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狌碧血剑》 第1章没有想到是 夜阑人静,没有月光、没有鸟虫叫声。漆黑得异常,安静得也很是反常。凌晨虽然已经过了,但远处却是灯火通明,更是将其周围的所有地方照射的如同白昼一般。 灯光也让人看清楚了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缓缓的山势,也就两三百米的高度,山上松柏挺拔,郁郁葱葱。原来那是坐落在山顶之上别墅中所射出的灯光,远处也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别墅的大致轮廓。 “啊,我真的受不了了,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过不下去了。”从别墅里面传出了凄厉的叫喊声,也打破了方圆好几公里范围内的平静,别墅显得尤其热闹。 人声、车鸣、鸡鸣、犬吠,充溢在了整座山上。“哎,这样的深更半夜还让医院每个人都起来,回到岗位上随时待命,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员工活命啊? 不就是我开车的技术好吗?这难道还有错吗?医院遇到任何急救的事情都让我开车出院抢救,老大,我好歹我也是一名医师,不是医院的司机小象。靠,这个大象又睡着了。”从小镇呼啸驶的110救护车上的许动对身边的青年男子发泄道。 看见身边之人正打着呼噜,他不得不收口专心开车。开着车的许动远远地就听见了山上别墅周围的嘈杂声音,在距离别墅还有百米的时候,他不得不将自己所开的救护车停了下来,因为前面都是一辆辆的车,车上那些主人也停了车,然后步行走向别墅。 许动也打开车门向下走,可是在离开前,却是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在副驾驶上酣酣大睡的“大象”向是。 才刚跨出救护车,许动就激动得大叫了起来:“天啊,我现在是到了法兰克福还是巴黎啊?瑞典捷豹s型、阿斯顿马丁db9、福特gt、奔驰slr、路虎 揽胜、凯迪拉克cts、克莱斯勒300c、林肯领航员,还有悍马h2。”“哇哇豪华程度排名前三的劳斯莱斯幻影、迈巴赫62、宾利雅致。百年经典的保时捷卡雷拉gt、卡宴、911。 速度之王的布加迪威龙、法拉利恩佐宾利欧陆gt、帕格尼风之子。象征公子哥身份、地位的兰博基尼盖拉多。车中的旷世艺术品的阿尔法。 罗密欧gtv、玛莎拉蒂总裁。老大,你揪揪我,我看我有没有做梦啊!现在全世界的名车都聚集到了这里来了。” 向是人还是睡眼惺忪的,一边用手揉着被小弟蹂躏过的臀部,一边不满地嚷嚷到:“嘿嘿,怎么不走了啊,还不是没有到达务实别墅吗?虽然我没有进过里面,但是,我以往到蓝山来的时候,可悄悄地在隐蔽的地方仔细观察过那座别墅的。” 听到小弟口中那些名车,他发现自己有可能被拉过了地界,口中大声说到:“啊,小弟,你说什么,你没有喝哥哥吧。你不会是又将我拉到了上海了吧,我们明天可是还要上班的啊,我可不想我们又要花费七八个时辰飞驰回医院吧。 那样的话,副院长老王又要我们与他一起去赛车的,凭借他的那烂得发紫的技术,连我也赛不过,更不用说真正的高手小动你了。”听见大哥对自己的称赞,许动心中很是满意,也迅速地将他拉了出来。 “哇,我的眼睛没有花吧,真有如此多的车啊。嘿,难怪老王他们不来啊?他们来了,看见这么多的名车肯定会自卑不已,以后更没有资本在别人显耀他们的那些大众辉腾、奔驰s600、宝马新7系、奥迪a6、奥迪a8的中挡车了啊。” 许动眼光不断地在面前的那些名车上逡巡,好象要一次将他们看够一般,同时手中的手机也跟着目光将看到的名车拍摄下来。“是啊,我们以后也可以在他们面前炫耀了,我们现在已经将世界上所有最有名气的车全见过了。” 许动说话的时候是满脸的得意,好象这些车都是他的一般,他接着问到:“大哥,你不是说你见过务实家族的少爷吗?他长得怎么样,有没有我帅啊。” 听见自己的兄弟问出这样的问题,向是用眼光好好的审视了他一番,而许动也不断地摆着pose。五秒左右后,向是将大拇指朝下比了一下,口中说到:“你们是没有可比性的。” “哇哇,他也长得太丑了吧,就没有我一样的优点吗?不是说龙生龙,凤生凤的吗?我看他的母亲许总姐姐可是很漂亮的啊。他也应该继承到了漂亮姐姐的一些优点的啊。” 听见这样无耻的话和这样自恋的人,看见别人的母亲是与他同性就叫起了姐姐。向是是一副苦笑的表情,说道:“吴公子犹如明月一般,你就是被月色映射的那一棵小草。我见过的所有人如果站在他的面前都只会成为那红花的陪称,甘当绿叶。我是在蓝山上见到他的,在一起谈古论今过。” “可是我却成为了最忠实的听众,因为从古至今的所有知识,他没有不知道的,而他同样地对于我农村的所有事情也知根知叶的。他当时也仅仅听了三个小时。 可是却感觉比在学校学习十六年的收获还要大,就这六年在医学上的疑惑,我在听了他的话以后也发现豁然开朗了。” “哦,天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人啊,他j简直就是天下所有女孩子心目中的王子啊。渊博的知识、丰富的阅历、良好的家世、俊郎的外表,真是一个天之骄子。 可是外界怎么从来对于他的新闻和流言蜚语啊,更是没有听说过他与那些名人们交往过啊,反而是你这个土包子却成为了他的朋友啊,怎么不是我啊?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说完话以后还是一脸愤愤不平的表情。 向是摇了摇头,语气低沉地说:“小弟,其实老天是最公平的。你知道他们家族为什么不让外界知道小公子的具体情况吗?因为那是不能够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他在七岁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身体也就丧失了力量,身子除了面部,其余的每个部位连动一下也不可以的,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那比瘫痪的人还难受,几乎就如同植物人了。” “他们的家族花掉了大部分的精力在他的身上,却连他的病因也没有检查出来,就是因为他的身体,许总在八年前他得病的时候满头的青丝全部变成了现在的白发,这也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叫她白发魔女。” “不是吧,我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宁愿死了也不要这样苟延残喘地活下去,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的。”许动语带同情地说。 “是啊,我们都会是如此的想法,可是他就不会的,你知道他们家族的商业王国的打造花费了多少年时间吗?最大的功臣是谁吗?”向是反问到。 “大家不是都知道从许姐夫妻毕业算起是十六年时间吗?而真正让他们的王国飞速发展是从八年前开始的,最大的功臣就是许姐吗?这些都快要写到华夏的历史记载中去了,现在部分的历史教材里面都已经记载了。 这样的问题,你拿到美国去测试小孩子,他们也能够回答出来的,现在谁不知道许姐现在是全球首富啊。”许动说话速度也慢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大哥既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其中必然有一些内情的。 “哦,你终于也发现了其中的症结了吧。是啊,一个女子单独地在商战中打拼,仅仅花费了八年的时间就建立了一个单独的商业王国。 并且是在大环境不理想的华夏的投资也上面,她八年来所操纵过的投资从来就没有失败过,更是被成为投资市场的务实家族,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够做得到的,除非她是神,可是却有一个人真的做到了。”向是感慨地说。 许动听过这样如同绕口令一般的话语,脑袋之中好象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却总是不能够抓紧,于是皱着眉头随便说到:“你说的那一个人不会就是务实家族的小公子吧。大哥,这样的玩笑真是开大了,那么就是说这世界中所有人有眼无珠了。” 向是也收起了笑容,满面严肃地说到:“我终于发现了,你不是一个平常人了,你还具有特殊才能。” 听见这样的话,许动又用脚尖踢了一下他的臀部,却还是经受不了好奇,问到:“我这人有什么特殊才能啊,爱说不说,不说我就要走了。”说完也迈出脚步向别墅的方向走去。 向是在后面喊到:“你的本事就叫做瞎眼猫抓住了耗子,嘿嘿,名称还不错吧。”看见自己小弟停下脚步,一副倾听的样子,向是也没有再卖关子,说:“是的,小公子他自己说过我就是家族生意的最大功臣,因为我能够预测将来世界的很多事情。 而没有事情的时候就拿投资业练手,没有想到的是,却能够将业内发生的所有事情预测的分毫不差。所以许总的投资从来不会失败啊。你相信我的话吗?” 许动说到:“如果是别人说的,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你说的,我百分之百地相信,因为从小到达二十几年的时间,你从来也没有对我说过谎言。你更不会无故给你的公子朋友造谣言的。” 穿着工作服的两人越过了停放车子的区域,在中心的一架直升机让两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虽然目前已经有少数人拥有了直升机,但是它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买它的人不是政府首脑,就是资产好几十亿的大富商。 第2章是始料不及 他们发现今天务实山庄真是政界、商界的一次大聚会。一幢具有乡村风情的精致别墅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两人曾经也在远处仔细地观看过别墅,当真的置身到了这里,心情却不免激动了起来。 终于有机会进入这别墅的机会了“小动,你看过今年的财富榜是怎么评价这栋别墅的吗?”向是对身边同样激动不已的许动问到。 “这样的八卦问题,你不是知道也是我最关心的事情吗?”“传承了中华传统建筑的精髓,保持着传统建筑融古雅、简洁、富丽于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 以大自然为皈依,推崇儒教,兼蓄道、释,含隐蓄秀,奥僻典雅,它是无价的、是人间第一个人造的人间仙境,我真的很想见一见能够设计出如此兼容并包的建筑的大师。 可惜的是务实家族从来就不将设计者的名字公之于世,也让这件事情成为了别墅建成以来世界的一大未解之迷,让所有人都费思量啊。” 许动回答到。向是露出了悠然神往的表情,也接着说道:“你是有机会见到设计者的。这是在五年以前所建造的,依据我的推测,那个设计者就是小公子了,我也相信只有他才能够在现代设计出能够媲美故宫、颐和园那样的建筑了。” “是啊,听你说了他的那些好,我也相信就是他,否则,务实家族没有必要为设计者保密的。你不也是一个很高傲的人吗?虽然与他是朋友,却从来不直接称呼他的名字,称他为小公子啊。”许动不解地问到。 “呵呵,我可以说,只要不是年纪太大的人,在与他见面谈论一番以后,都是不敢直接称呼他的名字的,他是别人只能够仰视的一个人。 所有人都会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向是虽然是缓缓而道,可是语气之中也将他的佩服情感透露了出来,也让许动很急于见到这样的一个厉害公子。 “啧啧,如果我能够住进这样的别墅,肯定天天找不同的明星来陪我饭局,让那些港台的一哥、一姐们单独来为我拍摄电影”向是越说越来劲,连步子也没有向前跨出,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前面的别墅。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接下来是要邀请华人的骄傲的李安导演来给你排戏,接着要邀请小甜甜,让她单独在你的家里给你开一场演唱会吧?天啊,你怎么让我认识了这样一个人啊?这样的话,你在这个月也已经说了至少三百遍了。 你每一次看见了价值不匪的东西,都会说这样的话,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可以说一点有追求的东西行吗?” 许动用手拽着大哥,也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梦,因为他想象自己富有以后的这些梦想,每个月都不下于两千遍地告诉了自己,因为喜欢音乐、电影的大哥的梦想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哼哼,你自己还不是天天的在我面前念叨有钱以后的梦想,只是你是追求的是足球,希望能够每天都到你心目之中的圣地伯纳乌,更是想将皇家马德里弄成你自己的俱乐部。 有的人说,我要有自己的一架私人专机,每周周末就从家里出发、途径英格兰伦敦斯坦福桥大球场、再转站意大利米兰城的圣西罗球场,最后到达马德里的伯纳乌球场。” “你想一想,你的愿望能够实现吗?贝鲁斯科尼作为当年意大利的首富,他没有去做。阿布富有吧,他也没有做。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吗?他们最缺乏的是什么吗?” 向是也在话里将了自己兄弟许动一军。“我知道的,他们那样的人,就如同许姐一般,是最缺乏时间的。他们的时间都花费在积累财富上了,唉,如果我能够成为务实山庄的主人,我们的梦想就可以实现了。 想想许姐每年就要为直辖市赠好几十个亿,更不要说为国家上缴所上缴成百上千亿元的税收了,我就是想一想,心子也痛地厉害啊。”许动说到后来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因为他如同大哥一般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心下黯然神伤。兄弟两人从小就是哥们,可以说从妈妈的身上掉下来就在一起了,生活、学习,直到现在工作也没有分开过,虽然大学毕业两年时间了。 脱离了贫瘠的老山走进了城市里面工作,可是他们也仅仅是这个城市里面的建设者而已,绝对不会是这个城市的主人。因为买上了自己的住房才可以说得上是这个城市的常住人口,而直辖市的房价已经接近万元一个平方了。 这样每天的上班、下班,领到七八千的正常工资,他们至少需要十年时间,其实,在他们当年毕业的时候,就有好几家外省的医院邀请他们,有的医院更是为他们开出了上百万年薪,却被他们拒绝了。 因为他们两人有一个不得不留在这座城市的理由。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一个青年听说了他们家乡的贫瘠,就出钱资助了他们,承担了村子中这二十年时间以来所有孩子上学的费用,让每个孩子都能够上学。 大家也没有辜负他,都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大学。现在他们的村子、家乡富裕了,所有人都很想报答那个仅仅一面之缘的青年,哦,他现在也是三十好几的中年人了。 他们一直就在寻找着他,在两年前二人终于发现了他也居住在这个城市,他们在两年时间里面,就一边工作,一边寻找他,可是找遍了直辖市的大街小巷,却还是没有找到。 浪漫与庄严的气质,高挑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都是尽显雍容华贵,也体现出了主人的品位。向是面临即将进入别墅的机会,反而停下了步子,仔细地观看起了客厅两面的对联。 只见左面写着:自笑如闲云野鹤,放鹤去寻三岛客,清风明月本无价。右面是:放怀在峻岭崇山,任人来看四时花,近水远山皆有情。在他正准备抬头观看上面厅门上横批的时候,却被前面的小弟拉走了,走进客厅便觉袅袅熏香扑面而来,地毯上的牡丹绚丽地开放着、妖娆着,与大红色的壁纸相映成趣。 花瓶里也早已插满了喜庆的扶郎和玫瑰,艳艳地朝着客人微笑。几案亭亭,等待着客人们与主人做一场倾谈,可是,客厅里面所有的人都是站立着,仿佛都在紧张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嘿,你感觉到了空气之中不正常的因子了吗?”天生对事情很敏感的向是对着许动问到。“哦,我已经闻到了啊,并且是好几股呢?清新敏感的芳香,强而有力和令人振奋的气息,他们都是成功男人的必备品啊,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用上。”对于兄弟的回答向是也知道其中的大意,切维浓、哈利是成功人士的标志。 他肯定想说的是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成为成功人士。他也用手轻轻排了兄弟的肩膀以表示安慰。 两人的医师着装在客厅里面尤其显眼、独特,大家也不时地投过来诧异的目光,客人们的目光也时而地向着入口瞟上一下,可是他们却没有感觉到,因为他们一直就关注于各个人的着装和对应的言行举止,分辨出他们应该的身份。 作为当今十大男士品牌的波士、乔治。阿曼尼、卡尔文。克莱恩、古奇欧。古孜、普拉达、里司汀。迪奥、dommakaran、giorgioarmani、杰尼亚,在客厅里面是应有尽有。 两人的身边突然飘过了一阵子木香调香味,他们大脑里迅速冒出了一种香水的名字夏奈尔5号,来人穿着一身永远也不会落伍的chanel品牌优雅女装。 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身量苗条,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轻启,对着两人呵斥到:“你们是那里来捣乱的,我们务实山庄没有任何人生病,还不赶快离开。” 在这样的场合,受到了这样的呵斥,让许动很是委屈。如果下达这一次急救命令的不是老院长。 本来已经退休的前任院长,他们自己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到来的。到了这里的实际情况却是没有任何需要急救的人,他知道大家肯定受到了务实山庄中的捉弄。 不要看他在大哥的面前是一副乖乖的样子,其实他却生就了一副急脾气,并且就是泥菩萨也是有三分火气的呢?何况这样涉及到兄弟两人尊严的事情呢? 他正要回顶一句话,就被大哥将双手压住了,向他暗示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不要失去了冷静。向是现在的心反而不能平静下来,因为他预感到了了情况的糟糕,肯定是自己的公子兄弟病情有了变化了。 因为老院长与务实山庄的上代主人有着兄弟一般的情谊,就如同自己和许动一般,医院的命令是由他所下,那么命令就会比真金还要真实,而别墅里面客人的神色也比较正常,问题就肯定出在他们的小主人身上了。 因为他的身份对于大家本来就是一个秘密,外界仅仅知道务实家族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没有关于他其余的任何信息。 女子已经面带煞气地大声喊到:“我再说一边,我们山庄没有病人,是谁开了我们的玩笑,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我请你们走,现在赶快离开。否则,我们将不会对你们客气的了。”喊完话,她的身体也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这样情况的出现,是她始料不及的,也象别人探知了她的隐私一般,客厅里面所有人看见这样的情况出现,都对着他们两人露出了讥笑,因为想务实山庄攀上交情之人是数不胜数。 而今天他们两人是最特别的。许动这个时候也脸色弄得通红,开口说道:“我们是小公子的” 第3章就等不及了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边的向是捂住了嘴巴,口中也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兄弟走错了地方。” 也一边拽着小弟的身子,向外拖去,因为他还想说出到达这里的真实原因。看见他们二人如同小丑一般的“表演”客厅是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在他们即将到达厅门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洪亮的声音。“慢!你们二人今天怎么可以离开呢?因为你们是这一次聚会的主角啊。” 大家也终于等到了主人的到来。二人将身子转过去,他们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现在是真的明白了“众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意境了。 还是戴着一副眼镜,还是如同十五年前一般年轻,只是面部稍微显出了一丝憔悴,鬓发也已经全白了,身子比原来更加的健壮了,真的是他,资助村子里面所有孩子上学的那个人。 原来自己千心万苦想要寻找的人就在自己经常到达的地方。蓝山之颠、务实山庄,原来居住的就是照顾自己兄弟如同子女一般的大恩人。 许动更是激动得带有哭音地说:“吴叔叔,你怎么就是务实山庄的主人啊。你让我们兄弟在这两年时间里,找得好辛苦啊。”说话的瞬间,他也与向是一起上前,与这个一直帮助着他们的中年人见礼。 “哈哈,我也是躲才躲过太早的与你们二人相见啊,你们两个小鬼在六年以前就开始寻找我了,我这几年也是躲得不容易啊,好几次差点儿就让你们找到了啊。” 中年人的心情很好,也与两人开起了玩笑,而他身边艳丽的妻子也对着先前进来的女子责怪到:“小路,见过你的两位哥哥。他们学习可比你刻苦多了。” 而先前近来呵斥他们的女子也真心地向他们道歉,这样的事情,将他们二人弄得手足无措,让他们犹如从地狱到了天堂来回了一次,本来就奇怪二人怎么能够成为聚会主角的客厅中客人们也纷纷的议论了起来。 “他们二人难道就是务实家族的小公子吗?不是说只有一个的吗?现在怎么冒出了两个来了啊。” “不可能的啊,如果是的话,怎么连务实家族的表小姐也不认识啊。”“我看他们很可能是大少爷在外面的私生子,你看许总的脸色不是不怎么好吗?”各种言论也就在客厅里面蔓延。 而务实家族的三人也没有阻止。清脆的声音之后,二人就立即受到了小路的道歉,弄得他们在手足无措,不得不将目光转到说话者的身上。 震撼,他们在现实之中第一次见到她脑袋一片空白,在那一瞬间,他们的神思也到了九霄云外,这也是所有人第一次见到的感觉。两人一直就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久违的男子身上,却忽视了他身边的妻子。 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一位身穿晚礼服,像极了天堂的圣母,给人心灵上的震撼。整个会客厅似乎一下子沉默了,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了这位夫人带来的震撼中,她是如此的高贵,虽然美丽和善,却让人生不起任何的邪念。向是也惊住了。 那柔美的笑容,丰满的体态,雍容华贵的气质,那绝色的美貌和那成熟的妩媚,无一不给男人巨大的吸引力和冲击力,一身晚礼服穿在她的身上却变成了品位的象征,那丰满的身材,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魅力,他心想幸亏她没有去做演员,不然不知道要不多少影迷为她倾倒。 满头的白发却仿佛向所有人诉说着她的不幸人生,让见过她的人心里酸涩,黯然神伤。两位天之骄子一般的人儿走在一起,让会客厅之中所有穿着任何名牌时装的客人们都黯然失色,甘当他们的陪称。 “你们两人终于准时到来了,如果你们在今晚不能够到来的话,我们夫妻也不知道怎么交代接下来的事情了?八年的时间啊,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现在也是我们放下担子的时候了,你们愿意抗下我身上的重任吗?” 贵夫人向着两人问到,虽然是询问的口气,却仿佛带有媚惑和命令语气一般,让两人差点就点头答应。听见这样的话,客人们都吸了一口冷气,心中的疑惑和揣测也不断涌现,本来是定在八点的聚会,大家一直等待到了凌晨,也没有见到主人的到来。 而卧室之中传出的那一阵子凄厉大叫声,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纷纷揣测务实家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近半个世纪来,一直就担当主持聚会责任的老管家、与会客厅之中大多老一辈人是朋友的老主人的二人都是一直没有现身,让所有人揭开了心中疑惑,务实家族发生了巨大的变故,也许就是关系到他们和自己的生死存亡的事情。 后来的两个医师,更是意料之外的成为聚会主角,现在听主人的口气,他们两人就是务实家族事业的继承人。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还很年轻的家主和他的夫人现在迫切甩下担子,让政界、商界的所有人都是很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也把握到了两人的身份。 原来如此,两人真的是务实家族的小主人。务实家族是真的面临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因为他们没有了愿意继承事业的继承人。所有人都在心中感叹,像这样具有上百年历史的世家继承人,都是很想逃离到“围城”的外面,体会平常人的生活。真是太有个性了。 好好的公子、少爷不做,却辛辛苦苦地去当医师。更加离谱的是,他们现在对继承家族事业也没有什么兴趣啊。龙生龙、凤生凤,有着那么优秀父母的两人肯定具有非凡能力的。 大家也期望着两人的肯定回答,因为他们目前还不能够离开务实家族的支持。在西方资本大肆入侵的今天,务实家族就是抗击入侵的旗手,他们是力量最强大的抵抗者,谁也没有那个本事成为替代者。刚才还是两个土包子的青年,现在却让他们越看越顺眼,更是成为了所有人选定的天之骄子。 看见大家的期待的目光,许动心中觉得很是解气,真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畜类,也明白许总所说的担子具体是指的什么,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连看也没有去看主人们的脸色,语气决绝地回答到:“我是不会同意的。 因为我不想做身不由己的事情,并且我也不能够让务实基金更上一层楼。”他的回答,让客人们的脸色很不好看,这样硬邦邦的话语,连贵夫人和叫小路的女子都皱了一下眉头。 随即转颜笑了,小路更是高兴地问到:“二哥,听你的口气好象让务实基金平稳发展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啊,你可以守住它多少年时间啊?”这也是所有人急于知道的问题。 许动没有回答,仅仅伸出了两个指头。人们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因为他的回答告诉了大家,自己能够将务实基金在风口浪尖好好地守住二十年的时间,大家也相信在这二十年的时间里,寻找另一个务实家族,另一个许灵美。 一直就饶有兴趣观看着两人表现的吴上开口了,他语气急促地对向是问到:“你也是如此的决定吗?不再更改了吗?”没有回答的声音,向是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脸色也浮现了笑容。 看着一边已经伸出大拇指的兄弟。“虽然我在十五年所做前的事情给了你们很多帮助,那个时候是真的没有想过什么的回报的。 可是八年前一件不幸的事情,让我不得不这选择新的继承人,你们就是我所选定的务实基金和务实家族的下代继承人,我也一直有意地在培养你们。” “只是现在时间紧迫,他的病情又出现了变故,所以我们才在今晚急急地公布你们的身份。这就是你们的使命。无论是说我挟恩望报,还是你们的本事不足也罢。这就是你们无可逃避的责任,也是我的期望。” 吴上对着两人语气加重的说道,说完后,他的身体也有着一丝的颤抖。现在两人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兄弟八年以来所在班级的老师,每学期都不断地更换,自己也一直就受到了老师们的特别照顾。 而这些老师大多数在教过自己兄弟以后就不见身影。这些年里,自己所学习的大部分知识都是超出教材和同辈的。 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做任何事情总是比别人出色,原来自己一直就被当成了大家族继承人在培养,受到了比别人更优秀的教育。 在听过了那一句“而他的病情又出现了变故”向是就很是着急。在听完叔叔的话以后,就急急地问到:“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很想看看他。这到底是你们所下决定的,还是他所决定的?如果是他的话,我就会答应。” 务实家族三人都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这样的决定是“他”所下的。所有人都对他们口中的“他”充满了疑惑“他”到底是谁,能够让两位家主都不能够实现的愿望,仅仅凭借一句传话就变为了现实。“他” 难道是务实家族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长辈吗?在请求得到肯定回到之后,许灵美与丈夫低语了几句。 然后转身众人说了两句客气话,就单独留下了吴上招待着客人们,自己招呼两人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大家也对里间发生的事情,眼睛也不断地向四人离开的方向瞄。 客厅、卧室都是设置着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由南到北而走在回廊上,许动和向是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因为他们以后就是这里的主人了。 他们是急于到达那一间卧室里面,看见那个人是否身体是否好了,他是否对自己有重要的吩咐,终于到了卧室,两人的身躯也轻微的颤抖了起来,看见他们样子的许灵美笑了笑。 可是笑容却掩饰不住她心中那无尽的悲伤。也伸手推开了面前仿若千斤的门。“妈妈,是两位大哥来了吗?如果再有一些时间不来的话,我就等不及了,因为我要走了。”一个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也让听见这话的四人迅速地跨进了卧室。说话的人躺在一张精美的床上,也告诉了他们二人他的真实身份务实山庄的小公子,自己以后的兄弟。当接触射过来的目光,两人则是感到强烈的震撼。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迷蒙蒙的,就好像你是他所怜悯下的臣民可是却非常的温软。 第4章没有人不害怕 这还是被头发遮去了大部分所表现出出来的效果,不知道头发下的眼睛是什么样的。他身边一个体形佝偻、穿着管家着装的老人,将他的长发拔开了,让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他的容貌。 在那一瞬间,许动找不到任何的言语来形容那一张脸,因为它已经完美到了及至了,宽额高颧,浓眉虎目,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如玉石所雕,挺直无比的鼻梁,就似是一道刺破天穹后仍勾留不去的刀光。 但如此充满了澎湃张力的额鼻眉眼,却偏偏生在一张圆而不阔,肤色白皙如女子的脸庞上,再加上那血色饱满,薄如刀削的嘴唇,仿佛是将天下最威武的男子与最娇媚的女子合而为一,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脸色虽然有点过度白皙,但配合白色的服饰,却表现出一种病态的和谐美。 虽然是男子,许动只能够用一个“美”字来形容他,因为别的任何词语都会显得很不足。许动将目光转到许灵美的身上看了看,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能够具有那么完美的长相了,因为他汇聚了父母容貌的所有优点。也许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完美了。 连上天也不希望如此完美的人出现,所以让他缺乏力量,不能够行动,将自己淹没在了家中,也才让世人的心理得到平衡。 当向是到达里面的时候,也知道这个公子的病情肯定恶化了,于是焦急地问到:“小公子,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还准备着聆听你的教诲呢?” 另外一个精神白发苍苍的老人说:“你肯定是向是吧?我听小含说起过你,他对你是赞不绝口啊。你也是在他十五年时间里面唯一能够获得他赞誉的人啊,这样的待遇连我们也没有受到过啊。” 他然后看了许动几眼,语带赞赏地说:“不卑不亢,很不错,这一次上儿的眼光很不错,选定了两个优秀的继承人。你们也不要称呼小含为公子、少爷的,也叫他小含,或者干脆叫他三弟。” 他们都对面前的老人很是熟悉,这位老人就是务实家族的上代家主吴声,一位经历了不少大战、从战乱之中走出来、军功赫赫的开国元勋。 老人和蔼的话,也让他们放松了下来,连忙称呼爷爷,终于又是乐和的一家子了,吴含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更是对着两人称呼大哥、二哥。 一时间,卧室里面传出了欢快的笑声。被称为小路的许路却走到了吴含的身前,用芊芊十指抚摩着他的面颊,口中喃喃地到:“你真的要走了吗? 我一直就不敢相信你所说的前世今生的事情是真的。你不是说在前世身份显赫,可是怎么今生又受到这样的折磨呢?你不是有很多的兄弟和朋友吗?他们现在怎么不来帮助你啊?” 吴含也是一脸的悲伤,无奈地说到:“这样的折磨算得了什么呢?我怎么能够一切都指望他们呢?并且他们也都有着自己的使命。 能够记起前世的种种也让我很满足了,你不是一直就问我为什么能够知道那些即将发生的事情吗?其实这样的本事。 不过是我前生一项很平常术法罢了,我不得不去寻找到属于我的本源力量。否则,我也只有等待再一次的魂飞魄散了。” “并且我也不得不走啊,因为这样穿越三界,不是平凡之人能够做到的,所以我是不能够放弃这一次机会的,因为能够得到命运婆婆垂青的人,都会是三界的幸运儿,你们就放心吧。” “那么你还会回来吗?我在什么时候还能够见到你啊?可是,奶奶他们也许连你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没有了。”许路终于问出了她最关心的事情。 卧室之中每一个人都目光炯炯地看着吴含,期待着他的回答。连刚刚近来的吴上聚精会神地听着,因为肯定的回答就会是自己夫妻以后没有儿子在身边的精神寄托了。 吴含将头摇了摇,苦涩地回答到:“也许是十年以后,也许是百年以后,因为我将要到达的地方,也仅仅听我一个朋友说过,我对他也很是不了解。” 许氏姑侄听后,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许灵美大声地哭到:“小含,是母亲没有用啊,不能够将你的病医治好,更让你时时刻刻受到没有力量的折磨。我真是没有用啊,没有用啊!”哭着一右手轻柔地抚摩着吴含的脸,左手却不断地锤打着自己的胸膛。吴声看见这样的生离死别也很是感伤,眼睛中也是泪光闪闪的。自己虽然身体保养的很好,可岁月催人老啊,七十高龄的自己将来很可能就见不到这唯一的孙子了,也不由得用苍老的手不断地抚摩着吴含的脑袋。 口中关心地问到:“小含,我在上个月到少林给你求来的那些武功的口诀,你记牢靠了吗?将他们记住在心中,将来你就会有用得着的地方。”外面的许动、向是两人是听得一知半解的。 只是知道这个才认识的小弟要远走他乡,心中也很是不舍。“两位大哥,在我走后的日子里面,务实基金和家族在外面的事务就完全依靠你们了,你们知道我们家族我叫吴氏家族,却反而叫做务实家族的原由吗?” 吴含对着两人问到。见惯了投资之中各种风险的两人也对务实两个字有深刻的体会,同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所有的事业,都是脚塌实地、务实所建立起来的。家族的名字更是时时刻刻提醒继承者要永远勤勤恳恳,不要做那些超出时间和空间所能够达到的目标。 所有人的手都感觉到空空的,眼睛都怔怔地看着床单,原来本来躺在床上的吴含就那样地凭空消失了,连一丝气味也没有留下,原来没有哭出声音的五个男子汉也放声大哭了起来,卧室里面真的是一片凄风苦雨了。 “我多谢各位这些年之中对贪狼星君的照顾,让我还来得及帮助他找到自己的本原力量,使他能够接引到属于他的星辰之力,回到仙界,重新地恢复上界秩序。” 空中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到了卧室中每个人的耳边。“婆婆,我们都会等待着小含,请问他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够回来啊?” 小路透过窗户,向着星空问到。“你真的要等待他的回来吗?可是他回来也将会是三十年以后了,而他再也不是现在的吴含了,是恢复了星辰之力贪狼。 并且他回来就会找到他前世夙愿中的女子,你还会用你的短暂生命、无怨无悔地等待着他的回来吗?” 一句话,仿佛将小路打进了地狱一般,难道自己喜欢的他会忘记自己,会在将来就不再喜欢自己了吗?她却是没有灰心,更是语气哀伤地问到:“请问婆婆,小含在将来还能够记得我吗? 还知道我是与他一起生活了十五年的姐姐吗?只要他不会忘记我就可以了。”“哈哈哈,贪狼啊,你真的是到达任何地方都有着桃花缘,我也很期待看见你头痛的那一天。小姑娘,你的心地还不错,你的愿望必定能够实现的。 这本书给大家,希望务实家族众人能够好好的观摩。在十年后贪狼回来之时,你们都更加的年轻,不要让他寻找我的不是,当然,我也期待能够与你们再次相间。” 话音刚落,一本书就出现在了卧室之中,然后各人能够修炼的部分就飘进了他们的口袋里面,空气之中也弥漫着一股芳香。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尤唱后庭花。杜牧这首夜泊秦淮即景感怀,感叹曾是六朝都城,繁华一时的金陵。 目睹当时唐朝国势日衰,当权者却一直昏庸荒淫,大唐王朝不免要重蹈六朝覆辙,让这些关心时政的才子感伤无限,也让后来赏阅到他诗句的人怀念无比。 虽然是含蓄深沉地抨击豪绅权贵沉溺于声色,由亡国恨推出后庭花的曲调,借陈后主之尸,鞭笞权贵的荒淫,深刻犀利。 可是我们从诗句之中,却能够对秦淮河的美丽夜景可见一斑。清淡素雅的水边夜色,夜泊河房酒家,五颜六色的画船,都让无数才子佳人、过往来客寓居于此,留恋忘还。 秦淮河河房,最利于寓居、交际、淫冶,并且房价昂贵,而寓居之人也不会虚度时日。河上画船萧鼓,来来去去,周折于秦淮河,不断地引诱着文人士子、走往来客的观光。 河房外面,家有露台的话,朱栏绮疏,竹帘纱幔,让人沉醉其间。更会有夏季月色沐浴,于露台之上呆坐,让人体会到自然的柔和。两岸水楼中,茉莉风起动,更是带来儿女的香味。水楼上的女子们,各个轻绔团扇,缓鬓倾髻,软媚着人。 年年端午,士女填溢于河房,竞看灯船,可是,今晚,本应该烟色迷蒙的秦淮却通天火光,原来是岸边火把林立。岸边的兵士们不断地大声吆喝着:“所有的画船都靠到岸边来,我们要搜捕逃到画船上的叛逆。如果有人胆敢包庇的话,那么就株连他九族。” 吆喝声打破了秦淮河一贯的轻柔昵浓,让所有的画船都沸腾了起来,株连九族的罪行,没有人不害怕,并且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能够逃出锦衣卫的眼睛,所有的画船都迅速地往河岸的方向划过来。 其中,一艘红色的画船行走的速度很是缓慢,仅仅跟上别的画船而行,好象其中载了千斤物品一般。 画船上除了一个身着绿裳、撑着画船的半老徐娘,就只有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歌女,两人都是一脸焦急的表情。“妈妈,你听说过现在有什么叛逆吗?不会是官兵又到我们的画船上来胡乱搞一通吧!”小歌女清脆的声音问到。 “唉,还不是为了追捕已经逃脱的袁督师的小公子,唉,官家也真是太狠毒了,不但将袁督师千刀万剐、抄了家,还杀了他年近八十高龄的母亲、怀有身孕的妻子,现在更连一个七岁的小孩子也不放过。真是最狠毒、无情的人莫过于帝王啊!” 第5章眼睛看着地毯 “我没有见到皇帝对关外的鞑子有如此狠戾的作为,反而不断地杀着自己的栋梁啊,熊将军才被杀不久,去年就轮到了袁督师了,我看下一个的兵部尚书也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啊。真是作孽啊?”画娘感叹地说道。 小歌女听见皇帝不断地杀人,就仿佛看见了一个个血淋淋的头在自己的面前掉下一般,脸色也泛白了,哆嗦地问到:“妈妈,那么皇帝杀的不都是好人吗?他怎么如此糊涂呢?袁督师不是叛国了的吗?大家都是如此说的啊。” “唉,你还小,不明白官家的事情,袁督师可以说是我们大明王朝最后的一根个支柱了,他怎么会叛国呢?并且他与鞑子也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鞑子上一代大汗就是因袁督师才早逝的,你说袁督师可能叛国吗?还不是因为那狗皇帝自己自私,不承认自己所犯过过错,才将袁督师杀害。真是可惜了一个书生、一代英豪啊。” 画娘的正面评论,让一直将她当成母亲的小歌女明白了,袁督师是含冤而死的,也让他在心目中的形象高大了起来,她本来一直就崇拜宋代击鼓抗金的梁红玉,因为她可以说得上是华夏大地的第一个“武妓”更有着英雄丈夫、美满幸福的家庭,现在听到一介书生的袁督师也如此英豪。 也不由得崇拜起了这个非同寻常的书生。一阵子的折腾之后,官兵悻悻地走了,没有找到一丝的蛛丝马迹,更不要说搜捕到叛逆了。 “好了,如是,你将去告诉那个大叔,现在官兵已经走远了,他们可以上来了。”划着船的画娘对身边的小歌女说到。小歌女没有动身子,红唇不断地上翘着,画娘讨饶地说:“好了,我的小祖宗,我以后都不叫你如是了,我叫你的新名字小隐。真是人小鬼大。” 这样她才高兴地走开了,当小歌女走到画船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啊”地发出了一阵尖叫声。 听见声音的画娘骂到:“你个冤家,怎么可以这样地折腾呢?”原来河水“哗”的一阵子就上飘到了画船之上,将小歌女淋成了一个落汤鸡了。 一个满脸浓密胡须的中年汉子从河中跃到了画船上,没有回答画娘的责骂,却是满脸焦急和惶恐不安地说:“欣欣,不好了,小公子他晕过了,脉搏也没有跳动了,我怎么也不能够将他唤醒过来。 唉,我现在对不起我兄弟们的嘱托啊,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他们,怎么面对袁督师啊,这可是他最后的一丝血脉啊。大家都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地生活,不要再象大家一样经历腥风血雨了。” 汉子说着就开始寻找死路,将头往身边的硬物上撞,可是一个绿色的身影一闪就到了他的身前,阻止住了他的身体,芊芊细指更是抓住了他的头发。用空出的手打了他一记耳光,语气严厉地说到:“你这个懦夫,我怎么就看上了你呢?你现在又想逃避我吗?逃避责任吗?” 这样的话,对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来说,真的是太重了,也将他从悲伤之中唤醒了过来,恢复了汉子汉的勇气。 “妈,你们快来看啊,小公子他还没有死呢?他刚才还对我掉了眼泪呢?”小歌女听到面前的小孩子就是袁督师的血脉,名门之后,也对他连带地生出了一好感。她的声音惊醒两个伫立着,互相深情相望的人。面色黑黑、胡须浓密的汉子跑到小歌女的身边,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使劲地捞着。 口中问到:“这是真的吗?公子他真的还掉了眼泪的吗?肯定是我没有照顾好他,让他受到了委屈。我真是没有用啊!”他的双手使用的劲越来越大,也将小歌女捏得很是疼痛,眼睛立即望着“妈妈”向她发出求助的信息。 而她的玲珑心思就依靠了这个细小的动作体现了出来,汉子在受到责骂之后迅速地放开了小歌女,口中更是不断地对着她道歉,也将本来欲哭的小歌女逗得“咯咯”地笑了起来。 柳欣走到小隐的身边,弯下身子、右手迅速地将小孩揽到了怀里,左手手指从小孩子领口进入胸膛,一阵子的摸索。 感觉到了小孩子的微弱体温,让她证实了孩子是真的没有死去。真是一个粗心的卤汉子啊,她就又对着中年汉子不停地数落了起来。 “你啊,你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二十几年了,一直就如此的粗心大意。小隐那样的小女子,你对她使出那么大的力气,她怎么能够承受得了呢?你想谋杀啊?” “唉,袁公子明明就还有微弱体温,你硬说他死去了,你是看他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要咒死他吗?他原来与你在一起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啊!我看以后干脆就让他以后与我们娘俩住在一起。哦,我们还不知道袁公子名什么,字什么呢?” 中年汉子听过自己红颜知己的诘问,面上一阵赧然,自己真是太粗心,差点就再也不能够为督师做这最后的一件事情了。 还好自己没有死去,想着也摸摸头部。他听见柳欣问小公子的字,不由得笑到:“你不是糊涂了吗?现在公子才总角之龄,怎么可能会有字呢?至少也要到舞家之年才有字吧!还是要多读书啊,督师教诲我要不断地读书真是没有错啊。” “哦,说到名字,督师生前到是给他取了一个承志,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名字。他是督师唯一的血脉,我可是不希望他将来还象督师一般地为着那些昏君卖命啊。 他将来能够多娶几房媳妇,好好地过着隐士的生活,我就满意了。”说到后来,面上没有任何笑容,估计又想到了主子含冤惨死,语气也开始哽咽,泪水在眼睛里面转着圈子。 “好了好了,公子的事情让他醒过来以后,我们听听他的想法再决定吧。”“我看你也和我差不多,都是草包一个,不就是被督师逼迫才将自己的名字记得了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但是,你说承志不要再给官家卖命的话,我可是很赞同,那昏庸的皇帝是不值得大家为他卖命啊。”“朱姓皇帝也罢,李姓皇帝也罢,只要我们平民百姓能够穿好、吃饱就可以了,恩,你看我也忘记了。 你与小公子还是赶快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免得一不小心患上风寒之类的病症。”一边说着,柳氏也一边将汉子往画船里间拉。 后面的柳隐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人。到了柳隐的卧室之后,柳氏将小承志放到了卧室的地毯之上,说了一句“我们去给公子熬一些姜汤去寒”之后,就拉着中年汉子走了。 仿佛将要给承志换衣服的事情也忘记了,连小隐询问的表情也没有看到。卧室里面只剩下了一个两人,一人还在昏迷当中,另外一人却是尴尬地看着地上的承志。她心中不断地埋怨着,要自己一个小姑娘怎么为他换衣服嘛?并且也没有他可以穿的衣服。自己虽然在周道登家为侍婢。 可是那也只是给夫人们做一些端差递水的事情,现在却要自己来服侍一个男子,虽然还是小孩,可是自己终归是不好意思的啊。她咬了一下嘴唇,到床边的衣闺之中找出了自己前两年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到承志的面前比划着。 最终选择了一套绿色的衣服给他换上,然后将他抱到了自己所睡的小床上。在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柳隐也是香汗淋漓的,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她被“姐姐”、“真叔叔”的呼唤声闹醒的时候,和煦的阳光也照射到了房间里面,原来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柳隐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的头正枕在小承志的怀里,脸也变得红彤彤的,惊讶地“啊”了一声,又迅速地用手捂住了。 她用小手排了排心口,才放心下来,原来公子还没有醒过来没有看见自己的窘况,如此亲密的接触,也让柳隐仔细地观看起袁承志来,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了。 现在的袁承志虽然脸色很黝黑,可是其他部位却很好看。宽额高颧,浓眉虎目,鼻梁挺直无比,于黑色之中泛着光芒,血色饱满,薄如刀削的嘴唇,圆而不阔的脸庞。 啊,他怎么在一会之间就变好看了呢?自己作晚看见他掉眼泪的时候,看见他明明长得没有如此的和谐的啊。 想着想着,柳隐就在小承志的薄薄红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又“啐”了一下自己,自己怎么变得这样不知羞了呢?想到自己的身份,她不禁黯然神伤。 他是贵公子,自己却是一个沦落红尘的歌女,将来更会是一个千人踏、万人骑的妓女罢了,门不当、户不对。她也第一次对将来感到迷茫,第一次产生了摆脱现在身份的想法。 “姐姐,姐姐,你不要再伤心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回来找你的。”昏迷之中的袁承志又呓语了如此一句话,让本来触景伤情的柳隐大哭了起来。 也抱住了还在昏迷之中的袁承志。胸前的压力也让承志醒了过来,他看见了一张吹可弹破的脸。 看见承志醒了过来,柳隐也不好意思地离开了他的怀抱。材娇小的姑娘,嫩白的皮肤,柳叶弯眉,配上那一闪闪的大眼睛,加上一张樱桃小口。 虽然年纪不大,身材也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活力,却感染着身边的每一寸地方,这样的一个女孩看在袁承志眼里,心里给评了一个美女,一个袖珍式美女。他瞬间就笑了起来。 现在的自己肯定比她还要小呢?自己怎么能够称呼她为小姑娘,袖珍美女呢?一切都是因为大家都还是小孩子罢了,看见袁承志对着自己笑,虽然也很高兴他醒了过来,可是却让他看见了自己的娇弱和黏事,柳隐心中很是害羞,将头垂到了胸前,眼睛看着地毯,说:“公子,你终于醒了。 第6章说到后来 我马上就去告诉妈妈他们,让他们也高兴。”袁承志迅速起身,将转身正要出去的柳隐拉住了。袁承志拉住柳隐的瞬间,眼睛就直直地盯着柳隐,人好像石化了一般。 他的脑袋之中,也回忆起了现在自己的与众不同。现在的袁承志具有了三生记忆,未来世界的吴含,仙界天枢宫贪狼星君(也许大家对天枢宫贪狼星君不是很熟悉。 可是大家总熟悉北斗七星君吧,对了,他就是北斗七星君中的大哥)和他自己。如同未来世界的吴含一般,袁承志在出生的时候,也获得了贪狼星君魂飞魄散时候所散发的生命气息。 而刚才袁承志和仆人藏在水中的时刻正好是凌晨,与吴含失去了生命本源力量的时刻相同,两人都正好七岁零一百八十天,连具体的分秒也一点不差。 吴含是不知道在四百年之前还有一个人的情况与自己相同,所以他要回到上古时代神的时代去寻找本源力量。 命运婆婆熟悉着三界古往今来一切人的命运,所以找到了这具有相同特质的两人,也是在她的帮助之下,两人终于结合到了一起,本来会失去生命本源力量的袁承志反而获得了另外两世的所有记忆。 可是因为吴含的意识更加的复杂,也含有更多知识和贪狼星君在仙界的所有经历,两人的意识也就以吴含的意识为主导,小袁承志那一点零星的意识就被融合了。 合二为一重新生成了一个具有两人优点的人,而因为意识的主导问题,小袁承志的面貌也渐渐地向着吴含转变,这也是柳隐发现袁承志变得更加好看的原因。 发现自己现在可以行动,再也不用像那未来世界的吴含一般,八年时间不能够行走,连动一下身子的力量也没有,袁承志反应过来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更是高兴地抱住柳隐,垫起脚尖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他又对着柳隐说到:“好姐姐,你看看我是否真的能够行走了,姐姐,你扭扭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因为他是吴含的时候。 每当在投资市场有了大的作为,就会让表姐将脸伸拢让自己亲一下,现在虽然是了袁承志,他还是没有丢掉那时的习惯。他的话和动作,让柳隐触电一般。 也不由得说到:“我的公子爷,我这样的一个歌女怎么敢扭呢?那样的话,妈妈不打死我才怪呢?我也不敢当你的姐姐,公子,请你叫我柳如是就可以了,我现在仅仅是伺候你的一个奴婢罢了。” “如是,如是,什么,你说你叫柳如是,你是崇祯年代的那个秦淮名妓柳如是?”他急迫地问到,双手也用力地摇晃着柳隐的双肩。柳隐不得不点头。 “妈妈啊!我再也回不去了,婆婆啊,你怎么可以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啊,我是要到上古寻找父神的力量的啊。”听见自己没有到达所想要到的地方,却到了明朝末年的秦怀河。悲伤的袁承志大哭大闹了起来,也打断了本来还在温柔乡之中的两个饥饿男女。 到了柳隐的卧室里面,看见袁承志大哭大闹的样子,柳欣连原因也没有问,就在柳隐的左脸打了一记耳光,也留下了五个红红的指印。她口中也骂到:“你个小蹄子,难道伺候公子也没有学会吗?还要我来教你吗?” 这样的一记耳光,一句话,打碎了柳隐才刚刚编织起来的美梦,她也走到了袁承志的面前,跪下磕头赔罪。在自己是吴含的那一世,虽然出生在全世界声明显赫的务实家族,可却没有见过任何的外人,也从来就没有人给自己磕头过。 当然也对什么礼节没有真正的遵守过。现在看见因自己不明白景况,发泄一下情绪,就让才情斗八高胆识过须眉,秦淮八艳之首的柳如是受到了责罚,让他心中感到阵阵的疼痛,立即将跪着的柳隐拉了起来,口中也不断地向柳如是道歉起来,更是用手抚摩上她被打的左脸。 身边的两人都大笑了起来,柳欣更是打趣着袁承志:“小公子这么小就知道怜香惜玉了,我看以后就让如是伺候公子吧。”听见这样话的袁承志的脸也红了起来。 想到现在是身处男女严防很重的明朝了,不是自己所处的年代,现在的自己也没有任何功力,是不可以为人疗伤的。他只有讪讪而笑,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袁承志将目光转向了身边袁真的身上,看见他满脸的焦急表情。 点了点头,双脚在地毯上跳了两下,示意自己现在身子完好无损。袁承志对眼前的却仆人很是尊敬,他虽然没有什么真正拿得出手的本事,可是,他却有着一颗对袁家的忠心。 袁承志不由得想到了谢尚政,哼,就是父亲的这个心腹,却在关键的时刻禁受不住利诱,出卖了父亲,诬告父亲通敌叛国。这真是比莫须有的罪名都还要冤枉啊。 谢尚政比历史上的秦桧、张俊还要卑鄙,别人是在威胁的景况下、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才不得已出卖岳元帅,他堂堂的一位大将,为了贿赂,就出卖了培育他、对他恩重如山的上司。我将来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狗贼和他的后人们。 想着心事的袁承志,脸上也有了愤慨的表情,牙齿也磨得“咯咯”地作响,袁真知道自己的小公子又想到了督师的事情了。 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柳欣看见自己心上人连安慰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也是无奈地对着袁真摇了摇头,本来是说:“你那人真的没有救了。”却被袁真当成了:“我也没有办法,无能为力。” 最后柳欣不得不开口对着小女儿说到:“女儿啊,你看你的公子今天可是比昨天俊俏了不少啊,如果他再在我们秦淮多待上几年,皮肤白皙以后,肯定会将我们秦淮河上所有的漂亮姑娘都迷住啊。 你现在不好好地伺候你的公子,小心他将来不要你这个不合格的丫鬟啊?”她特意地将“你的公子”说得很重,提醒女儿在这个时候,伺候好公子。 因为在这个时候丧失父母家人的袁承志的心理感情是最脆弱的,如果在这个时候处理好了与他的关系,自己的女儿将来也可以获得美满的姻缘,当然,现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柳欣的这一句玩笑话,却在十几年之后成真了。 那个时候,长大了的袁承志,比起吴含都还要英俊了三分,真是迷倒了秦淮河上所有的漂亮姑娘,成为了当之无愧的花魁,也为他追寻仙道的生活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柳隐听过妈妈的话,明白她真的是为自己作想,希望自己能够把握住公子的心。她心中也没有妈妈对自己的责罚的计较了,反而体会到那是成长中的一种调味剂,只有这样,自己才可以真实地感觉到家的温馨和幸福。 也听话地走到袁承志的身边,用香气四溢的手巾搽掉了他眼角蔓延的泪水,然后将他的身子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拍打着他的背部,安慰着他。袁承志现在的心理年龄已经是十五岁了。 当然明白她们作为的真实意思,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来在这个时代的人们就懂得了心理学,在感情上懂得运用趁虚而入的法决。 画船上,只有两个卧室和一个用来招待客人的大厅,所以袁承志每天晚上就不得不与柳隐居住在了一起。在开始的几天时间里,他还为自己的艳福窃喜不已,更是对真叔的那个红颜知己感激不已。 自己虽然不能够真的销魂,却能够从这个性格温婉的侍女身上占到不少的便宜,因为她也一直顺从着自己,可是六、七天之后,袁承志才发现原来住在一起却是自己噩梦的开始。 一直就有着很好的作息习惯,每天晚上子时(十一点到第二天的一点)睡觉、早晨辰时(七点)起床,却被柳隐笑话他那么大了还要懒床,大家一般都是在卯时就起床的。 她没有记得的是,有人每天晚上很晚了都还要他讲新鲜的笑话和故事,并且她的记忆出奇的好,只要听过一遍的故事,也就能够同样地复述出来,而几天时间之后也不会忘记。 每天早晨刚到卯时,柳隐就将袁承志从床上拉了起来,说什么早起对身体有好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让他很是郁闷,却一不得不禁受柳隐的折磨,谁叫自己寄居在她家里,也比她小呢?也很是佩服她精力充沛。看见袁承志性格温和、说话恭谦、更从不对自己发脾气,柳隐胆大就渐渐地了起来。 也开始管教起了袁承志来。每天在早餐之前的一个时辰,她就要求袁承志将往天学过的四书、五经的内容背诵一遍,然后再教给他新的内容。上午至少要描写千字文上的正楷字。午休之后,下午才就自己誊写经书上的字。 当然,要学习的这些东西是不能够难倒他的,因为在他还是吴含的时候,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大家族的继承人,他在七岁以前就可以背诵古时四书五经的内容。 并且精通二十四史,更是可以记忆从上古以来千万乃至上亿的诗词歌赋,自己更能够作诗填词。 可惜的是,在那个时候,由于身体的原因,他很少利用罢了,因为也没有与人交际的机会、就让他这些知识使用不上。每天早早地就被柳隐吵醒,让袁承志很是受不了。 虽然他朗诵那些经书不需要花费精力,可是每天的睡眠对于他来说,还是远远的不足,让他每天都是恹恹欲睡的,他好几次都希望真叔能够将自己救离苦海,可他却与自己的心上人打得火热,对自己的情况视而不见。 