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第一章 下班,不急着回家,虽然有女人等着我回去。由她们等吧!要等待的东西才宝贵。在美人鱼酒吧溜一溜,喝杯马天尼,享受一下快乐时光。酒保阿三,从他口里可知城中大事小事。 其实,我和他曾经是行家,未发迹前做过酒保。最新的消息是警局在城里各处贴寻人启事,酒吧贴了一大张,他指给我看,是一幅十分抢眼的大开度海报。 他说:“来张贴告示的警察说,三年有七个女人失踪,如果死了,连尸体找不到。上头发下来办,要尽快破案。”“七个女人无端失踪,是不是传说中那连环杀手做的案?”我顺口问一句。 “我也问过他们,据说毫无头绪,不能肯定,连凶手的拼图也拼不出来,”阿三说。“难怪,这是一件奇案,通常那些连环杀手都是一定的犯案方程式,例如专门向妓女、少女入手。 像早阵子在加拿大有一个妓女杀手,谋杀了几个吸毒的妓女,藏尸在温哥华一百公里外的农场,手法和对象都有一个模子。 十多年前,有个华裔变态狂魔,叫做查理什么的,把不知多少个女人掳了,先是虐待奸淫,然后用凶残的手段杀害,把尸体肢解,还把奸、杀的过程拍成录影带,令人发指,也有一定的犯案程式。 不过,我们这里失了踪的女人,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令到查案的人束手无策。”坐在我身旁的老王插嘴道。“老王,似乎你对这个案子颇有心得,不如说说你的见解。”我说。 “见解就不敢当,但有留意这些事。李兄,你没看过那张海报吗?用常识就可以推理,来,看一看”他遥指着海报失踪人口的照片,继续说: “母女三人,妈妈三十二岁,女儿一个十一、一个十二岁,在超级市场停车坪突然失踪、有人看见一个年青人上了她们的车。六个月之后,著名歌星苏菲,廿三岁,演唱会后离奇消失,下落不明。 四个月后,中央医院女医师,三十岁,离家上班后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网球国手珍纳,十九岁,与一神秘男子一起离开球场,再没有回家去了,最离奇的是两个月前,犯罪心理学家歌妮博士,也是三十岁,为了协助查出此案,自己也在人间蒸发。 她最后给警署的口讯是,她找到目标了,你看,她们的背景都不同,失踪的地点也不同,并未发现尸体,没有证据说他们死了,也不能证明她们是给同一个罪犯拐带的。” 我跑过去,把照片逐一端详。转过身来,举起酒杯,敬他一杯,说:“如数家珍,果真有研究。”“我都有将她们失踪的新闻报导剪下来。看她们的照片,都有相同之处,就是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那两个小女孩也是发育得很好。 除了那个家庭主妇之外,都是专业人士、社会名人,真的耐人寻味,不过,我猜测,是同一个凶手做的。”老王说。“失敬,原来我们的老王是个侦探。”我说。 “不是侦探,推理小说看得多,学了点查案手法。照我的看法,最离奇的是那个犯罪心理学博士,她本来是要运用她的专业知识去找凶手,却自身难保。” 老王以这件案的权威自居,酒吧里的客人都侧过身来,听他发表心得。“既然尚未发现尸体,何以说是凶手?又何以见得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作的案呢?” 我给他抬抬摃。老王神态淡定,胸有成竹的说:“这是我的第六感。九成是个变态色魔,先奸后杀,把死者碎尸,藏尸某处,或丢到河里、海里,或给做了包子馅儿吃了。 否则,那么多活口,在这个人口密集的城市里,能藏在哪里?难道都运出境外,卖给阿拉伯酋长做女奴去?”“你不相信现在还有贩卖女人到中东做女奴的事吗?”有人问。 “我相信,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不过,人口贩子不会舍近图远,从这么遥远的地方把女人运出口。”全场的人都点头,咸表同意。“老兄此言有理,对你的推理佩服佩服。你喝的酒,我替你付帐。”我再次举杯敬。 老王回敬一杯,说:“谢谢,也过奖了,我相信,天网恢恢,那些尸体的骸骨迟早会给人发现,凶手必定会落网,这些冤魂的沉冤很快就得雪。” “也是你的第六感?希望你的灵感能灵验,早日破案。”我一口干了杯就结帐。“李先生,那么早就走,不多喝两杯?”阿三说。“够了,不瞒你说,我家里的女人们很麻烦,晚了回去会吵吵闹闹。拜拜!” “李先生,从来岳母比老婆难相处,不过,你不说,怎也看不出你怕老婆。”我对阿三笑一笑,说:“看不出我是个住家男人吗?怕老婆的男人,真人不露相。” 我留下十元小费,塞在他手里。“来喝酒的客人中,只有你一个人会承认自己怕老婆的。谢谢了,明天见。喝了两杯,小心开车。请多来光顾。” “不谢,有空一定回来。再见。”我离开的时候,酒客门围在那寻人缉凶的海报前,议论纷纷。老王插在他们当中,发表他未说完的案情分析。我不奉陪了,真的,家里的女人们等着我,不能太晚才回去。她们就是海报访寻的那些失踪女人,当然还有些没有“失踪”过的女人。 在超级公路,就可以看到李家大宅,在海边的小山丘上,只有一条路可以到达,而那条路是私家路。看来不远,但外人可望而不可及。从水路也可以回家,我的游艇就停舶在岸边的私人码头,一样方便。 房子给高高的围墙做屏障,前门的大闸,用电子密码摇控开关。房子仿古堡建筑,建于第一次大战前,已被政府列为古迹。从前有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描写女人一嫁入高门大户,生活并不写意。 但我带回去的女人,自愿的也好,起初是不自愿的也好,进入我家大宅这道门之后,都不愿意离开。她们都有相同遭遇,有如登进乐园,或找到个避风港,个个乐不思蜀。 这不无与我对女人的怀柔手段和怜香惜玉的作风有关。这座古堡式大宅的外观,本身就有些神秘的气氛,而外间流传着一些有关的传闻,例如里面闹鬼之类,不过门里面的风光殊不阴森恐怖。 在一个现代化的大都会的外围,存在着一个像电影或小说所说的阿拉伯酋长的“哈林后宫”有点儿匪夷所思吧?那些连环摧花杀手的故事,比起在大门里发生的事,更不真实。城中不可思议事,连串发生,都变成美丽的事实。 这都是最美丽不过的事,对我如是,对那一群等着我回去的女人们也同样如是,这一切造端于从我和夫人的相遇。小酒保攀上富豪夫人,有点像电影情节,但确实如此。当年,我在乡村俱乐部做酒保,那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 一个比较清闲的下午,来了城中名门望族李家几兄弟。兄弟门带的是姘头、情妇、姨太太,只有老四带了夫人来。 男人们打高尔夫球去,情妇们搓麻将,只有夫人不甘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为伍,独自在酒廊枯坐喝闷酒,一脸深闺妇的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留心她的举止谈吐,一身裁剪合度的名牌时装,每一个小动作,都是那么优雅,忽然,她看过酒吧这边来,和我四目相投。我向她欠身微笑,她也向我点点头。机会来了。 “夫人,要不要我调校一杯我最拿手的迷幻仙子给你试试?”我主动地上前搭讪,看看反应如何。她点点头。 “迷幻仙子”没什么了不起的秘方,只是鸡尾酒添了少许的迷幻药,她喝了就会飘飘然。她喝完,向我招手,再要了一杯。我对她说:“夫人,我的酒调得合你口味吗?” 她点点头,问:“这酒叫什么名堂?”“老实说,这是我特别为你调的酒,只有你喝过。”“真的?”“真的,你看看,menu上没这种鸡尾酒。赏光的话,有空请来多喝几杯。”她果然经常出现,每次都要“迷幻仙子”她好像上了瘾。 在这一个上流社会交际的场所,我不能造次,只凭眉目传情、借故的攀谈,剥开她外表的世故老练,里面给我摸到的,还不是一颗寂寞的芳心,随时会倒在一个关爱她的男人的怀抱里。 我将我的电话号码写在杯垫上交给她,告诉她假如什么时候想来了一杯“迷幻仙子”随时找我。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狗仔队”报导,她丈夫和红颜知己一起去了欧洲公干,我有预感她会送上门来。 果然,她打电话给我,相约在城中五星级酒店房间见面。我们见了面,没有多说话,她最需要的男性的慰藉,和一个爱她的人共渡一个晚上。 房门一关上上,我们就脱衣。以前,我没见过名门淑女脱衣,她内疚的眼神逃避我好奇的迫视。她把连身长裙挂在衣橱,白色衬裙搭在椅背。乳罩的搭扣在背后,不必我帮手,自己解下,对折好,放床头柜面。 我很想摸一摸那乳罩的软柔质料,和闻一闻渗在布料里的她的体香。夫人让我领教了谁是个真材实料的淑女。一个女人,不是因为穿上意大利名师剪裁的时装、出入于上流社会,或嫁给了一个社会名流,就会成为名媛闺秀。 她在一个下三槛的酒保面前,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仍然流露着高贵的品质和教养。只不过,贵妇和其他女人都一样,都有一个空虚的私处,她的肉体有时需要温柔体贴的手的抚触。 