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念奴娇》 第1章亮出骇人朒榛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天啊!我做错了什么事,要这样惩罚我?”在一个门窗紧闭的暗室里,囚禁着一个全身赤露的女人,她独自无援地哀怨地沉吟。 好端端的一个纯洁无玷的身体,经不起无情的摧残蹂躏,顿时变了残花败柳,倒在床上,啼啼哭哭。 只是个寻常妇女,弱质女流,何堪强暴,梨花带雨,两眼哭得红肿。一身寒意弥漫全身,因为她身无寸缕,赤条条的,雪白肌肤遍是爪痕瘀伤。 双手反绑在背后,捆着她的是自己的乳罩的肩带。两条腿在脚腕子那里,给人用自己的小内裤像脚枷一样缠住,打了个死结。 动弹不得,想去寻身不能,想自我抚慰伤痕也做不到。就是这样子,她给撇下在床上,暴露了乳房,赤裸了下体,默默地等候命运的摆布。 是谁个狠心汉子,不懂惜玉怜香,糟蹋了这个美肉娘?有谁看到这个情景,不为之动容?在黑暗中,时间停顿,周围沉寂。被困在斗室之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这个饱受创伤的女子,用力闭上眼睛,竭力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希望只是一场恶梦,那强奸她的,把她弄成这样子的人摧花人,再出现的时候,会醉醒,回复理性,可是,闭上眼睛之后,一幕一幕可怕的事,又重重现在她眼前。那个横蛮的汉子,禁锢了她,强暴了她。 他以突兀的方式向她示爱,狂风扫落叶的来势,迫胁要和她成亲。都来得那么突然,通通都在一天之内发生,没有事先警告,毫无心理准备。 这个狂徒,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生的儿子,他把母亲强奸了,并要求她变成自己的老婆,惨绝人寰,令人指发﹗“秋萍啊,秋萍﹗你何其苦命啊﹗”她只能自怜地向仓天泣诉。 “儿子啊﹗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我含辛茹苦的养大你,守寡不再嫁,都是为了你,你疯了吗?你给那个做妓女的迷了你的魂头吗?”她在哭,在咒骂,在呼救,声已嘶哑,转而沉吟。 但有谁会来救援?这个儿子一定是坏了心肠,否则做不出奸淫母亲这恶事?发生过的事,很难令人置信。她只记得,为了她催促儿子找个女朋友唠叨几句。儿子总是找不到女朋友,整天自怨自艾,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最近找到了。 郄是个下三滥的女人,做妓女的,有什么值得儿子迷恋?而且,儿子竟然带她回家过夜,把秋萍气死了。她把那个女人赶走,并以严厉地敦促儿子,不要和她来往,骂了他一顿,大吵了一场。 “我宁愿没媳妇也不要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我的门。”“妈,谁叫你把我生得那么丑。女人都看外?,都看不起我,只有她我可以用钱卖爱情。只有她肯和我交朋友,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又看不起她,把她轰走了,叫我怎办?”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找不到女人也不要找个妓女回来弄脏了我的地方。”就是秋萍这句话,像点着了个炸弹,惹了儿子的怒气。 “我没中用﹗连你也看扁我了,我讨不到老婆,你又唠叨。想有个女人打炮也没有,有谁可怜?”那就是母亲的错,关心儿子的婚事,提醒儿子不要乱交女友。儿子就把妈妈变做仇人,要这样做来报复! 儿子愤懑非常,像疯了似的离了家。回来的时候,喝得醉醺醺,左摇右摆,换了副狰狞面孔,一身酒味,又酸又馊。一看见秋萍,正要开口问他去了那里,他就兽性大发,搂着她,对她说: “妈,你啊,是你赶走她的。她除了做妓女之外,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她当你的媳妇,你来代替她做我的老婆吗?没想过你儿子打光棍之苦吗?人人都有老婆,为什么我独无?好了。 我连那个做妓女的女人都没了?给你骂跑了,我找谁来替我出火?你来代替她吗﹗对了,你是个女人,你有个小屄,你赶走了她就由你,你呀,你来做我的女人。给我亲一亲。”满嘴满脸的须楂子,在秋萍的脸上如针剌下,秋萍不知所措,左闭右避,用力推开。 “你想干什么?你喝醉了,大柱,你疯了吗?我是你的妈妈啊!”母亲的尖叫,斥喝,并没有把儿子唤醒。反而,她在儿子的搂抱中的挣扎,扭动,在儿子的身体磨擦出一股热力,直透进他的体内。 他略为松开了绕缠着母亲的膀子,却没有完全放开,让母亲不住的,与他的身体互相厮磨,拼发着星星的欲火。“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不要碰我,快放开我!”秋萍给吓得魂不附体,由呼叫渐变成哀求。 “妈,我只是想要个女人。女人啊,女人。你是女人,你来做我的女人,快脱衣服,给我打个炮,救救火,很快就完了。”“救命啊﹗放开手,你这没人性的家伙。不要不要”秋萍不住挣扎,骂她。 但他没听到她说话,强要搂着她,吻她,在她身上乱摸,把她弄得发髻蓬松,衣衫不整。秋萍死命的抗御,和他纠缠起来,但那里敌得住一个失了常性的粗鲁男子。 儿子面目变得猥琐,眼里闪出的邪淫令她心寒,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撕破她的衣裙,把撕破的衣服撕成片碎。 裂帛和呼救声,同样惨厉,假如有谁听到,都为之不忍。瑟缩在墙角里,是一个衣不蔽体的母亲,胸罩给扯下,半裸酥胸,隐约见出爪痕。她直视着儿子,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全身皮肤,有一种等待入侵的感觉,都耸立起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步步迫近,投在她身上。他邪淫的地笑着,垂涎母亲的美色和肉体,为了一逞兽欲,不惜向亲娘施以禄山之爪。秋萍被迫后退到墙角,再无退路,膝盖发软,跪在地上,哀求自已的儿子饶了她,不要叫她做这些没有廉耻的事。 那凄惨场面,笔墨难以形容。“我求求你,看在祖宗份上,不要做出羞辱家门,伤风败俗的丑事。我为你家门守寡,保住贞节,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啊,不要乱来。” “羞辱家门?讨个妓女做媳妇是羞辱家门,那么,你来做我老婆就不会羞辱家门吧?妈,你也很寂寞,守寡不容易啊!让我来爱你,做对夫妻。总好过你有一天奈不住寂寞,改嫁别人好。如果把你留在我身边,给我打一炮生一个儿子,祖先也开眼。” “你说什么?你懂得这是大逆不道,天上的雷公会一雷劈死你的。”“我不怕雷公,只怕没炮打。我想做我最爱做的事,我就是想干你。打炮﹗来,来,我要操你的小屄。” 儿子把两手合起来,做了一枝枪的手势,向着秋萍射过去。秋萍把那个手势当作真枪似的,闭上眼睛,吃一颗子弹死掉好过些。 正在那时,有一只有力的手,把秋萍给揪起来,残留在身上的布料,本己不能蔽体,都给尽情撕去。仓皇惊愕的秋萍,使尽吃奶的力量,推开儿子,本能地逃跑,但她被困斗室之中,能往那里逃跑呢? 就给那头猛兽从后一把给抓住胸罩带子。胸带给他一扯就脱落,露出两只匀称的奶子,微微颤抖。 秋萍慌得跌在地上爬行,儿子追上前,抓住她的小内裤的松紧带“嗖”的一声,白色的小内裤就给扯下来,挂在脚踝,露出光亮圆滚的屁股。 儿子向前一扑,像狮子扑免,攫住了娇小的秋萍。“妈,你别跑。你跑不掉的。我要女人,女人,不要跑。你来做我女人。” “救命啊!我是你妈,你不认识我吗?儿子强奸妈妈啊!疯了﹗疯了﹗”秋萍甩开儿子的手,爬起来逃跑的时候,给挂在脚踝的小内裤绊住脚,再次跌倒在地上。儿子拉住她的后腿,她拼命攀住任何一件家俱,像个快要淹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草。 她怎斗得过儿子一身蛮力,将她光脱脱的身子,像拖一条褪了毛的光猪一样,让她一路啼哭嚎叫,一路把她进他的睡房,拉到床上。那色欲冲醺了头脑的汉子,带着醉意,对妈妈毫不留情,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他已经将妈妈身上的衣裙,连内裤己经通通剥掉了,撕破了,暴露了妈妈的羞耻。他疯狂似的,像街头的公狗,骑在她身上,施以淫辱,尽管秋萍泪流满面,不住苦苦哀求他不要玷辱她为他的祖上和父亲所守住的贞节。 并且不住呼叫说:“大柱啊,你认不得我吗?我是你的妈妈呀!你不能这样对我呀!”可是,那个精壮男儿,想女人想到痴了。 六亲不认了,现在是只色中饿鬼,那里会放过嘴边的一块肥肉。秋萍的求饶,呼救和挣扎,徒在儿子快要爆炸的欲念上浇了油。她逃不出魔掌,给压在儿子肉腾腾的身驱下,服了淫威,任由施暴。 “妈呀!你比那个做妓女的女人,身材更惹火。你的皮肤那么细嫩。你说没有别的男人摸过你,你把自已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一级棒透了!看,你的脸蛋美美啊,你的乳够看头,屁股又圆又翘,摸上手的感觉很爽啊。!”“放开我﹗不要摸我﹗救命啊﹗”秋萍哭着说。 儿子不住的赞扬她赤裸的美丽,郄不能减少她的羞惭的丝毫。秋萍给儿子重甸甸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他脱下裤子,亮出骇人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 第2章穿起西式礼服 在惊恐中,秋萍把儿子的阳ju看成巨大的妖兽,正向她伸出吸管,钻进她的yin道里,吸去她的五脏六腑。他要做的事太恐怖了,秋萍掩面不敢看。儿子两手按住秋萍,趴下来,压在她身上。 那根肉棒在她大腿间乱冲乱撞,秋萍死命夹紧两腿,护着私处,顽抗到底。“分开腿,分开腿,我要插你,把你插死。” “痛啊﹗你弄得我很痛,很痛。救命啊﹗”儿子用力把抓住她两条腿,强行分开,在毛丛中寻找目标。他的肉棒瞎插几下,插中肉洞。猛力挺进。遇到阻力,用加把劲推进,就一插到底。 那简直像一箭穿心,令她痛不欲生。秋萍愈反抗,儿子愈亢奋,下身痛楚愈难抵受。她以极难堪的表情,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忍受着儿子对她身体的亵玩淫辱。 儿子虽然像只野兽的和她做ài,却会一下深一下浅的抽chā,撞击她的下体,仰起脖子,正在享用着他从未试过的快感。可怜一个寡母,一生都是为了儿子而活,为他着想,到头来,淫乱的儿子把她糟跶了。 纠缠之间,一滩热腾腾,粘稠稠的精液,喷射在秋萍两腿之间,那里火燎火烧地痛,热浆滚流出来,那个粗鲁男子,发泄了淫欲之后,才放开她的妈妈。下床,穿回裤子。 秋萍把头埋在枕头,蜷曲身体,哭得死去活来。她不住呼叫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妈妈?” 儿子扭过身,看在身旁给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母亲。看见妈妈裸露的颈,裸露的背和裸露的臀部,都令他心怦然跳动。 心里的情欲抑制不住,己经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他在那个时刻,精虫上脑,不干母亲,会去干一只母狗,甚至蝎子。在他眼里,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块令他垂涎的美肉。 儿子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摸着她沾满了的秽迹的耻毛,对她说:“原来和妈妈做ài可以那么爽。我很喜欢啊。我从前错过了那么多好时光,以后会多多和你做ài。嗳呀﹗干吗哭得这么利害,做ài是不会死的我又不是别人,而且,我保证,我做过的事,我负责。 你既然失身于我,我又找不到老婆,不如以后干脆就一起睡,做对夫妻,不是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吗?” 这些污言秽语,根本不能听。秋萍掩着面,呜咽着,痛不欲生,哭得更厉害。儿子抚摸她的脸,她的乳,她已无力拨开。对她说:“妈,这个好主意,亏我想得出来,又做得到。 你呀,给我插过屄,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听到吗?我们一于结婚,做对夫妻。从现在开始,你们是老公老婆。咑!咑!咑!咑!”他扮着吹锁呐,奏出婚乐。 “乱伦了!这些话也可以说出口,真是大逆不道了,强奸妈妈是不可以饶恕的罪行。你竟然说要和妈妈结婚。你吊着我的奶子长大,你怎可以做出这些禽体不如的事,我们是母子关系,怎可以结婚呢?快给我滚。”儿子只顾手舞足蹈的预演着和母亲的婚礼,根本没把秋萍她的话听进去。 他把她掩着脸的双手拉开,在她的脸蛋掐了一下,在她嘴里吮一个吻,自言自言的说:“我有老婆了!我有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老婆了,谁敢看扁我?妈,我们马上就结婚。 我和你结婚,对,对,对。洞过房了,我们要行个礼才合,妈,你等我一等,我去办席喜酒回来,和你庆祝我们新婚大喜。” 儿子自说自话,正要起身时,忽然好像想起一件事,再次压在母亲赤裸的身上,在她身边说:“妈,你不会逃婚的吗?你不会趁我去办喜酒就跑掉的吗?” 秋萍使劲的点头,心里想尽快打发这头野兽走开。可以,儿子却对她说:“我才不相信你。你诓我,你诓我。”说着。 把她两手扭到背后,用她的胸罩带子反绑着,说:“我知道如果不捆住你,你会跑掉的。女人都是一样,信不过,会在你一背后逃跑的。我的新娘子,你想也不要想逃婚。我们是天生一双,地造一对,你跑不掉的。” 大柱跑到房外,带了根细绳子进来,把她的两条腿在脚腕子那处捆绑,打了个结,然后把又把绳子的一端,带到绑住她的双手的结,连起来,牢牢的拉紧。于是的腿就屈曲起来,膀子也扯住,这样,秋萍不能跑了,她只是侧身卧在床上,或跪着,细绳子深深的陷进秋萍的屁股沟里,勒得很紧,把那里的嫩肉紧累的缠着。 做成一种火灼般感觉。秋萍本能地扭摆着屁股,要摆脱绳子,想不到在儿子看起来,是对他的诱惑。大柱定了神,张开口,瞪着眼睛看着她,唾液在嘴丫角流下来。 大柱在她屁股上拍一拍,说:“妈,你想要吗?你得等一会儿。啊,看见你的光屁股,原来那么够圆够大,肉质嫩滑,又有弹力。我想我没挑错老婆。真不相信你是我的娘,女人的屁股没摸过几个,比那个做妓女的更诱人。 我是靠双手做事的,一摸上手就分得出什么是好货色。我要仔细欣赏,享受一番。”说着,在她屁股上吻了一大口,秋萍哇一声又哭起来“不要绑住我,你弄得妈妈很害怕啊﹗求求你放开我。”秋萍哭着说。 “妈,我很快就回来,你忍耐一下。你的屁股和奶子要我多摸几下,你才舒服。今晚春宵一刻值千金,记住,你己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会和你睡觉的,你名花有主,就不再寂寞了。 待会儿和你摆喜酒,行个礼作实。对了,告诉我,我们的喜事要怎样办,要替你买些什么回来?用不用替你卖套性感睡衣?我想不用了,反正都要脱光,可省了” “你这没人性的畜牲,去死吧!”“今晚就嫁给我啦!怎么狠心要你的新婚丈夫去死。我死了,你就守寡,你舍得吗?放心,我不会死的,我很快就回来,和你成亲了,哈哈哈。” 这淫糜的笑声渐渐远去,郄不住在她耳际回向。睡房的门关严了,又听到关上大门的声音。一切死寂,秋萍只听到自己呼吸和抽泣。儿子没有问她“愿意不愿意”他独裁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房门开启处。那个高大的身影,像命运之神,再次投在她赤裸裸的身子上。他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套白色大蓬裙婚纱,来到床前,把她的硬脖子扳过来,说:“妈妈,你看看我买了些什么给你。你没穿过婚纱,现在给你买一套,试试合穿不合穿。” 秋萍当然没法接受这些荒谬的事,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此刻,对侵犯她的儿子,满怀仇恨、恨不得天上打雷,把他劈死。儿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秋萍全身就麻了,本能地舒展膀子和双腿时,无可避免地展示她全身赤露的模样。 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直接和彻底的裸露。秋萍在胸前交缠手臂,紧紧的包裹胸前。对儿子愤怒地说:“把衣服还我。”“婚纱不是给了你吗?还不快快穿上。” “不,是那些你替我脱掉的。我要穿回自己的衣服。你藏在那里?”秋萍己顾不得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走动,夺路跑回自己房去。儿子郄拦住去路,把她赤裸裸的搂住。 “不要跑,你跑不掉的。”“让开。我要回自己的房去。”“妈,从今天起,我就把你搬过来。以后,你就和我一起睡,睡在这里。” “我要穿衣服,快把衣服还我。”秋萍在儿子紧抱着他的怀里,急得眼泪涌流出来“你那些衣服不好看,穿来干什么?要穿就要穿婚纱,我们行婚礼了。” 大柱把她抱起,送回床上,色迷迷的盯住她,说:“妈妈,我的新娘子,你的身子我还没给我看够。给我看惯了,你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秋萍的赤裸和羞态,己让儿子一览无遗,她把垂在床沿的双膝合拢,挡住剌进她大腿根深处的灼热目光。“够了吗?你还想干什么?”“妈,你没听清楚吗?我们要行礼成亲。” 儿子一边说,一边将她的缠着胸前的胳臂分开。“都说不要碰我。你再碰我,我就一头撞墙死了。”秋萍厉色地喝止。甩脱他的手。 “妈妈,不要这样对我。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不是说这些扫兴的话。要想一想,我们马上就要成亲,那是多高兴的事。” “成亲个屁,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你快给我滚。”秋萍再给强搂在儿子的怀里,他的手在没有寸缕遮掩的雪白肌肤游移,抚摸每一处。 年少气盛的儿子对母亲的裸体,好奇地开始探索着,每一下抚触都有新发现。这个雪白的裸体秋萍的挣把和呼救再一次证明无用。 “妈,待会儿就嫁给我了,蟞扭些什么?我们一辈子将会享受闺房的乐趣,以后任你撒娇。现在,要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 快穿上婚纱,我们拍张结婚照片来庆祝。你看,我买了鸳鸯枕,龙凤被,来布置我们的新房。你来铺床,我出去预备一下。”儿子似醉非醉,很快就办了个婚礼,得意忘形。捧着秋萍的脸,在她脸上唇上乱吻一轮,看着她,满脸春风的说。 秋萍呆呆的坐在床上,仍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混沌一团,那里会照儿子的吩咐,去布置他们所谓的新房。她把鸳鸯枕和婚纱丢在地上,把龙凤被披在身上,裹得严严的。 儿子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没穿上“我的妈妈,你真不合作,不快些打扮打扮,做个美丽的新娘?好的,你不动手,我来帮忙。” 儿子扯脱裹在秋萍身上的锦被,强行挟住她的液下,扶她起来站着,把蓬裙从头上套下去,没有管它合穿不合穿。裙子领口太大,露出她的乳沟和大半个乳房。 儿子端详她一回,以为满意,就说:“哗﹗棒极了,以前你和老头子拍结婚照时多老土。他的长袍马挂,你的大红里裙挂都落伍了,穿起西式礼服,人都清爽标致。 如果我们能到教堂,找个神甫替我们行礼,排排场场的就好了,以后有机会和你补做。今天,我们不上礼拜堂行礼,在祖宗前作个揖,拜过堂,也合乎礼仪。” 第3章不要撒娇了 秋萍像尊石像站着,垂下眼睛,不敢想象儿子将要强逼她做的事,只能当做恶梦的延续。儿子再看她一眼,发现她哭得面肿,满脸泪痕,就摇摇头,说:“妈,你出嫁了。 应该是快乐可对,咦!你这个样子,哭着丧脸的,拍照不好看,快去化个靓妆。”秋萍当然不会合作。 儿子就在她的额上,拿了些脂粉之类,替她画眉,涂口脂,扑粉。他粗手粗脚,胡乱的描,胡乱的涂。秋萍不会不反抗,把脑袋摇来摇去,于是,化了个不伦不类的妆。 儿子看看,却以为满意,把那梳妆过的新娘强拉着手拖出房门,但缠着她脚腕子,那用她小内裤打的结未解开,叫她没法走动。 儿子拿来小刀,把她的小内裤割开。揪着穿着婚纱的她,步出大厅。把她拉到祖先神位之前,一对红烛燃着,案上陈列了一瓶洋酒。儿子和她并肩坐在照相机前,一个披着白婚纱,垂下头来,木无表情,紧紧并拢盖。 一个斜载着一条红缎带子,把左小腿架到右面的大腿上,嬉皮笑脸的,脖子向前粗鲁地探出去。 他用自拍制,卡嚓卡嚓的,拍了几张照片。儿子还不满意,再拍一张接吻的,一张搭着她肩膊的,还有一张,要她光着屁股坐在儿子大腿上的。儿子的那根鐡棒子,差不多插进她的肛口里,之后,他的大手掌摁住她的颈脖,要她跪在祖先灵前。 “我的新娘子,我们拜天地,拜祖先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历代祖先,祖先会感谢你,做我的老婆,会保佑你,替我家传灯继后。”儿子跪在她身边,仍掐住她的颈脖,强迫她来个母子二人交拜天地之礼。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历代祖先拜啊!”儿子吊着嗓子说。儿子摁住她的颈子,要她随着他三叩首。 “诸位祖宗,今晚我的寡母秋萍改嫁我为妻。这是家门里的喜事。你们知道她这么年轻,我的老头子就归西了,这个媳妇她太可怜了,不过,是个好媳妇。 我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女人来传宗接代。我没有把妈妈改嫁给外人,承继她,收纳为自己媳妇,肥水不流别人田,一切都是为了家门的好处。 巴望列祖列宗保佑,我们做成了夫妻后,多生几个儿子,我家香火不灭”这个时候,秋萍听到儿子禀示祖先灵住,感怀身世和所遭遇的事,又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女人总是爱哭爱闹。我们办喜事哩。不要哭,破坏欢乐气氛。应该开开心心才对。来吧,可爱的新娘,我们没有宾客不要紧,有祖宗在上做媒做证,我们夫妻两个自已吃自己的喜酒,替自己高兴。”儿子一把拉她起来,带她到饭桌前。 他买了只烧鸡,和一瓶洋酒。强迫她一定要吃。秋萍没法吃得下什么,把强塞进她口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弄脏了蓬裙。儿子看见她的样子,摇摇头说:“看,弄脏了你的婚纱。快吃点东西,你不吃。 一会儿洞房,没气力做ài啊。来来来,吃一口,乖乖的。你听话我就更疼你。”秋萍将塞进她口里的东西,和着滴下来的泪水,强咽到肚子里。“妈妈,我们拜过堂,喝过合欢酒,就是夫妻了,你儿子总算有了个老婆,不需要孤家寡人了。 而你呢,也有了个依靠,不是两全其美吗?想你儿子我,那么多年,我想找个老婆,但没有一个女孩子看得上我,愿意嫁我。” “还好,家里还有你在。做我老婆,我今晚娶老婆,明天生个娃娃。希望你能快快为我生几个儿子。就对得起爸爸和祖先们了,你是我娘又做了我的新娘,都不丢人。 我那能找到个女人,有你这样好的身材样貌肯嫁我?所以,你应该替你儿子有个好老婆高兴,哈哈太好了,老天爷,我不再埋怨你了,你待我真不薄啊。”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转头看看身边的秋萍,她低着头,在饮泣。他捧起秋萍的头,对她说:“妈啊,你不怕烦死人,整天在哭。你不自己去想想,这么年轻就守寡,现在还有几分姿色,不要埋没了。 让你的儿子享受一下好不好?你的贞节观念太落伍了,红杏根本没出过墙,有什么好伤心的。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闺房之乐。不要浪费时间了,跟我进洞房,永结同心去了。”秋萍看到欲火从儿子的眼里冒升起来。 把她横抱起,步过睡房的门槛、要和她做夫妻要做的事了,不愿嫁的新娘,都会像秋萍一样,拼命的挣脱新郎的拥抱。她两条腿不住的在空中飞踢,死命抓住门框,撑着门楣,栏阻儿子把她送去他们的花床,其实,她都只不过像一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挣扎。结果都难逃虎吻。 秋萍给放在绣着鸳鸯的枕上,大红龙凤锦被和白色婚纱并不协调,就像床上这对将要成亲的鸳鸯一样错配。 秋萍没头没脑的,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逼作了儿子的新娘,别是滋味在心头,难堪,难堪,难道这是二十多年亲恩的回报?儿子向她露出淫笑,兴致勃勃,一面啍着歌,一面脱去衣服,亮出建硕的身躯和高昂的肉棒。 秋萍早该注意到儿子对她存有不轧的企图,对她肉体的窥视的容忍,演变成娶母的荒谬行径,只悔恨当初没有及时制止他对自己产生的淫念。 那雄紏紏的东西迫近她眼前。儿子身上的那个东西,她郄要闭上眼睛,错开脸,不敢看。儿子那身结实的肌肉,是多年劳动操练得来的,那丑陋的大肉棒,不久之前曾夺取了母亲的贞操,叫母亲的小屄仍隐隐作痛。 秋萍一寸一寸的退缩,直退到墙边,无路可逃。儿子粗大的手,落在她下颔,托起她的脸。“妈,我们洞房了,我脱了衣服,到你了,你喜欢我替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呢?” 儿子的手探进蓬裙里,在她的大腿乱摸。“放开你的脏手。你摸过的地方都脏。”“你不自己脱,我的脏手替你脱。”儿子把她婚纱裙裾揭起,探头进去裙底,看里面的青光。秋萍想起白天,儿子粗暴地脱光了她,好像杀鸡拔毛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终于愿意自行脱去衣服,总比给儿子在身上乱摸,来得有尊严,而她期望着明天,儿子从酒醉醒过来,这一切都会过去。就战战竞竞的说:“我脱,我自己脱。你不要碰我。” 秋萍满面委屈的,拉下背后的拉炼,把扫地大裙子褪下来,交给色迷迷,看着她的雪白肉体的儿子。一阵寒意袭来,两手交折在胸前,垂下头,屈膝跪在床上,遮护着颤抖的乳房。现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儿子,他的肉棒胀大得好像是头变身妖兽,钻进她的小屄里会把她捣得稀巴烂。 他身体的黝黑结实和自已肉体的雪白柔软,强弱对比分明。给这建硕身躯压着,有如泰山压顶。儿子看见母亲一脸难受,像赴刑场,觉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膀子,对她说:“妈,难为你了吗? 这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给我一点笑容可以吗?你的儿子真的那么讨人厌,连你也讨厌我么?”秋萍咬紧牙关,摇摇头,不说话。她知道,呼救和大骂也没用。 “洞房花烛夜,妈妈,我和你亲上加亲。想象一下我们以后的日子,天天做ài,永远在一起,乐也融融。妈你等不及了,急着要和我洞房了。”大柱急不及待,握住妈妈的乳房,开始抚揉了。 秋萍拼命和儿子角力,抵制他侵犯的手。“大柱,你闹够了,你到底是醉是醒?认得出我是你妈妈。儿子娶妈妈为妻这般荒唐的事,你一定疯了!中了邪,你醒过来,醒过来,看清楚,我是你妈妈呀。”“妈,我不是疯,也没中邪,只是想讨个老婆。 你常说你是我家的好媳妇。我就让你继续做下去,你不做我的媳妇,你的儿子就要讨只母猪做老婆了,我不想打光棍,你守寡的日子也受够了。 妈妈嫁给儿子,算是委屈你。你看一看我的子孙根,它多么能干,多么想要你。你当我老婆,性福享不尽。” “救命啊。救命啊﹗”秋萍全身发抖,呼天不应,叫地不闻,已陷入絶境,逃不过再次为儿子凌辱调戏的命运。“你说疼我,我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是想借你的小屄打炮,借你的肚子给我生个儿子,都不行吗?”秋莲拼命摇头。 “菩萨在上,我发誓,既然嫁了我,我会比从前更孝顺你。”没说完,就一口吻她的腮,她的颈弯,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秋萍酥软下来,不及躲闪,给他乘势含着嘴儿吸吮着,一只手己探入她两腿之间,手指向着大腿根,小屄深处进发。 秋萍使尽吃奶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一时就一时。儿子把她搂得更紧。秋萍的裸体紧贴着儿子的裸体,没有一丝半缕阻隔。 秋萍没想到扭动身体闪避,会儿子擦出身上熊熊欲火。儿子把她护住乳房的双手拉开,扼住她的手腕,两个滚动的肉球跳出来,挂在胸前。 “啊,相信了,这是祖宗给我的福气,原来我的老婆有这么一对有弹力的大奶子。小时吃奶时不懂欣赏,都没看清楚。现在,先由我享受,把它搓揉得更饱满,将来我的儿子也不愁他娘没奶汁了。” 秋萍的手不肯甘休,要和儿子缠斗着,这可把儿子惹火了,顺手拾起扯破的乳罩,拿来再次绑着她的双手。 “你不合作我就会把你捆起来,知道吗?老公有权看老婆的身体,有权做ài。你做我老婆的责任,是给我做ài。明白吗?别以为我不懂得怎样做丈夫吗?” “老天爷!你不开眼啊!我的儿子又把我捆住,要来强奸我了。”“妈,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害羞些什么?怕人家说你再醮吗?嫁给儿子做有什么不好?比改嫁做别人的偏房更不吃亏。只要我们相爱,管别人说什么。关上门一家亲,不要撒娇了,乖乖的和老公亲一亲。” 第4章对自己说 “我都说,不能这样。你听到妈妈的话吗?妈妈和儿子不能结婚的,乱伦要打落十八层地狱的。天上的雷公会劈死你的。”只欠她的口还没有塞住,秋萍这般叫骂,叫儿子的心烦起来。 他四顾斗室,找能塞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儿子一分神,就逃跑,但那能快得过儿子的腿,在房门后就给从前揽住她,擒拿了。 “别跑,你跑到那里去,我也抓你回来洞房。我发誓,不会让我的老婆跑掉的。”秋萍给拖回床边,摁住脖子,要她趴在床边,挥起大手掌,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打了几下。秋萍忍着痛。 但忍不着泪,哭哭啼啼的呼叫:“乱伦了!你这只畜牲,我为什么要生你出来?”“妈,我小时候,你打我屁股,教我做个好孩子。母亲打儿子股屁好应该。现在,你是我的初归新妇,你不服从老公,我就打你屁股管教管教,要你做个好老婆。听到吗?”说着。 又一掌打下去,儿子把她揪起,一把推她在床上,两条腿夹住她的身体,随手拾起她的小内裤,塞住她的嘴巴。 秋萍的眼里充万着鄙夷和仇视,狠狠的盯住儿子。儿子索性用红缎条,把她的眼蒙住,把她压在胯下,对她说:“妈,你逃不掉了,我蒙住你的眼,你就不用害羞,我们要来个阴阳交合,大家尽情享受。 