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铁马舞莫停》 潜入 边关以南,良田万顷,大小城市散落的明珠一般,歌舞昇平。 以北,重峦叠嶂,偶有村落,翱翔的鹰也难窥见山后之势。 唐于契丹的地界,军营。 男人的叫好喝彩口哨击掌此起彼伏,一个翩若惊鸿的身影在舞着,她已经接连旋转了十几圈,足尖轻盈,衣裙泛起涟漪,被一群契丹衣着的士兵簇拥着。驀地她定住身子,纹丝不动,背对着观眾,侧身下腰,黑发垂散,额间红梅,一双勾魂眼倒盯着人群中的谁。朱唇轻挑又对那人收了轻佻眼波,连着侧旋数圈,舞的披帛如漫天云霞… 气氛欢快,只有那个被美人儿舞姬盯的男人不动声色,与其说在欣赏,不如说他是在等待上面露出破绽。 他是契丹二王子耶律休,长安城政客口中恶名昭彰,狼中致奸。年纪轻轻但阴险毒辣,最善谋划。他领兵驻守在边关二月有馀,伺机。但两边都并未有动作,只是唐朝廷以示好为由送来了一个曲艺班子,供兵士们间暇之余消遣。 二王子收了这班子,观察他们一举一动。这班子的功夫倒是一流,尤其那个领头舞姬,汉舞,回鶻舞,蒙古舞甚至契丹舞都非常精通,容貌亦甚是出色。 她常为大伙儿表演,博得满堂喝彩。他起初只在人群后盯着动向,渐渐也移居座上宾客。只是这位客官对表演无动于衷,脸臭的很,仙女的技艺也不配得他青眼似的。 研儿第一次跳舞的时候就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个透。他打眼的很,在一群高大的北方人里也是鹤立鸡群的高挑挺拔,与她一直听说的豺狼样大相径庭。就一个带兵打仗的武将来说,他显出文官那般的斯文。五官长的比一般起契丹人要深刻精緻。俊美的异族人,是第一个落在她心上的词。他最让人不安的要数那双眼睛,锐利得像鹰,被盯上一会儿就觉得自己要被看穿了。脸上也看不出阴晴。她跳舞间举手投足都把目光钉在他身上,大剌剌的借舞姿探视这个唐最大的敌人。他冷静自持,没有为她喝过一次彩,坐在交椅上叠腿抱胸,眼随她动,明显在说我看你们能耍什么花样。 他每日有冗长的时间呆在大帐里与属下讨论部署计划,策略是他的领域,他理性又敏锐,其深谋远虑比多少身经百战的老臣更甚。他们开会都说契丹语,尔接见外史,鲜卑,回鶻语亦是流畅。一次他巡视归来,谈及上一次契丹太子带兵围剿的一个边境小城,唐民伤亡惨重,如今民被半俘虏的人民穷困潦倒。他提出以后要尽量避免伤及百姓,也不允许军队掳掠。夺城须得民心。他十分自律,每日都要练功半晌。刀枪剑戟骑马射箭都精湛。有时夜里有女人入账陪寝,第二日也都出来了。这些都是她数日蒐集来的情报。 一次,大帐会议期间他怀疑隔墙有耳,迅速出来查看才发现是在帐顶腾飞的鸟。 她松口气,若不是她轻功机敏就铁定被发现。是。她已经窃听多日,曲艺班是她的幌子,她是唐送来的间谍。她亦具备了一个间谍的各种技能,跟她的舞蹈一样,她被训练得熟识多种语言及文化,蒙着脸,可以扮任何国家的子民。虽然他未直接与她说过一个字,但她每日监听他长达数小时的谈话,熟透了他的声音,她听得他每一次部署,谋策,他对唐人民的仁慈甚至可以被她利用成反攻的要害。渐渐的,她对那个冷静,逻辑明晰,应变极佳的声音入了迷,监听变成了学生旁听。听得多了,就知道这个领导也不好当,多少人挑战他,赢得眾人,特别是元老的信任又是多么不易。面对长者的质疑声时他的应对无比出色。 周旋 这夜,曲艺班因为某成员庆生,耽搁了她通报军务的时辰。研儿只想在黑夜遮人耳目时分迅速穿回营帐报信,来回间最快捷的路径是通过二王爷营帐。她没有很多时间考虑,这个厕所只有他一人用,最多加上他今晚身边陪的女人,已经二更,就算他尚未熟睡也不见得呆在厕所思考人生。她加快脚步,猫低躲过几个守夜士兵,那座最大的军帐就在眼前。瞄准了位置,发现牛毡璧上方有个裂口,是排风透气用。她借着扎在地上的铁桩跳了上去,不费很多功夫进入了内部,没想到这里也有几间,迅速穿过两层没有缝死的毡璧来到这个区域的最后一道壁前,她如何也找不到缝隙。这个空间像是一个请君入瓮的设计。没有匕首,无法穿壁而逃。她暗自怪自己没有准备得当。无奈之下只有退出这个空间再做计划。研儿拨开隔毡,蹿到间中,说时迟那时快,在她踏入的一刻,一个人也刚好步入其中。 真是倒霉!那人不是二王子又是谁。研儿僵立在墙角,二王子稍一惊诧,借着帐内微弱烛火上上下下打量起她。她还穿着晚宴舞蹈的薄纱,被他看的一股寒意。她脑子里闪过一百个理由,但始终不开口,活活让自己陷入无比被动的局面。她不是没想过佯作投怀送抱的女人,但多日在暗处观察他,她知道他并不好骗。他也不作声,不一会儿,竟撩开袍子,掏出家伙,当着她面撒起尿来。她大睁着眼睛,却也无话可说,这是撒尿的地方,尿得其所。他毫不避讳,她也愣愣的看,他的家伙在未勃起的情况下就已经很雄伟。 他完事儿后说,“走吧,你也不想在这儿谈吧。” 一瞬间她想借轻功从来时的通风口逃出,但他先她一步抓牢她的手腕,她后悔刚才他尿尿的功夫应该逃跑。可是,她逃走了,曲艺班子那帮无辜人都得受到牵连,只能乖乖被他逮着。 来到他的营帐,比她们一伙人住的稍宽敞一些,西侧是进出口,东侧矮柜上是他的刀。床帐在中央,不靠近任何一面毡璧。干净利落,一目了然。 他净手,说, “你也不想编理由了吧?毕竟你的同伴们这会儿已经要被收押大牢了。” 她警觉他是不是在唬她,从撞见她到现在他也没有和任何卫兵打过照面,怎么可能已经派人收押曲艺班了?莫非他们还有一套她不知道的密报系统? 她定了定神,“他们并不知情。就我一个。” “你的任务是什么?”他擦了手,慢慢的朝她走去。 她说:“说了你也不会信,何必问。” “信不信其次,根据你的说辞来治罪处决你啊,重则砍头尸首丢去喂狼,轻则…”他顿了一下,围着她走了几步,“轻也不轻呢,战俘军妓,也许不如去喂狼吧?” 她盯着他,咬紧牙,他果然是恶毒的。 “还不是随你喜好,但你要是以为我们中原女人怕死又怕折磨那你就错了。若没受过磨练又岂会把我往这里送?” 他突然扣住她锁骨穴道一阵用力,她吃痛的瘫软下去。这个穴道会激发人反抗本能,习武者若不能发十分力也会发八分。 “你不会武功?”他发现,遂道:“你是来通传情报的。” 她跪坐在地,一边捂着痛处,一边产生了恐惧。他真可怕,竟然敏锐到不需要说什么就会被揭穿。 他开始愠怒,冷冰的声音问,“传了什么情报?” “我没有笨到打算说谎,我会告诉你,但请你放了曲艺团的人,他们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今夜我也是瞒着他们急于折返才选择抄近路被你撞见。”她慢慢起身。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和那一班子人都在我手里。而且你应该知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你的。” “我会准确告诉你唐军行军到哪一步,你的探子可以去证实。”她迎着他的眼睛。 “你用窃取来的情报来跟我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戏?真是不吃亏啊?”他眯起眼睛看着单薄的她,目露寒光。 “若证实了我这一条情报可信,你至少可以争取一些像样的应战时间,甚至改变策略。” 他阴冷道:“说。” “5日后,西关会被伏击。” 他听后气得伸手捏住她下巴,“这是我昨日的部署,你竟已经泄露出去了,你是怎么通传的?军中还有谁是你的同党?” 她吃痛的拧眉,勉强说,“我不会再回答任何问题了,你答应不伤害曲艺班的人先。” 他怒不可遏的把她掀翻在地,颀长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我还没告诉你唐军对你今日的部署有什么举措呢,你确定要急着杀了我?” 她奋力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这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但是镇静自若的。作为一个策谋家,计划是他的最大的价值;作为一个权贵,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女子要挟,任何一点都可以让他自尊极受打击。等等,来路不明?他扣着她腰拉她起身,感觉她全身冰冷。 “伺候我洗澡。” 侍浴(H) 曲艺班的帐子里开了锅,大家都焦急的等待研儿回来,眼看三更了,这是怎么了?有人提议得求助营兵,刚要出帐,一个营兵就来通传,研儿姑娘被二王子留在身边了。 半个时辰后,二王子外账一角掀开,一个注满热水的木盆被推了进来,他道,“不是受过磨练吗?让我领教领教你伺候男人的本事?” 他说得轻佻。 她没有办法,只得上前替他宽衣解带。他像先前一样,完全不介意在人前袒露身体,她脸红得不得了,尽量避而不见,想着到底是蛮子,与动物无二。虽不愿看,但他身体精壮,每一寸肌肉都被精心的训练过,线条阳刚,单纯的很吸引眼球。 他精赤条条在她面前慢慢进入浴盆,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她的动作和表情。 她走到他身后开始帮他擦背,他粗鲁的拽他回身前,“呆在我看得到你的地方。” “我伺候得不方便。”她没好气的回嘴。 下一秒她已经被拖进浴盆里了。 “这样方便了么?大小姐?” 她一阵扑棱好容易在狭小的浴盆里平衡,手背抹着脸上的水,不敢相信这人有多么的邪恶。亏她起初还觉得他是儒雅的。他开始上下开工把她剥个精光,麻利的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把湿衣服丢出盆外,然后好整以暇的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她学着他不在意裸露,跪坐起来面对他,咬唇赌气的看着他,但整个人都红的像云霞。他一边长臂担于木桶延,另一边在颌下,不耐烦地催促: “快点。” 她有塞外女人少有的细腻透白的肌肤,脖颈到肩胛无比柔美,乳房又圆又翘,乳头倔挺着,粉红色。她伺候人的动作太不娴熟,应该不是风尘女子或奴婢。这女人刚才气得他快吐血,他得教训她,哪怕是占点这种不入流的便宜。他一手把她揽到胸前,她的乳尖刚好蹭到他的胸口。她总是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嘛,又是一阵摸索才撑起身体,她发现手掌支在他大腿根,那触感完全是热铁。 “这样美的身子才能跳出那样撩人的舞?” 他说着嘴唇贴上了她。她回过神发现他在温柔的吻她,他的气味很好,是原始的雄性和青草的味道。她羞赧的全身嫣红,他是把她的舞蹈看进眼里的。她眼皮开始发沉。看不见他鹰隼般的眼光,没有再被盘问,她的大脑开始高速的运转,被识破的间谍对大唐还有什么价值?又会有什么下场?她是逃不掉的,手里只攥着最后一条救同伴们的稻草,她会像他说的那样,被杀或沦为军妓,她还能做些什么?或许可以讨好他,博取信任继续探得情报?怎么可能,她得比他更聪明才行… 她觉得身体发热,他的大手揉弄起她的身子,乳房和腰肢被他揉的滚烫,她已经完全瘫软在他怀里,大腿触到他坚硬粗壮的阳具。 这时把他杀了应该很容易吧?她挣扎着微微睁开眼睛,却看见他异常清醒的眼神。她抵着他的胸膛让两人稍稍分开,平息自己的喘息。 “这是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他指尖捏着一个小小的锦囊,她惊呼了一声要伸手去夺,两只手瞬时被他钳住。他作势要打开—— “不要!”她大叫。 “毒药?”他端详起这个扁平的小小的绣着百合花的锦囊,“藏在这么私密的地方,果然还是想杀我,亏我还挺喜欢看你跳舞…” 处罚(H) “不是用来毒你的,若你死,你们可汗第一要怀疑的就是汉人,这为你们进犯大唐提供了话柄,于我们并无好处。我们想要的是长久的和平,不是冤冤相报。”她说着徒劳的伸手想夺回锦囊。那里面的粉末打开后所有吸入的人都会死,谓之锦囊妙计。到底怎么用才妙她思考多年还未有结果。现下在她以为他最难以自持的时候还是在搜查探寻。要如何和这这么警觉的男人抗衡? 他放开她的手,清楚地看见雪白的腕子上被他箍出了两道红印。 “哦?这么说是我们契丹狼子野心?大唐上次吞并掉高句丽求的是和平?实在不必打着幌子去扩张自己的领土。”他往自己身上拍水,接着说:“还派奸细混进来,实在不怎么磊落。” 她咬了下唇,“你代表着契丹的意志,自是不会站在大唐的角度考虑。我们地处中原,周围有太多虎视眈眈,对弈不善就要国破家亡。” “那就挟制我们对抗突厥?哼,我们不会对唐臣服,总有一天会吞了它。”他眼睛穿透她,往更远的地方看去。 他起身离开浴盆,她也起身,去取毛巾替他擦干。自己水淋淋的。他从她手里抽过来,反倒替她擦起来。“你真不会伺候人。” 她尴尬的杵着,任他摆弄。然后他迅速擦干自己,拦腰抱起她进了床帐。 “不是用来毒我那就是毒自己咯?”他侧躺,手背支着额角,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床榻间,眉宇间还是锐利但多了点柔和。 她与他对面而卧,对他凌厉的眼睛避而不见,只望着他棱角分明的唇和下巴,点点头。 “屈打成招前要自尽?” 她不语,心里苦笑他倒是提供了几种用途。 “藏在那种地方,怎么看都是守贞洁的吧?” 她微叹口气,也不是不可。 他突然邪气一笑,“敌人要了你的贞洁,还不让你死,是不是对你最糟糕的折磨?” 她思绪一片混乱,他刚宣布了对她即将施行的第一步惩罚。闻之着实骇人。恍惚间他又开始吻她,他唇的触感奇妙,让她身体变得酥麻,虽然本就没什么能力抵御,但她竟完全酥软。没闭紧的齿被他舌尖挑开,舌头猝不及防的碰上了他的,居然好奇他的味道,与他舌尖缠绕,撅着小嘴任他侵占。许久他离开她的唇,改从脖颈舔吻到胸口,非常满意那柔腻的触感。感受过丰盈的弹性后轻咬住她的乳头,体味着她在舌的挑逗下硬挺,她开始轻轻颤着,喉间不自觉浅吟。他娴熟的挑逗着她的身体,手掌贴着她的丰腴曲线一路来到滑腻的丰臀,圆润的像熟透的蜜桃,他捻捏着,爱不释手。把玩了一阵,向大腿里侧探去,顺着肌理手指抚上了光滑的耻丘。契丹女人多数体毛重,她竟是光洁无毛,忍了一夜的欲火熊熊延烧开去。他从腰腹一路舔舐到私密处,一手环着两只玲珑小脚,提起她双腿。她本就是柔软无比的肢体被他直直的倒提着,紧并的大腿根夹得她原本肥美的花瓣更加诱人。这里还是毛发不生,清楚的看见缝隙的粉嫩,唇缝紧闭着,撩动着他去采撷。