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灵媒》 1.威灵仙 威灵仙威灵仙 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威灵仙(未完待续) 2.堂嫂(上) 我们这个村叫徐家庄,东、南、北三边靠山——整座大山唤作弥陀山(因其山形而得名,不管人们从东南西北哪个角度看,它都像一个挺着大肚子,双手侧扶,仰天大笑而不见其首的笑弥勒),我们村庄依靠的山头则又有一个小名号——徐家山。靠山吃山,徐家庄的人们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在山里石矿打工度日——不是弥陀山石矿,就是徐家山分矿。 徐家山下徐家庄,从徐家庄往西大约100米可以看到一条河,但本地人却不管它叫河,偏偏喜欢称作贞女溪。贞女溪的对岸住着一个算命先生,据说很是灵验。父亲中年得子,待我满周岁时,家里长辈便请来了这位先生。“抓周”仪式和算命在同一个时段进行,当我好不容易抓起第一件物件时,算命先生忽然大笑起来,捏着我的小手跟爷爷说:“看来我们是同行中人啊!”我抓的竟然是一个铜制的罗盘——其实应该算是抱罗盘吧。后来听母亲说,当时我大概被算命先生吓坏了,扔了罗盘哇哇大哭。稍停后再抓,却迎来大家一片啧啧称赞——这次是一本书——还是爷爷所藏的古籍药书。算命先生在那天为我卜了几卦,财运、寿命什么的也记不太清楚了,经常听母亲念叨的说是我肯定惹女人喜欢,不用怕娶不到老婆,别怕门槛不被踏破就好了。(未完待续) 3.堂嫂(下) 很巧,在公社中心小学我遇上了新毕业的初中同桌——小兰。“女大十八变”,没错的,昔日那个黄毛丫头竟然出落的恰似出水芙蓉!很巧,小兰身姿像极了堂嫂,圆润的腿儿、圆润的屁股、圆润的胸脯;更妙的是,小兰身材更高挑,脸儿更俏丽!很巧,坐了对面的小兰对我常常哼的小调儿也着迷,还时不时地提醒我:“这词儿可以再修修,可以更上口!可以更文雅!”小兰的定力也超过了堂嫂,尽管她对我的钟意显而易见,但她的表露总是那么含蓄而清晰:“为什么不去考师范呢?”自从爷爷猝死后,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美妙的词儿——恰似那极乐世界的梵音。“为什么不去考师范呢?”我好像迷途的羔羊,在瞬间觅到了前行的方向,我决定搬到学校去住——奋发图强,考上师范成为一名真正的人民教师! 灯前月下,花影丛中,小兰像一位导师,指引着我披荆斩棘;小兰像一位圣女,触手可及我却奉若神明……(未完待续) 4.灵媒上身(上) 爷爷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姑妈排行老幺叫兰珍;父亲长子好似宝,所以叫宝根;三叔原来取名银根,发现是哑巴遂改名为树根;二叔大名叫金根。轮到我这一辈,三叔早年丧妻失子,已无 所出;二叔两个儿子——大的叫元文、小的叫元平,都是性情中人,也是打架闹事的老手;所以,我自幼就深受二叔疼爱,特别在我未出丑的那段日子他对我更是另眼相看。但他毕竟是公门中人——原公社的会计,轻易不露声色——不似我父亲般的恨铁不成钢,也不似三叔般倾情呵护。从心底里说,我对二叔是相当敬畏的,当初从村小调入中心小学,没有二叔从中斡旋那是不可能的;出事后民办教师的饭碗也是他极力保全。(未完待续) 5.灵媒上身(下) 深秋的夜晚,如此悲凉,徐家庄的天空更是一片乌漆麻黑! 堂堂乾亨乡的书记大人,不仅在女儿大婚之日遭受死人花圈的羞辱,更是横遭丧子之痛!要知道徐子山书记可是“踏一脚,乡里动三动”的大人物! 头七刚过,二叔携了本家的族人前去探望徐子山。徐子山毕竟是个人物,虽然刚经历了大变,他的骨头还是相当硬朗。嘱咐了二叔几句,安排停当,竟然还亲自为大家发烟:“辛苦大家!辛苦大家!” “哎!我们搬箱子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对,太轻了!” “是喽是喽!我也是这么觉得!” “早点发现就好了,哎……” 徐子山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再提了。他喝了口茶,“咳咳咳……”凝神扫了一圈众人,问道:“那天,是谁领卡车进来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二叔。(未完待续) 6.尤校长(上) 尤校长,大名叫美丽。人如其名,出落的婀娜窈窕花儿似的,一点不像老尤家的——丰乳肥臀水桶腰。