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 1.催生 执飞完一趟国际航班,横跨整个太平洋,直到和塔台完成确认,断开自动驾驶,放下起落架,轮胎稳稳触地,机身滑入跑道,提着的心才真正放下来。 飞民航转眼满一年了,在战斗机上时时刻刻紧绷的神筋,到了民用飞行器上也改不了,每次坐上驾驶舱,熟悉的感觉又会回来。 唯一不同的是,飞战斗机只需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飞民航,还承载着数百条普通老百姓的性命,压力只增不减。 走出机舱的时候,被清晨的太阳晃得眼睛都睁不开,一时分不清两地的时差,昼夜颠倒。 “栋哥,下次见。” 乘务长标准的笑容,在走出廊桥后显得有些疲惫,比起飞国际长途,机组似乎普遍更愿意飞国内的航班。 陈栋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操作着手机,冲她点点头:“再见。” 飞行模式关闭,手机搜寻到网络信号后,就收到两通未接电话,来自他母亲。 犹豫片刻,没有选择回拨,现在他只想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站在自家门口,正要伸手开门,就听见门锁的声响,妻子提着包,换上高跟鞋,皱着眉头正在讲电话。 “妈,您就别催了,我们自己有数的……是,当然在计划了,我知道您的心情……我怎么可能不急,好的,知道了……” 陈栋敛下双眸,将行李先推进去,而后侧身进了玄关。 事实证明,他不回那两通电话是正确的选择。 脱下外套,准备去洗个澡,却见妻子挂断电话,站在门口看着他。 “怎么了,还不去上班吗?” 李芸反手关上门,眼里有着深深的无可奈何:“跟你妈坦白吧,离婚,或者你去外面找个女人生,我都没意见,行吗?” 搭在领口纽扣上的手一顿,也没去看她:“下次不用接她电话就是了,或者让她直接跟我说。” “陈栋!”她拢了拢长发,齐整的妆容衬得神色凌厉且激动,“你这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还要躲躲藏藏到什么时候。老人想要个孩子的心情我理解,如果可以,难道我自己就不想吗?十年了,我真的累了,不想再应付下去了,两条路,你自己选,不管是哪一条,我都绝无二话。” 男人沉默片刻,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去上班就该迟到了。我刚飞完,真的很累,这个下次再谈,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摔门而出的重响。 陈栋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静默站立片刻,才抽掉领带,舒展开四肢躺倒在沙发上,身心俱疲。 因为孩子的问题,夫妻间的感情几乎消磨殆尽。 离婚,让他出去找女人,成为妻子近期提的最多的话,这哪是正常夫妻会频繁提起的话题。 可这两者,他都不愿意,至少在他看来,还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他们之间除了孩子,其实并没有其他矛盾存在。 高中毕业后,空军招飞,他正式穿上军装。 26岁那年,和小他两岁的妻子李芸结婚,过上了聚少离多的日子。 关于孩子的疑虑,真正出现在婚后的第二年。 尽管两个人不像寻常夫妻那样朝夕相处,但一年到头总能见几次面的,性生活也正常,没做任何避孕措施,奇怪的是李芸迟迟没怀上孩子。 他一个现役军人,身体各项指标自不必说;妻子在银行上班,生活习惯和身体素质一直不错,所以刚开始真没往身体原因上想,只以为是运气不好。 直到亲友善意的提醒越来越多,才想到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一检查不要紧,正式开启了夫妻俩连绵不绝的梦魇。 他的精子化验结果并无异常,活性极佳,但李芸的卵巢存在先天性缺陷,无法产生成熟的卵细胞,哪怕医疗技术介入,仍极有可能终身不孕。 年纪轻轻的李芸哪里肯就这样接受诊疗结果,在这之后走遍了各大医院,得到的都是几乎一样的结论,无论如何,她这辈子不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自此,她彻底死了成为一位母亲的心。 夫妻俩商量过后,决定暂时先不对外公开这个消息,否则难免议论纷纷,受伤害的还是李芸。 在部队期间,面对家里催生,陈栋尚且可以搪塞,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少,怀上孩子比较困难,同时也不舍得妻子一个人在家带孩子。 但随着他退役转业,双方父母施加的压力陡增,几度令李芸崩溃。 不论是他,还是李芸,丁克从来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刚结婚那会儿,两个人都对今后的小生命充满了期待。 天不遂人愿,长辈的期待,外人的目光,自身的需求,已经将这个秘密自发地透明化,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是不想生,而是生不了,只是他们没亲口承认罢了。 十年了,孩子,已经成为摆在他们夫妻面前,不得不去解决的问题。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本以为是他爸妈又打来了,结果一看是高中同学方哲。 “在哪呢,今天不飞吧?” 陈栋听着他轻快的语气,沉重的心情也有所缓解:“刚落地,在家。” “那不是赶巧了,我在你们这儿出差,咱俩出来聚聚呗?” “现在?” “就现在,定位发我,来接你,机长同志!” 他这个同学,不是海市人,高中时候学习不行,鬼点子倒多,混了个大专文凭之后开始自己创业,没想到真干出名堂来了。 揉了揉眉心,本想拒绝,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行。” 作话:新文开更,依旧是每天早上8点,大家多多支持~ 2.服务 海市地域面积大,陈栋洗完澡还眯了会儿,才等到方哲到他小区楼下的电话,听着语气有点烦躁。 一上车,方哲就开始吐槽:“真他妈不愧是大城市啊,堵得我都没脾气了,你住得也太市中心了,早知道让你自己过来了。” “上班高峰期,正常的。” 陈栋换了身休闲装,清清爽爽的短发,英气逼人。 上下打量了老同学几眼,不由撇嘴:“当过兵又开飞机是不一样昂,真帅啊,跟我们这些到处跑业务的牛马天差地别。” 他闭着眼:“方总谬赞,我们拿工资的,跟你给人发工资的还是比不了。” 见他闭目养神,也就不贫嘴了,大早上的刚落地,飞的肯定是夜间航班了。 不得不说,豪车就是稳,陈栋就这么睡了一路,到达目的地之后,才被他叫醒。 建在郊区的高端会所,外面看着翠竹掩映,毫不起眼,一走进去别有洞天。 方哲看他脚步犹豫,不由拍拍他的肩膀笑着打趣:“这家店是我朋友开的,随便消费,地主之谊呢下次再找机会让你尽。” 陈栋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确实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已经是午饭时分,跟着他来到餐厅,两个人吃,却摆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 方哲虽然不是海市人,但却是他为数不多还在联系的高中同学,因为空军招飞,早早入伍,同学会什么的从没有赶上过,和其他同学沟通自然就少。 与方哲是他在退役转飞民航后,在机场偶遇,才交流频繁起来的。 “怎么样,上次给你推荐的那个专家,去看过了吗?” “劝她去看过了,还是一样的说法。” 方哲交友多,人脉广,陈栋也曾托他帮忙看看有没有认识什么专家,能够解决妻子怀不上孩子的问题。 方哲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算了,想开点也没啥的,没孩子反倒轻松,我家那孩子……” 眼看着他脸上的郁结,及时转移了话题:“来,尝尝这个澳龙,说是早上刚空运来的。” 酒足饭饱,两人谈天说地聊得倒也愉快,最后让他一起去做精油按摩的时候,被陈栋拒绝了。 方哲也没勉强,掏出张房卡,递到他手里:“好好休息下,晚饭时候见。” 说着,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压力不用太大,出来了就好好放松下,知道你平时不进这种地方,特意找了个没开苞的,给你解解乏,肯定干净,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可别嫌弃。” 他声音放得轻,说得又快,没等人反应过来,已经笑眯眯地挥着手走远了。 陈栋怔怔地看着手里的房卡,烫手似的揣进兜里。 这都什么不良风气啊? 进入社会之后,人与人之间的分别愈发清晰,一夜情,在很多男人眼里见怪不怪的事情,在他身上从没有发生过。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来到套房门口,训练有素的员工适时离开,留下他一个人。 刷开房门,就看见偌大的客厅里坐着一道纤细的身影,听到动静后,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倏地站起身。 陈栋关上门,看见女孩拘谨地迎上来,及膝的奶白色连衣裙,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小腿,乌黑的长发用发箍束着,巴掌大的小脸白净清秀,乍看这人并不打眼,走近了才发觉她其实很漂亮,像是一株静悄悄盛开的小雏菊,气质恬静,纯洁而精致。 不得不说,方哲是了解他的,从高中时期起,他喜欢的就是这样文静清纯的女孩,一如许多男生脑海中初恋的模样。 与此同时,女孩也在偷偷看他,刚在房间里坐着,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性,都无法和眼前这个男人重合。 第一感觉就是他好高,高到需要她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长相—— 率先映入眼帘的周正面部轮廓,这个岁数男人少有的寸头,两道毛色极深的英气眉峰,在准备细看五官之前,和他目光相触,瞬间败下阵来,垂下脑袋不敢再看。 “先生……” 陈栋微微皱眉,他是第一次接触出卖自己身体的女性,固有印象本是非常负面的,但对眼前这个明显尚稚嫩的女孩子,又讨厌不起来。 “成年了吗?” 一开口,就问出了他最好奇的问题,因为这孩子看起来真的年纪很小。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直叩心口,不是质问的语气,却足以让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转身从包里找出身份证:“成年了的。” 毕竟这个问题,听在她耳朵里,是男人对她的挑剔。 陈栋接过身份证,比对了下照片和眼前耳朵微红的小姑娘,是同一个人,也确实成年了,一周前刚成年。 “余淼。” 他轻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看着她耳畔的红晕蔓延到两腮,小手紧张地交握着,小腿肚下是洁白的棉袜,甚至可以想象,此刻圆头皮鞋里秀气的脚丫子估计也轻轻勾起来了吧。 递还身份证的时候,女孩忽然握住了他的手,紧接着,带着淡淡不知名的香味,整个身体也靠了过来。 掌心的小手软若无骨,温热的娇躯也是柔软的,陈栋没想到她会这样主动,下意识就推开了她。 惊惶间,余淼睁大了双眼望向他,水汪汪的眸子霎时蓄满了泪花。 进来之前,那人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主动一些,不管男人对她做什么都不可以拒绝。 可她主动了,他却推开了她,是对她并不满意的意思吗? 眼看着小姑娘就要哭了,陈栋于心不忍,在她落泪之前,牵着她的小手在沙发上坐下:“先别哭,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今天让你过来,是我朋友安排的,我事先并不知情,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不用怕。” 不碰她? 余淼微张着小嘴,瞳孔间的水雾朦胧了男人的面颊:“可是……” 她一开口,陈栋就知道她在顾虑什么,愿意出卖肉体,甚至是初次,肯定是为钱:“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女孩垂下脑袋,咬了下唇:“答应给我两万,结束的时候……” 两万,就买下了她的第一次。 他不清楚行情,不知道这算是多还是少,至少在他看来是不值得的。 暗暗叹息一声,神色复杂地看着脸上有愧色的女孩:“我不会说出去,现在你随时可以出门把钱领了。” 她望向他,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很快就轻轻摇了摇头:“那我不能要。” 作话:本文最佳助攻是同学方总,没他就没有女鹅和栋哥的会面~ 3.争执 意外于她竟然会拒绝自己:“为什么?这笔钱,你不想要了吗?” “我想要。”余淼抿了下唇,答得很真诚,“我很需要这笔钱,可我没能服务你,这钱就不能要。” 陈栋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说不出的怪异,她能放下尊严贩卖自己的初次,但又不接受平白无故的施舍。 矛盾吗,又好像不矛盾。 无意去窥探她的隐私,就不去问她要拿这笔钱去做什么,但又担心她这次没成,转头再去卖一次自己的初次,不觉得她还会遇上自己这样的人。 “那这样吧,你替我按按头,揉揉肩,就当你服务过了,可以吗?” 见她依旧犹豫不决,索性闭上眼,靠在沙发上,一副等她来按的样子。 两侧太阳穴传来不轻不重的力道,陈栋算是放下了心。 说不清为什么要这样帮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担忧她是否会因为自己的拒绝再次误入歧途。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竟然在轻柔的按捏中睡了过去。 男人的呼吸趋于平稳,脑袋无意识地微微后仰,可以确定,他已经睡着了。 这一次,余淼终于可以仔仔细细端详他的容貌。 约摸三十多岁的男人,整体偏硬朗的五官,高挺的鼻梁骨和妃色的唇瓣都生得很精致,不知道这样形容一个长相坚毅的男人是否合适,但至少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他的长相,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了。 小麦色的健康肤色,隆起的胸肌撑起服帖的体恤衫,又长又直的双腿舒展着,修长的手指交叉搭在腹前,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素戒,昭示着他已婚的身份。 虽然很意外,余淼还是打心底里感激他的,不仅没有真的要她,也没有因此看不起她,反而想了这么个办法替她解围。 肩上的力道渐轻,陈栋打了个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还在按。 “几点了,我睡了多久?”刚睡醒的嗓音有些低哑,坐直身体,示意她不用再按。 “三点了,一个小时左右。”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把一旁的包包递给她:“快回去吧。” 余淼接过包,冲他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您。” “等一下。”突然叫住她,忍不住劝告,“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下次不要再轻易选择这种办法了,这个世界上的坏人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届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女孩没说话,只攥紧了手里的包,又向他鞠了个躬。 在她开门之前,陈栋再次叫住她,对上她一双会说话的好奇眼眸,显得自己的行为多少有些突兀:“今后你要是真的遇到解决不了什么困难,我能帮得上的,你可以打我电话,至少不要再做今天这样的傻事了。” 话说出口,连陈栋自己都觉得奇怪。 余淼愣了下,呆呆地掏出手机,解开锁递给他。 她显然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对她释放这么多的善意:“先生,我能知道您姓什么吗?” 陈栋输完号码,把手机还给她:“我姓陈。” 女孩点了下头,第一回冲他笑了,腼腆的,羞怯的,感激的,第三次向他鞠躬:“陈先生,谢谢您,真的很感谢您!” 她不会怀疑他别有用心,要是真有什么想法,今天就不会这么让她离开,也不会只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她,而并没有要她的。 唯一可以确定的,他是个正直且善良的好人,而他俩,恰好有点缘分。 吃晚饭前再见面,方哲对他挤眉弄眼:“呦,神清气爽啊,看来对我的安排很满意?” 陈栋没解释,多说只会给那小姑娘添麻烦,淡然坐下吃饭。 所谓神清气爽,只是因为下午睡够了。 因为方哲晚上还约了人谈生意,陈栋就没让他送自己回去,两人约了下次见面之后就散了。 回到家,看着门口多出来的一双鞋,不由皱了下眉。 一进门,果不其然,是他母亲过来了。 “回来了,稍等下,等汤出锅就好吃饭了。” 陈母笑吟吟地招呼着儿子,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菜肴。 陈栋本想说自己吃过了,但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还有坐在客厅面无表情看手机的妻子,还是咽了回去。 三个人上桌后,吃得格外安静,谁也没有主动挑起话题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陈母才给儿子儿媳各夹了个鸡腿,笑道:“家里人少就是冷清哈,要是有个孩子啊,那就闹腾多了,人气也足。” 夫妻俩都很清楚,平白无故来他们家的母亲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催他们生孩子,所以都默契地没搭腔。 见他俩都木头似的不说话,陈母收了笑容,索性不装了,放下碗筷看着儿子。 “你说说你,没几年就要四十岁的人了,还不收收心,电话里总跟我说在计划了在计划了,计划哪去了,哄我玩呢?我和你爸就你一个孩子,不指望你指望谁?我也不讲什么生儿生女,男女都好,你倒是给我个抱孙子孙女的机会啊。” 陈栋刚想开口,李芸先他一步“啪”一声扔下了筷子,清凌凌地对上母子俩震惊的目光:“妈,跟您说实话吧,我,李芸,身体原因,这辈子生不了孩子,也没福气让您抱孙子孙女。” “李芸!” 顾不上丈夫的低声阻止,既然说了,那就说个透:“生不了孩子是因为我,所以我也和陈栋说过多次,我支持离婚,也支持他去想办法怎么跟别人生一个,我都赞成。您以后也不用一个又一个电话的打了,没用的,我跟您一样也想要个孩子,可我真生不了。” 最后看了眼捂着额头的丈夫和满脸惊诧说不出话来的婆婆,离席进了卧室。 陈母一下子失了力气般,瘫软地靠在椅背上,好半天才带着哭腔拍了拍桌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想看咱们陈家断子绝孙。” 说她不知道吗?十年了,她又不傻,看得门清,但亲耳听儿媳说出实情,最后那点希望也就此破灭,难免悲从心中来。 “妈。”陈栋给她递了纸巾,劝道,“要不我俩还是去领养一个吧,您看成吗?” “不行!” 陈母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且不说领养的是别人家孩子,总会跟咱们有隔阂,等孩子长大了,有心眼了,要是去找亲生父母,你们养父母拉扯他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平白无故家里多个孩子,被别人知道,我和你爸丢不起这个脸!” 陈栋无奈地看着流泪的老人,深深感到无力:“那您说怎么办,我不可能为这个和李芸离婚的。” “屁话,我逼你离婚了?”陈母又气又急,“小芸刚不也说了,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去外面生一个?咱家又不缺钱,只要能让我抱上你生的孩子,出多少钱都行。” 最后抹干眼泪,又补了句:“不用你们夫妻俩出,这钱我和你爸给你填上,只要你肯!” 作话:天真的女鹅,等老男人找你生小孩的时候就不会夸他正直善良啦。 4.契机 送走了神情激动的母亲,开回家后,陈栋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 整整纠缠了他十年的问题,已经令他恐惧回到那个压抑的家,面对妻子的冷淡和长辈的步步紧逼,苦不堪言。 时至今日,孩子已经不仅仅是夫妻两个人的问题,更关乎两个家庭,甚至是两家人的社交圈,他理解每一个亲人所面临的压力,更理解妻子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现在的冷静漠然。 两个原本毫无关联的家庭,除了被一纸结婚证缔结在一起,更需要血缘作为纽带,进行深入捆绑,否则,往往注定无法长长久久。 他深切感受到, 这个家已经走到了悬崖边,到了不得不作出抉择的时候。 可和别的女人生个孩子带回家,何其荒唐的一件事,实施起来又何其困难。 小区楼下,别人家的孩子奶声奶气地叫着爸爸,他看在眼里,不得不说是羡慕的,有些事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吧,他这辈子或许就没有希望成为一名父亲。 静静看着那一对父子进了电梯,他没有跟进去,等了下一趟。 回到家,灯还亮着,试着开了下卧室的门,不出意外已经锁了。 他们这样分居多久了?已经忘记了。 只记得妻子曾告诉他,每一晚无法孕育孩子的同床,只会徒增她的痛苦。 自此之后,他们就再没同房过。 刚转身准备去客卧,门开了,李芸穿着睡衣,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陈栋,结婚这么久,咱俩有真的吵过架吗?” 他没有回头,机械地回忆了下:“没有。” “是啊,从来没有过。”她笑了下,发自内心的,“嫁给你那天,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那时候我是真的很爱你。” 喉结翻滚,他依旧没敢回头看她。 “如果我们有个孩子,我想现在我对你的爱不会比那时候少,可是真的,再爱你,也已经精疲力尽了。我都能够坦然面对,你又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这个和我离婚,但请你认真考虑下孩子的问题,我不是说气话,不管是谁给你生的孩子,只要你带回来,我都会视如己出,就当你是在帮我,帮我卸下这块压了我十年,让我喘不过气的石头,行吗?” 他闭上酸涩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可你想过吗,让你每天面对一个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何尝不是另一种痛苦?” 她脸上笑意未减:“那也远好过现在,至少不用所有人都陪着我痛苦,就已经够了。” 陈栋不再接话,兀自离开。 这天过后,日子仿佛暂时归于平静,陈母也一连数天没再给他打电话。 直到一个月后,陈栋准备上飞机关闭手机前,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心头一动,隐隐觉得,这个号码会是来自一个故人。 果不其然,接起电话后,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浓重的哭腔,焦急万分:“陈先生,我是余淼,可以跟您借些钱吗?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妈妈现在在医院,情况很不好,求您救救她。” 陈栋看了眼表,起飞时间快到了,这个时候是绝对走不开的,也不问缘由,冷静道:“你先别着急,现在我过不去,把你的银行卡号发我,先给你转一笔钱,医院应该不会让你一次性交齐医药费的,明天我回来再跟你具体联系。” “好,谢谢陈先生,谢谢您,钱我一定会还给您的。” 她不住道谢,随后挂断了电话,紧接着,一串卡号发了过来。 登机前,陈栋说不清接到女孩电话是何种感觉,立马将卡里线上能操作几万块钱尽数转了过去。 第二次见到余淼,是在通话过后的第二天晚间,根据她发的地址,来到医院。 女孩站在电梯口等他,身上的衣服显得有些宽松,看着愈发娇小。 见到来人,小姑娘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去:“陈先生。” 陈栋点了下头,问道:“你妈妈怎么样了?” “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和她一同去病房的路上,简单翻看了下病例单,肝癌三期,属于中晚期的癌症,想要治愈恐怕比较困难了。 “上次你……也是为了给妈妈治病?” 余淼放慢了脚步,神情有些落寞:“嗯,那时候就等着钱化疗,能借的亲戚朋友都已经借遍,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就……” “为什么让你一个孩子操心这种事,你的爸爸呢?” 她停下脚步,透过病房的窗看向床上的母亲,目光毫无波澜:“他们离婚了,很早的时候。” 说着,她扭头冲他笑了笑:“陈先生,您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问您借钱,以后我会想别的办法的,只不过这笔钱我可能一时半会儿还不上……但您放心,我一定会还给您的。” 陈栋看着病床上虚弱的余母,目光复杂地看了眼故作坚强的女孩:“别的办法?什么办法?” 她一愣,没有作答。 “你这个岁数,应该刚要上大学吧?” “嗯,本来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开学了……” 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光亮,她说本来,意思不打算上这个学了? “哪个学校?” “F大。” 谁说寒门难出贵子,陈栋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优秀:“余淼,既然考上了,大学你无论如何都要去上的,只有上了大学,这辈子才有一线希望。至于学费和你妈妈的病,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借给你。” 她低下脑袋,声音很轻:“不用了,我真的还不上这么多钱,我不能要。” 她本不想给仅有一面之缘的陈栋添麻烦,可昨天医生告诉她,母亲已经命悬一线,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就这么在疾病折磨下离世,所以才厚着脸皮,拨通了他的电话。 现在他说还要再资助她上学,继续支付她妈妈的医药费,说什么也不能答应的,这将是一笔天文数字。 毕竟,他连自己的初次都不要,余淼实在想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能够偿还他的恩情。 作话:原配秉持的是社会大流观念,同时也渴望一个孩子,所以注定是个悲剧性的人物,即便她今后会找到自己的幸福。 看文的时候还请大家不要代入太深,老房子着火嘛,逃不过这些剧情,乐呵心态看看就行~ 另,本文目前有点小小存稿,所以加更规则见文案。 5.条件 “如果我说,不用你还呢?” 此话一出,余淼茫然地望向他。 正要开口解释,突然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一回头,是医院生殖中心的副主任彭爽,也是他多年的好友。 “你怎么在这啊,这位是?” 陈栋也不知该如何介绍,就随口道:“一位朋友,家里人住院,我来看看。” “哦。”彭爽冲一旁的女孩友好地点点头,“对了,刚想联系你,我博士期间的导师本周末会来海市,是我们这个领域的权威专家,怎么样,你和李芸要不要去拜访下?” 他苦笑着摇头:“算了吧,全国各大医院都走遍了,什么专家没看过,结论都一样,多一次失望罢了,已经不指望了,她现在也比较排斥这个,谢谢。” 彭爽叹了口气:“也是,她这个情况确实比较特殊,辅助生殖技术也用不上……” 见有外人在,他也就不再多说:“行,我得先回科里,下次有空再聊。” 余淼很聪明,只看了眼彭医生胸前的名牌,还有他们对话的内容,基本就已经猜到了。 “陈先生。” 话题被打断,陈栋反而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一时冲动,把不该说的话说出口:“怎么了?” “您刚才说,借我的钱,可以不用还,是为什么?” 语塞间,不自在地对上她纯净的双眸:“余淼……” 女孩认真地看着他,还上前了一步:“陈先生,我想救我的妈妈,她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了,您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帮您完成的。” 陈栋呼吸一窒,女孩眼底的希冀和泪花,让他刚压下去的念头再次疯长:“吃晚饭了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边吃边聊,可以吗?” 包厢内,陈栋简明扼要地将他们夫妻所面临的困境说给她听,余淼认真地听着,与她猜想的基本一致。 “所以您想找个合适的人,可以为你生个孩子,对吗?” 听她如此直白地说出心事,陈栋脸上难免有些挂不住:“是的……” 余淼放下筷子,认真道:“那我可以吗?陈先生,我愿意和你生。” 陈栋看着她,久久没有开口。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孩是非常合适的人选,她需要一大笔钱,而他刚好可以提供。 从优生优育角度来说,她不仅长得漂亮,能考上名校,说明智商也不低,他们俩生出来的孩子也更有保障。 与此同时,她年纪小,目前来看,家庭背景也很单纯,今后真的有了孩子,能够省去非常多的麻烦。 只不过,未婚怀胎生子,这必然对她的一生,造成不可逆的负面影响。 “余淼,你才刚考上大学,要是真的怀孕,对你的学业以及今后找另一半,都会造成非常大的困扰,这些你有仔细考虑过吗?” 女孩眼中的单纯和殷切,愈发令他无地自容,一旦将这个事情敲定,昨天的借钱,乃至一个月前初见时的种种,都变成了别有用心。 当初还苦口婆心劝告她保护好自己,不应该交易自己的初次,现如今他却不仅要她的身体,还要让她替自己生娃,实在自相矛盾,讽刺意味十足。 但扪心自问,能对一个陌生女孩如此关心,他从一开始难道就没有一点私心吗? 这个问题,已经无从回答。 余淼垂下眼睑,思索片刻:“以后的事情,又怎么说得准呢,要是怀孕,我可以休学,影响不大,至于别的,我不想考虑这么多。” “陈先生,我只知道现在我很需要您的资助,既然接受了资助,我就必须给予回报,这是相互的,也是公平的,否则我怎么能心安理得要你的钱?” 陈栋皱着眉,不忍去想象自己在她心里,现在是怎样一个趁人之危的恶劣形象,事到如今,再想去挽回,恐怕也已经晚了。 言语无力地提议道:“或者,我们可以打欠条,学费以及你妈妈的医药费,我照样给你,等你将来赚钱了,再慢慢还,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她笑着摇头拒绝:“陈先生,我知道你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哪怕现在,我也没有改变这个想法。这件事情上,你没有错,也没有恶意,没有勉强,没有逼迫,我们只是在各取所需,反而,我真的很感激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拒,反倒显得他虚伪。 “好,那我跟你说说我的打算。” 陈栋斟酌了下措辞,将自己的想法说与她听:“除了你母亲的医药费和你本人的学费我会全额承担外,从你怀孕起到产后恢复身体的一切花销,我都会负责。在此基础上,还会给到你三百万现金作为补偿。至于这个孩子出生后,就与你没有别的关系了。” 说话间,他注意着女孩脸上的神色,又有些不忍:“当然,你今后要是真的想看望孩子,我可以另外想办法。” 余淼根本没想这么远,她顾虑的是别的问题:“陈先生,我妈妈的病,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那三百万我可以不要的……” “不,这是必须要给你的。”陈栋打断她,既是心疼,又是感慨于她的涉世未深,“这只是我目前能想到,要是还有考虑不周全的地方,你可以再提,能满足的,我一定满足你。” 余淼愣愣地摇摇头,她本以为只要能够救妈妈就够了,没想到他还会出这么大一笔钱。 “那今晚你回去再好好考虑下,要是能接受,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做下检查,彼此也都能放心。” 他怕要是小姑娘万一也有生育方面的缺陷,还是提前检查一遍的好,否则白白让她受伤害。 “我已经考虑好了,明天早上您方便吗,我们直接医院见吧?” 陈栋张了张嘴,她越是不假思索,他越是应不出口:“不急,先吃饭吧,明早我等你的电话。” 