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他们的玩物【nph】》 开端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亮堂堂的教室里,一位穿着洗到发白衣服的女生,手里捧着一“摊”七零八碎的零件,向坐在座位上的手表主人不停致歉。 手表雕刻精美,看着就很精致昂贵,表盘掉在地上,碎出几道裂纹,皮质的表带被蹭花好几处,有五粒钻石镶嵌在表盘侧面,有两颗不知道弹飞到了何处,只余空荡荡的凹槽,里边的指针停留在7:10,戚喻脸色发白,身子颤抖,眼泪急得蓄在眼眶。 而和慌张无措的女生相比,手表的主人则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放荡不羁的碎分刘海下是一双淡漠的桃花眼,他的视线半点都没分到那支碎掉的手表上面。 而是看着女孩因为不停重复弯腰鞠躬的动作,有些宽大的衣服领口越发下滑,她胸前的白软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男人不吭声,舌尖顶着腮帮,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渴,他有些好奇,那又大又白的奶子,奶尖会是什么颜色,粉红色?还是熟透的黑色?这么大的奶子,肯定是被人揉大的吧。啧,这村姑一副傻不愣登的样,估计早被男人哄上床了吧。 还没等男人意淫完,一道不合时宜的夹子男音从门口传来,“二少,我们来陪你来了,二少~你怎么能那么狠心抛下我们两个。”尾音学着女腔,还特意拉长了,听起来怪里怪气。 被称作二少的男人,转头看向门口,就看到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两位死党,一个比一个还不着调的斜倚在门框上,学着夹子音的男生,看到他看过来,还特意wink了两下,撅起嘴冲他飞吻,弄得和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滚蛋,恶不恶心啊,姜桦。” “我靠,和陨你大爷,你个没良心,我特意来陪你坐牢来了,还拉上吕嵇一起来看你。你不仅没有感觉惊喜,居然还敢嫌弃我俩。”姜桦立刻跳脚,姿势也不摆了,急哄哄就往他那边走。 走近之后,才注意到站在他面前的女生,以为又是位看脸看钱的捞女,却看到她手里还捧着块手表,有些眼熟。再看看女生脸色苍白,眼泪汪汪,眼泪要掉不掉的,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不过这女孩,长相一般,身材嘛,有点肉,微胖型,衣品也好一般。 戚喻呆呆的看着他们,脑袋里一团乱麻,那支手表看着就很贵重,就是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这会儿还不是上课时间,她只是习惯性提前一个小时先来教室复习,她不是聪明伶俐那类型的,只能花更多时间复习和消化课题。平常只有她一个人会提前来,所以今天早上到的时候,还有些意外居然看到了据说家里很有钱的和陨,平常要么迟到早退要么不来的人,今天却是第一个到机构的。 戚喻的位置在倒数第一排,和二少坐在她旁边的位置,隔着个过道,位置是单人单桌,戚喻也不知道刚刚她怎么就碰到了对方桌上的那块手表,刚走到座位,就听到一声脆响,等她回头看的时候,那支昂贵的手表已经静静的躺在地上。 和陨不理会姜烨的贫嘴,朝着面前的女生挑了挑眉,左耳三枚钻石耳骨钉,在灯光照耀下有些晃眼,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全是戏谑。 “怎么赔,我这表私人订制,全世界就这一块,八百多万,现金还是刷卡,或者我报警?”和陨表情十分冷漠,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完全没有同理心,漫不经心的吐出话语,看到女生越发惶恐煞白的脸蛋心底就越兴奋。 姜桦和吕嵇走到最后一排,听到他的话,一眼就看到了女孩手上被摔烂的百达翡丽私人订制表。 姜桦语气十分夸张,动作幅度大得像在耍猴,“我靠,这不二少你最近挺喜欢的新宠吗?叫你借我戴两天都不舍得,宝贝得紧,这咋摔成这样了?” 和陨扬起眉头,下巴朝着对面轻点,意思一目了然。 戚喻听着他们的对话,含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崩溃决堤,手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破旧的布包,翻出了几张零钞,连一张红色的都没有,目测都不到五十块钱,她抖着身子,放到他的桌上。 语气带着明显的哭腔,语调有点清软,声线却抖得不像样,被吓的,“我赔,我赔,我目前身上没什么钱,我卡里还有一点点,我知道还差很多,就是,就是能不能分期,我一定会还的。求你别报警,求求你。” 戚喻怕到不行,不行的,不能报警,不能留案底,她还有外婆要照顾,还要考大学,完成两年前没完成的缺憾,她不能坐牢。 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生,只是听着报警这两个字,就脑补到了许多严重的画面。 晶莹的泪花顺着脸庞滑下,眼睛通红像只肥兔,意外的有些我见犹怜。 吕嵇大致了解了下情况,不掺和,他一向不管自己这个发小,这位少爷叛逆偏执,想一出是一出,只是掏出自己随身带的手帕,递到女孩面前,虚空轻点她的脸。 和陨有些意外的看着发小的举动,微微皱眉,他一向不搭理这种事情,对女孩冷酷无情得很。 戚喻看着那方帕子,止住了泪,感激的望向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然后咬住牙根等待着手表主人的发话。 姜烨这人轻浮惯了,玩得花,荤素不忌,看着面前女孩我见犹怜的模样,心软病又开始发作。 “我说,二少,你表多得是,也不差这一块,何必把人小姑娘吓成这样。”边说还边搭上着自己这位死党的肩膀。 “你说是不是啊,吕少。”这句是对着在第四排位置坐下的吕嵇说的。 吕嵇掏出手机,点开了现下爆火的手游,点击进入游戏,没理会他的话。 看着脸上已经没有血色的女孩,姜桦搓了搓手心,“妹子,和二少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说几句软话哄他一下,叫几声好哥哥,兴许他就心软不追究你的责任了呢。”姜桦看热闹不嫌事大,出着看似可行的馊主意。 和陨不搭理他,把他放在自己肩膀的手臂抖落掉,看着像被罚站立军姿一样的女生,扬声道:“不报警?” “那赔钱的话,你怎么赔,看起来全身上下加一起都没有我身上一颗纽扣值钱,况且看你也不像是有钱的主,啧啧,你拿什么赔?” “靠你这副差到爆炸的身材,长得一般的脸蛋?” 姜桦噗嗤一声,没忍住,“抱歉抱歉,不用管我,你们继续。”他发小一向怜香惜玉,对女孩温柔体贴,这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姜桦想,果然男人在对美女和村姑,还是有区别的。 戚喻脸色瞬间涨红,难堪到不知所措,但很快又被苍白代替,这番残酷无情的话语,她无力辩解,也清楚知道事实就是如此。 面前的几位模样精致,全身的穿着考究又华丽,身上的配饰闪闪发亮。她全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一百多块钱,确实如他们所说的,她还不如他们的一颗纽扣值钱。 鼻子酸涩到不通气,人和人的差距,不止在相貌,身材,还有云泥之别的家世,是他身上就连颗纽扣可能就抵上自己几年收入的差距,是他一块手表,却已经是是自己这辈子也触及不到的数字。 是啊,拿什么还,八百多万,是什么概念,戚喻连想都不敢想,是可以买下一套老家的房子?让自己成功考上大学之后有足够的费用支付,还不用愁要上学怎么再多做几份的工作,更可以让外婆不再顾虑钱财,更放心的吃抑制癌细胞扩散的药物? 她答不出来,他的话语,表盘上镶嵌的钻石,被灯光照得晃眼,他好友嘲弄的笑意,每一样都可以把她的精神砸得颓靡,女孩背脊佝偻,膝盖脱力,扑通一声,砸在地上。 是直挺挺的跪姿。 姜桦被这出画面吓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是吧,妹子,这你就跪了。” 戚喻低着头颅,匍匐在地上,是卑微又虔诚的姿态,手里还攥着那块方帕。 “我知道我一时半会赔不上,但是我保证我不会赖账,求求你,和少爷,我给你写欠条,身份证也押给你,我真的不会赖账的。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报警,我一定会赔给你的。” 和陨睨了一眼匍匐跪着的女孩,像虔诚的信徒拜奉神明一样,完全贴俯在地,手上攥的那方帕子怎么莫名有点刺眼呢。 “怎么,受害者有罪论,这是在干什么,跪在地上想道德绑架我?卖可怜就不用负责了?”和陨明晃晃的讽刺她,语气带着嘲弄,“可惜啊,我这个人没道德。” 戚喻被他的话吓到了,赶紧爬起身,怕他认为她是在卖惨装可怜不想赔偿。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男生盯着她良久,似乎是不想再和她在这里继续纠缠下,声音烦闷,态度强硬的冲她伸手,“身份证,还有,现在写欠条。” 他伸手捡起桌上那几张纸钞,丢进自己的口袋里,“写,还要按手印。” 戚喻听到他的话,手忙脚乱的翻出纸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欠条,在欠款人那里签下自己的名字,教室不会有印泥,翻遍不着红色可以涂红代替印泥按手印。 “给,讲台上拿的。”一只修长好看的手递过来一只红笔,是刚刚在玩游戏的那位男生。 戚喻感激的向他点了点头,拔开笔盖,把大拇指涂红按上红印,双手捧起那张仿佛有千斤重的纸张递给和陨。 和陨粗暴接过,薄薄的纸张立时有了些破损,看也没看她写的欠条,冷声冷气道:“不止要还钱,以后我找你,得随叫随到,叫你做什么你都得应,我心情好了,或许还能给你减点欠款。”和陨拿过她桌上的早餐,入手还有些温热,丝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还有,以后每天早上帮我带份早餐。”他不常吃早餐,胃不怎么好,现在又有了些痛意。 戚喻连忙点头应下,对他的大度抱着万分感激,把还冒着热气的豆浆插好吸管,递给他。 和陨丝毫不客气,就着她的动作猛吸一大口。 姜桦看他刚刚还一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善了的架势,现在又如此安逸享受换了副嘴脸,贱兮兮的凑上来,“我也要嘛,二少~喂我,喂我。” “滚!”和陨一脚踹过去,姜桦笑着跑开了。 戚喻拿着豆浆,有些愣住,她的本意是让他拿着自己喝的,算了,谁让她理亏。 看来目前只能再多找几份兼职,多挣点钱,尽快还清。 对发小这副犹如四川变脸的剧情,姜桦一点也不意外,和二少,人如其名,就是金尊玉贵的少爷。家里做游艇和轮船,其背后的和氏还是唯一一个参与制造国家军舰和潜艇的民族企业。 可这位和小二爷,反倒是做着与家族企业相比,完全离经叛道的东西,15岁迷上跑马,竞技跑马被他玩到极致,现在在赛马界,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又野又疯,技术出了名的炫酷又有难度。 姜桦双臂抱胸,挑了挑眉,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这姑娘看着一穷二白的,能拿什么还? 少年仰着下巴,上下粗略扫视了一圈女生的身材和样貌,又瞧了一眼自己发小的表情。 这‘灰姑娘’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呀。 烧烤摊偶遇 海市富饶繁华,是富人与政客的天堂。外来人口基本都聚集在靠近东郊的城中村,原因无它,这里的房租对比其他地区相对便宜许多。能让外来务工人员有个妥善的栖身之地。 戚喻一家五口,就居住在这边一套三居室的小平房里,加上院子总计八十平方,这么一套破旧的老房屋,虽然租金比其他同样条件的地区要便宜一点,但要负担起来还是有一点吃力。 东郊人多热闹,摊贩都喜欢来这边摆摊,久而久之,街道两边就自动形成了一个小夜市,每到夜晚,东郊就开始烟雾缭绕,香味扑鼻,随处可见的小吃摊,让住在这里的人们,可以吃喝消遣。 戚喻穿过热闹非凡的街道,她家就在最里面的地段,每天路上都要经过一个大垃圾池,苍蝇环绕,老鼠成堆,又脏又臭,那些老鼠不怕人,有时候甚至还会跑到人类的脚边吓人。 回到家的时候,成兰刚好做好饭菜要端到饭桌上,看到戚喻,连忙招呼她去洗手,“宁宁回来啦,可以吃饭了,先去洗手哈,还有个汤在在灶台上,我现在去端出来。对了,你舅舅舅妈厂子忙,开始要搞两班倒,今晚开始他们上夜班,他们已经上班去了,不用等他们了。” 戚喻疾步上前接过盛满热汤的汤碗,回应着,“好嘞,外婆,烫,让我来。” 晚餐两菜一汤,简单的西红柿鸡蛋汤,散发着香浓的热气,一个炒红薯叶,一个西兰花炒肉,简单又温馨。 祖孙俩边吃饭边分享每天的见闻,已经是她们每日的固定互动,戚喻一边给成兰夹菜,一边听到她说,已经完成毕业论文答辩的表哥,明天就回来了。 真的是太好了,他们两兄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 戚喻今年20岁,已经步入社会两年。今年年初无意中看到闻人教育机构招收成人高考班的学生,实验班级,只招三十个人,免费入读。没能读大学是她一直以来的遗憾。没觉得自己能有那份好运,但还是隐隐带着期待,在官网上报了名,没想到居然在五月底收到了“入学通知”。 她还记得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样子,高兴得在院子里满地打滚。外婆和舅舅舅妈就站在她身后,用欣慰的目光看着她,她们都鼓励她去读,于是,她重新拥有了高考生的身份。 成兰慈爱的往戚喻碗里夹了两块肉,关心道:“去补习班半个月了,怎么样,能跟上老师和同学的进度吗?累不累,难不难啊?和同学相处怎么样?”老人有些絮叨,但是句句都是关心。 戚喻点了点头,往嘴里送了一口饭,“很好,老师讲课方式轻快,我们接受比较快。” “不累,不难。” “和同学…”戚喻卡顿了一下,想到了今天早上的事,眼底暗了下来,“相处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戚喻没敢和她说今早发生的事,怕她老人家忧心焦虑。 “外婆你放心,我会好好学习,争取考上个好大学,以后毕业了,找份稳定的工作,孝顺您和舅舅舅妈。”戚喻安慰着她,让她放心。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有些年份的挂钟,忽然脸色一变,低头急匆匆往嘴里扒饭。 成兰看她一副急急忙忙的模样,盛了碗汤,吹凉之后放到她面前,“慢点,慢点,吃那么急做什么,对消化不好。” 戚喻端起汤碗一饮而尽,“来不及了外婆,现在七点四十,烧烤店八点开始忙碌,从家里过去要十分钟路程。我吃快点,八点之前要到陈叔的烧烤店,迟到不好。” “都是因为我,拖累了你,苦了你。”成兰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自责,眼角带上了泪珠,“都是因为我这副身体不争气,不然你现在,都已经念大二了……” 戚喻连忙打断她,“外婆,你别这么说,你的身体健康最重要,知道吗?其他的都不重要,而且我现在不是也重回课堂了吗?” “唉。”成兰自责的发出叹息。 戚喻匆匆扒完碗里的饭,将碗筷收到洗碗池,边往外走边叮嘱成兰,“外婆,你吃完碗筷放着,我下班回来再收拾哈,”在出门之前,戚喻又返回来亲了成兰一口,“外婆拜拜。” “你这孩子,”成兰摇头失笑,不放心的叮嘱道:“路上小心,做事谨慎点,不要受伤。” “我知道的,外婆放心。” 匆匆赶到烧烤店,刚好八点,这会儿客流量开始变多,摊位上已经坐了不少桌的客人。陈叔在烧烤炉前忙碌着,一只手飞快转动手里的把串,另一只娴熟的撒上各种调料。陈婶边叫桌号边上菜。 陈婶看到她来,连忙招呼,“小戚来啦,快快,今晚这个点客人就开始多了,我俩忙不过来,你先去给八号,十号桌点单。我进去炒粉炒菜。” “好嘞,陈婶。”戚喻边麻利给自己寄上围裙,边抄起点菜单去给客人点菜。 等客人们都点了菜之后,戚喻按照单子分别捡好菜品,这样让陈叔的烧烤进度会快许多,然后按着客人的需求上酒上饮料。 一个晚上,戚喻像个陀螺一样不停转,陈叔是退伍老兵,退伍回来,开了这个烧烤店,因为好吃实惠,干净卫生,渐渐吸引了不少回头客,口碑做起,生意越来越火爆,每天起码要忙到凌晨两三点才收摊。 两口子因为实在忙不过来,贴了个招工广告想招个帮手,刚巧那天戚喻路过看到,上前自我推荐,然后立马上岗,顺利被留了下来。 戚喻熟练的上菜,收拾桌子。偶尔去帮忙翻翻烤串不让烧糊。 刚送走一桌,又迎来一桌,三男三女,看着都很年轻,穿着打扮都很时尚,和这里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戚喻反应迅速的为客人上餐前小食和茶水,边笑意盈盈的询问口味忌口,等着他们点单。 等待点单的时候,其中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生问,“何少他们真的会来?这里环境那么乱,金枝玉叶的大少爷愿意来这种地方?” 化着精致妆容的长卷发女生,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画面是点开的微信界面,“放心吧,她会来的,何少人大方亲和,不是那种会嫌弃环境的人。” 戚喻视力有点好,粗略一晃,就看到了对方发的‘位置’两个字。 “就是,小雨现在可是何少的心尖宠,现在他俩可正是浓情蜜意的时期,小雨叫了他能不来吗?”坐在长卷发女孩旁边的红裙女孩说道。 戚喻等他们点好单,转身就进了前台标明忌口和口味,配好菜类之后又去忙着招呼客人。 又送走一桌,戚喻又赶忙去收拾桌上的狼藉和地上的酒瓶,正弯腰捡起酒瓶往箱子装,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戚喻吓了一大跳,迅速起身转头,没想到居然看到了算是有些熟悉的三张面孔。 是今天的那两位少爷,和…她的债主。 她莫名有些紧张,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微微点头,“你们好,来吃烧烤的吗?” 姜桦远远就看到她忙碌的背影,觉着有些眼熟,像是今天白天的那位姑娘,走近前看发现还真是。 “嗨,妹子,看背影像你,还真是你啊,这你家烧烤店吗?”姜桦自来熟的打着招呼。 “啊,不是不是,我在这里打工,我们店菜品种类丰富,干净实惠,味道很不错,回头客居多,你们几位看看想吃什么,这边有菜单,我给你们点单。” 戚喻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空桌了,不好意思笑笑,“啊,目前暂时没有位置,你们等我两分钟,我收拾很快的,收拾好了这里就可以坐人了。” 和陨在姜桦后面一个站位,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想到刚刚她弯腰撅屁股的画面,喉咙忽然有些痒意。那屁股又大又圆润,这么肥的屁股难得的还有些翘,跟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刻意勾引人来摸似的。再回想起今天看到的那对白润肥奶,普普通通的长相,和土里土气的老旧衣服里,居然有着这么一具和外型不符的身材。 现在再细看,发现小脸还挺白嫩的,没看到什么毛孔,嘴唇还挺粉,不知道下面那张嘴有没有那么分了。 想到这儿,和陨露出了一个淫邪的笑容。 戚喻抱着装满空瓶的啤酒箱,抬头,正好对上男人邪魅淫邪的视线,那目光正一错不错的落到她的身上,搞得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吕嵇站在最后面,没出声,只是默默划开了一根火柴,低头点燃嘴上的香烟。 “不了不了,我们找人,有位置,不用麻烦,你慢慢收拾。” 没等姜桦讲完,从旁边吹来一阵香风,女生娇意十足的落到众人的耳朵里,“阿陨,你来了。” 和陨只感觉怀里撞进来一股力道,手条件反射的伸手护住,在外人眼里却是占有欲十足的动作。 戚喻寻着声音望去,是刚刚那位长卷发女生,娇小的女生娇俏的依偎在高大的男人怀里,好一幅很养眼的画面。 原来何少是和少,这位漂亮女生是和少的女朋友啊。 男生怀里的女生抬起头,脸上带着娇媚的笑,“我们在那边那桌,我带你过去。” 说完,女生对着姜桦,吕嵇点头微笑,“吕少,姜少,这边请。”说完,牵起自己男朋友的手就往那边走。 那张桌子上的人,刚刚就看到几位少爷了,一个个都不自觉的站起身等待迎接。 吕嵇转身刚要迈步,身后传来一道娇软的女声,叫住了他。 “等一下,吕少爷?” 吕嵇停下脚步,挑了挑眉,眉尾带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欣喜,“戚小姐有事吗?” “吕少爷,”戚喻面带笑容,唇边浅浅梨涡,“你的手帕,我洗干净之后就还给你,今天谢谢你的好意了。” 今天一天,不是上课就是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刚刚见到这位吕少爷,她才想起来今天早上,他好心借了一张手帕给她。 吕嵇听到她的话,敛下眼帘,将失落藏进眼底,“你不说我也忘了,不用还了,你丢掉吧。” 戚喻哪敢,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他们有钱少爷用的东西得有多贵重,哪怕只是一条手帕,肯定也是价格不菲的。 “我洗干净还你吧,应该挺贵的,丢了怪可惜的。” “一条手帕而已。”吕嵇看她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有些好笑,思考了片刻,道:“行,但是我不是你们班的?你怎么还给我?” “啊?”戚喻蒙了。 是哦,怎么还给他啊。 “我昨天天只是陪着那位姜少爷过来报道,顺便看望好朋友,我是海大的学生,我叫吕嵇,目前在读大二。”吕嵇自我介绍道。 “这样啊!”戚喻今早听到那位姜少爷说的“过来陪你”这句话,还以为他们是一起进补习班的。 “那你可以等下准备离开的时候,等我一会会儿吗?就一会儿,我回家洗干净之后,用风筒吹干立刻赶回来还给你?可以吗?” 吕嵇摇了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到时候可能会很晚,你一个女孩子自己出行不安全。” 也是。 戚喻正要开口提出第二个方法。 “这样吧,”吕嵇开口,“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我要是有空去你们机构,提前和你说一声,那时候你再还给我,可以吗?” “可以可以。”戚喻感激得立刻点头应下,她手上有些脏污,胡乱往围裙上抹了几下,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让他扫,“麻烦你扫一下我,谢谢,头像一朵荷花的那个是我,网名叫花儿对我笑。” 吕嵇听到她的网名,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土土的头像,土土的网名,再看看面前土土的她,嗯,果然还是她。 “吕少爷,你还干啥呢你,趁机和我们戚妹妹搭讪是不。” 姜桦的大嗓门催促道,吕嵇这才收起手机,向她点头示意之后,才往他们坐下的那桌走去。 都烤好了,戚喻手脚麻利的给和陨那桌上菜。 那位漂亮的女生坐在和陨怀里,两人不时嘴对嘴喂酒调情,已经酒过三巡,众人的嗓门不自觉大了起来,纷纷调侃起哄着坐在最中间最显眼的小情侣,让他们法式深吻一个。 女孩害羞得红了脸,埋进和陨的怀里,“你们别瞎起哄,我们都是正经人。”边说边用眼角余光瞄着俊郎的男人,男人鼻子英气高挺,听说鼻子大的人,那玩意儿也大。她和他认识不久,也才刚确认男女朋友关系,还没有有上床,今晚俩人都喝了不少酒,内心隐隐有些期待今晚可以突破进展。 和陨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摸着怀里女生白嫩的大腿,感受着那滑嫩的手感,嘴角始终含着一丝笑意,看着女生红透却又有些期待的表情,用手挑高她的下巴。 然后,嘴对着嘴压了下去,用牙齿撬开女生的牙关,舌头强势侵略进她的口中,勾起里边的舌头搅缠,一个实实在在的法式深吻,唇齿分离的时候,唇与唇之间还勾着一根银丝。使得现场的气氛更加火爆。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男生曲起手指,吹出庆祝的口哨。 所幸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算很晚了,周围也没有其他客人,只剩他们这桌,不会打扰到其他人。 女生的脸已经完全熟透,羞涩的埋到和陨怀里。 和陨见状,更是坏心的在她耳边吐气,“今晚去我那里,嗯?” 气音又酥又麻,上扬的尾调浸了酒一般,勾得女生心痒难耐,偎在他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她的债主 戚喻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外婆应该早就睡下,贴心的在大门口和客厅给她留了灯,轻柔的灯光,温暖平和,为晚归的人撑起一些光明,也是家的指引。 戚喻快速洗漱完,指针已经指向三点,凌晨三点,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却没有睡意。 圆润的指尖捏着一张银行卡,里边是这两年工作存下的钱。六万五千七百九十三块。是这两年,跟着舅妈在纺织厂,还有晚上在烧烤摊帮手,省吃俭用攒下的,不敢乱花。这点钱。和八百多万相比,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原本攒下的钱,是想着成功考上大学之后,负担她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的,舅舅舅妈对自己虽然犹如亲生,但是从小到大麻烦他们的已经太多,戚喻不想再给他们增加负担。 她就这么呆呆的盯着那张银行卡,直到眼眶酸涩,眼泪似珠穿过眼角,落到枕头上,无声无息。 床头的小风铃台灯,映照出微弱的光,被折射到天花板的身影微微颤动着。 天才擦光,街头巷尾的喧闹声已经响起,忙碌的人们,已经开始为了一天的生计忙碌奔波,早餐叫卖的声音,菜贩和买菜的人讨价还价的声音,一大早工地开始施工的响声。构造出平凡生活中的乐曲。 戚喻已经出门买够一天的食材回来,一大早的蔬菜和肉类才是最新鲜的。砂锅里炖着皮蛋瘦肉粥,现在在给蛋饼翻面。 吃过早餐,把早餐温起之后,戚喻匆匆赶到公交站台,从家里到公交站台步行需要十几分钟。 赶到公交站台的时候,已经六点二十三,戚喻脑门和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好热,六月的太阳尤其的毒辣,早上六点多的太阳足够闷晒,从东郊途径教育机构的话就一辆公交车,六点二十五是第二趟,错过了要等到七点钟才再有一躺。 女孩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擦去脸上的汗水,还好赶上了。 教育机构是全日制,只有一年时间,没有寒暑假,每周单休,规模和课程安排仿照高中制度。 也就是说,她只有一年的时间,追上高中生高中三年的进度。 闻人教育机构是新办的机构,里边囊括了小初高补习班,各种各样的兴趣班,舞蹈绘画乐器球类,应有尽有,是目前市面上最大的教育机构。 成人高考班是试营,先招收一个班,总共30人,学费全免。 班里基本都是二十几三十岁,因为各种原因,导致错失读大学机会的普通人,大家都想要凭着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能成功考上大学,填满缺憾。 戚喻是班里年纪最小的学生,班级里的学习氛围很浓厚,都已经是成年人,想法比较成熟,大家也都很照顾她。 *** 和陨漫无目的开着车,不知不觉竟然从市中心开到东郊来,脸上是欲求不满的烦躁。 昨晚都已经把人带到酒店,炮台已经搭好,箭在弦上,正蓄势待发的时候,就被老爷子一通电话紧急叫回老宅,搞得他不得不从温柔乡里爬起来,他妈的别说吃肉,连口汤都没喝上。 电话里催得十万火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火急火燎的赶了回去,结果就是挨了老爷子一顿教育。 前几天在酒吧,因为个妞揍了蓝家二世祖的事。 人家家长这都告状到自己面前来了,他再怎样,也不好意思维护自己孙子,毕竟都把人揍进医院躺了几天icu。 不过,和家毕竟是豪门世家,和老爷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蓝家无非就是想凭着这事让自家得利,毕竟他们和家家大业大,从手指缝漏出一些,都够他们这些,所谓上流社会底下的末流赚翻。 和老爷子在蓝家父母软硬兼施的哭诉下不为所动。只让跟着自己五十多年的秘书,开了张价格可观的支票。 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却闹进了医院。他衷心的表示抱歉,并表示会更加严加管教家里的小孩子,送上了不少珍藏的补品。 一句轻飘飘的小打小闹,把俩人之间的逞凶斗恶定义为过分玩笑。蓝家父母看没能从老狐狸手中得到一丝半点的利益,悻悻离去。 和陨听完管家转述,心里冷笑,呵,打架打不过告家长,不就手折腿折吗?要不是他自己犯贱调戏自己的妞儿,会被揍?喝了几杯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半路起家的暴发户还妄想凭借这事儿要挟和家。 不知天高地厚。 和陨被罚在供奉和氏列祖列宗的祠堂里,抄家规,闭门思过。 来来回回那老三样,没点儿新鲜的。 天没亮,和陨擅自离开祠堂,开车出来,在市里兜了一圈,不知不觉开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意外的看到了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 一声突兀的巨大声响,是刹车系统发出的尖锐声,众人纷纷寻着声音看去。 只看到一辆蓝色跑车,嚣张的停在公交车停靠区域内,车轮扬起的尘土尽数打到戚喻身上。 “咳咳咳咳咳……”戚喻被尘土呛到不停咳嗽在心里暗骂这不道德的行为。人多,遮阳棚底下站满了人,她不得不站在最外边,本来又晒又热的就觉得烦躁,结果这车好死不死的就停在她面前,扬起的灰她吃下去了大半。 “哇,是柯尼塞格哎。” “柯尼赛格是什么,大品牌吗?不过光看车身就觉得是豪车。” “你说是什么?那可是富豪标配,这辆车能顶我们普通人供奉几十年房贷的十几套房。” “我去,那么牛逼。” “这是哪家有钱的少爷小姐啊,一大早来我们这破旧的城中村。” “是我这辈子都没办法拥有的豪车啊。” 在人群的议论声中,戚喻边拍打着身上的灰,边往另一边移动,想要避开这辆车。 “土妞。” 戚喻才走动了一步,好像听到了一道有点印象的声音,她左右看了一下,没看到熟人,正要继续迈步。 “土妞。”这回声音更大了些,戚喻听着更熟悉了,好像是面前这辆车子传出来的声音。 那辆炫酷的跑车滑下车窗,一个算是熟悉的人影从驾驶室往副驾驶探头看了过来。 戚喻定睛一看,是她的债主。 莫名其妙的男人 “上车。”男人声音冷淡,暗藏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味道,那没有任何声调的语气,带着热气一起传送到她的耳边。 戚喻抿起嘴角,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吗?和少。” 车子低,戚喻站在高一阶的公交站台上,身子躬成差不多90度,才看到车子里的全貌。 和陨摁开右手边的储物箱,从里面抽出一支细长的薄荷烟点上,修长的手指捏着已经点燃的烟,中指无名指并拢到一起,一下一下轻轻敲击着方向盘,松松抿着烟嘴,超她那边吐出一口烟雾,眼前瞬间烟雾缭绕,抬手揉了揉眉尾,问道:“去机构?我也是,顺路载你一趟。” 女人因为身子半弯的缘故,后腰的衣摆有些往上滑,在阳台的照耀下衬得反光。和陨自然看到了,定定地盯着那处,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戚喻心里隐隐发毛。 她摆摆手拒绝道:“不用不用,您客气了。”低头看了眼手机,六点二十五了,她朝后面的马路看去,果然看到那辆尤其扎眼的红色外观公交车,正跟着龟速移动的车流缓缓驶来。 戚喻指了指后面驶来的公交车,“公交车到了,我坐公交车去就好了,就不麻烦和少了。” 她站直身子,把掉落的碎发挂到耳后,找定位置站好,车准备进站的缘故,原本躲在遮阳棚底下的人群都开始往站台边挤。 和陨狠吸完最后一口,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看着被人群挤来推去的女孩,还有几个面目的猥琐男人故意往她身上压,她却浑然不知一般,嗤了一声,眼底带上了一抹玩味。 戚喻一下子就被挤到了最后面,看着乌泱泱的人群感叹,每天早上等公交车的人群,就像是一罐沙丁鱼罐头,人挤人挤人挤人。 这边,人们在烈日下暴晒了几分钟,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公交车要按照规定停在指定的区域才能开门上客。 占了公交车停车点的那辆跑车,在太阳底下折射出刺目的光,嚣张惹得很,哪怕后面的公交车已经鸣了无数个催促的喇叭,也不为之所动。 站在最后的戚喻,从背包掏出纸巾,压在被汗湿的额头上,看着前面的人齐刷刷的回头,觉得奇怪,擦汗的动作缓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她身后是一副巨大的广告牌,没人啊! 正转过头,发现他们的目光钉在她身上。忽然被一群人盯着看,戚喻感到莫名其妙,但更多的是尴尬和不好意思,是不是自己脸上还是身上沾了什么东西,在众人打量的目光下脸皮开始发烫起来。 这时,她前面一点一位穿着打扮很ol气质的白领忽然开口,“那个,妹妹啊,停在公交车位上的那台车,是不是你朋友啊,你看看,能不能让他先把车开走,不然公交车没办法进来哎。” “啊?” 戚喻对她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努力仰头踮起脚尖往前面看去,似乎有所感应一般,跑车低沉的鸣笛声立即响起,一下一下,好像是在嚣张的挑衅众人,我不走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有一个人开口,其他人似乎有了主心骨,原本只敢对着豪车里的人暗暗抱怨,现在都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劝着戚喻。 “小美女,俗话说得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置气也不是这么个置气法呀,有什么事,你先上车说开,我们这儿上班都快要迟到了。” “是啊,小女娃,我这要去医院检查呢,这时间可耽误不得。”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有的人等得不耐烦了,音量直接大了起来。 公交车的鸣笛声一下比一下重,听声音都能感受到司机的不耐烦,车上的乘客有的已经开窗探头出来观望是怎么一回事。 即使是面对着这样的场景,车上的人还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仿佛笃定了女生会如他的意。 烦死了,戚喻咬了咬牙根,明明是那位大少爷的问题,不敢说他,反倒全都来找她兴师问罪。 不得已,她只能走上前,俯身趴在车窗旁边,劝道。 “和少,你看看能不能先把车开走啊。” “这里很多人都赶时间,你好心挪一下位置,让他们先上车,可以吗?” 女生语调软糯,带着讨好,表情也不自觉的谄媚起来。 男生却是头也不抬,眼睛只盯着手机,重新点燃一支烟,斜斜地含在唇边。 一股浓重的尼古丁气味径直钻入她的鼻腔里,女人闷着嗓子咳了几声。只看到男人双手在屏幕上不断来回操作,随着一声高昂的“victory”,他才抬起头来,眼底平静如水。 “你上车,我立马就走,不然就让他们等着。”不可一世的语气,悠悠哉哉的嘴脸,气得戚喻脸都要歪了。 后面的抱怨声越来越大,她不敢回头,明明不是她的问题,可是不知道脸皮为什么烫得要命。 面前这位少爷的,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他俩本来不熟,最多只有欠债的关系,现在搞得他们像是很熟悉的样子,非要她上他的车。 “上车。”车上的人再次开口,车门向上滑开,打定她不上车就真的不打算移动。 看着炫酷的开门方式,后面的人纷纷发出惊呼声,无一不带着惊艳和羡慕。 没办法,戚喻照着他说的上了车,刚坐定,旁边的人就探了过来,俩人挨得非常近,脸对着脸,他脸上的小绒毛都能看得非常清晰。 戚喻紧张得贴紧座位,不敢乱动,心脏怦怦乱跳,不是心动,纯粹被他吓到。 看她一副惊慌失措的良家妇女样,和陨觉得有些好笑,心里冒出一个恶劣的想法,脸上带着挑逗的笑,头越压越低。 戚喻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烫得吓人。 眼看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连忙伸出双手横档在俩人之间,将头扭到一边,只听到“咔哒”一声,身前浓重的压迫感随着男生起身迅速散去。 一声讽笑传来,夹杂着打响火机的声音,“紧张什么,以为我要亲你啊?” 戚喻挡在身前的双手,还未收回,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在给她系安全带。 羞耻感从脚底窜到了头顶,那一瞬间,她真以为他要占便宜。 “没,没有,只是你突然靠近,我有些吓到,惯性反应罢了。” “放心,我品味没那么差,看不上你。” “作为你的债主好心带你一程罢了,去机构?” “啊,对。” 听到他的话,戚喻这才放下心来,她要啥没啥,他们这种少爷,想玩也不至于找她。 可能是因为炎炎夏日,暑气熏得人脑袋发昏,在有凉风的空间里确实舒缓许多,不知不觉的,戚喻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不知道。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一个昏暗的空间里。 车外的环境,陌生得让人心惊,戚喻坐直身子,打量着周围,发现是在一个空荡荡的停车场里,而车主已经不在车上,只剩她一个人。 不清楚自己身处什么地方,戚喻解开安全带,想下车,没摸到开门的开关,紧张心急的情绪在陌生昏暗的环境下逐渐放大,那双摸索着车门的手越来越抖。 忽然,车门缓缓上升,映进眼帘的,是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男生,额前的头发挂有湿意,发尾的水珠顺着重力往下滑,没进黑色的衣领中。 和陨双手抱臂,靠在一旁的石柱上,语气颇为漫不经心,“我以为你要睡到晚上。 戚喻焦急的质问他,“这是哪儿?你不是说送我去机构?现在多少点了。” 和陨不悦的拧起眉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家的跑马场。下午一点半,到了机构,你睡得熟,叫你叫不醒。” “我要找个地方洗漱,你又喊不醒,总不可能把你丢在马路上吧。” 戚喻急了,语气不自觉有些冲,“叫不醒你不会大力点把我拍醒吗?” “所以我现在这是旷课了?完了完了,今天还有英语课堂测验呢。” “都说了不需要搭你的车,是你非要强迫我坐车的,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戚喻这下是彻底慌了,她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开学半个月,她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过,课业从来都是按时完成。是老师们眼中非常刻苦努力的“好学生”,现在居然直接不打招呼就旷课了。 和陨听到她的话,脸色微沉,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随后冷笑起来。 这女的,他好心顺带她一程,结果她自己叫不醒,他大发慈悲的没把她丢下不管,这怨上他了还。 “你有本事就自己走回去。” “对了,这里远离市区,私人领地,面积宽广,严格制度管理,网约车和出租车进不来,不一定你走到那里就会被巡逻的队伍发现,把你当成别有用心的抓起来。” “所以,”和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大概走个五十多公里,就走到可以约车的地方了。” “滚吧。” —————————————————————————前期 和陨:放心,我品味高得很,看不上你。 小鱼:好的,和少(如释重负) 后来 和陨:哎,媳妇,你看看我,看看我,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好心的夫人与家主 走了大概十公里左右,望着还是一片空白的打车软件,戚喻筋疲力尽地坐到在马路牙子上。 双脚已经磨得起了水泡,她脱下鞋子,用力地摁了摁那几颗发白的水泡,猛烈的的痛感立即扯动所有神经,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她有些后悔刚刚对那位大少爷发脾气了。 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该耐着性子听任对方的才对,怎么就那么蠢,偏偏要犟嘴把人惹生气。 顶着热烈的太阳,周围连个遮阳的地方都没有,额头上不断流下汗液,戚喻感觉自己快要晒焦了。 但是没办法,不走也得走,现在四点多了,要是天黑就更麻烦了。 看着那几个晶莹的水泡,戚喻在戳破还是不戳破之间犹豫不决,戳破了走路更痛,不搞破的话,会慢慢磨成血泡更折磨。 正犹豫不定中,一辆车牌挂着5个1的黑色加长林肯停到了她的面前,车门缓缓开启,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黑色西装,长相有些威严的中年男子。 那位中年男子对着她礼貌点头,“小姐,请问需不需要帮助?” 戚喻急忙套好鞋子,站起身,对着陌生人的戒备还是有的,警惕心立起,连忙拒绝道:“不用,不用,谢谢您的关心。” 中年男子看她脸满警惕的样子,带上礼貌的笑意,“小姐放心,我并没有恶意,是我家夫人瞧见小姐一个人坐在这路边,这里距离外面的公路大概还有二十多公里,如果是靠双腿走出去的,怕是天黑还不能行。” “我家家主和夫人心善,特意提示我下车询问你是否需要帮助。” 中年男子不动声音的观察着她的表情,语气更加柔和,“小姐,你看,以我们这辆车,以及能出现在这里的身份,略加思考一下,就不会觉得我们是拐人的人贩。能在这里出入的,都是非富即贵,其他人不一定有夫人那么好心,到时候夜幕星河,一个女孩子,处境会比白天危险许多。” 戚喻有些被说动,依照和陨的话,要到能打车的地方,起码要五十公里,自己几个小时,才走出这么些距离,凭着双腿,不知道得走到什么时候。万一偏偏又运气不好,这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看了看眼前那辆豪华的车型,戚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加起来都不到一百块钱的着装,安慰自己,人贩子不至于花这么大的本钱,就为了在这种荒凉的地方拐骗人吧。 中年男子看她已经被说动,主动开口给台阶,“还请你坐到副驾驶位。” 戚喻闻言心下一松,还好不用直接面对车主,连忙鞠躬道谢,“谢谢您,更谢谢您家夫人和家主,车费多少钱,我拿现金给你,麻烦你们了。”然后照着中年男人的指引,坐到了副驾驶位。 中年男人只是摆了摆手,便进了车舱。 * 等能接收到网约车软件的讯息。戚喻连忙招呼司机停车,下了车之后,一脸恭敬的等在一边。 中年男子下车,礼貌询问,“就到这里就可以了吗?需要把你送到目的地吗?” 戚喻微笑着摇摇头,感激不尽道:“不用,不用,把我送到这里,已经十分感激您们,这里已经可以打到车,我自己叫车就好,麻烦你们了,谢谢,万分感谢。” “我不知道这是有多少公里数,车费应该是多少,所以还请您别嫌弃。”戚喻边说,边双手合拢递上几张红钞。 中年男人后退半步,躲开她的手,爽朗笑开,“小姐客气,夫人说只是日行一善,换做其他人,夫人一样也会伸出援手。” “这只是我们夫人的小小善意,于夫人来说,不值一提,小姐你不用有那么大的负担。” 戚喻那好意思,语气歉疚,“我耽误了你们的宝贵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真的很谢谢你们。” 中年男人再次礼貌申明,“小姐你真的不用这么客气,”语气没有因为双方在这里互相推诿而有丝毫不耐,“或许,需要我帮你叫车吗?” “啊,不用不用,”意识到已经耽误了对方不少时间,戚喻不好意思的往旁边退了两步,“不好意思,谢谢你们,谢谢。” * 戚喻回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经和陈婶打过招呼请了假。 大门外面照常亮起灯,照亮家人的晚归路。 进了屋,外婆已经睡下,餐桌上有张纸条,上边写着——饭温在饭锅里,回来了记得吃,多忙都要顾好自己的身体。 戚喻感动的打开电饭煲,里边是开着保温温着的蛋炒饭。饭粒粒粒分明,上边卧着一颗她爱吃的溏心蛋。 简单的蛋炒饭,但是是爱的人为自己用心做的,味道在她这里胜过一切美味佳肴。 戚喻心里暖洋洋的,喜滋滋的吃起蛋炒饭。 有个时刻惦记着自己的人,真好,就连脚底疼痛的水泡,仿佛都消下去了不少。 ————————————————————————— 作者有话说:猜猜好心的家主是谁,嘿嘿嘿,和某人的「有本事自己走回去」真是天壤之别啊!!! 表哥回来了 半梦半醒中,脚底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着的脚底,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床上的女孩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嘤咛。 