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墙(1v2)》 第一章媒婆上门 “二姐,刘媒婆又来了。” 赵灵将房门拉出一条缝,往里探出个脑袋,悄悄压低了声音。 “又来了?” 躺在床上看书的赵真伸了个懒腰,把书扔到一边,撑着脑袋问:“这次又带了什么?” 赵灵顺着门缝溜了进来,坐到床边,语气兴奋地描述:“这次带了两只鹅!可大了!” 她边说边比划,黑亮的眼珠子张得大大的:“真的!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鹅,毛白得跟外面的雪一样,不对、比雪还要白!浑身上下除了眼睛嘴巴,没有一根其他颜色的杂毛。二姐,这么冷的天,你说这鹅刘媒婆是从哪弄的?”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赵真,二姐那么喜欢看书,肯定知道答案。 鹅? 她们这的环境可不适合养这玩意,平日里见得少,若真是赵灵描述的那样,这两只大白鹅应该是去城里买的。这么冷的天,价格不会便宜。 赵真下了床,套上毛靴往外走,赵灵跟在后面问:“二姐你去哪?” “去外面看看。” 堂屋内,刘媒婆穿着暗红色夹袄和黑色棉裤,左手牵着两只大白鹅,空着的右手端起热茶喝了口急忙放下,唾沫横飞地向对面说个不停。 “......真是个好男娃,手脚勤快得很!在外面干活一年难回来一次,从来不说累,挣的钱全存起来了,一分不乱花!赵家的,你说我刘大花做过这么多桩媒,有没有哪家说过一句不满意?我从来不骗人的!是什么就说什么,你还信不过我嘛?!” 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沉默着没有说话,旁边的圆脸女人看了他一眼,接过话头,脸上带着笑容:“哎呦!我们怎么会信不过你嘛?刘大姐,你说的情况我俩都知道了,谢家那孩子确实是个好孩子,人长的不错,又勤劳能干,就是......” 她顿了一下,“就是那家里没有父母,你知道的,这家里没大人总归是不方便的。别看我们真真比他大两岁,她也还是孩子心性,去那里担不起事,以后可不得行哦!” 刘大花直拍大腿,连连打着包票:“桂枝妹子这个你不用担心,谢家两兄弟从小没了父母,什么事都是自己干,一个个独立得很,那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热菜热饭都有,保证真真嫁过去不要操一点心!” 她看了看周围,又把椅子拉过去些,凑近对面女人耳边,压低声音:“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桂枝妹子你别怪,没有父母也是有好处的撒,起码不像我们一样,进门要受公公婆婆磋磨,熬了几十年才敢抬起头说话。真真这一过去,就是自己当家作主,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那谢家哥哥也是个好脾气的人,平日里绝对不会为难她。” 周桂枝听了,心里还是不满意,张嘴就要跟她再说道说道,侧门一开,赵真走了进来。 “哎呀!这不是我们真真嘛!”刘大花眼睛尖,热情地招呼起来,脸上的笑堆成了小山,吉祥话一筐接一筐地往外倒。 “真真妹子长得真漂亮,又白又瘦,你看看这脸白里透红,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人!注定是享福的命哩!” “真真,你刘姨我这次特意来给你介绍个好男人,谢家那小子你晓得撒?你们以前都在一个学校读书,说不定还见过面嘞!” “小伙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又高又帅,保证合你心意,他人还勤快爱干活,平日里打扫卫生、做做饭都没问题!你坐着等着吃就行!” “看两只大白鹅多可爱!他为了表示诚意,找了好多关系去城里买来的,这种天气,找两只这么漂亮的鹅可不容易啊!他一句抱怨没有,抱着这两只鹅就往刘姨家赶,催我赶紧过来。真真,这小伙子真的不错,刘姨绝对不会骗你!” 她一句接一句不带停顿,说得两眼放光,别人根本插不进半句话。 赵真也不搭话,蹲下来仔细瞧着大鹅,白鹅的头部相对于身体显得很大,却丝毫不显臃肿。它的眼睛犹如两颗明亮的珍珠,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喙部是鲜亮的橘黄色。白鹅的羽毛洁白如雪,没有一丝瑕疵,仿佛一张纯洁无暇的画布。 她绕着大鹅看了一圈,真的没有发现一根其他颜色的杂毛,大鹅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高高抬起头,脖颈修长优美,弯曲成一条优雅的弧线,宛若一位高贵的公主。 真好玩。 她试探地伸出右手,慢慢靠近大鹅的身体,它高昂着头颅不屑地看着她,似乎不将她放在眼里,放任她的手轻轻搭在它宽大丰满的背上。 好滑好软。 赵真轻柔地抚摸着它蓬松茂密的羽毛,表层光滑柔亮,洁白的羽毛像一片片云朵整齐地排列着,大鹅身体的热度慢慢传到她的手上,温暖舒服。 大鹅似乎也被她取悦,昂着头发出咕咕的声音,黑亮的眼睛一闪一闪,迈着宽大的蹼朝她走近。 新文发布,希望大家多多收藏、投珠、评论! 第二章大傻鹅 刘大花惊奇地看着这只大鹅,嘴里称怪:“哎呀呀!看这大鹅,通人性似的,咋这么聪明呢?” 赵真摸了它一会,站起身来拍拍手,准备往外面走。 周桂枝知道女儿的脾性,忙在后面高声叮嘱:“记得带上帽子,别感冒了!” “知道了。” 她笑着应了,一阵风似的跑到房间里拿出帽子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又一阵风似的跑到了外面。 周桂枝笑骂一声:“这孩子,天天风风火火的!” 刘大花笑得灿烂,不让一句话掉到地上:“女孩子就是要活泼些才好!” 这里的冬天下雪是常事,山川间一片白茫茫,大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光秃秃而挺拔的树木穿上了白色的外衣,如同晶莹剔透的珊瑚。 赵真小时候总喜欢折下树枝上的冰晶,长长的像条冰棍,上面还有着各种清晰的纹理。 穿着毛靴的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原本纯洁无暇的白毯上出现一路脚印,从屋门口顺着延伸到门前的空地上。她随手捡起一根树枝 蹲下来在雪上瞎画一通,半响后,看着自己的画作悠悠叹口气。 果然没有绘画天分。 小山村里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几百米开外才有一户人家,尤其在寒冷的雪季,出来的人就更少了。她百无聊赖地抬起头,隔着围巾撑着下巴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 纯白的雪看久了刺得人眼睛痛,银装素裹的世界里突然多了个黑色的存在格外显眼。 咦? 赵真擦擦眼,那里是不是站了个人? 她定睛一看,好像还是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牛仔裤,简单宽松的版型被他高挑健壮的身材完美撑起来。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细腻有光泽,嘴唇的颜色如淡淡的玫瑰,柔软而有力。 最吸引赵真的是他的眼睛,像两颗黑曜石一样光彩熠熠,清澈透明,看着她的时候里面仿佛有光河流转,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这个时间点,站在这里,似乎不用过多思考,他的身份昭然若揭。 赵真把树枝扔到一边,站起身来,蹲久了腿还有些麻。她朝男人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他站在不远处呆呆地望着她,看到她的动作一愣,右手指了指自己,似乎在确认什么。 对,就是你。 赵真点头,再次招手。 这次他看懂了,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迈着大步走到她面前,步履稳健如风,距离她三米时停下。 离得近了,他的五官变得更加清晰,短发乌黑浓密,上面沾了不少雪花。脸部轮廓立体而深邃,棱角分明,一双轻扬的剑眉下,高挺鼻梁上还有一颗痣,垂眸时可以看见又浓又长的睫毛。 他明显有些紧张,修剪干净的十指轻握成拳垂在身侧,淡唇紧紧抿着,明亮的眼睛里含着一丝笑意,想看又不敢看她。 赵真光明正大地打量完他,又指着她刚才在雪地上勾勒的图案,双手抱在胸前,问他:“你能看出这是什么吗?” 她的声音不缓不急,听在他耳朵里却是一惊,心脏不争气地狂跳,小麦色的脸庞隐隐透出一丝薄红。他悄悄握紧了拳,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够着身子去看雪上的图案。 “这是......”他眉头不自觉地拧紧,声音沙哑,“老鹰?” 赵真撅嘴:“不对。” 望着那团狂野的线条,他绞尽脑汁:“兔子?” “再猜。” “蛇?”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敏锐地感知到了她的不满,他暗自谴责自己的蠢笨,他让她失望了。 站在这冰天雪地里,他的手心慢慢渗出了汗。 男人僵在那里半天不开口,俊朗的脸上蒙上一层灰败,黝黑的眼眸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样子。 赵真大发慈悲的开口:“好吧,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 黑眸重新亮起来。 “答案跟你有关。” 跟他有关? 他低下头冥思苦想,垂在身侧的指节握得发白,却怎么也想不到答案。他抬头想再看一看雪上的图案,无意中对上她亮晶晶的双眼。 突然,他福至心灵,脑海里蹦出一个答案:“是大鹅——” “对啦!” 赵真露出大大的笑容,对着自己的大作满意地点头:“看来我画得也没那么差嘛!” 她转过头看着他,男人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一双黑眸亮得耀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两个酒窝。 赵真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现在真像那只大傻鹅!” 第三章就他了 “真真,你确定要答应这门亲事?” 周桂枝皱着眉,向她再三确认。 赵真手里捏着毛线帽两端的小球,把它们揉圆又捏扁,不知道回答了多少遍这个问题。 “妈,我真的确定了,相信我。” “那个谢朗也没那么差,爸,你说是吧?”她扭过头望着她爸,脸上笑嘻嘻的。 赵真她爸赵泉长着一张长白脸,眼角额头满是皱纹,依稀能看出年轻时俊俏的五官。赵真听她妈说过,爸爸以前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帅哥,所以她才会不顾家里反对,毅然决然地嫁到一贫如洗的他家来。 赵泉的基因大部分都遗传给了赵嘉,也就是赵真大姐,白皙的皮肤、瓜子脸尖下巴、双眼皮大眼睛。赵嘉长的漂亮又能干,前来做媒的人快把赵家门槛踏破了,前年她嫁给了城里一户人家。 那男的赵真见过几次,长得挺高,人也大方,给她和赵灵买了不少东西。 凭这一点,她勉强叫他一声姐夫吧。 大姐一走,大家的目标就落在了赵真身上。在村里她名气不比赵嘉小,不过大姐是因为长得好看,她是因为懒。 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打扫卫生。连扫把倒了都懒得扶——这是村民的原话。 赵真可不承认,如果扫把真倒在她面前,她还是会扶起来的。 大家都说家里人把她惯坏了,这点她承认,大姐长她四岁,从小除了爸妈,就是大姐带着她,家里的事情用不着她操心。到了后面,她开始上学,成了村里唯一的高中生,家务就更不需要她插手了。 因为她实在太懒,艰苦的高中生活坚持了一年多就放弃了,天天躺在家里睡大觉,醒来就看闲书,赖在家里这么些年,皮都躺松了。 赵泉脾气很好,对着家人总是乐呵呵的,对赵真更是宠爱:“那小伙子看着挺精神的,是个勤快人的样子,我看跟我家真真挺配的。” “真真脑子像我,这么聪明,她的选择肯定不会错。” 周桂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天天说真真像你,就会给自己脸上贴金!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赵真捂嘴偷笑,老妈这是指桑骂槐呢! “长得好看怎么不能当饭吃了?看着漂亮的脸我饭都可以多吃两碗,真真你说对吧?”赵泉一点也不生气,给女儿使眼色。 赵真积极配合:“没错!” “再说了,那小子蛮有诚心,托刘大花来了这么多趟,我们一直没松口,可人家礼物就是不肯拿走,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会做人,心胸肯定狭窄不到哪去。”