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文集》 我是一只受伤的公狼 真想努力的把你忘记 但是每一个皎洁的月夜 你总是顽强的攻破我心的城堡 真想刻骨铭心的把你记起 但是你却象浮云一样的飘忽不定 在这个情人节前夕的雨夜里 往昔的点点滴滴化做 漫天的雨丝 潮湿了我的脸庞 潮湿了我的眼睛 潮湿了我的心 打开你的qq空间 看着那一幕幕的文字 我犹如一只受伤的公狼 在无际的草原里长啸 是啊 我欠你的太多太多 那愧疚如钢丝钳一样的牵住我的心 唯一能做的 就是舔一舔伤口 孤独的离去 偶然 太阳偶然看到了月亮 从此便注定 要长途跋涉,从东到西 鸟儿偶然闻到了花香 从此便注定 要两地奔波,从北到南 亲爱的,自从我偶然遇见了你 心便注定要受煎熬 从白天到黑夜 宝贝,而你自从遇到了我 相思注定要蔓延 从现实到梦境 冬天来临 月色已经苍白 候鸟也已经飞向远方 可是 什么时候 我们才能重逢 什么时候 我们才能把相思收割 无题 总以为 我对你还有吸引力 就想鲜花之于蜜蜂 总以为 你对我还有感情 就象游子之于故乡 但是 到头来你 还是放弃了我 放弃了我们之间多年的情愫 永远不再回首 可是 我深爱的人儿啊 我怎么能忘得了你呢 在大雁北归的时节 我总是把心底的秘密 用泪水一遍一遍的洗刷 那岁月的灰尘 的恋歌 如果不曾相逢 也许心绪永远不会沉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 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一个眼神 便足以让心海掠过飓风 在你盈盈的秋波里 更深的品味爱的讯息 一次相思 便足以憔悴了一颗脆弱的心 每望一眼秋水波澜 便恨不得泪光莹莹 情怎能不魂思梦牵 爱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要彼此爱过一次 就是无憾的人生 即使天各一方 你我的宝贝 永远在我的心中 想你 想你 在下雨的夜里 那淅淅沥沥的小雨 敲打着窗外的梧桐 飘落的不是满地的黄花 而是我思念的心 想你 在无眠的夜里 那点点滴滴的雨声 敲打着我的心房 滴落的不是我的相思 而是我憔悴的心 想你 在想你的夜里 孤灯伴孤影 风过门户 吹散的不是片片信纸 而是我苦楚的心 无悔的恋 如果不曾相逢 也许心绪不会沉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 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一个眼神 便足以让心情掠过飓风 在无边的相思里 更深的懂得 成灾的苦痛 一次失意 便足以憔悴了一颗脆弱的心 每望一眼秋水波澜 便恨不得泪水莹莹 思怎能不总是魂系梦牵 爱有不能无动于衷 只要彼此的深爱一次 就是无悔的一生 未了的 你不知道 我对你有多依恋 只是想 静静的守候在 你的身边 企盼你抛开游戏的诱惑 陪我翻过浪漫的山颠 深夜的寒意引起我无限的惆怅 但是为了和你在一起 我宁愿浑身战栗 很想忘记你开心的笑颜 因为你对我说 我们不能相见 很想把对你的梦想 放飞蓝天 但是你的眼神 却能测量我心海的深浅 如果等待 苍老了我的容颜 玫瑰花成了落红片片 我会跟着冬夜的脚步 走向春天 走出未了的爱恋 怨别离 启明星亮了 我们该分手了 你回到你的广寒宫 而我则消失在苍茫的太空里 又不知道何时再相遇 广寒宫的桂花还了又落,落了又开 已经满地黄花堆积了 可是那香味始终飘不到我的身边 于是你憔悴了 瘦成了一张弓 寂寥的太空里 没有你 我内心的激情把我也陨化了 那落在地面的 不是岩浆 而是我破碎的心啊 等待 远远的 看着你从远方走来 乘着彩云,踏月而来 而我则象树一样的 在守候着你 一直在此守候了 千年 然而你并没有为我 而做些许的停留 月上柳梢头了 可是 黄昏早就过去了 相约的你却还没有到来 或许我们仅仅是相识吧 但是只因为你的一回哞 就是我一直牵念着你 不知是等候使我成了一棵树 还是 因为我使一棵树而等候 那千年的等待啊 那同彻心附的呼唤啊 只换来了寂寥的婵声 为了千年乃至一生的承诺 我愿意一直等 因为 月亮总是在树梢升起 你总会在对我回哞 秋雨 矗立窗前 看着一排排的雁阵 我把思念托付给了他们 希望能带回你的佳音 但是 盼来的却是秋雨 那绵绵的秋雨啊 是你用相思织成的情网吗 还是你的莹莹泪水 秋雨化在我手心里 溶入我心里 心因此而沉重 泪水因此而苦涩 是啊 如果雨之后还是雨 如果忧伤之后还是忧伤 那么情容许我从容面对别离之后的别离 微笑的继续寻找一个 根本不会出现的你 无题 我在寂寞的春天招摇 思念着远去人儿的味道 那年秋天走失的你呀 可还记得你我曾藤儿似的缠绕 当你泪盈满了倦眼 当你的情愁在飘摇 可知道 记忆中的笑脸仍在把你瞧 小河依然蜿蜒精瘦 港子依然细流涓涓 如今在流火的七月 我仍眷着你的温柔等你热泪的拥抱 眼疼 我不敢看那纠缠古槐的葛藤 它分明是你我的写照 心碎 不去想那交错的灌木丛 它刺痛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心 我如梦如歌的青春情缘 随着你离去的那个秋天失落 我那走失的初恋 如那深秋欲坠的黄叶在风中飘 当那第一片雪花来到 我吻着它就像吻着那恋情 当雪慢慢的离开这季节 那纯洁也被从冬的最后一抹寒冷中释掉 多情的小河知道我最苦 移舟飘泊的你已找到了归宿 托悠来荡去的浮云把我的思念带给你 朦胧的柔藤缠古槐依旧未更改 请把你的目光转向我 我的女神,你能听到 我如此的倾诉吗 我向你倾诉的 是我真实的声音 她没有任何的修饰 也不能成为 你反复把玩的美玉 但我希望 她落在你情感的水面时 