袁承志和他的真叔到画船上来了也有半个月的时间了,早晨,他还是按时地被柳隐从床上拖了起来,坐到一起要求他背诵昨天的经书内容,他今天也再也没有藏拙了,一遍就通过了,让柳隐很是惊奇,不断地追问他的原因。袁承志洋洋得意地说到:“我在家里的时候就可以背诵这些经书了。 并且我还精通史记呢?你要不要也考考我啊。如是姐姐,我可不是童养媳啊,你看你就像将我当成了童养媳一般,”说到后来,语气也是哀怨无比。 第7章想起了故事 听过他前半部分话,柳隐脸一下子就黑了,原来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对他将来一点用处也没有。 更过分的是,他已经学习了那些经书,却也不告诉自己,自己却愚蠢地教导着他,更对自己没有用处伤感了起来,不断地抽泣。 袁承志本来是希望能够得到夸奖,可现在反而将她弄得哭了起来,有着非凡知识的他虽然明白其中的缘故,可是他三生三世之中都没有过讨女孩子欢心的经历。 当下袁承志就不断地责罚自己,并说自己是看见姐姐教得很好,以往经书之中很多一知半解的知识现在也豁然开朗了,自己真是温故而知新,收获不匪啊,这样拙劣的谎言,柳隐却是受用无比。 可是女孩子的矜持却让她反而大哭了起来,看见她雨打梨花般纯洁、娇弱的形态,袁承志不由得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首咏柳如是的诗歌,就吟到:“才艺盖公侯,佳人乱世收。坠章台、处处堪忧。色绝秦淮身八艳,诗与画、说风流。容貌艳桃羞,风姿绰约优。任芳华、月缺如钩。 彩蝶何由离故里?君有忆、再无求。”吟完之后,他不由得黯然神伤。她还有着章台可以寄身,有着视她如己出的“妈妈” 可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却是形单影孤,家破人亡,更没有任何可以说得上知心话的朋友。飘零四海也许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好归途吧。他也无比的怀念在未来世界关怀着自己的亲人,也瞬间明悟到他们才是自己可以归宿的根。他在心中第一次萌发了回到未来的愿望,也对自己以后的人生有了一个大致的规划。 柳隐看见袁承志久久地不理睬、不安慰自己,本来就不是真正哭泣,所以他的手指间也一直留有缝隙,现在就张得更大了,看见公子双眼尽是迷蒙的雾气,眼角更有泪水划落下来,似在怀念远方的人儿一般,她感到心口很疼,很疼。 原来自己是真的将他当成了自己将来的丈夫了,自己是千万般的不愿意看见他伤心,心中也疑惑不已:“公子现在才仅仅七岁,可是他心中却藏有无数的秘密,也有着无限的哀伤。”她更被他所吟唱的词震惊了。 这首仿佛就是自己生活写真的词,出于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口中,更描绘出了自己将来的人生。哎呀!“彩蝶何由离故里?君有忆、再无求。” 那不就是自己想对公子的心里话吗?他怎么知道啊!哼,原来他怎么小就不学好,一直想着大人们那些羞人的事情。她的脸色也变的绯红了,娇嗔地喊到:“公子,你好坏啊!”也将手伸出去打袁承志。袁承志也从伤感之中恢复了神情,接触到那一汪深情的秋水,他知道这个女子将来不会再走上她本来应该的命运了。 感到很有成就感,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女子就是这样子泡的啊。两人也在卧室之中追逐打闹了起来,其实,如果不是柳隐心中崇拜他的父亲,连带地对他产生了好感,并且两人都已经家破人亡,同命相连。 凭现在还黑不溜秋的袁承志的本事,是难以在这个时候在幼小的柳隐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更不要说打动柳隐的心了,当他显露出自己还具有诗词方面的天赋之后,柳隐自己也不作诗填词了。 每天就缠着他,要求他再作出新的诗词来,让他很是无奈,也很是惭愧,自己是不断地成为文学大盗,盗用了那些未出生之人的版权。“啊,血,公子,血啊,一根带有血的手指。” 柳隐带有哭音的声音呼喊着,她惊骇的声音打断了在旁边沉思的袁承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最近几天他也没有与柳隐一起玩耍,因为他也是太忙碌了,他一有空闲的时候,就安静地坐着整理头脑之中的所有武功秘籍。 也许是现在具有了两人的记忆,哦,不,应该是三个人的记忆了,因为袁承志是具有三生三世记忆的人。 在他还是吴含的时候,那些被他嗤之以鼻的武功秘籍,袁承志现在能够全部清晰记忆起来,可是记忆之中的秘籍太多了,有养生术、修心法、气功书籍、修道秘籍、武功秘籍,修仙秘籍、些微的修神秘籍。 而其中又以武功秘籍最多。大多的武功秘籍,都是他在离开那个世界之前,从来不求人的爷爷拉下脸面以身份向各个门派收集来的。 据说这些绝顶武功大多是那些门派的不传之密、连本门中人也要则人而授,要经过很长时间考察天赋、品德之后,才会被传授。 这些秘籍,都被爷爷强迫他记忆了下来,连自己离开的时候,爷爷对自己的嘱托也是“不要忘记了那些秘籍的内容,到了那里还可能运用得到。” 当他恢复了作为天枢宫贪狼星君记忆之后,他就明白了,那些武功秘籍大多都是真实的,也是可以修炼的,也不由得对十几年时间里对这方面的浅薄认识而惭愧不已,原来自己就是井底之蛙啊。 就是这种观念,促使以后的袁承志永远不满足于自己的修为,向着前方奋进,让他的修为永远地凌驾于别人之上,成为别人追赶的目标,成就了他在武林之中不败神君的神话。 想想自己的原身不就是天界的一个大仙?修仙在当时被大家认为无稽之谈,可是,自己就见过无数人修仙大成。连自己的师傅也是如此,虽然修炼比自己还要晚,最后却成就一代大神,追寻父神的大道。 依据现在的眼光,他也可以辨别出那些武功是可以修炼的了,所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他也就一直想好好将那些秘籍整理出来,挑选其中的绝顶功法,让自己和朋友修炼,经过几千年的传承,很多秘籍也凌乱不堪、残缺不全了。 当然其中也有保全很好的绝顶秘籍,就是金庸小说之中的那些绝顶武功,而内功心法方面,他头脑之中就有全本的八方六合唯我独尊功、小无相功、北冥神功、易筋经、更有蛤蟆功、九阳神功。轻功方面。 原来的吴含很是喜欢逍遥派天地之间、唯我最大的那种气势和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境界,所以,当时他恢复了原身的记忆之后,也仔细地研究过逍遥派的凌波微步。 同时,他发现自己在投资方面的所作所为也如同天山折梅手一般,所以也将这种空手夺刃的招试在头脑之中练习了很多次。可惜的是,他受到身体的限制。 并且由于妈妈的一票否决,更为了阻止自己胡思乱想,没有人配合自己练习整理过的秘籍,不能够将研究成果运用到实践之中,况且,他恢复记忆也是在离开那世界之前的一小时之前,也没来得及将秘籍和心得留下。现在他想想就心痛不已。 原来大家都有一座宝山,却没有利用起来,将那些绝顶的秘籍当成了废物。袁承志转头看了一下柳隐。 原来她在打开自己带来的包,看见了里面的血参和血梨,也明白了她被吓住的原因,自己第一次看见血参,也将他当成了一根手指呢? 他拍打了一下头部,对着柳隐笑到:“姐姐,你的声音可不要太大了啊,否则官府就会将你当成杀人犯抓进大牢的。你再这些看看那是什么?” 柳隐看见公子没有一丝担心和紧张的表情,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截手指,在心中狠狠地责骂了自己几句,自己的胆量太小了。 肯定会被公子当成一个胆小鬼。她伸出右手将血参拿了起来,仔细观看了起来,原来是一根血参,也不由得问公子它的用处。袁承志摇了摇头,语带哀伤地说:“这两个东西就是崇祯追杀我的原因,也是现在武林之中人人疯狂寻找的东西。真是怀壁其罪啊。” 他也解说起了两样东西的巨大功用和来源。血参,补血灵药,产于北海之滨,玄冰之岛。其形如参,长有寸余,枝生三叶,色如涂朱,以在阳光之下,能见参茎之内有汁流动者为上品。血梨,补药。皮色殷红如血,皮面光滑明亮,形似小苹果,味道芬芳甘美。 四百年一开花,四百年一结果,常人服食一枚,能够脱胎换骨,武林人吃了功力可骤增三倍之多。 这两样宝物,都是自己父亲在四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他的部将所寻找来而赠送的礼物,父亲自己也舍不得使用,希望在找到明师之后,让自己服用,能够增加自己的内力修为。 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让武林中人知道。更不知道是那个奸细,向崇祯告了密,可是,崇祯好几个月,也没有得到宝物的下落,恼羞大怒的他就将父亲以叛国罪而千刀万剐。 袁承志将血梨推到了柳隐的面前,双眼期望和鼓励地说到:“姐姐,我没有什么好的礼物送给你,你就将这个血梨吃下吧。 然后我再传你一篇修炼的武功法决,你也就可以修炼绝顶武功了,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可以好好的保护自己,不要受到伤害。” 朝野都在寻找的东西,一下子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并且自己也拥有了它,柳隐被吓得呆住了,楞楞地指着血梨,连连摆手,支吾道:“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它是用你父亲和家人性命换来的,不可以的。” 袁承志潇洒地摇了摇肩膀,笑着说到:“其实在今天以前,它对我还真是无价之宝,可是,现在它对于我来说,就犹如一颗米饭一般,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因为我有了好的提升身体潜力的更好办法,已经用不到这样的补药了。” 柳隐不懂得这方面的知识,在经过三遍确认之后,发现公子是真的没有欺骗自己,也没有再三地推辞,听话地一口一口地咬着血梨。“公子,你怎么一直这样奇怪地看着我啊?” 柳隐看见袁承志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面上更是笑意盈盈的样子,神思却不是在关注着自己,以为是自己的吃相太难看了。 引起了公子心中的不愉快,就小心地问到。明白自己的表情引起了误会,袁承志欲擒故纵地说到:“我是看见你吃血梨的样子,想起了一个故事来了,你想不想听啊?”在柳隐的意识中,自己公子所讲的故事必定是精品。 第8章动无常则 在前面半月时间之中,袁承志已经将曹雪芹的红楼梦原原本本地全部讲给了这个伶俐乖巧的侍女,她也为书中金陵十二钗的悲惨命运掉了不少同情的泪水,更对公子讲故事的本事佩服不已。 “哼,你爱说不说,就是你说,我也不会听的。”柳隐虽然将脸转向了相反的发现,可是耳朵却竖了起来,生怕听掉了一字一句。袁承志看得心口直跳,面色泛红。心中想到,真不愧是秦淮八艳之首,才仅仅十二岁,就已如此的娇媚,将来不知道要迷惑多少的才子,并且现在自己更教导了她很多后世的诗词歌赋,才学更是惊人,也许她就是将来的大明第一才子了吧。 袁承志稳定心神之后,像说书人一般,迈出他那短小的双腿,还将身子一摇一晃,说到:“今天,我接着上回万寿山大仙留故友说。 这一回是四十八回五庄观行者窃人参中的一个小段,猪八戒吃人参果。”话说那那八戒食肠超大,口更大,在开始听见童子吃人生果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肚中馋虫不断拱动。 现在见了师兄孙悟空拿了来果子,迅速地拿了过来,张大嘴,毂辘地就囫囵吞咽下肚,却翻着白眼,胡赖地向行者、沙僧道:“你两个吃的是什么啊?”老实的沙僧回答道:“人参果。”猪八戒问:“什么味道啊?” 行者孙悟空阻止道:“悟净师弟,不要理睬他!二师弟,你自己倒先吃了,现在又来问谁?”猪八戒急急地道:“哥哥,我是吃的太忙了。 不象你们一般地细嚼细咽,还尝出一些滋味。我也不知有核无核,就吞下去了,哥啊,送佛送上天,好人做到底。果子已经调动出了我的馋虫,你行行好再去弄几个来,让俺老猪慢慢地吃,细细的品尝它是什么滋味啊。” 行者孙悟空说道:“兄弟,你好不知足啊!这个东西,比不得那那些米食面食,撞着就一顿尽饱。象这人参果,一万年才结得出三十个,我们吃下一个,也是大有缘法,非同小可。罢,罢,罢!彀了!” “好了,今天小生就讲到这里,希望各位明天能够继续光顾小生的书摊。”说完之后,他还对着柳隐弯腰鞠了一躬。他风趣的言语和搞怪的动作,早就将柳隐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身上,也将她豆得咯咯直笑。 柳隐听见天下还有这样囫囵吞枣之人,不由得开口问到:“这个人好是粗鲁啊,怎么可以这样的吃东西呢?哦,你是在那里看见这个人的呢?” 袁承志疑惑地问到:“不是吧,你们现在还没有普及西游记吗?我们那里可是人人都要读他的呢?就是没有读的人,也会说自己读过它,以此来显示自己很有文学素养啊。” “这是一本什么书啊,难道每个人都必须读吗?普及是什么意思啊?什么是文学素养啊?啊,我想起来了,我也听说过它的名字,但是很少有人读。 听说辽东的士子中读过那本书更少的啊,你这么好听的故事,难道就是那上面的吗?”“我以后一定也要好好的读一读西游记。” 柳隐虽然没有完全地听懂袁承志话中的意思,也明白他是对于自己没有读过那书的事情很是惊奇。她接着说到:“啊,公子,你真的好坏啊,原来你是在指桑骂槐。难道我吃血梨不比同猪八戒吃人参果好看吗?” “啊,你真的吃完了吗?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异常情况啊?身体是否充满了力量啊?”袁承志急忙地问到,他没有真正修炼过武功,所以,也将内力当成了力量。 柳隐不断地点头,脸色绯红,只是不语。她感觉到有一团热气化成一条热绕缓缓地流入了自己任脉的会阴穴。可会阴穴处于自己的两个秘密的地方,怎么好意思开口!袁承志正要细问。 却见柳隐大汗淋漓如刚出蒸笼一般,便知她雪犁的功效已显,但柳隐呼吸争促,竟如风般从座椅跃起,在室内如闪电般急转起来,如是约有一刻种的光景,才渐渐放缓了步子。 柳隐的这番行为却是本能所使,她隐约感到只有这样才能促进身体内热流周转、周转一个大周天后全部归于任脉。 袁承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重重地拍了一下脑门,暗暗责怪自己糊涂,原来她身体里面一下子蕴涵了太多真气,身体不能够自己转化,让她很是难受。 现在自己必须迅速找到适合她的神功,让她在那些真气还没有损耗的时候,储存到自己的气海穴,转化为与自己属性相同的功力。瞬间,他就发现了六脉神剑是一项速成、对真气的要求很高、更讲究机缘的神功。 对于现在的柳隐是再合适不过的。他也对着柳隐喊到:“你现在身体之中有了过多的真气,必须按照功决加以引导。 我现在就传给你一部能够将真气转化的秘籍,你听好了,也一定要按照我所念法决的方法去做,将真气转化为功力。”“第一步,凝神调气站桩无极式,垂帘守丹田。神凝真机动,调气至十宣。 你要平心静气,两脚开立与肩等宽,沉肩坠肘全身放松,眼轻垂,回光内视下丹田,神凝气穴,气包神外,待至丹田内真气发动再沿三阴神剑或三阳神剑之运气路线由丹田调气至十宣。 丹田乃气剑之根,十宣乃气剑之用,均不可有丝毫放松意守,不可等闲视之切记切记!”“第二步,剑气出鞘,左手迥环抚丹田右手挥剑出十宣。 左手由下外展向上划一圆环,落于小腔腔之下丹田上,掌心向里抚住丹田,右手同时由下放起向上向内向左划弧变成阳学(手心向上)或阴学(手心向下),经胸由左横行向右,同时意念内气自十宣发出五道剑气,身体右转成含机桩。 右足虚点在前,重心七成落于后面左足上。”“第六步,神剑归鞘,剑气归鞘入丹田罡气迥环九重天。抚摩全身关穴窍轻舒鹤步出原地。” “此乃收功之法也,将弥漫于宇宙间之神剑罡气迥环收纳入丹田,继之行大周天九遍,谓之九重天,然后按摩拍打全身之穴窍,使之关闭。收功完毕后,方可缓步离开练功的原地。” 当柳隐依法呼纳运息,暖气果然顺着她秘籍之中所说的经脉,流入了膻中气海,就此更无异感。当她收功的时候,感觉天地的颜色更加清晰了,更是看到了公子还在紧张地看着自己,表情深深地映到了她的脑海之中。 柳隐顾不上将身上的香汗,就投入了袁承志的怀抱之中,双手紧紧地扣在了他的背后。香唇不断地亲吻着他的面颊,口中呜咽地说到:“公子,你对我太好了。 我以后就是一个武林高手了,可以保护你了,你让我练习的是什么功夫啊?那么的厉害。”袁承志引用后世一本专门论述这种神功之书的话说到:“大理国段姓皇家有绝技曰:六脉神剑,珍存天龙寺。 唯其修习不易,学贯者寥寥。经百年,高僧枯荣毁真本,免落番邦,时大理世子誉,机善缘厚,得窥全豹,幸传不世奇功。世间千年,唯有世子,练成神功。” 柳隐伸了伸舌头,惊讶地问到:“可是,我练成六脉神剑怎么这样轻松啊,不是那些人太笨了吧?” 如此一句小孩子般话,让袁承志想起了两人的身份,都还是小孩子呢?袁承志也没有责怪她如此的态度对待武学,只是解释到:“当年大理国世子段誉虽然是一介书生,更是一个痴情之人,苦苦追求逍遥派后人王语艳,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是,他在与妻子结合以前的时间之中,仅仅学习过经书、佛法,不通武功,更厌恶杀伐争斗,连他的神功北冥、轻功凌波微步和六脉神剑也是在机遇巧合之下(如同你一般),借助外力才练成功的。” “在世人眼睛之中,他反而是一个书生气很浓的人,那里能够说得上绝顶聪明呢?依我看啊,你能够如此轻松地将六脉神剑修炼成,原因就是只有那些愚笨之人才可以练成这天下第一剑法。” 听见自己所练的神功是天下第一剑法,柳隐幸福得快要死了,也高兴得几乎连自己姓什么也忘记了。 她更是舍不得反驳公子对自己的取笑,只是不依地撒着娇,胸部不断地磨撑着袁承志身前,让他感到身体阵阵酥麻。“啊,公子,你不是说这个轻功很容易练的吗?我怎么总是不断摔交啊?” 凌波微步步法左歪右斜,没一步笔直进退。几天练习下来,柳隐总是不断地出差错,刚走上几步,人就摔倒在地上了,让她本来膨胀到了及至的自信心降到了极点,现在也生起了小孩子脾气。 一开始,总是袁承志念一步口诀,柳隐辨别出口诀中方位的具体位置所在,就走一步,退一步,又停顿片刻,再走上一步,再退一步。 如此般地熟悉走过的步法,后来,袁承志干脆在地上画出了伏羲先天六十四卦的方位图,让她记忆熟悉之后,再依据口诀练习起来。 可是,凌波微步步法很是奇怪,走了上一步后,总是无法连接到下一步,柳隐必须停顿地很久才可以想到解决的办法。 原来必须凭依靠一个转身,才自然巧妙的衔接接上。有时候,则必须跃前纵后、左窜右闪,方才符合步法的走势,一步步的继续试演下去。 “呵呵,这可是怪不到我的,我不是嘱咐过你吗?在你试演的时候,一定要不断地参照洛神赋中那些与凌波微步有关的句子: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忽焉纵体,以遨以嬉,神光离合,乍阴乍阳,辣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 第9章这么厉害 “尤其是这最后的十六字: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更是你步法的要旨所在,在你练习的时候脚步一定要做到。否则,你就永远无法达到洛神那种翩翩于水面的飘逸境界了。” 一边的柳隐发现自己真是没有体会那种翩翩若仙子般的意境,按部就班地按照公子所念过的口诀,全神贯注地踏走在易经六十四卦的方位,生怕哪一次走错了,自己就走的不好,原来自己这样的作为,反而在试演的时候落了下乘。 她心中默默想着曹子建那些千古名句,在脑海中缓缓流过:“第禾农章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红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薜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柳隐悟性也很是了得,否则,仅仅依靠袁承志那种古今合一的解释,是无法悟得六脉神剑的。 她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按照伏羲先天六十四卦步法,从明夷起始,经贲、小过、小畜、未济、既济、家人,一共踏遍六十四卦,恰好走了一个大圈而至无妄结束,自知全套步法已然学会。 自井位斜行,踏到了讼位,自谦位斜行,踏临位,再踏位,自豫位踏观位,自比位踏需位。一朝得悟绝顶轻功,让柳隐感到很是有趣,也很有成就感,更是打破了原来按部就班的方法,翩翩起舞了起来。 一边观看的袁承志也不由得吟起了曹子建洛神赋之中形容洛神的诗句:“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阴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 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 柳隐一步步跳出,每踏一步,呼吸几下,待得六十四卦踏遍,脚步成圆,只感神清气爽,全身精力弥漫,也将原来身体之中蕴藏血梨药力完全地吸收了。 当她听见“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一句,就开口说到:“公子,赶快将你的玉配拿来?你可是才说了要送给我玉配的啊,你是公子,可是不能够反悔的哦!”她的这句话,将正沉醉在洛神赋优美境界之中的神思袁承志拉了回来,也明白自己的话语很是暧昧,脸也红了起来。 可是,自己的双眼之前中有那一双细手催促自己将玉配给他,让袁承志更加的尴尬,自己的家族、父亲虽然是一个“军区”的“司令员”却没有留给自己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更不要说玉配只类的贵重东西了。 看见柳隐的眼睛已经雾蒙蒙的了,知道自己如果没有礼物给她的话,她接下来还真会哭起来,也狠了狠心,将自己唯一可以纪念父亲往事和军功的项圈拿了出来,交到了柳隐的手里。 接到项圈的柳隐也满意地笑了起来,仔细地观摩起项圈来。项圈是金的,上面镶嵌着八颗小珍珠,项圈锁片上刻着“富贵恒昌”四个大字,大字之下,还有两行小字,一行是“袁公子承志周岁之庆”一行是“小将赵率教敬赠”也让冰雪聪明的柳隐知道了项圈的来历。 原来是袁承志周岁之时,他父亲部下大将赵率教所赠送的,而袁承志也很是喜欢它,也就一直戴在身上。赵率教是袁督师部下名将,天下知闻。他和祖大寿、何可纲、满桂三人是袁督师部下的四大名将。 当年宁锦大捷,赵率教部杀伤清兵甚众,官封左都督、平辽将军。崇祯二年十月,清兵绕过山海关,由大安口入寇京师,袁崇焕率四将千里回援,反为崇祯见疑而下狱。赵率教和满桂出战。先后阵亡。祖大寿与何可纲愤而率部自行离去。 后来还是袁督师在狱中写信去劝,祖何二将才再归朝。看见柳隐也很是满意自己的项圈,袁承志仿佛松下了千斤重担一般。 开心地说到:“除了现在还剩下的血参,这也是我唯一能够怀念父亲的东西,我也希望能够交给别人为我保管,因为我一旦看见它,也就想起了父亲和各位叔叔们的惨死的事情,象他们这样的保护大明朝的举动,我也是感到很是不值得啊。” “我是不能够达到他们那样的境界,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朱家经历了三百年的时间,王朝、制度都太腐朽了。 灭亡也是那么十几年的时间,我又何必走上父亲的道路呢?你不会怪我吧?”第一次听见袁承志这样表露心中的真实想法,柳隐既是高兴,也很是惊讶,这个见识不凡的小男孩就是将来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依靠了。 她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口,一只手指着袁承志的心口说:“公子,你心即是我心。”夕阳也照射到了两人的卧室之中,让沉醉的两人发现原来已经是傍晚了。 袁承志明白袁真虽然在自己面前一直以仆人自居,可是外面所有人却称呼他为将军,因为他在战场之上就如同父亲的影子一般。 处处保护着父亲的安危,如果不是自己父亲的死忠,要以死志向明朝所有人表示自己是清白的。否则,早早就认识到自己如同走钢丝一般。 抗击后金的大业必定容易受到皇帝的揣测和多疑,凭借父亲的聪明才智和部下的英勇善战,就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也可以保全自己,也保全家族的,自己和家族也不会被逼迫到这样的境地。 他在与柳隐谈论武功的时候,很多时候给她讲述神雕三步曲中的人物事迹、天龙八部之中的英雄红颜和笑傲江湖的潇洒自在,也给她描绘了一副副枭雄争霸江湖的那种荆戈铁马、剑气森森的宏伟画面,让她很是向往,更为那些绝顶神功的埋没惋惜不已。 因为这样,江湖必定逊色不少,更不断叹息自己的绝顶神功没有用武之地。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在柳隐修炼凌波微步大约三个月的时候,袁真仅仅凭借她走路的姿势就看出了她身怀武功,也在两人之间引起了一场误会。 将凌波微波修炼到了圆缳之境的柳隐在走路的时候也按照步法,尽挑斜线行走。一天,袁真发现了她行走之中的异常,还以为这个歌女一直就深藏不露,骗过了大家,也迅速地运气追赶她。 没有防备的柳隐在几步之后就被一只手捏住了脖子,身子也被提了起来,袁真将她的功力制住,然后厉声喝问到:“你是哪个门派所派来的。” 看见这样的景况,很多小说中审问奸细的片段,就浮现在了袁承志的脑海之中,急忙上前对袁真说明原委。 明白柳隐功夫的来源之后,袁真立即跪下不断向她磕头,因为他知道自己公子的秉性,他既然舍得将用几十条性命才保住的血梨给这个小歌女吃下,那么她也必定是公子喜欢之人,以是自己日后的主母。 虽然没有防备,可自己可是修炼的却天下第一轻功,如此就让人偷袭得手,让柳隐心中愤愤不平,脸色也是涨得红红的。现在看见袁真对自己跪下,将自己当成了未来的少夫人,脸色变得更加的娇艳,也高兴地将袁真扶起,口中也不断地说着:“真叔叔也是关心公子啊,我怎么会怪罪你呢? 当侄女的只会高兴无比,你还是赶快起来吧!否则,公子就会怪罪我不懂事了。”得到原谅的袁真站立起来之后,时而大笑,时而大哭,口中更是大声喊到:“哈哈,哈哈,苍天有眼啊!真是苍天有眼啊!”语气之中的愤懑和高兴让三人都是面面相觑,都用不解地表情看着袁真。 高兴过头的袁真明白自己的表现让大家很是不解,跪到了袁承志的面前,然后愤愤地说:“公子,我是看见你身怀如此神功而高兴啊。两粒可以增加内力的药物就让六大门派丧失良心,与朝廷合力阻止我们兄弟们援救督师” 袁承志也揣测到了自己父亲丧命必定与江湖有关系,就打断了还跪着的袁真的话,将他拉了起来,说到:“真叔,你起来说话吧?我会将那些门派所做的事情牢牢记在心上的,几年之后,我也必定让他们血债血还的。”他的语气之中也是森森然,让袁真也受到了震撼,心中想到,难道这就是杀气,身子也听话地站了起来。 袁真口中却高兴地说道:“公子,我看你传授给小隐的功夫,在现在的武林之中可以说得上是最厉害的了。 我看六大门派之中的功夫也稀疏平常,上不了台面。你修炼成后,一定要到六大门派的老窝去闯上一闯,让他们明白当时阻止我们营救老爷的做法是多么的错误。 唉,可惜的是,督师传给我的功夫我也才学得一点点皮毛,否则我就可以将老爷营救出来,”“同时,也怪我人太笨了,我将功夫练得乱七八糟的,没有能力将我所学习的神功传授给你。 否则,你在五年之后,就可以去找六大门算帐了,哈哈。”说到最后,他的双眼更是闪耀着狠厉的光芒,让大家明白六大门派给予了他们辽东军士太大的耻辱了。 因为他们连自己的主帅也没有保护好。袁承志对打击六大门派的事情没有更多的放在心上,因为他明白武林之中的各个门派,必定良莠不齐,自己要想在江湖之中有所作为,必定会与六大门派中人结怨,那么自己也只有利用拳头说话,让他们臣服于自己的武力之下,让他们仰视自己。 只是自己现在理由更加的充分罢了,他却对袁真到底是修炼的什么武功很好奇,不由得问到:“真叔叔,你这么厉害,我父亲到底传授了你什么神功啊。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去找六大门派报仇啊?” 第10章父亲惨死真相 袁真看见又有人询问自己的功夫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本来就是很黑的脸色变得更加深沉了,说到:“我也不知道神功的名字,他是督师当年在经书之中读到的一卷残本,然后就要我硬生生地记住上面的内容。我可是读了三年也没有将书中的内容完全记住。 后来督师一生气,每天有时间,就反复地在我耳边背诵残本的内容。”“这样又花费了三年时间,当我记住书中内容的时候,也就有了这一身奇怪无比的内力了,在那几年的战争中,我也不断地摸索出了适合自己的招试。哦,老爷吩咐过,我不可以过问他的仇恨。 也不允许我给他报仇,他说我的功夫太差了,现在的任务就是隐藏起来,等公子长大了才可以现身。” 三人听了袁真的话,心中不断地埋怨老天不公平,古往今来,仅仅依靠六年时间背诵神功的内容,就可以修炼成绝顶内功。 并且是达到了他这样境地的人,可以说得上了绝无仅有的了,袁承志心中也感动不已,这个父亲年轻时候的书童,一直就将父亲的话当成金口玉言,连父亲话中的真伪也从不分辨。 “真叔,你将神功的内容告诉公子吧,我看肯定是厉害无比。公子现在就缺少一门绝顶内功和一柄神兵利器了。” 一边的柳隐看见袁真久久也不将内功的秘诀说出来,人也急了起来,袁真更是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的内力大乘之后,秘籍的内容就被忘记了。”看见他那委屈的样子,两个女子不断地埋怨他太笨。 袁承志心中想到:“原来是一个到了明朝的觉远啊,不同的是他拥有一个花枝招展半的红颜知己,在情欲方面也是孜孜不倦地求索着,否则,两个多月的时间几乎就将自己忘记了,也很少管自己的事情。” “对他追求武道的毅力也是佩服不已,更明白他忘记的原因,那是因为他的修为已经到忘物的境界了,因为达到了那样境界之人,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想秘籍上那死东西了。” 从此,袁真也对袁承志加紧了照看,让他想到江湖上溜达的愿望一直无法实现。春去冬又来,因为袁真在秦淮乐不思蜀,一直也没有辽东将士来寻找他们。 所以,袁承志在画船上一待就是一年多时间。他也曾经多次想到江湖之中去好好逛逛,看看自己所处的世界是否如同那一世小说中所写一般。 有温清清、何铁手、阿九那般妙人的存在,可是才一向三人提出来,就被大家一致否决了,袁真的理由是心累了,不想再到外面流浪,也对外面的世界厌倦了,柳隐一听到他的请求就不断地掉眼泪,让他的计划无法实施。 而柳欣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小妇人,也对袁承志的请求置之不理。我要你陪着我,看着那海龟水中游,慢慢的爬在沙滩上,数着浪花一朵朵。 你不要害怕,你不会寂寞,我会一直陪在你的左右,让你乐悠悠。日子一天一天过,我们会慢慢长大,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么,我知道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 因为我觉得我真的很不错,时光匆匆匆匆流走,再也不回头,正在唱着那一世歌曲的袁承志,突然感觉自己耳朵被蛰了一下。转头一看,原来是柳隐右手也拧住了自己的右耳,正用一副哀怨地表情看着他。 他惊讶地说:“你听懂得我所唱的内容吗?”柳隐一边搽着眼睛,一边回答到:“虽然你说话的速度很快,可我却能够懂你话中大部分意思。你在对你哪个情妹妹说悄悄话啊?”袁承志大喊到:“oh,mygod!姐姐,你也太有才了吧! 你的音乐天赋也太高了吧?我唱的可是流行歌曲啊。”说完这一句话,他发现柳隐脸上是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也明白了原委,迅速转换一种方式解释到:“哦,我就是说,我所唱的如同你们平时所唱的辞赋、诗歌和小曲一般。 仅仅是为了找乐子,那里面的内容是当不得真的,仅仅是词而已。我绝对没有什么非分的想法的况且我的面前就有如此漂亮的姐姐啊!”一年多时间的相处,吃住都与柳隐一起。 袁承志终于明白了很多古代女子在十三、四岁就可出嫁的原因了,原来她们从思想到身体都已经完全成熟了,比如现在的柳隐就基本发育完全了,身体该大的都大,该凸的也凸起了,更是懂得了女子所有事情,在起居生活之中也开始管自己了。 自己的很多秘密都被这个妖精挖去了,当然自己是一个具有三生三世意识的秘密是不能够说出来的,因为他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啊!柳隐也发现了袁承志所唱歌曲的调子很新颖,也兴趣盎然,缠着他不断地学习各种他能够回忆起来的流行歌曲。 袁承志教她一年时间之后,明白了天才与凡人的差距,因为自己所涉猎过的绘画、书法、武功等很多方面的知识,柳隐都在一年半的时间学会了。 现在更开始学习起了歌曲,自己以后还有什么可以教她啊。傍晚,画船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哈哈”的洪亮笑声,打断了两人的话。 袁承志听见也里面夹杂了袁真的声音,相互间更是“朱将军”“应将军”地称呼着,他意识到肯定是自己父亲部下找到这里来了,也迅速地跑出了画船。 “公子,大家都看你来了,你过来看看都有那些人啊,你看,左辅、朱梅将军、孙祖寿将军的弟弟孙仲寿先生、还有倪、罗、应三位将军,连祖大寿和何可纲两位总兵也给我们送来了信件和礼物,并带来了他们的问候呢?”说着,不识字的他迅速将信笺交到袁承志手中。 五人看见出来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小孩,并且袁真称呼他为公子,也都迅速地走到袁承志面前,恭身向他行礼,而这也让袁承志第一次仔细地对这些将领观看起来,因为原来都是远远地看见过倪、罗、应三位将军,所以袁真也没有说出他们的名字。 站在右边的是朱梅和倪浩两人,两人年纪相仿,都是四十左右,长得威猛不凡,虽然是一副普通农民着装,却还是遮掩不住在战场杀伐之中培养出来的冷厉之气。左边是和应两人,罗将军,一个典型的东北汉子,有着高大结实的身板。 姓应的将军,面目清癯、五十来岁,气度高雅,仿佛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士人。最中间的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书生,袁承志明白书生必定是孙仲寿。 袁承志虽然对这些人不是很熟悉,却周到地对五人还礼,当他看见后面三人的时候头脑之中灵光一现,也记起了明史上对他们三人的记载,明白了他们在以往十年时间之中的成就和名留青史的事件。 应松是父亲帐下的重要谋士,当年宁远筑城的时候,也曾经出过不少力量。姓罗的将军名大千,是著名的炮手,宁远一战他点燃红夷大炮,轰死清兵无数,因军功而升到参将。 他的目光反复地看着孙仲寿身,脑海之中不断地想着那一世小说碧血剑之中对他的描述。 孙仲寿文武全才,一向就是他兄长孙祖寿抗清的左右手,可是在父亲下狱之后,孙祖寿将军愤而出战,在北京永定门外和大将满桂同时战死,也让他名扬天下。 就是在此役中,孙仲寿力战得脱,愤恨崇祯冤杀忠臣,和父亲的旧部散在江湖,称为“山宗”抚育幼主,密谋复仇。 他精明多智,隐为山宗之首。小说之中描写过的五位父亲旧部现在已经出现了四位,让袁承志明白了自己所处的时空和碧血剑之中所描述的是相同的,他不由得疑惑地问到:“孙先生,我怎么没有看见蓟镇副总兵朱安国将军啊,不是说他也与你们在一起吗?” 五人对袁承志更是尊敬了几分,因为在私下的时候,袁督师就将朱梅称为朱安国,也明白了袁督师在离开之前,肯定对他的遗志要求公子继承。 朱梅上前半步,语气激动地回答到:“小公子,小将就是袁督师口中的蓟镇副总兵朱安国,请问督师有什么任务吩咐给我吗?” 看见全神贯注地倾听自己以下话语的六人,袁承志心中感叹到,父亲,这就是你所带领的部下,有了如此忠心于你的将领,难怪你们辽东军能够成为大明最精锐的一支队伍,与满洲抗击将近三十年的时间。 袁承志喃喃地到:“朱大叔,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你这号人啊。”朱安国身份的确认,让他明白小说碧血剑中所有事情都将成为自己的有用佐证,自己以后也可以读档一般的生活,只是父亲惨死的真相,将自己牵涉到了与六大门派的争斗当中,这是原著之中所没有记述过的。 自己一开始是与父亲书童袁真在一起,而不是与四位将军一起罢了,他笑了笑,也想起了原书之中没有完全描写自己十岁之前的具体情况。 一边的袁真内力深厚,一里之内的鸟虫鸣叫他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家公子失了礼数,说了不知所云的事情,就迅速地拉了拉袁承志的衣襟。 袁承志掩饰地笑了笑,见五人都是屈膝而听自己以下的话,也不得不说到:“父亲是留下了东西,让我将它们教给五位叔叔。父亲说过那也是他唯一可以报答你们追随这么多年的东西。哦,我们还是到里面再商量吧。” 所有的人口中更是不断地说“应该感谢的是督师对我们的知遇之恩”也都将袁承志所说的“教”听成了“交”以为袁承志必须到里面给大家拿东西,所以也一起与袁承志回到了画船之上。 “哈哈,原来公子已经身怀绝世神功了,以后我们也不用再对六大门派处处忍让了,等公子成人之后,大家就一起去找六派的那帮混蛋,让他们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血债血还。 第11章都闹了起来 我看见这些人的嘴脸就不爽,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为了汉室江山社稷,要将叛国贼捉拿归案。私心之中却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人人都想获得能够将功力提高三倍的血梨和血参。真是一群伪君子。” 听袁真述说了袁承志这一年多的作为之后,大家也是高兴不已,而孙大寿却对六大门派的作为是耿耿于怀,也满脸义愤地责骂着他们,可是因为是一个书生,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句话,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东西来。 “孙叔叔,当年阻拦你们营救父亲的事情是由谁带头的啊?现在的六大门派不是已经衰落了吗?还能够将你们数百个高手组成的救援队伍挡住吗?”袁承志疑惑地问到。 “他妈的,那一群该死的混蛋。当年嵩山、昆仑、衡山、青城、崆峒五派在铁剑门当代掌门玉真子的带领下,以袁督师为诱饵,将大家引诱到牢房之中,使用瓮中捉鳖的诡计。 而崇祯在牢房之外利用禁军将接引我们的当场杀害,而那些混蛋也埋伏了好几百人在牢房之中,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让大家伤亡惨重,我们进去的时候是三百人,仅仅活着出来了十三人。 而我们这十三人也是依靠真兄弟拼命才保护出来的。”“其余所有兄弟都战死在了那一座大牢之中,我们连将他们尸骨带出来的机会也没有。他们死得太冤枉了,不是在沙场之上与后金战斗而死,却是死在了自己那些混蛋同胞的手中。” 孙大寿一边回忆当年的战斗,一边述说着当年牢房之中战斗的具体情况。他的声音凄厉无比,就如同在控诉着刽子手一般,袁承志从孙大寿口中清楚地知道了当年的情况,感叹地说到:“六大门派真是糊涂啊,受到了别人的利用还不知道。 六大门派真是作孽啊,将抵抗后金的主力军都杀死了,那以后还有谁能够抵抗后金。崇祯更是糊涂,他将我父亲杀害,也寒了天下抗金志士的心,以后还有谁会为他真心抵抗后金、为他守护这大明江山呢?”我看祖叔叔也即将反叛大明了。 “什么,公子,你怎么可以说祖兄弟反叛明朝,他怎么会做汉奸的呢?我是绝对不相信他会出卖自己兄弟和同胞的?”性格直爽的朱安国第一个就不相信他的话,站起来反驳到。 大家都很不明白袁承志为什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都用惊讶和不解的表情看着他。祖大寿现在正与后金于大凌河城激战正酣,并且将后金硬生生地阻止在了大凌河城城外,几个月也不能够逾越半步,保护住了锦州城的门户。 祖大寿是辽东军之中除了已经逝世的袁督师外,最厉害的将领,也忠心地守护着大明江山。看见孙大寿一脸神秘的笑意,袁承志揣测到他肯定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可是,他却没有说任何的话,解开大家的疑惑,心中感叹到,怎么古代的谋士都是如此相同的一副表情呢? 总是将自己的想法在最后时刻、在大家最急于知道的时机才说出来呢?袁承志笑着说到:“其实,孙叔叔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了,大家可以听听他的想法。” 也迅速地将所有的眼光转到了孙大寿的身上。孙大寿也没有客气,接着袁承志的话说到:“在崇祯四年,祖兄弟奉孙承宗将军之命防守大凌河城。 八月,大凌河城的防御才修建了一半,皇太极就以倾国之师,把大凌河城团团包围住。祖兄弟突围不得,孙将军派去的援军又被金军击退了,他也只能闭城坚守。” “皇太极在这几个月的时间中不断地送信劝他投降,他都不予理睬。坚守三个月之后,城里粮食吃完了,就开始杀马吃。马杀完了,开始吃平民百姓。平民百姓吃光了,开始吃军中的老弱病残。军中的老弱病残也吃光了,接下去就该是健壮将士的互相残杀了。” “无论如何,城是没法再守下去了,所有的将领,除了副将何可纲,都认为只剩下投降一条路了,这也是我前天所接收到的关于祖兄弟的消息,大家认为他们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吗?” 大家听见辽东军的条件那样的艰苦,自己也仿佛是大凌河明军的一员一般,心中很不是滋味。罗大千语气不足地问到:“可是他们也不能够投降啊!这样子我们怎么面对袁督师呢?怎么面对抗击后金所死去的兄弟呢?” “哎呀!我看何叔叔有危险了,祖叔叔要投降的话,第一个要杀的人必定是他,否则与后金的谈判就无法进行下去,” 袁承志听见现在已经到了八月份,明白祖大寿是在八月中旬的时候第一次投降大清,而何可纲也是在那个时候所杀害的,对大家提醒到。六个从辽东战场走出了爱的六人都哽咽地哭泣了起来。 “孙军师,你说话啊,祖兄弟是不可能那么凶狠的,这个时候是不可能杀害一直就在一起战斗的兄弟,你说这不是真的?”明白事情即将变为现实的应松脸色苍白地对着孙大寿哭泣到。 “应兄弟,其实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吗?祖兄弟也是不得已才为之啊,他也有自己的苦衷的啊?”孙大寿看见应松哭泣得如同小孩子一般的无助,拍拍他的肩膀,头却狠狠地摇着。 他明白大家现在的感受都是一样的,大家在战场之上受伤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现在听见兄弟之间互相残杀,却很是受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这样拼命地保护大明王朝、汉室江山却得到这样的下场,不但得不到同胞的帮助,反而受到他们的打击,最后还落得兄弟相残的结局。” 朱安国喃喃地问到,仿佛是在问自己、也问身边的每一个人,更象是在拷问苍天一般,袁承志看见大家的悲伤,心中也很过意不去,因为他将大家抗金的美梦打碎了。 那已经变成了他们的一个梦想了,让他们认识到没有一个如同父亲一般的统帅,是不能够抗起抗金的大旗,他也不明白自己做地到底是对的,还是错了。 在那一世之中见惯了失败事例的袁承志狠了狠心,说到:“其实,一切都是因为大明王朝的弊病太多了,已经达到了积重难返的境地,它是真的没有救了,如果有人还去挽救它的话,熊将军和父亲就是大家的榜样,是不能够得到好下场的。” “因为崇祯的性格太多疑了,崇祯杀害功臣的所有原因都仅仅是一个借口,他心中是不会让文治武工都强于他的人存在。这也是历代皇帝的本性,帝王无情啊。”他更对大家下了一剂猛药,让大家认识到目前的现状,不要再苦苦地追寻抗金的渺茫目标了。 所有人听了袁承志的话,心口都狠狠地被撞了一下,如同胡提灌脑一般,也清楚地认识到明朝是真的要完蛋了,作为将士,他们既感到前途的迷茫,也感到自己的重担在这一刻被丢掉了,心中感情复杂莫名。 听过袁承志之话的五人都是一副悲痛的表情,因为他们都对大明王朝倾注了太多的感情,可是朱家也伤透了他们的心,他们也很想杀掉崇祯为自己袁督师报仇,他们本来将希望寄托在了袁真的身上。 可是他只听袁家之人的话,虽然也很不忿崇祯的作为,却总是不同意去杀死皇帝,也将袁督师说他武功低微当成了真实之话,很多次都以自己武功不行而推辞掉了。 五人想到崇祯即将成为亡国之君,心中也很高兴,也不急于杀害他了,反而希望他能够好好地活着,让他看看朱家江山是怎么断送在他的手里的。朱安国看见大家也没有更多的关心辽东明军的情况,自己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下去。 也记起了公子现在还有东西要交于自己,也起身在袁承志的身前跪下问到:“公子,督师在生前有什么事情要交于小将去办,请公子吩咐,小将赴汤蹈火一定万死不辞,将任务办好。” 袁承志将朱安国扶了起来,开心地说到:“父亲在生前没有将他得到的一卷武功传授给你们,让各位叔叔受到了伤害心下很是过意不去,他就委托一个朋友要求我在遇见了几位叔叔之后,一定要将他要传授给你们的秘籍传授给你们,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啸傲于山水之间,做一个逍遥自在之人。” 几人听见主帅在逝世之前还想着自己的安危,都激动得掉小了眼泪。袁真听见了武功秘籍,也急急地问到:“公子,老爷说我还可以听的吗? 他可是一直就嫌我的记忆太差了,不能够将他传授给我东西记好的,这一次我一定要将秘籍记住。”真是一个心地质朴、天赋奇高的武痴啊!袁承志在心中对袁真感叹到。也高兴地说到:“父亲还一直担心你不听他所留下的武功秘籍呢?并且告诉了我你几件年轻时候的趣事,如果你不听的话,就要我将那些有趣的故事,讲给大家也听听。” 袁真脸迅速地变成了红彤彤的,也急忙地连连摆手阻止到:“我一定好好地听的,绝对不会这像原来一般的粗心了,公子就不要将故事了吧?” 其余的人看见袁真的表情和公子语带威胁的袁真,都明白肯定是这傻汉子的黏事,都闹了起来,也要求袁承志将故事讲给大家一起乐和乐和。袁真在一边不断地闹起了别扭,将所有人都逗乐了。 也暂时地放过了他这一次。他们更大的兴趣是学得督师留给他们秘籍之上的神功,因为仅仅是力气比自己稍大的袁真练习了督师的秘籍之后就成为了高手。 在营救督师的时候,更是将六大门派的混蛋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他们也在事情之后求奶奶、告爷爷地希望他能够将自己的内功心法传授给大家,遗憾的是,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心法的内容。 “公子,你还是赶快将秘籍中给大家,让我们赶快练习吧!我现在是等不及了,我要早些时候将神功联成,然后就去六大门派的那些卑鄙小人,为督师和兄弟们报仇。”一直就不怎么说话的倪浩也等不急了,催促袁承志到。 第12章在几百年前 “哦,欣姨和如是也可以一起听听,你们能够理解多少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我现在要传授给大家的是九阴真经中的内功部分,真经于南宋末年由奇人黄裳所创,而被一代大侠郭靖和神雕大侠杨过发扬光大。” “可惜的是,父亲当年为了保险起见,没有留下关于真经的任何书面文字,他仅仅要求我将书中的内容记忆了下来,将来自己慢慢地理解,父亲虽然传授了我很多武功秘籍中的内容,遗憾的是,我一直就不明白怎么修炼上面的内容,真是可惜了那些绝顶神功啊!”袁承志语带遗憾地感叹到。听见他的话,袁真的黑脸伸到了袁承志的面前,眼睛也睁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小,口中也不断地问到:“公子,可以读给我听听吗?我也一定会记住的。”看见这个武痴的样子,后面的朱安国将他的身子向后拉了几步。 然后将他的身子按到了椅子之中,发现自己被心上人狠狠地盯住了,袁真也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之中,等待着公子即将传授给大家的神功。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 “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成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于治训,未尝有行不由送,出不由产者亦。然刻意研精,探微索隐,或识契真要,则目牛无全,故动则有成,犹鬼神幽赞,而命世奇杰,时时间出焉。” “阴极在六,何以言九。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六阴已极,逢七则归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阴之清纯,寒之渊源。” 一段长达三百六十四字的九阴内功修炼总决,由袁承志的口中缓缓地念了出来,大家都若有所思,而他也没有打扰大家的思考,可是却有人让大家不得不停下了思绪。 “不对,真的不对,我明明听见老爷说的是‘务使气敛入脊骨,呼吸通灵,周身罔间。欲要神气收敛入骨,先要两股前节有力,两肩松开,气向下沉。牵动往来气贴背,而敛入脊骨。行气如九曲珠,无往不利。能呼吸,然后能灵活。吸为合为蓄,呼为开为发。盖吸则自然提得起,亦得人起。 呼则自然沉得下,亦放得人出。此是以意气,非以力使气。全身意在精神,不在气,在气则滞。有气则无力,无气则纯刚。’公子说的话是不通顺的。” 袁真怀疑地大声叫到,而被从那种境界之中回过神思的柳欣狠狠地拧了袁真一把,大家都是一副哀怨的表情看着他。袁承志高兴地说到:“原来真叔修炼的是另一神功九阳真经之上的内功秘诀,真是太好。 大家以后修炼之中的具体问题就可以问真叔了,而真叔也可以继续修炼九阳真经上的内功,达到阴阳合一的境界。”大家继续地听袁承志讲述关于九阳真经的历史故事,也同时理解着九阴真经的内功总诀。 “好了,大家只要将真经的内容记住就可以了,以后于每日子、午两个时辰修炼,我相信几年之后,各位叔叔也必定将成为江湖之中的高手。 我也看过了祖叔叔的信了,也明白他的苦衷,其实大家的所作所为只要无愧于良心,也就不用在意世人的看法,又何必自寻烦恼呢?几位叔叔,你们这一次来到秦淮寻找我,肯定还有重要的事情吧?” 看见大家都沉迷于九阴真经的绝世内功之中,也急不可耐地试验着,袁承志因为有吴含一世的知识,明白修炼绝世内功更多的是依靠悟性和机缘,像大家这样是难以修炼成功的,也将修炼之中的一些要决告诉了他们。 “是啊!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啊,我们是希望公子与我们一起回到广东,将散落于江湖之中的兄弟们集合起来,大家力量强大以后,就找上六大门派报仇。”生性梗直的朱安国立即回答到。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自己父亲的这些部下是将士,他们也只适合与战场上拼杀,是不能够融入尔虞我诈的江湖之中的,他们一旦到了江湖之上,也就永远过不上安宁的日子了。 袁承志对着大家摇了摇头,说到:“父亲在生前就对真叔叔有过交代,他的仇恨必须我自己处理,任何人都不能插手,这也是我身为人子所应该尽到的最后义务了,杀父之仇不供戴天,我也会好好地惩罚那些卑鄙的伪君子。”说到后来,他的眼睛也红了起来。 而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森森的杀气弥漫在空气之中。孙大寿五人心中震撼不已,公子才如此幼小,就能够发出这样强大的气息,将大家压得难以喘气,从而不得不遵照公子所说的话,其实,他们都不明白,而袁承志也没有仔细地想过自己的气质。 正是由袁承志另外两世所养成的身为高位者威严,让大家对他为命是从,也将他的作为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毕竟公子是督师的血脉,都是不同寻常之人。所有人都点头答应,想到自己中年才开始练习高深内功,更缺少练武的资质天赋,如果武艺大乘也必定是老年了。 那个时候六大门派之中很多人已经命归黄泉、不在人世了“好了,我们今天就离开这里回到广东吧!我也想到外面世界好好看看。” 这里虽然好,可却也容易让人骨头酥软,思想腐朽的就如同真叔叔一般,我看他如果不是今天练习了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忘记了他自己还身怀绝世神功了! 看见夕阳照射在江面之上,袁承志打趣地将离开的时间决定了下来。朱安国几人都是男人,听过自己公子的话之后,都哄然大笑了起来,而孙大寿却疑惑地说到:“公子,现在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就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吧!” 而袁真和柳隐也不断地附和着,袁承志却摇了摇头,不由得想到了父亲交代过刻不容缓的任务,就洒脱地笑了笑,就迈开双脚往画船外走去。 朱安国本以为公子现在舍不得与自己一起离开呢?现在看见公子反而是最急于离开之人,也高兴地紧紧地跟上了袁承志。 而后孙大寿四人也紧紧地跟上,后面再是袁真和柳欣,而柳隐踟躇地跟在了最后,而柳隐的眼睛也红了,她没有想到公子离开的如此突然,并且连一句告别的话也没有给自己说上。走在路途之上。 除了袁真和他的心上人说着临别的悄悄话,其余却没有说什么。在走了将近一公里的路程,柳隐终于忍受不了空气之中的压抑和公子对自己的冷淡,就加快了步伐跑到袁承志身前,然后一纵身子扑到了他怀里,不断地哭泣了起来。 同时伤心地说到:“公子,我不想与你分开,你身边不是缺少一个端茶递水的丫鬟吗?就让我与你一起走吧!”听见柳隐如同杜鹃般的凄厉声音,所有人难以拒绝她的请求。 袁承志连劝慰她的话也难以启口,就将目光投向了柳欣,可是她早早地将头转到了另一边,而当他的目光转到另外五人身上之时,他们也同样地将头转向了另一边。袁承志想起了一个人来,在小说之中“本来”就没有出现过的袁真,反正自己也不会遇上危及生命的情况。 并且自己在这一年的时间之中也配制出了好几样保命的毒药,也就对他说到:“真叔叔,你也留在这里,好保护她们的安全。 而我们以后会尽挑小路走,也不会遇上官府之人,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好了,如是你就不要再伤心了,最迟明年,我就会来看你的。”看见在自己怀中不断哭泣的柳隐,不会安慰人的袁承志不得不说出下次见面的大概时间。 也让柳隐听话地停止了哭泣。袁真听见自己以后将离开,就急了起来:“公子,老爷吩咐过我,以后不能够离开公子你的啊。”袁承志看见站在下风口的袁真根本不听自己的建议,更是将自己父亲的“鸡毛掸子当成了令箭” 虽然喜欢他的忠心,却又不得不想法将他留下,因为他更担忧离开之后姐姐的安危。心中想到:“这是你自己不听我的话,我就只有将你当成白老鼠了,让你试验一下我新配制成的十香软筋散,如果连你也被毒倒的话,你以后必然就会更加的听我的话。 而江湖中人也没有办法将我捉住。他迅速将手伸到了衣袖之中,拨开了瓶塞,让瓶中刚好对着下风的方向。” “公子,小心,有”袁真腿向袁承志的身前跨出了半步,口中也提醒着袁承志,可是连最后的“毒”字也还没有说出来。他粗壮解释的身体就“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在地上狠狠地砸起了一个大坑。看见这样奇怪、突然的事情发生,其余人都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袁真,想明白他到底是演的那一出戏。 袁真在袁承志一打开瓶塞的时候,就闻到了空气之中的异味,本来还想提醒和保护自己公子,可是药性发作得太快了,一瞬间,他就全身筋骨酸软,内力也半点发挥不出,因为跨出了半步,人也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 袁承志对袁真更是喜欢,口中却不得说到:“就凭你这样的反应,还想行走江湖保护我?连我这第一次使用毒药的人也可以将你放倒,你如果遇上邪教之人必定被他们炼成专门杀人的毒人。 你还是在这美丽的秦淮河上保护好欣姨和日是吧!这也是我对你下的第一个命令。等我炼成了绝世神功再来找你,你再与我一起闯荡江湖吧。”说完,从衣袋之中拿出了一个小瓶交到了柳欣的手中,另一只手同时将柳隐交到了她,然后就与孙祖寿五人一起离开了。 其实,修炼到大乘境界的话,身怀九阳神功之人是不会畏惧毒药的,在几百年前,张无忌也没有被十香软筋散所毒倒。 可袁真本来就是糊涂地修炼成神功,而对内力的运用也是一知半解的,也就不能够完全抵御十香软筋散,仅仅头脑还是保持了清醒。听过公子的话。 第13章罗叔叔倪叔叔 虽然自己是他手下的第一个不幸者,袁真的心中却是高兴无比,因为公子以后就可以凭借毒药来防身,自己也可以安心地在秦淮等待公子。 当闻了闻丑气熏天的解药,袁真一式鸽子翻身就起来了,口中高兴地说到:“公子真是太厉害了,太聪明了。”宁静而充满乡土气息的乡村生活是袁承志一直所向往的,在离开秦淮后,他就将自己当成普通农人家庭的孩子。 每天上山割草放牛,下水摸鱼扳螃蟹,日出而出,日落而回。另外两世很喜欢兵法的他,在闲暇之时就着研习各种兵法,也以此来打发时间。 同时等待着八月十六的到来,因为那一天他会率领父亲的部下于圣峰嶂祭奠亡父。所以,这一年,他也没有千里迢迢地回到秦淮去过,也是他过得最惬意的一年,过上了从未体会过的童年生活。 这天身着标准牧童打扮的袁承志,骑在牛背上转到了茅屋前面,却见朱安国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 一人做书生打扮,还有一人像是这书生的书童,而最后的人身材魁梧,满脸浓须,约莫四十来岁年纪,像是这书生和书童的随声侍卫。“朱叔叔,他们是谁?”袁承志放下手中的兵法书,问道。 “这个,我也没问,你们是?”朱安国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叫张朝唐,从南海渤尼国而来,想上京考取功名,恰逢乱世,遭奸人陷害,正好被这位杨鹏举杨壮士遇见,幸而搭救,现下正逃避奸人官差的追捕。这是我的随从张康。” 张朝唐语速很快,也显示出了他急切的心情。袁承志一听他自我介绍,瞬时就明白了他们的身份。这张朝唐,这次回中土应试,是希望能够考得个秀才、举人,有了中华的功名,回到泥来好光宗耀租,也顺便可以回乡好好地观光上国风物。 正是碧血剑里面第一个出场的人物,他怎么会不记得?“朱叔叔,你就把他们藏好啊,免得被那些官差给抓着喽。”袁承志笑着说道。 “好咧。三位请跟我来吧。”朱安国应下袁承志的话,向着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听到袁承志愿意帮助他们逃避官差的追捕,张朝唐他们自是千恩万谢。 并对袁承志深深地做了一揖。张杨康三人也同时对他的装束仔细地观摩了一翻,头顶用红绳扎了个小辫子,脸色黝黑,一双大眼却是炯炯有神。 朱安国对袁承志道:“你把马带到山里去放草,天黑了再回来吧。”袁承志应了“好”急急地牵了三匹马转身就走,因为他刚才就被三人看得很不好意思了。 自己一年时间因为一直受到阳光的照射,也越来越黑了,心中想到:“过了这一阵子,我要少接收一些日光浴了。” 朱安国带着张杨康三人直入后进,走过天井,来到一间卧房,撩起卧房床上的帐子,露出墙来,伸手在墙上一推,一块大石翻了进去,墙上现出一个洞来。“你们进去吧。”朱安国对着三人说道。张朝唐、杨鹏举、张康三人依言走了进去。 这才发现里面是个宽敞的山洞。这茅屋倚山而建,正好建在山洞之前,若不把茅屋拆除,谁也想象不到会有这么一个藏身之所。 三人躲好之后,朱安国便关上密门,然后道:“你们暂且躲在这里,待官兵走后,我再放你们出来,”说完,朱安国的耳朵转了两下,听见外面已远处传来了陌生人的脚步声,明白是那些官兵追到了。 