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英烈》 第一章 六人出游现奇观,误回千年桃花园 2020年,昆仑山脉,天气出奇的好,连白云都不愿出来打扰这碧蓝的天空,这里空气清新,溪水潺潺,山脉中未开发的某处山林里,李战一行6人,都背着旅行包,在山林里慢步前行,时不时还嬉笑打闹,笑声充斥着山林中。 在一条小溪旁,一行人停了下来,李战四周看了看, 喊陈槊一声:“豹子,选个地势高地方咱们今晚就在这过一夜吧,咱们好久没一起出来玩过了,今天晚上,咱们一醉方休!” 陈槊应道“好嘞!” 话音未落,陈槊就窜出几米远,去观察地形去了,其他一行人站住身形,也在欣赏着四周的景色,这对他们来说真是太奢侈了,他们刚完成了一次边界缉毒任务,队里给他们放了大假,几人也就约定一起出来放肆一回。今天是他们出来的第一天,看起来心情都非常的不错。 白芊芊指了指小溪道:“看来今天有鱼吃了!” 诸贤皱皱眉说:“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咱们这一路走过来,怎么没见到什么野生动物,特别是到这个地方,连声鸟鸣都听不到了。” 正在观察溪水的方炎笑道:“这不还有鱼么?不过确实有些安静了!” 突然陈槊飞奔回来,边跑边说:“前面有个很浅的岩洞,地势也不低,挺适合咱们几个人过夜的。我说,没动静那是肯定的,你看看张烈那大傻个,他走过的地方和开个坦克趟过一遍一样,什么鸟兽,也让他给吓跑了!”说完大家也都不禁莞尔,看向张烈,只见张烈背着一个巨型背包,背包上坠的七零八落的工具,工兵铲,水壶,垫子,帐篷等等等等……;双臂还各夹着一个长方形的箱子。头上戴着一顶贝雷帽。 “我说张烈,咱们就出来5天,你至于把寝室都搬空了么?”诸贤揶揄张烈道。 张烈鼻子哼了一声“哼,小白脸,一会我背包里的药酒,你一滴都别想碰,他奶奶的,我背了这么多吃吃喝喝的,不都是为了这几天大家能解解馋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块不大,酒量一个比一个大。我怕我自己都喝不上几口!” 几句话下来,几个人的警觉也就又放了下来,他们前几天实在太累了,难得放松,又是在本国境内,就没想太多。跟随陈槊朝着岩洞的方向走去。几分钟后几人便到了地方,开始收拾东西支帐篷,垒篝火堆,清理杂草,划防火带,打水,分工有序,速度砌块,5分钟后,一个小型营地出现在了岩洞旁边。 方炎走到李战旁边说道:“小战,我这刚才没说,只是咱们这一路上我一直有点心绪不宁,总觉的有事要发生,但是又没什么特别可疑的地方,四周也都观察过,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我这心里就是安定不下来啊!” 李战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上次行动我们潜伏时间过长,神经高度紧张,这突然一放松下来,会有些不适应?” 方炎叹口气:“唉!希望如此吧!晚上我就不喝酒了,你们喝尽兴!我就跟着乐呵乐呵就行,你知道,我也不好那口儿” 李战拍了拍方炎的肩膀:“那行吧,回来我请你吃海鲜!管够!”说完两人哈哈对笑了几声,心情舒爽了许多! 晚上,除了溪水的水流声,四周安静的可怕,篝火旁几人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张烈吼道:“他奶奶的,小白脸,你这回不说我背东西多了,我看就你偷喝的多。” 诸贤笑道:“我这不是心疼你,让你明天少背点东西吗?” 方炎看着不远处的溪水有些出神,他始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突然溪水里的月亮泛起了血红的颜色。 方炎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道:“我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吧?这月亮怎么会变成红色?”说罢,抬起头看向天空的月亮,瞬间,眼睛瞪了起来,大喊了一声:“你们快看天上的月亮,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吗?” 其他5人也都随着他的视线向天上的月亮看去,血红色的圆月,泛着一股妖异的波纹,一圈一圈的扩散,仿佛要把几人吞噬一般 “这是什么异象?为什么从未有过记载?”诸贤倒吸一口凉气问道。 “完蛋,月亮的亲戚来了!”张烈不着边际的来了一句。 陈槊有些木然的道:“你们快看地上……” 众人一看,有些惊惧,四周地势在红色月光的照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小溪消失,岩洞越变越深,四周花草树木越来越茂盛。转眼间众人都感觉像换了一个崭新的环境一样,只有几个人和小营地还在,原来的所有环境都变了。 几人小心的拿出随身携带的军刺。看向四周,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天就要亮了,可刚才他们明明刚入夜不久啊!看向身后的岩洞,这已经不是浅浅的岩洞了,里面一片漆黑,看不到底,几人对视一眼。 李战说道:“我们收拾一下东西,等天亮一些,再出去看看四周,现在对一下时间。”便看向手腕的手表,却发现手腕上什么都没有,其他几人也随即抬起手腕,一样,他们的手表都不见了。手机,电子设备,全都不见了。翻箱倒柜找了一遍,他们遍体生寒,因为所有的电子设备,都离奇消失了。这时一丝阳光照了过来,突然他们发现刚才的红色光芒消失了,四周也逐渐亮了起来,几人观察着四周,确实与他们昨天刚来时的环境完全不同了,小溪没有了,四周变成了悬崖峭壁只有背后山洞这条路可以走了。几人快速收拾了一下东西,用篝火点了几个火把,熄灭了篝火以后,开始往洞里走去。几人不知道,从迈入这个洞穴后,他们的人生全被改变了! 30分钟后,几人终于看到前面有一丝光亮,便加速走了过去,出去一看,只觉眼前豁然开朗。众人眼前一片桃花盛开的桃园,空气清新至极,从小修习古武的几人对视一眼。 张烈道:“这空气怎么不对劲,我总感觉我身体里像有团火再烧一样,感觉浑身都是暖洋洋的舒服,有股力量想要爆发而出一般!” “只要不是坏事就行,我们赶紧往里走走,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咱们已经彻底失去和外界联系的方法了,我们得想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前面隐约能看到有屋舍,先过去再说!”李战肃然道。 几分钟后……6个人呆立在一个由木头和茅草为主的建筑群外围,看着里面一群穿着古装劳作的人。而里面也有一部分发现他们的人,同样呆立原地,看着村子外面一群衣着和打扮都十分怪异的人。 一个老者慢慢从后面走上前,双手一揖,说道:“老朽刘正,是这桃坞村的村中老人,我们这桃坞村已多年未有生人进出,敢问几位从何而来,所为何事?”“我去……这是拍戏么?”陈槊脱口而出。诸贤出身,学着老人口吻道:“老人家,吾名诸贤,我们从西边而来,距此地及远,误入此地,还望老伯勿怪,吾等初入贵地,有些许问题请教,还望老伯教我!”说罢一揖到底,甚是恭敬,旁边的陈槊看的目瞪口呆,因为从细节来看,这老人可是没有在演戏,所有动作言语,都是自然至极。绝不是表演出来的。 刘正笑呵呵问道:“呵呵呵!你客气了,有何事,不妨直说。老朽自当为你解惑。” 诸贤赶忙道:“多谢老伯,我们初到此地,一直未见其他村镇,敢问,此处据为何地?此时是哪位贤者执掌天下?” 刘正答道:“这些简单,我这桃坞村坐落在昆仑山脉之中,吾辈先祖躲避战乱逃亡至此地,便世代居住于此,半年一次,会派人到最近的村镇淘换些物品,以满足村子的生活必须。月余前我们淘换物品时,当朝天子若无更替,应是姓刘名协,不过,刘协乃为董太师废黜少帝刘辩后,拥立的新帝,当下局势混乱,群雄割据。不知近期是否又有变故。” 诸贤愣了一下仍强忍内心惊骇说道:“多谢老伯解惑,吾等如今这般情况,不知可否在村中暂住,哦,对了,我等略习武义,身强体壮,可帮助村中做活,不在村中吃白食。” 刘正笑道:“无妨,几位若不嫌弃,可在村中暂住。”说罢便招呼李战几人进入村中,在村民们好奇的目光中暂时住入了村里的闲置茅屋。 一间茅屋中李战喃喃道:“我们是穿越了么?这是我们那个世界最为熟悉的朝代,东汉末年,时局动荡,人命如草芥,但也是英雄辈出,群雄逐鹿的年代!今后我们又该何去何从呢?我们还能回去吗?” 方炎也小声说道:“唉!如今只能先住下来,融入当地人的生活,在慢慢想办法了。” 李战摇了摇头道:“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先修整一下,再商量一下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第二章 桃坞六子初融入,麒麟岂是池中物 阳光明媚,转眼已经在桃坞村过去半月有余,李战等人和村中大部分人已经熟识,并商议确定,下次外出村中车队外出时,几人随同车队一同出发,几人准备想要见识一下这东汉末年的景象,在这期间,几人各尽其能,帮助村子做了很多事,比如灌溉农田的水车,教了男丁一些初级的健体防身的术法,村子里的人都尊称他们为贤者,对于几人的见识和一些奇异的想法,都觉得很惊奇和佩服。 刘正看着这几人围坐在一处谈笑,点了点头,心道:“这几人想法奇特,身手更是了得,非是我这小小桃坞村所能困住啊,早晚一天几人必将一飞冲天。我这心中甚是期待啊。不过,3年前一老道给我算过一卦,说我3年后有一大难,避无可避,以杀戮为引,降圣贤之人,不知和这几人是否有关啊……”想完摇了摇头,“唉!生死由命吧!”便向几人走去; 几人看到刘正走过来,都站了起来,恭声喊道:“刘老。”在这村中的这段时光,他们对刘正非常感激,刘正对他们照顾有加,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教会了他们很多东西; 刘正看着他们几个,问道,“不知你们这次出去有何想法?现在这世道不太平,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落草为寇,占山为王的甚多,路途也不太平,你们可都有武器防身?我看你们都是习武之人,若是再有武器傍身,可安全许多,我这村中,传承下来几块精铁,以前也想过铸造些兵器,耕具,可这精铁我们始终无法熔炼,若是你们几人懂得熔炼之法,我可将这几块精铁赠与几位。” 张烈挠挠头说道:“我倒是带着兵器,但是他们几个就没我这么好运,也就随身带了几把匕首而已”说着张烈跑到旁边的茅草屋,搬出来两个长方形大箱子,这正是一路上他一直随身携带的两个箱子,他打开这两个箱子,刘正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冷气,两柄大锤展现在眼前,只见这两柄大锤,锤头有成人脑袋大小,通体闪着银色,棱角分明; 张烈说道:“这是我家祖传下来的,每一代的继承人,必须随身携带,单柄锤重80斤,我也是这几年才用的顺手些,但耐力尚有不足,来到这后,力气比先前大上了几倍,现在更是不在话下!”说着便拿起八棱梅花亮银锤舞了几下,每一下都带着呜呜的锤风,劲道十足。 张烈舞了一会双锤,对刘正道:“刘老,我倒懂得一些武器铸造方法,小白脸也懂得,我看这些精铁,给我们这兄妹几个每人铸造一柄趁手的兵器不在话下。” 刘正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说道:“那便好,你们拿着那些精铁到王铁匠那,试一试吧!多件兵器防身,也安全些。” 几人带着精铁,兴奋的跑到王铁匠那里,忙活了一上午,这精铁在火中除了颜色变了些,愣是一点其他的变化都没有。 张烈仔细的观察着精铁,说:“这可不是精铁啊,家中古籍中记载,有天外之石落与荒野,坚硬无比,寻常火焰不得炼化,似铁非铁,后人称其为玄铁。这莫不是就是玄铁?” 诸贤小声嘀咕道:“陨石就陨石,故弄玄虚,还玄铁,呸,不要脸。。。” 张烈听到,老脸一红,小白脸,你不说话能死吗?张烈卖弄了半天,被诸贤一打岔,顿时高人气概全无,一脸无奈; “小白脸!来来来,你来,你懂得多,你来炼化溶解,炼造兵器!瞧把你能的!” 诸贤脸一黑:“傻大个,这种粗鄙的力气活,一看就是你的领域,我不跟你抢功劳,记得给我锻造一把趁手的枪,具体样式,你见过,我去找我家小妹妹话话家常,回见”说着挥着手,迅速跑了出去。白芊芊捂着嘴; “这里太热了,记得给我做柄剑,我也先出去了。”说罢也走了。 张烈摸摸头:“得得得,你们都出去吧,这东西我会熔炼,做好了叫你们,陈槊,你除了弓,是给你也做把剑还是短兵器?” 陈槊想了想:“做长剑吧,短兵器有军刺就行,够用。” “方炎呢?你的棍需要加分量吗?” 方炎淡然道:“加,加一倍重量,现在对这里越来越适应,总感觉力气越来越大。就加一倍重量吧。” “好嘞,战哥,你呢,长戟分量加倍吗?” “李战笑了笑,加倍吧,说实话,咱们来到这,可能才是咱们这些古武传承者的命运,在现代,冷兵器基本上就是强身健体,古武虽强,但是不能轻易示人,只能做绝密任务,确定不留活口的任务,我们才有用武之地,现在,我想会会这个时代的英雄豪杰,看看古武到咱们这一代人,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你在这锻造吧,我去合大家商量一下,我们下一步,是要如何走下去。”说罢和方炎走出铁匠铺,寻诸贤他们去了。 张烈熔炼玄铁,铸造兵器,咱们暂且不表,李战,诸贤,白芊芊,陈槊,方炎几人,坐在一起,商讨着以后的路该如何走; 白芊芊说道:“我们只有6个人,在这个世界,我们没有身份,没有世家大族作为后盾,想要在这个时代做出一番事业,太过困难,过些闲云野鹤的云游生活倒还是容易,就是不知道几位哥哥怎么想?” 方炎看向诸贤:“小贤,你怎么看,咱们这里李战和你对兵法,时势最为擅长,讲讲你的看法吧。” 诸贤眉头紧拧,摩挲这下巴上已经长长的胡须,说道:“在现阶段,我们的优势就是知道接下来大势的具体走向,对这段历史的人物有一定的了解,现在距离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已经不远,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投靠一方势力,待打出我们的名头,自然可以有很多手段去操作接下来的动作,是讨得身份自谋发展还是加官进爵保刘汉天下,还是辅佐一诸侯征战四方,都不在话下,这次我们走出去,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我们得做好长期在外漂泊的准备,具体咱们怎么去做。。。战哥,你来决定吧,凡是总要有人掌舵,以后我们以你为首,你来做最后决断,我想其他人也不会有意见”其他人也都点头称是,最怕意见不和,互相指责,现在只有他们6人最知根知底,彼此也最了解,长期在一个队里生活,关系更是紧密,李战更是在多次任务中,冷静判断,做出来最有利的决定。这个决策者非他不可。 见几人没有其他意见,李战点点头说道:“行,我也就不推脱,我考虑了一下诸贤的几个方向,不管是保皇还是辅佐诸侯,对我们掣肘太大,且伴君如伴虎,我们的思想和这个朝代的思想冲突会很多,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这次出去,找个诸侯投效,打出咱们的名气,最后能讨得一官半职,有个地域可以落脚,以现在的局势,没有人会在意咱们的发展,这样,咱们可以慢慢蓄力,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发展壮大之后,再以形势发展制定策略。不知各位还有什么其他的意见?” 其余几人摩拳擦掌,都没有其他的意见,便又聊了一些出去后的细节,要在这段时间学习当地礼节,文化,字体,就等村中车队出发,就要一起走出这桃坞村,准备大干一场。到底是扬名立万还是过客一场,就看时间来一一解开这些谜题。 7天过去了,一大早张烈就在空地上大喊:“兄弟们吶!赶紧出来领兵器喽,我这几天可都没怎么合眼,赶紧出来看看哎!趁手的兵器来喽。。。!” 张烈兴奋的吆喝着,村里的乡里乡亲也都被吵醒,跟着声音走了出来,想要看看,张烈到底打造的什么兵器。李战几人也早都起身,走出了房屋,看到张烈面前几个崭新的木箱,也都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打开木箱,想要看看张烈打造出来的兵器是否趁手,几人把兵器拿出来后,都爱不释手,分量,样式,都很满意。 李战的画戟,重45斤,长一丈二,比吕布的方天画戟还要重5斤,取名盘龙画戟; 方炎的盘龙棍,重36斤,长一丈,两头卧有盘龙,取名烈阳盘龙棍; 白芊芊的剑,重2斤,长2尺,剑身有菱形暗格纹,没有反光,她自己取名为青凤剑; 陈槊的长剑,重5斤,长3尺,剑身宽2寸,剑身有龙形暗纹,取名墨影; 诸贤的长枪,重26斤,长一丈七,这个是特意按照沥泉枪仿作的,诸贤干脆就取名沥泉; 众人把玩着自己的新兵器,彼此兴奋交流着新武器的特点和感受,感叹张烈手艺的精湛。刘正也闻声赶到,看着几人的兵器,不禁暗暗咂舌,若是几人再配上宝马和铠甲,气质上不输那些将军,“兵器都锻造好了,今天就准备准备,明天我们就出发,先到鲁克沁,那里有大汉的西域长史府,到那里,可表明汉人身份,入籍造册,开具通关文书,你们就可以东去,向中原繁华地带出发了!” 第三章 桃坞六子齐出山,路遇马贼显锋芒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几人便都起床开始收拾行囊,只带了兵器和一些普通换洗衣物,轻装上阵。李战几个人帮着村民收拾车马货物,满满三大车的野味、皮毛和农作货物。他们要换取2到3年的日用物资,三大车应该还会有些富裕,毕竟皮毛这些货物还是比较珍贵的。 刘正喊着几个精壮村民做着最后的准备,“把货物拴的紧些,用草席盖严实了,别有缝隙,路上风吹雨淋,别把货物弄潮湿了,到时候换不上好价!” “好的,刘老,这些俺们都省的,您就放心吧,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跟着您出去了,您老就歇一会吧,往后路还长着呢。”村民们笑呵呵的回着刘正的话。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这回咱们人多,多带些干粮。”刘正又嘱咐了嘱咐 精壮村民回道:“好嘞!” 李战问刘正:“刘老,我们还需要准备些什么?” 刘正想了想:“咱们也没有多余的马匹,你们也只能步行,带好你们的随身物品,让芊芊扮上男装吧,路上不太平,把兵器都亮出来,这样可以震慑一些屑小。” “行,我这就跟芊芊和大伙说一声”李战应了声,向芊芊他们走去吩咐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20多人的车队终于缓缓出发了,这是建村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车队了,村民们都站在村口,和车队挥手告别着,这次不知道这一路上能否一帆风顺,因为也有过去时十几人,回来的时候,只有7,8个人的情况出现,村民也都默默的为他们祈福着。 陈槊和诸贤带着两个村民居前开路,刘正,李战,白芊芊居中策应,张烈,方炎压阵后方,村民沿着车队护着车队两侧,看起来也算井然有序,滴水不漏 陈槊眯着眼睛,享受的说到“这种生活真的挺适合我,若不是想要见识见识这大汉河山、英雄豪杰,真想一直在这桃坞村待下去。” 诸贤摇了摇头“这桃坞村并不完全与世隔绝,只是地处偏僻,若是战乱四起,这里也不一定能够独善其身,我们这次出去,千万不要泄露了这块净地的位置,小心驶得万年船啊,像咱们这些人,打打杀杀这几年,偶尔过上这种田园生活,是会感到舒心,但是久了,也会乏的。毕竟我们几人都是从小习武,好胜之心早已深耕心底,我心里已经盘算好了,我要陪着李战,会一会这个时代的文臣武将,看看我们和他们能不能有一争之力,只是咱们这出身是个大问题,现在讲究门第出身,寒门士子很难有出头之日,更何况我们这些现在连身份都没有的编外小民,这第一步就要挣个好出身啊,你说李战咋就不姓刘呢?咱也能学学刘备,豁出个老脸,喊一声中山靖王之后,哈哈哈哈!” “刘备到底是不是中山靖王之后啊?我以前咋老感觉他是骗子呢?” “呵呵,他要是没有起来,他就不是,他成功了,所以是不是也就不重要了,他说是,那就是,你说,对不对?” “嗯~,也对,成王败寇,小白脸,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怎么为咱们铺路了?” “哪有那么容易,一切都要看机缘啊,不知道这次去鲁克沁有没有机会啊,刘老也说了,大半年前,董卓已经废长立幼,立刘协为帝,黄巾之乱也过去好几年了,那么下个大的机遇就是十八路诸侯讨董,现在已经189年11月了,我们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从都护府赶到中原,时间非常吃紧,咱们从这里一路疾驰也需要2、30天的时间,所以,我们这次去鲁克沁只能稍作停留,就要开始赶路到中原,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弄到一些好马,否则,等我们过去,仗也就打差不多了,12月就会盟了,1月也就差不多要开战了,虽然打打停停,但我们得找个靠山啊,得让他带我们去啊。。。!时间太紧,太紧了!” “这。。。这么快?我还以为我们可以游山玩水到中原呢。。。你这一说,我都想现在往中原赶了”陈槊皱眉说到; “急不得啊,路咱们得一步一步走。一切还都来得及,只是时间不多了。” “小白脸,这事你和战哥商量过么?” “所有的计划我们都商讨过了,他晓得咱们现在的境遇,也知道咱们时间上的紧迫,要不然刘老也不会提前这么久就出发去换货物,这都是为了咱们啊。” “你们心里有数就行,我就跟着走,嘿嘿嘿,这样我心里也就有个底,你说咱们要真在虎牢关对上华雄,吕布,能走上几回合么?” “你要对咱们几千年对古武的总结有信心,去其糟糠,留其精髓,咱们练的都是杀人技,还是有一战之力的,你也知道,咱们来这以后身体的变化,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力气,耐力反应能力,都上涨了一大截,可能是这个世界的空气,含氧量,灵气比较充足的问题,再加上咱们的古武,我感觉应该有一战之力。” “这次我心里真是有底了,我感觉张烈在这个世界会是个bug,那家伙的块头力气那么大,但是也不笨,那两个锤子,我一个都玩不起来,他一手一个。。。真是无法想象真打起来会是什么场景。” “也是,这个年代好像用锤的名将还真不多,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大伙路上都是走着聊着,风餐露宿,一行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几乎都无话不谈,五天过去了,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一些野兽看到车队也都识趣的走开了,再有十多天的路程就能到达目的地了。 刘正对着大家道:“到前面咱们扎营休息,太阳也快要落山了,咱们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早点走,争取太阳落山前,走出山脉,” “是,刘老!”大伙齐声应道; 李战指挥着大家快速向前赶路,赶在太阳落山前到达目的地安营扎寨; 诸贤从队伍前面来到李战面前和李战边走边说道:“战哥,咱们得加快速度了,时间上有些紧了,算算日子十八路诸侯结盟的日子快到了,咱们时间有点跟不上了,照这个速度走下去,咱们的赶路时间就只有20多天了,” 李战思索着道:“明天让大家辛苦一下,明天咱们开始加速,前面几天,大家不熟悉,这一段也都熟悉了,明天开始把前面耽误的路程给补回来,咱们争取10天内赶到鲁克沁,”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咱们的计划如果落空了,后面虽然还有机会,但是都没有这次机会好。” “我省的,心里有数呢。” 后面的几天行进速度加快了一倍还多,经过了5天的磨合,大家都熟悉了,对自己的职责也都牢记于心,一些琐碎的事情,本能的就带过去了,省去了不少时间,若不是拉的货物太多,速度还能再快些,4天过去了,明天傍晚就差不多能到鲁克沁了,大家心里也都踏实了不少。 就在大家准备再赶几步路就休息的时候,异变突生,远处有20几骑呼啸着朝着众人奔袭而来,还有8.90丈远的时候10几支箭矢当头射来,是马贼来了,这些马贼藏匿在山丘土包之后,一行人没有发现踪迹,等战马冲刺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而且马贼直接是朝着队伍七寸支出发起的冲锋,正是最薄弱之处,陈槊是最先发现的,他和诸贤迅速往队伍被攻击的地方赶,陈槊掏出大弓,弯弓搭箭,对着最前面的一骑就是一箭,在对方的箭矢没有到达前就把马上之人射翻在地,紧接着对方的箭矢就射了过来,有了陈槊之前的示警,车队的村民都躲到了车后,箭矢杀伤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只有身手慢的1个村民肩膀受了一箭,白芊芊及时赶到,做了初步的处理,第一波箭矢刚到,第二波箭矢就又离弦而出了,射完第二波箭矢,马贼们收弓拔刀,准备冲锋了,被第二波箭矢压制后,李战迅速让张烈几人把马车围起来,准备近战;马贼刚被射杀一人,凶性大露,嚎叫着杀来,说时迟那时快,几十步的距离说到就到,马贼见众人躲在马车之中,便把马车团团围住,转圈驰骋,准备再次取弓向里面射箭; 李战见状忙喊:“豹子点名,张烈,2队随我开路杀出去,方炎,诸贤,白芊芊带领一队守好车队,” 说罢张烈拿着大锤当盾牌,率先开路杀出,李战紧随其后,再往后,10名村民精壮,拿着木枪,紧跟而上,虽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但是,长期的相处和训练,让他们对李战等人信任无比,而且他们身后就是全村过冬的希望,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张烈几步冲向准备射箭的马贼身旁,一锤子砸了过去,马上的马贼哪见过如此大的锤,刚想用弓抵挡,锤子就侧面砸了过来,带着风声一锤将人砸出去10多米,哼都没哼出来,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刚砸飞一人,旁边就有箭矢飞来,左手锤一挥,格挡开了,然而刚才射箭的马贼,脸部中箭落马,惨叫不断,这是陈槊开始点名了。这时李战也杀到了,画戟前撩再挑,一人中戟落马,李战顺势一跃骑于马上,开始向附近的马贼杀去,5名村勇跟随杀去,另5人跟在张烈左右举枪前刺; 李战喊道:“不要杀马,把马留下,马贼全部杀光。” 张烈等人大声回道:“是” 马贼见李战和张烈如此骁勇,萌生退意,但一旦他们催动马匹想要逃跑,就会被陈槊无情的点名。