这是天经地义,人伦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经出嫁,上了花床,你老公的命根子就要插进去,插进去,插得很深很深,结为一体。”秋萍给捆住,蒙住眼,看不见,在漆黑中但觉得有千百只眼睛在观看着她,有千百只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动。 其实,只有一个人在观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就是要和她洞房成亲的儿子。她看见这鲜活的女体,摊开在床上,就眼馋得慌。 早些时候,惟恐占不到妈妈的身体,也从未见过女人赤着身子,急色得像猪八戒吃蟠桃,囫囵吞枣,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一场速食式的爱。罢了,那只是小试牛刀。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妈妈已给制服了。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想到要细致一点,把他的新娘子先看个全相,才来鱼水之欢。妈妈真有就此屈从了吗?儿子并不理会。一向给女性所拒绝而自卑的男人,现在把自己的母亲折服在胯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为之澎胀。母亲是不是他理想的性伴侣?和她做夫妻合称不合称?对不对?这些问题完全没有想过。 这个初探性爱堂奥的青年,只想牢牢的掌握着他能拥有的,并且尽情的享受。胯下的母亲的衣裳已尽被褪去,身材的优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母亲的身体略为丰腴的,年纪比他大十多年,芳华正茂,仍未老去。他不知道妈妈的年纪多大,也不计较。他只想和别人一样,有个老婆,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了,不过,他不禁自赞自己有眼光,看上了妈妈。 以前没见识过几个女人的裸体,现在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妈妈,活色生香的陈列在面前,才发现女人的肉体处处都有叫人心动之处。他眼中的妈妈简直是个性感尤物,是他想过要追求的女人之中,身材最好,姿色最佳的。 “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词原来是有道理的。别以为一个强奸母亲,强迫母亲下嫁给他的人,都是冷血动物。妈妈给绑着双手,蒙住眼,塞住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他从心里爱她多几分。秋萍这只惊弓小鸟,惊魂未定,乳波起伏,喘嘘嘘的样子,惹着儿子的怜爱而不自知。 一双粗厚的手慢慢移近,轻触她的柔嫩肌肤,试试她的反应。一碰到秋萍,秋萍就像触了电似的闪躲。 搜索的手漫遍她全身每一个部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样样都新鲜。上面舔一舔乳头,乳头就硬起来,下面揉一揉小腹,小腹就发烫。后面搓一搓屁股,屁股就留下红印。秋萍左闪右避,只增添她的窘态,但挡不住儿子这股疯情。 儿子似乎以为这是妈妈和他调情的手法,摸得更起劲,而且全身给她乱吻一通。一股热力,传遍她的的经胍,浑身不期然都熨热燃烧起来,脸上现出一片红晕。这个粗鲁男子,看见妈妈的大腿闪避时一张一合,阴唇也随而开合,就按住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扒在之间,俯瞰她的耻毛、阴唇。 然后连鼻子也塞进她的小屄里,伸出舌头胡乱地舔,用嘴不住地吮。秋萍从未试过让人舔过她的小屄,只觉得难为情,这个不经事的儿子,对口那会理会她,误打误撞,给他找到阴蒂之所在。 那个小肉瘤,受到他的舌尖送出一波又一波的振荡,前所未有,叫狼狈不堪的秋萍像触了电,在床上扑腾,屁股抵住龙鳯锦被,在磨在研。 最后身不由已的拱起腰来,迎向儿子舌头的挑逗。“妈,好玩吗?你喜欢我舔小屄,我就每天都给你舔。” 她这不由自主的性感,连儿子也看得出来,秋萍咬牙切齿,在忍受着什么?性的快感?还是给亲生爱子不留余地地淫辱的羞惭? 从此以后,就要接受这个男人,自己的儿子,和她自己夫妻相称相待,和他上床张开腿做ài,为他下床烧饭洗衣服生孩子?儿子似乎领悟了调戏母亲的花式,把秋萍的两个硬起来的乳头也含在嘴里,轻轻的又咬又吮。 而用手指代替舌尖,摸索小屄里的新玩意,这一下果然起了催情作用,叫秋萍的喘息由细而粗,喉头有一些他听不明白的啍声。秋萍作了好象是临刑前最后的求情:“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 “你现在才知道你儿子的本领。所以嘛,不要看偏自己的儿子,我是个能干的老公。别的女人不知,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妈啊,你明白了,做我的新娘子是你的福气。要不要我再替你搔一搔小屄?” “不要,都说不要。快停下来,马上放开我。”“好吧,看你己经乐够了,放开你也可以,不过,先要给我一个吻。”“好了,好了,答应你,什么也答应你。只要放开我,不要再弄我。”“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甜在我的心。” 秋萍看不见儿子在做什么,只听到他啍着走了板的歌调。他的手从她的肚皮向上移,经过乳房,轻轻的掐一把,在胳臂搓一搓,说:“妈啊,你被我绑住的样子,其实极之美丽迷人,不过,你既央求我,要和我亲嘴,暂且放开你。”说完,才把绑住手腕的乳罩带子松开,接着。 他张开大嘴巴,就揍到秋萍的唇边,对她说:“妈妈,来啊,你的老公等着你的香吻。”和儿子接吻是什么滋味呢?要看秋萍用怎么的态度去接受这件事。接吻是例牌的调情手段,做ài时,也会不住你吻我,我吻你,不过,秋萍的心情不一样。 只是给进迫到无路可退,和儿子接吻,秋萍觉得很脏,总不及给儿子舔小屄那么难为情,而且免去给他的舌尖挑逗阴蒂,要在儿子面前媚体毕现那么难为情,算是个权宜之策。 于是含忍着万般屈辱,迁就着,把嘴儿凑近儿子,将她的吻献给那要强娶她为妻的儿子。秋萍把这个吻想象为母亲给儿子的吻,可是,一给儿子含在嘴里,就变成了男女的亲密,夫妻的调情的湿吻。 他们的嘴儿甫接触,儿子的舌头就闯入去秋萍那微微开启的嘴里。她的唇儿给含在儿子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不能说是厌恶,但绝对不是享受,但是,那边厢郄有不同体验。 秋萍可以想象得到,大柱正在陶醉在这个没有抗拒的吻里。儿子的手没有放过爱抚母亲的裸乳的机会。 他粗壮的大腿,贴着她的腿,开始相厮磨着,秋萍两条腿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中间有一种无以名之的酥痒,催使她把腿合拢,作用是限制儿子和自己的撕磨,却与儿子的腿互相缠绕在一起。 儿子吻得更忘我,更投入。秋萍以为只是躺下,任儿子玩弄,这消极抵制,能以减轻不必要的痛苦,让恶梦快点做完。 可是没想过,她这个女人的身躯,多年来没有男人亲近,欠了精液的滋润,现在点起了个火头,像个死火山一样,死灰复燃。她的心灵绝不情愿,但肉体郄不听使唤。 乳头在儿子坚挺,淫水溢满,全身火热地等候着这场乱伦交合的完成。儿子的肉棒开始在探索进路,秋萍学乖了,她的阴户已给弄得又红又肿了,她的挣扎只会让阴户受着不必要的碰撞。所以,她让那只大手在阴户摸,揭开阴唇。 秋萍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脸儿红得像发热。一张大手托起她颤动的臀儿,溢出来流下来的淫水,沾湿了儿子的手。秋萍压下理智,一半是顺着本能反应,一半是给儿子的大手捧着臀儿,拱腰去迎接那样入侵她体内的东西。 像一把利刃插进来,塞进yin道,把yin道逼住,与yin道磨擦,擦出一条火龙,贯穿子宫,直抵阴户的深处。 分不出是痛楚还是快感,她眼里挤出泪水。这种感觉漫遍全身,血液蒸腾。儿子把那东西抽出,又再捅进去,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就和她做起个热辣辣的爱来。 儿子听见一声尖锐的呼叫,从妈妈的喉头发出。他紧紧的扼住秋萍的手腕,将她用红缎带捆住,压着在她的脑瓜下。 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轮流的爱抚,把她的乳头搓得像鐡弹般硬。粗犷的身体律动,追随着快感,推呀推呀,并没有章法,喜欢怎样去爱她,就这样去爱她。 “啊,呀,啊,呀!”秋萍为自己发出这些不堪入耳的呼叫而更加惭愧。那是发乎自然,违背了伦理的反应。 羞啊!比给儿子强奸更觉无地自容。她确实是被动的受着儿子的操纵,两手给捆着,眼睛蒙住,希望自己像木头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受到淫辱而羞耻之余,有她不想有的性欲的反应。 不会的,她对自己说,我不应该有这些快感,不会有高潮。和儿子做ài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发出叫床的嘺呼。 第5章得秋萍反对 儿子那一下深插,把一股洪流灌满了她的阴户,紧紧的搂住她,将她的臀儿抬起,她的性器官和儿子的性器官抵住,完全接合,同时,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呼。秋萍全身觉得虚脱了一样,一点儿力量也没有了,无从抵制儿子在她身上的抚吻。 秋萍给抱起,两手仍给绑住,全身的重量让儿子的胸膛承托着,儿子捧着她的脸在亲吻,不住的对她说:“我的新娘子真可爱,我爽死了,妈,你也爽啊。和你做过爱,才明白人家说的,老婆愈老愈可爱,原来是真的。我真的给鬼蒙住眼睛,没早一点看上你。 每天美人儿在眼前郄走溜了眼,而要打光棍,更让你深闺寂寞,误了好少美好时光,真是对不起你。你看,我们做夫妻是那么相配和合拍。妈,别埋没了你的身材和样貌,我都很欣赏啊。 以后呢,我们双双呢就对对咯。啊,妙极!妙极!”秋萍听了这话,悲从中来,想到从这个时候开始,再没有办法脱离儿子的拥抱,今后,她的命运似乎就是在床上为儿子张开腿,让他插屄。她就伏在气喘如牛的儿子的胸膛上,哭起来。 “我的老婆啊,你真的是,又哭些什么啊?你到底是快乐得要哭起来,还是嫌我没弄得你够爽呢?”他把蒙眼的红缎条解下来,出现在秋萍眼前的,是一副对她充满怜爱的脸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你叫我怎样活下去呢?活不下去又怎样见你爸爸?”“我都不管,只想和你成亲。妈,你常说疼我,天上的月亮也给我攀下来。现在要你嫁给我,算是委屈了你,但我会对你很好的,不会亏待你。 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你要去那里,我带你去,好吗?而且,我肯定不会早死,让你再次守寡。你可放心跟着我,一世做我的老婆。” 秋萍的双手松了绑,给她在手腕吻了一下,说:“痛吗?绑得太紧为什么不说一声?弄痛了你,你老公我会心痛的。”秋萍摇摇头,表示没事。 秋萍想下床去,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儿子郄一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赤裸的身子拉进怀抱里。“不要跑。我不能让老婆跑掉的。” “儿子啊,我能跑到那里去,只是想穿件衣服遮遮羞吧。”“不要穿,你的身体,我还没看个够。你羞什么?又不是黄花闺女,而我又是你的亲儿子,亲丈夫。” “但我要尿尿”“那你就在房里的痰盂尿尿吧。”秋萍急得忍不住尿意,就蹲下来,坐在痰盂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 丰腴的臀儿,坐在小小的痰盂上,屈曲着身子,一对乳房悬吊着,中间有条深深的乳沟。儿子侧卧在床上,欣赏着她的新娘子,坐在痰盂上的美妙体态。秋萍光裸的身子,给儿子看了又看,连尿尿的丑态也逃不过他的目光,羞得抬不起头来,只能尽量用双手掩护着胸前和小屄。 新郎在初夜,或者都会对新娘的裸体特别感到兴趣,而且很少有机会见到新娘尿尿。尿还没撒完,秋萍给她的新郎儿子抱回床上,搂着她,像搂着一件新玩具娃娃一样。 死不放手,不理会他的新娘子是不是尴尬,把她捂着羞处的手挪开。在她大腿,乳头,臀儿,小腹,阴户,并且不嫌小屄有尿和爱液的秽渍,都不反复揉搓轻吻,不理会秋萍由烦厌慢慢又给擦出火花来。 秋萍唯一开脱之计,是哄一哄他:“儿子,不能再弄我了,你这样擦,差点把我擦得走火了,睡觉吧!明天你要上班。干得太多会没力气工作的。”“是吗?新娘子都会替老公这么着想的吗?妈,你真会替我想。一晚不能做太多次爱,会伤元气的。 来日方长,我可以晚晚摸过饱,吻过饱。那么我们睡觉了,嘻嘻,今晚我有个老婆揽着同眠了,没人可以看扁我没老婆了,我们新婚燕尔,真是恩爱啊,要不要给你的老公一个睡前吻呢?” 秋萍忍着痛若和羞情,和这个要她叫做老公的儿子,再来一吻。她不能拒绝这个要求。吻的时候,蹩着气,她的脸又潮红了。 幸好儿子不和她磨蹭,吮了几口,就放开她。秋萍做了个很虔诚的祈祷,求上苍保佑这一晚过去,明天儿子会猛然省悟。 儿子己决心和她同襟共枕,她逆来顺受,就让他把她紧绷着的身体搂住,她不能入睡,但必须闭上眼睛装睡。伺机逃离魔掌。鸳鸯绣枕上睡了一对交颈鸳鸯。 夜凉,儿子揭开盖住母亲赤体的龙凤锦被,以大手盖着她挺硬的乳头,轻轻的玩弄,像小孩子拿住新玩具不愿放手一样,秋萍瑟缩着,羞惭、耻辱如洪水漫过她全身。暗自饮泣,欲哭,泪水己流干。 泪痕已干,眼睛又涩又肿,不敢看那枕畔的男子,他紧紧的搂住自己,呼呼入睡了。儿子的身体,做母亲的都应该看过吧。秋萍已很久没看见儿子的身体,曾经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洗澡、换衣服,爱逗弄他那柔软的yin茎挂在双腿间,觉得很可爱,那些日子不复返了。 现在向她裸露着的儿子,己非从前的小子,长大了,像牛一样雄壮,尤其是那永远是勃起的东西。儿子脱去衣服,显出本来就是如此的皮相,郄像个陌生人,闯进了秋萍的私人空间。秋萍看见儿子的身体就害怕,但没法不看。 相处在公寓狭小的空间,儿子吃饭睡觉都和她如影随形的在一起,要将她布置在视野之内。她失去了身体的主权,落入儿子控制,成为她的禁脔。秋萍和儿子,赤裸着身体相连在一起,睡在一块儿。儿子那永远勃起的东西,硬绷绷的插在她的小屄里。 他们是一对母子,变成了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儿子的手搭在她肩上,有时那只手会滑下来,掌心盖着她的乳头,像搓面团般搓揉,她就像触电般要弹开,却发现原来在梦中。 秋萍肩上颈上有撕咬的痕迹,身上处处是瘀伤和吻痕,下体双腿间是儿子风干了的精液,做完爱后,儿子不容她抹掉秽迹,也不让她洗浴,任由母子乱伦的证据留下来。黎明来临时,儿子从沉睡中醒过来时,打个呵欠。 宿酒馊气,从他的大嘴巴扑过来。秋萍拨开儿子搭在她小腹的手,以母亲的语调,诚恳慈祥地对儿子陈词:“儿子啊,你醒来了,你记得吗?昨天的事。” “你喝醉了回来,酒后糊涂,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儿子啊,我会原谅你,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 儿子做错了什么事,妈妈总能原谅,但是这个儿子郄不这样想,他不需要原谅,这番话反而触动了他的神经,坐起来。 带着怒气的说:“妈,你说什么?酒后糊涂?一时冲动?我的确冲动了,我承认。你说我勉强了你和我做ài,我也承认,但我? 不糊涂,我是清清楚楚的。我做过的事,我担当,不会反悔,丢下你不理。你把我当做什么人?我对祖宗说过要娶你,照顾你。我们成了亲,这个事实不可以改变。” “儿子啊,你要你妈妈做你的老婆,没可能的。儿子和母亲成亲,世间那曾有这回事。我们绝不能结婚的?这是乱伦的行为!天地不容,世俗不容的啊!”“妈,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己经做了我的老婆。你的儿子我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爱情有一份执着。” “嫁了我,不用担心我会抛弃你,因为你也是我的妈妈啊,我怎可以忍心撇下你呢?而且,你那么漂亮,年纪不算太大,一辈子守寡,实在浪费了上天的恩赐。不体谅你儿子,半辈子打光棍,只影形单。 我们走在一起,双双对对,要做ài就做ài,不必找别人,有什么不好?”“勉强没有幸福的。结婚怎可以强迫?你怎可以强迫你的妈妈当你的老婆?这是不登对的,而且别人知道会笑骂我们的。” “那个王八蛋敢取笑你,欺负你,我就叫他好看。”儿子握着斗大的拳头示威。他不许秋萍再说下去,把赤裸裸的母亲抱起,再次拥入怀里,斜倚在床上,没头没脑的吻。 秋萍竭力的推开他,错开脸,频说不要。儿子那会放松,对她说:“我不管别人怎样看。有个女人给我抱着,和我做ài,我就觉得很幸福。管她是不是我娘,我一样的爱她。” 秋萍有理说不清,儿子真的不明白,还是装蒜,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秋萍就己经被判了下地狱,下半生过不下去,她已哭肿了的脸,又滴下泪来。 “妈,你又哭了,你不相信我!不要以为你儿子不解温情。你是不是像她们一样,都不相信我是个好男儿,好丈夫么?我是个爱惜老婆,孝顺妈妈的人。我保证,对你爱情专一,不去想其他女人。 而且,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们己经结了婚,你是我的老婆了,我只有你一个老婆永远只有你一个。因为没有别的女人会看得上我了。” 荒谬至极,莫如儿子向母亲“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千山烂。”一个为着母亲的肉体痴迷,一个为自已的遭遇自怜自爱。母子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在床上又纠缠起来。 一个想摆脱拥抱,一个绝不放松。秋萍明白到,她的恶梦原来还没做完,儿子依然是痴迷躁狂,把她当做老婆拥着她在膝上,在她脸上和身上乱吻乱摸。 或者,昨天儿子的侵犯,出于酒后乱性,但是,一尝过妈妈雪白肉体的温柔,和她真个之后,儿子相信那是个最适合的安排,而娶了妈妈做老婆的男人,对和妈妈两口子的新婚的生活,会有什么憧憬? 他的新婚生活是怎样过的呢?所有新婚夫妇大概如是,房事是一生中最频密的。他们不会不同吧! 儿子性爱的经验只是个初入门,一切都是新鲜的,每天都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要求和新婚妻子行房,不管她合不合作,喜欢不喜欢,也不由得秋萍反对,只要儿子yin茎向她挺起,就要在床上张开腿,让儿子插进体内,支取他的快乐。 第6章就満足了 他的妻子本来是母亲,关系本来己很亲近和熟悉,并没有消减他对母亲的肉体的爱恋和好奇,反而,不停地做ài,使儿子的情欲愈发高涨,他那强壮年青的身体,像头公牛,有用不完的精力。 在房子里没日没夜地,秋萍和儿子做ài,做ài,做ài,做ài。儿子累了会打个盹,醒了又再做。 秋萍的下体没空闲过,小屄不断倒流出来的是儿子的精液。她躺着,不敢站起来,因为一站着,儿子的精液就会像撒溺一样流下来。几天几夜在床上的连续交媾,耗尽了秋萍的体力,消磨了她的意志。儿子省了制服秋萍的纠缠,把精力都聚集在身上,用来做ài。秋萍放弃抗拒,但也不参与。 只是消极抵制,不再哀鸣求饶。像死尸躺着,任由儿子抽chā。乱伦的狂欢,开始,完成,一次又一次重复。她已没记着,几天之内和儿子行房了几多次,由他做个够,可能再做几次他就会厌倦,不再搞她。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仿佛她己贬为儿子的性奴,人生最大的目只为了和这个现在自称为她老公的儿子做ài,做ài,做ài。儿子射精之后,肉棒并不完全萎缩,仍然坚挺,插在秋萍体内。儿子把她环抱着,肉体相连着。 像希腊神话传说,从前的男女是相连一体的,直至天神把他们劈开,分散。于是他们各自追寻另一半,找到了,把肉棒一插进去,就知道找对了物件没有。找对了,就分不开,当然,儿子以为找对了另一半,妈妈的小屄和他的肉棒是天作之合,把肉棒放在妈妈的小屄里,那敢情是他试过的最兴奋和美妙的感觉。 一个早上,儿子终于把肉棒抽出秋萍的下体,离家上班去了,秋萍自从洞房那夜脱下婚纱之后,就没有穿过衣服,儿子想到的主意,连小内裤也不许她穿上。 儿子对她的新娘子不放心,把他的新娘独个儿留在家里时,就把她赤条条的用脚镣锁住,关在睡房里,回来时才给解开。儿子不给秋萍衣服穿,是有理由的。 除了认为妈妈的屁股和阴唇有观赏价值外,刚刚和妈妈成了亲,性欲特别旺盛,想把yin茎一直插在妈妈的小屄里,和她连成一体。他没觉得妈妈需要穿裤子,反正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让她光着身子,不怕别人看光了她的妈妈的屁股。 其实更省了做ài时要脱母亲衣服,做完爱又穿的麻烦。他的那个家伙好像永不垂下来,想做就要做,他连自己动手替妈妈脱衣服的手续也懒得去做,由得她常光着身子。yin茎几时勃起,母亲的小屄就在眼前,分开她的腿,直接插进,随时随地燕好。 这也算是天下间绝顶荒唐的事。好像回到蛮荒世纪,女人个个都露乳房,光屁股。儿子从不让她的光亮的屁股离开他的眼前,怕她会像一阵清烟消失似的。 他心里应该还有一个不放心,心里明白妈妈不会甘心做他的老婆。脱光她,要逃跑也跑不远,这是禁锢女人常用的手段。 秋萍于是乎就变成了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她赤裸的身体,若不是给捆着,就给儿子的手如胶似漆的附着,抚摸着。 或是吻着舔着,这些日子都不好过。她宁愿带着脚镣,反绑着双手,锁在房子里。总比儿子在家的时候,要含羞忍辱的任由玩弄。在房里,在客厅沙发上,在浴室里,给儿子随时淫辱,被威迫做儿子的“夫人”扮演母子做夫妻的闹剧。 当然性爱场面,并无虚假,绝无冷场,她那位自命是她“丈夫”的,若不是把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她的阴户,绝不罢休。 儿子已经说明了他的要求,务要让秋萍尽快怀孕,这才对得起祖宗和老爸。换上是其他新婚夫妇,也许是共同的愿望。整天做ài,除了是寻那鱼水之欢外,还负担着制造新生命的使命,可是。 这一对在床上盘缠不休的肉体,除了在床单每一寸都沾上秽渍,没有什么可以说明他们的结合。可能还有那幅婚纱照。客厅里,旧的结婚照片,就是秋萍和先夫的合照,已拿下来了。 新的婚妙照上的新郎换上了她的儿子,她脸上给儿子胡乱涂抹脂粉,满脸泪痕,难看极了,新郎的表情得意忘形,新娘郄是千万个不情愿,一看就知道是对错对配鸳盟。 儿子把秋萍拖出来看他们的新婚照片的时候,看看秋萍的反应,就知道不对眼。“妈妈,你看,我们的结婚相挂在这里,好不好看?”儿子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觉得不对眼。 “好像拍得不太好。不要说我不明白女人心了,我知道女人做新娘,最关心的是婚纱照片拍得美不美。 这帧算是临时的,改天带你去婚妙店,化个靓妆,挑一件更性感的婚纱,那些明星艺人都穿过的,低胸的,露出乳沟的。我也穿上西式礼服,和你衬成一双一对,补拍一帧美美的结婚照片,留给我们的子孙看。好吗?” 儿子搭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拢过来,秋萍两条腿就不期然的开始发抖。秋萍拒绝看这幅所谓结婚合照一眼,同时也抗拒儿子要她无时无刻向他展露着自己的赤体。 “妈啊,我征求你的意见啊,说一声好不好,可以吗?”“不用了,不用了,你要怎样做就做吧。你所做的一切,叫我己经无地自容,还要拍帧结婚照叫自己眼冤。”“你们女人都是,心里想要的,口里郄不说。 然后一世就嘀嘀咕咕的埋怨老公当初没让你拍一张风光的婚照。妈呀,你记着,你己经是我的老婆了,和我拍结婚照,是委屈了你吗?” 儿子的语气又强硬起来,儿子觉得母亲敷衍的话,不是味道,忽然想到,或者做丈夫的除了和老婆除了做ài之外,还需要多一点点东西。他觉得这几天的新婚生活,缺少了些情调。或者真的来得太快,太突然了。 他的脑筋被认为是有点迟钝,但也懂得恋爱这回事。和母亲从未谈过恋爱,就结婚,性爱是有了,但好像还欠了一些东西。 到底,母子的亲情和男女的爱情,有些不一样,于是,把他宣告己属于自己的,母亲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抱着,要她把光屁股坐在他膝上,语调变得温柔,说:“老婆啊,对不起,应该叫我亲爱的老婆,我们才结婚,要大家都要适应嘛。 我有时搞不清楚,仍把你当做妈妈看待,其实应该疼爱你多一点,我承认我不太懂得女人。你是我第二个女人,对你实在太过粗心大意,其实是我心里焦急,想你明白我多么的愿意你嫁给我。女人都喜欢男人对她体贴。 现在开始,我们多些谈情说爱,恋爱一下,培养夫妻爱情。”儿子这想法委实太肤浅,幼稚,满以为让妈妈光着身子,和自己愈多肌肤的接触,就能增进“夫妻感情”他不晓得妈妈是要有自尊的。 一个女人被迫的给人脱光衣服,裸着身子和他日夕相处,随时要做ài就做ài,整天做ài做过不停,是不能让她折服的。 女人也有尊严,妈妈对儿子的要求,和妻子对丈夫的要求都是一样,就是受到尊重,但是儿子连一条小内裤也不让她穿在身上,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一个受到欺侮的女人,不会甘心情愿做你的情人。纵使用暴力强占到她的肉体,不能得到她的芳心,除非她有被虐待狂。秋萍的光屁股坐在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上,如坐针毡,儿子大腿上的毛就是一根根扎在她嫩滑的臀儿上的“针” 在儿子的怀里,她的身体总是绷紧着,像块石头一样,心里想着的是如何能挣脱。儿子的手一碰到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她就像触了电一样,全身战抖,起了疙瘩。 “我的妈啊,你干什么老是那么害羞,我们结了婚几天了,总是不说话。你有那里没给我摸过吻过摸过?你的小屄也每天给我插。你这里冷冰冰的对我,我也不好受。我们以后的日子怎样过?” “儿子呀,儿子,从来有那个妈妈会给儿子脱光了,给全身的看,全儿的摸?你这样做令我神经紧张。不要摸我就好了。” “你不要说,从前你没有脱光过我,看我摸我。现在,你做了我的老婆,我让你摸我,你也偏偏要摸你,天公地道。”“你的歪理。你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秋萍为着自已赤着身子,给儿子玩弄而难过。 她宁愿死了,胜过让儿子把她的乳房当做玩具来摸摸?她无处躲藏,只能双臂合抱在胸前,把一点尊严留给自己。儿子对她的身体愈看愈有兴趣,前面的乳头小屄玩过了,后面的屁股也想摸一摸,正要把秋萍的身子翻转来。 秋萍趁这个机会,掀起儿子的手臂,将自己身子从他的大腿抽出,站起来,透透气。儿子一手又抓住她的胳臂,不让她离开。秋萍慌忙说:“我去给你,给你倒杯茶。”秋萍指着厨房说。 “宁愿要瓶啤酒。”“不要喝太多酒了。”“是啊!你不喝酒的,我独饮不好。那么给我泡一壶铁观音。两份喝,我一口,你一口。”“是,是,我就回来了。” “那就赶快了,我的好老婆。”儿子向空气吹一个吻送她去。秋萍赶快脚步,要逃出儿子的视线。天晓得有一双眼睛盯住她丰?的臀儿,一步两扭的步姿。 她听到儿子说:“老婆啊,我现在才看见,你的屁股走起路来很好看。还有,从后面看才发现,你大腿不穿裤子比穿裤子更有瞄头。”那个少年人没梦想过见到个裸体女郎。 但亲眼见到一个真实的裸女在家里走来走去,而且,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母亲,他会有点自豪。因为在现实世界,妻子也不肯整天在丈夫面前露出屁股来。 大柱心里想,他不需要全世界的女人都光着屁股,只要常常看见自己的女人的光屁股和赤露的乳房,他就满足了,他没看过很多的真实的女人屁股,小时邻家的女孩的裤子掉下来,他看过一次。 第7章麻木了肢体 母亲洗澡时偷看过几次,后来生过眼疮就不敢偷看了,长大了,除了那个妓女让他摸过看过,就只看过自己妈妈的。妈妈的屁股很美,腿也很美,只是两团肉,长在女人的臀部,走起路来就会婀娜多姿。 秋萍听见儿子评论她的身体,就会发抖,吓得飞快的跑进厨房里,气还未喘定,就看到搁在流理台上的菜刀,闪闪发亮。秋萍自从给儿子污辱了,觉得全身都污秽,再没有面目见人,不想活下去。 此时,秋萍万念俱灰,生无可恋,拿起刀来,搁在脖子。只要往脖子一抹,一死了之,就解脱了,这段孽情也了断了,死落黄泉,与亡夫相见,他也会同情她,原谅她,可是,她的手战抖着,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那张刀好象千斤重,抓不牢,提不起来。 正在这时,儿子追着她屁股的摆动,来到她身侧,看见秋萍要自寻短见,马上从她身后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夺去菜刀,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说:“你干什么?想自杀?” “让我去死吧!我没面目见人了。”儿子把她紧紧的搂住,不让她动弹。“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女人总是要用死来威胁人。你死不得,我们刚才结婚,你死了我怎办?谁代替你来和我做ài?” “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世界上有那个做母亲的会像我一样下场?给儿子脱光了,绑起来做老婆。没日没夜的做ài、做ài。苦命啊!”“妈,每天有个老公和你做ài,觉得好屈委吗?如果你能像别的女人一样,温柔,体贴,服待你的老公,怎舍得把你绑住呢?”“我不是别的女人,是你的亲妈妈。我不能嫁给你。你绑住我的的身体,绑不住我的心。” “我就是怕你跑掉,和干些傻事,我是为了爱你,才把你绑起来,我这么爱你,你不能不明白。”“让我死掉好了,看我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死了,太浪费耶。你的样子不错喔,仍然那么美丽,身材算不得上是魔鬼身材,我很满意。你确是不像人,也不像鬼,我说你像个下凡的仙女。”“天啊,活着等于在地狱受刑差不多。死了好过给自己的儿子污辱。” “妈啊,不明白的人以为我刻薄你。我对你不错。你常说爱我,什么好处都给我,你倒宁愿死了,也不肯把一点快乐给自己的儿子,这叫做什么母爱伟大?