能够溅起一朵水花 哪怕是微微的几圈涟漪啊 那么 你会发现 你所背弃的人 现在还依然爱着你 他虽然一度沉默 但在千里之外 他依然注视你 注视着你情感的水面 有牟然一亮的玄光闪现 那将使我的天空不再昏暗呀 请把你的目光 重新转向我 我依然爱你,依然注视着你 不仅由于 你曾经给过我的幻想 给过我的温馨 ]你已经成为我的一部分了 你若离去 我将落入难以排解的空虚 我将不知道 我为什么活着 因为有你 我认定我存在的价值 有了依托 我曾经一千遍一万遍的对自己说 ——把你所有的爱都向她释放出来吧 ——把你所有的柔情都加在她的身上吧 只要她把她的目光重新转向我 遥夜相思 在没有月光的晚上想起你 因之我有了对水的怀念 你的梦应是一只小船 拉起了风帆驶进我的梦中 让紫色的夜色掩上桅杆 你在温柔的河流中淌详 或者停泊在无风的港湾 静静地欣赏如水的夜色 银河信使 也许夕阳患了愁思 无力的西坠 便是 事实的佐证 也许 那颗流星 便是银河的信使 划过那一玄 我便许了个愿 悄悄的掳了那弯月牙 暗暗的割了把相思 心窗外的那片风景哟 什么时候才能流进我得梦乡昨夜放飞的风筝 今夜拉在手中的 只是一道绵长的线 昨夜 飘洒的雪花儿 无意间 却湿润了你的脸庞 凤去江自流 闪烁着,闪烁着 是你的眼睛 流动着,流动着 是我的感情 你的眼睛如秋水依依 洗涤着我的灵魂 我的感情象日月一般 浩然长存 照耀着你的心空 虽然 你在长江尾 我住长江头 那悠悠的江水啊 就是我俩 斩不断的情愫 我想对你说 已经很久了 没有风传导那落日的沉呤 这小路 亦不肯再缩短彼此的间距 不知这样 才能网回你深藏的真情 还是让沉重的夜降临吧 我愿与你 望成两颗互耀的小星 尽管相对,不能相依 广袤间,也可共举一天苍穹 人生随想 或许我的第一声啼哭 便注定了这错误的命运 而那场彻底的落第 使我走向旁人不屑的歧途 既然,来时路 已被荆棘封闭 既然,命运之神 不肯善待自己 又何须彷徨,徘徊呢 栽过跟头的人 虽埋怨过路的不平 但却知道 这不是路的过错 只有 日以继夜的 用一些晦涩的文字 描绘苦涩的青春 网络情缘 网络 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你我 皆是沙滩拾贝的纯情男女 有一天 我们相遇了 你惊叹于我的炫目才华 我留恋于你的倾城之貌 青春的激情使我们 紧紧相拥 炙热的爱火让我们 意乱情迷 我们信誓旦旦 要一起迎接明天的朝阳 我们山盟海誓 要相伴到永远 然而 命运怎么总是作弄有情人 爱之路为何老是充满坎坷 或许 这段情 注定没有结果 或许 你注定要成为月亮 而我则变成太阳 在漫无边际的网络 我们只能擦肩而过 或许 你只是织女 而我是牛郎 我们之间注定要隔着一条银河 银河啊 碧波荡漾的银河啊 不知你是我们的隔膜 还是 王母犯下的错! 银河信使 也许夕阳患了愁思 无力的西坠 便是 事实的佐证 也许 那颗流星 便是银河的信使 划过那一玄 我便许了个愿 悄悄的掳了那弯月牙 暗暗的割了把相思 心窗外的那片风景哟 什么时候才能流进我得梦乡昨夜放飞的风筝 今夜拉在手中的 只是一道绵长的线 昨夜 飘洒的雪花儿 无意间 却湿润了你的脸庞 面朝星空 面朝星空,我叩问每一颗星子,让最美的清辉撒向你的心空。 ——信首语—— 倩儿: 你好,见信问好。 今天忙里偷闲,在雨后清新的夜晚畅游网络,慕然间发现了你的讯息,不由得欢呼雀跃。 倩儿, 谢谢你对我的认同和欣赏,谢谢你给我的诗,在世俗的社会中,我处处碰壁,从而把心扉紧闭。今儿看到你的赞语。就决定心坎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决定从今以后不辞辛苦的找寻通向你心灵的捷径。倩儿,当我历经千辛万苦的来叩响你心的门窗时,你不会将我拒之门外吧。记得我曾说过,如果心是近的,那么遥远的路也是短的。因此,我在你面前不会装点自己的灵魂,海静,让我们的心灵发生碰撞吧,碰出一道道火花,碰出一帧桢风景,倩儿,礼品需要有个包装,来藏起一份意外的惊喜,而人性则无需任何华衣啥也美不过原来的真实,所以我想让你分享我的快乐,和我的忧伤,你会吗? 倩儿 ,再过些日子,我将辞去我现有的工作,离开令人乏味的小城,去远方寻找曾经遗落的梦想,找寻自己的真爱,定位自己得人生不管是花园还是荒漠,我都义无反顾我要用青春打造人生的阶梯,用汗水浇灌希望的种子,用真情培育即将开放的玫瑰路漫漫其修远兮,这是我得第二次试飞,我不会再让命运折断自己的翅膀想到此,追今抚昔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 搁笔,泡茶,点烟,倚栏,望星空 面朝星空,试问今日城中竟是谁家天下! 面朝星空,试问自己是否还有鹰击长空之心! 面朝星空,试问自己的情爱之花到底在哪开放! 星空寂寥,星子无语。 唉,欲把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曙光升升落落。 夕辉明明灭灭 岁月荣荣枯枯。 多少次揭开季节的幕帘,却未能寻见你无语的花影 多少次叩响思念的檐铃,却未能听到你透明得笑声。 时常忆及憧憬之内的憧憬,他们匆忙而有包含忧郁。 时常遐想梦想之外的梦想,他们遥远却又令人兴奋。 我想我此刻已经活在你的想象之中了。 由此,不由得憧憬与你同行 让我们一起出发吧! 能与你同行。 是一件很难得的事啊! 甩落不该属于我们的隔膜 走向辉煌 更是人生最最美好得及至。 为了能有这样的时刻 我已经寻找了无数个日子。 在荆棘中,在沼泽中,在黑夜中。 曾摔倒过,曾陷落过,曾徘徊过。 你的临至 才使我超然释重。 就这样 愿意再听你再做一次 温柔小侃。 愿意听你再发一次感慨 愿意听你再讲一下 你心中的那条小河 是否还唱着快乐的曲子。 就次搁笔,不胜依依。 