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长风》 第一章 “啪,啪”爆竹声不停的响着。在一条窄窄的小巷里,雪白的石板路上,几个或大或小的孩子个个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冻的通红的小手不时笨拙的用打火机点着甩炮到处抛着。 此时已是晚上6点30左右,北方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与此同时,在小巷最里面靠右边的一间房子里,一张大圆桌坐的是满满当当。 女当家人钱惠娟端起手上的红酒站起来开心的说道:“今天是人来的最齐的一次,我替走了的老丁敬两位亲家和两位亲家母,以及芸芸和子健,谢谢你们对我两个不懂事孩子的包容和照顾,也祝你们全家新年快乐!” 先着把杯中的红酒端起来仰脖一饮而尽,女儿子君忙去夺妈妈的酒杯,可惜为时已晚,她嗔怪的说道:“逞什么能呢?还一口干?等会你醉了我可不帮你洗碗哦!”钱惠娟果然是不胜酒力,才十多秒脸上就起了化学反应,苍白而瘦削的脸变的通红,高高大大的女婿高子健打趣道:“嘿嘿,你们看,你们看,咱妈这脸红扑扑的还真漂亮,真是啊,这个这个,风采不减当年啊!”钱惠娟微皱眉笑骂道:“马屁精,你妈都62了,漂亮这词能用在我身上的时候你还在你妈肚子里呢?现在啊,不中用了,呵呵!”大家一起都笑个不停,两位亲家不好意思夸丁惠娟漂亮,两位亲家母都是会来事的人,都争先恐后的夸了起来。 “是啊,当年我第一回和亲母见面,就觉得这亲母和画上的人似的,有点像当年那个大明星,叫什么姜丽丽,”这是高子健的母亲夏小菊,旁边的男人高成海接话道:“瞎说啥呢?还姜丽丽,那叫姜黎黎!” 大伙又是一阵大笑。另一位亲母邹芸也说道:“是啊,是啊,头回见面回家后老邹就老说您长的漂亮,害的我还吃醋让他睡了一夜沙发呢!” 邹伟国脸上有点挂不住,忙打岔道:“哪有的事,老娘们家喝点酒就胡咧咧,亲家母你可别听她的,她就爱开玩笑!”儿媳妇邹芸见爸爸有点难堪,忙站起来借着敬酒把这话题给掐灭了。 这是1994年的大年初三。钱惠娟今年62岁,她个子有1米65,身材偏瘦,退休前是本县一家水泥厂的会计,男人丁望军在15年前那场震动世界的中越战争中去世了,不过他并不是军人,只是一名支前的司机,在送物资给养的路上卡车触动了越军埋的地雷不幸身亡。 钱惠娟从小就长的漂亮,老公走时她都47岁了,可风韵犹存的脸蛋和天生瘦长的身材看起来还是非常吸引人,引来不少单身的中老年人追求她,不过都被她全部拒绝了,那年儿子晓东21岁,女儿子君23岁。今天她确实是有点兴奋过头了。 平常滴酒不沾的她硬是喝了三杯红酒,红酒的特点是喝时没感觉,但后劲厉害,果然刚刚吃完饭她就觉得头晕晕的,女儿子君和儿媳妇邹芸忙一人架一只胳膊把她扶到卧室去睡觉,丁晓东此时已在客厅里招呼着:“唉呀,7点了,妈睡一觉就没事了。 一点红酒,没关系,我们去公园看冰灯吧!”大家都觉得这个建议不错,既可以走走路消消食,还可以顺便欣赏一下街上过年的欢快场景,只有高子健在沙发上抽着烟说道:“你们先去吧,我刚刚白酒整猛了点,头有点晕,得缓一缓。一会我去找你们!” 夏小菊又心疼又有点气的拿手指戳了戳儿子的额头:“你呀,喝酒老是那么直,下回记得不,别老是一口干,喝多了伤胃。”高成海一把拉过老婆:“走吧走吧,大过年的也这么墨迹。” 不一会刚才喧嚣的屋内沉寂了下来,高子健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站起来走出屋在巷子拐角处确认一帮人都走远了后返回了屋里,一边把院子门锁上一边想着:“假如有人提前回来,问我为什么锁院子门怎么办?对,我就说老是有调皮孩子把爆竹扔屋里。” 回到客厅他又点着了一根烟,然后轻轻走到岳母虚掩的房门处,用眼睛顺着门缝望里看着,岳母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红红的脸看着煞是诱人。高子健心里感叹道:“有气质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像自己妈妈,睡觉那呼声大的像个大老爷们似的!” 高子健嗜性如命,尤其偏好年纪大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别管是岳母还是妈妈,都想那ji巴捅一捅,越是亲人他反而越觉得刺激。 当然最吸引他的还是岳母,那举手投足间优雅的气质,瘦长苗条的身材,身上清淡的体香,都让他觉得肾上腺素急剧上升,只是平常接触的机会不多,今天机会终于来了,北方城里一般家家都有地暖,所以即使外面零下几十度,屋里也是温暖如春。 高子健走到床头前,不放心的喊了两声:“妈,妈,想喝水吗?”这是试探,钱惠娟当然不会醒,没有酒量的人喝三大杯红酒那酒劲一上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高子健大着胆子贴向岳母的脸,鼻子里马上进入一股混着酒味的香气,他享受的又用力吸了两下。 然后在红红的脸上亲了几下,终于一样芳泽,这让高子健更兴奋了,但他也很冷静,此时直接入手的话,冰凉的手很可能会弄醒床上的人。 于是他先把手伸进被子里一边隔着秋裤轻轻抚摸岳母的大腿一边给手加温,上下乱动的手无意中摸到了穿着棉袜的脸,他心思一动,来到床尾处把被子卷起了一点。 鼻子贴着带着白花纹的红色袜子上用力的吸着,真刺激!虽然有一点微臭,但这不妨碍那种刺激感,他急火火的扯掉了两只袜子,欣赏着两只白白的脚。 钱惠娟的脚保养的非常不错,没有多少老皮,也没有多少异味,因为她平常上下班都是骑自行车,工作也是基本上坐在办公室很少走路。高子健一边上上下下的闻着,时不时还把白里透红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吸吮。玩了一会后,ji巴已经硬邦邦的了。 他想了一下,干脆把底下全部脱光,然后把秋裤和内裤卷作一团放在院子里藏了起来,又重新把外面裤子穿上,这样既方便做事又可以防止突然有人回来来不及穿。“妈,妈”高子健把岳母的秋衣卷了起来。 手握在两边的胸罩上,舌头和嘴在那又白又暖的肚皮上亲着舔着,不一会胸罩被掀了上去,秋裤和白花的大裤衩也扔在了一边,可能是yin道和奶子都太长时间没有人刺激了。 钱惠娟年轻时还算不小的奶子已经缩水不少了,微黑的奶子小巧玲珑像刚发育不久的女孩子一样。 只是已经松松垮垮了,高子健喘着粗气叼住了一住,又搓起了另一只,钱惠娟两个奶头同时被袭,一分钟后鼻子发出了轻轻的哼声。 也不知是有快感的声音还是难过的声音,两分钟后,高子健放过了遍布高水的上半身,嘴在阴毛稀少的岳母yin道里忙碌了起来,房间里不时发出阴唇被吸吮的咗咗声,然后是舌头在yin道里搅动的声音,钱惠娟不自觉的肚子仰了一点起来。 皱着眉发出嗯的声音,高子健自以为是的认为那是岳母快活的呻吟,掏着ji巴涂了点口水后,用手抵着床两边,把ji巴慢慢捅了进去,进去了,更深了,到底了,高子健舒服的打了个冷战,没想到岳母的逼竟然比她女儿的还要紧!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钱惠娟本身是知识分子,又有洁癖,除了完成任务似的传宗接代外,平常和老丁基本是十天半月才凑合一回,那还是年纪轻那会,到后来就是以月以季度为计量单位,再加上老丁走了都快15年了,这yin道从来没用过,甚至连用手快活她都没试过。 虽然偶尔夜深人静时她也会想要弄一弄,可她总是用书里浩瀚的知识来抵抗那为她所不齿的性欲。 “呃,呃,呃,吱呀吱呀吱呀”高子健的哼声和陈旧的床发出的声音连成了一片,钱惠娟白瘦的身子从胸以下白白一片,除了腰下数的清的一些黑色阴毛。高子健走南闯北,可以说是阅女人无数,本身射精控制术是不错的。 但这是奸岳母,他既怕岳母醒来又怕家里其它成员提前回来,所以来了个狂风骤雨的插法,丝毫不去管时间长短,钱惠娟小小的奶子随着身体剧烈的晃动着。 高子健看着忍不住伏下了身子,一边轮流吸两个奶头,一边继续快进快出着,强烈的犯罪感和禁忌感让他快感不断上升,快来了!快来了! 高子健更加疯狂了,他直起身把岳母36的小白脚上的脚板贴着鼻子,一边猛吸那异香一边把铁棒一般的ji巴不留情的猛抽着岳母,要射了!高子健情不自禁的往前死顶了几下,嘴里叫着:“妈,妈,射给你”!高子健最后的几十下动作太大,yin道深处又被滚烫的精液一浇,竟然神奇的把沉睡中的钱惠娟弄醒了,她艰难的睁开双眼,面前有个模糊的人影,好像还在叫她妈。慢慢的,眼神开始聚光了。 天哪,面前的竟是女婿高子健,此时他正在用卫生纸擦试着湿湿的男人东西,那东西长长的、黑黑的,中间的眼里还在往外渗着恶心的液体。 这时她才觉得一阵凉意,低头一看,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钱惠娟直起身扬手给了他一耳光:“畜生,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呢?”说着一阵大哭,一边扯过纸在yin道里拼命的擦试。 第二章 高子健吓的下床跪地求饶:“妈,妈,我早就喜欢你了,只是一直不敢,今天见没人我就啪啪啪啪,”他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妈,你放心,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钱惠娟气的说道:“你还第几次、第几次的,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坐牢!你这畜生!”高子健一听这反而镇静了。 