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瑵凄黑主绿帽公》 第一章 俺叫杰伊,是个播音员,在加利福尼亚州中央山谷某小镇的一个小破电台混日子。混电台广播很难出头,俺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自打结婚,五年里,在五个州,换了五个小电台,依旧穷的叮当响。俺这个穷折腾法,要是让城里那群孙子知道了,肯定得说俺是个怪胎,赞一句:“你小子牛,太他妈能折腾了。” 俺老婆性子直,直接夸俺:“你丫就一挨千刀的犟叫驴,废物点心窝囊废。”其实不是俺犟,而是干这一行就和吸毒差不多,一干就上瘾,上了瘾就戒不掉。俺今年35,长得一般般。 不过嗓子特棒,正是块播音员的好料子,这要是搁在几十年前,没电视那会儿,说不定还真就火了,现在不景气,除了大商场大电台的播音员富得流油外,混小电台的都没啥出息。 俺呆的这个小破电台,在一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小镇,周围方圆百里都是农业区,收入少的可怜,刚够温饱。 俺老婆叫珍,今年25,是个火辣辣的漂亮娘们儿,黑头发绿眼珠,盘靓条顺,身高五尺六寸,两条长腿夹着个水汪汪的小骚逼,一双d罩杯、白花花的大奶子。 从前面看晃得人眼晕,从后面都能瞅到奶子边,奶头被俺嘬了五六年,还是水灵灵的像葡萄。珍这娘们儿漂亮是漂亮,可对俺一向没好脸,就连光着屁股卖骚的时候也是一样。 气哼哼的手放到屁股上,嘴巴撅的能栓驴,小蹄子跺得山响。好白菜必定被猪拱,俺忘了咋拱的她,不过拱了就舍不得撒嘴,虽然她不咋待见俺,俺还是贼爱她。 唉,说起来也不能怪她,跟着俺这个穷酸,住在一套租来的小破房子里,买东西还得精打细算,这还不算,俺工作不稳定,不定哪会儿就得搬家,没把俺踹了已经够意思了。 俺呆的小电台主要是放乡村音乐,播点新闻、广告什么的,因为这里的人喜欢西班牙节目,俺又不懂西班牙语,所以一直是昼伏夜出,从晚上11点到早上5点上班,俺倒是挺喜欢这个点的,工作清闲。 上午11点,俺照例正在呼呼大睡,忽然听到电话铃响,平时这点响动绝对无视,今天不知咋的,竟然醒了。 听到珍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的和人讲电话。有人肯定要说了,看你娘们儿多体贴你,知道你在睡觉,生怕吵到你。 屁,她要是有这个心,上帝爷爷能和安拉大爷拜把子了,这娘们肯定有鬼。俺支楞起耳朵开始偷听。“你丫混蛋。”她说。 过了一分钟,她又说:“混蛋,今晚1点到我家,走后门,别让人看见,说好了,就一次。”哇呀呀,晚上一点俺正在上班,这个骚娘们想干啥。 这要是个暴脾气的爷们儿,肯定指着鼻子吼她,不过男人的脾气和money成正比,俺挣的几个小钱,刚够住宿吃喝,还是别去找骂了,唉,算了。 俺是鸵鸟,俺啥都没听到。俺缩回被窝,接着睡,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折腾到晚上十点,和珍打了个招呼,出门去上班。 这个娘们真他妈有城府,面不改色,象往常一样,爱理不理的。呜,她有几个月不让俺操了,俺好想操她。 虽然说以前让俺操的时候,冷冰冰、气哼哼的也就比尸体多口气,俺还是想操她。到了班上,俺照例先录好要播放的东西,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一直琢磨到十二点半。 心里大叫一声:“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对工程师弗恩说:“弗恩,给俺待个班,俺出去溜达会儿,回头请你喝酒。” 弗恩这小子游手好闲的,不过人还不错,俺平时没少给他打掩护,满口答应。俺开着自家破车,向家杀去。 俺家在街尾,房子后面是绿化带,也就是些树和草,绿化带的后面是另一条街,十二点五十,俺把车停到这里,走进俺家后院。 俺家后院和房子一样又小又乱,遍地是草,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俺熟门熟路,走近房子的后门,避过声控自动亮起的后廊灯,在暗处藏好。 过了几分钟,有人走到后门敲门,借着后廊灯光一看,他妈的,竟然是个小黑鬼,看岁数是个高中生,顶多是个大学生,虽然黑,长的高高壮壮的,挺顺溜,俺有点羡慕妒忌恨。珍打开后门,冷淡的说:“进来吧。” 俺这套小破房子最好的地方就是,天井有两套推拉式的玻璃门通到客厅和卧室,不好的地方是,便宜的破门帘遮不严实。 不过今天,都变成好的地方了,现在是五月份,天气开始热了,珍把玻璃门留了个缝。俺蹑手蹑脚的走进天井,从玻璃门往里面偷看。 “骚货,你他妈的做的好事俺都看到了。”小黑鬼嚣张的说道:哈哈,小黑鬼,你惨了,珍可是头母老虎,敢和她这么说话,等着被开瓢吧。咦,操,骚娘们,凶俺的威风哪去了。 怎么一副怂样子,削他呀!“而且,俺手上有你偷东西的录像带,只要俺愿意,把你的穷鬼老公告的倾家荡产,把你关到号子里,明白不。”小黑鬼接着说。 妈的,骚娘们,咋能去偷东西呐,操,小杂种,敢骂老子是穷鬼。俺气得差点出去削他,不过看着珍畏畏缩缩,象老鼠见了猫的表情,心里又说不出的暗爽,爽的喘粗气。 “操,贱货,明白吗?”小黑鬼吼道。“是的。”珍小声答道。小黑鬼捏住珍的脸蛋,骂道:“贱货,你应该说,是的,先生,再说一遍。” 珍的小嘴被挤捏的撅了起来,答道:“是的,先生。”“好啦,话都说开了,今天晚上,你就是俺的母狗,俺的婊子,俺的贱货,是不是呀。”