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儿子的绿茶政敌(高H女非男处1V1)》 第一章公主奶儿好痒 “呃嗯~你你慢一些~慢一些~”躺在小榻上,闷闷地娇吟着,那浑身赤裸正挺着一对儿肥硕的大奶儿任由那戴着半张面具的男子揉着自己奶子的美妇人只十分难耐地微微娇颤。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忙府里的事儿,这对奶子偶尔会涨奶涨得厉害,可她的公主府里也没有了需要吃奶的婴孩同男人,也只得来着绮春阁寻个‘小公子’替自己疏解一番了。 一双明媚的眼眸因为此刻身子过于松泛而舒爽得微微眯起来,美妇又注意到这俯身服侍自己的男人虽然穿着衣裳可那根不容小觑的大肉棒却将衣袍支愣着。即便男人并没有脱了衣裳,可是这架势看着便让人觉着男人的肉棒并不小,绮萝长公主不由有些脸红,可眼睛还是忍不住盯着男人的下身瞧。 “这般力道可还好?长公主殿下……”虽然男人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具,但此时此刻,男人眼眸中却透着淡淡的温柔,一面用那微微低沉的嗓音同这位媚态撩人的公主殿下说着话儿,男人一面又不停地揉着她的乳肉,男人似乎很喜欢做这种事儿。 而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好些甘甜的乳白汁水又不停地流了出来。 “啊呃~慢慢一些呃~”男人的大掌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奶儿,好些乳白的汁水,不停地喷溅出来,美妇只忍不住娇娇软软地淫叫喘息着,一双细嫩的长腿更是因为过于羞臊而绷得紧紧的,因为她感觉到自己下身那两瓣肉唇正不停地痉挛张合,似乎是想让男人插穴了,当了那么多年的寡妇,她一直是想为自己的驸马好好守身的,却不想自己生下儿子之后便长了这么对淫奶儿,这叫她如何是好呢? 幸而,她一直偷偷忍着,不过是实在涨奶得厉害,她才让身边的侍女帮帮自己,可自从来了这绮春阁被这位混名叫做竹公子的男人服侍之后,绮萝公主便并不满足于此了,若不是顾及儿子同公主府的脸面她只怕是忍不住想把这位竹公子给接回公主府伺候自己了,不过她也一直私下包着这男人,叫管事把他养在一处私宅里,倒也没什么差别,不过毕竟这男人并不在公主府里,也没那么方便,她不过是每隔三四日过来让他替自己揉揉奶子罢了。 “殿下,不用那么紧张,您该放松一些……”很是温柔地哄着这小妇人,男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她下身的变化,虽然她的腿儿努力并拢着,可是那淫靡的透明汁液却不停地偷偷儿涌出来,将她那白皙的大腿都濡湿了,烛光下泛着透亮的光泽,好似琼浆蜜液一般撩人得很,男人不由伸手往她的腿心摩挲。 “别~别碰那儿呃~”虽然她一直包着这个男人,让他给自己揉奶子,可还未曾叫这男人用他那根肉棍伺候过自己,这会儿见他的手都要摸到自己的穴儿了,美妇不由很是紧张的想制止他,不想男人却是微微一笑,很是温柔地在她耳边道“殿下放心,我会好生伺候您……” 开新文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想努力上个新书榜什么的,这个脑洞好久之前就有了~女非难处年下,男主特别特别绿茶希望大家喜欢么么哒~ 第二章竹公子跪舔娇穴,薛慎私闯公主宅内 “呃~你你别这样阿竹呃~”听到男人那句他会好生伺候自己的,美妇一时更是羞臊,她很想拒绝这个男人,却不想他已经很是兴奋地跪在榻边,大掌抓着她那两条白嫩的腿儿,俯身将脸凑在这小妇人的两腿之间胡乱地蹭了起来。 “啊呃~阿竹你呃~停,停下啊呃~”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小年轻这般伺候了,可当这小年轻的嘴唇不停地在自己贝肉上胡乱拱着的时候,绮萝公主仍旧觉着羞耻得很,很希望他能够停下来,别胡闹了,可是男人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是伸出舌头不停地在她的媚穴上胡乱舔舐着,时不时吸吮着她的贝肉。 “呃嗯~”闷闷地娇吟着,随着男人不停吸吮舔舐的动作,一阵阵快感好似浪潮一般紧紧地包裹着自己,这几日公主府里的事务有些忙,美妇已经有些日子没来他这儿了。这会子,被男人这么伺候着,美妇的身子实在是颤抖得厉害。 那白嫩的身子更是潮红一片,那细嫩的小脸儿不禁变得通红通红的,她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可是男人却忽然含着她的花蒂重重一吮,霎时间,这小妇人也没了力气,只软软地往榻上摊倒,整个人更是觉着迷糊得很,只虚虚软软地淫叫着,两瓣媚肉不停地剧烈张合,一阵又一阵地泄出来淫靡的汁水。 不停地舔着这美人儿柔软的媚肉,男人只觉着很是快活,下身那粗长的大肉棒更是高高地竖起,不过他晓得这位淫水多多的公主殿下并不喜欢自己再更进一步,男人只得强忍着欲望,耐心地服侍着这美人儿。 舌尖不停地在美妇的肉缝媚肉间剐蹭着,男人又时不时故意用牙齿轻轻地磨着她的媚肉同花蒂,只把她折腾得淫叫连连! “别~别这样呃~你你快停下呃~”实在是受不住男人这般折腾,绮萝公主只觉得心儿乱乱的,那小小的心脏更是砰砰乱跳个不停! 虽然这小年轻很懂尊卑知进退,可是回回都要刺激得自己不停泄出来骚水,整个人都有些失控了,他才肯罢休!想到这儿,美妇不禁有些羞恼,可却又不晓得该怎么做才好。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男人这才稍稍停了下来,美妇则紧张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长公主、公主殿下……京畿营的人忽然过来搜查此处……殿下,殿下可要即刻离去?”此刻入内的是绮萝长公主身边的女官鸢儿,这位女官也是看惯了此等场面,隔着珠帘,瞧着长公主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那戴着半张面具的竹公子正把脸凑在公主的腿心,一副很是淫靡暧昧的画面,她虽然有些臊,可仍旧表现得十分镇定。 绮萝从来不喜旁人打搅自己同这小年轻欢好,可这会儿听到京畿营的人过来,美妇不由有些疑惑,只皱了皱眉头,这会子急哄哄地出去,只怕会撞上京畿营的人,倒不如先把这小年轻给遣走的好,难不成京畿营的人敢擅闯私宅入内冒犯她么? 虽然未曾对外明示,可这胭脂巷便是她绮萝公主的地头,皇城之中懂规矩的军官皆是知晓的。 “殿下……”稍稍坐起身来,竹公子只很是淡然地瞧着眼前的小妇人。此刻正是情热的当口,自然是难舍难分的。 “好了,你先随鸢儿下去,本宫歇一歇再回去,下回再来幸你。”两腿之间淌出来好些淫液,心儿砰砰乱跳个不停,可长公主还是强装镇定,“鸢儿,让紫鸾来服侍本宫。” 现下绮萝公主两腮绯红不已,衣裳不整,两只奶儿乱悠悠地甩着,刚披上的外裳要掉不掉的模样,实在是撩人得很,这时候走出去,只怕被人瞧见了要生事端来,美妇只得轻轻揉着心口,吩咐鸢儿让在前院候着的紫鸾过来伺候自己更衣。 却不想鸢儿才带着竹公子出去不久,外头便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动静,绮萝公主只觉心头有些烦躁。 每回来此处,她都怕被旁人知晓,带累了儿子的名声,所以一如往常她只偷偷儿带了两名女官同车夫,不曾想京畿营的人竟然这么大胆居然敢擅闯进来! “你们是谁!胆敢来此处!这儿可是绮萝长公主的地界!” 身上披着薄薄的春衫,绮萝公主正想着该如何教训这些不长眼的奴才,忽而听见紫鸾喝住了他们,不由松了口气,可是当她还想着拿起落在榻上的裹胸时,却觉着一阵眩晕,那丰腴又玲珑的身子竟又倒回了床上。 砰地一声,未等绮萝公主坐起来,门却忽然被打开了,从来处变不惊的小妇人不禁有些迷乱,忙想着扯过一旁的薄被盖住自己那半裸的身子,不想来人却在掩门之后,缓缓入内。 “臣薛慎拜见绮萝长公主……” 求收藏求猪猪么么哒~~收藏美一生,投珠富三代爱你们哟~~ 第三章娇媚公主奶汁喷溅 “放肆!谁准许你入内的?!”这会儿,衣裳不整的,身子又虚软得很,忽然被外男闯了进来,绮萝公主不由又羞又恼,只想赶紧喝退这不知好歹的男人!“你出去呃~” 很是艰难地挣扎着,想要从床榻上起来,这美妇人只觉着自己头脑很是晕眩,整个人又是一阵轻飘飘的,地下的媚穴却不由自主地张张合合,一副很是饥渴的模样,不多一会儿,竟偷偷儿泄出来好些淫靡的汁水!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中媚药了?思及此,那精致的小脸儿绯红不已的绮萝公主又忍不住捂着胸乳,抬眼瞧着床边放着的香炉。 “公主殿下……臣无意冒犯……只不过近来京中出了桩案子,为臣不过是奉命在京畿重地搜查一番……公主你怎么了?” 男人身形十分高大,才凑近床榻,绮萝公主便觉着眼前的光亮都被眼前的男人给挡住了。她是这么些年一直担着贞洁寡妇的名头,这会子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外男居然在自己跟前如此放肆,若是放在平日里,她早已叫人将此人拖下去了,可这会子,她身上虚软得很,才要伸手推开男人,却不想反而栽倒在了这混账男人的怀抱里。 “公主殿下,您这是如何了?” 薛慎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出身于开国元勋护国公府中。家世赫赫扬扬已有百余载,如今同其舅父贺必昌皆入内阁议政,如今圣上年幼他们舅甥两个深得太后信任,倒也身兼多职起来。 这会子,瞧着绮萝公主衣裳不整地伏在自己怀里,鼻尖嗅到她身上那淡雅清幽却又混合着室内熏香甜媚的香味儿,男人不禁有些意动,倒是很是自然地紧了紧这美妇人的纤细腰肢。低头瞧着怀里的娇妇人,一瞬间眼睛将她那几乎裸露的玲珑身段看了个遍,又很快地恢复了无辜又澄澈的眼神。 薛慎在外头从来都是谨慎小心的模样,现下倒是不好逾越,男人只得小心地扶好她。 “你……别碰本宫呃~”栽倒在薛慎的身上,两个人忽然贴得那么近,原本便觉着晕眩不已的美妇人更觉羞耻不已,尤其是这会子,自己奶儿都在男人跟前乱晃乱撞,真是要命了,美妇只想着赶紧挣脱开来,却不想她才稍稍挺直身子,反而觉着浑身沉甸甸的,那对奶儿便撞向了薛慎,两个人的身体竟又贴在一起。 “呃~”美妇不禁难受地闷哼一声,不曾想她那对粉嫩的奶头已经立起来了,好些乳白的汁水竟又汨汨地淌了出来……真是要命了……这个男人又直性又蠢笨简直就是自己的天魔星!“薛大人你……呃~别、别碰那儿~” “公主殿下,您这对奶儿是怎么了?可是伤着了?”眼看着公主殿下的奶头不停地溢出来甘甜的汁水,薛慎的眸光变得越发深邃,可他从来擅长以退为进,这会子他倒是故意装作什么也不晓得,又一副关切的模样去抓这美娇娘的大奶子。 “闭嘴呃~你、你住手啊呃~” 4饥渴的吻 “别……别碰呃~” 一双含着春水的眼眸颇为迷离地瞧着怀抱着自己的俊朗青年,绮萝公主只想警告男人别碰自己,却不想她不晓得被什么迷了心智,说出来的话语都带着浓浓的妩媚之意,那一双如水一般的眸子更是溢满了春情。 “绮萝公主……”轻轻地唤着怀里身段玲珑眉眼多情的美妇人,传闻中从来不近女色的刑部尚书薛慎此时此刻却觉着温香软玉在怀,内心狂跳不止,嗅着绮萝公主身上浅浅淡淡的馨香味儿,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男人的目光更是一阵暗沉。 “你……你僭越了呃~”腰肢一阵绵软,皱着细细的眉儿,颇为懊恼地对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绮萝公主是想着推开他的,可是身子却是一阵燥热不堪,又觉一阵焦渴,竟抓着男人的肩头,红唇轻轻地蹭着男人那俊逸的脸。“薛慎你呃……” 她得推开这个男人才对,可是当两个人凑得那么近的时候,呼吸间充斥着男人的雄性气息,美妇却是一阵迷乱,身子更是不住娇娇震颤,下身那处媚穴竟忍不住偷偷儿张合着,又偷偷儿泄出来好些淫靡的汁水……实在是糟糕透了!怎会如此…… “殿下……”被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娇软美妇‘勾引’着,向来在人前一副温柔尔雅温润如玉模样的薛慎此刻竟被勾得耳尖都是红的,心中却又忍不住盘算着,这小妇人平日里不是很规矩的么?这会子倒是玩起欲擒故纵来? 思及此,薛慎正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施为,这小妇人却已经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微启红唇,含着他那薄薄的唇瓣很是饥渴地吸吮起来。 “呃嗯……”被这小妇人毫无章法地胡乱吻着,薛慎先是一愣,很快地,他并没有推开这美人儿,反而是将这小妇人的腰肢收紧,紧紧地环抱着这娇滴滴的美妇人,大舌更是十分主动地勾着绮萝公主那香软的小舌不停地吸吮着,仿佛一副要把她给吞吃进腹中的模样,大掌更是自然而然地往她的胸乳摩挲,抓着那对肥美的大奶儿胡乱地揉弄着。 “呃~”微微地皱着眉儿,心中饥渴难耐的美妇人觉着好像要被怀抱自己的男人给折腾坏了似的,可那娇软的身子却好似一根细小又柔软的藤萝一般,只紧紧地依附着他……她,到底是怎么了?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那正不停张合着淌着阴液的下身却被一根粗硬的肉棍子隔着衣料抵住了! 与此同时,修葺得堪比承德行宫的金城公主府外,一辆装饰颇为华贵的马车停了下来,一身正红朝服的温世子下了马车便被侍从簇拥着进了公主府的前院。 “世子爷……世子爷……您可下朝了!” 温世子才进了卧房,便有数个大丫鬟上前服侍,帮他脱了朝服靴子一并冠子腰带,腰间系着的令牌挂件也一一清点放归柜子里头,不多时八分烫的茶水也端到了他嘴边,低头抿了抿茶水,任由婢女为自己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这小年轻这才瞥见正替自己取来常服的江妈妈,心中想着的却是方才在朝堂上又被姓贺的那贱人驳了一通话,那薛慎更是一通理论怼得自己愠怒不止。此刻不由很是不悦地皱起眉头,问道:“妈妈,我母亲何在?” 虽然姓贺的如今结党营私一家独大,可先帝亲自安排的执鞭之人却一直自己的母亲,方才在姓贺的舅甥面前吃了个大亏,他必定要让母亲替自己讨回来! “这,世子爷长公主殿下她……她往宝灵寺去了!” 5用她的奶汁安抚世子爷 在本朝,公主养面首也不是多忌讳的事儿,不过世子自来性子急躁,自幼又是被长公主娇宠着长大,公主她也有意瞒着此事,这会子江氏只得临时应变,颇为不安地扯道绮萝公主往宝灵寺去了。思及此,江氏不由偷偷儿紧了紧怀里的常服,又用眼神示意几个小丫鬟先下去。 这小公子哥儿是自己亲手带大的,江氏自然明白他这是受了委屈了,于是将常服放下,也不急着替这小爷换衣裳,而是拧干了一旁水盆里头的帕子,拉着他在榻上坐下,很是温柔地替温绍瑢擦拭着脸上的汗珠。见他那清俊的脸上仍旧带着薄怒,这年纪并不大的小妇人不由很是温柔地替他顺了顺心口。 “妈妈……我……我渴了……” 温绍瑢自小便身子弱,六岁了还天天嚷着要吃母乳,长公主亲自喂养他,还要操持事务,便也是有心无力,于是绮萝公主从温驸马属下的天策军里头挑了几个识字通文,品貌端庄的乳妇给他当乳母。 “诶,世子爷~”听到这小年轻说他渴了,江氏并没有多犹豫,而是如同往常一般,将腰带稍稍解开,拉开自己的衣襟将两只奶儿轻轻揉了揉,正想着夹着那粉嫩的乳头按到温绍瑢嘴边,这小年轻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着她的奶儿,重重地吮吸起来了。 “呃~慢~慢些呃~世子爷~瑢、瑢哥儿~”虽然这小年轻是自己从小奶大的,可现在他却也长成了一个大人的模样。小时候,自己搂着他喂奶吃倒也没什么,可现在这么大个人了,她的丈夫常年在边境,所以除了年节,这温柔恬静的小妇人都未曾有机会同丈夫团聚,这会子那俊逸的脸不停地在自己那对饱满丰腴的乳肉上胡乱蹭着,美妇腾地一下便红了脸,那娇软的身子更是一阵轻颤。 轻轻地抚着这少年郎的乌发,美妇稍稍稳了稳心神才满脸绯红地规劝:“瑢哥儿,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头堵得慌……想来也是在朝堂上受委屈了,可你也要多想想咱们公主殿下同宫里的太后、皇上……公主命苦驸马爷去的早,这公主府便是咱们公主一个人撑着,好容易日子好过一些了,先帝又没了……你气恼归气恼,还是要多多思虑……” 很是饥渴地吸吮着江氏的奶儿,温绍瑢在朝堂上时时受贺必昌同薛慎的打压,这会子实在是气恼得很,可是慢慢儿,听着自己乳娘的规劝,他心里头倒也舒服了一些,只抬起那清亮的眼眸瞧着脸颊绯红得如同春日桃花一般的美妇人,又抓了抓她的手儿轻轻地按在自己的心口。 