一封没有发出的信 倩儿: 您好啊!见信问好! 倩儿,这可能是我给你的最后一封有关于感情的信笺了,虽然你是我一个遥远的梦想,是我的永远的背影女孩。我想我还是不要去实现这个梦想为好。是的让这一切都成为永远的回忆吧,当你在精神落寞的时候,你应该要记起还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虽然那眼神充满了忧郁,但也包含深情。是啊,让我们保持一段距离为好,俗话说,距离产生美感吧。为了你在我心目中的美好,我将发誓我永远不在你面前提任何感情的事情了,也发誓永远不再见到你了。我曾经说过,我们注定是两颗星星,两颗永不相遇的星星、、、、、、 倩儿,你还记得吗,我好象跟你说过,一个女孩子的心理只能容纳一个男孩,这话我是没有说错的,就象廊桥遗梦里面的弗兰西丝卡一样永远珍藏着她的罗伯特我想你也是打算把你的林珍藏一辈子吧! 倩儿,不管你愿不愿意听,也不管你看了这封信之后会对我有何感想,作为朋友,我还是尽最后一份心,还是要劝你一句-----倩儿,趁自己还年轻,跳出这个感情旋涡吧,找一个爱你的,不知你底细的人结婚吧! 倩儿,任何游戏都有自己的规则,犯规就要受到惩罚的,帐单迟早会来的!婚姻有婚姻的规则,爱情有爱情的规则,婚外恋也有婚外恋的规则的。何谓婚外恋的规则说白了---就是三个字---不认真婚外恋既然限定为婚外的情,业余的爱就注定为婚姻外围的野战军在感情的大决战中一定会举目无亲,孤立无援一触即溃!到时候我真担心你娇弱的身体,细腻的心灵是否能承受得了这么大的冲击,你说过,如果你走不出这段感情的话,你将选择死亡。想起这些话,我有点感到后怕,因为你毕竟是我最心仪的女孩子啊! 倩儿,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苦思幂想,想他会不会给你幸福。我想他是不可能给你幸福的。虽然,他的到来或许使你开心,他的一举一动或许让你心动,但是这些只不过是窗玻璃上的冰花,即使美丽,可见不得阳光的。 中国男人都是实用主义的大师,他们的务实在于他们总在分裂自己的感情和婚姻。在婚姻中,他们希望确立的是地位,名誉财产,子女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而感情则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消费,一种享受,一种补充!他们的道德价值观是分裂的----一有机会他们就会游离于婚姻之外,俗话说,天下没有不吃醒的猫,但是固有的家庭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有向心力的。现在社会上不是有流言说,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家外有野花吗?还说什么,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世风如此,夫又何求,况且他又是一介商人,重利轻别离的!所以那位林大哥绝对不会给你任何保障,他不可能抛弃他的妻儿和你缔造一个家庭的,我想他今年三十几了吧,结婚也有几年了吧,况且又有孩子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他能割舍吗?如果他割舍了,谁又能保证当你人老珠黄时会不会抛弃你,如果不能割舍的话,那么他对你又付了什么责任,对他的家庭又付有什么责任!倩儿,等你年纪大了,身体衰弱了又有谁来照顾你啊,更何况还有流言蜚语,还有家庭的压力,父母的压力,你经受得起吗?倩儿,不要说什么你不要什么名分,不要什么婚姻,只要求他在你身边。倩儿,他现在是个已婚的人,是要受婚姻规则的约束的,可能长久的在你身边吗?所以你们的爱注定只能躲在他的家庭之外,只能在阴影里面,即使你偶尔一两次来到他的家中,你一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这样你的心逐渐会沉重,你的情绪也会逐渐低落,如果时间很久的话,你该怎么办!倩儿只有,在阳光下的爱才是健康的,才会成长的。才会有生命力的呀!倩儿,婚外恋是一种没有责任的爱。没有责任也就是没有保障,你每天如同踩在钢丝绳上一样,你的心不累吗?倩儿,你说,你会尽自己努力来使自己过的好些,在物质生活上,你是一个成功的人士,拥有自己的事业。但是在精神上,你却失去了自我,把自己托付给一个不属于你的人,这样你会幸福吗?倩儿,爱情之花需要一个承载的容器的,而且里面还要有水,你爱他爱的越深,依恋他的情绪就越大,自然而然的会有和他成家的念头,当他意识到你危害他家庭的时候,他会远远的离开你的。如果你硬要成为婚姻的正规军的话,那么悲剧就开始了,你希望悲剧发生吗,你忍心看到他妻离子散吗,我知道,你很善良,到时候,你会自己偷偷流泪的。但是泪水冲刷不了你的损失,挽回不了你的青春的呀!是的,在爱海中游泳太久的人,总会有筋疲力尽的时候,总会想找个依靠,你的依靠又在哪啊! 倩儿,至于我的这段感情,我也仔细的反思了一下,扪心自问,我是爱你的,你是我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好的女孩子,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是对你抱有很大的幻想的,心情也随着你的情绪而改变。