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合集(病娇,人外,高洁)》 鲛人你被兄终弟及了 沙皇陛下去世了。 你百无聊赖的趴在水池边休憩,懒洋洋的翻身晒着太阳。 陛下去世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毕竟你也只是条被豢养在王宫里的小鲛人,小鲛人对政局有什么还关心的呢。 即使死去沙皇是你的前主人。 不知趴了多久,你隐约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鲛人天生的警惕性让你立刻竖起鱼鳍,根据步伐的节奏,你敏锐的判断出来者是二殿下,或者说是刚登基继位的新皇——阿尔曼。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只能放下从前的那些恩怨,摆尾游到他身边。 年轻的新皇穿着一身矜贵的加冕服,胸前缀着代表王室的狰狞双头鹰纹章,错杂分布着黑色的斑点的纯白貂皮披风逶迤在冰冷的大理石间。 他倾身抚摸你湿漉漉的乌发。 月华混和着水雾呈现出朦胧含糊的雾霭,你趴在岸边露出小半张昳美的面容,鱼尾隐约游动着点点光辉,仿佛水中诞生的阿芙洛狄忒般妍冶不可方物。 你罕见的没有避开少年的触碰,眨巴眨巴大眼睛,似乎在询问他的来意。 阿尔曼伸手贴向你的面颊,对你的温顺很是受用,紫水晶般漂亮的眸子愉悦微敛,眼底翻涌着浓重噬骨的占有欲几乎破笼而出。 他轻笑,为你表现出来的不知世事。 “我来,当然是为了” “——继承哥哥的遗产。” * 你是被东方商队送给沙皇陛下的鲛人。 来自东方的商人在使者的接待下献上他们最宝贵的货物,诸如带着石榴花果图案的瓷器、价值连城的皮毛香料、数不清的珐琅玛瑙以及.....被关在水箱里的你。 沙皇看了你一眼,端着酒杯的手随意挥了挥。 他收下了这份来自东方的礼物。 为了让你住的舒服,他还特意命人给你修建了几乎有一个内湖那么大的温泉水池,稀有的象牙白砗磲依附在搜刮来的珊瑚上,奢华程度令人啧啧称叹。 …… 你知道陛下有个弟弟,不过你并不太喜欢那个少年。 起因是有一日午间,你本是趴在岸边睡觉,可头发却突然被扯了一下。 是谁! 你带着起床气恼火的醒来,可一睁眼,面前却是个从未见过的华服少年。 蓝绿色眼睛不遮不掩的盯着你,像是日光照射下的一湾湖水,只是这水一定是来源于贝加尔湖,否则不会纯粹中又带着天生的寒凉乖僻。 他手里攥着几缕刚拽下来的乌发,安静又带着点兴奋的等着你的反应。 你气不打一处来,可也拿他没办法。 你只能装作委屈巴巴要的样子,在他被不知所措的上前时,猛的窜进水里! 蓝色的尾巴骤然拍击水面,应声而起的水花全部洒在男孩的身上,把他的卷起的金发尽数打湿! 你恶作剧般的吐了吐舌头,头都不回,遛进水池深处了。 …… 后来阿尔曼在沙皇陛下的强迫下来给你道歉,可还是不肯把头发还给你。 你懒得理他,装作听不见他的呼唤一样躲在水底不出来。 少年金色的碎发遮住翠蓝的眼睛,他沉着脸不说话,平静的站了一会后,突然像个小疯子一样,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平静的水面! 他尖叫着,命令身边的侍从搬着大石头投进水池里逼你出来! 数不清的石头刺破水面,一颗一颗的窜进池子里,把深蓝的水底砸出道道白色的痕迹! 好在沙皇陛下来了,四处躲闪的你立刻浮出水面。 你整个上半身都埋在他怀里,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皱着小脸无声的控诉。 殷红的舌尖悄悄探出,你像乖巧的小兽般撒娇舔舐着陛下的手指,呜咽着要他给你做主。 被冷落在一边的阿尔曼冷冷注视着你们,他盯着你嫩红的舌尖,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面部的肌肉都似乎因为嫉恨抽搐了一下。 锋利的碎石头被死死的抓在手里,甚至把皮肉割的模糊一片,猩红咸涩的血水随之渗出,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 【怎么会这样?!】 【陛下去世会不会和二殿下有关】 【嘘,小心你的脑袋】 【.....】 怪不得陛下许久不来看你。 在打理水池的侍者争闹声中,你才得知年轻力壮的沙皇陛下突然重病缠身去世了! 他没有继承人,所以权杖、王座以及众多其他财产理所应交给了二殿下。 你作为遗产之一,当然也被算在里面。 对于陛下的去世,你感到很难过,毕竟你的主人因此变成了那个漂亮的小变态阿尔曼。 啧。 烦人。 …… 再次见到阿尔曼时,他已经是新任的沙皇陛下,全北域的独裁者。 他每天都来看你,把你从水池里拖出来抱在怀里,桎梏的你动弹不得,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样难以自抑的抚摸你,最后甚至干脆把你放在水箱里搬到寝宫陪他休憩。 不过总体来说他对你也还算不错,至少没有清算从前你对他的不恭顺。 你依偎在阿尔曼怀里,蹭了蹭他的手,示意他抱的松些,你快被他搂的喘不过气了。 可惜没有用,他就是喜欢这样和你紧紧贴在一起。 他捧起一顶小王冠给你带上,这顶王冠和他加冕礼时所戴的那顶十分相似,红天鹅绒色尖晶石被镶嵌在最中间,透明无瑕的火色晶石一瞬间就吸引了你的注意力。 你当然是很喜欢,爱不释手的抱着王冠磨蹭着上面的珍珠宝石。 看着你专注的把玩着王冠,他反而生出一股些恼意,唇角慢慢扯平。 阿尔曼欺身而上,伸手捂住你的眼睛,不顾你的抗拒挣扎,寸寸噬咬过你雾蓝色的鱼鳍,直至你吃痛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他身上。 他.....越来越不满足了。 你是胜利者的禁果,唯有胜利者才有资格一口、一口、一口的享用,把你攥在手心里拆吃入腹,肆意妄为。 可你总是轻易被其他事物吸引,不愿意理睬他。 不过没关系,他会扫除一切障碍,包括......他最亲爱的哥哥。 少年又想起那天你伸出软嫩的舌尖去讨好兄长,晦暗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不过他已经宽容的原谅你了。 ——只要你不再看别人。 阿尔曼只要一想到这,就止不住的浑身战栗,连带着灵魂都开始发热发烫。 白如瓷玉的手指抵在你的朱唇边,他几乎想要立刻钻进去捉住你湿热的舌尖,克制压抑的声线里带着堪称放纵的晦涩欲望。 “哥哥有的待遇,我也会有” “——对吗” —剧情完— Play:孕期play,教怀孕的小鲛人说话,肏一下说一个字 鲛人你被兄终弟及了(肏一下说一个字) 你紧紧抓着水池边缘,小穴被肏成烂熟的艳红色,玉白的后背被精细的雕花压出一道道痕迹。 男人每一次都是尽根深入,他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面的肏你,肉棒几乎深入的触碰到了宫腔里稚嫩的鱼卵。 释放之后,他柔和的捋过你柔顺的乌发,贴着你的面颊耳鬓厮磨,硕大的性器仍然埋在花径中没有抽出来,把巨量的精液和蜜水全都堵在里面。 “把嘴张开” 你自觉的把牙齿收好,乖乖的张大嘴巴,任由他粗大的舌头闯进来肆意的舔舐你的口腔。 他一寸一寸的舔舐你的上颚,舌头扫过尖锐瓷白的小牙,把津液一点不剩的全都渡给你,像是要把你整个人生吞活剥下去般啃咬着你软嫩的唇瓣。 明明你才是海中猛兽,可却总是被他压制的毫无反抗之力,在疯狂的交媾中被迫承欢。 天性冷漠的鲛人从不会这样狂热的纠缠,更不会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口中舔舐搅弄,可你却被迫和这个人类纠缠沉溺。 刚释放过的半软肉棒在唇齿相交中又开始变硬,浅浅的戳刺着小穴,一下一下的挑逗你着你孕期敏感的身体。 鲛人和娇弱的人类不同,孕期吸收雄性的精液反而可以促进鱼卵的成熟,他也以此为借口名正言顺的抓着你操弄。 湿淋淋的肉棒几乎把你的鱼尾劈开,每次捅入都破开紧致的嫩肉,直直贯穿整个花径。 大手覆在你的小腹处不轻不重的挤压着,薄薄的肚皮之下除了他的鸡巴还有你们还未成形的子嗣。 鲛人一次多卵,但由于父体是人类,所以你大概率只会产下一条小鱼。 阿尔曼低低的笑,他可不会像兄长一样死了连个继承人都留不下来。 他占有你之后就强制你交欢,灌了一肚子精后就用东西堵上一整天,到了晚上让你排出来后再肏进去射精。 你的肚子里没有一刻是空的,即使是吃饭时,也是顶着一肚子的浓精。 如此反反复复两个月下来,你果然如他所愿的怀孕了。 “我来检查检查” “昨天教你的话忘了没” 由于可怕的独占欲,阿尔曼不想让任何人见到你。 他把你藏起来,关在他的禁宫中,只留下几个聋哑安静的侍奴照顾你。 夜晚肏你时,他会逐字逐句的教你沙俄的语言,但是由于人类和鲛人的发声器官不同,你只能艰难的发出破碎的音节。 “昨天教你的什么?” 你皱着小脸回忆,被他重重的戳刺了一下,刚组织好的语言又被撞得零零碎碎,你趴在他的脖颈间,被欺负的狠了,眼圈都是红红的。 “阿、姜是” “是爱吃鸡、巴的小淫娃” “要大肉棒呀、大肉棒” 空灵渺远的声线略显稚嫩,像是妩媚的水妖一样引诱着岸上的渔夫,欺骗了人类的财物后就想耍赖逃跑,却被幡然醒悟的渔夫暴怒的拖住腰肢,压在胯下狠狠干到失声! 男人眼中欲色更深,手指不顾你的挣扎戳进湿热的口腔,甚至恶意的往深处去触碰你的咽喉。 “要谁的,说清楚。” “你的、主人的”你口齿不清的回答。 阿尔曼拧眉,隐忍着不悦,一口咬住你脆弱的鱼鳍,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在你吃痛的惊叫时,又继续恶狠狠的咬合下去,加深那一块印记,直到尝到血液的味道!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 “错了,不是主人,是爱人。” “——是伴侣、丈夫。” 他耐着性子,一字一顿的教你,额上的青筋鼓鼓的跳动,他从未教过你主人这个称呼,所以这个词只能是他死去的兄长教你的。 兄长...... 阿尔曼摆臀猛力戳刺,胯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狠厉的像是要把你的肚皮肏穿。 一想到你曾经被别人占有过,阿尔曼就无端端生出一股暴虐的戾气,只有把你肏到晕过去才能纾解几分。 他一直致力于矫正你的行为,抹除兄长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 他不允许你住兄长给你建造的水池,不允许你喜欢兄长曾经做给你的食物,他把兄长送给你的宝石全部扔掉碾碎,让你变成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淫娃。 “爱人......” 你并不能理解这个词语,只是隐约记得听到有人提起过,似乎是指会永远在一起的两人。 “不、不是......爱人”你懵懂的摇头。 “不、没有、在一起、一直” 你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呢。 鲛人的寿命那么长,怎么可能会和一个人类白头偕老呢。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可这话落到阿尔曼耳中就有了不同的内涵,他安静了一瞬,然后突然暴起,面无表情伸手死死掐住你的脖颈! 你吓懵了,本能的挣扎,可口中还是重复着:“不、不会,一起。” 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阿尔曼彻底暴怒起来,他掐着你的腰,怒火翻江倒海的涌来,连语气都显得阴森可怖。 “不想和我在一起?你想离开我?” “你怀着我的孩子你还想跑哪里去?!” “怎么?你想怀着我的孩子被别人肏!” “说啊!” 狠厉的大手几乎把你掐的窒息,白眼都翻了出来,濒死的恐惧感笼罩着你,让你的话语更加凌乱。 “呜呜呜呜没、不、不“ 你大脑几乎充血,完全喘不过气,竭尽全力努力掰着他的手,生怕他真的把你掐死。 ”孩子、孩子“ 你口齿不清的提醒着,希望唤回他的理智。 “呵” “孩子有什么用” “有了孩子,你还是没有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他刻毒的呢喃,面上没有一点情绪,看着你逐渐窒息失去意识,才缓缓松开手。 孩子? 不过是用来拴住你的玩意. 如果你还是不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那孩子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阿尔曼始终觉得你不喜欢他,是他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段杀死兄长之后才得到了你,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牢牢掐着你的腰,肏红了眼睛,腰腹和你的鱼尾撞击在一起,肿胀成暗紫色的巨棒全根没入的塞到你的肉穴里,力道之猛,几乎要把水池里的水也带进去全部灌到你的肚子里。 他作为沙俄的新皇,竟然把狂热的情感和精水都倾注给一条连话都说不清楚的鱼! “肏死你” “我把你肏烂” “一肚子鱼卵都给你肏烂肏碎” 你满眼恐慌,抓着水池边缘的手几乎打颤,捂着腹部想要阻止他的侵袭,咿咿呀呀的解释:“爱人,阿姜、爱人,唔你.....” “闭嘴!” 他根本不听,魔怔了一样抓着你的双手束在头顶。 粗壮的鸡巴几乎把穴口捣出白沫,甚至把你的长发都肏进花径里,一下下的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卵蛋啪啪的撞击在你的鱼尾上,沉闷又淫靡的交合声在水池里回响。 肉棒把你的腹部整个贯穿,强迫你完全容纳下他的性器,把小穴都肏成他的形状。 劲瘦结实的腰腹挺动的越来越快,几乎出现重影。 快感越积越多,直到到达顶峰后,他才拽着你固定住你的鱼尾,把浓稠的白浊精液全部射进狭窄的胞宫中,让滚烫的精水浸泡着未成熟的鱼卵,把你的腹腔撑大到膨胀的地步! ...... 最后,你只能失神的捂着肚子,被你孩子的生父牢牢的压在胯下,用鸡巴大力操干戳刺,并在男人的教导下,一遍一遍的承诺会永远和他在一起...... 君夺臣妻 你的夫家被满门抄斩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你跌坐在被褥里,腰间被沉重的锁链箍住,千年玄铁打造的链子连接着床头,只有那人回来时才会偶尔被放开。 彻夜的狎弄让你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本就病弱的身子被折腾的甚至连起身都显得困难。 你敛眸憎恶的不去看他。 “阿姜又和孤闹小脾气了。” 男人不紧不慢的换下朝服,面上分不清喜怒,俯身和你对视。 你的沉默落在他眼中,就是还惦记着那个已死的夫君。 哗—— 他猛地一把扯开被褥,大手一拉钳制住肩膀把你整个人都提起来,迫使你仰起脖颈去直视他! 如云鬓发散乱下来,更显得你面色惨白,一张美人面上唯有眼眶通红,双目仇怨毒的近乎泣血,恨不得将其啖肉吞骨。 男人眼底晦暗沉明,周身溢出阴鸷狠厉的暴虐气息,仅仅是扫过一眼,就让你感到陷进冰窟后几乎砭入肌理的刻骨寒意。 骨感凌厉的手掌覆上你仇恨的眸子,然后慢慢收拢。 良久,他轻声道:“再这样看孤,你信不信” “——孤把你的眼珠子活活剜下” * 你是礼部侍郎的正妻。 天生身体病弱不堪,走几步路就会喘,偶然间出门去城郊的寺庙拜佛时,竟然遇到了同样拈香祈愿的帝王。 你只是远远的瞥了一眼,可他却似乎和你对上了视线。 此后他便常来你夫家府上,旁人都觉得是帝王恩宠,只有你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 又一次,他亲临府上,宴至半晌,你的夫君就突然被老夫人唤走,席间仅余你和他。 你本就不善言辞,浅酌两口酒后,更是有些神志不清,和陛下寥寥几句以后,常年孱弱没有血色的脸上氤氲出罕见的旖旎薄红。 男人的目光落在你的面容上,隐晦的动了动喉头,鬼使神差的亲自剥了粒葡萄递给你。 暗紫色汁液顺着手掌流下,白净修长的的指间夹着酸甜的黑葡萄,摆在你面前。 他要你来吃。 你触及男人幽暗的目光,心下一颤,瞬间酒醒了一半,这几乎可以算是逾矩了。你不敢去思索那种可能,只是垂首不去看他,怯声提醒道:不劳陛下了 夫君一会回来,可以帮妾身剥。 他不置一词,只是收回视线,揉捻着西域进贡的金玉葡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掩下暗处翻涌的沉沉戾气。 可以让夫君帮…… 那若是,没有夫君了呢…… ...... 大雪三日,满目清白。院子中枝桠间漏下疏疏薄雪,一行一步踏过,发出蓬松的簌簌玉沙声。 夫君被外派出京巡视后,陛下就很少来府上,你也松了口气,慢慢觉得那些似有若无的暧昧可能只是你的错觉。 自我安慰之下,你继续过着平静的日子,直到被老夫人唤走。 她竟然突然以你天生体寒,难以开枝散叶为借口,想把你送去尼姑庵,再给你夫君娶个夫人! 纵使你不愿意,可如今娘家式微,又没有夫君的庇护,根本难以反抗老夫人荒谬的决定。只得暂去东郊的尼姑庵修行,等夫君回来再将你接走…… 马车渐行渐远,只是似乎并不是去往东郊的方向。 .......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样折辱你...... 你根本没被送去尼姑庵静心修行,而是被拐进这深宫中,从此与那天子官家卧于一榻,被迫和他耳鬓厮磨。 殿内特意铺了皓白暖玉,即使赤脚踩上也不感寒凉。镂空鎏金的炉子中暖香升起,弥漫松玉沉木的穆静,青色帐幔被凌乱卷起,奏折被随意扔在地上无人理会。 而你那得知真相后仓皇赶回京城的夫君就跪在窗棂之外的刺骨寒风里,大雪簌簌而落,浸湿了庄重繁琐的簪缨朝服。他数日不曾合眼,发丝凌乱颓废,额间渗出的血半晌就结成冰渣,不时朝殿门的方向重重叩首。 他跪在这里,求那个伏占在你身上恣意动作的男人......放过你。 一墙之隔,你被压在桌案上狠狠欺凌。 视线所及,是一片明黄袍角。 你哭哑了嗓子,呜咽着想要躲开男人的侵袭,却被他单手按在金丝楠木削成的案上肆意亵玩。 玉白的足边零落着掳掠而来的绫罗,桌脚的金银碎珠堆迭在一起,明明暗暗折映出不知餍足的妖兽。 服侍的宫人都被挥退,殿内只能听到你间断的抽噎。 天子冠冕的男人实在被你聒噪的不耐烦了,强硬掰过你的下颌,指腹轻佻的摩挲着你温软的面容,以他惯用的、慵懒慢倦的语气嘲讽。 “姜夫人不如思量一下” “——如何帮你夫君平步青云呢…… (完全架空,私设如山) 君夺臣妻(穴里泡枣) 他下朝后就把你按在养心殿的桌案上。 “孤往你这骚穴里塞了几个?” 昨夜里他强硬的压着你,把西域进贡的大红枣一颗一颗的塞进肉穴里,勒令你整夜夹着,用淫水把枣泡大了给他吃。 风干的枣外皮干硬,塞进去后强烈的异物感折腾的你一晚上你都不得安眠,稍稍动一下,枣皮的棱角就剐蹭着内壁,刺激的花穴汩汩的流着蜜水,肉道被枣堵住,蜜水出不来越积越多,一夜下来,把肚皮都撑得涨大,甚至稍稍动一下,就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五、五个。” 昨夜里确实塞了五个,可你实在是撑得受不了了,趁他上朝离开,偷偷挖出来一个扔掉了。 你窝在被褥里,他刻意没给你穿亵衣,让你光裸着下身被锁在龙床边等着他随时的操弄。 男人把你的腿掰开,微凉的手指直接摸向温软的花户,翻弄着让他想的下身发疼的肉穴。 玉腿几乎被压折到脸边,被过度操弄的花穴完全暴露出来,红肿的嫩肉可怜兮兮的耷拉着。 最外面的枣被不断渗出来的淫水滋润的硕大,鼓囊囊的一团果肉微微从肉穴里冒头,红色的外皮被浸泡的清亮,把穴口撑开出一个圆形的洞。 光是看到这粉嫩的小逼就让他下腹猛地收紧,燥火一阵阵被点燃。 指节分明的手指捻住红枣的外端向外扯,随着大枣被拿出,粉嫩的穴肉也被连带着扯的外翻出来一点,少了一颗红枣的阻碍,花穴里被堵了一夜的蜜水混和着肏射进去的白色浊液不断的从缝隙中溢出。 男人气息微重,手指从穴道里抽出来,改为扒着两片肉唇,在你惊恐的目光中俯下身,整个头颅都埋在你泥泞的双腿间。 薄唇覆上你身下的小口,即使穴肉往外排斥推拒,湿热强势的舌还是游刃有余的剖开花道,舔弄着他觊觎已久的肉壁。他一口咬住红枣,也不着急,坚韧的滚烫长舌扫荡着穴道把枣推倒更深的内里,你甚至害怕那枣被挤到最里面拿不出来。 他伸手的把你的腿拉成一字型,湿哒哒的门户的对他完全敞开,头颅微移,一口叼住阴蒂,牙齿轻轻的咬你的小珠子翻来覆去的磨蹭吞吃,蚀骨酥麻的痒意让你的脚趾都几乎蜷缩起来。 “孤亲自服侍你吃枣。” 坚硬的牙齿直接咬住枣的顶端,缓缓地把它从肉穴中抽出来,粉嫩的穴肉被带的往外淫靡的翻出一些,红艳艳的内壁间还挂着白色的浊液。他低首掐住你的脸颊,把混着淫水和他津液的枣肉一点点咬碎了哺给你。 你一阵恶心,可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忍着接受他的哺喂,顺从的张开檀口,任由他进入你温热的口腔扫荡。红枣的蜜香在唇齿间散开,甜腻腻的让他沉溺其中,连着喂你吃了三颗。 绵长的喂食结束,你面颊红润的趴在他肩头微喘。 “自己把剩下的两个枣拿出来“ “今日就不操你。” 粗粝的指腹揉捻着你玉白的面颊,他的朝服还未褪下,天子冠冕,玄衣纁裳,除了襟口有些深色的水渍痕迹外衣冠楚楚,而你却赤身裸体,只有身下一床褥子。 你颤抖着,没有任何选择的缓慢开始。 春葱一样的玉指掰开两片肥嫩阴唇,摸索着几乎看不见缝隙的洞口,在他滚烫的灼灼目光下,艰难地一点一点塞进去,像个不知廉耻的妓女一样奸淫着自己的肉穴给恩客观赏。 肉穴窄小,插到一半你就进不去了,可是还没摸到枣,你又急又怕,不敢强行插入。他嗤笑一声,下一瞬,大掌就拢着你的手掌狠狠的捅进去!直直撞到花道中微硬的凸点! “啊啊啊!!!” 猛地插入刺激让花穴本能的绞紧收缩,你酸痛的想要缩起身子,可双腿却被他死死压住! 剧烈的快意让你的腰肢都软绵绵的,花径被强行破开后,你更是不敢乱动,只能在他的带领下,硬着头皮往里面摸索,穿过层层嫩褶,你终于触碰到了第四颗枣,可它被黏腻湿滑的淫水包裹的,难以拿出来。 红枣因为被手指挪动而反复的碾压着穴里的嫩肉,把周围的嫩肉挤压的一片酥酥麻麻。你咬牙,拽稳红枣后猛地一下子抽出来,剐蹭的肉壁几乎绞在一起的刺激,你像是泄了力气一样,身下湿漉漉一片。 还剩下最后一个,可是你早就把那颗枣偷偷扔掉了....... “少拿出来一个!“ 孤就让你夹一天的玉势!刚好松松你的骚穴!” 你浑身一僵,花瓣一样娇嫩的唇被咬的发白,玉臂拥住他的脖颈,腻着嗓子:“陛下进来帮妾身找找......” 腰肢在他本就硬的要炸开的肉棒上讨好的磨蹭,寄希望于他插进你的穴后不再追究这些。 男人面上仍然是冷静自持,可粗长翘起的肉棒被你生涩的撩拨之后却硬的发疼,伸手大力撸了几下却如隔靴搔痒,完全没有在湿润暖和女体里的畅美滋味,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龟头顶端渗出透明又暧昧的液体。 他现在只想狠狠的肏烂你,把你吊起来肏,肏的你大着肚子淫水直流,只能哀哀的哭求他。 “嗯啊......轻点” 粗粝的手指不耐烦的探进你下身,想帮你把最后一颗红枣赶快取出来,可摸了小半会都没找到。 “那么深?” 他有些怀疑的拧眉,昨夜可没塞这么深。 极黑的眸子落在你素白的面容上,看你不说话,只是咬紧牙不敢看他,一副心虚至极又假装镇定伪装的模样,心下了然。 “孤倒是要捅进去看看” “——这枣究竟在哪里” 不及你反应过来,男人就扶着肉棒直接破开花道挺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处卡了一下,但在他的蛮力的肏插下,肉棒还是破开缝隙捅了进来,像是直接把小儿的拳头塞进了你的下体里,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和痛意,还好你够湿润,才没像昨晚一样被伤到,可仍然是涨的发疼,平坦的小腹在他的插弄下怪异的隆起一块。 “啊!” 你尖叫一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他的肩胛上留下道道红痕。 他叼着你的耳垂,狠狠的反击啃咬了一口:“还在里面?” 在.....在里面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冷笑,一把将你捞起来猛地翻过身,狰狞的肉棒几乎在你体内转了一圈,把幼嫩的穴肉都拧到一起,以最原始的方式从后面贯穿了你!湿淋淋的阴茎不顾忌你的承受能力,刚进去就开始快速的抽动,掐着你的腰肢没有技巧节奏的戳刺!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似乎也想肏进去分一杯羹,直直撞在穴口,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啪啪声,几乎把肉唇撞的发麻。 天赋异禀的肉棒比常人粗长许多,即使已经顶在花心了,外面还遗留着一小截紫黑的男根,盘绕在男根上的青筋似乎有生命一样鼓鼓的跳动,抵在宫口处沉声威胁。 “还在里面?” “唔嗯......” 你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得散架,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完全是被迫容纳下坚硬的肉刃,可还是嘴硬的不敢承认。 身子软成一滩泥,你实在受不了这猛烈的插入,勉强支起身子想要爬走,却被他一把捞回来。 被他插着肉穴还想爬走! 男人的怒意更盛,劲瘦的腰腹狂风骤雨般的撞在你嫩生生的臀部,结结实实的锤击的熨烫着你的内壁,把里面每一条褶皱都撑开撑平,紧密的不留下一丝缝隙,宣示对你身体的掌控权! 你的腰部在这近乎暴虐的抽插中要被撞碎,耻骨被撞得生生发疼,小穴被迫开拓成适合他肏入的形状,迎合男人的欲望。 他似乎是只发情的雄兽,把你强制压在胯下狠狠操弄,性器永不停歇的直捣肉穴最深处,巨大的阳具把你死死钉在他胯下不得挣扎,小穴里分泌出的水混和着精液都在男人极速的撞击下被捣成了乳白的泡沫,他像是要把你插坏插烂,把你肏的乖乖的再也不敢有什么让他不喜的小动作。 你由里到外完全都被掏空了,被男人压在身下一遍一遍的索求,浑身上下全部染上他掠夺性的气息,最后只能认错。 被发情的白狮压在胯下后 你拖着臃肿的肚子逃跑了。 草原间杂草横布,锋利的锯齿状的草叶扎着你的小腿,在白皙的皮肤间喇出道道刺目的红痕,细小的伤口隐隐有些疼痛,可你不敢停下来,捂着腹部仓皇而狼狈的穿梭过草原。 身后传来野兽振聋发聩的怒吼声,硕大的趾掌重重的落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它要把你!把它逃走的人类伴侣抓回去恶狠狠的惩罚! “啊” 你被吓的失神片刻,瞬间就被脚下的石头绊倒! 你几乎下意识的护住隆起的腹部,却也因此以一个近乎扭曲的姿势摔趴在草丛里。 骨头发出清脆的咔哒声,随即就是骨头裂开般的疼痛。 你趴在地上痛的支不起身子,脚踝处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然而只是一瞬的停下,巨大的白狮就追上了你! 暴怒的白狮咕噜的嘶吼着,短硬的白毛都竖了起来。 这可是一只吞噬血肉的野兽! 你满眼恐惧的瑟瑟发抖,软弱的抱着它的前腿哭着认错,语无伦次的承诺以后再也不会跑了,一定安安分分的待在它身边。 白狮冷眼睥睨着瘫软的你,余怒未消。 触了它的逆鳞,即使你肚子里还怀着未成形的小狮子,也难逃一顿惩罚...... * 那是一匹极为漂亮矫健的白狮。 三四米长的身体上覆盖着草原上绝对稀有的纯白毛发,坚硬的爪子轻易就可以拍断羚羊的脖颈,漂亮的白金色鬃毛垂在肩颈边,随着烈风飒飒飘动。 它简直像一座小山,在你面前高高耸立着。 白狮是早已被宣布灭绝的物种,可你竟然在草原上遇到了它,简直太幸运了! 你开着越野车举起相机给它拍照。 白狮并不在意你的关注,扫了你一眼之后就懒懒的卧在树荫下浅憩,细长的尾巴漫不经心的甩打在草地上,就像一只无害的大猫。 你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开始举着相机下车在远处拍照,接着距离越来越近...... ....... 对于草原上出现的陌生人类,白狮表现出了超乎正常情况下的热忱。 它对你意外的没有抵触的情绪,围着你转了两圈之后就允许你和它生活在一起。 它对你非常好,甚至可以说是在.....饲养你。 白狮经常叼着猎物扔到你身边,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你。 应该是让你吃的意思…… 可能它觉得你天天在车里吃肉罐头太可怜了? 你无奈,摸了摸自己瓷白的小牙,示意你咬不动这些带着骨头的生肉。 大猫懒得管你,不屑的背过身,优雅的一口一口撕下血淋淋的皮肉吞咽下去。 你知道它有些生气了,无奈的拉着白狮大哥的爪子切下一块肉,用打火机点了火,烤熟之后吃了下去。 但愿清理的还算干净,吃下之后不会胃疼。 烤肉也吸引了白狮,它朝你咕噜几声让你也给它烤几串。 没办法,你继续用它锋利的爪子撕下几块肉架在火上烧烤。 直到烤到手都酸了,它才勉强吃饱的放过你。 白狮低头,纡尊降贵的允许你摸了摸它的头颅。 它似乎格外喜欢你给它梳理皮毛,硕大的头颅压在你的大腿上,眯着眼一动不动的享受。 每次夜间清理完,它都会格外宽容的允许你趴在它背上,有时甚至会礼尚往来的用湿热的兽舌舔舐你的脸颊,细长的胡子蹭蹭你的脸颊,扎的你娇嫩的脸颊都有些红色的痕迹。 吃饱喝足后你就懒洋洋的它毛茸茸的腹部小憩,散漫的眯着眼睛看星星。 “啊呀” 白狮忽然把你抖落下来。 它把你的身体完全笼罩在身下,巨大的身躯压的你喘不过气,可是你力气太小,根本推攘不开。 白狮把压在身下后,就侧过头不再搭理你。 你知道,它是困了。 草原的夜晚格外明朗,星星像灌木间的浆果一样沿着琐碎的银河生长出来,黑甜的夜下你和白狮睡在一起。 你老老实实的缩在它怀里,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即使白狮再爱干净,身上也还是带着兽类暖烘烘的腥臊气味,它密不透风的笼罩着你,似乎把你当成了独属物。 白狮酣睡的呼吸声让你有些烦躁,你确定它睡熟后,偷偷点开了腕间的通讯器。 微弱的蓝色荧光间是几行黑色的小字,它们指引着你来到这片草原。 你快速查看了信息之后就把通讯器关上了,合着眼和白狮一起睡去。 ...... 你是一名研究员。 几个月之前,研究所在这片草原拍到了早已被宣布灭绝的白狮。 整个团队为之欣喜若狂,布下许多陷阱等着抓捕它回来研究。 可是这只白狮极为聪明,轻易就躲过了天罗地网,让研究者根本无从下手! 上级对白狮表现出的高智商产生了更大的兴趣,声称只要能拿到它的研究数据,就可以领取巨额奖金。 于是你接下了这个任务。 出乎意料的,这项任务进行的格外顺利,草原上惊奇的出现了一人一狮的搭配。 你一遍记录着数据,一边赞叹。 这头白狮简直是太通人性了,不像是一头野兽。 你很喜欢这只它,只可惜你有任务在身。 ——任务,决不能掺和个人情感。 一切都进展良好,可是新的问题出现了:春天过去了一大半,白狮却没有发情的迹象。 不发情就不能繁衍出小白狮,眼看着整个春天都要过去了,研究院急的冒火,迫切的给你发布了最后一个任务——让白狮吃下催.忄青药,研究院会运来母狮子和它交.酉己。 交.酉己...... 你冷漠的看完了上级发来的讯息。 这是最后一个任务了,完成之后你就可以回去领功了。 ...... 白狮变得很缠你。 它急躁的舔弄着你的脖颈,细密的倒刺扎的娇嫩的颈肉有些麻麻的疼意。 你难受的想要动一下缓解,却被它牢牢按住,大猫般一反常态的对你格外亲呢。 白狮低低的咕噜着,似乎想要催促你做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发泄。 应该是放在它食物中的催.忄青.药开始起作用了。 任务完成了! 你一边推搡着过分缠人的大猫,一边计划着赶快离开。 下午你找了个理由后就偷偷溜上车离开了。 走了一段路后,你突然想起来忘了一些东西,于是开车回去拿,很恰巧的撞上了研究人员的人工交pei活动, 只是现场十分惨烈,雌狮被活活咬死,而你的任务对象,杀死雌狮的白狮被强制收关进了特质的笼子里。 它看到你回来,眸子亮了一下。 可是紧接着那些研究人员笑容可掬的拍了拍你的肩膀,指着白狮大声夸赞着你的功劳。 一瞬间,它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沉寂下来。 ....... 抓捕行动是按部就班的顺利,傍晚研究人员就把它带到了暂时营地。 只是听说它不太安静,一直想要撞破笼子,不过你也不再关心了。 毕竟,你的任务完成了。 劳累了一天,你在帐篷里早早的睡下了,没有任何风吹草动的异响,这应该是你这几个月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啊啊啊啊啊啊!!! 半夜,你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空气中隐隐听到野兽的怒吼声音,随即是人的惨叫。 你心里猛地一颤,刚走出帐篷,一阵白色的风暴就席卷过来! 白狮肩胛上是被枪支打出的血洞,触目惊心的伤痕深可见骨。 都是拜你所赐。 它虬结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小山一样站在你面前,庞大的身躯遮出一片骇人的阴影! 铜铃大小的圆目冷冷的直视着你,极黑的瞳仁都缩成小小的点状,平静的兽目下是岩浆般的滔天怒意。 这是它在狩猎时才会出现的可怖眼神! 你下意识的转身就跑,可还没挪动两步,就被它骤然扑倒! 白狮暴怒的嘶吼,巨大的声波震得你耳膜都要裂开,轻易就撕开对于野兽刻在基因深处的恐惧。 坚硬的趾掌死死的压住你的脊梁,威胁性的扼住你腻白的脖颈,其下是足以致命的动脉。 你的逃跑更是火上浇油一样彻底激怒了它。 它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了! 你被它突然的侵袭压的不得动弹,还不等反应过来,腰间就被灼热的滚烫抵住…… 什么东西?! 你忽然想起来,催.忄青药该发挥作用了…… …… …… ……(不可描述) 几个月后,有人在草丛间看到了一窝早已被宣布灭绝的小白狮。 —本章剧情完,除车无后续— PS:有私设, 车:慎入,吃了药的白狮很暴躁 被发情的白狮压在胯下后(人兽,体型差) 它把你扑倒在地。 在人类中都显得娇小的你被三米多长的巨狮暴虐的压在身下,单薄的衣物被蛮横的撕碎! 吃了药的白狮此刻只想在你身上泄火! 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你光洁的背部,兽类的涎水把蝴蝶骨都润湿,细密的倒刺把娇嫩的皮肉剐蹭的糜艳一片,顺着脊梁向下舔至圆润的臀部。 滚烫的肉柱抵在后腰间,你的心瞬间就凉了一半,再迟钝也知道它是想肏你! 从前玩闹时你不小心瞥到过它的生殖器,粗壮的性器比你的胳膊还粗,一手都环不住的棒身沉寂着比舌头上还要更加可怕的倒刺...... 作为研究人员,你当然知道那是公兽为了防止交配时雌兽逃跑而进化出来的。 难以想象这根可怕的东西插到你身下捅撞会是什么样子,你会死掉的!一定会死掉的! 即使倒刺还没张开,仅仅是凭着兽类骇人的尺寸,你也会被活活干死的! 白狮拖着你的腰找不到地方,气急败坏的凭借着天性胡乱捅着你的下体。 硕大的鸡巴因为药性已经肿胀成紫黑色,不得章法的狂乱的插在雪白的臀缝间,人与兽巨大的反差让它的瞳仁都亢奋的变得细小的黑点。 脆弱的腿心被强硬的挤开,你像只等待着审判的羔羊般被压着趴伏在草从间瑟瑟发抖,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野兽会翘着鸡巴操进来。 白狮摸索了半天,才像是找到了地方。 它扣住你的肩头往下狠狠一按,胯部向前猛地一挺—— “唔啊啊啊啊啊!” 粗硬滚烫的鸡巴直接破开严丝合缝的花径捅了进去! 粗长的兽类性器把狭窄的花道胀满到几乎要撕裂开,瘦削的胯骨都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小小的穴口瞬间被撑出鹅蛋大小的圆洞,周围的穴肉被巨大的肉棒撑的隐隐发白,像是细颈花瓶被迫插进了粗大的水泥柱体,整个瓶身都要碎掉了! 别……别动 你小声哀求着,细白的腿不住地颤抖,朝下的脑袋几乎充血,视线都有些模糊。 插进了小逼里怎么可能忍住不动! 鸡巴从后面骤然撞了一下,你膝盖一软,被肏的跪趴在草泥间,腻白的小奶子都被泥土弄成脏兮兮的奶团。 你咬着牙忍疼,背过手抓住它的鸡巴。 “吼!” 白狮的大脑几乎完全被快感支配,它眯着兽瞳舒爽的粗喘,被你抓着鸡巴虽然恼火,但体谅你肉逼太小,勉强退让了一步。 鸡巴只塞进去了一半,白狮不满的加速撞击,沉甸甸的兽类睾丸啪啪甩打着,几乎出现重影。 即使只插进去一半,你的额头也冒出一层冷汗,腹部像是要炸开! “啊啊啊啊痛啊” 巨兽茂密的鬃毛扫在你白皙的背部,巨大的趾掌按着你的肩膀,搂着你的腹部让你的屁股对着它高高的撅起来,把小逼暴露出来方便它暴戾的抽插。 居然敢暗算它! 肏你! 把你肏怀孕! 把你关在洞窟里生下一窝窝小崽子! 娆美的女孩被野兽压在胯下肏弄,肚子里全是鸡巴浓郁的味道。 吼 鸡巴上的倒刺骤然张开,竖起的肉刺唰的刮着烂红的内壁,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呼吼” 鸡巴不顾你的求饶完完全全的操了进去,把穴肉的褶皱都撑开碾平,刺破紧致的宫颈口一气呵成的撞进子宫里! 龟头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倒刺反扣在湿热的宫腔里,要不是还留着几分力道,它可以轻易的把你的子宫像薄纸一样肏烂! 你被插的完全合不上腿,快意和痛感汇成一股股蜜水沿着你的腿心蜿蜒流下,清亮的水液被当作润滑又肏进回肚子里。 红肿的穴肉被插的外翻出来,腿心的皮肤被粗暴的蹭破。 小穴流了淫水后没有开始那么痛苦,但是被过分撑满的饱腹感提醒着你正在被一头发狂的野兽奸淫! 不知过了多久,兽类滚烫的浓精灌进你的肚子里,烫的你尖叫着蹬着腿想要把鸡巴抽出来。 可是稍稍一动,陷在肚子里的倒刺就紧紧扣进宫腔中,让你一下子酸疼的失去力气,只能被它牢牢按着射精。 灼热的精水冲刷着胞宫,小小的宫腔早已被鸡巴撑的肿胀起来,兽类精液恶心的腥味几乎弥漫到喉咙间。 你额头冒出一片冷汗,捂着胀满的腹部出气多,进气少。 本以为算是结束了,可穴里插着的刚释放完的半软肉棒又慢慢变硬…… 它再次把鸡巴插进你的肚子里,倒刺张开扎进宫腔中,一次又一次的操干,释放,周而复始,直到把子宫射的再容不下一点精水。 结束的时候,你平坦的肚皮已经像是要被撑爆一样高高的鼓了起来,里面可能已经有了幼狮的胚胎...... 被霸凌者拖进无人的器材室后 晦暗的巷子羊肠一样狭窄,摇摇欲坠的老式电灯泡扑闪,明明灭灭的照出少年挺拔的身影。 棒球帽遮住寸头,他眉眼轮廓很深,断眉横起显出几分凶恶,松松垮垮校服搭在身上掩盖不住天生的浓郁戾气。 这里明明离学校门口不远,可他却敢带着一群混子殴打学生,态度猖狂的索要保护费。 而你,恰巧撞见他们的恶行。 放、放过我 你哀哀的祈求他,磕磕绊绊的往后退,却发现身后根本就是个死胡同。 没出路了。 他一言不发,掂着棒球棍一步一步的迫近。 * 你成了他新的霸凌对象。 饭卡、零花钱通通被蛮横抢走,校服被恶意剪坏扔进班级后面的垃圾桶里,甚至在你惊恐的反抗后,又把你关在教室里一个晚上…… 放学之后,你背着书包再次被堵在小巷子里。 “跑什么?” “把钱交出来啊!” 张竞远的跟班小混混张牙舞爪的堵住出路,掂着棍棒逼迫你把生活费拿出来。 你捂着书包一声不敢吭,眸子像兔子一样泛着红,简直要被欺负哭了。 可他们才不会在乎。 慢吞吞的交了钱后,你本以为他们会像往常一样放过你,可是—— “等等” 张竞远目光落在你发红的眼尾,漫不经心的抖了抖烟头。 燃尽的烟灰折落掉在粗糙的青石砖间,就像炭粒子掉落在雪地里一样醒目。 “今天你留下来。” ...... 巷子里发生了什么已经不为人知,小混混们只知道那天之后你就变得极为害怕张竞远,甚至看到他都会本能的面色发白。 可这却让混混们更加兴奋,强迫你去接近张竞远。 他们让你给他带饭、买水、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到了后来,学校里甚至传出你喜欢张竞远的谣言。 受害人喜欢上霸凌者。 简直讽刺。 “远哥,她又来给你送水了” 张竞远没有理会嬉笑的小跟班,接过水自顾自的拧开瓶盖,几口就灌下去一大瓶。 他看着你送完水后就落荒而逃的身影,两手并拢,吱呀一声就把瓶子拧扁。 张竞远对着垃圾桶随手扔去,瓶子在桶口外缘弹了一下,没进,他漠不关心的啧了一声。 眼皮耷拉的小混混一瞬不瞬的盯着你跑走的身影,嬉皮笑脸的开着黄.腔。 “远哥,说实话” 这小bia.o子长得真不错 “那两条小腿白得我都想掰开玩玩” 张竞远不接话,目光始终是平静的,只有垂下的眼角透露出毛骨悚然的冰冷。 他点了一根烟,缓缓的吸了一口,烟草味冲的喉咙都有些恶心,在王谗还想继续说的时候,张竞远忽然一拳砸过去,实打实锤在他脸上! 咚—— 王谗猝不及防被这结结实实的一拳干翻在地上,蹭的裸.露出来的胳膊都破了皮,趴在地上捂着脸哀嚎,像是被一拳砸断了脊梁般爬都爬不起来。 运动鞋分毫不差的撵在王谗的脸上,不当成活物一样肆意的猛力踩踏,把他的脸踩得扭曲成一团! 张竞远又吸了几口烟,他眯着眼,两指夹着仍然燃着的烟头,弯身直直按在王谗的脑门上,留下一个显眼的圆形烧印。 他开口,一字一顿:“觊觎老子的女人” “王谗,我看你他.码是想死!” …… 巷子里的那晚是你的噩梦。 在那之后,张竞远就时常把你带去大课间的隔间厕所,无人的体育器材室,甚至......在放学后的教室里,他就敢堂而皇之的把你按在桌子上。 你几乎沦为了他的玩物。 灰蓝霾色的天空间乌云晦涩,鳞次栉比的高楼遍布在市中心,一滴浓重的水迹沿着窗户滑落。 阴雨过后的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挥散不去的古怪气味,垃圾桶里随意丢弃着皱巴巴的橡胶套子,凌乱的纯色棉被下是湿漉漉的白斑。 少年强健的肌肉下你根本挣脱不得,只能任由他扯开你的校服,强横的发泄着过剩的精力。 身体被一寸一寸的侵占,从里到外都染上他掠夺性的气息! “你会遭报应的。” “张竞远你会遭报应的。” 你气息薄弱的诅咒。 而张竞远只是回头看了你一眼,抽了几张卫生纸,背对着你坐在床沿边。 他懒懒的抬眼嘲讽。 报应? 手掌覆在你纤细的脖颈间,薄薄的皮肉下是你脆弱的气管和喉管。 就因为我刚刚差点*死你? ..... 你们这段匪夷所思的关系又持续了很久。 受他胁迫,你没有选择的逃课出来陪着打架。 其实就是他带着小混混和别人打架,你就负责坐在角落里发呆等待,结束后踮起脚给他擦擦汗。 你抱着他宽大的校服外套坐在奶茶店里,漫无目的的望着一个方向发怔。 有时你甚至会做白日梦,要是他被别人打住院了,或者.....被警察带走了,什么都行,只要他不再纠缠你。 街道里传来的惨叫声刺痛耳膜,而始作俑者确实一群十多岁的少年。 你忽然有了种荒谬的想法:报警。 报警,把他抓进牢里,把他曾经做过的恶事全部抖露出来,打架,斗殴,收保护费...... 可是你不敢。 你当然不敢,你怯懦、忍让、任由别人欺凌,但是你不傻。 地头蛇张家怎么可能让他们的独子遭罪,即使进了看守所当天也会被捞出来,报警有什么用呢? 就在你发呆时,张竞远打完架回来了。 “在干什么?” 张竞远自然的接过你手中的校服褂子,随口问到,不过他也不在意你的回答。 刚打完架的少年猖狂又嚣张,除了额头出了些热汗,竟然一点伤也没有。 老天怎么不惩罚他呢,你想。 “没干什么,在等你。” 你们的对话就是这样生硬又无趣,仿佛两个不相干的人。 或许你们本就该是素昧平生。 你性格本就安静内向,在他身边更是寡言少语,不过他也不计较。 张竞远点了一杯柠檬水给你,在你抬手去接的时候,校服松散的领子歪了一些,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瞥到里面纯棉的小背心,张竞远拧眉,他的烟瘾似乎又犯了。 他不喜欢你,但你也不允许离开,你就应该乖乖的待在他身边,安静的依偎在他怀里,适时张开t让他舒服,想怎么*就怎么*,想*多久就*多久。 在玩腻之前,他并不打算仁慈的放过你。 —剧情完— 凑够5个收藏明天加更!(缓缓跪下) PS:这一篇最初是打算写机器人男主,然后看了个关于军人的帖子,于是改成了军官,最后定稿居然改成了校霸(吸氧jpg.) (男主太渣了,虽然没有结局但是安排女主最后把他干掉了,顺便独占他的家产) 被霸凌者拖进无人的器材室后(隔着墙一起被 少女纤白瘦弱的腿被抓着架在男生的肩膀上,窄小的穴艰难的吞吐着昂扬的肉棒,箍的男生舒爽的掐着你的腰猛肏。 仰卧起坐用的海绵垫子把蜜水吸透,张竞远把你的双腿几乎折迭成m型落在你脸侧,粉白的小逼不遮不掩的露出来,被他插进去狠命的捣弄。 少年纯粹靠着蛮力横冲直撞,每一下插刺都分外汹涌,硬邦邦的鸡巴直直把花心捣烂碾碎,撞的你骨头都酸疼的要散架! 裤子拉链啪啪的抽打在雪白的蚌肉上,凸起的金属甚至好几次都撞在脆弱的小肉珠上,砸的它一阵抽搐。 红色的校服褂子被暴戾的扯开,纯棉的小背心也被撸到锁骨间,尚在发育期间的瓷白小奶子暴露在空气里,被他捉在掌中大力揉捏着。 你嘴里被强行堵着一团黑色的内裤,唇齿间青春期男生体液的腥味让你恶心的几乎反胃。 张竞远看着你被堵着嘴憋屈的表情,心情反而很好。 你总是在他肏你时说些扫兴的话,他堵住你的嘴虽然听不到那些软软的呻吟声,可也算是省心。 外面是人声鼎沸的草坪操场,喧闹的打球声此起彼伏。 幽暗的器材室则被窗帘遮的不透出一点光,无法流通的空气里是挥散不去的淫靡气味,张竞远按着你大力操弄,根本不在意是否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毕竟你被脱光了衣服,而张竞远仅仅只是把鸡巴掏出来。 比同龄人大上一倍的鸡巴蛮横的塞进被干的软烂的穴里,他把你的腿掰成一字马,才勉强能操进去一大半。 又肏了一会,张竞远像是腻烦了一样,冷淡阴郁的眉眼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他搂着你的腰猛地把你抱起来,突然的悬空感吓得你本能的夹紧他的腰腹。 