迅速离开了卧房,向外走去。朱安国也起步走到茅屋一旁继续锄地,不一刻,公差已率领军士追到。那老王向他大声吆喝:“喂,看见三个骑马之人从这边过去了吗?” 朱安国假意哆嗦了一下,颤抖着往小路一边指了指,道:“早就过去啦!”公差军士奔出了七八里地,不见张朝唐等踪迹,掉转马头,又来询问。他又装聋作哑,话也说不大清楚。一名军士骂道:“他妈的,多问这傻瓜有屁用?走吧!”一行人又向另一条岔路追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山洞石门轧轧作响的开了,朱安国手持烛台,说道:“请出来吃饭吧。”杨鹏举首先跳起,走了出来。 张氏主仆随后走到厅上,只见板桌上摆了热腾腾的饭菜,大盆青菜豆腐之外,居然还有两只肥鸡。杨鹏举和张康都暗暗欢喜。厅上除了袁承志和朱安国,还有与他们一起到了这里的罗大千、应松、倪浩三人。 后面的事情就如同碧血剑内所发展的一般,杨鹏举不断吹嘘自己在江湖之中的那些英雄事迹。不同的是,一直没有炼过武功的袁承志没有出去打虎,而是由倪浩赤手空拳打四了。 也将一直吹嘘自己本事的杨鹏举吓得面色惨淡。晚上,张杨康还是发现了木箱中的两颗首级,也准备趁夜间逃跑,却被大家捉了一个正着。 “公子,他们已经看到我们所杀害割下的曹化淳走狗之六阳魁首,我们不能够放过他们。”罗大千完就用手对着脖子横抹了一下,表示直接将三人杀了。 “慢!我们现在不是要到圣嶂峰,可以将他们带在身边。等过了我爹的忌辰看他们的表现再决定吧,并且张公子是外邦学子,也正好让他见识一下我们中土的一件千古奇冤。” 袁承志听罗大千说要杀了杨鹏举,忙制止到。他记得碧血剑中的一切,自然知道三人都是本分之人,没有什么歹心。“那好吧,就遵照公子的意思。”罗大千也不是真要杀他。 只是有点担心杨鹏举会将自己的行踪泄露出去,而现在看自己公子提出了这么个两全其美的建议,他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那张朝唐本来还担心杨鹏举就要被杀,正欲开口说情,毕竟这杨鹏举救过他主仆二人的性命,当下他便对袁承志作了个揖,道:“多谢这位少爷。” 袁承志微微一笑,并不答话。随后,罗大千放了一把火点燃茅屋,然后便带着袁承志和张、杨三人一起离开了这地方。将要天黑时,众人行到一个小市镇。大家找了一家客店睡了一晚,次日凌晨早早地就继续赶路。 走到中午时分,休息一会儿,又继续前行了二十多里路,忽然一阵蹄声响起,两匹马迎面奔来,飞速地掠过身旁。 马背上的人向众人望了一眼,然后又绝尘而去。又行了三四里路,后面的马蹄声再一次响起,还是那两匹马。这次大家终于看清了马背上的两人了,马背上两人,一个满腮黄须,四十上下年纪,另一个却是面白无须,矮矮胖胖。行至众人身前。 忽然调转马头勒住马缰,从马上跳下来,走到众人面前作了一个揖,黄须人对着朱安国问道:“不知这位可是蓟镇副总兵朱安国朱大人?” 朱安国走到黄须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待看见他腰间佩戴的一块竹排之后,点了点头。“八月十六。”朱安国低声向黄须人说道。“督师蒙冤。”黄须人也低声的说着。 “山宗聚义。”“平反昭雪。”“兄弟是山宗那位兄弟麾下?”朱安国见这人完全对上了山宗的接头密语,也放下了防备之心。 “我本是孙祖寿孙将军麾下,可恨那些天杀的满洲鞑子,欺我汉人,陷害督师,孙将军也英勇就义。”黄须人说到恨处,更是忿忿地挥了挥手中的马鞭。 “鞑子固然可恨,但那昏君崇祯,竟也听信谗言,居心叵测,杀害忠良,自毁栋梁。”罗大千满腔的悲恨,也被这人的言语激起。“哎。”姓应松是个读书人,只是无奈的叹了叹气。 “不说这个了,朱大人可是要去圣峰嶂山?”那人长叹一声,急忙地转过话头问道。“嗯,大家都正准备往那里去呢?你们呢?”朱安国也迅速调整过来,淡淡地说道。 黄须人却没有接口,只是转眼看向袁承志,语带欣喜地问道:“朱大人?这位可是公子?”“嗯。”罗大千不待朱安国回答,便点了点头。得到他们的肯定回答之后,黄须人身子慢慢的向袁承志的方向移动,边走边道:“老天保佑,让督师的血脉得以保留。少主,过来,让我看看,都长这么大了。” 其实,在他们两人刚下马,袁承志的自然灵心就测试到这两人本质很怀,也一直冷眼观看着他们两人。 白胖之人一直就没有说话,肯定是掩饰自己声音之中的缺陷,而黄须人在身子移动的瞬间,袁承志敏锐的眼睛就观察到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袁承志将他们两人的面貌与记忆中人一对照,也明白了这两个奸细的身份。 他担心大家在山上如同碧血剑原书中一般被突然围困,也阻止应松惨死在山上的不幸事情的发生,更为了不受到闯王的恩情,所以这两天对山上将要出现的人和发生的事情都仔细地想了好几遍。听见黄须人称呼自家公子为“少主”肯定不知道山宗对公子的称呼。因为自己公子不喜欢大家称呼自己为主人,所以也就没有人都不称呼他为“少主”而称呼他很喜欢的“公子”这件事情,在山宗内部,是妇孺皆知。四人都发现了黄须人称呼中的不对,明白这二人肯定是奸细,迅速地一字站到袁承志的身前,阻止了奸人行使诡计。 应松更是色严俱厉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冒充山宗之人?”黄须人动作停了下来,面色变了好几下,随即镇定下来,笑着说到:“众位将军,你们就不要测试我了。我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别跟我装蒜,你们是曹太监的手下人,罗叔叔、倪叔叔,你们快擒住他,我要让所有曹太监的走狗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袁承志不为所动,对几位叔叔命令道。黄须人见罗大千等人扑了上来,连连地后退几步,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袁承志听后,冷笑一声,面带讽刺地说到:“你们的身份,是你们自己告诉我们的。”看见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接着说到:“你叫你的同伙脱下裤子,不就可以辨别你们雌雄了。而你们的身份不就明了了吗?” 第14章创立了镖局 这样尖锐的讽刺,让朱罗应倪四人都明白了白面胖子的身份。原来是一个太监,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哟,竟让你们给识破了,不过今天,咱家就要让你们一个个都死在这里。动手!” 白脸胖子说话的声音又细又尖,俨然一副太监的口吻。他也迅速地将后背与黄须人靠在一起,反手将马鞍上的配刀抽了出来,防备着对方的袭击。 虽然很愤恨太监当年对自己家族的赶尽杀绝,自己也可以使用十香软筋散将二人迅速毒倒,袁承志却有意地让几位叔叔好好地练习一会功夫,所以也没有一开始就使用毒药,也开心地坐到一边仔细地观看起两方的战斗。 只见姓倪的左手如风,施展擒拿手法,居然一把就抓住了黄须人的手腕,同时右手并起食中两指,以一招二龙戏珠抢先点向他的双目。黄须人本来见倪浩并未佩戴兵刃,以为他是三人之中最弱的,是以全力攻向他,那知道倪浩的功夫也是专练了一个“快”字诀,被攻了个不备,连连作势闪避。 但却被朱安国攻个正着,三十回合之后,在两人夹击下的黄须人便处在了下风,而倪浩也觑准他招式之中的一个破绽,点住了他的穴道。朱倪二人转身看见另外两个兄弟却是艰难地与白面太监都在一起,也迅速地加入了圈子中,四人一起围攻他。 袁承志虽然知道很多的绝世秘籍,可惜却没有真正的练习过,根本就不能够看清楚五人战斗的具体情况,四人所围成的圈子中有一团红影在不断地闪耀着。 他们却难以将那红影捕捉下来,自己的衣服反而破损了不少地方,明显地处于下风。看见这样诡异的武功,袁承志心口嘭彭直跳,明白几位叔叔难以将白面太监擒拿住。 而报仇心切的他,那里能够忍受仇人逃跑呢?身子迅速地离开了所坐的地方,跑近了五人,根本就没有去分辨敌我,就将一直携带的十香软筋散对着他们的方向不断地抛洒着,五人都迅速地倒下了。 袁承志走到了圈子的外围,用解药解开了朱罗倪应四人所中的毒药,醒来后的四人都是一脸惭愧地看着他,而朱安国更是将脾气发到了两个俘虏的身上,也迅速将两人搬到了一起。 袁承志走到白脸太监面前,捡起地上那黄须人用过的崭新钢刀,一刀割烂了他的裤子,再用手一分,只听得“嗤”的一声,白脸太监的裤子就被袁承志扯了下来。 大家也都看往白脸太监的下身,那个地方果然是干瘪瘪的,没有一物,而他真身是一个净了身的太监。 袁承志看见了白脸太监的真身,心中的无名怒火瞬间升到了极点,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当年抄自己家的就是所有太监的总头子曹化淳。 “说,你还有没有同党?他们现在都隐藏在哪里。”袁承志拿刀架在那白脸太监的脖子上,威逼地说道,也同时加大了力度,在刀面上有一丝血迹流淌着,白面太监和黄须人都默不作声,一副“你就是杀头我也不会说”的样子。 袁承志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就对着太监嘿嘿地笑了几下,却转过了身子,将刀狠狠地一蒜,黄须人的大头立即就向一边地上滚去,双眼还死不瞑目地睁得大大的。 袁承志趁着刚才杀掉黄须人所积累的威势又转向白面太监,说到:“是曹化淳派你来的吗?你还有没有同伙?”白脸太监才刚看过袁承志一刀就杀了自己同伙的表演。 而现在居然还能面无表情的问他问题。只感觉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个十岁小孩,而是个杀人恶魔。他早吓得尿湿了裤子,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没没了,就我们两个,还还来不及通知其其他人。” “真没了?”“没没了。”话音刚落,袁承志的手上的钢刀在他的脖子上也是一抹,黄须人也当场毙命,临死前还瞪大眼睛看着袁承志。“走狗!走狗都该死。”袁承志道:“罗叔叔,过几天就是我爹的忌辰,正愁没有祭品。你就割掉这两个走狗的首级,来祭奠我爹吧。” 罗大千也迅速地割掉那两人的首级,取了两件衣服包好,而倪浩正准备将两人的尸体毁灭,防止两走狗同党顺藤摸瓜找到自己。袁承志阻止了他的动作,高兴地说到:“倪叔叔,不要弄脏了你的手,我有毁尸灭迹的好东西。”说着。 也从衣袋中的化尸粉交给倪浩,自己转过了身子,不看这样恶心的一幕。当倪浩将化尸粉洒到两人的伤口之上,两人的身子部分立即就泛起黄水泡,不长时间两具尸体就化成了一滩黄水。 倪浩四人一直盯着两具尸体的消失猛看,朱安国口中更是高兴地说到:“公子,我看你都要成为了毒仙了,炼制的毒药是层出不穷啊!”可是。 这一句话听在张朝唐主仆、鹏举,让他们三人打了一个寒噤。心中也害怕地想到,天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就可以配制各种毒药了,并且能够不知不觉间就可以取人性命,自己以后还是少惹到他为妙啊!再次看向袁承志的时候,三人的眼睛之中都多了一丝敬畏。 “咦!公子快看啊!那个白面太监死了之后,还给我们留下了礼物呢?还是用金子所打造的啊。公子,我们这次发财了,捡到了一本黄金所制成的书啊!”可是,罗大千四人谁也没有上去捡书,自己公子每配制出一种毒药都会给自己解释它们的功用和解法,而每一次听完之后,背上都被冷汗湿透,每一种毒药都神秘莫测、伤人于无形。 虽然明白化尸粉只有遇见伤口才发生反映,而自己也没有明显的伤口,四人还是不敢到白面太监所化成的那一滩黄水上去取东西。倪松高兴地向袁承志喊到,希望自己公子将金书取出来。 袁承志转过身子,也明白了四人高兴的原由,走到黄水边,拿起白面太监使用过的钢刀将书翘了起来,也迅速地戳开了封面。当看见第一页的内容,他的脸色就大变,对紧紧盯着书的四人喊到:“辟邪剑法。 原来宫廷之中还存在着本书!不要看了,这本书我们看不得,只有像白面太监之类的人才可以学习。” 四人都不解地询问原因,而张杨康三人也是一副兴趣盎然的表情。袁承志看见书的装订,明白它还是原本,自己就很疑惑书经过近千年时间,还完好无损传承到了现在。 也不好说自己不知道这本书怎么到了白面太监身上,却引用当年少林方正大师对令狐冲说过的话向身边的人说到:“要说辟邪剑法,就要从葵花宝典谈起,葵花宝典是前朝一位宦官所作,传说他本是华山的一名烧火道人,因偷学了门派中代代掌门才可学的孔孟神功而被逐出华山。” “后来他进入皇宫中做了一名太监,也将宫廷武学和孔孟神功结合写成了这一部旷古绝今的宝典。 四百多年前,这部宝典为福建莆田少林寺下院所得。其时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是是一位具有大智大慧的人物,依他的武功和悟性,该当练成宝典上所载武功才是,但他研究多年,直到逝世,始终没有起始练宝典中的武功。” “一日华山派的岳肃和蔡子峰到莆田少林寺作客,偷看到葵花宝典。其时匆匆之际,二人不及同时阅遍全书,当下二人分读,一人读一半。 后来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不料二人将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上来。二人都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华山的剑气二宗之分也由此而起。” “红叶禅师不久发现了这件事,他知道这部宝典所载武学不仅博大精深,且修炼起来凶险无比。这最难的还是第一关,只要有半点岔差,修炼者就会非死即伤。” “红叶当下派遣自己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劝戒岳蔡二人,不要修习宝典中的武学。” “渡元禅师上得华山,岳蔡二人将他伺候好是舒坦,并承认了自己私自看过葵花宝典,一面致以歉意,一面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 渡元虽然是红叶的得意弟子,却没有学过宝典中的武学。可他却并不点明,听他们背诵经文,随口加以解释,心中却暗自记下。渡元禅师武功本就高明,又是绝顶机智之人,听到一句经文,便随意地演绎几句,居然说来也头头是道。” “不过岳蔡二人所记的本就不多,经过这样一转述,又打了折扣。渡元禅师在华山上住了八日,这才作别,但从此却也没再回到莆田少林寺去。 不久红叶禅师就收到渡元禅师的一通书信,说道他凡心难抑,决意还俗,无面目再见师父云云。”“莆田少林寺的红叶禅师圆寂之时,召集门人弟子,说明这部宝典的前因后果,便即将其投如炉中火化。” “由于这一件事,华山派弟子偷窥葵花宝典之事也流传于外,后来过不多时,魔教十长老来攻华山,在华山脚下一场大战。魔教十长老多身受重伤,大败而去。” “但岳肃和蔡子峰两人均在这一役中毙命,而二人所录葵花宝典也被魔教夺了去。”“渡元禅师还俗之后,复了原姓,将法名颠倒过来取名远图,娶妻生子,创立了镖局,更从将是从葵花宝典残篇中悟出的武功命名为辟邪剑法,虽然比魔教所藏的葵花宝典容易入门,却少了很多内容。辟邪剑法有七十二路。 但一来从不外传,二来使用此剑法之人个个动作迅捷诡异,外间无人得知其招法的名目,只知道其招式乃匪夷所思。” “后来在黑木崖顶,修炼了葵花宝典上武功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凭借一枚小小绣花针,就折服了当时身怀易筋经、吸星大法两门神功的四大绝顶高手的联手。 第15章圣天子在位 而任盈盈急中生智,向东方不败情人杨莲亭施以毒手,扰乱了东方不败心神,他最终被魔教的前任教主杀害。” “而辟邪剑法更是在江湖之上掀起了风波浪雨,引起武林人士的无限向往,华山更有岳不群、林平之两人修炼成了上面的武功,可都没有得到好的下场。” “宝典中所载的武功,确实精深之极,说它天下第一也不为过,辟邪剑法也同样精微奥妙,但‘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的八字修炼秘诀却掺无人道。” “辟邪剑法传人林平之曾说:‘练这辟邪剑法,自练内功入手。若不自宫,一练之下,立即欲火如焚,登时走火入魔,僵瘫而死。’自宫的目的,在于消除练功产生的欲火,此欲火是与内力结合在一起的,并非行房中秘事可以解决,不然东方不败、岳不群、林平之等人又何须挥刀自宫。” “呵呵,所以我们也没有看这书的目的,还是让我将他毁灭了吧!”可当他刚动手,面前就飘过一阵风,刀上的书也不见了。 空中传来一阵愉悦而又带有哭泣之音的话:“小兄弟,多谢你将书的来历告诉了我,我们林家寻找先祖的这本书已经足足五百年时间了,我以后必定重谢于你。”看见书已经丢失了。 袁承志反而高兴无比,因为他也不是一定要将书毁灭,如果武林之中失去了这一门绝顶神功也必定逊色不少,他对着空中喊到:“恭喜林兄找回神功,希望我们以后后会无期。” 他可不希望与一个东方不败一样的人牵上关系,而周围却是寂静无声,明白来人已经远去了,大家也继续上路前往圣峰嶂。一天路程,大家就顺利地赶到了圣峰嶂山山脚,而孙仲寿直到第二天才姗姗而到。 “孙叔叔,这一年我可想死你了。”袁承志兴奋地奔向孙仲寿。“哎哟,公子,你这一年时间可又长高不少啊!我也时时刻刻地想你呀。”孙仲寿在袁承志还距离自己还有好几尺远的时候,就伸手一捞,将袁承志的身子抓到了怀中,笑着说道,虽然看起来一副纤瘦的身板,没什么力气。 但他却稳稳地抱起了袁承志。袁承志高兴地说:“孙叔叔比四位叔叔厉害多了,功夫比他们高不少啊!”孙仲寿抱起他后马上又放了下来,道:“你这话可不要当着你的几位叔叔的面说啊,他们还以为你说他们比我笨呢?这可不是好孩子能够说的话啊!”可朱罗倪应四人本来也在一边,知道他的话是一句玩笑话,反而自己首先笑了起来,这个时候从身后传来一阵阵“哼哼”之声,打破了大家高兴的氛围,也让袁承志对身后的小女孩仔细地看了起来。 女孩长得很漂亮,大约九岁年纪,不过那盯着自己的眼神,让袁承志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寒意。他心中揣测到:“自己受到了大家的关注,却没有人理会她,抢走了她的光芒,所以她才生气的吧。” 想着也对她和善地笑了笑,可是却受到了她更凶狠地一记白眼,然后就将头转向了另一边,让他不知所措,楞楞地站在那里。“仲君,你不是吵着要来见公子的吗?现在见到了,怎么反而不给公子行礼呢?”孙仲寿厉声喝问道。 “什么,他就是二哥你说的公子吗?”孙仲君看见面前这个还在自己二哥怀中撒娇的小男孩惊讶地问到。 “什么,她叫孙仲君,是孙叔叔你的妹妹?”袁承志也同时问到。得到孙叔叔的肯定回答,袁承志感到天地都变了颜色,天啊!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就是碧血剑之中的那个自大、任性、倔强处处与自己作对、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和优点的飞天魔女,她还是自己叔叔的小妹妹。 袁承志懦懦地问:“孙叔叔,那么我不是要称呼她为姑姑吗?”孙仲寿被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逗乐了。 高兴地说道:“公子,你没有必要那么称呼她的,他以后的身份就是你的小婢女了,如果你实在想给她一个称呼,就像柳隐一般,称呼她为姐姐吧。”袁承志听见“婢女” 二字,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了,心也咯噔了一下,魔女当自己的婢女,我可是不敢使唤如此烈性的女子,否则不知道哪一天,自己的零件掉了一个,自己都不会知道。听见“姐姐” 二字,孙仲君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隐隐的血色,可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然后也走到袁承志的面前,准备给他行礼。好几秒时间过去了,她仅仅将头垂得低低的,腰身却没有下弯的趋势,身板还是挺得直直的,好象告诉别人她高贵的身躯不会为任何人弯下。 袁承志心中想到:“她在家里肯定辈分奇高,身份也很特殊,一直就没有给别人行礼的习惯,一直就是别人对她恭恭敬敬地说话、磕头见礼。今天在自己面前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这已经是自己的莫大缘分了。” 转而想到她在原书之中的事情,也明白了她那些不堪所作所为的根源。她出生一个如此显赫的将门大族之中,难怪长大之后是那样一副骄横跋扈的脾气,处处与自己过不去。 自己一出山就掩盖了她们一脉所有人的光芒,这是象她们这样大门大阀中小姐难以忍受的事情,也许就是这样的心理,她才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吧。 袁承志伸手阻止住了孙仲君在缓缓下倾的身子,一接触到她的腰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如同接触到了一块冰似得,腰部动作也是僵硬的,身子还出现了一阵的颤抖。 口中急忙说道:“姐姐,你就不要对我行礼了,本来我应该叫你姑姑的呢?并且好要给你磕头。现在我反而称呼你为姐姐,我还占到了便宜呢?” 心中却是说道:“原来你还是一个正常的女子啊!虽然表情很冷、连体温也是冰冷的,我手接触到你的身体,身体的颤抖,明显是你的心情波动还很大,幸好心还是火热的,没有结冰。” 听见袁承志的话,孙仲君苍白的脸上出现了正常的血色,并且双眼嗔怪地斜瞄了他一眼。可惜的是,袁承志没有看到那饱含风情的一眼,也就是这个疏忽,让两人以后早成了很大的误会,差点遗憾终生。 “哈哈,公子,你可不要见怪啊!小君从小就是这样的一副冷淡脾气,对任何人都这样。”孙仲寿宠溺地看着自己妹妹,对大家解释到。 第二天正是中秋佳节。一大清早,众人便起身上山。中午时分,半山里有十多个人担着饭菜在那守候。众人吃了,休息了一阵,又在前行。此后的山路一路都有人把守。 盘查到张杨康三人的时候,孙仲寿点了点头,把守的人便放了三人进去,不再过问。张朝唐、杨鹏举二人一路上都很奇怪袁承志先前和自己所说的“千古奇冤”到底是什么? 这一路上,他们看见不少大汉,对袁承志都是毕恭毕敬的。这些大汉有的头上疤痕累累,有的断手折足,个个都是身经百战,饱经风酸的模样。 瞧各人神情亲密,都是知交好友,但相见时却殊无欢愉之意,每人神色间都显得十分悲戚和愤慨,不过他们虽然奇怪,但却不敢去问,因为他们已经明白了“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傍晚时分,一行人总算到了山顶。 却见数百个汉子排队相迎,中间一人身材魁梧,像是这写人的首领,见到袁承志和孙仲寿他们上来,快步迎向前去。“公子、孙先生、朱大人、罗大人你们总算来了,快,里面去吧。”袁承志并不认识此人。 不过他知道,马上就要见到父亲的遗像,心情非常沉重,面部表情也凝重了起来,山上疏疏落落有数十间房屋,最大的一座似是一所寺庙。屋宇的模样也很是平常。袁承志一进到这屋落里,便奔向最大的像寺庙的一间大屋,因为那就是自己父亲的祠堂。 来到大殿,袁承志一眼就看见了殿中塑的那座神像。这神像着着明朝文官装束,但头戴金盔,身穿绯袍,外加黄罩甲,左手捧着一柄宝剑,右手手执令旗。 那神像脸容清癯,三绺长须,状貌威严,身子微侧,目视远方,眉梢眼角之间,似乎微带忧态。 不是父亲还能是谁?神像两侧供着两排灵位,袁承志走近一看,神主上写的都是一些战死在辽东的袁家军以及袁家被崇祯下令杀死的死难者。 他看到这里,跪在神像下面,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再抬头看父亲的表情,心中想着大明、京城百姓让父亲死也没有一个全尸,心也狠狠地抽搐起来。 眼泪不断涌出,更是呜咽地哭泣了起来,最后被一双小手用手巾将面上的所有眼泪察去,袁承志才在众将士的劝慰下离开了祠堂。 孙仲寿见罗大千带了三个陌生人一同前来,为了以防万一,觉得还是有必要对三人了解一番。张朝唐发现孙仲寿隐为众人首领,也希望他将自己放走。 晚上他踱步到孙仲寿的房间门口。咳嗽一声,举手敲门。孙仲寿见到是张朝唐,笑道:“是张兄啊?快请进。我也正想去找你呢?”张朝唐一揖进去,问到:“孙兄找我有事吗?”“坐,你先坐。”孙仲寿指了指座位道。 待张朝唐坐定之后,孙仲寿先是问起他的家世渊源,张朝唐如实说了,孙仲寿道:“张兄弟你这番来得可不巧了,如今中华朝政糜烂,不知何日方得清明。 以我之见,兄弟你还是先回泥,待中华安定,圣天子在位,再来应试为是。”张朝唐也点头称是。 而孙仲寿听到他从泥国来,便问起那里的风土人情。两人直谈到二更,张朝唐才告别回房休息。第二天傍晚时分,钟声响起。不久一名汉子走近,对张杨康三人说道:“孙相公和袁公子请两位到殿上观礼。” 张,杨二人跟着他出去,张康被留在了卧室之中。二人随着他绕过几间瓦屋,来到那寺庙前。张朝唐抬头一看,只见一块横匾上写着“忠烈祠”三个大字,来到大殿。 第16章心里颇为难受 却见殿内黑压压的站满了人,总共两三千之众。张杨二人暗暗心惊,原来这荒山之上,竟聚集了这么多人。二人随着那汉子一起走了进去,在靠近神像位置的地方站好。张朝唐满腹狐疑,但见满殿之人容色悲戚,肃静无声,忽然神像胖一个瘦黑的汉子站了起来,点烛焚香,高声叫道:“致祭。” 殿上众人顿时黑压压的跪得满地。张杨二人也只得跟着跪下。孙仲寿越众而前,捧起祭文读了起来,杨鹏举是个粗人,听不懂祭文里文绉绉的说些什么,张朝唐却听得心惊。 祭文文意激昂,既将满清鞑子骂得狗血淋头,也狠狠地骂了当今皇帝崇祯,而“千古奇冤”原来说的是连破清兵、击毙清太祖努尔哈赤、使清人闻名丧胆的蓟辽督师袁崇焕,却因中了敌人反间计,而凌迟处死的事情。祭文已念完,赞礼之人唱道:“对督师神橡暨列位殉难将军神主叩首。” 众人俯身叩头,而袁承志也对所有人一一还礼。众人叩拜完毕,站起身来,都是泪痕满面,悲愤难禁。孙仲寿对张朝唐道:“张兄大才,小弟这篇祭文,有何不妥之处,还请予删减。”说着,便叫人拿来文房四宝。 张朝唐听得他祭文里满是满是辱骂当今圣上的字眼,哪还敢再去删减修改?他连忙摇手,说到:“不敢不敢。” 袁承志这时站了起来起,走到张朝唐面前,跪下恳切道:“张相公乃海外才子,今日又得知如此千古奇冤,我便想借张相公的手笔,于我父亲的勋业更添光华,也好教世人都知道,我爹蒙冤遭难,普天共愤,中外同悲,并非只是我这做儿子的一番私心。恳请张相公不吝笔墨。”说罢,袁承志便要叩首下去。 张朝唐本来对袁承志有些害怕,但是今日知他遭此劫难,因此感觉他先前的行为是那环境使然,并不是他天性如此,而现今见他如此孝顺,当下对他有了好感,不过,袁承志这时却出了个难题给他。张朝唐正自情急之时,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在泥国看过的两部小说,一部是三国演义,一部是精忠岳飞。 当下便拿起毛笔,略一沉吟,直笔急书:“黄龙未捣,武穆蒙冤。汉祚待复,诸葛星殒。呜呼痛哉,伏维尚飨。”他这么一写,两边都讨好了,因为句中说的是古人,万一流落到皇帝手里,也不能据此判定他的罪名。 而这些看到袁承志他们眼里,便是认为张朝唐是把袁崇焕比之于诸葛亮和岳飞,自是推崇备至,无以复加。袁承志看着张朝唐真是写下了最能够评述自己父亲的两句话,也是高兴地连连磕两头,以表谢意。 孙仲寿把这几句话又解释给大殿里所有的人听,大家明白之后轰然致谢,对张杨二人的神态顿时亲热许多,再不把他们当作外人。张朝唐拱手逊谢,众人叩拜完毕之后,各自于原位坐下,这时那赞礼的人又喊了起来:“蓟镇副总兵朱安国。” 待他话音一落,朱安国便提起装有奸臣人头的两个麻袋站了起来,他朗声回答道:“公子这三年身子健壮,聪明伶俐,天赋绝伦,一般的东西我们也不敢教导给公子,因为我们都怕教错了,浪费了公子的绝世资质,只是一般之人难以成为公子的老师,我希望大家能够推举旷世之师教导公子。” 孙仲寿也高兴地在一边帮衬著述说公子的事迹,可是说完之后,虽然让大家很是高兴,却也烦恼了起来,都在脑海之中搜索着能够做公子师傅的奇人。 正当大殿内一片寂静的时候,门外一名汉子匆匆进来禀报:“报,门外李闯之人求见。”孙仲寿道:“赵参将,咱们先欢迎闯军使者。” 大门开处,两名大汉手执火把,往两边一站,走进三个人来,只见当先一人四十岁年纪,满脸麻皮,头发蓬松,身着一套粗布衫裤,膝盖处和手肘处都已经擦坏,到处打满了补丁,穿着一双破烂草鞋,腿上满是污泥,一副庄稼汉的模样。 一个三十多岁,皮肤白净。另一个廿多岁,身材魁梧,面容黝黑,也是农夫模样。这三人面相忠厚老实,却被大家称为横行秦晋的“流寇”想着。 袁承志也无奈地摇头感叹乱世,真是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也对抗金、灭明和崇祯的热情降到了极点。 从后金和历史方面说,父亲也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这乱世的早日结束。三人走进大殿,先不说话,往神像前一站。其中一人从身上的包袱里取出香烛,在神像前点上。 三人跪倒在地,朝着袁崇焕的神像磕起头来。袁承志也不得不跑到供桌前跪下,磕头还礼。三人跪拜完毕,站起身来,脸上有麻子的那汉子道:“我们李将军知道袁督师在关外打鞑子,立了大功,心里很是佩服,后来袁督师被皇帝冤枉害死,天下老百姓都气愤得很。李将军派我们来代他向督师的神位磕头。 现今官逼民反,我们为了要吃饭,只好抗粮杀官。求袁大元帅英魂保佑,我们打到北京,捉住皇帝奸臣,一个个杀了,给大元帅和天下的老百姓报仇。” 他这话都是至诚之言。众人见他们尊重督师,都心存好感,可袁承志不以为然。“多谢,多谢,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孙仲寿上前作揖,问道。刘芳亮道:“我叫刘芳亮,得知今日是袁督师的忌辰,奉了李将军之命前来拜祭。”客套了一阵后,忌辰也适时结束,刘芳亮被孙仲寿以及几个首脑人物待到后堂密谈。 袁承志再与孙仲寿他们对视而过的时候,拉着他的衣角到一旁,轻身说道:“孙叔叔,这次李闯派他们前来,只怕是想收编咱们山宗,我认为我们既不降朝廷,也不降闯为好。” “还有,孙叔叔,那个黑脸的,我感觉武功不弱,我要拜他为师。”袁承志等孙仲寿思索之后接着说道,黑脸汉子自然说的是和刘芳亮一同前来的崔秋山。“我一切都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说着,孙仲寿便快速走去了后堂。 孙仲寿果然把袁承志说的放在了心上,和刘芳亮谈完之后,便喊了朱安国和罗大千一起找到了崔秋山,请求他给袁承志当师父,教他武艺。 在三人的软磨硬泡之下,黑脸汉子勉强答教袁承志些工夫,不过他先申明说自己武艺并不厉害,而且来去无定,只怕没有太多的时间教他。袁承志当然没有任何意见,因为他只是希望以崔秋山为跳板,让他将自己介绍到他的记名恩师那里罢了。 次日一早,张朝唐、杨鹏举三人便辞了众人离开,孙仲寿各自送了五十两盘缠,并且派了两个兄弟送他们下山。张朝唐和杨鹏举径赴广州,途中更无他故,杨鹏举遭此挫折,心灰意懒,知道江湖上山外有山,人上有人,自己凭这点微末功夫,居然能挨到今日,算得是侥幸之极。 当即向镖局辞了工,便欲回家务农。张朝唐感激他救命之恩,见他心情郁郁,便将他请到了泥国游览散心。 杨鹏举住了月余,见当地太平安乐,真如世外桃源一般,竟然不兴归意,便在张朝唐之父张信的那督府中担任了一个小小职司。 每日当差一两个时辰,余下来便是喝酒赌钱,过得逍遥快乐。刘芳亮与辽东旧部没有达成合作意向,第二日便早早地下了山。崔秋山因为要教授袁承志伏虎掌法,便留了下来。这伏虎掌法,是神剑仙猿穆人清穆大侠传给崔秋山的。 却是一套普通而又厉害的掌上功夫,掌法总共一百零八式,每式各有三项变化,奇正相生相克,共三百三十四种变化。 袁承志虽然没有任何的武功基础,却拥有了古往今来最丰富的武艺理论,伏虎掌一百单八招的变化,于那勾、撇、捺,劈、撕、打、崩、吐八大要决,他能够看过一遍就明白大旨,知其精要。 从伏虎掌起手式开始,到第十招避扑击虚从第十一招横踹虎腰起毒龙出洞、到八十九招的深入虎穴,他仅仅两三天就掌握好了,只是少了实战的经验而已,后面连续三四天之中,叔侄二人一直进行着对战练习。 第八天,袁承志就用刚学会的伏虎掌法与豹子对练一次,在面对生死存亡考验的时候,让他将一百零八式伏虎掌法使用得纯熟无比,只是缺少了力量而已,突然听见有人惊叫起来,袁承志猛一发力,跑出去看了看,只见满山都是点点火光,火光照耀下刀枪闪闪发亮。 原来是大批官兵围攻圣峰嶂山来了,袁承志想到:“我终于将你们这些畜生等到了,那么你们就看看我所配制毒药的威力吧。”敌兵突然来临,孙仲寿等人都身经百战,虽然心惊,可身为威甲天下的辽东兵,留下之人却没有出现任何慌乱。 也不将南方兵放在眼中,都镇定地等待着将军的发号司令。孙仲寿当即发令道:“罗将军,你率领煮饭、打扫、守祠的众兄弟到东边山头放火呐喊,作为疑兵。”罗大千领命去了。 “朱将军、倪将军,你们两位到前山去,每人各射十箭,教官兵不敢过份逼近,射后立刻回来。”朱、倪二人也应令而去。 “崔大哥,公子就交给你了,袁督师就这点骨血,请崔大哥务必送他脱险,等到我们从两方冲击,你就从后山带公子离开。大家日后在李闯那里会齐。”说完,他便和应松二人跪将下去。 崔秋山吃了一惊,忙扶起二人,还礼道:“二位吩咐,崔某自当遵从,毋须如此。请大家放心吧!我崔某人只要还剩下一口气,就一定会带着承志安全离开的。” 袁承志知道自己留下来也是累赘,自己是不能在仓促之间将所有官兵毒死,也就等待着以后的机会,但是经过这段时间与他们的相处,眼下他们这般冲下去又生死未卜。 这时分别只怕难以再见,心下一阵凄楚,眼泪夺眶而出。“孙叔叔、应叔叔、朱叔叔、倪叔叔、我,我”袁承志喉咙一阵哽咽,说不下去。 “承志,不要哭。督师的血脉,流血不流泪。你跟着崔叔叔去,要好好地听话。”孙仲寿眼见袁承志如此,心里也颇为难受,不过他终究是经历过三生三世,对于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 第17章继续加罚 “嗯,嗯。”袁承志哭着点点头。同时走到几人身边,悄悄地塞给他们几瓶自己所配制的毒药,让他们可以防身,突然袭击敌人,只听得山腰的官兵发喊,就要向山上冲来。 “兄弟们,冲吧!”随着孙仲寿一声令下,众人各举兵刃,向下冲去。右手持叉,左手拉着袁承志向山后走去,只见后山山坡上也满是火把,密密层层的不知有多少官兵。山下箭如飞蝗,乱射上来。 崔秋山不得不得退回祠堂,从厨房找了一大一小两个锅盖,自己拿了大的,把小的递给袁承志,道:“这是盾牌,走吧。”说完,便带着袁承志施展轻功,往黑暗里窜去。 才走几步,便被发现,呐喊声中追了过来,数十支箭也同时射来。崔秋山将袁承志挡在身后,挥动锅盖,将箭一一档开,同时趁着那些官兵上来围堵他们的间隙,加速往山下冲去。 眼见官兵们已被自己甩远,崔秋山以为就已经安全,顿时放松了一下戒备。谁知这时,两个暗器向他袭来,打了他个不备。崔秋山躲闪不及,悉数中招!“崔叔叔,你没事吧?”袁承志见此,惊呼一声。 “我没事,承志你呢?没伤着吧?”虽然暗器打在身上,但所幸并没有打在要害,是以虽然有些疼痛,但崔秋山伤的并不严重。 “我没有。”袁承志话音刚落,就感觉有东西向他飞来,忙侧身闪避,原来是把钢刀。他暗呼一声好险,同时也迅速返过头去,看向身后。 原来这儿也埋伏了几个官兵!袁承志迅速跑到崔秋山身边,祭起手中的短铁枪。崔秋山见围攻他们的官兵并不多,大吼一声冲了上去。不到二十个回合,便将这些官兵给杀了个干净。杀完这些官兵之后,崔秋山也顾不得手臂的疼痛,道:“承志,我们走。” 两人矮了身子,在树丛中向下钻行,走了小半个时辰,树丛将完,崔秋山探头一望,见山下火把明亮,数百名官兵守着,悄声道:“不能下去,后退。”两人回身走了数百步,见有一个山洞,洞前生着一排矮树,便钻进洞去。 过了一会,眼见山顶黑烟冒起,红光冲天,想是袁崇焕的祠堂已给官兵烧了,又过了两个多时辰,听得山上吹起号角,崔秋山跟官兵大小打过数十仗,知是收队下山的号令。 不一会,大队人马声经身旁过去,络绎不绝,原来这山洞就在官兵下山道路之旁,虽然他身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是过了这么久,流了这么多血,那伤腿却全无知觉,明白暗器之上淬练了毒药,也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是身子却不能够移动一下。 突然,袁承志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道:“那姓袁的逆贼留下一个儿子,到哪里去了?”听得那人喝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先砍断你一条腿。”一个声音骂道:“你砍就砍! 我们在边庭上一刀一枪血拼鞑子,眉头也没有皱过一次,岂会怕你?”听口音正是应松。袁承志悄声道:“是,应叔叔!我要出去救他。” 他于光中觑见一人正提刀向摔倒在地的应叔叔砍落,迅速地和身纵上,施展伏虎掌中的左击右擒之法,一拳正中那人右眼。 那人只觉眼中金星直冒,手腕一痛,一柄刀已被夺去。袁承志顺手一刀,砍在他肩头,虽然力弱,没把一条肩膀卸下,也已痛得他怪声大叫。众官兵受到出其不意的攻击,都吃了一惊。 顿时四散逃跑,等看清楚只是一个幼童,当即回转身来、周遭的所有官兵也同时抢了上来,刀枪齐下,因为袁承志是这次行动最大的一条鱼。 而袁承志没有做出任何躲避的行为,反而坐下也将身上所携带的一根短小的蜡烛点燃。他的奇怪举动让所有官兵都哄然大笑,有人更是停止了脚步,看着他说到:“你们看啊!原来袁崇焕的儿子是一个傻蛋啊!我现在正在乞求火神祝融来救太呢?”屏住呼吸的应送看见这些得意忘形之人仅仅是笑了笑,明白七星海棠功效的他是不敢象他们一般的,因为这种毒药的材料是一种花,并且花与毒药同名。 可是却难以寻找,山宗上千兄弟花了一年时间才仅仅才一个外国女子的手里购得一株。其叶与寻常海棠无异,花瓣紧贴枝干而生,花枝如铁,花瓣上有七个小小的黄点。 其花的根茎花叶均剧毒无比,但不加炼制,便不会伤人。制成毒物后无色无臭,无影无踪,令人防不胜防。堪称天下毒物之王,而袁承志采用新的制作手法,将花溶于蜡烛之中,当蜡烛燃烧时毒气同时放出。 可是还没有奔到袁承志的身前,所有人都带着怡然的微笑摔倒了,袁承志救人、点蜡烛、等待官兵再一次功上来,整个过程看似时间很长。 可在双方之人都明白,时间才过了几秒而已,后山山坡已经没有任何的活人了“好厉害的毒药啊,小娃娃,你可以将毒药的名称告诉我吗?”在几里之外传过了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们不是你所杀害的吗?我可是不敢睁功的啊!姐姐,我的七星海棠怎么不能够将他们救活啊?应叔叔,我可是没有撒谎啊!”袁承志眼睛狡黠地对着应松说到。 应松也明白他这样说是专门让山洞之中的崔秋山听的,因为他为人方正,且是名门正派,不喜欢使用毒药之人,也高兴地说到:“是啊,我就是被他的七星海棠救过一次命呢?” 远处之人也咯咯地说到:“小弟弟,原来你还是一个妙手仁心之人啊。我在苗疆等你十年,希望你能够到达与我的传人好好地较技一翻,看看到底是我们的五毒厉害,还是你的医术厉害,这一块铁牌接着,以后你可以用这铁牌驱使我教除了教主外的所有人。” 话音刚落,一块铁牌就飞到了袁承志面前,他也轻松地接住了,原来掷出之人是使用的巧劲。翻看着铁牌的袁承志口中喃喃到:“五毒,五毒教,她怎么对我这样好呢?我为什么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很熟悉呢?” “公子,刚才那人所说的五毒是指什么啊?我怎么感觉到在那里听说过一般啊?”应松看见袁承志一副思索的样子,也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应叔叔,你肯定听说过。父亲有一个朋友,广东名士邝湛若叔叔,曾经游历瑶山,为瑶女掌兵权者云氏做掌章表书记文檄记室,并写有一本毒经赤雅转送给了父亲,其中僮妇畜蛊一节就写到:‘五月五日,聚虫豸之毒者,并置器内,自相吞食,最后独存者曰蛊。有蛇蛊、蜥蜴蛊、蜣螂蛊。’” “而赤雅中也浓墨重彩地描写了,苗疆另外一个善于养蛊的神秘教派,那就是五毒教。这个神秘教派已经存在了好几百年,他们将青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五类毒物按照优胜劣汰原则选择出最厉害的五个,就称为护教五圣。 而别人暗地里却称呼那些毒物为五毒,久而久之,他们自己也以五毒相称了,教派名字也就变成了五毒教。” “大家以后遇见五毒教的时候,能够躲避多远就躲避多远吧。他们的毒药太厉害了,连我的七星海棠她也没有瞧在眼内。” 袁承志揣测刚走之人应该是五毒教何红药,看见这个当代用毒祖宗对自己毒药没有任何实质评论,误解为了自己毒药在她眼睛之中不值一提,也对自己两年时间花在了毒药之上方面可惜不已,心情也失落不已。 “公子,你的毒药很厉害的啊!刚才那个人不是邀请你将来与她弟子进行比试的吗?我看你是赢定了,听那个人的声音,肯定还是一个姑娘,她的弟子也许现在还没有出生呢?” 袁承志听见应松安慰的话,也想到想到,是啊,她不是要求我在十年时间到达那里的吗?我可以在去之前针对他们的五圣寻找到相克的灵物,不就没有危险了吗?至少我也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这样想着,心情也舒坦了,两人一边说着。 一边走进了山洞,袁承志也使用了自己身上简陋的器具给崔秋山取下了那两颗暗器镖,将自己的灵药缚到伤口之上,撕下自己衣服一角包扎好,同时将自己的解毒丹喂他服下。 忙完之后,袁承志仔细地观看起了暗器镖,见到上面淬着乳白色的毒药,袁承志恶狠狠地说道:“是哪个人如此恶毒,居然在上面涂了见血封喉,幸好刚才有人帮我们将官兵秒杀掉了。 否则我根本就来不及给崔喂了解毒丹,也许”“承志,也许怎么啊,你快说给叔叔听听啊?”脸色苍白的崔秋山急急地问到,而应松也是一副急着想听的表情。“毒箭木,又称剪刀树,是当世之中最毒的植物之一。 而提取于此树的见血封喉真有见血毁灭生命的功效。幸运的是,崔叔叔你的内力很是特殊,能够抵抗毒药至少两个时辰,而我的解毒丹也能够将你所中毒药固定在原来的地方半年时间。 而在这半年时间之内,寻找到一位身怀一甲子功力之人,运用内力将毒药驱除体外也就可以了。”“这种毒药在当今武林之中几乎就灭迹了,没有想到我今天还是见到了。 难道江湖之中的乱世来临了吗?”袁承志语带悲凉的说道,好象是为那些即将死亡于这种毒药下的江湖人士而伤心。其余两人如同私塾学子一般,仔细地听着这些他们闻所未闻的关于毒药的介绍。 听完之后,崔秋山却高兴地笑道:“身怀一甲子内力之人却好找,只是一路上就要承志小神医和应兄弟与我一起风餐露宿,爬山涉水地到华山去。 大家本来是要求我照顾承志的,现在反而成为了他照顾我了,哦,承志,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毒药方面的内容啊?” 袁承志又将父亲朋友所着赤雅一书转交给了父亲的事情解释了一遍,说完之后,双眼凝望山上,眼眶之中噙着泪水,语气哽咽地道:“我仅仅三岁的时候,就被父亲逼迫于一个月的时间将这本书中的内容记住,以后他每一次回家除了检查我所学经书、兵法的情况,就是要我将这本书背诵一遍,如果我错一次的话,就将书中相关的篇章在当天默写一遍,如果再有了错误,继续加罚,当时我也是花了一年时间才没有出现错误。” 第18章任凭內功再高 “在我六岁之前,根本就不理解书中内容,而父亲也没有给我提起过书的用途,后来在一些牲畜的身上试验之后,才明白赤雅是一本关于毒药方面的绝世宝典。 可惜的是父亲再也不会回来听我给他背诵书中的内容了。”听完后,两人都为有着那样深谋远虑的督师佩服不已。 也对他的英年就遭遇不幸唏嘘不已,又在洞里处理了一会伤口,听见山上已经寂静无声,由应松扶着崔秋山走出了山洞,向着山下小镇而去。到了镇上之后,应松急急地离开去联系那些下山的兄弟们去了。 而袁承志马上就给崔秋山抓了一大包去毒的药物,也希望以此来减轻身上的毒素。当他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一堆官差围在了客栈自己的房间门口,一个官差还大声地喊道:“圣峰嶂的奸党就躲在里面,不要让他们逃了!” 崔秋山在门口之内勉强地舞动着一条凳子,阻止着官差们进入里面。袁承志有意地想试练自己的伏虎掌法,将药物丢到了一边。身子一纵,就从士兵们的缝隙之中跃到了门口,双掌一错,一式排山倒海就将两个扑上来的官差打得爬下了。 眼睛也得意地看着那两人。他的得意忘形,却被侧面的一个官差抓住了机会,他抖动铁链,往袁承志头上套去。一边的崔秋山唉声叹气地说道:“真是孺子不可教啊!打倒这样几个脓包,你还得意忘形,将来到了江湖之上,你的尾巴不是要翘上天。”叹完气,他自己反而首先笑了起来。 他知道袁承志又要对这些可怜人使用毒药了,他不希望有人使用毒药,不得不又无奈地离开了,就在袁承志准备施放毒药的时刻,人群之中却突然奔出一个大汉,飞身纵起,落在袁承志面前,伸出双手乱抓乱拿,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顷刻之间,已把众公差的兵刃全部夺下。 一名官差喝道:“我们捉拿朝廷要犯,你是什么人,快快滚开!”那汉子全不理会,身子一晃,已欺到他身前,右手抓住他胸口,往外掷出。那公差犹如断线鸢子一般。 悠悠晃晃的飞出墙外,砰蓬一声,摔得半死。其余的公差见此,再也不敢停留,一哄出外。那汉子走到袁承志跟前,双手比划,口中哑哑作声。 眼见这汉子这般表现,袁承志心中一喜,这不是哑巴,还能是谁?“你你是在问我是谁?”见哑巴停止动作,袁承志说道。 “嗯。”哑巴见袁承志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狂喜地点了点头。“我叫袁承志,这些官兵是来抓我的。”也对里面喊道:“崔叔叔,来了一个帮助我们的叔叔,你快来见见啊!”哑巴似是对袁承志的回答不甚满意,忽然,哑巴左掌向上,右掌向地,从伏虎掌的起手式开始,练了起来,袁承志见到伏虎掌法的手式,当即明白了哑巴的意思。 待哑巴打到第十招避扑击虚的时候,袁承志从第十一招横踹虎腰起始,接下去练了四招。哑巴见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伸手一把抱起袁承志,神态甚为亲热。袁承志此时心里惦记着崔秋山的安危,指了指药坊,示意哑巴里面还有人。 哑巴见后,就这么抱着袁承志进了药坊,只见崔秋山一瞬息自己,就又回到了床上休息。哑巴见了,心中一凛,将袁承志换到左手,走到崔秋山面前,用右手抱起了他。 崔秋山先前只顾着袁承志了,并未发现哑巴。现如今哑巴到了他面前抱起了他,他才发现原来和袁承志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人。待见了这人是哑巴之后,崔秋山狂喜,道:“是你呀,这回我和承志是有救了。”说完,又兴奋得昏死过去。 哑巴见状,大跨步的走出药坊。崔秋山是一百几十斤重的一条大汉,但哑巴如抱小孩,毫不费力,步履如飞的走了出去。 两名公差躲在一旁,见那哑巴向西走去,远远跟在后面,想是要知道他落脚的地方,好召集弟兄再去追捕。哑巴听不到身后声息。 但袁承志却发现了那两个官差的踪迹。他拉拉哑巴的手,嘴巴向后一努。哑巴回过头来,瞧见了公差,却似视而不见,继续前行。 走出两三里路,四下荒僻无人,哑巴忽地把崔秋山和袁承志往地上一放,纵身跃到那两名公差面前。两公差转身想逃,哪里来得及,早被他一手一个,揪住后心,直向山谷中摔了下去。 两声惨叫,都跌得脑浆迸裂而死。摔死那官差之后,哑巴抱起崔秋山和袁承志,继续赶路。哑巴双手分抱两人跑得飞快,不一会儿转折方向向做的一座山直奔上去,翻过两个山头。 山腰中三间茅屋就显现在了他们的眼前,他也径直地朝茅屋走去。将近茅屋的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迎面过来了,同时向哑巴点了点头,见到崔袁二个陌生人的时候,面上带着诧异的表情。 一对圆圆眼珠骨溜溜的转动着,明亮的眼光也一直停留在二人身上。袁承志明白面前的少妇必定是安大娘,也仔细地打量起了这个在碧血剑之中给予了自己母爱的女子。她虽然身着粗衣布裙,却遮掩不住美好的身材,反而衬托出了她成熟、艳丽的丰姿。 并且肤色白润,面容姣好,一张大嘴配着一张圆脸、大眼睛,仿佛浑然天成一般,袁承志心中不禁感叹道:“古人说三步之内必有芳草,诚不欺我啊!这样偏僻的一个地方也有如此漂亮的女子。”他不禁又想起了原书中所写的安大娘,也对她悲惨的命运感叹不已。 年轻的时候,喜欢上英俊的安剑清,因为受到家庭的阻止而私定终生,哪想到那个白眼狼为了自己的功名、利禄却害死了自己的岳父母,报仇不得,就一直躲避着他,一生之中连一个安稳的家庭也没有,唉,古人就是不知道珍惜两个的难写啊!他们终生为了一个名利而争得头破血流,哪里知道最终还是留下一堆白骨,很多人最终落得了一个暴尸野外的下场,还累得家庭妻女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看见袁承志的脸色一直就不好,安大娘指了指哑巴,问道:“乖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是怎么遇上哑巴叔叔的啊?” 袁承志初见安大娘,就被她的容貌所震撼,原来自己想象中千百遍所描绘出的她根本就赶不上面前真人的十分之一。 不同与南方女子的腻侬之音,她的声音比较粗大,可是他听来却仿佛带有了一种坚定的力量,也让他对她倍感亲切。他也想到了曾经的母亲,不由得对着面前之人哭泣了起来,安大娘见袁承志突然哭了。 也一下慌了手脚,忙走到袁承志面前,一把抱住他,口中问到道:“孩子,怎么哭了?有什么事和大娘我说。我帮你去出气。” 袁承志哭过之后,心境渐渐平复下来,如今受到安大娘这等的关心,心中不禁感觉一阵甜蜜,仿佛又回到了幼年在母亲怀抱之中撒娇一般。 当下便将连日来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他没有说自己怎么使用毒药将那些人毒害的事情,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总是说自己在最危险的时候得到了别人的帮助。 “苦命的孩子,别怕,以后在大娘这里,任谁也欺负不了你。”安大娘宽大的双手捧着袁承志的头,安抚着说道。 “嗯。”袁承志高兴地应道。安大娘见袁承志心情已然平复下来,又得知崔秋山受了伤,连忙上前观看他的伤势,越看越惊讶,满脸不相信地说道:“天啊,中了见血封喉,怎么还活的好好的呢?” 她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用歉意地眼神看了崔秋山一眼,解释道:“其实,在当今武林之中,凡是中了这种毒药的人,任凭你的内功再高,都会在两个时辰之内中毒而亡。 它被武林之中列在了九大毒药的首位,也被所有门派禁止使用。没有想到今天还有人使用它,这个人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难道他不怕引起各大门派的追杀吗?” “我对能够救你命的神医心中更是佩服不已,简单的药物就将你的毒药固定在了中毒的地方,阻止了毒药的肆虐。不知道杏林之中又增添了这样一位国手,我也需要向他好好学习。” 袁承志听见安大娘将见血封喉排在了所有毒药之首,心中却不以为然,自己的七星海棠就比它要厉害好几倍,那可是一种大规模的杀伤毒药啊,自己就毒死了上千的官兵,那才是名副其实的万毒之王。 崔秋山听见这个杏林中鼎鼎大名之人也如此说,脸色也是变化不断,心中才明白自己已经到了鬼门关转了一圈,原来自己的伤势放到武林之中根本就没有救了,对袁承志感激不已。 也更佩服素未谋面的袁督师,更打起了小算盘,自己一定要将这样的孩子介绍给师傅,让本门将来在他的手中发扬光大。他也哈哈大笑道:“以后你有机会见到这样的奇人的。” 袁承志看见崔秋山没有透露自己身份,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其实,袁承志哪里明白他这样说也是面前的杏林国手将袁承志收为衣钵弟子,所以才帮助袁承志隐瞒身份。 当三人在屋中坐定之后,一个小女孩从外面跑了进来。袁承志揣测她必定是安小慧,却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因为才大约十岁年纪,可样貌却与安大娘一般。 只是少了成熟的气质,多了清纯灵巧的气质,并且浑身充满了自然灵气,她站那里仿佛就溶入了身边的自然之中。他口中喃喃地感叹道:“好一个身具自然之体的修炼奇才啊,好一对母女花啊!” 第19章轻轻一捏 安小慧见屋里突然来了陌生人,便上下打量着面色黝黑的袁承志。袁承志觉得她长得太可爱了,也有意拉近两人的距离,便微笑着问道:“安婶婶,这个漂亮妹妹是你女儿吗?” “是啊,这是我的女儿,小慧,来我给介绍下,这是你承志哥哥,快,叫哥哥!”“哦,你是叫承志哥哥?”安小慧一脸天真的望着袁承志。“是呀,是呀,小慧妹妹,你长得真可爱。”袁承志对眼前这个可爱的安小慧,继续赞美道。 “好了,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点面。”说着。安大娘便离开了房间。只留得袁承志和安小慧两人在这房里。袁承志看见安小慧甚是欢喜,而安小慧也难得看到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同伴,也颇为高兴。 两人都说起了自己童年之中有趣的事情,也说的很是投机。吃过面后,又继续一起聊了起来,直到太晚了被安大娘催促了无数次,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 次日袁承志起床没有见到崔秋山,问起才明白他已经被哑巴带去治伤。他心中懊恼不已。 自己不是他说过半年之内都没有事情、只是不能够行走罢了,原来是安大娘昨天的话将崔秋山吓住了,也没有等到袁承志起来,就早早地走了。 吃过早饭之后,安大娘又要袁承志将他过去的事情详详细细再说了一遍。袁承志依言说了,话中重点提了安剑清,说他被曹化淳派来抄了自己的家,还杀了他不少叔叔。 并且是自己发誓学成高深武功第一个要杀的人。安大娘听完后也是一副黯然神伤、唉声叹气的表情。 以后,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里住了下来。明白功夫到了高深之处的袁承志每天不断重复地练习伏虎掌法,时候结合一些记得的掌法知识,每一次练习后,他都感觉到自己的掌法进了一大步。 后来他更是将一套伏虎掌法打得似是而非了,让安大娘啧啧称奇,夸赞他是一个练武奇才,当然他大多时间还是与安小慧一同玩耍,也让两人的感情也很深厚。时间飞逝,袁承志在她们家里也待了十多天。 这天安大娘到镇上去买油盐等物,还预备剪几尺布回来,给袁承志缝一套衣裤。在圣峰嶂时候,衣服已给山石树枝撕得破烂。安大娘虽早给他缝补好了,但满身补钉,总不好看。临走前,安大娘嘱咐二人在家里玩,山里狼多,就不要出去玩。 袁承志和安小慧自然满口答应了,可是两人一直待在屋里,很是无聊,他就被安小慧拖到外面,玩起了扮家家的游戏。小慧道:“你在这里杀鸡,我去买肉。”她口中的“杀鸡”就是把萝卜切成一块一块。 而买肉则是在门口捡野栗子,这一去,过了很久也没有回来。袁承志突然想起,安小慧有危险!从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便冲出门去。刚走出大门,只见小慧被一条身穿武官服色的大汉挟在胁下,正要下山。袁承志见状大吼一声,操起菜刀便朝那大汉奔去。 那大汉侧身躲避,待躲过袁承志这次袭击之后,便放下安小慧,拔出腰间的佩刀,转身刷的就是一刀朝袁承志砍去。 袁承志力跑上的一刀已经使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旧力枯竭、新力未生,身子也不能够停滞住,人刚好向砍来的佩刀上撞去,他也只有将头向后仰,大汉的佩刀刚好从额上带过,左眉上登时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他看见大汉向自己又挥出了一刀,也顾不上流血的左眉伤口,一招懒鹿打滚让大汉的刀完全失去了作用,身子也不得不弯下,就是在他弯腰的一瞬间,他又将掌法中的一招猛虎出山使用到了刀法上,大刀准确地穿进大汉的肚堂,刺到心脏。 而他也狠狠地将刀搅动了两下,让大汉举起的刀也迅速落到了旁边,人也迅速地倒在了他身上,鲜血汩汩地流到了他胸前。看见一招就解决了轻易就将自己抓住的坏蛋,安小慧连出招的时间也没有,她也是佩服地看着袁承志。 可是看见了那些流出的鲜血,以为袁承志受了伤,立即“啊”地一声尖叫了起来,还在地上恢复着力气的袁承志一掌举火撩天就将大汉的身子抛了出去,迅速地往安小慧跑去,一边跑还一边问到:“小慧妹妹,你那里受了伤啊,让承志哥哥看看,我的医术可是很厉害的啊!崔叔叔所中的毒药都是我帮他解开的啊!”听见这样的话,安小慧如同雨后梨花一般地笑了起来,皱了几下鼻子,巧着嘴唇说到:“原来承志哥哥是一个大话王啊!崔叔叔所中的毒药,明明没有解开啊!”听见这样的话,袁承志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自己解毒的本事还不到家,没有将见血封喉解开。 “哦,原来承志这样厉害,刚才你使用毒药不是更方便吗?那里用得着和胡老三硬拼呢?”两人身后,安大娘的声音响起,右手也指着已经倒地的大汉,既高兴袁承志将一套平常的掌法就使用的如此之好,更疑惑他为什么懂得厉害毒药而没有使用。 袁承志回答道:“我看他身上带有佩刀,肯定是个武士,绝对会使用武力将我捉住,不会以小慧妹妹来威胁我的,更不会不将我这样一个毛孩子放在眼里,我也就可以乘他不备的时候战胜他的。 并且他在战斗的时候放下了小慧妹妹,让小慧妹妹有逃跑的时间。他这样的人能够活到现在也已经是一个异数了。” 安大娘听见他的分析,心中极度地震惊,这样镇定、聪慧之人还是一个小孩子吗?看了一眼正躲在自己怀抱之中的女儿,感叹到,将门虎子与众不同啊!两人听见他最后一句话,都扑哧地笑了起来,安大娘说到:“象他们这样的人,也只有狐假虎威的本事,自己是没有什么能力的。” 又照着在前往圣峰嶂路上处理尸体的方法,袁承志倒了一些化尸粉在胡老三的胸口上,瞬间就只留下了一滩黄水。“小惠,你看你承志哥哥真是个用毒高手哦,他使用毒药的手法太熟悉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地向他学习一些高明的用毒本事。” 听见安大娘这样的话,袁承志高兴地回答道:“婶婶和小惠妹妹那里用得着向我学习啊,我也是在一本毒经上面胡乱学的,反正我也能够将那本书横流倒背了,我将书给你们,婶婶教小惠妹妹肯定比我更好。” 三人也笑着回到了屋子里面,可是安大娘心中却不怎么高兴,今天胡老三的到来,让她不得不又要搬家了。 胡老三与自己丈夫安剑清一般都是锦衣卫的走狗,他今天来肯定是来替他的兄弟来找自己母子的,可是自己已经与那杀害自己父母兄弟的狠心人一刀两断了,也不想再与他有什么牵连了。 所以也一直就躲避着他,让他找不到自己。处理完袁承志的伤口之后,安大娘便听得安小慧将刚才袁承志舍命相救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而袁承志也同时将自己保存好的毒经赤雅拿出来交给了安大娘,并说道:“婶婶,这本书上主要记载了各种毒药的配制方法,也有我对毒药的一些微薄见解,希望你以后可以用得上。” 安大娘听完之后,望着袁承志,心道:“想不到他小小年纪,居然如此侠义心肠,并且很是懂事,看来我再也不能耽搁他了,让他在这里浪费时间和年华,要好好成全他才行。” 安大娘的父亲楚老拳师楚大刀,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和华山派当代掌门人神剑仙辕穆人清颇有交情。安大娘想的不再耽搁袁承志,便是要委托哑巴带袁承志上华山,拜穆人清为师,好让他以后能得报大仇。 “小慧,承志,你们快些准备,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想罢,安大娘便起身去收拾东西,准备要离开这里。 小慧随着他母亲东迁西搬惯了,听得安大娘的话后,不以为奇。安大娘收拾了一下随身物件,打了两个包裹,然后又下厨房做了午饭。二更时分,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一人飘然进来,原来便是那个哑巴仆人回来了。 他身材魁梧壮实,行路却轻飘飘的,落地仅有轻微的响声,可见他的内力很高深,轻功也是不凡。袁承志见了哑巴,心中大喜,扑上去一把拉住了他,连问道:“崔叔叔见到了他要找的人了吗?他好了么?” 哑巴一把抱住了袁承志,咧开了嘴看着他傻笑着,显然再见到袁承志他也颇为开心。他也同时点了点头,表示崔秋山所中的毒药已经去掉了。 