而当她遇上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她会如饥如渴地需索,不需要讲究仪态,也不顾及身份和体面,做回一个女人本能要做的事,而我乐于替她效劳,因为我也很久没尝过女人香了,爱是做得十分激烈的,但话郄少说。她不说话,是她的矜持,这对她会好受一点。 第二章 我只能靠肉体的互动和她沟通,看她面部的表情,衡量她的快感。双人床终于静止下来,喘息渐平息,床头微弱的灯光仍在微微颤动。我的手探入她的发鬓,拂过名贵的钻石耳环,游移到她香腻的后颈和像白玉般的背部。 嘴唇将她两颗桃红乳蒂轮番含住,轻轻的吸吮。一双乳房,怯生生的接受着我的爱抚,仍富弹性,散发像少女的幽香。 这一具身体,竟然新腴如十八岁女孩,丝毫未随岁月流逝而老去。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她在被窝里忏悔地饮泣,令我隐隐明白一切不忠的女人的心情。她的丈夫已得到如此不俗的女人,郄去追逐那些庸脂俗粉,真是暴殄天物。 我拥着她香汗淋漓的裸体,轻吻她的香腮,抚慰她的良心,说:“是你的丈夫先对不起你,对你不忠。你只是寻找你应有的快乐。”她哭得更厉害,边哭边伸手探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袋,掏出一只劳力士金表送给我。 我不接受,对她说:“夫人,我不要你的礼物。我想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爱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没说谎,从我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真心地怜惜她。我不敢相信这位高贵脱俗的夫人,会需要我的爱。她翻身向着我,枕着我肩头,继续哭。我猜,她选择相信我。 “夫人,如果你想回报我,就和我多做一个爱,而你要对待自己好一点,尽情享用爱情能给你的一切满足。”于是,她在床上,我的胯下,浪荡起来。 我们整个晚上不停做ài,但终须告别。我亲手替她穿上高跟鞋,我发现,她玲珑的足踝,比巴利高跟鞋还要亮丽和柔软,我不禁在她一只浑然天成的玉足上吻了一吻,其香无比。我迷恋上她趾上涂的艳红的寇丹,而她对我调的“迷幻仙子”和我的精液上了瘾。 几个月之后,报纸说,她的丈夫在欧洲某地酒店里,心脏病猝发暴毙。我相信是中了马上风。 李家四公子死了,并不等于贵妇和酒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就接着发生。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城中不利于夫人的消息频频传出,李家兄弟争夺四公子的遗产,对孤儿寡妇咄咄迫人。 当然少不了她红杏出墙了的小道消息,他们甚至恐吓,要把她的奸情扬出来,丧礼是个大场面,当然不容许我去参加,我在远处遥望。夫人身穿孝服,低着头,眉头深锁着的,是哀伤还是委屈?她的儿子在身旁,约十六、七岁,长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是夫人胚子倒出来的一个模样。 我有点想念她,我们的相聚每次都是那么短促,但我了解她那没法完全满足的性饥渴。她开始把我当作她的聆听者,因为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以将她的遭遇和内心的空虚向我倾诉,我看见在她贵妇的风光背后的空洞和苍白的生活。 我的信念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的是一种救赎,有一个人,把她从她的迷惘和混浑中唤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从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赋与希望的人。她一定会来找我! 没错,她怎可以离开我和“迷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子之后,她打电话给我,相约见面。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仪态万千、雍容华贵。“小李,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是她劈头第一句话。 “那么就嫁给我吧!”“你在开玩笑吗?”她万万也猜不到我会向她求婚。我们之间,隔着万千鸿沟。“不是开玩笑。”“我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你竟然说要娶我?”“这有什么相干?我和你交往几个月了,拿过你一分钱没有?跟我来,我要向你证明一些道理。” 我拉着她的手,离开酒店。我没有开她的卡特拉轿车,我要她踏着高跟鞋、穿著名贵的时装,坐公车,走路,把她带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区里的廉租公寓。 她一身的妆扮,和周围的环境殊不协调,惹起周围的注目。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对她说:“你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给你快乐,而你曾经拥有许多,郄没有幸福。” 她浑身紧绷站着,游目四顾,都是极为简陋的家俱,比她大宅里工人住的地方还不如。我挨近她,轻抚她裸露的膀子,在她耳边喃喃的说:“夫人,你发现,在我这个房间里,你穿着的价格不菲的时装,格格不入。你站着。 不要动,我现在就要脱去你身上的衣服,由我来替你脱,我会把你脱光。”“你干什么?”“做一个实验,看看你是谁?和你需要的是什么?你素来穿戴的都是最名贵的、最入时的时装,但那不是你自己,你不需要那些东西。你没带这些来到这个世界来,也不能带这些离开这个世界。” 我解开她长裙的扣子,拉开拉炼,裸露她美丽的肩背,露出乳罩的肩带。“夫人,你每次和我做ài,都要先脱掉它,是怕会弄皱它,对不对?你是它的奴隶了,我现在要使你自由,不再受它的捆绑。”她面露焦灼的神色,呼吸愈来愈粗重,胸前起伏着,眼眸垂下。 “我要脱去你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艺术塑像揭起布幕一样,把她浑圆的大腿,配衬的奶白色内裤和乳罩,和中间那一截白晰的腰肢,和滑溜的肩膊,渐次揭灵。 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的势,举起两手,让裙子从她头上褪去,然后放下,强作从容。我把裙子随手丢到沙发上我的脏衣堆中,我绕着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半裸身体走了一匝,她身体微微颤动,两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这个就是你自己。你的价值不是由世界名师设计的品牌时装和配衬内衣裤决定的。 我要你知道,就算你什么都不穿,甚至连衣服也没有,你还是你。我一样的爱你,你爱你自己吗?你爱一个一无所有、赤身露体的自己吗?”我说着。 隔着柔软的乳罩,爱抚她的乳房,把乳罩的细肩带沿着肩膀一左一右的徐徐拉下来,解开扣子,乳罩就滑脱下来。 她两手马上抬起,护住胸前。豪乳,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乳房匀称,不大不小,距离适中,恰到好处地挂在胸前。在晚装之下,能露出引人遐思、但又不失端庄的乳沟。在乳罩的承托护垫下,她这对挺得起的乳房,能在晚装之下微微颤动。 “把手垂下,不用紧张,不要以你的美乳为耻,应该把它向景仰你的崇拜者展示。你那死了的丈夫不会欣赏,爱的是庸脂俗粉,但我会欣赏,不要埋没你的身材。你看,你差不多已全裸了,没有戴乳罩的你,还是个名媛淑女。” 她听我的吩咐,把颤动的乳房展开,供我阅览。不是第一次相见,郄半带羞怯。我就把她像一个大理石塑像,抚摸她肩头以下的肌理、纹路,桃红的乳峰,在我指尖爬梳之际挺立。 “想念我的触摸吗?你这副出众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须折啊!值得把它交付给一个惜花的人,好好地爱她。夫人,还剩下这一条小内裤了。”她的内裤,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师,穿在夫人身上,性感郄绝不庸俗。 巧妙的是能将她的大腿、小腹和臀儿的肌肉,以优美的线条和合宜的剪裁,布置得相当悦目,和那一对乳罩,呼应得近乎完美。