但是仔细考虑一下,我们真的不可能走在一起的,且不说地域的差别,我不可能离开生我养我的家乡,毕竟那是我的革命根据地,你也不可能放弃你自己的事业而到一个小县城里来,更何况你的心理还装着别人,也不说社会履历的因素,我向往成熟,你也是如此,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单你和林的那段恋情就叫我觉得活的窝囊,男人可以忍受粗俗,忍受愚昧,忍受丑陋,但不能忍受戴精神的绿帽子的,虽然我现在爱着你,可是家庭生活难免有摩擦的,到了那时侯我不能保证我不会意气用事,不小心伤了你的,倩儿,我一向是很自负的人,自负的有点目中无人了。而且人又极其情绪化,所以我不能找你做妻子,你不要以为我原先的爱是虚假的,但是是盲目的。经过这段感情之后,使我懂了如何自珍,自重,自爱!在这里谢谢你给我一个成熟的机会。 倩儿,情是感人的,情是五颜六色的彩霞,抑或是飘渺柔媚的浮云,情知为物,知为其难,不知者默然!无论是流水,明霞还是春花,秋月都无法在这世间久留。所以,我觉得不要把爱情看成是生命的全部,不要轻易的选择极端,是的啊,情这东西,认真起来太苦,玩世不恭则无味世间除了情,海阔天空还有许多事情值得珍惜,值得创造,何不把爱寄托在更大的空间里面,又何苦在这不则风云的爱里面折腾呢 好了,男人的青春在口袋里,女人的青春在脸蛋上,以后我可能要专注与填充自己的口袋了 拜拜! 自己多多保重! 美丽心情 由于你不在我的身边,晚风摇落了合欢树千年的春秋,却摇不落我的相思,我的相思蔓延如缭绕的浓雾,在你的枕边不逝不散,守侯着你的每一个梦乡。是啊!我一直在守侯着你,守侯着一份真挚的爱情,一份难得的幸福! 就在我即将远行的前一晚,我拨通了曾经闪烁在我梦中的电话号码,虽然期盼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可是人却是在千里之外的呀。于是便约你去上网。因为在彼此的牵挂当中,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心跳,感受到奔腾的热血的躁动不安。 然而在子夜时分,我们不得不分别,在寂寞中我又添了几份牵挂,几份忧虑。我知道你家离网吧还有一段距离,由于我的私心,在这么晚的时候,使你还游离于网络之中,我委实很对不起你! 走出网吧,瘦瘦的月亮照在我的身上,在孤寂的大街上留下斜长的身影。一种落寞由然而生,宝贝,看吧,月亮也因为不忍心我们彼此的异地相思而瘦成弯弯的船儿 此时,我极端渴望一场骤然而至的光辉,沐浴我所有的旧事,洗去那些桎梏我成长的烦恼,以及所有的得得失失,荣荣辱辱。 而后,唯留我空灵的心和你在一起做生命的散步,让我们爱情的结晶去追溯。 这一夜的风摇落了悬浮千年的月辉,而摇不落我的相思,挑灯细品那些或疏或密昔日美丽的心情,秉烛坐素那些极致的美丽。 那些极致美丽如水般的柔情,如冰晶般的透明,如雪花般的纯洁,如岩浆般的热情。 尔后,春深了,叶绿了,人却走了。 日出日落的时限只有半天,月圆月缺的时限也只有半个月,可是我们的重逢时限却是整整一年。我们只有在等待中思念,在思念中等待! 曙光浮浮升升! 夕晖明明灭灭! 岁月荣荣枯枯! 多少次揭开季节的幕帘却未能寻见你无语的花影,多少次扣响思念的檐铃却未能听到你透明的笑声。 一半虚幻,一半真实,我想我生活在对你的梦想中了,想象我们缔结成一种美丽,盼望我们能永远拥有一份美丽心情! 细想未曾目睹的美丽,不露声色也未加修饰的风景,这真是一道绝版的美丽——美丽心情 烟燃尽了,房子里面还有缥缥渺渺的烟雾,缠绵如婉约的宋词。独上高楼也罢,望穿秋水也罢,词人那一泓柔柔的情愫已经深深的播进我的心里。 潇洒独处 独坐窗前,面对一泓无声的清辉,我就想无法载负的心事,有人以水洼做明镜,我以这咫尺斗室作仙静:一杯清茶,一支香烟,在里面回忆往事,往事就雨点般落下来,汇成一股缓缓的小溪,它不能打捞,也无法割舍 是啊,一片生活的树叶,我要吹成歌子;一段绿色的梦想,我要绣出景色 我知道人的生命仅仅是在自己的啼哭中诞生,在别人的泪水中结束。但是在次之间,唯有永恒的爱心才能照耀我们完整的一生;我知道我们已经走过了那种易于伤感流泪触景生情的年华,知道人生的聚散原本是那样的匆忙和顺理成章,我知道我们总有些永不能忘怀而又不能不放弃的许诺和心愿,总有写不堪设想又不能掠去的往昔索铙的幽光,我知道 然而,人世间需要我们知道,我们又知道多少呢? 所以我愿意在寂寞这块精神的高地里独处,是的,我充满了孤独,但我不怕孤独 人生路长,人生路短,需要群居,需要独处。回顾自己走过的路却十分惶然。因为,芒芒人海中,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这个年纪,心里要爱,心底有伤,有理不清的思绪,有解不开的情怀。坐在窗前忧郁,立在河边徘徊,每想到这,便觉气馁,我要活出个人样来还真不容易。 于是我想,清醒时的独处和麻木时的独处,能让人真正感验到作为人,应有一种不被人左右与影响的灵性,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去完成对自己形象的塑造,不管外面的世界是精彩还是无奈,总没有这咫尺斗室的温馨啊! 几回都想洒脱的放弃寂寞未能如愿,今日才知,其实一切都已超然。这也许是独处的潇洒,而不是独处的寂寞。 深夜独白 当所有的灯火熄灭,夜归复宁静时,我的身影便融于浓浓夜色中,茫然地感受着夏夜的凉风吹拂我的面庞。独自躺在竹椅里,漫不经心的读着星星在辽远的天幕上写下无法破译的诗句,心如死一般的苍白。 瞬时许多事情潮水般的涌腾而上,还没来得及接受,便又消失了。 人的一生有好多选择,似乎每一次都是由我们选择,其实不尽然。有时,我觉得命运在选择我。走进这所学校,所有美好的愿望,一个个地象肥皂泡一样破灭了,留下的只是永恒的遗憾。 不得不相信,一切都是命运早已安排好了的,只知道昨天的理想是辉煌的,也许还有点幼稚。当它幻成云影藏在岁月的信封里时,我已经学会了正视现实,学会了随遇而安。 