忽然,她感觉到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猛一激灵,瞌睡虫直接就被赶跑了。戚喻惊恐的坐起身,就看到了几个月没见的表哥,正坐在床边轻柔的给她擦药。 “哥,”原本还惊魂未定的女孩,惊奇的睁大了双眼,欣喜出声,“你啥时候回来的,我昨晚回来都没见到你。” 男生慢条斯理的旋上盖子,俊秀的脸庞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没沾到药膏的那只手揉了揉女生睡得乱七八糟的发顶,“今天早上五点到的,进来就看到你脚底起了水泡,怎么搞得那么严重,鞋子不合脚?” “别提了,”俩兄妹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都一起分享,互相之间没有任何秘密,所以戚喻还像小时候一样,脸蛋皱成了苦瓜一样的,忿忿不平的向表哥吐糟起这几天某人的发癫行径,只是隐去了欠债的部分。 男生越听,眉头拧得越紧,“听你说的,这个有钱少爷就是个纨绔子弟嘛,这种有钱人,喜欢拿底层穷苦人民寻开心,咱以后离他远点。” 戚喻立即乖巧的附和点头,“嗯嗯,你放心,我和他没有什么交集,基本也没说过话,不会和他有牵扯的。” 自己欠的债当然自己背,俩人之间除了欠债还钱,理应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记住啊,有钱的公子哥,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他们最会玩弄人心了,你这么单纯,可千万千万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迷惑到了,然后傻乎乎的就被骗了。”男生不放心,再次认真的叮嘱道 戚喻握着她的手臂撒娇应下,“我知道啦,哥,你就放心吧!” “饿不饿啊,我买了早餐回来,奶奶还没有醒,我们一起去叫她起床,嗯?” 上了药的脚底冰冰凉凉,灼痛比昨天缓了不少,脚上传来舒缓的力道,是哥哥正在为她按摩有些肿胀的脚踝,戚喻舒服得眯起眸子,像是吃到了美味罐头的猫咪,满足又安逸。 突然,冷不丁感受到脸上有一道浓重的气息压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表哥那张英俊的脸庞就近在咫尺。 “哥,怎么了吗?”戚喻愣住,呆呆的看着他,接着,就看到他指尖捏有一片小叶子。 “昨晚是不是没照镜子,头上有东西都不知道,小迷糊。” 鼻子被他轻轻刮着,有些瘙痒,戚喻缩起肩膀躲开,“哎哟,哥,你还把我当小孩呐,我都二十了。” “哟,”男生腔调怪里怪气起来,“已经是法定的大人了,头顶还长叶子呐。” “哼,不和你说了,我去洗漱了。”在哥哥面前,戚喻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小女孩,飞快的下床,也不顾脚底板的疼痛麻溜的跑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去了。 戚喻一只手撑在腰侧,一只手握着牙刷把在认真清洁每一颗牙齿,窗户正对着洗手面盆的位置,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到女孩身上,身上薄薄的粉白色睡衣隔不住光线,诱人的身体曲线透过布料,在阳光下被映衬得一览无遗。 成寒斜斜地倚靠在门框上,眯起眼眸安静的欣赏着,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将眼底的欲色逼了回去。 成兰刚打开房门,就看到站在餐桌前摆弄早餐的乖孙,不由得张大了双眼。 “哎哟,成寒,寒寒乖孙,啥时候到家的呀,奶奶睡得太熟,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早上好,奶奶。”成寒将碗筷摆放整齐,“今天早上五点到的,看着时间还早,就没有去打扰您。” “哎哟,前两天你说要回来,奶奶就一直盼着,前天你又说实验有些问题,要延迟几天,我以为没那么快。没成想,这一大早的,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 “原本是定了前两天回来,但是实验数据出了差错,没来得及赶得回来。” “这两天和组里的人加班加点,终于成功修正,这不,因为实在想念您和妹妹,我连夜坐火车赶回来。” 成寒边说边上前扶过成兰,在餐桌前坐下,拿了个干净的碗,为成兰盛了碗粥,然后在成兰旁边坐下,用调羹加速搅拌好让粥凉得快些。 戚喻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外婆已经坐到餐桌前吃早餐,笑容满面的开口招呼,“外婆早上好。” 成兰放下调羹,看着外孙女好像有些苍白的脸蛋,关心道,“昨晚怎么没回来吃饭?是不是课业太繁重了。” “看你脸色气色不是很好,昨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不吃饭可不行,伤胃伤身,容易闹胃病的。” 昨天因为不靠谱的某人,戚喻白天确实没有进食,只在晚上回来吃了碗外婆留的蛋炒饭。 “外婆,有好好吃饭,您放心,您从小就教导我们,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是铁,饭是钢,有了本钱,才有精力奋斗,我一直记着呢。” “昨晚老师作业布置得有点多,我写完了才赶回来,赶回来的时候烧烤档已经开始营业,忙起来也忘记和您说一声,害您担心了。。” “对不起啊,外婆,”戚喻咬住下唇,抱着成兰的肩膀撒娇,“以后无论有什么我都会第一时间先给您报备,绝对绝对不会让您忧心的,好吗?” 成兰拍了拍她的手臂,左手边是孙子,身后是外孙,笑得合不拢嘴,“行了行了,我唠叨一句,你已经回了十句,你好好的就行,啊,从小到大你俩都那么懂事,就没让我们操心过,你们啊,都是我的乖孙孙。” 成寒扬起嘴角,目光定在戚喻身上,内心深处感到十分满足,他真希望这个时刻能被永远定格。 成寒把豆浆插好吸管,推给刚在对面坐下的戚喻面前。 转头又问成兰,还要吃什么,成兰摇头表示够了,他这才开始顾上自己吃东西。 三人刚用完早餐,成父成母终于下夜班回到家。 成父名叫成有为,年过五十,看着却像是才四十出头,俊逸的长相和高大的身材,成寒遗传了个十成十。 成母叫莫云,嫁到成家二十四年,身材削瘦,脾气温和好相处,孝敬老人善待孩子,是这附近出了名的好媳妇。 “妈,宁宁,吃过早饭了吗?”莫云边换下鞋子边关切地问道。 成兰点点头,指指桌上的空碗,意思已经吃过。 戚喻也点了点头,说吃过了,然后立马起身,上前接过莫云手里的菜篓,拎进厨房分门别类归置进冰箱里。 成父成母看到成寒回来,都激动得不得了,两人早饭都没顾上吃,围住儿子嘘寒问暖,关心身体怎样,有没有按时吃饭,然后才询问到学业的事情,得知儿子受到教授的器重,老两口欣慰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坐在前往机构的公交车上,戚喻头靠在玻璃窗上,不自觉地发起了呆,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张欠条,心里惆怅不止。 唉,这么一笔庞大的费用,不知要还到猴年马月。 凭她一个人,要如何筹到这么多钱呢? 撞见偷情(与闻人歏初见) 到机构的时候,才六点半过一点,戚喻今天特意出门早一些,就是害怕再碰到那个颠公。到了大堂,看了看显示屏上显示停在15楼的数字,思索了几秒,决定慢慢走楼梯上去当做锻炼身体。 被磨出水泡的地方用了药之后好了许多,疼痛感减少。戚喻跺了跺脚,感觉还可以,教室在六楼而已,应该可以坚持得了,顺便还可以背下英语单词加强记忆。 快走到四楼楼梯拐角处的时候,她发觉再往的楼梯口好像有什么动静,嗯嗯啊啊的,好像是小动物的哭叫声。 是谁养的小猫跑到楼梯间来了? 戚喻顿住脚步,认真的辨别着这声音是从几楼传来的。 可是,她越听,越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那声音不仅越来越大声,还伴随着闷闷的拍打声,然后还有像是女声的哼唧声。 忽然,一阵高过一阵的“啪啪啪”的拍打声持续不断的响了起来,成熟男性的粗言秽语充盈进她的耳朵里。 戚喻脑子里‘轰’的一声,宛若一朵巨大的烟花在头顶上空炸开,她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两性之间的常识,她还是懂得一点的,这个动静,是有人在……楼梯间做爱? 好尴尬,这是她第一次走这条楼梯,没想到就险些撞见人家的好事。 那对男女似乎有恃无恐一般,爬爬爬的动静越来大,女孩尖厉的哭喊破开楼梯间的静谧。好像是在五楼,而五楼,是机构老板的办公楼层,楼道门从来都是敞开的。 那…… 戚喻想到了机构里这段时间流传着一段八卦,据说是有人某天早上提前来机构,然后撞见在芭蕾舞蹈二班授课很有古典气质的女老师,脸上带着运动过的潮红从老板办公室出来,衬衫纽扣都没扣好,露出一大半乳肉。那副样子,任谁看都觉得有猫腻,紧接着没两天,那位女老师,就从精英班被提拔到了顶尖班做授课副手,这下更是坐实了那个香艳的传闻。 而且传言,创立这所教育机构的老板,是位多金帅气的红四代,曾祖父是开国上将,家里人大多都是从政从商,其家族地位别说海城,放眼算过那都是贵不可言。 戚喻不是对他人隐私有强烈好奇心的人。相反,她脸皮薄,不爱凑热闹。 还是原路返回坐电梯吧。 刚转身就要往回走,冷不丁的撞上一个冷硬的胸膛,她没注意到后方有人,撞击的力道有点猛,脆弱的鼻梁骨像是被人用石子大力击打过一般,疼得她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戚喻性格有些软弱,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应,是先开口表示歉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后边有人,真的不好意思。” 她抬头,恰好与对方视线相撞,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心脏一样,带着电流搅动起她的心脏。 天呐,好帅。 女娲也太偏爱这个男人了吧,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个子高得不像话,下颌线用美工刀按比例划下来似的,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贴身的丝质衬衫衬出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通身都是温文尔雅的气息,唇角含着一抹淡淡笑意,藏在镜片后面的眸子,深邃如星辰。 戚喻不知不觉看呆了。 “小姐,小姐?” 男人温润的声音,伴随着耳边的响指声,让女生从惊为天人的美貌中惊醒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对面的人用修长的手指扶了下镜框,笑道:“没事吧?” 戚喻呆呆的点了点头,随即很快又摇了摇头。 男人主动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叫闻人歏。” “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戚喻,戚继光的戚,喻是比喻的那个喻,不过读二声,与小鱼同音。” “戚喻?很好听的名字。” “我知道你,每天你都是最早来到机构的学生,出了名的勤奋刻苦,你们班的每个授课老师都对你赞不绝口。” “啊?没有没有。”戚喻羞涩的低下脑袋,被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夸得不好意思起来,“我只是习惯性早起,所以来得比较早一些而已。” 五楼的动静还在继续,里面似乎十分专注,他们在楼梯里交谈的声音,都没有惊动到他们一丝一毫。 戚喻这才记起来当下的重点,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她第一次听到活春宫,还是和陌生的男人一起,本来就不算宽阔的空间弥漫着一股热意和尴尬的气氛。 这种情况,戚喻哪好意思再待在这里,伸出一根手指了指往下的楼梯,意思自己先走一步。 可突然,办事的男女似乎做得太过忘我,她竟然听到了那对男女的脚步声,开始往楼梯口这个方向过来,而且越来越近。 戚喻吓到脸色瞬间煞白,仿佛她才是干坏事的人,急忙略过面前的人就要往楼下跑。却没想到,她的手臂被对方一把抓住,随即身体失重,她直接被推进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空间里。 机构老板的隐秘基地与不实传闻 任谁都不会想过,这栋大楼里居然还有夹在半层之中的空间。 在惊慌尖叫破开喉咙之前,抓着她胳膊的男人竟然直接上手捂住她的嘴。 “别慌,我是这家机构的创始人,这是我的名片。”说完,男人松开她,从西装内衬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硬面质地的卡片,礼貌的用双手递了过去。 戚喻压住喉咙里的惊呼,飞快的眨动眼睛,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双手接过,看着卡片上的信息。 闻人歏,闻人教育机构创始人。 还真是这家机构的老板啊。 眼前的人是机构老板,那现在正在办事的男人是谁,是什么人居然可以在老板的办公室里为所欲为。 那那些传闻又是怎么回事? “请坐,”闻人歏招呼她在沙发坐下,“喝点什么?” 戚喻满心疑惑被打断,回过神来,“水就好了,谢谢。” 大概是因为对上司或者老师自带畏惧滤镜,戚喻等水的空隙坐立难安,只敢用余光打量起眼前的地方。 空间很大,有沙发茶几电视,有健身区域,开放式厨房,吧台,还有衣帽间,每个区域都没有墙壁阻隔,一眼望过去所有设施设备一目了然。 闻人歏观察到她局促不安的样子,将水杯放到她面前,语气温和的安慰道:“放轻松,我不吃人。” “啊?”被人一眼看穿,戚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欲盖弥彰的说道:“没有,我不紧张,不紧张。” “让你看到到机构里发生了那样不光彩的事,真的是不好意思,就先委屈你在这儿坐会,过会儿再出去。” 男人礼节性的露出一个微笑,弯腰从实木茶几上捞起一本最新日期的国际商务杂志,平放到腿上翻开书页。 戚喻吃惊的望着一举一动间皆是一副优雅矜贵的男人,在心中暗暗感叹,原来现实世界里,真的有颜好身材好,有钱又上进的男人啊。 对方似乎是发现了她在打量,朝她递来一个歉意的眼神,“刚刚事出紧急,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戚喻急忙否认,虽然突然之间被拉进这里面的时候,确实有被吓出一身冷汗,但是在老板面前,她怎么好意思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毕竟她还能重拾高考梦,全都多亏了他。 戚喻尴尬笑笑,“我只是惊讶,原来楼层里还可以有这样的设计,好厉害。” 闻人歏收起杂志,身子往后靠到沙发上,像只收起利爪的狮子巡视起自己的领地来,“想有个自己放松的秘密空间,除了修建的师傅,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地方的。” “啊?这样,是我的荣幸。”戚喻讶异的张大了眼睛。 “在国内,因为一些传统文化的影响,在建筑方面,人们对4这个数字,会刻意避忌。很多酒店或者高楼,特意避开4.14这些数字用作楼层层数,我就想反其道而行,这样谁都不会知道,在四层和五层之间,还可以有这么一个空间。” “是啊,在外边看完全看不出来,好神奇。” “采用了隐形门的做法。让门和墙体颜色一样,用的隐形锁,掌纹开锁,比传统的电子锁隐蔽许多。” “厉害厉害。” 戚喻硬着头皮吹捧过一番之后,实在不懂怎么接话了,端起水杯假意在喝水,实则想缓解现在稍显尴尬的局面。 回到教室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七点二十,教室里已经有一些同学来到,她坐到位置上,掏出历史书,背起老师圈过重点。 正背得忘我之际,一阵巨大的响声在她耳畔突兀的响起,刚刚还在桌上的水杯和书本现在全部散乱在地上,戚喻不悦的抬起头,看向始作俑者。 “不好意思啊,刚走过没注意。”男生嘴里道着歉,脸上却是满脸嚣张和不屑,而且更是故意往前一步,两只脚都踩到了她的书本上。 教室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转头看了过来,戚喻恼怒的捏紧书角,这位少爷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报复昨天下午的事情。但她也明白自己绝对惹不起这位大少爷,只能忍气吞声,弯下腰捡起自己的东西。 其他东西都捡起来了整理好了,然而,面前的男生还踩在数学书上不挪脚,戚喻卑微祈求道“和少,可以麻烦您稍微抬下脚吗?我的书在你脚下,别脏了您的鞋。” 和陨面上装作委屈,嘴角却挂起了挑衅的笑意,“同学,我和你道歉,你还没说原谅我呢,我怎么好意思挪步啊。” 果然就像表哥说的,他们这些富二代,最懂得怎么拿人来‘寻开心’,要真被他针对上,这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怕是都不能安宁了。 戚喻不想节外生枝,只想安安分分的在这一年里努力冲刺高考,然后不让自己再留有遗憾。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他,表情十分诚恳,“没关系的,同学,只是意外,你也不是故意的。” 和陨看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没有昨天咄咄逼人的架势,顿时觉得没劲,冷哼一声,用力在书上来回碾了两下,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八点,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伴着铃声走进教室,班主任名字叫何时,二十来岁,平常涌戴黑框眼镜。年纪虽然不大,但教学方法生动有趣,性格很好,与班里的同学都打成一片。班里不少学生年纪比他大,所以大家都喜欢开玩笑的叫他小何。 此时,何老师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生,戚喻定睛一看,居然是和陨的朋友,姜桦。 没等何时开口,姜桦就先社牛的自我介绍起来,“大家好,我叫姜桦,初来乍到,对了,我和班上的和陨同学是发小,大家有什么问题欢迎随时来撩,还请各位同学以后多多关照多多海涵。” “行了行了,姜少爷。”何时笑骂道,“就你嘴贫,既然你是和少爷的朋友,那就安排你和你的和少爷坐一起吧。” 差不多走到戚喻面前时,姜桦对着一直低着头的女生打招呼,“嗨,戚喻同学,又见面了,以后就是同学了,作业方面还请多多关照啦。” 因为和陨的缘故,戚喻现在连带着对他身边的人印象都不怎么好了,她抬起头,视线定在讲台上面,敷衍的点头算是回应。 “对了,戚喻同学病有没有好点。”正准备要上课的何时关心问道。 …… 戚喻有些诧异,愣住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何老师问的昨天没来的状况,“好很多了,谢谢老师关心。” “好,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原来他那天替自己请过假了。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可以帮她请到假,总归不算旷课就好。 对方看到她望过来,傲娇的将脸扭向另一边,直接趴在桌上睡觉。 下课铃声响起,戚喻的同桌陈晨戳了戳她的手臂,问她要不要吃零食,戚喻摆摆手婉拒了。 陈晨自顾自开了一包黄瓜味的薯片吃了起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扰得正在背英文单词的戚喻有点背不下去了。 “对了,星期六那天你没来,何老师说了后天我们班要去修学旅行,三天两夜。” 戚喻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是先问要不要出费用,如果要出费用就申请不去。 “好像不用吧,”陈晨说,“因为我们是唯一一个全日制的班,所以机构给我们安排了和高中学校一样的制度,说高中有的我们也有。” “嘿嘿嘿,”陈晨傻笑,“没想到我都23了,还能体会到高中的修学旅行呢。” “而且听说是去隔壁云市的度假山庄,那里面还有天然温泉呢。” 陈晨吃得薯片碎屑到处都是,自来熟的道:“到时候咱俩申请一个房间啊。” “好。”戚喻从背包里掏出一包湿纸巾,递给她。 陈晨接过,语调雀跃的向她道谢。 修学旅行 修学旅行那天,戚喻早早收拾好东西,给外婆他们煮好早饭,去市场买了肉和蔬菜,足够一天的分量,放进冰箱冷藏才出门。 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同学到了,教室里人声鼎沸,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笑容,修学旅行去的可是豪华度假山庄啊,这就是去享受的嘛。 “没想到我都三十多了,还能有机会去修学旅行。” “是呀!而且姜少知道我们去的地方,恰好是他家的产业,从原本订好的两人一间房,给我们升级成一人住一间呢。” “和有钱少爷做同学就是爽啊,福利多多,嘿嘿嘿。” 陈晨今早也难得来早,一来就坐在位置上和戚喻叽叽喳喳。 “天呐天呐,听说我们去的度假山庄是前两天来的那位新同学家的产业,他还给我们升级了一人一间房,那可是目前国内最顶级的连锁度假山庄呢。没想到我们这个小班级卧虎藏龙,啊啊啊啊,我居然有幸可以和两位大少爷做同学。” “是吗。”戚喻手里拿着一团毛线在拆开团成团。 “是啊,那可是六星级酒店呢,而且听说那里的自助餐相当豪华,为了吃大餐我特意饿了两天,我现在饿到可以吃下一头牛,到时候我可要敞开了肚皮吃,吃到扶墙出为止。”陈晨只是想到那个画面,口中就不自觉的分泌起口水。 “还有还有,那里的温泉,都是天然形成的,据说还有美容养生的功效,可多人慕名前去呢。” “听说酒店里还有酒吧,spa馆,高级影院这些娱乐设施,到时候我都要抓紧时间体验个遍。” 戚喻对这些并不关心,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去,还不如在家帮外婆理织线的线团,可是那天和何老师提了一下,何老师立马拒绝,美其名曰这是集体活动,谁都不能缺席。 身边的人还在兴奋的讲个不停,“对了,泡温泉一定要穿比基尼啊,你带了没有。” 戚喻对泡温泉没兴趣,回答没有。 “天呐,你怎么不带,到时候既可以泡温泉又可以秀身材呢。”那里可是富人产业,或许到时候可以有一两个艳遇也说不定,陈晨对于那个地方都是香艳的想象。 陈晨身材娇小,容貌却是艳丽,腰细胸大,戚喻微胖的身材,在她旁边衬得有些虎背熊腰,她性格开朗,随性洒脱,性观念开放大胆,人生观主打的就是一个及时行乐。心中对这趟旅程抱有很大的期待,她希望能有段美好而短暂的露水情缘。 机构包了辆大巴,戚喻和陈晨因为上厕所去了,是最后才上车的,前面座位都已经坐满,最后面的座位最颠簸,没人愿意坐,没办法,俩人只能去了后面的位置。 陈晨上车的时候,没看到和陨和姜桦两位少爷,好奇的凑向戚喻,“哎,没看到那两位大少爷哎,他俩是不是不来啊。” 戚喻手里捧着一本英语书,在车上也不忘背着生涩的词汇,漠不关心道:“可能吧。”她对和自己无关的事物,不想有太多的关注。 陈晨看她随时随地都可以掏出书本努力学习的样子,心中佩服无比,她本来就是班里第一,还这么刻苦努力,乐天派的陈晨表示卷不过卷不过。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戚喻白皙的脸庞,像是镀了层光,陈晨看着她不受嘈杂车厢的干扰,专心致志的样子,全身上下就像是被戴了一层滤镜。 “我发现你长得很可爱哎。”陈晨观察着她,“皮肤好白,都没有几颗毛孔。”她边说还边上手摸了一把。 “好滑!”陈晨惊呼,忍不住再上手感受那滑腻的触感,“你用的什么身体乳,肌肤怎么又白又滑又有光泽,快快快,求推荐。” 戚喻抬起头,看着陈晨那对漂亮的大眼睛,认真且真诚的回答,“我没用过什么身体乳,只有洗澡的时候才用些沐浴露,我可以给你推荐我现在在用的沐浴露。” 陈晨语气失落,撅着嘴道:“好吧,你是妈生白皮,真好。不像我,一晒就黑,不保养手感就粗糙得不行,真羡慕你。” 经过三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度假山庄。度假山庄面积广阔,环境优美,在山庄入口就有标牌介绍。 里边有运动场,温泉区,水上乐园,还有世界上最长的漂流轨道。 一进入酒店大堂,大家都被眼前如梦如幻的装潢设计震惊得合不拢嘴,一个大堂就有好几个区域供客人等待消遣,有棋牌区,酒水区,还放置了几座书柜可以看书的休闲区,甚至还有供儿童玩乐的游乐设施。 大家都纷纷感叹,不愧是国内顶尖的六星级酒店,设施完善,服务周到。看来机构是下了重本了,要不是来了这个高考班,他们何德何能可以进入这里享乐一回。 何时在前台领到房卡之后,给每个人都分发了房卡,每个人拿好自己的房卡,去找自己的房间,戚喻的房间在13楼,1314号,陈晨在她旁边,1315号。 房间里,戚喻才刚拿出自己的东西摆放整齐,房门就被敲响。 她没想那么多,以为是陈晨来串门,毫无防备的就去开了门。 却没想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位不速之客。 戚喻瞬间嗅到了空气里弥漫的不对劲的气味,反应迅速的关上门板,却敌不过对方的速度和力气。 男人被下药(和陨h强制,舔喷) “你放开我,放开,我要报警了,你放开我。” 被压在墙上的女生在剧烈地挣扎着,瓷白的脸上淌满了泪水,修长的脖子左右扭动,不断躲避着男人想要压下来的唇。 可是双手被对方束缚住,无论她如何挣扎踢打,都撼动不了眼前的人分毫,女性与男性天生的力量差异,在此刻一览无遗。 “和少,和陨,你清醒点,我是戚喻,不是你女朋友,唔……” 没出口的话语被他强势堵回喉咙里,下嘴唇被对方狠狠咬住,一股铁锈味霎时在唇齿中扩散开来。 好痛…… 和陨面色潮红,一股气血猛地往下身涌,浑身都是蚀骨的痒意。 “给老子闭嘴,哪来那么多废话。” 艹,今天真踏马倒霉,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居然真有人胆子大到敢往他的酒水里下药。 他平常是浑了点,玩得没有距离感,没想到这些捞女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里,别被他抓到,要被他抓到他妈的统统送去泰国坐台。 他妈的那里弄来的药,药性又猛又强,药效发作得这么快,现在下体涨得都要爆炸了,原本想要去找昨晚带过来的新女友。 没想到,却在走廊上看到了‘熟人’。 在药效驱使和一时冲动之下,和陨迈出了阴差阳错的第一步。 更不会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对这个女人痴迷到可以为她去死。 现在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又吵又不乖,嘴里说的话好烦人,她反抗的动作更恼人。 激烈挣扎中,戚喻狠狠踩到他的脚背上,想让对方清醒一点。谁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脸色没有半分变化,只是桎梏她双手的力度越来越大。 和陨埋到她的脖颈啃咬了好一会儿,随即用嘴去堵住她又想呼救的嘴,舌头顶开那道牙关,用舌头去挑动着她的舌头,将她的舌尖勾进自己嘴里吮吸。 滚烫的大手从衣摆底下伸进衣服里面,推高她身上那件白t以及里面十分老土的内衣,大力揉搓起那对饱满的嫩乳,修长的指尖绕着乳尖打转,粉嫩的乳晕没一会儿就被玩成嫣红色。 津液顺着嘴角不停滑落,戚喻感觉到自己呼吸已经开始不顺畅,肺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不停推拒拍打着身前已经逐渐癫狂的男人。 巨大的恐慌之下,生理泪水夺眶而出,挣扎中发圈被对方扯断,满头青丝像绸缎一样落到他的手臂上。还有一部分被泪水糊在了脸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粉碎,侵略十足的气息裹住她的面部,让她几乎快要窒息。 戚喻泪水涟涟,苦苦哀求着他,“和陨,和少爷,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和陨被铺天盖地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现在只想狠狠发泄自己的欲望,不理会对方的挣扎和哭闹,抓着她的手臂一把甩到了床上,床头柜被那股巨大的冲击力带着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 戚喻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手脚却再一次被禁锢住了,“不要,不要,和陨,你这是在强奸,我会报警,我会报警的,你放开我,放开我。” 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男人叼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语气狂妄又自大,“放心,事后我陪你一块儿报警。” 和陨埋头在她耳边轻舔,绕着耳廓打圈,耳朵是大多女生的敏感带,果不其然,刚刚还剧烈挣扎的人此刻只顾着躲开他的嘴。 “真软,这对奶子怎么那么大,是不是被男人揉大的,骚货。”男生俊逸的脸庞,带着满脸嘲弄,“装什么,弄坏我表那天不就故意弯那么深的腰,露着奶子想勾引人,现在不是如你意了,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 “看脸看不出来,这具身体又骚又浪,天生淫货是不是?” “其实心里早就渴望我这样玩你吧,天天挺着一对大奶子勾引人,骚货,浪逼。” 戚喻被他性侮辱的话语吓住,越来越多不堪入耳的侮辱从四面八方传来,画面好像又回到了高三那年,在厕所被围堵的那个时候。她极力的想要自证辩驳,“我没有,我没有,我从来没想过勾引谁,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又吵又不乖,男人不耐烦到极致,随手拿起刚刚撕破的烂布堵上她的嘴,拉过床尾巾将她的双手绑到床头的壁灯上,俯身看着女人惊慌失色的瞪着他,却因为被束缚而动弹不得的样子,和陨觉着舒心多了,。 和陨快速扒光身上的衣服,昂扬的欲根已经憋到青紫,再不发泄他感觉他快要爆体而亡了。 戚喻手脚都被绑住,眼睁睁的看着他除下全身的衣物,再眼睁睁看着他拉下内裤,释放出自己的欲望,那根巨大的肉棍,嚣张的立在小腹上,顶端居然超过了肚脐眼。 不,不要。 即将被侵犯的恐惧威慑着女孩的精神力。 满脸的泪水都流到了耳朵里面,高声尖叫踹踢他。 和陨直接把她的两条肉腿并拢起来,坐了上去,手上撸起肉棒,将马眼溢出的精水抹到女孩的逼口上,毫无阻拦的触感,他讶异的挑起一边眉尾,低下头,看到女孩那里干燥无毛,粉嫩的穴口紧紧闭拢,居然还是传说中的白虎馒头穴! “没想到骚逼还是个白虎呢,这小逼,粉粉嫩嫩的,怎么,你男人那么没用,这么淫的穴都没操黑。”和陨语气恶劣,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薄唇吐出的话语一句比一句还要侮辱人。 一巴掌扇到小穴上,穴口被刺激得不断蠕动,“啧啧,真淫荡,我还没操进去呢,就开始收缩个不停。” 在女孩惊恐的眼神中,那根巨大的肉棍竟直直顶开紧闭的穴口,鸭蛋大的龟头势如破竹一般,一寸一寸顶开紧闭的穴肉。 “啊,不要,好疼,放开我,我求求你了,现在停手我可以既往不咎,和陨,好疼,我好疼,求求你了,呜呜呜呜~~” 戚喻眼睁睁看着那根丑东西往自己的身下捅去,剧烈的痛感遍袭全身,下身仿佛被人用斧子活生生劈成了两半,从后腰直接麻到了脚底板。 窗外蓝天白云,远处的水上乐园如蚂蚁般大小,窗帘被风吹得翻飞作响,女孩在心里疯狂呐喊乞求。 谁来救救我。 救救我! 求求了,无论是谁,来救救我吧。 越往里,痛感就越强烈,女孩分泌的泪水越来越多,眼睛已经开始红肿。 和陨握着自己的肉棍,正想全根捅入,却发现龟头被卡在逼口,再也进去不了半分。 “靠!!!”心中的粗口脱口而出。 “你男人是不是金针菇啊,肏了那么久逼怎么那么紧。” “怎么?故意克制着不出水,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想让我给你舔逼是吧,妈的,老子还没给女人舔过逼呢。”男人嘴上骂骂咧咧,但还是努力忍下那股强悍的药效,抽出了肉棒,俯下身,将头埋进女孩白嫩的腿间。 “别!不要。”戚喻大惊失色,疯狂扭动着双腿。 男人湿热的舌尖上下滑动,薄唇包裹着穴口吮吸,舌头顶开穴口,细细剐蹭着里面的穴肉,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额头不断往下淌落汗水,是男人努力忍下催情药的成果。 戚喻发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烫,有股痒意要从深处破土而出一般,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她控制了。 忽然,一股水流从身体里潺潺流出,自己的小穴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接触,但是却感觉舒服得不行,她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不由怀疑起自己来。 难道她真的像他说的,天生放荡? 和陨将流出的淫水全部席卷进嘴里,从底下往上舔去,含住那颗阴蒂重重吸住,舌尖不停顶弄,速度越来越快。 戚喻感觉自己深处好像有个水闸防护栏,巨大的快感之下,闸口已经快要拦不住汹涌澎湃的水流。 “啊啊……嗯……” 铺天盖地的快感侵袭全身,戚喻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划过,终于克制不住,身体深处喷出了一大股水液。 和陨张嘴接下她喷发出来的水液。 啧,还挺甜。 没想到人长得不咋地,这身体倒是极品,皮肤滑腻得像是上等的暖玉,奶子又大,这肉肉的手感摸起来是比麻杆舒服多了,除了头发眉毛,她身上其他地方居然都没长毛发。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名器? “骚货真骚,只是给你口一下就潮吹了,要真操进去了这水帘洞不得把我淹死。” 戚喻被他说得全身发烫,自己刚刚居然在没有关系的男人身下被玩到喷水,羞耻几乎快要埋没了她的意识,没发觉到男人正握着粗大的肉棍缓缓顶进体内,直到痛意将意识回扯。 才进去了个龟头就已经寸步难行,和陨这时候才发觉不对劲,因为他感觉到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他震惊地抬起头,看向痛到脸色发白的女人。 “你还是处?” 戚喻抓住他话里的震惊,期盼着他能看在自己还是第一次的份上,放过自己。 “是,我没有过,所以求求和少放过我,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和陨没想到这次竟然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个很容易被看透的故作清纯。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咬紧牙根,用力撞开紧闭的甬道。 痛晕过去又被插醒过来(和陨h) “啊……” 断骨一般的的疼痛感,戚喻痛到失声,下面像是被用刀劈开了,然后用手硬生生扯开她的耻骨,生理泪水直接飙出眼眶。 戚喻用诚恳的眼神望着他,乞求他放过自己。 太痛了,稍微动一下感觉就像小时候玩过的拼装娃娃那样,被卸掉了双腿。 性交绝对是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 顶开那层阻碍之后,和陨舒爽得仰头朝天舒出一口长气,垂眸看着女孩皱成一团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睛,睫毛又翘又长,潮红的脸颊,被布条堵住嘴巴只能呜呜个不停,湿润润的眼神又纯又欲。 妈的,真是天生淫娃。 和陨被那绞得死紧的小穴箍得进退不得,将堵住她嘴的布条拿走,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唇瓣安抚她。 戚喻痛得呜咽,开口求他放过自己。 “我求你了,好痛,我求求你,不要做了,真的要裂开了。” “唔……呜呜……” 崩溃的哭泣声在房间游荡,和陨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妈的,那软软的语调比催情药还有杀伤力。 要换做别人,或许早就怜香惜玉的退出来了。 可惜啊,谁叫她倒霉碰上的是他这个坏种。 女生示弱的求饶声和抽泣声,穴肉紧紧包裹蠕动自己肉棒的酥麻感,处处都在勾着自己操她,他怎么可能在这种关头放过她。 和陨咬着牙根,药效发作太久,痛感几乎渗入骨髓里面去了。 但他到底还是有良心,体贴她是第一次,停下动作让她缓解适应一下,在呼痛声渐渐变小的时候,开始尝试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好痛好涨。”戚喻这时候还在期盼他能放过自己。 可是原本缓慢抽插的动作居然越来越快速,越来越大力。 他故意的。 戚喻被他的力度撞到失语,在一道高昂的尖叫之后,脑袋忽然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和陨感觉到穴里的通道慢慢开始顺滑,隐隐有被打开的迹象,将还有漏在外面一大半的茎身尝试着往里挤。 药效越来越猛,折磨着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在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久久得不到疏解的男人,终于再也克制不住,直接顶身全根埋进。 和陨感觉到龟头好像被一张小嘴含住,含着马眼不断蠕吸,感受着肉棒像被上百张小嘴吸咬的紧致感,不用动也能得到极致的快感。 爽。 太爽了。 紧致的嫩穴,将肉棒吐出又吸进,和陨喘着粗气,眼尾染上了一层情欲,死死地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润滑的爱液夹带着处子血,从青紫的肉棒上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开出淫靡的花。 白嫩的圆乳在撞击之下摇晃起漂亮的乳波,和陨边抽插,边眼热的看着那对奶子。又白又大,像两团软嫩的布丁在奶昔上面摇晃,仿佛在勾引着人去吞吃入肚才行。 下身不停进攻着嫩穴,每一下都重重顶进子宫里面,小穴裹缠着肉棒,吞吐收缩得越来越快。 他直接全根大力抽出又大力挺进,囊袋拍打在腿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每一下都又重又快。 速度又重又快,一点也没有怜惜女人是初次的意思,直接把昏迷过去的女人撞醒了。 戚喻悠悠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恶魔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崩溃的高声尖叫起来,“救命,救命,有人强奸,唔……” 和陨捂住她的唇,眼底露出凶光,恶狠狠的威胁道:“再敢扫老子的兴,信不信我先奸后杀。” 女人本就通红的双眼涌出更多泪水,似乎真怕了他的威胁一般,露出惊恐的目光,用力的摇头。 和陨慢慢松开她的唇,看到她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扯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同时也感受到了她的身体变化,故意恶趣的伏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喘着呻吟,戚喻被他的突如其来的呻吟声吓到,扭着头往一边躲闪,和陨当然不如她的意。双手控制着她的头,让她直白的感受着他。确保她不会再闹,解开绑住她双手的布条。 然后压在床上的手肘松力,整个身躯都压在女生软嫩的身体上,滑腻的触感像是被上等的丝绸摩擦,挺翘的嫩乳被男人壮硬的胸膛挤压着往外溢出。 戚喻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唇瓣还被他包住大力吸吮,小穴被他粗大的肉棍插弄个不停,像是打桩机不知疲倦,速度没有变慢一丝反倒越来越快。 床被摇得咯吱作响,床头不停撞击着墙壁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被子枕头全被他扫到床底,戚喻想拿个东西来遮羞都没有。 他的唇慢慢往下移动,从脖子到胸前,停在白嫩的双乳面前,热气喷洒在胸前,戚喻只觉得胸口好烫,胸前两团乳肉被他用力揉弄,不停抓握又松开,反复如此,直到娇嫩的奶子布满了他的手指印,和陨这才满足的将两个乳尖挤在一起,伸出舌头吸咬,玩得两颗蓓蕾又红又肿,奶子上全是他的口水才放开。 戚喻被他顶撞到床头,两个奶子被他吸咬得又痛又热,只感觉自己要死了。双手死死抓着他的后背,指甲陷在软肉之中,想让他小力一点。却不想这样反倒大大刺激了男人的兽性。 和陨起身,将肉棒抽出,将她抱起,双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肉棒就着淫水再次插进软穴里面。 戚喻被迫悬空,俩人之间只有一根肉棒做支撑,只能死死的抓紧面前的男人,生怕会摔下去。 男人从下往上的力道,比刚刚在床上的姿势还要恐怖,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抽插的每一下都严丝合缝,每一下都顶开子宫口往更深处去,戚喻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做死了。 交合的淫水甩得地板上到处都是,紧致的小穴已经被男人彻底操开。 “小骚货,第一次就被操开了,还说自己不是骚逼,这逼怕不是多操几次就松得不行。”和陨语气恶劣,看着她布满潮红的脸蛋开口嘲讽。 “啊啊啊啊……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了,求求你…” “嗯…别别…啊…和陨,和陨,太深了,求你轻一点,呜呜…” 戚喻压根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想他快点结束,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在男人看来,女人在床上求饶,不要就是等于要,明明想要偏偏又故作矜持。 虚伪! 就着这个姿势,和陨将人抵在墙上操了十几分钟,在又一次她高潮喷水之后,将人抱到窗前,一只手压着她的脖子贴紧落地玻璃,另只手掌着她的屁股,从后面狠狠进入,这样的姿势对男人来说没有丝毫难度,而且进得更深,所以做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戚喻被他被摁在玻璃上动弹不了,红肿的双乳压到玻璃上,刺刺的,针扎一般的疼痛。她低头就能看到楼下来来往往的游客,远处还有各种游玩设施,玩乐的人络绎不绝,随时有被人看到的风险。她的脸被压在玻璃前清晰可见,要是被看到,她就完了。 戚喻连片子都没看过,这是第一次性经验,却被人用这种羞辱的方式强奸,脑海中紧绷的那根神经终于断了,痛哭出声。 下身绞得死紧,男人的肉棒进不去分毫。 和陨对着她的哭闹不为所动,压住她的后背上,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起头,另一只手大力蹂躏饱满的奶子,指腹用力往外拉扯着乳尖。 身下力度不减,肉棒大力插弄着淫穴,白嫩的大屁股,被小腹撞击出一波波臀浪,又淫又欲。 女人哭声越来越大,嘴里不停念叨着要告他,说他这是在强奸。 啧,这女人不知好歹,多少女人求着自己上,这土包子的乡巴佬,自己愿意上她是她的荣幸,拿第一次来装什么纯。 她越挣扎,和陨就越兴奋,肉棒片刻不停的往小穴深处套弄,这逼太紧了,夹起来搞得人头发发麻,龟头被子宫口嘬咬着,柱身被穴肉挤压收缩着。爽得男人想爆粗口。 男人的动作开始慢慢缓了下来,戚喻以为这场强奸终于要结束了,没想到身体里的肉棒居然还能越涨越大,她真的受不住了。 怕被人发现的提心吊胆,加上身体心理双重折磨,女人终于软下来求饶。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不要在这里,这样有点不舒服,我们去床上,我伺候你,我乖乖让你操好不好。” “求求你,和少。做了那么久了,你也累了,换我来主动好不好?” “啧,我金刚身躯,怎么可能会累。倒是你,半死不活的样子。” “等会儿坐上面摇卖力点,伺候我舒服了我就射得快点,让你少受点罪。” 怪不得大多数男人喜欢吃软不吃硬,这娇软求饶的语气,一般人还真扛不住,和陨嗤笑一声,将肉棍从她小穴抽出。 额前的碎发被因为兴奋而冒出的汗水打湿,男人双手往后撸起,露出饱满的额头。 戚喻注意着他的动作,转身慢慢往回走,在快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趁男人不备快速跑进卫生间,用了此生最快的反应,将门口关上反锁。 和陨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想跑过去抓她的时候,卫生间门口已经被反锁住了。 “操!你他妈敢耍老子。” 和陨被气笑了,怪不得突然软下来求人了,原来还有心思想这出。 和陨冷哼了一声,就这么裸着精壮的身躯,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还未发泄出来的欲望,朝着卫生间怒喝道:“有本事你在里边待一辈子。” 