他换了副面孔冷冷的说道:“妈,这事我知道我做的不对,我不是人,可您说报警我还真不信,对,我是进去了,我坐牢了,可您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街坊邻居会怎么说你?老同事老同学朋友亲戚们会怎么说你?说您被自己女儿的丈夫操了?还有子君,您替她想过吗?自己的丈夫坐牢了,原因是操了自己母亲,然后被自己母亲亲手送到公安局去了!她以后在单位怎么呆?还有您的外孙,长大后知道自己爸爸操了自己外婆,他有脸吗?” 这些话早在高子健的准备之中,所以他说起来滔滔不绝,中间都不带卡壳的,钱惠娟越听越害怕:“是啊,这种天大的丑闻,可万万不能被人知道啊!”她抄起枕头砸向高子健哭道:“滚,滚远点,畜生东西!呜”时间能杀死一切。 这一切当然也包括痛苦,转眼间已是94年的夏天,钱惠娟心里渐渐的也把这件悲伤的丑事渐渐的淡化了,毕竟丈夫早不在了,没有那种背叛男人的精神压力,为了女儿的幸福,她可以忍,因为再怎么说,高子健对老婆还是不错的,这点她很清楚。 今天是暑假的第三天,儿媳妇邹芸到省城进修去了,她在郊区一所小学教语文,她的梦想是到县城的中学当老师,那样的话一来离家近,二来福利待遇各方面都要比在郊区小学好很多,所以6月份她就托人打听清楚了。 并提前叫省城的同学帮她报了名。儿子丁晓东还没起来,这儿子可让她操碎了心,从小不好好读书,好容易混了个高中毕业,钱惠娟托关系帮他弄到工商局,说好了先做两三年编外人员,干得好再找机会给他转正,可这小子不走正道,老是利用工商局的牌子干坏事,把好几个做小生意的乡下女人给睡了。 甚至有些是比他大一二十岁的老妇女,时间一长这事传到领导耳朵里去了,打着国家部门的牌子搞女人,这还了得?于是立马让他回家了!下岗后丁晓东也不正经找工作,先是游手好闲的玩了两个月。 后来就天天晚上到街上摆地摊,这小子脑子活,别看一天就晚上出去几小时,挣的比钱惠娟和当老师的妻子都要多,这下家人也不说他了,毕竟能挣着钱就是本事。钱惠娟轻轻的推开儿子的房门,媳妇在的时候她从来不会这样,在思想观念上她还是比一般的婆婆先进一些。 不过媳妇不在家就没那么多讲究了,门一开,里面一股浓烈的烟味熏的她用手在鼻子下厌恶的扇着。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只见儿子侧身朝里睡着,身上从腰部到膝盖间盖着一条薄毯子,钱惠娟有点不高兴的摇了摇儿子的肩膀:“东东,东东,起床了,都九点多了还睡!快起来吃早饭,早餐对人是最重要的,老是不吃早饭胃要搞坏的!” 丁晓冬被摇的迷迷糊糊的把身体翻了过来,眼睛都没睁就回复母亲道:“妈,让我再睡会,昨天1点才收摊,困着呢!”他这一转眼把那条毯子从身上掀了下去。 压在了腰下,钱惠娟一看,心怦怦直跳,面红耳赤的忙转身往外走,原来儿子下身竟是光着的,她入眼是儿子腰下一片郁郁葱葱的黑毛和中间一根半硬关软的长黑ji巴。 “怎么光着身子睡觉,不像话!”钱惠娟心里念叨着,其实她不清楚,儿媳妇今年三月份患上了妇科病,看了几次医生,内服外用的药也用了一些。 但一直没断根,邹芸像婆婆一样有洁癖,自从查出病后,无论男人如何甜言蜜语、软硬兼施,就是不让他沾身子,这下弄的性欲旺盛的丁晓东憋的火冒三丈,想出去叫鸡吧,一来费钱二来他也嫌那些女人不干净,只有实在受不了才去一次,这对于他旺盛的性欲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其实他和姐夫一样,也想操钱惠娟,初中时他曾经无数次的偷看母亲洗澡,妈妈那雪白苗条的身材让他好多次朝天喷射出了精液,进入90年代后,中国流行起了一些香港日本进来的地下黄色刊物,丁晓东当然也是爱好者,他尤其对里面的乱伦情节无比痴迷,幻想着自己也能试上一试,才算不枉此生。 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钱惠娟回来了,一边进门一边对在客厅看电视的儿子说道:“唉呀,热死我了,我的个脚哟,咗咗咗!”话说完人也到了沙发前,一见儿子竟然只穿着个三角裤,马上批评道:“你怎么不穿个西装裤在外面。这样像什么样子?” 丁晓冬自从有了乱伦情节后,就一直盼望有母子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惜他的乱伦情节是结婚后才有的,邹芸每天按时上下班,平常也不怎么出去玩,所以他格外珍惜这次妻子去进修的机会,所以,所以,只穿三角裤是他故意的。 丁晓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睛继续盯着电视笑嘻嘻说道:“邹芸又不在家,您是我妈,我身上哪块肉您也看过,没摸过? 小时候你不还天天给我洗澡吗?再说了我也不是光着身子,是吧,妈?”钱惠娟伸手拧着他的耳朵就往上扯:“小时候那能一样吗?就会跟我东拉西扯,你老婆在家时她说三句你能回上一句我都算你有本事!” 钱惠娟每天晚上都会去公园和一帮老年人跳交谊舞,连衣裙既方便跳舞,又能托衬出自己的身段,所以成了她夏天最喜欢的装束,昨天是浅蓝的,今天又换成了一套藏青色。 丁晓东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母亲,那被汗水湿透的连衣裙紧紧的贴在身上,将那些隆起和沟壑尽数吸入眼底。 钱惠娟哪里会想到儿子会有这些龌龊的想法,直接走到靠着落地扇的沙发边一屁股坐下,丁晓东一见母亲坐了下来,不客气的将头靠在了母亲的大腿上,钱惠娟把身子一缩,满脸嫌弃的说道:“过去,过去,一身汗!” 丁晓东很夸张的靠近母亲脖子处使劲闻了一下:“是吗?我闻闻看!真香!” 钱惠娟脸一红,给了儿子一个"炒栗子":“滚一边去,别没上没下的!对了,你白天反正没事,回头去你丈母娘家看看菲菲,初一初二的孩子正介于懂事不懂事之间,家长可千万放松不得,你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小学时你成绩多好啊,一到中学就跟些二流子玩,不然现在能这样吗? 所以,你千万不能让菲菲走上你的老路,要经常督促检查她的学习,别光顾着玩,她外公外婆就知道溺爱她,我估计这孩子这么多天都没写过几个字!” 丁晓东熊熊燃烧的淫火被母亲的唠叨弄的疲软不堪,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了,母亲大人,明天就去,ok?”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丁晓东从家里拿了些平常别人送给母亲的补品去了老婆娘家,道也不远,都在一个县,两家一个在东门,一个在北门。 丁晓东把摩托车停在门口,一看大门是开着的,他提着东西就走了进去,由于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看女儿菲菲学习,所以他就决定来个突然袭击,进去后轻轻的走路。 也不说话,进到客厅后他心里寻思着:“咦?这三人都哪去了?院里也没人,厨房也没人,客厅也没人,但如果都不在家的话怎么大门就这么敞开着呢?”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客厅中间的玻璃桌脚下,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一看就清楚下一步怎么做了。 因为左右各两间,一只是四个小房间,现在其中三间的门都是开着的,显然都没有人,剩下那一间是岳父岳母的卧室,丁晓冬寻思着:“菲菲是个电视迷,她肯定是怕在客厅看电视怕被我和她妈妈突然袭击抓到,所以躲在外公外婆的房里看。” 丁晓冬不由为自己缜密的思路赞叹不已,他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门前,然后突然的把门一推,没错,里面真的有人,只是韩红霞今天上午可算是倒霉透顶,宝贝大外孙女早上起来后,就批评自己天天的早餐是老三样 豆浆油条包子,自己好话说了一箩筐,这小妮子就是不肯吃,非要去街上买面包吃。韩红霞哪舍得让她去,便让她在家等着,自己风风火火的就去了,这面包店离家有两条街,一来一回走的韩红霞是浑身臭汗,最可气的是等她回来后这丫头却找不到人了。 韩红霞是个文盲,想了一会才明白:“唉呀,中了这小姑娘的计,她这是趁她外公去钓鱼,就把我也支开,她好溜出去玩?” 想到这,她放下面包就出去找人,昨天晚上下过一场雨,路上还有点湿滑,跑着跑着韩红霞一哧溜,摔到一个浅水的泥巴坑里去了。 丁晓冬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一副既香艳又有点搞笑的场景:胖胖的丈母娘此时下身已经光溜溜的了,两条又白又粗的大腿中间是一片黑压压的阴毛,而两只胳膊正成交叉状在脱背心。 此时背心已经掀到脖子处了,将胸前的两个大肥奶和粗黑的大奶头一起奉献给了女婿的眼睛。韩红霞在门打开后,也透过半背心看到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吓的她把背心又放了下来,再仔细一瞅。 原来是女婿,害怕到是不害怕了,就是害羞的不行,忙一边用手挡住下身,一边说道:“晓冬你、你、你快出去,快出去!” 第三章 丁晓冬直愣愣的吞了一大波口水,才恋恋不舍的慢慢退出去,嘴里解释道:“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过了两分钟后,韩红霞出来了。 两个人仿佛沟通过似的,对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只字不提,聊些孩子啊、物价啊之类的话题,丁晓冬嘴上和岳母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心里就开始盘算开了:“我操,我怎么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老丈母娘这一身好肉呢? 