尤其是那皮肤,按村里人的说法,“老尤家的变种,白得不像个乡下人!”还有更有趣的闲话,说尤校长好比我姑妈兰珍生的——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哈哈,不是冤家不聚头,谁信呢! 古人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话在尤大福身上真当是应验了。尤大福的儿子虽然不幸夭折了,可是尤大姐、尤二姐全都招赘了女婿,孙子孙女一口气生了五个;尤三姐更是不了得,年纪轻轻就成了我们乡的中心小学校长,虽然夫婿比她大了8、9岁,但要知道这位夫婿不仅是赫赫有名的书记二公子,更是乡里农机站的副站长;尤大福春风得意,好事连连,这不,卖猪肉的尤大福先是进了乡里的供销社,现在已经是供销社的副主任了。 ……(未完待续) 7.尤校长(下) 糊里糊涂,我随着尤校长来到了县里。时近十二点,我们来到了一家叫“悦来酒家”的所在。包厢里,已经坐了五六个人——包括何局长的老婆与儿子。 一杯酒也没有喝完,何局长的儿子忽然闹腾起来——原来喉咙里戳了一根鱼刺! “哎哟,这么点点小孩子戳了鱼刺么是痛的呀!” “看看,到底是何局长的儿子,眼泪水都没有的,勇敢勇敢!” “去医院!去医院!” “打个电话,叫人民医院最好的医生过来!” “对对对!” “哎哟,你们真当不晓得事体,何局长的儿子最怕医生嘞!” “怎么办怎么办?” ……(未完待续) 8.“美丽”的伤痕 美丽,为什么会嫁给庆民?美丽的爸爸——尤大福怎么会轻而易举地坐上了乡供销社副主任的位置?老尤家似乎注定了和徐家庄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联。 私底下,我还是不敢叫美丽。而尤美丽呢?似乎也忘了这一茬。说实在的,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经历了堂嫂、小兰,聚了又散了,我就像是田野里的狗尾巴草,秋风一吹,又开始毫无目的的沉寂、流浪,如果没有温暖的土壤,如果没有滋润的雨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成长,纵然成长了也只会兀自摇晃、兀自消散。可我的身体、我的四肢告诉我,我应该还活着。(未完待续) 9.“船震”有木有(上) 虽说这些船的体积不大,可也不能小瞧了它们。运气好的时候,只要从石矿码头向东边航行不到五百米贩给那些早已等待的江北船、温岭船,短短半个小时就可以赚到三五百元——要知道这可是我们民办教师近半年的收入啊! 也许是运输业刚刚兴起的缘故,石矿码头的秩序并不好——外地人基本不可能靠近码头,除非是和我们徐家庄当地人合伙——俗称做地老虎;装货也经常是通过暴力解决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而这些乱七八糟的烦恼根本不用我操心,因为我的哑巴叔和元武早就用武力圈定了势力范围——我只要例行装货、卸货就可以了。 丰厚的利润,相对轻松的工作,使我不得不再一次审视自己的未来——随着新学期渐渐来临,也就更加迫切了——留职停薪或许是最好的选择!(未完待续) 10.“船震”有木有(下) 时近傍晚,暴雨更加猛烈了。雨水、山水再加上几十台挂浆机搅起的水流,使眼前这个小小的港湾充满了纷乱和嘈杂,暗黄的河水翻滚着、涌动着,拍打着船舱和简易棚。我家这条15吨的船足足装上了0吨的石料,但船体还是迎合着波浪起起伏伏。有经验的老人们嘱咐年轻的后生,这样的夜晚出航是万万不可能了,即使靠岸停泊也一定要小心,沉船的事故不是没有先例。 草草吃过饭,我和哑巴叔再次检查了运输船。过了一会儿,元武也来了,还带了一些熟食和烧酒——既是劳作以后的自我慰劳,也是夏天抵挡风寒的一种措施吧! 简易棚是用木头搭起来的,并且用清漆刷过,三个人窝在一起倒也不觉得拥挤。虽然外边风雨交加,里边却也干燥整洁。三个人乐呵呵地吃过小酒,决定由我留下来照看——毕竟哑巴叔年岁大了,而元武也是有家室的人。(未完待续) 11.端午沉船 哑巴叔大概有**个月没有给我好脸色了,自知理亏,倒也不敢多声响,整天只是倾心地顾着这条装石料的水泥船。政策渐渐宽泛且稳定,多劳多得、发家致富成了我们这些个体运输户的动力和支撑。学校的工作反正已经留职停薪了,闲暇里,几个教过的孩子也回来看看我——虽然还有些留恋,但竟已慢慢地褪色——我再一次确认自己像一根狗尾巴草,没心没肺、随遇而安。