作话:咱淼淼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6.坦白 回到家,妻子正在浴室吹头发,陈栋刚才思考了一路,还是决定应该第一时间告诉她。 “李芸,孩子的事情,我找了一个大学生,给她一笔钱……” “什么?”她关掉吹风机,长发半湿,似乎没怎么听清,“什么大学生?” 陈栋蜷起手指,不得不再次提起一口气:“我说,我找了位大学生,解决孩子的问题,你要见一见吗?如果觉得不合适,我可以……” 吹风机的声音重新响起,目光从他身上挪回镜子中自己的脸,淡淡道:“不需要,我很高兴你能想通,不过这种事情,你不用特地来告诉我,和她生孩子的是你,你满意就好。” 蜷在掌心的指端卸了力,默默注视她片刻,开口:“好的。” 丈夫走远,李芸才关上浴室的门,释然一笑。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心确实揪了一下,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如释重负。 很奇妙,听到丈夫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她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是轻松的,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被消磨到这种地步了吗? 放下吹风机,拢了拢清爽的发丝,露出洁白的双耳,镜子中的女人虽然隐隐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三十四岁的她依旧容貌姣好。 第一次,她开始思考,十年的婚姻生活,究竟赋予了她什么? 机长的工作和一般上班族不同,不规律的上班时间,不规律的作息,每个月对飞行时间和休息时间都有近乎严苛的精准要求,就怕疲劳飞行对乘客生命财产安全造成威胁。 因此陈栋习惯于不执飞的早上多睡一会儿,大清早是被余淼一通电话叫醒的。 分外积极的小姑娘表示她已经深思熟虑过了,对他提出来的方案没有异议,现在正在医院等他。 赶到医院检查过后,年纪轻轻的余淼各方面都没有问题,陈栋这些年除了单位的体检,也没少因为孩子的事做检查,自然也一切指标正常。 拿到报告之后,余淼轻轻舒了口气,其实她更怕出现什么问题。 一旁的男人神色如常地翻阅着几张报告单,见她不时看向自己,问道:“怎么了?” 被抓包后的女孩小脸微红,摇了摇头,小声问他:“陈先生,那我们接下来去酒店吗?” “酒店?” 很快,陈栋反应了过来,望着她红透的耳根子失笑:“不急,余淼,孩子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或者一次两次就能解决的,可能需要半年、一年,甚至更久,这个你能理解吗?” 她点点头:“嗯我知道,没关系的。” 这样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陈栋其实非常担忧,担心她只是一时脑热,被他哄骗了,将来后悔不迭。 “我想在我们正式开始之前,也需要进一步互相相处了解下,这对尽快怀上孩子也是有帮助的,你觉得呢?” 她不懂这些,既然他说了,照做就没错:“好。” “你妈妈的情况,现在还算稳定吧?” 提起母亲,余淼才稍稍褪去羞赧:“嗯,这几天精神状况也好很多,陈先生,真的很感谢您。” 她一口一个“陈先生”,听着太有距离感,毕竟今后他们还要共同孕育孩子的:“换个称呼吧,到现在还叫我陈先生吗?” 女孩怔了下,脸上刚隐去的红晕透过瓷白的肌肤再度浮现:“那,可以叫你陈叔叔吗?” 这下轮到陈栋愣住了,不过仔细一想,她才刚成年,他已经三十六了,这个年纪差距,叫叔叔也不为过:“可以的,你觉得顺口就好。” “嗯,叔叔……” 女孩的嗓音又软又糯,羞答答,怯生生的,在医院这样嘈杂的环境,竟然让他胸口浮现起些许异样的味道。 连忙转移了话题:“再过一个月你就要开学了,正好你妈妈情况稳定,我会给她找个护工,接下来带你出去玩几天,就当作迟到的毕业旅行了,你看行吗?” “旅行?”余淼难以置信地仰起小脸,显然没想到他还有这个计划,“要出远门吗?” 因为家境拮据,她从来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出去旅游过。 毕竟还是个孩子,一听要出去旅行,哪怕再克制,眼里的兴奋和光彩依旧藏不住。 陈栋见她这么高兴,故意卖了个关子:“是的,要坐飞机出远门,你回家收拾几套换洗的衣服,等我通知。” “坐飞机?我从来没有过……” 他眼里笑意更甚,望着她满是憧憬的一团孩子气。 带她出游不是一时的决定,而是一开始就想好了的,一来确实是想增进两个人的熟悉程度,不至于到了床上过于尴尬,二来就是单纯地想让她开心一下,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不该承受太多生活的重担。 自从和陈栋相识,她灰暗的世界里增添了越来越多的希望和光彩。 看着铺在床上的几件旧衣服,心中喜悦难以言表,好像自从妈妈生病之后,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过。 愣神之际,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刚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捂住嘴惊呼—— 收到跨行转账三百万元。 是三百万,她还反复清点了“0”的个数。 他甚至都没碰过她,就第一时间把这笔钱打给她了。 立马拨通了陈栋的电话:“叔叔,你……” “收到了吗?” “收到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就给我,我都还没有……”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静:“收到了就好。出游的行程我一会儿发你微信,把你家地址发我,到时候我提前来接你。” 作话:三百万找催生的老母亲报销!下章是加更,18点更新,老陈要开飞机带女鹅出去玩啦~ 7.机长(收藏满百加更) 原以为女孩子外出行李多,肯定要托运,结果余淼只有一袋夏天的换洗衣物,甚至比他还少。 因为给她准备的机票是头等舱,到机场后直接走的VIP通道,安检过得很快。 “余淼,你先去休息室等我,我一会儿就过来。” 小姑娘第一次来机场,熙熙攘攘的人群,完全陌生的环境,难免让她有些慌张,双眸依赖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陈栋见状就叫了位机场工作人员,引导她一下。 休息室环境极好,偌大的落地窗对着停机坪,眼前就是一架架庞然大物,余淼礼貌地和工作人员道过谢,两手搭在玻璃上,好奇地望着窗外的飞机。 “饿了吗?那边有自助餐,要不要先垫垫肚子?” 熟悉的声音让她回过神,一转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换了身衣服。 白色衬衫配着领带,束在黑色的西裤,勾勒出精壮的腰身,底下穿着皮鞋,肩上左右还各配了一个四条杠的肩章,衬得他异常俊朗。 基本的常识她还是有的,这明显是航司的制服,四条杠就是机长身份的象征。 “叔叔,你……你是机长?” 女孩不施粉黛的脸蛋写满了震惊,陈栋指着窗外的一架客机:“一会儿咱们坐那架,我给你当驾驶员。” 余淼看了看那架飞机,再看看他,依旧没法从震惊中走出来,他是怎么忍住瞒她那么久,还滴水不漏的? “我飞民航的时间不长,在此之前,我在空军服役,操作的飞机比这个确实要小得多。” 余淼嚼着嘴里的面包,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他退役军人的身份确实能跟眼前这个人的气质对上号,难怪喜欢留寸头呢。 “那我们到海南之后,叔叔要先飞回来吗?” “不用,那边有其他同事,这架客机不只是我一个人在飞。”这次特意和上级申请调整了下执飞的轮次,就是为了能和她好好玩上几天。 时间也差不多了,他要先登机做准备工作,叮嘱道:“我得先过去了,一会儿会有工作人员提醒你登机,全程都会有人引导,你跟走就行了,登机之后我不方便出来,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让空姐替你解决,到达目的地后别急着走,坐在位置上等我。” 她一字一句仔细听着,像个认真的好学生:“嗯,我记住了。” 看着他离开时颀长的背影,余淼才舒了一口气。 到现在她才明白对方是怎样的一个身份,为什么能有这么多钱,两百万说拿就拿,所以机长的收入应该很高吧? 不过这不是她需要担心的,比起猜测他能赚多少钱,显然盘子里甜蜜的布朗尼蛋糕更能吸引她。 整个航程预计三个小时,并不算太长,到海南是傍晚左右。 昨晚兴奋得没睡好觉,登机之后,坐上头等舱宽敞舒适的座椅,短暂的新奇过后,困意开始袭来。 机上广播传来飞机即将起飞的提醒,发动机轰鸣声响起,顿时困意全无。 飞机缓缓驶入跑道,很快就开始加速,直到拉起抬升。 余淼攥紧了安全带,看着舷窗外快速远去的地面,一切景象逐渐渺小,城市变作一块块拼凑的积木般,最终在云彩间消失不见。 进入巡航状态后,机舱服务也开始了。 余淼极其不习惯空姐弓着腰,或者蹲坐在她面前同她说话的服务方式,颇有如坐针毡的感觉。 吃了点东西之后,就要了毛毯准备休息,只要不说话,就不尴尬了。 一觉睡醒,飞机已经在下降高度,直到平稳落地。 她乖乖地坐在那儿,等到人都散完了,才看见陈栋走进来。 “叔叔!” 陈栋见她小脸白里透红,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这状态明显是刚睡醒,柔和下眉眼问道:“第一次飞行体验怎么样?” 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很好呀,就是后面我睡着了……” “想不想去驾驶舱看看?” 她眼前一亮:“可以吗?” “可以。”只要机长同意,头等舱乘客确实可以简单参观下驾驶舱的。 机组人员在客舱做着检查,她紧紧跟着陈栋,来到满是仪器按钮的驾驶舱,震撼是震撼的,不过她也看不懂。 见她兴趣不大,陈栋也就不多介绍,让她先下了飞机。 再次见面,陈栋已经换回了常服,余淼又忍不住偷偷多看了他好几眼。 虽然这么穿也好看,但不得不说,见过他穿制服的样子,还是觉得那样更帅呢。 航司合作的酒店是会为他们预留房间的,所以没有提前预定。 达到酒店后,陈栋和前台要了两个单间,余淼看着星级酒店挂在墙上不菲的价目表,悄悄扯了扯他的衣摆。 “怎么了?” 外人面前,她不敢叫他叔叔,只小声道:“我们住一间吧,好贵的……” 陈栋刚要解释他们有合作价,没标出来的那么夸张,想想又觉得没必要,提前住一间,也好。 转头和前台更改:“不好意思,只需要一个大床房,谢谢。” 余淼这才安心。 天色已暗,舟车劳顿之后也没有兴致大晚上的出去逛,两个人登记入住后就没打算出门了。 作话:小火花即将产生~ 8.情愫(微H) 各自洗完澡后,两人穿着浴袍面对面坐着,气氛有点尴尬。 “饿不饿,要不要出去吃点宵夜,或者我点些外卖?” 头等舱的餐食很丰盛,她现在一点都不饿,摇头之后又觉不妥:“叔叔饿了吗,你要是饿了,我可以跟你一起再吃点。” 陈栋莞尔一笑,摸摸她柔软的长发:“我是怕你饿了。今天是不是累坏了,要不早点休息,明天才有力气玩?” “叔叔……”她鼓起勇气攥住他还没收回去的大手,“晚上我们要那个吗?” 他对自己这样好,却迟迟没有将谈好的计划付诸行动,总觉得不太安心。 陈栋没答话,沉默片刻,问道:“你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 余淼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老实回答:“已经有十来天了。” 算算时间,再过四五天就是她的排卵期了:“那这几天先不急,等回到家,我们再开始,好不好?” 明明都要睡在一张床上了,他竟然还不打算碰她,确实不太能理解他的用意:“叔叔,你不是急着要小孩吗,为什么还要等到回家?” 陈栋牵着她在床边坐下,刚洗完澡的女孩奶香奶香的,忍不住凑近了些,把她的小手放进自己掌心握着。 “这个你不懂吗,再过几天才是你容易受孕的日子,那时候正好排卵,精子射进去的话,怀孕的可能性会更高一些,我们还是要挑受孕几率大的那几天比较好。” 男人的手心干燥宽厚,虽然是单纯的科普,余淼还是羞红了小脸,点了下头:“这样啊……” 见她这副情态,陈栋一颗心软得厉害,忍不住打趣:“这就害羞了?刚才不还急着要和叔叔生小孩。” “叔叔……” 手臂绕到她身后,自然而然地想环住她,还是征求了下她的同意:“让叔叔抱抱你好不好?” 女孩没有多余的举动,只轻轻地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胸口,没有任何排斥与他亲密接触的意思。 得到默许,他也不再顾忌,将少女的娇躯揽进怀里:“跟叔叔说实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坚持不要你的初次,现在又来找你给我生孩子,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特别特别坏?” “没有的。”有些着急地仰起脑袋否认,连秀气的眉头都拧起来了,“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这两件事没有什么关联,叔叔那时候是真的关心我,我都知道的。现在是叔叔遇到了困难才找我的,我……我是心甘情愿给你生宝宝的。” 她的眼睛不会说谎,清澈见底,一切情绪都写在两汪水眸里。 陈栋有种想亲亲她的冲动,又觉唐突,只能在言语上更直接一些:“那等回了海市,叔叔就会要了你第一次,还会把我的精液射在你的身体里,一次肯定不够,每个月都要在你里面射精,直到你怀上叔叔的孩子,淼淼真的愿意吗?” 他悄悄把“余淼”换作了“淼淼”,目光灼热地落在她粉润的俏脸上。 “叔叔的精液……”对视中,女孩被他感染般,无意识地默念着。 “嗯,是叔叔的精液,能让你怀宝宝的精液,淼淼愿意让叔叔在你肚子里射精吗?” 余淼感觉自己要溺毙在他深情的注视中,乖顺地点头:“愿意……” 许久未有性生活的肉棒早已充分勃起,高高顶着浴袍,好在她面朝着自己的脸,看不见。 这样好的氛围,陈栋确实有种冲动,今晚就要了她的初次,可又觉得自己这么做就违背了初衷。 只能把女孩的软腰抱得更紧了些,哑声承诺:“乖,这几天要开开心心地玩,等回了家,就不能反悔了,叔叔要把精液都射给淼淼,让你怀宝宝,嗯?” 余淼把脑袋重新靠在他胸口,听着沉稳有力隆隆的心跳声,新奇又安心。 她从没有和一个男人靠得这样近,可她莫名很喜欢和他亲近:“叔叔,我不会反悔的……” 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眼眶有些发热,就连腿心羞人的地方也热热的,还有点黏黏的,好似漏尿一般,她实在说不清这样奇怪的感觉。 对这个男人,她有着极其复杂的情愫,总觉得,无条件地信任他是没错的。 不只是余淼,陈栋也觉自己今晚抑制不住地失控,否则怎么会对着她,一个未开苞的小处女,说这些荤意十足的话。 面对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让他沉寂多年的心暂时从压抑中解脱,像是回到了和女孩一样年纪,会因为她的一颦一笑,一个依赖的眼神,一次羞怯的脸红而心动。 不得不承认,从见她第一面起,他就清醒地意识到,这是会让他喜欢的女孩,所以才会对她释放善意。 即便再羞于承认,见色起意就是人的本能,不分男女。 两个陌生人之间,没有那么多恰好,也没有那么多偶然,一切的一切,都源于最初的怦然心动。 就像妻子第一次与他提起找别的女人生孩子时,他难以理解,更难想象他会和哪个女人去生孩子。 遇见余淼后,再提及这个话题,人选就已经具象化了。 他无法确定怀里的女孩是否与他感同身受,又或者仅仅是因为钱,换作别的任何一个男人能在这时候施以援手,她都能答应给对方生个孩子。 念及此处,澎湃的心潮沉寂了下来。 说到底,他们只是一场交易,他有他的家庭,她也有她的未来,在这段关系中注入过多不该有的情感,反而不好。 “困了吗,早点休息吧?”他提议。 环在腰间的小手这才松开,陈栋有片刻的怅然若失。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各怀心事。 作话:晚点会有加更,感谢大家的支持~ 9.钥匙(珠满百加更) 飞了多次三亚,像这样好好逛一圈这个旅游城市还是第一次。 小姑娘刚开始还有点拘谨,慢慢的也就放开了,头上戴着顶橙色的遮阳帽,清凉的体恤衫,短裤下又细又长的大腿在阳光下白得耀眼,追逐海浪时笑得无比灿烂。 陈栋坐在遮阳伞下,看着暂时抛却愁云撒欢的女孩,终于在她身上看到了这个年纪准大学生该有的模样。 “叔叔,你不一起去感受下吗,凉凉的可舒服了。” 掏出纸巾给她通红的小脸蛋擦了擦汗,又递上冰镇的椰子水,颇有带女儿出来玩的错觉:“热不热?” 余淼就着他的手吸了口饮料,目光落在他笔直的长腿上,不像她的细腻光滑,叔叔的腿上长了好多毛呢。 “不热。” 陈栋笑着摇头,牵起她的小手,赤脚踏上晒得暖烘烘的沙滩。 时至今日,余淼仍然觉得自己这段日子和做梦一般。 她从没有和一个男人有过那么多的接触,更别提和他一同出游,还相安无事地睡在一张床上好几晚。 除了每晚都会抱抱她,搂着她说说话,陈栋再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三天时间不长,但足以体验这个热带城市的独特风情。 在机场候机时,余淼收到了约拍摄影师发来的成片,十张八张都是她的,陈栋出镜的照片极少,而且她发现,除非是不经意的抓拍,只要他面对镜头,表情严肃又古板,特别僵硬。 陈栋见她对着手机傻乐,好奇地凑过去瞄了眼:“笑什么呢?” 她恰好放大了照片,整个屏幕都是他像素极高的脸。 吓得余淼赶紧关掉手机,又觉得这样过于心虚,索性把手机大大方方递给他:“摄影师把照片发过来了。” 随意翻了几张,不得不说青春靓丽的小姑娘确实很上照,但又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仔细看太久,只淡淡道:“回家打包发我一份。” “好。” 这次有陈栋陪着一起登机,她就自如多了,什么都不用想,紧紧跟着他就够了,上了飞机之后就脑袋一点一点的,开始打瞌睡。 出来旅游开心是真的,累也是真的。 回到海市之后,余淼第一时间回医院陪她妈妈,陈栋也要投入工作。 这两天,余淼一直在等他的电话,因为他说过,回海市之后就会要她。 这种等待无疑是煎熬的,甚至陪在母亲床边的时候,都会偶尔失神,不时回想起他对自己说的某句话,又或是某个举动、某个神情,甚至是他身上某个部位的样子。 即便手机的铃声已经调到最大,还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手机拿在手里,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条消息。 可她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是急着要给他生孩子吗?又好像不是的。 终于等到陈栋电话,约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这一次见面意味着什么,余淼很清楚,也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回到家,看着柜子里仅有的几身衣服,挑了又挑,最后还是选择了与她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那条裙子。 当车子来到她家楼下,摇下车窗再次看见那张俊脸的瞬间,心底克制不住的雀跃,似乎已经为连日来的魂不守舍给出了答案。 从余淼上车后,陈栋就不时用余光打量着几天不见的小姑娘。 三亚之行火辣的阳光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奶白色连衣裙的衬托下,依旧肌肤胜雪,一如初见她时的模样。 女孩安安静静的,坐上车打了声招呼之后就没有说话。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因为几天不曾见面又生疏了,这可不利于今晚要发生的事情。 “这三天我的工作安排比较紧凑,有时候可能会顾不上你这边,要是有什么事情,或者你妈妈那里需要我帮忙的,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乍一听见男人的声音,余淼竟然紧张到前几秒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没有,不麻烦叔叔……” 陈栋适时伸手捏了捏她微凉的小手,随后把车内空调调高:“不要觉得会麻烦我,淼淼。” 女孩顿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轻轻点头:“嗯……” 本以为会带她去酒店,没想到车子很快拐进了一个小区。 接收到疑惑的目光,陈栋解释道:“这套房子本来是给我父母准备的,但是他们觉得老房子住惯了,一直不愿意搬过来。这段时间你可以住在这里,不管是距离医院还是你们学校,都不算远,特别是你开学之后,会方便许多。” 停好车后,把房子备用的钥匙递给了她。 余淼本能地拒绝:“叔叔,不用的,我有地方住的。” 陈栋还是把钥匙交到她手里:“先拿着吧,总有用到的时候。” 电梯里,余淼与他错开一个身位,站在他侧后方,这个角度,既能看见他的背影,又能看见侧脸。 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衬衫,笔挺的领子和身上的布料熨帖在笔直的脊背上,不知是不是一身正装的缘故,衬得他半张脸分外冷峻,就连下颌线都特别的…… “站这么后面做什么,怕人看见?” 胡思乱想间,忽然被攥住了手腕,他稍稍一用力,就来到他身边站定。 这下余淼低下头,懊恼似乎自己每次有什么小动作都会被他抓住,再不敢乱看。 一进门,屋里不仅装修家具一应俱全,而且打理得一尘不染,根本不像平时没人住的样子。 玄关处,陈栋看着拘谨的小姑娘,给了她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余淼,如果你现在想反悔的话,还来得及。” 只见她摇了摇头,脑袋微低,身体向他靠近,直到鞋尖相抵,一大一小。 陈栋喉结翻滚,从他的角度看,少女乌黑的发旋下,娇嫩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晕。 作话:金屋藏娇,下章就要正式吃掉咯~淼淼还是太嫩,已经对老陈动心啦。 10.初夜(H) 女孩乖顺的默许每每令他呼吸紊乱,循规蹈矩三十六年,即将做出人生中最出格的事情,陈栋同样紧张。 不过,今晚不仅是他们一同孕育孩子的第一天,更是她的初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后者比前者更为重要,所以他不想操之过急,至少要给她的初夜留下个美好的印象。 顺势抱住身前的小姑娘,闻到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这孩子还提前洗过澡了。 “淼淼,跟我说说,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 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别的话题,一边将软若无骨的小手纳入掌心,牵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在医院陪妈妈,学校还建了新生群,让我们填了些资料……” 她一五一十回答着,陈栋的心思不在她说的内容上,盯着那张粉润如花瓣的小嘴,难掩内心的渴望。 “淼淼交过男朋友吗?” 他突然又问了个毫无关联的问题,余淼愣了下,男朋友?怎么会呢,那不是早恋吗,连忙摇了摇头。 所以,她完完全全就是一张白纸。 陈栋被她脸上的茫然打动,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靠近,直到唇瓣相触,带着暖和的芬芳,柔软得不可思议。 余淼甚至没反应过来,那短暂的接触就消失了,眼波微漾地倒映出男人的俊颜,听见他道:“那这样呢,有过吗?” 后知后觉的娇羞爬上脸颊,她也忘了躲,诚实地否认:“没有……” 更具侵略性的亲吻袭来,明显比方才的蜻蜓点水多了几分力道,陈栋侧过身,一手揽着她的腰,张开嘴含住了小小的唇瓣,和他想象中一样香软。 这件事,本该在一个多月前会所的初见时,就对她做了。 稚嫩的小姑娘什么也不会,但乖巧得让人心疼,顺着她无意识微张的小嘴,舌头趁机探了进去,来到了温暖湿润的地方。 耳边响起女孩绵软的低吟,陈栋越发放轻了动作,舌头耐心而温柔地在她口中翻搅,将里里外外每一寸都占为己有,最后才找到那茫然无措的小滑舌,吮住它轻轻吸裹。 缠绵的初吻,余淼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跟着他的节奏被动接纳,慢慢地合上眼,在他无声的鼓励下,小舌头也学会和他交缠,主动舔着他的舌头,吞咽嘴里分不清是谁的津液。 “淼淼……” 一吻作罢,男人的声音沙哑到像是变了个人。 她睁开眼,就对上他饱含复杂情感的漆黑双眸,仿佛要将她溺毙其中。 慌乱间低头,只见男人西裤的裆部,已经顶起个硕大的鼓包,把贴身裁剪的布料撑得变形。 虽然她没有经验,可也有基本的常识,哪里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又意味着什么。 觉察到女孩注视的目光,陈栋也不遮遮掩掩,当着她的面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在被她发现内裤上一团被前精濡湿的水渍前,拦腰将她抱起,进了卧室。 余淼嘤咛着被他压在床上,心尖乱颤,真到了这时候,肯定是紧张的。 望着小姑娘潮红的脸蛋,充分勃起的龟头已经撑开内裤松紧的束缚,抵在了她的裙子上:“要关灯吗?” 她下意识点了下头。 陈栋一伸手,房间里立刻暗了下来。 犹豫片刻后,还是没去脱她的裙子,滚烫的大掌从小腿处开始往上摸索,径直钻进裙摆,来到大腿根处,摸到内裤的布料。 余淼惊慌地夹紧了双腿,沙发上亲吻的时候,腿心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内裤打湿,生怕被他发现:“叔叔……” 陈栋以为她是害怕了,俯下身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小脸:“淼淼乖,脱掉好不好,叔叔给你怀宝宝的精液,嗯?” 小姑娘松开了桎梏,内裤顺利脱下。 陈栋却有着强烈的罪恶感,他现在哪里是真想着什么给她精子怀孩子,更多的是想占有她。 “一会儿要是疼了或者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 余淼紧张地从喉咙里溢出点声音:“嗯……” 摸着黑,男人分开她两条腿,嵌身进去,撸动着粗黑的性器寻找着处子的嫩穴,龟头所触碰到的皆是柔软,还有意外的湿润,很快就抵在了水汪汪的穴口。 小姑娘还挺敏感,没有什么前戏,只是刚才的亲吻就能让她湿成这样。 龟头灼热的温度和陌生的坚硬触感让余淼颤抖了一下,眼睛里已经隐隐有了泪花,迫切地想看清黑暗中男人的轮廓:“叔叔,好烫,好硬……” 余淼诚实地诉说着感受,她不知道自己这天真的话语令陈栋更加兴奋又情动,耐心地扶着鸡巴摩挲着越来越湿黏的窄小穴缝。 “淼淼的小穴穴也很湿很软,想不想叔叔放进去?” 原本还不觉得,他这么一问,强烈的空虚感从腿心传来,真的特别想要那坚硬的硕物能磨得重一点,甚至是插进来。 许是黑暗的环境放大了胆量,女孩咬着唇低吟道:“想……” 涨硬到发紫的大龟头往前顶了顶,湿滑肥嫩的阴唇被轻易打开,顶端卡在穴口处,稍一挺腰,就撑开紧窄的包裹,挤进去整个龟头,也顶到了意料之中的阻碍。 陈栋浑身一凛,即将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令他百感交集,兜兜转转,这一天还是落在他头上。 “淼淼,叔叔进来了。” 余淼前一秒还沉浸在私处饱胀的快感里,奇怪他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下一秒,锐痛传来,所谓“进来”,是他粗大的肉刃一举破开身体,径直撞进甬道的最深处。 “啊……叔,叔叔……嘶,慢一点,叔叔……” 底下的小姑娘连连吸气,迭声唤着他叔叔,一声比一声娇软,直到带上浓重的哭腔,小手也依赖地攀上了他的手臂。 陈栋咬着牙禁受着剧烈的快感,初经人事的处女穴好奇又谨慎地对待陌生的入侵者,绞紧他的阳具,像是又无数张小嘴上下吸吮着每一寸棒身。 “乖,叔叔在。” 伸手去摸她的脸蛋的时候,指尖刚碰到细腻的脸颊,就触到湿热一片。 余淼终于忍不住了,贴着他的手掌低低啜泣:“叔叔……” 陈栋吓了一跳:“怎么了淼淼,很疼吗?是不是伤到你了,让叔叔开灯看看好不好?” 房间重新亮起,女孩一对漂亮的眼睛浮满水雾,泪水涟涟地望着他。 作话:老牛啃嫩草啦… 11.情潮(H收藏满百加更) 原本也没有那么疼,但看着男人满脸的担忧,眼泪反而止不住了。 陈栋将视线落在两人的交合处,女孩的私处不像他的那样毛发旺盛,秀气的萋萋芳草下就是粉白的阴阜,而他粗黑的鸡巴大半根正插在她尺寸明显不配套的粉穴里,湿哒哒的穴缝被撑得发白,可怜兮兮地裹着棒身。 看到这样的景象,本就硬得不行的鸡巴生生又暴涨一圈。 余淼自然也感觉到了,酸胀的感觉和被注视的羞耻,让她嘤哼着并拢双腿。 “乖,把腿打开,让叔叔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男人的声音哑得不行,重新打开两条细腿儿,就着花径里汁液的润滑,一点点把鸡巴抽出来。 龟头外张的龟棱坚硬丰厚,刮擦穴肉带来的阵阵酥麻让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终于,整根鸡巴脱穴而出,由于实在太过涨硬,棒身高高昂起,赤黑饱满的大龟头上除了锃亮的水渍,还有缕缕血丝和暧昧的黏白。 陈栋仔细观察了下她闭合起来的穴口,除了被撑得有些发红,不像是撕裂的样子,应该就是肏开处女膜时流的血。 放下心后,才怜惜地俯下身,亲了亲她红通通的水眸:“别怕,没有受伤,第一次是会有些疼,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含住被她咬得发白的嘴唇轻柔地吮舔,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扶着硬邦邦的肉棒,重新研磨娇气的嫩穴,在小姑娘伸出舌头回应的时候,才缓缓插入。 “唔……” 随着甬道被再次撑开,圆滚滚的大龟头把每一寸褶皱抚平,余淼呻吟着蜷起脚丫子,努力适应他的硕大。 “还疼吗?” 鼻息交融间,她从他的黑眸里看见了小小的自己,这种感觉分外奇妙:“不疼了,就是……就是好涨。” 陈栋这才松开眉头,捧着她染上情欲的小脸,尝试着抽送起来,一面同她说话:“嗯,因为淼淼那里太小太嫩了。” 虽然他动得慢,但龟头进去之后次次撞到花心才出来,关键是这东西又大又硬,顶到的又是最敏感的地方,余淼只能勉强稳住呼吸,委屈道:“明明是叔叔的太大了……” 性器尺寸上得到肯定,陈栋低笑一声,夸她:“但是淼淼很乖也很棒啊,能把这么大的一根吃下去,嘶,夹得好紧。” 他挺腰的频率渐快,女孩极力压制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面传过来。 余淼羞极了,又感觉身体变得好奇怪,尤其是每次他插到底的那一下。 “叔,啊……叔叔,这样能怀上叔叔的宝宝了吗?” 陈栋抱着她两条腿支起身,小姑娘脸上异样的潮红昭示着她快要高潮了:“现在还不行,叔叔的精液还没给你。” 果不其然,她的呻吟声都变了味,似哭非哭的:“那叔叔什么时候……啊,才能把精液给我嘛……” “淼淼这么快就想要精液了,嗯?” 精液这种从一脸清纯的女孩嘴里说出来,让他抑制不住地兴奋,用力把鸡巴撞进去,有意用龟头磨了两下花心。 “啊……不,不可以这样,叔叔……” 身下的娇躯僵了一下,随后就颤抖起来,呜咽声中,花心深处涌出了大量热融融的汁液,浇得龟头发麻。 视线溃散,就连男人坚毅的面庞都模糊了,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要,要叔叔的精液……” 陈栋耐心地等她甬道内的抽搐过去,高潮过后的女孩满脸情潮,噙着眼泪委屈的小模样教人又爱又怜。 他低头亲了亲她,轻声哄道:“淼淼乖,叔叔还没射精,再忍一忍,嗯?” 她点点头,清澈的眸子里漾满了水珠子,满是依赖:“那叔叔可以快一点吗,我怕我忍不住……那里好难受。” “乖。”陈栋念及她是初次,不敢多折腾。 将她额角汗湿的发丝抚去,就这样撑在她身上,一瞬不瞬地看着高潮后红润的脸蛋,随着他一次次的抽送,或动情享受,或咬着唇吃不消,尚显稚嫩的长相在这一刻美得惊心。 “淼淼,再告诉叔叔一次,你要叔叔把什么射进去?” 陈栋也已是强弩之末,看着这张勾人的小脸,恨不得撕开她身上的裙子,不管不顾地用力操她。 “精液,要精液射进来,呜呜……” “淼淼要谁的精液,嗯?” “叔叔的,啊……要陈栋叔叔的精液……” 陈栋含住那张听话的小嘴,卖力抽送了数十下,才闷哼着抵住花心激射而出。 余淼被他亲着发不出声响,睁大了双眸感受着鸡巴在体内有力的搏动,一股一股灼热的浓精正急促地喷涌在花心上。 陈栋也有些失神,多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射过精了,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现在脑海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身下的小姑娘想要他的精液,他也想全部都射给她,把她的小屄射满。 