戚喻强撑着的身体软倒在地上,就这么抵着门,双腿并拢双手环抱住膝盖,瘫在地上。 紧绷的情绪此刻终于放松下来了一丢丢,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 安全了,安全了。时间长了他自己就会走,他又不缺女人,绝对不会在这里和自己干耗着。等他走了她就报警,自己身上有他的体液,指甲里还有他的皮屑,身上全是他暴力强奸自己的罪证,证据确凿,不要怕他,不要怕她,他一定会坐牢的,戚喻颤抖着抹开脸上的泪,不断的自我安慰着。 时间悄悄流逝,大概过去了几分钟,门外终于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门板合上的那一刻,戚喻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挣扎着从地上起来,痛到极致的撕裂感,戚喻知道自己下面绝对撕裂了,双腿酸涩到仿佛不是自己的,想走到镜子面前看清自己的惨状。短短几步路,她却走了将近两分钟。 戚喻双手用力抓紧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镜子里的人全身都布满了淤青和红印,乳尖破皮红肿,眼睛肿得像是现在网上流行起来的悲伤蛙。头发乱成一团,被汗液黏在脸上和身上,活脱脱一副女鬼相。 报警,要赶快报警,都是他的错,他是强奸犯,法律会制裁他,你没错,你是受害者,他是施暴者,法律和正义会保护你,你没错,都是他的错,你没错。 对对对,报警抓他,要报警,要报警的。 戚喻崩溃的情绪已经达到顶峰,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门外响起了刮铁片的声音,紧接着“咔哒”一声。 戚喻被那道声响分散了一点注意力,濒临崩溃的理智被拉回一点,不可思议的看向已经被推开一条缝的门口。 作者有话说:人气太低了,所以我决定今天开始改成一天一章。然后每100珠加更一章,每一百收藏同样加更一章,有长评的话一条加更一章。就酱样,散会。 躲也没用和陨h(强制,慎入) 不要,不要。 戚喻拖着疼痛的身体,往门口移动,差一点就可以碰到门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响声,门板重力撞击到墙壁的声音震耳欲聋。 站在门口的和陨脸上挂着恶意的笑,指尖把玩着刚刚用来开锁的卡片,薄唇轻启,“躲啊,怎么不躲,挺会耍小聪明嘛。” 中药的怒火和欲求不满的欲火缠绕在一起,熬得男人直接化身成了暴怒的恶魔。 “不要不要,”戚喻颤抖着往后退,双腿疼到脱力,后撤的步子不稳,差点跌到地上。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不会报警的,我就当没发生过,我求求你。”戚喻望着他越来越近的身躯撕心裂肺的乞求着。 男人脸上如恶魔般的笑,讥讽的意味挡都挡不住,“原本我打算发泄完就放过你,可是你胆子够肥,敢玩我,让我对你起了一点小小的兴趣。” 和陨很生气,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哪个女的敢在床上戏耍自己。那些女的不管是图钱,还是图脸,还是图他这副身体,那个不是主动送逼上门的,只有这个土包子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啊,啊,不要碰我,不要。”戚喻哭声惨厉,挥动的双臂还是挡不住对方逼近的身体。 和陨伸手一把抓过她的头发,将人摁到洗手台前,青筋暴起的的鸡巴,棒身憋成了深紫色,他握着茎身,戳弄她的臀肉,另只手卡住她的脖子,将她上身往镜子贴近,逼着她看着镜子里的画面。 和陨弯腰咬住她的耳朵,“宝贝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也看看你被上的表情到底有多淫荡,骚逼。” “不要,不要。”戚喻使出浑身力气反抗,但弱小的力气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一只手就轻松压制住了。 和陨将硬挺的肉棒慢慢插入,才没入半个龟头就被卡住了,里边的穴肉像是闭锁住了一般,进去不了分毫。 “骚货逼怎么那么!才多会儿就操不进去了。” 和陨大掌拍到她的屁股上,惩罚她刚刚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直到整个屁股都是通红的掌印。 被压着不能动,屁股被打得又辣又痛,女人惨叫连连,“别打了,呜……好痛……啊,别打了,我错了。” 感觉到小穴开始慢慢流水,和陨没耐心等她足够润滑,直接用力撞开紧闭的媚肉,将肉棒整根填进。 “啊啊啊啊……不要……好痛,我不要……放开我,好痛,好痛啊……” 戚喻痛到脸蛋皱起,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 和陨用指腹揪起她的奶子玩弄,像揉面团一样挤成各种形状,肉棒一下一下的用力撞击着花心,感受着紧致的处女穴肉吞咬,水液开始越来越多,更大力的抽插起来。 精壮的腰身片刻不停,用力冲击着嫩逼深处,酥酥麻麻的,恨不得连囊袋都挤进去,突然,龟头刮到了某处凸起的地方,还在哭闹的的女人条件反射似的夹起穴道,和陨知道这是顶到她g点了,转而朝那个位置大力碾压过去。 “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啊……求你了。” 果不其然,g点被进攻的女人,开始不自觉发出娇媚的呻吟,语调又软又娇,估计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和陨低头两人的交合处,肉棒凶狠的撞击着子宫口,刚才宫交,被子宫紧紧箍住的紧致感,是任何言语都无法描述的。 镜子里的女人紧紧闭着眼睛,原本痛苦的脸上现在变成了娇媚的样子,欲而不自知。胸口上都是他吸出来的吻痕,娇嫩瓷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宛若一块暖玉在发光。 身下速度不停,肉棒每一下都狠狠撞进小穴,臀肉与小腹的大力接触,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在卫生间里格外响亮。和陨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用力吸吮,直到那处有了淤血的才放开,嘴唇慢慢往下移动,在她的后背上开出一朵朵淫靡的红梅。 突然,女人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穴肉紧紧的咬着肉棒不放,紧致的快感爽得和陨粗喘不停,媚肉像章鱼吸盘一般紧紧吸住肉棒,和陨猜测她快要高潮了,原来后背也是她的敏感带,多情的桃花眼里全是坏笑,看来又找到了可以拿捏她的点呢。 和陨坏心的抽出肉棒,把人翻过来,抱到洗手台上坐好,正在享受着即将高潮快感的戚喻愣住,睁开湿润的水眸看,迷茫看着面前的男人,可是灯光太晃眼,使她看着有些不真切。 和陨晃悠着粗大的肉棒,从穴里带出的淫水往下滴落,弯腰贴着她的嘴唇诱惑着她,“小骚货,不痛了?开始感觉到爽了是不是?里边是不是很痒很空虚,很想要我狠狠插弄?” 戚喻被体内噬骨的情欲折磨着,就差那临门一脚就到达的感觉。可是他却抽出来了。身体深处痒得不行,好想要东西插进去止痒,戚喻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想要回刚刚那种舒服的感觉,身体深处有蚂蚁在啃食一般,又痒又麻,她想闭紧双腿,偏偏眼前的人不想让她如意,双手压上她的脚踝,逼着她张开大腿。 戚喻难受得快要哭了,下面像是有小虫在里面爬,瘙痒又得不到缓解,“你走开,走开,呜呜呜~~~好难受。” 和陨比她更难受,忍受着还没有挥发的药性,用强大的意志力才咬牙抽出肉棒,决心非要把人调教温顺不可。 用手扶着肉棒轻轻戳开红肿的穴口,浅浅插进又浅浅抽出,有意的磨着她。 双手玩弄着胸前那对大奶,低头张嘴咬住乳尖吸弄,舌尖上下拨弄着,用力挤压乳肉,恨不得从里面挤出奶汁。 那根丑陋的东西终于进来了,戚喻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喟叹,嗯~舒服,舒服。可是那根东西只浅浅插在外面,身体里面的痒意并没有完全得到缓解,里边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胸前的奶子被他玩弄啃咬着,上下两头酥麻的痒意袭遍全身,戚喻想要他像前面那般全部进来。 被情欲支配的女人用双腿夹着他精壮的腰身,难耐的扭动着,“我好难受,嗯,里边有蚂蚁在爬,好痒。” 和陨看着她已然发情的样子,笑出声,这副淫荡的骚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中了药的人。 “难受?”男人隐忍的语调响起。 “那要不要我。” 女人被蚀骨的情欲侵袭掉所有理智,咬住下唇,主动挺身迎向在穴口浅浅插弄的肉棒。 “要不要我。”和陨耐住性子又问了一遍。 戚喻这次终于听清他说的话,欲望和理智终究还是让欲望占了上风,“要,我要你,你进来,全部进来,好难受啊。” 目的达成,男人再也忍不住,肉棒全根插进,大力操弄起来,九浅一深的插弄方法,将媚肉全部捅开,龟头狠狠操进子宫。 戚喻身体里的痒意,终于得到满足,双手不自觉的去攀紧他的脖子,轻声吟哦,被插得狠了,还会小小声的让他慢点轻点。 总算让吵闹的女人安静下来,和陨抓着她的双腿大力插弄着小穴,感受着紧致的媚肉不断蠕动吸吮茎身,龟头卡在子宫口,里边仿佛有小嘴不停舔弄着马眼,爽得他腰眼发麻,不由吐出性感的喘息声。 不满足这样的操干,因为肉棒没办法尽根插入,和陨拖起她的屁股,边狠狠操弄着边往房间大床走去,和陨躺倒在床上,两人之间的姿势变成了经典的女上位。 这样的姿势太深了,肉棒全部埋进小穴里,龟头被子宫狠狠咬住,媚肉不自觉的夹紧吸裹起棒身。 “不要,这样太深了,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女人沙哑着声音求饶,这样的姿势插得太深,穴口撑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肚皮上面居然有被撑起来的棍子形状。 和陨为了让她放松下来,将肉棒抽出来一些,给她揉着肚子安慰,“不会裂的,小骚货的骚逼有弹性,看,这不是完全吃下了吗?” 感受到她的情绪有在渐渐冷静下来,憋得满头大汗的男人,双手握着她的腰,缩起臀部,不再克制的用尽全力插入小穴,分泌的淫液随着进出的棒身飞溅出来。 戚喻被他又速度又大力的操干顶得上身不稳,双手扶着床面想努力稳住身体,全是吻痕的奶子恰好压到男人的脸上。和陨张嘴吞吸起一边奶肉,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女人爽到极致的呻吟声,在静谧的的房间里奏成一首淫荡的乐曲。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下两下三下,被操干上头的戚喻没听到,脑袋尚显清醒的男人倒是听得一清二楚。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她那个妖艳的同桌来找她了,和陨不打算理会,继续肏弄面前的女人。 “奇怪,”站在门外的陈晨嘟囔道,“戚喻这小书呆子居然不在房间里,难道是自己出去玩了?”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门,估摸着应该是已经出去了,女生只好带着满肚子疑惑转身离开。 不知操了多久,戚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尿意来得又猛又急,急忙去推他,“我想尿尿,你放开我,我要憋不住了。” 和陨知道她这是要潮吹了,更坏心的猛力撞进子宫,柱身狠狠碾过g点,速度快到成了残影。 忽然,戚喻脑袋闪过一阵白光,一道水流从深处涌了出来,一大半被粗大的肉根顶在肚子里面,只有一小部分顺着抽插不停的茎身流出,甩得床上腿根上都是。 戚喻像小死过一回,高潮的媚肉不断夹着肉棒,和陨被她正在高潮的小穴夹得射意明显,咬住牙根忍住,就这么猛力的操干了百来下,终于克制不住,一股浓厚的精液喷射进小穴深处,射了足足一分钟才停下。 紧绷了半天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戚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射完精,男人视线牢牢盯着交合的位置,将鸡巴缓缓抽出,原本白白的穴口变得肿胀肥大,精液顺着还未闭拢的小孔流出,淫靡的红和极致的白,看得人眼睛发热。 和陨看着紧闭双眼昏过去的女人,抬手撩开她被汗液黏在脸上的头发,轻轻感受着手里光滑的触感,抱着她感慨道,没想到小骚货长得不咋样,这副身体倒是个难得的极品。 他内心盘算着,既然吃起来的滋味不错,那就勉为其难的收她做自己的情人。 一想到俩人在同一个班里,可以方便的随时想肏就肏,和陨突然觉得爷爷让他来这里上学的决定也不是没有好处。 发泄过后,浑身舒爽,男人哼着小曲儿,将人抱进浴室清洗去了。 作者有话说:卡肉不道德,经过一番激烈的纠结之后,还是把这章放出来了。明天开始,一天一章,敲碗求珍珠求收藏。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告我” 唔…… 好难受… 女人沉在水底,憋气憋到胸腔闷胀,几欲窒息。无论如何扑腾,都没能让自己离开危险的水里。 不要,不要… 求生的本能使女人爆发出巨大的潜能,她拼命划动手脚往上游,终于看到曙光,即将触到水面之际,一条巨大的电鳗从远处悠悠游荡过来,突然,那只庞大的丑陋的头颅往女人这边的方向定住,像是发现了猎物一般,动作迅猛的往这边袭来。 正在为即将安全庆幸的女人,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 快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忽然,女人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脚底慢慢往上缠绕双腿,湿滑的触感黏糊糊的,恶心死了。然后瞬间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电流,由下往上由两侧扩散,双脚几乎是瞬间麻痹住了,下半身猛地撕裂剧痛,短短几秒全身立刻酸痛无力,被迫拖着往底下沉下去。 不,不要。 戚喻从噩梦中惊醒,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笼罩全身,她张着嘴,贪婪的给肺腔渡入氧气,全身汗津津的,仿佛刚从水里捞起一样。 眼睛胀痛到险些睁不开,漆黑的空间,陌生的环境,浑身痛到像是被人暴力虐打过,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提醒着她,她被强奸了。 她挣扎着想起身,这才发现腰间横放有一条有力的手臂。 是他,他还没走,太好了,立刻报警,报警把这个强奸犯抓起来。 男人睡前特意将人拢在怀里,就是怕人先醒来然后跑了。手臂绕到她胸前,抓着一边的大奶子,又软又弹手感不错,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没想到这小骚货还是微胖界的极品嘛,这么抱在怀里,哪哪儿都软得要命,舒服死了,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哄她做个乳推,或者打奶炮,这么淫的奶子,精液射上去一定很好看。 想入非非中,睡意开始模糊了他的思绪,最后头一歪,沉沉的睡了过去。 戚喻想挪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下床,然后找出昨天放在沙发上的背包,拿到手机报警。 可是这个人睡着了力气还是那么大,箍得死紧,无论她如何使力都挣不开。原本怕他醒来跑了,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大力推开他的禁锢,翻身下床。 还没走到沙发边,身后传来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你干什么?” 抱着娇软的女体入眠,就感觉像抱了一大块暖玉一样,又软又暖,他睡得正香做着美梦呢,结果被人大力推醒了,有起床气的大少爷看到罪魁祸首往外边走去,光是背影都透着一股心虚慌乱的劲儿。 戚喻被那道声音吓得定在了原地,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坐起身子的男人,从窗户外面照进来的灯光,将黑暗中的男人衬得阴森恐怖。戚喻能看到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让人害怕,死死地盯着她,眼底带着戏谑的意味,仿佛在说瞧瞧这胆大妄为的猎物,居然意图逃跑。 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女人赶紧跑到沙发那里,颤抖着的从背包中掏出手机,因为又黑加上手又抖,最简单的110三个数字硬是按错了好几回,最后一次终于按对了,正要摁下拨号键的时候,那只老旧的智能手机,被追上来的男人一把抢了过去。 和陨大手握着那只小巧的手机,双眼死死地盯着亮起的屏幕,那点微弱的光照到他的脸上,脸上的阴影遮去了大半表情,不带一丝温度的目光射到了她紧张惧怕的小脸上,高傲的挑起一则眉尾,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讥讽,“呵,110?要报警?” 戚喻被他的表情完完全全的吓呆了,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术一样僵在原地,直到听到他讽刺的笑声才回过神来,扑上去撕打着男人要抢回自己的手机。 和陨本来想着她的滋味不错,他还有想上第二次的想法,等她醒来通知她一声,收她做情人,等腻了再给她笔钱打发走人。这种难得的买卖外边多少女的求都求不来,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知好歹,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要报警,好,好,好得很,报警,报警是吧! 盛怒的和陨将手机砸到了墙壁上,老旧的手机瞬间被摔成了四分五裂,弹到房间各处的手机零件,就像被碎尸的尸块那版,不甘心地躺在地上,就像戚喻此刻的心情,怨恨,不甘。 愤怒的男人摸着黑找出自己的裤子套上,上衣都没找,赤脚走到床上,捞起被子走了回来,用被子将她抱住,扛到了肩膀上,然后打开房门就这么走了出去。 戚喻全身痛得要命,身上一件遮挡的衣物都没有,只有一条被子裹住身体,就这么被他扛在肩上,胃酸倒流差点吐了。想挣扎可是四肢都被被子裹住了,只剩眼睛和头顶还露在外面。 “放开我,你放开我。”戚喻身体挣扎不了,只能拿头一下一下地去撞击他的背。 她心里慌极了,不知道他要带她去什么地方,是不是要杀人灭口,还是什么卖到夜总会,女人满脑袋都是脑补出来的血腥画面,撕心裂肺的开口求他,说自己不报警了,不追究他的问题了,求求他放了自己。 和陨冷着脸不说话,走到顶级黑金会员才有权限的电梯面前,摁下指纹走了进去,直接按下负二楼,那里同样是只有顶级黑金会员才能停放车辆的停车场。 电梯缓缓下降,和陨一巴掌扇到她的屁股上,警告道:“别乱动,不然把你扒光丢在这里。” “不是要报警吗?我帮你,手机报警效率太慢,我直接让你带着去自投罗网,怎么样,开不开心?” 和陨语调漫不经心,声音里却是不容抗拒的威胁,“你再挣扎,等下我直接把你光着身子扔在酒店门口,让你身败名裂。” 戚喻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会这么做,因为这个人就是个没有同理心的恶魔。 “我亲自送你去警察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告我。” 作者有话说:求珍珠求收藏,我真的很想上新书榜!!! 以权压人(和昼出场) 庄肃威严的省城公安厅大楼,哪怕是后半夜依旧灯火通明,刑侦队的所有人今晚全都在局里严阵以待。云市治安一向很好,今晚聚集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发生了特大案件,而是因为现在正在大队长办公室里喝茶的那几位。 在外面待命的其他人因为需要维持形象,一个个的虽然表面都保持着冷静,实际在互相用眼神交流,个个都忍住内心的激动。 天呐,是常常出现在财报周刊的海市和家那几位,这样的顶级豪门,除了现在这个时刻,平常他们这些人哪有机会可以亲眼看到啊。 今天和家的两位公子都来了,却是因为扯上了一起强奸案件。 戚喻坐在询情间里,陪在她旁边的是一直安慰着她的女警。现在她身上穿的是这位女警的备用衣服,外面披着一块白色毛毯,手里捧着一个热水杯,但她还是感觉好冷。浑身不停在颤栗,她强忍着泪水,满脸不敢置信,不死心的再问一遍问过三次的问题。 “我身上,真的查验不出那个强奸我的人的体液和皮屑吗?” 今晚一直陪护安慰着她的女警,目光落在她手里那只杯子上,不敢直视她逐渐失神的眼睛。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必须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没有,戚小姐,实验报告中显示,您身上确实有发生了事实性关系的特征,但是并没有检测出你身上有关于你指控的嫌疑人的精液或者残留皮屑。受到性侵害之后,女性第一时间应该要保留身上可以提取的物理罪证和电子罪证。” “物理罪证包含有嫌疑人的体液,指甲缝里的残留物等,电子罪证包含电话录音,文字信息等。还有千万不要洗澡,不要清理施暴现场,尽量保留现场完整报警。” “很遗憾,你身上因为被清洗过,没有找到这些能指向嫌疑人的证据,还有案发现场因为清洁过,也没有找到相关的证物。”女警遗憾的说道。 女人已经在崩溃边缘,嗓音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泪水一滴一滴滴落到杯子里,“难道我身上这些痕迹不能证明吗?是他送我来的公安局报警,你们忘了吗?他身上也有我留下的抓痕啊。” “戚小姐,”女警歉疚地说道,“那个只能被定性为你发生了主观的性关系证明,并不能构成他强奸的证据,很遗憾,也很抱歉。”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戚喻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明明受害者犯罪者都在这里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啊,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那位家里来人的时候,看到这些警察对着一行人毕恭毕敬的样子,她心里就开始觉得不安,她一个人被拦在这个房间半个多小时后,刑侦队队长带着几份所谓的报告,告知了这样的结果。 不,她不接受。 戚喻紧紧抓着女警的手,眼睛已经哭成了两颗核桃,“是不是因为强奸我的那个人,家里有钱有势,所以你们公安局都得罪不起他,帮他作伪证。” 女警神色复杂,不知道怎么解释,那位确实有钱有势,但是也查验不出能直接指控嫌疑人犯罪的证据,她心疼小姑娘的遭遇,但是面对这种权势滔天的家族,她们普通人的下场,往往不会乐观。 换而言之,就算真的证明了和二少是强奸犯,和家一个电话向上级施压,和二少百分百是被洗成无过错方,至于结果,受侵害的那一方的感想并不重要。这就是现实,她们就算是警察也要听命上级,什么都做不了。 紧闭的房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强奸她的和陨,和陨身后还跟着两位高大威猛的男人。在他右手边的男人,长着一双一模一样的桃花眼,一样的高挺鼻梁,但气质完全不同。 和陨是玩世不恭的样子,那位看起来城府极深。 戚喻看到一脸得意的男人,害怕得瑟缩到女警怀里,身子抖到毯子都抓不住,掉落在沙发上。 “警官小姐,这里已经没有你什么事了,请你先出去。”落后两位一个身位的高大男人说道。 缩在她怀里的戚喻哭叫着,不要不要,紧紧抱住她不想让她离开。此时的女警就像是她的支柱,她走了戚喻会更加崩溃,不要留她面对那个恶魔,不要。 女警面对着这样的场景,于心不忍,但是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犀利的眼神射出极重的压迫感,她不得不离开,她轻轻拍着戚喻后背,安慰她,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戚喻缩在沙发另一头,将头埋进膝盖上,不想看到他们。 金丝眼镜的高大男人走到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才缓缓开口道:“戚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和昼,是和陨的哥哥。” 男人并不打算和她迂回,“这是张一百万的支票,算是补偿你的意思,你放心,可以兑换成现金,当我弟弟买走你的初夜。” “不管你接不接受,这个事情已经定性我弟弟无罪,只希望,你事后不要拿这件事来毁坏我弟弟,以及我和家的名声。不然,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从海城彻彻底底的消失。”和昼说完,拍拍裤腿上不存在的灰尘,径直起身离开,站在他身边面色恭敬的男人,在茶几上放下一份文件夹,随着他一道离开。 戚喻从来没有过仇富的想法,现在却恨极了这些有钱人,她死死盯着男人的后背,怒道:“轻飘飘一句话,就把强奸犯洗脱得干干干净,还顺带威胁了受害者,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连公安局都能收买。” “这件事,我不接受这样的结果,我一定会告他,一定会。”嘴里吐出来的话语是坚定的,但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她伪装出来的镇定。 走到门口的男人停下,语气平和,甚至没有回头,对于她这番“威胁”没有半分触动,“戚小姐,钱已经放在桌上,旁边的文件,你或许应该看看。希望不要你因为你的任性,而连累到了家里人。” 家里人?连累家里人?他什么意思? 想到了什么,戚喻猛地扑到坚硬的茶几上,翻开那本文件夹,里面清清楚楚的记录了他们家的所有信息,从她在机构读书,到外婆每日行程,舅舅舅妈就职的工厂和职务,还有表哥,所有人的底细全部被调查得一清二楚。翻到第二张,是她的家庭住址,后面夹了一沓他们的照片,所有人的行动轨迹都被明明白白的打印在上面。 “你外婆的身体,你舅舅舅妈的工作,你表哥在学校的奖学金和实验研究。戚小姐,和我和氏作对,你确定你付得起这个代价吗?” 听到他的话,戚喻身子一软,瘫到了沙发上,外婆,舅舅舅妈,表哥。她世上仅剩的亲人,对方直接拿捏住了她的所有命脉。眼泪哗哗往下淌,大颗大颗的泪水溅到了纸张上,上面的墨色字迹被眼泪浸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和陨双手环胸,不着调的倚在墙壁上,吹了一个代表胜利的口哨,残忍说道:“看到了吗?钱财,权势,地位,我都有,你凭什么觉得你会赢。” 钱财?权势?地位?戚喻恶狠狠地瞪向他。明明都是人,可是眼前这个人却可以在犯罪之后在受害者面前趾高气扬,甚至可以在公安局这个神圣的地方里面耀武扬威。因为他有钱,有权势,连警察都要对他这个施暴者卑躬屈膝,还要装出一副慈祥的长辈模样劝她算了。 从前她一直天真的以为,不作为的警察只会出现在影视剧里,原来在现实中,权贵只用一句话就能干净脱身,原来穷人碰上权贵只能被捂嘴甚至反过来被威胁。 和陨觉得自己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做完之后俩人身上狼藉不堪,所以抱着她一起进了浴室清理,进浴室之前还顺带打了客房电话给前台通知人来房间打扫,没想到恰好把证据都清理掉了。至于拿走的床单那些,山庄是姜桦家的,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因为哥哥的妥善处理,警察去询查的时候是伪装了之后再去的,并没有大张旗鼓,所以这事,今晚很少人知晓,公安局今晚知晓的人都签了保密协议。 “对了,你还欠我八百多万,你的身份证和欠条还在我这儿,上边你的名字和指纹也是清晰可见,你说我拿着欠条去和你外婆讨要怎么样。” “不要。”原本失神的女人,听到外婆两个字得了应激反应一般,尖叫大吼,“我会还你,我会还你,你不要去找我外婆。” “这样啊,”和陨缓缓走到她面前,被灯光拉长的影子完美裹挟住他的身体,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调欢快,说的却不是人事,“那你从今天开始,随时随地张开腿给我操,五千一次,直到你还清你欠的账,或者我操腻你了之后,大发慈悲的把数清平了放你走,怎么样?这个买卖很划算吧!” “对了,这张支票当你还的第一笔数,扣除一百万,还剩七百多多,我人好,给你把零头抹了,你还欠我七百万。”和陨将支票折起,装进自己的运动裤兜里。 “你放心,你这平平无奇的样子,我肯定对你没多久就会腻,等我腻了,就把你的身份证和欠条还给你,我和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命门被对方拿捏,戚喻从此被迫成了和二少随叫随到的床伴,本就平凡的人,被彻彻底底的打碎了脊骨,卑微入泥。 作者有话说:看文的宝宝不管女生还是男生,现实中要勇敢对侵害说不,不要怕,正义始终站在受害者这边,要是不幸遭遇伤害,一定一定不要慌乱,像文章里写的一样,要保留证据,然后报警,小说是小说,不代表现实世界,大家一定要学会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带回公寓继续操(和陨微h) 原本要报警的受害者,却在公安厅众多刑警面前,被所谓的“无辜之人”强制带走。无论受害者如何哭闹求助,一群见风使舵的警察,视若无睹,假装忙碌。 看到所谓的人民公仆们皆是这副行径,戚喻心里顿感发凉。 真可笑,刚刚这一个个的在和家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全然不是现在这副冷漠无情的态度。一想到刚刚他们那副谀媚的样子,她就想呕。 被男人拖进车里,不知他那里来的手铐,将她烤到了拉手上,黑色迈巴赫在暗夜中,犹如一只黑色猎豹,在高速公路上超速飙车。 戚喻累极了,从公安厅出来之后,心脏仿佛有只大手抓住了似的,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这条路的终点会在那里,窗外倒退的残影闪花了她的眼睛,车上的系统超速警报让她绷紧了所有神经。 车速太快了,万一前方有点什么状况,绝对闪避不来的。 她怕死,非常怕。 紧张到手心里都是汗,头发发麻,那股麻意从头顶往下窜一路窜到了脚底板,她后背开始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身旁的人胆大妄为的只用一只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她的腿间肆意妄为。戚喻两只手都推不开那条粗壮的手臂,想提醒男人好好开车,可是男人视若无睹,长指继续进攻她的小穴。别无他法,戚喻只能哑着嗓子,软下声调求他,“你慢点开车,太快了,这样很危险的。你集中一点精力开车好不好,开车的时候别一心两用。” 和陨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唇角勾起一丝暧昧的弧度,“嫌我快?是谁那么不耐操晕过去了几回,嫌快待会儿再狠狠满足你,小骚货别急。” “我不是那种意思,我,我现在下面还很疼。”戚喻抱住他的手臂讨饶,脸上露出痛苦万分的表情,企图唤醒男人的一丝丝人性。 男人线条分明的脸上神采飞扬,自信狂妄,不理会她的诉求。手指不停地在那个吸人心魄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唧唧响的水声回荡在车厢里,听得他鸡巴硬邦邦的。恨不得把车停到应急车道上把她给操了,现在只是摸摸,已经很顾忌她刚刚开苞。 和陨带她回到了自己平常住的公寓,市中心的高端小区。每层都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层,电梯需要虹膜识别才能使用。住在这里的住户非富即贵,有娱乐圈顶流明星,上流社会的二代们,开发商为保障客户隐私以及人身安全这方面投入了相当大的精力和金钱,才有了如今全国最安全最先进小区的赞誉。 除了有亲自业主带进来的,其他外来人员不论怎样通通不能进入,整个小区只有一个门口,围墙足足筑了三层楼的高度,顶上埋了高伏电网,除了大门压根没有其他渠道进入。所以并不用怕被人撞见或者有娱记蹲守。 电梯门还未合拢,戚喻就被他压到了冰凉的厢墙上,冰块一样的触感瞬间侵袭进她的血管里,有股噬骨的寒意。口腔被他厚实的舌头占据。他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尖,直到口中有了浓浓的血腥味。 唔……好疼啊。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戚喻感觉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双手不停敲打着他的肩膀想脱身。 终于在即将窒息过去的时候,紧紧掌控住她的人才松了力,戚喻双腿一软,跪了下去,被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把拖住,又捞了起来。 “接吻不会换气?你这么没用啊!” 戚喻恨恨的闭上眼睛,感到十分屈辱,眼底的泪花顺着闭拢的眼眶流了下来。 电梯终于到达顶楼,和陨单手抱起她,将她放到了玄关柜子上,双手撑到她的两侧。戚喻红着眼睛往后躲,后背很快碰到了墙壁,退无可退。男人鼻间呼出来滚烫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脸上,那对桃花眼被欲望染得黑亮,里面燃烧起熊熊烈火。 戚喻双手横亘在两人之中,妄想着以那点弱小的力量抵挡住男人的侵犯。 和陨喘声如牛,在这个广阔的空间里荡起了回音,“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 女人怕得全都都在发抖,不断摇着头。 怎么会不知道,还在公安局的时候,他就直白的说出她修学旅行剩下的两天两夜的时间都是他的,他要操她,她不能拒绝。不然他随时可以上门‘问候’外婆。 自认为拿捏住她命门的和陨,眉宇之间流露出一派心满意足的得意的笑意,拉高那件薄薄的衬衫。大奶子没有内衣的束缚,白花花的乳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他一只手抓起她左胸用力揉捏着,另一只手连同内裤一起脱掉她的裤子。身体挤出她的双腿之间,早就昂首的欲望隔着棉质布料,不停的顶弄她的腿心。 和陨拉起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带动她的手腕前后来回撸动,柔软的触感,舒服的力道,爽得马眼吐出来一些前精,他伸出手指刮起,将那股水液连同手指一起插入她的口中,逼迫着她舔弄。 和陨死死咬住牙根,不停喘着粗气。 妈的,这女人怎么随随便便摸两下都那么舒服,跟有魔法似的,操了。 因为她撸得太舒服,欲望却得不到疏解更加欲火中烧。他直接把她身上那件白衬衫撕得粉碎,把她从柜子上拉下来,按跪到地上。 握住那根热气腾腾的鸡巴不断拍打她的脸蛋,强硬的命令道:“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自己绕着鸡巴舔。” 又被操了(和陨h) 凌晨四点,繁荣的城市街道依旧熙熙攘攘,来往的络绎不绝,真是名副其实的不夜城。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灯火通明。在市中心某栋豪华公寓楼里,窗外亮如白昼的灯光照进最高层的那套豪华大平层,为昏暗的空间渲染上一层神秘的感觉。 布局精致的客厅,每一处都彰显着主人的奢华品味,玻璃展柜里展出各式古玩,进门处的隔墙被做成了置物架,上面陈列的都是时下流行的动漫人物模型。 而在外面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跪在地上,被男人扶住头部,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像肏穴一样前后抽动,男人的表情看起来爽极了,他喘着粗气,被情欲逼得眼尾通红。 鸡巴太粗了,女人嘴唇边缘都被撑到发白了,唇边的肉看起来被牵扯成了透明色。时间过去了许久,男人还没完事,她的口腔里面已经完全麻木,而面前的人却越来越上头。 和陨被她柔嫩的小嘴含得爽上天,难得耐下性子哄人,“对,就是这样,用舌尖舔着龟头上面那个小孔,下面的蛋也要摸摸。”说着和陨拉起她扶在腰间的小手,让她给自己轻缓的揉着子孙袋。 “吞进去深一点,对,舌头绕着棒身,哦……嘶……就是这样,保持这个速度不要停,哦……哦……舒服,骚货真会舔,啧……嘶……” 戚喻感觉嘴巴里好像已经破皮了,又痛又辣,嘴巴扩张得太久,口水包不住不停滴落在地上,现在脑袋里只有唯一一个念头,就是盼着他快点射出来结束,她真的挺不下去了。 为了让他快点射出来,照着他的指示,伸出舌头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舔舐着棒身,手轻轻揉弄着那两颗硕大的囊袋,手感十分粗糙,还有点硬,含住龟头不停的大力吞吐,左手撸动起茎身意图让他加快快感。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激扬,腰身前后挺弄得越来越快,后背爽出了一层汗,“好爽,骚货的嘴巴好会吸,大力点,再吸进去点,哦……对,就是这样,用力舔……嘶……啊……” 戚喻通过他的声音分析是不是快要到了,赶忙吐出肉棒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抓过头发往他的肉棒上按压,一大股腥臭的粘液在她嘴巴里面喷发。 等全部射完之后,和陨才将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 “咳咳……咳咳咳……” 他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喉咙里面,顺着食管往里流,膻腥的气味和口感呛得戚喻不停咳嗽干呕。 发泄完浑身舒爽的男人,这才语音打开客厅里的大灯,就这么大剌剌的光着身子,挺着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鸡巴打开冰箱,从里面掏出一瓶冰水喝起来。 眼睛适应了黑暗,乍一下出现的光亮照得戚喻眼睛都睁不开,眯起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光亮。她还是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动作,哑着嗓子问他,“你发泄完了,我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吗?就在沙发那里睡一小会儿,可以吗?” 昨天白天发生那样的的事情,再加上在公安厅里面对警察一轮又一轮的询问,还要配合检查从身上提取证物,她能强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和陨就这么靠在中岛台上,将汗湿的刘海用手指梳到后面,冷眼看着跪在地上满身印记的女人,她通红的嘴边还沾有他的精液。 那对肿成核桃一样的眼睛看着地上,地上仿佛有钱给她捡似的。 “谁说我发泄完了,我还没操够呢,你看,”他晃了晃自己依旧硬挺的鸡巴,茎身上面暴起夸张的青筋,“它说它还没吃够你的骚逼呢。” 戚喻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他,目光却恰好与那根怒胀的东西对上,硕大的龟头就这么竖立在男人的小腹上面。她偏过眼去,嗓音颤抖,“说好的,等你发泄了就让我休息的。” “我们之中是我有掌控权,我说了算,你没有sayno的权利,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着想,早做完早脱身。” 和陨缓慢踱步到她面前,伸手挑高她的下巴,将她唇边的精液在唇角周围抹匀。 “乖乖,你的逼还挺好操的,不然我叫多点人过来操你,让你的债清得更快一点好不好?”男人面色温柔,唇齿一张一合,吐出来的话语格外吓人。 “不要,不要,”戚喻急忙抓住他的手,怕他真的叫人来,“我给你操,我只给你操,你不要叫人来,不要叫人。” “这就对了嘛,乖!”和陨揉揉她的发顶,像安抚炸毛的小猫一样,拦腰一把抱起。 热辣的太阳高悬在天边,烘烤着火热的大地,而此时海市某个房间里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一场“激烈斗争”。 好紧,好舒服,啊…… 和陨将女人的双腿分开挂到肩膀上,将她的逼完全露出,鸡巴就这么直上直下犹如打桩一般全根操弄,有力的小腹不断拍打着她的腿根,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小骚货,啊……骚货,逼怎么那么紧,哦,夹得老子好爽,嘶,放松点,鸡巴快被你夹断了,小骚逼,浪货。” 和陨俯下身子,头趴到她胸前,张嘴吸住她的奶头,像吸奶那样,伸出舌尖逗弄着乳头。奶子太大,奶头被顶得陷进乳肉里,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接操进子宫里面,猛力插进又轻轻抽出。 “够了,嗯……够了……我不要了,好痛好涨,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插得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房间里越来越响亮,他吐出嘴里的奶子,抱起她的双腿拢在身前顶干,骚逼裹得他的鸡巴阵阵发麻,发浪的媚肉如同上百只小嘴,吸咬着鸡巴往里吞。 “嗯……不要了,不要了,啊……和陨,和陨……肚子要破了,不要操了,求求你,不要了……啊啊啊啊……”女人疯了一般激烈的尖叫出声。 戚喻又一次被他操到高潮,穴肉吸住体内的肉棒不停收缩,一吞一吐好像在自己玩弄鸡巴一样。 和陨被她的骚逼绞得快要失去理智,“骚逼好紧,怎么那么好操,夹得老子爽飞了,哦……欠操,欠鸡巴干的骚货。这么大的奶子,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自己摸,这嫩逼有没有自己插过,是不是高潮了就收缩得厉害,好爽,骚逼真会夹。” 和陨暂时停下动作,感受着她的高潮余韵。妈的,被她吸得又想射了,咬牙从紧致的小穴里抽出鸡巴,躺倒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让她躺到他的身上,重新操回那神秘的销魂洞里。 有臀肉隔着,男人的肉棒终于不再全根插进。戚喻稍微松了口气,距离他把她抱进这个房间,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下面又痛又麻。他射过三回的鸡巴还是那么硬挺,射了之后也不抽出来,满肚子精液就这么堵在里面,肚子涨得像怀孕好几个月的肚子。 他甚至不用休息,射完精之后又立马开始肏她,射出的精液和流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被操成一大团白浆糊在穴口。 “啊……别那么快,嗯~~”戚喻被他的插干速度吓到,一边的奶子被他大力捏住,承受着他从身后的大力鞑伐。 那股灭顶的快感又来了,戚喻再也承受不行,随着喷出的潮吹一起晕了过去。 人晕过去,但里边的穴壁还在一缩一夹的在高潮中,可惜啊,没有她那美妙的叫床声,可以说是少了一半乐趣。 和陨不再克制,全力操了几分钟之后将鸡巴拔出,喷射到她身上。 被操到发烧,梦中哭喊着要爸爸妈妈 x un h 冷。 好冷,又到冷天了吗?不要,不要冬天,不喜欢,讨厌冬天。 女孩感觉好像被放置到了漫天大雪中,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长袖,漫无目的的走着,四处都是黑暗,不知道方面,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爸爸妈妈,好冷,小鱼好冷,你们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 和陨发泄之后感觉到通体舒畅,搂着人舒舒服服的睡到天黑。 正做美梦呢,身旁的人似乎有些不对劲,闹腾得厉害。和陨以为她醒了,起身看了一眼,发现她双眸紧闭,嘴里还不停地呢喃,一下子哭着说不要离开我,一会儿又闹着要爸爸妈妈。和陨只当她在说梦话,起身开了灯赤脚走进浴室盥洗。 大概十分钟左右,和陨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来,眸子轻抬,就看到那个女人正蜷缩着身子抖得厉害。头发被汗水打湿在身后铺展。和陨弯腰察看她什么情况,发尾上没被擦干的水珠滴落到她的脸上,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 他这才发觉这女人的脸色好像红得有些不对劲,手才碰到她的手臂,被烫得立马缩回了手。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i8.co m 这身板,看着也不柔弱啊,怎么做一做就发烧了,啧。 和陨不紧不慢的给老宅那边的住家医生打了通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一趟,并叮嘱他不要告诉老宅那些人。 