见到哑巴点头之后,袁承志也放心了,对自己这即将谋面的师傅也肃然起敬了,同时心中也想着以后一定要找到灵芝、朱果等灵药,配制出能够解所有毒药的丹丸。 哑巴放下袁承志后,安大娘便走到他面前,和他打了一阵手势,哑巴不住点头,双手连连鼓掌,甚为欣喜,表示对她的提议衷心赞成。 和哑巴做完手势之后,安大娘转身拉着袁承志到了内屋,依依不舍地说道:“承志,我一见你就很是喜欢,就当你是我的亲儿子一般,今天你不顾性命救了小慧,我更加永远忘不了你。今晚我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你就跟着哑伯伯去吧。” 袁承志听到这里,有些欢喜,又有些悲伤,欢喜的是自己终于要到华山学艺了,悲伤的是就要和小慧妹妹、安婶婶二人分别,想到此,袁承志的眼泪也忍不住地往下,同时真心地说道:“安婶婶,我舍不得你和小慧妹妹。” 安大娘微笑道:“傻孩子,我也舍不得你呀,不过跟着我在一起我怕你会有危险。我要哑伯伯带你去一个老爷爷那里。 他是你崔叔叔的记名师父,生平只收过两个真正的徒弟,不过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只怕他现在未必肯再收徒弟了。”“但是你资质好、心地又善良、人又聪明,他一定会喜欢你的,哑伯伯是他仆人,我请他带你去找他。 到了他那里,一定不要随意使用毒药,同时不可以偷懒,要将他所有本事都学全啊,将来婶婶和小慧妹妹还需要你这个男子汉来保护了。”说完,安大娘从腕上脱下一只金丝镯子来,给他戴在臂上,轻轻一捏,金丝镯子已经收小,不再落下。 第20章笑着问到承志 “那安婶婶你要常来看我啊。”说着。袁承志也从衣袋中取出一支自己所配制的最后一支七星海棠和它的解药交到了它手里,让她以后受到官兵追捕之时,点燃即可以将所有人毒倒,而后,安大娘又写了一封信交给哑巴请他转呈给他主人。 然后再次吩咐袁承志道:“承志,你到了那老爷爷那里,要好生听话,将来学成归来,要像你爹那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莫要贪图富贵,爱慕虚荣。”说到后面时,安大娘想起自己贪慕虚荣和权利的丈夫锦衣卫安剑清,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颤。袁承志不再多说,只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四人出门,分道而别。 安小慧知道就要和袁承志分别,哭泣着、却远远地望着他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袁承志的背影还是伫立在那里。 哑巴知道袁承志受了伤,流血甚多,身子衰弱,于是把他抱在手里,迈开大步,行走若飞。这般地晓行夜宿,不断的向北行走了一个多月时间。袁承志的伤处也已经好了,只是在左眉上留了一个小疤痕。 见袁承志业已康复,哑巴也不在客店投宿,随便找了个破庙或者岩洞便歇了,在客店打尖时,都是袁承志出口点食物。哑巴对吃的东西并没有什么主见,拿来什么就吃什么,可是一顿至少要吃两斤面,让首次见到饭量如此之大咋舌不已。 又行多日,深入群山,愈走愈高,到后来已无道路可循。哑巴手足并用,攀藤附葛,尽往高山上爬去。袁承志揽住了他头颈,见山势如此凶险,双手拚命搂紧,唯恐一失便粉身碎骨。 同时心中想到:“他们在这险峰顶上,粮食和用具大概也是如此搬运上来的吧。”如此攀登了一天,上了一座高峰的绝顶。 只见峰顶是块大平地,四周古松耸立,穿过松林,眼前出现五六间旧屋。哑巴脸露笑容,似是久客在外、回归故乡一般,袁承志知道这便是华山,想到将要在这里生活至少五年时间,袁承志心中也对以后山上的生活期待了起来。 哑巴拉着袁承志的手走进石屋,屋内尘封蛛结,显是许久没人住了,他拿了一把大扫帚,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然后烧水煮饭,这样地一直待在石屋中过了三天,袁承志心急起来,做手势问师父在什么地方。哑巴指指山下,袁承志示意要下去寻找,哑巴却摇头不许。袁承志便安心地在山上住了起来,等待着师傅回来。 袁承志在华山上住了下来。虽感寂寞,但他却发现山上有无数的珍贵草木,用它们炼制了不少药物,本来与哑巴言语不通,经过这几日单独相处,也能通过手势简单的和哑巴沟通了。 一天晚上,睡梦中的袁承志忽觉灯光刺眼,揉揉眼睛,坐起身来,只见一身青衣的老人手执蜡烛,站在床前,他须眉俱白,长长地一直垂到了腰部。 但却两颊却红光满面,站在那里就如同山岳伫立一般,正笑嘻嘻的打量着自己。袁承志看见这样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便明白他是穆人清,自己以后的师傅了。 他连忙爬下炕,恭恭敬敬在他磕了几个响头,口中称道:“徒儿拜见师父,师父您可回来啦。”穆人清明显地对听袁承志的乖巧很满意,听见他的话后,哈哈大笑道:“你这娃儿,是谁教你叫我师父的?你怎知我肯收你做徒弟呢?” 袁承志听他语气,知道他愿意收下自己了,也喜悦地回答道:“是安婶婶教我的,她还说师父您老人家很和蔼啊!”穆人清盯着袁承志表情,拉过他的手,严肃地说道:“你这句话可是半真半假啊!她有教你是真的,但是说我很和蔼就是你自己编的假话吧。 不过呢?那个小姑娘这一次可是做了一件好事情,我看在与你父亲的交情上,就收你为我的关门弟子吧。现在你好好地睡一觉,等天亮之后我还要对你进行入门测试的哦。”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袁承志听了师傅的话,一阵惭愧。当着怎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自己当着想师傅这样一般的君子说谎真是太没有必要了,自己的阅历还是肤浅了一些。 他也对师傅话中父亲的面子很不理解,难道自己父亲在武林之中也很有地位吗?能够交往到这样的武林耆老,这样想着,也慢慢地又睡着了。 次日早晨天还未亮,袁承志就起来了,哑巴已然知道老人答应收他,喜得把他抛向空中,随手接住,连抛了四五次。 穆人清在房里听到袁承志的嬉笑声,踱出房来,笑道:“好啊,承志,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嫉恶如仇,更难能可贵的是你这般侠义心肠,居然都知道行侠仗义,救人妇孺。 那可是行走江湖之人的必须的品德啊!你有什么本事,使出来让我瞧瞧。”袁承志听得师傅的话,便将自己仅仅学过的一套伏虎掌法,从头到尾练了一遍,一会就打完了掌法,穆人清看后更是高兴,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宝贝了。 目前江湖已是风波不断,自己门派上次没有参加抢夺血参、血梨的行动,让各大门派已经颇有微词,现在因为自己武功太高,别的门派才不敢找自己的弟子们的麻烦,可也时时地担心没有可以继承自己衣钵的弟子,将来必然受到别派的排挤,真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啊,就是因为自己一门没有参加那一次行动,今天才让他的孩子投到了自己的门下。 他口中也不乏赞美之词:“太好了,你不贪多,更难能可贵的是,你还将自己的理解加如了这一套掌法之中了,虽然师傅当年也是练武奇才。 而你心无旁骛地专心练习这一套掌法两三个月时间就可以抵得上我练习三年,就是凭借这样一套掌法,在江湖之上也算得上三流高手了。” 袁承志却没有任何高兴的表情,因为他知道千位三流高手都难以到达二流高手,上万的二流高手一生都没有机会到达一流高手的境界。 而一流高手中除了微乎其微的个别可以成为绝顶高手,其余之人都是郁郁而死的,最高境界的绝世高手更是几百年才能够出现了一个。 自己的目标是成为旷古绝今的绝世高手,成为江湖之中的一个不败神话,现在距离神话还很远呢?看见受到自己这样称赞,袁承志却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穆人清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这样冷静的人,正可以传承自己的剑法,将几百年没有现世的剑法发扬光大,这时候哑巴已经摆好了一张香案,穆人清取出一张画,画上绘的是一个中年书生,神态飘逸,仙风道骨。袁承志见了,心中很是疑惑,这个书生怎么会是本门的祖师爷呢?本门历史上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啊?穆人清亲自点燃香烛,对着画像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对袁承志道:“过来承志,这是我们华山派的开山祖师风祖师爷,过来给他磕几个头。” 他恭恭敬敬的一连磕了九个响头之后,才被师傅叫停,可是起来之后的他更是疑惑了,心情也反应到了脸面上。看见师傅笑吟吟的正要开口说话,袁承志迅速地走到他身前跪下磕头,算是正式拜师、入了华山山门了。 穆人清微笑着受了他的拜师礼,然后将他扶起来说道:“从今而后,你就是我华山派的弟子了,我多年前收过两个徒弟,此后一直就没有再遇到过聪颖肯学的孩子,这些年来就再也没有了传人。 你是我第三个弟子,也是我的关门徒弟。你可得好好的学,别给我丢人现眼。”袁承志连连点头应是。 穆人清道:“我姓穆,叫做穆人清,江湖上朋友叫我做神剑仙猿。你记着点,下次别让人家问住,你师父叫什么呀?啊哟,对不住,这个可不知道。” 穆人清说道最后,学着袁承志的语气,那模样,甚为搞笑。袁承志哈得一声,笑了出来神剑仙猿穆人清武功之高,当世实已可算得第一人,他在江湖上行侠仗义,近二十年来从未遇过对手。 只因所作所为大半在暗中行事,不留姓名,别人往往不知是受了他的好处,是以名气却不甚响亮。他脾气本来很是孤僻,这次见袁承志孤零零一个孩子很是可怜,加之与他父亲有旧,也是一对忘年朋友。 穆人清无子无女,一剑独行江湖,临到老来,忽然见到一个聪明活泼的孩童,心中喜欢,也将袁承志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拜师之后,穆人清看见袁承志的聪慧,心中高兴不已,也决定了一件事情。将本门清规戒条和两个师兄的情况简略地说了一下,就厉声地喝道:“袁承志,快快跪下!” 激动的声音之中饱含内力,将供桌上的香烛震动得不断摇晃,袁承志身子一下就软倒在了地上,在条件反射之下双膝跪在了地上。 而凝重的气氛,让他也不敢抬起头,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地板,恭敬地听着师傅接下来的训话,明白训话肯定是关系极大,他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师傅开口,他慢慢地抬起了头,看见了师傅已经激动得泪流满面,口中也数着:“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 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干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听见这几句话,袁承志身子也开始颤抖,脑袋中仅仅余下了三个字总诀式。 心中疑惑道:“独孤九剑又怎么到了华山派手中呢?不是明末开始,华夏武功衰落,已经没有了以后的绝顶神功了吗?” 感觉到弟子正用不解和疑惑的眼光注视着自己,穆人清揩去了脸上的眼泪,笑着问到:“承志,你的父亲应该给你说过这门剑法吧?他也给你说过独孤九剑是怎么回到华山中的吧?想当年,他” 第21章还须借力反打 可是却看见袁承志一脸疑惑的表情,也就将下面的话收住了,袁承志一直就不明白父亲在抗击后金之前的事迹,无论是历史、野史还是自己父母亲人,都仅仅告诉自己,那三十五年时间中,父亲一直就在读书,直到万历四十七年参加廷试中了进士。 父亲一个小小的七品福建邵武知县,到京城做职务报告,喜欢高谈阔论的他仅仅凭借和友人谈话时候,发表了一些对辽东军事中肯见解,就引起了朝廷的注意,军事才能不凡,从而晋升为了兵部职方司主事,一个没有任何家族背景的小小地方官,一下就被派到中央政府的国防部去办事。 这是在讲究门阀出生的时代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天启二年九月,才刚在兵部任职的父亲又毛遂自荐,担当起了镇守山海关的主将,这样幸运的事情,虽然是在朝廷无人抵抗后金的背景之下,可怎么就轮到了书生出生的父亲呢? 不是别的书生呢?就算是轮到了他,父亲一介书生,又是凭借什么本事将所有大将领导起来,在宁远打得满清大败而撤,连努尔哈赤这样的绝代英雄也郁闷、嗑血而死呢? 皇太极一般的枭雄也没有任何办法,最后不得不使用离间计,让父亲于“忠心”二字上栽了跟头。父亲建造的宁远城墙将满清重兵阻挡在山海关之外长达二十一年之久,如果不是吴三桂将清兵引进关来,不知道还要阻挡满清多少年呢? 他心中一直就疑惑:“一介书生,无论怎么聪慧也难以领导明军在山海关一线与满清战斗了足足八年时间,让后金进退不得。 后世的抗日战争虽然总领导人是毛主席,可他还有十大元帅作为助手啊,自己父亲的那些部下都是后来才显示出了他们的才能啊。” “当时,他们还仅仅是父亲手下的一个个学徒,所以取得宁远大捷那样以几千疲惫的明军战胜十几万满清大军的胜利,是是多么的不容易啊,真可说得上是一个奇迹了!”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父亲年轻时代不是仅仅在读书,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密辛,而这些密辛也是让父亲从平凡走向伟大的主因。” 听见师傅好象明白自己父亲年轻时代的事迹,袁承志急切问道:“师傅,你认识我的父亲吗?他当年都做了什么啊?你给我说说可以吗?”穆人清点了点头。 接着又摇了摇头,以此来回答了他的前后两个问题。转而却目光缅怀地望着西峰,缓缓叙述起了华山现在藏有独孤九剑的原因。在本朝永乐年间,泰山派、衡山派、华山派、嵩山派、恒山派结为同气连技的五岳剑派,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后来魔教十长老攻打华山,五派看家剑法尽为所破,高手伤亡惨重,许多剑法就此失传。五派恼羞成怒,设毒计把十长老诱入山腹石洞中害死,从而凭一些二流剑法继续称雄武林。五岳剑派在一团和气中不乏争权夺利的丑行。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华山派掌门岳不群都想独霸五岳,为此把陷害、收买、暗杀等卑劣手段都用上了,各派内部也不安宁。华山派有剑、气二宗火并,泰山派有玉玑子等人的吃里扒外。 五岳剑派很不光彩地合并为五岳派后,窃居五岳派掌门的岳不群故伎重演,把五岳高手骗入华山山腹石洞中,加上左冷禅突然闯入,互相残杀,同归于尽。 最后,只有令狐冲统属的恒山派人马还算齐整,但五岳剑从此一蹶不振“岳不群”三个字,也成了伪君子的代名词。话说回来,但是在这之前,华山派弟子便分为了两派,一派注重外功招式的练习,是为剑宗,一派注重内在修养,是为气宗。 两派之人为了争夺门派主导地位,一直纷争不断,而剑宗却出了个旷世奇才祖师爷风清扬,他于机缘巧合之下学得独孤九剑,打遍天下无敌手。 华山两宗火并之前,气宗弟子与一个外人以计谋买了个妓女来冒充小姐,让祖师爷返回江南娶亲,可当他得讯之后赶回华山,剑宗好手已然伤亡殆尽,一败涂地。 否则以他剑法之精,倘若参与斗剑,气宗无论如何不能占到上风。当风祖师爷重回江南岳家,他的假岳丈全家早已逃得不知去向,也明白了这是一个骗局,自己受到了气宗的愚弄。 从此之后风祖师爷自觉再无面目会见武林同道,就一直在思过崖畔隐居而忏悔思过,终生也未离开过华山了。 但是岳不群却有个好弟子令狐冲前辈!令狐前辈在华山思过崖思过的时候,得到了风祖师爷传授独孤九剑,后又得奇遇,学会了魔教教主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和少林寺的易筋经。 无奈他却早被岳不群逐出师门,不过虽然他不再是华山弟子,但是对华山的感情还在。因此,他隐居之后,将自己所知道的华山武学全部都刻在了他待过的思过崖。 但令狐前辈天赋异禀,所以才学得了那些无敌的武功,后来华山虽然拥有了独孤九剑,可向两位先贤一般学成的人也就没有了,后人都仅仅从上面悟出适合自己的剑法,大部分华山弟子有了这些招式,又渐渐的转向剑宗,尊风清扬为祖师。 虽然经过这几百年的发展,华山武学已经渐渐做到了剑气兼顾,也成了武林泰斗,但与那个时代不可同日而语也一直就是各代掌门心中永远的痛,很多人是死不瞑目。说完这些密辛的穆人清对着弟子道:“找到一个能够修炼本门神剑的弟子,是几百年来华山所有掌门的最大职责,可是好几百年却苦苦地没有找到。我听秋山说过你使用毒药的本事,已经到了无影无形的境地了。 而最难能可贵的是,凭借你父亲所留下的一本书,就可以解开江湖之中的不解之毒,这样悟性之人真是千年难见啊!”“也是因为你自己的悟性,我才会将你收你弟子,传承本门的独孤九剑。你的大师哥和二师哥在剑法一道是狗屁不通,却反而舍本逐末苦苦学习别的功夫,真是两个笨蛋。”说到后来,更是对弟子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慨,也骂起了两个弟子,也将还跪在地上的弟子扶了起来。 听到这里,袁承志也明白了两位师哥不学习师傅的剑法的原因,是本门剑法太高深了,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入门。他心中也对两位师哥有一些佩服,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将独孤九剑练成,干脆就放弃了剑法的修炼。 这样懂得取舍的人真是两个聪明人啊!当穆人清将一篇独孤九剑第一招总诀式长达3000余字的心法总纲完整背诵出来之后,就考教弟子能够记得多少的时候,脸色连续地变了两下。第一下是惊诧,第二下是高兴,然后将袁承志抱到了怀里说道:“真是天赐我如此麟儿啊!承志一遍就将这样拗口而且内容不连贯的总纲记全了,真不愧是圣手书生的孩子啊!博闻强记当世第一。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只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高兴之下,他也将自己当成了伯乐。袁承志另一世的记忆中神雕三步曲之中的高深内功不少,更有着内功顶峰的九阴九阳两部秘籍的全篇。 也许是受到了本体的影响,他最喜欢的武器也是剑,可记忆之中刚好缺少绝世剑法,所以他也迟迟没有选择高深神功练习。 而等待着机会到达华山,找到这个时期剑法的颠峰之作金蛇剑法。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时代华山还有完整的独孤九剑。 并且自己父亲更是与自己师傅同时代,切是武林之中的一个显赫人物,也明白了小说碧血剑仅仅描绘了这个时代的一个小小的角落,还有很多发生过的事情没有被记载下来,他也对将来的江湖充满了期待。 “圣手书生”原来自己父亲在江湖之上还有这样一个雅号啊!他的记忆也很厉害啊!难怪自己从小就被父亲强迫读书,在六年时间内就读完了父亲几十年时间读过的所有书,原来自己继承了父亲这样的优点,他心中对神秘的父亲敬佩不已。 知道师傅是害怕自己知道了那些事情,不能够安心地练习武功,也没有开口询问,仅仅是无奈地收回神思,仔细倾听起师傅教导自己剑法。 “独孤九剑是一位叫做独孤求败的人所创造,就是凭借这种料敌机先的在别人出招之前就出手的剑法无敌于天下,毕生想求一败而不可得最终寂寞而死。 剑法一旦施展出来有进无退,招招都是攻招,攻敌之不得不守。”“第一招总诀式,内容你已经记住,我相信凭借你的天赋,在三几个月时间也就可以融会贯通。” “第二招是破剑式,用以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的剑法。”“第三招破刀式,用以破解单刀、双刀、柳叶刀、鬼头刀、大砍刀、斩马刀等种种刀法。破刀式讲究以轻御重,以快制慢。” “破枪式,包括破解长枪、大戟、蛇矛、齐眉棍、狼牙棒、白蜡杆、禅杖、方便铲种种长兵刃之法。”“破鞭式破的是钢鞭、铁锏、点穴橛、拐子、峨眉刺、匕首、板斧、铁牌、八角槌、铁锥等等短兵刃。” “破索式,破的是长索、软鞭、三节棍、链子枪、铁链、渔网、飞锤流星等等软兵刃。”“破掌式,破的是拳脚指掌上的功夫。 对方既敢以空手来斗自己利剑,武功上自有极高造诣,手中有无兵器,相差已是极微。天下的拳法、腿法、指法、掌法繁复无比,这一剑破掌式,将长拳短打、擒拿点穴、魔爪虎爪、铁砂神掌,诸般拳脚功夫尽数包括在内。” “破箭式的这个箭字,则总罗诸般暗器,练这一剑时,须得先学听风辨器之术,不但要能以一柄长剑击开敌人发射来的种种暗器,还须借力反打,以敌人射来的暗器反射伤敌。” “第九招破气式,只是传以口诀和修习之法,此式是为对付身具上乘内功的敌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第22章力量不足 “独孤九剑虽只一剑一式,却是变化无穷,学到后来,前后式融会贯通,更是威力大增,最后这三招更是难学,我也没有学成。”他说到高兴之处,还拿起身边的剑舞了起来。 让面前两人只感到一阵子眼花缭乱的剑光在面前跃动,没有看清楚一招一式,然后,他又对利用各种武器慢慢地教起了弟子的具体招式,这样一招一式地练了两个月时间,袁承志已经掌握了本门招式,可还是一边练着,一边体会着九剑秘诀。 穆人清走到他身边,口中说道:“好,使完那招白虹贯日,剑顺势拖下,别出心裁,长剑一勒,自然而然的便使出有凤来仪,不等剑招变老就转金雁横空。 长剑头顶划过,一勾一挑,轻轻巧巧的变为截手式,转折之际,天衣无缝。你已经体会到了剑术之道行云流水,任意所至。真是好极了。”说完之后,他率先鼓起了掌。 袁承志感觉到神清气爽,内力也有一些提深,收剑站到一旁,等待着师傅的吩咐。教导有这样的弟子,穆人清感觉无比的幸福和轻松,自己最多将招式比画两遍,他就能够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现在自己才将本门的招式传完,他使用出各种招式就已经有了意的境界了。 穆人清高兴地开口说到:“只有招而不存意的九剑也不算上真正的九剑,如果不通晓剑意,剑诀的种种变式只不过是标准公式而已。几百年来本门无数前辈就停滞在这种境界。 无招和独孤九剑招式互相补充配合,才是形神兼具的九剑,也才能收克敌制胜之效。”“等到你真正通晓了这九剑的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便是将全部变化尽数忘记。 也不相干,临敌之际,更是忘记得越干净彻接下来。将华山剑法一招一式固有的套路动作拆开使它不存任何招数,再自由组合套路形成浑成一体的招式使出来,各招浑成。这都是活学活使,只是第一步。” “要做到出手无招,那才真是踏入了高手的境界。真正的无招是没有痕迹可以寻找的,别人怎么可以破去你的进攻呢?” 悟性超常的袁承志听了之后,点头明白。心中想着师傅的教诲,手中重新使用出了剑招,对剑意琢磨到了更多。袁承志在华山上面勤学武功,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一年的时间就过去了。 一天,穆人清将他叫到身前,交给他两本陈旧的书册,说道:“打开看看,都是两本什么书?”一翻开扉页,袁承志“啊”地叫了起来,手也抖动起来。 原来是两本完整的秘籍,易筋经和九阴真经。他明白华山的易筋经是有令狐冲留下的,但是九阴真经怎么也会出现这里呢?并且比自己记忆之中更加完全,还有九阴补遗中的九阴白骨掌和轻功螺旋九影,他也疑惑地看着自己师傅。 “那本真经是你父亲交给我保管的。我一直不传你本门内功,就是先等你将独孤九剑练好,才将这本真经还给你,让你修炼真经上面的内容。 当年的武林,梅超风、周芷若之流仅仅凭借残破不全的真经,就让武林血雨腥风,看见它威力是多么的强大,我也担心你沉迷于上面的武功之中,丢弃了对剑法的修炼。” 穆人清语气苦涩地说到。袁承志后,双眼也湿润了起来,语气哽咽地喊道:“师傅,我”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师傅阻止了。 “我也明白你一直就想知道你父亲当年在江湖之中的事迹,但现在告诉你还为时过早,知道了反而不利于你将来的修炼。当你能够将我打败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从此之后,袁承志一改原来懒散习惯,每天不间断地修炼九阴真经、独孤九剑。 袁承志又练了两年的独孤九剑,虽然知道自己剑法已高于金蛇郎君的金蛇剑法,可他却一直就没有放弃过对金蛇郎君藏身洞穴的寻找,因为直觉告诉自己,金蛇郎君和父亲有关联,洞穴之中应该有父亲年轻时事迹的线索。一天。 正在山上转悠着的他听见了一个冰冷的熟悉声音:“你是什么人?怎么在这华山之上的?”袁承志心中笑了笑,说道:“我今天就看看你这些年都学到了什么本事? 看看二师哥教导的徒弟的本事怎么样?也仔细地盯了一眼那个被自己叫作姐姐的姑姑。”十四五岁的年纪,一米七左右的个子,差不多也赶上自己的高度了,苍白的面色、冰冷的眼光,仿佛要将所有看过他的人冻住。 当他的眼光往下看的时候,口中也发出了啧啧地赞叹之声,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腰身、刀削般的美肩,三年时间就出落的如此标致,心中也想到了五年时间没有见面的柳如是,不知道那个正选的侍女现在长的是否更加的美丽。 看见面前的白面小子用火辣辣的眼光盯着自己,孙仲君虽然感到面前的人有一点熟悉,心中却是气愤不已。 自己只喜欢公子这样地看着,被别人看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猥亵了一般,身子不贞洁了,更对不起公子。在这两、三年时间,尤其是近一年,江湖之中凡是看了自己的白面男子死在剑下不知凡几了。 对自己污言秽语的人更是死得支离破碎,更是江湖之中那些淫贼的催命符,也让自己在江湖之中有了飞天魔女的不雅称号。她口正厉声喝道:“小淫贼,你找死啊?我今天不将你杀了,我就不是华山高足了。” 袁承志感到很是好笑,自己一直就没有注意这时代的礼节,这是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自己的作为肯定回让人误会,今天就被人称呼为“小淫贼”心中却也对这个姐姐的傲慢有一些不满。 当下便顶了一句:“你又是谁?为什么到我华山上来?华山这样的洞天福地是能够随便参观的吗?”“我今天不将你杀了,就誓不为人。”已经伸出的配剑也因心情的激动颤抖了起来,剑也加速刺出。 “唉,好姐姐,你的性子怎么这样的烈,真是一匹烈马啊!”想着也啐了自己一口,自己想到了什么东西啊。袁承志仗着自己神功已成,任由着她欺身到自己面前。眼看配剑就要穿过袁承志的身体,那孙仲君嘴角也隐隐地浮起了笑意。 看见她心地如此恶毒,袁承志一招横空挪移就躲过了面前的剑,身子到了她的背面,在她的面前仅仅留下了自己的影子。 随后,他内力运到手上,右手五指变成爪状,往前一抓,就夺过了她手中的剑,顺势一拉,就将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等她反应过来也呆住了。 自己苦苦修炼三年的功夫在一个淫贼面前也不堪一击,让他瞬间就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沮丧,更存有了死志,用力地将身子向袁承志的方向前压,想以此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口中却是倔强地说道:“淫贼,我死了以后,我们华山不会放过你的,将来公子从华山学艺归来也不会放过你的。”因为她突然的动作,将袁承志吓得呆住了。 手中的剑也没有什么力量,她的身子反而往袁承志的怀中倒来,本来还想好好地教训一顿的袁承志也不忍了,迅速地伸出左手,一把揽住了比三年之前还要冰冷的腰身,口中说到:“你这个不听话的笨姐姐,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是谁呢?”右手也重重地拍打着挣扎不断的孙仲君的丰臀。 两人刚好脸对着脸,孙仲君仔细地看了好几遍袁承志的脸,大声地哭泣了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公子我”后来口中反而变成仿佛很是享受的“恩”的呻吟声。 袁承志看见怀中的女子已经满面通红,心中惊讶地想到:“不是吧!刚才还是一副冷冰冰、高傲得如同孔雀般的女子,怎么一下就生病了呢?”也急急地将右手撤离了出来。 摸上了孙仲君的额头,高声喊道:“姐姐,你的额头在发烧啊?快,我们一起回去,我专门配制了发烧类的药丸,那可是能够立即见效的啊!”说完后左手提起了还倒在自己怀中的孙仲君。孙仲君双脚不断地向地面蹬着,满面地桃色,眼睛如同两汪一般地看着袁承志,手更是摸上了他眉头的疤痕,口中喃喃地说道:“公子,你真好,你还没有忘记了我这无用的丫头。” 看着怀中被孙叔叔硬塞给自己的侍女,仅仅在圣峰嶂山上有一面之缘,自己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可她却一直将自己当成了她以后人生的依靠。 袁承志对古代的三从四德感慨不已,就是这些荼毒人性的东西让一个外人眼中的魔女,现在正娇弱地躺在自己的怀中,望着自己的双眼也尽是柔情。 袁承志疑惑地问道:“姐姐,你到华山来干什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内力修为有成的他早就仔细地观察了周围,发现上来的仅仅只有孙仲君一人。 孙仲君身子离开了袁承志的坏抱,神态忸怩地起说道:“我是听二哥说你在华山学艺,所以就单独来找你了啊!”听见这样的话,袁承志也高兴地拉着她回到石屋。 主仆二人一边走、一边谈论各自述说着离开圣峰嶂的情况,也没有谁将发生的事情隐瞒。袁承志对这个侍女的倔强、贞烈的性格头痛不已,她已经几乎将武林中各门各派得罪完了。 还好孙叔叔早早地就将这个妹妹的身份告诉了自己,自己可以更正她性格之中的一些缺陷。回到了屋子中,他看见仆人哑巴做好了饭菜正等着自己,也就连比带画地将孙仲君是自己侍女的身份告诉了他,让他还一阵子地高兴,让两人都不明所以。 在自己到山上的三年中,江湖越来越不平静,师傅也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山下,调理着江湖之中的纷争。三人吃过饭后,孙仲君又围在袁承志的身边问东问西的,让气氛也比原来热闹了不少。 当提到自己的武功的时候,她不断地埋怨自己太笨,不能够学好师傅的掌法。袁承志明白她不能够学好的原因,女子身子娇弱,力量不足,兼且两位师兄都是使用混元掌来修炼内力。 第23章高兴地有了 尤其是孙仲君的师傅,更在江湖之上得到了一个神拳无敌的雅号。混元掌虽是掌法,却可当修习内功的法决。 历代以来各门各派修练内功,都讲究呼吸吐纳,打坐练气,自己师傅内功却别出心裁,自外而内,于掌法中修习内劲。它不但修炼了掌法,也同时地修炼了内力,一举两得,修习的时候也没有火入魔的危险。 临敌之时,每一招、每一式自然而然地修炼内力,对敌人的招式、动作产生一种引导的力量,能于意想不到之间制胜克敌,而修炼到了大乘境界的混元功,更可以无往不利、无坚不摧了。 可这门功夫需要多年时间才可有成,见效极慢,象孙仲君一般练武的时间短暂,混元功自然才刚入门,没有学到本门的任何精髓。他高兴地说道:“你叫我一声师叔,我就将我所会的功夫都传授给你。怎么样啊?师侄姐姐。” 听见了师叔、师侄姐姐两个称呼,孙仲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脸也突地红了起来,双眼嗔怪地盯了袁承志一下,口中也“啐”了他一声。 接着说道:“我可是你的侍女啊,这可是在袁督师还在世的时候,他就与我两位哥哥一起所定下来的,我可是你的第一个侍女啊!难道还需要我叫你师叔,你才将高深的武功教给我吗?” 袁承志唉声叹气地感叹道:“父亲,父亲,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我的任何事情,你都给我规划好了,你要我堂堂男儿将做什么啊?”双眼疑惑地看着外面。 而一边的仆人哑巴,吃完晚饭后就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让两人可以随兴而谈,没有任何的顾及。 看见公子出现这样伤心的表情,孙仲君的心弦也被重重地拨动了几下,是多么的希望公子能够永远地高兴,没有任何的哀伤,也走上两步,将袁承志健壮的身子抱到自己的怀里,纤手轻柔地抚摩着他的头部,双眼迷醉地盯着这张与三年前完全不同的脸。 黑黝黝的脸庞变得白面如玉,额头宽广、颧骨高大,浓眉虎目,如玉石所雕一般的挺直鼻梁,如同刺破天穹后勾留不去的刀光,额鼻眉眼几个部位都充满了澎湃张力。 她的眼光往下,看见了血色饱满,薄如刀削的嘴唇,仿佛是将男子的威武和女子的娇媚合二为一,有一种奇异的魅力,也让她不得不吻了上去,可少女的矜持却又让她浅尝则止,面色也红得如同桃花。 真是一个容易动情的女子,更是一个骨感女子!心理年龄已经有二十多的袁承志心中感叹到。 他的双手自然地揽住了侍女的腰部,也不断地数在她腰部的芊芊细骨,眼睛却贪婪地盯着侍女的红唇,舌头也不断地品味着自己嘴唇上余下的如同莲花一般的香味,宽广的额头却不断撑着她那洁白的鼻子。 看见自己公子的无赖行径,还是少女的孙仲君脸上滚烫,心中小鹿更是坠坠不安、咚咚地跳着,可心中却是高兴不已,原来公子已经长大了,懂得了男女间的喜欢了。 也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觉得自己这三年的日夜期盼甜蜜无比,想到自己原来看见一个白脸青年就恨不得将他们杀死,她也明白了那是自己嫉妒心作怪啊!现在也对那么无聊地杀人感到啼笑皆非,对自己以后能够跟随在星眉朗目、俊鼻修挺的公子身边心满意足。她突然感到尖挺的臀部受到了刺激,鼻中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公子” 看见自己仅仅揉了几下也就将这个骨感侍女的性致挑了起来,袁承志故意地问道:“好姐姐,好姑姑,好侄女,我到底应该怎么称呼你啊?”孙仲君的心一下子就被一种充满禁忌的爱所塞满了,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然后用双眼幽怨地看着自己公子,仿佛是对自己所说,又像是明誓一般道:“我什么也不是,仅仅是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女罢了,公子你怎么称呼我什么我就是什么。 公子要我生,我就继续活着,公子要我死,我绝对不在这世上多待一秒。”听见这样情深意重的话,袁承志心中阵阵感动,就因为自己父亲的一句话。 本来一个飞横跋扈的将门小姐,也变成了一个温婉可人的可人。他在过分激动之下,狠狠地吻上了孙仲君的红唇,火龙也不断地寻找着可以降温的香泉,她好象天生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也激烈地回应了起来。 两人不断地从对方香泉中索取着香津,直到两人都不能够喘息才不舍地离开了,离开之后,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之中都充满了柔情,恨不得一直将对方拥抱在怀中。 孙仲君一边帮助袁承志整理衣服,一边说道:“公子,这样的报酬给了你,你愿意将你的武功传给我了吧!冤家!真是我的小冤家!”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羞人的话,脸又红了起来。 心中也明白了自己哥哥们让自己做公子侍女的原因。自己对着别的男子没有任何反应,说话的语气、体温等等都一直冷冰冰的,心中也对那些人厌恶无比,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可到了公子面前,他的一个眼神都足以让自己浑身发热。 看见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女子是自己侍女,袁承志开心地说道:“我也正要修炼一门新的绝顶内功,你也与我一起修炼吧!混元掌那样的修炼方法毕竟不适合女子修炼,也只是一门平凡的内功秘诀罢了,修炼内力的速度太慢了。” 听见这关心的话,孙仲君也幸福地点着头。“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 一动无有不动,动当动若江河,所谓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渐至从心所欲,豫顺以动,罔不如意矣。”一段千余字的九阳神功秘诀缓缓地由袁承志背了出来,然后再复述了两遍,孙仲君也一字不差地记住了。 没有多少内力修为的孙仲君修炼起来进步神速,一日千里。可袁承志练了几日,便感觉到身子忽冷忽热,冷的时候如同置身于冰窑,热的时候滚烫如沸水,他还以为是是自然反应,毕竟自己修炼了九阴、九阳两门神功,必定出现相对应的两种情况。 也不加理会。不料在十多天之后,他的修为急速增长,也将神功的第一卷修炼完毕,身上冷热的石头更猛烈猛。热的时候犹如天火烤炙,心神俱焚。冷的时候如同处于万年玄冰之中,魂魄冰冻。 脸上也一边呈现出紫青色,看着犹如青烟冒着,一边变为鲜红,仿佛要渗出血滴一般,活脱脱地一个阴阳两面人。孙仲君也被这样的情况吓得手足无措,十多天一直就泪留满面,责怪自己没有对真经中的内容认真地推敲一翻就让公子修炼。 原来九阴、九阳两大神功乃世上武学的两大极端,一个至阴至柔,一者至刚至阳,依然冰与火般。如果单独修行一项神功,功行圆满便可立即跻身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比如前朝的杨过、郭靖、张无忌这些修炼过一门神功的人,都是如此。 可是袁承志本来的内功就已经很强大了,再练别的内功,最是忌讳两门内功相互冲突,可他刚好修炼的是九阴神功的对头,功效力巨大的九阳神功,象他这般身怀内力的人一旦修炼后,五脏六腑都饱含九阳神功的功力,与原有的九阴神功一直冲撞、抵消、缓慢地融合。 可两门功夫都是内功修炼的绝顶神功,缠绕斗争的时候,就将部分内力固结在了五脏六腑,九阴驱不尽九阳,九阳也化不了九阳,胶结在一起而成为了不治痼疾。 袁承志脑海中有着科技时代的丰富知识,也有着在天界做星君的道法术识,可就是对武功方面一知半解,囫囵吞枣地记住了祖父和督师父亲交给自己的那些神功秘籍,对眼前景况一筹莫展,心中更隐隐地盼望起了天界诸如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那些兄弟,我这一次的不测,你们可要赶快想办法啊!这样想着,他反而没有任何地担心,每天有说有笑。可也将孙仲君吓得魂飞天外,以为公子寿命不常了,他如此地作为是在安慰自己,每日就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生怕他突然就离开了。 这一日,袁承志忽然对给离开自己身子的孙仲君说道:“怪事,真是天大的怪事,怎么你一离开,我就感觉更加难受了呢?莫非抱着你还可以修炼神功的功效?”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啐”自己公子一声,可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想起了大哥的朋友天师教的张天师,他看过还是婴儿时自己面相,对自己家人叮嘱道:这孩子将来只能是一个丫鬟命,命里没有莫强求,否则就是身残红颜泪的命运。 可如果找到她命中的主子,比天下所有的一品夫人都还要荣耀,将来大道可可期。听过这样的话,自己家人就询问他到底要找到怎样的人家,天师却以天机不可泄露而迅速离去了。 从此自己家人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张天师了,因为他有意地回避了自己家人,后来自己也就成为了袁家的丫鬟当自己找到了主子之后,张天师也在这个时候对自己家族恭喜了一翻,说自己找到了命中的有缘人。 就是这件事情,从小也就无怨无悔地将公子当成了丈夫,可是那一年,在他父亲的神像之下,自己给他察掉眼角的泪水,他却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 袁承志不理会一边呆呆想着心事的孙仲君,脑中灵光忽如电闪般闪了几闪,旋即又漆黑一片。他将九阴真经、九阳真经、独孤九剑的诀窍详细思量了几遍,却还是茫无头绪,也找不到化解的办法。 他茫然枯坐,将九阴真经又从头至尾整理了好几遍,心中也知道刚才的灵光闪现必定是提示自己,脑海之中必定有秘籍可以解决自己的痼疾,他如同修道一般凝运全部心神,净扫灵台,让灵光化作光明。 蓦然之间,他一跃而起,高兴地说道:“有了,有了,我找到了。”也没有等到侍女的问话,袁承志就急忙接着说道:“我真笨,这一点怎么没有想起来,要化解这个痼疾,只要与你使用上双修大法就可以了。”孙仲君啐了一声。 第24章这样站姿 接着忸怩地说道:“公子,不会吧?那不就是密宗双修的欢喜佛功了吗?那可是淫秽而又下流的房中术,反正你死的话,我也不会独活,我就是要死,也要死在你的前面。如果有一丝的希望,我也舍命地帮助公子。” 观念超前的袁承志明白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过着封闭式的生活,不明白男欢女爱是人之根本,他当下苦笑道:“姐姐,你想到那里去了,慢慢地听我说。我是男身,属阳,习练九阴真经后,元神便属阴中阳精。你是女身,属阴,习练九阳真经后,元神便为阳中阴精。” “你我夫妇使用大法为引导双修,阳精、阴精龙虎交合,便可习成凌驾于九阴、九阳神功之上的绝世神功,我的痼疾自然也可化解了,同时你身体中所蕴藏的雪莲花力量也可以转化为内力。” 孙仲君是满面惊讶地表情,右手也指着袁承志,语气复杂地说道:“公子,我吃过雪莲花的事情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哦,我明白了,原来公子你晚上偷偷地到过我的房间,听我说梦话了。” 她的心中既高兴,也夹杂着有一些失落。“雪莲形态娇艳,根黑、叶绿、苞白、花红,仿佛神话中红盔素铠、绿甲皂靴、手持利剑的白娘子。 据传由瑶池王母到天池洗澡时仙女们不小心撒到了人间的,所以它也一直被人们视为神物,象征吉祥如意和圣洁。如果能够饮得花的苞叶上露珠水滴,也可以驱邪除病,延年益寿。 而雪莲也具有刺激女子动情和延长女子动情时间,难怪你那么”袁承志的话还没有说完,也就被一张大嘴堵住了。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的脸已经红透了,用自己的嘴堵上了正说话的袁承志的嘴巴,手也不断地捶打他的胸膛。 一阵子的缠绵之后,已经动情得不能够站立的孙仲君身子脱出了他怀抱,长长的手抚摩着那怪异的双颊,急急地问到:“公子,那个东西真有这样大的功效吗? 怎么修炼啊?你赶快告诉我,我们现在就开始修炼吧!”袁承志笑着说道:“法不传六耳,附耳上来。” 在她耳旁细细说:“双修大法重情而不重欲。双修之时,接而不接,采其清气,去其浊气”话还没有说完,孙仲君就已经双耳通红,嗫嚅地说道:“这是谁所创造的功法啊,我看纯粹就是侮辱女子嘛?还要求昼夜不停地宣淫” “还是受孔孟之道的影响太大了,连正常的夫妻见的事情也如此认识,哼,当你见识了个中滋味的时候,我再好好地整治你。” 袁承志心中如是想到,可却面色一正,严肃地说道:“咱们这是使用那个功法作为媒介,引导我们两人自己的功力来修练内功,并非纵情声色,何况你以后也是的妻子,哪里不可以呢?” 看见公子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孙仲君虽然倔强,也明白自己不能够引起公子心中的不快,也要求袁承志这将功法仔细地述说了一遍,迅速地在心中将口诀牢牢地记住。当他们两人将所有注意事项准备完毕,也已经是第二天了。 袁承志赤身盘坐在寒玉制成的床上,借寒玉之中的阴气抵御着九阳所散发的阳力。孙仲君光身着一薄如蝉翼的丝裙,跪坐在他身前,一手按在他至阳穴上,一手按在他灵台穴上,输送着自己的九阳内力过去。二人这般的穿着。 也是害怕阳气突然增长或则发作,有衣服出在身上,热力散发不出去,反而被激回体内,内脏经脉受到损害。 虽然已经吩咐了仆人哑巴,自己两人要一起修炼高深的功法,不可以来打扰自己,可孙仲君第一次一片不着地出现在公子,自己将来的丈夫面前,还是害羞不已,所以穿上了一件透明丝裙。 可她这样的做作,反而如同勾引着袁承志,美妙的恫体纤毫毕呈,丝裙下的几个神秘方寸之地反而若隐若现,增添了不少的姿色,更加诱惑人。 二人运起内力,孙仲君只感到身体中的内力如江河入海般汹涌地注入面前公子体内。瞬间,一股阴柔冰冷的内气又从他体内反传回来,在自己体内流传一周后,又回到了袁承志身体之中。 九阴、九阳两种内力便这样地在两人体内周流不息,循环往复,虽然二人阴阳有别,却如同一体,九阴、九阳两种内力便自动地龙虎交合,生成新的、既不同于九阴,也不同于九阳的内力。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辉照射到两人的身上,让两人都楞楞地看着对方美好的身体,心中不断想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忘记了催动功法,忘记了现在正是性命悠关的时刻,不可以走神分心。 可因为两人都将对方当成了感情寄托和发泄的人儿,四掌紧紧接触在一起,因缘巧合之下,反而让他们体会到了心灵相通的双修境界,身体之中的内力自行地按照先前的路径循环着。 不大会工夫,两人的身子周围都蒸腾出了热气,然后将两人包围了起来,其实男女合修大法并非密宗所独有,道家功夫中自古即有,上古黄帝御女三千而飞升得道。 后来的人们就急于求成、投机取巧,不依靠自己的修炼,夺取别人的功力,将好好的一种功诀糟蹋了,经过千百年来,人们也从黄帝的神功之中悟出了心中的功法,可这些功法中十种倒有八九种坠入房中术之流。 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一类的邪道流派俱都是依靠这样的功法兴风作浪为,而真正具有功效的好的男女合修术却被淹没在了名山古迹和个别人手中,可那些得传者也难以勘破色欲一关,便不免在修炼的时候不能够体会到其中的真髓,仅仅得其皮毛,还专以此法助长自己的肉欲,害人害己,为祸不浅。 此术到明朝而达鼎峰,明朝诸帝十有八九沉溺于房中术而不能自拔,明武帝尤其,设置豹房,强抢西域美女以充下陈,而逞己淫欲,到头终食恶果,而明末世风淫滥,亦由朝中而始,至名士大儒侈谈房中术而不为耻。 当两人从痴望之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身子已经悬浮到了空中,并且人也感到神清气爽,都知道自己修为精进,心下也是欢欣不已,如此几天,袁承志感到脸上异态消失迨尽,功力猛增,孙仲君与他合籍双修比自己单独练习也进境神速。 二人柔情蜜意,浓厚无加。半个月,袁承志五脏六腑中纠缠固结之气就尽数化开,散入经脉之中。 而孙仲君经脉之中没有吸收的雪莲花的药力也全部萃练成了内力,两人也一直不停地练习,一直将四卷九阳真经全部练成。 这一日,二人抵掌良久,体中均已龙虎交会,功行圆满,只是袁承志原来就身怀九阴神功,比孙仲君的内力强大了至少两倍,这样一次次练习,她受到的益处反而更大,现在的内力也可与原来仅怀九阴神功的袁承志媲美了。 袁承志收掌之后,使出九阴真经之中的螺旋九影,人就贴到了屋顶,十指并拢成抓状,发出九阴真经之中的九阴白骨掌,内力嗤嗤射出,将石壁上也抓出了一个洞来。 看见威力这样巨大的招式,孙仲君被吓得目瞪口呆,心中想到:“有这样厉害的功夫,天下还有谁是公子的对手。” 看见侍女对武功的认识还处于原来的境界,袁承志笑着说:“呵呵,姐姐,你也可以试一试,虽然还不能够达到凝空聚气伤人的境界,但任何物体一旦被你的蕴涵了真气的十指接触到,也会留下十个洞的。” 看见自己也具有这样本事了,孙仲君不断地练习着,仿佛害怕一会之后又不灵了一般。练习了一阵子之后,孙仲君突然不断地皱着鼻子说道:“公子,我好象闻到卧室之中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啊?”还一边翻折着自己衣服闻了起来。 突然间一阵子尖叫,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摇了摇头,袁承志心中嘀咕道,将近一个月没有洗澡,没有怪味才才怪呢?也明白侍女是洗澡去了,也对她美好的景色充满了向往。心动不如行动,想着,他也跟上了侍女的路,往她的卧室走去。 在师傅下山之后,山上的一切事务就归袁承志管理,开始的时候,师傅还有些不放心,后来见他处理得有条不紊的,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管家了,而这次孙仲君的到来后,袁承志就将她安排到了东峰方向的房间,刚好在他的隔壁,门挨挨门。 而仆人哑巴和自己师傅却住在西峰的方向,这样,如果没有紧要事情,哑巴也不会来打扰他,就象他这段时间修炼一样,哑巴也没有来看过他。几步就走到了侍女门前,轻轻推了一下门,原来急性的她根本就没有锁门,袁承志也暗暗怯喜,打开一个缝隙轻轻地走了进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可刚走了几步,他就快速地闪到了屏风之后,双眼紧紧地盯着里面正解开衣服,准备沐浴的侍女。 孙仲君缓缓地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前些时日穿在身上的丝裙突然挣脱了束缚,顺着滑嫩如玉的肌肤向下滑落,高挑的身材在丝裙的让步之下大胆地站了出来。 垂到腰间的长发凌乱地披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双峰被绣着一朵洁白雪莲的红色肚兜压迫着,于一呼一吸之间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反抗斗争。蛮腰细得不足一握,仿佛不足二两肉。玲珑的金莲,那脚趾几如刚洗过的新鲜葱玉,晶莹白嫩。 侍女轻轻地抬起一只白嫩的小脚,仅仅将脚尖放到冒着热气的水中,不断地划着圈子,可另一只脚却迟迟地没有进入水中,这样的站姿,让袁承志清晰地看见了她坟起的小腹,修长滑润并充满了力量的双腿。 自然分开的两瓣圆润挺翘的雪丘,肥美的丰腴双臀仿佛在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宾客。这些美好的部位,让袁承志看得呼吸急促,也有深入探险的决心,突然“咯咯咯咯”的笑声响了起来。 第25章没有打时候 袁承志明白自己被这个狡猾的侍女耍了,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来了,那些动作也是专门勾引自己才做出的。他快步上前,语气疑惑地问道:“姐姐,你是怎么发现我来了的呢?”这样说着。 可手却没有停下,将她身后的肚兜丝带迅速解开,放到浴桶边上,立刻,两个完美高耸乳房仿佛得到解放一般跳起了庆祝的舞蹈,两点嫣红也在空中描绘着蓝图。 孙仲君走这个时候仿佛忘记了自己身无片缕了,大方而迅速地将袁承志身上的衣服除去,手法熟练无比,仿佛天生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一般。 口中得意地道:“我不是说房间里面有怪怪的味道吗?其实那就是你身上发出的。可我这么多天没有沐浴过,身上也是痒得厉害。公子,你可不要奇怪,我可是会做各种各式的衣服的啊!你身上的衣服太旧,也太小了,我今晚就为你缝制一套衣服吧。”纤纤十指在给袁承志脱衣服的时候,尽往他身子的一些敏感带捎弄着,让他也是阵阵舒爽。当衣服全部脱掉之后,他也将侍女横抱了起来,两人同时进入浴桶之中。一只手挂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不断地抚摩着他宽广的胸膛,雪白玉峰紧贴着他的心口。 同时身子不停地向前挤压,短兵相接的舒服感觉立即就传遍了两人身体,而孙仲君身子更是不堪地抽搐了起来,孙仲君双眼也迷离地看着面前的公子,发现他那白嫩的肌肤闪烁着光华般,心中对公子这三年中面貌体形的巨大变化高兴不已。 原来上天真的没有亏待我,给我赐予了一个好丈夫。袁承志看见在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啊?不会真是雪莲吃得太多了吧?手也不停歇将温热的水不断地淋到她身上,晶莹的水珠同时顺着滑腻的肌肤滑落回水中,高挑而完美的身躯也散发出无边风情。 对于这样的问题,孙仲君还真是难以启口回答,拢了拢头发,幸福地说道:“也许我今生只有跟着公子才可以真正地享受人生吧!”似是而非的答案却让袁承志的心受到了震撼。 原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样才可以过上美好的生活。无论多么强悍的女子,终究还是需要一个依靠的男人。无论多么优秀的男子总是需要一个乃至无数个女子的帮衬才可以成功。原书之中倔强、任性、武艺低微的她,因为违背了门规而受到削指的惩罚,并被规定终生不得用剑。 很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年少轻狂所引起的,自己没有处理好关系,后来,她处处地与自己作,却一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也没有与汉奸走狗沦为一道,她还具有怀大忠大义之心,更没有对自己的行动破坏过。 当恨到了及至就是爱,是不是她也同样地如同焦宛儿、公主阿九、何铁手一般,对自己怀有爱慕之心呢?辈分、身份却让她一直乃至终生都没有机会一诉衷肠,也一直就借着与自己有怨隙,不断地与自己作对。 直到自己将她毁灭,她才心满意足呢?看见公子双眼泛直地盯着自己,孙仲君开始还很不好意思,可隔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才发现似笑非笑的公子根本就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她也撅着嘴巴重重地“哼”了一声。 然后说道:“公子,是那一家的小姐将你的魂偷跑了啊?你现在还想着她。”吃醋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事情,而热恋之中的女人尤甚,袁承志缓慢地回答道:“孙孙。”看见她也急了起来。 才接着说道:“将门虎女君君。”孙仲君“噗嗤”地一声笑了开来,手不断地垂打着袁承志的胸前,口中不依地说道:“不嘛! 公子,你以后不能够叫我小君君,你看我哪里小了,哼,我的年纪比你大,身高也与齐平,你怎么可以叫我小君君呢?听起来,我好象就是一个小姑娘。十四岁,已经有不少人做妈妈了。” 袁承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听得不知所措,自己不是仅仅叫了她君君的吗?这人耳朵怎么这样地不灵啊?听到最后也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想来个母凭子贵,将自己的身份能够晋升到如夫人啊!看着眼睛之中满是憧憬的孙仲君,他打趣地说道:“原来是小君君思春了啊,哦,还想要一个小宝宝!” 面薄的孙仲君那受得了这样露骨的话,迅速地将脸埋到了袁承志的怀中,甘做一只鸵鸟,将头隐藏住。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两人都是本源地相间,袁承志三生三世所积累起来的浓厚的男子阳气直冲她的面目,将她迷醉得浑然不知道东西。 在当年看小说的时候,袁承志也很不忿孙仲君的性格,并对着自己说道:如果我是那个猪脚,我一定要将那个不知好歹的飞天魔女好好地收拾一顿,在圣峰嶂的那一次相遇,自己还将她当成了一个假想敌,即是这个人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敌人,因为她的性格太倔强了,难以驯服她。 当她来到了华山,袁承志才明白她性格除了冰冷、倔强的一面,还有热情、羞涩的另一面。可就是看见她刚才埋头于自己怀中的那刹那风情,袁承志心中直喊:“我捡到了宝贝,一个三界之中最难找、神秘和价值最高的宝贝。这女人太不简单了。 原来是世上最难见的体制让她有了那般难见的性格。”用自己还是贪狼星君时候的一句话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冰女。” 冰女,三界之中最神秘的一类人,她们身体如同冰块一样地冷,心地如同冰块一般地坚硬,对人世间的男子有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 她们杀起人来不眨眼,更是将杀害男子作为一生的唯一乐趣,心中更不会出现任何负面影响,因为她的心就如同冰一般。 经过再一次的凝固又可以再生一颗晶莹透明心,尘世之间的污垢难以玷污到她的心灵。在三界之中,这样的女子是任何修道之人苦苦寻找的双修道侣,如果能够与她合籍双修的话,一天就可以抵得上普通人、普通方法一个月的修炼成果。 “难怪自己能够将张无忌讳苦苦地练了好几年的九阳神功与一个月时间就练到大乘境界,本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份、体制特殊呢,原来是依靠了这个侍女帮助才达到的。” 袁承志高兴得不断地亲吻着孙仲君,双手也急切地在她凸凹有致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起来,将自己的兴奋与她一起分享。处在欢娱之中的孙仲君呜地急切地呼唤着:“公子,公子。” 一个翻身,将身体完全地压到了袁承志身上,胸前的峰峦叠嶂让他身理特征迅速地膨胀了起来。 突然感受到公子的腿间凶器硬硬地顶着自己的小腹,芊芊素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滑去,顽皮地将将顶得魂飞魄散的凶器迅速地握到在手中,整个一气喝成的动作,她的眼睛都是直直地盯着袁承志,也让他放松了警惕,偷袭得手。 “唔!”袁承志舒爽地呼喊一声,已经也是挑衅地看着凶猛的将门虎女,自己原来一直就被她表面的羞涩所蒙蔽住了一双慧眼。搓、揉、粘、捏,十八般武艺都被这个狡猾的侍女使用上了。 袁承志心中如同喝了透心凉茶一般的清凉,可面上却做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知道对方一旦火热起来就如同火焰一般的热烈,也需要自己的努力,也不由得将手狠狠地抽上了侍女身体上仅仅两块丰满之地的臀部(另外一处,大家自己想去吧),一时间,卧室里面哗哗地水声,啪啪啪的击打声响到了一起。 两人这个时候都已经沉醉在了相互的快感之中,可这样的动作却不能够满足相互之间的需求,当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传了出去。 牙床轻轻的晃动,薄纱之后两具朦胧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一声声的娇啼轻吟从纱帐中传出,挂在牙床之上的饰物也随着牙床的晃动发出欢快的声音,仿佛庆祝着征程的胜利,一时间满室生春。 “啊!”早晨,从孙仲君的闺房中传出一声轻呼,她身子的扭动和低吟声,让睡梦之中的袁承志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孙仲君一副咬牙忍受疼痛一般。 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那一块象征着女子贞洁的小手绢,袁承志贼贼地说道:“姐姐,你要干什么啊,早晨也不得清净?”一句话,将大胆的孙仲君打回了羞涩不堪的原形,双眼期望地看着作晚之前的公子,现在自己的小男人。 袁承志将手绢拿到面前闻了闻,口中叹道:“真有雪莲一般的清香啊,我保存了,以后你需要的话,就直接告诉我好了。”孙仲君娇羞的道:“君君一切都听公子的,公子,你这次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不行了。” 感觉到袁承志那个地方又开始膨胀,她急忙地投降。