赵泉说得头头是道,越想越觉得自己决定对的很。 他说的这些周桂枝心里都明白,谢朗她见过几次,人确实是不错,懂礼貌肯做事,看着对真真是挺上心的,就是他家里没个大人,她始终有些担心。那孩子还有个哥哥,据说成天待在家里,也不出去做事。真真万一要是嫁过去了,整天跟他个年轻小伙子相处,也不像话啊。 这些话她都跟自家那口子说了,可他说是她想太多,只要孩子喜欢,小伙子本性不坏,出不了什么问题。 周桂枝心里默默叹气,看着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的爷俩,拿他们没办法。真真这孩子性格自己太了解了,平日里看着什么也不放在心上,一旦她决定的事情,旁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想法。 行吧,儿孙自有儿孙福,随她去吧。 赵家这边松了口,刘媒婆自是欢喜,赶忙往谢家通知好消息。她得了一个不小的红包,更加热情地牵线搭桥,催促着选定个吉利日子,抓紧结婚。 第四章新婚微h 第二年春天,赵真结婚了。 锣鼓喧闹声中,她被簇拥着坐上喜床,红艳喜庆的被单上洒满了花生红枣,新房里四处是红绸喜字。几个小孩子围在她身边奶声奶气地说着吉祥话,赵真笑着掏出一大把喜糖分给她们,孩子们欢呼着接过,喜气洋洋地一哄而散。 天色渐晚,聚集的人群慢慢散去,只余零星收拾碗筷的磕碰声。赵真一向怕冷,白色的婚纱外面套了件厚重的羽绒服,她本想穿她最爱的那件黑色长款羽绒服,又长又厚,可暖和了。 可她妈说红色才吉利,专门去城里买了她身上这件大红色羽绒服。 丑死了,她嫌弃地看了眼,感觉眼睛受到了污染,迫于气温又不得不裹紧了它。 “哒哒哒!” 轻快的脚步声传来,掩着的房门被推开,来人走到她面前。 谢朗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不是多高级的料子,穿在他身上却显得那么合适,宽肩窄腰,还有一双大长腿。一头乌黑的短发,剪得齐整利落,露出他英俊的五官。 这是他第一次穿这种衣服,谢朗有些不习惯,扭了扭脖子,别扭又期待。 “......怎么样?” 赵真毫不吝啬地给出评价:“好看。” 他眼睛一下亮了,黑亮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挠头嘿嘿傻笑起来:“你也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赵真一直想养一条大狗,现在面前就有一只,看着还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这只大傻狗以为她没看到他的动作,悄悄挪到她身边坐下,身上蓬勃的热气隔着羽绒服她都能感受得到。 冬天的晚上抱着狗狗睡觉肯定很舒服吧。 谢朗直勾勾地盯着她脸看了很久,终于注意到她双手怀抱在身前的动作,有些纳闷:“你很冷吗?” “冷。” 他犹豫一会,放在身侧的手微动,小麦色的肌肤透着微红,声音低沉:“......那、要不要我抱着你?” 赵真点头,没有防备地被他一个熊抱差点扑倒在床上。 “轻点!你要把我压死了!” 她被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呼吸间都是他身上蒸腾的热气,像个烤炉一般将她的脸烘得通红,差点不能呼吸。 “哦、好!” 谢朗手忙脚乱地应了,抱着她的手稍微松开一点,真的只是一点点,勉强让她能够呼吸。被他这么一闹,赵真一点也不觉得冷了,两人紧紧相拥,室内一片宁静,唯有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跳得越来越快。 “咚咚咚!” 她的脸隔着白色衬衣被压在柔软宽厚的胸肌上,耳侧正对着他的心脏,里面似乎有一匹野马在奔驰,急促的心跳如鼓点敲击,带动着她的心跳也快了起来。 赵真悄悄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眼睛,里面幽幽闪着绿光。她心头一跳,张嘴想说些什么,谢朗的脸忽然压下来,漫天的吻瞬间将她淹没。 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他炽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子和嘴唇上,让她来不及反应。温热的嘴唇摩挲着她白皙的侧脸,一下又一下地蹭动,沿着下巴一路啄吻,最终含住她软嫩的唇。 谢朗眼睛微眯,紧紧拥着怀里的人,将她贴得更紧,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缠绕摩挲。微凉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细细勾勒,他忍不住轻轻咬住她的下唇,吸吮舔舐。 赵真紧紧闭着眼,嘴唇上传来的感觉越发明显,被他这么一吸,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传到她脑子里,让她微颤不止,嘴里禁不住地呻吟:“嗯......” 她娇软的喘息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男人呼吸兀地重了,几乎快将她揉到自己身体里。亲吻的动作不受控制地狂乱起来,娇嫩的双唇被他蹂躏得红肿一片。 “嘶!” 赵真唇上一痛,用力撑着他的胸膛,勉强将他推开一些。 他表情迷蒙,眼里全是欲色,声音沙哑:“怎么了?”说着又要低下头去亲她的唇。 她偏过头,让他的吻落在她白皙的侧脸上,不满地控诉:“我的嘴好痛。” “我看看。” 男人勉强找回神智,抬起她的下巴仔细观察,原本软嫩的红唇被亲得红肿不堪,上面全是他咬的齿印,怯生生地颤抖着,看着好不可怜。 “是有点肿了。” 他心疼不已,凑近呼了几口:“我帮你吹吹。” 赵真还没享受几秒,看他吹着吹着嘴又凑了过去,连忙将他推开。 心里暗恼,真是个傻子,连接吻都不会,就知道咬她。 谢朗被她一推,神智清醒了大半,看她脸上的表情,知道自己肯定惹她生气了,忙凑过来连声道歉认错。 “我刚才不该咬你、老婆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一下没忍住、我保证,再也不咬你了!原谅我吧老婆......” 他道歉看着倒是诚心,改口更是快得很,一口一个老婆,真不害臊。 赵真头抬得高高的:“知道错了?” “知道了,老婆。” 她发号施令:“把手背到背后。” 谢朗立马照做,双膝跪在床上,两只手乖乖地放在身后,仰着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身上的西装经过一番折腾,胸前大敞,白色衬衫也被揉得皱巴巴的。 “张嘴。” 他不明所以,乖乖张开嘴,露出红润的舌头。 赵真脸一红:“没让你张这么大!” “哦!” 他默默合拢嘴,按她说的张开一条缝。 这还差不多,她满意地点头:“现在,闭上眼睛。” 第五章初夜h 软嫩的舌尖顺着唇缝小心地滑行,途中不经意地碰到了另一个温热,赵真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忽然被抱起,跨坐他大腿上,逸出的轻呼被牢牢堵住。 “啊......” 谢朗从不知道原来亲嘴竟然可以这样做,他脑子一热,长舌猛地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含住嘴里不住吮吸,吃得津津有味,大口吞噬着香甜的汁液,喉咙里发出满足的慰叹。 赵真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香唇半张,任由大舌肆意进出,在她口腔里搜刮掠夺,勾戳舔弄。口水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流下,随即被男人卷走一空。 他嘴里传来的淡淡酒味,随着两人唾沫交换,似乎也进入她每一个细胞,熏得她脑袋空空然。身子轻飘飘的,脸颊酡红,仿佛醉了。 “别......” 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唇舌再次被淹没,男人仿佛不知疲倦,贪婪地攫取她每一寸空气。直到她呼吸急促,双眼发直,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长舌,轻轻舔舐她红润的双唇。 赵真肆意呼吸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许久终于缓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披着的羽绒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地,只穿着一件贴身婚纱坐在他怀里。滚烫宽厚的手掌在她背上摩挲滑动,激起一片痒意。 谢朗耐心地等她许久,轻吻她唇瓣,见她脸色恢复红润,俯身便要继续。 她忙用手挡住:“等一下!” 他的吻落在她嫩白的掌心,他不避不让,眼神幽暗地盯着她。 “......老婆?” 说话间唇瓣蠕动,与手掌轻轻摩擦,仿佛有电流经过。 赵真忍着把手收回的痒意,屁股下坐着的那一团凸起坚硬灼热,存在感十足,分明提醒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轻咳一声,不自在地扭动身子,惊恐地发现那团东西似乎更大了些。 “......你先去洗澡。” 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她强迫自己把话说完:“一身酒味,臭死了。” 谢朗直直地盯着她,双眼微红,眼底情欲燃烧,硬生生被他压了下来。 “好。” 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一开口把自己吓了一跳。 用尽全身意志力,他握着她的手腕移开,狠狠亲了一口她红润的唇,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一头青丝铺满红色床褥。 “等我,老婆。” 没想到他真能忍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赵真心有余悸。刚才看他的眼神,差点以为自己要被他整个吞了。 男人走得很快,步子迈得又大又急,透着一股急切,三两下就走到了门口。 她怕他敷衍了事,忙撑起身子叮嘱:“那个、记得洗干净点!” 他头也不回,很是急切。 “知道!” 夜已深,谢朗没开灯,迈着大步快速走到浴室。经过厨房时发现灶上温着一壶热水,一看就是他哥准备的。 他年轻不怕冷,此刻浑身更是热血沸腾,直接从大缸里舀上几大勺冷水,顺着头顶倒下。 “呼。” 几勺冷水下来,烧到几乎沸腾的脑子渐渐冷静下来,刚才她嘱咐的话浮现在脑海里。谢朗抓起窗边的肥皂,狠命往身上猛搓,用力的架势看着能搓掉一层皮。 洗了头,洗干净身体,他索性挤出牙膏,赤身蹲在地上开始刷牙。映着明亮的月光,泡沫顺着健壮有力的身体滑下,被一盆凉水冲得干干净净。 谢朗站起身,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哪里被遗漏,满意地龇着一口大白牙笑了。他扯下毛巾快速擦干身体,套上件短袖就往房间跑。 “老婆,我来了!” 赵真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发呆,被他一喊吓了一跳,她惊讶地挑眉。 “这么快?!” “我都洗干净了,老婆你看!” 他炫耀似地转了一圈,身上还没擦干净的水珠溅了一地,赵真却无暇顾及。 男人赤裸着下半身,茂密草丛中蛰伏的巨兽抬起头,紧紧贴在他紧实的小腹,深红色肉柱粗大,上面青筋毕露,看着很是狰狞。 这么大,不会把她戳死吧? 赵真忽然有些害怕,默默夹紧了腿。 谢朗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她的视线,大剌剌的动作一顿,莫名得有些紧张,心里隐秘地浮现一丝期待。 都说男人那里越大,老婆越喜欢,以前在澡堂洗澡的时候,他收获了不少大哥的羡慕和夸赞。 应该是不错的吧...... 他悄悄调整站姿,力图让自己的兄弟显得更加雄伟,势必要让老婆满意。 赵真看着那鬼东西似乎又变大了一圈,感觉心更凉了,绝望地往后一倒,干脆眼不见为净。 看来老婆已经等不及了! 谢朗嘿嘿一笑,将短袖直接扯下扔到地上,一个跳跃扑到床上,叼着她的嘴,直接破开防御,舌头长驱直入,继续他的未竟事业。 第六章射了h 幽暗的灯光下,女人娇小的身体被男人完全笼罩,宽厚的臂膀拥住她的肩。他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混合着浓厚的男人气息,直直扑向她的脑门。 