良久,射完最后一股热精,陈栋才松开她的小嘴:“叔叔射给你了。” 余淼羞得闭上眼睛,他射了那么多,肚子里暖暖涨涨的,她当然感觉到了。 啵的一下黏腻声响后,顶得她发慌的硕物终于从酸胀的甬道抽离。 陈栋替她盖上被子,哑声道:“淼淼,接下来两天我要飞趟国外,所以没法和你见面,等我回来之后,你的排卵期也已经过去了。” 说着,他顿了下:“今晚是你的第一次,接下来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下,等下个月这个时候,我们还在这里,可以吗?” 要下个月了吗,这是不是意味着,接下来一整个月都见不到他? 欢愉褪却,余淼有些低落地想着,勉强动了下酸软的身体,靠在他怀里点点头:“叔叔要回去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带着怯意的试探,陈栋能够听出来。 他原本是想今晚回家的,但小姑娘隐隐的挽留,又念及接下来可能一个月都没有理由能够见见她,还是心软了:“晚上不回去了,你呢,要送你回家吗?” “不……”她答得很快,又怕被发现端倪,把脑袋在他胸口埋得更深了,“我可以在这里睡一觉再回去吗?” 陈栋无声地笑了,轻抚着她的身子:“乖,叔叔陪你睡。” 作话:吃掉了吃掉了,硬是被死装的老男人推迟一个多月! 另,加更过于频繁,存稿箱告急,加上三次元很忙,很抱歉地通知大家,接下来只有珠满百的加更了,感谢各位的热情支持! 12.军训 有了上次同床的经历,两个人又刚做了再亲密不过的事,余淼很快就在他怀里累得睡着了。 听见平稳的呼吸声,陈栋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关灯前,看了眼她恬静的睡颜,一时心绪芜杂。 无论对错,他总算是迈出了这一步,要的还是她的初次,伤害已经铸成,这意味着,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关于孩子,事到如今他依旧无法想象,这样一个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姑娘很快会被他弄大肚子,她才刚考上大学,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就觉残忍。 极其矛盾的,他既迫切希望她赶紧怀上,彻底终结这十年来的梦魇,但私心里,又希望这个孩子能来得慢一点,至少等她再长大一点。 一整晚,怀里的小姑娘都很乖,静静窝在怀里睡到了天亮,但陈栋并没有睡好。 天已大亮,轻轻抽回发麻的手臂,亲了下半梦半醒的余淼:“淼淼,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先走了,你再睡一会儿。冰箱里有牛奶和面包,记得吃早饭。地铁就在小区附近,可以直达医院,看看导航,或者直接打个车,你一个人可以吗?” “唔……”困顿地揉了揉眼睛,迷蒙间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 “好,有事随时联系我。” 进浴室洗完澡出来,看见又进入梦乡的小姑娘,还是不太放心,贴在她耳边道:“淼淼,现在能起来吗,要不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反复被打搅清梦,余淼难得有了小脾气,轻轻地推开他,含糊不清道:“我好困,叔叔不要说话……” 陈栋无奈地摇摇头,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想想也是,她都已经成年了,坐几站路的地铁,打个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这是关心则乱了。 最后又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才穿好衣服悄悄离开。 余淼再次睡醒,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都过去一整晚了,身上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下半身还赤裸着,腿心的黏腻感依旧。 除此之外,床单上还有一大块暧昧的痕迹,以及星星点点的血渍。 昨夜的记忆尽数回笼,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脸庞和声音,余淼摸了摸发烫的小脸,趔趔趄趄地下床。 简单清洗过后,身上舒服多了。 冰箱里的牛奶面包日期很新鲜,应该是昨天刚买的,说明他提前做好了她会在这里过夜的准备。 坐在餐桌前,注意力有些放空。 很快,收到了陈栋的一条微信:「到医院了吗?」 她脸上一红,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刚起床:「在吃早饭呢。」 「嗯,到时路上注意安全。我这边快要起飞了,再联系。」 看着这条消息,余淼犹豫许久,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终究没有发出去。 进入九月份,酷暑的燥热有所收敛,新生群也越来越热闹,因为开学前的重头戏——军训,即将来临。 这将近一个月来,两个人除了微信上的交流,没有通过电话,直到军训开始前的一个晚上,余淼才告诉他军训的安排。 此刻陈栋正远在地球的另一端,收到消息后给她发了个定位,然后立马给她打了个电话:“淼淼,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也好提前安排,现在我明天肯定来不及赶不回来了。” 再次听见他的声音,余淼感到说不出的踏实:“没关系的,学校又不远,今天我已经把一些生活用品都提前带过去了,夏天的行李很轻的,明天我自己可以。” 可能陈栋自己也没注意到,他已经站在了余淼家长的立场上思考问题,沉默片刻后,低低“嗯”了一声。 怕他就此挂断电话,握紧了手机继续道:“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马上……马上就要到一个月了。” 说完这句话,脸也红作一团,幸好是电话,他看不见。 “再过两天能回来,到时候联系你。”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的波澜,似乎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感觉,让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浇灭下来,就连即将能见面的雀跃感也打了折扣。 “淼淼,这个月我有点忙,所以对你的很多事情关注不够,接下来我的排班会轻松一些,到时候,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多见几回。” 余淼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透视的能力,刚低落下去的情绪又被他简简单单两句话捡回起来:“嗯,好……” 军训开始后的第二天傍晚,余淼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校门对面的停车位上,陈栋远远看着一个月不见的小姑娘小跑到校门口,长发扎成了马尾,身上穿着迷彩服,腰间束着武装带,衬得本就盈盈一握的小腰越发纤细,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 透过车窗,只见她和校门口的保安讲了许久,还指了指自己停车的方向,才终于走出校门。 一上车,她就满脸的歉意:“叔叔,今天我可能没法跟你出去了……” 陈栋其实也猜到了:“是不是学校有规定,军训期间不能出校?” 她为难地点点头:“嗯。” 军训期间封闭化管理也是意料之中,来之前他就想到了,所以并不意外:“没事,不急,那就等下个月再说吧。” “叔叔。”女孩仰起小脸,泛着淡淡的红晕,“一定要下个月吗?我在网上查过了,除了排卵期的几天时间,其他时候也是可以怀上的,我还看到有人说,顺其自然的话,怀上的概率反而更大呢……” 听到这番言论,陈栋倒是很惊讶,她的意思是,每个月不固定时间,经常性在一起过夜的那种顺其自然? 作话:女鹅好勇敢,冲! 上一章是昨晚临时的加更,别漏看哦 13.心动 余淼被他长时间的注视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声找补:“我也是网上看来的……” “嗯,我知道。”陈栋随口回答着,暂时不想深入这个话题。 突然伸出手,小姑娘还以为要摸她的脑袋呢,就差把身子凑过去了,结果人家把手伸到后座,捞了个白色的小盒子过来。 “前两天从国外带了块表回来,当时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感觉这个款式会很适合你,看看喜不喜欢。淼淼,很抱歉你报到那天,我没能来送你。” “不用的。” 她下意识拒绝,已经收了他那么多钱了,妈妈现在在医院病情也很稳定,还有她能安心在学校军训,一切都得益于他的帮助,现在怎么还能收礼物呢:“叔叔,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抱歉的。” 他直接拆开盒子,取出非常小巧又精致的一块儿表,戴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嗯,没看错,确实很衬你。” 余淼摸了摸光滑的表盘,她是很喜欢:“叔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说话的时候,小姑娘低着头,语气中透着感激和动容,以及微不可查的感伤。 陈栋莫名心疼她的这种感动:“淼淼,给我生孩子,受委屈的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才好,我……” “叔叔,我不觉得委屈。”她抬起头,眼里的雾气沾湿了睫毛,“我不需要什么补偿,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要是可以,我只是想,想能多见见你就好了。” 陈栋心头剧烈一颤:“淼淼……” 晶莹的泪珠子溅落在崭新的腕表上,她很快把它拂去,自顾自说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个月,经常会想见到你,但是我知道叔叔很忙,所以不敢来烦你,可我真的,每天都会想叔叔。” 此时此刻,陈栋不知道该用何种神情来面对女孩的哭诉。 她懵懂,但坦诚,面对变了味的陌生情感,无疑是茫然无措的,只是她选择了在他面前和盘托出。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固然很有勇气,同时也十分危险。 他尽量轻松地摸了摸她的长发,安慰道:“是不是暑假一个人太无聊了,开了学就好了,有那么多来自天南海北的同学陪着你,淼淼这么优秀,大学里肯定能交到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余淼想说不是这样的,可他分明在有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也就自觉地不再多说。 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挤出一抹笑容:“叔叔,我该回去了,刚刚求了保安大叔好久,才答应让我出来一小会儿的。” 陈栋收回手,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好,回去把军训的安排发我看看,等你结束那天,我来接你。” “嗯。” “淼淼。” 开车门的那一刹那,他叫住了她,女孩没有转头:“上了大学,属于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将来,等你回头看的时候,我肯定是你最不好,甚至最难堪的回忆之一,但是你要相信,我再不堪,最终也仅仅会成为过客,而你一定会有特别美好的未来,记住了吗?” 余淼顿了好一会儿,飞快地贴过身亲了下他的嘴角:“叔叔才不是……” 话音刚落,她已经下了车。 陈栋望着她擦着眼泪离开的背影,飞扬的马尾辫随之摆动,最终消失在视线里,久久没能回过神。 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这种感觉,甚至比十年生不出孩子更难受。 他们这段金钱交易的关系,最忌讳的就是产生真感情,届时再有了孩子,很可能会无法收场。 他不是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性,所以从认识她以来,一直想要从中找一个平衡点,不需要太亲厚,也不至于太疏离。 比如,这一个月他虽然忙,也不至于忙到没空与她联络,所以再次见面,他准备了礼物作为补偿,希望能弥补这一个月来的冷淡。 可即便是这样,她似乎还是有了不该有的念头,动了不该动的心。 她说,她只想多见见他。 她说,她每天都会想他。 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回想他们接触的那些点滴,思考错误的信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许久,都没有答案。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长时间没有和他联系的母亲:“喂,妈。” 老人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小栋啊,那个事情你想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物色到合适的人选?” 陈栋疲惫地按了按眉心,决定还是如实相告,省的他们牵肠挂肚:“已经有了,我们正在接触。” “真的?”陈母难掩激动,“太好了,太好了,年纪多大了?是做什么的?长得漂亮吗?” 那一边,见老伴这么高兴,陈父也摘下眼镜,放下报纸,凑到边上听。 无奈地打断她:“妈,您就别管这么多了,这种事情又不光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她还很小,我不想她被太多人认识,您放心,我会让她尽快怀上孩子的。” 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哪怕被儿子不那么耐烦地说上两句,她也甘之如饴:“好好好,我不问了,不问。我和你爸啊,早就把钱都准备好了,五百万,够不够?我马上去银行……” 父母早年是做生意的,家里确实有些存款,这他是知道的,所以一开口就跟个土大款似的:“不用,我自己手头还有点积蓄。妈,您自己的钱就自己留着,平时该花花,不用想着我们。” “那不行,说好这钱我们老两口出的,不能言而无信,况且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这钱迟早还不是要给你。你放心,养老的,还有给孙子孙女的钱,我们都留着呢。” 陈栋苦笑一下,他们想得倒远:“现在都几点了,银行早下班了,这钱你们自己先存着,我要是真周转不过来了,会问你要的,现在就别折腾了。” 总算把老母亲劝下来,刚才郁结的心绪也舒解不少,又看了眼校门的方向,才启动引擎离开。 作话:四舍五入,老陈还赚了小二百万? 18点有加更~ 14.共浴(微H珠满百加更) 自打那天在车上谈完话,余淼就大胆了不少,每天都会主动给他发微信,分享自己军训的日常。 她会因为早餐包子的豆沙馅格外丰富而觉得幸运,会因为踢正步特别标准被教官夸奖而欣喜,会因为休息时间玩游戏输了,被叫上去唱红歌而害羞,也会因为个别同学纪律性不好,整个方阵被罚在太阳底下站军姿而悄悄和他抱怨。 余淼这两个字,在他心里越来越不仅仅是一个容貌出众、家境贫寒的学生那么简单,这个年纪女孩儿该有的喜怒娇嗔、灵动鲜活其实她都有。 陈栋得了空就会回她的消息,既为她的变化由衷感到高兴,但隐忧尚存。 军训结束这天,他如约而至,十天的军训下来,这孩子竟然都没怎么晒黑,小脸蛋依旧白白嫩嫩的,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羡慕。 想想他们去三亚那趟行程,比照他那一晒就黑的手臂,或许这也和人的体质有关系吧,天生的。 “那身迷彩服呢?” 打量着女孩身上清爽的装束,这是还回宿舍换过衣服了。 余淼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刚洗完澡就换了,叔叔喜欢我穿迷彩服?” “不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及时转移话题,“晚上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提议道:“听同学说,学校后门的弄堂里有家卤菜馆特别地道好吃,要不去尝尝这个吧?” “好。” 几百米的距离,又不好停车,两个人索性就步行前往。 一进门,就看见坐了一屋子穿着迷彩服的大学生,人声鼎沸。 排了好一会儿的队,终于有位置空出来给他俩了,上菜的速度很快,刚落座不久,菜就上齐了。 余淼对付着鸡爪,状似无意地问他:“叔叔这次在家几天呀?” “明天要上班的,不过飞的是短途。” 真好,这是不是意味着明晚也可以…… “那今晚……” 陈栋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上次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接下来你要上课,我休息时间又不定,每个月总是凑那几天确实不容易,那就顺其自然吧。” “嗯。”她尽量平静地点点头,心里其实早砰砰乱跳了。 吃过饭,刚出来没走两步,天就骤然暗了下来,紧接着,风骤起,完全不给路上的行人反应的时间,瓢泼大雨浇淋而下。 九月中旬的气候开始转凉,尤其是下雨的时候,偏偏身上穿的都是夏季的短袖,连个能暂时遮雨的东西都没有。 陈栋拉着小姑娘的手跑回车边,两三分钟功夫,还是被浇了个透。 车上也没有毛巾,只能一路踩油门赶紧回家,进了电梯,余淼恰好打了个喷嚏,听得他心头一紧。 “快进去洗澡,别感冒了。” 一进屋,陈栋就把湿透的小姑娘推进浴室,她却拉住了他的手,迟迟不肯松开。 淋湿的布料贴在上,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形,陈栋不自在地错开眼:“怎么了?” “叔叔,你身上也都湿了,进来一起洗吧。” 喷头水声响起,浴室氤氲的水汽里,陈栋看着女孩背对着自己脱去身上的衣服,仅余下一条纯白的内裤,双手环胸,羞怯地转过身面向他。 初夜的时候,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脱上衣,这会儿是陈栋第一次见到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哪怕双乳被手臂盖住,丰盈白皙的乳肉还是在半遮半掩的挤压下溢出来,分外诱人。 余淼见他依旧着装完整,站在原地不动,轻轻咬了下唇,忍着羞走上前,松开双臂去解他衬衫的纽扣。 这样一来,白面馒头似的雪白奶乳羞答答地呈现眼前,粉色的乳晕淡淡的,两边各点缀着一颗同样娇俏粉润的小奶尖儿,可爱极了。 喉结翻滚间,衬衫已经被她解开,精壮的身躯上是一块块实打实的肌肉,但余淼此刻无暇细看,因为她发现,男人的裆部已经隆起熟悉的帐篷,可她却不知道怎么解开的皮带。 “叔叔……” 求助地抬头望他,陈栋这才伸手,捏住卡扣,让她顺利抽出皮带。 西裤的扣子和拉链相继解开,掉落在瓷砖上,仅余一条深灰色的内裤包裹着硕长的阴茎。 陈栋本以为她会就此停下,没想到女孩蹲下身,将手搭在内裤松紧上。 来不及出言阻止,啪嗒一声脆响,粗黑坚挺的鸡巴从内裤里弹出来,硬邦邦地打在她脸上。 不仅是陈栋,余淼自己也愣住了。 只见粗壮的一根肉棒横在她脸上,近在咫尺,色泽偏黑的棒身青筋虬结,顶端硕大的圆头红润油亮,散发着浓烈腥臊的气息,两颗大卵蛋沉甸甸地挂在囊袋里。 “淼淼,快起来。” 及时反应过来的陈栋连忙将她拉起来,这发现刚才鸡巴碰到她脸的时候,龟头还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粘稠水渍。 后知后觉的小姑娘摸了摸脸,指尖的黏腻感令她脸蛋和火烧似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那根硕大的罪魁祸首上。 陈栋蹬掉裤子,耳根子发热地向羞臊的女孩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 说着,她再次蹲下身,将他脚上的两只黑袜脱去,而后将身体靠在他怀里:“叔叔……” 绵软的奶乳与坚硬的胸膛紧密相贴,陈栋口干舌燥地拥住她纤细的腰身,摸到臀肉上的布料时,才哑声开口:“淼淼,内裤要脱吗?” “嗯……” 得到允许,他才将手钻进内裤,触到富有弹性的小肉臀,一举将内裤脱下,扔在一边之前,指腹没有错过裆部可疑的一团滑腻的湿润。 她何止是敏感,这回什么都没做呢,脱个衣服的功夫,就已经湿了。 作话:真正的奸情开始……天天加更,生产队的驴都没我勤快! 15.宫交(H) 这是陈栋第一次和异性在一起洗澡,部队澡堂子和战友倒有过,面对不着寸缕的少女,哪怕再克制,鸡巴还是硬得有如烙铁。 余淼在掌心搓匀沐浴露,涂抹在男人精健的身躯上,打出充沛的泡沫。 不知道是不是他军人退役的缘故,本该到了发福的年纪,身上不仅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反而肌肉线条保持得异常好,清晰人鱼线直通茂密的毛发,沾水伏贴之后,显得那根性器愈发耀武扬威。 滑腻的小手终究是握住了他滚烫的阳具,轻柔又小心地撸动着,奇怪的是,纵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在她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色气,仿佛只是帮他一个寻常的身体部位抹上沐浴露罢了。 陈栋垂眸看着她轻颤的细密睫毛,脸上不知是被热气还是害羞熏出的红晕,挺翘的小奶尖似乎有些充血,亭亭玉立。 一双柔夷在鸡巴上停留的时间格外久,这会儿正揉着他的龟头,因为离得近,不确定她低着脑袋是不是在偷看自己这根阳具。 有意就着她的小手耸动了下,滑腻的龟头从虎口钻出,打在她的手臂上,小姑娘才低呼一声松开手,又羞又惊地抬眸看他。 陈栋眼神晦暗不明地与她对视片刻,把鸡巴塞回她手里,搂住过于纤细的软腰,低头噙住了那张香香软软的小嘴。 攻城略池般地在她口中扫荡一番,重重吸了下小滑舌,哑声问她:“淼淼喜欢?” 余淼被他亲得有些发懵,喜欢什么?亲亲吗,还是…… 龟头暗示性地顶下柔软的小腹:“这个。” 女孩在他的注视下说不了谎,轻轻点了下头。 这一个多月来,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幻想过无数次男人夺取她初次的东西该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它很硬很粗,有个圆滚滚的脑袋。 今天亲眼见到,比她想象中的更硕大狰狞,尤其是油光锃亮的龟头,婴儿拳头似的,但她竟然一点也不讨厌这乍一看丑丑的阳具,反而是喜欢的。 陈栋见她乖顺的小模样,也无暇细究这个点头究竟是哄他高兴的成分更多,还是她真心喜欢,现在只想赶紧洗完澡,把正事做了。 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草草擦干,余淼就被他拦腰抱起,阔步走向卧室。 一个多月没碰她了,他其实也想得厉害。 深色的床单上,小羊羔似的女孩儿通体光滑雪白,矜持地并拢着双腿,双眸翦水地胶着在他脸上。 陈栋爱怜地亲了亲她的眼睛,既欢喜她眼里的脉脉含情,又觉难以承受。 轻柔的吻从鼻尖到唇瓣,浅尝辄止,直到俏生生的奶乳上,才伸出舌头在粉嫩的乳头上打了个圈,吮进嘴里,在她娇软的呻吟声中裹了两下,才吐出来。 “叔叔……”第一次被含乳的小姑娘显得意犹未尽,抱住他短发扎手的后脑勺。 陈栋支起身,含住另一边奶头,同时将手探进她腿心,摸到湿润的小肉粒,在她低怯的嘤咛声中缓缓揉搓,再来到流水潺潺的软缝,探进去一根手指。 “叔叔,啊,涨……” 时刻四十多天,小嫩穴再次被异物侵入,敏感地绞紧。 陈栋舔了舔亮晶晶的奶头,皱着眉头翻搅里头湿热的穴肉:“越来越娇气了,一根手指就涨,上次不是鸡巴都吃进去了吗?” 抽出濡湿的中指,把淫水抹在高昂的龟头上,和马眼溢出的前精一同抹匀,才扶着鸡巴抵在穴口上:“淼淼,叔叔要进来了,嗯?” 这次谁也没有提关灯的事,余淼情动地望着男人早已烙进她心底的俊脸,咬着唇颔首。 陈栋轻轻抚开她的牙齿:“不准咬。” 低头看着赤黑的大龟头一点点隐没在粉润的娇花里,在女孩急促的娇喘声中,一次性喂到底。 余淼连连吸着气,眼里已经满是雾气,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无比满足又幸福的感觉。 他牵过她的手,摸自己还露在外面的一截棒身:“今晚不会像上次那样了,叔叔要整根插进去,进到你的小子宫里射精,淼淼能受得住吗?” 虽然是问句,他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定,硕硬的龟头气势汹汹地抵着花心,里头酸得不行,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陈栋试着顶了两下宫口,引得小姑娘娇呼不已:“进去射精,你能怀得容易些,听话。” 说罢,就摆腰开始抽送,次次都重重点着花心,等待肏开它的时机。 在与他发生性关系之前,余淼并没有想到给他生孩子还会经历这样痛苦又甜蜜的折磨。 更没想到短暂的锐痛过后,和他做爱会这么舒服,像是被轻飘飘地抛到云端,魂不附体,他又会稳稳接住她,再次将她抛起,最后会用有力的射精过程将她拉回现实,赋予她一肚子的暖意。 就像现在,飘飘欲仙的感觉再次来临,她好喜欢看着他的脸,那样坚毅而富有棱角的面庞,竟然会透露出那样温柔又关切的注视,也会因为某一次深顶,原本严肃的神色会微微扭曲。 她爱极了他此时此刻的状态,除却交合处带来的快感,光是看着他上神色的变化,就足以令她动情不已。 有种错觉,为了这个男人,何止是为他生个孩子,他说出来的任何话,她都愿意去做。 “淼淼。” 他一声呼唤将飘远的意识拉回,没等真正回过神,只见他紧抿双唇,顿了下后猛地一个深顶。 时间仿佛就此静止,余淼睁大了双眸,不亚于破身时的极致酸胀侵袭而来,身体进一步被贯穿,高潮的快感毫无预兆地从发丝一直传导至脚尖。 她娇声哭吟着,脚丫子勾紧了他的腰,喷出了大量的汁液。 蜜色的腹肌被浇淋上温热的尿液,龟头肏开宫口那一刻,她潮吹了。 作话:老陈现在比较矛盾,吃肉也有点别扭,需要一个契机催化才能更进一步。 16.初现(H) 就像婴儿面对未知的世界,会用啼哭向外界展现内心不安全感,余淼此刻的心境也与此类似。 禁受过性高潮的洗礼,本以为这已经足够极致,没想到还有更为失控的事情发生,整个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灭顶的快感笼罩全身。 陈栋惊讶地看着清澈的尿液崩溃般喷洒,而她哭吟着,整个胴体都泛着异样的粉色,美不胜收。 难以想象,这只是一个第二次经历性爱的女孩儿。 潮吹结束,余淼脱力地瘫软下来,夹着他腰的双腿也软绵绵掉落,只留下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陈栋把尚未遭罪的被子扔到一边,床单上已经积了一滩水渍,哭笑不得俯身亲了亲抽抽搭搭的小东西,明明是她尿了,还要委屈地哭上一哭。 “淼淼表现很好,只是叔叔弄得你太舒服才会这样,不哭了。” 余淼实在羞极了,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不让他看。 耳边响起他低哑的笑声:“水那么多,难怪叫淼淼,对不对啊?” “叔叔……” 打趣过后,见她止住哭,才抱着她往干燥的地方挪了挪。 扛起她两条腿,放开来用力操干,在小姑娘呻吟着再次抽搐着到达高潮时,龟头猛地扎进稚嫩的宫腔,将新鲜的热精大股大股慷慨地射给她。 听着他快慰的闷哼声,余淼甚至能感觉到甬道里阳具一下又一下清晰的搏动,精柱有力地冲刷着宫壁,肚子里暖暖的,已经灌满了他的精液。 她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会怀孕的,这样真的会很快怀上的…… 将她抱到沙发上,陈栋换下一片狼藉的床单,重新铺好床,才将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姑娘抱回来。 “叔叔。”余淼勾着他的脖子,嗓音有些哑。 “嗯?” “明天飞短途,是不是晚上就可以回来了?” 陈栋拥着她盖好被子,明白她期望明晚也能见面的意思:“嗯,明晚大概六七点钟能落地。” “那明晚可以见到叔叔吗?” 亲了亲她薄薄的眼皮子,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可以,明晚你直接在这里等我,可以吗?” “嗯……”安心地合上眼,困意席卷而来。 第二天陪着妈妈早早吃完晚饭,余淼就借口学校有事情往住处赶,生怕没能赶上他回来的时间。 谁知刚进小区,就收到了陈栋的微信,说是航班因为天气原因延误了,飞机到现在都没能起飞,回家可能要大半夜了,还叮嘱她早点休息,不用等他。 可是这话余淼根本没听进去,陈栋开门进来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电视还亮着,声音很轻,荧光下,沙发角落里蜷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听见动静,小姑娘身上穿着睡裙,揉着眼睛坐起身:“叔叔,你回来了?” 陈栋换了鞋走近,摸摸她粉扑扑的小脸,幸好他没回自己家,否则她可能要等自己一整晚:“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吗,快进去睡吧。” 余淼摇摇头,已经精神了,噔噔噔跑回卧室,把他换洗的衣服拿了出来,又匆匆跑进浴室开始放水,忙碌得不行。 他在沙发上坐着,有些愣神,直到浴室里探出个脑袋:“叔叔,可以进来洗澡了。” 刚进浴室,她就积极地要替他脱衣服,陈栋有些无奈,攥住那只小手:“淼淼,我自己来就行,实在太晚了,你快去休息吧。” “我不困。” “余淼。”陈栋拿下她的手,连名带姓唤她,“你不应该在我身上花这么多精力,去睡吧。下次太晚,我就不会过来了。” 她却仿若没听到般,继续帮他解纽扣:“叔叔,你们经常这样工作到半夜吗?” 陈栋没答话,看着她脱去自己的衬衫后,又主动解他的皮带,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倒是顺利。 手来到裤子门襟上,拉开拉链,没急着脱下来,而是隔着内裤,轻轻抚摸。 几乎是瞬间,肉棒就充血硬挺起来,听见她说:“叔叔硬了。” 陈栋皱眉,见她蹲下身,将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龟头硕大饱满,直直对着嫣红的小嘴,天气尚热,捂了一整天,腥臊的汗味混杂着淡淡的尿骚味,以及男性特有的味道很快弥散开来。 这个味道,昨晚她就闻见过了。 两颊坨红地抬眸看了男人一眼,毫无征兆的,唇瓣就贴上了大得骇人的龟头,怕被他拒绝般,粉嫩的小舌头迫不及待地在赤黑光滑的表面上毫无章法地舔着。 “余淼!” 陈栋一把拉起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晶亮的唇色还有满脸的春意。 如果说性爱前的亲吻和调情,只是为了更为顺利的性交过程,那么现在她的举动,就已经彻底超越了那个范畴。 口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比做爱更亲密也更私密的行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这段关系中,所以他才如此震惊。 “哪里学来的,还是谁教你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他的声音发紧,带着愠怒,余淼被他吓到,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倔强地咬住唇:“没有人教我。” 陈栋深吸一口气,松开她的手,冷声道:“出去。” 余淼却在这时候犯了倔,一动不动。 “余淼,我让你出去。” “我不!” 她红着眼睛,克制着不让眼泪落下来,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作话:女鹅开始觉醒本性,老陈也开始卸去伪装了。 17.事发(H) xunhuanli.com 陈栋掬了把水,清洗了下鸡巴,一把将她压在洗手台上。 余淼甚至没回过神,男女之间巨大的力气差距,让她双臂撑着台面,趴在那儿动弹不得。 睡裙被掀起,双腿被粗鲁地打开,坚硬的龟头草草在湿润的穴口磨了两下,就用力操了进去:“啊……疼,慢一点,叔叔,好涨……” 镜子里,男人的双眸漆黑看不出情绪,身下的女孩哪里还有刚才的倔强,张着小嘴吸着气,眼里的泪珠子终究落了下来。 陈栋等她适应片刻,就把着她的腰操干起来:“等了一晚上,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这样满意了?” 第一次尝试后入的姿势,他的鸡巴又长,轻而易举就顶到了最深处,剧烈的快感和羞耻感交替袭来,花穴分泌出大量润滑的汁液:“叔,叔叔……轻一点呀,太深了,那里不行的,啊……” 陈栋不顾她愈来愈崩溃的呻吟和哭喊,按照自己的节奏,次次尽根插入,捣入敏感的小子宫。 