他用拇指腹轻刮过两瓣丰美的花唇,湿润滑腻。 他哑声问,“喜欢我这么对你?” 她觉得身体已经不是她的,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敏感无比,可他如此挑逗只是在惩罚。 此刻她认清自己一点也不反感他的触碰,就像她从第一次为他跳舞起,眼神和笑容有意无意的勾引他。 他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那粉色的缝隙却是一点也不妥协,紧闭着护住内里未被探索过的软玉温香。 “处子?”他赏玩着评道。 沦陷(H) 他看着她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甚是妩媚,又不像未经人事的懵懂,惹得他等不及要甄别。他低下头,在粉嫩花瓣上啾了几下,她嘤嘤的啼着。他探出舌尖从肉缝下方往上轻扫,略略在最上端刺了一下,她整个臀都开始轻颤。他感知着她身体的愉悦,进一步试探,手指轻轻将两瓣分开,看见了藏在里面的小蒂儿。舌尖开始顺着蒂儿的轮廓打圈。 “啊,怎么能。。嗯。。”她头一次感受这样羞耻的对待,但那无与伦比的感觉又让她想要更多。 “怎么不能?已经忘了是我的俘虏了么?”他埋头在她花穴间说着,俘虏二字提醒了他,他温柔的实在不像对待俘虏,做这么多前戏作甚,直入了去不省事?但他进行每一步时自己也陶醉其中,她像一件件稀奇玩意儿,每个细节都可以把玩。 几番爱抚后,她的蒂儿动情了,不必撑开花穴亦能看见。他改用指尖揉弄,看着她如何承欢。她咬着自己葱白的手指,口里难耐的呻吟着。 他拨开她的手,放进自己一根手指入她口,她顺势吮咬起来。竟如此这般识得承欢。 不消一刻,她已经湿润的出汁了,他扶她坐起来,指着自己完全勃起的大家伙说,“含住他。” 她迷迷糊糊看这个那个凶猛跳动着的东西,又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求助,“我不会。。” “像刚才含着手指那样。” 她吞了一口口水,乖巧的趴在他腿间,张口含住了紫红色硕大的龟头。以防她咬,他两指一直轻捏住她下颏,谁知她已经无比渴求他的身体了。 “噢…”他舒服的吼着,“含深一些,对,用舌头…” 她渐渐能吃进去更多,但还只是小半截而已。得到指示她开始用舌头顺着龟头的沟壑打圈,好奇地发现龟头上那层柔软的触感和茎身的坚硬毫不相同。她感受着,听着他舒服的低吼,不觉蜜穴更加湿润。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是为何陷入这样的境地,她的初衷,为唐效命的抱负,当初不可动摇的动机是怎样一点点土崩瓦解。又想到他之前审问她时的冰冷恫吓,可她也不想伤害他,甚至愧疚自己因泄密而背叛了他。她似乎已经失去了自己,在被毁灭前。想着终要被他打入地狱,不觉流泪。 他忘情间看见,抬起她下巴温柔的说,“不喜欢就不做了。” 替她抹连珠的泪,天知道他为何管她愿意与否。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啜泣着。 他感受到她此时脆弱不堪,不再行动,拉过毯子盖住二人。他之前那么强硬,她都没有半点服软,在他看似惩罚实则疼爱的时刻她却这么伤心。这样的性子怎么作探子? “恨我么?” 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望着他,“不恨你…但请把锦囊还给我。” 他一掌拍向床板,怒道,“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杀我也不会让你自尽。出去。” 大义 随即进来两个契丹女侍,为她着衣后送她出了寝帐。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只脚上有镣铐,不是冰冷坚硬的,因为铐上裹了一层羊皮。他已外出,塌边摆了一套女性胡装,她窸窣爬起来。昨夜的契丹女孩进来帮她穿戴。她想着曲艺班的人现在处境如何,驿站那边听不到她的消息又该如何,她还没有被关押在牢里,是他在等交换最后一条情报的时机么?身陷囹圄,一筹莫展。 他夜幕回帐,遣走了女孩,解了她的镣铐,说, “你的消息也经过了证实。另外,曲艺班的人已经被护送走了。” 她先是感激得对他行了唐礼,后又思铎,他果然与眼线有一种不用通过会面就能沟通的暗语,不然唐军远在五六日开外他又如何能一昼夜便证实。 “怎么,就这么相信了?” “我愿意相信。” 他丢给她一个包袱,是她的随身细软。当然,他已经仔细搜查过,除了一块没有纹饰的玉佩没有其他可疑。 “玉佩是定情物?”他问。 “不是。” 他不继续追问,脑子里仿佛在排查一百种可能性。 “对我的处罚为何?不把我关牢里么?”自己乏善可陈的家当也被搜查了,言语不免挑衅。 他笑,“限制了自由,哪里都是牢笼。” 他真善于戳中要害,她眸子更黯然了。 “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关键的是,也许在最危急的时刻,你的身份可以挟制唐军也说不定?…” 她不动声色,心里打鼓,他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还是在唬她。她该如何反应?她这样的尴尬的身份,如何能不靠继续撒谎来取得他的信任?而一个谎言被拆穿,所有的信任都会土崩瓦解。现在这才是最难的时候。她得有行动,就算不能再为自己解围,也得好好善后。 “我需要给唐军报最后一个信,他们才不会因我的断联而起疑。” 他思考一阵,“可以,正好让我看看这部署是怎么在我眼皮下进行的。” 不甘心,她即将展现她的秘密,而她对他的情报网络却所知甚少,但先下她的确没有筹码,且走一步算一步。 一更,她带他来到厨房,这是整个军营的最东角。她拉开了一扇碗橱的门,在一兜干辣椒里摸出一个小盒。大灶台里有一块活动的砖,挪开是一沓豆腐块大小的纸。 她抽了一张,手指沾着小盒里的液体,迅速在纸上写开:情报断。但指过之处完全没有痕迹。 她拿着这张纸包了一个馒头,走到十几步开外的营地边墙,敲了两下,对面亦回两下。她将馒头和纸一起丢了出去。 “接应的是一个乞丐,他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么做有馒头吃。他会把纸交给五里外的唐军镇守,纸上的字在某种操作下会现形,如何显型我也不知道。他们不见到我的字迹便不会相信信息。乞丐有时候会带来那边的情况,揉成纸团丢进来,用火烧了能看到字,看完已是灰烬。” “最薄弱的环节才是对基业最大的威胁。”他沉吟。 回到帐内,他说,“你想要自由么?走吧。” 重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不是固若金汤,才会被钻了空子。不能一味怪外力。” 她愣住,这不像传闻中蛇蝎心肠的契丹二王子的举动。但真实的他,敌人怎能客观的评价呢?再也不想与他迂回做什么困兽之斗。 “偌大一个国,再步步为营也总会百密一疏,在源头杜绝危机固然重要,但有亡羊补牢的对策也不失为良策。”她温柔的嗓音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挑眉看她,哦?她还涉猎战略和国策?这是他的领域,自然对这点有无比实际的观点。他转了话锋,问她, “有容身之所么?唐对回来的探子不会有三茶六饭的好好供奉吧?” 谁说不是呢?她低垂了眼,“有个好死就已感恩。” “你不会蠢到回去以死谢罪?” 她不语。 “你可以留下。”即然没有打算,留下再从长计议。 她眼睛亮的直接明示她更倾向这个选项。 “让你亲眼见见我如何让唐求饶。” “我仍不愿见两国兵戎相向。”她说。 “哼,这由不得你我。”他冷笑。 她说,“让我试试行么?” “什么?”他挑眉。 “帮助您。” 他抿唇不语。 策略上来说留她是利大于弊,但道义上是欺负了弱者。他为她安排一间营帐,在他隔壁,不限制她的自由也没有特别对她设防,但她尽量避嫌,所经之处尽量让营兵看见,不出营也不打探什么。她成了自愿的人质。很快他告诉她曲艺班返唐的路上与唐军冲锋队在蒙古边境“巧遇”,唐军只得放弃突袭,护送身处险境的他们回朝。她告诉他,被捉住那一夜并未能传达情报,她为了拖延时间救曲艺班耍了心眼。虽然无伤大雅,但他感谢她的坦诚。 她时常对他说起大唐的制度,风俗和礼仪,描绘百姓做何营生安居乐业。她希望战事平息后两国外交上能多以公平交换来各取所需。他很乐意听她说话,他已领教过她的机智和胆气,但没想到她见多识广,有独到政见,并不局限书本的知识,融会贯通了自己的认知,甚至对各国文化都了解与包容。他甚少遇到过一个对两国,甚至多国的政治和时局有考量的人,而她作为汉人,能为契丹和其他国家设想实在难得。她善外文,他常让她做翻译的工作。欣赏她在翻译精准之外还有不凡的文采。她有一次甚至把回鹘一篇表达友善的信件翻译成了七言绝句。他乐意说与各疆局势她听,听她的见解。渐渐的,他对她愈加信任,欣赏。她也成了他的文书。时逢汉契年节,她还是为军营舞蹈助兴,他全心投入的微笑观赏,把她如精灵一般的柔美灵动尽收眼底。 军营需要在补给耗尽前拔营返巢了。她决定也一同回契丹。走之前她向他要回了锦囊,她告诉他这是母亲的遗物。他早将毒药散去,退还给了她。他让她做决定前慎重考虑三点,一,跟他回去就等于失去了名节,她除了作为他女人的身份,别人不会做他想;二,北部严寒之地物质和居住都不能和长安同日而语,怕她不惯;三,也是最重要的,若她还想离开,应趁现在。 她三点皆接受,说当初进入训练营就早将名节置之度外,并很坚定的告诉他她想去体验北部疆域的独特景色和生活方式。还有一点她没说,她不想与他分开。尽管他从未对她吐露爱意,也没再有过肌肤之亲,但待她极好。她不会不知晓每次给主帐的特别供给也会有自己一份,外加汉地上好的衣食用度。这些是她小时候常接触的。她心底对他感激,爱戴,甚至崇拜,留在他身边,她一厢情愿。 羊脂 回到契丹已是夏末,北地更早入秋了。这里的人们只当大唐送了位美人儿给耶律休。 如她所学,契丹的大可汗及王族皆是住在毡帐里。他的毡帐相当舒适。不是扎眼的豪华,但用具陈设皆是上等的。各色好毛料编制的挂毯与地毡,很是雅致。偌大的空间有屏风隔开为几个区域,他寝室的隔壁就是她的。设置了汉人的桌椅,床榻有帷幔。她最喜欢毡帐中央作为会客厅的空间,有长命火炉和天窗,夜夜都可以看到璀璨的星河。 她明显感觉到回到家的他却不怎么放松,对她的安全不慎放心。两人共处一帐,也没有逾矩过,对她爱护有加,添食增衣无微不至。 一天他送了她一个宝石镶嵌的贝壳,让她打开看看。她将精致的螺壳开启,里头是散发着异香的膏体。 “好香!龙涎,冰片,檀香,不,是沉香吧!嗯,还有什么呢?”她将螺壳凑近鼻尖赏闻。她做一切动作都像跳舞,美观又柔媚,浑然天成,无一丝造作。 “豆蔻,牛乳和羊脂。”他接答,“这是鲜卑送来的秘制膏油,契丹的风候干燥,你肤嫩,要保护好。” 她肤嫩,他体会过。她羞红了脸,欠身细声谢过他,抬头用勾魂眼瞧他。他也看着她,目光柔的似涓涓溪水。没有肢体接触,无言,膏油的香气散在空气里,整个空间都是甜腻的。彼此眼神交缠,竟比触摸更能撩拨情欲。她抿唇又轻启,目光从他脸上滑到棱角分明的下颌,颀长颈项,突出喉结微微上下,家居轻薄的衣袍面料下透着结实的身体,线条分明的肌肉…她觉得热,口干舌燥,小巧舌尖舔了舔唇,玉指轻拨着前襟缓扇风。他心紧的盯着她襟口雪肌,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手指刮沾了些膏体,顺她脖颈抹到衣领未遮盖的胸口,然后反复摩挲,将膏脂揉进她的柔润肌肤里。对于这样的触碰,她的身体呈现愉悦的反应,檀口溢出浅浅的娇吟。 “你知道这样做是在邀请男人么?”他哑声贴她耳边说。 她迷离的轻轻摇头,显得情欲又清纯。邀请谁,她只想要他。 他终于受不住她这样有意无意的勾引,低头欲吻她。 月舞 突然帐外一声:“太子请二王爷去接风宴!” 他停止了动作,相当不悦有人在这时候大煞风景。 那通传之人又接了一嗓子,“太子也请舞姬去献舞一曲。” 他牙缝里迸出二字,“妄想。” 把她扶正,整理好她的领口,他说:“我去去就来,要出帐得有我的侍从陪着。千万不要赴任何太子的邀请。” 她温顺的听毕微微颔首柔道:“研儿知道了。”看着她这样礼谦,娇滴滴柔若无骨,汉人那套繁文缛节真是懂得如何把女性的柔美顺从都调理的的淋漓尽致。他真不想离开,可得知父王可汗亦在,不可不为。 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耶律休尽量在自己帐里办公,由她伴在一侧,或与他书写,或作画。她也学了契丹的玩意儿,也乐得玩赏一二。 他心里却是有天人交战的挣扎,一面时时想一亲她芳泽,一面又不想唐突了她。他不想占有她,至少不想像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那般。他深知对她不只有欲望,他怜惜她。汉人供奉的孔圣人整天把女人的贞洁挂在嘴边,虽然外人早已为她是他的女人,但她清楚自己的清白才最要紧。只要他一日不沾她,她都还是自由的。虽然他不舍也不愿,但若她想回故土,他极尽全力护她回归,并顾她余生周全。 中秋节,是中原团圆的节日,每逢佳节倍思亲,虽然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亲人。她不提他不问。他找了一个会弹汉人乐器的班子,为她奏乐以舒乡愁。她听的无比雀跃,换了汉服霓裳舞起来。月满中天,照进毡帐内,她轻盈的似腾云驾雾,柔美的肢体仙子般的容貌,还有那随着乐点灵动的眼睛,时而娇羞时而凛冽,把他望得似要勾走他的魂魄。乐师们也没见过如此卓绝的舞姿,如此艳丽的美人儿,越加演奏的欢快。 她笑靥如花,换了一支《荆轲刺秦王》。胡旋,下腰,舞间转到他身前为他斟酒,递到他唇边喂他饮一半,自己饮尽,这是模仿荆轲献殷情的情节。她用丝帛拂过他的脸颊,一连旋身又回到中央舞起来,水袖挥得旖旎柔情。数个旋身,她轻盈的倒在他怀里,贝齿扯着葡萄皮。而他盘腿坐着,看着怀里的人儿。她舞到了“行刺”,水袖象征荆轲徐徐展开的画卷,只是相较荆轲画里藏刀,她只有一袖清风,抖落开,水袖像被她施了魔,担在了他脖子上,另一只手拉着袖口,让他俯身。仰口衔着葡萄送到他嘴里。葡萄的酸让她一阵激灵。他真是俊美,剑眉凤目,此刻眼里有无尽的温柔。 “谢谢王爷…”她对他娇嗲地轻声细语。 乐师们早已散,月上中天,美人儿在怀。 