她眼睛半阖,任由男人在她嘴里为非作歹,灼热的吻渐渐引燃她体内潜伏的情欲,温热的唇舌顺着脖颈一路滑落,停留在她胸前。 “老婆......” 谢朗光洁的额头上全是汗,婚纱复杂的绳结将她胸前风光遮盖严实,只能看不能吃,急得他额头青筋直跳。 赵真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迷蒙地睁开眼,搞清楚眼前状况后,声音软软的。 “......锁扣好像在背后。” 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翻过身,趴在大红色被子上,粗粝灼热的大手在她背后动作不停。稀稀窣窣的声音响起,模糊间感觉有水滴在她光洁的脖子上,烫得惊人。 “......好像解不开。”背后的声音沙哑得吓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不准撕。” 她急忙开口。 这件婚纱花了不少钱,可不能被他弄坏了。 穿的时候是妈和赵灵帮她弄得,赵真也不知道怎么解开。 “解不开的话,今晚就别弄了。” 正好给她点时间做心理准备。 男人没有答话,手上的动作加快,喘息急促又滚烫,缭绕在她背后。 她静静趴着等待,昏昏欲睡之际,忽然背后一凉,随即整个人被翻了个面,白色婚纱迅速从身上扯下,浑身只余一条内裤,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啊!” 嫣红的乳尖被含入温热的口腔,灵活的长舌卷着乳头缠绕逗弄,戳弄着顶端的小孔。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受顿时席卷全身,刺激得她身子蜷缩,抱紧了胸前的头。 “好痒......嗯......” 男人的动作愈加放肆,狠狠地吸吮着香甜的乳肉,整张脸埋在白嫩的乳中上下摩擦,喉间发出阵阵低吼。 “好甜!老婆的奶子好甜......” 他的话直白热烈,右手更是抚上另一边的乳,掌心揉着白皙的乳肉,宽大掌心的薄茧摩擦着软嫩的乳肉,激起阵阵颤栗。 赵真身子彻底软了,脸颊酡红,胸前传来强烈刺激的酥麻痒意侵蚀着她的意识,双腿间渐渐湿润,嘴里轻吟:“啊......轻、轻点!” 一双嫩乳被亲了又亲,含了又含,亲着左边揉着右边,两边都没有冷落。 待他恋恋不舍地吐出乳尖,嫣红的乳头已被吸吮成紫红色,肿成花生大小,颤巍巍地立在中间。白皙的乳肉上满是齿痕,微红的吻痕,仿佛遍地梅花开遍。 “好香......” 谢朗忍不住低头深吸一大口,口鼻间盈满了她身上的清香,绕着紫红的乳尖轻轻舔舐,弄的她身子抖动不停。 他趴在她身上,一路向下,亲吻过平坦的小腹,终于来到被纯白内裤牢牢包裹住的所在。 “好像已经湿了。” 分开她洁白细长的双腿,腿间轻薄的布料被水渍晕湿,隐隐勾勒出轮廓。谢朗食指勾着内裤边扯下,一丝银丝顺着勾缠出来。 从未被探访过的私密区域被他这样盯着,赵真有些无助,想要合拢双腿。 “别......” 细弱的幅度被男人无情镇压,反将她腿拉得更开,弓着支在身体两侧。 “让我仔细看看。” 他灼热的吐息打在娇嫩的下体,激得她不自觉地抖动,小腹汗毛竖起。 谢朗咽了咽口水,喉结暗暗上下滚动,眸底充斥着欲狂的炙热。稀疏的草丛被打湿,嫩红的小穴在他的注视下,仿佛有生命一般微微颤动。 他趴跪在她腿间,食指和中指按住两边穴肉,小心地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细小幽深的洞口。 这么小,进得去吗? 他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往里探,不过进去半个指节便感觉到里面在排斥他,把他的手指含得紧紧的。 赵真感受到异物进入体内,下意识地阻拦:“不要......” 谢朗抬头看着她,眼睛含着笑意:“老婆,这里在咬我。” 他边说边将手指探得更深,整根食指都埋了进去,轻轻刮弄着穴壁。 她蹬了蹬腿:“痒......” “待会就不痒了。” 他加了根中指,细小的洞口被他撑大些许,仔细看似乎能看到里面血红的穴肉。 谢朗呼吸重了,脸色紧绷,额角的汗滴落下来,强行忍住胀痛的下身,默默加入再一根手指,用尽平生耐心做着扩张工作。 三根手指齐插入穴中,顶弄搅拌着穴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里面流出的水渐渐打湿他的指节,流到床单上。 赵真渐渐得了趣,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痒意变成了痛快的酥麻,舒服得她直哼哼。 “嗯......” 谢朗紧皱的眉终于松下来,幸好事前做好的功课派上了用场。他抽出手指,穴里的嫩肉还舍不得他离开,追随紧咬着他。 舔了舔手指,真甜。 他跪坐起来,等待已久的肉棒肿成了紫红色,顶端龟头渗出一大股水。谢朗将手指上残余的水渍,混合着龟头的水,均匀地抹在肉柱上,紫红发亮。 他握着肉棒戳弄着小穴,硕大的龟头戳弄着嫩红的穴肉,淫水流得更欢了,腿间一片泥泞。 谢朗深吸一口气,沉腰挺入,龟头渐渐破开穴肉的阻挡,顶弄到穴内深处。 “啊......” 赵真明显察觉到这次放进来的东西粗壮了不少,又热又硬,顶着穴肉往里戳,一路摩擦滑过柔嫩的穴肉,深处麻得要命,令她又怕又期待。 “别怕。” 谢朗俯下身亲着她的唇,一手捏着她的乳肉轻柔地按着,分散她的注意力,感觉她身子软了下来,不像刚才那般抗拒,这才一个用力挺腰沉到了底。 小穴紧紧咬着他,肉棒被挤得生痛,从未体验过的痛爽感一下击倒了他。他闷哼一声,俊脸一白,泄在她体内。 第七章高潮h 他宽厚赤裸的身体压在赵真身上,小麦色与白色交织在一起,形成明显对比,粘腻皮肤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起来......” 粉拳轻捶他胸膛,赵真娇小的身子被他四肢紧紧缠住,汗涔涔的脖颈处埋着一个黑色头颅,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后,又痒又麻。 “我要被你压死了!” 她不满地控诉,缠着她的男人终于稍稍抬起头,抓过抵着他胸前的小手一把举过她头顶,十指相缠抵在床单上,爱怜地吻着她潮红的小脸,嘴里喃喃:“老婆......乖老婆.....” 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脸上,赵真无力地承受着他的舔吻,惊恐地发现埋在她体内的东西慢慢蓬勃变大。 不是刚射吗,怎么又硬了? 她来不及深思,覆在身上的男人无师自通地摆动着劲腰,顶弄着她的小穴,一下比一下深。 最开始体内被进入破开的不适感慢慢淡去,随着男人的不断挺入摩擦,一种异样的快感从下面升起,骚动着她的血液。 “好痒......” 谢朗咬着她嫣红的乳尖,双腿插入她腿缝,将她细白的腿分得更开。柔韧的腰肢用力上下摆动,含糊着开口:“老公操操就不痒了。” 紫红粗大的肉棒强行破开严密的穴肉,坚定地往里顶弄,直直地顶入最深处,然后迅速拔出,带出血红的穴肉和几缕银丝。随即插得更深更猛,浑圆的睾丸拍打在她大腿内侧,发出啪啪的声音。 女人被他粗暴狠戾的动作顶得一麻,下身被迫大开,初尝情欲的身子受不住他的征伐,挣扎着往上躲,嘴里小声求饶。 “别!好深、轻点......” 躲藏的动作被男人强势镇压,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白嫩的双乳被迫挺得更高,像是主动送到他嘴里供他品尝。 谢朗不客气地大口含住,嘴里用力吸吮,另一只手摁住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压,死死地钉在粗大的肉棒上,令他入得更深。 粉嫩小穴咬得死紧,吸住硕大如蛋的龟头不松口。他低吼一声,摆动着挺翘的屁股往里用力插,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她的小穴。 “好紧!骚老婆快咬死我了......” 赵真被顶得说不出话,平坦的小腹隐约可见体内肉棒的痕迹,嫩白的身子泛着粉。可怖的快感从下面传来,随着抽插的动作迭加的越来越猛。 “啊......不、不要!” 下唇被她咬的苍白,她死命地抵抗着那股恐怖的快感。赤裸身子浸湿了汗,不受控制地颤抖挣扎,滑溜溜的像上等丝绸,差点让他没抓住。 谢朗咬着后槽牙,挺腰的动作快得出现了残影,手下按着的身子颤抖个不停,他咬牙闷哼:“......老婆等我!我们一起......” 一波猛似一波的快感袭来,她再也抵挡不住,腿无力地抽搐几下,忍不住尖叫:“不、不行!啊!” 粉白的身子剧烈颤抖,她翻着白眼瘫软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穴因高潮剧烈收缩,男人一个不察,肉棒被夹得一紧,腰眼一松,肉棒抽搐着射了出来。 万籁俱静,两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良久,意识逐渐恢复。 “老婆,舒不舒服?” 谢朗咬着她的耳朵,语气黏糊甜腻,急切的向她邀功。 赵真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想掐他都没力气。刚才她以为自己快被他弄死了,高潮恐怖的快感让她又爽又怕,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 “......你、” 她张开口,沙哑的声音吓了自己一跳,“你要把我弄死是不是......” “哪有?” 男人反驳,语气满是餍足:“老婆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叫得那么甜,我怎么停得下来?” 赵真好气又好笑,懒得跟他辩驳,使劲推了推他:“把那东西弄出去,堵在里面不舒服。” 他射了两次,储存了二十来年的子孙全部堵在她小穴内,被肉棒堵着流不出来,小腹都鼓起来。 谢朗大手搭在她肚子上,温热宽厚的手掌轻轻摩挲,头埋在她耳后磨蹭:“里面好舒服,再让我插一会儿好不好?老婆,求你了。” “不行。” 她一脸坚持,男人垂着头:“......好吧。” 他慢慢抽出肉棒,穴肉连在一起,发出“啵唧”一声,燥得她红了脸,不敢想象下面成了什么样子。 谢朗却兴致满满,一骨碌坐起来,趴到她腿间直勾勾盯着瞧。 精液被堵在穴内,好一会儿才慢慢流出来,顺着稀疏的草丛向下淌。一股白浊混杂着清亮的不知名液体,沾到她细白的大腿,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射了不知道多少,赵真感觉下面一直在流,湿湿得难受,偏偏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盯着那里看个不停。 她没好气地一脚踹在他脸上:“还看!” 谢朗不动如山,任由脚踩在他脸上,甚至伸出舌尖舔了她嫩白的脚心一口。 “你!” 她一痒,连忙缩回脚,脚底还残余着湿滑的触感。 他却没有轻易地放过她,拽着她细瘦的脚腕往自己身上拖,一把抱了个满怀。 “干什么?放开我!”赵真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衔住她的红唇,搂着她香肩往下压,眼底欲色翻腾。 “老婆,我又硬了。” “不要!” “再来一下就好!” 呻吟声逐渐响起,水声缠绕翻腾,夜还长。 热醒 赵真是热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看见一大片赤裸胸膛抵在她鼻尖,男人身上浓厚的热气熏得她浑身热乎乎的。以往早上冰凉如铁的手脚被牢牢锁住,像个洋娃娃般被他扣在怀里,手脚动弹不得。 她努力转动身子,四肢绵软使不上力,浑身像散了架,又酸又痛,比干了一天农活还累。 虽然她懒得要命,根本没下过田。 昨晚她昏睡过去后,他究竟弄了多久!她这么一动,腿间竟然还有东西在流,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抱着她的男人感觉到动静,闭眼低头,寻着香味吻在她头顶,声音低沉:“老婆......” 长手一捞,又抱紧了几分,热乎乎的身子贴着她磨蹭。 他倒是睡得香。 赵真心里极度不平衡,索性张嘴咬住他胸前那颗粉红茱萸,牙齿用力合紧,留下一个清晰牙印。 “啊!” 熟睡的男人痛叫一声,拱起身子,下意识地捂住受伤部位。 谢朗睁眼一看,左边乳头上赫然一圈牙印,罪魁祸首窝在他怀里,眨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老婆,干嘛咬我?” 他不生气,只是好奇。 “哼!” 赵真一脚踢过去:“你还问!昨天不是让你给我弄干净,答应得好好的,原来都是骗人!” 昨晚他一直不消停,翻来覆去地弄她,她实在撑不住,昏睡之前叮嘱他记得帮她清理干净。埋头苦干的男人一口答应,结果现在呢,她腿间明明白白的就是证据。 谢朗挠头,表情有些心虚:“昨天弄进去太多了,有的抠不出来,我怕伤着你,就没弄......” 