“是的,先生。” 珍奶子颤着,呼呼喘着粗气,搭拉着脑袋答道。“"是的,先生"什么,操你妈的,你丫是便秘咋的,多放个屁咋了,是不是等着老子把手插到你的屁嘴里,把该放的屁都抠出来,” “是的,先生,今天晚上我是您的母狗,您的婊子,您的贱货。”珍满脸通红。操,这个小黑鬼太能白活了。 珍的样子也太贱了,弄得我的ji巴都硬了“这他妈才是乖母狗。”小黑鬼在珍的身上乱摸,脸蛋、胳膊、奶子摸了个遍。 珍穿了件太阳裙,奶子在被小黑鬼捏的时候,晃个不停,操,骚货,竟然没穿胸罩。小子,不想活了么,敢在老子地盘撒野。 “这件衣服是你那天偷的吧。”小黑鬼问。“是的,先生。”珍答道。 “真他妈有眼光,挺配你这个骚屄的,操,今天你要称自己为您的贱货,您的婊子,您的母狗,听明白了吗?挨操的母狗!”“是的,先生。”珍臊的从脸红到奶子上面,兴奋地浑身哆嗦。 “您的母狗谢谢您的夸奖。”俺吃惊的下巴差点掉下了,不是吧,平时一副苦大仇深的装逼样,怎么变得这么骚了“这才乖,母狗,给俺看看你的骚奶子。”小黑鬼说。 “是的,先生。”珍把太阳裙从上向下撸到腰间,两个大奶子忽的跳了出来,操,原来这骚货喜欢这一口,是个抖m的贱货,奶头兴奋的比俺的ji巴都硬。 俺明白,小黑鬼也不糊涂,乐呵呵的说道:“咋的,母狗,露个奶子就爽成这幅奶奶样了。”珍有点磨不开面,默默点头,不言语,操,这要是俺,肯定揪着她奶头,逼她承认。 唉,小黑鬼真是俺肚子的蛔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扯住珍的硬奶头,这小子手真他妈的黑,差点把她扯个跟头。 “妈的,又便秘啦,放个屁呀。”“啊,是的,先生,您的母狗兴奋了,天呀。”简连疼带爽,呻吟道。“这才上路,接着脱。”小黑鬼说。 珍麻利的脱了个光屁股,不知是吓得还是爽地,抖个不停。“摸你他妈的狗操的骚屄,湿了告诉老子。”小黑鬼命令道。 唉,年轻人就是没经验,看她的骚样,下面肯定早就湿透了,珍真他妈听话,叉开腿,把手指头插进屄里,连扣带插,没几下就开始浪叫:“嗷嗷嗷,您的婊子骚屄湿啦。” “操,臭婊子,把老子的ji巴掏出来,给俺吹喇叭。”珍二话不说,跪在地上,解开腰带,揪出ji巴,看都不看,一口叼住,连嘬带舔。 第二章 小黑鬼的ji巴和脸一样黑,倒不比俺的长,不过粗的吓人,差不多比得上珍的拳头。呜,小骚货,自打开始约会,任凭软磨硬泡,都没舔过一口俺的ji巴。 心情差时说是嫌脏,妈的,俺的ji巴好歹是白的,总比这根黑棒子看着干净吧,心情好时夸俺ji巴粗,嘴小含不住,操,小黑鬼的比俺粗三圈,吃的那么爽,不怕噎死你。 小黑鬼得意洋洋的按着珍的头,珍含着ji巴,象吃冰棒一样吞吐吸舔,吃的那叫一个深,也不怕把食管扯出来,她一边流着口水浪叫,一边摸着小黑鬼的卵子,骚水流的像撒尿一样,把屁股底下的地毯都湿透了。 “母狗,想不想让老子操你的骚屄。”小黑鬼揪着珍的头发问。“啊,是的,先生,您的婊子想让您操她的骚屄。”珍喘着粗气,下巴上都是口水。珍弯着腰撅着屁股,被小黑鬼按到椅子上猛操,脸蛋离玻璃门外的俺只有几英寸。 俺看不到小黑鬼的ji巴,珍的脸倒是看得一清二楚的,睁着大眼睛,咧着嘴,呼哧呼哧喘粗气,估计邻居都能听到,操,跟了老子n年,操了她不下千遍,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爽过。 “啊,先生,亲爹,祖宗,您的ji巴太大了。”珍大声浪叫。“想让老子操你不。”小黑鬼也开始喘气。 “嗷嗷嗷,是、是的,请操我的骚屄,先生,用大ji巴操我,用大ji巴操我,用大ji巴操我。”小黑鬼狠狠地操着珍的骚屄,珍爽的嗷嗷叫。 一遍遍重复着“用大ji巴操我。”就像在教堂里唱圣歌一样,操着操着,小黑鬼把手指头按到了珍的屁眼上。 珍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嘿嘿,骚货,活该,平时把屁眼子看的比亲爹还亲,从来不让老子碰,一碰就骂俺变态,有本事骂你家黑主子呀! 小黑鬼一边用ji巴猛插珍的骚屄,一边用手指捅他的屁眼,叫道:“母狗,没有老子的命令,不准高潮。”“老天,先生,我,我做不到。”珍难受的脸都扭曲了“"我",你他妈的也配称"我"。” 小黑鬼狠狠削了下珍的屁股蛋子。“您的贱货做不到,啊,不行了,就要来了。”珍连忙改口。“操,老子说不准就是不准,你要是敢随便高潮,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是的,先生。” 小黑鬼纯粹是在捉弄珍,操的她屁股蛋子啪啪响,摆明了是刺激她,让她高潮,珍哪受得了这个,很快就尖叫着泄了身。 “啊啊。”看着这对奸夫淫妇爽的屁都搂不住,俺的ji巴在手里跳舞,俺真不想就这么撸射了,俺好想操俺老婆。唉,形势比人强,人不和ji巴争,小黑鬼射了俺老婆满满一骚屄,俺射了自己一手心。 “臭母狗,告诉你不准高潮,你他妈的诚心跟老子做对是不是。”小黑鬼装模作样的吼珍。“先生,都是您的婊子的错,她管不住自己的骚屄。” 珍瘫在地上哼哼,屁股底下成了水坑。“贱货,老子要好好惩罚你,明天还是这个点,老子还来,你他妈的把屄毛剃干净,光着腚眼子等着。” “您,您不是说就一次吗?”珍睁大眼睛。操,脑子是长到奶子上还是屁股上了,这么一颗好白菜,哪头猪拱了第一次不想拱第二次。 “母狗,你的小辫子在老子手里捏着,给老子识相点。”小黑鬼捏住珍的脸又是一阵蹂躏。珍很识相,低眉顺眼的跪着,说:“是的,先生,您的母狗会剃光屄毛、光着屁股等您。” “他妈的,操完了你的骚屄,觉得有点对不起你老公,等他回来,给他好好唆唆ji巴,把浆子一滴不剩的吃下去。”