这穿不穿衣服还真是大不一样,以前就觉得她说话土、没文化,可这大肥奶大屁股看着真过瘾啊,要是从后面日起来肯定爽死了!”不一会菲菲也回来了。 丁晓东自然少不了一番对女儿的检查和教育。吃完中饭后菲菲和爸爸外婆打了声招呼就去房里午睡了,丁晓东喝了几口茶后,也向岳母告辞要回家,韩红霞假做生气的沉下脸道:“说啥呢?走什么走! 外头日头那么毒,等凉一点再走,你先到菲菲外公床上睡一觉或者看看电视,随你。”韩红霞和邹伟国从6年前就分开住了。 当然也还在一间屋,只不过是一人一张床,虽说邹伟国还有那么点色心,但毕竟能力严重衰退,一年也就玩个两三次。韩红霞像绝大多数中国传统的农村妇女一样。 从嫁人开始对于性生活都是同一种态度:“不要求、不抗拒”你两天操一回也让你操,你一年操两回她也不会嫌少。 韩红霞在厨房里忙活完之后,先去外孙女房间看了看,见小丫头睡的正香,便把她身上盖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笑眯眯的带上房门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女婿也正美美的睡着,便也躺上床享受一下空调的凉爽。 她对于这个女婿总的来说还是满意的,首先她只有邹芸这一个孩子,爱屋及乌也就对女儿的丈夫关爱有加,再说这丁晓冬虽然有一些毛病,比如有点懒、喜欢玩、不踏实、有点色等等。 但总的来说也还算是不错的,家庭啊、长相啊,都还过得去,再说人也很聪明,嘴巴又会说话。所以有时她也劝自己女儿:“芸啊,这男人啊都一个样,世人没几个不色的男人,只要他顾家、疼你不就行了。 退一万步说,这好色总比好赌强吧?他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玩玩总比把家里钱都扔到牌桌上强吧?你只要把他的钱管住,他就飞不了天!” 丁晓冬睡到三点半才醒,他起身把空调关掉,先去女儿的房间看了看,人却不在,丁晓冬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看来只有她妈才管得了这孩子呀! 来到客厅,见老岳母竟睡在大沙发上,肥胖的身躯竟沙发压的深陷了下去,尽管电扇已经看到了最大档,可依然能看见岳母身上和沙发上的汗水。人性是复杂的,丁晓东在这一瞬间,对岳母竟然一边感动一边起了色心。 感动是因为岳母家两台空调,可她却让给自己两父女享用,自己却在客厅睡的大汗淋漓。色心是因为汗湿的背心紧紧贴住了岳母的两个黑大的奶头,看着煞是诱人。 丁晓冬本来是要直接回家的,现在陷入了两难,想走吧,舍不得这眼前的美景。可这直接上手吧,说实话还真没这胆子,而且岳父钓完鱼随时都可能回家。 他就这么傻不愣的站了两分钟,终于想明白了,他咬着牙蹲在了沙发中间,也就是岳母腰部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背心卷到一半,然后用舌头在岳母左边的漆黑粗大的奶头上舔了两口。 然后再放下背心,做贼似的慢慢出了院门,出去后连摩托车都不敢马上发动,用手推到马路路口才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心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我舔了岳母的奶头、我舔了岳母的奶头 儿子走后钱惠娟马上去给他整理房间,有洁癖的人见不得家里有一点脏乱,只要儿媳妇不在家,钱惠娟就会自动去做这项工作,正在叠被子的时候,一个人冲了进来:“妈,妈!” 钱惠娟迎了出来,一看是女儿,忙一边从冰箱里拿西瓜一边问道:“小君,你今天不是白班吗?怎么有空来了?” 丁子君往沙发上一躺,快速蹬掉高跟鞋,穿着黑色短丝袜的脚就搭在了茶几上,一边啃着又冰又甜的瓜尖一边应道:“那个谁,英子,她家里有事,和我换两天班。” 钱惠娟自从被女婿高子健侮辱后,一看到女儿心里就复杂无比: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虽然这并不是她的过错,但事实是自己的yin道承受了女儿丈夫的xing交行动。 同时也有点埋怨女儿没眼光,选了这么个禽兽男人,连岳母都不放过,但这事她必须永远守口如瓶,一旦说出去三个人,甚至两家人以后见面都尴尬,而且女儿很可能会离婚,子君文化程度也不高,年纪也不小了,再想找个好的谈何容易! 吃完西瓜后丁子君擦了擦嘴,牵着母亲的手问道:“妈,你说怪不怪,过完年后高子健这家伙对我突然比以前大方了许多,又是买戒指又是买耳环的,我就怀疑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里不安才用东西来找平衡的? 我也偷偷跟踪过他,也查过他的包,可也没发现什么,妈,要不你帮我分析分析?”钱惠娟一听就明白了。只是女儿不明白,她想要查的那个进入丈夫生活的人正是眼前的母亲。 “瞎分析啥啊,放着好日子不过乱折腾,你可别再乱查了,到时小高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听妈的话,消停过日子啊。”钱惠娟拍着女儿的手说道。 丁子君这下才终于释怀,高兴的说道:“妈,我想吃红烧排骨,还有今晚我不回家了,晚上让晓东先睡沙发,等我12点去接班时,再让他回来睡。” 丁晓冬骑着摩托车正在路上开着,这时后面有个人喊他:“晓东,晓东!”丁晓东回头一看是以前工商局的同事张胖子,忙把车停到边上。 掏出烟一人一根点上问道:“胖子,这是往哪去呢?我告诉你啊,别老是祸害良家妇女,你可是国家的人。”张胖子把丁晓冬推了一把:“去你妈的,你以为个个像你一样。 一天竟想着裤裆那点事,对了,打牌去不?刚崔刚约我打麻将,还缺一个,要不你来吧,都是以前的老同事,大家好久没看到过你了,正好聚一聚。” 丁晓冬一想闲着也是闲着,便和张胖子一起去工商宿舍了,这连搓带吃一顿下来就是几个小时,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半了,晓冬酒喝了不少,正处在清醒与混沌的中间。钱惠娟母女吃完饭后就各忙各的了。 子君要抓紧时间睡觉,钱惠娟是雷打不动的交谊舞,跳完舞洗过澡后,钱惠娟本想等儿子回来和他说一声姐姐在这睡,让他先睡沙发,可等到九点半这混小子还是没人影,钱惠娟实在熬不住了。 便在桌上留了个纸条:“晓冬,姐姐在你房里睡觉,你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她12点要去上夜班,你别进房里吵醒她,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等她走了后回房间睡,二是睡到天亮。妈妈” 丁晓冬回家后动作非常轻,因为满足酒气的怕母亲批评他,进了客厅后见母亲已经睡觉了,便大喜过望,因为如果母亲没睡肯定不会让他不洗澡就睡觉的。进了房间后,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打着呵欠。 忽然觉得不对劲,床上好像有人,而且是女人,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香味,他刚想去开灯又停住了,脸上露出一股笑意。他想肯定是老婆回来了。 如果现在开灯求欢的话,估计十有八九会被太累或者病还没好的借口拒绝。最好是趁她睡着,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如果老婆怪罪自己可以这样解释:我以为你的病治好了,一句话,操了再说,这家伙把我给憋的,嗷嗷叫啊!丁晓东这次主要是突出一个快字,所以没有任何的前戏,将“老婆”的裙子一掀,内裤一扒。 然后将gui头在yin道口转了几圈,弄硬了后快活的捅了进去。喝酒是真误事,如果丁晓冬今天没有喝酒,首先他就会想到:如果是老婆的话,哪有晚上在自己家床上睡觉还穿着裙子的? 而且老婆和姐姐身上的香味也是有很大不同的,身材也不一样,可他偏偏今晚喝了酒,而且没有开灯。丁晓冬频率奇快,憋了那么久,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一泄方休了!丁子君睡觉很沉。 特别是上夜班时,她总会在潜意识里强迫自己迅速熟睡,因为睡不好的话晚上很辛苦的,今晚她7点半就进入梦乡了,睡的很香很甜。 也不知几点了,忽然感觉yin道里有东西在抽chā,那速度叫一个快,弄的阴肉阴核一阵比一阵舒服,38岁的女人,性欲那叫一个强,能不舒服吗?她也是睡蒙了。 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眼都不睁的习惯性搂着男人的腰,嘴里稍稍有点含糊的哼哼着:“真舒服,子健,你是不是吃药了,今晚这么猛!嗯”丁晓冬喝了酒后有点傻不拉叽的:“咦!我叫丁晓冬啊,子健,子健是谁啊?”这么一想速度便放慢了一些,底下的女人不干了,把他的腰搂的更劲了:“子健,别停啊,逼里痒死了,你用ji巴使劲给我挠挠!” 终于,丁晓冬想完了,想清楚了,只是更傻了:“我的个妈呀,子健,子健不就是我姐夫吗?邹芸啊邹芸,我是万万没想到啊,你个骚逼,竟然偷人偷到我姐就去了。” 他面目狰狞的又压了上去,发疯似的狠狠操着底下的女人:“骚逼,骚货,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丁子君被上面的人压的有点难受,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男人的脸看不太清,她熟练的摸索到了床头灯开关,这下世界静止了,这当然也包括姐弟二人一个插一个迎的生殖器。 “晓冬!”“姐姐,你怎么在我房里?”问题弄清楚了,照理上这不合法且丑陋的xing交应该停止了。 可不巧的是两人都处在性欲高涨的年纪,具体到这一次xing交,也正好处在快要呐喊的时候,丁晓冬事后自己也不知怎么当时飙了这么句话出来:“姐,我都要出来了,要杀头也等我弄出来吧!” 其实子君心里何尝不是这个意思,她现在一到晚上yin道就觉得空虚无比,恨不得丈夫一天操她三回,可这是亲姐弟啊,一个妈生的,做这事,丑死祖宗啊!晓冬见姐姐也没把自己怎么着,便心一横,把灯又关掉了,姐弟俩黑灯瞎火的闷声发大财。 晓冬操的又深又快,子君羞涩了几秒后不自觉的竟抱住了弟弟的屁股,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上按,其实这只是她身体引发的不自觉的动作,并非她的本意。晓冬却误解了,以为姐姐赞赏自己的卖力,便自作多情的把带着酒气的舌头往姐姐嘴里送。 第四章 随着弟弟又一阵狂风骤雨,子君感觉自己快飞到天上去了,整个yin道每一寸肉都被坚硬的ji巴抚慰的舒畅无比,便有点失去意识的也吐出小舌头迎了上去,两人舌头一阵乱搅,互相吸着对方的口水。 然后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丁晓冬存了几个月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的送进了姐姐yin道的深处,两人又保持这姿势一分钟后才气喘吁吁的分了开来。 高子健接到老婆电话的时候正在单位上班:“行,你那个,多买点好吃的给妈带去,别怕花钱!”常言说:贼人胆下虚。 你做了一件坏事,也许世界上就你一个人知道,但你总是害怕有个万一。高子健自从得手后,就没有一天不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虽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五个月。 但他没法把握岳母的心思,总是害怕她揭发出来,晚上吃完饭后他就躺在床上想:“能不能过这一关也许就在今天晚上了,这母女俩在一起多少贴心话啊,说不定还在一张床上睡呢,如果岳母想说就是在今晚,不说的话也就代表他几乎彻底安全了!” 高子健这么色也和母亲的教育有关,他这个苗头从14岁就展现出来了,从喉咙刚刚变粗开始,他就变的对女性身体有着浓厚的兴趣,早期的中国公厕大部分比较简陋,而且隔音设备也不好,蹲在那里能清晰的听见女人的尿液射在池子里的声音。 甚至能听见女人们在里面聊些什么。“张姐,有纸吗?给我一张。”于是他便想方设法偷看女人上厕所,具体方法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都知道,笔者那时是个老实孩子,不懂这些。 (听人说是把两块红砖中间掏一个扁扁的长方形小洞、或者弄一个小孔,平时塞住,看的时候再轻轻拔出来等等)。 再后来他就发展到偷看妈妈洗澡了,有次被正看的起劲呢,突然门一拉开,眼前豁然开朗被母亲生擒了,高子健当时吓的腿都软了。 以为这次肯定要被父亲吊起来打,哪知溺爱的母亲竟把这事瞒了下来,至今高成海都还不知道呢,夏小菊穿好衣服后来到儿子房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这孩子,现在是念书的关键时候,怎么能想女人呢? 等你念成书来参加工作了,找个老婆天天可以看,听话啊,乖儿子,以后可不能干这事了,让你爸知道还不打死你!”她只念了三年小学。 对于乱伦什么的也不懂,即使抓到儿子偷看自己洗澡,也认为他只是刚刚发育对女人身子好奇而已。高子健知道了母亲的判罚尺度后,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高成海平时工作也忙,业余爱好又多,钓鱼啦下棋啦打牌啦,对孩子的教育也不怎么上心,平常可以说除了吃饭睡觉外基本上很少在家呆着,高子健14-17岁正是身体急速发育的年纪。 同时也是高成海和夏小菊夫妻俩性欲正旺盛的年纪,这两人都粗心大意,兴趣一来有时中午午睡都要研究一下对方身体,高子健耳闻目睹了不少后,也经常大着胆子到门前看门缝。 高成海呢最喜欢后入式,所以每次高子健看到的情景都是:母亲撅着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晃着两个奶子被父亲狠日的样子,时间一长就会常常幻想后面的人要是自己就好了。 但那时候毕竟家里人多啊,还有爷爷奶奶在呢,也就捞不着什么机会,后来参加工作了,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了,也就慢慢把想操妈妈的事情给忘了,高子健躺在床上抽了几支烟,本来开始是害怕丈母娘把自己的丑事告诉老婆。 后来就不自觉的回忆起那天操丈母娘时的甜蜜情景,老女人那紧锁的眉头、松驰的皮肤、耸拉的乳房都让这个由于采花过多而有点审美疲劳的色魔又有了一种新的追求。 特别是一边操一边叫妈的禁忌感觉,太他妈刺激了,随着年龄的增大夏小菊夏天她都不穿胸罩了。 晚上睡觉时干脆连背心也脱了,反正关上门就老两口自己也无所谓,由于从小家里就穷,因此她养成了节约的好习惯,也不光是她,那个年代不节约的老女人都很难找到,按说现在家里也不怎么缺钱,享受一下空调根本不是问题。 可她老是既舍不得买空调的钱,更舍不得那一小时一度的电费钱,高子健来到母亲房里本来是没弄母亲想法的,他只是忽然童心大起,他已经十年没偷看过父母作爱了。 想看看父母这么大年纪的时候是不是还会弄一下?这一看把高子健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只见母亲正躺在床上一边吹电风扇一边看着电视,胸前两个软趴趴的奶子正随意的耸拉在两边,底下是一条四角大蓝裤衩,那腿分的那叫一个开,就像是被男人日时的距离。高子健把门一把推开,嘴里还叫着:“爸,我那个”然后停住了。 看了一眼光着上身的母亲,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到床边问道:“妈,我爸呢?我找他问个事。热死我了,我的亲娘哟,我去年就拿钱给你们让你们装个空调,你老是舍不得舍不得,又不要你交电费,这么节约干吗? 你说你要是中了暑,你省下来那几个电费还不够医药费呢!”夏小菊笑着打了一下儿子:“哪有你这样的儿子,咒自个妈住院?我住院了你不得给我端屎端尿啊?” 高子健一听到这竟变态的硬了,想到母亲软软的躺在床上,自己可以随意扒开她的裤衩帮她擦逼擦屁眼的情景。 夏小菊说着也觉得这么着有点羞人答答的,便去抓枕头边的背心,高子健故意夸张的一笑:“妈,你算了吧,我都看几十眼了,你现在穿还来不及吗?再说了,你一个老太太,好像谁稀罕看似的!” 夏小菊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而且眼前的是亲生的宝贝儿子,也觉得儿子说的很有道理,寻思道:“对呀,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哪个男人还愿意看你的身子啊?只要别露出逼和屁股不就得了。”母子俩人从小亲昵惯了。 嘴上也喜欢说点玩笑话,夏小菊把背心放回原处,笑着拿大手打了一笑儿子的胳膊:“你这毛孩子,现在嫌弃你妈老了,你上中学偷看我洗澡可不是一两回吧?你还记得不?要不是我帮你瞒下来,就你爸那暴脾气,还不得打死你啊!妈不是吹啊,妈年轻那会那身材,厂里好多男人想拉我搞破鞋,要不是我走得正”说了一会想起儿子来的目的夏小菊说道:“你爸那老东西啊又去打麻将了。 不到十二点是不会回来的,天天回来还都说赢了,他哄鬼呢?我说你那么厉害你还上啥班啊,干脆天天在家打麻将算了呗,挣的多还轻松!” 高子健从口袋里掏出六百块钱递到母亲手上说:“妈,这是我挣的外花,子君不知道,您自己收好了,爱吃啥自己买,别舍不得花钱!” 夏小菊一激动忙招呼道:“我这儿子没白养啊,儿子来,陪妈躺这看会电视!”这倒是实话,上一回母子俩像这样并排躺床上可是20多年前的事了。 高子健心一动说道:“唉哟,尿急。”说完跑出去,轻手轻脚的把院子门从里面闩上拴,再回到了母亲房里。两人边看着电视,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些闲话,过了五分钟,高子健装作很自然的边说边把身上的汗衫脱掉:“热死我了,这鬼天一点风都没有。” 夏小菊被剧情吸引住了,再说夏天男人光上身本来也很正常,两人又看了一会,高子健忽然唉哟唉哟的叫着,夏小菊关切的看着儿子道:“小健,咋了?哪不舒服?” 高子健说道:“害,别提了,别提多倒霉了,前天上山上打鸟,被蜜蜂蜇了,你说巧不巧,刚好咬在奶头这。”说着指了指胸前黑毛环绕的小黑豆,夏小菊说道:“小健啊,你可别大意,有些蜜蜂有毒的,最好到医院瞧一下。”高子健说:“看过了。 医生说没啥大事,没事多用手揉一揉就好了。”其实这是高子健的一计,那个时候的中国人很少知道男人乳头是个敏感点的,舔逼吃ji巴的当时已经有不少。 但这个还真没多少人知道,但高子健北京上海海南广州全国到处跑业务,对这方面非常精通,也可以说是在性技巧上领先了绝大多数当时的国人,就像他操岳母时舔脚一样,事后钱惠娟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甚至比yin道被插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当时的国人观念里,脚等于臭脚丫子,哪有人拿舌头去舔脚的,这不是有神经病吗? 高子健干脆躺下来,恶心(在外人看来,在母亲眼里永远不恶心)的说道:“妈,我这疼,你帮我揉揉!”夏小菊笑呵呵的坐起来,拿手指一戳儿子的额头,甜蜜的骂道:“长不大的熊玩意!”