打完电话,和陨善心大发,看到蜷缩成一团的女人睡着了还是冷得牙齿都打颤的样子。随手拖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之后就大喇喇的坐到沙发那里,拿出手机点了两份外卖。 差不多两天没吃东西了,快饿扁了。 住家值班医生背了个急救箱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按门铃的时候他气都没喘匀。结果看到电话里催命一样的小祖宗,面色无常的给他开门。 头顶稀疏的黄医生困惑住了,这小祖宗满面春风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有病啊。 黄医生按下心底的疑惑,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小少爷,请问是有那里不舒服吗?” 和陨开了门,拖着脚步回到中岛台继续吃刚到不久的外卖,指了指房间的方向,满不在乎的说道:“人在我房间里面,你自己进去去看。” 丈二摸不着头脑的黄医生带着狐疑进了二少爷的主卧,才刚走到门口,眼睛差点被眼前的画面吓得凸比较,倒吸了一口凉气迅速退到客厅,一脸为难的看向正在淡定吃饭的小祖宗。 “小少爷,这,这,这个……” 床上的姑娘看样子身上是没有衣物的,只盖了一层薄被,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肩膀和脖子上全是一道道青紫和暧昧的红印。床脚还散落了两床布满痕迹的被单,这一看就是,就是,就是刚发生过一场激烈战斗的场地。 和陨滑动着手机,头也不抬,“她浑身发烫,可能是发烧了,你给她看看。” 黄医生皱巴巴的脸皮开始抽搐起来,全身上下写满了大大的无语,但是不敢表露出来,所以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少爷,那位姑娘,好像还没有穿衣服,这个我实在不方便,你看,我叫我认识的女大夫过来,你看可以吗?” “行了,就给她吊个水退烧就好了,她盖着被子呢,露不了点。”和陨眉头拧成了一道川字,对黄老头的罗里吧嗦非常不满,语气开始不耐烦,“完事之后你留点退烧药就可以走了,墨迹什么。” 没办法,黄医生只能硬着头皮,用额温枪给昏睡的小姑娘量了额头,39摄氏度。然后开始挂输液瓶扎针,等一切都搞定之后。刚顺手想挂上吊瓶,才发现没有可以挂吊瓶的东西。 黄医生朝外面喊了两声,外面没人应答。他了解这位小祖宗的脾性,又不敢打电话叫助手送输液架过来,毕竟少爷他不会随随便便让人进来他这个公寓,这还是他第一回来。 黄医生不敢随便乱瞥,扎针和测额温的时候都是偏过脑袋去的。毕竟是小少爷带回来第一个的女人,他不要命了才敢瞎看。 一把年纪的老头就这么举了三小时的吊瓶,左右手轮换,两条手臂举到几乎麻痹,才终于吊完药水。 走出门口的时候还非常小心的带上了门,生怕吵醒了正在昏睡中的人。走到客厅,那里还能看到那位小祖宗的身影。 不由在心里暗骂这个不靠谱的小祖宗,他是真敢把女人丢下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处一屋啊。自己虽然一把老骨头了,但是毕竟也是个男人。 得亏他是个正人君子啊。 不正经小剧场(与剧情无关) 老黄:老黄我啊,也是体验了一把总裁的医生朋友和老宅管家的双重身份呢。 在弟弟的公寓撞见哥哥 晚上十点,海城最豪华的暗夜酒吧顶级vip包厢。 偌大的场子只能听到一阵高过一阵的啪啪啪的动静。 输了一晚上的姜大少在心里难受诽腹着,搞什么飞机,平常他们出来放松,销魂小曲一放,氛围灯一打,就开始搂着妹妹们爱的魔力转圈圈了。 今晚不知道某位少爷是从良了还是咋滴,火急火燎的把他们两个叫出来,就是为了—— 打扑克!!! 想他姜桦浪里小白龙,真没玩过这么素的场子。 姜桦蹲在沙发上,嘴里斜斜的叼着一根牙签,脸上挂满了被黏上的纸条子。突然,他激动得站起身,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腿麻了。差点扑了个趔趄,他用力稳了稳身形,将嘴里的牙签吐到地上,把手里的纸牌大力的甩到桌子上,插着腰仰头长笑。 “王炸。” “他妈的,一个晚上了,老子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操。” “老天终于开眼了。” “你俩会记牌又怎样,终于输我一次了。”姜桦把粘在脸上的纸条子一把子给薅下来了。 和陨将手里剩余的牌甩到桌上,撇了撇嘴,道:“没劲儿。”一溜的大号码炸牌在得意忘形的人面前一字排开,仿佛在嘲笑着刚刚太过得意忘形的男人。 另一旁的吕嵇端起酒杯,优雅的抿了一口威士忌,朝赢家扬了扬手里的一手好牌,齐齐整整一张没出。 “靠,你们让我。”刚刚还喜不自胜的姜桦负气的将自己摔进沙发里,拿过桌上的一瓶马蒂尼就对瓶吹。 看他俩不痛快,姜桦有意找刺。 “诶,你和你那小女朋友真分了?” 和陨听到这问话,冷淡的脸上没有一丝丝波动,“我说出口的话有收回过?” 姜桦就像村口的老大爷似的,一脸八卦的凑到他跟前,“那她那朋友你怎么处理,胆子挺大,居然敢给自己朋友的男朋友下药,这是有多想上位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多加了三倍剂量。” “靠,牛逼,这样那她不得被玩死,不过也是该,使这种下作手段。哈哈哈”姜桦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不过你前女友也是倒霉,被这傻逼连累,到手的鸭子飞了,我看她和你在一起还没耍够威风呢!” 和陨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握着手机盯着上面的监控画面,眉头越皱越紧。 笑够了,姜桦将手里的手机甩到他面前,“这又是怎么个事,我记着1314房间是弄坏你手表的那土妞住的吧,你找她解药了?把人睡了?” 头顶的彩灯明明灭灭,绚丽多彩的光亮晃得人眼睛发晕,和陨摁灭屏幕,一只手撑到沙发靠背,另只手摇晃手中的酒杯。 那张脸太得上帝宠爱,锋利的下颌线,高标准的三庭五眼,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跟在拍时尚杂志一样。 惹得姜桦心里默默吐糟,这么装逼的动作,也就他能凭着他那张妈生帅脸不会被女孩归为油腻男,操。 再看向居然在夜店看排球比赛的另一个发小。 妈的,这个也是个大帅哥,不止帅,个儿还高,192的身高,作为海大排球校队的天菜主攻手,每天收到的求爱短信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有男有女的。 和陨看着杯子里面的液体在杯壁上晃荡,那支定制手机被丢到他的面前,他这才勉为其难的瞟了一眼手机屏幕,里面是酒店经理请示他怎样处理1314号房间的信息。 他挑了挑眉梢,抬头看向姜桦,举起手上的杯子,意思意思的隔空敬了个礼,冷淡的薄唇勾起一点嘲讽的弧度,“谢了,bro。” “睡了,只是没想到还是个雏儿。” 坐在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吕嵇,夹冰块的手顿了一下,冰块从夹子上脱落,猛地掉杯底再撞击到杯壁上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靠,20了还是雏?难得啊。大奶子圆屁股,身材看着还挺欲,没想到居然还是雏儿。” “现在呢,现在呢,别是缠上你了吧,这种穷人家的女孩把贞洁看得最重要了,那这个到时候用钱能不能打发掉啊?”姜桦看着面前脸色越来越黑的男人,直接咽下后面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桦尴尬打着哈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今晚庆祝你恢复单身,咱叫点姑娘来给你选妃,听说最近新来了一批新鲜的,记我账上,怎样……” “哎哎,你去哪儿啊。”姜桦看着身形完美得如同走秀模特的男人正大步流星的往包厢门口走去。 回应他的只有毫不留情的关门声。 “咋了,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不是吧?咱这小祖宗对那土妞动真情了不成?”姜桦一脸不解的看向刚刚起就不发一语的另一个发小。 “不会,他兴许有事。”说完,吕嵇将杯中的酒水抿光,用力放下杯子,“好了,我有事也要先走了,就不奉陪了,拜拜。” “靠,一个个的,妈了个巴子。”一个两个的都走了,姜桦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们不玩,我自己玩。” 戚喻抱着身体缩在沙发后背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在玄关处站定的男人。 一脸淡漠,霸气外露的男人正是和昼,他没想到昨晚才在公安厅见到的“受害者”。仅仅隔了一个晚上,会在自家弟弟的公寓里再次见到。 他有这里的权限,之前一直是想来就来,也没想过会在这里碰到外人,所以毫无防备的开门进来了,没想到会看到一个裸体女人正站在玄关这里穿衣服。 逼出一身汗已经退了烧的戚喻,在喉咙干到快要爆炸的时候醒来,身上黏腻腻的,十分不舒服。她睁开肿胀的双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缓了好一会儿,宕机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她现在是在那个强奸犯的家里。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可怕,除了空调运作的声音,接收不到任何有关于人类才可以发出的动静。 意识到没人在,戚喻立马翻身下床。双脚刚踩到地上,腿根的疼痛立即扩散到全身,骨头跟酥掉了一样,大腿和脚踝提不起劲来,站立不稳直接倒向一边。吓得她连忙伸出手撑到了床头柜上才稳住身子。 手背有疼痛感,她低头看了一眼,上头有个淤青了的针眼,戚喻没想那么多,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走出房间,想找到刚刚的衣服穿上赶紧离开。 才穿好内衣裤,就听到门锁启动,紧接着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戚喻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脑袋有些迟钝的往门口看去,结果就看到了一双气势磅礴的面孔,高大的身型隐在阴影处,犹如那黑面刹罗。 戚喻像是一只被人攥住脖子的鸭子,慌乱到发不出半点声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抱起地上那堆已经被撕成碎片的布料,一路小跑着躲到沙发后面瑟瑟发抖起来。 她不会被灭口吧? 呜呜呜,好想回家。 那点稀缺的自尊被他们踩成粉碎 “说吧,怎么回事?”和昼面无表情的靠在沙发背,双手交握,平放在翘起的二郎腿上。 在他对面的,是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以及站在弟弟旁边的——女人。 和陨是一路飙车回来的,头发在没有任何遮挡的敞篷车上吹得乱七八糟,出门之前发型弄得有多有型,现在的发型就有多狼狈。 “她发烧了,我好心才带她回来,让黄叔过来看了一下。毕竟叫黄叔过来看比去医院靠谱,医院会暴露太多隐私。”怕他不信,和陨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喉头。 虽然他和二少能在整个海城横着走,可在他这个严厉的同父异母的哥哥面前,就像个面对老师的小学鸡一样,弱小可怜又无助。 没办法,他哥毕竟比他大八岁,加上从小作为继承人培养,身上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太强了。 他俩虽然不是同一个妈,但是他哥对他很好,出了啥事都是他替他解决的,比他那个一把年纪了还在致力于追风追爱的亲爹靠谱多了。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黄叔。” 和昼却看也不看那个败家的弟弟,锐利的目光落在一旁窘迫不安的女人身上。从上到下快速扫量了一遍女人,昨天在刑侦大队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女人的身形不属于幼瘦那一挂的。白倒是挺白,他的视线在那对小巧的双脚上停顿了两秒,不自在的咳了两声,从茶几上捞过一本时尚杂志,铺到腿间。 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你和黄叔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好听到,我原以为是你有那里不舒服。等处理好了公事离开立即过来,却没想到……”和昼停顿了,强迫自己的视线从那对脚上移开。 和昼抬起头看向弟弟,“所以,你是看上这个昨天还在公安局扬言要告你的女人了,我记着这里你可是……怎么,要和人家交往?”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看上她,昨天要不是因为意外,也不会上她……我品味高着呢。” 女人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受刑一般被迫站在这边,听他们两兄弟旁若无人般将她羞辱得一文不值。她想走,但又不敢,命门被对方拿捏,她生怕对方一言不合就弄掉她的小家。 “还有你,戚小姐,”和昼看向面色发白的女人,脸上露出戏谑的神情,脱口的话语直白又尖锐,“昨晚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告我弟弟,现在却被我撞见连衣服都没穿在我弟弟房子里晃悠。所以,昨天唱的是哪一出?玩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是看到我弟弟有钱所以刻意攀附?” “亦或是,之前的一切都是你欲擒故纵自导自演,为的就是达到登堂入室的目的。” 呵,昨天在公安局多刚烈啊,张口闭口就是强奸犯。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他弟弟的宝蓝色丝绸衬衫,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腿,站在那里故作倔强小白花的模样,这种欲擒故纵自认为自己手段高明的女人他见识多了,真是让人作呕。 戚喻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她更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她在这里出现的情形。 而且说了对方也不会信,毕竟人家才是一家人,对自家人有无条件的信任,凭什么听信她一个外人讲的话? 被强奸了数回的身体并不好受,她此时此刻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已经是用了此生最大的意志力。口腔里面的软肉被她咬破了好几个洞,嘴里面都是她咬破口腔内壁渗透出来的血,嗓子又干又疼,花费了比平常更多的力气,才把那些血丝艰难的吞咽下去。 呼,戚喻舒出一口长气,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破罐子破摔道:“随便和先生你怎么想,或者给我定怎样的罪名。但请你相信,今天过后,我不会和你弟弟再有半点交集。” “所以,我可以离开了吗。”戚喻的问话不是询问而是告知,说完转身就走,连鞋都没穿。 哦,她从被带去公安厅之后就一直没穿过鞋。 和昼视线落到那道离开的背影上面,语调终于有了一丝丝变化,“很好,希望戚小姐你能说到做到。” 和陨听到她说会是陌生人的那句话,不知道怎么地心里感觉有一丝丝的不舒服。但立马又恢复玩世不恭的纨绔样。 站在不知东南西北的市中心十字路口,戚喻不知道往那里去,迷茫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她身上没钱,没手机,也不懂回家的路线。忽然,一辆打着空车标志的出租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一位长相淳朴的中年妇女探出车窗,问道:“小姑娘,要坐车吗?” 戚喻后退了半步,摆摆手拒绝道:“不坐了,我没钱付车费。” “没关系,我免费拉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只是看你鞋子都没穿,担心你会不会遇到了什么事?上车吧,没事的,日行一善,就当积德了。” 在善良热情的司机大姐再三劝解,戚喻才坐上车。 上了车之后,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发呆,终于在司机大姐第n次通过后视镜打量过来的眼神中,戚喻抬起头问她,“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司机大姐腼腆的笑了起来,不好意思道:“我看你又没有穿鞋,表情也有些不对劲,姑娘,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戚喻摇头表示没有,说只是在路上很倒霉的鞋烂了,不得已只能丢了打赤脚,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说让她担心了不好意思。 “我副驾驶那里有双凉鞋,原本是要买给我女儿的,你看看合不合适,合适的话你先拿去穿上,再怎样也不能打赤脚啊,很容易被路上的碎石还是什么的刮伤脚底的。”司机大姐朝着副驾驶晃了头示意道。 戚喻原本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光着脚回去怕外婆她们看到解释不清,万分感激的收下了。 从纸袋里拿出来,是一双浅黄色的平底凉鞋,上脚试了一下,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到了地方下车,戚喻看到打表机上显示的金额是一百九十八,她立即表示回去拿车费和鞋子的钱给她。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 结果司机大姐摆摆手表示不是啥大事,还叮嘱她回家的路上小心,然后一脚油门跑得飞快。快到戚喻车牌号都没看清。 到家之后墙上的时针指向两点,家里静悄悄的,外婆和表哥应当都睡下了,戚喻轻手轻脚的回房间拿了换洗衣服,又轻手轻脚的去了卫生间将浑身的脏污洗去。 水流流到下面,下身火辣辣的痛感依旧强烈。 戚喻用一条干燥的毛巾擦着湿哒哒的头发走出卫生间,看到客厅亮灯,表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哥,那么晚还没睡啊,”戚喻装作自然的招呼了一声就要回房间。 “听到动静就起来了,怎么回来了,修学旅行提前结束了?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成寒从沙发上站起身,说着就要往厨房走去。 戚喻背对着表哥,面对家人的关心,原本强忍的情绪几乎要绷不住了,说了一句我不饿就匆匆回了房间。 成寒看着她好似落荒而逃的背影,坐回到沙发上,眼底一片戾色。她的脖子上面,布满了清晰的红印,就好像一朵朵在覆盖在雪面上的红梅,更明显的是她的眼睛,以为低着头他就看不到眼睛红肿的样子,最后故意压低却还是十分沙哑的声音。 他的好妹妹,有男人了啊! 没过几秒,房间里传来吹风机运行的声音,将客厅里茶杯粉碎的声音,以及女人强忍着不敢放声哭泣的呜咽,一起掩埋在这个不平凡的夜晚。 买避孕药(吕嵇正式上线) “你好,要…要…要两颗避孕药,谢谢。” “好的,您稍等。” 戚喻戴着帽子口罩,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警惕的瞟着四周,不像买药的反倒更像做贼心虚。 昨晚临睡之前,她才反应过来那个人没做任何措施,初高中都有学过卫生知识课,她真的害怕这种倒霉的几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敢在家附近药店买药,怕撞到熟人,所以特意转了好几次公交车到远一点的药店买避孕药,还没过七十二小时,应该还能补救。 今天早上起来感觉下面还是很疼,脸色苍白得厉害,整个人都发虚,找了个和同学约好的借口出来,出门之前外婆笑着让她在外面多玩玩,不要老是闷在家里,多和同龄人相处交流。 戚喻差不多三天没吃东西,腿软得有些打颤,下面又肿又辣,用力抓着光滑的玻璃柜台借力,心里默读着柜台里各种药物名称集中注意力。 她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药,又担心对方会不会戴有色眼镜看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勇气。修饰过的用词已经滚在舌尖上了,刚想开口,结果先被打断,勇气泡泡一戳就破,直到出了药店也没能再次鼓起勇气。 “你好,这里有几种,你是想要那一款呢。这款副作用小,但是相对比较贵,这款价格平价,但是……” 穿着白大褂的药师拿了几款避孕药给她分析优缺点,戚喻饿到手脚发软,耳朵里面有点嗡嗡响,指了药效最猛的一款,“要这种,麻烦结账。” 刚刚还滔滔不绝的药师立即止住话口,“好的,这边买单,谢谢。” 在药店借了杯水用了药之后,戚喻提了一晚上的心才终于落下了。顶着大太阳走向公交站台等车,到了公交站台的遮阳棚下,车没来,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一阵恍惚。 时间还早,她不想现在就回去,又不懂去那里,回想起今天早上表哥看自己的眼神,虽然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宠溺,但是总感觉他看她的目光中多了许多情绪。 脑子里乱糟糟的,戚喻摇摇头,将脑袋里胡思乱想的思绪暂时压了下去。 路上的行人车辆来来往往的,夏日滚烫的骄阳晒得路面翻滚起一层热浪,太阳照到金属杆上,反光刺着眼睛发疼。 翻了翻布袋想看看几点了,却摸了个空,戚喻这才记起来她的手机,在那天晚上被那个男人砸得稀巴烂。唉,得抓紧买个手机应急,不然和外婆舅妈她们联系都不方便。 女人离开公交站台,随意进了一个铺面非常小的手机店,买了个一千左右的智能机,只要能正常接打电话,通话视频就成。缴了钱之后,戚喻笑笑婉拒了推销手机卡的老板。 现在不管是办理手机卡还是补办手机号都需要实名制,她也是买了手机,才记起自己的身份证还压在那个人的手里。 唉,好烦。 星期一早上七点,修学旅行结束的第一天,戚喻照例准时出现在机构门口,却意外的看到了和陨的朋友,那位吕少爷。 吕嵇远远的就看到她了,打听到她每天都是准时七点到机构,所以特意提早来这里等她。 “戚喻。” “吕少?”没想到会被拦下,戚喻有些懵圈,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他。 他是和陨的朋友,第一面给她留下的印象不错,虽然不至于连带着讨厌上他,但是戚喻不想和他们那帮人有任何交集,最好从此再也没有交集。 吕嵇看得出她表情带着深深的防备,没有了“第一次”的礼貌客气,他知道她和自己好友之间发生了一点事,所以被连坐也是很正常。 戚喻眼睛里带着一丝不解,对方清润的嗓音,伴随着说出口的话让原本想绕开的女生停下了脚步,质疑的看着他,问道:“真的?” 吕嵇看着她嘴角边两颗凹陷下去的梨涡,以及终于有了点点笑意的眼睛,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纸袋递给她,“这里面就是你遗落在酒店的东西,还有这个,应该是你的手机卡,你看看还能不能用。” 他去了那个房间一趟,看到打扫客房的工作人员已经打扫结束正准备离开,清洁车旁挂着一个黑色大袋子,袋口敞开,一眼就看清了里边的东西。连同塑料袋一起拿走。 翻了翻里面的东西,有她的背包,还有破碎的手机零件,但找不到电话卡。他知道她家庭条件不好,这些东西虽然不是很珍贵,但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开支。找到前台开门,一个人在里面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窗户旁边的绿植盆栽里,找到这张小指甲盖一样大的手机卡。 戚喻没想到手机卡居然还能找到,对他少了一点恶意,欣喜的接过他手中的纸袋和手机卡,“谢谢,谢谢,这个号码绑定了不少东西,能找到真的太好了。” 所以那天的事情,他应该都知道了! 她顿了一下,难堪到不如如何开口,“我……” 吕嵇知道她想说些什么,赶忙接过话头,“戚小姐,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还有,我对他人的的私事不感兴趣,东西送到就行,我先走了,祝戚小姐有个愉快的一天。” 戚喻知道他礼貌的点到为止代表着什么,由衷的感谢他给自己留了那一层遮羞布。第一次认真的直视起他,“等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个饭吧,感谢你费心帮我拿回我的东西。” “可以啊。”吕嵇眼底闪过一丝微光,克制着嘴角不要上扬,“我随时有空,我们之前加过联系方式,你有空可以随时联系我。”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面对着他时,那让人如沐春风的交谈。让戚喻深刻体会到了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就算是朋友,也不一定都是品行低端,顽劣不堪的性格。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如果不幸遭受不法侵害,一定要第一时间报警。然后采取紧急措施,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吃饭撞见债主和他的女朋友,被迫拼桌四人行 餐厅的环境幽雅舒适,柔和的灯光,精致富丽的布景,现场真人演奏的乐曲,优美又动听。 戚喻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周围都是一对一对的年轻男女,每个人打扮得非常华丽,演奏的工作人员也是礼服加身。对比她身上的白t牛仔裤,在这个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她不自在的拉了拉自己衣服,收回目光等待约好的人到来。 这一周时间,白天照常上课,晚上去烧烤档做事,和陨和姜桦这一周都没来过机构,她觉得应该是从此以后不会再来了,脑海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 她有听到过同学们讨论什么跑马,还听到了和陨的名字。她顿时没了兴致,总之他别再出现就好。 面对同学们好奇提前离开的询问,戚喻用家里有点突发事件搪塞过去了。有点怕陈晨那天看出了什么猫腻,还好对方只是关心了两句,并没有刨根问底。 星期六晚上,戚喻发了信息询问吕嵇明天否有空,得到有空的答复,立即定好餐厅和他约好准确的时间。 选的位置靠窗,青花瓷的花瓶里插有几朵漂亮的玫瑰花,花瓣上还有露珠在翻滚,看着痕迹还很新鲜。她选的这张长条形的桌子可以容纳四个人,她手撑在下巴,侧头看着楼下的花坛边上。 一对年轻夫妻领着孩子拍照,孩子撒娇跺着小步伐。指向不远处卖卡通气球的老爷爷,孩子妈妈手里握着冰激凌杯给自己喂了一口,随后又很自然的给孩子爸爸喂了一口。 孩子爸爸点了点小孩的鼻头,宠溺又无奈的说着什么,随后走向卖气球的老爷爷,拿了两个气球,一个是卡通人物猪猪侠,一个是可爱的猫咪。付好款回到老婆孩子身边,孩子爸爸把猫咪绑到老婆的小包上,另一个猪猪侠绑到了小家伙的腕表上。 小家伙高兴得蹦蹦跳跳,礼貌的弯腰向爸爸妈妈道谢,光看背影都能看出他快乐的好心情。 而他身后,高大的男人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围到穿着裙子的妻子腰间,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到胳膊上,抬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手上拎着妻子脱下的高跟鞋,迈开步伐追上走在前头的小家伙。 戚喻看着这和谐有爱的画面,眼底流露出羡慕的神色。无忧无虑的小朋友,恩爱和谐的夫妻,多美好的画面啊。 “啪。”一道响指在她耳边响起,“看什么,那么入迷。”吕嵇朝着她的视线探头看过去,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事物。 戚喻回过神来,打起精神扬起笑脸,“你来啦。” 说完把菜单朝他的方向递过去,“你看看想吃什么。” 他今天好像换了发型,之前垂下的刘海全部梳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美人尖,上身是一件没有任何修饰的白色t桖,下身是普通的蓝色牛仔裤。和她身上的白t牛仔裤看着有点配套。 周围每个人都穿得那么隆重,戚喻原本还在觉得羞耻,担心吕嵇觉得她丢脸。现在看到他也是一副简单的装扮,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吕嵇礼貌接过,语气有些惊讶,“我没想到你会约在这里。” 戚喻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不懂美食这方面的东西,只是看软件上这家餐厅的评论和口碑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她在网上看到这家餐厅评论不错,人家毕竟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她哪好意思请人家去吃路边的小饭馆,看到人均3000+的定价的时候,她狠狠肉痛了一下。 吕嵇扬了扬眉头,问她,“你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行,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行。” 吕嵇招手,叫来了服务员,点了两份牛排和奶油蘑菇汤。 等待上菜的间隙,戚喻和吕嵇闲聊着,戚喻对他也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例如他在海大读金融管理,目前大二在读,是国内很有名的国产品牌汽车的继承人。但是对汽车没有兴趣,比较想自己研发游戏。 还聊了他养有一只猫,一只狗,狗狗是捡来的残疾流浪狗,很乖很听话,猫咪则是朋友送的,调皮捣蛋,特别戏精。 还有他小时候去乡下外婆家,体验到大城市里从未体验过的乐趣,下河摸鱼上树掏鸟蛋。还可以去山间找不知名的野果,有一种吃多了会拉不出,还有一种汁液会沾在手指头和嘴巴上,吃的时候要特别小心,不然好多天都洗不掉。 他不知道是什么果子,戚喻却太懂是什么了,吃了洗不掉的是桑树结的桑葚,小时候和小伙伴经常去摘来吃,还会帮养蚕的婶婶们摘桑叶。 吃多会便秘的是捻子果,非常甜,还可以拿来泡酒喝。 戚喻听到他有趣的下乡童年,也兴致勃勃的和她讲起小时候在乡下发生的好玩的事,回忆起美好的小时候。 女生脸上笑容飞扬,梨涡浅笑,那对纯真的眼睛让吕嵇晃了晃神。 吕嵇眼神温柔的看着她,“有兴致来海大读书吗?” 戚喻从刚开始的紧张,到现在有些放松下来,听到他的话,苦涩一笑,“海大是国内的顶尖学府之一,这也不是我说想上就能上的。其实我来这个成人高考班,只是想圆没能上大学的缺憾,至于学校和专业,无所谓哪一个,我……” 戚喻话没说完,在她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没想到吕少爷有朝一日也会和女人约会呐,稀奇啊。” 戚喻回头望去,惊恐的情绪瞬间袭遍全身。 出声的男人穿着一身垂坠感的黑色西服,扣子紧扣,里边却不正经的没穿内衬,露着精壮的胸膛。那痞气的样子,惹得餐厅里有不少女生在偷瞄他。 他胳膊上挽着一位模样精致的女生,女生穿着高叉亮片长裙,五官大气明艳,打理精致的大波浪卷发挽在左侧,气质高贵从容。 戚喻慌乱的转回身坐好,低下脑袋,恨不得钻进地底里去,再也没有了刚刚款款而谈的状态。 阴魂不散,恶心至极。 和陨三两步牵着身边的女人走到他们这桌,“不介意多加两个位置吧。” 吕嵇微笑示意戚喻,询问她的意见可是她低着头盯着桌子,只能自作主张,“当然不介意。” 和陨看着脑袋都要埋进胸里的女人调笑道:“这位小姐不介意吧。” 戚喻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不介意。” 和陨在她对面坐下,女生坐到了她的身边。 吕嵇举起酒杯和好友碰杯,“还没恭喜你呢,初恋回来了,终于得偿所愿。”说完朝着对面的女生举杯示意。 女生落落大方的回敬,“吕小嵇,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喜欢打趣人。” 看样子几人是熟识,他们在热烈交谈中,只有戚喻如坐针毡。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但是,没办法,身份证还在他那里,自己还欠着他的债,就连家里人全都被他捏在手里。 点的牛排和汤被端上来,一份放在戚喻这里,另一份放在吕嵇面前,戚喻拿起刀叉,不熟练的拿着刀叉滑着牛排。牛排这个东西她第一次吃,来之前只在手机上搜索过如何正确使用刀叉。只是视频里看着容易,实际操作起来却很难。 戚喻还在和牛排较劲,突然,面前伸过一只手,将她眼前的盘子端走,再将另一个盘子放到她面前,里边是已经被切得块块分明的牛排。 戚喻吃惊的的抬头看向他,他下巴轻抬示意她吃,“我没用过,刀叉都是干净的。” 戚喻感激的冲他笑了笑,低头默默吃起牛排。 坐在一旁的漂亮女生,八卦的眼神在俩人之间来回打转,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哟,吕小嵇居然会对女孩子体贴啦,看来确实是有情况了呢。” 戚喻嘴里还咬着牛排,差点被呛到,急忙否认,“没有没有,之前吕少爷帮我捡到了我的东西,所以这顿饭是我为了感谢他请的。” “这样啊~~”女生拖着长腔,笑容意味深长,“不过你俩约在这种餐厅,还挺别致。” 吕嵇开口解围,“行了,姜幻姐,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你就别打趣我们了。” 吕嵇刻意将话题引到了他们身上,“倒是你们?你俩这是和好啦?初恋情人刻骨铭心?死灰复燃?那边毕业了吧,这次回来还走吗?” 姜幻贴着华丽美甲的手,轻轻捻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整个人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切。小屁孩一个,你自己感情问题还没有着落呢,就关心起姐姐的事情来了。” 这期间,和陨只是轻轻平摇着放在桌上的红酒杯,不发一言,对他们之间的话题好像没有任何兴趣。 戚喻看话题不在自己身上了,遂又埋头吃起东西,打算快速吃完找个理由先撤。 安静喝着奶油蘑菇汤的人,却被汤呛到咳嗽,浓汤星星点点晒到了衣服上面,姜幻一把扯下铺在腿上的餐布,给她擦拭着洒在身上的污渍。 “谢谢你,谢谢。”戚喻站起身,朝着漂亮女生致谢道,“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不好意思啊,你们先吃。” 说完,在服务生的指示下往洗手间方向疾步而去,背影看着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卫生间里,女生使劲揉搓着衣服上的汤渍,腿间那恶心的黏腻感仿佛还在。 戚喻正打算喝完汤就找借口付款走人,谁知道坐在对面的男人,脸上看着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底下却做着龌龊的举动。他居然当着女朋友的面,借着长到地上的桌布挡住视线的便利,伸腿过来顶她。 第一回,他鞋尖碰到她的鞋尖,戚喻只当他是不小心碰到,将脚往后挪开一点。 第二回,他的脚往她这边伸过来更多,仗着腿长,拿膝盖顶住她的膝盖磨蹭。 戚喻瞪了过去,看到他眉眼中藏着挑衅的笑意,全身上下都透出狂妄的气势。只能无奈的往后缩起身体,规规矩矩的和椅子靠背贴到一起。 可谁知,对面的男人越来越过分,竟然直接将腿伸到她的腿中间。皮鞋的尖端非常硬,她下面还没好全。那里被他用鞋尖碾压,又疼又麻。戚喻被他这大胆的动作恶心到,才被喝进嘴里的汤呛到失态。 戚喻觉得这种男人真的恶心,带着女朋友在身边,却还要恶意冒犯别的女生,又贱又渣。 衣服上的脏污有点多,勉强擦去了污渍,可是身前的布料都被水打透了,若隐若现的透出内衣颜色。 此时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戚喻拉起衣服,对着挂在墙上的干手机吹,试图把衣服吹干一些,至少看起来不要那么淫秽。 干手机发出的声音过大,背对大门认真吹干衣服的女生,没注意到卫生间大门被反锁上的声音,危险即将来临。 觉得差不多了正要转身。忽然,一只大手扯过她的肩膀,臀部被按压到落满水珠的洗手台上,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在万分惊恐中即将破口而出的惊呼声,被对方的气息堵回喉咙里面。 他说只有他腻了,她才能脱离这段关系(和陨 和陨把人摁到洗手台前,大掌扣在她的脑后,让她想躲却没办法挣脱,薄唇强硬的贴着她柔软的唇,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略着她软嫩的口腔内每一寸位置。 大掌顺着衣角伸进,缓慢往上游移,上面薄薄的一层茧子仿佛带着电,刮得戚喻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陨将她内衣往上推,两颗沉甸甸的奶子掉出来,在胸前摇晃出让人眼热的乳波。 戚喻伸手想要拉开侵犯自己双乳的大手,可是大力在胸前揉搓的那只手就像被铁焊焊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胸腔里的空气渐渐稀薄,她用力拍打他的手臂,推拒着他,想要恢复呼吸。他口腔里的烟酒味又涩又呛,十分难闻,再不松,戚喻怀疑不出几秒自己就要窒息了。 可是,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却将她紧紧搂住,一个劲的把她往他怀中按压,腿间那根不安分的东西顶弄着她的小腹。 终于,因为氧气缺失脑袋憋到发疼,几乎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不知为何发疯的男人才松开她的唇瓣,喘着粗气,贴到她的脖子上。 男人的唇瓣贴在她的颈动脉上,滚烫的呼吸顺着脖子钻入进她的血管一般,酥麻的感觉顺着血管流入每一根神经。 戚喻双腿发软,差点跪了下去,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卫生间里除味用的檀香在密闭的空间里太过浓重,吸进去的气体侵袭着大脑,呛得她脑袋又晕又疼。 忽然,一边的奶子传来一股痛感,戚喻被他咬得发出一声痛呼,五官疼到皱成了一团,“你别咬,好痛,别吸……” 原本有些破皮的乳尖,经过一周的休养才好了一些,可是现在又被大力咬吸,没完全好全的伤口又重新破皮。 和陨才不理会她的呼痛,此刻的他早就气到失去了理智,满腔怒火再也兜不住,恨不得将这荡妇奶头咬下。 这女人,真是骨子里天生自带的骚浪,他不过因为参加比赛一个星期没去机构而已。她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发骚勾引男人就算,勾的还是自己发小,还约在情侣餐厅约会,这是找着他的脸来打啊。 在他面前哭天喊地,要死要活。 对人家就发骚发浪,聊个天都笑得花枝乱颤,在他面前就像个哑巴一样。不是哭就是不要不要。 呵,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呢? 下一步呢?是不是就要把人勾着去酒店上床,果然在自己面前什么哭着不要不要都是装的,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操。 和陨越想越气,攥住她一条胳膊,不顾她的惊呼求饶,随手推开一个卫生间的门,将人摁在马桶上跪趴着背对自己。然后划开拉链将腿间硬邦邦的棒子掏出,拉下她的裤子就想捅进去。 “不要,不要。”戚喻哭喊着求她放过自己,一个星期前破处的折磨还历历在目,她对于这种真的怕了。 “你女朋友还在餐厅里,和少爷你冷静点,你冷静点好不好,”戚喻软着嗓子,伸手往后抓着他摁在自己背后的手求他。 刚刚听吕嵇说他和那位漂亮美女是初恋,刚复合,她不要做破坏别人感情的坏人,何况这并不是自己的意愿,都是他强迫自己。 和陨不理会她的求饶,只以为她现在哭闹,是要为自己发小守身。怒意更盛,扶住棒身,鸭蛋大的龟头径直顶开穴口,进去了还不到两三厘米,被干涩的穴道卡住。啧,又干又紧,进不去。 戚喻怕他真的会在这里胡来,止住哭腔转过头假意的顺着他,“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给你操,我们去酒店,我们一起消失太久,他们会起疑的。” “何况这里是公共场所,你做起来……大概也不会尽兴,而且这里有人随时进出,也不方便,我们待会儿去酒店,我让你弄,好不好。” 那白嫩的脸蛋,亮盈盈的眼睛装了情水一般,有些勾魂,脸上全是楚楚可怜的委屈脸色。刚刚还一副冷硬心肠的人,心可耻的软了一下,对于她这副乖顺的样子莫名受用。也是,就算在这里勉强做一次。也不够尽兴,还是去酒店才能大展身手。 和陨放开她,站直身子把鸡巴塞回裤裆里,垂下的西装外套完美挡住凸起的位置。警告了她几句别妄想着逃跑,说她可是有软肋捏在自己手里。便转身离开了洗手间,戚喻在他身后软着腔调说自己绝对不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声音和脸上的表情反差相当大,声调很软,表情却是毫不掩饰的愤恨。 戚喻对着镜子整理好全身,确保自己头发衣服都算工整之后,才走出卫生间回到位置上,叫姜幻的漂亮女生与和陨已经都不在座位上了。 假意问了一句,吕嵇回道姜幻家里有点事情要回去,和陨送她,所以俩人一块先离开了。 闻言,戚喻整个人轻松下来了,走了好,走了好啊。 然后询问他吃完了吗,吕嵇微笑着点点头说自己吃好了。他神色如常,丝毫不计较她去了那么久的卫生间,搞得戚喻莫名觉得有点心虚和理亏。招手想喊服务生过来结账,被吕嵇拦下了,他表示刚刚已经结过了。 戚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怎么好意思,说好的我请,是我要感谢你帮我找回东西,多少钱我转给你,”说完,戚喻掏出手机当即就要给他转账。 吕嵇修长的手指拦下她的手机,语气温润,“下次你再请回来就好了,只是不要再找这类地方了,”他微微弯下腰,凑近她的身边,用着气音小声说道,“其实我也吃不惯西餐,我比较喜欢吃我们的中餐,下回找个中式小饭馆,你再请回我,好不好?” 清香的皂液味道扑面而来,有点像是荔枝开花的味道,莫名有些熟悉。 戚喻脸上浮起一抹红意,原本想着他大少爷应该是吃惯西餐的,所以才定了西餐厅。结果请客却不合人家的口味,这就尴尬了。 “没有事先问过你的口味,实在是不好意思,等有机会,我再请回来。到时候一定会先提前询问过你。” 俩人并肩走进电梯,里边无人,按了一层的楼梯按键之后,没人开口找话题,气氛down了下来。 忽然,戚喻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焦灼在她的身上,她抬头,就看到被映照在电梯墙壁上的男人,淡定的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表情十分自然,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囧态。仿佛刚刚那只是她的错觉,戚喻暗暗嘲笑自己多心。 走出商场大门,吕嵇表示要送她回家,戚喻以自己还有点事情为由婉拒了。她要是坐着豪车回去的话,万一被家里人看到,解释都解释不清。尤其那里鱼龙混杂,显眼的豪车恐怕会引起不小的轰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推说自己还有点事情要忙就不劳烦他了最为稳妥。 下午两点的太阳又毒又辣,火辣的日光平等的照射每一个暴露在太阳底下的人,戚喻站在阴影处都热得冒出汗来,今天出门忘记带伞了,看来只能顶着热辣的太阳走去公交车站台了。 才走出没两步,就被抓住了。 某个酒店套房里,戚喻被摁在床上,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扒光。落地窗的窗帘只关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帘,隔着一条马路。对面就是一栋办公高楼。 高楼里办公的人来来往往,两栋楼的距离并不远,只要谁稍微往这边看过来,就可以看到某个房间透明的纱帘后面,正上演着一副淫欲的春景。 和陨慢条斯理的除下自己身上的西装,看着往床边爬想要逃跑的女人,伸手抓住她的脚踝,一把拖到自己身下。 他可没忘记刚刚在餐厅门口,她和自己发小有说有笑的模样,转头看到自己却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转换之快堪比川剧变脸,他就知道这个女的在厕所的时候故意拖延时间哄着自己呢。 什么心甘情愿让他操,都是屁话。 这人就是要用威胁才能让她乖乖听话。 和陨一只手钳制着她的双手,压过头顶,趴到她胸前,对着那对软嫩的大奶子又吸又咬。舌尖舔玩着奶尖,绕着顶端的蓓蕾打转,另只手往下探到她的蜜穴,强硬的将她死死紧闭的双腿分开,骨节刮弄她的阴蒂,过了一会儿,穴口咕叽吐出了一大泡淫水。 