自知理亏,他握着她踢过来的左腿从上到下细细摩挲,讨好地笑:“老婆别生气,我现在帮你弄。” 赵真现在多长了个心眼,男人在床上的话千万不能信,昨晚他就是用了类似借口,赖在她身体里弄了那么久。别以为她没察觉,此刻抵在她小腹上的那玩意又硬又烫,还在不安分地跳动。 要是让他弄,今天她就别想下床了。 自己眼睛可能有问题,竟然以为他是可爱大狗狗,床上根本就是只大饿狼,还是吃得你骨头都不剩下的那种。 “去打热水来,我自己弄。” 谢朗还想争取:“老婆......” 她毫不留情:“快去!” “......好吧。” 谢朗套上衣服,迅速打来热水。 看着蹲在角落艰难行动的赵真,他热心地凑上去想要帮忙,残忍被拒。 “......那老婆你先弄,我去洗床单。” 他挪到床边,拆下大红床单被套,上面满是干涸的水渍和白色痕迹,昭示着昨晚有多疯狂。嘴里哼着歌,谢朗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扛着床单往院子里走,准备手搓干净。 等到赵真收拾好自己,换上干净衣服,走出房门,日头已经到了头顶。 昨天婚礼现场混乱,热闹无比,她也没来得及看清这里,正好现在有时间转一圈。 谢家房子呈东西向长条型分布,最西边是堂屋,旁边是卫生间。往里是厨房,餐厅也在一起,再往东就是谢朗房间,他哥谢清房间与他相邻。 房子不是很大,收拾得干净,简单的木制家具摆放整齐,维护得很好。前后各有一个院子,前院很大,篱笆围起一大片空地,左边是晾衣服的地方,右边堆了不少竹筐。 后院简单很多,几块长条菜地规整有致,种着时令蔬菜。菜叶迎风招展,生命力蓬勃。 谢朗坐在廊下小板凳上,神色认真,双手通红,用力搓洗着木盆里的床单,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不冷吗?” 赵真走到他旁边,裹紧了薄外套,好奇地问。 他就穿着一个白色短袖,黑色长裤看起来也很薄,早春井水凉得透心,她洗个手都受不了。 谢朗看到她眼睛一亮,声音雀跃:“老婆!” 他搓得更用力了,手上都是泡沫,摇头。 “我一点都不冷,要不你摸摸?” 他脑袋偏向一边,露出大片脖子,赵真手背探了探,确实很热。 木盆对他来说似乎过于矮小,男人高大的身子窝成一团,宽厚的背脊弯着,表情认真虔诚,仿佛在干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手臂强壮,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散发出一种原始的魅力。侧脸如雕塑般棱角分明,深邃的轮廓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赵真手往上移,落在他头顶,揉了揉他黑亮的短发,手感蓬松。 他笑容灿烂,唇角勾起,拿头顶了顶她的手,主动蹭着她的掌心,眼神明亮。 “老婆肚子饿不饿?我哥在做饭,马上就可以吃了。” 被他这么一问,她真有些饿了,腹中空空如也。 赵真如实点头。 “那我快点。” 泡沫顺着水流冲走,鼓起的一个个泡泡在阳光下闪耀着五彩光芒,风一吹就破了。喜庆的大红床单挂在晾衣绳上,一双大手细致地掸平褶皱,拂去水珠,迎着微风招展,散发出淡淡的肥皂清香。 “走,老婆。” 大手牵住小手,“我们去吃饭。” 这是我哥 “老婆,这是我哥谢清,你和我一样叫他哥就行。” “哥,这是真真。” 谢朗热情地给她俩互相介绍,左手拉开身旁的椅子,悄悄拉她袖子。 “老婆,坐这里。” 赵真顺着他的力度坐下,唇角微弯,声音清脆地唤了声:“哥。” 对面站着的男人一顿,低低应了声:“......嗯。” “哥,我来盛饭!” 谢朗抢过他手里的饭勺,大勺舀过,快速装满三个饭碗。 “老婆饿了吧?快吃。” 赵真接过饭碗,一拿到手里才发现这碗比她以前在家里用的要大得多,沉甸甸的,单手差点没捧起来。碗里白米饭被压得严实,顶端堆起一座小山,风晒干了她的沉默。 刚起来就吃这么大一碗米饭,当她是猪吗? 她默默把碗放到餐桌上,夹了一筷子青菜,小口咀嚼着。 木桌上摆着三菜一汤,两荤两素的搭配,在村子家常菜里算是丰富的一餐了。颜色鲜亮,味道嘛,看谢朗吃得那么香就知道了。 谢朗埋头大口干饭,时不时不忘看看他的亲亲老婆。看她吃得那么慢,他动作一顿,急忙开口。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菜不好吃?” 赵真:“......” 就算她不喜欢吃,你也别说得那么明目张胆啊! 坦白来讲,谢清做的菜称得上色香味俱全,就是......淡了点。她平时口味稍重,这些菜好吃是好吃,就是对她来说太不下饭了。 搁其他人,可能就打个哈哈过去了,自己不做饭,吃别人的就别太挑了吧。 但是,赵真不一样,从小被家里人惯着,能满足的要求都会尽量满足她,做菜都会特意给她做份带辣椒的。 她想了想,其他的忍忍就算了,民以食为天,吃的坚决不能忍。 于是,她诚实地开口:“味道挺好的,就是有一点淡,以后能不能放点辣椒啊?” 谢朗皱起的眉头松开:“原来老婆你喜欢吃辣啊!” 他拍拍胸脯,黑眸闪亮:“这有什么,以后菜里面都加点辣椒就是,按老婆喜欢的来!哥,你说是吧?” 他扭头看着对面的谢清,寻求他的赞同。 始终垂头默默吃饭的男人不言不语,听到他的话才抬起头,看了桌上的菜一眼,语气平静。 “好。” 一旁的谢朗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老婆你先勉强吃着,能吃多少吃多少,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赵真一边回应他,一边借着夹菜,默默打量着对面的谢清。 许是常年待在室内的原因,他的肤色是十分明显的冷白,几乎能瞧见那苍白皮肤下的青色脉络。头发是纯粹的黑,眸色反而偏浅。 即使坐着,他也挺直腰背,从赵真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梁,略显锋利的下颌线,嘴唇轻抿的时候,整张脸看起来都是清冷漠然的样子。 两兄弟完全是两个极端。 幸好长得都不错,赵真暗想,吃饭的速度不自觉地快了些,最后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 “老婆你不吃了吗?” 谢朗扭头担心地望着她,她面前碗里还剩了些饭。 “好饱。” 女生脸颊微鼓,潋滟漂亮的眸子眯着。 怕他不信,她侧过身,给他展示自己吃得浑圆的小肚子,右手轻轻一拍,发出满足的叹息。 好可爱。 老婆吃饱的样子像一只可爱的小仓鼠,谢朗感觉心痒痒的,手也痒,恨不得一把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他忍着内心的冲动,急忙收回视线,眼睛到处乱扫,忽然长手一伸,拿走了她面前的碗。 “老婆,饭给我吃好不好?”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渴望。 赵真不解挠头,他家条件这么艰苦吗?剩饭都要吃? “......行吧。” 接下来,她瞪大了眼睛。 眼睁睁看着谢朗把自己碗里和她碗里的米饭吃得干干净净,又去盛锅里的米饭,四个菜盘也被扫荡一空,没剩一点残渣。 难怪,他能长这么高,这么壮,一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她注意到谢清吃得也不少,看着慢条斯理的,中间一下都没停,也不知道那些营养都去了哪里。他虽然长得也高,和谢朗站在一起明显偏瘦,被衣物包住的身体看不出真实情况。 不知道他有没有肌肉,赵真生出一点好奇。 就一点点。 舔h “哎呀,别闹!” 赵真缩在被子里,白皙的脸浮出一丝红晕,双手死死扯住裤腰。 她身下鼓起一个大包,男人拱起背趴在她腿间,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露在被子尾端,扭个不停。 “老婆我就看看!让我看看它肿了没有?” 他闷声闷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潮湿闷热的水汽,嘴里低声哀求,手上动作迅速。 “啊!” 赵真下身一凉,裤头从纤长手指中扯落,两条白嫩长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灼热的气息立即逼近。 双腿下意识地绞紧,不期然夹住男人毛茸茸的脑袋,柔软的头发摩擦着娇嫩的大腿内侧。 她脸一红,不知该松开还是继续。 趁她犹豫的间隙,男人大掌按住她膝盖往两边推开,白嫩腿心大敞在他脸前。 谢朗借着缝隙透进的微光,凑近仔细观察。 两片白皙嫩肉泛着粉,如同蚌肉紧紧合住,隐藏在稀疏的草丛中,保卫着那幽深紧致的小穴。呼吸拂过,嫩肉不自觉地轻微颤动,露出一点点幽微洞口,提醒着他昨晚销魂感受。 眼睛微红,口水疯狂分泌,他忍不住埋头舔了一口。 很甜。 “别!” 赵真哀叫一声,身下传来的触感奇怪得很,她下意识地扭着身子往上躲。 上了头的男人哪容得她避开,大掌握住她大腿往下拖,修长小麦色十指深深陷入白皙的腿肉中,低头狂舔。 软滑湿润,像蛇一般柔韧灵活的舌尖狂乱地扫过阴唇外侧,来回上下舔弄,娇嫩的阴唇随着他舔舐的动作翻卷,颤抖。 这下她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赵真羞得红了眼。 他竟用舌头舔她那、那个地方! 她想挣扎,双腿却被牢牢固定住,挣脱不得。 下面被吞吃得啧啧作响,男人毫不顾忌地舔舐吞咽,粘腻的水声环绕在她耳边,避无可避。 “不、不行......嗯......” 婉转呻吟倾泻而出,赵真清晰地感受到那条宽厚长舌一举一动,不仅把她小穴外面搅得天翻地覆,更是试图顶入小穴内侧。 双腿无力弹动:“不、不要......那里不行!” 男人充耳不闻,眼底一片欲色。手指掰开湿润的阴唇,卷起长舌用力往里钻,蛮横地破开穴肉阻碍,成功将舌头全部插进穴内。 “啊......” 舌头热得要命,肆意搅弄着穴内嫩肉,烫得她不住低吟。与坚硬肉棒截然不同的质感,却那么柔韧灵活,绕着圈地在里面舔舐。 “痒......嗯.....” 鬓角黑发被汗浸透,黏在她白皙额角,香唇半张,甜腻呻吟逸出。 好痒,好麻,好舒服。 娇嫩粉穴被男人含弄舔舐,像是要化了一般,深处蜜水被长舌榨出,随即被舔舐一空,泛起痒意。 男人急促喘息扑在嫩穴周遭,插弄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穴内流出的蜜液来不及舔干净,顺着他光洁下巴一路流淌,没入赤裸胸膛。 赵真被他迅猛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柔嫩阴穴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她张大嘴用力呼吸,感觉自己快要溺毙。 “不、别!停、停下......啊!” 白皙十指用力捏住床单,致命快感如波涛汹涌袭来。小腹剧烈抽搐,瞳孔失去焦点,小穴猛地喷出一股透明水液。 谢朗毫不犹豫地用嘴接住,喉咙上下吞咽,呼吸间皆是她身下腥甜的气息。高潮的粉穴仍在抽搐,他爱怜地舔了舔,心头软成一片。 被子起伏不断,他顺着爬上来,覆在女人身上,高大的身体挡得严丝合缝。 捂在闷热的被子里良久,他小麦色的脸庞红润一片,嘴唇湿润,下巴上还挂着可疑的液体。谢朗眉宇间透着满足,俯下身亲着她潮湿红润的侧脸,将咸湿的汗液舔舐干净。 “老婆,舒服吗?” 男人声音沙哑,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赵真缓了好久,才从灭顶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闻言横了他一眼,半天说不出话。 她因羞气眼瞳透亮,如同水洗过的玉石,眼中残红未褪,美目流转风情无限。 谢朗爱得不行,抱着她亲了又亲,灼热的气息交织,氛围黏稠甜腻。 “乖老婆......我的乖老婆。” 他边亲边舔,身子微沉,硬挺多时的肉棒埋入那幽穴之中,喉咙发出满足的叹息。 单机码字的我要崩溃了,评论在哪里?!呜呜 不乖h “嗯......” 赵真轻喘一声,方才高潮过的身体无比敏感,甫被插入,身体还有些不适应。 谢朗手撑在她耳边,呼吸热烈。 “夹紧。” 她意识还迷糊着,身体下意识行动,抬腿勾住他精瘦的腰,交叉状紧紧盘住。 “乖老婆。” 乖顺的样子,叫男人血欲沸腾,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谢朗用力挺身,紫红的肉棒插入甬道深处,尽情感受着其中的紧致,微微后退几寸,再次狠狠插入。 肉瓣翻飞,汁液飞溅,咕叽咕叽水声不绝于耳。 赵真勾着他腰的双腿绞得更紧,肉棒插得太深了,顶入从未被造访过的深处。她有些害怕,双手抵着男人赤裸胸膛,低声求饶:“太深了......出去点、嗯......” 他动作不停,反而沉下身子插得更猛,整根粗长肉棒没入其中,动作又急又凶。 “深才舒服、唔!鸡巴插深了才能喂饱骚老婆......” 一到床上,他就变了个人似的,说的话大胆粗俗。