这会子,温绍瑢正在自己房里吃着江氏的奶汁,而胭脂巷的宅子里头,绮萝公主却是难以自持地勾缠着薛慎亲吻。香软的小舌不停地勾着男人的大舌,此时此刻,这娇软貌美的小妇人早已失了理智。 如此容颜绝色的美妇在怀,还不停地勾着自己,薛慎竟也没把持住,一把将她给扑倒在了床上。 “公主……公主殿下……” 6鸡巴被公主的小穴勒疼了 “薛慎呃~”一双噙着春水的眸子颇为迷离地瞧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此时此刻,绮萝公主早已乱了心神,只觉着整个人酥软得很,不知该如何应对,男人却又迫不及待地低头胡乱而笨拙地亲吻着她。 “呃嗯~” 大掌不停地在这娇小又柔媚的小妇人身上胡乱揉搓着,其实薛慎很想停下来,他从来都是个很有自制力的男子,可今日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幽幽地瞥了一眼瑞兽香炉里缓缓升起的轻烟,男人却大着胆子把自己的腰带扯开,挺着下身不停地往这娇软的小妇人身下胡乱冲撞着。 “啊呃~薛慎……你、你大胆呃~”虽然她的丈夫已经病逝多年,可绮萝公主从来守着贞洁过日子,即便这一二年包了竹公子伺候着自己,可两人却也并未进行到最后一步,这会子,男人那炽热健壮的身子压着自己,面对这样俊俏的一个小年轻,这小妇人又受了媚香的影响,人也晕乎乎的,她想责骂薛慎一番,可是这小年轻却已经分开她的大腿,挺着粗硬的大肉棒,一鼓作气,将那粗硬的肉茎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头! “别~别这样呃~”满脸通红,羞臊难当地对着薛慎,从来在人前镇定从容的绮萝公主竟没了主意,只觉着那滚烫的热源戳进自己小穴里头时,便觉着身上一阵酥软,一阵娇软的低音犹如夜莺啼鸣一般,撩人心魂叫人无法自持。“别呃~” “殿下……殿下……”不停地吻着身下的美妇人,俊朗白皙的脸因为情动而泛着薄薄的红晕,这样娇媚的小妇人,明明比自己大了好些岁数,却总是一副柔媚而又恬静的模样,在人前总是一副天之骄女,满是皇室贵女的高贵气度,可现在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绵软得好似一树娇花一般。 目光炽热地瞧着身下的美妇人,那如玉一般的白嫩肌肤透着粉粉的嫩红色,一对儿肥美的大奶儿正随着心口剧烈起伏而不停地乱晃着,那光滑无毛的小嫩穴更是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大肉棒,男人不由心神为之一振,更是卖力地抽送起自己的大肉棒来,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往这美妇人的娇穴里头不停顶弄着。 “呃嗯~薛慎~你、你出来啊呃~不要不要这样呜呜~”不停地胡乱扭动着身子,一对儿肥美诱人的大奶儿随着了男人肉棒抽送的动作而胡乱甩着晃着,此时此刻绮萝公主心里头矛盾极了,守了那么多年的寡,她再没有对任何男子动过情,也未真正召幸过任何男子,偏偏是这个薛慎乱了自己的性,美妇不由很是羞恼,只胡乱地推搡着眼前压着自己胡乱操干的男人,可是她中了媚药并没有什么力气,那一声又一声的拒绝,更夹杂着勾引撩拨的媚意,反而像是在勾引男人逗弄自己的曲调一般。 果然,深深地看着身下的美妇人,薛慎这会子也顾不上什么了,只十分卖力地挺着肉棒狠狠深入。“呃,殿下,您放松一些……” 虽然这小妇人受了媚药的影响,那处娇穴不停地淌着骚水,可到底是守身多年的小寡妇,即便生养过也是紧致得很,薛慎只觉着那又紧又小的甬道嘞得自己鸡巴都疼起来了! 世子爷:(¬?¬)妈妈,你说母亲一定会狠狠教训姓薛的那个贱人对不对? 江氏:(呼呼世子的大脑袋)咳咳,想来是的啦~∠(?」∠)_ 薛慎:(?????)推塔成功! 7绿茶男吃公主的奶儿,干公主的穴儿 “你、你停下呃~”这小年轻,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会子,被男人这般淫弄,绮萝公主真真是又羞又气又着急!可是男人那粗硬的大肉棒就这么嵌在自己的小逼里头,还深深地往里头不停地挺进……真是要命了! 此时此刻,这美妇人根本没办法推开他,只得任由他挺着粗长硬挺的大肉棒不断地往自己小穴里头挺进。随着男人不停深深戳入,那硕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顶弄着,只折腾得她腰肢酥软,身上更是没了力气。 目光很是深邃地瞧着身下的美妇人,薛慎只觉着自己好像被迷住了似的,如何也停不下来,那粗长的肉茎更是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在这小妇人的娇穴里头深深顶弄着,瞧着那对肥美的大奶儿在自己眼前一颤一颤地乱抖着,男人实在是亢奋极了,根本停不下来,反而忍不住俯下身,将俊脸埋在绮萝公主那肥硕的胸乳之间,十分兴奋地胡乱蹭着,不多时,好些淫靡的乳白汁水又不断地从粉嫩的乳头淌了出来。 “呃嗯~薛、薛慎你……大胆呃~”嘴上不停地责骂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久违的快感却像浪潮一般,朝她席卷而来,又叫她迷茫不已。 不停地蹭着这美妇人的大奶儿,薛慎实在是难以自持,鼻尖嗅着那甜腻的奶香味儿,男人并没有多想,直接叼着那嫩嫩粉粉的乳头,不停地吸吮起来,大掌更是不停地抓着揉着这小妇人的奶儿,便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甘甜的奶汁。 一面吃着奶水,薛慎又十分悸动地挺着腰,一下又一下往美妇的下身撞,不停地操弄着那不停张张合合,紧紧咬着自己肉棒的娇穴。 虽然绮萝公主已经许多年未曾被男人弄过身子,可随着男人肉棍子一阵又一阵的深深捣弄,许许多多淫靡的汁液不停自媚穴深处涌出,肉茎不停地冲撞着,硕大的龟头深深地顶着美妇的子宫口,那啧啧的水渍声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停地在房间里头回荡着,实在是淫靡极了。 “呃嗯~别、别这样呜呜~”暧昧而又淫荡的肉体交缠声在房间里不停地回荡着,自己竟然成了这副模样,绮萝公主只羞得眼泪不住往外坠落,那娇小的身子更是被淫弄得没了力气,只虚软不已地卧在男人的身下。伴随着男人不停往子宫口顶弄的动作,一阵又一阵令人迷乱的快感更是叫她迷了心智,也不知道男人抽插了多少回,美妇只觉腰上一阵酥软,更觉一阵晕眩,竟舒爽得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了。 十分贪婪地用舌尖勾着绮萝公主那嫩粉的乳头不停地吸吮着,薛慎只觉得自己此刻灵魂犹如将要升天一般恣意畅快,身下的小妇人那两瓣媚肉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张合,像一张饥渴不已的小嘴儿,咬紧了自己的肉茎,一阵灭顶的快感将他的理智侵蚀殆尽,男人忍不住咬了那绯红饱满的乳肉一口。 “呃嗯~” 8绮萝公主被操得浑身绵软 “别~别咬那儿~呃嗯~”虽然男人并不是要折磨她,可这会子,绮萝公主早已被男人操弄得浑身绵软,更是收不住这般刺激,整个人只软软绵绵地倒在床榻上,实在无法摆脱男人,也值得央求他轻些折腾。 “公主……公主……”从来,在人前薛慎都是人如其名,对什么都是一副冷静自持,颇为沉稳的模样,可现下,那根粗长的大肉茎都被这小妇人给咬的紧紧的,男人真是恨不得把命都给了她。 这会子见身下的美人儿一副委屈又无助的模样,因为情欲渲染眼眸中更是噙着珠泪,很是撩人的娇俏模样,薛慎更是没办法冷静下来,只又抓着她那对肥美的大奶儿胡乱揉弄着,又挺着鸡巴深深地戳刺着。 “啊呃~你……你停下呜呜~”实在是经不起这般折腾,美妇只得求着他停下,殊不知她这般可怜兮兮,柔软无助地求饶,反而更是勾起男人折磨她的欲望,更是令人无法自持。 所以,薛慎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卖力地抽送着,又含着她那娇艳的红唇,不停地亲吻着这美妇人。 娇软而又玲珑的身子不停地在男人身下娇颤着,美妇只觉迷迷糊糊的,这会儿更是被男人欺负得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得由着男人毫无章法,又有些粗暴地吻着自己。 心儿碰碰地乱跳着,绮萝公主羞臊不已地闭着眼睛,根本不敢去瞧正欺负着自己的男人,却又忍不住攀着男人的背,那娇小却又玲珑的身子又随着男人不停操弄自己的动作而不住娇颤着,她的身子似乎一点儿不讨厌男人的侵犯……反而是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样,这……这实在是太荒缪了…… “妈妈,母亲她还是未曾回府么?”今日一早在朝堂上,温绍瑢可是受了很大的气,不过回来之后,被自己的乳母一通安抚,又吃了好些她的奶汁,这少年郎倒也心情好了许多了,气也消了大半,又能够沉下心来在书房里看看书。 可又过了大半日,侍女们一如往常一般抬了水伺候自己洗身子,却仍旧未见母亲归家,他自是有些担忧。 温绍瑢生来便是世家公子哥儿,身边自然是少不得丫鬟仆婢服侍着,可他从来不喜身边人多,只喜欢叫江氏陪着自己,所以平日里头沐浴一事自然也是江氏在一旁帮着他。 一脸温柔地瞧着坐在浴桶里的小年轻,小心地替他擦了擦脸,为了方便伺候世子爷,此时此刻,江氏已经将衣裳衣裙脱了,只穿着一件庇体的小肚兜。那大片大片白嫩的肌肤就这么裸露着,因着一直产乳的关系江氏那对奶儿也是肥硕得很,虽然晌午那会儿已经喂过温绍瑢一次了,可这会子她那双美乳又变得胀鼓鼓的,几乎要将身上的肚兜给撑坏了。 可她已经习惯了这般,也不觉自己有哪里不妥当,帮年轻的主子擦了脸之后,又帮着他搓洗身上的其它地方。不曾想主子又问起长公主的事儿,江氏不由愣了愣,近来绮萝公主确实往竹公子那儿去得频繁,可到底黄昏之前都会回来的,今儿可是被竹公子给绊住了?竟入夜了还未曾回府。 “呃……前几日公主殿下她提过十五便是咱们太后娘娘的千秋节,大约大约是为了准备太后娘娘千秋节的寿礼所以忙了一些吧……”一面胆战心惊地同世子爷说着话儿,江氏一面小心地观察着这小年轻的脸色。这位主子自小便没了父亲,自是把长公主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也最不喜别人提起长公主改嫁或是同哪位青年才俊暧昧的事儿,所以这会子她只得想法子转移温绍瑢的注意力。 看着那微微着漾水波的水面,美妇只抿了抿唇儿,伸手往下摸索,轻轻地握住了这小年轻那因为浸润在温水之中,满是惬意微微抬头的肉茎。 “呃……” 9江氏的两只大奶儿一晃一晃 虽然,自己很小就没了父亲,可对于母亲年轻时的过往温绍瑢却是清楚又明白,他的皇舅舅未曾病逝前也曾提起过母亲年少时曾倾心于贺必昌。那姓贺的也喜欢母亲,若不是当时时局不利,想来母亲便会嫁给那姓贺的。 可偏偏那姓贺的,连同他的外甥薛慎,仗着自己是护国公府出身,又勾连好些臣工在朝堂上一而再地打压他们这些外戚皇亲,实在是可恶得很!温绍瑢自然知晓自己母亲守寡这么多年不容易,可母亲同外男互生情愫是一回事,愿意改嫁是一回事,可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是那姓贺的! 偏生那姓贺的借着命格克妻的名头,多年来从未曾娶过任何女人,更是未曾纳妾,这叫人如何不疑心呢? 想到这儿,温绍瑢脸色有些难看,可他正走神,不想却被江氏握了一把,少年郎不由腾地一下脸红了,只闷闷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瑢哥儿……”虽然江氏是薛家妇,可自从丈夫被指派留守边境之后,同她最为亲近的男子便只有她家世子爷了。她虽只是个奶口,可温绍瑢却敬重她,两个人相处那么些年,亲密无间,甚至比之绮萝公主和他还要亲密。伺候了他那么久,这小妇人自然明白他的喜好与软肋,这会子听得温绍瑢闷闷地喘息声,美妇不由俯下身,很是温柔多情地瞧着他。 “没……没什么,妈妈……”满脸通红地低垂着俊脸,温绍瑢这会子也不晓得该怎么应话了,只觉着懵懵懂懂的,人也迷糊得很。他虽然年纪并不大,可身量却长得快,人也俊俏,若是换作寻常贵族公子哥,便有长辈早早安排伺候的同房丫鬟了。偏生他不在意这些微末之事,他的母亲也从未提过此事,以至于他这么大了,屋子里也有六七个适龄的大丫鬟,却也未曾叫他开了荤。 现下江氏轻轻地抚着他的肉茎,少年郎不止面红耳赤,心脏也砰砰乱跳个不停,其实从小都是江氏伺候他沐浴的,倒也不曾有过什么不自在,可随着年岁见长,他却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很大,这会儿,江妈妈那纤细的手儿轻轻地搭着自己的肉棒,少年郎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可又怕被江氏发现什么,他也只得拼命忍着。 就在他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忍不住的时候,江氏倒很是仔细地替他清洗一番,便松开手了,一时间,温绍瑢有些失落,却也算是松了口气!他只抿着唇,在水里泡多了一会儿,只是江氏生得姿容清丽,一身白嫩的肌肤更是冰肌玉骨一般,这会子随着她替自己擦洗肩膀胳膊的动作,那对肥美的大奶儿,白花花的,活像两只活泼的白兔子不停地在自己眼前胡乱晃着甩着,不由叫人觉着很是焦渴,少年郎只觉胸口发燥,口舌更是干的很,鼻息间充斥着那淡淡的香甜奶味儿,温绍瑢只觉着自己好像又渴了。 就在他想抬手抓一只奶儿往自己嘴里送的时候,江氏却忽然挺直了背。“瑢哥儿,我去帮你拿衣裳。” 10世子爷的欲望,公主被糟蹋了 “嗯……”江氏那绵软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温绍瑢那晃开来的思绪终又回归清明,瞧着美妇那纤细袅娜的背影,他只缓缓起身,用长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身子。 “我帮你吧。”眼中满是柔情,江氏的丈夫儿子长久地不在上京城中,她早已将自己一身的热血与温情全倾注在了这少年郎身上,所以即便这少年人结实而健壮的身体裸露在她面前,美妇眼眸中仍旧清明,不带任何参杂的欲念。 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少年郎的身子,江氏虽然也是看习惯了,可当她瞥见那不容忽视的一根硕大肉茎时,却还是忍不住有些面红,轻轻地揉了揉少年郎下腹有些杂乱的毛发,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小年轻已经长大成年了,那两只卵袋也是沉甸甸的,甚至在自己替他沐浴的时候,还时不时会起反应,更是叫她忍不住在心底计较起来。 看来她的小主子确实是长大了,就好像暮春的树长成了也到了结籽播种的时候了。 “瑢哥儿,天也不早了,早些歇息吧?”站在床边,替这小年轻擦拭着头发,江氏这时候也披上了寝衣,听着外间或远或近传来的络丝娘鸣叫声,卧房里徐徐弥漫的安息香也叫人昏昏欲睡。 “那妈妈晚上陪我睡好不好?”和往常一般,温绍瑢又轻轻地扯了扯江氏的寝衣,像个孩子一样对着这小妇人撒娇。 “好……”其实这两年她都有了搬出来的心思,本不想着再哄着他睡觉的,可这小年轻离了自己总说不自在,便多留了两三年,很是温和地应了声好,江氏心里头却有了别的盘算。 “殿下……殿下……殿下您、您还好么?”在外头守了大半日,紫鸾同折返回来的鸢儿两个都吓坏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薛大人会亲自带人来搜查胭脂巷,更想不到薛大人竟然这么大胆闯进了公主殿下的卧房。 听着里头公主殿下暧昧不已的呻吟声,原本鸢儿是想着去将公主的暗卫给调来,可是这些年外头一直在传自家公主同贺首辅的私情,世子爷他一直很是忌惮,若是调来暗卫只怕不出半日,公主殿下同薛大人的事儿只怕要传到世子爷耳朵里了! 所以即便很是不安,她们还是忍不住,好容易等了大半日,里头的动静终于停下来了,鸢儿不由战战兢兢地带着紫鸾两个进了房里,只见卧房里衣裳散落了一地,那清幽的熏香中又弥散着些许淫欲的气味,叫人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紧紧张张地上前,撩开床帐,只见自家公主殿下正浑身赤裸地卧在薛慎的怀抱里,两个人腾地一下便脸红了。 瞧着殿下一身情欲痕迹,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儿还带着牙齿因,可见自家主子方才是有多遭罪了!