在她高潮到两腿颤巍巍完全站不住的时候,才低吼着把精液射了进去。 鸡巴刚撤出来,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就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稠白的浓精。 眼看着她就要瘫软下去,陈栋才一把抱起她,重重吻住叫唤声就没停过的小嘴。 余淼一面和他亲着,一面将手伸到腿心,接了一手黏腻的精液。 一吻作罢,看了眼手上的黏白:“叔叔射了好多,都流出来了……” 陈栋闷声不吭地牵过那只手清洗干净,抱她出浴室。 陈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余淼已经睡着了,眼角还残余着泪痕。 坐在床边静静看了她片刻,正想要上床,看见房间里的柜子上摆着她的包,拉链没完全拉上,露出药盒一角。 生病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8.com 扭头又端详了下她的面色,与往常无异的红润白嫩,不像生病的样子,难道是她妈妈的药? 终究是放心不下,走到柜旁,将药盒从包里取了出来——左炔诺孕酮炔雌醚片。 光看到这个药名,陈栋心里就紧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女孩,才翻到侧面,看到具体的药效和服用方法。 草草扫了一眼之后,不敢相信地又拿出手机搜索了下。 没错,这是一款避孕药品,而且是最伤身的长效避孕药。 陈栋彻夜未眠,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她不想怀孕,当时为什么要答应他,只为了钱?可他明明给了她选择的机会,哪怕不为他生这个孩子,一样可以把钱给她,何必要这样骗他、戏耍他。 天已大亮,余淼刚一睡醒,就下意识去摸身边人,没抱到他的腰,只摸到一双长腿,睁开眼时,发现他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闭着眼睛。 “叔叔,你怎么不躺下睡呀?”依恋地枕在他小腹上,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陈栋见她醒了,掀开被子,扯下内裤,扶着勃起的肉棒,对着她的脸:“昨晚不是想舔吗,含着。” 余淼原本还睡眼惺忪,这下彻底清醒了,近在咫尺的鸡巴硕大坚硬,只是没了腥臊的味道。 怎么突然之间要让她舔这个了? “叔叔……”红着脸仰头看他,这才过了一晚上,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陈栋依旧面不改色,平静道:“舔。” 羞怯地握住粗长的柱身,乖乖伸出小舌头,在红润的龟头上扫了一圈,顶端的小孔很快分泌出黏稠的腥液,她没有犹豫,很快把它舔入口中。 陈栋眯起眼,看着吃得认真的小姑娘,他真的很好奇,为了钱,她究竟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含进去。” 舌尖正抵着马眼舔得起劲,突然听见男人粗哑的吩咐。 她张开双唇,费力地吮住粗圆的龟冠,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整个含进去,委屈地抬眸:“太大了……” 陈栋嗤笑一声,扶着鸡巴拍了拍她嫣红的唇瓣,湿漉漉地横在她脸上:“我还以为你有多少本事,鸡巴都含不下,难道昨晚就想用你这样半桶水的本事服务我的吗?” 余淼隐隐觉得他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以为是自己没能满足他,再次尝试吮住了龟头。 但他已经失去了耐心,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睡裙往上一卷,分开两条细腿,不出意外地露出湿透的小内裤。 余淼羞臊地别过脸,想要把腿合上,却被他牢牢桎梏住。 内裤揭下,粉白的穴缝和布料之间拉出数根暧昧的银丝。 陈栋看得眼睛微微发红,握着鸡巴用力捶打了两下泥泞不堪的小穴:“骚屄湿成这样,是昨晚没把你操爽,还是因为舔到鸡巴了特别兴奋啊,嗯?” 这哪里是他平时会说出来的话,余淼已经感觉到他的异常,可最敏感的地方完全暴露着,听着硬物拍打阴阜时黏腻的声响,整个人颤抖得不行,实在无暇仔细思考这异常的原因:“叔叔……” “说。” “因为,因为舔到叔叔的,叔叔的……” “我的什么?” “鸡巴……啊……” 滋的一声,鸡巴两字话音未落,龟头就撑开紧窄的穴口,尽根插到底。 “哪里学的舔鸡巴,嗯?”陈栋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是不是那天在会所第一次见我,你其实就已经学会了,只是没给你展示的机会?该不会那天就已经馋我的鸡巴了吧?” 余淼嘤咛着不住摇头:“不是的,我没有……” 陈栋已经不想费神分辨她嘴里到底几句真话,几句假话,带着一股子狠厉,次次尽根没入,蹂躏着稚嫩的花心,很快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作话:避孕药真的很伤身,剧情需要,切勿模仿。 从这章开始,后面的肉都会比较重口和粗鲁,没有前面那么克制和小清新了,各位系好安全带,避免被甩下车。 18点加更。 18.决绝(珠满百加更) 高潮的甬道抽搐着绞紧鸡巴,他却在这时候拔了出来。 “叔叔?”余淼迷蒙着双眼,脸上潮晕未褪,显然不明他为什么拿出来了。 陈栋在此时下床,坚挺的鸡巴高昂着,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蘸满淫水的棒身,随后套上了内裤。 “叔叔。”余淼勉强撑起身子,拉住他的手,眼里满是疑惑,还以为他是怕自己受不住,“你还没射呢,我没关系的……” 他居高临下望着刚挨完操,睡裙凌乱的女孩,脑海里有个疑问不断刺激着他——是不是只要给她钱,解决她的燃眉之急,不管哪个男人都可以这样操她? 盘旋一晚上的浊气化作怨怼,冷声开口:“你真的想要我射给你吗,射哪?射你的屄里,然后你再吃药?” 原本还布满情欲的双眸立马被惊诧取代:“叔叔,你,你在说什么呀?” 陈栋抓起柜子上的包,盯着她慌乱的眼睛,掏出那盒已经拆封的避孕药,扔在床上:“余淼,真不愧是高材生,能把男人耍的团团转,要不是我发现这个,你还打算骗我多久?没必要继续演戏了,很累吧?” “我……” “能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的吗?” 问完,又觉毫无必要,自嘲一笑:“算了,不重要了。” 他扔下包,套上衣裤就准备走,余淼连忙跳下床抱住他:“叔叔,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陈栋咬了咬牙,眼中满是疲惫和失望:“余淼,既然不想怀孕,不论是你后悔了也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你都可以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勉强你,为什么要一边吃这种伤身体的药,一边应付我?” “你放心,已经给你的钱,我不会要回来,毕竟你也陪了我这么久,药,以后也不用再吃了,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吧。” “不要,叔叔,不要……”她摇着头泪流满面,紧紧攥着他的衣裳。 话已经说出口,陈栋也冷静下来不少,只轻轻推开她,甚至为她揩了揩脸上的泪痕:“为什么不要?难道我们要继续这样下去吗,你一个学生,要和我一个已婚男人继续不明不白地纠缠?” 婚戒微凉的触感拂过她的面庞,余淼怔怔地望着他,口不能言。 “余淼,你要明白我们这段关系的基础是什么,是我需要一个孩子,而你说你能帮我生,现在一开始我们谈好的基础已经不复存在了,说再多都没有用。” 从她脸上挪开手,继续道:“毕竟,我真的没兴趣只是花钱包养一个女大学生,当作发泄性欲的纯粹肉体关系,希望你能理解。” 说完这些,陈栋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回到车上,陈栋吐出一口浊气。 回想起带着她出游,还每个月费尽心思计算排卵期,只为了提高怀孕的几率。 到头来,人瞒着自己,一颗避孕药打破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真是可笑。 也是,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一个花季少女,哪怕再天真、再糊涂,怎么可能只是为了钱,就愿意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候,给他一个步入中年的已婚男人生孩子。 这一个多月来,每每与她相处,都怀着或多或少的愧疚,结果,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他愿意相信,近来余淼对他透露出的依赖和情愫是真的,但她不想怀孕的念头也是真的,越是这样,这段关系才更应该快刀斩乱麻。 时候尚早,回到家,妻子正在吃早餐。 见到丈夫回来,她有些意外,毕竟这段时间,她极少看到他,至于做什么去了,她从来不问:“吃饭了吗?” 陈栋在玄关换了鞋进来:“没有。” 李芸替他盛了一碗小米粥,桌上还有水煮蛋和吐司。 落座后,看着妻子日常的装束:“今天休息?” “嗯。” 沉默,长久的沉默,一如往常。 放下调羹,离席前,看了眼丈夫冷凝的神色,莫名觉得,他今天回来不是偶然:“还顺利吗?” 陈栋指尖一颤,没有抬眸,知道她问的什么:“还行。” 李芸浅笑着点点头,也不愿去探究这“还行”背后的意味深长:“那就好,希望能早日听到好消息,你慢慢吃,我出门办点事。” 另一边,余淼抱着双膝在床上愣神,这一会儿功夫,她用各种方式,都已经联系不上陈栋了。 泪水滴落在睡裙上,扎染开一圈湿晕,大腿上还残余着手指的红印,腿心被硕物撑开后的感觉也还未完全褪去。 他出门前并没有吓唬她,他说他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就真的结束了,就像是一场没做完的梦,醒了,就是醒了,没有继续做下去的道理。 望着被子上散落的避孕药,她知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也能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生气,如此决绝。 可她,只是不想这么快怀上孩子,并不是不愿意为了生孩子,不过是贪心地期望能在他身边的时间久一些,再久一些,如此简单,又如此荒唐。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关怀和善意,有的只是医生一次又一次冰冷的病危宣告,寻求帮助时亲戚嫌恶的冷眼,还有一张张多如牛毛的催账单。 她真的太累太累了,可这个时候,陈栋出现了,仿若她黑暗世界里的救世主。 他细致入微,做事周全,就连看她的目光都透露着温柔和怜惜,而并非怜悯,轻易在她身上撑起了一片天宇。 心动似乎是必然的,而这种心动,几乎是从见他第一天就开始了。 可也正是因为不该有的心动,亲手将这段关系推向终结。 作话:女鹅纯纯糊涂啊!摇醒! 19.重逢 起飞时间是上午十点,机组人员不紧不慢地来到休息室,开始享用丰盛的早餐。 乘务长拿着个信封从外面进来,扫视一圈,才在靠窗的位置上找到了一个人坐着的机长:“栋哥。” 陈栋抬头,和她打了招呼:“早。” 乘务长快步走过来,将手里的信封递给他:“喏,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你打开看看。” 拆开信封,倒出一把钥匙,陈栋脸色一变:“谁给你的?” 乘务长眨了眨眼:“就是上回你带来坐头等舱那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啊,早上我路过咨询台,看她一个人在那转悠,就过去打招呼了,听咨询台的人说她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有时候呆大半天才走。” 陈栋看了眼手里的钥匙,一时五味杂陈。 “小姑娘记性挺好,她也还认识我,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看着机长不一般的神色,补充道:“我问她,要不要带她进来,亲手交给你,她拒绝了,只让我给你带两句话……” 陈栋蜷起手指,将钥匙攥在掌心,喉咙有些发紧:“什么话?” 乘务长有点为难的样子:“呃,一句是谢谢,另一句是对不起。” 寥寥几个字,他却完全听懂了。 将钥匙装回信封,目光沉沉:“她人呢,还在吗?” “已经走了。” 他点点头:“好,谢谢。” 见他脸色不太好,乘务长识趣地走开,不再打扰他。 早在分开的第一天,她就把那三百万现金原封不动地转还给他,而这把钥匙,是当初交给她的套房入户钥匙。 除了自己工作的航司,她对自己其他信息一概不知,这傻孩子,甚至没想过直接把钥匙放在房间里就好,非要大费周章地还到他手里…… 又或者,她就是想亲手还给他。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时间这个东西很奇妙,能将所有一时的负面情绪冲淡,淘去沙尘,剩下的就是滴滴点点的缱绻。 自始至终,他其实并没有怀疑过余淼纯良的本性,这些天,他反复回忆起的,是她抱着自己说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她说,事实不是他想的那样,她可以解释,但他再没给过解释的机会。 那事实,又该是怎么样的呢? “栋哥,准备走了!” 同事的招呼声切断了思绪,陈栋把信封揣进裤兜,敛去复杂的神情,跟上机组的步伐。 再次落地海市,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手机重新连上信号后,有几个来自彭爽的未接电话。 没有犹豫,立马回拨了过去:“不好意思,刚在飞机上。” 彭爽那边声音有些嘈杂:“猜到了。你让我关注的那个小姑娘,余淼,现在出了点事情。” 陈栋下意识攥紧了手机,加快脚上的步伐:“出了什么事?” “上次缴院的钱已经用得差不多了,现在孩子的舅舅舅妈在医院,大致意思就是反正治愈不了,不愿意再浪费钱,想要把病人带回家,听天由命,然后余淼不同意,和他们发生了点争执。不过你放心,这里是医院,不会由着他们闹的,情况可控。” “那余淼还好吗?” “还好,这孩子很坚强,说什么也不答应出院,红着眼睛在主治医生那保证,说她会想办法筹到钱,还求医生不要把情况透露给她妈妈……哎,就是看得人挺心酸的。” 陈栋沉默片刻,道:“我知道,我现在就赶过去,彭爽,麻烦你了。” “咱俩还说什么见外的话啊。”说着,他顿了下,“不过这次你总该告诉我,这个余淼,究竟是你什么朋友了吧?” “等见面再说。” 本以为他们的关系早已经结束,可事实证明,一听见关于她的消息,就不可遏制地牵肠挂肚。 真的要放下,远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陈栋赶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散了,晚间的肿瘤科病房外格外安静。 空荡荡的走廊上,坐着个纤细的身影,他放轻了脚步,缓缓走近,生怕惊扰到她一般。 “余淼。” 女孩茫茫然抬起头,眼睛还红肿着,巴掌大的小脸明显瘦下去不少,看见他后,原本暗淡无神的目光瞬间点燃了光亮,而后就这样望着他,双唇颤抖着,无声地落下泪来。 这一刻,所有的不安与猜忌,气恼与失望,都随着她的泪水彻底化为乌有。 欺骗任何人都容易,唯独欺骗不了自己,哪怕她或许阳奉阴违,哪怕她对自己都是虚情假意,他也不得不承认,一个多月来,始终对眼前的女孩儿念念不忘。 陈栋蹲下身,紧皱双眉,与她对视,将手贴在她湿透的小脸上。 她似是一瞬间卸下所有的心防,满脸泪痕地合上眼,贪恋地蹭了蹭他温热的掌心,仿佛被人遗弃的奶猫,终于找到了久违的温暖般。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贴着他的手,许久许久。 不远处,彭爽刚走到转角,见到这一幕,立马拐了回去。 看来不用问了,前前后后被生育问题折磨这么久,他终究是走了这一步。 护士推着推车经过,陈栋这才站起身,余淼有些后怕地握住他的手,生怕他就此离开。 “叔叔。”她仰起小脸,语调一如既往软软的,清亮的水眸盛满了不确定的怯意,“你还要我吗?” 作话:迈出一大步~ 20.天性(微H) 车子拐进熟悉的小区,踏入久违的房子,余淼没想到,她还会有机会回到这里。 自始至终,陈栋都没有和她说一句多余的话,从医院起,她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也并没有拒绝,就这样,任由她上车,和她一起进了两人拥有无数回忆的地方。 进了玄关处,门被关上,绝对黑暗的环境,也没有开灯,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余淼,上次你说让我听你解释,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给我一个能充分说服我的理由,告诉我,为什么要偷偷吃药?” “叔叔……”她睁大了眼睛,试图看清他此刻的神情,可惜漆黑一片,仅能勉强分辨出他的轮廓,“因为,因为我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害怕因为我在你身体里射精让你怀孕,怀上我的孩子,你又不敢拒绝,只能选择吃避孕药?说到底,你还是不想和我生,对吗?” “不是的。”她焦急地摇着头,哪怕他看不见,“不是这样的,我想要叔叔的孩子,我想给你生的……” 余淼声音里已经夹杂了哭腔,不管不顾地抱住身前的男人:“我害怕,害怕太快怀上宝宝,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只是想能跟叔叔多相处一段时间。” 来不及去细细感受怀里魂牵梦萦的温香软玉,陈栋心头狠狠一震。 何其荒谬的理由,可从她嘴里说出来,他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为什么,余淼,为什么想和我多相处一段时间?” 质问的语气,盛气凌人的诘责,不经意间已经化作喟叹般的疑问,哪怕答案早已呼之欲出。 腰间的手臂环得更紧了,听见她没什么底气但无比诚恳的解释:“因为我喜欢叔叔,好喜欢好喜欢,可我知道,叔叔不希望我喜欢你,你有你的家庭,有你的生活,你希望我只是履行好义务,帮叔叔尽快生下孩子。” 啜泣声渐起,陈栋想要回抱住她的手悬在半空:“可哪怕是这样,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喜欢你,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选择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私心,对不起叔叔,真的对不起……” 这一个多月心头的郁结,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都随着女孩的哭声尽数化去。 他相信她,相信她说的每个字。 房间里亮了起来,陈栋低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姑娘,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那现在呢,既然知道我不希望你对我动感情,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过来,是想通了?” 余淼噙着眼泪点头:“嗯,我想要怀上叔叔的孩子。” 男人神色一敛:“如果我今晚就把你操怀孕,在此之后,我们再没有将来,你也愿意?” 女孩愣住了,滑下一行泪后,还是重重点了下头:“嗯,愿意。” 陈栋微微皱眉,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那你哭什么,既然想通了,为什么哭?” “因为,因为……”脸上的泪珠子越抹越多,小姑娘打着哭嗝,如此氛围下,竟然显得可怜又可爱,“因为我还是好喜欢叔叔,我好舍不得……” 陈栋再也忍不住,搂住她的软腰,躬身吻上那张颤抖的小嘴,将她的呜咽尽数吞入口中,翻搅着甜滋滋的软舌,将她所有的委屈都融化在彼此唾液的交缠中。 在他吮吻着唇瓣,收紧手臂,想要抱起她进卧室的时候,余淼却轻轻挣开了,急促地娇喘着。 陈栋眸色一深,哑声问道:“怎么了,又后悔了?” 余淼摇摇头,与他十指相扣:“叔叔,今晚你可以听我的吗?” 看到他眼里的疑惑,也没解释更多,只紧紧交握着他的手,来到客厅的沙发上。 身前衬衫的纽扣被她一颗一颗解开,衣裳半敞,再褪去长裤,留下包裹着勃起性器的内裤。 他坐在那儿,静静看着女孩在他面前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挺翘的奶乳,紧紧合拢的双腿,暧昧的一撮软毛,少女美好且纯净的裸体一如不曾被男人开采的处子。 哪怕是她自己主动的,小姑娘还是羞得满脸红晕。 陈栋就这么凝视着她,想看看所谓“听她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又能被她玩出什么花样。 左手被她牵起,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余淼就这么在他面前跪坐下来,双眼迷离地含住无名指的指端。 指尖的感触是最灵敏的,温热的口腔绵软湿润,小舌头灵巧地裹住指头,色情地吞吐吸裹着。 紧接着,她吐出被吮得湿漉漉的手指,在他的注视下,将那枚素戒取了下来。 陈栋眸光一黯:“余淼。” 女孩自顾自将戒指放在一边,动情地看着男人修长精瘦的指节,再度含了进去,这次是两根,连同中指一起。 粉嫩的小奶头肉眼可见地挺立起来,点缀在雪白的奶乳上,他很好奇,光是舔他的手指,这孩子也能有快感? 湿热的触感从小腿传来,小姑娘夹住了他一条腿,这湿意是来自她的腿心,娇嫩的阴户随着她不安分的扭动一路往下,最终来到他穿着袜子的左脚上。 陈栋这时候已经觉察到不对劲了,她几乎坐在了自己脚上,袜子棉质的糙砺布料摩擦着泥泞不堪的穴缝,她吮着手指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将湿黏的手指从她嘴里撤出来,托起潮红的小脸,那样清纯,那样稚嫩,只是不知道里头究竟承载了怎样一个与长相截然不同的灵魂:“余淼,你在做什么?”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五一十道:“我在磨叔叔的脚,好舒服……叔叔,叫我淼淼好不好,像以前那样,唔……” 许是敏感的阴蒂蹭到偏硬的脚趾,她轻颤了下,水流得更欢了。 挪开屁股,低头看了眼他的脚:“叔叔,淼淼把你的袜子弄湿了……” 陈栋第一次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些陌生,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看似一切如常,实则抱起他脚的小手都兴奋得轻微发抖。 脚背处湿透了的黑袜终于被脱下,她轻喘着看了眼挺直腰背的男人,又端详起怀里的裸足,果然和她的很不一样呢。 叔叔的脚好大,整体是精瘦的,脚背隆起的青筋,根根修长的脚趾,修剪齐整的趾甲,弧度恰好的光滑足弓,每个部位,每个细节,都令她无比喜爱。 好想,好想舔叔叔的脚呀…… 作话:淼淼慢慢解放天性,真正开始自我满足并享受她的特殊性癖~ 21.性癖(H慎入 这种念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余淼细细回想了一下,或许是在三亚海边的沙滩上,他赤裸着双脚在她留下的脚印上,覆盖出更大更宽的脚印,又或许是某天他坐在沙发上,西裤微微提起,露出皮鞋和一截黑袜。 这种不经意的魅力,却直戳她的心尖,唤醒与生俱来的渴望。 总之,她本以为自己只是平等地喜爱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但对这双脚,无疑是偏爱的。 陈栋似乎猜到了她即将要做什么,但当花瓣般精致的唇瓣不断靠近,直到触碰到大脚趾的时候,那根弦,还是断了。 “淼淼……” 他震惊到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此刻的心境,但那小雏菊般纯净的女孩,抱着他的脚,正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脚趾,涂满属于她的津液,缓缓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 何其淫靡又破碎,变态又疯狂的画面。 偏偏她脸上的春意告诉他,这孩子是真的在享受当下所做的事情。 在此之前,陈栋从未想象过让女孩替他舔脚这回事,但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让原本就涨硬的鸡巴愈发兴奋,硕大的龟头伸出内裤的松紧,贴在小腹上。 吮吸完大脚趾,余淼意犹未尽地要含舔另外几根,他却适时收回了脚,皱眉道:“为什么要这样,淼淼,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到这种程度。” 女孩的目光追随着那只脚,不依地抱回起来,委屈地舔了舔唇:“是我自己喜欢,不是为了叔叔。” 陈栋吞咽了下口水,眼看自己的大脚横亘在她的脸上,脚趾已经被吮得湿透,软滑的小舌头正在舔他的足底。 在她要抱起另一只脚之前,及时制止:“够了。” 余淼不太甘心地抿了抿唇,看见冒出内裤的猩紫龟头时,注意力终于得到转移:“叔叔,我可以舔你那儿吗?” 他呼吸一紧,配合地把内裤往下扯了扯,露出一整根青筋暴起的鸡巴:“这个吗?” 她极快地点了下头,生怕他反悔一般:“嗯。” “可以。”他顿了下,“不过现在不行,等洗过澡,才能舔。” “叔叔……”她期期艾艾地挪动膝盖,将脸凑近裆部,熟悉的腥骚味沁入鼻腔,早在之前,她就舔过有这种味道的龟头了,可惜只是浅尝辄止,“可以不洗就给淼淼舔吗?” 短短几分钟,陈栋第二次瞳孔震颤,这孩子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扶了扶坚硬的棒身,将油亮的龟头竖起:“不洗会有味道的,淼淼难道想舔有尿骚味的鸡巴?” 她盯着糊满前精的龟头,那目光,像是在看什么再诱人不过的东西:“可以吗?” 他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闻到叔叔鸡巴上的味道,下面就好湿好湿,好想舔……” 说话的功夫,女孩小脸坨红,莹润的琼鼻几乎要贴在他的龟头上闻了。 哪怕是做梦,也呈现不出她此刻这副淫荡母狗般的骚样。 陈栋再克制,马眼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透露出他内心的兴奋和渴望:“非要舔有尿味的鸡巴吗?” 她夹紧了双腿,希望能止一止鸡巴上浓烈男性味道带给小穴的刺激,馋得眼里已经有了水雾,温热鼻息喷洒在肉棒上:“叔叔,求叔叔给淼淼,给淼淼舔有尿味的鸡巴……” “骚货。” 他低声骂了一句,松开手,气味浓郁的饱满龟头打在她的双唇上。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立刻吮住了龟头顶端,急切的舌尖扫过马眼,将充沛的腥液尽数纳入口中。 看着她吞咽的动作,忍不住问道:“好吃吗?” 余淼哪有精力回复他,两只手握着粗大的茎身,小舌头来到龟棱下方的沟壑,男性气味和腥骚的味道前所未有的浓烈:“唔……” 不满于她的应付,抓住一团嫩乳,指尖拈了拈发硬的小奶尖:“怎么,有鸡巴吃,话也不会说了?” “啊……”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小姑娘暂时从龟头上挪开嘴,双眸湿漉漉地望着他,好不惹人怜爱,“好吃的。” “什么好吃?” “叔叔的鸡巴好吃……” 他眼尖地发现,女孩跪坐的地板中间,有一滩星星点点的痕迹:“夹着腿做什么,打开。” “叔叔,不要……” “打开。” 余淼忍着羞,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分开双腿,淋漓的春潮凝成水珠随着大腿蜿蜒而下,她早已湿透。 “地上是什么?”他明知故问。 “是,是水……” “什么水?”陈栋伸手摸了摸她水汪汪的腿心,“该不会是屄里流出来的骚水吧?” 在他收回手之前,不知羞的小姑娘嘤咛着试图夹住他的手,眼里满是渴望:“叔叔……” 陈栋有意不满足她,决然抽走,晃了晃硬邦邦的鸡巴:“今晚不是你要自己表现吗?接着舔。” 软绵绵的唇舌再度贴在了热烫的鸡巴上,沿着粗长棒身一寸寸描摹。 不安分的小屁股刚没得到他手指的满足,不甘心地挪动到被她含吮过的大脚上,轻轻蹭弄起来。 潮热的卵囊被她吸裹着,脚背上的湿软和滑腻提醒着他,小姑娘正在用他的脚自慰。 陈栋吸着气看着眼前浪荡的女孩,有片刻的失神。 才一个多月不见,为什么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从破身起,这孩子所有的性经验都源于他,他自问并没有教过她这些出格的举动,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就变成了这副骚样? 22.颜射 单纯在脚背上的磨蹭,越来越无法满足她汹涌的情潮,一边舔着鸡巴,一边哼哼唧唧的像只发情的小猫。 “叔叔,要……” 她泪盈盈地用穴缝磨着脚趾,陈栋挑眉:“要什么,脚也舔了,鸡巴也舔了,淼淼还想要什么?” 余淼用唇瓣抵着龟头,哀求地望着他:“要叔叔用脚趾,插淼淼的小穴穴……” 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小骚逼很痒吗?” “嗯,好痒……” “可以。”他扶着鸡巴拍了拍她的脸蛋,“舔够了,淼淼把它含进去,我就满足你。” 她为难地看着硕大油亮的龟冠:“可是叔叔太大了。” 陈栋没说话,就这么目光沉沉地回视着她,主动活动起脚趾,上下摩擦着湿软的穴缝,还用了点力气踩了下凸起的小阴蒂,换来她急促的呻吟声。 这种感觉和自己蹭完全不同,骚水流得更欢了。 费力地张开嘴,试着含住半个龟头,陈栋也配合地用大脚趾顶开穴口,塞进去半根:“继续。” 蜷起舌头,樱桃般的小嘴儿终于把龟头一整个含了进去。 满足的喟叹声响起,看着女孩鼓鼓的腮帮子,脚趾也在泥泞的嫩穴里翻搅起来:“是不是要这样插你,嗯?” 嘴里塞着鸡巴,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能点着头,艰难地吮吸着巨根。 湿哒哒的淫水淌了一脚,她也含得磕磕绊绊,几次用牙齿刮蹭到敏感的龟头,惹得陈栋提心吊胆地直起身。 “嘶,用嘴包住牙,慢慢来。” 余淼经历过几次磕绊,也慢慢熟练起来,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含着鸡巴吞吐起来,充沛的津液挂了满嘴。 这样青涩又稚嫩的口交,往往他刚有射意,她又因为各种原因停下了,不得不扶着她的脑袋,自己顶撞了几下,才闷哼着抽出鸡巴,赤黑的大龟头对着她的张脸,箭在弦上。 这傻孩子竟然还茫然地睁着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咬着后槽牙道:“闭眼!” 余淼何曾见过膨胀成这副模样的大龟头,猩紫猩紫的,马眼都微微张开了,紧接着,一道白浊的精柱扑面而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合上眼。 脸上顿时喷洒上黏腻的液体,一股,两股,三股……她很快就数不清了,男性精液独有的特殊气味直冲鼻腔。 颤巍巍的,不知是被他射精刺激到,还是因为精液的味道,夹着停留在骚穴里的脚趾就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液体洒了一地。 乳白色的精浆糊满了女孩清纯的脸蛋,一个多月的量,多得吓人。 她紧紧闭着眼,黏腻的液体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轻颤,等待着男人发话。 陈栋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还硬挺的鸡巴,在小脸上意犹未尽地蹭着磨着,把精液在她嫩滑的脸蛋上抹开。 不仅仅是鸡巴摩擦脸颊带来的快感,光是这个画面就让他刚射完精都难以软下来。 “知不知道我射在你脸上的是什么东西?” 余淼扶着他的大腿,任由粗大的龟头在自己脸上研磨,浓烈又陌生的气味暧昧地往鼻翼里蹿。 她当然知道的,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因为之前他都射在自己身体里,这次更为直观地感受到,原来一次性会射出这么多来。 见她久久未开口,陈栋伸了伸长腿,勾了下女孩的身体,让她凑得更近,沾满浓精的龟头贴在她的唇瓣上摩擦:“这是你不想要的东西,对吗?” 余淼以为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想到他又重新提起这事,不安地开口:“不是,我想要的……” “是吗,想要什么?” “要精液……” 说话间,龟头不仅不见软,反而越磨越硬:“谁的精液?难道哪个男人的精液都能射你脸上吗?” “不,不是的。”男人突如其来的醋意让语气加重,她急切地否认,“是叔叔的精液,是叔叔在我脸上射的精液,没有,没有别人……” 他这才舒缓了声音:“嘴巴张开。” 余淼乖顺地张开嘴,很快就感觉到粗圆的东西塞了进来,连同咸腥黏稠的黏液。