和陨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液弄得惊到了两秒,随后喜笑颜开起来,他知道她开始发情了。 戚喻胸前两个奶子被他轮流舔弄着,舌头轻刮着乳尖,酥酥麻麻的,全身像有电流过电一般,身体深处开始变得好奇怪,痒意渐渐袭遍全身。 双眸对上房间里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来的光亮,晃荡着眼睛,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下面好痒,好想有东西抵进去止痒。 和陨看着里边源源不断的水液,知晓她是开始体验到情事的乐趣,嘴角勾起浓浓的嘲讽,果然是个天生的骚浪货。 将手指整根挤了进去,紧致的媚肉立刻围裹了上来。嘶,好紧,只有一根手指进去就那么紧。他随着水液轻轻抽动起来,随后,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一起顶了进去,穴道箍得他手指发疼,顶弄都变得困难。 “别,不要,你拿出来,好痛,下面好痛啊……嘶……”戚喻扭动着腰,想把他的手抽出去,三根手指挤得下面太疼了,她下面本就还没好全,那种感觉好像又要撕裂了一样。 和陨扶住她的腰,不让她逃,但是也没有再往里挤,把手指一根一根抽出,伸到她的眼前。强迫她把紧闭的双眼睁开。 在灯光下,他的手指却像被藏在暗处,只有指间连成一道丝的透明液体被照得格外清晰。他说,你看,这黏腻的水都是你穴里带出来的,真浪,里边像发大水一样都要把床单掩了。 戚喻想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但是全身软得没力气。她发现这个人在床上的时候骚话连篇,什么都能说得出口。 突然,他指间的水液啪叽一下掉落,刚好落到她唇上,戚喻尴尬又难堪,脸都羞红了。转过头想蹭到被子上,还没行动就被他掐住下巴。戚喻看到他眼尾都红了,眼底装满了深厚的欲望,和势在必得的自信。 和陨舔着她嘴上的水液,不顾她的反抗再渡到她口中,下身那根硬棒不停蹭着她的小腹,将前精抹得她肚子上到都是,知道她接受不了,坏心肝的人就是要故意磨着她,逼着她接受,要让她彻底沉沦。 他直起身,松开她的手。将她的腿分开压在身体两边,握着鸡巴不停地来回磨着她的嫩穴。无毛的小穴像个胖嘟嘟的白馒头,稍微那么一压,中间被压凹陷了进去,两边的穴肉自动裹住他的鸡巴,粉白和紫黑交合,就像一副违和的画卷。让男人的兴致更加浓烈。 他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速,戚喻只微微垂下视线,就可以看到那根粗壮的的东西时不时冲到她的小腹。凶猛的龟头带着热气腾腾的滚烫气息,仿佛冲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都被烫得有了热意。 和陨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随着眉尾滚落,再滴到她的小腹上,形成一汪水潭,水潭随着他顶弄的动作,犹如一片正在流动的雪山泉水。 和陨就这么磨着她的外阴都觉得好爽好紧,龟头顶着她的阴蒂戳弄。听到她吐出的吟声越来越大,知道她是开始爽了,按着鸡巴正要往穴口挤。 突然,从穴道里冲出一股红色的液体,弄到了龟头上面,随后又涌出一波,将龟头彻底染红。 戚喻感觉下身涌出来的液体好像有些不对劲,肚子也开始有些胀痛。她急忙起身,就看到她的腿根血红一片,知道了这是推迟的月经终于来了,原本开始堕落在情欲里,现在意识已经全部回笼。 戚喻伸手推开他,拖过旁边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道:“我那个来了,所以,今天做不成了,我可以走了吗?” 和陨盯着自己鸡巴上的经血发愣,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嫌弃的意思。听到她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然也没错过她脸上的庆幸。 和陨觉得扫兴,自己枪都架在这儿了,结果她那玩意儿来了,这人早知道她今天会来这东西,故意拖着时间呢,早知道刚刚在餐厅洗手间就上了她。 操!她就是故意的。 他没有浴血奋战的变态心理,但是也看不得她耍着自己玩。他们之间,掌控权在他手里。 和陨将人抱进浴室,看到她脸上惊愕的表情他就开心,打开淋浴头,将人摁到自己胯间,下面那张嘴用不了,就用上面这张。 戚喻被摁着给他舔了多久她不记得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她只知道等他发泄出来的时候,她的口腔里面已经被磨到破皮,疼得受不了,因为被迫撑开太久,整个嘴巴又酸又麻,膝盖跪到有了淤青,两条腿又麻又胀,站都站不稳。 临走之前,男人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躯犹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渺小的她,就像一粒只能匍匐在他山脚的碎石。他站在山顶,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冷冷开口。 “在我这儿你就连鸡都不如,鸡好歹有脸蛋有身材,你有什么?别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对你只是一时新鲜罢了。” “劝你别在我这儿拿乔,这招对我没用。欲擒故纵只会让我看你更加下贱。”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我玩女人不超过三个月就腻。这期间只要我要,你随时随地都要张开腿给我操。到时候那八百万一笔勾销,你的欠条和身份证一起还给你。” “第二,找人去你舅舅舅妈的工厂让他们帮你还,或者我直接上门,让你有心脏病不能受惊吓的外婆教教我,欠债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 “不要不要,”女人的小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双手抓住他的手恳求,“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担。你别找他们,我求求你,我外婆不能受惊吓的,以后我都乖乖听你的话,求你不要牵扯到我家里人,求求你。” 和陨微微屈身,脸上是意料之中的淡定,大掌顺着她被打湿的发丝,像在给小狗顺毛那样,“只要你乖乖的,我这人最讲诚信了。” “我们之间只有我腻了,你才能脱离这段不平等的关系。” “不服你就去告我。” 那天,女生在洗手间坐了很久很久,花洒没关,就这么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身上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好似这样,就能把那点破碎的尊严冲刷干净。 穷人不配有尊严这种东西的,世界永远优先为富人服务。无论在那个时代,权利一直都是富人的掌上玩物。人家只需要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轻松拿捏住底层人民的命脉。 甚至他们只要高抬贵手,穷人就要卑微匍匐在地,就要摇尾乞怜,就要心怀感激。 用最尊敬,最虔诚的姿态,供谢他们的不“杀”之恩。 怎么就这样了呢? 她原本只想好好学习,努力考上大学,圆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缺憾。 为什么一切都脱离了原本的轨道了呢。 女生坐在地上,死死地抱住颤抖的双腿,将头埋在了膝盖上面。 不一会儿,一道凄厉的哭声传遍了整房间。 月季花与手织花 以为不来了的人还是回来了。 但对方似乎很忙,一周大概来个两三天,没到放学时间就早退,没来找她的茬。 这让本来一直在提心吊胆的女生,心里安定了几分。 恨不得那三个月期限眨眼就过去了。 中间有一次模拟考,她稳定发挥,拿到了班里第一,何时叮嘱她不能松懈,离高考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如果稳定下去的话估计可以冲个一本。 得到了老师的肯定和鼓舞,戚喻认真的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努力,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时间线仿佛回到了没有发生所有事之前,她每天正常上学放学两点一线,晚上去烧烤档做事。 星期天休息的时候,就在家给外婆缠毛线团,学外婆织毛线小工艺品。 然后顺便去公园摆地摊卖外婆手织的小工艺品,外婆手巧,织的花束和玩偶漂亮又写实,很得小孩子的欢心,所以每次摆摊都卖得非常快。 她的手艺不精,磕磕绊绊的拆线重来了好多回,才织得两只小花朵钥匙扣,一蓝一紫,摆摊的时候放在最边上。原以为没人会看上,没想到居然卖出去了? 买主是一位年纪还小的小妹妹,看着12.13岁的样子,圆圆的小脸,一对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笑起来和她一样有小小的梨涡,又甜又可爱,整个人都落落大方的,年纪小但很健谈。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戚薇东西都清光要回家了,才互相依依不舍的道别。 戚喻织的两个小花钥匙扣她都买下了,为了表示感谢,她将正在织的一对小圆球发夹中的其中一支送给了她,她还没戴过,是新的。 小女孩双手礼貌的接过,当即别到耳后,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愣是把戚喻夸害羞了。 戚喻觉得她们很有缘分,分别之前主动提出了交换联系方式。 日子就这么平淡且安逸,让她觉得以前的平静日子慢慢又回来。 至少不再像事情刚发生的那几天那样,提心吊胆的,天天忧心会被和陨找人上门威胁的。 她的情绪变化,朝夕相处的家里人怎么感觉不出来。 成兰慈爱的抚摸着趴在腿上的外孙女头发询问,前段时间是不是课业压力太大,现在总算没有像前段时间那种焦躁不安的感觉。 她心情不好,成兰也会跟着担忧。 不敢说实话,戚喻只能撒谎哄着她,说那段时间确实学得比较吃力,所以心情确实有一点不好。 成兰扶了一下老花眼镜,像小时候哄她睡觉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让她放宽心,慢慢来,一口吃不成大胖子,慢慢学习慢慢消化,不求分数多高,只要她开开心心,平安健康就好。 戚喻把快要掉出来的眼泪用力憋了回去,视线落在门口那一排茉莉盆栽上面,不敢眨眼。怕一眨眼,眼泪就忍不住会掉下来。 那几盆盛开的茉莉花,纯白无暇,随风轻晃。 她憋着泪意,扯开话题,“外婆你放心,我不会再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你也要好好的,要按时吃药,谨遵医嘱知道吗?” 祖孙两个就这么依偎着。成寒站在她们身后,目光灼灼,握紧拳头,紧咬的牙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今天早上戚喻还是第一个到达机构的学生。前台小姐姐看到她,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然后从自己包的小花束里抽出两朵月季,说是自家种的,送给她。 漂亮的花会让人拥有一整天好运,幸运的人也可以拥有一整天好心情。 “玫瑰花?” 前台小姐姐回她,“是月季哦,花配美人,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层层迭迭的花瓣,包裹着里面嫩黄色的花蕊,很是好看。 前台小姐姐还帮她戴了一朵在耳边,称赞她人比花娇。又夸她好刻苦,每天都是最早到的学生。 戚喻被她夸得害羞,拿出自己才织好的小花朵挂坠送她,当做是月季花的回礼。 小姐姐看到可爱的小挂坠,惊讶得捂住嘴,笑得眉眼弯弯,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天呐,好可爱,这是你自己织的?哇偶,你好厉害哦!”双手接过之后就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戚喻和她互相道谢后,又闲聊了几句,才互相道别。 在坐电梯和走楼梯之间,她选择楼梯。走到四楼半层位置的时候,恰好遇到闻人歏从他的“秘密空间”走出来,戚喻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之后就继续往上走。 “很好看。” “什么?” 戚喻已经走到五楼,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头看他。 “我说,花很好看。” 俩人隔了半层的距离,戚喻看他的表情看得不真切,懵懵的回道:“谢谢,是前台姐姐送的,我也觉得很好看,她还说收到花会有一天的好运,希望如此。” 她声音欢快,将手上的那朵月季往下举去,试图给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闻人歏食指中指并拢,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掉下几根发丝。身上穿着一套紫红色西装,紫红色一般人驾驭不住,他穿却让人觉得浑然天成,散发出慵懒的气息,给他添了几分禁欲感。 此时可以窥见他容颜的人,估计头顶都会不约而同的飘过几个大字——斯文败类。 “耳边的那朵也很好看。” “啊?”戚喻伸手摸了摸在耳朵上的那朵,被人看到戴花这种小孩子一样的幼稚行为,还是会有一些不好意思,欢快的声音变得有些尴尬,“谢谢,花花确实很好看。” 确实好看,闻人歏心里想。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很青涩单纯,整个人都有点畏畏缩缩的。现在感觉她身上身上散发着一股香味儿。 就好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夜之间绽放开来,开始有女人味儿,耳朵上的那朵花给她增添了不少色彩,看起来不再是灰扑扑的样子,周身的气质给添了一点欲。 对,就是欲。 “那,送你一朵,也祝老板你今天一整天会有好运。” 女声将他的思绪拉回,闻人歏脸上立马挂上和煦的笑意,“谢谢,我想一定会的。” 他伸出双手,并拢起掌心,接过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朵,指尖摩挲着火红的花瓣,脸上一直挂着着淡淡的笑意,目送她离去。 推开消防梯大门进到五楼办公楼,脸上温柔的笑意,在看到办公室里面狗咬狗互斗的场面时,换成了不怒自威的神色。 戚喻的好心情只持续到了教室门口,看到坐在她位置上的男人,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直接僵在了脸上。脚上仿佛被钉子钉在原地了一样,她是想拔腿就跑的,可是却迈不开腿。 女生惧怕到浑身都在发颤,不自觉捏紧了手里的豆浆,杯中的豆浆液被挤出来了一些,豆浆顺着杯身再顺着重力掉落到地上,在她的脚边积成了一小摊水渍。 “怎么,勤奋刻苦好学生不进来吗?”拽了吧唧的男人,正坐在她位置上,甚至很过分的双脚交迭起来,直接踩到她的课桌上。手里拿着一沓试卷,正在粗略翻阅,他的薄唇勾起一丝弧度,桃花眼里全是讥讽的笑意。 姜桦坐在陈晨的课桌上,发丝凌乱,扭过身子向她挥手打招呼。 戚喻深吸一口气,强装着镇定走到他旁边,“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位置,可以让一下吗?” 坐着的人不仅没起身,还十分自然的把她手里的早餐接过,“给我带了早餐啊,辛苦。” 随后开始怡然自得的吃起油条。 “这是我给陈晨带的早餐,你……” 话还没说完,另一只手上的早餐就被姜桦抢过。 “那这份我吃了,谢谢了,戚同学。”边说边狼吞虎咽的吃起来,那吃相活像三天没进过食的饿死鬼。 “你们……” 戚喻圆眼怒视着他们,可有点肉肉的脸蛋让她看起来没有半点威慑力。 戚喻有些生气,但是不敢显露出来,毕竟眼前这个人是她的债主。她也不想再节外生枝,两人之间现在是金钱关系,只要熬过他的新鲜感,他答应过的,到时候数目一笔勾销,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戚喻自认自己身上没有一丁点吸引力,性格无趣呆板,认死理,容易钻牛角尖,身材长相都很一般,他对自己腻是迟早的事。 所以,再忍忍,忍过这段时间就好。然后放宽心好好学习,努力考上大学,不要让外婆失望啊,戚喻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姜桦将垃圾团成一团,随手抛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脸上是不着调的暧昧意味,“你可是我们和少的人,还在这谁跟谁呢,都是自己人。” 听到姜桦的话,戚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胸腔滚着怒意冲到头顶,烧得她险些失了理智。 又难堪又恶心,他们之间关系那么要好,果然他也知道了。 “我不是他的人,我是我自己。” 和陨听到她的话,对她这反应嗤笑一声,非常明显的蔑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眼带着几分风流劲,“今天开始我和你坐,我是你同桌。” 戚喻闻言猛的抬起头,看向他,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老师没有调位置,我同桌是陈晨。” “是吗?不信你等着看。” 班主任来班上的第一时间,就是给他们调位置,美其名曰同学之间互帮互助,成绩稍好的同学可以带带成绩普通的同学。戚喻被安排到与和陨坐,最后一排的靠墙角落,陈晨坐到了前面去,姜桦自己坐,没有同桌。 和陨拎着自己的东西,看着手忙脚乱收拾东西的人,开口刺她,“我说什么来着?” 戚喻快速的收拾好东西,就是想先去占外边的位置。她抱着收拾好的东西快步走过去。 可是坏心眼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她的意图。三两步走到位置旁,一屁股坐上了外面的那个座椅,他嘴里哼着小调,眼底闪耀着光芒,那得意洋洋的神色看着就相当欠揍。 戚喻想开口和他商量让她坐外面,但是面前的人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倚在身后的墙壁上,脚尖轻点着地板,抢在她面前开口,“你坐里面。” 戚喻看他那副样子,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行,她慢她认。 “那你让一下,我要进去。” “进去那儿,嗯?” 坐着的男人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恶劣的朝她顶弄下身,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 戚喻白着脸,深呼出一口气,“我要进去我的位置,麻烦让一让,可以吗?和少。” 和陨双腿张开,痞气十足的说道:进去呗,又没人绑住你的手脚。” 他不起来,又把后面的空隙占完了。要进去要么踩到桌子上,要么从他的腿上跨过去。 戚喻差点被他气哭,这个人怎么那么无耻,他就是故意要让她难堪的。 往四周看了一眼,其他人都在忙着收拾东西换位置,暂时没人注意这边这个角落,她忍下屈辱的情绪,背对着他,从他大开的腿间跨过去。 果不其然屁股被摸了好几把,另一只手甚至还想伸到她的胸前猥亵,只是被她搂在怀里的包挡住了。 分好位置,开始正常上课。 原本怕他搞事情,谁知道这个爱作妖的人安安静静的睡了一上午,趴着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一样。戚喻被他拦着一上午都没能出去过,陈晨来找她玩还被姜桦拦住了,提醒她和少爷补眠中请勿打扰。 老师们来上课看到这副场景,都识趣的不敢打扰。毕竟人家豪门大少爷,需要听他们的课考大学吗?人家就是来玩的。讲课的声音都不约而同的低了许多,生怕打扰到这位金尊玉贵的少爷好眠。 直到晚上六点半,离放学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钟,戚喻将语文试卷的作文都写好了,睡着的人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原本戚喻想着他再不醒就爬到桌上出去。 戚喻看他醒了,收拾好东西等着他起身,和陨却一把拉住她,语气朦胧,脸上还有趴着睡压出来的印子。 “今晚陪我去个宴会。” 戚喻抽回手,浑身都散发出抗拒的意思,嘴巴嗡动,刚要开口拒绝。 和陨抢在她面前,威胁道:“我说过,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都不准忤逆我。” 戚喻不明白他有什么意图,他一个大少爷,不可能出席宴会的女伴都找不到。但也清楚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她只能答应下来。 她绝对有理由相信,只要她前脸落了他的面子,后脚他绝对就会派人上门找她的家人。 她闭上眼睛,咬了咬牙根,用力将口中的苦涩吞回去。就当,陪只狗了。 “我先给烧烤档请个假,还有……” 她那点心思,全部都摆在脸上了。 和陨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很轻松的就拿捏住了她的命门,“你什么都不用做,全程只需要跟在我身边就好。也不用说话,什么都不用管,宴会上那么多人,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只要做个哑巴木偶就成。” 正宫与小三?陷入奇怪的修罗场 po18 q.c o 竺笙广场,是一个坐落在海城最繁华路段的连锁高端商场。在五楼最居中门面最大的位置,是一家走高端定制的Hamp;J服饰店,不同于其他高端品牌喜欢装修得富丽堂皇的景观。 这家店面设计得别出心栽,古风古韵,是时下流行的中国风的装修设计。 衣物展示架用梨花木做成,换衣间是用竹子做成的竹间,店面中间是一座假山喷泉的景观,里边还有几尾观赏锦鲤。店里的灯一致采用古代的灯饰,墙壁是古代木屋样式,就连店员们都统一穿着中国风元素的工作服。 店面装饰得中国风味满满,里边卖的却不只是中国风设计,还有晚礼服,女性西装,主打的就是一个混搭。这主要还是因为这家店铺的设计师兼品牌老板,是个超级离经叛道的家伙。 设计师姜幻,姜氏连锁度假山庄的千金,喜欢漂亮衣服,喜欢打扮,才高一就有极锐利的时尚嗅觉,胆大的一手创立了Hamp;J服装品牌。凭借着超高的天赋,设计出一款又一款的爆款礼服,在时尚圈造成极大的轰动。 因为不喜欢和他人撞衫,所以设计的每一款服饰统统只有一件,这在行业中略显奇葩的设定,更是戳中了那些不喜撞衫的豪门千金的心坎里,甚至还有不少女明星也因为这条规定慕名前来订制礼服。 不止有高奢定制,也有轻奢设计,1000到一万以下不等,同样也都是独一份的版权。 因为精致素雅的装修,平常店铺会吸引不少人进来看看衣服或者饰品,今天却早早闭了门,门外还挂着包场中的牌子。 高大冷峻的男人坐在紫檀木沙发上,脸上带着愠怒,身边犹有黑气环绕,店里的所有导购员战战兢兢的排成一列,每个人手上都抱着两条裙子。场面气氛僵硬,静到只能听到众人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戚喻站在换衣间里,光着脚丫踩到地板上,尴尬无比,因为觉得丢脸,此刻脸红得像颗苹果。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靓丽的嗓音伴着推门声打破了僵局,众人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优雅从容的女人,一袭吊带连衣裙掐出完美腰身,媚眼如丝,烈焰红唇,踩着风情万种的步伐缓缓走了进来。 店长看到来人,立马有了主心骨一般,疾步上前迎接,“姜总,您来了,这……” 姜幻纤手轻抬,止住她的话头,“我来解决,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作鸟兽散,离开了低压中心,众人才纷纷缓过呼吸来。 姜幻毫不客气的落座到男人的旁边,不悦的打量着他。 男人今日穿着复古橘色西装,内里搭配黑色衬衣,不习惯打领带,不着调的敞开几粒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若隐若现的腹肌,一双长腿交迭伸到茶几上,整个就是一放荡不羁的风流公子。 姜幻一把抢过他在把玩的手机,放到面前的紫檀木茶几上,一双纤纤玉手提起茶壶给他倒茶,将倒好的茶推到他面前。 “和少爷,今天怎么有空到光临我的小店。” “要是是来诚心找茬的话,那抱歉,恕不接待。” 和陨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满杯茶水,茶满逐客,冷淡的眉眼带上调笑的意味。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 8l.co m 呵,这是在表达不满呢。 “你那么大的店,就没有一套适合客人的礼服?” 姜幻将因为倒茶掉到胸前的长卷发拢到身后,“我们店款式众多,怎么,都入不了咱们和少的眼啊!” “尺码不合适,现在你们这些女装怎么越做越小,那点小布料看着还没我巴掌大。”和陨伸出手掌比划,似是在表达不满。 姜幻轻笑,“这你可就冤枉我了,现在的千金和女明星。那个不是纸片人巴掌腰,我还做大了,这样好照着她们的身材修改。” “出来。”男人声音低沉,语气却有些强硬意味。 在换衣间躲避社死场面的戚喻,知道躲不下去了,刚刚试了不少礼服,不是小了穿不上,就塞得进去的看起来又不伦不类,店员们都保持着训练有素的职业操守,脸上依旧挂着柔和笑容,没有一点嘲笑的意思。 戚喻自己觉得又别扭又丢脸。 里边的人推开竹门,略显拘谨的身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姜幻定晴一看。 呵,一出好戏啊。 面前低头盯着地面拘谨站立的女生,不正是前段时间和吕家那位少爷在情侣餐厅吃饭的姑娘? 现在又摇身一变,成了这小祖宗的女朋友? 啧啧,有趣! 姜幻对她印象蛮深刻的,女生一身瓷白的肌肤,白到好像会反光,身材不算纤细,胸前饱满,屁股浑圆挺翘,在平常生活里,这样的身材会是许多人向往的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 但在上流社会和娱乐圈里,这种身材就属于严重超标了,毕竟上镜胖十斤,那些女人可着劲的把自己的腰勒得一个巴掌大小,好展现出所谓的盈盈一握的感觉。 戚喻浑身不自在,莫名觉得有种被正宫抓奸的窘迫感。 没想到和陨胆子那么大,居然带她来女朋友的店里挑礼服。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所以呢,是又想到了什么法子好折磨她吗? 她赤着脚,身上穿着原本的衣服,在那对模样精致打扮十分有气质的男女面前,却羞耻得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 “对不起,姜小姐,我这就走。”连鞋都没回去穿就落荒而逃。 “等等。”姜幻叫住她,知道她现在脑子里是什么想法呢,她盈盈步至她的身后,“他是不是和你说了带你去个宴会?” 戚喻抬眼看了一下和陨那边的方向,看到对方脸上一片阴沉,眼底晦涩不明。 果然是故意拿她来气女朋友的! “是。”戚喻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她个子很高,很有气场,戚喻站在她面前,得要仰视才能看清她的神色。 她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像一个即将被瓮中抓鳖的“小三”。 姜幻伸出手,点了点她的脸蛋,嗯,手感果然很好,“放轻松,妹妹,脸上别一副被抓奸的心虚样。” “对不起,姜小姐,真的对不起。我与和先生之间真的没什么,你别误会,我这就走。” 说完戚喻拔腿就跑,跑到门边却被那道木质大门拦下了。 “榫卯结构,你这样拉打不开的。”姜幻提醒她,然后优雅的坐回到刚刚的位置上。 戚喻不知道什么榫卯结构,但她知道现在自己就是一个小丑,被人拿来戏耍的小丑。 姜幻觉得要是她再不解释,这女孩就该找个洞钻进去了。 “别紧张,我不是他女朋友,所以别一副面对正宫的心虚样。” 啊?戚喻懵了,在西餐厅吃饭那天吕嵇不是说他俩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就为了这事?值得你生气。”姜幻手掌托腮,侧目而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媚意。 和陨从始至终一直绷着个脸,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宝石腕表,道:“知道你有真本事,快点把她收拾出来。” “你使唤谁呢?”姜幻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从容起身。 径直往店里边的制作间走去,过了一会儿,双手捧着一个橘色纸盒,腰肢款款的走到戚喻面前。 “喏,你进去试试。” 戚喻还没有从刚刚的尴尬气氛中走出来,双手接过纸盒之后,宛若捧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十分不自在。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强硬命令道,“进去试。” 戚喻这才又转身进了试衣间。 坐在外边的两人,各怀心思,相对无言。 和陨划动手机,点开微信看着大伙发来的贺喜信息,手机一天没打开,微信消息直接爆到999+,熟识的人一一回复过去,不熟的人页面点都懒得点开。 姜幻把玩着自己刚做的精致美甲,越看越越爱不释手,对自己的品味相当满意。 “喂,”姜幻有些受不住这冷冰冰的氛围,先开口打破僵局,“虽然两年没见,但好歹曾经谈过一段,你对我有必要那么冷漠?” “不然呢?”和陨喉结滚动,声音慵懒却也疏离,“你也说是曾经。” “不是前段时间,火急火燎约我去情侣餐厅吃饭的样子了?” “前任见面应该要怎样?不然现在我俩先去开个房,让你好好体验一把,我的技术和以前相比有什么不同?” “啧,”姜幻嗤笑,语气不痛不痒,“惯会戳心,话里带刺,刺得人宫寒。” 还想说些什么,面前的竹门被人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女生,让怪异的氛围一瞬间变得鲜活起来。 “好漂亮。” “哇,这件好合适,简直就像量身定做。” “姜总真的厉害,慧眼独具一格,真的什么样的设计风格都难不倒她。 …… 刚刚还各自忙碌的店员们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中的工作,每个人脸上都有被惊艳到的神色。 被众人夸赞的女生僵硬的站在原地,她没穿过高跟鞋,所以走起路来相当不习惯。 和陨从众人此起彼伏的称赞声中抬起头,浅淡的粽眸闪过一丝惊艳。 面前的女生一身香云纱暗橘色旗袍,旗袍长到脚踝骨,开叉处在大腿中间,贴身的设计将女性玲珑的曲线美完美展现出来,盘扣颜色是靛青色,靛青与暗橘色意外的中和得很好,旗袍上的图案是以绣球为灵感,用了几种不同颜色的丝线手工绣制而成。 旗袍很挑身材,过瘦过胖都穿不出那种韵味,而她的身材却恰好能把这件旗袍的韵味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加上她肤色白,有东方美人的神韵。 姜幻拍了一下手掌,发出啪啪的掌声,“完美。” “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却能够把我这件私藏的韵味完美展现出来,也算是有缘,这件送你了。” 戚喻第一次穿旗袍,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听到她的话,眼睛睁得老大,“不不不,这怎么好意思。” 戚喻和她就见过一面,不熟,那好意思要人东西,何况这个一看就很贵重,她不是爱占便宜的人。 倒是和陨开口替她应下,“没关系,你拿着,反正她这衣服做了也是吃灰,她都主动开口送你了,不拿白不拿。” 姜幻白了他一眼,弯弯柳叶眉皱起,看起来像是在怪他出声破坏气氛。 姜幻绕着她转了几圈,左看右看,看个不停,脸上的表情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刚才还优雅魅惑的女人,这时候像变了个人似的,本性暴露,没有了拿腔拿调的做作声音。 “完美,说真的,当初设计出这件旗袍的时候,我真的想不到会是那个女生能和它完美契合,把这件旗袍的韵味真正的发挥出来。现在看到你穿,一切都刚刚好,我觉得我们俩还挺有缘分的。” 不容戚喻出口拒绝,姜幻一脸兴奋的掏出手机,“来来来,我们加个联系方式,真的,妹妹,你太适合了,你就是这件旗袍的主人本主。” 姜幻开心极了,设计师当然希望自己的每件设计都有能和它完美相配的人。而这件香云纱旗袍,她就是它最适合的主人。 戚喻就这么懵懵的加上了姜氏集团千金的微信,好友列表里多躺了一个天才设计师的微信号,那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这是什么“正宫”“小三”握手言和的诡异画面。 “对了对了,”姜幻抓住她扎起的马尾长发看了看,“你头发发质很好,乌黑滑顺的,我给你盘个盘发配这身旗袍。”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摁到和陨右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姜幻手上翻飞,不出几分钟就灵巧的把一个盘头盘好,还插了一根牡丹花簪子固定。 “哇,完美,现在的你真的特别漂亮。”姜幻看着与第一次见面相比,脱胎换骨一般的美人。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俗话说得好,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女孩子就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这样自己看起来心情也会很好。” “谢谢,谢谢你。” 戚喻看着镜子里的的自己,头一回发现自己可以那么好看,发自肺腑的感谢。 姜幻看到她脚上穿着刚刚给她配套的那对高跟鞋,脚后跟空空的,不由感叹道:“你脚看着好小,你穿多大码的鞋。” 戚喻没有被人盯着脚看过,不自在的缩了缩脚趾,“我穿35码。” “哇,你人蛮高脚却好小哦,不过巧了不是,我这里刚好有一双三十五码的高跟鞋,刚好适合你的脚,来来来,你穿上试试看。” 戚喻对她的热情推脱不掉,只好接过那双黑色高跟鞋,俯身穿上。 这一弯腰,身材曲线尽显,和陨目光如炬地盯住她的腰间,眼底滑过一抹欲色。看来今晚,带她来对对方了呢。 戚喻穿上,踩到地板上,不大不小,刚好合脚。 “好看。”许久没开口的男人,终于出声。 姜幻拍拍胸口,一脸嫌弃,“吓我一跳,原来你还在这儿啊。” 和陨没应她的话,眼睛只盯着面前穿着旗袍的女生,侧身坐下时那若隐若现的大腿,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看多了她扎起的马尾发型,现在盘成盘发挽在脑后,加上那支点睛之笔的簪子。她皮肤够白,唇色够红,不用化妆,就有了典雅的韵味。 和陨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内心深处却躁动不安,舌尖顶着后槽牙,喉结不自觉滑动得更频繁。 操,突然后悔提出带她去宴会了,这么好看,被那帮禽兽看上了怎么办。 多情的桃花眼里蕴藏着漆黑的欲望,他不动声色的将桌上的杂志盖到腿间,满脑子都是今晚要将这件旗袍撕成碎片,旗袍碎片在她身上要挡不挡的画面是一副怎样的春景。 越想鸡巴越硬,和陨猛地站起身,扯过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霸凌小太妹是富家千金 今天他们要出席的宴会,是唐家现任主事人,唐随遇与滕影箬的宝贝千金——滕暖暖的12岁生日宴会。 滕暖暖,随母姓,父母是唐氏集团的总裁和滕文集团公关部总监,唐氏集团和滕文集团的掌上明珠。从小就被两个顶级家族娇宠着长大。上流圈子里谁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早早就被两个集团按照着继承人来培养。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厉害的不止这些,让人赞叹的是她将父母的能力遗传了个十成十。小小年纪就慧眼独具,商业投资这块几乎没失手过,才12岁就敢大胆投资,盘活了几个几乎快要倒闭的老品牌。 八岁那年,在缅甸一连压中三块原石,每块都开出了顶级帝王绿,开始一战成名之路。四年过后,小千金的投资事业更是高歌猛进,早早跻身他们二代投资人榜首。 大小姐身世传奇,从小在蜜罐里长大,但本人性格却不骄不躁,十分沉稳。 其中,更让人津津乐道的还得是她的父母。古早纯爱cp——唐随遇和滕影箬。 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互为初恋,于21岁那年,选择早早步入婚姻殿堂。 其实,当年两人传出结婚的消息,在上流圈子里算是引起了轩然大波,毕竟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公子哥,谁不是恨不得一天换一个女人享受着,直到被家里逼婚,才不得不从世家里挑一个可以利益最大化的出来联姻,然后婚后各玩各的。 这世界上哪有谈个初恋,就早早携手步入婚宴殿堂,婚后还守身如玉的男人啊。 俩人结婚13年,偌大的唐氏集团主事人,居然没有过任何花边新闻,心甘情愿的让女儿随了母姓。出席任何宴会,都是将妻女带在身边。 圈子里的女人们则是羡慕那滕家千金,有个又帅又专一,将自己疼得像眼珠子一样的丈夫。婆媳关系又和睦,结婚那么多年夫妻俩还恩爱如初,看得人又羡慕又嫉妒,当然嫉妒也不可能摆明面上来说。 而男人,则是羡慕唐总裁,早早就把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女神娶回家,不让外人有半分觊觎的机会。 一辆黑色越野,疾驰在三车道上,不知是炫技还是什么,胆大妄为的在三条车道上来回变道行驶。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戚喻,早就被他癫狂的行径吓到脸色发白,双手死死地拉住顶上的拉柄,才没被甩得东倒西歪。 那辆发疯的黑色越野后面,是一辆银色玛莎拉蒂,亦步亦趋的紧贴在后边,两辆车在暗暗较劲一般。 姜幻找的舞伴是吕嵇。 吕嵇没想到,和陨居然找了戚喻来做女伴。 两辆豪车最后并排危险驾驶,嚣张的超过路面上的一辆又一辆车子,排气管发出低低的轰鸣声。而本来正常行驶的车辆,看到两辆豪车在市区高架桥飙车,纷纷开始减速慢行,生怕一不小心磕到碰到,他们可赔不起。 八点半,距离生日会开场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两辆豪车先后停在本市最大的六星级酒店,五洲国际连锁酒店门口。 他们到的时候,舞会已经开始,舞池里到处都是一对对相拥着跳交谊舞的男女。暂时没人注意到迟到的几人。 和陨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车上,又不想今晚的她被那么多男人看到。 干脆领着她到一处稍偏稍远的偏厅坐下,这个位置离大厅的位置比较远,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过来。 和陨离开之前,再三叮嘱她宴会主人的背景以及宴会注意事项。让她不要到处乱跑,就在这里乖乖等着,他过会儿就回来了。 戚喻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不需要女伴了,害怕他故意带她来是为了整蛊她,抿紧了嘴唇,忐忑的点点头,呼吸都开始无意识放轻。 这个酒店太豪华了,外观金碧辉煌,内里犹如豪华殿堂,大得好像是一座迷宫,七拐八弯之后,她压根分不清刚刚过来的是哪条通道了。 刚刚路过宴会厅的时候,她大着胆子朝里头看了一下,场地布置得非常童真,有许多的卡通动物1:1仿真模型。背景用粉色金色双色系搭配,整个厅都铺满了香槟金玫瑰和粉色玫瑰。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彩条也是的粉色和金色,几座香槟塔高高摞起,十二层粉金色蛋糕摆在舞台正中间。 不像是那种非常严肃的宴会,怎么看着更像是和儿童有关。 宴会厅里人来人往,衣香鬓影,杯觥交错,好多国内财经新闻频道或者财经报纸上才能见到人物,甚至还有很举国闻名的政客。 天呐,这到底是个什么宴会。 和陨警告她,安分的在这里等着他,别瞎跑,不然冲撞了大人物他也保不了她。 戚喻恨不得把自己融进沙发里,咬紧下唇,用力的点下脑袋。 她不安的问道:“你,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起?” 和陨有几秒的的怔愣,睨了她一眼,烦躁的揉了揉眉头,冷硬的回道:“不会。” 和陨离开之后,她就规规矩矩的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坐下的时候裙摆会往上移,原本在大腿中间的开叉也会跟着往上移,她就用手挡着开叉处,生怕会走光,连动都不敢动。 突然,一道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这个原本很是安静的空间,戚喻听着觉着那声调怎么莫名有些耳熟。 “哟,这不是咱们的高中同学戚喻吗?好巧,你也来参加唐家小公主的生日会啊。” 戚喻转过头,看向那道声源处,就看到了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女生,一头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耳边用一个珍珠发夹装饰,正被几人簇拥在中间。她旁边那位穿着黑色礼裙的女生,好看的眉眼却带着一副刻薄相。刚刚正是她开的口。 熟悉的五人团体,就算化成灰她都不会忘记。 脑海中几乎是立刻被唤起那些她一直不愿想起的记忆,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她为什么高考失利,“得益”于金凉儿和她这四个跟班。 海城一中,是海城的重点高中。五年前,戚喻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这所重点高中。学校为了奖励培养人才,主动为她免去了所有学杂费。 高一到高二,她虽然没交到什么朋友,但是日子过得尚且舒心。 直到到高三上学期的某一天,戚喻不知自己何时惹过他们,噩梦,就此开始。 就莫名其妙的被他们三女两男的小团体针对上了,每次成绩榜出来,她年级第一的名字和排名不出多久就被涂抹掉。桌屉里经常出现的动物尸体,写在桌上的谩骂字眼,黏在头发上的口香糖,粘在背后的侮辱词汇,被撕烂的作业本,各种层出不穷的欺凌手段充斥了她整个高三。 她反抗过,向老师申诉过,可是换来的是被带到更隐蔽的地方欺辱,厕所,或者校外。在老师看不到的地方,继续为所欲为的进行她们的霸凌行为。 她也报警了,警察说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立不了案。因为几人厉害的家庭背景,其他同学得罪不起,没人敢站出来为她说一句公道话,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孤立她。 所以,在高三那一整年的时间,她每天都是处在在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环境中度过的。 恰逢那时候外婆查出宫颈癌,对她又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仅仅是高三的第三次模拟考,她就从高一高二霸榜年级第一,掉到了年级五十名开外。 后面的成绩更是一次比一次下滑得厉害,要是她排名有一点点回升,他们就会想出更多的手段来折磨她。 被莫名其妙霸凌欺辱,下滑的成绩,老师们失望的眼神,其他人幸灾乐祸的面孔。一直印在她的脑子里,成为了挥之不去的梦魇。高考失利,原本是人人都看好的海大准保送生,最后只勉强过了二本线。 戚喻站起身,当年那种随时要窒息的感觉仿佛又要缠了上来,后背急出了一层细汗,拔腿就想要逃离这个恶心的环境。却被那几个人围起来挡住了去路。 “你们想怎么样,这是别人的宴会,警告你们别乱来。” 她双手死死抓住开叉的地方,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下来,旗袍不算裸露,但是他们的眼神仍旧像当年一般,充满着侵略和恶意,像毒蛇一样在她身上打量,游移。 黑色礼裙的女生,伸出一根手指,用上面尖尖的美甲就想再像以前那样戳上她的额头。 被戚喻退后躲开了。 “可以啊,土包子,这么多年没见,硬气了不说。居然还懂得装扮自己了,还穿着这么骚的衣服。” “啧啧啧,想方设法的混进这里面来,是不是想攀权附贵啊。你看她穿得真是够骚的,是不是啊,张茗。”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头发不知喷了多少定型发胶,从发型到面相。整个人看起来又油又腻,脸型凹陷下去。眼睛下方的黑眼圈都要挂到苹果肌上了,面上挂着淫邪的笑,一对绿豆眼从女人开叉的腿间,一路游移到她饱满的胸脯上,最后目光胶着在那张粉嫩嫩的脸蛋上。 妈的,这女的变化也太大了吧,怎么变那么好看了! 那皮肤白得,小脸红润得,被多少男人滋润出来的啊。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你别是嫉妒人家变漂亮了吧,李梦瑶。”