“夫人,我相信你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的价钱,比我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种布料做的东西都要名贵。 现在,都不会留在你身上了,连内裤都给脱了,你觉得你还是你吗?”小内裤一寸一寸从她的两条腿褪下的时候,她的腿抖起来。 我扶起她踏着巴利高跟鞋的脚,把小内裤褪出来,她没有把脚放下,似乎等待着我也会把她的高跟鞋脱下,我在她的脚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夫人,放松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你把衣服脱下来,高跟鞋不用脱了,踏着高跟鞋站着。 你的姿态是多么的优雅。你这个美人的胚子,你什么都不曾带来这个世界,你什么也不用带给我,你这个身体,你自己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了。 我要你,就像这样子,赤裸裸的嫁给我,让我爱你一生一世。我不要你的钱、你的财产,而是你自己。”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泪盈盈,滴在乳房上,晶莹如露珠。“我的小宝贝,哭吧,尽情地哭吧!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 我用手上的她的小内裤替她擦去泪水,那是我手里最配得上替尊贵的夫人抹泪水的布料。我看见夫人的耻毛和大腿间也沾了湿气:“夫人,把两腿稍稍分开,我要用我的指头做探热针,试探你爱情的温度,你就不能推诿了。” 我探入她的阴唇缝儿里,那里粘粘的,已濡湿了,我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阵求爱的腥味,从她的大腿之间扑过来。“小李,求求你,不要弄我,现在就和我做ài吧!” “夫人,我要你先答应嫁给我。”“但我年纪比你长,我的儿子已十七岁了,你不介意吗?”“原来你介意我们年龄差距。放下一切的伪善和借口吧!问问自己,年龄和社会阶级是真正的理由吗?你懂得你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第三章 她噙住泪水,全身没有了重量,投在我怀里。我抱着她,用那吻过她的脚的嘴,亲吻她湿润的唇。她说:“我懂得了,我要你的爱。爱我,和我做ài。” “夫人,你明白了吗?财产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没有都没关系,但我现在要你穿回你那条名师设计的裙子,和穿着你那双高跟鞋和我做ài,你会不会?” “你要我现在就穿吗?你要我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ài吗?”“对,如果你现在想我和你做ài。”她略为犹疑。 “还考虑什么?穿着衣服做ài比脱光了做ài更难为情吗?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分别?你还是放不下吗?”夫人战战战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脏衣堆中捡起裙子,欠身时,臀儿见得翘挺。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动作有点慌乱,身子摇摇晃晃。 我挨近她,她的呼吸急促,脸上绯红,不敢仰视我。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躺在凌乱的衣物之上,张开大腿,一条白花花的光膀子伸过来,抓着我的裤头,把我拉倒在她身上。 她解开我的皮带,扯下我的裤子。我揭起裙裾,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迷人的肚脐。我翻开嫣软的阴唇缝儿,低下头来,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我让我的淑女,穿著名贵的锦缎长裙和名牌高跟鞋,像荡妇一样,给我做了一场爱。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阴唇。她说那里脏,不要在那里。 我说,那里不脏,不要再说自己脏,她全身都圣洁无瑕,没有一处地方是脏的!就算那里曾经给谁弄脏了,我都会替她补赎。她说:“吻我的嘴。” 我听从她的话,从她的阴阜向上移。她的唇儿和我甫相接,就把我噙住,她的口脂,一半咽进我的肚子里,一半移印在我的唇上,一吻留一个唇印儿,在她的颈子和肚皮上。 柔滑的软缎匝着她、贴住我,阴凉凉的像一泓清泉,流遍了我全身。隔着缎子,我抚摸她坚硬的乳头、吻她的乳沟,把脸贴在领子下露出来的乳。 沙发上的脏衣,堆成小山,垫托她的臀儿,我不必使劲儿,就插进她体内的最深处。她的腿,缠绕着我,巴利高跟鞋软柔柔的鞋帮,随着我推动的起伏,与我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厮磨。 一股热流,从我腹中奔流,倾注在她里面,她发出淫荡的呼叫声。谁是淑女?谁是荡妇?在乎男人怎样对待她?一个淑女,你爱她的话,而她又感受得到的话,她就愿意让她里面那个淫贱顶透的“荡妇”现身出来。 她是我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淑女,郄在我胯下,像个无耻的荡妇一样,放浪形骸。我身下的那个荡妇,不胜我一再的催策,已宣告投降,慵慵倦倦地躺入我怀里,眯缝着眼,半晌,喃喃的说:“小李,告诉我,到底你是谁?” “夫人,你现在才问我?”“我为什么会遇见你?又为什么会跟你上床?一次又一次的。”“你不喜欢,没有人会勉强你。”“小子,为什么你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要问了,让我干脆告诉你,我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天使。”离家门愈近,心情愈振奋。 进入李家大宅的门里,是个别有洞天的世界。上天待我太好,有这么多个女人在等待着我。林阴小路的尽头是李家大宅的大门,门内有说不完的故事,和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大宅的外貌没改变过,世人只知道,它换了个新主人。只有我一个人,能用在遥控器输入密码,开启这道铁门。 但又会随即关上,不让半点春色外泄。电动铁门开启时,会发出讯号,里面就可以从闭路电视看见我的车子穿过花园驶进来。 我的女人们,燕瘦环肥,会一个一个列队在家门口迎迓。家碧的笑容,和煦如冬日的阳光,没有一点造作,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 自从她进入这个家门以来,这朵笑容就绽放着,愿意我看见。她永远站在最前面,为我开门,不是因为她做了我的管家而有的责任,而且等不及最先要见到我面。家碧穿上碎花布围裙,只把她的乳房和下体仅仅遮掩住,乳沟和大腿都外露了。 从侧面看,大半个乳球连乳尖以至屁股蛋儿都遮不住,走起路来,乳尖就会扬出来,腰间和颈背,围裙的布带打了两个蝴蝶结,光裸的背流向深深的股沟,分成一对圆浑的屁股蛋儿和曲线诱人的长腿。 我展开膀子,她就不理会其余的女人们,偎依在我肩头。我在她面颊轻轻一吻,一面在她光亮的屁股轻轻的搓揉,这是我想得到,在踏进家门等一步,向家碧所能表示的亲昵。 她含着我唇儿的回吻,眉稍眼角里有说不尽的倾慕和爱情,此时,不需要说话就已告诉我,她一天的勤劳已得到报答。 我搂着她的腰,抬起头,检阅我这一行纪律散漫的娘子军。她们不是个个都像家碧一样,完全出于自愿入伍,但她们都各有前因后果而留下来,做了我的后宫佳丽。 而家碧已开始一五一十,把一天家里发生大小的事情报告。她说:“夫人她不舒服,请假不下来。”我点点头。 夫人是全家唯一的女人,可免在门口迎接我,不过,通常她都会下来,尽她做正室的义务,给她的姐妹们做个榜样。 “有病吗?若薇看过她没有?”“仍在楼上替夫人检查,要我恭喜你,夫人害喜了。”“真的?”我不敢置信。“若薇替夫人验过尿。”“那太好了。”我边说边数点我眼前的美人们,还少了一个“丽秀呢?她在哪里?” “她又闹情绪,大哭大闹,不肯下来,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让若薇进去替她打针。你知道,我拿她没办法。”“我知道,我会应付。”“她真的不好惹。”对于丽秀,家碧还有很多话说,我当然不会不知道,她替我服待这位小姐,受过几多委屈。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不用担心。我们那位犯罪学博士,她怎样了?”“刘博士两天不肯吃饭了,在骂人。