现在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马贼倒也硬气,开始硬闯车队,往里面杀去,4,5骑冲到马车旁,下马就要进车队,一条大棍横扫而来,正是方炎,烈日盘龙棍大开大合,下马的几名马贼根本近不了身,这几名马贼以为里面的一群人应该好解决,没想到又杀出来一尊杀神,刚被大棍扫开,诸贤的长剑和白芊芊的剑就跟上了,连砍带刺,迅速解决了2人,还有3人仍然举刀杀来; 方炎横棍而出,将三人推出车队,对身后两人道:“我来就行,你们看好车队” 诸贤和白芊芊退回车队,严阵以待,再看外围,张烈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锤一个,箭矢也对他没有什么伤害,而李战则是马上盘旋,戟影连连,难有一合之敌,两人把马贼的队形已经冲散了,村勇则是跟着干起了补刀的活,这些村勇对着马贼是丝毫不手软,村里的村民,没少在马贼身上吃亏,这次算是报了仇了。 眼见20多骑马贼就剩下10几骑了,几个马贼见势不妙就四散逃开,陈槊弯弓搭箭连射,但仍有一骑逃了出去,陈槊跺了跺脚,这猎弓太轻,没那么远的射程,追不上了,只得把气撒到其他马贼身上,一箭一个,箭无虚发。 10几分钟的战斗很快便结束了,马贼也够凶悍,全部被杀,无一生还,除了逃走的那一骑,全军覆没。战后大家清理伤口,清点人数,只有几人受了轻伤,无一阵亡。村勇们都兴奋的欢呼着。除了被张烈连人带马砸死的2匹战马,所有战马都被收拢了回来,收获颇丰,诸贤高兴啊,这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赶路的马和盘缠都有了。 刘正看着被杀的马贼,眉头紧锁,对李战说到:“小战啊,有点不妙啊,这伙马贼的装束,应该是鲁克沁一带最大的马贼势力,次旦麾下的人马,以后咱们得要小心了,此人凶残、狠辣,有仇必报,他麾下有将近200多个马贼,且都善战,装备精良,传说和长史府里的人有些关系。” 李战也皱了皱眉,官贼勾结吗?我倒要看看这西域长史府的长史是个何等人物。 第四章 官贼勾结长史府,刘正命丧鲁克沁 李战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到了鲁克沁小城外,李战叫来大伙,商议了一下,决定让刘正、诸贤,陈槊和10名村民随自己一起进城,交易货物,其余众人带着战马在城外山坡附近的林子里接应等待;随后李战一行人便向鲁克沁小城进发。 鲁克沁小城久经风霜,缺乏物资,城墙也只是土墙,看起来也缺乏修缮,门口各族商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刘正给城门守卫递过去了一串铜钱,便放行通过,进到城内,各民族的摊位众多,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战马、兵器竟然都有售卖,可见此地对战略物资并不严加管控; 一行人走走停停,不到2个时辰,就把货品处理妥当,换回的物资又堆了2大车,处理妥当后,刘正便带着几人来到了西域长史府,准备给几人登记造册,拿上通关文书,便可继续东进,手续办理出奇的顺利,未有任何刁难,只是几个官吏看几人的眼神有些闪躲飘忽,诸贤看在眼里,也不说破; 出了长史府,诸贤小声道:“咱们可能要有冒犯了,刚才那两个小吏的眼神不对,而且过于热情,若不是知道这西域长史府有猫腻,还真以为他们爱民如子,是个能吏呢。咱们小心一些!能平安出城便赶紧撤走。” 刘正回道:“确实不太正常,平日里这些官吏从不正眼看我们这些百姓,更不用说像今天这样嘘寒问暖,问东问西。” 李战嘱咐道:“一会刘老带着村民护送车队去林中汇合,我们三个在城中转上几圈,看看这长史府到底要干些什么” 刘正闻言点头,几人便朝着车队等待的地方走去。 刘正带着车队顺利出城,出乎李战几人的预料,几人在城中转了转,陈槊发现有人一直在远处尾随,但并不靠近,几人便拐进了人少的胡同里,隐藏身形,后面的尾巴果然也随后跟了进来,只是正没走几步,便被陈槊制服,李战看着这人,是个异族人; 李战喝问道:“为何一直尾随在我等身后,有何目的,你最好想好再说,说得不对,我便直接要了你的性命,这城里死个把人,估计也没人在乎。” 异族人带着哭腔用还算流利的中原话回道:“几位大爷饶命,只是今天早上有人找上我让我看到画像上的几人,就跟着你们,看着你们的动向,我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只是说等你们分开的时候,给他们打个信号就行。” “什么信号,让你来监视我们几人的是谁?是做什么的?” “那人不是城中住户,我也不知道啊,出手挺阔绰,我也是为了有口饭吃啊,求几位大爷放了我吧。” 说完陈槊一个手刀砍晕了此人:“咱们现在怎么办?直接出城,还是到长史府?” “糟了!刘老有危险,咱们小瞧了这群马贼,他们应该就是要找机会报复,专门找个人盯梢咱们还让咱们发现,在城中与此人周旋,他们的目标是车队!咱们赶紧出城追上车队,看能否来得及!” 说完几人便向城门口跑了去,只是刚到城门口,就看到,门口的士兵明显多了数倍,有10几人; “找个墙矮的地方,翻出去”李战立即改变路线就要出城,却被门口的士兵叫住 “你们几个是干什么的,怎的看着如此慌张,来人,将几人带到长史府严加拷问,看是不是奸细。” 说罢,一队士兵便蜂拥而至,就要拿下李战三人,李战也不废话,直接拿起战刀便砍了过去,城门口顿时乱成一片,但是李战几人被拖在城门口,一时半会也杀不出去,没有了长兵器和战马,消灭这一队士兵还是要费些手脚。 李战几人被拖在城门处,咱们暂且不表,来到城外官道,刘正一行人正慢慢的前行着,忽然从侧面冲出一队人马,看装束,正是和上次的马贼是一波人马,为首的一人手持鎏金大砍刀,横在一行人路前,向着车队方向挥了挥手,吐出了一个字:“杀!”身后几十人便一拥而上; 刘正面色大变,他手无缚鸡之力,而这10名村民虽然也有些武勇,但是和这些过着每日刀头舔血生活的马贼比,差距太大了。瞬间便有几人被砍翻在地,刘正刚想和马贼首领喊上几句话,便看到鎏金大砍刀横扫而来,刘正面色一僵,心道:“吾命休矣!”一刀划过,鲜血四溅,刘正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看到自己无头尸体倒地,便毫无意识了; 在远处的林中,听到这里喊杀声的方炎心头一紧,说:“前方有喊杀声,不知道是不是李战他们一行人出事了,张烈,咱们两个过去看看,” “好嘞!张烈应声道”两人三匹马,一匹马驼着张烈的八棱梅花亮银锤,疾驰而去。还未走进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喊杀声也停了下来,看到车队附近一片狼藉,一伙马贼正在清理战场,赶着马车准备向鲁克沁方向走去。 张烈大喝一声:“站住!”便取锤冲了过去,贼首见对面来者不善,指挥一队马贼上前抵挡,自己指挥剩下的马贼就要往城中跑。没走几步,便看到前方有三人浑身是血,向自己这跑来,来的三人正是李战几人,好不容易摆脱了城门口的士兵纠缠,跑到此处,见前方一队人马赶着自己家的马车,李战就是不用想也知道,车队完了! 马贼首领又让一队人马上前抵挡,自己带这人放弃马车,夺路而逃,李战几人虽然武勇,但人太多了,而且李战几人都是步战,无法快速冲出包围,让马贼首领带着剩余的马贼逃向城去。等几人解决了剩下的马贼,天已经暗了下来,打扫完战场,清点人数,10名村民全部被杀,还有一具无头尸体,看穿着,正是刘正。几人擦着眼泪,收拾完毕,便回到了小树林里,白芊芊几人看着车队回来,又多了几十匹战马,但马背上驼着人,走进一看,全是一起进城的村民,几个村民上前查看,发现是自己多年的兄弟,顿时大声痛哭,李战几人摇头叹息,也是欲哭无泪,今天真是太不小心了,也太小看了这些马贼。要是能有一个人跟着车队出来,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只怪自己想得不够周全,害了刘正的性命,也害了10名村民的性命。 李战自责不已咬牙道:“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咱们先在林中休息一会,不要生火造饭,让大家吃些干粮,陈槊,你换身行头先返回城里摸摸底,有机会把长史抓出来更好,如果没有机会,把消息打探清楚后,速速回到树林,咱们从长计议。” “好,一定完成任务!”陈槊准备了一下就出发了。 诸贤想了一会道:“今天咱们有些大意了,没有想到马贼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官道上劫掠,咱们还是没有适应这个世道,不能以常理来看待这些事情了,马贼和长史府必有勾结,就算不是长史本人,也是位高权重之人,等陈槊探回信息,咱们再做商议,现在咱们把死去的村民都葬在这小树林里吧,死者为大,先让他们能够入土为安。” 安葬完村民,只剩下刘正的无头尸体,处理过后,摆放在空的马车上,气氛压抑的狠,没有人说话,只有几个村民小声的抽泣声,一声一声的抽打着李战几人的心。 转眼过去了几个时辰,远处一道人影疾驰而来,正是陈槊,陈槊来到几人面前,喘了几口气,小声道:“彻底搞清楚了,马贼和长史张晏并无直接关系,乃是和其手下功曹张煜有瓜葛,且张煜利用自己的官职,串通马贼,买卖军功,而且我已经与长史见过一面,长史听闻咱们的遭遇后非常恼怒,且愿意帮我们铲除马贼并把张煜革职查办。咱们几人明天一起进城,协助长史诛杀贼首,而马贼现在以分散在城中,长史让我们不要打草惊蛇,要让张煜自己先露出马脚,咱们见机行事。” “太好了,若真要与整个长史府为敌,咱们现在还真不好办,这500官兵,咱们就吃不下,那大家先休息,明天6人进城,其余人王树林深处走,找个地方隐藏起来!”李战沉声道。 几人应下,便商量起了明天的细节和具体事宜。长史府内,张晏来回踱步,面色阴沉,这张煜好大的胆子,买卖军功,收买马贼,与马贼沆瀣一气,竟然还屠杀百姓充为军功,我看你明天准备怎么收场,别以为这城内进来这么多马贼,我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李兵曹,明天把马贼所在之处全部控制起来。”张晏对兵曹李岩说到 “是,张长史,咱们明天真要把次旦抓了吗?此人武勇过人,我怕到时候咱们让他逃脱,就不好再抓捕,如若分重病抓捕次旦,我怕打草惊蛇,但人数少了,又恐不敌此人啊。” “无妨,此人的抓捕你不必担心,你只管其余马贼,次旦有人来对付。” “那就好办了,我这就下去准备。”说罢,李岩施礼告退。 “次旦,早听说你武勇不凡,我倒要看看,你明天如何逃出生天!” 第五章 张煜次旦均授首,六子获助欲东游 书接上文,第二天清晨,李战一行人整装待发,6人7马,向鲁克沁疾驰而去。 城内,城内守军将基础民房围得水泄不通,将马贼控制在院内,不得而出;一处民房内,次旦手扶额头,思索着现下的局势,考虑着如何脱身,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官军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对付自己,因为他平时可没少孝敬功曹张煜,更是配合张煜屠杀百姓,捏造军功功绩,可以说两人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看现在的局势,恐怕张煜也已自身难保,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尽快脱身,离开这鲁克沁,这天大地大,凭借自己一口鎏金砍刀和一身武艺,还是能够闯出一番天地;想罢,召唤手下马贼,吩咐道:“准备准备,咱们突围,往西门逃,发出信号,让其他地方的兄弟们,半个时辰后开始突围。” 城外,李战六人来到城门口,城门口还悬挂着一颗头颅,定睛一看,正是刘正的头颅,李战攥紧手上的缰绳,双眼冒出仇恨的火花; 对陈槊道:“把绳子射断,收好刘老的遗体,咱们进城。” “是”陈槊弯弓搭箭,一箭命中,把刘老的头颅收好,几人鱼贯而入,陈门口的守卫早已换成张晏的人马,对几人不管不问,放行入城。几个守卫引领他们来到一处院落外; 李兵曹迎了上来,询问道:“几位义士,可否是张长史引荐来协助捉拿次旦的?” 李战连忙下马上前恭声道:“我等正是前来协助李兵曹捉拿贼首的,敢问次旦现在可在院中?” “根据探子查出的情报,次旦现在正在此处院落之中,昨夜未惊动这群马贼,一早我们已经将所有马贼藏身的院落包围了起来,未曾有人进出。” “那便好,一会我们攻进院落里面之时,请李兵曹封锁好外围,我等进去捉拿次旦!” “那便有劳几位义士,我在此静候佳音。” 几人正在交谈之时,院落大门轰然打开,马贼鱼贯而出,就要突围,李战几人上前阻拦,将马贼堵在了大门之处,张烈一人几乎封锁了整扇大门,两柄大锤上下翻飞是碰着死挨着亡,无一合之敌,就在这是院落后方也有喊杀声传来,李战随机喊上方炎,向后门杀去,刚赶到后门只看见几名官兵边战边退,眼见就要招架不住,马贼之中,一人武勇异常,一口鎏金砍刀武得滴水不漏,几回合便砍翻数人,有了即将要突围成功的迹象,李战和方炎加速赶到,李战画戟一圈,将次旦拉入战圈,次旦也急了,在耽搁下去,自己可能就真的要交待到这里了,大刀又加了几分力气,只听当的一声脆响,一刀砍在了画戟之上,次旦立刻觉得双手发麻,虎口震裂,大刀被弹起,李战格挡开次旦的一刀后,画戟从下至上撩起,速度奇快,次旦咬紧牙关,向下格挡,又是一声金铁交鸣之声,次旦身体后仰,大刀也被磕飞,没了大刀的守护,次旦中门大开,没有了再战之力,李战舞起画戟,反手横切,冲着次旦的脖颈便砍去,次旦还未回过神,直觉脖颈一凉,便没了知觉,李战捡起次旦头颅,单手举起; “贼首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其余还在厮杀的马贼心头一惊,看向李战,只见李战手里举着的头颅正是自家头领次旦的头颅,战意全无!纷纷弃械抱头蹲下,喊着:“我等投降,我等投降!”官兵上前捆绑看押了起来,李战拿着次旦的头颅走向大院前门,同样举起头颅呼喝,马贼也是望风而降,李兵曹快步的走了过来,看了看次旦的头颅,高兴的道:“李义士,你们可是为了鲁克沁灭了这一匪害啊,平时他们来去如风,众人皆有战马,围剿甚是困难,几次征缴都未有结果,这次多亏了几位义士出手相助,我定在张长史面前为几位请功。” “李兵曹过谦了,这次也多亏大人将如此多的马贼围困于此,我等才有能力将这些马贼全部剿灭,而且这次旦杀我至亲好友,我也是为报仇而来,这次也多谢大人明辨是非,没有让我等蒙受不白之怨。只是这次旦的头颅,我还需要拿他祭拜我死去的亲友,祭拜之后,定当双手奉上,还与李兵曹。” “哎~!此人本是李义士所杀,我岂敢邀功?岂敢邀功啊!啊?~~哈哈哈~~!”李兵曹大笑道。虽然拒绝着,但是心里也甚是舒心,这李战为人处世甚是得体,而且对自己也谦恭有加,这文武双全,可成大器啊! 李战回道:“大人不必客气,我等对鲁克沁而言,也只是过客,我们明天就要启程前往金城,准备去中原游历。” “哦?原来如此,我本想向张长史举荐几位,某得一官半职,守卫这西疆,看来几位志不在此啊!也好,我向张长史禀明,看能否给几位义士一些便利。” “那李某在此先谢过李兵曹!我等先去林中祭拜亲友,稍后,我们几人再来拜访大人” “好,你们速去速回,我在府中等候几位义士” 李战几人告别起身回到小树林,将次旦的头颅摆在刘正等人墓前,叩首祭拜,刘正几人来到这世上,刘正对几人是关心备至,生活上也是悉心照顾,若不是为了几人的前程,也不会提前几个月出发,到鲁克沁,也许也不会惨死。但是这一切还是发生了,几人怎能不痛心疾首,自责和后悔充斥着几人的心头。 祭拜过后,李战带领车队,进入了鲁克沁城内,准备前去拜访李兵曹,走到长史府门口,只见李兵曹已经等在门口,并且迎了上来; “李义士,我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快随我进去拜见张长史,长史大人可是高兴地狠呐!” “劳烦李兵曹在此等候,那咱们这就进去吧。”说着随手把次旦的头颅,递给了李兵曹。李兵曹接过头颅,随手递给旁边的守卫,便带着众人进入长史府,这长史府也算气派,中原的建筑风格中还带着一些西域元素,看起来甚是庄严。穿过前院来到了后院,这里是长史休息的地方,看来今天是张晏以私人的名义召见他们。 李兵曹来到一处房屋门口,大声禀道:“长史大人,几位义士已经到了。” “哦?快请他们进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 “是。”随后李兵曹带着几人进入房间内,这是一个会客厅,几人进入房间内,只见一个年过4旬,身体壮硕,一身文士打扮,负手站在厅内,李兵曹上前行礼:“这几位就是协助诛杀贼首次旦的义士。” “好!真是英年才俊,个个器宇不凡,更是伸手了得,我听李兵曹说,贼首只在你手中撑了两个回合,就被你斩下首级,真是不错,不错啊!” “长史大人谬赞,我等也是配合李大人才能尽全功,若无大人全力支持,我等又岂能诛杀这次旦?” “哦?居功不自傲,可贵啊,我这里需要像你们这样身手极好的武将,不知几位可愿意在长史府做一帐下将?” 李战闻言心中有些犹豫,但还是拱手道:“大人,我等志不在此,且年级尚青,此次我等意欲前往中原历练,若学业有成,我等原为大人效力。” 张晏闻言,知道几人不愿在此为官,也不愿再强留,“那我就不强留你们了,我给你们写一封举荐信,你们带在身上,若你们到了金城,或许会助你们一臂之力。” “多谢大人,先前我等几人遭遇马贼劫掠,杀退马贼后,得到许多战马,这些战马我等是否能够留下几匹,其余物资,我等愿全部奉上。” “不必了,所有的物资你们自行留下处理,这次你们出力甚多,算是给你们的奖励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大人可否派人将村民送回村中,我等也好安心东去。” “嗯,可以,只是你们只有6人上路,路上多有不便,我许你们从这次的马贼中,挑选20人,随你们一同上路,至于你们能否用好这些贼人,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李战几人对视一眼,都露出惊讶之色,“谢大人,我们一定约束好他们,不给路途中的百姓造成不便。” “那便好。和马贼勾结的张煜,已经收押审问,他也全部招供,与贼寇勾结,屠杀百姓,买卖军功,数罪并罚,已经被我斩首了。你们可满意?” “大人如此甚好,我等佩服。” “好了,这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我还有公务要处理,让李兵曹带你们去处理剩下的事务,这里就不多留你们了” “那我等告辞”说着一揖到地,退出会客厅。李兵曹带着几人取了推荐信,又交接了20名马贼,便回到车队。和车队一行人告别后便带着人马向东方出发。 未知的中原,众多的英雄豪杰,文臣武将,奇人异士,将一一展现在众人面前,是敌是友,是强是弱,自有他们自己去揭开谜底。 第六章 长途奔袭入槐里,马腾韩遂介逆贼? 在长达20余日的长途跋涉,李站一行人距离槐里尚有1日路程,20名马贼在李战等人调教下,勇武凶悍更胜,但李战在挑选人员时,只挑选落草时间较短,且有一定素养的人,所以这些人以经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毕竟清白之身来之不易。 “战哥,明日就能到槐里了,据消息,马腾现在正是拥兵自重,与韩遂叛汉,驻扎槐里,虽说这马腾乃伏波将军后人,但现今野心颇大,他与韩遂劫持阎忠后,阎忠病死,马、韩二人争权夺势,反目成仇,不知马腾此人究竟生性如何,我等能否安全通过槐里,这封举荐信,我们到底交不交与马腾?”陈槊皱眉说到 “既然咱们已经到这了,试上一试倒也无妨,虽然咱们的对这个时代人物的理解只是片面,但是不见上一面,怎能真正了解其人?” 这一路上所见所闻,跟自己几人在后世看到的《三国演义》里的人物差距甚远,现在他们得到的消息是,最初马腾和韩遂联合劫持阎忠为帅,作乱西凉,叛出大汉。但不久阎忠病死,马腾和韩遂便开始相互争权,如今是形式大乱。这也打破了众人做的一些计划,想要投效马腾,跟随马腾讨伐董卓的想法,还不知是否能实现。明天到了槐里,一切便皆有定数。毕竟马腾现在自领西凉太守,讨伐董卓在历史上还是有他一阵的。 “今天咱么提前安营寨扎,好好休整,这一段人困马乏,明天要以最好的状态进入槐里,应对一切变故。” “好,那我现在就吩咐下去。”说完陈槊勒马传令去了。 “马腾,这是第一个要遇见的历史名人,不知道,你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见面礼,期待啊”李战心中想法翻涌,有兴奋,也有忐忑,毕竟马腾这种人物,他也是第一次接触,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火花。 “战哥,虽然现在咱们的计划可能有变,但是大的方向是对的,就算马腾不可靠,咱们还有另外一个人选,河内太守张扬,虽然张扬的势力不大,但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备选人物。只是这西凉使我们计划中的最终落脚之地。但凡事不可强求,只要我们能在战场上打出威名,自然不会另天下人小觑”诸贤宽慰李战道 “这天下人,不可小觑啊,一个马贼次旦,就让我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更别说在史书上留下名号的天下枭雄,计划不变,但是咱们万事都要小心,你脑子活络,陈槊那里得来的情报,你多参考,争取咱们不再出纰漏。” “这我明白,我一定把咱们的前路后路都谋划好,不再出那么多的纰漏。”说完,诸贤心中也是一阵愧疚。刘正的死,他们几个从鲁克沁出来后,都闭口不谈,但心中都带有愧疚。刘正的事也一直在给他们提一个醒,莫要小觑这天下英豪啊。。。! 看着现在的狼卫(李战给他们的小队番号),井然有序的安营扎寨,李战心里安定了不少,现在至少他们不是只有几个人在奋斗,加上他们来时的路上收编的几十人,现在狼卫一共有50人,这也是他们现在能够供给的最大人数了,再多一点,他们可就也要做那劫掠的勾当了。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还好现在的狼卫不需要发放粮饷,能够吃上饱饭,这些人就已经很感激李战几人了。 他们几人一人统领一小队,一小队10人,白芊芊负责后勤物资保障,和所有人的身体状况,在白芊芊的悉心调理下,这些狼卫都比原来要强壮了不少,体能也能跟得上诸贤布置下来的训练。这几十天下来,战力不逊色普通士兵。 安顿下来后,李战几人汇聚在大帐中,探讨明天抵达槐里后的事宜。几人决定先有李战、诸贤两人在明,直接持推荐信拜访马腾,而陈槊在暗,传达消息。看明天事态发展,以作应变。 一夜无话,第二天,众人早早拔寨启程,奔槐里而去。到傍晚时分,众人来到槐里城外,其他人找隐蔽处安营扎寨,李战、诸贤、陈槊三人带5名狼卫,进城拜访马腾。几人进城后来到马腾府外,递上拜帖和推荐信,不过一会,守卫便出来引领几人前去会客厅,几人来到会客厅,跪坐等待,盏茶的时间,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 “几位义士久等,马某人怠慢了!” “马太守客气了,是我等几人冒昧拜访,耽误了大人正事才是。”李战几人连忙起身回话。 “请坐,请坐,不必拘礼,某行伍出身,不必多礼,张长史的信某家看过了,几位义士皆是武勇之人,不知几位来某家这里,意欲何为啊?” “马太守,我等初来乍到,以前一直在深山中讨生活,几人学艺初成,想要为大汉天下出些薄力。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马腾脸色有些尴尬,毕竟自己刚被朝廷征讨,名义上还是叛贼,而李战则说为大汉出力,未曾说为自己效力,心中不免有些尴尬和不快。 “某明人不说暗语,先前不满上官作为,与韩遂带领人马起义,只想为边民争取福祉,怎知朝廷不查原委,直接派兵征缴我等,我等别无他法,只能举兵反抗,现如今,阎忠已死,我与韩遂又起争议,韩遂那厮,只想把西凉据为己有,野心颇大,想要吞并我等,现下也在僵持阶段,然而前段时间,董卓派人招安,封我为西凉太守,只是前不久袁绍派人前来要结盟反董,让我出兵相助,我也正在两难,不知几位如何看待此事啊?” 李战心中暗惊,这初次相见,便告知自己如此隐秘之事,是要试探几人,还是真是相信几人?正在思略中; 诸贤开口道:“马太守,敢问董卓此人如何?” “董卓在西凉战功赫赫,武勇盖世,在西凉势力已根深蒂固,手下精兵良将无数,更有李儒,吕布相助,只是其喜怒无常,又震慑皇威,现在是人人得而诛之。” “那太守大人可愿在后世留下奸臣叛贼之名?” 马腾皱眉思索,诸贤继续道:“如今天下各路诸侯会盟讨董,若继续与董卓交好,一旦董卓落败,马太守又如何自处?现如今,若马太守响应会盟,共讨董卓,胜则西凉再无敌手,只剩韩遂一待屠之辈,整个西凉尽在太守之手中,若败,太守大人仍可继续守住现有家业,董卓绝不愿四处树敌,他只会安抚太守,更有可能会加官进爵,以安太守之心,想必大人现下已有所决定吧?” “哈哈哈哈哈哈!听君一席话,另谋茅塞顿开啊,这张长史没有看错人,果真是文武双全啊,我这麾下皆是能征善战之事,对着时局是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尔等几人来的正是时候啊,如若不嫌弃,就留在我这里,某一定不会亏待尔等!” “固所愿不敢请耳”李战几人躬身一礼“我等几人还有本部50余人,愿听太守大人差遣。” “好!待我回信一封给袁本初,咱们准备准备,便启程前去会盟,我许你们自成一部,愿你不要负了我一番好意。”马腾沉声吩咐道。 “谢大人,我等一定竭尽全力辅助太守大人。” “如此便好,你等先下去休整休息,待明日我为尔等接风洗尘,也和某一些老部下亲热亲热。” “是,那我等告退。” 李战几人退出马府,这马腾看似仁厚,这手腕也不少啊,先是出题考验,又是自成一部,看起来是看重自己,实则对自己颇有防范之意,不过也是,自己几人初来乍到,不可能这么快就让自己几人接触到他自己的实权,现在是最好的结果了,能够自成一部,便自由一些,虽然受些掣肘,但是比在其他武将手下当差要好的多了。 “陈槊,你回去通知其他兄弟,带队伍来城北校场,咱们今后几天都驻扎在那里,我们在这城内转转” “好嘞!那我先去了。” 李战和诸贤在路上闲逛,准备找个酒馆歇息片刻,身后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说到:“你们就是刚才到我家见我爹的人?我听我爹说你们几人很厉害,在西域斩杀马贼无数,且无一合之敌,是真的吗?” 李战闻言转身看过去,只见一个面容英俊,五官精致,颇有后世混血帅哥长相的小孩儿站在面前,看上去有15岁左右的年纪(实则只有13岁),正在打量着几人,左手里还牵着一匹白色骏马,右手攥着一杆虎头皂金枪,看着甚是英武俊朗。 “正是我等,只是我等之勇武没有传言那般神勇,斩杀了一些马贼而已,不值一提。”李战笑着回道“小将军是马太守第几子?” “吾长子,马超便是在下,我想随几位去北校场,和几位切磋一番,何如?” 李战、诸贤对视一眼,“当然可以,小将军可随我等一同前去。” 随后几人便一同向北校场走去。 