不过现在也不是怜惜主子的时候,她们得先带着殿下先一步离开才是! “呃嗯~怎么……鸢、鸢儿~你们快带本宫离开~”迷迷糊糊地被侍女唤醒,绮萝公主先是微微一愣,直觉浑身酸软不堪,可很快她又回忆起自己方才昏过去前遭遇的事儿,扭头再看那抱着自己的健硕青年,不由又羞又气! 11把男人的鸡巴从自己小穴里挤出来 虽然绮萝公主从来温柔恬静,待人也是极为宽和的,可并不代表她是个没脾气的主儿,这薛慎竟然敢这么欺负自己,实在是让人气恼极了。 “殿下……”鸢儿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现下很是气恼,可这事也不好声张,小姑娘只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想着先把她扶起来,再同紫鸾两个人一起服侍她穿好衣裳。 只是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并不晓得许多,只红着脸儿小心地托着自家主子的身子,却仍旧是纹丝未动。 “呃~别~先别这样~”这会子,绮萝公主也急着脱身,好歹趁着现在薛慎正睡着自己赶紧先逃了再说,却不想男人的肉棒仍旧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头,现下她被鸢儿一拉,那满是精水的甬道却一阵紧缩,反而是夹紧了男人的大肉棒,那粗硬的肉棒不自觉一阵挺进,更是往她的娇穴里头深深戳入。 “怎么了殿下?”忽而见自家主子眉头微皱,一副很是不舒坦的模样,鸢儿不由很是着急地询问着。 “没……没事儿……”满脸通红地看了鸢儿一眼,又瞥了瞥那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薛慎,这会儿,绮萝公主是生气得不行,可又怕把男人吵醒了彼此尴尬,也叫她在侍女勉强丢了脸面,美妇只得强忍着不适摇头,又抓着紫鸾的手臂,偷偷儿张合着媚穴使力,终于将男人的肉棒给挤了出来! 好容易出来了,淫靡的汁液混合着男人的精液淌了不少出来,实在是叫人羞臊难当,可这会子也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此时此刻她最怕的就是薛慎忽然醒过来,若是他俩的事儿传出去,还叫贺必昌知道了,可叫她如何做人呢?思及此,虽然身上还是疲惫得很,便是被侍女扶着穿衣裳,两条腿儿仍旧颤抖得厉害,不过为了早些离开,她还是强撑着,好容易披上了外裳,美妇实在受不住了,也顾不得别的,忙让侍女们扶着自己出去了。 只是这小妇人过于慌乱冲匆忙,却未曾发现不知何时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外裳的薛慎早已醒了过来。一脸玩味地瞧着此刻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房间,这清俊却又带着一脸算计的小年轻并没有着急去追被自己折腾了一整夜的绮萝公主,而是略翻翻身摸索了一阵将床上一方绣着团花牡丹的肚兜儿给拿了出来,又拿到自己跟前。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弄了那沾染了奶香味儿还带着美妇身上淡淡幽香味儿的牡丹绣花,男人的眼神近乎痴迷,又很是贪恋地放到了自己鼻尖闻了闻。 “公主啊公主……往后你便只能是我薛慎一人的公主……” “殿下,那薛慎竟然如此大胆……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只怕会坏了咱们公主府同世子爷的名声,殿下,咱们不若让天策营的亲卫动手……”扶着自家主子上了马车,见绮萝公主仍旧一副很是恍惚的模样,鸢儿又很是心疼她那一身伤,于是忍不住出了这么个主意。 薛慎竟然敢如此大胆,淫辱陛下的姑母,此子大逆不道,必须得死! 鸢儿:公主!让奴婢带人杀了那淫贼!(¬?¬) 公主:嘤嘤嘤,这不太好吧~∠(?」∠)_ 薛-绿茶男-慎:嘤嘤嘤~~公主殿下~您怎么可以始乱终弃??(?? ̄?? ̄?)???? 12让人把薛慎那个淫贼杀了? “鸢儿……” 正在马车里呆呆坐着的绮萝公主还有些迷茫,紫鸾却听得心惊胆战,要让天策营的人去杀了薛慎?薛大人同贺大人可都是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如今陛下年幼,朝中大事可都要倚仗着他们……“殿下,您真的要先对薛大人动手么?” “什么薛大人?昨夜本宫从未见过薛慎,薛慎也从未见过本宫……这事儿便这么揭过去了,你们谁也不准再提。”平白受此屈辱,这位从来千尊万贵的公主殿下自然委屈得跟什么似的,可是她的儿子羽翼未丰,陛下更是年幼,她还有太后都得借着这些辅政大臣的势力行事……所以,现在能忍着,便忍着罢了! 只是嘴上说着暂且忍耐,这小妇人的身子却受不住,此时此刻,她只觉着自己浑身发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总觉着身上还散着昨夜那熏香的味道,还有那种男女欢好之后遗留的爱欲味道……回忆此处,美妇却又忍不住回忆起昨夜两人纠缠在一起交媾的情形,简直臊得叫人抬不起头来,那个薛慎,实在是过分了! 脑海中回荡着两人交缠的画面,薛慎那张年轻俊逸的脸就那么贴着自己,这么多年来,从来处变不惊,冷静自持的小妇人一时竟忍不住红了脸儿,可很快地,她便逼着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了,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即便他们两个已经有过一夜私情,可自己要为已故的皇兄守着天下,还要为她同将军唯一的儿子守住这偌大的家业,她如何能够糊涂呢? 她确实动过杀心,想立刻杀了薛慎,可现在却真的不是时候,她只得先忍耐着…… 强撑着身子回了公主府,绮萝公主实在是乏了,幸而现在天才蒙蒙亮,从后角门进府里,她身上还是软的,可又怕男人灌在肚子里头的精水留存太久,会让自己怀上孩子,绮萝公主只得又命人去准备洗身子的花水过来。 坐在浴桶里,浸泡在温热的花水之中,几乎一夜未眠的小妇人只觉得舒坦了许多,更生出来昏昏欲睡的舒畅感,渐渐地天也将将亮了,除却先帝刚驾崩那三个月绮萝公主才需要上朝,如今便把朝堂中事都交给自己的儿子处置了,所以她今日照常无大事,可以好生歇息一日,却不想才泡了一会儿,侍女雏燕却有些着急地入内。 “殿下……殿下……今日一早世子爷并没有在前院练剑,反而……反而往咱们这儿过来了,他说有要事找您商议。”昨夜自家主子一夜未归,紫鸾同鸢儿回来也不敢开口多说什么,这会子守在外头的雏燕不免有些紧张。“殿下,您若是疲惫……奴婢便……便寻个由头打发了咱们世子爷吧……” 听见侍女如此禀报,美妇不由有些疑惑,心中却又想起昨夜之事,不知为何,她近来总觉得越发忐忑,抓了抓浴桶边缘,绮萝公主只带着微微低哑的嗓音道:“先伺候本宫更衣。” 13公主回忆初嫁 其实,当年在闺阁之中,绮萝公主确实在年少懵懂之时同如今的首辅大人贺必昌有过一段感情,可那时候她还年幼、加上又是懵懂好玩的年纪,她也分不清这段情到底是真喜欢还是一时兴起,不过两人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所以,当皇兄责怪她私下联络外男的时候,她只觉得害怕,羞耻,不多时便不再同贺必昌见面了,后面便再没有同贺必昌私下有所来往,想来那时候,贺必昌也是被皇兄训斥了一通,所以,他也再没有来找过自己,后来,她便被皇兄安排下嫁给了温曚。 同贺必昌的护国公府一般,温家也是赫赫扬扬百载,有开国从龙功勋的世家贵族,甚至,温家还有一支传袭了五代家主的薛家军。后来皇兄继位,还封温曚为天策上将,亲领京畿右卫天策营兼上京尚书令,已是位极人臣,赏无可赏。他们两个成婚之后,俊朗又内敛的温曚并不善言辞,却对她极为怜爱,只要军务不忙,他便会在上将府里狠狠地疼爱她。 不多时,她便怀上了两人的骨肉,可好景不长,她还怀着孩子,温曚便病死在了边境军营里,此后便是他们孤儿寡母两个熬过漫漫长夜。她的儿子如今也长成了一个俊俏少年郎的模样,瞧着同死去的丈夫很是相似的那张脸,绮萝公主生怕他也会如他父亲一般,所以只请了几位先生教他读书、稍稍练习剑术,却从来不曾让他到边境、战场历练。 绮萝公主却是料不到儿子在入朝为官之后会同贺薛二人斗得那么厉害,早知如此,便不该叫他入仕了,可若是不入仕,她的儿子又如何去承继这偌大的家业呢? 思忖间,绮萝公主已经被雏燕搀扶到了缀满紫藤萝的回廊下,此刻晨风微微拂面,漾起面前的紫色花浪。 美妇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寝衣,瞧着一身朝服向着自己走来的儿子,绮萝公主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那臊人的痕迹,一时有些面红,忙有些慌乱地将披着身上的外袍拉好,稍稍遮掩着自己的身子,这才又抬头,隔着回廊挂着的竹帘,唤了唤温绍瑢。“瑢哥儿,你该去上朝了。” 往日里,儿子都是规规矩矩的,丝毫不敢懈怠朝政之事,这会儿,还未上朝就来寻自己,只怕是昨日又在朝堂上同人起争执了,一想到儿子这性子,总是那般急躁,也不晓得是随了谁,美妇不由有些忧心,却不好在儿子跟前表露出来,只幽幽地在心底叹息一声。 “母亲,儿子想自请往漠北边境去!”他在这上京城也过得太窝囊了,那贺必昌是三朝臣子,于先帝一朝又有从龙之功,又比自己年长许多,他自然得让着些,可姓薛的又是什么东西?自己提一件折子,他倒是能说出来一车子的话反驳自己,偏生其他臣工也畏惧他们甥舅俩,也跟着批驳自己,这叫他如何挂的住面子呢? 昨日若不是他拼命压下怒火,又顾及皇太后的颜面,只怕他都要把薛慎给打一顿了! 绮萝公主也猜到了个大概,不想她正思量着如何说些安抚儿子的言语,自己儿子却说要自请往漠北去,不免叫她很是忧心!“瑢哥儿,你莫要胡说!漠北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等人轻易说去就去的?” 求收藏求猪猪么么哒! 14劝说儿子,她又有反应了 “母亲……”温绍瑢自小便没了父亲,他的母亲甚少对他动怒,这会子忽然被母亲这般批驳,这小年轻不禁有些不安,只小心翼翼地隔着竹帘子,唤着自己母亲。 “你以为母亲不希望你有所长进去历练一番么?可母亲就你这么个儿子……哪里舍得你受委屈?”这儿子是她自己生的,自己养的,绮萝公主哪里摸不透他的性子呢?自然得好生劝解一番才是,方才不过是故意硬气一些吓唬他,紧接着美妇又十分为难地道:“母亲知道你在朝中不容易,可也要多多顾虑咱们太后、咱们的皇帝陛下,太后出身寒门,势微,陛下又还年幼,皇家的门庭还得靠着你帮忙支撑,你难道不懂得进退之道?” 说起这个,绮萝公主又想到了薛慎那个以下犯上的,不禁又道:“既然你心里不服那姓薛的,便在朝堂上狠狠辩驳,辩不过便在府中好好反省,自己到底哪点不如他……实在气不过,你便当场同他打起来,也无不可。”自然了,打一顿自是下下之策,久了对儿子来说官声也不好,而且照着薛慎那体格,自己儿子指不定打不过他,可打不过也得打,好歹让瑢哥儿有个出气的机会不是么? 一想起薛慎那体格,美妇的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小年轻半裸着身子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模样,那俊俏的脸贴着自己,甚至那明亮的眼眸还带着浓重的欲望,烛光下深邃而炽热,几乎要把自己的魂魄给吸走似的,而自己则赤裸着身子,被他折腾得一丝儿力气也没有……这情形实在是太羞人了,绮萝公主只觉得心跳加速,那景致又明艳的脸儿腾地一下便红透了! “母亲、母亲,儿子明白了!”其实,温绍瑢也并非真心要去漠北历练,他知道这朝中不能没有自己人,所以才想着再忍耐一些时日,在朝堂上帮着陛下帮着太后,这会子,听到母亲这么开解,却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了。 “能明白就好……”方才都有些走神了,这会子听见儿子唤自己,美妇这才回过神来,细嫩的手儿轻轻地揉了揉自己一侧的脸颊,绮萝公主只幽幽叹息一声,“瑢哥儿,你先上朝去吧,母亲也不能眼睁睁瞧着你受委屈,待会儿母亲会招来长史官好生商议一些事儿,尽量帮一帮你。” “多谢母亲!”听得母亲这么说,温绍瑢更放心了,心想母亲必定会想法子帮自己教训那薛慎一顿,思及此,这小年轻倒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好容易把儿子给打发了,绮萝公主却莫名地觉着心儿慌慌,又轻轻地揉了揉心口,这会子,她也没什么心思去歇息了,毕竟她的儿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必定不是因为小事儿,美妇只得让侍女过一会儿便将长史官周祁给唤来。 “对了,除却周祁,把赵拓也唤来,让他去查一查昨夜的金兽香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 绮萝公主平日里也没少召见竹公子,可从来都未曾同竹公子做出来任何出格的事儿,只是叫竹公子给自己吸吸奶汁,倒也很快过去了,偏生昨夜自己那般情动,无法克制,竟然真的同薛慎做了那档子事儿,实在是太糟糕了! 毕竟天色还早,等绮萝公主稍作歇息一番,用过早膳,才命人将周祁找了过来。 可当她换好衣裙在侍女的搀扶下,于花厅落座的时候,美妇却忽而觉着心动一阵悸动,整个人很是不自在,又觉胸前又胀又闷,难受得很,偏生这会子周祁已经过来了,她也不能现在把人遣走,绮萝公主只得十分别扭地紧了紧自己的衣袖。 “殿下,昨日世子他确实同薛大人起了争执,世子写的折子,臣昨夜也看了,并非十分不妥当,这事儿,怕是薛大人有意为之……” 这周祁,原先是温曚身边的幕僚,年少时便跟在了温曚身边,后来,温曚尚公主,周祁在朝政之事也很会上下周旋,温曚便将他安排给了绮萝公主充做长史官,以帮着公主殿下打理公主府内外之事。 “是、是么?”原本绮萝公主是想好生同周祁商量事儿的,可是这会子,身上一阵燥热,美妇竟又觉无法自持了,只得低头红着脸轻轻抿了口茶水,好缓一缓这种莫名的烦躁与悸动。 “殿下,其实这事儿也并非头一次,待臣再想个法子,私下给薛慎长长记性……”眼睛一瞬不瞬地瞧着绮萝公主,周祁知道自家殿下支撑这偌大的家业不容易,只想着好好替她分分忧。 “够了,别在本宫面前提这个人了。”原本身上便觉着燥热,这会子听得周祁提起薛慎,绮萝公主更是不悦,不免有些失了分寸,很快地,她便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放下茶盏,努力定了定神,才不安地道:“周祁,你先帮世子把那折子修改修改……本宫这会子有些不适,别的事儿往后再说……” “是……殿下可是哪里不好……”见绮萝公主似乎神色很不自然,周祁不由很是担忧。 “本宫……本宫无事……”原本她只是觉着心口燥得很,可很快地,她更是坐立不安起来,地下两瓣媚肉正不停痉挛张合,竟偷偷儿吐出来好些淫靡的汁水,真是要命了! 求收藏求猪猪么么哒~~ 15往小逼里头塞玉势 熟悉的感觉又包裹着自己,很快地,这小妇人便明白自己又是情动了,不由觉着很是羞臊,也不敢再同周祁呆下去,只推说身子不舒坦,便让侍女搀扶着自己回卧房去。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雏燕对绮萝公主昨夜的遭遇不甚了解,这会子见她难受地蜷缩着,喘息不已,不由很是忧心。 “我……我……去把鸢儿找来!”很是难耐地抓着被子,这小妇人实在是受不住这般折磨了,只得命自己的贴身婢女过来。 “殿下……”见自家主子难受成这样,鸢儿大约明白了这小妇人只怕是那不知名的淫毒又发作了,不禁叫人很是紧张!“殿下,您这般可如何是好?奴婢奴婢让府里的女医先帮您瞧瞧吧……” 这会儿也不好让太医过来替主子医治,也只得先让公主府里的女医过来看看了! “那……那快去呃~”在人前,绮萝公主从来都是端庄自持的,可这会子,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得让侍女先去把女医请过来替自己看脉。 不多时,女医便过来了,瞧着绮萝公主满脸通红,娇喘不已的模样,那娇软的身子不住娇颤着,一对肥美的大奶儿不住乱晃,一副很是勾人的模样,更是映衬得这小妇人好似春日海棠一般娇艳妩媚。便她只是个女人都看痴了!微微愣了愣神,宋女医才替绮萝公主把脉,方不安地道:“殿下,您这是中了烈性的媚药之毒啊!”虽然看了一会儿脉,宋女医仍旧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名称的媚药之毒,可瞧着殿下的反应,只怕毒性并不小! 听见这话,美妇不由皱着眉头,很是不安地瞧着宋女医:“你……你想法子帮本宫解了这毒……再者,这事儿绝对不能传出去!” 原本,她便是个寡妇,纵然有皇室公主的名头在,也免不了叫人议论,若是这事儿传出去,只怕又会被人编排是非,思及此,绮萝公主只得强撑着,如此吩咐道。 