她羞红了脸,鸵鸟似地埋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不敢再听。 “看我,老婆......” 男人轻笑一声,胸腔震动,低声诱哄她:“老婆,张嘴亲亲。” 想起昨晚嘴被他亲得又红又肿,半天才消下去这件事,赵真心里有些埋怨。他亲起来总是个没完,每每总是要把她憋不过气来,才肯稍稍退出一点,还老是咬她的嘴。 今天休息了一个下午,天色一黑,自己又被他拉到了床上干这事。 虽然大部分时候她是舒服没错,她就是不想让轻易他得逞。在床上既然他不听她的话,那自己也不要听话。 想到这里,赵真把头埋得更低了,就是不抬头。 谢朗看着她的乌黑发顶:“老婆乖,把头抬起来。嗯?” 她依旧不动,以行为显示自己的坚定决心,甚至还轻哼一声。 男人眼神幽深:“乖老婆不乖,该罚。” 罚你个大头鬼! 赵真真想跳起来咬他一口,可一秒后什么念头都被抛在了脑后。 男人抽插的动作瞬间变得猛烈无比,粗大的肉棒狠狠顶入幽深小穴,直捣最深处。女人瘦弱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后退,又被一双大手扯回,插的更猛,鼓胀的囊袋使劲拍打着她的趾骨,啪啪作响。 赵真被颠得七荤八素,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报复的计划都抛在了脑后,无尽后悔在心里蔓延开来。 早知道这就是只饿狼,自己刚才干嘛要招惹他! 她呼吸不稳,身下传来的快感一波快似一波,理智全无,攀着他的臂膀不住求饶。 “别、慢、慢点......” 他发丝的汗滴落下来,喑哑的嗓音附在她耳边:“晚了。” 男人发了狠,劲腰摆动得更猛,盖着的被子承受不住,慢慢滑落在地,拼死缠绕的两具赤裸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赵真细眉蹙紧,剧烈的快感逼得她快疯了,指甲狠狠陷入男人背部肌肉,划出几道红痕。 “不、不行了......别、啊......” 白皙的身子剧烈抖动,小穴吐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打湿了男人紧实的小腹。 谢朗咬牙忍住射意,低头啃着她的红唇,腰胯快速摆动几百下,肉棒死死抵在最深处,喷出一大股白浊。 严重动力不足…… 好像生气了 “老婆,我错了。” 她把头扭到一边。 男人跟着凑到另一边,他喉咙发干,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轻颤:“老婆我真错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赵真小嘴撅得更高,一扭头不看他。 “要不你打我吧老婆,只要你能消气,怎么都行!” 他小心翼翼蹲在她的面前,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指节发白,祈求般望向她。 “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不理我......老婆,我真的错了。” 佯装生气的赵真偷偷瞄他一眼,男人黑亮的眼睛湿润,眼尾弧度微微向下,默默看着她,下一刻就要哭了的样子。 哎呀,好像玩过头了。 不过,偶尔吓他一吓,也是很有必要的。 她昨晚求饶了那么久,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见他停,弄得那么凶,爽得她那里都麻了,也不知道红了没有。 今早醒来后,她故意一直冷着脸,拒绝男人的一切接触,就连刚才吃饭时他夹的菜都端着碗避开了。男人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今天一直黏在她身边求饶道歉,缺乏经验的他,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 态度还算诚恳。 天际的黄日缓缓沉到地平线以下,风裹挟着花香拂到鼻尖,微妙地令她心情好了许多。 “知道错了?” 她说这话时,夕阳打在她侧脸,光晕柔和,一双妙目如秋水烟云,落在男人身上。 听到她终于开口,谢朗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真的知道了!老婆我真的错了,以后一定不再犯!你就原谅我吧老婆!” 赵真鼻子里哼出一声,半天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句。 “行吧,这次就先原谅你,如果还有下次——” “放心老婆,一定没有下一次!”他急忙打断,心脏砰砰直跳,举着手发誓,“以后我什么都听老婆的!” 她斜睨了他一眼:“起来吧,一直蹲着像什么样子。” “老婆真关心我!” 谢朗声音变得欢快起来,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起身紧贴着她坐下,心里像放飞的风筝般畅快自由。 他左看右看,试探性握住她搭在腿上的手,眼角余光默默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没有像早上那样甩开自己,也没有瞪着自己,嘴角咧得大大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好喜欢老婆!”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继而手指插进她的指缝,屈指扣住,指腹轻揉着她修长漂亮的手指。 细微的电流顺着手臂攀升,一股微妙的感觉让赵真心跳乱了一拍,耳垂泛上一抹粉。 赵真不敢看他,急忙转移话题:“别傻坐着了,我们去外面看看吧。” 她说什么,谢朗都欣然应允。 两人牵着手,一前一后走到院子里,晚霞散发着绮丽之姿,像是天边挂下一道五彩幕布,绚烂静谧。紫红日光照到院子里,将大地一分两半,谢清如松般挺直立在篱笆旁,缕缕余光洒在他乌黑发顶,像撒上一层碎金,清冷的五官柔和下来。 谢朗牵着她走过去,大手抓起一捧菜籽,在手里捏了捏:“哥,还没晒好啊?” 谢清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黑色菜籽中穿梭,轻柔得像是对待瓷器般小心,神色认真。 “别急,还得晒上十来天。” “那岂不是要到夏天了?” 谢朗咋舌,松开手里的菜籽,又甩了甩手,把指缝间残留的菜籽甩到竹筛上。 “那你先忙着,我去做饭。” 他扭头看着赵真,捏着她的指腹,寻求她的意见。 “老婆,你要在这里看我哥干活,还是和我一起进去?” 尴尬 谢朗看着她,眼睛里是全然的信任。 旁边站着的谢轻,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俯下身给每颗菜籽仔细翻面,让它们充分得到阳光照射,平静而认真。 赵真来到这里两天了,跟谢清说过的话一个手掌数的过来。她本来就不是话很多的性格,谢清看着更是冷漠,非必要不说话,脸上笑容鲜可见到,和谢朗简直是两个极端。 两个人称得上陌上人也不为过。 她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 “走吧,阿朗,给我看看今天你要做什么好吃的。” 她反握住男人的手,随即得到他热情的反馈,小手被牵得更紧。 “好的老婆!昨天那个酿茄子你不是爱吃吗,我待会准备一次性多做点,这样你早上可以配稀饭吃。家里好像还有一块肉,待会我把......” 他干净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兴奋,滔滔不绝地流泄而出,慢慢消逝在风声里。停留在原地的男人背对而立,清瘦身影闪烁在明灭霞光中,拨弄着菜籽的动作慢下来,深邃侧脸晦暗不明。 ...... 吃过晚饭,谢朗手脚麻利地擦干净桌子,弯腰站在灶台前面刷碗洗锅。 他身体暖烘烘的像个火炉,即使在带着些寒意的春季傍晚,也只穿着一件短袖,手臂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高大修长的身躯窝在矮小的灶台前,显得可怜巴巴的,他却浑然不觉,全神贯注地洗涮着手中的碗筷,将泡沫冲洗得干干净净,一个接一个地整齐摆放在橱柜中。 抬手动作间,不时露出精瘦的腰肢,平坦小腹线条分明,八块腹肌清晰可见。 坐在赵真这个角度,可以将一切看得明明白白,风光尽收眼底。 不知不觉间,她看得入了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白皙的侧脸泛上一抹粉,心跳乱了一拍。 ......什么嘛,洗个碗干嘛这么帅! 她心底深处莫名生出一股痒意,像是感知到了她的心情,谢朗收拾完手里的活,火急火燎地迈着大步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一双黑眸亮晶晶的。 “老婆,我去烧水。” 赵真:“......” 她刚吃完饭,菜估计还没到她胃里呢。她真想扒开他脑子看看,一天天地净想着干那事。窗外天色甚至还泛着白,按他床上那个疯劲,不弄到深夜肯定不会罢休,到时自己一条小命得去了大半。 谢朗等了她半天,还没等到她回答,心里急得不行,饥渴难耐地舔唇,恨不得直接把她弄走。可是一想到白天她生气的样子,自己说过的承诺,他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渴望,双手抱着她的小腿轻轻摇晃,下巴搭在她膝盖上,低声央求。 “老婆......我保证晚上都听你的,我会轻点弄的。好不好,老婆?求你了......” 他说得可怜,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差点就让她软了心。 “不行,你——” 赵真的话戛然而止,谢清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睛扫到两人时脚步一顿,随即收回视线,迈着脚步慢慢走近。 男人浑然不觉,把她的腿抱得紧紧的,低沉带着几分磁性:“我真的都听你的,老婆,今天保证不射那么深——”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神慌乱,脸一下子红到耳根。 要死,他刚才声音那么大,也不知道谢清听到没有。 他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进来啊! 赵真暗自埋怨,根本不敢看谢清冷淡的脸,头恨不得埋在脖子里,手死死捂住谢朗的嘴。 短短的几秒,像是有一个世纪漫长,脚步声渐渐远去,好一会她才抬起头。 面前的谢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哪里不对。即使不明白,当赵真捂住他的嘴,他完全没有反抗,乖乖地望着她,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赵真满肚子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弄了半天,尴尬的只有她一个人。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掌心,赵真没好气地用手在他身上蹭了蹭,扯他起身。 “......先回房间。” 以后再也不在堂屋待了。 回忆 回到房间,谢朗第一时间就拉着她的手往床上扑,赵真早有准备,侧身躲过。 “怎么了老婆?” 谢朗一脸不解,明明刚才她主动拉自己进房间。他兴奋得不行,没想到老婆今天这么主动,暗自提醒自己今晚要好好表现,一定要让老婆满意。 赵真一把拍开在她身上乱摸的手。 “还没洗澡呢。” 男人积极回应:“我现在就去烧水!” “等下!” 她拉住谢朗的手,“先别急着烧水,我们说说话嘛。” 刻意放低的声音娇软柔和,谢朗下意识地收回步子,回握住柔软的小手:“老婆想说什么?” 赵真牵着他的手坐在床沿,歪头靠在他宽肩,原本只是想要拖延时间的借口,现在她突然有了好奇的事情。 “你当初为什么要去我家提亲啊?” 脑袋靠着的男人身子一僵,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赵真好奇地抬头看他,男人英俊的小麦色脸颊浮上一抹红润,让她想起来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的样子,傻傻的像只大笨鹅。 谢朗感觉到她的视线,侧脸一热,脸有越来越红的趋势。她唇角浮现一抹揶揄的笑容,刚想开口打趣,世界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抱起坐在男人腿上,大掌压着她的脑袋,紧紧埋在男人怀里。 咦? 男人闷声闷气的声音响起:“......别看。” 害羞了? 赵真更好奇了,努力想要抬起头,男人把她抱得更紧,半天动弹不得。 挣扎未果,反而闹出一身热汗,她放弃了。 “不看就不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谢朗耳垂悄悄红了,好半天才回答。 “......因为喜欢老婆。” 赵真:“......” “什么原因喜欢我呢,我们都没见过面。” “见过。” 他斩钉截铁地反驳,“我们在学校见过面。” 学校? 相邻的几个村子里共用一个学校,赵真努力回想:“是在玉山初中吗?” 谢朗下巴搁在她头顶:“不仅是玉山,还有在大洋小学也见过。” 啊? 她脸不自觉地鼓起,眉头皱得紧紧的,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不应该啊,他长得那么好看,自己如果见过那么多次,怎么会没有印象? 而且,谢朗比她小了两岁,她交往的都是同龄人,怎么会认识他? “那你仔细说说,我们见面是什么样子的?” 难道她记忆力那么差? 谢朗没有立刻回答,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曾经的画面,都是赵真从小学到初中的模样,而画面中的他,又黑又矮,总是远远站在阴暗的角落里。 他搂紧了怀里的女人,声音沙哑:“你初二期中考试在领奖台上拿完奖状,在台上往下看的时候,我们对视了一眼。” 啊? 啊?? 赵真:“......还有吗?” “你读初一的那年夏天,有一天你到我们班来找你朋友的妹妹,我就坐在那个班的前排,当时我看到了你。” “不会还有吧?” 男人顿了一下,“......没有了。” 两个人偶然相遇只有两次,剩下的都是他偷看她的场景。画面里的他那么丑,那么恶心,他不想让她知道。 赵真默默舒了一口气,就说嘛,她记性不可能那么差,要是小学、初中她都见过他的话,肯定不会忘的。 再说了,按他说的,其实也根本谈不上见面吧,只是在人群中扫过一眼,她都怀疑自己有没有看清他的脸。 她动了动,调整位置,让自己坐得更舒服。 “所以,你是暗恋我咯?” 谢朗温暖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摩挲,柔软的肌肤触摸让他不安的心平稳下来。 “......对,我暗恋你很久了。” 嗯,就是暗恋。 如果把他的行为称作暗恋的话,她应该更能够接受吧。 她得意地勾起嘴角,看来自己魅力还是蛮大的嘛。 唉,不知道有多少个帅小伙还在暗自神伤,不敢向她表白。 她兴致来了:“那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来我家提亲?” 赵真忽然想到在她应下婚事后,他托媒人送来一大沓现金,说是彩礼。她妈妈说这些钱已经大大超过了村子里嫁娶所需的平均彩礼金额,想退一部分给他,可他坚决不肯,妈妈就把钱塞给了她。 她拿到这么多钱,第一时间就是把它们小心地藏好,以备不时之需。 赵真埋在他宽厚的胸膛里,侧脸传来的触感软软弹弹的,呼吸间满是他身上肥皂清香:“是你终于存够了钱么?” 谢朗从善如流:“对啊,我一存够钱,就找了刘姨帮忙提亲,还好你答应了我。” 不对。 他本来打算赚更多的钱,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可是,他竟然听到了有人想要去她家提亲的消息。谢朗一晚没睡,第二天一早爬了十几里山路找到刘媒婆,给了她一大笔钱,抢先一步去了她家。 还好,老婆现在是他的。 谢朗用力闭了闭眼,压下翻涌而上的微红,垂头低哄:“老婆抬头,亲亲嘴。” 女人轻启红唇,柔韧长舌深入她口腔,肆意搅弄,舔舐香津,啧啧作响。 叫醒 谢朗小心地打开房门,放轻了脚步。 顺着窗帘缝隙透出的光线,能看到被窝隆起,微卷的长发散落在枕头处。赵真睡觉时总安安静静的,呼吸声浅到可以忽略不计。她喜欢蜷缩成一团,像颗小球。 他走了过去,半蹲下来,盯着她被被子遮挡了一半的脸。她脸颊粉扑扑的,长眸安静地闭着,鸦羽般的睫毛下覆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往下是秀气的鼻尖,淡粉色的樱唇。 谢朗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慢慢凑近她的脸,轻柔的吻如蒙蒙细雨般落在她的额间、脸颊和下巴。 “老婆,起床了。” 赵真迷蒙地睁开眼睛,眼底是挥不去的困意,脸被他亲得痒痒的,下意识地往温暖的被子里躲。 男人轻笑,大手隔着被子揽着她的身子,抱着凑近自己。看着她柔软的睡颜,谢朗心软成一团,咬着她的耳朵。 “乖乖老婆,肚子饿不饿?” 她躲避不成,下巴被男人抬起,粉红唇瓣微张,轻声咕哝:“......几点了?” 谢朗身上带着水汽,他一早起来绕着附近山路跑了十多公里,做了两百来个俯卧撑,刚刚冲了个冷水澡洗去身上的汗渍。 担心凉气传染到她身上,他克制住把手伸进被子里的欲望,隔着一段距离虚覆在她身上,一下下地啄吻樱唇,声音低沉。 “十一点多了,饭已经煮好了,做了老婆爱吃的菜,要不要起来吃饭?” 她眼睛睁开又闭上,睡意汹涌,脑子昏昏沉沉的。 赵真一向嗜睡,以前在家时就总是睡到日上叁竿。到了这里上床时间是比之前早了,可每天的床上运动持续到深夜,她感觉更困了。 都赖谢朗,天天拉着她弄。她好不容易硬下心来拒绝他一回,他就一副可怜卖乖的样子,抱着她央求个不停,还老是舔她那里,弄得她不上不下的,最后让他得逞...... 想到这里,赵真慢慢睁开眼睛,可爱的小脸上出现一抹不满的红晕,嘟起嘴巴,气鼓鼓地说道:“都怪你!弄得我每天都起不来!” “好好好!都怪我,是我不对。” 男人好脾气地应下,伸着舌尖沿着她的唇缝轻轻舔舐,探入其中勾勒着她的上颚,继而勾缠她粉嫩小舌,慢慢拖到他嘴里,吮吸含弄。 “嗯......” 赵真舒服地哼哼唧唧,把刚才心里的不满丢到了九霄云外。 赵朗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欲望,小腹绷紧,耐心地亲了她好一会,这才退出舌尖,缠绕处拉出几根银丝。 一吻完毕,他已是双眼微红,声音沙哑。 “......老婆不生气了,嗯?我帮你拿衣服过来。” 她迷蒙着应了,被他从被窝里拉起来,伸了个懒腰,头发乱糟糟的。 谢朗起身把凳子上放的衣服、袜子拿到床上,又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他坐到床尾,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低着头认真地给她穿上棉袜。 被他这么一弄,赵真已经清醒了大半,拿起大木梳叁两下把满头黑发梳顺,快速穿上衣服,套上件白色针织外套。 “老婆真乖。” 谢朗低头亲在她侧脸。 等她刷完牙洗完脸,坐到谢朗为她拉开的椅子上,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已经走到了十二点。 赵真有些心虚,悄悄抬头打量一眼坐在对面谢清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很好,那就是没生气。 她放下心来,碗里谢朗夹来的菜已经冒了尖,散发着香味,都是她爱吃的菜。她肚子饿的不行,埋头大口吃起来。 吃过午饭,谢清照例去院子里翻晒那些菜籽,谢朗收拾碗筷。 赵真百无聊赖地坐在堂屋门口,窗外阳光明媚,晒了一会太阳感到有些热,脱下针织毛衣搭在腿上。 她撑着下巴看着院子,谢清修长清瘦的身子背对着她,双手在竹筛里不停翻动。院子里摆了几大条长椅,上面搭着数十个大竹筛,谢清在其中穿梭行走,不时翻着面,让它们得到更充分的晾晒。 说来也是奇怪,这么大的太阳,他天天这样晒着,怎么肤色还那么白。手脚白就算了,脸竟然一点都没有晒黑。 跟她姐赵嘉一样,都是让人羡慕嫉妒的晒不黑体质。 赵真幽幽叹气,她为什么就没有这么幸运。 “老婆干嘛叹气?” 一双大手从后抱住她的腰,温热喘息打在她的耳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给老公听听。” 赵真手覆盖在他的手上,捏着他掌心的薄茧。 “阿朗,你现在有没有空?” 他绕到她的面前,浓眉一挑,来了兴趣。 “当然有了!老婆,你想让我干什么?” 他凑上来轻撞着她的肩,眼睛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没想什么正经事。 赵真忍不住掐他的脸,提高音量:“我是有正事找你!” 好好干活有糖吃 赵真住在这里叁天了,不出意外的话她会在这里住很长一段时间,那么她要考虑的问题就很多了。 首先,她最关心的是洗漱方面,也就是卫生间。 现在她每次洗澡,包括洗漱,都需要谢朗提前烧好热水,用桶装着提到卫生间,再帮她掺上凉水。不仅准备过程很麻烦,她洗澡的时候也不是很畅快,用水勺浇上热水往身上淋,身上还好,洗头发总是只能用到一只手,老感觉搓不干净。 赵嘉结婚的时候她陪着去过,那里的卫生间和乡下的构造完全不同,洗澡水是从一个挂着的金属器具喷出来,长得跟个莲蓬一样,洗着又方便又舒服。 赵真回家就跟家里人提起过这件事,他爸本来想按照她说的那样把卫生间改造一番,特意找来了施工师傅。可师傅说他们这里弄不了,装那个设备费钱还算小事,主要是村里没有安装自来水管,根本用不了,她也只好放弃。 这几天,她每天闲着就在琢磨这事,没有自来水管,那能不能手动加水。这边洗着,另一边只要及时添水,是不是也能达到差不多的效果。 她把自己的构想告诉谢朗,看他能不能发现什么办法。 谈到这些事,谢朗兴致高昂,这可是自己老婆第一次对他提要求,还是有关家里的事,这说明老婆心里有他,已经把这里当作家了。 他当然一口应下。 赵真说的那个东西他没见过,当天下午他就搭了同村人的便车出了山区,又赶最近的一班车去了城里。找了好几家卖家具用品的点,他终于看到了她说的那个玩意,原来叫淋浴喷头。 谢朗待在店里请教完老板,自己默默研究一会,搞清楚了它的工作原理,这才趁着夜色匆匆赶回来。 等他回到家已是深夜,赵真窝在床上睡得香甜。他洗去满身灰尘,没有吵醒她,爬上床慢慢把她搂在自己怀里,这才安心地睡了。 晚上没有被他翻来覆去地弄,赵真睡得早,醒得也早。她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便听见院子里敲敲打打的声音。 她走出去一看,谢朗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水盆,锤子钉个不停。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脸上扬起灿烂笑容:“老婆!你起来啦!肚子饿不饿,等我一分钟,我马上给你做好吃的。” 赵真走到他身边,地上堆满了各种零件。 “这是做洗澡的那个东西吗?” “老婆真聪明!” 谢朗毫不吝啬夸奖,快速将手里的活弄完,打了勺水洗干净手,牵着她走到厨房让她坐下,给她煮了碗面。 他把碗端到桌子上,面上卧了个金黄的蛋,上面还撒了些葱花。 “老婆快吃!” 他坐在她旁边,眼也不眨地盯着她,眼底的笑意久久不逝,分明暗含着难以描摹的无限柔情。 “老婆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赵真已经习惯了他热辣的视线,夹起半筷子面往嘴里送,一股鲜香盈满她的口腔。素来不爱吃面的她禁不住多吃了几口,一边抽空回答他的问题:“昨天睡得早,今天自然醒的早。” “对了,你那个东西做得怎么样?” 谢朗有问必答:“快了,今天我应该能把这些东西都弄好,就是电钻还得向别人借,明天才能到我手里,最晚明晚就能弄好。” 她惊讶抬头:“这么快?” “老婆吩咐的事情,我肯定抓紧弄好,保证老婆能开开心心的。”他笑容爽朗,有一颗藏起来的尖尖的虎牙,清爽干净。 面对她的时候,谢朗总是笑意盈盈,给足了情绪价值。她说的话他都放在心上,不仅只是嘴皮子上说说。 赵真弯起漂亮的眼眸,眼珠黑亮,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老公真棒!” 谢朗第一次见她这样笑,第一次主动叫他老公,他呆了一瞬。 她明媚笑容如同冰雪消融,万物回春,山花燃遍了原野,一路摧枯拉朽地烧下去,漂亮得惊心动魄。 谢朗的心乱了节奏,像是要飞出胸腔,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好喜欢老婆!老婆亲亲我好不好?” 赵真本想拒绝,她心里顾忌着这是在厨房,不想再发生像上次那样尴尬的事情。可望着他祈求的眼神,男人滚烫的面颊讨好地在她手心轻蹭,她狠不下心,快速低头亲了他一口。 温软一闪而逝,谢朗甚至还没细细感受,她就抬起了头。 他低声恳求:“再来一次,求求你了老婆!” “不行。” 赵真温声拒绝,谁知道再亲一次会发生什么,他的自制力她可信不过。 “不过,”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迎着男人期待的眼神凑到他耳边,声音甜腻,格外撩人。 “等到事情做完,我可以给你个奖励。” 一碗水端平 谢朗干劲更足了。 收拾干净厨房,洗完碗,他继续回到院子里,马不停蹄地干着手里的活。 