第七章 秣兵历马备征途,诸侯讨董旌旗竖 李战一行人来到北校场,安顿人马后,全都来到了演武场,想要看看这马超现在的武艺究竟如何。 李战与马超来至演武场中央,李战说道:“你是要比试步战还是马战?” “吾善与马战,马战可否?” “那好,来人备马,”一匹西域匈奴战马被狼卫牵了过来,此马雄壮之极,通体乌黑,没有一丝杂毛,李战翻身上马,手持盘龙画戟,戟尖指地,背与身后,看向马超,只见马超胯下白马,掌中虎头皂金枪,只是少了那一身白甲,与后世的白甲小将有些出入,但仍是人中龙凤。 “可准备好了?” “已准备妥当,杀!”马超虎吼一声策马杀出,李战也驱马上前,两马交错,金铁轰鸣之声响彻耳边,“铛”的一声,兵器相交,马超长枪荡起,差点脱手而出,李战也是双手微微发麻,马超稳定心神,再次拨马上前,与李战战至一处,一枪接上一枪,速度是越来越快,隐隐有破音之声,远看更是枪影重重,看不清虚实;而李战则是稳中带攻,画戟上下翻飞,还留有余力,30回合过去,马超气力不支,枪速渐缓,而李战却越战越勇,气力绵长,画戟连圈带打,刺劈砍锁,招式精妙绝伦,马超渐渐落入下风,眼看就要落败,李战见势,画戟一扫,退出战圈,能退能进,游刃有余!马超如释重负,连忙下马以枪杵地,支撑着疲累的身体。 “小将军,咱们点到为止,我年纪在你之上,气力较之于你更加持久,若你再年长几岁,我可与你全力一战!到时咱们再一决胜负,如何?” “将…将军…谬赞…谬赞了!某不如将军多矣…!”马超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到。 “小将军不必过谦,如此年纪之时,吾亦不如矣,若小将军坚持自己的枪法,继续苦练几载,必有所成!” “多谢将军指点,某牢记在心,今日便不再打扰,明日我与爹爹相商,搬来北校场,与将军一起习武,介时还望将军不要驱赶某才好。” “小将军若来,吾求之不得,岂有驱赶之理!”马超拜别之后,骑马疾驰而去,李战点了点头,与诸贤等人道:“此子年纪虽小,但与后世相传之马超,只强不弱,再过几年,又是一虎狼之将啊!” “马超虽然枪法精妙,但速度却也快得惊人,若我现下与之对上生死相搏,我可在50招内取齐性命,若再过3、5载,我不敌矣!” “哎~!你我还年轻,仍有上进空间,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走,咱们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兄弟几个,喝酒去!”说罢几人说笑着回营帐喝酒庆祝去了。 马腾府邸,马超来到马腾住处,大喊道“爹爹,爹爹!明天我要搬到北校场去,我要和李将军学武!” 马腾黑着脸“冒冒失失,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爹爹,孩儿省得,只是今天与李将军比武,痛快得狠!咱们家的家将我都打过一遍了,除了庞大哥,没人能胜得了我,更别说30回合内能胜我,而且我看李将军仍有余力,尚未使出全力,若全力相拼,我觉不可能在李将军手中撑过5回合! “哦?这李战如此勇猛?你所言当真?” “当真!爹爹,您同意我去北校场了?” “嗯!去吧,你与几人交好,几人若能真心与我共事,吾何惧韩遂那匹夫?你也帮我探探口风,看几人到底有何想法!” “好嘞!多谢爹爹!”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去收拾东西去了。 北校场,马超和诸贤两人,一人一杆大枪,上下翻飞,枪影重重,打得是昏天暗地,演武场上,500名士兵在狼卫的指导下,练习着长矛基础动作,这是马超拨给李战的500新兵,让李战自行训练,以后便是李战的一部兵马,这也是马腾最大的诚意和示好了。李战心中也清楚,马超毕竟年幼,时不时问李战下一步准备做什么,要去哪里!李战也心知肚明,这是马腾在借马超的口,探听自己的真实想法。李战告诉马超,自己一行人好不容易有个落脚点,马太守好心收留,我等自然愿意与马太守同进退!虽然没有表示臣服,但马腾也心满意足,至少短期之内李战等人不会离去。马腾也看出来了,几人志向绝不仅在西凉这一地。若假以时日,机会成熟,定可一飞冲天,现在交好此人,以后也算有条退路。 李战日夜操练这些新兵,现代化的步兵训练,特种兵技能,全都用上了,挑选出能力出众的士兵,作为基层军官,一切都显得有一丝现代部队的影子,但还是没有改建制,仍然沿用这个时代的编制,分为部,曲,屯,队,什,伍,六级。伍辖五人,设伍长;什辖二伍,共十人,设什长;队辖五什,共五十人,设都伯;屯辖二队,共一百人,设屯将;曲辖五屯,共五百人,设曲长,由于自成一部,又没有足够的兵源,就未设曲长,由李战直接负责,50狼卫为亲兵,其余5人各领一屯,由于白芊芊是女儿身,只负责训练,不负责带兵出征!毕竟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还不算很高,等白芊芊做出一定成绩,有了一定威望,一切也都会水到渠成。 李战等人在槐里秣兵历马,准备讨董大战的同时,中原已经风云涌动,各诸侯招兵买马,调集兵力,准备会盟之事;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北平太守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骁骑校尉曹操、西凉太守马腾、徐州刺史陶谦,皆响应诏书,准备起兵讨伐董卓,定于190年初春,在酸枣会盟,共商讨董大计,讨董大旗已竖,只待时间一到,便兵合一处,共伐董卓。 第八章 意气风发袁本初,联军连败士气枯 中平六年,桥瑁发起号召,广邀各路诸侯,起兵讨董,各路诸侯纷纷响应;初平元年,正月,十八路诸侯集结与酸枣,共商伐董之策,并推举四世三公的袁绍为盟主,统一号令,一时之间,联军气势旺盛,各个意气风发。 十八路诸侯如下: 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 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 第三镇,豫州刺史孔伷; 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 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 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 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 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 第九镇,济北相鲍信; 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 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 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 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 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 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 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 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 第十八镇,曹操,西园八校尉。 各路诸侯集结之时,远在洛阳的董卓大怒,问计李儒,李儒献策道:“十八路诸侯讨伐之理由,无外乎废立之事,若此时弘农王刘协因病而死,关外十八路诸侯,必将各怀心思,自选拥立之人,联军虽人多势众,但皆不愿屈居人下,届时,太师可分而击之,谁若出头,便全力攻打,以儆效尤,其余诸人岂不为保存实力而相互掣肘?再者,太师可迁都长安,以避锋芒,太师可坐镇洛阳,此后进可攻,退可守,亦无后顾之忧;对外可分封诸侯附近势力,威胁其后方,使之后方不稳;对内诛杀带头反叛之人,杀鸡儆猴。若洛阳不可守,则可竖壁清野,退守长安,放弃洛阳。” 董卓听到频频点头,颇为满意,这李儒跟随自己多年,对自己忠心耿耿,更将自己的女儿下嫁与他,而李儒此人计谋狠辣,眼光独到,多次为自己化险为夷,并谋划出现在的局势,自己也可谓权势滔天,更是对李儒言听计从。 “嗯!贤婿此计甚合吾意,你下去开始筹划,若有阻碍,可令奉先吾儿相助。” “诺!”李儒领命退下,按计行事去了 联军大营,袁绍高居盟主之位,立于作为之前,手持佩剑,扫过台下众人,洪声道:“我等会盟之后,董卓派董越驻醒池,段煨驻华阴,牛辅驻安邑,其余诸将、校尉分布在各县驻守;不知谁愿为先锋,遇水搭桥,攻城拔寨?” “末将愿往!”只见一中年武将,抱拳行礼,说话声铿锵有力,脸部如刀削斧刻,棱角分明,眸中战意盎然,上前请命。 “哦?孙太守可知先锋关系重大,不可有一丝闪失?” “末将愿立军令状!定不如命!” “好,你可率本部兵马攻打梁县,我命袁公路为你押运粮草,以解你后顾之忧!” “谢盟主!”孙坚退下,率本部兵马奔梁县而去。 “现先锋已定,各路诸侯听令。王太守,你可率本部兵马直取孟津,威逼洛阳,可愿否?” “领命!” “我愿率本部兵马直取荥阳,以助军威!”下方曹操出列,抱拳请命。 袁绍大喜“孟德愿望,实我所愿尔!” 排兵布阵后,袁绍意气风发,立于大帐之上,与诸侯举杯共饮。好不欢快。只待得胜消息传回。 董卓得报联军动向,调兵遣将,使徐荣攻打孙坚,派胡轸拦截曹操,又遣将攻袭王匡,是步步紧逼,沉着应对,两军大战一触即发。 袁绍带其余诸侯各部来至汜水关前安营扎寨,威胁洛阳,吸引董卓主要兵力。董卓又遣华雄驻守虎牢关,两军关前对峙,陷入僵持阶段。就在袁绍苦等孙坚等三路大军军情之际,传令兵急报而来… “报~~!孙坚将军在梁县遭遇徐荣阻击,粮草不济,大败而归,现已经后撤30里安营扎寨,等待粮草支援!” 话音刚落,又一传令兵疾驰而入,禀报道:“报!王太守在去荥阳的路上被大股人马伏击,所部人马损伤殆尽,已撤回河内。” 众人还未缓过心神,又一传令兵禀报而来:“报!~~曹将军在荥阳遇阻,胡轸率西凉铁骑一万,兵力悬殊,曹将军中箭,所部被冲散,现已四散而逃,曹将军现生死未卜。” 袁绍听闻,大呼:“天要亡我大汉否?现我中军在汜水关寸步难进,其他三路兵马皆大败而回,曹阿瞒生死未卜,我等现如何是好?” 正在袁绍正在慌乱之际,传令兵又来禀报道:“报~~!华雄于阵前叫阵,请盟主定夺。” “啊?这可如何是好,可有人愿前去应战?只可惜我上将颜良文丑皆不在阵中,否则定可取华雄首级,以振军心!” “杀鸡何用牛刀,我去会他一会”俞涉跨步而出,说罢便出寨应战。 第九章 张烈杯酒斩华雄,桃坞六子初显威 上回说到俞涉请战,来到两军阵前,只不到3合,便被华雄斩与马下,待得传令兵报上战况,袁绍一脸铁青问道:“华雄如此勇猛,还有何人前去应战?” 韩馥傲然道:“我有大将潘凤,可斩华雄首级!” 潘凤闻言拱手一礼:“待我取华雄首级。”便取马上阵,直奔华雄而去,潘凤一柄开山大斧,一招力劈华山,直奔华雄头部批去,华雄怒目圆睁,举刀格挡,顺势反手一斩,刀势又急又快,潘凤格挡不急,一招便被华雄斩于马下,华雄所部士气大振,欢呼雀跃,而联军这边确实鸦雀无声,噩耗再次传到袁绍大营之中,袁绍捶足顿胸,再次喊道:“还有何人敢战华雄?” 只见公孙瓒身后一人正要上前答话,却被张烈抢先道:“某愿往!” 袁绍见此人身材雄壮,身高接近两米,且英武不凡,遂问道:“马太守,此乃何人?” “此乃某部将张烈,勇武不凡,定可斩华雄与马下。” “好!将军且稍等,饮此温酒以壮行。” 张烈心中暗道:“这战哥料对了,我再晚说一分,这功劳可就让给关羽那厮了,看来这温酒斩华雄要落我头上了,嘿嘿嘿!”口上却说到:“区区一华雄,待我取其首级,再饮不晚!” “这张烈,你以为演戏呢。。。!还真把自己当关羽了,若是拿不下华雄,看你如何圆得回来这话。”李战心中无奈看向张烈,遂出列道:“末将愿一同前往,观敌料阵!” “好,你二人同往,我在此静候佳音!”袁绍叫好道 李战二人来到两军阵前,李战说到:“张烈你前去会会这华雄,我给你压阵,记得,保命要紧,上去就要用全力,切不可留手,我等尚未和此等武将交过手,今天就拿这华雄试试咱们的斤两,以后也好给自己个定位。去吧” “好嘞,你放心吧,我会全力以赴的。” 说罢,催动胯下西域匈奴马,手持八棱梅花亮银锤来到两军阵前:“对面可是华雄?” “某正是华雄,来将通名报姓,某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吾乃西域张烈是也,废话少说,看你有何能耐!咱们手下见真章!”说罢催动战马,举锤冲向华雄,华雄见来人气势如虹,也打起精神,催马举刀相迎,张烈左锤由上而下砸向华雄,右锤紧跟而来准备接招横扫,华雄不敢大意,举刀相迎,只听镗啷啷一声巨鸣,华雄大刀砸的向下一沉,险些坠与马下,刚稳住身形,发现双臂麻木不已,虎口已然崩裂,再想举刀格挡,却慢了一步,张烈的右手锤紧跟而来,华雄心中大惊:“吾命休矣!”随后砰的一声,华雄整个人被张烈一锤抡与马下,巨力把华雄半边身子都给砸了进去,是惨不忍睹。华雄如此猛将,在张烈手中竟然未能走过两合便被砸身亡。这次换到联军欢声雷动!西凉军却鸦雀无声。 张烈下马,用佩剑砍下华雄头颅,系于腰间,翻身上马归于本阵,李战与其相视一眼,向大营走去,步入大营,其余诸侯皆起身迎接,张烈来到帐中,随手将华雄首级丢与地上:“幸不辱命,华雄人头在此。” “哈哈哈!张将军真乃神人也,武勇无双,冠绝三军,有将军相助,董卓何愁不破?”说罢转身端起酒樽,以手抚樽,感到杯中之酒尚有余温便道:“此酒尚温,将军请饮此酒,以庆其功!” 张烈端起酒樽,一饮而尽,随后仰天大笑,豪爽之极。马腾心中狂喜,未曾想到李战几人皆是如此勇猛。 “华雄虽死,汜水关仍在,我军可借势拿下汜水关”李战拱手说到。 “此正是我心中所想”袁绍遂举全军攻城,李战六人身先士卒,率先攻上城墙,白芊芊也在军中冲锋陷阵。 “关上那员女将是何人?”袁绍奇道。 “此乃李战麾下女将,名白芊芊。” “想不到身手也如此矫健,不输男儿啊!马太守麾下真是人才济济啊。” “盟主谬赞,盟主麾下猛将如云,与颜良文丑相比,略有不如啊!”马腾谦让道。 李战刚攻上城墙,别看到附近一员使大刀的猛将也登上城头,一口大刀舞得行云流水,关内守军靠近不得,瞬间清理出一大片空地,只看那人,红脸长须,身穿绿色皂袍,可不是那后世赫赫威名的关羽关二爷么。再往旁边看去,一黑脸壮汉,手持一杆丈八蛇矛,如入无人之境,也是顷刻间杀退了城头守军。经过1个多时辰的进攻,几乎全歼守军,5000守军,能撤出的只有1000不到,可以说是大胜。 而李战几人更是在此役之中,声名大噪,武勇之名一时无两。董卓听闻汜水关失守,急忙命胡轸为主将,吕布为副将,驻守只距洛阳50里的虎牢关。 盟军处,曹操大败后,身中一箭,但未中要害,收拢残兵后,撤回汜水关修养。孙坚迟迟等不到粮草,催促数次,岂料袁术压粮不发,不得已也只能退回汜水关,截止目前,三路大军全部铩羽而归。而王匡更是失去再战之力,回道河内休养生息,招兵买马。袁绍留少许人马驻守汜水关,又亲率大军直逼虎牢关而去,在虎牢关外安营扎寨,虎牢关城高墙厚,易守难攻,又有胡轸、吕布驻守,联军攻城数次无功而回,且胡轸只守不出,两军僵持在虎牢关,均无建树。 然而僵持之时,各路诸侯得知弘农王死讯,皆各怀心思,出工不出力,袁绍提议拥刘虞为帝,而曹操坚持拥护汉献帝,袁术却起了自立为王的念头,想要自己称帝,盟军一时勾心斗角,攻城乏力。董卓又依李儒之计,封刘表为荆州牧,致使袁术孙坚如鲠在喉,分心他顾,心中不安;除此之外,董卓还征召皇甫嵩为城门校尉、幽州牧刘虞为太傅、前冀州刺史公孙度为辽东郡太守,此后,盟军内部争论之声甚多,各自为政,更有甚者要撤兵再图他法。 董卓为振军心,亲自前往虎牢关,留李儒在洛阳,排除异己,诛杀袁绍一家50余口,太尉黄琬、司徒杨彪因为与董卓政见不和,也被免职。洛阳官宦人人自危,再无人敢于董卓作对。 袁绍听说自己家人被杀,勃然大怒,算是坚定了袁绍攻打虎牢关的决心。 第十章 李战虎牢战吕布,董卓胆寒焚洛阳 董卓为拒盟军,着吕布在城外扎营驻守,与盟军遥望对峙 袁绍深知吕布勇猛,升帐商讨破敌之法,曹操谏言道:“董卓所仗不过吕布勇武,世人皆言吕布不可敌,若能败吕布,敌军士气定然不存,董卓亦不足为惧”袁绍等人相继赞同。 正在诸人商讨之时,营外传令兵禀报:“敌将吕布与两军阵前叫阵,请盟主定夺。” 袁绍遂问“何人敢战吕布,已措其锐气?” 此时上党太守张扬身后跨出一员骁将,“末将愿往!” “此乃某部将穆顺。”张扬拱手介绍道 “好,来人,擂鼓助阵”诸侯摆开阵仗,均来到两军阵前,顿时两军阵前鼓声大躁,喊杀助威声震天而起;穆顺挺枪走马立于两军阵前,与吕布遥遥相对,通名报姓后,穆顺持枪前刺冲锋,吕布信马由缰,只待穆顺靠近,长枪尚未刺到,吕布侧身闪躲,反应迅速,随后一戟前刺,干净利落,且画戟速度奇快,穆顺在招式尚未全出,旧力已出,新力尚未准备妥当之时,躲闪不急,只一回合便被吕布一戟刺于马下,吕布军欢声雷动,士气正旺。 就在盟军抢回俞涉尸首之时,盟军阵中又杀出一员武将,此将使双手大锤,直冲吕布而去“吾乃北海武安国,吕布受死!” 此时孔融向诸侯介绍道:“此乃吾爱将,武安国,勇武过人,双手锤重50斤,可战吕布。”众人皆颔首望向战场之中;武安国确实勇武过人,双手大锤势大力沉,一锤接上一锤,凭着冲势与吕布战至一处,吕布左接右挡,并不慌乱,十余回合过后,吕布趁武安国锤法蓄力间隙,用一侧月牙刃上撩,直冲武安国手腕砍去,武安国此时已闪躲不及,手腕被吕布一戟削掉,武安国痛呼一声,弃锤便逃,吕布策马追去,此时从盟军阵中,一箭矢奔吕布面门袭来,正是陈槊弯弓搭箭,救武安国与险境之中。武安国回归本阵,下去包扎治疗暂且不提,陈槊箭矢刚一射出,李战催马杀出,只见李战胯下西域匈奴马,手中盘龙画戟,身穿银色明光铠,头上一顶虎头亮银盔,腰系虎头白绦带,身后白色披风迎风作响,虎目剑眉之中战意盎然;李战望向吕布,只见吕布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方天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也是威风凛凛!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吕布见来将气势不凡,英武过人,且手中兵器和自己颇有几分相似,便升起一股浓浓战意,举戟喝问道:“来将何人,通名报姓。” “吾乃西凉李战,特来取汝首级。” “哈哈哈!就凭你?来来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看鹿死谁手!” “如我我愿!杀!” 李战吕布皆催马上前,两马交错冲锋而过,两戟碰在一处,发出金铁交鸣之声,一合过后,两人气力相当,便再拨转马头厮杀,只见李战戟法精妙,刺,扎,挑,勾、啄,是一招接一招,且气力绵长;反观吕布,戟法精湛,对兵器的理解已经达到登峰造极之处,见招拆招,每戟不离李战要害之处;李战沉着应对,也是高接抵挡,两人打的是有来有往;一百多回合后,两人仍是杀得难解难分,且均无流露出一丝倦怠之色。 盟军本阵,袁绍见李战与吕布打得难解难分,大喜道:“李战竟勇猛如斯,能与吕布不相上下,寿成兄麾下真是猛将如云啊!” “某也只是听犬子经常提起,说李战武勇过人,却未曾想到与吕布战至此等境况。” 说罢抢过擂鼓将士的鼓槌,亲自擂鼓助威。一时间盟军士气大胜,喊杀声震天。 再看战场之中,吕布越打心中越惊,征战沙场数载,能与之匹敌者甚少,都是自己全面压制对手,轻松取胜,此时吕布心中已有杂念,出戟速度有所减缓,战场瞬息万变,战至230余合,就在这一缓之时,李战大喜,抓住仅有机会,戟尖横扫,直冲吕布头部而去,吕布也是战场经验丰富,知道自己分神,已落下风,提马后仰,李战戟尖堪堪略过吕布头顶,擦着吕布的紫金冠而过,冠上长翎被李战斩断,吕布惊出一身冷汗,拨马想要跳出战圈,以图再战,可李战得势不饶人,大戟一圈,又将吕布圈回战圈,吕布是一招落后,招招落后,只有招架之功,李战确是越战越勇。 袁绍见状,即刻大手一挥,喊道:“吕布已是强弩之末,全军冲锋,生擒吕布!”大军应声而动,冲锋陷阵,一时喊杀声震天而起,吕布军眼见盟军出动,也全军出击,支援吕布。两军混战至一处,盟军士气正盛,勇猛无比,且兵力占优,吕布军,节节败退,好在吕布亲兵上前为吕布解围,吕布率军抵挡,命前部断后,自己率领残余士族退回虎牢关内,闭门不出。 盟军大胜之后,屯兵虎牢关前,作势欲要强攻之态,董卓听闻吕布战败,安抚吕布后,命人招李儒前来,商议退敌之策。 李儒来到关内,听闻吕布败与盟军李战之手,也是大惊,如此人物此前竟从未听说过,名不见经传,若盟军内有此人在,自己的优势就仅剩虎牢关天险。并不保险啊。想罢,李儒谏言,盟军势大,我等可暂避锋芒,盟军大军人吃马嚼,粮草供应定会有所不济,我军只需遣一上将与虎牢关坚守不出,日久后,盟军必会不战自乱。太师可按计划,迁都长安,挟文物百官及城中百姓共至长安,留一座空城给盟军,长安城太师经营多年,兵精粮足,城坚池固,再有虎牢天堑阻挡盟军,我等有充足时间布置妥当,以逸待劳,届时盟军也很可能自行瓦解。 “正和我意。”董卓接纳李儒计策,调赵岑驻守虎牢关,自己率大军,挟同天子与文武百官及城中百姓迁往长安。临走之时,放火焚烧洛阳,大火烧至三天三夜,极远之处也能看到天边火光之色。而盟军在大胜后,面对赵岑的闭关不出,也毫无进取之心,整日在关外饮酒作乐,一时僵持与虎牢关处。 第十一章 王允吕布诛董卓,李傕郭汜占长安 就在虎牢关两军僵持之际,董卓也开始了西迁的征途,然而虎牢关守将赵岑得知董卓撤出洛阳,迁都长安之时,连夜撤出虎牢关,往长安而去。 而盟军得知消息后,攻占虎牢关,虎牢关留守董卓军不战而降,占据虎牢关后,盟军内部出现分歧,以袁绍为首的诸侯以粮草不济为由,想要撤兵休整,而曹操,孙坚,马腾则认为应乘胜追击,诛杀董卓,以获全胜,最终诸侯不欢而散,只剩曹、孙、马三部,追击董卓而去,其余诸侯撤回各自驻地休养生息。 曹操临走之时,大骂袁绍:“竖子不足与谋!”拂袖愤然离去,携本部兵马追击而去;孙坚则率领本部兵马,往洛阳,清理董卓残余势力;马腾与李战商议后,马腾率大军会槐里,防备韩遂,留2000兵马与李战,合李战本部兵马共2500余骑,尽皆骑兵,追击董卓。 李战大帐中:“此次追击,咱们不求击杀董卓,只求歼敌,树立名声,扩大自身实力。曹操此次追击必然大败,我们可趁机结交曹操,至于孙坚,他自有他的命数,无需理会过多。” 诸贤叮嘱道:“我军尽皆骑兵,机动能力强,追击战中优势明显,可进可退,可使方炎、陈槊率500骑兵为先锋,多遣斥候,以免落入董卓军的埋伏。咱们要趁这次所有历史都在正轨之时,捞足资本,若此役董卓死后,长安乱象频生之时,正是我等乱中取胜之时,虽然只有2500骑军,但对此后之事发生的轨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我们最大的优势,咱们这次的主要目标就是长安城,贾诩,李傕郭汜。一定不要被其他事情所拖累,切记!” “好,那我们便依计行事。”李战吩咐众人道。 李战率所部直奔长安奔袭而去,路途之中遇小股董卓军便直接剿灭,若遇大部队,便沿途袭扰,战果颇丰。 就在李战等人一路追击之时,前锋斥候来报:“前方有大批人马在厮杀,是曹操所部与徐荣的伏军遭遇,曹操只有5000兵马,徐荣所部两倍与曹操,曹操已有所不支,且战且退。方炎将军此时已绕至徐荣所部后方20余里,等待时机!” “哦!?传令方炎,等待我与之汇合,直扑徐荣中军。” “诺!”传令兵拨马疾驰而去。 李战率军不做休整耽搁,急行军与方炎汇合;曹操兵微,且徐荣以逸待劳,有心算无心,全面被徐荣压制,陷入包围之中,徐荣立于中军,将令频出,兵士令行禁止,调度有方,曹操率少部将士突围数次无果,眼见即将功败垂成,曹洪谏言,由自己带兵断后,让曹操率亲兵突围,曹操不忍,曹洪曰:“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君啊!”曹操遂从之,带兵突围,正在曹操突围,曹洪断后之时,李战率骑兵突然杀出,桃坞六子六骑当先,杀入徐荣中军,徐荣大惊,率亲兵抵抗,却无猛将压阵,抵挡不得,遂使军中大乱,曹洪所处压力减小,但不得其中缘由,也杀出重围,与曹操汇合,清点人数,5000人马已不足百人;曹操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中流矢,狼狈不已。见曹洪杀出重围大喜,询问缘由,曹洪说道:“董卓军忽然大乱,缺口众多,便率军杀出。还不知其原因。”曹操闻言,排除斥候查探,得知李战等人前来救援,仰天长叹:“若不是李将军,今日我等危矣!” 李战、张烈杀入中军,其余众人率骑兵随后而入,如入无人之境,徐荣只得亲自率军抵挡,与李战教授数合被李战一戟拍与马下,李战当即让人看押起来,张烈来动中军大旗旁,一锤砸断旗杆,虎吼一声:“尔等将军徐荣已被俘,还不速速投降?”中军皆是徐荣亲兵,眼见主将被擒,皆投降被俘,其余董卓军士族眼看主将被抓,有四散而逃者无数,更有投降保命者。李战命方炎打扫战场,陈槊、张烈看押俘虏,进入徐荣大帐,遣人压徐荣前来,徐荣立于帐内,神情落寞,但仍然不屈; 李战说道:“今董卓倒行逆施,夜宿龙床,欺压百官,屠杀异己,早已天怒人怨,如今已败走长安,兵败授首只是迟早之事,将军一身本领,确愿与董卓之辈殉葬呼?将军若原归降我等,某愿扫榻相迎。不知将军意下如何?”说罢,亲自与徐荣松绑; 徐荣仰天长叹,道:“徐某愿降!只愿将军能善待投降的西凉兵,某愿做一马前卒。” “将军何出此言,若将军愿投与我,我愿汝收拢降军,降军仍由将军统领,与我等共击长安!” “啊?这。。。。。。”徐荣心中五味杂陈,心想:“如若我收拢残兵,人马至少6000之上,他竟肯让我仍然自行领军?如若我有二心,再次复叛,他岂不自讨苦吃?我现新降之人,竟如此信任与我,士为知己者死,我徐荣今后定当全力辅佐,绝不可再有二心!”想罢单膝跪地,对李战道:“我乃将军手下败将,承蒙不弃,仍愿使我独领一军,然某受之有愧,愿为副将,协助大人收拢残兵。” 李战心中大喜,看来这徐荣是真心归降了,便不再推辞,“那我便使张烈与将军同行,保护将军周全,协助将军收拢残军,我率骑兵继续追击,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末将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李战注意到徐荣对自己的称呼的改变,彻底放下心来。 “将军可知董卓在途中还设有几处埋伏?” “未曾设有其他埋伏,此番埋伏曹操之举,乃是末将看出曹操追击心切,此地地势又利于伏兵,便自行率军埋伏于此。将军追击之时只需注意董卓大部骑军即可。” “好,那功茂与张烈便去收拢降卒败兵吧(给徐荣起个字吧,也算给徐荣一个来自后世的尊重。)。” 徐荣领命而去,曹操来到李战中军大帐,李战抱拳相迎,互相恭维。曹操感激道:“将军此次救援之恩,操没齿难忘,如今操兵马几近损失殆尽,已无力追击,操准备回汝南招兵买马,以图再战。