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的精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叔叔射出来,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排斥,很快就把龟头吮得干干净净。 陈栋喉咙干得厉害,配合默契地拔出来,在她脸上蘸满浓精之后再塞回进她口中,如此反复,满脸的精液已经被她吃了大部分。 抱起双膝跪得通红的小姑娘,用纸巾把她脸上残余的精液擦干净,见她拧着眉头,满脸心事的样子。 “怎么了,还没吃够?” “叔叔。”余淼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道,“叔叔为什么要射在脸上,这样不是怀不上宝宝了?” 陈栋手上动作一顿:“射脸上你不是更放心,省得再背着我吃药。” “我不会了的……” 提起这个,他依旧窝火:“余淼,你有没有一点常识,你吃的那款避孕药是长效的,对身体伤害最大,什么药店,这都能卖给你?” 她心虚地缩回手,吃完药后,上个月她月经确实不正常了,嗫嚅道:“我告诉药店每个月会有不固定时间的性生活,他们说只能吃这种效果最好……” 陈栋气结,说到底,他真正在意的不是孩子不孩子的问题,而是她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没有下一次了,余淼。” 23.真心(H) 浴室里,沙沙的水声中,余淼半个身子趴在洗手台上,咬着唇呻吟不止。 她甚至羞于看镜子里自己浪荡的模样,满脸的春意和情潮,如此陌生。 平时不苟言笑、严肃稳重的叔叔,此刻正蹲在地上,整个脑袋都埋在她两腿中间,用嘴吮舔水汪汪的小穴。 女孩的屄真的很小,用唇齿丈量过才知道,轻而易举就能把肥嫩的花唇包进嘴里,甜滋滋的淫水带着淡淡的骚味,忍不住要把舌头探得更深,汲取里头源源不断的蜜液。 这种感觉和被粗硬的大肉棒插进来截然不同,柔韧的舌头虽软,但更灵活,有生命似的往里钻。 双腿实在软得不行了,几乎是坐在他脸上,那里好脏的,叔叔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这么舔终究不得劲,陈栋将她翻了个身,分开腿坐在洗手台上,露出一整个湿漉漉的粉穴。 “叔叔……”余淼羞得用手捂住腿心,不让他看。 他挺着粗黑的鸡巴,沉声道:“把手拿开,听话。” 她泪吟吟地谈条件:“那叔叔不要舔了,插进来好不好?” 陈栋彻底失去耐心,一把攥住那只小手,蹲下身埋头过去继续舔吃。 这是他第一次舔女人的骚穴,今晚也是被她刺激到了。 “啊……不要,叔叔……” 目光所及,就是男人乌黑的寸头,实在性感极了,他愿意为自己舔穴,是不是说明叔叔心里也是有她的…… 憧憬中,小腹的酸麻越来越强烈,唇舌搅拌的水声也越发清脆,她要到了:“叔叔,快走开,不要了,走开嘛,求你……” 知道她要来了,陈栋张嘴吮住一整个窄小的穴缝,重重一吸。 余淼彻底失了声,抱着他发根扎手的脑袋剧烈颤抖起来,充沛的汁液喷洒而出,一滴不剩的,全进了他嘴里。 喝完骚水,陈栋一刻不停,不顾她还在抽搐的甬道,扶着鸡巴一下插到底。 接连的刺激让小姑娘奔溃地哭出声,夹着粗硬的鸡巴,第二次在他面前尿失禁了。 温热的水柱浇淋在小腹上,流得到处都是,陈栋目光沉沉地望着抽抽搭搭的女孩:“又尿我身上了,骚屄吃到鸡巴就这么兴奋吗?” 余淼双眼泛着红,可怜兮兮地咬着唇看他。 “这么久没操你了,想不想?” “想……” “想什么?” “想叔叔……” 陈栋抽出粗黑的性器,留半个龟头在里头,有意展示给她看:“想我,还是想这根鸡巴,嗯?” 小姑娘是爱极了他的阳具的,也不会撒谎:“都想,好想叔叔,也想叔叔的鸡巴。” “骚货。”挺腰尽根插入,让她吃个够,“真骚,小小年纪就惦记已婚男人的鸡巴,淼淼自己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她瘪着小嘴承认:“是……” 这孩子实在乖得不像话,陈栋托着她的小屁股抱起来,关掉花洒,鸡巴嵌在小屄里抱她进了卧室。 短短几步路,她紧张地绞紧了身体里的硕物,抱着他的脖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脸,难掩满心的爱慕,大着胆子问道:“叔叔,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淼淼,就一点点?” 陈栋脚步一顿,沉默以对,将她放在床上,架起她两条腿,操得又深又重,次次尽根。 “叔叔,轻一点,呜呜……” 女孩脸上的潮红渐深,陈栋在将她送上高潮之后,才闷哼着开口:“张嘴。” 高潮中的余淼失神地张开嘴,即便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她这么做。 只见他骤然抽身而出,握着暴涨的鸡巴,猛地塞进她嘴里,澎湃的热精瞬间激射而出,很快就填满了整张嘴。 余淼连忙吞咽着嘴里新鲜的精液,才不至于被呛到。 嘴里的龟头停止搏动,她才温柔地含住它,细致地吮舔干净,湿润着眸子望向粗喘不已的男人:“叔叔,为什么要射在嘴里?” 陈栋喟叹着将脸埋进她柔软双乳中,破天荒地显露出几分任性和孩子气,许久,才闷声闷气道:“你不是不想这么快怀上孩子吗,这次没提前做准备,以后,我还是戴避孕套吧,省得你做傻事……” 余淼怔了好一会儿,脑海中有如烟火绚烂,难以置信地抱住他:“叔叔,你……” 陈栋用鼻梁骨蹭了蹭她嫩生生的小奶尖儿,见她满脸兴奋和喜悦,他却实在高兴不起来:“余淼,你知不知道你喜欢上的是怎样一个坏男人。” 她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他婚内出轨,以生孩子为借口,和女大学生纠缠不清;他出尔反尔,约定好生完孩子就再无纠葛,但他现在又觉得生孩子不是第一要务,他还自私地想跟那个女大学生在一起更久一些。” 说着,他亲了亲女孩朦胧的泪眼:“淼淼,你这么好,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可是你最不该喜欢上我这样不堪的人。” 余淼哽咽着亲他的唇:“叔叔说得不对,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我就是喜欢叔叔。是我不好,是我纠缠叔叔,是我贪心,是我吃醋,是我把叔叔的戒指拿掉,是我……” 陈栋怜惜地含住她的唇瓣,不舍得她再傻傻揽过所有的责任。 作话:咱老陈在淼淼面前,有时其实也是渴望爱情的大狼狗而已。 24.造访 一大早,陈栋就起床出去跑步,顺便买早餐。 余淼昨晚抱着他睡得踏实极了,现在一个人躺在床上也没了困意,抱着被子一遍遍回想他说喜欢自己的那句话,忍不住捏了捏脸来证明确实有痛觉。 不由咧着嘴傻乐,真的和做梦一样。 陶醉没多久,就听见卧室外有动静,这才出门多长时间啊,这么快就回来了? 因为昨天是临时过来的,也没带换洗的衣服,从柜子里拿了件男士的衬衫,批上之后就打开卧室的门,迎了出去。 这套房子陈栋父母平时虽然不住,但房产证上登记的却是二老的名字。 平时闲来无事,陈母喜欢养养花,老房子阳台小,经常摆不下那么多花盆,所以一些不需要每天照料,耐活的花花草草就都搬到新房的大阳台上,偶尔来浇浇水,施施肥,顺便擦擦家具上的灰尘,不至于房子没人住就没了人气。 这不,早上她吃完饭,想着有段时间没来,恰好今天没什么事,搭上地铁就来了。 结果,一开门,差点惊掉了下巴。 客厅里狼藉一片,散落满地的衬衫西裤,还有男女的内裤和袜子,最要命还是地板上那一滩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好在那件衬衫她认得,是她儿子平时爱穿的那件,并不是什么外人进他们家。 所以,这是夫妻俩昨晚住在这儿了? 想想又觉得不对,他们自己的房子比这还大,好端端地跑这儿来干嘛?况且,印象里儿媳妇从没来过这。 难道…… 惊疑间,卧室门开了,从里头走出来个露着两条白白嫩嫩小细腿儿的女孩子。 一老一少,跟都被定住似的,面面厮觑。 眼前的小姑娘明显刚睡醒,长发有些凌乱,长得很漂亮,只不过这会儿粉嘟嘟的小脸满是惊吓,身上还套着她儿子的白衬衫,衣摆都快垂到小腿肚了,看着很是滑稽。 余淼是被吓得愣住了,这是个六十来岁的老人,手里还拿着钥匙,眼神里满是探究地上下打量着她。 而且,这张脸看起来还莫名有些熟悉…… 没错,是熟悉的,和陈栋明显有几分相像。 最后,还是陈母率先打破了尴尬:“小姑娘,你是我们家陈栋带回来的吗?” 是了,眼前这位就是他的母亲。 余淼连忙红着脸点头:“嗯,是,是的……” 陈母恍然,脸上多了几分和蔼:“那他人呢,还在睡觉?” “没有,叔叔出去买早餐了。” 女孩的嗓音软软的,一口一个叔叔,听起来乖巧极了,传到陈母耳朵里也觉亲切熨帖,大致已经确定这就是儿子口中年纪还小的那位了。 毕竟,她儿子也不是那种会平白无故出轨的人。 笑着冲她招招手:“来,过来让奶奶看看。” 余淼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乖乖地来到她跟前:“奶奶好。” “诶,诶。”她忙不迭答应着,笑眯眯地牵住小姑娘软乎乎的小手,这么走近了,发觉这孩子长得可真标志啊,“叫什么名字呀,好孩子,啧啧,生得真漂亮。” “我叫余淼。” “余淼……”她跟着念了遍,满心欢喜地看着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突然笑容一顿,“哎呀,孩子啊,你成年了吗?” 余淼愣了下,有些哭笑不得,此时此刻的场景太过熟悉,真不愧是母子,连第一次见面问的问题都一样:“奶奶,我成年了的。” 陈母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也是,阿栋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 放下心后,才牵着女孩的手,跨过满地的衣物和水渍,到沙发上坐下。 余淼见状,脸上羞得跟火烧似的,天知道这几乎都是她留下的杰作。 好在老人家倒是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神色如常,跟没看见一样。 年纪大的人比较传统,往往不喜欢那些长相过于惊艳和凌厉的女人,而余淼恰好是传统美人的长相,鹅蛋脸,柳叶眉,双眸翦水,白嫩,温和,美得不声不响,看着就叫人舒服。 陈母是越看越喜欢,越看心情越舒畅,拉着她的手就舍不得松开:“今年多大年纪了,还在上学吗?” 余淼能感觉到她身上透露出的善意,乖巧答话:“十八岁了,刚上大学。” “哦,怪不得看起来这么小,在海市上大学吗?” “嗯,在f大。” “f大?”陈母吃了一惊,随即眉开眼笑,眼里的欣赏藏也藏不住,“好好好,你还不知道吧,我家阿栋是军校毕业的,你俩这一文一武的,长得又都这么出色,以后生的孩子该有多聪明,多漂亮呦!” 余淼羞怯地低下脑袋,面对长辈的夸奖,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基因这么好,生一个哪够啊,小淼淼啊,和阿栋多生两个好不好?” 陈母一时过于高兴,嘴上越来越没把门了,为难之际,陈栋回来了。 余淼像是找到了救星,目光依赖地看向来人。 刚开门这会儿,陈栋就听见那句“多生两个”了,所以见到他母亲,没有太惊讶,淡定地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裤袜:“妈,你怎么来了。” 陈母没好气道:“我要是不来,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让我见见淼淼?” 陈栋把手里新买的女款衣服递给一旁的余淼:“先进去把衣服换了。” 她赶紧接过来:“奶奶,那我先进去了。” 陈母慈祥地笑笑:“好,去吧。” 小姑娘匆匆看了他一眼,加快脚步进了卧室。 陈栋皱着眉,显然对“奶奶”这个称呼不太赞成,将目光落在他母亲身上:“您现在不是见到了吗。” 作话:有没有小朋友看了开头以为被原配捉奸的,只是偶然见了个家长哈哈~ 25.婚戒 陈母今天心情好,儿子不冷不热的态度她也懒得计较,忍不住八卦:“你这怎么认识的,年轻又漂亮,还是个大学生?” 看来他没回家之前,余淼的老底都已经被她翻了个遍了,总不能告诉老母亲是在会所认识的吧,怕是会吓坏她。 “很偶然的机会,她母亲罹患肝癌,家里缺钱,为了治病才答应的。” “哦……”陈母点着头叹息,“倒是个可怜的孩子,那你可要多帮帮人家。” 说话间,眼尖地注意到摆在茶几上的戒指,再看了看他左手空落落的无名指,婚戒都没戴,不由心里一紧。 陈栋也敏锐地注意到母亲的眼神,取过戒指,本想套回手指上,犹豫了,还是揣进了兜里。 微小的举动,释放出的信号已经足以让陈母看出点名堂。 “不过阿栋啊,小姑娘虽然好,但是年纪轻轻的,给你生完孩子,还有大把自己的日子要过,这个你该清楚的吧?” 陈栋摸了摸兜里光滑的戒环,闷闷应了声:“清楚。” 自家儿子,她能不了解吗,光是看他这副答应得不死不活的模样,就知道他明显是对这女孩不一般了。 “那天在你家,你可是信誓旦旦说不离婚的,怎么,几个月一过,婚戒都不戴了?你这是有别的打算?” 老人的话字字珠玑,不拐弯不抹角,听得陈栋一颗心狠狠往下一沉:“妈,我自己有分寸。” 陈母正了正神色,拍拍他的手背:“我不是来干涉你什么,感情上的事情,如人饮水,你和小芸究竟还有多少缘分,你们自己心里头最清楚。当初你们结婚,我和你爸也从没多说过一句话,现在同样不会,你是有主意的,从来都用不着我们操心,唯独是孩子的事,我们让不了步。” “妈……” “我知道,这些年,不管是小芸,还是你,日子都不好过,我都看在眼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转机。栋啊,只有一句话,你要记住,感情这种事情最忌讳两边耽误,两边亏欠,对谁都不好。” 正说着,余淼换好衣服出来了,陈母揩了揩眼泪星子,连忙站起身,忍不住再次感慨:“呦,小姑娘怎么会生得这么标致,快过来,再让奶奶好好看看。” 女孩含着下巴,羞答答地走上前,握住了老人伸出来的手。 陈栋望着这一幕,低头莞尔。 今天是周末,余淼怕妈妈一个人在医院会担心她,和陈栋母子俩一起吃完早饭,就赶回医院了。 陈栋回到家,妻子坐在梳妆台前涂涂抹抹,恍若没看见他进来一样。 化完妆,一整个容光焕发,见他在沙发上坐着,才匆匆丢下一句话:“今天我和闺蜜出门去了,不在家吃饭,你要是不外出的话,三餐自己解决就好。” 说完,才注意到点什么,眯了眯眼,随后释然一笑。 毕竟,她左手上的婚戒也早就摘了。 “李芸。”他突然叫住她,声音低沉,“要是不急的话,我们坐下谈谈。” 放下刚提起来的包,挑眉看他:“谈什么?你先不用说,让我猜猜。” 在他面前踱了两步,开口:“你找的那个大学生怀孕了,缠着你让你离婚?” 陈栋皱眉,目光有些严肃。 “不对啊?”她摸摸下巴,“那就是不想过这种把家当宾馆的日子了,反正一个月也住不了几天,想和我这个拼房的搭子分道扬镳了?” “李芸……” 她笑着扬了扬手,给他看自己的无名指:“陈栋,我们开门见山地谈吧,毕竟我俩身上唯一能证明夫妻身份的东西都已经默契地取掉了,我等这一天也已经很久了,缘分早就到头了,不是吗?” 他这才注意到妻子手上的婚戒也不见了,微微有些震惊。 “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我发现,好像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你回到家,我反而不自在。” 她从包里翻出那枚戒指,放在桌上:“而且,我发现自己也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大度,你说得没错,替别人养孩子,天天面对着他,轻不得重不得,这么冤大头的事情,我仔细想了想,确实干不出来,何必自找麻烦。” 李芸笑着呼出一口气,神情自然地望着已经相识十年的男人:“说了这么多,你的心理负担应该小一点了吧?那两个字,需要我再提一次吗,还是你自己来?” 陈栋抹了把脸,显得有些颓丧:“对不起,李芸,是我耽误你,让你承受那么多年的痛苦,对不起……” 见他这副模样,原本轻松的神情也多了几分沉重,毕竟,她已经看到这段夫妻情分正式走到头了。 不舍吗?人非草木,哪怕已经没有爱情,她依旧不至于讨厌眼前这个男人,所以肯定会有不舍,但不舍的不是他们作为夫妻关系上的束缚,而是过往点滴还没散去的回忆。 遗憾吗?扪心自问,早已支离破碎的婚姻,拼拼凑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毫无遗憾,反而是种解脱。早在她第一次提离婚的时候,就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后悔吗?人行于世,或好或坏,都是当下深思熟虑做出的选择,哪怕这十年的婚姻带给她的痛苦远多于幸福,但论后悔,她从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正如现在,她选择彻底终结这段婚姻,开启新生:“陈栋,我们离婚吧,虽然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两不相欠……” 难得的,陈栋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一丝狡黠:“不过,你要是觉得特别愧疚的话,我不介意你多分我点财产,我不会嫌你给的多,比如这套房子,我已经住惯了。” 倒也不是她多缺钱,而是她太了解陈栋的为人了,迈出任何脱离轨道的一步,对他而言都不容易。 并非为自己找个冠冕堂皇多分财产的理由,而是这样,至少他会好受些。 陈栋自然也感觉到了,她一如既往,哪怕走到婚姻的尽头,依旧坚韧、善良。 作话:走到这一步,当断则断,对双方都好。 26.败露 癌症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即便有钱也不一定能得到很好的医治。 余淼母亲的病情就是这样,时好时坏,几乎每个月都要进行一次化疗,否则难以稳定病情,癌细胞的转移扩散不可逆转。 这几天,余母接受完新一轮的化疗,身体异常虚弱,除了上课,余淼就陪在母亲床边,除了陈栋常来医院看看她,两个人就没私下见过面。 傍晚,余淼喂妈妈吃完饭,她今天的胃口明显比昨天好了太多,悬了好几天的心终于能放下一点点。 正准备收拾碗筷,也没听见敲门声,病房的门就被直接推开了。 一扭头,那人就已经走到面前,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人高马大的。 余淼和她妈妈对视了一眼,都满脸的疑惑:“您是?” 来人见到她,又看看床上虚弱的中年妇女,倒有些不确定了:“你是余淼吗?” 她愣愣点头:“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男人立马变了脸,刚要开口,又好像顾忌床上的病人,指着她的鼻子道:“跟我出来!” 余母立马谨慎地拉住女儿的手:“淼淼,怎么回事,你认识他吗?” 余淼茫然摇了摇头。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我女儿不跟你出去。” 男人气不过,又显然没想到会面对这样一对母女,握着拳头死死瞪住她:“余淼是吧,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别人做小三,陈栋要和我姐离婚了,你满意了?” 女孩脸色一白,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满脸憎恶的表情。 “和一个已婚男人纠缠,你不就是图钱吗,要多少,我可以给你,从今以后,离陈栋远点!”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重重拍在她肩上。 余淼没站稳,一个趔趄,名片掉落在地上,而后那人也没多纠缠,直接摔门而出。 “淼淼,什么小三?什么和已婚男人纠缠?他在说什么?” 余母紧紧攥着女儿的手,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双唇颤抖不已。 余淼甚至不敢回头,低着脑袋,盯着落在脚尖上的那张名片,只不过双眼已经模糊到看不清上面的字。 余母神情激动,但身上实在没什么力气:“淼淼,我问你话呢,看着我!” 她这才缓缓转过身,一看见她妈妈,眼眶里的泪珠子就下来了:“妈……” 余母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急于解释的女儿,声音发颤:“他说的,都是真的?” 女儿只管流泪,一言不发,她还能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其实她早就感到奇怪了,住院这么久,一次又一次的化疗,还请了护工专门照料,这么多钱究竟是哪里来的? 女儿只说是问亲戚、同学借的,让她安心治病,即便心里依旧有所怀疑,但病痛折磨之下,实在无法考虑更多,就这么浑浑噩噩过来了。 现在真相就在眼前,从小品学兼优,听话懂事,乖巧到不敢和她顶一句嘴的女儿,竟然会瞒着自己,偷偷和有家室的男人纠缠不清。 “淼淼。”她勉强定住神,最后一遍和她确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和刚才那人口中说的已婚男人睡觉了,还从他那里拿钱了?” “妈……” “别叫妈,回答我的问题!” 余淼颤了下,点头:“是,是的……” 余母怆然摇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重重一个耳光落在女儿脸上,随后只觉天晕地转,落下两行泪来:“余淼啊余淼,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的尊严,你的脸面,你做人的底线呢?” 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打她,而且是结结实实的巴掌。 “妈……”女孩顶着红通通的半张脸,跪在床前,“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错了,您别哭。” 余母别过脸,万分悲痛的同时,也自责不已。 女儿的品性她了解,也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一定是迫于无奈。 终究是自己拖累了她,要不是为了治病,又怎么会糊涂到出卖肉体这个地步。 痛定思痛,反而显得平静:“淼淼,是妈对不起你,不管他给你多少钱,我们一起想办法把钱还他,我今天就出院,你和那个男的,马上断干净。” “不。”余淼连忙摇头,拉住母亲的手,“不能出院,您的身体才刚好一点,现在出院会出事的,不可以出院……” 余母看着女儿满脸的泪痕和红印子,语气决绝:“我今天就算是死,也不想要你用这种方式换来的钱。现在,马上给那个男的打电话,我要亲耳听你说,你要和他断干净。” “不,妈,不要……” “打,马上打!” “妈,我会和他说清楚的,您别这样好不好……” 让她打个电话,如此犹犹豫豫,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听到这个消息,她最怕的就是女儿真的动情,目前来看,或许已经陷进去了:“你要是不打,我这就把针和管子都拔了。” “不,我打,我打,妈妈你别乱动,我打……” 余淼擦了擦眼泪,慌乱无助,在母亲的注视下拿出手机,尽力稳住哭腔,拨通了陈栋的电话—— “喂。” 男人沉稳而熟悉的声音率先通过听筒传过来,一听见他的嗓音,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淼淼,怎么了?” “叔,叔叔……” “怎么了,你是在哭吗,淼淼?” 余淼连忙抹着脸否认:“没,没有,叔叔,我想了想,我觉得,觉得,我们还是……” 一句话没说完整,已经泣不成声,余母在此刻攥住她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捏了捏。 她看着母亲的眼睛,艰难开口:“我是想说,叔叔,对不起……我考虑了下,我们还是结束吧……” 27.暂别 赶往医院的路上,陈栋联系了彭爽,让他帮忙了解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因为病房里的动静并不大,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彭爽也是一脸懵。最后还是翻看医院的监控,找到了那个人。 看到彭爽发来的监控截图,一切疑问都有了答案。 这是李芸的亲弟弟,两个人离婚的消息已经告知了双方父母,老人们都还算明事理,也知道夫妻俩的缘分走到头了,除了唏嘘,并未反对。 只不过陈栋万万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她的弟弟会这么不甘心,竟然还能打听到内情,根据蛛丝马迹找到余淼。 到医院后,陈栋直奔病房,走到门口,看见守在床边的女孩,没有一时冲动就这么闯进去。 斟酌过后,用手机给她发了条消息:「淼淼,我在病房外面,有什么话,我们可以见面说吗?」 病房内,余母听见女儿手机震动,睁开眼,见她满脸的不安与心虚,一点藏不住事的模样:“那个人联系你了?” 余淼下意识否认:“不是……” 余母也不戳穿她,淡淡道:“既然不是,你就安安心心坐在这,哪里也不许去。” 小姑娘紧紧攥着手机,什么也瞒不过妈妈,不时回头看向病房门,终究是抵不过迫切想见见他的那颗心:“妈,您让我再和他见个面,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挂着点滴干瘦的手,搭在了她手上,缓缓握紧,无声拒绝。 “最后一面呢?我保证,这次见过他,就,就再也不见了……” 温热的泪珠滴落在手背上,余母眼皮一颤,还是心软了,松开手:“你说的,最后一面。” “嗯,最后一面。” 当陈栋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只觉满心的忐忑不安都化作了满腔的怒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左脸上未消的巴掌印:“他竟然还敢打你?” 余淼知道他误会,揉了揉朦胧的泪眼,想要好好看清他的模样:“不是,是妈妈打的。” “妈妈……”他怔怔地喃喃,将走近的女孩轻轻揽进怀中,像是对待已经有了裂痕,随时可能破碎的瓷器,“淼淼,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近乎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清冽而熟悉的味道,哪怕早已烙刻在脑海当中,还是想多闻一闻才好:“叔叔,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存在会让你和阿姨离婚,我真的不知道……” 泪水打湿胸口的布料,热烫的温度沁入皮肉,陈栋苦笑着抱紧她:“不是因为你,淼淼,哪怕没有你,我和她也走不到最后,你不需要自责。” 说着,低头看向她脸上的指印,伸手想要碰触,又怕弄疼了她,只能虚虚描摹:“疼吗?” 余淼摇摇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俯身印上两瓣柔软的唇,混杂着医院消毒水气味的亲吻,多了几分苦涩的味道:“妈妈知道实情了,所以才打你了,让你和我分手,对吗?” 她贪恋地不舍得结束唇瓣相触的感觉,眼睑颤抖着溅落两行泪珠子:“嗯……” 陈栋捧着她半张脸,指腹擦过湿润的面颊:“那淼淼是怎么想的,以后不再见叔叔了吗?” 她忽然哭出声,摇摇头,又点点头。 说到底,她依旧是个乖孩子,哪怕再喜欢他,母亲和她们俩之间宝贵的亲情依旧是放在第一位的,毕竟从一开始,要不是她对母亲的这份爱,就没有他们的相识。 这当口,陈栋不想,更不舍得逼迫她非要在自己和她妈妈之间做什么抉择,也不愿意平添她的痛苦。 “淼淼,你听叔叔说,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叔叔都会支持你,现在你说不再见我,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只有一点,你要让我能联系得上你,知道你过得好不好,等妈妈不生气了,你要是愿意,我们还可以再见面的,对吗?” 余淼点点头,啜泣着说不出话来。 好在他是最懂她的人,许多话,不用她说出口,他就已经心领神会。 陈栋忍不住,再次亲了亲他的女孩,而后轻吻她脸上的泪痕和泛红的印记:“淼淼,妈妈治病的费用你不用操心,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稳定她的情绪,想办法让她放宽心接受治疗。” 最后,握住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当然,淼淼,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好好生活,好好上课,开心一点,嗯?” 即便能够感觉到小姑娘对他的情感没有变,但今晚别过,她还会不会愿意见自己,依旧没有十足的信心。 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一直担心因为他的自私,会耽误她的人生,那么这件事过后,或许能让她真正冷静下来,重新审视过去这段时间所做出的选择是否正确,是否值得。 如果她后悔了,这将是与他彻底断开的最好契机。 如果她不后悔,他已经孑然一身,或许他们之间,今后还有其他的可能。 所以,他愿意将选择权,再一次交还在她手上。 陈栋离开后,余淼失魂落魄地回到病房。 几个小时过去了,余母也慢慢冷静下来,看着女儿这副模样,说不心疼,那又怎么可能。 “淼淼,过来。” 她失神抬眸,坐到床边。 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柔声道:“打疼你了吗?” 她摇头。 “傻孩子,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男人就是图一时的新鲜,无非是见你年纪小,模样好,花钱消遣罢了。今天他能和妻子离婚,明天就能把你甩在一旁,你要是对他动了真感情,那才是真的吃亏。” 余淼的眼里终于恢复点精神,看向她母亲:“不是的,他不是那样的人,您不要这样说他。” 余母愣了下,轻叹一口气,也不再劝。 算了,只要时间够久,总会放下的。 另一边,陈栋联系上了李芸的弟弟。 有些事情,光夫妻俩决定好聚好散没有用,不可控的因素也需要他来化解,才不至于伤害到无辜的人。 作话:想要修成正果,老陈已经跨过原配婚姻的坎,淼淼就不得不跨过她妈妈这道坎。 28.巧遇 十一月份的三亚,二十多度的天气,不冷不热,气候宜人。 陈栋执飞完前面一趟航班,机组成员需要在这住上一晚,第二天再出发。 由于不是旅游旺季,又加上是工作日,原本熙熙攘攘的街头难得显得有些冷清,他也更愿意在这种时候出来逛逛。 时间确实过得很快,距离上次带余淼来三亚,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 而自从一个多月前在医院见过那一面之后,他们俩像是变作了陌生人,手机号码和微信都还在,只不过谁也没有主动联系过谁。 他无数次想要拨通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又怕自己的介入会影响她的生活和选择,只能一次又一次厚着脸皮,请彭爽帮他关注母女俩的状况。 得到她们一切都好的消息,也就心满意足了。 走到转角一家餐厅,无意间扭头,透过大片的玻璃,竟然看见了此刻脑海中正想着的那个女孩。 下意识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这里可是三亚,不是海市,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可定睛往里看去,确实是她没错,乌黑的长发用头绳挽起,露出雪白的一寸脖颈,上次见她时脸上触目惊心的红印早已褪去,依旧是记忆中温婉的模样。 只不过,她不是一个人坐着,边上还有年纪很轻的男孩,看着像是她的同学,正拿着笔,桌上摆着份资料,微微侧身,偏过头去认真和她说着什么。 从这个角度望去,两个人几乎要挨在了一起。 脚步已经不停意识使唤,自发地就进了店门,朝着他们那一桌,径直走去。 眼前的灯光被遮住一暗,两个年轻人才同时抬头。 陈栋也低头,目光深沉地看向她。 女孩的脸上满是难以言表的诧异,清亮的眼眸一瞬间闪过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最后化作一声:“叔叔……” 听她叫叔叔,一旁的男生显然也没想到余淼会在这里遇见熟人,想要打招呼,却发现来人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根本插不进话。 陈栋直接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敛去眼里的情绪,平静道:“我也没吃饭,介意一起拼个桌吗?” 余淼没能从再见他的震惊中走出来,还是那个男生连忙摆摆手:“不介意,不介意。” 目光从桌上的资料,缓缓挪到两个人明显靠得有些近的双臂上,状似无意地发问:“你们这是?” 如梦初醒般,余淼往外挪了半个身位,低声解释:“我们是来这边参加比赛的。” “两个人?” “不是。”她应得有些着急,“我们组一共四个人,还有带队的老师,明天就是决赛答辩了,因为我基础比较薄弱,才跟着学长临时抱抱佛脚。” 大学生竞赛参赛对象一般都是大二大三的学生,像余淼这样的大一新生比较少。 她也是运气好,初赛后这个小组有人因为特殊情况退出,她才被临时选中的,做一些基础的数据分析,同时指导老师觉得她模样出众,在评委面前更有亲和力,负责明天的ppt主讲。 陈栋没有接话,不冷不淡地看着她的眼睛,直到看得她不自在地错开视线。 