他穿着一件有些旧了的白色汗衫,露出坚实臂膀,胳膊上的结实肌肉看着就蓄满了力量。随着日头上升,俊朗的脸被太阳烘得汗涔涔,晶莹的汗珠顺着冷硬的下颌线流淌下来。 “热不热?” 赵真递给他一碗凉水,关心地问。 埋头苦干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忙抬头,放下手中的扳手,双手接过碗,仰着头一饮而尽,声音满是畅快。 “我没事,老婆不用担心。你快去歇着,这里晒。” 谢朗抬起胳膊随意地擦去脸上的汗水,眼睛亮晶晶的。 走得近了,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浪。今天太阳尤其毒辣,树叶纹丝不动,低垂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好,慢慢来,不着急。” 她柔声嘱咐几句,转身准备离开,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处的谢清身上。 赵真犹豫几秒,返身迈入室内,再出来时手里换了一个碗。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男人身边,细声细语地开口:“哥,喝水。” 谢清拨弄着菜籽的手一顿,过了几秒才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莹白的手指上。 “谢谢。” 他抬手接过瓷碗,小心地避过她的指腹,微微侧过身子仰头喝下,喉结上下滚动。 赵真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移动,迎着日光,他的下颚线条清晰而流畅,她恰好能看到他如玉般旖旎的喉结和下方隐约可见的冷白锁骨。 清水见底,润泽了他干哑的喉咙和微燥的心。 谢清把碗还给她,清泠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出神。 “谢谢......弟妹。” 陌生的称呼一出,两人皆是一愣,赵真不自在地偏头。 他拿着碗的手指瘦削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干净,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 竟比瓷白圆碗还要白上几分。 “......不客气。” 赵真胡乱接过碗,回去的脚步比之前快了很多,回到厨房时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 一定是太热了。 压抑住稍显急促的呼吸,她弯腰从大缸里舀出一勺水,将两只瓷碗慢慢冲洗干净,按照原来的位置摆放整齐。清凉的井水冲刷着她的双手,濯洗去几分燥热,脸上红晕逐渐消退。 白日漫长,赵真打开房间角落的箱子,一大木箱都是她带过来的闲书。她挑了一本未曾看过的夹在怀里,泡了壶热茶,精心挑选良久,选了个好位置坐下。 外面太晒,里面阴凉,门口阳光交界处这个位置再好不过。 不冷不热,还不伤眼睛。 赵真舒服地轻叹一声,靠着椅背翻看手中书卷,微风轻拂,卷起淡淡墨香,简单而美好。 大功告成 “老婆,我弄好了!你快来试试!” 谢朗兴奋的声音传来,赵真折起正在看的这页,合上书连忙起身。 “来了!” 谢朗站在浴室里,仔细地给她展示自制淋浴器。 卫生间侧边墙壁上悬挂着一个不锈钢水盆,用支架固定住,盆底钻了数十个细密小孔。一条长白水管从盆里连接到墙外,墙壁上钻出恰容一根水管通过的宽度,缝隙处全部用水泥补好。 赵真跟着他走出浴室,来到房子外面,紧靠着浴室的外侧墙壁上悬挂着一个大水桶,上面似乎缠了不少小东西。 “老婆,我在这加水,你进去里面看看效果怎么样?” “好。” 她迈着轻盈步伐,难掩心中兴奋。 “咕噜咕噜!” 水声响起,水管颤动,悬挂的不锈钢水盆里水势积聚,顺着盆底孔洞流下,如一条细小瀑布,瞬间打湿了地面。 “好耶!” 赵真喜不自胜,没错,她在赵嘉那里看到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这下,以后自己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了! 她兴冲冲地跑出房间,乳燕投林般扑到谢朗怀里,眼底满是欢喜。 “老公太厉害了!” 谢朗连忙张开双手接住她,落在腰间的手臂有力温热,带着极为强烈的安全感。他用鼻尖轻蹭她的鼻子,自然亲密。 “老婆开心吗?” 赵真点头:“开心!” 他的胸腔轻轻震颤,声音里带着笑意:“老婆开心,我就开心。” 柔嫩的脸颊贴着他的颈窝,她惬意享受着对方带来的温暖。 良久,赵真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开口问道:“老公,为什么要用不锈钢盆啊?塑料盆不是一样的吗,打孔还方便。” 谢朗下巴抵在她头顶,细细嗅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不锈钢保温效果更好一些,这样你洗澡的时候热水凉得就不会那么快,还有,我听说塑料装热水用久了对身体不好,好像说有毒。” 他没读过什么书,很多东西都是在外面干活时听别人说的,觉得有用的他都默默记下了。做事的时候有不懂的地方,他会去请教老师傅,有些地方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比如说不锈钢盆的选用,深浅高度不同,出来的效果也就不同。 谢朗试了不同尺寸的盆,发现盆底越深,孔洞出来的水流越强,能让人洗得更干净。现在装的这个盆,是他跑遍了城里,能够找到的最深尺寸。 外面墙壁悬挂的加仑桶也经过了测试,选择了保温效果最好的材质。他按照尺寸做了一个罩棚,可以避免小虫蚂蚁掉进桶里面,过一段时间就要把桶取下来清洗一遍,保证里面不会有水垢沉积。 不过这些他没有必要讲给她听,她只需要开心地享受,其他的事情他会做好。她愿意嫁给自己,已经是谢朗不敢奢求的美梦...... 想到这里,男人抱她的力道加重,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嵌在怀里。 ...... 心心念念的浴室改造完成,赵真美妙的心情掩藏不住,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晚饭都多吃了一碗。 吃过饭,她便催促着谢朗烧水,兴冲冲地拿好衣服等待。 “咕噜噜”水声流淌,赵真伸手试探水温。 “有点冷!再加点热水!”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外面一阵兵荒马乱。 “现在呢?” “太烫了!” 过了一会儿。 “这样可以吗?” “现在刚好!” 女人声音轻快:“谢谢老公!” 赤裸站在“莲蓬头”下,温热水柱顺着发顶打湿了身子,细密泡沫沿着白皙皮肤蜿蜒而下,她无比畅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赵真一边哼着歌,一边拿干毛巾擦着长发,慢慢往房间里走,馥郁香气一路弥漫,搔动着某颗燥热的心。 奖励h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赵真坐在梳妆台前,长发已被绞得半干,悠悠散着水汽。木梳缓缓穿过,黑发逐渐变得柔顺,披在肩头。 “咔吱。” 房门推开,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男人伸手从她臂下穿过,环住她的腰身,一言不发从身后将她抱了个满怀。他抱得有些紧,炽热的体温穿过轻薄的布料熨帖着皮肤,脑袋也跟着埋进了她的颈窝。 仿佛走失的狼犬终于寻回了主人,他闭着眼,认真地、贪婪地深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老婆......我的奖励呢?” 男人声音沙哑得过分,透着浓重的情欲。 已经两天没有做了,谢朗想得要命,一靠近她下身就肿了起来,渴求着她的爱抚。 粗粝掌心探入衣服下摆一路游弋,带起点点火热,胸前乳肉被猛地握住,肆意揉捏,搓成不同形状的面团。 “嗯......” 赵真轻吟出声,旷了两日的身体格外敏感,脑子里情欲喧嚣,容不得她回避。 颈后吐息灼热,敏感的耳垂被柔软唇瓣含住,男人咬着舔着,轻轻扯弄。湿润长舌缓缓舔舐耳窝,顺着耳道往里探入,搅弄起阵阵水声。 她无助地扬起天鹅长颈,仰靠在男人身上:“啊!轻、轻点......” 谢朗喘息粗重,一把掰过她尖细下巴,俯身用力吻下。他吻得很霸道,很凶,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长舌横冲直撞,肆意掠夺着她嘴里的汁液,吮得啧啧作响。 赵真舌尖被他吸得发麻,想要合拢嘴却被他强势顶开,红唇大张,任由他疯狂含弄。缺氧的窒息令她大脑一片空白,傻傻地伸出香舌,涎水从嘴角流出。 不知道多久,他终于后撤几寸,松开她的红肿的唇,舔了舔她还露在外面的香舌。 “乖老婆......真香......” 他顺着水渍一路向下舔舐,钻入她胸前。 “嗯......舒服......” 隔着轻薄的春季睡衣,赵真紧紧搂住埋在胸前的头颅。他温暖口腔含住顶端嫣红,柔韧舌尖用力戳弄顶端的小孔,牙齿咬着乳头慢慢拉扯。 酥麻中夹杂着一丝微痛,她抱紧了他的头,似推似迎:“别、别咬......嗯!” 谢朗整张脸都埋入白皙软嫩的乳肉中,呼吸间满是她身上独有的馥郁幽香,勾得他心神摇曳。他忍不住吸得更猛,嘴唇大张将整颗乳头含在嘴里,周边软弹的乳肉也不放过,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大掌抚上另一边的乳,五指成爪用力揉捏,白皙丰腴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出,留下嫣红印记。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红乳珠,快速用力搓弄。 “啊!” 强烈的快感从胸前迸发,赵真不住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无意中把胸脯挺得更高,送入男人嘴里和掌心。 “嗯......别、轻点......” 她身体扭成了麻花,不知道是要继续,还是要推开他,身下涌出一股热流。 谢朗似乎闻到了那股奇异的味道,放过已经被吸得紫红的乳头,如傲雪红梅般挺立微颤。 胸前一空,酥麻快感忽然消失,赵真不满地轻扭着身子,搂着他脖子不让他动,口齿不清地抱怨:“还、还要......” 他轻而易举地挣开女人束缚,抓住她纤细手腕亲了一口,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浓墨。 “......骚老婆,老公马上满足你。” 下一秒,赵真被悬空抱起,一把扔到床上,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被迅速扯下。喉咙里的轻呼尚未出口,他火热赤裸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身子一沉,粗大硬挺的肉棒插到深处。 “啊!” 身体被强势打开,下面虽然已变得湿润,嫩白的小穴想要整个吃下如此粗大的肉棒还是勉强了些,穴内嫩肉下意识地排斥着外来物件。 “唔!” 谢朗被夹得一痛,精虫上脑的快感让他不顾一切,更加狠命地往里顶:“骚老婆......小逼咬得我好紧!嗯......” 硬挺肉棒如同铁杵,坚硬滚烫,强硬破开紧致穴口,直直地捅入最深处,整根埋入。穴口被迫张到最大,吃力地吞吃紫红肉棒,原本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 赵真瞪大了眼,下面胀得难受,身体下意识地挣扎:“出、出去......嗯......” 她这一动,把男人夹得更紧,谢朗脑子都要烧起来了。他赤红着双眼,索性把她一条腿扛在肩上,跪在她腿间用力挺动着腰臀,紫红的肉棒不断抽插进出。 宫交h ro u w enw u7 .c om 小穴逐渐适应他猛烈地抽插,深处淫水不断分泌,赵真渐渐得了趣,白皙赤裸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乳波翻滚。 “嗯慢点” 谢朗看得眼热,右手抱着她的大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去抓她摇晃的乳肉,触感滑腻柔软,叫他松不开手。 狰狞粗大的肉棒猛烈插入小穴深处,抽出时带出部分红色嫩肉,旋即顶得更深。淫水顺着肉棒流出,夹杂着马眼分泌的透明黏液,在不断拍打抽插声中,逐渐混合成白色黏液,涂满男人胯间茂密草丛里。 细密痒意顺着腿间向四肢蔓延,骨头缝里都泛着酥麻,在剧烈凶猛的抽插动作下,演变为阵阵快意,叫她失了神,脚趾不自觉地紧绷。 “别、不不行了!