《雪域往事》 第01章 一切的改变都是从195o年夏天开始的。那年是藏历铁虎年,我1o岁。 我们然巴家是白玉一带最大的康巴头人,我们家有三支大马帮,有几百户差巴和堆穷,光是“溪卡”里面的朗生就有几十个。然巴家的碉楼是方圆几十里最大、最漂亮的,站在碉楼上可以看到远处大江的滔滔江水。 那年春天二哥从甘孜跑马帮带回消息说,红汉人和白汉人在成都大战,听说白汉人打败了,很多败兵退入康巴地区,外面的局势很乱。 对这个消息老爹好像并不在意,毕竟这些年到处都在打仗。好在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我忽然想起,去年夏天,我在不远处的岗托渡口见过大队的汉人从河西渡过来,听说是噶厦把藏中的汉人赶回了内地。也许就是和红白汉人的这场大战有关吧。 我当时关心并不是这些。那些天老爹正用鞭子赶着我去上私塾,而我则用我能想的出来的一切办法——撒谎、耍赖、逃跑来逃避。我想我的游击天赋就是在那时第一次显露出来的。 那年青稞成熟的季节,传闻变成了现实。先是红汉人的军队进驻了甘孜,接着,白玉、德格、巴塘、里塘都来了大批穿黄军装的汉军。 不过这些汉军和以前的其他汉军都不一样,不派差、不征粮,和康巴藏人相安无事。老爹说,他十几年前跑马帮的时候,在金川就遇到过红汉军。那是一支很奇怪的军队,衣衫褴褛却武器精良,对人和蔼、买卖公平,买粮全都付银元、金条。 他说,现在这些汉军看来和当年的红汉军是一路的。不过,他对红汉军不时派人帮差巴干活、送堆穷粮食的做法大为不满,认为这样下人们会越来越懒,越来越不听话。 深秋的一天,由于连续十几天逃学,老爹抽了我两鞭子,并发狠说要送我到对岸的乃东寺去让大喇嘛管教。我情急之下从家里溜了出来,跟了一支驮队从渡口过了江,跑到对岸舅舅家去了。 舅舅达玛是桑耶寺却溪的主管,他家的溪卡比我家小的多。他家也有一支马帮,我的两个哥哥到拉萨贩货总是带上他们,所以舅舅全家对我家一直很感激,几个表哥也都对我很好。 舅舅见了我,先是把我训了一顿,然后说要把我送回去。但我连哭带闹,威胁说要独自跑到拉萨去,他这才罢休。 在舅舅家住了几天,我发现这边比江东还要紧张,到处是背枪的藏兵,渡口也修了工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大表哥安舒在藏军十代本当军官,平时住在家里。听他说,汉军打算入藏,驻扎拉萨,噶厦坚决不同意,把藏军主力九个代本集中在昌都,誓死阻挡汉军入藏。 我听了不觉好笑,不知这些汉人中了什么邪,一定要去拉萨。记得听大哥给我讲古,说前些年大法王和二法王闹不和,二法王跑到汉区,后来要回藏区,噶厦和大法王就是不允,结果客死安多。现在汉人要入藏,而且带枪带炮,噶厦肯定要和他们拼命的。 不过我并不觉的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老爹和哥哥们都和我说过,多少年来汉人们都说要入藏,也多次派兵入藏,结果一次次给赶了出来。他们在康巴都呆不住,更不要提卫藏。他们只不过是拿入藏做幌子,要噶厦破财消灾罢了。 那时对我来说最烦心的是回家。我答应了舅舅住一段就回去,他才让我留下的。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越发烦躁起来。 忽然一天深夜,我们被激烈的枪声惊醒。大家担惊受怕的跑到院子里一听,全都糊涂了。 枪炮声并不是从汉军驻扎的河东传来的,而是来在西面的昌都方向,那里是藏军的后方,驻扎着大批的藏军。 大家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河东的大炮响了,接着渡口方向也传来铺天盖地的枪炮声。 所有的人都慌了神,明白一定是河东的汉人军打过来了。舅舅急忙把女人孩子都赶进碉楼地窖,命家丁上碉楼严加防守,自己匆匆的去了桑耶寺。 枪炮声整整响了一天。 第二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大表哥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大家忙问外面的情况,大表哥失魂落魄的说:“完了完了,汉人打过来了。十代本全完了!”后来几天,全家闭门不出,只派管家出去打探情况。一直到十几天后我们才知道,藏军被汉军抄了后路,九个代本几乎全军覆灭,昌都已经被汉军占领了。 一时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又过了几天,舅舅看外面的枪声已经完全停息,汉军对藏人也没有为难的意思,赶紧派人把我送回了河东家里。 这些天发生的大变故好像把我震醒了。我不再耍赖逃学,打算乖乖的去念书了。可这时我才发现,原先我念的私塾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汉人在白玉建立的小学校。虽然一百个不愿意,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了。 我断断续续的上了两年学,这段时间不断听到各种消息,先说是大法王亲政了,接着又有消息说大法王跑到外国去了,后来忽然又传说大法王和二法王和好了,二法王归藏了,再后来又传来消息,大法王和汉人签了和平协议,汉军真的进了拉萨。 世事走马灯一样变化,大家都知道以前的日子不会回来了。我也没有心思真的上学,上了两年多,除了写自己的名字别的什么也没有学会。老爹最后对我死了心,十三岁那年,我最后离开了学校,跟两个哥哥跑马帮去了。 生活又回到了原先的轨道。跑马帮是我喜欢的生活,我跟着马帮上青海、下四川,还到过一次拉萨,结识了很多的朋友。一年多的时间我就可以代替哥哥单独带马帮了。 十五岁那年,老爹正式让大哥把他带的马帮交给了我,大哥留在了家里代替老爹照管自家的溪卡。 那年夏天,江水正大的时候,我从昌都跑马帮回来,把钱、货都交代清楚,正准备到白玉镇去和朋友喝酒,老爹忽然把我叫住了。 我跟他来到后厅,发现那里摆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却只有两副碗筷,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看今天的架势,老爹要和我单独喝酒,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虽然现在家里的生意都由我们兄弟几个分头打理,但大事还都是老爹作主,所以我对他的威严还是敬而远之。 我在外面虽然和朋友们烟酒不分家,但在老爹面前却是滴酒不沾,就是全家一起吃饭也不例外。今天老爹摆出这么一副架势,看来是把我当大人了,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正胡思乱想,老爹一边倒酒一边没头没脑的突然冒出一句话:“我打算把卓玛配给夏巴。”老爹和我提起这么一件事多少让我有点意外。在我们那里,看一个头人的势力,不但要看他的马帮和溪卡,而且要看他家养的朗生。 朗生是头人财产的重要的一部分。因此,各个头人家生家养的女娃,一旦到了差不多的年岁,都会尽早配给自己院子里的朗生,为的是让他们多生小朗生,求个人丁兴旺。 卓玛是我家家养的朗生,圆脸盘、大眼睛、高鼻梁,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白玉最漂亮的女娃。 听大哥说卓玛是我出生的那年用一条马缰买来的,买来的时候3岁。打我记事起她就伺候我,背着我跑来跑去。现在虽然我跑马帮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还多,但只要在家,伺候我的还是她。 在我家,也许整个白玉,大概也就是夏巴配的起她,因为他是我家最好的朗生,能干、听话,一向忠心耿耿。 其实在我们这样的家里,给一对朗生配婚,还不如给圈里的母牛配种事大,不过是老爹一句话的事,所以,我还是不明白老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而且如此郑重其事。 老爹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出了一句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你来给她验红。”验红是一条辈辈相传的古老规矩。家养女娃配男人的时候,第一夜要留在主人屋里查验,见过红才能和配给她的男人圆房。 如果见不了红,那她就会很惨,最平常的去处是被剥光衣服捆起来扔到野外喂野狗,或绑上石头沉大江。 如果她的长象实在很出众、运气又确实好的出奇,也可能被远道而来的汉人用高价——整整一头羊的身价——悄悄买去,送进甘孜或打箭炉的窑子,给所有来来往往的男人作女人。 正是由于有这样一条古老的规矩,康巴各溪卡里的女娃都很纯洁,而卓玛就是她们当中最纯的一个。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听到老爹的话,我不禁怦然心动。卓玛那时比我个子还高,高挑的身子、红润的脸膛、结实的屁股、鼓胀的胸脯,无论那个男人见到她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其实那时我对女人可以说还一无所知。虽然在茶马古道上不少的脚店里都可以找到一个风骚的老板娘,花不了几个钱就可以得到一夜的热被窝,但直到那时我还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女人那时在我看来不过是将来生儿育女的工具,只不过是我在马背上和同伴消磨时光的谈资。 对于验红,我也是懵懵懂懂,只隐约知道涉及男女之事,但究竟怎么回事,也是不甚了了。现在这件事突然摆在了我的面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老爹对我的窘态显然早有准备,他让我自己斟上一杯酒,看着我把酒喝掉,说:“趁这几天闲,给他们办了。你今晚就给卓玛验红。”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一本发黄的薄薄的小书。 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脸红了,有点无所适从。因为我一个字也不认识。 老爹并不在意,翻到后面一页,那是一幅奇怪的图画,是一门小炮样的东西戳到一个蚌壳的缝隙里。 我先是觉得那小炮状的东西眼熟,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了,它和我裤裆里的家伙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它后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毛,而我的没有。后来我才知道那幅图画名字叫做“金刚杵捣玉莲” 老爹指着图告诉我,那蚌壳状的东西叫做屄,就是女人裆里和男人交合的地方,验红就是用我的男根插到那条缝里,捅到底,捅到见红,这叫肏。如果不见红,就把男根抽出来再肏。如果捅到男根软了还不见红,这女娃就得喂野狗了。 后来他又给我看了另一幅图画,是两个仙桃的样子,他告诉我这叫淑乳图,画的是女人的奶子,并教给了我如何鉴别优劣。 最后他拿出一条白绢,告诉我验红的时候铺在卓玛的屁股下面,见不见红要在这上面见分晓。 交代完这些之后,老爹又和我喝了几杯酒,然后对我说:“时候不早了,后天还有一票货要跑趟丁青。我已经都交代好了,这件事今天就办掉。” 第02章 和老爹喝过酒,我拿着那条白绢晕头晕脑的走回我自己的睡房。外面的天色刚刚擦黑,我坐在炕沿上,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幅图画。 这时门外响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进来的是大管家,他笑嘻嘻的对我说: “少爷,卓玛过来伺候您来了。” 我抬眼一看,卓玛怯生生的跟在大管家的身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的楚楚动人。 大管家暧昧的笑笑,把手里的汽灯留在了桌子上,转身关上门走了。 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卓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卓玛伺候少爷,请少爷吩咐。” 其实这时候我也很慌,不知该干什么。虽然我长这么大卓玛差不多天天在我屋里出出进进,但今天她对我却完全是另一个人,以前她是干活的下人,今天她对我来说,是个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女人。 我定定神,朝她招招手让她到近前来。卓玛膝行几步,乖乖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虽然她低着头,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一股清新的皂角香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暗想,他们肯定已经让她净过身子了。 我用手勾起卓玛的下巴,看到一张涨红的脸。其实我这时也很紧张,从小都是她背着我到处跑,现在她站起来还比我高,而我今天要给她验红,决定明天把她喂野狗,还是配给夏巴生娃。 我发现她浑身在发抖,这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和威严,我开始放松了。 我开始注意她在单袍下面凹凸有致的身体,忽然想起了那幅淑乳图。 于是我伸手拉开了她袍子的大襟,把手伸了进去。卓玛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下,马上又挺直了身子,任我摸索。 我的手一伸进里面,立刻感觉到一片温香软玉。原来卓玛袍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看来老爹真的是什么都给我准备好了。我的手立刻握住了卓玛胸前那一对仙桃,暖暖的、软软的,让人浮想联翩。 我把两只手都伸进去,用力捏啊揉啊,脑子里想着卓玛平时走起路来那挺实的胸脯,原来就是这么一对宝贝。 揉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宝贝就在自己手里,我居然还没有见到它们的真面目。我抽出了手,指着凌乱的袍子尽力用威严的口吻吩咐: “脱掉!” 我可以明显的感到卓玛浑身一震,默默地低下头,手颤抖着解开自己身上的袍子。宽大的袍子渐渐褪去,果然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细腻的酮体一下就全部显露了出来。 我坐在炕沿没有动地方,抬起脚把落在地上的单袍踢到一边,定睛打量跪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裸体,浓密的秀发遮掩下最抢眼的就是那一对傲然挺立的仙桃。 我伸手拨开散乱的秀发,托起这对结实的肉团,温暖而柔软的感觉立刻从手里传遍全身。只见富有弹性的肉峰顶着两颗小小的紫葡萄,在我的拨弄下慢慢地直立起来。 我仔细端详奶子的形状,再用力捏捏,脑子里尽力回想老爹给我看过的淑乳图。按老爹所说,我断定我手里这一对可以算的上是上品。 随着卓玛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我的目光掠过圆圆的肚脐,看到平坦的小腹尽头一丛若隐若现的油黑的秀丝。我胸中一股热流猛往上撞,一把抓住卓玛结实的手臂,指着炕上的毡子命令她:“躺上去!”卓玛下意识地抱起双臂,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了一声,低着头抬起身子,机械地抬腿上炕,身子一歪,玉体横陈,仰卧在毡子上。 我几乎马上就要扑上去了,但我想起了我的主人身份,立刻低声命令她双手抱住头顶,两腿蜷起岔开,然后才俯身到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最隐秘也最令男人神往的禁地,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我并没有看到老爹图画上那只神秘的蚌壳。 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交汇的地方,只有一条窄窄的细缝,细缝的周围稀稀落落地散布着一丛丛油黑的秀丝。那细长的肉缝紧紧闭合,显出无限的神秘。 我转身拿过大管家留在桌上的汽灯,放到近前,女人的秘处立刻被白亮的灯光照的一览无遗。那窄窄的肉缝在柔软卷曲的秀丝的映照下显的魅力无穷。 我试着用手指拨开肉缝,卓玛轻轻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但没有动。肉缝里面显现出粉红的嫩肉,精致而复杂的皱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我用力把肉缝撑开一些,见肉缝的上端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孔,而肉缝似乎看不见底的深邃又增加了它的神秘。我胸中的热流在全身涌动,呼吸止不住地加快,下面不由自主地膨胀、膨胀。 我直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卓玛虽然双手抱头侧着脸、双目微闭,任我摆弄,但还是立刻感觉到了我的动作。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坐起,光着身子跪在炕上,涨红着脸给我解开身上的衣服。 我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上衣,卓玛帮我解开了裤带,裤子一脱,立刻看见我裤裆里的家伙不老实的挺立着,把内裤顶起来,支起了小帐篷。 她害羞的闭着眼,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准确,轻轻地帮我脱掉内裤,然后乖乖的重新仰面躺下,僵硬地岔开双腿。 我虽然已经一丝不挂,但全身燥热,急不可耐地朝身子下面那具温暖而富有弹性的女人酮体压了上去。 火热的肉体的接触让我浑身燃烧起来,我抓住卓玛胸前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狠狠的揉搓,下面的宝贝挤到她两条大腿中间疯狂的摩擦。 我的身体在摩擦中燃烧,下面还在不停的膨胀,涨的我生疼。我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我的宝贝紫红涨大、昂首挺立、坚硬如铁,真的像一门小钢炮。 相比之下,卓玛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条窄窄的肉缝简直小的可怜,就像一个不起眼的蚯蚓洞。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眼前的现实情景和老爹手里那幅金刚杵捣玉莲图联系起来,实在想像不出我雄壮的巨炮如何捅进这个窄小的蚯蚓洞。尤其是那个青筋毕露坚硬如铁的大gui头,我真怕它会把这个粉红鲜嫩的肉缝捣个稀烂。 不过那又关我何事?我的任务就是捣破这个小洞,然后拿着被染红的白绢向老爹交差。至于我身下这个明天要配男人的小女人,捣烂也好,捣不烂也好,不过像我家圈里的一只小羊,一条小狗,自有她的去处,不需要我来操心。 脑子天马行空的转动,我的手可没闲着,放开手里抓着的奶子,我一手操起怒挺的小炮,顶住了火热的花心。 被我压在身下的卓玛忽然哼了一声,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伸出一只手抓过我忘在一边的白绢,展开铺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重新伸展开身体,双手捂脸头扭向一边。 我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肉体紧张僵硬,还在微微战栗,屁股在白绢上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两条结实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 我双腿紧绷,腰臀发力,屁股猛向下压。谁知嗤的一下,硬挺的大棒顺着肉缝滑向上方,带着千钧冲力扑了个空,只在柔软的小腹上狠狠地犁过。 我好生沮丧,提臀操枪重新来过,谁知仍是扑空。我连试几次,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开始乱了章法,脑子里嗡的响成一片。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住了乱冲乱撞的大棒,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腰。 我暴怒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卓玛的富有弹性的身体开始放松了下来,两条大腿用力向外撇开,虽然她始终紧闭着双眼,但那只温热的小手像长了眼睛一样,温柔地引导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微张的肉缝。 我迫不及待地向下猛戳,压在下面的卓玛也挺腰相迎,同时小手轻握,始终把握住肉棒前冲的方向。一阵刺痛立刻传遍全身,我硕大的gui头好像被一根绳子紧紧勒住。 我疼的几乎要放弃,腰上缓了缓劲,可下面的肉体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不让我放弃。 我一咬牙,猛的向下一压,卓玛浑身一震,低低的哼了一声。我感到肉棒戳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洞穴,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我松了一口气,定定神,再用力往里捅,肉棒缓缓的挤入了紧窄的穴口。涨大的肉棒感觉到四周肉璧有力的挤压,开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 握住肉棒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两只结实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我的腰,配合着下面有节奏的上挺动作,在默默的帮助我用力。 肉棒在紧窄的肉洞里挺进了不长的一段距离,好像碰到了一堵柔韧的墙壁,走不动了。我明显的感到gui头的前面顶住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老爹说的插到头了?我的任务就这么完成了?我忍不住抬起腰向下面看了一眼,雪白的绫子虽已褶皱,但仍是一尘不染。 这时缠在我腰上的双臂把我搂的更紧了,好像在暗示我继续用力。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略抬了下身子,猛一挺腰,大棒全力前冲,果然噗地穿透了那堵柔韧的墙壁,前面豁然开朗。 压在我身下的卓玛突然浑身颤抖,胸腔里低低的传出“啊”的一声闷叫,抱住我的双手死死的抠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我已全然顾不上这些,粗大的肉棒已经插进半截,在紧窄湿热的肉璧的夹持下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直冲脑门。那感觉就像把一杯醇酒一饮而尽。这感觉让我终生难忘。 我挺腰压臀,追着这醉人的感觉继续向前冲去,噗地一下全根没入。我被畅快无比的快感淹没了。 身子下面的肉体瘫软了下来,搂在我腰上的手也松松的圈在那里,好像还在微微发抖。我把肉棒紧紧顶在不停抽搐的肉洞里,享受着阵阵袭来的快感。 我悄悄的问自己,这是捅到底了吗?好像没有,前面好像还是空的。我还没有像老爹说的那样捅到底。我还要再试试。于是我躬起腰,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猛地插进去,直捣洞底。 在怒涨的肉棒和布满皱褶的肉璧摩擦中,刚才那如饮醇酒般的感觉又来了。 我被这种美妙的感觉控制了,浑身充满了力量,如醉如痴,不停地抽出、插入,把自己推向了快乐的高峰。 不知不觉当中,瘫软在下面的卓玛也有了反应,开始随着我的节奏呻吟,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我。 不知抽chā了多少个回合,终于一股热流集中到下面,狂暴地喷涌而出,我大叫一声,死死顶住下面的肉体,让自己畅快地攀上快乐的顶峰。我明白,我现在是真正的男人了。我也把我下面的这个女娃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忽然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溜走了,我趴在卓玛温暖柔软的裸体上喘息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身子。 我喘着粗气拉起她一条腿,立刻看见屁股下面那洁白的绫子上一片殷红的血迹。再看大腿中间的肉缝,像吃饱的小嘴一样咧开着,周围也醒目的沾上了斑斑血迹。一股浓白的液体在肉缝的边缘露了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卓玛双手捂脸,肩头一抽一抽的,大滴的眼泪从指缝淌了出来,但她一声也没有出。 她察觉了我的动作,想翻身坐起来。我一把将她按住,我还要再好好观赏一下这个令我如此销魂的美妙身体。可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忽地倒在炕上。 这时我没有忘记一手把卓玛滚烫的身体揽到身边,一手伸进她有意无意夹紧的大腿中间,也不管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手指抠住湿乎乎的肉洞,把头埋进柔软的乳峰中间,呼呼的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甜蜜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是睡在柔软的肉峰之中,一种从未闻到过的香甜的肉香充满了鼻息。我竟一时懵了,不知我睡在哪里。 我抬起惺忪的睡眼,模糊中看到一张圆圆的俏脸,定睛一看,托住我头的,竟是图画中见过的那对仙桃。 我恍惚想起,我昨天好像给一个女娃验红,验的好舒服。这时我才逐渐清醒过来,弄清楚我一直躺在卓玛的怀里。我看看她的脸,看到了一脸的惊恐,委屈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 她见我醒了,忙要起身。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还抠在那个令我无限销魂的肉缝缝里。 我忍不住又抠了两下,感觉着肉璧上曲折的褶皱,回味起大肉棒在里面摩擦的畅快感觉。 卓玛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躺着,任我摸索。我一口叼住在我眼前晃荡的殷红的奶头,卓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闪了一下身,但她马上就不动了。 我含住那硬挺的乳头好玩的嘬起来,同时插在她下身的手指也不老实的在肉缝的周围摩挲。 忽然手指摸到一个浅浅的小坑,周围有细细的皱纹。我立刻意识到是什么,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卓玛显然没想到我会捅她的屁眼,低低的惊呼一声,身子也立刻僵硬起来。 我可不管这么多,这三管齐下的感觉简直太好了!玩女人原来是这么惬意的一件事,难怪马帮里那帮伙计到了脚店宁可多花钱也要往老板娘的屋里钻!今天我算大开了眼界。 我的手和嘴玩的起劲,下面却不干了,不知不觉已经竖起了大炮。我知道该干什么了。 我坐起来,拍拍卓玛的屁股,命令她躺平,张开两条腿向上蜷起,自己两手紧紧揽住腿弯。朝天的屁股中间,赫然露出那条我已经熟悉的肉缝和一个圆圆的小洞。 小圆洞不知是由于刚被我的手指插过还是由于紧张,似乎在有节奏的张合,而那条肉缝已不是我验红前见到的那样玉门紧闭,而是微微敞开,里外都还能看到红白污渍。 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双手按住那两条高高举起的大腿,操起大棒“噗”地又插了进去。 第03章 待我再次从温热乡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乏力,也从未有过的舒坦。我记得昨晚我做了一件大事,可看看被窝,和往常完全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意识到的第一个异样是我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接着我看到了枕边整整齐齐叠放的一方隐约透着血污的白绫。这时我想起这炕上好像还应该有个女人,昨天夜里在这里我第一次肏了一个女人。 放眼望去,我这才发现在炕脚上跪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从小就伺候我的卓玛,昨天夜里我给她验了红,我把她给肏了,而且还不只一次。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体验到肏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 这是我终身难忘的经历,也是我一辈子狂热寻猎女人的开端。这一切都源自这个赤条条跪在我脚下的女人,一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玛。 卓玛这时还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见我醒了马上头触炕毡给我请安。 看见卓玛光着屁股叩头请安的样子,我觉得又滑稽又好玩,不由笑了出来。 卓玛浑身抖的更厉害了,还偷偷抬眼朝这边看。 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脱光的,我不让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玛不时偷眼朝我看,我忽然意识到她其实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边的白绫。这是她的护身符。 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让她穿衣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果然卓玛跪不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须伺候我穿衣服。她低着头红着脸,精赤条条的身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诚惶诚恐地拿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替我穿上。 我惬意地打量着她结实漂亮的裸体,还不时伸手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抠抠昨夜被我插的面目全非的肉缝。 卓玛一声不吭,似乎是对我的摆弄毫无知觉,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身下地,老老实实地光着身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么都不说,坐在炕沿,任卓玛给我穿上鞋袜,拿起枕边的白绫,打开门扬长而去。 我到楼下的时候,老爹正在后厅,坐在桌前喝酒。显然他是在等我。 他接过我手里的白绫,展开,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血渍,满意的笑了。他亲手给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长这么大这是头一次。 我诚惶诚恐地端起酒喝了。老爹对我说:“跑丁青的货备的差不多了,你去查一下,明天一定要出发。” 我点头答应了一下赶紧起身走了。让我失望的是,他对卓玛只字未提,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转到后院去检查货物,经过管家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似乎还有女人奇怪的呻吟。 我推门进去,赫然看见卓玛赤条条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大的张开双腿。在她两腿中间放着一个木盆,盆里装着褐色的液体,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管家女人正看着卓玛用盆里的黑水自己洗屁股。她还放肆地用她那干柴似的手指插进卓玛胯下的肉缝,往外抠着什么。卓玛漂亮的大眼睛里含满了委屈的眼泪,还不时痛苦地小声呻吟。 见我进去管家女人忙站起来,张着湿漉漉的手,满脸陪笑地对我说:“老爷吩咐,这娃今晚就和夏巴圆房。我给她弄干净,老规矩,不能让她带着主人的喜走老爷说了,他们生的娃都给三少爷作朗生。”不知为什么,我一股无名火往头上撞,厌恶地转身,甩上门去看货了。 第二天上路,骑在马上,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老是出现炕上那具赤条条的女人酮体,赶也赶不走。 我不停地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动,最后大了肚子。最让我无法忍受的就是卓玛将会被别的男人肏大肚子,而这好像恰恰是老爹安排的,而且说,生下的孩子将来就是我的朗生,这简直就是诚心恶心我。 我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好气,在脚店住宿的时候,那个风骚的老板娘又出来揽客,我拍出两个银元就进了她的房,同行的伙计们都惊的合不上嘴。 脚店的老板娘确实是风情万种,花样繁多,让我大开眼界,知道了女人可以有这么多的玩法。不过,出了脚店,跨上马,我心里想的还是卓玛。 事情办的很顺利,但我的心情却始终轻松不起来。走在回程的路上,快到昌都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让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 去年跑这趟线的时候,有个朋友闲聊说起昌都有个老藏医,专门调理女人的病症,尤其对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神手,收放自如。很多大户人家的大太太都是他老人家的回头客。 想到这,我决定在昌都多停一天。到了昌都,我给伙计们放了一天假,自己骑着马火急火燎的找到了那个朋友,拉着他陪我去见那位传奇中的老藏医。 见到老人,果然仙风道骨,相貌非常。 我说明来意,老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问我是哪个溪卡来的,我推说是马帮客。他摇摇头又问我多大岁数,我笑而不答。 他最后问我要治的女人是我什么人,多大岁数,我嬉皮笑脸的说,反正会生孩子了。 老人一脸愠怒,说这是断人子孙的损事,他不干。 我赖着不走,死缠烂打,非要他下药。一直缠到天黑,我情急之中,从怀里掏出一个又大又重的金戒指拍在桌上发狠道:“要么你收下这个戒指给我方子,要么我回去拿这戒指让那女娃了断,你自己看着办。” 老人闻言大摇其头,忽然要我伸手给他看。他把我的手端详了半天后叹了口气说:“你和这个女人有一段孽缘。我可以给你开药,但帮的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你们怕是最终还是不得善了。” 我立刻给他作揖打千,恨不得给他磕头。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他把药给我,叫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什么善了恶了,我可管不了。 老人深深叹口气,转身下地窖,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拿了一大包药。 他把药递给我说:“这不是什么善品,你要保管好。用时在行房前取一勺之量,让那女子放到嘴里嚼至稀烂,全部吞下。然后再取一勺之量,仍由女子嚼至稀烂,吐出后汁水挤入女子yin道,渣子塞入女子肛门,保留四个时辰以上,即可保一月无孕。如交合时一面行事,一面用手指在女子肛门里摩擦,效果尤佳。” 我得了这包药,欢天喜地的谢过老人,扔下戒指,第二天急匆匆地赶回白玉去了。 一到家,交代完钱款货物,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里。 按惯例,下人这时要过来帮我料理更衣等一应琐事。这些事从我记事起一向都是卓玛料理的。 我刚把那包宝贝药收好,就有人敲门,叫进来一看,竟不是卓玛,而是看门人旺介的女人。 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勃然大怒,大呼小叫地把旺介女人赶走,并让她把管家喊来。 大管家小跑着赶过来,我气极败坏地质问他为什么伺候我的人换了人。管家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卓玛正在给老爷的奶牛挤奶。我马上大叫,让那个老女人去挤奶,叫卓玛到这里来。 管家犹豫了片刻,答应一声转身跑了。我心急火燎的等着,好像过了一年,才听见轻轻的脚步走近我的房门,接着是怯生生的敲门声。 我故作镇定的答应了一声,进来的真的是卓玛。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叶,身上散发着奶味,看来真的是在挤奶。我故意坐着不动。 卓玛低着头给我请了安,放下手中的东西,默默地跪在地上,开始脱我的鞋袜。 我突然抓住卓玛的肩头,把她拉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连珠炮式地问:“你和夏巴睡过了?他把你肏了?你要大肚了?” 卓玛的脸腾地红了,垂下眼睑,并不答话。一股邪火在我胸中升腾,我抓住她的袍襟,猛地扯开,粗暴地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凸起的肉峰。 我用力揉搓,品位着肉峰的温热和弹性。突然我觉得这对肉峰比上次要更丰满、更柔软。我咬着牙问:“他天天都肏你吗?今天肏过吗?” 卓玛扭过脸、低下头,回答我的仍是沉默。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在我手里的奶子也一涨一涨的。 我实在按奈不住,疯狂地抓住她的裤腰带,猛地扯开,一把搂住她发抖的身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插进了热烘烘的裤裆。 卓玛几乎要哭了,一边拼命摇头一面小声哀求:“少爷,不要放开我,我脏”她拼命夹紧双腿,但我的手还是不可阻挡地钻进了她的裆下,摸到了那条熟悉的肉缝。 忽然我觉得有些异样,在肉缝里面我感到了湿滑。我勃然大怒。 上次给她验红的时候,虽然我先后把她肏了几次,但每次开始时那肉缝里面始终都没什么水。这次在脚店和老板娘翻云覆雨,我见识了还没上马就淫水四流的骚屄,这才知道那是骚女人的标志。现在卓玛居然也开始骚的流水! 我愤怒的抽出手来,刚要发作,却楞住了。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红色的血迹。 卓玛扑通跪倒在地,头触地面连连抽泣:“卓玛脏,卓玛该死”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从马帮的伙伴和脚店的老板娘嘴里,我已经知道女人有月事,有月事的女人就没有怀孕。我一下释怀了,心情大好。 我腾地站起身,攥住卓玛袍子的大襟扯向两边,猛向下拉,哗啦一下,袍子褪到了腰际。卓玛慌了,抱起裸露的肩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三下五除二褪掉松垮跨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经一丝不挂的卓玛仰面按在了炕毡上。 我粗暴地拉开她的大腿,看见那熟悉的肉缝的边缘果然挂着血渍。我嘿嘿笑了,握住她热乎乎的肉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 卓玛吓的脸色惨白,连连摇头哭道:“少爷不行啊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贱我脏你不要” 我哪里还管她哭叫,解开裤带,抄起早已暴涨的大肉棒就顶在了血迹斑斑的肉缝上。 卓玛疯狂的扭动身体,不让我插进去。我费了很大劲才按住她,大gui头也分开肉缝,顶住了洞口。 卓玛仍在近乎疯狂地哭闹挣扎,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冲动收起肉棒,按住卓玛光滑的肩头恶狠狠地对她说:“我绝不让你肚子大起来!”卓玛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因为没有我的肉棒顶在肉洞口,她不再疯狂的挣扎了,双手抱在胸前,夹紧双腿,嘤嘤地哭泣。 我拿出从昌都弄来的药包,打开一看,是一种不知名的药草,显然经过了炮制,黑油油的。我抓出一撮,命令卓玛张开嘴,把药草塞进她的嘴里,命令她使劲嚼。 卓玛不知我要干什么,但又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哆嗦着听天由命地嚼起来。 刚嚼了两口,她就呕了起来,但她不敢吐,闭着眼痛苦万分地嚼着。嚼着嚼着,从她的嘴叫淌出了绿水。 我一面逼着她继续嚼,不许咽,一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大腿中间摸索起来。 我一边摸一边看着她嚼,只到她的嘴唇都变成了绿色,我才让她张开嘴,我看到她嘴里是一滩墨绿色的稀泥,于是点点头命令她咽下去。 卓玛犹豫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她好像马上就下了决心,眼一闭就把嘴里的药泥咽了下去。 她闭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除了她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生。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吃惊地发现又一撮药草已经放在了她的嘴边。她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但总归没有肉棒顶在胯下挨肏的威胁,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点,认命地张开嘴,让我把药草塞进去。 我闻到一股冲鼻的苦味,不过我没有丝毫犹豫,示意卓玛继续嚼。 卓玛表情痛苦,但没有反抗,乖乖的嚼起来,同时忍受着我两只大手在她美妙的身体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一样嚼的满嘴泛绿。 这次我没有让她咽进去,而是让她把嚼烂的药泥吐在了我的手上。她似乎不大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照办了。 我捧着这滩散发出辛辣苦涩味道的药泥,扒开卓玛的大腿。卓玛立刻又紧张起来。但由于我并没有掏出肉棒,所以她还算老实,并没有挣扎。 我一手按住那条细长的肉缝,用手指轻轻分开,另一只手攥住药泥,对准张开的洞口用力一挤。绿色的汁液一滴滴滴进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洞,绿色的液体顺着暗红色的肉壁流淌,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卓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紧张的浑身发抖,小小的屁眼一紧一紧的。我心里暗笑,别急,过会儿就轮到你。 片刻之后,我觉得掌心里的药泥已经挤干,就趴下身,用手指抠住肉缝后面小巧精致的屁眼。 卓玛立刻大惊,屁股在炕毡上扭来扭去,低声哀求:“少爷不要” 我可不管她的反应,抠开紧缩的屁眼把一点药渣捅了进去。我用手指向里面捅了捅,感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里的黑褐色的药渣一点点全捅进了可爱的屁眼里面。 卓玛赤条条的躺在炕上,捂着脸呜呜的哭泣。我的心情却好极了,我拉开她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许把屁股里面的东西屙出来。然后就心情舒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卓玛泪眼朦胧中发现我和她已经赤裸相见,我的大肉棒又已气势汹汹地再次兵临她的胯下的时候,她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大概刚才她以为我是在恶作剧,把她玩够以后就会没事了。现在她才明白,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开始,她躲不过被我肏的命运。 她认命了,软软的瘫在炕上,任我抄起双褪,把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恶狠狠地捣进被绿水滋润的肉洞。 几天后再次上路的时候,我已是心情舒畅,春风得意了。 卓玛已经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宠物。出发前我找到大管家,让他把夏巴派去打石头。我敢保证,每天太阳下山收工的时候,他肯定连拿筷子的劲都没有了。 我无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我也让卓玛明白了,如果她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断增加一样盼着卓玛的肚子大起来,可他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会说,卓玛不敢说,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 第04章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我春风得意地带着马帮到达目的地丹巴的时候,等着我的是一个坏消息。我们的生意伙伴多吉家的货栈被官家充公了。 多吉家和我们然巴家世代通好,他家的货栈是我家马帮生意最大的上下家。 多吉家的老三拉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玩女人的高手。 他曾经多次笑我玩女人是个生瓜旦子,这次本来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玩女人的招数,甚至请他到我家溪卡,帮我调理调理卓玛。没想到多吉家的货栈里已经见不到多吉家的人了。 我郁闷无比地找一家家小货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光了带来的货,新货却上的七零八落。 回家前一天的晚上,正当我在小脚店的房间里闷闷不乐地盘算何时启程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拉旺。 我赶紧把他拉进屋,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拉旺叹口气说:“汉人动手了,说是民主改革。大户的产业都充公了,下人们也都翻了天。” 他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早就听说汉区有土改,大户的产业充公,还杀了不少人。但藏区和汉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像这样藏区实行汉区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看来这伙汉人真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没事比什么都强之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临走时,拉旺咬着牙说:“我要让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拉旺说这话时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回家的路上,我早没有了来时的心情,唯有不断的庆幸我们然巴家和汉区离的远。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当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着卓玛的时候,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后来几个月,我照常带着马帮四处跑,回到家就在屋里肏卓玛消遣。不过,那时五花八门的谣言已经满天飞。有的说汉人真的要在整个藏区搞民主改革了,有的说大法王和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汉藏有别,藏区一切照旧。 不过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一条汉人修的公路就从不远处的岗托渡口经过。 听说这条路东边修过了小金,西面直到拉萨。汉人沿路修了很多兵站,驻了兵,汉人的汽车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连我们马帮的生意也因为他们而越来越淡了。 老爹的情绪越来越糟,开始时还是因为卓玛的肚子一直大不起来发火,后来就顾不上她了,开始变得愁眉苦脸,看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了。 草原开始封冻的时候,不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来。先是白玉第一次来了汉人县长,接着,听说他们在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地方设了松卡乡,任命了乡长,听说还是个女的,但他们却驻在白玉办公。 果然,开始有汉人的医疗队在庄子附近出没,走家串户。他们特别爱往差巴和堆穷家里钻,于是开始有人说他们的好话。 尽管汉人对头人们都是客客气气,但看的出来,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了。终于,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头场雪前,我带马帮从打箭炉回来。按以往的习惯,这是封冻前最后一趟生意了。回来后就要准备过年,然后人要歇冬,马要养膘,要在家里猫几个月。 我在打箭炉的时候,特意在一个很有名的脚店和那里风骚无比的老板娘混了几夜,学了不少新花样,准备在卓玛身上好好玩玩。 谁知到家之后,卓玛却没有来见我。我把管家叫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卓玛在汉人医疗队那里。”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汉人居然把手伸到我的炕头上来了!谁让卓玛去找他们的? 管家见我眼冒凶光,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告诉我详情。 前些天起大风,太太见风喘的老毛病犯了。连吃了郎中开的几副药却毫不见起色,太太喘的连气都不上来,难受的要寻死。 老爷想起这些天老在附近转悠的汉人医疗队,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他们叫了来。谁知他们来后给太太打了一针,立刻就见了效。后来每天来给太太打针,连打了五天,现在太太已经完全没事了。 老爷要重礼谢他们,他们却说,看到院里的下人们不少带伤带病,要求给他们治治。老爷一向不喜欢外人给溪卡的下人好处,但又不便驳医疗队的面子,于是就想到了卓玛。 老爷对他们说,我这里有个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你们要有办法,就给她看看。 谁知医疗队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当时就给卓玛作了检查,给她吃了药,后来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检查。今天他们又来了,卓玛已经过去半天了。 管家的话听的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我吼着命管家立刻把卓玛给我叫来。管家应了一声赶紧跑了。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没想到是老爹把卓玛交给了汉人,我想发火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有犹犹豫豫的脚步来到我的门前。门开处,管家推着卓玛站在门口。他把卓玛推进屋,赶紧关上门走了。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吼道:“你和他们说什么了?说!” 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唇,却一言不发。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你要敢和他们说什么,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她:“把衣服给我脱光!” 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上炕来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精赤条条。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张嘴!”她低着头浑身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听到我的话。我又大声吼了一遍: “张嘴!” 她这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一个字: “不!” 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不”字! 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不”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间都爬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塞进去,逼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奶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谁知当她再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来。 我真的要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有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屁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情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我命她张开腿,她咬着嘴唇,带着屁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平放在炕毡上,分开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肉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么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然后我抓住在卓玛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出来。 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屁眼,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手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塞进去!自己塞!” 卓玛用一只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头:“不不啊!”我的头嗡的响成一片,她居然又对我说“不”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我气疯了,抓气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来扭去。我举着鞭子大吼:“快,自己塞进去!”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她抽泣着重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挺起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gui头顶住往外泛绿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捣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上,脸贴炕毡,屁股高高撅起。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肉洞口。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招,叫做老汉推车。 那个脚店的老板娘告诉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女人最灵,再不听话的女人碰上这招也得屁滚尿流。她本人就被我用这招肏的差点儿尿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么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气,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从后面捣进了卓玛的肉洞。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插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湿热的肉洞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底,好像都插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插疼了,心里暗暗高兴。我慢慢把肉棒拉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让我不高兴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chā,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插的她哀声连连。 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头。我下意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住我肉棒的肉洞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股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了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插进了卓玛的屁眼。 奇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chā有节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 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肏一边捅效果非凡。原来都怪我悟性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插带捅,直直肏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浆喷到她的肉洞里的时候,我们两人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卓玛被我肏的瘫软在炕上。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之时,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怨毒。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 第05章 我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还没过年,就从白玉传来消息,汉人的武装工作队进驻了白玉,任务就是要在我们这里搞什么民主改革。 他们第一个要改的就是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松卡乡,过了年就开始。 更令我感到不祥的是,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卓玛了。我到处打听也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被老爹喊去痛骂了一顿才明白,原来卓玛竟然跑到汉人那里去了。 老爹终于知道了我的秘密,大骂我混蛋,说如果不是我,卓玛现在肯定已经大了肚子,也绝对不会跑到汉人那里去,我们然巴家也不会成为汉人下手的第一个对象。 我无话可说,但我也不服气。我不过玩了一个值一条马缰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她要败我的家,我就要剥她的皮。 从老爹那里出来,碰上了大管家,我怪他为什么一直把卓玛的事瞒着我。大管家尴尬的笑着说:“不管这个小贱奴跑到哪,按官家的条文都是然巴家的人。 少爷你想把她卖给谁就卖给谁。” 他的话也只能让我苦笑,我很清楚,就像我根本不可能再把她卖给任何人一样,卓玛恐怕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炕上了。 从那以后,坏消息接踵而来。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到白玉后一天都没有闲着,已经发展了好几个像卓玛这样的堆穷或郎生。他们挨家挨户几乎把然巴家的差巴和堆穷都走了个遍。 很快,下人们开始不听话了,我们派差派丁居然有不少人敢不来了。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整天愁眉苦脸。 一天,他把我们都叫到一起商量对策,我们商量了一整天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名堂。最后,老爹决定让二哥先跑一趟河西,一来把一部分金银细软转移到舅舅家去,另一方面也听听那边的风声。同时他警告我们谁也不准随便跑出去惹是生非。 尽管我们都万分谨慎小心,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吃过早饭不久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说老爷叫我们马上都去客厅。一进客厅我就楞住了。 宽大的八仙桌旁边坐了两个汉人,左边是那个姓田的女乡长,二十多岁的样子,端庄素雅,我曾在白玉见过她;右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两人身上都带着枪。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身后竟站着卓玛。卓玛的气色很好,这让她显的更加年轻漂亮,也让在场的然巴家的人都很尴尬。 让我略感安慰的是,卓玛没有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难得她还记得规矩,知道在这个家里没有她坐的位置。卓玛站在那里显然有点僵硬,看见我马上不大自然的垂下了眼睑。 那个田乡长开口了,先讲了一番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共同进步的大道理,然后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说,人民政府已经决定在康区进行民主改革,彻底实行人人平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政策。 她说这次松卡乡的民主改革主要是三项内容,一是废除一切人身依附,二是平均分配土地,三是合理分配处置其他生产、生活资料。 她接着说,然巴家是松卡乡的大户,希望能认清形势,真心和政府合作,实行民主改革。只要真心拥护改革,政府对以前剥削百姓、欺压人民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看我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她又缓和了口气说,政府也希望听取你们的意见,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只要合理,政府会尽量考虑。 说到这,她把身后的卓玛拉到跟前说:“卓玛同志现在已经正式参加工作,是我们松卡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向她反映。”老爹的脸铁青着,我知道他这时一定恨的牙根痒痒。卓玛起初的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但好像很快就适应了,高高地挺起了胸脯,居然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恶毒地朝她笑笑,脑子里想的是她光着屁股趴在我的炕上乖乖地挨肏的样子。 大哥这时腾的立起身叫了起来:“我们藏人的事你们汉人管不着!我要到噶厦去告你们!” 坐在女乡长身旁的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我劝你们不要这么冲动,这对你们没有好处。康区的民主改革中央政府和西藏噶厦是有协议的。对抗历史潮流不会有好下场。” 大哥猛一跺脚,回头冲进里间。我明白他要干什么,赶紧跟进去,见他已抄起了挂在墙上的火枪,忙死死地抱住他。大哥大声叫骂着,扬言要杀了这几个汉人和贱奴卓玛。 两个汉人对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带着卓玛扬长而去,留下我们一家人在屋里发愣。 他们走后老爹和大哥立刻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大哥叫喊着要带人砸了乡政府,把卓玛绑回来剜眼剖腹掏心,让下人们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 老爹摇摇头,连声叹气说,这些汉人不比从前,敢于这么嚣张是因为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和他们动刀动枪怕是正中人家下怀。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还是先找噶厦告状,同时加快转移财产。 老爹把大管家派到河西去了,留下我和大哥看家,并严令我们谁也不许出院子。大哥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整天坐卧不安。我倒没有什么,就是身边没有了可以玩的女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正当我困守愁城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神秘的朋友。 那是一天的晚上,天已经黑透了,有人在外面敲门,说是找我。我在外面跑马帮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家人也没在意,就把他让了进来。 那人直接闯到我的屋里,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拉旺。拉旺说明来意,原来是来约我去打冤家的。 打冤家是康巴汉子义不容辞的义务,原先大概大家都觉得我还小,所以从来还没有人找过我去打冤家。现在拉旺来找我,让我立刻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我在大家眼里也是一条真正的汉子了。 我当时就爽快的答应了。由于担心老爹阻拦,我偷偷从马厩里拉了两匹马,带上快枪长刀,连夜就和拉旺跑出来了。 我们沿路又拉上了几个朋友,跑了好几天,到了马尔康附近的一个叫河坝的地方。 拉旺把我们带到一座寺庙里安顿下来,这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汉子,都是来打冤家的。 我们在这里见到了这场冤家的本主,一个叫嘎江的康巴汉子。这时候我们才知道,我们要打的冤家竟然是河坝的乡政府。 原来嘎江是河坝一带的大头人,马尔康一带早几个月就开始搞什么民主改革了,嘎江家的房子土地和马帮都被分给了原先的下人,弄的他无家可归。 嘎江气不过,邀集朋友要和河坝的乡政府打冤家。聚来的朋友当中也有一些是像拉旺这样刚被汉人抄了家的,所以早就恨的牙根痒痒,发誓要杀汉人,解心头之气。 不过乡政府和以往的冤家不同,听嘎江打探来的消息说,他们自己有十几条枪,在马尔康还驻着两百多人的汉军,所以要格外小心。 我们商定第二天晚上动手,嘎江派人混进乡政府,我们在外面埋伏,里应外合。 第06章 第二天傍晚,天刚刚擦黑,我们在乡政府大院外面埋伏好,看着嘎江的人顺利地混进了大门,马上割断了通往外面的电话线。 不一会儿,院里响起了枪声,站在门口的哨兵也不见了。我们一拥而上,举着刀枪扑向大门。 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一阵暴雨似的子弹挡住了,当场有两个弟兄流血倒地。 我们几次冲锋,都被密集的弹雨压住,而这时院里的枪声却开始稀疏下来。 嘎江急了,招呼弟兄们要硬闯。拉旺把他拉住了。他让嘎江带几个有快枪的弟兄在正面吸引院里的火力,他招呼上我和另外几个弟兄绕到了院子后面,找到一棵大树,攀着树干爬上了房顶。 我们在房顶上一眼看到,门口有一个沙包堆起来的工事,里面有四五个人,端着枪射击,其中一挺机枪朝门外猛扫,另外还有两只步枪朝院里打。 拉旺端起快枪,一枪打死了机枪手,我们一起呐喊着跳下房去,门外的嘎江等人也冲了进来,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工事里剩下的三个汉人都打死了。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嘎江派进来的两个人一个已经中弹身亡,另一个被四面射来的枪弹逼进了一个角落。除了门口工事以外,两边的厢房和正房里都在不停的向外射击。 厢房的火力比较弱,嘎江和拉旺各带了五六个人,放着枪挥舞着长刀冲了进去。又有几个弟兄被放倒了,但是里面放枪的速度显然没有我们冲的快。 我跟着拉旺踏过一个倒下的弟兄的血淋淋的身体冲进了西厢房,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显然受了伤,勉勉强强地举起手里的枪,被拉旺眼疾手快一刀砍在脖子上,鲜血四溅,当场就死了。 另外一个人靠着墙角,举枪又打倒了我们一个兄弟,趁他拉枪栓的空档,一个兄弟冲到他跟前,一脚踢飞了他的枪。我赶上一步,举起手里的长刀,狠狠地砍下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飞起一脚把这个正要从墙角往外蹿的人踢倒在地,然后大声喊我:“快!按住他!把他捆起来!” 我像狮子一样扑上去,把那个人死死压在了地上。几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他的两只手撅到背后,旁边的兄弟掏出绳索,把那人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拉旺为什么不让我杀他,原来这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藏人女子。 这女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呼呼喘着粗气。虽然被我们捆的像粽子似的,但毫无惧色,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这时嘎江他们已经把对面的厢房搞定,嘎江砰的踢门进来,嘴里骂骂咧咧。 原来他必杀之而后快的仇人,那个姓刘的乡长躲在正房里,那里火力很猛,冲不进去。 嘎江招呼我们出去一起攻击正房,一眼看到了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眼睛里顿时喷出了火。他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带着得意的神情恶狠狠地说道: “贱东西,我说过你跑不出我嘎江手心吧!”说完哈哈大笑。 原来这女人是嘎江溪卡一个差巴的女人,因为其长的不错,嘎江早就看上她了。但他试了几次都没上手。后来被嘎江逼急了,这女人干脆跑的不见了踪影。 前几个月她忽然跟着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回来了。回来后她就带着汉人煽动嘎江家的下人们造反,最后还抄了他的家。 现在她落到我们手里,嘎江自然是分外眼红。嘎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开女人的衣服,三把两把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他把她拖到墙角,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就干了下去。他一边干还一边解气的说:“嘎江老爷的香樟床你不上,现在只好委屈你在地上挨肏了!” 那女人也真不简单,被嘎江那和驴鞭不相上下的大家伙肏的死去活来,居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干的气喘嘘嘘、浑身是汗,最后大吼一声,灌了那女人肉穴里满满一洞的白浆。 他站起身,摇晃着提起裤子对我们挥挥手说:“弟兄们都上!这娘们有点味道,人人有份!”说完提起枪跑出去了。 拉旺留下了两个弟兄在屋里干女人,拉着我跑到院子里。那里正打的热闹,正房里的火力很猛,看来是弹药充足,想拖住我们等待援兵。 嘎江和十来个弟兄正在和屋里对射,我们也赶紧加入了进来。一会儿,屋里的两个弟兄提着裤子跑出来,拉旺朝我使个眼色,我们一起溜进屋里。 只见那女人仍是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屋角的地上,两腿大张着,大腿上白花花一片腥骚之物。拉旺朝我努努嘴,我从地上拣起撕碎的衣服碎片,在女人大腿中间胡乱擦了两下,褪下裤子掏出家伙就捅了下去。 这女人的屄虽然刚被三个男人肏过,居然仍然很紧,不过里面好像比卓玛的要短,很容易就捅到了底。四周响着枪声,我也无心恋战,胡乱捅了几十下就出了火。我拔出家伙提上裤子就跑出去加入枪战了。 一会儿拉旺跑出来,又换了两个弟兄进去。 院里的枪战进入了僵持状态,我们冲不进去,里面的人也打不出来,这对我们太不利了。 嘎江急的团团转,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身到门口的沙袋旁抄起那挺机枪,抱起来朝着正房就是一通猛扫。房里有人中弹了,火力明显减弱了下来。 我们趁势呐喊着冲上去,里面的人不再朝外面打枪,却用火力封锁了房门,这样我们不但冲不进去,而且子弹也打不着里面的人。嘎江急的眼珠子都红了,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大吼:“姓刘的,有种你出来!”里面却传出不紧不慢的回答:“有种你进来说话!”嘎江气的两眼冒火,突然转身冲进西厢房。 不一会儿,他就和两个弟兄拖着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出来了。 那女人已经被不下十个弟兄干过了,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神散乱。软绵绵的光身子被两个弟兄拖着,在地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印。 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胯下满是红白之物,惨不忍睹。 嘎江躲在女人身后慢慢挪到门前,朝里面大喊:“姓刘的快看看这是谁!有种的赶紧出来领你的女人,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回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枪声。 嘎江气的拔出腰刀,抵在女人的奶子上用力一捅,刀尖戳进了柔软的肉里,血流了出来。 女人疼的浑身哆嗦,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的叫骂:“嘎江你这条恶狼,你杀死我吧!”嘎江牙咬的咯咯响,刀子向上一划,挺拔的奶子被齐根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只剩半边,血淋淋的挂在胸前。女人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半个身子。 嘎江把滴血的刀子抽出来抵在女人张开的大腿下面,慢慢捅进淌着白浆的肉穴里,朝屋里吼道:“姓刘的你是不是男人?你再不滚出来这贱人就作不成女人了!”说着手里的刀子就往女人下身里捅,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 屋里的枪声这时嘎然而止,院子里突然一片吓人的寂静。 嘎江眼睛一亮,朝弟兄们努努嘴,两个弟兄悄悄蹿到窗下。嘎江一摆头,窗下的两个弟兄同时跳上了窗台,抬脚就踹窗户,两个架着女人的弟兄同时推着那具赤条条软绵绵血淋淋的身子朝屋门冲去,其余的弟兄跟着一拥而上。 枪声就在这时爆豆般的响了起来。窗台上的两个弟兄一头栽了下来,已经冲到门口的两个弟兄和那女人一起扑倒在门槛上,地面都被血染红了,不知是那女人的还是我们弟兄的。 嘎江气的咆哮如雷,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时,院外跑来一匹快马,一个弟兄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对嘎江说:“马尔康方向发现大队马队,离这里只有十几里了,那边的弟兄已经和他们接火,顶不了多长时间,快撤吧!” 嘎江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命令弟兄们把所有房间的门窗都拆下来,堆在正房门口,点着火,再看一眼院子里几个弟兄的尸体和趴在门口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的血身子,狂吼一声,带着剩余的弟兄跨上马,趁着夜色向远处狂奔而去。 这趟打冤家的经历让我第一次真正见识了血与火,也重新品尝了久违多日的女人的肉体,使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康巴汉子。 和嘎江分手后,拉旺又带我在康巴草原各处游荡。他有许多朋友,我们帮朋友又打了几场冤家,多数都是被抄了家的大户人家。 忽然有一天,我猛的意识到离家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才想起我自己的家也面临着一场毁家的大祸。于是和拉旺相约来日再见,告别了弟兄们,快马加鞭赶回了家。 第07章 一到家,果然不出所料,等着我的是老爹一副铁青的脸。 奇怪的是,并没有劈头盖脸的臭骂和雨点般的鞭子。老爹只是坐在那里不停的叹息。二哥已经回来了,大哥却不在家。 我把二哥拉到外面一问,才知道我不在的这短短的一个月,家里的情况已经急转直下。 我走后不久,那个姓田的女乡长就带着卓玛和几个工作队员再次来到我家,逼老爹表态拥护民主改革。 老爹不表态,他们就摊了牌:所有的差巴、堆穷和朗生都不再属于然巴家,然巴家所有的土地全部平分给这些穷骨头,我们家的人也每人只分到和他们一样的一份。所有的马帮归入乡里的运输合作社,我们有一成的股,但不管事、只分红。然巴家的庄院要腾出来分给穷骨头,我们家的人要搬到二三里外只有十来间房的北小院去住。那是我家不知多少辈前的旧宅院,早已作了仓库。 我听到这里立刻血往上涌,吵着对二哥说:“我去叫帮朋友来,帮我们打冤家,把那个乡政府踏平了!咱们拼他个鱼死网破,也比这么窝囊死强!” 二哥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乡政府加武装工作队二十多人,二十多条枪,哪里那么好对付。再说咱这里离公路渡口这么近,三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那里驻着几百骑兵,还有小炮。这边枪一响,用不了一个时辰他们就到了。到时候就怕鱼拼死了网未必能破。” 我急赤白脸的问他:“那我们就这么等死?” 二哥叹口气摇摇头说:“听说地和房他们都已经分到穷骨头们名下了。现在倒也没人敢来庄院里占房,不过差是支不动了,连院子里的朗生都跑了好几个,外面的地已经有人开始挖沟堆肥,准备开春耕种了。” “卓玛隔三差五带人来催,老爹还是那主意,一边拖着,一边找噶厦告状。 上次我们找昌都总管,状子递上去根本没有回音。现在大哥已经带了两个从人上拉萨了。这回带了重礼去走大嘎伦的路子,一定要有个说法。大哥走了快二十天了,也该有信了。” 我听了这些当时就泄了气,可也束手无措。 我到家的第二天,卓玛又带人来了,这次没有那个女乡长跟着,就卓玛和三个带枪的汉人工作队员。 她一进屋就嚷嚷要然巴家拥护政府民主改革。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意外的楞了一下,脸居然微微的红了。 她换了缓和的口气说,政府对你们仁至义尽,给你们留了房、留了地、留了股份,你们可以和大家一样自食其力。 我对她嗤之以鼻,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朝她做了一个只有她懂的猥亵手势。 谁知她突然绷起了脸,气冲冲的说,政府正式通知你们,限十天之内搬出庄院。你们要和人民政府作对,一切后果自己负责!扔下这几句话,她带着人扬长而去。 老爹叹了口气道:“妖魔当道,穷骨头要翻天了!”当天夜里,大哥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切都没有指望了。 果然,大哥说,他到拉萨见到了那位尊贵的大噶伦,状子和礼品全都送上去了。他在拉萨苦苦等了近十天,才得到了回音。 那位大噶伦亲口对他说,他们最近收到这样的状子太多了。但大法王当年跟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大法王的管辖止于卫藏,不及于康区。因此河东的事噶厦无能为力。 大哥带回的消息成了给老爹最后也最重的一击。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我们都招到一起,宣布要离开然巴家世代居住的溪卡,先搬到河西舅舅那里躲避一时,然后再做打算。 他要我们和他一起都去河西,两个哥哥都点头答应了,但我没有同意。 我说我要在这里再呆一段,看看汉人和穷骨头们到底能折腾到什么地步。老爹居然赞许的看着我,点点头,当场发话把两个最忠心的家奴安殊和津巴留给了我。 几天以后,老爹带着全家拉着最后的值钱的财物,渡河到舅舅家避难去了。 老爹一走,庄院里立刻翻了天。先是剩下的朗生们一哄而散,接着陆续有人悄悄的搬进了空出的房子。 十几天后,女乡长带着卓玛和十几个工作队员来到了庄院,就在碉楼门前开了个大会,庆祝松卡乡民主改革成功,并当众宣布乡政府进驻然巴家庄院,我家方圆几十里最大最高最漂亮的碉楼成了他们的乡政府。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另外一个惊人的消息,卓玛居然成了松卡乡的副乡长,而且分给她的家竟然就是我住的这个房间。 当时我就恶毒而沮丧的想,这个女人天生就该在这条炕上挨肏,可惜以后肏她的该是别人而不是我了。 我实在无法忍受和这些浑身牛粪味的穷骨头混在一起,再说,我还得给漂亮的女副乡长腾炕,好让她有地方挨肏不是?所以,他们开庆祝大会的第二天,我就带着安殊和津巴搬到北小院去了。 北小院在大院北面二三里处一座小山包的后面,山包上长满了茂密高大的树木,所以,穷骨头们就是站在碉楼上也看不到这里,而我只要愿意,随时可以到小山头上把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院是当年我家发家之地,后来盖了大庄院,这里早已改做了仓库。院里十来间房子全是装粮食和各种物品的仓房,地下还有几个宽大的地窖。 这个地方我很喜欢。我让安殊和津巴收拾出几间仓房,打扫干净后把一应用品搬进去,就是一个很舒适的家。仓房里还存着不少粮食,地窖里还藏着十几条快枪和不少的子弹。有了这些东西,我可以无忧无虑地过自己的日子。 安殊三十多岁,从小在我家长大,是个忠心耿耿的家奴,为了然巴家你叫他去死他都不会犹豫;津巴还不到二十岁,脑子有毛病,又憨又傻,但力大无穷、壮的像头牦牛。有这两个人在身边,我既不用担心没人伺候,也不用担心安全。 安顿好以后,我开始在这片原先属于我家的土地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时常派安殊到集市上、庄院里去转转,除了买些应用的东西外,主要是打探一下外面的消息。 我看似悠闲,其实我一刻也没闲着,我在留心穷骨头们的动静,我要报仇。 这时我想到了拉旺。 真是上天有眼,正在我冥思苦想怎么找到拉旺的时候,他竟找上门来了。 他来的时候是个晚上,他一进门我就紧紧抱住了他。我问他怎么会知道到这里来找我,他诡秘地一笑并不答话。 我带他把我的小院看了个遍,他连连点头。我叹口气说:“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了。什么时候你也拉帮弟兄过来帮我打一场冤家?” 拉旺诡秘的看看周围,让我把两个家人都支出去,然后悄悄的对我说:“哥哥我现在不再单干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他神秘的对我说:“我们一帮弟兄聚在一起,组织了一支队伍,名字叫圣教军,专门打汉人的魔教军,为你我这样的苦命人打抱不平。我们现在已经有上千枪马,不要说是乡政府,就是一个县也能踏平。”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几乎是喊着对他说:“大哥,圣教军也算我一个,我马上跟你走,我这里有枪、有马” 拉旺一把按住我,摇摇头做了个低声的手势,见我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拍拍我的肩膀推心置腹地说:“兄弟,你早就是圣教军的人了。不过你现在不能离开这里。” 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他凑到我跟前,小声说:“你这个地方不错,挨着渡口,这是我们联系河西的要道。而且我仔细看过了,你这个小院地方僻静,里面又宽畅,院里和山上藏个上百枪马都没问题,所以,你要把这个地方给我守好,做一个联络站和据点。” 我怀疑的问他:“这里就在然巴庄院的眼皮地下,那里就有他们的乡政府,而且几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 拉旺摇摇头,说:“越是这样的地方他们越想不到。我们自己小心一点就没事。”拉旺当天夜里就走了。过了两天,他送过来三个弟兄,还放下了半袋银元。 我按他的嘱咐把几个地窖都腾空,重新整修了一下,把出口都掩蔽起来,变成秘密仓库,其中一个修了通气口,成了一个可以藏十几个人的地窖。我的北小院就真的成了圣教军在河东的据点。 很快,就开始有弟兄在我这里暂住,找机会混到河西去,河西来的弟兄也经常在这里歇脚。他们有时有行动也会在我这里集合,然后出动。 我还是整天在外面闲逛,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偶尔会找个女人打打野食,解一解时时涌动的饥渴。 弟兄们在外面打仗,不时的会把枪支弹药、金银珠宝、布匹大烟等物资运过来,藏在我的秘密仓库里,用时再从我这里取走。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件让我大喜过望的东西。 第08章 那天弟兄们照老规矩是天黑透以后过来的。六七匹驮马驮了五个大木箱和十几条麻袋。弟兄们先卸下了一个麻袋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然后才去卸其他的东西。 我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这个麻袋,发现它鼓鼓囊囊,不像其他麻袋那样硬梆梆的,但也并没有太在意。 所有东西都安顿停当以后,带队来的弟兄朝我诡秘的笑笑,指着躺在地上的麻袋对我说,拉旺要他单独向我交代这件货。 他示意我把地窖的入口打开,命同来的弟兄把那个麻袋抬了进去。看他们吃力的样子,这个麻袋的份量好像不轻。 下到地窖后,带队的弟兄让我把入口关好,才慢吞吞的解开麻袋。地窖里平常都是专门用来藏人,并不放东西,他们反常的举动让我不解,再加上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早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急切的看他们打开麻袋,令我失望的是,从麻袋里倒出来的只是一个被粗麻绳横七竖八捆的结结实实的棉被卷。 带队的家伙大概看出了我的失望,咧嘴朝我暧昧的笑笑打开了被卷。 我顿时被惊呆了。被子里面裹着的竟是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子。她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还用布条紧紧勒住,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汉人女子,因为她的皮肤即使在昏暗的油灯下也白的耀眼。我们把她抬出来平放在地毡上,我发现这个女子年纪很小,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带队的家伙拍拍我的肩膀,说:“前些天在新龙打魔教军抓到的,不是当兵的,是个工作队员。” 他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猥亵的对我说:“拉旺交代了,这个宝贝暂时存在你这儿,你怎么使都可以,但一定要留她一口气。五十块大洋已经卖掉他了,过些天理塘的曲坚家会派人来取。” 送货的弟兄们匆匆的走了,我迫不及待地叫上安殊和津巴,下到地窖,点上汽灯,仔细的欣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稀罕礼物。 那女子紧闭着眼,像死了一样。 我们把她嘴里的破布掏出来,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却仍一声不出。我摸摸她小小的奶子,虽然也是浑圆坚挺,但比卓玛的要软的多。 我们解开了捆住她腿脚的麻绳,拉开她的双腿,她浑身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这女子虽然年岁不大,屄毛倒是又黑又密,只是被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一砣。 小小的阴门又红又肿,以我的经验,肏过她的男人大概不只二三十个了。 美味就在眼前,我哪还按奈得住,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了多时的大肉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那红肿的肉洞捅了进去。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呜呜地闷哼了起来。那肉穴也是软软的,虽然被肏过多次,但肉棒在里面还是被裹的紧紧的,舒服无比。 我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女人哼了一声,接着就没有动静了。不过我可以感觉到,随着我的抽chā,那软绵绵的身子越来越热乎了。 我大干了上百回合,最后把热腾腾的白浆留在了里面。然后叫安殊和津巴也上来出火。 津巴干她的时候,我看的居然有点心疼。这傻瓜的家伙比我的还要大一号,而且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大家伙插在小肉穴里吭哧吭哧像打夯。我真担心小丫头吃不住,一命归西。就是要不了她的命,把那可爱的小洞戳坏了也就不好玩了。 那以后的几天,我们有空就下地窖拿这小女工作队员开心。 被我们翻来覆去的肏过几天之后,这小女人也不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了,每当被我们的大肉棒插的狠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的挣扎、呻吟,甚至掉眼泪。 这更增加了我们的乐趣。我们反正闲来无事,所以玩起来也是花样百出。 安殊喜欢弄一盆水,把她下身的几个洞洞都耐心的翻过来,一一清洗干净,连屄里的那些复杂的皱褶也不放过。洗干净后看着我痛快淋漓地把她肏的死去活来,然后再把肉洞灌满。 津巴最爱玩的游戏,是晚上睡觉之前用两根鞭杆分别插进小丫头的屁眼和尿眼,然后给她灌一肚子水,早上起来后按着她鼓胀的肚子,一个一个拔出鞭杆,看着她脸胀的红红的当着我们的面拉屎撒尿。 我最爱在穷极无聊时把小丫头绑在太师椅上,再把她两条褪岔开捆死,扳到头顶,让可爱的小骚屄全露出来,在强烈的汽灯光下一根根拔她黑油油的屄毛,直拔的她呻吟不止,肉洞洞里开始流骚水,我再挺起大炮插进去肏个痛快。我最后不得不承认,还有比卓玛更好玩的女人。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理塘曲坚家果然派来了四五个人,把这个给我们带来了无限欢娱的小女工作队员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驮走了。 过了些日子,我在过路的圣教军弟兄中发现了那天来我家取货的曲坚家的老大曲坚仁措,他告诉我,他也参加了圣教军。 他从袍子里拉出一串挂在脖子上的佛珠给我看。说是一串,其实只有两颗酱紫色的珠子,而且又干又瘪,上面还布满曲折的纹路。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两颗珠子原来竟是那个女工作队员的奶头! 从他嘴里我才知道,曲坚家买这个小女汉人是为了祭奠他们家的老爷。 曲坚老爷也是因为被汉人抄家,给活活气死了。曲坚家的几个儿子商量,一定要用汉人祭奠老爷,但他们一时又捉不到合适汉人作祭牲,所以就向拉旺买了这个女人。他们当时指定,一定要魔教军的女兵或汉人女官、女工作队员。 曲坚家的祭礼其实只按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热肠。她是活着被开膛破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湿淋淋、热气腾腾的肠子被整副取出来、割掉屁眼放到祭案上去的。 不过在开膛取肠之前,曲坚家和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肏了一天一夜,她被肏的只剩一口气。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子上,从屁眼里灌热水把肠子洗净。 开膛之前,曲坚仁措见她的一对奶头鄢红圆润,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上香料晾干,串起来作了佛珠。 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人女人的奶头作佛珠,直到串成满满的一串,他会戴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佛。 ---- 有了事情做,日子就过的快了,不知不觉之间,大地开了冻,草地上开始显出绿色。 每当我看到三三两两出现在田地里耕作的人们,心里就恨的痒痒的。我的旧情人卓玛当了副乡长,倒也没忘了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看我,每次来都带着一两个汉人,来了就劝我参加劳动,自食其力。 有一次她来的时候,拉旺寄存在我这里的那个女工作队员正在我的地窖里关着,弄的我好紧张。我真怕她从我满脸的疲惫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当她说起要我自食其力的老生常谈的时候,我诈着胆子请她和那两个汉人看了我装满粮食的仓房,满不在乎的对他们说,先让我把存货吃完,我再自食其力。 卓玛对我的冥顽不化似乎很失望,摇摇头带着她的人走了。 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不过,我却在她身上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她不但满面红光、神清气爽,而且人也胖了。不过她来过几次以后,我渐渐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卓玛的胖不仅是脸盘圆润了,身材丰满了,而且腰也粗了,胸脯也高起来了,走路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按说她现在当了官,用他们的话说是当家作主了,又有了下人跟着,发点福也不奇怪。但我毕竟是第一个进入她的身体又熟悉她每一寸肌肤的男人,所以我对她身体的变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于是我告诉安殊,到集市和庄院里的时候注意有关卓玛的消息。 几天以后,安殊真的给我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卓玛大肚子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真是五味杂陈。我的药失灵了,我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最后一点痕迹消失了。 那以后的几天,在我脑海里总是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头,她肚子里的孽种究竟是谁的?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夏巴,还是某个汉人? 我只要一闲下来这个念头就会出现,赶也赶不走,以致我怀疑自己的脑子出了毛病。后来,我脑子里又开始出现另一个念头。虽然经常可以看到大肚子的女人,但大肚子女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既然卓玛是我懂事以来所看见的第一个光屁股的女人,那我还要在这个女副乡长身上第一次见识光屁股的大肚子女人。 这个念头不知怎的在我脑子里越来越强烈,以致我不得不为如何抑制它而烦恼,因为它让我寝食不安。 这个曾经战战兢兢地匍匐在我的胯下任我摆弄的女人真是我天生的冤家。其实我对她现在近乎于主子般的态度并不太介怀,但这种时时能见到她,却又无法再占有她,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一天天把肚子肏大的情形实在让我受不了,我快被她逼疯了。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拉旺从我这里过路,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对他大倒苦水,缠着他不放。要么给我送个像上次的女工作队员那样的女人过来,借一个给我用十天半个月也行,好让我也有个地方出出满肚子的邪火;要么就带我走,让我骑马挎枪,刀口舔血,美女醇酒,痛痛快快的干一场。我再也不想这样窝窝囔囔的混下去了。 拉旺和我对饮了一杯,又给两人都满上,凑近我低声说:“老弟不要着急,马上就要有大行动,到时候你想再赖在这里都不行了。” 他的话让我精神一振,立即兴奋起来。原来,再过不到一个月,汉人要在德格召开全康区的五一庆祝大会,到时候各县汉人的县乡长和工作队头头都要去参加。 圣教军得到了这个消息,准备到时候集中主力孤注一掷,即使不把这些可恶的汉人和藏人奸细一网打尽,也要让他们伤筋动骨。 拉旺所带的二百多枪马将全部参加这次行动。他这次到我这里,就是要和我商量,利用我这里的有利地形,到时候同时攻打松卡乡政府,给汉人闹个四处起火,让他们顾头不顾腚。 这个计划让我听的心花怒放,我日思夜想的事就要实现了。不过我想到了一件事,卓玛好歹也是副乡长了,说不定会到德格去开会。 于是我向拉旺提出,卓玛要是留在松卡,我就带人去攻打乡政府,如果她去开会,我就要和他们一切去打德格。 拉旺朝我暧昧的笑道:“老弟,你现在是圣教军的勇士,不能再那么任性。 你是然巴溪卡的主人,你的任务就是打乡政府,不但要打下来,而且要拖住汉人尽可能多的军队。我知道你那点小心眼。如果卓玛去开会,我保证把她活着绑来交给你任意处置。”拉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拉旺走后,我心里像着了火,整天坐立不安,脑子里不停的转着的,都是如果抓到卓玛该怎么处置她的各种各样的念头。 这样过了几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把乡政府打下来,否则,把卓玛重新弄到我的胯下就无从谈起。 于是我开始让安殊留心乡政府那些汉人和卓玛他们的动静。安殊6陆续续带回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根据他告诉我的情况,汉人大概觉得松卡的民主改革已经大功告成了,所以武装工作队已经撤走,只剩了乡政府的工作人员。 乡政府一共有七男一女八个汉人,加上卓玛,九个人都有枪,平时全部住在我家碉楼里,白天一般在碉楼里办公或出去走家串户。他们出门时都带枪,至少两个人以上同行,多数是卓玛带路。 有了这些消息,我开始在心里盘算怎么完成拉旺交给我的任务。 两天后,拉旺又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叫旺堆的红脸汉子。我们关在地窖里商量了半夜行动计划。 拉旺告诉我,德格那边会在五一早上太阳一杆高的时候发动,所以,松卡这边要在天亮前打响。 他给我的任务是把三十里外汉人兵站的魔教军吸引过来,并拖住至少一个时辰。这样就可以给德格那边争取到四五个时辰的时间。因此,我这边打响后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占领碉楼,否则被乡政府里的汉人和赶来增援的魔教军夹在碉楼外面的野地里就全完了。 他把旺堆介绍给我,告诉我,五一那天夜里,旺堆带他的小队三十多人跟我打乡政府。给我交代完任务,拉旺连夜就走了。 我在家里足不出户憋了两天,躺在地窖里冥思苦想。第三天我让旺堆去找拉旺,告诉他,我用不着三十个人,一半就够了,但要提前一天到我这里待命。 旺堆看看远处高大的碉楼,不相信地看着我。我故作神秘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轻松地对他说:“放心吧兄弟,拉旺派我打松卡乡是太英明了,只有我能漂漂亮亮地完成这个任务。那是我家的碉楼,我要兵不血刃把它拿下来。”旺堆把我的话转告了拉旺,带回拉旺的回话说,一切由我定夺。我出了口长气,我扬眉吐气的时候要来了。 我告诉安殊出门时带着旺堆,让他开始熟悉庄院和周围情况,我自己则在家里开始细细的筹划五一的行动计划。 我敢在拉旺面前夸下海口是有原因的。我有一件谁都不知道的秘密武器。这就是在北小院和庄院碉楼之间有一条地下秘道。 这条地下秘道是当年修碉楼时就秘密修好的,为的是防备土匪,作为紧急时刻最后的逃命通道。 这条地下秘道祖祖辈辈只有然巴家的当家人和长子知道,所以本来我是不知道有这么一条秘道的。是大哥在去河西前偷偷告诉了我,让我有个万一时作逃生之处,谁知让我在这里用上了。 有了它我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在碉楼里来个中心开花,踏踏实实的实现我的计划。我心里的计划和拉旺的任务其实并不完全一样,我有自己的小算盘。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次如果打下松卡乡政府,卓玛或姓田的女乡长我肯定能抓到其中的一个。我要给自己留下充分的时间消受我的猎物,我可不想急匆匆的敷衍了事。能抓到卓玛当然最好,不过要是能把姓田的女乡长弄到手,也能解解馋。 这女人我虽只见过有限的几面,但印像很深。她是个文化人,二十几岁,身材苗条,皮肤又白又嫩,一副文静贤淑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干起来应该另有一番味道。而且听说她丈夫是魔教军的大官,管着全康区的粮秣。 嫁过人的少妇我干过几个,其实比未经人事的姑娘更令人销魂。能干上魔教军大官的老婆,肯定会回味无穷的。 天气一天天转暖,起事的时间一天天临近,我也悄悄的已经把一切都计划停当了。 拉旺派人陆续运来了几支连珠快抢和两箱炸药雷管和手榴弹。我让旺堆教会安殊和津巴使用这些新式武器,又让津巴把所有人应用的长刀匕首都磨的飞快。 万事俱备,只等起事了。 五一前的几天,旺堆的人开始6陆续续到我的北小院聚齐。所有外来的弟兄都睡在我的地窖里,白天不许出来。马匹散放到山包上的树林里,以免引起外人注意。 第09章 五一头一天的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带着安殊和旺堆上了小山包,用拉旺给我送来的望远镜了望庄院的大门。这望远镜真是好东西,两三里外的东西就像在眼前一样。 太阳升起到碉楼顶上的时候,我看到碉楼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了一队人马。 我数了数,一共五人五马,我的心立刻怦怦的跳了起来。 我压抑着激动仔细的辨认着骑在马上的人脸。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我看到了女乡长那张白净秀气的脸和飘在两颊的短发,心中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丝的遗撼。 忽然我发现,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藏人,仔细辨认,居然是夏巴,看来是他们的响导。我恨恨地想,这夫妻俩把自己都卖给了汉人,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悔。 我把望远镜交给安殊,让他又确认了一遍。目送这一小队人马渐渐远去,我心里狂喜的几乎要叫出声来,卓玛,我们又要见面了! 我们急匆匆的返回小院,把所有的弟兄都集中到地窖,一边喝酒一边给他们分派了任务。 旺堆派出六个弟兄,两人一组向南、北、东三个方向警戒。安殊带旺堆和三个弟兄到庄院周围去查看,遇到乡政府的人要严密监视,尽量不要惊动他们,尤其是卓玛。我带一个弟兄继续在小山包上监视乡政府的动静,其余弟兄在地窖里待命。 白天的时间过的很慢,太阳似乎钉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四野的田地里到处是忙碌耕作的人们,碉楼里也是人来人往,但我始终未见卓玛的身影。 我恨恨的想,卓玛副乡长现在一定很忙吧。忙吧忙吧,忙到晚上就有好戏唱了。刚过中午,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看到几个人影跑进北小院,好像还拖着个什么东西。我心中一惊,忙跑了回去。 原来是安殊他们回来了,旺堆和他的三个弟兄都气喘嘘嘘的,手上还都满是血迹。 我心中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安殊看了旺堆一眼,告诉我,他们在庄院北面发现乡政府的两个人在帮人耕田,他们监视了半天。在他们收工回返的时候,在一个山脚下发现了旺堆他们在跟踪。 旺堆他们发现情况紧急,又一看那地方挺僻静,就一拥而上把这两个汉人用匕首给解决了。当时和两个汉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给他们带路藏人小女娃,被他们打昏弄回来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大吃一惊,忙问有没有被人发现。安殊摇摇头说,那里鬼都没有一个,尸首也都藏好了。我赶紧去看他们抓回来的女娃。 那女娃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扔在屋里的炕上。这时候她已经苏醒了过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在炕上不住的打挺,还呜呜地闷哼。我拉起那女娃一看,是拉珠家的桑琼。 安舒看见她憋的紫红的小脸忽然想起什么说:“这娃子天天跟在汉人屁股后面跑,听说汉人要送她去成都学习,这两天就走呢。”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全家都是我家的朗生,桑琼更是家生家养的小朗生。现在汉人一来,她小小年纪居然就死心塌地的帮汉人办事了。去趟成都,回来就是第二个卓玛。 旺堆这时凑过来说:“问问她碉楼里怎么样。”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赶紧招呼几个弟兄把桑琼拖下了地窖。 地窖里十几个弟兄或坐或卧,烟气酒气熏的人喘不过气来。他们看见我们拖下来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女娃,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我掏出桑琼嘴里堵的一个破帽子,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问:“现在乡政府里都有什么人?卓玛在哪儿?”小妮子一张嘴就呛的咳嗽起来,她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又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我一看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啪啪狠打了她几个大耳光,打的她鼻孔流血,脸肿起了半边。 我掐住她的腮帮子厉声问:“说,卓玛在哪儿?” 她恨恨的望着我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妮子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我回头找家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忽然想起一个主意。 我对旺堆说:“把她扒光!” 桑琼一听就急了,踹着脚大骂:“畜生!你们这帮畜生!”可她骂了没两句,就已经被弟兄们七手八脚剥了个精赤条条。小妮子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我拉开她细弱的双腿一看,一条细小的肉缝,连毛都没长。 我狞笑着威胁她说:“快说,卓玛在哪儿?不说我马上叫他们肏死你!”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 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弟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说。”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来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有点心神不定,叫过安舒,叫他想办法到乡政府打探一下消息。 安舒急匆匆的走了,我又爬上小山头朝碉楼了望了一阵,心里惦记着地窖里的情况,就又跑了回去。 地窖里乱哄哄的,烟酒味夹杂着一股腥气扑鼻而来。墙角的地上,桑琼小小的身子仰面朝天,一个弟兄光着屁股趴在她身上,正吭哧吭哧砸夯一样肏的她起劲。两条细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着。 我等了一会儿,那位兄弟大吼一声出了精,另一个弟兄一边解裤子一边挤过去。我赶紧拦住他,把桑琼从地上拉起来。 小妮子这会儿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浑身软的像面条,下身血糊糊湿的一塌糊涂。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问:“怎么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 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吭声了。 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肏!狠狠的肏! 肏死她个小杂种!”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今天田乡长不在,卓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她就在碉楼里。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都正常。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就在那里面。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 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们已经酒足饭饱,又有女人助兴,早已精神抖擞跃跃欲试了。 那个可怜的小妮子桑琼一丝不挂地躺在屋角苟延残喘,腿大大的叉开着,胯下的肉洞张着大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浆,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满是粘乎乎的浆液。 旺堆看我下令,朝那边努努嘴问我:“干掉吧?” 我摇摇头。我要给那些跟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来。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我们把她的双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身子也用粗绳子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 我从墙角拿出两件东西,桑琼一见眼睛里立刻显出恐惧。 这是我家的家法,专门惩治不听话的家奴用的,原先曾想过用在卓玛身上,现在既然桑琼撞到了我手里,就让她先尝尝厉害吧。 桑琼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厉害。她开始大哭大闹,嘶哑着嗓子叫喊:“你们这些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我像没听见一样,扔下手里的一件石器,手持一个形状奇特的铁器站到了桑琼的面前。 桑琼拼命的摇头,大哭大叫。我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一捏,小妮子的嘴被迫大大的张开了。她突然停止了哭叫,那条粉红色的舌头拼命地往里缩。 我把手里的铁器一下捅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把特制的刀子,像夹子一样分上下两片。我把刀子全插在她的嘴里,左手死命的捏住她的腮帮子,右手用劲搅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夹住了那条滑溜溜的舌头。 我右手狠狠一夹,桑琼嗷地一声惨叫,大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掉到了地上。 小妮子噗地喷出了一口血,张着大嘴喘粗气,呜呜地喊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扔下铁器又捡起了那个石器。那是个石碗状的东西,也是专门惩治不听话的穷骨头用的。 我把石碗扣在桑琼的头顶上,她那里已经哭的死去活来,连摇头挣扎的劲都没有了。 我让旺堆扶住石碗,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槌,照着石碗的上面砰地敲了下去。桑琼张开血淋淋的小嘴哀哀地惨叫,那声音简直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 这个时候我可绝不会手软,砰砰的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眼看着那石碗的边缘扣进了桑琼的头顶,她那肿胀的眼皮被大大的撑开,两只大眼睛开始一点点向外凸出。 桑琼拼尽全身的力气喊叫、挣扎。但她的身子被捆的死死的,由于她拼命的挣扎,粗硬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肉里。 我还是不紧不慢的敲着,眼看着两个混浊的眼珠一点点被挤了出来,一半已经悬在了眼眶的外面。桑琼哭的浑身发抖,连小小的奶子都上下乱颤。 我想起他们分我家的田、占我家的楼时的得意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决定给她个厉害的,举起木槌狠狠敲下去。砰的一声,桑琼哇的一声惨叫,两个眼珠噗地从眼眶里冲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吊在脸上。桑琼呃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我拔出刀子把两个挂在眼眶外面的眼珠割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吩咐几个弟兄把昏迷不醒脑袋像个血葫芦的桑琼解下来,重新捆住手脚,扔在一边。 天已经黑透,外面一片寂静。地窖里的弟兄们已经披挂整齐,准备听我的号令开始行动了。 我叫出两个弟兄,让他们把血葫芦似的桑琼赤条条地弄到上面去,用马驮到庄园里,随便捆到哪棵树上。明天天一亮穷骨头们就能看见这个被割舌剜眼的瞎娃子。他们必须知道背叛主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一切安排停当,我传令外面警戒的弟兄去乡政府割断电话线,然后开始在碉楼外面放枪。 我们等了一会,听到外面枪声响起。这说明我们的弟兄已经就位了。我精神精神一振,招呼弟兄们开始行动。我掀开秘道的进口,带着十几个弟兄进入了黑洞洞的暗道。 --- 我一边借助微弱的手电筒光向前摸索,一边盘算,碉楼里现在应该还有两个人,卓玛和一个汉人。 他们外出的人没有回去,电话线又被割断了,外面响起枪声,卓玛应该意识到什么了吧!她现在会害怕吗?肯定睡不着觉吧! 我心里默默的叨念着:“别害怕,别害怕,马上就有人来找你算帐了!” 我们在黑暗中沿着窄小潮湿的秘道小心的摸索前进,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摸到了尽头。 我按大哥告诉我的方法,摸索着打开了机关,小心翼翼地挪开了封住洞口的暗门。 大哥告诉过我,碉楼里暗道的出口是在前厅佛龛的下面,而根据安殊打探来的消息,乡政府的办公室就设在后厅。 虽然,根据我的估计,现在整座碉楼里应该只有两个乡政府的人,而且外面在打枪,他们应该都在高度紧张的应付外面,但我还是不希望有什么意外破坏我的计划,所以我只是把暗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侧耳仔细倾听后厅是否有人。 听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枪声隐约可闻,碉楼顶上也时而发出一两声清脆的回击声,但前厅后厅都没有任何动静。 我心中大喜,轻轻把暗门全部打开,第一个跳了出来。弟兄们把前后厅都搜索了一遍,见厚重的大门上着粗大的门闩,但确实一个人也没有。 我已隐约听到楼上的动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立刻意识到它发自什么地方,我的心通通的急促跳了起来。 我示意安殊带三个弟兄直奔楼顶,对付在上面还击的汉人,同时告诉旺堆带三个人把住各层的楼梯口警戒,我自己带了津巴和另外两个弟兄直奔二楼我最熟悉的那个房间。 我们蹑手蹑脚来到那个原先属于我的房间门口,我猜的一点儿错都没有,那叫人心里痒痒的声音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门开了条小缝,我扒着门缝借着里面昏暗的灯光一看,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背着我,手里抓着一部黑色的电话,猛摇摇把,摇一会儿抓起听筒喂喂的叫一通。 看没反应,放下听筒再去摇。我心里暗笑,女人就是蠢,电话线都断掉了,再摇再叫有什么用? 我轻轻推开门,端着枪走进去。卓玛显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没有回身问了一句:“小谭,外面怎么样?” 我没有答话,快步窜到她跟前。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转身,胸口正碰上我的枪口。 卓玛的变化不能不让我惊讶,面对我的枪口,她居然毫无惧色,一手抓住我的枪管,一手向腰里摸去。 我哪能让她摸到枪,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这贱人毫不示弱,突然高喊: “有土匪!”同时抬腿朝我肚子踢来。 我身子一侧,躲过她的腿,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往下一拧,就和她滚在了一处。 见我俩厮打在一处,我身后的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又踢又打的卓玛按住。津巴抓住她的双手,轻轻一扳拧到身后,摸出绳子五花大绑起来。 卓玛反剪双臂,气喘嘘嘘的怒骂不止。 我以主人和胜利者的双重姿态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胀红的脸和明显臃肿起来的身材,嘲笑地说:“卓玛副乡长,故地见故人,幸会啊!”卓玛呸地啐了我一口,扭过脸去,呼呼的直喘粗气。 我故意拍拍她凸起的腹部调侃道:“卓玛副乡长真是好本事啊,几个月不见肚子就大起来了。告诉我,你的肚子是哪个男人给肏大的?就是在这条炕上给肏的吧?哈哈,你和它真有缘啊!”周围的弟兄们虽然不知就里,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卓玛胀红着脸对我怒目而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你是个混蛋!” 我正拿卓玛开心,楼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安殊带着他的人进来了。 一个弟兄手里拎这一只汉人的步枪,枪托上满是鲜血。安殊看了卓玛一眼,指指那支枪对我说:“干掉了!” 我点点头,得意的看着卓玛。她眼睛里露出悲哀的神色,还闪过一丝惊慌。 我知道她现在开始害怕了。 忽然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门砰的被撞开,旺堆闯了进来,他后面两个弟兄连推带搡把一个穿土黄色开领上装的年轻女汉人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我一下愣住了,原来这碉楼里还有人! 看见这个女子也被五花大绑,卓玛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脸问:“她是谁?” 卓玛厌恶的把脸扭开,一言不发。 安殊看看这个女子恍然大悟的说:“昨天听说乡政府刚来了个小谭同志,成都来的学生娃,大概就是她吧?” 那女子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一语不发。卓玛却急的大叫:“你们放开她,有本事都冲我来!” 我突然一惊,急忙吩咐安殊和旺堆:“带几个人,马上把整个碉楼挨门给我搜一遍,一个人毛都不能留在外面。” 安殊和旺堆带人走了,我这才放下心来。细打量刚抓到的这个女子。这女子长了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眉目清秀,稚气未脱,一脸惊恐,看来是个雏儿。 我不由得心中狂喜。为等今天我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原准备弄一个女人出出火,现在又给搭上了一个,真是老天有眼啊。这等美酒佳肴我要好好消受,不能辜负老天的美意。 我命人把那个女子按在墙角跪下,回过身来先收拾我的老冤家卓玛。 卓玛虽然五花大绑,又被两个弟兄夹着,却仍然不停的挣扎。 我凑到近前,把她挤到炕沿,用手按着她鼓凸的肚子用力挤着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个小杂种是哪个混蛋肏出来的?”卓玛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满脸愤怒地瞪着我不说话。 我呵呵一笑道:“你不说,我可要自己看了!”说完一挥手,弟兄们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卓玛叫骂着扭动身子,挣出双手,想趁机挣脱身子。津巴见状冲上前去,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住她的两臂拧到身后。卓玛的脸立刻扭曲的变了形,整个身子像被铁钳钳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洋洋得意的抓住她袍子的领子,嚓地扯开,一段光滑的胸脯露了出来。卓玛急的大声怒骂,又踢又扭,这让我更加兴趣大涨。 我一边撕扯一边嘲弄她:“你还害臊?你在这屋里光屁股也不是头一次!”说话间,卓玛的藏袍已经被我扒下半截,露出了饱满的胸脯。 我一把抓住两个大奶子揉了起来。这两个宝贝比原先肥实多了,也软多了,奶头变成了紫红色。津巴这时也没闲着,他抓起绳子,把卓玛的双手捆在一起,向上一抛,穿过房梁,再轻轻一拽,大肚子的女副乡长给赤着上身吊了起来。 卓玛眼睛里涌出了泪水,不再挣扎,大概是认命了。她在这间屋子里从来都是任我摆布的。 我朝津巴抬抬手,他稍用了点力,卓玛的脚就离了地。她身子向前撅着,两个大奶子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全身的重量全吊在两个手腕上,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缠在她腰上的袍子,不紧不慢的扒下来,随着一片喝彩,卓玛一丝不挂的裸体展露在全屋的人、包括她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部下的面前。 我示意津巴把她放下一点,让她脚尖挨着地,算是对她曾经是头一个被我肏的女人的报偿。一切都安排停当后,我不紧不慢地用欣赏的眼光仔细地打量这具我曾经熟悉的身体。 几个月不见,这女人变化真是不小,奶子大了,屁股大了,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滚圆的肚皮拍的啪啪响,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我对女人怀胎毫无经验,看不出究竟有多大了。于是我傻傻的问:“你肚子里这小杂种有多大了?” 我的话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光着屁股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副乡长当然不屑于回答我的愚蠢问题。一个年岁不小的弟兄插过来道:“看样子有四五个月了。” 我一听鼻子都气歪了,用力握住一只肥大的奶子用力拧着骂道:“小贱人,老子前脚走你后脚就上了别人的炕?说,到底是谁?是不是被汉人共妻了?” 卓玛显然被我激怒了,她吃力的抬起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畜生!” 我心头的火腾的窜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一手伸到下面,插进她竭力夹紧的两条大腿中间,向上一抠,抠进了那个火热的肉洞。 卓玛浑身紧绷,嘴唇发抖,但就是不求饶。我用力把手指向肉洞的里面捅,和她两条夹紧的大腿较上了劲。 屋里的弟兄们看的眼热,兴奋的大喊大叫,挤过来看热闹。我朝津巴使个眼色,他把绳子交给旁边一个弟兄拽住,腾出两手一边一只抓住了卓玛的两只脚向两边一分,女副乡长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 我当着全屋人的面把两根手指全捅进热乎乎的肉洞。虽然卓玛肚子都大了,但那个肉洞还是那么紧,不过干巴巴的,一点水都没有。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弄了她这么半天,她居然毫无反应。这小贱人,真是叫汉人教坏了。我一边下死力捅卓玛的肉洞一边骂道:“小贱人,刚几天不肏你,你就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 我见她紧咬嘴唇,根本不理我,气的腾出手来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用嘲弄的口吻地指着大炕吩咐津巴:“把卓玛副乡长弄过来,我要重新教她怎么伺候主子!” 拽绳子的弟兄松了手,卓玛的脚落了地,不等她挣扎,津巴和另一个兄弟早就抓住她的两条臂膀,连拖带拉把她弄上了炕。 卓玛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不甘心的挺着大肚子在炕毡上打滚。可她哪是力大无穷的津巴的对手,津巴一把就把她仰面按在了炕上。 卓玛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压在自己的身下,想动也动不了,津巴挪到炕里坐下,抓住她的两只脚向两边一掰,赤条条的女副乡长就仰在炕上、头朝里屁股朝外,挺着大肚子把诱人的下身都展示给屋里的男人们了。 她徒劳的扭动了两下身体,根本撼不动津巴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只好气喘嘘嘘的挺着大肚子岔开着腿等着挨肏了。 我开始解腰带,那个跪在屋角的小女学生娃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围观的弟兄们却鼓噪的越来越起劲。我个子并不高,看起来还像个大孩子,卓玛的个子比我还大,他们大概都想看看我会怎么对付这个女人。 他们当中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这个光着屁股仰在炕上的副乡长原是我的家奴,而且就是在这条炕上被我开的苞。所以弟兄们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吵闹中我已经褪下了裤子,亮出了我骄傲的大肉棒。我人虽然不大,但我的家伙比别人一点也不逊色。我凑到炕沿,把我粗大的肉棒搭在卓玛光溜溜的屁股上开始运气。 我发现,在敞开的大腿中间原先那条又细又窄的肉缝完全变了样,肉缝的边缘向上隆起,形成了两片小小的肉唇。肉唇的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嫩,而变的有些发紫。 我恨恨的想,这贱人不知挨了多少次肏才给肏成了这样,肏她的人里大概也有汉人吧。想着我伸手拨开肉唇往敞开的肉洞里摸了一巴,还是干巴巴的。我呸的朝肉洞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挺起胀的生疼的大肉棒,气势汹汹地插了进去。 卓玛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后就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了。我的肉棒早已一杆到底,然后就凶猛地抽chā起来。这个熟悉的肉洞比以前软一些、松一些,但插起来还是很爽。 虽然卓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欺骗不了我,每当我的肉棒插入和抽出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弹性十足的肉璧仍像小手一样有节奏的收缩和放松。 我得意极了,我终于又把这个贱人骑在胯下了,虽然她现在是副乡长。我也终于看到了她赤裸裸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那是被别人肏大的。想到这儿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挺腰提臀,奋起神力,大力抽送。 我的胯骨撞在她的大腿上打的啪啪响,肉棒把肉洞插的像要冒火星。终于,我全身出现了过电般的感觉,小肚子一热,大股的热流冲进了深深的肉洞。 我刚拔出半软的肉棒,就有按奈不住的弟兄挺着家伙冲了上去。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走,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安殊和旺堆。他们暧昧地朝我笑笑,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是在祝贺我。安殊凑过来小声说:“都查过了,就这三个人。”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到屋角一看,那个小谭同志哭的梨花带雨,浑身哆嗦着缩在墙角。 我仔细看看她可怜的样子,发现这倒真是个小美人。白嫩的娃娃脸,大眼睛高鼻梁,梳了两条小辫子,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不过肯定是第一次出家门,没有见过世面,刚才炕上那一幕大概把她吓坏了。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我动了心,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她,我还要再亲自把碉楼里的情况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我吩咐人把她看住,带着旺堆上了楼。在楼顶上,我看到了那个血淋淋的汉人尸体,他是被我们的弟兄从背后用刀子捅死的,大概到死都没明白是谁要了他的命。 我又把楼上楼下都巡视了一遍,把岗哨了望都布置妥当,才放心地回到了我那个吵吵嚷嚷、腥骚气冲天的房间。 第10章 屋子里,好几个弟兄围着卓玛,兴奋地围观她惨兮兮地光着屁股挨肏。不知这是第几个弟兄了,地上的粘水已经积了一大滩。卓玛的肉洞里也像发了大水,肉棒一插,咕唧咕唧响的叫人心里痒痒。 两个看管小谭同志的弟兄也没闲着,把她架到了炕前。他们显然很想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娃也一起观赏炕上那场活春宫。可她臊的面红耳赤,死也不肯抬头。 于是他们就拽着她的小辩把她的小脸硬拉起来,她只好死死的闭着眼不敢睁开。不过咫尺之遥传来的淫声大概已经让她受不了了,她身体僵硬、呼吸急促,小小的胸脯激烈的起伏不止。 她紧张害怕的样子惹的弟兄们兴致大起,不时伸手去掏她的裆,或去摸她起伏不定的胸脯,她吓的在地上扭来扭去。 她这副娇弱羞涩的样子在我看来非常可爱,比卓玛第一次在我面前光屁股的时候还要撩人,让我身体里的冲动变的一发而不可收拾。我走过去蹲下,拍拍她白嫩细腻的脸颊说:“喂,你就是小谭同志对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个称呼很好玩。谁知那小女子根本不理我,只管闭着眼一个劲的摇头。 我捏住她的下巴一把托起来扭向大炕的方向:“看你们卓玛副乡长玩的多高兴,你也参加好不好?” 小谭同志浑身发抖,还是不停的摇头。她惊恐万状的反应让我大喜,故意用放肆的语气问她:“和男人睡过觉吗?” 她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咬住嘴唇死不吭声,还是拼命的摇头。我突然提高了声音:“那我教你。” 我话音刚落,两个弟兄就抓着胳膊把她拖了起来,她拼命挣扎,蹲着身子往地上打坠儿。可根本无济于事,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扔在了炕上。她给摔的哎呀一声惨叫失声。 没容她喘气,四只大手就把她和卓玛并排死死的按在炕上了。我跳到炕上,扯了扯她的衣服。这衣服和我们的藏袍不一样,我在甘孜见过,好像叫什么列宁装。 我抓住她列宁装翻开的衣领,嗤啦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小谭同志又哭又闹,只是手捆在背后动弹不得,只好任我为所欲为。 我耐心的一片片把她的衣服撕开,汉人的衣服比藏人的好扒的多,我没费什么劲就把她上身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横七竖八的粗麻绳下面露出了洁白细嫩的皮肤。 小谭同志的胸脯不算大,就这么两个小小的奶子还裹在两个细白布的奶罩里面。 我没急着动手,让弟兄们把绳子解了,半截白生生的全身子露了出来,又滑又嫩煞是晃眼。我伸手到小谭同志背后抻断了奶罩的带子,扯掉奶罩,一对嫩笋子一样白嫩挺拔的小奶子露了出来。 小谭同志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挣出双手,早被我们的弟兄把两只嫩生生的小手拧到背后,一根细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抽掉裤带,三下两下,一个鲜嫩的小美人就让我们给剥了个光赤条条。 眼前这白生生的身体真把我乐呆了。如果说我对汉人女子——当然是对她们嫩生生白花花的身体——的狂热是从地洞里那个女工作队员开的蒙,那么就是从小谭同志这里真正上的道儿。 她的柔软白嫩完美无瑕的裸体实在太诱人了。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这么嫩的女人身体。这样的女人实在让人心驰神往,肏起来一定让人格外的舒服、格外的过瘾。 小谭同志赤条条的躺在炕上,咫尺之遥,并排躺在她旁边的,就是同样一丝不挂正被我的弟兄们肏的死去活来的她的上级卓玛。 小谭同志已不再挣扎,只剩了凄惨的哭泣。她紧张的全身僵硬,显然完全清楚下面要发生什么。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这是个没经过事儿的雏儿。但我并没有急着品尝眼前的美味。 早先的卓玛曾是一朵鲜花,可惜我当时是懵懂无知,糊里糊涂就让她成了过眼云烟;那个女工作队员倒也是秀色可餐,不过到我手里时已经是残花败柳。今天这道生鲜美味我要细细的品尝,食髓知味,绝不能再暴轸天物了。 我示意两边的弟兄把小谭同志的腿掰开,她吭哧吭哧的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腿一软放弃了抵抗,老老实实让我们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拉成一字。 我第一眼就惊奇的发现这个小女人嫩的竟没有长屄毛。我兴奋异常,这是传说中的白虎啊。白花花的大腿交叉的地方,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缝缝,比没开苞时卓玛的那个还细还小,下面紧挨着一个状如菊花的精致的小孔。 我轻轻扒开那细小的肉缝,在白嫩肉体止不住的战栗中,借着一束手电光,穿过粉红色的肉璧,看到洞穴的深处一片状如铜钱的白色屏障,中间一个圆圆的小孔。我心里一阵狂跳,真是个没开苞的雏儿! 我正如醉如痴的品味着面前的裸体不断散发出的醉人的处女芳香时,没想到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红脸膛的愣小子指着那小小的肉缝好奇的问:“这就是女人撒尿的家伙?” 周围立刻爆发出一片哄笑。有人大声叫起来:“傻小子,那是女人挨肏的家伙,也是生孩子的家伙,你就是从你娘的那个地方爬出来的!” 那个愣小子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么小个洞洞能爬出人来?” 我在众人的讪笑声中抬起身拍拍愣小子的肩膀,指指仰在旁边的卓玛岔开的大腿中间被弟兄们肏的咧着大嘴的下身对他说:“看见这个光屁股卓玛副乡长了吗?就是在这条炕上让我开的苞。去年夏天的事,当时她的洞洞也是这么一点点小!”听了我的话那愣小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合不上了。 他刚要再问什么,一个正在把肉棒插进卓玛身体的弟兄朝我叫了起来:“这臭娘们怎么像块死肉?肏她就像肏死狗!” 我放下手里的小谭同志,凑过去一看,卓玛真像死过去一样,那弟兄大力抽chā,把她的身体肏的上下翻滚,但她几乎毫无反应,甚至连呼吸好像都没有了。 我心了里一惊,把手伸到她鼻下一探,发现有微弱的气息,立刻火冒三丈。 我抓起她的头发提起来,挥手朝她脸上猛扇了两个耳光。卓玛哼了一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妈的,跟我装死狗!” 我一边骂一边揪住她一个奶头狠命捻。 旁边一个弟兄脱下一只鞋凑过来说:“来,用这个!”说着举起鞋子,用鞋底猛抽卓玛的奶子。 卓玛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鞋底翻飞,几下她的两个奶子就都给抽的红肿起来。 我让炕下的弟兄继续肏她,自己抓住她的奶子猛揉。 她忍不住哼了两声,马上就又咬住嘴唇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看来她是成心让我们扫兴,我恨的咬牙切齿,可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这时安殊挤了进来说:“我来试试!” 说着他从随身的搭褓里拿出一根一寸来长的钢针,捏住卓玛的奶头,猛的刺了进去。卓玛啊的叫了一声,一滴鲜血从针刺进去的地方淌了出来。 安殊配合着后面的弟兄抽chā的节奏捻动钢针,谁知卓玛咬紧牙关,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再也不肯出声了。如此收拾,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倔强女子居然都挺住了,我恨的牙根痒痒,可实在是有点束手无策了。 这时有人分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来,是旺堆。他捏住卓玛的下巴发着狠说: “跟了汉人连怎么伺候老爷都不记得了吗?贱人!我来教教你!”说完他转身从窗下的桌子上拿起那个已经打不出去的电话。 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知道他和拉旺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也许会有什么新名堂。 他把电话线从墙上扯下来,用牙把两个线头上的胶皮扯掉,露出两段一寸多长的黄澄澄的裸线。接着他揪住卓玛的奶头,把两根裸露的电线分别栓在了两个奶头上。然后他抓起电话的摇把猛摇了起来。 卓玛像中了枪一样砰地全身挺直,接着浑身打战,两个奶头同时直直的立了起来,青肿红紫的奶子中了邪一样剧烈的抖动。她再也挺不住了,啊呀呀的惨叫失声。 我们大家都被旺堆这一手看呆了,他得意的朝我笑笑,摆头示意刚才的那个弟兄试试看。那弟兄重新操起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到底,顿时大叫:“他妈的,狗日的里面在动!夹的好紧哦!”说着迫不及待地扭腰撅臀猛插起来。 旺堆随着肉棒抽chā的节奏忽急忽缓的摇着电话摇把,卓玛也随着他的节奏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身体跟着抽chā像江水一样波动了起来。弟兄们简直都看傻眼了。 旺堆手上摇着,嘴里还不依不饶地故意嘲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卓玛:“小贱人,以为当了副乡长就神气了?你他妈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叫大点声!连母狗都会!” 我看那边把卓玛制服了,才想起这边还躺着个光屁股的小美人等我收拾呢。 回来一看,小谭同志岔开着大腿仰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早已泪流满面了。显然那边的事情她都听到了,就算没吓破胆,也知道在劫难逃了。 我已经有点忍不住了,伸出中指,轻轻插进她小小的屁眼,拇指剥开肉缝。 小姑娘浑身一抖,呜呜地低声哭出声来。 我深深的吸了口从窄小的肉缝里面发出来的略带骚味的香甜气息,脑子里想象着我的大肉棒插进去的样子。 忽然刚才那个傻小子又凑了过来,指着被我扒开了一条窄缝的小臊屄问道: “那她到底从哪撒尿?” 我简直要笑喷了,这家伙看样子比我要大不少,居然对女人一无所知。 看他不依不饶的样子,我只好把小谭同志的肉缝扒开,指着水嫩粉红的肉璧上的一个小小的凹痕说:“看见了吗?这才是女人的尿眼。”那傻小子凑过来看了半天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我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从旁边另一个弟兄手里要来一根枪通条,拨开那个小眼慢慢捅了进去。小谭同志立刻呜的惨叫了起来,浑身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 我一把将她提起来,让她跪在炕沿上命令道:“撒泡尿给哥哥们看!”说着两个手指把她的肉缝扒开了老大,让弟兄们看个清楚。 小姑娘显然被我这一手吓坏了,浑身哆嗦,拼命摇头。我朝卓玛那边摆摆头对她恶狠狠的说:“你要不撒我就把电线绑到你的奶子上!”她一听眼泪哗的就淌了下来,身子一软,垂下头岔开腿吭哧吭吭吭的浑身用力。 弟兄们十几双眼睛都集中到小谭同志的胯下,几道手电光把那一道小小的肉缝照的纤毫毕现。 只见那几乎分辨不出来的小凹痕拱动了几下,一股小小的水流竟真的从里面忸忸怩怩地淌了出来,带出一股淡淡的臊气。 出来了!出来了!围观的弟兄们大呼小叫起来。我松了口气,砰地把小谭同志扔回到炕上,迫不及待地重新褪下了裤子。我再也等不及了。 我的大肉棒已经胀的发疼,小谭同志也知道该发生的终究是逃不掉的,头扭到一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喜欢看她害怕的样子,故意拍拍她的脸吓唬她说:“你乖一点。你们的卓玛副乡长也是在这条炕上让我开的苞。她就是不乖,你看肚子都大了吧!你要是不乖,老子也把你的肚子弄大!”小姑娘果然给吓的哭得死去活来,却软软的不敢乱动了。 周围围观的弟兄们都笑成了一团。我话没说完就挺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把小姑娘赤条条的身体拉到炕沿,分开双腿,用火热的大gui头顶住了那条诱人的肉缝。 那条小小的肉缝在我的大gui头面前显的那么窄小,现在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是否真能容纳的了我这么粗大的肉棒了。不过面对如此的美味我可不会犹豫,我挺起大棒朝肉缝顶了进去。 那缝缝真的很小很紧,肯定没有人碰过。我费了很大的劲,坚硬的gui头才一点点挤了进去。小谭同志疼的浑身哆嗦,哎哟哎哟的呻吟个不停。 肉缝里面干的要命,我的肉棒好像被一条带子紧紧勒住。我双手握住女人细细的柳腰,腰臀一起用力,随着一阵刺痛,肉棒终于向前挺进了。 “不不啊”小谭同志控制不住大叫了起来。 我不禁大喜,她终于开口了。随着腰向前一挺,肉棒感觉前方遇到了柔软的阻拦。我心中暗喜,最快意的时刻就要到了。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抓紧翘在我肩头的大腿,运足力气猛一冲。噗的一下阻力全消,粗大的肉棒在温暖柔软的肉洞里长驱直入。小谭同志哇哇的大哭起来,身子忽的软成了一滩泥。 我放开发抖的大腿,抬手握住两个柔软白嫩的小奶子,抬起屁股把肉棒抽出一点,猛的全力插了进去。 身子下面的小姑娘呜的惊叫一声,两条腿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我的腰。我得意的抽chā了起来,这女人比卓玛要敏感的多,每一次抽chā都会得到她的回应。 她那小小的肉洞似乎深不可测,我插了多次却似乎一直没有见底。 在我的抽chā之之下,窄小的肉洞里开始淫水泛滥,随着我的抽送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被这美妙的音乐刺激的情绪高涨,肉棒越胀越大,似乎要把紧紧裹住它的肉壁胀破了。 也不知道抽chā了多少回合,直到我干的浑身是汗,那过电般的感觉终于出现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腰一挺,一股汹涌的洪水冲进了小小的肉洞。 我把肉棒拔出肉洞的时候,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连我的肉棒也沾上了粉红的斑斑点点。我擦擦肉棒,提起裤子,朝旺堆使个眼色。看到他褪掉裤子、掏出家伙走了上去,我心满意足的转身出门去了。 第11章 我身心舒泰地走上楼顶,虽然腿有点发软,但我的心情好极了。我自己的计划差不多完成了,现在该操心操心拉旺交待的任务了。 天色黑沉沉的,周围寂静一片,让人无法想象碉楼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女人正在十几个男人胯下遭受无休无止的蹂躏。 我和站哨的弟兄打过招呼,脑子里开始琢磨最后该怎么处置这两个小冤家。 忽然远处隐约传来不紧不慢的枪声,我一个激灵缓过神来,辨别了一下,是渡口的方向,该来的终于来了。 我派了一个弟兄下去告诉旺堆派人警戒,自己站在楼顶死死盯住远处响枪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枪不响了,却见一束亮光快速的向这边移动。不到一袋烟的功夫,我已经看出来那是一匹马,马上的人举着火把,是自己的弟兄。 我下了楼,派了个弟兄从后门出去,果然是我派出去的弟兄。 他气喘嘘嘘的告诉我,在渡口方向警戒的弟兄在离这里十几里地的地方发现一小队魔教军,他们开枪迎击,对方匆忙还了几枪就退回去了。肯定是汉人发现这里的电话断了,派人来探消息。按他们的惯例,天一亮渡口兵站的援兵就该来了。 我命报信的弟兄马上去通知外面警戒的弟兄都撤回来,然后叫来安殊,叫他带两个弟兄去把白天杀死的两个汉人的尸体运到这里来。 他们都走后,我和旺堆带几个弟兄把碉楼顶上的汉人尸体拖下楼来,剥光衣服,把血淋淋赤条条的尸体倒挂在碉楼前一排平时栓牲畜的木杆中的一根上。 我们正忙着,安殊他们把另外两具尸体也运了回来,几个人一起动手,另外两具白花花的尸体也被挂上了木杆。 我觉得还缺点什么,想了想,派人跑回碉楼,把从卓玛和小谭同志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都抱了出来,和那几个男人的带血的衣服一起乱七八糟的挂上了杆顶。 我特意把小谭同志的那身煞是显眼的列宁服和那副少见的奶罩和一条白花花的细布裤衩单独挂在了一根杆子上。抬头看看这些随风飘荡的战利品,我满意的带着弟兄们撤回了碉楼。 回到碉楼,我让他们搬了三个硕大的石滚子进来,两个把前门顶死,另外一个准备用来封死后门。 接着我带弟兄们搬了不少桌椅到楼顶,劈开后在楼顶点起了一堆大火。这一来,渡口的魔教军想不来都不行了。 一切安排停当,我长舒了一口气。 忽然,楼上传来嘈杂的声音让我想起那里还有两个女俘虏。我跑上去一看,四五个弟兄还在围着卓玛和小谭肏的起劲。 尤其是人高马大的津巴,正把卓玛的两条大腿扛在肩膀上,哼哧哼哧的肏的兴起。旁边还有个弟兄兴致勃勃的摇着电话,卓玛随着他俩的节奏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不止,嗓子都嘶哑了。 看我进来,津巴呵呵地傻笑着拔出了他的大家伙。我吃惊的看见,卓玛两腿中间出现了一个有小孩拳头大小的血红的大洞,还在不停的向外淌着红白相间的浆液。现在大概没有人怀疑小孩子是怎么从那里生出来的了。 趴在小谭姑娘白花花的肚皮上如醉如痴地抽chā的,正是那个问题问个不停的傻小子,现在,他再也不会问女人裆里那个洞洞是干什么用的了。 看着这里狂欢般的场面,我皱了下眉。一会儿打起来,这两个女人肯定不能留在这里。 我本想让弟兄们把她俩就这样赤条条的直接挂到碉楼外面去,给魔教军一个下马威。不过想想意犹未尽,于是我高声的下令:“都停下来,把这两个娘们弄到下面地窖去。”那几个弟兄满脸的不情愿,但看看我的脸色,只好讪讪地停下他们的勾当,把两个女人从炕上拖起来,架下了楼梯。 两个光屁股的女人都软的像烂泥一样,两条腿岔开着,毫无反抗地任男人们把她们拖下楼,楼梯上留下一长溜湿滑的水渍。 地窖原先就是惩罚作奸犯科的下人的地方,铁链、绳索、皮鞭等一应俱全。 我让弟兄们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背吊起来。 我看到卓玛气喘嘘嘘痛苦喘息的样子,拍拍她滚圆的肚子说:“你还没告诉我这小杂种到底是谁给你肏出来的呢!”说着,我拔出了匕首,用冰冷的刀刃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比划着说:“过会儿我就在这儿开扇门把他弄出来亲眼看看!”这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旺堆。他朝上面努努嘴,我听到上面响起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赶紧和他一起跑上去了。 旺堆一面跑一面阴笑着小声对我说:“你要看那小杂种用不着动刀子,过会儿让弟兄们再多肏她几遍,自己就呆不住溜出来了。” 我们来到碉楼底层,见是外面警戒的弟兄们回来了,我看他们都进了碉楼,就下令后门上锁,用石磙顶死。现在,我们就等魔教军上门了。 我带旺堆上到顶楼,那里大火还在熊熊燃烧,我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五更天了,东面现出了一丝亮色,西面却还是黑沉沉的,周围还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旺堆说,近来由于圣教军活动很厉害,魔教军一般要等天亮才会出动,所以我们还要等至少一个时辰。 不过我还是不敢大意,和旺堆商量了一下,把我先带进来的十几个弟兄集中起来,四个人带两只连珠快枪守在底楼,其余人带四只连珠快枪上楼,带来的炸药、雷管、手榴弹全部搬上楼。没事的弟兄把炸药捆成炸药包,再插上雷管,搬到楼顶备用。 安排完毕,弟兄们各就各位,碉楼里重新归于沉寂。我们还有不少无聊的时间要打发,我和旺堆对望了一眼,会心的一笑,朝刚撤进碉楼的弟兄们挥挥手,带着他们下地窖去了。 弟兄们一进地窖,借着昏暗摇曳的油灯光,看到反剪双臂吊在粗大的木梁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竟齐声欢呼起来。 我指挥他们把两个光屁股的女俘虏放低,直到她们双腿跪在地上,才重新把绳子栓死。 几个弟兄围着两个女人兴奋异常,捏捏屁股,摸摸奶子,还有几个忙不迭的把两个女人的腿都岔开,弯下腰去看她们的下身,热热闹闹的忙个不停。 我走到软绵绵跪在地上的小谭同志身后,见她狼狈已极。原本齐刷刷的小辫散了,齐耳短发披散在脸上,光溜溜的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把她吊在背后的双手往起一提,她身子一歪,脸贴了地,白白的屁股撅起了老高。 她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原先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洞洞变成了一张咧开的小孩嘴,又红又肿,还糊满了黏糊糊的东西。唯有小小的菊门似乎还保留着原状,细致的纹路煞是好看。 我好奇地用手指捅了下这精致的圆洞,小小的洞口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接着又缓缓的放松。 这让我立刻来了兴趣,伸手又捅了一下,可爱的小屁眼立刻又做出了反应。 旁边的弟兄们这时已经学我的样子把卓玛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岔开腿。一个等不及的伙计已经掏出家伙,大马金刀地跨上滚圆的屁股,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肉洞,噗哧噗哧地抽chā起来。 我看到了周围那几个弟兄急切的表情,正要把我手里这个小女娃让出来给他们肏,旺堆凑了过来,见我的手在摆弄她的菊门,坏坏的笑着问我:“怎么,想走走旱路?” 我不解的看着他有点奇怪的表情问:“旱路?”旺堆诡秘的一笑,指指还在不停扇合的小屁眼做了个男人都明白的手势。 我吃了一惊,难道这小小的屁眼也可以用来肏?我实在太意外了。未经人事的女人下面的肉穴虽小,但我能想明白,那里到底生就是给男人肏的。不管开始时看起来多么窄小,总能容下男人的家伙,况且还要生孩子用。 而这屁眼就不同了,生来并不是给人肏的,还没有一根筷子粗,擀面杖般粗细的肉棒怎么能插的进去?不过想想,那里面屙出来的东西不是也挺粗吗? 看看旺堆笃定的表情,不像是在逗我玩。想那么多干嘛,试试不就知道了! 想着,我的中指已经插了进去。 