作晚春风几度,已经让她受到了厉害的创伤,也至少药品休息好几天时间,既是甜蜜满足,又是一阵烦恼。 小男人心理得到极度满足,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面前比花还要娇艳的侍女,听见她现在自称“奴婢”让他的心中一阵子自不习惯。 双手不断地抚摩着绸缎一般的背部,口中说道:“姐姐,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也不要再自称奴婢了,我真的很不喜欢那样的称呼。大家都是生来就平等的。如果你不是受到了那个疯子天师的欺骗。 也不会自降身份,我们家中当一个侍女啊。我以后遇见了他,一定要将他打一顿,为你好好地出一口气。”孙仲君却笑着说道:“真要说起来。 他还是我能够进入袁家,成为专门服侍你的侍女的最大功臣呢?同时是我们的媒人呢?我看将来只有他打你的份,没有你打的时候,因为他可是你父亲的结拜兄弟,你的叔叔啊。”听见这样的话,袁承志涎皮赖脸地问道:“好君君,好姐姐,你知道我父亲当年的事迹吗?” 可得到的是一阵子的摇头,袁承志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急于一时,也没有继续追问。整整一天时间。 第26章是向宮主提亲 除了袁承志到厨房寻找一些吃的东西,两人就一直就待在在卧室里,柔情蜜意、亲亲我我,也让袁承志明白了后世之人为什么要创造出“蜜月”一词。 孙仲君皱着眉头坐在床头,双眼满含柔情地盯着正在身前打坐的袁承志,口中不断地叹气,自己真是太没有用了。 不能够将公子伺候满意,仅仅春风一度就已经休息了三天了,这还是公子的伤药厉害,否则,自己将会十过天也不能够到地上,虽然喜欢那种销魂的滋味,可自己真的不能够单独承受他的恩泽,还好见来还有秦淮的柳姐姐帮助我。 唉,自己怎么需要担心这样的事情呢?凭借着公子现在的俊美相貌,到了江湖之上,不知道要迷住多少名门世家的女子啊,那个时候不知道他还是不是这样地疼爱自己。 还好自己受到了嫂子们的言传身教,捷足先登,成为了他生命之中的第一个女子,第一次,肯定是难以忘记的,在他心中,他必定占有一个特殊位置,这样地想着,她的也高兴了起来,仔细地看着自己一直充满了疑惑,又永远也看不够的俊脸。 自从两人结合为夫妻之后,袁承志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又有新的突破,也在这两天一直不断地巩固着神功。 自己功力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够理解的范围,在记忆之中没有将九阴、九阳两门神功融合到一起修炼的先例,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接下去怎么修炼,也就一直将内力巩固而已,虽然是在修炼着,可是他却对身边的所有事情观察入微,也很是奇怪面前的侍女怎么时而哀怨、时而欢喜的表情。 并且一副神思不宁的样子。袁承志收功而立,用右手在孙仲君的面前晃动了几下,可没有任何反应。他迅速地绕到了孙仲君的身后,左手将她的眼睛蒙住,右手在身前的傲伟雄峰上不断地游走着。 同时装出一副粗狂的声音嘿嘿淫笑道:“哈哈,大王今天出门的时候就听见树上喜鹊不断的叫,原来还有一个深闺怨妇等着我安慰啊!收获真是不小啊!”袁承志将孙仲君的身子一下子就粗暴地反转了过来,一张大嘴也狠狠地吻了上去,松开口后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角用力地添弄着,口中也发出“啧啧”的声音,用右手也从她胸前一直掐到了脸上口中更是大声地说道:“小娘子的嘴真香啊!本大王现在要好好地尝尝别的地方。看看这嫩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脸蛋,你家相公怎么舍得将你丢在家里,让你独守空房。”这些话,将犹如出征的将军的宣言一般。 大嘴将军也配出色地进行着自己的任务,不断地往最柔软的地方寻找着,孙仲君在袁承志绕到自己身后瞬间,就已经从那美好的韵境之中收回了思绪。 可自己身为公子侍女的职责,和不能够让公子完全放松的愧疚,让她也配合地进行着自家公子的游戏,一直就装出了一副怯怯的表情,四肢不断地挣扎着。 可后来也体会到了个中的无穷乐趣,沉迷到了其中,当情趣完全引发之后,又是一场狂风暴雨的降临人世之间,卧室之中。女人基本上都有一定的受虐倾向,只是各人程度不同罢了。 当她的指标没有超标的时候,她就会表现为一个正常之人,被大家当成淑女名门闺秀,可一旦这样的倾向超出指标之后,人们就会戴着一副有色眼镜看着她们,面上对这样的人鄙视不已,心中乃至口中将这样的人称为“淫娃”、“荡妇” 卧室之中的两人就进行这这样的游戏,也乐此不疲,让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风雨之后,还紧紧重叠公子身上的孙仲君担心地问道:“公子,将来师祖回来了我们怎么办啊?他不会同意我们两人在一起的啊?”一直就没有对这方面考虑过的袁承志也皱起了眉头,心中也隐隐地担忧了起来。 原来小说故事中记述自己师傅可是一个很看重师门礼仪、辈分之人啊。这个倔强的侍女因为没有称呼自己师叔,就被自己师傅狠狠地呵斥了一番。 自己与她是师叔与师侄女,要结为夫妇的话,自己两人必定受到世人奇怪的眼光,自己是没有关系,就怕这个刚烈的女子受不了,想着想着,卧室之中寂静无声,两人都满面哀愁,仿佛事情已经告吹了。 现在面临着生离死别一般“哼哼,承志,你现在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难道自己做了事情,还不敢承担吗?”一阵洪量的声音从对面师傅房间传了过来,袁承志明白师傅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等待自己过去。可侍女刚才对自己说的话被他听见了。 心中也不由得埋怨起了师傅,他怎么可以听弟子的听床戏呢?也太不知羞了吧?不知道自己装土匪那一节他有没有听到,否则自己就需要一个老鼠洞了,早早地钻进去,真是没有脸见人了啊!袁承志对着身边惊诧莫名的孙仲君说道:“是你师祖回来了,我们赶快一起去见他。”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她也手忙脚乱地帮助袁承志先穿好衣服,再穿好自己的。走过百米的路程,到达西房。从来就没有见过师祖的孙仲君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面色红润,发须皆白的老人正端坐在大厅最里的正中,也一起与自家公子迅速跪下磕头行礼。两人一人称呼“师傅”、一人称呼“师祖”让穆人清叹了一口气。 然后就双眼精光闪闪地看着袁承志,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看见这样的结果,让一直准备着接受一顿狠骂乃至责罚的两人不知所以,疑惑地看着长辈,孙仲君也对自己师傅和师兄们说过的话怀疑了起来,更决定以后不再相信他们。 笑过之后,穆人清高兴地说道:“好徒弟啊!你真是给人惊喜多多啊,才仅仅三年时间就将内功练到了阴阳互生的境界了,唉,可惜你没有更好地掌握阴阳二气的融合,内力之中阳刚之气太多。 否则,你现在就能够达到阴阳融合的境界了啊!”师傅的话,让袁承志一下子就蒙了,急忙问道:“我已经将阴阳二气融合在了一起了啊,怎么还没有阴阳融合呢?” 穆人清解释道:“阴阳融合是内力修炼之中的一种高深境界,它的极至就是混沌初生,初探武道之门,真正走上修仙的路。你所说的阴阳融合才仅仅让两种气搅合了一起,才看到阴阳融合的门槛呢?” 听见修炼武功如此地有前途,孙仲君高兴地问道:“师祖,你修炼到了那个境界了吗?”穆人清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也将还跪在地上的两人扶了起来。 “承志啊!你可是没有向师门禀报过,就悄悄地将君君迎进了你们袁家,这件事情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穆人清明白这两个后辈来了一个先斩后奏,完成了人生大伦,自己也不忍生生地拆散两人。弟子袁承志现在的年纪太小,山上也需要一个女子照顾他,自己下山之后才放心。 而徒孙女虽然对江湖中人一副高傲、冰冷的样子,可对自己徒弟却另眼相看、温柔恬静,况且她生得也很漂亮,心中对她自主地来到华山也高兴不已,也同意了自己弟子和徒孙两个辈分不同的人结合在一起。将近百年,除了与妻子一起的时候,就数与聪明伶俐的袁承志一起这三年时间过得最愉快。 所以,穆人清不但将袁承志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任何事情由着他的性子。如果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别的弟子,后果弟子就要受到他的严厉惩罚,至少废掉武功,逐出师门。 袁承志高兴地问道:“师傅,你不生我所做的事情的气吗?我可是做了错事了呢?”看见弟子听了自己的话,高兴非常,穆人清仿佛发泄心中的怨气般地说道:“我怎么不生气呢? 你知道我这次到了那里去了吗?我这次出去专门到了一次玉女宫,向她们宫主为你提亲了,但是,你现在要我怎么向玉女宫宫主交代呢?” 玉女宫,在自己认识的之中,创派祖师应该是一个被心上人辜负之后建立的门派,更是一个美女集中营(当然是大部分),而且这些人有部分是被负心人辜负的女子,还有部分是历代宫主和弟子在外历练时带回来资质好的孤儿。 所以大部分玉女宫的弟子对男子有种厌恶的情绪,如果是花花公子遇见她们的话,结局就是“洗干净自己的脖子,等着姑奶奶让你重生吧!” 如果是侠义中人实力雄厚的公子遇见了,他们就会成为最忠实的小厮,为玉女宫的弟子们鞍前马后、鞠躬尽瘁地服务着。 当然,他们之中能够抱得美人归的是少之又少了,看师傅也不是真的与自己生气,袁承志就急忙地问道:“师傅,怎么还有玉女宫呢?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而一边的孙仲君听说袁家的夫人要娶进家门,为仲君将来的地位也担忧了起来,急忙问道:“师祖,玉女宫的宫主年纪多大了啊?比公子大了多少?她人贤惠吗?” 听见徒孙女急急的话语之中更是隐隐地带有了一种敌意,穆人清被逗得高兴的笑了起来,急忙解释道:“君君啊,我是向她们宫主提亲,将她门下的大弟子许配给我华山的关门弟子,哦,他们宫主的年纪已经与我差不多了,你说她漂亮吗?” “啊!师祖你将近一百岁了,那么玉女宫宫主大弟子,年纪不是也像大师伯一般地四十多了吗?师祖,她的年纪可以做公子的妈妈了呢?” 孙仲君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让袁承志也瞬间脸色大变,欲言又止、满脸幽怨地看着自己的师傅。穆人清却是满脸的尴尬,对两人的问题却难于回答,支吾道:“她的年纪是大了一点,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些事情。 我在与玉女宫宫主讨论天下武功的时候,她坚持说自己一派的玉女心经是天下第一内功秘籍,我坚持认为是九阴神功,在她一直以当世之中再也不存在九阴神功,那么玉女心经就是第一神功了。” 第27章让终生不嫁 “我最后也没有办法,就将承志身怀九阴神功的事情说了出去。没有想到的是,正好中了她的计谋,说玉女心经需要男女合籍双修才可以达到大乘,并要徒儿与她的弟子合籍双修,看见小兰一个弱女子好不容易地掌管着一个门派,我最后也就答应了。” 听见师傅的话,袁承志心中真的无比的鄙视师傅,原来又是一个没有经受得住美女诱惑的超龄青年呢?还真没有看出来师傅还有一手呢?他“嘿嘿嘿”地笑着,双眼不断地在自己师傅的身上巡回着。 穆人清让袁承志的奇怪表情将看得很不自然,语重心长地说道:“徒儿啊,我这一次可是为了你好,才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啊!你可要理解师傅啊?” “师傅你太厉害啊!你干脆与小兰师娘商量将我们两派合并到一起算了,免得师傅每年大多时间都在路途上奔波着,我看我们华山这个地方真的太小了。 我们要找一个新的地方才建立合并之后的新门派。就因为小兰师娘的一句话,就将我出卖了,你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吧!让我将来还嫁给一个大龄女子,我的命运怎么这样的悲惨呢?”说到后来,他语气哽咽,双手捧着面门,指尖不断地察着眼角,仿佛伤心得眼泪一直就在掉落。听着的孙仲君、穆人清都被他的话说得咋舌不已,他是怎么知道华山掌门还有夫人的呢? 想到已经嫁给自己将近一甲子的妻子,穆人清现在还可以感觉到她的温婉可人,也牢牢地记住了她离别的话语:“你回去之后,就将承志送到玉女宫来完婚吧。我的弟子就快三十了。人生又有几个三十呢?” 他迅速地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对着身前袁承志说道:“其实玉女宫大弟子也仅仅比你大十几岁而已。 当然,绝对大不到十五岁,大不了多少,大不了多少。她们一门更是助颜有术,内功大乘一般都在三四十岁,而将来无论多大的年纪,乃至死亡时候,都会一直保持着内力大乘时刻的容貌。”说完之后,还一脸向往和缅怀的表情。 从双手手指缝隙看见师傅的表情,袁承志知道他又在回忆与漂亮师娘一起的美妙时光了,也讨价还价道:“师傅,你看现在君君算得上是我的老婆吗?你是不是能够作为见证,帮助我们主持一下婚礼什么的啊?”本来对自己公子即将就会有夫人很不满的孙仲君听到这样的话,心下感动不已。 头却摇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口中急忙地说道:“公子,这怎么可以的呢?现在夫人都还没有进门,你就先娶我这个小婢,是不符合礼法的。 并且我也不希望自己成为公子的夫人。那样做的话,必然有很多人说公子娶了自己的师侄女,产生流言蜚语,让你将来在江湖难以抬头,寸步难行。” 两人不断地争论著,可谁也没有说得过谁。看将面前的两个门人是真的相爱,穆人清以决定的口吻说道:“好了,都不要争论了,现在君君就做承志的侍妾吧,等到以后远离江湖,归隐山林的时候再结为正式的夫妇。” 一直就在旁边听三人说话的仆人哑巴,见到自己小主人的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像才上山一样,将袁承志高高地抛了起来,然后抱到怀里,一阵子温存,让三人感到时光仿佛倒逝了。 又回到了三年的开心日子。看见主仆相处融洽,穆人清面上也笑意盈盈,将两个后辈都拉到身边坐下,开口说道:“今天,老头子心情好,就给你们讲讲江湖之中这个最神秘门派的故事吧,免得将来与她们接上怨隙。” 他说后面一句话的时候,眼睛紧紧地盯着孙仲君,其实警告的寓意不言而欲。南宋末年,江湖之中为了一本旷世奇书九阴真经争夺不止。 最后展转到了五个绝顶高手之中,他们就是被称为南帝的大理国君、全真教的创派祖师中神通王重阳、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丐帮的帮主北丐洪七公和白驼山庄的主人欧阳峰,五人之中。 最后真经被中神通带回了终南山,后来一代大侠郭靖机缘巧合之下学得了全本真经,在他和妻子女儿、女婿在襄阳为国殉难之后。 而他的儿子郭破奴带着了真经回到了桃花岛,全身心地埋头研究武功,桃花岛和郭家一门除了创立娥眉派的郭襄女侠还行走于江湖之中外,他们也与江湖绝缘了。 话分两头,在郭靖大侠中年的时候,他结拜兄弟的儿子杨过自小父母双亡,被他送到天下道教正宗的全真教去学武。可全真教教规森严,天性叛逆的杨过在教中吃尽苦头,忍无可忍,终于逃出全真教。 被活死人墓中的小龙女收留为徒。师徒二人在墓中一起练武、一起长大,渐生情愫。可杨过懵然无知,而不明事故的小龙女独自离开了古墓,杨过四处寻找小龙女,在寻找小龙女的过程中恍然明白小龙女对自己的爱意。中间的发生种种误会,最终让两位有情人难以成为眷属,而杨过也不得不苦苦地等待着他的姑姑。 杨过至情至性,勇猛刚烈,风流佻达,机变多智,充满活力而又重义爽朗,加上年轻漂亮,武功过人体态潇洒,对一干少女可以说具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更何况这位少年英侠到处留情,虽似是而非却是风流潇洒,以惹下情事为快乐。 在他闯荡江湖之中的时光之中,江湖中的女子程英、陆无双两位女子深深地喜欢上了他,对他一往情深,终身非君不嫁。可他却仅仅对自己师傅一往情深,不得不辜负这些女子的真心。 在离别十六年之后,师徒二人最终相聚,已经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神雕侠”杨过更是在襄阳鏖战的关键时刻,凭借其高强武功于万军之中杀死蒙古皇帝,蒙古大军崩溃,在襄阳就要失守时解了襄阳十六年的围困。 经此一役之后,神雕侠侣天下扬名,杨过却带着小龙女悄然隐退。可三位喜欢他的女子却苦苦地等待着他,而心灰意冷的郭襄最终创立了娥眉派。 程陆两姨姐妹也从此生活在一起,看见宋朝覆灭,无数无家可归的孤女,就将她们收为弟子,传授给她们神雕大侠所留下的玉女心经,最终创立了玉女宫。 两位创派祖师当年在江湖之中也仅仅二流高手,知道自己修为无法达到神雕大侠那样的境界,两人就将宫规第一条规定为:所有门人必须隐居在玉女宫中研究完善玉女心经,玉女心经一日没有超越九阴真经,玉女宫门人也就一天不可在江湖之中现身。 这样一条规定,让她们门派足足四百年没有在江湖之中出现过,更没有任何门人出嫁过,江湖之中更没有人听说过玉女宫这个名字,它比任何的门派都还要神秘。 可是,江湖的本来格局,玉女宫的神秘,都在三十年之前,被一个平凡的书生打破了,万历三十五年,江湖之中出现了一个绝代书生,他拥有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记忆。 他虽然没有修炼过任何功夫,可却有一双特别的眼睛,能够将武林之中无论使用得多么快速的任何招式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可更难能可贵的事情却是,凡是所有人使用过一次的武功,他不但可以完全记住,更可以瞬间从中寻找到破绽。 江湖各个门派对他的本事也很是佩服,也欢迎着他到自己的门派做客,指导招式之中的破绽,以此提高本门的武功。当他到达我们华山时候,我更是不断地挽留,让他在华山上足足待了两年时间。 两年之中,他毫不保留地帮助我,修改完善着各种武功招式,连我们门派修炼内力的掌法混元掌也是他所创造的。 而本来残缺的独孤九剑也是他所完善的,为了感激他,我也将传授他本门功夫,不幸的是,他天生就不能够修炼功夫。 他在江湖之中待了足足十年时间,也走遍了大江南北、会齐过江湖中大小门派,可江湖门派再也没有可以让他完善的功夫。 而我就将他引导到了玉女宫,他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用了仅仅一年时间,就将玉女宫的创派神功玉女心经完善到了及至境界,也可以与九阴真经相媲美。 受到他恩惠的玉女宫当代宫主同时将他引导到了已经四百年没有现身江湖的桃花岛。在岛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因为当事人都三缄其口,从来不肯透露一点。 一年之后,书生携带着岛主十六岁的女儿回到了中原,于当年就考上了万历年间进士,也开始了他一帆风顺的十年仕途,同时也是抵抗后金的光辉十年,可是,他后来却被生性多疑的皇帝给杀了,大明的倾天柱梁也轰然倒塌。 当他的朋友们赶到家里的时候,他的妻子听说也自杀殉情了,一代人杰,手无寸铁之力,身无半分内力的书生,他从未对江湖任何门派提出任何的要求过,无私地为着各大门派,可最后却死在了自己所相信的朋友、忠实的朋友手中,留下无数未解之密之后,就离开了他的朋友们。说到后面的书生部分,穆人清眼中泪水就如同掉线珍珠一般,哗啦啦地向下掉着。 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人生能几欢笑,但相逢、尊酒莫相催。千古幕天席地,一春翠绕珠围。彩云回首暗高台。烟树渺吟怀。弃一醉留春,留春不住,醉里春归。 西楼半帘斜日,怪衔春、燕子却飞来。一枕青楼好梦,又教风雨惊回。一首梁曾的木兰花西湖送春生动地描述了自己这位先祖程英的遭遇,这样想着。 袁承志口中也喃喃自语,心思也沉浸到了苦涩无奈之中,自己曾无限崇拜过的神雕大侠,伤透了三个女子的心,让她们终生不嫁,创造一个个女子门派。 更害得门派之中的所有女子也终生守护着自己门派连踏出门派的机会也没有。这些女子真是不幸,从一入门就注定了命运,终生都没有争取幸福,追求爱情的机会。 他到底是一个专情之人,还是一个薄幸之人。明白师傅话中书生就是自己父亲“圣手书生”袁承志更对自己父亲崇拜不已。 第28章无自无无分别 一个能够瞬间完善一门一派武功之人,他的武术天赋能够与一代宗师相媲美了,也许比起张三丰也毫不逊色。这个江湖也变了,不是小说中所描述的一般。 凭借一把金蛇剑、一套金蛇剑法就将江湖好汉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父亲必定将各门各派的很多功夫修改、完善到了武术盛行的宋代境界了。 这既是对自己的一种挑战,更是自己莫大的福分。自己绝对不会弱于父亲的,因为自己也同样流着父亲的优良血脉。想着,他不由得将紧紧地捏紧了自己的双拳,连指甲深深地进入了肉中,血也慢慢地渗透了出来。 旁边的孙仲君看见公子的激动心情,也伸出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眼睛也同时坚定地看着他,表示出了自己的忠心:“公子,我必定对你不离不弃、时时刻刻地待在你的身边。”一边的仆人哑巴也做好了丰盛的饭菜,等待着大家上桌。 在两人吃过饭准备离开的时候,穆人清右手抚着自己长长的白须,对弟子语重心长地道:“承志孩儿,今天是你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你们就早点休息吧! 对于你具体的武功修炼,为师也没有什么可以传导给你的。有一点对你的希望就是,你要将本门传承上百年、一直没有人修炼的易筋经好好地练练。 它毕竟是当年令狐祖师爷的功夫,我们不能够数祖忘典。你以后的时间就在山上好好地练习那门功夫吧!它对你的好处必定不少的。” “为师过段时间就同哑巴一起下山。为你的事情,再与玉女宫好好地商量一翻,让他们能够将你引导到桃花岛上去,让你明白当年在岛上发生过的事情,也同时学习到你母亲一派的高深武功,四百多年的传承,不知道他们的武功又到了一个怎么样惊世骇俗的境界了。”说完,他眼睛之中也流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回到孙仲君的卧室之中,她就一把抱住了自己公子,不断地忸怩着自己身子在他的怀中呜咽道:“公子,你对我太好了!我”埋于她双峰之间的袁承志感觉到一阵窒息,阵阵乳香也不断地刺激着自己。 今天听闻了玉女宫的创派由来,自己父亲的无限功德,可他却最后落得一个万人啖其肉,饮其血的境地。 袁承志心中一直就憋着一股怒火,在客厅之中,他就很想毁灭身边的一切,是这些该死的东西毁灭了自己美好的家庭,让自己成为了一个无家可归、四处逃难的孩子。 本来就阳气旺盛的他,火气一下子就冲到了大脑,让他瞬间就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心中一个声音告诉他:“我的孩子,你赶快毁灭身边的一切吧!只有将他们毁灭了,你才可以找到你冤屈的父亲,让你们一家子团聚。” 就是这个时刻,他的双眼迅速地被殷红的血丝所笼罩,面上尽是狰狞之色,上下两排牙齿不断地咯咯地磨着,于牙齿的缝隙时而发出“嗷嗷”地如同厉兽一般的声音。 看着怀中的侍女,双眼尽是绿色的光芒,仿佛看着一个即将沦为自己美味的猎物一般,看见自己公子如此的表情,孙仲君口中呜咽之声反而停顿了下来,双手使力地摇晃着他的手臂,可已经神志不请的袁承志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样的挣扎,仿佛是对他的行为的一种鼓励,袁承志也将四肢的作用使用到了及至,双手不断地撕撤着侍女的衣服,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她奋力向外挣的身子。 一阵的衣服碎片纷飞,一切的障碍物都离别了两人身体,去寻找新的归宿,看见已经没有任何动作,反而迎合着自己的猎物,袁承志眼睛之中的绿色光芒也渐渐地暗淡了下来。孙仲君开始还对公子反常的表情疑惑不已。 可后来想起早晨,也是自己闺房之中两人的秘密,心中暗暗雀跃不已,原来公子喜欢与自己一边玩游戏,一边爱着自己,她身子之中的疯狂因子,一下子就被调了起来。 也没有任何的挣扎,反而不断地表现着自己的风情。双手带上微弱真气,如同游蛇一般在公子身上的敏感地带爬行着,口中更是舒服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本来神思已有一丝恢复的袁承志,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意识不受自己控制,也知道自己所练的功夫出了问题,想静下来打坐寻找原由。 可侍女如同蛇一般卷在自己身体上的身子,让他一阵阵地销魂,而那时断时续的呻吟声,更是让他渐渐地又被迷失到了情欲之中。 这一时刻,他生理的反应也达到了及至,几处地方仿佛要爆炸一般,身子之中蕴藏的无数沿江如同在寻找一个能够喷发的火山口一般,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也渐渐地跟上侍女的节奏。 身体和心两处不相协调的步奏,让袁承志感到阵阵的烦躁,接下来的动作更加的凶猛,双手在侍女的身上无情地打击着,大嘴更是不断地啃撕着,接下来就是一场发生在东海沿岸的台风。 袁承志脑海中没有先前的任何记忆,只感觉到自己身处大海之中一般,茫茫然不见彼岸,双手不断地向着四周抓着,希望自己抓住一块浮萍,让自己脱离这样的境地。 可让他惊讶的是,自己抓住的却是侍女身子,他脑袋之中轰然一声:“难道这个傻侍女也与自己一起跳海了吗?”他缓缓地清醒了过来,也仔细地看着身边的情况,原来自己还是在侍女的闺房之中。 可眼前的侍女让他眼睛也亮了起来,心中默默想到:“自己真是身怀宝贝没有珍惜,一直就没有好好地开发这个侍女,原来她是如此地漂亮。” 只看得他心魂不定,只见映入眼廉的是一对粉淡淡的酥胸,当真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了,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可上面条条血痕不断没有将其美丽与完美打破,反而增添了一种妖艳之美胸前传来的阵阵快乐美感,极敏感的乳端,被自己公子右手长长的五指山反复地压住,自己就如同遇见了一个性格粗狂的沙雕艺术家,那波涛汹涌的地方不断地被他雕塑着旷世之作。 原来自己那个地方是具有无穷地等待着开发的价值,自己更遇见了一个慧眼识珠的主人,这样地想着,孙仲君心中充满了得意和感激之情,身子也不断地迎合着自己公子,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妖艳的玉体嫩肉微如同春风拂柳一般地颤抖着,媚眼微微微而眯,更于细小之中射出迷人的妖精一般的视线,搔首弄姿,媚惑异性的荡态,让眼前侍女骚淫之态完全显露,勾魂夺魄,妖冶迷人,尤其是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侍女,雪白肥隆的玉臀随着自己高速的动作不停地摇摆着。 高耸柔嫩的双峰在自己眼前摇晃着,更是使得袁承志口干舌躁,呼吸急促,魂飞魄散,心旌猛摇,欲火炽热地高烧着,他仿佛自尊艘到了损伤一般。 心中念道:“我本还有怜惜你的打算,可你在自己面前太嚣张了,我应将剩勇追穷寇。”又是一场百年难遇的狂风暴雨,袁承志左手也同时配合着自己另外两支手的行动,拍打上了侍女敏感的臀部。 孙仲君感到自己仿佛就是公子手中的琵琶一样,公子正在自己身上演奏着魔幻三重奏,美妙的乐曲正由自己身上散发出去,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许久之后,她也急速地推动着乐章的进行,引导着自己公子开始走上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乃至往巅峰,也同时将自己送上了云端,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连动一下的力量也没有,仿佛散架了一般。 双眼更沉重得不能够再眯出一条缝隙,可这个倔强的侍女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自己终于让自己公子更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再也不是童男之身了,口中也低低地喃语道:“公子,我终于做到了侍女应尽的义务了,我真的不是” 眼角也有晶莹的泪花缓慢地滑落下来。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深深地沉睡了过去。看见傻侍女本来就苍白的脸如同白芷,仿佛天下所有的白色元素,在这一时刻都汇聚到了她的脸上。 袁承志心中既充满了感动,却更多的是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所充塞着,这个傻侍女,这个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已经让自己不能够离奇了,袁承志双眼充满爱意地看着侍女,仔细地为她整理着余韵之后,残留在她两腿之间的残余物。 可清理完战场之后,他眼睛就离不开了那神秘的方寸之地,直直地盯着,仿佛要这第一次将那个地方看个够,原来侍女的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这样一阵子的闹腾,侍女已经累得呼呼大睡,可自己不但没有任何的睡意,却反而神采奕奕,袁承志也开始运功检查起来。 原来自己却因祸得福,在神思不清的时候,经脉之中的内力自动地按照将脑海之中易筋经的阴阳调炼之法的运功路线行走了起来。 可这样的收效甚小,没有打坐练功几个时辰的百分之一的收获大,可就是这样的微小收获,却让自己的灵台恢复了清醒,最终在走火入魔的边沿走了一圈就回来了。 袁承志心中不由得感慨古人的智慧,这样的功决已经具有了一定的灵性,开始接触到了修真的外延了。 脑海之中不断地重复着阴阳调炼的关键口诀“黄庭中有真主人,玉关紧锁无遗漏,无自无他无分别,青娥经术御无敌”人也慢慢地进入了深层次地参悟之中。 日正当中,一阵阵耀眼阳光照透过窗户,照射到牙床上还沉睡着的人儿。疲惫的孙仲君慢慢地醒了过来。她看见自己公子正在身边打坐,甜蜜地看了一会之后,发现公子短时间不会醒过来,也就艰难地移动着沉重身子,一副神思不凝地起床。 第29章铲除不肖 站在梳妆台前的孙仲君看着铜镜之中那个娇艳的女子,惊呼着道:“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 可是,连续三遍呼喊声,发现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对自己闺房仔细地搜索一遍之后,再拿着铜镜仔细看了一翻,她发出阵阵地娇笑。一晚之间,自己的容貌就变得如此美丽,连自己也没能将自己认出来。 孙仲君心中不由想起了江湖之中胜传的素女门。据说,那个神秘门派之中,有一门专门可以修复女子容貌的素女经,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也是被公子施展了那样的功法。 原来公子更加喜欢容貌艳丽的女子,自己将来遇见了这样的贤惠女子,一定要将她们介绍给自己公子,让她们当自己的夫人。时间流逝着,一天、两天、直到第七天,袁承志才行功圆满。 袁承志醒来之后,孙仲君就不断地述说着七天之中自己是如何的难过,如何地担心。听完之后,他也笑着安慰、打闹一阵,可总是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尽,就急忙拉着侍女,一边走,一边说道:“姐姐,我们出去练练我们华山剑法,几天时间没有练剑,不知道这些天之中,师傅又说了多少次我偷懒不练功夫了。 他那里明白我们做那样的事情,还可以将内功提深的更加地快呢?”袁承志和孙仲君两人练到尽兴处,就将袁承志平时拼凑起来的一套剑法心有灵犀使用了出来。 虽然仅仅两招,可它必须由相互喜欢对方的情人一起使用,剑法的威力不啻增添了双倍。袁承志感觉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在偷看两人练剑,也与侍女同时使用出剑法的起首式,即是第一式天地灵犀,双剑合壁。再展开剑法之中的第二式灵犀追击,双剑对着来人的方向,将来人紧紧地包围在剑影之中。 因为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两人都没有使上全力,仅仅利用剑风将他的衣服下摆刮走了一小片,同时袁承志也听见了身后师傅欢快的笑声,两人就急忙收剑回到了穆人清的身边。 袁承志在华山之上三年多时间,仅仅见过自己师父、仆人哑巴和孙仲君,现在有人到来,也在师傅身边对来人仔细地看了起来,只见一个老道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来。 他身穿一件黄色粗布道袍,黄瘦干枯的脸上浮现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头发掉落得仅剩下了稀疏的可数清的几根,剩下的也如同白絮一般飞舞着。 挽着的小小道髻仿佛成了一件多余的摆设。见这老道的装扮,他便猜到他便是那铁剑门的木桑道长了,人还未走近,木桑道长就大声说道:“好啊,你个老猴儿,真是当世之中城府最深之人啊!我就说最近十几年怎么难以见到你呢?原来你是藏在山上教导你的两个得意门生,为你们华山崛起积蓄力量啊。我看各大门派中的青年一辈没有人可以达到他们二人的境界啊!”说着。 还不断地摆弄着衣摆,好象要找华山给他赔偿一件道袍一般,穆人清对他的细微动作装作没有看见,也没有对弟子的功夫做任何的评述,反而哈哈大笑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正要找你,你就来了,是那一阵风将你吹到我们华山来了?一来到华山便送我一顶如此的高帽,仿佛我是一个即将称霸武林的野心家一般。 承志,这位木桑道长是师父的好友,快给道长磕头。”袁承志明白师傅有意地在点化自己,希望自己能够学到木桑道长的轻功,所以没有等到师傅将话说完,就急地跪下“咚咚咚”地给他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头,口中还一边地说着:“弟子袁承志给师傅见礼了。” 木桑道长笑着骂道:“哎哟,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弟子。师父不要脸也就罢了,竟也将徒弟教得这般没出息。”也迅速地将袁承志扶了起来。 可眼睛却是疑惑地望着一言不发地站着的孙仲君。他对这个从自己出现之后,一直就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双眼仅仅盯着面前的半大青年。“哈哈,道长,你这次可是看走眼了,这个小女孩准确说起来,还是我的徒孙女。她不过是承志的一个侍女罢了。 我当年受过她大哥的帮助,看她可怜,就让她在我二弟子辛树门下练过几年拳法,而三年前承志上山之后,她也一起到了山上来伺候承志。” 听见穆人清这样地大吹法螺,两个后辈在心中不停地笑着他的狡猾,这样的话,让木桑道长心中惊讶更甚,也隐隐地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师弟担忧了起来。 眼睛斜觑了一旁的穆人清一下,看见他肯定地摇了摇头,明白老朋友摇头是说自己不会去追杀他的师弟玉真子,木桑道长脸色瞬间就恢复了正常,也开心地说道:“娃儿,我和你说,为人可要正正派派,不要学习你师父那样地厚脸皮。 不过我看你这娃儿也挺逗人喜欢,老道我今儿个高兴,便把这个送给你吧。”说着从背囊中掏出一团东西交了给袁承志。 袁承志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过,站起身来,抖开一看,是黑黝黝的一件背心,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非丝非革,想来这便是那防身的金丝甲。 正高兴间,袁承志却听到自己师傅说道:“道兄,别开玩笑,这件宝物怎么能够给他?”袁承志听后,装模作样双手捧着要还给木桑。 木桑道人却不接,反而生气地说道:“我呸。我老道怎么会像你那师父一般地小气?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收回来?你就拿去吧。” “既然如此,你便谢过道长吧。”袁承志跪下叩谢。穆人清正色道:“承志,这是道长的防身至宝,他是花了无数心血,拼了九死一生才得来的。如今给了你,便是看得起你。你穿上吧。”袁承志依言穿上,觉得甚为合身。 而且穿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丝毫不影响身体的灵活性和协调性。穆人清拿过孙仲君手中的剑,说道:“这件背心是用乌金丝、头发、和金丝猴毛等各种材料混同织成,任何厉害的兵刃都伤他不得。”说着随手一剑向袁承志胸口剑去。 这一剑虽然迅捷无比,袁承志眼力超群,又练成了独孤九剑,在瞬间就想出了至少有十种可以避开的方法,可明白师傅是为了测试背心的功效,也配合地没有躲闪。 只见剑尖碰到背心,便轻轻反弹出来,真实地检验了背心可以躲避利刃攻击的妙用。袁承志心中很佩服制作这样宝衣之人的心灵手巧。自己现在已经练成了高深的、可以自主护身的护体罡气,穿上这样的衣服已经没有必要了,可对这个的宝贝还是爱不释手,高兴地接受了。 因为自己以后就可以仿照它来制作出改良版的乌金宝衣,给自己喜欢的女子们,肯定能够讨得她们的欢心,现在这一件就让君君这个忠心的侍女穿上护身,这样地想着,他仿佛看见了无数的美女投到了自己怀抱之中一般。 袁承志又恭敬地跪下向木桑磕头道谢。说了一阵子话,穆人清就提起了铁剑门的往事,对着木桑道人问道:“那人这十几年一直都没有消息吗?” 本来满脸笑容,可当自己老朋友提到“那人”的时候,木桑道人面色也阴沉了下来,显得很是不愉快,哀怨地叹了一口气,语带伤心地说道:“不瞒你说,这家伙不知在什么地方混了一段日子,最近却又在山海关内外出没。 老道不想见他,没有办法之下,我只好躲避起了他。来到华山,老道算是一个逃难之人。”唉!自己这个朋友虽与那人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他一手将那人抚养大,可最后却变成了仇人,可这景况之下,他还是不愿意对那个人予以惩罚,好重的护犊之心,可自己却有不得不杀他的理由。 穆人清当下用语言挤兑道:“道兄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凭着道兄这身出神入化的功夫,难道会对付他不了?” 木桑摇了摇头,神色甚是沮丧,道:“也不是对付他不了,只是老道狠不下这个心,这些年来,我曾和他两次相斗。第一次我已经占了上风,最后终于念着同门情谊,先师临终的时候又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他。 都是老道教谕无方,致使他误入歧途,陷溺日深,老道心中有愧,最后这一击便下不了手。”“第二次相斗,他不知在何处学来一些邪派的厉害功夫,一剑刺在我心口,幸亏这件乌金背心护身,他的剑尖才没有刺进去。 他吃了一惊,只道我练成奇妙武功,这么一疏神,又被我制住。我好好地劝了他一场,他却只是冷笑,临别之时说道:‘我想明白了,原来你只是仗着宝衣护身,下次动手。 我刺你头脸,你又如何防备?’”穆人清怒道:“我本来是看在道兄的脸面上,才一直对他忍让着,没有上门收拾他,可是他却如此地狂妄。道兄挂念同门情义,一再饶他性命,姓穆的跟他可没什么瓜葛? 道兄,你在我华山住下,我这就下山去找他。只要见到他仍在为非作歹,老穆提了他首级来见你。” 木桑看见穆人清已经跨出步子,也将他的身子拉住,哀求地说道:“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总盼他能自行悔悟,痛改前非。这几年来,对他的邪门武功我一直加以揣摩,真要再动起手来手,我也未必胜不了他。 我躲上华山来,求个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不烦,也就是了,他如果能够迷途知返、浪子回头,那就是我师门之福,否则的话,让他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说着叹了口气,接着双眼迷惘,口中喃喃地说道:“我太明白太的秉性了,他还能够悔改吗?还有回头路吗?我看太难了,他想浪子回头,也许连希望也没有了。” 穆人清道:“听说这人贪花好色,坏了不少良家妇女的名节,近来更是变本加厉。这种武林败类,下次落在道兄手里,千万不可再重旧情。道兄清理门户,铲除不肖,便是维护尊师的令名,报答尊师的恩德。” 第30章一知半解 木桑点头道:“穆兄说的是。唉!”说着叹了口长气。袁承志听着二人谈话,明白师傅二人口中所说的“那人”就是木桑道人的师弟玉真子。 也仔细地听了起来,看看这个能够领导六大门派阻止自己叔叔、伯伯们援救自己父亲之人,到底有多么的厉害,可听说之后,心中也不断地告诫自己以后要小心行事。 也对木桑道长明明知道自己随时会面临危险,还将乌金背心赠送给自己,心中感动不已,也就捧着那件背心,装着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般地对木桑道长说道:“道长,你要除那个大恶人,还是将这件背心穿上吧,那样,你就不用担心他的利器,更加安全、稳当。 等你除去了他,再赐给弟子吧。弟子武功还没有学好,不会去跟坏人动手,这件宝贝还用不着。”木桑拍拍袁承志的肩膀,开心地说道:“多谢你一番好心。就算没这件背心护身,谅他也杀不了我。 这恶人的邪门功夫只能在别人没有防备的时刻使用上,可一旦我有了防备,就不会产生任何的作用了。 它更不可以多次使用,因为他那些邪门也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一类的功夫,反复使用虽然能够伤敌,更对他的元气伤害更大。” “承志,你不用为我担心的,我这把老骨头一般的人还不能够啃下来。”听见来人是铁剑门中人,孙仲君从一开始也就对木桑道人怀有一种敌意,也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公子身后,防止着他对袁承志不利。 现在见公子更是将手中的宝衣还回去,她的右手在两位老人看不见的方向,不断地拉扯着袁承志的衣服,心中更是不断地埋怨,如果真的与铁剑门的人相拼斗,木桑肯定还会出来维护自己的师弟的,现在就让他们师兄弟窝里斗,将来我们捡便宜,再收拾元气大伤的淫道,不好吗? 袁承志离开两位老人,与侍女走到一边,听着她想要对自己说的话。“公子,那个道长可是我们山宗的仇人啊,有很多的叔叔、伯伯们就是死在了铁剑门的手中的啊!你可要离他远一点啊?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是想施展阴谋诡计,将你捉走呢?”袁承志拧了几下侍女娇艳欲滴的嘴唇,双手抱住她,开心地说道:“木桑道长,他可是一位很正直的铁剑门人。 看他的样子,也很久没有管理过门派的事情了,更不明白当年六派与我们山宗之间所发生过的事情。否则,以他这样疾恶如仇的性格,还容得下那样的胡作非为吗?你以为师傅是真的要下山为他清理门户的吗?” 看见侍女满脸不解的表情,袁承志接着说:“师傅奸诈着呢?他实际上是用语言挤兑道长,让他现在当面做出一个承诺,将来不插手铁剑门与各门派之间的斗争。 而主要地就是我们清理铁剑门中的败类。”两人看见大家不时地望着他们,也迅速地结束了谈话,回到树阴下,观看他们在棋盘之上的拼杀。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穆人清也不想让老朋友太伤心了,说到:“这件事多说败人清兴。牛鼻子,你的棋艺”木桑一听到“棋艺” 两字,脸上肌肉一跳,登时容光焕发,陡然间宛如年轻了二十岁,只听穆人清道:“这些年来,可稍为长进了一些没有?” 他急忙说道:“什么?老道的武功向来不及你,可下棋的本事却大可做你师父。你若不信,咱们便”穆人清笑道:“好,我来领教领教你千变万劫的功夫,你的吃饭家伙带来了吗?” 木桑道长笑吟吟的从背囊中拿出一只围棋盘、两包棋子,笑道:“这吃饭的家伙,我可是片刻不离身的。老猴儿,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穆人清点了点头,然后让哑巴搬出桌椅,两人就在树阴下对弈起来,袁承志与孙仲君回来看见两人正杀得难分难舍,兴致高昂。 站在旁边仔细地看了起来,袁承志除了本源之世不懂这些东西,可后两世都是出生在名门世家,从小就专门地进行过琴棋书画的培养。 而在科技时代的那一世更是借助科技手段记忆了不少的棋谱。两局观看结束,他也就发现了木桑道长的棋艺不过而而。 不过袁承志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同时更为了日后能够从他那里学习到那一套顶尖轻功千变万劫,便装作一知半解的样子,虚心聆听着木桑道长在下棋过程之中的讲解,时而吹嘘这着如何高明,师父如何远远地不是敌手。 师徒二人仅仅相互点头微笑,任由他自吹法螺。第一天。从早到晚,两人也仅仅下了三局,就被穆人清以精神不足而草草地结束了战斗,而袁承志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给木桑道长指出昏招,可都被他的师傅以眼神制止住了,他也点头表示明白。一天到晚,木桑道长的全部心思都沉浸在围棋之中。 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拉着穆人清和他对弈。到了第五天,穆人清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也就装模做样地说道:“今天不来了,我必须先传授承志剑法。几天就休息了,改天再说吧。” 穆人清却被木桑道长硬生生地拉到了往日树阴之下,可他的全副心思都不在那上面,所以一会之后,形式就岌岌可危,一直就没有赢得如此轻松的木桑以为自己的棋艺在短短的几天又有了长进,也高兴地喊道:“承志,快来看!你师父大大的糟糕!” 袁承志于是急到他们的身边观看了起来,只见盘上师傅那一片的白子,有一块形势甚为危急,即使能勉强救活,但四隅要点都将被对方占尽,不过袁承志却也发现木桑的一处大大的缺口。 若是围魏救赵,不出昏招,只怕师傅还要占得一些先机。袁承志见师父并没有发现对方的那个漏洞,准备将棋子放到别的地方,也适时地对自己师傅提醒道:“师父,不可下在那里。 你一定要下在这里,木桑师伯肯定要去救援,你再下这里,必定度过危机,而且还能一鼓作气,确立胜势。”听得袁承志说来,穆人清当下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没发现。” 然后便将那棋子,照袁承志的方法放了下去,这一下去,原本处于劣势的他,几招之后,登时反守为攻,再下几城,便赢了这局。 “想不到承志你还是个高手。来,和我下一盘。”木桑道长输了之后,好胜心起,也不管对方是个小孩,便要和袁承志对弈一局。 “道长,这只不过是你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而已,并不是我的棋艺有多高。”袁承志口上谦虚着说道,心里却在计算着怎么以微小的劣势败给木桑道长而不让他起疑。 “哈哈,那便这样,我让你九子。省的你说我以大欺小。”“这,我不是道长的对手。还是去练剑吧。省的师父骂我练功不认真。”袁承志推辞道。他还在等,等木桑道长开出新的条件。 “你师父那儿由我来说,他要是胆敢敢你出师门,我便收你做徒弟。”穆人清听到见这样一句话,正中师徒二人下怀,却还是很痛心地说道:“道长,我看这样吧! 承志陪你下棋,下完之后,你教他一门功夫如何?”“哈哈,你老猴儿没有意见,我又有什么不愿意的。 倒是老猴儿你,号称是拳剑无敌,承志只要学得你三层功力,在江湖上便难觅对手了,怎的还眼红老道我这三脚猫功夫?” “谁不知你千变万劫,花样百出?论轻功暗器,我自问不如你。你便教他轻功暗器吧。”“只要和我下棋,万事好说。”木桑道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你肯成全小徒,谢谢啦。”说着便叫袁承志来拜师磕头。木桑道长见此,连连摆手,道:“我不收徒弟。 他要我教功夫,得凭本事来赢,这样吧,你让承志每天和我下两盘棋,我让他三子。我赢了,那就是陪师伯消遣,算他的孝心。要是他赢得一局,我就教他一招轻功,连赢两局,轻功之外再教一招暗器。 咱们下棋讲究博彩,那便是彩头了,你说这么着公不公平?”袁承志听后,大喜,这样一来,只怕不出一个月,自己就能够将他的家底掏空,让自己以后对上玉真子的时候,能够做到知己知彼,当下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穆人清见袁承志一脸自信的样子,也明白自己弟子的聪明,笑着道:“好,就是这么办。我本来怕承志下棋耽误了功夫,现下既有如此大好处,你们每天下十局八局我也不管。” 木桑听得大喜,便拉了袁承志下棋去了,木桑本不是袁承志的对手,但袁承志刻意放水,第一盘输了,第二盘,则以微弱的优势胜出,这样一来,袁承志便习的了一式轻功身法。 第二天袁承志刻意地连输两局,一无所获。第三天,袁承志连胜两局。又和木桑学了两招暗器。二十几天,袁承志就从木桑那学全了他的轻功、暗器功夫。 只逼得木桑不敢托大,不再让子,但是仍然是输多胜少。看见自己一直炫耀的本事,原来在这个小孩面前也是如此地不堪一击。 而他更是华山一门的弟子,他心中也是酸溜溜地,对这样聪慧的弟子羡慕不已,本来准备在山上待上数月他,在两个月之后,看见穆人清和仆人哑巴要下山,也一溜烟地与他们二人一起离开了华山。 袁承志与孙仲君两人站在屋子外面的大松树之下,看着距离自己不远之处的三个灵物相互战斗着,自从半年前,师傅离开之后,这两头猩猩和猕猴就出现在了山上,使用着一些简单的招式莫名其妙地相互攻击着。 猩猩是雌雄一对,它们进攻如同武林中人的双剑合壁一般,威力不啻于增添了好两倍,而猕猴仿佛一个轻功高手,每一次闪避都暗合先天罡步。几个月来,它们却从不伤害到对方的性命,每天都将对方打倒,然后又一起离开。今天,又是一年的八月十五,万家团聚的时刻。 可是,每到这一天,袁承志的心情就变得很低沉。因为过了今天,父亲离开自己的时间又增加了一年,自己却对父亲生前之事都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的,这是自己身为人子很悲哀的一件事情。 第31章迈开步子 开始几天,袁承志还以为三头灵物是那位隐藏在山上的高人所饲养的,也观摩着它们的本事,可狡猾的它们后来总是重复地演练着那么几招。可它们却还是乐此不疲地每天不间断地表演着。 今天的情况很是特殊,猕猴一直就很急噪,身子在腾越躲避之间也加强了进攻,前面的两腿不断地拍打到两头猩猩身上,让它们痛得哇哇怪叫。 而两头猩猩仿佛被猕猴欺骗了一般,面色也渐渐变得狰狞,挥动长臂夹击着它。双方完全一副要拼出一个你死我活的态势,渐渐地都是伤痕累累,鲜血不断从身上掉下。 看见这样景况,袁承志不好的心情更加的厌烦,连本来友好的灵物也如此好强争胜,跟何况具有贪欲的人呢?他弯腿作势,忽然全身拔起,以一招攀云乘龙的轻身功夫窜到了松树树巅,双手不断地抓着松针。 然后又一个倒翻筋斗到了它们面前。倒翻之间,以一招满天花雨手法,一双手将准备的松针同时撒出,针针都粘到了三个灵物身体的相同穴道。 一边的侍女孙仲君看得目瞪口呆,连叫好也忘记了,直到听到袁承志让她回屋子之中拿伤药来,她才拔腿而回。 看见自己一下子就被制住了,两头猩猩都仿佛能够听懂袁承志的话,一副乖乖地样子待着,等待着救援。可猕猴却不断地鸣叫着。 仿佛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离开一般,给三头灵物上过伤药之后,两头猩猩被单独关了起来,可猕猴却总是不肯离开袁承志,用口紧紧拉着他的衣角,身子向着外面奋力奔走。 看见猕猴的样子,袁承志吩咐侍女好好在家中待着,自己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人一猴不断地向前奔走,上了东峰,直到遇见了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才停了下来。 袁承志抬头上望,看见半空之中一帘白幕挂在峭壁之上,在阳光的照射之下,犹如一条壮观的玉龙。 走到潭边,猕猴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在水中眼巴巴地看着袁承志。袁承志惊讶地问:“小猴儿,你是要我也下去,一起到你的洞府中去吗?” 水中的猕猴高兴地在水中点着头,同时四肢不断地游弋着,仿佛跳着水上巴蕾,遗憾的是,这个“演员”长得太抽象和含蓄了。 走近岁边,袁承志伸出双手,测试了一下水温,手上迅速地起了一层冰,心中莫名地说道:“怪哉,我护身罡气怎么不能够抵抗这样的水呢?” 也一边摧动九阳真气布满了全身,也对猕猴的秘密充满了好奇。如同猕猴一般,他也同样一个纵身跃到了寒潭之中,跟在它的后面,向着峭壁的方向游去。 大概游弋了半里的路程,浑身布满了九阳真气的袁承志就开始埋怨起了猕猴,因为它在潭中仿佛没事一般。 根本就感觉不到潭中水的奇怪。可他感觉到自己现在犹如置身在火炉之中,不断地受到烤炙。袁承志急忙将真气转化为九阴真气,同时双臂用力向前划动两下,加速赶上了猕猴。 又是半里的路程,袁承志感觉到前面越来越亮,当他一个跃身从水中踏到了岸边的柔软细草,连湿淋淋的衣服也没有烘干,就贪婪地观看起了面前这个花团锦簇的翠谷。 只见里面红花绿树,交相掩映,棋珍异果,悬挂枝桠。清幽花香使人欲醉,处处鸟鸣虫叫。翠谷三面都被高山环绕,险峻陡绝计无法攀援而入,前面的阴阳潭更能让人仿佛在地狱之中行走一圈,这里似乎自古以来就从未有人到过一般。 他呆在了原地,使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睛,惊讶地对身边的猕猴说道:“小猴儿,原来你的洞府还是一处世外桃源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现在才带我来你家里做客。” 听见称赞的猕猴前面的两肢不断地拍打着胸膛,尾巴也翘得高高的,仿佛告诉袁承志:“你说得还厚道。”看着得意的猕猴,袁承志疑惑地问道:“你的主人呢?他怎么没有与你居住在一起啊?你那一套很厉害步法也是你主人传授给你的吗?” 猕猴听见这样的话,舞动的身子立即停了下来,双眼也变得红红的,不断地指着阴阳潭的方向。 最后更是不断地指着袁承志,在他身边不停地述说着什么。袁承志明白猕猴指着阴阳潭的方向的意思,它的主人因为思念凡尘,离开了这里,回到了“人间界”居住了。 可是却对它不断地对自己述说的话,很是不明白。不知道它已经在这里生存了几百还是几千年了。 更不知道他的主人是本朝、还了远古的人类。可看见猕猴一副被人抛弃的可怜相,袁承志对它于同情之中间杂着喜欢,双手抚摩上它背上部的棕色毛发,将头枕在它的头上,口中说道:“好了。 你的主人没有眼光,将你抛弃了,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以后走到那里,就一定将你带到那里。” 听见这样的话,猕猴更是“得寸进尺”地蹦到了袁承志的肩膀之上,让他带着自己,一人一猴高兴地向着它的洞府走去。 才接近洞口,袁承志就闻到了一阵酒香,并且还是酒中极品猴儿酒,也高兴地用手拍了拍猕猴的脑袋,可它却一副作怪的表情。 洞口一个小小的栅栏,阻止一些小动物进入里面。跨进栅栏,袁承志就看见洞中怪石林立,让人看不清洞府的大小。 才刚刚走了两步,他就感觉自己如同在迷宫之中,分不清楚东西南北,就站在原地仔细地观看了起来,看得越久,袁承志就对洞府原来的主人佩服不已,原来这些磷磷怪石都是按照风后八阵兵法图,按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进入里面的人一旦走错半步,就会受到乱石的攻击,不死不休。相传三国诸葛孔明就曾以这个阵势抵挡住了东吴的十万精兵,可见它的巨大威力。他现在终于明白了猕猴对自己怪笑的原因,原来自己进入它主人的洞府,还要禁受智慧方面的考验。 可就是如此一条要求,反而将他身为广东人的那股子倔强激了起来,他不断地回忆着小时候,父亲要求自己背诵过的兵法阵势。可还是对阵势莫可奈何,眉头也逐渐地揪了起来。 最后联想金蛇郎君破除五行阵势的方法,袁承志突然想到阵法之中的一个缺陷,它不能够对处于空中的人发挥效用。自己身怀绝世内功,不同于普通之人,自己可以使用轻功,凌空飞渡。 他想到就做,迅速地脱离了阵势的包围。走出阵势,袁承志就看见两旁是一排排琳琅满目的书籍,他走近一看。 原来书架上都贴满了各种签条,尽是华山派、嵩山派、衡山派、昆仑派、少林派、四川青城派、山东蓬莱派等各派名称,连大理段氏的签条也赫然在列。 但在少林派的签条下注缺易筋经,在丐帮的签条下注缺降龙十八掌,在大理段氏的签条下注“缺一阳指法、六脉神剑剑法,憾甚!”的字样。 袁承志心中的震惊非笔墨可以形容,他有一种眩晕的感觉,难道自己也如同段誉一般,到了逍遥派的琅擐福地。可自己到达的既不是大理也不是还施水阁,那么这些东西就不可能是逍遥派中人所留下的。 他面带疑惑地继续观看起了洞府中别的地方,除了一张石床,就是石床批旁边一株高不过两尺的怪树,洞中什么也没有了。 树是绿的,透明发亮,树枝参差,却没有叶子,简直就像株珊瑚,根部直直地插入了石床边沿,枝头结了十几粒果子,形态、大小都像极紫葡萄。 朦胧而淡约紫气由果实上发出,也只有走近才看得清楚。见过各种奇珍异果的袁承志看了一会,也喃喃地道:“这是什么树呢,又结出的是什么果,不知道能不能吃?” 一连串的疑问,真叫他不知怎么办才好。“管他三七二十一,我还是先尝尝,免得肚子又给我唱空城计。” 爬山涉水,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袁承志终于禁受不住饥饿,也不得不鼓足勇气,伸手扭下了一颗,张口丢进入了嘴中。果味不但香。 而且比蜂蜜还要甜,他接着又吃了几粒,哈哈笑道:“味道这么好,八成不会有毒。”他才吃下六七粒,就感觉肚子已经饱了。 也不忍暴殄天物,就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大玉瓶,里面只有几粒小丹丸。瓶中的丹丸虽然花费了不少功夫,在武林之中也弥足珍贵,袁承志认为奇果更好,能够填饱肚子,说不定还是那位仙家所遗留的仙果,也就干脆倒掉瓶中丹丸,将不知名的果子一粒一粒摘了下来装进了瓶里,益好盖子,妥善地保管了起来。 当他将所有果实都摘完之后,那株怪树竟然渐渐的缩小、枯萎了,最后更是缩进石床底部,没有了影子。袁承志看着如此的灵树,哈哈大笑道:“树啊!树啊!将来你的主人回来之后,你可不要将我今天的事情告诉给他啊。否则我将来必定不会饶恕你们主仆的。”话音才落,石床就“砰砰砰” 地颤动了三下,袁承志高兴地说到:“原来你们两个东西曾经还真是仙家之物,可怜地流落到了凡间来了。可惜我现在不能够将你们带上,否则以后每天就吃葡萄,不用麻烦地找地方吃饭。”可石床抖动得更加的激烈了。 仿佛对袁承志先前的作为很不满意。袁承志一阵子的不愉快,几世以来,都是别人听自己的吩咐,现在一块臭石头还在自己面前发起了脾气,也迈开步子,准备好好地修理它一翻。 可他刚跨出右脚,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原来在他生气的瞬间,竟把才吞入肚中的果子力量全部发挥了出来。 第32章媚眼翻白 他的身体竟然轻飘飘的,飘到了空中,就像皮球一般浮在了水面之上,更似苍鹰一般翱翔于天空中,由于力量太过强大,他身上的白色衣服瞬间就变成了碎片,如同雪花一般向下飘落。 他看着自己身无片缕,也没有任何担心,因为华山除了自己侍女,就没有任何女子。也没有找任何遮羞之物。