小黑鬼命令道。小黑鬼,不,小黑爷,俺谢谢你,谢谢你全家。 俺看完小黑鬼和珍的活春宫,溜回电台,不停看表,盼着时间快点过,好请俺的小弟解馋吃个新鲜的,不是俺敬业不翘班,而是怕回去早了,让珍起疑心。 左盼右盼,终于到了早上六点半,俺驾着快散架的破车跑出了宝马的速度,一溜黑烟冲回家,早上回家俺从来不敢大声,因为珍还在睡觉。 要是吵醒了她,不被开瓢儿就要多念阿弥陀佛,给上帝爷香油钱了,尽管今天不同往日,俺还是下意识的遵循了这个可悲的习惯,蹑手蹑脚进了门。 珍在客厅等俺,脸蛋红红的。“嗨,亲爱的,起这么早。”俺就像没看到她的奸情一样,装出一副惊奇无辜的样子。 “哦,杰伊。”珍心事重重的应了声,马上装出一副笑脸,抱住俺亲了一口,不像平时干巴巴敷衍了事的那种,而是使劲的啃,啃得俺的嘴巴湿漉漉的。 “杰伊,我想”她冲俺抛媚眼,伸手解俺的腰带。嘿嘿,小骚货,你也有今天,看爷怎么玩你。 “亲爱的,俺太累了,没体力,下次吧!”哈哈,俺做了几个月和尚,还拒绝了她的勾搭,把这骚货震得外焦里嫩,嘴巴张得能放进个鸡蛋。 嘿嘿,想轻轻松松的完成小黑鬼的命令,门儿都没有。珍气的满眼冒火,趴到俺怀里,隔着牛仔裤揉捏俺的ji巴。 “亲爱的。”小黑鬼让她给俺舔ji巴,但不准说原因,这小骚货还真听话,啥都不说,就在那儿抛媚眼卖骚。 “我去卧室了,可能会等你一会儿哦,就一会儿哦。”珍转身走向卧室,边走边脱衣服,走到门口正好一丝不挂。真他妈漂亮。 特别是白花花滚圆的大屁股,嘿嘿,这骚货肯定不知道,她的屁股蛋子上还留着小黑鬼的巴掌印。俺想抻抻她,抻到她求俺,可俺实在受不了了,俺的ji巴已经硬的快爆开了。 俺脱了裤子,迷迷糊糊的就跟进了卧室。不愧是俺老婆,动作真他妈的麻利,一个饿虎扑食冲过来,一口叼住俺的ji巴,吱吱嗒嗒的,舔的不亦乐乎。 咦,不对劲呀,小黑鬼是命令她给俺吹喇叭,可这种死无对证的事,只要她说吹了,那就是吹了,不用真刀实枪的干吧!是她突然喜欢上俺的ji巴了?哦,这比南极出现北极熊的几率大点有限。 不是吧!这骚货还真他妈的把小黑鬼当上帝拜了!俺操了她一会儿嘴巴,快爽到头的时候,把ji巴抽出来。 想换她的屄操操,这小骚货不干,又吃下俺的ji巴,抱着俺的屁股,再也不撒嘴。小黑鬼让她给俺吃ji巴,她就不给俺干别的,他奶奶的,操自己的老婆还得别人批准。 既然不识抬举,老子也不给你客气,俺用力捏她的奶子,捏的她泪汪汪的,又使劲往前挺ji巴,一个深喉接着一个深喉,俺射了。 她按照小黑鬼的命令,把俺的浆子都吃了,又舔了一下粘在嘴唇上的,俺把ji巴抽出来,她还追着去舔。俺心里乐开了花,羞答答地说:“老婆,怪埋汰的,别舔了。” 珍的眼睛里露出嫌恶,嘴里却说:“老公身上哪里都干净,都是大补的东西,别浪费了。”她舔完粘在ji巴上的,又去舔俺的ji巴蛋。 然后头也不回冲到厕所,哗哗的刷牙漱口,操,俺的ji巴有这么脏么,吃小黑鬼的臭ji巴时,也没见你这么爱干净。 俺被珍的眼神和行为伤到了,说:“老婆,俺觉得有点儿浆子流到屁眼上了,你要不要吃。”珍冲了回来,眼睛里冒了火,俺以为她要抽俺,她说:“当然要吃。” 蹲到俺的屁股后面,掰开俺的屁股蛋,把嘴巴兑到俺的屁眼上,舌头飞舞起来,像一条柔软的小毛刷子,舔得俺痒痒的,太他妈的爽了。 “老婆,不知道屁眼里面有没有,你使劲嘬嘬。”“哎呀,脚丫子好像也有。”珍确定俺的浆子都被吃光光后,不再理俺。 俺折腾了半天才睡着,睡到下午四点,迷迷糊糊的起来,到厕所撒尿,珍正光着屁股叉着腿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剃刀,上面沾着刮毛膏和弯弯曲曲的毛,操,下面光溜溜的,屄毛一根不剩。 “老婆,干嘛呢?”俺假装惊讶的问。“眼看着到夏天了,剃了好看又凉快。”真他妈的屁话。“给俺看看。”俺说。 第三章 嘿嘿,这就是结婚证的作用,这小骚货虽然不愿意,却不知道咋拒绝,乖乖张开大腿给俺看,俺看的差点喷鼻血,不过当俺蹲下想舔几下尝味道的时候,她把俺推了个趔趄。 “以后吧,我刚洗完澡。”她说。操,你洗澡和俺舔你的屄有啥关系!俺没尿就去上班了,ji巴实在太硬,硬的他妈的实在尿不出来,弗恩真够意思,又帮俺打掩护。 半夜12点50,俺准时遛回自家后院蹲点,咦,不是吧,八个乌漆抹黑的小黑鬼浩浩荡荡杀上门来,小的十七八,大的到不了二十岁。 他们闹闹哄哄的聊天,一点没有地下工作者应有的安全意识,俺总算知道了给俺戴绿帽子的小黑鬼的名字,他叫拉里。 珍光着屁股打开门,见了一队小黑鬼,吓了一大跳。“哥们儿们,这就是俺新捡的母狗,看见没,多听话,俺让她光屁股,她就光屁股,他俺让她剃屄毛,她就他妈的剃屄毛,看看这口骚屄,多肥。” 拉里摸着珍的奶子,掰开她的大腿给小黑鬼们看。小黑鬼们慢腾腾的从珍的身边走进屋里,轮流摸她的奶子,抠她的屄。珍的脸红得像猴屁股,闭着眼睛、不停喘着粗气。 “操,这婊子湿了。”最后进来的一个小黑鬼摸了摸珍的屄,叫道。珍等小黑鬼们进了屋,也跟进来,打开收音机。 “操,放的什么狗屁玩意儿,是乡村音乐吧,老子最烦这东西。”拉里说。“先生,我男人在电台工作,只要在广播里听到他的声音,说明他还在上班,没有往回走。” 珍解释道。操,小骚狐狸,鬼心眼子还不少,不知道啥叫录音么,俺就在外面看你卖骚呢。“咋样,俺这母狗挺乖的吧。”拉里问其他小黑鬼。 又走到珍的背后,喝道:“跪下,母狗,告诉大家你是什么玩意儿。”珍真听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晃着奶子,大声说:“先生们,我是个骚货,我是个婊子,我是只母狗。” “又他妈说半截话,你是谁的骚货、婊子和母狗呀。”