一切都在我漫不经心的目光中改变着,几度沉浮的心却还懂得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自暴自弃。心里还思念天上搏击的雄鹰,风浪里闯荡的海燕。那课寂寞的心总想腾飞,终于又添了几分自信。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我犹是。不管在忙碌的日子,还是在无所事是的时节,总莫名其妙地感到空虚和寂寞。于是便学会了在轻歌曼舞中陶醉自己,在电脑游戏中麻醉自己。除此之外,我不知如何消遣自己,特别在深夜的时候,心理空落落的,似乎白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化解心中的郁闷。一种无法名状的悲哀苦涩了我的咽喉,吞下的是强装的微笑。 此时方明白过分的轻松,换了的不是喜悦,而是加剧了的空虚,是对自我的粉饰。仅此而已,我却不知如何解脱自己。 尽管那段日子过大分苍白,但我还是喜欢读梦,梦幻依然弥漫着醉人的玫瑰色。 轻轻的关上回忆的闸门,思索着今后的路该咋样走才洒脱,才不失自我,我想我今后还会忧郁的微笑的,不是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是为了寻回真正的自我。 看月光洒在葡萄架下斑驳的影子,听着夏虫不住的嘶鸣,抬头仰望夜空,月光依然很美丽,很温柔。我被这清幽的景色所感动。我相信: 我的未来不是梦! 在远方 “在你生命中的每一时刻,你的爱都是完整的,你的目光所及之处,看见了世上的一切。你勇敢地生活,勇敢地放弃。你往前走,世界随之移动。”这是雅恩-安德烈亚在我的情人杜拉斯中所说的,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    记得你第一次在电话里跟我说你暗恋上了你的一位学长,当时我笑着问那个人是不是头发象你父亲眼睛象你弟弟。你也大笑起来说不是,我说你一定是恋父恋弟情结作怪心灵过于空虚,你突然换了很认真的语气说是因为他的性格举止很象我让你感到安全可亲。我楞住了,但马上又笑起来开玩笑似的说我也在寻找另一个你哦! 后来我经常想,如果我们追寻的爱情只是彼此的影子,那么,爱情是否值得我们去期待。而我与你的友谊会不会在你未来的爱情战斗中悲惨的死去呢?——你知道,我总是缺乏自信。 尽管我常开玩笑说你有恋父和恋弟情结,在爱情上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丫头片子,但事实上我相信你是喜欢君的,虽然我嘴上一直没说。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放弃?  我一直不太喜欢君那个家伙。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我和他一直以来冷冷淡淡无甚交往是因为我们两人太相象了,我和他都蔑视人类没有能力去爱或被爱,都有不能满足的野心和天才。只是我比他更温和一点——我用自卑埋葬着自己,养成怀旧自恋的恶习,而他则用自傲在众人间自如周旋,从不愿对任何人袒露内心。 他是个可怕的家伙,我不能看懂他又害怕他看懂我,他对我可能也是同样的感觉。 也许这便是我们冷淡彼此避开对方的原因。偶尔我们会相处融洽,我想也是所谓英雄惺惺相惜吧! 我并不相信童年少年时光是美好幸福的,人们总是在未来看起来前途渺茫的时候神话过去,因为一直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所以很容易堕入回忆的深渊。 我曾经一度认为你孤零零的在我身边,我们孤零零的在世界上相知相依,你肩负着纯朴高尚的人格痛苦,而我享受着热烈孤独的情绪郁积。直到他的闯入。 你说的对,我对朋友和情感的渴望并不是想打破孤独,相反,我是想以这种方式来保持孤独。也许正是这种孤独的习惯,我才会在你拥有那么多的异性朋友的情形下继续微笑地听着你的倾诉,挽着你的手臂,看着你的背影。“你是我唯一的知心朋友!”你曾无数次这样对我说。我从不说:“我也是。”但我相信真正的友谊是坚不可摧的,所以在他进入你的内心世界时,我并没有惊慌失措。     进入中学,你和他分任正副班长。因为工作的默契配合,外型的美好匹配,以及成绩的并驾齐驱,让同学们一直视你们为一对金童玉女,并且一厢情愿、乐此不彼地杜撰着你们的爱情故事。 你时常流露出闷闷不乐的表情说:你讨厌大家这么对待你,本来很平常的同学关系也弄僵了,两个人刻意回避彼此,更加不自在。 我们当时似乎都没有预感他会在你的生命里刻下记忆。正如龙应台所说,年轻时发生在我们身上使我们一夜之间突然长大的那些事情,不管愿不愿意,在发生的那一刻即已成为我们自己的一部分。日后在我们以为早已摆脱或相忘的时候,它就在我们最漫不经心的一瞥中突然涌现,竟然已经成为我们看出去的眼瞳。 “他是个早熟的家伙,小学便谈恋爱。进初中就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经常看见他们压马路呢。”你神秘兮兮地告诉我,然后我们象所有的优秀模范生一样,鄙夷地对他的这种不规不矩的生活方式表示不齿。 几年以后,当我告诉他这些的时候,他只是笑了笑。我问他:“你从做为孩子时的经历就决定了你非但不能爱别人甚至无法爱自己,对不对?”他说“我本来就是个不懂爱和责任的坏胚子——我不信任何人,不爱任何人,不信任何人。” 我有些心寒地想:能这样美丽而残酷地观看自己的人必定是个对自己毫无好感和信心的人吧!      初中的日子是单纯而无聊的。我们耗费了整个少年岁月以顺从来对抗这个把个人野心视为上进唯一确认的形式的世界。我们在教育体制的铁屋里醒了,爬起来了,愤怒了,焦灼了,抑郁了,却不知道必须砸碎些什么,唯有浑浑噩噩地嚎叫歌唱或任凭青春莫名其妙地死去。 