小谭同志似乎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低声的哼哼,大概早已给男人肏的麻木了。再说这么可爱的小屁眼,不知有多少根手指已经插进来摆弄过了。我的手指在里面摩擦了几下抽出来,干干爽爽,带出一股淡淡的咸味。 我有把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插了进去,这次费了点劲,但也还顺利,很快就捅到了底。看来有门! 我抽出手指,在湿乎乎咧着小嘴的肉穴里面搅了搅,蘸了不少浆液,重新插了进去,而且在里面翻来覆去的搅动。我要把里面弄湿一点,变的容易插一点。 我可不想让我的大宝贝吃苦。 小谭同志可能感觉到什么异样,开始不安的发抖。 我可不管她在想什么,继续抽出手指蘸上骚水往屁眼里抹。抹的里外都湿漉漉的了,我的肉棒也已再次雄赳赳的硬挺了起来。 当我坚硬火热的大gui头顶住湿滑的小屁眼的时候,小谭同志终于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她吓的花容失色,恐惧的全身哆嗦,死命的试图扭动屁股,躲开我的肉棒。 她细细的腰肢早被我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握住。我全身同时发力,铁杵般坚硬的大肉棒开始向细小的难以想象的小屁眼里进发了。 小谭同志这下明白了她面对着什么样的噩梦,早已软的像泥一样的身体突然爆发了惊人的力量,扭腰、摆臀、耸肩拼命想摆脱我的进攻。 旺堆一把抓住她被高高吊起的双臂向前一撅,再用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死死按在地上,我则抱死她光溜溜的屁股。这个可怜的女娃被我们死死的钉在地上,任我的大肉棒为所欲为了。 我坚硬的大gui头在小小的屁眼上已经占领了阵地,慢慢的撑开了一个不大的口子,艰难地向里面推进。 屋子里响起了小谭同志声嘶力竭的哭叫:“不不行啊停下来不啊”我的大家伙不停的扩大战果,半个gui头已经顶进了屁眼。 小谭同志死命的哭叫,虽然全身都丝毫动弹不得,但小小的屁眼仍在试图反抗,不停的拼命收缩,想把入侵的大gui头拒之门外。 我屏住呼吸,全身用力,眼见着酱紫色的大gui头一分一毫的挤进小的似乎不可思议的小洞。我刚缓了口气,已经挤进大半的大gui头居然被拼命收缩的小屁眼给顶了出来。 我一股气往上冲,捧住火热的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力把我的大gui头再次顶了进去。 “唉呦疼疼死我了停下来啊啊呀疼啊不啊”我的大gui头再次冲锋陷阵,大部分没入了紧绷绷的小屁眼,已经能够感觉到里面的温热。小小的屁眼被撑得老大,原先四周复杂的皱褶全都不见了,可我大gui头最后的棱线还留在外面。 我不敢歇气,一鼓作气地把全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嘿呦一声,只见菊门的边缘出现了两道浅浅的血痕,然后一点点扩大。 “不不行啊”小谭同志撕心裂肺的惨叫宣告了这块最后的处女地的沦陷。噗哧一声闷响,硕大的gui头全部没入了小小的肉洞,这个可爱的小屁眼竟被我撕裂了。 屁眼里面和骚屄里面果然完全不同,虽然最艰难的部分已经大功告成,但并不能长驱直入。我整个的大gui头似乎被始终无数只温热的小手紧紧握住,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全部的力量。不过那难以想象的剧烈摩擦也带给我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我挺起大肉棒奋力向里面挺进,我知道这次真是个无底洞,但我要体验全根没入的征服者的感觉。 小谭同志在我凶猛的进攻面前已经溃不成军了。“啊呀妈妈呀救救我吧疼啊停停啊”她悲惨的叫声不绝于耳,但已完全放弃了反抗。 不知用了多少时间,我的大肉棒终于全部插进了小谭同志的小屁眼,只剩两个蛋蛋留在外面晃荡。这个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居然被我完成了。现在,我整根的肉棒被温热的肉璧紧紧包裹,在她不规则的抽搐中快活的似乎要飞上天。 歇过一口气后,我开始往外抽我的大肉棒,这种摩擦的感觉也非常的刺激。 小谭同志又受不了,开始尖叫了起来,屁股也开始不老实地左右摇摆。 我跨前一步,两条腿紧紧顶住她两条岔开的大腿。我把屁股抬起一点,把大肉棒退到撕裂的菊门口,猛一挺腰,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嗤地全根没入。 小谭同志哎呀呀地惨叫失声,浑身战栗。 一股快意的电流刷地传遍我的全身。这个感觉真的要比平时肏女人走水路还要爽。我鼓起全身的力气大力的抽送,把个嫩生生的小女娃肏的哇哇乱叫。 紧绷绷的肉洞,加上惨兮兮的哭叫,让我实在受不了了。随着抽送的速度加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涨的我浑身像冒了火。在我又一次把大肉棒全部插进深不可测的小肉洞的同时,我精关一松,把火热的精水汹涌地灌满这个深不可测的小肉洞。 小谭同志歇斯底里般的惨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她竟然被我肏晕过去了。 我扶着小谭同志软绵绵汗渍渍的身子喘息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起来,直到被旁边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醒。 我松开小谭同志软沓沓的身子挣扎着直起身来,这才发现,旁边的弟兄们也在学着我的样子,照方抓药,在收拾卓玛。 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子正在把他硬挺的肉棒往卓玛的屁眼里捅,卓玛的屁眼也被撕裂,淌出了血。肉棒已经捅进去一截,捅的她不顾一切的乱叫乱喊。 她挣扎的力量似乎比小谭同志要大的多,几个人都按不住她。弄的那个正卯足了劲想一蹴而就的弟兄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倒被卓玛把插进去半截的大gui头甩了出来。 那弟兄气恼地朝卓玛圆滚滚的大屁股上踹了一脚。旺堆在一边看了,笑嘻嘻的走过去,把那兄弟拉到一旁。 他抄起一根木棍,横在卓玛脖子后面。然后示意几个弟兄一起动手,掀起卓玛的两条大腿,把她的两只脚紧紧绑在木棍的两头。卓玛的下身完全亮了出来,这回想挣扎也使不上劲了。 旺堆坏笑着,伸手拽住捆着卓玛双手的绳子向上拽,卓玛沉重的身子晃了了晃,挣扎了几下还是给提了起来。 旺堆朝那个兄弟示意,让他盘腿坐下,一条粗大的肉棒朝天高高举起。他把手里的绳索慢慢放松,卓玛被吊起的身子缓缓下降。那条急不可耐的大肉棒顶住了她淌血的屁眼。 卓玛拼命的哭叫,挣扎,笨重的身子在空中打转。不过几只有力的大手立刻紧紧抓住了她。 绳子一点点放松,她自己身体的重量让她屁股下面的那个湿热的肉洞把正在下面守株待兔凶恶的大肉棒一点点地吞了进去。她挣扎的越激烈,大肉棒就插入的越深。 在卓玛悲惨的哀嚎中,半尺多长的大肉棒很快就全根没入了。 旺堆朝旁边摆了摆手,围在一起的弟兄们狂笑着把捆住卓玛双手的绳子拉起来,让大肉棒退出大半,然后猛地一松。卓玛哇地惨叫一声,大肉棒在弟兄们的哈哈大笑中再次洞穿了她窄小的肉洞。 弟兄们顿时个个精神百倍,反复拉紧、放松,只见一条大肉棒像条凶猛的蟒蛇,在卓玛渐渐变得柔软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点点血花。终于,卓玛也忍不住痛不欲生地大声哭叫起来。 第12章 浑身舒泰之后,我的脑子开始正常运转,这时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于是我慢吞吞的提好裤子,惬意的搓搓热的发烫的脸,撇下地窖里鬼哭狼嚎的男男女女,拖着疲惫的步子上楼去了。 我登上楼顶,发现天已经放亮,血红的太阳在远处的山后露出了半边脸,楼顶的大火只剩了灰烬,冒出缕缕白烟。 放眼望去,碉楼前的木杆上吊挂的三具血淋淋的裸尸触目惊心,裸尸旁的木杆上,挂着一串五颜六色的带血的衣服,一副小小的白色奶罩和裤衩迎着微风随意飘荡,格外醒目。 庄院里一个人也看不见,但院墙内平房的众多窗户里不时闪出一张惊恐的面孔,一瞬即逝。院墙外面倒偶尔有人影闪过,但也是转眼就不见了。 庄院里不知是哪个角落偶尔飘来一声若有若无的鬼哭般的哀嚎,大概是那个桑琼还没有咽气。 远处,一片晨霭,目力所及,没有任何动静,尤其是渡口的方向,平静的怕人。我开始有点担心了,要是渡口的魔教军不出动,我对拉旺如何交代? 我命放哨的弟兄烧起一堆牛粪,又扔进去一些砸碎的家具,阵阵黑烟急剧的升起。然后,我抄起连珠快枪,看见哪个窗口有人影马上就扫一梭子过去。 听见楼顶上枪响,旺堆和安殊都跑了上来。我让他们也都抄起枪,朝随便什么地方一阵胡乱扫射,弄的鸡飞狗跳。 当太阳升起到和碉楼一般高的时候,我真有点沉不住气了,正和旺堆商量是否要派人到渡口方向去骚扰一下,放哨的弟兄却忽然大叫起来:“快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看见远处腾起一片尘雾,快速的向我们这边移动。 贴着碉楼的墙壁,能清晰的听到数不清的马蹄声。 我立刻兴奋起来,命旺堆通知弟兄们各就各位,准备和增援的魔教军周旋。 移动的尘雾越来越近,看的出来的人不少,少说也有二百多人马,密密麻麻一片土黄色,真的是汉人的魔教军。 对方的马队跑到离碉楼差不多一里地的地方停了下来,面对碉楼散开,人马同时卧倒。 我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对方也有几个人拿望远镜朝这边了望。 我心里说,看吧看吧,看清楚气死你,还有你看不见的好戏呢。有种就冲过来真刀真枪干一场! 我这边观察着对方的动静,旺堆也没有闲着,他叫来两个枪法好的弟兄,瞄准那边的阵地不停的放冷枪。 对方很快也开始有动静了。先是两小队人马分别向左右运动,然后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子弹噼噼啪啪打在碉楼的墙壁上,魔教军的大队人马起身上马,朝庄院冲了过来。 我一声令下,我们的弟兄也开始拼命的放枪,对面不断有人马倒下。待他们冲到院墙边,面对密集的弹雨,只好停了下来,躲在围墙后面。 碉楼上我的人全都紧张起来,现在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轰隆一声巨响,高大厚重的院门被炸开了,躲在墙后的魔教军都下了马,端着枪猫着腰冲了进来。 两边的枪打的像刮风一样,对面不断有人倒下,我们这里也有弟兄挂了花。 魔教军人多,虽然被我们打倒了不少,但还是有几个汉人冲到了碉楼下,我急了,大喊:“炸药!手榴弹!”弟兄们抄起早已准备好的炸药包和手榴弹,雨点般扔了下去。 “轰隆隆!”一阵巨响,楼下血肉横飞,接着就没有了动静。弟兄们这才松了口气。 大门外的汉人急了,吹起了冲锋号,密密麻麻的人拼命往里冲。我们的连珠快枪发疯似的猛扫,把他们压在了大门口。但他们在机枪的掩护下仍不要命的往院里爬。 我们的弟兄们玩命的往院子里撇手榴弹。不知是谁把手榴弹扔到了一根木杆下面,被炸断的木杆轰的倒下去,上面吊着的裸尸砰地摔在地上,砸在正匍匐前进的汉人中间,脑浆迸裂,血流满地,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也散了一地。 正在冲锋的汉人好像立刻泄了气,在机枪的掩护下拖着他们的死尸伤兵退到了院墙后面。 过了不一会儿,碉楼的后面也响起了枪声,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后面的院墙也被炸开一个大口子。 震天的喊杀声再响起,两面的魔教军前后夹击又冲了上来。但他们没有重武器,冲到碉楼下也拿我们没办法,反倒被我们炸死不少。 日上三竿的时候,他们冲了两次都被我们打退了。 战场上暂时沉寂了下来,除了我们碉楼上偶尔打两枪外,围墙后面的魔教军出人意料地好长时间没有了动静。 这反常的气氛弄的我有点心神不定。这时,负责了望的弟兄突然喊我,他发现远处扬起一阵尘土。 我用望远镜望去,隐约看到远远的地方开来一辆汽车。我心里一惊,不知他们搬来了什么救兵,看来汉人要动真格的了。再仔细观察围墙后面汉人的动静,我发现他们在挖土修筑阵地,而且可以看到一些穿藏袍的人影在晃动。 我心里一惊,心想怕是凶多吉少。我知道庄院内外有不少人恨我们然巴家,早有人在打我们的主意,平时敢怒不敢言,现在魔教军来了给他们撑腰,难保不会有人趁机对我们进行报复。万一有藏人奸细向汉人告密,让他们知道了我的北小院的秘密,我岂不断了退路? 看看天色,已经日上三竿,拉旺他们在德格早该打响了,看来我也该撤了。 想到这儿,我悄悄告诉旺堆安排受伤的弟兄由安殊带着先从秘道撤走,在北小院等我们。我和旺堆、津巴带四五个弟兄断后。 旺堆留了两个弟兄在楼顶望风,把其他弟兄们都招呼到底楼。楼上下来的弟兄们好多都带着伤,互相搀扶着下了秘道。 地窖里上来的最后四个弟兄满脸通红,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吵吵,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示意他们不要吵闹,催他们带好武器跟着安舒进入了秘道。 看着大部分的弟兄撤走了,我心里踏实了一点,我们把碉楼检查了一遍,收拾好枪支弹药,旺堆还在门口和楼梯上布置了几个爆炸机关。一切收拾停当,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了断地窖里那两个冤家,然后我就可以撤退了。 我命人在楼顶监视对面魔教军的动静,自己带着留下的弟兄冲下了地窖。 昏暗的地窖里一片狼藉,腥骚扑鼻。高高的木梁下,背吊着两个赤条条的女子,两人都跪在地上,垂着头,岔开着腿,一动不动,像死人一样,似乎连呼吸都听不到了。 走到近前,只见地上一片湿滑。两人岔开的大腿上全是红白之物,胯下原先又紧又小的肉洞全变成了血窟窿,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粘液。 我走到卓玛跟前,才听到她吃力的呼吸。我抓起她散乱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再一次看到了那令我不寒而栗的怨毒眼神。 我拍拍她惨白的脸,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怎么样卓玛副乡长,这次知道不听我的话的后果了吧。”卓玛吃力的抬起头,呸的吐出一口血水。她大概给肏的狠了,完全脱了力,呸出来的血水像口水一样挂在下巴上,顺着脖子淌了下去。 我呵呵一笑,得意的打量着我的这个战利品。我把目光往下面移动,当我看到她圆滚滚的肚子还骄傲的挺着,立刻气冲脑门。十几个人轮流肏了半天居然没有把这个小杂种干下来! 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拔刀子。我要亲手把这臭娘们的肚子剖开,让她肚子里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见见天日。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把已经拔出来半截的刀子又插了回去。我命弟兄们把两个女人从梁上摘下来,架上了楼。 两个女人早给肏的没了人形,两个赤条条的身子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住,两个弟兄架一个,她们连步子都迈不动。 弟兄们连架带拖地把两个女人弄进了楼上原先属于我的小屋,楼梯上、走廊里,留下了两条湿漉漉血淋淋的痕迹。她们俩都是在这间屋的炕上在我手里变成女人的,也命里注定要在这条炕上变成死人。 进了屋,我让弟兄们拿来了绳子。尽管这两个二十的都不到女人已经被我们肏的连把头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是放了她们也走不出这间屋子,但我还是让弟兄们把她俩都五花大绑了起来。她们敢和我然巴家作对,就必须这样,像牲口一样光着屁股绳捆索绑去见阎王。 看见两个女人光溜溜的被捆的像粽子一样并排放在她们最初被开苞的炕上,我的心情好了一点。当初我在这条炕上给她们开苞,现在,我还要在这条炕上给她们开膛,这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我以征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两具赤条条的年轻女人的肉体,她们是我的战利品,我现在可以随意处置她们。 忽然我心里一动,因为我发现,这两个女人的身体虽然已被男人肏的龌龊不堪、惨不忍睹,但她们胸前那鄢红的奶头居然仍然那么光洁诱人。这让我想起了曲坚仁措那串别致的佛珠。 “他妈的!” 我心里暗自骂了一句,不由得佩服曲坚的鬼主意确实不错。 我以前就听人传说过菩提子佛珠,也就是用女人的奶头熏香制成的佛珠。这东西非常难得,因为收集到这么多女人的奶头极为不易,往往要几辈子的功夫才能完成。所以只听人说起,但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岂能白白错过?我暗下决心,要和曲坚比比谁更厉害,先集成整串的佛珠。 想到这儿,我兴奋地抽出匕首,单腿跪在炕沿上,捏起卓玛的一个像熟透了的野山果似的紫红的奶头,用力提了起来。 卓玛厌恶的转过脸,可当她看到我手里的匕首的时候,立刻明白了我要干什么,被捆的死死的身子也止不住抖了起来。 她用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畜生卑鄙。” 我对她给我的评价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她胸前这对颜色鲜艳弹性十足的奶头。我也要把它们用香料熏起来,做成佛珠,我相信我的佛珠会比曲坚的长的多,也漂亮的多。 我的匕首是刚刚磨过的,只轻轻一划,那颗小小的奶头就和鼓胀的奶子分开了,好像过了一会儿才见到有血淌出来。我想卓玛应该不是很疼吧,因为她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咬着青紫的嘴唇喘粗气。 只用了短短的不到一分钟,卓玛的两个奶头就都到了我手里,两道殷红的血迹像两条蚯蚓从她肥嫩的奶子里流出来。这可不是我关心的事,我还有宝贝没到手呢。 我拿着刀子转向了小谭同志,她那小巧而结实的胸脯上那对粉红的小奶头煞是精致可爱,实在叫人喜欢。 小谭同志到底是城里人,又上过学,没有卓玛那么倔,没骂我也没有啐我。 只是浑身发抖、可怜兮兮的哭着,求我先把她杀了再割她的奶头。 我虽然很可怜她,但她的要求我可不能答应,做什么事都不能乱了章法。要是先把她杀死,她的可爱的小奶头就可能会干瘪下去,串出佛珠来就不漂亮了。 我没时间和她讲这么多的道理,只是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要她别吵。然后我就揪起她柔嫩的奶头。 这个汉人女娃子被我们收拾了这么半天居然还没学会听男人的话,看着被我揪起的奶头,哇哇大哭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以致让我担心奶头会割不整齐。 没有办法,我只好让弟兄们按住她,我小心翼翼的捏住她那小小的奶头,一刀一个,麻利的割了下来。热乎乎的鲜血马上就糊住了她两个白白的小奶子,这都是她大哭大闹的错。 --- 把四个小奶头收好,我从窗户朝外看了一眼,那辆汽车已经驶近了庄院,看来我们得快点了。最后这件事我决定还是先从卓玛开始,也许我剖开卓玛肚皮的时候还会看到的漂亮稚嫩的小谭同志给吓的屎尿齐流的可爱样子呢。 于是我把带着血迹的匕首在炕毡上蹭了蹭,先把卓玛按在了炕上,摸着她的大肚子说:“我在这条炕上肏过你多少次你记得吗?” 见她只顾皱着眉喘粗气,对我的问话不理不睬,我只好自说自话了:“记不清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想见见这个不听我的话让你这个小贱人肚子大起来的小杂种。现在只好委屈你了!”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就轻轻的滑进了她敞开的肉穴口,卓玛浑身一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谭同志看到了我的动作,惊叫一声,猛地别过头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默默地感受着冰冷的刀子一点点滑进湿热而滑腻的肉穴那种畅快的感觉,就在我手上用力准备向上挑开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旺堆。 他指着仰在炕上的卓玛的大肚子朝我眨眨眼说:“老弟,你非要见见那里面的物件吗?不过是一胞脓血而已。你要是有兴趣,我倒有个主意,让她们更舒服也更好看的去见阎王。”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动。我已经见识过旺堆这家伙的鬼点子,知道他的主意肯定错不了,于是放开手,小心翼翼地抽出已经沾上血迹的匕首,朝他点了点头。 旺堆先让人扛来两根比胳膊还粗的顶门杠,然后我们七手八脚把两个女人的绑绳解开,再把她们两臂拉平,一字形各自紧紧捆在一根顶门杠上。 卓玛和小谭同志虽然都明白这一下肯定要被我们下到十八层地狱,但她俩早已被弟兄们肏成了行尸走肉,只好软软地任我们随意摆布。 其实我们大家也都不知道旺堆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等着看他究竟要演一场什么好戏。 把两个女人在木杠上捆好后,我们把她们两人都仰面平放在炕上,腿拉开向上折,两只脚分别和自己的两只手捆在一起,牢牢绑在顶门杠的两端。很快,两个光溜溜的女人就这样四门大敞的给捆得像两只大蝙蝠,固定在木杠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捆好之后,旺堆一边让人在炕里的墙上钉上一排八个比手指还要粗、半尺多长的大橛子,一边拿出了一捆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炕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十几个雷管。我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旺堆的主意。这家伙真是鬼才,我朝他挑起了大拇指。 雷管这个东西是这次行动前我才第一次见识的。看起来像个大爆竹,其实比爆竹要厉害的多。准备行动之前我在北小院外的小山包上试过,一个雷管可以把冻的坚硬的土地炸出一个不小的坑。如果把这东西塞进这两个贱人的肚子的话,它一发脾气,那热闹的场面可想而知。 果不出我所料,旺堆拿起一个雷管,走到卓玛跟前,轻轻扒开了她的后庭。 卓玛虽然只剩了一口气,但意识还非常清醒,旺堆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当那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她曾经被不知多少根肉棒抽chā过的屁眼时,她浑身一激灵,咬着牙说:“你们这群畜生,快杀死我!”旺堆油嘴滑舌的说:“别急,卓玛副乡长,你还得忍一阵呢。”说完用力把手指粗细的雷管捅进湿乎乎的屁眼。 但卓玛的屁眼被弟兄们肏的太狠,雷管插进去竟滑了出来。旺堆摇摇头,把三根雷管绑在一起,用力捅了进去。 卓玛这次忍不住哼了起来,本来就被大肉棒撑裂的屁眼被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撑的咧开了大口子。粗硬的雷管全部捅到了底,只留了引线在外面。卓玛的屁眼撑变了形,血呼呼地往外淌,她疼的浑身发抖。 这还没算完,我也把三根雷管捆成一捆来到卓玛跟前。可当我扒开卓玛胯下的肉穴时,我愣住了。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窟窿,松松垮垮,即使是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塞进去也会滑出来,大概要塞进去一个炸药包才能填满。 旺堆看出了我的犹豫,指着紫红的肉穴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孔朝我坏坏地一笑。 我立刻开了窍,从一个弟兄的快枪上抽出一根通条,对准那个女人用来撒尿的小孔就捅了进去。 卓玛虽被捆的动弹不得,但浑身的战栗却无论如何也止住,嘴里也忍不住嗷嗷地惨叫失声。 我嘲弄的说:“卓玛副乡长忍着点,马上就完。”说着用通条在她的尿眼里连捅带拧,在卓玛撕心裂肺的哀嚎中生生把那个小孔捅成了一张小嘴。 我拿起了一根雷管,向那血红的小嘴里塞进去。即使是用通条捅了半天,一根雷管对小小的尿眼还是太粗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把那个小肉孔撑裂开来,才把一整根雷管塞了进去。 这时卓玛整个下身都成了血葫芦,人变的软软的,已经是出气进气少了。 见雷管装好,旺堆带人把卓玛抬起来挂在墙上的大橛子上,用绳子捆好。我拿着剩下的雷管来到了小谭同志的面前。她已哭干了眼泪,张着小嘴干呕,完全崩溃了。 冰冷的雷管顶住了小谭湿乎乎的屁眼,她浑身发抖。虽然身子给捆住了动不了,但她还是吃力地转过头,哀哀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哭求道:“大爷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给我一刀杀死我吧!” 我冷冷地笑道:“你不想给你们的卓玛副乡长作伴了?”说完,也不管她的哭嚎,照着卓玛的样子,给她的前后庭都插上了雷管。 不过她的屁眼实在太小,虽然给肏过多次,空旷了很多,但我还是用了全力也才只塞进了两根。当我把最后一根雷管塞进她的尿眼时,她已经疼昏了过去。 旺堆带人把小谭同志也挂到了墙上,然后让我们找来一些破布,把两个女人的嘴堵死,再用绳子死死勒住,让她们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实在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事,这两个贱女人反正是死定了,让她们叫几声有什么了不起?他实在是太小心了。 旺堆好像胸有成竹,根本不管我们疑问的目光,自己忙着摆弄插在卓玛和小谭同志身体里的雷管的引线。 两个女人这时都清醒了过来,赤条条伸臂张腿挂在墙上,面向房门。两个人都出不了声,只能喘着粗气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抓在旺堆手里的引线。 旺堆坏笑着对她们说:“别害怕,你们还可以再喘会儿气儿。等会儿给你们开膛破肚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的同志。” 看着满屋人疑惑的目光,他把门关上,然后轻轻打开,嘴里得意的模仿爆炸的声音对挂在墙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道:“当你们的同志打开这扇门的时候,那些小东西就会在你们的屁眼和骚屄里发脾气,把你们的肚子豁开,把你们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崩出来,迎接你们的自己人。你们的同志会吓一大跳,但他们会看到一个非常精彩的场面。” 原来他已经布置了一个复杂的机关,那一条条引线通过这个机关连在门上,我们走后只要有人开门,就会引爆插在两个女人身体里的所有雷管。 这时我才在卓玛和小谭同志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恐惧。她们要这样赤条条的挂在墙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等着自己人进来,引爆屈辱的插在自己下身的爆炸物,把自己的肚子炸烂。 虽然我喜欢冰冷的利刃划开柔软的肚皮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虽然我极端渴望亲眼看一看卓玛圆滚滚的肚子里究竟装了个什么东西,但我不得不承认,旺堆的这个鬼主意实在是太高明、太有悬念了。让这两个小贱人在恐惧中等待在自己人面前肚皮开花,实在比一刀宰了她们还过瘾。 我满意地拍拍卓玛圆滚滚的肚皮,又捏捏小谭同志挂满了泪水的小脸,朝她们做了个鬼脸,给她们留下了一句话:“记住,抄老子的家,就是这下场!”在她们垂死的哀鸣中,我和弟兄们撤到门外,看着旺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布置好引爆机关,我们匆匆地向楼下撤去。 我从楼道的气窗朝外面了望了一下,赫然发现那辆卡车已经停在了离庄院不远的地方。在汉人们修筑的工事里,两门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碉楼的大门。汉人们正忙碌地从卡车上卸着什么沉重的东西。看来他们果然要拼命了,而且马上就要发动新的进攻。 时间已经是刻不容缓,我催着弟兄们冲到楼下,钻进秘道。我按大哥告诉我的方法小心地关好秘道的门,和弟兄们跌跌撞撞地顺着秘道快速撤离。 我一边跑一边留心上面的动静,希望能听到我一直等待的几声爆炸。可惜,在黑暗的秘道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忽然,大地猛地震动了几下,弟兄们都吓了一跳。看来是魔教军开炮了。我们脚下跑的更急了。 当我们气喘嘘嘘地爬出北小院的洞口时,远处的枪炮声已经响成了一片。安舒和先撤离的弟兄们看见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已经把马都备好,就等我们一起出发了。 我到院外看了一下,周围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我的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拿起望远镜跑上了小山包。朝碉楼方向一看,那边魔教军枪炮齐鸣,打的正热闹。 大概是顾忌碉楼里还有他们的人,所以没有用炮猛轰碉楼,只是把楼门轰塌了。 随着密集的枪声,魔教军的阵地上杀声四起,我看到大量的魔教军举着刀枪从四面八方朝碉楼冲去。我不由得想到了被我们赤条条捆成蝙蝠状、下身插满雷管钉在墙上的那两个女人。 外面的喊杀声她们肯定听到了,现在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解救自己的人近在眼前,但她们的催命符也近在眼前了。解救她们的人冲到她们面前的那一刻,她们就要肚皮开花、一命归西了。 获救对她们来说就像挂在鼻头的肉,可望而不可得。当着自己人的面以如此屈辱而惊心动魄的方式去死,小小年纪,她们肯定吓坏了。 不过可惜的是,她们连给吓的屎尿齐流都不可能,因为她们屁股上那两个小孔都被我们用雷管堵的死死的了。真是可怜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着穿黄军装的汉人乱糟糟地冲进碉楼。可我翘首等待的爆炸声却一直没听到。我开始怀疑旺堆的机关到底灵不灵。 这时安舒和旺堆都过来催我几次了。我怅然地收起望远镜,朝远处的碉楼恨恨的望了几眼,跟着他们跑到山下,跨上马,沿着早已看好的小路,撤向德格方向,投奔拉旺的队伍去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从此我不但永远告别了然巴溪卡,而且告别了康巴草原,成为一个终生的流浪者。这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这两个惨死的女人给我的报应。但我一点也不后悔。 第13章 我是康藏草原上四处游荡的一只饥饿的狼。 德格之战我们康巴人一败涂地。汉人的德格五一大会其实就是一个阴谋。 他们早已得悉了我们要起事的消息,调动了整整一个师的正规军对付我们两千多人的队伍。我们的人刚一起事就被预先埋伏在德格四周的汉人魔教军给包围了。 仗打得很惨烈,我们圣教军的弟兄们在魔教军地狱火一般的弹雨下一批批的倒下,冲出来的寥寥无几。 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是在渡口附近和拉旺的队伍汇合的,他原本两百多人的队伍只剩了不到五十人。但这已经是圣教军突围出来的最大的一只队伍了。 拉旺能带出这么多弟兄完全是因为我们攻打松卡乡牵制渡口兵站的魔教军,使他们的包围圈在渡口附近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实际上,我们打下松卡乡政府是这次起事中唯一的胜仗。由于我那条秘道的小秘密,让我们完全出乎汉人的意料拿下了碉楼,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但这小小的胜利无法改变整个的战场形势,我们的圣教军被汉人打的七零八落,四处逃散。 我和拉旺带着剩下的六十多个弟兄本想渡河西去,但汉人把渡口把守的铜墙铁壁一般。我们渡河不成,只好退回康巴草原打游击。 一年多里,我们近到理塘、打箭炉,远到丹巴、马尔康、阿坝,到处和汉人作对。我们到处打乡政府、杀工作队,还收留了不少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又拉起了百多人的队伍。结果这招来了大批魔教军的围剿。 更糟糕的是,随着他们所谓的民主改革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穷骨头着了他们的魔,跟着汉人与我们圣教军作对,我们在康巴草原的活动越来越困难了。 我们的人越打越少,可以藏身的地方也越来越难找,受伤的弟兄无处安置,消耗的弹药给养无法补充。很快我们就没有力量再去攻打汉人的政府机构。我们只好把目标转向了在乡下活动的汉人工作队、医疗队和运输队。即使是这样,我们的队伍也是越来越小,弟兄们越来越少。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时候,我们这支队伍就只剩了二三十人,而且被挤压到了康北一带人烟稀少的边缘区域。 这里北面是藏北无人区,西面是咆哮的金沙江,我们几乎无路可退了。 在这里有我们一个隐秘的营地。我们能有这么一小块得以喘息的地盘,还要感谢拉旺的先见之明。 早在德格起事之初,他就派他的一个忠实的老家奴加仓来到这里,利用一处废弃的寺庙隐居了下来。我们6陆续续转移了一部分物资和多余的马匹到这里。 更重要的是,加仓经过长时间的勘察,在金沙江边一处悬崖峭壁上找到了一个可以渡河的地点。 这里两岸都是高耸的峭壁,两山中间夹着咆哮的江水,江面只有十来丈宽,两岸直立的峭壁之间有一条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留下的藤索,人攀着藤索可以渡过河西。 我们隐藏在这块小小的安身之地,虽然暂时躲过了被魔教军追杀的危险,但在这十天半月都见不到一个人影的地方,我们的命运只有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西渡。卫藏毕竟是噶厦的辖区,在那里我们也许还可以有所作为。 不过西渡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要解决:我们这只队伍虽然只剩了二十多人,不过我们手里还有两个汉人女俘虏。 其中一个是个二十多岁姓沈的女医生,是几个月前在金川抓到的。 当时我们已经无力和汉人的大部队正面交锋,只好转而袭击在乡下活动的汉人。那次我们摸到了一支汉人医疗队的行踪,经过将近一天的跟踪,终于在傍晚时分把他们堵在了一户穷骨头破败的土坯院子里。 医疗队一共有五人,三男两女。我们本想悄悄摸上去,全部活捉。不料那家的狗在我们接近时突然叫了起来,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于是双方交起火来。 我们一直打到天黑,我们仗着人多、火力猛,终于冲进了院子。当时我们对抓到活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汉人知道我们对付他们的手段,所以如果打不过我们又等不到援军,他们,尤其是其中的女兵多数会自戕。 果然,当我们冲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到两个男的已经死在了门口,另外一个躺在后院的地上,伤的很重,奄奄一息。门里的灶台旁,一个十八九岁护士模样的女子大腿中枪,昏倒在地上。 当我们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冲进昏暗的屋里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这家的女人裸着下身仰在床上,岔开着两条腿,吭哧吭哧地在用力,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露出半截血糊糊的东西。一个身材苗条穿白大褂的的女人跪在炕上,背对着我们,手托着那血糊糊的东西,对我们的闯入似乎无动于衷。原来她在为这家的女人接生。 我的两个弟兄喜出望外,冲上去抓住了她单薄的肩头。她浑身一震,却不为所动,依然全神贯注于手里那个血糊糊的小东西。我们的弟兄都被她的镇定震住了,默默地松开了手,端着枪站在炕下虎视眈眈地围住了她。 我转回外屋,翻过门口那个小护士软绵绵的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除了大腿上的一处枪伤并无大碍,大概只是连疼带吓昏了过去。我不禁心中大喜。 那时我们已经很难抓到汉人俘虏,尤其是女俘虏了,今天看来是意外收获。 我从女护士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条布,扯开她的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正在流血的伤口扎紧。然后从后面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条绳子,把她的手拧到身后捆了起来。 这时屋里哇地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接着是一片手忙脚乱的嘈杂响动和女人反抗挣扎的愤怒叫骂声。我冲进屋里,见里面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女医生五花大绑了起来。 我们拖起两个女俘虏往外拽,这家夫妻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连哭带喊地央求我们饶了这两个女汉人。 我当时真想一枪毙了这两个蠢货,但念他们是藏人,只让弟兄们赏了他们一顿枪托和马鞭,连拖带架把两个女俘虏强拖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县城只有几十里地,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没有再耽搁,把两个女俘虏捆在马上,迅速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连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处偏僻的一处寺院落了脚。 这里的喇嘛同情我们,他们的寺院也就成了我们常用的落脚点。我们在寺院的地窖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两个女俘虏。 当时弟兄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这次一下弄到两个,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娘们,一下把弟兄们的馋瘾都勾了上来。 我们把两个女俘虏都弄到地窖里,剥了个精赤条条。扒开腿子一看,两个女子居然都是还没开苞的雏儿,简直把弟兄们都乐疯了。 那个女护士性子很烈,来的路上她被捆在马上,被冷风一吹,一醒过来就开始大喊大叫,弄弟兄们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个女医生姓沈,这是我们从她随身的包包里搜出的一封信里知道的,她是个雅安女子。她倒一直很乖,自从被我们捆上,既不挣扎也不再喊叫,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等被弟兄们剥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地窖的地毡上,周围围上了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两个女人都不住地哭闹起来。 不过在这种地方,哭死也没用,没人可怜她们,几十个弟兄等着拿她们消火呢。再说她们是我们敌人,这里几乎所有弟兄的万贯家财都是毁在汉人的手上。 现在她们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当然不会客气。 弟兄们公推我和拉旺给两个小娘们开苞,我们俩抓阄,我抓到了小护士。这小娘们还真不好对付,虽然腿上有伤,但挣扎起来像条离了水的大鱼,我弄了几次都无法入港。没办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开捆起来,再把两条腿打开也捆在木杠上。 她身子动不了,嘴里却仍然哭闹怒骂不止。我也不管她怎么闹,脱掉衣服,挺起大枪,干净利落地给她捅了个透心凉。 当我心满意足地从她热烘烘的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面早已按奈不住的弟兄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了上去。 旁边的沈医生倒没怎么闹,虽然也哭的死去活来,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背后推到在地上就把她办了。 我干过女护士后第二个肏了沈医生,她紧绷绷的小穴和软绵绵的奶子真是让人销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怜的哭声让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我们足不出户一连干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干了一遍,最后干的弟兄们都筋疲力尽。 那个女护士虽然一直闹的很厉害,但弟兄们也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只要一捅她大腿上的伤口,她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身子也就会很快地软下来。后来弟兄们肏她已经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 不过,三天过去,她不知流了多少血,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了。到了这个时候,按我们的老规矩,该把这两个用完了的女俘虏杀掉了。 在这种强敌环伺的险恶环境中,带着俘虏行动是很危险的。不过这时候弟兄们发生了分歧。 多数弟兄主张把女护士杀掉,而把沈医生留下。理由是现在搞到女人越来越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虏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弟兄长期没有女人用,后果实在难以想象。况且这个女医生本来就很乖,现在又被弟兄们肏的服服帖帖,应该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拉旺本来坚持要按老规矩把两个女人都杀掉,但在大家的坚持下让了步,同意只杀掉那个已经明显没什么用处了的女护士,暂时留下沈医生给弟兄们享用。 但他也有话在先,一旦发现这个女医生有任何威胁弟兄们安全的迹象,马上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我们把两个女人都捆了起来,用厚毡子裹的严严实实,趁着夜暗用马驮着回到了金川附近。 我们找了一条交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树下把两个女人都卸了下来,解开了裹在外面的毡子。我们把奄奄一息的女护士拖起来,赤条条的吊在了歪脖树上,把她的两条腿拉开,用树枝捆住固定好。 寒风中这可怜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开的大腿中间白糊糊的粘液从红肿的肉穴中淌出来,被冷风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冻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一把长刀,一手拉起小护士的头发,盯着她痛不欲生的脸。一手操起长刀,噗地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 小护士嗷地一声惨叫,热乎乎的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招呼拉旺等一下。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风中坚挺起来的奶头,一刀一个割了下来。 血从小小的奶子顶端流了出来,很快就糊满白花花的胸脯。女人浑身打颤,啊地出了口长气,吓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沈医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尺多长的利刀呼地全部捅进了小护士的肚子。 这个可怜的女子呃地一声惨叫,鲜血从嘴角和大腿中间同时淌了出来。接着她柔弱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混黄的腥臊液体从插着长刀的穴口和着鲜血喷涌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尘土。忽然,她热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软了下来,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这时候的沈医生已经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东突西杀就一直带着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行军时我们把她光着身子捆起来,裹在毛毡里装进一个篓子驮在马背上,住下来就把她解下来给弟兄们轮流肏。她给弟兄们解决了不少问题,而且从来没有给我们找过什么麻烦。 第14章 我们手里的另一个女俘虏,是个姓罗的女教师。她落到我们手里多少有点偶然。 封冻前魔教军对我们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清剿,各县都驻了重兵,还不停地出来追着我们的屁股打。我们的好几个落脚点都被他们端掉了,队伍里的弟兄们也急剧减员。 拉旺和我看看这样下去这只队伍就要完蛋了,只好决定向地处边远的加仓营地退却。但拉旺多了个心眼儿,为了不让汉人摸清我们退却的方向,我们先到白玉、德格一带活动了几天。不过那里大概由于靠近渡口,魔教军更加戒备森严;我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向汉人下手,只好杀了几个替汉人卖命的藏人解气。 开拔北撤的那天,由于要赶在半夜通过魔教军严密封锁的一条公路,所以那天我们没有按惯例等到天完全黑透,而是天刚一擦黑就出发了。 我们路过村边的一个小树林时,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嘈杂的人声,我们全都吓了一跳。 我们事先打探过,村子的这一边没有什么住户,只有一所原先的私塾、现在是小学校。而每天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应该已经都走光了,所以我们才敢冒险抄这条近路。现在突然冒出人来,而且听动静人数还不少。这里是一马平川,我们躲都没处躲。 大家都下意识地操起刀枪,拉旺甚至拉过驮着沈医生的马,将一把长刀从毛毡卷上预先留好的缝隙中伸了进去。那个位置正对着被光着身子对折捆起来的沈医生的下身。他已经比划过多次,必要的时候从这个地方捅进去可以叫这个女人一刀毙命。 我们正慌乱间,树林里的人忽地涌了出来。双方对望,一下就都愣住了。 树林里出来的是一群孩子,从七八岁到十几岁,有二十多个。我们的人一拥而上,把这群孩子赶回了树林。我们举着刀枪把这群孩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看着拉旺,问他怎么办。 这显然是学校里的学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学晚了。如果放过他们,肯定我们的行踪就要暴露了。况且,这群小杂种都是穷骨头们的孩子,现在汉人一来就都跑来上他们的学校,将来还要给他们卖命。看到他们每人挎一个汉人统一发的绣着红五星的书包,我们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拉旺牙一咬,出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干掉!一个都不剩!” 我们刀枪并举,正要动手,却听后面响起了清脆的女人的声音:“住手!” 我们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窈窕、面目清秀、身穿浅灰色列宁服的女子站在我们身后,手里居然举着一只小手枪。 大家一时都有些慌乱,两个弟兄举刀就要冲上去。那女子把枪往上一举,厉声道:“别过来!过来我就开枪,村里就驻着解放军,我的枪一响你们谁也跑不了!” 我们都愣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拉旺眼珠一转,猛地抓过一个孩子,用刀顶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完蛋就完蛋,我先把这群小杂种和你一起杀了,然后再和汉人比试比试脚力。” 抓在拉旺手里的孩子带着哭音大声喊:“罗老师,快叫大军叔叔救我们!”那女教师听了拉旺的话愣了一下,大概是看到我们都有马,而驻村的魔教军都是步行,想一想,我们杀掉他们还有时间跑掉。她脸上的表情明显的焦虑了起来。 其实我们自己心里清楚,拉旺是虚张声势,欺负这个女教师年纪小,没有经验。我们确实有马,比村里的魔教军跑的快,可他们有电话,还有无线电。只须一个电话,周围几十里的魔教军马上都会围上来。在这一马平川的大草原上,我们逃掉的机会其实微乎其微。 可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妮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看到天色渐渐黑上来,她有点乱了方寸。 拉旺不失时机地步步紧逼:“怎么样罗老师,我们做个买卖。你把手里那个小玩具给我,我把这些孩子交给你。”罗老师警惕地思考了一下,这个条件明显是个陷阱。她突然咬了下嘴唇用清晰的声音坚定地说:“你们把孩子们放了,我跟你们走!” 我们心里暗暗地欢呼,这个看起来像个瓷娃娃的小老师攥到我们手心里了。 拉旺还假装不情愿地说:“那可不行,我把他们放了,他们跑回去报信,那我们就惨了。”他装出犹豫不决的表情满脸真诚地说:“这样吧,我以男人的名义保证不杀这些孩子,但暂时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你嘛,辛苦你和我们走一趟,过了路就放你回来。” 这个清秀的小老师显然被老奸巨滑的拉旺绕糊涂了,加上天色已经黑下来,她咬咬牙点头了。她把枪朝上举了举坚定地说:“我跟着你们离开,你们要是有任何伤害孩子的举动,我马上就开枪,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我们心里都乐开了花,其实现在那些孩子我们根本就无所谓,但眼前这个小瓷娃娃一定要搞到手。那时候弟兄们又有的乐了。 拉旺摆出吃了大亏的样子说:“好吧,就依你。”说着一挥手,弟兄们冲上去。把哇哇乱叫的孩子们挨个捆在了树上。 小罗老师举着枪,警惕地注视着我们的动作。当看到我们要堵孩子们的嘴的时候,她突然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大声说道:“不许堵嘴,要不我就开枪了!”大家一看赶紧停了下来。孩子们都捆好了,我正琢磨该怎么哄这个小女子跟我们走,没想到她却先开了口:“赶紧离开这里!”看那焦急的表情,好像想要赶紧逃离险地的不是我们,而是她。 我们都在心里暗笑,这小妮子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其实我们是用一捧沙子换来一块美玉啊。 拉旺已经上了马,带着几个弟兄向西面缓缓前进,小罗老师举着她的小手枪警惕地跟在他们后面,我带其他弟兄也上了马,紧随其后。 走了大约有一里地远,小罗老师似乎比较放心了,步履开始放慢,枪也举的没那么高了。我心想,火候差不多了。 果然,拉旺突然一提马缰,前面的几匹马呼地窜了出去。我们后面的弟兄也朝着自己的马狠抽了几鞭,十几匹马同时奔跑起来,擦着小罗老师的身子冲了过去。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老师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竟愣愣地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等着这个时候。我策马冲到小罗老师的身边,探出身子一把搂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她惊呼一声,待要反抗,早已被我掳上了马背,精致的小手枪也落到了我的手里。 她大声喊叫、咒骂、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我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捆绑手,再调皮的牛羊到了我手里也要乖乖地束手就擒。 我从容地把小手枪揣进怀里,把小罗老师两只乱抓乱挠的手拧到身后,从腰上抻出一根细麻绳捆住,再抓住两只脚,三下两下就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捆扎的过程中,我还有意摸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胸脯,心想,这上面那两个小奶头早晚要串到我的佛珠里。我把捆的结结实实的小罗老师担在马背上,也不理她呜呜的闷叫,跟上前面的大队,拐向北面,一刻不停地朝前奔去。 我们马不停蹄,终于在午夜时分越过了魔教军重兵设防的公路。又往前跑了十几里,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才慢慢松懈了下来,放慢了速度。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达了预定的宿营地——一个长着茂密树林的荒无人烟的小山包。我下了大汗淋漓的战马,把捆的结结实实几乎没有了声息的小罗老师卸下来扔在了地上。 拉旺走过来,得意地拉起她的头发,谁知他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他站起身抓住我的胸襟大声喝道:“你怎么这么大意,为什么不堵她的嘴?” 我胸有成竹地笑笑对他说:“这种没见过战阵的小家雀,捆到马上颠几下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以为她还能叫出声来?等着听她挨肏的时候叫春吧!”弟兄们哄地都笑了起来。拉旺看看小罗老师嘴边上沾着的呕出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通地给我一拳道:“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这么托大。弟兄们几十条命都在你手里了!” 我笑呵呵的点点头,心里其实早就火急火燎想要好好料理料理这个刚到手的小美人了。大家心里想的其实和我都一样,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 我们把马都放到山上的树林里去吃草,几个人合力把捆的像个粽子的小罗老师和裹着沈医生的毡卷都抬到树林里一小块平地上。 拉旺叫人从下面的小溪里弄来半桶飘着冰碴的冷水。我淘起半缸冷水,哗地泼在小罗老师白雪一样细腻的脸上。她浑身一机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见围在身边的这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汉子时候,下意识地动了下手脚,这时才发现自己被捆的像个粽子,一动也动不了。 她急的大声喊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拉旺故意故意不理会她,拍拍我的肩膀朝她努努嘴说:“看这妮子嫩的,像根没出土的笋子,我赌她肯定没开苞。” 说完拍着罗老师嫩嫩的脸子问:“怎么样罗老师,我说的对不对?给男人睡过吗?” 小罗老师的小脸腾地红了,扭过脸去怒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 拉旺好像没听见她的骂声,转过脸问我:“谁来给她开苞?”没等我答话,周围的弟兄们已经鼓噪起来:“猜拳!猜拳!”拉旺已经朝我举起了拳头,我一见也举起了拳头和他猜起拳来。 这时仰在一边地上的小罗老师突然朝着拉旺大声喊了起来:“你混蛋你不是男人,你说过要放我回去的” 拉旺嘿嘿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坏坏地说:“我答应过不杀那些小杂种,可没答应过放你哦!你要想回去也不难,陪弟兄们耍几天,耍够了,就放你回去。就怕你到时候还不想走哩!”围观的弟兄们听得哈哈大笑起来。 说话间,我已经赢了。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拉旺吐了吐舌头,拍拍小罗老师红红的的小脸指着我说:“现在你归这位弟兄了,等他给你开过苞,咱俩再亲热” 拉旺说着就去解捆着沈医生的毡卷。我扑上去飞快地解开了捆小罗老师双腿的绳子,她伸开腿,拼命扭着身子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看着她胀的通红的嫩嫩的小脸心想,看来这小娘们还真是个雏儿,大概还不明白什么叫开苞吧。今天可要让她长长见识了。 我正想着,却听小罗老师一声惊叫,猛地转过脸埋下了头。我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那边拉旺打开了毡卷,露出了里面沈医生赤条条的身子。 我故意把小罗老师颤抖的身子转过来,让她对着沈医生的光身子,对她说: “害什么臊!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谁也跑不了。”拉旺这时已经解开了沈医生的绳子。拉她坐了起来。她每天都被我们捆成这样,早已习惯了。 可今天当她睁开眼睛,愣住了。但她很快缓过劲来,默默地低下了头,被绳子勒的青一块白一块的奶子高高的挺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拉旺啪地拍了她屁股一下说:“发什么愣,不知道怎么伺候爷们了!”沈医生浑身一震,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岔开腿伏下身子,撅起了屁股,把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都露了出来。 “不”小罗老师看到沈医生屈辱的姿势和拉旺正掏出来的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吓的全身抖的像筛糠,呼吸急促,带着哭音,看样子几乎要吓昏过去了。 我心中暗喜,这小娘们肯定知道落在我们手里会很惨,但究竟有多惨,怎么个惨法,大概她还不知道。她听说的无非就是些剖腹挖心之类,这样的玩法恐怕她连做梦都没想过。真是天可怜见。 想着,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伸手就扯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嫩肉。她惊叫一声,紧张的全身发硬,热乎乎的身子扭来扭去躲避我的大手,但我哪里能让她得逞。况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弟兄在等着看热闹。 我一把将她的上衣全拉到了腰部,把她凹凸有致的上半身全部裸了出来,然后猛地捏住她出人意料丰满的奶子。小罗老师像被马蜂蛰了似的哇地哭叫起来,两条被解开的长腿拼命地胡蹬乱踹。 我手里用力揉搓着细腻肉感的奶子,嘴里喝道:“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女人挨肏都是这样,肏你几回你就习惯了。”说完就准备把她压到身下剥她的裤子。 谁知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老师竟然利用这个机会猛地一转身,甩掉我的手大叫:“畜生,你们杀了我吧!”她这一转身,简直让我看呆了。这小娘们看起来身材小巧玲珑,可那对雪白饱满的大奶子绝对不一般,随着身子的摆动来回乱晃,波涛汹涌。我馋的恨不得抓起来咬上一口。 我回手给她来了个锁喉,另一只手在她腰里一捅,她身子猛地展开,那对仙桃似的大奶子全亮给了弟兄们。弟兄们乐的手舞足蹈,呀嘿嘿地乱叫起来。 我特意看了看对面拉旺的胯下,发现小罗老师的奶子居然比沈医生那对还要大。我不失时机地抓住这对宝贝爱不释手地捏来揉去,小罗老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我怀里拼命挣扎。 我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扳住她拼命乱摇的头,让她正视前方。她立刻哇地哭叫起来,而且边哭边呕,几乎气绝。原来,对面,拉旺的大肉棒已经捅进跪在地上的沈医生红肿的肉穴里面,噗哧噗哧地抽chā起来。 小罗老师像疯了一样乱扭乱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两只像振翅欲飞的鸽子晃的我眼花缭乱,我几乎要按不住她了。 “他奶奶的!” 我心里暗骂一声,加力锁住她的脖子扭身朝地下一摔,顺势用胳膊肘顶住了她厚实的胸脯。随后换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地上,另一只手腾出来,趁她连摔带掐几乎背过气去的空挡,一把扯断了她的裤腰带,两下就把她的裤子扒了个精光。 谁知这小小的罗老师和大多数女人都不一样,被剥的精赤条条也没有手软脚软,反倒迸发出难以想象的蛮力,一面拼命地大叫:“不不要!你们杀了我吧”一面扭腰一转,光溜溜的身子居然从我的手里滑了出去。 她腰一躬,抬起身子朝身旁的大树猛撞过去。我心里一惊,玩了这么多的女人,这还是头一回失手。多亏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还挂在被捆在背后的手上的衣服。 小罗老师被我拽了一个趔趄,还是不肯罢休,还企图爬起来撞树,早被四周的弟兄们七手八脚按在了地上。我冲上去用膝盖顶住这个小女人软乎乎的肚子,看着按住她的几个弟兄幸灾乐祸的讪笑,我火冒三丈,抬手朝下面抽了下来。 小罗老师被几个彪悍的大汉死死按住,看见我的动作下意识地扭过脸去。我厚重的大粗手到了她跟前却改变了方向,直奔她胸前那对馋人的大白奶子。 啪地一声脆响,丰满白皙的奶子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手掌击中奶子那绵软充实的感觉竟让我像猛灌下一盅烧酒一样过瘾,我控制不住又抬起了手。 这时旁边的几个弟兄不干了,纷纷大吵大叫,哥真下狠手啊!恁白恁肥的奶子俺们还没摸着玩哩,别揍坏了啊!这让我立时没了脾气。 我气鼓鼓地抓住小罗老师的两只脚猛地拉开,在一片惊呼中我在雪白的大腿中间看到了一条还没长毛的嫩屄。一道窄窄的肉缝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淡臊气。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居然是一条难得一见的柳叶屄,细窄的肉缝两侧几乎看不见肉唇,肉缝的两端各有一抹几乎看不出来的淡淡的绒毛。不用看我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个没开苞的嫩货。 我顿时血往上涌,也顾不得小罗老师的哭叫挣扎,解开裤子掏出早已硬挺如铁的大肉棒,把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劈开按在地上,紫红发黑的大gui头顶住那条又紧又窄的肉缝,嗨的发一声喊,以泰山压顶之势,冲开那层薄薄的屏障,没有丝毫停歇地一插到底。 小罗老师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那看似纤弱的身体里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不停地在我身下来回扭动、挣扎。 这柳叶屄果然是名不虚传,热乎乎的肉壁紧紧地夹住我膨胀的肉棒,不停地抽动,夹的我浑身冒汗、身上像过电一样,几乎要酥软下来。 我竭力屏住气,死死按住身下这个白花花热乎乎光溜溜的身子,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腰上,猛烈地抽chā不止。 最后,在我猛烈的进攻下,这个性情刚烈的小妮子终于还是守不住了。我的大肉棒把她的小骚屄肏的淫水四溢,反抗也越来越弱。当我发起最后的冲刺,把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小小的肉穴的时候,她已经全身瘫软、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 我气喘咻咻地拔出肉棒,看见这个可爱的女教师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呜呜地痛哭失声。我系好裤带,蹲下身拍拍她热乎乎的脸蛋道:“怎么样,这回知道挨肏是什么滋味了吧?谁让你生成个女人,认命吧!”说完我朝弟兄们眨眨眼,早已按奈不止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哭闹不停的女老师拉到沈医生旁边,把两人仰面朝天摆在一起,拉开双腿,排着队干了起来。 第15章 自那以后,我们的行军速度大大放慢,几乎每天都是天刚蒙蒙亮就找地方宿营。一停下来马上把两个女人都放下来,弟兄们立刻按早已排好的顺序轮流肏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也照例一个默默无语,一个拼命反抗,但最后都会毫无例外地给肏的筋疲力尽,像两块死肉一样瘫在地上。 每天都要到天黑透了,弟兄们才会恋恋不舍地把她们重新捆起来担在马上,重新上路。就这样,原先预计十天的路我们足足走了半个多月。 好不容易到了康北,见到了加仓,驻进了他苦心经营的小小的避难营地。后面汉人的追兵早就没有了踪影,弟兄们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们在这里又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月,每天除了肏女人之外无所事事。很快弟兄们的情绪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家都意识到,这样下去我们这只千辛万苦死里逃生的队伍就会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了。 我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兄也6陆续续回来了,他们带来的消息让我们沮丧万分。周围的地区汉人都驻了重兵,而且到处都搞了民主改革,穷骨头们都变了心,我们要补充越来越困难了。 大家天天坐在那里争吵,最后我们都明白了,康区我们是呆不住了,安多的情况也差不多,唯一的出路只有西渡。 统一了意见之后,我们让加仓带路去看了渡河地点。 那是一处高耸的悬崖,崖高百丈,和对岸的崖顶之间有十几丈的距离,中间拉着一条不知什么年代留下来的藤索。人必须手脚并用地从藤索上爬过去。下面的江水拍打着岩壁震耳欲聋,要是掉下去肯定没命。 弟兄们看的个个脸色发白。回到营地,大家坐下来商量,决定全体轻装,每人只带随身的武器,马匹、行李和多余的枪支弹药全部留给加仓藏起来,需要的时候再回来想办法。 问题是两个女人怎么处置,大家意见不一。 拉旺认为事情很简单,两个女人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早给肏成了熟柿子,弟兄们也都过足了瘾,留下她们也没什么意思,纯粹是个累赘。现在就应该一刀一个了结了她们。要是实在舍不得,开刀之前让弟兄们再轮她们一遍也就是了。 可大部分的弟兄不以为然,他们认为,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让我们肏的服服帖帖,带过对岸也无妨。要是到了对岸发现形势险恶,那时候再结果她们也不晚。 拉旺听了当时就急了。他大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活都快活不下去了,你们还他妈净想着玩女人。你们看看那索道,不知是哪辈子留下来的了,我们空手爬过去都难保万全。要带这两个女人过去,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别的不说,就那个姓罗的小妮子,就算给肏的七荤八素,逮着机会就没命的反抗,有一次居然还把一个弟兄给咬了。要是到了索道中间万一发癫闹起来,她自己掉下去摔死是活该,万一把索子弄断了,我们岂不全完了?”弟兄们被拉旺骂的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不少人小声嘟嘟囔囔。我赶紧出来打圆场说:“那个罗老师嘛人小鬼大,实在性子太野,我看大家再狠狠地玩一把就在这边把她搞掉算了。那个沈医生自从落到我们手里倒是一直很乖,认肏认玩,服服帖帖,不妨再看她一看。” “杀姓罗的妹子时不妨搞的狠一点,来个杀鸡给猴看。要是姓沈的娘们给镇住了,就把她带过去,要是觉得不保险就把她也在这边解决掉。”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没有话说,于是大家动手,开始安排起来。 大家当时就抓了阄,排好了最后一轮肏两个女人的次序。我照例是先干罗老师,拉旺则是先上沈医生。我们把两个女人拉出来,洗涮干净,五花大绑起来,推倒在破庙的地上就干了起来。 小罗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今天的异样,挣扎的格外激烈。可她再挣扎也逃不出我们的手心,几个弟兄帮忙,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干完小罗老师就走出了破庙。我相信会把沈医生带到对岸去,所以没有再去干她,独自来到外面,寻找处置小罗老师合适的地点。 我骑马走了不远,在一个小山包下发现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树林。这里紧靠江边,可以听到轰隆隆的江水奔腾的声音,距我们渡江的索道咫尺之遥。 树林里的雪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不少野兽留下的足迹,远处高高的天空上,几只老鹰在悠闲地盘旋。我心里一动,这就是个不错的地方。 看过这里,我又骑马在附近转了转,一直到天黑才回到营地,开始准备第二天渡河。 我回到营地时,破庙里还是熙熙攘攘,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响成一片。 我到那边看了一眼,见沈医生跪爬在门口的破案前,高高地撅着肥白的大屁股,一个弟兄正顶在她身后起劲地抽chā,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 不过最热闹的还是墙角,那里仰面朝天躺着赤条条的小罗老师。她双手给捆在背后,两腿却被两根绳子捆住高高吊在房梁上,大大地岔开。 大概是她太不老实,弟兄们为了省事,把她吊成了这个样子。这样,谁要干她,只要往她身上一趴就可以很方便地插进去了。 也不知她已经给多少人干过了,屁股下面湿的一塌糊涂。一个弟兄正趴在她身上,吭哧吭哧干的起劲,只见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小姑娘的脸憋的煞白,拼命咬住嘴唇,肉棒每插进去一次,她就悲惨地呻吟一声。旁边一大群围观的弟兄们边看边叫,闹哄哄的,个个跃跃欲试。 我叫上拉旺和加仓把第二天渡河的事筹划了一番,就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营地一片寂静,弟兄们都睡的像死狗一样。 我起来在破庙里走了一圈,发现神案下的地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给捆住手脚,蜷缩在一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两个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尤其是两人的大腿上都糊粘乎乎的一片狼藉。小罗老师脸贴在地上,低低的抽泣,不时还痛苦地干呕几声,她干裂的嘴角上挂着几条清亮的粘液。那个沈医生却靠在小罗老师的背后,脸紧紧贴着她被捆在一起的手臂,看见我,眼睛里露出惊惧的神色。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女人不知在搞什么鬼!马上要出发了,不要让她们弄出什么事情来。 我一把拉起沈医生的头发,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的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的。 我心里踏实了点,看看天色不早了,把弟兄们都轰了起来。指挥大家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行动。 几个弟兄过来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拉了起来。小罗老师刚被两个弟兄架起来,就又大口地干呕起来,嘴一张,竟呕出了一大口酸臭的胃液。 沈医生见状挣扎着对我说:“求求你们饶过她吧,要肏就让弟兄们都来肏我吧。” 我听她话的奇怪,感觉话里有话,就故意说:“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留着她不给弟兄们肏还要她有什么用?”沈医生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小罗老师她怀孕了。”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给这么多男人轮着肏了这些天,居然把肚子给肏大了。我不相信地看了看小罗老师惨白发青的脸色和脏兮兮的白肚皮脱口问道:“你这么知道?”沈医生小心翼翼地说:“我看她这两天不大对头,老是反胃,刚才我仔细听了她的脉,真的是怀孕了。”她的话音未落,小罗老师赤裸的双肩剧烈的抖动了两下,埋着头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看了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妮子,心里冷冷地想,管你怀了什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想着,我揪住小罗老师的短发,拉起她低垂的头,盯着那张满是泪水的俏脸嘲弄地说:“臭婊子你有能耐啊,给你点料你就给我弄出点货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哭的软塌塌的小罗老师突然昂起头声嘶力竭地朝我喊道: “你们这些畜生,快杀了我杀了我!” 我冷冷一笑,咬着牙说:“臭娘们,你想死?爷爷这就成全你!”说着一挥手,几个弟兄把赤身裸体的小罗老师架起来拖上了马背,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个结实。 沈医生见状大哭:“你们饶了她吧饶了她吧,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是你们的”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弟兄们把沈医生也光着身子拖上马背捆结实,呼哨一声,二十多匹马朝我选定的小树林呼啸而去。 ---- 我们二十几匹快马旋风般地卷进了小树林,马队停在一小片林间空地上,围成了一圈。弟兄们两手圈在嘴边,一起朝天“哦嗬嗬哦嗬嗬”的高声吼叫了起来。 高亢的叫声和着不远处江水的轰鸣在山谷间回荡,震人心魄。几只秃鹫出现在远处,在高高的天空上不紧不慢地盘旋,似乎在窥视着小树林里将要发生的一切。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扔在潮湿阴冷的土地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小罗老师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在黑乎乎的土地上不甘心地来回翻动,像条刚被拉出水面的鱼,嗓子里还不停地干呕。沈医生则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弟兄跳下马去,抓住小罗老师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小妮子挣扎着,嘴里“野兽、畜生”地骂个不停。 我拿出一条粗麻绳,栓住她捆在一起的手腕,搭在一棵早看好的老树的树杈上,弟兄们一使劲,就把这个赤条条的小妮子吊了起来。 旁边的地上,手脚同样被捆的死死的沈医生静静地躺在湿冷的地上,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惊惧地注视着我们,间或还发出一两声抽泣。 我招呼两个弟兄过来,把沈医生扯起来,按在离小罗老师不远的地方跪下,拽着她的头发,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将要发生的一切。 那一边,弟兄们已经按我的交待解开了小罗老师被捆在一起的双脚,劈开捆死在一根粗大的树杈的两端。 小妮子下身大敞,脚沾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集中到两根纤细的手腕上,脸憋的通红,浑身打颤。就是这样,她光溜溜的身子还是扭个不停,嘴里骂声不断。 我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她小小的奶子死命一捏,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嘶哑着嗓子大骂:“你们这群没人性的畜生”随着话音,吊在半空的身子猛地一扭,滑溜溜的小奶子竟挣脱了我的手掌。 我胸中火起,抬手啪地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 她俊俏的小脸立刻肿了半边,殷红的血迹从微微上翘的嘴角流了出来。可她仍不服软,仍然吃力地昂起头骂声不绝。这个早被我们肏熟透了的小妮子到这时候居然还这么犟,让我实在没面子。 我咬了咬牙,从马背褡裢里摸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三寸多长、筷子粗细的大钉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气势汹汹地逼到了小罗老师的跟前。 这小妮子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悬吊在半空的光身子拼命地扭个不停,但马上被两个粗壮的弟兄死死按在粗糙的树干上。 跪在一边的沈医生哭着央求道:“你们饶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她肚子里还有” 我对她的求饶完全无动于衷,我正想看看杀鸡到底是否能镇住猴子。我用大钉子冰冷的尖端顶住小罗老师脏兮兮的白肚皮,顺着柔软的肚皮向上滑动,直到触到肋骨的下沿。我用力一顶,坚硬的钉子把白嫩的肉身顶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小罗老师慢慢停止了挣扎和喊叫。 别看这个小妮子口口声声叫着要我们杀死她,可真的死到临头也照样变颜变色。只见她脸色变的煞白、嘴唇哆嗦,双眼紧闭,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一咬牙,举起手里的石头,朝已戳进小妮子肉里的钉子头猛地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闷响,血光迸现,冰冷坚硬的钉子钻进了柔软温热的肉体。 小罗老师赤条条的身子猛地绷紧,不由自主地哆嗦成一团,同时“啊”地惨叫失声,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我顾不上溅到脸上的血滴,举起石头又猛砸了几下。随着那具白花花的肉体的颤抖,我清楚地感觉到钉子穿透柔韧的肉体,钉进了坚硬的树干。 我松开了手,看着留在肉体外面的半截钉子头。两个抓住小罗老师的弟兄也松了手,小罗老师徒劳地动了两下,身子已经被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这时她好像突然摆脱了恐惧,长长地出了口气,嘴唇也不再颤抖,只是嘴里鼻子里不停地冒出血泡。我伸出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她紧缩的屁眼捣了几下,另外两根手指则插进仍然湿漉漉粘乎乎的肉洞搅个不停。这两个洞洞给弟兄们带来过多少快活啊。 小罗老师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来。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女教师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 我抽出手指,一边抚摸着她淌着粘乎乎血渍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边捏住她硬挺的乳头,嘲弄地问她:“现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 谁知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盯着我,满嘴喷着血沫断断续续叫道:“无耻胆小鬼有种你杀了我” 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头,从腰里抽出短刀道:“好,老子成全你!”话音未落,白光一闪,手起刀落,两个殷红的乳头已经被我割了下来。 小罗老师“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顺着雪白的胸脯流下去,与两个秃秃的血葫芦一样的小奶子顶端的血洞中流出的鲜血合成一股,把白花花的身子染红了一片。 血腥的气味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气,连高高天上的老鹰好像都闻到了血腥,天上黑压压聚了一大片,盘旋的高度也越来越低。老树下这时却变得鸦雀无声。 我被这血腥刺激的异常兴奋起来。我一只手伸到小罗老师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扒开一看,小妮子的下面又红又肿,湿的一塌糊涂,简直惨不忍睹。 人都说女人长柳叶屄是天生挨的肏种,这么说来这小妮子落在我们手里也是她命里注定。那柳叶屄奇就奇在不管你怎么肏,它永远都是那么紧,从外面看永远都是一条柳叶。其中的上品不管让男人肏多少遍、多少年,都不会像窑子里那些下等女人,耷拉出两片软沓沓的阴唇。最多冒出两片小肉芽,卷在屄缝里面。 可眼前这个小妮子,她那可怜的柳叶屄,大概是这些天让弟兄们肏的太勤、太狠,原先那个紧生生的肉缝缝居然被无数根肉棒肏成了一个松松垮垮湿乎乎的肉洞,不停地向外淌着腥臭的粘液。本来光溜溜又紧又窄的肉缝外面耷拉着两片红里透黑的肉片,像被太阳晒蔫了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脏兮兮的大腿根上。 我一向自诩硬心肠,这时心里也禁不住一凛。这难得一见原本鲜嫩诱人的柳叶屄是生生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给肏烂的。这也难怪,这小妮子这几十天挨的肏大概旁的女人三辈子也赶不上。 我稍一愣神马上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些汉人鼓动穷鬼们造反,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丧家犬的地步。落到我们手里,就是死路一条。 我牙一咬,一手扒开早给肏的松松垮垮淌着粘液的肉洞口,另一只手操起带着血迹的短刀,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罗老师浑身一震,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昂起头嘶哑着嗓子喊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我嘿嘿一笑道:“你跑来我们的地方撒野,我就让你尝尝死是什么滋味!”说着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全部没入了温湿的肉洞。 小罗老师白皙的身体绷的笔直,两条大腿微微发抖。我的心突突跳个不停。 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可手刃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还是让我的手也禁不住有点发抖。 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这个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殒的小女娃一眼。小罗老师脸色煞白,嘴唇都咬出了血,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滚出了几颗豆大的泪珠。她一定后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拧,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划过乱草蓬松的肉洞,劈开阴阜凸起的软骨,噗地切入柔软的小腹。乱草蓬中现出一道血沟,小罗老师唔地闷哼一声,浑身绷紧,四肢的肌肉拧成几个肉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韧的肚腹中划动,就像犁铧犁过的松软的土地,刀背的后面,雪白的肚皮不断向两边翻起,露出暗红的肌肉和黄乎乎的肥油,奇怪的是并没有流很多的血。这个倔强的小妮子终于也挺不住了,浑身发抖、四肢乱颤,啊啊地惨叫不止。 我的刀锋过处,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随着她的颤抖,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忽地从血糊糊的洞口淌了出来。我的刀碰到了钉在她胸口的钉子,她敞开口子的肚子外面挂上了一大团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显得十分怪异。 我顾不得小罗老师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团腥热的内脏中间翻弄了几下,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不禁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过我手里的刀子,从下面噗地插进缩成一团的屁眼,猛地一挑,把两个肉洞整个豁开。 忽地一下,伴着红白两色的粘液,从小罗老师屁股下面的血洞中又掉出一大团乱七八糟的东西。 拉旺在那里面扒拉了两下,用刀尖挑起一个软乎乎茄子状的东西,朝我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在这里呢!” 我好奇地抓过匕首,不顾小罗老师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号,噗地捅进那个软塌塌的东西,用力豁开。里面满是粘乎乎的液体,除了一团紫红的血块,并没有我想看到的东西,我不禁十分失望。 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惨兮兮的哭声,我回头一看,是沈医生。她跪在地上,被两个弟兄夹在中间,哭的死去活来。见我转身看她,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哭求:“求求你给她个痛快吧求求你了”沈医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头望了一眼在头顶上盘旋多时的那一群秃鹫,又看看口吐血沫、肚子外面吊着两大团东西仍在垂死挣扎的小罗老师,慢慢地收起匕首,朝拉旺摆摆头。 拉旺会意,招呼弟兄们撤上身后的小山包。沈医生跪在那里哭成了泪人不肯离开,哭求我们给小罗老师一个了断。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硬把她拖起来,架上小山包,面对下面不远处的小罗老师,按在了地上。 拉旺指挥弟兄们开始渡河,我却全神贯注于山包下面吊在老树上那具仍在喘息不止的血肉模糊的肉体。 不出我的所料,我们刚刚撤离,早就在空中盘旋的大群秃鹫迫不及待的俯冲了下来。小树林里那血腥的气味早已让它们按奈不住了。一只巨大的秃鹫煽动着翅膀带着风声领头冲了下来,飞快地掠过捆吊着小罗老师的老树。 硕大的翅膀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只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秃鹫已经重新掠起,尖利的嘴里叼着一截白花花的肠子。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另外两只秃鹫已经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俯冲下来,紧贴着小罗老师赤条条血淋淋的身子飞快地交叉而过。与此同时,小罗老师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嚎,那声音已不似人声。 两只秃鹫同时拉起,却没有分开,一边奋力地扑打翅膀,一边拼命地撕咬争抢着。半空中,翅膀煽动的呼呼的风声、鹰鹫争抢中拼死的鸣叫声令人胆寒。一截截血淋淋的肠子和内脏在争抢中纷纷落到地上,再看吊在树上的小罗老师,大敞的肚腹中已经空空如也,那颗美丽的头颅无力地垂了下来。 四五只秃鹫冲到地面,抢着啄食地上的血肉内脏。突然有一只没抢到食物的秃鹫翅膀一扇,跳上了捆着小妮子两条岔开的大腿的树杈,歪头向上窥视。它发现了吊在小罗老师血淋淋大腿下面的那一团血腥的东西。 另一只秃鹫也发现了这些美味,呼地冲上粗糙的树杈,两只尖利无比的鹰嘴同时叼住了那团血肉,拼命地撕扯起来。本来好像已经死过去的小罗老师好像忽然又缓过气来,浑身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嗓子里绝望地哀号起来。 两只秃鹫把从肉洞里掉出来的那团血肉生生扯了下来,撕扯着落到地上抢成一团。另外两只秃鹫也加入了战团,嘶鸣着抢的不可开交。一只秃鹫从半空冲了下来,见已无法加入地面上的混战,就落在了捆住小罗老师大腿的树杈上,歪着头向上窥测,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很快,它发现了目标,坚硬的鹰嘴叼住被剖开的肉洞边缘用力撕扯起来。一块血淋淋的肉被它撕了下来,小罗老师血糊糊的身子抖的像筛糠。钩状的鹰嘴捅进了被豁开一半的屁眼,在里面又扯又搅,不一会儿,居然又扯出了长长的一截肠子。 这只秃鹫刚叼着它的战利品离开,另外两只又挤了上来,两只鹰嘴在小罗老师血肉模糊的下身连撕带扯,不一会儿,那里就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血洞。树杈上排满了嗷嗷乱叫的秃鹫,争相撕扯着可怜的小妮子下身的肉。大腿上的肉被一条条的撕下来,弄的地上血肉模糊。 又有两只秃鹫飞来,见树杈上已无处立脚,就分别落在小罗老师的肩膀上。 它们俯下身在她光滑白嫩的胸脯上啄了几下,发现了仍淌着血的没了乳头的大奶子。一只秃鹫猛地一啄,尖利的鹰嘴就戳进了柔软的乳房,再一甩头,丰满柔嫩的奶子给撕开了一半,血淋淋的垂吊在胸脯上。 小罗老师出人意料地抬起了头,哎呀一声惨叫。那只受惊的秃鹫翅膀猛地一扇,忽地飞了起来,嘴里叼着生生撕扯下来的大半个血淋淋的奶子。另外那只秃鹫见状也叼住了另一边的奶子,连啄带扯地撕了下来,在小罗老师的哀号中飞走了。 这时被我死死按在地上的沈医生已经哭成了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反复叨念着:“惨啊太惨了惨”大群的秃鹫循着血腥的气味聚集在老树的周围,有的低空盘旋,不时俯冲下来,有的挤在树下,拼命冲上树杈,尖利的鹰嘴从小罗老师身上撕下一条条血淋淋的肉来。 让我吃惊的是,被成群的秃鹫这么撕扯,这小妮子居然还没有断气,虽然哀号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但还能听到她嗓子里发出的有些怪异的咕噜声,鼻孔里和微微张合的嘴角不停地冒出粉红色的血沫。 突然,一只落在她露着惨白骨头的肩膀上的秃鹫低头将铁钩般的嘴插进了被撕去奶子后胸脯上的血洞,然后猛地拽出一个鲜红的东西,飞腾而去。 小罗老师跟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四肢突然挺直,接着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瘫软了下来。看来这回这个小妮子是真的咽气了,她的心被活活掏了出来。 围在她四周的鹰鹫们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仍在争先恐后地从那仍然温热的身体上撕扯下一块块带血的肉。 我知道,过不了一个时辰,这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副骨架了。这件事办完,该考虑下一步了。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部分的弟兄已经攀着索道渡过了河西,这边就剩了拉旺、加仓和另外两个弟兄。 我朝拉旺使个眼色,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拽着沈医生的胳膊把她拖了起来。 正哭的死去活来的沈医生这时好像突然被惊醒了,惊恐地看着不远处围在秃鹫群里血淋淋的小罗老师的尸体,向下坠着身体绝望地哭求:“不求你们给我个痛快杀死我吧给我一刀,不要让我呜呜” 我心里暗自发笑,看来我不用再费劲了,我俯下身,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沈医生道:“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不杀你,你要是敢调皮,我马上就把你喂鹰!” 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地上的沈医生果然如我所愿,流着眼泪忙不迭地点头哭道:“我听话不要把我喂鹰呜呜”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加仓拿过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木棍,从沈医生光溜溜的背后穿过,别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臂,然后把她的腿对折过来,两只脚牢牢地捆在木棍的两端,再用粗麻绳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横七竖八捆了几道,把她捆的像粽子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两个弟兄拿来一个篓子,把捆扎的像一块死猪肉的沈医生塞进篓子里,挂上索道,用绳子拉到河西去了。 办完了这一切,拉旺吩咐加仓把弟兄们的马拢到一起,赶回他的营地。他要在这里住下去,作我们在河东的接应。 加仓赶着马匹走远后,我和拉旺带上随身的武器,一前一后攀着索道渡过滔滔大河,告别了生我养我的康巴草原。 第16章 河西对我们是一片陌生的土地。虽然我们中的多数人都在这边有亲戚朋友,我自己也多次到过这边,但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家。都是天杀的汉人,逼的我们背井离乡。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到了河西,当务之急是先安顿下来。河西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还是在靠近渡河点的无人区边缘先住了下来。 幸运的是,我们在河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土坯房,大概是原先管索道的人的住处。 房子很小,只有两间,弟兄们住不下,我们就在房子下面掏出了个大地窖,一半的弟兄住在下面,我们的战利品沈医生当然也给安顿在这里。 有了地方安身,大家都松了口气,但弟兄们都开始觉得有些茫然,不知下一步该这么办。 我和拉旺商量,首先要设法摸清河西的情况,找到圣教军的弟兄再做打算。 我们派了几个弟兄出去,先用我们带过来的银元去买粮,同时也摸摸附近的情况。剩下的弟兄无所事事,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个可怜的沈医生。 事实证明我当初的决定确有先见之明。在这个荒无人烟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个光屁股女人给弟兄们解闷儿,我们这二十几个大老爷们用不了几天就会全部变疯。 不过这个倒霉的沈医生也确实可怜,每天至少要被十几、二十个欲火攻心的男人肏一遍。一天下来差不多就是两个姿势,要么跪爬在地上、岔开腿高高撅起屁股,要么仰躺在地上,两腿高举,大大地分开,连睡觉都不例外。 几天下来,那个本来已经给我们肏的变成暗紫色的肉穴就肿起了老高。可不管我们怎么肏,这小妮子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乖乖的给弟兄们摆弄来摆弄去。遇上我和拉旺,她还会扭着屁股迎合我们的抽chā,千方百计地让我们满意。 看来渡河前那一幕把她彻底摄服了。 有一次,为了测试她是否真的顺服,拉旺在拉完屎后居然命令沈医生给他舔干净。我们当时在场的几个弟兄都觉得拉旺实在有点过份,一个个伸着头兴致勃勃地看沈医生究竟如何反应。 她当时刚给一个弟兄肏过,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听到拉旺的命令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什么也没说,乖乖地爬到拉旺的胯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嫩红的舌头,仔细地把拉旺脏兮兮的沟子给舔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拉旺悄悄对我说,你也试试,比肏那个骚屄还要舒服。 第二天的晚上,我把赤条条的沈医生拉到我的被窝里,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胯下,命令她老老实实地给我舔。没想到她居然乖乖服从了,而且舔的那么卖力,不但把我的宝贝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而且舔遍了我沟子里每一寸的沟沟壑壑。尤其是当那温润湿滑的小肉片挤进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差点当场就泄了。 沈医生半条滑溜溜的舌头插进我的屁眼,足足搅弄了小半个时辰,弄的我神魂颠倒,那种销魂的感觉确实和在女人的肉穴里面抽chā大不一样。 从那以后,让这个可爱的女医生给我们料理后庭就成了我和拉旺的专利,我们对她的肉穴的兴趣反而降低了。 派出去的弟兄们纷纷带着粮食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回来了,甚至还带回了几匹马,但他们带来的消息却让人泄气。很多藏人知道我们是从河东跑过来的后,对我们只是同情,但同时又敬而远之。 原来,拉萨派来的地方总管在当年的昌都一战之后被汉人的魔教军打怕了,又相信了汉人的花言巧语,下令他辖下的官员和军队与汉人和睦相处,不得支持康区反抗汉人的活动。 更要命的是,汉人在河西并没有搞什么民主改革,所以大大小小的头人们还像以前一样过他们的舒服日子,吃香喝辣、使奴唤婢,所以他们并不想和汉人作对。 这些不断传来消息使我们小小的营地里开始弥漫起一种绝望的气氛,弟兄们除了加倍下死力干那个女医生之外,似乎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沈医生几乎每天都给肏的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而弟兄们的情绪却越来越烦躁、越来越颓废。营地里争吵打架的事时有发生,看来这个女人的作用越来越小了。 拉旺找我商量,这样下去不行,不管怎样,我们得想想办法。照现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就要完蛋了。他告诉我打算到昌都去转一圈,看看能否找到当初圣教军的熟人,给弟兄们谋一条出路。 我自告奋勇的去舅舅家打探消息,那里离渡口近,河东来往的人多,熟人也多,也许能有所收获。 拉旺沉吟了一下对我说,近来弟兄们情绪不大稳,我们两个最好不要同时离开。他问我,去一趟舅舅家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我想了想说,四五天应该够了。 他掐指算算说:“好吧,就五天。五天后不管你能否赶回来,都要去昌都。 这里的事不能再拖了,以免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牵了匹马,连夜出发了。 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两天的时间我赶了几百里路,来到汪达县境。这里已经接近岗拖渡口,这一带我的熟人很多,为避免麻烦,我等到了天黑才悄悄摸到舅舅家的大门口。 我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了动静。大门打开一条窄窄的缝,开门的是舅舅家的管家。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飞速地打开门,把我拽了进去,随后忙不迭地把门关上,顶上粗大的门闩,好像怕有鬼跟着我进来似的。 管家把我带到舅舅的房里,舅舅舅妈看见我都吃了一惊,赶紧让管家去叫我老爹。 不一会儿,老爹、老妈和大哥都急匆匆地跑来了。见面后爹妈悲喜交加,大家都是唏嘘不已。他们把我带到他们栖身的房子里,一家人坐在一起都不停地唉声叹气。家里打仗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现在家已经毁了,他们只能在这里寄人篱下了。 我试探着问他们为什么不想法报仇。爹妈唉声叹气地说,汉人的势力太大,所有的藏军加起来,还有大江天险,还不是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连大法王和二法王都顺了汉人,昌都总管简直就是他们的人了。我们小小老百姓还能怎么样? 再说,他们在卫藏与藏人相安无事,谁会舍出命来拿鸡蛋碰石头。现在好像只有康巴藏人在不依不饶的闹事了。 大哥告诉我,汉人的通缉令里有我的名字,汉人也来过这里几次,并没有为难我的家人,并要他们转告我去自首,说是可以从轻发落。 我冷笑着说:“照我杀的汉人来算,就是从轻发落怕也要活埋几次了。”老爹叹着气拿出一袋子银元交给我说:“还是远走高飞吧,跑的越远越好。 你往天竺国跑吧,现在很多人都往那里去,跑到那里汉人就鞭长莫及了。听说连大法王都在那里留了后路呢。” 我接过了钱,但对今后的去向不置可否。就这样逃之夭夭,我实在不甘心,再说还有几十个弟兄在等我的消息,我怎么能扔下他们自己溜了呢。 话不投机,我也没了兴致,又不咸不淡地扯了一会儿,草草互道珍重之后我就匆匆辞别了出来。 从爹妈的屋里出来,我本要去向舅舅道别,却见一个人匆匆走近。我一看,是我家的老管家加措。 他看见我好像见了鬼,惊的嘴都合不上,眼睛里满是惊慌的神色。我上前和他打招呼,他却惊慌失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整话。 这可不是原先那个沉稳老成精明强干的加措。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连连摇头,语无伦次。 我从他的闪烁其词中发现有什么不对,就追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知他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少爷,我知道是你”我莫名其妙地问:“什么是我?” 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卓玛还有桑琼” 我的心差点儿跳出胸膛,这是埋在我心底的迷,纠缠了我一年多,原来谜底在这里。 我一把抓住加措,急切地问:“你见到卓玛了?什么时候?” 加措被我抓的疼的只咧嘴,惊魂未定地看看我,无可奈何地对我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他把我带到他住的小屋,斟上一壶酒,先喝了两盅压了压惊,才心有余悸地向我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年春天,在我们发动暴动的时候,河西的气氛也很紧张,谣言四起。 爹妈对我不放心,派管家到河东去探虚实。 加措从渡口渡过河,发现从白玉到德格到处烽烟四起,似乎到处都在响枪,我家溪卡方向的枪声更是一阵紧似一阵。但汉人封锁了所有的道路,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从汉人兵站方向来了一队人马,还有一辆汽车。队伍在渡口停了下来,出来一个当官模样的汉人,对聚集在那里的人群说要征集二十个民夫,并问谁会说汉话。 大家问他们往哪里去,他说是去松卡乡。大家看看这支全副武装的队伍,又听听远处传来的枪声,个个面面相觑,踌躇不前。加措却灵机一动,自告奋勇给汉人出民夫。 他的汉话说的不错,就这样,跟着汉人的队伍来到了然巴庄园的外面。这就是我们看到的那支汉人增援的队伍。 他们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准备撤离了。加措并不知道碉楼里面的情形,还替我好担心了一阵子,无可奈何的看着汉人架起大炮,猛轰了一阵后冲进了碉楼。 由于会汉话,他是紧跟着汉人的首领第一拨冲进碉楼去的。虽然事隔一年有余,加措说起他冲进二楼那个房间时看到的惨烈血腥的场面时,仍然心有余悸。 旺堆的那个机关做的非常巧妙也非常灵敏。汉人冲进碉楼后挨屋搜索,当搜到二楼我的那个房间时,前面的两个士兵端着大枪同时踹门冲进去。加措他们几个人当时就紧跟在后面。 门开的一刹那,屋里传出几声沉闷的爆响,一股强大的腥风血雨把抢在头里的两个士兵都冲的东倒西歪,手里的大枪都差点撒了手。后面的加措等几个人也给冲了个趔趄。 当他们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起初还庆幸自己毫发无损,但马上就被屋里的血腥场面吓傻了。 面对他们的墙上,两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平伸双臂挂在墙上、面形可怕的扭曲着,还残留着极度的痛苦和恐惧。她们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几乎完好无损,只是四只奶子都没有了奶头,鲜红的热血染红了半个白花花的身子。 最可怕的是,两个女人都没有了屁股,四条大腿和手挂在一起,只有一些血淋淋的筋肉直接和腰连着。 两个人的肚子都从胸腹以下完全豁开了,炕上血流成河,五颜六色的肠子肚子和其他内脏呈放射状喷了半个屋子,流了满炕。门两边的墙上溅满了热乎乎的筋肉、内脏和湿乎乎的血迹。 这时候两个士兵才发现自己脸上、身上也热乎乎湿漉漉的。用手一抓,满把血腥。他俩对望了一眼,嗷的一声,两人都见鬼一样扔掉大枪狂叫了起来。 原来两人的脸上溅的花花绿绿,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缠了半条腥臭的肠子,另一个人的胸前挂着几块血糊糊的肉块,其中竟然还有半个炸烂了的胎儿。 两个士兵当时就疯了。加措和看到那个血腥场面的其他人当时也都吓傻了。 好半天,那个当官的才回过神儿来,想起让人封锁现场。后来,加措亲眼看见汉人从那个屋子里抬出两大木桶肉。他后来赶紧找了个理由溜掉了。 离开然巴庄园的时候,他还在汉人的医疗队看见了被人们抬着送去的浑身血淋淋的桑琼。她瞪着两个血糊糊空洞洞的眼窝,张着嘴含混不清的哭诉着,谁都听不懂她究竟要说什么。 回到河西后,他没敢把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我的爹妈,只是说那里仗打的很厉害,没见到少爷,估计已经脱身了。 他当时敢和我爹妈说我已经脱身了,就是因为他从骨子里觉得我房间里那血腥的场面和被割舌剜眼的桑琼都肯定与我有关。 ---- 那天怎么和加措分的手,怎么告别舅舅舅妈离开他们家,我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我脑子里全是加措讲给我的那个可怕的血腥场面。他带给我的消息曾让我心里不舒服了好几天,大概那时候我的心肠还不够硬吧。 不管怎样,卓玛和那个小谭姑娘当时都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女娃,毕竟都和我有过肌肤之亲,是最早让我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如何快活销魂的人。卓玛肚子里还有那么大一个孩子。 不知她们被绑成那么屈辱的样子挂在冰冷的墙上,等待有人进来拉响插在她们屁股里的雷管,送她们上西天,结束短短的生命的时候,心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从舅舅家里出来,我心里像一团乱麻,却又感到无比空虚。我再也没有心思去联络熟人,下意识地快马加鞭,急急地赶回了我们的临时营地。 我回到营地的时候,发现拉旺已经走了。留守的弟兄告诉我说,拉旺前两天得到一个老朋友的消息,就急急地去了昌都,并没有按约定等我到五天。他留下话,让我们哪儿也不要去,耐心等他回来。 弟兄们问我这一趟有什么消息,我实在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什么,就含含糊糊的告诉他们,外面风声很紧,大家要小心,一切等拉旺回来定夺。 虽然在弟兄们面前我没有露出任何口风,但我心里却是越来越被一种绝望的情绪所控制。前面看不到希望,后路也都断掉了,按老爹说的跑到天竺国去好像是唯一的出路了。 我不甘心,我无论如何不能放过毁了我的家的汉人。我不停的想,等拉旺回来,不管他做什么决定,我都要留在这里,就是单枪匹马,也要和汉人拼个你死我活,至少再祸害他们几个娘们,搅他们个天翻地覆。就算把小命丢了,也算这一辈子没白活。 那几天我满肚子是火,憋的难受,唯一的发泄对象就是那个倒霉的沈医生。 可当我把她赤条条的骑在胯下,把暴涨的大肉棒捅进她的肉穴的时候,又觉得索然无味。 那个原本温湿紧窄无比销魂的肉洞早不见了,已经被弟兄们肏的松松垮垮,连拳头都塞的进去了。 难得这个小妮子善解人意,看到我欲火难熬无比失望的样子,居然主动钻到我的胯下,把我胀的发烫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吃力的吮吸,帮我把里面的精水都放出来,一滴不剩的吞到肚子里。然后再用她那温润滑腻的香舌捅进我的屁眼,让我在销魂的享受中回复暂时的平静。 看来河边小罗老师喂鹰那一幕真把她吓坏了,其实她哪里知道,这是我们处罚敢于反抗的穷骨头常用的办法。 就这样,我们在焦虑中等了十天,就在弟兄们的耐心差不多要耗尽、可怜的沈医生的骚穴几乎被他们肏烂了的时候,拉旺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我们不认识的大胡子陌生人。 拉旺满面春风,把大家都叫到地窖里,兴奋地告诉我们,他已经和圣教军的朋友们联系上了。 原来他在昌都找到了当初组织圣教军起事的理塘的恩珠司令。恩珠司令已经联络了不少因康巴起事失败流落到卫藏的圣教军弟兄,还通过给大法王献黄金宝座跟噶厦接上了线,得到了他们的暗中支持。他准备在卫藏重整队伍,与汉人周旋到底,打回康巴去。 原先圣教军的弟兄们和卫藏地区一些对汉人不满的大小头人们已经通过串联建立了一个秘密组织,名字叫做四水六岗,代表我们藏人的土地。现在恩珠司令正在组织四水六岗卫教军,把弟兄们重新拢起来,打回老家去。 弟兄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炸了锅,原先笼罩在弟兄们心里的愁云惨雾立刻云消雾散。弟兄们纷纷冲到江边,情不自禁地朝着轰鸣的江水“哦嗬嗬哦嗬嗬”地欢呼起来,大呼小叫着要去参加卫教军,那声音简直要把小小的地窖震塌了。 赤身裸体反剪双臂蜷缩在墙角的沈医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被这狂躁的喊叫吓的面色惨白,头深深埋在乱蓬蓬的头发里,不敢抬头看人。 拉旺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他告诉我们,他当时就向恩珠司令表了态,我们这二十多个弟兄都要参加卫教军。恩珠司令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并给了我们一个马吉的番号。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面鬼头旗,告诉我们,这就是四水六岗卫教军军旗。 弟兄们看着这面旗子简直都乐疯了,当场就要整理行装,要拉旺带我们到昌都去汇合恩珠司令。 拉旺摇摇头说,恩珠司令已经离开昌都了。见大家一片失望疑惑的神色,他安抚大家说,恩珠司令说了,昌都的地方官已经被汉人赤化,吃里扒外,与大法王和噶厦两条心。卫教军暂时在这里还难以立足。在卫藏所有的地区里,山南总管是对大法王和噶厦最忠心耿耿的。噶厦已经许诺恩珠司令把卫教军的大本营建在山南。 恩珠司令这次来昌都就是清点这一带已经归队的弟兄,布置在这一带继续收拢原圣教军的人马,现在他已经赶回山南筹备卫教军起事之事了。恩珠司令走之前留下话,卫教军将在春天祭旗起事。他不但给拉旺留了一个马吉的番号,而且给了他任务。 恩珠司令要拉旺以我们这只小队伍为基础,收拢流落在这一带的原圣教军弟兄,届时与山南一起起事,然后把队伍拉到山南与大队汇合。 说到这,拉旺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拉过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大胡子陌生人对我们说:“这位是桑吉兄弟,恩珠司令派给我们的联络官。”说完他神秘地压低声音说:“卫教军不但有噶厦的支持,还有海外大施主的援助,这位桑吉兄弟就在大施主那里专门受过训。”他的一番话引起了弟兄们的好奇,纷纷问他大施主长的什么样,住在哪里。 桑吉神秘地笑笑说:“大施主住在很远的地方,我去他们那里受训是飞过去的,飞了好几天呢!” 他的话让大家听的目瞪口呆。桑吉接着说:“大施主本事通天,可以天上来天上去。汉人根本不是对手。”说着他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皮箱,里面是一堆黑黝黝的铁家伙。 他指着皮箱里的东西告诉我们说:“有这个东西,我们随时可以和山南的恩珠司令联系,听他的命令。” 这个东西我见过,那是电台,汉人就用这个东西联络,可以在百里之外说上话,让我们吃过不少苦头,这可是个非常有用的东西。桑吉的出现让弟兄们的情绪达到了高潮,原先的绝望茫然顿时一扫而光。 拉旺见弟兄们都兴奋的像马上要抄起刀出去杀人,忙招呼大家坐下说:“弟兄们都不要急,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按恩珠司令的布置的任务,尽量收拢圣教军的弟兄。沿河一带靠近当初德格起事的地区,很多原圣教军的弟兄流落在这一带,我们要把他们都招呼回来。 拉旺一一安排一些在河西有熟人的弟兄们到他们熟悉的亲戚、朋友那里去,把河东跑过来的弟兄们尽量都收拢过来。同时安排剩下的弟兄扩建营地。他计划要在起事前把我们这支队伍扩大三到四倍。 这时有个弟兄忽发奇想,他说,恩珠司令春天要在山南祭旗起事,我们在昌都也是四水六岗卫教军,我们也要与他们遥相呼应,在昌都也来个祭旗起事。 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全体弟兄的赞成。可说起拿什么祭旗,大家却吵翻了。 有人说用六畜祭旗,马上招来了多数人的反对。大家吵吵说,我们是起事反抗汉人,当然要用汉人祭旗。 这样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赤条条捆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沈医生。 拉旺把沈医生拉起来,摸摸她惨白的脸点点头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他的话音没落,沈医生就颤抖着嘴唇,低声哭道:“求求你们先一刀杀了我吧” 拉旺冷笑一声,把她扔到地上道:“没那么便宜!”弟兄们也纷纷附和着吵吵起来,说弄个死鬼祭的什么旗?一定要活的,剖腹挖心,取肠祭旗,才够意思。 我对他们这个主意却不以为然。我站出来对他们说:“既然是祭旗,就要用仇人的血。这个小妮子虽然是个汉人,也算和我们有仇,但毕竟不是冤头债主。 再说她好歹也伺候了弟兄们这么些日子,拿她祭旗实在不够意思。”弟兄们立刻围上来问我,拿谁祭旗才够意思。我微微一笑道,我要回老家去一趟,弄一个够意思的祭牲来祭旗。 这时我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人。我掐指算算,离起事还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我有把握地对拉旺和弟兄们说:“冤有头,债有主。给我一个月,我去弄个真正的仇人来祭旗,一定让弟兄们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包大家满意。”拉旺见我这么说,也就点头答应了。 不过,他还是吩咐弟兄们对沈医生严加看管,万一我弄不到别的冤主,她就将是我们的刀下鬼。 商量停当后,我带上旺堆和另外一个精干的弟兄,当天就攀索道过了河东,奔我的伤心之地而去了。 第17章 我们过河之后先去了加仓那里,他听说我要去白玉老家,问明了原委,坚持要和我们一起去。 我想了想,加仓老实可靠,对这一带的情况非常熟悉,我们行动时可以给我们做接应,是个不可多得的帮手,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让加仓备了十匹马,把他采集晾晒的药材装了十几大包,驮在马上,扮作客商马帮。白玉一带认识我的人太多,出发前桑吉替我化了装。 到底是受过大施主专门训练的人,他利用我多日未剪的胡子,只用了短短半个时辰,就把我变成了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头。我想,就算是卓玛再世,大概也只有到了床上她才能认出我来。 就这样,我们一行四人,赶着驮队出发了。 我们一路晓行夜宿,几天时间就到了白玉地界。看到熟悉的景色和地里耕作的人们,我心里痒痒的,涌动着仇恨的火苗。 一路上,旺堆和其他几个弟兄好几次问我是否有具体的目标,我一直笑而不答。等我看到了熟悉的土地,我才悄悄地告诉了他们我心中的秘密:我的目标是那个姓田的女乡长。 当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加仓和另外那个弟兄并没有特别的反应,而旺堆却悄悄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诱人气味的女乡长他是见过的,当初德格起事时,她是我排在卓玛之后的第二目标,因为到德格去开会才让她逃脱了。这次她恐怕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到了然巴家的领地,我特意带着几个弟兄先到我的小北院转了一圈,发现那里虽然一片荒凉,但房子、院子都原封未动。我心中暗喜,看来我的秘密并没有被发现,说不定这次还能派上用场。 我们选择白天大摇大摆地进入了然巴庄园,也就是他们说的松卡乡。 老远看到弹痕累累的高大的碉楼,我忍不住朝二楼那个熟悉的窗户多看了两眼,发现已经用木板封死了。我脑海里浮现出加措描述的血腥场面,心不禁砰砰地跳了起来。 我们假装远道来客,不停地向行人问路,他们的反应让我放下心来,看来我的化装非常成功,就是那些看着我长大的邻居也没有认出我来。 碉楼跟前新开了一家茶馆,我们在那里坐下来假装歇脚。旺堆按我事先的布置和茶馆老板东拉西扯,闲聊中有意扯到了姓田的女乡长。 没想到茶馆老板没头没脑地对旺堆说:“兄弟不是本地人吧?田乡长早就不在了!”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简直把我打懵了。我在拉旺和弟兄们面前拍了胸脯,兴冲冲地跑了几百里路,就是冲着这个俏娘们来的,我雄心勃勃的复仇计划难道就这么落空了吗? 我怀着一丝侥幸故作轻松地问:“怎么会不在了?”老板像见到怪物一样奇怪地看着我说:“听老兄说话好像是本地口音。你们既然认识田乡长,难道不知道她调到县里去了?她现在是田副县长了。” 我心里砰砰狂跳,他这番话不但让我松了一口气,并且兴奋难抑。看来这回我真的要露脸了,要是真能弄回一个女副县长回去祭旗,弟兄们还不都乐疯了。 我强压住心头的兴奋,告别老板走出茶馆,这时我才感觉刚才出了一身汗。 刚打听来的这个新情况让我兴奋异常,浑身像要冒火。 既然情况有变,我们马上离开松卡,马不停蹄地赶往白玉城。这条路我不知走过多少遍,现在重新走起来,不禁百感交集。 没到中午我们就到了白玉县城。我知道汉人的县政府是占用了一个原先的大货栈。这个货栈当年在白玉首屈一指,我非常熟悉,曾经是我们然巴家多年的生意伙伴。 这个大院我曾经常来常往,非常熟悉。院子很大,有百多间房子。汉人的县政府办公和宿舍都在这个院子里。 我们选择了县政府门前的一家脚店住了下来,为的是方便观察我的目标的行踪。安顿下来后我们并没出门,而是装作远道客商和脚店老板天南海北的闲聊,打听白玉县城的情况。 闲谈中我们确证了姓田的女乡长确实已经在这里当了副县长,就在对面的大院里办公。我们还打听到,女县长的住家也在院里,不过从来没人见她的丈夫来过。 这些消息让我欣喜若狂,看来我这趟真的没白来。 我们在脚店里猫了几天,为的是观察女县长的行踪。果然,第二天我们就见到了她端庄秀美的倩影。 那天下午,她带了几个人匆匆地走出大院,朝城外走去,到了天黑才回来。 我们观察了几天,并暗暗地跟踪了她,发现她的活动很有规律。她一般是上午在大院里办公、开会、接待来访,下午到附近各乡与乡里的下属议事或走访农家。 经过仔细的观察,我们还发现了另一个秘密:县政府大院门口站着持枪的岗哨,看似戒备森严,但实际上非常松懈。随便谁,只要说要到院里办什么事,门房和岗哨都会放你进去。 我试着闯了一回,很轻松的进了大院。办公室的门口都挂着木牌,所以我不费吹灰之力就一一摸清了县长、副县长办公的地点。我甚至隔着女县长办公室的窗户把她屋里的情形看了个仔细。遗憾的是他们的住房没挂牌子,所以她住在哪里暂时没有弄清楚。 锁定了目标,周围的情况也大体摸清楚了,但如何下手却成了难题。 县政府大院的岗哨虽然松懈,但女县长几乎没有单独活动的时候。她不管是在院里办公还是外出办事,身边总有不少人。最少的时候也有两个警卫跟着她。 这让我犯了难。我的任务是把她活着弄到手,还要活着弄回河西,这就不能惊动她周围的人。 观察了几天之后,旺堆提出来在她走访农户的时候,找个僻静的地方下手,然后趁黄昏脱身。但我马上就否定了他的意见。因为她不管到哪里,身边至少会跟着两个警卫。以我们几个人的身手,干掉这两个警卫不在话下,但很难保证不开枪。而一旦枪响,我们就很难脱身了。 因为我发现,汉人在各个乡里都组织了民兵,这些昔日的穷鬼比汉人的魔教军还要可怕,他们熟悉本地的情况。我们的行动一旦露了馅,很难逃脱他们的追捕。我们要的是万无一失。 那几天,我们几乎寸步不离地跟踪女县长,试图找到下手的机会,但始终没有能得手。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开始变得不耐烦,几次要强行下手,都被我栏住了。我要的是一个活人拿回去祭旗,死人对我毫无意义。 当旺堆他们紧盯女县长在乡下的活动的时候,我开始打起其他的主意。 我想到,这几天我们一直盯着她在大院外的活动,那么大院里面呢?老话说灯下黑,看似戒备森严的大院里面也说不定会有机会呢。 我把想法和旺堆他们说了,他们都摇头说,她到了乡下,身边只有两三个人我们都没把握动手,在他们自己的老窝里能有什么机会? 那时我们已经摸清楚,大院里驻着一个排三十多人的魔教军,装备着机枪小炮,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有电话和电台,比我们的马跑的快多了。不过加仓并不认为我是异想天开,他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有了这个想法,我对这个县政府大院下了点功夫,并且很快有了收获。我发现大院里每天出来买菜的伙夫我认识,是原先货栈的伙计。 我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因为我认识这个家伙,知道他素贪小财,而且过去和我们的圣教军还有些瓜葛。 一天,我花钱弄了一担菜,装作贩菜的乡下人拦住了伙夫。我假意向他推销我的菜,并许诺每天给他送到伙房,而且给他回扣。在我塞给他一块大洋后,他装模作样地推托了一下就收下了,并趾高气昂地把我带进了大院。 我故意装的呆头呆脑,问这问那。那个贪心的伙夫傻乎乎的向我炫耀他的见识,把县长、副县长住房的位置一一指给我看。我牢记住了女县长住房的位置,那是大院深处的一处平房,旁边紧挨着她的几个警卫的房间。 那天从大院出来后,我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突然我想起了脚店老板的话,她丈夫从来没来过。这就是说,每晚这个漂亮的女副县长都是独守空房了! 这个念头立刻让我兴奋起来,看来还真有机会。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么夜里大概就是她一天中唯一独处的时间,一夜的时间也足够长。如果我们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拿下,就会有差不多大半夜的时间逃脱,足够我们逃出危险范围了。 不过问题是,把她拿下并不那么简单。她住的房子我仔细看了,是原先货栈的库房改的,门窗都非常严实、牢固。夜里要想潜进去而又不弄出响动恐怕非常困难。而她的警卫就住在隔壁,一点点动静都会惊动他们。看来要想悄无声息地把她弄到手还真要动点脑筋。 不管怎样,我还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第二天我送菜进大院后有意在里面转了半天,把大院后面汉人住的房子仔细观察了一遍。 我发现要想白天潜入女县长的房子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房子旁边住了几家汉人,女人孩子一大堆,房门前几乎没有断人的时候。 不过我也发现了一处破绽。就是家属区唯一的茅房在院子的一角,离所有的住房都很远。在院子的那个角落原先是货栈的一个小财神庙,现在好像改作了仓库,没有住人。茅房就修在庙墙与院墙之间的夹道里,一边男一边女。我亲眼看到女县长邻居家的女人带着孩子到茅房去解手。 这个发现让我眼前一亮。想必女县长也要到这里上茅房,在这里动手我可是有十成的把握不惊动任何人。我回到脚店把白天的发现告诉了旺堆他们。旺堆正为连续盯梢几天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而沮丧,听我一说马上兴奋起来。 可加仓却又给我们泼了一瓢冷水,即使能把女县长弄到手,怎么把她从戒备森严的大院里弄出来呢?货栈的围墙当初为了防匪防盗修的异常高大结实,整个院子有一前一后两个门。我们早就观察过,一到晚上,前后门都有双岗,而且墙里墙外都有流动哨,要把一个大活人不声不响地弄出来谈何容易。 那天我们憋在屋子里商量了半夜,设计了各种办法,但都不牢靠。最后大家只好各自上床睡觉。我躺在床上,听着伙伴们的鼾声,脑子里还在不停地运转,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梦见了一个巨大的马厩。里面有几百匹马,我拿着草料喂马,喂着喂着突然马都没了。我一惊就醒了,发现东方已经发白。 我迷迷糊糊地回想着这个奇怪的梦,总觉得有一件重要的事隐隐约约的萦绕在脑子里,但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 突然我想起来了,这个货栈曾经有一个很大的马厩,可以容纳几十匹马,我家的马帮每次都在那里歇脚。我记得那马厩在货栈大院的西北角,与大院一墙之隔,但有个小门和大院相通,是为方便货栈自家人和熟客用的。我就从那小门走过几次。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我没有告诉旺堆,拉上加仓,假装出去上货,直奔大院西北角。 一路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到了院子西北角,我们发现原先的马厩已经被改成了一个巨大的台子,好像是用来集会、表演的。但我记忆中的小门却渺无踪影。 这里是僻静之处,不远处就是城外荒地,附近没有人家,周围都静悄悄的。 我让加仓在附近望风,我自己悄悄地钻到了台子下面。 台子下面的空间有一人多高,我很容易地摸到了台子后面,我惊喜的发现,那个小门就在台子的一侧,被巨大的台子挡的严严实实。小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狗头锁,还用粗铁丝死死缠住。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我强作镇定钻出来,拉起加仓跑回脚店,把这个消息告诉旺堆。旺堆一听,立刻从行囊里摸出个铁棍样的东西,催我马上带他去看。 我带他来到台子下面,他拿起锁头看了看,掏出那根小铁棍捅进去摆弄了两下,啪的一声,锁被捅开了。我们都乐的合不上嘴了,赶紧把锁头恢复了原状,悄悄的溜回了脚店。 万事俱备,看来那个漂亮的女县长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不宜迟,我决定当晚行动,马上把我们的目标收入囊中。 白天,我照常去大院伙房给他们送了菜,然后特意在院里转到小门的位置观察了一番。我惊喜的发现,小门掩在一垛干草的后面,从里面并没有上锁,只缠了铁丝,而且小门与茅房只有几十步之遥,我们的猎物到手后可以很快脱身。真是苍天有眼! 回到脚店,我们分头行动。加仓带着马帮先离开了县城,在城外离大院不远处的一处小树林里等候接应我们。旺堆和另一个弟兄带着绳子、麻袋等一应工具在天黑后摸到院子西北角戏台下,打开小门从那里潜入和我一起行动。我在天黑前混进了大院,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下来,等候天黑。 时间过的真慢,天好不容易黑了下来,我悄悄溜到小门旁,钻到草垛后面,拧开了铁丝。外面,旺堆他们悄悄开了门,溜了进来。 我们在女县长宿舍附近的一处僻静的地方藏了下来,又等了好长时间,前面的办公室才熄了灯。 我听见一群人说说笑笑走过来的声音,老远我就一眼发现了我的目标,精干的短发、丰满的胸脯、结实的屁股,神清气爽的女县长正柔声和一个男人说话,还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我心中暗想,笑吧笑吧,过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这群人走过去,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去各自的宿舍,而是一起进了伙房。我看看天,都半夜了,真不知道这帮汉人搞什么名堂。 过了不大会儿,伙房里的人三三两两走了出来,各自回了宿舍。那个女县长也走了出来,和那两个形影不离的警卫有说有笑地走到宿舍门前。两个警卫看着女县长进了屋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们悄悄移动到茅房后面,在预先看好的地方藏好,等候下手的机会。不一会儿,女县长真的来了。不过,这时茅房里不断有人进出,我们只好听着女县长哗哗的撒完尿,提起裤子回房,却始终没有机会下手。我们只好潜伏在黑暗中,耐心地等候下一个机会。 谁知整整等了一夜,再也没有等到女县长出来。等到东方发白,已经没有机会,我们只好放弃,从小门溜了出来。 一次不行,我们并不灰心,第二天再去,还是没机会。我们一连蹲了三天,才发现了我们计划的一个致命漏洞:女县长根本不起夜,我们完全无从下手。 ---- 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标,竟然无从下手。大家都躲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仓忽然冒出一句:“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娘们半夜轰起来?” 旺堆立刻抢白说:“你把她轰起来,那几个保镖能闲着?” 可我却被加仓的话提醒了,我们可以让她悄悄的起来啊!我一拍大腿冲口而出:“他妈的给这娘们下点泻药,看她起来不起来?而且肯定不会惊动那几个保镖。” 加仓和旺堆都齐声叫好,不过旺堆马上又皱起了眉:“这药得下的准,只能下给她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否则还是白废。” 我胸有成竹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胸脯说:“这个包在我身上。”说着他跑了出去。 中午旺堆回来时带回几小包白色的药粉。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到也尝不出,吃下去一个时辰发作。 这药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灵,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 于是我决定试一下。晚饭前,我到客栈的伙房偷出一个大碗,按旺堆说的,把药粉化开,放到碗里,果然既看不出来也没有味道。 我又偷偷把沾了药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着谁用了这个碗吃饭。倒霉蛋是个马尔康跑马帮过来的红脸汉子,长的五大三粗。他用那个碗吃了三大碗面条,吃完就回房睡觉了。 我们在房子里耐心等着,刚抽了两袋烟,后面房里就闹了起来。那红脸大汉捧着肚子脸色煞白大叫闹肚子,直冲茅房。我们几个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装再次行动了。我还是白天混进了大院,天一擦黑,我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来。 晚饭时候我没有见到女县长,不禁有些担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动又要扑空。 天黑透以后,我听到女县长和人说说笑笑进了院门,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们面前拍胸脯是有原因的。前几天在院里蹲夜时我发现,女县长每天都要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天睡觉前都要吃夜宵。这是我下药的最好的机会。 另外,前些天我给那个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这几个县长、副县长在伙房单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碗筷,放在一个柜子里,每人一格,还写着名字,绝不会错。 我看到女县长进了办公室,马上就开始行动。晚饭已过,夜宵时间还没到,伙房里空无一人。我从早就看好的路线潜入伙房,找到标着女县长名字的碗筷,把带来的药粉化在她的碗里,把碗原样放好。 我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摸到小门把旺堆他们两人接了进来。 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去埋伏,我不放心,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藏下来,观察动静。 时近午夜,院里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我心跳开始加速。不一会儿,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 我看见了女县长窈窕的身影,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我盯着她进了屋、熄了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 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 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躁。接着,我惊喜地发现,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灯没有亮,显然女县长不想惊动别人。我估计的一点都没错。不容我多想,门悄悄的开了。女县长草草地披着上衣出现在门口,门都没关,急匆匆地奔远处黑影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过我也没忘过去帮女县长把门带好。这样,天亮时她的同事见不到她上班,也许以为她还在呼呼大睡呢。 关好门,我蹑足潜踪跟在女县长的后面,准备和旺堆前后呼应,干净利落地把这个娘们拿下。 女县长双手捂着肚子,脚下的步子很急。眼看茅房就在近前了,她突然一个趔趄向前扑去。我心里一紧,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县长扑倒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惊叫在嗓子眼里还没有出口,黑暗中已经窜出一个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县长的后脖颈上。女县长的叫声被生生掐断在嗓子眼里,人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只见另一个弟兄也蹿了出来,帮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觉的女人瘫软的身子拖到暗处,把两只手拧到身后。旺堆从腰里抽出绳子把毫无知觉的女县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然后他又掏出一团破布,掐着女县长的两颊把她的嘴弄开,把布塞进去,再用绳子勒到脑后捆死。 我捡起女县长掉在地上的上衣跟了过来,见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的两条腿向她胸前折过来。我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间把她的腰带解开,顺手把裤子拉下一截,露出雪白的屁股。 旺堆急了,不停的朝我瞪眼、摆手,意思是赶紧把她捆好撤离。我没理他,伸手摸到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两团结实的肉丘之间,摸索到那个正在不停地收缩的热乎乎的小洞洞,快速地从兜里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软木撅,手上一使劲,把这个二寸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屁眼。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连女县长的裤子都没有提,他们二人一人抓住一只脚折到她自己的肩头,用粗麻绳把露着大半个白生生屁股的女人横七竖八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准备好的麻袋,把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女县长装了进去,然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门而去。 出了小门,我们借着台子的掩护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附近没有巡逻的流动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阵狂奔。 冲进小树林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加仓看见我们急切地问:“弄到手了?” 我喘的说不出话,朝他点点头,指指地上的麻袋。加仓立刻笑的合不上嘴,马上牵过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马背上。我们四人全体纵身上马,沿着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们拼命地打马狂奔,在这山间小路上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但是,我们在天亮前必须越过德格的地界。 汉人会在天亮上班时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到时候虽然他们弄不清这女人的下落,但肯定会通知附近方圆几十里他们的人寻找。白玉和德格他们都可以动员大批的穷骨头漫山遍野的撒网,那样我们就很难脱身。但过了德格,人烟越来越稀少,我们基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们拼命跑了一阵儿,几匹马都口吐白沫,打着响鼻,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我们停下来,换上备份的马匹,又继续狂奔。 当初我让加仓带十匹马出来,就是考虑到一旦得手,要有足够的脚力。现在到底派上了用场。 我们又换了几次马,终于把德格县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天大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雅砻江边,十匹马都跑的浑身是汗、嘴边泛着白沫。 我们不敢大意,牵着马半涉半渡地过了江,钻进了一条小山沟,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这回,就是猎狗都找不到我们的踪迹了。 我招呼大家找了块平地,卸下麻袋放开马,几个人躺在地上都喘的动弹不得了。 第18章 气刚刚喘匀,我忽然发现扔在一边的麻袋在微微的蠕动,里面还传出微弱的呻吟。 加仓也发现了那边的动静,抬起身喘着粗气说:“你们弄来的宝贝是什么模样,我还没见哩!”说着站起身就把麻袋拉了起来。 这一拉,麻袋像活了一样扭动起来,里面闷声闷气的呻吟也激烈了许多,声音里透着急不可耐的焦躁。加仓急切地解开麻袋,马上就愣住了。 首先露出来的竟是半截雪白的屁股,连两片臀肉之间深深的股沟都看的清清楚楚。在股沟中间,露出一小截暗褐色的木橛。 加仓看清那木橛是塞在女人屁眼里的,纳闷地看了我们一眼。旺堆这时凑过来指着我说:“是这家伙搞的鬼名堂。” 我一边帮着加仓往下褪麻袋一边笑着回敬他:“废话,你那泻药那么厉害,要不是老子想的周到,把这个小洞洞堵上,一路上汉人跟着臭味也能追上来,咱们谁也跑不了。”说着,麻袋全褪了下来。 给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呼吸急促、面色青紫,由于嘴堵的严严实实,痛苦的呻吟只能在嗓子眼里打转。我一看,赶紧解开了她脑后的绳子,掏出她嘴里的破布。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贪婪地呼吸起来。这娘们显然早已恢复了知觉,但刺眼的阳光让她一时睁不开眼。 加仓盯着她的脸道:“还真是个大美人啊!”旺堆把横捆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平展开身子。身子打开的一瞬间,我听到她的肚子里发出巨大的肠鸣声。 我刚要笑出声,仰在地上的女县长却凤目圆睁先发了话:“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快把我放开!” 我心里暗骂,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摆县长架子。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女人肚子里又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我们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我们的笑声中女人脸刷地红了,满脸尴尬和焦,喘息着叫道:“快快放开我!” 我忍住了笑,抓住她的齐耳短发提起来,让她看着我的脸。我知道她肯定内急,但我不急。我故意不紧不慢地问她:“认识老子吗?”女县长漂亮的凤眼眨了两眨,满脸疑惑地摇了摇头。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你毁了我的家业,倒认不出老子是谁了,这次我要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我用力捏住她白嫩的脸颊,故作轻松地问:“记得卓玛吗?” 我的话音未落,女县长的脸色就立刻变了,嘴唇哆嗦着喃喃道:“你是然巴家” 我冷笑一声:“这回知道我是谁了吧?我也要让你尝尝从天上掉进地狱的滋味。” 女县长突然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大叫:“你放开我人民政府不会饶恕你们的” 我啪地扇了她一个嘴巴,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以为你是谁?是老子饶不了你!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不是什么狗屁副县长了,你就是老子胯下的马,任老子骑任老子跨。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说不定会赏你痛痛快快的去死。要是惹老子不高兴,当心扒你的皮!” 女县长显然没有适应眼下的处境,扭着身子还是一个劲地叫:“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心中暗想,这个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看来她是醒不过梦来。想到这,我朝旺堆使了个眼色。 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抓住女县长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她跪在地上还在不停的挣扎。我把手伸进两团肉丘中间的股沟,捏住露在外面的木橛子的头摇了摇嘲弄道:“田副县长现在肚子里不好受吧?”女县长的脸立刻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但并没有服软求饶的表示,只是一个劲的扭动身子拼命挣扎。 我故作大方的说:“虽然我和你有血海深仇,但我是个大度的人,尤其是对女人。既然田县长有难处,我就帮你解决吧!”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和旺堆一起把女人的头按在地上,强迫她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 加仓抢过来把她掉了半截的裤子扒到底,白花花的大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这女人真是天生的犟种,被我们下了泻药,肚子里闹的一塌糊涂,又给塞住屁眼颠了大半夜,肯定都快憋疯了。可我们要给她放出来,她居然还骂声不绝地死命挣扎。 我可不管这么多,我等了将近一个月,早就等着今天这精彩的一幕了。 我让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把女县长死死按住,我转到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抓住木橛子的头高喊:“小心,出货喽!” 女县长浑身绷紧,身子乱扭,拼命想挣开我的手,小小的屁眼也在不停地收缩,她声嘶力竭的叫喊:“不不行你们放开”她的话音未落,深插在屁眼里的木橛子已经被我拔了出来。 噗地一声闷响,一股浊黄色的液体从圆圆的小洞里喷涌而出,顺着山风一直喷到老远的地方。 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们都屏住呼吸,吃惊地看着那黄色的粪汤像喷泉一样不停地喷涌。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个漂亮女人的肚子里居然装了这么多的东西。 女人的反抗明显减弱了下来,看来她确实给憋坏了。良久,小洞洞里喷出的东西变成了涓涓细流,可那个可爱的小屁眼好像还不满足似的一下下收缩着。女人的身子软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平顺了。 我拍拍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故意问:“怎么样田副县长,现在舒坦了吧?” 女人出了口长气,低声说:“给我把裤子穿上。”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她被我们玩成这副狼狈模样了,还忘不了发号施令,看来还得往狠里收拾她。 想到这儿我故意嘲弄地大叫起来:“看看,这么漂亮的女县长屁股可不干净哦。这像什么话!来,我们帮县长洗洗!” 旁边的三个弟兄其实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一出口,马上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女县长架了起来。 女人脸吓的惨白,摇着头大叫:“不要,我不要洗你们给我穿上”肉乎乎的身子在弟兄们手里死命挣扎。 我们哪能这么便宜她,既然到了我们手里当然要听我们摆布。 我们连拖带架把女县长弄到后边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旁,把她的裤子扒到脚跟,不由分说将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按在了清凉的水里。女人拼命的在水里扭动屁股,还不停地大叫。 我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胯下揉搓一边说:“叫吧叫吧,老子玩女人的时候就喜欢听女人鬼叫!当初卓玛也是这么鬼叫的” 我的话发生了神奇的效果,那女人的叫声一下低了下来,连挣扎的力量也减弱了。 我趁机把手顺着股沟往前摸,在麻扎扎的乱毛丛中摸到了那个让我想了多日的肉缝缝。我的手指立刻就捅了进去。 到底是熟透了的女人,那肉缝非常丰满肉感,里面的皱褶眼睛不看都能感觉出来。女人像被火烫了一样,身子猛地绷直,还想反抗。可旺堆他们几个早把她死死按住。 我的手指在那温暖潮润的肉洞里巡梭了半天,看看那几个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的弟兄,我不情愿地抽出了手指。 旺堆见我收了手,马上把手伸进了女县长的胯下,另外那个弟兄则火急火燎地隔着衣服揉搓起她高耸的胸脯来了。 一直到日上三杆,几个弟兄把女县长玩了个遍,待我们把她从水中拖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我们给女县长提上了裤子,把她扔在一边。几个人坐下来商量了一下,决定改为夜行晓宿。 现在白玉的汉人肯定已经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大概正没头苍蝇一般到处搜寻线索。他们的搜寻方向肯定主要在渡口一带。无人区这边他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没有力量撒网捞人。我们只要不暴露行踪,就可以十拿九稳地把这个得来不易的战利品弄回营地。 为了避免功亏一篑,我们决定白天猫起来,专走夜路。而且一路上只吃随身带的干粮,避免任何与外人的接触。 商量停当以后,加仓说,这几天弟兄们蹲夜赶路都累的够呛,这条山沟的里面有一座猎人冬天歇脚的小木屋,我们不妨到那里去歇息,又隐蔽又安全。 他的提议大家都同意,于是把马牵过来,搭起女县长捆到马背上,我们一行人马就往山沟深处去了。 走了几里路,果然看见离沟底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木房。 我们走到跟前,见门前满是枯枝败叶和野兽留下的痕迹,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看看里面,足足能睡下十几个人,看来这回能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大家情绪都轻松了起来,卸下马背上捆着的女人,准备好好歇上一气。 谁知这时,这个刚被我们玩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却像吃错了药,拼命扭动着身体,死也不肯进房,还不停地乱喊乱叫。 看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我们几个弟兄有个默契,这娘们弄到手后,玩归玩,但一路上我们不准备肏她。一来是想把她原汁原味的交给大营的弟兄们,二来也是担心节外生枝。现在看情形是她等不及了,自己找挨肏啊。 加仓这时也凑了过来对我和旺堆说:“看来还是得杀杀这娘们的锐气,不然一路上怕是难得太平。”他的话正合我意,我和旺堆交换了个眼色,决定就在此时此地把她办了。 ---- 主意已定,大家都来了精神。加仓和旺堆按住像条出水的活鱼一样亮着白肚皮仰在地上拼命挣扎的女人,另外那个弟兄去取绳子。我去屋后找来一根胳膊粗细的小树干。我把小树干插到女县长脖子后面放平,旺堆松开了她被绑在一起的双脚。 绳子刚解开,女人立刻连蹬带踹地挣扎起来。我和旺堆一人抓住一只不老实的脚,各拉向她枕在脖子下面的小树干的一端。在她气喘咻咻的挣扎中,我们用粗绳子把她的两只脚都牢牢绑在了树干上。 待我们松开手,女县长岔着两条腿撅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动弹不得了。她拼了命想把腿放下来,但那树干卡在脖子后面,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 我们都松了手,一人点着一颗烟,悠闲地抽起来,笑嘻嘻地看着她折腾了半天,最后喘着粗气瘫软了下来。我这才走上前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地把裤子扒了下来。 女县长疯了一样地叫骂、挣扎。但她的双手给捆的结结实实压在身后,双腿岔开翻到肩膀两侧捆死在树干上,不要说挣脱,就是想翻个身都办不到,只有眼睁睁地任我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再次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白嫩结实的大腿中间那两个诱人的肉洞全无遮掩地展露在我们的面前。 眼前这美妙的风光让几个弟兄的眼都绿了。加仓大张着嘴,两眼呆呆地望着两条大敞着的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几乎是流着口水喃喃道:“奶奶的,好个大黄蜂哦!”我一愣,再仔细端详一下两条大腿交接处那个毛烘烘的去处,这才想起,这是康巴回回的说法。 他们把阴毛茂盛的女人下处叫作大黄蜂,据说下面的毛越盛女人就越骚情。看来我们又有的玩儿了。这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消遣她,用不着像上次那样急急忙忙。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摸了摸毛扎扎的蓬草,轻轻拨开藏在浓密的阴毛下面的肉缝,里面露出鲜嫩的红肉。 女县长绝望地大骂:“畜生住手”但她手脚根本动不了,骂声对我只是耳旁风。 我开始兴致勃勃地欣赏眼前的美色。到底是经过男人的成熟女人,这娘们的小骚屄呈浅褐色,柔软厚实,里面水汪汪的,用手拨弄起来柔韧紧窄。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这骚屄给男人用的极少,而且肯定有好长时间没有给男人的家伙插过了,现在要插进去想必极为销魂。 我觉得自己下面开始硬了,但故意忍住,我要好好地羞辱这个害了我全家、害了我一辈子的女人。我的手指有意慢慢地滑向了她圆圆的小屁眼,那密密的皱褶里还残留着黄褐色的残迹。 女人感觉到我手指的滑动,全身紧绷。我用手指轻轻一碰,那小小的屁眼立刻紧张地收缩,过后又舒展开来。再碰,又缩起来。我看的有趣,不断去逗她,旺堆他们在一边哧哧笑个不停。 我悄悄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是那个曾经插在这个小肉洞里的木橛子。趁那个洞洞再次舒展开的时候,我猛地把木橛子插了进去。 女县长嗷地惨叫了起来,急忙收缩屁眼,但那橛子已经深深地塞在肉洞里面了。 加仓不解地问我:“药效还没有过去,这娘们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泻完,你干嘛要塞住它?让她自己屙出来嘛,我还想看看县长屙屎是什么样子呢。” 我摇摇头故意大声说道:“那不行,她现在是我的胯下马,屙屎撒尿都要听我的令。过会儿我保证让你再看一次县长喷粪,肯定精彩。” 我的话说的弟兄们哈哈大笑,女县长却像着了冷风,浑身哆嗦。