张茗说完还用肩膀撞了旁边的男生一下,俩人相视一笑,对视间流露出来的意思不言而喻。 李梦瑶嗤笑出声,“我嫉妒她?我可没有那么粗壮的身材,那腰都要抵我两个了,还穿旗袍?不伦不类,那开叉都要开到腰上去了,一看就是想方设法混进来想钓个有钱人的下贱婊子。” “可惜啊,有钱人又不是傻子,你这种货色,做个一夜情对象的资格都不够。” 戚喻难堪的立在原地,侧过头不想看她们。跑不了又打不过。 她们还是没变,还是用着高中一样的伎俩,贬低加性侮辱。 张茗心痒痒的,底下那根棍不老实的半勃起,这妞儿看着比当年还白嫩不少,身上这身旗袍将她的韵味完美的衬托出来,活脱脱一个温婉的东方旗袍美人,比高三那灰不溜秋的样子漂亮多了。 说起来好笑,当年就因为他随口说了句“这妞儿皮肤真白嫩”,李梦瑶,也就是他当时的女朋友,发了疯一般针对上人家,还拉上金凉儿。 金凉儿成绩年级第二,一直被她压一头,表面看着云淡风轻,其实最不服气看人最不顺眼的就是她。 每回都躲在后面做个白莲花,拿人当枪使,也就李梦瑶这个蠢货看不出来。 而他们,不过是看到有乐子,跟着一起耍罢了。主要还能时不时上手揩油。还真别说,睡过那么多个女人,还真没有那个女的皮肤能像她那么滑嫩。 看她孤身一人出现在这里,心底那点不安分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反正她也是要钓有钱人的,等会儿找个机会把她上了,事后再给点钱包养,腻了就踹。 戚喻脚步微动,想悄悄越过她们。金凉儿右侧穿着黄色礼服的女生,发现了她的企图,直接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盘发用的簪子被撞到偏移了位置,有几缕发丝散了下来,有些硬的簪身顶到了脑袋上面,疼得她皱紧了眉头,不断倒吸着凉气。 站在众人中间一直没开口的女生,此时终于站出来,一副和事佬的作派。 “好了好了,你们啊,干嘛老是针对人家戚喻同学啊,人家又没惹你们。” “抱歉啊,戚喻,她们不懂事,口无遮拦,又下手没轻没重的,希望你别和她们计较。” 戚喻视线凝在地面上,看她们一眼都嫌污秽。虚伪又恶心的戏码唱了那么久还没唱腻。 她还是那副“无辜单纯”的样子,轻飘飘两句话,就能让其他人为她出头,她只需要躲在后面善良纯洁,然后再出来做和事佬假意劝阻。 “姐姐,你们在干什么?是在欺负人吗?你们一帮人在欺负人家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是吗?” 一道懵懂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几人回头望去,竟然是今天生日宴会的主人公,唐氏集团的千金。 唐氏在圈子里属于金字塔尖的存在,而他们几人的身家背景。金家相比较比其他三家要好一些。但他们几家加一起都比不过唐氏一根手指头,在人家的宴会上闹事,还被宴会的主人看到,其余四人都吓白了脸色。只有金凉儿心理素质极强,还能保持着温柔礼貌的表情。 金凉儿款步姗姗,佯装淡定的走到滕暖暖面前,刚想要开口套近乎。 滕暖暖穿着粉金色公主裙,将头上那顶用了九百九十九颗钻石镶嵌而成的王冠取下,一只手织圆球发夹很显眼的别在她的脑后,眼睛睁成无辜状,一脸天真的开口。 “姐姐你就是传说中的白莲花吗?刚刚你们一帮人欺负那位姐姐的时候,你不开口制止,躲在后面看了半天热闹,人家姐姐想要离开,你就假惺惺的替她们开口道歉。” “人家把坏人做了,你躲在背后干干净净。一石二鸟,将自己衬得脱俗出尘。哇,姐姐你好厉害哦!我长大了也要成为像你那么厉害的人。” 身后几人脸色急变,极度尴尬。 听到这个声音,戚喻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微红的眼眶被睁得大大的,她侧头看着面前的小女孩。 滕暖暖满脸崇拜的看着金凉儿,眼睛里却充斥着轻蔑和不屑。 金凉儿脸上蓄起的温柔笑意被撕开了一条裂缝。自己一向最得意的手段,居然被一个小了那么多岁的女孩当场戳破,表情险些就要兜不住了。 “小公主你误会了,我们和那个姐姐是高中同学,我们刚刚只是叙叙旧,开个玩笑罢了,现在叙旧结束。我,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转过身步履蹒跚的走开了,其他几人见状,纷纷朝这位唐家小公主尴尬的点了点头示意,就匆匆追着那道背影去了。 滕暖暖走到戚喻面前,和刚刚做作的表演相比,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十分真诚的举起小手打招呼,“嗨,姐姐,我们又见面啦。” 戚喻还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回神,没想到在公园买她手织小手工的小女孩,居然是全国顶尖财阀的继承人。 戚喻呆滞的点了点头,话都说得不利索了,她紧张的站起身。 “你,你好。我没想到……你,你身份那么尊贵……” 滕暖暖自来熟的在她身边坐下,欢笑着安慰紧张的她。 “姐姐,你别紧张,同样为人,每个人都是平等,值得尊重的。” “她们那样的行为不提倡,你放心,做坏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们欺负过你,所以她们一定都会遭到报应的。” 女孩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却相当有真理。 “所谓的背景家世,在当今社会造就了相当严重的歧视分水岭,在我看来,这样是不公平的。每个人都是国家的公民,都要尽到公民的义务,所以应当人人平等。当然坏人除外,坏人就该受到唾弃和惩罚。” “你不要因为我的家庭背景,以后就不和我聊天了,我们还像平常那样联系,继续用平常心平等的交流,好不好?” “好。”戚喻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紧张的吞了口口水,才战战兢兢的应下。 滕暖暖牵着她的手,她掌心暖暖的,摸着好舒服。 她给她擦拭了一下有点红意的眼睛,开口安慰她。 “以后他们再欺负你,一定要勇敢的反击回去。不然你就来找我,我收拾不了他们,我让我爸去收拾他们家。” 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可爱又正气,戚喻不想让她失望,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勇敢反击回去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作为宴会的主人,滕暖暖后面还有流程就先走了。 临走之前,正义善良的小孩想拉着她一起去切蛋糕,但是被她拒绝了。 顶级财团千金的生日宴,她一个无名小卒有什么资格一起切蛋糕。 作者有话说:预计明天吃肉,当然如果你们给力,今天就完成了加更条件的话,或许今天就吃上了,大家可以猜猜是那个男主。我觉得你们绝对猜不出来。 又是下药这种烂招数 另一边的社交厅,和陨跟在他哥和昼身后,老爷子没来。这种场合老爷子不让老头子来。所以谈事情搞人脉的部分由他哥来,他就负责客套后的空杯。 这样的宴会,其实最后都不过是政商名利交流场,底下的想要攀附上面,上面的想要挤到金字塔最顶端,所以拓展人脉就成了宴会上最重要的东西。 原本想着过来露个脸把礼带到,然后就回去把人带走,没想到今天到场的大人物竟然出奇之多。 果然还是old money的排面阔气。 姜桦跑国外抢车去了没回来,吕嵇?吕嵇正和他前女友寸步不离呢。 其他人他又懒得搭理,只能抓心挠肝的跟着一起social,灌了三十来杯洋酒下肚。估计是人脉网差不多建立起来了。和陨终于得到他哥的允许,从那个虚与蛇委的宴会大厅逃了出来。 对于这种场合,和陨一向都是看不起的,虚伪,龌龊,华丽绚烂的外观,内里藏污纳垢,好不恶心。 在吸烟区抽了根烟,刚要转身出去,一位衣着华丽的漂亮女人,手上端着两个酒杯,盈盈一笑的拦到了他的面前。 女人化着精致艳丽的妆容,头发是大气的大波浪卷,一袭黑色高开叉亮片长裙,手里执着两个酒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要是他们身旁有人,一定会感到非常惊讶。因为这位拦人的女人,正是近日来两部爆款剧在手,待爆的准一线95后小花——宁卓。 女人风姿卓越的扭着步伐,举手投足中尽显风情万种。 “和少,最近很忙吗?怎么好久都没来找人家玩了。”说着就将其中一个酒杯塞到他的手里。修得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掌心,甜腻的嗓音带着香浓的气息,一直涌出男人的鼻腔里。 和陨脸上挂起轻浮的篾笑,身体却无动于衷。任由着她将水蛇般的身体贴到自己怀中,胸前那两团被挤得呼之欲出,以他的角度看简直是一览无余。那两颗褐色的奶头清晰可见。 “怎么,逼痒了?想挨操了。” 宁卓偎进他怀里,绷起一条腿,用膝盖去蹭他的腿心,还未苏醒的巨物,却也是沉甸甸的一大团。 他们曾经抵死缠绵的画面翻涌了上来,那根大肉棒操得她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惹得她光是回忆,就感觉底下已经瘙痒无比,腿心的爱液将丁字裤打得湿透,正顺着腿根往下滑落。 她深情款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长相极品,活又好,年下小狼狗,家里有钱有地位,出手又阔绰。分手了还贴心的送了两个爆款剧本给她,让她一夕之间爆火,一时之间还有点不习惯呢。体贴周到又神颜,搞得她都分手八个月了还在惦念着他。毕竟他比她以往的所有男人加起来,还要强得多。 娇媚的脸蛋往前贴近,一个鲜艳的唇印就这么印在了他锁骨的上,伸出舌尖舔弄起那块漂亮的锁骨。这边吸烟区不会有人来,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看到。 和陨就这么定定地站着,不躲避不迎合,低头冷眼看着女人发情。 谁说清纯的搞不过性感的? 现在这女人这样,恶心得反胃。 在她手伸到裤链想要划开的时候,一把抓住,制止了她的更进一步。 宁卓脸色微变,很快粉饰好,抬起湿漉漉的眸看他,看起来好不可怜。 和陨退后两步,让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指尖轻点着杯壁,盯着杯中的酒液几秒,抬头看向她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宁小姐,我怎么记得咱俩已经分手了挺长一段时间。而且分手的时候,我已经给了相应的补偿,怎么,是那两部爆剧太爆了,彻底的将你的野心全部激发出来了?” 宁卓脸上闪过一抹难堪的郁色,很快镇静下来,抬起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抚好自己有些微乱的发丝,笑着开口道:“怎么这么看人家?人家只是想你罢了,想到下面天天发大水呢。” 上挑的狐狸眼,透出一股媚意,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我还想再吃一吃它,嗯?” 指尖点着那根肉棍,心里讶异,软趴趴的一大团,容易发情的人到现在居然还没苏醒? “宁小姐,我记得分手的时候我就已经严正声明过。我这人从来不吃回头草,何况你已经是前前前任,更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地方,还请自重。” 说完,也不理会身后脸色变得灰暗的女人,径直朝着戚喻所在的偏厅走去。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乖乖听话呆在原地不动。看起来那么傻愣愣的,今天又打扮得那么欲,该不会被那个不长眼的男人看上吧! 想到这儿,和陨脸色微变,步伐变得急切,竟然一路小跑起来。 直到看到她乖乖的在沙发上坐着,走前什么姿势现在还是什么姿势,头规矩的低着,眼睛愣愣的盯着地面,那块地方有金子似的。 这才反应过来,手上这杯被加了料的酒杯忘记丢了。 和陨长松了一口气,慢慢悠悠地晃到她面前,心底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坏水。 坐到她旁边,将手里的酒杯,塞到她手里,“渴了吧,这是果酒,没有度数,喝口缓解一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女人差点蹦了起来。 戚喻在紧张难熬的气氛中等了两个小时,她一直记得他的叮嘱,不敢随意起来走动。这里距离大厅蛮远,又一直提心吊胆的担心刚刚那帮人又会折返回来,好在没有。 她几个小时没喝过水了,确实也有些口干舌燥。听到他说这个酒水没有度数。她谨慎的嗅了嗅,确实没闻到什么酒味,又浅浅尝了一口,咂砸嘴,酸酸甜甜的,是有点好喝,然后一口就把里面的酒水喝空了。 和陨坐在她旁边,翘着二郎腿,不正经的倚靠到沙发上,胸前扣子开了几颗,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的动作,漆黑幽深。 自从上次不设防中过一次之后,他对酒水这东西多了份谨慎。 就是故意让她喝下的,本来今晚他就打定主意要操她,半个多月没发泄过,鸡巴都快憋废了。 不然也不会费心思哄骗她来宴会,本想来露个面送了礼物就带她回公寓,没想到有人误打误撞的帮了他一把。 他倒要看看,喝了春药的她,还会不会像之前那般那么贞洁烈女。 嗯??? 戚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了。 脑袋怎么开始昏昏沉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手脚无力,感觉好热好热,呼出来的气息好烫啊。 怎么身上的衣服开始变得又紧又勒了,身子好痒,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在啃噬着她的心脏,那里都是又痒又麻的,挠又挠不开。 她从来没接触过酒精,没想到没有度数的也能喝醉。她迫切地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洗手间,洗手间在那儿。” 她呼出的气息十分滚烫,脸上已经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意,和陨知道药效上来了。 那对桃花眼眼底是完全不遮掩的戏谑,扶着她,说:“我带你去。” 戚喻想也不想的拒绝,她推开他,力道软绵绵的,她知道自己情况不对,不可能让他送去,“我,我自己去,你告诉我位置。” 和陨知道她开始发情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右拐,有条走廊,直行到尽头再右拐,继续直行就到。” 戚喻推开他,跌跌撞撞的按着他说的方向前进。 她不会知道,和陨在她身后,亮出得逞的笑容。 那里当然不会有什么卫生间,那片区域全是贵宾休息室。 而他指的那间,正是他在这里的专属休息间。 小肥兔上钩了呢,猎人悠哉悠哉的跟在后面,现在人都在大厅里面,这个时间,他不担心会有人出现在休息区域。 戚喻穿着高跟鞋,迈步不稳,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她差点栽到了地上。那股痒意从心底侵袭到全身,眼睛被熏得通红,早就分不清东西南北。 她步履蹒跚的摸着墙行进,意识模糊间,摸到了个门把,拧开把手,摔了进去。 房间里,一个伟岸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中,正在套衣服的双手顿住,转身厉声喝问。 “谁?” 作者画外音:好的,这个颠公又开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男主们的吃肉顺序压根不是按照文案排列,我是故意写括号里面的内容来迷惑大家,就是让你们想猜又猜不到。永远都摸不到我的套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章吃肉了,你们就继续猜吧。 欲火焚身的女人(唐随遇微h) 失去支撑的门板自动合拢上,将唯一一道亮光格挡在了外面,整个房间重新被黑暗覆盖。 好热……好难受…… 密密麻麻的痒意好像是从血肉里带出来的,痒到她受不了,异常升高的体温,小穴里面好烫,涨涨的,甚至开始流出水来。 浑身哪哪儿都难受,眼睛疼得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挤压两个眼眶。 都这样子了,戚喻不可能再单纯的认为是自己不胜酒力的缘故,虽然没见过那种东西,但她绝对有百分百的理由相信,那杯酒肯定是被人下料了。 所以他到底想干什么??? 怒气还没攒成一团,情潮却先光临。 女生全身被药效熏得滚烫,瓷白的肌肤被烧成了粉红色,呼出的气息又烫又热,脑袋好像有虫蚕食她的理智,渐渐地,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胸前的两颗蓓蕾被药意激得挺立,将那层薄薄的胸衣挺起,上头凸起了一个十分明显的痕迹。 身上的痒意让她的行为越来越不受控。一只手揉上了胸脯,另一只手摸到身下。她学着和陨之前对她做的那样,把手指放在外面抚摸。可是她不会,她从来没有自己爱抚过自己,细细的手指在阴户上胡乱的摸着,根本止不了痒。 带着哭腔的娇媚声音在漆黑的房间里扩散开来,喘得骚气十足。 唐随遇立在原地,冷眼看着地上发骚发浪的女人。 锐利的瑞凤眼染上一层冰霜,这些女人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居然胆大的摸到了他休息室里来。 怎么,是刚刚用酒泼到他身上的伎俩不管用,现在直接给自己下药送上门来。 这种拙劣的手段他从成年之后几乎每个月都会遇到,而泼酒下药这些只是低级中的低级。 呵,又一个痴心妄想的女人。刚刚还留有的最后一丝耐性已经用光。 “滚出去。” 唐随遇看到了女人明显吓得一颤的动作,将视线收回,庆幸刚刚他没有开灯,不然被污了眼睛。 戚喻没想到房间里面还有什么别人,还是男人,吓到几乎要哭出声来。 “那就别怪待会儿保卫的动作不温柔。” 男人慢条斯理的扣紧扣子,将领带仔细系好,西装外套挂到臂间,踩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向门口。 突然,一只手抓上了他的脚踝。他低头一看,那个女人匍匐在地上,抓着他的脚腕,低低喘着粗气,她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裤腿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股非同寻常的热意。 “求你,帮帮我,送我去医院……”她艰难的吐出求饶声,喉咙里面已经开始肿痛起来,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 戚喻感觉自己快要死了,那股强大的蚀骨痒意一波接着一波,强势的冲击着脑袋和下体。下体涌出一股股的水液,把身下的名贵布料都给染湿了。 唐随遇额头青筋凸起,忍着怒意,喑哑的声音蕴藏了极大的风暴,“松开,现在还能给你留点面子,不松手就直接这样将你丢出外面去。” 这女人脸皮堪比城墙,这样了还妄想勾引。 女生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爬了起来,抱住了面前的人。 她胡乱的去亲着眼前的男人,毫无章法的吻落到了他的下巴和喉结上,拿起他的大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身体紧紧压上了他。 唐随遇一时不觉,竟然被这女人碰了身,再好的素养,也容不下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 把人从身上扒开甩了出去,碰的一声,是什么和肉体相撞发出的响声。 “嗯……好痛。”后腰撞到了柜角,骨头要断裂开来一般的痛感让女人恢复了一丝丝神智。 可药效太猛,脑袋里很快又被欲望占领。戚喻感觉自己的身体烫到快要爆炸了。 此时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死死地贴住他,垫起脚尖张口咬到了他的唇上,伸出舌头细细的舔磨着,一只手抓到他的皮带用做支撑,另一只手抓起他的手缓缓带到身下,拔开内裤,将他的手指顶了进去。 随后舒服的磨起他的手掌来,小嘴里娇娇的吐着呻吟。 唐随遇没有料到这个女人居然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被她的行为吓住了,一时不察竟然让她得逞。 男人恼羞成怒,想把被吸住的手指拔出来,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故意夹得又紧又深,手指陷在里面居然拔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隔得太近的缘故,他的身体居然开始不对劲起来,脸上和小腹都感觉到了火烧一般的感觉。 不对,这药效居然可以通过气息传染。 可惜。 迟了。 初尝情欲的滋味(or老男人破处唐随遇h) 骨头缝里都被带上了磨人的痒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药,竟然那么刁钻?他下身开始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而牢牢黏在身上的人还在不知羞耻的蹭着他的手指,嘴里发出淫荡的吟哦声。 脑袋开始变得昏沉,再不离开后果不堪设想。唐随遇将女人大力地甩到进了沙发上,转身就要去拧把门,可门框都还没碰到,那个女人居然又贴了上来。 后背被一股柔软的触感紧贴磨蹭着,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脸蛋不停磨蹭,意识已经不清楚,嘴里一直发出露骨淫邪的话语。 唐随遇想挂在腰上的那双手狠狠地甩开,可她身上散出来的那股药劲,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散不出去,药性开始慢慢侵袭上他的神智。 女人柔软的身体,和那把娇媚的声音,在此刻都化成了情欲催化剂。 戚喻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凭着本能搂住感觉可以救助她的物体,身上的旗袍盘扣在磨蹭间已经散开得差不多,露出一对被白色胸衣裹住的大奶子。 唐随遇看着身下那根肉棍,撑到裤子拉链直接爆开了,龟头顶着内裤从拉链中探出来。女人的手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摸索,把扎进裤腰的衣摆扯出,双手摸到小腹,越来越往上,竟然直接去触碰他的乳头。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一点都不排斥。 要知道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女人,混进他入住的酒店房间里,脱光了意图勾引他。 那时候只感觉恶心,为什么现在却没有了那种排斥的心理反应。 男人陷进了沉思里,等回过神来,那女人居然已经摸上了他的敏感位置。 唐随遇低头看着那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小手,气得咬紧了牙关。怒火和欲火彻底烧光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猛地转身,抓住女人的手腕,一把甩到了床上,单手狠狠扯下领带,朝着床上正在哭喊着难受不断磨夹双腿的女人压了下去。 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女人难耐的呻吟声,男人喘着粗气的粗口声,肉体猛力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为这个灯火辉煌的夜晚点缀了不少春意。 戚喻死死掐着男人压住自己肩膀的双臂,咬牙承受着下身那恐怖的力道,呜呜咽咽的带着哭腔。 “我,不要了,不行了……啊啊啊啊……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女人这场激烈的运动,身体里面的药性通过大量的汗水挥发掉了一大半,也恢复了一些神智。 正在全力撞击那张小口的男人笑了,这种大汗淋漓的感觉许久没有过了,没想到做爱竟然是一件那么酥爽的事情。 那肉穴又紧又烫,几乎要把他的灵魂烫化了,穴肉紧紧包裹着鸡巴,像小嘴似的吸啜着,又紧又爽。 他胳膊卸力趴到了她的身上,那对软嫩挺翘的大奶,被压扁往外扩去,心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感叹。 好软,这女人怎么那里都那么软,就连下面这张小嘴也软软嫩嫩的,感觉像在吞吃滑嫩的布丁。 “怎么那么嫩,你看。”他抬起她的头,强迫她的往下身看,嘴上说出的却是与那张禁欲系面庞截然相反的话,“你这里吸得我好爽,夹得真紧,嘴上说不要,其实里边那张小嘴紧紧吸着我的龟头不舍得我出来的吧。” 戚喻觉得自己要被做死了,等她意识恢复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这个男人摁着操了多久,只感觉那对乳儿又痛又麻,下身已经被撞得发疼,嘴唇也是痛的,她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居然舔到了血腥味。 依稀记得失去意识之前,最后一幕是她不知死活的搂着这个陌生男人不放的景象。 她呜咽着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双腿被强势分开,架到他粗壮的手臂上,然后被摁在了墙上顶弄,后背因为他的动作与力道与墙壁不断摩擦,疼死了。 窗外的风带起白纱窗帘,吹进一阵舒服的晚风,将两人流出的汗液全部吹去。 鸡巴从下往上全根插进穴里,将她牢牢的钉在墙上,压着这么操了十几分钟,又把人抱回到床上。把她的腿掰到肩膀上,鸡巴顺着汹涌不断的水液进进出出。 被大力鞑伐下身被撞到发麻,女人的眼泪顺着眼角掉到了枕头上面,早就发干的喉咙隐隐带着哭腔,“好痛,我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够了够了,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唐随遇面露嘲讽,身下一刻不停的顶着她里面那个凸起的地方,感受着她缩起身子尖叫却又用力吸夹鸡巴的快感,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里面还是紧得要命,高潮之后软肉收缩得更紧,夹得他抽动都变得困难起来。 忽然,小腹被溅上了一股热流,她又喷了。 “怎么可能就够了,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你不是骚到给自己下了药,我这是在满足你,你这副身子比你的嘴老实多了,唐随遇大手抚上她肚子上被顶起来的肉棍形状,讥讽道:“嘴上说着不要,里边却紧紧夹住,不让我出来,口是心非的女人。” “瞧瞧你,又喷了,这是喷了多少回了,嗯?小穴是有多渴望鸡巴,喷了之后还缩得那么紧,口是心非的骚货。” 话刚出口,男人自己都愣住了,因为从小严格的教养,他就连脏话都不曾有过一句,今晚他竟然破了那么多例。 因为身下这个女人? 这个认知让男人的胸腔再次燃起了熊熊怒火。 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 唐随遇将怒火化成了力气,握住她白嫩肉感的双腿,每一下都把赤红粗硬的鸡巴全根操进去,小腹连着鼠蹊部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将龟头操进了子宫里面,喘息着停下动作感受着那极致的含咬。 戚喻以为终于结束了,双手有气无力的搭在身体两边,穴道还在下意识的收缩,喘着粗气,呼吸喷洒在男人趴在她肩膀上的耳朵,像是密密麻麻的小钩子一般,勾着他的兴致。 唐随遇恍惚觉得这个女人本身就是春药,连喘息声都带有药劲。 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滑腻湿透的感觉让戚喻很不舒服,她扭动着下身,想让身上的男人起来。 唐随遇以为她在催促他,眼睛里的欲火燃烧得越来越旺,死死盯着女人在黑暗中依然发亮的双眼,他看不清她的面孔,但是她滑嫩的肌肤和娇娇的声音让他觉得十分舒服。 他从来没想过,做爱是一件本身就那么有乐趣的事情。 再次俯身堵住她的唇,厚实的舌头强力的扫荡着她的口腔,勾起她的舌尖吸吮着,双手大力揉捏着那对大奶子,又滑又嫩的触感,指尖轻轻上下滑动奶头,感受着她敏感的躲避。 又粗又长的鸡巴重重捣在花心上,挺翘软嫩的奶子被吸得全是口水,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和大力抓弄留下的手指印,下身一刻不停的撞击着紧致的穴道,不断蠕动收缩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大鸡巴,舒服得他发出喟叹。 爽,真的太爽了,女人不是处,但是那紧致的小穴紧得像是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光洁柔嫩的阴户,没有一根毛发,居然还是那帮浪荡公子哥口中所追求的天生白虎。 全身都又软又滑,还有一股未知的香味。 他大开大合的操干着软穴,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女人娇媚淫荡的声音,犹如清晰画面,听得眼睛都红了,眼尾带着癫狂的意味。将她的腿弯折压在她的肩膀上,整个阴户朝上露出,鸡巴全根挺进那小穴里。 戚喻被那力道操得又怕又疼,被操得断断续续的哭声开口求他。 “不,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好痛,求你了,我好痛,停下停下,不要,轻一点……啊……” 唐随遇亲上她的嘴巴,将她的叫喊声全部堵回胸腔里,那强烈的射精欲望终于忍不住,咬牙将粗长胀痛的鸡巴捅进子宫最深处,在那极致的收缩力下猛力喷射,喷了差不多两分钟,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灌进她的子宫里面。 而身下的人在极致的快感和撞击之下,大力喷出一股潮吹之后,歪着脑袋昏了过去。 唐随遇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缓了几分钟,将疲软的肉棒从紧致的小穴里抽出,带出一大股白浊,顺着臀缝往下滑落,在身下的床单积成一摊。 房间里淫靡的气味久久不散,唐随遇从床上起身,打开灯,慢条斯理的穿上衣物,床上的女人紧闭双眼,凌乱的发丝铺散在床上,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腿间红肿不堪,都是他刚刚的杰作,昏过去的女人呼吸都还是急促的。 唐随遇黑沉的瑞凤眼牢牢地盯着床上的女人好一会儿,记清了她的样貌,弯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一张空白支票,再从书桌的笔筒里抽出一支钢笔,洋洋洒洒的填上数字,放置到了床头柜上。 他转身,看到地上那件暗橘色还有带花纹的旗袍,纾出一口长气,弯腰捡起一并放到床头柜上。 房间里开有冷气,冷风是直直对着床上吹的。男人已经走到门口的脚步又折回,将刚刚因为嫌麻烦甩到地上的被子捡起,仔细的为她盖好。又对着镜子仔细的整理好着装,面上又恢复了一派淡定温和的模样。 只是如果有有心人注意到,就会发现他眼底里暗藏着餍足神色。 男人神清气爽的前往宴会厅,路过一个偏厅的时候,与一位面上带着焦躁神色的年轻男人差点发生了碰撞。 年轻男人看着有点面熟,好像是和家的小公子,看着非常着急的样子,差点撞到他结果对方却连头都没抬一下,匆忙丢下一句道歉就跑开了。 作者有话说:得了,一天两章齐活,晚上就没有了。除非你们有长评,可以考虑加更,嘿嘿嘿(一个打死不承认是馋别的太太有长评的作者留) “就算是狗,你也只能做我的狗” 男人单手撑着脸颊和眉骨,桃花眼漆黑摄人,歪着身子依靠在沙发扶手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女人,嘴角挂起笑容意味不明,身上散发的气息冷冽。 冷眼看着床上正在悠悠醒来的女人。 唔…… 这是哪儿,她怎么会在这里? 顶上那只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往下投射出炽热的亮光,刺得她眼睛疼,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掌挡光,环顾了一下身处的空间,莫名感觉有一点点眼熟。 她强忍着酸痛撑着身体坐起,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男人。男人脸上阴沉沉的,盯着她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中央空调发出闷闷的气声,冷风吹到身上,戚喻不自觉的颤栗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身上没穿衣物。 她脑袋里面混沌的意识开始渐渐回笼。 今晚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部涌了出来。 在她前女友店里挑选礼服。 宴会场碰到曾经霸凌过她的那帮人。 微信好友竟是巨富千金。 他递给她的那杯酒。 最后是那个房间里的陌生男人。 她和一个长什么样都不清楚的陌生男人上床了? 和陨,和陨。 理清思绪的女人不可置信的尖叫起来。 身上的种种痕迹都证明了她被侵犯的事实。 “为什么?”戚喻愤恨的瞪着他,今晚兜了那么大一圈,就是为了这样羞辱她吗? “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吗?”目的是为了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羞辱她。 “下药也没让你滚到别的男人床上去,被操爽了吧。你知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是有多浪吗?” “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印记啊,腿根合都合不拢,逼里面被灌了多少次精,流湿了半张床。” 想到那个画面和陨就来气,他找人找到上火,结果她在和别的男人上床,操。 他怎么好意思做出那种恶心的事情之后还倒打一耙的。 戚喻怒火攻心,气急败坏之下,用力甩了一巴掌过去,啪地一声巨响,在这空旷的空间里荡出一圈一圈的回音。 脸被她打侧到一边,口中漫起一股血腥味,和陨伸出舌尖,顶了顶破口的位置,气笑了。 他眯起沉怒的眸,用了全身力量才忍住反手打回的冲动,把茶几上的平板甩到她面前,上面正在播放着一段画面。 “你什么意思?”戚喻死死地瞪着他,声音逐渐颤抖,“你去找我外婆了?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乖乖听话就放过我的家人的。” 熟悉的场景,是她家客厅。画面中,有两人坐在沙发上,是外婆和,何时? 何老师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家? 音量键被按到最大,何时的声音清晰可见,先是一通夸赞她,然后再委婉提出,为了学生们可以安心冲刺高考,所以机构开设了晚自习,要到晚上十点才放学。考虑到有些学生住宿的地方离机构比较远。 所以机构开辟了学生宿舍。食宿费用和学费一样,都由机构承包。因为机构需要他们在明年的高考中,能有一份好的成绩单,打响闻人教育机构这个招牌。 在机构住宿舍,这样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来回路程上,也可以最大程度的保护了学生的安全。 戚喻惊恐的看向和陨,机构什么时候提过这个方案,他们撒谎。 可是,画面里外婆高兴的声音传来,“当然好了,这样宁宁可以多点时间专心学习,机构真的是太贴心了,让我们宁宁免费读书就算了,现在还包给食宿,哎哟,真的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们啊。” 何时摆摆手,表示都是机构的老板是心怀大爱的人。 不过成兰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么大的事自家孙女不可能不提前和自己说一声,她冲着何时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戚喻看着视频里面,外婆手机拨通了没几秒,电话就被接起,那头的声音通过平板的扬声器传到她的耳朵里。 她今天从来没有接到过外婆的电话,不可能是她接的电话,但是电话里的那道女声居然和她的声音一模一样。 先是熟练的和外婆撒了好一会儿娇,对于刚刚何时的话,外婆又复述了一遍,那头的女声表示确有其事,只是自己忙到忘记和她说一声,表示今晚就开始,所以自己今晚在新宿舍将就一晚,明晚再回去收拾衣物用品。 进度条还没有到最后,可是戚喻再也看不下去,“你们撒谎,你们为什么要骗我外婆,机构明明没有这个规定。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我求你放过我行不行。” 戚喻崩溃的跪倒在那个恶魔面前,头发杂乱的散在后背,把她颤栗的背脊遮住,也盖住了脖颈间刺目的红印,她哭声凄厉,“我已经答应你提的所有条件,为什么还找上我家,为什么要去打扰我外婆。” 和陨收起翘起的双腿,俯身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声音散漫却带着一股威慑力,“我说过,我操腻你了自然就会放你走,可是今晚,你却和野男人滚到了一起。在我这里,你可以够得到筹码的,也就你这副没有被人碰过的身子,现在,你这身子脏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和陨当然知道那个房间的主人归属,所以在那个房间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上是一副被男人折腾过度的痕迹,意识迷离,他气得当场暴走。 那个男人,背景深不可测,就连他爷爷都要和气对待的人物。更是圈里出了名的二十四孝老公,对妻子忠心耿耿。结婚这么多年,拒绝了所有或明或暗的勾引。他爷爷对这个完美的掌权人那是赞不绝口,每次都拿他在他和他哥的面前耳提面命,让他们多向他学习。 什么深情好男人,什么二十四孝好老公,都是假的,那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戚喻不知道他视频里做的那些有何意图,她要回家,她现在就要回家。 她猛地推开他,就朝外跑去。 紧张惧怕的情绪蔓延至全身,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上,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要触到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门。 可还是被身后不紧不慢的人追上。 和陨眼神冷漠,倚在门板上,说出的话更是不带一丝温度,“你把手放到把手,往下按看看。” 戚喻瞪大了双眼,猜到了什么,满脸不可置信,使力按压,果然,把手纹丝不动,门,被他反锁了。 女人几乎要崩溃了,嘶哑着嗓子求饶,“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求求你放过我行不行,你说给你睡,我给了,今晚你下药把我送出去,我也认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啊。” “你说的一切我都听到做到,为什么还要上门找我外婆,骗我外婆,我外婆她老人家,她身体不好的,所以我求你……” 戚喻哽咽着,胸腔被疼意塞满,喉管似被湿透的棉花堵塞住,她缓了缓,伸出手想触碰他,看到手腕那圈淤青又收了回来,艰难的开口道:“我求你了,别去打扰我的家人行不行,以后你想怎样就怎么样,我都自愿接受,行不行。” 说完这些话,戚喻绷了一晚上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她失神的跌到地上,缓不上来的呼吸牵扯着心脏好疼好疼,泪水划过脸颊模糊了双眼,两人一跪一立正对着冷风口下,凉到发寒的空调风带着刺骨冷意钻进她每一根血管。 她受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她终于再一次见到爸爸妈妈,他们还是年轻的模样,满脸宠爱的看着她,她站在他们中间,牵着他们紧紧的,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欢乐时光。 可是,画面迅速倒转,他们被压扁的车顶和变形的车门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了,妈妈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爸爸在驾驶室朝后伸手抓住妈妈和她的手。 大片大片的红染湿她的双眼,七岁的小戚喻痛到发不出声音。爸爸妈妈伸手不停抚慰着她,不断的给她讲话,让她别睡,爸爸妈妈说好无聊,小鱼儿要陪爸爸妈妈说说话,很快就有救援叔叔阿姨来把他们拉出去的。 小戚喻懂事的不哭不闹,头埋在妈妈怀里,汲取着妈妈的怀抱温度觉得很安心,只是后背好疼啊。 火辣辣的痛感,好像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里边的肉暴露在空气里,被细菌啃得生疼。 但是她要乖乖,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她对爸爸妈妈的每一句呼唤都用尽力气回应,可是渐渐地,妈妈怀抱的温度越来越冰冷,爸爸握着她手臂的手没有了力气,一寸一寸往下滑落。 小戚喻不懂生死离别是什么东西,但是在那一刻,仿佛有了心灵感应,后背强忍着的痛意开始蔓延全身,疼到五脏六腑,她想抬手摇摇妈妈,但是手臂痛到举不起来,眼泪混着血大颗大颗往下落,掉到爸爸的手臂上开出红色的花,爸爸的手终于抓不住她,她也陷进昏迷里。 戚喻陷进梦魇中,车祸发生的那一幕在脑海里不断重复上演。 她不明白,一个小时之前,还在和外婆,舅舅舅妈表哥一起开心吃饭的欢乐道别场景,转眼间就会刹车失灵,车子失控冲下山道。 “戚喻,戚喻……”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黑暗血腥的画布中,撕开一道口子,打下一束炽白的光,把蜷在角落害怕无助的人温暖抱住。 那股光温暖如春,从身后发着热意附到她的后背。 戚喻悠悠转醒,只感觉到脑袋生疼,额头和眼睛上有湿意,一块折迭起来的毛巾压在眼睛上,眼皮转了转,打不开。 她伸手把毛巾扯下,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眼皮干涩发热发疼。 身后的人看她醒了,半撑起身靠在床头,伸手把她半揽在怀间。 戚喻揉揉肿肿的眼皮,鼻子用力吸着气,吸不到,感冒堵住了。 房间被纯黑窗帘盖得严实,但透过一点点缝隙还是可以窥见窗外的景象,天亮了。吹着最低冷气的房间里,现在温度调得适宜,不再冻得人发抖。 戚喻才坐起身,揽在腰间的那只手臂就把她抱起坐到了他的腿上,两条腿的腿根都酸涩难受,腿心肿得发热,感觉得到比正常状态肿胀了非常多,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小穴被那硬实的肌肉磕得好疼。 嘴唇感觉得到有裂口,她轻轻扯一下嘴角都好疼,奶尖又痛又肿,估计是和嘴巴一样的惨状。 这种情况,不用猜就知道她昏过去之后还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只是她也是佩服他的性趣,对着一个昏过去的人也能硬得起来。 戚喻鼻子不通气,闷闷的靠在他肩膀上,身心俱疲,累到动弹一下都觉得好难挨,那只大手不停轻抚着她的头发,似是在安慰? 薛定谔的温柔吗? 纯黑的窗帘布被遥控着自动打开,窗外刺眼的光亮照射进来,戚喻下意识把头埋到身前的人身上躲避刺眼的光,男人伸出两只手搂住她的后腰,温柔地亲着她的发顶。 “骚货真浪啊,找了野男人还不够,一醒来就当着我的面,钻到别的男人怀里撒娇。” 戚喻被那熟悉的声音吓得僵住,和陨的声音是从前面传来,那搂着他的男人是? 戚喻震惊的抬起头,撞进一双带着强烈愧疚意味的温柔双眼。 吕嵇身上和她一样不着片缕,脖子和胸膛到处是细长的抓痕,垂着头一脸歉疚的不敢看她。 吕嵇?怎么会是吕嵇?为什么又多了一个吕嵇? 戚喻从他身上翻下,拖过被子包住自己。 而始作俑者坐在窗前的真皮沙发上,同样的一身痕迹,头发微湿,腰间只围了个浴巾。 “对不起,”吕嵇不敢看她,嘴里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语。 戚喻嗓子干到险些发不出声,努力扯着声带,“为什么?” 和陨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嘴角微勾,讽刺意味明显,“既然你都被别的男的睡过了,反正脏了也是脏了,和谁睡不是睡。” “和陨,”吕嵇一向温柔的声调扬高,摇着头让他别说了。 和陨嗤笑,他这蠢货发小,做得太显眼了,拿名贵的花就换了个垃圾编织花。 那天她耳朵上挂着的那朵花,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吕家独有的烈焰玫瑰,据说是他那个植物专家的妈研究出来的新品种,比寻常的红玫瑰颜色更鲜艳,气味更浓郁,花瓣也更多,采摘下来一个月之后才会开始枯萎。这玩意儿目前只有他吕家大宅种植有。 那么稀奇的物种,出现在了她的身上。再联想到之前吕嵇带着她去有名的情侣餐厅吃饭。 呵,还用猜? 一向封心锁爱的兄弟,居然看上了这种女人。虽然不理解他的眼光为何如此之差。但作为兄弟,他不介意推他一把。 