然后,初三便来临了。 你说,那么多年不断改变的选择里,最后沉淀下来的,原来还是最初的感觉。 过去一直存在于心深处没有在意的东西,终于遇到了释放的机会才以燎原之势开始蔓延。我终于知道有些人注定是要爱着彼此的,比如你和他。还是没有预感,当你和他第一次成为前后座时。 从你初二下学期离开学校宿舍开始走读,萌是一直陪伴我的。我告诉萌说她长得很象一个明星。“谁啊?”萌笑盈盈的问。"邵美琪”我说。萌很兴奋:“是吗?君也这么说过耶。” 又是君。我总是无法逃脱他与我的世界联结。 萌喜欢他,我早就知道。他不喜欢萌,我也可以肯定——因为我不喜欢萌,而他和我又那么的相似。萌和你一样是个善良的女孩。但她喜欢仰着花一样无辜的笑脸看人,我不喜欢如此空白无知的人。我会接受她的陪伴,只是因为同情和不忍。他明明不喜欢萌,对萌的殷勤讨好却一直怡然自得,这让我觉得很恶心。其实我没有想到他这样做,或许也是出于一样的同情和不忍。 “萌很不安呢,她说君喜欢你。"我说。 “怎么可能,她想太多了,我和君只是因为是邻座经常讨论问题而已啊。”你笑。 “可能是她太敏感了吧,害怕失去自己其实从未拥有的东西。”我耸耸肩。 “我们不应该因为别人而改变,对不对?以前因为怕别人讲,和本该是朋友的人成了陌路,现在我不会了。”你说,眼睛里有一种令人担心的坚决和莽撞。    初三来得如此之快,让我们都有一点措手不及。为了能直升这所全县唯一的重点中学的高中,我们拼命地吞吐着缺氧的空气。虽然还没有到需要为自己的生活方式做殊死搏斗的危机关头,但我们在忍受和梦想。 我相信你有足够的才智和信念,能避免堕入虚伪和极端偏狭的功利主义----可我忽视了你的方式。 黄昏的阳光将斑斑驳驳的梧桐树和高高低低的商号店铺的影子投在坑坑洼洼的石板街巷中。我和你拉着手,旁若无人地高声交谈着,任凭光晕在泛黄的头顶流过。 远远的,看见他坐在破旧脏乱的台球桌上,手里拿着一根球杆。黑色的遮阳布下,光线很暗,几乎看不清他的样子,他头顶上空油污包裹的小灯泡一闪一闪,升腾着一股颓废懒散的感觉。 “嗨!”我们走近的时候,他咧开嘴露出白白的牙。 “嗨!”你的口气很轻松。 “要不要玩一局?” “哦,不了。我们要去教堂。”你说话的时候,我仔细地看着你们的眼睛,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意味。 “好闷!空气里好象越来越多灰尘的味道。”他若有所思地撅起嘴。我很惊讶那一刻我们如此雷同的嗅觉。 “亚邀我们去看她弹钢琴呢,你要不要一起去?”我接口道。 “我?去教堂?你别开玩笑了!”他大笑着自嘲道。他那种实际上是轻视的语气让我十分不忿。我拉了你的手转身便走。 “你们做祷告吗?”他在后面说,我们扭头看他时,他的眼睛竟闪着清澈纯净的光:“顺便也替我祈祷一下吧!” 现在想来,爱上这样的男人注定是一场悲剧。但是人年轻时总是有些飞蛾扑火的冲动,似乎不那样就不能显示自己的青春如何灿烂,但终于也只是个做梦的人。 那天我孤身只影越过护城河,朝大路高处的教堂走去。钟楼敲着晨钟,就像腹部深处闷闷的鼓噪。修女们在园中采摘着做弥撒用的鲜花,她们温柔地向我点头。 我坐在礼拜堂的角落里,看见穿深色长袍的神甫跪在祷告台下低声祈祷着:“所有的人心里都隐藏着一朵恶之花,你要做的只是绽放它然后向上帝做忏悔”沉重庄严的祷告声伴随着深厚悠扬的管风琴的声音升向穹顶。 亚沉静地坐在高大的钢琴后面,微微皓首,用手指在黑白键上舞动着。唱诗班的孩子们稚嫩的歌声那么温暖纯净,让人不禁自惭形秽潸然泪下。我和你站在虔诚的教徒队列中,笑着朝亚点头。 “我们也来做祷告吧!”你兴致勃勃地提议。我固执地摇摇头,看着你闭上眼睛,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紧贴在胸口。那一刻,我能感觉到世界停止了喧闹,惟有爱从你心中流过。 你告诉我你向上帝祈祷你所爱的家人和我永远幸福快乐。但我隐约感到你还有一个愿望没有告诉我----是关于他的。 后来,我又自己去了教堂。 “所有的人心里都隐藏着一朵恶之花,你要做的只是绽放它然后向上帝做忏悔我的恶之花已经开放了,浸淫着嫉妒的毒液天主衿怜我等,天主衿怜我等”好单调枯燥的祈祷声。 我闭上眼睛。 好困哦,真得好想睡觉。 我睁开眼,身边空的——没有你。 “一上午你到哪里去了?”你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满脸焦急。 我无言地抱住她,轻轻将头靠在她肩上。 “怎么啦,病了?”你伸手要摸我的额头。 “我到教堂里睡了一觉——虽然连我自己都很厌恶。”我握住你的手,轻道:“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这样生活才值得我为之而苦。” 你的眼眶一下子噙满了泪水,点头道:“嗯,我们永远都不分开知道了吗?都解决了,老师刚才来过了,他说你父母已经同意了你上高中,我们将来可以上同一所大学了,对不对?” 你兴奋的絮絮叨叨让我也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罪恶,而去相信我只是因为学业前途而烦恼。我在我心里告诉自己,生活不仅仅是保护自己的心灵不受伤害,还有我爱的和爱我的那些人。 我还告诉自己,我永远无法原谅你的粗心和信任——即使我原谅了自己,即使我用一生去爱你。    周末放学了,你叫住我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松家里成立学习小组以求共同进步。 “还有谁啊?”我有些犹豫,我本不是喜欢群体活动的人。 松抱着书过来插嘴道:“君和森都去呢,你也一起去吧!” 