拉里就喜欢这么羞辱珍,俺也挺喜欢这个调调。“我是您的骚货,您的婊子,您的母狗。” 珍看着拉里回答道,然后又贱兮兮的主动补上一句:“先生,您可以对您的婊子为所欲为,因为她是您的母狗奴隶。”俺的ji巴突突的跳,心窝子针扎似的疼,太他妈的痛苦啦,太他妈的刺激了。 俺老婆不但失了身,连心都失了,这个岁数的小屁孩儿最喜欢在同伴面前显摆,珍的回答让拉里奔儿有面子,他乐呵呵的捏着珍的脸蛋子,说:“操,还用你这个骚货放屁,俺早知道俺啥都能做。” “再给你丫个小屄提提醒,和狗一样老实就让你给老子当母狗,比狗淘一点,老子把你扔到号子里给那群条子、犯人当婊子。”拉里把一卷录像带,塞进vcr开始播放,上面是珍偷东西的镜头。 珍吓得捂着嘴巴喘气,逗得小黑鬼们呵呵笑。“操,就你那挫样,还去学人家当小偷。去,干点你擅长的,撅着大肥屁股,爬着给俺们每人拿一杯啤酒。” 拉里一屁股坐到俺最喜欢的椅子上,玩着俺最爱的老婆。唉,亲爱的,俺知道你贱,可起码掉两滴眼泪,表示一下“俺是被逼的。”再爬也不迟呀。 珍二话不说,雄纠纠气昂昂的撅着屁股爬向冰箱,奶子晃得花枝招展,屁股扭得惊涛骇浪,小屄流了水,水汪汪、亮晶晶的。 她先拿了一罐递给拉里,又爬过去伺候其他小黑鬼。小黑鬼们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的摸她的奶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屄,占了便宜,嘴里还不说人话。 “拉里,你他妈的从哪捡来这么个贱婊子?”“操,比叫春的母狗还他妈的骚。”有个小黑鬼更过分,他说:“婊子,爬过来,俺要玩你不值钱的臭骚屄。” 珍爬过去,张开大腿,把屄挺起来,肉都送到嘴边了,这小子还不直接吃,说:“操,求老子玩你呀。”珍说:“求求您,先生,求您玩婊子的臭骚屄。” 俺的ji巴在牛仔裤里面开始流汤,这个贱货,真是淫贱无底线啊!珍的屄刚被手碰到,就开始浪叫着扭屁股。拉里说:“贱货,不准高潮,你要是敢随便高潮,一晚上都不准你高潮。” 这小子说的跟绕口令一样,珍爽的智商接近于零,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是的,先生,婊子不高潮,太爽了,啊,太爽了。” 珍的智商让俺吃惊,尽管爽的屄水横流,她还是听懂了,小黑鬼们脱了衣服,商量着怎么玩这条“母狗。”一个小黑鬼,就叫他黑鬼甲吧,说:“拉里,俺来玩这个婊子,肯定能让她高潮。” 拉里说:“好呀,咱打个赌,俺赌她不高潮。”“赌100块。”“成交。”黑鬼甲晃着ji巴走向珍,那根黑玩意看的俺有点自卑,俺以为珍就要挨ji巴操了,谁知道。 他蹲下抓着珍的脚脖子猛地一提,提的后脊梁着地,把屄扯到嘴边,唧唧吱吱的舔了起来。 这小子的口活真不是盖的,珍闭着眼睛,晃着脑袋,耸着屁股去撞他的脸,浑身象抽筋一样乱抖,大张着嘴巴浪叫。“啊啊。”拉里蹲下,凑到珍耳朵边上,问:“爽吧,贱货。” “先生,爽透了。”珍呻吟着说。“爽也得给老子憋着,要是你敢高潮,害俺输了钱,看俺怎么收拾你个小屄养的。” “啊,先生,婊子就快高潮了。”珍哼唧着小声嘟囔。“俺给你转移下注意力。”拉里开始捏珍的奶头。“啊,先生,大点劲儿,太舒服了。”珍死命把奶子往拉里的手指缝里塞。 黑鬼甲坐起来,脸上沾满了屄水,把珍的大腿狠狠摔到地板上,一ji巴插进了骚屄里,嘴里不干不净的说:“操烂你这母狗的臭骚屄。” 俺不错眼珠的看着,看俺老婆象条肉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看黑鬼甲的大ji巴狂野的进进出出,俺支愣着耳朵听着,听黑鬼甲的小肚子和珍大肥屁股的撞击声,听这对奸夫淫妇哼哼唧唧的浪叫声。 俺把手插进裤裆里,攥住ji巴,ji巴冒出浆子,把手弄得黏糊糊的。俺以为珍一定会高潮,没想到这骚货竟然忍住了,黑鬼甲汗流浃背的交了货,像死猪一样重重压在珍的身上,喘着粗气说:“操,拉里,你赢了,俺欠你100。” 小黑鬼们把珍轮了大米,一个接着一个,有时一次两个,一个操嘴,一个操屄。珍叫的山响,但一直没高潮,真不知道是咋忍的。小黑鬼们爽完了。 珍哼唧着躺在地上折腾,屁股一扭一扭的,屄一夹一夹的,就像还有ji巴在操她一样“骚货,感觉咋样?”拉里问。“先生,求求您,让我高潮吧!”珍贱兮兮的哀求着。“你的骚屄有啥感觉。” “疼、疼,烧的发疼,求求您,求求您。”“不行,骚货,你丫就一婊子,让老子们爽的婊子,老子想让你高潮,你他妈的就是找你亲爹的ji巴操也得高潮,老子不让你高潮,你他妈的就给老子憋着。” 拉里嚣张的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只黑色的记号笔。“俺们要在你身上写点东西留个纪念。”拉里弯下腰,在珍的奶子上写了一行大字,他写字的时候,珍很配合,浪叫着托着奶子让他写。 “坐起来,给大家看看,自己大声念出来,”拉里命令道。“我是拉里大人的贱母狗。”珍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大声念道。 黑鬼们轮流用那根记号笔在珍的身上写字,俺都看傻了,有的在她的屁股上写“这是俺玩过的最好的屁股。”有的在小肚子上写“这是属于俺的骚屄眼。” ,还画了个箭头指着屄。珍的身上布满了淫词浪语,在拉里的命令下,她用手指指着,一句句的念出来。 太他妈的刺激了,俺的裤裆湿透了,珍兴奋地打着摆子。