你的命也不要了,为什么不干脆给了我?你去死了,撇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打一世光棍。你好狠心啊!”“你这集畜生,真的没人性,找不到老婆,打自己的妈妈的主意。我后悔生了你,让你作孽深重。”秋萍以不知何来的蛮力,挣脱儿子的挟制,俯身拾起菜刀,想一刀砍死儿子,为民除害,然后自杀,同归于尽。 但是,她不够快,也不够力,给孔武有力的儿子一手挡住,铁拳一挥,秋萍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蹲下,溢出眼泪,膀胱有一迫切的感觉,含忍不住。儿子把秋萍毫不费力的一手拎起,屁股朝天扛在肩上,在她的屁股重重的打了几下。 秋萍的屁股,痛得像是给火烧红了,向着小屄那边烧过去,令她失禁,一泡尿液,如一道金光,在秋萍大腿内侧倾流泻下。“你敢试一试再自杀,看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说着。 把她揪住,摃在肩头,屁股朝天,一边走一边打她屁股。秋萍披头散发,给打痛了,不住的呜咽哀鸣,说着:“为什么不让我死掉好了,让我死掉好了。” 儿子说:“如果要死,和我做ài做到够才去死吧!你死了,谁做我老婆?”秋萍说:“我不做,死也不再和你做这些无廉耻的事。”儿子说:“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继续和你做ài。 我会把你的尸体浸药,制成标本,把你的身体现在己归我所有,我有时间会替你拍些裸体照片,永远供我欣赏。 你生是我的女人,死也是我的女人。你死了,我会在祖先神位供奉你的灵牌,写上爱妻秋萍之灵,让我们的儿孙向你上香。我死了,会和你葬在一个墓穴里。我对你这么一片真心,我没别的好话可说了。” 这句冲口而出的话,令秋萍毛骨悚然,浑身苏软。她在半空中,给儿子扔下来,落在沙发上。秋萍最后的一点顽抗的意志都消失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掩面啕哭。儿子在她跟前把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掏出来,gui头湿润发亮,向着她挺起来。 秋萍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她身无寸缕的窘相一样,但那施暴者扬威耀武,要她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淫辱。每次母亲都向她千卑下地哀求儿子,儿子听到了。 如不是灭绝人性,都会动容,可是,秋萍的儿子都变本加厉,强迫母亲和她做些最荒淫的事。秋萍的命运己经注定了。 不能在儿子面前?起头来,永远只有让儿子享用她的身子,两腿合不起来,跟儿子交欢作乐。她全身己经给儿子爱抚得滚烫,乳尖给儿子又咬又吮,梆硬赤痛,高高的挺立。全身都是给他爱抚着,吻着的感觉,柔嫩的肌肤,差点儿给磨擦出火来。难受极了。 她的两腿根本不让合上,她的小屄小屄里的嫩肉,都让儿子像吃蚌肉一样,给他吸吮进到嘴里去。连耻毛好象己经给儿子的大嘴巴一口吞下去一样。 那根向她挺起的yin茎,作势挺进时,秋萍大叫起来:“我受不了,实在受不了,放过我这一次吧﹗太羞人。你这天杀的,叫你妈妈死不了,在你手里受着这不是人的待遇。” “谁叫你小屄那么鲜嫩?看,你的乳头又硬了,我一摸就知道,你瞒不过我。你爱我替你摸摸捏捏,是吗?”“我不﹗”可是,秋萍那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像个奴隶一样,乞求着主子能把她的羞愧减少一点。 “我美丽的老婆,不要对你的老公说不。”“那么,快蒙住我的眼,蒙住我的眼。”“你说什么?”“求求你,绑住我,绑住我。蒙住我的眼。” “妈呀,女人都是一样的。嫌我丑陋,看见我就讨厌,原来你也是一样,”“儿子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宁愿你绑住我,蒙住我的眼,像之前每次一样,我好好过一些。” “啊,你要好过一点,你想要的,我马上给你。我怎能不让我的女人感觉得最良好?”儿子用力一推,他的肉棒破裂了yin道壁的裹缠,深深的剌进那敏感的地方。 “噢,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替我做吧。”儿子并不抽身,在身旁乱摸,摸到脱下来的内裤,顺手套住秋萍的头。 一只大手扼住她两腕,摁在她的头顶,她的脸正好给两条举起的臂夹在中间,她的两个乳房顺着动作向上拉,哆嗦着,儿子另外的手把一只乳房握住,说:“妈妈,没有其他要求吗?看我多体贴你。 你想要什么花招,我都会尽量迎合你,这丈夫的责任。我最美丽,最性感的老婆,你准备好了,看看你的丈夫这一招。” 秋萍的臀儿给儿子一手托起,那条火龙就开动,长驱直进,冲过yin道肉璧的阻力,直钻到底,像烟火在她子宫里爆炸。 秋萍无以抵御他的渗透,让他无处不在的沁入,占据了她整个身体。儿子一下深一下浅的抽chā时,秋萍总是爱胡思乱想,想到别的东西上面,来抗衡性爱所造成的身体的冲动。她幻想着,刚才己经引颈成一快,死了。 现在,给压在儿子身下的是个死人,没有感觉的,幻想着只是一具没有知觉的肉体,像块木头一样,不会觉得痛,也不会,不会有这一种前所未觉的舒畅,霍地浮上心头。 这具肉体己经不是秋萍己的,它不受控制,忍不住迎合儿子每一个动作,而且,同时发出好象乳燕轻啼的啍声。 “啊不要,不要。”“妈,你现在弄懂了,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妈,你享受到老公和你做ài的爽快吗?你看不见,太可惜了,下一次做ài的时候,我要你张开眼,看着你的情郎和你缠绵的样子。让你看清楚,和你做ài的是谁。” 儿子推进,抽chā。秋萍的乳房起伏,颤动。秋萍不敢相信,和儿子做ài,不情愿的做,能带给她性爱的欢愉。她以为自己刚才己经一刀抹颈,己经死了,原来,她没死,她的灵魂仍在自己的身体里。 插在小屄里儿子的那根肉棒提醒她没死。他们做着爱。她的确没做ài,做的是儿子做。她对自己说:“不要,不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不能泄,不能给泄给自己的儿子。啊” 大柱和秋萍做了一场激烈持久的爱,那是对秋萍的惩罚。无论秋萍怎样的抗拒,把自己抽离现场,而且她在床上任何的表现和反应,都是身不由己的。 可是,她不能原谅自己,如果她从自己的儿子身上,得到性爱的欢愉。大柱似乎没有母亲和儿子关系的意识,毫无顾忌地和秋萍做ài,兴之所至就玩弄她的身体,在心理上占了绝对的优势。 秋萍没法明白儿子在想什么,不过,他要娶母为妻,最初可能只是一时冲动,酒后乱性,现在意图已很坚决。 至于秋萍她无从抗拒儿子全面的进犯,像只小羔羊,任由宰割,为了防范秋萍再作傻事,她被戴上脚镣,成为唯一身上佩戴的东西,那是个惩罚,限制了秋萍的行动,不许离开视线范围。 做ài时,有意不再蒙住她的脸,纵使每次秋萍都要求他。这也是一种惩罚,要她张开眼睛看见她的情人是谁。 儿子出外的时候,仍旧把她捆起来,反绑住双手,脚腕子套着铁铐,仍旧不给她衣服穿,赤条条的关在睡房里。自从他们相好过后,儿子每天都准时回来,身上再没酒味,回来的时候,急不及待地就是要和她燕好。 这个浪子不再在外面流连酒吧和赌场,因为他已经有个回家的原因。秋萍一天的生活给编排了,整天躺着,等候儿子回家,她就开始工作。儿子对她百般抚触亲吻,有舒筋活胳之效,麻木了的肢体,血气畅通了。 第8章给先说 细毛孔又呼出活泼的气息。儿子的挑逗使秋萍的身体像夜合花给晨早的太阳照射,再次展开花瓣,绽出鲜艳。儿子性欲高涨,赤膊来到她床前,她就低着头垂着眼,不敢看那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恐怖遭遇。 做ài前,儿子翻开外阴唇的唇瓣,检视肉棒子的入口是否够润滑,并且用两根指头探进去深测yin道有多深。他很稀奇娇小的母亲竟能把他的大东西全根吞没。 儿子的手在她身体里搅动,令她全身颤抖,两腿合拢,儿子就知道,她的性感来了“蒙住我的眼,为什么不蒙住我的眼睛?算是给我的帮忙,让你妈妈好过一些。” “看着我,看着我,我是你的丈夫。当看见你自己和我做ài时,你就会更爱我。”秋萍实在不想看。 甚至把蒙眼当作个sm的玩意,向自命是她的情郎建议,不过,儿子还是希望在做ài时和她有神色的接触。秋萍盼望有一天,儿子回来,会太累了,不想做ài。又或者,如是者今天做ài做过不停,明天就玩厌了,对她的身体不再有新奇的感觉,就撇下她去找别的女人,不过,儿子一进房门,还是就缠着她,要做ài。 白天,儿子在她身上晃动起伏的映射,在脑际里不住呈现。晚上,他把真实的东西插入秋萍空洞的躯壳里。脚镣牵制着秋萍的腿,不能大大张开,也几次绊住儿子的脚,儿子郄不打开脚镣,替她洗澡时也不把它解开。 这个澡不洗不成,自他们成亲以来,秋萍没有洗过澡,满身都是汗气和风干的精液,儿子也忍受不住她那阵臭味,必须给她洗一洗。秋萍系上脚镣,跨不进浴缸,要儿子把她抱起放进一缸的温水里。 儿子跪在浴缸旁,替她全身揩肥皂,很认真,仔细地洗她的乳房、耻丘、小屄、屁股和腋窝。 秋萍动也不动,任凭儿子替她刷洗,滑溜溜的手在她身上漫游,将一阵清新沁入她的肌肤里。儿子站起来,脱去三角裤,身上唯一的衣服,踏进浴缸。他一坐下来,大半缸的水就满溢出来,溅到地上。他与她,赤裸裸的相对着。 挤在狭小的浴缸里,时光仿佛又回到儿子的小时候,秋萍替儿子洗那挂在两腿之间的小东西,小东西郄长出了个丑陋的gui头,在她面前永远扬起、晃动,秋萍在他的gui头面前抬不起来头来。 儿子在水里抓住她的手放在那个怪物上,握住它,恰恰一个匝儿。儿子说:“妈,我知道除了我条命根还有点用之外,我喜欢的女孩子没有一个看得上我。我样子很可厌吗?为什么我喜欢的女孩子都不肯嫁给我?” 秋萍仍低着头,自从那一天,儿子强奸了她,她就没仰过脸,正眼看过他。她咬着唇,不说话,只用眼稍瞟一瞟,她这个儿子不是个英俊男儿,但他是自己的儿子,从来不觉得他丑,虽然他现在变得很可怕。 “你不说,我也知道。所以,女人见到我都跑开。”这个大男人竟然滴下泪水来。“儿子,你不丑,只不过”秋萍吞吞吐吐的说。“不用说了,没关系了,我不会去找第二个。”“世上还有很多好女孩,一定会找到的。” “不会的,找不到另一个像你一样,有了你,我已经足够。”儿子站起来,好一条虎臂雄腰的汉子,奋亢昂扬的yin茎从泡沫中冒出来,雄纠纠的在秋萍眼前、鼻头之前升起。红润的光泽,浮现青紫血管,光滑的表面饱满得像要迸裂。 它翘起的弧度,湿热的气息,自有生命般微微抖动着,儿子再次牵起她的手,要她发抖的手捧握着它。秋萍一脸羞赧,抚摸它、望着它,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他本来是自己的孩子,期待了很久,要有个像母亲的女人来爱,很久了,找不到。它期待着要回到母体,让它深深的躲藏着,一条有力的胳臂伸出来,拉着秋萍的手,把她洗濯过的裸体,附着一层白色的泡泡,像出水芙蓉的给拉起来。 母与子,面对面,身体贴着身体,站着,无遮掩,无阻隔。儿子的yin茎顶着秋萍的小腹,以指尖撩拨她的湿发,触摸她的耳背,扬起她的脸,对她说:“妈,看着我。我认为自己不难看,我是你的儿子,应该配得起你。” 秋萍能说什么话呢?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爱已经和他做了数不清多少次了,身体每一部份也毫不遮拦地尽现在儿子眼底。这明明是错配,怎样配搭,儿子和母亲也不能配成一对做夫妻,但是,儿子要和行的郄是夫妻之礼。儿子把她湿淋淋的身体抱起,他强壮的胳膊稳稳当当地把她托住。 但身体湿滑,给她可能会掉下来的感觉,本能地两臂围绕着儿子的颈子,勾住他。“妈,我现在明白了,我为什么找不到老婆。因为,我要找个和你一样的老婆,所以找不到。我心目中的老婆,就是你,没有女人能代替你,其实我配不起你,你太美丽了。 你的眼、你的眉、你的唇、你的嘴线,销魂到不得了!我太幸运了,有一个天仙一样美丽的妈妈做老婆。”秋萍从来不认为自己美丽,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对她着迷?儿子的嘴唇,一面说一面凑近秋萍的脸,在她薄薄的唇上吻了一下。太接近了。 秋萍来不及别个脸就和他嘴对嘴的吻住了,儿子一路吻着她,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的私处给儿子洗净之后,鲜嫩欲滴,耻毛未干,贴服在耻丘上。 儿子俯身一吻,像品尝美色,舌头舔舔嘴角,说:“妈,你的小屄洗净了,原来更香甜美味。”儿子的手,抚弄她戴着脚镣的脚腕,秋萍说:“放开我。”她不单以为这是行动的障碍,而且是一个羞辱。 儿子摇摇头,用最邪淫的眼光从脚而上,从头而下,来回地扫射他的女人裸体,然后把焦点放在她的肚脐上。秋萍全身僵住,屏息以待儿子来犯。 儿子攀上她身上,轻轻的吻她紧闭的唇,把她两腿之间拨开一条路,进占他的女人的身体。两个湿淋淋的身子如胶似漆地苟合着,两条腿给脚镣系住,不能张得太开,儿子切入时,送进去一波又一波的激荡。儿子紧紧的搂抱着。 再次交合,他的阴囊里有用不完的精子,这是他的天赋。儿子移开他的身体,yin茎拔出来,像拔掉瓶子的塞子,精液倒流出来,汛滥在秋萍的耻丘和下体。儿子一脸满足,觉得自己刚才显出了威风。 瘫软在身下的妈妈,目光散痪,一滴泪珠如露,在眼角流下。儿子抚摸着秋萍湿透了的头发,对她说:“我刚才不是已经尽量温柔地对待你了吗,还是要哭?”秋萍抹去泪水,流的泪。 恰好是为了他的几分温柔。儿子把她拥在大腿上,他的几分温柔,换来一个瘫软的肉体倚在怀里。秋萍心里有千般的话要说,但不能说,儿子是不会明白的,就咽下肚去。 反而,说话多多的,是她从来不善于辞令的儿子,说些含糊不清、强辞夺理的话。“妈,我忽然想起,我们还未渡过蜜月,女人都想和新婚丈夫住豪华的饭店去渡蜜月。 不过,我做老公的总不能把老婆绑着,拉她去渡蜜月,要是你能合作一点,我会带你去补渡一个浪漫的蜜月。” “没心情跟你胡扯,你要强迫我和你做ài,我既给你淫辱过,又捆绑着,不得不由你,但我不会和你去渡什么蜜月的,你想疯了!”“妈啊,不要跟我赌气了,凭良心说,这个把月来,你总也会享受过一点儿新婚的乐趣吗?” “你享受,我难受。把我弄得生不如死,你好快乐啊!我死了才是脱解。”“不要拿要死要生来威胁我。我带你去渡蜜月,还不满意?为什么要把自已弄得那么悲惨,要天下的人同情你?我们是新婚啊,放开怀抱,大家享受一下,好吗?”儿子一脸失望,以为弄懂了些做ài的艺术。 原来还未能叫自己的女人觉得满意。他面露不解的神色,对秋萍说:“有一天,你会享受和我做ài。我会做得到的,等着瞧吧!” 秋萍会期望那一天来到吗?她也不晓得,她只是活一天,吃一天饭,做一天爱。她的生活,没有明天。她巴不得明天就死掉了,虽然她没有自杀的勇气。 儿子下班回来,大门开关的声音,仍然会叫秋萍心惊胆战。回来第一件事:启动睡房里他那台“做ài机器”机器没有感觉,也不会疲惫。 但是,秋萍不是机器,做完几场爱之后(虽然秋萍是被动的那一个,让儿子把阳ju插在小屄里,压着她,一切动作都是他做的),她就像从战场上彻退的败军,弃甲曳兵,伤疲交集了。 两个人光是做ài,不用吃饭?不!儿子居然当起家来。妈妈给他绑着,什么家务也不能做。每晚,吃的是麦当劳包子、盒仔饭,都由他买回来,塞饱肚子,这一天,儿子回来后,没有立刻登床做ài。 “他回来了,又不进来,在干什么?”秋萍在忖度着,这令她更不安,担心儿子会出些教她难受的点子。“出来看看。”儿子喜孜孜的把她放出去,给她一个惊喜,满桌是他亲手弄的菜色。这是做什么?庆祝结婚一个月? “这是我最值得庆祝的事,和我所爱的人成为佳偶。”一个月了,这些日子怎样捱过去?对秋萍来说,比永远更多。秋萍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不去记念这些令她身心摧残的日子。 儿子的心情甚佳,并有这个雅致来庆祝。秋萍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即使是最美味的佳肴也味同嚼腊,令秋萍不能下咽。试想,裸着身子在儿子面前吃饭,给他看动物园管理员喂大象一样似的看她吃饭。 幸好儿子没有强迫她给一个什么彼此祝贺的吻,他的胃口很好,没理会秋萍吃了多少,自己狼吞虎咽,然后是杯盘狼藉。秋萍说:“我去洗盘子。洗完了,给你倒杯茶。”“也好,不过,给你先说一声,菜刀藏起来了。” 第9章屈膝跪在庥上 秋萍没有看儿子,起来,拖曳着脚镣,踏着碎步走向厨房。回头看看,儿子没有跟在她后面。走进厨房里,洗净盘碗,替儿子泡了壶他爱喝的猴子采茶,忽然,眼前一亮,看到门后挂着一件围裙。 秋萍两臂合抱在胸前,裸裎赤露的感觉将虫子在她身上咬她。那么久了,没穿过衣服,这一件围裙,也算是一件蔽体的布料,好像伊甸园的禁果,对她是不能抗拒的试诱。 夏娃吃了禁果,便自觉赤身露体,她看见围裙就有赤裸裸的窘相。把围裙穿上,是个试诱,要是穿在身上让儿子看见了,会冒犯他。因为儿子没有给过她衣服穿,她的小内裤、乳罩、丝袜,都锁在她的睡房里。 她常常看着那锁上的门,回想从前,大腿在柔软的裙子里的感觉。穿上围裙!她怎样也挥不去这个念头,伸手把围裙拿下来,披在胸前,把乳房、肚脐和耻丘掩蔽。在颈后把绑带打了一个结,来不及在腰间绑好,转身,赫然看见儿子笑眯眯的站在她身后,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丢在地板“匡啷”一声打碎了。 她来不及反应,已经给儿子搂在怀里,张开的嘴巴,慌乱的唇,正好给儿子吻住,接起个湿吻来。儿子的一只手,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不住地爱抚她的背和臀儿。另一只手隔着围裙握住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在儿子的掌握中,不由自主地胀大。 “女人的心思真是缜密,我想了几天要怎样培养夫妻的感情,都没个主意,而你就想到我喜欢看你的光屁股,而你又想到为我穿条围裙,将你迷人的屁股的魅力发挥出来,太好了!我告诉你,太美妙了! 自从看过你的光的屁股这样扭啊扭啊走进厨房,我就想从后面和你做ài,搞搞新意思,你那里别有一番风韵,我现在就想享受了,来啊,我的好老婆,好妈妈,现在就做ài了,你穿着围裙,在这里就地和我做ài。” 秋萍小屄里不住流出吃饭前儿子射进去的精液,眼角泪水未干,儿子不计较在哪里做ài和什么时候做过,和做过几次。 他那永远挺起的yin茎,几时要插进去妈妈的小屄,就插。儿子需要有几个女人才可以应付他旺盛的性欲,但他只有秋萍一个,真是应付不暇。这个男人,好像不再认识,她也不认识男人。 但她郄认识男人可以带给他的欢愉。她所不能够接受和面对的,就是和儿子交合时那种带着罪疚的快感,她竟然又尝试挣扎、拒绝。至少,这不应该是个xing交的场合。 “如果你把我当作老婆,老婆也有拒绝行房的权利。我不是做ài机器,你一晚要做几多次才够?不要,不要。我都说不要。”“但是,老公有要求做ài的权利。妈,你口说不要,但心里说要,我一看就知道了。 这几天我已看透了你的心。你要记住,你已经再嫁了,不用再守寡了,为什么仍要好像守寡一样生活呢?来,来,来,我们享受人生去。” 秋萍给儿子强壮有力的膀臂抱起,放在料理台上。冰凉的云石台面如冰块一样冰寒,镇住她的光屁股,一道冰寒之气,从阴户直迫上膀胱,化作一股热流乍泻。 儿子抚摸她两个膝盖,轻轻分开,鲜嫩的阴唇外露在耻毛丛中,一注金黄泉水汨汨而流,沿着大腿内侧下流向脚丫。秋萍两手撑着台面保持平衡,双腿悬垂,脚不着地。儿子俯身吻她的大腿,她以两手捂住耻丘,儿子仰面看见秋萍红潮满面。 儿子脱下三角裤,向她挺起了肉棒,秋萍别过头去,掩面遮住她的耻羞。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的摁在料理台上,重甸甸的乳房随着平直的台面蜿蜒下来,凭空垂着。 秋萍感觉有温热的气息从后呼进她的阴户,儿子的舌头,像小狗一像在屁股沟之间伸进去舔她的阴户,初而温热,郄留下冰凉,不期然,全身就一阵麻软,收紧又松开。 儿子的脸贴在她光滑冰凉的屁股的一边,另一边,他的手轻轻的拍打,惊讶那个半球的弹性,是个又翘又有弹力的妈妈的臀儿。儿子口角垂涎,如痴如醉的说:“你身上有个地方,只有我看到,连你自己也看不到。 我告诉你,你真美丽,你那个地方真美。我真幸福啊!我的妈妈有个美丽动人的屁股,我的妈妈又做了我的老婆。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的享受,不会辜负你有这美妙的身材。”秋萍全身又颤抖了。 整颗心突突乱撞,仿佛要冲出体外。气息急速,双手没处可放,就抓着料理台角。她好像在手术台上,儿子快要把她剖开。 儿子的手,按着她匀称的背,抚摩她的乳的外侧,沿着腰际向下移,搓揉她的小腹和耻丘耻毛,再往下,已是不消提的淫水泛滥。 儿子的手指翻开外露的阴唇,从后探入她的阴户,探测深度。他知道,那里已够润滑,他的女人已经准备好和他在那个地方做ài了。 他展开宽阔的胸膛伏在秋萍的背上,一只手把着肉棒,把它插进妈妈体内,秋萍但觉一条火龙从她的yin道急促的钻进子宫里,她咬着唇,坚拒快感来袭。 儿子一下一下的推进,打滑了又放回去,不久就找到从后交合的方法。儿子的大腿贴着她的臀儿,汗浸浸的粘着。 双手握着悬垂着的乳,掌心的热力渗入心房。他的肉捧在她里面胀得很大很大,插得很深很深。这已是一天之内第三次交媾,儿子回家之后,她的yin道就立即给儿子的yin茎塞入去,塞得满满的。 抽出来不久,又再次插进去,纵使yin道的神经早给磨擦得疼痛、麻木,但她想象不到的快感郄钻进她的阴户,在里面乱窜,扩散到体内每一个细胞。‘秋萍啊!秋萍,你为什么不躲闪,不顽抗?反而翘起屁股去接纳儿子的ji巴?你忍受着,不要泄,不要泄给你的儿子。你能够守住的,守住,守住,不要泄’秋萍不住的对自己说。 太多事情是秋萍想象不到的。容让儿子和她做ài而可以没有性爱的快感,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了,她对儿子的侵犯能有的最后一个心理关口,不消两个礼拜的不住做ài,终于守不住。秋萍不能禁止身子的反应,随着儿子的推进,扭动着身体,翘起屁股迎接男子肉棒送来的爱触。 她发出爱的呻吟和哀求:“儿子啊!放过我吧!”她的意思应该是:“给我吧!”但是她说不得。“妈,你现在要我停下来吗?”“放过我吧!我求你。”秋萍再度哀求,因为她已茫然,不晓得她向儿子要求的是什么。 “秋萍,你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儿子,总是不折磨你不成?”儿子没停下来,不会停的,那么爽,一深一浅的抽chā、推进。妈妈身子的反应是那般新鲜、奇妙,完全受到他的肉棒的操纵。 现在,儿子才领悟到那根棒子的魔力。秋萍痛恨自己,多过痛恨不住奸淫她的儿子。为自己如此恬不知耻,像只母狗,给儿子的肉棒从后插着,臣服在儿子的胯下,接受她粗犷横蛮的统治。 而且在儿子的动作中,逐渐体验出新临的乐趣。儿子强横地缠住她,用肉棒把她钉住,一次次地满足她被启导出来的情欲。直至做ài永不言倦的儿子,在她的子宫渐渐融化,退下她的肢体,环抱着她,与她双双瘫散平躺在厨房的地板上。 儿子身上满是细细的汗水,油光光的闪亮着,在喘息着,一条臂膀搂着秋萍的背部,嘴里呼出的温暖浸入她的肌肤,秋萍枕着他如铁板般坚厚的胸膛,没有泪,又一次的自责和悔恨。 记得刚才那一刻,母亲和儿子的意识抛弃了她,让儿子的肉棒子指挥了她的意志,翘起臀儿抵着儿子的耻体,投奔那刹那的欢愉。秋萍掩着脸,她已没有泪,再哭不出来,儿子的手,寻着她的乳,百般的爱抚。 她的乳,向着儿子挺起,乳尖在他的指隙中又再升起。儿子把她拢过来,秋萍怠倦的身躯就向他倾倒,一只乳房就搁在儿子铁板般坚厚的胸膛上。她赤条条的身体毫不防御地向爱欲敞开,秋萍的乳头抵着儿子的胸肌硬起来。 将儿子内心的原始欲望再一次浮起,yin茎冉冉升起,像擎天一柱。秋萍的耳际有呢喃低语:“妈,我的爱人,你的乳头硬起来,我的老二也抬起头,我们得再多做一个爱。” 秋萍已失去了所有的判断能力,她的身体只听命与本能,不再服从理智,再次落入温存之地。“智理,救我!”秋萍说。 母与子,又开始做ài了,然后,满身混杂了汗和精子爱液睡着了,醒来时,又开始做ài。再睡,醒时,又再做 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母子日日夜夜不停做ài。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儿子把母亲变成了部做ài机器。儿子毫不隐藏对母亲原始的欲念,抑制已久的性欲一经爆发,就不可收拾。 剥光衣服的母亲,戴着脚镣,已经属于他私有的财产,一具供他泄欲的女体。他在床上压着母亲交媾,如狮子搏兔,倾尽全力,猛力冲剌,每一抽chā都要戮到花心。 在母亲的赤体上波动,静脉曲张、青筋毕现,额角浸水涔涔,比日间工作更卖力。就是如此这般,秋萍的yin道里无时不是浸透着儿子的精液,就是yin茎拔了出来,那里还是好像被充塞着、研磨着一样,在囚禁着她的房间里,日出日落与秋萍无关,只有儿子的yin茎插进去又拔出来的记忆。 每天三、四遍,加起来做过一百二十遍。一对夫妇三天两头不做一次,一年、两年也不能有这个纪录。儿子必须出门上班时,他把他的爱人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带着深深的内疚和加倍的羞惭,避免和儿子相看。 她熟习地自动把两条胳臂放在背后,让儿子用麻绳绑缚。儿子看着母亲背部的轮廓,屈膝跪在床上,一对铁铐连着脚腕子,散乱的发丝披散在薄肩上。两手反绑着。 第10章谢谢懂了 屁股两团圆润的软肉球坐在脚跟,一双脚掌形似古玩架子,承托着臀儿。秋萍躺卧着,儿子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妈妈的肩膊,两手绕到她胸前,撩拨着她的乳。 柔软的双峰凸起,眼见乳头在挑拨下挺立,乳晕也转深色了,秋萍的身材属于纤细型,以胸围杯罩的尺码不算大,半圆的乳球在比例上给人有豪乳的观感。 在儿子的手里,他感觉到乳养他的乳汁流通的经脉,这一双美乳,在他心目中绝对是有份量,并没有皱纹、松驰、下垂等给玩弄过多的疲态。 “妈,你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都是那么坚挺。我整天都想着你的乳房向我挺着,教我的老二就想垂下头来也不成。 现在,我上班了,你的乳头不要软下来,为我挺着,我回来的时候,一摸上手就挺着,乖乘的听老公的话,想象着和我做ài的恩爱缠绵,为我挺着乳头。” “儿子啊,你要折磨你妈要到几时呢?你强迫我和你做的都是禽兽的行为,我已羞愧得无面目见人,永远抬不起头来了,儿子啊,住手吧!还未太迟。” “妈,这不是你真心的说话。所有的禽兽都要交配,要不然就绝种了,只有强壮才找到交配的对象。 人和禽兽的分别,我想,就是除了传种之外,还有性的乐趣,所以‘一夜年妻百夜恩’,我们做了一个月夫妻了,有几多恩爱。你想一想,为什么不像我一样,不受拘束,享受相爱的快乐呢?我决定和你一生厮守,做对叫人艳羡的鸳侣。 妈,你对我好,我会对你更好的,女人从男人可以得到的快乐,我都会给你,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 秋萍说:“不要说了,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会依你的。你已夺去了我的清白,早晚我会一头撞墙,死了总比偷生人世,给自己的儿子绑着来凌辱好过。” 儿子无视秋萍抗拒的眼神,笑嘻嘻的抚触着她的私处说:“你嘴硬心软,你舍不得我,你不会死。做ài一定要脱光你的衣服,如果我只顾自己插屄,不理会你,还可以说我没心肝。 我把你全身都摸,全身都吻,叫你也享受性爱的快乐,你倒说我凌辱你!话不可以这样说,你自己看看,你的乳房,你的小屄的反应,它们都爱我摸、爱我吻。那湿湿的水泛滥了,狭窄的小屄洞开了,只欠你的嘴巴亲口说一声,你要。 身为丈夫的都喜欢老婆说要他,不要吝啬这句话,对我说一声‘老公,我要’。”“我恨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孽子。”秋萍一巴掌打过去,要赏这不肖子一记耳光,郄让儿子的膀子格开,说:“哎呀,都是一样,打者爱也。”“去你的!”儿子把她的头扳过来,面对面要她说。 秋萍的嘴紧闭,不答话。儿子对她笑了一笑,说:“我的好老婆,你不叫我做老公,我还是一样的宠爱你。让我吻一吻你的小嘴,你嘴皮就会软了。”说着。 搂着她的脖颈,在她嘴上热切地吻了一吻。秋萍无从挣脱,又憋不住气,就让儿子吻住。他温暖的呼吸带着节奏向她扑来,弄她全身上下抖成一团。儿子搭在她胳臂的手轻轻一按,秋萍就失去重心,倒在他怀里。她的身体在他的嘴巴下颤抖着,在他的胡须下战栗着,就像马友友的大提琴在弓下颤动一样。 儿子的手随着他的意思,玩弄她的双峰,又在她的小腹轻挑地摩挲,滑下去触及耻丘,秋萍合上大腿,不肯稍稍分开,儿子只消使点劲儿,两腿就给分开,触及阴唇,就觉得母亲的阴唇有异平常。 儿子一看,母亲的私处肿胀起来,而且发烫。秋萍眉心锁着,给他摸几下,立时娇叫起来:“痛呀!不要摸。”儿子凡做过爱,秋萍的小屄里都会一阵痒一阵痛,但昨晚到如今,仍是如火燎火烧的赤痛。儿子要她把大腿张开。 但见外阴唇瓣红肿,流出白浊的浓来,心里吃了一惊,说:“妈,你怎样了?昨晚做ài时还好端端的。看过摸过都没事,怎么忽然会肿痛起来?” “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不要碰我,很痛,好像有火烧着。”“会不会是那个妓女有性病,传给妈妈?不好了,马上要看医生。”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床,你一定没用套,惹出个祸来了,妈妈也给连累了。”“我只和她做过一次,怎会搞成这样了?”儿子从床上拉起秋萍,把她抱起就走。秋萍说:“你带我去哪里?” “看医生。”“光着身子,怎样去?你得给我穿上衣服。”“对,对,一时情急,忘记了,给人看见你这样子,你不羞我也羞。” 儿子从不知哪里把收藏起来的乳罩和一条不属于秋萍的丁字小内裤拿出来,还有一件皱皱的连身裙。儿子解开秋萍的捆锁,秋萍伸一伸胳臂,张开两腿,感觉一下久未曾有过的自由。 秋萍拿着那条丁字小内裤,睨了儿子一眼,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穿上去,对他说:“这条不三不四的内裤不是我的。”儿子一手抢过来,就抓住秋秋萍的小腿硬要替她穿上,其实那条内裤尺码不合,太小了。 一般结过婚生过子的女人都不能穿这么小的内裤,把它拉到腰间,松紧带紧紧的勒住她的肚皮,大口吸气也有困难。儿子又笨手笨脚的,又要替她戴扣乳罩、扣撘扣,越帮越忙,弄了许久,秋萍的身上才整整齐齐的穿了衣服。 “妈,我们出门了,你逃不了的,想也不要想逃炮。见到相识的人,不许你胡乱说话。别人不明白,会以为你是疯了。 见到医生,你要对医生说,我是你的老公,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叫他明白你的小屄会又红又肿?你听懂吗?”秋萍的手给儿子使劲地握着。 