你要下去土库看看她吗?”“她喜欢给关在笼子里,折磨自己,就由得她吧!她不识趣,我不会勉强她。总之不给她衣服穿,让她裸着身子。 不要让她自己洗澡、你去替她洗。尿尿也要在笼子里,不要放出来,撒了要她自己清洁。不要给她吃的,饿她几天就会听话了。”“但是,她整天嚷着要见你。”“是吗?她为什么要见我?”“你对她说,请她给我一个理由,我会去见她。 她是个专家,应该会明白。大姐,家里的人和事情愈来愈多,把你累坏了?”我把家碧拥在怀里,手心托着她乳房外侧,向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她羞答答的低下头来,说:“还好。” 我用食指抬起她的下颌,要她看着我,说:“家碧,不要太劳累了,有事情就分给他们做吧,她们在这里不是白吃饭的。”说着,以眼角的余波瞟瞟她们几个。 苏珊会唱歌、会卖风骚,娜拉会打网球、会健身,此外,若薇是个医生兼诗人,丽秀只会撒野,只有家碧一个人会做饭,懂得做家务。 这个时候,小云和小雪各抱着我的一对儿女,才从房里跑出来,向我陪了个笑脸。小云和小雪是家碧的女儿,老实说,因为她们最年轻,有点给家碧和我宠坏了,她们马上一左一右挨到我身边撒撒娇,我一条膀子揽住一个,两个小嘴同时拢到我唇边,教我没空去骂她们。 她们的奶子,都因为哺乳的生理需要而鼓胀,重甸甸的挂在胸前,也一起紧紧的挨过来贴在我。她们才十二、三岁,郄是最快怀了孕,爬了她妈妈的头,做了妈妈,但一脸都是孩子气改不了。 怀孕令她们身材饱满,产后,娜拉给她们压迫训练,多余的脂肪都减了,回复少女的态型。我的一双手搂着她们姐妹俩,她们四只乳头凑过来,分不出哪个是谁的,总之是包满了乳汁,我只能吐出舌口给她们舔一舔,吮一口,她们就乐得吃吃的笑起来。 “哈哈!你们两个大娃儿喂小娃儿,我的娃儿都吃得饱吗?”“都可以罢!你看,小娃们都养得白白胖胖。”她们齐声答道。“白白胖胖,像你们一样。 你们还是要妈妈替你们操心吗?”家碧老是要维护女儿,马上插嘴说:“她们都很懂事,都做了自己份内的事了,而且整天都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她们有什么份内事要做?都不爱念书,份内事就是带孩子,有了孩子还是常常嚷着要做ài,家务一点也帮不了忙。 如果家碧也怀了孕,谁替她做饭?我得想想,找个像家碧般能干的管家回来了,我端详了她们姐妹俩,才发现她们匆忙跑出来,内裤也没穿。她们必须常常穿上束裤,收紧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可能,她们嫌束裤不好看,不过,女孩子生育过,也不可以不顾身材。 我对着她们摇摇头,打个手势要她们转个身,翘起屁股,给我各罚打一下,说:“打屁股记住,不许迟到,不能以为自己年纪最小,就可以光着身子在家里跑来跑去。都做妈妈了,记得要穿点东西才好出来见我。” 她们不待我说完,又恃着我疼惜她们,抢白道:“打者爱也。舅舅今晚要和我做ài吗?”小云说。“我呢?我也要。”小雪跟着说。“小女孩,整天想着的就是做ài,羞不羞?” “很久没做了。”她们齐声抱怨道。我正要为此而多打罚打她们几下屁股,家碧注意到我回来了。 只是关心她们母女们,苏菲似乎不耐烦,于是在我耳边说:“饶了她们吧,她们以为光着身子给你看,会讨你喜欢,我会提点她们了,你看,她们几个整天也等着你回来,不好冷落她们。” 第四章 她们的企图我看不出来吗?她们想利用她们青春的肉体,挑起我的性欲。这是她们的强项,在我家里的女人们中,她们年纪最轻。 “大姐,我不怕冷落她们,只怕冷落了你。”我是从心里说的,如果没有她当管家,我和我的女人们的生活会变成一团糟。我搂住她,当众的抬起她的脸,深深吻下去,并热情地抚摸她身体各重要部位,目的是在她们面前,再一次肯定她的地位。 她是我最深爱的女人,不是管家。家碧虽然给我吻着,不能脱身,却拉着我,到苏珊那边走去。苏菲呶着嘴巴,像个模特儿站着,头发染成棕色,穿的是黑色通花小内裤,吊袜带和鱼网丝袜,红色高跟鞋,刻意要挑起我的性欲。 她看见我朝她那边看过去,就拉一拉袜带,扭着屁股走过来,挂在我身上。我当然少不了要给她一吻,她就有本领乘势吸附着我的嘴唇,勾着我的颈,把轻轻的一吻变成热辣辣的。 苏菲牵起我的手,放在她胸前,要我摸摸她又挺又大的奶子。野性的身体、妖艳的红唇、磁性的声线,论姿色身材,是群芳之冠,而且最懂得灌迷汤。 如果不是,怎能把李四少爷迷住了,而且要他死在这株牡丹花下呢?“你这只小孤狸,谁把你的乳头弄得那么硬?”我两头指尖轻轻的拧几下。“唷!你还要问我,是你害人家整天在想你的。” “是吗?那真是难为你了。”“今晚要听我为你歌唱吗?我练好了一支新歌,要你听听。”她捧起双乳,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呶起嘴儿,作接吻状,要我再吻吻她。 我倒愿意她穿上胸围,把它们托着,而不是捧在她手里。我有点怕她,因为她抛过来的乳波臀浪,有不能抗拒的魅力,要我摸上手,含在嘴里。那不是太好的现象,夫人看到了会眉头迷锁,让她联想起李四对她冷淡的日子。 闪开苏菲的紧缠,要使很大的劲儿。向娜拉那边看过去,她她那条迷你网球短裙,把结实的屁股蛋儿勉强盖住,全身肌块操练得进入状态,乳房坚挺、小腹扎实。 她对苏菲卖弄的风骚,表现不屑神色。她并不嫉妒,而是不好此道,她认为对男人卖弄色相有失女人尊严。她曾经以为她不需要男人。 我在她充满阳光气色的脸颊掐一掐,向她挤一挤眼,她给我摆了个健美小姐的架式,结实的胸肌和挺拔的乳峰配搭成一幅健美的裸体图画。 我拨弄她额前一束碎刘海,说:“明天清早要和你再打一场网球,我就不相信永远会输给你。”“我是教练,你永不能比我打得好。”“男人不会输给女人的。” “放马过来。”“但是,你为什么不就让我一让,得回一局半局,叫我好过些?”她微微的笑了,因为我要她让。 “你请我回来是做教练的,你还未到家。要嬴,就要有真材实料。”“没办法,在草场上你不让,我只有在床上胜回一仗。呵呵,希望你不会介意。” 我不理会她介意不介意,就把她搂着,她需然是体育健将,身手骄捷,郄也挡不住这一招。我就在她紧闭的唇上深深的吻下去,她睁开眼,瞪着我,别过脸想逃闪。 但来不及,也推不开我,脸上红粉纷飞。放开她的时候,再在她结实的屁股上使出浑身力量掐了一下。 “哎唷,痛啊!”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境,都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揽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里。她终于挣脱了我,用手背擦一擦嘴巴,满脸羞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我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景,都掩着嘴巴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一样。 揽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着,把她的舌头也引了出来,她终于挣脱了我,用手背擦一擦拭嘴巴,满脸羞怯,垂下头来。这个情景,让我想起我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我的目光就不期然往楼上看去,她就在楼上她的睡房里,谁也不让进去,在发什么娇嗔。家碧不是为了我,根本不去埋会她,她的性子变得如此强烈,喜怒无常,是我一手做成的,本以为是乐趣。她郄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问题人物” 而又听到她不开心,在糟蹋自己,我就心痛了,此时,在楼梯级上,一双修长光亮的美腿映入我的眼帘,以极优雅的步子冉冉下降。 一件短白挂对襟分开,两手插在口袋里。稀疏的耻毛、饱满的耻丘和小腹、肚脐,和一条由下而上把两乳分开的乳沟。 若薇架着眼镜的脸,内敛含蓄,一派专业人仕的风度。房顶的水晶吊灯的银光流泻在她的发丝,听诊器挂在颈子上。 她看见我正在登上楼梯,向我点头,礼貌地微笑。这件超短医生白挂,是我设计的,长度在屁沟之上,让屁股、耻丘、耻毛一目了然。一般而言,今天女人们的防线是乳沟之下的两点,在这个大宅里,是股沟之上。 内裤必须低腰,露出股沟,除了产后的修身束裤是例外的。若薇期待我对她的专业会多一点尊重,但我有别的想法。她拒绝穿上不称身的白挂是有理由的,认为是对她的专业的侮辱。 不过,如果她不穿上她的制服,只有选择我从性商店买回来的色彩妖艳、与她更殊不相称的蕾丝开裆小内裤。 她两害相权,才不再执着她的专业精神,而穿上这件没有钮扣的白袍。我让她步入我的怀抱,但她,仍保持着稳重的仪态。我搂着她,对她比其他的女人更热情,因为她的身体总是硬绷绷、冷冰冰的,像木头一样,必须替她破冰。 我分开她的衣襟,探手在白挂里面,犘挲她的乳房和肚皮,让我掌心的热力传导向她身体。