可是,当我捧着手中的钞票,当我和父母家人和谐共处,其乐融融,我又觉得——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也许对了——像我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民办教师又能真正带给学生什么呢? 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 和往常一样收拾完毕,我待在船舱简易棚里等着装石料。 “呵呵……嗷……呵呵……嗷……”(未完待续) 12.国庆斗殴 时间悄悄地来到了1995年秋天。 经历了沉船之后,我们起早摸黑干得更起劲了,按元武的说法,这叫“早稻损失,晚稻补!”元武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在码头吆五喝六,指东打西。元文嘱咐我和哑巴叔盯着他紧点,听口气似乎政府要开展“严打”行动了。 小心翼翼挨近了国庆节,倒也太平无事。 国庆节那天,我和元武驾驶着“雅马哈15”风也似的刮倒了码头上。唤起船舱里的哑巴叔,撑开周围的船只管往输送带下挤…… 众人见惯了元武的蛮横,纷纷躲闪。 元武斜叼着烟嘴,一边整理麻绳一边跟我说话。(未完待续) 13.张神仙(上) 十一月下旬,江南的秋天似乎比书上说的来得晚一些。 夕阳西下,漫步在贞女堤塘,或许是伤势初愈,走了几百米就觉得累,干脆坐在了茅草堆里。狗尾巴草已经另一番模样——纵然再普通、再弱小,在这个季节、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它也会结出硕大的形状——毛茸茸、沉甸甸的。顺手掐了一株,扯去青一半黄一半的叶儿,捏着柄干塞进嘴里,舌头尖还会泛起一丝甜滋滋的味道。 西面山顶,太阳业已退去了耀眼的神采,红红的,像个大柿饼。半躺在茅草堆里,嗅着野草、庄稼、土壤混合在一起的暖烘烘的香味,我觉得特别自在。近处,几艘三四百吨的江北铁船慢吞吞地航行在贞女溪的水面上。眯着眼看时,波光粼粼处,大铁船似乎没有激起任何的波浪,倒像是被河水裹挟了在滑行;远处,徐家庄外东、南、北三面山峦起伏,原本缤纷的森林在红彤彤的太阳下色彩更显浓重而迷离,让人不得不叹服大自然的慷慨与神奇…… 看了许久,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哦,那便是徐家庄附近了——随着采矿业的迅猛发展,到此处,整座山像是断了层一样——形状突兀了,颜色也不和谐了……(未完待续) 14.张神仙(下) 外屋,张师傅似乎还在嘱咐王主任什么事体。不一会儿,传来两个人客套辞别的声音。 里屋,阿宽似乎有点兴奋,小声说道:“徐……徐老师,师傅要收你做徒弟了。” “收我?徒弟?”闻听此言,我真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正待细问,却听得张师傅敲门:“阿宽,开门!元武来叫元平嘞!” 屋外,天还是那个天,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但我分明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 元武催促着我,说道:“元平,稍微走快一点,元文找我们商量大事体!” 与张师傅匆匆告别,张师傅说了一句话,声音很轻却很清楚:“呵呵,不急不急,你就要回来的!”(未完待续) 15.家庭会议 跨上摩托车,元武便问:“元平你这个人有趣的,和张神仙聊了这么久?” 按捺不住心里的困惑,我凑近元武的耳朵,一五一十的将见到王副主任的事和他说了…… 刚到家,看见二叔已经在门口等候。印象中的二叔既亲切又威严,一张国字脸总是笑意盈盈,乌黑的头发总是保持着三七分的形状——有时甚至错觉,难道二叔睡觉时也是这个发型么?呵呵,可是再瞅一眼二叔那笔挺的t恤、笔挺的西裤,我绝不敢再放肆,惟有恭恭敬敬、服服帖帖。 可是,今天二叔似乎心事重重,还没等元武的摩托车停稳当,便吩咐:“元平,你先进来。元武!去街上把你哥接来。” 随二叔进的门来,便听二叔说道:“先坐下,二叔给你泡茶!” 有些受宠若惊,我急火火地回道:“二叔,怎能叫你泡呢?我自己来,自己来……”(未完待续) 16.悄然拜师(上) 酒,是茅台;菜,是山珍和时鲜水产;人,是血缘至亲。可不知为什么,我喝着、吃着总不是滋味。看着饭桌上的二叔一家,我忽然觉得越来越陌生,尽管他们是那么热情,笑意满屋。像个木偶线人,我胡乱地应付着,终于……可以回自己的家了。 嘿嘿,其实仔细想想,元武的话也不无道理,我糊里糊涂过了三十几年,有过梦想、有过计划么?