又拉又扯的带她出去,不住在她耳边提醒她不能造次。一个多月没有踏出过家门,天色灰蒙蒙的,有点寒意。秋萍有点张惶失措,邻居碰见她,和她打招呼,她却好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不敢打照面。 也不答话,全由儿子应对。内裤那条裤裆带,细得像一根绳,勒住阴唇,走一行磨擦一下,令她更痛,更难受。 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惹起途人好奇地看过来,更是惭愧。时候还早,候诊间里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旧杂志。秋萍神色紧张的端坐着,合着膝盖,合拢着腿。 儿子也一脸严肃,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马上把儿子的手挪开。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腰上轻轻一搂,这次秋萍再没有挪开,只带着怨恨的神色往四外看一看。 负责登记的那位护士,不时看过来,对她们微笑,秋萍马上垂下眼,害怕给人看穿他们的底蕴。秋萍一直盘算着,一进入诊疗室里,见到医生,就对他说:“医生救命我的,我的儿子强奸我” 但是秋萍只有勇气说出一半,儿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向她侧目而视,她就住了口。儿子对她说:“你小屄的病医生会看,不用你说。”医生对秋萍说:“不必喊救命,躺在床上,让我看看。”原来他们求诊时已登记了秋萍的病征。 医生检查的时候,儿子抓着秋萍的手腕不放,站在旁边探头观看着医生翻开她的阴唇详细地看,把一根棒子插进秋萍的yin道去,掏出一些分泌物出来检查。 儿子看见妈妈美丽的小屄给自已那根肉棒子拼命地操,差不多捣烂了,也摇了摇头,不忍再下去,医生看过了,儿子急不及待地问个究竟:“严重吗?” 医生说:“唔表面看,没大碍,皮膜损伤,擦些消炎药膏和吃药,几天就好了。”“怎会弄成这样子?”“先生,这要问你自己了。你是怎样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ài。我们呀,很恩爱的,每天都要做ài,一做就停不了,有妨害吗?她害了个什么病?” 医生说:“yin道发炎,那些白浊是念珠菌。你弄破了太太yin道里的粘膜,又不讲究清洁,所以发炎流浓。”“是性病吗?”“不是性病,是普通的妇科病。”医生说。 儿子才舒了一口气,抹了额上一把冷汗:“那就好了。”“虽然那不是性病,郄是因性爱而起的。”然后,医生转身对秋萍说:“太太,你有吃避孕丸吗?”秋萍慌张的说:“没有,没有。 他一个月前才开始做,你说我有孕吗?我记得上个月还有月经,怎会这么快有孕?怎么办?”儿子听见,更是紧张的追问:“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吗?” 医生说:“想知道,很简单,一验就有答案。我问你太太有没有吃避孕丸,因为吃的妇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感染。没吃避孕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个人卫生问题。 夫妻关系很亲密,所以性器官互相接触时特别要注意清洁,懂吗?”儿子似懂非懂,一于点头,说:“懂得,懂得。 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继续做ài?”“暂时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后行房前后,大家都要洗洗那里。知道要洗哪里吗?丁字小内裤少穿为妙,你们女人看那些妇女杂志,以为穿了可以挑起老公的性趣,增加闺房之乐,其实不卫生也不实用。 因为那条窄窄的裤裆,从背部、股沟一直勒到阴部,紧紧的夹在两辨阴唇之间,会将屁股呀、尿道呀的细菌传到yin道里看你们似是刚结婚的,新婚寻乐,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会弄破yin道里的薄膜。 你太太的yin道不像你阳ju上的包皮那般厚,放进去时要想一想,那里已经很敏感,放轻点她也可感受到你的存在”医生在桌上一面写处方,一面的说。 秋萍的耳背热了起来,羞红了脸,把那条不是属于她的丁字小内裤从大腿赶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儿子含情脉脉地盯住妈妈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床。儿子从医生的手里接过药单,说:“大夫,谢谢你,我懂了,我会对她更体贴的。”“祝你们新婚快乐。迟一些再来验孕吧!” 第11章秋萍没有动弹 “我希望很快就再来。”儿子拥着一脸不情愿、一脸茫然的母亲,离开诊所。秋萍低着头,回避一切可能与她在路上相遇的人。 众人的目光都好像有异,似乎都看穿了她们母子的奸情。秋萍垂头丧气,无地自容,埋怨自己明明有机会脱离儿子的魔掌,揭发儿子对她的暴行,郄让那难得的机会溜走,又给儿子押着回来地狱般的家里。秋萍木然的站着,眼目迷离,未听到儿子的指示竟不会行动。 衣领下的肩膀微微颤动,凸起的胸脯起伏着,儿子示意她坐下,坐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脸,说:“放心了,不是性病。我现在才明白妈妈你为什么会赶她走,如果她有性病,会连累你。 我发誓以后不再招惹那些妓女。只和你一个做ài,就不会担惊受怕了。”现在,难得会有个男人向女人承诺,只会和她一个人维持性关系,但是秋萍毫不以值得高兴,因为母亲和儿子始终是对极不匹配的性伴侣。儿子见母亲没有反应,就转移目光在秋萍的身上。他总觉得,秋萍穿上了衣服,就不像个老婆。 而像个母亲,就动手替她打回原形,回复原来赤裸的状态。于是替她把阔领的裙子从头上掀起脱去,她坐着纹风不动,像橱窗里的模特儿。 你要脱我的衣服,我不能抵制你,但绝不会协助你。要脱,自己想办法把衣服剥去。裙子剥掉了,轮到剥乳罩,一层一曾的剥。儿子像剥橘子皮一样,把杯罩揭开,两手各握着一只奶子,像很久没见面的朋友,甪舌头舔完又舔。 秋萍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又再一次完全暴露无遗在儿子面前,扪着乳房和私处遮羞的动作只会叫她出丑,早已放弃了,儿子蹲下身,给她除裤子。拍一拍她的小腿瓜,她就左脚先右脚后的提腿,让儿子把那条丁字小内裤脱去。 儿子替她脱去了绑带凉鞋,把她的脚丫子执在手里,替她按摩搓揉,把每只脚趾逐一分开来揉。秋萍的脚丫子像小女孩一样小,皮肤嫩滑,并没有老茧,脚趾的形状很美,趾甲的寇丹脱色了。 并不能抹煞秋萍的脚丫子的美。儿子看得入神,在轻轻的亲吻。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为什么对儿子会这般任由主宰?他说对她的身体有行使丈夫的权利,任他剥光,任他做ài,任他亲吻。 儿子拉开小内裤的松紧带研究了一会儿,对秋萍说:“妈,医生说,这些小内裤不卫生。那些妖娆的女人穿上这些所谓性感的内裤来引诱男人,没有实用价值。 我真胡涂,把它给你穿上,以为增加你的性欲,原来,那晚脱了你的内裤之后就没让你再穿,是对你好的” 儿子的手搂在秋萍的腰上,与她一起坐下,揉搓着秋萍的膝盖,把她的腿分开,露出下阴那红肿的唇儿,秋萍马上合上腿。“妈,快给我张开腿,别像个小女孩那么害羞。现在又不是打炮,替你擦药耶!” “那是女人的病,不干男人事,我自己会擦药。”“你怎么擦,你看得见自己的小屄里面吗?”秋萍就是不合作,不住扭动身体,儿子没法,把她拉到房里,把她大字形的摊开,把手脚系在床的四角。 “妈,是你自己招来的。我不捆着你,就是不给我张开腿。枉我还对你那么好,你一点也不感谢我。我很乐意为你服务,替你擦药,擦过药就没事了,乖乘的,很快就好了,你的老公又可以和你做ài了。”儿子说着。 把头探到秋萍的私处,翻开红肿的外阴,像那医生一样仔细地察看。这个他称为“美丽的小屄”的地方,他操过了不少次,也用舌头舔过,郄没有看清楚。 他翻开大阴唇,里面有一对小肉折,那是小阴唇,他轻轻的触动,秋萍就有很大的反应。“噢!”“这里痛吗?”“不是。不要碰那里,比痛更难受。” “既然不痛,为什么不要我碰呢?”儿子不懂得,两对阴唇总共有几千条敏感的神经纤维,与他的肉棒相磨擦,就可以感受官能的剌激、快感和满足。在小阴唇下面,就是yin道,的确是肿起来。 儿子想象着把他的yin茎从那里插入,就可以进入母亲的身体,他回味着他的老二被母亲的温暖而潮湿的yin道裹住和抚揉,全身就得到充份的滋养,美妙无边。他再把阴唇拨开一点,看深入一点。 在阴唇的上端是一颗小小的肉瘤,他不知道这就是阴蒂,男人没有这个东西,所以无法理解它被抚慰时,女人有多么的舒服快乐。 儿子在那里好奇地把玩,它就变硬了,表示它渴望着被抚摸,像她的乳头一样,他们做ài的时候,秋萍无意中给儿子的舌尖或yin茎触到阴蒂,她会挺高起盘骨,可惜儿子只顾自已寻乐,并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没有给母亲她需要的轻揉抚触。 有几多个丈夫会体贴妻子心理与生理的特征,着意增加她的性快感呢?这个戆男子借着这个机会,才上了一课女体解剖学。他能早一点搞通女人阴唇和阴蒂的小秘密,他们母子就能过更美满的新婚生活。 儿子看见给他轻轻地触摸就有这样的反应,好奇感油然而生,但见他母亲扭摆着臀儿,闭着眼睛、咬着唇儿,浸沉在痛苦和亢奋的混合感觉之中。yin道火燎火烧地痛,而阴蒂给玩弄,同时将一波又一波的亢奋送到她全身。 儿子舍弃医生给的棉棒子,而用手指把消炎的药膏醮了,将一阵清凉替她抹上去,连手指头也深深探入去,让药膏和他的温情浸润在妈妈受了创伤的赤痛小屄内。药膏的冰凉,不能扑灭yin道里冒起的那一团火。儿子在大腿内侧百般爱抚的手。 随着他的兴之所至,上下游移,在芳草凄凄的耻毛丛处和小腹、腰际间打着圈。秋萍的手给捆着,不能阻止儿子抚弄自己最敏感的地带,那股闷着的火焰,随着儿子的掌心燃烧起来,漫延至小腹、心房和乳蒂,成为焚身的欲火 秋萍此情此境,内心的煎熬,谁会明白?她已习惯了给儿子绑起来淫辱的光景,她摊开躺在床上,像祭坛上的牺牲品摆在那里,儿子就是将她奉献祭神的巫师。 这个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女体,身受的淫辱是自己的儿子加给她的,这是人间最大的悲哀和羞耻。 现在,她要面对一个更大的考验,就是与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肉体抗冲。那一团心中的欲火,在儿子百般的爱抚之下,给搧起、冒升。 “啊,我真是苦啊!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把我变成淫娃荡妇,忘记礼义廉耻,像他一样,谁能救我脱离这焚身的欲火呢?”秋萍摆动着身体,本能地要挣脱捆绑。 儿子抚摩她的脸、她的乳,掌心摩挲处,秋萍的乳房如风中的叶子般抖动,朝向儿子耸立。他厚厚的嘴巴,吸吮着她的双唇,向她体内灌注一股火辣辣、像酒一像浓烈的力量,流过她全身。 小屄在焚烧,乳头又痒又麻,全身变成一团柔软的火焰,在扑腾、在慢火煎熬,这一团火,将要把她烧尽,成为献给爱神的祭品。秋萍宁愿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但愿自己是木石一样无知觉,就不会受到这百般的折磨。久已无泪,泪已流干。 儿子百般抚爱调情,触动了她的神经,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悲伤之情,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无法控制自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母亲和儿子就在这个斗室里,做过男人能和女人能做的事。 儿子以力制胜她,要绑住她就绑住,要做ài就做,而且,不住在她耳际,好像催眠一样对她说:“妈,不要哭了,我知道你还是不甘愿,但我希望你接受我做你的男人。我保证专一爱你,令你在床上和床下都幸福快乐。” 秋萍半闭着眼睛,眼泪盈眶,模糊了视线。眼缝中看见儿子的面在她胸前晃动,含在他嘴里的乳头胀大得像颗弹子,臀儿给他两手捧着,她提起腰,随着吸吮乳头的节奏,抵着儿子的掌心,在打圈、研磨。儿子在耳边呢喃、沉吟:“妈,亏你把这惹火的身材收藏了那么多年才给我发现。 应该瘦的地方瘦,应该肥的地方肥,摸上手热辣辣的,谁有幸看见你这副身材,也想和你做ài。照医生的话,小屄要擦药,有几天不能做ài,光看光摸而不能把老二插进你的小屄,我是多么的难受啊!”“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找谁我都不再管,你娶个妓女回来没眼看了。”秋萍但愿儿子马上离开她,止住她心里的火焰:“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叫我生不如死。让我死了,让我死了” “对不起,把你的小屄操破了,你叫我找别个女人,是担心你不能和我做ài吗?你恐怕我花心薄悻,去找别的女人?我不会的,我不会像有些丈夫,有个漂亮老婆还要有外遇。我绝对不会的,我答应你,只爱你一个,只和你一个做ài。” “你不要胡说,不要胡说”秋萍给儿子的裸体压着,他的ji巴抵住她的大腿,教她心神慌乱。儿子拨弄着她额前散乱的头发,轻轻地吻她的额、亲她的嘴:“噢,妈的,我多没心肝。你说得对,我真是没心肝,已经擦过药了,还不放开你。我马上替你松绑。” 秋萍哭得更厉害了,粗枝大叶的儿子忽然对她体贴起来,向她说对不起,还替解开缚住她的绳子。儿子把她搂着,安慰着她,搓揉她的膀子和大腿,连连问她麻不麻。 秋萍竟身不由己的径自投进儿子的怀里,将隆起的双乳藏在儿子的胸膛,逃避儿子的目光的探射。 儿子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秋萍则将身体蜷作一团,像一只沉重的大猫,她让儿子用嘴巴在爱抚她。这次,秋萍没有动弹,只是蜷缩在那里,一声不吭。秋萍稍可安心的是,儿子至多对她毛手毛脚、摸摸她的乳房,那粗大的yin茎暂时不会随着他起意就插进她的体内,至少,要等到她的肿痛消退。 儿子两只粗壮的、沉重的胳膊搂着她,一只粗大的手握住她的乳房。他除了睡觉,会不停地和她做ài。 第12章顺着儿子意思 做完爱的时候,总要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摸摸捏捏的,泄其手足之欲。现在,他不做ài了,只是捧住她的脸,吻她的嘴儿和颈儿。秋萍在儿子的怀里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儿子的手好像倦了,不再游移,不再爱抚。 他的身体,在那无言的拥抱中,忽然觉得比从前更贴近她。这个男人是秋萍自己哺育出来、提携长大的,郄对他感到不解和恐惧。他对萍是如此陌生,与她心目中的形象如此不同。 他能强奸自己的母亲,把她绑起来做自己的老婆,往下会向她要求些什么、做些什么呢?是这个儿子剥光她身上的衣服,而秋萍要躲在儿子的怀里遮蔽自己的裸露。一段漫长日子的抗争,令她疲惫不堪,闷在胸里有无处倾诉的抑郁。 秋萍畏惧地伏在儿子的怀里,不自觉地畏缩、发抖、抽泣,郄渐渐进入一种迷离的境界,蒙蒙眬眬地在儿子的怀里睡着了。 儿子看着如海棠春睡的母亲躺在自己的怀里,秋萍睡得很甜,睡着的样子很美。他听人说过,女人得到她的幸福,样子就会美丽起来,他相信自己爱情的威力,相信自己真的恋爱了。 儿子把秋萍放在床上,欣赏着她裸睡的美态,她的气息如兰,气息深长,乳房随而起伏。对着她傻兮兮的笑着,对着熟睡了的母亲说:“其实,我真是幸福啊!有个这样美丽风骚的妈妈,娶来做老婆。妈,你不要拒绝我对你的爱啊。”在母亲春色无边的裸体前,儿子再次升旗致敬,在裤裆里鼓起来,布料薄一点也要给它戮破而出。 他才明白,和妈妈这个裸体美人睡在一起而不能做ài,那是很难办得到的事。和妈妈的性爱生活的滋味叫他上了瘾、着了迷,一见到妈妈的裸体,老二必须发泄,不射精就不肯罢休,就算是妈妈月事来潮,他也一样的操。 现在,怎么办了?用橡皮圈把它铐起来么?他不知道怎样撑下去,他亲口答应过妈妈,不找别的女人,他能找的女人是那个妓女。总要找个方法解决老二的问题。 睡着的妈妈,大腿微微张开,小屄也朝着他张开,是无以抗拒的诱惑,大门开了,老二郄不能进去,这一段日子,饭可以不吃,但爱不能不做。 有什么方法呢?既然已经是成了亲,两夫妇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有一天她怀了孕,不能做ài时也必须另找办法。 眼前展开裸露身体的母亲的yin道发炎就不能做ài,哪有这回事?只有一个方法做ài吗?他可以一手握住她向他挺起的乳房,一手打手枪,把精子都喷在她身上。或者,可以把老二塞进她的小嘴里叫她吹箫这一招。 秋萍那双薄薄的唇和像朵火焰的舌头都很迷人,嘴巴和下面那个肉洞不同,这两个方法都不能给她的女人带出个高潮来,有点不过瘾。自己解决了,但不能叫自己的女人经验一些儿性爱的快乐,也不是所欲也。 可是,妈妈挺起的乳房和充满诱惑的小屄,叫儿子越看越惹火攻心,一番心理的争持,儿子把妈妈的身体翻转,让她俯卧在床上,乳房和下阴的部份就被遮住,看不见就干净了。 不过,背朝天的睡姿,倒突显出秋萍背部优美的线条。中年妇人有一双柔嫩的细肩和修长的大腿,衬托出臀部的两座小丘出奇地高耸,双丘中间凹进一条深深的股沟。 儿子不由自主地将脸靠近秋萍那高高隆起的臀部,里面掩藏着的肛门也一样美艳无比。他想,可以和妈妈有各种体位的交合,从后面插入小屄,令他觉得更深入,两堆肉团抵着她的耻骨在扭摆的景致很优美。如果和她在那个叫做菊心的地方做ài,贴近小屄的另一个入口,美妙的情境可想而知。 儿子轻轻的扒开两座小丘,细细地窥视母亲美妙的菊心,在心里预演着在那里做ài的步骤,母亲风情的种种情景又浮现在眼前。他平常忙着做ài,没有留意到母亲的胴体,在前面或在后面,在上面或下面,到处都是能挑起情欲的物事。 而单是想象着和妈妈在肛门做ài的镜头,已经令他冲上云霄了,秋萍太累了,撑不下去,把一切重担暂且放下,歇一歇。她沉沉入睡,不知觉儿子此刻正对她的臀儿肃然起敬,吻了又吻。 当她睡醒,张开眼睫,就看见儿子的面孔,他坐在椅子上,看守着她。儿子柔情万般的来到她床前,把她再次搂进怀里,深深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个热吻,对她说:“妈,你醒了。” “你不是上班去了?”“旷工了,一直陪着你、看着你,没离开你身边。你美丽的裸体吸引着我,你的乳、你的臀儿和小屄都一样迷人,你睡着的样子也很甜。” 儿子并没有把心里和她怎样做ài的各种念头说出来,要给她一个惊喜。秋萍才意识到,自己裸睡在儿子的身边。儿子一反常态,举止温文起来。 把她扶起床,并肩坐在床沿,扬起她的脸端详着,没有告诉她手里的总总念头,对她说:“妈,你饿了,我叫些外卖回来吃,好吗?”秋萍点点头。 在现代都市的高楼大厦里,人际关系十分疏离,都不管邻居的事。外人进来都要在大门按铃与住户通话。每天都有些人来按门铃,或是推销员或是什么,都会给秋萍一种救兵来援的希望。 可是,她被系了脚镣,双手反绑,锁在房子里,没法回应。门铃响起,是送意大利薄过来的,这是秋萍另一次可以求救的机会。 她在房子里全身发抖、心儿乱跳。她自惴只要这样赤裸着身子跑出去大叫救命,那个送外卖的看见了,必定会救她重见天日,而且,儿子并没有捆绑她,也没有系上脚镣,行动自如。 秋萍对自己说,刚才的机会错过了,没勇气向医生告发儿子的恶行,不能再错失这一个。于是,吸了一大口气,冲出房门,只见儿子在门缝交收了薄饼,正在关门之际,门外那个送外卖的小伙子惊鸿一瞥,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在客厅之中向他挥手,原来里面春色无边,有这么一个大胆奔放的女郎。 这一位叫外卖的客人艳福无边,只有羡慕的份儿,向他挤了一挤眼,会心微笑,竖起大姆指,表示他的女人身材正斗。 儿子背后没有眼睛,郄不会意,只以为他说薄饼好吃。大门随即关上大门,秋萍不敢呼叫,只叹又错过了一场好戏。秋萍这一下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倒在沙发上。秋萍只见儿子在饭桌上放下外卖,笑盈盈地朝她走过来。 就在这一时刻,她再次发觉自己无可避免地在儿子眼前的赤露而羞愧。她马上端正坐姿,把两腿合了起来,两手捂着胸前的双峰,眼神惶惑,她好像要向儿子交代那在他背后做的事。 儿子稍一放松了对她的约束和戒备,就趁机会出卖他。她以为儿子已经发现她向送外卖的求救而惩治她。 当他伸出一只手准备把她拉起身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打她骂她,而是会拥抱她、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和臀儿,像丈夫和妻子调情一样。 等一下,吃完薄饼之后,他们会做些亲密的事,他可能会和她做ài,不理会她yin道的疼痛和发炎,或者,他会有别的主意,来达到他们肉体的欢愉。 这些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知怎么她就是知道,自从儿子的大ji巴第一次插进她的小屄里之后,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儿子想要和她做的事情令秋萍的心房怦然跳动,手心冒汗,她期待着儿子将会怎样对她下手,会和她做什么样花式的爱,她的期待,最令她心寒。 儿子的确在审视着裸体的母亲,一个月来,他借着身上那根肉棒深入她的小屄,在那温软深不可测的秘所探索着性爱种种奥妙之处。曾经因为内向木讷而得不到女人垂青,因而对自己的性魅力丧失自信。 越是压抑,性欲越是压抑不住,结果欲望找到个缺口而宣泄在自己的母亲身上,亲手把母亲剥光,强夺了她的贞操,把她捆绑起来之后,更异常地激起他对女人的肉体和性爱的好奇心。 日日夜夜地和母亲合体交欢并没有消减他的性欲,现在,脑子里已经有了许多个和这个他妈妈在床上寻欢作乐的新点子。他茅塞开了,明白到和母亲的性生活必须是变态的、堕落的,如果只是正常地爱抚她、和她接吻、做ài,会是多么的单调和乏味。 要让母亲享受床上的乐趣,必须把她身上种种迷人之处都发掘出来,他懂得感激母亲,她的身体启发了他,诱导了他朝向一生的光明。他对自己有了信心,相信能和他心爱的女人携手进入一个男欢女爱的另一个阶段。 他们将会有许多香艳剌激的风流韵事,可以告诉他们的子子孙孙。“母亲,来啊!吃些东西,我叫了一客你最爱吃的意大利薄饼。”儿子说。 秋萍在失神中醒过来。求救的念头跑掉了,心仍虚怯。儿子亲热地拥着她的腰,很有礼貌地请她到饭桌坐。她垂下头,盯着自己一对胀大的乳尖,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女孩。 儿子用他色迷迷的眼盯住她哆嗦着的裸乳,扬起她的脸,对她说:“妈,你近来消瘦了,多吃点东西,别让人家以为我亏待了你。趁热,快吃。”秋萍落到如此地步,就算是山珍海错,都没有胃口。 她消瘦了许多,形容憔悴。和儿子每晚做几场爱,虽然只是被动,但消耗了她的体力不少,她的身体需要补充能量。儿子送上一片薄饼在她嘴边,让她闻一闻意大利辣香肠和乳酪的香味,秋萍摇头,不吃。 “乖乘的吃,要不然我就把塞进你的肚子里。”秋萍其实已饥肠辘辘,顺着儿子的意思,从他手里吃了一口,又一口。 儿子定神看着她的食相,咽下时乳房的一起一伏。儿子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那雪白的颈脖和光裸的胸脯。秋萍把发鬓拢到耳后,露出耳朵。她的身材不能打满分,她没有纤体广告的美女的完美身材。 第13章狌坎愉 但她的儿子已经爱上她,为她着迷,不管别人对她的身材有几分评价,儿子还是一样地被她流露的女性特质所吸引,本能地想去看她的躯体,想和她做ài。 儿子觉得母亲的样子很性感、很诱人,他以前没这样看过她,只顾打炮和搂擐抱抱,未懂得欣赏她一举手一投足的艳丽,都能叫他心痒难消。 秋萍就在他身边,几乎没有距离,她奶子轻微的颤动,她的眉目唇线、皮肤上每个细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挨近她,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在她耳背后轻轻的吻,粗重的气息吹起发丝,她闪开。秋萍在桌面之下的丰腴的两股和平滑的大腿,正接受儿子那只手的爱抚。 他的手在找寻桃源胜境,就是没有小内裤穿的三角地带,在那儿由外围渐渐接近,轻轻的捋着她耻毛的小鬈。她使不出蔑视的眼光来回应这个令她心又烦又痒的动作。她忐忑不安,表面故作镇定,继续嘴嚼薄饼。 他的嘴凑到她的脸,用舌尖舔那些粘在她嘴角上的碎渣子,忽然在送到她嘴边的薄饼同时咬了一口。秋萍楞住了,白了儿子一眼。那一张油亮亮的嘴在她嘴角啄了几下,就一口噙住了秋萍的嘴。秋萍呛着了。 但儿子不放她,令她不能不启唇,儿子的舌头伸进去,找着她的舌头,互缠起来,他们吻了许久,吻得秋萍耳背发热、乳尖挺立、全身酥软发麻。秋萍心里暗觉不妙,儿子何时会懂得接吻的艺术?初而轻吻,再而深吻,把她吻得是这么舒服,让她觉得吻她的人是满怀爱意的。 而且将他的爱输送到她的血液里。她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消失了,和儿子能够像情人般湿吻起来,是无法想象到的事。儿子的指头掐住她的乳尖,轻轻地揉搓她的乳房,对她说:“妈,你的酥胸很美,你两颗乳头在我手中坚硬的感觉奇妙无穷。告诉我,你喜欢我怎样去亲吻它、爱抚它?” “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手,不要再摸我。”“但是,你的乳头郄告诉我,需要我吻它、爱抚它。妈,你怎办?你的小屄要休息几天,不能让你做ài。 而且,你很快就会怀孕了,到时,也有一些日子要让你的小屄闲着,难道我们就不做ài吗?我们还有很多可以调情的方法,例如接吻。 我可以吻你,你也可以吻我,我可以吻遍你全身,但是,妈啊,从前你吻过我的地方,现在做了我妻子,反而没有吻过。来啊!你也吻我。”一个母亲纵使给儿子拥有了她的肉体,仍然很难接受自己给拥有了的事实。 今天,儿子带她去看医生,表现了他细心的一面,而现在和她这样缠绵地吻着,秋萍女人敏锐的心灵意外地给儿子的一点温柔触到。儿子的舌头,和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处私感地带的动作,把那一股欲火再次注入她的身体,秋萍已无从抗拒,任让焚身。 “儿子啊!你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我?”秋萍羞惭地推开儿子。“妈,因为你太性感了,我们做过了这么多个爱之后,你能否认,你不需要有男人爱你吗?而我也需要你爱我。你不注意到你的老公是那么需要你吗?” 儿子拉开裤炼,抓着秋萍的手,放在她勃起的地方。她像触电似的急忙要抽回,但儿子使劲地按住她。 “你害怕些什么?这个东西是你给我的,嫁了我,这东西又归你所用。你不会明白,我每天一想起你、见到你,它就会勃起来,唯一能令它垂下来的人,也是你。 它在你的小屄里发过炮之后才能软化下来。惨了,它暂时不能放进你的小屄里,请你替它想个办法。你可以吻一吻它,它就会很感谢你。” “我不懂。”“你又来把我当作小孩子一般的哄?你懂的,一定懂。妈妈都吻过儿子那话儿,哪个老婆没替老公吃过箫?我小时,你吻过它,而我不相信你没有替爸爸吹过箫。” “没有,从来没有吹过。要吹,你去找那个妓女替你做吧!”儿子轻轻拍打秋萍的屁股,把她硬绷绷的身体一拥入怀。他脑海里闪现了秋萍穿着丁字三角裤那副销魂的样子。 觉得赤裸的母亲身上加上一条那样的小内裤的念想本来不错,不过医生说不卫生,但可以穿一条实用点的性感比基尼。可以用给她穿内裤做饵,试一试她的反应。 于是附在她耳鬓,像催眠般喁喁私语:“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要找人吹箫,非你莫属了,我的好妈妈,好老婆,快来帮帮忙,只有你能令我快乐,这样好不好,算是个交易。如果你听话,会有赏。 我会赏给你什么好呢?唔一条香艳的小三角内裤好吗?看过你早上看医生时,穿上小内裤的卖相很销魂,把你的屁股衬得很入眼,你在家可不用整天光着屁股啰! 我也不介意老婆穿着小内裤来服侍我。”秋萍晓得,和儿子纠缠下去,吃亏的总是自己,而且,儿子给她甜头是他们“婚后”的第一遭,有一条小内裤遮遮羞,总比让寒风吹进给儿子弄湿了的yin道的感觉好。 女人有灵活乖巧的生存之道,不能硬碰就吃软的。儿子觉得母亲的身体好像融化了,变得柔软,沉在他怀里。她仰起头,一对乳尖永远是向着他挺拔,看见他坚定的神色,就说:“好吧!我替你吹,就这么一次。”说着。 就跪在儿子跟前,替他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来。一根红得发紫的大肉棒高高地耸立在她面前,gui头油油亮亮,马眼口滴出精液。她闭上眼,不敢看这丑态,在儿子的胯下找到了他两颗蛋蛋,捧在手里。 “妈,快来,把它当作一支冰棒,吮一口。”秋萍柔润的嘴唇一碰到儿子的gui头,就好慌乱。但儿子的手捧着她的脸,把那两片殷红香甜的唇儿再一次带到她大腿之中,让她含住了,秋萍初而舔舐。 然后使劲地吸吮,原来口交是女人对男人表现爱意的最直接方法,男人把yin茎插进女人的阴部去,是男人作主动,女人则处于被被动的一方,任由抽chā,男人自得其乐,自己支取xing交的快感。口交就不同了,女人把男人那话儿含在口里,要女人主动,有如送他一份礼物。 口交是女人能送给情人的最佳礼物。固然男人可以抓住女人的头,然后向她猛塞,但是女人不情愿替男人吸吮,男人也得不到xing交的乐趣,而男人强迫女人为他口交,要冒一个险:女人的牙齿可以为他去势。 秋萍会这样做,来向强奸她的儿子报复吗?儿子坚硬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深入,塞在秋萍的嘴巴里。秋萍也曾有过这个念头。 但总是不忍,断了儿子的子孙根即是绝了自己的后。秋萍用嘴唇含着牙齿,在儿子的yin茎在她嘴巴里来回移动的时候,紧紧吸吮住它。 秋萍的咽喉给儿子的gui头卡住,遭肉棒不住磨擦,开始疼痛,而且痉挛,差点儿窒息。秋萍必须放开口,让疼痛的喉咙稍稍休息。她把儿子湿润的yin茎放在手里。 感觉它的形状,轻轻的挤、上下的搓。儿子的命根子硬得像根铁棒,在她手里脉动、膨胀。儿子张开眼睛,睨一睨秋萍,秋萍再把肉棒放回口里含着,儿子再次闭着眼享受。 秋萍跪在地上,儿子双手搭着她的肩膊,抚揉着,她的肩膊仍很绷紧,在这双肩头上她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 秋萍的吸吮令儿子仰起头来,一脸陶醉,愉快地呻吟。秋萍的吸吮加快,他的呻吟也急促。秋萍也呻吟,是痛苦的呻吟,抵受着喉头的疲累和疼痛。 