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招呼弟兄们把光着下身仰面朝天的女县长抬起来放在屋角。 她像个壳子着地的大乌龟,岔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仰在那里任我们摆布。她显然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肌肉紧绷,浑身紧张的发抖。 我用眼睛征询弟兄们的意见,谁先上?沉默了片刻,旺堆先开了口:“她是你家的仇人,当然你先上!” 我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转身褪下裤子,露出了早就暴涨怒挺的大肉棒。 我雄赳赳地走到女县长的身旁,抬脚朝她肉嘟嘟的大白屁股踢了一脚。那女人瞪着通红的眼睛仇恨地剜了我一眼,默默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不再出声。 我俯下身,把火热的大肉棒搭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挨着肥厚凸起的肉唇摩擦了起来。女县长浑身一震,涨红着脸咬紧了嘴唇。 我浑身热血沸腾,脑袋里嗡嗡作响,大黄蜂毛扎扎的感觉确实实销魂。但我没有急于插入,而是把头凑到女县长的耳边轻声说:“田副县长,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女县长呼呼喘着粗气,扭头躲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畜生!” 我嘿嘿冷笑一声:“骂的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作畜生是什么滋味!”说着屁股一抬,硬邦邦的大gui头早分开柔软的肉唇顶住了花芯。 自从这次出来,我已经有个把月没沾女人。现在,积蓄了多日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胯下的大肉棒上。我腰上一使劲、屁股一沉,嘿地一声,粗硬的大肉棒毫不客气地挤开紧窄的肉缝,朝火热潮湿的洞穴深处插去。 我身子下面那个绷的紧紧的柔韧的肉体猛地打了个冷战,嗓子深处忍不住痛苦地哼了一声。我想她现在肯定很后悔惹了我。但现在已经晚了,她光着屁股压在我的身下,只有任我插任我肏的份儿了。 我可不管她有多后悔多难过。我全身用力,大肉棒势如破竹,一路向肉穴温润火热的深处猛进。开过苞的女人肏起来就是不一样。女县长的肉穴热乎乎紧绷绷的,插起来实在是舒服极了。 我故意放慢速度,大肉棒一点点的推进,慢慢地品味插入仇人身体的快感。 厚实的肉壁紧紧裹住暴涨的肉棒,每前进一点都会给我带来难以言状的快活。饶是这样,我的肉棒很快也插到了底。 我喘了口气,稍微抬起屁股,把肉棒抽出一半,然后猛一弓腰,这回一杠到底。女县长呜地一声闷哼,大颗的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我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尤其是对仇人。 我躬腰提臀,采取九浅一深之术,有滋有味地抽chā起来。女县长在我的强大攻势下战栗不止,泪流满面,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热乎乎的骚屄里禁不住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把我的肉棒和她的下身都弄的粘乎乎、湿漉漉的。 我越战越勇,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又粗又硬的肉棒几乎把这女人的下身捣烂。这女人果然够骚,在我的抽chā下,紧巴巴的肉穴竟然情不自禁地跟着我的节奏收紧、放松。 在我的猛烈攻势下,高傲的女县长终于放弃了一切抵抗,静静地仰在那里,任我的大家伙在她温热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 也不知抽chā了多长时间,我渐渐感到心跳加快,气越喘越粗,汗也下来了。 我看看仇人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心头,下面一松,忽地放出了积蓄多时的滔滔洪水。 出过精后,我立刻感到极度的疲劳,身子一歪,滚到旁边就大睡起来。进入梦乡之前,我只是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一个粗壮的黑影跨到了身边仰面朝天的女人身上。 我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刚睁开眼的时候我一时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看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三个弟兄,我还是懵懵懂懂没醒过梦来。 直到循着那奇怪的声音找到被捆成奇怪形状仰面朝天躺在墙角的那个女人,看到露出大半截的雪白的大屁股,我才慢慢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吵醒我的声音就是那女人发出来的,那是低低的抽泣混杂着奇怪的咕噜声。 见我醒来,女人立刻停止了抽泣,但那发自白白的肚皮的怪异的咕噜声却顽强地响个不停。 我想了想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满意地笑笑,站起身,没有理会可怜巴巴躺在墙角的女人,而是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我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马上回到屋里,把睡的正香的几个弟兄都轰了起来。天要黑了,我们该赶路了。 这时我才踱到墙角,蹲下身端详仍光着屁股仰躺在那里的女县长。只见她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浊的粘液,张着口的肉洞又红又肿,还在滴滴答答往外淌着白浆,真是惨不忍睹。 弟兄们懒洋洋的起了身,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一边系裤带一边打着哈欠凑了过来。看见女县长那副狼狈的样子,两人故意把耳朵贴在她白白的肚皮上欣赏里面不停的发出的怪异的响声,边听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县长在我们的讪笑声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加仓朝这边瞄了一眼,开门朝外面看了看,转到我们身后小声说,天色不早了,我们该收拾收拾动身了。 我点点头,加仓从行李中拿出我们自带的干粮,分给了大家。我接过干粮咬了一口,冲光着屁股仰面朝天的女县长努努嘴,又朝加仓眨眨眼说:“我们先吃着,你辛苦一下,再给咱们田县长加个小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旺堆一听马上笑的合不上嘴附和道:“对对,你得勤快点儿,过几天你可就摸不着了!哈哈哈哈”加仓听了眉开眼笑地答了一声“哦呀”接着嘿嘿一笑:“亏你想着哥哥,那我就吃点偏食了!”说着重又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按住女县长劈开的两条大腿,操起又黑又硬的大家伙,朝着脏兮兮的肉洞噗地戳了进去。 女县长惨白着脸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痛不欲生地把头歪向一边。加仓肏的起劲,那条黑乎乎的肉棒像条蛇在红肿的肉洞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这大黄蜂真是名不虚传,不一会儿就洪水泛滥了。我们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干粮,一边欣赏着肉棒抽chā发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女人肚子里咕噜咕噜的肠鸣交织在一起的美妙音乐。没多会儿我们就都填了个肚圆,加仓这时也在快速的冲刺中完了事。 我让加仓赶紧填饱肚子,我们三人一起动手打点行装,准备出发。 加仓一边啃干粮一边去外面收拾马匹、行李,我们三人把被我们干的软塌塌的女县长光着屁股抬到了屋外。一路往外走,一路还能听到她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噜的响声,引的旺堆他们哈哈大笑。 我知道女县长一定又憋的快疯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要让她明白,她就是屙屎撒尿也得由我做主。 我们把女县长平放在屋外的地上,弟兄们都围在近前等着看好戏。我猛地将木橛子拔了出来,谁知冲决而出的并不是我们期待的黄色的浊流,而是一股熏天的臭气,还伴着噗地一声怪响。 弟兄们先是一愣,接着捧腹大笑。这时候,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女县长大概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吧。臭气过后,黄浊的粪汁才喷了出来。 待女县长的肚子再次清空,我们把她腿上的树枝解了下来。她这时已经老实了许多,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不再哭闹挣扎。我满意地朝旺堆点点头,我们一起动手,按来时的样子把女县长重新捆好,装进麻袋,捆在马背上,趁着夜色重新上路了。 第19章 我们回到河西的营地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一到家我们就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土坯房旁边多出了几个新搭起来的大棚子,中间围出了一小块空地,屋里屋外人来人往,热闹异常,多数都是陌生的面孔。 拉旺听说我们回来,带了几个弟兄迎了出来。看到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用一根胳膊粗的小树干横穿着担在肩上的沉甸甸的麻袋,他眼睛一亮,忙问:“你小子真趸了货回来了?” 我哈哈一笑道:“当然,兄弟我什么时候说过空话!” 我们把麻袋放到地上,拉旺招呼两个弟兄给抬进了小屋。 拉旺拉着我跟在后面,指着鼓鼓囊囊的麻袋好奇地问我:“是个什么货色?” 我神秘地一笑:“嘿嘿,倾国倾城,包你满意。” 拉旺拍拍我的肩头说:“你办来的货,我当然满意。”这时候,桑吉听说我回来,也凑了过来。屋里十几个弟兄都嚷嚷着要看我弄来个什么宝贝。 我朝旺堆挤挤眼,他会意地蹲下身解开了麻袋。麻袋口处露出半截圆滚滚白花花的大屁股,一看就是个女人,弟兄们立刻来了情绪。上来两个弟兄手忙脚乱地帮忙把那个对折在一起捆扎的结结实实的女人拖了出来。 大伙从齐耳的短发、白皙的皮肤和灰色的制服上,马上认出是个汉人官家女子,立刻兴奋的吵吵起来。我心里暗想,好戏还在后面呢,有你们高兴的。 弟兄们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把女人横捆起来的绳子,有人忙不迭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一张清秀端庄的面孔立刻让屋里所有男人呼吸都急促起来。拉旺回头问我: “哪儿弄来这么个大美人?” 我故作轻松地说:“老熟人了,家乡父母官哦。” 拉旺和弟兄们愣了,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指着这个五花大绑的漂亮女人问:“她还是个官?” 我心里暗笑,他们大概以为我从汉人的戏团弄来个女戏子吧。 于是我得意地回答:“岂止是个官,还是个大官,副县长啊!”我的话一出口,弟兄们轰地都乐了,依然反剪双臂露着大半个屁股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却深深地垂下了头。 我知道弟兄们不相信,因为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不过桑吉没乐,他拉住我的手急切地问:“兄弟,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拉旺拉过来问:“你还记得前年德格起事时,松卡乡那个姓田的女乡长吗?” 拉旺摸摸头想了想,说:“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你当年还惦记着拿她开刀来着,不过我没有见过面。” 我指着地上的女人得意地一笑:“就是她,我们然巴家的大仇人。不过人家现在升官了,当副县长了。”屋里顿时像炸了锅,轰地乱成一团。 乱哄哄的吵闹中,一个瘦小的弟兄挤了过来,不由分说一把拉起女人低垂的头。他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兴奋地大叫:“就是她就是这个骚娘们!臭娘们,田县长,你也有今天啊!”说完他忍不住仰天大笑,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地跑出了屋外。 原来这个弟兄也是白玉人,家里也被穷骨头们抄了家。他本人还因为与圣教军有牵连蹲过汉人的大牢,在审判大会上见过这位田副县长。 他这一吵让小小的屋里轰地都炸了窝,人人面面相觑,都像得了金元宝。弟兄们一个个兴奋的面红耳赤,拉旺第一个冲上来搂住了我,屋子里的笑声、叫喊声震耳欲聋。 我们弄来个汉人女县长祭旗的消息立刻在营地里传开了,弟兄们都兴奋的像吃了大烟,人人奔走相告。不一会儿,土坯房门口就聚集了大批的弟兄,要求亲眼看看这个女县长的真容。 拉旺和桑吉交换了个眼色,又和我商量了下,分开众人走到门口大声宣布: “然巴兄弟刚回来,让他喘口气。太阳到头顶的时候,他亲自带他的大礼和大家见面!”弟兄们兴奋地一哄而散,拉旺招呼我们先洗去征尘,吃点东西。吃饭时,拉旺兴奋地告诉我,他现在已经联络上不少失散的圣教军弟兄,聚集在这里的已经有近百人,还有不少人正在往这里赶。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吃饱饭,我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就好奇地出去看热闹。只见一帮弟兄光着膀子忙的正欢。他们在房子外边的小空场上相隔不远挖了两个大深坑,埋下两颗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粗大的树干,上面再横搭上一根大腿粗的横杠,搭起了一个粗重的门架。看来他们已经都迫不及待了。 这时拉旺也出来了,他看看场子上望眼欲穿的弟兄,再看看地上已经移到脚下的影子,压抑住兴奋对我说:“弟兄们都等不及了,你赶紧把你的大礼送过去吧!” 拉旺的声音不大,可在空场上的弟兄们全都听见了,立刻“哦嗬嗬哦嗬嗬”地响起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空场上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弟兄,大概在家的人听到了消息都来了。 在几十道望眼欲穿的目光的注视下,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从屋里把五花大绑的女县长架了出来。经过一路上的颠簸和我们反复的收拾,这个女人已经憔悴不堪,全没了当初在县政府大院里那副端庄自若的样子。两个人架着走起路来脚下还不停地拌蒜。不过面对这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弟兄,她虽然面色惨白,但居然还扬着头挺着胸,强打精神。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我心中暗想,有你低头的那一天,我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想着,女县长已经给架到了门架下面。 拉旺朝我眨眨眼,让我说话。我上前一步,抓起女县长的头发向上一拉,让她的脸朝向大家,故意拉长声音大声道:“给弟兄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白玉县的田副县长” 我的话音未落,周围已经轰地喊成一片。 拉旺摆摆手示意大家噤声,用一根手指托起女县长的下巴,嘲弄地问:“我兄弟说的对不对?你是田副县长吗?” 那女人厌恶地把头一摆,倔强地回答说:“是我,我劝你们赶紧放开我,向政府自首。你们和人民政府为敌没有好下场”她的话刚出口,弟兄们“扒了她扒光了她”的震天喊声就立刻把她嘶哑的声音淹没了。 我捏住她细嫩的下巴嬉皮笑脸地说:“你看,弟兄们不打算和你们作对,只想和田县长赤诚相见。”女县长“呸”地啐了我一口,骂了两个字:“畜生!”然后就垂下头不吭声了。 这女人曾经是卓玛的顶头上司,肯定见过卓玛和小谭姑娘最后的样子,也肯定知道桑琼的下场,知道落到我们手里等着她的是什么。 我看女县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就拉起她的头说:“你看,弟兄们要见见田县长的真容,你就成全了大家吧!” 我的话让弟兄们欢声雷动,女县长却闭上了眼,听天由命了。 旺堆这时凑上来,手里拿了条蘸了水的毛巾。他用毛巾在女县长满是灰尘的脸上仔细擦了擦说:“多漂亮的大美人啊,弄的这么灰头土脸的可惜了。”给她一擦,这女人立刻更加漂亮了三分。 拉旺拉起她的脸有滋有味地看着调侃道:“名副其实的大美人啊,当个县长可惜了。到窑子里保证是个头牌啊!”围观的弟兄哄堂大笑,情绪达到了高潮。开场锣鼓敲响,正戏就要开演了。 拉旺招呼几个精壮的弟兄过来,三下两下解开了捆住女县长上身的麻绳。 这身上的绳子自从那天晚上旺堆捆上就一直没有解开过,女县长大概给捆的麻木了,绳子解开,她居然没有挣扎,两条胳膊软塌塌地耷拉着,看来想动都动不了了。不过,两个弟兄还是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因为,下面要上大戏了。 我上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灰制服的领子,话里有话地说:“田县长,咱们也算老相识了,赏光给兄弟见见真佛吧!” 我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响起了乱糟糟的喊声:“扒了她扒光了她” 我朝她呵呵一笑道:“田县长你看,弟兄们都是这个意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女县长惨白的脸一扭“呸”了一声吐出两个字:“畜生!”她的话音未落,我这里两手一使劲,刺啦一声,衣服被我撕开,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胸脯。 女县长本能地扭动身子躲闪,不过被两个弟兄抓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我抓住撕开的衣服,向下一拉,外衣被我扯了下来,里面露出了细白布的内衣,裹在里面的丰满高耸的胸脯隐约可见。 围观的弟兄们被近在眼前的美色刺激的情绪越来越高涨,不停地高呼:“呜呀呜呀扒扒扒光她!” 我在震耳欲聋的鼓噪声中抓住那薄薄的内衣唰地撕开。忽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两只肥嫩雪白的大奶子从薄布的束缚中蹦了出来,年轻漂亮的女县长上半身一丝不挂了。弟兄们都看傻了眼,鼓噪声一下低了下来。 女县长脸涨的通红,气愤地骂道:“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说着喘着粗气竭力想扭过身子。 我一把抓住拿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女县长拼命的扭着身子,大声叫骂:“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围观的弟兄们不干了,重新鼓噪起来:“看不见,吊起来。” 我一下被喊醒了,招呼早就等在一边的旺堆,把女县长的两只手强行扳到背后,用绳子捆死,搭过门架的横梁。两个弟兄拽住绳子一起用力,不管这可怜的女人怎么挣扎,她的脚忽忽悠悠的离了地,人给悬空吊了起来,肥嫩的大奶子晃晃悠悠地吊在胸前。 女县长不再挣扎叫骂,一声不响地垂下了头,让油黑的秀发盖住了通红的脸颊。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弟兄们眼睛都看直了,可吵闹声却越来越响。 我知道他们要看什么,上前抓住女县长的腰带,三下两下解开,刷地抽了下来。女县长不甘心地拼命夹紧两腿,可那肥大的裤子还是不争气地自己滑落在地上。她贴身的裤衩早就在我们干她的时候就被我们扯碎扔掉了,现在裤子一脱,她马上就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一个赤条条的大美人吊在半空,还是和我们有血海深仇的女县长,没有比这更让人疯狂的了。 弟兄们拥挤着争相往跟前挤,早有人拉开了那两只离地一尺多高的脚,把这可怜的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劈开。大腿根部露出乱蓬蓬粘成一块块的阴毛。 拉旺挤到前面,捋着惨不忍睹的浓密的阴毛坏笑着问我:“是你干的吧?” 我假装叹口气说:“唉,田县长不合作,我们只好我也是没办法啊。”拉旺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你的仇人,当然要先给你肏!”说着扒开了乱蓬蓬的阴毛,两片酱紫色的肉唇露了出来。 人群中好几个声音同时兴奋地脱口而出:“大黄蜂大黄蜂快看,是个大黄蜂唉”几十个弟兄都伸长了脖子,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拉旺的手指噗地插进脏兮兮的肉洞,女人身子一抖,忍不住哼了一声,头垂的更低了。 拉旺的手指在女人的肉洞里打着转,眼睛盯着她的脸,嘴里也没闲着:“这么漂亮这么骚的女人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给男人肏,偏要跑到老子们的地盘来祸害。那就只好让大伙一起来肏了。现在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吧?”说完,他看女县长没反应,悻悻地抽出手指,拍了拍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朝大伙说:“好了,这就是与我们为敌的下场!这娘们模样不错,既然送上门来,弟兄们都别客气。大家都好好过过瘾!到了正日子,我们拿她还有大用!” 他的话立刻在场子里引起了一阵骚动。拉旺看看蠢蠢欲动的人群,吩咐旺堆在门架下看着,以免红了眼的弟兄们把这娘们撕零碎了,然后招呼我回土坯房歇息喝酒。 走到门口,我们听见后面乱哄哄的吵成一片,回头一看,弟兄们都挤成了一团,几十双手在赤条条吊在半空的女县长的光身子上乱摸乱捏,女人的身体来回乱晃,高吊着的双手好像要给拽断了似的。 拉旺大喝一声:“都不要乱来,排队挨个来,这个女人留着还有大用。”他叫过旺堆,让他搬了块石头放在女人的脚下,让她能踮起脚尖承担一部分身体的重量。看着吵吵嚷嚷的弟兄们在旺堆的吆喝下在女人身前身后各排起了一条长龙,他长出了口气,拉我和桑吉进了屋。 ---- 回到屋里,我们们摆上酒,半躺半坐着边喝边聊。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说: “兄弟,你这趟辛苦了。好样的,替弟兄们拔了个头筹。有了这个女人祭旗,咱们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原来,我走后这一个多月,拉旺他们也没闲着,派出弟兄四处活动,召集圣教军的旧部人马。 昌都的地方总管虽然投靠了汉人,但毕竟名义上还在噶厦管辖之下,所以对拉旺他们的活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我们的营地靠近无人区,地方官鞭长莫及,我们这个营地的存在河西几乎变成了半公开的事实。 这样,不少被汉人打散的圣教军弟兄陆续来投。不到一个月,已经联络了上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汉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产业、土地、家破人亡的河东藏人子弟。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桑吉说:“我们已经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联系,那边已经定下来,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们这边同时祭旗,你弄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是时候了。”他的话说的大家都开怀大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都高兴的开怀畅饮。 酒至半酣,却听外面又吵嚷起来。我们开门一看,场子里已经冷却了许多。 虽然还有几个弟兄围着吊在门架上的女县长赤条条的光身子,手伸到胯下或抓住奶子揉来摸去,但前后的两条长龙已经不见了。 吵嚷声是从旁边的大棚子那边传来的。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的正热闹。我听见有个弟兄在高声抱怨:“他奶奶的,老子多半年没摸女人了,弄个光屁股娘们挂在这儿,光让看不让干,把老子馋虫勾出来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他旁边另外一个弟兄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楼、驮队都叫这娘们带着穷骨头给毁了。现在她落到咱爷们手里,把她光着屁股挂在那看画啊?不如弄下来交给老子肏她个透心凉,也好解解老子的心头之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旺堆老远看见我们开门,忙凑了过来小声说:“头儿,这样不是个事,这光溜溜的骚娘们挂在那儿太勾人了。弟兄们这就快压不住火了,这么挂几天非出人命不可。” 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询地与我和桑吉对了下眼色,见我们都含笑点头,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这田县长是你请来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规矩,我就把人交给你了。不过,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乱跳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问。” 我拍拍胸脯,坏笑着点头应承。 拉旺见状,起身大步走到空场中间,大声宣布说:“弟兄们不要吵,大家的意思我明白。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况且是我们的仇家。老辈的规矩,打冤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们共产党讲究共产共妻,咱就随他们,共她一回!”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欢声一片。 拉旺指指赤条条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裸体故意打趣道:“大家大概谁都没睡过县长,这次就一起开开荤,尝尝这女县长的滋味!”他的话在四周的弟兄们中间立刻激起了一片粗野的笑骂声。 拉旺伸手压住叫喊声郑重地说:“不过,我可有话在先,这个娘们来的不容易,咱们过几天拿她还有大用。现在拿她给弟兄们睡,可谁也不许把她给我弄出事来,谁要是让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他偿命。”说完他指指我:“你们吃晚饭的时候都去找然巴兄弟,一切听他安排。”话音未落,空场上立刻欢声雷动,气氛疯狂到了极点。 我可不敢怠慢,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 我马上让人找来一刀马粪纸,裁成小条,一个个写上数字,叠好,就等晚饭时给弟兄们分发了。 这天下文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晚饭时间没到,空场上就人头涌动了。拉旺特意把开饭的地点改在了空场上,早有人在门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落日的余辉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着反吊在门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体,让人看的心火往头顶上撞。 开饭时间一到,近百个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圈,所有眼睛都盯着我。 我拿出一捧纸条,放在一个铜盆里,向大家宣布,女县长人人有份,每人抓一张纸条。谁也不许争,按纸条上的号数排顺序进房干好事。每天限十个人,每人最多半个时辰。我的话音刚落,弟兄们就争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号,转眼间铜盆里就空了。 抓到一号的弟兄兴奋的乱叫乱跳,连饭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架前,上手就要把女县长解下来拉进房里去肏。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这家伙叫郑二毛,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郑家的老二。他家是白玉城的大户,开了好几家银器店,号称银器郑,乡下还有百倾良田。 前年,共产党搞民主改革的时候,先拿他家开了刀。店铺全没收了,分给下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田也都分给了乡下的穷骨头。 郑家老爹气不过,带着四个儿子和十几号弟兄抡刀抡枪当街杀了几个土改工作队员,然后号令一声去冲白玉县政府。 结果,县城里的魔教军把他们打了个血流成河,老大老三当初就给打成了血葫芦,十几号弟兄也死伤大半。郑老爹和老四被政府捉住,在白玉城里开了公审大会,被当场枪毙了。只有这个郑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没想到,郑二毛流落到了这里。今天他抓了头一号也算是老天开眼,给他出气。 不过看他的架式,我还真怕弄出点什么事来。我赶紧起身招呼了两个弟兄,上去把赤条条的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连拖带架,弄进了小屋。 人刚弄进屋扔在地上,郑二毛就兴冲冲地挤了进来。他把纸条塞给我,雄赳赳地跨到赤条条仰在地上的女县长跟前,一把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我见状赶紧嘱咐了他两句,转身溜到外面,悄悄地关上了门。 隐约的,我只听到里面郑二毛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你也有今天你们把老子搞的家破人亡,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话音未落,屋里就传出扑腾扑腾的响声,接着就是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着的呻吟。 我担心里面出事,暗示旺堆在窗户外盯着。其他的弟兄也都没有心思吃饭,全都端着碗围在跟前伸着耳朵倾听屋里的动静。有几个好事的弟兄干脆凑到旺堆身边扒着窗户和门缝偷听。 我忙里偷闲扒拉了两口饭,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正准备喊里面的郑二毛收拾好出来。谁知他却先在里面大叫:“狗娘养的哎哟哟快来人!” 我听他声音不对,赶紧带人冲进屋。昏暗的光线下,只见郑二毛光着下身,全身压在反剪双臂一丝不挂的女县长身上。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浆,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和膀大腰圆一身黑肉的郑二毛扭作一团。 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缠在一起,在湿乎乎的地上扭个不停。郑二毛拼命压住女县长的身子,不让她翻到上面来。他的身子一拱一供的,嘴里嗷嗷地惨叫不停。 我听他叫唤的声音有异,却听不见女县长的声音,觉得不对头。定睛一看,只见郑二毛的左臂搂着女县长光溜溜的后背,女县长披散着头发脸紧贴着他的胳膊好像粘在了那里。郑二毛的左臂拼命往外拽却拽不出来,每拽一次就杀猪似的猛嚎一通。他右手大把抓住女县长一个丰满的奶子拼命的拧、掐,女县长浑身发抖却紧紧地缠住他丝毫不放松。 我看出了门道,指挥几个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住了那女人。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一看,只见两排白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郑二毛胳膊上的一大块肉,难怪他疼的嗷嗷叫。我伸手掐住女县长的两颊,死命一捏,她顶不住不情愿地松开了嘴。郑二毛趁机赶紧把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大家才看清,女县长那浓密的耻毛下面血红的肉穴大敞着洞口,大股白花花的粘液向外淌着,而郑二毛粗大的肉棒却大半截插在女县长的屁眼里面。 旁观的弟兄当时就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郑二毛在众目睽睽之下悻悻地拔出硬邦邦还带着血丝的肉棒,骂骂咧咧地爬起身来,抬起胳膊用嘴吮了两口,一边到处找裤子一边骂:“狗日的臭娘们,敢咬我,没肏死算你命大!” 我仔细一看,郑二毛的胳膊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女县长的屁眼也给插的不轻,敞开的洞洞里还在不停地淌着血。显然是郑二毛肏了女县长的屄还不过瘾,又走了旱路去肏她的屁眼,把这娘们给肏急了,跟他拼了命。 看来我们还是大意了,觉得这女人给吊了一白天,现在又剥的光光的一丝不挂,还反捆了双手,闹不起什么风浪。谁知她这么不知死活,居然咬了我们的兄弟。 桑吉凑过来说,这不是办法,这么搞说不定真弄出什么事来。旺堆这时挤上来看看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还不老实的扭来扭去的女县长的光身子说:“我有办法!”旺堆带人找来一个破车架子,找出斧子锯子,三下五除二弄了个奇形怪状的架子。那架子又粗又重,三个弟兄才把它抬进了屋。架子像个屋脊形状,下面是粗木头的四方框,上面齐腰高的地方是一条横杠。 旺堆叫了两个弟兄把一丝不挂的女县长按着跪在了架子下面,把捆在背后的双手扳起来捆在横梁上,她不得不脸贴地,高高地撅起了屁股。他们又把她两条腿分开,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两边的木框上。 旺堆把这一切都弄好后,又前后左右看看。漂亮的女县长跪吊在木架上仍然不甘心地摆臀扭腰,拼命的挣扎,但她那赤条条的身子被结实的牛毛绳死死捆在粗重的木架上,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动弹不了分毫,就只有撅着屁股亮出骚穴,老老实实挨肏的份了。 看着女县长毫无遮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下身,弟兄们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异口同声地夸旺堆好本事,个个跃跃欲试。 我上前一步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调侃道:“田副县长,委屈你了。 你共我们的产,我们只好拿你共妻了。一报还一报,你也别喊冤。”说完,我松了手,朝后面招招手。拿了二号的弟兄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在后面了。他把号塞给我,急急忙忙地脱了裤子,按住低垂着头高高撅着大白屁股的女县长一步跨上去办他的好事去了。 我走出小屋,听到里面再次响起让人心悸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好像这一个来月积攒的疲倦全涌了上来。我草草地和拉旺打了个招呼,迷迷糊糊地钻进冷清的地窖,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忽然听到旁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身体,就在我的近旁。 我吓了一跳。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沈医生。她仍然赤裸着身体、反剪着双臂,蜷缩在墙角,竭力地掩饰着白白挺挺的大奶子,带着惊恐的眼神不时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过梦来,明白了自己在哪里。看来现在有了女县长,弟兄们把她给忘了。她这里猛地冷清下来,没人光顾。大概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定心里怎么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乐,朝她招招手。缩在那里的沈医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样飞快地跪爬过来,见我岔开了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到我的胯下,卖力地给我舔了起来。我足足享受了半天这独一无二的伺候,直到过足了瘾,才一脚把战战兢兢的沈医生踹开,心满意足地爬出了地窖。 第20章 外面已经是日头西斜,不过空场上却热闹非凡。那个捆吊着女县长的粗木架子被弟兄们抬到了空场上。女县长依然高高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不过她的胯下已经给干的一塌糊涂,脏兮兮、湿淋淋,满是粘乎乎的白浆。 几个弟兄趁换人的间隙,把清水泼在她的屁股上,让水顺着股沟流下去,然后用手搓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惹得一边围观的人哄笑不止。 洗掉龌龊后,我发现女县长朝天撅着的肉洞已经变的红里透紫,又肿又亮,连屁眼显然也已经被不只一个人干过了。 一个弟兄指着红肿着敞开了大口淌着粘液的屁眼问一个大胡子:“老四,这是你干的吧?就你爱走旱路。” 大胡子撇撇嘴道:“娘的,这臭娘们这会儿倒是不神气了,就是肏起来像是戳块死肉,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她装死狗,就说走走旱路试试。你猜怎么着,还真有点门。我捅进去的时候还真嚎了几声,不过现在又成死狗了。” 旁边的弟兄们纷纷说:“这娘们还真犟,他娘的县长还就是不一样。” 我听着他们的议论走上前去,拉起女县长贴在地上的脸,看着她变得空洞无神的目光,嘲弄地问:“怎么样田县长,作婊子的滋味不错吧?” 我看她对我的话毫无反应,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呵斥:“少给我摆县长的架子,到了老子手里你就是婊子。不好好伺候弟兄们我给你好看。”忽然我想起个主意,吆喝弟兄们把女县长连架子抬回了小屋。 我关上门,拍着女县长的屁股对她说:“别给我装蒜,老老实实给弟兄们作婊子。老子现在给你找个老师,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说着,我叫人去地窖把沈医生提了出来,带进了小屋。 沈医生在两个弟兄的簇拥下光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小屋。当她看见屋角那个粗大的木架和架子上那给捆的奇形怪状的女人裸体和高高地朝天撅着淌着白浆的红肿的肉穴和屁眼时,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她肯定意识到又有他们的人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大人物。 沈医生按我的示意乖乖地跪在架子跟前,我弯腰抓住女县长的头发,一把提了起来。女县长和沈医生四目相对,两人都同时惊呆了。 沈医生反复端详着眼前这张惨白的俏脸和被牛毛绳横七竖八紧紧捆在架子上赤条条的裸体,半天才出了口气,不相信地低低叫出了声:“田乡长” 女县长也惊讶地出了声:“小沈?”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娘们原来认识!随即我又是一喜,认识就更好了。 我故意把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拍的啪啪响,狎昵地说:“沈医生,告诉你个好消息,田乡长现在已经是田副县长了。我们把她请来和你作伴了。” 我见沈医生满脸悲哀和惊疑,有意换了调侃的口气说:“老相识重逢,你们应该高兴啊。你们怎么好像”女县长这时已经看清了沈医生赤身裸体反剪双手跪在地上的样子,显然明白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马上沉默了下来,垂下了头。 我转过头故意大大咧咧地对沈医生说:“沈医生,田县长新来,还不知道怎么伺候弟兄们,劳你大驾给她现身说法。教会了她,让弟兄们快活,你也可以松松套啊!”沈医生听了我的话立刻变的面如死灰,浑身发抖,肩头紧缩,身子往后挫,好像要钻到地里去。 我心中暗暗发笑,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问:“怎么,沈医生,不愿意吗?”沈医生浑身猛一激灵,咬住嘴唇,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想这时候她一定想起了曾经和她一起的那个女护士,想起了小罗老师,想起了半空中盘旋的秃鹫。我肯定她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开门叫进来一个弟兄,那家伙看到屋里的阵势立刻兴奋起来。我让他脱掉裤子,他裤裆里的大肉棒早就硬挺挺地竖起老高了。我示意他盘腿坐在地上,大肉棒朝天高耸。我一手拉起女县长的脸,一手示意沈医生坐上去。 沈医生脸憋的通红,拼命的摇头。可在我凶巴巴的目光的逼视下,她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抬起身子,朝高耸的大肉棒挪了过来。 女县长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一面拼命摇头要摆脱我的手,一面咬牙切齿地叫骂:“畜生野兽你住手,你们放过她”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两个我都不会放过。我盯着沈医生慢慢地挪到那兄弟跟前,面朝女县长屈下了膝盖,慢慢向下放低身子,在女县长死也不相信的目光的注视下将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被肉穴整个吞了进去。 沈医生浑身哆嗦,低垂着头,竭力让垂下来的头发盖住涨的通红的脸。我可不能让她这么闲着,我拍拍她赤裸的肩膀,示意她动起来。她稍一迟疑,乖乖地耸动起身体,让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啊啊”没多会儿沈医生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肥白的大奶子在她的胸前欢快地跳跃,两具赤裸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淫水四溅。 “不”女县长嗓子里冲出撕心裂肺的哭声,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她的反应让我非常满意。我注意到她原先紧绷的肉体已经松懈了下来。她从眼前这个从前的战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将来,她肯定已经明白,自己没有救了。 我从外面叫来了下一个拿号的弟兄,就让两个女俘虏在这小小的屋里同时给我们表演活春宫解闷。 新进来的弟兄刚刚把硬挺的肉棒插进女县长的肉洞,拉旺就拉着桑吉提着酒瓶进来了。我们斟上酒,一边喝酒聊天,一边欣赏这难得的销魂游戏。不大一会儿屋里就淫声不断、骚水横飞了。 沈医生给肏的像只叫春的母猫,就连女县长也忍不住不时哼叫两声,这对我们是最好的下酒菜。喝着酒,拉旺兴奋地告诉我,起事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在顺利进行中。到时候我们能聚起来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祭旗的一应家什器具也差不多备齐了,连到时候唱经的法师也都请好了。 我对祭祀一窍不通,听他一说一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他究竟怎么个祭法,他告诉我,他请教过法师,我们这个仪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祭鬼。 按规矩只须要用祭牲的一副干净的热肠。 他的话勾起我的回忆,让我想起当年地窖里那个被曲坚家弄去当祭牲的小女兵的故事,就问他:“就一副肠子就可以了?” 拉旺大概看到我觉得不够过瘾,忙说:“按规矩只能用一副肠子,但要完整无损、还要新鲜,要热腾腾、湿淋淋的。”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肏的死去活来的女县长悄声对我说: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咽气的。” 我朝旁边被那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插的披头散发呜呜闷叫的女县长努努嘴,有点不甘心地问他:“肠子掏出来后这娘们怎么处置?” 拉旺嘿嘿一笑:“好办!趁她还没有断气,就这么开膛破肚的拖出去,扔在河边,让野狗啃、天鹰叼,不出两个时辰,肯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我们正聊的起劲,那边热火朝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个弟兄提起了裤子,扔下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出去换人。 谁知门开处,一下进来了四个人。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其中的两个兄弟把手里的票交给我,猴急猴急地转身扑向了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另外两个红脸汉子却立在我们身边不走了,看那表情是有事来找我们的。 我瞟了眼屋角,见那两个弟兄抱着两个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已经有滋有味地干了起来,就招呼红脸汉子坐下。 这两个人长的很像,看来像是两兄弟。其中一个高个子刚一坐下就直通通的问:“听说那个田县长你们是弄来祭旗的?”他的话一出口我就是一惊。虽然他说的在营地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现在时间还早,当着那娘们说破,我还是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我看了拉旺一眼,见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爽快地点点头。 那大汉见拉旺点头承认,马上又大声问:“那你们打算用她那砣儿?” 我一愣,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那个矮个见状忙补充道:“你们的祭礼上准备用这娘们身上哪砣砣肉作祭品?”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正纳闷他们为什么问这个奇怪的问题,拉旺已经接口道:“老规矩,祭礼要的是一副热肠。”矮个汉子又问:“那剩下的东西呢?” 我冲口道:“扔到野地里喂野狗。” 矮个子一听,连声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么标致个娘们,好歹是个县长呢!” 高个汉子白了他兄弟一眼道:“我们兄弟也是白玉县人,家两年前被汉人抄了,老爹给他们活活气死了,老娘也跟着去了。现在你们既然逮住了白玉的汉人县长,那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了。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我已经预感到他们想要什么了。拉旺点点头听他说下去。高个看看我们的表情继续说:“我想要她身上一样东西,祭奠我的爹娘。”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问他:“你们想要哪一件?”高个朗声道:“我要她的心!” 我心中一震,这兄弟俩够狠。看来这漂亮娘们还真是个香饽饽呢。 拉旺沉吟了一下说:“按说呢,照老规矩,我们祭旗只用祭牲的一副肠子,其余的物件也就没用了。不过,现在这个大美人县长是大家伙公用的东西,我把她的心给了你们,别人要有话说” 两个红脸汉子听到这马上站起来,仍是那大个子道:“这物件我们不白要,我们捐一份香火钱。”说着拿出一把银元扔在地上。 听着银元在地上叮叮当当滚动的声音,拉旺和我们交换了下眼色,然后正色道:“好吧,你们这是尽孝,我就成全了你们兄弟。一言为定,这娘们的心就归你们兄弟了。不过我有言在先,祭旗要用活的祭牲,你们得等祭过了旗才能取她的心。什么时候取要听我的。” 两兄弟连连点头,瞟了已被肏的浑身瘫软女县长白花花的光身子一眼,谢过我们,欢天喜地地出门去了。 我下意识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见正被贴在身后的汉子猛烈抽chā着的女县长泪流满面。看来我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场。 红脸两兄弟走后,我们的兴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刚一出屋,就听见场子上乱哄哄的吵嚷声。定下神来一看,大棚子门口,一大群弟兄正围着拉旺激动地吵吵着什么。 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红脸兄弟来要走女县长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间就传开了。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来找拉旺,吵着也要从那女人身上弄个物件作祭品。 我一听乐了,看来昨天拉旺还真有先见之明。我咬牙暗想,卖一件也是卖,都卖光也是卖,既然已经开了头,干脆就把这女县长拆零碎都给卖了。 想到这,我马上过去给拉旺解围说:“弟兄们,我知道凡是在这儿的人都和汉人有血海深仇,要从她们身上弄件东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娘们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她是县长,也没长着三个屄八个奶,也就是心肝肺肚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 有人大声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 马上有人高声反对:“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 “那你说这么办?”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那就叫价!” “叫价?怎么个叫法?” 大家一时没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口了: “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口啊?”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表示赞成。 这时有人又叫起来:“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 在场的弟兄们乱哄哄地齐声大喊:“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 拉旺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好吧,现在就分!”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女县长拉来。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女人都赤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的男人,肉棒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个不停。 我催爬在女县长身上的那个弟兄赶紧完了事,把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拖着架了出去。另外一个弟兄听说了缘由,知道大家要分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品,也急忙在沈医生肉洞里出了精,提着裤子跟了出来。 ---- 我们把女县长光着身子软塌塌地架到了门架下,她的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暂时解除了束缚后,光裸的胳膊上满是横七竖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一样无力地耷拉着。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门架。女县长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赤裸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耀眼,两条大腿之间流淌着灰白色的粘液,顺着不由自主微微岔开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门架前早有人摆好了一张小桌,桑吉笑眯眯地坐在那里,面前铺开了一张白纸。 弟兄们似乎一下都被这悬挂在半空的让人垂涎欲滴的赤裸肉体魇住了,空场上突然变的鸦雀无声,远处江水的轰鸣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开始。空场上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时竟没人吭声,居然冷了场。 拉旺奇怪地环视一下四周,又看看我,嘴里嘟囔着:“怎么,都哑巴了?” 我正要张口,寂静的场地中突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我要她那屄,要全套的!我出五块!”这一瞬间,我注意到吊在门架下的女县长那白花花的肉体微微震了一下,低垂的头似乎想抬起来。但她那颀长的脖子软软的,头像有千斤重,没有抬起来。 散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女县长的表情。 我回头一看,喊出声的是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随着他的喊声,空场上轰地吵吵起来。 “八块!” “十块!” “十五!” “我出三十!”还是那个炸雷般的声音。 这回,没有人再吭声了。 拉旺看看人群,见没人再争,朝大家做了个成交的手势。桑吉招呼那汉子过去交钱,他一边掏钱还一边嘱咐:“我可要的可是全套,洞洞里面那些零零碎碎全归我!”桑吉一边给他写收条一边调侃他:“你放心,全是你的。这么多爷们儿肏过的骚屄,赛过熟柿子了,罗汉肯定喜欢。”大汉把钱拍到桌子上,拿着收条欢天喜地的走了。 他刚离开,场子里面又有人喊起来:“我要她那俩奶子!五块钱!” 听到这喊声拉旺马上站起来,眼睛扫视了一圈,找到那个挤上来的弟兄,朝他摆摆手,转身朝着人群大声说:“我先说明白,咱们人多肉少,弟兄们都谦让点,让大伙都沾沾光。”说着,他走到门架下,用手轮流托起两个软绵绵的大白奶子边捏边朝大家感叹道:“多漂亮的奶子啊!都给一个人太可惜了。这两个奶子分开叫,让大家都尝尝鲜儿。” 说到这,他又捏住两个殷红的奶头提起来,抬高了嗓音宣布:“还有一条,这俩奶头是然巴兄弟的,谁也不许争!” 我心里一热,远远地朝拉旺做了个谢的手势,感谢他替我想的周全。拉旺的声音刚一落,下面立刻乱哄哄的吵闹了起来,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两个奶子在场的弟兄差不多都上过手,人人看着眼热,顿时成了争抢的大热门。弟兄们你争我抢了半天,最后叫到十块钱一个,两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大白奶子都各归其主。 接下来,弟兄们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女县长肚子里面的物件。她的心已经提前让那红脸兄弟买走了,剩下的肝、肺、腰子成了弟兄们趋之若鹜的对象,弟兄们你来我往,争的面红耳赤,闹的比牲口市上还热闹。足足争了一个多时辰,才把她肚子里那点下水都叫了出去。 拉旺说的对,人多肉少啊。虽然女县长肚子里的物件都卖空了,可多数人还是两手空空,还有很多的弟兄眼巴巴地看着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裸体不肯散去,吵吵嚷嚷,不甘心自己一无所获。 这时有个弟兄突然窜了上去,一把捏住女县长的下巴,把她的脸扬起来,指着她的眼睛嚷道:“我要她的眼珠子,我出五块!”这立刻引起了一阵激烈的争抢,在吵闹中,女县长的眼珠、舌头、耳朵全都被弟兄们出价买走了,最后连那被肏的开了花的屁眼都被人以三块钱的出价叫走了。 女县长身上的物件最终都有了主,交了钱拿到收条的弟兄都乐的合不拢嘴,兴高采烈地跑到一边向别人显摆去了。没有收获的弟兄们则是一脸的沮丧,骂骂咧咧。 场子的一角,几个弟兄正缠着那个一开始就用三十块钱买下女县长全套肉屄的大汉,死缠硬磨地要他把肉洞洞里面带着的东西让出来。 几个人吵吵了半天,最后那个胡须汉被纠缠不过,八块钱把吊茄子转卖给了一个白脸汉子,五块钱把其他的零碎卖给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子。几个人皆大欢喜,勾肩搭背,乐的手舞足蹈。 乱哄哄的吵闹声中,我走到门架下,轻轻托起女县长的下巴,看到她脸色惨白,清秀的脸颊上淌着两行清泪,我有意用怜悯的口气说道:“后悔了吧,田县长?记得当年你带人分我然巴家庄园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多神气啊!现在知道了吧,跟我们作对没有好下场!” 女县长呸地向我吐了一口口水,用力把脸扭向一边。大概是被弟兄们肏的太密、太狠,她全身都脱了力,连啐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清亮亮的口水沥沥拉拉挂在唇边,顺着下巴挂在了胸前。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嗓子里缓缓地挤出了两个字:“畜生!” 我没有跟她计较,她是要死的人了,过不了几天就要被我们零割碎剐了。一个光光鲜鲜的副县长,长的又那么可人疼。我真有点可怜她了。我拍拍她被凛冽的寒风吹的冰凉的大奶子,转身朝场子里的人群走去。 这时我才发现,围在门架两旁的大群弟兄还没有散去,仍然围着拉旺和桑吉吵嚷不休。原来很多没有得到祭品的弟兄还不甘心,聚在那里吵吵嚷嚷,纠缠不休。 拉旺摊摊手,走到女县长身后,伸出手抚摸着她光赤条条微微发抖的身子,顺着她的脊梁骨慢慢摸下去,最后在女县长的战栗中将手指插进她的屁眼。 他把中指全部插到底,一边抠弄一边无奈地说:“这娘们身上能叫的都叫走了连屁眼都卖了,你们再要,就只有砍手砍脚了。”他话音没落,有人立刻高声喊道:“不是还有一个娘们吗?留着她干嘛?送给王母娘娘当丫鬟啊?”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哄笑和附和的喊叫。 拉旺叹了口气,抽出手指,放到女县长两片肥厚的臀肉中间来回蹭着,同时转过脸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和桑吉,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其实如何处置这个可怜的沈医生我们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头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商量好了,这小娘们由我全权处置。 我的意思很清楚,祭旗起事后我们要长途跋涉去和大队汇合,路途艰险,不能再带着她。再说她差不多已经给弟兄们肏成烂柿子了,只剩一条舌头多少还有一点点意思,留下也没什么用了。所以开拔的时候肯定要把她处理掉。 不过,她自落到我们手里就很少犯掘,一直老老实实让弟兄们肏、任弟兄们玩。尤其是过河西以来,不但乖乖听话,而且对弟兄们可以说伺候的尽心尽力。 我不想让她和姓田的同样下场,就和拉旺他们商量,走之前一刀或一条绳子了结了她,找个地方埋了,就算她没白伺候弟兄们一场。可看现在弟兄们这个架势,不把她拿出来,我们就过不了这个坎儿了。 我心里思忖了一下,不能为一个汉人女人让自己的弟兄寒了心。我马上下了决心,朝拉旺点点头。 他又看了桑吉一眼,见他也没有异议,就对我说:“好吧,那就把沈医生也请出来,让大伙尽兴吧。” 我带了几个弟兄回到小屋,见沈医生反剪双臂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正哭的死去活来。显然刚才空场上发生的一切她都听见了,即将面临的下场她也一清二楚。 我亲自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她热乎乎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战栗。 两个弟兄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沈医生呜地哭出声来,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打着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声嘶力竭地哭求:“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啊我伺候你们这么多天我一直都乖啊求求你啊”我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心一横,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好,念你伺候弟兄们也算尽心尽力,我就答应你,到时候给你个痛快。不过,现在你要跟我去外边,否则现在弟兄们马上就能把你撕零碎了。”听了我的话,沈医生光溜溜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垂下了头,低低地哭泣着任我们给架到了外面。 见沈医生被赤条条的架了出来,弟兄们立刻又兴奋了起来,场子上又响起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鼓噪。 我们把沈医生架到门架下,把她白生生的裸体和女县长并排吊在一起。无数只攥着袁大头或藏元的手举的像小树林一样,又一轮疯狂的叫价开始了。 在一阵高过一阵震耳欲聋的乱喊乱叫中,沈医生的肉屄、奶子、屁眼、心、肝、肺、肚一一被叫卖了出去。不大会儿功夫,这个可怜女人身上所有的物件也都一件不剩地被弟兄们争先恐后地分抢一空。 疯狂过后,人们渐渐散去。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也被弟兄们从门架上卸下来,重新架回小屋和地窖。那里早有排好号的弟兄们在急不可耐地等着她们。 有了盼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六月中,起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我们小小的营地里真的6陆续续地聚集了一百二三十个弟兄。大家都是被抄了家无家可归的人,多数是当年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有的还是听到了消息特意从河东赶过来的。桑吉从电台里收到山南的消息,恩珠司令他们那里也是万事俱备,将按计划祭旗起事。 第21章 六月十六一早,天还没亮,一帮性急的弟兄就睡不着了。 他们从棚子里搬出了祭礼的一应物品,聚在空场上忙活了起来。 空场的中间支起一张条案作为祭台,上面摆满了众人贡献的各色祭品。祭台的中间是个大瓦盆,按老规矩是用来装祭牲肚子里掏出来的热肠的。 空场一侧那粗大的门架前方,用早已准备好的木墩和粗树干搭起了一个木案,木案的两侧各支起一口大锅,锅里装满了冰冷的河水。两口大锅之间的空地上还乱七八糟地堆着不少木柴和干牛粪。 天刚蒙蒙亮,一群光着上身露着胸毛的弟兄就从土坯房和地窖里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拖了出来。 她们今天就要上祭台了。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像给抽了筋,软绵绵的被弟兄们架着,两脚岔着拖在地上,昏昏沉沉披头散发的给架到了空场上。 其实,最后一夜,弟兄们也没让她们闲着,尤其是那个女县长,被他们整整折腾了一宿。 那天吃过晚饭,我和拉旺等几个人猫在屋子里,商量祭旗后出发与恩珠司令的大队汇合的事。外面广场上却是一片人声鼎沸。 我从窗子里朝外一看,只见场子上黑压压围满了人,中间点了一大堆篝火,一大群弟兄手挽手在篝火边跳锅庄。而我的注意力却马上被另一边的景象吸引。 在篝火的另一侧,那个粗大的门架下面,赫然出现了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裸体。那个依然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捆在木架上的显然是姓田的女县长,而沈医生则反剪双臂跪在地上,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 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个女俘虏的身后站了一大排弟兄,一个个手都拢在胯下。 我借着火光仔细一看,差点笑出声。原来那一大排弟兄全都亮出了自己的家伙,一人手捧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那一排大肉棒排的整整齐齐,在熊熊火光的映衬下煞是壮观。 我正在好奇,不知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却见排在队伍前面的两个弟兄冲了出去,两个女俘虏身后各站了一个,挺起雄赳赳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面前四门大敞的大白屁股。 忽然,这两个弟兄好像同时得到了命令,各自俯下身子,挺起自己粗硬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面前女人胯下的肉洞。 我离的远听不见声音,只见那两个弟兄一手握住肉棒、一手弯腰抓住女人的大白奶子,屁股猛烈的起伏。两个女俘虏的脸被散乱的头发遮的严严实实,我只能看见光溜溜的身子给戳的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我忽然发现,两个女人身子晃动的节奏居然与篝火另一侧弟兄们锅庄的舞步合着拍。仔细一看,原来是她们身后那两个兄弟合着场子上锅庄的节奏在抽chā。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笑喷了。正要收回目光,却看见了让我更惊讶的另一幕。 只见那两个插的正起劲的弟兄好像又同时得到了命令,忽然一起拔出肉棒,闪到一旁。后面早有另外两个挺着肉棒的弟兄冲了上来,接替了他们的位置,麻利地把肉棒插进女人岔开的胯下,有板有眼的抽chā起来。 我这时才隐约听到,后面站着的那一大排弟兄在齐声高喊:“一、二、三、四”他们周围围观的弟兄们也都跟着大声起哄,吼声震天。人们数到三十,正在抽chā的弟兄马上抽出肉棒下场,后面的立刻人冲上前去填补了空白。 我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拿这两个女人做游戏。看看后面那排成一排的大肉棒和不时增加到队尾的身影,我真有点可怜这两个女人了。 拉旺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他朝我笑笑,显然外面的事他早有数了。 那天我们足足商量了两个多时辰,走出土屋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篝火旁的狂欢还没有结束,两个女人已经给狂躁的弟兄们肏的身子稀软、目光散乱、意识模糊了。 拉旺拉着我走了过去,招呼弟兄们停了下来。拉旺告诉他们,明天的事情重大,今天到此为止,让大家都回去睡觉。 他让两个弟兄把女县长架回了小土屋。那里已经给她腾出了地方。拉旺特意给她安排了十个弟兄,都是刚从河东过来的精壮汉子,一个个生龙活虎。他们早把小土屋挤了个满满当当。从女县长被架进去的那一刻开始,那座小小的土坯房一夜都没有消停。 第二天早上,女县长给拉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腰塌背驼,两个肥白的大奶子布满了青紫的于痕。她给肏的两条腿都合不上了,下身不仅湿的一塌糊涂,而且前后肉洞都染着斑斑血迹。 这一夜拉旺、桑吉和我都睡在了地窖里,我们把沈医生弄了下来。她虽然在广场上被肏的神情恍惚,两眼发直,但一看见我们,马上就老老实实地跪到了我们的跟前。 她用那销魂的香舌最后伺候了我们一夜。她那一晚非常的卖力,给我们挨个舔完了肉棒舔屁眼。我都睡着了她还在我的胯下拱来拱去,舔遍我的下身。大概生怕我们不满意,像女县长一样把她活剐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软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但嘴里还含着桑吉的肉棒吮个不停。弟兄们往外架她的时候,还不肯松嘴。 弟兄们架着这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一出现在空场上,马上引来了一阵骚动。所有的弟兄都围了过来“哦嗬嗬”地高声叫喊着,看着我们把这两团捆的横七竖八的大白肉扔进了大锅。 大锅里的水哗的溢了出来,但谁也没有在意,几十双手争先恐后地伸出来,扯开大腿,抓住奶子,咯吱咯吱地揉搓起来。 旺堆抱了一大堆东西走到木案旁。他把一团绳索扔在地上,拿出四根手指粗的大钉子深深地钉进木案的四角,外面只留了寸把长。然后他拿出一把磨的飞快的牛耳尖刀递给了我。大家一致公推,我是今天的刀手。 太阳升过房顶的时候,营地里所有的弟兄都在广场上聚齐了,空场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我们早就商量好,祭礼正式开始前,要搞一个小小的游街仪式,以壮声威,同时也让弟兄们尽情的乐一乐。 拉旺看看日头,和我们几个交换了一下眼色,就招呼大家开始准备。 一声令下,围在两口大锅旁边的弟兄纷纷散去,八个事先选好的彪形大汉赤着上身,四人一组,分别抓住两个女人的四肢把她们从冷水中提了出来。 两个女人湿漉漉地出了水,浑身都像没了骨头。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早给几十双大手搓的干干净净,细嫩的皮肤恢复了本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刺眼。 不过,捆在身上的横七竖八的粗牛毛绳和她们身上青紫的于痕让人看着触目惊心。尤其是两人的胯下,前后两个窟窿都张着大嘴,肿起老高,呈现出紫黑的颜色。女县长刚给洗净的骚穴里还在漓漓拉拉地淌出少许晶亮的粘液,也不知这一夜里弟兄们给她灌了多少进去。 八条大汉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抬到门架下面,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牛毛绳,放开了反剪在身后的双臂。 大概是捆的时间太长,两个女人的四条胳膊像骨头被折断了一样耷拉下来,软塌塌的动弹不得。她们两人的腿都发软打颤,站都站不住了,必须依靠弟兄们的扶持,否则马上就会瘫到在地上。 拉旺和我亲自上去,把她们的手拉到胸前,重新并在一起捆好。粗大的牛毛绳搭上了门架的横梁,呼地一声,两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软塌塌的脚渐渐离了地,并排吊了起来。 两个女人都低垂着头,让湿漉漉的黑发盖住脸,像死人一样无声无息地垂吊在门架下。初夏的阳光下,两具白花花的裸体显得格外刺眼。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大腿,高高耸起的奶子,滚圆的屁股,凹凸有致的身体让人看的直流口水。 弟兄们围在四周,不错眼珠地盯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指指戳戳,七嘴八舌地互相炫耀着自己在她们身上的战绩。 忽然外面一阵骚动,随着拉旺的吆喝,弟兄们让开了一条路,二十几个参加祭礼的法师到了。他们抬着又粗又长的法号入了场,按拉旺的安排排列在门架的一侧。 拉旺见一切齐备,向大家摆摆手,大声宣布:“弟兄们,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我们要祭旗起事,参加卫教军去了。我们落到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汉人带着穷骨头们闹的。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们的女县长如今也落到我们手里了。现在我们就让她先现现眼,让她光屁股游街!给弟兄们解气!来,咱们先乐起来!” 说完拉旺一挥手,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光溜溜的女人从架子上卸了下来,脸朝下按在木案上,手脚撅到身后,用细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抬来两条大杠子把她们分别穿上,四个人一根杠子上肩,嗨地一声抬了起来。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两头去了毛的大白猪穿在了杠子上,头垂向地面,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四只肥白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让人看的直想流口水。 法号呜呜地响起,震的人心头发麻。抬杠子的八个弟兄嗨地一声喊,齐齐地迈开了步子。女县长在前,沈医生在后,顺着人群让开的小道向前走去。 两副杠子都走的很慢,边走还边连摇带颤,摇的两个白生生的裸体像要飞起来一样。挤在小道两边的人纷纷伸出手,在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摸一把,或抓住晃晃荡荡的大奶子捏一把,不时引起一片淫邪的笑声。有人甚至冲上去,伸手扒开女人肥嫩的大腿,去摸索咧开小嘴红肿的肉穴,引来女人身体一阵阵战栗。 两个死到临头的女人就这样赤条条四马倒攒蹄地穿在杠子上,围着营地足足绕了三圈,给所有的人都摸了个遍、看了个够,这才回到了门架前。 ---- 八个弟兄抽出了杠子。两个弟兄把沈医生又重新吊上了门架,另外六个弟兄三下五除二地把女县长就势给按在了木案上。他们解开了女县长的手脚,七手八脚地连拽带按强迫她跪在了木案上。 旁边,几个弟兄早在两口大锅下面点着了火。牛粪和柴火熊熊燃烧,黑烟在空中翻腾,火苗在乌黑的锅底下乱窜。法号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空场上一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 拉旺大摇大摆地走到木案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拉起她惨白的脸,面朝大家朗声道:“各位,从今天起大家就都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用仇人来祭旗。”说着他一摆手,两个弟兄把早已绑在一根长竿上的鬼头旗在场子中央竖了起来。 拉旺抬头看看随风飘摆的旗帜,指着跪在木案上的赤条条的女县长说:“这位田副县长大家都认识了,她带着穷骨头抢我们的产业、分我们的庄园,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仇人。今天我们就按老规矩,用她的肠子来祭我们的神明!”他话音未落,那一直死人般毫无声息的女县长突然昂起了头,瞪着一双仍不失漂亮的大眼睛嘶哑着嗓子高喊:“你们与人民为敌,绝没有好下场”她的话没有喊完,场子里已经轰地炸了锅,吼声震天,一下就把女县长的喊声淹没了。 拉旺一把甩开女县长拧着不肯就范的头,大声叫道:“给她收拾收拾,送她上路!”随着拉旺一声令下,早已候在一旁的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一齐上前,抓住女县长的四肢,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粗砺的木案上。 虽然这女人的手脚早就软的像煮熟了的面条,根本不会动了,但我们还是毫不客气地把她手脚都拉开,呈一个火字形,用细牛皮绳牢牢捆在了木案四角的大铁钉上。 案子旁边,那口下面火苗四窜的大锅里面,半锅清水已经腾起了热汽。 按规矩,祭祀用的热肠必须是把祭牲活着开膛,直接从肚子里取出来送上祭台。开膛取肠前都先要净肠,因为神明面前不得出现污秽。 不过,以前不管用什么祭牲,净肠都是用温水,为的是让祭牲舒舒服服老老实实地把肠子排泄干净,好上祭台。但是,自从我们与汉人结了仇,凡是用汉人作祭牲的时候,祭主们差不多都用滚开的水,为的是解气,让他们死前先受一遍活罪。不过这样一来,有的祭牲还没开膛就给烫死了,反倒便宜了他们。所以,这次拉旺特意告诉烧火的弟兄,水一定不能烧滚,六七成开就可以了。 一个弟兄试着把手指伸进水里,嗖地一下就给烫的缩了回来。他呲牙咧嘴的朝拉旺点点头,示意水好了。 旺堆从一边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一块一拳高的垫木。两个弟兄揽住女县长光裸的细腰掀起一条缝,旺堆把那块垫木塞在了她圆滚滚的屁股下面。 女县长胯向上挺,呈八字形岔开的双腿下,两个紫黑的窟窿完全暴露出来。 旺堆把手指插进女人的屁眼捅了捅,发现那里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还不停地有小股的粘液淌出来,看来昨晚还有人走过旱路。 他回身从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个牛尿泡作成的水包。这种水包是给祭牲净肠用的特制工具,用整个的牛尿泡制成,口上绑了一截羊胫骨,打通了内腔、磨光了两头,可以很方便地插进祭牲的屁眼。不过今天我们用的水包是特制的,由于要装烫水,所以用了双层的牛尿泡。这样的水包我们做了两个,以便能不间断地注水。 烧水的弟兄已经给水包里灌满了水,交给了旺堆。旺堆把滚烫的水包放在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粗长的羊胫骨对准她松松垮垮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县长浑身一震,脸歪向一边,痛苦地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了嘴唇。 拉旺走过去,拨开女县长盖住脸颊的头发,让大家能看清她的表情。旺堆这边已经把羊胫骨插到了底,抬头看着拉旺。拉旺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挤出两个疙瘩。他狠狠地点点头。旺堆会意,双手抱住水包用力一挤。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空场的上空,女县长浑身的肌肉都挤成了疙瘩,被捆住的四肢不停地抽搐,手紧紧攥起了拳头,脚趾四下分开,屁股吃力地抬起,接着又死命地往台子上撞。她的脸憋的通红,大口喘着粗气,还含糊不清地叫着:“畜生畜生啊啊”旺堆可不管那么多,一鼓作气把一个水包里的烫水全灌了进去。女县长的肚子微微凸起,脸色铁青,五官变形,浑身抖的像筛糠。 旺堆接过另一个早灌满了的水包,拔出插在女县长屁眼里的羊胫骨,一股腥臭的黄水挤了出来。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第二个水包的长嘴又插了进去。这回他按了几次水包才灌进去少半包水。 拉旺见了,马上示意一个兄弟上去帮忙。两人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一包烫水都挤了进去,两个人头上都出了汗。女县长已是眼球凸出、泪流满面、大汗淋漓,肚子圆滚滚地鼓起老高。 旺堆抓住水包,给另一个弟兄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用力,猛地把插在屁眼里的羊胫骨拔了出来。噗地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流喷出来,足足喷了五六尺远。 一股酸臭的气味在空场上弥散开来。可围观的弟兄却好像浑然不觉,个个看的开怀大笑。 良久,女县长的呼吸逐渐恢复了正常,但她的身体已软的像一滩死肉,屁眼里流出的粪水渐渐断了线。 旺堆见状抱着水包又凑了上来。当又粗又长的羊胫骨再次插进女县长的留着黄色残渣的屁眼时,她没有再叫唤,而是神经质地打了个激灵,嘴里喃喃地低声哼了起来:“不不啊”拉旺和弟兄们都会心地笑了,看来这油盐不进的女县长也快顶不住了。水包又插好了,旺堆用力一挤,女县长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又哆嗦起来,浑身的肌肉重新绷紧,圆滚滚的屁股撞的木台砰砰作响,连两个又肥又大的奶子都震的在胸前翻滚不停。 旺堆和他的帮手一鼓作气,这次硬灌了三包烫水进去。女县长的肚子鼓的像口大锅,活像怀了孩子马上要生的大肚子女人。耀眼的阳光下,绷紧的白肚皮上似乎蒸腾着热气。女县长的四肢摊开,被捆的死死的,动弹不了,只有头在台子上来回乱摆,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嗯嗯的闷叫。 但旺堆他们并没有给她放水。灌满烫水的水包第四次插进了女人的屁眼。这回两个人用了吃奶的劲也挤不动了。拉旺见状也上去帮忙往下压。 哇地一声,女县长突然大张开嘴,一鼓黄水从嘴里、鼻孔里喷了出来。旺堆他们把水都灌进女县长的肚子后赶忙拔出了水包。围观的弟兄们拍着手,大呼小叫地看着大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水流从女县长身上几乎所有的孔洞中向外喷射。 就这样,一连灌了四次,两口大锅里的水都差不多见了底,女县长屁眼里流出来的水终于清亮清亮的见不到一点残渣了。拉旺拿了一个小碗,到女县长胯下接了半碗水,仔细看了看,哗地泼到地上,又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已经当头,拍了拍手大声宣布:“开祭!”今天的操刀手是我,这是我舍命从白玉城汉人窝子里掏来了这个女县长换来的。 我拿起旺堆早给我准备好的牛耳尖刀,跨步来到了案子跟前。女县长里里外外都经过彻底清洗的白嫩嫩的身子平展展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抽掉了垫在她屁股下面的木头,伸手先摸了摸那对肥嫩丰满的大奶子。 女县长轻声哼了一声,身子一颤,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两行清泪从眼角悄悄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 我在女县长丰满的胸前抓了几把,这女人比起个把月前刚被我绑过来的时候明显憔悴了许多,肋骨一条条清晰可见,只有这对大奶子倒好像更肥实了。我一边在心里暗自感叹,一边伸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下摸去。 我的手越过起伏的胸肋,到达了平展的小腹。我感觉到那软乎乎的肚子在不停的抽搐,她肯定意识到了,我将要在这里下刀。 我已经杀过不少人,尤其是汉人。但今天不一样,四仰八叉捆在我面前的这个光屁股女人是我的大仇人,而且是汉人的大官。我不但要给她开膛破肚,而且要掏出她一套完整的肠子,不能有丝毫的损坏。 这个活我还是第一次干。不过我事先已经向几个老手打听过,他们告诉了我一些窍门,怎么才能豁开祭牲的肚子而一点不碰伤肠子,怎么才能确保她不会昏死过去,睁着眼睛看着我们把她身上的物件一件件摘下来。不过我得承认,那天我的手确实有点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过度兴奋。 女县长给我摸的似乎有点耐不住了,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捆在木案上的光溜溜的身子也开始剧烈的起伏。 终于,我摸到了要找的地方。平常给女人或母畜开膛取肠,只须把刀插进肉穴,顺着肉缝一路向上挑开就可以了。而这次,由于这女人的肉屄和屁眼都另外卖掉了,所以我不能在那里下刀。 按照一个长于此道的老手事先告诉我的窍门,我摸到了她凸起的阴阜下面一个柔软的小坑。那弟兄肯定地告诉我,从这里下刀不会碰伤肠子。我又用力按了按那个热乎乎的小肉坑,确认找对了地方。 女县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嘶地出了口长气,两条大腿下意识地绷紧了。 我按人家教我的办法,刀刃朝上,刀背抵住阴阜,刀尖顶住那个小坑,手腕轻轻用力向下使劲。让我意外的是,我还没有什么感觉,刀子就无声无息地戳进了女县长白嫩嫩的肚皮。 女人光溜溜的身体猛一激灵,我才意识到我的刀子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我手腕向上一挑,刀子向前送,像切开一块乳酪一样,那平坦顺滑的肚皮竟轻而易举地被我的刀子豁开了。 最先进入我眼帘的并不是鲜红的血,而是皮肤下面那一层黄腻腻的油脂,我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鲜血“呼”地从豁开的口子淌了出来,女人忍不住“嗯”地哼了起来,四肢下意识地抽动。但她被绳子死死地捆住,只能乖乖地任我宰割。这种感觉真是太妙了。 我手操利刃把她的肚皮一路豁开,一直豁到胸肋的下面,扒开肚皮的豁口,用沾满血污的手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寻找我的目标。 我看到了紫红色的肝,圆溜溜的腰子,也看到了那一副完整的肠子曲曲弯弯地盘卧在肚子里,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看来我的活干的很漂亮。 旺堆捧着那个大瓦盆站在了我的身后。我找到女县长的大肠头,按规矩向上留出一尺,一刀割断,一股清水哗地淌了出来。我又找到另一头肠子和胃连接的地方,一刀切了下来。 女人这时啊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拼命吸气,四肢也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止。 我想她一定很疼吧。 不过我可不关心这些,我伸手把和肠子粘在一起的其他东西弄开,手抄到肠子下面,把那一副盘成复杂形状的热乎乎湿淋淋的肠子完整地捧了出来,故意从女县长的眼前掠过,放进了瓦盆。 在那一瞬间,我瞥见两条八字形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一股混黄的臊热浊流无遮无拦地淌了出来,打湿了茂密的耻毛,顺着木案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漂亮的女县长尿了! 第22章 法号再次呜呜地响起,法师们聚拢到祭台前开始合手诵经。弟兄们也都低头闭眼,嘴里念念有词。我也跟着胡乱念了几句,忍不住回头朝木案上张望。 只见女县长肚皮敞开,浑身血淋淋的,她的头还不时来回摆动,四肢不停地抽搐,嘴唇干裂,微微扇阖,似乎也在念叨着什么。 我好奇地走过去,淘了一碗水放到她的嘴边,她竟然顺从地张嘴喝了下去。 可不一会儿,就从肠子断开的口子处淌了出来,在空荡荡的肚子里形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小的水洼。我要让她活着,后面还有她的好戏,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个与我有毁家之恨的臭娘们。 一个时辰过去,法事结束了,法师们鱼贯离场,如我所愿,那个开了膛的女县长还在痛苦地苟延残喘。 随着一阵阵“哦嗬嗬哦嗬嗬”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血淋淋的木案重新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弟兄们兴奋到了极点。 我还是先操起了刀,捏住女县长一个硬挺的奶头提了起来,笑嘻嘻地朝大家眨眨眼说:“兄弟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围观的弟兄们都知道我收藏这玩艺儿是为了做佛珠,而且一定要从活人身上直接割下来,否则风干后会又瘪又丑。所以谁也没有跟我争,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动手。 我手腕轻轻一抖,女县长低低的哼了一声,一个圆圆的奶头已经完整地割了下来,我换了下手,麻利地把另一个奶头也割了下来,用事先准备好的细钢针穿起来,放进了香料盒。 这时候,女人嗓子里发出丝丝痛苦的呻吟,那对肥大的奶子已经变成了摊在胸口的两堆轮廓不清的白肉,紫红的血污在那上面流散开来。 我举起了沾满血渍的牛耳尖刀指着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大声问:“这屄是谁的?”人群一阵骚动,那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挤过人群,手里举着一张纸条连声高叫:“我的我的!”说着把纸条交到我的手里。 我验过了收条,把刀子交给了他。 大汉一手持刀,一手按住女县长瑟瑟发抖的大腿,低头朝下面仔细端详着。 只见女人的骚屄敞着大口,里面粉红晶亮的嫩肉清晰可见,两片肥厚的肉唇颜色黑紫,肿的发亮,还有一丝晶亮的液体从深邃的肉洞中向外流淌。 他正看的出神,旁边有人高声喊叫:“看什么哪?还不动手?”大汉回头嘿嘿一乐,抬手用刀尖顶住了会阴中间的嫩肉。 女县长浑身一抖,四肢无助地扭动几下,忽然喘息着出了声:“你们杀杀了我杀了我吧你们这些畜生” 我心中不禁大喜,这个高傲死硬的漂亮女县长终于挺不住了。我朝大汉使了个眼色,他用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肉唇向上拉起,拿刀的手向下用力。锋利的刀尖顺着骨头的边缘插进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旁边有人着急地喊:“小心小心,别把里面的吊茄子给我戳破了!”胡须汉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专心致志地向里面进刀。刀子插进三分之一,那弟兄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捏住,手腕一拧,刀刃转了方向,沿着肉穴的外围割下去。带血的肉翻开来,污血像破堤而出的大水,把整个大腿根都染红了。 女县长粗重地喘息着,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嗓子里发出的凄惨的呻吟让人听了心里发麻。 哇地一阵欢呼,那兄弟扔掉刀子,女人的肉屄已经给完整地剜了下来。 有人端来一个白色的瓷盘,胡须汉子从两腿之间把手插进女人身体里面,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瓷盘里面,那块血糊糊的扁桃样骚肉显得有些怪异。两片原本肥厚的肉唇变的惨白惨白的,早已软塌塌地耷拉下来。一个茄子状的肉袋十分显眼,那里面鼓鼓囊囊,用手一碰居然又流出了不少浓白的粘液,看来弟兄们这最后一夜还真给她灌了不少。 胡须大汉端着白瓷盘欢天喜地的走了,后面跟着那个白脸汉子和小个子吵着要他们的东西。 我刚要叫下一个,一个满脸痤疮的矮个子挤上来,指着女人大腿中间的大血窟窿下面大声叫道:“屁眼是我的!”周围哄地笑成一片。小个子对周围的笑声毫不在意,从地上捡起满是血污的刀子,一手扒住绷的硬邦邦的大腿,一手噗地把刀子攮进了肉里。 屁眼周围的肉明显比较厚实,刀子轻而易举就攮进去半截。那小子握住刀把猛地一旋,女人嗷地失声惨叫。大家还没看清楚,那小子已经剜出了圆圆的一砣肉,布满菊花状纹路的屁眼给他完整地旋了下来。 他抓起那块臭肉,带着特意留给他的尺把长的肠子,连嚷带叫地跑了。 血流了一地,女人残缺不全的身体不时抽搐两下,她两眼圆瞪,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呼吸急促,进气长、出气短。 围观的弟兄一下乱成了一团,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拼命地往里挤,好几个人手里举着白纸条高声叫喊着要冲过来。 大家都明白,女县长没有多一会儿活头了,他们都想趁着她还有气把自己付了钱的东西割下来。 我可不想任他们胡来,就算这娘们还有一口气,我也要她承受最大的痛苦和最深的羞辱。我赶紧叫旺堆把人稳住,同时指着女县长血糊糊的胸乳高叫:“这是谁的?”两个汉子同时抢了上来,其中一个精壮的麻脸汉子抢先一步抓到了糊满血污的刀柄。我拦住另一个弟兄,接过麻脸递给我的纸条验过之后朝他点点头。 麻脸汉子迫不及待地扑到案子上,一把就抓住了一个血里呼啦的奶子。奶子没了奶头,又糊满了血污,滑溜溜的不好抓,他抓了几次才把那块肥软的肉砣砣抓在手里。 他把软绵绵的奶子掰向一侧,寒光闪闪的刀刃从胸肋和肉团的边缘捅进去。 女县长四肢猛地一抽“啊啊”地嚎了起来,这回她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麻脸汉子好像受到女人惨嚎的刺激,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刀子一下一下地割开厚实的皮肉,翻出明晃晃肥腻的嫩肉。他飞快地割了一圈,松开手,血糊糊的奶子软塌塌地耷拉在胸脯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连着,没有掉下来。 女人高一声低一声哀嚎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原本秀美的脸扭曲的变了形,牙齿咯咯地打架,听的人心里发慌。 麻脸汉子掀起割开大半的肥肉,发现中间确实还有筋管和身体连在一起,他把刀子伸进去,一刀割断,把那块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肉团抓在手里挤出了人群。 女县长好像松了口气,血淋淋的的身体突然放松。她长长地吐了口气,一股污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原先高耸着奶子引诱过无数男人无限遐想的胸脯上出现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窟窿。 旁边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另一个兄弟抢过扔在地上的刀子,一把抓住了另一只小肉丘一般的奶子。 女人突然吭地咳嗽了一声,一团血沫溢出了嘴角,接着,两股鲜红的血流像两条蚯蚓一样从女县长的鼻孔里慢慢爬了出来。她竭力想咬紧牙关,可怎么也咬不住,两排白牙不由自主地咯咯地打架。 拿刀的弟兄急了,举起刀子,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那个奶子也割了下来。 女人的胸口出现了一片参差不齐的血肉泥泞,她的惨嚎逐渐变成了微弱的垂死呻吟。 剩下的几个弟兄一起扑上来,七手八脚,摘肝的摘肝,卸腰子的卸腰子,剜眼的剜眼,割耳朵的割耳朵。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把女县长的肚子掏了个空,把她整个人变成了个血葫芦。 他们还没散去,那两个红脸汉子已经抢到了跟前,看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女县长急不可耐地把手里的纸条杵到了我的眼前。 我看最后结果这个仇人的时候差不多了,就朝他们摆了摆手。高个的汉子早已把刀子攥在手里,他扒开女县长血淋淋的肚皮上翻开的皮肉,一刀捅进去豁开了胸腔。 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见,一颗红红的心还在微微地跳动。 大汉一把抓住那颗跳动的心,女人呃地咳出一团血沫。大汉挥起利刃,麻利地把那颗热乎乎的心剜了下来。女县长全身一抽,嘴一张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两个黑洞洞血糊糊的眼框呆呆地定在那里,断了气。 拿到自己东西的弟兄们都欢天喜地地跑开了,我招呼几个弟兄过来,看着这具曾经美妙的让人馋的流口水、现在已经残破不全惨不忍睹的躯体,让他们解开捆的发紫的四肢,把她从木案子上解下来拉到外面去喂野狗。 一群手里还拿着纸条的弟兄开始鼓噪起来,纷纷转向门架,把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急忙分开众人,走到门架下面,见赤条条吊在那里多时的沈医生早已泪流满面,不知哭死过去多少回了。 我拉起沈医生的头,见她清秀的脸上挂着一道道泪痕,秀气的大眼睛都哭肿了。 她显然已经感觉到周围紧张的气氛,明白自己最后的时候到了。她惊恐地望着不远处血淋淋的木台子,突然哭泣着对我说:“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你答应过我给我个痛快的吧呜呜” 我看了看她虽然经历了不知多少男人但仍然凹凸有致的诱人裸体,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她的头像断掉一样垂了下来。我一手托起她软绵绵的左乳,一手抓住刀子,噗地一声捅了进去。 可怜的沈医生只是呃地轻轻哼了一声,一道鲜血像条蚯蚓一样从她的鼻孔里淌了出来。她两腿猛地绷直,一股昏黄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哗哗地流到地上。 趁她还没吐出最后一口气,我捏住两粒还硬挺着的乳头,飞快地割了下来,然后转身退了下来。 我身后一阵混乱,十几个弟兄像恶狼一样冲了上去,转眼间沈医生白嫩的肚皮就给剖开了,冒着热气的肠子流了出来。 两个弟兄一人抓住一个奶子往下割,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插进了被粗大的肉棒抽chā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地走向场地中央。拉旺正在那里和桑吉一起收起那面刚刚用仇人的鲜血祭过的鬼头旗。我们收拾马匹武器,走上了背井离乡的不归之路。 ---- 祭旗完毕之后,我们又在江边那个小小的营地渡过了一个狂饮乱舞之夜。 桑吉告诉我们,他已经和总部联系过了,恩珠司令他们已在山南的竹古塘正式祭旗起事。给我们的番号是卫教军左翼十五马吉,拉旺为首领,我为副首领,桑吉为参谋副官。 传达完总部的命令,桑吉收起了那个能够收到远方消息的电报机,和我们一起收拾好行装。第二天一早,我们一百二十多个弟兄挎枪骑马,离开了这个让我们起死回生的营地,踏上了向山南进发的漫长路程。 尽管我们所有的弟兄都是骑马行军,有的弟兄还不止一匹马,但毕竟都没有经过正规训练,多数人甚至没有集体行动的经验。所以一百多人行动起来队伍拉的很长、很散。 虽然每个弟兄跑起来都很快,但大队实际上一天跑不了多少路。为避免把队伍跑散,我们不得不经常停下来等候一两天,甚至要派人出去寻找跑散或掉队的弟兄。加上昌都总管对我们很不友善,所以我们还经常要绕开他们布防的地方。 就这样一直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我们才越过了嘉黎,到达了工布江达附近。 由于汉人修的通往拉萨的公路通过这里,沿途有魔教军守卫和巡逻,所以我们格外小心,避免与装备精良的魔教军遭遇。毕竟我们弟兄一多半连枪都没有,手里只有长刀。 况且,一路上我们发现,河西的藏人似乎没有我们这样对汉人的深仇大恨,相反,由于汉人的刻意拉拢,倒是经常看到他们与汉人和平相处、相安无事的场面。我们一旦和汉人冲突起来,真不知道他们会帮谁。 过路前的一天,拉旺下令在一个小村庄停下来休息一天,一来收拢队伍,同时派出两个熟悉这一带的弟兄到前面去探路。 天快黑的时候,探路的弟兄回来了。出人意料的是,他们还带来了一个陌生人。我刚要开口盘问陌生人,桑吉从后面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他,两人亲热地寒暄起来。 寒暄过后,桑吉忙给我们介绍。原来这个陌生人是恩珠司令特意派来找我们的联络官,名字叫帕拉。帕拉说,他到工布好几天了,一直在打听我们的消息。 他给我们带来了恩珠司令的最新命令:暂不继续南下,沿汉人进藏的公路进行骚扰活动,牵制魔教军的兵力。 原来,恩珠司令祭旗起事之后面临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手下的弟兄不少,但武器非常缺乏,多数人只有刀矛。为此恩珠司令非常着急,想了很多办法,四处筹措。 早在起事前,他就通过眼线从大法王身边的侍从官那里得到情报,噶厦曾从英国进口一批军火,几年前刚从天竺国运进藏地,汉人就进了藏。 昌都战后,噶厦见无法阻止汉人进拉萨,就没把这批武器运回拉萨,而是就近储藏在日喀则附近的甘登青柯寺。 前些日子,经过恩珠司令的疏通,大法王默许把这批枪弹转给我们卫教军使用。但他和汉人还没有正式决裂,不便公开移交。所以,恩珠司令在得到大法王和噶厦的默许之后,决定带卫教军主力前往甘登去“抢”这批军火。但汉人似乎也闻到了什么味道,最近有在那一带加强活动的迹象。 为了保证这次行动成功,恩珠司令命令我们暂不前往山南,留在汉人公路沿线进行骚扰,尽量牵制汉人的兵力。 帕拉告诉我们,根据大施主给我们提供的情报,由于补给困难,汉人驻藏的军队比几年前进藏时已经大大减少。除了驻守拉萨外,能够机动作战的部队其实只有几千人。 而且,汉人的生活和作战物资补给极度依赖这条康藏公路。如果我们能在公路沿线给汉人制造麻烦,必会吸引他们大量的兵力,会使他们首尾不能相顾。这样一来,恩珠司令在山南的行动就会容易很多。 帕拉传达的命令让我们大为兴奋。这次行军,离家越来越远,弟兄们的情绪也越来越烦躁。早想找个对象发泄发泄,可惜河西并没有汉人的官家机构,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现在恩珠司令的命令来的是时候,我们可以放开手大干一场了。 和恩珠司令接上了头,又有了明确的任务,弟兄们的情绪都高涨了起来。我们和帕拉商量,先在工布附近找个地方落脚,让大家歇歇气,然后再把弟兄们撒出去。 帕拉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对我们说:“地方我已经选好了,现在我就带你们去。”当天夜里,帕拉带着我们这一百多人马,悄悄地越过公路。我们静静地行进了半夜,天亮前进入了一个小山坳。 山坳的深处有一片黑压压的房舍,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座规模很大的寺院。 帕拉把我们带到寺院的后面,那里早有人在等候。 他们打开后门,把我们领进了院里。这里显然是寺院的客舍,院子很宽大,我们一百多人马进来并不显得拥挤。 弟兄们安顿下来,先是饱餐一顿,然后倒头便睡,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纷纷起来。 拉旺把大家召集起来,把队伍分成二三十人一队的小队,每队指定了队长,布置了任务。当天天黑之后,我们就陆续从山坳里出动,沿公路散开去了。 我带了三十多个弟兄在工布以西的公路沿线活动。按帕拉的布置,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袭击向西往拉萨方向的汉人车队。因为往东的大多是空车,油水不大,而往西的都是给拉萨的魔教军运送给养的满载车队。 我们按事先商量好的办法,选择了一段险要的地段埋伏了下来。这里一面是悬崖,一面是陡坡,公路在这里有个急转弯,车到这里必须放慢速度才能过去,而且车上的人在拐过弯来之前是看不到我们的。 我把大部分人安排在坡上埋伏起来,派了几个伶俐的弟兄到东面来车的方向去探听消息,准备只等一有汉人的汽车经过,我们就下手截车。 谁知我们埋伏了三天,藏人的马帮过去了几拨,汉人东来运给养的汽车却连影也没见着。倒是从拉萨方向来过几辆汽车,但一来我们的注意力都在东面,待发现西面来的汽车时已经都到了眼前,根本来不及下手,二来那几辆车上差不多都是空空如也,截下来确实没什么油水。连着几天扑空,弄的大家都垂头丧气、没精打采。 第三天的晚上天快黑的时候,到东面望风的弟兄带来了一小队人马,领头的是旺堆,除了他和两个弟兄之外,还有十几匹驮马。 旺堆让他的弟兄把驮马驮的东西卸下来,竟全是装的满满的粮袋。旺堆兴奋地告诉我们,拉旺带领的小队在汉人的工布兵站以东的公路上已经伏击了两个运输队,抢到了不少的物资,烧掉了好几辆汉人的汽车,还打死了十几个汉人。他还告诉我们,东面的另一个小队也大有收获。 旺堆带来的消息让我的弟兄们更加沮丧了,别人都满载而归了,只有我们还两手空空。有的弟兄开始埋怨起来,汉人的粮车从东面来,他们都截了几道了,哪还有我们的份?不少弟兄鼓噪着要把队伍拉到东面去,痛痛快快干一场。有的弟兄主张干脆到工布去打汉人的兵站,为此大家吵成一团。 我想来想去,无论去东面还是打兵站都不是好主意,于是费尽口舌说服弟兄们留在目前的位置上。不过,我们一致决定,这回不管哪里来的车,只要是汉人的汽车,哪怕是空车,也要打上一票,让弟兄们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第二天一早,我把队伍又埋伏在了那个急转弯处的山坡上,不过这次向两面都派出了警戒哨。 等到日上三杆的时候,东面仍然没有动静,西面望风的弟兄却急急地跑来报告,远处发现有汽车向这边开来。埋伏的弟兄们一下都兴奋了起来,纷纷把刀枪抓在了手里,进入了西面的伏击阵地。 不大会儿,远处果然传来了嗡嗡的汽车声,只见一股黄色的尘烟快速地由远而近疾驶而来。 汽车驶近了,看到急转弯放慢了速度。我们在高处清楚地看到那果然是一辆汉人的军车,驾驶室两边的门上各画着一个白底红十字,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坐了两个人。车箱前面遮了半截篷子,敞开的后半截看不大真切,隐隐约约看到车厢里好像平放着一副担架,盖的严严实实的。还有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守在担架旁边。 我心中大喜,看来我们也要开张了。看看旁边的弟兄们,也都一个个紧张地瞪大了眼睛,紧握着刀枪。 转眼间车子已经到了狭窄的急转弯处,汽车嗡嗡地响着,紧贴着岩壁小心翼翼地向前行驶。我们早已按奈不住,我一挥手,二十几个弟兄呼啸一声,高举刀枪冲了下去。 第23章 车上的人显然对我们的从天而降大吃一惊。车子轰地一声,猛地加速向前冲去。不过路窄弯急,车头撞到路旁的岩壁上,反倒停了下来。 我们从后面冲下去的十来个弟兄转眼就冲到了车子跟前。 突然,哒哒一阵清脆的枪声,已经扒上车帮的两个弟兄当即摔了下来,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其余的弟兄见状急忙趴在了地上。 车上的三个汉人有两个端着枪,其中一个还是连珠快枪,他们都在不停地朝后面射击。眼看车子又轰鸣着开始向前面移动,几个有枪的弟兄不顾一切地朝车上开了枪。不过慌忙中子弹打飞了,没有打中目标。 我站在山坡上,看见下面的情形,急的掏出一颗手榴弹,朝车子扔了下去。 轰地一声,手榴弹在车子下面爆炸了。 车子猛地一震,停了下来,汉人的枪声也停顿了一下。趁着这个空子,车子后面的弟兄忽地站起来,呐喊着冲了上去。 我看到车里的汉人又端起了枪,急忙招呼一声,带着山坡上的弟兄一边放枪一边猛地冲了下去。不等汉人的枪声再次响起,几个弟兄就饿虎扑食般的从高处跳进了车厢。与此同时,从车头方向冲过来的弟兄们也和驾驶室里的汉人扭打成了一团。 驾驶室那边先结束了战斗,开车的汉人被当场打死,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汉人被两个弟兄合力按在狭小的驾驶室里,扭过胳膊,捆了个结实。 车厢里十几个人扭打成一团,那个拿连珠快枪的汉人没来得及再开枪就被我们的人用枪托打了个满脸花。 另一个拿枪的汉人开枪打倒了我们一个弟兄,又用枪刺刺伤了一个弟兄的大腿。没等他回过手来,两个弟兄手里的长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肚子。 另一个手里没有武器的小个子汉人和两个弟兄扭在一起,又踢又咬。很快,三个当兵的寡不敌众,都被我们的人扭住或按在地上。 弟兄们从腰里掏出绳子,把三个人结结实实捆了起来。有人揭开担架上盖的被子,发现上面躺了个伤兵,头上、腿上都绑着绷带,正瞪着我们呼呼喘粗气。 一个挂了花的弟兄两眼冒火,举起手里的长刀,噗地戳进了那伤兵的肚子,顿时鲜血四溅。他身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人正被两个弟兄拖起来往车下搡,见到血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叫声让弟兄们都大吃一惊,这竟是一个清脆的女声。一个弟兄伸手扯下他的帽子,露出了盘在头顶的两条小辫。大家都瞪圆了眼睛,居然是一个女兵! 所有的弟兄都下意识地去看其他的俘虏,三个汉人的帽子都给扯了下来。我们这才发现,驾驶室里那个俘虏也是个女的。弟兄们喜出望外,立刻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往两个女俘虏脸上、胸脯和裆里乱摸。 两个女俘虏给摸的哇哇地叫了起来,弟兄们可不管那么多,几十只大手都伸向了这两个吓的浑身发抖的女俘虏。 撕拉一声,不知是谁撕开了那个驾驶室里拽出来的女兵的衣领,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那女人哇地一声大叫,拼命地扭动身体。可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和衣襟。几个弟兄你争我抢,唰地一声,她的衣服给扯开了半边,一只白生生的大奶子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都红了眼,一拥而上,把这个拼死挣扎的半裸的女俘虏按在了地上,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精光。 另一边的弟兄也没有闲着,围住另外那个女俘虏,拽腿的拽腿,扯衣服的扯衣服,眨眼之间也给她剥了个精赤条条。 自打从江边营地上路,弟兄们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沾女人的边了。现在面对这两个一丝不挂瑟瑟发抖的女俘虏,弟兄们的眼都红了,你拉我拽地争抢了起来。 我一看要出事,忙站了出来朝弟兄们喊:“都不许抢,人人有份!” 我看看天色还早,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就决定把这两个女人就地干了。 驾驶室里的那个女军人显然岁数大一点,皮肤白皙,身材玲珑有致,胯下的阴毛油黑油黑的,两个奶子高高的挺着,被扒的精赤条条按在地上还骂个不停。 我当即点了十来个弟兄,指着那女俘虏对他们说:“这娘们归你们了,你们排队挨个来,谁也不许打架!” 我话音未落,弟兄们一阵欢呼,呼地围了上去,按胳膊扳腿,把那女俘虏两腿掰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一个弟兄脱掉裤子扑了上去。随着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条粗硬的肉棒已经势不可挡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另外那个女俘虏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身材瘦小,梳两条焦黄的小辫,嫩生生的胸脯平平的,只有两个小小的鼓包,两腿之间光秃秃的,几乎没有毛。 她光着身子,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弟兄扭着,只会呜呜地哭。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勾的我欲火中烧。我伸手去摸她滑溜溜的身子,她一边拼命地哭叫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闪。 忽然我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小妮子哭喊的居然是藏话。我仔细一看,这女娃两颊赤红、皮肤棕褐,原来她不是汉人,是个藏女! 我瞄了一眼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带着红十字袖箍的黄军装,气不打一处来。这帮穷骨头,居然敢去当魔教军!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时,周围的弟兄已经等不及了,大呼小叫地催促赶紧办事。 我四下看了看,车子周围地面狭窄,并且被那一群正在快活的弟兄挤的水泄不通,找不到一块合适的平地。 我忽然灵机一动,命两个弟兄攀上车厢,把担架连同那个还在喘着粗气的伤兵掀下崖去,腾出车厢里一片平地。我朝几个弟兄一挥手,几个人连拉带拽,把那个哭哭啼啼的光屁股女娃拖上了车。 一上车,我们就把这个光溜溜嫩生生的女俘虏按在了还淌着伤兵血迹的车厢板上。这女娃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嫩生生的身子让人看了直流口水。她的身子一沾厢板,立刻哇地大声哭叫起来,显然她已经意识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 这时下面忽然传来了愤怒的叫骂声,我伸头一看,是那两个男俘虏跳着脚大骂,和正在围观地上那女俘虏挨肏的弟兄们滚在了一起。 我忙命几个弟兄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俘虏扭到一边,用两条粗绳子把他们捆在了车帮上。 我回到车厢里,解开裤带,开始享受我的战利品。 小妮子见我亮出了家伙,吓的花容失色,哭的死去活来。我一把拉开了她的大腿,尽管她拼命的扭腰耸臀,但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按住,根本妨碍不了我办事。 我让旁边的弟兄抓住她的腿,伸手掰开了她小小的肉缝。粉嫩晶润的肉壁在阳光下显得非常诱人。 我的口水几乎要流下来了,我断定这肯定是个没开苞的处女。胯下的大家伙早已忍不住了,暴胀到了极点。我迫不及待地扯下腰带,褪下裤子,挺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俯身顶住了那光溜溜软绵绵给人无限遐想的肉蚌。 小妮子只顾呜呜大哭,可怜巴巴地叫道:“不放开我不啊”我拽着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看到雪域女人特有的棕褐肤色,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能放过她。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急不可耐地挺起腰,粗硬的肉棒顶开了温润柔软的肉缝,粗暴地挤了进去。小妮子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哇地叫了起来,腿绷地笔直,身子乱扭。 我哪能容她挣扎,屁股一沉,大肉棒挤开紧窄的肉壁,向火热的肉洞深处冲去。前行不远,我感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我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刻。心里略一沉吟,胯下只稍稍多使了一点劲,粗大的肉棒就冲破了那层阻力,怪蟒入洞般冲杀了进去。 小女娃一声惨叫,腿蹬踹了几下,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我只觉得温润紧窄的肉壁死死地夹住我的肉棒,不时的痉挛让我浑身舒服的直发抖。 我喘了口气,略抬了下屁股,把肉棒抽出一截。下意识地向下面看了一眼,见暴胀的肉棒上沾了星星点点粉红色的液体。 我满意地嘿嘿一笑,猛一挺腰,大肉棒又噗地一声重新钻进了肉洞。周围的声音对我来说似乎都不存在了,我只看见那小女娃红通通的小脸变的惨白,一排洁白的牙齿紧咬住嘴唇,随着我大力的抽chā头来回乱摆,两个小辨散了一个,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我插的痛快淋漓、浑身冒汗,那股高涨的欲火从下身向胸口蔓延。渐渐地,我觉得一股热流充满了全身,一直顶到脑门,抽chā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肚子下面一松,一股洪水冲决而出,那小女娃哇地惨叫一声,竟昏厥过去。 我不情愿地拔出肉棒,见上面已是血迹斑斑,小女俘的胯下也红了一片。随着我的肉棒的拔出,那小小的肉洞似乎不甘心似的张合了两下,接着就有大股的浓白粘液流淌了出来。 我看看赤条条瘫软在车厢板上的小女娃,朝旁边的弟兄挥挥手,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转身跳下了车。 车下面乱哄哄的,一群人围着那个被压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兵不停地怪叫,一个弟兄正伏在她岔开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光溜溜的屁股一耸一耸的。 被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不停地叫骂,有两个弟兄看样子刚干完那女兵,衣衫不整,正围着他俩,啪啪地扇他们的嘴巴。两个男俘虏嘴角都淌着血,但仍然骂声不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叫住那两个正扇的起劲的弟兄,命他们各带一杆枪,骑马各向公路东西两个方向去了望放哨。 ---- 两个弟兄骑上马一溜烟地走了,我心里安生了一点。一回头,就听见车厢里传出一阵高似一阵的吵嚷声和哀哀的哭泣声。 我扒在车帮上伸头一看,几个弟兄按着那个赤条条的小女俘,一个人在噼里啪啦地扇她的脸,另外两个人一人捉住一只嫩生生的小脚,把小妮子的两条嫩生生的大腿大大的拉开,露出里面诱人的春色。 大腿中间的两个稚嫩的洞洞毫无遮掩一览无遗,上面一条细缝敞开了小嘴,往外淌着白浊的粘液,里面还掺杂着血丝,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那女娃刚被巴掌扇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岔开着腿,对面一个凶神恶煞般的黑汉子赤着下身、挺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站在面前。她被吓的脸色惨白,立刻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弟兄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早已等的不耐烦了。看小女娃醒了过来,他挺起肉棒伏下身,对准湿漉漉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在小妮子哀哀的哭号中大力地抽chā起来。 我再回头看车下,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弟兄趴在那女俘虏身上干她了。女俘虏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向两边撇着,上面到处是血渍和白浆,连她屁股底下的地上都湿了一大片。 那女人白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紧皱眉头,一声不吭,任粗大的肉棒在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倒是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仍在不停地叫骂。几个弟兄不耐烦地围了过去,抄起枪托朝他们的肚子猛砸了几下,两人惨叫着垂下了头,骂声嘎然而止。 我在车里车外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忽然地上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东西裹在一堆被撕的条条缕缕又被踩的乱七八糟的黄白相间的破布团中间。 我捡起那堆破布一看,原来是从那女俘虏身上扒下来的黄军装和白内衣。吸引我的目光的东西是军装领子上两块红色的硬牌牌。那牌牌中间镶着一道黄杠和一颗金豆。 一个弟兄凑上来看了,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他妈的,这娘们还是个少尉呢!”旁边没事的弟兄听见,都围上来,抢着看我手里的黄军装。 我扔下手里的破布团,走到那女人身旁,抓住她齐耳短发,拉起了她的脸。 那女人这时被翻过来趴在地上,正被身后的男人插的脸色苍白。她紧咬着嘴唇呼呼地喘着粗气,两只丰满结实的大白奶子随着后面抽chā的节奏不停地涌动。 我抓着她的头发,得意地说:“女少尉被男人肏的滋味不错吧?”女少尉瞪着血红的眼睛仇恨地盯着我,忍受着后面一阵阵剧烈的冲击,死死咬住嘴唇一声不吭。绑在车厢上的两个男俘虏这时又抬起头叫骂起来。 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油黑的短发,一手捞起一个热乎乎的大奶子揉着,对身边的弟兄喊道:“让他们闭嘴!”几个弟兄答应一声,拥上去拳脚交加,打的两个男俘虏血流满面,但他们仍骂声不绝。一个弟兄急了,上三下两下扒掉了他们的裤子,露出了他们裆里的家伙。 我一面揉着女少尉的大奶子,眼睛瞟着后面吭哧吭哧插的起劲的弟兄,一面嘲弄地对那两个男俘虏说:“怎么,眼馋了?过来也让你们搞搞这漂亮娘们。”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个汉人就满嘴喷着血沫破口大骂:“我肏你八辈祖宗” 我心中大怒,放开手里软乎乎的奶子,从旁边一个弟兄手里抄起一支步枪,抡起枪托朝那两个汉人裆下就砸了下去。 噗哧噗哧几声闷响,血光崩现,那两个汉人裆里的家伙都被砸的血肉模糊,他俩一声惨叫,齐齐昏死了过去。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女人的惨嚎,我回头一看,见那赤条条的女少尉也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她身后的弟兄正心满意足地抽出拖着粘丝的肉棒。也不知是那弟兄最后的冲刺把她干昏了过去,还是那两个男俘虏胯下的血肉把她吓晕了,总之她趴在那里失去了知觉,白刷刷的瓜子脸上挂满了泪水。 女少尉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产生了兴趣。我捡起地上那团白色的内衣,拉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把她大腿中间那些白花花粘乎乎的东西擦干净。 我注意到,在她黑油油的阴毛上沾着丝丝血迹。我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抄起自己的肉棒,尽管刚刚干过一个女人,多少有点力不从心,但面对这诱人的美色,我还是忍不住了。 我屁股一沉,肉棒噗地插进了温湿的穴口。这女人还真是个骚货,人虽然还昏迷不醒,可身子一点都不含糊。我的肉棒刚刚插进去,立刻被紧窄的肉壁夹住了,还一阵阵不住地抽搐,夹的我欲火高涨。 我心里一阵猛跳,凭我的经验,这个漂亮的女少尉不过也才二十出头,肯定原本也是个雏儿,是被弟兄们刚刚破的瓜。我顿时觉得浑身冒火,双手用力握住她肥嫩的大奶子,噗哧噗哧抽chā了起来。 女少尉在我的抽chā下渐渐的恢复了知觉。我能感觉到她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嗓子里还不时痛苦地哼出声来。 抽chā了一阵我渐渐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像燃起了一团火。这火烧的我浑身燥热,我很快就觉得搂不住火了,下面一松,呼地一下出了精。女少尉长长叹息了一声,身子和我一起软了下来。 我余兴未尽地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浑身打了个寒战,赶紧伸手去抓裤子。 一阵疾风吹来,平地卷起尘沙。我抬头一看,大团的乌云正在头顶上快速地涌动,一会儿就遮住了太阳。雪域的天气说变就变,看样子一场暴雨马上就到。 我急急地提起裤子,招呼弟兄们避雨。几个弟兄爬上车,把蒙了半截的篷布拉开,将整个车厢盖了起来。车下的弟兄手忙脚乱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女少尉,把她往车上拖。 那女人拼命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不肯就范。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扭住她两条白嫩嫩的胳膊拧到身后,抽出一条细牛皮绳草草捆了,连拖带拽把她弄到车头旁边。女少尉拼命打着坠儿,嘴里不停地叫骂:“畜生,你们放开我”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来,弟兄们开始一个个地翻上车厢往车里面躲。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头发,一手拉开驾驶室,发现早已没了气的司机浑身是血还仰在驾驶座上。 我转到车头的另一侧,把那死尸拽下来,扔下山涧,然后爬进驾驶室,一把薅住女少尉浓密的短发,用力往里拉。那边的两个弟兄拧住她的胳膊死命向里面塞,三下两下就把她塞进了狭小的驾驶室。 我这边刚把门嘭地关上,那边一个弟兄已经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扑在了女少尉精赤条条的身子上。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但在狭小的驾驶室里,那光溜溜的身子几乎动弹不了,双手又被捆住压在身下,没等她哭出声,一条粗大的肉棒早插进了她的肉穴。 雨点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我急忙跑到车后,车箱里伸出了几只手把我拉了上去。车厢里面一个挨一个站满了人,下面还有几个弟兄挤不上来,只好躲在马腹下避雨。 我上车后才发现,虽然黑乎乎的车厢里人挤人,可车厢的中央却留着一小块空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几只大手按在那里,两条颀长的大腿向两侧伸开,一条黑沉沉的影子压在上面,哼哧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间或还能听到下面传出细微悲泣的喘息声。 一声低沉亢奋的吼声和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过后,黑影慢吞吞地站了起来,马上有另一个黑影压了上去。亢奋和悲泣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再次充满了沉闷拥挤的车厢。挤在这狭小空间里的十几个弟兄一个个都呼吸急促,满车厢都弥漫着一股腥淫的气味。 忽然,外面嘭地一声闷响,一个弟兄从驾驶室里窜了出来,那里也换了人。 弟兄们都屏住了呼吸,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在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中,一条黑影窜进了驾驶室,车门嘭地一声又关上了。 紧接着,我们都明显感觉到庞大的车厢开始不停的晃动,车上所有人的心也都在跟着不停地翻腾。 我实在受不了这紧绷绷的气氛,扳住车厢板翻身下了车,站在了雨地里。两个男俘虏还挂在那里喘息、呻吟着,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烂糊糊的下身被雨水冲刷后白一道,红一道,地面上都被染红了。 忽然一道霞光照射下来,整个汽车和大地都变成了红色。哐地一声,驾驶室门打开,一个弟兄一边提裤子一边退了出来。另一个躲在马肚子下的弟兄箭一样的冲了上去,我还没看清楚,车门就哐地重新关上了。车窗处马上就闪出一个硕大的光溜溜屁股,一耸一耸地快速运动了起来。 雪域的雨来的急也去的快,转眼之间已经雨过天晴,阳光普照了。 车厢里的弟兄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跳了下来,在车厢内外搜寻着战利品。不过找了半天,除了三只长枪一只短枪、几个黄挂包、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卫生箱和一些日常用品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看来,车上就这几个汉人,确实没有运什么东西。不过,弄到这两个女人,也算是个不小的意外收获了。 有的弟兄开始在车上敲敲打打,拆卸自己中意的物件。我捡起地上那揉搓的看不出本色的黄军装,揪下那两块领章,这是个不错的纪念品。 车厢在不停地晃动,粗鲁的喘息和悲泣的呻吟仍然断断续续回荡在山洼里,百无聊赖的弟兄们开始在周围游荡。 第24章 弟兄们正闹的开心,忽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声。我吃了一惊,四处游荡弟兄们也都紧张起来,纷纷捡起武器东张西望。 远处又响了一枪,这回我听清楚了,枪声来自东边,听那声音少说也在十几里外,而且是我们弟兄用的老套筒。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我派出去的弟兄在给我们报信,一定是发现了汉人的援兵。我马上招呼弟兄们,准备撤退。 车厢里的弟兄纷纷跳了下来,乱哄哄地抄枪的抄枪、找马的找马。上面只剩了一个弟兄,还趴在光溜溜的小女俘身上,耸着结实的大屁股,吭哧吭哧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驾驶室里的一个弟兄刚完事,心满意足地跳下了车,一边系裤带一边找自己的马。 远处隐隐约约的枪声开始密集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像是炒豆。我听出里面有连珠快枪的声音,看来是汉人援兵开打了。 弟兄们差不多都披挂整齐了,有人已经纵马向山后溜去。其他人焦急地催促车厢里的弟兄赶紧下来,马上开拔。手忙脚乱中,突然有人在车厢旁大吵大闹起来。 我赶紧过去,原来是两个牵着马等在汽车旁的弟兄。他们一直等在那里,为了能干上这两个女人,下雨都没有躲,却到最后还没有轮上。现在看大家都拉马急着要撤,两个人都急了眼,吵吵着要把这两个女俘虏带上走。 我心里盘算,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要带着这两个女人,没地方放不说,怕是汉人也不会善罢甘休,搞不好大家都脱不了身。听听枪声,还在远处不紧不慢地响着,并没有朝这边移动,算算应该还有时间。 于是我咬咬牙,招呼这两个弟兄去驾驶室里把被干的软塌塌的女少尉赤条条地拖出来,架到车厢后面,和那两个男俘虏并排,光赤条条地吊在了车厢板上。 我指着软软地吊在车厢板上的一丝不挂的女少尉对那两个弟兄说:“人不能带着,你们现在就把她干了!快!俩人一块上,水6并进!”两个弟兄听了我的话竟愣住了。 我没好气地把他们拉过来,一前一后夹住女少尉,然后用手拉他们的裤带。 他们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两个人顿时眉开眼笑,麻利地退下裤子,两条青筋暴胀的大肉棒立刻一前一后逼住了赤条条的女少尉。 那女人早被十几条大肉棒肏的三魂出窍,人已经迷糊了。但被两个精壮的汉子一前一后挺着铁杵般的肉棒夹在了中间,她也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软塌塌的身子竟硬挺起来,不老实地扭来扭去。 那两个弟兄早已是欲火中烧,四只大手抓住女少尉的两条光光的大腿,猛地向上劈开,两条粗大的肉棒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女俘虏前后两个肉洞。 女少尉嗷地一声惨叫,两条肉棒早已齐根没入,接着开始猛烈的抽chā。女人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像一块柔软的面团,在两个粗壮的弟兄的身体中间被揉来揉去。 凄惨的哭嚎在山脚下骤然响起。吊在车厢板上的两个男俘虏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对他们的女战友的哀嚎完全无动于衷。 这时车厢里的弟兄完了事,下面的弟兄大呼小叫地招呼他将那个软的连站都站不住的小女俘拖下车来。围在一边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那个小女俘也赤条条地捆在了车厢板上。 这时远处的枪声逐渐稀疏下来,接着一个黑点出现在东面的公路上。弟兄们纷纷拿起武器,盯着远处。 只见那黑点越来越大,眨眼间带着一股尘土到了跟前,是那个被我派出去望风的弟兄。他急急地滚下马鞍,气喘咻咻地说:“快,汉人的援兵出了工布和那边的弟兄打起来了。不过他们也挡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一袋烟的功夫”听了他的话弟兄们顿时都沉不住气了,不少人跨上了马。有人上去催那两个还在呼哧呼哧抽chā的起劲的家伙。 那两个弟兄一声不吭,像发了疯似的将两条粗硬的肉棒抽出来又插进去,插的噗噗作响,淫水乱溅。 女少尉白白的屁股给血染红了半边,肯定是她那可怜的小屁眼在狂暴的抽chā中给撕裂了。她现在除了凄惨的呻吟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软塌塌吊在另一边的小女俘似乎清醒了一点,但她立刻就被眼前这狂暴淫虐的场面给吓傻了,傻傻地瞪着无神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哭。 围观的弟兄不约而同地喊起了号子,那两个弟兄随着号子的节奏疯狂地耸动身子,把夹在他们中间的那块软塌塌的白肉不停地抛上抛下,在嗬嗬的吼声中他们同时达到了高峰。嗷地一声巨吼,两人把赤条条的女少尉紧紧夹在中间,白色的粘液从女人两条劈开的大腿中间涌泉般淌了出来,拉着长丝滴到地上。 稍停了片刻,两人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闪到一边提裤子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纷纷收拾起自己的枪马,准备撤离。一个弟兄凑到我跟前,瞟着车厢帮上吊着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悄悄地对我说:“这两个妮子弄到手不容易,还是带着走吧!再让弟兄们玩两天。” 我看看他冒着欲火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狠下心摇了摇头。 看到周围弟兄们失望的眼神,我只好耐下心低声说:“这里不比河边营地,四处都是魔教军。我们整天疲于奔命,连个像样的落脚点都没有,而且随时都可能和魔教军交火。带着两个女人不但分散弟兄们的精力,而且太容易暴露行踪,搞不好就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大家火也出了,欲也泄了,这几个俘虏只能就地解决了。”说完我一边吩咐弟兄们赶紧收拾自己的家什准备撤离,一边快步走到了车厢后面。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 我从腰间抽出尖刀,走到四个赤身裸体的俘虏面前。四个汉人齐刷刷地吊在汽车的后厢板上,两个男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而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腿,露出紫红肿胀的肉洞,下面沥沥拉拉淌着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迹。 我走到女少尉跟前,托起了她丰满结实的大奶子。虽然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她已被弟兄们揉弄的气息奄奄,但这对傲人的大奶子还是这么白白嫩嫩,高高地挺着。 我捏住一个粉红色的奶头,得意洋洋地说:“今天老子不要你的命,但给你留个纪念,告诉你们长官,赶紧滚出我们的地界。否则再让我们遇到你们汉人,就照今天的样子,女的见一个奸一个,男的见一个骟一个。”说着我挥起右手,刀光一闪,一个小小的奶头已经和大奶子分离,捏在了我的手里。一道殷红的血迹像蚯蚓一样从白白的大奶子顶端爬了下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另一个奶头也被我熟练地割了下来。 当挺着一对光秃秃血糊糊的大奶子的女少尉那迟到的惨叫响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转到那个小女俘面前,捏住了她小小的奶头。 这娇嫩的小女娃在咫尺之遥亲眼目睹了她的上级被生生割掉奶头的血淋淋场面,早已成了惊弓之鸟。我刚碰到她软软的奶头,她就声嘶力竭地惨叫了起来。 她尖厉的叫声撕破了空气,震的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惊。连原先死肉一样吊在那里两个男俘虏都被震醒了。 他们血糊糊的身子动了动,两人同时抬起了因流血过多而白的吓人的脸。当他们看到吊在他们身旁的两个赤条条的女战友,看到女少尉胸前那对光秃秃血淋淋的大奶子的时候,原先已了无生气的眼睛里竟都像冒出了火,同时仰起头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畜生混蛋你们不得好死”旁边的弟兄们见状呼地围了过来,拳头、枪托像雨点般地落在两个男俘虏身上,可他们俩仍然骂声不绝。一个弟兄从崖边上抄起扔在那里的担架,抽出上面的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嘎崩一声撅成两截,两个弟兄一人抡起一截木棒,朝两个男俘虏下身砸了下来。噼里啪啦一阵闷响过后,两个男俘虏的下身都给砸成了血肉磨坊。两人都无力地垂下了头,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我趁乱捏住小妮子青苹果似的小奶子,在她声泪俱下的惨叫声中,麻利地把两个稚嫩的奶头割了下来,收入囊中。 听听渐行渐近的枪声,我跨上马,招呼弟兄们赶紧撤退。谁知那两个手持木棒的弟兄打红了眼,还不依不饶地抡起血淋淋的棒子猛砸那两个早已没有反应的男俘虏。我只好跳下马去拉他们,谁知他俩像疯了一样,拉也拉不住。 我灵机一动,搂住一个弟兄的膀子,攥住他手里的棒子朝那个瞪着失神的大眼睛直喘粗气的女少尉一努嘴。 那弟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女少尉光赤条条的身子,忽然开窍了。他掉过沾满血肉的棒子,用参差不齐露着木茬的一端顶住了女少尉粘乎乎的下身。 那个刚刚被无数条大肉棒反复蹂躏过的肉洞软塌塌地大敞着洞口,红白相间的粘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不过这个已被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肉洞对于那条大木棒来说还是太窄小了。那个弟兄用力把木棒往肉洞里面捅,可怎么也捅不进去。 那女人本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体躲闪,大口地喘着粗气。 另外两个弟兄见状,忙跑了过去,抱住女人的两条大腿,死命向两边扯开。 三个人一起用力,粗大的木棒带着木茬挤进了湿淋淋的肉洞,女少尉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另一个拿木棒的弟兄也醒过梦来,放过那两个已经气息奄奄的男俘虏,在另外几个弟兄的帮助下,把手里的木棒照样捅进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娃下身的肉洞。 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听的我们所有人心里都发慌。我催促弟兄们赶紧上马撤退,可那两条木棒捅进一拳多就再也插不进去了。旁边的弟兄们急了,操起枪托,朝两根木棒砰砰地砸去。顿时血花四溅,噗噗几声闷响,四条大腿被生生劈开,两条木棒被砸进了两个女人的下身。 两个女俘虏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嘴里吐出血沫,圆瞪着双眼垂下了头。 我看看远处,已能看到汽车疾驶卷起的烟尘,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厉声命令所有人立刻上马,带齐自己的武器,疾风般地转过山后,绝尘而去。 --- 山南,我们新的落脚之处,一个能让我们睡个安生觉的地方。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已经是195年的深秋,距那次成功截车、搞到两个汉人女兵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那次截车成功,让弟兄们都兴奋了好一阵,虽然没有抢到什么像样的物资,但每个人都弄到点小战利品。最大的收获当然是那两个女俘虏,让饥渴了个把月的弟兄们好好地痛快了一回,不但发泄了压抑多时的欲火,而且也出了口憋闷已久的恶气。 不过,那是我们唯一成功的一次,那以后没多久,我们就真的遭遇了灭顶之灾。 那次撤出战场之后,魔教军的援兵追着我们的屁股打了一阵枪,当时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我们甩掉了。但魔教军并没有放弃,循着我们的踪迹紧追不舍。我们只好躲躲藏藏和他们周旋,最后躲到山沟的深处,足足猫了好几天才算甩掉了追兵。 几天后,我派出弟兄几次出去探风,见确实风平浪静了,我们二十几个人才敢再次小心翼翼地回到公路沿线活动。 这次出来,我发现公路上来往的车辆明显增多了,但已经没有单独活动的车辆,最少也是三四辆一队,戒备森严地来来往往。 这时我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及时和拉旺他们联系。只是觉得,凭上次的经验,我们二十多个人,截个三四辆车完全没有问题。于是我们又选了一处险要的山路,像上次一样埋伏了起来,就等汉人送上门来。 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黄昏,当大家都趴在山坡上,望着蜿蜒而来的公路,美滋滋地谋划着再抓到女俘虏该怎么玩的时候,从东面来了三辆汽车,车上的篷布盖的严严实实,车子走的很慢,看样子是重载。 大家一看,立即就来了情绪,人人都精神的两眼放光,脑子里想像着厚厚的蓬布下面藏着的女兵。按预先想好的办法,我们将几块大石头推下了山坡,挡在了路中间。 土黄色的汽车果然在狭窄的弯道上停了下来。我手一挥,带头打响了枪。弟兄们也噼噼啪啪朝汽车开了火。可枪声一响,我们才明白,上钩的是我们自己。 枪响的同时,三辆汽车的篷布都猛地掀开了,三辆车确实都是满载,但里面装的既不是物资也不是女人,满载的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三辆车上冲下来足有七八十个魔教军士兵,个个荷枪实弹。他们显然预有准备,早已刀出鞘枪上膛,密集的火力立刻就把我们压的抬不起头来。听那枪声,光机关枪就有五六挺。 子弹像暴雨一样朝我们倾泻过来,当场就有好几个弟兄给打成了马蜂窝。我一看势头不对,马上招呼弟兄们后撤,上马就跑。 后面的子弹像刮风一样追着我们的屁股,不时有弟兄栽下马去,再也没能爬起来。我们拼命打马狂奔,渐渐拉开了和追兵的距离。 可没等我们喘匀一口气,前面突然也响起了枪声,雨点般的子弹迎面泼来,还有几颗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炮弹在我们的队形中炸开了花。当时就有几个弟兄连人带马给撕成了碎片,人身马腿血淋淋地飞上了天。 原来,这三辆车只是诱饵,在公路沿线他们早埋下了伏兵。这里枪声一响,我们身后的伏兵四起,抄了我们的后路。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大家立刻就慌了,我眼前不停地浮现出前些天劫车时那几个魔教军男女俘虏血淋淋赤条条的身体。看来汉人是下了狠心要报前些天的血仇了。 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痛击打懵了头,人人慌不择路,队形一下就被打乱了。 弟兄们四散奔逃,谁也顾不了谁了。 我一边打枪一边拼命的策马狂奔,眼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个被蝗虫般飞来的子弹打中,摔下马去。我一面默默地祈求佛爷保佑,一面把身子紧紧地贴在马背上,朝最近的山沟里猛冲。 这时暮色四合,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这救了我,给了我一线生机。又一颗炮弹在我后面爆炸,把跟在我后面的两个弟兄连人带马都炸飞了。巨大的气浪把我冲的东倒西歪,我一眼看见前面一块巨大的山石,灵机一动,一带马缰,趁着炮弹爆炸的烟雾,转到了山石的后面。 我真的是命大,这块比房子还大的山石不但挡住了比蝗虫还密集的子弹,也挡住了魔教军追击的视线。更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山石的后面就是一条小山沟。 靠着山石的掩护,我躲过了子弹和魔教军的追杀,趁乱钻进了这条小山沟,逃出了生天。 脱离战场后,我惊魂未定地在山里转了好几天,不停地躲避魔教军的搜剿部队。在山沟里东躲西藏的路上,我又陆续遇到了几个侥幸逃出来的弟兄。 大家丢盔卸甲,几乎人人带伤,而且没吃没喝,饥寒交迫。魔教军的大部队就在附近,还在搜寻我们的残余人员,我们几乎已经是走投无路。 大家绝望的一筹莫展,眼看饿也要饿死了。剩下的几个弟兄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决定冒险越过公路到路南。那边风声可能没有这边这么紧,到那里再设法和拉旺大队联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我们选了一个风高月黑之夜,躲过魔教军搜山的队伍,偃旗息鼓地潜过了公路,这时我身边只剩三个弟兄了。过路后我们凭记忆摸到了当初住过的小村庄,记得当时我们是在拉旺的一个可靠的熟人家里落的脚。 当我们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像鬼魂一样摸进那人家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拉旺和帕拉以及一群弟兄已经在这里了。不过他们和我们一样,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大家一阵寒暄之后才知道,原来,就在我们遭遇伏击前两天,拉旺他们的队伍就已经被汉人打散了。汉人前些日子在公路上吃了亏,物资和人都被我们搞掉不少,于是下了狠心要搞掉我们。 他们用汽车作诱饵,引诱我们现身,然后用远远超过我们的优势兵力和火力前后夹击、四面包抄,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而我们的弟兄,还懵头懵脑地沉浸在前些日子轻易得手的得意之中,对猝然而来的打击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短短几天,散布在公路沿线的几个小队就都被汉人打掉了。有的小队居然是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拉旺他们藏在这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收拢起三十几个弟兄。他们蛰伏在这里已经十来天了,这几天看看风声不那么紧了,他们正准备偷偷开拔。 他们对我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以为我们已经全部阵亡了。我们的到来让他们喜出望外,我们已经是最后一支归队的队伍了。十几天过去,留在外面的弟兄即使不被魔教军打死、捉去,就是连冻带饿也没有什么活路了,其他没回来的弟兄看来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不到一个月的短短时间,我们这支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队伍就被汉人打了个稀里哗啦,几乎被打回了原形。面对这种损兵折将的惨状,弟兄们都痛不欲生。 我们几十个汉子抱头痛哭,并发下血誓,与汉人不共戴天,要与他们血战到底。 这时,帕拉给我们送来了新的消息。他已经和恩珠司令重新联系上了。他告诉我们,虽然我们损失惨重,但我们在公路沿线的活动牵制了汉人大部分的机动兵力,使恩珠司令带领的队伍已经乘虚进入了南林木,潜伏在甘登一带山区,伺机夺取储存在青柯寺的武器。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恩珠司令让我们立刻整队拉到山南,和他们的大队汇合。 这个消息给我们这支刚刚遭受灭顶之灾的小小的队伍带来了一丝生气。大家在那个小山村又歇息了几天,恢复了一下体力,重新置办了一些马匹,才重新上路,经过二十多天小心翼翼的跋涉,终于来到了山南。在山南竹古塘卫教军的营地休息了两天,我们又出发,来到了甘登山区,与恩珠司令的大队汇合了。 见到恩珠司令带领的七八百人的大队人马,弟兄们就像找到了家,一个个松下了心,倒头大睡,爬都爬不起来了。 谁知我们汇合后的第三天,拉旺就把我叫出去,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恩珠司令要带大队出发,我们又要分手了。 我当时就傻了,不知是怎么回事。拉旺告诉我说,卫教军的大队是钻了汉人的空子潜入甘登的,现在汉人的正规部队两个团四五千人已经跟踪而至,从几个方向压了过来。青柯寺的武器库虽然近在咫尺,但这边的情况非常复杂,他们试了几次都没能下手。要取出武器,还须要等候机会。 所以,恩珠司令决定带大队人马向北移动,把汉人的大部队引开,同时留下贡布、扎西的一个马吉八十多人的队伍,伺机夺取青柯寺的武器库。我们由于刚到,弟兄们都带着伤,一个个狼狈的像野狗,无法跟上大队,人马都须要恢复体力。所以恩珠司令让我们也留下,帮助贡布他们一道完成伺机夺取武器的任务。 第25章 弟兄们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恩珠司令的队伍,拉旺叫着我来到了贡布的帐篷。 帕拉也在这里,恩珠司令把他留下作我们和大队之间的联络官。贡布让人端来了热腾腾的奶茶招待我们。 我心中郁闷,实在没有心思品尝他的奶茶,刚一坐下就直通通地问他:“既然军火库就在眼前,又有大法王的默许,为什么不先端了它,大家一起走?” 贡布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拉旺,自顾自地把一杯奶茶递到我的手上。帕拉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道:“兄弟别急,让贡布讲给你听。” 贡布啜了口奶茶,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啊。甘登地方不大,但背山面水,藏龙卧虎。这里的情况非常复杂,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不但拿不到武器,还可能惹出大麻烦。”听他细细的讲来,我才知道,原来,这青柯寺原本是二法王的地盘。三十年前,前世大法王为英人所逼出走蒙疆。国民政府趁机撺掇二法王接掌卫藏大权,造成大法王与二法王不睦。后来大法王回藏后逼二法王出走汉地,乘机把青柯寺收到了自己的治下。 不过,青柯寺距日喀则二法王的主寺仅两大站行程,寺里有二千多僧众,还有素以勇悍着称三百多僧兵。他们世代受二法王恩泽,私底里还是心向二法王。 所以大法王收编青柯寺后并没有把它划归噶厦管辖,而是交给了三法王管理。据说,寺里的堪布和多数僧官都已经是三法王派来的人了。 噶厦的这批武器存在青柯寺也是很偶然。当时,噶厦从天竺国买了这批英式武器,本来是要运到拉萨的。谁知驮队刚走到南林木,藏军就在昌都打了败仗,随后汉人大举进藏,驻军拉萨。当时噶厦匆忙决定把这批武器临时存在青柯寺,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没有更合适的地方。 青柯寺依山而建,寺后有一个巨大的岩洞,刚好适合存放这一大批武器。当时以为只是暂存一时,待形势稍微缓和就可以转运别处,谁想到汉人进了拉萨就不打算走了。 藏军现在已经有名无实,大家都明白这批武器对大法王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所以大法王和噶厦答应我们来取这批武器,其实也是个顺水人情。况且寺里偏心二法王的喇嘛们守着这么一大批武器,岂肯轻易放手?所以噶厦和大法王也有一点让我们火中取栗的意思。 这样一来,我们现在要来取这批武器,虽然说起来有大法王和噶厦的默许,但二法王和三法王的态度不明,除非硬抢,否则东西是取不走的。 特别是二法王,近来和汉人打的火热,大有和大法王别苗头的架势。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真的动手硬抢,难免引起寺内不明就里的僧众的误会,说不定还会弄出公开的冲突,引来汉人。所以恩珠司令带了七八百人在这里盘桓了半个多月也没能下手。 现在要想大摇大摆的把武器弄出来,凭我们这百十人根本就无济于事。雪上加霜的是,汉人这两年对青柯寺也没少下功夫。 他们在南林木设了个什么工委,驻了一连兵,在甘登派驻了武装工作队,男男女女三十多人。在地方上广结人缘,还三天两头有人往寺里跑,拉拢三法王的僧官和下面的僧人。听说汉人在寺里口碑不错。 听了贡布一番介绍,我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恩珠司令一直没有下手,这青柯寺简直就是个马蜂窝啊。 帕拉说:“恩珠司令临走时留下话,取这批货不能来硬的,须要下慢功夫,关键是要设法让青柯寺松口。”大家听了,面面相觑,都有点犯难。我们正说着,贡布手下的几个小头领也都来了。大家开始商量如何完成恩珠司令交给我们的任务。 大家七嘴八舌,出什么主意的都有。有人提出调虎离山,瞅空子硬抢,有人主张可以和寺里堪布串通好把武器偷运出来,有人说先要把汉人工作队打跑或干脆消灭掉,震唬住寺里的僧众主意想了不少,但没有一个能保证万无一失地把武器弄到手。一直吵吵到下午,大家仍是一筹莫展。 看到天色渐晚,我悄悄对贡布说,我想到寺里去看个究竟。贡布和帕拉商量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当时他们就让我换了衣服,把我带到寺里,作为游方僧介绍给了青柯寺堪布杰欣活佛。 贡布是本地人,听他自己说,他还在青柯寺里修行过。看来他和杰欣活佛很熟,而且显然他们俩有很深的默契,活佛对我的身份也完全心知肚明。 杰欣活佛先带我在寺里转了一圈。青柯寺很大,我去的时候僧人们正准备开饭,寺院人来人往,香火鼎盛,很是热闹。在前面看了一圈,无非是殿宇佛龛,高墙大院,杰欣活佛带我朝后面走去。 青柯寺依山而建,后面的几排建筑就是直接凿建在山岩上。与前面相比,后面的寺院显得有些冷清。走近山根下的一排僧舍,我一下愣住了,我看到里面出来几个白帽喇嘛,仔细看看屋里屋外,竟有二三十人之多。 白教在康区比较盛行,在卫藏属于小宗,素以密宗修行着称。白教喇嘛寄居其他寺院修行也很常见,但像这样成群结队大摇大摆出现在黄教大寺,还是叫人吃惊。 杰欣活佛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他若无其事地对我说:“这些兄弟是三法王请来在敝寺修行的,顺便负责保护寺内的财物。”说完,他把我介绍给一个叫葛朗的喇嘛。 此人膀大腰圆,目光如炬,声如洪钟。看起来是这些白帽喇嘛的头目。葛朗陪我和杰欣活佛来到靠山根的僧房里面。住在这里的白帽喇嘛显然比前面的黄帽喇嘛要随便的多,或坐或卧,有的在舞枪弄棒,桌子上摆着吃剩的酒肉,隔壁的僧房里居然还隐隐有女人的声音。 葛朗对我好奇的东张西望毫不在意,他对我是干什么的好像也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他把我们领到僧舍尽头一间无人住的小屋,掀开挂在后山墙上的一块破旧的挂毡,露出了一把硕大的铁锁。他打开铁锁,推开一扇沉重的大门,把我们带进了一个深邃而黑暗的山洞。 借着摇曳不定的烛光,我看清山洞沿一条狭窄的通道被分成了许多的小间,每一间都有厚实沉重的木门。在活佛的示意下,葛朗依次打开一排洞穴,我看见一堆堆结实的木箱,上面写满了弯弯曲曲的外国字,足有几百箱,都贴着噶厦的封条。 