好兄弟嘛,一起玩个女人怎么了? 不然就他这种沉闷的性子,这女的被睡烂了都还轮不到他。 戚喻震惊的转过头去看吕嵇,面前的人维持着靠在床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始终不敢抬头面对他。 “从今以后,你住在我家,我们想操你,你就要随时张开腿给我们操,” “昨晚的视频你也看到了,我有的是办法拿捏你。” “今天给你机会回去收拾东西,应付你外婆,别想着逃,不然,这段影片,会第一时间传到你家里人的手机里。” 他边说边摆弄着手机,在八十八寸的电视上点击投屏。 “看看你昨晚的样子,像不像一条骚母狗,不过就算是狗,你也只能做我的狗。” 监控里的迷情 那块巨幅液晶大屏被缓缓打开,原本漆黑的荧幕跳出一段类似监控摄像头的画面。 画面是从她晕过去之后开始的。 画面中,晕在地上的戚喻,被男人抱起放到沙发上。 和陨怡然自得的去酒墙拿了瓶葡萄酒,斜靠在吧台上。漂亮的手腕在来回的转动着,待木塞拔出来后。开始优雅的清理酒具和容器,将深紫色的酒液倒进醒酒器里。 一顿操作过后,他端起醒酒器和一支装满葡萄酒的高脚杯,步伐轻盈地走向昏迷的女人的面前。 随后的画面,让戚喻感到恶心无比,不可置信的睁大肿痛的双眼,被那画面冲击得无比反胃。 她居然看到…… 男人一条腿半跪了下来,然后抬高她的腰身,用酒杯分开她的腿。将那对肉感双腿挂在肩膀上,迫使她的臀部和腰部处在一个悬空的状态。她的皮肤是冷白色,与男人偏麦色的背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和陨用手将她被磨得嫣红的阴唇分开,把杯中的葡萄酒灌进她的逼里,灌到最后,装不下了,从里面流出一些。他用杯子抵在下面接住,倒到她的两颗奶子,红肿的乳尖与深紫色混合,搞得那两颗奶头看起来黑得不正常。 和陨用嘴包住她的阴户,舌头探进小洞,把里面泡得有了温度的酒液挤出来,大口的吞吃入肚。 屏幕里的场景,是在吕嵇来之前发生的,那是他所不知道的画面。 和陨用指尖捻起那颗肿大的阴蒂,刺激得昏迷中的女生,无意识的发出哼唧声。电视的声音开到了最大,男人那淫靡的吞咽声。 捂住了耳朵的人还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喝到最后一口,和陨包在嘴里,虎口卡住女人的下巴,逼迫她下意识张嘴,将那口被泡得温热的酒水全部渡到她的口中。 戚喻强撑着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趴到床边干呕了起来,被恶心得喘不上气。 吕嵇坐到她旁边,给她轻轻顺着后背,抽出床头柜上面的纸巾,帮她压住嘴角。 戚喻昨天和今早肚子里没有进过食物,呕得目眦欲裂,水分都没能呕得出来一些,喉咙里面已经肿起来了,整根食道都是火辣辣的感觉。 “别放了,我求你了。”戚喻快要被他折磨疯了,跪在床边往他的那个方向不断磕头求饶,“我求你关了,别播了,我求求你了。” 和陨抱着双臂,冷漠的看着女人一整个崩溃的样子,等到她哭着倒在床面上蜷缩起身子。才闲庭信步的走了过去。 发丝上残留的水珠滴到了胸膛上面,又顺着块块分明的腹肌滑落进腰间的浴巾,没进那隐秘的部位。 外头那片灼人的日光,跟着他的步伐一起迈了过来,灼烫的气息笼罩在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身上。 和陨伸手抓起她的发尾,逼迫她抬起头,虎口卡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的视线定在屏幕上。 “先别急着崩溃,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中间有一段是开了高倍数,画面闪得又快又模糊。但是那糊糊的每一帧中,还是可以看出,男人用着她昏过去之后的身体,做出了什么淫乱的举动。 进度条到了39分钟哪儿,响起了门铃声,和陨从那对大奶子上抽出肉棒,女人的胸口已经被磨成了通红一片。 和陨捞起一条浴巾,围到那截劲瘦的腰间,淡定从容地坐到了一张单人沙发上。在右手边的置物台某个位置挥了一下手心。没过几秒,画面里走出来一个高大威猛的男生,那人正是吕嵇。 吕嵇刚走进来,就被眼前的画面吓到傻眼,他的发小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就在腰间围了个浴巾,大喇喇的斜靠在沙发上。 而他旁边那条真皮长沙发,横陈着一具泛着粉红色的女性肉体。发丝凌乱的糊在脸上,看不清长相,看着像是已经睡着的样子。 吕嵇顿感无语至极,转身就走。他火急火燎的打电话叫他快点过来,说有急事。 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把改装过的库里南飙出叁百多迈的车速,闯了好几个红灯到这。结果就这?电话里催他快点来就为了让他看“现场直播”? 他知道他这发小一向浪荡,睡过的女人不在少数,所以对那方面也没有什么禁忌。 但他真没有看人做事的奇葩癖好。 和陨开口叫住他,脸上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情,“兄弟,急什么,你不看清楚是谁就走,怕你将来会后悔啊。” 吕嵇听清他的话外之音,想到了什么,他快速转回身。 只见和陨已经把那个昏睡的女人抱了起来搁置到腿上,露出她身上被狠狠玩弄过的痕迹,下身和胸口被什么东西燃成了深紫色。和陨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到两侧,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真的是她! 和陨恶劣的笑着,“怎样,看着喜欢的人,被别的男人玩成这幅样子,心里是不是很不是滋味儿。” 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他看人的眼神能瞒得过他吗?发现是她之后那眼珠子都要黏人家身上了。 “我不知道你对她是喜欢还是什么样的态度,但你看到这副身体被玩成了这副样子的时候,心里有没有很不爽?” “是不是气得想发疯?是啊,我也气啊,这幅被操过头的淫乱模样。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腿间全是野男人射的精液,被操到腿都合不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吕嵇双手插在口袋,对比刚刚,态度明显冷了下来。 “这女的发浪,跑去爬了唐家那个主事人的床。”和陨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轻轻一抛,将人甩回到了沙发上。完事还嫌弃的抹了抹手心。 “给你个机会,让你上她。” 吕嵇眉头紧锁,语调冷冷的,“今晚你带她去的宴会,为什么她会和唐家主事人扯上交集,唐家那位一向洁身自好,传闻从未有女人可以近他的身。” “我怎么知道?”男人不可能说出是他故意哄骗了她,喝下加料果酒的那种蠢话,“在唐家那位休息室里找到她的时候,我前脚刚和唐家那位擦肩而过。” 就知道他这兄弟对这女的态度不一样,这些年,哪见过有那个女的,能得到他温柔体贴的对待。对谁都他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死样子。 这人也就表面温柔,其实内里比谁都冷漠,且不留情面。 “兴许她知道了唐家那位的身份,自己想攀高枝跑去爬床呢。”和陨继续往她身上泼脏水。 “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 吕嵇不相信她会是那种贪图荣华的女人。几次接触发现她就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非常纯真的性格。不会迎合也不会讨好,她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这里面必定有猫腻。 吕嵇上前拿过沙发上的毛毯,盖到她的身上,将人拦腰抱起。 和陨也不着急,靠在那套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身子舒展开来,惬意的翘起二郎腿,看样子从嘴里吐出了挺长一段话,被消了音,从视频里听不出他讲了什么。 原本走到门口的吕嵇,站定,回过身,瞪了他一眼,咬得牙关嘎吱作响,脸上一副犹豫的表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绷紧的肩膀耸了下来,抱着人进了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房间。 作者画外音:卡肉了。。。故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双口,你就跟着这个颠公往火葬场的方向一奔不回头吧。 “给你机会弄死我”(和陨,吕嵇初h) 画面再一转,背景是眼前这个黑曼巴风格的房间。家具家电都是黑色,就连装饰摆件也是,窗帘一旦合上,这房间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背对着镜头,正在缓慢的除下身上的束缚。 一米九二的身高,在影像中衬得像一具巨人一样,黄金倒叁角身材,太平洋一样的宽肩,发达的背肌直接拉满性张力,那公狗腰,都不敢想象多有劲儿。 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 女人被放到了床上,分开着腿,吕嵇站在床边,屏息凝神的望着在昏睡中的女人,下定决心似的吐出一口气,揉了揉看硬的鸡巴,跪到了她的腿间,扶着肿胀的龟头进入了她。 刚进去的时候,似乎是被那紧致的吸力吓到,他爽得仰起头喘息了一声,低沉的声调显得十分性感。 他把头发全撸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美人尖,浅浅的挺弄了一会儿,适应之后,便大力的操干起来。 女孩身体里边好像有无数张小嘴,挤压着他的棒身,爽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腰眼被里面的小嘴啜得发麻。 吕嵇从未做过这种事,在他顺遂的人生中。 性,是唯一一件他目前为止从未主动想过要去尝试的东西。活了21年,他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舒爽的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她的下体吸了进去。 怪不得和陨和姜桦那么上瘾呢,做爱竟然是一件令人神往的事情。 他不知道女人的穴是不是都像她又小又紧,里面好像一座火山,烫得他灵魂都要融化了。 每一下都需要要很大力,才能尽根埋进她的身体里面,不然容易在半道被卡住。 和陨单手掌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压着她不让她动弹,她的脸上早就湿成一片,哭到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虎口往他的掌心里流。 戚喻紧紧闭着双眼,仿佛眼睛看不到那里面的画面,一切就没有发生过。 和陨在她耳边拿她外婆威胁,语气漫不经心,话语却是不容置喙。逼迫她睁开眼睛,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两个男人插穴的。 屏幕里的画面,没有因为她的逃避就会停下,吕嵇低头看着那根大肉棍,从未使用过的肉根是浅粉色的,她的外边是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只有穴口周围有一小块深紫色的痕迹,和他几乎连串到小腹的毛囊,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他压着嗓子低沉的吼着,爽得全仿佛电流过电。那种快感,第一次觉得用话语形容不出。 他不再克制,随着身体的感觉猛力抽动着肉棒,动作猛到昏迷中的女生,都发出了抗拒的呜呜声。 那紧致的快感舒服得他不停地喘,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偌大的房间里荡起回音,他把头埋到她脖颈吮吸起来,把上面另一个男人留下的印记盖掉,房间里的监控摄像,把他那副发情样子照得一清二楚。 身下的女孩没醒过来,但是会无意识的吐出呻吟声,双手挡在身前,是抗拒的姿态。 吕嵇看着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起来的乳浪,低下头,细细地舔舐起那两颗挺立的蓓蕾,那对奶子又软又白,上面还有葡萄酒的香味。 男人觉得自己快爽死了,小穴怎么那么会夹,睡梦中还那么敏感。喷出来的水液要把他的鸡巴淹了一样。 还会无意识的扭着腰肢想躲避侵犯,受不住的时候还会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那修得圆润的短指甲陷进肉里,还是会有一些疼痛感。 他就一个动作维持了差不多叁十分钟,穴道被大鸡巴操开,爱液像发洪水一样,把床单都打湿了。 水液顺着不停进出的棒身,被带了出来。飞溅到两人的身上,他狠狠撞击着里面那个小口,感受着她身体深处另一张小嘴的吸裹。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俯身狠狠吸住她的嘴角,将人生第一次产生的精液全部喷了进去。 他是第一次射精,以前连手淫都没有过,是真正意义上的初精,喷了足足两分钟,才全部射完。 他爽得躺倒到女孩旁边,拥着她,给她舔舐着他刚刚控制不住,被他吸破的嘴角,怕她醒来会痛。 门外响起动静,房间门被推开,和陨倚靠在门框上,挑着眉,看着床上开始进入贤者模式的发小,似笑非笑的道:“很爽是不是?这女人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也就那张嫩逼了。” 吕嵇还未从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胸口起伏不定,还在微微的喘着。手臂搭在她的腰间,仔细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不理会和陨的话。 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之后,吕嵇在心里质问自己。 会后悔吗? 想过她醒来之后看到他是什么后果吗? 他预想不出来。 或者就像和陨说的,他那晚明明可以…… 却因为他的摇摆不定,她知道的话,会不会怪他,恨他。 向来对所有难题,都轻松应对迎刃而解的高智商学霸,面对着对自己的种种质问,竟然任何一条都回答不上来。 不管她醒来之后,看到他,会是一番怎样的狂风暴雨,他都甘愿接受,至少得到她的那刻,他这段时间来的不对劲找到了答案。 也确实该谈个女朋友了。 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他和和陨没有对话,也没有眼神交流,但是却默契的统一了战线,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和陨听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活春宫,鸡巴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也不理会他这兄弟的冷淡。 那薄薄的肌肉块上面,还有被她指甲划出来的小抓痕。他跪到了床上,把硬到发疼的鸡巴怼进昏睡的女孩口中,挺着腰身在那张小嘴里不停插弄。 双手揪住她的奶头,用力拉扯,又松手弹回去,那对大奶子互相撞击,碰撞出白花花的乳浪。 吕嵇抬手制止他。 这样会疼。 和陨看他护犊子似的,眉尾上挑,桃花眼里满是讥讽,嗤笑了一下。 低头在她的红唇上碾磨着,堵住她的嘴故意让她呼吸不顺畅。 女人还在昏睡中却懂得躲避,下意识的推着他,推不动,挥舞着手臂抓他,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抓痕。 她皮肤特别嫩,碰一下就有红印或者淤青,他从唇上吻到小腹,留下了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最后,他跪在她的腿间,打开那对白嫩肉腿,两片阴唇已经被操成了深红色,被长指分开的穴口,正在缓慢的往外面流出浓白的精液。 毕竟两个人的量,有许多积在臀缝中,在纯黑的床面上尤其的显眼。 他也不计较,只是抬眼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吕嵇,就着那股润滑进到那个刚被操完,还是紧得不能再紧的骚逼里。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穴确实有点魔力,吃过一次就让他念念不忘,不然也不会兜那么大个圈子想要驯服她。 虽然挣扎反抗可以得到不一样的快感,但还是顺服的女人操起来比较爽。 将她的腿缠到腰上,粗长硬涨的鸡巴狠狠嵌进那张甬道里面,一下子就操开了子宫口,肆意的在里面搅弄抽插。 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棒身,不断蠕动收缩,子宫里面的软肉刮着他的龟头,好像一张小嘴在给他口交。 和陨被爽飞的快感逼得眼尾通红,大手掌着她的腰往自己下身狠狠地撞击。昏睡的女人紧闭着双眼喊着不要不要,哼哼唧唧的哭出声来,手胡乱的挥着,挠得他脖子,胸口还有小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抓痕。 吕嵇在旁边看着这个淫靡的画面,原本因为射精软下去的肉棒,又开始挺立竖起。看着和陨发狠的把女孩压在身下操干,每一下都要尽根操入。 和陨瞧见他那根不输自己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调侃的笑他,“没想到平常正经到不行,有强大自制力的海大学生会主席,我们的排球少年,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啊。” 他继续拿话故意刺激他,想看看他这个一贯事不关己的发小,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现在,你走,还能回得了头,我不会和她说起今晚的事。” 吕嵇像只雕塑一样,静默了很久,久到和陨以为他默认退出。 吕嵇视线落在被操得不断媚叫的女孩身上,两人下体相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不断敲打着他的思绪,过了好一阵,脸上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低下头吻住那张红肿破皮的唇。 最后一次,他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 两人一个操嘴,一个就操穴,全程没有任何交流,做爱的时候一向都是满嘴骚话的和陨,都难得的噤了声。 相识多年的默契,大概体现在两人只需要对视一眼,就自动换了方位。 和陨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到自己身上,让他从后面肏进来。 他就用手撑起她的身体,控制在半空中,那两团超标的奶肉果然顺着重力埋到了他的脸上。他只需要张开嘴,就可以把两颗乳头一起吃进口中。 戚喻再也看不下去了,挣脱开和陨的掌控,手脚不断地拍打着他,想让他关掉那淫乱的画面,“别播了,别播了,不要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传统的活了二十年的女人,连恋爱都没谈过。 短短的半个月时间里,被强奸,被下药和陌生男人上了床,再到现在一个晚上被叁个男人侵犯的事实。 每一件都是跌破底线的事情,在猛烈的冲击着她的叁观。 连日来一直处在惊恐的状态中,脑海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一直伪装的坚强被击破成了四分五裂。 凄厉的哭声和屏幕里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崩溃失控的人。 “我求你别播了,我认了我认了,对不起,啊啊啊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和陨就站在她的面前,水晶吊灯投射出来的身影,裹在她身上。 女人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用眼光就能杀死人。 他的脸上非常平静,看着眼前一副万念俱灰的女人,冷漠的从嘴里吐出一句事实。 “八百万换你一条贱命,好像有点不值啊。” “是不是恨不得我去死,好啊,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亲手弄死我。” 和陨抓起她一条手臂,握住她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感受到脖子被收紧的紧致感,幽幽的笑了起来,“收力掐下来,你们女人力气小,要掐住一分钟以后再放手,那样我才必死无疑。” 吕嵇皱紧眉头,不赞同的制止,“和陨,你别发疯。” 和陨癫狂的笑出声,竟然在快要窒息中得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 肺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额头上爆出一根根青筋,因为缺氧脸上已经涨成了深红色,和陨扯住她想要后退的手臂,甚至握上她的手,用力扼住那根粗壮的颈动脉,“用力,千万别给我机会,不然,就轮到你了。” 戚喻越来越大力,死死的掐住男人的脖子,眼泪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数到第五十九秒的时候,手臂脱了力,瘫倒在地上,后怕的哭出声来。 她不敢。 他强奸,但是依旧“清清白白”。 她犯罪,全家都会跟着遭殃。 要是杀了人,外婆怎么办,舅舅舅妈他们怎么办,以他家的地位,撵死他们比撵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她付不起这个代价。 她错了,错得离谱。 要是可以,她宁愿做回那个碌碌无为的纺织女工,每天的日子虽然清贫,但却快乐。 女人仰面看着那块黑漆漆的天花板,整个人看起来快要碎掉了一般。 眼皮肿得像两片厚厚的核桃,脸上是灰败的神色,眼睛还挂在脸上,嘴唇发白没有血色,嘴上是被她自己咬出的很深的牙印。 艰难的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一句,“你们一样的。” 吕嵇虎躯一震,这句话是在指他呢。 原本想要相认的念头彻底熄了下去。 就当以前从未认识过。 吕嵇以为这只是一次放纵自己的机会,却不知道为自己的将来,埋下了一个天大的雷。 作者的画外音:颠公二号上线。 别的文里:我认出了她,我一定要和她相认,履行小时候的誓言,要她做我的女朋友。 颠公二号:上过就算了,就当以前没认识过。做爱滋味有点美妙,我好像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迁怒口交h 和陨知道她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被驯服,不理会她的抗拒,要亲自把她送到家门口。 意思很明显,知道你家在哪儿,你家的情况都一清二楚,所以别想给我耍什么心眼。 戚喻当然不愿意,要是被家人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又是求饶又是应下许多“卖身”协议,才换来20米左右的距离。 祖孙俩还在里面温情脉脉,男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等得不耐烦了。不停的打电话过去催促。 和陨一只手搭到后视镜上,指头夹着一根烟,没抽,保持着这个姿势有好一会儿了。从烟头都快燃到烟嘴了,才随手一甩,正中不远处的一个两厘米大小的凹坑里。 烦躁的揉起眉尾,啧,有什么好聊的,以后又不是都见不到了。 手机响了起来,男人没看号码,快速的接了起来,原本烦躁不安的眉眼才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还以为要我亲自进去请呢。” 那头却不是女生,而是一个稍显陌生的男声。 戚喻特意调了静音模式,就是害怕他会一直打电话过来催。 临走之前,她紧紧的抱住外婆,努力装出一副十分平常的样子来。只是表哥站在外婆身后,和她对视着,眼眸漆黑深沉,里边似是暗藏着风暴,让她不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戚喻怕他看出什么来,赶忙低下头,埋在外婆瘦弱的肩膀上,对她仔细的叮嘱了一番。 “要按时吃药,按时吃饭。” “身体不舒服,不能硬抗,要第一时间告诉舅舅舅妈,或者表哥,不然直接打电话给我。” “少弄一些手织品,钢针会磨得你手疼。” “不能熬夜,要多去公园走走,锻炼锻炼身体。” “还有……” “行了行了,”成兰慈爱的把她头上翘起的发丝抚平,又将她黏在脸上的发丝挂到耳后,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小唠叨精,外婆都懂得的。你是去读书,离家就半个钟,又不是去远方不回来了,干嘛一副这么沉重的表情。” 成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心疼又宠溺地道:“老是发愁又操心,都瘦了,瞧瞧脸蛋都快没肉了,这眉毛皱得,都要成小老太太了。” 戚喻听到外婆说的话,差点控制不住眼泪,只能把外婆抱得更紧,整张脸都埋在她肩头上,用力克制住哭腔。 “外婆,你一定一定要保重身体,要健健康康的,知道吗?我休息就回家的,不要我回来了被我发现,你答应我的却没有做到哦。” 成兰摸着她的发顶,笑她是小唠叨精,连连称是,不会辜负小老太太的叮嘱。 口袋里的手机,时不时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已经震动了许久,早就过了他允她的半个钟时间,她知道是他发过来的催促信息。 戚喻只能忍下不舍,转身离开,她怕她再不出去,那个疯子会不管不顾的闯进来。 走到车旁,戚喻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这边,才敢拉开车门坐上去。 她忘不了下车之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嘴上流里流气的叼着一根雪茄。没有点燃,眉头拧成了一道川字,盯着她好久。 把人盯到紧张到不停的吞咽口水,和陨才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将口中的雪茄拿了下来,拉开她的领口,塞进她的胸罩里,警告她别耍小聪明。 戚喻坐在副驾驶上,他规定的,坐他的车必须坐在副驾驶位。 她紧紧攥着怀中的布包,里边是她的衣物和一些零碎东西,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心跳声不断敲打着耳膜。忽然悲从中来,用力咬住下唇,不断深呼吸,才将眼泪憋了回去, 她一路上都坐立难安,紧紧抓着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个布包,浅黄色的布包,被她掐出了许多指甲痕。 好在,一路上他都在戴着蓝牙耳机通话,听语气能看出他的不爽。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他,对着那边不停爆粗口。期间还听到了什么“休想”什么“伪君子”之类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戚喻忽然听到了男人一句似笑非笑的—— “行。”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开始莫名有些恐慌起来。 只好扭头看向窗外,试试分散注意力。飞速倒退的景色,离熟悉的地方越来越远,悲戚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鼻头酸溜溜的,眼眶又不自觉地蓄满了泪水。 没去公寓,而是被带去了机构,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他居然有权限能开大门和教室门? 和陨粗暴的拉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意愿,踩着窗外投射进来的亮光,一路穿梭,直到进了教室。 寂静的教室里,从窗外投射进来一道又一道炽白的灯光,打到赤裸全身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仿佛涂上了一层柔光。 戚喻被他抓住头发往下扯,被迫仰着头,与他对视。 面前的人恶劣的笑着,强势的把她的头往他胯下按压,“舔,给我舔舒服了,我今天就不操你。” 戚喻硬着脖子不想就范,摇着头闭紧嘴巴躲避。 腿间那根东西,还是沉睡的状态,沉甸甸的一大团往下垂着,未勃起的形状一样吓人,上回他粗暴的口交已经让她惧怕这种方式,她宁愿他插进身体里去,也不要用嘴巴来。 和陨本就被今晚那通不请自来的电话烦到极致,现在就连这个东西都不让他舒心,心里的烦闷更盛。 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手指用力挤压着她脸颊两侧的肉,让她痛,逼迫她张开嘴巴。 今天他还就非要她口交不可。 戚喻被他掐得脸上生疼,敌不过他的桎梏,紧闭的嘴巴被扯开了一道缝隙。 和陨见状,把还软趴趴的鸡巴往她嘴巴里挤,直到她嘴里被塞满,再也挤不进去。 那根东西,渐渐在温热的口腔里苏醒。将嘴巴撑到了最大,嘴角已经开始发白,鸭蛋大的龟头,抵着她的喉咙,还要继续往里,腥臭的气味,惹得戚喻胃里开始泛起了酸水,好想吐。 可是被那根东西堵着,没办法做出呕吐的反应,呕意压得她胸口开始发酸发胀。 和陨压住她的头,泄着自己的怒意,那根大鸡巴不停的往里冲击,也不顾她反抗。把还有一半没进去的茎身全部挤了进去。 随后,把她的嘴巴当成了飞机杯,狠力地发泄起欲望。 戚喻觉得那根东西冲到了胸口里面了一样,已经呼吸不过来了,不断抓掐他掌在头顶上的双手,鼻水泪水被那根东西一齐逼出来,糊了满脸。 喉咙嘴巴一片火辣,痛苦得她恨不得晕过去,可是男人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猛烈,戚喻双手不停地去拍打他的手臂,表示自己快要窒息了。 可是眼前的人疯魔了一般,眼底猩红一片,仿佛变异的鬼怪,已经感知不到外界的讯息一般。 戚喻被他掌控着,嘴角已经撑到裂开,口水包着红血糊到了他的阴毛上面。在这将晕不晕的折磨下,熬了许久许久,口腔已经失去了知觉。久到她以为今晚就要交代在这儿的时候,一股浓腥的东西激射进食管里,射了足足一分钟才射完。 被甩到地上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一样,趴在地上不停地呕吐,刚刚被迫吞进去的精液以及不知哪里来的一大滩血全部呕了出来,酸臭味飘满了整个教室。 犹如撒旦的男人,立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之中,一明一暗,泾渭分明。 他高高在上的睥睨着瘫在地上不停吐出呕吐物的女人,薄唇微微下撇,嫌弃的再往后退了好几步,用手在鼻子下方扇了好几下,嫌恶的吐出一句。 “好恶心。” 作者画外音:下一章开始,和二狗继续稳定发挥他的颠公本领,立志给自己招满情敌。 不好意思。身体不舒服,所以晚了,六点还有一章。 “又被抛弃了呢!小可怜” 戚喻像只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缓了好久,那个男人早就不耐烦离开了。她强撑着跪到酸疼的膝盖,穿上衣服,去清洁间取了扫把拖把过来,把被她脏污的地方打扫干净,找了洗洁精拖了两边地板,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下楼。 出了大门,居然看到他的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霓虹灯打到他的身上,照亮了他脸上神不耐烦的神色。 他皱紧眉头,叼着烟狠吸了两口,又摁灭在烟灰缸里,拿起手机狠戳着屏幕。 戚喻以为他早就走了,没想到他居然等在楼下。 怕他等久生气,忍着膝盖上的疼痛小跑着过去。 “那么久?还以为死在里面了呢。”和陨看着她破开的嘴角冷嘲热讽道。 戚喻缩了缩肩膀,小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刚坐稳,旁边的人就甩过来了一套衣服,戚喻定睛一看,是一件黑色亮片旗袍,比姜小姐送的那件看着要短一点。 她对着腿上的衣服怔愣了一下,随后不解的看向他。 而坐在主驾驶的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紧锁着眉头,不耐烦道:“换上,现在。” 戚喻看了看周围,这是在大马路上,而且车来车往的,他要自己就这样换上? 戚喻嘴唇微动,刚想说话。 就被他不耐烦的打断了,“我只说一遍。” 戚喻咬紧下唇,眼泪蓄在眼睛里,忍着屈辱,开门走到后座,在这没有任何隐私的空间里,动作迅速的换上了那件旗袍。 她在后座换完,就坐在后座上,不想再坐到前面去。 和陨也懒得管她,松开手刹,车子一起步直接“飞”了出去。 从热闹的市中心,一路开到人迹罕见的郊区。 戚喻才发觉不是回他家的路,周遭的环境从亮如白昼,到寂静幽深,让她心里发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内心十分忐忑不安。 “这是去哪儿,好像方向有点不太对?”戚喻强忍着不安,试探的问了一句。 得来男人一句暴躁的威胁。 “罗里吧嗦的,信不信明天就把你丢到泰国去当鸡。” 车速很快,戚喻紧紧抓着后座扶手,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方法来折腾她。身子开始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天空开始亮起闪电,过了几秒,一道巨大的雷声轰隆响起,震击着她的耳膜,戚喻被那打雷闪电声搞得心慌慌,在座位上缩成一团。 在头晕脑胀,眼睛痛到快受不了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她转头看向车外,隔着一道高大的铁门,一座庄严肃穆的巨大城堡显露映入她的眼帘,后面是山,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林木,那一大片林木好像一条巨蛇,把中间的楼层环抱在怀里。 铁门开了,车子再次启动,驶了进去,又过了几分钟,稳稳停在那栋别墅大门前。 坐在驾驶位的和陨,这才有空从后视镜察看换了装的女人。旗袍确实很衬她,贴身的裁剪勾勒出她诱人的腰线,黑色的布料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的白。他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冷漠地命令道,“下车。” 戚喻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听了他的话,乖乖下车。 她才关上车门,那辆车子便如一只猛虎出山,无情又飞快的驶离,只剩排气管里散发出来的黑色尾气打到了她身上。 戚喻猝不及防的被他丢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心头的恐惧来越大,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哗啦的就落了下来。 不,别丢下她,求求了。 她向前追了几步,未知的恐惧让她腿软到跌到了地上,手心和小腿被细石划破,一道道长长的划痕开始沁出血珠。 雷电交加更加密集,一道巨大的雷电劈开漆黑的天空,照射到地面有一片短暂的白光,凛冽的狂风猛烈摇晃着高大的树木,把她的发丝和身上的衣裙吹得凌乱飞扬。 她刚站起身,大雨就倾盆而下,眼睛被雨水冲刷到睁不开眼睛。 须臾间,一把大伞遮过她的头顶。 她抬头,眼睛被水雾遮盖住,昏暗的路灯逆着光打到对面的人脸上,她只能看到对方脸部一个朦胧的轮廓,宽阔的身躯套着黑色马甲和衬衫,他身后跟着几个身穿西服的高大男子。 男人皮鞋鞋尖抵着她的鞋尖,两人挨得很近,他温热的鼻息喷到女孩惨白的脸上。 声音散漫却又带着一股威慑力,在她耳边响起,“又被抛弃了呢!小可怜。” 作者画外音:无奖问答,男人是谁? 包养(200珠加更) 头发被打湿成一缕一缕,黏在肩膀上,还在不断往下滴着水。戚喻紧紧抓着身上的毛毯,神情恍惚的坐在真皮沙发上。 后方的壁炉里烧着果木,木头被火燎开,时不时发出霹雳吧啦的动静。大厅里一股浓浓的果香味,她坐的位置挨着壁炉,有火光照耀着,总算感觉到了一些温暖。 欧式风格的建筑,侧后方是蜿蜒盘旋的楼梯,装修得十分古典,主体城堡,还有两侧联排别墅。 坐在对面的男人,倚靠在沙发,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气场强到让人不敢与他对视。贴身的马甲和衬衫藏不住那身鼓动的肌肉,黑色西装裤下包裹着一对修长有力的腿。 左手食指中指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男人器宇轩昂的望着女人。漂亮的瑞凤眼藏在金丝眼镜后面,脸上没有丝毫不耐,静待着面前女孩的答案。 铺在戚喻面前的,是十分包养协议。 没错,就是包养。 期限一年,“薪资”五百万,期间不用她做什么,只需要为他提供性服务。 当然,他们之前的关系要严格保密,不允许对任何人透露。期限到,好聚好散的话,还有一笔额外的报酬。 戚喻仔细的阅读完毕那份协议,心里头涌起无限的悲凉。 所以到底要把她转手几次呢。 第一个,第二个,这是第叁个?将来是不是还要有? 把她当私人所有物想送就送了吗? 她沉默了好一阵,不想示弱的流下眼泪,吐出一口气,努力把眼泪逼回眼眶,才抬起头回复道:“抱歉,您开的条件很诱人,但是我不需要。” “如果没什么事了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唐随遇神色淡定,望着女人湿漉漉的背影,眼底泛起一丝玩味儿,还有,欣赏。 欲擒故纵也好,本性刚烈也罢。 他确确实实因为昨晚的迷情,而食髓知味。 他从来不是会在一件事情上纠结很久的人,以前因为忙,觉得这种事情麻烦,还耗费精力。 现在,既然喜欢上了那个滋味,那就吃到腻。 再扔,不就好了! 在她手即将碰到大门拉杆之时,委婉地说道:“戚小姐,是要回去找和公子吗?” 戚喻头也不回,“不劳唐先生费心。” 唐随遇轻点着手机屏幕,嘴角挂起玩味的笑意,“戚小姐,和公子现在给我发了一份有趣的调查报告,我觉得你应该会感兴趣。” 即将拉开门的手顿住,戚喻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他手里的手机。此时也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转身飞奔向男人的手机。 今天不知怎么的,雨势持续了非常之久,两个钟了雨势还是未有丝毫减弱。 那雷电在天空劈开一道又一道的短暂而又夺目的光彩。 惊慌失措的女人随着男人口中的话语,脸色一点一点灰败了下去。 “我签,我签。” 戚喻咽下苦泪,认命的拿起摆放在文件上的钢笔,在乙方签名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拇指摁上红泥,在签好的名字上盖上了指纹。 做好一切,她失魂落魄的跌到了沙发上,生无可恋的问道:“可以了吗?” 她无钱无势无样貌,就连身材也不是大众追崇的纤细型。可是她却有那么值钱啊,值得这些有钱人心无芥蒂的共享。 和陨! 和陨!!! 啊啊啊!!! 戚喻指尖捻磨着大拇指上盖章的印泥,抬起头直视着对面气场强大的男人,声音嘶哑但却平静。 “我会照着合同办事,希望您能说到做到,不会去打扰我家里人。” 唐随遇扬了扬眉头,回道:“自然。” 他站起身,将身上束缚的马甲脱下,起身将五百万的支票推到她面前,一旁待命的特助上前收走了那份签订协议。 他高大的身躯立在她面前,自带上位者的压迫感,投下的身影把女人围拢在其中。 戚喻拿起那张支票,痛到仿佛有只大手揪住她的心脏来回拉扯,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到那张薄薄的纸面上。 她的命运,她才开始的美好人生,往后就由这几个男人支配,直到他们腻味才能脱身吗? 唐随遇上前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客厅另一侧的电梯前。 电梯门在面前闭拢,唐随遇才松开她的手,盯着她门上的倒影,开口:“你放心,落笔无悔,即刻生效,鄙人说到做到。” “谢谢。”戚喻心不在焉,在哀戚自己被卖了还要对人说谢谢。 她低头看着着自己的脚趾,五根匀称的脚趾缩在白色的凉鞋里,左脚小脚趾甲盖被掀翻,应当是刚刚跌倒的时候刮到的。凉鞋被雨水打湿的地面染脏,血丝顺着鞋缝往鞋中间流,刚刚因为紧张和惧怕,痛感被麻痹没有发觉,现在平静下来了,对痛感才后知后觉。 “叮”的一声,楼层到达,电梯门开启。 高大的男人解着衬衫袖扣先走出来,包着毯子的女孩迈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后面。 戚喻被他带到一个房间前,古铜色的门上是她看不懂的图纹,双开门,门口左右两侧用木架摆放君子兰装点。 唐随遇把手放上门把,往下按推开房门,侧头示意她进去。 戚喻紧张的吞了口口水,似乎是看到了她在这别墅里将来的苦难日子,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房间很大,大得比舅舅家整个房子都大,随处可见的贵重摆件,摆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装点房间。 落地窗占了一整面墙,外边雨幕巨大,豆大的雨点拍打到玻璃上又往下滑。狂风把数十米高的树木吹得要从中翻断了一样。 雨势虽然大,但是在这栋房子里却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隔音做得一绝。 唐随遇带她进了浴室,长腿交迭靠在宽大的洗手台上,双手抱起在胸前,淡淡启唇:“脱衣服。” 戚喻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随后吐出一口长气。 这种事,该来的总会来。 她松开手,毛毯顺着重力滑到地上,堆在她的脚边,手放在盘扣上,缓慢的扭开每一颗扣子。 旗袍落地,和那张白色毛毯堆在一起,黑白分明的颜色,亦分别代表了此刻两个人的情绪。 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遍布青紫的肉体,被展示在陌生男人面前,戚喻羞耻扣紧脚趾头,努力克制着不抬手挡到身前遮羞。 唐随遇看到她身上到处是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腿间那处更是红肿明显,眼眸微沉,薄唇微微抿起,沉声再次吐出命令,“洗澡。” 戚喻站到花洒下,面对着墙壁,努力忽视着男人火热的视线,抹了洗发水慢慢的给头发打出泡沫,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唐随遇拿过旁边冰桶里的马爹利,抄起一个杯子倒满琥珀色液体。 抿了一口,酒杯握在掌心把玩,认真注视着在洗浴的女孩,女孩身形不算纤细,但是宽肩肉臀,衬得她的腰肢曲线很漂亮,像个葫芦,配上那对饱满的大奶子,很欲的身材。 唐随遇时不时抿一口杯中酒,脑海中全是昨晚她在他身下承欢的画面,那紧紧咬吸住他肉棒的触感,直到现在仿佛都还在。 他没有过女人,不知道这种情况正不正常,但是今天一天下来。 他渐渐发觉自己身体的状况好像开始发生了变化,竟然时不时勃起,甚至不分场合。最尴尬的,是今天下午在面对国外的合作伙伴居然再次勃起。 外国人对这个一向荤素不忌,注意到了他的变化,直接调侃,“earl,在你面前的可不是我那个性感漂亮的女秘书。” 他觉得不对劲,他自制力从来都是异于常人。可今天一天下来勃起的时候竟然越来越多,甚至内心生出渴望,想再次进入那个体验极佳的小穴里。 他询问跟了他十几年的特助,也是他的心理医生——李闻。 李闻大学是数学与应用数学系,研究生跨专业读了心理学,毕业之后进了唐氏企业成为唐氏总裁的助理。工作十几年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为人正派,性子谨慎严密,曾经有人出钱让他偷唐氏集团机密,他收集证据反手就是举报有人恶意竞争。 李闻听了自家老板的苦恼,他虽然修了心理学,但是他没有过女人,对这种事情也爱莫能助。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唐家主事人婚姻内幕的人,任他怎样都不会知道,这时候的他,壮着胆子,提出了一个改变他老板一生的“坏”主意 “总裁,既然克服不了,那为何不把人留下。你每天身处高压的状态中,能有个缓解压力的方式也是好的。” 唐随遇闻言,认真的沉思了良久,随后拉开抽屉,拿出昨晚让他搜集的女生资料。 李闻见此,脑袋瞬间五雷轰顶,当场石化龟裂。 “这这这……他瞬间出了一身大汗,西服里的衬衫都被打湿。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他老板昨晚突然火急火燎的让他去收集某个女人的信息。 他以为是那个商业间谍,对这个“任务”格外看重。自己亲自出马搜查,结果只查出这个女人简单的家庭背景,还有与和家小二爷,与吕氏集团的公子有混乱的男女关系。 同时也查到这位,就是一个月前,在跑马场那边送过一程的女孩子,当时车上夫人和小姐都在,所以他让她坐副驾驶,她自己也懂规矩的坐上副驾驶。 