“喂,母狗,这个周六晚上,你和俺们一起出去乐呵乐呵,听明白没。”拉里盯着珍的眼睛说。周六晚上,俺不工作,操,这可咋办。“可、可是,我老公。”珍结结巴巴的说。 “你个狗操的贱屄,还他妈的会顶嘴了,自己想办法。”拉里扇了珍一个嘴巴子,递给她一张纸“这是地址,周六晚上十点,穿着你他妈的偷的衣服和鞋子,不准穿别的,明白不。” “是的,先生。”珍看起来很矛盾。“到周六为之,每天自摸两次,不过不准高潮,明白不,不准高潮,玩到屄疼,疼到周六。”“是的,先生。” 第四章 珍听了这个吩咐,脸上挤出微笑,不过笑的比哭还难看。“现在,告诉我,小母狗,屁眼被操过没?”拉里问道。“没有,先生。” 她说的是实话,俺多次想验证下“三扁不如一圆。”的真实性,都被她严词拒绝了“真的?看你那王八老公一副淫贱相,会没走过后门?”拉里笑着说。 操,你个王八操的小黑鬼,老子长什么模样关你屁事!“先生,母狗的屁眼是专门留着给您开苞的。” 珍谄媚的说,结果碰了个钉子。“放屁,不知道破鞋穿着最舒服吗?让你王八男人狠狠操你的贱屁眼子,给爷操松点,明白不?”哦,拉里大哥,真是小弟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呀! “是的,先生,我会让王八老公为您操我的贱屁眼子,我会在周六晚上十点准时到您指定的地方,我会每天玩两次骚屄,玩到疼,不高潮。” 珍想去亲拉里,结果被推开了“蠢母狗,滚一边去,满脸都是浆子,还往前凑合啥?嘿嘿,差点忘了,这是给你这条母狗的礼物。”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连着金属链子的狗圈,套到珍的脖子上,这个狗圈显然是拴大型犬的,又大又重。 “不准摘下来,母狗,这个狗圈让你时刻明白你他妈的是个什么贱玩意儿。”拉里说。珍摸着狗圈,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到小黑鬼们闹哄哄的离开了,她还在摸。 珍沉浸在淫靡的感官世界里,她狠命的搓着奶子和骚屄,读着身上的污言秽语,颤抖着,呻吟着,特别是读到“我是拉力大人的贱母狗。” 时,浪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她无限接近于高潮,但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珍自摸了一会儿,爬起来把写着地址的纸条放到了放毛衣的抽屉里,走进洗手间洗澡。 我一直等着,等了好一阵子,她才出来,皮肤都搓红了,身上的字迹还是明显可见。嘿嘿,骚货,看你被老子操屁眼的时候,怎么遮掩。 上帝关上一扇窗,就会打开一扇门。我的窗关了不少,却仍然找不到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失过很多马,但上帝冷酷的告诉我。你丫不姓塞。事业不顺。生活拮据。老婆偷人。这就是我,一个三十五岁小男人的人生写照。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七八。自寻烦恼的话,就不必活了,我还活着,所以苦中作乐。事业不顺,总是自己的爱好。 生活拮据,总还有口饭吃。老婆偷人。昨日才品玉人箫,今朝要饮菊花茶。她不偷人,我哪来这般享受。清晨,回家。“老公,你今天真帅。”“老婆,你今天真美。”她心头有鬼,格外温柔。 我心如明镜,虚与委蛇。她爱美,平时衣着清凉,今日却穿的格外严实。颈上有圈。身上有字。不严实又怎生了得。昨晚,她浪如牝犬,疯狂吸舔黑鬼们的ji巴。 今日,她小鸟依人,温柔亲吻我的嘴唇。我心头一暖。此情此景,已然恍如隔世。珍出门买菜。我翻出字条,上写:“土曜之日,大利西方,东行十里,梁山酒吧。” 我默默记住,放回字条。人是脆弱的生物。喜也好,悲也罢,饥则食,渴则饮,盈则泄,困则眠。我兴奋。我悲哀。我屈辱。我刺激。困意袭来,我宽衣解带,裸身而眠。我还爱她吗?若说爱,观卿淫贱如斯,何其爽也。 若说不爱,思卿离己而去,何其悲也。我希望有天。我变成拉里。象拉里那样。不。比拉里更过分的。虐她,辱她,操她,但。我还是爱她。爱入骨髓。天色阴沉。珍归来,轻轻把我吻醒。 是时,胯下坚挺。一柱擎天到天光,娇妻轻吻唤起床。世上幸福之事莫过于此。珍钻进被窝,我们抱头狂吻。她呼吸渐促,我心如鼓敲。吻着吻着,我摸到她的狗圈,登时心头火起。是怒火。是妒火。更是欲火。 “亲爱的,这是什么?”我故作惊奇。“只是个流行的小玩意。”她假作镇定。“是吗?我怎么觉得是个狗圈。”我笑着用力拉扯。 我肯定弄疼了她。平日她会发怒,今日却笑颜如花。她粉面潮红,娇喘吁吁,性感的扭动着玉体,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一直在怀疑,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她是个重度m。“说,是不是狗圈。”我乘胜追击。她呻吟不语。 我色胆大发,用力打了她一记屁股。“你欺负我,你说是就是呗。”她雪雪呼痛,娇嗔道。 “狗儿才戴狗圈,小狗狗,叫两声给我听听。”我笑着作势欲打。她期待的看着我的巴掌。“啪,啪,啪。”巴掌落下。 “汪,汪,汪。”她娇媚轻吠。我更硬了,她更骚了“我是狗狗,我是拉杰伊大人的狗狗。”她娇吟着险些叫出拉里的名字。 我心头一痛、一冷、一烫。我疯狂的拉扯她的衣服。她双目恢复了些许清明,坚定的阻止了我的疯狂。“亲爱的,我们玩点新鲜的吧?”