很快就上菜了,男生凑到她耳边,低声问她:“余淼,这是你亲叔叔吗?你们家基因真好,都长得这么好看。” 原本是高情商发言,但余淼此刻最怕的就是他靠得太近,会让叔叔误会,因为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他不太高兴了。 这一幕看在陈栋眼里,自然更不是滋味。 作为男人,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生对余淼是有好感的。 四个人的团队,非要一男一女两个人单独出来吃饭,第二天都要上场比赛了,还抱什么佛脚。 这种要求,他不相信是余淼会提出来的,只怕是小男生的司马昭之心,想找个机会和她独处罢了。 陈栋作为长辈,迟迟没有说话,对面两个人也默默吃饭,不敢开口。 “明天比完赛就回海市吗?” 他突然发声,余淼不知怎的,竟然吓得握着筷子的手颤抖下,懊恼地垂下脑袋,指尖轻颤。 男生朗声道:“是的叔叔,明天上午比完赛,明天下午3点钟的飞机回学校。” 3点,恰好是他飞的那趟。 “淼淼,这么久没见,怎么都不说话,和我生疏了?” 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扬了扬嘴角,笑却不及眼底。 “没有,不是的……”她嗫嚅着。 “是吗。”他擦了擦手,“那有没有想叔叔?” 余淼一惊,倏地抬头,翦水的杏眸盈盈地望着他,这么露骨的话,当着别人的面,他怎么敢问出口的,不怕被人发现吗? 可她不知道,这只是她自己做贼心虚,听在那个男生耳朵里,仅仅只是亲戚之间,长辈对晚辈的打趣而已。 没等回过神,小腿肚突然被微微糙砺的布料碰触,小姑娘像受了惊的小奶猫,身体一颤,随后彻底僵硬住。 她骤然的变化,也引起了边上人的注意:“怎么了?” “没事……” 她的眼里浮起浅浅的雾气,带着惊怕,求救般望向对面神色如常的男人。 作话:老陈要开始了…… 另,两个消息:1.半小时后提前加更,满600珠就不加了哈;2.下本文案见主页,换个风格,校园重生文,希望有人喜欢~ 29.桌底(半H提前加更) 余淼今天穿了条裙子,没想到恰好方便了他肆无忌惮地作乱。 桌布掩盖下,陈栋右脚脱了皮鞋,长腿一伸,穿着袜子的大脚正紧贴着女孩光滑的小腿,用脚背暧昧地擦过,一点点往上挪动。 碰触到裙摆后,直接挑开,顺着腿弯来到大腿处。 余淼咬着筷子,因为看不见桌底下的情景,精神完全集中在他的脚上,微糙触感才更加清晰,令她止不住战栗。 哪怕她不断给他递眼神,男人却没看见般,那只脚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马上就要到大腿根了,她急忙并拢腿心,夹住了它。 陈栋若无其事地往嘴里夹了口菜:“淼淼,叔叔问你话呢,一个多月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这话问一遍没什么,第二遍说出口,多少有点怪异了。 小姑娘不可遏制地开始两颊发烫,连连点头,只要他能不再问这种话:“想,想的……” 陈栋满意一笑:“是吗。” 脚上稍一用力,就分开她两条腿,脚趾点到了腿心内裤包裹的私处。 “唔……”余淼睁大了水眸,向他投过哀求的目光。 一旁的男生也敏锐地感觉到这对叔侄不太对劲,好像自从这位叔叔来了之后,余淼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又说不清哪里奇怪,不由关心道:“余淼,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她红着脸否认,“只是刚好咬到骨头了,好硬。” 陈栋眼神嘲弄地看向窘迫的女孩,好硬?看来她下面也想要硬硬的东西了。 他早已摸透小姑娘下体的构造,即便还套着袜子,她穿着内裤,大脚趾依旧能精准找到微微凸起的小肉粒,富有节奏地轻踩按压着。 在公共场合,又是最敏感的部位被叔叔的脚蹂躏,身边还坐着个人,多种要素迭加,余淼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伸下手去按住他的脚,冲着他无声摇头。 陈栋有意肃下脸,训诫的语气:“淼淼,把手拿上来,好好吃饭。” 没办法,只能乖乖把手放回桌面上,满脸的委屈。 那男生有点发懵,突如其来的严肃气场,好像也在训斥他似的,让他更不敢说话了,低着头自顾自吃饭。 陈栋见状,越发没有了顾忌,脚尖上下摩擦着肥嫩的小肉穴,脚趾头很快感觉到一股子湿意。 女孩捏着筷子的指甲甚至有些发白,牙齿咬着下唇,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那滑腻的触感,颤巍巍的阴唇,哪怕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女孩,许久没见,还是这么没用。 兴奋的小嫩穴已经打开了穴缝,脚趾滑过的时候,甚至馋嘴地开始有吮吸的动作,再看小姑娘脸上紧张中透着沉溺的神色,明显是尝到甜头了。 他皱着眉,关切地开口:“是不是这家店的菜不合胃口?” 那男生也搭腔:“是啊余淼,我看你都没怎么吃。” 余淼松开唇,微微喘息了下:“我……” 陈栋适时用了点力,挤压着内裤将大脚趾推了进去:“我们家淼淼,比较挑食。没关系,一会儿我再带她吃点别的。” “啊……” 极轻的呻吟声响起,只有陈栋能捕捉到,他立马毫无征兆地收回了脚。 眼前的小姑娘瞬间如释重负,脸上已是潮红一片,他是怕自己再弄下去,她会在别人面前就高潮了。 陈栋放下筷子,目光在两个年轻人脸上逡巡一圈,最后落在余淼脸上:“我吃好了,你们慢用。讨论结束后,我在外面等你,淼淼。” 手指敲了敲桌面,随后站起身,路过她的时候,突然在她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是黑色的,湿漉漉的棉质男袜。 轰的一声,脑门开始充血,余淼连忙把它塞进包包里,生怕被第三个人发现。 陈栋结过账,走出餐厅,找了个角度合适的位置,恰好能看见店里的一切,又不至于被他们看见。 这孩子已经彻底慌了,尤其是他把沾满她淫水的袜子塞给她之后。 只见她局促不安地坐了片刻,和隔壁的小男生说了句什么,很快站起身了。 不错,没有让他等太久。 一出门,小姑娘就四处张望,寻找他的身影。 与一街相隔的他目光相触后,脚步别扭地朝他走来,腿心湿哒哒的,并不舒服。 陈栋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她小手捏着裙摆,来到他面前:“叔叔……” 近乎贪婪地将她羞怯的模样看在眼里,这和有外人在的时候不同,此时她已经卸去了伪装,回到了从前的余淼,满心满眼除了他,好似再也装不下旁的东西。 他无疑是如释重负的,说明哪怕过了这么久,哪怕面对来自亲生母亲的压力,她依旧喜欢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想我了吗?” 真心实意的语气,没有试探和调侃,余淼几乎一瞬间就有要落泪的冲动:“想,好想……” 陈栋动了动手指,忍住没有抱她:“妈妈还在生气吗?” 她点点头,眼里的水雾凝结:“妈妈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每次试着提起你,她就会生气,一生气就会情况更坏,我不敢,对不起,叔叔,我真的不敢……” “不要说对不起,淼淼,你没有做错什么。” 这样乖的女孩,陈栋已经开始为刚才因为自己一时的醋意,而在餐桌底下捉弄她的行径后悔:“怪我吗?” 她仰着脑袋,纯净的眸子满是疑惑。 “刚才,我那样欺负你。” “不怪……”她凑近两步,用鞋尖抵着他的,一如初夜之前的场景,“叔叔刚刚生气了,现在气消了,就好了,我不怪叔叔的。” 原来,她什么都看在眼里,什么都知道,还那样纵容他。 反倒是他,幼稚且恶劣。 “淼淼,你在这见我,妈妈要是知道,会生气吗?” “会……” 陈栋笑了笑,摸摸她的长发:“乖,那你赶紧回去吧,明天比赛加油,祝你取得好成绩。” “叔叔……”她揪住他的衬衫,眼神泄露出一丝慌乱,“我可以跟你走吗?” 作话:老男人花样多到你发指,主动出击、欲拒还迎、以退为进,女儿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30.爱意 91s hu ji a .c om 夕阳西下,穿堂而过的晚风拂起少女的裙摆,平添三分秋意。 陈栋目光晦暗不明地将她此刻的模样装进瞳孔,低沉的声音随着微风,送进她耳朵里:“淼淼,你忘了吗,妈妈要是知道,会生气的。” 她摇摇头,脸上满是挣扎:“我没忘,可是妈妈对我来说很重要,叔叔也一样重要,如果只有妈妈,没有叔叔,我同样会很痛苦很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短短一番话,足以给他直击人心的震撼力量。 一直以为,她再怎么喜欢他,终究无法与母女之情相比拟,这也是他强忍住这么久不联系她的原因。 但现在,她将他摆在了和母亲相同的位置上,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止不住心疼,原来她是这样喜欢他。 这段时间,她所承受的双份折磨,其实远胜与他。 一个多月不见,小姑娘似乎成长了不少,换作平时任何一个时候,她一定早已哭作泪人,此刻她却努力噙住泪花,但也更加惹人怜爱。 言语已经难以表达内心的澎湃与喜悦,只能张开双臂,道:“淼淼,要不要抱抱叔叔?” 下一秒,柔软的娇躯就义无反顾地扑进他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拥住他,恨不得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般。 鼻尖酸涩不已,脸靠在他胸膛,闻见他身上熟悉味道的那一刻,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看好文请到:r o ushu wu.c c 陈栋闭上同样酸涩的双眼,轻抚着她的身子:“淼淼,我的淼淼,叔叔也很想你,每天都想。在想淼淼这么久不见,会不会把我忘了,又或者,你也同样惦记叔叔,会不会背着妈妈,偷偷哭鼻子。” 余淼听着他的感慨,边哭边笑,满心欢喜。 这一个多月,其实不仅仅是给余淼再次选择的机会,同样是给他自己真正看清内心的机会。 可以笃定的是,他对怀里的女孩,已经不是心动那样简单,而是牵肠挂肚、日思夜想的喜欢和爱。 天光与夜色朦胧交际,染红的半边天褪去鲜艳的色彩,将一对情侣相拥的身影隐藏在他乡的街头。 陈栋今晚住的酒店,正是他们上回旅行时住的那一家,甚至房号都没变。 一路上,两人十指紧扣,谁也不舍得松开。 说来奇妙,相识这么久,明明彼此的心意或多或少都透露过,但直到今天,陈栋才感觉自己第一次找到与她恋爱的感觉。 关上酒店房门,两个人往沙发上一坐,对视后,都忍不住脸上发热。 余淼细心地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不见了,这说明,婚变已成事实。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自己或多或少是他这个关头选择离婚的原因之一。 陈栋眼看着她脸上的羞涩慢慢被忧愁取代,再看她目光停留的位置,心里就有了数。 “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抿了抿唇,心虚地不敢抬头。 轻叹一声,将多思的女孩揽进怀里,指腹抚摸着她细嫩的手指:“淼淼,我和她结婚十年,婚姻里的大部分时间都被孩子的问题困扰,不管是她还是我,都已经无比厌烦和疲倦,选择分开,是我们的共识,对她而言,无数双盯着她的目光终于可以移开了,也是一种解脱。” “所以淼淼,我不能说在这个时间点与她离婚和你毫无关系,但不管有没有你,结果肯定是一样的,不用多想,嗯?” 怀里的女孩静静思索良久,才点点头。 “至于她家里人,是我之前没预料到,后来我们也沟通过了,从今以后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这不是麻烦。”她语气格外真挚,“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可能同样会为自己的姐姐感到生气。” 陈栋不太赞同地摆了下头:“那他应该来找我,这与你无关。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淼淼,这么久没见,有没有什么想告诉叔叔的?” 余淼抬起头,眼眸里满是清澈的情意:“我喜欢叔叔。” 他莞尔:“还有呢?” “每天都会想你,有时候上课想着想着就失神了,还被教授点名了呢。” 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那你还这么狠心,一个多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叔叔不是也没有么……” 他噎了下:“我那是怕你不要我这个老男人,怎么敢主动打扰你,惹你不开心。” “哪有!”立马紧紧抱住他的腰,软软地开始撒娇,“叔叔是世界上最好的叔叔,我怎么会不要呢。” 陈栋没说话,只缓缓凑近,直到鼻息交融,开口时尽是彼此灼热的气声:“淼淼,张嘴。” 女孩乖巧地张开小嘴,不用他说,粉嫩的小软舌就探出来了。 他没急着含住它,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打着圈,暧昧地舔吃,滑腻地交缠在一起。 羞人的水声中,余淼轻咛着舔着他的大舌,脸上红晕大作。 “小乖,喜不喜欢叔叔?” 她视线迷蒙地张着小嘴:“爱,好爱叔叔……” 陈栋难耐地吮住她的滑舌,含进嘴里吸裹,再将自己的送入她口中,在她痴痴招架他的热情时,含糊不清道:“我也爱你,淼淼。” 作话:两心相印咯~ 话说我的读者们是不是都爱年上禁忌之类的,昨天为纯爱校园文做的广告无人问津哈哈哈 31.互慰(H) 亲吻间,连衣裙侧边的拉链已经被男人悄悄拉下,大掌由此探入,隔着文胸,轻轻按捏饱满的奶乳。 余淼配合着解开裙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头埋进鼓鼓的胸脯,将规整的胸罩挤开,露出半遮半掩的乳房。 “叔叔……” 她红着脸,第一次见他这样急色的样子,但又偏偏不走正道,迟迟不把碍事的布料揭开,只用鼻梁在乳沟间拱着,嗅着,简直比直接脱掉更羞人。 “淼淼这里好香,好像是奶香的味道,难道还没生孩子就会泌乳了吗?” 她羞怯地低头看着胸口的大脑袋,对他的胡言乱语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文胸挤压着粉嘟嘟的小奶尖,陈栋对着雪白的乳肉又亲又舔,等到小姑娘咬着手指哼哼唧唧地嘤咛出声,才把那玩意推开,一口含住充血的乳头。 婴儿吮乳般,他舔裹之后尤嫌不满足,抿住奶头轻轻吸了吸,在女孩的呻吟声中,又吞入大团滑腻的乳肉,大口大口放肆吸吮。 余淼抱着胸口扎手的脑袋,感觉魂儿都要被他吸走了。 两团嫩生生的乳肉都被他舔吃过,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淼淼的奶子好漂亮,味道也很好。” 可怜兮兮的女孩噙着泪花,奶子被他吃得亮晶晶的,又酥又麻。 大掌闲不住地钻进裙摆,径直往腿心游走:“湿了吗?” 余淼瞒不住他,点头承认:“湿了……” “站起来,淼淼。” 他一面扶着她站起身,一面脱下濡湿的内裤,巴掌大小的布料,中间晕开好大一块水渍。 “湿透了,都是小屄里流出来的吗?”有意将羞耻的痕迹展示给她看,“是之前在店里流出来的没干,还是刚才亲你流的?” 余淼羞得别开脸:“我,我也不知道……” 陈栋将内裤凑到鼻尖,闻了闻:“又香又骚,是屄里淫水的味道。” “叔叔,别……” 把内裤放在一边,卷起裙摆,拍拍她的右腿:“乖,把腿抬起来。” 看着女孩一只脚落在沙发上,自己提着裙摆露出私处,这小模样确实格外诱人。 泥泞的嫩穴湿哒哒的,就连阴毛都湿湿软软的,手指刚碰触到还有些打滑:“这么久没操你,是不是馋了?”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腹微微糙砺,刮擦着穴缝带来阵阵战栗,舒服极了:“叔叔……” “要吗?” “要……” 中指拨开阴唇,小心地挤了进去,紧致缠绵的穴肉又湿又热,咬着指头吮吸,即便操了她好几次,依旧紧得不行。 眼看着整根手指都没入穴缝,余淼吃不消地把住他的手腕:“啊……叔叔,不要太深,等一下。” 从善如流地撤回出来,色情地塞进嘴里舔了舔:“嗯,淼淼的水好甜。” 在她情动的注视中,又一寸寸插回进去,性交一般,翻搅着娇嫩的小穴,滴滴答答的骚水在她的呻吟声中,顺着手指掬满掌心,落在地毯上。 陈栋只觉口渴得厉害,将嘴凑到她腿心,含住充血的阴蒂吸吮,还适时加了根手指进去,又深又重地翻捣:“淼淼,叫出来,不用忍着。” “不,叔叔,不要……我又要尿了,不行,不行的,啊……” 淋漓的春潮倾泄而下,紧接着还有清澈的尿液,陈栋含着她的小穴,被浇了满脸,嘴里也全是她的体液。 接住瘫软下来的小姑娘,分不清嘴里到底是她的骚水还是尿液,总之他都甘之如饴。 用纸巾抹了把脸,甚至等不及解开皮带,就把昂扬的性器从西裤拉链中掏了出来,腥热的鸡巴又粗又大,赤黑的龟头已经布满了透明的黏液。 陈栋用指尖研磨了马眼,牵连起一道银丝:“淼淼,想不想它?” 刚高潮完的女孩一见到这根硕物,小腹又酸酸涨涨起来,哪里还挪得开眼,无意识地吐了吐舌头,想舔黏腻的腥液。 “想……” 一手握住阳具上下撸动,一手反复从马眼处挑起暧昧的前精给她看:“想什么,嗯?” 余淼不由自主地凑近,趴在他腿间,嗅到鸡巴上久违的味道,小脸潮红:“想舔叔叔的大肉棒……” 在得到男人的许可前,她已经率先含住那根沾满前精的手指,沉醉地吮了一口。 陈栋黑眸一黯,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孩这副馋他鸡巴的骚样:“好吃吗?” “好吃的。” 手指重新抹了下龟头上的黏液,塞进她嘴里:“叔叔鸡巴里流出来的东西,淼淼真的就那么喜欢?” 她嘴里嘬着那根手指,眼睛却落在粗黑的阳具上,满脸的渴望:“好喜欢,还不够……叔叔可以把鸡巴给淼淼舔吗?” 这么乖的小姑娘,他哪里舍得拒绝,扶着鸡巴喂到她嘴边:“淼淼想怎么舔?” 舌头第一时间在马眼上舔了两圈,把腥臊的前精尽数吃入口中,而后就在他压抑的粗喘中,将龟头费力地含进嘴里。 余淼第一次替他口交的时候,一直以为这孩子只是为了讨好他,所以并不想勉强她做这种事情。 但几次下来,她舔吃阳具的时候,脸上的情欲与享受是做不了假的,是爱屋及乌,还是她本性如此,他已经没有能力思考,唇舌带来的极致快感让他兴奋得发颤。 今天射精的感觉来得格外快,连忙守住精关,把舔得湿漉漉的鸡巴从她嘴里拿出来,对上女孩疑惑的目光,让他有些难为情:“乖,可以了。” 她想说自己还没吃够呢,但已经被男人噙住了小嘴亲吻。 作话:老男人骚起来还有咱女儿什么事儿啊! 32.排精(H) 亲着亲着,余淼突然想起什么,红着小脸推了下他的舌头。 陈栋意犹未尽地吮住她的唇瓣,声音发哑:“怎么了?” “叔叔的袜子,还在我包里呢……” 提起这个,他才想起来自己一只脚没穿袜子,顺便也想起那个小男生:“和你吃饭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 余淼从包里找出他的袜子,看着他两只大脚一穿一裸,莫名有些滑稽,没什么警惕心地回答:“徐宏,是我们学院大三的学长。” “直系学长?怪不得看起来很关心你。”抓过她手里的袜子,随手扔在一旁,嘴角微微扬起,“看来我们淼淼不管在哪里,都很受欢迎,对吗?” 突如其来的醋意令她心里一紧,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就感觉他在生气,没想到这会儿又开始了:“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关系,叔叔不要多想。” “普通同学会一男一女单独出来吃饭吗?”他敛去笑,摸着女孩滑嫩的小脸蛋,“淼淼,你可能对他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但他未必。” 余淼被他这么一提醒,觉得不是没有道理,委屈道:“可是我怎么管得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陈栋将小姑娘抱起来,边往床上走,边叮嘱:“你是管不了,但你可以拒绝他单独约你做任何事情,同学之间可以正常交往,也要学会避嫌,保持适当距离,对吗?”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我以后会注意的。” “乖。” 一上床,陈栋就把自己身上脱了个干净,女孩白嫩的小腿上还束着秀气的白袜子,看得他鸡巴一跳。 这孩子不仅肤色白嫩,内衣内裤袜子都习惯穿白的,纯得让人只想把赶紧把它们都弄脏才好。 抓起她两只脚丫子凑到鼻尖,余淼立马挣扎起来:“叔叔,你做什么呀?” “安分点。” 他用了点力气握紧,将棉袜一点点脱掉,露出两只白皙的小脚丫,贝壳似的趾甲都粉粉嫩嫩的,紧张地蜷在一起。 余淼看着他目光灼热地注视着自己的脚,该不会,叔叔要做和她一样的事情吧? 果不其然,男人张开嘴,握着脚掌,将每一根脚趾都含进嘴里细细吮舔,一边耸动着腰用鸡巴在她湿哒哒的穴缝上磨。 “不要这样,啊……叔叔,脏的……” 脚尖被温热的舌头舔裹,湿漉漉的,原来舔和被舔的感觉如此不同。 当时自己在叔叔眼里,也是这么色情又变态的模样吗? 小姑娘身上的裙子凌乱不堪,不该露的地方全露出来了,饱满的嫩乳,粉色的奶头,以及被鸡巴研磨着的小穴,活脱脱像只待宰的小羊羔。 插入前,注意到酒店床头摆放着的避孕套,顺手捞了一只撕开。 余淼的视线跟着他的动作望去,她是第一次见这玩意,但并非完全不认识,眼看着粗壮的鸡巴艰难地戴上套子,不知道是不是型号不对,异常紧绷,箍着半根粗黑的柱身。 “叔叔,不用戴这个的。” 陈栋也几乎没用过这东西,勒得他有些疼:“要戴,你不是还不想怀孕吗?” “可是……”她坐起身,小手握着鸡巴,把好不容易才戴进去的避孕套又撸了下来,“那天奶奶说,让我给你生两个宝宝。” 言外之意是,怀上也没关系,还可以继续生第二个呢。 说完,就羞得将脑袋贴在他胸口。 陈栋失笑:“她的话你不用太在意,而且生两个的话,叔叔可能要掏空家底了。” 余淼不太高兴地轻哼一声:“我又不是问你要钱的意思,叔叔给我妈妈治病,已经很感激你了,别的我都不想要的。” 他没说话,将女孩放到床上,将鸡巴完整地插了进去。 许是太久没有性爱,加上前戏做得充分,余淼很快就被操得呻吟变了调。 感觉到甬道里不同寻常的抽搐,陈栋坏心眼地将肉棒抽了出来。 小姑娘眼睛湿漉漉的,瘪着小嘴,泫然欲泣的模样,期期艾艾地抱着他的脖子:“出来了……” 他装作没听懂的样子,低头啄她娇俏的唇瓣和诱人的奶子:“嗯?什么出来了?” 余淼不依了,娇哼出了哭腔:“我要,要叔叔……” 她快到了,脸上透出的粉晕情潮他再熟悉不过,只要再插进去,冲着娇嫩的花心再猛捣两下,就能给她送上高潮。 可他不愿意,有意将坚硬的大龟头抵在湿哒哒的穴口,轻轻磨着蹭着。 “要什么?” 余淼真的要哭了,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这么可恶,酥痒难耐的小穴实在太渴望那根鸡巴了,不得不忍住羞涩开口求他:“要大肉棒,呜呜,叔叔的大肉棒插进来,求叔叔了……” 说着,女孩还扭着臀,去够他的硬物,企图自己将它吃进去。 陈栋握住她一团奶乳,手指掐着奶尖揉捏起来,而后堵住她的小嘴,柔韧的舌头塞进她口中,捉住小滑舌吮吸起来。 余淼说不出话来,娇呜着与他亲吻,含着他的舌头舔吮,腿心的渴望越发强烈,最终还是哭出了声。 男人收回舌头,拉出数道暧昧的银丝。 女孩半张着小嘴,哼哼唧唧地流着眼泪,迷蒙的水眸一瞬不瞬地瞅着他。 陈栋爱极了她这副依赖的模样:“淼淼的小骚屄夹得那么紧,叔叔要是不拔出来,就会射在里面的。” “我要,要叔叔射里面。” 噗嗤一声,鸡巴尽根没入,大龟头径直塞进子宫。 余淼满足地勾起脚丫子,几下猛捣之后就到了高潮,紧接着,热腾腾的新鲜精液从马眼激射出来,又浓又多的浊液很快就灌满了小子宫。 余淼没有错过男人射精时每一瞬的神情,那是舒爽到了骨子了,将他的一切都赋予她的感觉。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有数十秒,直到浓稠的热精将每个角落都射满,才闷哼着贴在女孩身上。 胀鼓鼓的小腹暖烘烘的,余淼同样满足地抱紧了身上粗喘的男人,眯着眼睛享受此刻的温存。 陈栋却在这时候拔出阳具,将女孩抱进卫生间。 余淼奇怪地搂着他的脖子:“叔叔……” 陈栋一手抱着她,换了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两只手臂穿过她的细腿,粗粝的手指扒开滑腻的小屄,浓稠的精液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滑落出来。 黏腻的精液滴落在马桶中,发出沉闷的声响,余淼憋红了小脸,仰头看向他:“叔叔,都流出来了……” 陈栋光是看着精液糊满她嫩穴的样子,鸡巴就又硬得不行了,但考虑到她明天还要比赛,只能忍住:“你还小,孩子的事情先缓缓吧。” 33.男厕(半H) 不知道是昨晚太累,还是机场有什么魔力,候机的时候,余淼就又开始犯困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陈栋进候机厅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脑袋一歪,就要靠在边上那人肩上了。 而坐在余淼隔壁的不是别人,就是昨天那位徐宏。 脸颊突然一热,听见熟悉而威严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余淼。” 她立马清醒过来,一睁眼就是陈栋神情严肃的俊脸,他的手掌,正托着自己的右脸,再看看隔壁位置上,徐宏耳朵泛着红,错愕地看着他们。 在场的还有几位学生,陈栋身上机长这副装束确实还挺唬人的,毕竟平时大家不太能见得到机长出现在面前,纷纷投来好奇又艳羡的目光。 “醒了?” 余淼呆呆地点点头:“叔叔……” 陈栋没再看她:“带上行李,跟我过来。” 说罢,迈开大步就往前走。 连忙拿起随身的行李,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身后,徐宏扭头,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渐渐远去的一男一女。 余淼看他将自己带进了vip休息室,听见他说:“给你办了升舱,在这休息吧。” “哦。”环顾了下四周,偌大的休息室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刚落座,就见男人单手插兜,皱着眉头开口:“昨晚刚跟你说什么了,不长记性?” 忍不住红了红脸:“昨晚有点累,早上又集中精力比赛,所以就犯困了,忘记他坐在我边上了……” 越听陈栋的脸色越不好,觉得光说没用,必须让她长长记性。 一把攥住她的手臂,直接把人往洗手间带。 余淼抬头看着蓝色的小人,吓得不敢动:“叔叔,这是男厕所!” 谁知他跟没听见似的,轻而易举就把人提溜进男厕,选了最里面的隔间,咔哒一声锁上门。 头等舱休息室的卫生间不仅干净卫生,还很宽敞,两个人在里面也不显得拥挤。 余淼小脸通红地仰头看他,眼里满是惊慌,压低声问道:“叔叔,你带我进这儿干嘛呀?” 陈栋淡淡看她一眼:“来厕所,当然是撒尿的,替我把裤子解开。” “叔叔……” “快点。” 他有意加重了声音,余淼有如惊弓之鸟,生怕有人这时候进来会听见,赶紧将手伸向他的裤子,在裤扣那儿费力折腾了会儿,终于把裤子拉链拉开。 陈栋看着女孩红透的耳朵,催促道:“快把鸡巴掏出来,憋不住了。” 女孩连忙拉下内裤,小手扶着那根半硬的深色肉物,对准了马桶。 等了几秒钟,没见它尿出来,反而是原本耷拉着的阴茎在她手里一点点变粗变硬起来,赤黑色的大龟头在她的注视下挣开包皮,变得硕圆饱满。 “叔叔……” 余淼满脸羞臊的红晕,咬着嘴唇,眼睛湿润又为难地看向男人。 要知道男人在勃起的时候是很难尿出尿来的,可小姑娘的手又白又嫩,还软乎乎的,被她握着想不硬都难。 陈栋闭了闭眼睛平息着躁动:“扶好,对准。” 说完,他尽力让阴茎不那么充血涨硬,很快,清澈的尿液就从马眼滋射出来。 “啊……” 女孩惊呼一声,差点松开了坚硬的肉棒,男人尿液滋洒的力道吓到她了,像是水箭一般,射得老远,即便她尽量压着柱身对准马桶,还是有尿液喷洒到了外面。 陈栋一边尿一边注视着手忙脚乱给他把尿的小姑娘,在她手里酣畅淋漓地泄完。 这是余淼第一次看男人撒尿,而且是从头至尾完整地看完,甚至手里还握着他的阴茎。 马眼上残余着尿滴,余淼不知道男人这时候一般都会抖两下塞回裤子里,以为也是用纸巾擦干净,转身从身后拿纸。 “做什么?” 余淼回头无辜地看着他:“不用拿纸擦擦吗?” 陈栋却捉住她的小手,沉声道:“淼淼,用你的嘴帮叔叔舔干净。” 余淼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被他一句话弄得脸蛋更红了,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叔叔……” 他知道自己这要求有多过分,可涨硬的肉棒已经等不及想塞进女孩嘴里了:“嫌弃叔叔了?” 余淼连忙摇头:“不是的。” 说着,就乖巧地蹲了下去。 男人的鸡巴实在粗大,赤黑的色泽,长得还狰狞,但余淼心里头却是很喜欢的。 她喜欢这根大肉棒,喜欢它上面男性的味道,也喜欢它有时候凶狠有时候温柔地欺负她,更喜欢它在她小子宫里和她嘴里射出热热浓浓的精液。 黑红的大龟头刚撒完尿,此刻就对着女孩红润纯洁的小嘴。 陈栋兴奋得浑身紧绷,他心疼又怜爱小姑娘,可刚才看见她差点把头靠在那个男生肩上,不禁恼羞成怒,不得不想些极端的办法,好好让她长回记性。 “好好闻闻叔叔鸡巴上的味道。” 余淼像是被他蛊惑一般,闭上眼睛凑近,鼻尖几乎要抵上饱满的大龟头,淡淡的尿骚味混杂着浓烈的男性味道霸道地涌入鼻腔,一时间让人双腿发软。 “喜欢吗,叔叔撒过尿的鸡巴好不好闻?” 余淼怯怯地抬头:“喜欢。” 男人激动得坚硬的肉棒跳了一下:“真是个小骚货,就喜欢闻男人的鸡巴,对不对?” 女孩红着脸摇头:“不是,只喜欢,只喜欢闻叔叔的……” 陈栋看着满脸春意的稚嫩少女:“真乖,叔叔奖励你舔鸡巴好不好?” “好。” 说着,余淼就伸出粉嫩的小舌头。 “等等,只能舔一口,先告诉叔叔,想舔哪里?” 小姑娘不能理解为什么只能舔一口,但还是乖巧地想了想,看着他流水的马眼口,羞臊地抬眸回答:“想舔叔叔的……龟头。” 作话:恶趣味……下章就是男厕play了。 34.恶劣(H) “龟头?” 公共场合的男厕,听着她口中说出这种词,莫名更加兴奋:“龟头这么大,淼淼含都含不进去,只舔一口能把龟头舔个遍吗,嗯?” “不能。” “那要舔哪里,告诉叔叔。” “舔,舔前面……” “什么前面,叔叔听不懂。” 眼看着马眼口凝聚黏液就要滴落下来,小姑娘快急哭了:“要舔叔叔撒尿的小孔,叔叔快给我嘛……” “骚货。”陈栋粗喘着把大肉棒喂到女孩嘴边,“舔,小骚货最喜欢撒尿的小孔,对吗?” 娇软的小舌头迫不及待地在流水的马眼舔过,把男人浓郁的体液全吃进了嘴里,正当她意犹未尽地想吃第二口,陈栋却往后推了一步。 “忘了?只能舔一口。” 满脸媚态的女孩眼巴巴地望着他粗黑高耸的大肉棒,娇声求他:“我还要,求你了,求叔叔给淼淼吃大肉棒。” 陈栋恨不能立马肏进这张又紧又暖又能勾引人的小嘴里,可今天他不想这么快满足这小淫娃。 所以只能自己用手撸动着鸡巴暂时缓解一下,一面问她:“告诉叔叔,刚刚你把什么吃进嘴里了,说对了才能继续舔。” “是叔叔流出来的水,黏黏的。” 陈栋握着大龟头,故意掰开马眼给她看:“是这里流出来的吗?” 余淼无意识地伸出舌头,想去舔他湿漉漉的小眼:“嗯,叔叔,要……” “再仔细想想,叔叔刚撒了尿,淼淼都没帮它擦干净就吃进去了,所以还有什么?” 余淼羞臊不已地咬了下唇,脸蛋上的红晕像是添了胭脂般鲜艳:“还有,还有叔叔的尿,也吃进嘴里了。” 明明自己回答对了,他却不说话了,急切地用手握住棒身:“叔叔,现在可以舔了吗?” “不行。” 委屈的小姑娘眼里满是控诉,像在责怪他出尔反尔。 “昨晚跟你说什么了,一句一句复述给我听。” 余淼望着硕大饱满的龟头,回忆了下:“叔叔说要和异性保持适当距离,懂得避嫌……” “那你做到了吗?” “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做错了……” 陈栋见她还算真诚,低声警告:“下不为例。” 说完,余淼第一时间就吮住了龟头含舔起来。 只可惜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隔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吓得她瞪大了双眸,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陈栋反倒非常冷静,将还穿着上午比赛正装的小姑娘扶起来背过身去,再把黑裙往上一卷,扒开湿漉漉的内裤,炙热的鸡巴对准小穴操了进去。 余淼惊魂未定地扶住墙,毫无征兆的插入,严丝合缝地填满甬道,让她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皮鞋与瓷砖摩擦的声音最后停留在一门之隔的位置,她捂住嘴,听见门外男人解开皮带的声响,紧接着,是熟悉的水声,是她刚刚才听过的。 一个陌生男人,正在距离她一两米远的地方撒尿,而她的小穴,正紧紧夹着叔叔的鸡巴。 穴肉兴奋地蠕动着吮吸棒身,一会儿功夫,明显感觉到里头沁出来的骚水越来越多。 陈栋压低身子,深深顶了一下,看见女孩憋得通红的小脸,咬住她的耳垂子,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夹这么紧,是不是听见别的男人撒尿特别刺激,骚逼。” 余淼死死捂住嘴,连连摇头。 外头水声渐止,皮带的金属声再次响起,他已经在提裤子准备离开了,正要松口气的时候,恶劣的男人却在这关口重重抽送了一下。 “唔……” 短促的呻吟声还未来得及溢出指缝,嘴里突然多了一块布料,余淼下意识咬住,半晌才分辨出这是他的内裤。 脚步声渐远,陈栋才感觉到女孩紧绷的娇躯柔软下来:“刚刚淼淼是想叫给野男人听吗,嗯?” 余淼咬着他的内裤,眼里含着一包泪珠,可怜兮兮地扭过头看他:“唔,叔……没……” 鼻腔里,嘴里满是属于他的味道,敏感的小穴还被粗硬的鸡巴抽插着,如此环境之下,余淼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 见她这副模样,陈栋说不清心里是何种感受,但无论如何,让她长记性的目的是达到了。 登机时间快到了,趁着这会儿没人,大开大合地用力操干,把她送上高潮之后,就把热腾腾的浓精全射了进去。 他发现自己也是善变,昨晚还念及她岁数小,不想让她这么快怀上,今天再次看见那个徐宏,就改变主意了,恨不得立马把小姑娘的肚子操大才好。 抽出鸡巴,将她嘴里的内裤拿出来,搂住两腿发颤的女孩,哑声道:“夹紧了,不许把精液漏出来,落地海市回家之后,我要检查,听见了吗?” 余淼哪里敢说个“不”字,下意识就夹紧了穴缝,将精液全锁在里头,眼里的惊慌还未褪去。 “乖。” 亲了亲她发烫的小脸,替她整理好衣服和裙子,也不管自己的内裤上全是她失控的口水,慢条斯理地穿了回去,再提起西裤,扣好皮带,俨然还是进洗手间前英气十足、威严自持的机长。 听着外头没有什么动静,陈栋打开隔间的门,抱着小姑娘快步走出男厕,才将她放下。 抬手看了眼表,他该去机上做准备工作了,距离她登机还有半小时,时间恰好。 “去休息下,一会儿会有人提醒你登机,去吧。” “嗯……” 重新回到候机厅,余淼如获新生,只是腿心依旧别扭,步子也不敢迈得太大,生怕精液会流出来。 作话:严肃谴责老男人! 35.检查(H 这一次,余淼在飞机上没睡着,就连空姐离她太近都提心吊胆,做贼心虚地怕被人觉察到腿心夹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时隔几个小时,陈栋再次见到他的女孩时,也顾不上机场那么多人,大步上前抱住她,低头亲了亲红润的唇瓣。 脸红心跳的同时,余淼也顾忌边上来往的人群,轻轻推开他:“叔叔,有人会看见的。” 陈栋见她别别扭扭的姿势,心里烫得厉害:“看见怎么了,不就是亲你一下,等以后你怀孕了,走在我边上,大家还会知道是我把你肚子弄大的。” 羞臊地低下头,好像确实是这样呢,被大家知道她是被叔叔弄怀孕的,想想就觉得好奇妙又好幸福。 他轻咳一声,凑到耳边:“给你的精有没有流出来,回家我要检查的,没忘吧?” 说到这个,她就一脸的为难和惭愧,小声道:“本来没有流出来的,可是下飞机之后走的路有点多,现在好像有点出来了……” 陈栋有意正了正神色,不太满意的样子:“我先检查一遍,要是流出来太多,就要再操你一次。” 大庭广众之下,他们竟然在讨论这个,余淼连忙夹紧了双腿,脸蛋通红。 实际情况就是,陈栋根本等不及回家,地下停车场的僻静角落里,宽敞的后座,车内灯光下,女孩咬着唇,羞答答地分开双腿,将泥泞的私处展露在他面前。 原本粉白的小嫩穴这会儿糊满了黏腻的精液,一条窄窄的穴缝尽职尽责地含着还没跑出来的浓精,呼吸的小嘴般收缩开合着,淫荡又可爱。 陈栋眼睛发红地拍了下她圆滚滚的小肉臀,粗声粗气地训斥:“这么没用,连射进去的精液都夹不住,就这样还想给我生孩子,嗯?” 余淼分不清他是真的生气,还是故意吓唬他,小穴抽搐地更厉害了,企图把流出来的精液再吸回去:“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他扯了扯领带,颇为民主地发问:“那你自己说,现在该怎么办?” 小姑娘委屈地瘪着小嘴:“那让叔叔再在淼淼穴穴里射一次,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陈栋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很是无奈的样子:“那也只能这样了。” 眼看着他掏出涨硬的鸡巴,余淼才警觉起来:“叔叔,不先回家吗?啊……” 话没问完,人已经被他抱起,大肉棒借着精液的润滑,很是顺利地尽根没入:“为什么要回家,你犯了错,现在就该纠错。” 盘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不仅瞬间被填满,龟头还径直顶进了花心,本就处于防备状态的羞花哪里遭得住,搂着他的脖子就颤巍巍小小到了一回。 女孩急促的娇喘声在耳边响起,甬道里又湿又热,甚至能搅到大量残余的精液,陈栋兴奋地托着她的肉臀,上下抛送起来。 “叔叔,慢一点呀……会被人发现的,呜呜……” 不仅是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大幅摇晃,还能感觉到车子也在动,要是有人路过,都不需要看清车窗内的春情,光是看见摇摇晃晃的车子就知道有人在车里偷情了。 陈栋粗喘着亲着她的小脸:“别怕,这地方没人来,我快一点,嗯?” 说着,他还真越操越卖力了。 正是忘情的时候,余淼的手机响了,陈栋拿过手机正打算掐掉,看见备注,动作戛然而止。 余淼茫然地睁开双眼,满是情潮地望向他,不明白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是你妈妈打来的。” 几乎是瞬间,眼里的情欲被惊慌取代,撑着他的小腹要下来:“叔叔,是妈妈,怎么办……” “别慌。”陈栋稳住她的情绪,但也没有把鸡巴抽出来的意思,“我不动,你就正常接起来,别说和我在一起就行了。” 不等她做好心理准备,他已经滑开接听键,打开了扩音。 “喂,淼淼,下飞机了吗,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母亲的声音听着有些虚弱,有气无力,但满满的关切。 陈栋用眼神示意她说话,余淼才忍着下体的异样,尽量用平静的语调答话:“我刚下飞机,在,还在机场呢。” 女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软软的,娇娇的,余母只以为她是刚睡醒:“那就好,是不是累坏了,晚上你不用来医院了,回家好好休息吧。” 余淼下意识看了眼陈栋,见他点点头,才开口应下:“好,妈妈,明天我不用上课,一早就来陪您。” “好,早点休息。” 通话结束,余淼才贴着他的脸颊,长长舒了口气。 陈栋没说话,沉默着继续刚才中断的情事,在她高潮的呻吟声中射完精,紧紧抱着她调整呼吸。 “淼淼,找个合适的时间,我去见见你妈妈吧?” 平复余韵的女孩一听这个,顿时紧张起来:“不行,她肯定会生气的。” 陈栋抹去她额头的汗珠,将发丝理顺:“那我们以后呢,要一直这样提心吊胆地瞒着她见面?淼淼,我的婚姻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们不是在偷情,而是正常交往。” 正常交往…… 四个字背后的含义让她有些愣怔。 “你不会撒谎,迟早会在她面前露馅,所以还是会被她知道的,被动叫她发现和主动告诉她,哪个会让她更生气,你说呢?” 余淼此刻心神不宁,无法细细思考:“我不知道……” 他柔和下眉眼,轻抚她潮红的小脸:“没事,你再好好想想,可以等哪天妈妈心情好的时候,我再过去,心平气和地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 36.病危 陈栋这边还在寻找合适的时机,能将他和余淼的关系向她母亲公开,余母的病危通知书却先一步下发了。 不同于之前几次因为碍于没钱医治下发的病危通知,这次是已经接受了最好的治疗,但还是无法控制癌细胞的扩散,回天乏术。 余淼这几天和学校请了假,寸步不离地守在母亲床边,哭得双眼红肿。 陈栋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只能悄悄在病房外守着,让失去主心骨的女孩能坚强地挺过这一时期。 主治医生已经宣布任何治疗手段都已经失去意义,现在只能维持她的生命体征,等待死亡的到来。 其实这一结果,从陈栋到余淼,甚至是余母本人,都是提前有所预料,也心知肚明的,发展到晚期的肝癌,几乎就没有治愈的可能性,不过是有钱人多活几天,没钱少活几天罢了。 对于余母而言,她已经从死神手中,抢回了几个月的寿命。 一次又一次的化疗,癌症带来的并发症,浑身上下一天强过一天的疼痛感,令她苦不堪言,已经到了活着比死了更痛苦的程度。 唯一求生的意志,就在于她这个女儿,这个让她永远放心不下的女儿。 耳边是仪器滴滴的声响,还有女儿微弱的啜泣声,她按了按掌心的小手,示意她把自己的氧气面罩摘掉。 余淼看着因为黄疸浑身发黄的母亲,急忙抹了抹泪:“妈妈,你是想说话吗?” 余母无力地笑了笑,点点头。 她站起身,小心地揭开面罩,看着母亲脸上的印子,又忍不住流泪。 “淼淼,别哭了。”她温柔地将女儿的样子一遍又一遍拓印在脑海深处,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已经走到了生命的终点,“让他进来吧。” 余淼怔住了,甚至忘了哭:“让谁进来?妈妈,你说什么?” 余母缓缓合上眼,摇摇头:“我都知道,他在外面,叫他进来吧。” “妈……”她捂住嘴,满脸的意外。 “去吧。” 脚步有些凌乱地走出病房,靠在墙上小憩的陈栋听见开门声,立马站起身:“怎么了,淼淼?” 余淼牵住他的手,脸上挂着泪,勉强一笑:“妈妈让你进去。” “让我?” “嗯。” 她这个女儿是藏不住事的,从那次三亚比赛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失魂落魄,脸上的笑容都多了,有时还对着手机傻笑,她都看在眼里,不用猜也知道,她又和那个男人联系上了。 情况不太好的这些天,女儿跑进跑出,忙前忙后,不像是她一个人能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的,有时还能听见她在病房外的哭声,她就明白了。 所以,在她离开人世之前,不得不赌这一把。 她想见见这个让她女儿牵肠挂肚,瞒着她也要偷偷接触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又是不是值得让她赌上女儿一生的幸福。 哪怕无数次从病房外往里张望过,这还是陈栋第一次进到里面来。 床上是瘦削中年女人,除了一双尽力望向他的眼睛,已经完全看不出生的气息。 乍一看见陈栋,余母几乎是瞬间,就理解女儿的选择了。 男人比她预想中看着年轻,身量颀长,模样出众,眼神坚毅,周身的气质给人的感觉是安心的,看不出一丝一毫不怀好意的味道。 女孩的小手紧张到发汗,陈栋坚定地攥紧,安抚地捏了捏,再看着床上的女人:“您好,我叫陈栋,很抱歉,到这个时候才第一次来见您。”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在心里默默准备了无数次,终于,可以向她说出口:“我知道您所有的顾虑,我是一名民航机长,今年已经三十六岁了,年长淼淼许多,同时也有过一段婚姻。” “我承认,我和淼淼相识,一开始的目的确实不单纯,她要为您治病,而我的前妻无法生育,我们需要一个孩子。” 这话,就连余淼都从未和她妈妈提起过,紧张抱住他的胳膊,眼里满是惊慌。 陈栋知道,病床上的女人生命垂危,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自己的真诚以待,才能让她完全放心。 “我们的关系,开始于一场金钱交易,也是在婚姻存续期间和淼淼发生了关系,这一切我家里人事先都知道,这也是我们能够平静结束这段婚姻关系的原因。但不知道您是否相信,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我在不断纠正自己犯下的错误,也尽可能将我和淼淼的关系往正确的轨道上纠偏。” “现在在您面前,我有底气告诉您,我爱淼淼,我也想恳请您答应,将淼淼交给我,给我一个能够照顾她、爱护她的机会,让她和我一起共度余生。” 听罢这些话,余母无疑是震撼的。 如果说这个男人还有什么私心,那么在她这样一个将死之人面前,完全可以编织出一段天衣无缝的谎言来迷惑她。 但他没有,非但没有,还诚恳地将让她最在意、最不可能赞同的错误过往,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 真诚是能击败一切疑虑最好的利器,如果说一开始她赌的仅仅是女儿的眼光,那么现在,天平另一端,摆放上了更为有分量的砝码。 她没有答话,而是用尽力气抬起手,伸向女儿。 泣不成声的余淼连忙握住母亲的手:“妈……” “淼淼,妈妈只问你两句话,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余淼流着泪,连连点头。 “第一句,他说的,都是实情吗?” “是的……” “第二句,淼淼,不管从哪个方面看,其实你们真的不合适,哪怕我这么反对你们,你还是那么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吗?” “想……我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我好爱他,妈妈,对不起……” 余母点点头:“别哭,我问完了。” 说完,看向静静伫立着的陈栋:“陈栋,我就直呼你的名字了,我不怀疑你对淼淼的真心,也没有精力去怀疑了。我只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是不是能满足。” 陈栋眼里燃起希冀,上前一步:“您说。” “淼淼还小,她才刚成年不久,我怕她有一天会为今天的选择后悔。所以,我希望在她大学毕业之前,要是喜欢上了别人,改变主意了,你不要责怪她,能够成全她,可以吗?” 沉默良久,陈栋还是选择直视她作为母亲的殷切目光,艰难开口:“好,我答应您。” 作话:母亲为女儿谋求最后的一条退路。 37.共识 子欲养而亲不待,其中的痛楚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知晓。 哪怕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当医生正式宣布余母临床死亡的时候,余淼还是瘫软在陈栋怀中,久久不能平复。 这么久以来,她所做的一切,就是尽可能延迟这一天的到来,但在疾病面前,人力终归有所不逮。 像是夜游瀚海,早已身心俱疲,远方的灯塔还骤然熄灭,周遭尽是黑暗与寒冷,她不知道该去向何方。 唯一的欣慰,是让她遇见了陈栋,从今往后,他就是她在这片大海上的浮木,只要抱着他,就还有继续前行的依靠和力量。 余母病危以来,陈栋前前后后已经请了不少假,在操持丧事上,他一个人也觉精力不济,就请了自己父母一起帮忙。 这样特殊的时期,他也不敢让余淼单独呆着,就安排她暂且在父母家住下,这样哪怕有时候不能陪在她身边,至少还有信得过的人时时刻刻看着,他才能放心。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头七过后,余淼也慢慢走了出来,不想继续叨扰二老,学校的课业也不能落下,就和陈栋商量着回到原来的住处。 二老对余淼的感情也很复杂,心里头已经把她当作儿媳妇看待,但她年纪这样小,又刚丧母,情感上颇有对待孙女一般,自然不舍得她搬走,最后还是被陈栋安抚下来。 回到住处,抱着瘦了一大圈的小姑娘,心疼不已。 余淼紧紧环住他的腰,双眸忍不住湿润:“叔叔,谢谢你,这段时间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栋托起她的下巴,噙住那张小嘴,缱绻地亲了上去:“和我还需要说谢谢吗?” 她眼底满是依恋:“叔叔,我们会一直一直这样好吗?” 陈栋想了想,认真道:“淼淼,我经历过一段婚姻,现在也已经不算年轻了,所以我对我未来的人生有足够的预见,既然喜欢上你,就不会再变了。” 说着,他顿了下,想起余母临终前的嘱托:“不过你不一样,就像我从前一直告诉你的那样,十八岁,其实只是一个起点,而你恰好在起点遇见了我,今后漫长的人生道路上,谁也说不准是否会遇见更好的选择。” “不。”余淼轻轻摇了摇头,“不会有人比叔叔更好,我和叔叔一样,喜欢了,就不会再改变。” 陈栋动容地亲了下她的额头:“小乖,人都是自私的,我当然也希望能被你一直这样坚定地选择,所以我才会为你身边出现的其他男人而吃醋。但是你妈妈说得没错,我至少应该给你留有这样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在你大学毕业之前,我们暂时不考虑孩子的事情,要是你真的遇见一个人,觉得他比我更好,那我就放手,可以吗?” 余淼看了他半晌,胸口闷闷地喘不上气来,进而不知哪里来的气性,推开了他:“我不。” “淼淼……” 她仰着脑袋,滑下两行泪:“你就是想借这个机会,不要我了,对不对?” 陈栋百口莫辩,想要再抱她,她却不肯了:“淼淼,你这话从哪里说起,我怎么会不要你?” “那我现在就要给你生宝宝,就要生……” 女孩带着哭腔,赌气般的倔强。 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她的不安全感在作祟,刚失去母亲,他又和她谈这些,难免令她不安。 “好,生,我们生宝宝。” 顺着她的话,重新抱住有些颤抖的小姑娘,心紧紧揪在一块儿。 余淼攥着他的衣裳,哭得很是无助:“不能等毕业再生孩子,我知道爷爷奶奶已经等不及了,要是再过三四年,他们让你再找别人生怎么办,我不要,不要……” 陈栋是真的没想到她有这么多顾虑,哭笑不得的同时又实在心疼:“傻瓜,他们这么喜欢你,怎么还会让我去找别人,十年都已经等了,三四年又算得了什么。淼淼,别多想,不要自己吓自己。” 她不相信老人对她的好,只是源于对她的喜爱,其中必然包含了对下一代的期待,所以她不敢在二老家里久住,也不敢让生孩子的计划推迟太久。 陈栋替她擦去眼泪,决定必须扭转她的观念:“淼淼,现在妈妈已经去世了,你根本不欠我们家什么,所以你要记住,给我生孩子,早就不是你的义务了。” 余淼愣住了,眼里透着一丝茫然。 “比起你的担心,我觉得二老现在更怕的是你不要我这个老男人了。既然我们想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孩子就不是我一个的事情,余淼,你将来会是我的妻子,是孩子的母亲,你有权力选择在最合适的时间,让他来到人世,而不是一味地迁就我。” 妻子,母亲。 两个无比熟悉的词语,又无比陌生的概念,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印入脑海。 见她似乎有点听进去了,陈栋也觉欣慰:“所以淼淼,你不需要考虑别的,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好。” 她眨眨眼:“那我要是还是想现在就生呢?” “真的?” 这么多天,余淼第一回露出笑容。 与他相视而笑后,闭上眼睛靠在他胸口:“先让我想想,和叔叔生几个宝宝……” “好好想,慢慢想,都听你的。” 作话:女鹅患得患失,老陈还是要帮她重新建立起平等的观念。 38.求欢(微H) 因为学校距离住处不远,除非有特殊情况,比如当天有晚课,并且陈栋飞夜间航班,余淼才会住在学校宿舍。 今晚的大课结束已经9点,走出教学楼被一阵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刚准备往校门口走,回过神,发现身前已经站了个人。 “余淼,你平时不太住在学校吗?” 路边的灯光照亮他半张脸,余淼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学长?” 徐宏看着她瓷白的小脸,双手抱着课本,这本该是多好的女孩啊。 忍不住凑近:“这么晚了,不准备回宿舍吗?” 见他这样不太礼貌地靠近,明显不是舒适的社交距离了,不由回想起陈栋告诉她的话,或许猜得没错,他确实对自己有点别的想法。 “我家离学校不远,所以不太住在学校,我先走了。” 匆匆回他一句,低着脑袋就准备离开。 步子还没迈开,就听见他道:“是你家,还是你叔叔家?” 余淼硬生生收回脚步,扭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第三次了,这是这周的第三次,你那位叔叔在校门口等你。” 他侧过身,挡住了身后的灯光,脸上晦暗不明,看不清表情:“余淼,在三亚碰见的那位机长,是你亲叔叔吗?” 她皱了皱眉,防备地回答:“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吗?” 徐宏嗤笑一声,不像他这个年纪的深沉:“是与我无关,但我不忍心看你再这样错下去。” “余淼,原本我还不愿意相信,但那天在餐厅外面,你们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第二天在机场,众目睽睽之下把你带走,还有他看我的眼神,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直觉告诉我,你们绝对不是什么叔侄。” 余淼紧张地攥紧了手里的书,一时无法确定他说这些话的用意。 “这段时间,他频繁来学校接你,常常还是晚上……”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忍受什么痛楚:“我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们学校的学生身上,至少,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余淼,你被他包养了,是他逼迫你的,对吗?” 余淼先是一惊,复又觉得他莫名其妙,生硬地仰着头回道:“徐宏,你好奇怪,难道你是每天都在跟踪我吗?” 他怔了下:“不,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 余淼像是找回底气般,颇有距离感地看着他:“我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要是真的受到什么伤害,我会报警。而且目前来看,你才是更危险的那个人。” “余淼!”他显得有些着急,“你已经被他蒙蔽了,随便上网搜搜,他们那种人徒有光鲜的外表,其实那个圈子非常乱的,哪是你一个大学生能对付的,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受伤害的肯定是你自己。” 激动过后,徐宏情绪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是,我知道,你或许有困难,你也刚失去至亲,可身边能帮助你的人有很多,同学、老师,还有……还有我。他比你大这么多,你跟他能有什么结果?余淼,只要你开口,我愿意为你做任何……” 或许是两个人说得过于投入,以至于身旁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也不曾发现,直到陈栋的声音响起。 “徐同学,感谢你对我们家淼淼的关心,但她现在很好,不需要向你寻求帮助。” “叔叔?” 余淼惊喜地发现腰间被熟悉的力道环住,自发地就靠在了他身上。 陈栋目光淡淡地睨着憋红了脸的少年:“正如你所见,余淼现在和我在一起了,我们坦坦荡荡,从不避讳。所以,还请你尊重她的选择,同时,注意正常同学交往应有的边界感。” 说罢,牵起女孩的手,转身就往校外走。 一上车,余淼就开始偷偷打量他的神情,似乎看不出什么异样。 一路上,他一直沉默不语,心里莫名就会惴惴不安:“叔叔,你在生气吗?” 陈栋替她系上安全带,笑了笑:“没有,为什么要生气?” 她察言观色,还是不太放心:“晚上我也没想到会遇见他,还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 “淼淼,不用解释,我都听见了,这与你无关。” 车子启动,她怯怯的,不时小心翼翼地去看他,将手放在他腿上:“叔叔,今晚我们可以……” 自母亲去世,起先两个人都没有欢好的心思,后来事情慢慢过去了,谁也没有主动提起这个,即便睡在一张床上,也只是相拥而眠,直到今天。 陈栋拿开她的手,也没去看她:“如果你是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才向我求欢讨好,那大可不必。” “不是的!”她急忙否认,“是我真的想叔叔了。” 说着,小手已经摸上了裆部,熟练地将西裤拉链解开。 深灰色的内裤下,久违的阳具还蛰伏着,余淼解开安全带,将脸凑了过去,蹭了蹭那团凸起。 “淼淼,这样不安全。” 他皱起眉头,嘴上这么说着,那根巨物却肉眼可见地开始勃起,将内裤高高撑起。 绵软的小手来回抚摸着粗硬的柱身,那张脸蛋不时蹭着,贴在上面色情地嗅闻他的味道。 服帖的布料将鸡巴的形状完整勾勒,余淼闻着他特有的男性味道,已然动情:“叔叔,淼淼可以把它拿出来舔吗?” 恰好是红灯,陈栋低头看了眼她殷切的目光,还有被舌头舔过后晶亮的唇瓣,眸色渐深:“想舔什么?” 她抿了抿唇,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叔叔的鸡巴。” 他眯着眼睛,将女孩的脸按在勃起的性器上:“淼淼真是淫荡的小母狗,在车上就等不及要吃鸡巴了?” 第一次被他这样称呼,竟然非但不觉得侮辱,反而小穴兴奋地收缩了下,沁出一汪淫水,语调都开始变味了:“嗯,小母狗想吃叔叔的大鸡巴,求叔叔……” 此时此刻,她所做的事情,真的与小母狗无异呢。 本以为他会就此奖励自己,没想到,等来的是无情的拒绝:“不行。” 轻踩油门,车子重新启动,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不是把骚母狗惯坏了,随时随地就想舔男人的鸡巴?等到回家,要是你表现好才能舔。” 余淼委屈地哼唧一声,她不明白怎样才算表现好,但隐隐觉得,叔叔其实是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只能张开嘴,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吮舔她最爱的大肉棒。 作话:虽然但是,小男生其实心肠不坏。 39.捆绑(H慎入) 十多分钟的路程,当车子驶入小区时,内裤已经被湿热的小舌头舔得湿透,甚至能拓印出龟棱的形状。 陈栋抬起她发烫的脸蛋,勉强拉上裤裆拉链,对上布满情欲的水眸,粗声道:“下车。” 余淼别别扭扭地动了动双腿,表情有些古怪。 “骚货。” 心领神会的男人低骂一声,自行下车,绕到副驾驶将她抱下来:“骚逼湿透了走不动路?” 女孩羞涩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嗯”了一声。 陈栋吐出一口浊气,箍着她腰身的臂膀不由收紧,勉强能挡住根本软不下来的裆部,边往电梯走,边咬了下她红透的耳垂:“就这么欠操吗,骚母狗究竟是嘴巴馋了,还是下面的骚逼痒了?” 毕竟还是在外面,余淼羞得不敢回答,嗓子跟掺了浓稠的蜜一般:“叔叔……” 电梯上升过程中并未在其他楼层停留,但两个人从未觉得这十几秒钟如此漫长。 迈出电梯,开门,走近玄关,灯光伴随着关门声亮起,余淼愣是绞紧腿心吐出一汪汁液来。 她知道,马上就可以被叔叔操了呢,真的等不及了。 陈栋没急着抱她进卧室,而是动作略带粗鲁地将小姑娘放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这套房子诸如沙发、床榻、飘窗附近,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为的就是这一天。 余淼跪坐着,翦水的双眸情意绵绵地抬头望向男人坚毅的俊容,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只见他扯下领带,蹲下身,沉默着将它缠绕在纤细的两只手腕上。 “叔叔?”余淼也没有反抗,怔怔看着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住,动弹不得。 陈栋在沙发上落座,分开双腿:“小母狗现在想做什么,告诉我。” 女孩缓缓挪动膝盖,来到他腿边,注视着穿着黑袜的大脚,舔了舔唇,而后怯怯看向他:“可以舔叔叔的脚吗?” 右脚抬起,悬在她面前:“要舔这个?” 等不及回答,温热的唇瓣已经亲上脚尖,含住了脚趾:“唔……” 陈栋眯起眼看着她这副骚样,收回脚将袜子脱掉,才把大脚趾喂到她嘴边:“急什么,含着。” 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被动地用嘴去迎他的脚,难免显得有些狼狈又着急,好不容易吮住了脚趾,急切地就含吮起来。 许是真的馋坏了,充沛的口津顺着光滑的足底滑落,细细吮舔过每一根脚趾后的小姑娘不时发出满足的嘤哼声。 “喜欢吗?” 脸颊坨红的女孩吐出脚趾,点头道:“好喜欢,小母狗好喜欢舔叔叔的脚……” “真乖。”陈栋看着横在她娇美脸蛋上的大脚,凌辱感十足,“现在,可以满足小母狗一个愿望,有没有哪里想要,可以告诉我。” 舌尖舔过足底,听见男人的夸奖后显得愈发兴奋:“小穴穴好痒,叔叔可以用脚,像上次那样磨它吗?” 这下他答应得格外爽快:“可以,把腿打开,骚逼是不是湿透了?” “嗯……”她一边应着,乖顺地分开双腿,内裤几乎能滴出水来。 陈栋将左脚袜子除去,重重踩在湿黏的小内裤上,精准研磨了下淫荡的小肉粒。 “啊,叔叔……” 剧烈的快感让她下意识夹紧他的大脚,咬着唇战栗不已。 陈栋用脚点了点她的唇:“刚满足一下你就忘了正事了?接着舔。” “没,没忘……” 舌尖继续在男人的大脚上描摹,穴缝处被虎视眈眈的脚趾来回摩擦,穴口已经微微张开,连同布料一齐吸了进去。 湿热的嫩穴,饥渴地咬着他的脚趾,女孩的鼻息也明显急促起来。 陈栋不想这么快让她高潮,将两只脚都收了回来,躬下身,指腹轻抚过莹润的唇瓣,低沉的声音蒙上沙哑:“别急,手不要乱动,要是受伤我会心疼的,嗯?” 她乖乖点头,目光追随着他推来一张有扶手的沙发椅,将她放在上面,随后就是一阵布料崩裂的声响,余淼震惊地看着原本完好的裙子被他轻松撕裂。 “叔叔……” 双腿被强制打开,露出一团洇湿的内裤,下意识嘤咛着要并拢,右腿已经被他解下的皮带在椅子扶手上绑死,另一条腿,也被他脱下的衬衫绞成绳,绑在扶手上。 近乎惊恐地望着黑眸幽深的男人,此刻她不仅双腿大张,将内裤包裹的湿透私处展露无疑,浑身上下也已无法动弹。 慢条斯理地在她眼前脱下西裤,隆起的内裤被口水濡湿,陈栋摸着硕长的那一根,问道:“想吃吗?” 短暂的不适很快被渴望取代:“想……” “想什么?” “想,想舔叔叔的大肉棒……” 内裤一点点往下拉扯,露出茂密的阴毛,龟头高高顶着布料,几乎要撑裂般可怖,“啪”的一声,坚硬的粗黑巨物终于挣开束缚,弹了出来,打在小腹上。 “是这个吗?” 赤黑的龟头圆润饱满,硕大油亮,余淼简直馋得想哭,娇哼着连连点头:“是,求叔叔把鸡巴给小母狗舔,求你……” 被领带系牢的双手不太灵活地抬起,企图去摸他的鸡巴,陈栋一把攥住她:“不乖了?” 警告过后,解开领带,将她双手放在背后重新系好,顺便将被淫水蘸满的小内裤撕开,露出泥泞的粉穴。 高昂的性器近在咫尺,浓郁的男性味道疯狂窜入鼻尖,前所未有地诱惑着她,以至于小穴也跟着收缩。 陈栋有意用龟头抵着她的嘴唇上方,不至于被她舔到,又能让她好好闻闻自己的味道:“余淼,接下来我问一句,你可以舔一口,前提是每句话都出于真心,要是敢乱讲,今晚我就这样绑你到天亮,记住了吗?” 女孩的双眸已经情动到迷离,只要能舔到鸡巴,让她做什么都可以,言语间已经有了求而不得的哭腔:“记住了,叔叔快一点问,求你快一点……” 作话:女鹅迟早要被老男人玩坏掉…… 40.满足(H) 即便羞于承认,当他在校门口等了许久,走近学校又看见她和那个男生站在一起的时候,嫉妒得发疯。 在此之前,他已经再三警告,让她理徐宏远一点,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这还只是他看见的几次,其他时间呢,他俩在学校时的接触是不是更多,他所知道的会不会仅仅是冰山一角? 强烈的危机感促使他躲在一旁,偷听他们的对话内容,结果虽然不是那么坏,但危机感却远远不至于消除。 他的女孩太漂亮,太勾人了,难免被学校优秀的小男生喜欢。 今天是徐宏,恰好她没感觉,那明天要是来了李宏王宏钱宏,谁能保证她也不动心?毕竟诚如徐宏所说,他大她这么多,比起那些年轻又充满活力的大学生,毫无优势。 “余淼,你爱我吗?” 第一个问题,就让余淼感到意外,她抬眸,眼里满是理所当然背后的疑惑:“爱,爱叔叔。” “是吗?”龟头缓缓下滑,抵住唇瓣,“你爱的是叔叔,还是陈栋?” 他今夜的反常,似乎有了答案,只要她张开嘴,就能含住渴望已久的大肉棒,可现在她竟然没有那么急切了。 “是陈栋,余淼好爱好爱陈栋。” 女孩的声音还未褪去情欲,是甜腻腻的绵软,但他听得出十足的诚恳,禁不住眼眶隐隐发热。 “不想舔吗?” “想……”朱唇轻启,粉色的滑舌将马眼上凝结的前精舔去,又飞快地扫过宽阔的龟头,而后乖乖地收回口中,遵守规则,不再贪心。 陈栋对上她清澈的眼眸,继续提问:“我要是,无法信守承诺,违背你妈妈临终前的嘱托,淼淼会对我失望吗?” 余淼莞尔一笑,轻轻摇头:“叔叔不用违背对妈妈的承诺,我不会给叔叔这个机会的,因为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淼淼只喜欢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就是陈栋,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别人。” 他动了动唇,没说出话。 “叔叔,一直以为,我才是会不安的那个人,原来你和我一样呀……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叔叔相信,但我真的好爱你,心里也只能装下你一个人。” 