宋女医在公主府里伺候公主那么久,自然明白公主的处境有多难!忙想法子替公主殿下施针,又开了方子叫侍从去煎药。服下汤药之后,绮萝公主倒是缓了一些,可不多一会儿又觉着浑身燥热难耐,整个人更是难受得很! 不止下身难受,不停地溢出淫水,那对美乳更是胀痛得很,好些乳白的汁水不停地淌了出来,把她的衣裳都打湿了! 见公主殿下这么难受,实在无法,宋女医又将一根玉势取来,先放在冰盆里小半个时辰,这才让鸢儿按着绮萝公主的身子,掰开她的穴儿,将那冰过的玉势插入这小妇人早已湿漉漉的娇穴里头。 “呃嗯~慢……慢一些呃~”随着冰冷的玉势戳入自己的小穴里头,原本被媚药折磨得十分难受的美妇人竟觉着舒服了一些,不由软软地叹息,又红着脸儿让她们慢一些,可那处娇穴却又十分饥渴地咬着那凉凉的玉势。 16公主需要健壮汉子的精水 被那媚药之毒折腾了好半天,好容易终于能够疏解了一番,美妇只觉着畅快了一些,这会子也顾不得许多,只软软地娇吟着,两瓣媚肉更是不停地收缩张合,紧紧地咬着那冰冷的玉势,难耐地抓着枕头,美妇又软软地道,“宋女医,你帮本宫……帮帮本宫~”可说完这话,绮萝公主便觉着自己抬不起头来了! 此时此刻,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希望来根粗硬的大肉棒狠狠地在自己的小逼里头抽送,好让自己疏解一番! 听到公主殿下这么说,在场的侍女们同宋医女都有些面红,可看着自家主子难受,她们也是心疼得很,只得照做了。宋女医只得小心地抓着玉势的柄,缓缓地在绮萝公主的小穴里抽送,随着玉势一抽一送,那处媚穴不住痉挛抽搐,竟又吐出来好些淫靡的汁水,真真把她们给瞧得都臊的慌! 好容易,又折腾了小半天,也不晓得自己泄了几回淫水,绮萝公主这才觉着舒爽了一些。 瞧着绮萝公主这副模样,宋医女却觉着很是不安,总觉着这媚药没办法一时半会儿便解了,只得同鸢儿说一番。“鸢儿姑娘,公主这症候只怕一时半会儿除不了,昨夜服侍公主的是哪位,不若再让那人来服侍公主吧!” “这怎么成?!”昨夜伺候公主的可是刑部尚书薛慎,她们怎么可能去把堂堂刑部尚书叫过来给公主殿下侍寝呢?思及此,小姑娘不由很是不安。 “怎么不成?能让那人近身得了手,想来公主殿下也是喜欢那人服侍,咱们殿下千尊万贵,又生得那般绝色,难不成还亏了他不成?”宋女医却不晓得昨夜‘侍寝’的是刑部尚书薛慎,只不紧不慢地‘劝说’着鸢儿,又不住叹息道:“我也是初次见识此等淫药……只怕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找出来解药的方子……” 听见宋女医这么说,鸢儿的心都悬起来了,好一会儿,她才又道:“那……那……换个人可以么?”这会子去把薛慎请过来伺候公主殿下也不合适啊,自己早上还劝自家殿下杀了薛慎呢,再说了世子爷总跟薛慎不合,若是被世子爷知晓了此事,怕是不能善罢甘休! “换个人?!”公主殿下如今竟玩儿得那么野吗?!听到鸢儿这么说,宋女医更是诧异得很,差点儿被口水呛住,略扶了扶心口,她才道“这,这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得找个身子壮的汉子,灌满了精水在公主殿下的……呃体内,才能压制淫毒!” 说到这儿,宋女医更是面红耳赤,既然公主喜欢换人伺候,这府里的亲卫不就可以嘛,多的是年轻力壮的…… “那……那我同殿下说说,再去寻人!”这会子自然不可能去找薛慎,便只能把昨日送走的竹公子找回来伺候公主殿下了! 鸢儿自来是个急性子,也不藏着掖着,一回到卧房里,就同绮萝公主说了这事儿。 “你……你要去把阿竹接来公主府?”这会儿,绮萝公主已经缓过来一些了,可人还是不大舒坦,身子仍旧是软的,听到鸢儿转述宋女医的话,却是一阵面红。 “呃,其实……其实主要是奴婢不敢去找薛大人!” 薛慎:?? (??  ̄?? ̄? )?? ??你都敢叫人杀我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公主~求您蹂躏臣吧~(?????) 公主:哥屋恩滚!(¬?¬) 17等着竹公子过来 sa ny es huw u.v i p “你……”原本以为这媚药的缘故,绮萝公主已经觉着自己被折磨得浑身难受,这会子,听到鸢儿这么说,心中更是气恼不已,可她身上也是难受得很,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只觉着又羞又臊,脑海里却又不断地闪过昨夜自己同薛慎交媾的画面,更是让她臊得不得了! “殿下……您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奴婢奴婢也是为了殿下的身子……殿下先前不是很喜欢竹公子的嘛……既然都都破戒了……不若把竹公子也纳了……” “别说了!”她真的是被气的不行,可说到底,这小奴婢也是为了自己好,绮萝公主也找不到别的由头责骂她,想了想她才道:“让阿竹来公主府伺候本宫也不合适……”闷闷地叹息一声,美妇略顿了顿才道:“让他到南湖的画舫上等着,本宫在那儿见他。” 她确实是喜欢竹公子那个小年轻,虽然他在自己面前一直带着半张面具,可她能看得出来,他是个俊俏的少年郎,若不是出身低微,这等人才在京中也是一位翩翩贵公子,原本,她一直为温曚守身,可自从遇到了竹公子,绮萝公主心中便有些松动,每每胸乳胀痛得很,她便忍不住勾着竹公子,喂他吃自己的奶汁。 渐渐地,绮萝公主对这个男人也产生了莫名的依恋,她并非水性杨花的女子,可两个人那么亲密,虽然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可到底也是有了肌肤之亲,她自然而然地对竹公子产生了感情,纯粹的,女人对男人的好感衍生的情感,思及此,美妇又不觉很是情动,竟也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见到竹公子了。 虽然在上京之中皇室贵女、天家公主玩男宠面首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到底要顾及颜面,鸢儿只小心翼翼地差人去联络浣绿山庄的人,再让人去把竹公子给请到南湖的画舫去。只是奇怪的是,往日里,只要绮萝公主命人去请,竹公子便会早早过来,这会儿却不知因为何等缘故,公主等了小半天,却并没有人过来。 “殿下……你再喝点儿茶水,奴婢再让亲卫去浣绿山庄瞧瞧……” “不必了,本宫也不着急……”方才出门之前,她又起了反应,幸而又用那冰镇的玉势缓解一番,人也还算舒坦,所以便也不急着见那竹公子,只是她有些奇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与此同时,从乾元殿议政完出来,从来气定神闲的薛慎抓着藏在袖口的纸笺,神色却有些匆忙,他正想着让人去准备出宫的车马,不想却被温绍瑢追了上来。 “薛慎!方才在御前我让你回答的问题,你还没答完,你这会子急着去哪里?”早上被母亲指点了一番,温绍瑢心里头也有些成算,自然是不怕那男人了,只想找他好好算算账,省得叫他天天打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本文首发站:s e xiaos hu.c o m “温世子,您怎么又这般气急败坏了?怎么,世子大人您不通文墨么?在下方才已经将您昨日呈上的奏章重新解释修改了一遍,不是么?”虽然薛慎现在急着出宫,原是不想理会这头倔驴,可偏生他又想挑自己的刺儿,薛慎不由站住了,一副很是镇定自若的模样。 18竹公子终于过来了 薛慎从小跟着在朝为官的舅舅长大,天资又极为聪颖,任何时候,对付任何人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样,这会子虽然他急着走,却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丝毫不怯场。 “我通不通文墨还轮不着你姓薛的来说,我现在只想找你理论方才的事儿,你该不会是自己心虚便想着东拉西扯到旁的人事上,并不敢与我辩论吧!”虽然温绍瑢入仕的时间比薛慎这个少年成名的短,可他自觉自己出身不比他低,自然也不觉着自己哪里不如他了。 “是么?”这小子年轻又冲动,薛慎自然不觉得自己会辩不过他,可这会子他实在没心情同他争什么,只想着早些出宫去,不过在这之前,他确实得好好同他计较一番。“既然如此,那温世子再将您方才所说的再说一遍吧!” 既然他想耗着,自己便先让他厌烦便是了。 “什么叫我再说一遍,薛慎,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个男人,总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人前却总是打压自己,温绍瑢实在是气不过,这会子倒忘记自己想与他争辩什么了,不由气呼呼地脱口而出,“你别以为你舅父是内阁首辅便会把首辅这把椅子交给你,咱们的路还长着呢!” 听得温绍瑢半天憋出来这话,薛慎不由嗤笑一声,这家伙,脑子里就装了这些么?他正想着反驳温绍瑢,却恰好瞧见自家舅舅朝这边过来,于是轻咳一声,又做出来一副很是失落的模样,“原来你也是这么认为……所以你才会一直这么针对我么?” “你……你别在我面前装,你这个人就是有两幅面孔,这会子是不是又盘算着想算计我?我跟你说我同你还有你舅舅,没完!”这男人忽然在自己面前示弱,温绍瑢有些反应不过来,自觉不像他的脾性,正想着照着母亲教的,再说他几句,不想贺必昌却朝他走了过来。 “温世子,谨之还有事情要办,你若是有什么话先同我说吧!”很是温和地瞧着眼前的小年轻,贺必昌大约知晓这两人在争些什么,可他并不喜自己的外甥同温绍瑢起冲突,于是开口帮薛慎开脱。 “既然如此,贺首辅,下官先告退了。”若是换作在往常,薛慎必定要同他理论许久,怼到他哑口无言,可这会子他实在是忙,便不同他纠缠了,急着赶路,出了宫门,他也等不及车马,便快马加鞭往城南去。 “殿下……殿下您还好么?”等了许久,都不见竹公子过来,鸢儿都有些急了,眼看着自家主子一副被媚药折磨得十分难受的模样,实在是叫人心疼得很,她又小心地抚着她的背,“殿下,奴婢再去叫宋女医过来……” “不、不用呃~”难受地蜷缩着身子,绮萝公主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晕乎乎的,正想着该如何是好,不想这会儿门却被打开了,扭头一看,只见带着半张面具的竹公子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殿下,你还好么?” 19公主可是让人玷污了? 这会儿,好容易见竹公子过来了,鸢儿自然也不好再打搅他们,忙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阿竹你、你来了~”羞臊不已地瞧着眼前戴着半张面具的高大男子,被媚药折磨了大半日的绮萝公主不由很是兴奋,竟很是亢奋地坐起来,也没了往日里的矜持,只红着脸儿上前,紧紧地抱着男人那结实的腰。“阿竹……” “殿下……”很是温柔地唤着这美妇人,竹公子见她难得如此主动,自是比往日里还要热情许多,直接勾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低头含着这小妇人那炽热的红唇,不停地吮吸亲吻起来,一面吻着这小妇人,男人的大掌更是一面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身子。“殿下……殿下……” “阿竹……慢~慢一些呃~”此时此刻,绮萝公主觉着自己的心神已经被淫毒折腾得纷纷乱,也顾不得许多了,可面对男人强势的吻,她还是忍不住害臊,而且、而且她昨日才同薛慎做了那等亲密之事,这会儿又和这小年轻这般亲热,自己何时成了那人尽可夫的女子了?想到这儿,她还是觉得很慌乱,不由轻轻柔柔地让男人慢一些。 “怎么了?殿下……昨日你可是被欺负了?”不停地啄着怀里美妇人那细嫩绯红的小脸儿,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瞧着她的眼神更是充满肉欲之色,可他却又故意吊着她,提起了昨日之事。 “我……我……阿竹,你你别问~别问呃~”对于昨日自己中了媚药同薛慎交媾之事,绮萝公主自觉耻辱,自然不愿意任何人提起,这会儿忽然被竹公子这么问,脸上自然挂不住了,只十分慌乱地摇头,却不想男人又一把抓着她的奶儿,扯开了她那轻薄的寝衣,露出了那白嫩偏偏又带着许多红痕与咬痕的肌肤,那对原本白花花的大奶儿更是满是未消退的手指印,不免叫男人很是吃味。 “殿下……昨日可是那姓薛的污了你的身子……”眼神迷乱地瞧着美妇那遍身的吻痕,男人嘴角似乎有一丝得意,微微勾起,可说出来的话语却带着浓重嫉妒。 原本绮萝公主便十分不安,这会儿听得这小年轻这么说,更是没了主意,只十分委屈地趴在男人胸前恸哭,“我……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那熏香不知为何带了媚药,一时克制不住,便叫那人得了手~阿竹~你……你呃~别这样~” 委屈巴巴地诉说着自己心中的委屈,可抱着她的男人听得她这般委屈地遭人玷污,却越发兴奋了,那根粗硬的大肉棒更是硬挺得厉害,只不停地蹭着她那绵软的身子,又十分兴奋地抓着她的大奶儿,把脸埋在她的胸乳上胡乱地拱着,而此时绮萝公主的身子已经被媚药折磨得厉害,男人才一阵磨蹭,竟又有好些淫靡的乳白汁水喷溅了出来,乳白甘甜的奶汁似乎已经憋了许久,这会子更是喷的他俩满脸都是了! 求收藏求猪猪么么哒~~ 20昨日那人是不是用鸡巴弄你了? “阿竹~你、你别这样~我受不住呃~”委屈巴巴地央求着男人别这样,可随着男人不停地抓揉,蹭着自己的奶儿,奶汁不停地淌下来,这小妇人却是兴奋得很,一双玉臂更是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背,那娇小柔软的身子更是不停娇娇颤抖着。 “哼,殿下昨日只怕也是这般口是心非吧!”此时此刻,身上沾着这娇娇媚媚的小妇人的奶汁,男人并不相信她的话儿,更是笃定她分明是离不得男人,希望被男人淫弄才是,于是干脆叼着她一边的粉嫩乳头,不停地吸吮起来。 “呃嗯~不~不是呜呜~昨夜不是如此呜呜~”又被男人给叼着奶头吮着奶汁,随着男人不停吮吸的动作,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不停自胸乳传来,美妇实在是臊得很,可却又觉着很是兴奋,更是抱紧了男人的腰,不自觉地挺着胸脯,任由男人吸吮着自己的奶汁。“你轻轻一些呃~” 可是男人并没有照着这小妇人的要求做,而是越发用力地吮着她的奶汁,大掌更是用力地揉着抓着她的大奶儿,一副恨不得把她的奶汁全吸光了似的,可把绮萝公主给吓坏了,身子一软,竟不自觉地跌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幸而这床榻极为柔软,美妇倒也未曾伤着,只是竹公子也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叫她很是不安,对着男人那戴着面具仍旧掩盖不住俊俏容颜的脸一阵绯红,那对肥美的大奶儿更是随着心口起伏的动作不住乱晃着。 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小妇人的奶汁,男人只觉着亢奋极了,又不停地抓着挤着她的乳肉,只刺激得这美人儿不住娇娇颤抖着,仿佛把她的奶子都给吸瘪了似的。那啧啧的吸吮声不停地在这房间里回荡着,更是臊得绮萝公主抬不起头来,她只能娇娇地呻吟着,胡乱地踢蹬着腿儿。 好容易,终于等到男人稍稍放开了自己的奶儿,这会子绮萝公主已经被折腾得腰上都没力气了,含着两汪春水,委屈巴巴地瞧着竹公子,美妇只怯怯地颤抖着。“阿竹,你……” 口中还含着这小妇人的奶汁,低头瞧着她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兴奋得很,男人也不客气得很,直接捧着她那精致娇艳的小脸儿,含着那口甘甜的奶汁,嘴对嘴喂进了这小妇人的口中,好让她尝一尝她自己的奶汁。 被男人喂着自己的奶水,羞羞臊臊地咽下那香甜的奶汁,绮萝公主整个人都是懵懵的,更是臊得不敢睁开眼睛,这小年轻实在太过分了,可是她似乎并不怎么讨厌这种感觉,反而觉得两个人贴得那样近,她的心脏更是砰砰乱跳个不停,更加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心绪了! 待男人终于放开自己的嘴儿的时候,这小妇人更是臊得不敢见人了,男人却又声音低哑地同她说话,“昨日,那人是不是也吃了你的奶汁?还用鸡巴弄你了?” 21被竹公子插穴,她却想起了薛慎 “阿竹~”在人前绮萝公主一直在想法子维护自己作为长公主的尊严,可是这会子,她的身子实在是摆脱不了媚药的控制,整个人也迷糊得很,只软软糯糯地唤了唤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更是软软地颤抖着。 “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还是觉得姓薛的更会,伺候得你更好?”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男人更是将他的肉棒给掏了出来,故意捏着自己的粗鸡巴蹭着这美人儿的身子。 “别~别这样阿竹呃~”原本绮萝公主已经被折腾得不行了,这会儿更是没了防备,男人那粗长硬挺的大肉棒不停地磨着蹭着自己,美妇更是受不住这般折腾,两瓣媚肉不住张张合合,更是吐出来好些淫靡的汁水,一副很是饥渴的样子。“阿竹呃~” “殿下,我想要你……”男人虽然并未褪下自己的衣袍,可眼眸中却满是强烈的侵占欲望,他想要她,想狠狠地折腾她,用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逼里头不停地淫弄着。 “我……我……”其实这会子绮萝公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了,她也是一副很是饥渴的模样,所以就在她犹豫该如何的时候,男人已经挺着那硬挺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逼里头。“呃嗯~你、你慢一些呃~” 她那死去的丈夫温曚是那样好的一个男人,绮萝公主自然存了守节的念头,可现下她已经同薛慎有了那样的关系,身子又沾染了淫毒,她如何做得了自己的主呢?所以,当男人的肉棒戳进她小穴里头时,这早已饥渴难耐的美妇人已经迷乱了心智,更是软软地依附着抱着自己胡乱操干的男人。 “你慢慢些呃~”软软娇娇地吟叫着,任她在人前是那样的千尊万贵的一个小妇人,可此时此刻,她不过是一个耽于肉欲的小女人罢了,只满脸通红地接受男人的‘侍奉’,而她似乎并不讨厌男人这么伺候自己,甚至那粗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自己的小逼里头戳刺着,更是叫她觉着快活极了! “阿竹呃~”不过即便身子再觉着舒爽,她仍旧觉得臊的慌,尤其是一想到昨夜自己同薛慎做了那档子事儿,更是让她臊得没边儿,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殿下、殿下……”不停地唤着这小妇人,男人只觉着快活极了,这小妇人总是这般常常勾引得自己无法自持,倒是叫他如何也克制不住自己,挺着肉茎不断地在绮萝公主的娇穴里头不停地抽送着,男人真是恨不得把命都给了她似的,又恨不得想把她给弄坏了似的,那硕大的龟头更是随着抽送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往这小妇人的子宫口撞着,只刺激得身下美妇人不住痉挛娇颤着。 “太深了呃~”男人将肉棒入得那样深,绮萝公主只觉着心神迷乱,整个人更是软软娇娇地贴在男人的怀抱里,不知该如何自处,不知为何面对如此强势的男人,她忽而又想起了薛慎。 22绮萝公主又想起了薛慎 昨夜薛慎也是这么折腾自己的……那男人的身体是那样的壮实,几乎要把她给折腾坏了似的,不知为何,很是迷乱地瞧着伏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也许是因为男人戴着半张面具的关系,绮萝公主总觉得眼前的男人让她想起了薛慎。 软软地娇吟着,美妇不由伸手抚了抚男人戴着面具的脸,细细的眉微微皱着,绮萝公主差点儿脱口而出唤他薛慎,这小年轻却又十分情动地叼着她那粉粉的奶头重重地吸吮起来。 “呃嗯~别、别这样啊呃~”刚才奶子才被吸瘪了一些,这会儿又涨出来奶水了,自然又勾得这小年轻吸吮她的奶汁了。男人一会儿吮吮她左边的奶头,一会儿又吸吸她右边的奶头,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停自乳尖传来,这娇软的小妇人只觉着快活极了,实在是没法子同他计较了,更是无法再多想什么了。 一面吃着绮萝公主的奶汁,一面将粗长的大肉棒深深地往这小妇人的娇穴里头戳刺,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往深处顶着,此时此刻,男人只觉得身下的美妇人好似一只女妖精似的,真真把自己的魂都给勾丢了,原本他也只是想同这小妇人玩玩而已,不想竟无法自拔了,不过也不晓得这小妇人可曾还有过旁的人,一想到这些,男人便觉着心里发酸,更是肆无忌惮地挺着粗肉棒不停地在这小妇人小逼里头胡乱抽送着。 “呃嗯~阿竹~阿竹你、你慢一些呃~”被男人如此操弄,美妇更觉天旋地转,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了…… 而与此同时,被贺必昌强留在乾元殿陪着他那五岁的小表弟皇帝陛下看折子的温绍瑢并不知晓自己母亲又背着自己出去‘偷人’了,只气鼓鼓地帮着表弟翻折子。 瞧着眼前一副很不服气模样的小年轻,贺必昌却有些哭笑不得,虽然他生得像极了英年早逝的天策将军温曚,可性子却更像年轻时的绮萝公主,时而高傲,时而不驯。所以回回面对这桀骜不驯的小年轻时,贺必昌总是很耐心地想法子教导他,自然了,这小年轻听不听劝又是另外一回事。 “温世子这几日同薛慎争论的是丈量田地一事吧?”一面帮着他们的小皇帝批奏章,贺必昌一面带着微笑,慢慢儿同温绍瑢说着话儿,毕竟这厘清田地一事并不只是薛慎同温绍瑢的矛盾,而是朝中门阀大家同普通士族的矛盾,他自然得好好同温绍瑢解释一番。 “确实如此,可我也是为了朝廷,并不是存有私心,如今连年丰收,那些个大户们又得了外邦引进的果蔬种子,多囤积出来的田地用来种植果园菜园,难道不成么?”在温绍瑢看来,连年丰收,与其谷贱伤农,还不如让民间囤田的大户们多多雇佣农户耕作果蔬。毕竟他们长公主府的庄子就是这么干的,倒是收获颇丰。 闻言,贺必昌只淡淡一笑,进而道:“温世子,若种田种地成了有厚利可图之事,普通农户还有田地耕作吗?你也晓得这些是他们囤积起来的田地,若是该收归官家管的不收回来,丰年自然无碍,若是遇上旱涝灾害,屯田的大户仅仅欠收而已,普通农户却又该如何呢?到时候只怕朝廷也调不出那么多赈灾的粮食、款项出来。” 一开始温绍瑢还想着贺必昌既然问起了,自己便好好理一理思路同他好好说说,可这会儿,听得他这般详尽地同自己解释,这小年轻倒是有些醒悟一般。 “母后,你可算来了!”小皇帝才五岁,即便他叁个月大的时候就登基了,可听得温表兄同贺先生说的话儿,仍旧是云里雾里的,这小家伙只在一旁不停地拨弄着贺先生给自己做的小玩具上面的筹子,这会儿正无聊着,忽而瞥见母后终于来接自己了,小皇帝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不想却踏了空。 “皇儿!” “陛下小心!” 23想撮合公主同贺首辅 po18uu.com 原本还慢悠悠地被侍女搀扶着走着,这会儿见儿子差点儿摔下来,太后自然是紧张得不得了,忙上前去接孩子。这边贺必昌也着急得不行,连忙上前扶着那小家伙。 “母后~先生~朕没事儿~”差点儿摔了个满头包,小皇帝自己也吓了一跳,但这会子已经被贺首辅给抱住了,他倒是安心得很,忙小心地安慰着立在一旁脸色有些发白的母亲。 “没事儿就好,可吓坏母后了……昱儿,下回可不准这么淘气了……”太后如今才二十多岁,却早早没了丈夫,现如今最为宝贝的便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方才真真是把她给吓着了! 见母后这么着急,小皇帝只对着她笑,又撒娇一般地同贺必昌道谢。 “来,母后抱……”见贺首辅仍旧未把皇帝放下来,太后只得温温柔柔地说着。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qb.com 这时候,贺必昌才缓过神来,忙将小皇帝交还给了太后。“是臣失礼了。” “无事。”虽然苏芸贵为太后,可在生下这小娃儿之前,她不过是被先帝养在身边的侍寝奴婢罢了,所以她自小便自卑得很,即便现在做了几年的太后,她仍旧不大适应现在的生活。对着贺必昌笑了笑,这位美貌又年轻的小太后才发现今日在小皇帝跟前讲读的并不是薛慎,而是温绍瑢,于是命宫女把自己准备的食盒拿过来。 “瑢儿也在,本宫带了些糕点过来,你们几个同昱儿一齐吃吧。” “多谢太后!” “快吃吧……”一脸温柔地瞧着他们,太后又递了一个眼神给站在自己边上的侍女,让她将梅花糕奉到贺必昌跟前。 “贺首辅请用糕点……”那簪着梅花簪子的侍女打扮得有些别致一身淡粉色的宫女服衬得她越发素雅恬静,行动间还散着阵阵淡淡的梅花香气,在太后的示意下往贺必昌跟前凑。 原本贺必昌是想着去接过那小碟子的,可是当他无意间抬眸瞧见那侍女的容貌之时,却不住皱起眉头来,脸色更是有些难看。 “怎么了?贺首辅?”前些天她又梦见先帝了,在梦中,先帝临终前的口谕一直在她脑海里重复着,当时,先帝是有意劝说绮萝公主改嫁给贺首辅的,可惜,公主立意要给天策将军守节,所以此事并未成,可是贺首辅多年来一直未曾娶妻纳妾,此等心思必定还是在等着绮萝公主。 现在皇帝年纪那样小,贺首辅便是他们母子两个的倚仗,因而苏太后一直辗转反侧,一心想着为他俩牵线,可她也不能冒冒然提出这事儿,于是挑了个与绮萝公主气质有些相似的宫女试探了一番,不想这男人却忽而变了脸色,一时叫她很是不安。 听到太后唤自己,贺必昌冷着脸抬起头来,略为无奈地打量了这小妇人一眼,只淡淡道:“太后,臣先行告退。” “贺、贺首辅,您这是怎么了?”见这从来温润如玉的英俊男子竟然如此气恼,却还是颇为节制着脾性,美妇不由很是奇怪,只很是好奇地看着男人,可很快地,男人头也不回地甩袖走了。 原本正陪着小皇帝用点心的温绍瑢见贺必昌竟然敢这么甩太后的脸面,不由很是不悦,“太后娘娘,你不必理会那人……等以后我一定替您收拾他们舅甥两个!” “瑢儿!你、你慎言……” 贺首辅、绮萝公主:?? (??  ̄?? ̄? )?? ??我们是初恋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 太后:∠( ? 」∠)_这不是先帝下达的任务嘛~~ 薛慎、世子:(╯°□°)╯︵ ┻━┻ 24薛慎又来了! 而此刻,被太后惦记着的绮萝公主却是被男人伺候得头都昏了。 “阿竹~阿竹~”也不晓得男人在自己的小逼里头灌了多少精水,只觉着自己的肚子都胀起来了,美妇不由很是羞臊地瞧着他,那双噙着春水的眼眸更是叫人很是着迷。 “殿下……”很是温柔地瞧着身下的美人儿,男人更是一副精力满满如何也用不尽似的。 就在绮萝公主想着同他说些什么的时候,忽而听到外头急切的拍门声,“殿下……殿下不好了~外头有人来了……” “怎么了?”这会子,又有人打搅自己,美妇不由很是不悦,而男人却很快地把肉棒从那湿漉漉的娇穴里头抽出来,“出什么事儿了?阿竹,你……你还是先行离开吧~”虽然现下正是情热的时候,绮萝公主自然是舍不得男人离开,可这会子毕竟是在外头,生怕出什么变故,绮萝公主也只得先让他离开。 待男人从另一侧的小门出去,美妇才一面套着衣裳,一面让紫鸾入内伺候。 紫鸾也不晓得自家主子是怎么了,这几日怕是出门总犯冲,好容易同那竹公子幽会偏偏又有人搅局还回回都是官府的人,这叫什么事儿呢? “紫鸾,这又是怎么了?”很是疑惑地瞧着自家侍女,绮萝公主这会儿活像一个偷情的小妇人,实在是狼狈得很。 “殿下,不晓得怎么了,这几日好像有人告发浣绿山庄的公子们勾引世家贵妇祸乱后宅的传闻,今日京兆尹的人又过来搜查画舫了……” “京兆尹?那……那不就是薛慎的人么?” “可不是么!”这叫什么事儿啊……怎么近来回回出意外都跟这薛大人牵扯上呢? “这般,咱们先从侧门出去,这会子阿竹应该已经走远了,必定不会被搜查的人为难。”一面说着,紫鸾已经为她戴上了面纱,绮萝公主也安心了许多,不想她们才出去就被拦住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家主子只是来这画舫吃茶而已,并无其它人陪着,你们堵在这儿做什么?”没想到才出门就被一班官差给围住,紫鸾一时紧张得不行,又怕他们冒犯了公主殿下,忙将自家主子护在身后。 瞧着眼前这些精悍的官差,绮萝公主也不免紧张起来,她并非胆小怕事,可现在确实不是亮身份的时候,她只能先保持沉默,反正现在阿竹也离开了,显然也并没有被抓着,自己也用不着害怕什么,只要自己不被认出来,便可以脱身了! “这位夫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让他们搜去……”很是镇定地扫了这些官差一眼,绮萝公主只很是镇定地说着。 那些五大叁粗的汉子,瞧着戴着面纱却身段极为玲珑别致,一双春眸勾人摄魄的美妇人,一时竟觉心中酥软,正想着是不是要放过这小妇人,不想自家长官却过来了。 “微臣参见绮萝公主!殿下,是微臣御下无方,冒犯殿下了!”慢悠悠地从楼梯口过来,一副云淡风轻、身着便服的薛慎只淡淡地开口请罪。 “薛慎!”自己因为要隐瞒身份才忍着不想却被薛慎一语道破身份,一时间绮萝公主气得差点儿吐血了! 薛慎:(?????)公主,奴家是来请罪的呀~~ 公主:退退退!?_? 25绿茶男的茶言茶语 原本同竹公子缠绵了半日,绮萝公主身子也有些疲乏了,这会子听到薛慎毫不掩饰地唤自己为公主,还特地跪下请罪。真真把她气的头脑晕眩,几乎昏了过去! “公主~公主~”见自家公主差点儿栽倒了,紫鸾忙扶着她,却见自家殿下已经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迷迷糊糊地躺着,绮萝公主只觉着自己浑身都是软的,整个人更是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一双勾人的媚眼微微眯着,美妇只颇为虚软地侧了侧身,瞥见床边的烛光,这美人儿才想起来自己被薛慎堵在画舫上的事儿,忙惊坐起来,可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力气,很快却又往床上栽倒。 “殿下小心!”正坐在床边候着这小妇人的薛慎,一见她醒来,忙上前扶着她,一副很是做小伏低的模样,却叫绮萝公主很是别扭! “你……你怎么还在这儿~放开我~”很是不悦地推搡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这会子,绮萝公主真的是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先前被迫委身与他,不过是因为中了媚药罢了,现下他竟然当众揭穿她的身份,这叫她如何见人?想到这儿,美妇不禁很是气恼,只想狠狠地教训他,可是她现下真的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得颇为气恼地对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你放开~” “殿下,您别生气……都是臣不好,是臣逾越了,臣以为公主殿下幸了臣,臣便是殿下的人了,不想还是臣唐突了……”在朝堂上,薛慎一直以冷面郎君着称,面对政敌也颇为尖酸刻薄,可这会儿,在绮萝公主面前,他却又做起好人来了,只一副很是可怜委屈的模样,仿佛自己是被公主玩弄的面首一般。 “你……你……薛慎!你别太荒唐!”没想到这小年轻竟然说起这话,绮萝公主真的是又羞又气,可又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十分难受地抿着唇儿,十分不悦地盯着他瞧。 “本宫这会子没心思同你计较些什么……本宫要回公主府去!”伸手推了男人一把,绮萝公主还想从男人身上起来,却又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又软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公主,小心些……您都这样了,让臣好生照看您吧……公主,您怎么那么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呢?”很是委屈地瞧着怀里的美人儿,薛慎很是温柔地抚着她那绯红不已的小脸儿,男人更是表露出自己十分大度的一面。那表情仿佛在说,公主您在外面嫖男人了,可臣一点也不在意,只是怕公主伤了身子! “本宫没有伤身子……”这个男人,若是他同自己冷冷地辩驳一通,绮萝公主还觉着好应对一些,可现在他这么黏糊糊的样子,像什么样儿呢?想到这儿,美妇更是满心羞恼,正想着强起身,不想她方才肚子里被阿竹灌了太多浓精,这会儿一阵折腾,好些浓稠的精水就这么流了出来,把她的下身都打湿了,甚至好些精液都滴到了薛慎身上! 26帮男人揉揉鸡儿 “殿下……”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妇人,薛慎自然明白她是怎么了,却仍旧一副毫不在意,又温柔多情的模样。 