慢、慢点” 她紧咬着下唇,微红的眸子里裹着潮气,莹白的胸前布满红痕,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更多免费好文尽在:cf pla ng8.c om 男人哪还忍得住,额角青筋抽动,侧头啃咬着她白皙的小腿,动作愈发狠戾,简直要把她钉死在 床上。 “啊!别、不行” 床单被她抓得皱乱不堪,她疯狂摇着头,甜腻呻吟不断,腿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淫水。 埋入其中的肉棒被夹得一紧,谢朗低喘一声,沉腰抵在最深处,喷出一大股白浊。 赵真身子烫得一抖,呼吸急促,瘫倒在床上。正当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男人揽着她细腰一把将她抱起来,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从始至终他都没把那东西拔出去。 她惊恐地发现,埋在她下身的那东西似乎又变大了。 “别——” 女人求饶的呻吟被堵住,谢朗大掌扣在她脑后,火热的唇舌压下来,在她嘴里攻城掠地。释放过一次的肉棒精神抖擞,开始在紧致的阴穴中抽动。 修长纤细的一双白腿紧紧夹住男人精瘦的细腰,小穴与肉棒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因着这个特别的姿势,她坐在男人腿上,感觉肉棒顶得更深了。粗长的肉棒在她穴里猛烈抽动,仿佛顶到了她的胃,她感觉自己下一秒似乎就要吐出来。 “太深了别、不行” 唇齿相交间,她声音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摇着头往后仰,想要脱离他的束缚。 灼热的吻胡乱落在她潮红的脸颊、下巴,男人低声哄着她:“老婆乖,别怕嗯会舒服的、相信我。” 与轻柔的声音相对比,他下半身动作显然激烈得多,肿胀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破开软嫩阴唇,紫红肉棒青筋迸裂,碾压着敏感穴肉,顶入阴道深处时仿佛戳到了什么。 “啊!” 赵真抑制不住地小声尖叫,刚、刚才被顶到的地方又麻又痛,刺得她难受极了。 谢朗眼睛一亮,粗热的气息扑在她颈窝,试探性挺动腰肢再次戳弄那个地方,触感狭窄软弹。 “别、不要” 她下意识地感知到了危险,撑着他紧实硕大的胸肌想要起来,男人两手如同铁钳一般抓住她细瘦的腰肢,逼着她往下坐得更深,含得更狠。 “老婆别乱动嗯!小逼快咬死老公了” 他每戳一下那个地方,穴道就收缩一次,咬得又紧又狠,让他欲仙欲死,嘴里喘着粗气。 赵真感觉自己身体完全打开,不为人知的深处被粗暴顶弄,起初是痛,然后是麻,最后逐渐泛起一股痒意,隐隐蕴含着泼天快感。 “嗯轻点!” 她眼里水光粼粼,婉转呻吟。 谢朗捏着纤细腰肢往下压,腰胯用力上顶。他咬着后槽牙,顶住穴内传来的强大排斥力,狠命地顶弄着那块软肉。 刺戳顶插。 一下比一下猛烈。 他惊喜地发现,随着他的顶弄,那里似乎变软了些。 剧烈的快感夹杂着痛感席卷而来,赵真承受不住,抬起头讨好地亲吻着他的下巴,声音带着丝哽咽,以及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柔媚。 “不、不行!啊别、退出去” 谢朗面色泛着红,下颚绷得紧紧的,体内翻滚着一股怎么都压不住的炽热。 一滴汗,顺着额间滑落。 好想把她弄坏。 男人声音沙哑:“乖老婆忍一会,呼!马、马上就好” 他毫不留力,将她死死箍在怀里,粗硬肉棒无情残忍地顶入最深处,屁股疯狂耸动,对准那块软肉一阵猛戳。在女人高亢婉转的哀嚎声中,终于把它顶开了一道口子。 乌黑长发凌乱散在他的臂弯里,赵真面若桃柳,唇红如血,无力地半张着唇,声音都走调了。 “啊” 泼天快感如同暴雨冲刷着她身子,细密的哭泣在撞击声中破碎,涎水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滑落。 谢朗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愈加猛烈地抽插,恨不得将浑圆的两颗囊袋也挤入紧致的小穴,硕大红润的龟头成功挤进了小口。 从所未体验过的强大吸力从里面传来,谢朗死死咬着后槽牙,红润龟头上的马眼渗出一大股水液,控制不住地剧烈跳动,浓稠厚重的大股白浊喷射而出。 赵真双眼发直,瘫软在他怀里,身体烫得一抖,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白嫩的腿根打着颤,大股清透淫水抽搐着喷涌而出,从未有过的巨大水量浸湿了身下男人的小腹。 你出去h 好半天,赵真才从那股灭顶快感中恢复过来,无力趴靠在男人赤裸胸膛里。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香汗淋漓,雪藕般的柔软玉臂懒懒垂在身侧,抬不起一根手指。 温热大掌滑过精致的蝴蝶骨,与莹白单薄背脊,落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白与黑的极致对比,粗粝薄茧揉搓着滑嫩肌肤,带起一片颤栗。 两人下身紧紧相连,紧致的销魂感受令谢朗久久不愿退出,眉头舒展开来,似在回味什么。 “......乖老婆,舒服吗?” 赵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小腹胀的难受,不满地轻哼:“拿出去,我下面好胀......” 她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挣扎,埋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存在感强得惊人。她怕自己一动,那个玩意又支棱起来。 谢朗不语,食指勾起她下巴,滚烫的吻落在潮红脸颊,耐心地舔净她脸侧的咸湿汗液。粗厚长舌在她脸上慢慢滑动,含住那片柔软红唇。 “......好想一辈子插在老婆的小逼里。” 男人声音含糊不清地开口,勾着她的舌尖缠绕,懒散的嗓音掺了些沙哑:“老婆,你说好不好?” 幽深眸底涌动着不分明的情绪,似乎并不只是一句玩笑话。 赵真汗毛竖起,下意识就要拒绝:“不——” “唔!” 未尽之语堵在喉咙里,滚烫唇舌猛地压近,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强势不容推拒。他颈侧青筋紧绷,细细密密的吻凶悍急促,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柔韧长舌如入无人之地,贪婪的攫取着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用尽全力地去探索口腔每一个角落。她那些没有说出来的话全都变成了细碎的嘤咛,呼吸间全是他清冽好闻的气息。 漫长的一吻完毕,赵真终于得以张大嘴呼吸着新鲜空气,舌根都在隐隐发麻,唇瓣更是红肿一片。 男人咬着她挺翘的鼻尖,呼吸急促,固执地寻求她的答案。 “老婆,可以吗?” 大脑昏昏沉沉,她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男人深不可测的黑眸牢牢锁住她不放,大有一副若她说出一个不字,她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终身的危险模样。 起码,今晚肯定会很难熬。 但她如果答应了,下场可预见也不会太好。 赵真眼眶微红,潋滟眼眸满是水雾,声音一下子低软下来:“老公,我那里有点疼......” 单薄的肩膀轻轻耸动,低着头不断逸出委屈的呜咽声,如小兽孱弱哀鸣。 谢朗一下子慌了,心就被什么东西狠狠扼住了一样,疼痛难忍。他试图用轻柔的动作擦拭她的泪水,可赵真死死埋着头不肯让他碰,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谢朗指尖都在颤抖,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不小心伤到了她,语气透着紧绷。 “老、老婆,我错了......我不弄你了,都是我的错,让老公看看好不好?” 好一会儿,怀里才传来低弱的声音。 “......你先退出去,我不舒服。” 他唇瓣都在颤,喉咙沙哑:“好、好!我这就出来,你别动、别伤到了。” 双手小心地握住她柔软腰肢,谢朗往后慢慢撤退,缓缓抽出粗大水润的紫红肉棒。 “吧唧”一声轻响,赵真体内一空,被堵在穴内深处的浓稠精液缓缓流出,打湿了下面的稀疏毛发。 谢朗搂着她的腰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赵真默默把头埋在被子里,安静极了。双腿微微张开,腿间靡艳不堪,阴唇红肿,微微外翻,露出深幽洞口。 “......有些肿了。” 谢朗趴跪在腿间,心疼地不敢用手去碰,恨极了刚才自己鲁莽的行为。 他急忙起身,声音都在抖:“老婆,等我一下,我去弄点热水来。” 把它弄出来h 谢朗匆忙套上条短裤,裸着上身就往厨房跑。 当他端着热水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从外面走进来的谢清。 谢朗有些惊讶:“哥?这么晚你去哪了?” 十五的月亮格外圆,明亮的月光穿过大门洒进来,他黑色短发凌乱,小麦色胸膛上红色抓痕格外明显。 谢清脚步一顿,视线扫过他手里的木盆,平静开口:“睡不着,去外面转了转。” 父母早早去世,谢朗脑子里关于他们的记忆寥寥无几,从小跟他哥相依为命长大。谢清比他大五岁,相比哥哥,更像是家长的身份,从小就承担起家庭的重担,思虑的事情自然比他更多。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神色平淡,泠泠月色下,更衬其冷清。 谢朗出言宽慰:“哥,我们家现在好了,别想太多。” 谢清抬起眼皮,轻轻嗯了一声:“我没事,去睡吧。” 谢朗心里挂念着房里的赵真,看他一眼:“那你早点睡,我先回房间了。” 他转过身,宽阔厚实的背部肌肉分明,透明汗珠顺着麦色肌肤缓缓流淌,没入黑色腰带里不见。 谢清站在原地,看着他迈着大步离开,背影透着急切,那几抹红痕在月光下晃动摇摆不停。 ...... 赵真实在没了力气,只好任凭谢朗打开双腿,跪在腿间扣出她穴里的精液,动作中透出几分小心。 修长手指在她体内进出,粗大的指关节不时刮蹭到穴内嫩肉,她埋在被子里的脸微红,却并无想象中的湿润。 微凉液体缓缓流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温热毛巾轻轻擦去阴唇和草丛上的白浊。 时间缓缓流逝,男人动作慢下来,迟疑开口:“老婆,里面那些弄不出来......” 他实在射得太深了,谢朗食指中指齐上阵,也没能把最深处的东西扣出来。他不敢太用力,担心伤到她。 谢朗的脸红了,“要不老婆你站起来,这样可能容易点?” 赵真鼓起的肚子平坦许多,没那么胀了,力气也在逐渐恢复。她点了点头,任由他将自己扶起来,腿叉开站在地上,谢朗将自己的衣服垫在她脚下。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橘黄的小灯,赵真却觉得光线强烈得刺眼,晃得她逃避地闭上双眼,不去看跪在身下的男人。 谢朗神色认真,专注又小心地扒开微红的阴唇,两指慢慢探进去,轻轻扣弄。另一只手覆上她微鼓小腹,掌心打着圈地揉弄,肌肤相触的地方温度极剧升高。 赵真咬紧下唇,压抑住喉间呻吟,敏感阴穴被不断抽插刮弄,泛起阵阵痒意。 花穴小口微张,分泌出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指,逼得他动作愈加迅速,飞快插弄。 “嗯......” 赵真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再也站不住,忍不住往下坠,反而令手指插得更深,仿佛顶到了花心。 “别、啊......” 谢朗红着眼,再次加入一根手指,揉着肚子的手掌半撑着她的身体,动作同时加速,挥动得几乎出现残影。 强烈刺激下,宫口似乎慢慢张开一道小口,一股清透水液猛地喷出,直接将最深处黏着的大量精液冲出来。 “啊!” 赵真大叫一声,腿根抖个不停,直接软倒在地,跪在地上的谢朗及时接住。 “没事了老婆、已经弄出来了......” 男人抱着她颤抖的身子柔声安慰,俯下身轻吻在脸侧,耐心等待赵真恢复平静,才把她放躺在床边,细白的双腿垂在床侧。 盆里的水还温着,谢朗打湿毛巾拧干水分,轻柔地擦去外阴唇上的残余液体,连带着大腿内侧也擦干净。 小穴干干净净的,恢复了原本的样貌,只是肥厚的两片阴唇还有些红,盖不住中间的洞口。 谢朗凑近了它,湿热的吻落在柔嫩小穴上,轻柔地啄吻过每一个角落。黑色头颅埋在下面,久久没有抬起,赵真昏昏欲睡之际,忽然感觉大腿内侧落下一滴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