袁承志心中雀跃不已,也明白了自己吃下了仙家灵果,让自己的轻功达到了御气凌空的境界,身具来去高空之能,意念所及,随心所欲,双手一划,气沉丹田,身子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到了地上,袁承志还对这么快地找到仙家灵物高兴不已,也不断地对着石床感谢着,当石床之中也出现一个人,体形、样貌与自己一模一样,袁承志高兴地说道:“我今天真是太走运了,不但吃上了紫气仙果,还遇见了你这样通灵而又可以作为玻璃镜子一般使用的玉石。”说着,对着玉石中自己的样貌仔细观看了起来。 一张俊美到了及至的脸庞,宽阔的胸膛之上六块金色肌肉按照上、中、下地排列着,昂然抬头的大蛇显示出狰狞的真容。 身入宝山,怎可空手而回呢?袁承志一边走到书架旁边,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脸庞,口中喃喃自语道:“将来就依靠你吃饭了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袁承志对洞府之中的来历很是疑惑,也就浏览那些各门各派的秘籍,希望能够从中找到这些书的来历,渐渐地就被那些的精妙论述所吸引,洞府也被夜明珠照射得如同白昼,他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忘我地学了起来。 饿了就拿出一些紫气仙果充饥,而猕猴一直高兴地待在他的,仿佛这样的情况正是它所希望的一般。 将洞府之中最后一本书看完之后,按照原样地放回书架之上,袁承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既是在对自己,又像是对着身边的猕猴说道:“唉,父亲啊!父亲! 你拥有着绝代天资,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收集到如此之多的神功秘籍,又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了等待到紫气仙果成熟的时机,放弃了修炼秘籍之中绝世神功呢?可你还是留下了这个小猴引导我前来。”他一边说着。 一边离开了洞府,漫步到了外面的草地之上,希望神秘的阴阳潭可以让自己灵光闪现,揭开父亲的那些密辛。当抬起头的瞬间,看见一个紫衣青衣女子正使用轻功在阴阳潭上空飞跃着。 她的面上戴着面具,却不能够看清楚她具体年纪,可那大致的身段也让袁承志认为那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一头青丝梳着高高的髻儿,鬓间还点缀着一朵白兰花。一袭薄薄春装,粉红绣花软鞋,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娇躯丰腴,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浑身散发出的成熟气息令人心情勃动。 更加不可思仪的事情是,那个女子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关心的感情油然而生,袁承志对着对方大声地喊道:“姑娘!赶快离开吧!你是无法飞跃过来的,况且潭中的水。” 话还没有说完,女子就因为内力不继而从空中掉到了阳潭之中。瞬息之间,潭中沸水就将她头部淹没了。 仅仅剩下还在招摇着的双手。袁承志虽然自己也对阳潭之水的威力心有余悸,紧急的状况让他没有任何犹豫,急忙双脚一蹬,人从空中向阳潭之中到了落水女子的身位滑落。 到了她头顶急忙伸出右手,使力地抓了一下她发髻。将她轻轻的身子提了起来,然后用左臂揽住了她丰腴的腰身,将她抱到了来时的岸边。袁承志感到女子身子滚烫,就像浸在了潭中一般。 他想起自己能够从阳潭之中渡过,也是依靠九阴内力抵抗了那非人可以承受的热力,当下运起九阴神功,将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导到她身上,希望能够让女子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他才低头仔细地观看起这个神秘出现的女子容貌。已经湿透的春衫完全挡不住女子满园青光,让弯下头的袁承志看了一个分明,那颤巍巍的双峰已经挣脱了春衫的束缚,圣母峰上粉色葡萄发出阵阵波晕,双缝之间的海沟也跃出了海面。 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缀肉,柔嫩的肌肤散发着阵阵香气。桃源洞口,迷人的凄凄芳草若隐若现,逗人遐思,仿佛在等待着探险家们的到来,插上一杆国旗。 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伴随着扭动的身子不断乱颤,两条粉腿更是将裤脚挤得膨胀了起来,显得格外性感,由于这是一个女子练武女子,全身肌肤曲线柔媚,于丰腴之中带有了一种特殊的刚健婀娜风味,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虽然不是赤裸胴体,分毫毕现,可这种尤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却反而令他欲念顿生。袁承志看得呆了,闻着从女子秀发上散发出来幽幽的、甜甜的香气,沉醉得不知道归路。他也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着她秀发。 昏迷之中的女子还是没有任何反抗,鼓励了偷腥的袁承志,他用右手缓缓地抬起了女子精致的下巴,注视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媚眼,这一时刻,他就像渴骥奔泉一般,迅快的低下头去,一下吻住了那两片鲜红的樱唇。 正当袁承志目眩神迷,准备开辟新战场的时候,怀中女子却不断地呢喃地喊着:“承志孩儿承志孩儿”这样的话对于袁承志来说,不啻于九天之雷,人也从欲念之中清醒了过来,将女子的身子推出怀抱,双手握住其肩膀,不断地摇晃起来。 口中大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叫我孩儿呢?”同时,双手也摸上了女子的脸部,一阵的摸索。 终于揭开了她脸上的面具,他也终于看清楚了女子是面貌。她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生得眉如新月,目若秋水,一张略呈小圆型的脸上,甜美娇憨,稚气未脱。 等了一阵子,他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而看过女子的面容,袁承志心下也一阵子轻松和解脱,原来此人不是自己亲人,那么自己就有救治她的办法,运用双修大法,利用自己身上的九阴真气,龙虎交汇。 解救了她,那么她以后就是自己妻子,自己也要多出了一个这样地编外老婆。已经被阳潭之水烧得神志不清的女子,意识之中只知道面前有一座冰山,可让自己灼热的身子冰冷下来,腰身如同灵蛇一般迅速地缠上了袁承志,口中含糊不清地呓语着。 连阻挡自己吸收冰气的春衫,也被她迅速地解掉,甩到了一边。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体再度投到了赤身裸体的袁承志怀中,在柔和青光的照耀下耀眼生辉,玲珑的曲线,粉嫩的肌肤,肩膀之上一朵洁白桃花和手臂之上的守宫砂交相辉映,发出妖艳的光芒,仿佛勾引着面前男子来侵犯自己。 女子樱唇也主动地吻上袁承志的嘴唇,香舌急不可耐地伸进他嘴里吸吮交缠着,热吻持续不停。一阵之后,在她快喘不过气来,才迅速地离开喘息一下。又寻找上了袁承志的胸膛,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樱唇不断地点化着那些愚昧的劣民。 她的双手一直就没有闲着,芊芊地左手引导着袁承志的手,到达自己丰满浑圆的酥乳之上,为自己搓揉挤压着。 右手仿佛测验师手中的仪器一般对男人身上最精致的仪表进行着检验,从半径到直径、从高度到温度、从收缩性到膨胀度。 当袁承志手掌一接触到女子双峰的时候,它们都迅速地膨胀大了一倍。峰顶上翘立寒风之中的两粒相思豆,仿佛含苞待放的花朵,绽放出了娇艳的媚力。一直以来,与侍女在一起,都是自己作为主动方。 今天这个神志不清、热烈似火的女骑士,让袁承志首次享用到非同一般的丰盛美食,行动着的双手也加快了前进步伐,不断地雕塑着各种样式的作品。 可女子的这些动作都如同隔靴瘙痒,让受过无数次枪林弹雨考验的袁承志难以满足。他将身边的衣服垫到草地上,然后轻轻地将女骑士推倒在上面。光滑的身子贴了上去,丰盛的大餐让他的张嘴就开始了享用。 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着脖子吻着挺耸的双峰,把她的胸部当成冰糖葫芦一般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啮咬那两粒粉色相思豆,逗得她浑身酥软,低喘娇吟。 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乳房,吻到了她平坦得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小腹,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袁承志又再继续往下探索,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她那丰满的地方。袁承志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花叶。 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那粒肥嫩花心,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他接着用手轻轻触摸着花瓣,女子的身子就不断地抖动着,千娇百媚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咏叹呻吟。 抠门而入的手指感受着花瓣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袁承志已经忍无可忍,像饿虎扑羊般趴在女子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香肩,嘴巴凑近她的小嘴,春情荡漾的女子,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热的红唇印在了他的嘴上,张开小嘴把小香舌伸入袁承志的口里忘情地绕动着,并且强烈地吸吮着。 好像他的唾液就是能够趋散阳火的良药,要一粒不溜地吃进她嘴里。发现时机已到,老马识途的袁承志感觉得出,里头好像有一道坚纫的膜挡住去路。 于是他决定要奋力一击,屁股猛然地往下一压,甘当起了扫除花径、迎接客人的主人。一阵凄厉的叫喊,只见女子粉脸煞白,娇艳的面颊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 这个时候,袁承志两路先锋大军也加速地向着前方行进,不断地攻城拔地。大嘴吻着女骑士的柔唇,吮着她的香舌。十指大军抚摩着她的丰乳,尖尖的豆豆被揉得坚硬而挺立。 第33章才懂得珍惜 一阵子缓慢适应,受到一股快乐电流增源的女子迅速地充满了力量。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反击。 她绕在袁承志背后的大腿用力地把他的臀部压了下来,直到袁承志的极限深深入的进入她的靶心,她才满足地轻吁了一口气,扭动柳腰,摆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配合着身上男子的动作,迎合凑送之间媚眼半闭半开着。 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女子的身子急促地耸动及颤抖着,媚眼紧闭、娇靥酡红、身子不断地颤抖。见她如此,袁承志也知道是为她驱除阳气的最佳时刻了。 袁承志将体内的九阴真气从两人的接触得最紧密的地方灌输过去,按照自己一贯的行功运转路线运转一周,又回到自己的身体之中。 而双手也一刻不停地把玩着她胸前尖挺丰满的玉乳,玩到爱煞处,有时候忍不住,也低头在那鲜红挺凸的相思豆吸吮起来。 以所有的动作来刺激着昏迷中的女子清醒过来,这样地运转着,袁承志最后还没有等到女子醒过来,自己就参悟起了神功,对身边的一切都没有了印象。 七七四十九个周天之后,功行圆满的袁承志身子一动,也就漂浮了起来,眼睛向着地面观看,可是地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痕迹,佳人已经杳无人影,一切就如同发生在梦中一般。 激长的功力,让他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是真实的,发疯一般地在东峰之上地寻找着她,直到天黑,也没有找到任何地线索,知道神秘女子已经离开华山了,只有无奈地返回到了洞府中。 回到洞府中的袁承志没有任何心思再书架之上的修炼武功,虽然都是武林之中的人梦寐以求的神功秘籍。他脑海之中满是那个神秘女子的赤裸身体,在自己身下的娇婉啼转,心中对她的思念日益高涨,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 今天,袁承志看见陈旧书架的一个脚柱已经倾斜了,并且它所在落靠地面也凹陷下去了,就将书架往中间搬撤。可当他使出六层内力,也没有将书架移动一分一厘。 他丧气地坐在书架之前,呆呆地想着原因。猕猴看着主人垂头丧气的表情,就在袁承志面前不断地转动身子,仿佛自己知道其中的因果一般。 袁承志开始也没有想它动作的意义,以为又是在嘲笑自己,仅仅笑了笑,突然灵光一现,自己还有一种方法没有使用出来,对着猕猴问道:“你是叫我使用旋转的方法?”猕猴高兴地手舞足蹈地不断点头。 袁承志看它一副邀功的表情,拍拍它头部,说道:“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还以为是你想出来的呢?原来你看过老主人搬动书架,但看你表现还可以,我就给你吃上一颗仙果。” 他起身旋转了一下书架,接着“咿呀”一声,书架就以凹陷的脚作为支点,如同一扇门般缓缓地转开了。 放眼望去,书架后的洞壁上有一块突兀的封泥,与周围的泥巴颜色不同,明显地是后来才贴上去的。袁承志运转至刚至阳的九阳真气,一拳打上了封泥所在的地方。“轰” 地一声,现出了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的秽气断断续续地飘散了出来,袁承志屏住呼吸,运转阴阳两种内力,双眼清晰地看见一条狭长通道从洞口向里面延伸着。 而洞中隐约可见动物爬行过的痕迹。于是他慢慢地爬了进去,爬了十多丈远的时候,通道就渐渐增高,再前进了丈余距离,已能够可站立行走于洞中。他挺一挺腰,向前走去,通道忽然转弯,他不敢大意,功力凝聚于双掌,防备暗中的偷袭。 这样走了两三丈远,前面豁然空阔。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洞穴,原来是一座石室。发现里面有活人的气息,袁承志迅速地停下脚步。 身子刚站定,他就听见了一个沙哑而语带惊喜的男子声音:“二哥,是你回来了吗?我死前还能够见你最后一面,老天爷没有辜负我金蛇郎君啊!”“啊,金蛇郎君!”听见洞中之人就是金蛇郎君夏雪宜,袁承志惊讶地叫了起来,可转念想到他话中的“二哥”很可能是自己的父亲,直接称呼他“金蛇郎君”很不礼貌,也闭口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袁承志连忙弯腰躬身,语气恭敬地回答道:“里面的是夏叔叔吗?我是袁承志,亡父字崇焕。” 他的话还未说完,里面数十枚金光闪闪的东西就分上、中、下三路划破空气,向着石室门口打了过来,也将袁承志身体所有重要穴道全部笼罩住在了暗器之中。“金蛇锥!” 袁承志心中苦笑道,同时思量着自己要使用什么功夫,让他能够相信自己的身份,又可以完美的接住所有暗器,让他明白自己功夫的深浅。 袁承志双手十指弯曲,逐渐地变成两副爪子,同时使用出领悟出的轻身术,于电光火石之间闪跃于金蛇锥各路之间,用九阴神抓将暗器抓到了手里。 石室里面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整个洞府照射得如同白昼一般,袁承志刚好将所有金蛇锥抓到了手中,也仔细地打量起对面的一代怪杰。他虽然盘坐在石上,可腰板还是挺得直直的,仿佛在像天地抗争着命运的不公平。 俊朗脸庞略显清瘦,卧眉星目,随意飘散的长发,一袭青色长袍。袁承志边走边想:“难道所有邪异之人都喜欢穿青色衣服吗?他是如此,东邪黄药师也是如此。就是不知道,两人谁更邪异。” 距离他还有十步距离的时候,一阵冷得如同尖冰的声音让他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你转过身来,将长发披到胸前,我要看看你的背部。” 转身,还是不转身。两个念头在袁承志脑海中不断盘旋着,让他难以取舍。他可能是自己父亲的兄弟,他必定是想好好地看看自己,难道自己身上也有胎记之类印记,可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转身的话,自己的背部就留在了他的面前,如果他是敌人,自己必然受到致命的一击,自己护身罡气是否能禁受得住无尖不催的偷袭呢?“哈哈!你的本钱真是不小啊?将来必定是一个阅尽花丛的风流郎君。 不雅的东西在我面前昂然抬头,不断示威,你怎么不感到害羞呢!难道让我看一下你背后的那一颗小星星,你就难为情了吗?”金蛇郎君仿佛也知道袁承志的戒心,语气温和地说道。 “什么,我的背上还有一颗小星星,我怎么不知道啊?”袁承志一直就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秘密,转念一想,就明白那是象征着自己本源的贪狼星。他转过身,让金蛇郎君看了自己的背部,确认了确实有那样一颗星星,他才高兴地说道:“好! 好!好!承志长大之后是如此英俊不凡,除了眉毛脸庞,全部都继承了你母亲的优点。如果长得与你父亲一般,也只有如同你母亲一般的傻女人才会看上你。快给你义父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从自己父亲当年出站辽东,经宁远,到最后抄家灭族。从逃离出来,经秦淮到华山学艺,期间的种种,袁承志都娓娓而道。石室一阵沉默。 袁承志听见义父称呼自己母亲为傻女人,也明白他知道自己母亲的事情,也就开口问道:“义父,我的母亲当年” “哼,你不要给我提那个笨女人,如果不是她怂恿二哥到边关与后金作战,他哪里会舍生忘死地抵抗后金,哪里会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维护那些猪的江山社稷之上。一切都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女子所做的孽。” 听见袁承志的问话,金蛇郎君火气一下就冒了起来,也呵斥着袁承志。袁承志却难以开口,在旁边默不做声地听着,父母亲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他们不求同年同日生,却能够同年同日死。 他们真心相爱,志同道合,立志抗金,可是赶上没落时期的大明和生性多疑的崇祯,落得了惨使下场。看见身边的义子袁承志脸上一副尴尬的表情,金蛇郎君苦涩地说道:“我不是说你的母亲不好。 而是认为她对你的父亲太好了,所以才让你的父亲不得不完成她的心愿,可最后却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哼哼,学得好本事,卖与帝王家,真是一句天大的笑话。你看看历史长河之中,有哪个人得到了好下场。 远的商鞅、李斯、韩非之流我就不说了,你只想一想本朝那些皇帝,哪个不是卸磨杀驴、心狠手辣、灭绝人性的人物。” “老屠夫朱元璋,把替自己打江山弟兄,杀的是干干净净。小屠夫朱棣,这就更不用说了,连自己的侄儿也不放过。 朱由校一心钻研木工,将具有治国之才的东林党杀了一个干干净净,而现在的昏君朱由检接连不断地杀害为他守护门户的大将。其余的诸如朱右瞠、朱厚照和朱常洛这些昏君们,不是服用丹药,就是荒淫无度之辈他们哪里想过百姓的死活。” “我看朱家之人这就是一窝猪,他们的生死和江山社稷被别人推翻,又与我们有多大的关系呢?真是吹皱一池清水,关卿何事?” “可是天下总有如同你父母亲一般的孤胆英雄去尝试着挽救帝王们的江山社稷,最后不得不落下了一个血肉被人食尽的下场,更是连累了家族、后代。” 在这样的年代,能够听到这样震撼人心的话,袁承志也对自己这个义父寡目相看,可对他话语之中流露出的无为而治思想却不敢认同,毕竟事情和历史的发展要经历一个曲折的过程。 袁承志说道:“如果没有人去抵抗后金的侵略,他们必然大肆地杀害我们汉人同胞,也只有看到了汉人们的不屈不扰的斗争,他们才会明白汉人的勇敢。 而取得江山社稷之后,才懂得珍惜,好好地治理国家。父亲和他的辽东兵的斗争就很好地为后金人上了一课。” 第34章每杀死温家人 “所以他们现在不断地吸收汉人为臣子,吸收汉家文化,他们将来即使能够夺得江山,可还是在文化之上被我们汉人所同化了,这又到底是谁胜了谁呢?谁才是真正的征服者呢?虽然父亲被昏庸的崇祯所杀害,被很多汉人冤枉为汉奸。 可我永远地为出生在袁家,能够成为他的儿子而自豪。”“唉!孩子,在抵抗后金方面,你们父子具有相同的认识。 还好,你们家与朱家结下了世仇,否则,你必然走上与你父亲相同的路。”“其实你的父亲也明白自己的危险处境,也知道不能够完全相信崇祯,可他却不得不相信。 大明几千万的人,却独独仅有你父亲一介书生才在关键时刻站了出来,这真是朱家的悲哀。他们苦心造诣地创造出了束缚人们思想的八股文,他们重用那些太监官宦世家的子弟,可最后却不得不由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来挽救他们。” “这就是我一直难以理解你的父亲和母亲的地方,他们太无私了,明明知道前进一步,就会掉头颅,却义无返顾地走上那一条路。所以,我才一直愤恨你的母亲,是她想恢复当年祖宗大侠郭靖的荣耀,坚定了你父亲抵抗后金的决心。” “自从你周岁之后,也没有再去过辽东,见过你的父亲,没有想到的是,那一次相见却是永别。该死的老天,该死的朱家列代列宗。”说着,他的眼睛之中掉出了血泪。 看见他对兄弟的手足情深,想起父母亲,想起自己与大明王朝的恩怨,袁承志也是伤心不已,听着也渐渐地掉下了眼泪,呜咽地说道:“义父,这样的大明也不能够抵抗后金几年了。 而年轻的崇祯必定要成为他们朱家的亡国之君,所以我要让他好好地活着,看朱家江山是怎么被灭亡啊,让他明白朱家所犯的最大错误,是杀了我的父亲。” “哈哈,好,真是太好了,你能够想出这样的报复朱家的计谋真是太好了,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啊!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你也明白。杀了他的话真是太便宜他了,就是要这样地让他日夜焦虑,提心吊胆地活着。” 金蛇郎君夏雪宜对义子袁承志的想法满意无比,口中对他赞赏不断,也越看越顺眼。他对着袁承志说道:“承志,你看见了那边石壁之上的剑吗?你过去将它取下来。” 知道那就是义父纵横江湖的利器金蛇剑,袁承志也高兴地走到了剑旁,握住剑柄向外一拔,却是纹丝不动,竟似铸在石里一般,转而明白义父插剑进入里面时候,肯定灌注了内力,也迅速地将两种内力连续地尝试了两次,可还是一样。 他不得不转头向笑看自己的金蛇郎君夏雪宜投去求助的眼光。“那可不是一柄普通的剑啊!我也仅仅在逃命之时使用过一次。你这样用力地拔,一辈子也不能够将它拔出。”金蛇郎君夏雪宜笑着说道。 袁承志心中也是莫名惊诧,开口问道:“义父,这把剑有什么不平凡的地方啊?难道它还是一把飞剑不成了?” 原来眼睛之中如同蛇一般的冷厉之色已经不见了,金蛇郎君夏雪宜笑得头发也飘逸了起来,不断地点头应道:“它虽然还不是一把飞剑,可只要你的功夫到了御剑飞行的境界,它也就是一把飞剑了。 现在的金蛇剑却是一柄货真价实的灵剑,具有一定灵性。所以你不能够将它拔出来,你将你手指划出一条口子,滴上一滴血,那么就可以轻松地将剑取下来了。” 右手指甲对着左手食指轻轻一划,再将食指倾斜到剑的上面,一滴鲜艳的血液就掉到了金蛇剑的剑之上,同时,袁承志右手握住柄部,轻轻地拉动,剑也伴随着他的动作而出来了。 一阵冷厉光芒倏忽就从上面发了出去。长约三尺、全金打造,柄部玄铁铸造,剑体如同弯曲前行的金蛇,剑尖有两个独特的勾。可最吸引人和让人忽略的,却是剑的中央那三条淡淡的青色痕迹,它们仿佛是剑的纹理,也增添了金蛇剑妖艳。 看见剑上三条碧油油的痕迹,袁承志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颤抖地对着义父问道:“这剑在出炉的时候用了活人祭祀吗?”看见自己义子表情,夏雪宜心中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对他的识货高兴不已,说道:“是啊,这把剑本来是五毒教的神剑,后来被我借来使用,而大哥,天师教天师又刚好具有高超的炼剑之术,也就对它进行了一翻淬炼。 在它出炉之时,我,你父亲,大哥三人又以精血才融入其中,它上面就一直具有三条青线。刚好我们三人也仅有我使用剑,将近二十年时间,它也一直作为我的配剑。” 述说着金色剑来历的夏雪宜,仿佛是在回忆着心目之中最美丽的女子,面上神采奕奕,缅怀不已。 “哦,听义父你这样说起它的来历,我看啊!这把剑更应该称为碧血剑?”袁承志想到上面流淌着自己父亲的满腔忠血,不由得提议到。夏雪宜看着面前的义子,也发现这个名字确实不错,可却说道:“反正你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你说什么名字,就是什么名字吧! 毕竟我不能够再使用剑了,况且我也没有好几天可活了。”“什么,义父,你可不要寻短见啊!啊,我有办法,我的仙果能够将你手脚经脉接上。” 听义父说话的语气,袁承志联想到在小说之中,他在死前服食了毒药,担心说道。可伸手往怀中摸紫气仙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急忙讪笑着说道:“我放在了外面的洞府之中,我回去将它拿过来。肯定能够将你的病症治好的。”说完之后,也就拔腿向外跑去。 “承志,你回来吧!我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了,如果吃下仙果,猛烈的药效,反而会让我死得更加快。你还是听听我将要吩咐你完成的事情吧?”夏雪宜看见义子正跨步离开,迅速将他唤了回来。 直等到袁承志坐回了他身边,仔细地聆听着下面的话。夏雪宜忽然低声唱了起来:“从南来了一群雁,也有成双也有孤单。成双的欢天喜地声嘹亮,孤单的落在后头飞不上。不看成双,只看孤单,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 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歌声中充满了哀怨之情,接着将一段掩埋了十几年的冤案说了出来,我本是一个农家孩子,家中还有姐姐和两位哥哥。 姐姐比我大八岁,我从小就由她照顾,虽然这样与父母亲、兄长们一起的日子很少,可自给自足的一家六口在一起生活得幸福美满。姐姐是位很温柔的女子,十五岁就出落得无比美丽。乡里的很多大户都来提亲,可都别姐姐所拒绝了。 因为她不想离开家里,其实最大的原因是舍不得与仅仅七岁的我分别。没有想到的是,一天,温家老六温方禄那个禽兽出现了,那也是美丽的姐姐人生之中最黑暗的一天。 他在调戏姐姐不成之后,就奸杀了我的姐姐,又杀害了我全家五口。我当时被母亲推到了地窖之中,才逃过了劫难。看见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的五位亲人,我第一次发现了力量的作用。 并且发誓,那个畜生给予我家的耻辱,必定要他们温家十倍报还。他温家十条性命抵我家人一命,我姐姐一人受污辱,我就要污辱他们温家十名妇女。 之后的十几年,我不断地从各个门派偷功夫,后来更是从五毒教的禁地拿到了金蛇剑和二十四枚金蛇锥,刚好可以与我刁钻的功夫配合,也开始了在江湖之上闯荡的日子。 我回到江南之后,于扬州遇见了正糟蹋良家妇女的温方禄那个畜生。愤恨之下,就使出了十层功力,一招就将他格杀了,多年的淫荡生活,已将他的身子掏空,让我没有任何大仇得报的快乐。 之后,利用他的头颅,我使用了引蛇出洞的计谋。我将温方禄的头颅放到了箱子之中,并附带上了一封信,信中写着:“石梁派温氏兄弟共鉴:送上令弟温方禄尸首一具,务请笑纳。 此人当年污辱我亲姐之后,又将其杀害,并将我父母兄长,一家五口尽数杀死。我孤身一人逃脱在外,现归来报仇。血债十倍回报,方解我恨。我必杀你家五十人,污你家妇女十人。不足此数,誓不为人。金蛇郎君夏雪宜白。” 同时,为了解恨,我更在箱子之中安上了见血封喉、剧毒无比的毒箭。将箱子交给了来扬州来找那畜生的侄儿温南扬,威胁他将箱子带会衢江,交给温方达亲手打开,让他在乱箭之下而亡。 没有想到的是,温家男女老少都是贪婪之人,温方禄的妻子以为丈夫抢回去了一箱珠宝,抢先打开了箱子,六枝箭全部射到了她的身上。看过信笺,明白原委的温家也迅速调兵谴将,连夜派人召集嫡堂的金华老七和严州老八回衢江。 那些蠢担哪里明白,我一直就跟踪着温南扬,也发现了他们所派出的人,在温家老七老八一动身回衢江,我就在半路上把他们杀死了。 同时,他们也邀约了无数江湖骗子给他们吆喝助拳,让他们徒呼奈何的是,那段时间,我刚好去杀温家老七、老八。更遇见了你的父母亲,受到他指点了不少功夫,让我武功晋升到了超级高手的境地。 半年之后,那些江湖骗子都逐渐散去了,我也回转衢江。于一个晚上,我将温家收租米时、计数用的竹筹拿了一批,以作为签条之用,每杀死温家一个人,我就在死人身上插一根竹筹,以此来计算杀过了多少人。 我将温方达的儿子和老五温九溺死于池塘中,在他们身上同时插上了竹筹。接下去十多天时间,我天天都会杀死温家几个老禽兽的混蛋儿子和至亲。 哪个速度,连石梁镇上棺材店为他们温家做棺材都赶不及,只得到衢州城里去买。他们对外面宣扬宅子里撞了瘟神,闹瘟疫。可所有人都明白,他们就是石梁镇最大的瘟疫。 第35章可寻找宝藏 这样的景况反而让那些民众拍手称快,也没有人关注他们家中不断有人死亡的事情。每到端午、中秋、年关三节,我就会给温家送去一封信,信中开出了一张清单,写明温家还欠我人命几条,妇女几人。 石梁派虽然在江南纵横数十年,可却无法找到我的身影,让他们如同吃了哑巴亏一般,也处心积虑地找我。可他们的功夫也太低了,所有人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当然,我这样厉害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你父母亲的指点。 可他们还是低估了我的耐性,家毁人亡,姐姐受尽凌辱而死,这些我都忍受了十多年时间,所以我最不缺乏的就是耐性了,在他们防得紧的时候,我可以接连几个月不现身,一旦他们的防备出现了松懈,我就会立即出手。他们也一直对我无计可施。 两年之间,温家就被我大大小小一共杀死了三十八口。其间,我更是逮住一个机会,将老四温方施的两个媳妇半夜里掳走了,然后将她们两人卖到了扬州一家娼寮之中,做起了皮肉生意,过着千人骑、万人踏的日子。 一个多月之后,收到了自己媳妇从扬州捎回去的信,温方施立即派人去杀光了娼寮里的老鸨龟奴、妓女嫖客,连两个媳妇也一起杀了,更是一把火连烧了扬州八家娼寮。哼哼,温家做事情一贯就是如此地狠毒。 温家日防夜防,还是抵不过我的武功,计谋和耐性,还是让我的报复一步步得手。那个时候,温家几个老畜生不许他们的子女走出大门一步,女孩子每天只在园子里玩耍,并且还有她的兄弟们陪着,她们单身一人,就是大白天也不会到园子中去。他们以为这样,我就不能够捉住他们温家女子了,这样的想法也太天真了。 我偏偏不信邪,到了他们的园子中去掠走女子和杀人,向他们警告一翻。我虽然成功了,可也遇见了这一生最不应该遇见的女子,温仪,那个天真的姑娘。 那是一个阳春三月的日子,田里油菜花的香味阵阵飘散着,那天下午,她和一个姐姐、嫂嫂、温南扬、温天霸五个人在园子里玩耍。 她当时正在荡秋千,时时发出阵阵铃铛一般清脆的笑声。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荡秋千的场景,当我玩到高兴的时候,站在旁边照顾我的姐姐也会高兴地笑着,她身子飘了起来。 从墙头上望出去,见到绿油油的杨柳,一株株开得十分茂盛的桃花,高兴无比。站在墙头之上的我,迅速地将一枚金蛇锥打在了温天霸的胸口,怪叫了一声就仰天跌倒,当场就打死了,而见过我的温南扬马上逃回屋子躲避,将她们三个女人丢在了外面。 而对于这样的人,我反而没有去追赶,因为他终生都没有任何作为的,我要他不断地看则他们温家是怎么被我一步步毁灭。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没有观众呢?在她们三人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就从墙头跳了下去,刚好站在了她的秋千上。用力一荡,秋千飞了起来,我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同时将另外两个吓得抱成一团的女子揽到了右臂之中。 我左手抱着她,足尖在墙外大树枝上一垫,便又弹了起来,轻轻的落在数丈之外,而她们三人之中,虽然她如同姐姐一般地温柔天真,可骨子中的倔强劲却不小,在我将她掳回藏身的悬崖峭壁上山洞那半天时间,她一直用拳头不断地捶打着我的面部。 可另外两人却面色发白,吓得晕了过去。回到洞穴之中,我就想将三人好好地收拾了,可烈性的她一头就向山石上撞去。我在他后心一拉,才没有撞死,仅仅在在头发丛里,撞出了一条寸来长的血痕。 她的性格,让我更加的怀念死去的姐姐,也没有对三人做出任何不轨行动,反而让她们睡到洞中,自己在洞口守护。 我害怕她再寻死,那两天之中,日夜都守着她。跟她说话,她自然不答。我煮了东西给她吃,她只是哭,什么也不吃。 到第四天上,我见她饿得实在不成样子了,于是熬了一大碗肉汤,轻声轻气的劝我喝。可她还是对我不理不睬,我就突然抓住她,捏住鼻子,把肉汤往她口里灌,这般地强着她喝了大半碗汤。 我手一松,她就将一口热汤喷在我脸上。我知道她是想这样地激我生气,好将她一刀杀了,免得受我欺侮,更可能如同她二位婶婶一般,卖到娼寮里受罪。可我并不发怒,只是笑笑,用袖子擦去了脸上汤水,呆呆望着与姐姐无比相象的她,不住叹气。 后来我就不断地唱小时母亲和姐姐给我唱过的山歌,她们一开始还不听,可后来看见山歌确实很好听,也慢慢地倾听了起来,我看她在山洞之中,很是寂寞,第二天就到镇上买一些逗乐的东西。 当然我不用担心她们可以逃跑,因为山洞在一个山峰顶上,山峰很陡,无路可下,只有轻功极高的人才能能够上下,她们三人都没有任何武功。中午时分,我给她们带回去了许多首饰、脂粉。她们不要,拿起来都抛到了山谷里。 我也不生气,晚上又唱歌给她们听。有一天,我带了很多小鸡、小猫、小乌龟上山峰来,我知道她不忍心把那些活东西丢下山去。就整天陪她逗猫儿玩,喂小乌龟吃东西,晚上唱歌给她听。她在山洞里睡,我却从来不踏进山洞一步。 可是一个多月中,她一直不跟我说话。又过了几天,正遇见我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的忌辰。她家里防备的更紧了,请了崆峒派的李拙道人和十方寺的清明禅师作帮手。 哼,这两人虽然厉害,我却没有放在心上,也决定杀得温家人作为亲人的祭祀品,当夜就冒着大雨下山,去了温家。 那一天也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因为温家第二代之中,除了我专门留下的胆小鬼温南扬,其余八兄弟中还存活着的另外五个全被我所杀死,几乎就让他们断了根。 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刻,我才冲出温家的重重包围,逃往山顶。温方山爱女心切,崆峒派的李拙道人和十方寺的清明禅师确实武功高绝,三人对我紧追不放。那道人的兵刃古怪,武功高强,和尚的禅杖使开来,风声呼呼猛响,也很厉害。 我战了一天,筋疲力竭,后力难继,满头大汗,忽然一个跄踉,险险跌倒。那和尚一杖抓住机会,于这个时候一仗打了下去,可还是被我侧身险险地躲过。 在我侧身躲避的时刻,我见到她站在峰顶之上满脸关切的看着我,本来已经筋疲力竭的我,一见到她流露出的关怀神气。 突然间精神大振,剑方也使得越来越快,山谷中雾气上升,烟雾中只见到金光闪耀。那和尚大叫一声,骨溜溜的滚下山去,脑门正中被我钉了一枚金蛇锥。 在她父亲和道人都吃惊的时刻,我倏忽间挺剑向她爹刺去,那道人却乘虚攻我的后心。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我本来就是露出破绽,引诱道人来攻击的,左手双指向道人眼中截去。 道人低头躲过,可却忽略了我手中出入无形的金蛇剑,右手将剑一挥,道人瞬间就被拦腰斩为两截。他爹爹见我战斗了一天时间,还可以连杀两个武功高手,早就已吓得面无人色,钢杖使出来也不成家数。 当我的剑架到他的脖子之上的时候,却被他的女儿喝住了,这时,惊喜交加的她却突然跌倒,我连忙抢过去将她扶住。在我一心关注她有没受伤的时刻,没想到的是,温方山那个小人竟会偷袭。 虽然她及时地提醒了我,可却于愣神之际,背上中了他一仗,同时,我夹手夺过钢杖,掷入山谷,双掌向她爹爹打去。他自知无法招架,只有闭目等死。我回头看着眼露哀求神色的她,也再次地饶恕了他。 那一杖,让我伤得很重,温方山刚走,我就一口鲜血喷在了她胸前衣上。我摇摇晃晃的走进洞去,从囊中拿出伤药吃了,接连又喷了许多鲜血出来,我吓得只是哭。我虽然受了伤,心中却很高兴。第一次体会到如同姐姐一般的关心。 在我受伤的日子,她们三人也开始照顾起了我。过了两天,我的伤也慢慢好了起来,一天晚上,我对那个善良的女子说,那天中了她父亲的一杖,本来是活不成的,但想到自己死后,她们在绝顶高峰之上走不下去,她的家人又怕我,不敢来找,那她非饿死不可,为了她,我无论如何要活着。 女子就是这样的心软,我这样半真半假的话,却被三人信了一个十足十,每天也对着我有说有笑。在以后复元身子的时间中,我也不断地向她们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爸爸妈妈怎样疼爱我,哥哥姐姐们怎样爱护我。有一次生病,妈妈三天三夜没有睡觉的守护在我的床边。 哪知一天晚上,也细致地描绘了温方禄怎样杀害我全家。更拿出那个绣花红肚兜给她们看,那是我周岁时候,妈妈做给我的,它现在也一直被阿仪保存着。 在那一段日子之中,我又遇见了你的父母亲,他们正因一张宝图而被一个神秘人追杀,我、你母亲还有你现在的师傅,三个自认武林第一,却仅仅能够保护好比的父亲,双方处于僵持的景况,谁也奈何不了谁。 你父亲就将自己绘制的一张假宝图交给了他。当时辽东战争吃紧,你父亲急于赶去,就将真正的藏宝图交给了我保管,让我守护好藏宝图,因为图中所标明的地方所蕴藏的金银珠宝,多得难以估量,超出了现在的国库。 据你父亲说,当年燕王篡位,从北京打到南京。建文皇帝仓皇出走,把内库里的珍珠宝贝埋在南京一个秘密地方。 燕王接位之后,搜遍了南京全城也找不到。他派三保太监几次下西洋,一来是为了找寻建文皇帝的下落,二来则是为了探查这批珍宝。只要藏宝图还一日未被当朝皇帝找到,他们就害怕自己的宝座不稳,担心建文皇帝的后代夺回政权。 当时你母亲看见了我身边的两个温家的女子可怜,就从我的身边要去了,她们二人也受够了温家,也不再愿意回去,就甘心地当起了你母亲侍女。我虽然舍不得离开她,可为了寻找宝藏,我也不得不将阿仪送回温家。 第36章口中义父 因为我明白找到宝藏就能够帮助你父亲,支援你父亲在边关抗战。可从那以后我却愈来愈想念那个单纯的女子,在找到宝藏线索就匆忙地于在一个夜里,冒险于香闺之中探望她。 那一晚上,我们相互倾诉着别后的情况,也知道清清白白的回家她受到了大家的羞辱我,更坚定了带她离开温家的想法。 同时两人正式地结为了夫妻。看在她的情面上,也放过了温家。我们商量着第二天一早就偷偷的溜走,心中太欢喜了,也没有了防备,想不到的是,我们所说的话却被人偷听去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我们收拾好了衣服,留了一封信给她爹爹。正想要走,忽然有人敲门,原来是她爹爹及大伯,二伯三人,他们都空着双手,没带兵刃,穿了长袍马褂,脸上居然都是笑嘻嘻地,丝毫没有敌意。 我们见他三人那副模样,很是诧异。他爹爹对我上次不杀他的事情也很感激,同时提议让两家结为儿女亲家,而条件就是我必须明媒正娶阿仪。否则,她就会一生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我想他的话很不错,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他爹爹就留他在厢房里歇,办起喜事来。我始终信不过,她家送给我吃的酒饭茶水,我先拿给狗吃。狗吃了一点没事,但我仍然不放心,一点也不吃,晚上都拿出去倒掉,自己在石梁镇上买东西吃。 哪知我为了顾全阿仪,竟然上了她爹爹的当。我放过了温家,可温家却不放过我。她的母亲骗她送来了一碗下了毒的莲子羹给我,使我失去了抵抗,然后温家的人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再逼我带他们去发掘宝藏,可就是这样,我还是逃脱了。 也辗转到了这里,当年你父亲在华山游山玩水之中找到了的洞府。听完自己义父叙述完他的一生经历,袁承志恨恨地说道:“义父,我将来一定要用尽所有毒刑惩罚石梁派的那些畜生,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金蛇郎君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地说道:“我相信你做事情能够让义父放心的。唉,我这一生害了两个人,那就是你的父亲和阿仪。这些年来,一个问题一直缠绕着我,当年那些神秘人的身份。 你说出你父亲被当代皇帝处死了,我就明白了那个身法神速,武功高深莫测的人的出处了,原来他是从大内迩来。” “啊,他修炼的是什么功夫,可以在当世之中,可以对抗你们三个武林第一的联手。哦,师傅怎么从来不对我提起这样的事情呢?”袁承志不相信地问道。 “哈哈,当世第一,我们三人还差得远呢!你的师傅为什么不告诉你那件事情,一是看你现在还未行走江湖,没有必要,同时也是维护他那一点可怜的面子。那个老猴儿,虽然一副豁达的模样,还不是一样地争强好胜。 你以为他收你为弟子,是因为你父亲蒙受了不白之冤吗?我看他是受到了当年事情的刺激。”说完之后,他看见袁承志还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接着道:“你师傅的独孤九剑的确称得上当世第一剑法,可他却没有完全悟透,根本就赶不上神秘人剑法的速度、刁专、狠辣,也不能够完全阻挡住对方,更不用说打败他了。” “当年我们三人联手,你母亲安排阵法、我依靠金蛇剑灵性、你师傅将独孤九剑的攻击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境地,才堪堪地抵抗住了那个神秘人,为你父亲争取了足够的时间,让他绘制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假宝图。” “被世人称尊为神剑的老猴儿,在剑法之上输给了别人,心中一直就有一个疙瘩。他要教导出一个真正的剑法当书第一高手,而碰巧你又上山了,如果你不自动上山,他也会将你抓到华山来,让你学得他的独孤九剑。” 空旷的石室之中,发出阵阵“轰轰”雷鸣一般的声响。地面之上,沙砾飞石不断地击打着壁顶。石壁四周,几百幅用利器刻成的简陋人形,每个人形均不相同,举手踢足,都演示着高深的武功招式。 挨次而列,密密层层的都是图形,图形尽头,石壁上出现了几行利器所雕刻成的大字:“金蛇剑法,天下无双。五行阵法,后发制人。” 一个身着青衣、身材高挑、容貌俊美的男子,正站在石室正中,不断地舞着剑,身边出现了团团耀眼金色,其中还夹杂着丝丝碧油油的青色,让人远远地望着就感觉到一阵寒意。 他左手也没有空闲,伴着剑式的变化,不断地捻着各式各样的剑诀,眼角的余光时而扫视一下石壁之上的招式。他突然收剑而立,转身对着石室之中一块坟起的地方,喟叹道:“义父,你真是天纵之才。 这样诡秘而狠毒的剑法,当今武林,除了你,还有谁可以创造出来,又有几人可以接下全套金蛇剑法。也许那个追杀父亲的神秘人和师傅是为数不多的两位吧!碧血剑啊!你以后就与我袁承志一起逍遥江湖吧,我必定不会辜负你老主人的名声,让那些卑鄙的无耻小人,一听见你的名字就闻风而逃。” 原来这个男子就是于三月之前进入石室的袁承志。三个月来,金蛇郎君孜孜不悔地教导他招式的使用技巧,不知疲倦为他讲解江湖中的波云诡谲。 明白义父的良苦用心,潜移默化之中,袁承志受到了金蛇郎君的影响,对朝廷中事的热情更加的低了,也将江湖看成了一个以弱肉强食,谁的武功高强、谁就是老大的小朝廷。 这个江湖更加复杂,有着东方不败一般的绝顶高手,并且他还是自己所有长辈的共同敌人。他们都有一个愿望,就是让自己打败他。可自己现在连他擅长什么功夫,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更何谈打败他呢? 他如同一条毒蛇,隐藏在黑暗之中,时刻择人而噬。他走到面前坟的地方,口中喃喃地说道:“义父,你真的要我做一个奸淫之人吗?那样的报复太狠毒了,我真的难以实施,更会受到师傅的阻止,你有想过吗?” 看着长义父的坟,袁承志又想起了他在逝世之前对自己吩咐过的使命。“承志,你一定要尽快将你义母从温家救出来,她现在肯定被温家软禁了。 你们接头的暗口,就是我交给你的肚兜,它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只要告诉她,她就会明白一切。”金蛇郎君夏血宜气喘吁吁地叮嘱道。 “义父,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像照顾母亲一般地照顾义母,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委屈。”看着石床之上即将油尽灯枯的义父,到了这个时刻还念念不忘援救他的妻子。 袁承志不但佩服他们的恩爱,也对他倔强性格有了最深层的认识。只要他许过的承诺,绝对做到。袁承志伸出手阻止住他努力挣扎着起来的身体,口中忙不迭地答应道。 “如果我有孩子的话,他肯定要比你小,你可一定要照顾好他。是男孩子的话,你就与他结为异性兄弟,将我的剑法代我传授给他。是女孩的话,你就以你桃花岛的一门功夫作为聘礼,将她娶进家门。有了你一般聪明的丈夫照顾她,我才会放心。咳咳咳”话还未说完,他就不断地咳嗽起来,痰中也带有殷红的血丝。见自己义父身子越来越差,连喘气也艰难了。 左手两指搭上他的手腕,发现他的脉跳已经时断时续了,明白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袁承志哭泣着道:“义父,你就好好地”“我还可以停歇吗?一旦停下来,我的生命就到了尽头。我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你代我去做。 我一生之中从不输于任何人。遗憾的是,我身怀绝世武功、超卓智谋,却没有斗得过阴险的温家五个老头,这是我一生的最大遗憾。咳咳咳”又是殷红的鲜血和着浓痰吐了出来,明白义父是要自己继续向温家索仇,袁承志急忙接着说道:“义父,你就放心吧! 就是你不吩咐,我也会手刃那五个老畜生,让碧血剑好好地饱饮一顿。”对于这样的回答,金蛇郎君却不满意地微微摇了摇头,口中断断续续地道:“奸温所有女子。”然后就停止了呼吸。 袁承志发现自己握住的那个手腕的脉搏停止了跳动,可他双眼却还是鼓鼓地看着眼前的自己,明白自己不答应他的吩咐,他就会死不瞑目。他的眼泪如同掉线珍珠般地下落着,高声地回答道:“义父,孩儿答应你,你任何地吩咐孩儿都答应。 都是因为温家那些男人挑断了你的经脉,才让你早早就离开人世。他们所作的孽,就让他们的妻子、女儿来承受吧!我绝对不会心软的。”话音刚落,金蛇郎君睁得大大的眼睛就闭上了。 脸上也浮现出微微的笑容,虽然明白每个人都要经历死亡,可真正经历了亲人在自己面前逝世。 在那一瞬间,袁承志才体会到那种刻骨铭心的无奈和悲愤,心中愤恨自己现在为什么不能够使用星辰力量,有了它就可以挽救义父垂危的生命。 袁承志没有使用任何刨土挖坑的器具,沉浸在悲伤之中的他,使用九阴神抓挖出了一个足足两米高、三米长的大坑。 害怕有人找到这里,打扰义父休眠,袁承志更做了不少防护措施。他将金蛇秘籍连同义父的尸体放到自己所做的简易棺匣之中,洒上可以防止腐烂的香料,埋在了最下层。 在棺匣上面铺上了一层巨大的坚硬板石,与周边紧密地衔接了起来,板石看起来就像长出来的一般,在板石之上,草草地埋上早先准备好的动物尸骸和淬了毒药的两本假书。 将所有应该埋下的东西都放到坑中后,袁承志再将旁边的松土埋了上去。松软的泥土,必定让掘墓之人认定那里用珍贵的东西。收回自己神思,袁承志跪下磕了九个响头,口中说道:“义父,孩儿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第37章这半年不现裑 去完成你交代给我的使命。希望你保佑我早日恢复星辰之力,让我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存在,不用担心任何人的阴谋诡计。” 看着面前住了将近半年的石室,袁承志心中虽然不舍,还是伸出双手,功运双臂,搬起一块重达千斤的石头,将洞口封住,转身走回先前的洞府。 看着不断围着自己打转的猕猴,袁承志哀伤的情绪也淡了不少,将它抱起,亲了两下,说道:“小猴儿,赶去拿出你所珍藏的宝贝,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通灵的猕猴迅速搬出了六七个坛子,摆在了他面前。袁承志看见猕猴酿有如此多的猴儿酒,高兴地说:“原来你还生得一副巧手灵心,可惜是一个酒鬼。” 将碧血剑挂到腰剑,早先采摘的紫气仙果揣到怀中,袁承志对猕猴吩咐道:“到我肩膀上来,我要横空凌渡阴阳潭,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飞行。”说着。 就躬下身子,双手环抱,将所有的酒坛都抱在怀中。来时花费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游渡过了阴阳潭,可回还一阵飘移就到了对岸。自己半年时间音信杳无,明白侍女和师傅必定担心自己安危,归心丝箭的袁承志也加速飞往华山派所在的中峰。 归家心切,近乡情怯,这一句话最能够描绘袁承志现在的心情。半年时间,现在重回华山派,他心中感到忐忑不安。 远远挺立的五间石屋,了了炊烟时断时续地向着空中飘散。袁承志高兴地吹起阵阵口哨,向师门中人报告自己平安还回,之后,三个身影奔出了石屋,向着他的方向奔来。 袁承志紧紧地盯着那三个艳丽的身影,惊喜地喊道:“安婶婶,小惠妹妹,真的是你们啊?” 赶紧将怀中酒坛放到一边,他的身子如同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投入了飞行在最前面的安大娘怀抱中,口中喃喃地说道:“婶婶,承志这些年好想你啊!你怎么如此狠心,一直都不来看我啊?”安大娘一米六出头身高,袁承志钻进她怀中,她却反被袁承志揽进了怀中。 喃语之后,袁承志也睁开双眼,俯视着怀中久别的婶婶。三十出头年纪,皮肤雪白细嫩、身材凹凸匀称,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摇曳的秀发飘散出阵阵发香。 他此刻也惊艳于这个婶婶的美貌姿色,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仿佛能够勾魂摄魄一般。 皎白的粉脸白里透红,而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肌肤雪白细嫩,凹凸玲珑的身材,酥胸浑圆而饱满,纤纤柳腰裙下一双迷人玉腿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比起自己的侍女和那个神秘女子,这个婶婶更为扣人心魄,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扑来,让他的阵阵心悸,呼吸急促,生理特征也显露出了狰狞真容,身子也跟着在她怀中不断扭动着。 听着袁承志迷恋的话语,深情的拥抱,心与心的零距离贴近,安大娘明白自己五年来时时刻刻地牵挂他,惦念着他,仿佛他比自己的女儿还亲的原由了,原来心中一直将他当成了自己儿子,自己今生的依靠。 几年时间没有见面,当年面色黝黑,勇敢聪慧的小男孩已长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安大娘越看越对这个“儿子”满意。 如果不是侍女说那阵口哨是他所吹,自己绝对不相信这个美少年就是承志。仔细观看之下,他右眼眉毛丛中那一块若隐若现的刀疤,让自己确信了他的身份。 本来嫩白双手捧着袁承志的脑袋,看到那一道破坏了袁承志完美俊脸的和谐刀疤,右手也落到袁承志右眉之上,轻轻地抚摩着,心疼地问道:“承志,你这里还疼吗?”说完之后,安大娘双眼迎上袁承志那灼热的目光,发现他看着一转不转地看着自己,连自己的问话也没有听进。 她古井无波的心湖泛起阵阵微谰,也对侄儿的反应很满意,原来自己真的还没有老去,还是如同年轻一般的美丽,富有吸引力。嗅着袁承志散发出来的浓烈男子气息,安大娘头脑一阵眩晕,也明白这个少年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再也不是小时候般在自己怀中撒娇的那个小孩了,她心中瞬间感到阵阵失落,后来袁承志急速显现的生理特征,急促的呼吸,滚烫的面颊,都让她久旷的身子颤动不已,心也随之悸动了起来,左手不断抚摩袁承志的面颊,嘴唇也跟着左手步伐,热切地亲吻着他粉面一般的脸颊。 这个时候,袁承志头脑一阵模糊,心中烦躁无比,鼻子不断地在安大娘香气袭人的头顶拱着。 贪婪地呼吸着那阵阵香气。抱着她腰部的双手,仿佛一双火热的钳子,不断地加大力量,要将那怀中丰盈的腰部拧断。迷醉之中的安大娘,被袁承志双手强大力量弄得双眉紧蹙,神志也清醒了过来。 她感觉脸颊阵阵滚烫,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被这个可爱侄儿拥抱的感觉,那强壮的身子、爆炸般的力量,都让自己无限地满足,心中不断自问这是怎么了,她犹如偷了腥的猫一般。 悄悄转头看着后面的侍女和女儿,发现她们二人都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都在一边恢复自己气息,还没来得及察看自己的异常,她的手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安大娘抬头望着让自己出丑的少年,发现袁承志灼灼的双眼之中带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异样血色。 安大娘母亲出自药王世家,也跟着母亲习得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明白袁承志应该受到了别人的暗算,已经神志不清了。 她心中的羞意立即赶到了九霄云外,将双手放到袁承志的心口之上,运转祖传的清新诀,将阵阵清凉真气由手掌传到袁承志身上,也让他清醒了过来。 头脑一阵模糊的袁承志正要询问安大娘身子出了什么毛病,一个细小的身子就从身前空隙钻进了他的怀中,而安大娘也迅速地为自己的女儿腾出了更大的空间。袁承志不禁有些呆了。 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顶在胸前的两个小馒头,仿佛具有无穷的弹性,不断地膨胀着。 同时安小惠也发现自己的椒乳正在和梦境中无数次出现的宽阔胸膛亲近着,涨涨的、麻麻的感觉,一阵阵电流从乳尖扩散开来,不由得使自己的两个小樱桃骄傲的挺立起来。 这样一来,就更加敏感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感受到耳边的火热气息,她的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心中娇羞不已,脸也逐渐涨得通红。袁承志也感觉到了胸口两个小樱桃的变化,仔细地看着怀中的少女,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艳气迫人。 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娇慵无力的样子,让他心里猛然地烧起了一阵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脸庞也烧得火热。 想到小说中,这个清纯的女子喜欢的居然是那个傻里傻气的崔希敏,再联想到古人从一而终的观念,他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着由安小惠舌下涌出的股股津液。 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安小惠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安小惠还陶醉在美好感觉中的时刻,袁承志一双大手就对她背后进行偷袭,顺着肩胛到腰际间不断抚摸,偶尔还调皮的抚上她那丰满的双臀,用力地触弄着她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双丘。 受到三面袭击的安小惠感觉身子不断地飞跃着,原来真正的与承志哥哥在一起的感觉是如此舒服,比梦境之中好了无数倍。 她敏感的身子不断地扭动起来,仿佛先前那些动作都是预备动作,也不能够完全释放自己此刻的激情,灵巧的鼻孔也跟着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 安大娘发现自己女儿已经不能够再承受侄儿的挑逗了,对着两人重重地咳嗽一声,让处于激情之中的两人不好意思地分开了。安小惠口中不断地嗔怪袁承志使坏,一边快速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之中。 一阵香风飘过,丝丝余韵还环绕在身边,袁承志看见小惠妹妹脸皮超薄,又过河拆桥,心下有意地逗逗她。反而做出夸张的动作,鼻子在身边不断地嗅着,口中说道:“美人余香,绕梁不绝。” 这样的话,将安小惠羞得久久地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可也让安大娘闹了一个红脸。安大娘看着眼前的一双儿女,总觉得自己女儿还差了一点东西,与承志侄儿站在一起显得很是别扭。 几年之中,女儿刻骨铭心般地思念着她的承志哥哥,可见到了面却不知道说什么话,让他明白自己的心,反而被他几个细微动作就弄得手足无措,连面对他的勇气也没有。 她心中这般地想着,手也爱怜地抚着女儿柔顺的头发,发现旁边的孙仲君怯怯地站在那里,一副想上来却不敢上来的表情,袁承志心中想道:“难道在她的眼睛之中,自己一直就是一个很凶狠的人吗?” 转念一想,这个时代中人很注重身份,她是自己的侍女,没有自己的吩咐,不可以打扰自己的事情。 看着那双火热地看着自己的眼睛,联想到她这半年时间在华山上的孤单等待,他心中也对这个侍女一阵怜惜,招招手,让她走到自己面前。 闻着散发出来的阵阵酒香,孙仲君惊讶地问道:“公子,你不是不喝酒吗?现在搬这么浓的酒香味呢?”一边还如同鸵鸟一般的安小惠听了这样的话急忙抬起头,也如同袁承志刚才一般不断地皱着鼻子嗅了一翻。 然后眉头紧紧地拧到了一起,清脆的声音问道:“啊!承志哥哥,你这半年不现身,不会酿酒去了吧?让我们找遍华山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你?你怎么变成了酒鬼一般的人呢?”说着,明亮的双眼升起了层层蒙蒙雾气。 