我感到萌挽着我的手臂抖了一下。 知道你是因为自己一个女生不好意思去,我终究还是同意了,为此我还失去了萌近一个星期的友谊。 我不知道爱情对于女孩意味着什么样的改变,但在这次我成全你们的约会中,我看见有着纯净的眼睛的你又惊又喜,眉梢眼角竟全是小女儿的娇态。 我忍受着你们热烈的耳语嬉笑和角落里脆弱的寂寞,一脸茫然地听森问我物理,直到他嘟囔着放弃求助于我。 回去的路上,那年早来的冬天依旧阴沉着天。我知道,在冬天阳光是多么宝贵,我希望着阳光给我温暖,就象我曾经期待着的友谊的春天一样。 “圣经里说人有七宗原罪:愤怒,懒惰,暴食,贪婪,骄傲,好色,嫉妒。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对你犯了罪,你会怎么办?”我扭头看你的侧脸。 “没有如果。”你转过脸正视着我。“你很平静,你不会愤怒;你不懒惰;更不会暴食;你很容易满足;你骨子里尽是自卑;你喜欢一个人不会因为外表;还有,你很自恋,你不可能去嫉妒。----况且,你对我这么好,你不会对我犯罪。” 那一刻,我很感动你坚定的信任。我突然想起,喜欢一个人只是自己的事,至于对方又去喜欢谁,不是自己能掌握的----有些人注定不属于自己,就象有些付出不会有结局。我只能放弃那个和我有着相同嗅觉的人。 毛姆引用迦托#傲义书的话说:一把刀的刀锋很不容易越过;因此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困难的。 但,问题在于有些人还未对救赎绝望。 “ 死心吧。”我对身边如弃妇般愁苦的萌说。 看见萌气鼓鼓的,我依然没有给她她所寻求的安慰和鼓励。“对于一个天生的罪人,一旦找到越过刀锋的阶梯,便会以为那是一切。”我不管萌不解的表情继续道“君现在便是这样的境况。” 只可惜君过于自信了——当时你们的身体如此羸弱,根本不能丢弃顺从和理智的拐杖。 毛姆还说,世界是无情的,残酷的。我们生到人世间没人知道为了什么,我们死后没人知道到何处去。我们必须自甘卑屈。我们必须看到冷清寂寥的美妙。在生活中我们一定不要出风头,露头角,惹起命运对我们的注目。这就是生活的智慧。 人群中,他是英俊而神情自若的,你是可爱而笑容可掬的。你们微笑着应对,机智风趣又有优等生的矜持——偏偏是这样的两个人被幸福冲昏的头脑,以至得意忘形,临到要真正面对彼此时,却又齐齐抱头逃窜。最终你们选择了爱自己,这让我一直为你们脸红。    初三暑假收到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那天,我和你骑车到大堤上吹久违的江风。你站在岸边的乱石堆上,从口袋了取出一只折叠好的纸船,在船肚子里放了一张小纸片,用手拨出层层绿浪推它远去。 七月灼热的阳光下,我们默默地看着它被机帆船划出的水痕淹没。 “陪伴我度过初三的两个人,我刚才失去了一个。”你缓缓站起身“那张纸片我保存了好久----那次我因为委屈难过地伏在桌子上,君一直一声不响地陪我坐在后面。许久,他递过来这张纸条。他写:看着我哭他很不好受,以后不管为了谁我都不要再流泪了。从那一刻,我感觉到他就象哥哥一样值得我去依靠。” 象哥哥一样!你一直都这样欺人又自欺,不肯承认那是爱情。难道你至死无法爱上另一个人,还执拗地认为他对于你只是哥哥吗?-----这些话我当时就想和你讲了,因为我已经预料到了这场变故的后遗症。 “现在我只剩下你了。”你微笑着仰望站在高处的我。“我们说好永远不分开的,对不对?”    “当这个时代的爱情面目变得模糊不清的时候,同性之间的友谊总会迅速地占了上风。”不知道是哪位前卫女作家说的。我很推崇这句话也一直相信我们的友谊,只那一次我感到怀疑和危险,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京还你笔记时,一直暧昧地挤梅弄眼。 “怎么办?怎么办?他会怎么看我,京又会怎么对别人说呢?”你把我拉到花圃的竹林边,然后自己不停搓着手,喃喃自语。 “你上面写什么啦?”我用手握着竹竿,掌心感觉到了上面深浅不一的刻痕。 你将本子摊开,我看见那一页上胡乱描画着君的名字。 “很明显——爱的讯息。” 我说,我只能这么说。 “不,不是这样的。”你急促地说。“我对他不是那种感觉——连你也这么说,我岂不是死定了!” 我语塞了——你第一次不肯对我说出你的内心。我突然憎恨起他来,是他让我落到这种被朋友疏远的地步的。 “一场闹剧。”我们共同忆起那段往事时,你说。 现在懂得了生存技能的你已经能够勇敢地剖析自己的过去。 是啊!过去我们还只懂得爱自己,没有足够的精力和智慧去爱别人,于是便像小丑一样演了一场闹剧。的确很可笑,没有票房,没有赢家,只有苦涩的傻笑。 你还有我,而君却失去了你。其实君是最大的输家,他输掉了自尊心,骄傲,热情,好不容易找到的对别人的信任,还有倾诉的能力。他变得玩世不恭,言不由衷,敏感阴郁。 高中三年,我总会远远看见他孤独地推着一辆自行车,和不同的女生谈笑。那笑语中的讥讽和怨恨象蠓虫一样繁殖昌盛然后从耳朵鼻孔那样的身体洞穴里钻进去,齿咬着他的内脏。 “那一次,我还想过自杀呢。”他依旧带着惯有的嘲弄和戏谑。 “因为骄傲的你从未遭到拒绝,以为梦想唾手可及却发现被抛弃,这种感觉当然不好受。”我说。 自从高二我们三人再次同班,他和我在高中的最后阶段成为了前后座,总会这样一搭没一搭地交谈。 我斜睨着他,看他对我自以为是的话有什么反应。 他这次没有冷笑,平静地说了一句:“我曾经期待救赎,后来却发现惟有相信自己。” “你这样说不公平。难道你没有过错吗?她也在忍受缺憾,歉疚和内心的创伤。你当时若能稍微牺牲一点自己的感觉,都会给你们带来莫大的安慰和转机。”我有些激动了。 “你知道吗?你有一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我一直害怕它里面映出怯懦的自己。”