全身的重心都压在那根鸡巴上,你的腿被他抓着不能沾地,只能用细弱的胳膊搂住男生的脖颈生怕摔下去。 粗硬的鸡巴顺势在肉穴里转了一周,深入的插弄像是把里面肏破了一样,肚子都被撑得隆起,像是马上要破开! “放松!插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 “插死你!肏!” 他被你夹得头皮发麻,粗喘着掐了一把你的腿根,把你抵在薄薄的墙面上极速的操干。 ——嘭嘭 墙的另一边突然也响起了做爱的声音,伴随着陌生女孩的尖叫。 对面有人! 你被这一发现惊的身体一僵,小穴更是不受控制的缩紧,把鸡巴夹得寸步难行。 “嘶——” 他一巴掌打在你圆润的臀部,力道大的让姣白的臀瓣瞬间浮出红掌印。 “松点!” 他刚一出声,对面就响起了女人发情母猫般的叫声。 你反应过来这个女生你似乎还认识,还不等仔细辨别,就又被猛地插了一下。 “叫出来!” 张竞远粗暴的把你嘴里的内裤扯出来,命令道。 “对面两个的声音吵死人” 你咬着牙噤声,生怕那个女生也把你认出来,即使身下快感累计到快要崩溃,你也一声不吭。 “哑巴了吗你!” 你不敢反抗。 带着婴儿肥的幼齿脸蛋根本不像是高中生,湿漉漉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哀哀的祈求,眼尾也泛出水红,希望他给你最后保留一些尊严。 张竞远眉头锁起,他最厌烦你一声不吭。 他知道你恶心你们的关系,可就是要逼迫你承认,你现在在他的胯下,被他的鸡巴狠狠操干着! 即使厌恶、痛恨,也要给他受着! 能、肏、你、的、只、有、他。 “如果你让对面觉得我不行” “我下次就在操场上扒光了肏你!” “把你的腿掰开,让全操场的人都看看你的小逼!” 他撕扯着你稚嫩的耳朵,咬牙切齿的狠狠威胁,下身硕大的卵蛋极速拍击在你的阴唇边,啪啪的交合声让你面红耳赤。 “肏我.....” 你废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个羞耻的词汇,可还是不让他满意。 少年握着你的腰肢抬高,鸡巴调整了方向重重捅了进去,直接凹陷进宫颈口! “大声点!” “不要了......唔嗯不要了” 又是一记狠狠的撞击。 他更生气了,面色沉的像是滴出水,阴鸷的在你耳侧低吼。 “他妈的你叫的要死啊!” “再说这话爷还把你的嘴堵住!” “重新叫!或者我现在就把你拽出去肏!” 鸡巴再不保留的全根深入进去,每次都暴虐的肏到最里面,剖开肉穴贯穿到最娇嫩的穴道中肆虐! 肉穴像是被他插烂了一样,幼嫩的穴口被撑得透明发白,里面的软肉被戳成了烂泥,你终于哭着呜咽出声。 “大鸡巴肏的小穴好爽呜呜呜呜呜” “要被肏坏了!” “肏死我肏死我,大鸡巴插进来!” 张竞远猩红着眼睛,青筋不规律的震动着,失控的把你插的支离破碎,粗黑的阴毛扎进白嫩的小穴里,刺的你阴户瘙红。 他低首舔吻着你的眼睛,把你薄薄的眼皮弄的湿漉漉一片,胯下又不不停的动作。 当他在小巷子里看到你的那一刻,你就注定逃不掉了,只能被他压在胯下奸淫! “继续叫!” 他越肏越起劲,鸡巴也越来越硬,热铁一样肏进去再拔出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插进去的肉体声音交相映衬,回响在安静的器材室中。 软糯的声音甚至让对面也发狂了似的抵着墙板操干,像是这样就能肏进你穴里一样。 过度使用的下体快没了感觉,只有被摩擦的破皮的疼痛,抽出来的鸡巴上甚至还带着一缕缕血丝! 对面那个男的终于射了,而张竞远却像是炫耀一样肏的更猛,鸡巴几乎顶到胃部,在你平坦的小腹上撑出一条骇人的痕迹,仿佛一条巨蟒窜进了肉穴里撕咬。 他单手抓着你的手束的更高,你被拉扯的只能挺直身子,正如他所愿的把小胸脯送到他嘴边。 张竞远一口咬住小奶子的顶端不放,大口撕扯着水软的乳肉,随着胯下的捣弄,把你整个奶子都蛮横的吞咽进嘴里! 你甚至有一种他要撕烂你的胸口,把你的心脏吞吃下去的错觉! 张竞远公狗一样狂乱的插着湿热的穴,把你插的腿虚虚没了力气,酸痛的被他揽住扣在腰间,逃也逃不掉。 少年拖着你的腰肢把滚烫的浓精全部射给你时,你已经被插的出气多,进气少,像是被肏坏了一样连反抗都消失了。 释放过的性器抽了出来,大喇喇的怼到你嘴边,照例让你用唇齿舔干净。 他垂眼看着残败的你。 “精液给我夹好,如果让我发现你吃避孕药” “——我就弄死你。” 张竞远收拾整齐,又恢复了那个冷漠平静的霸凌者模样,跨步离开了器材室。 而你烂红的肉穴还汩汩淌着精水,被肏的没一点力气,像是一滩烂泥一样陷在海绵垫里。 万一被那些结队来拿器材精力旺盛的男生发现,估计就要被拖走轮奸一个下午,直到把小逼把所有鸡巴服侍的满足妥帖,被肏的彻底烂掉,最后一瘸一拐的撑着一肚子不同人的精水走回教室…… 地位低下的娈宠你&强制.孕法老他 他动作极快的掐住你的面颊。 白皙的手腕被他强硬反扣住抵在头顶,你嘶的痛叫一声,却也无力反驳。 他垂首与你四目相接。 沙漠绿洲般的碧色眼眸中似乎含着暴戾的黑风暴,裹挟着铺天盖地的尘土几乎把你咬碎吞噬。 嵌在骨子里的恐惧几乎僵直了身体,你呜咽瑟缩着跌坐下去,任由那颗黑黢黢的落胎药滚进华贵的波斯地毯中。 男人抬起你的下颌,轻蔑的睥睨着瘫软在地上的你,似笑非笑的盯着你:“你一个奴隶” 带着一层茧子的拇指不轻不重的按了按你已经显怀的腹部,在那一层薄薄的肚皮之下是他还未出世的继承人。 “也敢蓄意谋害王嗣?” * 你是法老置于王廷的娈宠。 法老惯爱战争与杀戮,一声令下就用弓箭和投石器占有了赫梯人的财富与水源。数不清的奴隶被驱使着背井离乡来到尼罗河流域。 他在凯旋回都的沙漠中捡到了你。 确切的说,是他的护狮坐骑把你,把一个来路不明的东方女人衔到了他的面前。 他本应该杀掉你,亦或是把你丢给军队里那些犒劳的战士,可却他鬼迷心窍的犹豫了一下。 下一刻,你就主动攀上他的臂膀,沙漠中鲜有的白皙皮肉贴上了他被晒成蜜褐色的臂膀,被太阳晒的干燥的唇几乎失了血色,却看的他前所未有的喉头一紧。 几乎干渴至死的你在不清醒中下意识的向他求救。 你向一个热衷杀戮的法老求救。 他冷漠的垂下眸子,竟也没有拂开你,扯平了嘴角一副似乎并不关心的模样,只是再抬起时罩住你的晦暗眼神委实说不上清白。 …… 你被带回了王廷,日夜在他身边服侍。 王廷中的奴隶往往活不过几月,可你却安然无恙的待在他身边许久,让人猜不透你是因何才能得到王的垂怜。 沙漠玫瑰制成的名贵香油沿着腻白的锁骨向后搽在蝴蝶骨上,穷奢极欲到碾碎了几乎一个城池的花瓣才提取出的香油被他的毫不在意的赏给你。 碎金色雾气一样的纱幔被你攥住,葱白的手指紧紧的蜷缩在一起,抓出明显的皱痕。男人身上带有侵略性的酒味和浓稠的麝香味混杂在一起,包裹住你的感官。 “日日同寝” “为何还未有孕?” 喝多了葡萄酒后他有几分些醉意,但还是不打算放过你,不知疲倦的伏在你身上。 你下意识的一僵,又被他以走神的由头狠狠的惩罚了一下,声音都被撞的散乱:“奴、奴先天体、体质不易有孕……” 他神志不清,并未纠缠这个问题,似乎刚才只是一时兴起。 帐子里的身影直到深夜才渐渐停歇。 你趴在床里侧轻喘,即使累的几乎抬不起手指,还是强撑起身体,轻轻掀开被毯一角,随意摸了一件外衣披上溜了出去。 夜黑的连星子都被遮住,你精神紧绷,缓缓绕过长廊,来到一处砖石角落,四顾窥探确定无人后从砖后拿出一个密封的荷包,倒出一株已经枯掉的草花囫囵嚼了几下皱着眉咽下。 这种东方草花是你在花园里偶然找到的,旁人只知道它艳丽好看,作为东方人的你却明白它还有一个用处……避孕。 你当然不想和他孕育子嗣。 在重视血统的王廷,奴隶的孩子一生下就是奴隶,世世代代的奴隶,你当然不希望你的孩子会伴随这种命运出生。 小心把荷包再次密封塞回去后,你才偷偷溜回王廷。 床就像离开时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动过,你踮着脚爬上床,安分的躺进他圈禁的范围里。 只是你不知道,沙漠埃及的甜葡萄酒,是极少喝醉人的。 …… 天光微明,你醒来后就替他更衣洗漱,照常按他的要求主动的拥住他轻吻他的面容,两两相望,他看你的目光意外的带着几分温情,似乎你们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你只是他疼惜的小妻子。 不过你不会傻到信以为真。 毕竟,你们的身份是不平等的呀。 法老和奴隶,可是隔着难以跨越的鸿沟。 哐当一声,毛手毛脚的阉奴不小心把一件瓷器砸碎在地上,发出的撞击声打断了你的思绪,你本能的退后一步,敛眸不再看他。 他嘴角猛地扯平,只一个眼神,其他奴隶就会意的把那个阉人拖了下去,随后就是凄厉短促的叫声。 可能是扭碎了脖子,可能是被标枪穿透胸膛,也可能懒得动手处理,直接拖出去喂了殿外的狮子。 只因为打碎了一件瓷器,那个奴隶就理所应当被拖出去杀死。 你一阵恶寒,强忍着胃里的不适继续给他打理衣服,不经意抬头时又撞进那双眼睛中。 他眯着眼,抬手将你斜歪到一边鎏金镂空额饰摆正,意味深长,似乎带着警告的意味:“错了,就是要受惩罚。” “包括你。” …… 你再一次趁他睡着时偷偷出去拿药时,翻了半天也找不到藏在砖头后的荷包,你后背发凉,有了不好的预感,颤颤巍巍几乎认命一般的挪回了寝殿。 果然,本该阖眼安睡的法老王现在却斜倚在王座上,泛着绿光的深邃眼睛带着明显的煞气,死死的锁在你身上。 他在等你。 虽然你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还是怯懦的向后退去,还没退出殿门,就被随后进来的奴隶押着拖到他身边。 他强硬的把你拽过来禁锢在怀里,一手把玩着你圆润透着浅粉的手指。 原本你留着略长的指甲,可是因为你第一夜时反抗太激励划伤了他,这指甲就被他按着剪掉了。 “阿姜猜猜,没有这个东西……” 荷包里的草花被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抿就把它捻成褐色的齑粉。 他摁住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的你,声音是风雨欲来的粘稠低沉。 “要多久你会有王嗣?” 地位地下的娈宠你&强制孕法老他(剧情2) 你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碎金莲花纹样的纱幔下不时传出浓重的哭腔,紧接着又像是被弄晕过去了般渐渐消失。 床脚雕刻着眼镜王蛇与鹰头荷鲁斯狰狞缠绕的浮像,褚石粉绘制的九柱神眼角用铅粉勾出突兀的黑色眼线,平静的目光直视着帷帐之内。 良久,男人才起身。 凌乱的床褥间你难受的微微痉挛着,双目都被弄的涣散无神,红肿的菱唇依然无意识的喃喃着求他放过你之类的话。 被玩的快要坏掉了啊。 既然承受不住代价,为什么还要背着他服用避孕的药丸呢…… 简直不可原谅。 阿蒙塞赫暗色绿松石般的眼眸从上方睥睨着瘫软成一摊烂泥的你。 既然这么喜欢吃药…… 他拍手,殿外守候的哑奴就用金制的托盘呈进来一碗汤药。 黑色的药汁盛了整整一大碗,散发着难以忽视的苦味。 你直觉那是些不好的东西,但在阿蒙塞赫面前根本无力反抗。 呜—— 褐色大手强硬的掰过你的面颊,不容反抗的掐着你的下颌把药灌下去! 苦涩的药汁因为你的挣扎不慎洒了一些出来,喝不下的部分从嘴角溢出,顺着纤白的脖颈缓缓淌下。 你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暴力压制下只能停下徒劳无用的挣扎,被迫吞咽下那碗可以让你变得乖顺的汤药。 强横的药效很快起了作用,你的眼尾可怜的洇着水红,在药物的支配下呜咽着抱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腹...... - 阿蒙塞赫离开后,哑奴把你钳制起来清洗,他们像是温顺无言的羔羊般只悉心完成自己的任务,和你不会有半句交谈。 你累的睁不开眼,被按在水里浑身无力的任人清洗,困倦到了极点,可沉重的心思却让你难以睡去…… - 避孕的草药被销毁,在哑奴们无孔不入的监视下,稍稍有些异常的举动都会被报告给法老陛下,你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其它方法避孕。 在葵水两个月不来后,你本能的察觉到腹中可能已经多了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一个奴隶的孩子。 你不敢告诉阿蒙塞赫。 - 你更恐惧和他同房了。 最初你用葵水的理由推托了几次,无奈的用其他方法帮他解决,可时日增长,他越来越不满,你也只能硬着头皮满足他。 男人身上产自克里特岛的劳丹脂气味太过于浓烈,几乎彻底侵占了你薄弱的意识。 你拼命忍住反呕的欲望伺候他,几次被撞的面色发白,终于在他俯身想要吻你时,难受的趴在床沿边干呕! 阿蒙塞赫面色很不好看,指节咯吱作响,几乎想要叫人把你拖出去! 你想解释,可下意识护住腹部的细节却让他动作一顿。 “怀孕了?” 你面色煞白,无助的摇头还想否认。 “奴.....” “生下来。” 简短的一句命令后,他就起身套上镶金腰衣丢下你冷淡的离开了。 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你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瘫软的靠在床头。 看吧。 你的想法是对的。 奴隶的孩子是永远得不到重视的。 ——即使同样是法老的子嗣。 阿蒙塞赫是上下埃及之王,早晚会迎娶他的王后,届时你们母子难免会被厌弃为难,被扔到禁宫的角落里不闻不问,直到死在不知名的角落。 除非.....离开王庭。 你摩挲着方才神不知鬼不觉被藏在身下的孔雀石令牌,难得的有些安慰。 - 阿蒙塞赫不再碰你,夜间拥着你入眠,在你半夜不舒服的醒来时,他即使烦躁也面色阴沉的帮你顺气,就像是.......很在乎你一般。 他甚至纡尊降贵的给你布菜,特意命人做了你喜欢的蜂蜜糖绽,拌上清脆的莴苣递给你。 你胃口不佳,食之无味的吃两口就想放下,可在男人压迫性的目光下,只能忍着不舒服把食物都一一吃下。 “什么时候才会显怀。” 褐色大掌生涩的覆上你尚还平坦的小腹,他似乎只是个观赏新奇物件的旁观者,脸上并没有多少身为人父的温情。 你也不太清楚,怀孕的疲惫让你不想说话,安静的倚在他怀里休憩,在你快睡着前,似乎隐隐听到了男人又说了些什么。 “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 他意有所指。 - 窝藏令牌可是死罪。 你要快些行动了,万一阿蒙塞赫发现令牌不在,定然会怀疑你。 - 你猜的没错,那枚孔雀石腰牌果然是通行令,一路都很顺利,甚至有些.....太顺利了。 直到—— “吼!” 护狮厚重的鬃毛在曝日之下偏向浓烈的焦褐色,铜铃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钉在你身上,它摆尾纵身一跃就挡住你的去路! 厚重的狮掌一巴掌就拍在你纤细的腿上,若不是收着力气,恐怕就要殃及你的小腹! 你吃痛的跌坐在地上,小腿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怀里的麻布袋掉落在地上,散落出几件本打算当盘缠用的金银物件。 男人胸前金制的眼镜王蛇护身符直勾勾的盯着你,他高坐护狮之上神色难辨,扯着缰绳的手上青筋暴出,唇紧紧抿成一条平直的线。 阿蒙塞赫暴怒的无以复加,周身骤然腾起的凶恶戾气叫嚣着要把你撕成碎片完完全全一点不剩的拆吃下去! 他翻身下地,一把抓着你的衣服把你拽起来! “想带着王嗣逃到哪里去?” “说啊!” 男人手劲大到几乎要把你的腕骨捏碎,细弱的关节处传来阵阵脱臼般的剧痛,疼的你说不出半句话。 你莫名出现在沙漠里,难保不是敌国的间谍,但阿蒙塞赫却把濒死的你捡回王庭中做他的私奴,允许你和他同吃同住,甚至把王嗣赏赐给你。 可你却自始至终都学不会驯顺! 真是......太不乖了。 掐住你脖颈的大掌猛地收紧,男人内勾外翘的碧绿眼眸危险敛起,面庞上不带一点多余的感情。 “我给过你机会。” —剧情完— PS:1.女主不会死啦,没有正面写结局,但是he,也算是给这个短篇一个交代啦。 2.梗来自和大家的共同构思哦。 3.明天晚上放车车嘿嘿嘿嘿嘿嘿 地位地下的娈宠你&强制孕法老他(车) (前面有一点点重复哦) 你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碎金莲花纹样的纱幔下不时传出浓重的哭腔,紧接着又像是被弄晕过去了般渐渐消失。 床脚雕刻着眼镜王蛇与鹰头荷鲁斯狰狞缠绕的浮像,褚石粉绘制的九柱神眼角用铅粉勾出突兀的黑色眼线,平静的目光直视着帷帐之内。 良久,男人才起身。 凌乱的床褥间你难受的微微痉挛着,双目都被弄的涣散无神,红肿的菱唇依然无意识的喃喃着求他放过你之类的话。 被玩的快要坏掉了啊。 既然承受不住代价,为什么还要背着他服用避孕的药丸呢…… 简直不可原谅。 阿蒙塞赫暗色绿松石般的眼眸从上方睥睨着瘫软成一摊烂泥的你。 既然这么喜欢吃药…… 他拍手,殿外守候的哑奴就用金制的托盘呈进来一碗汤药。 黑色的药汁盛了整整一大碗,散发着难以忽视的苦味。 你直觉那是些不好的东西,但在阿蒙塞赫面前根本无力反抗。 呜—— 褐色大手强硬的掰过你的面颊,不容反抗的掐着你的下颌把药灌下去! 苦涩的药汁因为你的挣扎不慎洒了一些出来,喝不下的部分从嘴角溢出,顺着纤白的脖颈缓缓淌下。 你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暴力压制下只能停下徒劳无用的挣扎,被迫吞咽下那碗可以让你变得乖顺的汤药。 强横的药效很快起了作用,你眼尾可怜的洇着水红,在药物的支配下呜咽着抱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腹。 你的手按在他的腰间,烈日下形成的小麦色肌理和你白皙柔嫩的小手形成突兀的对比,几乎瞬间就让男人暗了眼色。 “陛下” 埃及特有的烈性春药的控制下身体烧灼的厉害,你带着哭腔怯声唤他。 明明已经在方才的情事中累的瘫软,可在药物下你理智几乎全失,只想要他的东西狠狠插你。 “陛下操我呜呜呜呜呜” 你神志不清的向他求救。 阿蒙塞赫没有说话,也并不拒绝你,只是事不关己般半躺在床边。 很明显,他要你自己来。 药物操控下你胆子大了不少,试探着爬到他身上,分开腿坐在他肌理分明的腰腹间。 地位低下的贱奴居然胆敢骑在法老的胯上! 阿蒙塞赫垂眸,饶有兴趣的等着你下一步动作。 你像只小鱼一样勾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讨好的吮吸着,在男人蜜色的胸膛间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色痕迹,就像当初他亲手烙在你身上的那个代表法老私奴的印记般,只是区别是你身上的烙印永远不会褪去。 你头脑发昏,神志不清的盯着男人胸膛间的两点深色的凸起,趴上去用糯米小牙轻轻的噬咬。 男人的喘息声逐渐加重,烦躁的扶着肉棒上下撸动了几下,直到铃口冒出些晶莹清亮的的液体。 他掐着你的腰把你往后固定一些,湿哒哒的穴刚好就移到肉棒的正上方。 你身体头脑晕晕,身体灼烫的难受,只有靠近他才觉得凉爽一些。 你下意识的扶住那根一手都无法掌握的硕大性器对准穴口,贪心的想要把它吃下去,可肉棒却一次次错开湿漉漉的花唇插不进去。 你不知道怎么办,坐也坐不下去,只能干着急,手下力道也不慎重了一些。 “嘶——” 阿蒙塞赫面色扭曲了一下,咬牙切齿。 笨猪! 他额角青筋鼓鼓的跳着,终于忍不住去抓着你的腰猛地往下一按! “唔——” 你根本没反应过来,脚一滑直接猛地坐了下去,把整根肉棒全部吃了下去! 肉穴几乎瞬间就被强硬的撕开,你疼的眼泪都要瞬间流出来,他太大了,和你的尺寸根本完全不匹配,巨根一插去就把你肚子里挤压的不成样子! “快点!” 肉棒在里面不进不退卡的难受,阿蒙塞赫厉声催促你。 你只能撑起酸疼的腰肢,缓缓支起身再小心的坐下,磨蹭的用小穴去套弄粗硬的肉根。 褐色的大手也不闲着,重重的揉着你的胸脯,两指并拢去掐你粉嫩的小奶尖。 男人手劲太大,随意揉揉都把你的小奶子揉搓的红了一大片,疼的胸脯像是破了皮一样刺麻,你呜咽着抓住他的手想让他轻点。 “再轻就没有感觉了!” 你眼尾红润,委委屈屈像是要掉眼泪一样,身下的动作也慢了许多,每一次还都只是浅浅坐下就抬起身,肉棒根本触及不到里面湿润的花道。 太慢了! 阿蒙塞赫双眼赤红,懒得再去逗弄你,抓着你翻过身一把将你压下去,抬起你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狠肏! 粗硕的肉根不顾你还没准备好,一下子操干进去剖开狭窄的花道,直直插到最里面! “之前怎么肏你的都忘了吗?!” “让你在上面怎么什么都不会?” 说一个字他就狠狠撞一下,像是要把你肏烂般重重发泄着,像是要把你肏烂一样! 透明的汁液被插的溅出来,把他下腹浓重的毛都打湿了一片,黏腻的贴在蜜色的皮肉间。 他掐着你的腰大力挺动,把你撞的只的头几乎都要磕在坚硬的床头! 身下随着他的节奏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大量的蜜水混着他之前射进去精水汩汩流了出来,把床褥都浸的湿透了。 他嗤笑,挑起一丝蜜水。 “真骚。” 粗粝的手指把蜜水均匀的涂抹在你雪白的小腹上,指腹不轻不重的摩挲着雪腹间的一小段黑色的字符。 那是阿蒙塞赫的名字。 他亲手给你烙下永远褪不去的私印,当时你疼的牙齿打颤,怕了他好久,只要他一靠近就止不住的畏缩,像雏兽一般可怜的躲在角落。 他当时只觉得你胆怯的可笑,可现在一想到你害怕他,就忍不住生出一股蓬勃的戾气。 这股戾气在男人的目光触及到你平坦的腹部时彻底暴露出来! “背着我喝避孕药!” “谁给你的胆子?!” 你被撞得骨头都要散架,药物支配下的脑袋昏昏沉沉,只想他肏的再重点!再狠点! 细白的腿盘乖顺的在男人腰间,你仰头勾着他的脖子,含糊不清的遵循着本能讨好。 “阿、阿姜给陛下生孩子” 他怒极反笑:“怎么生?” “陛下肏我,肏进去,把东西射给我” 你累的不行,神志不清醒到极致,可身体里的火却越燃越旺,居然试图诱哄阿蒙塞赫肏你。 你简直被药折磨疯了! “如你所愿” “呜——” 肉棒尽根没入的全部塞进去,好在花穴足够湿润,即使被这样不合理的尺寸强插着也没有彻底坏掉。 可饶是春药浓烈,你也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抽插了。 肚子里容纳了肉棒和太多的水液,涨得像是要裂开一样酸疼,过剩的快感让肉穴都开始承受不住的痉挛。 你要被弄坏了。 “轻、轻点” “闭嘴!” 阿蒙塞赫最是厌烦你的拒绝,他身下依然极速的撞击,硕大的肉袋狂乱的甩晃着拍打在你的腿根处,细嫩的皮肉都被打成一片烂红色。 实在受不住了。 你腿酸的快没了知觉,五脏六腑都被肉棒捅的生疼,像是被人生生拿棍子在肚子里搅弄一样疼的难受。 “陛下.......阿姜、阿姜不要了呜呜呜呜” 明明是你主动的,可现在却又要结束,哪有这样的道理。 阿蒙塞赫当然不会放过你,他抬着你的腿往里面狠命的塞插,似乎要把里面的汁水都榨干般把你腿心干的烂红。 大腿内侧一点一点的全是干涸的精斑,之前肏进穴里的精水现在又被带了出来,把腿心都糊成一片白花花的黏腻......