第38章将狠狠地蹂躏 安大娘看见袁承志双眼不断地向周围扫视,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回答女儿,也就急忙帮助他解释道:“这种酒香可是酒中极品猴儿酒所散发出来的,承志的本事更加厉害了。 必须由心灵手巧的猴子酿造的猴儿酒也可以弄出来,婶婶真是佩服你啊!我估计至少有七坛猴儿酒,拿到江湖之上,可以卖个上万两白银。” 袁承志却笑着说道:“这酒我可不会卖的,这几坛是最醇香的猴儿酒,我要留下来自己喝的,其实我会喝酒的,原来的那些酒太差了,所以我就干脆不喝酒了。” 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自己公子要处处都显示出比别人的高贵,而安大娘心疼地说道:“承志,你这样可不好,这般好酒上哪里寻找啊。还是节俭一些好,有普通的酒饮用就很好了。” 见她身边的安小惠也不断地点头,袁承志明白她们这几年不断地搬迁,生活艰辛拮据,现在对自己这样奢侈很不满,连忙解释道:“婶婶,难道你会算吗? 连我带回来多少坛酒,说得不多也不少,刚好七坛。我带回来了一只猕猴,它可是一个酿酒高手,以后它可以专门为我们外酿造猴儿酒。”说完,他将手指放到口中“嘘”地一阵口哨,一团棕影就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啊,小猴,你轻功比原来更俊了,哼,你将公子带出去半年时间,让我们一阵好找啊?也不给我递一个消息回来。我要好好收拾你一翻。” 看见出现的是半年之前不断出现的猕猴,想到自己这些时日的担惊受怕,孙仲君将所有怒火都发泄到了可怜的小猴身上。 看见主人也没为自己伸冤,猕猴也没有逃跑,反而停了下来,一副犯了错,等待家长惩罚的小孩子模样,双眼汪汪地向安小惠发出哀求的表情。 “啊!这小猴好可爱啊!它还懂得人的各种表情能够呢?孙姐姐,你就不要再打它了。”看见孙仲君不断打着猕猴的头,安小惠也开口为它求情,阻止她的动作。 “哈哈,小惠妹妹,你可被小猴的表演欺骗了,这样的拍打,它可不怕这样的击打,你没有看见它反而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吗?到了江湖上,它可以将一个一流高手戏耍得团团转呢?” 袁承志也不断地揭猕猴的短。听见猕猴具有如此不凡的本事,安小惠更加喜欢它了,迅速走到猕猴面前,将它从虎爪之中救了出来,抱到怀中,不断地抚摩它头部柔顺的毛发,口中更不断地安慰着它。 而猕猴在安小惠怀中也一副享受的表情,用头不断地撑着她的胸部。“公子,你看这个小猴还是一个小色狼呢?”还没有将怒气发完的孙仲君玩笑地说道。 “不对,应该是一个小色女,她可是一只雌猕猴。”袁承志更正道。听见这样的话,安大娘也乐呵呵地笑着,听着他们的嬉笑,仿佛自己也回到了年少时代一般。 看见女儿未经人事,没有另外两人放得开,被这样的玩笑话弄得脸又红了起来,她又使出看家本事“太极推手”问道:“承志,你这半年时间都到了哪里去了啊,我们找遍了华山大大小小的任何地方,也没有发现你的身影?” 袁承志惊讶地说道:“你们怎么可能找遍了华山大大小小的任何地方呢?我就在东峰阴阳潭旁边的一处山洞中,那里你们是不可能找得到的,难道你们有人渡过去了吗?”说起阴阳潭,他又想到了那个神秘而又美丽的女子。 “啊!承志哥哥,你可以渡过那奇怪的潭水吗?你比孙姐姐还要厉害,五年时间就学了这么多的功夫。”安小惠明白要渡过那神奇地方,必须身怀阴阳两种神功。自己仅仅摸了一下水,手就起了一层厚厚的寒冰,依靠孙姐姐为自己化了一个时辰才去掉。 而身怀九阳神功的孙姐姐走过一半,就知难而退,昏迷了将近一个月时间,还是依靠母亲高绝的医术,才将她救活。现在听过袁承志的话,她满脸敬佩地看着他,语气之中充满了惊讶。看见酒坛已经被猕猴送了回去,袁承志与三人一边走着。 一边将自己这些时日的经历告诉给三人。今天先后两次与安家母女短兵相接,仅仅隔靴搔痒,却不能够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母女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芳香更如同催化剂一般,将袁承志旺盛的阳气引发到了极限。 再加上几个月时间没有与女子真正销魂,他感觉到心中那团青春之火熊熊的燃烧着,身子仿佛被点燃了导火索的炸药桶一般,难受到了极点。看到婶婶母女走在最前面,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 而侍女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边,袁承志迅速地用手臂围着侍女一圈,就将身边神思不宁的孙仲君揽到了怀中。 孙仲君望望前面走着的安家母女,又看自己公子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既是期盼,又是害怕。久别重逢,她也很想公子地对自己好好抚慰一翻。可当着公子婶婶的面,又害怕她斥责自己勾引公子。 矛盾的心情,她的身体不断反抗着,可是力道却越来越弱,因为她的身体不停地传来强烈地阵阵快感,让她对这个公子的侵犯是又恨又爱。袁承志伸出两手,用力地玩弄着她胸前那对高高挺立的壮丽山峰,手指不时的搓揉着她敏感的乡思豆,嘴巴也与她热吻起来。 这时的她无意识的直接把小嘴给打开,然后让他的大舌毫不困难地伸进到了她香滑的小嘴里,不断地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 两人都迅速地沉醉到了相互之间所营造出的仙境之中,从来也没有平息过的欲火在这个时候催化到了极致,这时孙仲君在她体内欲火不断的焚烧,以及袁承志双手不停的玩弄下,理性已经迅速崩溃了。 双颊泛红,媚眼如丝的,隔着一层衣裙的抚弄不能够满足自己身子的强烈要求,也顾不上不远处还有人在观看着,将身子反转,面对袁承志,主动揭开胸前衣裙,拉下如同障碍物一般的肚兜,丰满高挺的一对巨乳立刻一跃而出,粉红色乳头向上翘起。 她双手抱住袁承志的腰部,将头往后仰,挺起一双巨乳来,让袁承志可以轻易地征服自己双峰的每一个部位!用一双湿润的眼睛妖媚的看着袁承志,等待着主人接下来的行动。妖艳的身体也开始因为兴奋而轻轻地颤抖起来。 袁承志伸出了双手来揉捏着两粒娇艳的相思豆,发现它们都硬硬的,明白自己的侍女已经情动了,摇动着一头长发,扭动着圆臀,孙仲君断断续续地扭动着纤腰,让敏感的身子在袁承志身上不停地摩擦着。 仰起下巴,从轻启的小嘴中发出了妖媚淫艳的呻吟,一张俏脸也兴奋的染成粉红色,露出一付陶醉的模样。侍女那软媚娇嗲的声音,带着三分诱惑,这对正值血气方刚的袁承志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让他忍不住想冲将她立即压在身下,将她鞭笞个死去活来,不过碍于自己身上海没有褪去的衣服和亵裤,袁承志还是先忍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发现婶婶不时转身看后面情况,袁承志一边揭开自己关键之处的遮掩,露出早已狰狞的巨物。 一边加快步伐,向前走动几步,拉近与前面两人的距离。安小惠见到猕猴之后,仿佛得到了最珍贵的宝贝。一路之上,她不断地逗弄它,时而发出“咯咯”的笑声,连一直牵挂的承志也抛诸脑后了。 安大娘却发现后面两人迟迟没有跟上,不断地观看着那个看得比女儿还要宝贝的侄儿。看到侍女如同小孩子一般地挂到侄儿身上,她就明白他会对可怜的侍女使坏。 先前也同样感觉过这个侄儿对女人的魅力有多大,明白两人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不适宜自己的傻女儿观看,也就与女儿加快步伐,加速往向前走。 可自己的双眼却禁受不住诱惑,时而回头看看侄儿的动作,可那粗狂、有力而激烈的动作看得她面红心跳,也同样地心悸不已,心中对那样久违的场景有着一丝隐隐的期待。她突然发现自己双腿之间的亵裤已经湿透了。 心中不断地埋怨着那个可恨侄儿,可双眼却更加仔细地观看起远处两人的动作,生怕有一丁点遗漏。 袁承志才将衣角捞起,孙仲君就自己进入了角色,口中楚楚可怜地道:“公子,以后不要再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我好吗?我以为你已经不要我了呢?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也长得不漂亮。 可我会忠心地伺候好公子你的。你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会答应。你的小荡妇就是不能够离开公子。喔!你的侍女好喜欢公子的粗暴啊!”由于自己的这次疏忽,没有将在义父那里待上一段时间的消息告诉给她,就让她以为被自己抛弃了,而她却选择在这一时刻,聪明地对自己表达忠心。 袁承志心中充满着成就感,原来“女人必定会被男人征服”这句话真是一句真理啊!只有未被征服的女人,没有不能够被征服女人。 如果是高傲的女人,自己就要表现得更加的高傲,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自身条件,将她狠狠地蹂躏一翻,让她臣服在自己的威猛之下。感受到前面婶婶扫射过来的那阵阵关注的目光,袁承志心中激动不已。 他也加大了正在从事着翻山跃林的巨龙的挺进力度,不断地向着那一极点冲刺。侍女感觉自己如同一艘航行在大海之中的小船,上下左右不停地摇晃着,而袁承志双手却粗暴地将侍女背后遮掩着的长裙系捞了起来,系到侍女的脖子上。 本来身着的红色亵裤,早就被侍女主动褪到了晶莹剔透的白晰玉腿之上。现在侍女裙下身无一物,洁白的背部和高翘的圆臀立即完全地向窥视着的妇人漳现了出来。 第39章对女儿小惠 小小的汗滴也不断地滑落着,侍女身为高手的直觉,也本能地感觉到身后有两道奇异目光在窥视着自己。让她心情激动了起来,皮肤更加地敏感摇,本来一直摇晃的身子不断颤抖起来,一阵高潮突忽而至。可身为主人的袁承志一阵哆嗦之后。 感觉自己还没有达到施与甘露的时刻,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侍女的纤腰,毫不怜惜地、结结实实地猛力冲击着眼前这性感撩人的淫荡尤物,此时侍女已经浑身香汗淋漓。 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连侍女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袁承志多少次冲击,只知要奋力地扭动纤腰,挺动圆臀,来迎合着主人的欢心和身心的极度舒适,突然,侍女的身体一阵痉挛。 本来涓涓流淌的泉水如同遇见了百年一遇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同时深穴中的娇嫩肉壁拼命的收缩着,夹住袁承志的凶器,不断的吸吮着,向主人索取着这一次的报酬,全身无力的软瘫在袁承志胸膛上。 看过侍女的出色表现,身为主人的袁承志也放开精关,给她赏赐无数甘露,将侍女激动得身子阵阵颤动。极乐的欢娱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地衔接着。 侍女整个淫荡的娇躯紧贴在袁承志身上,酥胸急剧地上下起伏,那对浑圆挺翘的巨大双乳,在袁承志的胸膛上来回的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侍女休息半晌后,才睁开一双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玉鼻中发出微弱而又满足的哼声。那阵阵哼声如同一阵靡靡之音,将袁承志刚刚熄灭的火焰又点燃了。 感觉到自己花园之中客人又雄赳赳、气昂昂,脸色发白的侍女立即竖起白旗,喃喃地请求投降,双方才罢兵收战,平息了可能到来的一场战火。给浑身酥软的侍女穿好衣裙,整理掉两人身上的污秽之物,抱着侍女的袁承志也施展轻功跟上安大娘。 看则婶婶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婶婶怎么还在等我们呢?我们在后面玩了一会而已。”看着红光满面的侄儿和苍白无力的侍女,安大娘心中对侄儿的凶猛有一丝诧异,可更多的却是欢心。 侄儿有着这样雄厚的本钱,将来不但可以将自己喜欢的女子守护好,更可以娶无数媳妇,让单薄的家庭枝繁叶茂。她走到袁承志面前,为他拉扯着那微微皱起的衣角,嘴上关心地道:“哼。 这样的事情,还是回到家里再去做吧!山风太大,很容易患上风寒感冒之类的疾病,你啊!要注意保重自己身体。”说完,食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瞬间的接触,让两人都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别开了脸,默默无语地回走。怪异的沉状,寂铃无声的行走,三人之间的怪异,让最前面的安小惠也特意回了头。当她看见侍女躺在自己承志哥哥怀抱之中,心中阵阵难受,仿佛他的怀抱是属于自己的。 可现在趁着自己没有注意,就将自己心爱的宝贝抢走了,承志哥哥那宽广厚实的胸膛犹如一座港港,让自己感到无比的安全。他身子上发出的阵阵男人平和的气息,仿佛一双双轻柔的手股,能够将所有焦虑情绪平复。 所以自己在小时候总是待在他的怀抱之中,连睡觉前也要让他抱抱,自己才能够睡上一个安稳甜美的觉,并会做上一个浪漫的美梦。安小惠迈着小巧的落步走到母亲身边,微动她的衣角,委屈地不断地努嘴。 可神思不宁的安大娘没有明白过来女儿的心思,眼睛盯着女儿,却不好意思向一边的侄儿袁承志看去。丝丝吸昧在母子三人之间蔓延滋长着,却投有人去打破。行见距离屋子只有两、三百米路程了。 心思玲珑的侍女感觉身子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就挣扎若离开了袁承志的怀抱,一瘸一拐地向安家母女走去。 “啊,孙姐姐,你的腿怎么受伤了,我给你看看吧?”看见孙仲君走路异常仿佛随时都要跌倒,安小惠也急忙走上扶住她的身子。听着这个如同仙女,不沾染一点尘世浑浊的安小惠关心的话语,真心的动作,三人却哭笑不得。 这样的伤势怎么能够说给她呢?又怎么能够让她看看呢?看着她将两根晶萤剧透的灵巧手指伸到了侍女的手腕上,袁承志惊讶问道:“哦,小惠妹妹还具有一身出众的医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听见承志哥哥问起了自己最得意的本事,她虽然心中高兴不已,却对他尽与那骚媚侍女干着淫荡的勾当,不与打招呼,久久不询问自己这些年的状况,有着一点恼怒,喜怒哀乐立即就显现在脸上,嘴巴也不断地上翘着,孙仲君明白这个小姐在吃自己的醋,可两人却借装不知。 本来佩服的医术,现在却会让自己出丑的手段,看见面前的小姐心思不是很集中,迅速地将手腕从她的指尖脱离了出来,双手顶住小姐的腰部,将她的身子推进了公子的怀抱中,接着,侍女开口说道:“安小姐,我有没有病,到底是得了什么痛。 你现在可以问你的承志哥哥了,他的医术比你还高明哦?”看着侍女的眼睛之中闪现着狡滑的目光,袁承志走到侍女的身边,用空着的左手用力地拍打着她那肥美的臀部,口中骂道:“她不是一个好姐姐,怎么这样地对待妹妹呢?” 袁承志手掌拍打上侍女的一瞬间,在他怀抱之中的安小惠身子也同样颐抖了起来,仿佛那一只带有魔力的手掌是拍打在了自己的那里,安小惠呻吟道:“承志哥哥,你赶快停下来。” 奇怪的事情,让三人都像诧其名,袁承志的手也迅速地停了下来,而安大娘看见女儿身体的奇异反应,也急忙围了上来,拉起女儿的手腕,检查着女儿是否是得了什么病症。 三人关切的目光,仿佛带有了不少吸昧神色,本来枕对身体奇异反应娇羞不己的安小惠,脸红得如同一个熟透的苹果,双眼直直地盯着脚尖,头蚕到了双峰之间,支支吾吾地道:“我” 可是一直也不能够说出话来。“啥哈,刚才我还准备告诉公子安小姐医术超群,天下投有任何病症可以难住你小姐的呢? 规在我看必定是江湖中以讹传讹,名过其实了,连自己身体出了毛病,她也不能够准确说出来,这样的人,怎么能够为别人治病呢?” 看见久久不能够说出原因,明白侍女的话也是想鼓励起妹妹的勇气,心下更担心妹妹的身子,袁承志也配合地说道:“我还以为小惠妹妹这些年也学到了不少本事呢?原来是这个可恶的侍女在骗我。” 听见两人的话,安小惠也明白侍女使用了激将法,想让自己将那个羞人的原因告诉他们。转念想着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她的心中又充满了苦恼。自从五年前承志哥哥受伤以后,自己也不贪玩了。 每天不断地学习外祖母一脉传承下来的医术,希望将来能够将他眉间碍眼的刀疤去掉,因为那可恶的疤痕破坏了他那一张俊美到了极至的俊脸。 五年以来,自己刻苦钻研医术、毒术,不断医治这所有里伤的人,就是将其中受了明伤的人作为实验品,让自己能够研究出祛除疤痕的方法。 受到承志哥哥的认可,是自己最大的欲望。可现在他的话,表示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已这些年学得了大本事,也能够帮助到他。 女子的天生矜持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神态迅速恢复了正常,安小惠大声地说道:“其实,承志哥哥与孙姐姐在后面做的事情我就能够得感觉到。”“响”三人同时发出了一阵惊讶的声音。大东都认为自己的辜情将她隐瞒住了。 却没想到她却清清楚楚,知根知叶,脸上泛起阵阵苦笑。安小惠接着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们任何一人与承志哥哥接触的感觉,我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仿佛自己就是那个人一般。 刚才承志哥哥拍打孙姐姐的那里,如同拍打了我自己一般,先前他亲妈妈的时候也如同亲了我一般,” 这样的本领,让两个女子犹如遇见了怪物一般,她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安小惠,仿佛分不清这个女子是否还是同一个人。 而爱女心切的安大娘,吓得眼泪不断下掉,大大的眼睛迅速地红了起来,将女儿接到怀中说道:“女儿,你好好回忆一下,是否在哪里遇见了奇怪的举情,被不吉样的东西上了身?”袁承志也终于明白了原因。 这个妹妹具有自然之体,是修真界难寻的奇才,具有一顺灵透的心,所以天生就对自然有箱奇异的感觉,如同武林高手修炼有他心通口一般,而自己本倾(贪狠星忍)就是修炼混沌一脉功诀,夭下任甸功诀都从其中演化迩来。 自己对女子的感觉,这个妹妹可凭奇异体质感觉到。吹,这样的本事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自己的幸运,这样一来,这个小惠妹妹就必须嫁给自己了。 侍女看见公子嫩嫩而笑的表情,对着安大娘讨好地说道:“夫人,你看公子那得意的笑容,肯定知道小姐身子出了什么毛病,不信你问问看?”怎么小说中的侍女那般地笨呢?生有一颗玲珑心的她怎么会一直表现得那么的倔强呢? 袁承志明白将什么自然之体,什么修道奇才告诉三人,她们也不能够理解,就笑着说道:“婶婶,你不用担心,小惠妹妹身怀这样的本事,如同佛家修炼了他心通,能够感觉到身边发生的任伺事情,测试的是我啊!以后我的所有事情,都不能够隐瞒住她了。”说到后来,他的脸色也变得楚楚可怜。安小惠奇怪地说道:“可我到华山来的这几个月时,怎么也不能够感觉到承志哥哥具体位宜呢?” 原来女儿不是生病,虚惊一场的安大娘心情也恢复了平扑,对女儿道:“小惠,为人要知足。你身怀此此本事,老天爷已经很眷顾你了,以后尽一地少使用这样的本事,更不可以凭借这样的本事傲坏事。” 第40章梃翘肥臂 看见这个妹妹也不断地点头称是,母贤女孝的情景让袁承志羡慕不已,几人不知不觉地都到了屋子前了,而大家都是欢声笑语不断。袁承志走到慈样和荡的婶姐面前迅速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婶姐,侄儿与小惠妹妹两情相乐,今天我请你将她许配给我,希望婶婶能够成全我们两人。” 虽然心中时时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可安大娘从没想过侄儿会如此直接地提婚,人也怔怔地站立着,伸出的手不知道是将他扶起,还是挥手直接拒绝他。 “呼哼,谁与两情相乐,我可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喜欢你。”听见自己梦寐以求的攀情即将变为现实,高兴的女孩口不对心地娇羞地道。 “哇,安小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肯定是江湖中的名门侠士。我猜猜是谁,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说姑苏慕容世家的少爷很喜欢你,在追求你吗?难道你已经决定耍接受他的爱了,唉,公子真是可怜啊?” 侍女她见母子两人迟迟没有答复,而自己公子还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额头已经出现了隐约血丝,急忙用做作的动作,夸张的话语挤兑母女两人。 可这样的话却让不明典相的袁承志阵阵紧张,心中不断诅咒着姑苏慕容,几百年来一直希望恢复大燕,做着帝王梦,将江湖弄得一团乌烟瘴气,现在更找上自已的麻烦了。 将来遇见了慕容少爷,一定让他见识一番六脉神剑的厉害。“哪有啊,那个人如同并底之蛙,臭美得很。 自以为天下就他最帅,武功。好,我从来就没有理会过他,他却到处宣扬我喜欢他。我从他的身上不能够发现承志哥哥任何地优点。”听见侍女越说离谱,安小惠急忙解释道。 一阵小女儿的争论,女儿急急嫁人的模样,让安大娘心中感叹女大不由娘,也伸出丰盈洁白的双手,将侄儿从地上拉了起来,口中感动地说道:“婶婶答应你,婶婶答应你。”说着。 右手拿出一条洁白、香气袭人的手绢擦着袁承志殷红的额头,左手拍打着他双膝的尘土。一边的安小惠看见母亲答应了袁承志的求婚,害羞地跑回了屋子。 看着婶婶如同母亲一般呵护自己,袁承志感动地说道:“婶婶,你对我太好了,像我娘一般好。”同时将安大娘丰腴身躯揽到自己的怀抱中,可妇人浓郁芳香让他腿间的特征瞬间斗志昂扬,紧紧地顶在她小腹。 听着侄儿的话,安大娘感觉自己如同勤劳的果农一般,现在终于摘得了成熟的果实,心中充满喜悦。 同时嗔怪地说道:“承志孩儿,难道你现在还不能够称呼我娘吗?婶婶一直就希望你是我的儿子,盼望着你喊我娘呢?”看着那两汪饱含期盼和幸福的秋水,一直就遗憾没有真正亲人的袁承志欢呼腾越地叫道:“我终于有娘了,我以后有娘了。” 双腿也不断地跳跃着,这样一阵高兴,可苦了被他抱着的妇人,一上一下之间,平坦的小腹不断被儿子顶着,一人离开丈夫,独自抚养女儿,加上女子地位低下,自己这些年过得无比艰辛,总希望能够有一个男子能够与自己一起分担。 另一人很小就死了母亲,缺乏母爱,感觉自己的生活之中总缺少一点阳光,现在两人都找到了心灵的寄托,也真心地将对方当成亲人,直到身边默默无声的侍女开口道喜,才将妇人从喜悦的烦恼之中解脱出来。 可她的手却迅速地探到儿子的腿间,握上了那根倾天大柱,口中问道:“孩儿,难道你这个东西一直就这样鼓鼓的吗?” 虽然隔着两层软质布料,袁承志的膨胀部位还是感觉到阵阵柔软和热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脸色绯红地说道:“自从吃下那些果子,我的那里就”一听“果子” 两字,妇人就急忙问道:“你快将果子形状给娘形容一下,我发现你阳气过剩,阴阳失调,肯定是那果子作怪。”“啊!这几个月,我总是感觉身子发热,那里也一直涨涨的,原来是仙果在作怪啊!”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丹瓶,递给了妇人。 才将瓶盖打开,一阵清香就飘溢了出来,引得旁边侍女也伸长脖子望着,倾斜瓶肚,一颗紫色葡萄就滑到了妇人白皙的手掌上。 “哇!真的是仙家果实紫气仙实,孩儿,你从哪里得到的,将当时所有情况给娘亲说说。”妇人惊讶地说道,心中也感叹儿子的福缘深厚。 看见娘亲也认识仙家灵果,袁承志明白自己体内的阳气过多,一直依靠特殊体质抵抗着,简短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两人。 阵阵清新真气从妇人握住的地方传到袁承志的体内,让他感觉体内阳气恢复了正常,头脑清新,浑身舒爽,口中惊讶地说道:“娘亲,你修炼的真气好奇怪啊,仿佛能中和我身子里的阳气,我只要学了你的内功秘诀,就能够将多余出来的阳气消逝。” “傻孩子,我的内功出自苗疆一脉的药神世家,是神农大帝当年尝遍百草总结出来修身养性的功夫,虽然神奇,却仅仅用于疗伤治病,对内功修炼的效果不强。要将你身子中过多阳气中和,还须另寻药方。”妇人面带失望地说道。 两人方升起的希望,瞬间就破灭了,侍女不死心地问道:“夫人,你的清新真气对公子很有用的啊?你就将它传给公子吧?”看见儿子也是同样一副的表情,妇人笑着说道:“呵呵!小君可真关心你家公子爷啊!我不是说了要另觅药方的吗?小君从小修炼清新诀,加上她的特殊体质,真气纯正深厚,比孩儿现在重新修炼效果更好,只要你们兄妹结合,她可以中和孩儿身体部分多余阳气。 以后寻找到体质好、阴气丰富的女子,进行双修,必定能够将紫气仙实遗留的阳气中和,从而达到阴阳生混沌的境界。”“啊,阴阳生混沌,阴阳生混沌。”袁承志口中喃喃地说道,心中想着。 自己能够将阴阳真正融合,达到阴阳生混沌的境界,必定能够恢复失去的星辰之力,可依靠吸取女子阴气来修炼,不是就成了一个采花郎了吗?那可是自己所不齿的,更被江湖中人所唾弃。 看见儿子时而欢喜,时而尴尬的表情,安大娘笑着安慰道:“孩儿,你想一想自己容貌和武功,进入江湖,必定有无数名门小姐和风尘女子追求你,难道还担心没有女子为你提供修炼的阴气吗? 况且你的神功很厉害,与她们双修也能同样得提高她们的修为,我看今天就将你和小惠的婚事办了,大家身为江湖儿女,没有必要查找吉辰良时了。” 一边的袁承志急忙欢喜点头答应。在华山住了几年,袁承志早已翻看过师傅房间的任何东西,独自直接跑到师傅屋中,将床头几口箱子中最底下的一口提了来。那箱子并不沉重,也没上锁,箱外红漆描金,花纹雅致。 带着箱子回到侍女房间,看见两人正为小惠妹妹梳头盘鬓,就献宝似的将箱子在三人面前打开,里面放着珠镶凤冠,金绣霞帔,大红缎子的衣裙,件件都是最上等的料子,看起来灿烂如新。 三人都惊讶地问道:“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迅速上前,把一件件衣衫从箱子中取出,衣衫之下露出一只珠钿镶嵌的梳妆盒子,一只翡翠。让大家眼前一亮,但见珠钗、玉镯、宝石耳环,灿烂华美,闪闪生光,安小惠没有见过多少珠宝,可这些饰物镶嵌精雅,式样文秀,显得每一件都花过一番极大心血,立即就对这些珍宝爱不释手,连另外两人也用羡慕的眼神盯着那些珍宝。 袁承志笑着说道:“这是我师傅为师娘准备的,可是他不敢让江湖中人知道师娘身份,这些东西就一直被他当成宝贝珍藏着,没有想到却留着让他徒弟媳妇使用上,我遇见师娘之后,一定好好感谢师娘一番。” 侍女孙仲君将新娘按到了凳子上,为她双颊淡淡抹上一层胭脂,让安小惠娇艳大增。安大娘用梳子为女儿梳好发鬓,然后放下梳子,给女儿戴上耳环,插上珠钗,手腕上戴了一双玉镯,而新娘安小惠却无所事干,接着袁承志的话问道:“你还有师娘吗?怎么江湖之上从来没有人说过啊?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第一次将自己师傅的情事说出来,就有人不相信,袁承志急忙将师傅所有秘密都泄露了出来,最后还拉上侍女给自己佐证,才让母女两人明白了过来,也对老人的老当益壮惊讶不已。 在三人的准备和忙碌之中,经历了跨火盆,拜高堂,在侍女“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唱和声中,袁承志双手抱起安小惠回到自己卧室,看着坐在床沿上金丝绣出的红袄红裙,想到这是自己三生三世中的第一次结婚。 而她就是自己第一个真正的妻子,袁承志用旁边的秤杆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红头盖,红烛掩映之下,新娘显得真美艳无双,看得袁承志双眼也不能够移开。 看着面前傻傻地盯着自己看的哥哥,眼睛之中尽是欣赏的目光,安小惠“噗嗤”一笑,将他丢掉的三魂六魄招了回来,双手端着象征结永好,不分离,夫妻同甘苦的交杯酒,将左手的一杯递了过去。 饮过之后,她又迅速将两个杯子掷于床下,看着这样的动作,袁承志如同往常一般拧了一下妻子小巧的鼻子,解释道:“一直以来,人们都以酒杯来卜算新婚夫妻和谐与否。 而酒杯恰好一仰一合,就象征男俯女仰,美满交欢,天覆地载,阴阳之事和谐吉利。可你想过没有,我们都是武林中人,只要控制一下丢酒杯的力度,肯定就达到标准了,其实,只要我们相互喜欢,相互谦让,必定能够幸福美满。” 这样的话,听得安小惠恍然大悟。安小惠看着夫君与自己逐渐靠拢的的身子,已经是十四岁的姑娘,身体各部分都已发育成熟,明白即将到来的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忐忑不安,身子绷得紧紧的。 走近妻子,袁承志迅速地摘掉凤冠,慢慢地解着妻子身上的红袄红裙。当仅仅剩下肚兜、亵裤的时候,安小惠平滑小腹,挺翘肥臂,圆润秀美的玉腿完全显露了出来。 第41章学得本门法术 一具完美的身体看得袁承志目生眩晕,他双手抚摩上妻子洁白如雪,滑如凝脂的肌肤,口中喃喃地道:“小惠,安小惠,你终于属于我了。”听见丈夫深情的呼喊,安小惠激动得身子不断颤抖。 原来这个哥哥是如此地喜欢自己,紧张的心情也迅速缓和下来,身子投入了丈夫的怀抱,双手温柔地为丈夫褪去身上喜服,双眼娇媚地看着面前凝视着自己容貌的丈夫。 看着美人如同嘉许的目光,期待的动作,袁承志垂下头,一口噙住了那红艳的唇儿,激烈的亲吻起来。 双手也开始在怀里滚烫的娇躯上游走。安小惠哪里经受得住久经沙场袁承志的挑逗,身体的力气仿佛正被抚摩着的手掌不断抽掉一样,便软倒在了丈夫怀里。 从窗户映射进来的皎洁月华,照在那一具洁白的玲珑玉体之上,周身笼着一层乳白色的光晕,浑身散发着青春玉女的勃勃生机,一张青纯的俏脸,仿佛一个降落在凡间的月光。 只是由于来临的突然,没有等的及伺候着衣的侍女,所以就没有来得及穿上仙装,可如此的容貌,更显得无比圣洁。 当两人的身体刚刚结合到一起,二人体内的真气仿佛具有灵性一般,都脱离了各自的控制,自动通过对方的身体运转过去。二种真气仿佛本就是为一对情人所创造的般,而他们二人就是其中的幸运儿,更像是夫妻之间合命双修的大法。 不知道原因的两人一动也不敢动,让美妙感觉自动的在两人之间传递着,而清凉的真气也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地循环了起来。 真正的原因就如同天地间的万物一般,有阴必有阳,孤阴不长,孤阳不生,而清新诀刚好是一门修炼及阴之气的功法,男人的体内也同样具有数量极少的护命阴气。 而创造了此功法的神龙大帝就是为了修炼本命阴气的,所以,身体之中储藏了过多阳气的袁承志一与妻子接触,就发生了修道之中才会发生的事情。 当妻子到达愉悦高潮的时候,袁承志赶忙运起九阳神功,一阵狂吸,将妻子喷洒出来的带有清新诀纯阴真气的精华吸入体内,融入身体中,中和着阳气。 而他同时将身子中过多的阳气通过结合处回灌入她体内,这些阳气都是袁承志体内阴气无法融合的,目前不能化为己用,对自己妻子却大有裨益。 袁承志感觉到妻子体内深厚的清新真气,一次次的转化着阴阳二气,也一次次的将自己多余的阳气输回妻子身体。 安小惠虽然体质特殊,加上练有至阴清新诀,却毕竟是初经战阵之人,那经得起丈夫此般无度地索取身体中的纯阴真气呢?两个时辰之后,就昏迷了过去,脸贴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鼻子不断喘着粗气,脸上却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袁承志一手向后枕在头下,一手环过她的粉背,抚弄着她的玉乳,感受着那份温润娇腻,缓缓地进入梦境之中。 洁白月色照射在两个重叠的光洁裸体上面,闪现着阵阵妖艳的光芒。第二天早晨,安小惠看着锦被之上的片片狼籍,股股的猩红。 感觉着身子慵懒无力,听着身边丈夫悠长的呼吸声,艰难的独自起床,可才一动,袁承志就起来了,仔细地看着美人穿衣,那承受恩露后的娇慵无力样儿,再加上不时抛过来的媚眼,惹得他骨酥筋软。 同时在妻子身上上下其手,将她刚穿好的衣服又弄乱了,弄得她身子又软了下来,最后才不得不停手,因为自己要出去向母亲敬茶。看着身边娇艳的妻子,袁承志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三生三世,自己终于娶了一个妻子,一个终身伴侣,这一年有了女人的生活,让自己感觉原来两世,如同打禅的高僧一般,压抑着自身正常欲望,上万年时光都在虚度而过,什么留下真正值得回忆的空间。 “啊,好痛啊!”急促的叫喊之声,打断了袁承志的沉思。转头看着新婚妻子,他紧张地问道:“小惠妹妹,你怎么了啊?”看着妻子紧皱的柳叶眉,苍白的脸色、豆大的香汗,双腿挂在床边打着颤,他迅速明白自己问了一个愚蠢而又不明智的问理,因为女人。 曾经的老妈告诉过自己一句经典的话:“女人水远都是正确的,如果出现了操作上的失误,那么诱发的主因也绝对是男人。”“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也不怜惜我的身子,仿佛我是你的仇人,伤得我那里好像要崩裂了,我要去告诉妈妈,让她收拾你。” 听见一贯表现得聪明的哥哥提出如此傻问题,着急的安小惠更是不与丈夫讲任何的道理,连小孩子告状的把戏也使用上了。 袁承志汕汕而笑,走近身子不便的妻子,一把挽住她的柳腰,大手将她带有依郁少妇香气身子抱在怀抱中,打趣地说道:“我就这样地抱着你出去。 让娘亲看看你是多么幸福,将她们都灰心死。我充满了男人力量的表现,如此周到的伺候,你总应该饶恕小生的无心之过吧,也不要向娘亲告状,怎么样?” 经历了从少女到妇女的转变,对丈夫这些离意双关的话语,安小惠感觉犹如夫妻之间情话一般地甜蜜,也迅速适应了自己身份的转变。 舒适地躺在丈夫怀抱中,右手在丈夫胸胆上不断划着圈圈,眼睛望着那一双仿佛能够吞噬掉任何关注目光的星眼,左手轻柔地抚靡那张如同白玉般的俊脸,鹅脸上洋溢着少妇的风情,隐约地透再出高潮之后的余韵。 心中和神情虽然都对丈夫百分之两百的满意,可口风却一点也不放松,得意地说道:“看你以后的表现,如果能让本小姐满意,我就少给母亲告状。 哼,谁叫你当年表现得那么勇敢、聪明呢?让我心中时时刻刻惦记着你,一直希望快点来到你身边、钻进你那温暖的怀抱。” “更过分的是,你将一本毒经大大方方地送给了妈妈?让她一直夸奖着你,经常念叨‘我如果有一个承志一般的儿子就好了’,你一出现,就抢走了我的妈妈,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哈哈,我还害伯你放过我呢?那样的话,我们夫妻之间的生活必定会少很多的乐趣,并且我是娘亲最甚欢的儿子,她哪里会真的惩罚我呢?难道会脱掉我的裤子,打她儿子的屁股吗?” 听若妻子娓娓而道的情话,高兴的袁承志也开起了玩笑,这样的话,安小惠“啐”了丈夫一声,并使出“二指神功”掐了一下丈夫的腰部。本还想斥责丈夫几句,可却接近用娘的东屋了,自己娘亲和侍女清灵的笑声不断地传了出来。 袁承志抱着妻子走了进去,高兴地询问道:“娘亲,你起得这么早啊?你们说得是什么高兴的事情,让孩儿也听听,乐和乐和。”即看到儿子和女儿姗姗来迟,妇人舒展的月头反而皱了起来。 语气稍微显沉熏地说道:“不是我起得早,而是你们太迟了,你也不是雏儿了,怎么不明白妹妹的身体不能够承受你肆意施为呢?” 听若虽是责怪却是关心的话语,袁承志心下对自己作晚粗狂动作惭愧不已,诚恳地向着娘亲认错。丈夫受到了责骂,安小惠身子摆动着,口中不依地道:“妈妈,这不关承志哥哥的事情。” 她看着女儿此般表情,妇人也明白了自己女儿的心思,笑着说道:“现在才过了一晚,我们小惠知道心疼丈夫了,以后必定是一个贤妻良母。” 让儿子和女儿一左一右地坐到自已身边,双手分别握上他们的手腕,诊案着两人的身体,一双风眼也观看着儿女的面色。 妇人看着几人紧张的表情,摇头让大家放轻松,再轻启小口说道:“经过作晚一夜的治疗,孩儿虽然没有过多收获,可哲时地将阴阳二气维持平衡了,也能够调动身体中六七分的内力。放心吧! 就是这六七分内力,在江湖上也可以算得上一流高手了,并且他还是一个使毒的寒师呢?”“此外还有个一流身手的忠心侍女时时刻刻地保护着,江湖中,能够从你们的包围之中逃跑的人,也仅仅只有龙榜中人和凌波仙子了。” 和谐美满的家庭气氛,让几人都沉醉不已,袁承志连先前所问过事都没有得到回应就抛诸脑后了。 一边的侍女仿佛提醒几人般地说道:“刚才夫人正给我讲述着江湖上的龙虎娇艳榜呢?并且编制这个榜的人太让人惊讶,公子,你如果听见也会吓一眺。” “龙虎娇艳榜,龙虎榜、娇艳榜,江湖中人怎么都如此无聊啊!喜欢相互攀比,喜欢显赫的江湖地位。愚笨的他们哪里知道,这样的排名,却落入了一些有心人的圈套。”听见这个时代就有实力排行榜,袁承志皱着眉头说道。 而将几名字的合成词语拆开一念,刚好将龙虎娇艳榜的三大部分猜了出来。他一直就很厌恶这样的实力排行榜。它将人的很多隐私都界露到了光天化日之下,让个人生活处处地受到别人的关注。在高科技时代,自己家族在几年时间里场起,母亲更一跃而成世界首富。 很多人每天上门寻找投资业的操作秘籍,更多的人通过各种各样渠道寻找家族缝承人,满是他们那可怜的好奇心,为了躲避这些人的纠缠,自己瘫痪之后,就从不敢跨出山庄一步。 在道法盛行的修仙时代界,自已师门凭借着师傅代理帝君职位的显赫身份,被认为三界中第一门帮。无数人削尖脑袋地往自己门帮钻,许多人直接到门帮重地偷盗秘籍,让人防不胜防。 更可恨的是,当时一个师弟却是敌人几百年以前就抓过来的卧底,学得本门法术,让敌人觅得神功中的破绽,让自己落得了一个魂飞魄散的结局。 袁承志咬牙切齿,一剧择人而噬的表情,阵阵危险气息不断地从身上教发出去,让屋子中三人都感觉自己如同划着一艘小船航行在大海上,身子不断地摇摆着,只要刮来一挂微风,就能将小船掀翻,让自己葬身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 第42章心情缴动 “咳咳,孩子。你怎么如此厌恶这样的排名呢?不会是对刚才娘亲责怪你,就生气了吧?”距离儿子最近,妇人运转清新诀,将左手艰难地贴上了袁承志的心口,口中疑感地问道。 “呵呵,我不知道这样的排行榜到底是哪个人排出来的,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做到真正地公正,也对他的人品很怀疑,我认为能够搞出来这样一个排行榜的人必定是一个包藏祸心的人。”袁承志敷衍地回答道。 “喷嗤,哈哈。”两阵笑声突兀地响了起来,侍女和安大娘都笑得前俯后仰的,手也跟着拍打坐着的椅子。“编制出龙虎娇艳榜的人不是圣手书生吗?难道承志哥哥不知道吗? 在江湖之中,这可是一个妇孺皆知的事情。如果一个行走江湖的人,不知道这个龙虎娇艳榜,肯定会受到别人的耻笑。因为”坐在母亲右边椅子中的安小惠,听大家提到这个江湖中人引以为傲的榜单,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它的来历。 刚听见圣手书生四个字,袁承志疑惑地看着娘亲。看见她点头证实自己的揣测,他心中明白,江湖之中仅有一个圣手书生,就是自己父亲,他将妻子的话打断,问道:“我没有上山之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龙虎娇艳榜呢?它是最近两三年才公布出来的吗?” 看见母亲没有说话的意象,安小惠将身子调整到了一个最舒适的角度,端起一边的茶饮了两口。 接着没有说完的话说道:“这个圣千书生真了不起,他独自一人就完成了很多门帮都不能够完成的事迹。将江湖之中有名和实力雄厚的人物和门帮,使用一本薄薄的榜单就包涵了。” “第一期榜单由他制订于十五年前,而它的名字叫做风云录,可它仅仅在一些门派之间传播,江湖之中知道的人不多,现在大家熟知的龙榜高手榜都出自当时他的风云录。” “十年之间,江湖相对平静,没有大的事情发生,除了老一辈的高手逝世,第一期风云榜一直没有发生过大变动,而一年前,圣手书生再出江湖,推出龙虎娇艳榜代替了已经被大家熟知的风云榜。 将江湖中人的地位划分得更加细致,龙虎和娇艳两榜分别由男子和女子两类性别所占据,高手按照实力的高低归渐次地排列着,而有幸进入里面的每个人都会冠上一个特殊的名号。” “原来风云录中的四大高手,在第二期榜单中升级进入了龙榜,并分别被称呼为青龙天师,玄龙仙猿神剑,金龙金色郎君,银龙玉真子。” “前三人都属十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仙中人,极少现身江湖,也一股不与江湖中人来往,所以武林中看见过他们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论有人看见过他们全力使用功夫了。” “玄龙的徒子徒孙们在江湖之中也隐为一代宗师、一流高手,所以大家都不敢与四人济身于同一个榜单,单独列了一个龙持显示他们尊贵的身份。” “而其中的银龙玉真子本是江湖中有着前途光明的后起之秀,隐约有着统御江湖的趋势,却甘愿放弃身份,修炼得一身厉害邪振武功,贪花好色,对江湖中女子骚扰不休,更悠隐地成为了邪教庇护了。” “而江湖中大部分的侠义之士,都被列入了虎榜之中,它实质上就是第一期的风云录,共分为四部分。” “一是高手榜,将江湖中各帮高手按武功的高低排出名次,其中又分为六个档次,分六列列出,当今天下武功最高的三位宗师列为极品宗师捞,往下又列出一品高手榜。二品高手榜直至五品高手榜,其中前三品即称为上三榜。” “第二部分为名门录,是对江湖各帮会门派的排名,主要根据各门派进入高手榜的人数及其在高手榜中的位置排出。第三部分是恶人榜,上榜的都是人人可诛的恶盗、淫触等江湖败类。列出这些人的目的,是便于各路侠义之士将他们铲除。” 说到这里,安小惠停了下来,从侍女端来的盘中拿过几块糕点吃了起来,时而轻饮几口茶。一夜苦战,直到日正当中才走出卧室,我早饿得胃贴肚皮了,可看大家谈兴正弄,又忍心打断。第一次听到“龙虎娇艳榜”的异常神情,让娘亲对我的情况很不放心,在将我心中的怒火平息之后,那双丰腴的大手一直就未离开过我的身体,反而不断地在胸膛上抚弄了起来。 将一股股清凉的真气灌注到我的身体内,看着妻子不断地说着江湖典故,我将身子倾斜到了娘亲的身上,鼻子不断地嗅着娘亲身上传出的阵阵香气,既不同于侍女仿佛雪莲的清淡气息。 也不同于新婚妻子兰花般的清幽香气,那是股股浓郁的玫瑰花香,让我感到心胸开阔,血脉流动加速。 这一时刻,他既忘记了饥饿,也忘记了自己是娘亲的儿子,一张大嘴忘情地吻着娘亲那飘着芬芳的白皙耳垂,大舌还时不时地向耳孔之中吹上一口气。 儿子对自己的喜欢和迷醉,让娘亲心中兴奋不已,对那个隐隐的想法更加的期待。可还是伸出左手轻轻地拍打了我的头部一下,右手将从糕点盘中拿过的小吃塞进了我张开的大嘴之中。 一阵子歇息,吃过丰盛的点心,大家都感觉体力充沛,看着妻子竖起的柳叶眉,突兀地显现在一张完美得吹可弹破的脸蛋上,我努力地表现出一副兴趣昂然的表情问道:“哦,小惠妹妹,你还没有说娇艳榜呢? 我要看看那个圣手书生是否有眼光,是否将我美丽的小妻子排在了前列。”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小惠妹妹的面前,双手将她抱到了怀抱中,坐到了她的位置。 而急性子的侍女也同时问道运:“少夫人,那个娇艳榜不会是因为上面都收录了美女,才能够与龙虎榜相提并论吧?” 听见这般降低女人身份的话,小惠心中阵阵不愉快,心情迅速地表现在了逐渐深沉起来的脸上,一边还不愉快地皱着眉头。 看着妻子的表情,我使坏的大手加大了对妻子翘挺臀部的抚摩力度,弄得她面色绯红,口中发出低沉的娇喘声,眼睛求助般地看着自己娘亲。旁边二人虽然看见小惠妹妹脸部红彤彤的,可以为那是窗户反射的阳光,也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异常。 而娘亲也似乎来了兴致,当起了说书人,说道:“其实,刚听娇艳榜的人,都认为必定是依靠那些女子娇艳容貌人闻名于江湖的。 其实,娇艳榜之所以有着那样大的影响力,还是因为它的神秘,因为它收录了一个江湖之中最神秘、最厉害的女子。”“江湖盛传‘凌波仙子,独抗四龙。天下英雄,无出巾帼’。想必你们都没有听说过吧! 这句话就描述了那个神秘女子凌波仙子。”“她在三年前找上为恶江湖的银龙玉真子,凭借手中一条彩带,与龙榜中的银龙拼了一个势均力敌,可在千招之外,凌波仙子说了一句:‘她的传人即将现世,正在到处寻找你。看在你师兄木桑的情谊上,我希望你能改过自新,给你留下一条活路。 但是,你以后必须戒掉淫乱之症,不要再去伤害无辜女子了,否则她必定于千里之外取走你的项上魁首。’”“就是这么一句话,让银龙的精神疏忽了一下。高手相拼,哪里能有一丝走神呢?被凌波仙子觑住了这个机会,使用彩带缚住了玉真子。 可她眼神复杂地看了玉真子一眼,将取走彩带,踏着淮河画船飘然而去。”“从此江湖之中就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个神秘女子的身影。可她高深的武功、出色的智谋和仁慈的心肠,却被江湖中人所传诵。 在第二期的龙虎娇艳榜上,她也被名列在了娇艳榜中的天仙谱的第一位,连容貌倾国倾城的天仙子陈圆圆和横波仙子顾媚也甘拜下风,心服口服地称呼她为姐姐,更不要说小惠小丫头,凭借着一手出色的医术才博得的素手仙子,更是只差拜凌波仙子为师傅了。” “唉!可惜如此奇女子,我们这些凡人无缘与她相识。”将小娇妻的脸转到自己面前,我果然看见小惠妹妹的脸上显现着激动和膜拜的神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夸张的表情配合着吃醋般的酸涩语气赞道:“啧啧!江湖中能够出现一个小惠妹妹这样医术超群的仙子,已经是这个江湖的幸运了,现在更有一个能将男女都迷惑住的凌波仙子,江湖真是大变样啊!”“老一辈人真是老了,他们真的不适应这个江湖了,应该回家颐养天年了,连我师傅每天都藏身于师娘的宫中,将他还有弟子、还是一派掌门的事情统统抛诸脑后了。 父亲的师门真是太厉害了,及时地炮制出一个龙虎娇艳榜,让无数的青年俊杰找到了拼搏的方向,努力地在榜单之上博得一个高位。” “啊”的三声惊诧在屋子中响起。侍女孙仲君是第一次听见自己公子说起督师还有师门。小惠妹妹也是彻底惊呆了。 那个神秘的圣手书生是自己的公公,他不是在七年以前就被皇上杀头了吗?怎么现在还能够编制出一个让江湖中所有人都引以自豪的龙虎娇艳榜,难道他还没有死吗? 娘亲先前就从侍女口中知道圣手书生就是自己儿子的父亲,可亲自从儿子的口中说出来还是更加的具有震撼力。一代名帅,却是当今江湖中除了凌波仙子之外,最神秘的一个人,将江湖按照自己想法引导了足足二十年时间。 原来他还有一个神秘的师门在帮助他,她心中却滋长出了一种失落感,一切都不是依靠他一个人完成的,他没有大家想象中一般出众。 看大家对自己父亲的崇拜一点也不比凌波仙子低,我第一次切身体会到江湖中人对父亲的真实评价,心情激动之下,眼睛之中也逐渐地泛起了泪花,心中默默地道:“父亲,你看见了吗? 第43章今天越厨代庖 那个狗皇帝,愚蠢的猪猡,不相信你的忠诚,可人民雪亮的眼睛,会看到你名垂千古的功绩,你已经做到最好了。” 看着儿子激动的泪花,娘亲将我的头揽到了怀抱中,枕着自己耸挺的双峰,仿佛希望儿子也如同自己双峰一般傲然地挺立着,承受住任何的风吹雨打。 联想到历史终究会对推动自己进程的人做出最公正评价,脸颊同时受到娘亲的滋润,我激动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心中对父亲和其门派所编制的榜单充满了好感和兴趣,口中不解地问道:“娘亲,那么厉害的凌波仙子为什么没有被列入龙榜之中呢? 那样不是更荣耀吗?现在江湖之中还有银龙的消息吗?到底是谁在追杀他呢?你听说过吗?”关心父亲仇恨的我,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哈哈,儿子,你一下就提出这么多的问题,让娘亲怎么回答你呢?那个银龙,你的父亲给他取的匪号太贴切了。 银龙即是淫龙,还是到处作孽,现在他为了躲避追杀之人,干脆带领着铁剑门众人投靠了满清,做了鞑子走狗,残害汉人同胞,不断杀害中原武林中人。他真是我们汉人的耻辱啊!”说到“淫龙”的时候,妇人仿佛很少说出如此的粗口一般。 圆润的脸上立即泛起阵阵潮红,而后来在心情愤怒的状况下,胸脯也不断起伏,羞涩地不敢看双眼炯炯地望着怀里的我,看着自己娘亲的娇艳容貌,怀抱之中的我,心中也升起了不良想法。 这样害羞的母亲,不知道在床上又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她的叫床声也许是天下最诱惑人的声音了,唉,如此漂亮的老婆,难怪安剑清宁愿终生不娶,也要苦苦地等待着夫妇两人能够破镜重圆。 哼哼,有了我这个不一样的袁承志,你安小白脸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因为一旦出现了机会,你不是就成为了我的便宜老爹了吗? 意随脑动,心随意动,身随心动,坐在我怀抱之中的小惠妹妹,感觉到那倾天一柱,红着脸迅速地坐到了左边的椅子上,如此一来,他双腿之间的高高帐篷显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而无赖的我却双眼迷醉地紧紧盯着母亲美丽的脸部。 看着儿子如此不堪的表现,妇人哭笑不得的表情,心中却对儿子雄厚实力满意无比,双腕运力,一提、一放,就将儿子身子完全抱入怀抱中,将清新真气凝聚在柔柔十指之上,轻轻捏了几下,就撤掉了那一顶巨大的帐篷,整个动作,在瞬间就完成,一气喝成,显得柔美无比。 旁边两个女子眼睛直盯着,连眨动一下也没来得及,心中都对如此厉害的本事羡慕不已,小惠妹妹双眼溜溜地旋转着,心中同时想着以后多向母亲撒娇,让她将这般本事传授给自己,让自己以后不能再承受丈夫恩泽的时候,也如此地轻轻掴动一下,就将他那使坏的东西变得如同一条爬爬虫般萎靡不振,想着如同见到丈夫请求自己不要对他使出这般功夫的哭泣声,面上也得意地笑了起来。 而忠心的侍女孙仲君却是另外的想法,以后遇见了娇艳榜中人一定要好好地结交她们,不断地将自己公子的千万般本事不时地透露一些给她们,让她们在不知不觉中就喜欢上自己公子,让公子将娇艳榜中人都娶回来当夫人。 有了这样地想法,两人的心情都很好,而侍女更是想到就做,急忙地问道:“少夫人,你给我说说这娇艳榜都还有哪些人,看她们是不是也如同少夫人一般的美丽?” “大家除了对凌波仙子心服口服外,姐妹之间都对自己身列别人的身后很不满意,相互间都敌视着对方,每一次见面也会是冷嘲热讽,相互诋毁对方。 连自己这个很少参与其中的素手仙子也看不惯妖艳魅惑的天仙子陈圆圆和横波仙子顾媚,认为她们将天下的男子耍得团团转,为人太放荡了。” “现在想起来那些都不过了好姐妹之间的斗嘴,表达相互之间的友谊罢了,心中更对那两个表面放荡、内力贞洁的姐妹佩服不已,那么复杂的情况之下,还保护好了自己,等待着爱人的出现,更无比的怀念起这些姐妹来。” 安小惠遇见母亲投过来嘉许的目光,也轻启樱唇说道:“在天仙谱中,除了前面已经提过的三位姐姐,还有青莲姐姐董小宛、香坠姐姐李香君、玉京姐姐卞玉京、白门姐姐寇白门,我这五个姐姐虽然出身风尘,却洁身自好,更身怀绝世神功,比起铮铮男儿也毫不逊色。” “承志哥哥,你可一定要努力啊!让她们都成为我的好姐姐。”看着身边虎眉星眼、英俊挺拔的丈夫,语气之中含有期待,更多的却是命令的口吻。 “孩儿啊!这些女子都很不错的,娘心中也一直将她们当成女儿,将来你如果与她们有缘,也好好地对待她们,他们都是一些苦命的孩子。”妇人听过女儿的话之后,也同样地对自己儿子吩咐道。 听见这样的话,我的心中仿佛吃了蜜糖一般的甜美,这几个人可都是大人物啊,那可占了名传千古的秦淮八艳中的半壁江山,可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可怜的表情,诺诺地答应着。 身前满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美味佳肴,娘亲看得连连点头赞许侍女,对她伺候自己儿子也很满意。整整一天,娘亲都舍不得放开我,一直将我健硕的身子抱在怀中,为我讲述着江湖中的趣事。 讲到了一些特别引起自己兴趣的话题,她会还用充满着肉香的红唇,不断亲吻着我的脸颊、鼻子或者颈脖,让我的身体上也同样充满了自己一般的玫瑰芳香。 直到深夜,娘亲才狠狠地亲了一阵儿子血色饱满,薄如刀削的嘴唇,弄得我满脸通红,不断受到妹妹的嘲笑。 才带着满意的笑容回到旁边的卧室。可一双儿女看着自己母亲那落寞的身影心酸不已,看见侍女也一同进入了卧室,小惠妹妹双眼娇艳地看着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高手的灵觉,可以轻松听到周围的任何一丝动静。 虽然背着妻子的面,我还是清晰听到了妻子如释重负的出气声,心中也很骄傲自己拥有的强悍本钱,自己以后可纵横花丛,并且让妻、妾、仆、奴都真心喜欢自己。这个两个女子没有像小说中描述的一般。 见面后就互相吹鼻子瞪眼睛,谁也看不惯谁,反而却融洽地相处了几个月时间。右手拍打着脑部,我口上笑着道:“我真是太粗心了,原来小惠妹妹和君君还是一对好姐妹啊!我怎么一直都没有发现呢?真是应该受到责罚,该罚! 小惠妹妹,你说应该怎么处罚我呢?”没有丝毫做作动作,真心的话语,小惠妹妹圆溜的眼睛也不断地旋转着,最后眼光盯到自己后面的侍女身上,脸上怪笑着道:“哼,不但你应该受到责罚,君君姐姐也应该受到责罚。” 看见妻子戏偕的眼神,怪异的笑容,我心中也大致明白了小娇妻的意思,原来她想看侍女上演一场活春宫,也算认识到了妻子在闺房中的胆量了。 脑袋中想到:“在外淑女,闺房浪女,这千古名言,真的太适合自己妻子了。”口中也推波助澜地问道:“哦,小惠妹妹,我的侍女一直可是尽职尽责、忠心耿耿的,她哪里犯了错误呢? 如果她在前段时间,没有将你伺候好,我这个主人代她向你赔罪怎么样啊?”“哼哼,这样的事情,你就哪是愿意陪,现在也陪不回来了,因为有的东西被人拿走了,就再也没有了,就比如说女子的第一次,一旦奉献给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她就是一个妇人了,就不会再有守宫砂了,我说得对吗?侍女姐姐。” 看着一边抿嘴而笑的侍女,小惠妹妹感觉到自己没有一点扮演恶人的天赋,重重地说着“侍女”两个字。 看着面前原来的小姐、作夜升格的少夫人表情,孙仲君灵巧心思也大概明白这个少夫人是责怪自己取走了公子的第一次,是啊!这样的事情,必定让任何女子心中都有一个疙瘩的。 就如同女子的第一次随便地给了别人,那么她必定会被认为一个淫荡的人,这样想着,她心中没有任何的不高兴,反而配合地走上前,躬身问道:“少夫人,奴婢这一次做错了什么事情,请少夫人指点,奴婢愿意承受任何少夫人所有责罚。” 当她的头对着安小惠面前低着,一头乌黑漆亮的长发迅速地洒落了下去,仿佛一帘瀑布倾斜而下,将娇艳的脸部完全地遮挡住,而她洁白欣长的玉颈立即完美地显露了出来。 而浑圆的臀部仿佛要迸裂那轻薄包裹着的裙子,皮肤与裙子布料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所有空间都被那两片方寸山所塞满。几近透明的长裙将修长的腿,修饰得美丽到了极限。 恰到好处的站位,高挑身材的完美显现,瞬间就为侍女转增添了几分妖艳的魅力,由侍女转化成了降落凡间的妖姬,看得另外两人眼睛发直,咋舌不已,一阵的失神,修炼有清新诀的小惠妹妹首先清醒了过来,看着旁边的我。 如此容易地受到侍女的诱惑,心中隐隐地升起了一丝嫉妒,双手啪地打上侍女那浑圆的臀部,口中骂道:“真是生得一副勾人摄魄的容貌,难怪才到华山,就吃掉了华山上唯一的童子鸡。 哼!你这个侍女可真是尽职尽责啊,还引导自己公子完成人伦大事。你想过你的夫人我的感受了吗?”说着语气也越来越激动,双手毫不怜惜地不断地打着侍女的两片方寸山。 一阵之后,安小惠感觉一双柔胰酸痛无比,可侍女却一副享受表情,口中同时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她接着说道:“我还没有惩罚你呢?就让你先美妙地享受了一翻,原来你喜欢受到别人虐待啊,这样的好事,你的公子爷必定很喜欢干的。糟糕了,我今天越厨代庖,你的公子爷必定不高兴,更不会放过我的。好姐姐,你今天晚上可要发挥十足十的功力,为我多多挡驾啊。” 第44章那样太劳累了 看着旁边我脸上的欢喜笑容,安小惠双手用力地将侍女推倒在了丈夫的怀抱中,一副愤愤的表情说道:“今晚上,你这个罪人就帮助我狠狠地惩罚一番这个侍女,谁叫她犯了监守自盗的大罪呢?” 看着倒向自己方向的妖媚侍女,早已经神志不清了,我赶紧上走了两步,左手抱紧侍女那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另外一只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尖细的手指,双眼也同时浏览着面前的美好。娇艳动人的神情,诱人的微笑。白色衣衫裹着饱满的胸部,因为阵阵呼吸而起伏着。 虽然侍女仿佛身无一两重,可是我还是抱着侍女在床上坐下,单膝着地,把她的鞋子脱下来,举起她的双脚平放在床上,让她躺在床上。隔着衣衫,将右手抚着她的全身,侍女敏感的全身好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身体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全身泛起一阵阵酥麻。侍女的敏感,我虽然明白,可还是如同旁边的妻子一般,每次见到这样的情况都感觉很是惊讶,难道她天生就是水做的吗? 口中也笑着对妻子道:“小惠妹妹,我听过你的话,才让我明白这个侍女真是胆大包天,犯了监守自盗重罪。 今天我们一定要狠狠地对这个侍女惩罚一翻,让她明白身为侍女的职责,知道什么事情是她该做的,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够做的,否则,她以后还真会替主人做出一些事情的决定。” 看着侍女姣好娇嫩的脸庞上,千变万化的表情,我握住她的柔夷,轻轻地一拉一搂,就将她侍女的身子就自然地躺进怀抱中,而侍女每次一接触我的身体,心中就激动不已,仿佛他是自己等待了三生三世的主人和爱人。 浑身软软地使不出力来,从我身上传出的一阵阵特别的男性味道,让她的脑袋更晕了,可听着公子从来没有的沉重语气,孙仲君仿佛从天堂掉到了地狱,火热的身子瞬间变得冰冷,心中更明白自己肯定有一些地方做的不能让公子满意,他现在借题发挥。她急忙从主人的怀抱之中挣脱了出来。 跪在了我的面前,惶恐地说道:“公子,我知道自己的性子不好,在江湖之中杀害了无数的无辜之人,更为你惹下了不少的麻烦。我以后一定要更改我的性子,完完全全地听公子和少夫人的话。”说完之后,还不断地向旁边的安小惠磕着头,双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没有说出对她何处不满意,可侍女却明白,我心中也为拥有如此一个美女犬般听话的侍女高兴不已,说道:“你能够明白就是好事情。你杀的那些人都是江湖之中的末流角色,我们没有必要与那样的人生气,当然他们死了也不关我多大的事情,只是你的急噪性子要改改了。 可是这一次夫人吩咐了要惩罚你,那么你就接受我的惩罚吧!”说完将侍女拉回了怀抱中,最粗暴地惩罚起了侍女。 看着少夫人如此地爱惜自己身体,侍女孙仲君长吸了一口气,眼睛之中泛着激动的泪珠,高兴地对着安小惠说道:“少夫人,你不用为我担心。 我的身体很奇特,就是喜欢如此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真实地感觉到公子是真心爱我的。因为自己仅仅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可却能够承受到天之娇子一般的公子的厚爱。” “我一直就像做了一个每梦一般。我好想时时刻刻都在公子的怀抱之中,时时刻刻闻着公子身上让我迷醉的气味。我仿佛能够感受到,公子有一天将要离开我,离开这个世界一般,我好怕梦醒过来啊!”这个侍女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坚强、忠心、灵巧。可这一瞬间,让安小惠看见了她那一直深深地隐藏着的自卑和奴性。 她实际上却是一个自卑的女子,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的身份,自己喜欢的是身份不同的公子。