不知将军此后如何打算?” “曹校尉乃当世英雄,此番若不是袁本初及其余诸侯心怀叵测,不尽全力,只剩我等三路兵马追击董卓,定能破董卓,还天下太平,在下意欲领本部兵马继续追击,不求全功,只为削弱董卓之势,某现如今也只能尽力而为。” 曹操听罢叹道:“唉!若此时联军尽出,岂有今日之惨败?袁本初竖子不足与谋,吾与其势不两立。”两人谈罢,有寒暄几句,曹操便带领残部准备退回汝南。 李战送走曹操,便起兵继续追击。 190年中旬袁绍,袁术因家主正统只为争得不可开交,袁术势大,且为嫡子,向来看不起袁绍,而袁绍喜结交天下英豪,名声一时无两,彼此互相不服,最后反目成仇,袁绍回归北方逼迫韩馥让位,自领冀州牧,招兵买马,麾下更是文臣武将无数,势力越来越大,而曹操回归陈留休养生息,又得当地大足卫家资助,实力大涨。孙坚在洛阳无所得,而袁术又催促其回归,让其趁刘表根基不稳之时,攻打刘表,以图荆州,孙坚无奈,只得回兵寿春,稍作休整,准备再次出兵。 李战得徐荣辅助,收降西凉将士无数,现西凉降兵已达2万余人,临时驻扎在新丰,秣兵历马,整合军力,李战现军力已达25000余人,武将居多,白芊芊不得已统领整个后勤,领兵2000余人;方炎领骑兵6000,张烈领亲卫军5000,陈槊领斥候营2000,徐荣领步兵1万,诸贤与李战坐镇中军; 就在李战筹集粮草,准备再次进军之时,长安传来消息,董卓被吕布所杀,王允命士孙瑞自己书写诏书交给吕布。吕布让同郡人、骑都尉李肃与勇士秦谊、陈卫等十余人冒充卫士,身穿卫士的服装,埋伏在北掖门等待董卓。董卓一进门,李肃举戟刺去,董卓内穿铁甲,未能刺入,只伤了他的手臂,跌到车下。董卓回头大喊:“吕布何在?”吕布说:“吾有诏讨贼臣!”董卓大骂说:“庸狗,敢如是邪!”吕布手持画戟应声将他刺死,并让士兵砍下他的头颅。主簿田仪及董卓的奴仆扑到董卓的尸前,又被吕布杀死。吕布随即从怀中取出诏书,向官兵们宣告:“诏讨董卓耳,其余皆不问罪。”官兵们听后都立正不动,高呼万岁。 董卓死后,李傕郭汜听从贾诩之计攻陷长安,斩杀王允,驱逐吕布,吕布战败,退出长安,率领残兵败将,准备投奔扬州而去。 李战闻言,准备趁机截击吕布,再行攻打长安。李战率大军行至临潼之时,遇狼狈逃出的吕布,吕布见李战势大,命张辽率步军1000断后,吕布率领仅存的3000余人夺路而逃,张辽势单力孤,见断后任务完成,想要自刎与阵前,陈槊一箭射掉其佩剑,将士一拥而上,张辽被俘。 中军大帐中,李战看向张辽,眉头紧锁,张辽此人李战甚是喜爱,但张辽宁死不降,李战无奈,令亲兵带回好生看管,叫来诸贤商讨。诸贤谏言:“人皆有软肋,张辽被吕布所弃,已心灰意冷,张辽此人先后跟随数人,无一善终,且对张辽皆不信任,今晚我等可以一同设宴款待,届时战哥可让其感受到信任,委以重任,具体的就看战哥如何发挥了。” “也只有如此了。”傍晚,军中诸将与中军大帐设宴,请来张辽,张辽入席后,不管不顾,自己大块朵颐,并不答话。 “文远兄,今吕布已逃亡他地,吾不远文远兄一身文韬武略葬于我手,若文远兄愿意,我愿使将军统领我军全部骑兵,为骑军主将,待我军攻下长安,便使将军替我驻守长安,我愿将吾之基业交于文远兄守护,若将军不负我,吾定不负将军,不知文远兄意下如何?” “唉!~~”张辽一声长谈,辽未得明主,蹉跎数载,先前多有怠慢,若将军不弃,辽愿投将军帐下,鞍前马后,任凭差遣。 “好,明日便去骑兵营,接替方炎,方将军接替白芊芊,掌管我军后勤,白芊芊随中军而行,协助诸贤,打理军务。” 李战当即对众人重新安排,张辽心中感激更甚,而又生怕引起方炎等人不满,推辞道:“我与方将军手下做一副将足矣,吾初入军中,恐难服众。。。” 不等张辽继续推脱,方炎说到:“哎!张将军不必过谦,主公自有其安排,将军在主公军中,只管放手去干,不必处处小心!” 张辽得到方炎宽慰后,心中暗叹,主公帐下如此和睦,毫无勾心斗角,且心胸广阔,如此明主,如何不效死命?想罢,单膝跪地,拜倒在地:“承蒙主公厚爱,辽遵命!” 李战心中大喜,上前扶起张辽,扬天大笑:“哈哈哈!刚遇功茂,又得文远,真是天佑我李战啊!”其实李战所高兴的还有方炎的一声主公,几人来到这个时代后,虽然融入得很快,但因为都是后世之人,从心里上不愿拜别人为主,方炎与李战关系最好,无话不谈,当然知道李战心中顾忌,若只有几人,称呼什么都无所谓,但在这个时代人的面前,还是主次有别的。方炎今天带头叫的这句“主公”,也是点醒了其他几人。从此之后,几人也随之称呼李战为主公。 张辽归心,李战在临潼休整,等待粮草之时,有一人在帐外求见,此人正是三国第一毒士,贾诩贾文和。李战心中嘀咕,这真是上天眷顾啊,若能再得贾诩相助,长安城唾手可得啊。 李战差人传来诸贤后请贾诩入帐,只见贾诩40岁左右,相貌平平,一双眼睛偶有精光闪现,气势内敛; “在下武威贾诩,拜见将军,今日拜见将军是有要事相商!” 第十二章 贾诩归降献长安,刘协东游投曹操 贾诩进入李战大营,要与李战商议要事,李战以礼相待,谦恭有加,贾诩暗自点头;心道:“李傕、郭汜在自己计策之下攻取长安,确不思好生经营,欲行那劫掠之事,想要劫掠之后归乡避世,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四起,何处可安身立命耶?”贾诩心中思索之际; 李战问道:“不知先生前来,有何事相商?” “不知将军今后如何打算?” “来了,这是贾诩要考教自己,看来真是要有大事发生。”李战心中暗想,答道:“今汉室衰落,洛阳被毁,大汉已名存实亡,群雄割据,各自为政,为今之计,当寻一地养精蓄锐,秣兵历马,以应对诸侯野心,袁绍据冀州,兵精粮足,图谋幽并二州,曹操得卫家相助据兖、豫二州,以图重建洛阳;袁术占扬州,刘表掌荆州,而我等先前寄予马腾麾下,现如今已自成一脉,当务之急,应图一地再谋发展,广纳贤才,谋福祉于民,然北有袁绍,南有曹操,西有马腾,现只有京兆尹一地可图,然李傕郭汜占据长安,不知先生此来有何教我?” 贾诩闻言微笑点头,仿佛对李战应对反应甚是满意,答道:“不敢当,诩此次前来正为将军之难处而来,若将军有意长安,吾可将长安献与将军,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哦?若真如先生所说,吾定当重谢与先生,如若先生不弃,某愿奉先生为军师,与吾共图天下。” “固所愿不敢请耳!主公在上受诩一拜,说罢便一礼到地,拜于李战面前。” “哈哈哈!我得先生如获十万大军,天下何愁不平?”说罢扶起贾诩问计道:“长安如今境况如何,我该如何夺取长安?” “主公不必心急,李傕、郭汜虽得长安,确不懂治理,对政事全不理会,只想要劫掠后退出长安,若不是我极力阻止,恐早已天怒人怨,吾助两人夺得长安后,二人对我也算礼遇有加,李傕、郭汜问计与我,吾知二人军事上算是一把好手,但若想要治理一城也算是难为二人,吾劝谏二人归附将军,必得重用,若是自立,必将成为众矢之的,而曹操袁绍麾下文臣武将无数,必不容二人,然马腾虽在西凉有所成就,但与韩遂不和,战事连连,且马腾麾下都是追随多年之人,若投之也不得重用,为今之计,当投效将军,将军虽兵士众多,统兵之人却寥寥几人,且士卒多是降卒,若二人归顺将军,已二人之军事才能,必能自领一军,亦不必瞻前顾后,心有所忌。而将军现无定居之所,如若献上长安,二人又是大功一件,若他二人忠心效命,比不会被将军所亏待。二人听罢,决定归顺将军,并献上长安,又依我之策,暗中放走献帝和文物百官,如此无献帝掣肘,将军即可依长安图京兆尹,做安身立命之所,以观其变。” 李战听闻对贾诩一礼:“先生才智过人,是为大才,若得长安,先生当记首功。” 第二日,李战率军来到长安城下,李傕、郭汜早已等候在城外,见李战前来,下马跪拜,献长安与李战,李战也是对二人礼遇有加,仍使二人率其本部兵马,暂时驻守长安。 李战命诸贤、贾诩、白芊芊、治理长安,梳理政事,长安渐渐恢复元气,又命张烈、徐荣、张辽、陈槊,攻略长陵、阳唆、霸陵、杜陵、新丰、蓝田、郑县、上雒、商县,与191年初彻底掌控京兆地区。 献帝刘协先回洛阳,然洛阳残破不堪,文武百官食不果腹,曹操派人接献帝迁都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对于李战讨要官职之事,曹操也是顺水人情,发诏封李战为骠骑将军,领雍州牧,持节都督,开府仪同三司。曹操此番做法算是还了李战的救命之恩。 李战得此诏书,大喜。遂召集众人皆有封赏,贾诩,张辽,徐荣,李傕,郭汜都委与重任,李战学曹操,任贾诩为军师祭酒,领京兆尹;张辽、徐荣、李傕、郭汜任征东、西、南、北四将军,官职上李傕、郭汜明降暗升,以握实权。 诸贤为长史,任军师中郎将,白芊芊为司马,任主簿,张烈为奋威将军,陈槊为鹰扬将军。分封完毕,李战传书与曹操,讨诏封赏。曹操亦全部应允。 至此,天下诸侯割据一方,秣兵历马或休养生息,只待来年秋收后,再做征伐。而董卓已死,献帝又投与曹操,使得曹操声威大涨,又以汉室正统自居,多有名人义士相投,一时风头无两。曹操又讨诏分封天下诸侯,却又未按实地分封,导致诸侯之间多有矛盾。又下诏领各诸侯入朝为官,响应者了了。 马腾在于韩遂交战之中,身中毒矢,已卧榻月余,未见好转,遂召李战回槐里,意欲托孤。“唉!本以为改变了历史进程,有些人的命运能够改变,未曾想到,寿成兄仍未逃过惨死之命运啊。”李战携贾诩,陈槊,张辽,李傕、郭汜,领步骑兵1万,进驻槐里,欲为马腾报一箭之仇。 马腾府中,马腾卧与床上,脸色蜡白,毫无血色,嘴唇发青,李战立于床边,询问马腾病情,马腾说到:“吾中箭后未能及时救治,待战后,毒已深入五脏六腑,郎中皆无回天之力,家中长子马超生性顽劣,只知舞枪弄棒,不善他法,且年龄尚且年幼,无力对抗韩遂,今子胜兄独领一州之地,实力雄厚,我愿超儿与你做一马前卒,保我家族延续。不知子胜兄可愿否?” 李战看向马超,说到“我李战一天不死,保马家一天不灭,香火永存。”说罢,马腾心愿已了,撒手人寰,马超与其余兄弟几人痛哭; 马腾风光大葬后,李战与马超长谈,事后,李战起兵征讨韩遂,韩遂携手下八健将倾巢而出,欲与李战生死一搏。两军在金城相遇,大战一触即发。 第十三章 匈奴鲜卑袭雍凉,贾诩献策计连环 李战遣张辽为先锋主将,陈槊为副将,率先锋军5000先行,肃清途中伏兵及诸县守军,亲率本部5000士卒,凉州马腾原部20000凉州兵以为中军,直奔金城城下。 张辽,陈槊途中遭遇韩遂所部梁兴、程银等诸将沿途骚扰阻击,张辽决定将先锋军兵分两路,互为犄角,相互支援,梁兴、程银见事不可为,袭扰成效不大,便率军返回金城复命,欲仗金城来抵御李战兵锋;韩遂见李战来势汹汹,便遣使与交好羌族球员,并同时邀请南匈奴单于栾提呼厨泉、鲜卑檀石槐前来助战,许与钱粮无数。并默许其劫掠除自身势力之外的所有城池。 当得知韩遂如此行径,李战大骂韩遂不为人子,并传令凉、雍二洲做好万全准备,书信与曹操,袁绍,公孙瓒,防备北方胡人入侵。 李战亲自督阵,令张辽、李遂、郭汜、陈槊齐齐出阵,战鼓之声响起,张辽阵前叫阵,韩遂令梁兴,程银,李堪出城应战,程银出阵应战,李战正恨韩遂勾结外族欲屠戮汉人,不等张辽上前,催动胯下战马,手持盘龙画戟,冲出本阵:“文远且为我压阵,我去取敌将首级!”程银见敌方阵中突然冲出一员武将,也不答话,直冲自己而来,也不甘示弱,持枪杀出,两马错蹬而过,李战持戟直劈而下,程银举枪拨档,卸力与地下,李战画戟擦枪而过,顺势从腰间盘旋一圈,左手单持画戟抡圆直奔程银后背拍去,程银背枪再挡,确无处卸力,气力也不如李战,一戟连人带枪拍与马下,李战拨转战马回身刺向落与马下的程银,程银身穿铠甲,行动不便,躲闪不及,被刺身亡。李战高举画戟,威风凛凛,冲敌阵喊道:“还有何人敢上前一战?”李占军将士齐喊:“杀杀杀!”士气大旺,梁兴见李战神勇,不可力敌,率军冲杀,意欲擒杀李战。 张辽见敌军出击,传令全军出击,两军战至一处,互有死伤,韩遂见势不妙,鸣金收兵。李战见敌军退去,不宜追击,亦传令鸣金收兵。韩遂惧怕李战武勇,从此闭门不出,依靠城高墙厚,与李战展开攻城拉锯之战,张辽命人多造云梯等攻城器械,连日攻城,双方死伤无数,张辽,李傕,郭汜,陈槊,轮番上阵,城头几次易主,仍不得破城之法。 “主公,韩遂在金城经营多年,粮草兵马无数,且兵力与我等相当,攻城数日不下,若再持续下去,对我军不利,南匈奴、鲜卑、羌族兵马已在支援路上,若我军在胡人赶到之前无法破城,届时我军将面对四方势力夹攻,粗略估算,联军兵马将达到十万左右,而我军只有三万。且胡人多为骑兵,到时我军进退两难,有大败之像啊!” “我亦知此番凶险,只是久攻不下,若此时撤退,我后方县城百姓如何自处?胡人若进入凉雍二州,后果不堪设想。” “若主公心系百姓,现可着人通知各县府,往槐里撤退,撤退之时,与城中撒易燃之物,我等可派敢死之人,埋伏与各县之中,若胡人入城搜刮劫掠,可使防火烧之。各城门之外只需埋伏悍卒数百,出城之胡人皆杀之。再命撤退百姓再撤退之前,与各县之间深挖陷马坑,其数量越多越好,使全民挖之。各城门悍卒截杀过后,吸引后至胡人与陷马坑之处,坑而杀之。我军边战边退,待胡人力量削弱之时,再令全军冲杀,必将大获全胜,在此之前,可使一胆大心细之人,率骑兵5000,埋伏与金城附近,待得我军撤退示弱之时,若韩遂派人尽出,可下马夺城,若韩遂不出,则截断胡人退路,使其不得全身而退。” 李战闻言“若是放火烧城,来年百姓可如何过活?” “主公,慈不掌兵,现今我军境况极为不利,别无他法,若能打破胡人,占领金城,金城之存粮可使百姓度过明年饥荒,如若不足,可趁胡人大败之时,老巢空虚,遣骑兵侵袭胡人领地,胡人常年游牧,牛羊马匹无数,主公一可为大汉百姓解决粮草不足之忧,亦可除去雍凉二州后顾之忧,届时,我等平定后方,即可逐鹿中原。” “好!就依军师之计,来人传李傕、郭汜二位将军” “末将拜见主公!”李傕,郭汜二人入帐行礼等待李战的吩咐 “李傕、郭汜听令,着你二人领本部兵马,提前撤退,沿途通知百姓撤退至槐里避难,撤退途中,掘陷马坑,越多越深越好。撤退之前,在城中多备易燃之物,再令敢死之人埋伏与城中,待胡人入城后放火烧之。城外各门埋伏悍卒,许进不许出,待无人出城,可撤至陷马坑处,引后来之敌追击,坑杀胡人。届时我会率人支援二位将军。此计若成,我记你二人大功。” “诺!末将必不辱命,若有差池,愿提头来见。”说罢二人退出,点齐本部兵马,与夜色之中悄然撤退。 “主公可找与二位将军相似之人,立于阵前,且二位将军战旗仍立于军中,以防韩遂察觉。”李战依计而行。 第二天李战仍令人攻城,只是攻城强度与之前大有不如,韩遂疑惑,以为李战有撤退之心,命人日夜监视李战军动向,并派人催促各胡人兵马。命梁兴,张横,杨秋率骑兵5000枕戈待旦,若李战撤退,尾随袭扰,使李战不能全身而退,减慢李战撤军速度,以待南匈奴等部来援。 韩遂用兵老辣,对占据把控也算得当。而在李战大营,李战和贾诩等人齐坐于帐中,贾诩对李战一礼:“主公,在下失礼了,某便代主公发号施令了”说罢,立于中军大帐之上,对余下众将官发令道:“张辽听令,命你今夜率步军5000,行至狄道山林两侧埋伏,待有韩遂军通过,率军杀出,退敌后立即撤退与大军汇合;” “诺!”张辽出列领命 “陈槊听命!” “末将在。” “命你率骑军5000断后,若有敌军追击只许败,不许胜,引敌军入狄道,若敌军中伏,你可回军支援张辽将军。” “诺!” “主公!” “在!” “主公可在今夜率5000骑军,埋伏与金城之外百里之处山谷中,切记不可轻易出兵,若察觉韩遂出城,可在一日后,率军攻城,若韩遂不出,便等胡人败兵至此杀出,断其后路,主公此行颇为凶险,不若换人执行?” “哎!此处埋伏至关重要,吾意已决,不必再劝!” “如此,诩便带领中军与明日深夜撤退,主公保重。” “军师放心,此役,必定西凉,解决湖人此后顾之忧。” 第十四章 张辽驱火断归路,胡马入关开杀戒 李战埋伏与山谷之中咱们暂且不提,贾诩等人依计而行,深夜撤退,陈槊领兵断后;第二日韩遂发现李战大营悄无声息,令梁兴、张横、杨秋率骑兵佯攻袭营,待得发现李战率军撤退,韩遂命三人追击李战,自己率20000大军随后跟上;梁兴所部皆骑兵,不日变追上行军速度缓慢的陈槊,陈槊边打边撤,梁兴紧追不放,陈槊假装不敌,多弃旌旗粮草辎重与路上,率部继续向狄道撤去。 待行至狄道,陈槊加速冲过两旁树林,梁兴等人不疑有他,仍追击而去,此时,梁兴三人与韩遂中军已拉开200余里,正待梁兴欲减速等待中军之时,两旁树林之中喊杀声震天,又适逢天色昏暗,看不清林中有多少兵马。梁兴大喊传令:“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撤退!” 张辽率军冲杀,堵住后路,令盾兵结盾阵,抵挡梁兴骑兵突围,又令林中士兵向路中韩遂军投掷火油罐,待得火油罐掷出后,林中弓箭手火箭齐射而出,顿时路中火光冲天,退路被断,层层盾阵,还有弓箭手阻击,几次突围未果,梁兴正要率军向前方突围之时,陈槊憋了一路的火气,带着骑兵冲杀过去,但凡突围之敌是降得降死的死。 张横、杨秋被当场被乱箭射死,梁兴率亲兵刚刚冲出火场,迎头碰上陈槊:“匹夫,你倒是继续追啊!梁兴,速来送死!”说罢陈槊弯弓搭箭,冲着梁兴就是一箭,射罢一箭,手持墨影长剑提马冲锋,梁兴硬着头皮举枪迎战,陈槊长剑鬼魅无比,速度奇快,梁兴根本跟不上陈槊的节奏,被陈槊刺与马下,陈槊命人上前绑了起来。火势越来越大,有向树林蔓延迹象,张辽集结军士,与陈槊汇合后,退向槐里方向。 此时,南匈奴、鲜卑、羌族已达与韩遂中军汇合,得知韩遂先锋全军覆没后,三位头领单于与韩遂商谈之后,决定由其三人分兵劫掠诸县,顺途查探李战动向,追击李战,韩遂率军直逼槐里,待得诸人与槐里集结后,再寻攻城之法。 檀石槐领兵3万,南匈奴单于栾提呼厨泉领兵3万,羌胡一众豪帅联军1万,共骑步军7万,分兵三路,往李战治下诸县席卷而去。檀石槐往安定而去,呼厨泉往新平,羌胡往天水,一路上来不及撤退的百姓皆惨死获为奴,一番惨淡景象。 贾诩,张辽、陈槊与李傕郭汜二人汇合后,加快百姓的撤退速度,且李傕郭汜二人,向贾诩复命,所有计划已准备妥当,只待胡人入瓮,便叫他有来无回。 第十五章 李战用计取金城,青龙军魂初建成 胡人进入西凉后,烧杀抢掠,各自逼近西凉重城之时,李战在山谷之中是度日如年,山谷之中蚊虫野兽多如牛毛,将士们苦不堪言 李战躺在巨石之上,看了眼天上的太阳,快过午时了,清早出去的探马也快该回来了。李战这几天在谷中是心急如焚,生怕误了战机,日夜派探马查探,今天的探马也到了回来的时辰。 正在李战胡思乱想之际,一队探马疾驰而回,来到李战面前,单膝跪地,兴奋道:“韩遂部下追击损伤惨重,韩遂亲自带兵追击,并在途中与羌胡联军汇合,往槐里杀去,现城中只有马玩领三千军士守卫,请大人定夺。” “3000兵马,马玩驻守。。。”李战思索道“确认韩遂已率军出城?” “却已出城,且为追击我军陈槊将军,行军速度颇快。” “好!吩咐下去把咱们缴获的韩遂军士的衣甲让口音相似的兄弟们都换上,扮作溃兵诈城,其余人等在后方佯做追击之态,待城门打开,诈城之人控制城门,待我率军杀到,一鼓作气,夺取金城。” “诺!”士卒们七手八脚的开始换衣服,“姜大哥,你说咱们这次能诈开城门么?若是诈开城门,姜大哥这回论军功可要升迁了。” “哪有那么容易,主公说了,若是诈不开城门,咱们只能强攻,若是半日内拿不下金城,咱们可就要被援军前后夹击了,如若诈开城门,咱们就是大功一件。我也是金城人,主公让我带队,也是看我口音与金城人相同,若是真能立功,忘不了你小子。” “得嘞!姜大哥此次定能成功。到时候可别忘了提拔提拔小弟我” “就知道天天拍你姜大哥马屁!你小子到时候要是给我掉链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李战一脚踹向与姜显搭讪的王进,笑骂道;李战在谷中这段时间,与士卒同吃同住,将士们也和这位年轻的主公关系近了些。李战也经常同这些士兵开些玩笑,这让他想起自己后世在部队中的生活。亲切不已,原来在这个时代,这些士兵的思想也是这么的纯粹,为了一碗饭,几个铜板,就能为他人的野心赴死,这让李战心中格外珍惜这些士兵,也暗暗许诺,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王进捂着屁股憨笑道:“主公,俺这不是给姜大哥鼓鼓劲儿么。要真夺了金城,俺还想着能娶房媳妇儿给俺传宗接代呢。” “好,这回要是夺了金城,我给你做主,给你找个媳妇儿。你要是给我掉链子,我就再踢你屁股。” “那成,主公,俺这回可是杀了4个敌军呢,马上就能当上伍长了,啥时候俺王进也没掉过链子。到时候进城了,你可得说话算数。” “算数,好了,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吧,出发。” 李战率军追击着前面佯装溃兵的姜显,姜显是在前面撒丫子没命的跑,没事还仍点军旗辎重。临近城下之时,大喊,我乃成宜部下,于途中再次遇到李占军的埋伏,与主公走散,迫不得已,只得回城,哪只敌军紧追不舍,追至此地,城门上的兄弟,快快开门啊,再不开门,敌军追至,我等必死啊。城楼上的守将看清城下溃军,皆灰头土脸,丢盔弃甲,而口音也是金城口音。便赶紧命人打开城门,城门刚刚打开,城下溃军一拥而进,向城门守军杀去,姜显、王进,推开城门,喊道:“守住城门,待主公金城,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死战不退!” 士兵们高声齐喊,死死守着城门,城门守卫见势不妙,调来大部守城人马,弓箭手对准城门口,不分敌我一通乱射,顿时姜显手下伤亡惨重,姜显见弓箭手不分敌我,杀伤太大,便叫上一部人马向弓箭手冲去,然而途中遭遇对方军士阻击,弓箭手指挥官不敢下令再次齐射,令城门口压力大减,只是好景不长,姜显人少,刚不过盏茶时间,便被对方赶回城门口附近,全面压制在城门附近,正在双方僵持之时,马玩率军赶到支援。马玩带人直冲进城门之中,姜叙明显赶到压力大增,王进背靠城门,守着一扇城门,手中大刀左右劈砍,马玩见王进颇有勇力,便直奔王进杀去,王进见来者不善,不敢大意,举刀便劈砍过去,马玩大枪一抖,荡开大刀,对着王进就是一枪,王进右胸中了一枪,疼痛难忍,大刀落地,马玩正想再补上一枪,谁知王进纵身一跃扑向马玩,死死抱住马玩不放,马玩使出浑身解数,打的王进口吐鲜血,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不活了,却还是死不松手,姜显看到王进深入险境,却无法救助之时,李战终于率军赶到,李战一骑当先,杀向马玩,马玩挣脱不得,被李战一戟刺死。马玩一死,守军顿时大乱,李战援军又到,迅速控制城门,金城终于落入李战之手,李战下马扶起王进,王进虚弱的道:“主公,我王进,没有给主公丢脸,我们守住了城门,我。。。我。。。”话未说完,便死去了。 李战悲从心起,默然道:“兄弟,我还准备给你讨老婆呢。你怎能说话也不算数啊,媳妇儿没娶到,怎么能死呢?怎么能死呢?” 看着城门口战死士兵身体堆成的小山,还死死挡着城门,李战大声道:“今日随我攻城者,皆官升一级,独自称为一军,赐号“青龙军”,今后归我直属。” 李战收拾心情下令全面控制金城,保留韩遂旗帜。派斥候探马告知贾诩成功夺取金城的消息。 贾诩收到李战夺取金城的消息后,大喜过望,现在只要按计划行事,清理了这些胡狗后,凉州便是全部归入主公麾下,待主公稍作休养生息后,平定胡患后,便可逐鹿中原。 安定现在已是一座空城,50余人的敢死军埋伏与城中各处,准备与进城的胡军同归于尽。虽说也有生还可能,但所有士兵届时与胡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之人,早已将生死度之之外。而在新平、天水之处,也届时相同布置,城外也埋伏上了千余人,准备火起后把守城门。而在胡人联军中,檀石槐也放下心中戒备,准备对安定大城发起攻击。 第十六章 火烧三城灭胡虏,马超率部终归服 和连率领兵马劫掠,发现人烟稀少,原本明显房屋众多的县城,里面只有一些老弱,和来不及撤离的百姓,和连心中疑惑,但细细一思索,暗想这县中百姓可能得到消息,撤离至大城之中,便领兵马向安定大城行进,准备攻略大城。 和连在父亲檀石槐死后,总想做些成就来证明自己,统一整个鲜卑部族,但和连自己才疏学浅,且又贪财好色,好大喜功;部众对和连也是越来越不满,这次和连觉得是个重振自己雄风的大好机会,便率领精兵前来助战韩遂,想要在西凉干出一番大事业。但在途中各县中收获甚少,这让他把目光放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座大城,安定。 和连在距离安定30余里处安营扎寨,准备在探马探清虚实之后,攻城;和连中军大帐中,一派歌舞升平,和连坐在帅位之上,左拥右抱,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帐下一众部族首领也是怀中皆搂着一名汉族女子,这些汉族女子,衣不遮体,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和连豪饮了一大碗酒,对各首领笑道:“待探马归来,摸清虚实,咱们就攻入安定城,届时,准许各部族劫掠屠城三天,所得女人钱帛尽皆归劫掠部族所有,到时候诸位首领,可要助我一统鲜卑,咱们再同征汉地。来来来!诸位,咱们再饮一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探马来报,“城中旌旗密布,但未生火把,天色过暗看不清虚实,而且城中安静至极,我等怕被发现,未敢靠近查看。” 和连心中再次疑惑起来,难不成这李战被下破了胆?如此重城,难倒都放弃了不成?酒劲上头,摇了摇头后道:“管他呢,待明日我等率军杀到,再一探究竟,我就不信,如此短时间内,还能把百姓全都撤走不成?” 他却不知道,在他们还在途中之时,贾诩便先行让李傕、郭汜两人将百姓系数撤离至槐里。现在等待他们的是一座张开大嘴,待人而噬的死城。而于此同时,轲比能与羌胡各豪帅也都遇到了相同的问题,一路的劫掠,收获甚少,韩遂所部已派人回城催促粮草,但已经多日未归,且粮草也未能送到,不知发生了何等变故;而他们仅带了10日的粮草,再筹不到足够的粮草,他们一众人想要再想有所作为,无异于痴人说梦,到时李战再率兵来袭,该如何应对?于是两部人马全都把目光放到了离自己最近的大城,新平和天水。 和连在第二天清晨,率兵来到安定城下,望着空空如也的城楼和紧闭的城门,四周安静的可怕。和连犹豫着,命令手下一队人马上前打探,走进城门下,城楼依然没有守军出现,这队士兵大着胆子往城门口飞奔而去,道了城门口,仍然没有任何动静;“难不成又是一座空城?”和连这一路上可是遇到不少的空城,也并无大碍,之时百姓少得可怜,钱财也不多。想罢命人前去撞开城门,攻城车一番冲撞后,城门被撞开,一部人马率先而入,在城中驰马搜索,并未发现异常,各家各户都大门紧闭,一座城也没有什么动静;和连得到消息后,率军而入,心中暗骂道:“真晦气,又是一座空城,再这样下去,粮草不济,引起军中哗变可就不妙了。”待得部队全部入城后,让各部去空地扎营,自己带着诸位首领来到太守府,准备休息片刻,昨日宿醉,一早又带兵赶路,此时和连是睡意连连。 和连睡下没多久,就有亲兵来报:“首领,城内接连走水,火光四起,火势蔓延,而且还有新的火情出现,巡逻守卫怀疑有人在城中故意防火,各部族分散与城中劫掠,灭火之令不能传达,已有失控的迹象,请首领早做定夺。” “失火?糟了,我说怎么城中隐隐有一股火油之味,原来是如此算计,这李战好大的手笔啊,竟准备烧城?快!通知其他首领,率部出城,能跑多少跑多少吧。” 