然后,秋萍的舌头感觉到儿子的yin茎在脉动。儿子在呼叫着母亲的名字,然后射精在母亲的嘴里。儿子“呼呼哧哧”的喘息着。 手指插在秋萍的头发里,说:“好舒服啊!你做得太好了,谢谢你!”秋萍吐出儿子的肉棒,埋头在儿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嘴角流泻着儿子的精液。 儿子扬起母亲的脸,弯下腰,舔去母亲嘴角上溢流着的自己的精液。秋萍错开脸,不让儿子的唇与她的唇相碰。秋萍嘴巴里灌满了儿子的精液,憋不住气,一口咽下了儿子的精液,呛了几下。 儿子激动得也跪下来,与母亲的全裸之躯紧贴着、相拥着,儿子找到母亲的唇儿,她略为犹豫,怯生生的就让儿子吻住她,没能闪开,任由儿子和她像情人般湿吻着。 儿子的舌头在她齿颊间尝到自己精液的腥味,他吸吮她的舌头,像她吸吮他的gui头一样,是一种热辣辣的感觉。秋萍的泪水沾湿了儿子的脸和衬衣。她不知为什么而哭,只是想哭。女人敏锐入微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这个儿子粗枝大叶,只知道女人爱哭,母亲掉的泪,是为什么,不去深究。 他的一句谢谢,触动了母亲,儿子此时郄懂得替她抹去眼泪,并和她连连亲嘴。秋萍知道,儿子一定很满意,很快乐了,在她所有的性爱经验里,包括和儿子做过那么多场爱,才第一次听到有人会为她所做的爱谢谢她。 秋萍的口腔里并没有下阴千百条传送快感的神经纤维,令她享受到儿子的yin茎能给她的性爱的快感,但是,她也有了一次新鲜的体验,口交虽然令她咽喉不舒服,郄成为一次愉快的经验。 愉快,因为儿子赞扬她、感激她、充满爱意地拥抱着她,让她初次有给宠爱娇养的感觉。她接受了,作为她一切痛苦的补偿。就和儿子做ài这件事来说,秋萍却给儿子拖下水,千万个不情愿。 一个月来的情欲硬碰,好像是永恒的炼狱,把他们的菱角挫去。秋萍退了一步,让儿子的性爱生活硬着陆。母子二人体液的交流,说不上鱼水之欢。秋萍对儿子的yin茎仍存畏惧,朝夕的赤裸相对,丝毫不能减低她的羞惭。 不过,儿子好像在性事获得甜头后,不再急于发炮泄欲,秋萍稍微体味到,儿子学懂了迁就,性爱的欢愉,原意是两造分尝的。 第14章很亲密地搂住 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一波没有高潮的性快感。 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抚和关怀,她就快乐了,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他用温水轻轻的抹,一边抺一边问她痛不痛。 对秋萍来说,那是极难堪的事。那个地方,给儿子玩弄、爱抚。秋萍原来不敢看,可是、她不期然的垂下头来,看蹲在她跟前那鲁汉子,竟那么细心地服侍她。 大柱叫她张开点,她就把大腿像大门打开了,大柱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yin道的状况。 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又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药膏果真疗效神速,一连擦了几遍,痛楚就渐渐消退。 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yin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yin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道了,夜间寒风来袭,母子俩相裸相拥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儿子的体温包围着她。 儿子把她的乳房吻过饱,把玩着她的乳头,把它含在嘴里,快就呼呼大睡,秋萍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绣枕。 自知难逃此劫,无语问苍天,为何偏偏选中我?她一手握着自己鼓鼓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确实知道自己仍然存在。她讨厌自己的身子,教儿子诸般狎玩了,竟恬不知耻有了快感。 秋萍做了做奇异的梦。她的丈夫未死,来到她床边。她躺平在床上,丈夫俯身来就她。他们很久没见面。丈夫的面孔是儿子的,他抚触她的身体,脱去她的衣裤。 秋萍想说话,问他到底是谁,但说不出话来。儿子拉下拉炼,从裤裆的缝儿里钻出了一条小蛇,软软滑滑的。 渐渐伸长变粗,向她的小洞穴爬过来。小蛇来到洞口,蛇头在洞口探触。蛇说:“秋萍,你是我的新娘,前生注定我们今生要结为夫妇。” 蛇柔软地钻入、穿透,深挖,把她的小洞塞至满满的。蛇身尾盘缠着她的身体。秋萍不能说话,只感觉到她那个小洞给充塞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蛇缩小了,出来了,留下润滑的粘液在洞里。儿子的脸俯下来,吻她。蛇退出了,仍让她十分羞惭。那个似是儿子的丈夫走了,下体空荡荡,两腿间冷飕飕,凉风直透进来。 醒来,睁开眼,锦被揭开,儿子在她床边,亲手把褪到她脚踝的红色小内裤沿着光溜溜的大腿慢慢地拉上去。秋萍认为服了医生给她的消炎药令她昏昏欲睡,慵懒地,赖在床上,其实,是一个多月来与儿子的搏斗做成筋疲力竭的结果。 “喔!”“弄醒了你。”“你替我擦药吗?”“不是,我刚打开你的小屄看过,消了肿,没事了,不用擦药了。” “吃药呢?”“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你今天的气色很好,你也没呼痛了,来,提起腿,让我替你穿回小裤裤。”儿子抚着她的小腿瓜说。 秋萍的yin道这么一发炎,马上变成受宠的娇妻,受到儿子细心的呵护。她的小屄给照顾得很周到,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尽早享用的福利。这条小内裤,是儿子特别买给她的。 他从百货公司的女人内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内裤目录回来,让母亲按图索骥,选了这条最新款的比坚尼内裤。 同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在儿子眼里,穿在母亲身上,比照片的模特儿更香艳性感。儿子把这个意见告诉秋萍:“你真会选内裤。很少人穿这条小内裤会像你穿得那么美丽。” 几时看过别的女人穿这条小内裤?秋萍知道,儿子迷恋着她,用淫亵的眼光打量她,她已被迫接受了。 秋萍变得息事宁人,没气力和儿子抬杠,由得他说什么、做什么,自己有些好日子过就算,而这个母亲迷惘了,她替儿子吹箫,儿子替她搔屄,儿子让她穿一条内裤。 本来赤身露体,现在穿上内裤,并没有让她添多一份尊严和自信。因为她的阴户要不要暴露出来。 全由儿子决定,有哪个丈夫有这个权利?女人,或者妻子,穿衣服的权利并不是赐与的,如今,秋萍穿起这条红色比坚尼,郄好像是儿子给她的恩赐,配受她感激。 秋萍如果有多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或者可以争取自已几时脱内裤,几时穿上,不过,她却如肉在砧板上,一切都由儿子安排和代劳。每天脱几次,又替她穿上,表示殷勤。 大柱从脱女人的内裤,观察到女人和内裤的关系。不穿内裤的女人,不会是好女人。自从三角内裤发明了之后,它就成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女人穿了内裤就有了安全感。 男人老是千方百计脱女人的内裤,侵入女人的身体,用阳ju会来剌透她、扎痛她,把精子留在她体内。看女人内裤的配搭,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男人的审美问学。那个妓女穿丁字小内裤,品味低俗,作风妖娆。 而妻子穿着这一条比坚尼上床,会引起枕边人的遐思和爱慕,最后,女人的内裤最大作用,是标明内裤所遮掩的阴户的主权属谁。儿子离家之前,一定会记得替秋萍穿回内裤,好像用完一件东西后把它暂时封存,等待他回来再启开使用。 她这条内裤已经把她的身体标明为儿子的附属品,至少,他不在场,秋萍的阴户毋须陈列出来。 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她的裸体就供他观赏和享用,而她穿了这条内裤,就好像给代入了儿子要加诸她的角色,做他的女人,接受他对房事的要求。秋萍想到这里,心里寒了起来,儿子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面,揉着她圆浑浑的臀儿。 臀儿冰冷,在儿子温暖的掌心取了一点温意,拿在手里,它柔滑而有弹力,内裤将小半片屁股包着,大半展现出来。摸上手会觉得它很圆,让儿子相信,这个臀儿长在母亲这副身材上,是最的优美的配合。 “很快,你就会玩厌了我的屁股和乳房。很快,你就会讨厌我了。”秋萍说道。她在床上转身侧卧,一手支着头,乳球的重心转移,两个乳尖向下垂,中间是一道深邃的乳沟。她发觉儿子对她的臀儿情有独钟,有空就亵玩。 “现在还未厌。为什么你对自己没信心,总是害怕自己不能吸引男人,会给男人玩厌呢?”儿子不懂得用“万种风情”去形容母亲,他为母亲神魂颠倒,连母亲也看得出来。 “你打算以后就绑住我,镇着我在家里?”“你错了,我想,这是和你去渡蜜月的时候了。” “你胡说什么?”“如果不是怕你害怕,早就想和你去了,人家说离了家到外面去换个环境,做ài会更剌激,更甜蜜。能使我们新婚生活更美满的方法,我会愿意试一试。” “没有这个什么地方。”“错了,我找到了,待你的小屄消肿,我就带你去。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无牵无挂,我们可以专心谈情作爱。我不愿意老来你埋怨我和你做了一世夫妻,未渡过蜜月。”“那么,带我去吧!我闷死了,我不逃跑就是。”秋萍说。 囚禁在家里这么久,被窝里是儿子的体味和做ài后留下的秽渍,渴想能离开这个斗室,呼吸自由的、新鲜的空气。你叫蜜月,我叫散闷。 而且,秋萍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儿子听到母亲如斯反应,从心里流露出欣悦:“如果你不想这样脱光光的去渡蜜月,就快去拿几件衣服。” 儿子放开她的脚镣,启开她睡房门的锁。秋萍像个下课的小女孩,面露喜悦跑到自己的房里,在五斗衣柜里发现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批新的内裤、乳罩、睡袍和丝袜,软滑,耀眼。 她拿起上面一条绣着双飞蝴蝶的紫色内裤,转身向儿子问道:“你买的?”他点点头。“可以带这个吗?”“可以。”“乳罩呢?”有一个前扣式的,半杯罩,滚蕾丝边,软布面。 秋萍不惯用前扣式的,她以为是老太太的手臂绕不到背后扣带才戴的。“可以带一两个你喜欢的。”睡袍?都是滚蕾丝边,儿子以为这叫做性感。她拿着在身上比一比,看过儿子那边去。他支持下巴,微笑、点头,说:“也可以。”丝袜?网孔丝袜!太大胆了,儿子摇摇头。 “不必了,我们不会带很多东西,不过,我亲爱的妈妈,只要你喜欢,也可以带一些。我们去渡蜜月嘛。” 秋萍曾经身上寸缕全无的苦况,使她贪婪地把行李袋塞满了曾给儿子拿走了的东西。她穿上连衣裙,胸前有一个蝴蝶结。敏感的乳尖和裙子的布质磨擦而挺起。 她在衣橱的镜子看到儿子的视线,没离开过她穿衣的整个过程,他以不寻常的目光留意着她穿衣的动作,认为都是优美绝伦的镜头。儿子记起某一个夜里,母亲房门没关严,房里没开灯,窗外街灯透进来,从她的身后打来,映出她换衣服的身影。 母亲生理的特点是这样明显,还是幻像,他搞不清楚。凸起的乳房、修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在她一举手、一投足、一侧身之际尽显无遗。他那一夜梦遗了。 秋萍替儿子洗内裤和床单时就应该知道,这个儿子想要个女人,儿子梦中的情人有可能是她,她却慒然不知。 秋萍奇怪儿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她不自觉地频频以眼神的余波去看看儿子的神情,似是想得到儿子对她所穿戴的衣服的认可。母与子一起渡蜜月去。 秋萍不愿意从这方面去想,和渡蜜月时儿子会和她做的那些性事,不过,她随着儿子去了,她看见儿子没有把脚镣放进行李袋中,她好像被释放了。 路上,儿子紧紧握着秋萍的手,很亲密地搂住她,俨然夫妇。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呼救的机会,不止一次有警察在他们身边经过,总是提不起勇气去揭发儿子强奸她的乱伦暴行。 第15章像热恋男女 她想象在警局作供的场面,警察查询儿子强奸她,和她做ài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案,并且在报纸报道。这比儿子用阳ju的剌扎她,用脚镣锁着她更难堪。儿子一点也不从容,和秋萍一样,紧绷着身子,郄装作镇定。 直到他们登上了预约的小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船启航了,只有他们两个乘客,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他们站在船尾看海,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胸部一样酥软起伏。 水波向上涌,不时泛起泡沫,码头上的人流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海风迎面拂来,秋萍几乎是裸露的胳膊抵不住寒气,紧紧靠在儿子身上,任他用双臂拥抱她。 儿子温暖的气息已弥漫她全身。船主在把着舵,偶尔扭身向后看,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地拥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闪避着如点落下的吻,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胸膛。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说:“先生太太,放轻松享受航程,半个小时就到。”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那里人迹罕至。儿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风掀起秋萍的裙摆,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阳光之中,慌乱的手要按住它。 儿子从后面吻她的头发和耳后,在她耳畔耳语说:“放开手,让我来。”“你想怎样?”“别问。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你的美丽的身体。”“不行,船主会看见。” “他不会看见,他后脑没长眼睛。”儿子拨开她的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内裤的松紧带,把它慢慢的扯下,一条红色香艳的小内裤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ài,去到了才做个够,不要在这里。”秋萍合拢膝盖,扭摆着臀儿挣扎,只让小内裤从大腿徐徐滑下。海风吹起耻毛,吹进洞开的小屄,使秋萍全身哆嗦。 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儿打圈、搓揉,她的心乱七八糟地跳,他的双手揽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东西在股沟之间挺前、插入,抵触到秋萍的菊心,顶着她,塞满她。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乱,肛门热呼呼地痛,她尝试以腰腿使力抬举臀部,向上迎承儿子的肉棒。 可是船身摇晃,母与子站不稳,没有支点,在浪荡着,不能使力。儿子冲剌了几下,只顶到肛门口,不能深进。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交合:“饶了我吧!痛得很厉害。” 儿子搂着她,脸贴着脸,安慰她说:“这是预演。到了岛上,我就剌穿你的菊心,享受你屁股的好风光。”然后,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盖着她的头,热吻着露出来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 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儿子的手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找到了阴户里那神秘的小肉蒂,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同的手指轮番搔抓,他发现了母亲的秘密,按那小肉粒就能启动一具爱欲之躯。 他一手握着肉棒,瞄准那迷人小洞,抓紧时间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秋萍觉得那个一径张大双腿、迎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已不是自己了。 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随浪潮起伏颠摇的阳ju,引它来到毛丛中,小洞大开,阴唇绽开,肉柱以雷霆万均之势挺入,马上给柔软的肉包裹着。 船在晃动、起伏,那棒子在她里面搅动、冲撞,诱引出她体内最极致的酥麻渴欲。那东西在她的阴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挑拨阴蒂有快感,不过xing交还需插入来完成,这一根棒子令秋萍又爱又恨,她已受到它的控纵。 儿子的抽送由急而缓,由浅而深,母子的呼息由细而粗。有一个女人淫乱地嘺呼,秋萍鄙视她,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因为她万劫之前中了巫蛊,只能用最毒的解药,就是儿子的精液去破解。两个拥抱着。交合着的身体,一个“啊” 一个“呀”此起彼落的欢叫,和爱欲的呻吟。是一对做ài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ài的叫声淫秽放荡,仅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 他们做着爱,做着爱,做着爱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到了。”这个光天白日做ài缠绵激动的场面,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他们真是相爱啊!”如果不是,不会如此做ài。 小岛的山路迂回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日落时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日落之处。在临海的崖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茵,墙面爬满开花的藤蔓。 儿子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了钥匙开门。房子布置简洁,有园野的气息,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炉边散布了干海星和罕见的贝壳。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他知道我们来吗?”“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只偶然回来渡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裸体再次陈列在面前。然后是不停地做ài,以补偿小屄休假养病的日子,可是他郄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炉火,又跑到外面的园圃里探摘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行动,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 只是对她笑咪咪的,她就溜进睡房里。房间很雅致,双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地毯。 她打开衣橱里找床单,衣橱里挂上琳琅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渡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她找到了洁白的床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出来。 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肛交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个儿子什么恶心的事也做得出来!秋萍把润滑膏放在枕头下,或者他什么时候会用得着它。朝外面看看,儿子已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肉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呼噜呼噜”地把意粉吮进嘴里。 秋萍用叉子卷起粉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肩正中有凹陷处,在大领口露出来,秋萍吃得津津有味,她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以来,她就给脱光了。 每一顿饭都是光裸全身的吃,下咽时乳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好像樊笼里被儿子喂饲的动物。“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 “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做得一手好西菜。”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首插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ài的乱伦故事。迷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像是催情药。 “迷迭香”是人种叫人意乱情迷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春情发动。“我说,我虽然干粗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ài之外,还会做一些事。你在听我说吗?” 儿子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余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 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欲望。“这是我的儿子,我曾发誓永远要爱他。”秋萍对自己说。他的脸面肌肉不受控制而扭曲。 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 儿子站起身来,轻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 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脯的起伏。他的手插入她的头发,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发弄得乱蓬蓬的。 秋萍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胸际那股情欲。 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紧绷绷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肉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胸膛,将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地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廓。 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蠕动,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欲望,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勃起。 突然,儿子扬起羞容满脸的母亲的脸,发狂地用劲搂住她,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双唇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儿子的怀抱中,像热恋的男女,互相吸吮嘴里香草的芬芳。 第16章绵绵不绝 那是一个很长的吻,无与伦比的吻,他们整个身心都在这样的亲吻中融化,融合在一起,这样的一个亲吻,使男人和女人都化合成为一体了,秋萍把嘴唇挪开的时候,儿子好像失落了。 她挣脱他的怀抱,爬起身来,在儿子跟前,耸肩,缓缓拉下一只袖子,露出半边肩头,一只亮丽的乳房从领口溜了出来,炉火影照,她风姿绰约,半裸的娇躯,一半是暗,一半是亮(烛火照亮了她雪白的乳房)。 她的手提起连身裙子,动作轻盈娴熟。下摆升起至膝上,展示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儿子起来要抓住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儿子追上去,就攫住她。 母亲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两个如火焚烧着的肉体热切期望着冗肤相贴的交媾,不容一丝半缕阻隔。秋萍屏息闭着眼睛站着。 听到外面崖下海涛拍浪。母子远离熙攘的人间,在孤岛上是一对孤男寡女,开天辟地的母子,进行干坤交合,孕育天地造化。 这一夜,有千万对男女同样做着这对母子做的事,但都不会有如他们的乱伦之爱来得轰烈,令人惊心动魄。饱受屈辱的母亲,任由儿子赏览她的赤体,抚吻她每一寸肌肤,等候着儿子从那里开始吻她,在那里切入她的体内和她做ài。 儿子屈身在她脚前,决定从她的脚趾吻起,每一只脚趾分开的看,逐一亲吻。她三点尽露,两手垂在腋侧,静候儿子轮流放肆,颈弯耳背每被亲吻,她都哆嗦,这是她露敏之处,都给吻过之后,四片唇瓣再度交换温暖的气息。 儿子双手从郄她的粉颈下移,在胸前起伏的山丘绕圈,在乳沟掠过,并不触及预期着爱抚的乳蒂,滑过小腹,停在那鲜艳的红色小内裤裤头所划定的边缘。 裤裆已经濡湿,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苛刻的说,是淫荡,是淫乱。和儿子做这些勾当,也可以辩解为屈从,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的罪人。 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了个手势,她就会意,转身把她的臀儿朝向他。 这条低腰小内裤真要命,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松紧带绕着耻骨,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股沟郄外露了,像领口若隐苦现的乳沟。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体。 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露一点出来,招人艳羡。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她像吻秋萍乳沟一样,要吻一吻这露内裤露出来的两团肉的接合点。 他咬着小肉裤的松紧带把小内裤拉下一点,把股沟多露出一些,再拉下一点,半个臀儿露出来了,再拉下一点儿,只一点儿,他就看见那思念之处,母亲的菊心。 儿子把两片屁股扒开,窥看母亲肛门的美景,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ài,想象着那终极的享受,就向秋萍宣布说:“妈,我们做ài了。”“不,我应该说,我的妻子,我要干你了。”他更正说。 儿子强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横抱,升到半空,转了几个圈。秋萍的小内裤仍卡在大腿,红色的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 一双乳房在儿子的俯览下颤动,乳晕转暗。阴唇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娇艳欲滴。儿子抱着母亲,跨过睡房的门槛,母亲赤裸的身体降落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秋萍意识到,儿子将要极尽狂欢和纵欲的形式和她结合,而从这刻开始,儿子已经霸道地建立他们之间相爱的模式了,她将要屈辱地,让儿子以情人的身份与她合抱,直至一切做ài的方式已被他们穷尽。 