我把她的眼镜除下,放在她的口袋里,一手托着她的纤腰,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像电影中大情人的姿态,深情一吻。我认为这一吻比得上乱世佳人(或译飘)中奇勒基宝吻慧云李那经典之吻。 这时候,若薇才悄悄动容软化,肩膊肌肉松开。在群芳之中,我认为她的私处是最美丽动人的,我承认这是我的偏见,看见女医生的私处,就怦然心动,老二勃起,想和她xing交。 若薇必须适应我当众抚摸她私处和屁股的屈辱,没有医生愿意这样给别人看见,就算看见的都是和她情同姐妹的女人们。我的手从她的小腹下降,搔搔她的阴唇,把两根指头插进小屄里。我是用这个方法替她量度体温。 有时,我会替她肛探,都很准确地知道,她想做ài到了什么样程度。女人站着,yin道收缩,变得又紧又窄,她站在两级之上,位置恰到好处的高度。医生也是人,私处因我的挑逗,已经流出爱液来了,而且,她含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了。 胸前波浪般地起伏,不过,我并不是想和她调情,我现在要征用的,不是她的私处,而是她的脑袋。我问她说:“若薇,你有没有好好地照顾夫人?”“她没病。要恭喜你,夫人害喜了。” 她回过神来,答道。“果然是真的?太好了!”我兴奋的,不是为了会多一个孩子,我已经有了一个继子力修,还有小丫头的两个孩子。 能令夫人怀孕,是对我的繁殖能力的证明,毕竟,她也不年轻了,若薇说:“我唯一可以给你的意见是,为了胎儿着想,不要再给她喝你的迷幻仙子了,夫人喝什么,你的孩子在她肚子里也喝什么。” “那就给你喝好了。”“我不需要这些东西。”“对,你有你的诗集和日记。那么,丽秀呢?她怎么了?是不是受不了针药而有不良反应?” “看来不完全是药物的作用,而是心理问题,她需要心理协谈。你应该多花点时间去陪伴她,和她说说话。你知道她很需要你。”我想是的。家里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我。 但是,现在最依赖我的,是丽秀。她的情绪像天气,常常变化,可是,为了教若薇也觉得有需要,我用指头在她的私处探入去,挑逗她,撩拨她的阴蒂,抽chā几下,让她湿透了。 并且听到她鼻孔里哼出几声呻吟,才抽出来,将她的爱液涂在她的乳晕上,当然,女人挺硬起来的乳头,会因涂了自己的爱液而显得更有光泽。我在若薇的耳边说:“你今天的样子真美。” 我不能现在就把她带上床,一句赞美的话,是我能给她最大的奖励。说罢,放开她,向下看,扬手示意在楼下的人全都退下,吃饭去,自己信步跑上楼梯去顶楼。 经过丽秀的闺房,轻轻的敲敲门,说:“亲爱的,我回来了,我来见你,可以进来吗?”里面传出柔和郄低沉的声音:“我什么人也不想见,你快走开。”“若薇医生给你的药吃了没有?”“不干你事,不要对我假情假意了。快走开!你还不走开!” “不要再发脾气了,对身体不好,我会为你心痛的。我先去看看妈妈,回头来看你。”我觉得这不是和她硬碰硬的时候,要安抚她,得花点工夫,这是我的经验之谈,她跟别的女人不同,她软的不吃,要吃硬的。有时对她要霸王硬上弓。现在不是跟她周旋的时候。夫人有喜,应该先去看看她。在长廊尽头,是大宅的主人房,娶了夫人之后,我变成了主人房的主人。 夫人坐在妆台刷头发,在镜子里看见我进来,长长的头发,一脸雍容安详。她把长发一拢,就站起来迎接我,我连忙上前扶她坐在床沿。她合拢着腿,两手放在膝盖上,两条个乳房依然挺拔,大腿又湿又亮。一个肩膀靠过来,我看见她脸有泪痕,就问道:“你不舒服?难过吗?” 第五章 “我没病。若薇来看过我了,我有了,又不是第一次。”“但这是你给我怀的第一胎。这是我的孩子,要小心保重,一定要生下来。”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说:“我要为你生个儿子,但我害怕,不懂教儿子,怕他像力修一样不长进。” “我们会教好他的。不要担心,身体要紧。你不穿点衣服,会着凉的。”“我答应过你,一丝不挂的嫁进你门来。” 夫人坚持在家里永远裸着全身,所以我的女人们谁也不能穿得太多,但是,也不能不穿一点,做ài的时候,可以脱光。 但只有夫人冰清肉洁的全裸美态,才有权在她的大宅里铺展。当她走出房间时,所有人都要脱光,都不能正视她,要垂下眼睛。这条家规的理由很简单,她是为我而裸露,别人不能看。 “夫人,不要紧。衣服是形式的问题,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心里是对我赤露敞开,毫无遮蔽,已经是最真诚的裸露了,有些人心里有城府,尽管把她们脱光了,也不是算是副真正的裸体。”她掉下泪来了。 伏在我的肩上,哭着说:“我已经尽了力量去做了,可是我怎样也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个好妈妈,也不是个好妻子。”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安慰她说:“夫人,你不要怪怨自己。你很好,又高贵,又会做ài。我爱你,真的爱你。” “但是,力修,他”我轻吻她两个乳峰,把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她耳畔轻轻的说:“不要担心,有我。我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替你照管一切的。” “小李,力修就要交给你的。”“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夫人,若薇说,你有喜,暂时不能做ài。” “你不怪我就好了,不过,可以留在我身边,等我睡了才离开,行吗?”“好的,就睡在我怀里。睡罢,一切事情都会办好的,包括力修,我不是把他找来了吗?” 我把夫人放在我们的大床上,和衣躺在她身边,抚着她的膀子,像哄孩子似的哄她睡。“给我一杯迷幻仙子。”“不用了,酒精对胎儿不好。你倦了,要睡觉了,妈妈睡觉的时候,胎儿才长。睡罢!”“力修,你替我去看看他”蒙眬中,她说。“他” 就是力修。他的力修是我的秀丽。夫人和我结合,障碍不是她的财产和地位。没有人能够拿走她应得的遗产,她曾说过自己已一无所有的那一番话,原意是试探我的底线。 我表示不爱她的财产只爱她,她给我感动了,后来她在我面前痛哭,恳求我原谅她撒了这个谎。 我当然原谅了她,我和夫人之间最大的障碍,是她的儿子力修。有哪个做妈妈的出嫁,要先问过儿子?但是,夫人和力修太亲密了。 是丈夫有外遇做成的结果。力修从来不肯见我面、不跟我谈话,他认为我是贪图夫人的富贵,并不爱她。他不明白,我和他一样爱她,终于,我们安排了会面,在李家大宅的大厅里,来个男人和男人的对话。 和我面对面的是个俊美清秀的少年,他中学就在贵族名校寄宿读书,衣饰配搭都很讲究,丝质亮片衬衫紧贴在肌肉上,外翻袖口,紧身低腰的牛仔裤配上编结腰带,反折裤脚。 最抢眼是颈子上绑着红色丝巾,头发染成金黄,一个耳垂扎了个眼儿,戴了个耳环。唇红齿白,样子七分像夫人,一两分像李四公子。这是他给我第一个印象。力修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个骗子,你不爱她。”他放大嗓门的说。 “我们相爱,你妈没有告诉你吗?我爱她,她爱我。是不是吃我的醋?”“你胡说!你看中她的弱点,在她最孤单、脆弱的时候,乘人之危。你不是好人,你是个小白脸。” “年青人,为什么那么激动?为什么骂我?我说对了些什么?我知道你和夫人很亲密,你很爱她,有些晚上,她枕冷襟寒的时候,需要有人陪她渡过那漫漫长夜的时候,你常在她身旁。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你妈妈没有什么瞒住我的。害怕我抢走她吗?我不会。”他气得满面通红,额前和颈上青筋毕现,紧握拳头,鼓起腮帮子猛力摇头,不能言语。 “我们来个公平交易,好吗?你反对也好,我娶定了你的妈妈。到时你就是我的继子了,我给你一个便宜,让你得到你死了的爸爸不会给你的权利,你仍睡在与你妈妈睡房相连的房间,如果哪一晚我不和你妈妈睡觉,我就打开那道门,让你进来。好吗?”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用来要胁妈妈和你结婚吗?我不受这一套。你不离开他,我会跟你拼命!”说着,就一巴掌打过来,脸上一片火辣。 我一手把他的手腕擒拿,细骨嫩肉,软绵绵的感觉。他使劲挣脱我的掌握,急得两行泪水夺眶而出,衬衫的长袖子扯破,襟前掉了两颗钮子,肩颈曲线、襟怀里丰厚的胸脯和鼓起的乳线,惊鸿一瞥,闪现眼前,就好像有股高压的电力,把我震荡得松了手。 我呆了一阵,他趁此机会,再给我一记巴掌,才拔足逃跑。我追上去,在窗前看见他跳上停在大门口的雪铁龙跑车,身旁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人,把膀臂搭在他肩上,好像在慰问他。