和连随意裹了件衣服,提起弯刀,便在亲卫的互为下准备出城,但各部人马分散与城中,兵马集结不起来,只得先率亲卫逃到北门,先保住性命再说,一路上火光连连,浓烟四起,不时有鲜卑士兵扑打着身上的火苗,从房中狼狈逃出,和连也不救助,只顾冲向北门,来到北门却发现城门紧闭,外面还被人堵上了,和连大急,这要是出不去,今日便要葬身祸害啊。便令人骑马至另外三门查看,终于有一骑来报,只有南门大开,和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城中火势已经全部蔓延了起来,也越来越大,带着众人逃向南门,途中又收拢了几千溃卒,来到南门看城门大开,喜出望外,带人便要出城,刚一出城,城门外便有无数弓箭手,弯弓搭箭,箭矢随后蜂拥而至,和连众人刚想回头躲避,却发现后面被自己人给堵上了,前面的人想回去,后面的人想出来,一时之间拥挤不堪,和连见回不了头,躲在了亲兵后面,亲兵无奈,挥刀格挡,可这箭矢一波又一波,顿时亲兵倒下了一大片,和连自己也开始挥刀拨打箭羽,无奈箭矢太多,拨打不急,肩膀中了一箭,好在对方弓兵箭矢消耗殆尽,已开始撤退,和连顾不得疼痛,带人出城,待城中已再无人马冲出,和连清点人数,只出得一万五千多人,和连大怒,带人追赶堵门的小股部队,欲杀之,以解心头之恨,然而追至一空地之处,忽然大部人马马失前蹄,坠入深不见底的坑洞之中,且坑内设有木桩尖刺,凡坠入坑内,必死无疑,一时间坠马陷于坑内的鲜卑人不计其数,和连大喊不妙,命全军停止追击,向北进军,准备与韩遂汇合,以图自保,待得与韩遂汇合后,清点兵马,来时三万大军,如今仅剩一万两千余人,损失惨重。 与此同时,新平和天水也都传来捷报,火计成功,歼敌无数,羌胡几乎全军覆没。只余千人与韩遂兵合一处,而南匈奴单于栾提呼厨泉亦是损失惨重,所率人马也已不足一半。一众残兵败将凄惨无比,韩遂与3位胡人首领坐与帐内,韩遂又给三人抛出了一条噩耗:“三位统领,接斥候来报,此时金城已被李战夺去,我等后路已经被断,不知几位有何高见?”三人惊愕不已,眼光闪烁,不知心中如何思索。栾提呼厨泉说到:“我等刚尝新败,此时脑中杂乱,我等先休整一日,再做商议,我等先行告退。”说罢三人鱼贯而出,呼厨泉给了和连一个眼神,和连心领神会,便与和连一起进了和连大帐,而羌胡头领则独自回去休整去了。 “和连首领,如今你我皆惨败,兵马损伤殆尽,不知你准备作何打算?” “单于,如今我心烦意乱,也不知如何是好,你可有万全之策?” “和连首领,大汉如今积弱不堪,之时如今李战实力正盛,我等又突逢大败,再继续打下去,与我等不足皆是不利,你我与那李战素来无仇,若你我二人擒了韩遂,献与李战,并愿归降李战,待我等回道部族,休养生息,等待时机成熟,我等可再图汉土。不知和连兄弟以为如何?” “那为何不叫上羌胡一众豪帅一起行事?韩遂与羌胡首领交情匪浅,若贸然与其谋事,最后恐误大事,此事仅你我二人知晓便行,莫要再告知他人。你我明日议事之时,埋伏刀斧手与帐外,以我掷杯为号,冲入大帐,活捉韩遂。” “日次甚好,明日我必定依计行事。” 待第二日清晨,韩遂大帐中,几人议事之时,呼厨泉掷杯于地,瞬间数十刀斧手进入帐内,控制住了韩遂,韩遂手下将领不敢轻举妄动;呼厨泉让韩遂命令手下投降,并派手下将领收缴韩随军武器器械。将韩遂全军看押与军寨之中;呼厨泉携同和连带领数百亲卫,押解韩遂至金城外; 李站看到韩遂被胡人将领押解至此,大感意外,看来这次是真给这鲜卑和南匈奴打怕了,竟然劫了韩遂前来请降,唯一条件就是放他们回归部落,以后年年进贡,岁岁朝拜。 李战知晓胡人天性,待得休养生息过后,仍会进军劫掠大汉。但现下形势也无力全歼敌军,便答应了和连和呼厨泉的请降,只是要求不得带兵器回顾部落。和连、呼厨泉无奈应允,带人连夜逃回北疆之外。 此时,贾诩处有斥候来报,城内放火的敢死军已撤回中军,三城敢死军全军1500余人,生还之人不足300,且人人带伤,可见城中之惨烈程度。贾诩命人好生照料,并按照李战的命令,阵亡军士皆记录在册,抚恤10倍发放,生还之人,皆官升三级,赏钱3000罐。 李战派张辽暂时驻守金城,自己率亲卫押送韩遂回道槐里,准备将韩遂交与马超处置。 马超听闻李战大胜而回,且俘虏韩遂,大喜过望,来到李战住处拜见李战,李战将韩遂押了上来;“韩遂,你射杀你结拜兄弟马腾,又勾结外族,意欲屠戮我汉族百姓,害我焚城拒敌,今日本将便将你交与马超处置,你可心服?” “败军之将,不敢言勇,两军相争,胜败在所难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闻言李战心道“哟!想不到韩遂还有些风骨。” 马超看了韩遂一眼,抱拳向李战道:“叔父,我愿与之单独一战,让其死得心服口服。” “好,如你所愿。” 李战带领一众人等来到比武场,马超全身披挂,只见马超一身白甲,手持虎头皂金枪,胯下白龙驹,面容俊秀,已有锦马超之像。韩遂也骑马持枪,两人也不答话,举枪催马便战至一处,马超在李战等人的调教下,枪法愈发成熟,枪枪夺命,与韩遂战至数合,便回马一枪将韩遂刺与马下,马超仰天长啸,抒发心中郁闷,大仇得报。 3天后,马超带领马家众人及家将,正式拜李战为主,自此,西凉尽归李战所有。 第十七章 李战发布招贤榜,整军备战征胡虏 马超率部族与将领拜李战为主,李战大喜过望,马超家将之中李战发现了一个了不得之人,庞德,庞令明;受此启发,李战发布招贤令,令诸贤负责此事,凡是有任何特长之人,皆可参与考核,若考核通过,以才任用。此令依法,士族大家反应冷淡,寒门士子欣喜若狂;天下寒门士子皆向长安而去。 李战得文臣武将无数,治下越发兴隆,但名仕虎将来投者却寥寥无几。李战感慨,别人穿越都是虎躯一震,王霸之风尽显,名臣武将接踵而来,我这招贤榜发布半年有余,一个大鱼都没来,你这卧龙凤雏起码来一个啊。我这内政治理,现在还全凭诸贤和白芊芊两人硬撑,这未来的执政之法,放在这三国时期,着实实施困难,现在只能有善于内政之人,以三国时期政法治理,再由此逐步改善,才能慢慢实现。可现在来投的最多也就能治理一城一县,武将也是一些只能任曲校之人。 李战正在惆怅之际,诸贤兴奋地跑过来:“主公,主公!来大贤了,来大贤了啊!” 李战赶忙问道:“谁啊?诸葛亮还是庞士元啊?” 诸贤闻言一滞,尴尬道:“都不是。。。我说主公,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吧,你说的那等人物,你亲自去请都不一定来,更何况自己来投啊?” “这。。。是我心急了,是我心急了啊,那是谁来了?” “此人也不差,他说他姓单,单子一个福,别人不知道,我们怎么能不知道他是谁呢?” “徐庶?竟是徐庶?现在人在何处?可别把他给放跑了。” “主公,你小声点,人此时就在屋外候着呢。”诸贤擦了擦汗 徐庶在外面听的真切,因为房门没关,李战那几声大嗓门,让他是听的真真切切。“别把我放跑?徐庶?这李战怎知道我的真名?他是准备抓我么?我现在是不是得跑了?”看着身边的两名互为,徐庶直摇头,正思索对策之时,李战跑步而出:“单福先生何在?单福先生何在?” 徐庶一脑门子问号:“在下单福,听闻将军发布招贤榜,言有才之人皆可用之,之前之事皆既往不咎,因我此前斩杀恶人,受朝廷通缉,我便欲来投效,洗清罪名。” “单福先生请屋内细谈。”说着礼让徐庶先行。 徐庶再三推让不过,先行入内,三人分别入座,徐庶率先答话:“李将军,恕在下谎报姓名,在下其实不叫做单福,而是姓徐名庶,字元直。颍川人士,还望将军见谅。”徐庶又擦了擦脑门儿上的细汗。 李战闻言笑道:“我早知先生名讳,我还知你先前本名徐福,后改名徐庶,并弃武从文,不知我所言可对否?” “不知将军从何而至啊?”徐庶纳闷不已,自己并非名仕良将,李战缘何知道自己事迹? “此事天机不可泄露,我只知道先生有大才,我欲使先生掌管一州之政事,不知先生可愿否?” “啊?将军莫不是拿我寻乐?在下初来乍到,如何领如此重要之事?” “我发布招贤榜,就是为了破格提拔人才,我说你能行,你就能行,知人善用,物尽其才而已。” “庶无甚功德,初投将军,便寄予重任,庶愿为将军效死命,若将军不弃,必当尽心辅佐。主公在上,受庶一拜” 徐庶一番跪拜,认李战为主,李战封徐庶为凉州牧,持节总督西凉一州政务,徐庶听到任命,心中感激不已,又听到持节,心中更是大惊,这持节,可是生杀大全在握,从此一州之地,自己说一不二,仅次于李战一人。徐庶心中暗想,此生绝不负主公。 就在徐庶领命准备赴任之时,李战突然叫住徐庶道:“先生,不知先生家中还有亲人?若有亲人,可接至西凉,正所谓,父母在,不远行,元直若能将家人接到身边,也可略尽孝道。” “家中还有一老母尚在,庶这就使人接老母前来。多谢主公厚爱。” 徐庶远走凉州任命,李战嘱咐诸贤道:“咱们不能只顾着寻找这些历史名人,毕竟现在讲究出身,咱们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也不是什么大儒弟子,号召力有限,如今也只据凉雍二州之地,也并不是大汉重地,还是要放眼与底层,一些被历史埋没的人才,使我们重点考察的阶层,你把握好尺度,虽说唯才是用,单也绝不能让那些作奸犯科之辈身居要职。相信你最理解我的心意” “主公放心吧,我明白,现在徐庶去了西凉,我也不用两地奔波,白芊芊能力你也知道,我可以专心招募人才。” “这我就可以放心去北方了,那些胡人不彻底打怕他们,他们是不会死心的,若是能将他们驱除出草原,迫使他们迁徙,咱们就可以解除后患,与中原各枭雄争上一争。” “那主公准备何时出征?” “等此次秋收后,各城池修缮完毕后,我便亲自带军出征。出征前,我准备先把各军整合,修改募兵、世兵制为兵役制与职业制,提高军人待遇,这点咱们几个人都比较了解,你让方炎、陈槊准备一下,开始准备改制,在我出征前,整顿完毕。” “诺,我这就去通知他们两个。”说罢诸贤领命退去。 193年9月底,雍凉二州改兵制,李战建五军,每军一万,为李战直接统领,战时分配将领,和平时期,归于将军府,各郡县设军警,负责各地治安;李战为五军亲赐番号为:青龙军,武威军,苍狼骑军,擎火军,白虎军。除了武威军由张辽统领,驻守北地,其余四军接在长安接受陈槊的训练。 由于军士的待遇大大提高,参军之人多不胜数,致使李战麾下兵士素质提高不少。再加上陈槊的悉心调教和先进的训练方法,战力提升不少。 李战钦点苍狼骑军随之征战鲜卑,定于10月中旬出发,一场艰苦的草原游击战,即将上演。 第十八章 苍狼旗威震草原,李战定下绝户计 李战率苍狼骑军1万,新慕骑兵2万,共计三万铁骑,苍狼骑军从西域便开始跟随李战,一直补充最精锐的兵源,是精锐中的精锐。各个弓马娴熟,陈槊又改单马镫为双马镫,更容易借力和稳定身形,战力又远胜从前。此役,除守卫各郡县必须人马,李战是派除了所有能用之骑军。 随军武将有张烈、张辽、诸贤、马超等各级将校无数,令方炎守备长安,贾诩统筹全局。命徐荣接替张辽,守备边疆,并做好随时接应李战等人的准备。 193年9月,李战率骑军三万,出关征讨南匈奴及鲜卑,准备做长期征战准备,李战来到朔方城,休整军队,随时准备出发,李战分兵5路,各领六千骑军,准备分兵袭击南匈奴各个部落,以求各个击破,最后在南匈奴王庭阴山外汇合,集结所有兵力,一举歼灭南匈奴; 李战在分兵之前,将各位将领召集与中军大帐之内,手扶佩剑,立于主将席位之上,朗声道:“诸位将军,此次北征关系重大,是我凉州及雍州永久解决外患之战,成败在此一举,望各位将官尽心竭力,我再重申一遍,这次不允许留有俘虏,凡我异族,必诛之;凡高过车轮者皆斩,待一部落战事过后,放狼烟给徐荣接应军士以指引,由徐荣派人接应,补充辎重,运回妇女儿童。务必全歼敌人,不得放一骑出逃,以免走漏风声,坏我大事,敢有违令者,严惩不贷;莫要有人对敌人心存怜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想想他们对我们大汉百姓犯下的滔天罪行,怎能再容这些外族蛮夷酣睡与侧?尔等可明白?”李战着重看了看张烈及诸贤,怕他们被后世的理念所影响,有恻隐之心。 “末将谨遵将领!”众武将齐声应道,声势浩大,军心振奋。看着张烈、诸贤坚定而肃杀的眼神,李战放心了不少 马超此次软磨硬泡让李战撤下了陈槊,带上了自己前来出征,虽然让马超自领一军,但着庞德在旁辅佐,李战才放心让他带军出征,马超是摩拳擦掌,兴奋不已,第一次跟随李战出征就能独领一军,他对李战是感激不尽,也知道李战是在尽力培养自己;马超更是暗下决心,绝不负李战对他的信任。 “好,诸位下去整军备战,一个时辰后,五军准时出发,不得有误!” “诺!”诸位将领退出大帐,下去准备去了,李战叫住张烈和诸贤。 “张烈、诸贤,最近一顿大家都很忙,离多聚少,这次咱们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一定要快速融入这个世界,此次战役,重要性我就不再多说了,千万不要又怜悯之心。待取胜而归之时,咱们六人可得要好好聚一聚。真怀念当初天天在一块喝酒吃肉的畅快日子,你们两个第一次独自在这个世界领军作战,一定要小心谨慎,一定要活着回来。” “嘿嘿嘿!放心吧,战哥,后世那句话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这些话我们都省的,不需要你做些政委的工作,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等得胜回来的时候,咱们再一起喝酒!” “你就知道喝酒,这次独自领军,可别贪杯,小心回来战哥揍你。”诸贤揶揄道 “哈哈哈!好,我们兄弟就不多说了,赶紧准备准备,出征吧!” “好!”两人也退出营帐,下去准备了,路上诸贤对张烈道:“大个子,你觉不觉得战哥最近变了好多,以前我们在一块的时候没什么压力,有说有笑,现在李战身上有着说不出的感觉,有些让人喘不过气,虽然私下战哥不让叫他主公,但是,这叫习惯了以后,一见到他,还真改不过来了。” “切!那是你,我咋没觉得战哥变了,就你们这些小白脸花花肠子多,想这想那的,他战哥就是我战哥,我不辜负他,他也绝不会辜负我,说起来,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六人最亲近。你说战哥以后会不会也当上皇帝啊?” “皇帝?有可能啊,若是这一天来到,希望战哥能够念及旧情啊。” “得得得,你别给这吓唬我,战哥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想那么多,该干嘛干嘛去吧。” “希望是鸟尽弓藏这种最好的结局吧!” 两人分开后各自整军备战,为出发做准备;一个时辰后,校场之中,督军宣布完军纪及注意问题后,各部分别开拔向南匈奴出发。 2天后南匈奴草原一处部落中,男人牧羊高歌,女人取奶做饭,一片宁静安详的景象,你很难把他们和在大汉境内烧杀抢掠的胡人联系起来,可是,这就是他们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不去掠夺,他们就得不到更多的物资养活自己部落的孩子,部落就得不到发展,就会被其他的部落吞并,自己的女人孩子,就会成为别人的私人财产。 而在这宁静的天空之下,还有一股兵马在缓缓靠近这处部落,马超问旁边的庞德道:“庞叔,已经很近了,冲锋吧?” “再等等,等咱们分出去合围的兄弟到位了,在行冲锋。务必全歼。” “好”马超慢慢前行,等待时机,待盏茶时间过后“将军,时间差不多了,下令吧。” “全军冲锋,一个不留”马超催动战马,开始冲锋。 霎时间,马蹄隆隆,马超分出合围的士兵也开始了冲锋; 部落内,一名壮汉紧皱眉头,附耳贴地倾听,“马蹄声,有大量马匹接近,应该是骑兵,至少五千匹战马。”随即大喊起来:“快,有骑兵接近,准备迎敌,准备迎敌!!~~~” 说时迟那时快,大军铺天盖地而来,所过之处,逢人便杀,见人便砍,马超一骑当先,毫无怜悯及惧怕之色,身后的兵马也不甘示弱,顷刻之间,所有部落中的族人全部被杀,还有一部分跪地投降的,马超一声大喊:“凡过车轮者皆斩!”瞬时间,士兵们举起战刀,将超过车轮的部族之人尽皆斩杀,只留妇女儿童。 马超命人点起狼烟通知徐荣接应小队前来善后,随后再次启程前往下一个部族。一个千人部族,就此从草原上消失。李战的绝户计由此开始。 第十九章 马超杨威南匈奴,兵锋正盛至王庭 马超在草原开始了第一波屠杀后,一发不可收拾,麾下骑兵也是杀红了眼,人类内心的凶煞之气尽显,刚开始,一些新兵还未上过战场,无法适应如此的残忍的杀戮,但一个又一个部落的屠杀后,从开始的恐惧、抵触到麻木,在到最后的漠视和习惯,这些骑兵正在向着精锐战骑蜕变。 又一处草原部落50里外,马超麾下骑兵正在休整待命,探马已经散出去十几支小队,第一队探马来报,前方的部落是一处大型部落,部落有一万多人,控弦之士答道2000余人,这还是部落有一定训练的部族士兵,若是加上青状和男丁,能达到3000之数,草原之上,全民皆兵,小型部落还能屠杀殆尽,可是这般大型部落,已经有些困难;所以马超准备让一千余骑以小队为单位,分散与部落外围,捕捉漏网之鱼,自己和庞德兵分两路,装备先后攻击部落,形成波浪形攻势,这是陈槊交给马超的,先是外围骑射,由于有了双马镫的辅助,李战麾下骑兵,都能骑射,且准度和力度尚可,两队先后到达,外围骑射后,再又第一队迂回,向内发起冲锋,冲锋过后,第二队再次冲锋,这样骑兵不会失去机动能力,也能将对方万全压制在一定范围内; 马超散出去作为外围围猎的骑兵尽是苍狼骑兵,这些骑兵都是一等一好手,守住外围还是有一定把握。马超和庞德正在一处商议攻敌计策,一小队探马回报:“报,将军,前方部落已经确认,在其方圆300里内,没有其他任何部落存在,请将军定夺!” “哦?这就好办了。”庞德看了看天色说:“现在已是傍晚,天色渐渐变暗,咱们可以休整一晚,待明天临晨攻击,趁天色未亮,部落之中之人尚未醒来之时发起攻击,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样可以降低对方反抗的力度。” “好,命令所有将士,原地休息,不得生火,不得大声喧哗,违令者斩。” “得令!”探马应声后四散传令去了。这一夜马超所部安静的吓人,一些士兵之间的交流也是交耳而言;一个从西域跟随李战而来的第一批骑兵,木茲旦和旁边的新兵小声交谈着:“小兄弟,你能进入这苍狼骑军也是不简单,等这次我等能活着回去,必定受到重用,而且我等现在皆为。。。皆为那个什么职业军人,不仅战时有双倍粮饷,每月还有月银,待3年过后,若想退役,还可以再拿上一笔生活费,做些买卖,可保衣食无忧。怎么样,这次草原可还能适应?” “我张毅可不想退役,我要做将军,能够自领一军的那种,那多威风,主公爱兵如子,体恤民生,是个明主,若是主公能够一通天下,该多好,别说在这荒漠、草原中吃这些苦,杀如此多的化外胡人,就是刀山火海,我张毅也愿为主公闯上一闯。你别说,刚开始我看着满地尸首,残肢遍地,肠子都快吐出来了,这个部落都是第十六个部落了,也是咱们遇到的最大的部落,我手下最少也有近千人命了,早就适应了。遇到这么大的部落,也证明咱们离王庭越来越近了。等杀尽这些胡人,咱们就可以凯旋而归,论功行赏了。” “好!你小子有志气,也有些见地,说来惭愧,当初我在西域只是一马贼,且被主公所败,若不是主公将我们几十人带出来跟随主公,现在可能还在西域做着苦力杂役,哪会像现在这般,做一曲长,统领一曲的威风,虽然我也是外族人,不是汉人,但我早已把自己当做汉人一般,以后我也要我的后代读书识字,做个真正的汉人,这次回去,我就把名字也改了,当个真正的汉人。你好好跟着主公干,将来,说不得真能当上个将军。” “承木大哥吉言,我一定努力,实现我的目标的。” 在军中各处都有一些这样的对话,这是李战专门部署下去的,让一些老兵,给一些新兵疏导,以防这些新兵心中留下阴影,或者性情变得暴躁,只知杀戮。经过一些老兵的开导和聊天,一些新兵心中积攒的凶淚之气也都被疏导开来。 马超四处走动着,听着这些交谈,心中也感慨起来,主公对兵士真的狠好,但凡主公领兵,都是和士兵大城一片,以身作则,冲锋陷阵之时也都冲杀在最前,自己一定要以主公为榜样,辅佐主公征战天下,如今自己也十六岁便能独领一军,虽说有庞德在身边辅助,但也都是以自己意见为主,庞德补充建议,这是李战特意交代给庞德的,让马超多加锻炼,早日成熟起来。庞德也将此事告诉了马超,马超心中感动只余,也只有全力而战以报知遇之恩。 天海未亮,马超便和庞德起兵,并传令外围各处兵马游走起来,中军准备发起进攻,在行进距离部落10里处,开始分兵冲锋,在到达部落附近后,点燃火箭,自行乱射,顿时部落之中火光四起,惨叫声不断,马超一轮火箭射出后,好不恋战,拨马迂回,庞德率军进行第二轮的火箭骑射,待得庞德迂回而走,马超一骑当先,以为箭头之势冲入部落之中,此时的部落之中,哀嚎遍地,许多族人未等苏醒便被射杀,一些胡人从着火的帐篷中冲出,身上还带着火苗,四处打滚,想要灭掉身上的火焰,还有一些胡人拿起兵器,上马准备抵抗,马超上前一枪便挑飞一人,所过之处,无一幸存,好似神威天将军显圣一般,冲杀在各个营帐之间,一些在营寨之中巡逻的士兵阻止反抗,被马超和庞德的轮番冲击下,也溃散起来,阻止不起像样的抵抗。部族族长呼衍勒翻身上马,拿起大刀,大声呼喊着,想要聚拢一些人马,刚呼喝了两声,就被马超盯上了,马超也不问话,催马直冲呼衍勒而去,呼衍勒见马超来势汹汹,不敢大意,举刀迎战,一刀挡住了马超的刺杀,举刀反攻,呼衍勒是南匈奴有名的勇士,力大如牛,马超见气力不如呼衍勒,便枪招一变,速度骤然变快,一枪接一枪,枪枪夺命,一会功夫,呼衍勒空有一身力气,确使不出来,不一会身上便中了几枪,反应速度也下降不少,一个应对不及,被马超一枪结果了性命。 呼衍勒一死,部族的其他士兵更是散沙一片,在马超军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下,死伤无数,马超和庞德身后的骑兵也是见人就杀,根本不管有没有反抗,顿时整个万人的大型部落惨叫声,哭喊声,咒骂声,喊杀声四起; 天色大亮之时,战斗已经接近结束,虽然还是跑了个别几个胡人,但是等待他们的是外围游弋的探马小队,生还几率几乎为零。马超看着正在屠杀投降胡人的士兵,心中波澜不惊。第十六个部落了,下一个目标就是匈奴王庭了,不知道此时王庭知不知晓我等的存在,若是消息泄露出去,王庭有了准备,可就不好办了,王庭有三万的控弦之士,且都是真正训练有素的士兵。主公这次一共也就带来三万人马,面对面交战的话,就是能胜,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在到王庭之前,得先联系上主公,看主公准备如何攻打这南匈奴王庭。 第二十章 张烈王庭万人屠,李战平定南匈奴 南匈奴王庭200里处,李战与各位将领在一处小河边汇合,李战蹲在河边,望着远处南匈奴王庭的方向,洗了洗手,然后又碰着清凉的河水洗了洗脸,清凉解乏,李战站起身,对着旁边的马超说到:“这次孟起可是成长了不少啊,一路上杀敌斩将无数,摧城拔寨,连下十六部落,若是再历练几年,前途不可限量啊!” “大哥,这可都多亏了诸贤大哥和张烈大哥对我一年多的帮助和指点,我这气力和枪法都精炼了许多!这次也有庞叔在旁辅佐,才有了如此功绩,小弟可不敢独自贪功!” “哦?现在孟起能如此谦逊,可是让我大吃一惊啊!哈哈哈!” 马超心想,我不谦逊也不行啊,张烈大哥手下,我从未过过十招,诸贤大哥枪法不但快,而且招法精妙!再有,诸贤大哥教我兵法时,我稍有走神,就是一顿操练!我心里苦啊!原先整个西凉我都少有敌手,现在怎么感受这么多呢……? “好了!咱们赶紧合计合计这南匈奴王庭近在眼前,不知道最近的几个部落有没有漏网之鱼,或者被狼烟吸引过去,若有逃回去的匈奴探马,栾提呼厨泉若有所准备,我们面临的将是一场硬仗,所以咱们要尽快采取行动,避免夜长梦多。” 诸贤回道:“主公,咱们今天是否在夜里发动夜袭,攻其不备?若是夜里进攻,可以避免伤亡,但是也有可能跑了栾提呼厨泉,若他逃脱了,虽然其他部落被我们都铲除了,但若是其之后在休养生息,重整旗鼓劫掠边疆,我等如今的作为将会白费!若白天攻击,会被提前发现,也会不可避免的有一场硬仗,我军可能也会有大的伤亡,但咱们主攻,会有一定优势,栾提呼厨泉也会在咱们的掌控之中。究竟如何决断,还请主公抉择。” 李战思索片刻道:“如今咱们发兵的目的就是为了一劳永逸,永绝后患,栾提呼厨泉是绝对不能让他跑掉的,避免节外生枝,咱们定于明天清晨攻击,王庭面积颇大,咱们分四路包抄,同事进攻,还是以火攻为主,只要混乱,不要让匈奴人聚集起来,咱们第一目标全部定在王庭中军大帐,咱们看看谁先取下栾提呼厨泉的人头,第一队马超、张辽从西往东攻,第二队张烈从东往西,第三队诸贤从南往北,我带领第四队从北往南,形成四面合围之势;就是那栾提呼厨泉插翅也在所难逃,一路艰辛努力,就在这最后一战,通知各部人马,此战斩杀栾提呼厨泉者,官升三级赏五十金,全军赏半年俸禄!诸位下去准备,明日拂晓之时全军突击,不得有误!” “诺!”几人下去准备去了,李战闭目少许,突然睁开双眸!眼中精光四射!“我必不会让五胡乱华之悲剧在我眼中重新上演!鲜卑,南匈奴之后,就轮到你们了!” 第二日拂晓,天还未亮将亮之时,南匈奴王庭喊杀声四起!一片片火箭射入帐内,顿时火势蔓延,帐中还在熟睡之人,惨叫着刚从帐中冲出来就被赶到的西凉铁骑砍杀在地。整个王庭之中如此情形遍地皆是! 王庭中心的王帐之内,栾提呼厨泉惊醒,让亲兵披挂上铠甲,询问道:“是何处兵马来袭?” 亲兵回道:“看旗号是西凉李战的军旗。现在我们已经被四面合围了,单于,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集结起亲卫营,随我往东突围!” “是!”待栾提呼厨泉带领3000亲卫营,向东突围之时,路途中已经火光蔓延,集结不起像样的军卒了;栾提呼厨泉带领人马突围之时,张烈也率领西凉铁骑开始冲杀,只见张烈两柄八棱梅花亮银锤上下翻飞,一锤一个,碰着死挨着亡,如入无人之境,且不见丝毫颓势,一小股接着一小股的南匈奴士卒冲杀过来,试图抵挡张烈的推进和屠杀,但都是有来无回,张烈浑身浴血,铠甲上还挂着碎肉,马匹身上都被染红了大片,其他三个方向也都是杀声震天,行进速度也不慢,但只有张烈这边的速度是最快的,全是因为张烈的杀伤力太强大了,很多跟在张烈身后的亲卫都无事可做,目瞪口呆的看着张烈发威,偶尔一两个漏网之鱼被他们砍杀,而后再放火烧营,其余的都被张烈包圆了!这仗打得从未有如此轻松过! “将军,前方有南匈奴的大部人马在向咱们这个方向突围,约有4000左右的人马,请将军定夺。” “哦?这么多人?可看清是何人带兵突围?” “看其装束应该是栾提呼厨泉的亲卫,很有可能就是栾提呼厨泉亲自带人突围而来!将军这次可要立头功了!” “啊?哈哈哈!令全军加快速度行进,调整好阵型,冲击敌阵。” “诺!”张烈所部人马骤然加速,向着栾提呼厨泉冲杀而去。 栾提呼厨泉带兵冲向东门,刚走出没多久,就看前方一股骑兵向这里杀来,为首一人,手中两柄大锤,胯下乌骓哮天驹,身上被血水浸透,犹如杀神下凡,令人不寒而栗。栾提呼厨泉心中一惊,“此人应是李战麾下头号武将,武神张烈!今日竟如此倒霉,遇到了他这尊杀神,这可如何是好?” 栾提呼厨泉让手下亲卫一拥而上,想牵制住张烈,自己突围,可张烈冲杀起来,竟然还速度不减,直冲自己而来,不消片刻,便杀到了栾提呼厨泉面前。栾提呼厨泉说到:“这位勇士,若你肯放过我等,投效与我,我愿与你平起平坐,共享草原!” “切!你这弹丸之地,还与本将平起平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拿命来!!!” 说罢,举捶上前,抡锤便砸,栾提呼厨泉举刀迎战,只一和,弯刀便脱手飞去,又一锤,栾提呼厨泉应声而亡!