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药性才终于解了。 你已经累的根本动不了一根手指,半点动静都没像是要被肏死了一样,可阿蒙塞赫却还精力旺盛的掰着你的腿干着脆弱的花穴。 直到又抽插了几百下,他才不知道第几次按着你内射进去,滚烫的精水再次涌进你的胞宫,平坦的肚子被浓稠的液体撑起一个怪异的弧度,似乎真的有了他的孩子一样。 一肚子的精水撑得你很难受,可他每次都不允许你掏出来,射完就要堵在肚子里一整天,直到他夜间回来后排出来再肏进去。 就这样高频率的挨肏,你的肚子里几乎没有一刻是空着的,要么插着肉棒要么堵着一肚子精液,再加上避孕的草药被收缴一空,你早晚都会怀上王嗣。 —完— 地位地下的娈宠你&强制孕法老(小黑屋番外) 法老娶了东方的奴隶为王后。 一个卑贱的东方奴隶怎可成为上下埃及之王的妻子。 然而贵族刚提出异议就被阿蒙塞赫暴力镇压,殷红的血流过几尺高台,至此无人再敢置喙半句。 盛典之后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在众人以为她是不慎触犯了这位暴戾恣睢的法老陛下所以被秘密处决时,禁宫中却出现了混着东方血脉的王太子,此后王嗣繁盛,再无人妄议那位黑发黑眸的王后薨逝。 - 议事厅众人散去后,阿蒙塞赫驱散了侍从回到寝宫。 头戴红白双层王冠的中年法老王更显稳重,胸前挂着荷鲁斯鹰头金饰,徽章周边点缀着珐琅缠蛇棕榈叶。 他在放置着薄胎瓷器的书架前站定,伸手将上面的器物转动了几下,随着咔哒一声,藏匿的石制暗门显露出来。 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还和他离开时一般,点燃的劳丹脂浅浅压下密室中难以挥散去的麝香味。 因为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你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密室里度日。 即使成了王后你也依然卑微的伏在法老胯下,战战兢兢的承受他不加节制的欲望,终日被锁在暗室中为他诞下尼罗河的王嗣。 数年间你改变很少,依然是尼罗河流域罕见的乌发雪肤,只是常年药物支配下面容洇着不清醒的薄红,浑浑噩噩的眼眸只有在阿蒙塞赫出现时才会流出一些光亮。 孱弱的身子上满满是被人蹂躏过后的可怖痕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软禁让你的肌肤白到几乎可以轻易看到青紫的血管。 男人在床沿边坐下,颇为享受你依赖的目光。 由于被强制灌了些禁药,你那双碍事的腿脚虚软的难以起身,连衣食起居都要仰仗他亲手侍弄,神智也越发昏沉健忘,到后来甚至只能记得他。 阿蒙塞赫很满意你如今的状态,即使这都是药物作用,可那又怎样呢,你现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浑身上下每一寸都被他的气息彻彻底底的侵占,这就是他想要的。 人要学会知足不是吗。 他俯身拉起你的手,垂眸轻吻。 “王后还是要多多努力” “才能为上下埃及开枝散叶啊。” PS:私设如山,不考虑叁观和其他现实因素。 养女你&变态养父他 你女儿很可爱。 男人比你的父亲高大很多,低调的高定西装平整苛刻到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纵横商界多年,成了把握整个地区经济命脉的巨头。 张竞远,a市张家的当家人,不知是多少生意人竭尽全力都攀不上的高枝。 在一辈子追名逐利的你父亲看来,他突然到你家做客简直像是做梦一样,可男人态度疏离冷漠,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父亲的要求下,你怯生生的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像个小呆子一样,安静的缩回角落里不言不语。 父亲恼火的训斥了你几句,又点头哈腰的对男人赔不是,把珍藏多年的酒拿出来给他倒了满杯。 张竞远只是象征性抿了一口后就放下酒杯,任你父亲喋喋谄媚,目光不遮不掩落在幼小的你身上。 …… 你被领到了张竞远的私人别墅。 好孩子。 男人罕见的耐着性子告诉你,你的父母出差几日,把你托给他照顾。 你懵懂的点点头,没有察觉到什么。 待在别墅里的日子单调又无聊,你也不再去上学了,功课全部由家教老师辅导。 家教老师除了教学内容不会和你说一句话,家中的佣人对你也是尊敬却不理睬,除了张竞远,没有人被允许和你有额外的交谈。 过了很久,杳无音信的父母也没来接你。 为什么不来接你呢…… 你趁张竞远不注意,偷偷摸摸联系父母。 电话接通后,你刚说了一句话就被他们慌乱的挂掉了,仿佛你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而是会吃他们的饕餮。 你失望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瞬间就被角落的针孔摄像机捕获,同步显示到总裁办公室的液晶显示屏中。 红彤彤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简直让人想把你狠狠弄的哭出来,露出更加委屈可怜的神情才好…… 男人的视线停在你的小脸上,放下文件,手指探到身下…… 他简直是个变态。 ...... 张竞远尽量多的抽出时间陪你,甚至把办公室搬回了别墅。 他办公,你就坐在他身旁的小桌子边写作业。 家教老师布置的作业并不多,但是你写的很慢,只因为……张竞远会检查你的作业,然后惩罚你。 明明忙于处理集团事务,可他还是每晚亲自检查你的作业。 你紧张的攥着手心中的笔,尖锐的笔尖几乎扎破稚嫩的手掌,忐忑的等着张竞远检查作业。 错了。 困难的导数题,男人简单计算了一下就得出结果,他把作业合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你。 错了五道题。 怎么办? 五次,会累死你吧 你脸色煞白。 五次。 夜间,他粗/喘着唤着你的名字,浓厚的情欲像沟壑里的暗涌,裹挟着肮脏的水斑贪婪漫过你腿心。 直到天边泛出鱼肚白,你才浑身酸痛的沉沉睡去。 …… 你的年龄还不够时,他就迫不及待的举办了婚礼。 稚嫩的新娘被男人牢牢牵在手里,一同走过盛大的花门。 婚礼间,你终于再次见到了父母。 他们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子,满面春风笑的合不拢嘴,把女儿嫁给了一个和他们年龄差不多的男人。 能被邀请参与这场婚礼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往日里趾高气昂的他们现在却讨好的恭贺着你的父母。 所有人面上都堆满了笑意,只有新娘你低垂着头,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被张竞远拖着走过长长的花道。 低声啜泣的新娘被比她大上二十多岁的新郎扯着走到司仪面前。 简直难以想象这是一场婚礼。 直到宣告誓词。 司仪朗声按照流程温声询问你是否愿意嫁给张竞远。 一分钟。 两分钟。 宾客屏住呼吸,现场一片寂静,连走动声也消失殆尽,可还是听不到你的回答。 男人死死抓着你的手,面目阴沉的几乎淬着毒意,他拽过你的手,强硬的把婚戒套了上去,力道大的几乎要把你的腕骨捏碎。 一旁的父母也呵斥你不懂事,怠慢了你的丈夫。 最终,你被压着完成了整个仪式,成为了他年幼的妻子。 …… 你毁了他准备许久的婚礼,他自然不会让你好过。 婚礼之后,你就被关在婚房里,男人折磨你的手段层出不穷,毒辣阴狠的心思几乎全用在你身上。 他说你最迟要在两个月之内怀上他的孩子,所以你的小腹就只能整日涨满着,撑得想反呕却也抵抗不得。 长时间被关在房间里不走动,你的身体变得虚软很多,连下床都有些艰难。 直到有一日,你发现小腿的神经像是麻痹了般再不能动弹。 你残废了。 男人把你搂在怀里,没有一点安慰,任凭你哭的喘不上气。 他认为这是你应得的。 你不愿意念誓词,不愿意嫁给他,那么张竞远就不惜把你弄残。 你哭着哀求,语无伦次的承诺着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也不忤逆他,放下尊严卑微的求他把双腿还给你。 可张竞远无动于衷。 你渐渐停止了啜泣,认命了般麻木的恢复了往日的安静,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一言不发。 即使把你搞残废了,张竞远也只是些微的满足,随即就是更大的阴暗欲望。 他抚摸着你的长发,自从你来到这里后就再也没剪过,如今已经很长了。 你们年龄相差太大,再过几十年,他逐渐迈向死亡,而你会依然安稳的活着,这是不被张竞远所允许的。 死前,他必然要把你带走。 —本章剧情完,除车无后续— (没有结局,但我安排狗男主结局被女主搞死了,女主继承财产独美) 养女你&变态养父他h 硕大的振动棒被远程操控着插在幼嫩的腿心,整根棒身似乎都被强行捅了进去,从外面只能看到腹部剧烈震动的凸起。 不远处的孩子哇哇的哭喊着,你本能的想拖着无知觉的腿爬过去抱他。 身下的震动棒似乎察觉到你的心思一般,插动的越来越激烈,几乎卡在宫腔里,把穴肉碾的酸软难忍。 每向前爬动一步震动棒就会往更深处陷一点,似乎要把你的肚皮捅穿才罢休。 你竭尽全力爬过去抱起摇篮里的孩子。 胸脯涨奶涨的发疼,可你却不能把奶水分给孩子喝。 你心疼的抱着孩子,一边承受着身下痛苦的撞击,一边轻柔的拍着他的后背。 直到张竞远回来。 男人的眼角已经有了一些细微的皱纹,常年身居高位显出几分成熟儒雅,难以想象是个操干养女的畜牲。 他一进门目光就锁在你身上。 你赶忙把孩子放进摇篮里,他不喜欢你和别人靠近,哪怕是你们的孩子。 “说了多少次,离他远点!” 张竞远面色不虞,没管扯着嗓子哭闹的孩子,径直走向你。 大手把你拦腰抱起来扔进沙发里,娇小的身体瞬间往下陷了一些,睡裙凌乱的掀到腰间,短小的棉裙根本遮不住身下白嫩的肉缝。 为了方便张竞远随时操干,你在家里只被允许穿着几乎什么都遮挡不住的单薄睡裙。 你摔得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张竞远就伸手探进你的睡裙中,手指上冰凉的婚戒被带了进去,锋利的钻石刮的内壁生疼。 他一把将插在你穴里振动的棍状物抽了出来,早晨才射进去的浓精汩汩的淌出,把你的腿心染上一股浓郁的腥味。 精水沿着腿根流下来,白花花一片精斑聚在在沙发边缘。 震动棒在你穴里几乎动了一天,把小逼肏的软绵绵的,为张竞远回来之后操你做足了准备。 它刚被抽出来,张竞远就掏出鸡巴顶替着插进去。 粗壮的鸡巴比那根玩具还大一圈,撑得你肚子涨的要裂开,绞着肉穴艰难的适应着他的尺寸。 唔嗯老公!孩子!孩子! 能、能不能先给孩子喂点奶粉 你被他压在胯下,小身板根本支撑不起来,而离你只有两步之遥的孩子哭喊声越来越大,母性的本能让你止不住的回头看。 “放松!小逼被玩了一天了怎么还是紧!” 他拖着你的屁股,鸡巴插进去后只想着肏你,根本不会去顾及别的东西。 张竞远抓着你毫无知觉的腿架在肩头,龙精虎猛的中年男人对准花心猛力操干,粗黑的鸡巴每每退出来都带着早晨灌进去的精水。 他掐着你因为怀孕大了一点的小奶子,对准顶端一口咬上去! 乳肉被牙齿吃的刺痛,他舌头卷着最前端的小红豆大力吮吸,海棠色的软肉就像是烂熟的果子般红艳艳的,格外激发男人的破坏欲。 他不许孩子吃母乳,也不让用挤奶器,所以你只能忍耐着胸脯的胀痛,等着他处理完公务回来,毫无尊严的求他给你吸出来。 疼唔…… 你稚嫩的乳头被他咬的肿起,几乎破了皮,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它,大口大口的攫取你香甜的乳汁,几乎要把血吸出来。 闭嘴! 给我夹好 弄死你!弄死你! 腿心被大鸡巴狠狠顶进去,狭小的穴夹的他几乎动不了,男人舒爽的抓着你的腰迎合的撞向他,每次都破开花道一下子戳刺到最里面! 弄你几年了 每次都是那几句话! 我干的你那么难受?! 汗水粘连着凌乱的发丝贴在你面颊上,他带着怒意大力的摆动着臀部,鞭笞着你脆弱的小逼。 阴唇被插的不正常的扭曲着,身下几乎是泥烂一片,你捂着腹部难受的蜷缩着,不管插了多久,还是不适应他的尺寸。 你哀哀的痛叫,他顺势把手指插进你口搅动让你闭嘴。 男人骑在你身上,挺动着鸡巴操干,宣泄着他对你不正常的感情。 张竞远清楚自己并不是个变态,可这根鸡巴只有对着你,一个比他小上近乎两轮的女孩时才会变硬。 肉穴被插出一个小洞,腿几乎合不上,男人抓着你射出来一次后,才在你的哭求下欲求不满的放开,烦躁的给孩子冲了杯奶粉。 张竞远或许是有点病,只要你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就会忍不住的发疯,想强硬的掰过你的脸,让你眼中只有他一人。 他看着你用余光偷偷的撇着摇篮里的孩子还想抱不敢抱的样子,难以抑制的生出几分郁色。 或许,应该把这个孩子送走。 ps :要珠珠!够十个明天加更!(伸出jiojio) 奴隶你&阴晴不定的巨人 和你一同服侍他的蛙人死了。 你们前几天还在一起谈天说地,可就在刚刚,你们的主人突然一时兴起,想试试蛙人的头是否结实,就直接伸手拉扯了几下,活生生把他的头拽掉了。 你的主人是巨人啊……在这个暴戾的统治者眼中,没有什么比奴隶的性命更轻贱了。 他拿起头颅看了几眼,似乎与他扭下的别的奴隶的头并没有什么显而易见的不同。巨人失望的哼了一声,就把蛙人残破的身躯扔给了他饲养的恶犬。 余温尚存的血溅在你的脸上,腥臭难忍。 恐惧克制不住的漫出来,蛙人的流出的血聚成一小块猩红的血洼,狰狞的怨灵似乎要从里面爬出来,勒住你的咽喉。 “害怕?” 巨人一直用余光暼着你,看你脸色发白,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鼻尖出了一些细细的薄汗。他面色沉了沉,揪住你的后颈,把你提到一个与他平视的高度。 “还是怕我?” 乖巧卧在他脚边的巨犬发出沉闷的呜声,似乎在威胁你。 你跟随他多年,当然知道要怎样安抚他。你忍住恶心,凑近去抱住他还沾着血的手指,软白的面颊讨好似的轻蹭,被他粗砾的手指磨出一片红痕。 由于种族差异,你还没他一个手掌大,两条胳膊绕在一起,才堪堪抱住他的手指。 你的动作轻的几乎感觉不到,但你知道他很受用。 “要乖乖的。”他的脸色果然好了不少,轻轻的抚摸你的发顶。 * 你初.潮来了。 你夜间就感觉小腹有些坠坠的疼,但也不敢出声,怕惊醒了搂着你入眠的巨人,直到一股温热从小腹里流了出来。 等你意识到那是血之后,你就已经把他的衣服弄脏了,经.血浸红了他雪白的睡衣,甚至胸膛上也被弄上一些。 他不懂这是什么,盯着你的眼眸还带着被吵醒的烦躁,但发觉到你流了很多血,眉头骤然锁了起来,压下郁气,执意要扯下你的衣裤。 巨人一根手指按住了你的腹部,你惊惧的哭出来,拼命的夹紧双腿,又被他暴躁的掰开,似乎下定了决心要看一看。 你想起了之前他因为好奇而扭掉了蛙人的脑袋,怕他再心血来潮,把你变成残废,你慌乱的告诉他,你没有受伤,这只是你成年的标志。 听到你的话,他顿了一下。 成年…… 他轻声呢喃。 …… 巨人傲慢的宣布允许你为他孕育子嗣的决定,他矜持的坐在王座之上,一手慵懒的支着头,睥睨着跪在殿中的、小小的你。 要知道,巨人族子嗣稀薄,能为他孕育子嗣是一个奴隶至高无上的荣幸,他等着你感激涕零的跪下来卑微的亲吻他的脚尖,然后屈伏的求爱。 可是没想到你居然面如死灰,跌坐在狐绒地毯里失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遭受了打击。 怎么可能?你还不到他巴掌大,怎么可能和他交.欢并生下孩子?如果孩子是人类还好,如果是巨人族的婴孩呢,他会把你撑裂的! 你咬着嘴唇,想要恳求他,又在他骤冷的目光,憋了回去。 “感……感谢主人” * 你告诉他希望能按照人类的习俗,一步一步来。 他没有拒绝,作为一个仁慈宽容的主人,他允许乖巧的奴隶提出一些合理的请求。 他懂的张弛有度,必要的时候施舍你一点……才好让你更加听话。 可是巨人没有想到,他一时的宽容,居然让你多出了别的心思。 …… 你还没有逃出巨人的宫殿,就被那条恶犬一爪子扑在地上,因为有一层厚厚的狐绒地毯,你并没有很疼,只是被一条畜牲压在爪下动弹不得,你油然而生一股屈辱。 巨人倒是面色平静,饶有兴趣的欣赏你的落魄,似乎是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惩罚你的机会。 “怎么办呢” 怎么惩罚你好呢…… “如果今晚你能在我身上吮出一百处红印子” 会很累吧…… “就放过你” 骗你的…… ps:晚上也更新(勤奋) 奴隶你&阴晴不定的巨人(棉签play) 你被巨人紧紧攥在手心里,拼尽全力想起身却被他一根手指就按的不得动弹。 裸露出来的平坦小腹被巨人不轻不重的肆意揉捏着,细白的腿大喇喇敞开,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腿心也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巨人两指蛮横的扯着你的腿,另一手拿着一根润湿了水的棉签生涩的翻找着腿心几乎看不见的肉穴,找了好半天才终于找到书中描述的地方。 他知道人类第一次会有点疼,特意把小棉签靠近肉缝比划了一下后抵在软嫩的穴口处。 棉签对你来说还是过分粗大,棉头几乎相当于你小半个拳头般,腿心的肉缝似乎不太可能吃下。 柔软的棉头在穴口蓄势待发,你害怕的发抖,抱住他的一只手指把脸掩住。 巨人漫不经心的哼着歌,看着你像只恐惧的小鹌鹑般瑟瑟畏缩,带着点恶意的把棉签猛地插进你腿心! “呜—— 过于狭窄的花道阻碍着棉签的深入,他强行把棉签拽出来后意外的发现上面带着点殷红的血。 “怎么还流血了?” 巨人皱着眉有点烦躁,你也太娇弱了,插一下就能把血弄出来,用一根小小的棉签扩张多能弄成这样,待会他要是进去了岂不是会搞死你。 “放松点,你这穴太小了,根本插不动” 他不满的捻着棉签往里面插,硕大的棉签插进去又抽出来,把下体遮的根本看不见腿心,只有拉扯间被拖出来的粉嫩软肉。 “别乱动!” 巨人的眸色沉了许多,语气凶戾的按照书里的方法九浅一深的戳刺。 湿润的棉签缓慢的捣弄着肉穴,浅浅的肏进来又退出去,直到最后一次再插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一点一点的扩张着狭小的花道。 柔软的棉花被水充分打湿,棉头有规律的蹭着肉壁,过了一开始破处的疼,小穴里逐渐升起一股你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连抽出来的棉签上都带着透亮的水渍。 棉头扫到穴里一个点时,你忽然娇颤颤的唤了一声,下意识的抓着棉签的棍体阻止它继续去触碰那块。 巨人愣了一下,他蹭开你的手,捏着棉签又戳了几下,看你扭着腰像是被鱼叉叉住的小鱼般强烈的挣扎着,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地方是你的敏感点。 “别挣扎了,留着你的力气,待会还要吸出来一百个红印子” 棉签狠狠的捅在那块微硬的软肉上,你像是被细弱的电流电过般全身都酥软下去。 敏感点被硬邦邦的棒身操干,磨的周围的穴肉都快充血,极速的捅刺让你完全承受不住,细密的快感一层一层积压,直到达到一个顶点蜜水哗的泄了出来。 可巨人却不放过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根棉签重新插了进去! 刚高潮完的敏感花穴再次被棉签大力的捅开,棒身更加迅猛的捣进去,用着要把你干坏的速度不停歇的肏着软出水的花穴。 “嗯唔......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你快要被他逼疯了,花穴止不住的抽搐,穴口痉挛着往外吐着水,清亮的水液一股脑全部浇在棉签上,你再次被强制着攀上高潮。 你被棉签肏狠了,连续高潮了两次,下体湿哒哒的全是涌出来的蜜水,浑身无力的瘫在他手心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 高潮之后白腻的身子泛着潮红,湿湿的眼尾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水渍,就像是刻意在勾引人一样。 巨人沉了眼色,他想起书里说人类很喜欢这种性交,被干狠了还会露出和平日里不一样的娇憨的姿态。 或许他把你弄舒服了,一向胆小如鼠的你会主动缠上来娇娇软软的向他祈怜,缠着他把棉签塞进你穴里大力的插你…… 巨人耳朵有点发烫,他一口灌下早已准备好的缩小药水,咕咚几声全部灌下去。 缩小药水只能把巨人缩小到叁米左右,虽然还是相差很大,但为了能够交欢怀上子嗣,他希望你能忍一忍。 缩小后的巨人抱着你就像抱着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一样,在你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反应过来时,他就扯开蚌肉让你坐在一手环不住的硕大肉棍上。 肉棒戳开贝肉挤着要进去,好在穴里足够湿润才没被他立刻撕裂,可即使如此你也撑得难受。 “退出去一点,不、不要全部进来” 巨人从未有过交欢的经验,此刻只感觉头皮都被你夹的发麻,肏进去后才知道穴里原来这么狭窄,怪不得那根棉签抽出来都难。 “行了别叫了,有这时间你不如现在就开始吸” “吸不出来一百个印子就一直肏你!” 他又补充一句。 “再叫就把你丢进笼子里面和狗住一起” 你天生怕狗,对他养的那只巨犬更是怕得要死,被这样威胁着穴道更是缩紧夹的他寸步难行。 肉棍像是根粗长可怕的针一样把你死死的钉在他胯下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像是压迫着内脏一样难受。 蚌肉被可怜兮兮的被撑到最大,连蜜水都被堵在里面,以至于肉棒把花道剖开,棒身抽出来都带着水液。 你被干的浑身都软绵绵的,还是努力打起精神,抱着他的胳膊口齿并用的想在上面留下些红痕。 “一个” “两个” 身下被肉棒凶猛的捅撞着,你的牙齿好几次都不小心磕碰在他的手臂上,每磕一下巨人就挺腰狠厉的捅你一次。 “继续啊,这才几个!” 肉棒撞得你摇摇晃晃根本抓不住他的手臂,太过深入的插弄搞得你的几乎反呕,根本不可能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什么印记。 他根本不想让你吮出一百个红印子! 他就是想惩罚的你逃离。 巨人食髓知味的逐渐掌握了节奏,你无意识的哼哼像是春药一样让他亢奋的,手指落在你白嫩的阴部慢慢向上,掠过阴户再往上的肚皮之下是他还没有插进去的深度。 你还可以继续容纳他…… 巨人没有着急肏你的胞宫,他怜惜你是第一次,想给你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希望你能乖乖的,舒舒服服的和他做,最好可以主动缠着他。 等到日后把你肏熟了,肉棒整根都要插进去操干,你肚子里面每一寸血肉都要被他顶撞,要习惯着把他完完全全的吞下去。 