这男人竟然瞧着自己,原本绮萝公主便觉着心里头发虚,这会子更不晓得该如何应对了,“你别这样……呃~”轻轻地推着男人的胸口,这小妇人很想摆脱他,可是却又觉着没什么力气,只得软软地勾着男人,免得掉下去了。 “殿下……是不是又不舒坦了?”捧着这美人儿的小脸儿,薛慎更是贴近了她,轻轻地吻了吻这小妇人。 “你……你别胡闹~”被这小年轻吻了吻,虽然这个吻并不带任何情欲的意外,却叫她臊得不晓得该如何是好,腾地一下,她更是忍不住脸红了。 “公主……臣想服侍公主殿下……”紧紧地勾着这小妇人那纤细的腰肢,分明是一副老实模样的男人,竟说出来十分勾人的言语,真是要命了! “薛慎~”其实她刚才确实还未尽兴,这会子听得男人要服侍自己,美妇未尝不动心,可她现在怎么可能让这个男人服侍自己呢?想到这儿,绮萝公主很想逃开,可男人却毫不客气地叼着她的嘴儿,重重地亲吻吮吸起来。 “呃嗯~”忽然被男人这般亲吻着,绮萝公主更是臊得没边儿,那绯红不已的小脸儿更是滚烫滚烫的,不知该如何自处。 可男人却不管不顾起来,只十分饥渴地吻着这美人儿,一副恨不得要把她给折腾坏了似的,大掌更是不停地揉弄着她的身子,不多时,便又将她给压在身下了。 “薛慎~你……你别太过分了呃~”一双勾人的媚眼很是羞臊地对着眼前的小年轻,她实在是臊得慌,可却又不晓得该如何是好,那绵软的身子更是一点儿气力也没有了,这么绵绵软软地说着话儿,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地勾引一般,更是勾得男人心魂都丢了。 “再过分的事儿,咱们都做过了,不是么?”见身下的小人儿说话都没什么底气了,薛慎更是得寸进尺,还抓着她的手儿往自己的下身按。 忽而摸到男人那硬挺的大肉棒,绮萝公主更是羞臊得不得了,可是除却羞臊之外,她竟然又带着些许期待,期待男人能够再大胆一些,所以当男人掏出他的肉棍子的时候,美妇更是一点儿也不见气恼,只羞羞臊臊地揉着男人的大肉棒。 很是坚挺滚烫的一大根,实在是吓人得很,可她又忍不住觉着激动起来,下身那两瓣媚肉更是不住痉挛张合,又吐出来好些淫靡的汁水了。 “公主……你揉揉它好不好?”见她不怎么抗拒了,男人又很是温柔地哄着这美人儿。 面对男人的诱哄,绮萝公主有些迟疑,可却又握着男人的大肉棒,轻轻地揉弄起来,真替男人揉起来那根粗硬滚烫的大肉棒。 “公主……公主……”被这美妇人不停地揉着鸡巴,男人实在是快活极了,不由柔情万千地唤着她。 27被薛慎迷昏了头 “诶~”听得男人这么唤着自己,绮萝公主只觉得羞羞臊臊的,仿佛被男人给拿捏住了似的,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也没有停下来,她只很是温柔地抚着男人的粗肉棒,那娇艳的小脸儿更是红得跟小姑娘似的。 她必定是又受了媚药的影响,否则怎么可能这般糊涂呢?想到这儿,美妇有些不安,可是当男人挺着腰,肉棒不停地蹭着她的手掌心时,这小妇人却没了主意,只一脸柔媚地瞧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薛慎呃~” 软软地唤着眼前的男人,绮萝公主思绪万千,正想说些什么,可男人却又含着她那柔软的唇瓣,狠狠地亲吻起来。 被男人十分饥渴地吻着,这小妇人更是没了主意,她守寡了那么多年,已经许久未曾被一个男人如此疼爱过了,那滚滚而来的柔情不禁叫她迷了眼,失了心智。 和阿竹不同,阿竹不过是一个专门调教来服侍她们这些贵妇人的小公子罢了,可这会子纠缠着自己的男人却是个年轻有为的清贵公子。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他却对着自己如此有性致,不免让她生出来一股子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 大舌不停地勾缠着这美妇人的香软小舌,薛慎真是恨不得把命都给她了,那粗硬的大肉棒更是不停地蹭着这美人儿,眼中满是肉欲之色。 “薛慎呃~你、你慢一些呃~”虽然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儿了,可绮萝公主还是觉得臊的慌,只软软地同男人说着话儿,被男人这么刺激着,勾引着,两瓣媚肉更是不住张张合合,一副很是饥渴的模样。 “殿下……公主殿下……臣想好好地服侍您……”很是多情地瞧着身下的美妇人,薛慎本就是个俊俏的小年轻,这会子,更是迷得绮萝公主魂都丢了。 “呃~你……你慢些……”这会儿,已经被迷昏头的绮罗公主也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好,只软软地点点头,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肩膀,又虚软不已地让他慢一些。 两个人如此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不由很是亢奋,这会子他也忍不住了,只挺着粗硬的大肉棒插进了这小妇人的小逼里头,不停地操弄起来。 “呃嗯~太深了呃~”男人的肉棒插得那样深,虽然她方才已经同竹公子交媾了一回,可还是抵不住男人这般发狠地操弄,那娇软的身子更是随着男人不停抽送的动作,软软地娇颤着。“薛慎呃~” “公主……公主……”不停地唤着身下的美妇人,男人实在是快活极了,不由将她抱坐在自己的怀里,扶着她那娇软的腰肢,自下而上,狠狠地操弄着,硕大的龟头更是一阵又一阵不停地顶着这小妇人的子宫口。 原本绮萝公主的小逼里头便被竹公子的精水填满了,这会子,随着男人不停抽送的动作,又有好些浓稠的精水淌出来,把两人的下身都给沾湿了,这实在是太淫荡了! 28被薛慎插穴,儿子竟然过来了! “薛慎~你……你慢一点儿~”那娇软的身子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不停地上下颠簸着,这小妇人早已被折腾得香汗淋漓,娇喘不止,可又觉着自己被折腾得喘不过气儿来,美妇只得软软地伏在男人肩头,央求他慢一些。 “唤我薛郎……”很是温柔,声音低哑地唤着这小妇人,男人实在是亢奋得不行,自然不肯慢下来的,他又觉着薛慎二字实在是过于显得生分了,她该唤他薛郎才是!一面哄着这美妇人,男人一面又不停地啄着她那娇艳绯红的脸儿同脖颈,一副很是饥渴难耐的模样。 “呃嗯~薛……薛郎~薛郎~阿呃~郎君~郎君你慢些呃~”被男人不停地吻着,那炽热的呼吸在自己颈肩喷洒着,美妇只觉得臊的慌,可却又忍不住软软地唤他薛郎……甚至情难自禁之时又忍不住唤他郎君,这男人虽然年轻在这床第之间莽莽撞撞的,可却又叫她很是舒爽不由得她唤他一声郎君。 果然,薛慎一听她唤自己郎君便彻底克制不住了,更是卖力地挺着鸡巴插穴,一副恨不得把她给折腾坏了的样子。 “呃~薛郎~不成不成呃~”这个男人竟这般坏,明明说了要轻一些,他却是不肯,反而一阵一阵地往她的小穴里头深深地顶弄着,真真是要命了! 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多浓稠的精液混合着骚水不断地淌出来,绮萝公主只觉臊得没边儿了…… 也不知男人折腾了许久,绮萝公主只觉着迷迷糊糊的,竟又被操得浑身虚软,只能软软地被男人给抱在怀里不得挣扎。 而这会子,从宫里出来之后,温绍瑢越想心里头越是不舒服,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回公主府去,而是气呼呼地上京兆尹府去,打算找到薛慎再和他辩辩经! 除却主事刑部之外,薛慎平日里都会在京兆尹府中忙活,虽然温绍瑢很讨厌见到那个男人,可还是去了。不多时,这小年轻便到了京兆尹府,又是横冲直撞地往内院去。 “温世子、温世子,您这是做什么?您若是要寻人,小的即刻去寻人……” “我不是说了么?我谁也不找,只找姓薛的,你说那姓薛的在这里忙,我便直接去寻他又如何?还是说,这青天白日的,他在忙些不该忙的事儿?” 一面大步往里走,温绍瑢气呼呼地说着话儿,心里头却是一阵嘀咕,方才在路上,他便听说了近日京中贵妇包养男宠成风,因而有人偷偷儿向京兆尹府告发此事,所以这两日京兆尹的人都在抓人,既然是贵妇跟男宠,这会子想必那姓薛的不是在审男宠便是在审犯了事的贵妇了。 思及此,又见那官府侍卫一副很是惶恐的模样,男人不由停下脚步,冷冷地瞥着他。“该不会姓薛的在里面密会什么贵妇贵女的,你们几个就在这外面把风吧?” 本来这几位侍卫便不太会说话,这会子被温绍瑢这么说一下子心虚得不得了,只得堵在他面前拦着。“世子慎言!” “滚开!本世子今天就要拿了姓薛的把柄,将他头上的官帽摘了!” 29差点被发现了! jiza i6.co m 原本绮萝公主都被薛慎给伺候得迷糊了,可现下听得外头的动静,却是一阵心惊肉跳,不由脸色发白地瞧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可是从来未曾在儿子跟前出过丑,不由很是担忧地瞧着薛慎。 “莫怕殿下,有臣在……”薛慎还在卖力地抽送着,正在这紧要关头,男人自然不愿意停下来,见怀里的小人儿很是害怕,男人只不停地哄着她,又很是温柔地吻着这小妇人。 不过此时此刻,薛慎心底很是不悦,觉着温绍瑢实在是太碍事了,若不是念在他是绮萝公主的亲生子,自己自然好生收拾他一通!这会子他也没心思出去怼那莽撞的小子,只抱着这小妇人同她一齐先躲进了一处暗道。 “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难不成姓薛的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所以你们才这么慌?”被这些侍卫这么拦着温绍瑢更是认定了薛慎背着人干了什么坏事,更是强闯了进来,可是一连踹了叁道房门,仍旧一无所获,这小年轻不由很是气恼,又觉着有些邪门! 而此时,同薛慎一齐躲在暗道里头,这小妇人却是慌慌乱乱的,因为她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一时间紧张得身子发僵,那处小穴更是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男人的粗肉棒。 “别出声……听话……”听到外头急切的脚步声,薛慎虽然鸡巴被这小妇人给勒得紧紧的,一阵舒爽的快感叫人浑身发麻,男人还是很是克制地叫她别出声,又捂着了这小妇人的小嘴儿,忍不住缓缓地抽送着。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 i7.c om 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温绍瑢觉着很是古怪,可又说不上来什么,很快地,他发现床边散乱地摆着一双男人的靴子,温绍瑢一下子便认出来是薛慎的,而一旁的几个侍卫都不敢动作,一副很是心虚的样子,男人正想发作,不想自己的随从却急匆匆过来了。 “世子爷、世子爷,户部那边有急事说找您过去一同商议。” “是么?”好容易他终于要抓着薛慎的把柄了,却又出了这事,这小年轻不禁有些不悦,可又不敢耽搁了正事,只冷冷地瞥了几个侍卫一眼,这才转身离开,临走之前又放下狠话,“你们告诉姓薛的,本世子跟他没完!” 见那难缠的主儿终于走了,侍卫们这才觉着松了口气。却听得暗道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难耐的吟叫声,几个人皆是一震。 “都出去!”薛慎自然也发觉自己的下属还没走,只冷冷地喝了一声,待人都走了,这才抱着绮萝公主走回了床边。 “你……你呃~别闹了呃~”很是虚软地抱着床柱子,被男人从身后不停地入着穴儿,淫靡的汁水不停地淌着,那对肥美的大奶儿更是不停地撞着蹭着那床柱子,那娇娇的身子不停地乱颤着,绮萝公主此时此刻简直是羞臊欲死,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眼泪更是情不自禁地往外淌下来。 啊!刚刚才发现搞错弄成收费了tat数据太差了还没准备收费来着,现在重新发! 30臣是公主殿下的人~ “殿下……殿下,莫要气恼……臣知道错了……”见这小妇人被自己操得奶儿一抖一抖地乱颤,男人实在是兴奋得很,可看着她眼泪不住往下淌,男人又觉着心疼得很,忙将她转过来,捧着她那绯红不已的小脸儿不停地亲吻着。 “薛、薛慎……你混账……”这个男人简直是太坏了!可是绮萝公主却又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由着男人不停地欺负着自己,而自己却也并非十分讨厌他,当男人的大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小逼里头不停地进出,戳刺的时候,美妇却又兴奋得很,不由自主地软倒在男人的怀抱里,由着他欺负自己。 “殿下……你要打要骂,臣都不会还手,只求殿下怜惜臣……”不停地哄着怀里的美妇人,男人实在是兴奋得很,根本停不下来,那粗硬的大肉棒更是不断地深深往美妇的小穴里头深深戳刺着! “你……放肆!” 明明是这个男人过分,总是一而再地欺负她,回回折腾得她快昏厥过去似的,今日还害的她差点儿在儿子跟前出丑,可嘴上却总说得那么无辜,实在是叫人羞恼极了! 绮萝公主原是想着快些打发了他,可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能缠人了,最后她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只被男人给狠狠地折腾了一阵,又灌了好些浓精在她的肚子里,这美妇人才终于被放开了。 带着一肚子的气,很是虚软地躺在床上,这小妇人也想着早些离开,可是现在真的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着实叫她恼得很! “殿下,臣伺候您擦擦身子……”辛辛苦苦地伺候了绮萝公主一通,薛慎穿好衣裳却是一副龙精虎猛,很是餍足的模样,偏生还一脸做小伏低的样子,更是叫人不知该如何说他了! “本宫用不着你~”很是不悦地瞧着坐在床边的小年轻,这会子绮萝公主真的是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若真能动这个人,她早杀了,偏生他位高权重不说,还是首辅贺必昌的外甥,现如今太后同小皇帝都得靠着贺必昌主理朝政,思及此,美妇又只能无奈地抿着唇儿,不愿意开口。 “殿下……别总是这样气恼,若是有气就狠狠地出到臣身上……”虽然又被绮萝公主给嫌弃了,可薛慎仍旧是锲而不舍,还很是温柔地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擦了擦脸。 “薛慎……”这该死的小年轻! 虽然现在绮萝公主真的气得不行,可是她又不好一再拂了他的脸面,只得默默隐忍着,不想男人却又把她给抱在了怀里。 “你、你还要做什么?”这会子,绮萝公主真的被折腾怕了,不由很是惊恐地瞧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公主,臣只是想服侍你换衣裳……公主,求您不要拒绝臣好不好?臣对您从来只有敬仰之情,如今已经是殿下的人……” “闭嘴!你除了这一句不会别的么?什么本宫的人?本宫可不会违逆祖上的规矩把你接进公主府,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在她看来,这男人不过是图她手中的权势罢了,同朝中其他臣子并无二致。 31世子得含着奶头才肯睡 “难道在公主殿下眼里,臣就是那么不堪的人么?”见自己又被长公主给‘嫌弃’了,薛慎只含着眼泪,颇为不安难过地瞧着眼前的小妇人。 这样清俊儒雅的一个小年轻,委屈巴巴地在自己跟前央求着自己,诉说着委屈,活像一条被主人嫌弃的小犬似的……实在是太可怜了,饶是绮萝公主这样有见识的妇人都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这样俊的一个年轻,她便是心中动摇……那也……那也是人之常情!思及此,绮萝公主虽心情仍旧不大好,却还是缓了缓脸色,好一会儿才揉着心口道:“你让本宫的侍女进来伺候本宫。” 她实在是不想跟这个男人多扯些什么,只想快点儿离了他这儿,方才受这男人的连累,自己差点儿便被自己的亲儿子捉奸,想到这儿,她心里便闷得慌! “公主……” “薛慎!难不成你还要一再为难本宫么?” “殿下,您回来了,黄昏时分,世子回来的时候撒了好大一通气,江妈妈早早便过来了。” 在外头收拾了一番,又被薛慎纠缠了小半天,这美妇人才有些疲惫地回了公主府,不想一回来才换着衣裳,便有侍女如此通报,绮萝公主只觉疲惫极了,却又淡淡地点点头,喝了口茶水,“让江氏过来吧。” 温绍瑢从小便身子弱些,一直吃着江氏的奶汁才长成如今健硕的少年模样,自己这个儿子平日里又是极为看重江氏这个奶口,绮萝公主自然对她很是礼遇,加上今日她差点儿被自己儿子发现私通一事,更须得留心一些了。 “奴婢请殿下安。”