他情难自已,拂着她嫣红的唇低头深深的吻下去。多日的克制被难以名状的心悸折服,他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衣衫,剥去一处便急不可待的用唇舌占领那一处的肌肤,汲取她的滑腻与馨香。她欢快的呻吟,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丝里。不一会儿她寸缕不挂,他用滚烫的目光欣赏每一寸。从头到脚。她也扯着他的衣襟,他一手抗起她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走向床榻。今晚他不能君子了。 他叼起她一只乳尖,轻咬。 “啊…研儿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王爷…”她小手抵着他火热的胸膛,喘息着说。 “嗯?”他在她乳间含糊的应道。 “先别,嗯,别欺负研儿了。”还卖关子。 他不舍的松口,正脸看她。 她红着脸嗫嚅着表白:“…研儿早对王爷…倾心…” 拉丝(H) 他觉得心里有道闸被冲撞开,爱欲与怜惜翻涌着席卷着他。拧着眉亲吻她,他没接话,只是一个个热烈的吻烙着她。 层迭的帐幔里映着一具精壮的蜜色男人身体,肌理分明的修长手臂弯曲着撑着倒三角的背,肩胛的肌肉健美,线条一直延展到紧实的腰肌,臀肌在一突一突的耸动着。这样一具性感的男体下压着一个光洁皓白如明月的纤细女体。不盈一握的腰上下轻摆着,乳房如饱满水滴的形态,剧烈的起伏着,伴随着那乳波的摇曳还有她檀口间淫靡的喘息。一条玉腿微曲,私密处被男人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佔据。男人不时低头吻住她情色的骄吟,舌头搅动引得她更像腻滑的泥鳅般扭动着娇躯。 “…研儿,如此湿润了…” 温柔磁性的男音低语,指腹抚着光洁的阴户,从细缝中拉出一条条晶莹缠绵的细丝。 他从她颈间一路吻到密处,“让我看蜜穴…”双手掰开她的白脂玉腿,粉馒头一般的肥嫩阴户一览无遗。他记得他第一次调教这里的时候她的反应,粉嫩阴蒂果然还是害羞的躲藏。这次他直接以两指微微分开唇缝连接处,用唇轻啾着那颗小巧粉嫩的颗粒。不消几秒,阴蒂就饱满了起来,光亮的闪着珍珠的色泽。他这才细细的去用舌的宽面去饱尝她,时而挑着舌尖,画着圈逗弄。 “噢~~~嗯~~噢~~”她发出一连串春啼,尾音拖得绵长,“王爷,不要,妍儿忍不得了…嗯~~”。 “那就不要忍了…”他说话间也不离开已经临界崩溃的阴蒂,重重的吸了几下。 “啊!…王爷,有什么要出来了…”她慌乱的想要收拢双腿,那个地方火燎似的,触电的感觉从脚心发散到全身。 他钳制住不让她乱动,继续刺激着阴蒂,“研儿是要丢身子了,别怕,要湿透我才好进去…嗯?”他轻柔的哄着,口上一点不松懈。 那瞬间极乐降临,第一次享受高潮,她高高地耸起腰肢,曲起的腿不住的打颤,蜜穴流出的汁液潺潺。他改用舌头覆住整个阴户,舌根有意无意接触着阴蒂,适时给她需要延长快感的刺激。移开舌头,让她缓一缓,随即手掌包覆住湿润无比的阴户,轻轻的揉着,她还在泄身,随着他每一揉弄就又攀上一个小峰。他满意自己可以让她饱尝情欲之乐。 良久,她平息下来,他非常满足的浅吻着她的小腹问,“舒坦么?” 微启朱唇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她羞赧地蜷起身子往他怀里钻。 他见她如此可爱,继续逗弄,“真是个淫荡的嫩穴…”话说他仍没有机会验证他的好奇。虽说她是处子与否他不在意。 她不言语但手却大胆的捉住他的阳具,搓揉起来。他任她不得章法,柔嫩的小手已经给予了很多快感。他随后用自己大掌抱住她的手,上下撸动起来。她食髓知味,遂两只手一起握住上下律动。 “好大…”她抬头看他,“包不住…” 她两只手一上一下排开也照顾不到根基和龟头。眼神无辜的似跟他求助。 他看着她这般清纯的模样做着这色情的事,笑, “做得很好…嘶…” 受着(H) 她看着紫色的龟头,从马眼溢出些许汁液,感受着棒身那长度和硬度,想到了那一夜他教她如何用口。想着口腔可以包覆住手照顾不到的位置。她低下头将龟头纳入口中,舌尖往马眼里卷吸着液体。 “哦,研儿…吸的好舒服…”他舒爽的把头向后甩,感受着她口腔的吸力和黏腻。 “好硬,好烫…” 她舔舐着含糊不清的说。渐渐像只发情的小猫,贪婪迷恋的品尝着这根硕大的阳物。 “我以为你不喜欢…” “研儿…好爱…咻,王爷的一切,咻…研儿都好爱…”她边舔食着顺着他茎身留下的口水,边吞咽着说。 阳具在她口里突突的悸动着,她用手安抚,用舌刺激,兴味盎然的从头到根舔,轻轻的侧咬着茎身,再回到最上方,用舌头卷住再往里吞咽。 “噢…”他舒服的阴囊紧缩,这宝贝儿也太灵光了。 “研儿松口,腿打开…让我进来。” 啵的一声,大阳具与口腔分离,她一下觉得空,某处急需要被填满。 他用枕头将她的臀垫高,小穴晶莹透亮,淫液从刚刚高潮后就一直没止住,吸食阳具又让小穴更佳湿润,黏腻的花蜜汇聚到一处已经要滴落。他用龟头接住,沾着往肉逢间下上反复涂抹。 她哪儿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得知他在用哪个部位刮蹭她,花穴里蜜汁一股股流出,扭动浑圆的屁股,花穴寻求着更多更实在的接触。 他见时机成熟,扶着阳具,臀一沉,扎扎实实的把大肉棒送入了紧窄无比但又湿滑黏腻的甬道。蛋状的龟头缓缓探着,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膜,他知晓,她尚是完璧。他不动了,低头问她,愿让他取走贞操么。 这是什么问题?她胡乱地点头,只想他快快入到深处,内里嗷嗷待哺。 他提臀轻刺,轻易破了她。 “啊~~~”突如其来的刺穿感让她无所适从,渐渐,更多的是饱胀,小穴承受不住的被扩张开。 他口干舌燥,吞咽着口水,阳具被夹得紧实,再往前一寸都难,但他才只入了三分之一。 “研儿放松,太紧了。”说着去捻高耸的乳头,让她转移注意力。 待她稍稍松懈他就长驱直入,直到龟头触到柔软的花芯才满足的嘶吼起来, “王爷…好深…好胀,受不住…”她可怜的哀求着,水灵灵的杏目望着这个她爱的男人,这个把粗长坚硬的鸡巴尽根插入她最细嫩处的男人,感受着他带来的不可置信的全新体验。 “受着…”他看到她惹人怜惜的模样,但箭在弦上不可不发,说罢就抽插开。 肉棒不顾小穴能不能承受,满满的整根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她直觉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只有敏感的下体承受着无比充盈的快感冲击。 他一阵抽插后深深埋入,轻轻研起了花芯。 她摆着头,被这样新鲜的快感刺激得浪声连连。 他又重重的磨了好几下,抬起臀缓缓将大鸡巴抽离到穴口,然后猛的全根插入。如此来回十余下。她被弄的梨花带雨,无关疼痛,是神经受不住如此多的快感刺激,只得流泪。 “好舒服?啊~王爷?缓些…啊~~ ” “缓不得,龟头研着花芯呢,小屄芯儿都被磨软了,研儿感觉到么?” “啊~花芯被磨化了…要飞了…” 她娇啼着,高潮被肉棒抽插而来。感受到与刚才完全不同的高潮,这次是由花芯散发到整个甬道的快感,她把整个身子彻底松懈了去,任由官能支配。 这样敏感的身体,轻易就攀到高峰,让他迷醉。 痉挛中的小穴贪婪的吸附着肉棒,像是等不及要榨取其中所有精华。 “噢…”他尽情享受着阳具被肉穴一收一放的紧裹,每次放的少,之后吸得更紧。这已经很要命,可她还啼的那么浪,声儿不高,但每个音都入脑三分销魂蚀骨。她这样无与伦比享受性爱的体质叫他欲仙欲死。他放纵的让大鸡巴享受被肉乎乎的嫩屄缠绵吮吸,紧裹,敏感的龟头被夹吸着,便紧守精关,忍了这么久不去碰她,势必要尽情享受操弄的快感。 他说,“研儿的小嫩屄松一松,大鸡巴被绞得这么紧,都抽不出来了。” 她恍然,体内让她欲仙欲死的那根叫做大鸡巴,而承欢的那个器物叫嫩屄,赶紧道:“研儿不要大鸡巴出来,嫩屄儿还要…” “处女嫩屄就这么贪婪,放心,这么好的肉屄儿,又这么会夹,大鸡巴还没享受够,还有得好一会儿操,怕你这么娇嫩的屄儿受不住…”说这他开始轻抽缓插,还在享受余韵的肉穴敏感无比,似乎轻易又能被送上高潮。这次,他向后仰倒,托着她屁股让她坐立。这下变成了她骑在了肉棒上。 入芯(H) “呀…”她一下子无法反应,身体的重量霎时落在了臀尖,下体别无选择的与他深深贴合,整条肉棒陷入花穴,深深顶入穴芯。 “深…太深了…屄芯儿要顶穿了…嗯~~” 他仰着舒服的欣赏她的骚浪,“是么?既然操进了屄芯儿,就让大鸡巴好好疼爱一番。”他惊讶研儿初次承欢就能让身体如此服帖的供他享受,最重要的是这小浪蹄子也充分的享用每一处爱抚,每一次抽插。简直天生对性爱无师自通。 “啊,嫩屄芯儿吸得龟头真扎实…舍不得放开么?还想多尝尝?” “王爷好坏…啊…”由欲望支配,她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又似舞蹈的律动,蜜桃丰臀卖力研磨着。 此刻,龟头饱尝了穴芯儿的滋味,缓缓抽出,准备为射精大开大合的抽插了。他一手托起她的臀,带着她上下的律动。找到窍门她立刻举一反三。双臂撑着他紧实的胸膛,将丰乳挤出了深深的沟壑,蜜臀一上一下摆动,吞吐他粗大硬挺的阳具。百余下后她手臂略撑不住,改换了向后撑住他大腿,长发扬到身后的同时身体重心向后。一双玉腿打得开开的,她丝毫不知道在他眼里,嫩穴在一览无遗的展示着如何吞吐布满青筋的巨大肉棒,连亮晶晶的小阴蒂也清晰可见。她腰臀摆的无比柔美,平坦的小腹上香汗点点,一对玉兔似的乳房活泼的跳动,乳尖向上立摩擦着空气。她对性爱享受之纯粹,他相好过的女人都不及。这一尤物在怀,天下都可以不要了。想着如果当时真的放了她走,自己怕是一辈子都遇不到…他不能克制的揽住她,让她趴在他身上,一边席卷她的唇舌一边双手抱住她的蜜臀,肉棒疯狂的向上顶。 初尝云雨她根本抵御不了这样的猛烈,跨坐的姿势让膝盖在软毡上磨的嫣红,屁股被悬空,上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趴在他硬铁般的胸膛上,被他有力的一遍遍贯穿,两只柔软的白兔被压得益出生嫩的乳肉。他变得更大,更坚硬,一个劲在泥泞的紧裹中冲刺。在她的花穴对这狂躁的快感再也不堪承受,疯狂的痉挛,死缴着阳具的时分他终于爆发了,随着一股一股精液强有力的射出,收紧臀肌缓将阳具抽出几寸又送入,延长着这无与伦比的高潮。 自撞破她身份的那晚起他就没再碰过其他女人,积蓄了两个多月的精力一股一股的猛烈射进她的花芯。 她丢着身子突然被一道道猛烈又炙热的精液浇灌,身子都不知如何反应,承载不了,只能被动的持续着高潮。 等两人唇舌分开的时候,均是湿黏的,好似一起融化了。床毡上还有片片落红。初尝云雨的穴儿肿了起来,腿儿间似夹了个馒头。都不大能并得了。 他抱歉方才情难自持,抱着她一起沐浴,为她细细擦拭、之后又轻柔的为她下体上了些药,两人相拥而眠,极度的欢快后沉沉睡去。 探究 早晨从他怀中醒来,发现自己枕着他的手臂,而他赤裸的胸膛就在咫尺。她觉得从未睡的如此酣畅过,向来睡的极轻,在受训或军营里更是,准备着随时应对突发状况。她感激他给予了安稳,哪怕片刻。思及此,在他胸膛上落下一吻。 他醒来,吻了吻怀里人儿的额头。 “还疼么?” 她知道他问什么,娇羞的摇摇头。 他觉得她这模样真可爱,似乎有一个情欲开关,未开启的时候矜持稳重,打开后就如昨晚。 “真的不疼了吗?今日去的地方要骑马,肿着可没法儿骑噢?” 她娇嗔着用粉拳锤他,又继又应骑马而兴奋不已。 来到契丹后她除了这毛毡和周围的草地哪里也没有去过。虽然他准许她在有贴身侍卫陪同下外出,但她乖觉的不愿在未探清他家族矛盾前轻举妄动,给他造成负担。虽然她已不是探子,但眼观六路的心性已然形成,对未知的情势自当要多多了解,方能知己知彼。 他的马英姿飒爽,见到主人来了开心的一直打着鼻响,围着主人转。他抱着马头拍了好一阵,然后把她扶上马背,随后一跃跨上。一路驰骋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谷。他放马去吃草,带她拨开枝叶来到冒着热气的水池边。 是温泉。泉水清澈,有淡淡矿物的味道。她第一次见到,雀跃无比。两人宽衣后进入池内。他把她置于膝上,让她背靠着自己胸膛。 他说这处所在自他小时候发现,谁都没有告诉,从来只自己一人独享。她舒服的泡在泉水里,手指划破水面,柔媚的提起手臂,水顺着红指尖滴落,又融入池水中。 这样温暖的触感在这个北国之秋刚刚好。 遥想上次两人共浴还是被他撞破身份那夜,斗转星移,命运交织,尚不知前路有何定数,但有此刻已是上苍眷顾。她想着,眼眸染上了泉水的雾气。 “研儿父母可尚在?”许久,他问。 她愣,回,“父亲,尚在。”肩膀却是僵的。 她无法不突然紧绷神经,他问得毫不突兀,毕竟自己从来未吐路过家世背景;但她居然立刻想起在边塞军营时他曾提过也许她的身份可以用来挟制唐军。 他成了她的情人,可他先是谋士。 他将她微妙的肢体变化看在眼里,双臂轻轻圈住她,头埋在她颈间,“我要向你父亲提亲。” 她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王爷…” “要娶你为妻,必要征得你父亲的同意,或,至少告知。”不管那头是否有种族芥蒂,他打定主意娶她,况且两人已有夫妻之实。 他竟想要携永。她心口泛甜。 思虑了一会儿,她开口,“王爷深谋远虑,研儿一介草民,还是个汉人,嫁娶一事怎能不考虑国家利益?可汗必定不答应,继而转脸深深的望着他,“研儿生死都是王爷的人。” “我不是太子,娶亲之事没有那些个顾虑。要明媒正娶你是告诉哥哥还有父王,我对你之珍视,其他人不可觊觎。” “我默默无名,有什么可被觊觎的…”她笑,稍离开他的怀抱,柔若无骨的手掌轻轻拨着水。 他把她拉回来,捧起她面颊,呓道:“容貌,身子,心性,灵智…” 她听得甜蜜,不语。 他开门见山,“对于你的背景我不是没有查过,你透露的极少,但我料定你非出于蓬门。你的谈吐眼界,都更像自小浸淫政务,况且那玉佩还有藏毒药的那个锦囊不是一般百姓家的。你不想提及定是对父亲的名号有顾忌。”他还想等她亲自告知。 “…研儿幸得王爷垂青,实在不是想要隐瞒。只是,家父之名王爷还是不知道的好。研儿自小离家,十年未有往来,王爷不妨也当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 他的恩情让她万死不辞,那个隐情她百般也不想提及。 