纵然是狗尾巴草,它们还会随风摇曳,圈地安家,传宗接代。嘿嘿,我算什么呢?除了那条水泥船,我现在还有什么呢? 转过几个弯,我来到了自家老屋的门口,还没有进门,便闻到了老屋那股陈旧的、粘糊糊的味道——我知道,这是木结构老房子自然发出的味道,我很喜欢,甚至有些迷恋。 父亲是长子,很自然的继承了大半家业。二叔也慷慨,索性搬出去建了两幢“西洋楼”。记得有时和父亲聊起这些往事,父亲倒也不多说,只是“嗯嗯嗯”的应承。如果母亲听见了,鼻子里会发出“哼”的一声,张了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父亲在瞪她,于是,母亲便又不作声了,顶多掼下一句话:“哼!萝卜不出芥菜种,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未完待续) 17.悄然拜师(下) 过了几天,元文悄悄来找我。一是问我与何局长联系得怎么样,二是托我再去一趟张神仙张永泉那里,竟然与王副主任如出一辙——卜一卜徐元文自己的前程如何? 无奈,我只好驾着元武的摩托车再一次前往“张神仙”的住处。 循着山路,我拾级而上——哈哈哈,也不过几天,这“神仙所在”竟然一铺上了簇簇新的台阶,效率之高不由得不让人赞叹! 我兴冲冲地走进“张神仙”家的院子,寻思着待会儿该如何揶揄他老人家几句。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徐元平!” 抬头一看,竟然是尤美丽! 经久不见,这尤美丽的体态似乎丰腴了许多,皮肤也更加白皙,尤其面部更是白里透红像个水蜜桃似的。如果咬一口,那断断是舍不得的……(未完待续) 18.樱花姑娘 俗人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师傅说:“摆个茅坑在那里吧,总会有苍蝇来的。” 我说:“呵呵,师傅啊!你不像个‘关仙婆’,像个乡村哲学家。” 师傅又说:“历史上最早的哲学都有巫术的影子,后来巫术还是巫术,哲学还是哲学。” 师傅说得很玄,可师傅的建议却很直接:去工商所注册,成立一个公司吧!别怕没钱赚,总会有“苍蝇”来的。 悄悄拜了师傅的第二天,我便到乡里工商所住册,成立了一个公司:xxx元平药业有限公司。我们家有卖草药的传统,爷爷精通于斯,父亲精通于斯,“关仙婆”师傅精通于斯,连我自己也好此不彼,这个公司大名真的可以说是顺理成章,渊源深厚了。虽然还是觉得自己像根毫无主见的狗尾巴草,还是觉得自己像贞女溪中间那条不由自主的船,但我心里真的挺佩服师傅,因为我平生以来终于拥有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也或许是,我终于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哪怕是和我血缘至亲的二叔一家子。(未完待续) 19.第一桶金 翌日中午,我吃过饭躲在办公室里看书。 “咣当!”一个女的忽然将一瓶洋酒“放”在了茶几上,摇摇晃晃地说:“一杯……一杯一个合同!” 哎呀妈呀!这可是烈性洋酒啊!我不由得冲上前去,叫着:“我喝!我喝!” “喂喂!何局长,元……元平这样不……不行的!” “何局长!你们连何局长的话都不听了!” “嘿嘿!酒桌上无……无大小,何……何局长,你说对吧!” “嗯嗯……”何局长这家伙,竟然点头如捣蒜,一个劲地怂恿…… “何局长!你做个公道!”樱花却笑了笑,朝何局长说道,“一杯一个合同,可不能耍赖哦!” “哈哈哈!”何局长掐灭了手里的烟蒂头,站起来一把拖住我,“来!元平,我……我们唱歌!给……给他(她)们助兴……” “我……我……” “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何局长用手挡着话筒唱歌似的跟我说,“再……再说了。要不要……要不要我把小丫头饭桌上作……作弊的事说出来……” 啊?敢情何胖局长都知道!我心里说。 “来!元平!唱……唱歌!” ……(未完待续) 20.嘉南(上) “元平药业有限公司”门面不大,选址却颇有趣味——离着镇上菜场一大段距离,背靠着山,前面是运河的支流——乾亨河。讨巧的是,河流与住房之间还隔着一大块草坪。秋日里,支一把大伞,伞下置一张小圆桌,圆桌周围照例的散落着几张藤椅。更妙的是,藤椅上倚着一个慵懒的女孩,一头秀发左边短右边长,端着咖啡、倚着下巴,轻声吟唱:“南国有佳人,倾国又倾城;樱花忽羞落,幽香摄魄魂……” 藤椅上的我却再也按耐不住,“噗嗤”一声喷了一大口咖啡——或许这咖啡原本就不愿呆在我这张嘴里,一嘴的不合时宜。 