死的甚是凄惨!头部整个陷入胸腔之内,红的白的流出一地! 张烈双锤互击,一到脆鸣之声响彻云霄,张烈大声吼道:“栾提呼厨泉已经死了,尔等速速投降!入群不然,屠尽而等!” 大部分南匈奴人都跪下乞降,只余少部分死忠亲卫还在抵抗,最后这些人看力不可敌、大势已去,分分自杀而亡!无一生还! 李战等人与王庭王帐之外汇合,鼓励了张烈几句,又让部下收拢南匈奴所获俘虏与帐外听候发落! 自此之后,李战几人在南匈奴人眼中,尽是地狱恶魔般的存在,常用几人止小儿哭啼,屡试不爽! 至于投降后的南匈奴人马,李战思索良久,又要如何处置呢? 第二十一章 李战匈奴得胜归,凤雏出世现长安 193年末,李战征战南匈奴大胜而而归,贾诩、方炎携百官出城三十里相迎,长安城内外,百姓夹道迎接得胜之师。一时间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贾诩跟随在李战身边,询问具体战事以及战后需要处理的事宜,李战低声道“南匈奴一战,起先是没有任何青壮年俘虏的,最后王庭一战,由于王庭人口众多,且不再需要保密,这2、3万的青壮年若屠杀殆尽甚是可惜,索性押韵回长安,只是如何处置,还在考虑当中,不知道军事可有良策?” “主公,这青壮可独立编为一军,皆带奴籍服役,只管粮,不发饷;战时成军,非战之时,皆为劳役,以军功赎奴籍!若军功足够,可洗清奴籍,成为我大汉百姓,享有正规军籍,若再立军功,与汉族士卒同赏同罚。” “独立成军?若是临阵倒戈,军中哗变该当如何是好?如若成军,这挑选过后,至少也有一万五千之数,我等屠杀其族人数不胜数,岂不心中怨恨?”李战皱眉道; “主公有所不知啊!这胡人最是看中武勇,越厉害的勇士,在他们当中地位越高,以强者为尊,他们也愿意跟随强者,这次张烈、马超皆是威名赫赫,张烈被他们传位武烈天将军,称马超为神威天将军,两人在湖人当中威望甚高,可为主将,震慑众胡人,再配以亲卫营为督战营!”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待得回去,再补充细节,具体事宜,还望军师多多操劳!” 说罢便神游天外,“这武将还算够用,文臣真是捉襟见肘啊,对内治理上,白芊芊已经是超负荷了,徐庶又远在西凉,贾诩计谋百出,对内政和领地的发展也是不太擅长,若能请来全能之才辅佐与我,我也可将重心放与北方,亦可带贾诩出征,回去问问白芊芊,如今这招贤馆,可来过这等人物!”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全军入城,各部分分回归驻地,将领交还兵符,各自回府,等待明天李战明天府中议事; 李战回到府中,叫来白芊芊,白芊芊刚进大厅,看到李战愁眉不展,白芊芊一肚子委屈个恼火去了一半,“战哥,叫我来有什么事赶紧说,我府中一堆的政事文书需要处理,我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刚想休息一会,就被你招来了,有话赶紧说!” “额~!芊芊,是我对不住你,还在为我把徐庶和诸贤调走生气呢?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咱们招贤馆现在运转如何,可有发展大才来投?” “你以为你是小说里的王霸之躯啊,虎躯一震,四方来投啊?诸贤走后,我只叫了一副手暂时管理招贤馆,我实在没有多余精力去顾及如此多的事物,据官吏汇报文书,没有发现什么大才或名仕前来。” “这招贤馆还必须咱们几个有人坐镇,否则真有可能漏了一些人才!这样吧,明日我去招贤馆看看,你好好休息休息,让诸贤先顶上!”看着白芊芊憔悴的面容,心中不由一疼!“芊芊,过些时日,我再去看你,这段时间辛苦了,你不怪我冷落你了吧?” “切!傻样吧!走了,给你这一个月的时间,把我从这政事之中抽出来,来到这个时代,我还一次街都没逛过呢!”说着便出了客厅,回去休息了。 “唉!还是桃花坞的生活好啊!等成就了大业,平定了天下,希望我们还能回到桃花坞,过那田园世外的生活!” 第二日,李战府中,文臣武将端坐于两旁,李战居于高位。“诸位,南匈奴一役,我军大胜,南匈奴基本评定,接下来,咱们还有鲜卑及羌胡各路豪帅,一些交好与马家的豪帅可以拉拢为我所用,与我等交恶之人,我欲使马超前去征讨,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是马超一人,恐难以尽全功,文若,此事我欲请军师出马,辅佐孟起,出谋划策,以最快的速度,平定羌胡,待羌胡一定,北征鲜卑之事就要提前筹划,只是连年征战,这粮草军资有些匮乏,诸贤,粮草一事,还需你从根本上解决,扩大农作物种类,具体如何操作,还需你仔细斟酌,我需一年内,有足够粮草支撑我10万大军北征!可能做到?” “诺!末将必不负主公所托!”这些事两人之前已商讨过,具体的方法也都确定,后世的马铃薯,红薯,玉米已经从番邦外民引进,即将大量种植,粮草的问题能够解决,在这会议之中谈到,也是为了安一下诸位文臣武将的心; “既然粮草无忧,陈槊,若新增兵役,可有问题?” “主公,兵役新增我这里并无问题,多少士卒我都能精心训练,招之能战,战之能胜!只是,我等行使的是职业军士,采取服兵役的制度,这财政支出压力颇大不知芊芊还能支撑多少军士的粮饷支出?” “最多3万,若有骑兵最多两万,虽然南匈奴一役收货颇丰,但战前筹备粮草,战后抚恤、嘉奖支出大半,其余部分,还得用于民生,扩大农田,修缮水利,还有三城的重建,以有些捉襟见肘了!若能晚上一年出征,扩征五万士卒不成问题。” “等不了两年啊,鲜卑得知南匈奴被灭,定会有所准备,对鲜卑一战是一场硬仗,对付南匈奴那一套打法已不能再用,可使南匈奴奴兵加入修缮新城之中,这样可省下一部分钱粮,也能加快新城的建设速度。我们可向汉中张鲁,豫州曹操借粮,说明民族大义,若能借来些许粮草,也能解粮草不足之急!我欲修书一封与袁绍袁本初,让他与我等同时发兵鲜卑,这样我们的压力也会小一点,就是不知谁能去当这说客!原本军师是第一人选,可军师另有要事,目前实在没有合适人选,诸位可有良策?”半晌之后,无人答话,李战无奈只能挥退众人,让诸臣仔细考虑人选!自己换上便服,准备去招贤馆碰碰运气。 李战带着两名亲卫随从,来到招贤馆门口,看到招贤馆人员来来往往,热闹非凡,这都是来报名参考的,李战心下考量:“若是能把科举制度推行起来,不知会不会有效果,不过自己仅有两州之地,且汉室正统还在,难啊!”摇了摇头,便进带人进入招贤馆,只见大厅内人员颇多,五六张桌案前都排上了人,不过效率还不错。李战表明身份来到后院,叫来招募官,拿出最近招贤馆的登记册,准备翻看一番,看是否有漏网大鱼。 李战坐在案后,一页一页慢慢的翻看着,就当耐心快要磨完之时,眼睛突然瞪大,然后不可置信的又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瞧了一瞧,“庞统,庞士元,颇有才干,然此人恃才傲物,娇纵不堪,可为一县令,掌管一县,着其10月之内赴泾阳县上任。” “啪”一声,李战拍案而起,“招募官,此人可曾上任,现人在何处?” 第二十二章 李战百里寻凤雏,招贤榜初见成效 李战询问招募官庞士元此人现在何处,招募官惶恐回到:“此人与三日前上任泾阳县,此时应已到任泾阳县令。” 李战闻言立刻喊到:“来人,与我备马,我要去泾阳一趟,此招贤馆内所有记录文书送去诸贤诸将军府中,让其务必尽数过目!” “诺!”随身亲兵取来李战战马及随身物品,又回府领一队亲卫,随李战一路驰骋除了长安城,直奔泾阳而去,一路上,李战不敢有片刻休息,仅用半日不到便来到泾阳县城,随军亲卫先行通知泾阳县警备司,警备司校尉冯羡出城相迎,李战减缓马速,却并不停歇,让警备司随后而行,直奔泾阳县府衙;冯羡一脸懵,跟随李战身后,把最近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并未有何疏漏,心中稍微放松一些,“莫不是日前新到任的县令舞弊被发现了?主公亲自前来问罪?不对呀,庞县令刚刚到任,就算有何不妥,自有稽查府前来调查问罪,主公也不可能亲自前来啊?”想了半天冯羡也没想明白,索性也不去想了。刚回过神来就听李战询问道:“此处县令可是姓庞?可还在此处?” “回主公,庞县令已上任两日有余,只是…只是…这庞县令…!” “莫要吞吞吐吐,有话快讲!”李战急道,这要是庞统跑了,自己非得去骂街不可了。 “诺!这庞县令到任后,府中各类事务皆有府中官吏处理,庞县令每日只在房中休息!大小事宜,皆不露面!” “哦?这庞统是心灰意冷了?还好我来得快,再晚几日,非让这只丑鸟飞了不可”心中想着万幸,嘴上却说到:“竟如此懒政?你去传庞县令来县衙前厅来见我。” “诺”冯羡快步跑至府衙后院,来到庞统屋外,大声喊道:“庞县令,庞县令,快别睡了,出大事了!赶紧随我到前厅,主公要见你!” “唉!吵什么吵,扰人清梦,哪个主公见我?让他自来见我,我还未睡醒,不便出屋!” “啊?庞县令,来者可是如今骠骑将军,李战,你怎可如此无礼?若是稍有得罪,主公怪罪下来,我们这寒门世子好不容易有了建功立业,安身立命之处的地方,可就要白白丢了!” “哼!招贤榜,唯才是用,物尽其用,不过须有图名尔,这小小县令,不当也罢!”说完竟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起来。 “你…这…唉!”冯羡一脸无语,转身顿足而去,来到县衙前厅,犹豫片刻,上前一礼,“主公,庞县令偶感风寒,下不得床榻,与府中休息,若不然改日再传其问话?”冯羡一脑门的冷汗,硬着头皮说到。 李战看着冯羡拙劣的表演,心想:“此人倒也颇有意思,为人还挺仗义,还为庞统寻找说辞,若不是我知道个大概,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此人记下,今后可提拔培养重用。”想罢,问冯羡道:“你可否也是招贤馆考核晋升的官员?” “末将不才,正是,末将原本想要从军,只是名额不足,且战事刚过,未曾有机会从军役,报名参加招贤馆考核后,以武、政、论、法总成绩第四,分配至泾阳警备司任警备司校尉一职,现已上任月余。” “那现城中治安、及周边匪患可有何不同?” “末将已将警备司分为五部,每部设分司,散与城中四处,我自率一部以为中亭司,其余各司负责城中东西南北四块区域治安及城中巡查!月底上报与我处,审查功过。现城中治安颇有成效,虽说不上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倒也没有大案要案发生;至于匪患,主公治下,百姓丰衣足食,匪患在末将上任前已被陈槊将军以练兵为由,皆收降招安了,一些小股匪患,也被末将清剿殆尽了。” “嗯!不错!”李战有些惊奇,这不是后世公安局跟派出所的布局么?可以啊!有想法,有能力,还不恃才傲物,又有些城府,一个县的小小警备司估计是困不住他,回头让军师多多观察,查明身世,也算为筹备的鹰卫多荐一位人才!又对冯羡道:“冯校尉,做的很好,还望你在警备司做出一番事业,不要让我失望!” “末将谨遵教诲!” “带我去后院,我去看看这位庞县令!”李战看着冯羡玩味的笑道 “诺!”冯羡刚刚高兴了一会,听闻李战要去后院看庞县令,这后背又是一阵冷汗。硬着头皮领李战来到后院,刚想喊庞县令!却被李战制止,示意冯羡在外等候,自己进入了庞统的卧房,一进门就看见卧榻上躺着一个人,背对大门,好似睡得正香,李战刚刚进门,正打量着床上的庞统,庞统伸个懒腰,好似呓语道“何人来扰我清梦?都说了,有事找府中官吏处理,我要休息!怎的还来寻我?”说完便不再吭声! 李战看着觉得好笑,还得陪你演一出啊,得!只要你愿意投效豫我,演多少出我都奉陪! “哼!”李战清了清嗓子,冷哼了一声“庞县令,你好大的官威啊!上任后不思进取报效朝廷,治理一方,整日与这屋内酣睡!过得是好生快活呀!”李战不咸不淡的说道。 “嗯?尔等何人?管我休息与否,我是否进取甘你何事?这一小小县令,能有多少公务?待我休息足够,一日便可处理完毕,莫慌,莫急!” “哦?吾乃李战,庞县令今日可曾休息充足?不妨与我展示一下你的才干?若你真有本事,吾重用与你,若你才疏学浅,我当治你懒政不为之罪!你敢否?” “有何不敢?走!去前厅处理政务!”庞统豁然坐起身,穿上靴子便与李战一同来到前厅,坐与文案之后,开始处理政务文书,不足盏茶时间,积压3天之多的文书便批注完毕!李战拿起几卷文书,看了起来,不住点头,这政事颇为复杂,鸡毛蒜皮的小事,播种秋收的大事,此类种种,繁杂无序,但庞统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全部处理完毕,且章法有度,井井有条,条理清楚。李战合上文书,笑呵呵的看着庞统,庞统也傲然的看着李战。李战却突然说道:“庞统,字士元,号凤雏,荆州襄阳人士,今年二十有四,曾师从于司马徽,司马徽曾言,南州世子皆不如士元!不知我说得对否?” 第二十三章 李战庞统谋天下,曹操盛怒伐徐州 庞统哑然的看着李战,有些惊讶:“你是如何对我如此了解?难倒所有考核之人都查探的如此详细?可我才上任几日,不可能这么快啊!” “我看过你的考核成绩,除了武考未尽前二十,其余皆是前三,但我看你所答辩都点到为止,有所保留,我觉得先生应该有更深的见解,若先生不弃,可随我到后院客厅详谈。” “恭敬不如从命!”李战和庞统来到后院客厅,挥退所有随从,闭门而谈。李战请庞统上座,庞统受宠若惊,先前不被重视的愤慨消失殆尽,自己年纪轻轻,只有二十出头,且没有任何功名在身,所有的成就都是来自于司马徽的几句评语,可以说并无大名;庞统再三推让,李战也不矫情,居于上坐,庞统相对而坐。 庞统起身一礼道:“将军,先前多有不敬,实数在下唐突,望将军海涵。吾听闻将军求贤若渴,发布招贤榜,唯才是用,物尽其才,所以才只身一人前来一试,虽说我答辩有所保留,但,稍有学识之人皆可看出,但考官仓促核题并未仔细研究。在下失望之下,只是想来泾阳县查探一下民情,看与其他地方有何不同,出来之时,发现天地之中栽种之物甚是奇特,查看粮食收入,产量惊人,城内并无守军,却有增设警备司,且警备司分工明确,对县中治安和安全都治理的井井有条,如此奇特的内政之法及军备治安,使我眼前一亮,若将军治下都与泾阳县这般,不出3年,将能与中原诸侯争夺天下。” “哦!先生如此高看我,我心甚喜,那田中作物为土豆及番薯。是与番邦外族交易得来的种子,可解百姓口粮不足之患,且可充军粮。吾治下军制与汉朝军制有所不同,但更能收拢兵权,掌控各州县。避免诸侯群起的局面出现。先生以为如何?” “此大善!大善啊!是何人出此奇策?” “奇策不敢当,正是李某所出。敢问先生,如今局势之下,群雄并起,诸侯割据,本将该如何自处?如何才能安天下之黎民,创盛世之太平?还请先生不吝赐教,你我就当老友辩论,但讲无妨!” 庞统起身踱了几步。对李战先施一礼,答道:“敢问将军,如今天下何人可谓英雄?” “豫州曹操,冀州袁绍,扬州孙坚,以及寄居与陶谦治下屯兵下邳的刘备,可谓英雄!” “前几人兵精粮足,皆世之枭雄。只是这刘备为何会入将军法眼?” “本将军只是以为此人城府颇深,且仁义之名在外,又是汉室宗亲,只需一个机会,便有腾飞之势啊。” “此人若真是如此,将来必是将军之劲敌;现今之局势下,将军坐拥雍凉二州,且雄踞长安,兵精粮足,灭南匈奴后,天下虽对将军手段有所诟病,但结局是那些大儒世家所乐意看到的。可以说是名扬天下!且将军发布招贤榜后,来投者甚多。现如今只需一年半载,养精蓄锐,北上可逐鲜卑,南下可图汉中,汉中张鲁,以五斗米教治理汉中,虽有所成效,但与如今乱世之中,不过过客而已,若将军得汉中,可兵指蜀地,蜀地肥沃,可谓将军之粮仓,进可逐鹿中原,退可养精蓄锐。若蜀地能得,可从长安剑指荆州,蜀地,长安两地,夹击荆州,荆州必得,此时可以荆州为先部,逐鹿中原,使长安奇袭中原各部,何愁天下不得?” 李战自从来到这世界上,从来没有过如此长远的计划,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庞统的一番见地令其茅塞顿开,觉得这庞统现下虽然年轻,可见识确实不凡,却有凤雏之名。赞叹不已! “先生一番筹划,令本将如拨云见屋,茅塞顿开,若先生还愿在雍凉为官,吾愿许之治中从事,军事中郎将,统筹雍州政事,参赞雍州军事,不知先生愿否?” “固所愿不敢请耳!”李战大喜,执庞统之手而出,命随从备马车回长安,李战与庞统在车中促膝长谈,一路上无话不说,庞统为李战的博学和武勇所折服,李战为庞统的战略规划及政治见地所倾倒。 长安城内,李战与各地官员正商议军政之事,贾诩手下情报司来报,曹操之父曹嵩来投曹操之途中,被陶谦派张闿护送,与途中见财起意,曹嵩与其子曹德皆被杀害,一家老小无一幸免。曹操得知大怒,怒骂陶谦,发誓必杀之,现已开始秣兵历马,准备出征了。 李战听后,看向贾诩和庞统,贾诩及庞统相视一笑,“主公,鲜卑之战可以开始了,曹操此时自顾不暇,我军可起大军,征讨鲜卑,以除外患。若能一战而定,我等便可专心中原之事了。”贾诩回道。 “主公,马超此时当逼迫羌胡尽早作出选择,若还是左右摇摆,可遣马超出兵征讨,年内羌胡可定。” “嗯,不错,文弱与士元所言正合我意,令徐庶与马超加快羌胡的规划与征讨之事。年内务必解决。至于鲜卑,吾欲遣方炎为主将,诸贤为军师,张烈,陈槊,张辽,李遂,郭汜,徐荣随军出征,士元总督粮草之事。文若负责情报细作之事。李战言罢看向陈槊,陈将军,现下军部扩展如何?新兵可有一战之力?” “主公,现下五军扩招早已完毕,且以战代练,可堪一战。” “好!方炎,我与你骑军3万,步军5万,限你一年之内,歼灭鲜卑,你可能做到?” “末将遵命,此战必胜!”方炎还是简单一句话,但是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李战点了点头。“那诸位下去准备吧,月内出兵,不得有误!” 诸将应诺,下去准备出征之事。李战却心中暗想,趁此时,我的计划也可以实施了,待大军出征后,我便出行游历,结交天下英豪,为雍凉二州招选大才。 第二十四章 李战偷闲忙游历,献帝亡诸侯自立 李战领五名苍狼卫,外出游历,先往颍川而去,出自己治下之后,来到袁术治下,见百姓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显然生活不尽人意。 “这袁术,果然也是志大才疏啊,治下竟如此不堪,还妄想称帝,不知道这一世你能当上几天皇帝。”李战心中暗骂道。都说颍川人杰地灵,这次来这,我得会一会这些大儒名仕,李战心知北征匈奴一战蓄势待发,自己时间不多,出来历练也是想看看临近诸侯治下民生如何,如果能够结交一些名仕大儒,那边更好,其实李战此行的唯一目标便是刚从袁绍出回归避世的郭嘉郭奉孝,待看清袁绍为人后,知其不可成事,便回到颍川隐居避世。 郭嘉在家中正闲来无事,与几位好友饮酒,相谈甚欢之事,屋外下人通报,外面有一位自称长安李渊,字叔德的先生,听闻先生喜爱结交各路英杰,特前来拜访。 “哦?正好我与列为挚友饮酒畅谈,快请,与我等共饮!” 下人得令,下去请李渊入内,这拜访之人正是用了化名的李战,李战怕自己身份泄露,引起不必要的祸端,就借了后世汉高祖李渊的名号,以隐藏身份。 李战让五名苍狼卫自行活动,自己随郭府下人一同进入,院子不大,远远就听到里面还有人谈笑高歌之声,李战听到心想,李战来到屋内,只见屋内坐有5人,一人坐与主坐,年轻至极,此时此人正看向李战,只见郭嘉眼中精光一闪,对屋内众人说到,今日有贵客到,诸位见谅,咱们改日再叙,如今还请各位先行回府,在下这里给各位赔罪了。此时,其余四人好奇的看向李战,也起身拱手还礼,:“奉孝言重了,我等就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说完,几人就告辞离去。 郭嘉待众人离去,对着李战一礼,不知骠骑将军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哦?你认得我?我们可曾见过?” “先前会盟之时,吾在袁绍麾下,可远观过将军。不知将军前来有何贵干?” “吾先前有人推荐奉孝,言有大才,却未逢明主,特地前来讨教,若奉孝愿出山辅佐与吾,吾必重用。不知奉孝以为如何?” “将军抬爱了,嘉已经赋闲在家多日了,确在等明主出现,将军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有勇有谋,且身边能臣武将无数,嘉一届儒生,如何入得将军法眼,如今将军又新得凤雏辅佐,嘉亦不如矣!” “奉孝此言差矣,若我志在一州一地,自然无需如此,但从我治下出发来到其余诸侯治下,我看到的是民不聊生的一番景象,大汉气数已尽,能者得之,我欲取天下,还百姓一个盛世太平的天下,然而如今诸侯林立,各为其政,谋取私利,若不得奉孝这等贤才辅助,如何夺取整个天下?” “将军志向不小,若我投你,你该当如何待之?如今将军得雍凉二州,准备如何打算?” “坐拥雍凉,剑指荆襄,谋划益州,4分天下,远交近攻,徐谋天下,若奉孝来投,本将军言听必行,奉孝以为如何?” “此谋略可出自庞士元之手?” “正是!”李战看看郭嘉,“待得鲜卑之战结束,我与亲征荆襄之地,届时,奉孝可为军师随我出征。可否?” 正在此时,吓人门外禀报,“先生,门外李先生的随从有要事禀报。” “让他进来!” “是”下人出去叫来苍狼卫。苍狼卫一进屋内,行礼道:“公子,刚从许昌传来消息,有大事发生。”说完还看了看李战。 “但说无妨。” “诺,许昌侦查司传出消息,献帝驾崩。” “啊?”李战大吃一惊,李战看向郭嘉,郭嘉也惊讶的看向李战,李战心中想到:“这下与历史完全脱离轨迹了。”随即说道:“献帝若死,且其无后继之人,只剩下一些皇亲国戚,今后各路诸侯,必定自立,到时称王称帝者也不乏有之。奉孝,还请速做决定,如若此消息一经传开,天下必乱,诸侯互相征伐也已在所难免。” 郭嘉考虑良久,豁然起身:“主公,嘉不才,愿随主公左右,排忧解难。” “我得奉孝如获雄兵百万。我心甚安!” 郭嘉收拾行囊,随李战回归长安,李战游历草草结束,却心中高兴至极。李战在长安休整一日,便带郭嘉准备奔赴鲜卑战场,以图速战。 第二十五章 奉孝定计伐鲜卑,李战督军至朔方 李战带着郭嘉往朔方,准备亲自督战,更是要和几位智囊商讨献帝死后该如何自处,一路上,李战与郭嘉商讨良久,郭嘉主张鲜卑之战应速战速决,以应对其余诸侯变化。鲜卑若有降意,应接受投降,待内部稳定后,再图外患。李战却因为知道后世有五胡乱华之惨剧,虽然外胡只余鲜卑,乌桓,等小部族。但李战不敢大意。 郭嘉看着眉头紧锁的李战,思索片刻道:“主公,若心中还有所忧虑,只需遣一帅才,设一北部都护府,允其开府,拉拢分化鲜卑各部,并逐渐同化其部族,两代后,其只知汉礼,不知其宗,便能平其反意,人心思定,若生活安定,无生存之忧,外患便不再存在。只是这人选,需主公慎选,其权利之大,时间长久之后很可能会有异心,请主公三思而定。” 李战思虑片刻:“奉孝,人选我倒是有,鹰扬将军陈槊,对骑兵之法甚微熟悉,且文韬武略皆有涉及,可独领一方,其人之忠诚,应不成顾虑。” “若主公有所定夺,还可造作决定,但在这之前,必先有一战,且只许大胜,以助我军威,令那和连胆寒,才有请降的可能。和连此人好大喜功,贪财好色,不值一提。到请降之时,封他一个无权高官,令其移居长安,没有和连的鲜卑,也必将生乱,利于陈将军之后的种种策略。” “吾之奉孝之意,此次前去朔方,也正是为这一战,此正面之战,伤亡在所难免,若伤亡过大,得不偿失啊!雍凉二州毕竟底子太过薄弱,虽然发展快速,但人丁还是过于稀少,且异族同化也只是刚刚开始,攘外必先安内,此役过后,也应完善雍凉二州异族管理之法,避免胡人生变。献帝驾崩,我料定不出一年,必定有人称王称帝。届时必然是战事四起,我雍凉二州虽然远离中原,但袁绍、曹操皆世之枭雄,不可不防啊。” “主公勿忧,贾诩、徐庶、庞统皆世之大才,两州之地,还难不住这几位先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主公可放心征战四方。” “奉孝所言甚是,是我多虑了!” 李战来到朔方,不做休整,直接议事厅议事,议事厅内,主将方炎、军师诸贤,贾诩,庞统,陈槊等人悉数到来,看着李战身边的年轻人,颇为好奇。李战见众人到齐,说道:“诸位,给各位引荐一下,身边之人,为颍川郭嘉郭奉孝,颇有大才,诸位日后可多亲近亲近。” 郭嘉拱手对众人一礼:“嘉新入辅佐主公,还望诸位大人日后多多指教。” 诸人也都回礼,客气寒暄,寒暄过后,李战又道“想必大家都得到消息,献帝驾崩,中原必将大乱,所以此次鲜卑之战,必须速战速决,以绝后患。方炎听令。” “末将在。” “命你七日后并发鲜卑,务必一战全胜。逼迫其求和。” “末将领命!” 此后又将议和的一些条件,进兵策略一一讨论后,李战宴请群臣,为郭嘉接风洗尘,封其为军师中郎将。参赞府内一切军事。 宴后,李战单独请来陈槊。“陈槊,我欲使你在朔方开府建军,都统北方军政,抵御同化分解鲜卑,不知你愿不愿意?” 陈槊听后大喜:“主公,不,战哥,当然愿意,我本就习惯这塞外生活,能够在边疆镇守,也能留名百世,战哥,你放心,我绝对把北方给你经营好,让你无后顾之忧。” “好!咱们兄弟几个,我也就不见外了,我完全信任你,希望你也能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不枉费我们来这世上走上一遭。这一战后,我就会把北方全部交给你,你放开手脚去做,需要谁帮你,你尽管说。” “战哥,郭嘉你肯定不会给我,庞统么也责任重大,军政都擅长且稳重的。。。战哥,贾诩,贾文和能否让其辅佐我?武将我只要善于骑战的李傕、郭汜、徐荣即可。” “好,这几人我全都派给你,你在这里也要多多征召人才。扩充兵源。” “战哥,你放心,我必尽全力。” 一周过去了,大军集结完毕,与朔方城外整军出征,李战立于城门之上,看着浩浩荡荡的军队,感慨万千,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历经战事无数,但都是对战胡人,没有任何负担,此役过后,就要面对其余诸侯了,不知道到时又会是一番什么景象,曹操、袁绍、刘备、孙策,这些对手,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艰险啊? 第二十六章 战事重燃风云起,陈槊欲分兵绕后 方炎带领八万大军,向鲜卑龙城推进,准备一役打疼鲜卑,震慑和连;李战经过众臣劝说未能随军出征,镇守朔方,与庞统、郭嘉、贾诩总督全局。 方炎深入草原,后方供给越发困难,失去了在南匈奴全军皆骑兵的机动优势,令这场战争出现了变数;“徐将军,步军针对骑军的战阵演练的如何,能否适应草原作战?” “回将军,战阵早已熟悉,只是未经过实战检验,但我有信心在骑兵配合下必胜的信心。” “好,有将军这句话,吾心甚安。我等此役务必倾尽全力,以报主公信任。陈将军,探马可有鲜卑军的消息?” “禀将军,今日探马来报,和连本想求和,但在其余部落的影响和逼迫下还是决定决战,和连令步度根尽起鲜卑铁骑十万,与昨日南下,预计3日左右,将与我军相遇。” “竟有十万铁骑,诸将军,主公配给的连弩营,如今战力如何,可堪一战?” “将军,连弩营成军月余,连弩的基本操作已经熟悉,可堪一战,只是这箭矢数量不足,在朔方已经加紧赶制,若是三日后开战,连弩营可连续作战两个时辰,再久得话,箭矢和更换部件皆有不足。” “两个时辰,应该足够了,若是一战不能尽全功,形成持久之战,非我等之意。既然鲜卑南下,那我等就地扎营,等待补给,做好万全准备,再图一战。” “诺!”