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脱去衣裤,擎着胀硬的肉棒,来到他的女人身边。一手扯脱互相厮磨着的大腿上的红色小内裤,准许妻子大开中门,迎接丈夫的驾临。儿子指尖轻巧地探在他女人身下的阴唇,温柔地挑拨,小屄洞开,引来那条小蛇。她扒开阴唇,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 几下轻抽轻送,秋萍闪着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随后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醉人的呻吟。 “妈,你看到了,你看到谁和你做ài了。”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满语。她不愿和儿子做ài时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 多话的儿子也不介意,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然后和他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的摊在床上,他觉得这是世间无两的欢乐。“嗖”的一声,褪下至股间的红色小内裤扯脱了,儿子放在鼻孔前,将母亲下体的气味如兰芳吸入。 秋萍大腿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麻痒,她平摊在床上,中门大开,像妻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他来临了,指尖轻巧地探入她身下的阴户,搓开她外围的瓣落,摩擦她最细嫩红粉内里,那里早已淫水泛滥。 “妈,你的内裤湿透了,小屄也湿透了,我知道你等不及要和我做ài了。”“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泄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 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地把内裤沾湿了丢人现眼。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觉得儿子这样和她做ài屈辱了她,她的内裤还是湿了“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一面轻抽轻送,一面吻秋萍的眉和她的眼睫,秋萍的眼眸里闪着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你看到了,你看到谁和你做ài了。”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ài时,她不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 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猛进。她听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 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这座房子的主人很懂享受,秋萍从未见过浴室的窗有这么大,浴缸是双人共浴用的,容得下他们母子并头躺着泡在温水中。窗外是大海汪洋,下面是悬崖,遥远的彼岸有几点渔火。 天上繁星闪烁,拱照着一对亲蜜的母子。藤蔓攀缘在窗框,海风吹拂,枝叶摇曳,油灯的香油挥发出一阵幽幽的、令人舒畅、松弛的芬香。 秋萍浮在水里,一对乳峰的尖端冒出来,她红色的小内裤半浮半沉在水里,她用脚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脚腕子上。她的手扒开阴唇,洗涤儿子留在里面的污垢。他曾替她洗过,秋萍觉得他的手脏,越替她洗她那里越脏。 他们做的事都是脏事,留在她体内的都是秽物。秋萍磨掉不了与儿子同眠、共浴的羞惊,和在性爱生活上让儿子予取予求的屈辱。 她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然的,而在这个岛之上,儿子没有绑缚她,没有在她脚上套上铁镣,但形势上一样孤立无援。她的儿子在她身边闭着眼睛,哼着他的歌,手指紧扣着母亲的手像小情侣,共浴在爱河里。 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恋爱中,哪一个人看见他痴情地注视着母亲的样子,都明白了他是一古脑儿堕入情网了。 他脸上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回味着刚才做ài的场面,是两个月来他和母亲做过的最美妙的一个爱。心里头,他想,早就应该和妈妈渡蜜月了,一来到这里,上到床上,母亲就和他合抱着、欢爱着。 黝黑的身体和白里透红的身体揉合为一致,彼此需要。湿润的小屄迎承着他,接受他的阳ju在她体内,烫热的大腿支撑着他,承受他的挤压。 他们互吻,蜜糖的小红樱唇吐出芬芳,那些激情和温馨的片段,他希望能告诉秋萍,让她知道,她在床上的姿态多妙曼,样子多娇媚,哼声多醉人,做ài做得多么的好。 不过,他找不到形容词,没有那些词汇。如果他肯多读点书,懂得说多一些甜言蜜语而不是粗鄙的言谈,女孩子可能不会见到他就跑了。 儿子的脑子里常只有一件事,怎样去爱母亲。刚才做ài虽然满意,但是他下身那东西哪会肯就此罢休。少壮的儿子,只消片刻就恢复体力,阳ju像充了电,勃起来,威风凛凛的挺立着,gui头升到水面上,像潜水艇升起窥镜一样。 他觉得自己充满着爱意,向母亲那边看过去,他看见母亲脚腕上套着的小内裤,是个好玩意,于是也提起腿,将大脚丫穿进小内裤另一个裤管口里,套在脚腕了。 他们两条腿就给这一条小内裤系在一起。它将母亲屁股的优美之处勾勒出来,献呈给钟爱她的人。 它成为一个符号,月老系“赤绳”的乱伦版本。儿子将母亲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浓密的毛丛处,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腿间的阴囊和胀硬的性器官,让他的爱人知道,他又可以做ài了。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地做ài,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ài。 丈夫有此能力,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如果男人不爱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爱慕她,但做过几次爱就讨厌她。 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对她死心榻地的爱,他的肉棒不可能会对她有此坚韧持久的战意,连环不断地和她做ài。爱情是做ài的大前提,如果和一个没有爱的感觉的人,日以继夜地做ài,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ài,不用说,那简直是个地狱里的酷刑。 秋萍搞不清楚这是天堂抑是地狱。她心里想,要和儿子要做几多个爱才完结这个蜜月旅程呢?有没有完结的一天?蜜月之后的日子,母与子是不是照样继续地纠缠下去,做ài做下去,绵绵不绝,永无穷尽?匪疑所思! 第17章长错了地方 现在,儿子又如箭满弦,瞄准他的箭靶。那张扭曲了的脸的笑容,对她的身体又是有所企图。他的手在她浸在水里的裸体每个敏感的重要部位采取攻势,秋萍无险可守,无路可逃,屈服于儿子的淫威是她学懂了的功课。 “妈,不瞒你。从前我很想揭起你的裙子,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白花花的。告诉你,刚才我想起,在家里把你捆起来的时候,你睡在床上蜷成一个肉团,面向着里面,屁股儿撅起向着外面,我整天就想着你的屁股。 那时,我还未想起可以在那里和你做ài,我带你来这里渡蜜月,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戳进你的屁眼里。现在就趴下,让我看一看你的屁股。”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两膝跪下,在她后面看。秋萍任由他摆布。“你穿着内裤和光屁股的卖相,各有各看头。每次看都不同,天天看都不会厌。” 儿子欣赏着他开发的景点,自己赞赏自己的眼光。“医生说,洗净了才做,如果把你那里也弄得发炎我可受不了,来,让我替你在那里洗一洗。” 儿子赏玩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屁股仔细的涂抹肥皂,洗擦她的股沟,然后灌沃,然后亲吻,那两块属于母亲的柔嫩的屁股。吻遍了,吐出舌头,伸进股沟之间舔菊心。秋萍这一下发出娇呼,说:“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谁说脏?老婆的屁股不嫌脏。长在妈妈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舔过了,都是好东西。我爱你,不怕脏,正如你爱我,不怕我脏一样,”‘或者,儿子比我爱他,更爱我。’秋萍心里面说。 儿子孩提时代,秋萍愿意为他做最脏的事。现在,秋萍觉得污秽不堪,舐儿子的阳ju,吞下些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和让他舔菊心。 秋萍扭过头,看见儿子雄伟的阳ju再度勃起的英姿,不禁战栗。那个大粗又长的东西,能插进自己的后门里去吗?那东西能不能全根没入?不过,今天晚上儿子决定要和她做那回事了,她就要将那个地方交给他。 因为她知道,只要他对她身体那个地方有兴趣,他一定有办法得到的。儿子把秋萍从水中拉起身来,身上布满水珠,如花瓣上的露水晶莹,汇流到暗红的乳尖和耻毛丛的三角下尖滴下。 “我的美人鱼,洗净了,老公等不及又要和你做ài了。”有几多个丈夫能每天和老婆做几次爱?有这般精力和对老婆的爱意? 儿子并没有替秋萍擦干身子,他两个赤条条、湿漉漉的,牵着手走过走廊,踩在地板上,发出一下轻一下重的“吱吱”声音,地板上印下两对一大一小的足迹,在房门不远处变成一双。 儿子把她的新娘子抱起,和她亲吻,他喜欢以这种方式把他的女人带进去睡房,和她一起倒在他们的大床上做ài。 压在身材魁梧的儿子身下,秋萍顿见得娇小玲珑,只要儿子使点劲,她就会给压扁。一个从她的小屄里溜出来的小东西会长成如此高大的身躯。 而他身上有一样小东西,插到她的小屄里会将它塞得饱满至破裂。那个已澎胀得吓人的东西楔在秋萍的股沟之中,像热狗面包夹着热腾腾的大香肠。秋萍俯卧着,两只小乳房受不了一双巨大手掌的宠爱和摩挲,乳尖给弄得兴奋过度而麻痹。 其实秋萍不需要儿子再次给她的“前戏”她身上每一个神经末稍都已醒觉,全身毛孔都已开放,呼吸着儿子求爱的雄性气味。 儿子抱着母亲的腰肢,将她的臀儿向他的耻骨挤压,触及她过去未曾被探发的某处。秋萍忽然觉得自己“处女”起来。 她有一道未向人开启过的门,门里有通向神秘花园的路径,儿子马上就破门而入,要戳穿它,享受在那里的“初夜权” 儿子忽然似是她的新郎,他在他们的初夜里戳破她的“处女膜”儿子要享用那未经人事的臀儿,她将要给儿子替她“开苞”股沟里有“处女”的感觉。 最后的贞操丧在儿子的手里。一阵凄凉的感受袭上来:“噢!不要痛啊!放轻点”“对不起,不过,必须用力才插得进去。”为什么女人总要给男人强暴过,把她撕裂开,她才算是个真正的女人? 男人只懂得随自己高兴,少有顾及女人的感受。儿子再来一次冲锋,但未能冲破这道障碍。儿子第一次在阴户里占领她时,弄得她伤痕处处,此刻秋萍难逃另一次满目仓夷的战绩。 “你们男人以为用力就可以进入女人的身体里面,不去为女人着想。你带来的法宝忘记了?上点油,润滑剂就在枕头下。”儿子在枕头底找到了所需要的,在自己的阳ju上先涂上润滑剂,然后扒开母亲的屁股,在母亲的肛门涂一点,把它弄湿润了。 用手指头轻轻的搔拨,秋萍已感到一点麻痒和快感。贤淑的妇人现在妖娆地翘起臀儿,像小狗摆尾的架式,不住摇摆,与儿子的手指厮磨着,看得儿子两眼都凸出来,不相信母亲会做出这般淫荡的求爱姿势。儿子的手指头插进去试探一下,轻轻的挖,轻轻的搅动。 肛门给触动,秋萍的自然反应是提肛,会把开口处收得更紧,把儿子的入侵的手指挤了出去。 秋萍知道,如果要把儿子的性器官完全纳入自己体内,双方能把这场爱做得有乐趣,她越要教自己松弛下来,没有理由要自己额外受苦,这受罪也不会叫自己见得干净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来吧,现在插进来吧!”“妈,我第一次插你的小屄你也叫痛,插屁眼难度高一点,我尽量顾着你,把那里插到发炎我就惨了,妈,你就要忍着痛,将就着。” “明白了,我准备好了,可以做了,记着别急,放慢一点,”儿子把母亲的后门尽量打开,看见菊心微微开合。秋萍慢慢地、一丝一缕的呼气,让儿子的gui头一点一寸的往下压,压下肛门口,压出体腔里的东西,好像连肛管也挤出来,露在外面不受约束。 “啊”痛快!痛苦加上快感,唯一能把秋萍此刻复杂的感受形容出来,秋萍背后的身躯化为一团高热的烈焰,儿子烫炽的身子紧附着她的背部,儿子的手攀着她的腰,他的肉棒冲破一切障碍深入体内,全根没入。 原来那道门只是虚掩,爱人轻轻一推就开启,里面是个未有人到过的美丽花园。秋萍的屁股贴着儿子的耻骨在摇动,她知道已经把儿子的那东西完全的吞并了。 母亲随着儿子的抽送,蠕动着身体。她记起冰凉甘油条塞在那里的感觉,那根小棒子溶解,和随着来的畅快。而儿子的棒子是炙热的,比甘油条粗了几倍,在她体内不住胀大,粗暴地占领了她的后庭。 “妈啊,你的后门很紧,做起爱来很爽,很舒服啊!告诉我,他有没有在这里和你做过爱?”“哎唷!痛啊!你又太用力了。”“回答我,老爸他有没有插过你的肛门?”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老爸他也没试过?只有我一个?”“没有,他也没有。他”“他怎样了?快说!”儿子用力撞击,将要拷打她,逼她说出真话。 “噢!不好说。”“说啊!你不说我插死你!”“我说,我说他那根棒子不及你的坚硬,戳不进去。”“呵呵太好了!我是第一个和妈妈肛交的人。 我现在向全世界宣布,从今以后,只有我有权进秋萍的后门。前门、后门由我进出,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都只能由我去喂,不许别人进入。记着。只许你和我一个人做ài。” 崖下的惊涛拍岸,浪潮澎湃,床上又是胶着一场激战,似乎注定是一面倒的战事。强弱悬殊,一根大肉棒已插进她的后庭,秋萍没有招架之力,但是,秋萍记起今晚的星空灿烂,外面的世界海天相连,在小岛上只有他们一对男女。她豁出去了,放开怀抱,不再戒惧和儿子做一场实实在在的爱。酣战良久,一场体力的消耗战,一场看谁先泄的较量。 母亲又发出她的呻吟和娇呼,那是儿子最悦耳的音乐。儿子以为胜利在望,一波又一波强力的冲剌、搅动、研磨,施展他最厉害的兵器:一把固体的火窜入秋萍的大肠膣里去,正烧到大脑。 秋萍的子宫,只相隔着一层温热的腔膜,那一把火把她的子宫都炙热了,肛门给磨擦,填满至饱实的感觉,当然是痛,但同时最好的止痛剂。 痛楚高至若干程度,会给人兴奋的快感。母与子没有默契,郄一起经历了一波又一波有起有伏的高潮。儿子的箭囊最后一支箭发射了,中的,精彩!与母亲相拥着,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地摊在床上,儿子觉得这是世间无两的欢乐。 秋萍揉揉倦眼,伸一伸懒腰,双臂自由挥动,两腿随意伸展。耀眼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一只黑冠山鸟落在窗前。长久被困在密封的斗室之中,在晨光照耀下醒来别有一般滋味。 儿子不在床上,床头放了那条双飞蝴蝶内裤,领会是儿子的选择。衣橱的镜子反映她未梳洗的样子,她抚摸自己的脸,才敢肯定自己是实在的。她缓缓下床,走到镜前,仔细自我端详。过去那一段地狱般的熬炼,教她人消瘦了,腰间的赘肉减了,腰下,充满着一股空虚。 但是耻丘上的茸毛却没法遮掩。那一丛鬈毛,她从不理会它长相如何,只知道它和阴户一样,要穿内裤都藏起来,打从儿子把她的小屄当作甜品,常常舔舐着那道缝儿,把鼻子刚刚嵌在那里,看起来好像是她的耻毛长在儿子的唇上,长错了地方,是个怪相。阴户给露出来。 儿子把他那根肉棒插进那小洞里,给她的快感何以会夹杂着歉疚呢?无论和儿子做ài是多么的愉快,她仍旧是放不开怀抱去和他做,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们母子俩,这良心的交战仍然会跟着她。秋萍紧紧地抱着自己,承托着胸前挂着的这一对乳房,凡是女人都会有这东西,有什么特别呢? 第18章舐着雪白皮肤 她从前大半生都相信,乳罩的作用是盖住乳房,不让人看见的。她整天都戴着,睡时也戴着,只是把搭扣解开透气。 后来才明白,胸前这两个肉球需要乳罩的承托,罩杯中间的乳沟就会深邃得引起男人的遐思,包括自己的儿子在内。 在罩杯里面,她的乳房就像现在给交折的双臂支持着一样的坚挺,这一对乳房,从前是儿子的食物,儿子不需要它就再没有实用的价值,直至儿子在她的乳罩之下把它掏出来,吮吸乳头,摄取爱情。她伸展手臂,失去护持的乳房在上下跳动。她盘起头发,双乳顺着举起的双臂拉升。 她欣赏乳房起伏的曲线,乳尖挺拔的气势,她感觉到它的存在,巍然耸立,是女人的光荣,全因为她有个儿子曾把玩过它。起床前,她仍在睡梦中,他的手在那里抚摸过。 做ài时和不做ài,他那长了茧子的手掌都在她娇柔细嫩的乳房上来回地揉,把她的乳房搓成他喜爱的形状。 把他的鼻子埋在乳沟里深深地呼吸,将她的乳香和咸咸的汗味吸入心肺。他温热的舌尖在乳尖为圆心,绕着乳晕画圈圈,留下阵阵冰凉,让她酥麻在骨子里。 在镜子里,秋萍与一双窥视的眼睛相遇。儿子就在外面正注视着她,房门半掩,青光就在那道门缝外泄。秋萍的心跳起来,她发现自己的赤裸,那是儿子在场的感觉,只要儿子的眼盯着她,她的心就会加快的跳起来。 他不在场,就决不会觉得自己赤身露体,更不会为此而觉得羞耻。儿子远远的看秋萍,观察着秋萍的一举一动,他对女人的认识都是从妈妈来的,包括男欢女爱的事。 女人光滑的背,线条流畅,充满动感,流泻到那两个同样光滑的小山丘。她的小腹深邃,像一个沸腾的熔炉,爱与欲在那里激荡,阴与阳互相穿越,彼此包容。 那里曾经是他的全部的世界,他成形孕育的地方。他的阳ju伸长至极限,倾尽全力插到底,也测不透它的底蕴。他看着秋萍逗弄自己的乳房,他知道女人的乳头会随之而挺起。 秋萍那神秘的三角,如沼泽般濡湿,藏在小洞里面的那颗小花蒂,用不同指头轮番挑逗时,就会叫女人骚起来,还有,当他在她里面轻抽慢插时,那柔软温湿的壁膜会把他的东西严实地裹着。 柔顺地按摩那湿润、温暖、柔软的感觉,荦绕着他。秋萍郄不逃离儿子的视野,装作若无其事,伸出手臂拿起儿子放在床头的那条内裤。那是一条普通的低腰比坚尼,前幅很小,小得比一块遮羞三角布大一点点。 质料薄如纱,绣了一双飞舞的蝴蝶,隐若盖住耻丘的局部。一条细腰带把前幅与后幅相连,两股外侧有如完全裸露。秋萍把它穿上,恰恰把自己略嫌肥胖的下围脂肪。 前幅露出了耻丘和大腿接合处的褶纹,几根耻毛不合作地从小内裤前幅的边冒了出来,秋萍注意到,拉一拉裤边,整饬一下,那块小小的布仍盖不住,就由得它,忽然,儿子在镜中消失了,秋萍四顾张望,忽然,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向她做了个鬼脸,把秋萍吓一跳。儿子向她傻笑,向他招手。窗外,朝阳娇艳,一片蓝天碧海。 儿子在临海的悬崖边,逆着风势,指着峭壁下面对秋萍说:“快来,我们的午餐和晚餐就在下面。”“你说什么?”“我们到海滩去游泳,捉螃蟹去。”“没带泳衣。”“在这里不用穿泳衣,在这个岛上只有你和我。我们尽情地玩个痛快,像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儿子说着。 就拉着秋萍的手走,在屋后的山坡后面,抄岩石间的小径下去海边。山路崎岖,草长及膝,儿子飞奔似的向山下跑,秋萍弓着腰,攀爬着,吃力地追上去,双脚给滚烫的岩石炙得火辣辣,裙摆给满途的荆棘蒺藜纠缠,勾住,扯破。她心里面想,这冒险的玩意儿,不适合她,不再年轻了。 再没有这攀石寻路的精神,她放弃了,坐在石上喘气。儿子回头看见她落后了,马上跑回头,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脚步飞快地奔跑下山。 路径颠簸不平,儿子的脚步如走平路般快。对秋萍来说,这和坐云霄飞车的俯冲没什么分别,她的心脏实在是吃不消,她大声的叫道:“走慢一点,走慢一点,” “抱紧我。”儿子说。秋萍牢牢地扣住儿子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雄浑有力的身体。她闭上眼、屏息呼吸,让儿子抱着她往下冲,带她去他愿意去的地方。 那是个绵长的沙滩,幼细的海沙闪着白光。粼粼碧波一层接着一层地涌向滩头,没有一星半点泡沫。儿子在一堆礁石旁停住了步,把秋萍放下来,他喘气如牛,秋萍的心跳得激烈。 儿子一下将她搂进怀里,秋萍靠着儿子喘息着的身体,回过神来,儿子的两片唇儿就压下来,此刻,很想吻她,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应该亲切地给她一个吻。他们四片唇儿就彼此紧紧的贴着。 儿子的手隔着裙子抚揉着母亲的乳房,掐她已挺立的乳头。秋萍感到儿子的小腹,一会儿胀起来顶压着她,一会儿凹陷下去,他以一种新的节奏,和他们的呼吸一致,向她的身体压过来,隔着衣裙压进她身体里面去,要将她和自己压成一体。 他的吻里吐出激情的焰火,她能感觉到他激烈的脉动,紧紧地搂抱着她。她的裙子濡湿了,全身都颤抖着,在儿子的怀抱里,失去了自己,在他身上溶化了。 就像金属在熔炉中熔化了,浇在模子里,铸成和儿子同一个模样。倏地,两个人都在忘我的情境中觉醒,松开了对方。儿子抓一抓短发,一脸尴尬地堆起个笑容说:“妈不好意思。对不起! 没插进去就射了,失手了,你不知道,你越来越令我含忍不住。你这性感的美人,抱着你跑步,都会叫我升旗,状况紧急起来,就忍不住,忍不住射。等一会儿再做的时候,保证一定把老二给你插到底。”秋萍和儿子一样腼腆,低着头看见裙子上一大片精液,粘稠着大腿。 她扬一扬裙子,要风干它,儿子想给妈妈帮忙些什么,又不知可以做些什么,精液已吃在裙子的布料里,他就替她掀起裙子,从头上把它拉起,脱掉了。 “那边有条小溪,我替你洗干净。”“我自己洗好了,从来只有女人替男人洗衣服,哪会有男人替女人洗呢?” “妈,不要紧。是我弄脏的,我替你洗。我未替过你洗衣服,这次让我来,算是补偿我刚才擦枪走火。你是我老婆嘛!爱老婆想替老婆做点事,洗内衣裤也不失威。” “我们还有些替换的衣服要洗。”“那么这样好了,待会儿才洗,连你那条红色小内裤一起洗,现在一起去游泳。谁先到水里去的是皇帝,后到的是龟蛋!” 儿子一、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裤和背心脱下,朝着海水直跑。跑了两步,回头一看,见到秋萍站着不动,就说:“来啊!还等什么?”秋萍仍拿着脱下来的裙子放在胸前掩护,顿足说:“都说人家没带泳衣。” “妈啊!你看,我什么也没有穿。我记得小时候,脱掉裤子就跳进池塘里游泳。来吧,在这里裸泳没有人看见,何况你身上还穿着内裤。” 他大大张开腿,刚刚射过精的阳ju垂在两腿之间,柔软、细小,但勃起来威力是那么令人吃惊。秋萍呆呆的站着,他又抱起她飞奔到水边,涉水到水深及腰之处。冰凉的海水漫过她全身,她惊惶不已。 挥动手臂,大呼救命:“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放开我,水太深了。”“不用怕。不要像做ài时那样子叫救命,那会令我兴奋得又要射了,我抱着你嘛,你不会淹死的。放松,放松,让我来教你游泳。放松,像做ài时一样,要松弛身体。硬绷绷的身体浮不起来,紧张的身体做ài会痛。你懂吗?” “不要放开,我快要沉了!”秋萍叫道。儿子的手放开了,秋萍心里说:‘我不怕死,淹死了才是大解脱,所求的不过是能一死了之。沉就沉吧!死落黄泉会见到亡夫,他能谅解我的遭遇。’秋萍发觉她不扎挣的时候,波动的海水就起她承载着,水也变得温暖。她闭着眼睛。 随着波浪摇动,在水里浮沉、晃动。听不到海浪声和儿子说话,她没入一个沉寂的世界,漂流、漂流浪涛洗涤她的罪孽,洁净她的身体,那个给自己儿子玷辱了的无瑕之躯 卵石擦过她的背,搁浅在柔软的沙滩上,她感受到温暖的阳光轻抚她冰冷的身体,才意识到大海已经吸取她身上的热量。 她躺在那里,湿淋淋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转身俯卧,把乳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里,像贴在一个庞大的身躯上。身下那个巨大的身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像是伏在儿子的胸膛上。 阳光焙暖了她的背,热力渗入她的身内,她紧紧抱着身下那个温暖的身体,要求细腻、温暖、温柔的沙子柔情地爱抚她每一寸肌肤。那个爱抚着她身体的,好像一个人,他热情澎湃的身体曾如此令她全身温暖。 湿透了的小内裤像一层薄膜敷在两个隆起的小丘上,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里替她抖落粘着的沙粒。秋萍在梦幻般的境界给惊扰了,有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说:“秋萍,是我。” “喔。”秋萍不能肯定她张开眼睛会见到谁,呼息更强烈。那只手探入裤头里,在两个小丘和之间的小沟徘徊往返,秋萍的肛门收缩颤动。 有一双手轻轻地把小内裤头从腰间拉下一点,将臀儿露出一半来,温热的唇片在那里吹走沙子,舐着那里雪白的皮肤,像子孩子舐雪糕一样。 “在光天白日之下,我看见了,你这后面多么美丽啊!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那声音说。 第19章软朒轻轻颤动 (注)那双手再把内裤拉下一点,直至全个雪白的臀儿都露了出来,秋萍本能地收缩肌肉,臀儿看起来就结实而紧凑,充满韵律,在和煦的阳光之下白得耀眼。 “我必须把你的内裤脱了,这样,你的身体才不会晒得一截黑一截白。那些晒日光浴女郎,全身晒得古铜色,就是身上三点就白花花的,多难看。” 那声音的主人小心翼翼地把秋萍的内裤脱了下来,轻轻的在肉团上拍几下,说:“你有一个柔软的、翘起来的屁股,我一看见了就动心,能每天看见是赏心乐事。 不过,亲爱的,我们还需要做个爱,我答应你的。你要我在后面做还是在前面呢?”秋萍索索的抖着,仍不敢移动身子。 “说吧!这一次由你去决定。我们用什么方法去做这个爱好呢?这是为你做的。”秋萍不敢相信儿子会说出这话来,以为他说过就算,马上把阳ju插进她的屁股里,可是,他没动静。于是,翻过身来,阳光直剌进她的眼,睁不开。 在眼缝中,她看见儿子俯下脸,像个大孩子,亲吻她。她一双小手在绕到他背上,轻轻的抚摩,他的背给阳光炙得火热。他压下来,胸膛碰到了秋萍的乳头就停住,用手支住身体,前后地蠕动。 儿子的乳腺触动了母亲的乳尖,互相爱抚,彼此挑逗。秋萍的小手沿着儿子的身体外缘滑下,抚摩儿子的乳腺,同样的胀硬了。 秋萍两手抵住儿子的肩膀,轻吻他的胸膛,吐出火焰小舌头舐他的乳腺,儿子眯起眼睛发出呻吟,享受着母亲的舌尖在乳头的痴缠。秋萍看到儿子的样子,反照了自己给儿子挑情的痴醉。 儿子受不住母亲主动的挑逗,从来只是她在自己身下默然承受着一切,他眼里闪出喜悦的灵光,哪怕只是偶然触发,他也当作珍宝。他们的吻更深,舌头来来往往纠缠不休。他不习惯这令他失去控制的场面。 原本可以多让自已沉溺在给母亲爱着的情意,郄把她的手腕捉住,用小内裤绑起来,那个姿势,将她的乳房完全无以遮挡地随着提起后平放在两耳侧的膀臂而耸峙,乳尖特别坚实挺拔。儿子觉得母亲这样子很性感、很可爱,那是要进入母亲时要她摆的姿势。 秋萍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要给绑起来?她没做错什么,没有抗拒,她不明白那是儿子追求的情趣,要以征服者的姿态去宠幸他的俘虏。 她支起一条腿,又让儿子压下来,那是没用的,只要儿子强力地切入,她就会乖乖的让路,给雄伟的身体沉没在她爱欲的海洋里。 儿子托着母亲的臀儿,轻轻的抬起它,扫去耻毛上的沙子,那个小洞已张开了,流溢着爱的泉源。儿子挺起腰,深深的吸一口气,向前一挺,那血管毕现的肉棒就全根而没地插进母亲的阴户里。 “噢”秋萍为这一下畅顺的切入而激动。儿子在她里面停留不动,在感觉着两个人肉体结合在一起的美妙。他的阳ju在她体在澎胀扩充,踏踏实实地填塞了阴户里每一处空间。火热的红日为这对连成一体的情人加温,体内的血液奔流。儿子轻轻的抽出来。 如剑锋划过,阴户每一个细胞都擦着火“呀”又是一阵婉转的爱鸣。儿子身子一沉,秋萍的大腿一挺,两个身子紧密地结连在一起。 席天幕地,这对母子做了一场紧打慢唱的爱。儿子的手把秋萍的乳房搓揉,把她的乳头像樱桃般的含在嘴里。听到到儿子心脏的跳动,儿子感应到母亲小腹里扑腾的欲焰。秋萍举起只臂挣扎着,要挣脱缠住双手的小内裤,腾出手来去爱抚、拥抱。 “解开我,解开我,求求你。”秋萍呼求说。儿子依照她的意愿,让她的手自由地在他的背上、大腿和臀部搔爬。 感觉着她的情人身体的肌理和贲张的脉搏。当他蓄势待发,挺腰,全身精力贯注在一点时,秋萍的手落在儿子的臀儿上,使劲地按住,压下去,将儿子的gui头压到子宫颈,母怀的深处。 世界上会有那一对母子,像他们一样,这样狂野地做ài。做过这场爱之后,儿子觉得母亲的心比以前更贴近他,他们做的爱,一个比一个更惬意。 在他的想象里,与她相爱的女孩子,就是这样,让他按照他意思去爱她,心向着她,完全地降服,百般的从,投在他的怀里像只依人小鸟。 怀里的母亲,似乎已经不存芥蒂,芳心渐渐敞开,越来越像是他的情人了,他心里有许多情话想对母亲说,但他晓得母亲不爱听,以为是低级的趣味。 他读书不多,一开口就是脏话,那些与同事们吹牛胡说有什么艳遇,编造出来的不雅说话。做过爱后,秋萍懒洋洋地与儿子交抱着,轻抚他的脸,感觉他的实在。这个孩子,以为全世界的爱都在他身上。 并且将这爱倾倒给她,以为这就是爱她。秋萍从来没有像此刻在儿子的怀抱中那般孤单,她闭上眼睛,独自品尝她所感受到的不幸。这个自称是她情人的男人根本不了解她,她的生活如何给他连根拔起了。 他不知道:她的尊严如何给他践踏了,他不理会。她想告诉他,他总是使他无法说下去,可能,他太年轻了,不懂得女人的心。儿子在她的颈弯吻了一吻,打扰了秋萍的沉思。 他的手按着她的乳房,掌手在她的乳尖压下去,感觉它坚硬的程度。