温泉(H) 他的恩情让她万死不辞,那个隐情她百般也不想提及。 他正要开口,她转头贴上他的唇。如何能拒绝这软玉温香投怀送抱,况且还尝到了她的泪。这剪不断理还乱的身世先放在一边,暂且作罢。 他觉得她此时脆弱,本不想再进一步,可她主动将柔滑的小舌头伸进他口,还引着他手拂上双乳。 这个体位非常适合揉弄这对雪白丰盈的乳房,他欲火被挑起,只想好好的,慢慢的享用这滑腻饱满的触感,乳头也不放过。乳肉在他手里被搓弄成各种形状,手指扎实的抓住乳球,嫩肉丛指缝间溢出,他从后方居高临下看着这两团美肉在他手中如何变化,她的情欲开关又是如何被激活,侧头张着小嘴求他亲吻。他改变攻势,展开手掌,让掌中的部分只接触乳头,小巧的乳头软嫩至极。然后让两个乳头慢慢在掌心中画圈。粉嫩的乳头不知所措的缓缓在掌心里硬挺。娇吟溢出了她的檀口,他突然邪恶的捏住两只乳头轻轻向上提拉,然后松手丢开,乳球即刻旖旎的上下左右摇晃了起来,他再次两掌包裹住,爱不释手的揉搓。玩弄乳房让他坚硬无比,阳具跳动着一下下打在她丰嫩的阴户上。她下体早已调整角度,让阴户紧贴着粗大的棒身,水中的肉穴在身体被揉弄的时候已经偷偷的吐露了很多蜜汁。她此时轻摆腰肢,让肉缝细细的摩擦着肉棒的柱身。这样细密的摩擦连小阴蒂也照顾得到。她就如此来来回回贪婪的蹭着,让小阴蒂时而上下时而画圈的被摩擦着,用坚硬的肉棒缓解着骚浪,却惹得他隔靴搔痒,欲火中烧。 “这么碾着解痒么?” 他问。 “嗯~~苏麻麻的,舒服~嗯~” “比这个还舒服?”他轻托起水中的蜜臀,水中的她更是轻盈的像个气泡。肉棒笔直挺立,手指取代阳具在阴蒂上轻缓打圈,并将肉棒的尖端对准她迷人的穴口。 “啊!~~~”随着她绵长的一声浪叫,他托住她的蜜臀,让她以极慢的速度顺着重力让丰臀下沉,将大鸡巴尽根吞没,整个坐入的过程手指都在一刻不停的慢慢揉着阴蒂。这次的进入如此的顺滑,虽然才是第二次,但他明显感觉这花穴在慢慢的更能接受他。 内部被极其温柔的侵占,充实感一点点将她吞噬。她熟悉了步调,慢慢的提臀,包裹着大鸡巴再慢慢落下。今天的基调似乎是昨夜的反面,一切都以极缓慢但饱含情欲的方式进行着,她爱极了穴芯儿被龟头吻着的时候小蒂儿也被揉弄的滋味。手指绕到身后去抚摸他的头发,温泉水随着她的节奏散开一圈圈温柔的涟漪。 她心中无限对他的恋慕,满腹爱意都化入娇嗲的气息和甜蜜的律动里。如此柔缓但包含深情的性爱,让两人都无比贪恋,不想让任何一个官能的细节草草流逝,细细体味着与恋人身心的契合。 她感到情欲将自己缓缓带上高峰,每一次的堆积都如此清晰强烈,花穴内似乎先要决堤,阴蒂的高潮也接踵而至,她情难自已的靠着他的肩膀,贴着他耳朵呓语般的说:“爱你…爱你…”最后一次把蜜臀深深落下,将肉棒深深纳入后,花穴开始牢牢地纠缠着肉棒。嫩肉一吸一吮的裹挟着肉棒,他知道她开始要丢身子。放缓了对阴蒂的刺激并轻轻的将肉棒上顶同时画圈研磨,给予这贪婪的小穴更多轻柔的摩擦。 待她平息,他退了出来,并未释放。她看着他仍然坚挺,不解他为何不继续。他说方才研儿已到极致,自己也不必一定释放。何况这种轻柔的抽送不够给予射精的刺激,非要释放,免不了又要一顿猛攻,怕甫经爆操的嫩穴儿受不住,弄伤了她不便骑马返回。 舉案 虽说娶她之事需从长计议,但有研儿相伴的日子是无尽的甜蜜。两人琴瑟和谐,心有灵犀,情到浓时便畅快交欢,天伦之乐已享。他时不时带她到契丹各处看看,不是走马观花,而是深入到各个部族。他本意是让研儿散散心,顺带多了解些契丹文化,但在与牧民们互动交谈后,研儿提议政策可按民意改进。体恤民情,听取他们的幸福或困难,更能收到人民爱戴。近些年,也有不少唐人移民契丹,构成了唐人商会,宗祠,他们的生活及想法不可忽视。耶律休疼爱研儿不是无缘无故的,她足智多谋,心怀天下,是他的得力助手。她若是个男子,在哪里都能成就功名,他深觉自己被神明眷顾,得了她,的确天下可以弃之。 研儿特别受到孩子们的喜爱,他常能看到蓝天白云的草甸子下,珍珠般散落的清澈溪流边,她着契丹衣袍,被一群孩子围着,和着牧民欢快的琴弦,双臂向太阳挥舞,足下踩着轻快的点子。孩子们替她鼓掌喝彩,她笑容明媚,就像天上仙女一般。这时他不免期盼她早日怀上他的子嗣,儿女成群的与她过布衣的寻常日子。 唐又有扩充边陲的举措,想必当时突击队未能达成任务,要双倍讨回。虽尚不足为惧,部署以防守牵制为要。换做以前,他早已有数个先发制人的举措,但自从有了研儿,他对唐的态度柔和了。此时他不得不投身到工作中。研儿则让自己非常忙碌,她与婢女学习如何随时令逐水草而居。王爷为她选了一匹温驯的良驹练习骑乘,她已经和马儿建立了信任,可以比较好的驾驭了。 这天她在毡房后的空旷草地里练习骑马,突然碰上了一头鹰凶猛的俯冲向她。马儿受惊,让她险些跌落,所幸有惊无险。她定睛细看,那不是王爷的鹰。那只鹰盘旋一阵,落到了大剌剌骑马闯入的人的手臂上。 这个人轮廓间稍似王爷,但粗犷的多,还未看清人,一身骄纵之感已喧宾夺主。她立刻意识到,这人是契丹太子,王爷的哥哥。 “知道是个美人儿,不曾想到美得这么过分,难怪弟弟藏着掖着。”他驱马上前,近处打量她。 她被看得十分不舒服,用丝巾蒙住脸,恭谨且冷淡的喊了一声见过太子,王爷日头不在,请去别处寻。 “我来瞧瞧这位贵客可被怠慢了,这就要下逐客令?”他绕着她兜起圈子来,越逼越近。这人一副普天之下皆我所有的姿态,她全身紧绷,思虑着逃生的方式和路线。 “不敢太子费心,王爷归置的很好。奴婢不扰太子,先行告退。”她驾着马儿往后退去,眼睛盯着对方一举一动,一刻不敢把自己的背暴露出去。她想到了王爷所说他人对她的觊觎,不免担心无法脱困。 在马上,她自知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她准备退到毡房边角,好借轻功脱逃。太子哪知道她的能耐和盘算,以为逼她到墙角就胜券在握了,笑着接着说“不扰不扰,我专程来看你跳舞,可不要让我败兴而归,不然,美人儿,跟我回帐吧?”然后是一连串的淫笑。 研儿心下无比厌恶,这人真是王爷的胞兄?王爷磊落,谦谦君子,太子怎的如此猥琐可恶! 她逮住机会正准备跃身而起时,一道黑影闪入,以她看不清的动作将马上之人踹翻在地。 “哥哥想要过招别挑我不在家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护得美人周全,那冰冷的声音,卓越的身姿,不是她的男人又是何人。 地上的人迅速翻身爬起,撸开袖子冲着二王子气势汹汹的挥拳而来。只见二王子轻巧侧身就让了开去,借力使力,揪住太子右臂一个过肩摔。太子狼狈的起身捏紧拳头但自知不是对手,不再妄动。他本知自己敌不过,才挑一个他去边防巡视的日子前来。 “好你个臭小子,为个汉人贱婢和本太子大打出手!大逆不道!” 打不过也要呈口舌之勇。 “哥哥,未来得及介绍,研儿姑娘是我极珍重之人,我王妃之选。劳烦以后不要叨扰,否则来者可能又要一月卧床不起。” 太子愤恨的跨马离去。他立刻把她搂在怀里,问她安危。知道这天迟早发生,早就布好眼线以保她周全。她说自己还是有本事脱险的,王爷要以国事为先。不过她没想到兄弟俩差别之大,太子如此…乖戾。她思忖着还是顾及两人的血脉,没有用太负面的形容词。 他说,“我俩从小就掐,我要的他必夺。他以为我时刻谋算他的太子之位,常不顾劝阻自己乱出招。我对他很是头疼。” “王爷知道我们唐朝皇族兄弟阋墙屡见不鲜。我堂堂纲常五伦之族背后为利益做的龌龊之事不在少数。如何权衡,王爷您自有主意。” 他温柔的看着她,感知她的通达。 往事 议事厅 太子和二王子相对而立,可汗刚走,要两人把剩下的抉择捋顺。 太子开口:“你居然在这节骨眼上拒绝和突厥公主和亲,少了突厥的加盟,有几个你也不够唐剁的。真以为自己骁勇无敌么!” “伯父娶了突厥公主不一样不能避免战事。契丹不用只靠裙带关系结盟。再说,你堂堂太子的妃位尚空置,为何不毛遂自荐,不比我这区区二王子妃的名头更尊贵。” 太子气不打一出来,实际那突厥公主点名要二王子,原话是,得幸一面之缘,耶律休玉树临风,文涛武略。但太子打死也不愿说出对弟弟的夸赞之言。他话锋一转,“妄你一直聪明,可是栽在一个女人手上。” 二王子不为狂言挑唆,不说什么。 太子继而道:“你可知你那视作珍宝的女人是谁?” 他目光冷冽投向太子,难道他会比他更清楚? “她像极了死去舅舅多年前杀的一个唐朝大官的妻子。” 他虚眸狐疑,“你确定?” “那时我虽小,第一次随舅舅出征,一路杀至凉州,闯了一个官员府邸,眼见他杀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一个美若天仙的汉人女子,也是贞烈,为护她男人,挡了一刀。那女子和你这宝贝长的竟不差分毫,我那日第一次见她以为魂穿千里了。遂想,她定是为了寻仇试图接近你,继而搅我契丹不得安宁。” “是什么人的妻子?”他上前一步,心下迅速把各路信息与回忆交织,寻求结论。 “不记得了,他家庭院遍植百合,那女人的鲜血染的花都成了红色。哈哈!” 百合,绣有百合的装毒药的锦囊。他舅舅杀死了研儿的母亲!难怪她不愿透露父亲名字,不愿提起这旧事。 看到弟弟惊讶的表情太子得意的大笑,“怎么?你舍不得出手,哥哥来帮你吧?” 他掏出匕首抵在太子喉间阴冷道:“你敢动她一分试试看。” 他立刻调查到12年前凉州驻守是当今镇国侯爷。12年前丧妻于契丹贵族之手,两子一女,女今下落不明。 这完全解释了她为什么出生高贵却愿意深入险境做刺探工作。为国舍命义不容辞,为家,她要报杀母大仇,从小背负着沉重使命。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每一个与她相处的细节,他自恃识人精准,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疏漏之处。自己盲猜无谓,不如与她开诚布公。 她不惊讶他已经知晓始末,他问她想不想报丧母之仇,她摇头,说自母亲去世后父亲因为自己酷似母亲而不愿意接近她。她曾为了重获父亲的注意而比两个哥哥都更加勤奋的学习,哥哥们志在入仕途,以权利为母亲报仇,为国家效力。而她无法为官,只能韬光养晦,等待潜入的机会。但当她自告奋勇接受密探的训练时,她接触到各族的思想和局势,她开始觉得天下不止唐一个国家,亦开始思考报仇的真正意义。等到她日日监听他的谋划时,就把在训练营里形成的概念务实化了。她欣赏这偌大世界的各族元首的雄才大略,心怀民生。她无法再把自己的眼界局限在报家仇这样一个针尖似的目的上。她渴望与他一样,为民众的安居乐业而奉献。民众不只是大唐的民众,而是生活在这个世上的人。 之后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不愿提及父亲的名讳是不想他为这样的处境而为难。即已是他的人,就甘随他天涯海角。 他毫无一丝不信。可是她现在的境遇很危险,可汗亦已知道她的身份,朝野里没人相信她不是心怀叵测。加之与唐的战争将一触即发,他是冲锋陷阵的头将,无暇顾她安危。他决定先把她送回大唐父亲的身边,避过风头再从长计议。 她只得听他安排。送她离开前,两人难舍的温存了一整夜。发丝缠绕,身体纠结,他深深插入,缓磨快抽,让她的肉穴儿、小嘴儿好好记住大鸡巴的形状与气味。她丢着身子,浪吟着说屄儿乖乖等着他,待重逢之日屄芯儿让他大鸡巴久久的刺入,好好吮吸服侍。没有释放在她体内,为了不让她受孕,以防自己在战场上有不测。她深深的汲取他的一切,流着泪祈求他平安。她把白玉吊坠交于他,他给了她贴身的短匕首。 劲敌 回到侯府的时候雪已经飘了多日,战争打响。唐军在漠河与契丹交锋,她日日听闻家里仆役口头讨伐主帅的契丹二王子。她也不能怪,毕竟这些人可能一辈子未出国唐土,期盼自己的国家打胜仗无可厚非。她足不出户,每日晌午父亲会带回前线消息。 那日父亲迎接了她。父女只是双双垂泪,互相一句话都说不出。侯爷其实知晓年幼时她不辞而别去做了探子,他那时因丧妻之痛心念俱灰,女儿被他党羽的军队收容,他一沉沦就是好几年。每年有些断断续续的关于她的消息,直到她真正第一次做任务的时候,他以为她死了。 她被身穿汉服的人护送回来,他一眼识破他们是契丹人。但至少看得出他们对她照料有加。女儿失而复得,他惊喜交加,这么多年对这唯一的女儿是有无尽的愧疚。她倾诉遭遇,做父亲的也不打听,既然回来了就只想让女儿安稳度日。 女儿出落得更像亡妻了,但他早已认清,从病态的悲痛中走出来。 唐军节节败退的消息铺天盖地。她不安,听到探子来报把她的王爷骂得体无完肤她又不住的欣喜。唐军对王爷有多忌惮就把他形容的愈加不堪。他不仅是安全的,而且胜券在握。她的心情非常复杂,只希望双方快快停战,不要再加剧伤亡。 父亲和一帮文武大臣对于这个料事如神的契丹二王子十分头疼,他诱得唐军深入他了若指掌的地域,再一网俘虏。 不日,她的兄长从常驻的南疆调回京师,自告奋勇要亲自上阵与耶律休对战,研儿这下彻底寝食难安了。就她目前对兄长过往战绩和才能的了解,她不得不担心起耶律休的安危。兄长善战,多年前平定了安南之乱,亦是大唐一员猛将。他的战略特点是攻得出奇不意,可乘耶律休谋划部署之际杀个措手不及。可快攻也会成为兄长的短板,这一时间她竟不知对战果有何期望了。一边是血浓于水的手足,一边是倾心挚爱的恋人,谁都不可有三长两短。宏观,大唐,契丹的士兵都是有恋人,至亲的,这一场仗下来天下又有多少父母,妻子,儿女要泪撒黄土了。 毅然决然,她闯进了哥哥的会议,果敢的提出自己的建议:化干戈为玉帛,用外交手段化解战争,天下之争无非利益,她愿说服耶律休,让他游说可汗对唐礼让三分,但哥哥也要说服皇上,不要再得寸进尺。 兄长也是疼惜这个自小离家的妹妹,没有怪罪她擅闯且在男权至上的环境里发表言论,但不能苟同她这妇人之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唐军因他的加盟而士气大振,必定要趁热打铁,大获全胜,重创契丹士气,一举拿下耶律休人头。 她听得撅了过去。 研儿无比无助,可无能为力。整理心情思绪一番,谁说耶律休此刻不想要她哥哥的命呢?战场是男人的天下,杀红了眼的时候什么都置之度外,只有征服的快感才是真理。 哥哥不日领兵上阵。唐建了密谋小组,专门研究耶律休的策略,日日根据情势给镇南将军出谋划策。 她自知无法踏入这个组织,只得重操旧业,施展轻功偷听他们说些什么。 那日她打听到耶律休的领军队被围困的消息,心如刀绞,不眠不休的捧着他的匕首祈祷。 他还是伤了,长安哗然,到处喧嚣着耶律休气绝指日可待。 绝地 研儿的兄长:镇南将军收拢了部队,且在此处整修。 