众将抱拳领命,下去备战,方炎眉头紧锁,看着鲜卑的地图,这可能是他看过最简单的地图了,平地草原,山林甚少,这一战,只能硬碰硬,毫无取巧可言,却又不能不打,若是这次带来的军士死伤惨重,那主公的南征计划就要无限期后延了。这对日后逐鹿天下打击甚大。他方炎不敢有丝毫大意,每日巡查各营战备情况,粮草押运每日都要过问,可谓事必亲躬,数日操劳,令方炎有些劳神。正在方炎胡思乱想之际,一名亲兵入帐:“将军,陈槊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方炎随即说道,陈槊进入大帐,对方炎说到:“方大哥,此战凶险异常,若不然与我两万骑,日夜兼程绕过步度根大军,待两军大战之时,从后方直入其中军,我军定可一战而尽全功。方大哥,你觉得如何?” “这。。。若是你两万骑军被发现,尾大不掉,我可如何救援与你?此计不妥,如若我两军交战,你又未能及时从后方赶到,我军又覆灭之危啊!” “方大哥,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哪有万全之策,险中求胜也未然不可啊。若是此计成功,也能减少我军伤亡。方大哥,我愿立军令状,必然及时赶到,从后方进攻鲜卑中军,活捉步度根。” “此事还需与主公商谈,如若主公应允,我便与你两万骑兵。” “方大哥,事不宜迟,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事当需尽快定夺,迟了可真来不及了。趁鲜卑大军离我军还愿,此时绕后,把握甚大。不如这样,我先率军先行,你书信与主公,如若不行,我再迂回与我军之侧,咱们互相呼应,也无不可。” “如此。。。陈将军,若主公不允,你务必及时撤回,不得擅自行军。” “诺!”陈槊得到方炎的将令高兴的出去点齐人马,出征了。方炎书信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回朔方。 步度根带领十万铁骑,行军与草原之上,这里使他们的牧场,一草一木的颇为熟悉,步度根意气风发,对着旁边的胞弟说到:“魁头,扶罗韩,此役便是你我兄弟雄鹰腾飞之时啊,我兄弟三人齐心合力,绝不怕那汉军,在草原上,我鲜卑铁骑从不惧怕任何敌人。” “大哥,和连大人在西凉可是几乎全军覆没,现在实力大减,大哥可不要小瞧了这汉人骑兵,南匈奴就是被两万骑兵几乎被灭族了,我们还是小心的好,汉人奸诈,善使计谋,此战我们要小心他们故技重施,他们在草原上喜欢迂回绕后,或者善于火攻。大哥,这可不得不防啊。” “是啊大哥!汉人还是有些能耐的,届时两军交战,后方也要安排好骑兵整装待发,守卫后军。” “嗯!二位兄弟言之有理,我已知会慕容部落,领他们率领本部一万铁骑,守备后军。又令轲比能在我军后方遥遥呼应,若是敌人从后方袭来,必让其有来无回。传令下去,加速行军,y一个时辰后安营扎寨。” 陈槊率领两万骑兵,迂回绕后,行至第二傍晚,已达龙城800里处,陈槊望着龙城的方向叹道:“唉!若是此时能一举攻下鲜卑老巢,也是大功一件,必然能为李大哥排忧解难。只是不知这龙城虚实,我还立了军令状,若是龙城守军过多,必然不可一战而下,到时耽误了奇袭时间,那可就要害了方大哥。来人,派一队探马,探明龙城虚实。速速来报。” “诺!”身边探马得令而出。 啪的一声。李战把信重重摔在桌案之上,“荒唐,军中之事,岂可儿戏?陈槊,私自调兵两万骑绕后偷袭去了。若此时鲜卑来袭,他未能及时赶到,要他这两万孤军,又有何用?又有何用?方炎为何要如此纵容陈槊啊。。。唉!”李战心中明白,他们六个人对彼此都太过熟悉,也太过信任,有时候过度的信任,也会让事情变得复杂。变得不可挽回。 “主公,为今之计,只能再从边关守军中,调动五千骑军前去支援,若能在2日内感到,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贾诩献策道。 “也只有如此,文和,尽快召集五千骑兵与我,我亲自率军前去。” “诺!”贾诩领命而去。 郭嘉见李战情绪稍缓,说到:“主公,要做最坏打算,陈槊将军若未能及时赶到,或者鲜卑人有所准备,偷袭不成,还得使主公提早准备。” 第二十七章 李战领军援方炎,鲜卑大战烽烟起 李战在聚集五千骑兵后,亲自领军北上,日夜兼程支援方炎,并令庞统从后方再掉精兵一万,驻守朔方,以应万全。 冯羡看着李战眉头紧锁的表情,已没有了来到战场的喜悦,他也隐隐感到了不妙,如此紧急的征调地方警备司上战场,与当时设立警备司的初衷不符,但李战还是将他们招来了,可见前方战事不容乐观。 “主公,末将愿领五百骑,日夜兼程,先行赶赴战场,支援方将军。” 李战砍了看冯羡“五百骑即使到了战场也不会有大的改变,这样,冯羡我命你带领一千骑先行,至战场后,若中军有失,以救援为主,不得恋战。” “诺!”冯羡点齐本部千骑,加速离去,奔赴战场。 “汉军军阵果然不同凡响,军纪严明,是一股劲敌,此役不可轻敌,魁头,我与你两万骑从汉军左翼发动攻击,不得恋战,直捣中军;扶罗韩,你率领两万骑从右翼发动攻击,不得恋战,直捣中军,若是能活捉敌军主将,你二人便是大功一件;待我中军发动冲锋后,你二人以号角为令发动冲锋。” “是,大哥!”二人领命而去。 方炎军阵之中,方炎看着摆开阵势的鲜卑十万大军,依然镇定自若,令仅剩一万的骑兵当做箭头,三万步卒紧随其后,以五人一组,刀,盾,钩镰枪,斩马刀,弓手,一应俱全,各自为阵。一个个小阵又融合为一大阵,而中军仅剩两万步卒拱守。以为后援。 “陈槊,今日你若不归,吾死不瞑目。若是坏主公大事,你百死莫赎!”方炎心中暗骂陈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此信任之人最后却让自己身陷险境,且此役若败,雍凉二州也将元气大伤,数年内绝无再战之力。更何谈征战中原。 “报!~~敌军开始发动进攻,第一波冲锋已经开始。” “传我将领,五千骑兵为箭头,一万部族紧随其后,发动进攻,其余部队待命。” “报!~~将军,敌人分出两部人马,迂回至我军侧翼。” “命令李傕、郭汜各率本部五千防守两翼,再令张辽五千连弩营拱卫中军,张烈听令,命你带领前军剩余五千骑兵及两万步卒应对接下来敌军正面冲锋,允你见机行事。”一道道将领从方炎处下达道各处将领。 “唉!尽人事听天命,若陈槊两万铁骑还在,何惧鲜卑这十万铁骑?希望主公能够有所应对。” “报!~~,将军主公率五千骑已在支援途中,特命方将军务必坚持4个时辰,届时必将赶到。” “诺!,你回禀主公,死战不退!”传令兵应声而回。 “诸贤,你可还有更好的办法?” “方大哥,我。。。别无他法啊。方大哥,你与我五千步卒,我可随时支援两翼,此时徐荣将军应该已经和第一波鲜卑骑兵交战了,方大哥保重,若不可为,张辽五千连弩营在步卒掩护下,至少能支撑2个半时辰,希望陈槊能够及时回来,冲击鲜卑中军吧” “嗯!诸老弟,保重!”方炎看着诸贤领兵而去,抬头看向远处战场。 “杀”徐荣带领五千骑兵与对方两万铁骑遭遇,徐荣挺枪冲进鲜卑阵中,大枪上下翻飞,杀敌无数,身后五千骑兵也是悍不畏死,杀尽重围,身后步卒阵中,弓箭手边跑边射,一时间鲜卑骑兵坠马者数不胜数,弓兵营在四轮齐射后,收弓掠阵,准备第二波冲锋。只见一个盾兵手持巨盾撞向冲入阵中的鲜卑骑兵马匹,一士兵举起斩马刀,对着马腿就是一刀,斩断马腿后,鲜卑骑兵坠马,枪兵一枪刺去结果了这个鲜卑骑兵,有躲过枪兵长枪的冲向战阵,被大盾挡在身前,刀兵在盾兵挡过一波攻击后,一刀看出,将来人砍翻在地,弓兵仍然在一箭一箭的狙杀鲜卑骑兵,只怪自己带的箭矢不够杀光这些骑兵。 鲜卑骑兵接战后,先是面对骑兵对攻,冲过骑兵厮杀后,有面对后面步军战阵,在想发挥马匹冲锋的优势,已经没有空间,就在这时,鲜卑第二波冲锋又到,从侧翼杀向后部步卒战阵,张烈看到后率领五千铁骑及剩余步卒全军出击,抵抗第二波倾巢而出的鲜卑铁骑冲锋,鲜卑阵中号角声四起,早已迂回至侧翼的魁头和扶罗韩听到号角声后,率军向汉军两翼发起冲锋,第一时间李傕、郭汜率步卒取弓齐射,待骑军接近后,布阵迎敌。虽然战阵克制骑兵,但军力悬殊,若长时间遭受冲击,很有可能会被冲破防线,他们身后,就只剩五千连弩营和五千步卒的中军了。方炎让他们至少坚守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不会有援军支援他们,李傕、郭汜也是杀红了眼,大喊道:“死战不退,若有后退者,斩!” “死战不退!杀!杀!杀!”汉军士气正盛,悍不畏死,鲜卑奇兵撞向盾兵大盾,盾兵接连遭受撞击,口吐鲜血仍然死死定在队伍前面,目次欲裂。身后弓箭手一支又一支的射出箭矢,整个手臂也渐渐酸麻,却还机械的拉弓搭箭,射向鲜卑骑兵,枪兵、刀兵一次又一次的砍翻敌军,终于盾兵坚持不住,被骑兵战马撞开,力竭身亡,身后的斩马刀兵捡起巨盾,又挡在小队身前,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半个多时辰过去了,两翼的鲜卑骑兵仍然未曾突破防线,但两翼汉军已开始有大量的伤亡。 正面战场上,张烈双锤飞舞,四周空出一大片空地,地上尽是残肢碎肉,两军主力也已经交战半个多时辰,双方互有伤亡,诸贤见双方僵持,还尚有余力,便命军中两位小校各率一千步卒支援两侧翼战场; 一时间,两翼压力减少了一些,两翼鲜卑骑兵见久攻不下,便下令撤军,准备第二波进攻,这时方炎与张辽各领一部连弩营支援至两翼战阵,待两翼鲜卑骑兵再次冲锋之时,连弩和弓兵营齐射,连弩箭矢又急又快且间歇时间极短,大股骑兵冲锋,连精确度不足的劣势也都没有了,第二波骑兵还未到近前边死伤惨重,剩余骑兵冲进战阵又是一番厮杀未果,退回本阵,魁头和扶罗韩见伤亡如此之大,便准备全军冲锋,依靠兵力取胜。准备妥当后,最后的冲锋一触即发。 徐荣浴血奋战,他面对的是第一波冲锋,在张烈支援上来后,他压力大减,虽然身上伤痕累累,但是都不致命,还有一战之力,他来到张烈跟前,“张将军,中军何人拱卫?” “由李遂郭汜二位将军,还有张辽率领的连弩营。” “张将军,还请将军率领一部骑兵回援中军,若此时,敌军全军冲锋,紧靠中军所剩部队,无法抵御啊。若中军有失,我军士气大落,如何继续应战啊!” “日次,某带一部前去支援,之是徐将军此处还需多多小心。” “无碍,张将军只管前去。”就在张烈准备回援之时,鲜卑军中又分出一部兵马,大约一万骑,这是防备陈槊绕后偷袭的一部人马的一部分,步度根看中部战场优势不大,便抽调出来加强进攻,又调五千骑支援两翼,张烈这次突围支援中军,困难重重,行进极为缓慢。而两翼受到的压力前所未有,一个时辰过去了,张烈仍然未能脱身,而李傕、郭汜两翼已经死伤过半,诸贤率部也准备回援,但是回不去了,现在自身都难保,诸贤只剩不到2000步卒,左突右杀,向着张烈处突围,想要合兵一处,但就是这百步不到的距离,硬是无法汇合。张辽看着魁头率兵杀到,“连弩营弃弩,举刀迎战。”连弩在如此近的距离已经无法发挥出优势,与其被砍杀,不如举刀而上。 李傕看着身边的士兵不断减少,鲜卑骑兵越来越多,对着方炎喊道:“将军,快顶不住了,快率兵突围吧。” “绝不能退,若中军大旗一倒,此战必败。顶住,撤退者杀无赦。命令最后五千步卒,分两部支援两翼。我们决一死战。”中军最后五千步卒支援到后,稍有喘息时间,方炎看向鲜卑侧翼主将的方向,对李傕说到,你替我指挥,绝不能退,我去会一会鲜卑主将,若是能擒杀了他,我们也会减少一些压力。 说罢,方炎舞动大棍,冲向扶罗韩,扶罗韩见有一员汉将朝自己冲过来,心中有些惊惧,命令亲卫守护,自己拿来大弓,对准方炎,就是一箭,方炎在军中正在厮杀,尚无防备,当看到扶罗韩箭矢离弓而出之时,下意识闪躲了一下,却只是闪开了要害,右肩膀中了一箭,方炎折断箭矢,继续厮杀,跟随出来的几百亲卫已经死伤过半,且离方炎有了些距离,方炎中箭,对自己影响颇大,但还是悍不畏死,冲向扶罗韩,扶罗韩又射出几箭,方炎不敢大意,左挡右接,悉数当下,终于冲到扶罗韩面前,几十扶罗韩的亲卫冲过来挡住了方炎,方炎一阵厮杀,失血过多,此时已经有些晕眩的感觉,但还是大棍飞舞,冲向了扶罗韩,扶罗韩举刀应战,战至十余回合,被方炎一棍拍至马下。方炎大喊一声,扶罗韩已死尔等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第二十八章 方炎魂断大草原,公孙瓒率部支援 方炎将扶罗韩扫与马下,正大喊劝降之时,扶罗韩却起身将战刀掷向方炎,方炎与乱军之中,毫无防备,战刀砍向手臂,顿时鲜血四溅,举起的盘龙棍掉落,四周鲜卑士卒看到一拥而上,将方炎拽与马下,方炎抽出佩刀,左劈右砍,杀退了扶罗韩的亲卫,扶罗韩大喊道:“杀次人者,赏金万两,牛羊千匹。”四周将士听闻,又是一拥而上,方炎身中数刀,体力渐渐不支,身后亲卫也被屠杀殆尽,李傕心急如焚,却也无计可施,冲杀数次,都不得半进。 方炎用刀支撑身体,眼中满是不甘,“来这世上不过数载,还未追随李战征战四方,平定天下,今天,就要命丧于此啊,陈槊,我信错了你啊。小战,我方炎第一次为主将,便辜负了你的信任,今日唯有一死谢罪!”想罢用尽最后的力气,鱼跃冲向扶罗韩,一剑刺中扶罗韩脖颈,扶罗韩未曾想到方炎仍有余勇,被一剑穿喉,当场毙命,方炎用尽所有力气,到底不起,一名鲜卑战士赶上前,一刀砍下方炎头颅,又有其余鲜卑士兵,上前一人一刀,将方炎分尸,各取一部,准备邀功请赏。 可怜方炎师出未捷身先死,李傕看到方炎被尸解,眼中尽是恼怒:“陈槊,为何还不支援,此战若败,你难辞其咎。”李傕带领剩余步卒退守中军外,守护军旗。就在此时,距离战场20里处,一白袍将军率领一万余骑正奔赴战场,领头三千余骑皆是白马银泡,此人正是辽东公孙瓒,“赵云,你先领白马义从冲击救援李战中军,我率部支援中部战场。” “诺!”说罢,赵云带领三千白马义从直奔扶罗韩部杀来,扶罗韩死后,原本其部下就凭着人多进攻方炎中军帅旗,但是无人调度,杂乱不堪,李傕带领残部苦苦支撑,一时半刻还能守住,此时,赵云率部杀来,一个冲锋,鲜卑骑兵便被冲散,李傕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赵云看向李傕,问道,方将军何在? 李傕闻言,含泪回道:“方将军已经阵亡了,尸首被鲜卑人分尸各自取走了。” “啊?”赵云震惊,问道:“战事竟如此惨烈?主将竟都亲自上阵了?” “敌军两翼同时进攻,我军兵力不足,方将军为防止中军大旗被毁,独自上前欲取扶罗韩首级,但寡不敌众,虽斩杀了扶罗韩,但自己却也回不来了。” “如此,将军稍作休整,我前去追回方将军尸首。” 赵云说罢策马提前追向鲜卑骑兵,此时,鲜卑骑兵大乱,四处奔走,赵云四处追击,方才追回方炎头颅,其余身体,皆是未能找回。赵云找了干净布匹,将方炎头颅包好,回道中军,将头颅交给李傕。李傕谢过赵云,将头颅收好,带领3000余士卒,支援左翼的郭汜、张辽二人去了。 诸贤长枪连刺,杀退一波敌军,此时他的身边也只剩十几名亲卫,两千士卒伤亡殆尽,诸贤看着离自己不愿喘着粗气的张烈,断断续续喊道:“傻大个。。。若是。。若是此役。。。我回不去了。。。你可要每年给我烧些纸钱,再带几壶好酒来看我啊。。。” 张烈锤翻一名鲜卑骑兵,回道:“放你的屁,想喝酒自己找我,我才不给你烧纸送酒呢。你坚持一会,我。。。我马上杀过去。。。杀过去救你。” “你。。。都说了。。。十几遍了,也没见你。。。靠近我几步。你这傻大个现在锤法也。。。也不行啊。。” “你闭嘴,留点力气杀敌吧,话都快说不全了,还数落我。。。”说着张烈眼眶一红,悲从心生。“努努力,我们都死不了。”说罢,催动体内劲力双锤舞得越来越快,离得诸贤越来越近。 “你疯了,你使这锤法,半个时辰不到,你就力竭了,你要这个时候昏睡过去,我可怎么带你出去?” “嘿嘿,小白脸,那是你的事,我现在带你杀出一条血路,后面的事,我可就交给你了。”说罢,再不答话,顷刻间,便杀到诸贤处,带着诸贤王中军突围。 “加快速度,前面就是战场了。”冯羡催动战马,边跑边喊,冲着中军便杀了过去,真看到诸贤和张烈两人在突围,冯羡率部接应到两人,便将他们带到安全之处休整,诸贤说到,徐将军仍在前方包围之中,快去营救。 冯羡闻言,又率人前去冲杀,徐荣带领部下左突右冲,却无法冲出,好在徐荣收集了不少士卒在身边,在徐荣的指挥下,一时还能撑住,冯羡率军一顿冲杀后,包围圈出现了一些缺口,徐荣见状,带人突围出来,边打边撤。 公孙瓒,率领万余骑兵,冲向步度根的中军,步度根令留守五千骑兵上前迎战,又命令游离在外部的慕容部一万骑兵回援,算是将公孙瓒抵挡在中军之外。此时距离战场几十里外,陈槊正率领两万骑兵疯狂加速,只需盏茶时间,便能到达战场,他心中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但是,也只能尽全力加速。 李战也率领4000骑兵加速赶路,距离战场也不过百里。李战心急如焚,不断催促战马。方才他心中绞痛不已,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就在公孙瓒陷入僵持之时,陈槊率军赶到,直冲步度根中军,步度根此时身边只有亲兵营,不过千余人,陈槊手持长剑,杀向步度根,一路碾压,来到步度根面前,不过十余合便砍下步度根首级。其余鲜卑骑兵皆望风而降。陈槊马不停蹄,手举步度根首级,砍断中军大旗,杀向中部主战场,一路冲杀,高喊:“步度根已死,降者不杀。”此时鲜卑军大乱,有投降的,有继续厮杀的,有逃跑的,汉军胜势已定。 李战率军杀到方炎中军大帐,看到诸贤、张辽,李傕、郭汜几人眼神呆滞,眼中泛红,围着躺在中箭的张烈,李战心中一紧,下马快步走过来,问道:“张烈如何?有无大碍?” 第二十九章 鲜卑之战得惨胜,李战怒欲斩陈槊 李战听闻张烈只是脱力,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询问道:“方炎何在?为何放任陈槊分兵?” 诸贤看了看李战,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李傕豁然站起,跪地说到:“主公,方将军,方将军他。。。他。。。”李傕指着营帐里面,半天也没说出下一句话。 李战看了看大帐,又看了看李傕,冲入大帐之中,一进入大帐,就看到桌案上,一个方盒摆在上面,李战上前打开方盒,赫然看到方炎的头颅在内。方炎怒目而睁,头发散乱,嘴唇微张,似乎还有话没说完。 李战“啊!”一声大叫,昏死过去。张辽几人七手八脚把李战唤醒,李战抓着张辽肩膀,虚弱的问道:“陈槊那厮何在?” “回主公,陈将军还在追杀鲜卑溃卒。” “等他回来,让他单独来大帐见我,我没事了,你们下去打扫战场吧。” “主公,此次得胜还靠公孙瓒将军来援,若无公孙瓒将军,我等也可能随方将军一起战死沙场了。” “哦?”李战强打精神“待我去见公孙将军。”李战来到公孙瓒处,对公孙瓒一礼,“多谢公孙将军施以援手,李某感激不尽,待战事过后,定当拜访酬谢公孙将军。” “李将军,此言差矣,我与鲜卑乌桓征战多年,此次李将军讨伐鲜卑,我等应当尽一份绵薄之力。何来酬谢之说。待你处理完战事,你我畅饮一番。” “如此,某便先行告退,待一切处理完毕,你我再叙。如若不嫌弃,请公孙将军到长安,吾必将盛情款待。” “好!恭敬不如从命。李将军请自便。”李战从公孙瓒军营出来后,回道中军大帐中,等待此次的伤亡报告和陈槊的复命。 陈槊一脸严肃的来到中军大帐,看到大帐之中的木盒,心中忐忑,诸贤告诉过他,方炎战死了,且只剩了头颅。陈槊不敢相信,现在看到大帐之中,李战背对着他,陈槊走到盒子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看向盒内,正是方炎首级。陈槊瞬时瘫坐在地,好半晌,陈槊大哭出声;“方炎大哥。。。我对不起你啊。。。!都是我害了你,我若不是贪功冒进,攻打龙城,回援及时,也不至于如此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李战猛然转过身,:“你他妈还有脸在这哭!我让方炎为主将,就是他为人谨慎,若正面对战,再加上我的连弩营和战阵,岂能有如此大的伤亡?方将军岂能惨死?如今,连尸首都找不全,你还有什么颜面在这里哭?”说罢一脚踹向陈槊,陈槊只是哭嚎,也不抵挡,李战一脚又一脚,等踹不动了,也瘫坐在地,看着躺在地上口吐鲜血的陈槊,由不解恨,抓起桌案上的战报,摔向陈槊; “你自己看看,看看,我三万骑兵,五万步卒,这一战过后还剩多少,骑兵只剩一万余骑,步卒只剩三万余。你让我如何见雍凉的乡亲父老。你攻下一个区区龙城,又有何用?和连早已被下破胆,只需一战,便能让他投降与我,你现在攻下龙城,生擒这个和连还有个屁用?嗯?有何用?”看着呆滞的陈槊,李战咬牙切齿:“来人呐,给我押下去,回长安听候发落,诸贤何在?” 诸贤进入大帐,看向被拖出去的陈槊,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回了声末将在! “诸贤,传我将领,鲜卑俘虏,一个不留,尽皆斩杀,和连及贵族首领,全部枭首示众,带回长安,挂与城楼之上,任何人不得取下。” “这。。。唉!诺!”诸贤本想劝说一番,但看了看方炎的头颅,还是应声而退。 当天,整个鲜卑草原被染成红色,残肢断臂被掩埋与草原之下,也许来年,此处土地将会更加肥沃。 李战携众将回道长安,长安城内白素一片,八万大军,回来的只有四万左右,再加上残疾不能再战的,不足四万。虽说彻底解决了鲜卑胡人,但是,对李战来说,宁愿小胜招降,也不愿现下这般大伤元气。 李战府中议事,文武左右排开,李战黯然问道:“伤亡将士抚恤可全部发放完毕?” 庞统出列答道:“已发放完毕,对伤亡将士的安抚也责任到人,虽然有些许非议,但还在可控之中。” “好!陈槊何在?” “罪臣在。。。” “你可之罪?” “臣知罪,臣甘愿受罚!” “甘愿受罚?好!来人,给我退出去砍了。” 陈槊像是早知道结果,也不申辩,上来两名亲卫拖着陈槊就向外走去。 “主公,杀不得啊,陈槊也是立功心切,虽支援来迟,但攻下龙城,俘虏和连等贵族首领,还斩杀鲜卑主将步度根。纵使有罪,也不致死啊!还请主公三思。”诸贤忍不住出列跪地求情。 “主公,还请三思!”其余文武皆跪地求情,李战仰天长叹 “拖回来。”两名亲卫又把陈槊拖回来,陈槊瞬时跪倒在地。等着李战的重新发落。 “既然众人替你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念你功劳甚多,功过相抵,扁你去朔方修建纪念碑。修好之后,守护纪念碑超度亡魂三年,三年内不得回中原。你可心服?” “心服口服,多谢主公不杀之恩!”陈槊拜倒在地谢恩领命。 “守碑之时,命你在朔方建设草原,三年内,我要你建城无座。不得有误。” “诺!罪臣领命!”陈槊领命退下,出了营帐。他知道,这一辈子,李战不会原谅他了。他自己也会渐渐远离李战的中心政权。长谈一声,孤身一人向朔方出发。 李战看向众人,“此次一战,我军虽胜,但伤亡惨重,休养生息一年,鼓励百姓生育,招募新兵,训练之事,交于诸贤将军。内政之事交于庞统,郭嘉,贾诩参赞雍凉军事。调马超、徐庶回长安述职。封冯羡为征西将军,升徐荣为鹰扬将军。其余参展人等,官升一级,赏俸一年。” 由此李战的对外征战全部结束,只等马超、徐庶回长安述职,禀报平定羌胡事宜,方炎战死后,李战守灵一月。 第三十章 马超徐庶归长安,公孙瓒拜访长安 李战守灵满期后,马超和徐庶从槐里回归长安复命,经过徐庶的策划,马超家族在羌胡中的威望,彻底将羌胡纳入汉籍,少数顽抗的豪帅被驱逐出汉土,并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世界上; 李战听着马超的叙述,看着手中的竹简,微微点头,总算将外患彻底清除,下一步,就要看袁术能忍到多久了; “孟起,羌人归顺后,从羌人中补充兵源,切记不要抽调过大,既然入汉籍,便是我大汉子民,按照汉民律法实施,享大汉兵役待遇。” “是,主公!” “主公,现凉州农事已经步入正轨,新的农作物已经开始全州播种,自给自足已无问题,凉州警备司一直由马将军代管,需要一得力干将接替马将军。不知主公有何人选?”徐庶谏言道。 “鲜卑一战,原泾阳县警备司冯羡战功赫赫,就让他去总领凉州警备司一盖事宜吧,凉州可还有其他未决之事?” “主公,我想追随主公征战天下,现凉州已步入正轨,我也可以卸任了,不知大哥可否同意?”马超怯怯的看着李战,请求道。 “呵呵呵!孟起啊,你听谁说,还有战事啊?” “徐军师常与我讲些天下大事,并给我分析其发展趋势,现今献帝已死,天下不久必将大乱,这征战之事,也是早晚必到。” “元直,西凉还需你再用心治理一年左右。待一年后,调你入荆襄之地,如何?” “主公有命,庶愿肝脑涂地,主公是准备攻打袁术?” “荆州一地,我必取之,此地虽是四战之地,但也是富庶之地,得此地,进可攻,退可守,对我军来说,是战略要地。孟起,此次荆襄之战,你可以随我出征,你的职位。。。交与庞德接手。你与元直先行回去交接,完毕后,再回长安复命。” “诺!”马超徐庶应声施礼告退。 马超徐庶走后,一名侍卫上前禀报道:“主公,公孙瓒前来拜访,现在府内等候。” “哦?这段时间倒是怠慢了公孙将军,我亲自去迎他。”李战来到会客厅,见到公孙瓒正在饮酒便说到:“伯珪兄,好雅兴,真是怠慢了,大战过后,琐事繁多,不知伯珪兄这段时日过得可好。” “子胜老弟,客气了,我在这雍凉转悠了一个月,也是收获颇丰啊,子胜这治下一些新兴事物繁多,这军制可是妙不可言啊,警备司也是从未听闻,即可稳定治安,战时也可成为预备役,一举两得啊。还有土豆和番薯等一些农作物,更是产量惊人,不知子胜老弟这些种子可否赠与我一些,以解我粮草之忧。” “伯珪兄,此是小事,待伯珪返回之时,赠与伯珪兄一些便是,伯珪兄,不知辽东的鲜卑和乌桓之患怎样了?可否需要我派兵支援?” “那我在此先行谢过了,鲜卑在子胜老弟先前一战后,元气大伤,只剩一些小股部落,乌桓最近也比较老实,只是这乌桓也是狼子野心,若任其做大,不无可能成为第二个鲜卑。此次回去,若新的农作物能够丰收,粮草富足后,便是进攻乌桓之时。若是再得子胜老弟相助,必定能得胜而回。” “如此,我便派遣张辽将军领五千骑军随将军回去,助将军一臂之力。” “哦?多谢子胜老弟,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伯珪兄,在下又一个不情之请,张辽乃我军中大将,可镇守一方,此次随伯珪兄前去,不知何日得归,我这麾下大战之后,元气大伤,可用之人不多,不知伯珪兄,可否留一骁将,助我雍凉防务啊?” “若如此,也未不可,不知子胜可有心仪人选?尽管说与我听。” “那日支援战场之上,一用枪的赵姓白袍小将,不知伯珪兄可否?” “哦?可是那赵云赵子龙?若是子胜老弟看得上,我军中勇武之人颇多,你我两军皆为征讨外族而战,相互扶持理所应当,这赵云便让他以后跟随子胜老弟,如何?” “啊?这如何使得,这子龙将军愿意否?” “哎!如何使不得,待明日,我便让其来见你,也算是彰显我们两军交好之情。” “好!多谢伯珪兄,今日你我不醉不归。来人呐,摆宴,我要与伯珪兄一醉方休。” 两人畅饮至深夜,相谈甚欢。大醉之后,公孙瓒拉着李战,非要结拜为异性兄弟,李战也对公孙瓒的性格及大义非常敬重,便与公孙瓒结拜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至此,李战与公孙瓒两军结盟,互通有无。 次日,赵云果真便来到李战府中拜见,李战欣喜若狂,此时的赵云已有大将之风,举止稳重,身高八尺,英武不凡; “赵将军,此番我与大哥结盟,互通有无,便寻来将军助我一臂之力,望将军莫怪李某唐突,以后,你就追随我左右,带领狼卫,做我亲卫营的统领,我封你为奋威将军。