说完用手在儿子的胸上瞎鼓捣着。 高子健有点"生气"了,因为母亲不仅不专业,还很不敬业,手上敷衍的乱摸着,头还扭着看着电视。 儿子这一气后果很严重,电视被关掉了,夏小菊还是老一套,手把一戳他的太阳穴:“你真是我的活祖宗哟!”电视没得看了,只好认认真真的一手按一边的摸起来“妈,别瞎按,就按奶头就行了!” 高子健没体会到快感,忙指导起母亲来,夏小菊看着儿子那小的可怜的东西,扑哧一笑说道:“就这么个小玩意,你还好意思叫奶头?还没花生米大呢!”这一笑胸前挂着的奶子都跟着晃了几晃,高子健邪火更旺了。 顺势装着顽皮的偷袭了一下母亲的奶头,故作佩服的说道:“妈呀,你这奶头咋这么大呢?”夏小菊倒也没生气,因为她不知道儿子会对自己产生邪念,只是笑着打掉儿子的手:“去! 你还好意思说,不都是你弄的。”她说的基本没错,虽说老高也吸了不少,但奶头变这么大主要还是哺乳期造成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入到小高耳里,倒像是打情骂俏一般,高子健越来越觉得刺激,但还是有遗憾,因为母亲是正宗的劳动人民,那手是全是老茧,把奶头搓的生疼,于是他又提要求了:“妈,你的手太粗了。 我疼,你这样吧,弄点口水涂上去再按。”夏小菊骂道:“你个混东西,我要是和你丈母娘一样现在还细皮嫩肉的,你怕早就饿死了。” 骂归骂,事情还是得做,这下高子健舒服了,母亲的口水涂满了胸部,母亲的手指温柔的在奶头上循环的做着自转公转。 第五章 夏小菊没看出不正常来,一边帮儿子"治病",一边唠叨着:“你两岁的时候,家里穷,没啥好吃的,我没有奶水,你天天晚上叨着我的奶子哭,可就是吸不出一点奶汁来,唉,我白天要去十里外上工,中午还要回来给你喂奶,虽说吸不出。 但妈总觉得让你吸着你就会少哭点,还是来来回回的跑啊”高子健兴奋后觉得奶头兴奋点在逐渐变低,就跟母亲说胸口不疼了,两人重又躺下来并排看电视,看了一会后,高子健装作被剧情感动的手拍着母亲裸露的肩膀:“妈,这人多坏啊,我现在要是有枪我就一枪干死他!” 夏小菊对儿子的正义感深表赞同,也忘了儿子的手拍完后就一直停在那,时不时还捏一下,这电视剧是他们当地电视台播放的,一晚上放四集,夏小菊越看越上瘾,高子健趁机隔一会就搂紧一点。 最后把母亲的头拔到自己胸前靠着,夏小菊也没太在意,自己儿子嘛,这有啥,这是儿子和娘亲嘛! 高子健闻着母亲脸上的雪花膏香味,忍不住亲了一口,夏小菊推开他一边擦脸一边笑骂:“干啥呢?弄我一脸哈喇子,去去去!”逐渐膨胀的色心让他越来越想深入,他在母亲耳边轻声说道:“妈,我想像小时候一样再吃一回你的奶。” 夏小菊果断拒绝了,不过也没生气:“滚一边去,让人知道不得笑话死,哪有40岁的儿子还吃娘的奶?”高子健笑着解释道:“妈,我不是真想吃,我是想找一下小时候那种感觉。” 夏小菊不耐烦的说道:“别吵着我看电视,你没事回自个屋去吧,你看你一来事事的,弄的我中间好多都没看到。” 高子健知道母亲的弱点就是溺爱,便可怜巴巴的摇着母亲的胳膊:“好妈妈,我求你了,再让我吃一回吧,就这一回。”夏小菊当然一百个不愿意,她倒没往坏处想。 只是隐约觉得这样不好,不成礼法,但终究是架不住儿子的死皮赖脸,这混小子,拉着自己胳膊一摇就是二十分钟啊,额头戳了好多下,头上挨了七八个暴栗子也依然咬定青山不松口。 夏小菊胳膊被儿子晃的酸疼,电视也看的非常不尽兴,只好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孩子啊,就这一次啊,快点,给你爸知道肯定得和我吵架,说我太惯着你了!” 终于皆大欢喜了,夏小菊不理儿子,聚精会神的研究电视,高子健则研究着母亲的乳房,用手抓满后捏了几下。 然后吞了一边奶子进去,吸几口后换了一边吃,最后是专攻奶头,左边的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右边的则用手轻轻的搓玩,夏小菊两个奶头同时被玩,虽然是年老了,但多少还是有点感觉,觉得心里有点堵的慌,便催促道:“行了啊,别没完没了的。” 高子健根本没听见母亲说啥,他太喜欢这大黑奶头了,光看就能让他兴奋的不行,夏小菊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她能感觉到儿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眼睛也扫到儿子下身耸的老高,心道:“不能再让他吃了。别整出什么丑事来!” 忙板着脸把儿子赶了出去,高子健也不敢真的用强,只好回房想像着母亲的身体用手弄了出来。 邹芸早上八点一刻到的省城,一下火车就看到舅舅韩红军了,忙亲热的扑过去和舅舅拥抱,韩红军比韩红霞小10岁,在省城自来水厂工作,虽说只是个小工人。 但毕竟是大城市人,这气质和穿戴看上去只有四十多一点,省城离邹芸家有300里多里,由于隔的太远姐弟两家平常也很少走动,韩四年平均两年回去过一次春节,从血缘上说和邹芸很亲。 但实际上感情其实没多少。夏天两人穿的都少,一拥抱韩四平闻到外甥女身上浓浓的香味,不自觉就硬了,他赶忙松开外甥女,这一硬邹芸也感觉到了,两人装作若无其事的边聊着边继续往外面走着。 韩四年先带她去一家中档饭店吃了点饭,然后带她回家,一进门邹芸就说道:“舅舅,你还要上班吧?你别管我了,我先洗个澡睡一觉,昨天前半夜在候车室没睡着,本来想着在火车上睡的,可上面人又挤闻道又难闻,弄的一下都没睡,困死我了。” 韩四平说道“:行,那我不管你了,你舅妈带你小雨妹妹昨天去北京旅游去了,要十来天才能回来,你就到小雨床上睡吧,饿了冰箱里有西瓜、也有面包、面条、菜什么的,你自己弄着吃吧,我要晚上6点才回来。哦,对了,你打个电话和晓东报个平安吧。”邹芸平时都是习惯洗澡时顺便就在浴室把衣服洗了。 但今天实在是折腾的又累又困,她快速的洗完澡后,把换下来的衣服装在盆里放到卫生间一个角落里就睡觉去了,她觉得自己最多睡到下午三四点就会醒,到时再洗也不迟,因为让舅舅看到自己盆里的胸罩三角裤毕竟不太好。 韩红军下午给领导请了个假,说老家来亲戚了,领导和他关系不错,就说道:“你别写假条了,那样全勤奖就没了,这样,你下午提前两小时回去,行了吧?” 四点半的时候,韩红军拎着从超市买的熟食和红酒就回家了,关上门换好拖鞋后,先来到女儿房门前看外甥女睡着还是醒了。 他本来想轻轻敲门的,谁知手轻轻一碰门竟然就开了,里面的邹芸睡的正香,韩红军隔着一米左右轻轻喊的两声:“小芸,小芸,起来吃点东西不?”邹芸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熬夜,生理上非常不适应,此时睡的正人事不知。 甚至还少有的打起了轻轻的呼噜,韩红军笑着摇摇头一边带上房门一边自言自语道:“看来真是累坏了,姐姐说芸芸睡觉从来不打呼的啊!”,把换下来的衣服装在盆里放到卫生间一个角落里就睡觉去了,她觉得自己最多睡到下午三四点就会醒,到时再洗也不迟,因为让舅舅看到自己盆里的胸罩三角裤毕竟不太好。 韩红军下午给领导请了个假,说老家来亲戚了,领导和他关系不错,就说道:“你别写假条了,那样全勤奖就没了。 这样,你下午提前两小时回去,行了吧?”四点半的时候,韩红军拎着从超市买的熟食和红酒就回家了,关上门换好拖鞋后,先来到女儿房门前看外甥女睡着还是醒了。 他本来想轻轻敲门的,谁知手轻轻一碰门竟然就开了,里面的邹芸睡的正香,韩红军隔着一米左右轻轻喊的两声:“小芸,小芸,起来吃点东西不?”邹芸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熬夜,生理上非常不适应,此时睡的正人事不知。 甚至还少有的打起了轻轻的呼噜,韩红军笑着摇摇头一边带上房门一边自言自语道:“看来真是累坏了,姐姐说芸芸睡觉从来不打呼的啊!” 在客厅坐着看了会报纸后,韩红军在想着晚上带外甥女去哪吃饭,叫他烧他实在是不愿意浪费那些好食材,那菜估计狗闻着都没食欲,正想着他一拍后脑勺:“唉呀,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呢,一会外甥女醒了看见一堆脏衣服多不好意思。” 忙去卫生间倒了些洗衣粉在洗衣机里,忽然眼角的余光一扫,看见了门后面地上盆里的一堆花花绿绿,他心怦怦直跳,赶紧把门反锁上。 然后蹲在地上仔细看起来,他先把没什么兴趣的也是连衣裙拿到洗衣机上面放着,眼睛冒着火的欣赏着外甥女绿色的胸罩、红色的三角裤和黑色的短丝袜,他倒不懂恋脚这门新技术。 只是觉得贴身的小衣物都很刺激,韩红军手有点颤抖的拿起了三角裤,翻出最中间的位置,上面有一些黄渍,黄渍上还沾着一根卷长的黑毛,他兴奋的贴着鼻子闻了起来。 一闻恶心的马上又放了回去,因为邹芸有妇科病,那味道可想而知。很快他一手拿起绿胸罩,另一只手拿着一只丝袜,像狗一样用力嗅着上面的味道,这个味道就对头了。 胸罩上有女人的汗味、奶香味。丝袜上有同样淡淡的香味和臭味,韩红军越闻越起劲,甚至拿舌头在胸罩上舔了起来,说起来韩红军也可怜,他是二十岁的时候在省城打工认识的现在的老婆,老婆比他大五岁,人长的很丑,脾气也不好,韩红军虽说长的高高大大、眉清目秀。 但一来文化低,二来又是个小城方来的农村人,家来又穷的可怜,于是便高高兴兴做了省城的上门女婿。 结婚一个月后,他就后悔当初的选择太冲动了,因为他在这里活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他在这个家里除了上班外就是两件事:在家干家务、去丈母娘家干家务。农村长大的他干点活倒无所谓,最主要是那三个人都瞧不起他,说话都像是叫佣人似的。 最苦恼的是从前年开始老婆本就肥胖的身材变得越来越臃肿,做ài时对着两根大圆木似的粗腿、胖的中间连逼门都不容易找到,这让他对夫妻房事彻底没有了兴趣。 