樱花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幽幽地说道:“还说是个文化人呢!有这么好笑么?”(未完待续) 20.嘉南(上) “元平药业有限公司”门面不大,选址却颇有趣味——离着镇上菜场一大段距离,背靠着山,前面是运河的支流——乾亨河。讨巧的是,河流与住房之间还隔着一大块草坪。秋日里,支一把大伞,伞下置一张小圆桌,圆桌周围照例的散落着几张藤椅。更妙的是,藤椅上倚着一个慵懒的女孩,一头秀发左边短右边长,端着咖啡、倚着下巴,轻声吟唱:“南国有佳人,倾国又倾城;樱花忽羞落,幽香摄魄魂……” 藤椅上的我却再也按耐不住,“噗嗤”一声喷了一大口咖啡——或许这咖啡原本就不愿呆在我这张嘴里,一嘴的不合时宜。 樱花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幽幽地说道:“还说是个文化人呢!有这么好笑么?”(未完待续) 21.嘉南(下) 夕阳映红了天边,光影倥偬,夜幕徐徐落下…… 我随着樱花,上了小桥、进了弄堂,入的东家、出的西家,尽管手上的袋子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心里却是没有半分的不乐意,“嘿嘿,如果还在做那个小老师,这些袋袋的货物不知道要几个月才买得起……” 终于等到樱花动了歇息的念头,我们方才回了趟旅店,搁下了现货,吃了顿晚餐。依着樱花,我们挑了一家临水的咖啡店,就着炫目的灯光、旖旎的曲调,窝在一张沙发的角落…… 街上的人儿走过了一波又一波,渐渐稀落。但溪水两岸的酒吧仿佛刚刚苏醒过来,虽然自家镇上的卡拉ok店、美容店、小吃店业已兴起,但和这里比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预谋已久的念头全然按捺不住了,吻了吻樱花的额头,我提议:“我们泡吧去?”(未完待续) 22.元文的“光荣史” 虽说元文、元武是亲兄弟,但也奇怪,反倒我和元武更相像,都属于身材中等、体格壮硕的类型。相对来说,元文就显得瘦小许多,一米六五也不到。再年轻些时候元文那一头长发最引人注目,也不是说他有都帅吧,只是很多人初次见面总把他当作女人看——据说,长得更多像我二婶。嘿嘿,但你千万别小看他这纤细的身段,要论打架斗狠,恐怕我和元武也未必是对手。然,更让人难以置信的还不是这些,远的不说,在徐家庄附近方圆十几里谁人不知道元文是个寻对象的高手(如今概称泡妞)。据不完全统计,从元文床侧爬出的女人,坐个两圆桌肯定是没问题的。乡间邻里说法不一,有的说是元文手段很辣,许多女人是怕了他;有的说是元文御女之术不逊于哑巴三叔,许多姑娘家和少妇统统为之而折服;亦有人说元文死缠烂打的功夫不一般,亦有人说许多姑娘是看中了老徐家有权有势的背景……(未完待续) 23.你怀疑我和元文有一腿? 待我醒转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房间里——鼻子,连皮肤都能感觉到的药味儿。稍稍适应了病房的灯光,才发现右手被一团温软包裹着,原来是樱花趴在床边紧紧地攥着我的手,头耷拉在自己的臂弯中似乎睡着了。提起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一头秀发,“嘤咛”樱花惊醒过来。 “元平!元平!你醒啦?” 看着那双红肿的眼睛,我撇撇嘴笑了笑,说道:“嘿嘿!又不是第一次了!”轻轻抬起头扭了扭脖颈,虽然后脑勺还有些轻微的刺痛,但应该没事了,“你看看,没问题了!还可以去泡吧呢!” “哼哼!呜呜呜……噗嗤……”看着我那副滑稽的模样,樱花又是哭又是笑,顺手轻轻地拧了我一把,骂道:“还逞强!” “哎呦!樱花,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整个人都落在你这张真皮沙发上面了!” “咦?元文呢?我记得元文出现了!” “嗯!元文看你没什么大碍了,就走了!”樱花拢了拢头发,转身取过脸盆中的毛巾擦了擦眼角,又说,“你们兄弟好像感情不错么!”(未完待续) 24.哼哈二将(上) 原来,阿良和元武下午一点光景到的阿桑住处,开始说好打一个下午的麻将,然后好好喝一顿老酒。三点钟左右,阿桑的老婆下班回家了。也不去做饭,也不干其他的,回来了一会儿就一屁股坐在阿桑的身边。阿桑搂住老婆,嬉笑着说道:“老婆啊!好几个钟头没碰你了!来,手伸进来!”元武当时也只是觉得发魇,心里想:怎么会有这两个的家伙,大白天摸来摸去。过了一会发觉不对,阿桑老婆在摸阿桑的什么部位呀?