我无意追出去,但他们发觉我在窗前窥探,那个男子一催油门,开走了,力修失踪了。 我和夫人简单的婚礼,他没有来。“迷幻仙子”不能抑制夫人忆子的忧郁,我把家碧三母女接回家之后,有她为我照顾夫人,就放心部署营救力修的工夫。 追寻力修下落,要有点侦探头脑。我天生就有,如果没有,起初怎会有把握和犯罪学家刘歌妮博士斗智,把她生擒回家,当我的美人呢?力修是个裙脚儿,一个人跑不远。凭信用卡的记录,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他跑过很多地方,歌妮相信他不是一个人,有人和他一起。她替我作了一些分析和推测,让我意识到,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能当作家中其中一个女人看待,她的征探头脑没有因她整天在一群赤裸的女人当中生活就埋没了。 我循着信用卡的路线追查,信用卡单据颢示,两个人吃晚餐,酒店开双人套间,每程支付两张机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那个开雪铁龙的男人无疑。他们的开销愈来愈大,跑的地方愈来愈远,买的东西愈来愈贵 在地球绕了半个圈,大半年后,去了泰国。时机到了,先砍了他的信用卡,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查到那个开雪鐡龙的男人的底细,是个专门勾搭富家子弟的小白脸。 断定那个男人一定会找我。不久,果然收到勒索的电话。从泰国打来。他要五千万元赎金,我当然不付。 他说,在限期前,每一天会替力修打一剂雌激素,否则,过了限期把他卖了做人妖秀。我要求和力修讲话,对力修说,你明白你的处境吗?如果你不和我合作,你的男朋友让你做人妖去。他坚决说,他宁做人妖,也不回家。 我对他说,那么,由得你去做人妖吧﹗其实,我己胸有成竹,没付赎金,是要力修多吃一点雌激素和做人妖秀的苦头。 我找到一个专门训练人妖的娱乐集团的主头人,请他出头去收购力修。至于那个出卖力修的王八蛋,我卖通当地黑道,把他抓住,去势,并且做变性手术,把她变成个女人。 听说,手术做得很好,用的是一流的整容医生。我要先看看他,好看的话,考虑把他带回来做个下女。不合眼的话,卖他到妓寨去。出门最不放心的,是歌妮。她是个征探,比大姐聪明,我要提防她跑掉。 离家前,和她做了个爱后,就把她赤裸裸的从睡房抱到地库,关在笼子里。她高声的骂我,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回报她给我的帮忙。来到泰国,心情很特别。走过曼谷的街头。 经过酒吧,看到很多打扮很妖野的陪酒女郎,我会多看几眼,想看清楚是男是女,不过,我心里挂念着的,是力修。这个孩子其实很可爱。如果力修知道他后来受的折磨,其实是我所摆布的,他不会感激我。 他收到风声,知道我会来找他。见面的地点是他演出的剧院。我让他在舞台上看见我,坐在前排。他穿着各种服饰,泰国的,中国的、西方的载歌载舞。 最后一场、是性感的舞衣,很小布,勉强遮掩三点。合指一算,他己经像个女人生活了几个月,尚未让他做变性手术。 他和身材和样貎已经很像女人,比起她同场演出的人妖一样女人。仔细的分别是,他的屁股不够浑圆,乳房不太挺。 但是,那些都是假的,力修的身材是真的。力修己经可以把他当做个女人看待。力修知道,这条路要走下去,生活要过得好一点,非做手术不可。 但需要一笔钱,是他没有钱。除非有人赏识他,替他付款,或有个男人想讨他做老婆那是个下三槛的地方,表演节目低俗。完毕了,我像其他观众一样,付款和心仪的人妖明星拍照。 我走上前时,他知道我认得他,想掉头就跑,但工作人员拦住他。他只戴了一个性感的胸围,和丁字裤,我搂住他裸露的腰肢,闪光灯卡唰的闪亮,他哇一声哭了,我对他说,力修,是我。如果你想留在这里一辈子做人妖秀,我由得你。 如果你想回家,现在搂着我的腰,亲亲我的嘴,然后带着微笑步下台阶。这些事你每个晚上都被迫着跟付了钱的观众做,让他们乱摸揩油。今晚你照做一做,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看来,我不必说服他,香吻马上送过来。力修的唇儿给我第一个感觉是跟女孩子一样柔软,一样薄,不过他马上就别过头了,我搂住他步下舞台。观众们以为我付了一大笔钱、买得美人归,为我鼓掌。 第六章 每个人妖都有个价钱牌,付钱可以拍照,摸胸和屁股也行。力修说要回后台穿衣服。我说,你不再需要他们给你的那些庸俗不堪的廉价戏服。你穿的都预备好了,我拉着他的手走出门外,他个子不高,踏着高跟鞋,和我高度刚好相衬。 我的船在戏院不远的码头等着,河边风大,我把毯子披在他光裸的肩上,搂住他的腰,对他说,你何苦要和我作对呢? 夫人如果知道你沦落到如此光景,伤心死了,她日夜渴望见你的面,你不挂念她吗?力修掩住脸不住的哭,不能说话。凉风,把船的螺旋桨溅起水花吹向我们。力修穿得少,全身冷得僵硬,牙关颤动,靠住我取暖。 酒店在河的另一端,从码头上岸,直达房间。下船的时候,我表示绅士风度,拉着力修,他似乎未习惯做女人让男人献殷勤替他服务。 在房里,替他揭开毯子,看清楚他的身材。他有点害羞,像个女孩一样“跟人上过床没有?”我问他。他说没有。我不相信。他说,有人提出过,但没答认。“你那个男朋友呢?上过你没有?上过几次?” 他不肯回答。我再三质问,他就哭起来,像个女孩子一样委屈。不强迫他,对他说:“傻孩子,你应该明白,他不爱你。他吃你的饭,用你的钱,上你的床,把你卖到火坑去。” “小李,你住口。”“看你的模样?他们要你穿戴这些廉价低俗的乳罩,和小丁。你穿得最差,也要victoriasecret。你仍穿在身上干嘛?”说着,替他解开撘扣。 他拨开我的手,不愿意让我解开他的乳罩,我面前裸露他的乳房,但是,乳罩已给我轻轻一扯,就脱下来。他腼腆地,两臂交叠胸前,捂着,我说:“放下来放下来,让我看看,他们把你弄成什么样子。我不会嫌你的乳房不够大的。” 力修又掩面而哭。我说:“哭什么?没有别人看见。长得蛮不错,是真材实料,当然,以后多打几针,会更标致,但是,我很喜欢啊,而且,没见过几个女孩子长得比你好看的。 唉,每晚都要给观众摸你的胸?是吗?可怜的孩子,以后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碰你。”然后我说,给我把这劣等的小丁脱下来,穿得不伦不类。他猛摇头,不肯脱。我就由他先不脱去,把他拉进浴室,要他把脸上厚厚的脂粉化装洗掉。 再把他推进浴缸,替他全身洗一洗。他说,我自己来洗。我说,好的,我在外面等。浴室冒出了热水的雾气,我坐在床上等他。 出来的时候,从胸口以下,裹着大浴巾。头上也裹用浴巾裹缠湿漉漉的长发。他问我说,衣服在那里?我指向衣橱。 他打开一看,说,为什么都是女人的睡衣?“你妈的睡衣没偷偷的穿过吗?要不要穿由得你,这都是我花时间我在曼谷各大名店给你搜罗的。”他看来没穿过女人睡衣,拿了几件出来在身上比一比,挑了其中一件。 背向着我,解下浴巾,一对美丽的臀儿亮了出来,光着身子来看,有点看头,可以再性感一点,臀儿像少女,够挺。腰部没动过手术,却细得像个女孩子,与胸脯和臀部隆起处衬托之下,打出一个曲线的影子。 把他带回家,在我的女人群中,无论身材样貌不吃亏。力修知道我打量他的身材,赶快穿上睡袍,两手曲到背后,甩一甩长发,用橡皮圈束住。在镜子照一照,看见唇儿苍白,随手在化妆桌上的化妆品,选了一筒鲜艳色彩涂上。 我说:“力修,你够漂亮了,快过来睡觉吧。”他略为犹豫,转身就走过来。睡袍薄纱般布料,突现他胸前两颗圆大的乳头,和三角地带。 在裙子下,腿间那蘯来蘯去的小东西,令他尴尬,要躲闪我的眼光。我伸手拉住他。他甩开,自己爬上床来,不过,他没法怎能逃脱我,终于落在我怀抱。 我搂住他,对他说:“看你蟞扭得像个女孩子,躲开我干嘛?我是把你从火坑中救出来的英雄,你是被救的美人,以身相许都不能报答我,是吗?”他不会感谢我的,不过,没有选择,只有让我抱住他。他身体绷紧,僵硬。我对他说:“你该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妈,我是唯一爱你的人。”说我爱他,有几分是哄他,明白他从来不吃我这一套。 现在是乘人之危际,让他觉得好受一点,他再三别过头,躲避我的吻,教他更像个女儿家,最后,给我追上去,擒住了他的嘴巴。轻轻的碰他的唇,他脸上报以厌恶的神色。我倒不在乎,吻得深一点,他唯有闭上眼睛,很委屈的让我轻薄。 我对他说:“力修,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你快变成个女人了,你想清楚,你见过不少男人了,你宁愿做我的女人,还是那个把你卖到火坑的人?” “我不是女人。”“你还不是,不要紧。我告诉你,你的将来变成比女人还女人。你很快会爱上了我,喜欢做我的女人的感觉,像你妈妈,和我家里其他的女人们一样,” “我不知道你搞过几多个女人,但我我永不会。”“力修,不要太早说不会。很多女人都说不会,终于都会。”“不要碰我。”我开始吻遍他全身,把他的睡衣领口的纽扣解开,露出他滑溜的香肩。 