方才世子爷回来便委屈得跟什么似的,江氏自然好生安抚了他一番。近来那小年轻性子是越来越别扭,夜里一烦躁,总要缠着她吃好几回奶,这小妇人也被折腾得有些精力不济,不免想着同长公主商量一番该如何应对此事。 “快起来吧,你日夜照看世子也是累的慌,疼瑢儿跟疼自己亲儿子似的,见了本宫也不必多礼。”很是温柔地同江氏说着话儿,绮萝公主又示意侍女将滋补养身的花茶奉来。 “今日世子爷奶汁吃的有些多,奴婢来这儿之前已经吃了两回进补的汤水了。”在这公主府里,江氏给温绍瑢喂奶并不是什么不可说的事儿,美妇倒是大大方方地应了话,又将花茶放回了小几上。 听见江氏这话,绮萝公主却听出来弦外之音,不由有些担忧,“怎么,瑢儿近来胃口这么大?夜里也闹你呢?” “呃……”被主子这么问,江氏顿了顿有些犹豫才软软地道:“本来世子爷算是戒了夜奶,现下又跟成瘾似的,奴婢也劝过几回,他不肯听,这几日有时睡觉了还要含着才肯安生。” “这般……”闻言,绮萝公主只幽幽叹息一声,自己这个儿子,她再清楚不过了,他心里头烦躁的时候便爱吃夜奶,还得含着江氏的乳头才肯睡下,想来这几日真的是为朝中之事烦恼极了。 “奴婢愚钝,兴许并不单单是为了朝堂之事……” “何出此言?” 32世子爷长成了 虽然江氏的丈夫常年不在身边,她自己也年纪轻轻便一直在公主府当着乳娘,自然许久未曾享受过鱼水之欢,可世子爷夜里头总这般缠着她吃奶汁,吃完奶汁之后,那根肉茎还杵得那么高,可不是另有隐情么? 可绮萝公主却不知江氏所指,只以为儿子发现了什么不由觉着有些心惊肉跳的。“可是瑢儿他还有别的心事?” “正是……世子爷他……奴婢觉着这话本不该奴婢来说,毕竟奴婢只是奶着他……可若是不说却又觉着世子爷委屈……” 兴许是长公主长久地守寡,加上她又忙着辅佐年轻的小皇帝,无暇他顾,所以才未曾留心世子爷身上的变化吧!想到这儿,虽有些不安,她还是大着胆说了出来,“公主殿下,您可知晓世子爷已经长成了……这一年多来,吃过奴婢的奶汁之后,那处总是有反应,奴婢也劝过他莫要再吃了,他也不听,咱们府上也没个正经主子爷教导……只怕只怕久了会伤了世子爷的身子……” 虽然世子爷也到了年纪,她们两个一个是奶妈妈,一个是亲生母,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可亲口说出来还是令人尴尬的。 “原、原是这般!”原本绮萝公主还在猜测儿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听见这话,她倒是松了口气,只拿起手边的清茶抿了一口。 “其实奴婢也试过在世子爷房里那几个年纪大些的丫鬟里挑一二个伺候他,可是世子爷似乎喜欢丰腴一些的,并未曾在丫鬟们身上留心……”江妈妈从来未有个独占那小年轻的意思,毕竟世子爷到底占了个主子的名分,再者她也实在是惶恐,生怕自己哪一天便劝不住那少年郎了,所以想让公主殿下帮忙找一二个美人好让世子爷分分心。 “而且世子爷他年纪轻轻便担了公务,原就是贵胄如今在朝堂多待了几年心也大了,奴婢听着他常在薛大人那儿吃落挂自是心疼他,可也不免多琢磨起来,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把心都放在朝堂上,难免事事想着拔尖、争先,天长日久了,不免迷惘了心性,不若叫世子爷多亲近亲近女色……分分他的心也是好的……” 长公主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公主府,天策军未来还得靠世子爷支撑着,江氏自然明白其中轻重,可是太过于急于求成也不是好事。可她这么直白地把话说出来却又有些使心机魅惑主上的嫌疑,说完江氏却又有些不安了,只惶惶地捂着心口,兀自跪下请罪。 默默地听着江氏略带激动的语气磕磕绊绊地说了这么些话,绮萝公主起先是一愣,很快地,她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由有些意外。毕竟在她的记忆里儿子不过是身子长大了,如今听江氏这么说,也大约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原本她是不想让儿子养成荒淫的性子,才未曾考虑这些,略顿了顿她才道:“知好色则慕少艾,想来我儿也是长成了……” 温家家主一脉自第四代起便一直子嗣单薄,原本确实该早早给儿子安排服侍的人,可绮萝公主又怕他移了性情这才歇了心思,可现下却不得不考虑此事了。 “既然如此,本宫只得安排着,倒是辛苦你了……”既然儿子都长成了,平日里江氏更是辛苦,思及此,绮萝公主更是感激这小妇人,“难为你,夫君长久地不在身边,都不曾觉着委屈把瑢儿照看得那么好……” 一面说着,将发髻上的一只多宝簪子取下,绮萝公主又将这簪子簪到了江氏那素雅的发髻上。“这只簪子挺称你的……这几日便叫管事娘子安排一些身段丰腴些的姑娘,你帮着瑢儿挑一挑,咱们也不是养不起婢子的人家,一个也好,四五个也罢,总要瑢儿喜欢,却不能过于妖娇,叫瑢儿迷了心性。” “是……” “殿下,世子爷过来了,正在外头候着说要寻江妈妈……” 33在母亲房里偷吃江氏的奶 正议论着那小年轻呢,他便迫不及待地追过来了,绮萝公主不免觉着有些好笑,又顺口对江氏她:“说是长成了,瑢儿仍旧是孩子心性,一刻也离不得你这个奶妈妈。” “殿下见笑了……”有些不安地应着绮萝公主的话,江氏可真的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不多时,那小年轻便到屋里了。 “妈妈……你真在这儿……”方才委委屈屈地回了府里,温绍瑢只觉得又是难受又是疲惫,便悄悄儿走到江氏的屋里。 那小妇人夜里要看顾自己吃奶,所以白日里午后总在歇息,恰好江氏还没起来,这小年轻便把外裳鞋袜都脱了,只钻到江妈妈的被窝里吃奶汁,也不晓得她是不是生气了,自己明明含着她的奶头睡下了,醒来却不见了人,男人可着急坏了,忙满府里找人。 “哥儿,你不是累了去歇息么?”见这小年轻忽然过来,江氏一下子便回想起方才他钻了自己的被窝,扒了自己的寝衣含奶头吃奶的事儿,不免很是羞耻,又怕长公主发现什么,只怯怯地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用眼神示意他谨言慎行。 见儿子衣裳宽宽松松地挂着,嘴唇又有些红肿,绮萝公主却大约知晓是怎么回事,只掩唇轻笑,“你呀你多大个人了,还改不掉吃奶的坏毛病,你瞧瞧你,江妈妈奶你都奶瘦了……莫不是得再给你寻多个奶妈妈才好?” 对于世家贵族来说,养几个奶妈妈在府里供主子吃奶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所以绮萝公主并没有觉得儿子这般有什么不妥,只如同往常一般打趣他,这话也带着试探的意味,瞧瞧儿子是贪吃奶汁还是真有了春思,起了淫性,若是如此,便得给他安排几个侍寝的婢女才是。 “我才不要别的奶妈妈……我只要江妈妈……”母亲忽然提起什么要多给自己安排个奶妈妈,温绍瑢不禁皱起眉头来,除了江妈妈,他哪个奶妈妈都不要!想到这儿,这小年轻又觉着是江妈妈同母亲告状了,不由有些委屈地瞧着江妈妈。 “好了好了,母亲便让江妈妈看顾着你,母亲有些累,去歇一歇。”见儿子又犯脾气了,到底还是个孩子,总是性子急,绮萝公主也觉着身子疲惫,便示意侍女扶着自己到里头歇息,让江氏去照看自己儿子。 “哥儿,你瞧瞧你,出来也不晓得理一理衣裳……”有些不安地帮这小年轻理着腰带,江氏却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幸而公主殿下并没有追究自己照顾不周。 此时此刻,母亲走开了,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小妇人,温绍瑢觉得心头堵得慌,总感觉她忽然抛下自己偷走了是件过分的事儿,男人只闷闷地抿着唇,低头看着细心为自己系腰带的美妇人,却见她穿着裹胸衣,那对饱满浑圆的大奶儿有大半露在外面,随着她替自己整理衣裳的动作,那对肥奶子却一颤一颤地在自己跟着乱晃着,温绍瑢不免又有些馋嘴了。 又很是小心地隔着珠帘瞧瞧已经在床上躺下的母亲,还有往外头去的侍女,这小年轻竟伸手一扯,将江氏的裹胸裙往下扯,一瞬间,那对大奶子便弹到了他眼前,男人便急不可耐地抱紧她的腰身,将脸埋到了江氏胸前。 34偷吃奶汁惹恼江氏 忽然被温绍瑢扯下裙子,江氏先是一愣,还没等她明白他想做什么,男人却又迫不及待地叼着她的奶头,狠狠地吸吮着,可不是叫她心头乱纷纷,整个人都着急起来么? 下意识地抱紧了这小年轻的背,美妇很是羞耻,又满脸通红地往里侧瞧。这小妇人正为这小年轻的事儿操心,不想他却总是这般毛毛躁躁的,若是叫殿下误会自己狐媚惑主可就不好了,想到这儿,江氏越发紧张了,她想推开这小年轻,可她这位年轻的小主子却不肯放过她,反而越发兴奋地揉着她的奶儿,叼着她那粉粉的乳头不停地重重吸吮着。 不停地大口大口吃着江妈妈的甘甜奶汁,此时此刻温绍瑢方才觉着安心许多。 同许多世家贵胄子弟一般,温绍瑢自然都是乳母带大的,对于他来说,江妈妈要比自己的身生母亲亲厚许多,原本便觉着心浮气躁的,这会子一觉醒来江妈妈又不知道去哪儿了,这样的情形对他来说很没有安全感,更是让他不悦,所以当他再次‘抓到’江氏之后,这小年轻便迫不及待地吃着她的奶汁。 大掌不停地揉弄着江氏这对如同蜜瓜一般的大奶儿,温绍瑢只觉得快活极了,心中对她的怨气更是少了叁分。 可被世子爷这么揉着奶儿,吃着奶汁,江氏却是觉着羞臊难当,只觉着他这是在故意羞辱为难自己,可她又怕闹出动静被旁人发现什么,只得抿着唇儿极力忍耐着呻吟声,又胡乱扭动着身子,试图撞开怀抱自己的男人。 可她越是扭动挣扎,这小年轻却越是兴奋,反而更将她抓得紧紧的,不给她任何挣扎逃脱的机会! 这男人怎么越来越过分了?被世子爷不停地吮着奶头,江氏只觉着气恼得很,却又因为挣扎不了,心里头更是委屈了,眼泪只不住往下掉,那娇软的身子更是一颤一颤地微微发抖。 感觉到江妈妈的反应有些奇怪,男人这才稍稍停下来,却见自己的妈妈哭得眼泪都止不住,这小年轻一下子痛心起来,忙将她的乳头吐出来,奶头被吐出来的时候,顶端还沾了好些奶汁同拉丝的津液,衬得这小妇人裸露的胸乳更加淫靡不堪,温绍瑢一时忍不住红了脸。 好容易,这小年轻终于放开自己了,江氏这才如同松了口气一般,又小心地拉好自己的衣裙,颇为羞耻地瞧了眼前的小年轻一眼,便十分急切地走了出去。 “妈妈……”轻轻地唤了江氏一声,温绍瑢这才发觉自己应是把妈妈给惹恼了,忙着急地追了出去。 “妈妈……妈妈你等等我……你别生气……” “你、你莫要跟着我~”江氏自问自己从来服侍这位小主子是尽心尽力的,不想他却这么欺负自己,这小妇人一下子实在是委屈得不行,加快脚步在回廊上走着,扭头这小年轻又冒冒失失地跟过来了,美妇不由甩了甩衣袖颇为不悦地喝住他。 “妈妈……” 35哄着江妈妈 “你还晓得我是你的奶妈吗?你瞧瞧你做的是什么事儿?”忽然被这小年轻这般冒犯,这小妇人实在是伤心又难过,眼泪更是不停地低垂,可他却又是主子爷,她也不能太过于苛责,实在无法,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江氏只得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地说着这话儿。 “妈妈……我……我只是有些生气……”温绍瑢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今日会如此悸动,是因为在朝堂上又被刺激了么?还是因为差点儿发现了薛慎同女子通奸的事儿?加上回户部的时候又被自己的官长训斥了一通? 总之他觉着很是憋屈,可他这样大的一个人了,也不能事事都找母亲,所以他便忍不住把心里的委屈都往自己的乳母身上撒…… 他方才确实是故意在母亲的房里吃江妈妈的奶汁的,可是这会儿,瞧着江妈妈那么伤心,他一时间又没了主意,只有些不安地瞧着眼前的小妇人。 “哥儿……”见这小年轻在自己面前示弱,江氏一下子也没了旁的心思,只掏出来手绢,轻轻地替自己拭泪,又颇为难为情地背过身去。“哥儿,不是妈妈不肯让你吃奶汁,妈妈的儿子不在跟前,夫君也远在边境,妈妈是一颗心都用在你这小年轻身上了,可你再怎么闹脾气也不该闹到殿下跟前去……若是……若是叫人误会了……可怎么好?” 刚被选进公主府里的时候,这孩子是年纪小,自然爱吃奶便随时哄着他吃奶,江氏也从来不曾拒绝他,可现在,这小年轻都长成大人模样了,如何还能如此呢?偏生这孩子在这方面没开窍,美妇只得小心地提点他。 而听见江氏如此动情地说着话儿,他的心思却全在面前那些话上面了。江妈妈她丈夫孩子都不在跟前,她可只有他这么一个人支撑着了,是呢,自己怎么能让妈妈动气呢?思及此,温绍瑢不由走上前,从背后将这身形娇小的美妇人给抱在自己怀里。 “妈妈……我明白,你在这上京城里,孤零零的没有依靠,可你记着,我就是你的依靠,我会一辈子,好好地护着你,妈妈……” 虽然温绍瑢年纪并不怎么大,可身材却十分高大健硕,这会子从后面抱住这美妇人的纤细腰肢,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的身体几乎象蚕茧一般包裹着这娇小不已身子却又丰腴玲珑的小妇人。 “瑢哥儿……”被这小年轻紧紧地抱在怀里,男人结结实实的身子就这么抵着自己,江氏只觉着怀抱着自己的少年郎身子更是炽热,尤其是他的俊脸搁在自己的肩膀时,更是叫她有些不安慌乱。 她并非这个意思,是想着让他好好注意彼此的距离,莫要在外头做得太过,可现下……现下他好像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妈妈……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妈妈莫要再哭了……”紧了紧怀里那丰腴又玲珑有致的小妇人,温绍瑢又忍不住用自己的俊脸蹭着江氏的肩颈,大掌却又如同往常一般按在了她的胸乳上。 36安抚世子,定情指环? “瑢哥儿~”很显然,这小年轻似乎并没有听进去自己说的话儿,美妇不禁有些着急,可当他一脸真诚地瞧着自己,江氏却又有些不知所措了。“瑢哥儿,你……” “妈妈……我有些饿了……”今天从外面忙完回来,他都没什么心情用膳,全指着妈妈的奶汁解馋了,所以,这会子他又觉着饿了,不由很是委屈地同江氏撒娇。 “瑢哥儿……”对上这小年轻这么一副神色,江氏竟也不忍心责怪他,只悄悄地把温绍瑢给牵到了一旁的玫瑰小园子里头。 绮萝公主虽然年少守寡,却十分喜爱侍弄花草,这公主府后宅里头自然栽种了许许多多品类的草花灌木。这玫瑰小园子便修葺得极为精致,里头除了有四时花开的玫瑰之外,还有许多奇花异草,中间则修了一张颇为宽敞的秋千椅,将这小年轻牵到园子里头,美妇这才将自己的外裳解开,有些面红地将里头的裹胸裙拉下,将自己那对肥美饱满的大奶儿显露在温绍瑢眼前。 “妈妈……”又能吃着江妈妈的奶汁了,这小年轻实在是兴奋得很,又很是动情地唤着这小妇人,见她有些拘谨地坐在秋千的一侧,温绍瑢也坐了过去,一面勾紧这小妇人的身子,一面将俊脸埋在江氏的胸乳上,不停地胡乱蹭着,伸出大舌勾紧了她那粉嫩的乳尖开始吮吸起来。 “瑢哥儿呃~”又被这小年轻叼着乳头吮着奶汁,美妇不禁有些羞臊,可她却也并不讨厌他这般,反而是软软地抱着这小年轻的后脑勺,下意识地挺着胸乳好方便他吃着自己的奶汁。 瞧着他这副模样,美妇心底还是犯愁,说到底还是得给他找个乖觉能服侍好他的侍女才成。 而绮萝公主那头因着过于疲累又多睡了两个时辰这才悠悠然转醒,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了一番,又用了半碗燕窝粥,这小妇人才觉着身子没那么乏了,软软地依在窗边的软榻上,她正想着让侍女替自己拿来一卷经书瞧瞧,紫鸾却捧来一个做工精致的小匣子。 “殿下,这是先前您让工匠用太后娘娘赏赐的绿翡翠雕刻而成的指环,你瞧瞧可还合心意?”说着,紫鸾便笑着将匣子打开,里头用锦缎裹着的是一只做工简单却又十分精巧的指环,只见那通透的深绿色指环被雕刻成一端连接的环形竹节模样,竹节上面还勾着也是雕刻而成的藤萝,藤萝之上又镶嵌着些许细小的红色宝石,倒是显得十分精致华贵。 “虽然是小玩意儿,却也十分别致,这尺寸是他的,叫人给他送去吧。”绮萝公主虽然并没有正式将竹公子收入后宅的打算,却十分中意那小年轻,所以在留心了那小年轻手指的尺寸之后,又叫人做了这个指环与他。 “是……”见公主殿下如此在意那竹公子,紫鸾这才放心了些,既然在意竹公子,便不会对薛慎用心了。竹公子不过是浣绿山庄的公子,玩玩便也罢了,若是公主殿下喜欢上那姓薛的,这才糟糕呢! “主子,这是长公主命人往浣绿山庄送的。”那边长公主才让人往浣绿山庄送东西,却已经有人将匣子送到了薛慎跟前。 “哦?”这会子,薛慎才从贺府回来,见属下呈上来的匣子,男人只轻笑一声,颇为玩味地打开匣子,只见一只做工十分精巧的翡翠指环,男人脸上的笑更浓了。“妾似丝萝,愿托乔木么?公主殿下当真是为了个男宠迷了心性不成?” 侍卫见自家主子似乎脸色不大好看,只小心地附和道:“主子,公主府同天策军一直为长公主把持,如今咱们抓到了把柄,尽可趁虚而入不是?” 