刚想发火,阿桑却抱了老婆站起来,说:“嘿嘿!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没有做到位,现在马上去补一补。元武,你们稍微坐一会儿,稍微做一会儿。” 元武愣了一愣,哪能有这种事情的?旁边阿良和另一个陌生人却好似见怪不怪,慢悠悠地说道:“今天元武在,还是给面子的。上次另外几个人打麻将打到这个时候,他还要不客气的。” “这样叫客气?”元武攥了几颗麻将牌,强忍着问。 “嗯!”陌生人继续说,“那次上楼前他是这样说的,‘,你们几个等着我,等我完了再来打。哪个走掉我跟那个不客气!哼,老婆,我们爽快爽快去!’” “畜生!!!”就算元武经过见过的不少,这种事体真是头一回听说。终于发了火,砸掉了麻将牌,掀翻了八仙桌,扯了阿良掉头就回……(未完待续) 25.哼哈二将(下) 我也一直闹不明白,哑巴二叔怎么会收了这两个徒弟。阿良倒还好,充其量就是个好吃懒做、能说会道的混混;阿桑这朵奇葩我真看不出有什么可取之处——至少在现时我没看出来。哪怕是在看守所这两个人曾经服侍哑叔、照顾哑叔,但他们俩恐怕也没有少受哑叔的“照顾”吧?阿桑打架虽然名声在外,可又怎么能跟哑巴二叔相比呢?我很长时间都弄不明白——直到四年后的那一天。 放下阿良打过来的电话,我跨上摩托车就赶往徐家庄,天晓得这两个活宝在那里干出什么事情来呢!跑过几座小桥,转过几个小山头,在离村庄不到两公里的地方我看到了一把黄色的大阳伞,阳伞下面一大圈人——远远看去就是一大圈人,至于这圈人在干什么?你走近了才弄得灵清——竟然是在抓牌九,老老小小、男男女女,二三十号人!(未完待续) 26.我要开矿(上) 脑海中许多人物、许多事件仿佛放电影似的,一幕幕、一场场在我眼前闪过。“哦!”攥着手里的信纸我恍然大悟。我这个“神仙”师傅要我做的,不就是把这些事儿理顺了吗?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有了杂念也自然会衍生出许多的嗔念、贪念、甚至恶念。师傅是在提醒我,这趟水很深呢?可是,我做好准备了吗?我真的要蹚这浑水吗?或者、或者,莫不是师傅故意引我蹚浑水?师傅他自己又有什么企图呢? 乱了!乱了!思绪全乱了! 乱了!乱了!思绪全乱了!乱了!乱了!思绪全乱了!(未完待续) 27.我要开矿(中) 告别阿宽下得山来,天空中已飘起了一些小雨,摩托车迅速地奔驰在贞女堤塘上,细雨随着风灌进领口、渗进脖子。大塘两边的景致呼啸而过,我心里也渐渐有了盘算。 第二天,我便慢慢放出风声,徐元平打算开矿了! 进入九十年代以后,随着建筑行业地蓬勃兴起,弥陀山周围几乎每一年都有一座小石矿兴起。但由于资金往来、经营模式等原因每一两年也是有倒闭或兼并的。但期望能从中分一杯羹的大有人在,年青一代中,我们徐家庄的庆民、元文或光明正大、或隐隐绰绰,成为了其中的佼佼者。虽然我以前一直从事教师的工作,但亲戚朋友或者单位同事,怂恿我利用人脉和地利掺合其中的也有不少。(未完待续) 29.你想得太美(上) 虽然没有实现开矿的“愿望”,但二叔和元文也没有爽约,在他们的刻意安排下,黄蟒岭上一大块区域悄悄地划到我的名下一一之所以说是悄悄的,那是因为黄蟒岭上的黄土渣并没有明确的主人;如果一定要说有,这个主人也只能是集体的或者是老百姓的。最先向我表示祝贺与惊讶的却是元武,他一脸的难以置信,歪着脑袋问我:“元平,你耍了什么手段,竟然让这两只铁公鸡吐出了这么大一块肥肉?”我不明白这件事上面元武为什么被排除在了家庭之外,也没打听,只是告诉元武:“从小到大,我的你的不一样吗?”看到元武还想说什么,我举手阻止了他,靠过去贴着他耳语道:“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黄土渣买卖的窍门,以后我找你帮忙的时候多着呢。你到时别躲着我,别推三阻四就行了!”(未完待续) 28.我要开矿(下) 见到元文,却是在四、五天之后。 我故意没找他,他终于主动来找我了。 那是一个晚上,吃过饭,我和樱花在小屋子里“研究”咖啡。说是俩人研究,其实也就是樱花在给我普及咖啡知识。什么卡布奇诺、拿铁、蓝山、摩卡以及日本的炭烧咖啡等等。记住了这些名儿,真正怎样的咖啡我却还不认得。樱花最喜欢黑咖啡,最近更是着了迷一样,据说可以减肥、可以保持身材,尤其是黑咖啡配水果、黑咖啡配豆浆什么的。我越发不明白,只是乐呵呵地跟着她捣腾。 我心里那股小得意也就甭提了,但我哪里知道,徐家山山头上的黄土渣哪有如此好取好卖的?(未完待续) 31.地震仪上的数字 虽然不是仙,但不得不佩服张神仙的预判,大头阿良和细鬼阿桑轻轻松松便完成了任务,至少在过年之前再也没有什么人来打扰我们,黄蟒岭上的业务如火如荼。 