她紧紧握住我滚烫的ji巴。“玩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在屁股上打了乳液,你,你插我的后面。”她紧张又兴奋。她侧卧着背对着我,牵着我的ji巴,去蹭她的丰臀。她穿了条运动裤,不敢脱下,只是向下扯了一点。 “好。”我早已欲火焚身,哪经得起这般诱惑。ji巴顶上了陌生的洞穴,我下身一耸,破关而入。 “啊啊。”在那一瞬间,珍发出销魂的叫声。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另类的兴奋。在那一瞬间,我几乎失去了意识。后庭花是什么滋味?痛? 麻?涩?滑?紧?我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那是一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如果一定要用一个字来表达的话。那就是“爽。”我一边耸动着下身,一边摸着她的玉臀。 从后向前,我摸向她的阴核。在那里,我遇到了她的手。她在自摸。我插一下。她揉一圈。我插得急。她揉的欢。我插个金鸡乱点头。她揉个梨花逢落雨。我疯狂抽chā。她淫声渐响。 我们一起向着快感的极峰攀登。我们开始颤抖。快了,我快乐的一泄如注。她痛苦的移开手指。是了,拉里不准她高潮。“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亲爱的,我们早就该试试了。”他娇吟道。情真意切。 绝非作伪。这个贱人喜欢操屁眼。我故意把被子拉下一点,她连忙把被子拉上。我暗自冷笑:遮什么遮,昨晚我看个通透,刚才也看了不少。 “亲爱的,你屁股上好像有东西,黑黑的。”我故意捉弄她。“你看错啦,什么都没有。”她一惊,吐出臀中阳物,翻身下床。她走了,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兴奋褪去,ji巴忽的不适。 如火烧,如针扎,如同在滚水里烫过。我恍然大悟。好个拉里,怪不得不走后门第一遭,原来后庭先锋不是什么好活。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在梁山酒吧,我遇到了我的粉丝。 他是个黑人,是酒吧的酒保,从声音上认出了我。我们相谈甚欢。从华盛顿谈到克林顿。从茜茜公主谈到武藤兰。他叫我杰哥。我唤他老弟。 第二天,我又去联络感情。“杰哥,周六晚上有。”好“节目,感不感兴趣。”酒保问。 “什么节目。”我心头一喜。他不语,淫笑。“感兴趣,感兴趣。”我做恍然大悟状。 珍变得喜怒无常。时而温柔如水。时而冷漠疏远。应该是对未知命运的兴奋和惶恐。应该是担心找不到借口周六晚上出门。我早就给她准备好了一切,但我不告诉她。 看着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我心头暗爽。珍依然找我操屁眼。尽管明知棒子会疼。尽管明知是在给她的黑主子开路。我依然经不住诱惑。连日的开发颇有效果,她的屁眼变得越来越软。 美中不足的是。她终于洗掉了身上涂鸦。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她的丰乳肥臀。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除了肛交,她每天自渎两次,把自己送到高潮的边缘。 我想挑战她的极限。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抚摸她湿漉漉的花穴。她娇吟迎合,但在最后关头果断的把我推开。土曜之晨,阳光明媚。她心事重重。我心头暗笑。 “亲爱的,我突然有急事到洛杉矶一趟,你认识的,那个xx,我要去找他,周日下午才能回来。”我说。她先是喜上眉梢,然后发觉表情不对,连忙换上一张苦瓜脸。“你,你,周末也不陪我。” 毕竟不是演员。她戏演得有点过。土曜日暮。梁山酒吧。我坐在暗处等待。客人蜂拥而至,有黑人,有白人、有西班牙人,但没有女人,终于,来了一位女客。 正是我娇艳如花的娇妻。她戴着项圈,穿着那件偷来的太阳裙。酒保关了酒吧门,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 第五章 珍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战战兢兢地穿过人群,走到拉里身前。客人们让来道路,贪婪的看着她抖动的酥胸。 “跪下,母狗。”拉里把狗链挂在她的项圈上。珍面红过耳,垂首跪在肮脏的地面上。“先生们,女哈哈,没有女士,请让我隆重介绍,这位就是今晚的主角,新扎人妻母狗一只。”拉里道。 “母狗,给你的主人磕个头。”拉里对珍道。她双手扶地,高翘玉臀,天鹅般洁白的额头触摸到地面。我心头一热,她站着很美,撅着屁股磕头的姿势更美。“立正。”拉里道。 我心头遗憾,站着哪有跪着美。珍一愣,站起。她先挨了一记耳光,接着后脑、胸、臀被打得啪啪作响。“笨母狗,连立正都不会,抬头、挺胸、撅屁股。”拉里边打边说。珍不知所措。“跪下,重新来一次。”拉里道。珍跪下。 磕头。站起。挨打。如是三次,才达到标准,站成了一个夸张的s形。是站着美?还是跪着美?我迷惑了。 “脱。”拉里道。珍脱掉太阳裙,里面一丝不挂。客人们大声嘲笑。她满面通红,却丝毫不敢做出遮掩的动作。她昂首挺胸,秀目低垂,粉臀高翘,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躯体。