然后他微微隆起的乳房,和的肚脐。他不住扎挣,但是无力的。我按住他一对小乳房轻轻的揉,反应和我爱抚过的女人一样,坚硬,胀大。我捧住他的头,要他看着我,对他说:“为什么不接受我对你的温柔?放轻松一点,我再吻你的时候,把你的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 像个女孩子般享受着接吻。今晚,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是你将会和我共度的第一个良宵” 我吻着他,我的手游到他的背,从颈背,向下移,扫过他的小蛮腰,然后找到他的股沟。他的臀儿,比起女人,是小了一点,但一样圆浑和有弹力。我摸着他的菊心。他娇声的呼叫起来了,我撩拨它,张开了花瓣。 他摆动着屁股,要躲开我的指头,我使劲的环抱着他,教他不能动弹,好让我可以探进他的桃源。 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再逃遁了,开始微微张开口,并吸吮我的津液,他不厚的唇片,涂了口红,像花瓣般鲜艳、柔软。 他胀大了的乳头在我胸口磨擦,送给我一股奇妙无比的快感。我解开他的长发,让他甩一甩,飘然散落在他雪白柔滑的肩膊上。这已经是在观感上,很女人的姿态了,我把他的头发拨到她颈后,把她的锁骨和粉颈仍露在我眼前。 我触到他的肩,和颈弯,他全身就软化下来。让我吻她,从那的肩,和单薄的背,和洒在肩背的秀发。一阵水疗花香的气味。我向力修那紧紧夹住的大腿之间摸下去,他握住我手,让我摸个空。他转个身来逃避我的搜身,顺势,就让他趴下来。 我脱下内裤,把住我的肉棒儿,抱住他的纤腰,对准翘起来的屁股,攻占了他。力修那个洞儿的感觉,比处女的小屄还紧。他那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的阵阵娇呼,教我更怜惜他。 他的屁股儿不住打圈,像个女孩子一样,忽而收紧,肉壁从四方八面紧紧的吸住我,有一种不能自制的动力,让我猛力冲剌。 力修承受不住,给推翻了,倒在床上。力修在我身下,喘息着,散乱的长发,披在脸上,露出一双逃避我搜视的黑眼珠。涂了口红的唇儿,微微颤动,惹得我要再亲他一亲。 他闭上眼睛,羞怯地让我把他像个女孩子般亲爱。我这个爱还没做完,吻着他的粉颈,闻着他长发那一阵花香,让我以后一嗅到这种香气就会想起泰国。 我爱抚着他的乳头,他的背,和粘稠着精液的屁股蛋儿。他不敢动,让我压着在我身下,听我在他耳畔轻声的说: “力修,力修,你以为你是谁?你什么也不是,只是个人妖,不过,只要愿意做我的女人,像你妈妈一样,我会对你温柔,体贴。你为我而美丽,为我而降服,我应许你,我们将会有很多个快乐的晚上,像这个晚上” 力修没作声,但我感觉到他在哭泣,眼泪滴下来,沾湿了枕头。我抱紧着他,安慰他说:“你的恶梦过去了,我会带你回家。醒来的时候,你是一个新的人。”力修一定很久没睡过一张那么舒服床褥子,就这样,在我身下裸体睡,睡着了。 我拨开他的头发,端详他。没做变性手术,没整容,但己经比许多人妖更像女人。天亮了,太阳进房间,他仍不醒来。我看着他俯睡的样子,露了半个小乳房,睡得很像个女人,毫无破绽。 连他的小屁股也可以令很多男人颠倒。几个月的调较,已见成成绩,他实在是块做女人的好材料,不把他改造成一个百分百美女,浪我对他那么多心血。那朵春睡海棠,忽然一个腾挪翻身,起来,拉起被单,遮掩裸体,说:“你盯着我干什么?” 我说:“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不看你看谁?不要胡闹了,快起来,穿衣服,今天我们忙着呢。” “没衣服,要我穿什么?”“傻丫头,我怎会叫你穿着睡袍到街上跑吗?我早为你预备了各款时装。”我拿起电话筒,给服务台说一声,一大批衣服就送进来。服务员离开后,力修下床一看,瞪眼说:“全都是女人的东西?” “你看清楚就会喜欢的。这几个月来,你不是每天都穿女人衣服吗?你不要穿这些好东西,大可以穿昨晚穿的乳罩和小丁,或是索性不穿,你愿意光着身子在街上跑我也不肯让别人看见我的女人的裸体。 你看看,这些货色都不失礼于你,都是全曼谷最著名的时装店搜购来的。看不上眼,我们出去再挑些。”力修看了一遍,说:“那么,你走开,让我穿衣服。” “为什么要回避?你说你是男的,大家都是男的,不用怕羞。如果是女人,也早已给我看光了。” 力修无可奈何,下床穿衣服。放满房间尽是不同款式的裙子和鞋,眼花缭乱,我帮忙他,替他挑了一条小内裤,在她面前拉一拉松紧带,对他说,保证你穿在身上,贴贴服服,你就觉得做个女人很幸福了。 力修拿过来,转身不让我正面看到他的下身,穿上去。我说,好看极了,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手拿起一个乳罩,说:“你没理由不戴乳罩吧?我看不准你的尺码,你自己试一试吧。” 于是,他为了戴乳罩,没法子不先暴露了隆起的胸部,他的胸需要乳罩的承托,再加个垫子,才可以挤出乳沟来。 注射雌激素,只能让他的乳腺胀大到一个限度,像个发育中的女孩。我看见他选了一件纯白色calvin klein棉质小背心,好意的提醒他:“宝贝,你介意你的胸不够挺?” “不干你事。”人妖舞蹈团的领班曾请示我,要不要给他做隆胸手术,我说暂时不要。大胸脯要有个够圆够大的屁股配合,才称身,才有美感。力修配搭了一条也是ck的牛仔裤,把他的小屁股裹着。 把屁股蛋包装得妥妥当当,竟然是个女孩子的身材。我献一些殷勤,把一双红色高跟鞋送到她面前,半跪下来,说:“相信我的品味,这最衬得上你。” 力修睨了我一眼,居然接受了,让我提起他的脚丫。脚丫子比女孩子是大了一点,也欠了修饰,只是胡乱涂了些指甲油,不过,都不太难搞。 我说:“戏班里没有人替你们修甲和修脚的吗?幸好这双跟鞋不露脚趾头的。穿了丝袜更好看。”我把高跟鞋替她套上去,绑好带子。果然好看。 第七章终裑幸福全书完 我叫他去照一照镜子,力修一看,也不禁掩住嘴巴,表示不相信。他挑了白衬衣和牛仔裤,刻意的“中性”打扮,踏着高跟鞋,披着长发,就变成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 在酒店的美容院,把头发,指甲,眉毛一经修护,再化了个靓妆,我简直不相信,他是个美人胚子。我把他带出到酒店的大堂时,他不自觉地摇曳生姿,步步生莲,教我陪在他身边的像个观音兵。 “力修,你看,男生都向你看过来了。”他没理会我。我跟他说话,他不答话,不过,他照着我的安排办事。替他拍护照相片,弄个新护照,我不打算让他偷渡回香港,然后,带他去见一个人,是他从前的“男朋友” 她短短几个月,成为曼谷人妖皇后云妮妲,脱衣舞没人跳得比她更挑逗,养眼。有人看过她表演,出价十万美元和她过一夜降降火,但她的老板不让她卖身。“她的老板是谁?”力修好奇地问。 “不是别人,是她老子我。”我说。我把场包下来,全场看客只有我和力修。音乐起时,在迷幻色彩的灯光照射下,舞娘出场。云妮妲施出浑身解数。 随着音乐的节拍,把妖艳的舞衣一件一件的脱掉,只剩下乳环和项圈。她晃动上身时,系在乳头的流苏在空中打圈。在歌舞团里,力修也学过跳脱衣舞,同一个师傅。 力修认不出台上的女郎是他的老相好。我招招手,云妮坦就赤条条的走过来,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手捧着她的蛮腰,她把头偎依过来。云妮妲一对大乳房挨过力修那边,贴着他的面,力修好像给一块大石头压下来似的,要避开。我对力修说:“云妮坦够性感吗?奶子够大吗?你愿意,你也可以像她一样,做曼谷的千人操、万人迷。” 他不回答。我说,如果让你做变性和整形手术,你的身材会更惹火。我一边说,一边玩弄云妮妲完全裸露的大乳房,云妮妲马上哼出些呻吟的声音。力修仍不说话。 我再说,你看清楚云妮妲是谁,你本来认识她的?力修摇摇头,表示没见过。我对他说,他就是那个把你拐带来泰国,把你卖给人当人妖的人。力修看看我,不相信。我对云妮妲说,你自己亲口说吧。云妮妲说:“力修,对不起,是我。” 力修认出她的声音,听见了,一巴掌打过去,在云妮妲的脸上,留下一个掌印,掩着面,大哭了起来。 我扬扬手,云妮妲光着身子退下。力修一脸茫然。我揽着力修的腰,把他拢在怀里,说:“我己替你把他给阉了,报了仇。嫌不够,你想怎样惩罚她,说一声就可以。”力修激动地说:“宰了他。” 我告诉他,杀了他是便宜了她。她只是去了势,还不算是个完全的女人,我打算下点本钱,把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再整容,变成最美丽的人妖,参加人妖皇后选美,拿到冠军之后 啊、啊,就给她出一个裸体写真特辑“这才是便宜了他,叫他那么风光。你替我宰了他。”力修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好的,以后我就把她交给你,你想操她也可以,其实,现在也可以。”力修说:“你告诉她,脱掉裤子,我想看看他是什么样子。”我对云妮坦说:“力修叫你脱裤,你照办。” 云妮坦把遮羞布拉下来,力修看见,吃了一惊。