这些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军火。看来即使单单把它运走,我们这百十人也要好好动点脑筋,更不要提还有这么多人对它虎视眈眈。洞里还有不少很多房间都上着锁,贴着封条,看来就是杰欣活佛说的寺里的财物。 我忽然明白了,这几十个白帽喇嘛其实就是杰欣活佛的私人卫队。确实,在这样一个带有几分敌意的环境中,如果没有一支可靠的自己人队伍,他这个堪布恐怕根本就作不下去。看来想单凭杰欣活佛点头就把军火弄走是不现实的。 看来今后要和这个葛朗打交道了,我要想办法拉住他,在青柯寺埋下一棵暗桩,也许能找到机会。 我试探性地提出在这洞里要两间房暂住几日,他们竟爽快地答应了。边走边聊,我和葛朗很快就无话不谈了。 杰欣活佛看我们已经熟络起来,就把我留下,自己回了前面。 我对白教很感兴趣,白帽喇嘛很少见,而且关于他们有很多传说,让人感到很神秘。葛朗拉着我坐在僧房里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我见他身上带了很多奇形怪状的法器,就好奇地凑过去观看。他毫不避讳地一一给我讲解。 在他众多的随身法器当中,有一件格外引人注目。那是一个桃形的器物,用手一摸软中带韧,紫红油亮,中间有窄洞,洞口层层叠叠,表面还布满棕色的绒毛。我看这东西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葛朗见我好奇的表情,神秘地一笑,告诉我,这叫肉莲,是祖传的法器,说着还朝我比划了一个手势。我立刻恍然大悟,却也马上目瞪口呆。原来这是一个经过炮制的完整的女人的屄! 见我大惊失色,葛朗淡淡的一笑。经他解释我才知道,这是他最宝贝的珍藏法器。葛朗是个修密宗的喇嘛,这个肉莲是他的师傅传下来的。 他遗憾地告诉我,这法器应该是一对才完整,可惜他手里只有一只。他一直想补上另一只,炮制的方法他通过师傅的口传心授和通读典籍也早已烂熟于心,可惜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所以他的宝贝到现在仍然是形只影单。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我的宝贝,就把我珍藏的佛珠拿出来给他看。果然是行家看门道,葛朗一见我的佛珠,立刻眼睛发光,接过去看了一眼就脱口而出:“菩提子佛珠!”说完就一颗颗地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我见他如醉如痴的样子,就得意地告诉他,这是我这两年辛苦收集的,现在刚刚开始。我发了愿,要收集到一百零八颗,制成一串佛珠作传家之宝。 葛朗听了一惊,吐了吐舌头,带着几分羡艳的神色对我说,菩提子佛珠也是密宗的一大法器,只是得来极端不易,说起来比他的肉莲还难得。 因为菩提子必须用三十岁以下没有生育过的女子的乳头,要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乳头割下来,人断了气就不能用了,而且菩提子必须成双成对。乳头割下来后要用几种珍贵的药材进行熏制,才能串起来做佛珠。一串三十六颗佛珠的菩提子佛珠就已经是稀世之宝了。 他听人说,有史以来最珍贵的一串菩提子佛珠是七十二颗的,是大法王的珍藏。据说是从二世大法王时传下来的,前后经过了一百多年才集成。 他捻着我的佛珠说,他仔细看了,我收集的菩提子成色都相当不错,个个细嫩结实,饱满圆润,熏制的手艺也很地道。他对我在短短几年时间就收集到二十颗菩提子感到不可思议,好奇地问我从哪里得来的。 我嘿嘿一笑说:“我也得过高人指点哦!”我们同时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葛朗小心地把佛珠还给我,祝我早日完成宏愿。我们都看到了对方最私密的宝贝,互相之间已经没有了秘密。就这样,我们在短短的时间里竟成了莫逆之交。 见聊的投机,我有意无意地提起驻在镇里的汉人工作队,话题立刻就转移到了这些汉人身上。 谈起汉人,葛朗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聊了几句,我就明白他对汉人并无好感,而且充满戒心。看来葛朗非常明白我的心思,说了没一会儿,他就建议带我到汉人的驻地附近走走。 这正中我的下怀,我们并肩出了寺院的后门。出门的时候,葛朗悄悄交给我一把后门的钥匙,并告诉我这是杰欣活佛吩咐的。有了这把钥匙,我就可以避开前面的僧人和信众,人不知鬼不觉地自由出入寺院了。 一路走葛朗一路给我介绍他所知道的汉人的情况。 据他说,这支汉人工作队有三十来人,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他们中间分了几个小组,有什么群工组、宣传组、医护组,警卫班、通信班、后勤组等。大概有二十几只长枪,还有几只短枪和一挺机关枪。 汉人工作队的驻地在镇子中间一座小楼上,他们这一年多主要是走乡串户,宣传共产党的好处,宣传他们是来保护藏人的。他们除了搞搞宣传、送送医药、偶尔到寺院来联络一下感情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所以和镇子里的藏人倒也相安无事。 不过葛朗认为,他们在这里主要是冲寺里的军火来的。看来葛朗他们确实也没有闲着,对汉人工作队的情况算的上了如指掌。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汉人工作队的驻地。这是一幢二层的小土楼,外面有个小院子。院门口人来人往,不断有穿着黄军装的男女汉人进进出出,见到藏人总是很热情的打招呼,间或还站在街上的货摊前聊几句,一片和睦相处的景象。 我仔细看了看这幢小楼,一共只有两层,每层四个窗户,看样子楼里房子不多。葛朗显然明白我的心思,悄悄对我说,根据他们的观察,汉人白天在这里办公,晚上住在这里的只有工作队长和其他两三个人,其他人都分散住在工作队附近的一些藏民家里。 说着他又带我到周围看了看,汉人寄宿的都是很穷的藏人家,确实住的很分散,看样子每处就是住个三四个人。 往回走的路上,看着工作队小楼门口那些忙忙碌碌的穿黄军装的年轻汉人的身影,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中悄然升起。 ----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刚发白,青柯寺几进大殿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大部分的僧人还在睡梦中。几个轮值的小喇嘛迷迷糊糊地踱出僧房,懒洋洋地开始做晨扫,为当天的早课作准备。 一个小喇嘛手持拂尘,开始清扫主殿的佛座。他认真地拂去燃烧了一夜的香炉边上散落的香灰。当他扫到大殿供奉的主佛的时候,佛像须弥座下一个白花花的小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里是寺里最重要的殿宇里最要紧的所在,住持一向非常在意,从来都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香炉和跪垫之外没有任何与拜佛无关的东西。 小喇嘛弯腰捡起那个白色的东西,脸上立刻就变了色。那是一条奇怪的白色布带子,带子有一寸多宽,尺把长。布带柔软厚实,是双层,用软布缝制的一面散布着殷红的斑点,看起来像是血迹。小喇嘛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但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出现在寺里,而且是在佛祖的面前,让他立刻产生了不祥的感觉。 他不敢怠慢,赶忙报告了寺里的主管。主管只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去敲住持的房门,把这一大清早就不知从何而来的奇怪的东西交给了堪布杰欣活佛。 活佛接过这软绵绵的布带子只看了一眼,立刻神色大变,急忙把带子扔在地上,就像是见了毒蛇。他急忙把战战兢兢等在房门外的小喇嘛叫进房来,厉声逼问小喇嘛这不祥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当小喇嘛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由来叙述了一遍之后,杰欣活佛已经气的脸色刷白,嘴唇哆嗦着命人传来了葛朗。 葛朗急急来见活佛,当看到活佛铁青的脸色和死蛇一样躺在地上的斑驳的布带后,脸上也立刻变了颜色。 没容他开口,杰欣活佛就指着地上的布带子阴沉沉地问他:“这是不是你的人带进来的东西?” 葛朗闻言愣了一下,马上坚决地摇摇头说:“绝对不会!”说着,他似乎极不情愿地弯腰捡起地上那死蛇般的带子,仔细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这是女人来红时贴身用的,不过我们藏地的女人不用这东西。”他转向站在一边的管事问:“这东西哪里来的?”管事瞟了一眼仍立在一边的小喇嘛,把早上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葛朗一边听,一边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手里的布带子。忽然他眼睛一亮,非常肯定的说:“这是有人做局,有意亵渎佛祖,想要挑起寺僧和客僧的不和!”闭目端坐的杰欣活佛闻言眼皮微微一动,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葛朗看看杰欣活佛的脸色,指着手里的布带子小心翼翼地说:“这是汉地女人用的东西,这上面有字!”杰欣活佛身子一震,马上睁开了眼睛问:“你说什么?” 葛朗把布条翻过来,指着布带的一端给活佛看。活佛不情愿地仔细扫视着葛朗手里那条不祥的小布带,管事也凑了过来。四目圆睁,认真一看,带子上果然有个汉字,用红线缝在白布上,是个“周”字。杰欣活佛的脸顿时变的铁青,呼呼地出着粗气。 葛朗显然已经放松了下来,他眼珠一转,脸涨的通红狠狠地叫道:“肯定有人捣鬼,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杰欣活佛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给我严查,哪儿来的如此放肆的汉人女人!” 葛朗答应了一声,喊上管事一起到后面去了。 寺院的后院立刻热闹了起来,葛朗带着管事挨个查问刚刚起床的白帽僧,并检查他们的僧房。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二十几个白帽僧跟着葛朗和管事吵吵嚷嚷地转到了前院。葛朗指挥他的人散开来在几进大院的所有殿宇里四处查看,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大批已经开始作早课念经的寺僧被他们闹的莫名其妙,纷纷交头接耳,好奇地互相打听消息。佛座前发现不祥之物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很快就在全寺传遍了。 一群群的寺僧顾不上吃早饭,这一群那一伙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人们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寺院里的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日上三竿,足足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的葛朗和管事满脸冒汗地回到了杰欣活佛的僧房。 面对活佛询问的目光,两人沮丧地摇摇头。管事犹犹豫豫地对杰欣活佛说: “里里外外都查遍了,没有发现汉人的任何蛛丝马迹。” 葛朗这时抢着插话道:“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你看这带子上的血迹,还没干透,是新鲜的。这是有人故意的!” 活佛疑惑地看着葛朗,葛朗忙解释说:“还用查吗?人早跑了!我们藏地女人不用这个东西,这甘登镇里的汉人不就是工作队那伙人?”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早就看他们来者不善他们赖在这里不走肯定居心不良,肯定是他们捣的鬼!” 杰欣活佛闻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走!跟我去工作队!”杰欣活佛气冲冲地出了寺院,后面跟着葛朗和他手下二十多个白帽喇嘛,再后面是一大群黄帽喇嘛。一行人浩浩荡荡奔镇子里的工作队驻地而去。 我混在大群的喇嘛里,来到工作队小楼的院门口,发现今天这里气氛大变,已没有了昨天的安详恬静。院门口增加了两个持枪的士兵,枪刺闪着寒光。门外工作队的人一个也见不到,隐约透出一丝紧张的气氛。 活佛走到哨兵跟前,直言要见工作队刘队长。哨兵刚要答言,一个穿黄军装黑瘦的汉人已经从小楼里迎了出来。他就是工作队姓刘的队长。 刘队长把杰欣活佛让到屋里。两人刚一落座,葛朗抬手将那带着血迹的布带子就扔在了刘队长面前的桌子上,大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刘队长显然也吃了一惊。他拿过布带子看了看,原先就绷的紧紧的脸变的非常难看。他强作镇定地朝后面喊了一声:“郑医生!”一个穿黄军装留短发的年轻女军人应声而出。这女人好像刚受过什么惊吓,脸色煞白,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 刘队长看看杰欣活佛,将手里的布带子交给了这个姓郑的女军医。那女人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啊”地失声惊叫,马上就用手捂住了嘴,眼泪却忍不住扑簌扑簌地滚了下来。 她红着眼看着刘队长,哽咽着说:“是小周的”只说了这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把那带子翻来覆去的端详,并把背面那个周字指给她的长官看。 刘队长长长地缓了口气,好像在拼命压抑着心中的什么东西,用尽量平和的口气对杰欣活佛说:“请问你们是在哪里捡到的?这是我们工作队小周同志用的月经带她人在哪里?”管事突然打断他的话说:“你还问我们?我就知道是你们!把这晦气东西弄到佛祖面前,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葛朗这时阴阳怪气地插进来说:“既然承认是你们的人干的,就赶紧把人交出来!”那个刘队长显然是强压着怒火,铁青着脸说:“小周同志昨晚突然失踪了。 我们正在” 葛朗粗暴地打断他,抓起布带挥舞着厉声道:“失踪?今天早上把这脏东西弄到佛祖面前,现在就失踪了?你骗谁?” 刘队长脸一绷,毫不示弱地回敬道:“这是阴谋!有人要挑拨工作队和寺里的关系。我们的小周同志现在生死不明,我们一定要查出真相!如果是我们的同志冒犯了贵寺,我们一定会真诚道歉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葛朗就再次打断了他,声嘶力竭地大叫:“你这是贼喊捉贼快把人交出来!” 杰欣活佛这时已经气的两眼发直、顿足捶胸,不停地念叨:“我要到拉萨告你们亵渎佛祖我要到拉萨告你们” 这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片。成群结队的喇嘛齐声高叫:“把人交出来把人交出来!” 小院里的气氛立刻紧张到了极点,那个刘队长还在嘶哑着嗓子解释着什么,但愤怒的喇嘛们根本不听。工作队的人也都纷纷从屋里奔出来,集中到院子里,我看到他们中有人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我心中暗喜,悄悄地退到院外,远远地看着工作队的小院乱成了一锅粥。看样子,这场乱子是难以善了了。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欣赏远处的混乱场面,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工作队那边越吵越凶,显然谁也不肯让步。不知不觉日头到了头顶,镇子外面迤迤然来了几匹马。看到这边乱哄哄的场面,骑马的人远远地就下了马,牵马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却是贡布带着帕拉、拉旺和两个随从。 他们朝工作队小楼那边努努嘴,帕拉问我:“怎么回事?喇嘛和工作队闹起来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他们神秘的笑了笑。大家会意的都笑了。 贡布拉起我说:“日头当头,该吃饭了。”说着,拉着我在附近找了个小饭馆。 我们一行几个人要了一桌饭菜,远远看着小楼那边的一片混乱,悠哉游哉地吃了起来。 吃喝间,帕拉忽然问我:“然巴兄弟消息灵通啊,比我们来的还快。” 我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别着急,还有好戏在后面呢!” 贡布正要问什么,一个麻脸弟兄悄悄走了进来。贡布招呼他过来,麻脸绘声绘色地把工作队那边汉人和喇嘛吵闹争执的过程渲染了一番。 原来贡布早派了不少弟兄监视工作队,镇子里发生的情况他们已经知道了,他们也是闻讯来看热闹的。 拉旺显然也听出我刚才话中有话,悄悄用眼神询问我。我对他眨眨眼,暗示他不要声张,等会儿跟我走。 吃过饭,我示意贡布把几个随从的弟兄留下继续监视镇里的情况,然后带着他们三个人奔了青柯寺。 第26章 来到寺院的后门,我掏出钥匙钥匙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进得院来,他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明白我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的这么熟,居然拿到了寺院后门的钥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带着跟杰欣活佛去了镇子里,所以院子里冷冷清清,见不到人影。贡布显然是来过这里,而帕拉和拉旺却是第一次进来,不停的东张西望。 我带他们穿过白帽僧的僧房,打开石门,进入了黑沉沉的洞窟。我带他们摸到洞窟深处,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一扇厚重的木门,费力地打开,一股陈年的霉气扑面而来。 木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黑暗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丝丝缕缕女人的呻吟。我感觉到身边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有人嚓地划着一根火柴,周围的轮廓立即显现出来。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岩室,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岩石。洞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摆设,洞顶和洞壁上横七竖八地吊挂着一些锁链、绳索,使这个黑沉沉的岩洞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拉旺手里拿着火柴,找到岩壁上的一根蜡烛点着。摇曳的烛光使阴森森的石洞多少有了一丝暖气。 借着昏暗的烛光,众人好奇地扫视着这神秘的石洞。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洞子的一角。 那里,潮湿的地上蜷卧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黑暗中似乎还在微微蠕动,刚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拉旺举着蜡烛,三个人一起都好奇地凑到黑暗的屋角。他们走到近前蹲下身子,借着幽幽的烛光仔细一看,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地上躺着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这人穿着土黄色的军装,留着齐耳的短发,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裤子被扒开了半截,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屁股。 三个人都疑惑地回头看我。我搓着手嘿嘿一笑,对他们说:“这就是他们正在到处找的工作队的小周同志。”昨天和葛郎一起窥测工作队驻地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涌起了一个念头。既然甘登是个是非之地,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我何不借机把水搅浑? 据我观察,杰欣活佛是听命于大法王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两千多个世世代代忠于二法王的寺僧。所以他要帮我们把军火弄出来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汉人把个二三十人的工作队放在甘登这么个小地方,恐怕也别有所图。 既然这是个马蜂窝,我何不瞅个机会捅它一下。要是能让汉人和青柯寺的喇嘛闹起来,说不定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后,我一直在工作队小楼和汉人寄宿的几家人家附近转来转去。其实我当时想的就是能弄到点他们用的东西,最好是女人用的东西,好用来做文章,挑起汉人和寺里的冲突,以便我们浑水摸鱼。谁知我转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汉人的防范确实非常严密。 正沮丧之间,我突然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穿黄军装的身影轻松的哼着歌子端着脸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 我听出那是个年轻的女人,顿时心中一喜。机会来了! 我慢腾腾的凑了过去,那女兵看见了我。大概看我年岁不大,又是一身喇嘛打扮,她露出一排好看的小白牙,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我听出她不会讲藏话,再看看周围空无一人,这里离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丈远,立刻灵机一动,装出满脸焦急的样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着远处比比划划。 女兵显然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但被我真诚憨厚的样子骗住了。忙放下脸盆,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满脸焦虑地说个不停,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往远处乱指。她真上了当,跟着我朝那边跑去。 我拉着她边跑边祈祷佛爷保佑,不要有别的人出现。我的运气不错,我们跑了老远都没有见到人。当跑到暗处的时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劲,女兵就软绵绵的躺在我的怀里了。 我把她弄到洞子里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我从从容容地用洞子里的绳子把她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虽然洞子里隔着几层厚厚的石门木门,她就是大声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但我还是找了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当时已经是半夜,我想马上实施我的计划。这个小女兵身上的东西我可以予取予求了。不过我当时原想把她贴身的裤衩扒下来,或者上身的奶罩也行。这些东西一看就是汉人的,很容易激怒寺里的喇嘛。 当我解开她的腰带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并且开始挣扎。不过她被捆住手脚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我顺顺当当地把她的裤子扒开。可当我扒下她的裤衩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骑着一条白花花的带子。 我立刻大喜过望,那是一条骑马带子,原来这小女兵正赶上身上来红。这东西比女人裤衩或奶罩可厉害多了,简直就是一颗炸弹。扔到佛殿里,喇嘛们见了肯定会炸了窝,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两腿中间的骑马带子抽了下来。她当时疯了似的挣扎,不过哪里挡的住我! 那东西上面沾满了血迹,拿在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我顾不上多想,把女兵扔在洞子里锁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龌龊玩艺儿扔在了大殿里。扔的时候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佛爷千万别怪我,我是为了保卫您老人家” 贡布他们听了我的叙述脸上都乐开了花。贡布拉开小女兵的裤子,手伸进了她的胯下。拉旺则把她胸前的扣子扯开,一只手插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丰满的胸脯来回的揉搓。小周同志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拉旺一边揉搓一边抬头对我说:“这妮子货色不错,看这奶子多大,一碰奶头就硬了。”后面的贡布似乎有点耐不住了,连连点头道:“这娃子骚的很啊,你看这下面都湿透了。”说着就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谁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吓了一跳,几根手指染的红红的,满是血迹。 贡布心头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他一边在小周的军装上擦着手一边气哼哼的嘟囔:“奶奶的,忘了这妮子正来红。” 帕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问我:“捅了这个马蜂窝,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们转到旁边的一间石室。 贡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小周同志,跟着我来到旁边的石室。 我对他们说:“这妮子这两天不好玩,不过别着急,她飞不了。等这几天过去,她身上干净了,我们还不是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能让两边打起来,那样我们说不定就有机可乘了。现在两边的火已经点着了,我们要想办法让它越烧越大,这么烧下去,烧不了几天工作队就呆不住了。” 贡布沉吟了一下说:“光这么烧还不行,还得给他们加把柴火。”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想好这把柴火怎么加。 帕拉这时忽然插话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在工作队小楼,有个藏人女子跑来跑去,在两边说合,很是活跃。看样子她的话很有人听呢。别让她把火浇灭了,坏了我们的大事。”听了他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了一番,决定到镇里去找机会煽风点火,同时重点盯住那个和工作队混在一起的藏女。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从山洞里鱼贯而出,分头奔镇子里去了。 到了镇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里,远远看见工作队小楼周围僧人们点燃了几堆篝火,还有几十个僧人在那里冲着小楼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间,我隐约看见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在吃力地解释着什么。我有意搜寻我们的目标,不大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着藏装的窈窕身影活跃其间。 我注意到,每当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说话,双方的吵嚷声都会低下来,喇嘛们的情绪也会平复一些。这情景看的我牙根痒痒,弄不好真叫这个贱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正看的发急,贡布带着那个麻脸汉子进来了。贡布介绍后我才知道,那麻脸汉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贡布在镇子里的眼线。 麻脸汉子说,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刚才也都走了,现在就剩了少数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队纠缠。工作队的人今天都没有回宿处,全部集中在小楼里,看来要集中留在那里过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他们明白吃暗亏了。我问麻脸汉子,那跑前跑后的藏人女子是什么人? 麻脸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上说,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丹巴家是甘登一带最大的马帮客,他家的马帮不但跑遍藏卫,而且还远上天竺国、金佛国、金象国。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萨,在拉萨长大,在拉萨上学,听说还到天竺国上过学。不但会说汉话,而且会说英国话。 汉人工作队来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来了。她回来后和汉人打的火热,给汉人工作队和当地藏人穿针引线。工作队能在甘登扎下来,有央金一半的功劳。 由于丹巴家一向乐善好施,在乡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说话很有人听。就连各大寺院的活佛们也给她几分面子。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们说不定就把工作队的小楼放火烧了。 听了麻脸的话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看来必须把这个央金搞掉,否则我们的好事说不定真让她给搅了。我随口问麻脸,丹巴家在哪里? 麻脸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说丹巴家庄园在镇北二十多里,不过他家在镇里也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嘛们都陆续散去了。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处走去。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我心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她快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我们也慢了下来。 央金显然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脚步,快速地穿过一个路口,在我们跟过去之前,就消失在一个高大的门洞里。那里,正是麻脸描述的丹巴家的位置。我看着关的死死的大门,满意的笑了。 ---- 我悄无声息地穿过街口,钻进那个高大的门洞。我悄悄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显然已经从里面插上了。 我贴在门上细听,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噗通一声闷响,然后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不一会儿又重新归于沉寂。我站在门后焦急地等待,心里七上八下。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了过来,接着门从里面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缝里露出那张熟悉的麻脸。我心里暗自得意,他娘的,成功了!带着两个弟兄闪身进了院子。 院子并不大,正房的门大敞着。借着屋里幽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两个男人正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他们身下,正是那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央金这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我们的弟兄用牛毛绳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嘴也塞的严严实实。两个弟兄正撑开一条牛皮袋把她往里面装。 我朝屋里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仆被捆的结结实实伏在地上,眼睛里充满惊恐。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央金装进牛皮袋,又塞进一个大筐,穿上一条木杠抬了起来。 麻脸询问地看着我,我朝青柯寺的方向指了指。两个弟兄刚要开门,我叫住了他们,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面窥测。 黑乎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我放了心,把麻脸招过来,朝屋里那个老女人努努嘴。 麻脸会意,朝屋里走去。我紧赶两步追上他,从腰里抽出一把刺刀塞给他。 这是一把汉人步枪上的刺刀,是那次在公路上缴的。麻脸接过去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转过身,带着两个弟兄,抬着我们的战利品,悄悄地打开门,朝青柯寺的方向急急奔去。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惨叫,接着一切又重新归于沉寂。 我再次来到葛朗的僧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不过,葛朗还没有睡,正在和几个白帽喇嘛喝酒。听口气他们今天闹的很过瘾。几个人喝的面红耳赤,说的热火朝天。 我凑过去一听,葛朗正大骂工作队,吵吵着明天还要继续去找汉人的麻烦,一定要让他们把那个在佛前扔血布条子的女人交出来。 我看他已经略有几分醉意,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对悄声他说:“老兄,我得了两样宝贝,你想不想看看?” 葛朗酒气喷喷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见我满脸神秘的样子,他一下起了好奇心,半信半疑地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我进了幽暗的山洞。 山洞里幽深的通道石壁上点上了几根蜡烛,点点摇曳的烛光,照的山洞格外的神秘莫测。我们走到我的洞室门口,我费力地打开厚重的木门,坏坏地笑着把葛朗让了进去,随手合上了木门。 葛朗一进岩室,立刻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岩室的四角点着四支粗大的牛油蜡烛,把个黑黝黝的石室照的明晃晃暖融融的。岩室的中央吊挂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光屁股女人,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背后,被两条粗大的麻绳吊在岩洞顶的横梁上。 两个女人,一个身材窈窕、肤色黝暗,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她长发过肩,低垂着头,浓密的黑发盖住了脸颊,痛苦地娇喘不止。另一个女人身材娇小,皮肤细嫩,雪白肌肤的似乎吹弹可破,她的齐耳短发凌乱不堪,同样垂着头发出细细的呻吟。 葛朗看见眼前这两个光屁股的女人,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又回头狐疑地看看我。我笑着朝他点点头,吐了吐舌头。他好像忽然醒过梦来,猛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转身扑了上去。 葛朗抓住短发女子向后撅起的白嫩的胳膊,一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她娇小挺实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捏弄起来。摸着摸着,两只手就都不由自主地向下面滑去。一只大手顺着平展的小腹摸下去,在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周围抚摸揉弄,另一只大手则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抓住滚圆结实的屁股大把捏了起来。 女人在他的捏弄下忍不住连声娇喘。忽然一声凄惨的惊呼,原来后面那只大手长驱直入,一把插入了诱人的股沟。 眼前诱人的美色让葛朗再也忍不住了。他抬手掀起了女子的大腿,硕大的脑袋几乎要钻到女子的裆里去了。可当他看清女子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情形时,顿时皱起了眉头。 原来那里血糊糊的,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这女子正来月经,还有小股暗红的经血从细窄的肉缝里向外淌。 他抬手一看,插进股沟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暗红的经血。葛朗把沾着血迹的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又咂了咂。然后摇摇头,撒手把光屁股短发女子扔在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女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手,连呼晦气。 这时他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旁边那个酱紫肤色的长发女子。这回他先小心地掀起了女子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秘处。这一看就立刻被眼前诱人的景色迷住了。只见两条光溜溜修长的大腿尽头,一片黑油油的绒毛覆盖着神秘的秘壶。一条诱人的狭窄肉缝骑在略微隆起的小肉丘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略带咸腥的香气。 葛朗把鼻子靠近女子的大腿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那肉缝边缘凸起的肉唇。 女人突然闷声哼了一下,接着,凹凸有致的结实身体拼命地摇摆起来。力气之大,竟然摆脱了葛朗那两只有力的大手。 葛朗手忙脚乱地想制服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手被捆住了,但要制止她疯狂的挣扎也不容易。葛朗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一只脚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那只脚扳向高处,使她的身子摆不起来。 我急忙从墙角抓起一条绳子递给他。葛朗用力把女子的脚和高吊起来的手并在一起,用绳子捆紧。女子被捆成这样怪异的姿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挣扎不动了。 葛朗顾不上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脸凑到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根,盯着那诱人的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奇。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剥开鲜嫩的肉唇,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紧紧盯着肉穴的深处。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肉绷紧,气喘咻咻地呻吟起来。葛朗扒开肉缝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揉搓,一边大口地吸气。 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肉缝也在他的揉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液。葛朗用手指沾了少许粘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舔舔,痴迷地眯起了眼。然后他下意识地伸手从腰带上摘下那个奇特的法器肉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根,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收起了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谁知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央金小姐!”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出了几分慈祥的神色。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满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鬼” 葛朗并不恼怒,他眼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邪恶的汉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央金光溜溜的身子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 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央金破门而去。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葛朗喘一口粗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昏暗烛光。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洞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 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再说,现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 第27章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我到院子里一看,白帽喇嘛只有十来个人在家,却不见葛朗的影子。 我心里有事,急忙溜出寺院后门到镇里。离的老远,我就看见已有成群的喇嘛围着工作队的小楼叫骂不止。而小院周围的气氛比昨天还要紧张,大门紧闭,门口的卫兵也不见了。 我绕到后面看了一下,见小院通往外面的电话线已被扯断,连电线杆都被连根扳倒了好几根。小院内外,连个汉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心中暗自发笑,昨天丢一个,今天又丢一个,不由得他们不发毛啊。特别是没了央金,汉人就像掉了条膀子,他们和喇嘛更说不上话了。这场灾他们是躲不过去了。不过,这才是开场锣鼓,好戏还在后面呢。 我正暗自动着心思,忽然远处人声嘈杂。远远望去,青柯寺方向人头攒动,尘土飞扬,大群的喇嘛吵吵嚷嚷的朝这边涌来。 走近了一点,我看清走在前面的正是葛朗。他虽然面呈倦色,但神情兴奋,挥舞双手大喊大叫。葛朗的身后,大群的喇嘛中间,两个粗壮的喇嘛肩上扛着一根粗木杠,摇摇晃晃的抬着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好像是一头刚宰杀完褪了毛的大白羊。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暗喜,佛爷保佑我们心想事成。真有倒霉鬼撞到我们的网里了。 喇嘛们来到近前,把工作队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群情激奋,高声叫喊,要工作队长出来答话。 我假装惊讶地凑上去,见他们用杠子抬来的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尸首。 从尸首白花花的肤色看,肯定是个汉人。 这人个头不高,身体很健壮。他的头一半被砸扁了,更加恐怖的是,他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血肉模糊,男人那玩艺儿不知被什么东西生生拧掉了,留下一个大血窟窿。 我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看看葛朗,他小声对我说:“刚才小喇嘛到寺外的腾格里海子取水,在海子边的寺墙下发现这个汉人的尸体。发现时身上一丝不挂,血和脑浆子把寺院的院墙都弄脏了。”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马上有人高声插嘴喊道:“汉人欺人太甚,三番五次亵渎佛祖。这肯定是汉人派来寺里作恶,被佛爷劈死的!” 葛朗神秘地对我说:“寺里已经传开了,昨天的事得罪了汉人,他们要毁寺灭佛了。这人说不定就是他们的探子” 我们正说话之际,大群的喇嘛已经围住了工作队的小院,不停地朝院里高声喊叫。还有人跑到院门口,把院门捶的砰砰响,叫着要工作队的人出来说清楚。 忽然,我听到小院的大门哐地打开了,我抬头一看,瘦瘦的工作队长出现在了门口。身边跟了几个持枪的汉人。他眼圈红红的,眼睛不停地瞄着地上赤条条血淋淋的尸首,嘶哑着嗓子,要喇嘛们安静下来。 他看出葛郎是个领头的,就走到他旁边,指着地上的尸首说:“这是我们工作队的秦司务长,前天去南林木采购粮食,昨天应该归队,却没有回来。没想到在路上遇害了。”他向葛郎提出要见杰欣活佛,说一定要查出秦司务长遇害的真相。 他的话没有说完,葛郎就黑下脸来,大声呵斥道:“你放屁!你们的人去买粮怎么会光着屁股死在我们院墙下?昨天那娘们用的脏东西你们还没说明白呢! 看你们就不像好东西!装善人装了几天装不下去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听着他的话,周围的喇嘛重新鼓噪起来。不但骂声连天,喊打喊杀,而且开始有拳头落在那几个汉人身上了。我心里暗自得意,好戏开始了。 看看这边的火已经点起来了,我悄悄撤身,挤出人群,朝那个已经成为我们的联络点的小饭馆踱去。 贡布已经在小饭馆等我。我们慢悠悠地喝着茶,欣赏着不远处热火朝天的混乱场面。不断有喇嘛从青柯寺方向赶过来,加入围攻小院的队伍;不停的有人从镇内镇外涌到小院四周,站在旁边看热闹、起哄。连附近的房顶上都站满了人。 这中间有不少熟悉的面孔——那都是我们的人。 我们已经给弟兄们布置下去,瞅空子下手,再给汉人加加码。看他们到底有多大定力,能在甘登赖到什么时候。 随着闹事的喇嘛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小院里的汉人也陆续出来了不少。 他们开始还竭力地想说服喇嘛,看样子是想要回他们的人的尸首。可喇嘛方面寸步不让,大声叫喊着让他们滚出甘登。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僵持着,大半天时间过去了,气氛越来越紧张。 日头过午的时候,双方吵的眼睛都红了。我看见有几个喇嘛在争吵中火气越来越大,不耐烦地抄起了棍子,噗噗地敲打被扔在地上的那个汉人的血淋淋的尸首。我一眼就认出,挥舞着棒子带头敲的起劲的正是旺堆,不过他穿上了僧袍。 他们的举动让双方的争执立刻升级。四溅的污血让汉人们实在看不过去了,几个汉人捋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抢尸,结果被一群身强力壮的喇嘛当了回去。汉人不甘心,又冲了几次,但毕竟喇嘛人多,每次都被挡在了半道上。 这样一来二去,双方的对峙就变成了肢体冲突,两边的人混在一起,乱成了一团。混乱中忽然从外面飞来一块石头,砸在密集的人群中间,顿时就见了血。 我亲眼看见这块石头是我们的一个弟兄砸过去了。这一见血,立刻就引发了激烈的混战,顿时石块木棒乱飞,不多会儿,就有几个汉人头破血流地躺在了地上。 剩下的汉人顾不上再去抢尸,而是手忙脚乱地抢救他们受伤的人。这时候,院里冲出来几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包括昨天见过的那个姓郑的女军医。她们搀伤员的搀伤员,包扎的包扎,场面一时变的混乱不堪。 喇嘛这边毕竟人多势众,见汉人乱了阵脚,开始挥舞木棒和石块冲击小院。 我们的人在后面摇旗呐喊,给喇嘛助威。汉人见状赶紧组成人墙,拼命阻挡喇嘛们的冲击。汉人势单力孤,眼看挡不住喇嘛的冲击,院里的人纷纷跑出来,连头裹纱布的伤兵和几个女兵也都跑到院外和喇嘛对阵。 看着那边尘土飞扬棍棒乱飞,而我们的人只在后面起哄。我纳闷地问贡布:“就这几个汉人,我们为什么不干脆把他们都就地结果算了?” 贡布神秘地朝我一笑道:“兄弟,结果这几个汉人是不难,问题是他们后面还有南林木的兵站,还有拉萨派来的那两个团的援兵。这边一下干掉二三十个汉人,他们岂能善罢甘休?会一下都扑过来的。再说,青柯寺里那两千多个喇嘛也不是好惹的。我们的目的是青柯寺的武器,所以不但要把汉人逼走,而且要把喇嘛们拉到我们这一边,才能算是胜利。” 我们正说着,从远处跑来一个弟兄,在贡布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贡布立刻面露喜色,朝我使个眼色,起身向镇外走去。 这时暮色已经开始笼罩大地,后面还打的热火朝天。看贡布的样子,是出现了什么重要的情况。我心里一紧,忐忑不安地紧紧跟在贡布身边。 走到没人处,他喜上眉梢地悄悄对我耳语:“又弄到两个!”说着还做了个暧昧的手势。 我的心通通直跳,不禁有些纳闷。这大半天我一直紧盯着小楼那边,虽然喇嘛和汉人打的很热闹,但并没有看到我们的人动手,也没见有汉人被绑走。而且看贡布的手势,又弄到手的这两个还是女的。这场戏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胡思乱想之际,我们已经走到了离寺院后面不远的地方,这里已经是镇子的边缘,只有几个稀稀落落院落。在一个院子的门前,站着几个壮汉,正在东张西望。我一看就知道是贡布手下的弟兄。 他们看见我们过来,马上迎了过来。为首的一个汉子和贡布简单说了两句,贡布立刻乐的嘴都合不拢了。随着贡布一个手势,立刻从那家院子的门洞里拖出两个半人高的牛皮口袋。口袋塞的鼓鼓囊囊,口扎的死死的。 贡布一挥手,两个弟兄麻利地把两个口袋扛上了肩头,我清楚地看见那两个口袋还不甘心似的扭动了几下。贡布朝我使个眼色,我赶紧带着他们朝不远处的寺院奔去。 一路急行,贡布贴着我的耳边小声说:“这两票货也存在你那里。现在火已经上了房,再加一把火就大功告成了。那个葛郎我看是个吃重的角色,你要想办法抓住他,成败在此一举。” 我点点头,说话间,我们一行人在暮色中匆匆消失在青柯寺的院子里。 ---- 入夜了,我还在白帽喇嘛的僧房里和几个喇嘛喝酒。我在等葛朗,我是重任在身,丝毫不敢怠慢。我们费了那么多的手脚,事情眼看已经有了七八成,现在绝不能出岔子。 葛郎其实早就回来了,虽然一脸疲惫但也一脸亢奋,一回来就钻进了山洞。 我在暗暗算着时间,密修双身一个轮次下来短则半个时辰,长则两个时辰。葛朗进去已经快三个时辰了,还没有动静。 时间已经过了半夜,陪我喝酒的几个喇嘛都已经哈欠连天,东倒西歪了。他们在外面闹了一整天,这会儿大概最想做的就是躺倒了睡觉。可我不能睡,我还要等葛朗。 现在事情在节骨眼上。就好比一锅馒头,面已经发好揉好,装到了锅里,火也点着了。但现在必须加把火,直到把这锅馒头蒸熟。葛朗就是这个添火的人,我的任务就是给灶里扇风。 几个喇嘛坚持不住,一个挨一个的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去了。这时僧房的房门吱地开了个小缝,葛朗那庞大的身躯从缝隙里面挤了出来。 看见我,他愣了一下。摇摇晃晃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看他腿脚发软却满脸放光,显然是心满意足。 他朝我摇摇手,就要去睡觉。我赶忙拉住他,朝他做了个只有我们两人能懂的手势。他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肩膀,领着他重又钻进了山洞。 来到我的那个岩室门口,葛朗迫不及待地自己拉开木门钻了进去。一进去他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张大了嘴呆呆地立在了那里。 屋里还是像昨天一样被四根粗大的牛油蜡烛照的灯火通明。不过今天岩室的正中挂着一副长木排枷。长枷足有一丈来长,用粗重的木头制成,是专门用来枷锁重罪犯人的。这副长枷可以枷上一排五个犯人,可现在上面只枷了三个,三个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 靠他最近的正是昨天他见过的小周同志。这时她的身体已经软的像面条,胯下也已经不再是血糊糊的了。 拉旺和另一个弟兄正蹲在地上,拉开她的大腿,就着一盆冷水在给她擦洗下身。从天黑到现在,他们已经擦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小女俘胯下那些干涸的血迹都给擦的干干净净,连沟沟缝缝都给弄的清清爽爽。 葛朗两眼放光,掀起小周同志的大腿,脑袋钻进她的胯下,盯着她大敞的大腿根两眼发直。他的手也不闲着,伸出两根粗大的手指,掰开肉缝就摆弄起来。 这小妮子已经给弄来两天,又绑又吊,再加上给拉旺他们折腾了半天,早已没了精神。任葛朗摆弄来摆弄去也只是偶尔哼一声。 葛朗兴致勃勃地摆弄了半天,沟沟壑壑都看了个遍,菊花洞里也把手指插进去抠了又抠,最后站起来,捏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咧嘴笑了。 正笑着,他看见了枷在正中的女人,眼睛立刻被吸住了。 这女人留着齐肩短发,大眼睛、高鼻梁。一对大奶子结实挺拔,小腹平展,下面一丛黑油油的阴毛伸进白皙的大腿根。葛朗两眼紧盯着这个女人似乎被魇住了了。 他兴致勃勃地拉起女人的头发。看到小女人的脸,葛朗的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笑容。这个女人他肯定认识,是工作队一个姓谢的军医。 这个女人在镇子里很活跃,为人很和善温柔,给很多人看过病,也来过青柯寺,给寺里的喇嘛看过病,寺里的人大都认识她。葛朗大概早就对这个浑身散发着妩媚成熟女人味的女军医垂涎三尺了。 不过以前对他来说这女军医是挂在鼻头的肉,闻着香,吃不着。这次她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又是关在黑洞洞的石洞里,人还给剥的一丝不挂,枷吊在那里。 就算他是块石头,也不会无动于衷了吧。 果然,葛郎急吼吼地一把就攥住了小谢军医丰满的奶子,一边忘情地揉搓一边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小谢军医的反应非常强烈。她的头和双手都被沉重的木枷死死枷住,但她拼命扭动身体,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乱踢乱踹。嘴虽被死死堵住,但还是呜呜地闷叫不止。 葛朗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搓她的奶子,一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纳闷我们是怎么把这个女人弄来的。其实,小谢军医和她旁边的另一个汉人小女兵是我们意外的收获,她们是自投罗网。 傍晚双方打的最热闹的时候,我们的人发现这两个女人趁乱偷偷地溜出了工作队小院,溜到她们借宿的房子里,收拾了一大堆存在那里的药品器械,背着就往回跑。结果被我们的人堵在了屋里,没费什么手脚就成了我们的战利品。 小谢军医折腾了一阵,劲头越来越小,葛朗乘势掀起她的大腿,夹在腋下。 早已气喘吁吁的女俘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拉旺赶紧冲过去,抄起一副长木脚枷,把女人的两脚死死枷住。这回她只有岔开大腿呼呼喘气的份儿了。 葛朗兴致勃勃地扒开了小谢军医下身茂密的阴毛,仔细观察她的阴部。这女人显然比小周同志要成熟的多,两片肉唇丰满厚实。剥开肉唇,里面呈现出殷红的肉壁。 葛朗不顾女人的挣扎,用手指撑开柔滑的肉缝,我拿过一支蜡烛,也凑近观看。 借着忽闪不定的烛光,我们惊喜地发现,这个貌似大姐姐的谢医生居然也是个没有破瓜的整货。葛朗爱不释手地把她下身的物件摆弄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了手。 当葛朗把目光转向最后的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的时候,这个小女娃先已泪流满面了。 这小女兵梳了两个齐肩小辫,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据贡布手下的弟兄麻脸告诉我,这妮子好像是个电话兵,很少出现在工作队小院外面,所以甘登的人很少有认识她的。据说曾有人见过她和工作队别的人一道检查电话线路。 葛朗托起小女兵的脸,赫然发现她的额头有一片血污,他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对他解释说:“这小妮子人不大性子倒烈的很。我们把她弄到洞子里来,剥光她的衣服的时候居然咬了我们一个弟兄,趁机撞墙寻死。” 葛朗听着我的话一面点头一面伸手去摸她嫩滑的面颊。大概是见这小女兵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手下竟轻柔了许多。 葛朗轻轻捏住小女兵的下巴,嘴里念叨着:“女娃娃不乖可不好。”说话间,他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抚摸那一对像两个仙桃一样挺实的奶子。那两个奶子高耸而结实,显得和她单薄的身子有点不相称。 小女兵在葛朗的抚摸下身子战栗不止,葛朗好像被那白白的身子迷住了,深吸一口气,弯腰就把一条白皙的大腿掀了起来,扛在了肩上。 小女兵哭的更可怜了,身子软软的,好像根本就忘记了挣扎。葛朗低下头,专注地死盯着两条大腿中间,喉咙蠕动了几下,咕嘟咽下几口口水。 我也好奇地凑过去,借着摇曳的烛光看去,不禁也暗暗称奇。 这女子面相稚嫩,可下面女人的东西却长的像模像样。只见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被整齐茂盛棕黑油亮的绒毛所覆盖,绒毛之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细的缝隙。 缝隙的边缘,两片薄薄的肉唇像莲花的花瓣一样微微的张开。花瓣的内侧,还有两道隐约可见的肉凸,微微内敛,似乎守护着神秘的肉穴。一个精致的牧户显得层层叠叠,煞是好看。肉缝的尽头,绒毛环绕之中,是紫红精致的菊洞。 天啊,我心头一震,这可是传说中的莲花屄,女人牧户中,难得一见的极品啊。 葛朗是行家,早已看的如醉如痴,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用手轻轻地抚摸那薄薄的肉唇,仿佛怕碰坏了似的。接着他一根手指顶住菊门,另外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紧窄的肉缝。 小女兵浑身一紧,两条大腿绷的僵直起来,下意识地夹了两下,但很快就无奈地放弃了。 葛朗的气都喘不匀了,他痴痴地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看来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接着,他定定地看着我问:“这三个女人可以送我一个吗?” 我心中暗喜,我们的功夫没白费,看来他上钩了。但我故意绷着问:“你看上哪个了?” 葛朗摇摇头说:“我撑不住了,我得睡个觉。等天亮我还要再好好看看。”说完,他放下小女兵那光洁的大腿,摇摇晃晃走出了充溢着女人肉香和淡淡腥臊气味的岩洞。 第28章 第二天早上再次见到葛朗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青柯寺的后院冷冷清清的,我的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贡布交给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后的几把火还要借助葛郎去烧,这一步走不好前面就都白忙活了。 葛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院的僧舍里已经空无一人,白帽喇嘛们都去了镇里。听说昨天晚上寺里的僧兵就把工作队的小院团团包围了起来,白帽喇嘛也都去助威。汉人不但断了粮,连水也断了。 葛朗虽然只睡了半夜,但精神出奇的好,兴奋异常。我悄悄把他带到一个僻静的处所。 这里是寺里最后一排僧房和山岩之间的一小块空地。现在沉重的长木枷平平正正地摆放在地上,三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子仍被紧紧地锁在上面,脸贴着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 三个女人都上了长木脚枷,六条白花花的大腿都大大地八字形撇开着,女人下身羞于见人的隐秘之处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面。 葛朗目光炯炯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挨个在三个女人的光溜溜胯下耐心地摆弄着。一会儿插进这个肉洞,一会儿撑开那个肉缝,仔细地观察比量,嘴里还念念有词。 三个女俘虏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知他要干什么,大气都不敢出。 葛郎贪婪的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女电话兵那白嫩滚圆的屁股后面。他小心翼翼地扒开粉红柔嫩的肉唇,不错眼珠地紧盯着深邃的肉洞外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老僧像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身子动了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我看见亮光一闪,原来那是一面小镜子。他把镜子斜过来,把侧面射来的阳光折射下来,直射被他撑开口子的肉洞。洞里的情形立刻纤毫毕现。 我也凑了上去,强烈的光线之下,粉红的肉壁,复杂的皱褶,晶亮的粘液,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似乎还不满意,不停地调整着镜子的角度,津津有味地向肉洞的深处窥视。突然洞里白光一闪,葛朗满意地笑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他笑容满面地拍着面前那个高高撅起的白嫩的屁股说:“是块好坯子。”大概看见我懵懵懂懂的样子,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女电话兵的胯下对我说: “别看这小妮子年岁不大,可发育的极好。按法书上说,她属于密相女,臀小,盘广,莲花紧据,莲宫丰盈而莲瓣凸出,肉内卷。按品相来说,牧户形制规整,形状周正,皮嫩肉实,品相属上上佳,几乎毫无瑕疵。” 说到这儿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眼睛放光地说:“所以我说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我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她竟然在这儿!”见我听的发愣,他得意地说:“等会儿我就让你看看,我绝对不会看错人。 兄弟你说话可要算话,这妮子你送给我啦!” 见我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 葛朗从怀里掏出一本黄黄的小书,翻看了一下说:“今天就是吉日,我马上就给她开窍!”说着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不知从那里叫来了几个白帽喇嘛,出出进进地在女电话兵面前摆上了香案,点起了大柱的朝香,接着又去腾格尔海子取来了一桶清冽的净水,还搬来了一堆瓶瓶罐罐。 山根下这块小小的空地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祭台。不过有点滑稽的是,祭台的中央趴着的是三个披枷带锁撅着白花花屁股的精赤条条的女人。 这时候贡布、拉旺和帕拉都来了。他们都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帕拉向葛朗要来了他的宝贝肉莲,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传看。 葛朗拿来一根直直的木杆,立在了香案的旁边,又开始在上面耐心地刻画着什么。 我看葛朗虔诚的样子,不敢打扰他,于是好奇地问帕拉,葛朗搞的这是什么名堂? 帕拉摇摇头,说:“密宗有很多独特的法器,这肉莲看来是最难得的种类之一。因为材料来源太难选了,即使运气好碰上了也未必能取来用。”他指着小女兵敞开的下身对我们说:“这副牧户确实非常完美,难得碰上,又可以随意取用。难怪葛朗这么兴奋。” 我凑近看了看女人那鲜活细嫩的私处,又看看帕拉手里那黝黑神秘的肉莲,有些不相信地说:“这肉莲难道就是用这”帕拉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说:“密宗每种独门法器都有其炮制的独门秘籍。外人是无法知道的。一般来说,至少要七七四十九天,还会用上许多稀奇古怪的药物和技法。也许这回葛郎能让我们开开眼。”他正说着,葛朗已经完成了准备,他要回自己的宝贝肉莲,仔细地收好。然后让白帽喇嘛把清水抬到女兵的屁股后面。 他自己单腿跪地,用一个小铜盆舀出一盆清水,浇在女兵光溜溜的屁股上,伸出大手,插进女娃的股沟,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 女兵的头枷在粗大的木枷上,我们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忍不住发出的低低的哼哼声。 葛朗耐心地揉搓了足足半个时辰,地面湿了一大片,终于把女兵的下身弄的清清爽爽,鲜翠欲滴。 他抬起身,从香案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罐,用勺子从里面取出一勺粘乎乎的液体,那乳白的液体带着红丝,散发出一种让我似曾相识的淫邪的气味。 葛朗转到小电话兵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把勺子杵到她的嘴边道:“张开嘴,吃下去吧,这是珍贵的红白菩提。”小女兵脸色苍白,满面泪痕,紧咬牙关就是不张嘴。 葛朗提高了声音说:“吃吧,张嘴吃吧。这是佛的供养。吃下去我就度你升天!”小女兵仍不张嘴,他伸出大手,铁钳一样钳住姑娘的两腮,用力一捏,那张紧闭的小嘴终于张开了。葛朗毫不迟疑地把勺子里的东西灌了下去。 女兵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结果呛的咳嗽不止,最后还是把那粘乎乎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葛朗做完这一切,看看立在香案边的木杆,日影已经缩到杆底。正午时分,他朝白帽喇嘛们做了个手势,喇嘛们分列香案两旁,盘腿打坐,开始念起经来。 随着诵经的声音,从外面缓缓走来一个女人,默默地跪在了小女兵身后。在场的人见了她都吃了一惊,这女人竟是央金。 一天不见,央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目不斜视,好像面前这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与她毫不相干。她呆呆地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嘴里也小声的念念有词。 没等我们回过神来,葛朗已经敞开了袍子,露出了一具黑乎乎硬梆梆的大家伙。他凑近女电话兵高高撅起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搭在小妮子滚圆结实的屁股上,两只大手揽住了她肥嫩的奶子,一手抓一个,由轻到重地揉弄起来。 小女兵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 揉弄了一会儿,见小女兵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葛郎松了手。他扒开两边结实的臀肉,看到柔嫩的肉唇之间已经有了亮晶晶的粘液,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了张开的粉嫩的花心。女兵浑身一震,手脚挣扎了两下,但根本无济于事,呜呜地哭出了声。 葛朗对女兵的反应好像毫无知觉,只顾挺起肉棒朝小小的肉缝里面顶。他稍一用力,女兵就浑身发抖,并哀哀地抽泣不止。 葛朗顶的很小心,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没入了小肉洞。女兵脸色愈加惨白,锁在木枷里的双手攥着拳头,紧咬着牙关。 葛朗的肉棒顶进去了一截,他直了直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双目圆瞪,挺腰蹬腿,猛往前一冲。女电话兵一声惨叫,身子先是一绷,接着就软了下来。 葛朗长舒了一口气,仍然小心翼翼地向下一顶,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女兵的下身。待他直腰把肉棒徐徐抽出来的时候,青筋毕露的肉棒上挂着丝丝殷红的液体,黑白肉体相接的地方都被染红了。 葛朗屁股一抬,开始有节奏的抽chā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女兵的身体越来越软,神色迷离,腰也塌了下去,下身逐渐湿滑起来。她悲戚的抽泣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不一会儿就被咕唧咕唧的淫声盖住了。 葛朗不紧不慢地足足抽chā了半个时辰,最后在一声闷吼中定在了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葛郎才抽出开始软缩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粘液从女电话兵敞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 一直一声不响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小铜盆,手疾眼快地放在女电话兵大大敞开的胯下,接住了涌出的粘液。 有人搬来一张椅子,葛朗疲惫的坐了上去。让我没想到的是,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急急地凑到葛朗身边,撩起他的袍子,一低头竟张嘴含住了葛朗还没有收起的湿漉漉的大屌,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 我们几个都看呆了,尤其是贡布,他是本地人,对丹巴家的财势一清二楚。 央金这样一个丹巴家养尊处优的二小姐在一天之内居然被葛郎收服的如此服服帖帖,让人感到实在不可思议。 看到我们惊讶的目光,帕拉见怪不怪:“密宗多有外人不知的惊人手法。再说破处的红菩提是难得的供养,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难得啊。”这时葛朗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央金的吸吮。这时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本小书,翻到一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他一边看还一边得意的摇头晃脑,我好奇地凑了上去。 葛郎见了顺手把书递给我,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上品者,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生暖湿。” 他欣赏地看了一眼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哭泣不止的女电话兵,拍拍书本朝我们得意地笑笑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我一眼就看中这是个上等的好莲材。” 说完看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拍拍女电话兵白白的屁股说:“这叫开窍,不过是第一步,后面她该有福了。”他朝那几个白帽喇嘛挥挥手。 那几个喇嘛立刻跑到前面,七手八脚地打开了紧紧锁住的长木枷。 几个人合力掀起沉重的枷面,哐啷一声扔在一边,然后抓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的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拧到身后,用绳子捆了起来。 女电话兵岔开的大腿下面的粘液还在沥沥拉拉地淌着,里面还掺杂着殷红的血迹。 ---- 贡布急忙喊叫他的手下把仍软软地趴在地上的另外两个女俘虏也拖了起来,七手八脚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架着跪在了一边。 小周同志和小谢医生显然也被折腾的够呛,两人都神情恍惚,毫无反抗地任我们摆布。 当她们惊魂稍定,抬头看到眼前葛郎和央金那一幕时,都惊的目瞪口呆。 央金和汉人混在一起已经有一年多时间,看到出她们之间非常熟悉。这几个女兵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只是一天不见,原先那个美丽高贵、善解人意、甚至有点任性的央金完全变了样,竟然乖乖地口含大喇嘛的紫黑的大屌,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 让她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央金把葛朗的肉屌吮的干干净净之后,转过身去,从香案上拿起一块磨的油亮的小木片,跪在女电话兵的光溜溜的屁股后面,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曾经和她朝夕相处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把肉洞中淌出来的红白粘液一点不剩地刮到铜盆里,连软塌塌的肉唇都一丝不挂地刮的干干净净,然后恭恭敬敬地端到了葛朗的面前。 葛朗用手指蘸了一点盆里的粘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地咂咂嘴。又沾了点送到央金嘴边。 央金诚惶诚恐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把葛郎粘着粘液的手指恭恭敬敬地舔了几遍,郑重其事地闭上眼有滋有味地咂了起来。 眼前的情景让两个女兵看的浑身发抖,心灰意冷地低头闭上了眼睛。 葛朗放下铜盆,站起身,招呼几个白帽喇嘛把女电话兵拖起来架走,自己又走到那根木棍旁,拿起刀子刻画了起来。 贡布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葛朗一边刻一边说:“这是炮制肉莲的第一关,叫作百杵穿莲。我刚才只是给她开了窍,她要在九天之内与一百零八罗汉交合,令其牧户得到充分的滋养,令莲宫充盈、莲肉生发,以便炮制。” 贡布好奇的还在问这问那,我已经等不及了。陪着光屁股女人足足呆了两天两夜,现在我也该开开荤了。 我把贡布和帕拉拽过来商量,工作队还在镇里,这两个女人还是暂时藏在寺里比较安全。也正好让我们几个从从容容地享用。看眼前的架势工作队挺不了几天了,等他们滚蛋,再把她们弄出来给大队的弟兄们尝鲜也不晚。 见贡布他们都点了头,我就让弟兄们把两个五花大绑跪在一边的光屁股女俘虏仍架进密洞里的岩室。贡布和拉旺也急急地跟了过去。 我把葛郎拉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一番,直到他郑重地点了头,我才赶忙朝岩洞奔去。 经过白帽喇嘛的僧房时,我看见他们已经把女电话兵仰面绑在一个特制的架子上,两腿向外岔开,一个喇嘛脱光了衣服,已经哼唷哼唷地抽chā开了。想起葛朗刚才说的什么百杵穿莲,我心里一阵狂跳,想来这个小妮子往后该有的受了。 急火火地回到我的洞子里,我看见贡布已经命人点燃了牛油蜡烛,岩室里灯火通明。两个女俘虏赤条条的五花大绑跪在地中央,两个女人都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贡布和帕拉都已经脱去了肥大碍事的藏袍,看来他们俩也耐不住了。见我进来,三个人都略显尴尬。四个男人却只有两个女人,这确实是个难题。 还是帕拉脑子快,他飞快地掏出两个骰子,我们掷骰子赌输赢! 在两个女人痛哭声中,我们飞快地决定了她们的命运。贡布手气最好,挑了女人味十足的小谢军医,帕拉手气也不错,比我多了一个点,带着点歉意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把哭哭啼啼的小周同志放翻在地。 两个女俘虏并排仰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大腿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令男人心驰神往的桃源仙境。两个女人都哭的泪痕满面、死去活来,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已经逼到近前的粗大肉棒。尤其是小谢军医,一边哭一边左右挪动着光溜溜的屁股,还不停的哭闹着:“不不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无所事事地踱到两个女俘虏身边。她们的哭叫闹的我心烦。我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有意恶狠狠地呵斥道:“哭什么哭!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我们弟兄给你们开苞还委屈了你们不成?”大概我凶神恶煞般的口气把她们震住了,两个女兵的哭声都低了下来。我换了副口气调侃她们:“别想着你们的工作队了,他们已经让我们给灭了。还是那句话,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们在哪挨肏还不是一样?你们在工作队干是跑腿,在我们这儿只管劈开腿就行了,力气活让我们来干!” 我的调侃逗的洞子里的弟兄哈哈大笑。两个女俘虏好像也认命了,挣扎明显减弱了。 贡布早就等不及了,趁小谢军医身子一软,他提臀挺腰,一条又黑又粗的肉屌像怪蟒入洞,噗地一声就戳进了她胯下的肉洞。随着小谢军医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洞里噗哧噗哧地抽chā起来。 帕拉倒耐的住性子,尽管胯下的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泥,但他并没有马上插入那诱人的肉洞。他用手指轻轻分开小周同志那两片稚嫩的肉唇,将那条青筋暴露的肉棒平放在肉唇中间,有滋有味地摩擦了起来。 他一边磨一边把我招呼到跟前,示意我抓住小妮子的奶子。他朝我眨眨眼,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小妮子刚来过红,身上还没有完全干净,如果硬干的话,搞不好就弄的不好玩了,我们后面的人玩起来就没意思了。他这是要把小妮子的骚劲逗起来,这样开发出来的女人今后就会离不开男人,不挨肏就难受。 我挺感激帕拉的细心。用手指捏住小周同志两个小小的奶头,手掌大把抓住她柔软的奶子,配合着帕拉的摩擦,用力连搓带揉的弄了起来。 小周同志到底是个嫩娃子,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但在我们上下配合的揉弄下很快就挺不住了。她无力地歪着头,眼光迷离,浑身哆嗦,窄小的肉缝里开始涌出晶亮的粘液,嗓子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低低的呻吟。不大一会儿,不但小妮子黑油油的阴毛都湿的条条缕缕,连帕拉的肉棒上都糊满了粘液。 帕拉看时候差不多到了,一手握住肉棒向后一撤,硕大的gui头一低,嗤地钻进了小小的肉缝。 小周同志浑身一震,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可她的两条腿都被帕拉紧紧抵住,动弹不得。她轻轻地抽泣一声,浑身软了下来。 帕拉就势一挺腰,咕唧一声,肉棒已没入了半截。小周同志“啊”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缕殷红的血迹顺着仍在向肉洞深处挺进的肉棒淌了出来。 见帕拉已经得手,我也松开了小周同志那两个柔嫩的奶子,站起身来。另一边,贡布已经完事,把小谢军医扔在一边,边提裤子边朝我们走来。 他看见我,朝我做个猥亵的手势,低声道:“货色着实不错,交给你了!”说着就踱到正骑在赤条条的小周同志身上起劲抽chā的帕拉身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 我来到蜷缩着身子哭的悲痛欲绝的小谢军医身边,翻过她白花花软绵绵的身子,发现她满脸潮红,拼命夹紧大腿。 我抓住她的两只脚,用力拉开,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满是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血丝。小谢军医浑身发抖,用力把头歪向一边,任散乱的秀发遮住脸。 我跪伏在她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笑嘻嘻地问:“怎么,怕羞啊?”说着,我胡乱抓起一团破布,把她湿漉漉粘乎乎的下身草草擦了一下。接着解开裤带,掏出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大家伙。对准女俘虏那诱人的小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干二手女人也有好处,那洞洞里面早已洪水泛滥,我的肉棒毫不费力就全根没入,一插到底。 这小谢军医确实是个上等的货色,一经开发就骚的不行。虽然刚刚被贡布干的死去活来,但对我的插入还是非常的敏感。 我的大肉棒一路插人,那窄小的肉洞立刻情不自禁地收缩,有节奏地夹紧、放松。我看看她的脸,只见她紧咬嘴唇,脸憋的通红,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 不过她骗不过我,那肉洞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泉水般涌出的淫水和丰满高耸的奶子上直挺挺立在那里的奶头都暴露了她的秘密——这娘们骚劲上来了。 我可不能辜负了这副好坯子。我运足了劲,吭哧吭哧抽chā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插的胯下的小妮子浑身瘫软,插的我浑身火热,我们两人都大汗淋漓了。 小谢军医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防线,张开干的掉皮的嘴唇,高一声低一声,猫叫春一样呻吟起来。这小妮子的媚态引的我情绪高涨,抽chā的节奏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一泻如注了。 我干完小谢军医的时候,帕拉那边也结束了战斗。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示意一边的弟兄把小谢军医架过来。 这边的弟兄把刚被帕拉干完的小周同志也架了起来。两个下身同样湿的一塌糊涂的女俘虏赤条条的面对面了。 两人的脸色都变的煞白,不同的是,小周同志的两条腿还哆哆嗦嗦的勉强站的住,而小谢军医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软绵绵的身子须要两个大汉架着才能立在那里。两人都深深地垂下头,不敢看对方惨不忍睹的裸体。 我上前一步,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头发,把她们的脸都提了起来,让她们直视对方。然后我调侃地问:“怎么样,这回你们都做了女人,滋味不错吧?” “不”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刚刚还软的像面条似的小谢军医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头,一下挺直了身子,竟然挣脱了架着她的两个弟兄的手,朝岩壁冲了过去。 我心中一凛,急中生智地伸出一只脚。小谢军医被我拌了一下,加上手被捆在背后,立刻失去了平衡。她身子一歪、腿一软,噗通栽倒在地上。 那两个弟兄赶紧冲上前去按住了她,把仍然哭闹挣扎不止的小谢军医提了起来,拖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把捏住小妮子圆圆的下巴,气势汹汹地问:“怎么,后悔做我的女人了想要寻死是不是?” 我伸手把已经看呆了的小周同志也拉了过来,让她俩赤条条热乎乎的身子贴在一起,恶狠狠地对她们说:“实话告诉你们,落在我们手里让我们肏是你们不知哪世修来的福气。看到你们那个小同伙了吗?那个让大喇嘛带走的小妮子!” “告诉你们,这几天她就要被一百零八个喇嘛肏来肏去了。肏完了还不算,大喇嘛还要把她那被肏熟了的小骚屄弄成肉干。你们都看见大喇嘛昨天拿在手里的法器了?那叫肉莲,肉莲就是做成肉干的女人屄!你们知道大喇嘛为什么选中她的骚屄做肉莲吗?就因为她不情愿乖乖的让男人肏,居然想要寻死!”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表情,见她们都不由自主的止住了抽泣,浑身哆嗦。我知道她们都被我的话吓住了。我灵机一动,决定再给她们加上一码。 我掏出我那串宝贝佛珠,送到两个女俘虏的面前:“看看这是什么?”两个女娃子都是一脸迷惘。大概她们都在纳闷我给她们看这一串稀稀落落的佛珠是什么意思。 我把佛珠往她们眼前举了举,恶声恶气地说:“仔细看清楚!” 我注意观察两个女兵的神色。她们狐疑的目光扫过宝贝佛珠,逐渐被吸引,开始目不转睛地观察那一个个绛红油亮、皱褶细密、散发着药香的“佛珠” 突然,小谢军医嘴唇哆嗦、脸色突然变的煞白。到底是医生,她看明白了。 我抓起小谢军医的头发朝仍然满脸狐疑的小周同志努努嘴对她说:“怎么,谢医生看明白了?告诉你的同志,那是什么做的!”小谢军医嘴唇哆嗦着,全身也跟着抖了起来。她的嘴张了张,那两个字在她嘴边上好像就是吐不出来。 她偷偷瞟了一眼我恶狠狠的眼神,又不敢不说。只好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哆哆嗦嗦地呢喃道:“是是女人的乳乳头。”最后两个字一出口,她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 那小周同志听到她的话顿时就惊呆了,张大嘴停顿了片刻,也浑身哆嗦,跟着一起痛哭失声。 我啪地拍了她们光溜溜的屁股一巴掌厉声喝道:“哭什么。实话告诉你们,没错,这佛珠就是用女人的奶头做的。”说着我把佛珠举起来,一颗颗如数家珍般的亮给她们看:“你们看,这两颗是你们松卡乡女乡长卓玛的这两颗是那个姓罗的女老师的这两颗是一个女少尉的这两颗是那个女护士的,哦,这两颗最值钱,是白玉县姓田的女县长的” 我的话没说完,两个女俘虏都已经哭成了泪人。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就一手一个捏住她们俩的下巴有意放低了声音道:“你们老老实实的呆在我们这里乖乖的挨肏,我保你们没事。谁要是再敢寻死觅活的,我就把她送给大喇嘛。青柯寺的喇嘛可有两千多个呢!女人身上的物件他们都有用,骚屄、奶子、屁眼都能做成肉干挂起来当摆设!” 我的话音刚落,两个女俘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两个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都瘫软在冰冷的石地上。 第29章 那天黄昏时分,我们几个已经把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两个女俘虏都细细地轮流享用了一遍。我们几个人都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秘洞。 贡布和帕拉带着他们的弟兄到镇子里去了,那边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他们要赶过去掌控局面。我没跟他们去,那边有他们就够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我虽然全身舒坦,但心里并不轻松,因为我心里还有一快石头没有落地。 工作队给我们赶出甘登看来是早晚的事了。但我们要取出军火,光赶走工作队还不行,还有一个重要的障碍要扫除,而且可能比工作队还要麻烦。我们把女电话兵这么个大礼送给葛郎就是为了这个。 刚才在洞子里,当我骑在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上干的正起劲的时候,闲下来的帕拉就若有所思的在洞子里转来转去。我看着眼晕,就一边抽chā一边悄声问他有什么心事。 帕拉踱过来,抓住小妮子的奶子捏了两下忧心忡忡地低声说:“葛郎那里不知怎么样了?” 我当时噗哧噗哧正插的兴起,小妮子那软绵绵的身体让我心醉神迷。我随口答道:“他那里肯定没问题。我们遂了他一辈子的夙愿。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听了我的话,帕拉再也没说什么,由我快活去了。现在快活完了,被冷风一吹,我头脑清醒了许多。我在帕拉面前打了包票,但效果究竟如何,我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一边想一边往前院走,心里对自己说:“九十九拜都拜了,这最后一拜可千万马虎不得啊。” 我想着心事来到前院,却惊讶的发现青柯寺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只见四周围墙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僧兵,从敞开的寺门望出去,一里地以外都可以看到有僧兵在警戒。寺里大群的喇嘛扛着木头、石块来来往往。我仔细一看,原来他们是在院墙外修筑防御工事。 我抓住一个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小喇嘛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小喇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寺里都传遍了。汉人的大军已经到了南林木,他们要进驻甘登,要包围青柯寺,抢走大法王存在寺里的武器。住持已经传令准备和汉人打仗了。”小喇嘛说完就跑了,我心里一松,看来葛郎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的大礼没有白送。送他一个光屁股的小妮子,换来这一大批武器,值了! 我抬腿正准备返回后院,忽然听见二进院子里人声鼎沸。赶紧凑过去一看,只见住持的僧舍前面跪了一大片喇嘛,人人双手合十,口颂经文。 我不由得纳闷起来,这里并不是诵经场所,他们聚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寻常。 我悄悄凑到最后面一个喇嘛身边,小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那喇嘛瞥了我一眼,低低的告诉我:“噶厦存在寺里的军火招来灾祸,青柯寺要大难临头了。我们代表全寺僧众到这里恳求杰欣活佛,请他紧急请求拉萨,赶紧把这批军火取走,以免大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他的话让我心里乐开了花。横在我们面前的最后一个障碍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石洞里的武器已经是我们嘴里的肉了。我心头的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汉人的工作队小院被青柯寺的僧兵、喇嘛足足围困了三天,断粮断水,但他们丝毫没有撤走的意思。但也没见他们的救兵。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魔教军的大部队都让恩珠司令带领的卫教军主力吸引到北面的大山里面去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我们每天往返于石洞和甘登镇,虽然天天有酒喝有女人玩,但毕竟我们要的是这批武器,和工作队这么耗着总不是个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情绪越来越烦躁。我担心夜长梦多,怕汉人的大部队突然杀个回马枪,或者青柯寺的喇嘛醒过梦来。我主张趁工作队被围的水泄不通,自顾不暇,我们赶紧把武器拉出来撤回山南基地。可贡布和帕拉都不赞成。 帕拉对我说:“东西放在青柯寺,汉人想摸也摸不着。不到有十分把握,我们就先不动它。”据他们说,大施主有情报给我们,最近汉人军队调动异常频繁,动向不明。 特别是公路沿线,他们有汽车,机动性比我们强的多。我们要是把武器取出来,光运输的驮队就要百十匹驮马,走山路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但要走公路,一旦汉人追上来,我们跑都跑不赢,那就要前功尽弃了。所以恩珠司令要我们暂不行动,等候时机。 眼看着已经吃到嘴里的肉却不让咽下去,这滋味真不好受啊。弟兄们吵吵闹闹,但究竟怎么办,一时大家都没了主意。 不过这一争倒提醒了大家,不管什么时候动手,现在就要准备好驮马,一旦动手,说走就要走。这时有人想起了城外的丹巴家,既然是这一带最大的马帮,家里驮马肯定不少。 第二天。贡布派了十几个弟兄去了丹巴家,果然一下就控制了百十匹驮马。 谁说福无双至?这边刚刚把驮马搞定,甘登镇里就传来了好消息。工作队被我们断粮断水的第四天,汉人派人求和了。据说来的是汉人南林木工委的一个大头目,只带了两个警卫。一行三人,轻车简从,也算胆量不小。 来人直接找到青柯寺的杰欣活佛,对前些天双方的误会表示歉意,并请求杰欣活佛下令僧兵撤围,允许工作队自行撤离。看来汉人是自认吃哑巴亏了。一个司务长惨死、三个女兵和央金下落不明,看来他们也顾不得了。 杰欣活佛和贡布通气后,撤走了僧兵,让开大路。果然,工作队当天就灰溜溜地撤走了。 汉人一撤,这边立刻像过节一样。青柯寺香烟缭绕,诵经声直冲云霄,感谢佛祖保佑大寺渡过一劫。我们的队伍也大摇大摆地开进了甘登镇,在镇子里驻扎了下来。 工作队撤走第二天,杰欣活佛就在葛郎和白帽喇嘛的护卫下召集全寺喇嘛,向他们宣布,拉萨大法王派来取武器的人马已经到了,马上移交军火。 经过前些天的折腾,青柯寺里再也没有人对我们取走军火表示异议。恩珠司令交给我们的任务终于水到渠成地完成了。青柯寺敞开大门欢迎我们了。 葛郎派人到镇里通知了贡布。我们带着大队的驮马浩浩荡荡来到青柯寺的后门。葛郎当着杰欣活佛的面打开了密洞的大门,我指挥着弟兄们把藏在密洞里的军火一箱一箱全部运了出来。 搬运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我的那两个岩室的门紧锁着,里面悄无声息。 除了我和贡布等少数几个人之外,谁也想不到,在那黑洞洞的岩室里,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汉人女兵被绳捆索绑,破布塞嘴,绝望的等候着那未知的命运。 武器都运到了原工作队小院,摆在那里清点。这一点,我们都吓了一跳。我们谁也没见过这么多的武器。一共有轻机枪二十挺,冲锋枪一百支,步枪八百多支,还有两门迫击炮、二百发炮弹和几十万发子弹。这一下,整个卫教军都不愁武器了。 武器清点完毕,弟兄们兴高采烈地开始打包,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回竹古塘。 我看着弟兄们热火朝天的准备行装,心里也开始打开了自己的小九九。青柯寺的密洞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娘们,看来也要一并带回竹古塘享用了。 我和贡布商量,专门拨了一匹驮骡,又准备了一应的牛毛绳、牛皮袋、牛毛毡。我和贡布、拉旺等心照不宣,今天晚上要去密洞里再快活一夜。下一次,大概就要到竹古塘见了。 谁知吃完晚饭,我们刚要去青柯寺,帕拉把我们都叫住了,他把一张纸递给了贡布说:“这是刚收到的恩珠司令电报。” 我凑过去一看,电报上写着:“大施主情报,近期拉萨到日喀则公路沿线有魔教军重兵活动。按前敌参谋洛桑扎西建议,命令你部暂驻甘登,操练军事,等候后令。”看完电报大家一时无语。还是拉旺先打破了沉默。他叫着说:“这上面也没说汉人要拦截我们,怎么凭一个什么前敌参谋的建议就不让我们走了?” 贡布这时候开了腔,他拍拍拉旺的肩膀说:“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个洛桑扎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恩珠司令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见我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故作神秘地说:“你们大概不知道,洛桑扎西并不是他的真名,这家伙其实是个汉人!” 我一下就都惊呆了。汉人!我们一直在和汉人打仗,怎么我们的队伍里出现了一个汉人,恩珠司令居然还对他言听计从?我们一下都懵了。 贡布见我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听说他姓姜,原先在魔教军里还是个大尉。在那边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今年春天我们起事前投奔了竹古塘。这家伙对魔教军行军打仗的那一套熟门熟路,卫教军起事后给恩珠司令出了不少主意。好几次都是因为他的主意我们才没掉进魔教军的陷阱。所以恩珠司令现在对他言听计从,所有重大行动都要听他的主意。” “这一次,就是按他的建议,恩珠司令才能带着大队牵走了魔教军的主力,给我们闪出了空子。放心吧,这个洛桑扎西鬼的很,他要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他说呆在这肯定就没问题。” 听他这一说,大家都长长的舒了口气。于是马上传令,全体弟兄人卸甲马卸鞍,先在甘登住下来再说。 --- 既然在甘登住下来,我们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能再猫在青柯寺那个见不得人的山洞里了。我们把我们的司令部安在了工作队原先的小楼里面,我立即亲自带人去把小谢军医和女兵小周从秘洞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小楼里面。 当两个女俘虏被我们的弟兄一边一个架着出现在小楼里的时候,两人的脸色都死灰死灰的。大概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还会有一天,她们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地被人架着回到这座小楼;大概这时她们才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工作队已经被我们灭了,她们已经被扔下没人管了,她们今后的命运就是老老实实给我们肏了。 两个女俘虏从踏进小楼的那一刻起,脚步就沉的抬不起来了。 如何安置这两个宝贝,我还是费了一番心思。我心里早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要让她们重归故地,这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们都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我走到两个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泪水涟涟地站在小楼门口的女俘虏跟前,先托起了小谢军医的下巴,笑嘻嘻地问:“谢医生,重回故地,这回满意了吧?”她拼命地垂下头,连连摇头。 我哈哈一笑,故意问她:“你早就盼着回到这里了吧?”小谢军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仍是摇头。 我逼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问:“告诉我,哪间是你以前的屋子?”小谢军医不知我要干什么,惶恐地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哭。 我故意提高了嗓音恶狠狠地说:“怎么,不愿意告诉我?”女俘虏吓的浑身发抖,还是一个劲的摇头,哭着道:“不不” 我看她被我吓的语无伦次,心里乐开了花,接着吓唬她说:“你要是再不告诉我哪是你原先住的屋子,我马上就把你送给葛郎大喇嘛” 我的话音未落,小谢军医早已是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哆嗦着朝右手努努苍白的嘴唇怯生生地道:“在那边就是那边最里边的一间。” 我示意弟兄们把小谢医生架到她指的那个房间,果然在门上还残留着“医务室”的字迹。 我们把小谢军医推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小床,我嘿嘿的笑了:“看看,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在这里工作,这次是给我们工作。你只管岔开腿,乖乖等着,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随着一阵哈哈的狂笑,五花大绑的小谢医生被赤条条地推倒在小床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没等我问,那个小周同志乖乖地就把我们带到了她原先的办公室,那是在二楼,是在上楼梯左手的第一间。 我问她,在自己的老窝里光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会不会乖乖地让我们肏个够?她赤裸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我们专门给她铺的牛毛毡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拼命的点头,好像生怕点头慢了我就把她当礼物送了人。顺便我还从她那里知道了那个小电话兵原先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门口写着“电话班” 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稚嫩的小电话兵,惦记着她那堪称极品的莲花屄。再说,既然我们暂时不走,我也想见识见识葛郎是如何炮制肉莲的。密宗技法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窥见真容的。 第二天一大早,全体弟兄集合。贡布宣布了恩珠司令的命令,接着第一件事就是发枪。 无论是贡布的弟兄还是我们的弟兄,原先有枪的不过十之二三,而且乱七八糟,从最原始的鸟铳。叉子枪到美式卡宾枪,真正的五花八门,多数人还只有刀矛。这回发了一水儿的英式步枪,每个小队一挺机关枪,我们几个人的警卫都换上了冲锋枪。子弹管够,每人的子弹带都塞的满满的。贡布专门让人做了靶子,放到空场上,让大家没事就去练枪法,子弹随耗随补。 这一住下来大家都放松了心情。打了胜仗、换了新武器,人人欢天喜地。弟兄们天天拿着新到手的武器,砰砰地放个不停,在靶场上过足了枪瘾。有的干脆骑上马到附近的草原上去打野物,打到了就拿回来烧着吃。 鞍马劳顿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这一下彻底放松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了一下已经久违了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发枪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两个女俘虏在全体弟兄们面前亮相。 那天甘登简直就像过节一样。我们是在发枪后第二天把两个女俘虏拉出来和弟兄们见面的。当时弟兄们还沉浸在拿到新抢的喜悦中,一个个抱着新领到的武器,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这时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小院的门口。 当弟兄们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都傻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还是一个甘登本地的弟兄先反应了过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眼熟。虽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他还是依稀认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这两个娘们是工作队的人嘛!”他的话一出口,场上立刻就炸了窝。谁也没想到,工作队撤了,却丢下了两个女队员在我们手里,而且是给剥的一丝不挂和大家见面。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来,大呼小叫,无数只手像树林子一样伸出来去摸这两个女俘虏赤裸的身体。两个小女子吓的当时就瘫了。 贡布大喝一声喝住了大伙。他笑呵呵地对大家喊道:“没错,这两个小娘们就是汉人工作队的。现在工作队滚了,但他们留下这两个小妮子给弟兄们解闷。 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两个女俘虏被架回了小楼她们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每天除了纵马打枪、蒙头大睡之外,排队肏那两个女俘虏就成了弟兄们最大的乐趣。 当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劈开腿给弟兄们肏的屋子就是她们原先在工作队的老地方的时候,一个个兴致愈发高涨。几乎每个弟兄在把硬梆梆的大屌插进女俘虏的肉穴的时候都会故意问她们,你原先就是在这屋里办公吗?她俩也总是一边忍受着肉棒的抽chā,一边认真的点头,从来不敢含糊。 两个小妮子重回故地,光着屁股叉开腿仰在原先工作的地方无休无止地被男人肏,不知有什么感想。不过她们可能根本没心思感慨,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她们都要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任我们的弟兄们随便来肏。她们的门外总是排着队,几乎没有空闲。 为了公平,我们每天抽一次签,中过签的不许再抽。白天,每个女人放十个签,中签的弟兄每人可以玩抽中的女人一柱香时间。天黑以后两个女俘虏归我们几个头目,每晚都要被搂在被窝里陪我们中的一个人睡觉。 为了了却我的心愿,我劝说葛朗把他的女电话兵也弄到小楼里来炮制。他大概也觉得制作肉莲所需阵仗不小,天天在青柯寺里炮制一个大活人,特别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听了我的,在我们进驻的第二天就把那个小电话兵移到我们的小楼里来了。 当我把他们带到那个写着“电话班”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女兵呜呜地哭成了泪人。葛郎就在这个小女娃原先工作的地方继续炮制她。 他炮制的名堂,就像他说的,叫作百杵穿莲。说是一百零八罗汉与其交合,说白了,其实就是找一百零八个汉子来肏她,而且人不许重。 葛郎自己的人只有二十来个,他就从青柯寺找来一些喇嘛来帮他的忙。他们把小女兵弄到小楼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十多个喇嘛肏过她了。 这个小女兵最早是我们绑来的,现在他到处找人来肏她,我们反而连她的毛都摸不着,实在是心有不甘。我找到葛郎对他说,我们这里有的是精壮的汉子,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保证到九天头上让她挨够一百零八条汉子的肏。 谁知葛郎看着我坚决地摇摇头说:“你们的人不行。照规矩,要一百零八罗汉,就是说,必须是在籍在寺的僧人。你们的人掺合进来,我这宝贝材料就要废了。”他的话气的我七窍生烟。我们抓来的女人我们倒没份肏了!见我动了气,葛郎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人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不能坏了规矩。我会想办法报答你的。”他这么一说,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在他们把炮制肉莲的全套人马都搬到了这里,我们虽然上不了这小妮子的身,好歹还能看看热闹。 就这样,每天我们就看着披着袈裟的喇嘛在那小屋里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给那小妮子做着“百杵穿莲”的功课。 不过,要窥测密宗的秘密也不是件容易事。葛郎对他的宝贝看的很严,每天都在屋门口守着,非经他的允许,谁也不让进去,连我也不例外。 我只好没事就到那小屋门口和葛郎聊天,除了抽空子朝房里窥测一下之外,主要是想套葛郎讲炮制肉莲的秘密。 窥测中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失所望。我发现那些喇嘛的所谓“百杵穿莲”的功课和我们在另外两个屋里做的事并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掏出黑乎乎硬梆梆的肉屌插进小女兵那极品的肉穴,不停的抽chā,直到出精。不过从葛郎嘴里套出来的东西却让我大开眼界。 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无意中提到的炮制肉莲中的一个必修功课——菩提供养。 我听葛朗提起此事后,特意问他究竟什么叫菩提供养,谁知他躲躲闪闪地避而不谈。那以后我就留了心,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们从来没有给屋里的那个小女兵送过饭吃。这让我大感奇怪。这小妮子每天给这么多男人肏来肏去,我窥见几次都清清楚楚听到她被肏的呻吟不止。她究竟靠什么挺的住呢? 再仔细观察,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每天晚上天黑以后,葛朗的人吃完饭就一起躲到屋里不知搞什么名堂。 于是,我就上了心,留了个心眼找机会窥测他们的秘密。终于有一天晚上叫我抓到机会窥破了真情。 那天晚饭以后,葛郎带着他的人照例进屋关门,不知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人在外面看守。我见是个机会,就悄悄潜到窗下,从糊窗纸的破洞向里面窥测。 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见葛朗指挥几个喇嘛把被男人肏了一整天、软的像滩泥的女电话兵从椅子上拉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仰起头。奇怪的事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葛郎刚把她的头拉起来,她自己乖乖的就张大了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按说这个小女兵是不会心甘情愿让人这么轮番肏的,她应该宁愿饿死也不张嘴才对。就算葛朗有什么灵丹妙药,也应该强迫她把嘴张开。可我明明看见她迫不及待地自己张开了嘴。 这时候最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我看见葛朗本人从台子下面端出一个小铜盆,里面装着半下子浓白的粘液。我看着这个小铜盆眼熟,却一下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时,只见葛郎用一柄象牙小勺,耐心地把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灌进女电话兵张开的小嘴。女电话兵贪婪地吞咽着,不时被灌的呛咳不止,但始终大张着嘴,让葛郎把那大半盆粘乎乎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肚子。 我这时候突然想起来,那个小铜盆我前几天在青柯寺后院见过,难怪看着眼熟。当时是央金拿着送到女电话兵的胯下接葛郎给她开苞时流出来的精水。记得帕拉当时说那叫红白菩提。 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所谓的菩提供养原来就是给这小妮子喝她被肏时射到她的肉穴里的精水当饭吃。这么说,刚才那大半铜盆的粘液肯定是这一整天他们肏这女电话兵时留在她肉穴里的东西。难得的是他们都给收集了起来,全部灌回了女兵的肚子。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难道这小妮子这些天就靠这个活着吗? 事过之后。我找机会去套葛郎手下人的话,得到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原来这九天时间,可怜的女电话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全靠这白菩提果腹。这就是炮制肉莲的秘诀之一。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第30章 我当初说服葛郎搬到工作队小楼来炮制肉莲,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把那个小电话兵也弄到我的胯下来。长这么大,凡是落到我手里被我剥光了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过我的大肉屌。可这次我失算了。葛郎把这个小妮子当成了宝贝,碰也不让碰,看来把这小妮子骑到胯下已经是一种奢望。 不过,能看看葛郎如何把她的极品牧户炮制成肉莲也是一大乐事。再说,百十个弟兄整天无所事事,轮着班的肏两个女俘虏实在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增加一个女人,即使肏不着,也多少能给弟兄们增加点乐子。 其实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打算。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这两个小妮子我是准备带回竹古塘去,给弟兄们长期享用的。前两天我三言两语把她们给吓唬住了,现在好歹是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插任肏了。但我知道她们还没有真正驯服。我要找机会让她们亲眼看看葛郎是怎么炮制她们的小战友的。那时候她们就该明白,躺在我们的床上让我们的弟兄们肏是何等的“幸福”! 我们在甘登的日子快活而又刺激。小院本来就不大,因为有这三个女俘虏在里面,每天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大部分弟兄喜欢小周,因为她面相稚嫩,而且比较听话,身子也比较柔弱。虽然偶然也有抗拒,但一般费不了什么事就能把她搞定,随意尽兴了。 小谢军医就比较难弄,虽然在我面前她乖的像只小猫,但换了别人就总是别别扭扭的。尽管人一直捆着,但几乎每个肏她弟兄都要费一番周折。不是让你大费周章插不进去,就是插进去后故意耍死狗,让你就像插死猪肉。最后弟兄们干脆把她捆着仰在地上,再用绳子把两腿褪劈开吊起来,这才得以痛快地办事。 每天小院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其实大部分都是没福肏三个女俘虏的。只有少数是抽到签的弟兄。很多人过足了枪瘾后无所事事,就跑到小院里来看热闹。 当然小楼里最让人神往的是那三间小屋。在小院里游荡的弟兄们最喜欢趴在门边或窗下,偷听里面的动静。 起初两天,听到的大都是弟兄们在房里办事时痛快淋漓的吼叫,后来,慢慢地也能听到女人被肏的受不了时发出的猫叫春般的呻吟。但大家都觉得这样光听声实在不过瘾,即使没份插肉穴,至少也要亲眼见见光屁股女人。 不知是谁开的头,每当一个弟兄从屋里心满意足地出来,大家就一哄而上,冲到屋里把刚被干过的女俘虏给拉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湿漉漉的大腿劈开,给大家欣赏被肏的淫水四流的肉穴,过个眼瘾。后面中签的弟兄也乐得利用这个机会当着大家的面给女俘虏洗洗脏兮兮的屁股,这样肏起来会更爽。 结果,一来二去,这成了一个大家过干瘾的固定节目。不过,大多数时候只有一个光屁股女俘虏在院子里给大伙围观,最多是小周和小谢碰到一起,同时给拉出来。那时候就别提有多快活、多热闹了。 当然,最过瘾的还是三个女俘虏在院里碰到一起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这群大老爷们的节日了。只是葛朗因为要在九天里完成百杵穿莲,所以那个女电话兵每天都要安排十几个男人来肏。这小妮子比谢军医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喇嘛们只会把她架出来两、三次透气。因此,三个女俘虏难得碰到一起。 每到三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时出现在小院里,这里就会人山人海。三个女人的大腿都会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让在场的弟兄们尽情地欣赏她们经过无数肉棒抽chā的肉穴。这时候,围观的弟兄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品头论足,对三个女俘虏那几个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大发议论。 看过几次后,我不得不承认,那女电话兵的牧户确实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确实不是凡人。 那个女电话兵比我们手里的两个女人被肏的次数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处在经历了每天那么多男人肉屌的抽chā之后,除了比处女时显得更加饱满肉感了之外,竟没有一点被反复蹂躏的迹象,仍然那么鲜活、完美。而小谢军医和小周,短短几天时间,两人的私处都已经是红肿不堪,不停地淌着腥臭的粘水,阴毛也开始脱落,变得稀稀落落、惨不忍睹。 这个发现让我兴致大发,我想疼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甚至怀疑那女电话兵在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肏。 但是,葛朗挑选的喇嘛们确实川流不息地在那间房子里进进出出,每个出来的喇嘛都是那么心满意足。我也确实时时都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哼声和女人哀哀的呻吟。而且葛郎的那根棒子就立在门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长,如今清清楚楚地刻着,那女人已经被八十几个男人肏过。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想起被我窥破的菩提供养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精深,会不会这个葛郎有什么灵丹妙药,给这个小妮子的牧户上用上了,才会如此经肏。要是真有什么灵丹妙药,我弄他一点,给我的两个小妮子也用上,岂不是能够更长久、更销魂。 我抑制不住一探究竟的冲动,多次有意地凑到关女电话兵的房门前去窥测,又变着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话,却一无所获。葛朗对我的好奇看在眼里,却始终不动声色。 终于有一次,我在窥测葛郎他们小屋时被他撞上了。他把我拉到一边,一脸的不满。 我马上摆出一脸的无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奶奶的,这么水灵个小妮子,从我手里送出去的,人人都肏得,就我肏不得”葛郎看着我的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兄弟,不是我硬心肠。你把这娘们送给我,我感激你一辈子。不过规矩不能坏啊!不然这百世难遇的好坯子就毁了。既然兄弟对她这么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既然这么想看,我就让你看。 不过你只能看,不能动嘴,更不许动手!” 他的话让我喜出望外。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葛郎终于向我打开了密宗神秘宝库的一角。 葛郎是个痛快人,说完那番话后,就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允许我溜进屋里,站在墙边参观他的杰作。 屋里一股腥淫的气息,我只看见一个结实的喇嘛正搂着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身子哼唷哼唷的抽chā。那女兵的双手捆在身后,仰面朝天,目光迷离,两腿岔开,环绕在男人的腰际,随着男人抽chā的动作小声呻吟。 这幅景象,和我们那两间房里大同小异。我有意四下查看,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 过了一会儿,一个喇嘛完事,经过一番收拾,另一个喇嘛换上来,也没有见他们给女电话兵用什么药,只是把下身仔细地擦干净就又开始抽chā了。 这时葛朗把我拉了出来,紧紧地关上门。他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问:“怎么样老弟,满意了?” 我故意傻呵呵地问:“就这么肏,要肏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水灵灵的嫩屄肏成你那肉莲?” 葛朗神秘地一笑说:“光靠阴阳交合是炼不成肉莲的。这才是第一关,她那上品莲花经过一百零八根金刚杵的磨练就算过了第一关。不过,真正难过的是后面的两关。” 我见他露了话头,忙追着问:“后两关是什么?” 葛朗立刻收住话头,淡淡地说:“明天就是第九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虽然没打听出他的灵丹妙药,但听他的意思,他真的同意给我看炮制肉莲的全过程了。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 密宗对外人一向封闭,尤其是他们的独门法器,外人更无法触及的。现在,我这个和密宗实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这样的机会,这福气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独一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 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把我让了进去。 见我乐的眉开眼笑,他把我拉到一边说:“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你。你知道这不合规矩。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不许大惊小怪,不许乱说乱动。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必须守口如瓶!” 我高兴的气都喘不匀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 待我定下神来,才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屋子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个齐腰高的大木盆,里面盛满暗褐色的药水,冒着腾腾的蒸汽,满屋子充满了一股苦涩的气味。另一边,几个喇嘛正在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可怜的小电话兵从架子上解下来。 我看见一直立在门口的那根棒子现在就立在架子旁边,那上面刻满了痕迹,仔细数数,整整一百零八道。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净身了。 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后,两腿发软,已经不会站了。我心里暗想,也难怪,十来天不吃不喝,光喝男人那东西,能不软吗。 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迷离,对喇嘛的摆弄似乎毫无意识。看样子,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 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么经。片刻,葛郎停了下来,朝喇嘛们使个眼色,四五个喇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女电话兵坐着塞进了木桶。 葛郎指挥着两个喇嘛把女兵的两条腿拉出来岔开,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子,两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女兵静静地仰在水里,除了偶尔呻吟一下外一声不吭,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葛郎仔细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们把软的像面条似的女兵白花花湿漉漉的身体拖了出来。 清洗干净的女电话兵被重新放在墙角的椅子上。她浑身软绵绵的,身子轻飘飘的像张纸,皮肤白的吓人,似乎都有点透明了。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那诱人的牧户却是另一番景象,红润油亮、厚重结实。最令人称奇的是,虽经百多条肉棒的抽chā,那非同凡品的莲花竟然看不出一丝施暴的痕迹,只是比九天前显得更加圆熟、更加丰润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我急急穿上衣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 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前,赤身裸体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狭窄稚嫩的肉缝经过九天上百根肉棒抽chā,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肉洞,两片厚实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 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从暗红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人肏过。 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站在充满腥淫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的嗡嗡声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么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 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开女兵红肿的肉洞就往里塞。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绳子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朗把那烂糊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 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原本就湿乎乎的肉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肉洞,把塞进去的东西捅进肉穴的深处。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居然把大半盆药糊都吞了进去。 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肉穴,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他们一齐停止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 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原木上。这时我才发现,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里面。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我好奇地凑到近前,看葛朗到底要怎么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牧户。那僵挺的阴唇和洞口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 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 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 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 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么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么折腾,她都没什么反应。 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么名堂。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几个喇嘛包括葛朗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 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么提不起兴趣。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了出来。 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么事。 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么戏?” 我微微一笑道:“演什么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 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况且,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了,难道不想” 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杀鸡儆猴!”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依你!”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 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 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 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 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的几乎站不住了。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我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定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 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每次她们三人同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脚的男人。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 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在是难得啊。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三个女人都哭成了泪人。 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能再等了。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 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我一边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一边调侃着道:“认识吧,你们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 第31章 葛郎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的裸体看的出神的。我咳嗽一声,暗示他继续干他的活。 葛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围住了被绑在木椅上的女电话兵。这妮子这时还在不知死活的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哀嚎,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 我这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女电话兵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好像怀了孩子一样。我一眼看见屋角有个水桶,女兵的前胸也湿漉漉的。显然和葛朗他们刚给她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么新名堂。 我正纳闷,只见葛朗和几个喇嘛一齐动手,把女电话兵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女电话兵这时已经软的像一滩泥,只能任人摆布了。几个喇嘛按着女电话兵脸贴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双腿劈开,露出私处。我惊讶地发现,那里密密麻麻爬了一层黑黄相间的小东西。葛朗拿根棍一拨,地上掉了一片。 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竟是一堆死蜜蜂。再看女兵的下身,已经是紫红肿胀,肿的像个小馒头。 葛朗伸出两根手指扒开肿的亮晶晶的肉唇,小女兵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黑糊糊的药渣子从敞开口的肉穴里面掉出来,纷纷落在地上。葛朗把手指伸进女兵胯下的肉洞小心地拨来弄去,药渣子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让那些毛茸茸的蜜蜂尸体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看着这幅怪异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紧,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个惊人的念头把我自己惊呆了。葛郎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嗡嗡作响的难道就是这些毛茸茸的小蜜蜂? 在那个密封的盒子里,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那个圆洞,而堵住那个圆洞口的就是那张着小嘴的肉穴!蜜蜂蛰人后就会死亡,难道说,这整整一天,这些小蜜蜂就是在用它们锋利的针刺前赴后继地冲击那难得一见的莲花屄?难怪这小妮子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不过我也纳闷,葛郎这么宝贝这极品牧户,难道就不怕这些小虫子蛰来蛰去把它毁了?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制作肉莲的第二关? 跪在两边的小谢医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她们已经明白她们的这个小姐妹在葛郎手里遭遇了什么。两个人都呜呜地哭的死去活来。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葛郎把女电话兵的肉穴掏干净,就指挥他的手下把那小妮子架起来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开搭在粗大的扶手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可以看到,原先红润的肉洞现在变得紫黑肿胀。 葛朗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圆滚滚白嫩嫩的肚子用力压了下去。女兵一声哀嚎,全身肌肉绷紧,晶亮紫红的肉唇无力地张了两张,一股粘乎乎、混浊的液体从肉洞里喷涌而出。那股液体带着腥臊之气,断断续续喷了半天,最后流出来的成了滴滴答答的清流。 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支棱着的肉唇,满意地点点头。 女电话兵岔开双腿仰在椅子,面色惨白,呻吟不止。 女电话兵被无数的蜜蜂蛰了一天,下身肿成那个样子,我猜她这时候大概一定下身奇痒难忍。她两条腿虽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识地向里面夹,嗓子里欲生欲死地哼个不停。她这时候真是生不如死。 不过她的功课还没有做完。葛朗看看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招呼两个喇嘛死死按住了女兵不停抖动的大腿,又朝旁边的一个喇嘛使了个眼色。那喇嘛走上前,解开袍子,挺起了肉棒。 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这时惊呼了起来:“不行啊不要你们会把她弄死的呜呜”葛郎微微一笑,轻轻摆摆头。粗硬的肉屌抵住了肿胀的肉洞,屋里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这时,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感觉到硬梆梆的gui头顶在洞口,女电话兵不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葛郎示意那两个按腿的喇嘛松开手。那两条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夹住了喇嘛的腰,拼命把粗硬的肉棒往自己胯下拉。 女电话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粗大的肉棒噗地没入了肿的像个小馒头的肉洞。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惨叫一声,接着竟下身一耸一耸地配合喇嘛的肉棒的抽chā。 女兵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缠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两条小腿缠在他的腰间,吭哧吭哧地耸动身体,帮助又粗又硬的肉棒粗暴地插入自己的下身。 她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粗重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苦。 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操着大肉棒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而跪在一边的两个女俘虏这时看的目瞪口呆,泪流满面,身子渐渐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时间不早,我走到小谢医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来对她说:“今天是葛郎大喇嘛开恩,让你们姐妹见面。你不想谢谢他?”小谢军医两眼哭的通红,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连连点头的份。 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头说:“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这么痛快答应过别人哦!”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拖到一边,按在地上。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屌,压在了小谢军医白皙丰腴的裸体之上。 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我知道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怎么样她。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楼,交还给了贡布。 葛郎从小谢军医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抽chā女电话兵的喇嘛已经换了人,这小妮子的情绪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哭闹,软塌塌地仰在椅子上,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让喇嘛抽chā。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晚的结果很圆满,两个女俘虏亲眼见到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吓唬她们。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变了个人,乖的难以置信。见了我们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不管摆成什么姿势,不用吩咐就岔开大腿,任人摆弄、任人抽chā,乖的像只小母猫似的。 弟兄们都感觉到了两个女俘虏的明显变化,拉旺和贡布都曾问我用了什么手段把她们驯服的如此服服帖帖。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 尽管有枪打有女人肏,但我们人在甘登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弟兄们投奔卫教军是为了报仇,现在天天放空枪、肏女人,除此之外无所事事。渐渐的,甘登镇里到处可见扛着枪四处游荡的卫教军弟兄。 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女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么味道了。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奇。 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重天。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可到了天黑以后,那里面又是淫声阵阵,让人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 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神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嘛感兴趣,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弟兄们弄不清喇嘛们搞的什么名堂,对那里面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只有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的美味。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各不相同,简直千奇百怪。 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么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黑夜里,那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了。我心里暗暗佩服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纯的女电话兵,她简直就是一只小母猫,有九条命。 其实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密宗的博大精深和葛朗执着,一个青春稚气的小女兵在他手里给摆弄成一块会喘气的灵肉。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大功告成。 ---- 十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天傍晚,帕拉拿着刚刚收到的电报来找我和贡布。他告诉我们,恩珠司令来电,魔教军的主力已经被他们引走,都集中到藏北对付卫教军的大队去了。山南一带已经没有大股魔教军,从日喀则到拉萨公路沿线也已经清净了很多。我们可以回山南竹古塘总部了。 消息传开,已经无所事事多日的弟兄们立刻来了精神。 第二天,贡布下令各分队开始打包装箱,准备出发。分剩的武器加上在甘登筹集的物资一共装了一百多驮子,在小院里外摆了一大片。 贡布问我如何处置小谢军医和小周,我坚决主张把她们带走。虽然这些天弟兄们已经把她们肏了个够,但竹古塘没有女人,把她们带过去可以添个长久的乐子。 大家一商量,觉得两个女俘虏已经被我们驯服,俩人都乖的像驯熟的小猫,路上不会闹出事情,带在身边还能给弟兄们解闷。所以大家也就同意把她们两人也一起带到竹古塘总部去。 我们把原先准备好的牛毛绳、牛毛毡和牛皮袋都找出来。两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用绳子捆结实,刚好装一个驮子,可以和武器物资一起上路。 葛郎对我们的行动似乎无动于衷。虽然同在一座小楼里面,但他和他的手下对我们吵吵嚷嚷收拾行装好像完全视而不见,依然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专心致志地炮制他的宝贝。 其实,我这些天虽然是大开眼界,看的眼花缭乱,见识了密宗的手段。但一深谈,葛郎总是吞吞吐吐。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这葛郎说的第二关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要分手,我想弄清究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百多人集合在一起。弟兄们饱餐一顿,开始装驮,整装待发。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定去向葛朗道别,顺便也最后看一眼仍被炮制中的可怜的女电话兵。 正要出门,拉旺带着几个弟兄把小谢军医和小周送到了我这里。两个人都已赤条条的捆好,一声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们发落。 拉旺把两条牛毛毡和两条牛皮口袋扔到地上,冲我眨眨眼说:“兄弟,这两个宝贝就交给你了。到了家我可朝你要人啊!”我打着哈哈把拉旺送出门,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带两个妮子去和葛郎道别。 好歹她们和那女电话兵也是战友一场,这一别也就两世为人了,让她们见上最后一面也不算过份。 我们招呼几个弟兄架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光屁股女人来到葛郎的屋外。我轻轻敲开屋门,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开门的正是葛郎,他两眼通红,见是我,而且还带着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由得一愣,但还是开门把我让进了门。 我朝门外的弟兄使个眼色,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也推了进来,他们候在门外。屋里充斥着一股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腥淫气味,两个女俘虏不敢抬头,脸憋的通红,忍不住咳了起来。 葛郎走过来,奇怪地看看披挂整齐的我,又打量一下两个五花大绑的女人,满脸不解的看着我的脸,好像在问我来干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要开拔了,我来和你道别。”说完,我指指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说:“她们也是来道别的。” 葛郎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边和我寒暄,一边把我们带到了屋角那粗重的椅子旁边。椅子上仰着那个软绵绵的女人裸体,几个喇嘛正围着她忙个不停。葛郎好像和我心有灵犀,有意把两个女俘虏推到前面,和她们的女战友咫尺相对。 两个女俘虏看到精赤条条岔开双腿仰坐在太师椅上的女电话兵时,马上就哭的死去活来了。葛朗对女人的哭泣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若无其事地指挥喇嘛们继续忙活。 一个喇嘛端来一个小瓷盆,女电话兵虽然闭着眼睛,但显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我没想到的是,没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动乖乖地张开了小嘴。那喇嘛用小勺把瓷盆里面白糊糊的粘液一点点灌到女兵的小嘴里。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她今天的菩提供养了。 女电话兵表现的非常顺从,大张着嘴,呼噜呼噜地把灌到嘴里的白浆都咽到了肚子里,还不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一下沾在干裂的嘴唇上的浆液。 她的两个女战友这时却看呆了。她们从那不同寻常的气味中,肯定明白了那是什么。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个曾经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姐妹,怎么会把这龌龊的东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边和葛郎搭讪一边瞟了一眼墙角,见敞着盖的木盒子里躺了厚厚一层大花蚊子的尸体,旁边堆着小山一样黑里透红的药渣。再看女兵大敞四开的胯下,茂密的阴毛下面,掩盖着一个紫红油亮的肉丘,肉丘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深邃的裂痕。裂痕的边缘还湿漉漉的,还有点点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在不停的流淌,显然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抽chā。 这几天我闲来无事不时来这里看热闹,亲眼见了这小妮子的私处肿了又消,消了又肿。现在显然又肿了起来,想来昨天那成群的蚊子大饱了口福。 我悄悄瞟了可怜的女电话兵一眼。只见她目光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百依百顺。看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彻底认命了。 我注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虽然明显消瘦下来,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后而挺起来的胸脯却显然比前些天在秘洞里第一次被我们剥光的时候丰满了不少。也许是白菩提滋养的结果,两个白白的奶子高高挺起,随着她的吞咽动作微微颤动。 尤其是那两个樱桃般的奶头,丰润饱满,纹路细腻,煞是诱人。我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忍住了没有吭声。 说话间,喇嘛手里的瓷盆已经空了。