不知赵将军如此安排可趁心意?” “多谢主公提拔,云必定竭尽全力护主公周全,以报主公赏识之恩。” “子龙,下去后多熟悉我军军制及战法,最多一年,便会有新的战事,届时还需子龙上阵杀敌,助我攻城拔寨。” “诺!”赵云应声,退下赴任去了。 赵云走后,李战还在兴奋的劲头上,吩咐侍卫:“来人,去帮我把白长史请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不久白芊芊来到李战府上,李战看到白芊芊来了,一脸嘚瑟,“芊芊,你猜我把谁给请来军中了?” “你能请来谁?要身世没身世,要势力没势力,谁还会来投奔与你,莫非那诸葛孔明看上你了,要来投你?” “哎~~诸葛亮此时还是一小屁孩儿,怎会来投我?说出来你肯定很开心,你原来最喜欢的三国名将是谁?” “赵云呗,白马银枪,单骑救主,长坂坡七进七出,有情有义,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哪个女生不喜欢这样的白马王子?赵云?赵云来了?真的吗?带我去见他。” 啪,李战以手扶额,无奈的道:“我说大小姐,我是找来了个带兵的将军,不是给我找情敌的,你说咱们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我们什么时候成亲?本来就准备休整过后结婚的,却来到了这个世界,现在战事告一段落,我们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吧。文和和士元都催婚了,说我无妻无后,在我大婚生子前,不让我上战场,正好,咱们就把这婚事办了吧?” “切,现在急了,我以为你忘了我是你未婚妻呢,正好来这个世界,可以三妻四妾,后宫成群了,你又有想法了吧?告诉你,结婚也行,你只能取我一个,若有第二个,我一封休书,休了你。” “好,我答应你,那明日我便让文和挑选良辰吉日,咱们成婚。” 第三十一章 李战大婚八方贺,陈槊边关空对坐 李战第二日找来贾诩,让贾诩挑选良辰吉日,贾诩算过后,定下二十日后为大婚之日,并广发请帖,李战心情舒畅了许多,又新得赵云,方言的死也是冲淡了一些。只是有时还会顺口喊方炎办事。每次之后都会黯然挥退众人,独自待在房间之中。 白芊芊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试穿婚服,挑选首饰,也是不亦乐乎。这日张烈来找李战,来到李战书房,张烈大咧咧坐下,对李战说到:“战哥,方大哥也走了一个多月了,这次你大婚,是不是让陈槊也回来?毕竟我们都是一块走过来的,来到这个世界,就知道生死之事早晚会来。陈槊也是向为你分忧,并无恶意。” “这事不要再提了,张烈,不是我不招他回来,他回来后,你说我怎么面对他,他又怎么面对我们,我只能让他在边疆,尽量减少见面的机会,也许时间能冲淡这一切吧。” “可是,陈槊本就喜好热闹,如今边关如此清冷,又没人陪他,咱们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了,若是我们都抛弃了他,他该如何自处。。。?” “好了,此事容我再想想,一年之内,我不打算让他回来,一是边疆新定,需要有才能之人治理,更需要对我们忠诚的人,陈槊也是不二人选,若年后,边关安定,我便再招他回来。” “那。。。也好,我愿请命,前去边关陪陪陈槊,万一这头豹子想不开,也好有个人说说话。” “张烈,不是我不让你去,这马上就要南下,我急需人手,你还是随我南下吧。” “唉!好,战哥,那我先回去了,过几天我可得好好闹闹你的洞房。” “好,到时候咱们好好喝一顿,行了,你回去吧。” 李战低头思考了一会,对门外喊道:“来人,备马,我要去诸将军府上一趟。” “诺!”李战来到诸贤府邸,进入会客厅,两人也不客套。 “战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没事,我就是有些事想不通,来找你谈谈,你脑子灵,帮我分析分析。” “战哥,是陈槊吗?” “说你聪明,你还就来,是啊,他现在是我的一块心病啊,方大哥死得冤呐,若不是陈槊他自作主张,怎会让如此慎重的方炎分兵,方炎如此信任他,他却不顾方炎死活,只顾自己贪功。”李战越说越气,眼中含泪。 “战哥,你别生气,陈槊的性子你也知道,在部队的时候就是无法无天,性子跳脱,我想经过此次变故,也会成熟些。之时。。。” “只是什么?” “我怕他独自一人,时间久了,会生些变故。他为人虽然不错,但这次的刺激过大,又长期发配边疆,身边一个说话的人都没。若是心里出现些变化,恐对你心生记恨啊。陈槊不易在边关待得太久。战哥,此事你要从长计议啊。” “嗯!此事我会谨慎,咱们都来这个世界好久了,也都没有成亲,你说我给陈槊说个亲事如何,也能让他缓和一下心情。” “这倒也是个好办法。那我下去给他张罗一下。” “你们啊,也都年纪不小了,也都快到晚婚晚育的年纪了,赶紧找个合适的赶紧结婚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行嘞,战哥,这你就别操心了,你没发现,张烈现在比以前去烦你的次数少多了么?我看他也就这段时日,就要成婚了。” “哦,那到好,行,我回去了,你记得陈槊的事,尽快办好,最好先征得他的同意。你这一段去朔方看看他,把我的意思传给他,让他别瞎想,咱们永远都是兄弟。” “好,我尽快办。” 李战心情好了不少,回到府中便睡下了。李战大婚的消息传到各个诸侯手中,各个诸侯也是派人来道贺,曹操派出了夏侯渊,刘备遣糜竺前来,孙策派出鲁肃,刘表派出蒯越,袁术则只是回了道贴,未派人前来,李战也是冷哼一声,待来年,我便南下收拾了你。 大婚当日,诸侯献上礼单,齐声道贺,李战也是笑脸相迎。一番歌舞升平,好不热闹。仪式过后,李战宣布开宴,文臣武将是推杯换盏,关系也是近了一些。张烈抱着酒坛来到李战身边,扑通一下坐下“战哥,恭喜你大婚,来,兄弟我敬你一杯,哎!你咋拿个那么小的杯子,给你这个。”张烈递给李战一个大坛子,李战无奈接过来,和张烈碰了一下,“来,干,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就不洞房。”说罢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张烈一看,咧了下嘴,也仰起脖子饮了起来,一坛酒下去,李战瞬间不清醒了,走路也晃悠起来。随后一众文臣武将挨个敬酒。李战也是来者不拒,一一接下,酒宴过后,李战在下人的搀扶下,近了新房,白芊芊坐在床榻上,也不动身,李战挥退下人,摇晃着来到白芊芊身前,掀起了红盖头,看着白芊芊俊俏的脸庞,李战开心的道:“芊芊,咱们终于修成正果了,待乱世结束,咱们就云游四方,看看这的大千世界。” “看你喝成这样,喝杯茶醒醒酒吧。”白芊芊端过茶杯,李战结果来一饮而尽,纵身扑向白芊芊。 朔方府衙,陈槊坐在空空如也的大堂,面前摆着一些酒菜,陈槊自斟自饮,已有些醉意,“方炎大哥,槊对不起你,战哥如此对我,我不怪他,只怪我贪功冒进,害了方炎大哥姓名,待弟弟我帮战哥完成一统大业,我便来寻你。方炎大哥,你知道吗?战哥今日大婚,各路诸侯均来庆贺,一时风光无限,战哥,傻大个,芊芊,小白脸,我想你们啊。。。我想你们。。。这该死的三国乱世,该死的造化,为什么这么对我,我陈槊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战哥,我好想回到过去,咱们一起执行任务,一起训练,一起练武,一起喝酒吃肉,我后悔啊。。。后悔啊。。。”说罢伏案不起,醉过去了。下人来到府衙大厅中,把陈槊搀了回去:“唉!陈将军已经连续喝了半个多月了,天天如此,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啊。将军带我们东征西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主公这次罚得会不会过重了?” “嘘!别乱嚼舌根,小心自己脑袋,做好自己的事。” “是,是。。。是我话多了。” 两人退出卧室后,陈槊猛然睁开双眼,精光一闪,随后便又闭眼睡去。 第三十二章 陈槊修建纪念碑,李战建立功勋阁 陈槊第二日起床,唤来侍卫:“来人,传工匠营校尉来见我。”不久,工匠营校尉来到陈槊书房,陈槊拿了一个草图,递给他:“王校尉,立即着令工匠营按照此图开始施工,具体实施方法,你们下去拟个章程,只要与我画草图初入不大,即可开工。” “王校尉接过图纸,看了看,图上画了一座锥形高塔,高塔一侧上书英雄纪念碑。” “记得,底座下层,要刻上所有在鲜卑战死的将士姓名。以慰我雍凉将士的再填之灵。” “诺!末将一定尽心竭力,日夜监造。” “好了,下去吧。”王校尉手捧草图,躬身退下。陈槊看着院外的树木,摇头笑了笑,便去了军营,此地边防军,是成建制的,不过已不是原来的精锐,多是新兵,陈槊至此第一次来到军营,仿佛已经摆脱了往日的阴霾,开始带兵训练,陈槊明白只靠民夫是建不好那么多城池的,五座平地而起的城池,不知道能不能在三年内全部完工,这两万边防军要利用好。我得给主公发个奏帖,禀明我在此地修筑纪念碑之事,省得有人背后捣鬼,让战哥误会我。 而在长安,李战叫来庞统、郭嘉、贾诩,诸贤,张烈,几人在书房内正在商议事情; “诸位,我欲在长安建造功勋阁,凡功勋达到一定程度,可立画像及生平战功记录与上,放于功勋阁,令后人祭拜瞻仰。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此举大善啊,既可以鼓舞将士士气,也可以让将士们有目标。若是文官功绩足够应也可进入功勋阁。这样文武兼备,方可使治下群臣效死命。”贾诩击掌赞道。 “我也觉得此事大善。”张烈难得的发表了意见。可见也对此事颇感兴趣。 “我觉得功勋阁应该分为数层,层次越高,贡献越大,这样一来,在阁之人也可有更高的目标。”诸贤建议道。正在几人商讨之时,屋外进来内侍,将一份奏报放在了李战桌案上,耳语了几句,便退出去了。 “诸位,陈槊将军先我们一步啊,在朔方,已经开始建造英雄纪念碑了,上面将刻上所有在鲜卑一战中战死的将士。以告慰我军三万余将士的再填之灵。陈槊此举甚合我意。咱们也要抓紧时间,将功勋阁早日建成,士元,此事,就交给你全程监造。” “是,主公,必不负所托。”庞统一礼,算是接下了这功秋万代的差事。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下一件事,文和,南阳那便有消息了吗?他袁术在我大婚之际不来祝贺也就罢了,还口出狂言,说我一武夫娶妻,还闹得天下皆知,说我恬不知耻。袁术那厮如今战力如何,若是来年讨伐,能否有一战而下的可能?现下的情况,只能速战速决,若僵持不下,其余诸侯定不会袖手旁观。” “主公,侦查司暗卫查明,现袁术身怀玉玺,且准备在今年下半年攻打徐州,若是袁术与刘备僵持与徐州,我军即可顺势攻击南阳,此举,即可卖个人情给刘备,还可以一举攻下袁术所属之地。主公最好在合适的时间派一能言善辩之人,赶往襄阳劝刘表出兵,若是如此,荆北之地唾手可得。” “若是袁术怀有玉玺如此至宝,称帝也是迟早的事,届时不用咱们去劝,天下诸侯岂有不讨伐之理?此事,需静待时机。曹操那便如何?献帝已死,也无后,何人继位啊?” “回主公,曹操并无再选帝王之意,刘虞去年攻打公孙将军兵败至死。现汉室宗亲只剩刘表尚有势力,刘家算是后继无人了。若继续如此下去,天下称王称帝者,必多入牛毛。乱世再起,主公当早做打算。” “如此,咱们就静等事态发展,绝不做出头鸟,若是大势所趋,到时也未为不可。” “主公所言甚是,现下称王称帝也不过一虚名,百害而无一利。” “我大哥公孙将军已经回到辽东,前些日给我来信,说下半年便要起兵攻打乌桓和鲜卑余部,若是大哥能胜,我们便能与草原之上与大哥互通有无,到时也能有个照应,咱们是不是要再行支援公孙大哥?现在新兵训练多时,羌骑兵也已征召入伍,可以战代练,让这些新兵,上战场真刀真枪的打上几仗,也算是对大哥的支持。” “此事我觉得可以让马超将军带领一军,支援张辽将军,仍以张辽为主将,马超辅之,小将军如今文武双全,可再行历练,以后将可独当一面。”诸贤建议道 “就依孟道之言,给马超书信一封,让他不日带兵启程。支援公孙瓒。好了,今日就议到这里,你们先去忙吧。” “诺!”诸人施礼告退。 三个月后,李战站在一座宏伟的建筑前,此阁楼分为五层,占地上百亩,月往上面积越小,成塔状。这就是庞统督建的功勋阁。如今已监造完毕,李战立于阁楼之前,祭拜天地后,让人将方炎画像,及战功放于功勋阁第五层,整个功勋阁,只有方炎一人进入。其余文武官员皆为入选,可见选拔标准之苛刻。离功勋阁最近的是屡立战功的张烈和献长安,定计雍凉的贾诩。只是还差些功绩,未能入选,若是不出意外,两人日后早晚啊有一日,可入功勋阁。在功勋阁外,有重兵把守,但对外开放。待仪式完毕,一些百姓便进入其中,到了最上一层,看到方炎功绩战功,皆啧啧称奇,这是雍凉现下,战死的官职最高的将领了。 而在朔方,陈槊带领所有将士集结与城外十里处,此地一座高耸的纪念碑坐落于此,所有将士,面对英雄纪念碑列阵,在大军后部,一众百姓也跟随而来,在大儒念诵悼文后,陈槊高声大汉:“众将士,行礼。”身后士卒,以刀击盾,发出轰隆巨响,长枪兵以枪杵地,有节奏的墩地。骑兵立于马上,手持战刀,立于胸前低头默哀。待盏茶时间后,礼毕,后方百姓上前,在碑上寻找自家人的姓名,并开始祭拜。一时间啜泣之声四起。人们从此也有了心灵上的寄托。 陈槊下马,来到碑前,单膝跪地,低头默哀后,翻身上马,带领身后大军,往草原行去,艰苦的筑城之行开始。 三月之后。 第三十三章 为解心结赴朔方,乱世至二袁势起 195年6月,李战听从诸贤建议,远赴朔方看望陈槊,希望解开两人心结。 李战来到朔方,陈槊提前得到消息,心中颇为感慨,他以为,李战就算原谅自己,也不会修复两人之间关系产生的裂痕,心中忐忑之下也带有一丝希冀。陈槊在朔方城外二十里迎接李战。李战见到陈槊,上前就是一个拥抱,看着陈槊比先前更加精壮的身体说道:“豹子,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有委屈,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回城再谈。” 李战和陈槊来到朔方城内陈槊的府邸,书房中,李战两人相对而坐,陈槊低着头,也不言语,李战看着他说道:“豹子,今天没有外人,就咱们两个,我也有些心里话,向给你说说,你先停停看。” “战哥,有什么话尽管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竭尽全力。” “豹子,咱们来到这个乱世也已经五六年了,能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每个人都付出了很多,虽然现在以我为主,但是大多数事情,也都是咱们哥几个商量着办的,有成功当然就有失败,之时上一次的失败太过惨重,方大哥也离我们而去了。我心里过不去,但我知道你心里也何尝不是痛苦万分。先前是哥哥自觉无法面对你,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导你,也开导不了自己,但是方大哥已经走了,我不想我们哥几个再有什么意外,咱们也都是当兵出身,生死也早已度之身外,我也看开了,了,只要咱们都还在,彼此间的联系就永远不会断,不论这个乱世往下发展到什么境况,死者已矣生者如斯,我想方大哥也不愿意咱们彼此间呼声嫌隙。你说对吗?” “战哥。。。我明白,我听着别人嚼舌根,心中也不是滋味,有说我好大喜功,害死方大哥的,还有说战哥如此对我,颇有不公的,我心中矛盾过挣扎过,但是战哥,我并不后悔我当初做的决定,我只后悔我小看了这世天下之人,总以为咱们有着知晓这天下走势的优势,有着这一身古武传承以及来到这个世界对身体改造般的自信,我总以为,这世界的人和我们不再一个档次,让我犯了兵家大忌。只是我也知道,现在说太多也没有用,方大哥也不会再回来了。” “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这个世界已经和我们原来了解到的历史走向万全不同了,连献帝都死了,这只会让天下比原来更加混乱,若是不尽早结束这乱世,我们华夏民族以后还能不能站在世界之巅,也是个问号。咱们现在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好自己能做到的事。现在天下诸侯都在养精蓄锐,厉兵秣马,诸侯混战的开始也只是时间问题。我让你来到朔方,固然有无法面对和怨恨你的因素,但最重要的是,我必须有个我们自己的人到这里,能够咱们凭空建起一个大后方,缺钱缺人,都可以和我讲,我会尽力满足,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咱们也都是从现代过来的,什么兔死狗烹的事咱干不出来,也不会去干,等天下太平了,到时候咱们还活着,就是最好的结局。称帝称王,不是咱们的目标。我也知道你自己在这有些困难,等我回去,我给你派些帮手,你就安心给咱们哥几个建出个后花园来。” “战哥,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放心吧,说三年就三年,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行了,咱们哥几个,不用这么客气,长安如今人口已经达到600多万了,各地流民也吸收了不少,已经有了繁荣之像,真是不想开战啊,可又不得不打;待明日你我去蒙古州看看,看看咱们的后花园怎么样了。” “现在第一座城已经基本竣工,只是人口稀少,还有两座城已经同时开工,进度还算可以,若是时间充裕,咱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好,那明天一早出发,今天就住你这了,晚上咱们喝点酒叙叙旧,我也给你讲讲,现在长安的发展和其余诸侯的动向。” 第二天,李战和陈槊一早出发,来到了已经建好的城池,里面府衙民舍基本齐全,只是还未正式启用,看着宏伟的城池,李战感慨,不到一年的时间,如此大规模的建筑群,也真是难为陈槊了; “战哥,这座城里面已经有一小部分住户,都是边关一些流民和逃荒出来的,至于以后的迁徙,还需要好好商议。” “嗯,后面的城池建造可以不必那么赶进度,一旦战事四起,必有流民逃难的,我会在派人来,开垦荒地,要广积粮草,应对日后大量迁徙的流民。” 在新城待了一天,又商讨了一干事宜,李战便回长安了。 正当李战在朔方之时,天下风云涌动,袁术并未称帝,而是派出孙坚攻打襄阳刘表,但孙坚追击黄祖与岘山竹林时被黄祖部下暗箭偷袭,孙坚中箭而亡。孙坚其侄孙贲率领孙坚部下继续依附袁术。孙策争得袁术同意出兵东渡长江进攻樊能、于糜,大胜,又在当利口击败张英,并以曲阿为据点,大败刘繇。此役孙策在江东站稳脚跟。袁术势力再次扩大,风头正盛。 冀州袁绍统一河北,坐拥冀、青、并三州之地,人口众多,麾下更是文臣武将无数,吕布更是投效其麾下;一时间,袁氏双雄大有一统天下之势。而曹操有豫州、兖州;刘备得陶谦徐州;刘表有荆襄之地,益州在刘焉病死后,刘璋继承其位;公孙瓒得李战相助,坐稳幽州,讨伐外敌。交州则一直由士燮统治,由于地处偏远,远离中原纷争,倒成为一片净土。 这九方势力,在中州大地之上分而治之,强盛一时的大汉王朝分崩离析,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各方势力都在等待契机,也在暗中积蓄力量,乱世也即将到来。 第三十四章 袁术寿春强称帝,李战出兵伐南阳 197年底,袁术在得到扬州后,终于按捺不住称帝野心,在寿春称帝建号仲氏,置公卿,祠南北郊。袁术称帝后,任命九江太守为淮南尹,广置公卿朝臣,还在城南城北筑起皇帝祭祀天帝所用的祭坛。生活上他奢侈荒淫,挥霍无度。后宫妻妾有数百人,皆穿罗绮丽装,精美的食品应有尽有。 孙策得知袁术称帝,在江东脱离袁术而自立,并赶走袁术任命的丹杨太守袁胤,并连带使得袁术的广陵太守吴景、将军孙贲在收到孙策的书信后,弃袁术投孙策(两人皆是孙策亲戚),使得袁术丧失广陵、江东等大片土地,势力为之一挫,天下诸侯终于也等到契机,纷纷发兵征讨。 李战隐忍两年,在得到袁术称帝的消息后,起十万大军征讨荆北之地;随军武将有,张烈,赵云,马超,郭汜、徐荣;庞统、郭嘉随军参赞军事。然而此时的南阳已落入黑山军张绣手中,荆北地区被刘表攻破,李战率大军赶至魏兴,魏兴太守不战而降,李战纳降后,又直逼至南阳城下,一路所遇抵抗甚少,士气大振。 李战中军大帐中,李战与庞统、郭嘉二人商议军事; “主公,张绣虽为黑山贼寇,但手下也有号称十万黑山军,若是能够招降张绣,岂不两全其美?” “士元此话深得我心,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只是我等与张绣从无瓜葛,如何劝其归降?”李战问计道 郭嘉朗笑一声道:“呵呵,主公,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需一能言善变之人,为其说明利害,张绣在黑山过得并不好,虽说号称十万黑山军,实则老弱妇孺众多,如今趁机占领南阳,也不过是为了生存,其能力和实力守一郡尚有可为,如今天下动乱开始,只要许其所需,断无不应之理,听闻赵云将军与其同门学艺,也可多一分保障。” “赵云一人前去,恐难道明利害,我愿与赵将军一同前往,劝降张绣。”庞统自荐道 “好,既如此,宜快不宜迟,今日你们便动身,迟则生变。曹操继续南阳多时,若是抢险发难,我等一切努力皆为白费。” “诺!”庞统下去通知赵云,并准备去南阳劝降。 而南阳此时的张绣,手中拿着曹操的亲笔书信,来回踱步。“如今我等夺了这四战之地,曹操、李战皆对我等虎视眈眈,李战已经出兵攻下魏兴,一路势如破竹,不日便会抵达南阳,曹操也是写信前来劝降,如若我等降曹,曹操答应协助我等抵御李战。若是不应,便出兵与李战前后夹击,诛灭我等,尔等以为吾该如何自处?” “怕他作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曹操、李战还是三头六臂不成?”胡车儿喊道; “主公,李战武勇无双,且麾下将士与胡人交战多年,兵精粮足,如今外患以全部扫除,南下也只是时间问题,若是与之相抗,恐难胜啊,曹操乱世之枭雄,又占中原富庶之地,之前忌惮袁术势大,对南阳未曾有所觊觎,现如今,我等老弱妇孺众多,可战之人不足三万。两方势力皆不可力敌,只看两方诚意如何,归顺一方,还能有所依靠,若自立,则兵力不足,城不可守,还是要四处漂泊,且再等待几日,看李战那便如何说便是。”习麟翔谏言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张绣叹道。此时屋外有人禀报道:“启禀将军,有长安使者前来拜访。” “哦?请他们进来。”张绣令道,待人进入厅内,只见一人相貌丑陋,身材短小,一身文士打扮,一人一身白袍,相貌俊朗,英武不凡,正是庞统、赵云两人,两人对着张绣一礼,庞统说道:“吾乃李战帐下军师,庞统庞士元,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拜见张将军,并解张将军之难。” “哦?我有何难?李将军率大军来袭,无非不是看上这南阳之地,他若是要战,我十万黑山军可也不是善与之辈。” “将军此话差矣!我家主公向来以天下子民谋福祉,抵御外患,清理外胡,其治下如今人口已过六百余万,且民生富足,试问如今天下诸侯有谁治下如我家主公般强盛?对内爱民如子,对外,雷厉风行,如此明主,若有朝一日一统天下,岂不是盛世之像?主公更是对麾下群臣待遇颇丰,又立功勋阁,使有功之臣可名留千史。如若将军愿投效主公,我定当保张将军能独镇一方,不知将军可愿否?” 见张绣犹豫,赵云趁热打铁,“师兄,别来无恙呼?昔日随师父童渊习武之时,曾多次提及将军名讳,如今得见,果然不凡,如今天下大乱,我等习武之人还当寻求明主,不负师父教导的这一身武艺。” “哦?你是师父的弟子?师父他老人家可还好?” “师父收我为关门弟子,待我出山后,便云游去了,现在亦不知其去向。” “哦,师父喜好云游四方,既收你为关门弟子,想必师父也是倾尽一生所学,教授与你,如此,你我二人切磋一番,若你能胜我,我便随你投效李将军,如何?” 赵云看向庞统,庞统对他点点头,赵云的本事,庞统可是知道的,李战平时经常和赵云切磋,赵云能战百余合不落下风,而当今战神吕布也与李战有过交锋,可谓旗鼓相当,还略占上风,可见赵云武力不凡。赵云见庞统应允,便道:“恭敬不如从命。” 张绣与赵云来到演武场,两人提枪上马,张绣道:“师弟尽管全力而为,师父的百鸟朝凤枪,为当世一绝,看你能够施展几分。” “那是自然,师兄,得罪了。请!”说罢两人催动战马,举枪战至一处,赵云年轻气盛,出枪快入闪电,而张绣则稳重,枪急且稳,招招攻敌要害,赵云与张绣一时僵持,因为招数相同,张绣凭借几十年经验,对此套枪法已经颇为熟悉,应对自如。而赵云也是得童渊真传,更是对枪法有着自己的理解。两人枪身频频相交,叮叮当当,盏茶时间以交手百余回合。仍不见胜负。赵云拨马跳出战圈,对张绣说到:“师兄,吾在与主公切磋之时领悟并自创了另外一套枪法,名为七探盘蛇枪,师兄可指点一二。” “哦?师弟竟然能自创枪法?那某便领教一下你这七探盘蛇枪。” 说罢二人又战至一处,只见赵云单手持枪,直刺张绣面门,张绣举枪弹开,赵云借长枪弹开之力,双手握与枪尾,从侧面扫向张绣,张绣俯身躲开,刚要起身,赵云又借枪势,舞出枪花,直奔张绣胸前而来,出枪之快如闪电,张绣刚起身还未有反应,只凭经验在胸前也舞出枪花抵挡攻势,却见赵云突然收势拨马侧身,躲过张绣枪花,一枪扎向张绣左侧肋部,赵云人借马势,出枪一枪比一枪快,一枪比一枪重,张绣招式用老,急忙收枪格挡,速度却慢了一拍,赵云转刺为拍,拍在了张绣肋部,张绣捂住肋部,看向赵云,“师弟,我输了,多谢手下留情,师弟枪法精妙,快准狠,与百鸟朝凤枪相比,又多了刁钻之势,看来师父又收了一个好徒弟啊。” “师兄谬赞,我时常与主公切磋,主公的大戟时常逼得我每日思索破招之法,就慢慢领悟出了这七探盘蛇枪,方能与主公战至百合不落下风,主公言,我若再运用借力打力之法,便能再进一步。如今胜负已分,希望师兄不要食言。若你我师兄弟同效力于主公帐下,待一统天下后,岂不传为佳话?” “大丈夫一言九鼎,请转告李将军,我张绣愿降,只是希望能善待我黑山一众部署。我便心安了。” “如此甚好,主公向来爱民如子,师兄不必担心。师兄枪法精湛,必能得主公重用,我们明日便回军中禀报主公,不日便来与师兄汇合。” “那就恭候李将军大驾。” “张将军,不必担心曹操的威吓,如今我家主公在洛阳附近已经埋伏一路兵马,若曹操有所异动,必定让其付出代价。”庞统适时的安慰道。 “如此便好。多谢将军考虑周全。”张绣拱手谢过。 一夜无话,庞统与赵云第二日一早便回道李战军中,李战得知张绣愿意投效,喜出望外,若的南阳,李战对中原的计划就有了立脚点,此时只需防备曹操从中作梗。 “主公,我等需速速赶至南阳,迟则生变,曹操对南阳觊觎已久,如今劝降未果,恐难保有一战,可令张烈将军做好准备,若曹操出兵,便围困洛阳,让曹操首尾难顾,如今之势,讨伐袁术方可占据大义,若是对我等用兵,他也要思虑一二。” “即可命三军起营拔寨,接收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