他叹口气,继续道“我们彼此了解,心灵相通,一样的怯懦和倔强——本来可以成为朋友的,可惜因为我们都认定只有她才能容忍自己而成了敌人。说真的,我一直到现在都很嫉妒你呢。” “你错了。”我看着这个有着忧伤的线条的嘴唇和下巴的男孩,突然有股想搂住他的头抚慰他的冲动。“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因为你从来都属于他。从他斗胆在同学的同学录上在最爱的人那栏里将你的名字和他当时的女朋友并列时开始,你就属于他了,对不对? 那真是一个鲁莽的蠢行,使本来因为升高中的压力忽视了你们的同学再次兴奋起来。大家嬉笑着传阅那本同学录。你们的一举一动时刻有人指指点点捂嘴偷笑。你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象只受惊的兔子,并拒绝和他讲话。他向你伸出的手只得讪讪地收回。后来,老师被惊动了,频频用凌厉的眼神包裹着你们,还一次次把你们分别请进办公室。他最终和人调换了位置。 “落幕了,结束了。”你说。 “一切都不会结束,恐怕才开始呢!”我说。 “啊?” 不是吗?似乎你注定要这样安静地等待。 高中时期,他一直是全校女生的偶像。他不厌其烦地带着玩味的笑容接受各种约会。时隔这么久,他第一次找你和解时,竟是请你假装他的女朋友以谢绝几个女生的死缠滥打。 “他这是什么意思?好过份!”我瞪视着你“平日那么有原则的你到哪里去了,你答应他啦?” “我也知道,如果我们爱什么人,就有责任不让他自己毁了自己。”你满脸忧伤和无奈“我一面对他就束手无策。” “那是因为你一直把自己沉在歉疚的酒杯里,何必呢?” “他总算肯和我讲话了,这便好了——我还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会沉默下去。”你拉着我的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因为爱情,只需一句话,只要一个动作,世界便会有另一种面貌——又会有等待,欢乐和眼泪。可我仔细端详你们的脸,没有表情,目光既不憎恨也不希望,我觉得我看到的是两副面具,必须扯下它们,才能看见我们身上曾经有的青涩和对某个人有过的执着。 “你还爱她吗?”我一直很好奇。我用手飞快转动着的笔啪的一声掉了下来,连我自己都惊了一下。 “怎么说呢?”他嘴角挂着奇怪的微笑。“每一个在我生命中停留过的女人,我都努力认真地爱过,只是时间长短问题而已。” “你的内心真的像外表一样喜欢人群吗?”我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我很享受喧闹,我懂得不应该用自己会后悔的方式来反驳民意。”他摊开双手,耸耸肩。 “我真的是不了解你——从来没有了解过你。”我说。 “为什么要了解呢?”他笑。“我们始终孤独。” 是的,我们如此孤独,如此憎恨热闹的人群,跟他们作战这么多年,对他们鄙视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得成为同他们一样的人。——人生中没有比这更卑贱的理想了。 圣人说,当你学会了生活,便会忘记如何生活。难道这便是成长的阵痛? 你即将去南方上大学的前一天,我们坐在校园里的雕塑下的石墩上,诉说着对未来不可知的忧郁,悸动和好奇。 我想起要去语文老师家还书,你说在这儿等我。我将书插回书架踮着脚想从凳子上跳下来,瞥见窗户外你的身边冒出了一个他。我对老师说想看一会儿书。 我拨通了你的手机号码:“老师让我帮他誊篇稿子呢,你不用等我了。” “好吧。” 我挂上电话,怀抱着书,轻轻掀起窗帘的一角,目送你和他的背影,向我整个中学时代那些朦胧的寻找,幽怨的等待和害怕被拒绝的无奈拒绝行了告别礼。 过了几天,我便去了拥挤的东部,而君则北上天津。大家都开始了梦寐以求的大学生活。 几年来,我只断断续续从别的同学那里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君果然应证了他那时侯发戏言——大学找一个女朋友帮他洗衣服——听说那家伙混得还不错。 终于有一天,你提起了那天的相遇。 “他问我知不知道墨西哥语里太平洋叫什么。我说不知道。他说是没有记忆的海洋,到他不再有闯荡的力气和欲望的时候,他便会去那里找我,如果我那时候身边也没有人的话。”电话里你的腔调有着难以置信的平和“他常常会一连几个月没有一点消息,但就在我决心忘记的时候,他又会打电话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我好想你之类,然后不等我说话便又挂掉。我还时常会收到他从不同的地方寄过来的书和唱片,都是他自己喜欢的。” “他是在提醒你他的存在。”我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控制着你。如果你想见他,你就对他说请他回来。如果你不爱他,你就去爱别人。” “你不是说暗恋一位学长吗,让你去大胆表白,你又说怕人家答应自己又反悔。” “我真的无法想象和男人谈恋爱。”你无奈地说——每一次你拒绝男孩子的时候都会这样哀叹。 “其实是你无法与他之外的男人恋爱。你已经残废了,他已经让你的感情残废,丧失了爱别人的能力。”我毫不留情冷冷道。 “也许吧,真如你所说的。”你喃喃自语着 “怎么啦?”我听见你那边嘶嘶的尖叫声。 “哦,那些残破的打孔cd常这样,放着放着就卡住了。” “听的什么?” “u2的。” “他寄给你的吧?” “恩。” “放大声一点让我也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