他们拉开她的大腿,扒开红肿的肉缝,开始往里面塞草药了。女兵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呜呜的呻吟着想要扭动身体,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 喇嘛们根本不为所动,一把把的药草塞进了似乎深不见底的肉洞。不一会儿草药就从肉穴口冒出了头。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花容失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朗志得意满地踱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观赏着这两个精赤条条五花大绑的漂亮女人。 我趁机凑过去对他说:“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老兄的宝贝能否再给兄弟瞻仰瞻仰?”葛郎倒是痛快,伸手从腰里掏出了他的宝贝肉莲,就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过肉莲,故意拿到两个女俘虏面前晃。 其实我向葛郎要,就是要给她们俩看的。上次她们可能没看仔细,这次我要她们好好记住,她们那曾经青春活泼的女战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看过这个之后,她们永远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果不出所料,两个女俘虏见到那紫幽幽的肉莲就像见到了魔鬼,浑身哆嗦、面色惨白、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还要给她们加上一码,我要把她们从精神上彻底击垮,让她们一辈子都服服帖帖。 我故意把葛郎的肉莲放到女电话兵两条大腿中间,和她那正经受着炮制的莲花屄并在一起。我指指女兵那塞满草药的肉穴,故作随意地问:“你这是什么名堂?又是草又是虫。什么都往这宝贝肉屄里面塞,多结实的洞洞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啊!”葛朗神秘的朝我笑笑并不答话。他越这么藏头露尾我越想让他说出实情。于是我故意激他说:“你看也给我看了,可死也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啊!”葛郎一脸无奈,瞟了一眼旁边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叹了口气说:“你真是我的冤家啊。好吧,既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我就送佛送到西。给你说个明白。” 喇嘛们上来七手八脚把女电话兵架到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捆好。一个喇嘛从墙角拿出那个早准备好的小木盒,塞进椅子下面的空洞。我似乎能听见里面还在嗡嗡作响。不知今天轮到哪路神仙来消受那个人见人爱的小肉屄。 我随葛郎的眼神跟着那一群人转向墙角,只见可怜的女电话兵瞪着仍然呆滞却充满恐惧的大眼睛。看到她雪白的屁股被强按进椅子上那个恐怖的洞口,我脑海里想像着那紫黑的肉穴堵在洞口的情形。 葛郎见我看的出神,指着地上那一堆怪异的残渣虫尸对我娓娓道来。 葛朗说,我上次跟你说过,现在是炮制肉莲的第二关。这一关叫百毒不侵,是炮制肉莲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步,前后要九九八十一天。 肉莲是密宗法器中最难得的珍器之一,要千年不坏、百毒不侵,靠的就是这八十一天的炮制。 这八十一天当中,要用三十六种毒虫、七十二种药草,内外夹攻,让它们在女人的牧户上正邪交锋,彻底去除其内的邪气。八十一天到期时,正气战胜,牧户就会肉缩皮紧,形如玉壶,杵之无应,再无淫邪之气,则肉莲雏形已具。 我忍不住问:“要是邪气占优呢?” 葛朗摇摇头说:“那就要皮溃肉烂,腥臭冲天,莲败人息了。” 我忙问:“那怎么办?” 葛朗很干脆地回答:“没有办法。” 我反问:“那这小妮子就废了?” 他点点头说:“所以肉莲才这么难得。不但莲材难觅,而且炮制起来百不成一啊!”我听了不禁心中一紧,难怪葛朗把他那肉莲宝贝成那样!原来这东西这么难弄。这时回头再看我的那两个宝贝女俘虏,早已吓的面如死灰,腿软的连站也站不住了。 我看看效果已经达到,时候也不早了,院子里外熙熙攘攘,驮队已经开始动身了。就让人把小谢医生和小周都架到了椅子跟前,让她们小姐妹最后告个别。 面对绑在椅子上的女电话兵,两个女人都哭的昏天黑地,浑身软的像面条,扶都扶不住了。 那女电话兵端坐在椅子上,秘穴里塞满了草药,屁股已经沉入了椅子上那个令人恐惧的深洞。喇嘛们忙着最后固定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面对昔日朝夕相处的战友,她麻木地一言不发,但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默默地流出了两行清泪。 我和葛朗打着哈哈,拍拍他的肩膀,祝他的宝贝修成正果。嘴里和他道别,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女电话兵胸前那两颗紫红诱人的奶头,心里遗憾的想: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两个宝贝。 窗外弟兄们的吆喝声和牲口的嘶鸣已经响成一片,大队人马动身了。我和葛朗互道珍重,依依惜别。我打开门,招呼门口我的弟兄把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架出来,拖回了我的房间。 在那里,我们用事先准备的破布塞住两个女俘虏的嘴,把她们用毡子裹好、捆紧,装进牛皮袋,抬到了小楼的外面。 驮着物资的马队已经差不多走空,帕拉等在院门口,催我们赶紧上路。我们忙牵过早已准备好的驮马,把装着两个女俘虏的牛皮袋捆在驮架上抬上了马背。 镇内外路上烟尘滚滚,满载的驮队急匆匆地走过,我们急忙赶着牲口出了院门,加入了大队,满载着战利品踏上了返回山南竹古塘大本营的行程。 第32章 回到山南竹古塘是十几天以后了。一路上虽然也发生了一些零星的战斗,但并没有遇到汉人的大部队。我们是满载而归,带回了上百驮的武器,外带两个漂亮的女俘虏。 回到竹古塘营地,就像回到家里一样,弟兄们一下就彻底放松了,纷纷倒头大睡。足足睡了几天,精神和体力才都彻底恢复过来。 几天之后,恩珠司令带领卫教军大队甩掉了魔教军主力的追踪,也回到了山南。大家兴奋异常。 我们向恩珠司令移交了夺来的武器,整个卫教军大队都鸟枪换炮了。当天晚上,我和拉旺来到恩珠司令的司令部,一来是向他交差,二来是把我们的特殊礼物送给他。 见面寒暄之后,恩珠司令对我们大加赞赏,并摆酒为我们庆功。酒酣耳热之际,拉旺打个手势,三个弟兄抬来了两个塞的圆滚滚的牛皮袋。 恩珠司令面露好奇,问我们是什么东西。拉旺神秘地笑着说,是送给恩珠司令的礼物,可以帮他松筋活骨,解闷销魂。 恩珠司令好奇地命人解开牛皮袋,露出来的竟是两个捆的结结实实穿土黄军服的女兵。他当时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当听说是我们俘虏的汉人工作队的女兵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我们说: “这份礼物我领了。这竹古塘有几百弟兄,最缺的就是女人。这两个女人真是太有用了。”说着就命人把两个女俘虏剥了个一丝不挂,拉过来一手一个搂在了怀里。 不久以后,山南营地里就传遍了,恩珠司令那里有汉人女俘虏,光着屁股给弟兄们肏。那是给营地里立了功的弟兄们最高的赏赐。 卫教军会师并换装之后,弟兄们士气旺盛。恩珠司令连续派出几只队伍到昌都、林芝等方向去骚扰魔教军的后方。 在这期间,也有不少友军来到山南,在我们附近建立了好几个营地。连昌都藏军硕果仅存忠于噶厦的一代本也辗转撤到了山南,在通往拉萨的大道旁扎下了营地。一时间,山南成了反抗汉人武装的大本营。 不过,汉人也没闲着,他们也忙着调兵遣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并没有集中重兵进攻山南,而是重点打击我们在拉萨以东公路沿线的活动。同时,他们在贡嘎设立了一个山南工委,并在江孜、乃东、泽当等地设立了县委,建立了据点。 这几天,营地里大家都在传,说恩珠司令已经调回了好几只队伍,准备集中兵力攻打汉人在山南的据点,把山南变成我们的天下。闲了个把月的弟兄们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和汉人决一死战。 这天傍晚,恩珠司令的传令兵忽然来到我的帐篷,说恩珠司令召我去。我立刻兴奋起来,看来真的要轮到我们大显身手了。 跟着传令兵进到总司令的房子里面,我一下愣住了。房间里除了坐着恩珠司令之外,居然还有两个穿汉人黄军装的女人。一个梳小辫的跪在恩珠司令面前,在给他斟茶,另一个留短发的背朝着我们,在卖力地擦拭一个精致的铜壶。 我立刻认出来,这正是我们当礼物送给恩珠司令的那两个汉人女俘虏——小谢军医和小周。不过,她们从落到我们手里的那天起,就从没穿过一天衣服,一向都是一丝不挂,而且至少双手是一直给捆起来的,有时四肢都要上绑。没想到在恩珠司令这里才这么几天,居然都不用绑了,而且给她们穿起了衣服。我不得不佩服恩珠司令的胆识和手段。 恩珠司令看出我的惊异,轻轻吆喝一声。两个女人立刻吐吐舌头退到一旁,俯首贴耳地跪在那里,低下头听候吩咐。 恩珠司令把我招呼到跟前,亲切地对我说:“这几个月你们功劳不小,是卫教军里战绩最好的队伍。听帕拉说,甘登夺枪你的功劳最大” 我迫不及待地接过他的话问:“是不是要打乃东、泽当?”他点点头说:“对!”接着他却话头一转说:“不过,我另有更重要的任务派你去。” 我心头一震,不知比打乃东、泽当更重要的任务会是什么。这时我忽然意识到还有两个汉人跪在近前,下意识地朝那边瞟了一眼。 我这小小的动作没有逃过恩珠司令的眼睛,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我准备派你去拉萨。”他的话让我大出意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恩珠司令提高了声音对我说:“山南是我们的大本营,汉人既然来了我们当然不会客气。不过,真正决定胜负的战场在拉萨。现在各方面都在争着往大法王身边凑,不但汉人在争,各路的藏人也在争。” “现在噶厦在拉萨的武装只有一个二代本,不过各路的藏人武装倒有十好几支。只是没有我们卫教军的队伍。现在拉萨的各路人马正在酝酿成立人民会议。 我们四水六岗卫教军是和汉人交手最多战果最大的队伍,所以我们也不能落后,也要在那里占一席之地。” “前些日子,我们通过捐献黄金宝座已经在大法王那里挂上了号,现在要趁热打铁,到拉萨去站住脚。”恩珠司令告诉我,他准备派帕拉回拉萨做联络工作。同时要带上一支队伍。 由于我在甘登夺枪中表现出的心计,加之他知道我对拉萨比较熟悉,而且这几个月来我们一直独立作战,有独当一面的经验。所以他准备给我一个马吉的人马,随帕拉到拉萨去闯天下。 恩珠司令对我如此器重,我当然感激不尽。我当即表示,一定不辜负恩珠司令的信任,在拉萨替四水六岗打出一片天地来。 恩珠司令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满意地笑了。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准备告辞。 谁知恩珠司令神秘地朝我笑笑说:“马上要去出生入死,不想过个销魂之夜吗?” 我的心立刻通通地跳了起来。我确实已经很多天没有沾女人了。 恩珠司令指着跪在一旁的两个女人,说:“我来个借花献佛,两个女人随你挑。” 我立刻脸红耳热,竟有些不知所措。恩珠司令亲切地拉着我的手,指着地上跪着的女人说:“别客气,这两个女人怎么样你最清楚。喜欢哪个随便你挑!”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好像要燃烧起来,指着梳小辫的小周说:“就是她吧!”恩珠司令哈哈大笑,高声说:“有眼力,喜欢嫩的啊!小周同志,起来吧! 好好伺候我们的然巴少爷。” 让我大出意外的是,小周居然按藏人的规矩吐了两下舌头,然后以额头轻触恩珠司令的脚面,驯顺地答道:“哦呀。”接着就抬起身子,垂首肃立在我的身后,听候我的吩咐了。 恩珠司令拉着我的手,把我送到一个紧闭的门旁,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我推开房门,见里面有一条大炕,炕上铺着毛毡。这时小周已经悄无声息地溜进屋里,轻轻关上门,默默地跪在炕下的一条毡子上,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了。 这情景让我依稀记起了当年然巴庄园碉楼里的卓玛。看着小周同志雪白的胸脯从解开的衣领中一点一点露出来,我倒有点不适应了。 这个女人我也不知肏过多少次了。可没有一次不是捆着绑着,她还一次次地挣扎。个把月不见,没想到她竟变了个人,不用吩咐,自己就知道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了。看她脱衣服时熟练麻利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训练有素。 她解开上衣后马上露出了白嫩的胸脯和结实的奶子。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抓住一只热乎乎的奶子用力握住。她轻轻哼了一声,顺势站起身来,解开腰带,褪下肥大的军裤。 这时我才发现,其实她就穿了一身外衣,里面是光溜溜的,随时都可以很方便的脱下来供男人肏。我真的佩服恩珠司令,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短短一个月时间就把这两个曾经桀骜不驯的汉人女兵调教的如此驯服。 不待我多想,小周已经把自己脱的精赤条条,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熟门熟路地转身上炕,仰面躺下,岔开了两条大腿。 我一眼看到她白花花大腿尽头那被我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茂密的黑毛遮不住又红又肿的肉丘。一条肿胀的肉缝巴巴地张着小嘴。看来这小妮子这些天没少给男人肏。 再看肉缝尽头,原先紧缩精致的菊门也咧开了小嘴,四周还残留着白色的污渍。看样子旱路也被人走过了,而且还不只一遭。 想想也难怪,几百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只有两个女人,又是仇人,她们肯定少受不了苦。 我想着,突然发现小周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这一幕让我又想起了几年前的卓玛,她当初也曾这样赤条条的躺在炕上,用同样的目光看过我。卓玛被汉人蛊惑的变了心,没想到今天汉人的女兵被我们调教成了一个新的卓玛。 我不得不承认恩珠司令的手段确实高明。尽管在甘登我借着葛郎的肉莲把这两个女俘虏唬的服服帖帖,任玩任肏。但她们当时只是由于恐惧不敢反抗罢了。 现在她们可是没捆没绑,心甘情愿把自己脱光了送上门来。 当一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在你面前自己脱光衣服,岔开大腿,自己送给你来肏的时候,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无动于衷。 我立刻血脉贲张,胯下的大家伙一瞬间就暴涨起来,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朝炕上那个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扑了上去。 这个女人确实给调教的非常到位。我刚一趴到她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上,两条热乎乎的胳膊就搂住了我的腰。两个肉乎乎的肉团贴在我的胸前揉来揉去,同时岔开的大腿朝我硬挺的肉棒迎了上来。 没等我回过神来,我的肉棒已经被吞进了温润潮热的肉穴。接着,两条颀长的大腿像两条大蟒,紧紧缠住了我的腰身。我身下的女人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我的肉棒在潮热的肉穴里面不停的进进出出,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一次一次把我送上欲望的高峰。 我玩过不少女人,就是现在胯下的这个女人也被我肏过不知多少次。但我从来没有被女人伺候的如此舒服过,就连当年茶马古道小脚店里见多识广的女老板也没有这么勾魂。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销魂蚀骨。 随着不停的抽chā,我身子下面的女人累的气喘咻咻,但身体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减弱。当她发现我似乎有些疲倦的时候,把我推起来,自己转过身来,跪在炕上,撅起屁股岔开腿,把湿漉漉的私处露给了我。 我此时如梦初醒,抄起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捧住小女兵光溜溜的屁股,朝着大敞着口的肉穴插了进去。 我像发疯一样不停的抽送,小女兵的屁股也一拱一拱的配合我的动作,还随着我的抽送像叫春的小母猫一样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我真被这小妮子弄的神魂颠倒了,抽chā了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一泄如注。泄过之后,我两腿发软,倒在炕上直喘粗气。小女兵也娇叱一声,瘫软在炕上动弹不得了。 ---- 在恩珠司令那里领受任务后的第三天,我带着精挑细选的百十个弟兄随帕拉出发了。打乃东、泽当的队伍两天前就出发了,所以我们一路上连个汉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路过乃东的时候,听到那边爆豆般的枪声,我心里直痒痒,真想冲过去打个痛快。不过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只在泽当附近的一个小庄子住了一夜,就日夜兼程,直奔拉萨而去。 到了拉萨,弟兄们在南郊的一个寺院的庄园里暂时安顿了下来,帕拉带着我和另外两个贴身的弟兄进了城。这时候我才知道恩珠司令为什么派帕拉来拉萨。 原来他原先就在噶厦当差,负责和大法王的联络。我们四水六岗向大法王捐献黄金宝座就是他牵的线。他在拉萨的熟人极多,对这里的情况也非常熟悉。 我们进了城,才发现拉萨城里乱的简直就像一锅粥。汉人在城里有工委、军区,驻了几千兵,还开设了不少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的机构。但大街上很难见到汉人的影子。倒是有不少舞枪弄棒的藏人招摇过市,而且听口音都不是拉萨本地人。 帕拉带我们来到罗布林卡附近,敲开了一个高墙大院的大门。进门后他才告诉我们,这是藏军副司令达娃丹增的官邸。 丹增副司令正好在家,见到帕拉非常高兴,显然他们是老熟人了。寒暄几句后,拉萨把我介绍给了丹增司令,并告诉他,我们带来了百十个弟兄,可以听他的调遣。 丹增司令听了大为高兴,仔仔细细问了许多关于队伍的情况。最后,约定丹增司令隔天去视察我们的队伍,然后由他负责在拉萨城里给我们安排驻地。 从丹增副司令官邸出来后,帕拉悄悄告诉我,丹增副司令原先是藏军代本,五零年藏军在昌都大败时,他千辛万苦把二代本完整带了出来,跑回了拉萨,得到大法王青睐。这几年他青云直上。为了和投靠了汉人的昌都总管安沛抗衡,大法王任命他作了噶伦,藏军副总司令。 汉人进拉萨后要拉拢藏人,给了他一个西藏军区副参谋长的职位,比安沛只差一点点。不过他属下真正能指挥的动的,还是只有一个二代本。 这两年,康巴和卫藏各地有不少各种名头的人马都来拉萨抢风头,城里藏人的武装号称上万,而真正名正言顺的藏军却成了势力最小的一支。 由于各路人马各怀鬼胎,都想在大法王面前争一席之地,所以,达娃丹增虽然名头不小,却一直苦于拉不到人马。他早就通过帕拉和恩珠司令暗通款曲,希望能和四水六岗联手。我们这支百十人的队伍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有整个四水六岗卫教军撑腰,对达娃丹增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过了一天,达娃丹增副司令果然来视察了我们的部队,他对我们兵强马壮的队伍大加赞赏。他走后不久,传令调我们进城。我们全部成了他的司令部卫队,我被任命为副司令的警卫副官,带十个弟兄住到副司令官邸,加强副司令的贴身卫队,其余的弟兄都住进了布达拉宫山脚下的藏军军营。 拉萨的生活我们很快就适应了。帕拉整天在外面跑关系,而且很快就大有收获。他为四水六岗卫教军在人民会议中争取到了四个席位。大法王还特意赐了一条哈达给恩珠司令,对他特加表彰。 不过,我们驻在这里却闲的直发慌。这里没有仗打,整天呆在官邸里无所事事。唯一能出去透透气的机会是随丹增副司令参加一些官方的活动。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解闷的好去处。 军区有个文工团,在拉萨非常出名,经常在各种场合有演出。我陪副司令去看过两场演出后就被那满台的美女迷住了。 我也算见过不少汉人的漂亮女人,不过和军区文工团的那些演员相比,我见过的那些实在只能算是村姑。唯一不爽的是,以前打交道的女人我多数都能上下其手,有的甚至能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而现在面对满台蹦蹦跳跳的大美女,我只要咽口水的份。 我没多久就注意到,丹增副司令对文工团也是异乎寻常的感兴趣。他不但逢文工团的演出必看,而且还经常到她们的排练场地去视察。 丹增是军区副参谋长,但对军区的部队其实没什么实权,倒是对文工团可以发号施令。所以他和文工团的频繁接触也是名正言顺。 不过,凭着一个男人的本能,我感觉到丹增副司令对文工团的关心并非出于职责,而是由于男人对女人天生的欲望。而且,我发现,丹增的关心有特定的对象,这就是一个叫陶岚的女文工团员。 陶岚是文工团的报幕员,即使在一群如天仙般的美女中,她仍然显得鹤立鸡群。每次到文工团,丹增副司令几乎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如果台上的节目里没有她,丹增立刻就会变的魂不守舍,而只要陶岚一出现,他马上就会眉开眼笑。 丹增有时还会请文工团来官邸吃饭,而且每次都把陶岚安排在自己的身边,滔滔不绝地和她聊个不停。陶岚天生一张招人喜爱的鹅蛋脸,笑起来一边一个可爱的小酒窝,一张口那声音甜的让人像吃了蜜。大家都喜欢和她搭讪,不过只要有丹增副司令在场,别人都插不上嘴。 虽然丹增对陶岚的关心明显超出了常情,但陶岚从来不急不恼,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温柔可人。由于有丹增的方便,我也成了文工团的常客。解闷之余,我心里开始打开了小九九。 我这些年也算见过不少女人,文工团这群女兵算的上是人尖子了。我的性格从来就是宁尝鲜桃一口,不吃烂梨半筐。现在面对这么一大群美女,难道就没有一点机会吗?再说,即使我无缘一亲芳泽,凭丹增藏军副司令的身份,难道就尝不到一口鲜儿吗? 我开始晚上睡不着觉。几天脑子动下来,我开始有了一个邪恶的主意。 几天以后,丹增副司令准备回白朗老家省亲,帕拉按我们事先商定的计划已提前回竹古塘进行安排。恩珠司令要趁这个机会到白朗和丹增副司令秘密见面。 帕拉出发前,我到他那里和他嘀咕了半夜,他答应按我的主意给丹增安排一个小插曲。 由于白朗离卫教军正在围攻的江孜不远,丹增副司令特意带上了我的全部队伍作为护卫部队。 我们是傍晚时分到达白朗的,丹增副司令回到自家庄园安顿下来,卫队的弟兄除了我们少数贴身卫士外,都安排在与丹增庄园一墙之隔的穷措庄园。 丹增和穷措两家都是白朗的大户,世代通家之好。丹增副司令和家里人见过面后,就带着我们几个贴身卫士穿过两家院墙上的一个秘密小门,悄悄的来到了穷措庄园。 其实,这个时候,穷措庄园里除了一个管家之外,穷措家的人一个都不在,里面驻满了卫教军的弟兄。按照事先的安排,这里是丹增副司令和恩珠司令见面的地方。 两位大人物一见如故,寒暄几句后进入一间密室开始密谈。他们谈完出来已经是半夜了。丹增副司令正要告辞回家,恩珠司令却笑吟吟地邀他闲坐喝酒。丹增副司令踌躇了一下,也就点头答应了。 他们来到我们事先安排好的一个小厅,里面已经摆好了酒菜。两人对面盘腿而坐,随着一阵酒香,一个身材窈窕的姑娘端着酒壶出来,跪在酒案的一头给他们斟酒。丹增不经意地扫了姑娘一眼,立刻就被她吸引住了。这姑娘虽然一身藏袍,但皮肤白皙,隆鼻大眼,明显是个汉人。 丹增情不自禁地摸了下她的手,姑娘并不躲闪,只管款款地给他们斟酒。然后默默地跪在那里,垂首伺候。丹增立刻变得心不在焉,不时地瞟那姑娘一眼。 不一会儿功夫就自己灌下了好几杯酒。 恩珠司令对他的失态好像视而不见,关心的问:“丹增兄旅途劳顿,我这里有个极好的按摩医生,要不要试试?”没等丹增副司令点头,恩珠司令一招手,身后一阵香风,一个热乎乎的身体跪在了丹增副司令的身后,十只颀长的手指爬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弄起来。 丹增意识到那是个女人,忍不住向身后瞟了一眼,顿时大吃一惊:这女人竟穿了一身汉人的土黄色军装。丹增副司令面露尴尬,身体也硬挺了起来。不过,后面的女人好像毫不介意,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两只纤纤玉手在他的脖颈上左按右摸。 丹增感到浑身发热,就像背后有一个小火炉。因为他感觉到了女人那弹性十足的胸脯正紧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有意无意地蹭来蹭去。恩珠司令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伸过头来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耳语了两句。丹增副司令立刻脸色大变,接着就浑身放松了下来。 恩珠司令朝他身后使个眼色,那女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到丹增的身边,红着脸低下了头。 丹增放眼望去,见那女人留汉人女兵常见的短发,中等个头,穿着一身合体的黄军装,愈发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惊奇的发现,女人军装上的领章是一杠二星,居然是个女中尉。最让他奇怪的是,虽是隆冬岁月,那女中尉下身却穿了一条夏服的制式裙子。他还是夏天在军区文工团见过女团员们穿过。 恩珠司令见气氛有些僵,指着女中尉口气暧昧地对丹增说:“这位是小谢医生,医术高超哦!”然后就催促大家喝酒。 穿藏袍的姑娘赶紧斟酒,女中尉也抬起头,端起酒杯。丹增溜眼发现她裙摆下面露出的一对雪白的膝盖煞是好看,就借着酒劲伸手去摸。 谁知恩珠司令从对面伸过手,一把掀起了小谢医生的群摆,丹增赫然发现,她裙子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是光着屁股,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更让他吃惊的是,女中尉对他贪婪的目光不仅毫不躲闪,而且竟轻轻地岔开了腿,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展露给他,酒桌上立刻爆发出男人放肆的大笑。 丹增这下完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再也不拘谨了。一只大手毫无顾忌地伸进小谢军医的大腿间,放肆地摸索起来。恩珠司令也把正在斟酒的小周搂在怀里,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揉弄着怀里的姑娘,一边还惬意地哼起了小调。 几壶酒下肚,两个男人都有点醉醺醺的了。恩珠司令对正在如醉如痴地抚弄小谢军医下身的丹增说:“天这么晚了,丹增司令就在这边宿了吧。” 丹增两眼发红,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恩珠司令做了个手势,小谢军医挺起了身子,吃力地扶起醉醺醺的丹增,搀着他摇摇晃晃的进了旁边的睡房。跪在一边的小周也黯然起身,扶着恩珠司令朝另一边的睡房走去。 第二天,丹增司令起的很晚。 他心满意足地从睡房里出来的时候,小谢军医正一丝不挂的跪在门口,连连以头触地,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门。丹增满面红光,挺胸叠肚,显然是十二分的满意。 当天天还没黑,他就又跑到穷措庄园来和恩珠司令喝酒。这次两个姑娘对换了装束,小谢军医一身藏袍,而小周姑娘换上了黄军装,梳起了小辫。 丹增副司令大喜,在两个女人的伺候下和恩珠司令推杯换盏,他们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喝了不一会儿,在丹增的要求下,两个姑娘就都脱的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伺候两个男人喝酒。 当天晚上,丹增还是宿在了穷措庄园,不过,陪他睡觉的换成了小周姑娘。 一连十天,丹增副司令日日笙歌,夜夜洞房。连我都蒙恩珠司令的照顾,插空享受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温柔。 我发现,在恩珠司令的调教下,她们愈发懂得怎么伺候男人,让男人享受作帝王的感觉了。 军区给丹增副司令的假期只有七天,他已经大大超期了。帕拉和我苦苦劝了好几次,连恩珠司令都出了面,他才恋恋不舍地整理行装,准备返回拉萨。临走前的最后一夜,是小谢军医和小周两个女人一起陪他过的夜。第二天在路上,他一路都在打盹。 我们日夜兼程,回到了拉萨。 第33章 回到拉萨之后,我们喜事连连。先是恩珠司令被推选为人民会议的副主席,接着传来消息,噶厦传下密令,以山南竹古塘为藏人复兴基地,大施主的布施优先供给四水六岗。 听帕拉说,大施主又从天竺国给卫教军运来了二百多驮枪支弹药,还不停地派飞机给我们空投。我们的队伍在山南已经遍地开花,到处围攻汉人的据点。可我发现丹增副司令却整天闷闷不乐,连文工团都去的少了。 我当然知道他的心病,不过要实现我的计划,我们还要耐心的等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 一天晚上,帕拉来副司令官邸和丹增议事,卫士只有我在场。帕拉转达恩珠司令的意思,希望把我们的队伍驻到罗布林卡,以便随时可以保护大法王。丹增哼哼哈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帕拉说的正起劲,丹增忽然冒出一句:“能否请恩珠司令把小谢医生或小周姑娘送来住几天?” 帕拉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这里是什么地方?军区大院近在咫尺,副司令府里又常有汉人光顾,万一走漏风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我们怎么能拿副司令的锦绣前程开玩笑!”丹增还不死心:“那我再回趟白朗。” 帕拉还是摇头:“江孜这会儿正打的热火朝天,白朗也被波及。副司令这时候要去那里,军区怎么能批准?再说,上次安排会面,就因为带了那两个女人,恩珠司令出动了三个马吉。现在我们四水六岗对汉人的攻势四面开花,实在没有那么多的队伍可派了。” 帕拉的话让丹增顿时蔫了下来。帕拉见状暗中朝我使眼色。 我看时机已到,就凑上去对丹增说:“副司令,你放着眼前仙女成群,何必要舍近求远去屈就那两个村姑呢?”丹增抬起头,瞪着两只茫然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恩珠司令手里那两个女人都是我亲手抓来的,虽然有些姿色,不过也就算中等。副司令管着军区文工团,那里面可是美女成群,都是头等的姿色,有的可以说是绝色,比如那个叫陶岚的姑娘。” 我的话显然触到了他的痛处,他叹口气说:“唉,你以为我不惦记她?确实是天姿国色,可那是天上的仙女,看的见,摸不着啊!哪里像小谢小周,脱光了屁股全亮给你,让你随便摸、随便玩、随便肏。” 我看着他放肆地说:“那有什么难的。女人再怎么金贵还不是生来给男人肏的?娶回家来,还不是爱怎么肏就怎么肏吗?”听了我的话,丹增的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他奇怪的看看我说:“娶回家? 你说的轻巧,那是司令政委的掌上明珠,听说唐政委的爱将政治部徐副主任在打她的主意,只是因为她年龄太小,所以一直拖着。再说,汉藏不同俗,他们讲究一夫一妻,我的年岁可以当她老爹,又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我?” 我撇撇嘴说:“你堂堂藏军副司令,娶她作老婆难道委屈了她?现在拉萨形势这么紧张,你丹增副司令在藏人中间举足轻重,汉人拉拢你都来不及。他一个徐副主任怎么比的了你副司令的份量?以唐政委的英明,不会掂不出谁轻谁重。 一夫一妻,更是笑话。” “汉人高级干部这些年有多少人娶了小老婆?原先的老婆不过做个样子,打个离婚就行了。可有多少是离婚不离家的?这还不是公开的秘密,我来了这么几天就都知道了。” “就说那个徐副主任,他不也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听说他老婆还是个比他军龄还长的老革命。徐副主任要离婚,他老婆一直都没有松口。他不在乎你丹增副司令为什么在乎?至于陶岚会不会答应,我看副司令你也不必担心,汉人讲究个组织纪律性,陶岚是在组织的人,组织出面还由的了她。只要进了这个门,还不是你副司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的一番话说的丹增顿时云开雾散,眉开眼笑。可他笑着笑着又为难的说: 我是副司令,这要娶文工团女团员的话怎么说出口啊? 我和帕拉交换了个眼色,为这事,我们事先商量过好几次,早就想好了词。 帕拉接过话头说:“这个事副司令不用去找别人。现在章司令在北京开会没回来,你就直接找唐政委。只有他能做的了陶岚的主。至于说辞吗,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共产党那套词不是现成的嘛。” “你就说参加革命以来,深感以前罪孽深重,跟不上同志们进步步伐。现在决心洗心革面,不但与自己的剥削阶级出身一刀两断,而且和剥削阶级的家庭一刀两断。” “小陶同志革命思想坚定,你对她爱慕已久。希望能和她结成革命夫妻,以便时时接受她的革命思想熏陶,早日成为合格的革命战士,不负组织的重托。只要说服了唐政委,这事就算成了。人娶回家,难道还怕她不乖?” 帕拉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心花怒放。当即就找出纸笔,和帕拉商量着按刚才的说辞拟就了给军区的报告。丹增拿着写好的报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好像那就是陶岚本人。最后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 第二天正好军区开会,丹增怀揣那份沉甸甸的报告惴惴不安的去了军区。 开完会,别人都走了,唯独丹增和唐政委留在了会议室。半个小时之后,他出来了,一点也没有要迎娶美人回家的兴奋,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家里,我忙问他怎么样,他不安地说,会后他特意请唐政委留下,郑重其事地把报告交给了他。唐政委看了他的报告吃了一惊,半天没有吭声,搞的他好紧张。 后来,唐政委问了他一些情况,比如什么时候喜欢上陶岚的,为什么一定要娶陶岚。他按我们商量好的说辞,讲了一通决心跟共产党干,希望能有个革命伴侣之类的话。最后唐政委只是说,这是件大事,他们要研究一下。看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说完,他心神不定地问我:“你说我是不是闯祸了?”这时丹增对我已经不是对一个卫士的态度,而是当心腹来对待了。 我安慰他不必担心,英雄迎娶美女是人之常情。军区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不可能为此而降罪于他,说不定正中他们下怀呢。我的话显然让丹增释然的不少。 随后的几天丹增一直紧张兮兮地等候军区的消息。五天后唐政委派车来接他去军区,他兴冲冲地去了,却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据他说,唐政委只是详细地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包括老婆、孩子,还有老家父母等。关于陶岚却一个字也没有提。 我听了安慰他说:“这是好消息,如果他们不同意,今天就会通知你了。问你家庭的情况,说明他们是在认真考虑这事,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谁知第二天,军区大礼堂文工团演出慰问换防的部队,台上的报幕员却换了人,整个一台节目也没见到陶岚的影子。丹增一下就沉不住气了。 我通过军区大院的眼线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才打听出一点消息。据说陶岚前天和政治部徐副主任大吵了一场,吵过就病了,躺在床上发高烧,见到人就哭,眼睛都哭肿了。 听到这个消息,丹增一时也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地问我怎么办。 我笑呵呵地给他出主意:“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陶岚为什么会和徐副主任吵起来?显然和你的报告有关系。你是她的上级,她病了你去看她不是名正言顺吗。见到了本人,什么事就都好说了。”丹增被我说的开了窍,带上水果鲜花就让我陪着去了军区医院。 谁知到了病房,医生不让我们进去,说是唐政委亲自下的命令,谁也不准探视。我们隔着窗子,只远远地看到陶岚躺在床上静静地睡了。 医生告诉我们,陶岚的烧已经退了,很快就会康复。我们只好把水果鲜花留下,怏怏地回了官邸。 两天以后,军区大院里就传出了徐副主任要调走的消息。那天丹增听说陶岚出院了,独自一人赶去文工团宿舍看她,谁知吃了个闭门羹,回来时怏怏不乐。 我见到他却向他道喜,告诉他好事将近了。 丹增对我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不过,两天以后,他就接到了司令部的通知,唐政委第二天要到副司令官邸来登门拜访。我听说了就向他道喜,对他说,明天就是他的好日子。 丹增这回信了,高兴的手舞足蹈。他赶紧把老婆孩子都打发回白朗老家,只剩他自己和我们一班卫士,等候唐政委的到来。 ---- 第二天一大早丹增副司令就起来了,吃过饭就开始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家里转来转去。 到日上三竿的时候,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他赶紧带着我们迎出门去,开门一看,来了两辆汽车。 车上先下来的是安沛副司令。丹增先是一愣,接着看见后面的汽车打开门,唐政委从车里下来。唐政委看见丹增,走过来和他握手打招呼。丹增握着唐政委的手,眼睛却紧盯着他的身后,傻愣愣的张着大嘴傻笑。唐政委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婷婷玉立、风姿绰约的女军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大美女陶岚。 陶岚穿了一身笔挺的新式军常服,肩佩金光闪闪的少尉肩章。她明眸皓齿,贴身的军装衬托出玲珑有致的妙曼身材,英武中透着天生的妩媚。 这风华绝代的戎装佳人,别说丹增,我们一大群卫士也都看呆了。不过我马上就发现,光彩照人的陶岚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眉宇间浮动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哀怨。 丹增副司令这时已经从最初的惊讶中清醒过来,把唐政委和安沛副司令让进了客厅。 落座时,我发现唐政委坐了主客位,但紧挨着他的并不是官衔仅次于他的安沛副司令,而是陶岚。陶岚坐的有些拘谨,腰杆挺的笔直,更加凸显出她丰满的胸脯。只是她的眼帘低垂,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落座后寒暄了几句,唐政委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他说:“丹增副参谋长打来的结婚报告我们非常重视,我们征求了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政治部还专门开会做了研究。我还与在北京的章司令员交换了意见。章司令在向军委领导汇报军区工作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件事。中央领导指示好事一定要办好。现在我们可以给达娃丹增副参谋长一个明确的答复,你的结婚申请军区批准了。” 丹增听了这话,眼睛放光,立刻就坐不住了。他欠起半个屁股,下意识地朝陶岚瞟了一眼,一边搓手一边连连点头道:“谢谢,谢谢”可这时的陶岚却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眼帘垂的更低,目光死盯着自己的鞋尖。我发现她的眼圈似乎红了。 唐政委这时话头一转面带微笑地说:“陶岚同志的父母不在这里,今天我们就算是她的娘家人,来这里相亲了。” 丹增副司令这时似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傻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 唐政委接着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包办婚姻,别人说了不算。今天陶岚同志本人也来了。你们当面锣对面鼓,把该说的当面说清楚。两人都点头才能算数。事关重大,我今天把安沛副司令员也请来了,算是作个见证。你们看行不行阿?” 安沛副司令笑呵呵的点头,陶岚仍低着头,红着脸几乎让人察觉不出来地点了点头。只有丹增副司令张嘴结舌地愣在那里,不知唐政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时间谁都不说话,屋里静的掉根针都听的见。 唐政委看了看有些尴尬的男女双方说:“好,你们不好意思,我来说。你们这桩婚姻好比松赞干布大师迎娶文成公主,要走千山万水。要走得好,走到底,我看要约法三章。我一条一条说,你们看行不行。” “第一,陶岚是革命军人,又是青年团员。丹增副参谋长也是革命军人,但又是宗教人士。这就有了一点差距。为了不让这差距变成障碍,你们政治上要互相帮助,互相尊重对方的信仰;你们来自藏汉两个民族,生活习惯不同。因此,生活上要互相迁就,互相适应。谁也不能勉强对方。” 丹增听到这里赶紧点头:“那当然那当然”陶岚的头垂的更低了,胸脯也不挺了。但她很坚决地点了下头。 唐政委接着说:“第二条嘛,我们是共产党人,党和国家的婚姻政策大家都清楚。新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丹增副参谋长有婚姻在先,这是现实。我们是唯物主义者,不能视而不见。民族地区中央给我们一些特殊政策,允许适当变通。 这个问题嘛,我们上次当面谈过,请丹增副参谋长事先处理好,这是前提。” “对军区来说,从你们结婚之日起,陶岚同志就是丹增副参谋长的夫人。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这个名份只有陶岚同志一个人可以享受。政治部那里,丹增副参谋长档案中的配偶情况,我们也只记录陶岚同志。”陶岚这时涨红了脸一言不发,两只手却不由自主地紧紧握在了一起,拧来拧去。 丹增副司令很认真地听着唐政委的话,他显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见唐政委询问地看着他,忙表态说:“没问题,我一定照办,一定办妥。” 唐政委满意地看了看双方说:“这最后一点嘛,你们双方都是现役军人。婚后陶岚同志怎么办?是退役呆在官邸当副参谋长夫人,还是继续到军区上班。这要陶岚同志自己决定。” 他说到这儿,我发现陶岚咬紧了嘴唇,悄悄抬眼朝丹增这边瞟了一眼。丹增却有点发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唐政委见状忙补充说:“这件事要强调一下,必须要尊重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当然了,如果陶岚同志不愿意退役,我们也要考虑丹增副参谋长的感受。如果丹增副参谋长不希望陶岚继续上台演出,我们可以在军区给她安排其他合适的工作。这一点我已经给政治部打过招呼了。” 听到这一席话,丹增副司令好像松了口气,忙接过来说:“当然要尊重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我同意,我没意见。” 唐政委看双方都表了态,换了副轻松的口气说:“我们今天是三头对案,大家都点了头。那今天我们算是相亲成功。你们两人都想好了,择日到组织部门办一下手续。挑个日子,军区在大礼堂给你们举行婚礼。”唐政委话音未落,丹增副司令已经乐的合不上嘴了。 唐政委起身告辞,陶岚随他站了起来,紧紧跟着他朝门外走去。转身间,我隐隐看到陶岚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似乎闪着泪花。我心跳骤然加快,心中暗暗得意,又一个汉人的尤物要落到我们手里了。 丹增乐呵呵的出门送客,安沛副司令却没有动地方。等丹增回来,他起身抱拳道:“英雄娶美女,我给你老弟道喜了。” 丹增乐的合不拢嘴,连连道谢:“同喜同喜我也给老兄道喜。” 他俩的对话听的我们像堕入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待他俩坐下来一聊,我们才明白,原来安沛副司令也要迎娶新人了。不过他要娶的是个藏族姑娘,是昌都军分区的宣传干事。不像陶岚是军区一枝花,人人瞩目,所以没有什么动静。 两人聊了一会儿,安沛感慨地对丹增说:“老弟好福气,能把军区一枝花娶回家。这要感谢组织上对我们民族干部法外施恩。你知道这些年有多少汉族干部在这上面栽了跟头?开除党籍、开除军籍,回家种田的大有人在啊。连一些老红军、老干部都没能幸免。” 丹增似乎还没有从抱得美人归的兴奋中醒过梦来。他坐在唐政委坐过的椅子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边傻呵呵的朝安沛点头,一边用手按在陶岚刚刚坐过的椅子上不停的抚摸,好像在感受那上面残留的余温。 安沛这时也起身告辞,丹增要留他喝酒。安沛笑着摇摇头,说他还有要事。 丹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相对哈哈大笑,拱手告别。 客人一走,副司令府就忙翻了天。既然已经约法三章,原先的老婆江措是第一件要处理的大事。好在军区并不要求他像汉人干部一样,办什么离婚手续。况且人已经送回老家,留在那里就是了。 为了不给新人添堵,丹增干脆连孩子也都不接回来。原先的仆人只留了个门房,另找了两个老妈子,外加一个会做汉菜的厨子。听说汉人每礼拜都要洗澡,丹增专门跑到军区工兵营找来工程师,照军区大院澡堂的样子在家里修了个小浴室,厕所也改成了汉人习惯的样式。 几天以后,丹增从军区回来,眉开眼笑地拿出一张大红喜帖给我们看。原来他和陶岚已经办好了结婚手续。他兴冲冲地告诉我,喜日子已经选好了。过几天就是洋历年,他们准备就在年前的最后一天办喜事。军区机关本来这一天的惯例是大会餐,现在决定把会餐改成喜宴,让大家都来给他们贺喜。 婚礼那天我们都去了。婚礼搞的非常隆重,军区送了贺幛,连大法王都派人送来了祝福的哈达。丹增乐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我偷偷观察,发现一身戎装光彩照人的新娘子陶岚其实是强颜欢笑。就连她文工团的那些战友,也看不出发自内心的喜气。 那天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文工团那一大群天仙般的女兵。她们是军区大院最吸引人们目光的一群。原先我只是看节目时在台下看她们演出,就是丹增副司令到台上接见或到后台看望她们,我们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这次是一大群美女把陶岚送到婚礼现场,我就站在丹增副司令身边。 她们过来的时候,我觉得顿时掉到了温柔乡里,光是那一大团温热馨香的气息就把我熏晕了头。不过那天她们一改往日叽叽喳喳欢声笑语的娇态,一个个都沉默不语,仔细看去,眼圈居然都红红的。 那天军区机关的年终会餐改成了喜酒,军区机关的几百人参加,场面很大。 婚礼上,唐政委拉着陶岚的手交给丹增,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地说:“丹增副参谋长,我就把小陶交给你了。祝你们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这时候,陶岚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眼眶里闪着泪花。丹增简直乐晕了头,挨桌给军区各部门的头头敬酒,喝的昏天黑地。一直到天黑,宴会结束,我们才陪着醉醺醺的丹增和满脸疲惫的陶岚回了官邸。 第34章 回到官邸,没有任何仪式,丹增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卧房里,老妈子已经把铺盖都准备好。他们进屋后立刻就关上了大门,过了片刻就熄了灯。 我和两个卫士偷偷跑到卧房的窗下去听墙根,但只是听到一阵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既没有听到悄悄话,也没有听到新人的娇喘。实在让我们大失所望。 一直到我们冻的受不了,才悻悻地回房睡觉。 第二天是洋历年元旦,两人很晚才起来。老妈子进去收拾,陶岚走出来到浴室去洗漱。 她穿了一件红毛衣,胸脯高耸,柳腰盈盈一握,屁股滚圆,尽显其窈窕的身材,漂亮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她一身的妩媚,一脸的娇羞,楚楚动人。与在外面戎装齐整时的英气逼人完全是不同的味道。 我瞅个空子溜进睡房,见丹增正津津有味地端详着手里的一件东西。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白绢,上面沾了点点殷红。丹增看见我,呵呵一笑,忙把那白绢叠好收了起来。 元旦这天军区放假一天,不少部门的首长都过来贺喜。丹增和陶岚忙着招待客人。 陶岚第一次以丹增副参谋长夫人的身份出现,穿了一身军便服,表现的端庄大方,温柔可人,热情周到。不过我看的出来,她是强打精神,身心俱疲。 那天太阳一落山,客人刚一散尽,丹增饭都没吃,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陶岚一出房门,所有的人眼睛都是一亮。她这天换了一身藏袍,头发也照藏人的样式盘起来,完全是一副藏人的打扮。藏人的粗旷里透出女性的温柔,站在那里真是仪态万方,与以前的女军人装束判若两人。 他们有三天婚假,这一天,军区都已经上班,他们一起到军区唐政委那里拜访了一次,算是按汉人的习惯回了门。 回家后,陶岚略作收拾就奔了厨房。厨子正准备晚饭,见女主人进来吓了一跳,忙俯下身子吐出舌头给她行礼,反闹的她不知所措。 陶岚和蔼可亲地和厨子聊天,并要给厨子打下手。厨子吓的脸色发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坚决不肯让她动手,搞的她一脸尴尬。最后还是丹增过来把她拉走才算解了围。 丹增直接把陶岚拉进了睡房,一直到天黑才出来。晚饭过后,没等餐厅收拾干净,陶岚就又被丹增拥着进了睡房。 那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睡房里那张军区专门配给他们的大床吱吱响了一夜。 婚假的最后一天,又闹出了一点小插曲。 他们夫妇起床后,老妈子收拾床铺,把陶岚换下来的内衣收拾起来,准备拿出去洗,被陶岚发现,红着脸坚决不让她拿走,一定要自己洗。老妈子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陶岚磕头,请她开恩,反倒把陶岚吓的不轻。 丹增过来把老妈子轰走,对陶岚说,这些下人的活,就让下人去做。你是夫人,做这些事岂不是有失体统。这事弄的陶岚很是沮丧。 那天也没有别的安排,丹增带陶岚到大昭寺上过香,回来就又钻进了卧房。 婚假过完,陶岚换了一身军便服,准备去军区上班,我发现她眼圈发黑,满脸倦色,连走路都有点拐,完全没有了原先那轻盈舞步般的步态。我不由得心中升起一丝酸酸的感觉。 按照约法三章,陶岚坚持回军区上班,不在家当太太。丹增也就依了她,但要求她离开文工团。军区政治部把她调到群工部当干事。为了照顾她藏军副司令夫人的身份,她的军衔也升了一级,佩上了一杠两花的中尉军衔。 人逢喜事精神爽,丹增这些日子的精神特别好,经常动不动就往群工部跑,惹的大家都拿陶岚开玩笑,让陶岚很不好意思。 这还不算,回到家后,丹增什么都不让陶岚干,只是夜夜求欢,没有一夜闲着。经常是天一黑就把陶岚拥进卧房,关上门不出来了。有时星期天在家休息,大白天丹增来了精神就把陶岚拉到卧房里半天不出来。 没过几天,陶岚就显得疲惫不堪,情绪越来越烦躁,开始有意的躲着丹增。 她先是放弃了副司令夫人的特权,恢复早起到军区大院出早操。顺理成章的,早饭也就不在家吃了。接着又隔三差五地说工作忙,时常连晚饭也不回来吃了。 陶岚在军区大院里给自己要了一间宿舍,中午在那里午休。她还把原先在文工团宿舍的一些私人物品搬到了那里,而没有搬到官邸。 这让丹增很不高兴。两人开始偶尔发生口角。第一次口角的原因是丹增发现陶岚从来不在家里换洗衣服。虽然家里有两个老妈子,但陶岚无论内衣外衣,全部在宿舍里洗,在宿舍换。于是他开始抱怨陶岚没有把官邸当成自己的家。陶岚只说自己的衣服不习惯让别人洗,笑笑也就过去了。 有一天夜里,我都睡下了,却听到他们卧房里吵吵嚷嚷,又发生了口角。 我溜过去听了一阵,听出来一点眉目。原来是陶岚来了月经,而丹增还硬要上她。我只听见陶岚小声对丹增抱怨说:“到你这里除了做这事就没别的了。你算算结婚这些日子做了多少次?我现在整天腰酸腿痛,打不起精神,上班都直打瞌睡。今天我来例假,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两天?”丹增无语,但那两天一直都黑着脸。 从那以后,陶岚对这个家愈发的若即若离了。结婚没到一个月,陶岚不但整天在军区上班,一日三餐也难得在家和丹增一起吃。就连专门为她修的浴室她也基本不用,还是像婚前那样,每周到军区大院澡堂和文工团的女兵们一起洗。 官邸里陶岚唯一热心参加的活动就是佛事。丹增是虔诚的信徒,除每日拜佛之外,还时常请附近寺院的高僧来家里讲经。陶岚每晚上床前都会和丹增一起拜佛。她曾经开玩笑说,丹增只有在拜佛时最老实,从来不动手动脚。 遇到高僧来家,陶岚也总会特意赶回来,认真听讲。据她说,她在群工部的工作就是是寺院僧众打交道。所以她要学佛,顺便也学学藏语。 可毕竟高僧讲经的机会是很少的。渐渐的,这个家里越来越难见到她的身影了。只有到了晚上,她才像尽义务似的回来睡觉。而她一回来,丹增就赶紧拉她进屋上床。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在一些正式的场合中,可以看到陶岚以副司令夫人的身份出现在丹增的身边和这个家里。 丹增对陶岚的不满终于在结婚满一个月后不久爆发了。 事情的起因是丹增抱怨陶岚的肚子不见动静。其实我也很期盼这件事。这么个大美人我们天天见却摸不着边,实在郁闷的不行。于是天天躺在被窝里幻想,这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军区一枝花肚子大起来该是什么样子。也算聊以自慰。 丹增对这件事却是很认真的,天天算着日子,等她怀孕的消息。当陶岚婚后第二次月经再次打破了丹增的希望的时候,他的耐心算是到了头,和陶岚大吵了一架。 那天他们关在卧房里吵的很凶,不像以前还小心翼翼地避人耳目。丹增大声地质问陶岚到底为什么两次都没有怀上? 陶岚不客气地回敬他说:“你天天这样搞,我都快让你搞死了,还怀什么孩子?”丹增不依不饶:“我那一大群娃娃都是这么搞出来的,怎么就你不行?”陶岚当时就呜呜地哭了。第二天早上起来,陶岚的两只眼睛还红红的,也没去出早操。 吃早饭的时候,丹增把我们都支出去,小心的给陶岚赔了不是,好歹哄的她脸上阴转晴天。可陶岚前脚出去上班,丹增后脚就让我备车,直奔军区后勤部门诊部。 他到了门诊部,直闯主任办公室。见了面,就直通通地质问主任,究竟给陶岚吃了什么药,她为什么这么久还怀不上孩子? 门诊部主任先是被他问愣了,后来明白过来是这么回事,憋不住想笑。可碍于丹增是军区首长,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我们根本没有避孕药物。唯一的避孕措施是避孕套。用没用首长您是最清楚的。你们结婚才一个多月,没有怀上很正常。”丹增不依不饶,反复追问陶岚最近用过什么药。 主任把几个科室的人都叫来问了一遍,然后郑重地对丹增说:“陶干事从去年底出院之后,还没有来门诊部看过病,也没有任何一个医生给她开过药。”丹增纠缠了半天,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只好带着我们悻悻的走了。 不过这件事最后还是惊动了军区唐政委。几天以后,军区卫生部发了一个通知,安排军区所有已婚女干部做一次妇科普查。 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在官邸里做的。她当时一百个不愿意,坚持要和其他女军官一样到门诊部去查。可卫生部不给她安排时间,并且告诉她,按军区的安排,所有师职以上干部的配偶,均在家里安排体检。 唐政委还专门派人传来了话,要陶岚不但一定要在家里体检,而且一定要有丹增副参谋长在场。 这样一来,陶岚虽然老大的不愿意,也只好老老实实在家里接受了体检。 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军区卫生部何副部长亲自做的,她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妇科医生。检查的时候丹增始终在场。检查过后,她把丹增和陶岚夫妇俩叫到一起说明了情况,结果弄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 何副部长开始说的很含蓄,新婚燕尔多亲热一些无可厚非,不过多少要有些节制,否则对双方的身体都不好。陶岚同志须要适当休息、调养一下。 陶岚红着脸连连点头。丹增却不依不饶的追问何副部长究竟是什么意思。 何副部长盯着丹增的眼睛说:“陶岚同志的身体总体正常,所有器官都没有任何器质性的毛病。但坦率说,她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简单说,是房事过度、过于频繁粗暴造成的。检查中发现轻度的宫颈糜烂,外阴也有软组织轻微挫伤。 如果不马上做适当休息调养,就可能真会影响今后的生育。”何副部长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张口结舌,陶岚的眼圈当时就红了。 这次体检的结果让两人间的关系多少缓和了一些,丹增不再追着查问陶岚的肚子为什么还不大起来,但却没有挡住他依然夜夜求欢。每天早上,当看到陶岚哀怨的眼神和匆匆逃离官邸的步子,我心里就酸酸的。 呆在这个家里让我越来越觉得不顺气。守着一个大美人,出来进去打照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夜夜被别人搂在被窝里肏,自己连边都摸不着。我开始后悔帮丹增出主意把她娶进门了。 ---- 洋历年过后,拉萨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各路藏人的队伍在拉萨城里越聚越多,五花八门的口号满天飞。但总起来就是一句话——汉人从藏区滚出去。大法王一直不表态,各路人马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拉萨城里占地盘,开大会,闹得乌烟瘴气。 外面闹的热火朝天,我却每天在丹增官邸里闲的无聊,又几个月没摸着女人了,实在是憋气。我专门找帕拉说了几次,要求回山南去。我还是喜欢打打杀杀的日子。 帕拉劝了我几次,最后对我说:“你不要光想打打杀杀,现在拉萨的局势正在节骨眼上,可能马上就要用到你们这只棋子。”看到我懵懵懂懂的眼神,他苦口婆心地对我说:“汉人军队进占拉萨不是头一回,被我们赶出去也不是头一回。几十年前我们藏人曾先后把满人的驻藏大臣和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赶出拉萨。别看满人汉人军队进藏时耀武扬威,走的时候可就没那么神气了。哪一次不是被我们解除了武装灰溜溜的净身出藏的?” “眼下我们在拉萨城里闹的阵势比那时都要大的多,又有大施主暗中支持。 别看汉人现在还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已经被我们搞的焦头烂额了。你没见他们的大头目章司令躲到北京养病去了吗?” “汉人一旦撤走,这拉萨马上就会变成一锅粥。现在一心拥戴大法王的各路队伍就会为抢位子杀红了眼。别看我们四水六岗打汉人最卖力,杀汉人最多。到时候搞不好全是为别人作嫁衣裳。你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 “别看藏军现在只剩了两个代本,但它是名正言顺的大法王自己的军队,这块牌子值钱着哪。汉人一撤,谁抢到这块牌子谁就抓住了藏军,谁抓住藏军谁就能控制拉萨,就是大法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宰。所以,你一定要死死扎在这里,不能让丹增被别人抢跑了。” “你这次搞的这一手恩珠司令很欣赏,用一个汉人的妮子就把丹增栓住了。 我知道你心里痒痒,气不过。不过你没听说吗,女人如衣裳。搞定了拉萨城,你要多少女人搞不到?当年清朝驻藏大臣和民国驻藏代表离开藏区时丢下了多少女人你知道吗?说不定这次汉人滚蛋的时候我们扣住那个什么军区文工团,里面的女人任你随便挑。何必为一个让人肏熟透了的女人上火?”他的一番话还真让我开了窍。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占的位置是这么重要。这让我很有成就感,给我了一种美好的憧憬。 不过憧憬归憧憬,几个月没沾到女人,还要像看戏一样看着让人垂涎欲滴的大美人天天钻别人的被窝被别人肏,这滋味我实在受不了。 我是天生的女人猎手,既然不能离开拉萨,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打点野食。 这些年我的口味已经偏向汉人女子,她们要比藏人女子更有女人味,搞起来要好玩的多。 我注意到拉萨有不少汉人的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等机构,那里面还真有不少漂亮女人。虽然比不上文工团群芳争艳,但也算是秀色可餐。于是我有空就到这些地方去转,物色中意的猎物,伺机下手。谁知转了几天,居然一无所获。 原来随着拉萨局势越来越紧张,街上的汉人越来越少,出来也是成群结队。 而且,和陶岚比起来,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些女人实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兴趣。不过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个窥测汉人的机构,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天我正穷极无聊的在八廓街上闲逛,停在一个货摊前,假装挑来挑去,其实眼睛盯着对面邮局的柜台。前几天我已经发现里面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今天她正好坐在柜台里。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只见他满面红光,挺胸叠肚,趾高气扬。 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随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是特意来见师傅的。” 我这才缓过劲来,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问他:“你那宝贝炼成了吗?”他得意地笑着说:“成了。五天前刚刚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赶来请师傅过目的。” 我心头一震,想起那个眉清目秀满脸稚气的女电话兵,咕噜咽了口口水。好歹那女娃是从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问他:“你的宝贝在哪里,能给我瞻仰瞻仰吗?” 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拉起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诡秘的说:“这里不行,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走了不远,来到神山脚下一座名叫磉觉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认出来这是拉萨为数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 葛朗带我径直来到后面一间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 “师傅还在静修,我们在这里坐会儿。” 说完,他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皮囊,从里面掏出了两个扁桃状的东西,放在了案子上。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定睛一看,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肉莲。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两个肉莲,借着窗户上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 只见两个肉莲非常相近,一样的黝紫油亮,一样整齐茂密的绒毛,中间的孔隙一样的光滑紧凑,捏起来一样的柔韧厚实。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其中的一个明显色泽比较鲜活。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送给葛朗的女电话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的那个曾经鲜活诱人的小肉屄。回想当时百多个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胯下的家伙渐渐硬了起来。 我感叹的说:“我们走的时候,她还是个让人肏的淫水四流哇哇乱叫的女娃子,这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一块肉脯!” 葛朗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从我手里拿过肉莲,一手一个,爱不释手的摩挲起来。 我好奇的问:“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后,我们把那小娘们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块骚肉肿了消,消了肿。经过不知多少轮次,最后这牧户再也不肿,变得厚实紧缩,凭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哭不闹了。” 我忙问:“后来呢?” 葛朗犹豫了一下说:“后来就是最后一关,九蒸九炼。” 我心里一震,脱口而出:“原来这肉莲最后是蒸出来的!” 葛朗摇摇头说:“九蒸九炼并不是割下来上锅蒸。这方法记在祖师爷传下来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炉。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极冷的冰河当中,让经过炮制的牧户在冰水中滋润、收缩,天一黑就要让她坐瓮。用炭火慢慢的灸烤。前后要两个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炼。” 我奇怪的问:“放到瓮里用炭火灸烤,岂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吗?” 葛朗摇摇头道:“哪里。这灸烤的方法非常讲究。”他指着屋角的一个半人高的陶瓮说:“就是这样的瓮。” 我走过去一看,这是个开口的粗陶瓮,靠近瓮沿的地方有个隔断,隔断中央是一个比拳头大一点的洞。隔断离瓮底有二尺多高。 葛朗也走过来,比划着说:“灸烤的时候,人坐在瓮上,牧户扣住隔断上的孔洞。瓮底点上炭火。靠上升的热气将肉莲灸烤成型。” 我担心的问:“那不会烤焦烤糊吗?” 葛朗笑着摇头道:“不会的。这是炮制肉莲最后的关键。不要说烤焦皮肉,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你看瓮底离牧户这么高,炭火又是极小的一点,而且一定要用陈年的樱桃木,气息极软。你就是把一张纸放在隔断上,也不会烤糊。加上牧户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会一点点紧缩,绝不会焦糊。” 我吃惊的问:“就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 葛朗微微一笑道:“那时候哪里还能依她?人无论坐在冰水里还是瓮上的时候都少不了绳捆索绑,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再说,经过一百零八支金刚杵和九九八十一天毒虫药草的炮制,那牧户早已麻木酥软,虽然还暂寄在那妮子身上,但早没有什么知觉了。” 我还是好奇:“二九一十八天就一定成吗?” 他点头道:“二九一十八天一到就要割莲。成与不成都在这时了。” 我忙问:“怎么才算成了呢?” 葛朗道:“按秘籍所说,割莲之时无血无肉就是说割莲时不能见血,割下来的也不再是肉。此时血肉筋骨已经炮制成天地一体的法器,只不过是暂寄莲主的肉身之上。如果见了血就说明炮制未成,前功尽弃了。” 我忽然想起葛朗刚才说过的话,忙问他:“你刚才说,你是五天前大功告成的?那汉人女兵也一直活到五天前吗?” 葛朗点点头道:“当然了,一直到肉莲最后炼成,人都必须是活的。如果在割莲之前断了气,也就前功尽弃了。” 我这时才又好奇地从葛朗手里重新接过那个神奇的法器,再次仔细端详。果然像熔铸出来的器物一样浑然一体,不过在边缘之处隐隐能辨认出刀割的痕迹。 我脑海里想象着,在最后的时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个经过了整整一百零八天炮制的女电话兵赤条条的按在台子上,用利刃将这已经彻底变了样子的牧户从她大腿中间活生生割挖下来。我脱口问:“她哭了吗?” 葛朗摇摇头:“她那时已经不会哭了。给佛祖献出肉莲之后,她睁着眼又活了一夜,天亮后我们就送她升天了。骨头都砸碎了和肉一起喂了天鹰。”这时葛朗从我手里拿回了那个肉莲,握在掌心里不停地把玩着。他对我说: “炮制已成,但肉莲还没有功德圆满,还要由有功德的僧人精磨细揉,经过九年时间,才能真正像祖传法器一样圆润柔韧,流传千年。那时才算是圆满。” 我被他说的浑身燥热,脑子里全是当初我们抓来的那个娇柔可爱的小女兵,她那秀美的面孔和白嫩诱人的身体。 我正胡思乱想,葛朗碰了碰我的胳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香囊举到我的眼前。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他神神秘秘的说:“打开看看,给你的礼物。” 我满腹狐疑的打开香囊,一股肉香与熏香混杂的奇异香气扑鼻而来。仔细一看,里面有两个精致小巧的肉珠,肉珠中间有细孔,表面布满稀疏的纹路。 我一下明白了,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告别葛朗前最后那一瞥,女电话兵那白嫩肥实的奶子和紫樱桃一般诱人的奶头。看来这个葛朗还真是够交情,没有忘了朋友情分。他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小小的嗜好。 我接过那两个已经熏制好的奶头,掏出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一边串一边连声感谢他。 葛朗掂着手里的肉莲对我说:“我能完成平生夙愿全靠你的成全,感谢感谢你还不是应该的吗?” 第35章 我们正说的起劲,正面大殿里有了动静。葛朗忙对我说,师傅修完功课了。 我随他走到大殿门口,看到殿内佛龛下面一个精瘦的老僧正在闭目诵经。葛朗悄悄对我说:“这就是我的祖师毕瓦巴活佛。师傅过会儿才能出定,我先带你见个熟人。” 我心里还想着那个白嫩嫩的小女兵和紫幽幽的肉莲,心不在焉地跟着葛朗来到到偏殿。 偏殿的光线很暗,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昏暗,却依稀的感觉到屋子里有一种熟悉而诡秘的气息。忽然想起葛朗说带我见个熟人,不禁纳闷在这里能有我的什么熟人? 这时我已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看清了屋里的情形。只见屋里香烟缭绕,佛案上供着欢喜佛,旁边摆着一张宽大的卧榻。我忽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只见佛龛后的布帘一动,娉娉婷婷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女人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衫,看见我先是也吃了一惊,接着就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站在这个肉香四溢的女人面前,我目瞪口呆,原来她竟是央金。 我看看葛朗又看看央金,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葛朗得意地朝我点点头,呵呵的笑了。我这才静下心来仔细打量面前的央金。 她已不是三个月前那个端庄矜持的丹巴家二小姐,也不再是那个被我们剥光衣服赤条条吊在密洞里的楚楚可怜的女囚。我面前的央金身材比以前更加凹凸有致,面色红润,面带娇羞,浑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她大大方方的给我行了礼,转身坐到一边的坐墩上合掌诵经。 葛朗见我吃惊的样子,得意地对我说:“没想到吧,央金作我的明妃,同修乐空双运、乐空不二,修为大长。这次我带她来,请师傅给她金刚灌顶。今天业已完成第一灌。用不了多久,她就是金刚空行母了。” 我仔细端详在一旁打坐诵经的央金,果然面带喜色,楚楚动人。想起当初葛朗要带走她修双身时她要死要活、抵死不从的样子,真让我感慨万千。 这时葛朗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央金现在已是初具资质,可以与人行双修身法。想不想让她帮你提高一下修为啊?” 我身体里腾地腾起一股热流,浑身燥热。不要说已经几个月没沾女人,就算是夜夜笙歌,遇到这样一个女人,谁能不动心?更何况这也是一个曾经在我手里被剥的精赤条条而我却没能上手的女人。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裤裆里的家伙其实早就已经硬挺挺的像根铁杵了。 葛朗见我痴痴的样子,微微一笑,轻轻走到央金身边,低声耳语几句,转身出了偏殿,关上了殿门。 这时央金已经默默起身,大方的走到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把我带到佛龛后面那座幔帐里面。 我全身血往头上涌,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解央金的衣服。她浅浅一笑,挡住了我的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转眼间一个赤条条的美女就跪在我的面前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实几个月前是我亲手把她的衣服剥的精光来诱惑葛朗的。当时她处在昏迷状态。当她醒来就不停的挣扎、哭叫。虽然当时我们也把她身上所有的沟沟壑壑都扒开看了个遍,但她始终都没有顺从的表示。现在,她竟然凭葛朗的几句话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给我来肏。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就像一个渴的要死的人忽然看到甜美的泉水一样,不顾一切地三下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我猛的把央金扑倒在床榻上,掰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就要戳下去。谁知央金伸手顶住我的胸膛,自己翻身坐了起来。 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却已被她柔软温暖的双臂紧紧拥住。看似娇柔的央金似乎突然具有了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像傻了一样被搂在柔嫩的臂膀中间,任她摆布。 央金拥着我盘腿坐在榻上,让我那硬挺挺的大肉屌像门朝天大炮一样高高举起。她微微欠起身,扶住我的肩膀,贴着我的身子面对面滑了下来。 没等我明白过劲来,滑溜溜的身子已经贴着我的胸膛和肚皮滑了过去,一蓬毛扎扎的芳草划过我的皮肤,撩的我心里痒痒的。紧接着,一张热乎乎湿漉漉的小嘴紧紧套住了我涨的生疼的大肉棒。 央金略一停顿,让我坚硬的大gui头在湿润的肉穴口盘桓了一下。我感觉温热的穴口有粘湿的东西淌了出来,把我的gui头也弄的粘乎乎的。我不禁情欲高涨。 央金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不等我动作,柔韧温热的身子往下一沉,噗哧一声,我粗大的家伙就完全没入了她湿热的肉穴。 我一下懵了,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我长这么大,也经手了不少各式各样的女人,但从来都是我随心所欲地摆弄玩女人,让女人这么摆布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销魂经历。这还算是玩女人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央金的两条胳膊已经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接着她的两条长腿也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我胸前立刻被两团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死死抵住。紧贴着我的温热柔软的身体默默地运动起来,那两个肉团不停的揉搓摩擦我的胸膛。光溜溜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前后摇摆、上下起伏。 我的身子还没动,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就已经在温热紧窄的肉洞里摩擦不停。 那销魂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表,我浑身的热流一下涌到了腰腹以下。 我突然醒过梦来,搂住央金直溜溜的柳腰向上一送,让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从淫水淋漓的秘穴里退出半截。我反手猛往下一拉,噗的一下,粗硬的肉棒洞穿湿热的肉洞直抵花心。央金忍不住轻哼一声,情不自禁地随着我的动作摇摆起来。 我浑身热的难受,卯足劲把怀里这个看似柔弱的热乎乎的身子托起又放下,让我的大家伙在那诱人的秘洞里进进出出。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我的大腿被湿乎乎的粘液打湿了一大片。 央金紧窄的肉穴一波高似一波地夹紧、放松,胸前的一对肥实的奶子也随着身子的起伏上下颤动。 我的大肉棒一次次地全根没入,她终于被我弄的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我觉得自己像快乐的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的翱翔,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央金胸前那一对软绵绵飞来飞去的肉团让我浮想联翩,一会儿是那个赤条条给捆的像个粽子的女电话兵,一会儿又是陶岚那白嫩秀美的脸庞,一会儿居然又出现了卓玛那结实诱人的奶子。 忽然,我一眼瞥见了摆在床榻对面佛案上的欢喜佛像。我突然意识到,我和怀里这个赤身裸体忘情交欢的女人,简直就和那佛像的样子一模一样。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我也气喘咻咻、浑身大汗淋漓,精关难保了。终于,在央金极度压抑的呻吟中,我身体里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 央金先是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指甲都掐到我的肉里,好像唯恐我飞了。接着她手一松,在我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泥。 我搂着央金软绵绵的光身子又坐了好久,直到她的喘息平息下来。不料,我刚松开手,让软缩的肉棒退出她的身体,她竟然悄无声息地滑到我的脚下,跪在地上,张开湿漉漉的小嘴,一口含住了粘乎乎的肉棒,贪婪的吸吮起来。 我浑身一阵酥麻,自己都能听到心跳的通通直响。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女人主动让我搂在怀里肏,也是第一次接受女人自愿的口舌服侍。 当央金把我的大家伙舔的干干净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开始穿衣服的时候,我感觉手脚发软,但浑身通泰舒坦,前所未有的销魂感觉简直不可言喻。 离开磉觉寺的时候我还处在没有散尽的兴奋之中。可以说,玩过这么多的女人,但如此酣畅淋漓的宣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尤其是被一个曾经是我的俘虏和玩物的女人主导。今天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了密宗的神奇。 几个月前在青柯寺,当葛朗只用一天时间就收服了桀骜不驯的央金的时候,不但在场的工作队的女兵,连我们这些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感到意外。不过女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算是家常便饭,毕竟我见过的太多。 今天,葛朗不但把他费心尽力掳获的明妃献给自己的师傅来身修,而且主动让她给我这样一个并非同门的外人献身,真是让人大出意外。而当初如此高傲矜持的大家闺秀央金竟毫不犹豫的投怀送抱,全身心毫无保留的为一个几乎毁了她正常的生活的人修双身,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突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并牢牢地攫住了我:密宗有如此神秘的力量,要是丹增和陶岚夫妇入了密宗之门,岂不是我先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接着就开心的笑了。 ---- 回到官邸,发现丹增副司令正坐在书房闷闷不乐。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汉人贸易公司的一车货被人抢了。有人说是带枪的藏军干的,军区就让丹增去查。 丹增查来查去查到了下落,发现是曲水的一支卫教军假借藏军的名义干的。 他过去要货,人家不但不给,还骂他是汉人的狗,并扬言,只要他把自己的汉人老婆交出来,他们就把货物还回去。这件事弄的他灰头土脸。 我进了丹增的书房,假装无事,东拉西扯的和他闲聊解闷。好像不经意间,我提到,近日碰到一个早年相识的白教喇嘛,密宗修为很高,正带着自己的明妃在磉觉寺一个密宗大师处修身。 我的话果然一下引起了丹增的兴趣。他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烦恼,一个劲的问我关于这个喇嘛和密宗大师的情况。 我知道丹增敬佛十分虔诚,曾遍请拉萨的各大门派的高僧讲经。他对密宗的修身秘法也很感兴趣,曾想方设法寻找机会修学,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他说,知道有个磉觉寺,也知道那里有个密宗大师毕瓦巴活佛。但密宗的上师一般不会随便接受外人的参研,他试过几次都没能一赌大师的真容。听说我认识毕瓦巴大师的徒弟,他马上叫我给他牵线,他要参拜大师。 丹增的要求正中我的下怀,第二天我就给他安排好去磉觉寺参拜之事。当天的下午,丹增备好给大师的贡献,迫不及待地随我去了磉觉寺。 进得寺来,大师刚刚静修完毕,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丹增恭敬的行了礼,给佛祖上了贡献,就与毕瓦巴大师攀谈了起来。我见他们谈的投机,就悄悄退了出来,到偏殿与葛朗闲聊。 一直到天黑,丹增才告别出来,与大师依依惜别,大有相见恨晚之情。回来的路上,他兴奋的告诉我,毕瓦巴不愧是密宗大师,半天的攀谈让他对密宗的博大精深钦佩的五体投地。大师已经答应收他作俗家弟子,教导他作密宗修身。我心里暗暗高兴,看来我快有机会了。 第二天丹增又带我去了磉觉寺。我们到的时候,葛朗正在大殿前守候。他告诉我们,师傅正等着丹增。 我们进到殿里,毕瓦巴大师正在坐墩上打坐。他见我们进来,略微睁开眼,示意丹增坐在一边。 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那是一种只有男女交合后才会有的气息。看来大师刚刚修过双身。 果然,我们坐定后,葛朗端出了一个小小的骨盅,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粘稠液体。毕瓦巴大师用拇指和无名指在骨盅里蘸了一点粘液,送到丹增的唇边,道: “既要修密宗,先服摩尼宝。” 丹增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将大师手上的东西舔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咂了咂,咽了下去。 大师手抚丹增头顶,嘴理念念有词。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 一天,他告诉我,师傅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他现在才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何等的荣幸。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授。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入宝山却空手而归。甘露滴只有未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他本来是有过几次机会的,结果却通通白白错过。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步接近我的目标。那天毕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我坐在偏殿,悄悄窥视,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偷眼看去,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 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 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大师持央金的纤纤玉手,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央金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 那天到天黑丹增才从大殿出来。出来时满面春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从那以后,到磉觉寺修身成了丹增每天的功课。这很快引起了陶岚的注意。 她一改多日以来对丹增近神明而远之的态度,几次关心地问丹增为什么总到外面跑,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但不管她如何千般娇媚、百样温柔,丹增总是笑而不答。这更引起了陶岚的怀疑。 那些日子,拉萨的局势越来越乱、越来越紧张。丹增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估计军区对陶岚肯定有交待。 其实,当初唐政委答应把人见人爱的军区一枝花嫁给年龄可以作她老爹的丹增,何尝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呢。不过,现在恐怕他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陶岚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终于忍不住了。一天,她悄悄问我,丹增副司令这些天老上什么地方去?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副司令不过是去拜佛。 这小妮子到底是嫩,马上就上了钩,一定要问我拜的什么佛,天天去,还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故意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副司令正在修密宗。 这一下,陶岚好像松了口气,可接着就来了兴趣,缠着我问了半天。我故意云山雾罩地跟她东拉西扯,逗的她心里痒痒。 从那天起,她忽然三顿饭都跑回家吃,在家里对丹增也是千娇百媚,缠着丹增要去听讲经。丹增却一直不肯答应,对她说,密宗之所以为密宗,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修行不允许外人参习。 陶岚碰了钉子却锲而不舍,天天缠着丹增,撒娇赌气的办法都用上了。最后干脆说,她也要与丹增同修。这让丹增既高兴又犯难。高兴的是,陶岚自从嫁过来之后柔情日减,现在居然有了回暖之象;难的是她终究是汉人,不知大师能否接受她。 不过,最高兴的还是我,因为我知道,这个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心里都会痒痒的小美人这回真的要钻进我的套套里面了。 过了两天,丹增悄悄的告诉我,师傅答应陶岚与他同修了。这让我心里暗暗得意,我朝自己的目标又靠近了一步。 丹增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陶岚,她果然兴奋的满脸绯红。她说,她的同事们都对密宗有所耳闻,但谁都没有机会探知它的神秘世界。没想到现在这个机会竟然落在她的头上。我心里暗笑,其实对这个最感兴趣的大概是军区情报部了。 丹增这时却给她泼了盆冷水。他说,师傅交待,密宗秘籍,不可轻传。念你我夫妻情分,所以同意收你入门。但也要约法三章。第一,密宗修法与法器多惊世骇俗之物,既入密门,对此不可大惊小怪;第二,密宗以密为宗,门内秘籍不得传于门外之人;第三,一入密宗之门,终身为密门信徒,不可半途而废,否则将堕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听了丹增的话,兴奋中的陶岚一下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对丹增说,你让我想想。 第二天,上班回来后,陶岚找到丹增郑重的说:“我想好了,答应你的约法三章。” 我听了心里暗笑:“大概是请示军区得到批准了吧。这个小宝贝还不知自己会落在谁的手里呢。”丹增见陶岚答应了,对她说:“明天毕瓦巴活佛要给我亲授引生四喜真谛,你也一起去听吧。”陶岚听了,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赶忙向群工部请了假。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陶岚换了一身藏袍,太阳刚一出山就出了门。 到了磉觉寺,大殿里如往常一样香烟缭绕。见我们来到,葛朗忙去传话,毕瓦巴大师出来与丹增见礼。丹增把陶岚介绍给了大师。 大师执着陶岚的纤纤玉手,仔细地打量她美丽的面庞,缓缓地对她说:“密宗修行不是儿戏,而是惊世骇俗的修身养性之道,不可半途而废,一旦进入就无路可退了。”陶岚满脸绯红,庄重的点了点头。 毕瓦巴活佛见她答应的坚决,也不再多说,庄严的盘腿坐在了佛像的前面。 毕瓦巴先让葛朗领丹增颂读了一会儿金刚曼经,然后开始给丹增讲授引生四喜。 我偷眼看去,陶岚听讲的神情并不专注,不时悄悄的东张西望。我知道她肯定听的云山雾罩,别说经文,恐怕连大师的藏语都听不全。 活佛可能也注意到了陶岚的神情,讲了不一会儿就对丹增说:“今天就到这里。夫人初到,让她见识见识密宗法器,算是入门吧。”说完退了下去。 葛朗搬过来不少奇形怪状的法器给陶岚看。腿骨做的骨盅,头骨做的酒碗,人皮蒙的经筒看的陶岚目瞪口呆,手抚着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直喘粗气。 我心中暗笑,这就受不了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果然,葛朗最后拿出了他的宝贝,那一对紫幽幽的肉莲。陶岚起初没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拿在手里好奇的来回摆弄,小心的捏捏弄弄。忽然她的脸一下变的惨白,眼睛瞪的老大,高耸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脱手把肉莲扔到地下。显然她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像烫手似的快速地把肉莲放下,一手捂嘴转过身去,单薄的肩头紧张的抽动了两下。半天她才转过身来,脸白的像张白纸,眼睛通红。她无力地坐在了丹增的身旁,一只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胳膊。 那天从磉觉寺回家后,陶岚连晚饭都没吃,自己关在卧房里呕吐不止,搞的丹增也跟着坐卧不安。 第二天她破天荒没有起床去出早操,也没有吃早饭。她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整整一天,晚上出来时人明显瘦了一圈,眼睛布满血丝。 后来两天讲经她都没去听,但晚上还是不时的询问丹增白天学了什么经文,并让他讲给自己听。第三天的晚上,陶岚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下来,又开始主动和丹增探讨密宗的仪轨和秘籍。 丹增无意中提起,第二天毕瓦巴活佛要给葛朗的明妃做后密灌顶,他也要一同参习。陶岚低眉顺眼地柔声问可不可以带她同去。丹增叹了口气说师傅还问起她,但他担心陶岚一下适应不了,所以替她向师傅告了假。 陶岚红着脸说:“既跟你约法三章,我有思想准备。” 第36章 第二天我随着丹增夫妻俩一同去了磉觉寺。这天大殿按曼陀仪式布置的格外庄严,一应香案、法器摆放整齐。一尊欢喜佛被请到了大殿的中央,佛案前除了一排坐墩外,还搭起了一座紫色的幔帐。 我们到了不久,毕瓦巴大师由葛朗陪着出来了。他在佛案前的坐墩上打坐,闭目垂首,手捻念珠,嘴里念念有词。 葛朗服侍师傅坐定后,招呼丹增和陶岚在佛座一侧的两个坐墩上盘腿坐下。 自己退到对面,面朝师傅跪下。这时诵经声四起,我照例悄悄退到殿外,从窗户偷偷向里面窥测。 随着此起彼伏的诵经声,一个身披白绫的女人在两个喇嘛的搀扶下款款走了出来,仔细看去,这女人正是央金。 到了活佛跟前,两个喇嘛退下,央金香肩一抖,身上的白绫飘然落地,露出了一丝不挂凹凸有致的赤裸酮体。 我有意朝陶岚那边瞟了一眼,她看到赤身裸体的央金,惊的目瞪口呆。央金却似全然不知,飘然下跪,双手合十入定,口中念念有词。 毕瓦巴活佛从一个喇嘛手里接过圣瓶,倒少许圣水,洒到央金头顶。另一个喇嘛持一条黑布上前,遮住她的双目。央金只顾嘴里念念有词,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大师布洒圣水完毕,把圣瓶交给旁边守候的喇嘛,又接过一个用头骨做成的酒器,一手抚央金的头顶,一手将盛着酒的法器放到她的唇边。央金微张嘴唇,缓缓地将法器中清亮亮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撤去法器,活佛仍以手抚央金的头顶,朗声问道:“吾将与汝行大瑜伽怛特罗和合大定之法,汝受否?”央金口中诵经不停,只轻轻点一下头。 大师执起央金的玉手,她缓缓起身,由大师牵着同入幔帐里面去了。 片刻之间,幔帐里面响起一阵细碎的声音,接着,幔帐开始轻轻的晃动,同时可以听到男人和女人混杂在一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我偷眼望去,陶岚这时脸憋的通红,紧贴着丹增,低着头一声不吭。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是在竭力的压抑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幔帐内传出一声男人舒长而平缓的喘息,里面的动静慢慢停了下来。又过了一阵,幔帐轻轻一抖,大师手牵央金走了出来。大师已是衣冠齐整,而央金则仍是全身赤裸。 陶岚垂着头,好像不敢正眼看这边的情形,但忍不住快速的偷眼瞥了一下。 看到央金赤身裸体、紧夹双腿迈不开步子似的向葛朗挪动时,她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急速的垂下了眼帘。 毕瓦巴活佛领着央金走到葛朗的跟前,手里端着那天用过的骨盅,盅里仍然是小半盅白糊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取出来的新鲜东西。 他用二指蘸了一下,葛朗忙抬头道:“谢师傅赐摩尼宝。”说着张口将大师手指上白色的东西吃下,并开始念稀有大安乐咒。 丹增这时眼睛放光,兴奋异常,充满期待;而紧靠在他身边的陶岚则全身紧张的似乎在发抖,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好像生怕大师会转过来也把摩尼宝赐给他们夫妇。 大师并没有看他们这边,而是把骨盅交给跟随的一个喇嘛,随后牵起央金的手,递到葛朗的手上。活佛口中念了句什么,葛朗和央金同时应了一声,牵着手进入了幔帐。 活佛在小喇嘛的搀扶下退出了大殿。幔帐里重新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动静,只是比刚才要急促和剧烈了很多。陶岚的脸此时已经由红转白,呼吸急促,几次想起身离开。丹增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紧紧按在了坐墩上。 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的人逐次散尽,只剩了幔帐里的一对男女还在行和合大定之法,享受引生大乐。陶岚终于找了个机会,趁丹增不备,抽出手来,悄无声息地跑出了大殿。 丹增无奈,只好也站了起来,跟着陶岚来到了院里。只见陶岚浑身无力地靠在墙根,脸色煞白,两手仍紧张的绞在一起,低着头做深呼吸。见了丹增也一言不发。丹增拉住她的手,领着她在寺院里漫步,想帮她尽快平复下来。 寺院的另一边熙熙攘攘满是人声,丹增好奇的领着陶岚走了过去。 那是挨着寺院侧门的一个偏殿。有不少人站在门旁高大的院墙下,诚惶诚恐地等候着什么。等候的人中有不少女孩,大的十七八岁,小的也就只有十来岁的样子。跟她们一起的显然是领她们来的父兄。 丹增悄悄问一个在殿前伺候的小喇嘛,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说:“过些日子活佛要给大师兄萨噶做无上瑜伽灌顶。这是密宗最高灌顶,须选无染莲花,供萨噶师兄做双身修法之用。方圆百里的信众听说此信,都将家中智慧女送来,希望能够中选。师傅正在亲自过目,挑选合用明妃。”陶岚一听,拉起丹增的手就要走。丹增不干,反拉住陶岚往殿里去。喇嘛们都认识丹增,所以也不拦,让他拉着陶岚来到殿侧,从旁观看。 果然殿内毕瓦巴活佛正襟危坐,面前一张卧榻,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端坐卧榻之上,全身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活佛正一手托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手指捻动她红豆似的奶头,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活佛吩咐了一声,女孩仰下身子,岔开双腿。活佛伸出手指剥开粉嫩的肉芽,朝红红的肉洞里面端详了一阵,微微点点头。 女孩站起身,战战兢兢地穿起衣服,由喇嘛领了出去。 活佛向守在一边的一个喇嘛交待了几句,那喇嘛认真记录了下来。另一边,一个喇嘛领着一个看样子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陶岚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丹增的手,匆匆的跑出了寺院。 当天晚上,夫妇俩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陶岚一改往日的温柔娴静,盯着丹增大声问他:“密宗修行就要用女人做工具是吗?”丹增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答复她。 陶岚却不放过他,连珠炮似的问:“灌顶就要拿女人作牺牲品是吗?”丹增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祖师早有训喻,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不经上师金刚加持之女,不得双身修行。” 陶岚气的脸色发白,紧追不舍的问道:“那上师让你把我献出来,你也会献了?”丹增被他问的张口结舌,脸憋的通红。陶岚摔下筷子,回卧房去了。 那天晚上,夫妻二人在卧房里又争吵了半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家里的空气明显变得剑拔弩张了。两天以后,沉闷而紧张的空气终于爆发了。 那天早上,丹增夫妇刚起床不久就爆发了争吵,而且吵的比以往哪一次都凶狠。我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出点眉目。 原来陶岚的一条月经带不见了。那几天她正来月经,早上换下一条月经带,顺手塞在了枕头底下就出去洗漱了。待她洗漱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去军区大院上班,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条沾着污血的小布带了。 陶岚结婚后所有的衣物都带到军区大院的宿舍自己洗,像月经带这类女人私密的小玩艺儿当然更要带走。谁知刚刚换下来的东西,转眼就遍寻不着,又是这么贴身的物件。她当时就急了。问丹增,丹增推说不知。她一气之下到丹增的包里去翻,果然翻了出来。 陶岚又羞又气,追问他藏她这脏东西干什么。丹增不说,陶岚就和他大吵。 一再逼问之下,他才说出原委。 原来磉觉寺正为下个月的无上灌顶准备五香等物。其中为行依物降智之法,须备熏物一炉。所熏之物,需用有具象之女下体血污的物品一件,拌以五肉五甘露及猫粪,覆黑香,于颅杯中以尸炭火烧化。现其他物品均已齐备,唯具象女血污物一项没有着落。 有人贡献过几件,但活佛验看后都没有点头,原因是血污物所出之女均非具象之女。丹增想起毕瓦巴大师曾亲自验证过,陶岚乃具象之女,她刚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又是新鲜血污之物,所以偷偷藏了起来,准备把它献给大师。 陶岚听了这番解释,气的脸色发白,但又顿生疑窦。自己与毕瓦巴虽见过数面,但从未有过密切接触,他是如何验证自己是具象之女的呢。 在她的追问下,丹增面露尴尬,犹豫了半天才说出来。原来他先将陶岚的大香小香贡献给活佛,活佛验证后才同意收她入门的。 他的坦白把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晕厥过去。她掉着眼泪质问丹增:“你还有什么事背着我?是不是打算把我也贡献出去?”说完,抓起自己的东西就跑出了家门。 陶岚这一跑就没有回来。晚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没有回家,第三天还没有回家。 丹增到军区大院去找,才知道她住在了宿舍。但丹增一去,她就避而不见。 丹增去了几次,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他去了群工部、组织部,找了她的上级,但都没能把她找回家。 过了几天,军区大院传出消息,陶岚给组织部门打了报告,要求到内地院校去进修。看来这回是下了决心,真的很难劝她回心转意了。这一下轮到丹增脸色发白了。 其实还有一个人比他还着急,那就是我。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我心里其实比丹增还要火大。 就在丹增和陶岚夫妇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拉萨的局势也是一日紧似一日。 街上到处都是舞枪弄棒的藏人,汉人三五个人都不敢上街。有人已经公开喊出了独立的口号,提出把汉人赶出拉萨、赶出藏区,并且酝酿成立人民议事会,开始筹划国旗、国歌等等。 大法王虽然一直没有表态,但噶厦已经悄悄把经过补充加强的藏军一代本调入了拉萨,同时开始对拉萨城里的各路藏人武装进行整编,给他们藏军的番号,编入藏军的序列。所以身为藏军副总司令的丹增名义上就是拉萨城里所有藏军部队的总指挥。 这些天他明显的忙了起来,但主要是到噶厦去开会,偶尔去趟军区也是为了陶岚的事情。 丹增自那天早上和陶岚大吵一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的面,他为此去找过唐政委,但唐政委一直在开会,没能见他。对此他非常不甘心。在多次努力都没有结果后,丹增一气之下,写了一封信,交唐政委的秘书转给他。同时扬言见不到陶岚就不再踏进军区的大门。果然军区几次通知他去开会他都没有去。 他的信送出后没几天,事情居然真的有了转机。 --- 那天早上丹增本来准备去视察新编的藏军九代本,还在吃早饭,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声音。我跑出去一看,是安沛副司令的车。 安沛从车里下来,径直走到饭堂对丹增副司令说:“老兄,唐政委有请。”唐政委下请帖,安沛副司令亲自出面,丹增是无法拒绝了。丹增怏怏地随安沛出了门,他们两人一起上了车去了军区。 他是下午回来的,还是安沛副司令亲自送回来的。下车的时候多了一个人,居然是陶岚。 让人吃惊的是,陶岚穿了一身没有领章的半新军装,一副没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样子,悻悻的跟在丹增身后。丹增倒是满面春风,和安沛副司令有说有笑。 安沛把他们夫妇送到家,又嘱咐了几句,要丹增好好照顾陶岚,就告辞了。 丹增招呼佣人把从车上卸下来的东西搬进屋,我一看,陶岚存在军区大院宿舍的东西全都搬回来了。我悄悄问丹增怎么回事。 丹增得意的说:“唐政委亲自找陶岚谈了,批评了她。她承认了错误,答应回来和我全心全意的过日子。”他拿出一张纸晃了晃笑眯眯的说:“军区已经下了命令,陶岚退出现役。只保留团籍,每周去过一次组织生活。军区大院里的宿舍也给她收了。这回她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给我作老婆了。”这个结局出乎我的意料,简直让我欣喜若狂。真是天意啊,这小妮子看来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陶岚回来后的第二天,就一身藏人装束陪丹增去布达拉宫参加了藏历年的破九跳神大会。回来后她的神情更加黯淡,默默无言,目光空洞。 后来我还是从丹增嘴里听说了原委。原来那天的活动军区唐政委和董副司令也去了。他们去见大法王的时候,谈起了军区文工团。 听说文工团刚从内地回来,还排演了不少新节目,大法王提出要看军区文工团的演出。唐政委满口答应,并说随时可以派文工团来罗布林卡给大法王专场演出。但大法王说,罗布林卡没有舞台,他还是到军区大礼堂去看演出。唐政委和董副司令答应马上给他安排。 大概是这件事勾起了陶岚的心事。按汉人的说法,她现在只能算家属,算是家庭妇女,这样的活动她也只能以丹增夫人的身份作观众了。 我心里替她不值。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作文工团员也逃不过男人肏,哪有作夫人给副司令肏来头大。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我能够上手这个号称拉萨第一美人的漂亮的妮子。 陶岚这次回来后就整天呆在家里,没事就坐在佛堂里发愣,看的我都有点心里发酸。由于拉萨城里越来越乱,藏军也越来越杂,丹增忙的不可开交,磉觉寺也去的少了。不过每次去他都要带上陶岚,陶岚也再没有为密宗修行的事和他发生过口角。 磉觉寺无上瑜伽密灌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丹增开始明显的兴奋起来,毕瓦巴大师答应他带陶岚参礼密灌仪式,并说会有珍贵圣物赐予他们。 仪式的当天,丹增早早就起来了。匆匆吃过早饭,仍由我随扈,丹增带着陶岚就出了门。 磉觉寺大殿里布置的比上次给央金灌顶时还要庄严繁琐。这次的主角是毕瓦巴活佛的大弟子萨噶,他一身盛装跪在佛案前。葛朗、央金、丹增和陶岚坐在一侧陪礼。 授圣水、赐酒仪式过后,殿外的法号声响起,四个喇嘛抬进一乘无顶小轿,上面盘腿端坐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喇嘛把小轿放在地上,萨噶起身拉住小女孩的手站了起来。女孩身上的白纱飘然落地,露出来一丝不挂的纤弱的身子。 萨噶把赤身裸体的女孩领到正闭目诵经的毕瓦巴活佛面前跪下。女孩跪在那里,高高地撅起瘦削的小屁股,以头触地,等候活佛的吩咐。 萨噶高声口颂:“此乃具象之女,献与上师,赐其加持金刚莲花。”献毕他退回原位跪候,有喇嘛上来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这边上师携具象女之手进入了幔帐。四周香烟缭绕,法号威严,诵经声四起。 在这一片庄严的声响中,忽然幔帐里面传出“啊”的一声女孩的惊叫,声音中充满了撕裂的凄厉。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陶岚,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震,头低低的垂着,但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心情的不平静。 我想起刚才葛朗对我说的,这次选的是一个十二岁的未染莲花,也就是说是个未开苞的处女,会有甘露滴赐福。 诵经的声音响彻大殿,但仔细听,能够分辨出幔帐里时断时续的传出小女孩“哎哟哎呀”的纤弱而痛苦的呻吟,完全不像上次那样,只有央金低低的充满享受的娇喘。 半个多时辰以后,幔帐里面没有了动静。不大功夫,大师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手端握骨盅,一手领着那个经过加持已成为明妃的惊魂未定的小女孩。让人心惊肉跳的是,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小女孩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大师走到萨噶面前,按礼授予他摩尼宝。他咽下之后,大师又令明妃打开双腿,于莲花心处取甘露滴,照样置萨噶口中,萨噶一边咽下,一边开始颂金刚曼经。 萨噶诵经之际,大师领着明妃转向了端坐一旁的丹增等人。刚经过加持的明妃在他们面前盘腿坐下,露出满是血渍的幼嫩莲花。那血渍就是密宗所说的甘露滴了。 大师伸出手指蘸了甘露滴顺序放到葛朗和央金嘴里,接着就轮到了丹增。丹增兴奋的脸色通红,张嘴吞下了甘露滴,津津有味的边咂边咽了下去。 最后,大师蘸着甘露滴的手指伸到了陶岚的面前。陶岚似乎不经意的瞟了坐在对面的小女孩一眼,面对同样赤身裸体的大师和明妃,她看似麻木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惊恐。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把大师手指上的处女血吞了下去。 大师刚刚转身,我就听见她的嗓子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咕噜声。仔细一看,她双眉紧皱,显然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接着,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惊惧。 顺着她战兢兢的目光,我看到了惊世骇俗的一幕。大师领着稚嫩虚弱的明妃磕磕绊绊地走到萨噶面前,亲手解开了他的遮眼布,将明妃的幼嫩的小手交到萨噶的手中,然后左手执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右手持自己的金刚杵,放在萨噶的头顶,口中念念有词:“诸佛为此证,吾以伊授汝。”陶岚实在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这边,萨噶已经牵着瘦小的明妃的手,缓缓的走入了幔帐。不一会儿,里面开始有了动静,小女孩的呻吟又一阵阵冲进了人们的鼓膜。 那天从磉觉寺回来,陶岚就精神萎靡不振,呕吐不止,连续两天几乎水米不进。 开始,丹增还训斥了她几句,说她敬佛不诚。陶岚也不反驳,只是整天呆呆的半躺半卧,目光空洞麻木,不吃不喝,一个劲的呕个不停。 一连两天,丹增也害怕了,忙叫车亲自送她去了军区门诊部。谁知检查的结果让人大吃一惊,陶岚怀孕了。丹增的反应是大喜过望,陶岚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偷偷哭的两眼通红。 我听到消息心里暗暗失望,看来我还真没有福气原汁原味的肏这个小美人。 等她生过孩子,意思就差的多了。 我是经手过无数女人的人,女人生过孩子就完全变了味道。女人的屄给男人的肉棒肏多少回都赶不上生一回孩子,一次就给撑变了形,肏起来味道要差太多了。 不管怎么说,陶岚这次回家加上怀孕把丹增和汉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他不但频繁出席军区的会议,而且在很多公开的场合又开始为汉人讲话了。 藏历年将近,拉萨的形势越来越乱。各路人马在拉萨越聚越多,我们卫教军也开始有所动作。 恩珠司令从围攻泽当和乃东的队伍中抽出了两个马吉,由拉旺带队悄悄潜入拉萨,加强了我们在拉萨的力量,准备一旦有变,可以迅速抢占要点。 这个时候,帕拉又频繁的在丹增官邸里出现了。丹增对帕拉仍然奉为上宾,但明显有了点敬而远之的味道。 新年那天帕拉来给丹增拜年。寒暄过后,丹增、陶岚夫妇忙着招待其他拜年的客人,把帕拉忘在了一边。 帕拉闲的无聊,就跑到我房里和我聊天。帕拉朝热热闹闹迎来送往的正房撇撇嘴,不屑地说:“为个漂亮女人就忘了祖宗,和汉人打的火热。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快活几天!” 我悄悄问帕拉:“汉人在拉萨驻了这么多的兵,我们真能把他们赶走吗?” 帕拉笑笑,神情笃定地对我说:“你是走南闯北的康巴汉子,也算是见多识广。我和你说过,汉人这不是第一次进藏。光最近这几十年,我们藏人就曾经两次把外族人赶出藏地。这两次都是汉人大军打打杀杀强势进藏,占据拉萨。但结果怎么样呢?在藏人的反抗下,深入藏地的汉人军队变成强弩之末,最后的下场就是被解除武装,递解处境。” 帕拉诡秘地对我说:“别看汉人这次也是气势汹汹,打败了藏军,进占了拉萨。他们现在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据大施主的情报,最近这一年汉人在藏地的军队已经减少了一半多。现在拉萨聚集了这么多藏人武装,我们一声喊,他们恐怕就要吓破胆了。我看他们也撑不了几天,马上也要面临解除武装、递解处境的命运了。” 我听了他的话,兴奋的心砰砰地跳,嬉皮笑脸地和他开玩笑说:“解除武装没错,递解处境也可以,但那个军区文工团要留下。那么多漂亮妮子,放走可惜了!” 帕拉听了,忘形的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郑重其事地悄悄告诉我,根据大施主提供的可靠情报,汉人现在拉萨的部队其实还不到一个团,比我们藏人的武装少的多。我们完全有能力立刻让他们滚蛋。 不过近来汉人正在周围的地区频繁调动兵力,而且通过天竺国运进了大批物资,囤积在军区。看样子他们也在做准备。因此我们必须及早动手,以免夜长梦多、贻误战机。 恩珠司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寻找时机,制造事端。现在就是须要有人找个由头去点火。一旦有人揭竿而起,观望的各路力量都会跟着起事的。 他问我,能不能在丹增这里找到什么机会?我想了想告诉他,丹增现在只能利用,不能依靠。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丹增说过的大法王要去军区看文工团演出的事。我把这事对帕拉说了,并告诉他,昨天丹增还提起,军区已经和噶厦商量好时间,三月十号文工团在军区礼堂给大法王演专场。 我问帕拉,能否借此事做点文章?帕拉想了想点点头,仔细问了一些详情,然后嘱咐我注意汉人的动静,有机会不要犹豫。说完就走了。 帕拉走后不久,拉萨街头就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是和大法王去军区看演出有关的。有的说汉人要利用看演出的机会毒死大法王,有的说军区大院里修了飞机场,大法王和噶厦的人一去,就要把他们扣起来,押到北京去。 街上的传言闹的沸沸扬扬,连拉萨墨本都专门跑到府里对丹增说:“汉人要害大法王,机枪都架到了大昭寺旁边的楼顶上。你这个副总司令一定不能袖手旁观啊。”与此同时,我从帕拉处秘密得到消息,大法王去看演出的日子会出大事。我们卫教军在拉萨的部队已经全部运动到了罗布林卡周围,随时准备行动。拉萨已经像个火药桶,一触即发。 第37章 这几天丹增的烦恼远不止这些,他和陶岚的关系又一次处在剑拔弩张之中。 起因是丹增想要师傅给陶岚加持金刚莲花,作自己的明妃。 其实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在我。我见陶岚这些日子心灰意冷,萎靡不振,有空就到佛堂呆坐,觉得这是个机会。要是以修身的名义让毕瓦巴活佛给她加持了金刚莲花,她就是明妃了,那说不定我就有可乘之机了。 我通过葛朗给活佛吹了耳边风,果然活佛就在一次给丹增讲经的时候对他说什么夫人天资聪颖,潜质极高,可以加持她作丹增的明妃,让他们夫妻同修,修为可以突飞猛进。 活佛这一说,丹增真动了心。谁知回家和陶岚一说,她当时就气白了脸,毫不客气的说:“你就这么急着把我献出去?”丹增急赤白脸的向她解释,谁知越解释,她气越大,最后一边哆嗦一边哭着说:“我还有孕在身,你就忍心让他们”陶岚的眼泪让丹增不知所措了。但有师傅的话在先,他又不肯让步,两人就这么僵在那里了。 谁知他们僵持了没两天,这点小小的不快就被天边席卷而来的一股滔天巨浪淹没了。 那天晚上丹增从噶厦回来,对陶岚说:“大法王下了口谕,明天去军区看文工团演出,全体噶伦都要陪同出席。”他要陶岚也同去。陶岚对此一百个不愿意,以有孕在身身体不适为由百般推辞。 丹增劝的口干舌燥,最后几乎动怒。他说:“连大法王都知道我娶了军区文工团的一枝花。明天去看文工团的演出,你倒缺席,大法王要是问起来让我如何回答?”陶岚委屈的掉了眼泪,但最后还是答应了陪他去看演出。 其实我那时已经得到了帕拉的通知,第二天噶厦要借大法王去军区这件事组织各路人马上街,和汉人彻底摊牌。他让我注意丹增的动静,配合大队的行动。 我暗地里通知手下的弟兄都警醒一点,听我的号令见机行事。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当夜副司令官邸就出了事。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有起床,我们就听到正房丹增和陶岚的卧室里面有异常的响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对劲。夫妇两人的声音由低到高,而且透着惊慌。后来丹增干脆大声喊女仆进去。 女仆过了一会儿跑出来,满脸惊慌,话都说不成句了:“夫人血”拿了药品药棉就又跑了回去。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小篓血糊糊的药棉。 我一看不用猜就明白了几分,不知是由于陶岚怀了孩子后不让丹增上身,憋了太长的时间,还是因为她回心转意答应陪丹增去看演出让他过度兴奋,当天夜里他肯定是用强与陶岚行房,结果弄的她下面出血。 卧室里一片手忙脚乱,忙活到大天亮,两个女仆扶着脸色煞白的陶岚歪歪斜斜的走出了正房。丹增披着衣服急吼吼的叫我通知司机备车,送陶岚去军区门诊部。 车来了,他也穿好了衣服,亲自扶着陶岚上了车。可车还没有开,他又推开车门跳了下来。他拍拍脑袋说:“我真是晕了头了,等会儿要去罗布林卡,陪大法王去看演出,我不能去军区门诊部。”他叫我带一个女仆跟车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然后再带车回来接他。没容我多想,刚上了车,车就冲出了院门。 经过罗布林卡门口的时候,我看见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高声喊着口号,吵吵嚷嚷地要求大法王别去军区。有人还打出了西藏独立的标语和雪山狮子旗。 看这个架势,今天真要闹起来了。 想想我都得到了预警而丹增却还懵然无知,显然噶厦已经把他当了外人,看来他今天出去肯定凶多吉少。不过在这个紧急关头,我却要送一个怀孕的漂亮女人去医院看下身出血,真让我哭笑不得。 到了军区大门口,那里也有人在游行,门口的岗哨戒备森严。哨兵拦下我们盘问了一番,见是丹增的车,又看到病恹恹的陶岚,就放我们进了大院。 等我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看着女仆陪她进了诊室,赶紧回头想往官邸赶。谁知在大门口被拦了下来。我好说歹说也不让我出门。我这一下可急了眼了,放开嗓门就和哨兵吵了起来。 吵了半天,军区保卫部长被吵了出来。他问过情况坚决地对我说:“现在外面非常混乱,可能发生武装叛乱。军区下了紧急通知,各单位的人员车辆一律不得外出。” 我急赤白脸地对他说:“我要去接丹增副司令,他还在家里等我。”保卫部长一听也愣了,忙跑到值班室打电话请示。过了好一会儿他跑回来对我说:“丹增副参谋长那里军区会安排,你和车就在军区待命。” 我一听就傻了眼,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少日子,终于要起事了,我却阴差阳错地给隔在了汉人堆里。莫非要等他们攻打军区大院,让我里应外合不成?可看看门口荷枪实弹的门岗,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回到车上,悻悻的回了门诊部。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门诊部,医生已经给陶岚处理完毕,送她回观察室去休息了。 我问了陪她的女仆,她悄悄对我说,其实就是行房比较急躁,出血比较多。 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陶岚只是精神太紧张,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我到观察室看了看,她已经趟在病床上和门诊部的值班医生轻松的聊天了,在家里那种压抑麻木的神情竟不见了踪影。 陶岚见我转回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现在军区大院不让出去了,她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这时门诊部上班的人陆续都来了,也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消息。说是外面闹翻了天,已经听见枪声了。这一下陶岚的轻松神情马上跑的无影无踪,立刻变的神经质起来。她急着爬起来吵吵着要回家。 医生和护士们都劝她,告诉她现在出不去大院。不一会儿,军区值班室知道了陶岚在门诊部,派来了一个女上尉来安慰她,陪她。告诉她军区正在想办法把丹增副参谋长和其他几个在外面的首长接到大院来。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 陶岚刚刚安生了一点,外面就隐隐约约传来杂乱的枪声,接着6陆续续传来了各种恐怕的消息。一会儿有消息说有干部被暴乱的人活活打死了,一会儿又有消息说一位军区首长被暴民劫走了,下落不明。 陶岚再也躺不住了,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活闹着要回家。但那个女上尉和几个医生护士好说歹说,死死的拉着她就是不让她动地方。 心急火燎的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来了一个佩上校军衔的中年人。陶岚见了他叫了一声赵部长,话音未落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这是她的老上级群工部赵部长。 赵部长把陶岚带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丹增副参谋长有消息了。”陶岚眼睛一亮赶忙问:“他在哪儿?” 赵部长摇摇头说:“目前的具体位置不能确定。只知道他上午乘安沛副司令的车去噶厦,准备陪大法王来军区,结果在罗布林卡门口被坏人把车砸了,人受了伤。”陶岚表情紧张地忙问:“那他在罗布林卡?” 赵部长摇摇头:“我们的侦察员只看到司机开车冲了出去,去了哪里还不清楚。现在我们的人正在寻找。” 陶岚的脸一下变得白的怕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噙着泪花坚决地对赵部长说:“我要回家。” 赵部长听了连连摇头说:“不行。现在拉萨发生了武装叛乱,这个时候你不能出去,太危险。刚才有侦察员报告,反对暴乱的昌都堪穷索朗加错在罗布林卡门前被叛乱分子活活打死了。军区下了死命令,没有任务,任何人不许出军区大院。群工部给你安排了宿舍,你先休息一下。丹增副参谋长有了消息我们马上会通知你。” 谁知一向柔弱的陶岚却出人意料的坚决地摇摇头。她胸脯一挺,咬着牙坚决的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干部,谢谢你们的安排。我是丹增的老婆,他现在生死不明,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家。”话没说完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赵部长一下愣了,他着急的说:“小陶你不要赌气,你要服从大局”陶岚哭着打断了他道:“我一直服从组织、服从大局,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我就是丹增的老婆,是家属!我要回家等他”说着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赵部长有点慌了,让那个女上尉看住陶岚,自己跑进门诊部办公室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赵部长跑了回来,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陶岚说:“好了,小陶,不要哭了。我请示了上级,同意你回家。保卫部了解过了,他们给副参谋长官邸打过电话,那边也暂时还没有副参谋长的消息。不过根据军区掌握的情况,你们那边的情况目前不是很严重,没有出现烧杀情况。军区派两个人送你回去,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系。” 他们的对话我在旁边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我心里暗暗一阵狂喜,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能落到我头上。官邸那边局势平静我知道为什么,因为那里在我们卫教军的控制之下。外边是我们的天下,只要出了这个大门,我就算逃出生天了。而且这个小美人也就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我竭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乐出声来。 这时赵部长叫过了一男一女两个军人,男的是军区保卫部的干事小刘,女的是门诊部的护士小肖。他认真的嘱咐陶岚和小刘小肖:“丹增副参谋长一回家,你们就马上和他一起返回军区大院。如果我们有了副参谋长的消息,也会马上通知你们回来。” 他一边说话眼睛一边在四处寻找。我知道他在找谁,马上凑上前去。陶岚看见了我,马上告诉赵部长,这是副参谋长的随扈。陪我们来的女仆这时却一个劲的往人后闪,说什么也不愿意上车回家。 我见状急忙上前说:“副司令派我出来,我必须要回去向他交差。”赵部长看了我一眼说:“外面很危险,难得你这么忠诚。夫人身体不好,你们要一起照顾好她,接到副参谋长即刻返回。” 我心里笑开了花,什么狗屁忠诚,我现在要远走高飞了。什么夫人,这个小美人马上就要被我收入胯下了。不过我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忠诚老实的样子,像模像样的连连点头。 ---- 我服侍陶岚上了车,拿着赵部长的亲笔条子顺利的出了军区大院。 一离开军区大院,我的心就飞了。路上到处是乱哄哄的人群,连我们的车上都挨了几块石头。 在离军区大院不远的一条大道上,我们看见一大群人,打着标语喊着口号吵吵嚷嚷的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坐在后座上的陶岚突然惊叫了一声。我仔细一看,乱糟糟的人群当中走着一匹壮硕的驮马,后面拖着一个人。那人被拖在地上,浑身衣衫褴褛、血肉模糊,跟在旁边的人还用鞭子不停的抽打他血淋淋的身体。陶岚捂住嘴差点哭出声。 我仔细一看,地上的那人骨骼粗大,皮肤黝黑,衣服破旧的看不出颜色,显然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陶岚大概也看出来这不会是丹增,这才平静了一点,但仍是心有余悸,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不想这时候出什么意外,让到手的鸭子再飞了。于是我告诉司机找僻静的小路,避开罗布林卡附近的混乱地带,七拐八拐,好不容易回到了官邸。 一进门,陶岚就大声呼叫丹增,但找遍全家没有他的影子,她满眼失望,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发呆。 我进门扫了一眼就明白了,我的人已经把这个家完全控制起来了,这里的主人现在是我了。 我暗中吩咐手下的人,家里的人一个也不许出去。特别要看住那个小刘,一有风吹草动就把他干掉。丹增要是真的回来,就把他扣起来,交给噶厦,说不定我们能立个大功。至于陶岚和那个小肖嘛,她们已经是羊入虎口,插翅难逃了。 我现在不急,等天色再晚一点、外面情况再明朗一些再慢慢消遣她们也不迟。 陶岚坐了一会儿,好像又哪里不舒服,小肖忙搀着她到卧房去了。我让人盯住她们,不要让她们玩什么花样。然后我亲自请小刘到门房坐,请他喝茶。小刘乖乖的进了门房,我吩咐人把他看起来,听我的号令下手。 安顿好了不久,周围就稀稀落落响起了枪声。丹增一点消息都没有,陶岚出来几次,神情越来越焦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小刘倒是一副笃定的样子,手握着抢,守在门房里面一动不动。 黄昏的时候,帕拉派来了联络员,通知我大法王已经点头,准备正式宣布和汉人决裂。我们的人马已经在罗布林卡占据了要害位置。他要我占住丹增官邸这个据点,等上面的指令,配合大队行动。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若狂,等了几年的日子终于来了,把汉人赶出藏区指日可待。而且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小美人。虽说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但毕竟还没显形,肏起来应该还能品尝到原汁原味。这回终于轮到我痛快的销魂一番了。 夜幕一点点降临,我开始处于兴奋的躁动之中,我准备行动了。 我派人掐断了官邸的电话线,又差了两个人上房警戒,告诉他们如果看见汉人就开枪。一切安排妥当,我大摇大摆的朝正房走去。 卧房里已经点起了灯,隔着窗户就能听见一阵阵焦急的摇电话的声音。我心里暗中好笑,这两个女人真是蠢到家了。军区那里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顾的过来她们。 我竭力压抑兴奋的心情,大步来到卧房门口,满有礼貌的轻轻敲了两下门。 屋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陶岚亲自过来开门,满眼期待,见是我忙不迭地问:“有消息吗?” 我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并不答话,迈步进了屋。 陶岚显然对我的无礼非常生气,跟在我身后追问:“到底有消息没有?” 我转过头,欣赏地打量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蛋,戏谀地说:“什么消息?夫人还想等什么消息?从现在起该我照顾你们孤儿寡母了。”陶岚被我轻佻的戏弄激怒了,涨红着脸,厉声道:“你要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我并不着急,我喜欢看这个小美人生气的样子。我绷起脸慢悠悠的说:“别跟我瞪眼,到这时候了还摆夫人的架子?从今晚上起,你可要靠我照顾了!” 陶岚急的面红耳赤,大声朝门外喊:“小刘小刘”门房里的小刘应声而出,手握在腰间的枪把上,随时准备抽出来。可他的脚刚刚跨出门房,身后的房上啪的响起一声震耳的枪声。身材矮壮的小刘立刻扑倒在地上,鲜血从脑后流出来,他粗壮的身子抽动了两下就不动了。 陶岚从卧房的窗户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院子里发生的情况,她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往腰里去摸枪。我笑嘻嘻的看着她没有动。 她原先在文工团的时候是不佩枪的,后来调到群工部,又作了副司令夫人,倒是配了一支精致的小手枪,整天别在腰里。那玩艺儿在我眼里就是个玩具,不过碰巧了也许真能打死人。可惜她现在已经给解除了军籍,自然是手无寸铁了。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又不甘心的大叫其他警卫:“顿珠!扎西!洛桑!”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她呼叫的四五个警卫应声而到,一个个挤进门里,嬉皮笑脸的看着她和那个小肖护士。 这时陶岚才真的慌了神,她终于明白,现在已经没人能够救她了。她顺手抓过小肖的药箱,忽地朝我砸过来,嘴里大声叫着:“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 我侧身躲过迎面飞来的药箱,轻描淡写地朝拥进屋里的弟兄们说:“夫人都生气了,你们还愣着干嘛?”屋里那几个弟兄早就等不及了,听我下了令,立刻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陶岚和小肖扭了起来。 要说女人急了真是不要命,我们六个大男人居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个小妮子制服。她们被按在地上还在不停的踢打、叫喊。 我回身到门外,拿来两条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扔给了那几个弟兄,他们三下五除二把两个女人都五花大绑了起来。 两个女人反剪双臂靠着墙角坐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愤怒和恐惧。 我慢慢的逼近她们,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肚子向下冲。这个时刻我等的太久了。为眼前这个绝色的小美人,我真是费尽了心机,还让丹增占了头筹,连种都给她种到肚子里了。连磉觉寺那个老和尚都差点上了手。现在终于轮到我了。 我蹲下身,一手抚着陶岚细嫩的脸蛋,一手去摸她喘息不定的高耸的胸脯,嘴里还没忘了调侃她:“夫人,副司令下落不明,没人疼你。今天就给我当回老婆吧!”说着,伸手扒开了她的领口,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陶岚呸了一声,扭身想躲开我的手。我用力抓住撕开的领口,一只大手顺着那柔滑的后脖颈就摸了下去。美人就是美人,那细腻温润的皮肤真让人陶醉。我的手顺着直直的脊骨一节节的往下摸去。 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厌恶地大喊大叫,绝望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我的抚摸。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好不容易到手的大美人,岂能让她溜了? 我一手按住陶岚剧烈起伏的柔软的胸脯,一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锲而不舍地向下摸索。那凹凸有致细腻柔软的身子被我一寸一寸摸了过去。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摸过了细细的柳腰,顺着脊梁骨已经要触到厚实的肉丘了。 陶岚急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猛地扭过脸,朝着我的脸呸地啐了一口,接着就又踢又咬,大声叫骂:“畜生混蛋” 我的手本来马上就要进入那两个软乎乎的肉丘夹着的迷人的肉沟了,被她这一闹挣脱开来。我被她扫了雅兴,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一瞪牙一咬,从她脖颈后面抽出手“啪啪!”扇了她两个耳光。 漂亮女人就是不经打,只两个耳光她就抽一口气头一歪昏过去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上去解开陶岚身上的绳子,唰地撕开了她的上衣襟。雪白的脖子和半截白嫩的胸脯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热血沸腾。我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她的上衣,露出浑圆的肩头和大片白皙的身子。 被捆住双手缩在一边的小护士拼命的喊叫:“混蛋你住手陶姐你醒醒你醒醒啊呜呜” 我朝她嘿嘿一笑,抓住陶岚上身最后一件小衣服,嚓地一声撕的稀烂,扔到地上。两只白嫩结实的奶子忽地跳了出来。 见到这两只诱人的大奶子,我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以往都是隔着衣服看这对宝贝,每每看的我欲火中烧,下面发硬。这回见到了真佛,我的大肉屌猛地硬挺了起来,胀的生疼。 我迫不及待地俯身上去,一手一只紧紧握住那两个肉团。那温热柔软的感觉立刻传遍我的全身。 小护士还在旁边声嘶力竭的哭喊:“陶姐你醒醒啊你们这群畜生”大概是我手上的劲道大了一点,陶岚肩头抽动了一下,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看不对,立刻抓住陶岚的一只手,旁边的弟兄们也马上拥上来,七手八脚把半裸的陶岚拖上了床。我抓过绳子,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双手紧紧捆在了床头上。 这时陶岚长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我们一大群贪婪的眼睛时似乎吃了一惊,女人真是健忘,刚才发生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上身已经一丝不挂,哇地大叫起来,手脚拼命的挣扎。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给捆的丝毫不能动弹了。 她好像才想起发生了什么,大声朝我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军区马上就会来人丹增马上就回来你们不得好死!” 我拍拍她胀的通红的脸蛋邪恶的笑道:“别做你的夫人梦了!听听外面的枪声,军区早被我们的人围成了铁桶一样。明天攻进去就杀他个鸡犬不留。你那个丹增副司令现在大概早到佛爷那里销号去了。你还是省省吧,今天就老老实实作一回婊子,好好陪陪我们弟兄吧!说不定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明天就收了你作填房,也省的给送到窑子里让千人骑万人跨!”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带。 陶岚气的浑身哆嗦,满眼绝望,两条长腿连踢带蹬。不过这对我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弟兄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两个弟兄按住她的脚,我一把扯掉她的腰带,用力向下一扒,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陶岚仰在床上拼命挣扎,护士小肖靠在墙边大声哭叫。我可管不了这么多,绝色的美人就在眼前,我是有进无退。 我抓住陶岚的小裤衩,那是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故意慢慢的剥了下来。 陶岚呜呜地哭的泪流满面,这个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现在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的躺在我的面前了。 衣服一被剥光,陶岚的反抗就明显的减弱了,好像浑身的力气一下都被抽光了。大概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命运,知道无论怎么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了。 她一丝不挂的光洁身体伸展在床上,头歪向一边,浓密的秀发散乱的遮住了脸,她呜呜的哭着,浑身发抖,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紧紧缠在一起,试图把那神秘的芳草地隐藏起来。 我嘿嘿的笑了,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是我嘴边的肥羊,想跑也跑不了。我跪伏在床上,一手抓住陶岚的一只脚踝,用力向两边拉开。 陶岚两条大腿拼命向里面夹,可她哪里是我的对手。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很容易就被我大大的劈开了。我向前一进身,跪坐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她下身全部女人最隐秘的东西都在我面前一目了然了。 我竭力压抑住自己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好不容易到手的天生尤物,我要好好地消遣。 我禁不住全身燥热,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扒开浓密的黑毛。给男人肏熟了的女人就是别有韵味,只见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尽头丘壑纵横,两道浑圆的肉丘夹着两片红嫩的肉唇。嫩生生的肉唇中间是那道让我想起来就神魂颠倒的神秘细缝。 那就是让我朝思暮想了多少天的小骚屄! 我感觉到身后一片急促的喘息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好几双饿狼一样贪婪的眼睛正紧盯着这块诱人的三角地。我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两片热乎乎的肉唇。 陶岚浑身一震,大声哭叫:“畜生放手你放手啊呜呜” 我心里说:“把你弄到手我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哪能放手?” 我故意用手指剥开两片肉唇,仔细的端详深邃的肉缝里面粉嫩晶亮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大口吸气,品味着肉洞里散发出的诱人肉香。 这女人脸蛋漂亮,身材诱人,骚屄也算的上是上品。圆润厚实的肉丘,细细窄窄的肉缝,红嫩柔软的肉唇,鲜嫩水灵的肉洞。按道上的说法,这是一副上品凤屄,人见人爱啊,几个月前还没被男人开发的时候不定是什么迷死人的样子。 真是便宜了那个老梆子丹增。 自打陶岚嫁给丹增这几个月,小骚屄被那老家伙肏了少说也有上百回了,居然还是那么紧窄细嫩、鲜嫩欲滴,让人看了忍不住流口水。看这条细小的肉缝,实在让人想象不出里面居然已经有了孩子,更看不出刚刚还被干的出血。 陶岚仍在死去活来的哭泣,我明显感觉到,那两条大腿反抗的力量已经渐渐减弱。品着眼前的美味,我下面已经坚硬如铁,我的忍耐力到了极限,我要动手了。 第38章 我抬起身开始脱衣服,弟兄们见状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这个小美人实在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不仅姿色称的上国色天香,而且身份尊贵,加上为把她弄到手费尽周折、来之不易,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好好消受她。 虽然如此,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陶岚这时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双臂伸开死死捆在床头,绝望的目光窥见了我浑身结实的肌肉,当然也看见了我胯下早已怒胀如铁的大肉屌。 她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当然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她大声哭叫怒骂着,但光溜溜的身体却软绵绵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我抄起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让她把诱人的小骚屄完全亮出来。 陶岚柔软的腰臀无助的扭动了几下,泣不成声的哀泣:“不要啊求求你放开我呜呜”她求饶了。她终于明白了,她已经不是可以对我颐指气使的副司令夫人,而是落在我手里任我予取予求的俘虏。这让我心花怒放,不过我不可能饶过她。 我等这天好久了,我胯下这条大家伙也想她好久了。为了这一天,我动了多少心思、下了多少功夫,差点连自己都搭进去。现在我要连本带利全捞回来! 在陶岚死去活来的哭泣声中,我硕大坚硬的gui头顶住了她白嫩的大腿中间那条芳草掩盖的小小的肉缝。 陶岚浑身哆嗦,声嘶力竭地哀嚎着:“不行不行啊不啊!”哪有什么不行?我运足一口气,腰一挺,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屌撑开窄小的肉缝,噗的一声一往无前的插了进去。 这漂亮娘们真不经肏,陶岚啊的一声惨叫,头一歪,竟背过气去。 我一下有点不知所措,肉棒停在半路上,正寻思就这么干下去还是把她弄醒了肏个痛快,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躺在地上的小护士声嘶力竭的大叫:“不行啊你放开她,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求求你放开她” 我心里暗笑,有什么不行?女人我见的多了,肚子里有孩子又怎么样?别说还没有显形,就是显了形也挡不住我肏她!我可不管那么多! 让我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就光着屁股躺在我的胯下,我还要等什么!我不再犹豫,挺身直腰,一口气把胀的生疼的大肉屌一插到底。 我以前干过的女人多数是未经人事的小妮子,这被人肏熟了的女人插起来就是不一样。那细细的肉缝虽是一样的紧窄,但丝毫没有干涩之感,柔韧而温润。 肉棒在里面穿行,象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与细密的皱褶摩擦,让人不由得心跳加快。我一插到底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屁股开始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陶岚在我的抽chā中苏醒了过来,她没有再哭闹,漂亮而苍白的脸无力地歪向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空洞的目光望着屋顶,精致光润的小嘴微张着,随着我的抽送高一阵低一阵痛苦地呻吟不止,不大一会儿热乎乎的肉穴里面就见了水。 我抽chā的浑身燥热,忽然瞥见一丝不挂的陶岚白嫩丰满的胸前那一对结实的大白奶子。大概是怀了孩子的缘故,这一对宝贝显得格外丰满,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来摆去,晃的我眼都花了。 我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软软的奶子,下面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哼唷哼唷抽chā的越来越起劲。两胯相撞,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唧咕唧的抽chā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 陶岚完全放弃了抵抗,两条腿软软的搭在我的肩上,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温热的身体里畅快的进进出出。 我插的浑身冒汗,全身热的像要着火。现在骑在我胯下的赤条条的女人是人人眼热的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我肏过的女人无数,但肏的这么过瘾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 我正插的起劲,忽然感觉到有个东西在后面拱我。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漂亮的小护士小肖。 她双臂被绳子紧紧的反绑着,不知怎么挣扎着爬了起来,竟然爬到了床上。 刚才拱了我一下没有拱动,现在正卯足了劲用头朝我撞过来。 我的肉棒刚好正抽出半截,顺势抬起右腿,砰的一脚踹到小姑娘软绵绵的胸脯上。她啊的一声惨叫,噗通一声摔到了床下。 我回过神,弓腰提臀,嗨的一声把肉棒重新插进了身下那个软绵绵的女人热乎乎水唧唧的肉洞。我的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火炉,每抽chā一次就像往里面添了一把柴。我被烧的浑身的血都要沸腾了,全身的热流都在向肚脐下面涌去。 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只觉得身子下面的身体越来越软,和我一样变得汗津津的,并不停的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娇喘呻吟。忽然我控制不住自己了,精关一松,嗨的一声巨吼,把全部的热流痛快淋漓地倾入了那个已经热的发烫的肉洞。 身下的女人突然没有了动静,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软的瘫在那里,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我久久的趴在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光身子上,让正在软缩的肉棒仍插在洪水泛滥的肉穴里,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胸膛下面那两团厚实的肉团微微起伏了两下,接着压我身下的赤条条的肉体发出了低低的抽泣。 我低头一看,那张曾让我神魂颠倒的俏脸半掩在散乱的秀发中,满是泪痕。 陶岚低低地抽泣着,两眼无神的呆呆望着墙角,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我忽然觉的浑身脱力,翻身滚到了床上,和同样赤条条的陶岚并躺在一起,大口的喘息。这是我有生以来肏女人肏的最酣畅淋漓、心满意足的一次。我第一次在肏过女人后感觉全身发软,好像浑身的精力都被这个勾人魂魄的小美人吸光了。 默默的躺了一会儿,再次回味了这次终身难忘的销魂经历后,我慢慢的爬起来穿上衣服,敲了敲窗户。早在外面等不及了的几个弟兄呼啦一下都拥了进来,在床边围了一圈,一个个恶狼般的盯着被赤条条捆在床上的陶岚。 几个人都满眼冒火,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摸一把。陶岚泪流满面,光溜溜的身子一动不动,任人摆弄,一副失魂落魄、心死如灰的样子。 我赶紧喝住了弟兄们,给他们排了队,告诉他们一个一个慢慢来,不许把这个小娘们给我弄残了,留着她我还有大用。 我的话音刚落,排在前面的扎西就扑了上去,裤子扔在了地上。他肥硕健壮的身体压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大肉屌噗哧一声一插到底,肥大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吭哧吭哧的耸动起来。 我的手脚还是有点发软,一边系裤带一边慢慢的往外走,忽然听到一阵悲戚的抽泣声。转身一看,原来是那个小肖护士。刚才被我一脚踹昏了过去,现在苏醒了过来,正好看到屋里一帮饿狼般的弟兄围着陶岚上下其手,吓的哭了起来。 我忽然来了兴趣,上前托起她嫩生生的小脸仔细端详。这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肯定还没有见识过男人。现在遇上这么邪恶暴虐的一幕,这小妮子肯定给吓坏了。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撕她的衣领,谁知绳子绑的横七竖八,撕也撕不动。于是我就去解她的裤腰带。 她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大声呼叫:“陶姐陶姐救救我” 我差点笑出声来。她的陶姐这时候正在和我的弟兄真刀真枪的干的起劲,那里顾的上她?我扯开她的裤带,把黄军裤扒到了腿弯处。 小姑娘吓的死命叫喊,身子乱扭。两个弟兄闻声扑上来按住了她。 我瞄了一眼,看见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面光溜溜的,居然连一根毛都没有。忽然我心里一动,呼地掀起她的双腿向她头顶按下去。小姑娘柔弱的身子被我对折了起来。 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两条腿死命的拧在一起。不过,两条夹紧的大腿中间那条细细的肉缝已经一览无余。 我抓紧她的脚,伸出一只手指剥开那条细长的肉缝。小姑娘浑身战栗,哇地大哭起来。我对此根本无动于衷,我关心的是这粉嫩的肉穴里面的一件东西。 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紧窄湿热的肉洞,把那无毛的肉缝撑开。终于,我看到了一块完整的乳白色薄膜。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小姑娘还是个雏儿,没有破身。 我直起腰,松开手,对屋里的弟兄们说:“这个小妮子我留着有用,谁也不许动她!”弟兄们都心不在焉的点头,眼睛都紧紧盯在床上那个光溜溜的大美人身上。 扎西这时候正在发动最后的冲刺,床都被他撞的吱吱乱响,好像随时都要散架。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巨吼,他气喘咻咻地趴在陶岚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上。 在弟兄们的连声催促下,扎西不情愿地抬起身,恋恋不舍地退了下来,洛桑随后就褪掉裤子扑了上去整整一夜,副司令官邸的卧房里面淫声不断,弟兄们在屋里屋外挤挤搡搡,心急火燎地鱼贯而入,然后心满意足地又鱼贯而出,直到外面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 突然,房顶上的哨兵大声叫了起来,没事的弟兄都抄起了枪。一小队人马出现在大门外,一面拍打大门一面大声叫我的名字。 我听出是帕拉的声音,忙去开了门。 帕拉急匆匆的进了院子,扫了一眼倒卧在血泊中的汉人警卫,眼睛盯着卧房的窗户问我:“怎么样?” 我得意的朝他攥了攥拳头,点头道:“搞掂了。” 帕拉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四处瞟着对我说:“罗布林卡已经在我们手里了,恩珠司令马上就到拉萨。