耶律休,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对手。恶战后已两日,他不经还要摸摸自己的脖子,确定项上头颅仍在。那日,是他们作为首领的第一次交手。若不是牺牲了数十士兵把契丹军引进了山谷断了他们的后援,恐怕是没有绝地反击的机会了。 这个狭长的山坳盆地容不得调兵遣将,狭路相逢,短兵相接,就是你死我活。士卒对抗,耶律休持戟,己持唐刀,厮杀了一天一夜。 起初两人不遗余力的出狠招,很快就发现彼此武力旗鼓相当,很难一时半刻分出高下。他这厢思虑着出其不意的致命的招式,却发现耶律休改变了攻势,在耗自己的马。若马疲了就少了大半胜算,他不得不借着山谷的纵深与耶律休拉开距离,暂且收住近距攻击。 稍作整顿,他飞速策马扬刀朝耶律休冲击,那一头也提戟应战,战马迎头而上,没有一丝犹豫。电光火石间一戟一刀擦得火花迸裂。他的手臂裂开了血口子。他猛拉缰,回身又一快追,目标是敌人的脖子。 耶律休俯身躲过,刀尖伤了大腿。 周旋到了天黑,两侧都消耗巨大,却还看不出谁就要不支了。 他说,“束手就擒吧,就算你赢了我也走不出这山谷,唐军把守着天险。” “撑不住了就早点开口,劝降的话留着对你自己说。” 耶律休抹掉嘴角的血。 “这样下去也只是耗着,你降,我攻进边城便不再继续进犯。” “你说的什么梦话?突围不在话下,先杀了你就行。” 镇南将军心里打鼓,耶律休说的不错,他心知肚明自己是唐军队的主心骨,若自己阵亡,守关的兵保不齐不会被耶律休拿住,他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自己不能拼命。 耶律休浴血,但依然沉着冷静,边撕了斗篷一角给腿包扎边道:“大哥,我不想杀你,真的。” 他防着,不知道耶律休诡谋着什么。 “可不杀你又怎么能夺下长安,抢走你妹妹?”他大笑,继而夹着马肚子飞驰过来。 研儿?!镇南将军顿时怒火中烧,朝着进攻的对手用尽全身余力一刀,本是瞄准他心脏,被他一偏身,刺中了右胸。 耶律休坠马,镇南将军也应失血和极度疲惫晕了过去。 再醒来,耶律休不见了。 镇南将军趁热打铁攻下了契丹边城,但心下非常不安,耶律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攻下的地盘能踞的安稳?况且他心下的确不愿再扩大进攻,他本是为唐挽回颜面的,并不志在扩充疆土。但唐军已经沸沸扬扬的庆功了,旷日持久的与契丹的对决中只有这一次成功。啃下一口硬骨头的滋味比轻松拿下整块肉要飘十倍。 消息在长安发酵,不久就成了:耶律休阵亡。 密谋小组没有确认过耶律休已死,研儿不听乌合之众,坚信在见到他的尸体前他没死了。她试图把自己代入他的思维模式,若他还活着,必誓守契丹,不让其亡国,那他就必然在谋划如何抵抗唐的进一步攻陷。 她夜里潜入议事厅,研究边陲地图,找出他最有可能埋伏坚守的地方。她决定若七日内没有他的动静,她就前往那处,至少,为他收尸。她眼睛在黑暗中明亮又坚定,盯着北面连绵的长白山脉,泪水滴落脸颊。她心里不再惶惶,千山暮雪,只身而去。 未到七日,密谋小组慌了阵脚。到手的边城被强硬收复,契丹军队的首领甚至都没有露面。莫非契丹还有第二个如耶律休一样厉害的角色? 研儿听得收复过程,这样声东击西,一气呵成,明明更像哥哥的手段。她心下一番盘算,难道… 不错,耶律休铩羽而归。那日他的部下在镇南将军晕倒之际从一条只容一人的小路把他救走了。他没有时间养伤,好在不致命,接下来,他效仿镇南将军的路数,杀了其队伍一个措手不及,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收复之战他不是没出现,只是在殿后。唐军一方呢,旷日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很难再回到作战状态,被杀的七零八落。 结果已见分晓。 哥哥不会被降罪,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给唐挣了口气的将领。 ————————— 不好意思昨日只更了一章,今日补上。 和亲 果不其然,唐军之后再无胜算。 父亲参奏请求唐军退兵,她不能发一言但心下十分赞同。目前是唐军损失更大,皇上不堪主动出击却落得落荒而逃之局面,迟迟不下令,这么一耗再耗,军队也有微词。大家心知肚明唐军这回是强弩之末,契丹明显还有所保留,但偏得掐住唐军七寸并不妄动,不知是在打什么算盘,这让大唐全朝甚是不解。 终于一日朝堂上前线来报:“契丹二王子说,若大唐愿意和亲契丹可以撤兵。” 皇帝气得发抖,但立刻肚里盘算起可以指派哪位掌上明珠下嫁。 那边回,契丹二王子不要公主,要的是镇国侯府的女儿,镇南将军的妹妹。 全朝哗然,侯府有女儿?侯爷思忖着,似乎明白了什么。皇帝这下开心,细看了和亲后的一系列要求,主要是减少供奉,增进通商,觉得不失一位爱女就能平息战乱,这棘手的难题就这么解决吧。先赐个公主的名号给镇国侯之女,择日送亲与契丹以换太平。 父亲告诉了自己,问她可愿意。研儿一下如醍醐灌顶,将心有所属之事全盘托出。父亲听后老泪纵横,对女儿说,这么多年为父最为担心就是你钻牛角尖,为父很高兴你能放下家仇,成为一个寻常姑娘。那个人对你可好?她心里泛上了甜意,不自觉地脸红着点头。 她不得不又深深被王爷的缜密心思折服,原来他此次密谋的是如何平天下还能得到她。他并没有将此计划告诉她,自然这是为她着想。可这么一来,她可以名正言顺成为他的妻子,既然可以为契丹带来和平,自然也不会有契丹皇族质疑她了。对大唐来说呢,他们自挑的祸端也得到了平息,解了燃眉之急,按和亲的惯例,至少能换取十年与契丹融洽共存。 和亲的日子选在了一个月后,其间她得被册封,皇家一头替她准备嫁妆,一头与二王子签订各种协议。当她得知他就在长安,她开始日日盼着与他重逢,锥心刺骨的想他。想念他对她的百般疼惜,想他看她跳舞时如痴如醉的眼神,想着他温柔的亲吻,他的味道,他的触碰,他坚实的阳具填入肉穴儿时的充实酥麻,她在夜深人静之时想着他,止不住的浑身滚烫。想着他如何疼爱自己的身子,不禁用自己的纤纤手指去触碰自己。她一直把他的短匕首贴身收着,就寝时放在枕下。 她此时还居于侯府邸,自己的绣楼里。有一个可以眺望北方绵延山脉的露台。露台与闺房相隔一个中庭和层层幔帐。她辗转难眠,解开中衣开始隔着肚兜触摸丰乳。她觉得明显的比她之前离开长安的时候更加饱满,想着他如何日日爱不释手的用大掌爱抚。口干舌燥,得起身散一下热,喝口水。 春寒料峭的夜,她不觉寒冷,刚刚敞开的中衣也没顾上合拢。守夜丫鬟在外头睡着了,铜香炉还燃着,青烟袅袅。 重逢 q uyushuwu.c om 她倒了一杯茶,想要穿过纱帘来到露台透会儿气,忽觉露台的门被一阵风吹开了,迭嶂的纱帘泛起了层层涟漪,隐约显出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散乱的发丝在风里飞舞。她当自己是糊涂了,梦中之人怎么会隔沙而立?她想拨开那些纱帘看个清楚,但却被恼人的风吹得找不到帘幔的开口。纱帘与自己捉迷藏一般,不仅难拨开还把自己裹了,如身处一团迷雾里。下一秒却落入坚实的怀中,她紧闭双眼怕是梦,但来人熟悉的清风般的气息不是她的情郎又是谁?这样迷濛的重逢! “王爷…” 她轻唤。 来人不语,把她散下的发丝拨到耳后,温柔的的看她。 她终于清晰的看到日思夜想的脸。数月征战却不见疲倦,依旧丰神俊朗。 “王爷可安好?”更多免费好文尽在:las huw u. co m 所有露骨思念的情话都语塞,只能化作一句质朴的问候。 “要改口叫夫君了。”他温柔低沉的调笑。 她咬唇,红着脸,竟羞于与他对视。 他浅浅的笑开,把她娇羞的模样尽收眼底,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她望着他,美丽的双目泪珠滚动,粉嫩的唇轻启,“夫君” 二字顺着气息从唇齿间溢出。 她这般楚楚可怜的绕指之柔,扛下了刀山火海的英雄也却不能抗拒分毫。人间尤物,千娇百媚。他血脉膨胀,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他放好床帐,除去了她的中衣,第一次看她穿肚兜,红色的绸缎衬得她肤白如雪。他把她全身从上到下抚弄了几遍,道:“瘦了这么多,汉人都喂你吃了什么…脸儿也尖了。” 她生怕他误会,贴紧他胸口说:“父亲对我极好,是研儿自己担心王爷安危,食不知味…” 肚兜下一双丰乳在他胸膛上的挤压,相当受用。这里似乎并没有消瘦。 “想我?有多想?”他笑,把她放平,隔着肚兜寻到了乳头,用拇指轻轻拨弄。 她这厢只伸手去解他衣袍,迫不及待想看看他的伤势,衣衫落地,胸前一道最是醒目,虽然已无碍,但还是不能自已的心疼落泪。 “哥哥出手这么重…”难怪传言就等他断气了。 “你哥哥真是好样的,但,他也不比我伤的轻。”话语间还有与其对弈意犹未尽之味。 她道:“全长安都说您气绝,研儿不信。” 她将脸颊贴在他的伤口上,“但研儿也不怕,即与您生死与共,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耶律休捧起她的脸, “为你果然值得搏命。” 他把与她分别后的经历概述了一遍,一些细节她要他仔细地说,心疼的吻着他的疤痕。他亦问及她与父亲的相处,欣慰两人最后终于化干戈为玉帛。 夜若白驹过隙,虽然两人有诉不完的思念,但身体也要慰藉。拎起肚兜下摆,慢慢朝上掀去。像是舍不得一下子看光她身体一样,浑圆的乳房下方先显露了出来,羊脂球一般。渐渐,越来越多的丰满隆起,但快露出乳头的时候却被卡住了。他轻轻向上拉,肚兜不为所动,只是牵着两颗乳球往上提,一松手就荡着诱人的乳波弹回原处。他欣赏着旖旎风光,如法炮制又试了几遍。 六九(H) “研儿乳尖儿挺着,扯不下来。” 他还向她陈述这一事实。之后稍用力一扯,丝绸蹭着乳头刮过,两个雪白丰盈的乳球弹了出来,他将脸埋在双乳间。两边各两只手指揉捻着乳头。 研儿咿呀喘息着,任这个对她身子了如指掌的男人回味每一寸敏感。 他将两个乳球聚拢,乳头对着乳头一并含在嘴里,搅动舌头与她们嬉戏。 研儿没试过一下子两边都尝着口腔的滑腻柔软,并紧双腿,夹住汩汩流汁的蜜穴。他可是知道她哪里最需要安慰的,一手顺流直下来到了密处。一根手指借着湿润已经滑到了蜜缝。 “想我的时候怎么办?嗯?” 他嘶哑的问她。 她潮红,不知如何作答,他不期而至前她还在想办法安慰自己来着。 “没办法?任她流汁?”他把火热的唇贴在她耳边说。 她松开了双腿,抬高腰肢去更多的接触他的手。 “我来教教研儿?” “嗯~。”她乖巧答应。 他引着她的手来到蜜唇,用她纤指在唇缝上擦过,“知道自己有多湿了么?”他问, 她感受着指尖的滑腻,还牵出了些许丝,迷离的轻晃着头。 他接着说:“先沾些蜜汁,然后找到这一粒。”伴着她指尖上滑到小豆粒,“对,这是研儿的阴蒂,最是敏感,舔穴时,啾上几口就能丢身子。” “啊…阴蒂…”她乖乖的重复。 “嗯。来,用指腹在上面轻轻的画圈。”他领着她的中指, “啊~好舒服…” 她惊讶自己的手指也可以带给自己如此的快感,只是那私处之谜她从未自己揭晓过,现在居然当着深爱男人的面堂而皇之的探索,取悦自己,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王爷…别看,好羞人…” 她说,但手指停不下来。 “研儿做的很好。这样好美…揉阴蒂的时候还要唤着我…” 她这身子真识得享受,葱白水嫩的手儿翘着红红的指尖,柔柔的拨弄着自己最敏感的蜜豆,像在弹奏乐器。腰臀随着身子的需求摇摆着,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即美又情色。 “…休…?” “嗯?这么色情的唤我是想干嘛?”他欣赏着这活色生香,解开自己的裤子,套弄着挺立的阳具。 少顷,他把她抱在身上,让两人头尾互映,她眼下就是粗长的阳具, “啊…大鸡巴…”日思夜想的伟岸大鸡巴就在眼前,她如痴如醉的看着,紫红的经络布满这根极具分量的鸡巴。 而自己的私处正对着他的脸。她不大明白,也看不见后方的情况,但立刻感觉到臀被按下去,敏感的肉缝儿被舌头爱抚了。她一阵无措的轻颤,手臂支撑不住,上半身瞬时趴在了他胯间,脸颊枕着他的髋骨,那根阳具伟岸的立在她眼前。 下身的欢愉还在一迭一迭的涌来,她迷离的看着阳具,撑起头,忍不住伸小巧的舌尖,舔弄起了龟头。他舒服的喉音从后方传来,她才知道原来除了进入,让两人同时愉悦还有别的方式。她把身体感知到的舒爽都转化到唇舌对待阳具的技巧上。豆粒被绵密的吻住,她就吮紧阳具一些。 他开始主攻豆粒,并探入一根修长的手指去到花道里。这么久没有同房,她又是紧致得如初夜那般。他细细的探索,感受到内壁每一道褶皱,每一寸黏膜。等到整根手指尽入。 “只是手指,屄儿也缠得这么紧么…啊…还是这么嫩…还吃得下我的大鸡巴么?”他开始轻轻的抽动手指。 “啊~吃得下~…插缓些,让屄儿慢慢吞…”手指的填满惹得她松了口,全身心的享受着,浪啼着。前一秒还被温柔吸吮着的肉棒非常不满意,还需要更多的唇舌之爱。 她享受了一会儿又爱怜的将肉棒纳入口中,比刚才更卖力的一上一下的吞吐。 他转着手指抽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突然触到了指感不一样的区域,他开始用指腹反复摩擦那个位置。她猛的似乎触电似的,被摩擦的那一寸受用无比,似花芯被碾触,也似小豆粒儿被挑逗,让她的翘臀不由自住的打起颤。 原来她的身体还有一处通过刺激可达到高峰的敏感点么?她觉得她的男人太妙不可言,总是一点点带领自己发掘更多身体的奥秘。 他继续一边用舌尖宠爱着凸出的小阴蒂,另一面不遗余力的揉弄她的敏感点,渐渐的一股潮水没过了他在内部的手指,不容商榷的喷出了她的花道外,溅得他整只手的湿透了。他惊讶于她身子的潜能的同时,也被她唇舌的功力刺激得就快失控。 “研儿,我要射了,松口。” 不知道她听见没有,反而叼着大阳具吸得更欢快,喉间愉悦的拖着绵长悠扬的呻吟。 “噢…研儿,来了…来了…” 他闭眼,本能的深深刺入她口中,一突一突的喷射着浓稠的精液,臀部的肌肉绷得紧实。 小妖精这厢一边吞咽着精液,一边用小舌头扫过马眼,刮过龟头下缘,将他的精华尽收喉内。他的高潮足足保持了十余秒,她好生含住那剧烈跳动着的射精男根,在肉棒停止跳动后才吐出,还恋恋不舍的将大龟头及棒身上的精液舔舐得干干净净。 他也不舍的慢慢抽出手指,啵地一声,是指尖与湿淋淋花穴的道别。 不吸(H) 她转头看着下身一片狼藉,不安的问自己刚才是不是尿了。