因为他自己差点变成同一个样子。回酒店。在柜台,力修拿到了新做护照。护照上写着:名字:丽秀性别:女看云妮坦的舞,我己经旦心旌摇荡。关上房间的门,马上要和力修做ài。 我把他脱光,并没遇到抗拒,只是把他的内裤褪下来时,仍要掩护着他的小东西,不让露在我眼前。 我拥抱着他,让他脸儿埋在我胸怀,对他说:“丽秀,不要捂着它,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把它拿掉的。它勃得起来勃不起来,我不管它,并不妨碍我做ài,只要你享受到做我的女人就成了,做我的女好处多着呢。 你回到家里会看到我家的女人个个都给我招呼得很周到,问你妈妈就知道。你会和她一同遇。你不能否认吧,我吻你的乳尖时,你有什么感觉?它胀硬了,爱抚你时,会把你弄得很舒服,很满足。是吗?你就会觉得,做我的女人多快乐。” 那一晚,我替他在菊心涂些ky,进入时他那一点点痛苦,变成我们莫大的快乐。在曼谷,不用上班,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丽秀。白天,我搂住她要接吻时,他总要想办法闪开,不过,在晚上,她没理由推搪我。从浴室里走出来时,一身温暖,软滑的肌肤。 他早己选定那天晚上的睡衣,让我吻,让我爱抚,让我做ài,有点无何奈何。这个脱离了世俗,在异邦度假的心情,让力修的神经渐渐松弛。每天,他只管在酒店里要他做美容、学化妆、做健美操和游泳。泳衣要穿三点式,但保守一点的,上面现出一道浅浅的乳沟,下身不会把屁股蛋儿露出来的。 跑到酒店的私人泳滩,躺在沙滩椅上出来,会招来别的男人的注视。她的生活,就是穿漂亮的女装,和我逛街,购物,吃最好吃的东西。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一定穿上法国或意大利名家剪裁的裙子、名贵的高跟鞋,挽住配衬的手袋,和我出入在曼谷各高级餐厅。 有时,气氛够浪漫,我会请她在舞池和我跳舞。他完全适应女人的舞步,由我牵引带领。她开始享受,别人以别人以艳羡的目光投在女身的打扮。有一天,她泡过玫块花瓣水疗,从浴池上来,雾气从她身上上腾,一对乳房,沾着水点,乳尖坚挺,满身清香,像个水中仙子。 我替他抺身,顺手捏弄他裸露的乳房和大腿,滑不留手。他想和她这一身柔软的肌肤贴身做ài。,把他带进房间。她戴着我送她的宝石耳环,和项链,我就从那两个地方吻他。他说:“现在是白天。”我说:“白天做有什么妨碍?”说着。 把他的内裤拉下来。他就投在我的怀里,那小东西在我的大腿之间,仿佛翘了起来,我捧住他的脸,看他。名师为他修剪过的发型,突显了他女孩子般清秀亮丽的面孔。 按时的针药,把他的肌肤变得细嫩、柔滑。乳房也日渐鼓起来,一对乳尖,在我舌头下胀硬。 眼睛流盼,像个美人,吻他时,含羞地闭上。我想,我有点爱上了他。他在床上除了不肯让我摸他的小东西之外,就任我摆布,顺着我想做ài的方式,给我做ài。 我在床头摸索润滑剂时,他为我送上。我点了些,滋润他那朵美丽的菊花,吻他臀儿,直至他开始扭动。我先把两个指头插进去,他就拱起腰,迎过来向我要。我进入他身体时,他在喉咙呼出轻轻的爱的回应。 或许,一个多月来,天天做ài,她也有点爱上了给我宠着的滋味,或许,我把她调教得差不多了,归期己近。我告诉他。我告诉他,夫人每天都等待着他回去。家碧如常挂电话来报告家里的事:谁跟谁吵架,谁闹脾气,夫人如何,我的孩子们乖不乖。 给关在笼里的歌妮说,把她再关住她要疯了等等。家碧说,家里的女人个个等着你回去,你离家太久了。 再不回去,不单博士会疯了,我的女人们都会疯了,她管不了她们,而且,她自己也快受不住了,家碧问及力修的进展。我告诉她,他愈来愈像女人,做ài,一次比一次好。家碧说:“他没抗拒吗?” “我猜,这是他每个晚上的期待。”“你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有过他那般好待遇。”每天只有一个晚上,女人太多,想要的,我也没空给她。夫人有做ài的优先权,她一个礼拜需要做一个爱。 其余的要看我的心情,虽然我最爱的是她,但我总是想当然的常把她冷落。她很少投诉。她这种语气,我听得明白。我说:“我的好姐姐,呷醋了吗?回来后,到你房里睡你三十个晚上,那就行吗?”“你这个没心肝的人,谁愿意给你睡?”家碧说。 我看不见她,听她的语气,可以想象她甜在心里。她说的倒是真,有太多女人要应付。她也很豁达,大方,宁愿把我拉到她两个女儿的床上。我吩咐她把力修睡房的家俱、床和旧的衣服丢掉。我会在这边替丽秀办个新衣橱,化妆桌、大床和和床上用品,空运回去。 家碧和我,有千丝万缕缠绕着,直到现在,她的丈夫仍死不不息,访寻着她们母女三人。寻着她,不是为爱她,而是要难为她。我如果早一点发迹,或许她不必受那么多苦。 把秀丽带回来那一天,我没和他同房。我答应过家碧,跟她做三十天的爱。她值得我这么爱她。 我们姐弟两依为命,是她牺牲了青春,把我拉扯大的,而我起初吊儿郎当,靠一点小聪明,并不上进,只顾玩乐。她受不了,和我摊牌,告诉我要嫁人去。 当时,我并没有说一句要留住她的话,也不关心她要嫁给谁,而她太了解我了,明知道我连自己也养不活,怎可以照顾她一生? 她收拾了她的东西,说会请人来替她搬,就提着一个小皮箱,离开我们的家。临别,在大门前,她放下皮箱,掉头回来,满面泪水,绕住我的脖子,翘起脚尖吻我。 我如梦初醒,看见眼前的姐姐,马上要离我了,我搂住她的腰,和她深深的接吻。她抗议,我却不放开,愈缠得紧,吻得深。那不是个姐弟道别的吻。 我说:你不要走,好吗?她说:太迟了,我己经答应人的婚事。我鼓起勇气求她留下,并开始爱抚她的乳房时,路旁停下了一辆桥车,车牌是外省的,叭叭的响号。 她推开了我,抹去泪痕,提起小皮箱就上了车。无意中,看到一个哥尔夫球会会所招聘调酒师的广告,工作地点,刚巧是家碧嫁去的那个地方。于是应征,给取录了,打这分工,除了算是我曾做过的最好的一份差事,觉得也接近姐姐一点。 我和她偶尔通个电话,从来不让我去她家。我问她婚后快乐吗?她说,结婚只不求有个男人,不问快乐。 我追问她快乐不快乐,她从不答我。一个晚上,下了班,收到她的电话,说想要见我。在暮色中,她戴着阔框太阳眼镜,出现在约定的公园里。 我们在湖边的长椅坐下,她二话不说就哭了,我安慰她,让她在我的怀抱中,温暖了身体,然后,再一次问她:“为什么不快乐?” 她就把遭遇和盘托出:她的老公虐待他,不给她一毛钱,也不准她出去打工。今晚,她老公约了朋友去睹场,偷偷走出来见我。是我害了她的,从前对她那么不在乎,没有把她留在我身边。 我告诉她,现在工作稳定了,工资不多,勉强可养活她。她说,不能离开丈夫,因为他是个脾气刚烈的人,他有力气一拳打死一个人。我听明白了,替她把太阳眼镜除下来,来见她眼眶附近青了一块。他打我的姐姐,这还了得?我问她,他在那里,要跟他理论。她拉住我,说,如果你爱我,不要惹他,惹了他,日子更加难过。说着。 借了我的肩头靠着,哭不成声。她说:阿弟,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我说:没有。你问这些干嘛?她说:带我离开这里,去那里都好。 让我们两个人,像从前一样,快快乐乐的生活。我说,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安排一下。我说这话的时候,那话儿忽然勃起,在裤裆搭了个帐蓬,一阵强烈的意愿,从那个亢奋之源涌上心头来,要爱她。她己投在我怀里,而我不管她会怎样反应,就吻她。 并且探进她的裙子里,在她的丝袜和内裤之间,找到一截裸着的,热烘烘的大腿,轻轻地爱抚她。她口里是说不要,但没有半点反抗,任由我吻着,并触摸她身上那些我觉得需要我去爱的部位。 我的姐姐,在我爱抚之下,内裤湿透,乳头挺起,全身火热,渐渐溶化。我也不理会有没有人走过,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撩拨她的小屄,如果她接受我用指头的挑逗,她说要跟我私奔的话就可以肯定。 我放胆的把两个指头探进她的yin道里,她抵住我的手指,把身体迎上来,让我这样和她做ài。我怀抱着的姐姐,原来给人弄成了个对爱如饥如渴的怨妇,放下身段和衿持,需索着弟弟的爱。 她一次天一次的,在我指头间得到高潮,那是我和那么女人睡过所未曾见过的。她会让我的指头在她小屄里抽chā到天明,但我不能这样对自己的姐姐。 当我认为她已经稍稍满足了性欲,用她的小内裤替她把下体,大腿和屁股沾着的爱液,细心地替她擦一把。 晚风吹拂,我们相偎依着,像对爱侣,享受着片刻的缠绵。到了她必须回家的时候,就坚持自己回去,不让我相送。回到家,电话铃声又响,是她。 告诉我,今天晚上的事,不要提起。当没发生过。我说,大姐,给我一些时间,是认真的。我会带你走,给你终身的幸福。她说,我们是姐弟,是不可能的。我说:今晚,我也经把“不可能”三个字从我的字典删掉了。 很快我会带你走你要撑下去,而我会为你的缘故发奋做人。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