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赶紧带你的弟兄到罗布林卡去和大队汇合。”说完他就带人匆匆走了。 帕拉一走,我忽然打了个冷战。想起他匆匆的留言和刚才心神不定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后脊梁发凉。 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军区知道陶岚在这里,他们还在四处寻找丹增。从昨天陶岚回来到现在快一整天了,电话断了一整夜了。虽然满街都是我们的人,但我知道军区有个神通广大的情报部,下面有支神出鬼没的侦察连,万一他们派人到这里来找我这十几个弟兄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想到这儿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忙招呼弟兄们赶紧收拾东西去会合大队。 屋里的一个弟兄骑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正干到一半,怎么也不愿意下来。 我跑进去,气冲冲的把他从死人一样瘫仰在床上的陶岚白花花水淋淋的身上拉下来。只见她死人一样赤条条地仰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岔开着,已经合不上了。 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全是脏兮兮的白浆,连床单褥子都湿透了一大片。 眼前这幅景象让我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昨晚丹增一下就把她肏的下身出血,可今天我们十几个精壮的汉子肏了她整一夜,居然只见白的,不见红的。 真不知这个丹增使的什么法术。 一边想着,我指挥几个弟兄把陶岚从床上解下来,把手拧到背后重新捆好。 陶岚光溜溜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死人一样丝毫没有反抗。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被抽去了骨头,无力的耷拉着,上面糊满了粘乎乎的腥臭液体。 我让他们拿来两个牛皮口袋,把两个女人装了进去。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又找来几块破布,塞住两个女人的嘴,再用绳子勒紧,在脑后捆死。最后扎住袋口,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 司机把丹增的车开过来,打开后盖,两个女人怎么也塞不进去。我想了想,让他们把小肖护士塞进后面,陶岚就塞到后排座位的脚下。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枪、脚踩着软乎乎的牛皮袋。心想反正这军区一枝花我也肏过了,万一遇到紧急情况我就开枪把这娘们干掉,绝不能让汉人再把她抢回去。 扎西坐到了司机旁边,手握一只长枪严阵以待。四个弟兄持枪扒在车门外,其余弟兄跟在车后,手里举着长枪和早就准备好的雪山狮子旗。 车子发动起来,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脚地打开大门,车子轰地冲了出去。车驶过大门时,我刚好瞥见被扔在一边的小刘的血糊糊的尸体,心里不禁一动。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就是这辆汽车,拉着两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回到这所院子。如今,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尸体。两个女人倒是还在这辆车上,不过已经是两世为人,成了我们的胯下玩物。如今是精赤条条绳捆索绑地被塞在车里。 我突然意识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岚每次乘这辆车时的固定位置,不过如今已经坐到了我的屁股底下。而她,昔日尊贵的夫人,现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脚下了。 我们一行十几个弟兄在升起的阳光中穿过响着稀稀落落枪声的拉萨街道,向罗布林卡疾驶而去。 ---- 到了罗布林卡西大门,弟兄们都跑的呼哧带喘。门口站了一群持枪的汉子,看到我们的车都紧张地端起了抢。 我小心翼翼地下车一看,惊喜地发现这群汉子果然都是我们卫教军的弟兄,而且带班的正是拉旺,真让我喜出望外。 拉旺见了我也高兴的手舞足蹈,忙让我们的车进了大门。他一边走一边告诉我,现在这里全由我们卫教军负责警卫,恩珠总司令今天就到。明天就要在这里召开人民会议,正式宣布独立。他要我们先安顿下来,等候恩珠司令的到来。 我招呼弟兄们卸车,他们打开车的后门和后盖,七手八脚地拖出两个鼓鼓囊囊的大牛皮袋。 拉旺见了,好奇地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朝他诡秘地一笑,小声说:“宝贝!” 他听了立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拉旺关上车门,伸手到牛皮袋上摸了一下,里面立刻传出了女人低低的呻吟。他马上心领神会,脸上笑开了花。 拉旺招呼弟兄们抬起那两个沉甸甸的大牛皮口袋,带我们朝院里走。经过北门附近的时候,他指着一排高大的房子说:“这就是噶厦办公的地方,现在三大寺的堪布差不多也每天过来。拉萨的事情都在这里决定。”噶厦办公处旁边,紧靠北门的地方,有一排不起眼的灰色二层楼房。他把我们带进楼房后面的一个小院。 原来这里就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现在拉萨的指挥部。这里原先是大法王贴身卫队的驻地和贵客等待觐见的地方,所以房子虽然不起眼,但设施很好,而且楼房下面有个很大很宽敞的地下室。 拉旺招呼弟兄们把两个大牛皮袋往地下室扛。他悄悄告诉我,恩珠司令来了就住这里,听说这回把那两个调教好的汉人小妮子也带过来。 吃过午饭不久恩珠司令就到了。他一到就忙着见人开会,一直忙到天黑才回来。他一见面就对我赞不绝口,夸我办事牢靠,让卫教军在大法王身边占到了重要的一席之地。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神秘的对恩珠司令说,今天是大功告成的大喜日子,我这里还有意外的礼物给他。 他见我故作神秘的样子哈哈的笑了,拍拍我的肩膀道:“怎么样,这回不怨我把你派到拉萨来了吧?”说着笑呵呵地跟着我下了地下室。 关上地下室厚重的大木门,我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小门,一股热烘烘的潮湿气息冲了出来。我回头朝恩珠司令笑了笑,带着他走了进去。 这是间不大的房间,屋里点了四根牛油蜡烛,灯光昏暗。恩珠司令一进门就瞪大了眼睛。门对面的墙壁上,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其中两个铁环上面,赫然吊着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一个个子高挑,身材窈窕,赤身裸体,凹凸有致的身体,一丝不挂,另一个女人个子小一点的,穿着汉人的黄军装,看不出身材。两人都低垂着头,披散着头发,双手高举过头,捆死在黑粗的铁环上,吊在那里一动不动。 恩珠司令看看吊着的女人又看看我问:“这就是你说的礼物?看样子货色不错啊!她们是什么人?” 我得意的一笑,故意问他:“恩珠司令可记得丹增?”恩珠想了下问我:“哪个丹增?” 我说:“达娃丹增。” 恩珠好奇的问:“就是你们来拉萨时投奔的那个丹增副司令?” 我点点头。 恩珠自言自语的说:“我去年在白朗会过他,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步的老家伙。听说他和汉人打的火热,一直是脚踏两只船啊!”我插进来说:“岂止是脚踏两只船,老婆都娶了两个。”恩珠眼睛一亮,似有所悟,目光在眼前吊着的两个女人身上扫了几个来回,若有所思的问:“难道她们” 我得意地坏笑着,用手指着赤条条的吊在那里的苗条女人说:“这位就是全拉萨第一大美人、副司令夫人陶岚。”恩珠大吃一惊,一把抓住陶岚散乱的头发,把她低垂着的头拉了起来,一边仔细端详着一边问:“这就是那位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 我笑嘻嘻的点点头:“正是正是,恩珠司令消息灵通啊!”恩珠双眼放光,不停地上下打量着陶岚俊俏的脸庞和玲珑有致的赤裸身体,眉开眼笑地点头:“果然沉鱼落雁,国色天香。真是便宜了丹增这个老家伙。”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忙上前附在他耳旁说:“司令一路劳顿,何不让这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替您解解乏?” 恩珠听了大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拍我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这个礼物着实不错,我就不客气了。” 见他眼睛定定地盯着陶岚,我忙问:“给您送到卧房?” 恩珠眼睛像是马上要冒出火来,不错眼珠的盯着陶岚赤条条的裸体说:“不用了,就在这儿。”说完回头吩咐随从:“去!把谢医生和小周叫来。” 不一会儿两个穿藏袍的女人怯生生的跟在随从的后面进了屋。我仔细一看,可不正是我在甘登亲手抓到的那两个小冤家小谢医生和小周姑娘。 她们两人瞟了一眼吊在一边的两个女人,慌慌张张的垂下了眼帘,低眉顺眼的站在恩珠司令面前。 恩珠司令的随从从外面搬来一张宽大的太师椅,放在了屋子一角。我赶紧招呼人把陶岚解了下来,架过去按在了屋角一张椅子上。 陶岚低垂着头,无助的挣扎了几下就绝望地放弃了,任恩珠的手下把她的双臂拧到身后捆了个结实。 我走过去托起她的下巴笑吟吟的调侃她:“夫人,今天卖点力气!哈哈,这回你官也升一级,作司令夫人了!好好伺候伺候我们的恩珠司令。”陶岚抬起眼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畜生”话说到半截,她那小巧的嘴巴张在那里合不上了,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谢医生和小周已经一前一后服侍恩珠司令脱光了衣服,他舒服地坐在那张大太师椅上。两个女人也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边一个精赤条条的跪在了恩珠司令的身边。 恩珠司令惬意的岔开了腿,露出了胯下黑乎乎的大肉屌。他微微点了下头,只见谢医生俯下身去,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含住了恩珠司令的大家伙,哧哧的吮了起来。她的一对丰满的奶子压在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腿上,随着她卖力吸吮的动作,一会儿圆一会儿扁,煞是让人心动。 恩珠司令半闭着眼,一边舒服的哼哼,一边拍了拍另一边跪着的小周的头。 小周姑娘得到指令,默默地一低头,竟钻进了恩珠司令的胯下,仰起头,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过去。她竟然在舔恩珠的屁眼!那一对小小的奶子晃来晃去,晃的人心里痒痒。 这一幕让陶岚看傻了,她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浑身哆嗦,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就无力的垂下了头。她肯定已经看见,恩珠司令的大肉屌在谢医生的嘴里暴胀了起来,那女人的小嘴已经含不住,露出了大半截黑乎乎青筋暴露的肉棒。她也肯定猜到了这可怕的大肉屌下一个去处会是哪里。 恩珠司令的情绪显然已经高涨起来了,他从谢医生的嘴里拔出又粗又硬的大肉屌,也撇开了小周粉嫩灵巧的香舌,缓缓的站起身,雄赳赳的挺着大炮朝陶岚走来。陶岚吓的花容失色,浑身哆嗦,拼命把赤条条的身子缩成一团。 恩珠司令气宇轩昂的走到被一丝不挂的按在椅子上的陶岚面前,随手托起她的下巴,有滋有味的欣赏着这张曾经令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俏脸,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笑意。 忽然,他伸手捞起陶岚搭在地上的双腿,向上一撩,把她两条大腿掰开扳起来,这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胯下所有隐秘的东西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盯着她有些红肿的私处端详了起来。陶岚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时忽然墙边响起了一个有些稚嫩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们住手不要啊陶姐有身孕啊”听到这哭叫声,屋里的几个人都楞了,我注意到小谢医生和小周姑娘的脸一下变的煞白。恩珠司令也愣了一下,接着伸出一只骨节粗大的手不相信的摩挲着陶岚柔软而平坦的嫩白肚皮,又叉起两根手指抠进了她不情愿地张着小嘴的肉洞搅动起来。 我赶紧凑上去对他悄声耳语了一句,他哈哈一笑,大叫:“他妈的,老家伙真行啊,这么快就给她种上了!好极了,带崽的娘们肏起来才叫过瘾!”说着抽出手指,挺起粗长的大肉棒,顶住红肿潮湿的洞口,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敞着小嘴的肉穴。 陶岚头一仰,眼睛一闭,死人一样瘫在椅子上。恩珠司令腰一躬,把粗大的肉屌撤出大半截,青筋暴露的肉棒上已经沾上了丝丝血迹。他猛地一直腰,嗨地一声,粗硬的肉棒怪蟒入洞般再次全部钻入了深邃的肉穴。 瘫仰在椅子上的陶岚赤裸的身体随着一震。她脸色惨白,两排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嘴唇。她痛不欲生地闭上眼睛,艰难地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畜生”说完仰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 恩珠司令却好像受到这两个字的鼓舞,抬腰提臀,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动,一次次痛快淋漓地把大肉棒送入陶岚湿漉漉的肉洞,发出有节奏的噗噗的声音。 恩珠司令的大肉屌堪称巨炮,比我的还要粗一圈长一截。巨大的肉屌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把红肿的肉穴撑到变形,甚至在陶岚白嫩平坦的肚皮上都能看到一条肉龙时隐时现。 我忽然生出一丝担心,这条特号的大肉棒会不会把这个让我费尽心机、得来不易的宝贝小骚屄撑破?会不会把这个绝色小美人肚子里面的孽种捅掉? 我正胡思乱想,却见死人一样仰在椅子上的陶岚好像被胯下那剧烈的抽chā和肉体撞击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唤醒了。随着恩珠司令粗大的肉屌时快时慢的活塞运动,她居然有了一丝活气,忍不住哀哀地呻吟起来。我悄悄地松了口气。 陶岚的呻吟似乎变成了美妙的伴奏音乐,让恩珠司令越插越起劲,脸上一副陶醉的样子。插着插着,他两只大手就不由自主地摸到了陶岚的胸脯上,一手一个握住她那两只肥白的奶子,边插边揉,边揉边快活地哼哼起来。 随着肉棒翻飞,陶岚四门大敞的胯下湿的一塌糊涂,肉棒每抽chā一次,都会噗哧噗哧地带出大量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弄的两人的下身都湿漉漉的。恩珠司令插的兴起,伴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陶岚仰在椅背上的散乱的秀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 他瞪着因为过度兴奋而充满血丝的牛眼,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陶岚那张因忍受着巨大的肉体和精神痛苦而变得苍白失血的俏脸。这是一张曾经让全拉萨的男人都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现在却挂满了泪水。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住干裂暴皮的嘴唇。深深的牙印下面都渗出了血,可仍然挡不住凄惨的呻吟从牙缝中一阵紧似一阵地挤出来。 恩珠司令笑吟吟地盯着陶岚,下面毫不松懈地一拱一拱,不紧不慢地做着活塞运动,手上有节奏地揉弄她肥嫩的奶子,嘴里也不闲着。他调侃道:“怎么样夫人,我这个司令比你那个司令强多了吧?你跟着我,老子天天让你这么快活! 哈哈”说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chā的节奏。 他见陶岚只顾惨兮兮地呻吟,听了他的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抬,生气地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晃着,粗声大气地说:“小婊子,装什么正经?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骚?”说着把陶岚的头往自己胯下按。 陶岚的头被按到了自己的胸前,鼻尖几乎碰到自己的奶子。粗大的肉棒仍在噗哧噗哧的抽chā,带出的粘液居然溅到了陶岚那苍白的脸蛋上。只见她双肩抖动了一下,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第39章 恩珠司令从陶岚身上下来的时候,我还浑然不知。因为我正坐在恩珠司令的太师椅上忘情的享受着小谢医生令人神魂颠倒的口舌服侍。 在恩珠司令的大肉屌插进陶岚肉穴的同时,我也不失时机地一屁股坐到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并顺手把呆呆地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揽了过来。 几个月不见,她那丰满的肉体简直让我想疯了。尤其是她的口舌功夫,真是让人终身难忘。 小谢医生好像早已习惯了在男人胯下周旋,我一拉就老老实实地跪伏在了我的胯下。看见我暴胀的大肉屌,没等我吩咐,就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给我连吮带舔起来。 不大一会儿,我就沉浸在温润湿滑的小嘴和咕唧咕唧的水声所构建的温柔乡里,不知身在何处了。 恩珠司令放下陶岚两条软绵绵的大腿,捧着湿漉漉的软缩的肉屌转过身来时候,喘着粗气大呼过瘾。我一下惊醒了,赶紧从小谢医生温热的小嘴里抽出我的大肉棒,急急忙忙的提起了裤子。 恩珠筋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没等人吩咐,小周马上抢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到他两腿中间,含住那已经软缩的大黑家伙,仔仔细细的把上面的白浆舔了个干干净净,一声不响地通通吞到了肚子里。 恩珠司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停的咂着嘴,似乎还在咂摸刚才的销魂滋味。 他随手招呼着他的几个随从,指着瘫在墙角椅子上的陶岚回味无穷地说:“不错不错,这军区一枝花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一枝鲜花!不但脸蛋漂亮,下面也不含糊,你们都尝尝鲜。虽说是个破瓜,不过这身子、这脸蛋、这小骚屄在拉萨城里能挂头牌。”他这么一说,屋里的几个随从个个都跃跃欲试,解扣子松腰带,朝陶岚围了过去。恩珠司令笑眯眯的咂着嘴,回头悄悄问我:“这娘们肚子里真的有货?” 我点点头肯定的说:“没错,前天早上我还陪她还上过医院。”恩珠咽了口吐沫,意犹未尽地说:“不错,有味道”忽然他一眼瞥见了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看看她还在低声抽泣着,奇怪的问我:“这小妮子是怎么回事?” 我开玩笑地对他说:“司令,这叫卖一送一。”见他露出不解的目光,我赶忙解释:“这小妮子是陶岚从军区医院带出来的护士,我验过了,是个整装货,还没有动过。一块儿送给司令解闷儿。司令一路辛苦,这是个大补啊。”恩珠司令一听,眼睛立刻又放光。他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小肖护士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嚓地撕开她的黄军装。不顾她的哭叫,一双大手伸进衣服里面,从她的胸脯一直摸到胯下。 小护士娇小的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躲闪着那双毛烘烘的大手。恩珠司令一瞪眼,两手一抓,像拎小鸡子一样把小姑娘拎了起来,砰地又扔在地上。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三下两下扯开了小护士的军裤,扯烂里面的裤衩,露出了她光秃秃的私处。 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手伸到里面,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一下嵌入那条窄窄的肉缝,兴致勃勃地来回摩挲。小肖护士顿时吓的浑身哆嗦,连哭带叫,身子一拱一拱地拼命挣扎。旁边两个恩珠的随从早一边一个死死按住了她。 恩珠司令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那两条岔开的大腿光秃秃的尽头,一边摸一边乐的合不拢嘴:“真是个雏儿,毛都没长齐!”说着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有点乏了。”他指指被按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肖护士吩咐道:“黄花姑娘,倒是个大补,我得慢慢地消遣。来啊,给我弄到房里去!今天让她陪老子睡!”说完摇摇晃晃的朝屋外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指着谢军医和小周说: “你小子会办事,这两个你挑一个过夜!” 小肖姑娘听见恩珠的话,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她死命缩紧身体,来回翻滚,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啊你们放开我不要送我啊呀” 那两个按住小肖护士的汉子一人抓住她一只柔弱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拉了起来。他们一边把衣衫褴褛的小护士往外拉,一边嬉皮笑脸地调侃她:“别哭啊小东西,你好福气啊!司令给你开苞,给司令侍寝啊你把司令伺候舒服了明天你就是司令夫人了连我们都得听你的,你可就比那个军区一枝花都强了哈哈!” 随着他们淫荡的笑声,柔弱的小肖姑娘被连拖带拽地弄进了隔壁恩珠司令的寝室。 我陪其他几个弟兄回到屋里,他们几个迫不及待地都脱光了膀子,露出浑身健壮的肌肉,把一丝不挂瘫坐在椅子上的陶岚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刚才在小谢医生那里还没有尽兴就被恩珠司令打断了。这会儿我招招手把她叫到跟前。她光着身子跪在我两腿之间,默默地解开我的裤带,熟练地掏出我的热烘烘的大肉屌,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伸出柔软的香舌,细细地舔了起来,一边舔还一边柔声哼哼不止。 我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一边不时扫一眼另一边乱哄哄的场面。恩珠司令那十几个随从围着陶岚动手动脚,吵吵嚷嚷地争相向前。几个人同时掏出暴胀的肉棒,争的不亦乐乎。 陶岚双臂反剪缩在椅子里,面对一根根暴怒的大肉屌,像只待宰的羔羊,光溜溜的身子不停的发抖,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哀哀地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平。 这军区文工团美女成群确实是名声在外,看来这些家伙也对陶岚这军区一枝花早有耳闻。他们跟着恩珠司令沾光,轻而易举地就把这拉萨第一大美人骑到胯下了。谁知道我为把这个大美人弄到手只身弄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 我正在寻思,却忽然听到自己胯下一凉,接着听到一声惊呼。低头一看,小谢军医已经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眼睛转向屋子另一边,满脸惊恐,不顾一切地大叫:“不行啊!你们不能她有身孕求求你们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抄起大肉棒不由分说又捅进了小娘们的嘴里。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男人的肉棒一进嘴,虽然仍是满眼焦急惊恐,但小谢军医的嘴里马上用力吸吮了起来。另一边,一个抢在头里的弟兄已经噗哧一声将坚硬如铁的大肉屌插进了陶岚湿漉漉的肉穴。 我顾不得别人,提起精神,把我的肉棒用力捅进小谢医生的小嘴里,一直捅到嗓子眼,捅的她直翻白眼。可她的舌头一刻都没有停歇,吱吱地把我舔的浑身舒泰。 我被香舌撩拨的兴致大涨,情不自禁地伸手捞起小谢军医一个肥实的奶子,用力地揉搓起来。这小谢军医到底是大了几岁,奶子比怀了孩子的陶岚的还要丰满,抓在手里揉弄起来又柔软又热乎,真是舒服无比。 我弄着弄着就忍不住了。我忘乎所以地踢掉一只鞋子,把一只光着的脚丫子伸到小谢军医两腿中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挤进了她的胯下。 小谢军医感觉到我的脚伸了进去,善解人意地岔开双腿,给我让出了地方。 我把脚竖在她的胯下,大脚趾拼命张开,向上探索。 小谢军医到底是驯熟了的女人,马上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她一面趴在我的大腿上卖力地舔着我的大肉棒,一面悄悄地长了长腰,屁股向下坐。温润的肉穴不声不响地套住了我的大脚趾。 我被这无声的游戏弄的有点神魂颠倒,翘起的大脚趾毫不客气地插进了热乎乎的小肉穴。我嘴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手里握着一只大奶子大力地揉弄,脚趾插在小穴里不停地搅动,眼睛看着墙角弟兄们放肆地抽chā陶岚的淫戏,下面还要强忍着柔韧的香舌带给我的一阵阵销魂的热浪,我快要勒不住了。 我已经感觉到大脚趾被肉穴里淌出来的粘液弄的湿乎乎的了,这个大奶子医生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经意间一股洪流顺流而下,根本没有抽chā精关就失守了。 我正担心要出丑了,那个骚货小谢医生居然心有灵犀地张开小嘴,一口把我的大肉屌全吞进了嘴里。我胀的生疼的大肉屌在那张热乎乎的小嘴里欢快地跳动着,把积蓄了多时的粘稠液体一股脑都射了出来。 小谢医生拼命把我的肉棒往里吞,一直吞到喉咙口,让我喷涌而出的洪水直冲她的喉管。她被我呛的直翻白眼,但居然丝毫没有退缩,硬是把我射出来的精水全部咽下了肚里。 我浑身酸软地瘫坐在那里,手脚都不会动了。小谢军医干脆坐在我的脚上,让我的脚趾深深地插在肉穴里。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代替我的脚趾的搅动,一边忙着用嘴唇和舌头为我收拾残局。 我浑身脱力,软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有耳朵还竖着,聆听隔壁屋里的动静。 刚才我和小谢军医纠缠的时候,就听见隔壁屋里扑腾扑腾响了一阵,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小护士可怜的哀求和歇斯底里地哭叫。这会儿,屋里倒安静了下来。 我正纳闷,隔壁门开了,刚才把小肖护士架进屋的那两个弟兄悄悄地退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团破破烂烂的黄白布条。 他们看见我询问的目光,把破烂的布团扔在地上,诡秘一笑,悄悄对我说: “搞妥啦!人已经光溜溜的给司令塞到被窝里了。”说完,两个人就急不可耐地凑到墙角去了。 小周姑娘也被他们拉到墙角去了,这边只剩了我和小谢医生。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发粘。不过我还在拼命地强打精神,因为我想知道一墙之隔正在发生什么。 我拼命地竖起耳朵,在满屋嘈杂的噪声中想分辨出隔壁的响动。我终于捕捉到隔壁的一点动静,但那动静让我大失所望,居然是恩珠司令时高时低的粗重鼾声。 我悄悄从小谢医生胯下收回了脚丫子,趿拉上鞋子,偷偷溜到隔壁的门口,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细细的门缝。 借着黯淡的光线,我隐约看到恩珠司令躺在被窝里正呼呼大睡。地上杂乱地扔着他的衣服。在恩珠司令硕大的头颅旁边,露出一张掩盖在凌乱秀发下的惨白的小脸。那张小脸在拼命躲闪着恩珠司令呼出的气息,两只圆睁的大眼睛里满是绝望惊恐。 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妮子一定是赤条条的捆着被恩珠司令紧紧搂在怀里,说不定腿也被他死死夹住。别看恩珠司令睡的像死猪一样,这小妮子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看样子,恩珠司令还没有给她破瓜,否则,她这时候恐怕早就哭死过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谢军医拽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摸了起来。 正当我摸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声嘶力竭、撕心裂肺。我一下惊醒了。屋里的弟兄们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 我们一听,声音来自隔壁。大家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我们一窝蜂地凑到隔壁门前,借着门缝往里面偷窥。 只见床上的被窝似波涛翻滚,只能看到恩珠司令粗重的身子和硕大的头颅在不停的晃动,那个可怜的小肖护士几乎见不到踪影。但她绝望的哭叫声却让人听的心里发慌。 好像她在被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每挨一刀她就杀猪般的惨叫一声。我知道,对她这样一个黄花姑娘来说,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嫩的身体里的家伙比比任何利刃都难以忍受。 没过多会儿,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慢慢就变成了悲戚的呻吟。弟兄们都悄悄地缩了头。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早一天晚一天,哪个也逃不过这一关。 ----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慌乱的惊叫声惊醒。 当时我正搂着小谢军医光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软缩的肉棒还插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里。我一听声音有异,急忙跳下床冲出房去。 慌乱的喊叫声是从隔壁关陶岚的那间房里传出来的。我撞开门冲进去一看,六七个大男人乱作一团,有人慌慌张张的胡叫乱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两眼发直地瞪着墙角。 墙角的椅子上,陶岚仍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仰在那里,瘫软的像滩泥。她脸色惨白,呼吸急促,两条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开。大腿中间触目惊心地殷红一片,而且还有粘乎乎的液体在往外淌。 我心里一紧,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时慌的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恩珠司令这时也闻声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说:“快去,把谢医生叫来。” 我赶紧跑回屋把小谢军医光着身子从床上拉起来。她下了床差点摔在地上,走起路好像迈不开腿,两腿之间湿乎乎一片,黑油油的阴毛都纠成一缕一缕的。 我把她拽到隔壁,她进屋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陶岚,先是一愣,接着不顾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一下就扑到了陶岚的身下。 她观察了一下陶岚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下来,神色紧张地说:“是小产。”她这话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个个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乱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赶紧回身到门后给小谢军医拎过来一个涂着红十字的药箱。这是小肖护士陪陶岚回家时随身带的。 小谢军医急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一手扶着陶岚的大腿,一手把那东西探进她的肉洞里面拨弄起来。 陶岚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双眉紧蹙,脸疼的扭曲变了形。 拨弄一阵之后,小谢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药,又在陶岚血糊糊的私处摆弄起来。她一边紧急的处置着,一边摇着头嘴里小声嘟囔:“她是孕妇早孕怀着孩子的女人不能这么弄她啊”陶岚这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看见了小谢医生。她厌恶的扭过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吃力地说:“无耻别碰我你滚!让我死”小谢军医浑身一震,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地清理着陶岚血淋淋的下身,忙的满头大汗。 过了好一阵儿,她终于直起了腰,长出了一口气说:“血止住了。” 恩珠司令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挤进来问:“怎么样?”小谢军医神色黯然地摇摇头,用镊子从地上夹起一团粘乎乎的血团,垂下眼帘说:“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个孕妇怎么受的了这样的轮奸”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几乎哭出声来。 恩珠司令眉目一拧,有意朝着气息微弱的陶岚道:“怎么这么娇气,不能肏还是女人吗?丹增那老小子的种不行,正好让弟兄们替她换换种。” 这时,两个随从带着小周把小肖护士赤条条的架了进来。小护士脸色苍白,精神萎顿,两条大腿上也满是血污。显然恩珠司令已经让她做了真正的女人。 看到满身血污的陶岚,小护士放声大哭。 我招呼人把陶岚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几个弟兄把她和小肖护士的手扳到身后捆了起来。 恩珠司令指着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吩咐:“你们两个也留在这儿,给我好好看着丹增夫人,不许出事。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扒你们的皮。”说完带着他的随从出门扬长而去。 我匆匆忙忙安排好看守,也赶紧追恩珠司令去了。 这一去就忙了个四脚朝天,整整两天两夜。 当天在布达拉宫前召开了国民大会,组织了人民议会,任命了新的藏军总司令,向全藏各宗溪发布命令,命所有1岁以上藏人都必须自带武器,来拉萨保卫大法王。恩珠司令被任命为藏军副总司令。 我们跟着他,先是把噶厦的全藏动员令派人送往各地,接着领着队伍分别向驻拉萨的各外国领事馆递交西藏独立声明,要求承认。同时,我们还给军区送去了最后通牒,命他们在1o天之内交出武器,离开拉萨和所有藏区。另外我们还在拉萨遍贴布告,命令所有给汉人干过事的藏人立即来罗布林卡登记悔过,否则严惩不贷。 这两天,我们都忙的晕头转向。一切都在按我们的意志发展着,各地起事的队伍陆续赶来了拉萨,恩珠司令指挥我们的人把汉人在拉萨的贸易公司、邮局、银行等所有机构连同军区大院一个个都分割包围起来。 这一下汉人已经无路快走,只有像以前一样缴械出藏、滚出拉萨这条路了。 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带着终于要重见天日的兴奋,精疲力竭的回到罗布林卡的驻地,我才想起,这里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冤家等着我料理。 我兴冲冲的跑下地下室,却看到关押几个女人的房间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顺着小小的门缝在向里面窥测。 我一看,这些人多数是我留下的看守,还有一些是其他队伍的人。我急忙走过去问:“怎么回事?”众人回头看见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 他朝屋里努努嘴,对我说:“夫人下面已经不流血了,不过这两天一直寻死觅活,脾气大的吓人,把那个什么医生骂的狗血喷头。那个小娘们医生真是不简单,手艺不错,脾气还好的出奇。伺候男人脾气好,伺候女人脾气也好。” 我顺门缝往里面一看,只有一个看守顿珠正坐在墙角打瞌睡。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小肖护士仍反剪双手缩在墙角,小周姑娘挨着她坐着。 陶岚却又给绑在了那张太师椅上,连脚都分开绑在了椅子腿上。大概是不肯老老实实让小谢医生给她治疗。小谢医生这时正用一只镊子夹了一团药棉在陶岚的私处红肿的肉唇里侧擦着。 陶岚的身子扭来扭去,嘴里大声骂着:“叛徒败类无耻!你不要碰我你滚”小谢军医像没听到一样,仍然默默地继续着她手里的动作。 陶岚眼圈红红的,吃力地喘息了一阵,又开始骂:“你这个叛徒干嘛不去死”谢医生赤条条的身子抖了一下,垂下了头,没有吭声。 陶岚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这个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让我死让我死!你有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要死你这个无耻的叛徒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谢医生丰满光洁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顿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带着哭音悄声哄着陶岚说:“小陶你安静一点,我比你还想死” 她的声音明显哽咽了:“可他们不让我们死你没有看见,你不知道我亲眼看见的比死难过一百倍我们死不了的顺着他们也许呜呜呜呜”随着她的话音,屋里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哭成了一团。屋里这场面我正看的起劲,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帕拉笑眯眯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直起腰,拉着他的手坏笑着问:“怎么,来看望老朋友?” 帕拉哈哈一笑,我们俩推开门并排走进了屋里。 听见开门的声音,屋里几个女人悲戚的哭声嘎然而止,小谢医生看见我们,急忙收拾起药箱,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帕拉大剌剌地走到陶岚跟前,一手握住她一只肥白的奶子用力捏弄,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得意地说:“夫人别来无恙啊?”陶岚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止住抽泣抬眼一看,顿时嘴唇哆嗦、脸色惨白。 帕拉曾是丹增家的座上贵客,陶岚曾经多次以女主人的尊贵身份招待过他。 现在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她又是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连腿都给岔开捆住,露出女人全部见不得人的地方,陶岚简直羞的无地自容。 帕拉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退后一步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对我说:“把夫人请下来吧。” 我朝旁边使个眼色,扎西和顿珠赶忙上去把陶岚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软塌塌地架到帕拉跟前。陶岚双臂仍反绑在背后,被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 帕拉勾起陶岚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接着又托起她那一对饱满白皙的奶子摸了摸,竖起大拇指感叹道:“夫人真是名不虚传,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国色天香、羞花闭月啊。”陶岚扭转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帕拉一边揉捏着陶岚柔软的奶子一边用关心的口吻对她说:“听说夫人不大肯合作,这可不好。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奉劝夫人一句,天下大事,顺之者昌,逆之者忘。” “丹增不智,想脚踏两只船,现在遭了报应,藏人不容,已经流亡国外。可惜夫人一介女流,想蹈他的覆辙而不可得。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想必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吧?我劝你还是顺了弟兄们的心意吧。夫人这么年轻,以你的天姿国色,说不定能得个善终。”陶岚猛的抬起头,呸了一声:“你妄想!” 帕拉宽容的摇摇头道:“夫人这些天闭门不出,闭目塞听,大概还不知道,拉萨现在已经重回大法王的天下。我们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你们的军区被我们重重包围,粮尽援绝,缴械出藏指日可待。”陶岚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气愤的说:“你胡说,你痴心妄想!” 帕拉嘿嘿一笑道:“夫人且慢动怒,你可知道,现在的局面只不过是历史的重演。” 他见陶岚愣了一下,顺手得意的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充满恐慌的眼睛侃侃而谈起来:“你可知,宣统三年,你们汉人的辛亥年,我们的铁猪年,宣统帝遣川军入藏,也是气势汹汹,进占拉萨,杀人抢物,闹的不可开交。可大法王一声令下,藏人揭竿而起,最后他们被断了归路,只好向大法王讨饶。大法王法外施恩,准他们缴械弃资,从天竺国递解出境。” “民国三十八年,你们的己丑年,我们的土牛年,汉人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处在拉萨支持叛逆,作威作福,结果大法王一声令下,解除武装,递解出境。” “你知道这两次汉人离藏留下什么吗?除了枪械物资,还有他们的女人。这些女人不乏颇有姿色者,可那时她们只能或做娼,或为奴。能给藏人收作小妾,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和前两次一样,现在你们军区也已经山穷水尽了,我们会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用不了几天他们就要缴械出境了。不过你们那个文工团我们不会放她们走的。过几天,夫人就可以和你那些原先的同事见面了。不过,到那时候,这里到处都是黄花大姑娘,你一个残花败柳,可就不值钱了。” 陶岚被他的话气的脸色发白,不顾按住她的四只大手,拼命扭过脸来朝他叫道:“你这个畜生,你做梦!你不得好死。” 帕拉嘿嘿一笑:“好了,历史课上完了。你们不是说汉藏一家吗?我们马上就来实行不过,是汉藏一体哦!哈哈”他说完,两个大汉拉起连哭带骂拼命挣扎的陶岚,跟着帕拉,架到套间里面去了。 第40章 帕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时辰以后了。他一面提着裤子一面连声赞叹:“绝品,真是绝品,这军区一枝花绝非浪得虚名” 这时里面传出一阵阵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声,这可是新鲜事。这几天陶岚不知给男人肏了多少回了,骂也骂过,叫也叫过,但就是没哭过。 就连被恩珠的随从们把孩子都肏掉了,她都没有哭。这回却哭出了声,看来是帕拉那一番劝诫还真管用了,这一回她大概已经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彻底绝望了。 听到陶岚悲戚的哭声,小谢医生站了起来,不顾一切的跑了进去。转眼她又跑了出来,提起药箱转身进了屋。 这时帕拉的几个随从已经按奈不住,呼啦啦闯进了里屋。我一看不对,就跟了进去。 只见陶岚精赤条条双手反剪岔开双腿仰在床上,脸歪向一边哭的死去活来。 她的下身还在往外流淌的浓白粘液中带着丝丝红色的血迹。谢军医正在小心的给她擦拭上药。 帕拉的一个随从拉住小谢军医的一只胳膊,想把她拉开。 小谢军医一面挣扎,一面气愤的说:“你们就这么不拿女人当人?她刚刚小产,伤口还没有愈合” 帕拉的弟兄们哄的笑了起来,打着哈哈说:“女人就是给男人肏的,哪个女人下面不见点红?你快滚开,别搅了老子的好事”说着两个人抓起小谢军医把她拖到了一边。 一个大汉脱掉裤子就抓起了陶岚的大腿。 小谢军医不顾一切地猛的扑了回来,抱住那个弟兄的大腿哭着央求:“求求你放过她,她下面有伤,这样干要死人的” 原先缩在外屋墙角的小周姑娘闻声也凑了过来,连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小肖护士也摇摇晃晃的挤过来,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齐齐的跪在床前,哭喊着:“你们放过她吧要干就干我们吧呜呜。”那个本来已经亮出了家伙的兄弟欲火难耐、火冒三丈,脸一拉正要发作,却见帕拉转了回来。 他看了一眼瘫仰在床上的陶岚,对自己的弟兄说:“算了,今天饶过她,改日再说吧!”他一发话,几个大汉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他们拉起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分头拖到外面屋子里,气鼓鼓的按在地上,哼唷嗨呦的干了起来。 帕拉俯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仔细看了看,又看看她死灰的脸色,确实非常难看,对我说:“这娘们留着有用。这两天告诉弟兄们悠着点,别给弄废了。” 顿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什么来,认真地对我说:“这么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不能谁来都随便肏。你把着点,一天不许超过五个人,谁要想肏她让他们先来来找我。” 谁知帕拉这个限制令一出,我们这里却更加门庭若市了。虽然赶来拉萨的各路人马都在忙着抢地盘、争位置,但恩珠司令这里扣住了如花似玉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和几个漂亮女兵的消息在拉萨不胫而走。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色人物闯进来,要一睹为快并尝尝这难得的美色。 好在有帕拉挡驾,陶岚每天只放五个最有身份的男人进来肏。其余上门猎色的人,面子大的把小谢医生等另外三个女俘虏赏给他们过瘾,面子小的就让他们隔着门缝饱饱眼福。 就这样,他们出去也吹上了天,把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如何羞花闭月、如何楚楚可怜、如何光着身子挨肏描绘的栩栩如生。这样一来,我们这里每天简直就成了人来人往的集市,搞的我们头晕脑胀。 一天下午,刚刚送走了一拨寻欢的客人,我正懒洋洋的看着小谢军医领着小周和小肖打扫战场。 这几天下来,小肖护士也学乖了。看来也是认清了大势,认了命,不再要死要活。可以不捆,老老实实给男人肏了。 就是陶岚,男人上身也不再哭闹挣扎,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挨肏。只是她下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净,干一次流一次,身子越来越虚。她如今是名声在外,加上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长的又太漂亮,惦记她的人太多。所以我们不敢马虎,手还是捆着,以免发生意外。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一阵大声喧哗,吵吵嚷嚷地越来越近。我一听,心里就有点烦。 按这几天的惯例,下午这个时间是不接客的,要让这几个女人喘口气,让她们的小骚屄也歇歇气,晚饭后才会再放人进来。不知是谁这么大的面子,听声音还是由帕拉亲自陪着。 我正纳闷,门开了,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喇嘛。我眼睛一亮,差点就叫出声来:“原来是葛朗!”自起事之后,整天忙的四脚朝天,我几乎把他给忘了。谁知他居然找上门来了。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老兄可好?难得还记得来看我!”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心里惦记的恐怕也是那个绝世美女陶岚。前些日子他们师徒翻手云覆手雨,几乎得手。要不是陶岚意外怀孕,恐怕早已经被他们师徒收入胯下不知多少回了。这次肯定是拉萨城里那些满天飞的传言把他引来的。 果然他打过招呼就直奔主题:“听说丹增夫人现在老弟这里?” 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好点点头,吩咐人把陶岚带来。 当葛朗看见陶岚反剪双臂被两个弟兄架着,精赤条条地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两只眼睛瞪的像牛铃铛一样。 他贪婪的目光把陶岚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哭干了眼泪的眼睛摇头道:“孽障啊,当初夫人如一意归入我密门,何来这无妄之灾啊。”陶岚傻呆呆地跪着,一言不发,眼神麻木而空洞,两行清泪又扑簌簌淌了出来。 我看葛郎还在兜圈子,觉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夫人不是外人,前缘未了,孽障难消,老兄何不代尊师度她一度?” 我话音未落,葛朗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立刻顺着我的杆爬了上来:“那是那是,兄弟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裸体的陶岚,独自一人架到里屋去了。 不大一会儿,屋里面就开始有了动静。先是陶岚一声闷叫,接着响起了木床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弟兄们相视会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戏开场了。 果然没过多会儿,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悲戚的呻吟就交织成了一片,听的我们在外屋的几个弟兄心里直痒痒。 奇怪的是,里面那暧昧淫荡的声音响了不到半个时辰,并没有像我们期待地走向高峰,忽然就停歇了下来。接着就响起了一种怪异的咕唧咕唧的水声。男人的喘息倒是越来越粗重,而女人刚才痛彻心肺的呻吟却变成了呜呜的闷哼,好像她的嘴被谁捂住了似的。 弟兄们不禁纳闷了起来,不知这个胖大喇嘛又在搞什么别出心裁的名堂。我想偷偷过去窥测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大家只好耐着性子在外屋等着葛郎尽兴。 待葛朗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赶紧招呼两个弟兄进去把陶岚也架了出来。只见她浑身瘫软,不但下面粘乎乎湿的一塌糊涂,连嘴上都沾满浓白的浆液,从嘴角淌出来,挂在下巴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 我这时恍然大悟,看来葛朗这回是彻底遂了愿,不但给陶岚做了金刚加持,而且授了摩尼宝,连他师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不知这么一来,陶岚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 刚刚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宝的陶岚脸色灰白,目光呆滞,光溜溜的身子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我忙让人从房梁上放下一条绳子,捆住她绑在背后的双手,吊住她跪在外屋的地上。 葛郎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看到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他都认识,只有小肖护士他没见过。他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兴奋异常。 新人旧人聚在一起,弟兄们都感慨万千,七嘴八舌闲扯了起来。 三个没有上绑的女人被我们喝令跪在陶岚的两旁,她们不知我们要干什么,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大家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 我忽然想起,葛朗的宝贝弄成了以后帕拉大概还没有见过,就撺掇他拿出来给帕拉看。 一说起他的宝贝,葛朗立刻两眼发光。他小心翼翼的从腰里把两个肉莲都掏了出来,摆在桌子上。我拿过一只大蜡烛,把桌上的物件照的明晃晃的。 帕拉把两只肉莲都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摆弄着。 葛朗告诉他,其中一只就是用那个女电话兵的莲材新炮制成功的,让他认一认。帕拉拿着两个肉莲比来看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来。他仔细地观赏着,羡艳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葛郎的宝贝,我也来了兴趣,掏出我的佛珠,拿到灯光下,指指最外边的两颗肉珠,又指指帕拉手里那个新鲜的肉莲,对帕拉显摆道:“这两个可是一套!” 帕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过劲来。他把两样东西都要到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啧啧称奇。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肉莲和菩提子的主人——那个稚嫩可爱的小女电话兵。 谁知我们手里传看欣赏的这两样东西看在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眼里,两人立刻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陶岚肯定也想起了这是什么,拼命咬住嘴唇,脸憋的通红,满眼惊恐。 这时我忽发奇想,指着帕拉手里的肉莲问葛朗:“老兄,这宝贝你能不能也给我弄一个?” 葛朗一愣,问我什么意思。 我朝吊跪在一边的陶岚努努嘴:“我这里有个现成的绝色肉坯,你也给我照样弄她一个?” 我的话一出口,陶岚脸色大变,立刻由红转白,吓得浑身哆嗦。小谢和小周也吓傻了,双双泣不成声。只有小肖护士懵懵懂懂,满脸通红,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不过葛朗对我的话颇不以为然,他伏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两根粗大的手指拨弄着她红肿黏湿的肉唇摇摇头说:“不是脸蛋长的天姿国色就可以做肉莲的。 莲坯可遇而不可求。丹增夫人论姿色确是绝色,不过论其牧户,却是薄而欠丰。 若修双身、行和合大定之法,可算上品;若制肉莲,恐难以炮制成材。” 我听的泄气,心里暗道:“看来这个漂亮娘们命里注定只能给人肏了。” 葛朗意犹未尽,岔开陶岚的双腿,指着她红肿不堪还淌着血渍的下身摇摇头说:“再说,炮制肉莲须用无染莲花,你看夫人的上品牧户已经给糟蹋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暴殄天物,不成器,不成器了!” 我心里好笑,那个女电话兵你弄去不也是找了一百多个男人一个劲的猛肏,怎么我们肏的就不算数?不过我还是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连连摇头。 葛朗忽然好像想起什么,端详着跪成一排的四个光屁股女人,若有所思地对我和帕拉说:“老弟的意思我明白。这丹增夫人的牧户虽说作莲材略逊一筹,不过这么个大美人荒废了倒也确实可惜。还有这几位,我看也都是可塑之材。我认识一个人,手艺精绝,想来也许对你们有用。” 他这一说我倒真来了兴趣。密宗经常会弄出一些惊人的东西,非常人可以想像。陶岚到他们手上,说不定真能在这个大美人身上弄出点什么新鲜花样来。 ---- 我们都巴巴地看着葛郎,看他有什么惊人之举。谁知他嬉皮笑脸地望着几个光屁股女人端详了半天,并没有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主意,而是鬼鬼祟祟的把我和帕拉拉到门外。几个好奇的弟兄也都跟了出来。 葛朗神神秘秘地低声问帕拉:“恩珠司令这里,可有一个叫多吉阿旺的理塘人?” 帕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但还是仔细地想了想说:“有,是有个理塘乡城人叫多吉阿旺,算是恩珠司令的老乡,跟他好几年了。他现在就在这里,今天早上我还见到过他。你怎么知道他?” 葛朗神秘兮兮的说:“你带我去找他!” 帕拉见他诡秘的样子,也来了兴趣,嘱咐我在这里等着,带着葛郎兴冲冲的走了。 我一回头,听见房里几个女人已经哭成一片。陶岚居然一改对小谢小周横眉冷对的态度,痛不欲生地哭求道:“小谢小周,我求求你们,让我死吧你们有手行行好,就让我死了吧呜呜” 谢军医和小周闻言变色,拼命的摇头哭道:“不行啊我们不敢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的你不知道会有多惨谁也受不了啊死不了啊”小肖护士看着仍留在桌子上的肉莲和佛珠,满心疑惑。 看到她心目中的几个大姐姐被这几样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吓的魂飞魄散、哭的死去活来,她瞪着不解的大眼睛悄声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谢军医泪眼婆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她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把抱住摇晃着身体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怜惜的说:“陶岚你静静,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们心里也苦。我们也想一死百了,可你不知道他们有多鬼、有多么心狠手辣。” 陶岚略微止住了哭声,抬起哭红的眼睛狐疑的望着谢军医。 小谢军医心有余悸的看看摆在桌子上的肉莲,长吸了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颤抖着声音问陶岚:“你记得工委的苏楠吗?” 陶岚一愣,茫然的摇摇头。小谢军医抽泣了一声接着说:“那你应该记得前年你们去南林木工委慰问演出吧?”陶岚费力地想了想,疑惑地点点头。 小谢军医说:“还记得那几天晚上你和谁住在一起吗?” 陶岚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工委电话班的那个小不点女电话兵?我只知道大家都叫她小苏。”她的话音未落,谢军医和小周同时呜呜地痛哭失声了。 小谢军医哭了一阵强忍住悲声点点头说:“她叫苏楠,两年前在成都参军和我一起进藏的战友,只有十八岁。那次你们来演出时,我们都嫉妒苏楠,刚到部队就有机会和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姑娘住一个宿舍。后来我们同被派到甘登工作队,在那里遇到了这伙畜生。” 小谢军医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抽泣了一阵,好像鼓足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哭道:“你可知道”说着,她偷眼看了一眼桌子上紫幽幽的肉莲和那串稀稀落落的佛珠,浑身哆嗦着泣不成声“那就是她” 陶岚瞪着桌子上的两件宝贝,像被雷击中一样身子一下就僵住了,人整个傻在了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小肖这时好像看见了鬼,眼睛慌慌张张地从桌子上移开了,眼泪哗地淌了下来。她大概终于明白了那肉莲和佛珠是什么东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接着就频频做呕,片刻功夫就软软地哭昏在地了。 陶岚慢慢地缓过一口气,嘴唇哆嗦着,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捆吊着的赤条条的身体,再看看桌上的肉莲和佛珠。她目光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似乎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小谢军医强忍住悲声,继续哭道:“苏楠是和我一起在甘登被他们抓去的。 那个天杀的喇嘛不知怎么看上了她的阴户说是什么上好的莲材就把她弄去炮制肉莲。我们只看到了开头,上百个男人轮奸,几十种毒虫叮咬,听说后来还用火烤她的下身惨啊!”“小苏开始还哭还叫,后来根本就成了行尸走肉,不声不响,任人糟蹋整整一百零八天那不是人受的了的啊呜呜听恩珠手下的人传说,他们把炮制过后的阴户从小苏下身割下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断气啊她还活着! 惨啊呜呜呜呜” 随着她的讲述,屋里的女人全都哭作了一团。 听到这儿我心里得意地笑了,屋里这出好戏正是我想要的,这下这几个女人都该乖乖的认命挨肏了。 我正暗自得意,忽听背后响起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帕拉领着葛朗和另一个矮矬敦实的红脸大汉兴冲冲的走了过来。我赶紧转身和他们打招呼。帕拉给我介绍那个红脸大汉说,这就是多吉阿旺,恩珠司令的同乡和手下得力干将。 葛朗这时也凑上来对阿旺介绍说:“我是白玉人。”阿旺听了哈哈一乐,打趣说:“那咱们也算半个老乡了。”说着大家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我们说说笑笑进了屋,门一开,屋里几个女人们的哭声立刻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阿旺一进屋,看见跪在地上的四个赤裸的年轻漂亮的女子,眼睛顿时一亮,立刻咧开嘴笑了。 他转身悄悄对我说:“早听说下面美女如云,我还没得机会下来一饱眼福,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让弟兄们把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拉过来跪成一排,阿旺的眼睛立刻就不够使了,他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挨个看了个遍,一边看一边咕咕地咽口水。 葛朗扫了一眼这一排跪的整整齐齐的光屁股女人,对张着大嘴看的发呆的阿旺打趣道:“我们请你来可不是来赏景的,我们找你可是有正事哦。”说完他转身问我:“老弟是康巴人,可知理塘乡城一大宝?” 我想了想,了无印象,只好摇了摇头。 理塘我早年跑马帮倒是去过,乡城在那一带很出名,听说是因为有个大寺曾经香火极盛,有上千喇嘛。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和成都来的官军打了一仗,寺也毁了,喇嘛也散了。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什么香火,只剩一片残垣断壁。 葛朗见我茫然的样子笑道:“亏你还是走南闯北的康巴人。你听说过乡城桑披寺吗?” 我点点头。 他又问我:“你没听说过桑披寺的蜡皮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猛的想起,我去理塘的时候,桑披寺虽然已无往昔盛景,但理塘确有蜡皮人这么个奇怪的东西。 我在一家有生意往来的老财家里就见过一个。那东西乍一看就像是真人,真人一般大小,皮肤毛发也无一不似真人,做的栩栩如生,只是掂一掂轻不压手。 我见到的是个男腊皮人,连那话儿都长的齐全,当时我就奇怪那玩艺儿是什么做的,居然能弄的这么逼真。而且我仔细看过,那东西就是一整个囫囵物件,皮肤光洁平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见不到任何缝合的痕迹。 我当时就好奇地问人家,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那家人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告诉我。 葛朗见引起了我的兴趣,瞧了一眼阿旺,故作神秘的说:“没错,就是你见过的那东西。你可知道,那些蜡皮人都是活人剥皮填草做成的!”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玩艺儿居然是活人剥皮做成的!难怪那皮人栩栩如生,原来是活剥人皮做成的! 见在场的人都听的目瞪口呆,葛朗继续得意洋洋的介绍:“桑披寺盛时,蜡皮人为其一宝,远近闻名。十几个如真人般的蜡皮人悬于寺中,蔚为壮观。” 说完他把多吉阿旺推到我面前说:“这位阿旺绰号就叫人皮阿旺。他们多吉家是家传的剥皮手艺人,专为桑披寺做蜡皮人。” 阿旺红着脸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有点腼腆的搓着手。看看这位像个杀猪汉的粗壮汉子,我开始有点头皮发麻。 葛朗却兴致勃勃地捅捅阿旺的腰眼对他说:“你来说说这腊皮人的来历!”阿旺仍红着脸嗫嚅道:“这腊皮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拿来剥的。不管男女,大都是点名头的人物。多数是打冤家抓来的仇人寺里或大户人家绑来交给我家,剥光了刷洗干净,我家只管剥皮填草” 葛朗这时耐不住寂寞插了进来,神秘兮兮地问:“你可知道当年桑披寺最有名的两个蜡皮人是什么人吗?” 我一头雾水,茫然地摇摇头。 他得意的一笑,唾沫星四溅地显摆道:“光绪二十二年,理塘都司李朝富和游击施文明奉四川总督赵尔丰之命,先后两次带兵围剿桑披寺,兵败被寺内僧兵生擒。两人均被剥皮填草,制成蜡皮人,悬于寺中,作为镇寺之宝。当时下手剥皮的就是这位阿旺的爷爷。” 我心中一凛,开始有点明白葛朗为什么找来这位人皮阿旺了。 我下意识地朝跪在地上的那几个赤条条的女俘虏扫了一眼,发现她们都像白日见鬼了一样,一个个脸色惨白、面露惊恐。大概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们全都浑身哆嗦着止住了哭声,头齐齐低了下去,脸被散乱的头发遮住都看不到了。 我忽然一个激灵,忙站起身来,命扎西等几个弟兄拿上绳子,上去一个个把小谢军医等三个女人也都绑了起来。 葛朗看着我笑了:“老弟真是聪明透顶,一点就透!”说完他转向多吉阿旺,指着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四个赤裸的女俘虏道:“我想请老兄过过法眼,看这几个女人中可有堪用之材?” 阿旺闻言大喜,大嘴一咧,刚进来时的腼腆完全不见了踪影。他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挺胸叠肚雄赳赳地走了过来。 他一站到这几个赤条条五花大绑的女俘虏面前,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眼睛里放出精光,来回把这几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扫了几遍,眼睛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细缝,嘴也下意识地咧了开来,露出一副如获至宝的神情。 看过几眼之后,他咂了咂嘴,咽了口口水,走到排在队首的小肖姑娘面前,俯下身去仔细摆弄了起来。他的手游走在女人那细嫩光洁的裸体上,从上到下,从容不迫,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的老师傅的模样。 他从头看起,先托起下巴看脸蛋、掰开小嘴看牙口,然后伸手到胸前摸奶子捏奶头、再探下身去摸肋排、腰腹、肚脐,扒开臀肉细细地观察私处,连小小的屁眼都扒开,一丝不苟地用手指插进去探查一番看完小肖就轮到了陶岚。 看到陶岚下半身的时候,他特意扳着她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扒开大腿捏起两片红肿的肉唇足足摆弄了好一会儿。 这时四个女人都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命运,可一个个都给结实的牛毛绳捆的像个粽子,除了凄惨的哭泣之外,想反抗也完全无济于事了。 屋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到,我们谁都不敢出大气,好奇地看着阿旺熟练地把玩着这几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俘虏赤条条的诱人肉体。 阿旺足足用了两柱香的时间,把四个女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细细地看了一遍。看过最后一个小周姑娘后,他缓缓地抬起身来,眼里一副大喜过望的神情。 看见我们期待的目光,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指着陶岚光赤条条的身子说:“我没看走眼的话,这个想必是远近闻名的丹增夫人、军区一枝花喽?”陶岚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低低的垂下了头。 阿旺却不肯放过她,走上前去,用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盯着她那曾令所有男人都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调侃道:“副司令夫人,果然天姿国色、名不虚传,幸会啊!”我一听好像有门,急忙挤上去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怎么样?这娘们够材料?” 阿旺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女人天生丽质,细皮嫩肉,是块好坯子,要能制成蜡皮人,定会流芳百年。”他声音虽小,但屋里的人都听见了。 尤其是陶岚,听了他的话如五雷轰顶,浑身哆嗦,脸胀的通红,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死死的光身子不甘心地扭动了两下,垂着头咬牙挤出两个字:“畜生!” 阿旺似乎对陶岚的咒骂并不在意,他见我高兴的手舞足蹈,搓着手喃喃地对我说:“不过,够不够材料,我还要再仔细看看。” 我一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忙问:“怎么个看法?”阿旺两臂一张,比划着说:“挂起来张开看,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要看的到!”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招呼弟兄们把另外三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架起来扔到墙角。上去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把陶岚拉了起来,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穿过房梁,拉了起来。 陶岚拼命挣扎、踢打、叫骂。不过这根本无济于事,几个弟兄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双手大张高吊了起来。她的脚还不停的乱踢乱蹬。两个弟兄上去,一人抱住一只脚,用绳子捆住,栓到两边的柱子上。陶岚就这样摆成一个大字把白花花嫩生生的诱人身体完全展露给屋里所有的人了。 第41章 阿旺走到双脚悬空全身大敞的陶岚跟前,面对这毫不设防的白嫩嫩赤条条玲珑有致的酮体,他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他伸出大手,贪婪地伸向陶岚赤裸的后背,轻轻地抚摸过去,然后转向嫩白的胸腹、腰肢、浑圆的大腿、臂膀。就这样一寸一寸的仔细察看抚摸了一遍,连手指脚趾都一个个掰开细细看过,就算是一个米粒大小的疤瘌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又托起陶岚的下巴,仔细地端详她的脖颈、脸颊和五官,连眼皮、鼻孔、耳朵和发际都不厌其烦地一一翻开细细看了。接着他后退半步,挨个提起陶岚两个高高挺起的殷红奶头,把两只丰满柔软的大白奶子放在粗大的手掌上掂了掂,慢慢地握住揉搓起来,好像在体味那柔软和温热。 良久,他张开手,往前挪了挪,把被揉搓的已经有点发红的两只大奶子托到眼前,上下左右仔细的端详了半天。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他竟然低下头,一头钻进陶岚完全敞开的胯下。 陶岚这时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她吃力地扭动腰肢,嘴里发出惊惧的呻吟。 阿旺对此根本无动于衷,他伸手捏住两片仍有些红肿的肉唇,翻过来掉过去地眯着眼睛琢磨了半天,接着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揉搓起来。揉了一会儿,他一声不响地放开那两片肿胀的小肉片,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仰起头,扒开湿漉漉的肉洞朝里面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我见那红肿的肉洞里粘乎乎黑洞洞的,忙拿了只大牛油蜡烛凑了上去。摇曳的烛光下,肉洞里糊满浓白浆液的红嫩肉壁若隐若现。 阿旺朝我咧嘴笑笑,好像顾不上说话,抬手就把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春水泛滥的肉穴,耐心地在里面搅弄摸索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连陶岚的小屁眼都仔细地扒开,插进两根手指,把那些细密精致的皱褶都撑开,一一看了个仔细。 这时陶岚吊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凄楚的哼个不停,阿旺却不紧不慢地看的津津有味。看到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长出了口气。 我端着蜡烛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 阿旺紧蹙眉头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紧,却见阿旺皱着眉头指指陶岚红肿的私处说:“这里面脏东西太多,看不清楚皮肉啊!”我松了一口气,招呼扎西去端来一盆清水,放在陶岚的胯下。 阿旺用手蘸着清水,咯吱咯吱地将陶岚脏兮兮的私处一点点仔细地清洗了一遍,把黏成一缕一缕早已失去了原先光泽的耻毛都洗的清清爽爽。然后他又从地上捡起昨天扔在那里的破布团,在水里蘸湿,一点点捅进肉洞,耐心地一点一点把刚刚冲洗过的肉洞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连肉穴里面复杂的皱褶和屁眼细密的纹路都小心翼翼地翻开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岚四肢大开吊在那里,像累了一样软软地垂着头,不再哭闹,只是偶尔呻吟一声,默默地流着眼泪。 阿旺有板有眼地把陶岚的私处收拾的干干净净,也里里外外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这才一边搓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说:“是块好料子!”听他这么说,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阿旺见了,却眯起眼忧心忡忡地说:“不过,能不能成材现在还不好说。”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说了是块好材料,怎么又不好说?”阿旺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俗话说,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这丹增夫人的确不但脸蛋漂亮,而且圆臀细腰、宽肩凸胸,细皮嫩肉,要做出腊皮人来绝对是上等货。” “不过做蜡皮人要慢工细活,讲究一张皮整个剥下来,整个皮筒子只能有一个口子,且还必须活剥。皮弄破了或皮没剥下来人先断气了都不行,那样的话,要不充不成人形,要不熟出来的皮子站不久。”说着,他转身绕到吊在半空的陶岚身后,伸手扒开两瓣洗的白嫩嫩的臀肉,用一根手指插进小巧精致的屁眼,用力向外一勾,抠住、撑开,转头对我们说: “你们看,剥皮的时候从这里下刀,把屁眼子割下来。再从这里一点点把窟窿扩大,将皮肉分开,趁人活着把整张皮筒剥下来。” “剥好熟好后将皮筒重新整回人形,里面填上萱草,再把屁眼子缝回去。那东西褶子多,缝线看不出来。所以制好的腊皮人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外行人是找不到缝口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见到的腊皮人找不到缝合的痕迹,原来秘密在这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阿旺的话让我听的脊梁发凉,没想到离我家乡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手艺。 阿旺好像意犹未尽,没事人一样转到陶岚前面。只见他弯下腰按住陶岚柔软的小腹,把中指伸出来,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她张着小口毫不设防的肉穴。 阿旺粗大的手指小心地在肉洞里面搅弄了几下,然后抽出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摇摇头接着说:“说实话,女人比男人的皮好剥。主要是男人那话儿不好收拾。搞不好就不成样子,或很快烂掉,整个皮人就毁了。女人呢,难弄的一个是奶子一个是屄,可比起男人那话儿都容易多了。”说着他顺手拨弄了几下陶岚紫红色的奶头,把它们弄的直直挺立了起来。他捏住硬挺的奶头捻着说:“女人的奶子皮薄,里面又都是肥油,如果刮不干净的话,皮子熟出来不平展,还爱烂。所以人要活的,要趁着她还喘气,先用烫手的热水敷,再用凉水激。连弄几次,让皮肉分家,然后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剥出来。 皮剥完还要用刮子把皮里面残存的肥油去掉。”说到这儿他笑眯眯地向上提了提紫樱桃般的奶头说:“最费事的还是这个小东西。别看它小,外面都是褶子,里面尽是筋管和肥油。得用小刀把筋管一点点都剔干净,再把肥油刮净,还不能弄破,否则破了相整张皮子就前功尽弃了。”陶岚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战栗、连连作呕,吃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喃喃道:“畜生放开你的脏手你们杀了我吧”阿旺对陶岚的怒叱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松开陶岚的奶头,马上又俯身到她胯下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回过头笑嘻嘻地朝陶岚道:“怎么,夫人,听不下去了? 最要紧的地方我还没说呢!” 说着,伸手扒开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两片红肿的肉唇无精打采地耷拉在湿漉漉的肉穴口外。他伸出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黏湿的肉唇轻轻向上提起,展示给我们看。 他又说:“女人做腊皮人,最难的还在这里。你看这小小的肉片,就这么薄厚一点,里面可都是嫩肉。那玩艺比肥油可难弄多了,要从里面一点点剖开,剔净,一点都不能弄破。弄好后要像小喇叭一样撑的开,这样充起来才好看,摸起来才像真的一样。女人嘛,人家看的就是奶和屄,这两个地方要是弄出了岔子,就没看头了。” 我好奇的指着肉穴里面红嫩的肉壁插嘴问了一句:“这屄洞里面的东西都要留下来吗?”阿旺摇摇头说:“不用都留。”说着他熟练地把两根手指全部插进陶岚的yin道,用力撑开一点,对我比划着说:“一般留一指长这么一段,从外面看着是个囫囵肉洞洞就可以了。也有把整个吊茄子都留下来的。不过那样太费事,也没什么用。”说到这儿我真是大开了眼界,但我心中的疑团还没有完全解开,就追着问阿旺:“你刚才说弄不弄的成还要看” 阿旺笑笑,伸手扒开陶岚肥嫩的大腿内侧指着红肿的私处对我说:“你看夫人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现在给肏成了什么样子,不要说下刀子,手指碰一下说不定都会破,怎么弄的成?”说完他又把沾着陶岚粘液的手指伸到我鼻子跟前,立刻一股恶臭冲进了我的鼻腔。 他见我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道:“怎么样,闻出来了吧,这宝贝都快你们被肏烂了!现在动刀那肯定是弄不成。”他这一说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忙问:“这还有救吗?”阿旺笑笑,说:“别害怕,等等看,依我看还有缓。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看着挺娇嫩,其实皮实的很。其实,凡剥皮做成腊皮人的女人哪个洗剥之前不是让男人先肏个够?只要剥皮前将养的得法,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再说你看窑子里的女人,那天不让男人肏个几回十几回的,你听说过几个下面真给肏烂的?”他的话引的屋里的弟兄们都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阿旺却不笑,他拍拍我的肩膀认真地对我说:“你只要不每天弄十几、几十个人来肏她,她那家什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慢慢长好的。” 我看看阿旺又看看赤条条吊在那里泪流满面的陶岚,叹了口气,委屈的说: “嗨,你以为我乐意看着不管是驴是马谁进来都能肏她啊?这可是全拉萨第一大美人,还是副司令夫人,贵重着呢!” “谁让她长的羞花闭月,花名在外,拉萨城里惦记她的人数都数不清、拦都拦不住啊!其实呢,这些天我们都替她拦着呢,每天就放五个人进来啊!可这么个大美人放在这,总不能不让人碰她吧!那拉萨城里的弟兄们还不把我们这摊子给砸了?”阿旺听了我的诉苦笑着点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依她现在这个样子,放进来采花的人最好再少点,每天三个。这样养她半个月,保管能缓过来。”说完他话头一转道:“不过女人没人肏也不行。她那宝贝虽然见不得人,可总是要见见屌,它也要舒筋活血是不是?”他的打趣让我们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阿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对我说:“不过最要紧的一宗,你一定告诉那些来赏花采花的老爷们,这个女人用屌怎么肏都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手指头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抠破了就没救了。 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口溃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时候交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宝。 保证人见人爱。” 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笑。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人,就是我也觉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抽了筋,浑身不停的哆嗦,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看天色已晚,我心里一动,犯起了嘀咕。阿旺这个人今后说不定有大用的,不可怠慢啊。于是我让人把陶岚放了下来。 谁知绳子一解,不知是吊的时间太长,还是惊吓过度,这个娇美的副司令夫人竟一下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扎西端起地上盆里的凉水要泼醒她,被我拦住了。我找来绳子把陶岚的双手反剪起来仍然绑上,然后就把她赤条条的交给了阿旺。 阿旺怀里抱着赤条条软绵绵人事不省小美人左看右看,乐的合不上嘴。我给他使个眼色,朝里屋努努嘴,他立刻会意,忙不迭地一连声谢我。 看着他抱着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陶岚进了里屋,我招呼帕拉、葛郎,带着弟兄们到上面吃晚饭去了。 我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阿旺正心满意足的系着裤带从里屋出来。见了我笑呵呵的竖起大拇指,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够意思!”说完朝屋里努努嘴,悄声道:“天仙下凡,名不虚传。一副好坯子!留神点,包在我身上。下回有事找我,包你满意。”说完乐呵呵地扬长而去。 那天天黑以后,我没再让别人近陶岚的身,而是把她拉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陶岚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下变得出奇的乖巧。 在那之前,这位昔日的夫人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我。即使落到我的手里,生杀予夺全由我说了算,就连每天要挨几个男人肏都要看我的眼色的情况下,她也从未给我过一个正眼。可那天阿旺走后,她看我的眼光突然变得温顺谦卑起来,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她再也没有了昔日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那公主般的骄傲和往日副司令官邸尊贵夫人的矜持。陶岚在我面前居然一下变成了一个低眉顺眼的驯服的奴仆,一个百依百顺楚楚可怜的小美人,乖的让人不敢相信。 一进我的屋,她就反剪双臂,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床前,用那张让人朝思暮想的俏脸在我毛烘烘的大腿上摩擦。等到了床上,她一反常态,媚态毕现。虽然双手被绳子捆着,她还是吃力的挺起胸脯,主动用她丰满柔嫩的奶子揉搓我的胸膛、脊背。然后不等我吩咐,就乖乖的仰在床上,主动举起大腿,拼命地岔开。 红肿的肉穴巴巴地张着小嘴,里面竟然已经水汪汪的,等着我来肏了;再看她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的大眼睛,里面居然充满了讨好和渴望。 看她那撩人的骚样,我心里砰砰直跳,就是对她男人丹增,我也没见过她这么温顺这么骚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么好的福气,赶紧不客气地把硬邦邦的肉棒顶住她湿漉漉的穴口。 她破天荒的挺腰抬臀,热乎乎的身子迎着我贴了上来,没等我动窝,湿热的肉穴噗的一下就把我的大肉屌吞了下去。我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不管三七二十一,撅起屁股噗哧噗哧就插了个痛快淋漓。 我痛快淋漓地放出精水之后,陶岚喘息未定,就又自己翻过身,跪在床上,脸贴着床板,高高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把胯下那几样羞于见人的宝贝都毫无保留地亮给了我。 看着那红肿发紫还淌着浓白浆液的女人私处,浓黑的耻毛又粘成了一缕一缕的毛毡,散乱地贴在白花花的大腿上,这时一个念头突然浮出我的脑海,如果在我家碉楼的客厅里面,挂上活剥这个大美人制成的腊皮人,让然巴家的后人和左近周围庄园的邻人都知道,然巴家的先人曾经亲手擒获号称拉萨第一大美人并当过副司令夫人的漂亮女人,那将是何等的荣耀! 这个念头让我的下面悄悄又硬挺起来,虽然我这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但耀祖光宗带来的兴奋、加上面对这让人看了发疯的美妙肉体,我实在是欲罢不能。 我重整旗鼓,挺起热的发烫的大肉屌,给她来了个老汉推车,从后面一箭穿心,插进她热烘烘湿漉漉的肉穴,气喘咻咻地做起了活塞运动,把她肥美的骚屄肏了个够。 最后,当我把最后一滴精水都射进她的热乎乎的肉穴,精疲力竭气喘咻咻的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挣扎着调转身子,软塌塌地趴在我的身上,两个软绵绵的肉团抵在我的肚子上。她张开小嘴,笨拙而羞怯的把我臭烘烘粘乎乎的肉屌含在了嘴里,把上面粘着的她的和我的东西都舔了个干干净净,并且一点不剩地统统咽到了肚子里。 干过两次之后,我已经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斜靠在床头,摸出一枝烟点着,惬意地深深吸了一口。陶岚反剪着双臂软绵绵地蜷缩在我的身边默默地喘息,赤裸的身子也是汗淋淋的,下意识岔开的大腿中间,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浆液在默默地流淌。 我虽然浑身乏力,但还是意犹未尽。我抬脚踹了踹陶岚光溜溜的屁股,示意她把骚屄亮出来给我看。陶岚犹豫了一下,吃力地翻转身,仰面躺在我的对面,岔开两条光滑的大腿搭在我的身旁,乖乖地把刚刚被我抽chā的一塌糊涂的小骚屄展示在了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 陶岚的驯顺让我十分受用。想想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地位尊贵、恃宠而骄,不要说她的身体,就连作为女人的任何一点小小的秘密都曾经那么宝贝,居然为了一条月经带就和丹增翻了脸。现在在我面前她身上可是什么秘密都不存在了。 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惬意地欣赏着这近在眼前的拉萨第一大美人凹凸有致的美丽裸体。高耸的胸脯上那两个白嫩柔软的肉团随着她的娇喘不停的剧烈起伏。 在两条大腿交叉的地方,小股浓白的精水从这个昔日尊贵的副司令夫人又红又肿的肥腻肉洞里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把一缕缕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耻毛都湮的湿漉漉的。 这个可爱的小骚屄我都不记得这几天已经肏过多少次了,不过这么近距离上观赏还是头一回。看着肉洞洞里不停流淌的白浆,我一时竟好像产生了幻觉,竟有点不敢相信那是我射进她身体里的东西。 我深深地吸了口烟,不禁思绪万千。就在十几天前,眼前这个女人还是尊贵的夫人,我还只能躺在被窝里发疯了一样想像她脱光衣服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时的样子,最多是隔着窗户偷偷听她被别的男人肏。即使恨的牙根痒痒,也只有偷偷地咽口水。 谁想到现在这让人神魂颠倒的小娘们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被窝里,她胯下那让人想起来就心里发痒的小骚屄完全为我而敞开。我这么惬意地躺在床上,随心所欲地肏她还不算,还能看她乖乖地岔开大腿把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亮给我欣赏。 过不了多长时间,军区大院那边枪声一响,马上就会有大批的美女给押送到这里来了。到那时候,这个丹增夫人就不像现在这么抢手了。我一定要把她扣在手里,让她好好将养将养那被肏过不知有几百回的小骚屄。等这走了样的小宝贝将养好了,就把她交给阿旺,慢工细活,做一个漂漂亮亮的腊皮人,带回然巴庄园作传家镇宅之宝。 我那天夜里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这样随心所欲地把玩着这个曾让全拉萨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的美丽肉体一直到后半夜。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畅最销魂的一夜。 夜一点点地过去,就在天蒙蒙发亮,我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百看不厌地欣赏着自己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陶岚突然翻身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要铤而走险,谁知陶岚双腿一屈跪在我面前,双泪长流语无伦次地哭求道:“求求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弄成动手之前让他们先杀死我求求你杀死我吧我不恨你我乖乖的让你肏”她那漂亮而尊贵的小嘴里艰难的吐出了这个让人兴奋的粗鲁字眼,这让我铁石一样坚硬的心居然也活动了一下。我按奈不住胸中的欲火,猛地翻过身来,再次把这个赤条条热乎乎娇喘不止的肉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 我们向汉人发出的最后通牒的期限到了,军区大院和拉萨城里所有汉人的机构早被我们的各路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总攻的准备也都一切就绪,就等上边一声令下了。 我们四水六岗的队伍参加攻打军区大院的北大门。恩珠司令几次把我叫去,让我给各马吉的指挥官们介绍军区大院里的地形。各队的弟兄们都兴奋异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拉旺特意向我详细询问了军区文工团驻地的位置和到达的最近路线,他手下的弟兄甚至每人都准备了一条粗牛毛绳,说是给文工团里那些漂亮女兵预备的。 三月二十日早上天刚蒙蒙亮,拉萨各处就枪声四起,我们对汉人的总攻开始了。 我带的弟兄被留在了罗布林卡,留守大本营。外面枪声一响,我就让弟兄们把地下室的十几间房子都腾出来打扫干净。 有弟兄问我,收拾那么多房间干什么。我说:“军区文工团可还有二三十个如花似玉的小妮子等我们享用呢。”弟兄们一听,立刻情绪高涨,欢天喜地地干起来了。 我心里暗笑,岂止是文工团那二三十个小妮子!据我所知,军区医院、机关和通讯营也有不少女兵,加起来怕有上百吧。这点房子到时候说不定还不够呢。 我让弟兄们把小谢医生、小周姑娘和小肖护士都集中到我的房子里。我们钉了一个大木架子,摆在地下室进口的地方,把三个女俘虏和陶岚一起都拉出来,赤条条地并排吊了上去。 我要给后面来的女俘虏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一进门就看到,给她们树个样子,让她们知道,到了这里应该怎么伺候男人,免得我们还要多费手脚。 四个女俘虏从外面密集的枪炮声和我们兴高采烈的的交谈中都已经知道我们开始攻打军区大院了,她们一个个都垂头丧气,面色惨白,紧咬嘴唇一声不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们往架子上吊她们的时候,四个女人谁都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任我们摆弄,甚至连哭出声的都没有。想必她们都已经彻底绝望了。 扎西把陶岚吊起来的时候,看见她嘴角、下巴、胸前、胯下和两条大腿上都是白花花的粘液,再看看另外几个女俘虏,下身也都脏的一塌糊涂。他就问我要不要给她们清理清理。 我笑着摇摇头告诉他:“不用!就让她们这副鬼样子,给后边来的人作个样子。到我们这儿,她们命中注定就是挨肏的,哪有那么娇气!”扎西一边挨个紧着几个女人身上的牛毛绳一边问我:“你说把拉萨的汉人赶走了以后我们去干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说干什么?我们还要打回康巴去,打回家乡去! 把穷骨头从我们手里抢走的土地、庄园、驮队都抢回来!把那些跟着汉人跑、抢走我们产业的穷骨头杀个鸡犬不留!”这时一个叫朗吉的弟兄凑过来,贼眉鼠眼地瞟着吊在木架上的几个光屁股女俘虏,悄悄地问我:“咱们打回去,这几个女人带不带走?” 我哈哈一笑,故意大声说:“到时候有的是漂亮女人,这几个残花败柳白送给你你都不稀罕了!”谁知这家伙不依不饶地问我,汉人滚蛋后扔下的女人能不能分给他一个作老婆,他要让她生一大堆孩子。在场的弟兄们听的哄堂大笑,只是架子上吊着的几个赤条条的女人大概都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个都浑身哆嗦,低垂着头,让头发遮住脸,大气都不敢出。 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间全部都腾空、收拾好,就等接收前方的战利品了。我松了口气,带了几个弟兄走出地下室,到院子里透口气。 一出楼门,就听见外面的枪声响的像爆豆一样,里面还夹杂着炮弹爆炸的巨响。弟兄们听到枪声就像听到美妙的音乐,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好像已经看到一队队穿着黄军装的漂亮女人被绳捆索绑押了过来。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枪声最激烈的地方并不是被包围的军区大院和那些被分割的汉人驻地,反倒都在附近,在红山和罗布林卡周围,而且越来越密、越来越近。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正在疑惑中发愣,外面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和跑步声。我心中一惊,忙转出大门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拉旺带了一队弟兄丢盔卸甲地跑了回来。 拉旺一进院就破口大骂,骂汉人诡道、骂藏军废物。我一看,拉旺他们别说带回女俘虏,连他自己那一个马吉一百多号弟兄都只剩了三四十人,而且跑回来的弟兄几乎人人带彩,个个挂花。很多人连枪都跑丢了。 我心知不好,暗暗叫苦,忙问拉旺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旺跺跺脚,心有余悸地告诉我:“前几天汉人表面上没有动静,其实对我们的进攻早有准备。他们的部队不知什么时候早都运动到军区大院外面埋伏了起来。我们清晨开始进攻的时候他们按兵不动,只是在大院里坚守不出。等太阳升起来以后,我们拼全力攻打,全部弟兄都压了上去。” “这时候埋伏在我们背后的队伍兜着我们的屁股朝我们开了火。和我们卫教军一起攻打军区大院北门的还有藏军的两个代本。后面的枪声一响,号称藏军精锐的二代本马上就溃不成军了,见了穿黄军装的就举手缴枪。结果害的冲在前面的我们卫教军的队伍陷入了汉人的包围。我见势不妙,带着弟兄们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可弟兄折损了大半。”听他这一说,我心里吓的一哆嗦,当初幸亏听了帕拉的话,及早撤离了丹增的官邸,否则晚一步都可能被摸出军区大院的汉人端了老窝。那可就真是成了为一个漂亮女人蚀掉老本的风流鬼了。 就在我这一愣神的功夫,留守在院子里的弟兄们也都炸了窝,一个个没头苍蝇似的东跑西窜,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不知所措。 我定下神来,转出大门往外面的街道上一看,果然路上到处是三三两两丢盔卸甲浑身血污的藏军在四处乱窜。 忽然远处街道上传来了隆隆的声响,震的地面都在颤动。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远处居然出现两辆装甲车,气势汹汹地开了过来,一边轰隆隆的向前冲,车上的王八壳上还不停地吐出火舌。 我一看就知道真的大事不好了。虽然大施主给我们运来了不少枪支弹药,但装甲车肯定是汉人的。看来军区大院那边我们已经彻底败了。 果然,装甲车开近了,停止了射击,隐约能听到车里有人在朝外面喊话。喊的是藏话,是让我们停止抵抗、缴枪投降。 街道上已经有人三三两两扔下武器偷偷溜走了。一群我们的弟兄不知从那里冲出来,朝装甲车胡乱放枪,打到铁板上火花四溅。 装甲车稍停了一下,喊话的声音停止了,车上的王八壳转了半圈,猛地喷出密集的火舌,开枪的弟兄被扫倒了一大片,其余的都立刻作鸟兽散了。装甲车停止了射击,转身喊着话朝药王山方向开去了。 我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忙转身回到了大门里面。看着满院垂头丧气的败兵,我明白我们刚才是高兴的太早了。 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原先的满心欢喜现在已经被彻底的失落完全代替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清外面的形势,想办法自救。我赶紧命令那些手足无措的弟兄们集合起来,在院门口警戒,以防不测。 正在这时,帕拉带了十几个弟兄牵着牲口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他见了我不停地叹气,气急败坏的对我说:“噶厦弄的这些藏军简直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但没围住军区,反倒让人家打的抱头鼠窜。一二代本没一个时辰就全被人家缴了械,其余挂着藏军名号的队伍也都被打的死的死散的散。现在汉人已经全面出击,转入攻势。只有我们卫教军守的几个要点还在我们手里。”他正说着,外面轰轰两声巨响,居然有两颗炮弹落在了离我们不远的罗布林卡北门外面。紧接着,不远处红山的半山腰也升起了爆炸的烟雾。循着炮弹的爆炸声望过去,只见红山脚下出现了密密麻麻土黄色的人群,冒着密集的火力向红山和对面的药王山上慢慢移动。 帕拉咬着牙,眼露绝望,急匆匆地对我说:“汉人的部队正在全力围攻药王山,我们在那里有两个马吉,顶不了多久。” 我心里一惊,药王山是拉萨的制高点,一旦被汉人拿下来,整个拉萨就都在他们控制下了。罗布林卡马上就要变成人家嘴边的肉,到时候我们想跑都来不及了。 我心里发慌,忙问帕拉:“恩珠司令在哪里,我们怎么办?” 帕拉说:“大法王已经离开拉萨了,恩珠司令已下令大队撤出拉萨。我就是来通知你并撤收电台的,你也赶紧收拾收拾马上撤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一听,心里就发了毛,刚才还在准备接收俘虏,现在弄不好自己要作俘虏了!谁知道形势会如此急转直下。 帕拉带着人急匆匆地上楼去撤收总部电台去了,拉旺的人也稀稀落落地开始往外溜。 眼前是一副树倒猢狲散的场面,我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招呼眼前的十几个弟兄,一阵风似的冲下地下室。 地下室的弟兄还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还在围着那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动手动脚,闹哄哄地寻开心。我大声告诉他们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马匹,准备立即撤离。 地下室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人都慌了手脚。有的弟兄还不知死活地东问西问。 我顾不上再和他们废话,带着几个贴身的弟兄冲到整整齐齐吊着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的木架下,翻出一堆绳索、牛皮袋,扔在地上。 在几个女人惊恐的目光下,我们先七手八脚地把陶岚卸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地捆了个四马攒蹄,勒住嘴,装进牛皮袋。接着弟兄们又手忙脚乱地把架子上其他三个女俘虏都从架子上卸了下来。 我们几个人按住一个,把几个赤条条的女人的手脚都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用破布塞住嘴,装进牛皮袋。 等我们收拾完毕,把四个塞的鼓鼓囊囊的牛皮袋抬到院子里,药王山那边的枪声已经变得稀稀落落,土黄色的人群簇拥着一面红旗已经接近了山顶。 帕拉的人已经把电台装好驮,陆续出发了,帕拉本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已经有子弹从药王山方向向罗布林卡射过来,噗噗地钻到土地里。拉旺还在焦急地等着我,他手下的弟兄已经四散奔逃所剩无几,连我的弟兄也散去了大半。 我听见大门外吵吵嚷嚷,乱成一团。伸头朝外面一看,只见大批狼狈不堪的藏军正在慌不择路地往罗布林卡败退,有的人忙着在四门堆沙包、修工事。 我一看知道大事不好,汉人下一个进攻目标肯定就是罗布林卡了。 我赶紧跑回楼前,招呼弟兄们把我们的枪支弹药和那四个沉甸甸的大牛皮袋捆上驮马。这时远处密集的枪声逐渐向罗布林卡移动,炮弹也三三两两的落了下来,显然汉人的部队在向罗布林卡运动。 好在北门近在咫尺,出去不远就是出城的大路。在乱哄哄、东突西奔的人群中,我们这只十几驮人马的小队伍,人不知鬼不觉的趁乱溜了出去。在汉人的大部队对罗布林卡形成包围之前,幸运地逃出了拉萨。 第42章 我躺在高山营地舒适的床铺上发呆。可惜这里不是我的家乡雪域高原,而是大施主的科罗拉高山训练营地。这里离我们的家乡万里之遥,我们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和我一起在这里受训的还有拉旺等十几个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 前年的那个深冬,我们侥幸从拉萨冒死逃出了活命,带着四个汉人女俘虏一路连滚带爬逃回了山南。 一路上,我们听说大法王也已逃了出来,并在山南隆子宗建立了临时政府。 我们当时一下就觉得看见了希望。 我们快马加鞭往竹古塘赶,想尽快与恩珠司令率领的卫教军大队汇合。路上我们遇到了刚从泽当、乃东撤下来的卫教军队伍。从他们那里我们才知道,恩珠司令根本就没去竹古塘,他已经带领大队南下隆子宗去追大法王和噶厦了。 我们也跟着逃难的人流一路向南面追下去。可等我们到了隆子宗才发现,城里空空如也,大法王和噶厦以及卫教军大队都已经离开了这里。 这一下我们晕了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正在我们茫然无措的时候,帕拉突然出现了,他是奉恩珠司令之命专门在这里等我们的。 他告诉我们,眼下的情况非常不妙。目前在藏地的汉人军队已经不只是拉萨的那几千人了。当我们在拉萨闹的最热火的时候,汉人明里按兵不动,其实已经暗中调来了一支号称常胜的生力军,足有好几万人。趁我们的注意力全在拉萨,他们悄悄的把这支生力军向山南运动,企图抄我们的后路。大法王正是从大施主那里得到了警报才连夜逃出了拉萨。 现在,汉人这支绝对优势的军队已经全部压到了山南,并且正在分东西两路快速包抄我们的后路。为避免当年昌都惨败的那一幕重演,我们别无选择,只有继续向南面撤退。帕拉告诉我们一路向南,到错那与恩珠司令和大队会合。 我们急忙上了路,一路向南。路上越走越乱,除了拿枪的藏军和卫教军,还有不少携家带口的老百姓。 走了不到半天,情况开始不对劲。原先急匆匆向南赶的人流忽然开始回流,东奔西逃。路上逃难的人群中各种传言满天飞,有的说二法王已经到错那劝大法王回拉萨了,有的说噶厦要回隆子宗和汉人讲和了,甚至还有的说大法王已经被汉人捉去了。总之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我们被这些自相矛盾的传言弄的晕头转向,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帕拉告诉我们向南,况且汉人就跟在屁股后面,我们只好咬牙逆着人流,继续艰难的向南继续挺进。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座大山的脚下。在乱哄哄的人流当中,我突然发现大道旁有一支队伍停在那里,足有两三百人马,静静的停在路旁。他们装备精良、队形整齐,围着不远处一座小帐篷或坐或立,在混乱不堪的逃难人流中显得格外扎眼。 我顿时眼睛一亮,因为我认出了这是我们卫教军的队伍。我赶紧招呼弟兄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和对面带队的弟兄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小帐篷而去。 我一面急匆匆地走,一面满腹狐疑。我认出了这支队伍是恩珠司令的直属队伍。按帕拉所说,恩珠司令这时候应该已经在错那了,怎么会在这里碰上? 在帐篷门口我果然看见了帕拉。他看见我,赶忙把我拉进帐篷。里面,恩珠司令、朗杰副司令、洛桑参谋长等都在,人人都是一脸焦虑。一问之下我大吃一惊,错那已经被汉人从西路抢占了。而且根据大施主发来的飞机侦察报告,东路三噶丘林方向,发现另外一只汉人的军队,正快速的朝大雪山包抄而来,一两天内就能和西路汉人会合。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傻了眼。抄后路是汉人最厉害的一招。当年在昌都,七个代本的藏军就是因为被汉人抄了后路全军覆没的。现在这一幕又重演了,他们已经把我们落脚的地方连锅端了。东路的汉人再包抄上来,包围圈一合拢,我们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我一下懵了,傻呆呆的看着恩珠司令,不知该如何是好。 恩珠司令见我紧张的脸都白了,拍拍我的肩膀镇定的对我说:“没有办法,大法王已经决定带领噶厦和三大寺堪布暂时退入天竺国。错那丢了,大路和山口都已经封死,唯一的出路是翻越巨拉大雪山。我们是最后断后的队伍,你们赶紧跟着前面的队伍上山!”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当年老爹的话言犹在耳。打打杀杀闹了几年,最后还是走上了他老人家指给我的路——逃亡天竺国。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队伍里,告诉他们不去错那了,要改道翻山撤往天竺国。 弟兄们一下就炸了窝,吵吵嚷嚷闹翻了天,谁也不愿意逃到国外去。 拉旺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我们面临的险恶局面和恩珠司令的命令告诉了他,大家一下都沉默了。 这一下大家都清楚了,除了逃出国外,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拉旺看了看前面的高耸的大雪山,咬了咬牙下令彻底轻装,除了牲口枪弹和银元,其他一切不必要的东西全部扔掉。弟兄们都默默的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这时拉旺朝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努努嘴问我:“她们怎么办?” 我一看,大树下面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着挤成一团。 原来队伍停下以后,拉旺让人把四个女俘虏都解了下来,让她们拉屎撒尿。 我走过去一看,四个女人赤条条的跪在一起,默默地等候我们的发落。 那天虽然天气很好,又是中午太阳当头,但毕竟是三月份,依然寒风凛冽。 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冻的哆哆嗦嗦,拼命的挤在一起,用体温互相取暖。 我看了看挤在中间的陶岚,昔日的骄傲公主,现在成了落架的母鸡。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秀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庞,靠在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肩头瑟瑟发抖,雪白光洁的皮肤在阳光下白的耀眼。 这时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人说把她们杀掉算了,省的累赘;有的说可以卖给当地的山民,换几个钱花。我坚决主张要带着她们走。 拉旺看看远处的雪山,面有难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上山就没有路了,牲口能不能过去都不知道。这几个光屁股女人肯定不能让她们自己走,带着确实是累赘。可我不知怎么搞的,凭直觉感到这几个女人是我们手中最后的宝贝了,比枪支马匹还要值钱的多。所以我坚决的表示,一定要带她们走。 拉旺看看我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好吧,听你的。” 我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朝树下瞥了一眼,不禁吃了一惊。只见原先挤在一起的几个女俘虏都挺直了身子,她们全都浑身发抖、面面相觑,一个个面露惊恐和绝望。陶岚半抬起一丝不挂的身子,悄悄地向大树黑黝黝的树身瞟了一眼。 我大喊一声,带着几个弟兄冲了上去,把四个赤条条的女人结结实实按在了地上。几个女俘虏光着身子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默默的听任我们摆布,一个个都泪流满面。 我指挥弟兄们用粗绳子把四个女人重新捆好,用毡子包起来,捆到马上。为保险起见,四匹驮马都指定了专人牵着。捆着陶岚的驮马我亲自牵在手里。收拾停当,我们这只三十多人十几匹驮马的队伍,急急的踏上了山路。 山上其实没有路,只有前面的人踏出来的乱糟糟的足迹。山越走越陡,越走越难走。山风凛冽,山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天也越来越黑。 拉旺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不要说人,连牲口都望而却步,走的气喘咻咻。我们小心翼翼,一步一滑,艰难的向前跋涉。 四周到处都是和我们一样艰难跋涉的人群。人流过处,不断有人倒下。倒卧的死人、被丢弃的被褥、箱奁、甚至枪支沿途随处可见。我们走过的悬崖下,不时可以看见失足掉下去的牲口,有的还在哀哀的呻吟,看的人心惊肉跳。 摸黑走了大半天,直到半夜时分,我们跌跌撞撞终于爬到了山顶。刚要歇一口气,却突然发现山顶狂风阵阵,风大的可以把牲口吹翻,根本无法久留。 尽管人困马乏,但我们还是人不解甲、马不卸鞍,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山下挪去。 谁想到下山的路比上山还要难走。巨拉雪山是南陡北缓,下山根本就是在悬崖边上一步步的挪。特别是牲口,走了半夜,走的腿脚发软,口吐白沫。加上没有草料,牲口饿的直打晃,也只能胡乱的啃两口地上的脏雪。 离开山顶不远,我们就遇到了一道高耸的悬崖,一面是直立的陡壁,一面是深不见底的山谷。沿着岩壁只有一道前面的人踩出来的不到一尺宽的羊肠小道,一块石头掉下去,半天都听不到声音。 牲口在这陡峭的悬崖前四腿打颤,怎么打也不肯往前走了。后面的人不停的催促,我们只好狠狠心,一个人在前面拉,两个人在后面推,生拉硬拽着牲口硬着头皮上了路。大家都在呼啸的寒风中小心翼翼的默默走着,只是不时能听见吆喝牲口的声音。 忽然,前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接着是牲口绝望的嘶鸣和人们惊慌的喊叫。 黑暗中我只来得及看见前面的一大团黑影摇晃了几下,随着呼啦啦一阵惊心动魄的响声,前面的牲口裹着大量的滚石消失在了山涧里。 我紧紧抓住手中的马缰,听着前面响起的愤怒而绝望的哭叫声。 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奔到了我的跟前,抓住我手里的马缰就抢。他一边抢一边哭叫:“他妈的臭婊子,都他妈扔到沟里去带着她们翻山我哥哥都搭进去了!”他的劲头大的惊人,我眼看就顶不住了。拉旺从前面返了回来,抓住那弟兄的肩头,把他拉过去,啪地一个耳光,扇的他立刻噤了声。拉起他往前走了。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拉起牲口,一步一蹭的贴着岩壁向前挪去。 一直到第二天太阳落山,我们才精疲力竭地到达了巨拉雪山南坡脚下。清点队伍,损失了两个弟兄,一个倒在了路上,另一个被失足的驮马带下了悬崖。 坠崖的驮马上驮的是我们在甘登捉到的工作队的小周姑娘,她糊里糊涂的去见了阎王,还带走了我们一个弟兄。 不远处出现了荷枪实弹的天竺兵,大家一下都紧张起来。想到马上就要背井离乡,弟兄们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我们没有马上随下山的人群跑到对面去,而是找了一处避风的山崖,大家都围拢在一起。剩下的三个女俘虏都被我们放了下来,解开毛毡排成一排光着屁股跪在人圈里。 拉旺找来几蓬干枯的蒿草,插在土地上点燃,弟兄们都朝着我们刚刚翻越的大雪山痛哭失声。我们是为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痛哭,为我们那些失去了的兄弟痛哭。 忽然,一个哭声高了起来,压倒了所有别的声音。是那个叫仁钦的兄弟,他哥哥因为牵着那匹驮着小周姑娘的驮马被裹下了山崖。 仁钦冲到人圈的中间,随便抓住一个跪在那里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头发,抬手就是两个耳光。被打的是小谢军医,她的脸上立刻起了几个通红的手印。 仁钦一边打还一边骂:“臭婊子,给我哥哥偿命!”说着拔出了刀子。 大家一看不好,三四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仁钦拉到了一边。仁钦在弟兄们的夹持下仍然暴跳如雷,不肯罢休。 拉旺走上前来,一把下掉了他手里的刀子,然后走到三个惊魂未定的女俘虏面前,厉声命令她们朝大雪山跪好。 三个光赤条条的女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拉旺抬脚朝她们的光溜溜屁股上各踹了一脚,喝令道:“臭婊子,掉崖还带上我们的弟兄。都给我磕头,给仁钦兄弟磕头。”三个女俘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们中间已经少了一个人。三个人顿时都泪流满面,忙不迭地弯腰低头,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头在地上碰的砰砰响。 拉旺拉过仁钦,指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三个女俘虏说:“你自己挑一个肏,算是给你哥哥的祭礼!”仁钦晃晃肩膀甩开了抓住他的几只手,走到圈子中间,一把就抓起了陶岚。 陶岚吓的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仁钦一把将陶岚仰面摔在地上,解开裤子扑了上去。仁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哼唷哼唷地大力抽chā。一边插还一边骂骂咧咧:“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陶岚脸歪到一边,泪流满面地忍受着,一声不吭。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另外两个女俘虏重新捆起来裹好,栓到马上。其余闲着的弟兄都抱着膀子看着地上那残忍的一幕。 这时后面的山头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逃难的人群也都加快了脚步,慌慌忙忙地往前面跑。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心里恨恨地想,肏!狠狠的肏!你们让我们无家可归,我们就狠狠肏你们的女人! 这个昔日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离开国境前最后的一件事就是赤身裸体躺在地上挨肏。这让我背井离乡的悲惨心情多少好受了一点。 第43章 我们在背后此起彼伏的枪声中牵着牲口跨过了大胡子天竺兵守卫的国境线,没想到迎接我们的是兜头一盆冷水。成群的天竺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把我们包围在中间。一个讲藏话的土人跟在大胡子兵后面指手画脚地命令我们把手中的武器都交出来。 弟兄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枪,谁也不愿意交出去。可听听背后一阵紧似一阵的枪声,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枪口和旁边丢弃的堆积如山的枪支,我们明白大势已去,别无选择,只好按他们的命令把手里的武器都扔在了地上。 一个天竺军官还不肯罢休,让士兵搜我们的身,连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几个天竺兵还围住我们的驮马伸手到毡卷里面去摸。弟兄们火了,一个个怒气冲天,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动起手来。 对方看我们不要命的样子也怵了几分,正好这时旁边的小道上又涌来了大群逃难的人群,那个军官扔下我们,指挥着士兵朝那边奔去了。 我们赶着牲口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们一路打听,听说大法王和噶厦暂时在达旺驻锡,跑过来的藏军和其他各路武装的残部和大部分难民也都聚集在那里。想想刚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们不打算去那里凑热闹,就在达旺附近找了个小村庄暂时住了下来。 住下不久,我们设法陆续和恩珠司令以及其他卫教军的队伍取得了联系。 他们大多都住在达旺,少数和我们一样住在城外。所有的人连恩珠司令在内无一例外都被缴了械,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难民。 住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围的土人对我们充满敌意。我们所有的生活来源都断绝了,几十人的给养立刻成了问题。噶厦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我们。 天竺国按难民的身份每天每人给我们配给一点点粮食,饿不死但也吃不饱。 我们比别的队伍更难过,不到三十人的队伍带着三个女俘虏。 难民的配给是按人头分的,每个人都要报名造册登记并由当地官员验明正身才有份。我们当然不会傻到给这三个女俘虏到天竺国当局去登记造册。于是她们就要吃我们的配给。 开始,我们还用带来的银元向当地老百姓买一点粮食,但由于这一带聚集的难民太多,粮价很快就给哄抬了几倍。我们的那一点银元没几天就见底了。我们找过恩珠司令几次,他也是一筹莫展。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着,弟兄们天天闲的无聊,气闷难平,就拿那三个女俘虏作出气筒。每天三个女人光着屁股被弟兄们吆来喝去,轮流肏着解闷。其中最惨的要属陶岚。 她原先一直是众星捧月的骄傲公主,现在却整天光着屁股给男人肏来肏去,而且因为她在三个女俘虏当中长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贵,于是成为弟兄们泻火的首选对象。 我自己前途渺茫,养着她做腊皮人的事早就顾不上了,阿旺当初定下的规矩也就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弟兄们高兴起来,一天十个八个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饱肚子。弟兄们有时候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附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虽然偷来的东西是杯水车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闷坐,百无聊赖地看着拉旺跨在陶岚赤条条的身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吵嚷。 我懒洋洋地开门一看,原来是几个弟兄不知从哪里偷来两只羊,几个人按住四蹄正在宰杀。一只羊已经被开了膛,血流满地。另一只羊浑身哆嗦,咩咩地叫的十分凄惨。 一个弟兄举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慢着!” 我回头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他一边提裤子一边走到那只叫的让人心烦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开它的蹄子看了看说:“这只先不要杀,留它两天。” 我有点纳闷,不知拉旺今天发的什么善心。 拉旺伏在我耳边悄悄说:“这畜生正带崽,有奶!” 我好奇地跑过去一看,真是只正出奶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红的奶子鼓鼓囊囊的。 当天晚上,我们喝到了新鲜的羊奶。我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喝到这东西了,羊奶喝起来真是又香又甜。可惜这只母羊太瘦太小,挤出来奶还不到两碗。 弟兄们的馋虫给勾出来了,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挤的咩咩乱叫,小小的奶子都挤出了血,挤出来的奶却还不够每人分一口。弟兄们气的嗷嗷叫,却也干着急,没有办法。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肏了一整夜,软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腿撅着屁股,哗哗啦啦地拉屎撒尿。 这是她们一天中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泄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情了。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敢懈怠。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耻心,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做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闪闪了。 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奶,挤的吱哇乱叫,挤出的奶里都带出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满。 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就这点东西,还不如把这畜生杀了吃肉呢!”拉旺气的直跺脚,蹲下身子抢过小母羊,自己下死力挤了起来。 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奶头里挤出来的已经是红的比白的多了。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拉旺,嘿嘿笑了。 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在山南的时候加入我们队伍的,他家里是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的。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头儿,这么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没有多少东西!”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真丧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赤条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口,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天都有的喝。大补啊!”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他丧气地摇摇头说:“把她们肚子搞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么个肏法。这么胡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 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那你说怎么个肏法?你有办法?”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都是摆弄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的? 不瞒你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节。”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来,兄弟,过来看看,这几个妮子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你放心,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浑身哆嗦,早已停止了排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会大起来似的。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们对巴卓道:“好,你来看看!”巴卓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吓的陶岚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着坠,嘴里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巴卓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了地上。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阴唇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一面擦着陶岚屁眼上残留的黄乎乎的秽物,一面转头问拉旺:“这娘们来红了?” 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巴卓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嘴说:“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我指着小谢军医说:“这个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红。” 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你们谁见过?啊?”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我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这小妮子自打我认识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你还是问她自己吧!”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怎么样,能配的上吗?” 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干的太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么个干法屄也给肏烂了。”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欢呼起来。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茎。 说是草,其实只是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带着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大小的紫红色根茎。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在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这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白色粘稠的浆汁。 第二天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例有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一个粗瓷大碗抵在了她的嘴唇上。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嘴。 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 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下把嘴里的白浆吐了出来。巴卓气的抓住陶岚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抵死不从。我们试了几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巴卓气急败坏地推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谁知她也着了魔,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喘咻咻地说:“好,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说着,他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说:“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牲口灌下去百发百中。要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也可以灌到下面去。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 这叶子里面有剧毒,吃下去要死人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你说会死人?”巴卓摇摇头说:“用在下面死不了人,而且能让药效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了!” 我不放心地盯着他:“你肯定死不了人?” 巴卓拼命地点着头:“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巴卓说完,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 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么虚弱无力。 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处。巴卓一手扒开肉穴,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绿色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大敞着口的深邃的洞穴。 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根本不为所动。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了起来。他足足插了一支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弄进了肉洞的深处,这才罢手。 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的肉洞。 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 那天白天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开始是脸色变得潮红,呼吸粗重。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人都神情紧张、身体僵硬。到下午的时候,三个人都变了样。 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像猫叫春一样高一声低一声地哼着。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她们已经顾不得羞耻,白花花的大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 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肉洞里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胯下简直像尿了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肉棒只须靠近她们的大腿内侧,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不迭地把粗大的肉棒套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卖力的套弄,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 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小肖护士的变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就连光秃秃的胯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毛。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他每天还是出去采草药,几天就积了一大堆。 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了。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弄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 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地战栗了起来。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哭求让她们喝下去。这时候,会不会被我们肏大肚子对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 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满了她们红肿的肉穴。 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嫩果变成了成熟的蜜桃。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了起来,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会嗷嗷地浪叫,实在令人销魂。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 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红。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日可待。 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办法让她们下奶。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奶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交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的越来越水灵、越来越听话了。 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她天天哭的死去活来。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她出奶。 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流的一塌糊涂,把巴卓弄了个灰头土脸。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干的太狠了,她的下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 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她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三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不过我偶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 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 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他眼睛死盯着小谢军医,眼色怪异。 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巴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两根手指按住了她的脉。 我突然醒悟,这几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日头出来那么准,可从上次见红,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那玩艺了。难道是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院子里哄地欢声一片。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弄大了。 第44章 虽说有三个女俘虏偶尔给我们解解闷,但我们半饥半饱的日子一直没有什么改观。为了节省粮食,弟兄们一天只吃一顿煮青稞。三个女俘虏就要看我们的心情了,也许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真正的粮食。 没过多长时间,三个原本娇嫩漂亮的女人都变得面带菜色,越来越憔悴。 我有一天忽然想起了当年葛朗在甘登调理那个女电话兵的往事,忽发奇想,招呼弟兄们把他们每天肏这几个女人射进她们下边的浓浆白液都收集起来,到了晚上再轮流灌回她们的肚子里。 她们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我们手里由不得她们不听话。没费什么手脚,我们就让她们乖乖地把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再从上面吞下去。到了后来,有的弟兄在抽chā完毕之后,干脆直接把蓄势待发的大肉屌强行插进女俘虏的嘴里,把大股腥浓的黏液直接射进她们的喉咙,再强迫她们全部吞下肚去。这么一来,那宝贝浆液一滴都不会糟蹋。 几天下来,居然真有效果,几个女人的面色还真的都逐渐滋润起来。 不过,这么半死不活的混日子总不是个办法。再说,再过几个月又将是更加难熬的冬天。这样下去我们能否活下去都不好说。 拉旺和我商量了几次,我们不能这么等着饿死,必须给这几十号弟兄找到活路。可在这异国他乡,哪里才有我们的活路呢?我们绞尽了脑汁,却始终是一筹莫展。 入夏后的一天,帕拉带着一个名叫才仁的噶厦官员到我们这里。他说恩珠司令正在为卫教军的弟兄们向噶厦申请救济,这次噶厦派才仁到各营地实地考察。 才仁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就在营地里四处察看了起来。趁拉旺和他交谈,帕拉悄悄朝我使个眼色,并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有意引着他朝那间简陋的木板房走去。 我们来到木板房门口,那里有个弟兄站岗,虽然手里没有枪,但腰插短刀,也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才仁看到这副架式,对这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顿时产生了兴趣。 我挥手让站岗的弟兄让开,打开房间的木门,把才仁让了进去。他一进门就愣在了门口。 昏暗的屋里,墙角跪坐着三个赤身裸体蓬头垢面的女人,手脚都钉着锁链。 她们每人手里捧着一把半生不熟的马料,在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见我们进来,三个女人都垂下眼帘,马上停止了咀嚼,乖乖的把手放在膝盖上,岔开脚,把自己的大腿掰开,把下身赤裸裸地亮了出来。 看来我们这几个月的调教还是很见效果的,现在不管是曾经贵为副司令夫人的陶岚,还是曾被叫作白衣天使的小谢小肖,只要见到男人,马上就会摆出这个挨肏的姿势,随时听候男人的使唤。 才仁大概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眼睛盯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大口的咽着吐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紧上前打圆场,命令三个女人都起来,并排跪在屋子的中央,然后对才仁说:“这是我们从拉萨带出来的三个汉人女俘虏。”说着,我指着她们三人挨个介绍说:“这位是山南甘登工作队的小谢军医,这位是军区医院的小肖护士,这位嘛”介绍到陶岚,我故意沉吟了下才说: “这位可是名人,您说不定认识” 才仁显然被我的话吊起了胃口,盯着陶岚瞪大了眼睛。陶岚却深深地垂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胀的通红的脸,浑身微微发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才仁急不可耐的问我:“她到底是谁?” 我微微一笑揭开了谜底:“您原先的同僚达娃丹增副司令的夫人”才仁惊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陶” 我得意地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让她扬起脸给才仁看。 才仁瞪大了眼睛,慢慢的,他眼睛里的惊讶变成了火热的欲望。肮脏落魄的外表掩盖不住陶岚的天生丽质。大概才仁已经从这张灰头土脸的面孔上认出了昔日舞台上那个光彩照人的骄傲公主、后来的尊贵的副司令夫人。 才仁满眼的欲火简直要把陶岚烤化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陶岚光溜溜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大把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贪婪地揉捏起来。 直到不久前,陶岚这个貌美位尊的副司令夫人对他这种噶厦的小官员来说都还像是天上的仙女,只能远远的看着流口水。不要说碰,就是接近她搭个腔都是天大的奢望。现在居然能够光着屁股让他随心所欲的把玩,他心里肯定乐疯了。 看到陶岚唯唯诺诺的样子,才仁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手也更加不老实了。 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顺着柔软的小腹滑向了她的胯下。 陶岚胀红了脸,但不敢有如何反抗的表示。在我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乖乖地岔开了大腿。 才仁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两根长着长指甲的干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那略显红肿的肉缝。我听见他急速地咽下两口吐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就把他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掉馅过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眼色,给三个女人打开锁链,把陶岚的双手扳到身后捆好,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出去。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他走的时候,陶岚岔着大腿瘫在地上,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食。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带来了大法王手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我把三个女俘虏都交给他们玩了半天,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眼笑、腿脚发软。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民署救济的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出名。常有噶厦的官员、藏军的高级军官、各路人马的首领前来造访。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开开眼,亲眼见见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屁股的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 开始时大家都是带些值钱的礼物,宝贵的食品,甚至还有偷藏下来的枪支弹药。噶厦还专门拨下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 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床铺。另外两个女人也分配到一间。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 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干脆拍下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进屋就肏。 于是我们索性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三个银元一次。 结果是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屄,乐颠颠地数着大把大把进来的银元、藏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六十个弟兄。 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坚持把这几个女人带出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 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重色轻友,为几个漂亮婊子搭上了弟兄的性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婊子值多大价钱。让她们卖屄换点吃喝不过是个余兴。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按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们打扮得骚情妖娆,好吸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口袋里。 