好在他老婆性欲也不强,见韩红军回回都是敷衍了事,有时甚至半天才硬的起来,便干脆停止了xing交活。韩红军庆幸之余也发愁,他只是不愿操那胖女人,并不是想让ji巴退休啊!男女独处加上舅舅的身份,让韩红军有了荒唐的想法:外甥女睡的这么死,在我插进去之前估计不会醒,这女人嘛,一插进去再拒绝她也来不及啊!再说小芸也正是需要男人的年纪,说不定操一会她还觉得舒服的很呢!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不愿意,也不会把她妈妈的亲弟弟送到牢房去吧?想通后他就直接行事,他先把家里所有的窗子都关死,尽量避免让邻居听到什么,然后进去把房门反锁,接着轻轻的把外甥女裙子掀上去,再把内裤扒下来,看到外甥女浓密的阴毛和那诱人的阴洞,韩红军只觉得血往上涌,久未运动的ji巴竟像年轻那会似的铁硬铁硬。 他把脸趴到邹芸的小腹处,使劲的嗅着香骚味的浓密阴毛,接着用舌头划拉开贴着一起的两片红黑相间的阴唇,一股药水混合着沐浴露的奇特味道冲入鼻端,韩红军有点失望,便直接进入主题,ji巴很轻易的就全部进入了。 妇人粘粘微湿的yin道将ji巴夹的十分舒服,韩红军对于操外甥女多少还是有点内疚,尽量还是想在她没有醒来时完成,所有他的动作很慢,轻轻的进去,再慢慢的退出来,这样虽然不能够尽兴。 但却有另一种他从没体会过的视觉享受,他可以慢慢观察自己的ji巴的进出之势,可以聆听外甥女无意识中发出的微微呻吟声,还可以仔细体会和母猪似的妻子有天壤之别的美丽裸体 第六章 邹芸这一觉睡的很沉,迷迷糊糊中感觉yin道痒痒麻麻的,硬硬的东西在自己yin道内又进出了四五下,她迷糊又减少了一点,嗯,是男人的东西,这么慢速的被插她还是第一次。 原来慢慢的也很舒服,邹芸想:也许晓冬希望我不睁开眼睛吧,男人是不是就喜欢些奇怪的体验呢?好吧,就让那笨晓冬自作聪明吧!也怪自己太狠心了。 明知他性欲强还这么久不让他碰,这男人憋久了的话,家里没的搞就会去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反正自己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故意喉中放出些妖娆,哼的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心道:死晓东,你要是还以为我没醒你就是个大傻b! 韩红军见外甥女眼睛还是闭的紧紧的,但依旧慢慢的捅着那迷人的性器,这时呻吟声忽然变大了,那声音让他抓狂,他无法再冷静了。 于是他伏下身子含住了饱满高耸的乳房,硬硬的乳头被吮、舔、嗫,半硬的乳头变的硬硬的,外甥女还配合着把自己脑袋往她乳房上压,韩红军所有的心理压力和顾忌被性欲赶跑了。 他直起身子抄起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ji巴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狂捅,邹芸为病拖累yin道也是憋了很久,于是,她叫的更狂野了,两手抓住了床单,头拼命的往床下钻,嘴里叫道:“老公,你操死我了。操,操,大ji巴使劲操!” 韩红军没想到外甥女这么狂野,便也不客气,底下继续狂操,嘴也凑过去封住另一张嘴,这时邹芸隐隐觉得有一点不对,虽然房间是漆黑的,上面的男人也没说过话,但是。 但是:我不是去了省城吗?然后去了舅舅家,那这男人是谁?韩红军急的要死,刚才一顿狂操让他有点累,于是速度放慢了一点,但外甥女始终牙关紧闭,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那香香的嘴唇吮吸着。 忽然外甥女睁开了眼睛,一秒后她惊恐的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舅!”韩红军一看要坏事。 心想反正已经被她知道,不射出来不是白做了一次坏事吗?邹芸双手被舅舅按在床上,yin道被舅舅的ji巴快速的抽chā着,她感觉很悲哀,被亲舅舅强奸真的很悲哀!但更悲哀的是自己yin道内的快感竟越来越强烈! 上边她的眼泪在流,下边yin道的水竟也越来越多,韩红军发着狠的往里顶着,渐渐的邹芸又无法控制的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舅舅的嘴也侵犯了进来,在恶心的烟味中她的舌头被舅舅死死的噙住,口腔里的唾液被不断的吸走,在舅舅不输给年轻人的节奏中,邹芸腰向上挺了几下,yin道痉挛着将舅舅的gui头紧紧夹住。 接着舅舅的精液冲了进来上午9点钟的时候,高成海哼着智取威虎山回到了家,刚进院子就被提着菜篮子要出门的夏小菊打了两下胳膊:“别嚎了,子君上夜班刚吃完早点在睡觉呢! 我出去买菜了,你要电视的话把声音开小点。”高成海用京剧唱了个喏:“遵那命,夫人!”老婆一走,高成海马上鬼鬼祟祟的来到儿子房门前,他熟练的眯起一只眼贴着门中间的缝向里看着。 只见里面儿媳正四仰八叉的睡成个大字,床尾处的荷花牌落地扇正在摇着头工作,上身乳罩包不完的一截肉印入高成海的眼睛让他一阵血涌,再往下看是黑色的紧绷绷三角裤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高成海一边咽唾沫一边情不自禁的揉着自己的ji巴。 重新坐回客厅沙发的高成海若有所思的望着天:唉,自己真没用,看了十几年,连边也没沾到过! 下午三点半时,丁子君被尿憋醒,从厕所出来后她打着呵欠对正在看电视的公公说:“爸,我妈呢?又打麻将去了?”高成海装作根本没发现她出来过一样略作惊讶的回道:“哟,醒了小君?那老婆子瘾比我还大呢,呵呵!子健说没说几号回来?” 丁子君又打了个呵欠说:“还有四天吧,爸,我回去再睡一会啊!”高成海笑笑说:“去睡吧。” 走了几步后丁子君忽然回过头来问道:“爸,你是不是年轻时做过一阵跌打医生?”高成海转头点头道:“做过一两年,我那是祖传的,我爷爷公公都是做跌打医生的,我在江湖上干了两年后赶上解放军招兵,我就当兵去了,这手艺也就摞下了!你问这做什么?” 丁子君笑道:“昨天晚上在厂里食堂吃夜宵时滑了一跤,不知是不是伤到骨头了,一会就疼一阵的,我还准备睡醒了到医院看看呢!”高成君冲她一招手:“你过来,我给你看看,去医院没用,医院的医生不懂推拿,你去厨房把我那瓶没喝完的白酒拿来,我给你推推,保证两天就好!”丁子君拿着白酒过来刚要坐在沙发上,高成海琢磨了一下又说道:“还是到床上去推,沙发太小了不好做事!”丁子君刚躺在床上。 突然发现这样曲着腿推的话,睡裙下的青光会被公公看到,但这话不好说出口,总不能说:公公,我这衣服会走光,我换件衣服再来按!那不是说公公会看自己的身体吗?而且此时公公已坐在床上,她只好尽可能的将腿闭的紧一点,高成海倒了点白酒在掌心,然后轻轻的涂抹在儿媳的小腿上。 接着粗大的手掌便装作很认真的搓起来,丁子君眼睛不知往哪放,因为目光正对着公公,一直这么看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便干脆闭上眼睛接受治疗。 高成海眼睛开始一直只敢盯着儿媳妇的脚背处,看到她眼睛闭起来后,赶紧迫不及待但又有点害怕的朝那朝思暮想的地方望去,一看之下他立马就硬了,那两条白白的大腿虽然夹的很紧,但最底下鼓鼓的黑色三角形还是让高成海看了个饱。 甚至还有一根卷曲的阴毛也露了出来,高成海咕咚吞了口唾沫,他怕儿媳突然睁开眼发现一会就收回了目光,接着又倒了点酒把她的双脚拉到自己膝盖上搓起脚板来,丁子君有点奇怪:我是脚踝的骨头伤了。 公公按脚板干吗?但自己是外行,一问估计公公会说什么穴道通哪里之类的,电视上的养生节目那些专家都是这样说的,便继续闭着眼睛任其所为。 白生生的脚板和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肉趾头看的高成海差点流下了哈喇子,他轻轻的在那软软的脚趾头上按着,这下丁子君搞不懂了,睁开眼狐疑的问道:“爸,按、按脚趾也能治骨头?” 高成海一边把手移到她的左边小脚趾上搓着一边说:“这叫侠溪穴。”又把手移到无名指上面说道:“这叫足窍侠。人身上到处是穴位,脾属”丁子君笑道:“停停停,爸,我不懂这些,听的头痛,您受累继续。”高成海的推拿确实是祖传。 但他参军后就没碰过,早就忘光了,他只是把那些洗脚女给他按时的动作照搬而已,虽说对治病没什么用,但丁子君不懂,反正按的很舒服就以为那是很高明的治疗古法,心里对公公是佩服不已。 高成海享受的在儿媳小腿和大白脚上玩了四十多分钟后手有点酸了,便准备明日再战。他站起来拿着白酒对儿媳说道:“好了,小君,明天再按吧!”丁子君按的浑身舒坦,以为公公真是推拿神医,她不好意思的说道:“爸,辛苦您了! 我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腰也酸的厉害。”高成海停下脚步,一脸关切的说道:“唉呀,你这年纪轻轻的可要当心啊,腰是人身上非常重要的部位,你那肯定是站久了,要不我看你干脆换个工作算了!” 丁子君虽然被弟弟操过,但那是个荒唐的误会,至于公公,她压根都没想过和蔼可亲的公公会是坏人! 丁子君一边翻身趴下一边说道:“换工作?暂时先干着吧,我干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混了个组长,现在走有点不甘心,以后再说吧。” 高成海看着儿媳的大屁股,心里浮想连连,他抬起头看了看丁子君露出为难的表情道:“小君,我看这腰你还是到医院去看看吧?”丁子君一听吓了一跳:“怎么?我这腰很严重吗?” 高成海忙摆摆手笑道:“没那么严重,你这只是正常的腰肌劳损,推几次注意多休息就可以了,只是,只是”丁子君不解的看着欲言又止的公公。 忽然恍然大悟起来,这活血过宫不能隔着衣服推啊,是吧?