视奸使她屈辱。 屈辱使她兴奋。酥胸起伏,变得红润。蓓蕾高翘,绽然开放。拉里和她耳语几句,牵着她走向客人。 “我是拉里大人的母狗,尊贵的先生,请您随便摸我,但我是非卖母狗,您可以摸,不可以操。”珍把手交给客人。说到最后一个“操。”字时,声音几不可闻。我知道我该退场了,但我挪不动脚步。 “我是拉里老爷的婊子。”“我是拉里主人的骚货。”珍从一个客人走向另一客人。客人们摸她的脸,摸她的胸,摸她的臀。摸的最多的是她的阴。她娇喘不已,她扭腰摆臀。她挺着花穴,追逐客人的手指。她开始呻吟。 “贱狗,不准高潮。”拉里猛拉狗链。“对不起,我的主人,母狗不敢私自高潮。”珍悲戚的停下动作。 快走,快走,我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在珍距我数步之遥时,我终于成功的站起,躲进了厕所。我看不到珍,却听得到客人们的议论。“哥们儿,这娘们儿的骚屄真他妈的湿呀。”“可不是吗,手指头就像插进一碗热油里。” “她叫的太他妈的好听了,看来很喜欢这个调调。”“好棒的奶子。”我无地自容,又兴奋无比。等拉里牵着珍回了吧台,我才回到座位。“热身活动结束了,现在开始正式演出。”拉里道。“贱货!”拉里厉声道。 “主人。”珍应声而跪,象膜拜上帝般匍匐在他的脚下。 “亲过女人没。”拉里指着除珍之外唯一的一个红发女孩问道。她叫琳达,是酒吧的吧妹,她是个蕾丝边。“回主人的话,没有。”珍答道。“亲她。”拉里用脚掌抬起珍的下巴。 “母狗遵命。”珍爬起来,拉里一瞪眼睛。珍扑通跪倒。又缓缓站起,挺胸、抬头、翘臀。她艰难地保持着s造型,走到琳达面前。 她轻启朱唇,轻轻啄了一下琳达的嘴唇。琳达笑着抱住她狂吻。把舌头吐进她的嘴里吮吸。她无助的任由琳达玩弄,良久,唇分。“哈哈,拉里,你的母狗很有百合资质,你看她的奶头都硬了。”琳达笑道。珍脸红了。 比刚才被客人抚摸的时候还要红。每个女人都有百合向。每个男人都爱看女同志打炮。“大家说说,接下来怎么玩。”拉里道。“舔她的屄。”我脱口吼道。幸亏人声嘈杂,珍又神魂颠倒,才没被抓个现形。 “亲她的奶子。”“亲她的屁股。”“用屄蹭她的脚。”“拿奶子蹭她的屄。”客人们相继提出要求。拉里哈哈大笑。 “母狗,听到没,还不快去照做。”“遵命,我的主人。”珍答道。琳达松开珍,冷冷的看着她。珍满面惧色,缓缓的跪倒。“姐。”她怯生生的叫道,虽然琳达的年龄明显比她小。 “谁是你姐,叫老公。”琳达用脚丫响亮的抽了她一记耳光。“老公。”珍改口叫道。“母狗拜见琳达老公。” 她奴性大发,主动磕了个头。我注意到,她的胯下泛起了水光。琳达被珍的淫贱逗笑了,她让珍给她脱衣服。 珍脱下琳达的上衣,露出a罩杯的小乳房。珍脱掉琳达的裤子,露出红色毛发遮掩的花穴。珍丰乳肥臀,魔鬼身材。琳达瘦乳窄臀,健美苗条。珍奴颜婢膝,亲吻着琳达的脚趾。琳达气势凌人,抽打着珍的耳光。 “各位观众,现在为您上演的是。”性感女王大战淫贱性奴,人妻母狗大舔红毛骚屄“。拉里不失时机的炒热气氛。“亲我的奶子。”琳达道。“是的,老公。”珍磕头道。 她撅起性感的屁股,含住琳达的乳头。“亲我的屁股。”琳达道。“是的,老公。”珍应道。她从琳达胯下钻过,掰开琳达的两半臀丘,舔吸着淡黑的肛门。琳达浪叫着,重复着客人们下的一个个命令。珍呻吟着,一一服从。 “贱货,舔我的屄。”最后,琳达命令道。不等珍回话,她饥渴的把珍的头死死按到自己的阴部。珍用力舔着,在震天的浪叫声中,还是可以清晰的听到口舌声响。琳达晃乳。珍摇臀。臀波乳浪花人眼。 浪叫声声震房梁。琳达抽搐着高潮了,淫水如潮。珍呻吟着跪直身子,目光散乱,她满面粘液,三根手指插在花穴里,抽chā,揉捏,摇晃。“臭婊子,不准高潮。” 拉里吼道。珍痛苦的拿开了手指,但是。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手指。却无力反抗琳达的玩弄。琳达吃吃笑着,把手指放到了珍的阴部。“别,老公,别。”珍虚弱的反抗着,腰胯却耸动着迎合琳达的动作。“叫爸爸。”琳达说。“爸爸。”珍道。 “叫爷爷。”琳达道。“爷爷。”珍道。“学狗叫。”“汪汪。”“说,我的老公是王八。” 第六章主人晚安全书完 “我的老公是王八。”“说,我的老爸是乌龟。”“我的老爸是乌龟。”“说,我的老妈是婊子。” “我的老妈是婊子。”无论琳达说什么,珍都一一服从,但是,琳达还是没有停止手指的动作。珍大声叫着,高潮了,一股股的阴精弄湿了琳达的手指。“母狗,竟然私自高潮,看我怎么惩罚你。”拉里吼道,满面戏谑。 “对不起,我的主人,母狗愿意接受您的任何惩罚。”珍跪答。我以为,对珍的惩罚也是“好节目。”的一部分,结果却大失所望。拉里宣布,节目结束了,拉里拎着珍的衣服,牵着狗链大踏步走向门外。 珍似乎当真把自己当成了狗儿,四脚爬爬,紧随其后。她光着屁股爬到街上,谦恭的帮拉里打开车门。 “主人,请上车。”她卑微的跪撅起性感雪白的屁股。拉里踩着她的屁股上了车的后座。珍爬上了车,跪在车底上。 车上有个司机,也是个小黑人,他发动引擎,绝尘而去。我驱车小心跟随,透过玻璃,我可以看到珍的头在拉里的胯间狂颠。她在给他口交。郊外,公共汽车停车场。里面只停着拉里的车。 我的车停在了附近麦当劳。两个小黑鬼在玩弄我的妻子。我躲在暗处的草丛里偷窥。珍在给他们口交。见过拉里的ji巴后,我有点自卑,但聊以自慰的是,虽然不如他的粗,却比他的长。 见了司机的ji巴,我连自卑的念头都泛不起来,粗赛拳头,长有半尺。区区一个“大。”字已经难以形容他的雄伟。 珍满面淫色,左突右冲,吃吃这个,舔舔那个。