沉重的卵蛋随着他的操干甩在你白嫩的屁股上,你肚皮上随着他的肏干股起来明显的柱状痕迹,像是被蟒蛇活活钻进了你的宫腔里一般可怖! 他压抑着全部射给你把你完完全全灌满的欲望,搂着你的腰重重的肏进去再抽出来,粗大的肉棒只进去了一半你就承受不住了,外面的花唇被摩擦成一片烂红,狭窄的花道全部撑成他的形状,即使你高潮了数次,头脑都懵懵的不清醒,他也没有一点射出来的迹象。 最初他以为交欢只不过是繁殖的事情,可看到你的这幅罕见的淫态,他突然想以后应该常做,每天都做,至于你累不累,会不会被玩坏,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只内了。 巨人微凉的手揉捻着你软白的小脸,健硕的手臂上零散着十多个你努力吮出的吻痕。 他向来说话算话,既然你没能吮出一百个吻痕,那他就应该一直弄你…… 看来你今天是不能休息了 —完— PS:私设如山,不考虑生理常识 东方俘虏你&日耳曼军官 你被从战俘营里带走。 战俘营里相当混乱,和旁人明显不同的黑眼睛黑头发格外显眼,让你经常受到各种异样的目光。 经历了种种事情之后,你故意装成一个小傻子,把脸抹得黑乎乎的以求自保,直到被日耳曼上将阿德勒看中带走。 你不清楚他会不会伤害你,战俘营中的过往让你十分抗拒和人接触,所以在他伸手想抹掉你脸上脏污时,你下意识的重重咬了他一口。 男人反应极快的收回手,骂了一声傻子后一把将你甩开,冷声让佣人把你拖下去关起来,饿了两天之后才又放出来。 此后只要你有忤逆他的地方,他就把你关起来惩罚。 你是东方人,没有学过他们民族的语言,难以领会阿德勒的意思,仅仅靠着肢体动作和眼神艰难的猜测他的想法,可也时常会错意。 他逐渐变得不耐烦。 于是管家按照他的指示,专门找来私人教师专门教授你学习他们的语言。 最开始你像孩童一样牙牙学语,有些音节甚至发不出来,更不要说和他交流。 阿德勒虽然没说什么,但你能感觉到他觉得你学的慢,估计是因为觉得你是个傻子,才没和你计较。 练习了数日之后,你第一次磕磕绊绊的喊他的名字。 男人眼神晦暗,然后......强暴了你。 他把你压在办公桌上,一遍又一遍的勒令你唤着。 阿德勒食髓知味了般辞退了私人老师,后来你所学会的话语,都是他在桌案边,在浴室里,甚至在窗户前一字一句的教给你的。 ....... 你想回你的国家吗 事后,他叼着雪茄,突然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 在他眼中,你那个积贫积弱的国家并没有什么回去的必要,甚至恶劣的人种,基因都是应该被淘汰的。 你浑身酸疼的没有一点力气,只是软软的靠在他怀里,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言不发。 阿德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想想也知道,傻子怎么可能会有国家概念。 不过这样也好。 “你一个傻子,到哪里也活不长久。” “最好老老实实的跟着我。” “要是让我知道你生出别的心思。 ”——我弄死你。” 他轻飘飘的警告,猛吸了一口烟后对着你喷云吐雾,呛的你直咳嗽。 你眼角泛着泪花,躲在被子里捂住头,不理会他的嘲弄。 …… 逃跑必然需要大量路费,你偷偷摸摸的屯钱。 阿德勒当然知道你藏钱的小动作,但他懒得管你,对你这种仓鼠般贪婪的行为不屑一顾。 一个白痴小傻子,能有什么秘密呢。 他对你的真实想法并不怎么感兴趣,只喜欢晚上回来后狠狠地弄你。 在没有合理防护措施下,阿德勒日日夜夜和你同房,几乎是毫无意外的,你怀孕了。 傻子怀了上将的孩子。 估计会被孩子的生父视为一种耻辱。 更何况众所周知精神问题可以遗传,或许阿德勒会觉得这个孩子生出来也会像你一样是个傻子呢。 军人世家出身的上将有了一个白痴孩子,一定是他难以抹去的污点吧。 你对腹中的孩子无感,可一想到它可能会影响你的逃跑计划,你就想偷偷摸摸把孩子堕掉。 但由于怀孕初期反应太剧烈,阿德勒察觉出了一些端倪。 医生谨慎的告诉了阿德勒检查结果,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又派了几个佣人寸步不离的照顾你。 ...... 怀孕八个月时你就早产了。 生产中你痛的要死,清秀的面颊因为疼痛近乎扭曲,几乎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阿德勒全程陪护在你身边,面色黑沉的抓着你的手,修长的指节隐隐发白。 生出来后,你意识不清的半昏半醒,睁眼发现他坐在床边。 男人说了几句你听不懂的话,刚说出口却又似乎意识到对着一个傻子说这些有些奇怪,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安静的陪着你休息。 可能是因为这是他第一个子嗣,阿德勒对这个孩子表现出超乎寻常的重视。 孩子刚一出生他就联系了远在慕尼黑的家人,中间似乎还发生了些争吵,不过最后他的家人也无奈的妥协了,隔了几天专门乘车来探望你这个小傻子生出来的白痴混血儿。 相比起阿德勒对孩子的重视,你就显得冷漠许多。 毕竟这只是一个你被强.奸生出来的孽种,天生就流淌着强.奸犯残败的基因。 更何况生产的时候你还差点难产死掉,怎么可能对他有感情。 孩子出生后,你冷漠的看着他,没有一点该有的母性。 即使他伸开小手想要抱你,你也不会做出任何动作,只有阿德勒在场时才装模作样的抱一抱。 战火又起,趁着阿德勒不在,你又继续谋划着逃跑。 当然你并不打算把孩子带走。 阿德尔对这个孩子有多重视你是看在眼里的,如果把孩子带走,阿德尔或许会恼怒的追杀你。 一日日过去,你终于抓到了机会。 ....... 作战会议上,有人突然闯了进来,对着阿德勒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然让杀伐果断的上将大人暂停了会议。 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处境,阿德勒向来都是游刃有余的,可此刻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却支离破碎。 枪支上膛的声音在整个会议室回荡,按照规定会议室是不可以带这些枪支器械的,可面对这个杀人如麻的日耳曼上将,没有人敢提出半句质疑。 不知情的军官都屏住呼吸,不敢多问一句。 阿德勒像暴怒的雄狮般,再有一丝的激怒就会扑上去撕的粉碎,他一把拉开椅子大步跨出门! 司机刚要帮他打开车门,阿德勒停了一下。 他回头,目光冰冷的扫过司机。 等等。 ——先回府带个东西。 …… 阿德勒赶到时,你已经被他的下官抓住了。 黑发黑眼太过于突出,你刚跑出别墅就被当成东方的间隙抓了起来,辗转拷问了几句后才知道原来是阿德勒逃跑的东方情人。 于是你被捆的像羊羔一样,转送回了这里,等候着他的审判。 暗色军装勾勒出男人劲瘦的腰身,难以掩饰的虬结肌肉蓄着日耳曼军官不可忽略的爆发力。 阿德勒抓着刚从家里拽出来的孩子,几乎是掂着他的脖子扯到你面前,声音冷的像是掺了冰。 想跑哪里去? 亲生孩子都不要了?! 阿德勒眼尾赤红,额角的青筋鼓鼓的颤动着,黝黑的枪残忍的移到孩子小小的头颅边,眼神中没有一丝身为人父的慈爱。 骗了他这么久,现在还想逃跑! ——很好。 男人典型的日耳曼冷白皮肤在黑暗里有几分瘆人,他面无表情的盯着你,突然改变了想法。 黑洞洞的枪口转而瞄向你,他语气平静,一字一顿道。 与其离开。 不如干脆死在我面前。 碧绿的眼睛氤氲着止不住的杀意,盛怒之下他面目都有些细微的扭曲,眉眼间是你从未见过的暴戾....... 他是真的想杀你。 —本章剧情完,除车无后续— ps:男主不会杀女主,结局小黑屋。 (车车十点左右放,下午我这个大冤种被拉去听讲座凑数了,没码字,可恶啊啊啊) 东方俘虏你&日耳曼军官(2) 阿德勒并没有杀掉你。 并不是因为他手下留情了,而是扣下扳机的那一刻,什么都没有发生。 ——空枪。 男人眉眼冷漠,冷白的皮肤衬的他更像是一身煞气的魔鬼,他一言不发,调转枪口的方向朝地面又迅速射了几枪。 砰! 砰! 砰! 次次弹无虚射,子弹穿射过去轻易就打出深入几尺的窟窿,可唯独你那次意外的是空枪。 阿德勒面无表情的收起枪,在你以为他打算就这样放过你时,他却突然强行把你拽进吉普车里一把甩在座椅上! 坚硬的座椅砸的你头晕眼花,你刚四脚并用着想艰难的爬起来又被他一把按趴下去! 阿德勒一只手就把你死死的压在皮质的座椅上不得动弹,他盛怒之下必须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 那天你注定没有好过。 估计是因为你们的孩子希穆还要吃奶,而小孩子又哭闹着不让别的女人靠近,阿德勒才暂且允许你再苟延残喘一些时日,也许等希穆再长大一些,你的死期就到了。 毕竟,他可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纳.粹魔鬼。 随着时间一日日过去,你越来越恐慌,像是黑洞洞的枪口下一刻就要抵在你额头上一般。 半夜你睡不着,但怕吵醒阿德勒你也不敢翻身,就僵着身子被他锁在怀里失眠到天亮。 沉默的恐惧中,你很快消瘦下来,面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精神状态也差了许多,像是大牢里随时要被拉出去的死刑犯一样。 会崩溃的......真的会崩溃的...... 直到—— 来了一个叫卢克的医生。 他同样是纯种的日耳曼人,秃鹫般混浊的眼睛瞥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身上还带着浓烈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像是刚从实验室里出来。 你几乎一瞬间就认出了这个人。 集中营里的刽子手。 他把你身边的人拖出去做各种细菌活体实验,因为这个变态的存在,集中营中央阴冷潮湿的实验室里整日整夜都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味。 你当时甚至也被抓去参加这个刽子手的活体项目,只是实验还没正式开始,你就被阿德勒带走了。 可现在呢,卢克为什么又来这里了.....阿德勒要把你送回去,去完成那个实验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你的脸色就白的可怕。 卢克并没有被你的情绪影响,他给你检查完身体后,和阿德勒低声说了些什么,二人的谈话一直避着你,似乎你并不需要得知自己身体的具体状况一般。 他们交谈了很久,在卢克说了些什么之后,阿德勒迟疑了一瞬间,他抬头扫了你一眼,然后几不可微的点头。 你脑中的弦一下子就绷断了。 - 绝对不能再次回到集中营! 怎么办...... 怎么办...... 集中营里残虐的场景让你几次从梦中一身冷汗的惊醒,惊弓之鸟般思量着如何才能在这个同床共枕的纳.粹手中活下去。 阿德勒这么宠爱希穆,如果你再怀孕,兴许……他会因此放过你呢。 可尽管你们几乎每晚都同房做到半夜,你也没有再次怀上孩子,阿德勒似乎也不觉得奇怪,没有说什么。 你只能把目光投向希穆,孩子还小,现在还离不开你,还很……依赖你。 或许,他可以.......更依赖你一点。 于是你开始主动照顾希穆。 婴孩睁着蓝绿色的眼眸咿咿呀呀的伸手想要你抱,这个孩子几乎没有什么地方像你,你也实在对他生不出什么怜爱,要怪……就怪他是纳.粹的孽种。 为了让希穆更加依赖你,你甚至开始给他下药。 一种苦涩的、可以让他上瘾,只要一离开你就会难受到犯病的药。 你只用一小点,不会有问题的,没人会发现的。只需要一点点药,希穆就会完全依赖你,变成你活下去的筹码。 虽然有些愧疚,但你已经找不到其他选择了。 只是有一次,你不慎下了过多的药..... - 病房内卢克医生在里面给希穆检查,孩子哭闹的声音渐弱,像是快没了气息一样安静下来。 一向沉着的男人在门外来回踱步,病房里的味道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记忆,他忽然转身,目光落在你身上。 “大人......怎么——唔” 阿德勒突然一把将你搂进怀里,把你紧紧的钳制在怀里不得动弹。 男人眉心皱出一条浅浅的竖痕,他疲惫般的俯首和你额头相贴。 你乖巧又讨好的顺势倚进他怀里,可垂下的眸子里却尽是冷漠。 阿德勒在担心他的儿子,而你作为孩子的生母,却要担心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 模糊不清的毛玻璃外骤然落下晦暗的大雪,你隐约想起第一天被捉进集中营时也是这样的盛大的雪。 “大人别太担心小少爷了” 病房外冷的透骨,你拢了拢貂皮披肩冻的打颤,但还是打起精神生涩的用德语怯声安抚。 “我们以后可以再生一个.....”这样你就可以再多活两年了。 阿德勒动作僵硬了一下,他神色复杂,深深的看了你一眼之后松开了搂着你的双臂,之后再没和你说半句话。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落在灰色的建筑间,像是铺了一层厚重沉闷的鹅绒棉絮。 - 战火一直向北蔓延,前线噩耗不断,你们待着的地方也成了战区,几方夹击之下,阿德勒也忙的焦头烂额,甚至几日不曾合眼的指挥部署。 你听府里收拾东西的老管家说,再过半月就要启程回慕尼黑。 届时,阿德勒会带着你们的孩子.......还有你。 暖室内,你把一岁多的希穆抱在怀里,佯装哄他玩的样子颠着转了几圈,余光瞥着四下无人了,才把藏在缝隙里的药丸偷偷碾碎了,一点一点的喂给大病之后的婴孩。 这是最后一次了。 吃下这一次,希穆就会彻底的依赖上你,再也不能离开你,虽然他会留下后遗症,但这和你的性命比算什么呢。 阿德勒这么宠爱这个孩子,为了他也不会把你送去集中营的。 黑色的药丸被你捏成小块,时常因为药太苦而哭闹的孩子今天居然乖乖的把药片吃了下去。 你有些疑惑,但转瞬就猜想或许是刚死里逃生一场,他孱弱的不成样子没力气反抗了吧。 不过无所谓了。 你实在太兴奋了,以至于忽略了墙角处的白大褂。 - 红色砖瓦间的灰蒙积雪还没有化,天黑黢黢的压抑的难受,硝烟的味道弥漫在稀疏的栎树林之间。 周围值班的党卫军举枪随手就射杀了几个流窜的犹太,灰蒙蒙的雪地瞬间渗进去一点红白相掺的浆液。 阿德勒让人把你领到他的书房。 你很少能进他的私人书房,即使你是个傻子,不会窥探到任何机密,他也不允许你这个有色人种玷污他的书房。 红棕色的软毯间扔了满地的烟蒂,只一眼你就知道他心情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 你谨慎的站在门口。 良久,阿德勒才回头看了你一眼。 男人神色难辨,粗大的雪茄夹在两指之间,冒着火星的烟头对着你点了点,仍然是极其强势的姿态。 “爬过来” 你温顺的跪伏下去,按照他的指示,没有一点的难堪的朝他靠近,直到乖巧的趴在他腿上。 阿德勒微凉的大掌之下是你鸦黑的发,他一言不发,只是按着你的后脑勺。 你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壁炉里的木柴烧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把树皮甲虫扔进去般把炭火烧的稀巴烂,直至冒出温红跳跃的火焰。 男人微微粗喘,喉结上下翻动,直到你快被憋死才松开手,仁慈的让窒息到濒死的你喘了一口气。 你嘴角疼的要裂开,氧气缺乏让你难受的眼前有些发黑,神智都昏沉沉的,却被他骤然一句质问惊到。 “——傻子能给自己的孩子下药吗?” 你的动作完全顿住。 他知道了! 你完了。 “婊子。” 阿德勒冷眼看你崩溃的跌坐在地上,只觉得滑稽可笑。 他一把抓着你的领子将你提起来,指腹重重的揉捻着你红肿刺痛的嘴唇,暴怒之下他甚至是平静的,让人难以窥探出一点情绪。 你好的很啊 “连亲生孩子都下得了手?!” “呜啊——” 你被他掐着脖子狠狠的提起来,双脚都离开了地面,你徒劳无用的挣扎着,却根本掰不开他铁钳一样的手掌。 被勒住的脖颈很快就呼吸不上来,你涣散的瞳孔中倒映出阿德勒扭曲的面庞。 纳.粹都是魔鬼。 你清清楚楚的知道。 你既然敢害他的孩子,就要准备好承受住血偿的代价! 男人俯身过来,几乎是贴着你因为窒息濒死而血色尽褪的面颊,一字一顿憎恶的无以复加! “我早该弄死你。” PS:评论区不允许吵架,社恐作者讨厌吵架,一旦遇到一概删评论 ——车车我晚点放,会便宜一半的,我得先做作业,痛苦 ps:大家放心,不会不更新哒,我就是单纯写的慢(咬手帕)前几天写不出来不敢回评论嘿嘿嘿嘿嘿嘿我错啦我错啦!!!(撒泼打滚) 东方俘虏你&日耳曼军官(车2) (第二章开头的车震) 阿德勒确实没想到你一个傻子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他强行把你拽进吉普车里一把甩在座椅上,坚硬的座椅砸的你头晕眼花,刚想艰难的爬起来又被阿德勒一把按下去! 阿德勒一只手就把你死死的压在皮质的座椅上不得动弹,你为了逃跑可以换上的宽松男装此刻倒是方便了他,大手一扯就把你的裤子拉了下来,露出小半个浑圆白皙的臀部。 “别呜呜呜呜......有人,有人” 阿德勒额间的青筋股股的跳动,他对着呆愣在驾驶座的司机呵斥。 “滚出去!” 随之就再不顾你的尖叫,一手快速的解开军装的腰带,把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掏出来,扯着你软嫩的阴唇就想挤进去! “腿打开!” “我要肏你!现在就要!腿给我打开!” “快点!” 你尖叫着扒拉车门,双手却被他用军装腰带以极其难受的姿势束缚在头顶。 黑色的军用手套毫不怜惜的掰着你的穴口,修长的手指大力的扣挖着里面不断蠕动的软肉,想让它流出更多的水液润滑。 可是极度的紧张慌乱之下你干的厉害,根本扩张不开,臃肿的皮质手套钻进去扣的快流出来血了,穴里依然还是干燥的。 阿德勒隐忍克制着直接冲进去肏死你的冲动,从吉普车上走下去。 你还以为他是放过你了,还没等泪水干在脸上,身下却突然被塞进了一团冰冷的东西。 “啊啊啊啊拿出去!拿出去啊......呜呜呜呜” ——是雪! 他居然直接从外面挖了一把雪塞进了肉穴里,隆冬的雪绵软但冷的透骨,像是细密的小针一样扎着嫩肉。 “不会流水是吧” “我有的是方法治你!” “雪塞进去给你肏化!” 他语调森冷,几乎不带一点情绪。 纳粹培育的魔鬼当然不会考虑你被冻得嘴唇发白,他把刚塞进过你穴里的手套团成团塞进你嘴里,雪水混和着蜜液的甜腥味道瞬间就溢满了你的口腔。 他暴力调整了一下手套才不至于把你憋死,然后直接扶着粗硕的肉棒冲了进去! “呜呜!!!唔呜呜呜呜呜” 肉棒一肏进去就开始不顾你疼痛恶狠狠的操干起来。 他凿开狭窄的花道把雪团都捣碎,雪被戳烂化成汩汩的涓流把穴都弄湿,冰冷潮湿的花穴和平日里干你又是不一样的刺激。 “我倒是不知道你一个傻子还有这样的能耐。” 阿德勒家族显赫,他本人又是上将军衔,富可敌国,如果你不做出什么让他厌恶的事情,他也不介意养着你这个蠢猪一样话都听不懂的东方女人。 事实上,只要你安安分分的跟着他,他可以让你依附着生存,毕竟你们之间还有一个他宠爱的儿子,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口承认的继承人。 “你想逃到哪里去?” “外面战乱什么人都有,他们抓到你怎么办?” “被拖到角落里像妓女一样轮着操干?!把你下面这个贱穴肏的合不上,被灌进去一肚子别人的精液?说啊!” 你被鼓囊囊的手套堵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他羞辱。 阿德勒却以为你是智力低下,不能听懂他的话。 “听不懂?” “听不懂我就把你干到记住!” 外面的党卫军根本不敢看车里的情况,他们一直以为不近女色的上将可能有点隐秘的问题,可现在听着里面根本隔不住的操干的撞击声,才知道只是因为不想罢了。 你前边是坚硬的座椅,后边是阿德勒,被二者挤在中间连呼吸空气都显得艰难。 阿德勒掐着你的腰让你跪在座椅上背对着他,硬实的座椅把你的膝盖咯的青紫,疼的腿都要断掉了,身下却被他干出来些水液,终于挨过最初被强行开拓的疼,有了些酥麻的快感。 修长的手指代替手套插进你嘴里,迫使你发出些难受的呻吟给他助兴。 小嘴也被他的手指插的合不上,分泌出来的涎水流出来,被他涂抹在奶子上成亮晶晶的一片。 阿德勒倾身过去堵住你的嘴,大舌翻搅着你的舌根,渡给你更多的水液让你吃下,你觉得恶心,可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被迫的吞咽。 阿德勒很少纡尊降贵的亲吻你,对于他来说,你不过是一个玩意,一个东方的傻子,是玩腻了随时可以抛弃的物件,不过只要你肯乖乖听话,他也会时常宽容你些。 可你居然敢跑。 孩子都生了你还不老老实实的跟着他! 你的腰肢被他猛地托起来,小脸被压在模糊的玻璃窗上,奶子也被抵在车窗上挤压的几乎变形。 阿德勒微凉的手指停顿在股缝之间的后穴上。 “支那婊子” “你再敢跑,下次就试试这里怎么样?” 会死的......你会死掉的! 你呜咽着抗拒,怯懦的承诺着再也不会违背他。 阿德勒收回手,他倒也没真打算插进去,毕竟肉穴都这么小了,真要插这里恐怕给你撑坏。 只是......吓吓你还是可以的。 “记住了” “再敢有下次我把你后面这个洞给你干烂!” 阿德勒掐着你的腰撞进花穴里大开大合的操干,结实的下腹啪啪的撞在你臀部上,西方人浓郁的毛发扎的你圆润的屁股泛红,太过于快速的暴力抽插干的小穴都止不住的痉挛流出哗哗的水液。 花唇间探出头的小肉珠被磨的充血红肿,一副完全缩不回去的凄惨样子。 肉穴因为过度的快感不断痉挛着,像是被插的合不上了一样露出一个圆形的小洞,随着他持续的抽插不断的淌出剔透的水液。 被捆在头顶的的手腕间被腰带磨出斑驳的血痕,你被干的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进气出气,双眼都有些混乱的涣散,被咬伤的舌说句话都难,只有被逼到高潮时才发出两声模糊不清的颤吟, 而身后的男人还掐着你的腰不知疲惫的抽插着,完全不考虑你的承受能力,反而有越来越狠的趋势,像是要把你彻底肏坏一样。 毕竟犯了错,你注定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PS:评论区不允许吵架,社恐作者最怕吵架,遇到吵架一概删评论 东方俘虏你&日耳曼军官(3) “我倒真希望你就是个傻子” 男人讥讽道,他日耳曼民族典型的深邃面庞显出几分阴鸷暴戾,暗色军装裹挟出清晰的肌肉线条,金色绶带规整的从肩膀处垂落在你眼前。 你不理解,他果然是个纳粹军营里的变态,喜欢傻子的变态。 阿德勒是个绝对冷血的人,能没有一点仁慈和犹豫的把枪管架在亲生骨肉的头颅边,而你也只是跟着他的东方情人,一个一而再再二叁违背他的情人,他自然不会对你手软。 ——明天卢克会亲自给你做额叶切除手术 你瞳孔骤然缩紧,血管都要凝固一般,几乎不能相信他说的什么! 额叶切除,那和行尸走肉有什么两样?! “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 只是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傻子而已,他宽宏大量的没直接杀掉你。 