阿良说:“徐总,一千块都没用完呢!” 我也得意了,说:“得意了吧你们,给你们三倍的奖金!” 细鬼阿桑依旧不买账,抱着双臂说:“嗯哼!否则跟你干作甚?连着好才是真的好!” 张神仙捎来一句话:“小侄儿,算我没看错你!小心驶得万年船!” 挺牛逼吧?反正正话、反话我这师父都不会错了。 挺让我意外,二叔专程找了我,不吝赞赏:“真有你的啊,元平!哈哈,这些天,你可没瞧见徐子山那张脸,跟猪肝似的!哈哈哈……”(未完待续) 29.你想得太美(上) 虽然没有实现开矿的“愿望”,但二叔和元文也没有爽约,在他们的刻意安排下,黄蟒岭上一大块区域悄悄地划到我的名下一一之所以说是悄悄的,那是因为黄蟒岭上的黄土渣并没有明确的主人;如果一定要说有,这个主人也只能是集体的或者是老百姓的。最先向我表示祝贺与惊讶的却是元武,他一脸的难以置信,歪着脑袋问我:“元平,你耍了什么手段,竟然让这两只铁公鸡吐出了这么大一块肥肉?”我不明白这件事上面元武为什么被排除在了家庭之外,也没打听,只是告诉元武:“从小到大,我的你的不一样吗?”看到元武还想说什么,我举手阻止了他,靠过去贴着他耳语道:“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黄土渣买卖的窍门,以后我找你帮忙的时候多着呢。你到时别躲着我,别推三阻四就行了!”(未完待续) 30.你想得太美(下) 去了一趟卫生院,幸好阿良主要是皮外伤,偌大的脑袋满是愤愤的神情,如果这时有谁挑一句:“叫上外地人找他们算账去!”阿良肯定会立马扯了绷带,操起盐水瓶就出发。 我从皮包里撮起千把块钱,塞进阿良的口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元武这厮也有趣,冷不丁一句:“嗯,打架解决不了问题!哥哥会帮你摆平的!” 啐!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火药桶吗?当然不是!两天后,那个江北男人青一块紫一块出现在阿良面前,老老实实赔礼赔钱的时候,人们才发现,“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绝对是至理名言。(未完待续) 31.地震仪上的数字 虽然不是仙,但不得不佩服张神仙的预判,大头阿良和细鬼阿桑轻轻松松便完成了任务,至少在过年之前再也没有什么人来打扰我们,黄蟒岭上的业务如火如荼。 阿良说:“徐总,一千块都没用完呢!” 我也得意了,说:“得意了吧你们,给你们三倍的奖金!” 细鬼阿桑依旧不买账,抱着双臂说:“嗯哼!否则跟你干作甚?连着好才是真的好!” 张神仙捎来一句话:“小侄儿,算我没看错你!小心驶得万年船!” 挺牛逼吧?反正正话、反话我这师父都不会错了。 挺让我意外,二叔专程找了我,不吝赞赏:“真有你的啊,元平!哈哈,这些天,你可没瞧见徐子山那张脸,跟猪肝似的!哈哈哈……”(未完待续) 35.又见小兰(中) “我我我……”我下意识地退缩,可小兰那丰腴的身躯竟然那般敏捷,越过了障碍整一个盖住了我。 原来以为只有秋天是个迷乱的季节,没想到清冷的春天也会疯狂…… 小兰疯狂地捧着我的头、撕扯着我的外衣,像一只母狗般舔着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嘴…… 终于,酒意、愧意、旧情意不由分说地涌上来,我的双手摸着了她的腰际、渐渐靠近双峰…… “下面……下面……”小兰喘着出气,猛地捉住我的一只手,牵引着伸向她的腹部、她的iati…… 我应该失控了,我努力地上下探索…… “啪!你这个畜生!”忽然,小兰抬起身子给了我一巴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小兰像只兔子一样离开我的身体窜到副驾驶那一边,靠着车窗一个劲的哆嗦:“嗯嗯!还是不行!嗯嗯!还是不行!……”(未完待续) 32.原来你俩真的有一腿(上) 多少年没见过小兰了?似乎也不长,也就几年吧。小兰去了哪里?小兰最近怎么样?小兰,仅仅这个名字就像一个魔咒,让我失魂落魄,让我思绪万千。 第二天,我依旧没拆信,却去了一趟弥陀山顶的老虎泉。昔日的老虎泉,泉声叮咚、清澈见底;泉眼绵绵、仿佛永远不会枯竭。但眼前这老虎泉还是老虎泉吗?尽管哑巴叔极力维护,但一池泉水早已所剩无几,尤其是老虎泉的周围,黑色的炸药包装纸、一截截的导火索经常可见。“老虎泉若消失了,我哑巴树根的寿命也就到头了!”哑巴叔曾和我这样“说”。