他搂着她,替她擦拭着解释是她丢身子丢到极致喷出的蜜液。她羞得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他坏心眼的调笑, “明儿丫鬟问小姐这褥子怎么湿了可怎么办?”惹得她粉拳轻打在他肩上。 他拂着她嫣红的唇,心疼这小嘴一刻没停的伺候着他的大家伙。可心里还是忍不住逗她, “不想你尝到,但你不肯松口,味道好么?吞了那么多?” 研儿舔舔唇,认真的回答,“好,王爷的味道研儿闻着身子就软。” 他怜惜的吻她发梢。甚觉自己戎马一生有幸活到现在,她就是等着他的奖励。 高潮后的嫩穴喘息似的一张一合。他用拇指顺着肉缝向上轻刮,刮至阴蒂就极其柔缓的画起小圈。真舍不得。 研儿高潮刚过还沉浸在绝妙快感中,轻摆肉臀,骚浪的喊着他,“夫君,填进研儿穴儿里可好…” 他吻着她的脖子嘶哑道:“按你们汉人的说法,成亲前让你受孕可不是个好兆头。” “刚刚还说答应让屄儿好好吃大鸡巴来着…就插入,深深的,研研屄芯儿就行…就一会儿,好么…”她大眼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巴巴的央求。 “不是我应允的吧,是研儿自己浪叫来着…” 她又娇嗲的软磨硬泡。 “只深深的磨芯儿就行?” 研儿点头。 “可一研你芯儿嫩屄儿就紧紧吸附,大鸡巴这么久没肏了,敏感的紧,可是会被榨出精来的。 “研儿不吸那么紧好么?” “那可由不得你吧…”说着他已忍耐不得的将龟头抵在了穴口。 “王爷…求您了…穴儿思念他的紧…” “穴儿思念哪儿?” “王爷的大…大鸡巴。” “不抽插?” “要抽插么…!” 他轻笑着,将肉棒送了进去。 研儿空虚了多日的蜜穴终被满胀的抚慰,满足的长吟。鸡巴亦是被蜜壶包裹,细细的体味着美屄儿里的滋味。不肯大开大合的抽插,只缓慢的,深深抽送,让嫩屄儿的媚肉再次习惯大鸡巴的粗大和形状。抽送百余下,他感到大鸡巴被屄肉儿完美的裹紧了。 “屄芯儿也想大鸡巴了吗?”他问。“忍忍,大鸡巴要入到嫩芯儿里去了,啊…”说话间他提腰猛操,操得极深极快,然后一个猛刺,圆润又凶猛的大龟头操进了窄小的屄芯儿里,“这么久没见,屄芯儿好好的吮吸大鸡巴…噢…舒服…” “啊…王爷…屄芯被大鸡巴撑满了…好美…要丢了…丢了…”研儿浪叫着高潮。 “好肉屄儿,芯儿丢的时候夹吸的最紧实,还吮了一下,又一下,噢…舒服…屄芯儿乖,大鸡巴一时射不出,还没操够,屄儿还有的要丢呢。” 成亲之日就在眼前,本想名正言顺后再与她尽享鱼水之欢,他从不是纵欲之人,与这人间尤物交欢那势必是人生一大享受,要在舒适之所从容不迫的享用。可阔别数月,又近乎阴阳两隔,研儿柔媚入骨百般依恋,他如何抵挡得了。若今日受了孕也罢,必经他也不把规矩礼数当回事,再说他早期盼与她孕育小生命。 二人欢爱到快天光,拾掇好,两人吻了又吻,研儿万千不舍得目送他矫捷跃露台而去。 耶律休这厢苦笑,准夫婿还要做这等偷情之举。 和親 研儿在这一个月里倒是气定神闲稳稳当当。飞针走线做着刺绣嫁妆。府里下人当她命苦,从小走失,如今好不易归家却又被送去苦寒之地给蛮子糟蹋。只有父亲知道她一针一线都是无尽的甜蜜幸福。 房外,父亲咳了一声以示自己要入女儿闺阁,女儿放下手中伙计起来行欠身礼,并把父亲让到上座,奉茶。 父女俩虽然冰释前嫌但毕竟在彼此的生活里缺失了多年,研儿归家后各自为战事焦头烂额,也顾不上交流,所以至今亲昵也说不上。毕竟血浓于水,为父的思及女儿归家不多日又要离去,此一别更是千山万水,天各一方,心里苦恼悔恨。他几乎没尽过一天为人父的责任,甚至可以说把女儿拋弃了,上天眷顾得以破镜重圆,却也没机会弥补了。 女儿远嫁契丹皇室,嫁给契丹最有权势的男人,可耶律休不是太子,功高盖主,难免遭人妒忌,这一点最让父亲担心。想对女儿千叮嚀万嘱咐吧,又不好说出口,说的不好,伪善,这么多年没有一句关心,重逢就是说教,自己也觉得老脸掛不住。 “二王子——你夫婿,昨日打了照面。”他思前想后,还是用女婿当开场白。 研儿惊讶,“爹爹,竟已与他见过面了么。”心下急急想知道父亲对他的印象。必竟,自己认定的良人可以得到亲人的赞许是为之大幸,但她不敢追问,耶律休的族人,也是让爹爹痛失爱妻的始作俑者,虽然自己杀母之仇已释然,但不保爹爹能放下痛苦。 昨日的会面,耶律休熟稔的操着汉话,行汉家礼仪,对他这个准岳父敬重不已,感激他生养了研儿这颗稀世明珠,起誓不拿姬妾,永远爱她护她。言辞不多但恳切真挚,不是以一个王子,而是一个赤诚的男人的口吻。让他忆起当初求娶研儿娘亲时自己…叫他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不错。会好好待你。”至少这点是让他放心的。 研儿瞬间流泪,跪倒在父亲身前。父亲感到女儿对自己的信任与不舍,继续道: “研儿吾儿,为父相信你这么多年只身一人已历练的机敏通达,但皇家不比寻常,稍有不慎惹来祸端。你那夫婿位高权重,禀赋过人,难保太子不藏祸心…你觅得良人,为父着实替你高兴,也不想在你这好日子的档口泼冷水,毕竟通过这和亲换来了两国的和平,功德无量。研儿啊,你好自为之。” 研儿忍不住的俯在父亲膝边泪水涟涟,“孩儿知晓,爹爹莫操心。孩儿一定谨言慎行,您切要保重身体。” 研儿在皇宫出嫁。雍容华贵又凤仪万千,哪位金枝玉叶的公主都比不过。锣鼓喧天,镇南将军送她上了出嫁马车,在宫门口把她交付给了耶律休,临行前,他看着轿内凤冠霞帔的妹妹,道:“告诉他,若他们家敢欺负你,我管他天皇老子赐的婚,天涯海角也要再去砍他两刀。” 轿内一声巧笑娇咳。 他睨眼看着耶律休驱马从容而郑重的上前,数月前还金戈铁马一身戎装,冷血无情的对自己下着狠手,今日高贵儒雅王子装扮,风姿卓越的对自己微微颔首。心里还是嘀咕了一句,还算你配得上。 “谢兄长送研儿一程,今日一别,望珍重。”研儿听到夫君的马蹄到了跟前,真切对兄长道别。 耶律先休满目柔情的望着车厢,又对镇南将军抱拳道:“兄长,改日切磋,就此别过。” 掉转马头,伴着马车行远了。 往西 和亲新娘子的盖头要一直安安稳稳蒙着,等到当夜的落脚点,让丈夫挑开。这是宫里教的规矩。 研儿一直听见外头熙熙攘攘,像是还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还在想着要多久才能到第一站,这晌马车就停了。 “研儿,到了。”耶律休轻唤了一声,掀了车帘,长臂一搂把新嫁娘打横抱了出来。 “咦?” 研儿不解,虽然看不见外面,但分明才行车半柱香时间,怎么就到了?她任丈夫抱着她经过一道又一道门槛,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远。 终于,眼前那抹喜红落下,一双单凤眼含着笑瞅着她。 他一袭深红喜袍,翡翠玉带束腰,唇角眉梢的笑让他深邃的线条柔和了。 “王爷…”研儿羞赧如春花上的初露,攥着手里的喜帕,撇开眼去不敢看他。 “你我从今日起举案齐眉,共同扶持,以后以名互称,研儿意下如何?”他柔声说。 “休。”她把目光回到他脸上,坚定而温柔的喊了一声。 “我们是还未出长安么?怎么出了宫这么快就落脚了?”研儿问。 “我们在西市。” “咦?往西?难道我们不回契丹?” 耶律休天下第一谋士不是浪得虚名,侯爷的顾虑他已有应对。他与可汗约法叁章,若菲将汗位传他或应战,必定不踏入契丹半步。可汗无计可施,因他俩伉俪为契丹做出的贡献特批他的要求。此举让他们淡出太子视野,免受不必要的纠缠,亦可与研儿周游大江南北。他在各国购置了房产,此处下榻之所正是他在中原买的第一处产业。离侯府不远,方便研儿日后回来省亲。 研儿听后喜上眉梢,对这个计划着实满意,但还是佯装耍小性儿,娇嗔道:“口口声声举案齐眉,你是有几个心眼子,哪次把我也盘算去了我还蒙在鼓里。” 不多见研儿使性儿,他倒是觉得有趣的紧,道: “我错了,认罚,我们第一站去哪儿就由研儿来拿主意吧?” “回鹘!” 数月后,回鹘。 一个身着华美回鹘服饰的美妇人轻摇着汉家秀伞,莲步款娜,身畔伴着一个挺拔英俊的儒雅男人漫步在蓝宝石般的天山池边。不是研儿与耶律休又是何人? 不曾想回鹘作为第一站就要稍做停留,研儿怀孕了。 “累么?歇一歇?”他落座于湖边一块大石上,护着娇妻柔躯坐进自己怀里。 “也没那么娇弱吧。”研儿下意识轻抚还未凸起的小腹,把头靠在丈夫的胸膛上。 天池湖水圣洁的钴蓝,这里海拔高,时而有云朵笼着,瑶池天宫般不似凡间。两人已居此多日,身体本就强健,也习惯了稀薄些的空气。此时两人只心醉美景,心灵澄净。研儿应母性的神韵而显得更加风姿绰约。别看她现下这么气定神闲,温柔婉约的,早先,完全是另一幅样子… 孕穴(H) 话说今日早晨,晨曦微透,耶律休睡梦中感到肉棒上一阵阵舒爽,身体毫无防备,精关大开。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就是他的小尤物咬着下唇,迷醉的半闭着眼,小檀口圆张着,夹着丰盈肉乳,轻摆翘臀,用肉乎乎的孕穴套弄着自己勃起的不像话的鸡巴。 “研儿…嘶…”他哭笑不得,想不到以这样的方式被叫醒。 研儿像耍诈被捉住的小儿,享受性事的脸更潮红了,但臀部的律动无比终于身体的渴求,上下摆个不停。 孕初期,研儿性欲高涨,几乎时刻都湿着。对丈夫可怜兮兮的诉苦,想要却怕伤了胎儿,只能靠指舌解馋。 她自己想出了一个让阴蒂体验绝顶高潮的方法,就是将他的名字的笔画以汉语,契丹语分别用指尖在阴蒂上勾勒。通常写两叁遍她就潮喷了。 她邀请丈夫观赏,要他夸夸她是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她写完契丹语的休时,因为转了好多个弧线,阴蒂就受不住了,腿儿轻轻抖着,可又不想这么轻易就丢身子,收了指,跟丈夫软磨硬泡要大鸡巴。 耶律休建议下回回鹘大夫给研儿请平安脉的时候请教一下。 游山玩水期间不免遇到各色人物,这个回鹘大夫算得上是顶有趣的一个。 “呀,这么羞人的事情要人家如何启齿。”研儿捂脸。一则想到这个回鹘大夫看似年纪与耶律休不相上下,虽是个大夫,但好歹是个年轻相公,闺房私密话怎么好问的出口。 “天下孩子都大方的生,房事怎就不便谈?研儿面子薄,我来问就是。” 谘商的结论是:孕期夫妻可以尽情享受性爱,交合可让母体气血通畅,愉悦放松,更好的孕育宝宝。临近足月时再看情况行事,母体太兴奋有可能会造成胎儿早产。 “还有好几月快活呢。”耶律休笑着躺下,揽过妻子让她跨坐在腰上。 研儿拎起衣摆,低下头环顾自己尚纤细的腰肢,还是担心,“好几月后,身子胀成一个球,你还想要么?” “大夫说与孕妇云雨是世间美事,他对我可是一脸艳羡呢。” “快别说了,人家下次都不敢正眼瞧他了…” 耶律休大笑,“此人真奇人也,回鹘风土亦更开放,我喜欢这儿。” 说话间两人衣衫尽落,研儿咬着手指看他提着阳具填入小穴。 一边媚眼如丝的看他。“啊…休…好满,好胀…”还是大鸡巴好,能填补身子每一寸的痒。 他满足的低吼,“研儿的孕屄儿这般肉乎乎,热热的裹着大鸡巴好爽。”每个毛孔都舒张,尽情享受性爱之乐。他发现大夫的话果不其然,孕期的穴儿更湿润,更温暖,更肉感。被这样的孕屄儿裹夹真是妙不可言。 “休…缓一些,要丢了…” “这就要丢?屄儿可是更敏感了?”他问,小心翼翼的将阳具抽到只剩龟头在内,然后全部抽出。 “别!人家没要你拔出来呀…”研儿抗议,不停的扭着美臀,要肉棒回心转意。 “延长让你满足的时间,到时候丢身子更舒服。” “又是那不正经的大夫的主意?啊…” 耶律休舔上了粉嫩的肉穴,在阴蒂两侧轻吻,故意不直接刺激小豆粒。 研儿欲望被拉扯,他给一些又收回,真叫人疯狂。 “依我看…是休受不住穴儿…不舍得…太快射吧?”好容易挣扎着在娇喘间凑出一句激将他。 “我不上你当哦,再忍一会儿,就给你…” __________ 关于孕期爱爱,本人为写的东东负医学责任~ 科普大众~~ 喂饱(H) “别急,要好好喂饱。” 可他不允许高潮,也不让肉棒去抚慰,明明做着相反的事情如何喂饱? “休真坏,不去打仗的时候,诡计都用在人家身上了…啊,就是那里,多舔几下,好美…” 起初那一阵操弄几近让小穴高潮,却生生停在了极限的边缘,那阵极乐还深藏在研儿深处,一触即发。如今这番对花蒂的逗弄,似乎志在掀起另一场愉悦,怎样都好,快让我丢身子吧,研儿想着。 但他却离开了她的下体,直起身子,长发散落在一侧脸颊,曲着手指擦掉唇边她的蜜汁。眯起单眼皮看着她。 她竟一时间有些脊背发凉,那个眼神她可看过太多次,杀伐决断… 她还没猜到他下一步要干嘛,后背一阵火辣,他捧着她的腿,把她整个人拖到他面前,身体交迭无一丝缝隙。 他朝她伸手,指尖拢了拢她散乱的发丝,从耳根滑到颈,锁骨,乳头,肚脐,耻骨,然后把她那双舞者的柔韧大腿掰开成一字,让流着蜜汁的花穴袒露无余。 研儿一阵哆嗦。 “怕?”他问。 研儿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害怕,颤抖着但嘴还不肯软:“王爷惩罚人点子可多…啊…!” 他握住肉棒,没商量就尽根而入。酥麻夹吸感让他不禁闭目享受。 研儿沉浮于情欲的惊涛骇浪里,他是唯一的舢舨,她攀着,一不小心就是灭顶的快感。 “啊~ 大鸡巴怎么这么粗~这么硬~ 操的小屄儿要…”她不敢说了,生怕他听见她快要高潮就立刻拔屌。小屄儿吸的紧紧的。 “操得小屄儿怎样?”他逗她。 “大鸡巴操得小屄儿要化了么…还不想丢呢…肉屄想一直吸着大鸡巴么…” “小肉屄最乖了,吸得大鸡巴好爽。”下面这张小嘴什么时候要丢身子,大鸡巴最清楚,不是光凭上面这张嘴一面之词的。晓得她正处于情欲巅峰,他也想长久的维持她的快感高峰,但又不能操急了,让她立刻高潮,只能放缓抽插速度,调整大鸡巴刺入的力道和深浅。 研儿爽了好久,就在要相信他会踏实的经营她的高潮的时候,体内又突然空虚了。 “太坏了!不能这么折磨人家!” 他粗长经脉遍布的大鸡巴情难自已的一跳一跳的打着他结实的腹肌,研儿不解,他为何要再次拔屌? 他手掌握住肉棒,就着她屄儿里的汩汩蜜汁撸着, 从跪卧改仰躺,边吩咐:“来,自己把它坐进去。” 咦?这么轻易?研儿半信半疑,但又怕他反悔,扶住肉棒,提起白嫩肥美的肉臀将这根粗长,坚挺,火热的大肉棒尽根吞入,一棒到底,提臀轻摆,稍稍研磨,爽的花枝乱颤。 “别太深了,稍稍磨一磨芯口解解馋即可。”是他害怕情欲上脑失控操入屄芯儿,才让研儿观音坐莲自己控制深浅。“现在大鸡巴任你鱼肉,好生吞吐,丢几次都行,让我畅快的射进嫩屄里…” “先丢盔卸甲的…说不定是休…啊…” 研儿打开粉嫩大腿,整个身体的重量只有两侧足尖及夹在小肉屄儿里的大鸡巴支撑。 