心痛地在心里承认,她的身体热切地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和亲吻,无论他怎样不了解自己,是不是隔着母子的鸿沟,都没关系。 他的吻,可以让她忘记自身的孤独,但他的肉棒从她体内渐渐退缩时,郄又无可避免地叫她更觉孤独、空虚。 当空的烈日,像火一般在波涛中燃烧着海湾壮丽的景色。儿子充满欢乐地凝视着她,好像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新世界。这兴奋的情绪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很快就感染了她,秋萍仰起头,儿子就低下头,嘴唇压下来,触着母亲的小嘴。 初时如蜻蜓点水的轻吻,四片唇儿互相探索,像青年的初吻,秋萍吻得战战兢兢。这当然不是他们母子第一个吻,儿子强吻过她千百遍,但是,这个吻和刚才做过的爱造就了个开始。 男人吻女孩子,她不反抗,就代表了她已经被他降服,全然接受这情人的关系。二人抱得紧紧,吻得宇宙只容他们两个,吻个天旋地转,吻得惊心动魄,不用呼吸。那是母与子的一吻。吻着,吻着,直至儿子吻够了,她也吻够了,但不想放开,害怕这个刚开始的感觉会因唇舌分开而打破。 终于,儿子放开了母亲,以手指轻抚她的唇,说:“妈,这个吻,刚才做的爱是我从来做得最好的。”秋萍将她渴求的眼神收敛,低下头。 儿子单刀直入,一语中的的话常令她无地自容。她抓起一把沙子,让这些光滑的、温暖的沙子从指缝中漏下,沉湎在那好像是虚幻的、郄又是真实不过的亲吻片段中。她没想起从前做过的爱和接过的吻,有哪一个有这样美妙,而她又知道,那是禁止的。 她抬起头来视着他,他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神气,充满着从未见过的自信。儿子让她痛痛快快地看了一会儿,对她说:“你看清楚了,你的儿子实在很丑陋。” “不,你很神气。”儿子乐了,心里说:‘妈,请你再说多一遍,我爱听这话。’可是,他竟结结巴巴起来说:“是吗?”“是的,我的儿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 “你才是我的宝宝,你像宝宝一样给我抱着、疼着,你是我最美丽、可爱的宝宝了。”“如果”秋萍欲语还休,如果他们不是母子,或是对母子的关系一无所知,她会接受他,虽然他年轻,虽然其貌不样,都不是问题。 “如果些什么?”“没有啦!世界上没有如果这回事。”“妈,不明白你说什么啦!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们可以永远留在这岛上多好啊?是啊!我们在一起多么快乐啊!”“但是,我们不能够。让我再看看你的样子。你不丑,只是很黑,皮肤很粗糙。” “我知道,我的样子很丑,和你在一起,更显出我丑。吃饭了,我们的午餐就在那边。”儿子指着海湾的另一边的礁石堆说。秋萍虽然饿了,但她的快乐就是在礁石的缝隙里,去探索、去发现小小的珍宝。他们住的房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的贝縠和小玩物,都在这个海滩上捡拾得到。 她光着脚踩在海草上,浑身直哆嗦,但她有兴致去观察礁石坑里的小鱼、小虾、小螃蟹、珊瑚、海藻和无数令她惊异的可爱的小活物。在一个礁石坑旁,她弯下腰,望着一朵肉质的花瓣在她的影子盖过来时退缩回去。 潮水在礁石堆中冲上来又后退,在被侵蚀的岩石之下汩汩流动。儿子也弯着腰,用他带来的一把起子在礁石上采蚝,但不时抬头观察他唯一想看的玩物母亲。她不应该只是一个用来睡觉的女人,那就太对不起她了。 母亲从来是他的偶像,是她崇拜的大地之母。看秋萍弯腰俯身时的侧影,臀儿抬起来,摇晃着,圆滑、细腻、富有弹力,有着一重上下错落的动感。股沟之间有不能言传的风光,那微微颤动的菊心,和在大腿合着之处,芳华蔓草中隐密私处,乍泄了春色。 阴户展开花瓣,湿润而饱满,动人心弦。早在他能将母亲的臀儿从她的裙子和内裤释放出来之前,隔着缠裹着它的窄身裙子和牛仔裤,那柔美的轮廓和线条,臀儿的扭摆抓住了她的全身,生动地摇曳,风情万种 她两个乳房的布局有另一番况味,浑圆的乳房顺着秋萍身子前倾,线条流泻到顶尖,软肉轻轻的颤动,保持着优美的形态。她发现了一些惊喜的东西,拾起来,向儿子这边叫过来,要他看一看她找到了什么?儿子总可以给这些海里的东西一个名字。 第20章只要沉下笼子 秋萍妙丽的身段,是儿子的赏心乐事。秋萍一直留意着儿子遥遥地望着她,好像从未见过她的裸体一样,他们的眼在某一处相遇,秋萍的眼神郄不飞走,对儿子回以一笑。儿子也笑了。 秋萍放胆地,以同样观赏的目光看儿子身体的每一处,如希腊雕塑士兵一样健硕的臀儿、结实的大腿,和那根能把快乐灌注到她体内的yin茎。 原来是那么柔软。插进她小屄里,觉得又粗又硬。没用时挂在他的下身,看起来是那么柔软、细小。秋萍两手捧满了她找到的小宝物,回到儿子的身边,弯腰看他埋头苦干地采蚝。 有母亲在旁,儿子就集中精神,使劲地又凿又撬,打开第一只蚝壳,将鲜甜肥美的蚝肉送到秋萍的嘴边:“这就是我们的午餐了,这里没有污染。”秋萍张开口,儿子将蚝肉送到她口里,她从他的口里,将蚝肉连儿子方的指头也吮到嘴里。 她舐着儿子的指头,将他指头上的蚝的肉汁也吮到肚里。儿子捧起她的脸,靠近她的小嘴,伸出舌头也来舐她嘴边的肉汁,然后,他们的唇儿又贴在一起。不穿衣服的秋萍变得很年青,和她很接近。 从前,她身上需要有些各人认为合衬的衣服,从内而外,包括脚上的鞋,曾经将她的身份标示为“母亲” 但是在这里,儿子为她建构的世界里,她只有性别,其它的细节都不重要了,在这里,在蓝天碧海之间,这两个不穿衣服的身体,绝不淫亵,而是天然、纯真,因为没有第三者将他的成见放在他们身上。 他们随着自己的需要和环境,当各样角色。母亲现在仿佛是儿子儿时的一个玩伴,邻家的一个小女孩,尽管其他的孩子都嘲笑他样子古怪,这个天真的小女孩好像不觉得他丑,和他常常一起玩耍。 他牵起他的小玩伴的手去追逐一层层的浪缘,潮水逐渐退去,在海浪和海滩交界处露出延绵不断的沙地,平整细致。 母与子,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对情人了,在沙地上,手挽着手一起漫步,沿着海岸线走去,留下了一对一大一小的足印。 他们像纯真失去之前伊甸乐园里的第一对男女,赤身露体,裸身彼此相对相见,毋须为袒露而忸怩尴尬。爱意缠绵的一对,抛开俗世的思虑,在渺无人迹的小岛上游玩、捡拾贝壳、留下浪漫的足迹。 他们将如何以回忆他们在生命路上共同走路的这一段路呢?他们将会怎样言说这共同的回忆呢?洁白的沙滩、浪涛的声音、下午的阳光叫他们昏昏欲睡。 他们相倚着给潮水推到海滩上的浮木,秋萍的头靠着儿子的胸脯,一边看着大海,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动深沉有力,迸发着强大的生命力,这是她从未听到过的。秋萍抚摩着儿子弯弯的断眉,他一动不动的躺着,闭上眼睛,好像进入了梦乡。 在这些天覆地的日子里,娶母为妻,展开了母子性爱的新天地,无休止地做ài,并发一浪接一浪的激情。 年少气盛的儿子,不肯言倦,郄真倦了,秋萍蜷伏在儿子怀下,懒洋洋的,和儿子什么也不做的一起躺着,歇一歇,此时,她想象着,如果儿子的兴致又来了,想就地做一个爱,她会怎样?想到这里,两条腿自动分开,在她的睡梦里。 和风吹拂,一阵凉意在她两腿之间飘荡,下午消逝,她逐渐苏醒。日已平西了,潮水静悄悄地一点一点涨上来。他听到儿子召唤的声音:“妈,你醒了,快来看看。” 他在海水及膝的深处,一手擒住一只大螃蟹,洋洋得意的向着她走回来。儿子蹲下来,将两只螃蟹在秋萍面晃来晃去,螃蟹张开爪子和巨大的钳子,把胆小的秋萍吓坏了。 “拿走它,我怕。”“怕它的钳子会掐住你的乳头吗?好的,我这个变态色魔要我的女人乳头上夹着螃蟹的钳子。哈哈”“你不会的。快放下它!” “我会的。”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秋萍爬起来拔足就逃,儿子挥舞着活螃蟹在后面追赶着,海滩之大,秋萍郄走向悬崖之下。走到峭壁,已喘不过气,气喘吁吁,背靠着石壁,两手撑着石,闭上眼睛,等候酷刑,良久,乳头并没有痛楚。 他听到儿子急速的喘气,温暖的呼息,在她的乳头上、颈弯和脸上。一对温柔火热的唇片印下来,那是儿子的吻。儿子搂着她的腰,对她说:“不用害怕,我哪里舍得叫螃蟹咬我老婆的乳头呢!要咬,我自己会咬。” 他把母亲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轻轻的吸啜“啊”秋萍舒了一口气。儿子环抱着她,吻她,两只大手承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提起来,她两条腿绕缠在儿子的下盘,在儿子健硕的臀部交折,像滕蔓的攀附在儿子的躯体上。儿子的yin茎在她两腿之间的的深处蕴育着巨大的力量,以雷霆万均之势升起,挺向他的情人。 “你那个东西”“把它放进小蜜洞。”儿子催促着母亲。“噢,哪里?”“小蜜洞,我和你共同拥有的那个小缝儿。” 秋萍的小手在大腿间摸到儿子那突兀的东西,滑溜溜的,把它塞进阴户里。儿子将就着,将她的臀儿托高一点,凭感觉和经验,估计gui头已对正了阴户,就藉力一推,他们两个交缠的身体就在性器官接合处相连在一起了。 秋萍全身都是儿子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一啊、二啊、三啊”儿子在母亲的包围里,要深深的切入“啊呀”他们像双人划艇的选手,呼应着起桨、下桨的力度。儿子不记得数到哪里了。 好像是一百开外,或者更多。他不长于数数,这笔账记不清了夕阳的余晖尚未洒尽之前,儿子背起母亲,摸着山路回去。 那两只大螃蟹儿子把它放在一窝热水煮熟,做了他们的晚餐。秋萍穿上蝉翼般薄的睡袍,乳尖激突,乳晕若隐若现。 来到餐桌,纤细的手指剥开蟹壳,撕开蟹肉,一片片放在红艳的嘴里。儿子说:“海里最大的两只螃蟹都给你吃了。”秋萍说:“你怎知道?”儿子说:“脐尖是雄的。 雄蟹体型比雌蟹大,肉多。越大只越有生殖能力。在海里只有钳子够大、最有力的雄蟹可以生存,找到雌蟹交配,繁殖优生的下一代。”秋萍说:“那么,海里很多雌螃蟹就没有老公了。”儿子说:“给你吃了。”秋萍说:“给你捕了。” 秋萍去洗盘子,认为厨房是女人的工作。出来,火炉边没有人。在睡房里,儿子斜倚在床背上,托着下巴看窗外的月色。 秋萍来到床前,褪下睡袍,脱掉红色小内裤,揭起被单,睡进儿子的身旁。儿子捻熄窗棂上的香熏油灯,将母亲接入怀抱,借着窗外月色,端详彼此的身体。 母亲对儿子的身体从来就有一种母性的关怀和熟悉,熟悉原来是个心里的负担,现在暂且撇下。自从儿子不喝烈酒之后,他的肌肤上就有一股海洋的气味,她明白是来自哪里,她感到舒适而熟悉。 她枕在儿子坚厚的胸膛上,越来越像个小女孩般娇小。心里一星一星的欲念渐渐凝聚成为一团光,使她神思恍惚,仿佛看到自己通体透明,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吻,做ài的渴求(对,在床上,在月色之下,再做一次爱)从心底深处窜出,没法抚平。 儿子吻她,那张颤动的小嘴说:“都是我强迫你做的吗?”母亲说:“我不知道。”儿子说:“是的,我喜欢强迫你和我做ài。你的小蜜洞又湿了,替你搓澡时没抹干?”母亲说:“不是,不过,都是你做成的。”儿子说:“今晚我还未摸过它,不过我现在要把里面那颗小肉瘤摘下来。” 小小的烟花,在肉体的天空急促爬升,升到最高点,交会,在只容得下他们两个的小宇宙里,爆炸。 秋萍坐在晾衣架前,盯着挂着的衣服随风飘扬,在发楞。她落下沉思里面,儿子在前院“砰砰砰”劈柴也不干扰她。 她的内裤,颜色鲜艳,儿子的内裤是白色的,秋萍把它们混在一起洗。拧干了,一条一条挂在晾衣绳上,排列成梅花间竹的图案。 儿子的内裤是她买的,这些内裤是儿子替她挑的,每天替她穿上,做ài时亲手替她脱下。从来,是她替儿子洗内衣裤,儿子成年之后就不混在一起洗,就算是用洗衣机也不会放在一起洗,但是,在这个岛上,秋萍用手搓洗,混在一起用手搓洗。儿子棉质的内裤柔顺,自己的尼龙内裤软滑。 她将穿着的内裤也脱下来洗,裤裆沾湿了,在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腥味,那是母亲与儿子的体液混合的气味,这气味会惹起儿子的性欲。秋萍无法让自己的小屄干爽,儿子的精液总是把她的小屄灌得盈盈满满,不住倒流在裤裆里。秋萍心里迷糊了。 自己的内裤和儿子的内裤,以后都一起洗、一起晾晒这有点像妻子为丈夫洗衣,和儿子做了夫妇的感觉。从抗拒、厌恶,渐渐习惯新的生活规律他们的“新婚生活” 儿子随时想要的时候就会脱她的内裤,露出她的下体,和她做ài,在岛上任何的地方。她不知道为什么会与儿子苟活,儿子困住她不算太久,被儿子迫奸造成身心的创伤仍未愈合。新的肌肉已生出来,嵌入了生活的框框里,这样下去,就不能拔出来了,她离家出来的时候,心里早就有了个底,伺机逃走,这个念头尚未消磨。 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的甜蜜性生活,并不完全淹没她的良心,她不会接受这荒谬的安排,从此做了儿子的老婆,与他做ài、生子。海边的码头是他们常到的地方。在那里,只要沉下一个笼子,就可以捕到螃蟹。 把鱼丝抛出去,就有大鱼上钓。在码头没见过有船泊岸,秋萍从码头了望,看到远处有一艘游艇,秋萍向游艇挥手,甲板上的人似是看到她,也向她挥手。儿子向她看过来,秋萍就不敢再挥手,但仍留意着船上的动静。那条船是谁的? 第21章秋萍两腿软掉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秋萍在思量着,那游艇整个早上都在那里,在波浪里起伏。水流好像把它带近码头,又或是驶近她,但又飘远了,这可能是秋萍的错觉。儿子钓到一条大鱼,拉上岸,兴高采烈地给她看。鱼在木棑上扑腾、扎挣,嘴巴张大,呼吸 “这条鱼,你会拿来怎样煮?”秋萍没听到儿子的问题,她的心跑到那条船上去。她在想,如果她求救,船上的人会施以援手吗?或许这是她逃走的机会。“时间还早,不必急着做饭。那么,我们在这里做个爱才回去。好不好?”儿子追问。 他们在海滩、在屋前的草坪、在山路上都做过爱。儿子不计较在什么地方,他不讲究情调,在岛上没事做,就做ài。那话儿会不问情由地勃起来。 硬得可以插进母亲的小蜜洞或是菊心里,他就要做ài,不过,在鸟语花香、蓝天碧海的小岛的二人世界里,两母子的性爱生活也会自然一点、浪漫一点。 做ài之频密,不是一般新娘受得了,秋萍也受不了,不过她态度改变了,既然逆来,不如顺受,受罪也好过一些,当然,与儿子做ài早已不是受罪。 “随你喜欢。”儿子的头拢过来,要得个答案。秋萍心不在焉的虚应。秋萍对儿子“吃”的问题迟延的答案,叫儿子乐了,这是从母亲口里听到的、对他做ài的要求最积极的回应,yin茎儿就更加了道劲道儿的勃起来。 “妈,几时口乖起来了?”他色迷迷地看着母亲,多么姣好的身段,肩头、粉颈、手臂、裙下露出来的长腿,浑身上下透出来一股成熟的风韵。 发丝牵绊的脸庞,散发着吹弹即破的“女人味”那是秋萍经意地向儿子散发的信号,要儿子失去对她的警觉,让她多一点自由。 儿子自觉配不上母亲,郄为自己能享受到这无边的艳福而飘飘然。他差不多以为自己是个情圣,把母亲纳为妻子的爱情攻势凑效了,他向母亲伸出手,要牵起她纤细的手。碰到她的手的一刹那,不知怎么的,秋萍退缩了,闪开,但来不及了。 儿子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她就像个俘虏,羞答答的给拉到他怀里,变成一只小鸟。“你说随我喜欢,我就舔你的小屄吧!那里有一阵骚味,像海水的味道,和螃蟹、生蚝一样美味。” “急什么?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才做。”她吐出这般露骨的言词,是第一遭。视线又抛到海里那艘游艇,她想吸引船上的人的注意,又生怕他们看见儿子在码头上和她做ài的丑态。 “午饭可以慢慢吃,那条鱼可以等一等,我的ji巴却不能等了。”儿子把秋萍的手引到他胯下,着她拉开拉炼,把他充血膨胀的东西掏出来,那硬得像根木棒的东西,握在秋萍的手里,令她内疚起来,一定是她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儿子产生性亢奋。 秋萍确实到现在也不明白,儿子的东西为什可以整天勃起。那是因为她的缘故,或是只要是女人就会叫他“性”起来。 而对于儿子的性事要求,她不可以说不。儿子的手指划过秋萍颤动的嘴唇,她的小嘴微微开启,儿子的手指探着去,秋萍的舌尖舔到手指的海水咸味。 儿子的手滑上了她的脸颊、耳朵,来到后脑,捧着她的头,抓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拉下来,把他的yin茎含在嘴里。 秋萍明白儿子的要求,就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口一口地吸吮。儿子郄不打算射在母亲的嘴里,把yin茎拔出来,仍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小嘴巴带到她的唇边,和她接吻。他们吻了许久,秋萍半闭着眼睛,装出陶醉的样子。 但她的眼角郄留意着那艘游艇。儿子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间,隔着内裤抚摸她的下体。 内裤半透明的质料,将阴唇的折折都现出来,不用说,她的内裤已经湿透,这是一个母亲受到儿子的性挑逗也不能避免的生理反应。 秋萍为了掩饰逃亡的念头,主动解开儿子的裤头,把他的裤子松下来,两只手捧起儿子的阴囊,在yin茎的根部吻了又吻。自从秋萍愿意这样做之后,儿子就以为秋萍已完全接受了做妻子的身份。 不过,秋萍脱去裙子,两个大姆拽着两侧的松紧带把小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儿子按住她的手,不让她自己脱:“妈,你不要动,让我来替你脱,这是我的责任。” 因为让她穿内裤的唯一目的,就以脱母亲的内裤为享受,当然,一天之中,秋萍也有光着身子的时候,那是儿子搂住她,爱抚她、吻她的时候。 不过,一旦儿子替她穿上内裤,秋萍就不可以随便脱,特别是做ài的时候。那是儿子给她的穿内裤的规条,是他对母亲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三角地带的近乎宗教的执着。 秋萍躺在码头的浮台上,支起一条腿,儿子把她的内裤脱下,在三角地带吻下去,舔湿了耻毛。剌眼的阳光袭在她雪白的耻丘上、乳房上,射进他的眼里,令他神晕目眩。 他把母亲阴户美丽的形状欣赏了一回,就把大小阴唇的褶打开,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轮流探进去,撩拨那小小的阴蒂。秋萍扭动着臀儿去迎合着指头的拨弄,母亲最脆弱的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地带,一攻即破。 才两个多月时间,秋萍已不能瞒得过儿子,她身体哪一处受到挑逗,她就受用无穷。“噢你不要”那是一个性爱的机密情报,秋萍让自己泄露出来,她会在哪一处被征服,儿子就在那一处加把劲爱她,她就投降了。 儿子吻过她的耻丘,驾轻就熟把她的阴唇分开,将里面的阴蒂和泛滥着的爱液,像吃生蚝一样连汁带肉吮进了肚子里。 秋萍的臀儿都给儿子吸吮的动作吸起来,升起,迎上去。秋萍痛恨自己喉头所发出的声声娇呼,她甚至鄙视自己,会给弄成如此淫乱。“噢!给我给我”秋萍紧抓着儿子的背,咬着唇,额头上布满小汗珠,将只待宰的羔羊,任儿子玩弄。 “妈,那么快就受不了?不要先泄,等我一等。”儿子翻身压住秋萍,秋萍两腿自然就为他分开。 他用力顶进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用力,秋萍承受着儿子的力量,抵住持续不断的撞击。儿子yin茎混合了她的爱液和gui头的粘液,弄湿了秋萍的大腿内侧,一种湿粘的、温呼呼的感觉,教她忘记了她的逃走的计划。 秋萍沉醉在儿子在她身体里抽送的快感,在她快被盈满的时候,秋萍的高潮淹至,产生一波一波的抽搐,紧紧地吸住儿子。又是一次配合得美妙的交欢合体,母与子同时呼出了爱欲的叹息! 秋萍摊在儿子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急促地喘气。她知道自己失败了,分心和儿子做ài,儿子就能令她失魂落魄,教她把逃走的计划都丢了,在儿子的身下,她输了,而且输得一塌糊涂,如此下去。 她将会成为无可救药的性欲奴隶。落在儿子的手里,最可怕的不是他狰狞的面目和粗暴的虐待,而是所引发的肉欲。秋萍这一下明白了,她知道要逃避的是什么,并且决心要逃。面对自己不可抑止的情欲,可怕! 在晾晒架下,秋萍在沉思,在山崖顶远眺,在海心某处,那艘游艇在游弋。儿子对她已完全放松戒备,不理会她是否在视线之内,在这个小岛上,她逃不到哪里去。 而来了这个地方之后,他们像是对小情侣般游山玩水,烛光炉火边的浪漫气氛,每次做ài时情欲的发泄都提升到高而又高的水平,这一切,将儿子的拘束都撤走了,秋萍做ài时的投入,令他相信,母亲已完全给征服了。 贴贴服服地做了她的小女人。儿子将劈开的柴搬到壁炉边,在那里找不着秋萍,屋里没有人,外面也没有人。他大声叫唤,没有回应。在崖边眺望,没有母亲的影踪。他急了,生怕母亲掉到崖下或有什么危险,飞奔到山崖下的海滩去找。 但沙滩上找不到她的脚印。他的心更忙乱了,在岛上找遍了每处和她到过的地方,甚至连石头也翻开,都找不着,他叫唤,只有空谷的回音,终于,他来到码头。他看到母亲的背影,翘起脚尖,向海中心那条船挥手,声嘶力竭的大叫救命。 儿子无法按下心中的怒火,被出卖的愤怒,呼吸急促,面色转红,冲向前,把她的脸扳过来,狠狠地掴她一巴掌,说:“你想逃?你能逃到哪里去?”秋萍捂住发烫的一边脸,她错愕的脸容一下子看似饱历风霜,楚楚可怜。 儿子捉住她的手时,她本能地反抗,她的手往儿子的脸上抓去:“你去死吧!你没可能要我一世受你淫辱。你异想天开把我当作你老婆,是行不通的,这个世界容不下这回事。” “容不下又怎样?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枉费我对你一片真心,这么爱你!买名贵的内裤给你、带你来这渡蜜月,但是,你和其他的女人都没分别,都看不起我。”儿子抓住她的衣领,对她嘶叫:“去你的!去你的” 每说一句,就打她一巴掌。秋萍瞪大眼睛,直视儿子,原本反抗的手无力地垂下,放弃了挣扎,身体渐渐软掉,全身放松,好让儿子尽情发泄,好像是承认儿子对她有绝对的权力。 儿子发了疯的猛打,秋萍的头随着拍击的力道左右摇晃,头发飘扬。秋萍的衣领给扯破,一对乳房从破口跳出来,颤动着。 儿子从秋萍领口给扯破的地方使劲地撕开,她的连身裙就被撕开两半,现出那条鲜红色的小内裤,儿子一手就把它拉脱,丢到海里。他一松开手,秋萍就像个破娃娃般倒在地上,双手交折在胸前。 儿子举手要再打她一巴掌,她只是闭上眼眼,郄躲也没躲,一种全然接受的态度。儿子看见母亲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嘴脸,不忍打下去,秋萍两腿忽然软掉,站不隐,跌坐在地上。 儿子大声喘着气,伸出手来抚摸母亲的脸,秋萍郄躲开。她垂下头在饮泣,儿子很久没见过母亲在他面前哭了,她说:“不要碰我!”秋萍的小内裤随着潮水渐渐飘开去,内裤的鲜红在碧绿的海水里十分剌目。 第22章借着柔软手心 儿子纵身一跃,跳进水里,将母亲的内裤捞起。儿子要秋萍穿回内裤,她不理睬,不住地哭。儿子衔着母亲的内裤,将赤条条的母亲撗抱起来,带她回家。回头一望,那艘游艇正向码头驶近。 月色银白如水,从床前的窗子直侵进来,从秋萍的脚尖向上爬,爬上她裸裎的下体。她背着儿子向着窗侧卧着,风静了,只有虫鸣,一个无言的晚上,秋萍很难熬过。 她曾放声大哭,直至泪已干,儿子并没有理会她,任她的抽泣泣转为持长的吐纳,在肚腹下体处一起一伏,一消一退。光裸的背,流畅的曲线,从腰际、臀儿,流到大腿,流到脚丫,修长的腿屈曲着,臀儿的圆弧充实。 股沟底部,隐约可见两瓣饱满的阴唇,这应该是个足够诱惑的姿态,由秋萍不经意地摆出来,谁个男儿看见不血脉沸腾?可是,儿子把她从码头抱回来,丢在床上,转身就没正眼看她一眼。 他两手放在背后,在睡房里低头踱步,时而沉吟。他手里紧紧的握着的,是秋萍那条红色小内裤,他把它揉成一团,把每一滴海水都挤了出来,整个晚上,他都不发一言。他没骂秋萍一句,当然不会说那些夹缠不清的情话。 他扭曲的面目原本不可怕,看起来有几分滑稽,现在郄严肃起来,秋萍心里更是焦灼,凭过去的经验,她预料有各种可怕的事会降临到她的身上。儿子在码头把她逮个正着,发狂地打她的样子,比起那天他喝醉回来强奸她的情况更可怕。 秋萍很想儿子看她一眼,从他的神情中就可以猜到他在想做什么:把她捆起来,把她吊起来虐打,捏她的乳头,疯狂地推顶抽chā她意图逃跑的事,让儿子真的光火了,他恼了,才会这样沉默,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从前与母亲顶撞之后,他会跑出去。 秋萍对自己的身体已完全放弃与不在乎,已经失去清白,对她身体的凌虐也吓不倒她,反正都给儿子百般的玩弄过。她楞着,等候着儿子的行动,或者更像是个犯人等候宣判,她的罪名早已成立。 秋萍赤裸裸身躯,绵绵似无穷尽,呼吸越来越深。儿子赤着膊,在房间里盘旋,就是不碰她一下。 而这情境,竟然是她自从和儿子上床以来最觉得赤露的时刻。要知道,一个母亲很难才习惯在儿子面前全然裸露,但她到底克服了,或是给儿子征服了,她让儿子爱抚、拥吻身体,接受儿子的肉棒剌触她的小屄菊心,一切的淫辱她都默然接受了。 几个月前,那一天,儿子撕破她的衣裙,露出她的裸体,夺去她的贞操,那是极大的羞辱,但是,不及现在的心情的忐忑、焦灼。因为有一种说不出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空虚降临到她全身,她感到自己在等待,等待着被充满、填塞。 在这里,只有一个人能这样做,她就是期待着他,在她身上做些什么。这般期待最是折磨她,可是,儿子把她抱回来,放在床上之后就没触摸过她,也不说话。若换在平时,他早已用他贪恋的眼光饱览她的肉体、吻遍她全身,并剖开她的两腿,急急地切入,对她狂攻。 可是,整个晚上,她肉体横陈,他郄没看她一眼。或是,会痛骂她,打她以泄忿,但他没动手。秋萍忍耐不住这沉寂,儿子不说话会令她窒息。她转过身来,向着儿子,月色罩在她的乳房上,乳晕现出桃红,一对乳头微微下倾,因身体转动而颤动。 长发披散,细碎地散落在两个乳房。她的儿子仍是低头踱着方步,没有停下来,没有看过她那边去。 “你啊!要绑我,要打我,甚至要做ài,就来吧!走来走去你想做什么?”秋萍的嘴不自然地开合着,脸蛋肿了起来,说话有点困难,但有委屈、撒娇的语调。儿子没作声,抬头看她一看,摇摇头,继续在踱方步。 “喂,你打算这样走来走去到天亮吗?说句话好吗?你是个男人,想做什么说一声好吗?”儿子再次抬起头来。 这次,秋萍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哽咽着说:“你们女人,都一样,和妓女有什么分别?都是假情假意,感情的骗子。”“你说什么?”萍秋萍惊奇儿子不提逃走的事,倒说起感情的事来。 “我不相信你了,你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假情假意,都是骗人的!”他咬牙切齿地向她怒吼。“你说什么?” “你骗了我!”“我怎样骗你?”“这些日子,你投怀送抱、眉目传情,令我相信我已经得到你的欢心。在这个岛上,这个房子里,这张床上,你给我做过几多次爱?你使尽了媚功,令我相信和你做过世界上最美妙的爱。你要我相信,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只不过都是你的圈套。 你成功了,我这个大蠢才死了心眼儿,死心塌地的爱你、相信你,你就待我失去警觉,逃走了!我才明白,原来你没爱过我,一切美丽的事都是假像、烟幕,女人的诡计!你连儿子的感情也欺骗了。”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没骗你。”“是我亲手把你抓回来的,害得我四处去找你,以为你掉下悬崖,或是有什么意外,为你担心。结果发现你想逃走,教我多难过,心都给你伤透了。” “我没骗你,相信我!你听我说。”秋萍跪在床上,摊开双臂,袒荡胸怀,要向儿子伸诉。身无寸缕,也没有需要遮掩什么。“你还狡辩什么?”秋萍先是遭到儿子强奸,禁锢,迫她成亲,做泄欲的工具,对他恨之入骨。 她自己也不相信,几个月的磨合,棱角的相锉,不知不觉地对儿子发生了微妙的化学作用。儿子说到那些,以致她既有逃跑的念头,郄与儿子激动的情绪起了共鸣的作用,要说出心里的话来。 “相信我。如你所说的,我们做过的那些爱,都是真心真意地跟你做的,没有假装,没有存心欺骗你,其实,正因为太美好了,我恐怕,我”秋萍垂下头来,声音越来越含糊。 “说不出来了?你编做的谎话,自己也不相信,说不下去了。”“决不是谎话,都是真心说的,只是太难为情,我很难说出口。”“有什么比不知羞地在码头向不明来历的船挥动着自已的性感小内裤更难为情?我看见了就作呕!” 儿子模仿她,翘起脚尖,扭着屁股,挥动那条红色小内裤。“听我说,不要再羞辱我了,我已经够羞愧了,求求你让我说下去”秋萍掩面,禁不住又呜咽起来。 “说吧!你怕的是我,是吗?所以要逃跑。”儿子站在秋萍的面前,叉着腰不耐烦地说。“我曾经很害怕你,甚至憎恨你,但是,现在感觉不一样了,我恐怕的是,我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失去了自我,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是啊,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你不能接受我这个丑八怪,没出息的儿子,所以一直想撇下我,逃走。”“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矛盾。你说得对,我不知羞,我是个没有廉耻的女人,享受和你做ài,和自己亲生的儿子做ài。和儿子像情人般生活,而且觉得快乐。后悔跟你来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好像有魔法,让我迷失了自已,不由自主地和你做ài。 我不再恐惧和你做ài,和你在一起的时光都变成美好,但我更害怕了,以后不能没有你,要和你继续这样苟活偷欢下去,我不能面对,我必须离开这里。噢!我实在太羞人了,竟然对儿子说出这些话来” 秋萍失去了控制,激动不已,嚎啕大哭起来,这一下,打动了儿子的心,他开始相信秋萍的话,回想着他们做过的每一个爱的每个细节,都是种关系的调整。 他们性爱的接触,从频密演变为细腻,母亲一步一步地投入,把他们母子俩的关系改变了,逐渐将他们之间的猜疑和隔阂消除,起初以为可以强夺,结果是从互相体谅,委身而得到。 那么,母亲已不自觉间委身于他了,而这个自觉,使她要出逃。儿子坐在秋萍身边,希望能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叫母亲平静下来,不过,他手足无措,一点也不懂得如何做。