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下身。从河里弄来清水,让她跪在地上岔开腿,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她肉穴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弄干净,同时感受一下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的魅力。 懒起来,我们就让几个女人互相洗。命她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跪成一圈,后面的人头顶着前面的人的屁股。我们则坐在一边,悠闲地欣赏她们用那纤纤玉手卖力地掏弄前面前的人湿漉漉的肉穴和脏兮兮的屁眼。这也成了我们枯燥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乐子,每次都会吸引大批的弟兄来围观。 小谢医生真的怀上了我们的种,不过暂时还没有显形。我们还是照样给她安排卖屄。巴卓一边喜滋滋地开始筹划给她下奶,一边琢磨着再接再厉把陶岚和小肖护士的肚子也搞大起来。 几个月当婊子的生活,让陶岚变成了一个狐媚的小狐狸精。一路被男人肏下来,大概是受了大量男人精水的滋润,再加上巴卓药浆的作用,她竟然一扫刚出国境时憔悴灰暗的样子,开始重新变得齿白唇红,风姿绰约,甚至有些窈窕风骚起来。 不过,光有姿色还不行,要想让这些九死一生的男人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带出来的救命钱掏出来,她们还必须骚起来。 有一次,一个僧官走出陶岚的小屋的时候,一边系着裤子掏钱一边嘬着牙花子道:“臭皮囊,还不如头母猪,母猪还会哼哼两声!”他的抱怨一下点醒了我。那僧官走后,我马上带人把三个女人都拉了出来,光着屁股跪在院子里。 我指着她们训斥道:“让你们在这里卖屄,就要有个卖屄的样子!知道什么是叫床吗?男人一沾你们的身子,就得给老子叫!”三个女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眼含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头。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春吗?”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个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 一个弟兄随着我的手势褪掉裤子骑了上去。 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那个弟兄的肉棒刚一进入她的胯下,小谢军医就叫了起来。随着肉棒的深入,她的叫声时高时低,叫的人心里痒痒。 前面有了样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陶岚和小肖也被我们放倒,每人身上骑上了一个挺着大肉棒的弟兄。我喝令她们学着小谢军医的样子,随着肉棒的插入骚起来。 那天一直弄到天黑,终于把三个女人都调教好了,只要男人一上身,马上就会像猫叫春一样骚叫个不停。 这几个女人那些日子真的成了我们的摇钱树。尤其是陶岚,哪天都要有几个甚至十几个男人上身。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天天上床给男人插来肏去,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大概真是在罗布林卡那次挨排子枪小产落下的根。 这倒让我少了不少麻烦。这个昔日在拉萨城里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尊贵的副司令夫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我们手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不过,好日子总是过的太快。这种乐不思蜀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隐隐地开始生出了一丝担心。因为钱袋子膨胀的速度明显放慢了。 一方面我们人多了,消耗就跟着多了起来。另一方面达旺一带的吃食价钱由于大批难民的聚集而不停的疯涨。几个月之间已经翻了几个跟头。我们虽然有三个女俘虏日夜不停地卖屄挣钱,可也开始感觉吃不消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来寻欢的人掏钱没有原先那么痛快了。我明白达旺不是久留之地。原想在这里多盘桓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风向,另一方面也多攒点钱,给今后的行动准备点本钱。现在看来这里的油水已经不多,要早做打算了。 不过,在另做打算之前,我还要狠狠地捞一把。 我特地去找拉旺,和他商量怎么加一把火,把那些官员、富人口袋里的银子都掏出来。 我刚说明来意,拉旺立刻冲口而出:“给你那宝贝一枝花来个水旱并进,看那些家伙不抢着掏钱!”一句话提醒了我,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陶岚被我弄到手之后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肏熟透了,可旱路还真是谁也没走过,那可爱的小屁眼还是块没有开垦的处女地,小肖也是如此。那可是值大钱的东西啊!真不明白我怎么会把这么要紧的事给忘记了。现在我可不能轻易地放过她们,我要用这两块骚肉好好的赚上一笔。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邀了几个在噶厦和周围各路人马中吃得开的人物,并且事先给他们透风,今天有好戏给他们看。 几位老兄兴冲冲地来到我们的营地,我径直把他们带进了关小谢和小肖的房间。不过,屋里只有小谢军医一个人,这是我特意安排的。 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见我们进来,诚惶诚恐地跪在墙角,等候我们发落。 我笑吟吟地命令她跪伏在地上。她大概以为还是每天习以为常的淫乐寻欢,乖乖地脸贴地、岔开双腿、高高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把下身全亮给了我们。 我朝兴致勃勃围在近前的客人们挤了挤眼,亮出我的大肉屌就凑了上去。 当我那硬梆梆的大gui头顶住小谢军医的后庭的时候,她才觉出了不对劲。因为我的大家伙并没有顶在她已经春水泛滥的骚穴口上,而是沾了点滴滴嗒嗒的黏水,紧顶着她窄小的菊门硬挤了进去。 她浑身哆嗦,哀哀地叫了起来。 围观的客人们也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大概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女人这地方居然也可以肏。 我立刻就让他们开了眼,随着我的大肉棒一点点的挤入,早已对男人的插入习以为常的小谢军医这一次反应异常强烈,她浑身哆嗦,悲戚的呻吟叫的每个在场的人都心里发颤。 当我的大肉屌全根没入,在她的小屁眼里反复抽chā的时候,小谢军医那嫩白的身子全身酥软,浪叫连天。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这个娘们是三个女俘虏中唯一被我们走过旱路的,又是被调教的最听话的。 我就是要用她作个样子,给这些客人们一点甜头,让他们明白我手里那只金凤凰和小云雀还没有开发过的小屁眼到底有多好玩、多值钱,然后再给我传扬出去。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种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法立刻引起了所有在场的客人的兴趣。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纷纷解开裤带,掏出自己裤裆里的家伙,在小谢军医的后庭上比比划划操弄了起来,把个小娘们插的鬼哭狼嚎。 这帮家伙果然被我吊起了胃口,人人插过后都赞不绝口,当下就有人掏出银元来向我打听,另外两个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弄来给他们照这个法子玩。 我马上神秘地笑笑说:“那两个小宝贝的后花园可都是原封的哦!”在场的人个个心领神会,一个个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第45章 我放下去的鱼饵很快就有鱼儿咬钩了。 送走那批客人的第二天,噶厦的一位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就带了几个随从悄悄地来到了我们的营地。我恭恭敬敬地把这位大人物让到了屋里。 他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他是冲着陶岚那个原封未动的后花园来的。说完他盯着我的眼睛毫不隐晦地问:“你敢保证那个丹增夫人的屁眼是原封的吗?” 我拍着胸脯对天发誓打了包票。 大人物点点头,他的随从立刻把一个沉甸甸的小羊皮口袋扔在桌上对我说: “这是你的了。” 我打开口袋一看,里面居然全是黄灿灿的金币。我笑着揣起了口袋,把他们领进了关陶岚的小屋。 一进屋我就命人把陶岚赤条条的跪吊在了房间的中央,两条腿岔开捆死在地上的两个粗大的木橛子上。 陶岚立刻紧张的浑身哆嗦起来。虽然每天都有男人到这个小屋里来寻欢,每天都有男人的大肉屌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但她向来都是双手给反绑在身后仰在床上或趴在床上挨肏。我们今天这样大动干戈,肯定让她感觉到了不寻常。 她很快就明白了今天的不寻常在哪里。当她被我们捆好之后,脸被按在了地上,岔开双腿高高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双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巡梭,捏捏肥实的奶子、翻开红肿的肉穴。最后,两根白皙粗肥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她尚未被开垦过的精致的菊门。 大人物把脸凑了过去,一面用手指肆意地拨弄一面津津有味的欣赏,甚至还抽着鼻子嗅了起来。 经过几个月无数男人的开垦,这位曾经的拉萨第一大美人的私处和奶头都已经呈现出紫黑色,像熟透了的野果,唯有小小的屁眼还保留着原先粉嫩紧致的样子。 品味良久,大人物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不错,果然还是原封未动,真是天意啊!我早就留心了这位国色天香的丹增夫人,看来这是上天留给我来给她开封的!”他话音未落,陶岚被绑吊着的身子一震,拼命地扭动肥白的屁股哭叫起来: “不行啊不要啊不要那里不行啊求求你们肏我吧快肏我吧我乖啊呜呜”那大人物对陶岚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一根粗肥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地钻进了紧窄的小屁眼。 他在陶岚的哭闹中抠弄了一会儿,然后抽出了手指,一边兴致勃勃地盯着拼命收缩蠕动的漂亮的菊穴,一边用粗大的手指在下面湿漉漉敞开的秘穴里面沾满了粘乎乎的骚水,仔细地涂抹在菊门的里里外外。 陶岚不甘心地扭动屁股,拼命扭头向后面看,一个随从过来,双手按住她的头死死地按在地上。 大人物这时已经松开了裤带,掏出了黑乎乎的肉棒。别看他体型矮胖、大腹便便,胯下的家伙却是黑粗坚硬,雄赳赳的挺了老高。 他先把粗硬的肉屌探进陶岚敞开的胯下,嵌在两片水淋淋的肉唇中间反复摩擦了几个来回,让黑硬的大gui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然后他略一抬身挺腰,湿润的gui头就顶住了圆圆的菊门。 陶岚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但她光赤条条的身子被几道绳索和一双大手死死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小小的屁眼无助地张合,好像是在无声的哭泣。 那大人物显然有点急不可耐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硬梆梆的大gui头上,抵住小小的菊门,势如破竹般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哎呀”陶岚的哭叫突然高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也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抖个不停。 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揽着陶岚抽搐不止的大腿,提臀挺腰,咬牙切齿地把硕大的gui头往紧窄的屁眼里面顶。 真是不可思议,在陶岚止不住的战栗和老家伙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中,那擀面杖般粗细的gui头竟真的一点点地挤进了看似只有筷子头般粗细的小屁眼。我们亲眼看着菊门周围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开扯平,在陶岚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她那看似紧窄的小屁眼被撑到了极限,真的把老家伙硕大的gui头一点点吞了进去。 插进半截之后,老家伙稍稍直了下腰,悄悄深吸了口气,接着猛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打桩般噗地全根插进了陶岚的后庭。陶岚哇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直了下腰,心满意足地出了口长气,稍稍抬了抬屁股,把肉屌抽出了大半,只见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沾上了丝丝血迹,看来这大美人稚嫩的屁眼给粗硬的大肉棒撕裂了。 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着大肉棒就像上了弦一样在屁眼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此时陶岚浑身已经瘫软下来,只是声嘶力竭的哭叫不减。她漂亮的脸蛋贴着冰冷的地面,眼泪把土地都湮湿了一大片。 要说这几个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没白过,当初在官邸我只轻轻一插她就昏死了过去,现在这么一条大肉棒在她小小的屁眼里这么进进出出,她居然就这么挺住了。 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我看看这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其中的一拨我很熟悉,领头的是恩珠司令手下的大红人大管家彭错。另一拨人我大多不认识,但我认出其中有一个人是我昨天请来消遣的客人。 看到他们我立刻明白了几分。这又是一群闻着了腥味的饿狼。 果然昨天来过的那个家伙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悄声对我嘀咕。原来跟他一起来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头人索朗多吉。此人我有过耳闻,他在大法王和噶厦出走和建立临时政府的一路上出了大力,深得大法王的赏识,在噶厦那里也很吃得开。 我不禁暗暗吃惊,我抛出了两块小小的臭肉作鱼饵,没想到引来了这么一群大鱼。 双方还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他们是在争谁先到,丹增夫人的处女屁眼应该归谁来开苞。 我听了只得苦笑。 他们边争边往关陶岚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门口却被几个横眉立目的粗壮汉子拦住了去路。 两边的人刚要发作,可等他们看清挡在门口的保镖的面孔,都吐了吐舌头,悄悄地溜到一边去了。 我把他们都拉到小谢和小肖的屋门口,摆出一副无奈的面孔对他们说:“各位晚来一步,大老爷已经捷足先登了。”说着,我打开屋门,让院子里的人都看见里面光着身子缩在屋角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 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对院子里的弟兄们说:“错过了金凤凰,咱还有小云雀嘛!”两边的人一听轰地炸了窝,接着立刻就又吵吵了起来。 眼看他们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把他们拦住说:“各位别动火,到这来都是找乐子的,犯不着为个女人屁眼子伤了自家弟兄的和气。既然到了我这儿,大家就都听我的。我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不过得讲个规矩,我的规矩就是在银子上见分晓。咱们来个掷钱分胜负怎么样?”两边气哼哼的汉子互相看了看,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我掏出两个小羊皮口袋,分别交给彭错和索朗。他们两拨人分头商量了一会儿,接着砰砰两声,两袋鼓鼓囊囊的银元就扔在了地上。 我走上前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脚下的银元倒在了地上,当面一数,整装一百个。彭错那边的人立刻就变了脸色。把他们的银元倒出来一数,是八十。 索朗吐出舌头打个嘟噜,带着他的十几个人兴高采烈地闯进小屋去了。 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小肖护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惨的哭叫声。彭错带来的弟兄气鼓鼓的涨红了脸,可听到女人的哭闹,又忍不住都围在小屋的门口,瞪大了眼睛朝拼命里面张望。 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为我发现陶岚的小屋那边有了动静。 大人物的随从都围在了门口,我过去一看,老家伙从里面挺胸叠肚地踱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系裤带,红通通的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老家伙草草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乐颠颠地离开了营地。 我赶紧冲进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 陶岚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花的身子已经软塌塌地瘫在了地上,浑身汗津津的仍然喘息不止。她大大岔开的两腿中间白花花一片泥泞,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原先紧密精致的菊门现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外流淌着白浆。 看到这番凄惨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点愤愤不平。这个号称军区一枝花的拉萨第一大美人明明是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可秘穴没轮上我开苞,连这屁眼的第一次也卖给了别人。真是不公平啊。 我正独自感叹不已,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惋惜的唏嘘之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彭错。 想必那边的屋子里,索朗的大肉屌已经破了小肖护士的小屁眼。他大概实在受不了到嘴的肥肉归了别人,就跟着我到了这边。彭错盯着陶岚惨不忍睹的胯下涨红着脸嘟囔道:“奶奶的,咱卫教军的弟兄流血拼命抢到手的宝贝,都便宜了这帮有钱有势的老家伙,全让他们抢了头香。” 我回过神来,朝彭错诡秘地一笑安慰道:“咱也不是没给女人开过苞,要论玩女人,他们还差的远呢!我这就让他们抢着来吃咱的剩饭!”彭错不解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让他把他的弟兄们都招呼过来。 彭错的七八个弟兄都被叫了过来,有人进门前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头观望那边小屋里闹哄哄的淫戏。可当他们看到跪吊在屋子中间那个软塌塌白嫩嫩的光屁股女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挪不动步子了。 彭错蹲下身子,一手握住陶岚一个软绵绵的奶子,一边捏一边对他的弟兄们说:“知道吗,这可是副司令夫人、拉萨第一大美人啊!”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精壮汉子看着这个楚楚动人弱不禁风的光屁股女人,一个个眼睛里都像要冒火。 我不失时机地拍拍那高高翘起在众人面前的大白屁股说:“弟兄们别光看着别人眼热,马上咱们玩出点花样,也让他们看着眼红。”随着弟兄们的一片欢呼声,我指指陶岚四敞大开的胯下朝傻楞在一边的彭错努努嘴问道:“老兄中意那条道?”彭错略微一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涨红着脸似乎不好意思似的指着仍淌着白浆的小屁眼嘿嘿地傻笑。 我会意地点点头,回手扒开那陶岚胯下那两片湿漉漉的肉唇问:“谁想尝尝副司令夫人骚屄的滋味?”屋里哄地一下像炸了营,粗壮的胳膊举的像小树林子一样。 我寻摸了一圈,挑了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膛弟兄。他按我的吩咐在众目睽睽之下红着脸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不出我的所料,他胯下那条大肉屌早已胀的坚硬如铁,而且出奇的长,简直赛过驴鞭。这形似出洞的怪蛇一样的家伙立刻引来一片哄笑。 我抓住陶岚散乱的秀发,拉起她瘫在地上的上身,示意那个脱光了的弟兄仰面钻进去。 所有在场的弟兄都羡艳地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穿过两条岔开的大腿钻进了陶岚赤裸的肉体下面,那长长的大肉屌正顶住她敞开的穴口。 陶岚迷迷糊糊,汗津津的身子仍然软塌塌的,丰满的奶子不时扫过那弟兄赤裸的胸膛,那家伙激动的浑身发抖,不等我发话,粗大的肉棒就像条出洞的巨蟒蛇一样顶进了湿漉漉张着小口的秘穴。 围观的弟兄们都眼红的直流口水,彭错看的发呆,我悄悄碰碰他的手,朝淌着白浆的可怜的小屁眼努努嘴。彭错如梦初醒,解开腰带,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就顶了上去。 我后退一步,悄悄地打开了小屋的木门。 硬梆梆的大gui头一顶住红肿凸出的小屁眼,昏昏沉沉的陶岚好像一下被惊醒了。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扭动屁股。 她一动,顶在穴口的大肉屌就顺着湿滑的肉穴顶进去一截。陶岚吓的赤裸身体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彭错这时不失时机地手握粗硬的肉棒顶住她的屁眼拼命往里挤,可不知为什么适得其反,已经顶进去的大gui头居然滑了出来,试了几次都滑到了一边。 我看彭错手忙脚乱的样子,示意旁边观战的弟兄抓住吊着陶岚双手的绳索,缓缓地拉起来。 陶岚显然明白要我们要干什么,拼命的抵抗,但她无论如何也抵不住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的力量。她背吊的双手被越拉越高,高高撅起的屁股渐渐向下沉下去。不管她多么不情愿,抵在下面的大肉棒渐渐没入了她的秘穴。 与此同时,彭错也借着屁股下沉的机会终于找准了位置,大gui头一点点挤进了淌着血的小屁眼。 陶岚绝望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拼命哭叫:“不要啊不行,哎呀你们放开我呜呜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吧不行啊。”可不管她怎么哭叫,彭错和那个弟兄已经停不下来了。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向这个昔日高贵的夫人的身体深处挺进。 陶岚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赤条条的身子不一会儿就重新变得汗津津的。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头,被捆在木桩上的两只赤脚拼命地抠住地面,竟然把湿漉漉的地面抠出了两个小坑。 我亲自在女人身上试过这个好玩的游戏,知道它对男人有多么销魂,而对女人有多么恐怖。我真有点担心她挺不住昏死过去,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我偷偷在兜里准备了一小块麝香,这也是拿这几个女俘虏的骚屄换来的。这东西能保证这个小美人一直睁着眼陪我们玩完这个销魂游戏。 两条大肉棒齐头并进,同时插到了底。然后两人无师自通地你进我退地抽chā了起来。这是玩这个游戏最重要的秘诀,只有这样的玩法才最刺激、最销魂。 果然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起来,两条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此时陶岚的哭叫已经变成了凄惨的呻吟,嘶哑的嗓子已经几乎发不出声来。 随着两条肉棒一次次的轮番突进,她的呼吸时高时低,不时拼命张开小嘴,大口的吸气,俊俏的脸庞上滴滴嗒嗒挂满了泪水和汗水。 我真有点佩服这个漂亮女人了。她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曾经是军区的掌上明珠,还当过地位尊贵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刚刚被生生肏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想想她当初是多么的娇贵,看来这几个月的婊子生活真的让她变皮实了。这套号称水旱并进的销魂游戏我知道有多么厉害。当年粗苯的下人卓玛在它面前都被弄的鬼哭狼嚎,现在这个曾经高贵的大美人居然挺过来了。 我松开手里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见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彭错的那几个弟兄之外还有我们自己的弟兄和几个索朗带来的人。 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女人可以这样玩吧! 我回头看看开着的木门,那里也挤满了人,黑压压一片脑袋互不相让地挤来挤去。对面高高的小窗户上都挤满了人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我在那里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张大圆脸。我暗暗得意,这老家伙这会儿大概后悔了吧。 彭错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重,两条粗大的肉棒在陶岚的胯下你来我往地出出进进,都沾满了粘乎乎的白浆和丝丝血痕。他们粗重的呼吸简直像刮风一样,吹的人心里发痒。 陶岚这时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秀发盖住了惨白的脸庞,随着两条大肉棒的轮番冲击不停的起伏。她浑身软的像块死肉,好像随时都会瘫掉,只是由于捆吊的绳索拉着才勉强跪在那里。她嘶哑的呻吟已经变成垂死般的哀鸣,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两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岚的头发,把她漂亮的小脸拉了起来。她脸色白的吓人,张着小嘴像出水的鱼一样拼命地喘息不止。 我得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陶岚的胯下大声地朝屋里屋外的看的眼睛冒火的人群道:“好玩吧,这叫水旱并进!”说完,我单手松开裤带,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胀如铁的大肉屌,顺手塞进陶岚拼命张开的小嘴,一顶到底,再次转过头大声说:“这个叫三管齐下!”屋里屋外轰地炸了窝,有人拼命地往里挤,想看个究竟,有人却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奔关小谢和小肖的小屋而去。 我急忙想拔出肉棒,谁知那张温热的小嘴却像遇到了救星,紧紧嘬住我的肉棒不肯放松,而且还拼命的吸吮,柔弱的舌头也缠住肉棒用力地舔。 我被这张小嘴吃定了,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在里面抽chā了起来。我们三条肉棒插了个昏天黑地,最后几乎是同时射出了滚烫的精水。 当我们的三条肉棒从陶岚的身体不同的洞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脱力,前后的几个洞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着浓浆,白花花的裸体像个水里捞出来的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那天以后,我们的营地又重新门庭若市了。这回来的全是仨一群俩一伙的。 我全部按人头收费,而且价钱翻了一个跟头。这一下我们的钱袋又快速地鼓胀了起来。可我还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尽可能多留些本钱,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第46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飞快地过去。虽然靠着三个女俘虏卖屄,我们暂时衣食无忧。但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在不停的念叨:“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我们还要打回去,我们要夺回失去的家园。”渐渐的,随着天气一天天变冷,营地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沉闷、越来越焦躁,弟兄们想家想的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时,达旺一带的逃亡藏人中间开始风言风语地流传消息,说天竺国马上要迁地安置越境藏民了。 其实此事早有预兆。听说大法王到达旺不久就和天竺国商议,想在这一带择地长久安置随他跑过来的几万僧众。但天竺国方面坚决不肯,反而要求大法王带着我们安置到天竺国南部去。 这也难怪。达旺一带原本就是噶厦的管辖之地,人民都讲藏话,信大法王。 只是汉人进驻拉萨以后,天竺国趁乱派兵进占了这里。现在要是让大法王带着噶厦常驻这里,他们肯定是一百个不放心。 天竺国方面以达旺距离边境太近,大法王的安全难以保证为由,要求我们向南迁移。 他们的理由也不是空穴来风。达旺往北不远就是国境,晴天经常能看到穿黄军装的汉人持枪在那边巡逻。听说我们翻越过的大雪山上他们已经开始修路,看样子要在这里长期驻扎下来。 虽然狮子现在收敛了利爪,但一旦它亮出爪子到这边捞一把,恐怕那几百个大胡子天竺兵什么事也顶不了。我们又都是赤手空拳,到时候大概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其实早听人风传,大法王两个月前就已经移尊提斯普尔。一是那里要安全的多,二是便于和天竺国的官员商谈逃难藏人安置之事。现在传出这样的消息,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果然,很快有了新的消息。天竺国允许大法王本人带噶厦到西北方一个叫达兰的地方建立流亡政府。那里离藏地并不遥远,但隔着几乎不可能翻越的喜马拉雅大雪山。大部分的藏人还是要到南天竺安置,只有噶厦的官员、家属、三大寺的堪布及随从人员可以随大法王去达兰。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立刻就收拾行装,悄悄地拔营弃寨,向西北方向移动了。 我们死也不会去南天竺。那里不但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而且去了那里,将永无回家之日。既然达旺无法继续停留,我们只好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被天竺兵强制迁移时一勺烩了。 我们走走停停,并没有确定的目的地,只是要躲开这是非之地。我们往西北走,只因为那是大法王要去的方向。但我们很清楚,达兰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就是有,我们也不会去,因为那里没有回家的路。 我们漫无目标地且退且走,自寻出路。其实我们一路都在打听各种消息,试图找到回家的路。 早有零星的消息说,从西面的金佛国有山口通往藏地,而且那边不像天竺国这边汉人和天竺兵两军对垒,剑拔弩张。这也是我们决定向西移动的原因之一。 我们一边缓缓地向西北移动,一边派出了一些弟兄四处打听消息,同时也不停地联络卫教军其他部分的弟兄,以便协同行动。 这一走就走了几个月,一路上我们打听到,朝西边来的卫教军的弟兄还有好几路,恩珠司令也在其中。 一直走到大雪封山,终于与到前面探路的弟兄会合了。据他们说,问了不少马帮,金佛国那边通往藏地的大路只有一条。但那边山不高,也不陡,很多地方都可以翻过去。而且我们已经接近了天竺国和金佛国的边境了。 得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很兴奋,决定立即穿越边界,进入金佛国。伺机潜回藏地。 我们转向北面走了两天,果然看到了边界的界碑。在天竺国境内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我们打点行装,带上我们的三个女俘虏出发了。 这时候小谢军医的肚子已经显了形,无法按老办法捆起来装驮。我们只好给她套上一件宽大的藏袍,捆上双手,由一个弟兄搂着,骑在马上,夹在队伍的中间。 两国的边界设在一个不大的山口,两边都有岗亭。大概由于是冬天,来往的客商并不多。 我们一行六十多人赶着马匹穿过了天竺兵守卫的岗亭,大胡子天竺兵还笑呵呵地向我们招手。 离开天竺国,大家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紧赶马匹沿着大路朝北面走去。 前面没有半里地就看见了金佛国的岗亭,眼前的情景却让我们大吃一惊。 与天竺国笑脸相送的情形完全不同,金佛国这边岗亭外站了二十多个彪悍的士兵,个个荷枪实弹,如临大敌。他们的身后,还堆起了沙包,修了工事,一挺挺轻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我们。 一个军官走过来,要我们出示证件。 我们千辛万苦逃出来,连命都差点丢了,哪有什么证件! 见我们拿不出证件,那军官示意不能通过,喝命我们回去。 弟兄们气愤填膺,但我们赤手空拳,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忍住气灰溜溜的转回了天竺国。 后来几天,我们又转到其他过境点闯了几次,发现到处都是戒备森严,而且专门堵截我们逃亡藏人,对过往的客商却是大路畅通。 弟兄们气的七窍生烟,可又束手无策。 这一带山高坡陡,又是大雪封山,除了几个山口,根本无法翻越。陶岚她们三个女俘虏卖屄挣来的钱这时也花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离开逃亡藏人聚居区,就是想让她们卖也没处去卖了。我们被困在了边界上,真是一筹莫展。 没办法,我们只好先在附近找个地方暂时住了下来,打算找机会设法越境。 住下不久我们就发现,附近出现了多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队伍。和他们联络后发现,聚集在这一带的卫教军弟兄已经有了好几百人,但除了个别弟兄装扮成马帮客商蒙混过关外,大多数队伍和我们一样被金佛国的士兵无情地挡了回来。 我们的武器早已被收缴,虽然我和拉旺靠女俘虏卖屄一人弄了支短枪,但那只能防身,面对边境那边的长短家伙根本就没有用处。其他几支队伍的给养比我们还要差,有的弟兄断顿都好几天了。面对这样的窘境,大家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走投无路之际,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恩珠司令在哪儿?他一直是我们的主心骨,现在也许只有他,才有办法把我们带出绝境。拉旺派出人到处打听恩珠司令的消息。 焦急地等待了十来天以后,我们终于和恩珠司令联系上了。得知了恩珠司令的行踪,我们心里踏实了一点。我和拉旺不敢怠慢,星夜启程,快马加鞭,去见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驻在离边境不远的一个偏僻的小山坳里,他身边只带了二十几个随从。 我们还是先见到了帕拉。从他那里我们知道,恩珠司令前几天在离此不远的一个秘密地点刚刚和噶厦负责外交的嘉乐大噶伦以及大施主的特使秘密会晤。他们整整谈了三天,昨天刚刚转移到这里扎营。 简单寒暄了几句,帕拉就带我们去见恩珠司令。 见到了恩珠司令,我们高兴的都落了泪。我意外地发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瘦高个子、黄头发蓝眼珠的洋人。 恩珠司令拍拍我们的肩膀说:“弟兄们吃苦了!不要灰心,我带出来的弟兄我会负责到底。大家都咬咬牙,马上就会苦尽甜来。”说着他给我们介绍了那个黄头发的洋人。原来他就是大施主的特使山姆。 恩珠司令对我们说:“山姆特使是来帮我们的,他这几天要到各路弟兄的驻地去视察。告诉弟兄们放心,恩珠不会忘记弟兄们,我一定把弟兄们从这里带出去。”果然,没过几天,帕拉陪着山姆特使来到了我们的营地。 趁着翻译陪着山姆和弟兄们交谈的功夫,帕拉悄悄对我说:“山姆特使权力非常大,是我们的救命菩萨。他隶属于大施主的一个秘密机构。这个机构有个奇怪的名字,叫作家。这个家神通极为广大,它只要轻轻动动手指头,像金佛国这样的小国立刻就得完蛋。所以,只要这位山姆特使点头,我们所有的问题都不成问题。”听了他的话我灵机一动,立刻吩咐两个心腹弟兄去做准备,我要好好款待一下这位救命菩萨。 山姆特使把我们的营地和弟兄们看了个遍,对我们这两年的经历也问的很仔细。一直到吃午饭的桌上他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我们的讲述。吃过午饭,山姆还是谈兴未尽。 我有意拉着他来到一间特意腾出来的小木屋旁,神秘地告诉他,有稀罕物给他看。 打开屋门,山姆一步跨进屋里,马上就愣在了门口,两只蓝色的眼珠差点跳出眼眶。只见昏暗的屋子里,并排跪着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人。三个女人的手都用绳子捆在背后,其中一个小腹高高隆起,甚是扎眼。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岔着腿,胯下的黑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山姆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只愣了一下,脸上马上恢复了镇静。他走进屋里,随便抓住一个女人的头发,拉起了她的脸。这女人正是陶岚。 他仔细看了看陶岚惨白的脸,又伸手捏了捏她胸前高高挺起的奶子。接着他又拉起旁边挺着小肚子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脸仔细端详了半天。 他转过脸,满有把玩的对我说:“她们是汉人!” 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得意地告诉他:“这三个女人都是军人,是我们的俘虏。” 我特别指着陶岚对山姆说:“这是全拉萨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拉萨最漂亮的女人。汉人用她给丹增副司令使美人计,作了几个月的副司令夫人。” 我作了个暧昧的手势,告诉他这几个女人他可以随便肏。说完我就打算带着弟兄们退出去。 谁知山姆听了我的介绍神情大变。他招呼两个弟兄把陶岚架到门口,借着屋外的光线把她赤裸的身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个遍,然后不相信地问我: “她就是丹增夫人?就是那个军区文工团的陶岚?”说着从皮包里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这个“家”确实不是一般的神通广大,他们居然知道陶岚,而且有她的照片!那张照片是陶岚和丹增结婚时的合影,上面的陶岚穿着军装、佩着少尉的肩章,勃勃英气中透出女性的妩媚。 见我傻呆呆地连连点头,山姆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他对我说:“这几个俘虏你要看管好,给她们穿上衣服,不许再让任何人碰她们。更不许再强迫她们和男人xing交!”交待完毕,他再也没有了继续视察的兴趣,带着帕拉和他的随从急匆匆的走了。 山姆特使走了之后,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是否闯了什么祸。我心里很清楚这三个女俘虏的价值,但我拿不准的是,这一路我们对她们都是毫不怜香惜玉,肏起来绝不留情。陶岚还曾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家”既然知道她,不知是否会怪罪我们的所作所为。 山姆走后的第三天,帕拉又回来了,这次跟他一起来的居然有三个洋人,还带来了几个沉甸甸的铁箱子。帕拉告诉我“家”发来了指示,要给陶岚她们检查身体。 还是在那间特意腾出来的小屋,三个套着宽大藏袍的女俘虏依然跪成一排。 几个洋人打开他们带来的铁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折叠的铁架子打开,装起来,居然是个简易的床架。架子的一头像燕子的尾巴一样岔开。 三个女俘虏重新被剥的一丝不挂。陶岚头一个被架上了床架,两条腿岔开绑在分开的燕尾上。床架中间有个摇把,哗哗一摇,那燕尾就慢慢分开,升起。陶岚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高高的举起,把女人下身的秘密都亮了出来。 那几个洋人穿上白大褂,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些闪闪发亮的器械,插到陶岚那被我们不知多少次抽chā过的红肿的肉穴里面,撑开来左看右看,看完还用小铁签子从里面刮出一些粘乎乎的东西装到小玻璃瓶里,宝贝似的收了起来。小小的屁眼也被他们撑开看了,奶子当然也没放过。连嘴、鼻子、眼睛都看了个遍。 他们一边看一边记,整整记了几大张纸,还给陶岚的脸、私处、奶子都拍了不少照片。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他们才给陶岚检查完。另外两个女人他们也照样检查了一遍。 临走时,帕拉拉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洋人介绍给我:“这位是戴维先生,也是家的人。从现在起,这几个女人交给他看管。”戴维从箱子里拿出三副锃亮的手铐,让我们把三个女人的手上捆着的绳子都解开,换上了他的手铐。 安排停当后,帕拉留下戴维,带着另外两个洋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们不知道帕拉和这些洋人在搞什么名堂,心神不定地焦急熬过了三天。 第三天的傍晚,我们接到了恩珠司令的命令,要我和拉旺去总部向他当面领受命令。 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恩珠司令的驻地。 恩珠司令正在等着我们。他看见我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捉住的那个丹增夫人值大价钱了。家对她非常感兴趣。要把她马上弄回去,他们有大用。还有那个姓肖的小妮子,也一起带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从他们留下戴维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这一刻早晚要发生了。其实我拼着命把她们带过大雪山不就是等着卖个大价钱吗?不过我脸上还是显出了不舍的神情。毕竟千辛万苦把她弄到手不容易,在床上她又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绝色尤物。 恩珠司令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说:“有什么舍不得的,不就是一个漂亮女人吗?再说早被你们不知肏过不知有几百遍了。残花败柳,该放手了。你知道吗,这个女人你可卖了个大价钱哦!”我好奇的看着他,他压抑着声音告诉我“家”本来只答应帮我们越过边界线。自从见到了陶岚,态度大变,同意和我们全面合作。他们不但答应帮我们越境,而且还答应帮我们在金佛国找一块地方建立基地,供应我们武器和给养,帮我们打回家乡去。而且安排我手下的弟兄第一批过境、优先供应给养和武器。 我的心里砰砰地猛跳了起来,我的眼力果然没错。不过我也没想到,陶岚这个小娘们居然值这么大的价钱。能交换到这么好的条件,让我们回家有望,把她交出去也算物有所值了。 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们要小肖这个小妮子有什么用,难道“家”也开窑子不成? 不过我已经没心思想这么多了,我们急匆匆的带着恩珠司令派去提陶岚和小肖的几个弟兄和一个洋人上了路。 回到营地,恩珠司令的几个人在那个洋人的指挥下忙不迭地冲进小屋,把陶岚拉了出来。除了手铐之外,两脚也上了特制的铐子。嘴里塞上一个滑溜溜的皮球,紧紧系在脑后,眼睛也用黑色的眼罩死死蒙上。 在她的眼睛被最后蒙上前的一霎那,我看到这双妩媚的大眼睛蒙着一层绝望的阴霾,充满了无限的恐惧。我的心居然像被刀割一样感到了一丝锥心的疼痛。 是我处心积虑的改变了这个有着沉鱼落雁美丽容貌的绝色女人的人生轨迹,不过我并不因此后悔。因为她是汉人,我全部的人生都毁在了他们手里。 当他们把这具玲珑有致的赤裸酮体用特制的戒具捆的丝毫动弹不得,拿出一条专用的鸭绒袋子把她往里面装的时候,我心中又涌出了一丝不舍。因为我看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我本来是准备拿它们给我的佛珠来作完美收尾的。现在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和我一样失落的还有巴卓。这几个月他不停地灌药,本来已经把小肖护士养成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美人,月月来红,日子准的像天上月亮的圆缺。 他曾经悄悄告诉我,再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保证这小妮子的肚子也大起来。 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泡影。 小肖也被恩珠司令的人一丝不苟地捆的结结实实。两个女人都装上了特制的驮子,架上了驮马。恩珠司令的人和两个洋人一起押着他们的战利品上路了。我们也该收拾行装启程了。 我兜里装着恩珠司令给我的地图,下面标着我们下一步的目的地:木斯塘。 第47章 “家”的神通广大确实名不虚传。我们按照恩珠司令给的地图从一个不大的山口顺利地越过了边界。 这个山口我们以前曾经闯过,照例被大批荷枪实弹的士兵挡了回来。这次,关卡上居然连个人毛都看不见,连天竺国的关卡都空无一人。 我们按“家”指定的路线又朝北走了几天,在一个晴朗的下午,终于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木斯塘。 “家”给我选择的这个新家可以说非常适合我们。木斯塘四面环山,是一块相对封闭的山地,东北面隔着一道并不太高的山脉紧接藏地。这里的头人也和我们一样是大法王的信徒,这里的人和我们一样讲藏话。 最重要的是,金佛国的国王管不到这里,所以这里通往藏地没有关卡,对面也见不到汉人的军队。确实像恩珠司令许诺的那样,我们是第一支到达的队伍。 更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家”已经在这里给我准备了充足的过冬给养,甚至连修建栖身木屋的木料都准备好了。 我们很快住进了避风挡雪的木屋,吃上了香喷喷的糌粑,甚至还有香甜可口的青稞酒喝。唯一让我感到郁闷的是,那个最让人销魂的绝色尤物陶岚没有了。 只剩了一个姓谢的女军医供弟兄们发泄淤积的邪火,而且还大着肚子。 弟兄们这次彻底服了我,夸我当初的决定救了大家的命。有了回家的希望,大家的精神一下都高涨了起来。 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没过几天就又有好事从天而降了。 一个晴朗的上午,天上忽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我们跑出去一看,天上飞来一只大铁鸟,飞到我们的木屋区的时候,它歪了歪翅膀,吐出了一大串白色的大莲花。大批的木箱铁箱从天而降。 我们把这些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拖回来打开一看,居然全都是从未见过的新式武器。 那天弟兄们像是过年,所有的木屋里都摆满了长枪、短枪、炸药、子弹,还有两台黑乎乎的电台。 过了几天,帕拉带了几个弟兄到我们的营地。他们都在大施主那里受过训,教我们使用空投的武器,还帮我们和恩珠司令的总部建立了电台联系。 不久,其他各路卫教军的兄弟也陆续进入了木斯塘,方圆几十里,星星点点布满了我们的小木屋。到天气开始转暖的时候,这片小小的世外桃源里已经聚集了上千卫教军的弟兄了。 积雪在融化,枯草在发芽,我们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我们现在兵精粮足,后面站着神通广大的“家”前面是无人守卫的边境线。离家日久的弟兄们早已急不可耐,杀回去的时候到了。 可怜的小谢医生这些日子已经被弟兄们肏的直不起腰来了。自从陶岚和小肖被“家”弄走之后,小谢军医成了我们几十个弟兄发泄的唯一对象,而且时不时还有其他营地的弟兄过来拿她打牙祭。 到木斯塘不久,弟兄们嫌她挺着个大肚子肏起来碍事,就逼着巴卓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把孩子弄掉的时候,她居然哭的死去活来,像只失魂落魄的小母狼。 巴卓倒没有食言,孩子虽然还没生出来就给弄掉了,但小谢军医那两只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的出了奶,而且一出就不少,每天一早一晚都能挤出满满的两小盆。 虽然我们现在用不着这东西充饥了,但这热乎乎甜丝丝的人奶还是成了营地里的抢手货,大家要喝居然要排队。有的弟兄还别出心裁,挤出来的奶不喝,偏要叼着黑紫的奶头往外嘬,经常把可怜的小谢军医嘬的嗷嗷惨叫。 孩子打掉后没几天,弟兄们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小谢军医的身。 尽管我们一再告诫弟兄们,新的女人一时半会儿没处弄,手里这唯一的宝贝一定要省着点用。但毕竟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精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也就算了,眼不见心不烦。但手头就有一个,整天光着屁股在大伙眼前晃荡,那些欲火中烧的弟兄们怎么也拦不住。加上其他队伍中的大小头目也常来打打牙祭,小谢军医每天少说也要被五六个弟兄弄上床。 几个月下来,她下身一直肿着,有时还流黄水、发出恶臭的气味。就是她来红的时候也有弟兄实在忍不住肏她,结果后来她干脆连月事都搞的时有时无了。 尽管如此,这唯一的女人还是成了营地里的宝贝,让周围其他营地的弟兄羡慕不已。她不但是几十个男人泻火的唯一对象,而且还能顶条小奶牛,不时给弟兄们枯燥的异乡生活带来点乐子。 现在我们筹划着要杀回去,怎么处置小谢军医就成了个问题。带着她显然是个累赘,遇到紧急情况搞不好还会坏事。但我们商量了几次,还是舍不得把她杀掉。 后来拉旺提议,在回到藏地真正站住脚之前,木斯塘的营地不能放弃。一年来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弟兄们心里都怕了,大家都赞成拉旺的意见。 这样,小谢医生暂时也就留了下来。我们选了十来个弟兄留守,其余的人全部带足武器弹药,朝着东北我们的土地出发了。 我们雄心万丈的仗剑出征,谁知不到一个月就灰溜溜地铩羽而归,灰头土脸的逃回了木斯塘。 越过无人守卫的边界确实是轻而易举,但过去后我们才发现,虽然我们离开了才一年时间,但藏地已经变的让我们不认识了。 我们越界进入的是仲巴县境,那里人口非常稀少。好不容易碰上一家游牧的藏人,上前说明身份后他们对我们并不友好,问他们汉人的情况什么也不说,想让他们帮忙弄点吃的,他们头摇的像拨浪鼓。后来一不留神他们就溜了。 接连几天受到这样的对待,我们莫名其妙。多方打听才知道了一点端倪。原来大法王一出走,汉人就在藏地搞起了民主改革,还成立了什么自治区,让二法王顶了大法王的位子。 这民主改革简直就是一副迷魂药,穷骨头们一吃下这副药马上就变脸。我们遇到的那些放牧的藏人原先都是大小头人的家奴,现在他们放牧的牛羊都是从原先的主人那里分来的,现在都变成了他们自己的,当然不愿意我们回来。 我们本来计划先找个地方站住脚,看看情况后再决定向哪里去,谁知一连半个多月一筹莫展,最后搞的连饭都吃不上了。弟兄们渐渐失去了耐心,一怒之下杀了几个不肯跟我们合作的穷骨头,本想杀人立威,没想到却惹来了大祸。 一天黄昏,我们发现远处有大群的羊群,就赶了过去。 当时我们饥一顿饱一顿已经有好几天了,我们想至少弄几只羊填填肚子。谁知我们还没靠近,对面就响起了枪,一个弟兄膀子上中了枪。 弟兄们一看大怒,亮出枪噼噼啪啪就打了起来。对面只有两三个人,当然不是我们的对手,没一会儿就全给打死了。我们扑上去抢羊,几人弄一只开了膛架起火就烤。 没等羊烤熟,四面响起了枪声。弟兄们赶紧抄起枪。远处围上来足足有上百人,冲到近前弟兄们一看气的半死。围上来的都是藏人,手里拿着火枪、鸟铳,有的还举着长刀。 我们当然不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架起我们的快枪就一通乱放。对面冲过来的人倒下一片。 我们正在得意之时,忽听头顶上一声尖厉的呼啸,轰地一声,一颗炮弹落在我们中间,当场就炸死了几个弟兄。 这时我们恐怖地发现,远处出现了黄军装的影子,汉人来了。 我们赶紧匆忙的撤退。但那些躲在四周的穷骨头们却不放过我们,密集的子弹雨点般朝我们泼来。我们硬着头皮一边放枪一边拼死往外冲,好歹算是冲了出去。 到了安全的地方一查点,折了十来个弟兄,羊肉却谁也没能吃上一口。 这次的遭遇战让弟兄们沮丧到了家,照这样下去别说打回老家,恐怕饿也给饿死了。 弟兄们气不过,决定去摸汉人的老窝。出口闷气不说,说不定还能弄到个把女人解解馋。 我们按以往的经验,找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摸清了汉人乡政府的驻地,趁黑夜摸了进去。 谁知汉人早有准备。乡政府院子里空无一人,四周却埋伏了上百人的军队。 枪一响我们就给围在了中间,弹如雨下。 我们拼了老命才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来,却把一多半弟兄扔在了那里。我们气简直要吐血了。以前都是我们打汉人的埋伏,劫车杀人。现在我们却让汉人打了埋伏,居然还有藏人帮忙。 我们在那边转了个把月,别说站住脚,连吃都混不上。七八十人的队伍最后只剩了不到一半。 大家看这样下去不行,用不了几天我们全得报销在这里。我和拉旺一商量,带着大家垂头丧气地潜回了木斯塘。 多亏当初决定保留这里的营地,现在我们好歹还有一个栖身之处。 回到木斯塘以后,弟兄们一肚子火没处发,不分青红皂白,狂暴地把可怜的小谢医生连肏了好几天,肏得她下身流血不止,出气多进气少,都爬不起来了,大家肚子里的邪火这才下去了一些。 谁知等我们平静下来,才发现这边的情况也不妙。原来“家”在木斯塘的空投已经日渐稀少了,而且偶尔来架飞机,投下来的也都是武器弹药,吃喝给养根本没有。 这一下大家真的着了急。这里聚集了差不多两千弟兄,噶厦对我们早就断了给养,大施主如果再不管我们,没吃没喝我们怎么活下去?但一个陶岚再加一个小肖,想想换来的东西也真够本了,我们还能指望什么? 情急之下,我只好再去找恩珠司令。谁知到了司令部才知道,恩珠司令根本不在木斯塘。 我气急败坏地找到了帕拉,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帕拉也是一脸憔悴,摇摇头告诉我,他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恩珠司令前两天只带了两个随从到加德满都去找山姆了。他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先想办法坚持下去。 垂头丧气地回到营地,我把情况一说,大家都傻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我们手里没有了陶岚小肖,只剩了一个骚屄给我们肏的稀烂的小谢军医,除了每天源源不断的奶水之外,想像以前那样靠女人卖屄换饭吃都没门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再向藏地想办法。这次我们换个地方,改到萨噶方向,而且不敢深入太远。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弄吃的。 我们派小股队伍过去,人少目标小,专找牛群羊群,把放牧人干掉,抢了牛羊就跑回金佛国地界。汉人就是发现了,追到这里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了。这样居然得了几次手,抢到了几十只牛羊,弟兄们好歹不至于饿死了。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说汉人和穷骨头们越来越警觉,能抢到的牛羊越来越少,就是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只要一封冻,草原上就根本看不到牛羊了。到那时我们难道就要坐以待毙吗? 看着渐渐枯黄的草原,弟兄们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心灰意冷。 ---- 上冻前的一天,帕拉突然派人来传消息,叫我和拉旺马上去司令部面见恩珠司令。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就像掉到河里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树枝,抓起马立刻朝恩珠司令的驻地飞驰而去。 进了司令部,院子里人头攒动。原来不单是我们两个,木斯塘聚集的各路人马的头头脑脑陆续都来了,吵吵嚷嚷足有几十人。 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疲惫和憔悴的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见大家都到齐了,站出来摆摆手让大家静下来。看着下面几十双望眼欲穿的眼睛,他劈头就是一句:“我和山姆先生签合约了,四水六岗归他们指挥。”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大家都说愣了。片刻死一般的寂静之后,下面突然像开了锅一样嗡嗡地吵成一片。 恩珠司令不吭声,默默地看着大家吵吵。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院子里才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们没有别的生路。在卖光了我们所有值钱的东西之后,唯一还能卖的就只有我们自己了。 恩珠司令满脸疲惫地向大家介绍了他和山姆先生交涉的结果。“家”对我们进驻木斯塘以后的作为非常不满意,认为我们的战略完全错误。 他们认为,汉人现在已经巩固了他们在藏区的统治。凭我们这样一只几千人的小队伍,不管多么坚忍凶悍、多么装备精良,现在想要打回藏区,尤其是打回康巴去,无异于痴人说梦。为这个目标而投入人力物力完全是浪费。 他们承认我们四水六岗是一只非常能打的队伍,也可以为我们提供全部的后勤支持和作战指导,但条件是我们必须服从他们的指挥。“家”的战略是,现阶段以小规模的越境行动对藏区进行袭扰,制造藏人对汉人的不满,造成汉人统治的不稳定。 同时,最重要的任务是用一切手段刺探、搜集汉人的各种情报,特别是高层的体制、藏汉关系及各种动向,寻找他们统治体系的弱点。一旦出现合适机会,再集合各种力量,给汉人的统治以致命的重击,将大法王迎回西藏。 我们不得不承认“家”的策略是明智的。不过按他们的这一套,我们杀回家乡将遥遥无期,说不定就会客死他乡。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不接受“家”的节制,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要么马上杀回去拼个鱼死网破,要么在木斯塘无声无息慢慢的冻饿而死。总之要活下去只有给“家”作马前卒。 实际上,恩珠司令已经做了选择,也替我们大多数人做了选择。他明确地告诉弟兄们:“我不强迫任何人跟我走。哪个弟兄要另谋出路,我恩珠送他一个月的盘缠。”散会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回到营地,弟兄们都围上来急切地询问情况。我们把恩珠司令说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弟兄们,营地里顿时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所有的人心里都和外面的天气一样透心凉。 周围各营地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虽然大家都一百个不情愿,但多数人还是默默地接受了残酷的现实。 听说也有弟兄坚持要杀回去的,恩珠司令真的送给他们足够一个月花销的银元,带足了武器弹药送他们上路。但从木斯塘潜回藏地的弟兄再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倒是偶尔能听到潜回去的弟兄在那边被穷骨头杀死或被汉人捉住的消息。 “家”确实是没有食言,恩珠司令给我们开过会的第三天,就开始有大批的给养空投下来。不久以后“家”又在紧邻木斯塘的地方修建了一个小飞机场,并在加德满都专门开办了一家直升机公司,直接用飞机把给养运过来。我们定期派人到那里去领取给养。 从那时起,我们不但有吃有喝,还有了厚实暖和的统一军服。武器就更不用说,连天竺国和金佛国的正规军也比不上我们装备精良。 随着给养的到来,给我们的任务也来了。 恩珠司令调整了木斯塘卫教军的编制,取消了原先的马吉,所有队伍编了七个队,我们和邻近的另外两只队伍被合编为第三队,一共二百多人,仍由拉旺和我领头。 我们的任务是,不停地派小股人员越境,过境后不企图在对面站住脚,采取打了就跑的战术,专打汉人的机构和与汉人合作的藏人。任务中特别强调,过境后要注意搜集有关汉人政府机关和军队部署的各种情报,特别是要注意各级官员及其周围人员,如能捉到,尽可能带活口回来。 为配合任务“家”给我们专门配备了轻便枪械、便携式电台、攀岩和捕俘专用的绳索、戒具、雪地作战服,还有高寒地区快速补充体能专用的高能食品。 这一回,我们算是武装到了牙齿。 受人钱财予人消灾。虽然我们都有一种为人犬马的下作感觉,虽然我们都很清楚现在的出击与我们打回家乡去的初衷已经毫无关系,但为了能活下去我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出发了。 袭扰、暗杀、捕俘、搜集情报“家”给我们的任务看似简单,实际上全都是刀头舔血的活计。一批批的弟兄派出去,常常是一伙人出去,回来不到一半。 就是这样,弟兄们还是一拨接一拨地被陆续派出去。几个月后,我们损失惨重,却战果寥寥。 汉人对木斯塘当面的那木扎拉、仲巴、萨噶、吉隆等地区明显增加了兵力,提高了戒备。我们的人一进入很快就会被发现,经常会遭到优势敌军的截击甚至伏击。 活着回来的弟兄们都说,接近汉人的政府机关非常困难,驻军就更加不用说了。打一下能活着跑回来已经是佛爷保佑了。虽然我们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但“家”对我们的战果却一再表示不满意。 功夫不负有心人,洋历年过后的一天,我们终于有了收获。 那是巴朗带领的一个四十多人的小队。在潜入藏境十几天后返回,虽然又损失了十多个弟兄,但他们居然带回了一男一女两个俘虏。两个俘虏都是藏人。 据巴朗说,那男的是隆木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女的是他老婆。巴朗他们过境后和汉人有几次小的接触,虽然损失了几个弟兄,但侥幸甩掉了汉人的追踪,在山高谷深的隆木乡潜藏了下来。 他们发现这个男人每天去乡政府上班,经常和汉人进进出出,打的火热。于是悄悄跟踪找到了他的家,趁一天黑夜把他堵在了被窝里,连他老婆一起捉了回来。 这一下营地里像开了锅,木斯塘几千卫教军弟兄,从对面抓到俘虏我们是头一份儿。弟兄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发誓要审出点像样的东西来。我们在山姆先生面前也该扬眉吐气了。 我们先把那男的吊了起来,鞭子抽、棒子敲,扇耳光,连当年旺堆那一手电话机子过电都用上了。那男人给我们收拾的鬼哭狼嚎,一个劲的求饶,可供出来的情报把我们气的差点吐了血。 原来这家伙只是乡政府的一个伙夫,除了知道乡长副乡长的名字,以及乡长老婆下个月生孩子、乡秘书正在和乡中心小学女校长谈恋爱之类鸡零狗碎的消息之外,其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弟兄们不甘心,把她那个又黑又瘦的老婆剥了个精赤条条,也吊起来。用鞭子抽奶子,用鞭杆捅屁眼。夫妻俩疼死哭死过去好几回,可就是连个屁也问不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泄了气,把那男人扔在一边不管,把一丝不挂的女人放下来,按在地上掰开腿给打了排子枪。那女人给肏的死去活来,精水流了满身满地。不过肏过她的弟兄没有不摇头的,说和肏个老母猪没啥两样。不要说国色天香的陶岚,就是骚屄已经被我们肏的稀烂流脓的谢军医,和她比起来也算是天仙了。 这时候,弟兄们才算真正知道了当初落在我们手里的陶岚是多么宝贝多么值钱,明白了“家”为什么肯花那么大的价钱把她换走。按他们的说法,这叫高价值目标。现在这样的好事我们恐怕连想都不用想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肏够了那个女人之后还是把这对宝贝夫妻绑着送到了恩珠司令那里。好歹算是个战果啊。 这件事弄的大家灰头土脸,越境出击愈发的没有劲头了。 过了不久,快到藏历年的时候,电台上收到电报,让我去司令部一趟。 我骑上马,磨磨蹭蹭的去了。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想着说不定是上次夫妻俘虏的事让“家”审出了底细,怪罪下来了。 到了司令部,我先向帕拉打听消息。谁知他口风紧的很,滴水不漏,把我直接带到了恩珠司令那里。 恩珠司令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山姆先生对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动成效非常的不满意。” 我听了心忽地一沉:“果然是这件事,不知又要怎么惩罚我们了。”恩珠司令继续说:“家认为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是我们训练不足、能力不够,无法适应交给我们的任务。”听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要给我们断给养了? 谁知恩珠司令话锋一转说:“为彻底改变这种局面,家决定从木斯塘的卫教军当中选拔部分精干人员去大施主的基地受训。”一听这话,我立刻想起了当初在河边营地遇到的那个桑吉兄弟。 不容我多想,恩珠司令继续说:“我和拉旺商量了,决定派你去。山姆先生很着急,我们再干不出点名堂就交不了差了。这次要去不少弟兄,由你带队。”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机会回营地向拉旺和弟兄们告别,在司令部营地做了点准备,两天以后就和三个弟兄一起上路了。 我们先到了经常去取给养的那个小机场,坐上了震耳欲聋的直升机,忽悠一下就飞上了天。 看着越来越小的木斯塘,我心了实在不是滋味。我现在离家是越来越远了。 不过,回头想想,这次受了训,我就是“家”的自己人了。不管怎样,也是个饭碗啊。 我们飞了个把时辰,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沟里。这里好像已经是天竺国的地界了。 有人把我们带进一间捂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给我们吃了饭,然后让我们换上了天竺国人穿的那种满是咖喱膻味的大袍子,又给我们粘上了天竺国人常见的毛烘烘的大胡子,嘱咐我们一路上不许开口,以免暴露身份。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说藏话的男人开来一辆哗啦啦四处乱响的破汽车,我们四个人挤上汽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汽车在路上颠簸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在车里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天上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 我们下车一看,车子已经停在一个飞机场里。这里好像已经不是天竺国了。 飞机场里都是大鼻子洋人,一个个匆匆忙忙,对我们似乎视而不见。送我们过来的人把我们交给一个洋人,就开车走了。 那洋人居然会说藏话,带我们吃饭休息,让我们把天竺国的大袍子脱下来扔了,换上洋人那种暗绿色的紧身作战服。 第二天,他带我们上了一架飞机,再次飞上天去。这一次的飞机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坐的飞机是拔地而起飞上天的,而这次的是冲上天的。 这一飞就飞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飞了多少时辰才落了地。落地后不许我们下飞机,过了不一会儿飞机又飞了起来。 就这么起起落落也不知多少回,我们终于落在一个大的看不到边的飞机场。 这里的飞机大的像一座座小山,飞起来的时候,震的地都在发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天,等来了另一批五个木斯塘来的弟兄。然后,我们又被带上一架大飞机再次起飞了。 这次在飞机上,两边的窗户没有堵上,我们可以看到下面的景象,不过除了没边没沿的大海就是绵延不断的大山。我暗想,这大概是到了大施主的地盘了。 也不知飞了多长时间,当飞机再降落的时候,我觉得周围的景色似曾相识。 和我们藏地一样高耸的山峰,一样皑皑的白雪,甚至空气呼吸起来都好像有点家乡的味道。 陪我们来的斯通少校说:“我们的目的地到了。这就是我们受训的地方——科罗拉高山训练营。我们的教官都叫它赫尔营。” 第48章 这个高山训练营大的难以想象,反正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它的大门和围墙。 在跳伞训练的时候,教官在飞机上指着下面的一溜山峰对我们说:“小心不要跳到外面去。山那边就出了赫尔营了。”照他说的来看,整个木斯塘加起来也没有赫尔营大。 我们到达后不久,后续的人员陆续都到齐了。一共有二十多个人,都是逃到天竺国的各路藏人队伍中选出来的,教官也差不多有二十多人。 我们在训练营的训练课程安排的非常紧,有各类枪械的原理和射击训练,包括大施主和大魔鬼以及汉人使用的各种长短枪、轻重机枪、巴祖卡,甚至小炮;有各类爆炸物的携行、装填、使用,从最先进到最简易的引爆装置的装配原理和使用。 除了这些,还有野外生存技巧、化妆术和五花八门的刺探以及搜集情报的方法;有汽车驾驶、修理及跳伞空投训练;有无线电通信、侦察及电话截听技术;还有心战宣传、拉拢策反等等。总之课程之多让我们这些差不多从来没有进过学堂的人看的简直眼花缭乱,简直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每天我们有一两小时在课堂上课,其余时间都是进行实战模拟训练。 在所有课程当中,我们最喜欢的一门课是捕俘审讯技巧。 这门课是在开训十来天后才开始的,最初并没有引起大家太多的兴趣。主要是由于这门课是从人体生理开始的。 洋人办事和我们不同,他讲怎么审讯俘虏是从人身上有什么玩艺儿讲起。我们都是粗人,看着那些人体结构图、骨骼图、肌肉神经分布图简直头大,只有讲到女人性器官的时候大家还有点兴趣。 其实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女人身上滚出来的,女人身上那点东西早都不知道见过多少回玩过多少遍了。可面对挂图上那些花花绿绿莫名其妙的图形,一个个都傻了眼,和我们的见过玩过的东西完全对不上号。于是开始有人上课打瞌睡,有人坐在课堂上发愣,一心等下课。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持续多久,人体生理课上过两次后,弟兄们一个个都变得兴趣盎然,而我则得到了一个做梦都想没到的天大的意外惊喜。 那天又上审讯学的生理课,弟兄们照例一个个懒洋洋的来到教室。可一进教室就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顿时来了精神。 原来,除了原先的那些挂图外,教室的一侧靠墙边摆了一排演示教具,都是照着人身上的各种玩艺儿做的,和真人身上的东西一样大小、一样的颜色,不过多数都剖开了一半,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的结构。 尤其是几件女人身上的东西,简直栩栩如生。精巧繁复的肉穴、高耸圆润的乳峰、精致紧凑的菊门,弟兄们一眼就认了出来。 虽然我们都玩过无数的女人,但这些熟悉的器官里面那些深邃复杂的洞穴、弯弯曲曲的管路、密密麻麻的筋络弟兄们都是头一回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忽然有弟兄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我们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在另一侧的墙边,一溜窄案上一字排开,摆了一排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罐子里装着药水,水里漂浮着的也是人身上的各个器官。 教官这时走过来,打开一个罐子,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儿熏的人直想打喷嚏。 教官用一根小玻璃棍拨弄着药水里的那个东西,大家立刻认了出来,居然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屄!连浓密的黑毛都完好无缺。 教官让大家都坐好静下来,指着这两排东西说:“这里一边是教具一边是标本,教具是用各种材料做出来的,标本却是真人身上的真东西。这些东西可以帮助大家弄明白人体各个器官的情况。只有弄清这些,才能知道人的弱点在哪里,审讯时才能知道在哪里用刑效果最快最好。” 说到这儿教官看大家的眼睛都紧盯着那两排东西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用教鞭敲了敲桌子大声说:“我们要让大家更好的明白人体的生理结构,除了这些教具标本之外,我还准备了另一个更加直观的标本,你们一定喜欢。” 说完他用教鞭敲了敲身后的一个小门,小门轻轻的打开了。让教室里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的是,从小门里竟婷婷袅袅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 那赤条条的年轻女人轻轻地走上讲台,面对满屋目瞪口呆的男人面无表情笔直地站在墙边,两条白皙的胳膊规规矩矩地贴住修长的大腿。她那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平视前方,空洞的目光从我们头顶掠过,对我们这群满眼喷火的大老爷们视而不见。 赤条条的女人近在咫尺,白皙高耸的大奶子、洁白平坦的小腹让大家尽收眼帘,尤其是两条肥白笔直的大腿尽头的三角地,呈现出一片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芳草地。教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连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人人的眼睛都在冒火,而我几乎要窒息了。 我的心咚咚跳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跳出胸膛。我不停地问自己,这娘们怎么这么眼熟我不是在做梦吧!那熟悉的羞花闭月的漂亮脸蛋,那熟悉的凹凸有致的窈窕身段,尤其是那诱人的三角地可她的目光却那样陌生。 我揉了揉眼睛,竭力镇定下来仔细端详前面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我的心差点跳到嗓子眼外边,不用再看,这个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站在二十几个男人面前充当活标本的女人居然是陶岚! 我简直傻了,她怎么会在这儿?“家”用整个木斯塘营地和两千多弟兄一年多补给换走的这个“高价值目标”怎么会行尸走肉般的出现在这里作活标本? 我仔细地打量前面的陶岚。一年多不见,她还是原先的天生丽质,但也有些变化。她好像更白了,尤其是脸色白的像张纸。她还有些发福,丰润的身子白白嫩嫩的,胸脯比以前也丰满了许多,原先结实硬挺的奶子变得鼓鼓胀胀的,高高的挺着。尤其是屁股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使她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 就在我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之际,教官已经开始讲课了。 这节课大家听的格外专注,没有人打瞌睡,没有人走神,人人都聚精会神,兴奋莫名。教官一会儿指指图,一会儿指指教具,一会儿又指指玻璃罐子里的标本,最后,他的教鞭总是指向陶岚身上相应的部位。 他的教鞭指到那儿,陶岚就会很配合的把那个部位向大家充分的展示出来。 讲到女人奶子的时候,陶岚默默地举起了双手,抱在脑后,把肥白的胸脯挺了出来。教官捏住一个硬挺的奶头提起来,对照着挂图在圆滚滚的奶子上指指点点。 我发现陶岚的奶头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变的发黑。我心里恨恨地想,这对小宝贝原先是我的最爱,本来早晚要穿在我那串宝贝菩提子佛珠上的。要不是为了几千个弟兄的活路,哪里轮的到别人这样随便的捏来摸去,还给弄成了这副鬼样子。 讲到女性生殖器的时候,教官指了指旁边一个像小床一样的架子。陶岚立刻面无表情乖乖地走过去,仰面躺在架子上,两条大腿岔开放在燕尾式的架子上。 教官用手指拨开浓密整齐的阴毛,露出了深邃神秘的肉穴。他拿起一个鸭嘴钳,深深地插入秘洞,用力撑开。 教官啪地一声打开床架上的开关,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射下来,顺着鸭嘴钳的内孔把深邃的秘洞照的纤毫毕现。教官对照着挂图开始一一讲解女人下身里边那一套挨肏和生孩子的东西。 弟兄们尽管一知半解,却个个听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而我却坐在那里发呆,眼前这个老老实实任人摆布的光屁股漂亮女人难道就是当初那个妩媚矜持、仪态万方的副司令夫人吗?这不过是一年多前的事,那时的情景简直恍如昨日。 教官拿陶岚的私处作教具讲了足有一个小时。讲到中间,教官抽出鸭嘴钳,轻轻拍了拍她光裸的肩头。陶岚不声不响地爬起来翻过身,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跪在架子上趴下身子岔开腿,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她换了个角度把自己的下身最隐秘的东西再次亮给了屋里的所有男人。 这个姿势让我一下回到了一年多前的拉萨,当时在我的床上她也摆出过这个姿势,但是给我一个人看的,为了求我让她痛痛快快地去死。她没有死成,却在这里成了老老实实任人随便摆布的活教具。 教官讲的津津有味,弟兄们听的如醉如痴。我看着陶岚在强烈的光线照射下纤毫毕现的私处感慨万千,还是那副曾让人想起来就流口水的上品凤屄,完美的像朵花,可已不再是当初的粉嫩鲜活。经过不知多少男人无数次的插入,它呈现出熟透了的暗紫色。我心里不禁一动,这妮子应该只有二十岁出头吧! 这堂课以后,审讯就成了最热门的课程,人人趋之若鹜。我却一直琢磨另一件事。 受训的弟兄里好像还没有人认出陶岚,因为他们大多数虽然听说过她的芳名却没有见过她的面。 少数几个弟兄见过她,甚至还肏过她。不过他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光线昏暗,陶岚蓬头垢面、绳捆索绑。再说他们当时在意的是她诱人的身体和尊贵的身份,是在床上尽情蹂躏副司令夫人的痛快淋漓的快感,对她的容貌反倒没什么深刻的印象。 经过观察,我确信,整个营地里只有我认出了陶岚的真容。我敢肯定陶岚看到我了,但我不知道她是否认出了我,因为她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她那木头般的眼神让我多少有些负罪感。我想知道这一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于是我利用一切机会接近审讯课教官史密斯,和他们套近乎,天南海北的神聊。终于我得知,史密斯教官前后教过好几期学员,对训练营的一切了如指掌。 陶岚的情况他知道不少。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打开了史密斯教官的话匣子。 ---- 从史密斯教官那里我才知道,我们这个训练营当初不在这山上,而是在汪洋大海中的一个小岛上,当时的名字叫塞班营。 陶岚就是由“家”的远东情报中心移交给塞班营的,这个情报中心也设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 史密斯教官并不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囚的名字,她被移交过来的时候照例只有一个代号——tao43。 她被移交给训练营的时候照例没有任何背景资料,只知道她是一个身份很特殊、背景很神秘的女人。被移交之前她在远东情报中心被审讯了三个多月。 这个貌美如花的tao43被移交给塞班营的时候身体状况不错,入营时的全面的身体检查记录表明,她没有任何外伤或内伤,只有性器略见使用过度的疲劳迹象。只是人虽天生丽质,却显得很憔悴,表情木呐、反应迟钝,对外界的一切都是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 不过,史密斯他们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用他的话说,远东情报中心就是一台洗脑机、压榨机。任何一个目标情报源进去,都会被榨的一滴不剩。就算是一本写的密密麻麻的厚书,只要经过了他们的手,出来的时候肯定已经是一堆空空如也的空白纸了。 进入远东情报中心的目标情报源,能被移交给其他机构的很少,多数要么进去就人间蒸发、再也不见踪影,要么是改头换面进行了安置。能被移交给别的机构的,都是些已经没有情报价值、没有危害性、但还有些其他利用价值的囚徒。 所谓其他利用价值基本就是指的他们的肉体。所以,移交出来的以女性居多。 当时塞班营的训练任务很急很重,训练素材严重不足,所以才向近在咫尺的远东情报中心求援。史密斯记得当时一共接收过两个女人,另外一个比陶岚要早两个月移交,代号是tao425,是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份是军人。 后来接收tao43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家”同时捕获的,她们之间还有些关系。只是tao425基本没有情报价值,所以早早就移交了。 史密斯说到这里,我断定这个tao425肯定就是那个自投罗网的倒霉蛋小肖护士。她本来是被派出来执行一个简单的护送任务,结果没想到搭上了一辈子的青春。 据史密斯说,tao425的身体素质很好,耐受力也很强。他们用她进行了大量模拟训练,不少学员利用她的肉体学会了基本的刑讯方法和技巧。她在塞班营吃了不少苦头,很多让女人羞于张口的妇刑都在她身上试过,刑讯中她还怀过孕。熬刑不过,她胡乱招了不少东西。 他们知道了她是军医院的护士,知道了她是在什么学校受的训,知道了她的医院的名字地址,知道了医院院长、副院长、系主任的名字,甚至知道了她第一次月经的时间、第一次被人肏的过程和感觉当然他们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用在她身上的刑法让她说出了一个女人羞于见人的东西。 史密斯告诉我,tao425他们没带来赫尔营,被交流给另外的机构了。 陶岚被移交给塞班营以后马上就被用作了训练素材。当时拉萨形势已经是一日千里“家”原先在康藏地区的情报关系损失惨重,乱的一塌糊涂,急需大量训练有素的情报人员。所以当时那几期的训练时间都很短,全部是几个月的速成班。 陶岚前后经历了两期的训练班,作了刑讯课的模拟训练对象,十八般武艺都经受过了。由于训练班的重点是战术情报,使用的多是战地常用的简易快速易见效的刑讯手段。所以有些她在塞班营尝到的苦头恐怕在远东情报中心都没有见识过,如电刑、火刑、高强度高密度长时间的轮奸更可怕的是,进塞班营大约两个月后,作为训练课目之一,他们把她的肚子弄大了。 我不得不佩服“家”确实是无所不能。我听说,头胎孕妇小产,尤其硬是被男人轮流肏的小产的女人再想怀孕是难上加难。巴卓用祖传秘方在陶岚身上花了那么多功夫也没有任何效果。可“家”想让她怀她就怀上了,就像给母猪配种一样随便。 训练课中把陶岚肚子弄大也不是随便弄着玩儿的。史密斯告诉我,女人孕期心理生理会发生一系列微妙的变化,同样的手段在这个时候会有不同的效果,刑讯时可以很好的利用。所以基本上为每期学员他们都会提供至少一个孕妇,供他们尝试并观察各类刑讯技巧对孕期女人的特殊效果。 当初tao425小小年纪给弄大肚子也是干这个用的。这回陶岚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像上回那样,还没有显形就给搞掉了。孩子在她肚子里一直长到七八个月,和她一起忍受了五花八门的刑讯训练。 陶岚大着肚子经历了两期几十个学员的训练,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给人肏,给人捅,给人观摩各种刑法的效果,被弄的死去活来。一直到她大腹便便,走路都不方便了,也没有停止下来。 最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她肚子里的孩子长到快八个月的时候“家”决定把孩子弄掉,而且要让她自己生出来。 孩子是在肚子里弄死的,她要把这个死孩子通过自己的产道自然生产出来。 这也是训练的内容之一。那一期的学员有幸目睹了这个国色天香的昔日拉萨第一美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把一个被人强迫弄进她的肚子又强迫弄死的孩子生出来的惨烈过程。 孩子弄掉后,那期训练班就结束了,陶岚也最终变成了眼下这副木呆呆的样子,并随着整个训练营的迁移转移到了赫尔营。现在,由于经历了太多的刑讯,各项生理反应明显降低,她已经不能再做模拟训练对象了,所以转做了人体生理标本。 史密斯还给我透露了一个秘密,tao43现在还在哺乳期,只是用药物控制在节流状态,一旦需要,马上可以让她两个奶子涨的满满的,以便给学员充当标本听了他的讲述,我这才明白了陶岚为什么屁股变的那么大,奶子为什么长那么肥。原来她小小年纪已经经历了女人一生中应该经历的一切。 我得到的惊喜还不止与此。最让我喜出望外的是,不但重新遇到了我一生中最得意的战利品美女陶岚,而且还有机会再次把她弄到胯下。而且这次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 陶岚在赫尔营除了作活体人体标本外,还有一个角色是给营里的所有男人解决生理需求,说白了就是营妓。这和训练无关。 洋人办什么事都有规矩。他们认为如果男人长时间肏不上女人就会出问题,所以在训练营这样男人聚集的地方总是安排有女人供男人解闷。陶岚这样天生丽质、肉体健康而又驯顺的女人当然是最合适的了。 营里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共有三个。另外的两个是两姐妹,日本人。姐姐叫香子,妹妹叫贞子。这是史密斯偷偷告诉我的,其实她俩在营地里也都只有代号。 据史密斯说,这两姐妹是一个日本将军的遗孤。当年她们的父亲村上大将曾是日本马来占领军司令,45年日本战败后被绞死。但他死后传出当年日军占领南洋时抢掠的大量财宝悉数失踪,下落只有村上大将知道。他的家人也就此神秘的不知所踪,其实是被远东战略情报局秘密扣押了起来。 当时这两姐妹只有七八岁。十年之后香子和贞子被移交给了当时成立不久的塞班营。这时她们都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由于一直是由她们的母亲照顾,所以她们完全继承了日本女人温柔驯服的性格。 由于她们在“家”的手里已经经历了女人应该经历的一切,到塞班营时已经完全习惯了被男人肏来肏去的生活,对这一切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根本没有反抗的意识。 她们从到塞班营就一直就是充当人体生理标本和营妓,因为远东战略情报局移交她们的条件就是不允许把她们作实习训练的对象,这倒让她们比陶岚和小肖少吃了不少让女人羞于启齿的苦头。 塞班营和后来的赫尔营的多数教官都知道她们的大家闺秀出身。这两姐妹又以温柔漂亮、百依百顺闻名于训练营。据说不管你在床上玩出什么花样,她们都会千方百计地让你尽兴,所以是很多教官的最爱。 当时训练营每周给我们每个学员发一张消费券,可以在香子、贞子和陶岚中间任选一人,在她们温香软玉的温柔乡里尽情享受。多数人喜欢选那两个日本娘们,而我则迫不及待地把陶岚弄到了我的床上。 第一次享受凭票玩女人的待遇是个周末。那天我们刚学了跳伞,飞了两个起落,累的头晕眼花。当我拿到那张写着tao43编号的小纸片的时候,心里感觉有点怪怪。 这个今晚分配给我作玩物的漂亮女人曾经是我的主人,又曾经是我的俘虏。 我原先打算用她那两颗漂亮的奶头给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收尾,又曾经打算把她做成一个漂亮的腊皮人,作传家之宝,最后却为了弟兄们活命像卖条小奶牛一样以大价钱把她卖给了别人。现在我却鬼使神差般的成了她的嫖客,而她成了我的消费品,这不能不让人感叹。 我还有点好奇的是,这次我们俩人又要面对面赤裸相见了。她人生角色的大起大落可以说完全是拜我所赐,不知道她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 出乎我意外的是,见面的过程平淡的让我有些失望。 村上姐妹和陶岚每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她们都是属于彻底驯服的女人,所以平时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有专人看管但不带戒具。 大概因为她们生活的主要内容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供男人肏来肏去,所以她们每人的房间里除了宽大舒适的床铺和一些必要的设施外,都有自己的洗浴间。 我们每周的消费都是在星期一预约的,然后有专人给三个女人排出时间表。 我那次是排在星期五的晚饭后。 管理员把我带到陶岚的房间,打开房门就走了。屋里布置淡雅温馨,灯光昏暗,营造出一种非常适合玩女人的气氛。 我看见白白嫩嫩的陶岚仍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端庄的坐在床边,身穿淡色软缎睡袍,衬托出她绝美的脸蛋和窈窕的身材,浑身散发出诱人的馨香。我的心不知怎么通通跳了起来。 见我进屋,陶岚款款起身,低着头走过来,身体软绵绵的靠在我的身上,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迫不及待地托起她的下巴,紧盯着她的脸蛋打量,我俩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起。 陶岚的眼皮轻轻抬了一下,碰到我火辣的眼风就又垂下了眼帘。 我肯定她看清了我的脸,认出了我是谁。可让我大失所望的是,她居然波澜不惊、平静如水,连眼皮都没有再抬一下,身子一软就栽进了我的怀里。 我把她拥向床边,顺手抽开了她睡袍上的带子。又软又滑的睡袍顺着她光裸的肩头滑到了地上,她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赤条条地被我推倒在了床上。 我急不可耐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床上那光滑温热的裸体上。陶岚毫无羞涩地伸开双臂搂住了我的身体,熟练的张开了大腿,紧紧贴住了我火热的小腹,眼光却投向了远处的房顶。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胯下,发现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了。虽然我肏过这个小美人不知多少次了,但她这样无条件的乖巧顺从却是第一次。看来这一年多这个昔日的尊贵夫人在“家”的调教下变化确实不小。 我压抑着马上插入这个熟悉的诱人肉体的欲望,回过头,扳起白皙肥嫩的大腿,肥嫩厚实的肉穴赫然在目。 我发现她的下身收拾的非常干净。黝黑的阴毛修剪的整整齐齐。可是奇怪的是,整齐的阴毛只是覆盖了肉缝前面的一小片。所以当她并拢大腿站在那里时,看到的是芳草萋萋。但她一旦打开大腿,却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所有的肉唇、肉缝和菊门都光秃秃的显露无遗。仔细观察,连毛孔都看不到,显然是有人故意给她弄成了这样。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一年多的时间这个曾经因年轻貌美而在拉萨名噪一时的副司令夫人究竟经历了什么。虽然她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但那个诱人的肉穴却已模样大变,变的丰润肥厚,色深肉紧,成了一副名副其实的老屄。 我随意地拨弄了两下肥厚的肉唇,发现已经被肉洞里渗出的淫水弄的又湿又滑,非常适合男人肉棒的插入。我不得不佩服“家”确实手段了得。 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挺起早已暴胀的生疼的大肉棒扑了上去。可当我的胸膛刚刚触及那柔润温热的大白奶子的时候,面对宽大的床铺上玉体横陈的绝色美女,我忽然涌出一个新的念头。 我拍拍陶岚的胯骨,她居然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蜷起腿翻了个身,岔开大腿跪在了床上。我昔日的女主人居然变得如此善解人意,让我大喜过望。我挺起大枪,分开朝着我敞开的湿润的肉缝,不由分说就插了进去。 肉洞的里面温润紧窄,肉棒像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温柔地握住,舒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老汉推车这一手,我曾经在不少女人身上用过,不过用在身份曾经如此尊贵的陶岚身上,而且她竟然毫无羞涩地泰然受之,实在是我原先根本无法想象的。 我忽然感觉到这个被我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洞好像深不见底。我喘了口气,把肉棒抽出半截,又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那只温柔的小手开始有节奏地握紧、放松。 我的肉棒在温润的洞穴里控制不住的膨胀起来。也不知抽chā了多少个回合,我身上开始出汗。 忽然,温湿的洞穴深处好像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配合着洞壁的收缩,把我的肉棒紧紧吸住。肥大的屁股也主动地迎合着摆动起来。 我浑身麻酥酥的,心跳加快。我心里暗叫,好销魂啊,是谁把一个矜持高贵的夫人调教的这么会迎合伺候男人。 不等我回过味来,肥白的大屁股又向前滑去,洞穴里的肉壁也随之放松,把我的肉棒退出半截,然后又慢慢地推回来开始了往复运动。 滑腻的淫水弄湿了床铺,噗哧噗哧的声音刺激的我心跳加快。我忍不住伸手抓住陶岚胸前那一对摇摇晃晃的又肥又大的大奶子。 陶岚随着我的动作加快节奏,腰肢的摆动幅度也越来越大了,嘴里居然淫荡地哼哼起来。 我手上忽然感觉湿漉漉的,低头一看,两股散发着奶香的白色液体顺着我的手指缝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这一来我实在受不了了。那只温柔的小手和那股神秘的吸力让我神魂颠倒,终于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第49章 这三个漂亮女人给我们的乐趣远不止在卧室里。既然她们已经被“家”调教的如此百依百顺,弟兄们就总是想办法在她们身上玩出点花样来。尤其是香子和贞子,大概是由于从小被“家”驯养大,对男人更是温柔百倍,善解人意。让人玩起来爱不释手。 有一次我预定了贞子,到了排给我的时间,她的房里却没有人。我正纳闷,一个弟兄过来,神神秘秘地拉起我就走。 我随他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发现里面居然有四五个弟兄,而贞子正脱光了衣服往一个铺着白布的台子上躺。 贞子在台子上赤条条地仰面躺好,把双手向两侧伸开。两个弟兄上去,用台子上的宽皮带把她的两只柔嫩的小手紧紧捆在了台子上。 我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这里玩女人一向是不用捆的,她们会心甘情愿地为你服务。我不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那个拉我来的弟兄看我懵懵懂懂的样子,悄悄地对我说:“这可是新鲜玩艺儿,洋人叫它销魂床,我们叫它肏屄机。等会儿你试试,包你满意。”正说着,我见那两个弟兄一人抄起贞子一条大腿,用皮带栓住脚腕,和两只手捆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贞子胯下的隐秘之处就全部亮给了屋里的男人。我看了贞子一眼,她细长的眼睛里不但没有委屈和恐慌,居然还带着笑意。 我正纳闷他们要干什么,已经有弟兄大叫了起来,他们居然是在叫我!原来他们见我对这个东西一无所知,就大叫着要让我开开眼界。 在光屁股的漂亮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当仁不让。我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按他们说的仰坐在贞子对面的一个宽大舒适的椅子上。 有人指给我椅子扶手上一个小小的手柄。我抓住手柄轻轻向前一推,椅子居然嗡嗡地响着向前滑动起来。片刻间我硬挺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贞子微微张开的鲜嫩的肉洞。那里已经湿津津的,春水泛滥成灾了。 有弟兄又指给我手柄旁边三个一排按钮。我看也没看,随便按了一个。对面一声惊呼,我吃惊的发现绑着贞子的台子向前突然移动起来,不由分说把我的大肉棒套进了温热的肉洞。 肉棒刚一插进贞子的肉穴,这日本娘们就浑身发抖“啊啊”的低吟起来。小小的肉穴像得到了谁的命令,紧一下慢一下卖力地挤压我的肉棒。 我那里刚插到底,她那里就开始随着台子有节奏的前后运动。大肉棒在小肉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的我真是舒服透了,对面不停传来的娇喘也让我心旷神怡。 不知道谁发明的这东西,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就可以把女人肏的这么爽。 我正忘情地享用着对面温暖销魂的小肉穴,忽然有弟兄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放在另一个按钮上。我轻轻一按,对面忽然加快了节奏和力度。贞子猛地提高了声音,她的身体快速地运动起来,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不停的乱晃,紧绷的小肉穴猛烈地套弄着我的大家伙。白皙的大腿撞在我的屁股上,不停地发出啪啪的声音,弄的淫水四溅。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拼命的往上提,胯下的肉棒被肉洞里的皱褶摩擦的像要着火,马上就要胀破了。贞子的娇声也变得声嘶力竭,要死要活,那带着哭腔的“嗷嗷”叫声,像只发情的小兽。可她被紧紧捆在台子上,双眉紧蹙,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台子动她也动,根本停不下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么个玩法也太厉害了。像我这样玩女人的老手都要受不了了。我不知该怎么办,胡乱按了个按钮,对面的节奏一下就慢了下来。 贞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身子一下软了下来,拉着长声呻吟不止。 我缓过一口气忽然又来了情绪,再次按下那个快速的按钮,魔鬼般的运动再次开始了。 我终于发现了这里的乐趣。你可以只动一下手指头就让自己在欲望的浪尖和浪谷里自由的畅游,而把对面的女人搞的死去活来。发明这个东西的人真是天才啊。 我正随心所欲的把跟我肉体相连的日本娘们玩的死去活来,不经意间却看见屋子的门开了,几个弟兄拥着陶岚和香子走了进来。 陶岚对我这里的疯狂游戏似乎已熟视无睹,她默默地走到旁边一个台子前,面无表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熟门熟路地躺在了上去,伸开双臂任人捆紧,又顺从地劈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 不一会儿,斜对面就传出了熟悉的娇喘和呻吟。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墙角,却出现了令我惊讶不已的另外一幕。 香子赤条条地爬上了肏屄机,但她不是躺着,而是跪着。手臂反吊在台子上面的横梁上,腿大大地岔开捆紧。我老远都能看见她硬挺的肉唇和大敞的肉穴。 一个五大三粗的弟兄端坐高台,挺着又粗又长的家伙朝她的胯下捅了进去。 屋里顿时淫声四起,淫水四溅。弟兄们的喝彩声、女人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和娇喘此起彼伏。三个女人被我们玩的欲死欲仙,我们则快乐的要上了天。 这一场疯狂的游戏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打扫战场的时候,三个女人都浑身精湿,腿软的都站不住了,被弟兄们嘻嘻哈哈地架回了房间。 这种疯狂只能偶一为之,次数多了就是我这样强壮的身子也受不了。我最喜欢的还是把陶岚赤条条地搂在被窝里狠命地肏。她已经被“家”训练成了敬业的女人,会千方百计地满足男人任何疯狂的欲望。 每当我把温热光滑的身体搂在怀里,她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攀着我的腿,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小肉穴里纵横驰骋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这就是当初那个英气逼人国色天香又略带羞涩的女少尉吗?这就是当初那个端庄矜持的副司令夫人吗?当初她第一次脱的一丝不挂躺在达娃丹增的被窝里的时候,也是这么乖乖的让男人的大肉棒插进她诱人的小肉穴里的吗? 其实我对答案并不关心。但我知道,今天这个绝色的女人能温顺的躺在我怀里,光着屁股任我随心所欲地肏来肏去,一大半是我自己的功劳。 训练班里的温香软玉实在让我们销魂,但有一件事却让我们都感到新鲜,就是三个女人随时都要接受医生的严格检查。 刚来的时候,我有一次在陶岚房里消遣。我刚把她的衣服脱光,手还没有伸到她的胯下,她忽然看看墙上的表,推开我起身走到洗浴间。 我好奇地跟在她的身后,看见她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长长的小棍,蹲下身,将小棍捅进自己的下身,刮出点什么,装进一个小玻璃瓶。又换了一根小棍,再插进自己的屁眼,刮出东西装进另一个小玻璃瓶。 她动作熟练,毫无羞涩的意思。木然地做完这一切,她才默默地回到床上,叉开腿继续任我摆弄。 我好奇地问她刚才是干什么。她淡然一笑,并不回答我,捧起我的大家伙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过后不久,上课的时候教官专门给我们讲到了这个话题,我才知道那是她们每天都要进行的例行取样化验。除此之外,她们每周还有例行的体检。 教官严肃地告诉我们,这事绝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在野外游击条件下,多个男人共用一个女人的情况非常普遍,如果不对女人的卫生状况进行严格控制,结果会是灾难性的。“家”在这件事上曾经有过惨痛的教训。 教官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案例。在中国新疆曾经有一只几十人的反共游击队,从共军进疆开始就在塔里木河流域一个叫鲁帕的地方从事游击活动。 共军对他们非常头痛,重兵围剿了多次都没有伤到他们的皮毛。因为那里是大河荒漠,共军很难摸到他们的行踪。而且他们有“家”的支援,总能及时得到情报,化险为夷。 几年下来,这只游击队不但没有被消灭,反而扩大到一百多人。谁知到了一九五五年,形势却急转直下。 那年的夏天,游击队在破坏共军通信线路的时候偶然地捉到了三个查线的电话兵,两男一女。两个男的当场就杀死了,那个十八九岁的女电话兵当然就成了整个游击队一百多男人的公共窑姐。 当时那上百个弟兄已经几年没有正经碰过女人了。除了个别人单独外出执行特别任务时在外面打打野食之外,其余的弟兄都只能自渎聊以自慰。 几年下来,见个老母猪都恨不得要扑上去弄它一弄。这回捉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弟兄们简直乐开了花,当场就把她剥了个精赤条条。那女兵自从被捉住身上就再也没沾过布丝,一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精赤条条,方便弟兄们发泄欲火。 他们白天行军把她捆在马上,到了宿营地马上打开解下来,弟兄们排号轮流肏她。 开始她还哭闹、挣扎,几个月下来,那女兵给肏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可就在这时有的弟兄开始感觉不对劲。不少人裆里的家伙红肿、流脓,疼的骑不了马、走不动路。开始有人掉队。 在那种寸草不生、百里不见人烟的地方,掉队就意味着死亡。 终于游击队的司令自己也感觉不对了。他把队伍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拉出两个走路老猫着腰、骑在马上歪歪斜斜的弟兄,命其中一个脱下裤子。 那弟兄开始还磨磨蹭蹭,后来在司令的怒骂下解开了腰带。裤子一脱,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只见那弟兄胯下的家伙已经烂开了花,流着恶臭的黄水。 司令一气之下拔出短刀,把那弟兄的家伙削了下来。那弟兄当场就疼死了过去。 这时另一个弟兄早已吓的挪不动步,死活不肯再脱裤子。司令命几个弟兄上去,强行扒开他的裤子,那家伙比前一个还惨,烂的就像顶着一棵小菜花。 司令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他命令所有的弟兄都把裤子脱掉,并带头脱了下来。 这一脱大家都傻了眼,一百多弟兄连司令在内无一幸免,人人中招。只是有人严重,有人略轻。 司令下令把那光屁股女电话兵拉过来,吊在树上劈开大腿一看,下阴紫黑肿胀,黄水直流,几乎烂透了腔,原先浓密的黑毛差不多都烂没了。可她的眼睛里却满含得意的笑意。 弟兄们顿时火冒三丈,拔出刀子,削乳割阴,用最解气的办法把那个女人杀死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弟兄们的烂裆已经像秋后草原上的大火,势不可挡。几天后就开始有弟兄在悲惨的大呼小叫中咽气。有的弟兄受不了这个罪,自己结果了自己。随后弟兄们开始成批的烂腿、烂肚子,营地里一片鬼哭狼嚎。司令见这惨状后悔不迭,一枪了结了自己。 “家”知道这个情况的时候,那座营地已经成了坟地。满营臭尸白骨,到处游荡着野狗饿狼。最后,一只百多人的游击队全军覆没,据说只活下来几个人,还都成了废人。 这是“家”在中国的活动最惨痛的损失之一,曾经载入“家”的年度检讨报告。 教官非常惋惜的说:“那肯定是在外面打野食的弟兄偶尔带进来的病毒,通过全体共用的女俘虏传染给了所有的人。其实那支游击队里也有好几个在家的训练营里受过训的弟兄,如果他们有一点这方面的常识,稍加控制,这场悲剧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听了教官的讲述,我感觉一阵后怕,当年我们曾经多次十几、甚至几十个弟兄共用一个女俘虏。好在老天有眼,没让我们中招。 鉴于这种情况,训练营要求所有受训的弟兄都要了解阻断性病传播的常规手段。为此,规定每人都要参加活体标本的定期体检。受训期间每人至少进行五次实地观摩,参与三次实际操作。这不是正式课程,但每人都要参加。 其实这种摆弄女人隐秘部位的事弟兄们哪个不积极,况且又是这么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结果一报名个个趋之若鹜,只好排号。 我第一次观摩的是香子的检查,为了大家都能看的清楚,每次只安排五个弟兄参加。 这日本娘们真是听话,我们进她的屋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脱的光光的,跪在那里等着了。 日本娘们住的房子没有床,人就睡在地上。为了更接近野外营地的环境,检查就在地上进行。 香子二十多岁的年纪,看样子和陶岚差不多。她先按医生的要求躺在地上,叉开两条大腿,露出了下身。 医生用手指剥开她的两片肉唇,用力撑开肉洞口,用一根小玻璃棍指点着一点一点地给我们讲解,告诉我们如何发现察颜观色,发现异常,又告诉我们如何辨别女人下阴的气味和流出的液体。 讲过之后,他又命令香子爬起来,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又从后面给我们讲解了屁眼的检查方法。 第一次观摩后,第二次很多人就跃跃欲试,要亲自动手检查了。 我第一次动手是在陶岚身上。这个我曾经的绝色女主人身上所有隐秘的地方我可以说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按照医生的指导让她乖乖地摆出各种姿势,再用手指和器械反反复复地插进她前后的肉洞洞里,感觉确实大不一样。 当我剥开那肥厚的肉唇,赫然发现几道暗色的疤痕。根据这些日子受训的经验,我马上明白这是电刑和火刑留下的痕迹。小巧的屁眼上也隐约可见施刑的痕迹。 我把鼻子凑到跟前,这被我不知插入过多少次的肉洞里散发出的略带腥臊的气味简直让我心醉神迷。 我在贞子身上操练的是清洗。医生专门教我们利用野外容易找到的材料配制消毒药液,我就用自己配制的药液灌进贞子的肉洞和屁眼,在把手指插进去,一点点把里里外外、包括洞穴里面的皱褶都清洗干净。 我惊喜的发现,当我清洗完毕擦干药液的时候,那日本娘们的肉穴马上就被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弄的湿乎乎的,随时准备给男人肏了。 第50章 训练班原本枯燥的生活因为有这几个女人的存在而变得有滋有味了。不过更加让人心驰神往的事情还在后面。因为我们都知道,审讯课和其他课目一样是要实际操练的。现在这三个女人只是供我们开眼和解闷的,按照惯例,每班学员都会配一个女人供我们练手。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想要知道配给我们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随着课程的进行,审讯课终于进入了大家翘首以盼的模拟训练阶段。真正的好戏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这一天上课的时候,史密斯教官用幻灯打出了一个漂亮女人的照片,告诉大家,这就是分配给我们的训练对象。 大家一看都乐开了花,这个女人的美貌居然和陶岚不相上下,虽然比她少了些许清纯优雅,却多了一丝雍容淡定。这么漂亮的女人给我们练手,实在是把我们美死了。 教官告诉我们,这个女人是训练中心特意向总部为我们申请来的,他给我们介绍了她的背景资料。 这个女人编号是tjo235,是个日本女人,名字叫朝香,居然还是个日本的皇族,而且会说中国话。 据教官介绍,这个女人的父亲是日本6军中将,她本人在日米开战时还在上高中。后来她以皇族女眷身份带领上百个高中女学生组成的女子挺身队到南洋为日军服务。 战争后期,她还曾到中国满洲,以妇女协力团常务理事的身份,征集大批日本、朝鲜女子,为日本关东军提供后援。战败前她嫁给了同为皇族的大本营参谋中田大佐。夫妻二人都是狂热的天皇死忠分子。 日本战败,大施主对日本天皇网开一面,对皇族也法外施恩,他们夫妻二人得以逍遥法外。 朝香重操旧业,以妇女协力会理事的身份参与为驻日米军提供后援。但是,朝香不但不思感恩报德,反而对大施主心怀不轨。认为大施主驻日的米帅以太上皇自居,视天皇为匍匐于自己脚下的哈巴狗。因此她和她的丈夫一起,串通其他狂热分子,图谋不轨,企图谋害米帅和其他驻日米军高级将领。 她在妇女协力会的工作实际上就是为驻日米军提供女人解决生理需求。她充分利用了这个便利和自己出身皇族又天生丽质的天然优势,利用一切机会接近米帅,并不惜牺牲色相用肉体去诱惑他,很快就与他共享床第之欢。最后如愿以偿地成为米帅最为钟情的床上尤物。 谁知朝香一朝得手,就立刻痛下杀手。她居然利用在医院的特殊关系,不惜自染梅毒,然后与米帅频繁亲热。她的几个同谋也采取了和她一样的手段,对米军的一些高级将领实施了谋害,她们的阴谋居然都得逞了。 但米军的医疗部门很快就发现了异常,而且马上就被嗅觉异常灵敏的情报部门嗅出了味道。情报部门立刻顺藤摸瓜,逮捕了朝香和她的同谋。 在对他们进行了长达一年的关押审讯后,米军情报部门将朝香的丈夫秘密处决,而同案的几个女人却被“家”要走了。 “家”把这几个日本女人弄到手,一是要彻底弄清日本皇族内部的反米派的内幕,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要利用这几个女人的身体,进行治疗梅毒的活体实验。 当时驻亚洲米军、甚至韩战前线的作战部队中梅毒流行,严重影响了米军的战斗力。 这几个日本女人都是梅毒晚期,在“家”的实验室里有的一命呜呼,有的病入膏肓,下身、五官溃烂,惨不忍睹。只有这个朝香,不知是什么神明保佑,居然逃过死劫。不但完全痊愈,而且身体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居然恢复了如花的容貌。 “家”对她的身体和脑子进行了最彻底的利用,一直到不久前为配合我们的训练移交给赫尔营作训练材料。这个时候算来这女人应该有三十来岁了。 我们第一次见到这个tjo235是在两天后的课堂上。看到她的第一眼,谁也不相信她是个年过三十饱经风霜的女人。 朝香第一次被带进我们教室的时候,穿了一身粗格的囚服,双手带着手铐,还有两个膀大腰圆的警卫押着,显然与陶岚和香子她们这些已经完全驯服的活体标本不同。 朝香不像一般的日本女人那样小巧玲珑,即使是在肥大的囚服下也能看出她的身材很苗条,个子似乎比我还高。她脸盘不大,五官很精致。虽然比不上陶岚的国色天香,但也算的上是天生丽质。想不起来像哪个电影里见过的漂亮的女主角,难怪米帅会看上她。 她面相很嫩,简直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白嫩的脸蛋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留痕,看上去年龄似乎比香子还小。 和香子、贞子她们的另一个明显的不同,是她一进门就倨傲地昂着头,脸上看不出日本女人常见的卑微驯顺,反而是一副高傲的表情。在“家”的手里揉搓了这么长时间以后,居然还能如此桀骜不驯,实在是让人暗暗称奇。 那天的训练课程是妇刑基本训练。教官刚打开朝香的手铐,剥掉她的囚服,四周就是一片啧啧称奇的声音。 她四肢修长,身体凹凸有致,一对高耸的奶子颤悠悠的看的人直掉口水,滚圆结实的屁股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浑身的皮肤白的耀眼,全身上下连一块疤都没有,顺滑的像匹白绸子。平坦的小腹下面长着黑油油的耻毛,一直伸延到神秘的三角地里面。 根据教官的布置,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桀骜不驯的漂亮女人。 教官早就给我们讲过,作为获取情报的来源,女人比男人更合适。因为女人感情上更脆弱,生理上的弱点也更容易利用。而且对付女人,羞辱她、驯服她、打掉她的尊严往往比直接逼取情报更加有效。女人一旦被驯服,接受了生理上的屈辱,你所需要的情报往往不须要逼供,她自己就会乖乖地讲出来。所以,女人是情报审讯的重点。 我们受训的弟兄都经历过无数女人的老鸟了。不过,我们手里经过的女人都是发泄欲望和仇恨的对象。如何从她们嘴里掏出情报来,我们还真是摸不着门。 那天,教官以朝香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身体为教材,让我们大开了眼界,见识了大施主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 教官首先让我们把朝香赤条条地吊上刑架。他的话音未落,早已按奈不住弟兄们就呼啦一下冲了上去,把一丝不挂的朝香围在了中间。等把她修长的四肢展开,吊上粗重的刑架的时候,弟兄们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教官看了一眼兴奋不已的弟兄们,用手托起朝香的下巴,抬起她那张粉白的俏脸问大家:“为什么我说女人是获取情报的最佳突破口呢?”不等大家回答,他的手已经移到了朝香高高耸起的胸前,捏起那女人一粒像熟透了的紫葡萄一样的奶头说:“女人有她们天然的生理弱点。”说着他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两个连着细长电线的小圆片,掀起朝香丰满的大奶子,一边一个贴在了她的胸口上。 大家都不知道教官要搞什么名堂,伸着脖子围在了刑架的四周,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动作。 他回身打开了台子上一台机器的开关。一阵嗡嗡的声音过后,我们看见那机器里吐出了一条长长的纸带,纸带上画着两道黑线,像波浪一样均匀的起伏。 我们正看的莫名其妙,教官却一把抓住了朝香的一个肥大的奶子,用力地揉搓起来。那女人随着教官的动作低声地呻吟起来。 奇妙的是,纸带上的波浪像遇到狂风一样突然升高,那浪头好像要冲到纸带的外边去了。教官松开了手,纸带上的波浪随之渐渐平缓。 教官弯下了腰,饶有兴趣地拨开女人小腹下面茂密的耻毛,用手指轻轻剥开隐藏在下面的两片肥厚的肉唇,用手指捏住,不停地揉搓了起来。女人轻轻哼了一声,大腿的肌肉哆嗦了一下。 谁知教官伸出另外一只手,噗地一声把中指插进了女人紧缩的屁眼。女人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就随着教官手指的抠弄浑身哆嗦起来。谁知这时候教官却松开手,直起了身。 他转身拿起机器里吐出的纸带给我们看。乖乖,纸带最后的一段,出现了两个高高的波浪,其中后面的一个居然冲破了纸带的边缘。 教官惬意地笑了。他一边掏出手绢擦拭刚刚从女人屁眼里拔出来的手指一边说:“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女人的弱点所在!你刚刚碰了她一下,她就受不了了,心里就起波浪了。这就是她们的敏感部位、薄弱部位。对女人的这些部位用刑,效果常常会出人意料。”接着,他给我们讲解了对女人常用的主要刑法,如鞭刑、火刑、电刑等等。 那天的观摩科目就是电刑。 教官推出来的电刑刑具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我一下就想到了当初旺堆在我家碉楼里给卓玛用过的法子。 教官的全套家什让我们看的眼花缭乱,大大小小的机器整整装了一小车。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台又黑又重的大机器,那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很多按钮和红红绿绿的指示灯,机器的前前后后连出了许多条有粗有细的电线。小车上还杂七杂八地放着许多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铁家伙。 教官连上电线,把墙上一个电闸推了上去。一排绿色的小灯亮起,那黑乎乎的机器立刻嗡嗡地响了起来,声音不高,但震的人心里发麻。 教官随手从小车上拿起两个大铁夹子,把夹子尾巴上拉出来的电线连在了机器上。他把两个夹子往一块一碰,嘭地一声窜起一团火星,一股呛鼻的味道冲了出来。大家都给他吓了一跳。 教官笑笑说:“这东西到底有多厉害,我给你们做个实验。”说着从墙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小铁笼子,笼子里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 他调了一下机器上的刻度盘,然后把一个夹子夹在了铁笼上。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只见他把另一只手里的铁夹子也搭上了铁笼。 就在铁夹和铁笼接触的一刹那,噼啪一阵乱响,火星四溅。笼子里的小白鼠像中了邪一样突然吱的一声惨叫,猛地窜起老高,撞在笼子上又跌在地上。接着就拼命的打滚、浑身哆嗦、吱吱乱叫,很快就四肢抽搐,身子蜷缩在一起,发出一股焦臭的味道,一命呜呼了。 弟兄们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东西有这么厉害。 教官收起夹子,微笑着说:“当然了,人要比耗子耐电的多。而且,我们也会控制好电压,让过电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这样她就只有招供了。”说着他转向了吊在一边的tjo235。 这次他拿起了两个闪闪发亮的小铁夹子,一边一个夹在了那女人的两个奶头上。他示意我们大家看清楚,调整了一下刻度盘,然后啪地打开了一个开关。 朝香呜地一声闷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只见她两个奶头快速地硬挺起来,两只丰满的大奶子微微颤动。她脸色由白转青,紧咬嘴唇,忍不住呻吟不止。 教官见朝香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啪地关了电门。他摘下一个夹子对大家说: “这两个夹子就是两个电极,每次都要用两个电极才行。而且两个电极的距离越远,电击的效果就越好。”说着,他弯下腰,扒开女人的大腿,把手里的夹子夹在了一片肥厚的肉唇上面。 这次,他刚一打开电门,女人就嗷地叫了起来,浑身的肉绷的紧紧的不停抽搐,夹着电极的奶子呼地立了起来并且不停地微微颤动。 教官啪地关了电门,微笑着对我们说:“给女人的这两个地方过电,一般的女人都受不了的。很快就会招供。不过,也有特别顽固的女人,只是这样还不能让她们投降。那样就要来点更厉害的办法了。”他从台子上抄起一根拇指粗的铁棒,把后面的电线连在机器上,又把女人下身的夹子摘下来重新夹在奶头上。他拿着铁棒转到朝香身后,用手扒开她肥嫩的臀肉。 那女人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扭动腰肢躲闪。不过她的四肢都被捆着,人被吊在半空,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教官扒开了她的臀肉,将半尺多长的铁棒缓缓地插进她紧窄的屁眼里去。女人大声地叫唤,挣扎。教官并不理睬她的反抗,啪地一声打开了电门。 红灯亮起,一声惨叫,吊在刑架上的白花花的裸体嘭地挺直了,四肢和小肚子上的肌肉拧起了无数个硬梆梆的疙瘩。眼前的情景让我想起陶岚下身的伤痕,她肯定也受过这样的刑讯。 教官笑呵呵地连续转动着刻度盘上的指针,只见朝香胸前两个肥大的奶子一下立起、一下又趴下。女人脸色铁青、眼睛像要瞪出眼眶。 几个弟兄弯下身仔细观察她的下身,惊奇地发现两片紫红色的肉唇好像突然涨大了不少,直直地立起,像喇叭花一样向外张开,还在不停的颤抖。 教官招呼我过去,我接过他手里的刻度盘,学着他的样子一下调高,一下调低。女人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僵直、一会儿发抖,叫声高一阵低一阵吵的人心慌。最好玩的是那一对大奶子和两片充血的肉唇,简直就像装了开关一样,一会儿挺直一会儿又软塌塌地耷拉下来。 玩着玩着,我发现女人的脸色变得铁青,忽然两腿猛一阵哆嗦,两片阴唇张了一张,一股混黄骚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流了满地。 教官见女人失禁了,忙关上了电门。女人的身体顿时软的像没了骨头,瘫在了刑架上。 教官转身让我们都坐下,兴致勃勃地对我们说:“亚洲女人贞操观念很重。 在男人面前剥光她们的衣服已经是难以忍受的刑罚了。她们对自己的性器官极为羞涩,甚至连自己都羞于去看、去触摸。如果你对她们用刑,就要利用这一点,对她们的性器官用刑。特别是电刑这种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新式刑法,用在她们身上会无往而不胜。” 第51章 那天以后,教官以tjo235为教具,让我们见识了不少米式妇刑,让弟兄们大开眼界、兴致高涨。 经过几堂基础训练课之后,教官给我们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课题,要我们用学到的方法,对tjo235进行彻底的驯服,使她成为一条驯顺的母狗。这对我们是一个既让人兴奋却又十分棘手的挑战。 作为“家”移交过来的女人,朝香肯定已经没有任何情报价值了。所以教官给我们规定的目标就是彻底驯服她,让她低下高傲的头,变得对男人百依百顺,能够毫不犹豫地接受任何哪怕是最难堪、最屈辱的要求,做出最下贱的动作。简单的说,就是把她变成另一个香子、贞子,但这其实并不简单。 朝香出身皇族,天生丽质,又曾与米帅这样的太上皇一样的人物共享鱼水之欢,因而自视甚高。从她不惜自染梅毒、飞蛾扑火式的行为也可以看出,她的意志是多么的疯狂。再说她在“家”手里这么长时间,什么手段没有见过?要让她低头谈何容易! 考虑到将来我们所处的野战环境,教官不允许我们使用基地里那些复杂先进的刑讯设备,只允许我们使用随时随地可以取得的简单有效的手段和工具。但他强调,是我们可以想的到的一切手段。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那天的课程与众不同,教官没有到场,只有我们十几个学员。两个黑人彪形大汉把tjo235押进教室,交给我们,就退了出去。 朝香仍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囚服,手戴着铐子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微微扬着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几天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被带到教室给我们做妇刑示范。虽然每次都把她折腾的七荤八素,但她永远就是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人感到要收拾她不知如何下手。 她一坐下,弟兄们就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剥光她的衣服,有人趁机在她胸口上或大腿里侧摸上一把。我和一个叫巴巴益西的弟兄被教官指定为带班。我们不能由着大家胡来。我们要考虑如何征服这个倔强高傲的女人。 我让大家先把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的tjo235背吊在刑架上,然后召集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对付这个小骚货。 这是教官教我们的诀窍之一。背吊使犯人处于一种极端痛苦的反关节姿势,特别是女人,纤弱的双臂承担身体的全部重量,对于意志力差一点的女人来说,光屁股背吊起来就足以让她们求饶了。 当然我不指望吊一会儿就让tjo235屈服,但这至少会让她淹没在生理上的无边痛苦当中,杀杀她的锐气。 至于如何对付这个女人,大家倒是很快就取得了一致意见。刚把那日本女人吊起来,就有弟兄说:“教官说了,必须用最容易找到的家伙制服这娘们。那我们就用人人都有的家伙干吧!”他的话引来一片心照不宣的哄堂大笑。其实这也是所有人的心里话。面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据说还是皇族大家闺秀,谁不想尝尝鲜,肏她个三魂出窍,先泄泄心头的邪火呢。于是大家一致决定,用排子枪对付这娘们。 教官在给我们讲妇刑基本手段时特别强调,其实最简单、最有效的妇刑就是强奸,尤其是高密度、高强度的轮奸。他告诉我们,人是有生理和心理极限的。 女人对挨肏也是有极限的。他甚至给我们展示了“家”所做的不同民族、不同年龄、不同社会地位的女人耐受轮奸极限测试的结果。 真是不可思议,他们居然用了那么多有血有肉的女人,真的让无数的男人无休无止地去肏她们,直到她们停止呼吸或成为行尸走肉。然后把她们挨肏的时间和次数都记下来,再去比较什么样的女人更加耐肏。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测试结果的具体数字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亚洲女人耐受轮奸的极限最低。教官解释说,这是因为,一来亚洲女人体质比较柔弱,生理极限值较低,二来亚洲女人更看重贞操、更羞涩,受到性侵犯更容易崩溃。 不过我对他的结论多少有点不以为然。以我经手过的女人来说,超过他所说的那个极限的大有人在。就说当年那个沈医生,无论是在我们手里挨肏的时间之长,还是在短时间之内挨肏次数之勤,都超过了教官所谓的极限。不过他的结论我倒是很赞成,任何女人被肏到一定时候,都会受不了,都会屈服。 这么多年,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例外就是那个姓田的女县长。我们可不希望这个漂亮的tjo235也是例外,我们相信我们能够驯服她。 益西说的好:“她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就是公主的意思吧。我倒要看看她有多么耐肏!比比谁厉害吧!我们要把她变成窑姐、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从那天以后,我们对tjo235的称呼就变成了母狗。 主意一定,弟兄们立刻就动手了。益西指挥几个弟兄去把赤条条的tjo235从刑架上摘了下来,拥着她来到教室里间的刑讯室里。 这母狗显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有准备,居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高高扬着头,梗着脖子。没等我们动手,自己就仰在了地上,岔开了双腿,摆出了挨肏的姿势,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弟兄们一下都愣住了,没想到这条母狗居然如此傲慢。我倒不觉得意外,这娘们既然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给自己皇族血统的尊贵肉体染上梅毒,就肯定是一个豁出去的主。我们对她来说不过是山里人、野蛮人,当然不放在眼里。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一顿排子枪,主要是给弟兄们去去心头火。遇上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先肏她个七荤八素,谁都不甘心。这女人打十几岁就自愿作婊子送给男人肏,后来又不惜用自己的身子做报复仇人的武器,再加上在“家”的手里九死一生的揉搓了这些年。对付这样的女人,我料定光靠肉棒是肏不服的。要想让她驯服,就要想方设法打掉她的高高在上的傲气。 想到这,我蹲下来,捞起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这时早有几个弟兄围着她,七八只大手抓住她白嫩丰满的奶子在揉搓。另外几个弟兄吵吵闹闹,争着要第一个尝鲜。 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分开朝香浓密的阴毛,粗暴地捏住她肥厚紫红的阴唇用力揉搓。一边弄一边嘲弄到:“这也算是个公主坯子!你们日本公主都是天生的窑姐吧?腿开的这么便当啊!”弟兄们哄地笑了起来。 我偷偷瞄了朝香一眼,见她紧闭着眼,漂亮的脸蛋居然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看到她的反应,我心里有了点底,忽然想到一个点子。我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继续胡乱拨弄着她潮乎乎的下身,故意揪起一撮黝黑的阴毛说:“听说你这条母狗最喜欢自己送上门给男人肏了!不过这东西太碍事了” 我的话提醒了大家,十几个弟兄立刻同时喊了起来:“对,给她拔光让她把骚屄亮出来!弄干净她” 我发现朝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两条岔开的大腿下意识地往一起合了一下。我心里乐了,这母狗怕了! 没等我招呼,弟兄们已经一窝蜂拥了上来,按身子的按身子,扒腿的扒腿,把朝香热乎乎的身子弄了个四门大开。 我扒拉了一下她的下身,见那油亮的阴毛长的郁郁葱葱,从小腹的最下端一直伸延到股沟。连精致的小屁眼周围也环绕着茂密的阴毛。我心里动了一下,又是一个大黄蜂! 心里想着,我抢先抓住一缕黑油油的阴毛,坏笑着说:“母狗,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使劲向上一揪。 我张开手一看,弟兄们都呵呵笑了,居然什么也没有拽下来。 “他妈的!” 我气恼地骂了一声,重新又在肉唇附近分出一撮牢牢揪住。 这次我特意只揪住了几根。我屏住呼吸,手上猛一使劲。只听被死死按住的朝香轻轻哼了一声,白白的肚皮猛地一抽。我抬手一看,几根打着卷的油黑茁壮的阴毛已经捏在我的手指间了。 我得意地笑了,转身站起来。我要把这东西留起来。这娘们是个日本皇族,这毛毛是不错纪念。 我一起来,弟兄们立刻忙了起来,你一把我一把,不停地把朝香胯下的阴毛一撮撮拔下来。没多会,人人手里都掐着一撮黑油油的女人耻毛在互相炫耀了。 我看看朝香,见她虽然仍静静地仰在地上,但漂亮的瓜子脸已经变的惨白,优雅的表情也早已不见了。看来这一招有效。 忽然我发现弟兄们的兴致却没有原先那么高了。这东西确实太难拔了,又细又密,拔不上几撮手就酸了。我们拔了这么半天,这母狗胯下居然还是黑油油一片。有弟兄开始泄气了,还有的弟兄等不及,吵着嚷着要上马开始干这娘们。 “不行!” 益西在一边发话了:“把这母狗下边弄干净了再说!”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都静了下来,不过大部分人都面有难色。 这时一个弟兄挤了上来道:“让我试试!” 他跨身骑在朝香白白的肚皮上,手一张,露出一个小小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根普通的铁钉。他低下头,小心地掀起一大撮阴毛,仔细地缠在铁钉上。大家立刻都恍然大悟了。 只见那弟兄手指紧紧捏住缠满黑毛的铁钉,猛往上一提。他胯下的女人嗷的一声惨叫,那一大撮黑黑的毛发生生给拔了出来,毛根上似乎还带着血迹。 弟兄们一下就都乐了,纷纷四处去找工具,一个个抢着扑到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随着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动作,朝香的胯下开始露出了细嫩的皮肤,她也终于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起来。 ---- 闹到吃晚饭,这母狗的下身已经给拔的斑驳一片,大腿根的嫩肉红肿不堪,还沾着斑斑血迹。 吃过晚饭,弟兄们又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刑讯室里。看着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朝香惨不忍睹的下身,弟兄们有点犯难了。剩下的都是又细又软的绒毛,简直不知如何下手了。 一个弟兄咬着牙说:“不用费事,一把火给她燎了算了!”这倒是我们在野外打到野物时常用的办法,可这么个大美人,细皮嫩肉的,弟兄们还没有上手“这有什么难的!”又是益西发了话。他吩咐一个弟兄到伙房去要壶热水,特意嘱咐要烫手的。然后从腰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这是一个小铁夹,夹口有拇指宽。我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是在葛郎那里见过。 葛郎制作法器的工具五花八门,他就有这么个小夹子,不过我从来没问过他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取水的弟兄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大号的咖啡杯,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 看见这个阵仗,朝香的身体突然抽紧了,手脚乱动开始挣扎。 这一下弟兄们反倒来了劲,七手八脚把她死死按住,两个人把她大腿用力扒开,让她下身完全敞开,亮在了大家的面前。益西接过水杯,用手稍微试了试,然后哗地慢慢浇在了白里透红的骚肉上,一股充满腥臊肉味的热汽慢慢腾起。 朝香浑身哆嗦,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如此毫无顾忌地叫唤。这才像个女人!热水浇过,这母狗的下身红通通一片,鲜嫩欲滴。 益西拿起黑乎乎冷冰冰的夹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住了一片细细的绒毛。只见他手腕一抖,随着朝香一声惨叫,那一片嫩肉就完全露了出来。旁边有弟兄按奈不住,挤上来抢过了夹子。在朝香连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母狗胯下的嫩肉一片片给清理了出来。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湿漉漉的骚毛。 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肉缝和菊花般的屁眼都无遮无掩地暴露了出来。 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我们把她架到墙边,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 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自己那光溜溜的裸体。 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怎么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 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屄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弟兄们哈哈笑成一片。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几个弟兄凑上来,拨弄起那肥嫩的肉唇。 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看啊,这骚母狗起骚性了唉,这下面全湿了!”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把朝香散发着肉香的肉缝掰开来,摸来摸去。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青光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骚母狗!” 他对大家说:“咱成全她!”说着指挥弟兄们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你,上!”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 教官曾一再严厉警告我们,与任何女人xing交,一定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况。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要真刀真枪的干这个骚女人了,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也难怪他临阵退缩。 这女人长这么大,大半时间都在卖屄,而且曾经自染梅毒,谁想起来都害怕啊。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家”治好了,但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 弟兄们都围了过来,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肉穴。强烈的灯光下,弟兄们都看呆了。这哪像给无数肉棒肏过的骚屄? 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肉缝紧致圆润,除肉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年卖屄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把鼻子凑近闻一下,一股腥臊夹杂肉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用根小棍插进肉洞,搅和几下后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液清亮透明,居然有一丝甜的味道。这下大家放心了,这女人真是可以放心干了!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弟兄看到大家都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好像生怕被别人抢了先。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暴胀的大肉棒掏出来,一步跨到了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弟兄们嗷嗷地哄了起来。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挺起肉棒,俯身单腿跪在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紫黑的大gui头顶在了那两条肥厚的肉唇中间。不待大家看清,这家伙腰身一挺,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接着他就像个接上了电源的马达,噗哧噗哧不停地抽chā起来。 两具光裸的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胯下不一会儿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出人意料的是,被压在下面的赤条条的朝香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大力抽chā下,既没有叫也没有闹,身子软绵绵的,对那条像怪蟒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居然好像无动于衷。 那弟兄干的满身大汗,最后在一声怒吼中出了精。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他身后,一个早就按奈不住的弟兄挤了上去,挺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 这一晚上,我们接连上去几个弟兄,连肏了她两三个小时,这骚母狗下面流出来的水把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可她硬是一声不吭。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两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抽chā,用力的揉搓。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 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前,按在了地上。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臂,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 顿珠揪起一小撮腋毛,在手指上缠了两圈,猛的往下一扽。朝香软绵绵的身体猛的一震,轻轻哼了一声,悄悄咬紧了嘴唇。 趴在她身上抽chā的正欢的弟兄这时大叫了起来:“快再来一下!” 顿珠不明就里,可乐得痛快,揪住朝香的腋毛一点点的往下薅。这骚母狗竟忍不住不停的哼哼起来,面色开始现出潮红,身体一阵阵哆嗦。 那个弟兄不一会儿就痛快淋漓地出了精,他拔出肉棒走过来拍着顿珠的肩膀说:“兄弟,真有你的!你薅一下,这臭母狗的小骚屄就夹一下。刚才还是一块臭死肉,这一薅就薅成骚母狗了。” 顿珠听了精神大振,马上脱了裤子挺起肉棒冲了上去。旁边一个弟兄马上顶了他的位置,一把薅住了朝香的腋毛。这一轮的抽chā朝香完全变了样,再也不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身的骚肉似乎都活了起来,随着弟兄们的抽chā放肆地呻吟不知,脸色由白转红。 到了后来,她结实的屁股配合着抽chā卖力地耸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居然不顾一切地夹住干她的弟兄的后腰,好像在帮忙使劲。 益西看到这个情景,满意的笑了。他给弟兄们排了队,告诉大家,不要让这母狗闲着,大家辛苦一点,肏她个通宵。不把她肏透肏服决不罢休。 那天夜里,我轮上了朝香两次,后来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回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听有人敲隔壁益西的门。我披上衣服凑过去一看,只见几个弟兄眼圈发黑、精疲力竭地在向益西抱怨。 只听一个弟兄说:“奶奶的,不知这娘们在卖屄还是在当娘娘。弟兄们都累稀了,她倒越来越精神了。你听这声音” 我侧耳一听,从刑讯室那边果然传来女人隐隐约约的浪叫声,听那声音,她真的很享受。我赶紧跟着益西跑了过去。 刑讯室的地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上面五大三粗的弟兄吭哧吭哧地干的显然很吃力,而下面白嫩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浪叫就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这才发现,上面那弟兄其实早已力不从心了,拼命拱着屁股试图脱离,可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使他欲罢不能。 我们赶紧冲上去,扒开那两条大腿,把我们的弟兄拉了起来。 那兄弟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了,心有余悸地低声嘟囔:“奶奶的,这他妈是谁肏谁啊!”这时我们才看清,其实他的肉棒早就软缩了,只是被那骚情大发的骚母狗死死缠住不得脱身罢了。 我们把仰在地上的朝香拖了起来。她满不在乎地岔开着大腿,白花花的粘液顺着光溜溜的大腿肆意流淌,两个大白奶子骄傲地翘着,两个红樱桃似的奶头直挺挺地立着,胯下两片肥厚的肉唇直愣愣的挺立着。躺在我面前的简直是一条发情的母狗。这时我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挑战式的嘲笑。 眼前这一幕让益西和弟兄们都气急败坏,没想到,我们这十几个走南闯北的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耍了。 益西招呼弟兄们先把朝香再背吊在刑架上。弟兄们一发狠,就把她吊的高高的,踮直了脚尖也才刚刚能沾着地面。我们都累惨了,不能让这骚母狗舒服了。 收拾好朝香,弟兄们就在饭堂聚齐了,大家都闷头吃饭,一个个唉声叹气。 突然顿珠呼地站了起来,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吼道:“我肏她奶奶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这条母狗!” 我其实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放下碗筷走过去道:“我说也是,咱们十几个有胳膊有腿有屌的大男人,她一个小骚娘们,还光着腚眼子捆的跟小鸡子似的。 让她骚,咱非把她收拾出稀屎来不可!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顿珠恶狠狠地说:“你们跟我来,看我怎么整治她!” 第52章 回到刑讯室,我们七手八脚把朝香解了下来。她已经给吊的肉软骨酥,站在那里直打晃。 顿珠让人扶她坐下,又给她端来早餐。这条母狗居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坐在那里,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把早餐吃了个盆干碗净。 一个弟兄碰碰顿珠,悄悄地问她:“还给她吃饭?她不是更有精神了?” 顿珠阴阴的一笑悄声道:“别着急,她越精神等会儿就越有她受的!” 朝香刚放下碗筷,顿珠就走了上来。他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问:“母狗,吃饱了吗?” 朝香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娇滴滴地反问他:“还有吗?” 顿珠脸色突变,呼地把她拉下椅子,两个弟兄跟上来按着她跪在了地上。顿珠淫笑着解开裤带,掏出一条硬梆梆骚哄哄的大肉屌。 他手握肉棒凑到朝香跟前,把紫黑色的大gui头捅到朝香的嘴唇上,嘿嘿一笑道:“有啊,你想吃我们这儿有的是!”弟兄们哄堂大笑起来。朝香厌恶地皱了下眉,往后闪了闪身,试图躲开大肉棒。后面的两个弟兄早把她死死按住了。 顿珠丝毫不客气地用骚气冲天的大肉屌抵住女人的樱桃小口,挑战似的说: “张嘴啊!张开嘴吃下去!吃下去老子就饶了你”他一边说一边把肉棒往朝香温香软玉般的嘴唇中间捅。朝香左右摆头躲闪了几次都没有躲开,忽然嘬起了嘴唇。 顿珠见状一乐,抄起肉棒就往女人嘴里捅,忽见那樱桃小口微微一张,呸地吐出一口吐沫。半透明的唾液滴滴嗒嗒挂在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上,朝香嘴角微微上翘,瞪的圆圆的杏眼中露出半是嘲笑半是挑战的神色。 顿珠一下愣住了,半晌,他脸一黑,伸手抓住朝香的头发,一边把湿乎乎的肉棒往朝香嘴唇上蹭,一边恶狠狠地嘟囔着:“好,你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顿珠招呼一声,四五个弟兄一拥而上,架起这个赤条条的女人,把她拖上了旁边的木案。我们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拉起来固定在案头,又把她两条腿拉开,八字形捆死在案尾,腰部再用一条宽皮带紧紧扎住。 朝香呈一个大大的人字,仰面捆死在案子上。她身上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亮在了我们面前。真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皇族美人,那白嫩嫩的裸体娇嫩欲滴。只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白生生光溜溜的身体上一根毛都看不到,显得格外淫荡。 弟兄们都围在案旁,不知顿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顿珠摆摆手,大门打开,两个弟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炭火炉,炉子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不少各种形状的烙铁。弟兄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要给这条母狗上火刑。 我的心忽悠一下悬了起来。火刑虽厉害,但不像电刑、针刑基本不留痕迹。 火刑很容易把受刑对象毁掉,特别是对女人。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女人而不是把她弄成烂茄子。 我着急的站了起来,却见顿珠朝我眨眨眼,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暗示我不要着急。 朝香显然也感觉到了火炉的灼热气焰,她仰在台子上拼命转过脸寻找热源。 当她看到熊熊的火焰和那一排黑乎乎的烙铁把时,脸色立刻变了。她拼命转动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手脚死命挣扎,企图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顿珠笑了,他走到朝香赤条条的身旁,笑吟吟地说:“母狗,害怕了?”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到她大腿中间,扒开了那两片肥厚肿胀黏湿腥臊的肉唇。 朝香急的面红耳赤,歇斯底里地叫唤不止。 我心里暗笑,这小娘们见的世面广,肯定见识过火刑的厉害。不过,以我对她身体的了解,她在“家”的手里大概没有亲身尝过火刑的滋味。顿珠这小子算是撞到点子上了。 顿珠叫过来两个弟兄,一人一边捏住母狗的两片肉唇,向外用力拉开。案子上八字形张开的大腿中间出现了一个红润深邃的潮湿肉洞。他抄起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举在朝香的面前,慢慢靠近她高耸的胸脯。 灼热的高温烤的酱紫色奶头周围几根细小的绒毛开始打卷、冒烟,接着化作一阵轻烟,消失的无影无踪。朝香吓的花容失色,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不停的哆嗦,连叫唤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顿珠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手一挥,噗地一声闷响,接着就见一根黑乎乎的铁棍钻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朝香终于挺不住,浑身哆嗦着哇地失声哭叫起来。 弟兄们的哈哈大笑马上就盖住了朝香的哭闹。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胯下的肉洞并没有被烧红的烙铁灼烫的感觉。 她正在发愣,顿珠转动着手里的家伙嘲笑地说:“诈唬什么?老子还没动真格的呢!”原来他插进朝香下身的是一把没有烧过的冰冷的铁棒。 虽然不是烧红的烙铁,但坚硬冰冷的铁器插在柔嫩湿热的肉洞里,而且还在不停的转动,朝香浑身都不自在,开始扭动身体,嗯嗯地娇喘起来。 顿珠叫过一个弟兄,让他掏出肉棒,放在朝香嘴边。他一边转动插在朝香私处里的铁棒一边指着骚哄哄的肉棒逼问:“我再给你个机会,识相的话就赶紧吃进去。怎么样?” 朝香呕了一声,眼皮都没眨,坚决地把头别到了另一边。 顿珠嘿嘿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后悔!”