嘿嘿,我身边的人好像个个都是赛神仙,说出来的话语不是天机便是谶语。可如今这老虎泉注定是保不住了,难道哑巴叔也难逃宿命吗?小兰呢?我要去见她吗?见着了又怎么样呢?胡乱地寻思着,慢慢地蹲下着身子,躺在老虎泉旁边的草丛中,仰望天空,才发现天空还是那天空、浮云还是那浮云,渐渐的找回了一些往昔的气味,情不自禁地的哼起了熟悉的小调: “妹儿来哩哥就来,乡里大人难管顾,哥喂,好等待……” “徐家叔,徐家姑,翻山越岭去砍树。树生饭,饭后数,数来元宝壮壁橱……” 心绪就像一团薄雾,慢慢凝结,然后上升、上升,悄悄和路过的浮云融为一体…… “喂喂!哦,元平啊!快要爆破了,赶紧下山吧!” “啊?哦!”原来是相熟的村里大叔,谢过了提醒,绕过老虎泉我飞快地奔下山……(未完待续) 33.原来你俩真的有一腿(下) 不知是樱花影响了我,还是自我意识地觉醒与变更。关于男男女女,未婚的、已婚的,我慢慢形成了一套所有权、使用权的说法。身边大多的同学遵循着因袭已久的社会习惯,固然有结婚的、离婚的,甚至跟我一样至今未婚的,但相对前卫、出格的毕竟少数。这几年,对于婚姻、家庭也有试婚这样的说法,还有的小青年是这样的口气:“结婚,干嘛结婚呀?用用的有么好了呀!”显然,这样的说法大多数是男人,严肃地说,这对女同志是不尊重的。不过,撇开堂而皇之的场合,像庆民、元文这样曾经的加强排排长、加强连连长,更应该受到舆论谴责、甚至唾骂。但我们这个社会的人就是这样,如果你没破坏表面规则,如果你又是拥有一定的地位或钞票,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饿死胆大的、撑死胆小的”恐怕说的就是这个理。 我略微了解樱花的过去,我当然也清楚自己的过去,因此,虽然对于樱花和元文,更或其他男人存有什么暧昧,心里必然是不爽的,但总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有时甚至会这么想:不管樱花有没有和我结婚,但她现在的所有权基本在我这里(原来大男子主义的阴影),至于使用权么,遵循这个社会大多数人默认的规则,偶尔用用也就用用吧,眼不见为净!(未完待续) 34.又见小兰(上) 樱花说:“去吧!去吧!多带点现金,说什么你现在也是徐总的身份了!” 樱花说:“去吧!去吧!我樱花调教的成果也该展示展示了,呵呵,别再说自己是狗尾巴草了!” 樱花说:“去吧去吧!嗯?会遇到小兰姐是吧?机会与挑战同在。再说了,你不是经常在显摆自己那套理论吗?那我也借来用用,反正所有权在手,谁看上了用用也无妨!” 樱花最后拢了拢右边的头发,说:“去吧!能回家尽量回家吧!对了,那个爱立信可别关机,适当时候查查岗还是必要的……”(未完待续) 35.又见小兰(中) “我我我……”我下意识地退缩,可小兰那丰腴的身躯竟然那般敏捷,越过了障碍整一个盖住了我。 原来以为只有秋天是个迷乱的季节,没想到清冷的春天也会疯狂…… 小兰疯狂地捧着我的头、撕扯着我的外衣,像一只母狗般舔着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嘴…… 终于,酒意、愧意、旧情意不由分说地涌上来,我的双手摸着了她的腰际、渐渐靠近双峰…… “下面……下面……”小兰喘着出气,猛地捉住我的一只手,牵引着伸向她的腹部、她的iati…… 我应该失控了,我努力地上下探索…… “啪!你这个畜生!”忽然,小兰抬起身子给了我一巴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小兰像只兔子一样离开我的身体窜到副驾驶那一边,靠着车窗一个劲的哆嗦:“嗯嗯!还是不行!嗯嗯!还是不行!……”(未完待续) 36.又见小兰(下) “我怕的要命,那么大雨、那么响的雷……我寻了把剪刀,在床上躲了整整一夜……” “我恨自己!我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我想过自杀,但徐子山似乎晓得,隔了窗户常常说话,‘要为你阿爸阿妈想想……’死又死不了,我怎么办?” “我只有恨自己,我想拿剪刀戳我的下身,但实在怕痛啊!我只好用手拧、用手掐……我不洗澡、我不擦身……直到我阿爸来把我接回娘家……” “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哼!报应啊报应!徐子山想孙子终于想着了……”也许是说出了心中的憋屈事儿,小兰这时候放松了许多,渐渐地在我怀里睡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