阿德勒掐着你的面颊讥讽,冷眼看你像是失了神智般浑浑噩噩的跌坐在地毯间。 - 你应该感谢那天敌军突袭。 由于战争突变,短短几日之内变数迭起,阿德勒忙于军务,暂时把手术的事搁置了下来。 安全起见,阿德勒沉着脸把你带回了慕尼黑,他并没有把你带回他家人所在的府邸,而是把你安置在了一处私宅,不过这也很正常,你本就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的家人仍然是不太喜欢你,当初你在战区产子后他们来探望也只是看看希穆,对病房里的你相当冷淡。 想想也知道原因,上将整日里和东方傻子厮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 所以在阿德勒骤然提出要娶你时,他们异议颇多。 他的父亲常年居于高位,更是专断独裁,绝不允许家族中掺进一个来路不明的东方女人。 他本意让你做个情人就行,但是被阿德勒想都没想就严词拒绝了。 阿德勒点着雪茄,吞云吐雾之间看不清神色。 “那个女人无所谓,但是我的孩子不可以当私生子” - 在你变成真正的傻子之前,他要娶你,这样才好给他的孩子一个合法的继承人身份。 - 婚礼是和枪声一起到来的。 盛大的白色婚礼被事先谋划好的犹太人持枪破坏,他们闯进来后无差别的扫射着场间的日耳曼人。 混乱间数位宾客接连中枪,哀嚎声不绝于耳,整个婚礼乱七八糟的一窝蜂! 阿德勒一把将你拽到身后,他对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僵了一瞬,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从下属那里夺过勃朗宁手枪。 他一手握住枪把,迅速叩下扳机! 砰! ——领头的犹太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失去了领头羊,剩下的犹太很快乱成一团,随即就被日耳曼士兵杀掉! 不到几分钟,那些作乱的犹太就被拖了下去娴熟的处理掉了。 即使结束的如此迅速,阿德勒脸色还是很不好看,忍到极致才没当场开枪把失职的下属一并枪毙。 请罪的下官瑟瑟发抖的阐述着事情的经过,可阿德勒却听不进去。 阿德勒眼神冷的像是掺和了冰渣子,平日里的的克制冷静消失不见,怒火爆涨之下一拳把他干翻在地上像是只被砸裂了脊梁的犬般哀嚎。 蠢货! 雪白的婚纱,惊慌不定的宾客,不远处不速之客流下的猩红血迹。 你们的婚礼就这样被毁掉了。 不需要说那些违心的誓词,你倒是非常平静,颇有些如释重负,只想着即将到来的额叶切除手术,抬眼却对上了他冷寒的蓝绿色眼眸。 - 婚后出乎意料的,阿德勒暂时没有提额叶切除手术的事,他不提,你自然也不会主动去问。 他似乎变得好说话一些,也或许是懒得再和你计较,只是休憩时会抓着你和希穆待在一起。 他对希穆是真的很好,特意聘请了着名的教师指导他,开会回来时也会专门给希穆带些他想要的玩具。 可你见过阿德勒用枪管指着希穆时的冷血,只觉得他这份父爱让人捉摸不透,甚至有些恶寒。 灰压压的战火落幕,第叁帝国战败,伟大元首吞枪自杀。 可阿德勒家族势力手眼通天,早早打点好了一切,在慕尼黑的地位反而更加牢不可摧。 他怎么可以逃脱惩罚呢。 他明明是纳粹,是日耳曼的战犯。 把别人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之后,他却可以抱着自己的孩子享受为人父的愉悦。 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事后,阿德勒搂着你突然出声,他似乎希望你更依赖他一点。 你累的掀不开眼皮,迟钝的想了想,含糊问能不能出去走走,刚说出口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餍足后的男人一向好说话些,他沉默了一会,居然抚摸着你的鸦发一反常态道当然。 汗湿的肌肤紧紧相贴让你有些难受,被他强硬的按着趴在胸膛上很不舒服,你勉强撑着他的胸膛支起身子却又被狠狠的按了下去。 别乱动!他哑着嗓子,语气有些隐忍的凶戾。 你感觉到停留在体内的东西明显有了变化,僵着身子再不敢移动,只能被他大手圈禁着窝进他怀里。 你垂眸,目光停留在他手上虎口处的两圈清晰痕迹上。 一处是你第一次见他时,因为太害怕咬了他一口,他当时一把将你摔趴在地上。另一处是你生产时太疼了,神志不清的一口咬在他手上,可没想到他居然没甩开你,而是忍了下来。 - 得到男人的允许后,你时常出去转转,有时甚至在外面待大半天。 不过你也知道他的底线,每次都在他回来之回家,可即使这样,阿德勒还是有了意见。 他盯着你出去的背影,眼色发阴许久。 终于在你又一次出门回来后,阿德勒出声诘问。 “外面政局不稳,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比较好” 他压着眼皮,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你知道他是在警告你。 明明是他先要给你自由的,可现在却又似乎反悔了。 你执拗的不想放弃来之不易的出门机会,可在阿德勒面色越发黑沉时,你终于无力的妥协。 - 你承诺以后不会经常出去了,还主动坐进他怀里,他的脸色才稍微好一点。 看吧,他还是认为你只需要一味的顺从他就可以了。 至于什么给你自由之类的。 你差一点就信了。 日耳曼军官眉目深邃寒凉,一瞬不瞬的盯着怀里娇小的几乎没什么重量的你。 娇小的,却可以艰难的容纳下他的你…… 阿德勒眼眸渐深,他抬手看着虎口处那两圈咬痕,突然张口咬在你软嫩的耳垂上! 呜—— 他听到你疼的抽气才满意的松开,指节分明的大手把你散乱在鬓边的发梢带到耳后,瘆人的咬痕更加明晰的露出,红肿的像是马上就要滴出来殷红的血一样。 阿德勒突然猫逗弄老鼠般问了一句。 “你还想回去吗?”回到那个离他远远的东方国家。 他似乎只是随口一提。 你疼的掉眼泪,没有答话,不想再招惹这个变态。 阿德勒低笑,当然知道你还是想着回去,他漫不经心的揉捻着你脖颈间细白的皮肤。 他说你妄想。 —完— ps:人物,事件均无历史原型,作者逻辑死,勿杠 PS:后天打算给之前写过的巨人篇补一个车车,有道具,我是变态嘿嘿嘿嘿嘿,然后开新篇,大概率还是国外 哑女你&变态军校教官(多男主) (慎入!变态男主!无逻辑,无叁观!) “你想要退学?” 退学申请书被狠狠拍在桌子上,教官从椅子中起身,骨感凌厉的手撑在桌面上,暗色军装在腰迹服帖严谨的收束,显出流畅分明的蓬勃肌肉线条,仅仅是生理上的差异就足以轻易构成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空气凝固起来,寂静的私人办公室像被洪水淹住了一样,被浸透的墙面几乎向你坍缩下来。 你面容煞白,低头无助的咬着嘴唇,胃部有些难受的痉挛,怎么也想不到申请书居然会落到他手中。 “还和她啰嗦什么?”站在一旁的娃娃脸男生不耐烦的出声。 邓安安躁郁的舔着嘴角,眼尾亢奋微红,若不是有几分忌惮教官,他早就把你拖回去了。 “对。”一直沉默的邓崇也开口,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古板的黑框眼镜,显得几分木讷。 可你深知他手段的毒辣,除了教官,你最怕的就是他。 薄薄的镜片下折射出晦暗的光芒,邓崇沉声道:“拉过来,教训一顿。” 他们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逼近。 而你除了颤抖,再不敢有任何动作。 * 你是帝国军校的学生。 整个军校实行全封闭式的军事化管理,而你由于一些原因被家族安排女扮男装入校学习。 你因为性格软弱,又是个小哑巴,一直是被欺凌的对象,直到……有人发现了你的秘密。 “唔嗯……” 按在头顶的手终于撤开,你被憋的几乎窒息,赶紧推开他,无力的半趴在办公桌下喘气。 明明说好只帮他弄一次,可是没办法,到了他的地盘,你就只能被他任意摆布。 教官把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天生凌厉的五官在餍足后温和不少,他伸手给你整理好衣服:“如果明天再让我去找你……” 你听出话中胁迫的意思,还不等他说完就慌乱就泪眼朦胧的点头,交出了承诺。 他轻笑,满意的揉了揉你快被撑裂的嘴角。 “先去上课吧。” “乖孩子。” 你缓缓站起来,忍住双腿的酸痛,逃也似的小跑着出去,可还没到门口,他就又叫住了你。 对他刻在骨子里的恐惧硬生生止住了离开的步伐,你颤栗的停下来转身看他。 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你身上,只是自顾自的带上黑手套,将制服扯平到一个褶皱都不留下,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训练场中禁欲自持的教官,声线也回到了平日里的冷漠严肃。 “东西不可以拿出来,如果明天我检查没有了……就” “弄死你” …… 湿漉漉的月色黯淡了不少,你拖着虚软的身子,双腿酸疼到走两步都要停下来揉一揉。 回到宿舍后,你屏住呼吸,轻声把门关上,心存侥幸的以为已经凌晨左右了,或许他们都睡着了。 然而“啪嗒”一声,灯亮了,不是你开的。 “你今天没去上课。”邓崇按下开灯键,脸色阴沉,白天的训练服也没有换掉,他们一直在等你回来。 邓安安直接从衣柜上跳了下来,一把就将瘦弱的你小崽子一样拎起来。 他几乎完美的继承了邓氏家族优良的外貌基因。瓷娃娃一样微微卷起的褐色短发,泛着水蓝色的眼珠带着清澈的脆弱感,像是被精心摆放在橱窗里的人偶瓷娃娃,可你知道,他就是一个变态…… 一个足够漂亮的变态。 “又去勾引教官啦?”邓安安不怀好意的开口。你刚进门他就注意到你捂着小腹直不起身的模样,狭长的眼眸嫉恨一缩,痴嗔病态的情绪在胸腔中不断膨胀扭曲,似乎往里面塞了把野草一样疯狂滋长,只待一点小小的火星就再也掩盖不住。 你惊恐的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面颊洇上水红,像是一只没有仰仗的迷途羊羔般无用的祈求饥饿的猎食者放过。 可惜因为天生哑口说不出话,你的辩解没有任何作用,只能任由他们污蔑,扣下罪名,然后理所应当的惩罚你。 邓安安并不打算继续问你,直直把你拽起来甩在床上,伸手肆意的、几乎毫无阻拦的扒下你的衣物,内勾外翘的黑眸向下扫去,然后瞬间顿住。 “肿了……” 他嗤笑一声,随即恶狠狠的扑上去叼住你的白皙的耳朵,你吃痛的呜咽一声,捂着耳朵躲避,却惹来更大的怒火。 “嗓子也哑了。” 你本来以为他看到你凄惨的状况后会放过你一次,可惜…… 你太天真了。 “他是在挑衅我们吗?”他对邓崇说着,却歪头朝你笑,平日里略显稚气的声音也罕见的冷了下来。 邓崇正好检查完你的通讯工具,闻言轻轻把眼镜摘了下来,眯着眼捏了捏鼻梁,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名正言顺欺负你的理由。 没了黑框眼镜的遮挡,天生的慵懒睡凤眼露了出来,邓崇天生眼白少而黑仁多,直直盯着你时总让你觉得像是被粘稠泥沼里生存的怪物缠住,爬出来黏在身上叫嚣着吃掉你。 “啧。” 邓崇揉了揉你留着淤青的腰,把你整只手都包裹在他的大掌里揉捏,黑的看不见底的眼眸中欲色枝桠蔓延。 他捞过两块柔软的枕头塞到你身下,低声道。 “趴好!” ——————————完————————— 无后续,后来女主不愿意被要挟了,主动提出退学,就有了开头。 结局女主把男主们干掉了。 衰弱的神明你X偏执病态黑皮执政官 神殿的肃穆庄严的钟声照常响起,可人们已经不再去关注。相比起那位早已被遗忘了的神明,他们更信服掌控这片广袤土地的执政官。 人们似乎忘记了多年前执政官针对神殿发动的政变,铁血手腕杀死了数不清的信徒。 马车在府邸门口停驻,训练有素的管家立刻迎了上去。 从车中弯身而下的男人年岁渐长,带着上位者积威日久形成的强势压迫感,仿佛埋伏在灌丛中睚眦必报的黑曼巴般让人望而生畏。 他刚一落脚站定,想出头的新来侍者就自告奋勇的半跪在他面前禀报:“大人,阁楼里的那个女人又发疯了。” 来不及阻止这个蠢笨侍者的管家漠然的站在一旁,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殃及。 执政官瞥了一眼,严禁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然后按在腰迹短剑上的手指微动,只一瞬,侍者的头颅就应声落地。 “----处理掉。” 他不耐烦的扔掉沾了血迹的剑。 …… 你是这片大陆的神明。 大部分时间你都在神域中长眠,偶尔苏醒时才也会顺应信徒的渴求,在你的神殿中现身。 即使你眉目低敛神情淡漠,从不理会他们的热忱,可只要出现,信徒们就已经欣喜到发疯了。 恰如此刻,神明降临之时,教堂里正乱作一团,见你从神像中走出,混乱的人群才骤然安静下来,恭顺的默默退开。 你垂眸,目光落在趴在一地狼藉中的男孩身上。 他额上被凿开的口子往外冒着血水,猩红的液体顺着褐色的皮肤流下来,凝固的厚重血块黏住了薄薄的眼皮,男孩的胳膊似乎也被打折了,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 即使如此,他还把你的贡品死死的抓在怀里,直到发觉你的降临,才勉强睁开模糊的眼睛。 一个命如草芥的贫民窟扒手。 饥饿到偷你贡品才能存活下去的臭老鼠。 他瘦削的锁骨上甚至被钝器划开一道骇人的裂口,被挑出来的血肉外翻,弄脏了神殿大理石砌成的地砖。 只是没有信徒会对他施以同情,贫民窟的人怎么胆敢跨入教堂呢,这本身就是对信仰的不尊,更何况这个孩子居然还偷窃神明的贡品…… 简直是罪不可恕。 男孩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听到自己糟糕透顶的声音,没有一点孩童应有的稚嫩,反而像是混着粗粝的石子刮过生石灰后产生的破碎噪音,劣质干涩到几乎难以入耳。 “我主……救救我” 你垂下平淡的眸子,安静的似乎是神像本身,没有一点情绪,红衣教主在你身边弯身恭敬的补充道。 “他被绞死的父母是异教徒。” 你怔愣了一下,本能的对异教徒感到厌恶,可他分明称呼你为“我主”。 正当你犹豫时,红衣主教把腰弯的更深了,他直言:“不必心软。” 你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 再次降临已是十多年之后,红衣主教又老了许多。 他发觉你的出现后非常欣喜,立刻停止了诵读圣经,命人敲响大钟,向领域昭告你的来临。 神明苏醒,达官显贵理当前来拜谒,其中当然包括新上任的执政官。 年轻的执政官生着卷曲的亚麻色粗硬短发,薄薄的眼皮罩着细长的眸子,只存在于贫民窟的黑褐色肌肤昭示着他曾是像渡鸦一样食腐而生的下等贱民。 被他灰黑色的眸子若有似无的盯着,你无端端生出一股恶寒。 正当你想要避开他的视线时,他却先一步移开了目光。 夜色渐重,信徒们在赞美你的神赐后告辞。 沉闷寡言的执政官缓慢地从你身边错过,即使是一言未发你也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周身缠绕着阴郁诡谲,类似于潮湿泥潭里生长出的不详气息。 与你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用几乎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嘶哑声音,意味不明的低声道。 “—-我们会再见的。” …… 不知为何,神殿中来祭祀的人越来越少,且大多是偷偷来到这里之后又快速离开,似乎是怕被什么人抓到。 你因为信徒逐渐减少越发虚弱了,甚至已经无法回到神域,只能日日待在殿中静养。 或许你也会像很多前辈一样,随着信徒的减少逐渐消亡吧,你百无聊赖的思考着自己可能的归宿。 直到…… 百年的玻璃窗被血色染透,斑斑点点的聚在一起,形成雾一样的凶戾纹路。 血珠子溅至面颊上男人也懒得擦拭,直直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边汇成一条纵向的殷红血线。 拼死掩护你逃走的红衣教主被男人一剑封喉,他断气前眼珠子几乎爆出来,厉声让你快离开。 可惜太晚了。 你的神冠被执政官的长剑斩落下来,泛着银光的剑柄抬起你的下颌,散落至两侧的黑发乌云托月般勾勒出你软白的面容。 和男人像被致命毒液浸透的黑色皮肤不同,你的肌肤几乎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冷淡到极致的精致和……脆弱。 神明的力量来自于人们的信仰,而你的信徒就在刚刚的被他暗中培养的亲卫军暴力镇压,如今失去了教堂保护的神明弱的任人蹂躏。 “我主,您要跟我走吗” 他似乎在征求你的意见。 执政官罕见的一身戎装,更显得整个人挺拔高大,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你,细长眼眸微眯,横在你脖颈间的长剑略略下按,洇出一条浅淡的血痕,胁迫意味更甚。 一瞬间,他傲慢的姿态居然和记忆中狼狈的小男孩奇异的重合在一起。 你震惊的张口,却也不知道辩解些什么。 男人知道你认出了他,更恨你的见死不救,眉眼间更是郁色氤氲,积年压抑的蓬勃黑气扭曲崩裂,渗出些类似藏匿在暗处苔藓中的爬行类生物的凶恶残戾:“或许,您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 离开神殿后,你越来越虚弱了。 你无力的被执政官抱在怀里,神情恹恹,里里外外都被他的气味浸透,娇小的身体被裹得严严实实,隐约露出的雪色剔透的锁骨处还烙着密密麻麻的骇人咬痕。 男人把你搭在外面的皓白手腕捉在掌心中揉捏,似乎并不在意你的孱弱,继续下令摧毁你的神像,抹除你的痕迹,下令搜捕你残余的信徒,一旦发现,就地格杀。 虚弱吗…… 那就对了。 让你被他牢牢的控制,承受他的欲望,让你……只有他,只有一个虔诚的信徒。 渎神者不需要神明的盛大不衰,他要你弱到只能依附他肮脏低贱的信仰而存在。 他会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教导自己的神明,如何去对待她虔诚的信徒。 就像现在,男人一回来,你呆滞无神的眼中就会映出他的身影。 你瞳仁一缩,拷住手脚颈项的锁链哗哗颤动,被布条勒住的口齿不甚清晰,发出些咿咿呀呀的模糊话语,错乱的语序让人不明所以。 他却能听明白你的意思。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执政官张开手掌,占有性的与你十指紧扣,完全包裹住你软若无骨的手,不容许一点反抗逃避的慢慢收紧。 即使你没有一点回应,他也鲜少的没有发怒,毕竟……你又怀孕了。 男人屏住呼吸,在你软弱无助的呜咽中生出更多带着侵略性的蓬勃恶意,他俯身堵住你因为思念被送到乡下寄养的孩子而引起的啜泣,低声呵斥。 “急什么,等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就让你见一面儿子。” 内向懦弱的你&变态霸凌者 你被抓住了。 “跑什么?你跑的掉吗?!” 他轻易钳制住你,一手拿出随身带着的照片甩在地上。 照片上女孩被狠狠压在身下,裸露的肌肤上布满可疑的痕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被刻意抹上怪异的污斑,双眼麻木无神,直直盯着你。 那是你啊。 你瞬间失了力气,顺从的被他拖进了阴暗的小巷…… * 你是个内向安分的高中生,在学校里基本没什么朋友。 因为你被孤立了。 你的同桌张竟远是有名的校霸,家里颇有些势力。良好的家世和暴躁乖戾的性格让他在同龄人中显得格外突出,不少同学以他马首是瞻。 他很讨厌你。 很讨厌。 你不清楚为什么,仅管你只是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仅管你从不忤逆他,对他的话基本上言听计从,他也还是很讨厌你。 在学校这个小社会里被领头羊厌恶,你的校园生活自然是渗进浓稠的恶意。 临近期末,你埋头学习,努力忽视掉身旁炙热的目光,雪一样繁杂的卷子让你写的头昏脑胀,不想再去顾虑他的心思。 张竟远无聊的坐在你身侧,他从不认真学习,独自撕闹半天也没能得到你一个眼神余光,胡乱转着的圆珠笔轻巧一甩,故意扔到你凳子下面,然而你不想搭理他,装作没看见。 “快给我捡起来啊!” 你还想装作没听到,把卷子翻了个面,继续刷题。 “啧。” 他往后桌歪歪斜斜一靠,在你以为他已经放弃,打算自己捡的时候,张竟远突然一腿踢翻了你的凳子,你没反应过来,被带的撞趴在走道边上。 你的腰被随后倒下来的凳子锐角重重砸下,火辣辣的疼让你瞬间红了眼眶。 教室里尖锐的噪声并没有让同学们回头,他们不敢得罪张竟远,生怕也成为他的出气筒,根本不敢出面制止。 你背对着他,难堪的撑起身,摩挲着捡起橡皮递给他,抬起头。 他恶劣的冲你笑。 …… 最近他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甚至公然邀请你周末到他家玩, 你直截了当的回绝了,并没有注意到他听到后逐渐阴沉的眼神。 学校老师最懂趋炎附势,体育老师看出张竟远讨厌你,在课上随意挑出一个毛病罚你绕着操场跑十圈。你从小身体就不好,体力更是差的远,跑了不到一半就脸色发白,太阳晒得你眼前几乎出现重影,你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巴结归巴结,体育老师还是怕闹出事,他嫌弃的暼了你一眼,出声宽宏大量的免了你剩下的几圈。 你无力的扶着树喘气,嗓子干的冒烟,内脏天翻地搅的难受,一瓶牛奶突然被递到面前。 你渴的顾不得看是谁给你的,急迫的打开猛地喝了一大口。 一股子怪异的腥味扑面而来,又咸又涩刺激着你的神经。 这不是牛奶! 不是! 你瞪大眼睛,几乎干呕出来,却有人蛮横的把你按住。 他掐着你的面颊,细细欣赏你屈辱的神色,要把剩下的“牛奶”强行灌给你。 “乖,要全部喝完哦。” 我可是废了好长时间才做好的呢…… PS:明天晚上更新,预告:被强娶的你amp;父子二人,有车(有私设:父子均为身心高洁处,勿杠) 被绑架的你&你被强奸生下的儿子(母子) 你打开门时,他就已经等了很久了。 十六岁的少年面容苍白,几乎不带一点血色。薄薄的眼皮上隐约可以看到青紫的血管,额前碎发遮住黑的不透一点光的眸子。 常年混迹游走在黑恶边缘的少年带着遮不住的、也是你平生最厌恶的戾气。 一个充满不详气息的坏种。 他捧着一大束白玫瑰,小声说:“给你的。” 可你根本不想看到他。 你呼吸微滞,几乎下意识的迅速拉住房门往外推,想把他关在外面。 李执面色一凝,反应过来后动作比你还快的卡住门框,急忙护住差点被门夹到的白玫瑰。 “妈妈!” 他几乎是恳求的目光:“至少收下花。” 你别过头,拽上了门。 * 李执是你的儿子。 是你幼时被亲叔叔侵犯生下来的孽种。 你被叔叔关进了地下室,等到被刑警救出来时,四肢瘦弱的几乎一折就断,肚子却高高隆起。 由于长期不见天日的囚禁,你身体虚弱,承受不住流产带来的伤害,只能把孩子生了下来。 …… 你被绑架了。 布条勒住你的口直接绕到脑后,嘴角几乎被柔韧的布料磨破,你只能艰难的发出呜呜声。 