准备好一连串的问题,现在都已经失去了意义,陈栋克制着眼里的热意:“淼淼,我自私又反复无常,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了,不管你今后愿意也好,后悔了也好,都要跟我过一辈子了,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一阵轻笑声,龟头被湿热的小嘴温柔地包裹住,沉醉地吸舔起来,带着黏腻的水声,含糊不清道:“叔叔的大肉棒好好吃……唔,只有淼淼可以舔……” 陈栋闭上眼睛,扶着她的后脑勺,小心挺耸:“嗯,只给你吃。” 一会儿功夫,骚水已经在椅子上流了一大滩。 黏连着银丝的鸡巴从嘴里撤出时,余淼已经无意识地张着小嘴,挂满口津。 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要不要叔叔操你?” “要,好想被叔叔操……” 陈栋被她的诚实逗乐,低低笑出声,抵着她的额头:“戴套吗?还是一会儿射你嘴里?” “不……”她摇头,“我想怀宝宝,想被叔叔把肚子弄大,好不好……” 呼吸骤然一紧,硬邦邦的龟头已经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这样的姿势,双腿大张,轻而易举就能操个尽根。 “淼淼怎么这么骚,你还在上学,是真的想大着肚子去上课吗?” 前几次即便克制不住内射,也是在她的安全期,但今天不是,算算日子,正是排卵的时候。 “可是小母狗就是想要叔叔热热的精液射进来,射到小子宫里,求叔叔把小母狗操怀孕好不好?” “骚子宫真的那么想要精液吗?” 她咬着唇,穴口张合着吸住滚烫的龟头:“想,想每天都被叔叔的浓精射满。” “这样啊,那给你,骚货,叔叔的大鸡巴给你。” 滋的一声,粗黑的肉棒借着充沛的淫水,一插到底。 “啊……好,好深,好舒服……涨……” 久违的性爱,剧烈的快感让陈栋也舒服得直咬牙:“小乖,感受到了吗,叔叔的鸡巴在你的小子宫里了。” “嗯……”余淼点着头,泪花点点,“叔叔,我好爱你,怎么办……” “叔叔也爱你。”吮住颤巍巍的小嘴,吸着甜甜的舌头舔裹,下体又深又重地冲撞起属于他的领地。 娇娇俏俏的奶子被冷落已久,挺耸着擦着他的胸膛,奶尖早已发骚发硬。 陈栋吃够她的小嘴,就大口吞下嫩生生的奶乳,连同奶头一起含进嘴里,用力吮吸,仿佛能裹出乳汁般。 交合处水声渐重,余淼边高潮边哭吟着哀求:“叔叔,我不行了,快射给我嘛……” “淼淼要什么射给你啊?” “叔叔的精液,怀宝宝的精液,呜呜……” “要给叔叔生宝宝吗?” “要,求你,我要……” “小乖,淼淼,叔叔要射了。”陈栋激动地低吼,龟头撞击着小子宫,“叔叔给你精液,让你怀孕,淼淼……” 新鲜的热精应声而出,积久的量,浓稠又汹涌,在子宫深处喷洒。 极致的快感笼罩全身,余淼已经抽搐到失语,甬道紧紧包裹着搏动的巨根,吮吸着大股大股的浓精。 直到射完,尚未平复的甬道依旧牢牢锁着鸡巴,嫩肉层层吮着龟头,陈栋受不住,硬生生又被绞出一大股精。 “淼淼,叔叔出不来了,放松一点。” 余淼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身体处于兴奋状态平静不下来。 刚射完的龟头尤其敏感,被穴肉吸得又酸又麻,几次尝试都拔不出来,第一回,他感觉到情况有点失控。 “淼淼,别夹,叔叔要尿了……” 小姑娘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娇声呜咽:“我没有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叔叔……” 酥麻感自尾椎骨直达脑门,滚烫的尿液从马眼处不可遏制地激射而出:“淼淼,叔叔忍不住了……” 尿液的温度甚至比精液更高,水柱直冲宫壁,余淼哪里受得住这个,不由哭喊出声:“叔叔,好涨,呜呜,不行的,装不下的,啊……” 女孩原本就被灌满精液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排尿的过程已经不受他意志的控制,硬是在她肚子里尿了个痛快。 终于,小穴舒张了片刻,陈栋连忙抽出鸡巴,紧接着,大量清澈的尿液混杂着精液从穴口涌出。 41.孕息(珠满百加更) 解开双手双脚上的束缚后,雪白的肌肤上难免留下红印,陈栋自责又后悔,将女孩抱起去卫生间排尿。 鼓胀的小腹随着精尿的排出,终于恢复了平坦的模样,吓坏了的小姑娘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地啜泣着。 陈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方才的失控,打开花洒冲洗着两个人的身体,一边和她道歉:“淼淼,是不是很难受,对不起,是我不好。” 余淼摇着头,眼睛红红的,好不可怜:“也不是难受,就是很涨很涨的感觉,里面没装过这么多东西,会害怕……” “嗯,乖,下次不会了。” 洗完澡出来,这孩子哼哼唧唧地抱着他,不太安分。 陈栋亲亲她软软的眼皮子:“怎么了?” 余淼摸着他硬硬的胸膛,愁眉苦脸的样子:“刚刚叔叔射进去的精液又都浪费了,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宝宝呀……” 他忍不住闷笑出声,枕在她的枕头上,凑近注视着委屈的小姑娘:“你才多大,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想怀孕,嗯?” “可是……当初认识叔叔,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呀,我想给你生宝宝的。” 陈栋见她说得认真,心头热热的,裤裆里的肉棒又硬又涨,嗓音喑哑地凑到她耳边:“那叔叔再射给你一次,好不好?” 后知后觉的女孩这才发现男人已经脱了刚换上的内裤,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小腹,顿时红了脸:“叔叔……” “让不让叔叔操你?” “让的……” 陈栋掀开被子,眼睛落在女孩娇粉的小脸上不舍得挪开:“以后只要我在家,每天都把淼淼的小子宫射满热热的精液,很快就能怀上的,嗯?” 余淼偷偷看着他硕大赤黑的阴茎,黑红圆大的龟头饱满油亮,马眼上还流着腥液,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 再熟悉不过的饱涨感传来,湿润的小穴再次被坚硬的阳具填满,忍不住满足地喟叹出声:“叔叔……” 陈栋低头亲着她,待她适应后,才放开力道,用力操干湿热的嫩穴,用灼热的精液回馈他热情的女孩。 自从余淼从陈栋父母家搬出来之后,余母到新房看望她的频率明显增加了,尤其是周末,几乎一天不落。 有时是给她带点吃的,有时只是和她聊聊天,偶尔也在陈栋不在家的时候,陪她出去附近商场逛上一圈,花甲之年的小老太太还挺潮流,审美和思想都不落伍,余淼也很喜欢她。 直到这天,前脚她俩还坐在客厅沙发上说着话呢,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出来就发现小姑娘靠在沙发角落里睡着了。 “淼淼。”不太放心地把她叫醒,叮嘱道,“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别在这儿睡,会着凉的,回房间吧,我也该回家了,不打扰你了。” 余淼连忙站起身,满脸的窘迫:“不是的奶奶,您再坐会儿,我就是最近偶尔会这样,有点犯困……” 敏锐的陈母立马精神一震:“最近都会犯困?” 余淼愣住了,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点点头:“是,是有点……” 目光落在她小腹上,当机立断:“走,咱们去医院。”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笑眯眯的:“傻孩子,是不是有了啊?月经多久没来了?” 余淼彻底傻眼了:“还没到时间呢,好像本来是该这两天的,应该快了吧?” 陈母见她这副一知半解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没事,不管是不是有了,咱们去医院做个检查就放心了。” 果不其然,化验结果一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二十来天了。 陈母拿着化验单,嘴角都快咧上天了,乐呵呵地抱着余淼:“淼淼啊,先别告诉阿栋,等他回来再说,这呆子,媳妇怀孕了都不知道。” 余淼正准备给他发微信呢,这下只能作罢,脸上红晕大作,什么媳妇啊…… 回到家,老太太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陈父,他那边哪里还坐得住,打了车就往她们这儿赶。 这一整天,余淼感觉和做梦似的,还没能回过神。 晚上8点,陈栋才回到家。 一进门就傻眼了,父母亲跟开会似的一左一右端坐在沙发上,电视也不开,两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淼淼呢?” 陈母老神在在地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吹:“怎么,我们不能来?” “能来。”他换了鞋,又四处看了看,“淼淼这么早就睡了?” 一旁的陈父根本坐不住,心里头那点秘密恨不得马上说出口,结果被老婆子一个眼神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别找了,孩子困了,我就让她先去睡了。”说着,拍拍身旁的沙发,“过来,坐下说说话。” 父母一齐出动,两个人神叨叨的,明显不正常,陈栋开始猜测两个人的来意,不由皱了下眉:“你俩该不会是来催她生孩子的吧?” 陈父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可没有。” 陈栋眉头皱得更深了:“那是?” 陈母咬着牙点了下儿子的额头:“你啊,前段时间不是还信誓旦旦说淼淼还小,准备等她大学毕业再考虑孩子的事情,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他没转过弯来:“什么怎么回事?” 呆,是真的呆。 “哎呀!”陈父拍了下大腿,实在忍不住了,“淼淼怀孕了!” 陈栋定定地看着父亲:“什么?” 陈母这才将藏在桌底下的化验单递给他,脸上的笑容也藏不住了:“自己看,你做的好事。” 接过单子来回看了好几遍,也顾不得父母在场,转身就打算冲进卧室。 “急什么!”陈母赶紧叫住他,“睡着了,别去吵她。” 陈栋脚下一顿,满眼的光亮:“好,不去吵醒她,不去……” 作话:您有一个宝宝订单请查收~ 42.孕吐(微H) 送走父母再次回到家,一颗心依旧没能平静下来,将桌上的化验单看了又看,脸上抑制不住傻笑。 在和余淼相识之前,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哪怕遇见余淼之后,对孩子也没有具象的概念。 现在突然告诉他,一个小生命已经在她肚子里悄无声息地孕育,无疑是惊喜又奇妙的。 悄悄走进卧室,摸着黑上床,还没睡深的女孩被惊醒:“叔叔,你回来了?” 陈栋点亮台灯,柔和的暖光照亮了床头一隅:“是不是吵醒你了?” 小姑娘揉了揉眼睛,软软地靠过来:“没有,也刚好睡醒了……奶奶走了吗?” “嗯,刚送走。” 他将手伸进暖暖的被窝,放在她小腹上:“淼淼,谢谢你。” 看来他都知道了,余淼握住他的大掌:“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呢,以为至少会再等几个月。” 回想起过去这些天,只要他在家,每天晚上都在她肚子里射精,似乎怀上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陈栋看着女孩白皙的脸蛋一点点泛起粉晕,忍不住亲了亲:“想什么呢?” “没,没有什么……” “淼淼,或许这个孩子来的时间,也还算合适。”他将自己的打算细细说给她听,“这学期马上期末了,我们就把课程先学完,肚子应该也还看不出来,然后再向学校申请休学一年,这样孩子出生还能有几个月的调整时间,复学以后也能衔接上新学期的课程,你觉得呢?” “嗯,叔叔跟我想的一样,时间确实恰好。” 见她满脸洋溢的温和,陈栋喜悦中难免有些愧疚:“淼淼,这本该是你正常上学的年纪,耽误你了。” “叔叔……”与他十指紧扣,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孩子是我自己也想要的,哪怕晚几年,也是同样的,何况现在看起来并没有耽误我什么呀。” “真想时间过得快一些。” “嗯?为什么呀?” 陈栋将脸埋进她软乎的胸口,蹭了蹭:“想让我们淼淼赶紧到婚龄,这样我就能把你娶回家,不用经常提心吊胆。” 余淼抿嘴一笑,摸着他刺挠的后脑勺,分外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见她久久没有说话,他才抬头:“小乖想不想早点嫁给叔叔?” “想,当然想……” 陈栋笑着喟叹一声:“那时候,咱们的孩子都能走路了吧……” 忙完期末考试,余淼就正式放假了,陈栋却迎来了为期半月的民航培训。 由于培训地点不在本市,足足半个月时间,两个人都见不到面。 偏偏这段时间,是余淼孕吐最厉害的时候,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不仅愁坏了家里两个老人,就连培训中的准爸爸也天天牵肠挂肚。 培训回来,别人家孕妇都是孕期长胖,他家小姑娘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陈栋心疼得不行,把小孕妇搂进怀里亲:“淼淼怎么瘦成这样了,是不是宝宝太不乖了?” 余淼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安心得不行:“我想叔叔了,叔叔下次不要走这么久好不好。” 这一整天,余淼就跟黏在他身上了似的,到哪都亦步亦趋地跟着,就连撒个尿都恨不得一只手牵着。 陈栋这时候哪敢不顺着她,原本想洗个澡换身衣服,也暂且放弃了。 到了晚上,陈母准备一桌子的饭菜,余淼根本不敢上桌,生怕又会呕吐。 最后,陈栋自己熬了白粥,加了点糖,回到房间,一口一口喂着她,才勉强吃下去半碗。 “真乖,再多吃两口。” 刮了下女孩白皙小巧的鼻尖,还没有孩子的男人,也算是提前体验了一把养小娃的感觉。 “不吃饭身体吃不消的,何况你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妈妈不多吃一点,小宝宝又怎么长得大,对吗?” 余淼当然懂这些道理,可她就是被孕吐折磨得吃什么都不香:“我也不想的……” 回到家之后风尘仆仆,身上的衣服都皱巴巴的:“淼淼,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再来抱你,嗯?” “不要。”余淼一把搂住他,下巴搭着他的肩膀,“我要和叔叔一起洗。” 怀孕之后,他们之间的性生活就再没有过了,陈栋现在已经被她在身上一蹭,鸡巴就忍不住发硬,一起洗澡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了。 “乖,你还怀着孕呢,不能和叔叔一起洗澡。” 余淼一个劲儿地摇头撒娇:“不嘛,就要,我想叔叔了,好想好想……” 小姑娘语气听着不对,陈栋抱过她,只见她眼睛雾蒙蒙的,脸蛋红粉粉的,明显是求欢的意思。 “淼淼乖,现在不行,医生说过了,肚子里的宝宝还太小,再过一两个月,嗯?” 余淼醒着鼻子:“那我可以用嘴舔叔叔大肉棒。” 他一震,瞬间口干舌燥起来:“傻瓜,忘记自己现在闻见一点带腥味的都吐成什么样了?” 余淼急了:“叔叔不一样,我就要嘛。” “好好好,乖,等叔叔去洗一下,就给淼淼舔好不好。” 余淼却挣开了他的怀抱,下来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小手急切地摸上了隆起的裆部。 陈栋配合着脱掉外裤,再脱下内裤之前,女孩已经凑过小脸,在内裤上蹭了蹭,皱着小鼻子嗅着男人特有的味道,竟然意外的没让她觉得不适:“叔叔好硬呀……” 没摸两下,久未沾荤腥的猩紫龟头都钻出了内裤边缘,梆硬锃亮。 陈栋原本还不安她闻到这味道会难受,现在反而难得的有些脸热,今天他也是兴奋过头了:“淼淼……” 余淼揭开内裤,粗黑硕长的大肉棒就立挺在她面前。 龟头锃亮黑红的色泽,外张的丰厚龟棱,马眼上黏腻的水液,还有棒身盘绕的青筋,以及底下沉甸甸的卵囊,她都清晰地纳入眼底,这就是往她肚子里塞小娃娃的东西。 “叔叔,淼淼可以舔它吗?” 不等他回答,软软的唇瓣已经印上了鸡巴。 作话:孕期play安排 43.排解(H) po18ab.com 不得不承认,两个人在性事上磨合得越来越合拍,尤其是这孩子嘴上的功夫,灵巧中透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清纯稚气。 陈栋常常不敢低头看她,白嫩的脸蛋,粉嫩的唇瓣,粗黑的鸡巴,如此画面刺激下,生怕会克制不住射她嘴里。 “好了,小乖,快起来。” 虽然地上铺着地毯,也不忍心她怀着孩子久跪。 余淼意犹未尽地被他抱起,娇气地呜呜着,到了床上,还自发地小内裤都给脱了,纤细白嫩的手指扒开粉嫩湿滑的花唇,露出里头娇嫩的媚肉。 带着哭腔,轻轻咬唇求他:“叔叔,求你把大肉棒给淼淼嘛,插进来,插进小穴穴里面,求你了。” 这样香艳勾人的景象,陈栋光是看着她骚媚的小模样,听着她娇娇的哭求,就忍不住有射精的冲动了。 连忙替她盖上被子,声音发紧:“刚才叔叔说的话忘记了吗,现在还不能插小穴穴,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 陈栋挺着大鸡巴,耐下心来哄她:“那再给你舔一会儿肉棒好不好,淼淼不是最喜欢含叔叔大龟头了吗。” 见小姑娘的注意力暂时分散了下,趁热打铁,握着棒身撸动了两下:“小乖刚才舔得叔叔好舒服,叔叔想在你嘴里射精,把浓浓的精液都喂给你。”看好文请到:po18art.com 余淼盯着他流水的大龟头,嘴巴一瘪,酝酿的泪珠子就掉下来了:“可是,我想叔叔把精液射在穴穴里。” 孕期的小姑娘情绪变得有些不稳定,尤其是久别重逢的情况下。 陈栋见她哭,心疼到不行。 当下疼惜地抱紧她,舔着她脸上的泪水:“小乖,你哭叔叔也难受,听话,叔叔怎么会不想好好疼你,我恨不得每天都把大肉棒塞在你的小屄里面。可是我们那天去产检,医生说的话你也听见了,这段时间不能同房,会伤害到宝宝的。” 说着,陈栋啄了下小姑娘细嫩的手掌心,见她慢慢止住哭,才稍稍放心。 “叔叔,我好想你……” “嗯,我知道,我也想淼淼。” 女孩眼睛红红的,小手握着他粗黑的鸡巴,她其实说的是那种想:“可是上次医生也说,宝宝状况很好,她原话是不建议同房,不是不能同房……” 她说话间还带着颤颤软软的哭腔,阳具还被她握着,见她还不死心,只能顺着她的话说:“要不是淼淼怀着孕,叔叔也想现在就用大肉棒把你的小屄塞得满满的,用淼淼最喜欢的大龟头肏开你的小子宫。” “叔叔……” 陈栋摸着小脸,与她呼吸交融,告诉她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小乖,你知不知道叔叔有多想你,出差这半个月见不到你,每天一闲下来就想抱抱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一听见你的声音,叔叔的鸡巴就硬了。” 余淼被他粗哑的嗓音说得耳朵发红,原来每次电话里克制地与她嘘寒问暖的男人,其实正涨硬着鸡巴:“可是叔叔都没有告诉我……” 陈栋握着她的手,圈住坚硬硕大的肉棒上下撸动:“就像现在这样,叔叔想肏你的小嫩屄,把精液都射到最里面,还想在淼淼肚子里面撒尿。” 听见这个,余淼顿时身子生理性地一颤,上次男人在她肚子里射尿的感觉还无比清晰,又刺激又让她害怕:“叔叔……” 陈栋呼吸粗重地望着她,多用了几分力道抱紧轻颤的女孩,同时伸手到她腿心,轻轻揉搓着湿润的阴蒂:“害怕了?” 男人眼里浓重赤裸的欲望像是蕴藏着火苗,余淼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其中,手里的鸡巴兴奋得流出来黏稠的前精,与她此刻同样湿黏的腿心一样。 陈栋擦过她热烫的小脸,贴在她耳边:“所以我们淼淼要乖乖多吃饭,让肚子里的宝宝快点长大,等孩子生了,叔叔就憋着尿肏你,等射完精,把小子宫用精液灌得满满的,再在里面撒尿,一大泡热尿都尿在淼淼身体里,可以吗?” 余淼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呜一声埋进他怀里,软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那根能想着各种法子欺负她的大肉棒,双腿夹着他在腿心爱抚的大掌。 “小乖,叔叔在跟你说话,看着叔叔。” 怀里的小东西像是做错事心虚的孩子,水汪汪的眼眸怯怯看着他。 “要不要叔叔在你肚子里射精?” “要……” “撒尿呢?淼淼想让叔叔尿在哪里?” 余淼犹豫了下:“尿,尿在外面。” “要是叔叔像上次那样憋不住了呢,可以在淼淼肚子里撒尿吗?” 余淼望着他,眼睛都红了。 陈栋怕吓到她,平复着呼吸,暂且收起这些念头:“乖,不怕,叔叔做什么之前,都会征求你同意,不会逼着你做不喜欢的事情。” 回想起上次他射尿时小姑娘几乎崩溃的呻吟和剧烈的高潮,他怕她真的受不住。 余淼醒着鼻子,在他亲吻的间隙,看着男人坚毅的面容,这个岁数的男人,岁月赋予他的成熟俊朗愈发醇厚。 “等孩子生下来,要叔叔在淼淼肚子里射浓浓的精液……” “好,叔叔的精液都是你的。” “还要,还要舔叔叔的大肉棒,射完的时候。” 陈栋促狭一笑,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小坏蛋,是想舔大肉棒还是想吃精液了?” 女孩刚被泪水滋润过的眼眸剔透晶亮,倒映着男人的俊脸:“淼淼是叔叔的,只要是叔叔的,我都喜欢,叔叔对我做什么的都可以。” 作话:表面看是女鹅忍不住,其实是谁我不说。 44.温情(半H) 陈栋手上一顿,哑声道:“叔叔撒的尿也喜欢?” 余淼脸上燥热不已,但还是点点头:“喜欢,可是叔叔上次尿了好多,肚子好涨好难受……” 在小姑娘手里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陈栋咬着牙忍住欲望:“是淼淼的小屄太紧了,那么点大的小子宫,连叔叔的精液都装不下,还那么会夹,大龟头一插进去就高潮了,娇气得不行。” “那天晚上叔叔本来就憋着一泡尿,淼淼就等不及过来舔鸡巴让我肏你,射完了还缠着大鸡巴不放,叔叔当然只能尿在里面了。” 回想起那一次射尿的细节种种,陈栋实在是割舍不下那种畅快:“小乖,叔叔想再试一次,可以吗?” 余淼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娇哼着点头答应。 陈栋是心疼欣慰又兴奋,来回亲吻着她,不知怎么爱她怜惜她才好:“叔叔的乖淼淼。” 摸着怀里的小人儿,多少有些自责,是他带坏了她,不仅让她给自己舔鸡巴,舔脚,占有了她的初次,在她肚子射精撒尿,还让她怀上了他的种。 望着她纯净的面容,试探着问道:“淼淼,这些事情叔叔只想对你一个做,你会不会觉得叔叔很坏,是个变态?” 余淼瞬间破涕为笑,捧着男人胡渣微微扎手的脸颊:“嗯,叔叔很坏,可是叔叔喜欢的事情,我也喜欢,那我是不是也是个小变态。” 陈栋粗声笑道:“我这个老变态和你这个小变态正好凑一对。” 说话间,掌心已经掬了一大汪淫水,陈栋不确定这样长时间的撩拨对孕妇来说算不算好事。 将小姑娘平躺放好,在她情动的注视下,扶着粗壮的性器抵了上去,坚硬的龟头来回研磨着阴蒂和穴缝:“舒服吗?” 鸡巴又硬又烫的触感和手指不同,余淼连连点头:“好舒服……” 陈栋注视着她粉润奶白的小脸,长长的睫毛上还缀着泪花,可怜又可爱:“小乖,要不要重一点,嗯?” “要,要……” 虽然不能插入,但这样摩擦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餍足不已。 陈栋将她两条腿并拢,像是往常做爱般的频率,又重又快地抽送起来,确保敏感的小肉粒和湿哒哒的穴口次次都能被照顾到,小姑娘的呻吟声很快就变了味。 一次挺耸间,龟头意外顶开了湿软的穴缝,瞬间塞进去一整个龟冠。 余淼惊得睁大了水眸,小穴被撑开的感觉异常突兀,立马夹着龟头颤颤到了高潮。 陈栋则是吓得冷汗直冒,连忙抽出来,第一时间轻抚高潮中的小孕妇,缓解她身体上抽搐:“淼淼,对不起,叔叔不够小心,还好吗?” 与从前插入时剧烈的高潮不同,这次明显温和许多,余淼很快就从飘忽的余韵中回过神,浑身潮红一片,下意识摸着小腹,像是在安慰里头的小宝宝:“我没事……” 抹了把额头的汗,望着自己正当兴奋的兄弟,开始为接下来的大半年如何度过而忧心。 小姑娘倒是体贴,高潮过后身体懒洋洋的,很是疲惫,也还惦记着他没得到满足,小手摸着大肉棒:“叔叔还没射呢。” 陈栋亲了亲她开始打架的双眼皮:“没事,我去洗个澡就好了,淼淼先睡吧,嗯?” “可是……” “真的没事,乖,睡吧。” 合上眼睛之前,她还不太放心:“叔叔不可以偷偷自己弄哦,我要看着叔叔射精才行。” 原本还想去洗手间用她的小内裤发泄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肚子里的小蛔虫发现了,现在这是把他的后路也给绝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不会,快睡吧。” 因为怀孕贪睡,再加上经历极度的亢奋,余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陈栋这才小心地收回手臂。 走出卧室,陈母刚收拾好卫生,提包准备离开。 “妈,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原来是打算余淼孕期请个保姆,老太太说什么也不肯,她觉得保姆哪有自家人靠谱,再加上网上一些虐待、纵火甚至投毒的新闻,实在耸人听闻,正好她现在这个年纪还不算大,就揽过了帮着照顾准儿媳的责任。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显然,她是乐在其中的:“栋啊,淼淼年纪小,你还是要多花时间陪陪她,出差的这半个月,她虽然嘴上不说,但我能看出来,一天天魂不守舍的,是真的想你了。” “嗯,我知道。” “她能心甘情愿跟着你,我和你爸都很感动,母亲刚走不久,现在又怀了孕,你千万上点心,别辜负了她,啊?” 哪怕这些话陈栋心中都有数,但听到这儿,还是有些动容:“妈,您放心,我很爱她,哪里舍得辜负她。” 陈母欣慰一笑:“那就好。我先回去了,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和我们住一起不自在,但哪里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要是哪里做得不够好,需要我们改进的地方也只管提,不管怎么说,我和你爸,是你们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陈栋笑着抱了抱她:“知道了,我送您。” “不用不用,现在还早,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就行,你快进去陪淼淼,快去。” 看了眼表,确实不算晚,也就不坚持:“那您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好,别送了。” 作话:下章完结了哦~ 45.终章(半H) 余淼21周岁生日这天,陈栋与她正式领取了结婚证。 当天下午,夫妻俩就带着一岁半的儿子来到余母墓前,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由于这个时间点恰好是孩子平时午睡的时段,下了车之后,揉着眼睛不太清醒,奶声奶气地叫着妈妈。 虽然才一周半,小家伙已经口齿清楚地能说不少话了,走路也稳稳当当的。 陈栋一手抱着粉雕玉琢的奶娃,一手牵着妻子,站在余母的墓碑前。 余淼蹲下身,将一束鲜花摆在墓前,用手帕擦拭了下石碑上的照片,笑着抬起左手,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妈妈,今天我和陈栋结婚了,您生前的嘱托,我们没有做到,但您放心,这将是我这辈子最不可能后悔的决定,我真的很幸福。” 说着,抬头和陈栋相视一笑。 怀里的小娃慢慢清醒过来,好奇地看了眼周遭,最后把目光落在余母的照片上,朗声开口:“外婆——” 夫妻俩听见儿子的声音,都很惊讶,清明时曾带他来祭拜过一次,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竟然还记得。 余淼动容地湿润了眼眶,站起身靠在丈夫怀里。 陈栋亲了亲她的额头,也很触动,对着墓碑道:“妈,我现在可以这样称呼您了。我知道,在您心里,我一定不是淼淼最好的选择,我也相信,要是没有我,淼淼也能够找到比我更好的人来疼爱她。” “叔叔……” 陈栋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与她十指相扣:“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我们也有了聪明可爱的孩子,无论如何,还请您放心,我会竭尽所能,用我的余生去爱他们。” 似乎是听懂了爸爸在说他,小家伙吧嗒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余淼也踮起脚,亲了他另一边脸。 陈栋一左一右抱着妻儿,从未感觉到这样满足与幸福。 回家路上,经过超市,陈栋自己下车去买了点东西。 回来一看,袋子里好几盒避孕套,余淼连忙面红耳赤地让他藏起来,生怕被儿子看见。 陈栋倒是无所谓:“他才那么小,懂什么。” “那也不行!” 自从孩子出生,几个月休养过后,余淼就正式复学了。 因此陈栋在房事上格外注意,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放肆,每回做爱都会戴套,一晚上可能还会用上好几个,所以家里的存货消耗得非常快。 小家伙确实是看见花花绿绿的东西了,探着脑袋讨吃的:“糖糖,吃糖糖……” 好在陈栋早有准备,掏出棒棒糖给他。 余淼嗔怪地瞪他一眼:“糖吃多了不好,都怪你,要不是被他看见,哪里会馋嘴。” 陈栋凑过去在她脸上重重香了一口:“嗯,老婆教训得对,下不为例。” 他偶尔心血来潮会叫她老婆,余淼还不太适应这个称呼,没好气地推开他。 陈栋却黏着不肯走:“今天也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吧?晚上……” 车还停路边了,孩子也在,越说越没边了,余淼赶紧点了下头应付他:“知道了,你快开车呀。” “等不及了?” “你……”她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羞,“叔叔怎么脸皮越来越厚了。” 夜里,将孩子哄睡,两个人在浴室里就开始擦枪走火,情动得不行。 有了沐浴露润滑的鸡巴又硬又烫,在腿心滑溜溜地穿梭,来回蹭着穴缝,余淼颤巍巍的站不住脚:“叔叔,今天不用戴那个了,直接,啊……直接进来吧……” 陈栋手里一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揉着肉臀,嘴上还亲着她的小舌头:“小骚逼这么久没吃精液,馋坏了?” 小姑娘嘤咛着去够他的大龟头,汁水淋漓:“想要叔叔的精液,给叔叔生宝宝,要……” “淼淼今晚怎么这么骚?” 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架起她一条腿,扶着鸡巴就操了个尽根,没等她缓过神,又坏心眼地拔出来:“小乖想给叔叔生二胎了?” 时隔一年多,小穴再次吃到无套的鸡巴,兴奋地不住收缩,可惜还没尝出味儿呢,他就出去了:“想,生个妹妹……” 陈栋哑声低笑着抱她出来,拆开下午新买的避孕套,熟练地戴上,插入之前,亲了口委屈的小妻子。 “怎么比儿子还急,妹妹等你大学毕业了再生,好不好?” 前两天陈栋确实听见儿子口中嘟嘟囔囔地念了几句要小妹妹,现在他合理猜测估计就是她教的。 余淼当然知道现在再怀孕时间不合适,可她真的好怀念被内射的感觉:“叔叔,可我想要你射进来。” 陈栋缓慢将鸡巴送入暖融融的嫩穴里,一面吸气一面喟叹:“嘶……我也想,但是现在真的不行。晚上不射套子里,射淼淼嘴里,给你吃精子,嗯?” 这孩子之前还干过把避孕套的精液吃掉的事情,与其如此,不如直接射她嘴里。 “那射一点点在穴穴里,然后再射嘴里好不好?” 他用力顶了顶馋嘴的花心,哭笑不得:“一点点和全部射进去不是一样的?” 夫妻俩正讨论二胎,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陈栋看了眼床头的监控,婴儿房床上已经没人了,看来是儿子在外面。 这一年多不知道被他坏了多少次好事,从前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时候哭声嘹亮,动不动就饿了馋奶,现在会走路了更不得了,都学会自己爬下床来敲门了。 “妈妈,喝水。” 门外声音传来,陈栋彻底泄了气,认命地中止性爱,穿上睡裤给他开门。 结果门刚一打开,小家伙就得逞一笑,乐呵呵地冲进卧室,挣扎着要爬上床:“妈妈抱抱——” 余淼不着寸缕躲在被窝里,面红耳赤地看向陈栋。 后者黑着脸,一把提溜起儿子:“还要不要喝水?” “不喝,要妈妈。” “还学会撒谎了是吧?” 轻拍了下小屁股,直接给人送回去了。 等回到自己房间,一上床就咬着她的耳朵:“把他送我爸妈那住一段时间吧?” 余淼忍俊不禁:“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 续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余淼咬着唇都不敢大声叫唤,怕被儿子听见,这样想想,好像让他去爷爷奶奶家住一阵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