他对杂乱的男女关系不鄙视但也不接受,但是他如今,却是不怕死的建议他那在海市,位属金字塔顶端的顶级豪门主事人,去那个叁角关系中掺杂一脚。 我滴老天呐! 李闻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灯。 原本看他老板孤寡叁十来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着压力巨大,又枯燥乏味的日子。 好不容易有个他有点兴趣的女人,他老板有钱有势,有颜有身材,一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谁能想到,看着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怡然自得的游走在和家小二爷和吕家公子之间。 还让自己向来冷静克制的老板都为她寝食难安。 他这破嘴出的什么馊主意啊,也不知道这工作还能不能保住。 但谁知道。他这跺跺脚,海市都要大地震的老板,居然认真思考并分析了他的建议…… 并且接纳了??? 李闻撑着伞,冒着大雨带领几个心腹上车离开,上车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城堡,雨夜中的墙体如同一只躬身匍匐在地的猛兽。 他在心里叹息,唉,不懂是福是祸啊。 总之,这几位已经签署了保密协议,公关总监也已经随时待命。 虽然老板与夫人他们各过各的,但是这件事情,到底需不需要向夫人汇报啊。 作者的画外音:200珠加更完成 接下来几章是唐daddy和小鱼相处的剧情,当然还有,你们懂得,daddy真的很温柔哒。 “现在,该是你履行职责的时候” 唐随遇依靠在用翡翠做成的洗手台上,气定神闲的品着酒,目光幽幽,在观察女生,她肩膀有在微微的颤抖。 是在哭? 终于关掉了出水键,戚喻佝偻着背,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转过身去。 男人气势太过强大,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磕磕绊绊的说道:“先生,我,我洗好了。” 发丝的水珠顺着白皙的身子往下滚落,没有了热水的包裹,戚喻在中央空调的冷风里冻得瑟瑟发抖,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唐随遇看了眼右手腕上的百达翡丽jb冠军白金天文台腕表,分针意见整整转了一圈。 一个小时了,她终于舍得停下磨磨蹭蹭的动作了。 光洗发水就打了五回,他不信是因为他这里洗发水太香太好用。 不想面对事实才是真。 她那点小心思,唐随遇看得一清二楚,也不点明,只是耐着性子想看她拖延到什么时候。 唐随遇起身从收纳柜取出一条浴巾,包到她头上,给她擦拭在滴水的头发,擦到半干,将湿了的浴巾随手丢进一旁的脏衣篓。又拿出一条毛巾帮她把头发包好,然后单手把她抱出浴室。 戚喻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吓傻了眼。 没想到这位唐先生那么随和,对一个包养的女人那么温柔。 唐随遇把人抱到换衣间,换衣间比房间还大,一眼过去,随处可见的国内外高奢品牌的日常服装,晚礼服,鞋子,包包以及各种各样的珠宝首饰和手表。 光是这里面的东西,价值就好几亿,更遑论整栋别墅的装修和软装设计,全是顶级设计师专门设计定制的,门口那对看起来平平无奇,拿来栽育君子兰的花盆,都是康熙时期的瓷器,拍卖价上百万。 他从那堆衣物中,拿出一件宝蓝色花纹旗袍给她穿上,没穿内衣裤,旗袍很贴身,胸前两团大乳轮廓很清晰的印在布料上,顶端两颗蓓蕾顶起,凸点尽显,开叉在大腿根,稍微走动两步就有走光的风险。 唐随遇上下打量着她,对她穿着这身旗袍的结果很是满意,果然旗袍还得是稍微有些肉欲的女子才能穿出那种韵味。 戚喻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芭比娃娃,任由他摆弄,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任由他积极的抢过自己手中的吹风机。 她头发很厚很长,吹干的时候很容易打结。 唐先生动作很娴熟,会从头顶顺着发尾往下吹,还会细心的用手指给她顺着发丝,吹到半干的时候,还会停下,拿过一瓶护发精油,往掌心挤上两泵,双手均匀抹开,给她涂抹在发尾处,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平常就没少做。 抹好精油,唐随遇拿起一把檀木梳,给她梳顺头发。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她身后,视线落在从刚刚开始她一直不自觉缩起的脚趾头几秒,转身走了出去。 他走了之后,憋着力不敢用力呼吸的戚喻才敢长吐出一口气。 太温柔了,让她觉得有点害怕。 脑袋里开始浮想联翩,这个唐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异于常人的特殊癖好。 前面先温柔体贴入微的照顾,到床上就开始显露出真面目。 该不会是那种使用道具的变态吧? 想到这儿,戚喻忽然才后知后觉的后怕起来,腿肚子开始打颤,胃里痛苦的痉挛起来。 死和陨,去死去死去死。 越想越悲从中来,眼眶不知不觉又充盈了满满的泪花。 戚喻对上梳妆镜里的自己,鼻头红红的,眼圈也红红的,脖子上还清晰的印着那两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看着那些刺眼的痕迹,每一个仿佛都在嘲笑她很淫乱,一个晚上被叁个男人睡,还做了曾经觉得最不耻的行为—— 被包养。 今晚过后,新的男人也会留下新的痕迹。 戚喻身体忽然有些脱力,被掀起的脚趾盖又痛又辣,瞬间觉得好累。 觉得自己好贱,好脏,好想吐。 但是她不能在此时伤春悲秋,合同是她签的,人也是她招惹的,要怪,就怪她自己又蠢又冒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要是反抗,人家捻她家比捻蚂蚁还容易。 戚喻还未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男人就拎着一个医药箱回来了。他从里面掏出一瓶碘伏,一瓶云南白药,和一卷绷带,放到化妆桌上备用。 唐随遇拖过一只软凳,把她那只受伤的脚放置在自己的腿上,用棉签沾上碘伏消毒,待干了之后又洒上云南白药。 戚喻十分惊讶和稀奇,男人一看就不会是缺女人的人。 虽然不懂他什么时候见过她,又看中她什么,并和她签下这种契约。 但本应该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人,居然会那么细心的发现到了她这点小伤口。 期间,男人还抬起头温柔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安慰她道:“痛就直说,不要忍着。” 对这温柔体贴的呵护,戚喻心中居然可耻的涌上了一股暖流。 是因为有了对比吗?她竟然对这位唐先生没那么反感。 痛感将她发散的思维拉了回来,有点刺痛。但对她来说,这与车祸时受了重伤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她就这么安静的坐着,看着他拿起那卷绷带,手指翻飞间,就已经缠好了伤口,剪断绷带,把东西放回医药箱整齐收好。 然后,他站起身,手缓缓解向衬衫上最顶端的那颗扣子。 “现在,该是你履行职责的时候了。” 作者的画外音:看多了颠公,来看看温柔的唐daddy抚慰一下心灵吧。 剧透:这后面有好多好多章肉肉,不止一个男主的。 给陌生男人口交,猝不及防的射精让两人都愣 唐随遇衣服全部落地,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发达的胸肌在微微抖动,八块匀称的腹肌完美布落在小腹,腿间的那根巨物已经苏醒,昂扬着头颅像在叫嚣一般。 换衣间里挂的暖光灯打下一道道暖黄的热光,有点闷。 戚喻感觉有些晕眩,她用力稳了稳身子,一时之间不懂是被他的东西吓到,还是自己低血糖。 她坐在软凳上,视线是和那根巨物平行的,她清楚的看到那鹅蛋大的龟头上,涌出亮晶晶的水液。 她逃避的撇过脸去,心脏跳得飞快,惧怕的情绪从心脏窜到脚底,身子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 那么大的东西,她怎么可能吃得下去,会裂的。 他掐起她的下巴,扭正她的脸,用虎口挑起,眼底布满了黑沉的色气。炽热的,不加掩饰的欲望烫得戚喻心尖都在发颤。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入他的手心。 拇指摁到她凝了血的伤口上,问道:“疼吗?” 那和家小子玩得那么粗暴啊? 戚喻摇了摇头,这点疼痛无论何时,都比不过不设防的打开酒店房间门口的那天。 唐随遇凝视着她连毛孔都看不到的脸蛋,触感确实滑嫩。蛮难得的,没有刻意保养,皮肤却能那么白皙光滑。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尾的泪珠,微红的眼睛雾蒙蒙的,好一副我见犹怜的画面。 不过,她只是拿来解决生理欲望的容器,他一分钟就能创收到不菲的金额,没功夫像谈恋爱那般甜言蜜语的哄人。 唐随遇用手指挑起她一缕头发,一圈一圈的绕在指节上,发尾握在掌心把玩,遂后,将那根蓬勃的性器戳上她闭拢的嘴唇上。 “会不会舔鸡巴。” 女人红着眼睛摇摇头,意思是不会。 唐随遇眉头微挑,他自是不信,“能游走在和家小少爷与吕氏公子哥之间的女人,居然没有点‘真本事’?你意思是你是凭着你的人格魅力,能让两个男人毫无芥蒂的一起共享你。” 刚刚看到那份调查过她的文件,和那沓偷拍的照片,已经难堪过了。 现在,他这么直白的提起,她脸上还是霎时变得火辣辣,沉默了很久,喉头开始酸涩难受。她嘴唇嗡动,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仰起头认真的看向他,“先生,不管你信不信,我只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包括今天。” 唐随遇对她这番话不置可否。 只觉得自己鸡巴要炸了,刚刚忍着硬涨的痛感,耐心的给她吹了头发,擦了药,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唐随遇把那根硬棍缓缓推进她的口中,她嘴巴好小,只戳进去了个头,多余的一点也插不进去。 捏住她的脸颊微微使力,迫使她嘴巴打开到最大,想用力往里挤,可是看她憋得脸色通红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 改为拉起她的手,给他前后撸动着吃不进的茎身缓解,情事他才经历过一次,也不懂女人怎么口交才舒服,只能凭着本能在她的小口中进出。 戚喻只感觉被他的东西塞得好难受,他太粗太长了,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像他们那样那么持久。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她学着和陨教他的方法。 脑袋往后退开一点,让嘴巴里有空余,然后伸出舌头,绕着龟头打圈。手部动作也没有停下,一直撸动着茎身,直到听到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喘息声。 戚喻知道他兴奋了,为了不遭罪,舔得更卖力,舌尖轻轻舔遍整根棒身,上面凸起的根根青筋也用心的用舌尖去爱抚。然后再舔回龟头上,含住龟头重重地吮吸,把马眼里流出的水液吃掉,再一路下滑,舔上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唐随遇被她舔得腰窝酥酥麻麻的,藏在镜片后的眼睛被那爽意刺激得开始发红,痒意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顶,射精的欲望开始起来了。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抬手按着她的脑袋大力进出,戚喻嘴巴被撑得太开,那撕裂处又开始撕裂,他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喉咙里面,破皮的口腔和喉咙火辣辣的,让她险些干呕。 戚喻受不住他的力道,双手抵在他的两边侧腰,脑袋向后躲,可是却被他双手摁住,退后不了分毫。 戚喻呜呜的拍打他固定她脑袋的手臂,眼泪被刺激得流了下来。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戚喻怕她像刚刚和陨那样失控,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这一看,却让她愣住了,男人双眼通红,薄唇微微张开,吐出性感的喘息,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着,额头生了一层薄薄的汗,让他看起来又欲又性感。 那高贵的神圣感,让她产生了仿佛不是他强迫她,而是她在亵渎他的错觉。 还未从那极致的美色中回过神来,一股浓浓的腥檀味充斥满整个鼻腔,浓厚的精液灌入喉咙,戚喻想闭紧喉咙可是来不及,他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冲进食道里。 戚喻被他突如其来的射精惊得呆住了,随后内心开始暗暗欣喜,终于不用受罪了。 唐随遇也被自己才几分钟就射精惊到,白皙的面皮微微发热,心里觉得丢脸万分。这样显得他性能力很差似的。 不过都怪她给她吃鸡巴吃得太舒服了,怎么那么会舔,小嘴又紧又嫩,才几分钟,他就忍不住射意,怪不得能让他吃了一回,就开始对她不受控的产生生理反应。 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射精,量比上次还要多,足足射了两分钟,才终于射完。 事后,他缓慢的把鸡巴从那温暖的小嘴里抽出,没有吞完的精液顺着他的棒身被带了出来,沾到她红润的小嘴上。 迷离的眼神,挂着精液的红唇,那破开的嘴角,竟然在无形中给她增加了一丝丝蛊惑人心的媚意。 精液顺着嘴角滴落到那两团布满红痕和手指印的奶子上。唐随遇看得十分眼热,但顾及到她的身体,到底还是忍下操穴的冲动。 不急。 他们,来日方长。 作者的画外音:对比前面和陨的做法,唐daddy真的很温柔了。 200收的加更章在八点更新。 被陌生男人搂着睡觉,却出奇的一夜好眠(20 这次不像在教室,那么狼狈,但她还是不适应,口腔鼻腔里全是那腥味儿,口感是又苦又涩。 戚喻花了很大的气力,才把想呕吐的生理反应压下。 唐随遇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用大拇指将嘴角的那点精液抹去,拍了拍她的背,提醒道。 “去漱口。” 戚喻还在与反胃的感觉做斗争,听到他的话,“嗯”了一声,径直去了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门口,戚喻再也压不下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冲到马桶边吐得撕心裂肺。这段时间没有什么胃口,正常叁餐都没有怎么吃,胃里只有酸水,呕到喉咙火辣辣的疼,食道抹了辣椒油一般,又涨又难受。 戚喻虚脱的倚靠在马桶边,眼睛因为剧烈的呕吐涨得快凸出来了一样。软到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起身。 唐随遇跟在她后面进来的,就站在她身后,全程看到她这副痛苦又难受的样子。 眼里生出一丝不忍,心下叹了口气,将人抱起。 “以后不用这个方式了。” 戚喻难受的将头靠到他肩膀上,鼻尖蹭到他的下颌线,听到他这句话,不自觉的睁大了双眼。 这位金主,这么好说话的吗? 唐随遇将人放到散发出碧绿光泽的翡翠台面上,拿过架子上的一个粉色漱口杯,拧开水龙头,接了杯温水,递到她嘴边。 “张嘴。” “漱漱口。” 戚喻感觉眼睛很痛,眼皮还有些肿,她半撑着眼皮,没有抬手接过杯子,而是就着他的动作,吞进一大口水,含了几秒,然后扭头吐到洗手池里。 做完这些,头歪靠到旁边的墙壁上,紧闭着双眼,在缓解有些脱力的身体。 突然,口中被灌进一口带着类似葡萄清甜味的液体。她慌得立刻睁开了眼睛。 唐随遇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慌,嘴角微微勾起,点了点瓶身,安抚她,“放心,只是漱口水,去除口腔异味的。” “还难不难受?” 戚喻违心的摇了摇头,再次合上眼睛,累到不想动弹了好吗? 一个晚上被这样玩弄两次,却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最后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不知道,只知道一觉醒来就在床上了。 昨晚竟然是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好眠夜,没有做梦,也没有因为噩梦被惊醒。 醒来的时候是被人搂在怀里的,两人面对面相拥,她的腿搭到他的腰间。男人身体很热,呼出来的鼻息洒到她的头顶上,弄得她头上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胸口被他坚硬的胸肌抵住,破皮的乳尖被压得有点疼。 俩人紧紧相贴的地方,因为汗水粘连在了一起,其实有点不舒服。 戚喻轻轻的抬起那只揽在腰上的胳膊,刚想起身脱离他的怀抱。 男人就按住她的手把她揽到了他的身上。 戚喻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心脏狂跳,以为他醒了要做。结果他只是把她按到怀里,给她轻拍着后背,似乎是在,哄睡?拍了没两下他又熟睡过去了。 戚喻双腿被迫分开跨在他的身上,他两条粗壮的手臂像两根铁钳一样,紧紧地箍住她的后腰。 分开的穴口贴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凸起的硬肉恰好顶着阴蒂。随着他因为呼吸而起伏的小腹来回顶弄。肌肉块不断磨着那颗豆豆,磨得她里面开始有了感觉,好像蚂蚁在啃咬。 下身不自觉涌出了滑腻的水液,啪叽全部落到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头侧趴在他的胸膛上,戚喻羞耻的缩起肩膀。 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帘没有被拉起,外面的景象尽收眼底。天色刚刚擦光,一缕阳光撕开黑暗的口子照射了下来。 昨夜的狂风暴雨已经褪去,郁郁葱葱的树木遮住窗外远处的世界,玻璃窗外还有雨滴挂在上面没有挥发,一滴一滴的往下滑落。 床头柜的时钟指向了五点二十,戚喻不知道这里离机构有多远,但是以昨天过来的时间来看,应该是很远很远。 她得起床了,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公交车,或者能不能叫到网约车。 戚喻想拿下他搂着自己腰身的双手,可她手才碰到他的手臂,还在睡梦中的人居然起了反应,那根丑陋的东西突然硬了起来,硕大的龟头已经浅浅戳进里面。 吓得她赶紧从他身上直起身,撞上了一道炙热的视线,男人眸色沉沉的盯着她,眼尾发红。昨晚梳上去的刘海此时凌乱的散在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有一点点少年气。 戚喻怕这一大早会发生点什么,语气都结巴起来,“先生,你,你醒啦?吵醒你了不好意思啊……我,我先起床,你继续睡。” 说完,慌忙的从他身上起来,屁股刚抬起来,却被他两只大手握住,然后被他摁在那根硬棒上,用力往下压。 过程不过短短叁秒,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人被那根大肉棒直直的贯穿到底,爆发出高亢的惊呼声。 金主的温柔性爱(唐随遇h) “啊啊啊啊……痛痛痛……” 下身被他的肉棍挤开到最大,她的穴口与囊袋贴合在一起,脸上是被痛到变形的表情。 戚喻呜呜拍打着他的胸膛,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双方之间不平等的关系,五官皱成了一团,“你出来,你退出来,好痛,混蛋,呜呜呜呜呜,好痛,痛死了……” 唐随遇以为在做梦呢,梦到她坐在自己身上发骚,淫水流了自己一肚子,勾得他鸡巴硬邦邦的。 梦里,她勾着他的下巴,分开的阴户上下磨蹭着他硬涨的鸡巴,一直勾引他要他操进去。 那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勾引,他又不是神,他当然也忍不住。伸出双手把她扭得淫浪的腰肢按住,将她摁坐到鸡巴上。 硬涨的肉棒被那紧致的小穴吞下,穴里软嫩的媚肉立马缠上茎身,含住她的龟头吮吸,爽得他腰眼发麻。 他想按住她的腰大力挺动,可是却听到女孩子的啜泣声和呼痛声,恍惚中睁开眼睛,才意识到刚刚是在梦中。 然后就看到坐在身上的女人眼睛红通通的瞪着他,嘴里一直呼痛,还试图从他身上起来。 吃到嘴的肉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更何况他是利益至上的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找她来本就是要她做自己随时发泄欲望的性器。 唐随遇坐起身,双手揽住她的腰肢,把余下的一点茎身全部插了进去。 “嘶……”他用力呼出一口气。 紧,太紧了,她阴户很粉嫩,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小穴更是紧得要命,箍得鸡巴发疼。 戚喻想起来起不来,被他按着吃下去更多。坐在他那根差不多儿臂粗的肉棍上,穴口和肚子要被他捅破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那被扩张的极致的触感,比和陨他们的还要恐怖。 她怕极了,怕会撕裂,下面真的太痛了,皱皱巴巴的求饶,“不要不要,先生,好痛,你抽出去一点,我吃不下,求求你。” 男人那赤红的双目,已然发情的模样,看得戚喻心惊,她知道求他不要,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只希望他能心软一些轻点插。 唐随遇想抽动,可是卡得太紧了,寸步难行。没办法,只能稍稍仰头,知道她乳尖破皮肯定还痛,所以含住她一侧的乳肉,给她增添快感。齿间含住轻磨着,手伸到她的阴蒂上抚慰,给她揉出水。 在上下夹击之下,戚喻渐渐得了乐趣,身体深处密密麻麻的痒意扩散至全身。 戚喻手不自觉搂住他的脑袋,想让他把发痒的奶子吞吃得更多一些。 身下开始哗啦啦的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给超紧的穴道润滑开道。 嗯……好痒……好舒服…… 是他温柔的缘故吗?戚喻竟然觉得他的性爱很舒服很舒服,与被强暴的时候相比,要舒服上百倍。 现在只觉得身上哪哪儿都痒,好想他插在体内的东西动一动,可是她左暗示右暗示,男人依旧只是在专心舔还是不为之所为。 戚喻被那奇怪的痒意折磨得受不了,只能自己抬起屁股套弄他那根东西。 唐随遇吐出她的奶尖,原本想等她再润滑一点,没想到她自己先发浪受不了。 看着她上下甩动的大奶子,张嘴又含了进去,没敢用力,用舌尖轻轻拨弄。 女人才动了一会儿,就觉得腿根酸得厉害,力度渐渐缓下,最后趴到他的胸口上喘着粗气休息。 唐随遇轻笑出声,把她抱起,走下床,把她压在沙发上,随后全根插了进去,猛力的操干起来。 穴肉紧紧吸着他的鸡巴,夹得他又痛又舒服,舒服,真的舒服极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女人的媚穴真的会让人上瘾。 唐随遇忍不住呻吟出口,“好爽,怎么那么紧,真会夹鸡巴,对,就这样,夹得我好舒服,再用力夹,把我夹痛。” 他喜欢听她喘,应该说是呻吟,又娇又柔,动情时她身上那股的味道会越来越浓郁,就好像一缕春日的微风,吹来舒服的花香。 他直起身子,大力甩着腰胯冲击那张小口,磨着让她尖叫出声的凸点,感受她的高潮夹缩。 戚喻被他插得好爽,原本的痛感早就被快感代替,被插得高潮迭起,喷出一股水液,全部飞到他的肚子上。 唐随遇看着她高潮不断的红润脸颊,指尖拨弄着那颗小阴蒂,她夹得他太爽了,他想一直体验这种快感,所以在她的敏感点上给她增加爽意。 果不其然,不到两分钟,她又被他揉着阴蒂尖叫高潮,穴道收缩到非常紧,随后不自觉夹缩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戚喻被密密麻麻的快感磨得失去理智,跟随着身体的欲望发泄出声,整个人又媚又娇。 唐随遇看着身下的人被她操得不断高潮,心里满足又自豪,一洗昨晚才几分钟就被她口射的前耻。 他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勾出她的舌头,和她接吻。 戚喻被接二连叁的高潮彻底收服,不自觉搂住他的脖子回应,学着他的样子,把他的舌尖勾进自己的口中吸吮,和他交换着津液。 俩人亲了很久,唇瓣都磨痛了,唐随遇才放开她,看着她不断起伏的胸口,边缓缓抽插,边捧着那对大奶子掂量。 她的奶子又大又滑,胸型也好,又翘又挺,摸起来的手感很一流。 奢华的房间里一片淫靡,原本擦光的日头已经挂在半空,透过宽阔的落地窗,照射在沙发上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只见一个布满汗珠的高大男人腰身上下起伏,底下的女人被他完全遮挡,只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抵着一对巴掌大的小脚,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摇的。 两个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女人额头上的发丝几乎已经湿透,唐随遇爽到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服被全部打开了。 戚喻被他插得好舒服,虽然他的那根东西很大很粗,在刚进去的时候确实会受不了。但是他动作不粗暴,很顾忌她的感受,让她在这场情事里感受到了尊重和自然的高潮快感,而不是被当做粗暴的性爱娃娃。 身子被他压跪在沙发上,戚喻双手扶着沙发背,胸前两颗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撞到沙发背上,身后的人扶着她的腰用力撞击进来,连接的下身处一片水泽,全是她因为高潮喷出来的潮吹。 随着她穴肉再一次紧缩,唐随遇终于忍不住,将一大股精液注入她的子宫内。 脱力的女人趴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还在一颤一颤的。被撑开太久未能完全闭拢的穴口掉落下一股白浊,唐随遇被这副画面激得心脏微微发颤,刚射精软下去的肉棒又立马挺立起来。 唐随遇俯下身,拨开她的长发亲亲她汗湿的后背上,她皮肤太嫩了,她的腰侧两边有他动情时大力掌握而留下的指痕,身上也有被他吻出来的红痕。 戚喻闭紧眼睛,缓着自己的呼吸,肚子和下身都被他撞麻了,全身都在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 男人附在她的耳边,舔着她的耳朵问她,“要去上学?” 戚喻掀开眼皮,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她忽然才尴尬的发觉到,她的东西昨晚都在和陨车上,她现在没有衣服可以穿。 戚喻吞了吞口水,尴尬的问道:“不好意思,先生,可不可以借一身你服装间里的衣服,我,好像没有衣服穿。” 唐随遇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的后腰,他留下的痕迹已经覆盖过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心底莫名其妙觉得有些舒心。听到她的话,抱起她进了浴室清理之后,又再把人抱进换衣间。因为纱布被水打湿,还细心的给她换了纱布,并叮嘱她记得去医院拔指甲盖。 最后才把她抱进置衣间,淡漠出声,“这里边的衣服随便穿。” 戚喻看着那琳琅满目的服饰,没有艳羡反倒在心里暗暗着急,这里的衣服看着都那么华丽又贵重,会有平价的短袖长裤吗?还有她可以穿得下吗? 唐随遇看她不动身,侧目望向她,目露不解地问道:“没有喜欢的?” “啊,不是不是。”戚喻摆摆手,“我找找,之后我会洗干净还你的。” 于是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在这几百平的置衣间寻找起来,找了十几分钟,才找到一套鹅黄色高领衬衫和一条深蓝色牛仔长裤。 她昨晚淋雨内衣内裤也湿了,从内衣区挑了一套相对保守的款式,她罩杯比较大,也不知道能不能扣上扣子。 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戚喻也没什么好扭捏的,当着他的面就把衣服换上,却发现意外的合身,内衣也是刚刚好。 戚喻穿好衣服绕过他走出去,手却被他抓住。 “我送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戚喻摇头拒绝。 “这里是私人领域,打不到车的。” …… “好吧。” 又是私人领域,女生在心里默默吐糟道。 这个让她想起了之前被和陨带去的那个跑马场,也说是私人领域。占地面积大到离谱,走了几个小时都还没走出叁分之一,幸好那天运气不算太差,遇到了善心的夫人。 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承了人家的善心,却没有当面感谢人家的好意。 和金主车震之后被嘲讽,“被操爽了吧?一脸 昨天就发现了,这偌大的城堡,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了。也没有食材这些东西,看起来就只是他的其中一个临时停脚点而已。 所以戚喻在洗漱的时候,听到了他在房间给助理打电话,让对方带两个烫鸡蛋过来,感到很诧异。 大老板早上不都是喝一杯苦到掉渣的咖啡,然后再吃叁明治之类的早餐?他居然吃煮鸡蛋这么接地气的食材。 当老板把鸡蛋递给她的时候,她更加震惊了,满脸不可置信,“给我的?” 唐随遇从纸袋里拿出一块纱布,在鸡蛋上缠了两圈,按压到她有点肿胀的眼皮上,“拿稳,消肿用的。” “谢,谢谢啊。”戚喻心底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和名字,但单看这套庄园,就知道他的身份必定贵不可言。 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竟然会对一个包养的女人彬彬有礼,体贴备至。 她也是刚刚才发现,他竟然把她昨晚被沙石弄脏的凉鞋刷干净了。 敷了好一会儿,感觉眼皮没那么肿了,才把鸡蛋从眼睛上拿下来。 “鸡蛋可以吃。” 戚喻偏头看向貌似是在处理文件的男人,道了声谢,怕发出声音打扰到他,十分小心的剥开鸡蛋。 不知不觉过去半个小时,车子还在高速上。 车里的沉香香氛戚喻闻不来,加上坐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有些难受。 她紧紧抓着安全带,还有几个公交车站就到了,提前在脑子里组织语言,想着如何礼貌的让他随便找个位置停车。 不然被同学看到她坐着豪车来上学,解释都解释不清,更怕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唐随遇盖上钢笔盖子,将那堆文件放回文件箱。看向从刚刚就在焦急又自以为伪装得很好的女生,知道她在顾虑什么,眉尾挑起一丝笑意。 他轻轻敲了下隔音板,李闻立马明了,找了个可以停车的位置靠边熄火。 唐随遇转头看向还沉浸在思绪里的女生,问道:“在这里下车可以吗?” 戚喻讶异的看向他,没想到他什么都懂,“对,谢谢先生,麻烦先生。” 唐随遇视线落在她脖颈上并不明显的红痕,轻点自己同样位置的地方示意她。 戚喻立马领会,脸上红了一瞬,将最顶上的那颗扣子扣起,身体连带脖子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唐随遇从车里的保险箱拿出一部手机,递到她面前,“手机里面有我的号码,以后拿这部手机联系我或者我联系你。” “以后我们会有更多很紧密的关系,幸会。” 戚喻懵懂的点着头。 黑色的机身闪烁出光芒,薄薄的机身看着很轻巧。 但是里边装有定位装置和监听装置,也就是说,无论她在那里,他这里都会知道,只要他想,她的任何信息和通话,他这里同样可以收到。 戚喻接过,和自己的那部便宜手机放到一起,心里有些难受,闷闷的道谢,“谢谢先生。” 道完谢,戚喻伸手摸向门把,正想开门下车,却被身后的人拉过肩膀压在身下。 男人浓重的气息贴了上来,动作强势的把她圈在怀里,坚硬的胸膛紧紧贴住她饱满的胸脯。薄唇啃咬她的唇瓣,舌头撬开了紧闭的牙关,在她口中扫荡,明明今早用的一样的牙膏,她嘴里的好像要甜一点。 戚喻像只待宰的羔羊,被人捏着命运的风筝线,她很难受,但是不敢反抗,静静的等待他亲完。 唐随遇食髓知味,大手滑进她的衣摆里面,感受着属于女人的细腻手感,大手顺着她的腰身往上滑,推开那薄薄的内衣,覆上一边的大乳揉搓。 戚喻原本以为他只是亲一下,然后就放她离开,可是看这架势,恐怕是又要。 只能鼓起勇气推开他,唇齿分离的时候还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戚喻喘着粗气,努力平复混乱的呼吸,提醒他,“先生,我要迟到了。” 唐随遇被迫从女人柔软的肉体起身,眉心微微皱起,镜片后的瑞凤眼带上一丝不悦。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她八点上课,现在七点十八,还有时间,他快点就好。 刚刚原本只想浅浅接个吻就放她走,结果却把自己亲硬了。他无奈的看了一眼裤裆,被自己的反应逗笑了,一大早的把人要了还不够。现在只是亲一下,还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立马勃起。 真是出息。 唐随遇单手划开拉链,把勃起的性器放了出来,把她揽过,脱下她的裤子,内裤没脱,往旁边拉开,把她摁坐在到鸡巴上。 戚喻身体因为那个充满侵略的吻,下面已经有点湿了,不由质疑自己,难道她真的是天生淫荡?这种情况下居然也会湿。 已经闭拢的阴户再次粗大的肉棒顶开,他的肉棒太大,那点水液还不够润滑,只吞了个龟头就卡住了。 唐随遇见状,摘下眼镜,漆黑的眸把她的面色看进眼里,伸手揉着阴蒂,给她增添快感。 很快,一大股水液涌了出来,浇到他的肉棒上,有了润滑,握住她的腰往下坐,让她的小穴吃下整根肉棒,等她坐稳,握紧她的腰开始大力冲撞起来。 没过几秒,驾驶位的李闻嘴上叼着一根烟,强装镇定的关上车门,抬手挡风点燃嘴里的烟,尴尬的挠了挠头走开了。 随后,车身开始轻微摇晃起来,全车玻璃都是贴的防窥膜,车外看不到车里,车体是防弹隔音的的,无论多大声音都传不到外面。 可车子的主人知道,戚喻她不知道啊。 双乳被压在玻璃上的时候,她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别,别这样,会被看到的。”戚喻身子来回起伏着,呻吟含在嘴里,不敢吐出来,哼哼唧唧的像只小猫似的。 唐随遇发现她现在比早上还要敏感得多,腰塌得很漂亮,饱满的臀肉被撞出一道道臀浪,高潮的间数更是一两分钟就一次。 原来女人在室外会那么敏感呀。 一副想呻吟又怕被听到的样子,身上都被憋粉了。 有点好玩。 路边停着一辆豪车,就算是行色匆匆的路人都会忍不住看上一眼。然后就会发现车子的不对劲,微微摇晃的车身引人遐想连篇,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对视一眼,眼里意味深长,又步履匆匆的赶赴自己的目的地。 戚喻头一回擦着提示铃进的教室,大家都觉得稀奇,学霸小妹最近好像一天比一天晚到。 看她戴个口罩,有热心的姐姐关切的询问道,“小喻感冒了?怎么今天戴上口罩了。” 戚喻朝她礼貌的点头,嗓音有些沙哑的回应,“对,昨晚贪凉吹空调不小心着凉了,为了不传播病毒,还是戴上口罩比较好。” 其他人听到她说的,都关切的嘱咐她注意身体。 戚喻感受到他们的目光,不自在的往上拉了拉口罩,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低头快速走向自己的座位。 和陨身子靠到身后的墙壁上,双手垂在腿间,坐得稳稳当当,半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戚喻也不想多问,反正他也不会让,直接掂起脚尖想要跨过他。 还好他们的位置在最后面,其他人都在低头看书不会注意他们这里。 跨过一条腿,刚想把另一条腿收进去,结果胸口被那个恶劣的人伸出狗爪抓了一下。 戚喻快速收回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转过头瞪他。 这人真的是好贱。 和陨看着她那对小鹿眼毫不掩饰的厌恶,心口一滞,怒火涌上心头。 他伸手拉下她的口罩,果不其然,嘴巴被那男人吃到红肿,这浑身都散发着淫欲的气息,一看就是刚被操爽才上来的。 戚喻急忙拉上口罩,口罩是刚刚她下车的时候那位先生给她带的,让她戴上挡一下,并且还保证以后自己不会再那么暴力。 和陨死死地盯着她扣到最上的扣子,不用猜,这身子绝对全是那个男人玩过的痕迹。 眼睛没肿,鼻头也不红,气色比前两天红润了不少。 这可把男人看不爽了。 没哭?也没闹?眼睛比前两天的青蛙眼要透亮得多。 怎么在她面前一副要死不活的死样子,在那伪君子床上就开开心心的。 前天看视频被他和吕嵇睡了哭天喊地的,现在换个老男人操就心情美丽了?衣服都穿档次的了。 操。 骚逼,母狗。 真是下贱。 就那么喜欢被老男人玩? 男人满满恶意的开口,“被操爽了吧,现在骚逼里边装满了那个老男人的精液吧,那股骚味儿,整个教室都能闻到。” 戚喻听出来了,他话里话外的不爽之意。她真的很想冲他破口大骂,不犯法的话,她想两刀扎过去。 不是他把她送入虎口的吗?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仿佛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他们之间,不是她才是沦为一个玩物那样,被他想送人就送人,想找人来玷污就找人来玷污的吗? 他有什么可生气的啊! 戚喻决定对他的冷嘲热讽不予理会,故作镇定的掏出今天第一节课需要的课本放到桌子上。 和陨看她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以为她觉得自己找到靠山了,所以翅膀硬了。 心头有一股无名火“噌”的一下就起来了。 他妈的,今晚玩不死你。 在教室里被塞跳蛋舔喷(和陨微h) 一早上相安无事,戚喻以为他觉得她脏了,对她失去兴趣了。正在暗暗庆幸呢,谁知道是她高兴得太早。 中午放学是十一点半到下午两点半,加午休时间,总共叁小时。其他同学基本都是回家或者出去走走,到下午上课的时间才会回来。 午饭过后略显安静的教室里,戚喻吃过午饭拿出一本真题册正要刷题,第一排还有两位同学在。 那两位也是班上学习相当刻苦的学霸,上一回模拟考戚喻第一名,他们两人分别是第二,第叁名,每天中午用过午饭之后,屁股焊死在座位上,刷起题来犹如进入无人之境。 其中一位为了防噪音每次都是带着耳机,两人就像那武林高手入定一般,化身刷器机器之后自动封闭了外面事物的感官。 上回楼下武术班打起来了,其他人都跑去凑热闹了,就他俩安安稳稳的坐在位置上刷题,恐怖如斯。 戚喻一只手撑着下巴苦思解题思路,无意识的咔哒咔哒的点着卷子的右手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正沉浸在题海里呢,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大惊失色,惊恐的尖叫声还未破喉,口罩被人拉下,嘴巴被一股带着清凉气味的柔软覆上。 男人宽大的舌头挤进她的口中,呛嘴的薄荷味道直接呛入她的口中。戚喻不喜欢薄荷的味道,感觉太烈,喉咙被凉过头了,好想咳嗽。戚喻伸出双手使出最大的气力推开他。 和陨顺着力道离开她甜腻的唇瓣,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角,看到那被吻逼出的水润双眸,又忍不住欺身上去。 戚喻急忙躲开他,瞪大眼睛用着气音质问,“你疯了?这是在教室。” 和陨却轻蔑一笑,嚣张地挑起一侧眉头,“那又怎样。”那张帅气的脸蛋配上这副尖酸刻薄的表情却一点也不违和。 “放心,我们小声点,那两个书呆子不会发现的。” 戚喻快被他的话吓死了,什么小声点,他不会想在这里……现在还是大白天啊,这可是在教室呢。 他疯了吗? 而且随时会有同学回来。最重要的,教室里还有其他人在,她要是跟他胡来,她还有脸在这个班呆下去吗? 看他不似作假的表情,戚喻软下态度讨好,“别,晚上先好不好,晚上在你家,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求你别在这里。” 男人看着面前快要哭出来的女孩,仿若良心发现了一般,盯着她那嘴角那块伤口出声道。 “行,现在不在这里插你,但是你现在要听我的,我说什么就要做什么。” “行,”戚喻想也不想的答应下来,完全忽略了男人眼中那抹得逞的狡黠笑意。只要他不在这里要她,总不会再有比做那种事更让她难堪的事情出现了吧。 可是,到底还是她太天真了。 她才刚答应下来,下一秒,她就被他抱到桌子上,然后被他动作迅速的脱去了牛仔长裤。 身下一凉,吓得她发出一道不小的惊呼声,反应过来教室里还有人,立即捂住了嘴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扭头看了一眼前面,还好那两个人没听到,还是头也不抬地在做题册。 戚喻真的快被这男人气死了,又一次说话不算话,也是她蠢,居然也敢相信他这种人的话。 伸手想抢回裤子,却被他扔到了地板上,她想跳下桌子,他握住她的双腿强行打开。 “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戚喻骂也不敢大声骂,害怕随时有人回来,更害怕前面的两人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他大少爷不在乎名节,她不行。女人急得眼眶都红了。 男人用侵略的眼神死死盯着她腿间那红肿的阴户,在心里咒骂。 妈的,这操了几回啊,逼肿得这么厚,老男人射进去的精液都不舍得擦,糊在穴口上他妈的不嫌黏腻啊? 戚喻这时候还在天真的祈盼他还有一丝良心,还想开口继续求他。 可是男人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粉红的圆椭圆形状的东西,掏出手机在上面不知道操作了什么。随后,不顾她的挣扎强硬的将那枚东西塞进了她的下体。 那东西刚进去的瞬间,立马嗡嗡的震动起来。戚喻感觉那东西往她的身体深处钻得好深,还有电流,电得她身子又酥又痒。 “别,不要,”戚喻被突然而来的快感刺激的得意识合上双腿,那个东西还在往里面钻,抵着她的软肉震动。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下身痒得她受不了,“拿出来,求你拿出来。”戚喻泪水汪汪的祈求的望着他。 和陨看着那颗跳蛋被她的淫穴全部吞吃下去,喉咙变得干涩发渴,腿间的鸡巴已经顶开裤头。 “嘘,”和陨竖起一根食指贴在唇中间,半是威胁半是警告地道:“如果你受不住发出声音被人发现了,本少爷概不负责哦!” 说完,他低下头,薄唇贴在已经出水的穴口上,大舌卷起她动情而流出的爱液,又甜又滑,没想到,她不止嘴巴甜,这骚逼里的水也那么甜。 戚喻被他的舌头和那个身体里面奇怪的东西磨得差点失去理智,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溢出一丝声音。 和陨用食指的指节轻轻捻着她的阴蒂,舌头上下不停地刮动她出水的小缝,不时伸出舌头探出穴道里,模仿着性交姿势插进抽出。 戚喻被两种方式攻着下身,又是在光天白日的公共场合里,那种禁忌又刺激的快感,很快就将她吞噬掉,让她迅速的攀上情欲的巅峰。 从里面涌出一大股水液,穴道不自觉收缩夹着他的舌头。和陨知道她这是高潮了,拨弄她阴蒂的手越来越快。 突然,从一个小口激射出一股强劲的水流,和陨直接张嘴贴了上去。 和陨从她腿间直起身子,大拇指抹去下巴上沾染的水液,当着她的面,把那股水液全部吞了下去。 真的敏感呢,跳蛋才插进去几分钟就潮吹了,天生淫贱的身子。 戚喻被突然来袭的高潮打得猝不及防,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吃下她流出来的水液。 脸皮瞬间爆红,他居然喝她下面流出来的东西。 里面的东西还没拿出来,还在嗡嗡地钻动她的穴肉,戚喻死死咬着唇瓣,她快要忍不住呻吟声了。 和陨起身,将身体挤进她腿中间,把她脖子抬高,低头吻了下去,强势的侵占她的口腔,把那股香甜的味道传给她。 不顾她的意愿将人摁在怀里亲了许久,和陨才把她放开,单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了下来,然后按跪进自己的腿间。 拉链早就被他拉下,那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就这么矗立在她眼前。 和陨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然后,把自己那根涨得发痛的鸡巴捅进她的口中。 戚喻呜呜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肆无忌惮的要她在教室里给他舔鸡巴。 前排那两位有没有发现不知道,站在门外的闻人歏,倒是把这销魂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作者的画外音:第叁条长评,加更。g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