她倒是不介意,公公对自己和亲爹一样,而且都60多岁了,不可能有什么不妥的,但跟公公说脱衣服按没关系,这话她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干脆啥也不说,看行动吧。 于是她干脆的把睡裙卷到了胸罩带的下面,这样起码公公不是直接看着胸罩,至于只有内裤保护的屁股,也就顾不得许多了,房间沉默了,只有墙上滴滴嗒嗒的秒钟在响,高成海又等了一分钟,觉得矜持的差不多了就不再装了。 借着倒酒的功夫他死死的盯着儿媳妇圆润的大屁股,然后用手在润滑温热的后背上肆意游荡起来,按了五六分钟后,高成海轻声装作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君,按腰的话要坐在上面,不然不能两边一起发力,我看,我看还是算了吧。” 丁子君也不好意思抬头,同样轻轻的说道:“爸,没事,接着按吧。”一分钟后丁子君就后悔了,此时公公的手正在自己两边腰上卖力的捏着,这倒是小事,甚至露出光光的背和内裤也是小事,那大事是什么呢?大事是公公的胯正骑在自己屁股上,倒像是在做那事一样。 更难堪的是她能感觉到公公七分裤里的yin茎正顶在自己屁股中间,时不时还动一样,弄的yin道痒痒的,由于睡姿的关系,两个奶头也时不时和在床上摩擦,没来由的弄出一阵快感。子君正咬牙抵抗身体传来的快感。 第七章 忽然发现公公竟然趴在了自己身上,手也突然左右包抄的捞住了自己的乳房,丁子君吓了一跳,忙扭头用力挣脱道:“爸,你干什么,你快下来!”高成海带着哭腔道:“小君,爸求我了。 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我也不来真的,打你一嫁你我家爸就喜欢你”边说边把硬起来的ji巴在儿媳的臀缝里快速的摩擦着,丁子君气愤的同时竟有了点感动,不管公公说的话有多变态无耻,但一个人默默喜欢了自己十几年还是听着很舒服。 而且在十几年他也从没对自己动手动脚过。再加上自己是趴着的,公公150多斤的身体压着让自己丝毫动弹不得,便干脆把头埋的深深的任其所为,她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公公都65了。 反正也不是真的操逼她唯一的抵抗就是不让公公把手伸到胸罩里面去。高成海真的哭了,不知是负罪感还是激动的,他一边在儿媳臀缝里用ji巴上下摩擦,一边乱亲乱舔着锁骨后面和背部,不一会儿,他就在“小君、小君”的乱叫声中射在了内裤里。 早上9点30的时候,丁晓冬又被母亲惊醒了美梦,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忆昨天和姐姐的翻云覆雨。 钱惠娟不耐烦的站在门边敲了敲房门:“发什么呆啊?快起来,一会陪我去看外公,今天是他的忌日。”外公的坟在郊区一座不知道叫什么名的山坡上,晓冬要骑摩托车去,钱惠娟自从有回坐儿子的摩托车最后连车带人翻到沟里后,就再也不敢坐了。 坚持要坐公交车去,丁晓冬无奈只得服从。公交车站就在家门口,这趟往城郊的车一般都是从城里去时人少,从郊区过来时人多,但钱惠娟却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丁晓冬站在车门口就不乐意了,对母亲说:“妈,你看看,上面都没位置了。还是骑摩托车去吧。” 钱惠娟往车上看了一下,座位是没有了,但也只有两个站着的人,也不算很挤,便拉着儿子的袖子往车上走:“算了,没座就没座吧,一会有人下了不就有座了吗?” 两人上去后一人拉着一只吊环紧挨着,等待着下一站有人下车,谁知到了第二站,底下忽忽拉拉上来10多个去郊区游玩的初中生,于是两人挨的更紧了一些,到了第三站更惨,眼见底下等车又有一帮嘻嘻哈哈的初中生。 而且和前面一批孩子还互相认识,丁晓冬苦笑一声,冲着母亲说:“妈,您的决定真是英明!”本就不大的公交车这下密不透风了。 钱惠娟被挤的汗流浃背,这下她真的后悔了,不过她后悔的不是没位置,这点事不算什么,年轻那会光脚走几十里她也走过。 她后悔的是一开始的时候应该站在儿子前面,弄得现在很尴尬:四面八方都是人,每个人都只看得到旁边和最前面人的背,她的脸几乎是贴在一个小女孩的肩上。 后面的儿子也是紧紧贴着自己,他鼻子里喷出的热气钱惠娟都能感觉得到,这些都是小事,最大的问题是儿子的下身在自己屁股上抵的死死的。她艰难的转头对儿子说:“热死了,往后点。” 丁晓冬心里高兴脸上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妈,我动不了啊,我后面的人一直还在往前挤呢。” 陈旧的公交车在拥挤的车浪中开的很慢,不时的启动停下,丁晓冬随着节奏每停一下ji巴就“不小心”的顶一下母亲的后面,就这样不停的顶、放,钱惠娟感觉到儿子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凸出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儿子的目光却仿佛被人潮缝隙中的街景吸引,根本没有与母亲的目光交集。钱惠娟宽慰了一些,脑中想着:应该是我多想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变大了也是很自然的生理反应,自己以前坐公交时有时也会遇到这种情况。 下了车后,两人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外公的坟,这座山只有一条极窄的土路,坡又高,上面还长满了各种野草,两人顺着记忆找到父亲的墓碑,钱惠娟给父亲磕了几个头说道:“爸,我和晓冬来看你了。 子君上班忙我就没叫她来,您老也别怪她!唉哟!”钱惠娟忽然往地上一坐,手指着草丛大喊道:“蛇,蛇!” 一旁的丁晓冬顺着母亲的手指方向,果然看到有一条一米不到的小蛇,他随手捡起一块地上的石头,瞅准草丛中流动的小蛇砸过去,蛇被砸到尾巴吓的立马溜的没了踪影。 “妈,咬哪了,我看看。”丁晓冬蹲下身关切的问,钱惠娟皱着眉咝咝的说道:“大脚趾!”丁晓冬严肃的说道:“妈,你别动,这蛇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得把血吸出来!” 说完不容分说的把母亲的皮凉鞋拖下来,又扯掉黄色的尼龙袜,毫不犹豫的把母亲的大脚趾放到嘴里一阵吮吸,果然吸出血来了,还好不是黑血,证明刚才的蛇不是毒蛇。 钱惠娟看着儿子在自己的脚上吸吮"排毒",心里暖烘烘的“晓冬,行了吧?应该没事了!” 丁晓冬像个职业医生般对母亲说道:“不能大意,万一是毒液还没挥发出来呢?我再吸几口。”说完又把白里透红的脚趾头放入了嘴里,钱惠娟不好拒绝儿子的孝心,心道:反正吸一下也不花钱,省得埋下隐患也好。 “下山时钱惠娟坚持要自己走,孝顺的儿子却不容发说的要背着母亲,钱惠娟拗不过儿子,再说蛇虽然是证明了没有毒,但伤口也确实是疼。丁晓冬先是把手按在母亲膝盖上面一点,可母亲的裙子面料很滑手按不稳,便"只好"按在母亲的两边屁股上。 钱惠娟扶在儿子背上脸红红的,儿子的手把自己屁股按的很紧,山路又不好走,一颤一颤的弄的自己的乳房不断的在儿子背上碰撞。丁晓冬一路上回味着母亲脚趾的醇香味,感受着母亲屁股和胸部,恨不能这山路最好能没有尽头。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钱惠娟正躺在床上戴着眼镜看报纸,儿子丁晓冬大模大样的来到了她的房间“妈,脚还疼不?要是还疼的话就要赶紧去医院看看。”钱惠娟微笑着道:“不疼不疼了。 哟,我儿子今天怎么转了性子没出去玩啊?”丁晓冬坐在床上也笑道:“您今天没有舞跳,怕您闷的慌陪陪你。我看看伤口怎么样?” 说着把母亲白生生的脚抬起来看大脚趾的伤口,钱惠娟猝不及防,想去防走光已来不及,睡袍内白白的大腿和四角裤衩被儿子尽收眼底,不过她也没多想,毕竟这是亲生儿子。 “这儿子真没白养啊!”一激动钱惠娟就招呼儿子道:“来,儿子,陪妈躺会!”丁晓冬求之不得,喜嗞嗞的挨着母亲躺了下来。 母子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贴已话,不知过了多久,钱惠娟一扭头发现儿子已进入了睡眠状态,她忙捅捅隔壁:“晓冬,醒醒,回你自个房睡去。”丁晓冬吧唧着嘴翻了个身继续沉睡,钱惠娟苦笑着将台灯熄灭也睡下了。 躺下没一会,钱惠娟只觉得腰上一沉,儿子的腿架在了她的腰上,她一把掀掉,拧着儿子的耳朵说道:“就知道你是装睡,小时候就这样。” 丁晓冬腿方下去手又上来,环住母亲的腰叹息道:“妈,都多少年没这样睡过了!”钱惠娟扒了一下儿子的手没扒开,也就任由儿子抱着:“小芸那病还没好?” 丁晓冬道:“谁知道她是真没好还是对我有意见?反正和分居差不多!”钱惠娟有点生气了:“等她回家我好好问问她,我还想抱孙子呢!罚款的钱我出!”黑暗中丁晓冬没吭声。 只是把脸紧紧贴在母亲的肋下,钱惠娟深知三四十年纪的男人性欲很旺盛,顿了顿说道:“儿子,你可别像那些人一样在外面乱搞啊!胡同口张伟民不就是在外面搞鸡婆得了性病吗!” 丁晓冬没回答,钱惠娟以为说的儿子不高兴,便安慰似的用手搂住了儿子的肩膀,黑暗中两人静静的沉默了几分钟,忽然丁晓冬没来由的蹦出一句:“妈,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妈,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 钱惠娟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心怦怦真跳。脑海中很多事情如过电影般掠过,自己和老丁吵架时,每次十多岁的晓冬都会冒着父亲的拳头帮着自己。 夏天时,刚刚发育的儿子经常会时不时的在自己身上扫一眼。