修长苍白的手指节奏有序的敲击着漆黑的枪柄,李执拿起未上膛的枪,侧头吹了一口气,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呜呜呜呜……” “妈妈想让我放过他?” 他挑眉,抬起你的下颌,用枪拍拍你的脸颊,指了指一旁声息了无的男人。 男人被打的痛晕过去,露出的皮肉被鞭子抽的皲裂,整个人泡在水池里意识不清,发白的肌理再渗不出一点血水。 他是你的丈夫,是把你从叔叔的侵犯中带出来的刑警,此刻他躺在水池里,生死不明。 额上沁出细细的汗,你慌乱的点头,求李执放过你和丈夫。 “呜呜呜呜呜呜……”放过我们…… “呵。” 李执古怪的嗤笑一声,眸子微微眯起,凑到你面颊旁,在你看不到呢角度,嘴角猛地扯平。 “好啊……” 话音未落,扳机骤然扣响,子弹唰的一声发了出去,径直打向晕倒在地的男人。 子弹穿过皮肉的声音让你眼眸一缩,难以抑制的哭喊出声。 你目眦欲裂,奋力挣脱李执的桎梏,想要扑上去和他同归于尽,却被他轻易抓住双手反剪在身后。 你颓然的跌坐在地上,明明……明明他答应过你……不会伤害你们的。 他笑:“我后悔了。” * 李执把你囚禁在地下室里,就如他那个强奸亲侄女的父亲一样。 黑黢黢的枪口带着独特的金属气息,划过你没有任何遮挡的肌肤,李执缓缓把扳机按下一些,再迅速松手,稍稍再重一点就会打出子弹穿过你的腹腔。 再往下……是他的生命之始。 他目光微沉,眼眸中没有一丝情绪,微凉的指腹掠过你平坦的小腹,停在胞宫的位置,温声道。 “待会我会进入到这里,或许……” “你还能再孕育一个我吗?” PS:晚上还有一更,有车,被强娶的你amp;父子,私设父子二人均为身心高洁处,勿杠 怀着遗腹子的庶妹你X杀害你夫君的嫡兄他(骨 婆家为了自保把你献给了你的嫡兄。 层层迭迭的白色纱幔肃穆垂下,就在夫君的灵牌之前,你作为未亡人被嫡兄压着肆意动作。 你根本躲不过身姿颈长的男人,只能带着哭腔的央着他轻点,不要伤了你腹中的孩子。 他却置若罔闻,顾自扯着你苍白的丧服,被撕坏的丧服随意的堆在你腰间,他一把拽断你的亵裤让白嫩的小穴暴露出来。 手探到你身下毫不怜惜的插进去翻弄,想要逼着你出一点水方便他操干。 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让你不舒服的皱起蛾眉,难受的扭着腰想要逃离,却被他桎梏住不得动弹。 男人眯着慵懒的丹凤眼,声色冷寒。 “忍着。” 怀孕后的身子更是敏感,他又是熟悉你的身体,带着薄茧的手指仅仅是浅浅抽插了几下,就感到里面渐渐湿润,抽出来的手指上都沾带着透明的水液。 李执抿唇,面上并没有多少愉悦。 “插两下就出水了” “真是欠干” 李执可记得,从前你还幼嫩,十分抗拒同他行敦伦之事,同房时常被他搞的哀哀惨叫,穴里也是干涩的要命,任他怎么干都出不来水,每每都弄得惨烈的要出血。 可嫁于旁人后,你却像个水做的娃娃一般随便捅几下就能流出一手的水。 很好。 男人面色一沉,扶着肉棒猛地撞进去,同时掐着你的腰朝他迎过来,让整根性器破开层层嫩肉尽根没入! “呜——” 他不理会你一瞬间被撑开的痛楚呜咽,一进去就开始大力抽插着肏你,湿润的花穴比起你在阁时好开拓不少,穴肉像是有生命一样主动的依附过来吞咽着巨根。 “被人肏熟了是吧” 李执眼睛嫉恨的要滴血,这些都是别的男人留在你身上的印记! 当初若不是他羽翼未丰,怎会容忍你被嫁给旁人,几年来他从未看过别人一眼,只想着如何登上青云把你扯回怀里。 可与此同时你却在你的夫君胯下吞咽着那个男人的东西,还被他调教的一碰就出水。 李执恨恨的又大力肏了几下,可如今你是回到他身边了,只要你乖乖的顺着他,他也会好生待你。 “把这个孽种打掉,给我生个孩子” 他冷声道。 “我就既往不咎” “尚可娶你为嫡妻” 兄妹怎可产子,生下的孩子也不会是康健的! “不要......孩子会畸——唔疼!” 他一口咬住你的嘴唇,把你的小舌强行拖拽出来狠狠的噬咬,几乎要把它吃下去,离开时你的舌都破了一点,铁锈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殷红的血和他同出一脉,男人勾着你嘴唇上的血液,业火罗刹般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 “妹妹你心思良善” “即使我们的孩子是畸形儿,你也会很爱他的 李执掰过你的脸,迫使你侧头去直视他。 “——对吧” 你是他的庶妹,可他就像疯了一样觊觎你,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 他掐着你软白的耳垂揉捻,白玉滴子一样的软肉让他的牙又痒了些。 你哭着否认,满脸泪痕的摇头,不想却彻底激怒了他。 “不知好歹!” 肉棒越来越快,插进最深处时在宫颈口卡了一下,然后是更疯狂的撞击,几乎让你有种被贯穿的恐惧! 他似乎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把你宫腔里的孩子清理掉,再把他的种灌进去! “别!别插进——啊!” 你呜咽着勾住嫡兄的脖颈哀哀的求他,可那根硕大如儿臂般的肉棒已经完全捅了进去,把宫口彻底打开! 男人的性器操干进去,一下一下狠狠鞭笞着孕育着胎儿的胞宫。 “老老实实趴在这里给我肏!” “否则就算我捅死我这小外甥那也是你活该!” 你快要疯了,怀孕后夫君就对你甚是呵护,很少再这样狠厉的干你,可如今你却被嫡兄压在胯下剖开花穴肏开了子宫! 你绝望的闭上眼,面容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只有手还紧紧的捂着酸疼的腹部,妄图减少一点冲击。 嫡兄像是魔怔了一样大力的操干,直到把你操昏过去了也毫无察觉,甚至抽出来的肉棒的龟头上渐渐带出了血丝。 他把你肏伤了。 “妹妹......” “妹妹......” “阿姜......” 李执像个神志不清的疯子般轻声呢喃着,身下动作仍然没有停止。 你的胞宫里满满都是他的精水,连带着未成形的婴孩都泡在滚烫的精液里,他恶狠狠的盯着你鼓起的腹部,简直想把里面的坏种挫骨扬灰! 他就是贪吃你血肉的恶鬼。 PS:私设如山,不符合生理常识(划重点) PS:迟到了打折嘿嘿嘿嘿嘿嘿,俺错啦俺错啦(落荒而逃) 玩家你&古堡触手怪物(真.怪物,触手,变态) 你又被骗了。 那只怪物明明答应你了。 它承诺过的,只要你怀孕,就放你走。 “我…反悔...了。” 深渊章鱼一样的柔软头部上怪异的长出一张苍白精致的人类面容,随着断断续续的发声,人脸的肌肉被僵硬的牵扯着,做出一些相应的口型。 恶心的触手从口器中伸展出来,朝你的方向寸寸逼近,覆盖着层层鳞片的肉触内侧布满细密的吸盘,囊括着微硬的倒刺,仅仅是在你的身体上窸窣爬过,就留下可怖的暗红印记。 它的目光落在你涨大的小腹上,原本平坦的肚皮被撑出古怪的弧度,似乎被硬生生塞进无数鹅蛋大小的恶卵,挤压的五脏六腑都难受坠痛,四肢消瘦到连挪动都显得艰难,更不要说还要承受怪物强制的侵犯。 你那么努力的怀孕,伏下沉重的身子卑微的去求它,可被恶毒的嘲讽。 “蠢...货。” 它不耐烦的甩开你的手,厉声呵斥佣人把你拖下去严加看管。 被怪物看中的人,怎么可能还会被放走。 * 你是恐怖游戏的玩家。 你所在的小队被沼泽鬼怪追杀,误闯进了密林之中的古堡。 在小队成员惊惶难安,不知道何去何从时,古堡的管家突然出现,十分热情的邀请你们入住。 或许这古堡是游戏中的安全屋呢?就像之前遇到的那些一样,队长温声安慰你们。 原本十分疲惫的小队在他的安抚下,像是吃了定心剂一样放松下来,感激的接受了管家的款待…… 古堡的主人是个身形巨大像是北海章鱼般的怪物,墨绿色的头部生长着无数触须,面部却长出白如面具般的人类男性脸庞。 它的眼眶像是被挖开了一样,突兀的显出布满红血丝的可怖兽瞳。宽阔坚硬的背部展开乌黑六翼,懒懒的拖在身后。 管家带着迷信般的崇敬,向你们介绍他的主人。 厄尔浦斯大人——管家称呼那只怪物。 小队成员都在管家滔滔不绝的介绍下,流露出对怪物的赞叹。 可你不同,饶是在这个恐怖游戏里见过许多外形可怕恶心的npc,你还是忍不住生理性的干呕出声。 管家颇为不赞同的看了你一眼,似乎你的行为是对他的主人的亵渎。 不过好在古堡主人并不很在意,它还邀请你们在长长的餐桌上共同进食。 浓烈的香薰混和着苦艾酒的晦涩,散发出一股难以忍受的、类似于潮湿泥土的、无孔不入的腐烂气息,让人止不住反胃。 而你的队友却像是毫无察觉般,大快朵颐的吃下所有能抢到的食物。 你没有一点胃口,硬着头皮象征性的喝了些葡萄酒。怪物看出你的不适,慢条斯理的切食掉一块鱼肉后,简单的询问询了几句,就宽容的让管家带着你提前离席。 …… 你在房间里小憩一会之后,起身走进浴室里打算清洗一下。 温热干净的水缓缓涌出,你披散着鸦黑的长发踏进浴池,将数日来的脏污仔细清洗掉。 你靠在池边阖眸休息,在温水的包裹下发出满足的喟叹,恍惚间却扫到墙角的一行暗红的小字。 ——快逃。 红字非常隐蔽,似乎是用了特殊的药水涂抹上去的,只有遇到热水后才会显现出来,和血迹有几分相像的颜色显出几分阴冷诡异,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让人由衷的生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惊惧。 你觉得不对劲,于是私下里把这件事告诉了队长。 可一向温和的队长却严厉的批评了你!认为你是在污蔑那只怪物。 你们一起渡过无数生死关头,是最信任最亲近的伙伴,可他竟然不相信的你,反而相信一只怪物! 队长说这些话时,你敏锐的注意到他的神情似乎也渐渐变得和管家一样了,带着对那个怪物的狂热尊崇。 全知全能的厄尔浦斯大人——他称呼那只怪物。 你隐隐感到不安。 …… 怪物似乎很关照你。 它对你的偏爱几乎不带掩饰,允许你随意进出古堡的房间,单独给你送去昳美的首饰,甚至在用餐时,它都会把身侧的位置空下来留给你。 当然它对其他小队成员也不算差。 就在这可以称的上安逸的日子里,队长失踪了。 你几乎本能的认为是怪物下得死手,可当你暗示队友这个猜测时,他们竟然愤怒的斥责你白眼狼,甚至要把你揭发给管家惩罚。 你正想说些什么辩解,却忽然发现那只怪物就在不远处。 厄尔浦斯的目光睥睨而下,带着难以掩饰的侵略性,淡淡扫过你的队友,然后,落在你一人身上。 它身后迭起的黑翼隐晦的展开一些,锐利到足以将人直接开肠破肚的爪子隔空摆了摆,似乎在鼓励你把猜测直接说出来。 你不禁打了个冷颤。 ....... 又过了不到叁个满月日。 晚间出席用餐的人越来越少了。 直到……只剩下你一人。 你不清楚他们去哪了,是生是死,你也不敢问。 浴池里水汽朦胧,像是浓重的雾一样把四周变得模糊不清,滚烫的水流穿过四肢百骸,几乎把你白皙的皮肤烫出颓靡的棠色痕迹。 你盯着角落里再次显现出来的快逃二字,垂下眼眸。 镶银的镜子显出你模糊的身影,水雾靠近镜面后,慢慢形成细密剔透的珠子,直至汇成一小段水流缓缓淌下。 半晌,你抬手将那行字用力抹掉,直到再看不出一点印记。 阴森的古堡走廊两侧用熟石膏雕刻出圣母献祭初生羔羊的情景,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圣母的身影古怪的抽长,似乎隐隐探出森白食物獠牙,让人由衷的毛骨悚然。 仅仅披了一件宽松浴袍,你来到古堡的主卧,没有敲门示意,而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怪物果然没有睡,它坐在壁炉边把玩着不知名动物的骨骼,直到你走到面前,才像是刚刚发现你一般,目光移到你身上。 “阿姜小……姐怎…...么……还不……睡。” 它用着不熟练的人类语言,气息平稳的问候你。骨骼被拿捏在尖锐的爪子中来回翻弄,直到怪物失去兴趣,合掌轻轻一握,坚硬的骨头就碎成了细细齑粉。 “您不也没睡吗?”你回答,像只驯顺的母鹿般恭敬,信手一解,本就宽大的浴袍顺势坠下堆迭在素白的脚踝边。 是的,它也没睡。 怪物不遮不掩的盯着你,没有一瞬的错开,似乎在观察你的表情。 良久,它忽然扯动了面部僵硬的肌肉,露出一个非常不协调的,近乎咧到耳边的笑容,在昏黄跃动的壁炉火光的映照下,向你伸出一只触手。 密林间,大雨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降临,骤然间如同雨声如同玻璃摔碎般刺耳,完全淹没掉城堡里沉闷压抑的古怪声响。 …… 半夜,你忽然惊醒。 长满倒刺的骇人肉触死死缠绕着你的四肢,胸腔被挤压桎梏到不留一丝缝隙,你甚至不能算是睡在床上,而是安眠在牢笼般的触手团中,近乎濒死的窒息感让你痛苦的醒来。 一睁眼就对上怪物惨白的面部,子夜时分,古堡外的暴雨还未停息,夹杂着沉闷的雷声,雷电明暗交错间,那张脸更是诡异的瘆人,几乎透出不祥的青灰色。 你吓懵了,尖叫一声就伸手去推攘它,想要摆脱它的枷锁。 可是触手内侧的吸盘牢牢贴附在你的肌肤上,甚至暗暗探出些微硬的倒刺,轻易就止住你愚蠢的挣扎。 ”没...用的...东西。“ 怪物悠悠转醒,看到你徒劳无措的模样,轻蔑的嗤笑一声,明明只是轻飘飘的扫了你一眼,你却清晰的察觉到,它生气了。 满足过后揽在你腰间的半硬触手似乎又要苏醒过来般缓缓抽动起来,你面色一白,惊恐的抓住它想要制止,慌乱中却对上怪物血丝突起的巨大竖瞳。 “别惹......我......生气。” 你沉默下来,妥协的放开触手,任由怪物一下下肆意动作。 如果,如果能活下去…… 那就这样吧…… PS: 这一章的肉肉,是你amp;怪物amp;队长(3p) 以后肉章要订阅了嘿嘿嘿嘿嘿(苍蝇搓手) 昨天说的那个父子我再想想吧,感觉写得好烂我拿不出手,,,,再改改再改改QAQ 玩家你&古堡触手怪物(高h,触手,暴力强制, 注:队长没有个人意志,行为被怪物控制。 逃跑失败后,你被队长捉到了怪物面前。 “我的新管家说……你想逃跑?” 怪物面无表情的盯着你。 深海章鱼般的头颅上惊悚的生出可怖的触手,脊背后的六翼仍是慵懒的拖在身后,它站在落地窗边面色平静,只是触手上的青筋扭曲的暴起,似乎下一刻就要向你抽打过来。 新管家...... 你眼眸一缩,几乎难以相信。 在逃跑途中,你竟然看到了失踪数日的队长,虽然有所怀疑,你还是跟了上去,想带他一同逃走。可还没和他说上句话,就被一个手刀劈晕过去,再睁眼就被捉了回来。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在听到怪物亲口说出时,你还是感到难以描述的震惊。 昔日队长竟然取代了原来的管家,成了这只怪物的拥趸...... 不过现在更需要担心的是你自己。 “趴到床上去。” 你眼眸一颤,娇嫩的唇被咬的发白,半晌,沉默的解开衣饰,驯顺的躺在床上,还没等怪物压上来,你就感到一双属于人类的大手抓住了你的腰。 那双手刺骨的冰冷,简直不是活人的温度。 你惊慌的回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眼眸一震,他怎么会在这?! “怕什么?” “你不是想和他一起吗?”怪物面上没有一点情绪。 你是想和他一起逃走!而不是..... 队长没理会你震惊的神情,径直把你搂抱起来,带着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按住你难堪的挣扎,指节分明的手掌向下探去,极黑的眸子平静无波,似乎只是在检查死肉一般,在触手的指使下没有任何情绪的掰开你的小穴。 平日里你最尊重崇敬的队长,此刻竟然帮着那只怪物奸淫你! 暴露在空气里的小穴因为过分惊慌而干燥,没有一点水渍润滑。他拉扯着两片阴唇,正对着蠢蠢欲动的触手露出里面仍然红肿的穴肉。 “啊!!!” 根本没有一点前戏的湿润扩张,你被触手强行破开身,痛的蜷缩起脚趾哆嗦。 肉触只进入了堪堪不到一半,可你却感到下身像是被撕开打碎一样的痛楚。 你尖叫着往后缩,踢着腿想要把那鹅卵大小的触手头部抽出去,可刚一动,肩膀就被队长按住。 “队…..不要!!!” 他竟然掐着你的腰狠力往前送去,直直让触手破开层层嫩肉,全根没入的一下子捅进,生生肏开宫颈! 粗黑的肉触如鱼得水般,开始在你的体内律动戳刺。 “疼唔……放开我!放开……” 你抽抽搭搭哭的喘不上气,软若无骨的腰肢几乎要被撞断,抱着队长的脖颈想要减轻冲击,却不想竟将诱人的胸乳凑到了他口边,嫩生生的软肉上点缀着一株红色,像是雪花堆来里一点海棠屑般,红的让人觊觎。 队长眸色微暗,顺势张嘴一口咬住雪色乳房的顶端,大手揉捏着嫩豆腐似的乳肉,并不温柔的来回拉扯出各种形状,他用力的掐了把奶头,满意的听到你低低的呜咽。 余光瞥见你平坦的腹部被触手肏的一块长条状的凸起,几乎快要顶破了一样凄惨,真可怜...... “很难受吗?” 你听见他喑哑的声音,委屈的点点头。 “——是吗” 他动作温柔的抚了抚你的腹部,然后大掌对准那块凸起,猛地摁了下去! 隔着薄薄的肚皮,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肉触在你的小穴里暴力的抽送,像是要把你的肚皮肏烂! “不要!!!” 你惨叫出声,扭着身子想要避开他还在试图向下压的手掌,队长却强硬的摁住你的后脑勺,俯身舔吻面前红艳欲滴的唇,像是要把你吃掉一样侵入你的口腔,他掐着你的面颊,强行让你把舌尖吐出来供他吮吸啃噬,逼迫你把恶心的津液吞吃下去。 与此同时,比人类性器还粗长的可怖肉触几乎完全肏进你身体里,尺寸相差太大,泥泞的小穴几乎被插到变形,在怪物不间断的操干下,泛起撕裂的脆弱潮红。 娇弱的哭腔被撞的支离破碎,你努力的支起身体想要逃离,却被队长惨无人道的狂暴压制。 巨硕狰狞的触手根本无视你的求饶,打桩机一样的猛力捅进去,在穴道里没有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每次抽离都带出被肏的红肿的穴肉,连带着身下的床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在没有规律的残暴撞击中,脆弱的宫颈处被迫打开一个小口,触手抵在子宫口发疯般的耸动进攻,似乎想把整个儿臂大小的触手都干进去。 “痛唔…..” 你痛不欲生,仰起纤白的脖颈哀叫,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肏烂裂开了,小穴里的嫩肉在疼痛的刺激下不停往外推着排斥。 平日里怕伤着你而谨慎收起的倒刺突然张开,随着抽插的力度,一下下剐蹭着充血的宫腔内壁,像是宣布独占所有权一样,把整根肉触死死嵌在孕育生命的子宫里,容不得你半分挣脱! 你捂着小腹惨叫一声,细密的倒刺带来酥麻的痛意,略略一动就像是触电般酸软下去。触手入的太深,甚至能明显感受到上面盘绕的青色经脉鼓鼓的跳动,贯穿了狭窄紧致的花径,直直撞进子宫里大力抽打,白皙的额头上冷汗坠落,几乎要马上昏厥过去。 你下意识的夹紧花径,嫩肉的从四面八方挤来,让怪物倒抽一口凉气,爽的头皮发麻,几乎要缴械投降,锋利的爪子掐住你并不丰满的玉乳,在无暇的肌肤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恶劣的听你吃痛哭吟,它一巴掌打在你的臀部,冷声道。 “放松!给我放松点!” “把腿打开让我进去,或者…..” 队长会意的猛掐了一把交合处圆滚滚的肉珠,力道之狠,几乎在上面留下一道月牙型的指痕。 他在威胁你。 你面色煞白,认命的把腿打开的更彻底,方便怪物插到你的胞宫里顶撞操干。 “啊!疼啊!轻点唔…...“ 你被夹在怪物和队长之间无法反抗,汗湿的鸦发黏在憔悴的面容上显的凄惨无比,似乎马上就要被肏死过去。可是触手已经插进来了,不尽兴怎么可能会放过你。怪物畅通无阻的往里面塞,完全不考虑被撑得发白的阴唇,狠狠地贯穿你的腹部...... 没日没夜的被肏弄,你累的眼皮打颤,嗓子哭的嘶哑,甚至在你吃饭时,身下都塞满了触手,胞宫里更是无时无刻不充涨着粘稠的精液,把肚皮撑满满当当。 怪物的欲望,根本不是人类你能够承受的。 满月下弥漫着致命瘴气的密林缓慢闭合,将古堡遮的只隐约能看到尖尖的顶部,夜间漆黑一片,只能看到倒挂的鸮类的竖瞳,暗中监视着密林中的动静。 不出所料的话,再过几个月,你和怪物的子嗣就将在古堡里诞生。 被包养的你&父子二人(和父子3P) PS:私设儿子为父亲收养,父子均身心高洁,勿杠。 灯突然被打开。 你慌忙用被子捂住被光线刺痛的眼睛,还以为是张存又回来了,软弱的躲在床角蜷缩起来。 可进来的是张竞远。 是张竞远,不是你的丈夫张存。 不过有什么区别呢。 青年粗暴的扒开被子把你扯出来,掐住你的下颌,指腹揉捻着你没有血色的小脸。 居然没被我爸玩死 你披散着凌乱的鸦发,被丈夫折磨一夜,整个人像霜下白苍苍的花枝子般残败,甚至都没什么力气躲开张竞远的触碰。 况且......你根本不敢反抗他。 小妈 张竞远的脸在你面前迅速放大,痞气的断眉带着浓稠的恶意,他不怀好意的唤你,手掌覆在你瘦弱的腕间。 可能是因为被吊了一整夜,白皙的手腕被凌虐出一圈骇人的紫色暗痕,甚至被摩擦的红肿破皮,可见有多惨烈。 这都是他父亲留下来的痕迹。 “反正都被他弄成这样了” 也不差和我来一次。 ...... 你是清贫大学生。 没名没分的跟着金融巨鳄张存身边叁四年,被迫满足他的一切生理需求,只因为他掌握的雄厚财力可以给你的母亲找到最好的医疗资源。 年长你两轮的男人控制欲极强,偏偏你是软弱怯懦的性子,像只金丝雀般被他抓在手心里。 面对母亲高额的后续治疗费用,你只有沉默的妥协。 你以为只要忍耐,这一切迟早会结束,母亲的病会变好,你也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去。 可是协议结束的那天,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张薄纸。 结婚登记表。 …… 婚后,你被张存理所应当的关在别墅里。 快四十的的男人龙精虎猛,完全不是你能应付的来的,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斑斑点点的痕迹,腿酸到只能扶着楼梯下楼拿东西。 刚走到楼梯间,你就突然被人掐着脖子,蛮横的拖进了另一个房间。 屋子里安静到让人窒息,只剩下那人节奏不稳的呼吸声。 抬头和他对视的一瞬间,你只剩下恐惧——竟然是高中侵犯过你的变态。 青年的面容比之前成熟不少,不变的就是那股骨子里透出的悚然阴森。 他死死的盯着你,眼珠子像是瞪出来般黏在你身上,掐着你手腕的力气大到像是要把手骨碾碎。 “我该叫你什么” “小妈?” …… 你根本想不到,那个没来参加你和张存婚礼的继子居然就是张竞远! 他是你高中的噩梦。 灰蒙蒙的天空下你被堵在教室里出不去,绝望的闭着眼,过了一会后教室就响起少年压抑的粗喘和你承受不住的啜泣声…… 这种情况持续很久,直到后来你才好不容易逃离了他的掌控。 可现在他居然以继子的身份再次出现了! 不仅如此,他还保存着那些你被侵犯后的照片,只在一念之间就可以决定,那些足以毁了你的照片是否会出现在你丈夫的邮箱里。 于是别墅的佣人经常就会看到他们年轻的夫人被继子钳制着拽进他的卧室。 张竞远用照片威胁你,他知道你软弱,更是肆意的发泄着压抑许久的欲.望,想把你连皮带肉的吞吃下去。 够……够了吗……我,我不舒服” 你声音里是压抑不住哭腔,过度使用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制约。 房间里是连续不断的怪异拍击声,其间夹杂着潮湿的水声。 他身下动作不停,趴在你的颈窝里深深的呼吸着清甜的气息,明明你又回到他身边了,可他却逐渐又变得不满足。 “小妈,你说我爸要是知道了” “会搞死你吧?” 你泪眼朦胧,捂着抽疼的腹部却不敢反抗。 “不要......” 如果张存知道你们背着他搞到一起,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可是小妈 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张竞远却熟视无睹,只低头把你的泪珠子一滴一滴的吃下。 你爱我吗? 他突然偏执的问你,你不敢否认,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慌乱的点头。 张竞远低低的笑,更加猛烈的动作着,让你一句一句的说着他喜欢的话。 就在你被他抱着不管不顾的侵占时,楼下传来停车的声音。 咔哒—— 楼下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似乎踏在你心上。 张存居然提前回来了! 张竞远自然也是听到了。 他侧过脸,明明你们偷情的事就要暴露了,可他脸上却没有一点该有的害怕神情。 我爸回来了。 张竞远眼尾是病态的红,他一口咬住你的后颈,满意的听到你吃痛的呜咽,肌肉都亢奋的紧绷起来。 既然你爱我,那么现在…… 我抱你去见他。 —本章剧情完,除车无后续— 八点放车 下次更新应该会从庶女,法老,霸凌者叁篇中挑一篇写后续。 PS:宝砸们!!!我是个大社恐,暂时不打算建QQ群 大家私下找我不要给我说这个事情啦呜呜呜呜呜 我真的巨社恐QWQ我连班级团建都不想参加 被包养的你&父子二人(双龙入洞,小穴快被肏 你被张竞远插着,抱到刚回来的张存面前。 湿漉漉的下体和青年的鸡巴紧紧连在一起,张竞远甚至掰开被肏的红艳艳的小穴,勾出一小滩射进去的浓精挑衅张存。 从张存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把小逼是如何被迫吞咽那根肉棒看的一清二楚。 张竞远竟然敢当着父亲的面,操干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 简直违背纲常。 张存只冷冷的扫了一眼,把外衣脱下,面容依然是平静的。 “你看。” “没必要这么害怕。” “你以为我整天在家里肏你,我爸会不知道?” 你吓懵了,瑟瑟发抖的夹着张竞远的腰,肉穴紧张绞着里面滚烫的硕大。 张竞远速度放慢,侧脸在你耳边恨恨道。 “高中你被我肏了之后跑去报警” “我爸就去了趟警局,刚好在警局撞见你,就一面......” “他就惦记上你了” “小妈你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好好和我在一起不行吗” 张竞远抓着你的头发猛地提起来,让你被迫和他四目相接。 “你说他是不是个变态” 你意识都混乱起来,根本想不起来。 “嘶” “小妈你夹的太紧了” 张竞远拍拍你白嫩嫩的屁股,哄孩子一样温和,说出的话却是要故意坑害你。 小妈,我和爸谁肏的你舒服? 张存目光一冷,手中动作停下,看向鹌鹑一样不敢吭声的你。 张竞远更是兴奋的几个猛力冲撞,插的细弱的腿根本夹不住他的腰身。 你害怕掉下来,手臂紧张的勾着他的脖颈,落在张存眼里就像是你选了张竞远。 中年男人眼角生出些细细的纹路,一身顶级高定西装显得庄肃儒雅,带着薄薄的茧子的手指扯了一下紧扣的领带。 他态度不明的吐出一句话。 到底谁厉害” “试试不就知道了? 张竞远不置可否的挑眉,顺着张存的目光会意的抱着你回了卧室,期间还狠狠的捣了几下软嫩嫩的水穴。 新婚不到半年,卧室就被折腾的换了一张更结实的大床,由此可见你被操的有多狠。 张竞远掐着你的腰,让你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坐在他身上,把你的屁股掰开抬高,让张存能从后面清清楚楚的能看到你红肿可怜的穴是怎样被迫的吞吐着他的硕大。 他不怀好意的吹了个口哨。 “一起来啊爸” 你这才终于明白他们要做什么,尖叫着身前的男人,肉穴一根鸡巴都是勉强吞下,更何况同时吃下两根! 你可把她按住了 待会我进去,能把她疼死 脱了西装的张存显出精壮的身材,年长者有着比张竞远更伟岸些的肩背,常年锻炼的原因,他的肌肉虬结凸起,不难想象为什么他每次都几乎可以把你干死在床上。 不等你反抗,细白的腿就被张竞远抓着向两侧大大扯开,露出腿心脆弱的,已经被暗色的肉根插满了的小逼。 张存用力的把两片阴唇往两边掰,竟然把塞的胀满的肉穴又生生扯出一点缝隙。 你疼的发颤,哀求的目光朝向张存。 张竞远不满意你的注意力转移,阴郁的抓住你的双手束在头顶,低头一口咬住你白嫩嫩的胸脯! 昨夜被张存啃咬到红肿的小奶头再次被锐利的牙齿粗鲁的磕碰,泛起破皮般的刺痛,你疼的抽气,可双手被禁锢着无从挣扎。 他贴着你的耳侧。 小妈你放心,肉逼吃得下。 话音一落,张存就扶住粗壮的鸡巴,就着张竞远扯出来的小缝隙,猛地撞进去半个硕大的龟头! 啊啊啊 张存从背后掐着你细弱的腰肢,残忍的把粗黑的鸡巴一寸一寸塞入,迫切的想把整个龟头都操进去! 你疯狂的踢着小腿,身下像是要裂开了般难以忽视的疼痛,一根你都承受不住,两根一起进来会把你操死的。 放松! 张存被夹的头皮发麻,粗鲁的压着你的屁股往下按,狠命的往里面挤进去。 张竞远当然也不好受,你不断收缩的甬道把他夹得爽的想射,但现在又必须忍住不能操你,他心头烦躁的火气。 他掐着你腰肢间的软肉,狠狠的威胁。 不放松能给你肏裂! 纤细的腿被呈一字型强行扯开,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像案板上的鱼一般,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残忍剖开下体! 汗水打湿了鬓角的头发黏连在你苍白的脸上,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疼痛,身下整个龟头都操进了狭小的花穴里,随即是粗长儿臂一样的棒身。 “忍着!” 张存低吼一声,整条肉棒都冲撞进小穴里,肏的里面的褶皱都要裂开,五脏六腑被压迫的挤成一团,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 花穴桎梏的太紧,肉棒在狭窄的小径里寸步难移,张存却不给你一点缓和的时间就开始戳刺操弄,两根肉棒贴着一同插进退出,胡乱戳刺着肉逼,要把你操的昏死过去! 小妈你看这是什么? 平坦的小腹上凸显出两条可怖的痕迹,像是硬生生把棍子戳了肚子里了一样,要把脆弱的内脏活活绞烂。 张竞远揪了一把软嫩的小奶子,大掌覆在薄嫩的肚皮上,然后重重按了下去! 唔啊!!!疼唔 你痛叫出声,肚子像是要被从里面狠狠戳破一样的绞痛,父子俩却快慰的挺胯把肉棒肏的更深,像是要插进你的子宫里操干。 长时间的戳刺下蜜水都被捣成了细碎的白沫,黏糊糊的液体弥漫在你们的交合处。 张存暴戾的掐了一把你的雪乳,沉声道。 “再出不了水!” 今天就算是插死你也是你活该! 你知道张存说的是真的,他一向是喜怒无常,就算把你操烂也不会心疼。 你尽力放松,小穴努力的蠕动着,可根本于事无补,粗硬的肉棒摩擦的内壁生疼,甚至还有越发肿胀变大的趋势。 “小妈以后要被我们父子两个人骑了” “谁让你要勾引我们呢” 勾引…… 怎么会是勾引呢。 高中时期懦弱的你被他按在书桌上操了将近两年,好不容易才鼓涨着一肚子精水去报警,可却因此又被张存注意到。 和你年龄相差甚远的男人一边把儿子锁在家里,一边惦记着你,直到你大学毕业迫不及待的把你娶回家操干。 你几乎毫无反抗之力被攥在父子两人的手掌心。 两具精壮的男性躯体把你夹在中间,狭窄的空隙里空气都显得格外稀薄,你难受的捂着抽疼的肚子,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承受着他们施加给你的痛苦和快感。 父子俩对你的敏感点熟悉,两根粗硕的肉棒对准穴里微硬的凸点操干,比试着要把你插出水。 你渐渐适应了一点,不再像最初一样被插的疼痛难忍,身体像是被细微的电流触碰了般泛着酥麻的快感。 被撑的几乎透明的肚皮染上淫烂的潮红,快感层层迭迭的缓慢积压,被强制着送上高潮。 “嗯啊......慢点......太,太快了” 肉穴控制不住的抽搐着,止不住的清亮蜜水被父子二人当成润滑又操进去,腿根处被磨的红艳艳一片,鸡巴每次抽出来都带着外翻出来的软嫩穴肉。 接着你又高潮了数次,可他们却依然坚挺着肉棒,谁也不愿意先一步缴械投降。 最后,你瘫软在床上连睁开眼都困难,肉豆被拉扯的像是收不回去了一样耷拉在外面,被两个男人一起操干的肉穴凄惨的红肿着。 腿心的洞被肏烂了般几乎合不上一样,微微翕张着小缝,稍稍一动就冒出白花花的精水。 大男子主义的残疾老爷他(民国,排雷:女出 他一贯的坐在主位。 即使是在民智早开,提倡自由平等的的上海租界,徐家还是恪守尊卑有序的传统,格外抵触西洋来的新事物。 你安分的按礼法坐在俆居澜下垂手处,执起玉筷给他夹菜。 老檀木桌子有些年头了,细细嗅来还能闻到木料自带的香气。 徐家家大业大,连用餐也格外奢靡,明明只有你和俆居澜两人,桌上却也摆着几十盘珍馐。 按照俆府规矩,你作为夫人要先给他布菜,等他吃饱之后才能进食。 俆居澜面容清瞿,漱玉擒香,一身暗色老式重环纹长衫袍挂,更衬托的玉山明旷,颇得旧时士大夫老爷的风范。 只可惜幼时腿疾,如今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坐在轮椅上度日。 “老爷”你又给他夹了一筷子,暗暗观察他的神色,小声道:“我想回一趟娘家。” 他暼了你一眼,放下筷子,眉间蹙起。 徐家素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他已告诫过你多次,更何况你已是徐家女眷,天天要回娘家像什么话。 骨瓷般修长如竹节的手指一下下摩挲着水头明净的玉扳指,薄唇抿成一条线。 你跟着他好几年了,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略略失望的垂下眸子,敛下所有情绪,继续安静的布菜。 在这冷到没一点人味的徐家老宅,你只感到压抑。 * 早膳过后,老管家撑开一把油纸伞立于门槛处等候。 “在家里乖乖等我。” 微凉的玉扳指剐蹭了几下你的面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俆居澜的动作好像比平日里重了些,你白腻的面皮上擦了胭脂般留下明显的红痕。 你乖顺的主动凑上去蹭蹭他的脖颈,又温言软玉的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体贴话,终于送走了他。 管家推着俆居澜上了轿子,他这个彻头彻尾的保守派连出行都是避新交通工具而远之,我行我素的坐着他的那顶祖传的轿子。 朱红大门慢慢合上,你攥着手里的帕子,又侧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小侍,发现他们都在忙碌后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气。 在徐家老宅,所有人都在监视你,如果俆居澜刚走后你不装出一副思念的模样,而是轻轻松松没心没肺,他们可能转头就会告诉俆居澜。 可即使是在这样密集的监视下,你还是出轨了,并且没有一点愧疚。 和大院里的其它女人不同,你在国外吃了几年洋墨水,回来后还没玩几天,就被卖女求荣的爹地献给了徐家家主。 徐家手眼通天,徐家家主想要你,你也只能认命。 你被强制的擦掉了洋红口脂,瑶瑶身段被旧式裙衫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点肌肤,娇媚的手推波也换成了妇人家的盘发……他甚至都不允许你出门! 一开始你还想着为了家族忍一忍,说不定俆居澜慢慢就变得开明了呢…… 你太天真了。 俆居澜古板保守,大男子主义,你根本就忍不了他! 他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废人!居然还固守着旧习,不允许燕好时自己的妻子在上面!天知道你每次都要被他那条残废的腿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不仅如此,他还要你即使痛苦也要顺从他咿咿呀呀的呻吟,那怕你累极了几乎要昏过去,他没有尽兴就要一直折腾你。 反正你受不了了,你收拾了些细软,打算和小白脸逃跑。 * 你和骈夫私奔了。 你被抓回来了。 你被关进屋锁了起来。 俆居澜拿着早已煅成的沉铁锁链,纡尊降贵俯身亲自给你带上,玉扳指磨了几下绑着你的粗糙麻绳,他重重的压了几下你撑的满满的小腹,恨恨道:“这里面恐怕还有他的东西吧,真脏。” “只能换一处了……” 你痛的惨白了脸色一声不吭,咬牙打颤,锁链的牵制下你分毫动不得,只能等着他的惩罚。 俆居澜眸色渐沉,摸了摸你被掐红的脖颈,声色喑哑。 “张嘴。” * 你已经有了九个月的身孕。 你被迫趴在床边,软嫩的腰被男人紧紧桎梏着,肚皮被他徐家的种撑得格外大,这是你被他关起来灌了半年才怀上的种,大夫说里面可能是一对双生子。 你小声啜泣着,不敢哭的太大声,如果扫了他的兴,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俆居澜强势的伏在你身上,他咬着你的后颈,一手缓缓拉开衣领,低声警告。 “待会给我捂好你的肚子!” “如若伤了孩儿” “我唯你是问!” PS:之前和大家说的写后续是在周末!!!我这两天再放两章存稿嘿嘿嘿嘿嘿 还有!!!法老和庶女,这两篇,大家想看啥???我想不到剧情了呜呜呜呜呜(缓缓跪下) 你被雇主侵犯了 “俆先生……” 你避开他的触碰,恐慌的快要尖叫出声,却无力阻挡他的动作。 只是想要辞职而已,你根本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高大结实的身体强硬的把你压制在桌案上,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他抓住你的手紧紧缚在头顶,桎梏住你无力的反抗,俯首在你颈窝处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看着留下来的深红渗血的牙印,不知足的想要再弄些更深的印子在这细嫩的皮肉上。 会很痛吧…… “你怕我……是吗?”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 * 你接到一份工作。 工资高,离家近,只需要中午和晚上给你的雇主准备一顿饭,这让有些社恐的你非常庆幸。 雇主是个很斯文绅士的男人,他脾气很好,极少挑饭菜的毛病,甚至会主动帮你洗菜,隆起的肌肉线条随着洗菜的动作缓慢鼓动,有时会不经意碰到你。 随着你们日渐熟悉,他开始要求你留下来陪他一起吃,虽然感到奇怪,但你也大概能理解,或许是因为一个人太孤单了吧,你胡乱猜测。 他经常带回来很多高档食物,只需要你陪着吃完就可以,你也乐得清闲,陪他吃一顿饭就能拿到不菲的工资,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这份工作得之不易,可你最近打算辞职。 因为你回家越来越晚了。 他好像一直控制着时间,一旦到你快下班离开的时候,他就会找些事让你帮忙,甚至有一次忙活的太晚,你居然在他家睡了一夜。 你终于感到有些不对劲,天生的直觉让你警惕起来, 再看到他时,你居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逃走躲开的恐惧。 “辞职?” 他嘴角慢慢沉下来,透出上位者毛骨悚然的冰冷,嘲弄的嗤笑一声。 现在才发觉吗……真是迟钝啊。 一向清癯文雅的面容裂开,露出早已烂掉的里子,浓烈到快要炸出来的欲望叫嚣着要把你吞噬,狭长眼眸中狠戾又阴鸷的恶意浓稠的几乎要滴出来,侵入你的皮肤里。 不过既然是你自己先提出要离开,那就别怪他了。 “不可能。” 你难以置信的抬头,却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掐掉烟,捻灭零星火色,近乎平静的吐出几个字。 * 你成了他的禁脔。 阴暗的地下室里偶尔传出些铁链拖动的声响,然后就是长久的寂静。 直到工作晚归的雇主回来之后,才会隐约渗出些被折磨到虚弱沙哑的咿咿呀呀。 黑色的布条蒙住你的眼睛,徐敬宗怕你逃出去,从不给你衣物穿。他甚至疯狂病态的给你注射让身体虚软的药剂,让你连走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欲壑难填,他企图把你变成一个乖顺、温驯、没有自己的思想,只能仰仗他的爱人。 汗水打湿碎发,他的嗓音被欲望烧灼的干涩喑哑,难耐的仰起脖颈粗喘。 不够。 远远不够。 指节分明的手按住你的后脑勺,不满的把你的头继续向下压。 “你只会舔吗?” PS:在写庶女的后续,卡文卡死我了啊啊啊啊,大家法老和庶女想看啥再给我讲讲呜呜呜呜 想离婚的你&觊觎你的律师(病娇) 他回来时,你拖着沉重的锁链迎上去。 “竞远……” 乌发雪肤映衬下的面容显得楚楚可怜,柔软的长发凌乱的夹杂在素色睡裙间。 宽大的棉麻睡裙最是方便脱下,随时都可以满足他变态的需求。 小手怯懦的拉着他的衣角,脚腕被沉重的锁链拉扯着,让你只能跪坐在地上难以挪动半步。 细细的声音泉水般温柔,你轻声商量。 “我想出去。” 男人蹲下身和你对视。 出去? “被他抓到了怎么办?” 出去了,被你家暴赌博的丈夫抓到怎么办。 你抿唇,还是不甘心。 绵软的睡裙下露出的肌肤上遍布着几日不散的青紫淤痕,旧的痕迹和新的迭加在一起几乎像烙印般难以去掉,但这并不是你的丈夫造成的。 而是由于面前的男人。 ——这个帮你打离婚官司,同时又囚禁你的律师。 张竞远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你一直想要离开的念头真是让他.....厌烦至极。 他取下金丝眼镜,一把拉扯住锁链把你强行拽过去,拖在地上的金属链条瞬间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响声。 男人掐着你的下颌,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是对待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冷漠到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乖。” “阿姜又要惹我生气吗。” - 大学毕业后你就结了婚,本是平淡幸福的婚姻,可丈夫却突然染上赌瘾,像是变了一个人般暴躁易怒,不仅欠下了巨额负债,甚至还在家里打你。 为了还债,你不得不同时打几份工。 累的神志不清的瘫坐在路边时,你遇到了久未联系的高中同学——张竞远。 彼时他已经成了着名律师,而你是只是普通的家庭妇女,好不容易挣得一点钱还被丈夫抢走还债。 黑蒙蒙的夜晚滴答着淅沥沥的雨水,路过的车辆严谨的按照模糊的红绿灯经过,车轮碾过去溅起细密的泥浆点子。 坐在车里的男人一副斯文模样,高挺的鼻梁上架着薄薄的眼镜,目光落在你胳膊上家暴所致的淤青上。 车内压抑的气氛,再次相遇居然是这番情景,你难堪的不知所措。 上学时你们就很少说话,毕业后更是从未联系过。 将近十年过去,张竞远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上流精英,在他高超的引导下,你不禁卸下心房,缓缓说出了这些年的经历。 张竞远平静的听着,在你说完停下后,他似乎只是关照老同学般提议。 “那阿姜先到我家住一下” 躲开那个男人 看你犹豫着想要拒绝,他又解释道。 “我可以帮你离婚” - 郊外的别墅方圆几公里都没有人烟,偌大的别墅只有张竞远一个人住,家里连个家政阿姨都没有。 让你有些惊讶的是,客厅里居然裱着高中毕业的毕业照。 照片上你穿着水手服温柔浅笑,角落里张竞远却是一如既往的面容阴郁,和整个青春洋溢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 记忆中张竞远一向如此,孤僻的让任何人难以接近,几乎难以想象他现在居然成了巧言善辩的大律师。 到了新环境的你有些拘束,不想白受帮助,表示希望力所能及的帮他做点家务。 张竞远没有拦着你,他坐在沙发间,安静的看你收拾诺大的房屋,薄薄的镜片下折射出不明的光线。 别墅虽然大,但是却十分空旷,并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收拾的地方,并且只要张竞远工作完,他就会和你一起打扫,从不让你感到疲惫。 总之他是个非常好的人。 只是,张竞远似乎.....很不喜欢你出门。 他一直以担心你丈夫找上门为理由,让你耐心的等待,没有他的允许不要离开别墅。 以至于到后来,你只要一提想要出去,张竞远就会沉下脸,一句一句的告诉你。 ——只要你出去,你那个恶心的丈夫就会找上门,他会打你,会强行把你拉走继续还债。 而按照a国独特的法律,张竞远是不会插手的。 你没有家人,没有孩子,结婚后朋友也渐行渐远。 除了他,你还能信任谁呢。 他是你的老同学,不会害你的。 你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再等等。 再等等,再等等。 直到.....看到那可怕的一幕。 透过细细的门缝,男人背对着你坐在床边,嗓音嘶哑的唤着你的名字,大手一下下的动作着。 良久,他才粗喘着停下,病态的把东西一点一点均匀的抹到你前些日子丢失的衣物上。 张竞远对你竟然是有欲望的。 你正在门外呆愣的不知所措时,张竞远却似乎有所感应般朝你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发现你了...... - 饭间,张竞远告诉你离婚官司很顺利,马上就可以办离婚手续了。 你僵硬的笑了一下,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继续低头安静的埋头吃饭。 张竞远被碗遮住嘴角暗暗勾起一个些微的弧度,为你装模作样的想要维持现状的和平感到可笑。 即使你想装。 张竞远也不会允许了。 他为你付出了时间和精力,是时候该收取回报了。 - 晚上,张竞远准备了一杯牛奶,亲自端到你的卧室,但被你以不喜欢喝婉拒了。 他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 那就算了。 本来是想让你再补充点力气,做到一半就昏过去可没意思了 既然如此…… 张竞远大跨步上前,在你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抓着你的长发把你按在床头。 细嫩的皮被擦破了,你满眼的恐惧的等着 张竞远抓着你的脚腕,强硬的给你套上准备许久的沉重锁链。 他拍拍你的脸,声音里带着浓稠的侵略意味。 今晚,我们一点一点的算算 ——你该给多少报酬 ——本章剧情完,除车无后续—— 注:剧情没后续了,但女主原来的丈夫被我安排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