好不容易她的男人落到她手里了,研儿使出浑身解数榨取他的高潮,但她很快就没了信心,因为立刻就攀顶了,她只能停下动作,喘息平复后再继续耕耘。 渐渐的,大鸡巴胀得更粗了,输精管做好了释放的准备,盘错的经脉都奋起,极度充血,箭在弦上。研儿被操上了叁四次高峰,百般艰难都忍住了美臀的律动,压下了从花芯传到脚心的酸胀感,好不容易维持到现在,眼看自己的高潮将至,实在不能再忍,就要打开全身感官去享受这绝顶的美妙,但敏感的嫩屄被饱胀的肉棒一撑,知道他也即将要高潮,不甘心就这么快让他爽极,把自己顺利送上高潮意味着水嫩的小肉屄要继续套弄大鸡巴,高潮的时候嫩肉还紧紧缠着大鸡巴夹吸。那不是助了大鸡巴射精么?这场欢爱变成了不让对方高潮的游戏,两人角逐得不亦乐乎。 啊…舒服死了…再套弄十下,我就停。他一定到了极限,到时候就不让他射… 研儿心里盘算着,小屄儿扎实的箍住大鸡巴,将白臀小心的轻提轻落,心里默数,一,二,叁,啊…太刺激了,真想就这样高潮…再慢些…忍住,不能让他先射了…六,七,八… 糟糕…过了… 界限一旦越过,高潮如洪水猛兽般袭来,饶是再轻柔的动作也稳妥的把她送上极致。她还是徒劳的完成第九,第十次的起落,致柔致缓,但只是愈加让高潮的快感深入骨髓,媚肉开始疯狂的绞紧肉棒,屄芯儿吸着龟头,“休…休…不行了…来了…” 啊…禁欲后的高潮体验是如此甘美酣畅,研儿这才明白他要如何喂饱自己。 耶律休这头完全相反,大鸡巴到底比研儿的小嫩屄经验丰富,放肆的打开精关,在屄儿死命吮吸的时候将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出。 两人同时到达极乐,无输家赢家。 结友 j iz ai 8 .co m 古尔苏,医术高明的“不正经”大夫,两瓣看似永远在笑的唇,深邃眼窝里漫不经心的眼,一副世态炎凉都与自己无关的架势。 他第一次上门请脉就对耶律夫妇以王爷王妃相称。问答有度不卑不亢。两人事先并未表明自己的身份,其实这也不极难猜。雕梁画栋里住的气度不凡的外乡人,不是回鹘人的样貌却说字正腔圆的本地话。主人家也没掩饰,契丹和汉人的纹饰在衣着和摆设里都可见一斑。 等到大夫走后耶律休一把将研儿抱起,无限宠爱的吻她额头。方才大夫宣布把得喜脉,他与研儿的宝宝在她妙曼的身体里孕育着。 “大夫说两个多月了…算算,就是在侯府的那次呢…”研儿掐指算着,“呀~ 真中了!” “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耶律休让妻子坐在大腿上深情的看着她。 研儿搂着丈夫脖子,“不知是男是女?” “都好。” “大夫说能自称断出胎儿男女的都是骗子。这么独断,不知真假?”研儿享受着丈夫的浓情蜜意,“不过此人也不似看起来那么玩世不恭。” “观察入微,是大夫的本分。” 这古尔苏是有些意思,上到回鹘皇室,下到寻常百姓,只要找他瞧病来者不拒。平民出身,毫无背景,听说幼年就在深山里学医,似有几分仙风道骨清流之感。但打听到的事情不足以耶律休为信,他本就是多疑谨慎的性子,要取得他的信任还有待观察。 他过些时日就要来给研儿看母子平安脉。也不开方子要她进补,也不要她卧床,就说王妃平日里爱做什么爱吃什么照常即可。每次都画胎儿此时在肚子里的大小,样子给夫妻俩看。 “宝宝现在才杏子大小么?太有趣了~” 研儿也无法证实他所言虚实,但总觉得他风趣特别,把怀孕的事宜说的与自己以往听到的大相径庭。更多类似文章:ji zai 1 2. co m 耶律休发现他确有些诚信,一直没把二人的身份对外宣扬。与他关系稍递进即是因为请教孕期床笫禁忌。古尔苏尚未娶亲,但谈及男女采阴补阳之术惊世骇俗,每得新招与研儿尝试,都极为满意,即愈加对他信任。 有一天请脉后,夫妇请他用膳,席间,古尔苏道:“王爷王妃自是知晓回鹘一项亲近契丹,眼下两位在此做客,何不告知可汗,让他一尽地主之谊?” 耶律休道:“本意是游山玩水,不久留的,且做布衣身份,不便叨扰大汗。” 古尔苏饮一口茶道:“王妃有孕在身,孕早期长途跋涉虽不打紧,但频换落脚点恐无信得过的大夫请脉,承蒙二位瞧得上我们回鹘风光,亦信任我的医术,恐是要在此待到宝宝出世,所以不如趁此机会巩固与回鹘的情谊。” 回鹘的确屡次对契丹示好,古尔苏此言不差。见耶律休沉思不语,古尔苏接道:“ 望王爷王妃不要误会我是来当大汗说客的,鄙人卑微轮不到传话。这个提议是作为二位信任的感谢。托王妃福,契丹与唐结下姻亲,和平共处,朋友的朋友自然是友。王爷卖大汗一个人情,就当访友,大汗当对王爷感恩不已。” 耶律休看向妻子,研儿莞尔一笑,等了一等,丈夫没有置可否,道:“大夫金玉良言,王爷会斟酌一番。若去面见大汗,会提及是由大夫牵线。” “王妃过誉,不必提及鄙人。” 研儿颔首。 ————————— 人情 雾气蒸腾,夫妻二人共浴。研儿已经六个月身孕,从背后还看腰肢还是纤细,从前面看,肚子翘翘的,身体其余部位与孕前并无区别,只有乳房比孕前更丰盈,此刻贴着丈夫结实的后背,为丈夫擦肩,继续刚才的话题:“古尔苏这是在卖咱们一个人情呢。” 耶律休闭眼消受着娇妻的丰乳按在背上的压迫感,道:“咱们是咱们,契丹是契丹。” 研儿岂会不知丈夫的顾及,道:“在一处久了,迟早会显出些端倪,等宝宝出世,家仆嬷嬷的,人多嘴杂,我们什么身份早晚外头尽知。” 耶律休把妻子揽到身前,下颌搭在她肩胛,环过她的手臂,手掌一上一下摩挲她的肚子,的确,虽说两人享受着私奔的乐趣,但这排场实属也不甚精简。贴身侍卫,婢女厨子,虽不可与在朝在家同日而语但比寻常百姓家人口要多,他继续听她道, “休是契丹王子,为契丹出生入死,这个身份不会改变。咱们到一处地界,当地人必认做有外交含义。与其等邀请,不如主动拜访,以示友邦之意。省得误会咱们不给面子。你说呢?” 他认为妻子分析的很在理。心无挂碍浪迹天涯的确是奢望。先下即要在回鹘做长久逗留,恭敬不如从命,顺了古尔苏的人情罢。 是日,古尔苏来请脉,一进门就调侃: “大汗赏了我十名美女,我得往府上引了,鄙人窝棚逼仄,连个妻子都容不下,哪儿消受得了这许多。” “大夫,阁下名讳我们只字未对大汗提及,你们大汗聪慧过人,见我有孕,料到大夫是我府座上宾呢。那许多美女不正合你意?” 研儿如今也好意思和他调笑两句。 “想必是罚我没早点引荐,否则该赏赐我座府邸好让我装得下这些个美人儿呀。” “你又不好这些身外之物,你们大汗是了解你的紧。”耶律休笑,让古尔苏上座,研儿亲自给大夫斟茶。 “来得刚好,家父寄来的江南茶,刚煎好,尝一尝与回鹘的奶茶有什么不同。”又替丈夫斟了一杯。 古尔苏接过茶盏,一阵奇香,拧了眉,再抬头看耶律休正欲饮下,“莫饮!” 边喊边将茶盖掷出,撞碎了耶律休端到唇边的茶盏。 “大夫这是为何—” “寒茹散,剧毒。” 背刃 耶律休以习武之人的敏捷迅速站起躲过了被茶水灼伤。拜古尔苏精准有力的投掷所赐,他的茶盏碎成几片,同所谓剧毒的茶汤一同落在地板上。他会武功的事实也被揭晓。 研儿急切试图去检查茶壶,立刻被丈夫阻止,不明所以,不能让已怀孕的研儿涉险沾染上丝毫。 “触碰不打紧,毒性只能通过肠道吸收再发挥。”说着古尔苏上前打开壶盖,查看茶汤。唐人煮茶本就参杂多种原料,茶色怎么看也看不出不妥,只是那股异香更加浓郁,正式寒茹加热后的特征。 “呀,呀,这是招惹了哪位厉害角色。”古尔苏似完全不为方才的惊险而触动,还有心情好整以暇的调笑。 研儿惊魂未定道:“茶是家父使江南茶园快马送来的,说这种茶佐以肉桂安胎精神,可父亲怎么会害我们呢?” “寒茹,只生在契丹北方寒冷森林里的菌类。” 耶律休面无表情地说着,“要我夫妇和腹中胎儿命丧异乡,顺便嫁祸回鹘,连通不相干的人也一同拉下水,做此下作之事的,怕是我哥哥,见笑了,大夫。” 这句话说给古尔苏,但耶律休却转向研儿说,深情落寞。研儿已见识过哥哥的作风,就是为了避免更多的事端才决定不回契丹。没想到哥哥还想赶尽杀绝。研儿说的没错,一朝是契丹王子,一直都是,除非死了,不死也有太子惦记着。 “鄙人深表同情。”古尔苏换了副一本正经的脸,还郑重的一手置于胸前,但这同情听着也不怎么走心。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待我确定始末,再谢过。”耶律休说。 研儿好奇他在千里之外怎么查明此事,想到先前在军营里自己初初被他识破的那夜,他也通过自己的情报网络迅速知晓了内情,之后作为戴罪立功的自愿人质一直没敢探究,久了就忘了。如今终于有机会问个究竟。 耶律休没有保留的告知,在人前他与贴身侍从有一套扼要的暗号,要确认与之交谈之人说出口的信息是否属实,如何去部署调查,几个手势就能安排开去。侍从对于如何调查相当有经验,从他这里撒开散布在各地的眼线,很快即可得到消息的证实。 结果揭晓,有人截了研儿的家书,得知会有物品送去府上,特意在运输的过程中混入了寒茹。这说明至少自己府邸的家仆都相当信得过,且不给外人钻空子的机会。那么这样的情况也好避免,不收外来的物件就是,再举一反叁,以保无虞。 “想必是我们拜访大汗的举动惹恼了太子。”耶律休当古尔苏面分析,完全不把他当外人了。 “太子他莫不是以为王爷您在他乡勾结外族皇室另起炉灶,要杀回契丹夺他太子位?” 古尔苏顺应推测。 研儿心想这古尔苏是百无禁忌,把她不便点破的话大方说出来了。手足纠纷她不想火上添油,但,事已至此,的确需要点破。 “这猜测很合理。”耶律休疲惫的闭上眼睛,:“四面楚歌时他以我为刃,为盾,但在太平日子里他容不得我。” “既然如此,王爷不妨好生经营盟邦关系,日后或有大用处也说不定。” 古尔苏看似无心的说,然后看向研儿,研儿接了他的眼神又递给丈夫。 耶律休不置可否。但心里有一股冲动被点燃。 “眼下契丹可汗身体康健是对我们及契丹子民最大的庇佑,乘这机会,不得不好好部署一番了…”研儿沉吟。 “不论如何,所有人打起精神,保王妃和宝宝安全无虞。”耶律休肯定地说。 转眼到了夏天。 回鹘的夏天,花开得漫山遍野,绚烂夺目。昼夜温差大,常常是在火辣辣的日头下采了成熟的鲜果,入夜要点上火堆围着吃。大人孩子们在清凉的溪水里嬉戏,远处映衬几座雪山,山顶雪峰终年不化。欢快流淌的水,澄净的蓝天,绿油油的草甸子,纵情歌舞的年轻男女,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发。 耶律休夫妇这头相安无事,只是宝宝已足月,却还不见动静。研儿天天监察着古尔苏嘱咐的分娩征兆,却是一天天没有丝毫征兆。 所幸古尔苏不担心,在深邃眼眶后半提着眼皮,府里葡萄架下袒着上身乘凉,说该来即来,毕竟传闻中的怀胎叁年诞下莲花那样的轶闻见所未见。 “王妃试过了吃冰,剧烈运动,都不见效,那还有一招,顶有用——” 古尔苏买起了关子。 “快说快说!”研儿急急催促。 古尔苏咬一口西瓜,慢吞吞吐了几颗籽,“找王爷即可解决,极乐之时刺激宫房收缩——” “知道了知道了!” 研儿先是乖学生一般听的恳切,听到那样大剌剌的描述羞的要一蹦叁尺高,赶紧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遑论此时丈夫还不在。 古尔苏丝毫不害臊,慢条斯理吃着西瓜,说:“知道王妃心急,鄙人吃完瓜就走。” 研儿有时真想狠狠给他来两拳,真是这方水土养就这么特立独行的性子。作为丈夫与自己的知己好友,倍感珍惜。 “那个迷得你七荤八素的姑娘怎么还没出现,好好管管你那张口无遮拦的嘴。”研儿瞪眼,心下已经急急想找丈夫了… ———————————- 下一章吃肉~~ 孕潮(H) 研儿推开书房的门,耶律休在振笔疾书。 “古尔苏走了?” 完全没有听见脚步声门却开了,能做到的只有研儿,所以他头也不抬就知道来者何人。 “或许吧。” 研儿走向丈夫,耶律休伸手迎过妻子,让她顺其自然的坐在自己大腿上,问:“今天又学了什么催产招数?” 研儿双臂温柔的环住丈夫的颈项,吐气如兰,道:“学了,这就试试看呢…” 然后仰头将柔软的唇贴在丈夫的唇上,轻吮他下瓣。 “等等,研儿…” 耶律休不知妻子何以突然对自己投怀送抱,自她快足月以来,已经数月未同房,一是紧遵医嘱,二是隆起的尖尖肚子,很多姿势体位不便为之,比如他最喜欢的男上女下,他喜欢一边进入一边看她咬唇晃头,一副吃不消但还想要更多的样子,一对饱满的乳房在他的顶弄下晃出肉浪,养眼又随手可得,只消伸手就可握在掌中随意玩弄… 研儿那样缠绵的吻让他心旌神荡,咬住她唇,舌尖探入她细嫩软滑的口,勾着她舌缠绞在一起,很快阳具就坚硬如铁,就算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时刻。 研儿不语,得逞似的享受着丈夫激烈的回吻,事情在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她一手顺着他一身结实的肌肉线条摸到他两腿间,隔着他的衣服摩挲。 “休…硬了…”她在舌吻间说。 “呃…”他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 她一点点脱身,从他的唇移到了有棱有角的下巴,轻轻的咬了一口,他真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明明毛发重,下巴却一点胡茬都没有,刮的勤快又仔细。心里又多爱他一分。舔上他的喉结,手指灵敏的解他衣带,夏天本就衣衫轻薄,很快他的胸肌就袒露着,研儿立刻顺着肌理舔吻,并用小巧舌尖挑逗他的乳头。她极少这么做,他喜欢的很。虽然还不理解妻子何以这么主动的挑逗,但实在很受用。 他还坐在椅子上,但研儿就矮下身子去了,接着他觉得自己的阳具被湿滑的口腔包裹,他难耐的吟一声,的确是许久没有体验过这美妙的感觉,但他不忍妻子身子重还屈身服务他,所以口交也很久没进行。这次他依旧劝妻子点到为止就好,但研儿一点也不妥协,小嘴吸吮的啧啧有声,她控制的很好,把大鸡巴尽根含住,唇包住缓缓往尖上滑,知道他整根最下方那条肉折线最是敏感,偏偏避开,只在快到龟头的时候开始用舌头寻那条线,然后直直舔到铃口。他果然觉得舒服却又想要更多。 耶律休纵情间还关切妻子,丢了一个软枕让她跪坐其上,不至于让硬地板硌着膝盖。研儿满心的爱都化在唇舌上,对大鸡巴疼爱的无以复加。 婚后相濡以沫到如今,她看他还是会失神,俊朗无双,心思缜密,可也把他的不安与野心对她全盘托出。她是因越知他而越爱他。生理上性的吸引,心灵上契合到每一个褶皱的贴合。 吞吐了良久,不温不火,研儿松了口,大鸡巴激烈的弹跳着。 “休,研儿想要…” 她不怎么费力的起身,趴在了他的案头,松了自己的儒裙,回头用勾魂眼瞧他。 