闻言,薛慎只捏紧了那指环又往自己手上套,这尺寸也是不大不小刚刚好。“高远,你今夜话是不是有些多了?” 37太后的心病 见主子似乎不高兴了,高远可不敢再在这儿呆下去,忙寻了由头离开。 颇为慵懒地依在榻上,把玩着那枚指环,烛光下薛慎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暧昧不明。看来这位公主殿下很是喜爱竹公主呀,他一直以为长公主满心都在舅舅的身上,所以才一直守寡多年,却不曾想她那么爱年轻的…… 可舅舅却也未曾娶妻,这又是为何呢?不过无论如何,不论绮萝公主对舅舅疑惑是舅舅对绮萝公主是否有那种心思,今后他都不允许他们如此了,该是他的,便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思及此处,男人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深沉凌厉。 眼看着太后的千秋节快到了,如今皇帝还小,宫中朝中万事都得太后帮扶着,绮萝公主同太后又有着年少时的情谊,自然亲厚一些,她一早便让人预备了寿礼,打算早些入宫给她送去,顺便探望自己的小侄儿。 “太后娘娘,长公主她入宫给您请安来了……” “诶,今儿公主怎么这般早?”本朝的朝会一直是叁日一小朝会,五日一大朝会,今日未有朝会,所以苏芸便贪睡了一些,这几日她一闭上眼睛便是贺首辅那副阴晴不定的神色,实在是叫她不安,所以夜里一直睡得不踏实,早上便起晚了,才用过早膳,长公主便入宫了,美妇也用不端着长公主的架子,忙让宫女搀扶自己到小花厅同公主见面。 “请太后安。”带着侍女侯了有一小会儿,绮萝公主见苏芸匆匆过来,于是不紧不慢地起身想给她请安,太后忙扶着她。 “公主,你快坐下,咱们两个不必行这些虚礼!” “你呀,总是这般谦逊。” 虽然苏芸是她的嫂子,还是太后,可在这小妇人的眼里,公主始终是皇家血脉,而她不过是个侍寝宫女出身的丫鬟罢了,先帝似乎并不喜亲近女色,身边只纳了她一人,而她也是得天眷顾多年后才生下了如今的陛下。 兴许是身份过于低微,这小妇人总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瞧着红光满脸的绮萝公主,太后又想起了自己没送成的婢女,不禁有些惆怅。 “皇嫂,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大舒坦?” “没……没有……只是……只是……”有些为难地瞧着绮萝公主,苏芸一时间也不晓得说什么才好,略顿了顿才道:“殿下,我前日惹恼了贺首辅,事后我也偷偷儿叫人往贺府送礼了,可贺首辅非但没收下,还让侍从转告我莫要多心多虑,他可是柱国之臣,又是皇帝的先生,这叫我这个做太后的如何不多心多虑呢?” “惹恼了贺必昌?皇嫂,你这是做了什么?”虽然绮萝公主年少时在宫学确实同贺必昌有过书信往来,而那替他们两个传递书信的侍女还是苏芸这个太后,可在她看来,她同温曚成婚之后便安心守着公主府过日子,也不曾有过旁的心思。 “呃……”见绮萝公主一副坦荡的模样,苏芸只细声细气地道:“我……我想着安排个可靠的人去服侍贺首辅而已……” “这……”没想到苏芸竟然这么做,绮萝公主不由心下一惊。正想说些什么,又有宫人入内。 “太后娘娘、长公主殿下,贺首辅他入宫来了,正在乾元殿等着给陛下检查课业。” 38回忆初时 果然这白日里不能念叨人,她才同长公主提起贺必昌,那人便过来了,一听贺首辅过来了,还要检查皇帝的课业,苏芸那悬着的心是彻底死了!越想越着急,这小妇人又颇为不安地瞧着长公主。 “公主,我这会子不敢去见贺首辅……” “这祸事可是皇嫂你自己招惹出来的,我也是爱莫能助呀,对了,户部尚书找我有事儿商议,臣妾先行告退了!”反正她今日是过来送寿礼的,这礼物也送到了,余下的也不关她的事儿了!所以这小妇人也不敢耽搁,一听贺首辅来,便急匆匆地寻借口走开。 毕竟她年少时确实同贺必昌有过一段,贺必昌若是个担着闲职的官员也罢了,如今他们身份不一般,又是同朝为政,自然是得避嫌了。所以,绮萝公主一听贺必昌过来,立马想着走人。 “公主……公主,你、你别那么快走~”没想到长公主一下子就这么溜了,太后可是急得不得了,可她又叫不住她,只得幽幽地叹息一声,这会儿,皇儿还在睡觉,苏芸也心疼自己儿子,怕他累坏了,也只能自己个儿先去见见贺必昌了。 让宫女带上皇帝昨夜写好的功课,这小妇人只很不情愿地坐上凤辇,往乾元殿去。 原本她的出身并不高,不过因着乖觉听话,又和顺,所以被先太后指派到公主身边做伴读女官。后来,因为绮萝公主中意贺必昌的缘故,这小妇人又时常往东宫去替他们两个传递书信,却不想有朝一日,事情败露,把当时还是太子的先帝给惹恼了。 当时被先帝一顿训斥,原本便胆小不已的她差点儿没喘过气来,可还没等主上如何降罪,先帝却忽然将她从先太后那儿讨了过来,做他的侍寝女官。这么一通变故下来,苏芸整个人都是懵的,那时候她年岁并不大,先帝又从来是个不喜女子亲近的,苏芸只以为先帝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好生惩罚,却不想当夜男人便临幸了自己。 才来葵水不久的嫩姑娘,哪里懂得了许多呢?自然是被先帝好一阵磋磨了,当时先帝必定是气恼的,在临幸了她之后却一直未曾给她一个名分,便是最为末等的侍妾名分都没有,在东宫那些日子,她一直是个侍寝的女官,而唯一庆幸的是,在东宫里,也只有她一位侍寝女官。 在那些日子里,她说不上来好,也说不上来不好,只是自从她入了东宫之后,先帝几乎夜夜都宿在她房里,一男一女呆在一个房里,睡着一张床,自然是做那起子事儿了。那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会无意惹着先帝,那男人伏在自己身上动作抽送的时候,也会一脸凌厉地对着她道:“既然那么喜欢往东宫跑,孤便成全你,让你在东宫服侍孤,怎么你还不情愿么?” “不……不~奴婢不敢……奴婢……奴婢愿意伺候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莫恼……” 每每被问起这话的时候,苏芸总能够求饶,娇娇怯怯地说出男人爱听的话,可她总觉着哪里古怪,却又想不起来,在她看来先帝似乎很不喜欢绮萝公主同贺必昌在一起,可是先帝临终之时却又想着让公主改嫁给贺必昌,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若是当时贺首辅娶了绮萝公主,朝政一事便能全由他们两个做主了,何必劳烦她这个什么也不大懂的太后呢? “太后娘娘,乾元殿到了……” 这小妇人坐在凤辇上回忆得出神,脑子里更是纷纷乱,却不想这么快就到了乾元殿,稍稍拢回心神,端坐在凤辇上,却见不远处贺首辅已经立在石阶上,美妇一下子更心虚了! 39从前她用双乳藏书信 可便是她再心虚不安,为着自己儿子,苏芸仍旧得想法子拉拢贺必昌,自然而然的,她也须得客客气气地应付这个男人。 “贺首辅……”在侍女的搀扶下,来到贺必昌跟前,苏芸只努力作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又命人将儿子的课业拿来。“贺首辅,皇儿的课业在这儿,本宫还有些事儿就……” 贺必昌从少年时便有上京第一美男的称号,又是个极为斯文有礼的男人,可不知为何,苏芸见着他总有些发怯,这会子也不晓得说什么好,只怯怯地同他说着话儿,又想着赶紧回后宫去,不想她话还未说完,男人却打断了她的话。 “太后娘娘,陛下为何没来?”淡淡地扫了那册子一眼,贺必昌只一如往常带着清冷的语气说话。 “呃,昨夜首辅布置的课业实在是有些多……本宫觉着皇帝他实在是疲惫,所以,所以呃,就让他多睡一会儿~”有些磕磕绊绊地同贺必昌说着话,苏芸觉着自己的心都要提起来了。根本没办法直视眼前的男人,若是人多的时候还好,现下就他们两个在,自己根本无处躲藏,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在宫中谨小慎微,位分低微的公主伴读、东宫侍妾,而不是一国的太后! 在她看来,自己的这些恐惧只因为自己年少时为奴的岁月有关,她原本就是出身低的宫女,而这男人从来出身高贵,从前是东宫的幕僚现在又是一朝首辅,还生得那么俊,若不是温曚将军,只怕贺必昌早就是绮萝公主的丈夫了吧……而自己只不过是有幸为皇室生下了继承人而已,自己这个位置谁都能取代,不是么? “娘娘……”颇为无奈地瞧着眼前一身素雅宫装的美妇人,贺必昌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这小妇人胆子很小,自己若是说重话,便怕吓着了她,可轻飘飘一句带过,却显得自己不负责任,好一会儿,男人才叹息一般道:“太后,陛下他先是国之君主,再是先帝的继承人,而后才是太后的儿子,明白么?” “我……本宫……本宫明白,也不明白~皇帝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我怕他累坏了~” 自己什么都不大会却要学着做个能旁听政务的太后,她的儿子那样小又要学着做个皇帝,这不把人给累坏了么? “太后,你……” “我怎么了?贺首辅,咱们咱们还是到里头慢慢儿说吧~”见男人语气不大好,苏芸便知他必定还在生气,只得闷闷地示意他先到殿里说话,身边的侍从则十分乖觉地悄悄儿命人去后宫先把小皇帝叫起来。 淡淡地应了一声,贺必昌再没有多说话,而是闷闷地跟在苏芸身后穿过层层回廊往乾元殿正殿去。 瞧着这小妇人对着自己总是一副很是惧怕的模样,贺必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自己是不是太过于严肃了?可他从来如此,不严肃一些,也无法压制文武百官不是么? 回廊边上缠绕的紫藤萝层层迭迭的,犹如一道道紫色的瀑布,日光稀稀疏疏地透进来,有种窒息的明媚感,苏芸一下子便回忆起了东宫里的那一面藤萝铺满的围墙,那个时候,绮萝公主很是拜服贺必昌的才华,而贺必昌又是东宫的幕僚,她便时常被绮萝公主安排去东宫传信给贺必昌,那时候,贺必昌在朝中只是担着闲职,她们都习惯跟着先帝唤他贺先生。 不论是现在坐稳内阁首辅之位的贺大人,还是从前为东宫幕僚的贺先生,这男人从来都是温和有礼的。可公主未婚便与外臣有往来,这可是不得了的罪名,苏芸实在是害怕,只得偷偷儿让公主把书信写在手绢里,自己往东宫去也时常得被东宫的女官搜身,她便将那写着字儿的手绢折好,塞在肚兜里,用自己那对肥奶子夹着公主写给贺必昌的书信混进东宫里。 那时候,贺必昌时常在西南侧的书房候着太子,苏芸便会悄悄儿溜到那书房里去,一面悄悄地同贺必昌说话,一面转过身去将藏在自己双乳之间的手帕子取出来,递给这个男人,不知为何,今日太后忽然回想起来这个,不禁一阵面红耳赤! 那个时候,贺首辅拿到手的手帕总会沾染了她的乳香味儿,红着小脸儿偷偷地瞧着抚着手帕的男人,还是小宫女的苏芸总是一副羞臊不安的模样,仿佛男人抓的不是公主所送的手帕,而是她的奶儿似的! 40从前她很稚嫩 “太后,这功课只怕不全是陛下写的吧。” 就在苏芸还在回忆往事的时候,贺必昌已经很是认真地检查着小皇帝的课业,发现那小娃娃似乎并没有用心做功课,这本子上好多内容都并非小皇帝的笔迹,男人不由沉声问道。 “呃……就是……就是昨日贺大人布置的有些多了,本宫怕皇帝累着,就帮他写了一些……”就像每一位害怕面对孩子老师的家长一般,太后这会儿做了亏心事,心里头实在是没底,只得犹犹豫豫,虚虚软软地说出来这些话儿。 “太后!你怎可如此?”虽然皇帝年纪还小,可这小皇帝却天资聪颖,贺必昌自然是存了扶持之心想好好教导他,却不想这小妇人竟然这般糊涂,男人自是忍不住想好生同她说说这事儿。 “我……本宫……皇儿他可是本宫的孩子……贺大人如何这般严苛呢~”这小妇人实在是不明白,贺首辅为何对一个小孩子竟然如此地严厉,更是叫她很是不安,毕竟孩子是她亲生的,小小年纪就登基当了皇帝,平日里可没少辛苦,首辅大人为何要如此苛刻呢? 一想到这儿,美妇又想起了自己那早逝的皇帝夫君,心里头不由更加难受了,眼泪竟忍不住淌了出来,“本宫同陛下可是孤儿寡母的……缘何这般苛责呢~”越想越是委屈,泪水更是收不住,不停地往下掉了! “娘娘……”贺必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来沉着稳重的一个人,可不知为何,现下瞧见这小妇人在自己面前落泪,男人一下子竟没了主意,脑海里却又不住回想起这小妇人年少时为自己传递书信的情形。 那时候,他确实时常同长公主私下往来,还是托她送的信,也难怪太后会误会自己一直放不下长公主,可在他看来,过去的便已经过去了,天长日久的,那段朦朦胧胧的回忆却也只剩下了回忆,那时候,他也甚少有机会见着长公主,更多的是同这小妇人接触。 到如今他还记得有一回,这小妇人送手帕子来的时候,太子殿下忽然过来了,那时候,他们两个都在书房里,若是被太子给瞧见可就不好了,于是贺必昌只得拉着这小妇人躲到书桌底下去,自己则强装镇定地坐在书桌前,却不想这小人儿实在是过于紧张那娇小的身子不住发颤,那绵绵软软的身子更是往他的大腿上靠,自然了,那对丰腴酥软的椒乳就这么隔着衣料贴在他的大腿上。 此时此刻,太后娘娘穿着素净的宫装,可那对丰腴的大奶儿却包不住,有大半都露在外头,如今这小妇人已经不似少年时那般稚嫩了,可却多了年轻少妇的风流灵韵,这丰盈的身子更是撩人得很,男人不由晃了晃神。 “贺大人~是本宫错了,不该如此小性儿~抱歉~”眼泪淌了一小会儿,听得男人唤着自己,苏芸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只怯怯地抹着眼泪,软软地说着。 41对贺卿家用药? 贺必昌从来是个严肃的人,对待什么都认真上心,可脸上的神色却永远很是冷肃,这会儿,瞧着这小妇人眼泪都出来了,他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是有些心疼,男人竟生出来一种冲动,想为她擦拭眼泪,可是又怕唐突了这美人儿,贺必昌只得连忙收回心思,只有些别扭地别过脸去。 “太后娘娘言重了,臣也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而已。” “真的么?贺卿家不怪罪本宫,本宫倒是放心了~”想来贺首辅的气是消了!苏芸不由安心了许多,忽而她又想起;来先前惹得他不痛快的事儿,于是用手帕擦擦眼泪,有些不安地轻声道:“贺卿家,本宫先前也不是有意冒犯您,只是、只是你年纪也不小了,国公府嫡出一支好歹要有个继承人,所以本宫才想着帮你张罗一二个服侍的人……” 其实苏芸也一直记着先帝的吩咐,想撮合贺必昌同长公主,可是长公主似乎对这个男人没有了从前那般心思,她只得重心放在找美人儿服侍贺必昌上了。 才抿了一口茶,贺必昌正想着缓一缓,不想这小妇人又提起这个事儿,男人差点儿被茶水呛到,颇为不悦地拧着眉,贺必昌只闷闷地道:“娘娘,你为何又提起这个事儿?” “我……不是本宫总提起这事儿,您……您也不小了,总不能为了皇帝连家也不成了……这、这传出去只怕会被人议论,本宫也提过、长公主如今守寡,你那后宅也空着……可是你们都不愿意,本宫也是没办法才这么想着……”越说心里越是不安,苏芸只得心虚不已地缴着手帕,越说越小声了! 听见这话,男人气的都想笑了,干脆站了起来,“怎么?在太后眼里,臣就是这种人吗?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吗?还是长公主她很缺男人,把我们两个捆在一起,太后您觉着合适吗?” 他年少时同长公主确实有过一段过往,可他跟温曚如兄弟一般,他自然不可能娶了长公主,颇为失落地瞧着眼前的小妇人,男人只觉着心中闷闷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可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您日日忙着朝政,有个妻子照看您后院的事儿不好么?先帝同本宫也是……” “太后那么喜欢谈这些还是找旁人去谈吧!臣告辞了!”说着,男人丝毫不给她好脸色,直接甩袖而去了。 “贺卿家……”完了完了……她又惹贺卿家生气了! 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很是心虚,竟不知如何是好了,幽幽地叹息着,这小妇人只觉得心里头矛盾极了,而一旁跟着她的侍女馨月却忍不住上前。 “娘娘,既然贺大人并未把心思放在长公主身上,咱们……咱们大可以安排旁人……” 听得这话,美妇不由很是疑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后娘娘,过几日便是您的千秋节了,自然要办夜宴……不如到时候想法子让您调教多时的美人儿去伺候贺大人……宫中太医院自是有那等秘药……” “秘药?你是说对贺卿家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