小嘴塞得满满,还不时来个深喉。她抚摸着自己的花穴,下巴流满口水。 拉里扯动狗绳,珍恋恋不舍的吐出司机的巨屌。“你他妈个欠操的母狗,刚才老子没下命令,就敢随便高潮。”拉里骂道。 “对不起,主人。”珍含糊的道歉,手里紧握着司机的ji巴。“真他妈的骚。”拉里和司机笑骂道。 “母狗,喜欢我们的ji巴不。”拉里问。“喜欢。”珍情真意切的回答。“给我看看,屁眼开发的怎么样了。”拉里道。珍转身翘臀,掰开双丘。 “给我说说,怎么开发的。”拉里粗暴的用手指戳着。“回主人的话,母狗每天让老公插那里。”珍道。 “不错,你的王八老公还很勤快。”拉里把手指捅进了珍的屁眼扣挖。“谢谢主人,母狗代替王八老公谢谢主人夸奖。”珍道。 “喜欢被操屁眼不。”“喜欢,那种滋味太美妙了,谢谢主人,没有主人的指点,母狗永远不知道那种销魂的滋味。”珍呻吟道。“饿不饿。”拉里忽然换了话题。“不饿。”拉里抽了珍一记耳光。“饿。”珍连忙改口。 “总体来说,你今天表现还不错,所以我今天不罚你,却要赏你,请你吃三明治。”拉里笑道。“谢谢主人。”珍回答。 司机笑着,把一块毯子铺到地上,仰面躺好。“贱货,上来呀,你这块骚肉不上来,怎么做三明治。”司机吃吃笑道。 珍不是傻瓜,恍然大悟。“骚货,这次特别允许的你高潮。”拉里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喜极而泣,连连磕头。 她轻分玉腿,跪骑在司机屁股两侧,窄小的花穴对准了硕大无朋的巨屌。我感到菊花阵阵发紧。珍却兴奋无比,她吃吃笑着,用力拉扯着两片蚌唇,向下缓缓坐去。 我不敢不相信自己的双眼,她竟然一口口吃下去了“啊啊。”珍忘情的喊着,浑然忘记了是在野外。 “骚货,贱屄有什么感觉。”拉里问。“回,回主人的话,塞满了,插爆了,好爽啊,啊。”珍回道。 “还有更爽的给你。”拉里按住珍的脖子,把ji巴顶上了她的屁眼。“别,主人,会坏掉的。”珍与其说在求饶,不如说在诱惑。 因为她毫无闪避的动作,而是轻晃着屁股撒娇。司机的巨屌占据了广大空间,珍的屁眼几近闭合。拉里的ji巴好硬,硬是杀出了一条路。司机的ji巴不见了。 拉里的ji巴也不见了,两个庞然大物,全部进了珍的体内。我不相信珍不疼,但她满面都是欢色。她粉面通红,胸脯起伏,娇喘涟涟,胸前蓓蕾坚挺。 珍闭着眼睛,忘情的浪叫。司机和拉里同时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珍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叫。 噼噼啪啪。啊。珍口水横流,叫声震天。“啊,好爽啊,操我啊,狠狠操我啊。”她弓着腰,仰着头,圆睁着失去焦点的美目。她高潮了。 “操死你,臭母狗。”“好有劲的屁眼子。”司机和拉里也射了精。“老天,操我,再来,别拿出来,”珍哀求着。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软倒在司机身上,又滚到了毯子上。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不时抽搐一下,她大张着双腿,胯下惨不忍睹,如同泥泞,汩汩流出精液和淫水。 我不知射出了第几管精液。太刺激了,曲终人散。鸟倦归巢。我埋伏在家门对面。拉里的车开过来了,停到家门口的路灯下。车里爬出一具洁白的玉体,她面对车门跪着,正是珍。 拉里没下车,说道:“臭婊子,今天表现还算可以,嘿嘿,你老公把你的屁眼开发的也不错。”“谢谢主人夸奖。”珍甜腻腻的说道。“今天三明治的味道怎么样。”拉里问。 “回主人的话,太爽了,母狗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爽,比被您们的大黑ji巴同时操更爽。”珍的骚劲还没过去,因为我从来没听她说过“ji巴。”这个词。 “你的衣服我留下了,就这么光着进去,别忘了,每天自摸两次,不准高潮,下周四六点,准时到酒吧报到。”拉里说。 “是的,主人,您的母狗遵命。”珍满面幸福的答道。“提前告诉你一声,这周老子会时不时的来看你。”拉里说。 “是的,主人,您的婊子会时刻准备好骚屄浪嘴臭屁眼,迎接您的大ji巴。”珍微笑道。“渴不渴。”拉里问。 “渴。”珍吸取了刚才“饿不饿。”的经验教训,说道。“张嘴。”珍仰起头,张开小嘴。一股急促的液体迎面浇下,拉里在撒尿。 珍猝不及防,被灌了满口,浇了一身。拉里大笑着开车走了,珍狼狈的跪在湿漉漉的地上,直到车看不到影子。 她轻声说:“主人晚安。”趴下磕了三个头,并不站起,而是慢慢的爬进家里。她的屁股大腿沾满了淫水、精液和尿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不知自己回来看什么,也许是预料到还有好戏,也许是担心珍不回家。我该走了,找地方躲一天,因为现在我应该在洛杉矶。 我突然发现路边有个包裹,刚才还没有,肯定是拉里丢失的。我打开一看。!上帝微笑着打开了门。他说:“小子,从今天起你丫就姓塞。”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安德鲁。杰克逊。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十块。二十。十块。我一遍遍的数着。上帝呀!佛祖呀!老天爷呀!整整五万块。老子发达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