耶律休这才明白这是“新招”,遂提枪入穴,兴奋的他都忘了爱抚她的小穴一番,好在,研儿春情悸动,与他肉体交缠时穴儿总是不自觉的流水,早就淫水潺潺了。 他从后面插入,久未入穴,那紧致感无与伦比。一层层的屄肉儿肥嫩嫩裹紧他,温温的熨着他,他轻柔的前进,只敢将肉棒操入大半,连芯儿口都不敢去触及。但只是这样就已经舒爽得他忍不住颤抖了。从后面看着妻子的腰身,只略略粗了一点点,更多的肚子体积还是在正前方。他小心的不撞击的太激烈,让出足够的空间给她的肚子。研儿双臂撑在案上,感受着奇妙的孕期的性爱。这次的感觉更像头几次,未经人事的期待。无疑,这次动作轻柔,少了研磨屄芯和剧烈贯穿的刺激,但依然爽的她不自觉的收拢屄肉,一定是因为怀孕的缘故,穴儿敏感异常。一不留神,就已经临界高峰。 “啊…休,慢点,要不行了…”她完全忘记了此次的目的是到达高潮,促使触发分娩。她甚至有些怕高潮真的导致分娩,让她没法在短时间内再次享受性爱极乐。 丈夫果然对她言听计从,不敢调戏她,这样的高风险性爱得谨慎,“要停下么?” 他不再抽动,询问妻子。研儿则趁着光景修身养息,让高潮那波浪潮退去,好再一次从原点一点点累计,体会大鸡巴的每一寸。她真是高看了孕穴的承受能力,不消数十下,高潮预期再次光临,苏麻麻的酸胀感遍布肉穴,传道她后背,屄肉儿开始颤缩。 “啊…休…丢了…啊…” 收放了十几下,她觉得不对劲,下腹开始了收缩,伴着深度传来的阵痛感… “叫…古尔苏…” 她喘息着吩咐着还在她体内的丈夫。 一阵兵荒马乱,古尔苏已然准备就绪从容的站在书房门口。 “准备热水,棉布。王爷,贴身丫鬟留下,闲杂人等撤。” 分娩 这就是阵痛了么?研儿想着,所以,成功了? 丈夫何时退出自己身体,怎么来到床榻上,古尔苏何时出现在眼前研儿一概没印象,等那一阵痛过去后她才看见自己还是在书房,耶律休在床边准备着什么,衣襟敞开,漂亮的胸肌和紧实腹肌裸露着,如同她先前挑开的那样。而他完全没功夫顾及那些,还好裤子是穿上了。 贴身丫鬟进进出出打来一盆盆热水。 另一头古尔苏笑眯眯的摊开一系列用具,用烧酒擦拭。 “大夫,想必你没走?”研儿想着他能这么快出应该就不曾离去,不觉羞红了脸,这么及时就现身莫不是等在书房外… “是没走,但你俩那事儿我是一点也没看。”他爽朗大笑。 “休!” 研儿向丈夫求助,眼神水汪汪像在说,看他欺负我,可没表完态度,一阵从后腰传来的疼痛就碾过了全身,那是不可抵抗的要身体臣服的痛,与性高潮完全相反,但在身体上传导的方式又与性高潮相似,源点为一处,再流淌全身,没有放过一处。研儿不支倒侧卧在榻上,竟是生生的一点力气都无法使得上。揪着眉头,表情痛苦。耶律休握住妻子的手,一手绕到她后背轻揉起来。 “我在,大夫在,没事儿。” 研儿对丈夫虚弱的笑了一下,眼睛弯弯的闪着痛的泪花,但很安心。 “王妃,阵痛来时不要挣扎,深呼吸,吐气长,等阵痛更频繁的时候我们就差不多开始用力了,鄙人会一直在身边指导,不用紧张。”说着把准备好的熏香点燃,“这香可舒缓疼痛,王妃身子舒服的时候闭目养神即可。” 研儿事先有嘱咐过丈夫,不留在身边看分娩过程也可,毕竟下身的狼狈样也不大想被他看见,希望那里永远都是犹如初见那般,紧紧闭合,粉粉嫩嫩。 耶律休却执意要留下参与胎儿出世这一刻,他认为女体真是一座宝贝矿藏,集结了男人的各种欲望,同时又那么的不可思议,可以孕育生命,进行一系列的奇妙的不为人知的转换。他一点不觉得那个地方要保持好看才是有价值的,相反,正是因为她承受了插入,受精,胎儿形成,一日日成熟,母体也随之日渐成熟,继而散发出不可思议的女性韵味,这让他更加魂不守舍。他需要留在她的身边,给予她支持,至少用这样微不足道的方式参与到这神奇生命的缔造中。 当夜,一个健康的男宝宝呱呱坠地,母子平安。 ————————————— 今天有些急事不好意思没能写完原计划的内容,看看明天能不能补上。^_^ 挑逗(H) 真正分娩其实极快,古尔苏关照研儿整个孕期都要多动。维持身体的轻盈,对舞蹈和轻功都是必修课,她从没懈怠,就算到身怀六甲的地步,也还是在安全的范围最大限度的修炼所以全身肌肉都保持在最佳状态,为轻易分娩做足了准备。 虽说这整个过程无惊无险,耶律休还是对妻子要经这一遭心疼不已,甚至立刻说,一个孩子就很够了。 自从那个粉粉的肉肉的黏糊糊的小肉团被分离出来,耶律休就守着妻儿几乎没出过房。他把儿子置于掌中,不过就比他双掌大不出些许。不可置信这样弱小无助的家伙会长成一个独立自主的六尺男儿,难道自己婴儿时期也是这般?他转头为熟睡中的妻子拨开脸上的发丝,想低头吻一吻她,又怕惊扰了掌中的小肉团。他此刻感受到无以名状的满足,心里只希冀儿子健康快乐的长大,是英雄是凡人都好。 研儿生产后大体都十分快乐,偶有忧郁,不知怎的,就是特别害怕孤单,特别如何对付小家伙的哭闹总是最大的难处。幸好丈夫在身边寸步不离,细心查看或哄逗。古尔苏早物色好一位甚有经验又特别善于的审时度势的嬷嬷做辅助,婴孩哭闹不做他想,第一应对就是喂奶。 心情畅快就乳汁充沛,小宝宝饿虎扑食那般将小肥脸埋进妈妈乳房里大快朵颐,咻咻吮吸香甜乳汁。 耶律休最爱看研儿哺育宝宝,研儿看着怀里可爱的小东西鼓着红扑扑的小脸闭着眼享受,唇边不自觉的一直泛着笑意,他没有见过她这么笑,美艳娇憨,熠熠生辉。 乳头变的更有功能性,需要保养。耶律休在宝宝睡着后给她们抹上羊油膏。取一些腻腻的膏体在指腹,轻揉的顺着乳头的圆柱型均匀涂抹,起初还是柔软的,可几圈后就挺立了,同时还分泌出滴滴白色乳汁。 “怎么回事呢?研儿?”耶律休爱这项工作,也爱这个调戏妻子的机会。 “总之不是研儿能控制的…休不是比人家更清楚这身子么…呀,别…”研儿羞赧,因为丈夫张口含住了乳头,舌轻柔的画圈爱抚,轻轻吸吮。浓情蜜意让她不自觉乳房一涨,直直往他口中喷出了一些乳汁。 “研儿的乳汁是甜的,难怪宝宝喜欢…一直在渗,不能放着不管吧…” “啊…休…这样…下面也湿了…” 他当毫不知情,“下面是哪里?” “屄儿…湿答答了…”她轻喘,衣衫都滑到腰际,另一只乳被丈夫握住。 “研儿好诚实…想我怎么做?” 他的声音由气构成。 “想又何苦…还不是能行房的日子呢…”研儿的欲念如果有型,早就从天灵盖冉冉升腾出青烟了,在散去之前还有好一阵,只能先更浓郁。 古尔苏吩咐要有两个月给母体休养生息,禁房事。亦为此,耶律休不那么热衷再要孩子。 “说出来也许好些?…” 知道那是无济于事,但研儿偏清醒不了半分,心甘情愿往他设的情欲陷阱里跳。 她不说话,但一声声低浅,又销魂蚀骨的娇吟似乎代替了话语说的更多,他是不松口,饕餮不知足,左边舔满足了,换去滋润右边,舌尖轻顶敏感的乳头,收拢唇舌吸吮每一寸嫩肉。 “屄儿想被大鸡巴填满是么?”他替她说。 “啊…”不知道是被他唇舌激的还是“对”。 “屄芯儿痒?想被扎实的插入是么?” “嗯…休…太坏了…啊…” “宝贝儿,我何尝不想?已经有近一年光景未体会屄芯儿的滋味了…吸着大鸡巴紧紧不肯松口?等能行房之时,少不了日日被操,这般可好?” 他的语言,清朗的声音,研儿似着魔一般,浪吟着点头,“日日都要,休…说到做到…” 他掐住她腰,将她身子往自己身上揉,此刻交合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欲火,只有两人都化为一体才行。 欲望 他不让研儿触碰自己的肉棒,甘之如饴与她共受欲火煎熬。 所幸研儿哺乳期间几乎不可能受孕,两人等不急再次投入性爱,用身体对对方倾诉无尽爱恋。 宝宝叁个月的时候,契丹朝野来了一道急召,命夫妻携新生儿立刻回契丹。砌词恳切又决绝。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研儿问, “这么急,莫非可汗病了?” 可汗若病危,于个人于国家来说都不是好事。太子如此不成熟,在这太平的一年里也没举荐过什么利国利民的建议,荒唐事儿倒是没少干。除了对弟弟一家的暗杀,还强征一个部族的牧场为自己大修行宫以供玩乐。他要称王,可汗数十年的苦心经营,耶律休的出生入死都要付诸东流。她心里自有一番盘算,不止一刻的在斟酌比较。只是不知道什么时机把这个建议对丈夫和盘托出。 接到急召已几日,耶律休气定神闲,但不多言。他很快否认了父亲病重的担忧,但决定了举家回契丹。他让研儿写家书,告知侯爷回程路径长安,让他看看这可爱的小外孙。何时启程,丈夫却没决定。 回鹘景色真是四季皆好,每一季的色彩都明艳爽利。胡杨枝梢染了金黄,就是秋天了。再细看,绵延起伏的丘陵间铺满了黄,橙,红,日落时分,斜照的暖光用尽最后的气力,将一切都染成了金色,包括在山坡上低头吃草的绵羊们,不留意分辨,还以为他们也是一个个小小圆圆的灌木呢。 夫妻俩难得独自驾马车出门踏秋,宝宝在家里由古尔苏和嬷嬷照看。 沿林子里行得远了些,出了林子竟是一片世外桃源般的所在。绵延雪山近在咫尺,山脚下层林尽染,其间流出蓝宝石色泽的小河,源头必是那神圣雪山上融化的雪水。人迹罕至,四下只有飞鸟鸣啭,虫儿啁啾,或温驯小兽在身后密林里活动的窸窣声。 夫妻俩挑了一处铺陈好地毡,摆上饮食席地而坐,简单却细致,干酪,竹筒里温着的奶茶和羊羔肉。香甜可口的哈密瓜,颗粒饱满的葡萄。 研儿取了轻巧银器,盛了奶茶,食物, 茶足饭饱,研儿枕在丈夫腿上,看湛蓝的天空,偶有苍鹰飞过,说:“研儿何其幸运,一直以来,得以见我所见,不是只守在深闺,虽不能像那鹰一般翱翔,但已然体验过了海阔天空的自由了。” 耶律休望进映入妻子明眸中天的蓝色,说“研儿,我自始至终很是愧疚,我想要你,因为你,也因为可以换得契丹太平。你幼年凄苦,倘若当时执意让你走,嫁个平常富庶人家过随心所欲的日子才是轻松自在。我试着让我们过那样的日子,但正如你说,我一朝是皇子,至死也有我逃不脱的责任。你只能跟着我,忍受宫闱的勾心斗角,对不起…” 研儿抚着他的脸颊温和的笑,“你认为我在经历过你以后还能爱上平凡男人么?你让我放下了我自小被灌输的教条——复仇,给予了我得以帮助世人的机会,那才是我心灵上的自由。研儿得以跟着你走南闯北,领略大好山河,已幸运过世间太多女子了。休,往后余生我愿意与你一起面对任何事情,你的皇子身份,不论那意味着什么责任,我都会义不容辞的与你一起承担。我相信回到契丹后你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耶律休听着妻子温柔又坚定的语声,心下做了决定,低头疯狂的吻她,把她的唇吮得发疼。她总可以轻易诱出他的欲望。这次不只是肉体欲望,还有一个长久以来,一直隐藏的,弃之不顾的深刻的欲望。 野游(H) 他一手钳住妻子的手腕,研儿纤长的小臂都伸到了毡外的草地上,绿草如茵衬的她皓白手臂发出淡蓝色的光泽。他当然看不到,头埋进她劲间吮咬,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裙裳,在这幕天席地之间,将一切危险,未知,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情欲释放出来。 研儿明确的感受到他掠夺性的行动,完全不似以往摆弄易碎瓷器那般的前戏。胸口的肌肤被他弄的一阵阵火辣辣又麻酥酥的痒,她反而浪荡恣意的笑,手指插入青草里,难耐的扯断片片青草。冷冽的大地的温度与他们纠缠的灼热形成剧烈对比。然后她缠住他的脖子,腿盘上他腰,轻借巧力与他翻了过来,成了她垮坐在他腰上,不消一颗她已反客为主,扯开他的前襟露出坚实的肌肉,然后低头沿着丈夫下颌线啃咬舔舐,硬在脖子上留了几个吻痕。 她爱耶律休的每一种面貌,他在军中时常是冷静且松弛的;婚后的日子远离纷争,生活里的他闲适优雅,一如他从小到大的接受的王子教养;在险境中他冷酷,尽显狡诈的一面,让人不寒而栗;而在情爱里,他一项是趋于服务的,一步一步,身体力行的教她如何发掘自己的快感极限;而现在的他,像饿急的狼,盘旋在她周围却不发动攻击,凛冽的眸子里蒙了欲火,板着唇,发出急促的喘息,她咬着唇挑衅的看他,又不妄捻虎须,对他发出:你以为我已经是你盘中餐了么这样的疑问。明明已对彼此的身体每一处敏感滚瓜烂熟,但如此对峙着。 已经六个月互不占身,久旱逢甘霖那一刻不知要激起如何的电光火石。 他先出击了,她已散发出了熟透了的馨香,乳汁打湿了胸前残留的衣料,他轻易又将她压到身下,将自己昂扬的肉棒送进了湿淋淋的肉穴。 说到底她最后还是怯了,他那很硕大的家伙若是如他刚才那般狂躁的侵入的话可有的自己受的,可他却没有。扶稳她的臀,不让她有半点闪躲,坚定却温柔的进入了她,等到大鸡巴操入过半,仰头发出酣畅的呻吟,然后一挺尽入,拇指覆上她凸起的粉色阴蒂,画圈捻弄,然后只管闭目享受肉穴的温暖和裹缚。 还是如此的紧致,湿润更甚,他难以置信。再睁眼,她媚眼如丝的抚弄着自己的双乳,小嘴里骚浪的唤着他。 “怎么了嗯?唤我唤的那么浪?研儿现在告诉我,想我怎么操你?” 他喘着在气与声间问她。 研儿娇嗲入骨道:“怎么操都舒服…啊…好想念你的滋味…” 这话反而诚实的让耶律休心疼。他轻振窄臀,抽插开去,一边轻拂她艳若桃花般的潮红脸颊,她温顺的用面颊蹭那手掌,叼住他手指舔着,丰润小嘴含住吮吸。 这是何等的刺激他的感官,遑论她双手还捧着那一对颤动的丰乳,粉红挺立的乳头不停的渗着乳汁。 耶律休笑,“不止小屄儿爱流水,奶儿怎么这般流?肉屄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但奶怎么办?” “帮研儿吸…” 这是该喂宝宝的时间了,生理时钟会让乳房充盈,可眼下她却在嗷嗷待哺的等着她的男人用大鸡巴把自己喂饱。 帮涨奶的妻子疏解困境做丈夫的义不容辞,他抱住研儿的腰,引她起身,两人同是跪坐,研儿腿盘着他的腰继续与他下体交缠,这样的体位让粗长的肉棒插入得更深,她摆动腰肢,就可以舒爽的享受大龟头研磨花芯口了。他则握住一边涨得发硬的乳房,揉搓按摩,乳头随着他的挤压喷出了一股股乳汁。他不必吸,就尽入他口。 他发现她约兴奋,乳汁就喷得越多,但好歹喷了很多奶后乳房不再那么饱胀,柔软的在他手里被揉搓成各种形状。 他捧起她的臀,让她距离自己差不多一肉棒那么远,就开始打桩一般尽根往上顶送,她双手向后撑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两人都尽情的享受这番激烈的性爱。 大鸡巴果然弹无虚发,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很快她就不行了,一头秀发散落披了满肩,高潮接踵而至,两只乳房不受任何压力,控制不住的喷着奶水。屄肉缴紧肉棒,一收一放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