说着两手一捏,朝香立刻嗷地惨叫失声。 原来,他插进母狗骚穴里的并不是铁棒,而是一把长嘴铁夹。他这一使劲,铁夹的长嘴张开,朝香柔嫩潮湿的肉洞被生生撑成了一个大洞,连小孩拳头都能塞进去了。 朝香哀哀地呻吟着,两眼噙满泪水,不知顿珠要干什么。 顿珠这时不慌不忙地从火炉里面又抄起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这根铁筷子比真正的筷子还细,和枪通条差不多。离开火炉后向四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顿珠眼睛盯着火筷子,看着它由亮红渐渐变成暗红。 这时朝香已经给吓没了魂,大哭大叫向顿珠求饶。可顿珠对她的哭叫无动于衷,小心翼翼地把暗红色的火筷子伸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朝香这次知道顿珠不是吓唬她了。 火热的铁筷子在狭小的肉洞里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只是由于有铁夹撑住才没有烫到娇嫩的肉壁,而这分分钟都可能发生。 她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停停下来啊我听你的我吃” 顿珠嘿嘿一笑:“晚了,你这骚母狗,这回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什么叫疼!”说着他手腕一抬,吱地一声闷响,一股焦臭的青烟从敞开的肉洞里冒了出来。 朝香浑身一抽“啊”的失声惨叫起来。 顿珠毫不手软,手往下一按,又把烧红的火筷子按在了肉洞洞壁的另一边。 朝香的叫声变得声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两颊淌了下来。她脸色惨白,四肢肌肉胡乱抽搐,浑身抖的像筛子。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水汽从被铁夹撑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接着一股昏黄的液体也顺着雪白的大腿在台子上蔓延开来。这娘们尿了。 冲天的骚气和皮肉烧焦的焦臭味道充满了整个刑讯室,好几个弟兄都受不了躲了出去。顿珠却死死按住铁筷子不肯松手,直到深邃的肉洞里不再有焦臭的烟气冒出。等他把铁筷子和铁夹都从朝香的骚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这母狗已经连疼带吓昏死过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益西走过去拍拍顿珠的肩膀道:“老弟有你的,这母狗这回知道厉害了。” 顿珠不以为然地笑笑说:“别急,还没完呢。这回这母狗要是再不听话,咱们可有办法制她了。”说完他又眨眨眼神秘地对益西说:“臭娘们先扔这,不用理她。让弟兄们都回去吃饱喝足美美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回头有好戏看!”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我们已经明白了他的把戏。于是我们让大家都先去忙别的,好吃好睡,好好养足精神。晚上再到刑讯室来聚齐。 弟兄们散去后,我和益西、顿珠三人一起把瘫软的像滩泥的朝香解了下来。 看到朝香原先温润的嘴唇干的暴起了皮,益西拿来一大杯水,顿珠见了坏坏的笑了。我扶起朝香,益西把水杯放到她嘴边。这母狗昏昏沉沉,嘴唇沾到水,居然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我又拿来一大杯,又被她不管不顾地连灌了几杯下去。 灌完水,我们把她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架到刑架底下,把她大字形跪吊了起来。 ---- 那天晚饭后,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弟兄们都如约而至。朝香早苏醒过来了。由于双臂平伸捆在刑架中间的横杠上,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垂下的秀发遮住了脸。 不过即使不看她的脸,我也注意到了她的躁动不安。因为她那肥白滚圆的大屁股在不安的晃动,两条跪在地上的大腿也在不安分地一夹一夹,动个不停。 我心里有数,走到跟前,抓住朝香的头发,拉起她的脸。看到这张脸,弟兄们都吓了一跳。只见这张一向淡定优雅的俏脸面带潮红,目光迷离,满脸都是细细的汗珠,一排细细的银牙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 益西托起她的下巴得意地问:“怎么样母狗,这下舒服了吧?” 朝香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眼神里透着急切,小声地嘟囔:“快快让我” 益西眼一瞪,明知故问:“让你干什么?” 朝香脸憋的通红,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尿尿”弟兄们哄地笑成一片。益西朝我们挤挤眼,我伸手抄起这娘们的一只脚,和益西一起,把她的两条腿拽起来拉开。弟兄们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我们一看,全乐了。 母狗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涨的圆滚滚的,一定是早上那几大杯水见了效。岔开的大腿中间,肉洞洞口那两片肉唇变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张着。仔细看去,还在微微颤动。这娘们一定憋坏了,正拼了命忍着。 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说:“母狗,尿吧!” 朝香微张开眼,看见咫尺之间那一双双几乎要冒火的眼睛,赶紧闭上了眼。 她怯生生地哀求:“求求你们不要看”她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吵成一片:“骚母狗,你他妈还变腼腆了!尿!老子就要看!” “奶奶的,老子还真没见过母狗撒尿,快撒给老子看!”有人干脆,直接上去用手去拨弄她光秃秃的下身。 朝香吓的浑身哆嗦,可哆嗦了半天,圆滚滚的小肚子鼓了几鼓,也没有尿出来。她拼命地摇着头,楚楚可怜地哭了起来。 益西假装叹了口气,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母狗,臭毛病还挺多!当人面尿不出来?好,老子成全你,过会儿你可得乖乖的听话!” 益西说完,招呼一声,上来几个兄弟,把女人从刑架上解了下来。但益西并没有让她去厕所,而是按着她,像真正的母狗那样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益西使个眼色,顿珠挤上前来,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了起来。我顺手把一个洗脸盆扔在她的胯下。 益西捏着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说:“好啦,尿吧!”这娘们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哑着嗓子哭道:“不不啊我尿不出来我不是” 顿珠这时变了脸色,厉声叫骂:“奶奶的,你不是什么?你他妈的就是条母狗连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天皇都是米帅的哈巴狗!尿快尿哪条母狗不是这么尿的!”听到顿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声立刻停住了,泪水涟涟的俏脸僵在那里。我忽然惊讶的发现,她微微张开的眼睛里居然飞快地闪过一丝凶光。没等弟兄们反应过来,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浊液从她的胯下冲决而出。 弟兄们个个都乐开了花,一个个挤在母狗被掀起的大腿后面,伸长了脖子,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冒着臊气的尿液从那红肿的肉缝里面喷涌而出,打在地上的脸盆里叮咚作响。 尿喷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断了线,只剩少量水珠挂在软塌塌的阴唇上,一滴一滴地落在脸盆里。朝香白嫩嫩的身子软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窥视着我们。 我发现她盯着一个弟兄胀的鼓鼓的下身,嘴唇微微动了动。看来这会儿谁要是掏出家伙塞到她嘴里,她是不会死扛了。 不过我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我和顿珠一起上前,拉起她的双手扳到背后,拿出一副手铐铐死,把她掀翻在地,四仰八叉仰在了地上。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弄就弄她个狠的,让她记一辈子,以后永远不敢反悔。 两个弟兄拉开了朝香的大腿,她吓的哇哇大哭,浑身瑟瑟发抖。 益西蹲下来捏住她的奶头冷冰冰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这次给你点教训,让你记一辈子!”说着一挥手。 一个早就脱了裤子准备好的弟兄,立刻挺着雄赳赳的大肉棒冲了上去。 “妈呀不行我听啊呀” 粗大的肉棒粗暴地打断了她的央求,怪蟒入洞般钻入光秃秃带着焦糊血迹的肉缝,随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震的人耳膜生疼。肉棒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等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是血迹斑斑。那兄弟满不在乎地继续抽chā了起来。 朝香脸色发青,浑身抖的像筛子,嘶嘶地喘着粗气“哎呀哎呀”的惨叫不止。不一会儿她的胯下就殷红一片,脸上则是泪水和汗水横流。 顿珠点上一颗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悄悄和我说:“这娘们也真不简单啊,她洞洞里烙那两下子比戳她两刀还厉害。现在你插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这次她该知道和我们犟是什么下场了。”说话间,那兄弟已经怒吼一声射出了精。随着肉棒拔出,大股的粘液涌了出来,居然是红多白少。后面的兄弟掏出肉棒走了过来。 朝香眼露惊恐、浑身哆嗦,强撑着抬起上身,大大地张开樱桃小口,求饶似的看着顿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听话不要哎呀” 顿珠根本不理她,在她绝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个弟兄把肉棒又狠狠插进了血糊糊的肉缝。 那天干到第四个弟兄,朝香终于承受不住又昏了过去。益西看看再接着干她也没有什么意思,再说也怕再干下去真的会出人命。于是去叫来了营地的医生,把弟兄们都打发回去了。 医生看了看朝香血肉模糊的下身,无声地摇摇头。他默默地给朝香的下身上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 离开之前,我问他这娘们能不能再吊起来,他惊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我们只好把朝香软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绑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一开门我吃了一惊,屋子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而原先赤条条绑在案子上的朝香却不见了。 我看见一个粗壮的男人背着门坐在一张椅子上摇头晃脑。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顿珠。这家伙早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椅子上。他两条腿中间,跪着双手反铐一丝不挂的朝香。她正吃力地张开樱桃小口,把顿珠粗大的肉棒拼命吞到嘴里,呼噜呼噜认真地嘬个不停。这时益西也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拍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看看屋里那几个弟兄一个个垂涎欲滴的样子,我只好先去吃早饭了。 吃过饭,回到刑讯室,见朝香双手反剪、满脸胀的通红,还跪在那里卖力地吸吮弟兄们的肉棒。我瞅了个空坐到她的面前,她机械地仰起脸,张开小嘴,凑了过来。当她发现我并没有解开裤子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疑虑和惊慌的神色。 我托起她下巴,见她下巴上糊着白痂,胸脯上奶子上都挂着脏乎乎的粘液。 肯定这一早上兄弟们给她灌了不少。她的嘴似乎已经合不上了,习惯性地张着,连嘴里的口水好像都兜不住了,合着腥臊的粘液一溜一溜的从嘴唇上淌了出来。 看她这个样子倒真像一条脏兮兮的母狗了。 我站起来,用昨天给她接尿的脸盆接了半盆水回来,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把脸放进去。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撅起屁股,把沾满泪水、汗水和五花八门粘液的脏兮兮的小脸浸到水盆里面。 她的表现还算让我满意。 我脱了鞋,把脚伸进盆里,用脚在她的脸上胡乱搓了起来。那细嫩的皮肤给我的感觉好极了。我看的出来,她赤条条的身子在发抖,她的心肯定也在发抖。 我用右脚找到她的嘴唇,用大脚趾慢条斯理地在柔软的嘴唇上摩擦。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嘴唇的颤抖。 过了一会儿,我觉的差不多了,一只脚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只脚把脸盆踢到一边。我把湿淋淋的脚放在她的眼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给老子舔干!” 朝香愣了一下。大概是这一早上吃过的肉棒和吞下去的精液太多,这母狗的脑子坏掉了,竟然没有明白我要她干什么。我刚要发作,她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急忙趴下身子,伸长粉嫩的舌头,在我粗糙的大脚上仔细地舔了起来。 她舔的我好舒服,不过我也感觉到有凉凉的水滴滴在我的脚面上。不用看我都知道,那肯定是她的眼泪。 有几个弟兄吃完饭过来,一见朝香在给我舔脚面,他们就吵吵起来:“嘿,你小子谱真大啊,让母狗给你舔脚!老子的ji巴还闲着呢!” 我朝他们神秘地笑笑,指指朝香朝天撅着的大白屁股说:“我这儿还没完事呢,你也别闲着,上那里面去遛遛。”刚才吵吵的弟兄被我一说来了兴趣,转到朝香的后面,扒开结实的臀肉去抠她的屁眼。我感觉到朝香的舌头停顿了一下。 后面的弟兄叫了起来:“嘿,这母狗的屁眼好像没怎么用过唉!”说着开始解裤带。 朝香赤裸的肩头一震,带着哭音低声叫道:“不” 我没等她再说别的,一手揪起她的头发,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她的脸塞进了我的裤裆。 朝香呜呜地哭着胡乱摇头,我没容她挣扎,把早已暴胀起来的肉棒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里。她的身后,那个弟兄硬梆梆的大gui头也已经抵住了她圆圆的小屁眼。女人含着我的肉棒一动不动,紧张的全身肌肉绷紧。 我抓住她软绵绵的大奶子用力一捏,大声命令:“吃,快给老子使劲吃!”就在这时,后面的弟兄腰一挺,把大肉棒戳进了小屁眼。朝香呜呜地闷叫起来,头左右摇摆企图摆脱我的手。 我一手使劲揉搓她热乎乎的奶子,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往怀里拉。她呜呜地惨叫着把我粗大的肉棒几乎全部吞了进去。后面的弟兄配合着我的动作把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的屁眼。朝香放弃了挣扎,浑身颤抖着任我拉着她的头前前后后摆动,同时忍受着插在屁眼里的肉棒的大力抽chā。 这娘们真是天生的骚母狗,没过多会儿,她就前后支应,应付自如了,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 我悄悄地松开她的头发,两只手一手抓住她一个大奶子,惬意地揉搓起来。 那张潮湿火热的小嘴已经自动地含住我的大肉棒,不停地往里吞。柔软的舌头缠绕在肉棒的四周,连舔带嘬。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了地上。 我的大肉屌暴胀起来,足有半尺多长,每次插到底都几乎插进她的嗓子眼,插的她直翻白眼。后面的弟兄也越插越来劲。而且他插的越狠,朝香就嘬的越卖力,还不停地呻吟,居然是一副陶醉的样子。 这皇帝般的感受又让我回想起当年沈医生那令人回味无穷的香舌。我被她舔的快受不了了,我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面朝后面的弟兄使眼色。眼色还没使完,我就勒不住了,一股汹涌的洪流喷涌而出,全部冲进了朝香的喉咙。 与此同时,后面的弟兄快活地叫了起来,捧着他的大肉棒像端着一挺机枪,尽情地扫射起来。我们用了好一会儿才把精出尽。朝香被灌的呛嗽不止,她的小嘴已经装不下这么多东西,浓白的浆液顺着嘴唇流淌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下巴厉声说:“咽!都给我咽下去,丢了一滴看我不肏死你!” 朝香吓的脸色发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腥臭的白浆,还不时伸出舌头把挂在嘴边的浆液舔干净。 我满意地提起裤子,扒过她的屁股一看,那里也已经是泥泞一片了。我顺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赫然发现肉缝里居然也湿淋淋的洪水泛滥了。 第53章 吃过早饭的弟兄们都回来了,看我们玩的过瘾,有人别出心裁地想出了新的花样。 他们把朝香吊起来,两条腿拉开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柱子上,赤条条的身体呈一个人字。一个弟兄从厨房拿来一只香蕉和一个啤酒瓶子。他把酒瓶用绳子栓在香蕉上,然后把粗大的香蕉全部插进了母狗湿淋淋的肉洞。香蕉是我们到训练营后才见识的新鲜玩艺,没想到被弟兄们用在这了。 那兄弟把香蕉插进朝香的肉洞,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臭母狗,你听好了!骚屄里的东西你给我好好夹住!酒瓶子要是掉到地上,老子要你好看!”他一松手,朝香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的肉屄里面被我们干的滑腻腻的,香蕉插在里面被瓶子一坠,她根本就夹不住。加上她肉洞壁上有伤,一夹就疼的浑身发抖。结果,那弟兄刚松手,就见香蕉慢吞吞地从朝香的胯下冒出了头,没多会儿啤酒瓶就砰地掉在了地上。 几个弟兄一见,吆吆喝喝地冲了上去,松开捆手的绳子,把朝香往下放。由于她的脚还捆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撅着屁股往下沉。下面早有一条粗大的肉棒在等着她。 她的屁股刚降到腰的高度,那条大肉棒就噗哧一声戳了进去。朝香嗷嗷地惨叫着,浑身发抖。可她的手还吊着,脚也捆着,只能任那弟兄在她身体里尽情地抽chā。 等那兄弟出过精,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又给吊了起来。她吓的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地求饶。可兴致正高的弟兄们岂能放过她?那根栓着酒瓶子的香蕉又给插进了她淌着白浆的肉洞。 这回她不敢怠慢,知道夹不住就要挨一顿肏,所以也顾不得肉洞里的烫伤,拼命夹腿收腹,搞的呼吸急促,脸憋的通红,小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她这一使劲还真见了效,那滑溜溜的香蕉在湿滑的肉洞里还真停住了。 朝香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不过她坚持了没多会儿就受不了了。她刚喘了口气,香蕉就在她那两片肉乎乎的阴唇中间露了头。她再拼命吭哧吭哧地去夹已经来不及了。 在母狗绝望的哀鸣中,酒瓶又一次砰地掉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轮痛快淋漓的抽chā。 就这样,一上午插了一轮又一轮,到吃午饭的时候,这臭母狗居然能把挂着酒瓶的香蕉夹住半个钟头以上了。 吃饭前,顿珠捡起掉在地上的香蕉仔细端详了一下,只见原先黄灿灿的外皮变的血糊糊滑腻腻的,整个香蕉像出过精的肉棒一样变的软塌塌的。剥开香蕉皮一看,里面的白肉居然都给夹成了泥。 吃过午饭,弟兄们换了条香蕉,继续玩吊瓶子的游戏。一直玩的朝香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意识。朝香那赤条条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台通了电的机器,你只要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那洞壁就会不由自主地不住夹紧,搞的人爽的不行。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顿珠看看浑身软的像面条的朝香对我说:“现在可以向教官交差了吧?” 我眼前闪过朝香眼中那稍纵即逝的凶光,摇摇头反问他:“你觉得她已经被我们驯服了吗?” 益西这时候也凑过来问我:“你说呢?” 我看看他们说:“叫我说,这母狗是和咱们耍滑头呢!看起来她依了咱们,但那是因为她骚屄里现在带着伤。她吃疼不过,暂时低了头。其实,她根本没有自认母狗。等过些天她的伤好了,你看她还这么乖!” 顿珠问我:“那我们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咱们收拾的女人还少吗?没别的办法,接着收拾,直到她服帖了为止!” 益西拍拍我的肩膀:“好,这母狗就交给你,收拾服了为止!”吃完晚饭,我带了顿珠和另外几个弟兄又去了刑讯室。 自从朝香乖乖给弟兄们吃肉棒以后,我们已经不再吊她了。弟兄们把她的手铐起来,让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刑讯室的墙角,脖子上还给她带上了一个从警卫那里要来的真正的狗项圈。 朝香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紧张了起来,抬起头作出温顺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边,旁若无人地掏出家伙,朝着扔在墙角的脸盆哗哗地尿了一泡尿。 尿完之后,我并没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拽到我的跟前,指着还在嘀嗒尿液的gui头对她说:“母狗,给老子舔干净!” 我注意到她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快速地舒展开来,默默地向前凑了凑,温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小嘴。那条粉红色的香舌灵巧地转动着,把我肉棒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肉棒被那柔软的香舌缠的迅速胀大了起来,我竭力克制住要插进这张樱桃小口或干脆射她个满脸花的冲动,收起了我的家伙,转身坐在上午坐过的椅子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犹豫着正要起身,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四脚着地,像狗一样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细润的桃花脸,故意嘲弄地说:“真是条漂亮的母狗啊!一条有皇族血统的骚母狗!”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冷的东西,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我故意问她:“你是不是母狗?” 她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我紧逼一步:“你们那什么天皇是米帅的哈巴狗,你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 你就是一条骚母狗!” 这母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突然涨红着脸朝我叫起来:“我不是”她终于露出牙了。这就好办,我正等着收拾她呢。这次我可不能饶了她。我招呼几个弟兄把朝香架起来,把她吊在了刑架上。这母狗不知我们要干什么,脸胀的通红,不停的挣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着说:“母狗,我先让你骚个够!”说着,掏出了刚刚被她舔的青筋暴胀的大肉棒。 与此同时,顿珠也脱了裤子,挺着肉棒从后面逼了上来。 朝香马上明白我们要干什么,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着头大哭:“不啊饶了我吧,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饶了我吧呜”这时候我怎么能放过她呢。我掰开她的大腿,大肉棒紧紧顶住了她的穴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可她的后庭这时也顶上了一条硬梆梆的肉棒。她躲无可躲了。我屏住一口气,一挺身把肉棒插进了洞口。 朝香身体的激烈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她拼命地扭身、夹腿、耸臀,企图摆脱我的肉棒。不过她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有顿珠在后面顶住,我的肉棒很快就插进去半截。 这次插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进一点,朝香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肉洞的洞壁也会跟着不规则的抽搐,居然夹的我的大肉棒隐隐作痛。我知道这是那两道烫伤在作怪。这种摩擦的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激。朝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始惨兮兮地尖叫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有了异样的感觉。原来,顿珠已经挺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进了朝香湿漉漉的小屁眼!紧裹着我肉棒的肉璧开始无法抑制的胡乱抽搐战栗,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顿珠从另一面有力的插入! 这快活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家乡,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楼,回想起了那稚气未脱的小谭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声中,我们俩都插到了底。我们交换了一个眼色,突然同时开始你出我进的抽chā起来。当年的情景再次重现,两条粗大的肉棒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往复运动,只隔一层薄薄的肉璧激烈地相对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激把我们不断送上快活的高峰。 朝香这一下像掉进无底地狱,她嘶哑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停,停下来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们我是母狗饶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们了饶了啊!”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和顿珠配合默契地,轮番发力,一进一退,用最大的力气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两条因兴奋到极点而胀的又粗又硬的肉棒夹着一层薄薄的肉璧剧烈地互相摩擦。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下身粘乎乎的。不用说,这小贱人的骚屄肯定又是血肉模糊了。 我俩此时都快活的发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们这么强烈的刺激。两条肉棒一进一退,像有灵感一样配合默契。那个鲜活湿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渐渐软了下来,哭叫声也越来越弱。 我俩已经在快活的顶峰中陶醉,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冲入小腹。我们同时大叫一声,把胀的发疼的肉棒同时插到底,一前一后死死抵住那战栗不止的软沓沓的赤裸身体,同时把滚烫的精水势不可挡地灌满两个深邃的小肉洞。 母狗垂死般的惨叫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块生猪肉一样挂在了刑架上,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红白相间的粘液流的稀里哗啦。我拉起朝香无力低垂着的头,试了试她的鼻息,这母狗被我们肏的晕死过去了。 我和顿珠提好了裤子,叫人提来两桶凉水,哗地浇在朝香的头上。她嗓子里发出丝丝痛不欲生的呻吟,我提起她的脸仔细观察,见她鼻翼扇动,眼微微睁开一条缝,人醒过来了。 我拍拍她湿漉漉惨白的脸,轻声问她:“怎么样母狗?滋味不错吧?我这里弟兄有的是,咱们再来一遍?” 朝香立刻就吓傻了,仰起头惨兮兮地看着我哭道:“不不要啊我是狗我是骚母狗你们肏我吧,肏死我吧我是骚母狗啊呜呜” 我嘿嘿一笑:“怎么?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 朝香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是,我真的是骚母狗饶了我吧” 我朝她笑笑说:“血统高贵的纯种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说完,我叫顿珠把她从刑架上卸了下来。 这母狗腿软的站不住,我们就势把她扔在湿乎乎的地上。我过去把她铐在一起的双手固定在地上一个铁环上,然后拉开她的双腿捆在另外两个铁环上。她呈一个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们又要干什么,哀哀地看着我,连连求饶。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样大,直瞪瞪地盯着门口,嘴大大地张开合不上了,像被什么钉死在那里了。 门开处,益西牵着一条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进来。这条狗小牛犊般大小,半人多高。一进屋就四处嗅了起来,嗓子里不时兴奋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狗很快发现了赤条条仰在地上、下身满是血污的朝香,拽着益西朝这边冲了过来。 朝香好像突然被惊醒了,万分恐惧地盯着呜呜低吼着猛扑过来的大狗,手脚乱挣,哇哇大哭大叫起来:“不放开我不要啊”益西拽着大狗强把它拉到朝香的头前。大狗呼呼地喘着粗气,吐出血红的舌头。几滴亮晶晶的口涎滴在朝香白嫩嫩的裸体上,引的她一阵狂躁的挣扎。 看着大狗尖厉的牙齿和血红的舌头,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死死抵在地上,死命的哭喊嘎然而止,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目光。 益西拍拍大狗的脖子得意地对朝香说:“怎么样,母狗?这回满意了吧?这是我们的老乡,藏獒。配你不委屈吧?” 朝香这时吓的脸色惨白,身体僵直,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益西见了一笑:“哦,你点头了!”说着放松了手里的绳子。 大狗呼地蹿了出去,在朝香绝望的惨叫中踏过她光赤条条的身体,一头扎到了她的胯下。 朝香吓傻了,拼命扭过头想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时死命把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往一起夹。可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手脚都被捆死在粗大的铁环上,她的挣扎除了拉的铁环叮当作响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紧紧地绷直,呼吸急促,满眼惊恐绝望。 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正在她的胯下舔来舔去。大狗已经找到了目标,就是那条沾满血污的肉缝。大狗兴奋地喘着粗气,那条疙里疙瘩的大舌头顺着肉缝舔过来舔过去,还不时把那两片碍事的肥厚肉唇拨开。 狗嘴里流出的口涎把朝香光秃秃的下身弄的湿漉漉的。大狗三下两下把肉缝的边缘舔的干干净净,露出了白嫩的皮肤,接着开始拨开肉唇,肥厚的舌尖拱进了肉缝的里面。 朝香呜地哭出了声,可怜巴巴地瞪着大眼睛看着益西哀求:“不要啊求你们把它拉走饶了我吧” 益西嘿嘿一笑:“你看清楚哦,它可是个公的,纯种藏獒。配你不是正合适吗?” 朝香拼命的摇头:“不不要啊”益西不理她,继续说:“我倒要看看,它把你肏了,你能生出个什么?纯种皇族藏獒?哈哈”朝香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不不要让它我让你们肏我乖乖的让你们肏我不会生小狗我不是母狗啊”我一瞪眼:“你不是母狗?” “不,不我是母狗我不是不要让它肏我啊”朝香的语无伦次逗的大家哈哈大笑。不过,惩罚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要让她牢牢记住一辈子,一辈子见了我们都害怕,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没有人再理朝香,大家都转到后面,去看公狗和母狗交配的好戏去了。 大狗在朝香的下身舔的津津有味,肥厚的舌头在肉缝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那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它自己也发了情,一条红通通的狗鞭从后腿下面伸了出来。 狗鞭没有人的家伙那么粗,但要长的多,看起来很吓人。它坐在那里舔朝香的肉缝,长长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 朝香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等这条软乎乎的肉棍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阵后,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猛地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管有没有人理她,凄惨地哭起来:“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肏我吧我是母狗骚母狗我不会生小狗啊呜呜”这时大狗已经情欲高涨,真把眼前这个白花花的酮体当成了一条母狗。大概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势让它感觉奇怪,它拖着长长的狗鞭在她赤条条的身上踩来踩去,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找到了合适的姿势。它前腿跨过朝香的两肋,后腿抵住她岔开的大腿内侧,用毛烘烘的长嘴来回拱着她胸前那两个软乎乎的奶子,一条长长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 朝香紧张的快要崩溃了,下身私处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发情的淫水还是吓的尿了。她除了一个劲的哀求我们饶过她之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这个教训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大狗的动作,没有人理她。 大狗那红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寻了一遍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尖尖的鞭头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抵住了水汪汪的肉洞口。这时我们才发现,其实那母狗的肉唇也早已充血挺直,显得又肥又大,好像在迎候着肉棒的到来。 弟兄们看到都嘿嘿地笑了,还有人忍不住骂道:“这骚母狗!”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仔细一看,那赤红的肉棍像条长虫一样钻进了水汪汪的肉洞。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耸动,长长的肉棍一截截地缩短,很快就被张着小口的肉洞吞没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那么长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进去。我真有点担心,这么长的东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还要不停的抽chā,不会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吧。 好像在回答我的担心,大狗耸起屁股开始抽chā了,硬梆梆的狗鞭从肉洞里抽出半截,然后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嗷嗷直叫。 大概是大狗和平时肏母狗的姿势不同,它抽chā的动作有点吃力,狗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把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喷的星星点点到处是粘液。这时她的身子倒不哆嗦了,只是浑身的肌肉都僵的像块石头。大狗的抽chā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朝香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叫声却从凄惨慢慢变成满足,充满了淫荡。 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扑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的脑袋紧紧拱在她软乎乎的奶子中间,两条后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顶住她两条大腿中间一个劲猛拱。朝香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白花花的裸体和大狗的身体一起颤抖了起来。 弟兄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一黑一白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肉体,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厉的惨叫颤抖着低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低鸣。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鼻翼扇动,脸色白的吓人。一对大眼睛圆圆的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光空洞迷离。大狗好像十分满意,趴在朝香软乎乎的裸体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屁股还在微微拱动。 弟兄们看好戏演的差不多了,一个个打起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了。益西点起一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绪平复下来。一支烟抽完,屋里只剩了四五个弟兄。 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绳子往起一拉。嗷地一声,人狗同时大叫起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只见大狗前腿柱地、后腿拼命使劲。 可它下身和朝香连在一起的部分却怎么也分不开。它一使劲,竟然连朝香的下身也拉了起来,弄的朝香也惨叫不止。 顿珠见状嘿嘿地笑了。他朝我们摆摆手说:“别忙活了,这是公狗宝卡在母狗屄里了。” 朝香听了立刻慌了,惨兮兮地哭:“求求你们把它弄走,把它弄走啊”顿珠笑嘻嘻地蹲在她头前,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摇着说:“那好啊,我们得把你的小骚屄剖开,才能把它弄走” “不不要啊”没等顿珠说完,朝香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 益西不知从哪找来一个嘴罩给大狗带上,然后凑过来拍拍朝香的脸说:“你今天有福了,你家掌柜的今天走不了了。今天晚上它陪你睡,你们公母好好亲热亲热。我们就失陪了。”说完也不管朝香连声的哀求,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回房睡觉去了。 第54章 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去看那边的情形。我到门口的时候,益西也刚好到。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已经聚了四五个弟兄。大狗已经给牵开栓在了墙角,朝香也给解了下来,反剪双臂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白花花的身子软的像瘫泥。她脸色惨白,满脸憔悴,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好像死去了一样。 我一步跨上去掀起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紫红色的肉洞肿起老高,把洞口挤成了一条细缝。两片肥大的肉唇无精打采地向两边耷拉着,小股乳白色的浆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 随着我们的翻动,朝香轻轻睁眼看了我和益西一眼,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我心里一沉,看来这刑用老了,这母狗变成了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有人喊我们去吃早饭,益西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这臭娘们,真够难缠的,让狗足足肏了一夜还不服软。” 我吃着饭,心里不免有点烦躁。我们下了这样的狠手收拾,这娘们居然还这么死硬。狗肏一夜都没有制服她,她里面带着伤,现在要是真的再用狗来肏她,搞不好真会把她弄死,这倒成全了这臭母狗。这真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说:“看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什么?”他把手张开,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着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我们家乡常见的番薯。 益西兴奋地小声对我说:“奶奶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这回我要那臭母狗好看!” 我好奇地问:“什么东西管什么用?” 益西嘿嘿一笑道:“这是麻薯,我们在家的时候就常拿这玩艺儿收拾朗生,尤其是女的。只要用过一次,管叫她一辈子见了都打颤颤,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过手。”他这么一说我来了兴趣,接过他手里那截不起眼的麻薯仔细看了看,乳白色的芯子嫩的好像要往外边冒水,焦黄的外皮上面星星点点散布着紫黑的麻点。我怀疑地问:“就这东西?有这么好使?” 益西嘿嘿坏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着跳起来就奔了厨房。 等我再回刑讯室的时候,益西早在这里了,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弟兄。 我挤进去一看,益西蹲在地上,旁边堆了好几条洗净了的粗大的麻薯。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石臼,正把一截肥嫩的麻薯一点点捣碎。 随着他耐心的研磨,屋里升起一丝甜丝丝的气味。那乳白色的麻薯肉渐渐变成了糊状,里面夹杂着深色的斑点。围在一边的弟兄们都好奇的围着他看,谁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益西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弄出了满满一大碗白色的浆汁。那东西比我们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点像肏女人时射出来的那龌龊东西。 益西端着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浆站起了身,在一大帮弟兄的簇拥下来到躺在地上的朝香身旁。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连眼皮都没有抬。 益西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朝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努努嘴道:“弟兄们搭把手!”两个弟兄闻言上去,一人一只抓住朝香的脚,把两条大腿劈开来。益西端过大碗,伸手从里面捞起一股粘乎乎的白浆,另一只手按住朝香红肿不堪的肉穴,剥开肥厚的肉唇,把那浆糊状的乳白浆液塞了进去。 有弟兄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给她上药?” 益西并不答话,他一边尽力把那神秘的白浆往肉洞深处捅,一边用手指在肉穴的深处揉搓。直到粘乎乎的浆液从深邃的肉穴里溢了出来,他才倒了一些糊满肿胀的肉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来。 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用眼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只见益西拉着那弟兄飞快地跑到外间水龙头下面,哗哗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 好几个弟兄围上去,好奇地问益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益西只是神秘地坏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弟兄们突然想到了什么,哄地扭转头向刑讯室跑去。谁知益西大声叫住了大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间看。 刑讯室的里外间用一块大玻璃隔开,从外间能看到里间,而里间的人看不到外面。我们挤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死人一样对我们的上下其手无动于衷的朝香,现在居然动了起来。那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地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儿又翻过身把肥嫩的大奶子挤在地面上猛蹭。没蹭几下好像下面又受不了了,又岔开腿去蹭下身。 可那翻着白浆的私处怎么也挨不着地面。 她浑身发抖,急得面红耳赤,屁股撞的地面咚咚响,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越来越没有顾忌。她吃力地挪动着被反剪着双臂的光身子,一点点地挪到墙边,把滚圆的屁股抵在墙上来回摩擦,同时扭过上身,贴着地面磨她的那一对大奶子。 弟兄们看的目瞪口呆,纷纷问益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益西嘿嘿一笑说:“小把戏,专门收拾女人用的。麻薯磨成浆沾到人身上,瘙痒难熬,越蹭越痒,没有人能受到了。我们溪卡里面的下人要是不听话都是拿这个法子收拾的。”屋里的朝香显然已经受不了了,不停地摩擦大腿,还不时用屁股去撞墙。弟兄们开始有点担心了。益西好像早有准备,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大家一看,是个塑胶做的模仿男人的大阳ju。这也是教官教给我们平常收拾女人的教具。 益西拿着那又粗又长的塑胶阳ju走进屋,朝香见了她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飞快地低下了胀的绯红的俏脸,屁股抵住墙根暗暗的使劲。益西并不和她搭话,走到她身边,把那个黑乎乎的塑胶阳ju固定在地面上,让它像冲天炮一样挺立在那里,然后悄悄地退了出来。 益西转身关上了门,朝我们扮了个鬼脸坏笑着悄声说:“看着吧,好戏在后面呢。”大家纷纷挤到大玻璃前朝里间看,不由得都吃了一惊。只见朝香反剪着双臂笨拙地挪动赤条条的身子,一点点地凑到黑乎乎的塑胶棒旁边,吃力地喘息着拼命跪了起来。然后她竟然撅起湿漉漉粘乎乎的大白屁股,凑到塑胶阳ju上面,噗地坐了下去。 谁知她坐了个空,噗通一声大屁股墩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大黑阳ju从她两条夹紧的大腿中间穿了出来。 有弟兄忍不住哧哧的笑出了声。可他们马上就止住了笑声,因为所有的人都吃惊的看到,朝香把大白屁股在粗砺的水泥地面上摩擦了几下之后,又哼哼着跪起了身子。 这次她没马上坐下去,而是撅着滚圆的大屁股在来回的探寻。她面色潮红,嗓子里哼哼的声音越来越急迫,笨拙的大屁股急不可耐地划着圆圈。突然她定住不动了,然后猛地朝下蹲了下去,噗地一声,那粗大的塑胶阳ju一下就被套进了她肿胀的肉穴。 朝香半蹲半跪的撅在那,迫不及待地上下运动起来,肥大的奶子甩起老高,嗓子里发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畅快的呻吟。 挤在玻璃后面的兄弟们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有人忍不住小声笑骂:“臭母狗,真他妈骚!”不过看着看着大家就看出一点不对劲,那骚母狗一边气喘咻咻的做着活塞运动,眼睛却不停地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抽动一阵后她就不由自主地朝不远处的墙壁探出身子,可马上又转身坐了下去。 我马上就明白那是为什么了,一定是那臭母狗的大奶子也瘙痒难熬。她想到墙上去蹭,可益西故意把塑胶阳ju安在离墙壁足有二尺多远的地方,她想蹭却够不着,又舍不得离开屁股下面的大塑胶棒。 我朝益西诡秘地一笑道:“怎么样,咱爷们去帮帮她?” 益西心有灵犀地嘿嘿一笑,我们俩带着一大群弟兄潮水般拥进了里屋。 朝香听见响动,吃惊地抬起胀的通红的脸。可让我们大感意外的是,看见我们这么多人,她一蹲一坐的动作居然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节奏,好像生怕我们会把她屁股下面的宝贝抢走了似的。 弟兄们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气喘咻咻起伏不停的裸体,有人还弯下腰,好奇地观察那粗黑的塑胶棒在肉穴里进出的情况。 随着噗噗的声音,水花四溅,黑乎乎又粗又长的塑胶阳ju一下被全部吞进红肿的肉穴,一下又呼地露出半截。塑胶棒疙疙瘩瘩的表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连地面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益西拉起朝香的头发,嘿嘿地坏笑着问:“怎么样母狗,自己肏自己很过瘾吗?” 朝香的动作毫不停歇,一边不停地起坐,一边拼命的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益西哈哈大笑:“怎么,还不满意?我们来帮帮你?”说着朝她身后一个弟兄递个眼色,朝那对上下翻飞的大奶子努努嘴。 那弟兄立刻会意,伸出双手,满把抓住了两个肥嫩嫩油腻腻的大奶子,两根粗大的手指捏住早已挺起老高的奶头,一边用力的捻,一边揉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 朝香啊地出了口长气,好像得到了极大的解脱和满足,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注视下,毫无顾忌地自顾自起伏运动个不停,嗓子里还惬意地哼哼起来。 看着她这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弟兄们一个个都气不打一处来。 后面揉奶子的那个弟兄一边大力的揉搓,一边恨恨地道:“臭母狗,你倒自在!自己骚不算还得老子来伺候!”这时另外一个弟兄在益西的示意下走了上来,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屌,杵到朝香的嘴边命令道:“张嘴!你也伺候伺候老子!” 朝香瞟了臭烘烘的大肉棒一眼,不屑地把脸扭向一边,仍自顾自起劲的上下蠕动抽chā不停。 益西脸一绷,朝她身后抬抬手,那个抓住奶子的弟兄松开了手。朝香身子一震,呜呜地叫起来,挺起高耸的胸脯就朝面前那个举着大肉棒的弟兄凑了过去。 那弟兄后退一步,另外两个弟兄从后面凑上来,一人一个把手插进朝香的腋下,用力往上提起。 朝香急了,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益西用一根手指勾起朝香的下巴,指着举在一旁的臭烘烘的大肉屌笑嘻嘻地说:“你乖乖地伺候我的弟兄,我就让你接着爽!” 朝香略一迟疑,马上感到了腋下的力量。她忙不迭地点头,身子拼命地往下坠,用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把粗黑的塑胶棒牢牢套住,同时乖乖地张开了小嘴。 那两个弟兄撒了手,与此同时那条粗大的肉棒噗地插进了那热乎乎的小嘴。 朝香嘴含臭烘烘的肉棒,身子拼命地扭动,好像要补偿刚才抽chā的停顿。两只勾人的大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益西,满眼充满着期盼。 益西明白她想要什么,拍拍她的脸颊道:“你卖点力气,好好的吃,吃出水来!” 朝香点点头,果然卖力地把嘴张到最大,居然把粗大的肉棒差不多全吞了进去,嘴唇裹住青筋暴露的肉棒,吱吱的吸吮起来。 益西满意的笑了,随意地挥挥手,两只大手又从后面重新握住了那两只肥嫩的奶子揉搓了起来。淫荡的声音在屋里回荡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朝香自己抽chā的气喘咻咻,赤条条的身子变得汗津津的。 举着肉棒的那个弟兄嗓子里忽然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朝香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后仰。可那弟兄早死死揽住了她的后脑勺。随着大肉棒的跳动,朝香猛地呛咳起来,腮帮子一下鼓起老高。就在这时抓住她奶子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朝香急的呜呜闷叫。 益西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说:“都咽下去!咽下去!” 朝香一闭眼,咕嘟咽下一口,那双大手这时才慢慢恢复了动作,随着她一点点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肚子,揉搓的动作重新有力了起来。湿漉漉的大肉棒慢慢地从朝香挂着粘丝的嘴里抽了出来,她刚刚松了口气,马上就僵住了,又一条臊臭粗硬的大肉屌又杵到了她的嘴边。 第55章 第二天早上我和益西带着两个弟兄们再次来到刑讯室的时候,朝香正赤条条地蜷缩在地上睡的正香。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挣扎着爬了起来,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仰起脸巴巴地看着我们。 昨天我们把她整整折腾了一天,到天黑的时候,她灌了一肚子骚水,下面被自己插的流血不止,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似的软成了一滩泥。吃晚饭前,益西命人弄来热水把她下身和奶子都清洗干净,她像被去了魔咒一样,立刻身子一软,瘫在地上睡死过去了。 益西勾起朝香的下巴,津津有味地察看她挂着白色干痂的嘴角。 朝香这时突然脸色一变,不顾一切地甩开益西的手,一面不停地撅起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把头往地板上碰,一面声泪俱下地哀求不止:“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我乖乖的让兄弟们肏我给你们舔肉棒求你们高抬贵手拜托啦都来肏我吧我是骚母狗啊”原来,她看见了我们身后一个弟兄手里拿了一捧麻薯,另一个弟兄正端着那个小石臼,不紧不慢地磨着麻薯浆。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这回看来差不多了,这母狗是彻底服软了。屋里的几个弟兄都跃跃欲试,不过我想了一下,拉起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朝屋外拖去。 朝香被我拖着,但又不敢站起来走,手忙脚乱地跪在地上爬,像条狗一样被我牵到走廊里。正是起床时间,弟兄们都在忙着洗漱,看见我把朝香这么赤条条的牵了出来,一个个好奇地跟在后面看热闹。 我牵着母狗径直来到厕所,里面臭气熏天,蹲了好几个人,一个个都露着大白屁股。 朝香见了这场面脸唰地红了。我一眼看见顿珠正好刚完事,正从兜里往外掏纸,忙和他打个招呼,让他停手。 顿珠看看我,再看看我手里牵着的表情温顺的母狗,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把纸塞回兜里,朝眼巴巴看着我的脸色的朝香打了个呼哨。 我踢了母狗屁股一脚,喝道:“去,给顿珠老爷舔干净!” 朝香愣住了,好像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一瞪眼:“怎么,不懂人话啊?” 朝香的脸色立刻由红变白,连连点头,一边小声应,一边忙不迭地爬到顿珠屁股后面,把她的桃花粉面凑到顿珠臭烘烘的大屁股下面,伸长粉红色的香舌,老老实实地顺着他的沟子舔了下去。 弟兄们一下都看呆了,厕所里外都挤满了人,一个个伸着脖子观赏这难得的奇观。这个血统高贵的日本皇族美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她那不知曾经令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的香舌,灵巧地在顿珠刚出完恭的脏兮兮的后庭上左舔右舔,直到舔的干干净净。 早饭以后,我去请史密斯教官,我们要向他交差了。 教官来的时候,朝香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服侍弟兄们。屋子的正中,一个弟兄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光着下身。朝香嘴里含着他的大肉棒,吱吱地舔的正欢。她岔开的双腿后面,站着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正捧着暴胀的肉棒,戳在朝香充血的肉洞里,嘿哟嘿哟地插的起劲。 朝香被前后夹攻,身子左右摇摆。她面露温顺,杏眼含春,满足地哼哼着,一脸的陶醉。 教官仔细地看了看正在埋头苦干的朝香,满意地点点头。他转过身拍拍益西的肩膀对大家说:“不错,这个作业你们完成的不错。我给你们打八十分。”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立刻哄地炸了窝,人人面露失望之色。这一切教官都看在眼里。他让人把朝香牵出去,招呼大家都坐下,然后对我们侃侃而谈。 他说道:“我知道你们对八十分不满意,你们觉得应该是满分。公平地说,tjo235现在确实是对你们服服帖帖,给你们满分也不算过份。不过,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这个tjo235达到了与她的同胞香子、贞子或者tao43一样的驯顺状态了吗?”教官的话问的弟兄们个个面面相觑。 教官见我们都有点含糊,就笑了笑接着说:“确切地说,还不一样。tjo235的服服帖帖只能说是慑服,并不是驯服。” “你们的手段我都看到了,够狠够厉害。tjo235知道了你们的厉害,不敢反抗,只好服服帖帖,任你们摆布。可是她内心真的服了吗?她真的自认母狗了吗?她真的不以自己是日本皇族为傲了吗?我们可以做一个小试验,解除对她的一切束缚和看管,看看会发生什么。” 他看着我们大家的脸色,大声说:“我敢打十个美元的赌,她马上就会去自杀!”我们都在心里默默地点头,不得不承认史密斯说的对。朝香是被我们的手段慑服了,但她内心里并没有放弃。可她一个大活人,又出身高贵、姿色出众,还曾经那么风光,怎么才能让他像香子、贞子、陶岚那样驯服呢? 史密斯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疑惑,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对我们说:“你们中国有一个词叫作心死如灰,什么叫心死如灰?就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心里都一文不值。 死和活着对他都没有区别。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只有让她心死如灰,才能使她真正驯服。你才能不费吹灰之力而从她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说到这他摆摆手说:“好了,你们还有别的课目,下午我们上新课。我会教你们怎么让一个女人心死如灰。”那天下午的审讯课大家的兴致都特别的高。一进教室,我们发现朝香也被带来了。仍然是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身子,脖子上还带着项圈,手铐在背后,直挺挺地跪在讲台的一侧。 当时我的心里就犯了嘀咕。今天这课史密斯说好了给我们讲怎么收拾娘们,现在把这母狗弄来旁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教官倒是笑眯眯的,对早上的话题只字不提,开始给我们上课。 那天的课讲的是孕妇的审讯。他给我们讲了女人在孕期、分娩和哺乳期的生理、心理特点和弱点以及如何利用这些弱点进行审讯。一边讲课他还一边让朝香现身说法,亮出她那些女人的物件,给我们用实物进行讲解说明。一直到下课,我们也没有听到他给我们传授什么彻底驯服女人的高深秘诀。 下课时间到了,警卫进来把朝香牵了出去。可弟兄们都不走,一个个直瞪瞪看着教官。 史密斯看着大伙笑了,他说:“我知道你们等着跟我要答案,可答案我已经给你们了。” 顿珠直通通地说:“教官,我们也知道娘们大肚子的时候容易收拾。可再怎么容易也赶不上我们给那母狗使的那几招厉害啊!”教官点点头微笑着说:“我今天讲的确实都是一些对付大肚子女人的雕虫小技。不过,我早上所说的驯服女人的终极手段并不是这些雕虫小技。其实把一个女人肚子搞大就够了。”他的话绕的我们头有点晕,大家谁也没明白他的意思。 教官摆摆手说:“好了,咱们试试看就知道了。”说完这番话,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弟兄们一个个交头接耳、七嘴八舌,马上要把朝香拉来做试验。 顿珠担心地说:“这几天,咱们把这娘们收拾的够呛,那小肚子还能弄的大么?”史密斯笑着点了点头,说:“今天上午我们已经给tjo235做了全面体检,身体状况尚好。尤其是生殖系统完全正常,具备妊娠的条件。你们给她生殖器里面烫的那两道伤也没有什么妨碍。” “唯一的问题是,她最近xing交次数过多,生殖分泌系统处于生理紊乱状态,马上受孕有难度。不过不要紧,我们从今天已经开始给她注射荷尔蒙,预计几天内她就可以进入随时可受孕状态。”第二天训练回营后,我们都惦记着教官说的新试验,所以几个人相约跑去看朝香。 她当时关在营地的生理实验室,我们过去一看,朝香被关在一个小屋里。屋里有一个结实的铁台子,台子像张小床,只是台尾像燕尾一样分开了岔,就像陶岚曾经用过的那种。 朝香一丝不挂地被捆在台子上,她的双手平伸,被两条宽大的皮带固定住,两腿岔开被捆死在台尾的分岔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鼻子正在她两腿之间不知忙活什么。朝香的脸色比前两天在我们那里时好多了。脸色红润鲜嫩,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她看见我们,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闭眼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里面闪着泪光,充满了无名的恐惧。 我们转到后面,看那大鼻子在干什么。只见他用一个奇形怪状闪闪发光的东西插在朝香仍然充血的肉穴里面,把肉洞撑开很大,一束强烈的灯光穿过那怪异的器械中间的圆孔照进肉洞的深处。那里面沟壑纵横、水光粼粼,两道丑陋的疤痕清晰可见。 大鼻子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玻璃棒,小心翼翼地插进潮湿的肉穴,在里面仔细的刮了半天,刮出一下粘乎乎灰白色的东西,收集在一个小小的玻璃管里,收了起来。接着他又从旁边摆的满满当当的小车上拿起一根玻璃温度计,麻利地插进精致的小屁眼。转身在一个本子上记了点什么,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顿珠悄悄问我:“大鼻子在搞什么名堂?”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明白。不过这帮家伙本事大的很,他们要让一个女人大肚子,她想不大起来都不行。”几天以后,史密斯把我们都召集到课堂上,神气活现地宣布:“tjo235已经结束生理调整作业。最近这一周就是最佳受孕期。”弟兄们顿时一个个兴奋了起来,等着听他的下文。谁知他下面的话却像给大家泼了一头冷水。 原来,要把朝香的肚子搞大,我们这班弟兄不能全体都上,只能上三个人。 这一下,大家面面相觑,兴致减了一大半。其实大家也都明白,这女人肏的人太多就难怀上胎。窑子里的窑姐就少有大肚子的。看来“家”的本事虽大,也过不了这个坎。 现在的问题是,这把日本皇族淑女肚子搞大的美差落在谁的头上。还是老办法——抓阄。 史密斯胸有成竹,撕了十几张小纸条,亲手在每张纸条上面画了个小人,其中三个是大肚子。他把纸条叠好,撒在桌子上,让我们抓。 弟兄们一拥而上,把纸条抢了个精光。我过去的时候,桌子上只剩了孤零零一个纸团。我随意地打开一看,居然是个大肚子。我举着纸条哈哈大笑起来。 ---- 史密斯教官给我们三个中签的弟兄讲了注意事项,还排了班次。我忽然觉得我们好像成了牦牛群里的种牛。我们每天要肏朝香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每人一次。不许多也不许少,连肏一个星期。 当天中午,我们就开始作业了,我被安排打头一炮。吃完午饭,教官带着我们一大帮人来到刑讯室。朝香已经给带到了这里,一丝不挂带着手铐忐忑不安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弟兄们一进屋就把她给围住了,揪头发拽胳膊拉腿,上上下下把这娘们浑身看了个遍。 几天不见,这母狗还真变了样,小脸粉白鲜嫩,大眼睛默默含春,一对大奶子又白又嫩,挺的比以前还高。再看她光秃秃的胯下,肉穴已经不怎么肿了,只是酱紫的颜色显露了她曾经饱经风霜。扒开肉唇看看,里面居然湿乎乎的。看来真是万事俱备了。 教官指着粗重的椅子告诉我,办事就在这张椅子上。只有轮到晚上的弟兄可以在被窝里肏她,而且可以留她过夜。 在教官的指挥下,弟兄们开始摆布朝香,把她的双手拉到椅子背后铐死,然后把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拉开,分别搭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用皮带捆紧,让她把骚屄完全亮了出来。 朝香显然已经明白了我们要干什么。她身子僵硬着任由我们摆布,两只大眼睛眼泪汪汪的,小嘴张了几张,终于哭了出来:“不要绑我啊我乖乖的让你们肏我乖我不要怀孩子求求你们行行好吧呜呜”没有人理会母狗的哭求,大家关心的只有这母狗经过我们先前那么一番折腾肚子是否还能大起来。还有就是,是不是真是像教官说的,搞大她的肚子就能让她彻底驯服。朝香已经被赤条条的捆死在椅子上,敞开大腿,露出骚屄,一副乖乖挨肏的可怜样子。 我扒开她的阴唇,见里面湿津津的,看来这两天大鼻子的调理还真见效。我在弟兄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解开裤子,掏出硬梆梆的大家伙,逼到朝香的跟前。 朝香大张着腿,嘴里不住地嘟囔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还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挺起肉棒,对准已经不由自主充血挺直起来的两片肉唇的中间,熟门熟路地插了进去。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这次的肉洞湿滑温热,没等我使劲就捅到了底。 虽然母狗一直在“不不不”地哭叫,可她的肉穴可全不是那么回事,从我的肉棒插进去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抽搐,一阵紧似一阵地夹紧我的肉棒。 我的肉棒在温润的肉洞里就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握住,用力地抚摸。我真佩服那些大鼻子了,居然能让这个骄傲的女人的身体和自己的心背道而驰。 我被朝香的身体伺候的舒服无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chā。我的身体撞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撞的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淫水四溅。朝香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呓语,披头散发,低垂着头,两眼直瞪瞪地盯着自己的肚皮,看着我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没过多会儿,我就插的气喘咻咻了。随着身体的一阵战栗,我松开精关,将大股的精水射进了她肉穴的深处。 我轮到晚班是第三天。这几天基地里已经传出风声,我们马上就要开始高强度的野外作业训练了。又要到山里去吃苦了,在这之前,还有机会搂着漂亮女人肏个痛快,我当然要珍惜了。 由于是作业,只好到刑讯室睡了。那里搭了个地铺,把我的被窝搬去。朝香一丝不挂,手铐在背后,人赤条条地塞在了我的被窝里。我也脱了个一丝不挂,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一股温暖的肉香扑面而来,这些日子虽然不缺女人,但这样像这样温香软玉搂在怀里的机会还真是不多。我像掉进了温柔乡里,浑身别提多舒服了。 朝香见我进来并不躲闪,反而主动迎了上来,光溜溜的身子紧紧贴住我,软乎乎的大奶子抵住我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揉搓起来。见我的手伸到她的胯下,她就势一头扎在我的怀里,低声抽泣了起来。 我的手在下面摸到一手水,知道她早已春情勃发,就顺手摸了进去。谁知她竟在我怀里低声饮泣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理她的哭泣,抽出手指就准备挺抢杀入。 谁知她哭的浑身发抖,惨兮兮地对我说:“大哥你是好人,求求你饶过我。 我让你们肏你们随便肏但是我知道他们这些天一直给我用药。我害怕不要让我怀上孩子,我害怕”她让我想起了两年前同样在我被窝里哀求我的陶岚。教官说的对,这娘们的心还没有死。我心里暗笑,你害怕就好。想着,两手搂起她的腿弯,挺起肉棒,怪蟒入洞般杀了进去。 几天以后,我们整个班果然都拉了出去,进行山地精确定点跳伞和快速回收训练。一训就是一个多月,才人人都过关及格。 接着是野外生存训练。每人只发少量食品,把我们分散扔在大山里,要求我们坚持一个星期,还要按时到指定地点集合。完成一轮,稍事休整马上又开始一轮。 我们挖老鼠洞、掏鸟窝,抓山鼠,什么苦都吃过了。弟兄们一个个累的精疲力竭,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两个多月,才完成了所有训练课目,回到了营地。闷头大睡了一整天,好像才恢复了思维能力。 三个多月没摸着女人,弟兄们一个个都蠢蠢欲动了。这时,史密斯出现了。 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我们知道一定有好消息。 果然,他把我们都领到了生理实验室,在那里,我们见到了朝香。她依然一丝不挂,反剪双臂坐在一张椅子上,表情忧郁。和以前不同的是,见到我们,她好像无动于衷。 教官把朝香转过来面对我们,拍拍她白白的肚皮对我们说:“大功告成。”面对我们疑问的目光,他指指对面的一张小床,示意朝香躺上去。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朝香丝毫没有迟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仰面躺在了小床上,还自动地岔开了腿。看来她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教官朝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子说了句什么,那大鼻子拿起一个拖着电线的小棍子,扒开朝香变的异常肥厚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她的肉穴。这时我看到朝香把脸歪向一边,两颗豆大的泪珠偷偷淌了出来。 白大褂打开一台巨大的机器,屋里响起了嗡嗡的声音。他手持那根棍子在朝香的肉洞里面转来转去,忽然朝教官做了个手势。 教官乐呵呵地让我们看机器前面一个闪着光的盒子。我们惊讶地看见那盒子里好像河水波涛汹涌,水浪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葫芦状的阴影。 益西狐疑地问:“这就是?” “胎儿!”教官肯定地点点头。 大家一下都乐开了花,这高贵的纯种皇族母狗到底让我们把肚子搞大了。这时再看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朝香,不知是不是由于铐在背后的双手垫在身子下面的缘故,那白花花的肚皮真的好像凸起来了。 教官招呼我们出了生理实验室,我发现朝香也跟在我们后面也被两个警卫带了出来,径直奔刑讯室去了。 我正纳闷,教官兴高采烈地对大家宣布:“今天晚上,我们要狂欢。”大家都懵了:“狂欢?怎么狂欢?好几个弟兄晚上都订了女人,想要去泻火呢。”史密斯也不解释,笑呵呵的带我们到刑讯室,打开大门,大家大吃一惊。里面摆了几张长条桌,桌上摆满了酒菜。地上跪着赤身裸体的的朝香。她的身后,是一个比双人床稍小一点的海绵垫子。 看着大家惊讶的神色,教官挥挥手说:“今天晚上,有酒有肉有女人!”弟兄们哄地欢呼起来,只有益西满腹狐疑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朝香,小声问教官:“就她?”教官故意提高声音说:“对,就是她!今晚人人有份,谁也不许偷懒!”有人小声说:“她可是肚子里有货啊!”教官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关系,不要低估女人的耐用性哦!”话没说完,弟兄们早已兴高采烈地开酒分肉,大吃大喝起来。益西和教官给弟兄们排顺序,我和顿珠照教官的吩咐去拖朝香。 手一接触到她光溜溜的皮肤,我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身子软的像滩泥。我们把她放倒在垫子上,她仍然是面无表情,但散乱的秀发下面,已经是泪流满面。 当第一个弟兄脱了裤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含混不清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一条骚母狗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你们就肏死我吧”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起来。 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早已按奈不住,俯下身子,挺起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肉穴。 “哎呀哎哟” 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荡。弟兄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淫戏。 那天晚上,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宫。那母狗开始还连哭带叫,后来大概哭的没劲了,就像块死肉,仰在那里任弟兄们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随意地进进出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最后是顿珠的一声惊叫把大家的酒都吓醒了。 大家醉眼朦胧地上前一看都傻眼了,朝香两腿之间淌了一大滩血。原来顿珠趁着酒性第三次把肉棒插进那软软的肉穴时,突然觉得不对劲,拔出肉棒,一股乌黑的血跟着流了出来。他吓的乱跳乱叫,结果把外面的警卫也叫进来了。 他们看到屋里的情形,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已经失去知觉的朝香架走了。 第56章 弟兄们真正从酒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当我们稀里糊涂地看到地上的大滩乌黑的血迹,才依稀想起昨晚的狂欢和女人的惨嚎。我们马上跑去找史密斯。 见到史密斯,他只是淡淡地说:“没事儿,tjo235好好的,只是胎儿流产了。” 益西喃喃地说:“怎么会这么” 教官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说:“被你们搞掉了啊。我给你们讲过,女人怀孕早期对xing交很敏感的。高频率高强度xing交引起流产是正常现象,不必大惊小怪。” 我们要求看看朝香,他痛快地答应了。他带我们去了营地的医疗中心。在一间小病房里,我们看见了朝香。 她躺在一张病床上,身上依然是一丝不挂,让我们意外的是手铐摘了。她面色苍白、满脸憔悴疲惫,眼神麻木,直瞪瞪地望着天花板。她双手紧握着病床两侧的栏杆,岔开着双腿。下身的情况我们看不清楚,只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子手里拿着镊子,俯身在她下身忙活着。 教官拍拍益西的肩膀对他说:“别担心,女人怀孕流产没什么稀奇。她不是好好的吗。”接着他突然严肃地转向我们大家说:“你们赶紧回去,过一会儿营地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果然,我们刚回宿舍就被召集到营地礼堂。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不仅我们全班,在营地受训的其他班的几十个弟兄和所有教官都来了。 这次会议是营地最高指挥官戴维少将亲自召集的。他开门见山地宣布,由于南亚局势出现重大变化,所有在训的训练班都将提前结业。我们所有学员将在一至三个月内全部返回前线。 这个消息让大家都有点意外,原来以为在这里还要再呆上至少半年,没想到很快就能回去了。 回到教室,我们从史密斯嘴里才知道了一些详情。原来自大法王带着噶厦逃到天竺国以后,魔教军尾随进驻了藏南,与执行前进政策已经推进到达旺的天竺军在东线达旺和西线阿克赛钦形成东西两线对峙。 最近以来,被魔教军打败逃到海岛上去的原国民政府常大统领紧锣密鼓地准备反攻,魔教军左支右拙,大军云集东南沿海。大概天竺军觉得有机可乘,就在藏南步步紧逼。结果两军剑拔弩张,听说已经发生多次小规模冲突,双方都死了人。 根据“家”的情报,冲突有可能升级,甚至扩大成全面战争。大施主觉得这是他们在南亚插足的好机会,所以决定在这个地区投入更多的力量,关注甚至影响事态的发展。 我们的木斯塘营地刚好地处中竺对峙东西两线的中间地带,是一个很好的情报和行动基地,因此“家”决定让我们提前结业,加强基地的行动力量。 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能回家乡本身就是件开心的事。况且,中竺要真的开了战,大施主再上来拉拉偏手,说不定我们就有机会跟着大法王荣归故里。 这样的事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 其实我们心里明镜似的。达旺从来是大法王的地盘,一直都在噶厦的治下。 那里的百姓和我们一样说藏话、吃糌粑,为大法王纳捐服役。我小的时候还曾经跟着老爹到那里跑过马帮。不过,现在为了能报仇雪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史密斯告诉我们,训练营里各队都有行动规划。虽然我们提前结业,但主要课程还要完成。各队将按照行动规划完成速成课程,然后分批返回。我们的任务除了速成剩余主要课程之外,还增加了高山峡谷人员物资精确定点空投的训练。 大家一下就沉浸在即将返乡和重回战场的兴奋之中,第二天就出了野外。六个月的课程压缩在两个月完成,弟兄们都忙的四脚朝天,可谁也没有怨言。 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月,有一次回营地休整的时候,我们碰到了史密斯教官。 他见到我们大为兴奋,拉着我们说要去看一个人。 他带着我们来到贞子隔壁的房间,我注意到门口挂着tjo235的牌子,不禁大感意外。推开门一看,大家都惊呆了。 屋里梳妆台前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滚圆的屁股、高耸的胸脯,身材凹凸有致。她齿白唇红,风姿绰约,听到门响一回眸,真是万千妩媚、楚楚动人。 可她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被我们肏的死去活来的朝香。 朝香见是我们,款款离座,就势跪在了床边的地上。弟兄们呼地拥进房去,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一把拉起那张熟悉的脸,见那双曾经充满怨恨和绝望的眼睛里平静如水,既没有恐惧,也没有仇恨。弟兄们都看呆了,谁也不说话,几只大手只顾在她光溜溜的身上上下摸索。 教官这时踱了过来,若无其事地对我们说:“你们手上都轻点,tjo235可是孕妇哦。”他这轻轻的一句话像个炸雷把大家都震住了,几只在朝香赤条条的身子上摸索的手同时缩了回去。大家都愣愣地看着教官,以为他在开玩笑。 史密斯朝我们摆摆头,把我们带到屋外,一字一句地对我们说:“你们没听错,tjo235又怀孕了,还是你们的人干的。” 我们这时才想起,前些日子确实有三个弟兄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一个礼拜。回来后问他们去干什么了,他们只是神秘地笑笑,什么也不说。“家”的手段真是让我们心服口服,刚被我们肏掉了孩子的女人,这么快就能又让她怀上。有了这样的靠山,我们还有什么事情做不成吗?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回味朝香的变化,就又来了新任务。教官临时通知我们,我们小队被选定进行小型飞机临时起降场地训练。我们要学会利用藏地随处可见的冰湖冰面或者山间小块平地,为“家”的小型飞机选择和准备临时起降场地,以便运送人员和物资。看来大施主真的要大干一场了。 这时营地里其他小队的弟兄们已经陆续登程了。我们却被新的课程忙的晕头转向。什么山形、地质、风向、水流,还有复杂的对空联络,弟兄们学的脑袋都大了。先是课堂教学,然后是野外实地训练。又忙了两个多月,我们才拿到了结业证书。这时的营地已经是空空如也,我们是最后一批离营的学员了。 大家兴高采烈地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听说这次我们先不回木斯塘“家”用飞机把我们直接送回藏地,在错那一带的高山地带建立一个临时营地,负责协调东线的情报活动。 出发前一天的晚上,史密斯教官来给我们送行了。让我们喜出望外的是,跟他一起来的,还有香子、贞子和朝香三个日本女人。虽然没有见到陶岚多少有点让人失望,隐约听说她早已不在营地了,不过一下有三个女人来让我们销魂,实在是雪中送炭。 这几个月我们忙的都很少沾女人,现在,我们又有机会最后享受一下这高山营地令人终身难忘的温柔乡了。 和以前每次都不一样,三个女人都是穿着和服来的。不过她们一进屋,没等吩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身上艳丽夺目的和服脱了个精光。原来三个女人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外面的衣服一脱,马上就一丝不挂了。 三个女人脱光了衣服,先规规矩矩地给我们鞠了个躬,然后就贴了上来,殷勤地伺候起我们喝酒了。我们几个围住一个女人,大家的手和眼睛都没有闲着。 既然陶岚没来,我最感兴趣的当然还是朝香了。我就近把一丝不挂的朝香搂在怀里,这才发现,她的肚子果然圆圆的,已经有点显形了。看来教官说的是真的。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清澈如水,妩媚可爱,早已没有了原先那种高高在上的倨傲之气。 我故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没想到她自己岔开腿迎了上来。用热乎乎的大腿夹住我的手,然后身子微微下蹲,让我的手指渐渐深入温暖潮湿的蜜穴。我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空着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白嫩丰满的奶子。 她缓缓地把身子贴紧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看着我,好像在征询我的意见。我轻轻地点点头,她默默地跪在地上,轻手轻脚地解开了我的裤带,纤细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捧什么宝贝一样捧出了我的大肉棒。 手捧滚烫的肉棒,她丝毫没有犹豫,张开樱桃小口,一条粉嫩的香舌伸了出来。那柔软的舌头先把gui头和包皮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连沟沟壑壑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她小嘴一张,把整条大肉棒都吞了进去。 她的小嘴被我的大肉棒塞的满满的,我一顶她就呛的直翻白眼。可她丝毫没有懈怠,呼噜呼噜卖力地吸吮起来。我被她吸的情绪高涨,忍不住从她嘴里拔出肉棒,把她掀翻在地,劈开双腿,火烫的肉棒搭在了她湿漉漉硬挺直立的肉唇中间。 一双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肉棒,温柔地引导着它插入了温暖潮湿的肉洞。洞里湿滑无比,肉棒嗤地就进去了一多半。 小手忽然停在了半路,朝香贴着我的耳朵怯生生地柔声说:“这里最近比较松,换个地方好吗?” 我简直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嫩白的身子微微抬起,那温柔的小手握着粗硬的肉棒退出了肉穴,然后引导着它对准了后面的菊门。 我实在忍不住了,挺身把肉棒捅了进去。我身下那个白白嫩嫩的身体配合地向后一坐,把我的大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这里面确实别有洞天,温暖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节节推进的大肉棒,还不停地一夹一夹地把它往里送。我的肉棒刚插到底,朝香就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这一下把我撩的淫性大起,摆臀挺腰抽chā了起来。 我一边抽chā一边看着身子下面这个眼光迷离、娇喘阵阵的赤裸美人。真不敢相信,这个高贵的日本皇族淑女、曾经的东京社交名媛,当年米帅的枕边佳人,如今被我骑在胯下予取予求。看着她飘飘欲仙陶醉的样子,几个月前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硬面孔真是恍如昨日。 我在朝香的配合下越插越起劲,直到插的浑身冒汗,才在她娇羞的喘息中出了精。 我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趴了片刻才拔出肉棒,站起来的时候腿直打晃,扶着一把椅子才站稳了身子。这时,我看见顿珠酒气冲天地走过去,一把将软在地上的朝香拽了起来。 看着她杏眼含春娇喘不绝的样子,顿珠口齿不清地说:“瞧你美的,知道你是谁吗?”谁知朝香立刻垂下睫毛,低眉顺眼地回答:“我是听话的骚母狗。” 顿珠一乐,挑战似的追了一句:“哦,那个天皇呢?” 朝香轻轻地说:“他是听话的哈巴狗,所以我是欠肏的骚母狗。” 顿珠哈哈大笑,醉醺醺、摇摇晃晃地搂着她软软的身子往一边去了。环视四周,贞子和香子也都在弟兄们的胯下欲死欲生。贞子还是嘴上吃着一条,下面插着一条。 我退到一边,正看到史密斯端着酒杯笑眯眯地朝我走来。我朝旁边努努嘴,那里,朝香正在顿珠胯下含着大肉棒吃的吱吱作响,同时岔开的两腿夹着另一个弟兄赤裸的大腿摩擦的如醉如痴。 史密斯悄悄问我:“现在你看能打多少分?” 我毫不犹豫地挑起大拇指:“一百分。” 史密斯得意地笑了。 益西和另外两个弟兄凑上来,一面向史密斯敬酒一面感叹道:“这就是教官说的心死如灰了。看来搞大女人肚子这一招还真是灵啊。”旁边的弟兄嘟囔:“这女人真是邪门了。不就是搞大她肚子,再给她弄掉。 她就服帖了!” 史密斯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懂女人哦!”我趁机上前说:“教官给我们点拨点拨!” 史密斯听了微微一笑,看看那边在两个男人夹攻下正如醉如痴的朝香,翘起二郎腿,喝了口酒,点上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一个女人在什么时候最无奈?不是在受刑的时候。无论多么厉害的刑法,就算使女人屈服,她也只是屈服于外力。她可以把仇恨和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 但有一件事对女人非同寻常,这就是不情愿地被搞大肚子。” “任何一个女人落在敌方手里,都会想到要面对酷刑、强奸甚至轮奸。她们对这些会有心理准备。她们被人强奸,承受的是屈辱,往往能够忍受。而当她们被搞大了肚子的时候,她们就会处于一种完全无助的状态。因为那时不但外力强加给她们屈辱,而且她们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她们的意志。” “这时她的意志就会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融化。尤其是当这种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而且屡试不爽的时候,她们的意志就会崩溃。” “我们长期的研究表明,一个女人被强迫搞大肚子的时候,她内心的沮丧,绝望比受任何酷刑的时候都要强烈。因为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天然的反应,不以她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无论她多么顽固,面对别人想搞就可以把她的肚子搞大的事实,她都会逐渐对自己失去信心。因为她会觉得整个世界、包括她自己的身体都背叛了她。她会对自己抵抗的意义、甚至自己存在的价值产生怀疑。” “这个事实,可以让任何女人万念俱灰。越是身份高贵的女人,这个办法的效果越明显。当一个女人自身的价值在她自己心目中被打的粉碎的时候,你要她什么她还会吝惜呢?” 我不得不承认,史密斯确实一语中的。无论陶岚还是朝香都是在万念俱灰中变成行尸走肉的。 第57章 一夜狂欢之后,我们就踏上了归途。我们坐了整整一周的飞机,据说是绕了大半个地球,才到了天竺国一个叫古瓦的小城,这里有“家”的一个秘密机场。 在路途当中,带队的“家”的指挥官给我们交代了任务,我们这才知道,这短短的几个月,中竺边境局势已经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在我们出发前的那一周,中竺冲突全面爆发,双方大打出手。可谁也没想到的是,重兵集结的天竺国仅仅一周就被魔教军打的落花流水,两个旅全军覆没,两个旅长一个被俘一个阵亡。天竺国无可奈何,一面重新集结兵力,一面向大施主求援。 由于这个变化,大施主的态度也完全改变了,从原先的观望变成了一边倒支持天竺国。它采取了一明一暗两个行动。明的是公开向天竺国运交武器装备,暗的就是由“家”组织在魔教军的后方进行情报和骚扰行动。 这样一来,我们的任务也变了。我们将在这里兵分两路,益西带几个弟兄回木斯塘,而我带十个人直接空投到魔教军的后方去。给我们的任务很明确,深入魔教军后方,了解他们兵力调动和后勤保障的详细情况。 在古瓦休整了一天,我们就分手了。“家”的飞机把我们直接空投到了错那附近的大山里。 这里是我们当年出逃的时候走过的地方。重回故地,真是让人感慨万千。想起当年我们带着几个女俘虏狼狈出走的情形,我暗暗咬牙,一定要找机会报这一箭之仇。 谁知行动一开始就不顺利。目标地区地形非常险恶,我们跳伞又是在黑夜。 落地之后收拢弟兄,发现少了两个人。找了一夜,只找到一个。不知什么原因伞没有打开,人直接摔到地面,摔的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另一个干脆连影都没找到,估计是掉到哪个冰缝里面,见阎王了。空投的物资也丢了不少,好在电台和随身的武器还在。 天一亮,我们不敢过多耽搁,赶紧找地方隐蔽了起来。 我们所处的错那地区,正是东线战场魔教军的后方。根据“家”的空中侦察和地面情报,魔教军在这一带既没有铁路也没有像样的公路。“家”对魔教军在这种条件下能保障军师级大规模军事行动感到不可思议,对他们后续行动的潜力也没有底。现在,天竺国的反攻迫在眉睫,因此“家”要求我们尽速查明魔教军的后勤保障方式和能力。 这谈何容易。现在的藏地早已不是几年前大法王在的时候了,人心都变了。 “家”近期曾经连续从木斯塘派了几拨人从地面过来,但都有来无回。所以这次干脆直接派刚刚受过训的弟兄了。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几匹驮马,否则我们带着电台武器简直寸步难行。 大山之中人烟稀少,但凭我多年走马帮的经验,我们还是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小山村。村子在一个小山洼里,只有四五户人家。奇怪的是我们挨家走了一遍,见到的全是老幼妇孺,牲口也没有几匹像样的。 “家”给我们带了不少银元和旧藏元,天竺币现在是没人要了。 我带着顿珠和另外一个弟兄找到一个看起来像个主事长者的老汉,和他商量买几匹牲口。谁知他上下打量我们半天,不停地盘问我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问到最后却告诉我,牲口一匹都不卖,要买让我们去找乡政府。 我一听气的七窍生烟,可又不敢发作。只好强忍了下来,带着弟兄们到别处去想办法。谁知两天跑了几个地方,处处碰壁,连一匹牲口也没有弄到。弟兄们开始烦躁起来,照这样下去,别说任务,我们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大山都难说。 不过我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几天跑了这么多地方,到处都见不到年轻力壮的男人,甚至连年轻力壮的女人都很少。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但这也是个可乘之机,既然他们不肯卖给我们牲口,村子里又都是老弱病残,那我们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主意拿定,我们立即行动起来。我心里早有了个目标。那是昨天去过的一个小山村,是我们这两天跑过的最大的一个村子,有七八户人家。昨天白天去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村子里有一小群牦牛。这算是这几天见到的最像样的牲口了。 天一擦黑我们就摸到了村边。果然那几头牦牛都在村边的山坡上吃草。天黑透以后,我派了四个弟兄向村里警戒,要是有人出来就把他结果了。另外几个弟兄上去给牦牛套上笼头牵上就跑。 刚跑出没几步,后面有狗叫了起来。我一边催着弟兄们快跑,一面给警戒的弟兄打手势。接着听见狗的一声惨叫,再也没了声音。 我们气喘吁吁地翻过一座小山才停下来歇气,后面的弟兄赶了过来,告诉我们村里没有动静,我们这才放了心。 当天夜里,我们又用同样的办法从别的村里弄来几匹老马,好歹每个弟兄都有了牲口,武器、电台都可以伪装好驮在牲口背上了。 有了脚力,我们就可以出山了。我们装作赶脚的,前后拉开距离,向错那城赶去。根据总部的情报,错那应该是魔教军在东线的一个重要后勤转运站。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查明那里的情况。 离错那越近,就越感觉到气氛的不寻常。原本人烟稀少的山路上,不时出现大队的驮队,赶驮的人都是荷枪实弹。快要看到错那城的时候,道路上出现了关卡,到处都有持枪的士兵把守。 为保险起见,我们绕到城北,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安顿了下来。我派顿珠带一个弟兄设法混进城里去看个究竟,我自己带了两个弟兄往北面去探查。 往北走了不远,我们就看到一番壮观的景象。虽然天已渐渐黑下来,但从北面过来的两条汽车长龙在这里汇合,源源不断地往错那方向开去。这里我们当年路过的时候还只有牲口都很难走的羊肠小道,现在居然跑起了汽车。 我观察了一下,这里有两条急造军用公路汇合,一条往东北,一条往西北。 我把两个弟兄派出去打听情况,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两条公路一条通往隆子宗,一条通向措美。看来是魔教军前线补给的主要通道。 我们赶回营地,顿珠他们也回来了。错那城里果然是魔教军的后勤转运站,里面兵站、仓库、医院、甚至修理所一应俱全。我们架上电台,把搜集到的情况报告了总部。 弟兄们休息了以后,顿珠问我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我告诉他,我准备继续向北,去探听一下魔教军后面的情况。其实,在我内心里,达旺的战事与我有何相干?只有拉萨和康巴才是真正让我牵肠挂肚的地方。 谁知第二天一早,电台收到总部的指示,命令我们掉头向南,尽可能接近魔教军的战线后方。这次,除了后勤保障,又给我们增加了摸清魔教军前线部队规模和番号的任务。而且命令我们立即行动,四十八小时之内通报情况。 我竭力压住心里的无名火,既然卖给了人家,又刚刚受了大半年的训,怎能不听人家的令?再说,我们如果违令,所有的补给、支援,甚至今后的后路就都没有指望了。 一踏上向南的山路,我们立刻被惊呆了。当年我们出逃曾经走过的蜿蜒陡峭的小路上,都是牦牛、驮马的队伍,一队接着一队,见头不见尾。 我担心暴露身份,赶紧把我们的牲口集合起来,伪装成与别人一样似的运输队,指定顿珠带四个弟兄赶驮,我带其他的弟兄分散跟随驮队行动。 一路上,我留意了前后的驮队,并有意和他们搭讪,发现他们都有严密的组织,互相照应。这些穷骨头对帮助魔教军出劳役不但毫无怨言,而且兴高采烈。 这让我意识到了危险,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随时都可能暴露。 天快黑的时候,驮队过了沙则山口。前面已经能够听到隆隆的炮声,前线近在咫尺了。我示意顿珠把驮队带上一条岔路,我们找了一个背风的山洼隐蔽了起来。上面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把手下的弟兄都派了出去打探情况,只留了报务员和一个警卫。我也带了一个弟兄到前面侦察。 沿山沟往南走了十几里地,前面隐隐出现了火光。我们潜到近前,眼前的情景简直让我难以置信。 不远处山上只能通过一人的陡峭山路上,缓缓移动着一条人的长龙,每人背上都背着沉重的背驮。我甚至能看到队伍中一些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孩子,背上驮着与他们的身材不相称的木箱。 这就是魔教军的后勤保障线!这就是当年我们逃命的小路,当时我们如何丢盔卸甲我还记忆犹新。现在,他们居然依靠这样一条小路保障数万大军的作战,而且完全依靠人力。最可怕的是,这些人力就是几年前匍匐在大法王脚下的那些贱民。 这一带山高路陡、人烟稀少,能动员这么多人力死心塌地给他们卖力,魔教军蛊惑人心的力量真是太可怕了。我现在明白山村里为什么见不到精壮劳力也见不到像样的牲口了。 一瞬间,我突然感到浑身冷的打颤,斗志全无了。我无精打采地招呼随来的弟兄撤回隐蔽地。一路上我心灰意冷,默默无语。我突然明白,人心变了,一切都无可挽回地变了。我们面对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而我们自己渺小的像一粒小石子。掉在这大海里面,我们连一点涟漪都不能指望。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我们沮丧地回到隐蔽地,命令已经来了,催我们立即上报收集到的情报。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让报务员把一路上看到的情况报上去充数。我心里一片茫然,无精打采地不知该怎么办好。 回电马上就回来了,要我们上报前线部队的番号。我烦的只想杀人。番号番号,我上哪里去找。这周围都是他们的人,我们一出去可能就是有去无回。 撒出去的弟兄陆续都回来了,没有带回什么有用的情报。有两个弟兄抓了一个掉队的脚夫,但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他们顺手就把他用刀子解决了。 顿珠见我满面愁容的样子,赶紧向我报告,西南方向五六里的地方有一片谷地,那里灯火通明,像是有大批人马驻扎。我想了想,没有别的办法,危险也要上,就是龙潭虎穴,也只有硬着头皮去闯了。 ---- 草草吃了点干粮,我们就出发了。顿珠带路,只留了两个人看电台,其余的人倾巢出动。我们必须孤注一掷,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翻过一个山头,果然看见下面灯火星星点点,占了半条山沟,隐约能听到人喊马嘶。下面看来人不少,趁着天黑摸出一两个来应该问题不大。想到这儿我一下兴奋起来,带着弟兄们摸了下去。 摸到山沟里,我首先看到了一大片营地,一个挨一个搭满了帐篷,足有几百个。外围有人站岗,里面燃着篝火。里面的人好像正在开饭,一群群穿军装的人拿着饭盒在打饭。 我正琢磨怎么找个空子摸进去,忽然觉得不对。帐篷群里里里外外的人好多都是大胡子,不少人还包着包头。我掏出望远镜仔细观察,居然是当年缴我们枪的天竺兵。我心里一激灵,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天竺兵?足有几千人啊! 很快,我发现了奥秘。外围站岗的卫兵和派饭的都是魔教军,而那些天竺兵手里都没有枪。奶奶的,这是天竺兵俘虏营啊。想起当年他们对我们那副趾高气昂气势汹汹的样子,再看看他们现在这副熊样,我一下泄了气。这魔教军俘虏都抓了这么多,看来我们真的是没什么指望了。 这时顿珠跑过来,捅捅我低声说:“那边有料。” 我们随着顿珠顺山坡走了一小段路,在一个小山洼里赫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营地。营地不大,只有三顶大帐篷,帐篷之间的空地上密密麻麻树着好几架高大的天线。这里灯光很暗,但看的出来戒备森严,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卫兵在不停的游荡。我心里一动,别是让我们撞上魔教军的指挥部了吧! 我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营地里的动静。几个帐篷之间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显然是个重要机关。突然我眼睛一亮,发现进进出出的人里居然有不少是女兵。 看来真的有好戏了。 训练时我们学过,魔教军师级以下单位是没有女兵的。这里有这么多女兵,显然是个高级指挥机关,至少是军师一级。 我一下心血来潮,真想冲下去,来个鱼死网破,干掉几个大官,死也值了。 但转念一想,我现在是在替别人卖命,这些魔教军虽然是我的仇人,但他们现在是在和天竺国打仗,我犯不上为别人拼命。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弄清这批魔教军的番号,好向上面交差。 我正在胡思乱想,对面有了动静,一看是他们开饭了。帐篷里的人纷纷跑出来吃饭。我数了数,帐篷里足有五六十人,外加一个警卫排。 看着看着我看出了点门道,帐篷里的男男女女多是二十来岁的尉官,最大的才是个少校。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才要是冒冒失失冲下去,这条小命要白搭上了。看来这只是个通信中心之类的单位。不过,前线指挥部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 忽然我灵机一动,既然不是指挥部,这里的警戒级别就比较低。如果我们能从这里叼出一个来,那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尤其是这里有这么多女兵,史密斯告诉过我们,女人是最容易突破的情报源,通信兵又是高价值的情报目标。 我们刚学了那么多妇刑,正愁没处去施展。要是再能弄一个回木斯塘,那就更美了。 想到这里,我把顿珠叫到了身边,小声吩咐他悄悄接近营地,观察一下哪里有下手的机会。还是老办法,找她们睡觉和上厕所的地方。 顿珠带了两个弟兄摸下去了,我们在后面焦急地等待。等到半夜,我们都快冻僵了,下面有了动静。一个弟兄摸了回来,告诉我有门,顿珠已经摸进去了。 我心里一喜,招呼上三个弟兄,跟着那个回来报信的弟兄摸了下去。摸到近前,转过一个小弯我才看清楚,原来在一个大帐篷的后面,还藏着两个小帐篷,看来是他们休息的地方。 在不远处下风口的一块大山石后面,隐约可以看到不知拿什么围起来的两个围子,从不时飘过来的味道判断,大概就是厕所。顿珠已经带着一个弟兄潜到大石头下面了。看来真的有门。 小帐篷估计碰不得,那里紧挨大帐篷,里面也肯定不止一个人。倒是厕所是个空子,看来这臭烘烘的地方是我的福地啊。不过在这里下手也不是容易事,关键是我们必须在今夜得手,否则就没机会了。 这里虽然在营区最偏僻的角落,但游动哨也会不时巡视过来。我暗暗观察了一下,大约每十五分钟游动哨就会从这里经过一次。而这里每次脱离游动哨视线的时间只有五分钟左右。 我们耐着性子潜伏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始终没有找到机会。这中间还真有几个人跑出来上厕所,但不巧正好都有游动哨在附近经过。 眼看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急的眼睛都要冒火了。每当哨兵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我都在心里祈祷,快有人过来吧! 在不知是第多少次祈祷后,哨兵身影消失的同时,我终于看见一顶大帐篷的门口亮光一闪,一个苗条的身影闪了出来,直奔大石头而来。 我的心砰砰跳了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从那苗条秀气的身形和急匆匆的脚步来看,这无疑是个女兵,而且年岁不大。 我心里默念着:“快快快我们的时间只有五分钟。”那身影转进了围子里面,接着就传出了“哗”的水声。 我的心快要蹦出来了,我的运气真的要来了。凭我刚学到手的那些手段,我可以轻而易举地让这个小妮子开口,我似乎看到了那白白嫩嫩绳捆索绑的女人身体和“家”给我预备的大堆的银元和黄金。眨眼间石头下面的两个黑影嗖地扑了出去,我长长出了口气,掏出麻袋和绳子,准备接货了。 谁知就在这时,围子里面传出一声清脆的女声:“谁!”话音未落,嘭地就响了一枪。 我的心呼地沉了下去,坏事了。我心里一个劲的骂:“臭娘们,撒尿还带着枪!” 我们真是倒霉啊,这娘们肯定是端着枪蹲在茅坑上的,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搂火。 不待我多想,围子里面噗通一声,顿珠他们两人已经一边一个夹着一个软绵绵沉甸甸的东西冲出来了。微弱的月光下,那女兵白花花的屁股和半截大腿白的耀眼。可与此同时,游动哨已经吵吵嚷嚷地冲了过来,帐篷里也冲出来不少人,手里都端着枪。 我立刻意识到坏事了。现在一切都晚了,能逃出命去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可顿珠他们还不想放弃,架着失去了知觉的女兵往我们这边猛冲。 这时巡逻的哨兵冲了过来。只见火光一闪,震耳的枪声响了起来。我看见不远处的两个弟兄一个趔趄,其中一个跌倒在地,竟把那露着半截白屁股的女兵压在了下面。 我一看心彻底凉了,急忙朝那边大喊:“快跑,人不要了”没倒的那个弟兄踉踉跄跄朝我们奔了过来。他刚扑到我们隐蔽的低洼地里,那边十几个人就已经奔到跌倒的弟兄跟前了。趁他们围上去查看他们自己人情况的空隙,我们架起自己的弟兄,朝山坡上撤去。 子弹朝山坡上泼了过来,打在我们藏身的山石上,碎片四溅。 我看出子弹是无目的的胡乱射击,看来魔教军暂时没有发现我们的位置。我这时才看到,逃出来的是顿珠,他膀子上中了一枪。我一边扯下一条衣服替他包扎,一面吩咐弟兄们赶紧撤退。 谁知我们朝山上刚走出没几步,山顶上就有人大声吆喝起来,紧接着枪就响了。我心里一惊,前后都是敌人,这下恐怕凶多吉少了。 弟兄们都慌了,有人叫着要转身冲下去,拼个鱼死网破。我镇定了一下,仔细听了一下山上的枪声,发现那边枪声并不密集,而且听枪声不是老叉枪就是英制李氏,好像还有鸟铳。我的心一下放下了一半。 训练营里的枪械和射击课里我们学过,魔教军几年前就已经全部换装。现在用的都是五六半和五六冲。我们这次任务配的就是这两种枪的原型,老毛子的ckc和ak47,为的就是减少暴露的危险。现在山上这些乌合之众肯定不是魔教军的正规军,又是那些变了心的穷骨头。 我恨的牙根痒痒,对弟兄们说:“别害怕,往山上冲,翻过这个山头就安全了。”弟兄们半信半疑,但山下的枪声越来越紧,没有别的退路。我们抄起枪,大摇大摆地向山上爬去,一边爬还一边乱叫:“有敌情,有敌情”山上的人显然被我们迷惑住了,紧张地朝我们喊叫着什么。我们慢慢接近了他们,发现他们有十几个人,果然是一伙破衣烂衫的山民。 我朝弟兄们使个眼色,大家同时开枪。前面的人纷纷倒地,可还是有人开了枪。一个弟兄给打了个满脸花,当场倒地不起。我们也顾不得了,拼命奔跑,翻过山头,朝山下逃命去了。 第58章 逃出那片追命大山,已经是第二天天光大亮了。当夜我们从山头上冲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最初隐蔽的那个小山洼的时候,报务员早已听见枪声,把电台收好装驮了。 我们急急忙忙赶上牲口向西面逃,因为后面山头上已经响起了枪声。山路太窄太陡,后面的枪声又越来越紧,我们只好把跑不动的牲口一匹匹扔掉,最后只剩了一头牦牛驮着电台。 我们离开了山路,专捡偏僻的山沟钻,好不容易才甩掉了后面的追击。可天一亮,我们才发现,噩梦并没有结束。一夜之间,几乎所有的山口路口都有人盘查。 我们看这些盘查的人也是老弱妇孺居多,手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器,开始没有太当回事。在洛扎附近的一个山口,几个老家伙上来盘问我们。我们二话不说,端枪就打,当时就打倒了两个。谁知这一下捅了马蜂窝,周围四处都响起了牛角号,枪声此起彼伏。 我们赶紧拼命逃跑,谁知四面八方的路都被人把住了。我们只好丢下唯一的牲口,蹿下小路,往大山沟里猛钻。 待甩掉追兵,清点人数,我们才发现又少了一个弟兄。不知道是中了穷骨头的枪子还是失足掉下了悬崖。但最要命的是,我们的电台丢了。这一下我们再也得不到总部的任何支援,只有听天由命,靠自己的运气往大山外面摸了。 路我们是再不敢走了,为了躲开沿途的盘查,我们只好像山羊一样翻大山、过大沟。一连几天,我们走的鞋都散了架,身上的衣服也都滚的不成样子。最要命的是,随身带的食物很快就吃完了,天寒地冻,山上根本找不到可以充饥的东西。 这样走了两天,我们真成了一群丧家之犬。终于弟兄们都不肯走了,我们躲在一个山洼里,在地上躺的横七竖八。 顿珠瓮声瓮气地说:“不能再这么走了,得找个有人的地方,弄点粮食和牲口。”弟兄们七嘴八舌地附和,我想了想,要想活着出去,也只能如此了。 顿珠见我没有反对,马上说:“刚才在山头上,我看见西面山沟里有几栋房子,我们就去那里吧。” 我想起前两天的经历,对大家说:“这次可得小心,暴露了行踪,弄到粮食牲口也带不走。” 顿珠咬牙切齿地说:“这帮该死的穷骨头,一个活口也不留!” 我们悄悄到了那片有人烟的地方,发现那是一个只有三四户人的小山村。这对我们真是太理想了。 我们耐心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六个人一起出动,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我们在村外分了工,两个人一组,各奔一户。估计这村里也不会有什么青壮年,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说好,要是见了青壮年直接开枪,格杀无论。老幼妇孺可以先留一下,要争取多轧些油出来。 我们刚接近村子,各户的狗就叫起来。我带了一个弟兄直奔村里地势最高,房子最多的一户。离着老远就看见从院子里冲出两个巨大的黑影,低吼着朝我们扑了过来。这是两条藏獒。 我们早有准备,手持长刀在等着它们。在藏獒扑到我们跟前的一瞬间,我们退身挥手,两条狗呜地一声就都瘫倒在地了。 我们不敢耽搁,一起冲进院里。正房已经点起了灯,窸窸窣窣的声音说明里面的人正在穿衣服。我们猛扑进去,见是一个老汉和一个老婆子。我们冲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两个人都放倒在床上捆了起来,又堵上了嘴。 我赶紧到其他屋子里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其他人。我叫那个弟兄赶紧去别的人家去看看是否须要帮忙。 我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发现这应该是个人口很多的家庭。可现在为什么只有这两个老家伙。我心生狐疑,走到正房,拽掉老汉嘴里的破布,厉声问他:“你们家其他人呢?”老汉斜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对我不理不睬。 我气的掏出匕首,顶住他的脖子逼问:“说,人都到哪儿去了。”老汉呸了一声,仍是一言不发。我突然瞥见墙边的柜子上方贴着一张花花绿绿的纸。走到跟前仔细看,纸的上方有个红五星。 这是汉人魔教军的标志啊!纸上的汉文我认识不多,不过我还是认出了“解放军支前光荣”等字。果然是投了魔教军的穷骨头。 我转过身抓住老家伙的衣领,噼里啪啦抽了他一顿耳光,抽的他满嘴流血。 这时顿珠带着几个弟兄跑过来,告诉我其他几家都搞定了。果然不出所料,村子里全都是老弱妇孺,一个青壮年都没有。 我略微放了心,叫顿珠带人去把村子里的牲口和粮食都集中起来。顿珠不一会儿跑了回来,告诉我一共搜到三匹老马,还有几袋青稞和少量糌粑。 我让他们把搜到的东西和牲口集中到这院来。我们把武器和粮食都装了驮,这是我们的命根子。 顿珠这时凑上来问我:“村里这些穷骨头怎么办?” 我问他一共有多少人。他想了想说:“各家加在一起有十几个。” 我一咬牙对他说:“按咱们说好的,一个活口不留,都干掉。用刀或绳子,别动枪。弄干净点儿,尸体都埋了。” 顿珠点点头走了。我转过身来到正房,见两个老家伙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我从腰里抽出一条绳子,拽过老汉就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婆子一看急了眼,一轱辘就朝我撞了过来。我一面用力压住老汉,一面飞起一脚,把老婆子踹到床下。两手抓住绳子用力绞,老头子呜呜地叫着,腿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飞身跳到床下,见老婆子正挣扎着要起来。我一脚踹到她心口上,她立刻失去了知觉。我拽过绳子,缠到她脖子上,把她勒的口吐白沫,咽了气。 我正四处找地方,看把他们的尸体藏在哪里,顿珠带了两个人吵吵嚷嚷地回来了。 我正要呵斥他小点声,却看见他们推推搡搡架进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女人身材不高,却很丰满,尤其是胸脯高高的,像条小母牛。后面一个兄弟手里抱着一个小包裹。 他看了看床上和地上的两具尸体,又看了看手里的小包,犹犹豫豫地问我: “这个也结果了吗?” 我一看,原来他抱着的是个吃奶的婴儿。看来是母子俩,这女人刚生了孩子不久,难怪这么大的胸脯。 我眼睛一瞪说:“斩草除根,一个也不留!” 女人听了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嘴被堵着还呜呜地闷叫,脸憋的像猪肝。 顿珠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弟兄们好些天没摸着女人了,反正这么黑的天这么大的山咱们一时也走不了”他的话让我犹豫了。这时候外面又涌进来几个弟兄,中间还夹着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半大孩子。他们来到屋里,把那个娃子扔在地上。我拉起这个披头散发的娃子一看,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娃。红通通的脸蛋,一双充满惊恐的大眼睛。弟兄们都看着我不作声。 我知道他们想什么,想想顿珠说的也有道理,就对顿珠说:“好,听你的。 人都集中在这里搞,不要弄的惊天动地,搞完了收拾干净我们马上撤走。” 顿珠高兴地拍拍我吐了吐舌头,招呼一个弟兄到外面去放哨,其他人全都挤进了这间不大的屋子。 屋子里乱哄哄的,顿珠一把将那个吃奶的孩子夺到手里,一下剥开包裹,两只粗壮的手指掐住了孩子细细的脖子。那个当妈的急了,连蹬带踹,死命挣扎,冲向顿珠。 顿珠把孩子举的高高的厉声对那女人喝道:“你老实点,我保你娃子没事。 你要不听话我马上掐死他!” 女人马上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僵在那里不动了。 顿珠把哭闹着的孩子慢慢放到炕上,对女人努努嘴:“上去!”女人刚一愣神,两个弟兄抓住她的胳膊一推,她就倒在了炕上。女人挣扎着朝孩子滚去,被顿珠和两个弟兄死死按住了。 顿珠一边扯开她的衣服,一边威胁她:“老实别动,让弟兄们出出火,你和娃子都没事。”女人两眼紧盯着那哭闹的娃子,对顿珠的动作好像毫无知觉。几个弟兄见状一起扑了上去,三下两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精光。 一个弟兄解开裤子,掏出家伙就扑了上去。待女人发现自己是精赤条条面对一条暴胀的大肉屌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在女人呜呜的闷叫声中,那条粗大的肉棒捅进了刚刚分娩不久的肉洞。 在噗哧噗哧的抽chā声中,我们把地上那个小妮子拉了起来。当她看到炕上的一幕,立刻吓的没了魂,浑身软塌塌的,呜呜地一个劲痛哭。弟兄们解开绑绳,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精光。有人拉过一条长凳,把小妮子的双手绑在背后,推倒在长凳上,又用一条粗牛毛绳拦腰捆在凳子上。 顿珠脱了裤子,把小妮子的两条细细的长腿劈开架在肩膀上。随着哎呀一声惨叫,一条大肉棒怪蛇入洞般地钻进了小小的没毛肉缝。 趁着弟兄们在屋里忙活,我到各户转了一圈。果然各家各户都已经没有了活人。除了那两个女人,村里所有的活人都已经被弟兄们结果了。多数是用刀子,也有用绳子勒死的。死尸有的填在茅坑里,有的扔在地窖里。我皱了皱眉头,死尸这么扔,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不过想想也没别的办法,不留活口已经不错了,我只好转身回去了。 屋子里弟兄们正干的热火朝天,我到正房叫上一个已经办完事的弟兄。先让他帮我把房主老汉老婆的尸体拖出去扔到茅坑里面,然后让他拿上武器去换那个放哨的弟兄回来出火。 我回到院子里,检查了一下装好的驮子。这时顿珠从屋里出来,把我拉进了屋。屋里一片腥臊,两个弟兄正趴在女人身上哼唷哼唷地插的起劲。 顿珠朝我眨眨眼悄悄地说:“老弟也消遣消遣?”这时,趴在炕上那个弟兄起了身,溜下了炕。 顿珠把我拉过去,指着仰在炕上喘粗气的女人道:“怎么样,来一炮吧!” 我仔细看了一下,只见那女人胯下早湿的一塌糊涂,肉穴敞着血盆大口,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洞口挂着浓白的粘液,像是冬天上了冻的泉眼,不过乳白的浓液中夹杂着大股殷红的颜色。不知为什么,她的上半身也湿漉漉的,好像被人泼了一盆水。 她歪着头,眼睛仍然呆呆地望着扔在床边哭哑了嗓子的婴儿。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她的上身流淌的是她自己奶子里流出来的奶水。 顿珠在后面催促我,我心想,这娘们刚生过孩子,她那屄大概撑的赛过水桶了吧。我笑着摇摇头转身走了。后面刚换回来的弟兄见状扑了上去。 这时跨在板凳上的弟兄也站了起来,顿珠探询地看了我一眼。这小妮子倒是个嫩娃,奶子小小的,两条大腿跨在长凳的两边,没长什么毛的肉缝也咧着小嘴不停地往外淌着浓白的粘液。我朝他点点头解开裤子跨了上去。 我掏出肉棒噗地戳了进去,小妮子居然没什么反应。我看了看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直直地瞪着天花板。看来这娃子从来没经过男人,让弟兄们一通猛肏给肏傻了。不过,她那小穴倒是真紧,让弟兄们肏了这么半天还是紧巴巴,就是水少了点。 我心里有事,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挺腰蹬腿抽chā了起来。插了不一会,小妮子的喘息粗重起来,嗓子里也哼哼出了声。看她有了点活气,我的兴致也高涨了起来,又插了几十下出了精。待我拔出肉棒,借着月光,看到上面丝丝缕缕带着血痕。 我刚一起身,就有一个弟兄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扑上来干了起来。我走到院里,看看南面的大山,已经现出一丝亮色。我看看大家都干的差不多了,大部分都上了不止一次。于是我叫上顿珠,招呼大家收工。 弟兄们恋恋不舍地从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身上爬起来,慢慢腾腾地整装完毕。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把这两个女人处理掉。 我和顿珠带了两个弟兄进屋。一个兄弟把炕上那女人拽了起来,她下身的血流了半炕,胸口上两个奶子也瘪了下来,像两个空口袋晃晃荡荡挂在胸前。她已经软的连哭的劲都没有了,只有两只眼睛还定定地盯着床上的婴儿。 我把手里的绳子扔给那个弟兄,他往女人脖子上一缠,两手用力一绞,女人瞪着眼睛口吐白沫咽了气。床下,顿珠也把那小妮子勒的翻了白眼,一边蹬腿一边屎尿齐出。 等她伸了腿,我们把两个赤条条的女尸拖了出去,连那个婴儿一起填进了粪坑。一切收拾停当,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我一声令下,弟兄们赶着牲口带着粮食悄悄上了路。 --- 原以为有了粮食和牲口,我们就有了一线生机。谁知这次小小的行动给我们带来的却是灭顶之灾。 我们那天出了小山村就一路向西,朝康马方向潜行。从那里再向西就是金佛国的国界了。谁知仅仅一天之后,我们还没有出洛扎的地界,就发现前面所有的道路山口都被重兵封锁了。 所有的山头、山脊上都有人把守,甚至小山洼里都有人在搜索。这些人已经不是老弱病残,而是身强力壮的藏民,还不时能看到小队穿黄军装的魔教军。我有个不祥的预感,这些人都是冲我们来的。 我们赶紧掉头向南,那里百十里外就是金象国的国界。虽然面临的还是被缴械的命运,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先保住命再说。可这时已经晚了。我们发现,四周都是搜山的武装人员,我们陷入了穷骨头和魔教军的汪洋大海。 当时天已近黄昏,我们发现不同的方向都有人朝我们藏身的山洼搜索过来,我们已经无路可走。弟兄们都慌了,一个个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强作镇定地告诉他们:“现在跑就是死,一起跑就一起死。大家马上分散开,减小目标,各找地方先隐蔽起来。待天黑透之后,再找机会混出去。” 我的话没说完,弟兄们哗地一下就散了。我听到远处的吆喝声越来越近,赶紧朝山上跑去。山上也有人在往下搜索,而且正朝我的方向走来。我四下一看,附近光秃秃一片,心想这下凶多吉少了,胡乱找了块大石头俯下身去。 忽然上面有人大叫起来,他们发现了我们丢弃的牲口。十几个持枪的人呼啦啦朝那边跑去。我趁机向山顶爬去,在靠近山顶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勉强能容身的大石缝,赶紧挤了进去。 就在我挤进石缝的那一刻,就听见下面有人在喊:“索朗,这是你们家的老白马”接着就传来了撕心裂肺嘶吼。我的心往下一沉,冤家路窄,真的是小山村里的事发了,这些人都是冲我们来的。 没容我多想,山顶上猛然响起枪声。我心里一惊,忙往外看,见是两个我们的弟兄慌慌张张爬上了山脊。落日的余晖下,山脊棱线上两个背枪人的身形格外刺眼。我一面庆幸自己没有冒冒失失地爬上山头,一面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两个笨蛋,我告诉他们分散隐蔽。这么乱跑,还两个人一起,这纯粹是找死啊。”两个弟兄慌忙端枪还击,可没等他们端起枪来,子弹已经从四面八方像蝗虫一样朝他们飞来。一个弟兄当时就被打成了筛子,血葫芦似的扑在了地上。另外一个弟兄大腿中了枪,倒在一块大石头旁乱叫不停。山下的人疯了似的怒吼着冲了上来。 那个弟兄见状知道不妙,忙把枪高高举过头顶,拼命大喊:“我投降饶命饶命”下面冲上来的几个汉子根本不听他喊什么,扑上来枪托直接砸在他的脸上,立刻砸了个满脸花。 那个弟兄仰面倒在地上,一面打滚,一面声嘶力竭地惨叫:“饶命饶命啊!”那几个汉子一面疯狂地吼着一面挥舞枪托猛砸那弟兄的脸,还有人抬脚朝他胯下狠狠地猛踹。那弟兄杀猪一样惨叫,不一会就奄奄一息仰着不动了。他的脸都给砸扁了。 几个汉子还不罢休,用刀割开他的裤子,裤裆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裤裆里的家伙都给踹的没了形。一个汉子手里拿着刀,一把拽住软塌塌血糊糊的臭肉,一刀给割了下来扔到了一边。他们带来的几条凶猛的大狗一窝蜂地扑上去,争抢那块血淋淋的臭肉。 就这样他们还不解气,把另外一个被打倒还没最后烟气的弟兄的裤子也扒了下来,把他的家伙也生生割了下来扔进了狗群里。 我躲在石缝里看的毛骨悚然,明白这群人肯定就是小山村里被我们弄死的老幼妇孺的亲属。这次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恐怕要死的很难看。我吓的浑身发抖,真怕那几条大狗闻到我的气味。 我不停地在心里暗暗地求佛爷保佑,祈求天快快黑下来,又暗暗希望那两个已经惨死的弟兄能当了我们的替死鬼,让这群疯了似的汉子就此罢手。 就在这时,山下有人高喊了起来,接着就响起了枪声。这边的人一下都涌了下去。我心知不好,又有弟兄被他们发现了。 果然,下面的人围住了一个石洞口,一边朝里面打枪,一边喊着什么。我想趁机逃出这死地,可刚一露头就发现山头上好像还有人。只好缩回来,躲在石缝里瑟瑟发抖。 下面的枪声一阵紧似一阵,外面的人往洞里冲了几次都被洞里射出的子弹挡了回来。从枪声判断,洞里至少有两个弟兄。 洞外的人看硬冲不行,就开始四处搜罗干树枝、干草,有人还从驮子上搬来了随身带的干牛粪,都堆在了洞口。他们这是要用火攻啊。 果然,不一会儿,下面就冒起了浓烟,随着风势灌进了洞里。洞里的弟兄给熏的直咳嗽,我知道他们坚持不了多一会儿了。 轰的一声响,洞口的火堆被一枚手榴弹炸坍了一半。随着爆炸洞里冲出一个满脸乌黑的人。他手里端着枪,身上好几处都着了火。大概他的眼睛给熏坏了,一出洞口就朝前直愣愣地冲去,对面围上来的一大群人他好像根本就没看见。 他跨出洞口没两步,对面的人就扑到了跟前,两把雪亮的长刀同时捅进了他的肚子。“嗷”的一声惨叫,鲜血四溅,他胡乱地抡起枪,一串子弹飞上天空,对面一个红脸大汉被撂倒在地,而那个弟兄也被后背插上来的一把匕首捅倒在地上,只有苟延残喘的份了。 这时另外几个汉子猫着身子向洞里摸去。“啪”地一声枪响,一个汉子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还有我们的弟兄。 那几个汉子后退了几步,朝后面大声吆喝起来。那几条凶猛的大狗一阵风似的冲进了洞子。随着一阵鬼哭狼嚎搬的惨叫,不大会儿功夫,几条猛犬撕扯着把一个人拖了出来。那弟兄还在拼命的嚎叫,他浑身是血,身上的衣服已经让狗撕的丝丝缕缕不成样子了。 一个汉子上来喝住了狗,他在那个弟兄身上搜了搜,搜出一个护身符。我认出那原先是带在那个吃奶的孩子脖子上的,知道大事不好了。果然,那几个汉子看到了那个护身符,立刻像疯了一样,对躺在地上的两个弟兄拳打脚踢。他们所有人都死命地用脚踹那两个兄弟的裆,一边踹还一边恶毒地咒骂着。 打了一会儿,他们大概累了,停下了手。他们中间一个头目样的汉子招呼了一声,两个架一个,把两个弟兄架到一棵老枯树旁。他们解下两个弟兄的腰带,把他们吊在了树上。人一吊起来,又没了腰带,裤子就滑到了地上。 两个汉子上来,三下两下就把两个弟兄的裤衩都扒了下来。几个人上来,拉开了两个兄弟的大腿,两砣子黑乎乎的臭肉在胯下耷拉着。几个汉子手持马鞭朝着那两砣肉劈劈啪啪抽了起来,一边抽还一边骂,抽的两个已经快成了血葫芦的弟兄杀猪般的惨叫。可叫了几声他们就不叫了。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恐惧万分地盯着下面。 在他们身下,几条大狗正张着大嘴,吐出血红的舌头,朝着他们狂吠不止。 那个后被搜出来的弟兄神志还清醒一点,一个劲地求饶,求那几个大汉一刀把他杀了。可他们哪里肯。只听一声令下,几条大狗同时扑向了两个弟兄的胯下,几只狗同时咬住了曾经插入过不知多少女人肉洞的肉屌。 两个弟兄声嘶力竭地叫着,几条如狼似虎的大狗争抢撕扯着那两砣臭肉。在鬼哭狼嚎般的惨叫中,那两砣肉几乎是被生生撕扯下来的,马上就被扯的粉碎。 那几条大狗还不罢休。一条大狗直立起来,两只前爪搭在先冲出来的那个弟兄肩上,一口咬住他的鼻子,呼地一下把他半边脸扯了下来。那弟兄扬起只剩半边的血肉模糊的脸,嗷地一声惨叫,头耷拉了下去。 另一个弟兄被两条大狗缠住。一条在前面一口咬住他的肚皮,头狠狠一摆,豁开了他的肚子,肠子肚子呼地流了一地。另一条大狗的利齿从下面咬住了他的屁股,猛地撕下一大块肉,连屁眼都给豁开了。那弟兄立刻屎尿齐出,鬼哭狼嚎起来。 我看的心惊肉跳,知道再不逃,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这时天已彻底黑了,我悄悄溜出石缝,在暗夜的掩护下,匍匐着身子蹑手蹑脚地翻过山坡,向南逃命而去。 第59章无边苦海全文完 我逃回木斯塘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了,一路九死一生,一言难尽。在金象国我遇到了同样死里逃生的顿珠。他也目睹了四个弟兄惨死的过程,我们俩实在走投无路,只好又结伴回到了木斯塘。 回来后我们听说,我们付出几乎全军覆没的惨重代价配合的天竺军的反攻又是一败涂地,又一个旅全军覆没,两个旅被打残,连中将旅长都让魔教军抓了俘虏。 最让我吃惊的消息是,恩珠司令黯然隐退了,基地司令由他的侄子旺堆嘉措接任。旺堆是第一批在大施主的基地受训的藏人,那时四水六岗还没有起事。他也算是老资格了,但没有恩珠司令那样的威望。 没有了主心骨,基地的人心开始涣散了,出现了好几个不同的山头。旺堆当了司令,他们理塘人理所当然地成了木斯塘最大的山头。大施主提供的武器、给养都是优先保障他们。 跟我一起受训的益西回到木斯塘后只是带人象征性地到边境那转了一圈,看形势不对就撤了回来,所以没有受什么损失。他是河西人,趁着恩珠司令隐退,把河西的弟兄都拢在了自己的身边,也自成了一个山头。 刚刚逃离血光之灾,又看到卫教军四分五裂,我真是心如刀绞。但在木斯塘这贫瘠苦寒之地,要想活下去,也只有自己抱团。否则拿不到大施主的施舍,只有饿死。 这时,一帮马尔康、金川、德格的弟兄找到我,要我出头把大家聚在一起。 我立刻想起了拉旺。他是丹巴人,起事最早,主事公平,康北的弟兄们都服他。 这时我才猛然想起,回到木斯塘以后,一直没有见到拉旺。急急赶回我们原先的营地,等着我的却是一个晴天霹雳,拉旺没了。 原来三个月前,拉旺奉当时还在的恩珠司令之命带三十多个弟兄深入藏地,前往拉孜一带活动,谁知一去不返。带去的三十多个弟兄一个也没有回来。 听营地里面的老弟兄说,边境一带的牧民中流传着一个消息,两个多月前,汉人出动了大批部队,在拉孜以南一带反复清剿了足足一个月。据说是围住了不少我们的弟兄。大部分给打死了,还有一些给他们捉去了。想想不久前我们在大山里的惨痛经历,看来拉旺是凶多吉少。 我们原先三队营地里的弟兄也已所剩无几,当年参加过江边营地祭旗起事的更是只剩了两三个。看看这些从德格、康北、山南、拉萨一路走过来的弟兄期待的目光,我也只好咬咬牙点头答应,出头把河东的弟兄们都聚拢起来。 消息传开,不少在其他大帮里无处安身的弟兄都找了过来。不到一个月,我们这里居然聚集了二百多人。顿珠是德格人,也跑来找我。由于他是少数在大施主那里受过训的人,我就让他作了我的副手。 中竺之战后,边境上逐渐平静了下来,对面魔教军的力量明显加强了。边境上经常有队伍巡逻,他们还在不少山口修了哨所。 经过这几年的折腾,弟兄们也早没了心气儿,只是为了能得到活命所需的给养,时不时偷偷越过边境抓一把,以便给大施主交差。眼看回家无望,滞留在这千万里之遥的地方苟延残喘,让我心灰意冷,什么事都懒得管,都交给了顿珠。 就这么昏昏噩噩地混了一年多,情况越来越糟。我们这个营地在木斯塘是势力最小的一拨,从来都是给养最后轮到我们,而越境袭扰的卖命勾当却总是轮到我们头上。 即使这样,日子也混不下去了,分给我们的给养连填饱肚子都不够。“家”的空投越来越少,原先的那个小直升机场干脆废弃了。听说益西和旺堆那里的弟兄也开始饿肚子了。 冬天降临了,弟兄们食不果腹,一个个怨声载道。 年前的一天,终于来了一架“家”的飞机,投下百十个降落伞就飞走了。弟兄们一看都红了眼,一窝蜂地冲出去抢空投的物资。我们的弟兄抢到了十几包,正要抬回去,旺堆的人来了,命令我们把捡到的物资交回去,由他们统一分配。 顿珠一听就火了。大家都很清楚,这些东西交给他们,就会和以前一样有去无回了。顿珠手一摆,命令弟兄们把物资抬回去。旺堆的人一看急了眼,端起抢堵住了弟兄们的去路。不知是谁先开的枪,双方真刀真枪地火并了起来。打了一个多时辰,我们一死八伤,对方也让我们打躺下一大片。 东西抬回来一看,有几包是冬装,大部分是粮食。靠这点东西,我们好歹熬过了寒冷的冬天。但从此以后,我们和旺堆的理塘帮结了仇。 第二年开春以后,情况更恶化了。“家”的飞机半年都没露面了。靠上次抢的粮食勉强过冬后,再也没有接济,弟兄们只好四出打野食。边境对面不敢去,去了也捞不到什么便宜,就在木斯塘周围动脑筋。结果,没多长时间,周围方圆百里都见不到人烟和牲畜了。 我四处打听,有人说旺堆和“家”的联络官斯通先生闹崩了,有的说是斯通被金佛国给驱逐了。 其实我心里最清楚“家”给我们提供武器、给养和训练,是要我们到边境对面去进行袭扰和收集情报。现在弟兄们一提到越境就噤若寒蝉,我们的越境活动越来越少,就是过去了也很少再有收获。况且,中竺战后,边境一带变的太平无事了。我们对大施主和“家”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他们当然不愿意再养着我们这上千个废物了。 但是,我们还要活下去,还要给自己找一条活路。我想到了远在达兰的大法王和噶厦。我们是他们的子民,是为他们背井离乡,亡命天涯的。现在我们要活不下去了,他们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选了两个在噶厦有点关系的弟兄,让顿珠带着他们去达兰向噶厦求救。 两个月以后他们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和当年我大哥去拉萨找噶厦告状一样,碰了一鼻子灰。而且他们还探听到消息,旺堆已经先和噶厦接上头了。不过噶厦和大法王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自己还要靠大施主接济,听说连大法王的吃喝花销都是“家”按月拨发月钱,他们根本无力接济我们。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益西为首的河西帮正在悄悄地向木斯塘周边地方发展。他们不是象以前那样,抢吃抢喝,抓一把就走,而是和当地的山民和平相处。他们的人已经开始被当地山民接纳,有的人甚至娶了当地女人为妻,在当地安了家。 我们已经走投无路,这也许是条活路。可当我刚刚露出这个意思,弟兄们马上就炸了窝。顿珠首先就表示反对。 他们吵吵说:“我们要打回康巴去,绝不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客死他乡。” 我何尝不想打回去。可当年有大法王撑腰、有大施主送枪送炮,还被赶到了这里。现在几乎是赤手空拳,说打回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一闹我彻底心灰意冷了,干脆什么都不再过问,把营地里所有的事都交给了顿珠,自己落个清净。谁知屋漏偏逢连阴雨,不知不觉中,一场灭顶之灾已经在悄悄向我袭来。 后来回想起来,这场毁灭性的灾难其实早就降临在我们头上了,只是它来的那么无声无息,我们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早在我们去受训前,营地里就陆续有一些弟兄身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情况。 不少人身上长癞,有红色的,也有黄色的。 开始大家谁也没在意,以为是水土不服。谁知这些癞疮越来越厉害,不少人开始脱皮,有的人还掉毛。我们受训回来后,已经有的弟兄掉的胡子眉毛都没有了,整个脸变成了一个光溜溜的光葫芦。这时候大家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后来大家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患上这种怪病的弟兄越来越多,那癞长在身上开始不痛不痒,后来就开始发硬,一碰就疼的要命。我们把“家”空投下来的抗生素给他们吃,一点都不管用。 情况越来越严重。有的弟兄的癞开始溃烂,有的四肢萎缩,手拿不住东西,有的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还有的弟兄脸上的红斑慢慢变黄、肿胀、变形。 一张人脸慢慢变得象鬼一样,十分的吓人。 大家这才开始害怕了。我们请来了当地的郎中看病,谁知郎中一见立刻吓的面色苍白,说这叫鬼面疯,是断子绝孙的恶疾。大家一听真的害了怕,原先就有人听说过这病,知道它的厉害。 于是大家里马上在木斯塘最远的一个小山洼里修了一些简易的小木屋,把所有中招的弟兄都送到那里去。定期给他们送点粮食,让他们自生自灭。 顿珠带人从达兰回来不久的一天,几个弟兄坐在我那里聊天。天已经冷了,屋里烧了火盆。这是多数弟兄享受不到的待遇。给火盆中填炭的时候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一块烧红的火炭。我的手条件反射地缩了回来,可我立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刚才我的手指并没有感觉到烫!我的心呼地沉了下去。 我悄悄地把手伸进旁边的凉水桶里,手指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立刻象掉进了万丈深渊。因为我听说,很多得鬼面疯的弟兄都是从手脚不知凉热开始的。 我当时装作若无其事,等弟兄们一离开,我立刻就瘫在床上动不了了。我想起。最近一段我确实感觉浑身酸懒不适,头发大把脱落。难道我也中了鬼面疯的了吗? 求生的意愿让我存一丝侥幸,也许是着凉。这么多刀山火海我都闯过来了,佛爷保佑,我不会栽在这小小的鬼面疯上。我找出所有能找到的药成把成把的吃下去。 可事情的发展完全摧毁了我的希望。一天早上醒来,我忽然发现铺上落了一片毛发,找出镜子一照,我差点吐了出来,我的眉毛和睫毛脱落的所剩无几了。 我开始感到周身四处瘙痒,脱下衣服一看,长了大片的癞疮,脸上也出现了红一块黄一块的瘢痕。我绝望了,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弟兄们发现了我容貌的变化,一个个都开始躲着我。很快我就开始感到手脚无力,连筷子都拿不住了。 一天早上起来,我觉得脸上像火烧一样,拿过镜子一照,我自己都吓呆了,镜子里是一个光溜溜的大肉头,没有头发、没有胡子,连眉毛睫毛都没有,脸上有红有白,肿的像个吹胀的牛尿泡,鼻子、耳朵、嘴唇都肥厚肿胀的变了形,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细缝。 真是见鬼了!我恐惧地啪地把镜子在地上摔的粉碎,我彻底绝望了。我伸手到铺下去摸枪,我不能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我要自我了断。我摸到了枪,可我的手一点劲都没有,根本拿不起枪来。 门在这时候嘭地被撞开了,闯进来一大帮弟兄,为首的是顿珠。多日不见的弟兄们都站的远远的。 顿珠向前跨了一步对我说:“大哥,你病的不轻,我们送你去治病。” 我知道他要送我去哪里。我拼着全身的力气对他说:“顿珠兄弟,我哪儿也不去。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让我死吧!”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前闪过了卓玛、姓田的女县长、沈医生、陶岚和一个个在我面前提出过同样要求的女人。我现在知道什么叫“求生不成,求死不得”了。 果然,顿珠皮笑肉不笑地说:“大哥,你说什么呢?你不能死,你这病还有治,我们送你去治”躲在后面的弟兄一个个低着头凑了上来,拽着我的铺盖把我扔上担架,一路颠簸地送到了那个远离人烟、与世隔绝的死亡之地。 ---- 被送到死亡营地的时候,我绝没有想到我还要如此生不如死地苟延残喘这么多年,而且好像永远看不到尽头。 我被扔在营地里的一间小木屋里。屋里原先就已经有了五个弟兄,样子一个比一个吓人。就像住了一屋子活鬼,屋子里整天都是鬼哭狼嚎的。我躺在潮湿的地上,咬牙忍着浑身火烧一样的剧痛,等待着死神到来的那一刻。 这里当初就是我带着弟兄们选的地方、盖的房子。没想到竟成了我自己的葬身之地。 忽然我感到有什么不对劲,这房子里的弟兄我差不多都认识,有的还是头一拨送来的。他们居然还都活着。我心里一紧,难道连阎王也不要我们?紧接着我又看到了更加意外的一幕。 天傍黑的时候,一个蹒跚的身影打开了房门,放下一个瓷盆,又转身匆匆走了。瓷盆里竟是热腾腾煮熟的青稞。屋里的弟兄们一个个东倒西歪地凑了上去,贪婪地争抢着瓷盆里地吃食。这救命的青稞现在就是在木斯塘的营地里也难见一面,而且这种地方怎么还会有人敢留下照顾我们这些鬼一样的瘟神? 从同屋弟兄的只言片语中,我终于明白了就里。原来当地的山民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个地方有我们这样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瘟神,他们居然把这里当成了敬鬼的场所。不时有山民带着吃的来到这里,求我们这群鬼不要骚扰他们。一传十,十传百,渐渐方圆几百里的山民都跑到这里来敬鬼了。 更离奇的是,一个不知家在何处的老山民,竟主动留在这里,把山民留在这里的吃食弄熟,每天按时分到各屋。这个老山民自称叫巴郎,据说是个老绝户。 他们全家都是得一种怪病死的。他会用草药配一种苦涩的药水,靠这药水他活了下来。 他用这药水给弟兄们治病,虽然没有人被他治好,但被扔到这里的弟兄们居然多数都活了下来。不过我对这个老绝户没什么兴趣,我想死,我想尽快了结。 屋里有认识我的弟兄,开口和我打招呼。我闭着眼,一言不发,我已经是鬼了,马上要去见阎王,我不打算理任何人。 天黑了,门开了条缝,老巴郎塞进来一个瓷盆。离着老远我就闻到盆里散发出来的热乎乎的麦香。以前大酒大肉,从来没想到清水煮青稞也会这么香。但我闭着眼,忍着全身各处不断传来的火烧一样的疼痛,抵御着阵阵袭来的饥饿。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一个白天也过去了。可我身上的痛不但一点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揪心揪肺了。其实更难熬的还是一浪高过一浪的饥饿感。我现在才知道饿是这么难挨。特别是当地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煮青稞的时候,就像有无数只小手从胃里伸出来,真是百爪挠心啊。 终于,在熬到第三天的时候,我实在熬不住了。在一个同屋弟兄的劝慰下,我吃下了第一口煮青稞,然后就一发而不可止了。 我没有死成,也就逃不过遭活罪了。虽然我疯一样喝了大量老巴郎的药水,但我身上的疼痛一点没有减轻,只是身上的紫痂烂的慢了一些。但可怕的是,我的手脚几乎完全丧失了感觉,而且渐渐萎缩。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时候,就抽成了人说的“鬼爪”不要说拿东西,就连盆里的青稞都捧不起来了。 从那时起,我就只能像牲口一样,用嘴在盆里拱着吃食了。但我没有想到的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 来年开春的一个早上,我睁开眼就觉得不对劲。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明白,是裤裆里湿漉漉泥泞一片,臭气熏天。原来我睡着的时候不知不觉拉在裤子里了。 人死的那一刹那管不住自己,屎尿齐流,这样的事情我见过不只一次了。可我还活着,想死都死不了啊。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屁眼,发现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股无边的恐惧袭上我的心头,难道在我脸上、身上发生的惨剧也会传到下面吗? 这恐惧不幸变成了现实。那年的夏天,我的下身从隐隐作痛到疼的钻心,不断有恶臭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但最可怕的事情,是我发现宝贝家伙的两个蛋蛋开始隐隐作痛,接着就肿胀起来,不久就肿的像两个牛蛋。跟着肉棒也肿了起来。肉棒一肿就整天挺着,张开的马眼里不停地向外流黄水,疼的我坐卧不安。 很快,我的屁眼烂了一个大洞。肉棒上的马眼也像张小嘴一样一点点张开,最后烂成了一朵花,整天流脓,就像得了杨梅大疮。 这时候我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每天躺在铺上,疼的鬼哭狼嚎。同屋的弟兄们受不了,都逃开了。只有老巴郎不嫌弃我,仍每天给我送吃的,还给我送来他的药水,不但给我喝,还给我冲洗下身。 终于,到下雪的时候,我的蛋蛋和肉棒消了肿,但gui头已经差不多烂没了。 就在我在鬼屋里苟延残喘的时候,有一天老巴郎忽然带了个人来看我。我一看,居然是同乡雍沛。雍沛当年攻打松卡乡政府的时候就参加了,这些年一直跟着我。是唯一还在的老兄弟了。 他看见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虽然满脸恐惧,但仗着有老巴郎给他壮胆,隔着门缝还敢战战兢兢地和我打招呼。雍沛从门缝里送进来一串东西。我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这是我那串宝贝菩提子佛珠。 雍沛说是从我留在营地的包袱里发现的,知道这是我心爱的宝贝,所以就给我送来了。老巴郎把佛珠给我挂在了脖子上。 我用唯一还有点知觉的嘴唇一粒一粒触碰着那些柔韧的菩提子,感受着那上面纵横交错的纹路,真是感慨万千。我曾经发下宏愿要攒够一百零八颗菩提子,可现在只有四十粒,看来这辈子是没有指望了,谁知下辈子我会变个什么来到这世上呢。 看到我流了眼泪,雍沛赶紧和我说起了营地里的事。从他那里我才知道,自从我被送到这里来以后“家”的飞机就再也没有来过,电台联系也中断了。听说旺堆那边和达兰还有电台联系,但顿珠这里的电台早已锈成了铁疙瘩。益西的几百人似乎已经死心塌地留在这边过日子了。他们已经开始开荒种地,与周边的山民和睦相处了。 现在给养的来源断了,整个木斯塘都是一片饥寒交迫,尤其到了冬天,大雪封山,什么吃的都找不到。几个营地每年到这个时候都有弟兄被冻死饿死。木斯塘周围已经很难搞到粮食和牲畜了。 旺堆和顿珠时不时派一些弟兄到边境那边去捞一把。不过弄回来的牲口还没有撂在那边的弟兄多,加上弟兄们越来越惜命了,听到枪声就往回跑,所以经常是空手而归。这样一来,倒是益西那里还好过一点。所以不断有弟兄跑到益西那边去。 听了他的话我也只能叹息一通,看来我们都只有把骨头烂在这异乡他国了。 我的鬼面疯越来越重了。虽然喝了老巴郎的药水,病势的发展有所减缓,但并没有见好。我的手脚已经彻底抽成了“鬼爪”脸上、背上、两胯到处都是癞疮,发硬、流水,最后就一块块的烂掉了。屁眼已经彻底烂没了,整天屎汤和脓水乱淌,臭不可闻。 对我来说,最难过的日子就是夏天。每到开春,草一冒绿芽,我下面的家伙就开始肿胀发红,整个一个夏天都像门小钢炮一样直愣愣的硬挺着,流黄水。每到这时候,我就疼的满地打滚、鬼哭狼嚎。秋天到了,肉棒前端照例会烂开花。 等到天冷肿消下去的时候,肉棒就会又烂掉一截。 年复一年,曾让我无比骄傲、不知插进过多少女人身体的大肉屌差不多烂没了。可它仍然无时不刻地折磨我。我有时疼的实在受不了,就会一边哇哇痛哭。 一边朝天嚎叫:“天啊,我造了什么孽,要这么惩罚我?求求你让我死吧!” 我就是这样,生不如死地一天天地挨下去。 又是一年盛夏,正是我最难熬的时刻。烂的只剩了两个蛋蛋的家伙又肿的像吹足了气的尿泡。正当我疼的骂天骂地,气都喘不匀的时候,忽然有人在门口小声的叫我。 我斜眼望去,见是雍沛。我没有心思理他,对他大声吼道:“你要还认我这个兄弟,就给我一枪!”谁知他面露恐惧,连连摇头,战战兢兢地对我说:“大哥,要出大事了!” 我根本没理他,继续像条受伤的狼一样乱嚎。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胯下这东西更大的事了。谁知他下面的话却真让我吃了一惊。 雍沛说:“大哥,木斯塘要完了!” 我下意识地停止了嚎叫,眼巴巴地看着雍沛那双惶恐的眼睛,听他说下去。 雍沛告诉我,金佛国国王发了布告,命令木斯塘营地里的所有弟兄都缴械投降。营地四周都贴满了告示,金佛国还派飞机把告示撒的营地里到处都是。现在弟兄们一个个像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我嗓子里哼哼着,心里暗想:“缴械投降?我们这批人要是给送回去,哪个都够千刀万剐三回五回的了!”可我们在这里十几年了,这金佛国王怎么突然想起整治我们来了?我强挺着告诉雍沛,回去打听一下,肯定是哪个混蛋得罪大施主了。否则金佛国王就是打狗还要看看主人呢。 果然,没几天雍沛就跑来向我报告,此事果然与大施主有关。不过不是我们得罪了大施主,而是大施主不知怎的和对面的汉人握手言和了。听说大施主的大统领都亲自跑到北京去向汉人低头认罪了。现在除了大法王还有一份定期的施舍外,其他逃亡藏人都被抛弃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下彻底完了。我们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雍沛还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益西已经带着他的人向金佛国王投降了。金佛国王答应让他们就地安家。但旺堆和顿珠都坚决不肯缴械投降,要与金佛国决一死战。现在木斯塘周围已经被金佛国的军队围的水泄不通,每天都有金佛国的飞机在营地上空飞来飞去,双方已经发生过几次小规模的交火了。 雍沛在我面前放声痛哭。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里暗想,我们就是人家养的一条狗,现在用不着了,当然就随便别人动刀子了。 雍沛丢了魂一样走了之后,我们这里也常能隐隐约约听到远处的枪炮声了。 雍沛后来来的越来越勤了,他不时带来新的消息。 金佛国的军队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木斯塘进攻了,双方天天都在交火。对方没占什么便宜,不过我们也死了不少人。后来听说,金佛国王许给益西一大笔钱和一块土地,还许诺事成之后给他和他的弟兄金佛国籍。于是益西的手下也参与了对木斯塘营地的进攻。 这一下,营地里的弟兄开始招架不住了。战斗中死伤惨重,弟兄们的斗志越来越低了。 仗从冬天断断续续打到春天。就在我的胯下又开始肿痛流脓的时候,一天黄昏,雍沛又跑来了,还带来了另外两个弟兄。一见到我,他们就抱头痛哭。我吼了几次才止住了他们。可他们带给我的消息简直把我惊呆了。 那天上午,双方照例哔哔叭叭打个不停。忽然对面开来一辆架着大喇叭的汽车。车子停下来,大喇叭里突然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弟兄们一下都愣住了。 仔细听了半天,大家才醒过梦来,大喇叭里传出来的居然是大法王的声音。 大法王劝喻木斯塘的弟兄们放下武器,向金佛国王投降。对面的枪声停了下来,大喇叭里的声音反反复复地播着。弟兄们一遍一遍地听,最后确认那确确实实是大法王的声音。紧接着天上响起了嗡嗡的飞机声,传单雪片似的从天而降。 弟兄们捡起来一看,上面不但明明白白地印着大法王的劝喻,而且还有大法王的头像和他的亲笔签名。 营地里弟兄们的士气一下就崩溃了。多数弟兄当即把枪扔在地上,向金佛国的军队举手投降。顿珠见大势已去,拔出长刀,当场自裁了。 那天晚上,门外的弟兄们野狼一样哭嚎了半夜。后来陆续又有弟兄躲到我们这里。从他们嘴里,我们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那天广播完大法王的劝喻后,大部分的弟兄都缴械投降了,只有旺堆带了少部分亲信抵死不降。他们又坚持了几天,并与达兰的噶厦接通了联系。噶厦批准他们撤到天竺国去。 旺堆最后带了不到四十个弟兄、六七十头牲口、四部电台和大量武器弹药向西突围。金佛国出动了一个旅对他们进行最后的围剿。旺堆为了逃命曾经越境进入藏地,但很快又遇到汉人的边防军,只好又窜了回来。 他们边走边打,走了半个多月。就在天竺国界遥遥在望、已经能看到接应的天竺军的时候,他们被金佛国的军队包围在一个山沟里。金佛国除了上千名士兵之外,还出动了四架直升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激战,旺堆全军覆没。他本人也在最后的枪战中中弹身亡。 我们最后的家园木斯塘就此灰飞烟灭,曾经相依为命的弟兄也星云四散。倒是我们这个小小的“鬼营”留了下来。金佛国似乎把我们忘记了。倒是方圆几百里的山民仍然络绎不绝地到我们这里来拜鬼。 我已经烂的浑身几乎找不到好肉。尤其是夏天,胯下照例要烂的臭气熏天,疼的我死去活来。现在肉棒早就烂没了,两个蛋蛋中间烂出了大窟窿,天天流着脓水。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早日到阎王那里去报到,好脱离这无边的苦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