不知怎么的,他发现母亲的脸正埋在他的颈窝里。 而自己的手环住她的纤腰和股间,轻轻的揉、轻轻的掐,藉抚触她柔滑裸露的股肤,他再次感觉她是实在的,是属于他的。秋萍的声音自他的颈窝与肩膀之间的那小小空间里传出:“你如果爱我,不要这样待我,对我好一些,好吗?” 儿子也不知该如何诉叙自己的感受,他心有戚戚焉,拨开母亲额前散落的浏海,捧着她的脸,端详她的面容。两颊红肿,鼻孔有干了的血丝,嘴唇角干燥,绽开了。 这是她的母亲,他娶了她做妻子,但是,对她极不仁慈。“妈,对不起。我出手太重了,打得你很痛,那是因为我爱你,害怕失去了你。” 儿子轻触她的脸,秋萍立刻呼痛。儿子对母亲生了怜爱,她那么娇小柔弱地依傍在他怀里,需要他疼惜。这是她的女人,应该爱她,叫她幸福快乐。这是他答应过她的。 秋萍的嘴唇颤动,微微开启,像是要说话。儿子看见这双给他打得裂开的唇儿,觉得亏待了它,想向它表达爱怜之意,就轻轻地把自己的两片唇儿凑过去,压下去。接个吻,一个又湿又温热的吻,去滋润它、去抚慰它。 “噢!不要痛啊!”秋萍错过脸,却把它又埋在他的颈窝里,娇羞地抗议。“很痛吗?但我想吻你,你能忍住吗?”秋萍含情脉脉,点点头。“如果太痛,就告诉我,让我轻轻的吻你。吻过你,就会不痛了。” 秋萍知道,痛苦会过去,但美会留下来。她闭上眼睛,忍着痛,郄带点少女般羞赧,任让儿子吻她,舐舔她干裂的嘴唇。 那伤口的微微的痛楚不足介意,她需要有人去苛护她、爱她。她轻轻的回吻,舌尖与舌尖互缠。儿子端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乳房上,借着她柔软的手心,抚揉她敏感的乳尖。 第23章就支顶不住 渐渐地,秋萍全身的重量就倾斜在儿子的胸膛上,然后,母子俩双双倒在床上。儿子那结实的身躯和那硬挺的yin茎来到她身上,这是秋萍已经熟悉的。和缓的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在她身上吹拂,说不出的舒坦降临到全身。儿子抚摸她受伤的面,爱抚她的乳房,对她说:“妈,你真美丽!” 秋萍说:“你又胡说八道,我才不美丽。”儿子说:“你在我眼里永远是美丽的,正如你说我不丑。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秋萍说:“不嫌我年纪比你大。而且做过你妈妈吗?” 儿子说:“正因为你是我的妈妈,我会加倍的疼你、爱你。”秋萍说:“真的?”儿子说:“和你结婚那个晚上说的,是酒后的真言,不是胡闹。” 秋萍说:“那么,你要对我好一点,”儿子说:“我不懂,你要告诉我,你是我妈妈,告诉我要怎样爱你。” 儿子的抚摸逐渐炽热起来,接着,以口舌舔吸她的乳头、肚脐和阴唇。秋萍脸上的肿痛,唤起了和儿子那初夜的记忆,他强横地缠住她,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他自身的兽欲。那可怕的强奸者郄已是情人,与她共享他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新临的乐趣。 如今,他们已经是情人爱着彼此,或者是夫妻般享受着床笫之乐。秋萍的“小蜜月”向她情人的性器洞开,儿子是这样称呼她的小屄。儿子在她大腿之间吻了良久,吻过耻丘,能吻到的外阴每一处。 秋萍实在含忍不住,又不好意思说些索求的话,就以臀儿磨研床上,两腿互相厮磨,扭动身体与蛇行。儿子要吻才罢休,满嘴满面沾上了母亲的爱液,以舌尖舔去,尝一尝骚味。吻够了。 就分开母亲的大腿,一手抱起一条,架在肩头上,母亲的小蜜洞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他看够了,下身向前一顶“噗嗤”一声插进母亲期等已久的yin道里。 秋萍拱起臀儿相迎,大腿夹缠着儿子的颈项,以自身包容含盖,把儿子全根纳入母亲的体内。儿子一点一寸地深入母亲的体内,探进她生命的最深处,在那里,探测他尚未知道的部份。 “几寸”间的事,就能使母与子以人间可能的、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他们性爱高潮之所在,不是以往那种儿子冲剌、她咬紧牙根接受的快感。 而是以一种温柔的吮触,从儿子和她相连的那里缓缓吸收儿子注入的安慰、安舒和欣悦。秋萍全身有一股热流涌至,两颊泛起了一阵红晕,溶化在儿子的抚触、亲吻和抽chā的韵律中。 “那就是爱了。”秋萍朝自己说,像是一声叹喟。“妈,是这样吗?这样就是爱吗?我懂得了。”儿子在性爱高原上顶着。 让母亲能在美妙里与他一起,多留一刻,就是永恒。当儿子再撑不住,将沉重的上身压下来的时候,秋萍眼角渗出泪水,曾几何时,她是含着泪和儿子做ài,忍受着儿子剌插的痛楚和与儿子交合的屈辱。 但如今,是亲切的合体,爱欲的激情。儿子吻去她的泪痕和嘴角的血丝,对她说着,永远爱她。秋萍静静的躺着,听着彼此的呼吸。 崖下浪潮向他们聚拢,把他们淹没在黑暗甜蜜之中。他们都累了,儿子以为有能力和母亲做ài做到天明,以显示他的魄力。 但他才明白,母亲可以如此厉害,和他做一个爱,就可以汲尽所有精液。他不能夸口些什么了,他们全身似水般散涣,荡漾开去,化成水点飘散。 很快,母与子,在做ài的泪情和做ài之后的温馨中,拥抱着、互吻着,双双熟睡了,在山下的码头,那一艘游艇靠岸,有人在观察着山上小房子里微弱的灯火。晨光熹微,露水像撒在草坪上的珍珠,晶莹闪亮。 清晨张开眼睫,看见一对相裸露相拥抱的身体,仍睡得很甜、很沉。他们一个的脸是扭曲的,一个脸上一块青一块瘀。 但他们嘴角里都有一丝甜蜜的笑容,如小孩般纯真。昨夜是否曾经真个?不必追问,秋萍一脸的甜蜜,像与所爱的人渡过初夜一样,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秋萍娇小雪白的躯体,线条妙曼,流向儿子厚实黝黑的胸怀,和他并合。两个似乎不配称的肢体,整夜缠绕,打成各种活结与死结,郄似罗丹的塑像。 下体一阵的剌触、蠕动,将秋萍从甜甜的睡乡中唤醒。她在儿子的怀抱中醒来,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再次进入她柔软的身体里。 进入她的时候是那么平静,秋萍也惊奇他可以这样让她全然进入她,再没有挣扎。他的东西已重新结集了年青的活力,坚硬而精锐,在她里面升起、深进、搅动。 她张开眼睫,儿子情深的眼和她相遇,一张扭曲的丑陋面孔有这样一双深邃的眼睛,在流转、平静而柔和,映现着对她的爱慕与痴情。秋萍认得出,这是他父亲的眼睛,很久很久以前,她遇上这深情的眼,献上了少女的初吻和爱情。 秋萍发现儿子临到她的身上,就仿如天覆盖着地一样,把她藏在自己的膀臂下。儿子发现,在他怀里的母亲越来越娇小、幼嫩,但是,她郄能以自身去承载他,把他包含在她里面。 儿子把她的发鬓拨到耳后,轻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和她那薄薄的唇,对她说了一声“早”嘴角的伤口仍有点疼痛,但秋萍郄不呼痛,微微启唇,回他一句“不要”郄让儿子的舌头把她的舌头带出来。 吸进他的嘴里去,和她热吻起来,秋萍光裸的大腿与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交缠重迭着,他的手长了老茧,结实而有力,郄灵巧得很,从她的小腿瓜扫上去,揉一揉她的臀儿。在他们下体的交接点,在耻毛错杂之间,已一片粘稠。 在他们的性器官交接之处,他摸不到自己的那话儿,它已全根没入在母亲的蜜洞里,没有一点空间,也没可能再剌得更深入一点。 他从来没法自己看见,他实在是如何和母亲交合的,他自己那勃起来的大ji巴能完全容纳在妈妈的小小蜜穴里已是一个奥秘,只能靠这样摸一摸,打量一下与母亲性器相交相接的样子。 他出世时,既然是从那个洞口把头冒出来,他胀大了的ji巴从同一个洞口给插进去,只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和母亲做ài的感觉是,整个人回到母腹去,做完爱之后,他的阳茎从母腹里退出来,好像是再给生出来一样,整夜与儿子交缠而睡,秋萍醒来想舒展胳膊,挪移身体。 但儿子的大手掌郄按住她的小屁股,将她压下去,不让插在她的小屄里的阳茎滑脱出来“妈,弄醒了你吗?”“不是。我要起床,我要尿尿。” “不许动。要动,要得配合着我。”“你打算整天用你那东西把我死钉在床上不成?”秋萍想起起初的日子,儿子没停过做ài的、射了精也不肯拔出来的光景。“妈,你昨晚做得太好了,我想再来一个。” “那是补偿给你的。”“那我也要补偿补偿。记得吗?昨晚我们有一个爱还没做完,就睡着了,我把欠你的一个爱和你现在做。”“你做ài,哪会做得完?怎可能和你做那么多?哪个女人可以应付得来?每天一个就够了。” “你总是算着每天做几次爱。做ài有限额的吗?至少,今天的那一个爱还没做,现在就做吧!”儿子一口又把她的小嘴巴封住。 和她的儿子就一天做几多次爱讨价还价,是没结果的,她已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在做ài的事情上,儿子可以为所欲为。 他的嘴不住地吮吸着母亲的嘴,将自他胸中升起的柔情倾注在他的母亲,他的爱人身上。她反应了,开始回吻,需索更深的吻。 儿子一手搂着母亲的腰,一手按着他心爱的母亲的臀,不住地爱抚,在那里,摸到了她后面的小洞,就将一个指头插进去。秋萍别过头,在儿子的耳边轻轻抗议:“不要再挖,再挖我要赖拉在你的手里。” “妈,太好了,你赖点屎赖点尿也好。前面有个洞,后面也有个洞,会赖屎会赖尿,才是个真真实实的女人。我喜欢和这样的女人做ài。”“不要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脏话。” “妈,女人都是不是和你一样。把男人爱她的话都说成是脏话?”“为什么我会生个只会说脏话的儿子?”她不想听这些会令她恶心的话,是儿子和她的打情骂俏。她不觉得有趣,宁愿他不说话,她会好过一点,但儿子郄乐此不疲。 “妈,这就糟透了,我的脏东西已经跑进你的脏东西里,已经弄脏了,怎么办?要不要我从后面的洞进去,弄得更脏一点?”秋萍说:“我们已经够脏了。” “妈,我爱你!我要完全的占有你。”儿子满满的塞入她里面,对她说他爱她,两双大手掌已捧起她的臀儿提起来让自己压进去。 当儿子压下来的时候,她双乳间的空间就给挤走了,向着儿子挺起乳峰顶上的樱桃,儿子的胸膛紧贴着、相抵着、磨擦着,催动了他的春情。下面那根东西在软腻温暖之所在深剌,令秋萍知觉着含热的潮意、湿湿的甜蜜,虽然已经顶到底了,但又像可以再挖深一点。 秋萍虽然曾向儿子许以芳心,郄在无限爱欲之中无地自容,将自己掩淹在这又湿又热的春潮泛滥里。“你呀,总是要欺负我。”赤裸迷炫的秋萍把含羞的脸埋在儿子的胸怀里,像个小女孩一样。 她的娇嗲不是做作出来的,她不自觉地在有意无意之间,眉稍眼角会有一种神韵,令自己的儿子为她倾倒。儿子将哄小孩一样百般安慰、怜惜着他心爱的母亲,说:“妈,怎能叫我不爱你呢?你是多么的可爱、迷人。 刚才,你的小蜜穴紧紧地套着我,把我一挤,我就支顶不住,泄了”秋萍掩住儿子的嘴巴,不许他说下去:“不许说脏话。” 第24章对儿子说不是 “不许我的嘴巴讲情话,那么,吻你就没问题吧?”秋萍宁愿和儿子接吻,也不愿他说着那些肉麻而不合体统的情话。秋萍闭上眼,呶着嘴儿,就让儿子吻下去,在肌肤上温存厮磨,直至他们都觉得爱得有些儿腻了 早饭之后,秋萍独个儿躲进睡房里。儿子随着进来,看见她跪在床上,两手托着腮,肘子支在窗台上,望着海和天上的白云,在沉思。秋萍背部平坦柔滑,双肩流泻,长发束成一把,垂在胸前,露出洁白的后颈和一个耳朵。 腰臀有优美的曲线,细腰盈盈一握,身微前倾,两片屁股坐在脚跟上,两个雪白的小脚掌像个古董架子,承托着一件珍贵的白玉雕塑。 从前有一天,他回家,在睡房的床上,秋萍也如此的屈膝面壁坐着,以这个背影向着他,两手在背后给绑着,垂下头来,独自饮泣。 他看见了,那一天,他就确实知道,他真的爱上了母亲。儿子静悄悄的坐在她身旁,不惊动她,看着她,但看她不透。秋萍知觉到儿子在身边,身体一丝不挂的斜斜凭依在他微微起伏的胸怀里。 这个女人已经把心连身体的控制权也交了出来给她的儿子,但她的心,儿子总是测不透。她神情严肃地沉思着,儿子不敢抚弄她的乳房去冒犯她,他不时拨弄她的头发,在她的脸颊上、肩头上、背部和乳房的外侧吻着、吮着。 秋萍移动身体去躲闪,郄没有抵制。“妈,你在想什么?还顾虑些什么?”“你不会明白的。”“我们不是都很快乐吗?有什么顾虑说来听听。既然和你走在一起了,一切都由我承担就好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害怕很快就会结束了,很快,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到现实的世界去。”“那有什么问题?”“回到家里,你打算以后都捆住我、锁着我吗?” “只怕你不愿意。如果你喜欢搞些特别的玩意,我当然求之不得啦!我可以学些捆缚的花款,以及买些sm的皮靴、鞭子回来。” “你还是爱耍嘴皮。你说过要负责,会爱我,我把下半辈子的幸福交给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怎样生活?”“我们会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快乐的日子是什么?天天和你做ài,生子?什么事也不管,也不做?” “对啊!”“你还不明白吗?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我们可以没有顾虑,想做的事就去做,但回到家里,有邻居和亲友,情况就不一样了,回去摆个喜宴,请远亲近邻来贺我们新婚之喜吗? 我将来顶着个大肚子走来走去,告诉他们这是我儿子的孩子吗?我们在这里的快乐都是不真实的啊!一回到现实的生活里,这一切都完了,我们没可能相爱,我不想我们以后只能在黑暗里、在隐匿的地方相爱。” “妈,你老是诸多挂虑。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我们做什么也不必人们管,不要管别人怎样看我们。我保证,无论我们在哪里,我一样爱你。” “你就算怎样爱我也没用的,人言可畏啊!从前有个电影明星叫阮玲玉,就是因这四个字自杀死了。”说着,一行泪水又掉下来了“妈,不要哭。我一定有办法。” 儿子用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把她的头扳过来,把她拉进怀里,深深地吻她,希望能吻去她的疑虑。倏地,秋萍听到屋外有人叩门,把儿子推开,说:“听到吗?有人叩门,快去看看。” “想必是那艘游艇上的人,我去应付他们。”“我们怎办?”“放心,没事的,我打发他们走。你留在房里,躺在床上,不要出来,”儿子穿点衣服,把红色小内裤交给秋萍,叫她穿上,就出去应门。在大门前站着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脸的轮廓像个洋人,架着副眼镜。 “找谁?”“对不起,打扰了,请问dr。who在吗?”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但不是本地口音,带着洋人的腔调。“你说是胡博士吗?他不在家,去了欧洲。”“我知道他去了欧洲。请问尊姓大名?”“叫我大柱好了。”“我叫尚,是dr。who多年的朋友。你呢?”“我算不得是他的朋友。我是我是替他看房子的。” “我们每年都来这里渡假,和dr。who和朋友们一起出海钓鱼,这里就成了我们聚集聊天的地方。今年,他告诉我不会来了,但看见他的别墅的烟囱有烟,所以过来看看。昨天在码头上有一位女士,她可好吗?” 这位访客比大柱身材还要高一个头,他翘起脚尖,窥探屋里面的情况。“她她没事,在睡觉。我们昨晚昨晚她太累了。”“呵呵,那就好了,大柱先生,我们的游艇泊在码头,请你和那位女士赏面过来喝杯茶,大家交个朋友。” “谢谢了!不好意思打扰。”“不用客气。一定要来,随时欢迎。”“好的,那就谢谢了!”那男人一离开,儿子就把大门关严,回到房间里。秋萍站在门后,用被单卷住身子,神情焦灼地说:“你干什么答应他去?” “不要紧的。”“不去行吗?”“我看,还是去好一点,免得他有疑心。坦白告诉你,这房子是胡博士的,我替他修理房子。我知道他去了欧洲,把你带来渡蜜月的。” “那么,你闯祸了,给他们识穿了怎办?”“不要怕,我们小心点就是。”儿子把她紧紧地搂着。 安慰她,那平静的语调触动了她,在她心里激起一股悲伤的情绪。她有不祥的预感,他可以要失去了儿子,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以急促的节奏诉说心里的话:“我太矛盾了,先是想逃跑,现在又怕和你分离。我后悔向他求救,把他引来了。” “我们一起去,见机成事。”“不要离开我。”秋萍拼命向他身边依偎,几乎不能自抑。“妈,没事的,不要害怕,我不会离开你。” 儿子把秋萍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不再说话,直至秋萍稍略平静下来,然后把嘴唇贴在她的面颊上,喃喃地说:“妈,我完全相信了,你昨晚没有说谎,我知道我已经得到你了。”“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我答应,和你永不分离。”“去之前,爱我。”秋萍对儿子作了个女人最直截的要求,声音有如雏鸟拿捏不稳的鸣叫。 她解开身上被单绑在胸前的大结,让它滑脱下来,将她最好的呈献,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床前,凝视、相拥、互吻,倒在床上,做一个不寻常的爱。 这是个当兵的男儿,上阵前妻子要求和他做的离别前的爱,因为他们无法把握明天以后有彼此交付身体的机会。秋萍一时间五内如焚、缠绵悱恻,渴望着占有他,生怕他会被夺走。 “萍,我爱你!”“我也爱你!”秋萍狂乱地解开儿子下身的裤子,掏出亢奋贲张的肉棒,两臂如攀滕般绕附着儿子的上身,枕压着儿子的胸膛,让全身沉没在它的柔软中。 儿子手掌贴处滑过高挺的双乳和湿淋淋的小屄,秋萍拱腰迎上儿子年青的、线条勃张的身体,让他进出插入她下体洞开处。当儿子进去时,快乐的波涛,激烈地郄温柔地在荡漾着她。儿子嘴里呢喃着不成句的句子,与母亲爱欲交缠。 秋萍再一次将身体交付给儿子,在她眼神里,流露着一种近乎悲凉的决然。做过爱之后,儿子没有说话,他把秋萍光裸的背柔柔地抱近过来,抚着她的头发和肩头。 秋萍从他的臂弯里溜出来,蹲在床边的行李袋里拣了一件乳罩,通花、半透明、半杯罩、蕾丝滚边。她即管带来了,却从未戴过,拿起它在胸前比一比,回眸看一看儿子。 “很好看,我给你戴乳罩,穿内裤。”儿子说。儿子跪在她足前,亲手捧住母亲的小脚丫,轻轻按摩着她的小腿瓜,把她那条红色小内裤套上去,拉起来,贴贴服服地包住她半个臀儿。 那露出来的半个臀儿,儿子在两边各给了一个吻,然后,细心地、灵巧地替她把复杂的扣环扣好,将罩杯和肩带调整,罩杯的蕾丝滚边把她双乳饱满的线条托起来。 儿子替她穿内裤、戴乳罩时那认真的表情,她日后会回忆起来,仅仅是他替她调整乳罩的可爱的姿势,便叫她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她心里热着,眼里闪出泪光。 对比那可怕的一幕,他疯狂地脱她衣裳,她的乳罩是让他施以暴力扯破的,环扣都没有解开就扯下来,他以强蛮的方式露出母亲的赤裸的乳房,是对她莫大的耻辱。 自此,她的乳头就再得不到乳罩的掩护,毫无保留地裸裎在儿子眼前,把她打成儿子的性奴,随时随地被他玩弄、淫辱。 儿子的确以她有一对美乳引以自豪,玩弄她的时候会时时告诉她,她的奶子有什么美丽迷人之处。都是没相干的话,为的是要增加自己的性欲,秋萍听了。 一点也无补于她心里的难过与卑屈。此后,她记得只短暂戴过一次乳罩,是看医生那一次,看完了,马上就给剥下来。他以为只有裸露她的乳,才欣赏得到她乳房的美,他不明白,乳罩是女人乳房的一部份,和她不能分开。 最美丽的乳房都需要有合适的乳罩承托着、保护着,没有乳罩承托着,乳沟的美就不会现出来,秋萍的乳沟深起来,吸引着儿子,他触摸着乳罩的柔软和熨贴,隔着布料爱抚母亲的乳房,在杯罩的尖头,是母亲的乳尖挺起激突的形状。 母亲的身体,现在已完全属于他的了,每天爱她的身体多一些,对它的眷恋就多一些。爱它,不能释手。儿子傻兮兮地看着她,端详了她一会儿。她的身体还保留着儿子在她体内与她做ài时的美妙感觉,她心头为之一震,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就是那头狂暴的野兽,以抢夺的形式占有了她。 也许,她已宽恕了他,和他忧戚与共。假如,她预感到的危险并没有降临到他们头上,假如他们能平平安安地离开这个小岛,她有个冲动,会愿意真的嫁给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喜欢我戴乳罩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戴。”秋萍仰起头,对儿子说。“不是,我喜欢,女人是应该给她戴乳罩的。你戴了乳罩,能够把的身段美妙之处展示出来,他们就会知道我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妈啊!告诉你,从前我以为能把你的衣服脱掉,就已经把你的身体看得很清楚,后来慢慢才明白,小小一条内裤和乳罩,可以叫你更有看头。 第25章滟群芳全书完 待回来的时候,我会再欣赏你穿上乳罩和内裤的丰采,才亲手替你脱掉。替自己的女人戴乳罩、解乳罩,和做ài一样,是连带一起的权利,我竟然忽略了。”儿子搂住她、缠住她,又要吻她,秋萍只让儿子轻轻一吻,不欲在唇舌交接之间久留。 将儿子的手挪开,向后退一步,转了一个身,对他说:“你看到了,除了乳罩和内裤之外,你会给我穿什么衣服去见人呢?带来的,只有这些,唯一的裙子都给你撕破了,你要我去展示什么身段给人看?你妈妈的肉感样子?” 儿子抓抓头,没想过这个问题。秋萍在房子里环顾,记得在衣橱里,挂满了各款时装,和那熏衣草的香味。她打开衣橱,要找一件合身的衣裳,发现琳琅满目的服饰,尺码不同,出自不同的名店名家。 而且,都不像是普通场合穿的。秋萍翻开抽屉,里面都是些名贵的、性感的睡衣,内衣裤,大号、中号、小号一应俱全。 奇怪的是,在一处渡假的地方,找遍主人房里的衣橱,就只有这些华丽的晚装,什么尺码都有,唯独是便服一件也找不到。 比较合秋萍身材的,只有是那一袭丝绸旗袍,她曾拿起来在身上比过。秋萍最后穿过的是读书时的校服“士林蓝布长衫”裙摆规定要盖住膝头,衩子不能开得太高,稍稍大步就会扯破衩子,回家又要补缝。 领子高高密包,封住颈子,风也透不进去。那时,她讨厌穿旗袍,旗袍代表拘束、过时,后来,旗袍又成为时尚、东方美人的符号,再没穿过。秋萍穿上那袭旗袍,在镜前顾盼,意然称身。 她出乎意料之外撩起裙摆,把小内裤从粉嘟嘟的玉腿脱下来。那个脱内裤的动作,绝不拖泥带水,一下子就脱掉,没让他看见光屁股晃一晃,令儿子心动了,母亲的裙下真空了,是不是让做ài方便一点?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穿旗袍不穿内裤。他不是女人,他不会明白的。 直至秋萍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胯部一摸,滑不留手的布料的质感,贴在母亲的浑圆的臀儿上,他摸到丝绸,也摸到臀儿。他顺势摸下去,在衩子之间撩起裙子,把脸贴在冰凉柔滑的大腿肌肤上。 他摸着了稀疏的耻毛,摸着了饱满的耻丘,嗅到了阴户散发的妈妈独有的味道。他摸到了后面两片大小恰到好处的臀儿,他只要把裙子再撩起一点,就可以把母亲迷人的阴户暴露出来。 他就可以插进去,和她做ài。已经做过两次爱,但一摸着母亲在旗袍下的光屁股,他那话儿又勃起来,期待另一次的进入。“噢,不要你会弄脏,弄皱。”秋萍制止他。 “我会小心。”“除非你能保证不射精。你射精就会弄脏人家的东西。”“做ài怎可以不射精?”“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射精,而且你越是爱的时候越射得多,所以我才不让你做。” “妈,真是吊瘾啊!你穿上旗袍,才让我看见你是个那么高贵出众的美女。为什么从前没见过你穿过?看见你穿旗袍的样子,马上会爱上你。这袭旗袍我买不起,我一定要向胡博士借给你,让你穿着它和我做一次爱,就不枉此生。” “不要想入非非了,我们要去了,这个你保管着。”秋萍催促着,把脱下来的那条红色小内裤交给儿子。“妈,你不穿内裤会走光。” “不会的。”凭秋萍少年时代穿旗袍上学的经验,她不会走光的。她是为了美观而不穿内裤,突现出来的内裤痕破坏了穿旗袍的美感。他的儿子没见过,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会轻易让人看到裙底下不设防的阴户,除非她是故意的。 而别人看得出她没穿内裤而引起遐想,这是穿旗袍的一个阴谋。秋萍挽着儿子的胳膊,踏着高跟鞋,婀娜多姿地缓缓步向码头,马上成为游艇甲板上男男女女视线的聚焦点。 她胸前外现,双峰高高的托起,尖挺突出地耸峙在薄如蝉翼的丝质布料中。胸线、腰线、臀线毕露,两边开个高衩,整条丰润纤细的玉腿在裙摆间赤裸而出。丝绸面料上,微光有如魔术般闪烁不止,仿佛一天的星光都洒在这块布料上。 尚已经在码头上等候他们了,秋萍一身绚丽霓裳,过份隆重,与普通的一个下午茶聚实在不协调,他们觉得浑身不自然。尚笑容可掬,趋前与秋萍和儿子欢迎握手。 “大柱,以为你们不会来。你们来了,欢迎!这位女士是”“秋萍,我的太太。”儿子立时反应。 “秋萍,不要见怪,我们的朋友都不爱称呼什么先生、夫人,都习惯叫大家的名字。我叫尚,是今晚舞会的搞手。噢,你真漂亮!” “谢谢!你说舞会?”秋萍还未想到如何解释她自己这一身打扮,尚又说下去了:“对,你们果真是胡博士的好朋友。我们今天晚上的舞会,他都告诉你们了?” 秋萍两母子不敢询问是什么一回事,硬着头皮随着尚登船。船上大概有五、六个客人,都穿着泳衣,向登临船上的大柱母子握手,自我介绍。 他们从世界各地而来,有些人说英语,但口音很浓,不好懂,不过,他们还是点头,用最简单的英语和他们交谈。尚热情地拉着秋萍的手,引她和大柱去参观他的豪华游艇和会见他的夫人。 在上一层的甲板,有两个穿得很少的女人俯伏着,她们全身古铜色,比坚尼胸罩解开作日光浴。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棕发女郎听见尚叫她,就仰起头来,除下太阳眼镜向他们微笑。她脸上仍有稚气,有两个酒涡和几点雀斑,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吊着。 乳罩洮红,乳头很大。她顶多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女。“她是我的太太,云妮。在她身边的是我的女儿珍妮。介绍你认识大柱和秋萍夫妇,他们是老胡的朋友,今晚参加我们的舞会。” 云妮绑好胸罩,爬起身来,和大柱秋萍握握手。珍妮只抬头说了一声“嗨”就不理会他们了。珍妮的样子,看起来比云妮更成熟,而她的身材高挑,臀儿比云妮更饱满。“你们还在晒太阳?舞会快要开始了,快去化个靓妆。” 云妮和尚接了个吻,向大柱和秋萍笑了一笑,就跑进船舱里。珍妮见云妮走了,也起来,光着上身,让两只乳房颤动着,也走了,大柱和秋萍给带回甲板上,和尚的一众朋友喝咖啡、喝酒。他们的神情谨慎凝重,不时彼此相看。 秋萍坐得端正,迭着大腿,一截美腿在高衩中隐隐露露,有时和女人们交谈几句。尚的朋友们高谈阔论,所说的话题,局外人不明所以。尚坐在他们旁边,对他们说:“对不起,我们都是多年老友和同好,每年聚会,都是为相同的兴趣而来。” “钓鱼?”大柱问。“大柱,你真会说笑。你也是同好,怎么会不知道?我们都是同好,才会如此深交。我们每对夫妇都有一个故事。胡夫是个世界著名的医生,在德国大学作研究。 他的太太布芙娃是个哲学家,女性主义的权威,相信吗?他们有什么共通的地方?阿麦是美国人,是个资讯科技人。 但是靠自己的脑袋起家,这个电脑专家娶了个艺术家丹娜做老婆。我是做生意的,我有一半中国血统,妈妈曾留学法国。 我的老婆死了之后,云妮就不读大学,跟着我。珍妮也不放心,也跟着我,不过,她们和这些老友虽然很熟络,毕竟不是同一辈的人,她还年轻。” 尚似有所感触,顿了一顿才又说下去:“大柱、秋萍,不要客气,也不要见外,把我们当作朋友。有机会请说说你们的故事来听听。”“说起来失礼,我是靠一双手干活的。”“我们在这里不谈生意和工作,只谈风月,管你干哪一行。 现在,我们的夫人都要预备了,就请他们都自便。秋萍虽然已经有备而来,但是可以和她们一起到船舱里,女人谈女人的话儿。” 秋萍正在犹豫,已经给那几个女人过来带走。大柱目送着秋萍离开,他们一直都坐在一起,手拉着手,从没有放开过。 秋萍给簇拥着带走,她的手仍紧握着儿子的手,不愿分离。两眼相看,大柱点头示意,要她去,她的手才从他的掌心滑脱。他开始焦躁起来。 秋萍走了几步,回头向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大柱再次对她点头示意,要她去,秋萍才随着女人们从一道门钻进船舱。 在船上的人都期待着这个舞会,似乎不是个普通的舞会。尚的朋友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受过高深教育的人,不会是坏人。 而尚这个人受到他们尊重,明显是带头的人,但他的太太那么年轻太年轻了,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女人都离开了,为舞会而预备。 她们都会换上晚装吗?男人郄留下来,不需要换衣服,继续喝酒交谈。大柱正在四处张望的时候,尚对他说:“大柱,或者我的血液里有一半是中国的。我看过众多穿旗袍的女人,你太太穿得最出众,最性感迷人。 旗袍最能暴露女人身材的弱点,穿的人,上身与下身是否合比例,手脚不能短、不能粗。秋萍她今晚肯定艳压群芳了。” “云妮也很漂亮。”大柱礼貌地回应。所谓二八无丑妇,云妮的身材和姿色也吸引过大柱的注意,尤其是她抬头看他,双乳亮出来那惊鸿一瞥。 “云妮确也标致,比她妈妈还漂亮,胜在娇柔清纯,不过,年纪还小,欠了些磨练。” “呵呵,阿尚,你是不是要我们羡慕你还不够吗?云妮简直是个小仙女一样美丽。这段日子,如果她叫做欠了磨练,那么我们简直是荒废武功了。对不起,我说的是我和布芙娃,不是说各位兄弟。今晚,我们都来了,不会欠了让云妮磨练的机会。”做医生的胡夫插嘴打诨。 他满头白发,是当中最年长的,竟说出些轻浮的话。胡夫的妻子比他年轻一、二十年,一派哲学家的气质,架起一副黑框眼镜,让她看来老成一点。 胡夫医生一说话,大家都大笑起来,但是,大柱笑不出来,他是个外人,蒙在鼓里。“胡夫,你老胡涂了,云妮要磨练,轮到我们上阵吗?”老麦搭嘴。 忽然,他们的话题一转,气氛变得颇怪异。大柱心头一震,有早走早着的念头。他四顾张望,希望找到秋萍的踪影。秋萍离开时,阿麦走过来坐了她的椅子,此时他拍一拍大柱的肩膊,请他坐下来,说:“不用着急,女人化妆总是费时的,你没等过吗?快要开始了。多忍耐一会儿吧!” “不如,我们就利用等女人出来的时候,大家说说自己的故事给我们的新朋友听。好吗?”尚的提议,得到大家鼓掌认同。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