洗澡时她也经常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窥视,虽然没有证据。 但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那应该是晓冬钱惠娟心有点慌,不敢往深思考儿子的想法,她松开儿子一语双关的说道:“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第八章糖病全书完 钱惠娟松开了儿子,可儿子并不想松开她,腰上的手依然紧紧搂着,过了一会,黑暗中又冒出了声音:“妈,有回我受伤昏过去了,您”“别说话了,再说滚回你房里去。”说这话时钱惠娟脸已经烧的发烫,心中不停在问: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那还是晓冬17岁的时候,有一年的暑假他肚子上一左一右长了两个大脓包,连续两天晚上都疼的睡不着觉,老丁和钱惠娟心疼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弄了两片安眠药给他吃,看着儿子发出了呼噜声,这时已是晚上10点半了,老丁边打着哈欠边对老婆说:“我先去睡了。 你再等半个小时看他睡熟了给他身上稍微擦擦吧,晓冬身上那闻道馊的呛人!”钱惠娟忙陪笑道:“怪我,怪我!这两天上班忙,回家又只顾着他的病情,没注意这事!你先去睡吧。” 那一年她才43岁,老丁硬不起来已经两年了,她从厨房端水回来时就已经听到房里丈夫的呼噜声了,他是出了名的沾枕头就着。 帮儿子擦身子时钱惠娟不小心碰到了儿子短裤中间,她心里有点慌乱,看了看儿子没动静才放心下来,擦到大腿时她闻到儿子裤裆里微骚的浓重汗味,想擦一下又怕儿子突然醒过来看到不雅,便喊了两声:“晓冬,晓冬,睡着了吗?” 等了一分多钟见没动静,她才慢慢的把儿子裤衩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擦完外部后,她盯着儿子的生殖器轻声的喃喃自语,像是说给别人听,又像是给自己的行为作解释:“男人包皮里面最容易产生污垢!” 说完手有点抖的把儿子包皮翻了下来第二天以至多年以来她都没想通,自己为什么把儿子包皮翻下来后又合上去,接着再翻下来的重复。血气方刚的少年怎能不硬气? 钱惠娟看着儿子的一柱擎天有点痴,好大啊!她流着泪,心里念道:“老丁,这要是你的该多好啊!可这是咱儿子的,多好的ji巴啊!塞进去该多舒服啊!可我不能啊,我是他妈呀!” 钱惠娟并没有走入深渊,她只是爱不释手的流着泪欣赏抚摸。以后的岁月里,钱惠娟也发现儿子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每次只要家里没第三个人时,就经常裆部鼓鼓的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妈,那时我多想你坐上来啊!”“住嘴!”“妈,世界上最亲的就是母子,我想要妈妈已经二十多年了!” “不准再胡说八道了。滚回去睡!”丁子君吃完午饭后躺在床上,看了看桌上的闹钟:13:15。婆婆每天两点钟左右都会去打麻将,昨天和公公暧昧的按摩让她既害怕又觉得有点刺激。 自从嫁到高家后公公一直对自己很好,她也知道高成健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为这事公公有回还扇了儿子一耳光,特别是知道从自己嫁过来公公就喜欢自己竟让她有种莫名的感动,虽然这事听起来很让人不耻! 公公如果再来按摩自己要不要拒绝呢?正在犹豫时她听到了婆婆往外走的声音,接着是公公插上门闩的声音,紧接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飘进来了,丁子君觉得自己太懦弱了,为什么不锁门呢?难道是无意中的姐弟乱伦后对于道德这事看的很轻了? 什么理由都好吧,反正公公进来了,有力的手指在自己脚上摁的非常舒服,一舒服她就昏昏欲望,上夜班嘛,才睡了五个多小时能不困吗?在眼皮合上之前她心里最后的想法是:会不会发生什么?管它呢! 反正被弟弟操过早就不是什么好人了,就当是报答公公吧!高成海进来前就想好了,如果儿媳不要她再碰就算了,甚至骂他一顿自己也不还嘴,但是他总要试试吧,不试一下的话他的心就会一直痒痒。 他忍着激动用心的帮儿媳按着脚底,按了一会见儿媳竟然睡着了,便放肆的欣赏起那好看的脚来:穿38码的脚很玲珑。 除了后跟有一点硬皮外,其它部分的肉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十根白里透红的脚趾肉肉的,上面一层紫色的指甲油,看起来很性感娇艳。 他再也忍不住了,捧起一只按在了鼻子上,上面的独特味道让他的ji巴很快就硬了,他不管不顾了,伸出舌头就上上下下的狂舔。敏感的脚底被男人热乎乎的舌头弄得一阵阵奇痒让子君不禁哼哼起来。 公公懂的可真不少,连她的脚趾头也吮吸了起来,或长或短的每一根都被细细品尝,甚至连互相之间的缝隙也要用舌头去弄一下,旷了很多天的子君竟然湿了。 以至连公公剥去她的内裤时她都没有力气反抗了,儿媳的阴毛又多又长,一根根卷卷的、油汪汪的,骚骚的阴毛含进嘴里。高成海和儿媳都愈加兴奋了,继续干下去吧! 高成海对自己说,迷死人的儿媳阴唇入口的一瞬,儿媳欲拒还迎的轻轻阻碍了一下他的头,说了句"没洗。"高成海恬不知耻的抬头冲娇羞的儿媳说道:“君哪,爸想吃你的逼想二十多年了,你就别再馋爸了!” 咸咸的肉片让高成海爱不释嘴,吸了又吸,吮了又吮,含了又含,舌头也不辞辛劳的在儿媳yin道里钻研勾取“别弄了,快进来吧!”子君欲望的阀门被公公打开,性欲的潮水如决堤般一发而不可收拾,这个男人是谁不重要了。 只要他有一根正常的ji巴,能狠戳那要命的yin道就可以了,高成海终于梦想成真了,ji巴虽不复壮年雄风,但粗度长度也还算过的去,儿媳是成年生过娃的妇人,他便也不做试探,直接就一捅到底,听到儿媳啊的一声叫他感觉自己如同拿破仑一般。 英雄就要有英雄的样,高成海老当益壮的胳膊撑在床两边,腰部快速的重复着进退的动作,儿媳很享受的口里发出呢喃,多汁的成熟yin道水响个不停。“子君,你这逼可真是个宝物,会夹爸的屌呢!”儿媳脸皮终究还是薄一点。 和公公说没羞没躁的操逼情话有点说不出口,便偶尔的向上挺腰以表示自己对公公能力和天赋的赞扬。公公的要求也多,操也操了,还把严重烟臭的舌头往她嘴里挤,这当口她要是拒绝就要影响yin道的享受力度,于是,一厚一薄的舌头混战在了一起。 一会功夫薄舌便败下阵来,厚舌得势不饶人,逼迫薄舌献上口水为战利品,薄舌无奈只能把香唾源源不断的进贡给厚舌。 无耻的喝下儿媳妇口水后,高成海觉得ji巴更壮实了,抬眼见丰满的肉球斜上方各有一缕黑色,心中赞叹:古人说女人是水,这话真没错!一样是腋毛,男人的看了会让人觉得有点恶心,但女人的看了就会觉得想去闻、去舔! 丁子君倒也没特别惊奇,心想这可能是遗传吧,他儿子也喜欢这样玩。儿媳的腋毛长的稀稀拉拉的,可能是从未修理过的原因,一根根都很长,高成海鼻子贴到核心深深的闻了几下,体香、香水味加淡淡的膻味让他无法形容具体是一种什么味道。 但,很刺激,他把春笋般的手臂弯到上面,舌头在腋下轻轻扫刮着,磨刀不误砍柴功,做这些事的时候高成海的ji巴并没有闲着,一刻不停的在儿媳逼里耕耘着,口舌终于忙碌到儿媳的第二性感点了。 他痴痴的看了几秒,才将宝贝大葡萄温柔的含进了嘴里嗫,子君被公公上下夹攻,再也顾不得长幼禁忌和女人的矜持了。 嘴和喉咙发出的销魂声让高成海差点立马缴枪,他心道:想不到这平时贤妻良母的老实孩子哼起来这么腻歪,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 经验丰富的公公借口体力不支的抽出了ji巴,当儿媳听话的跨坐上来时,快射的ji巴经过短暂的冷却又重新恢复了冷静。坐在上面的子君从无奈接受、欣然接受已经发展到现在的欲罢不能了。 如果现在公公抽屌去而她甚至能杀人!这就好比一个男的正在睡觉,旁边的妻子把他软趴趴的ji巴戏弄的硬如钢铁后便弃之不理一样,子君直在身体快速的在公公身上起伏着。 眼睛闭着、脸上露出又像舒服又像痛苦的表情,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和性器交合的淫靡声。 也不知套了几百下,下面的公公到底体衰,他重重的捏了两下儿媳的乳头后,奋起最后的力气连连挺腰,子君被还差一点才到高潮,但想到公公的精子射进了自己的yin道深处,强烈的背叛和禁忌感把阴精也勾了出来。 她踹着粗气趴在公公的身上一动不动,高成海虽然暂时搞不动了,但还不忘色色的抚摸着儿媳的大屁股。 这天下午,邹伟国正无聊的床上看报纸,嘴里叼着一根昨天女婿丁晓冬送来的玉溪,翻到第三版时,上面粗体的大标题吸引住了他的眼球:中国好弟媳,二十年如一日伺候瘫痪大哥。杜甫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 同样的文章,有着正确人生观的大部分中国人看到都会树起大拇指,甚至感动落泪,但少数如同邹伟国这种人看了却能往邪的方面想。 “青山村二组的赵玉娥,从1975起便将因病瘫痪、老婆离家出走的大哥房玉山主动接到家里,二十年来,无论寒暑每天帮大哥擦身按摩,许多村里人劝她,医生都说按摩恢复的希望只有万分之一,让她不要白费力气。 但赵玉娥说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不能放弃。90年起房玉山老人又患上了糖尿病,严重时小便都拉不出,赵玉娥这个没有读过书的农村女人,竟不顾农村女人视如生命的名誉,用嘴帮大哥解除痛苦”邹伟国看到这里时竟然硬了。 心想:我也有糖尿病啊,儿媳,女儿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