可她又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时时刻刻担心着喜欢的人会抛弃她。自己丈夫也许如同世家子弟一般。 看上了她妖媚的容貌,将她当成了一个发泄的工具。可她却甘心如贻地承受着,还生怕自己主人不要自己。唉!女子出生在如此时代,真是悲哀阿!不能够把握自己的命运,无论多么美丽的女子,都不过是有为男子的附庸和工具。 自己以后一定要对她好一点,让她更自信一点,如果她知道这个侍女本来的身份将门小姐,不知道这个善良的小姐又是一副怎样表情,又有怎样的想法?我也终于终于恍然大悟,也明白这个侍女当年一直给自己唱反调的原因了。 自从与侍女和妻子同床,体会到龙戏双凤的美好,我自然是与妻子与侍女三人夜夜春宵、颠龙倒凤,威杀四方。 一个多月时间,因为身体中阳气过剩,而阴气不继,我修炼内功的时候,也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去碰触不受自己控制的真气,害怕一不小心就将它们引发而不可收拾。 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剑术上,我不断感悟独孤九剑和金蛇剑法。两种剑法,前者是如同人间的帝皇一般,代表了正道和王道,光明磊落,正气凛然,哪怕是受到攻击的敌人,心中也会自然而然地生出无限敬佩。 而后者虽然没有前者一般无所不包,无所不破,却如同市井中的流氓,代表了剑法中的另一重境界 诡道,招招狠辣,致人于死地,于刁专毒辣之中充满流质般的美感,敌人眼中见到的尽是阴森和恐怖的画面,心中升起阵阵无力感,心境修为太低的人更会有着一死百了之感。 这天,我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休息。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惆怅地想,风景依旧,可是我却再也不是七年前父亲被杀时的那个惶惑、惊颤而逃难小孩子了。 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金剑,手臂一振,手中金蛇发出阵阵清吟声,仿佛也在对主人述说着自己的寂寞,应该让江湖中人重新认识自己。 而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条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 义父金龙的名号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很多人提到他,眼中都会射出倾慕的光芒。他更是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梦中,留下了无数遗迹。 自己又该怎样继承他的遗志?他性格孤高,对自己说金蛇剑借自五毒教,可自己却明白他是依靠欺骗一个花季少女纯真的感情,合谋才盗出宝剑的,自己将来又怎样面对那个可怜的女子呢? 自己武功修炼到了阴阳升混沌的时候,就不得不离开这个世界,自己又怎么处理对自己情深意重的红颜知己呢? 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我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行走江湖,离别这个世界的事情深深怀想。可越想越是迷茫,感到前途一片漆黑。 “孩儿,你怎么又在发呆啊?”一声娇笑,将我狂乱的思绪拉回来,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身躯,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身体的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气息。 柔和之中带有一种稳人心神力量的声音,除了疼爱自己的娘亲药神,还有谁?心中也对娘亲这次到华山的艳丽穿着感到奇怪,她不是一直提倡节俭、一直身穿粗糙的麻制衣裙吗?当我起头的时候,娘亲的心仿佛被一柄重锤砸上,化成细小碎沫。 那双眼睛包含了太多的感情了,有缅怀、向往、不舍、痛心和迷惘,他才仅仅十五岁,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的烦恼呢?她迅速走上前,将儿子怜惜地搂入怀中。瞬间,娘亲就感到天地在旋转一般。 身体里的力量也因为儿子的异常而被抽干,靠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一双洁白的手不断地抚摩着儿子的俊脸,语气颤抖地问道:“儿子,你要离开娘亲吗?娘亲要一直跟着你?” 嗅着儿子身上仿佛大地气味般的男子气息,体会着他所散发的奇异魅力,娘亲心中想着三年前名相巧遇自己母女说过的一句话:“你们本属天界之人,只是为了等待哪那个历劫之人而已。” 可自己不希望能够成为仙子,那样太劳累了,药神就当得自己身心俱疲。自从三年前见过这个孩子,自己心中就时时刻刻想念着他,比当年想念死鬼丈夫都还要刻骨铭心。 在对我的浓浓亲情中还掺杂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且这情感随着这一个月与儿子相处而日益滋长着,丰腴的而富有弹性的身子进入我的怀抱之中,让我感觉到异样舒服和温馨,这就是母亲的怀抱。 一双大手也抚在娘亲的脊背之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我心中却对女人的直觉惊诧不已,自己一旦想到离开这个世界,总会有人感觉到自己躁动的心,上次侍女是如此,现在娘亲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连忙将头低下,低头看着自己娘亲娇艳容颜,庄重地说道:“孩儿怎么会离开呢?孩儿要离开,也会与娘亲和小惠妹妹一起的啊。”得到承诺的娘亲,高兴地用鲜红樱桃小嘴在儿子白皙的俊脸上四处吻着。 第45章宁愿不要娘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红润的朱唇吻在了我的嘴唇上。一瞬间,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仿佛那薄薄的嘴唇将天与地连接起来了一般,横亘在双方之间的身份又让我的心情激动万分,如同高兴到了及至必须由哭泣来表达。 而他显现的方式却是突然僵硬起来的嘴唇,虽然自己娘亲以前也无数次亲吻过嘴唇,可从来没有如同今天一般。 包含着情人之间浓烈的情谊,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娘亲,彷佛是后悔的念头掠过了美妇人的脑中,她立将朱唇移开。我陶醉地望着自己娘亲道:“娘,你可以像刚才那样吻我一下吗?”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 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儿子嘴唇上,我只觉娘亲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想咬她一口的冲动。 而且她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我激动地唱道:“啊!娘的吻,甜蜜的吻,令我魂牵梦萦到如今。” “啊!孩儿,你唱得好好好听啊,怎么与我上次在秦淮听过的柳仙子唱的歌曲一个调啊?”娘亲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疑惑地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我的大嘴却没有来得及回答自己娘亲,就用力吮吸着美妇人的红唇。 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美妇人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他的舌头先是在其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一会儿,我就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自己娘亲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儿子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儿子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袁承志热烈地回应娘的爱和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我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我也含住自己娘亲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啊!娘的舌头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却永远不会融化。”我如同饮着甜津蜜液般地吞食着美娘亲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我抱得更紧。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娘亲挺挺的、饱满的、涨鼓鼓的、一对玉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 我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自己娘亲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自己娘亲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有意将胸脯贴紧美妇人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 我弄得美妇人心慌意乱,春兴萌发,当我继续用力吸时,娘亲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我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看儿子不停止,娘亲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我的后背。 张开嘴放她舌头来,娘亲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儿子脸上。 我感觉很是舒服。娘亲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我,娇嗔道:“孩儿,你吸得娘舌头疼死了。” 似仍沉醉在自己娘亲丁香妙舌的美味中,失魂落魄意犹未尽的我央求地道:“娘,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开我了?” 娘亲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儿子道:“娘嘴里又没有糖,那会有什么甜味啊?” 我神情陶醉地道:“娘,你那比那糖不知好吃多少倍,你的唇儿和舌头柔美软润,芬芳甜蜜,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温馨的味道,亲着,就像慢慢啜饮浓醇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晕淘淘,火热热,又轻飘飘的,我连心都醉了。” 娘亲见我如此说,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地紧紧看着心爱的我,一根玉指点着儿子的额头,腻声道:“你呀,就是会骗娘,娘怎可能如此甜,怎么我自己不知道。” 我笑了笑道:“娘自己没有尝过,自然就不知道。”娘亲娇声道:“算娘说不过你”“那就让我再亲一次,娘,我的好娘。”我撒娇道。 听着这的话,娘亲心中一阵酥软,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的犹如绽放的桃花,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 这一次两人吻得比上一次还要悠远长久。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爱儿,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儿子亲个够,吻个足。 好一阵子,我才满意地将嘴唇移开,娘亲情意绵绵地看着儿子道:“亲够了吗?”我笑道:“哪里会够啊!这一辈子我也亲不够。 娘亲,你的舌头真甜,以后你还能这样吻我吗?”儿子对自己如此喜欢,娘亲发现距离自己心中的那个目标越来越近,无比高兴,粉腮热红,媚眼含春地点着头,轻柔地道:“嗯,当然可以,但是你以后必须听娘亲的话。”而听话的儿子忙不迭地点头。 贪婪的我终得娇艳娘亲羞答答的承诺,高兴得抱住她丰腴身子不断亲吻着,可他哪里知道自己却反是落入了陷阱呢?“咳咳咳”三声,打断了我们母子两人深情的热吻,也让她从迷情之中脱离了出来,转身。 看着背后俏笑嫣然、眼带异色的妻子,我仿佛一个偷情的汉子,在达到高潮的瞬间被妻子当场人赃俱获。我脸一阵子红,一阵子白,变幻不断。如果说这个时代巴渝之地就有变脸的话。 这一时刻的我,绝对能够抢了别人的饭碗,因为我可以不使用道具,将红白二种变脸演到及至了,绝对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他发现自己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想法,对妻子的生身母亲,自己在这个时代以后的娘亲生出了能够有的爱意。 在前两世,自己也见过无数地比这个娘亲更美丽的女子,可却对她们从来都没有觊觎之心,要将她们据为己有。 可自从义父那里返回之后,自己就改变了对待女子的想法,心中隐隐地希望所有美丽女子都成为自己的妻子,让自己对她们恣意怜惜,更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只有自己才能够给予这些可怜的女子所需要的感情。这般想着。 他的心中升起阵阵寒意,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滥情之人吗?看着妻子那张细润精美到了极至的脸,刀削一般的肩膀簌簌颤抖,我心中对妻子的愧疚之情一下就升到了顶峰,也无比地痛惜自己妻子,因为他感觉到妻子眼睛之中隐藏了深深的哀情,仿佛对着自己说道:“你这个畜生! 我真是看走眼了,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人兽不如之人呢?”哀莫大于心死!刚才自己牲畜一般的行为,残酷地打碎了自己一直以来在妻子心中的光辉形象,让纯洁的她根本就不能够承受得了,心也应该如同头上的天空一般灰吧。场中寂静无声,旁边的松针也如同袁承志这一刻的心,不断地颤抖着。 蓄势待发的怒火时时刻刻都有可能降临,可他更希望能够早点来爆发,让妻子的情感得以宣泄,因为如此的无声悲痛对人的身体有着巨大的伤害。走到娇弱的妻子身边,我诺比诺地道:“小惠妹妹,你我” 心中虽然鼓起了万般勇气,更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做一个敢做敢当的好男儿。可这样的担当,却让我的心理暂时地承受不了,她是自己的娘亲,妻子的生母。可他还是耻于开口将事情说出来。 “哼,我现在终于看到了你的真面目了,袁公子。你可是真心地爱我。还对我的母亲产生了非分之想。你想过我吗?”安小惠双肩不断地抽动,双掌夹住脸颊,十指将双眼遮住大声责问道。 听着妻子嘤嘤地抽泣声,陌生的称呼,决绝的话语,我仿佛感觉到妻子将要与自己一刀两段,各奔东西。心灵感受到自己的心“嘶嘶”的破碎声,袁承志发现原来受到女子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追随,容忍自己任何的缺点,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说如同小说中一般。 虎躯一振,无数美女就立即自动投入自己宽广的怀抱中来。站在安小惠面前,我双眼恳求地看着妻子,苍白的面色之中满含着期冀的神色,口中喃喃地道:“小惠妹妹,你可千万不要离开我啊!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以后你说任何话我都会听,你要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向西踏出半步。”说着还用双手使力地拍打着胸口,以此表示着自己坚定的决心。听着儿子如同誓言一般的话语,自从女儿出现后就没过出声的娘亲“噗嗤”笑了出来。 朱唇轻启道:“好啊,真是好儿子,有了妻子就忘记了娘亲!你刚才说过我以后说的任何话你都会听的,现在就要听你妻子的话,那么你到底要听谁的话呢?” 听过这样的话,小惠妹妹身子抽动得更加明显,不断地摇晃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一般,看见漂亮娘亲更揭露自己老底,说出此般的风凉话,我发现事情真的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 转过身,双手指着一副看好戏神态的美娘亲,语不成声地对她说道:“你你”可心中却没有任何地话可以说出来,因为是自己将事情搞到如此境地的。双手抱头懊恼了起来。 “好了,你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就不要再装了,你不是要看看你承志哥哥有多么的喜欢你吗?现在终于看到了,他宁愿不要娘亲,也不愿放弃俏媳妇。”娘亲不忍地对女儿责怪道。 她一直就不同意自己女儿戏弄儿子的提议,因为看见儿子伤心的表情,自己的心也如同碎了一般。 先前一段时间,她就如同当年生产女儿一般,苦苦地忍受那阵阵刻骨的心痛。听见娘亲还将自己称为“小丫头”小惠妹妹心中却不乐意,伶牙俐齿也不输于自己娘亲,反击道:“娘亲一直口口声声地说最喜欢的是女儿呢? 第46章都是自己兄弟 看见你的乖儿子、小丈夫有了一点点伤心,就心疼不已,将我出卖了,真是偏心娘亲!”这样的话,让差点就哭泣起来的我惊呆了。 仿佛一下就从地狱进入了天堂,看着放下双手的妻子,哪里有一滴泪痕,原来她一直就在假装着哭泣,脑海之中浮现出三个字“演技派”这个妻子将装哭扮演到出神入化的境地,如果是那个时代,肯定有无数的大导演邀请她。 瞬间的呆滞,失而复得的激动,让我跳着将自己狡猾的妻子抱了起来,围着自己娘亲的身子不停地打着转。一阵喜悦之后,我又放下妻子,疑惑地看着自己娘亲,她就一直站在那里,又是怎么知道妻子没有真正的哭呢? 口中同时惊讶地说道:“小惠妹妹,你不怪我吗?我真是对不起你,我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对娘亲一定要恭恭敬敬的。” 丈夫真诚的话,让小惠妹妹的心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的甜蜜。她更明白自己娘亲这些年独自将自己拉扯大,真是太艰辛了,孝顺的她也希望自己娘亲过上自己一般的美满生活,就假装不知道丈夫话中意思一般地道:“啊!承志哥哥,你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啊?你不会是想娘亲也做你的妻子吧?”惊讶的语气,旧事重提,让母子两人的脸都变红了,只是两人的原因不同罢了。 美娘亲心中一直就盼望着早早成为乖儿子的妾室,自己不仅喜欢这个儿子,也一直深深地爱着儿子。所以,自从儿子回到华山派中后,自己不断用成熟的身体引导着儿子,让他对自己渐渐地产生了感情,可却是亲情多爱情,对自己有的是欲多余爱。 事事聪明的儿子在感情方面却如同一块木头,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在疑惑着他,有一个久旷的妇人时时刻刻都在等待着他这只小蜜蜂的采颉。 自己无数个夜晚都偷偷地窥视他们三人所上演的活春宫,一次又一次地温习着已经修炼了十几年的弹指神功,可神功虽然方便简捷,可却无法解决身体最深处的深深寂寞。 妻子又将话说到了让自己羞愧的事上,我突然想到,妻子刚才提到的“小丈夫”一词,一招太极推手使出,拉着自己娘亲的粉嫩的手臂说道:“啊!我就是说吧! 像娘亲一般的美人,江湖上追求的人,多如过江之鲤,可以从黄山排到天山,从大理排到长白。娘亲,到底是江湖上那一家公子喜欢上你了,什么时候让儿子也看看。‘小丈夫’,到底是比我小,还是比我大啊!”我的话让小惠妹妹笑了起来。 对这丈夫左啾啾,右瞧瞧,然后脆声道:“我发现你长得与娘亲的小丈夫太像了,年龄、相貌、本事,我都不能够找出一点差异出来,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你们二人就如同一对双胞胎兄弟。” 儿子的话,虽然也称赞了自己的美貌,可自己喜欢他,傻儿子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无限爱意,换回的却是询问的话语,美妇人仿佛受到了无穷的委屈,眼泪汪汪地不断下掉,将手从儿子的环抱中挣脱出,转身掩嘴往卧室的方向跑去,对身后儿子惊讶的喊声仿佛闻所未闻。今天自己真是撞邪了,自己的妻子和娘亲都在自己面前表演哭泣,难道是要让自己做一次评委,点评她们一对母女谁的演技更好吗? 可是现在的戏子地位很低下的啊?没有谁愿意成为戏子的。脑海中这样地想着,脸上也泛起了笑容。 “哼,你这个坏蛋,还有心思笑,娘亲这次可是真哭,你伤透娘亲的心了她真是白疼惜了你这个儿子,榆木脑袋一颗。”安小惠葱般白嫩的纤指点上袁承志的额头,埋怨地说道。 我想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自己没有说错任何话啊,就用疑惑的表情看着面前妻子,向她发出求助的目光。 我如此逊色的表现,让身为妻子的小惠妹妹心中担忧不已,他将来能够将自己那些,个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天仙姐姐追求到手吗? 面对眼前的困境,长话短说地道:“笨蛋哥哥,你没有听说过女子必须遵守‘三从四德’吗?本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娘亲心中一直就认为我那贪慕权势的父亲已经死去了。 而你身为她的儿子,就是她的小丈夫了,怎么还问出了那样糊涂的问题。”“况且我娘亲生于苗疆、长于苗疆,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苗疆人。苗疆有一个习俗,女人死了丈夫,没有儿子只有女儿,女儿出嫁时,妇人是需随女儿一起嫁给女婿作为妾室的。 按照苗疆的风俗习惯,娘亲喜欢你,并不是什么有违伦常的事,真是又便宜了你这个大色狼。”说到后来,她仿佛想到了以后母女一起伺候丈夫的景况,脸上现出两片通红的云潮,低下了头去,双手将丈夫的身子朝娘亲的卧室方向推着,到达美娘亲的卧室外面,小惠妹妹的小嘴向里面努了努。 同时双手握着小馒头一般大小的拳头,在我的面门晃动两下,警告着不完成任务的后果,别看这双拳头小,她们修炼有怀拳术之中最高的功夫“美女拳”哦。 看着渐渐走进房门的我,才高兴离开,回到自己卧室。走到虚掩的房门之前,我是头大如斗,心中不断地诅咒着这个时代的破规矩和苗疆人的风骚,没有了丈夫就不能够生活了。 脑海之中美妇人的丰腴身躯、妻子交代的任务的使命感,让定力奇差无比的我的双手伸了出去,不由自主地推动着门,想到里面是自己娘亲,他的手也轻微地颤抖着,他推开一个缝隙之后,首先将头伸了进去。 双眼平视之间,瞳孔迅速膨胀了起来,只见房中的美娘亲正全身赤裸地从浴桶中起身,浴桶中散发出来的腾腾蒸气,让袁承志犹如沐浴在月华之下端看美人,让我心中感叹着那身材的完美,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 美娘亲并未因岁月的摧残而显衰老,反倒经过时间的洗礼,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感美妇,成熟娇媚更是自己妻子和侍女比不上、学不会。 何况她今年芳龄也只约莫三十,艰辛生活的折磨,让她身上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怜她要她的特殊气息。 “乖儿子,你难道需要娘亲亲自出来迎接吗?”黄鹂般的清脆之声让看得入神的我身子完全地进入了房间之中。这个时候,我身为广东人,骨子里面的蛮性却体现了出来。 主动地走近美妇人,大手围上美娘亲的洗腰,感动地道:“娘亲,对不起,都是因为儿子太笨,让你承受如此久的煎熬” 可美娘亲却阻住了他下面的话,语气哽咽地说道:“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娘亲了,我的闺名叫楚玉,你也可像称呼小侍女一般叫我楚姐姐。我终于是你这个小丈夫的侍妾。” 枕着我宽阔、厚实的胸膛,双手轻轻地抚摩着那一张俊脸,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一时刻般安详。“不要,我就是要叫你娘亲,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娘亲,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娘亲。”小男人撒娇地说道。 浑厚的声音,听得美娘亲心酥酥地。迷醉的气息,熏得她身子也激烈地颤抖着,一双粉臂紧紧地抱住这个日思夜想的冤家,红唇吻上那张薄薄的嘴唇,口中喃喃道:“我以后都听我乖儿子的,孩儿说什么,娘亲就做什么,哪怕是让我叫你哥哥,我也愿意。”听着这热烈得如同一团火,既燃烧着自己,又烤炙着别人。 刚才在门口一阵窥视,让我身体中积累的无穷阳气仿佛遇见了情人一般,汹涌澎湃起来,不断挣扎,想脱离主人划下的圜笼。美妇人身为“药神”女儿素手仙子之前江湖中的第一神医,凭借一双火眼精睛就可以断定病人的病症。 身体与儿子紧密接触,当然瞬间就诊断出儿子的病症,迅速引导儿子,爬涉于崇山峻岭间寻找着解决问题的神丹妙方。一人久旷之身,狼虎之年。一人威猛不凡,年轻气盛,刚好旗鼓相当,斗得难分难舍。 两人身怀异术,几个时辰的激情之后,更参悟起了双修大法,足足过了七天七夜才恢复意识。 第一次沉浸于天地阴阳的美妙中的美娘亲惊讶不已,脑海中浮起一句形容仙家奇术的话:“身坐蒲团中,神游天地间。” 难道自己也如同那些人一般,隐隐约约地感觉到给自己批卦相士的乩语是正确的,自己母女真的可能遇见了一个上天赐予自己的神仙了,因为自己这个儿子太不平凡了,他所具有的任何一项本事,也足够任何人学习一辈子了。 短兵相接的真实感受到自己乖儿子的凶猛,强悍的持久作战能力,美妇人感觉自己于欲死欲仙之中度过了人生之中最美妙的两个时辰,以前三十年都是在虚度人生。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那个一直将自己吹嘘得天下第一般的男人原来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如同小孩子一般没有发育的东西,一直就没有让自己得到真正满足过。 如同一条蛮牛,总是一干子通到底的简单动作,让自己难以承受,没有丝毫地体会到夫妻之间相爱的美妙,反而让自己心中产生了惧怕。哪里如同自己儿子一般懂得无数的招式,让自己舒服得飘上了云端,进入了仙境之中。 感受到我充满浓烈爱意的俊目在巡视着自己的身子,恢复了意识的美娘亲也缓缓地睁开一双凤目,她急速地伸出双手,将端坐在身前的儿子拥入怀抱之中,将那一张天下间最俊美的脸压到了自己的双峰自己,她要以这样的方式那感谢儿子,是自己的儿子让自己体会到人生的真谛。 美妇人口中不断喃语道:“乖儿子,你真是娘亲的乖儿子。”体会到面前历经苦难的娘亲那浓浓的深情,一直就对如此不伦之爱惴惴不安的我也抛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心中不断地对自己说道:“世人的流言蜚语又怎么样,亲人不能够接受又怎么样,只要我们相互之间是相爱的,那么就会过得很幸福,也不断地天地发出挑战,来吧!”“哪怕是洪水滔天,我贪狼星君也不会惧,因为我身后站着三界中力量最强大的一个团体,北斗七星君、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他们都是自己的兄弟,我们一直就是三界之中最团结的一帮兄弟,如果我需要改变历史的轨迹,他们也会去为自己搬动历史轮盘,让它随着自己的心愿运动着。” 第47章都裑怀武功 “啊,孩儿,你肚子有没有生感觉到饥饿啊,我们这么久了,小惠她们等我们吃午饭,一定等得不耐烦了,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看着热烈地回应着自己深情的儿子,美娘亲心中虽然也很不舍得放弃缠绵和温存,可又很害怕儿子饥饿,不得不提醒自己的儿子。 “哈哈哈娘亲,我们已经修炼了七天七夜了,现在天才刚刚亮呢?连吃早点的时候也还没有到啊?哪里用得着我们急忙地出去啊。” 看见这个娘亲还以为两人修炼仅仅过了一会儿,我笑着解释道,心中同时埋怨自己粗心大意,以前侍女与自己修炼也是如此,没有发现时间过了好几天,以后自己一定要在事前告诉她们,免得自己每一次都要解释一遍。 听见现在还如此地早,美娘亲一双汪汪的眼睛又盯上了我,高兴地道:“那么我们再玩一会再起床吧!”说着。 就将双手伸出,准备引导儿子,可她伸出的嫩手却被一向乖巧的我阻止了,将娘亲的手握住,我眼睛看着美妇人涨得通红的圆脸,吹着那双眼通红的眼睛,疼惜地说道:“娘亲,你不是说过以后任何事情都要听你乖儿子的吗?怎么第一次就不听我的话了呢?” 丈夫般的情话由自己儿子口中说出,一种打破忌讳的美感犹如一道电流般,迅速地在美妇人娇艳抚媚的丰满身躯中流淌着。 让她身子一阵地颤抖,凤目风情万种地看着儿子。一种身为男人,并且是能够让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成就感,瞬间充斥于袁承志的心中,我伸手将娘亲冲床上拉起来。 口中不忍地说道:“可是我们不得不出去了,外面来了一个身怀绝世功力的陌生人,小惠妹妹与侍女现在正与他斗在了一起,如果我们太久不出去,卤莽的他就会伤到两人。” “啊!那么我们赶快出去啊!能够上得了华山的人,两个小丫头哪里能够打败呢?可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美药神楚玉裸露着丰腴娇躯细心地为我穿上青衫,对两个小丫头目前的处境担心地说道。 看着穿好衣服,连发鬟都还没有梳上,娘亲就将自己拉着往外面走,我口上虽然说着担心两人的话,可还是将美妇人按到旁边梳妆台前的锦凳上,笑着道:“那个人是我父亲原来的书童,他也不敢伤害到小惠妹妹的。 并且凭借着两人双剑合璧的威力,双方也会斗上个千八百招的,他们的战斗现在才开始呢?还是好好地打扮一翻,让我们袁家的管家拜见一下你这个夫人吧!”说着。 一手拿起台上的篦子,为自己娇艳的娘亲梳理起来,看着铜镜中高高耸立着的发鬟,亮晶晶的额头边沿横握着一对远山眉,吹可弹破的圆脸充满着欢后的潮红余韵,袁承志感慨地吟道:“眉黛不须张敞画,天教入鬓长。莫倚倾国貌,嫁取个有情郎。” 美药神听着这首好时光,心中感叹到,有情郎君哪里好早,自己苦苦地寻觅了将近二十年时间,还是经历了失去女子的贞洁才找到一个疼爱自己的小郎君,想着自己芳华将逝,没有与年轻小姑娘的的青春和贞洁,感伤地对着身后的小郎君问道:“孩儿,娘亲不是以完璧之身跟着你,年纪也比你大得太多,娘亲没有过大的期望,只要求你的心中能够为娘亲留出一丝小小的细逢,让娘亲以后不受到寂寞的困挠,娘亲就心满意足了。” 贞洁,年龄真的很奇特,无论多么坚强、多有才华的女子都禁受不起这两个东西的考验。连旷古绝世的一代才女蔡文姬也难以避免,在她自朔漠回归中原,嫁给鼎盛年华,生得一表人才,通书史,谙音律,自视甚高的董祀,起初的夫妻生活也并不十分和谐。 董祀一开始也仅仅是迫于权相曹操的身份,才免为其难地接纳了她,对不如意的婚姻产生的叛逆行为,直到蔡文姬卯足了劲,为犯了死罪的丈夫开脱,救了董祀一命。 董祀感念妻子的恩德,在感情上才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开始对蔡文姬重新评估,夫妻双双隐居过着美满的生活。回神过来,我叹了口气,看着怀抱中这个亦妻亦母的美妇人,握着她的手,笑着说道:“玉儿,你就放心吧!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不是说过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娘亲吗?如果你还是一个小姑娘,将处子之身交给了我,还有谁能够为我生出那个漂亮的小妻子小惠呢? 况且你只要将内功修炼到了及至,容貌必定不会衰老的。”我的话逗得楚玉喜笑颜开,玉手锤打着我的胸膛,皱着鼻子哼道:“你以后要是不听娘亲的话,我就和女儿一起惩罚你。” “好啊!我正很期待你们母女两人一起惩罚我呢?让我们母子三人来个一家亲。想想这样美妙的事情,我就会兴致高昂。”娘亲的话,让我的身子阵阵的火热。 美药神感受到儿子的异状,急忙拉着儿子往外面跑,双颊通红地道:“真是调皮,孩儿的脑袋中怎么尽是这样荒淫的想法呢?难道你折磨得娘亲和妹妹还不够吗?”听着这样的话,我心中更是高兴,笑着说道:“圣人曾经说过:‘食色,性也。’何况我那也是孝顺娘亲啊!你不是也喜欢儿子脑袋中荒淫许多想法吗?”楚玉虽然脸色绯红,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 可心中却是阵阵甜蜜,这样的儿子,此般的丈夫,正是自己母女所挑选和喜欢的。走出卧室的两人远远地就可以看到东面战成一团的三个人影,美药神楚玉埋怨地说道:“你家这个仆人真是好不知趣,如此地早就到达这华山上来。” “哈哈,娘亲,你可说错了话了,你说我家,难道你一直就没有将自己当成我袁家的人吗?你这样的话,一定不要让我真大叔听见了。 因为他是一个直性子的人,他还以为我们袁家不要他了呢?三十几年来,他就一直守护着我们袁家,为着袁家而生,为袁家而死。几年前,我还是依靠了毒药的帮助,将他留在了秦淮,让他与欣婶婶能够长相斯守。” 听到娘亲还没有将自己当成袁家的人,我急忙纠正道。一直就出身在名门世家,我明白对于忠心的仆人,主人的认同感比任何称赞的话都还关键,更有效用。 楚玉抬头听到我谆谆诱导的话,接触到我那期盼的目光,无限娇羞、满脸通红而又含情脉脉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懂得的,我一定不会丢你的颜面的。” 跨出了卧室,我的目光就到了场中战斗在一起的三人身上,只见侍女和妻子两人四脚不断地踏上八卦位置,组成了一个简单的二才阵,将自己的管家真叔生生地围困住了。 让他就算有绝顶内力也难以发挥。侍女孙仲君修炼有九阳真经中至刚至阳的内功,左手使用阳剑,右手划着华山剑诀,将华山剑法的起手势诗剑会友使了出来,右手仿佛执笔写字一般,告诉对方双方只是以武会友,不允许性命相博,伤及身体。 而小惠妹妹手右手使用阴剑完,一招华山剑法中的“苍松迎客”缓缓地使了出来,而由于她一直以医术见长,也没有学过绝顶的剑法,在这些时日才从侍女处学得了华山剑法,所以左手也同样地使出中“苍松迎客”的剑诀。 华山剑法在轻灵机巧的地方,如同春日双燕飞舞于柳间,高低左右,徊转如意。凝重之处如同山岳巍峙,轻灵处若清风无迹,变幻莫测,迅捷无伦,再加上犀利的剑阵,两人双剑合璧。 一套华山两仪剑法使出,让中心的袁真感觉仿佛夜幕降临,身边都被黑暗包围着,三股强大气势仿佛三柄利刃,要将自己的心脏戳穿。自己在秦淮待了几年时间,没有与任何高手过过招,如同潜水之龙,一直被搁在于浅水之中。 今天第一次遇见此般的高手,反而激起了袁真广东人性格之中的那种蛮性,忘记了到达华山的本来目的,哈哈大笑道:“好功夫,真是好功夫啊!”双拳蕴涵强大的真气打出,逼得使剑的两人不得不移动位置,双方就这样地僵持了下来。 我看见三人的功夫都很是厉害,面带笑容地观看了起来,可我怀抱之中的楚玉就不是如此的感受,虽然与三人距离了十多丈,可还是感到四股强大的气势散发了出来,将地上的松针、草屑吹动了起来。 而剑气、拳风到了自己身边,仿佛遇见了一层墙的阻挡,自动地绕开了,虽然自己的修为不是很高,但她还是明白自己儿子已经修炼到了身聚罡气的境界了。 消逝掉了那些散发过来的力量,心中对我的修为很是高兴。她虽然能够看清楚场中三人的招式,可却一招也不认识。看了一会,就感到没有兴趣了,转而看到了别处。 “啊!怎么是他们夫妇两人啊!是歌仙柳仙子的仆妇。”楚玉惊讶地指着对面的大松树,我连忙转头看去,原来那里一个丰姿卓约的女子关心地盯着场中男子。连忙大声喊道:“欣姨,是你来看我了吗?”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双手揽紧怀中美妇人,双脚一蹬,身子几个跃起,就到达了女子的身边。 反应过来的女子看见袁承志,连忙跪了下去,哭泣着道:“公子,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啊!她现在被坏人掳走了,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我那苦命的孩子。”站得直直的我,身子不断地颤抖了起来。 脑袋感觉到天地都在旋转,双手紧紧地摇晃着怀中的娘亲,大声地问道:“你们夫妇在干什么,都身怀武功,更有着厉害的毒药,还让小姐被人掳走了,现在还有脸来见我。住手!” 第48章面临着分别 浑厚洪量的声音,吓得战斗中的三人迅速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大怒的我,看着自己公子泛青的面色,袁真心中感叹道:“袁家之人都是如此地厉害,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爷如此、小小年纪的少主也是如此,凭借气势就可以将人镇住。” 也想起了自己上话山的使命,连忙将手伸进衣袋之中,拿出一个金色的锦帕走到我身前,交给我说道:“这是带走柳小姐的人要求我交给公子的。呵呵!公子,你的这两个侍女的功夫真好啊。” 看见我怀抱中的楚玉,高兴地说道:“我说你喊你夫人没有错吧!欣妹妹原来还让我喊你大妹子。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称呼错,否则,公子就会责备我了。”怒气冲冲的我看着手中的锦帕。 本来青色的脸也恢复了正常,泛起了一个笑容,仿佛拔云见月一般,让周围五人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对锦帕中写的内容惊讶不已。 听到真叔的话,我不禁皱起了眉头,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还知道对娘亲说着好听的话,指着香汗淋漓的小惠妹妹解释道:“我看你的内力见涨了,但是你的眼力却没有任何进步。她可是你公子我明媒正取的妻子。” 话还没有完,袁真就急忙颠颠地跑到小惠妹妹的身边,迅速跪下,不断磕头道:“奴仆袁真该罚,奴仆袁真该罚,冒犯了夫人。” 一个四十多的粗壮汉子这样咚咚地不断给自己磕头,让没有遇见过这样情况的安小惠手足无措,呆呆地站着,旁边的楚玉急忙将已经磕了十几个头的袁真拉了起来,笑着说道:“你哪里用得着像她一般的小孩子赔礼呢? 你指点了她的功夫,应该让小惠给你磕头才是,只是不知道她们两个小丫头的功夫是否入得你这般高手的法眼啊?”袁真不断地点头,应道:“她们的剑法太厉害了,如果不是她们自动地停了下来,我根本就无法破阵”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边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袁将军,见到你这辽东的第一红人可真是不容易啊!现在怎么有时间到华山来看我们了呢?”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娇艳的侍女身上。可袁真却是一副疑惑地表情,粗狂的声音嗡嗡地道:“我哪里当过将军啊?可你又怎么知道啊?” 孙仲君娇笑了起来,双峰也跟着不断地跳着舞蹈,双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道:“所以说你是辽东第一红人啊!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看着那个奇怪的手势,袁真本来迷惑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走道孙仲君的身边献媚地道:“我可以忘记天下所有人,也不会忘记将军府的小姐啊!我这些年一直就在寻找小姐呢?” 侍女高兴地伸出洁白的双手,可看见面前那一张尴尬的脸,让她的心慢慢地下沉了下去,语气郁闷地道:“那样一块扳指就真的那么的难以找到吗?唉,那是我们两人所丢失的哦?”说到后来,口气也渐渐地威胁的口吻。 自己的把柄被握在这个侍女的手中,袁真委屈地道:“公子让我在秦淮保护小姐,所以我这几年根本就没有去找过。 你已经有这样高超的功夫,自己去找不可以吗?哦,你快快说说这些年都学了什么功夫,比我高明多了。”听着这个永远将自己当成了末流角色的真叔,我哭笑不得地道:“真叔,我父亲那句话是骗你的。 其实你的功夫已经很高了,只是你缺少适合自己的招式罢了,你在华山派经历了几百年千锤百炼的两仪剑法的攻击之下,还没有任何的败迹,你也值得骄傲了。” 听到这样的话,袁真连忙问道:“公子,好公子,你快说说这个两仪剑法的来历。可我终归没有战胜,那么我的功夫就是很差的了。” 袁承志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赶不上父亲的地位,说道:“华山、昆仑两派,都从中国古有的河图洛书、以及伏羲文王的八卦方位中推演得到一套两仪刀剑之术。 华山派两仪剑法走的是起于震位,到干位而结束一个顺位循环。昆仑派的反两仪剑法,则是逆行,起于巽位,终于坤位。” “而两仪刀法,两派刚好相反,华山为反、昆仑为正。所以两套功夫精奥绝伦,若能深研到极致,比之绝顶神功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两派无数先辈也对两门剑法倾注了无数心血。” “只是易理深邃晦涩,千百年来,无以数计的文人才子孜孜不倦的研究,也仅对先后天八卦得以皮毛。 何况每天过着刀口舔血生活武林中人呢?他们之中少部分连字都不认识,大多数人更没有看书的习惯,哪里还能够潜心专研八卦、易经,发现其中所蕴涵的至简大道呢?” “两仪化四象,四象化八卦,正变八八六十四招,奇变八八六十四招,正奇相合,六十四再乘以六十四倍,共有四千零九十六种变化。天下武功变化在繁杂方面,这套两仪刀剑之术可称得上当世第一了。” “几百年前,华山、昆仑两派的何太冲掌门夫妇及华山二位长老只不过学得二三成而已,就让身具有一身惊世骇俗内力的武林第一人张无忌在正反两仪刀剑阵法之中无法脱困。 最后还是利用干坤大挪移心法,倒反了四人的招式才破阵而出的。”“可万事都有特例,父亲当年凭借天纵之资,掌握了这个正反剑阵,而孙姐姐和小惠妹妹使用就是完整的华山两仪剑法。” 听着这样的话,所有人的脸上都是缅怀神色,当年圣手书生为武林留下了太多的神话,也留下了无数宝贵的秘籍,让后辈得益匪多。“公子,你看营救小姐的事情该怎么办啊?”袁真记起星夜赶到达华山的目的,口上问道。 “哦,这个事情啊,我会尽快下山去救她的,只是又要辛苦你和欣姨了,你们二人必须留在华山,等待师傅回来之后,你们就可以到江湖上寻找我们了。 也就可以与我一起行走江湖,让江湖中人评价一翻,看你到底是不是高手。”我吩咐道。袁真虽然心中很想与公子一起,可仆人的身份、一直听从主人命令的习惯让他迅速地点头应承了下来。 一直担心不已的楚玉焦急地问道:“孩儿,柳仙子有危险吗?”我却说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们要尽快地去看看是哪个人敢冒天下之不韪。”听到他们谈话的侍女立即进入房中收拾东西去了。 看着眼前几间石屋,我伫立于前面的松树之下,任由呼呼的山风地将自己梳理得整齐一致的长发吹起,不断地向空中飘扬着,波澜起伏的心中对眼前熟悉的地方阵阵不舍,自己即将离开华山了。 第三次离开居住过好几年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漂泊,不知道哪里最终会成为自己的根,自己究竟会走向哪里。几年的学艺,自己连给师傅道别的机会也没有。自己父亲含冤而死,让他这个百龄绝顶高手伤感不已。 对武林、对朝廷的事情厌倦了,以至有着隐世心理。他整天躲避在玉女宫中,陪伴着师娘,几乎不在江湖之中现身了,又何尝没有脱离江湖的意思呢? 如果不是为本门剑法找到一个衣钵传人,如果不是将弟子培育成人,更为了对朋友有一个交代,他早已经丢下门派和江湖之中的事事非非,离开了华山之颠。 “公子,你还是快去快回吧!只有你早点救回了小姐,我和欣妹妹才可与你一同去闯荡江湖,让我也去会会八大门派之中的高手,看看到底是他们的功夫厉害,还是我的功夫厉害。我也可以判断到底是老爷骗了我,还是公子一直就在安慰我?” 在我的面前,站着一个身高七尺、面容黝黑、脸部长满胡须的男子,粗狂而又焦急的声音就是由他宽大的口中所发出的。每次看到面前的仆人,我的心就阵阵抽搐,自己家族几百口人,都被昏君杀害,现在仅仅剩下自己主仆二人。 勉强露出高兴的笑容,我说道:“真叔,我告诉你一个只能够我们两人知道小秘密,所以你一定不要告诉其余任何人。你也同样地看过锦帕上的字吧?” 自己主仆两人才能够知道的秘密,憨厚的袁真仿佛受到了主人最高荣誉的奖励,脸上尽是激动的表情,眼睛之中也隐隐出现了泪珠,大头使力地连连点着。 “呵呵!真叔,其实如是姐似姐现在根本就用不着我们去救援,因为她没有任何危险。送给我锦帕的女子,是我几个月前在华山上结识的未婚妻,她们现在正待在一起,她交给我一条锦帕,上面写着‘阴阳潭’三个字,就是向我说明她的身份,让我不要为如是姐姐担心,两人正在江湖中一起玩耍呢?” “我这次下山,主要是寻找八大门派,将当年我父亲遇害的事情了解清楚,还父亲一个公道。”一直到现在,心中不忍欺骗这个忠心的叔叔,我才将锦帕上的字和其中的意思解释了出来。 自己公子在外面还有一个未婚妻,让袁真高兴得合不拢嘴来,脑袋中浮现起那个掳走自己小姐的少年,一直对他是男子就不相信,天下怎么还会有比自己公子都长得美丽的男子呢?原来那个人是一个女子,并且还是自己公子的夫人,也对自己没有与她动手庆幸不已。 旁边四个女子一直就嘀咕个不停,可大家的目光却时而转向我们主仆一方,看到袁真脸上一直焦虑的表情消失了,并且有的时候还竖起大拇指,称赞着自己公子,四人都好奇不已。 柳欣缓步迈到自己丈夫身边,面带威严地问道:“真哥,公子爷告诉了你什么好听的故事,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听听,看到底好不好笑。” 以往的时候,自己丈夫一旦有事情隐瞒自己,她说如此的话、露出如此的表情,丈夫立即就会向自己交代,连哪一时刻有没有喝过水般的事情都会说出来。 可今天的袁真听见自己妻子和旁边的三位夫人虽然也很想知道,可却遵守着与自己公子先前的承诺,将口闭得紧紧的,却不对四人的任何问题做出反应,虽然面临着分别,几人却不断地使着各种方法希望袁真将隐藏的话说出来。 第49章万家生佛 让场面变得很是热闹,也冲淡了我心中对华山的依依不舍的感情,拿过提在袁真手中一个最大的包袱,紧紧斜系与肩膀上,说道:“我们应该离开了,现在太阳已经是正午了,再过一段时间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就会露宿荒野了。”大家都停止了“严刑逼供” 也让意志坚强的袁真暂时躲避过了一场劫难,当然他晚上是否还能够挺过美丽妻子在床上的严刑逼供我们也不得而知道了。 因为那都是他们夫妻两人闺房之中的秘密了,身为一代高手,是没有人敢在夜晚,悄悄地爬到他卧室外面偷听他的话。 “公子,你说柳仙子是否有危险?这个袁将军怎么一直那样糊涂,他不知道才貌双全的歌仙子落到淫贼的手中不就如同羊入虎口吗?却不远万里地跑到华山来,奇怪地将一块淫贼用过的筋帕交给公子,我看他的脑袋真是绣逗了。 连如此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都不明白,真是白到了十几年的将军。”侍女孙仲君又一次地问道。 “是啊,承志哥哥,我可是很喜欢歌仙子的,她的每一首歌都让人听得如痴如醉,忘却了饥饿,仿佛着魔了一般,” 安小惠心中想着歌仙子柳如是的娇弱不堪,更不会任何地功夫,也对当今江湖中的仙子中最出名的歌仙子的安全担心不已。 才仅仅三年时间,当年乖巧玲珑的小歌女也变成了江湖之中大名鼎鼎的歌仙子了,被无数的江湖儿女崇拜。我仿佛感同身受一般,自己当时为了打发时光,就教导了她无数超越这个时代的流行和经典歌曲,却在无意之间塑造除了一代歌仙子,不知道像柳如是那样充满了知性美的女子,现在又是一个怎样美女? 口中却漫不经心地问道:“娘亲,你说柳仙子的歌曲怎么样啊?是不是也充满了魔力?我想肯定是被她们两人夸大其词了。” 楚玉一双仿佛能够看透世情的凤目看着面前刚将女儿和侍女放下的儿子,笑着说道:“你直接问柳仙子现在长得是不是很漂亮就可以了吗? 娘哪里不明白比那一点花花肠子啊!心中很思念你的那个大老婆了吧?唉!娘亲的命真是苦啊,将来还必须称呼柳如是那个小丫头为夫人。” 同时,也伸出左臂将儿子拉到怀抱之中,脉脉含情的目光汇聚在那张英俊的脸脸上,双手用自己香气四溢的手巾察掉他额头上的汗水。 身子微微散出汗味的我,一头进栽进了自己娘亲的怀抱中,将脸紧紧的触到汹涌的波涛双峰之中,双眼不断地巡视着那一条“玛利亚海沟”鼻子使劲地闻着从富含宝藏的海沟之中散发出来的仙气。 笑着说道:“还是娘亲最明白孩儿的心思,连我将来册封如是为大老婆的事情也都知道。娘,你说她能够将这些人管理下来吗?”旁边不断吹着凉气的二人也将耳朵竖立了起来。 专心地听着母子两人的话,生怕哪里听掉了,将来让自己在家听之中没有地位。看儿子征求自己意见,显示出自己在他心目之中的特殊地位,美妇人楚玉将儿子的头在怀抱之中调适了一个方向。 看着那一张完美的俊脸,高兴地道:“唉呀,小如在才华方面可称当世第一,是任何女子都比不上的,为人贤惠、谦让、孝顺、亲和力,更具有亲和力,能够将大家都团聚在一起。 可美中不足的就是她没有修炼过武功,不能够在关键时刻将一些桀骜不逊的人镇住。”“柳如是没有修炼过武功,娘亲,你到底是听哪个说的啊?”我惊讶地问。 看着我脸是充满不相信的表情,三人都感到疑惑不解,小惠妹妹问道:“承志哥哥,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整个江湖中人都知道歌仙子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难道你说她还是一个高手吗?” “哈哈,你们都被哪个隐晦至深的小歌女戏弄了,她至少身怀四十年的内力,就是小惠妹妹和君君姐姐两人联合也不能够将她打败,所有地人却将她认为一个弱女子,大家的眼光真是浅薄啊?她的身份说出来可以将天下无数人吓死过去。”袁承志仿佛听见了天下第一大笑话,高声地说道。 “啊怎么她一直就没有使用过功夫啊?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不会是公主吧?”三人已经惊讶地将嘴张大到了极限。 摇了摇头,我终于认识到了这个时代中人的好斗性格,也明白了自古以来就被官家所说的“侠以武犯禁”对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三人说道:“如是的身边已经有了两大高手了。 她还有使用功夫的必要吗?并且她一直也没有遇到过危险。她就是江湖中人这两年时间苦苦寻觅的‘凌波仙子’。”“她是真正的仙子。”三人再次发出一致的惊讶。 看着三人渐渐轻松下来的表情,我也明白三人心中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口说道:“是啊!她单纯得如同一个仙子。不能适应江湖中的尔我虞诈,所以我一直就不想她处身于江湖中。 一套凌波微步,将江湖中任何追赶她的人都远远地甩到了身后。一套六脉神剑,伤人于无形,避无可避。可江湖之中最厉害的是诡计,哪怕天下第一也禁受不住有心人的诡计陷害。”一边的美药神赞同地不断点头。 而小惠妹妹也高兴地拍起手来,说道:“太好了,柳仙子以后就是我的姐姐了,我可以随时随地地听她的歌曲了,现在江湖中人见柳仙子一面比进入皇宫见皇帝一眼都还难,更不用说能够让他为我们唱上一曲。”听见女儿的小孩子想法,美药神笑了笑。 突然,鼻子却渐渐地皱了起来,因为她闻到阵阵的女子幽香不断地从儿子怀中传了出来,一双远山眉也如同两座喷发的火山一般,从火山口不断地喷出熊熊地怒火。楚玉揽着儿子虎腰的左手立即伸到了儿子的怀中,一阵摸索,将一块洁白的锦帕摸了出来。 拿在儿子的面前,脸带寒霜地问道:“孩儿,这块锦帕到底是拿家女子送给你的?”一张充满幸福和愉悦的俏脸瞬间布满了乌云,如同六月的天一般变化无常。一块女子的手帕,让这个中年妇人也如同面临大敌一般,说话的语气之中充满酸酸的醋意。 这样的情况,让我心中暗暗雀喜,因为这是她爱自己的体现,口中说道:“我的好娘亲,我回到华山一直就与你们待在一起,白天在一起,晚上也在一起,你不是也看见了吗?我根本就没有与其余女子接触过啊?” 一副受到委屈的小媳妇说话语气,而歧义重重的话,让旁边二女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侍女更是大胆地说道:“是啊,公子白天、晚上都跟着夫人,难道夫人也没有看清楚是谁悄悄送了公子一条锦帕,来向公子她的表达情意呢?夫人肯定是忘记了吧?” 看着侍女拿自己与儿子的关系打趣自己,美药神心中不但没有羞恼,脸上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说道:“好你个小君君,现在肯定是精力太充沛了,我一定让公子今天晚上好好惩罚你一翻,让你筋疲力尽,明天走路也需要大家帮忙。” 身为苗疆人,这些露骨的话从那樱红小嘴中说出来,美妇人没有感到一丝的羞怯。知道自己性格没有夫人开放,很多羞人的话,让自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那是难以启口的,就不断地对着自己夫人讨饶。自己妻妾的一翻打闹,看得我大饱眼福,脸上泛起阵阵笑容,对着三人道:“其实你们在山上都已见过我怀中的这块锦帕。 只是当时有包皮,呈现出金色,现在我将外面金皮揭去了,所以是这样了,这是柳如是托真叔为我带来的。” 半真半假的话,让两个小女孩都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可美妇人的芊芊手指却扭上儿子的腰部轻声地道:“不就是带走柳如是的女子,你心中的那个女神送给你的定情礼物吗?还与娘亲打哈哈。” 厉害的娘亲的话,说得我的脸红了起来,也默认了自己娘亲的猜想。“好奇怪的感觉啊!公子,我总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都在紧紧地盯着我们。可一旦我运起功力感受跟踪者位置的时候,那种感觉又立即消失了。”娇艳的侍女对前面的我们几人提醒道。 “啊!真的吗?孙姐姐,我怎么没感觉到呢?”小惠妹妹一脸疑惑地问道,看着如同小迷糊一般的女儿,美娘亲楚玉语气责怪地说道:“如果跟踪的人让你也能够发现,除非他是天下第一笨蛋,自愿现身在你面前。 你看看孙姐姐,她虽然也一直与我们在说话,可是却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时时刻刻注意探查周围情况,保护着你承志哥哥的安危。”听过自己娘亲的责怪,一直蹦蹦跳跳般行走着的小惠妹妹立即停止了下来,张开樱桃小嘴,伸了伸粉嫩小舌。 同时一双小手不好意思地捏着衣角,顾盼生辉的丹凤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旁边的侍女孙仲君,希望她能给自己说上两句好话。 可她心中却不断责怪自己得意忘形,如果跟踪之人是用毒高手,自己一行人就早已已被对方放倒了,也提醒自己以后一定加强戒备,还要将自己的本事完全发挥出来,暗暗地将侍女比下去。 侍女对上自己少夫人如同流水一般顾盼流兮的凤目,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神韵,心中也升起一阵不忍,自己行驶应尽自责,居然导致了少夫人受到了。 就如同一件精致饰品被碰碎了一下,心神也不禁一阵颤抖。连忙对着美妇人药神楚玉说道:“夫人,你就不要怪少夫人,我刚才能够发现暗中跟踪的气息,还是别人有意透露出来的呢? 哪里算得上君君的本事啊!况且,少夫人被江湖中人称呼为素手仙子,在医术一道旷古绝今、医人无数,万家生佛,天下又有何人舍得伤害与她呢?” 第50章打出八分力 她的话刚刚说完,身子如箭面一般迅速倒射出去,向着后面不断飞驰而来的马车攻击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光芒,将周围照射得通红“吭”地一声将手中的利剑抽出红绡,直直地攻击向跟踪者。这个时候,周围的落叶枯枝也被剑风吹动得不断拂动,激荡起一个大大的旋风。 远远站着观看的小惠妹妹,只觉得耳中轰声阵阵,一种剑刃刮动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油然而生,连忙运转起身体内的清心诀,抵抗着那狂烈的气势,而周围的树木不断地摇晃着,片片落叶如同见到了母亲一般,不断飘零下落。 药神娘亲首次看见全力出手的侍女,脸色倏忽的惊讶后就立即恢复了平静,口中感叹地道:“呵呵,君君着半年时间与我们比武的时候,一直就施展了六层功力。 承志教导了年多的侍女,就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真是期待看到孩儿全力施展神剑的绝世威力。” 看着侍女膨胀到了极至的气势,听到两位至亲的感叹话语,我面色失望地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天下之道,刚柔相济,君君的功夫,刚则刚矣,却没有一丝的柔劲相容,一旦遇见一个功力接近的以柔克刚的高手,她根本没有一丝获得胜利的希望。” 而小惠妹妹却是不断撇着嘴巴,口中轻蔑地说道:“呵呵,天下至柔之道,莫过于太极神功,我早已见过武当派的太极,根本就无法接下君君姐姐四层的功力。” 双手对着药神娘亲和小惠妹,轻轻地划动了一个半圆,将她们的身体瞬间就拉到我的怀里,对着神色惊讶的二人说道:“妹妹,怎么样?哥哥没有使用一丝一毫的内力,可是采用了太极之中一个简单的起手式,就让你的身体发生了换位了。” 药神娘亲神色恍然地,嗔怪地说道:“承志真是偷巧,趁着娘亲和妹妹走神的时刻,使用上了功夫,我们当然会乖乖地落入你的拳头之中。” 小惠妹妹也用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地说道:“哼,父亲早已教导过哥哥太极神拳,当然比武当山的弟子们厉害了啊!”将药神娘亲和妹妹的身体向着外面推动了三四步,我对她们提醒道:“你们注意了,我要使用一层功力施展一式太极掌。” 看着二人神色紧张、全神贯注的表情,我无赖地等待了一会儿,才使用出太极拳中的一式,再次轻松地将二人带动了过来。 娘亲终究年岁大了一些,见多识广,口中惊诧地说道:“孩儿,你的太极神功,比武当山长老们也至少高了三分,就是当今掌门人也有所不及。” 小惠妹妹也是将一双流淌着秋水的目光灼灼地注视在我的脸上,满脸都是迷醉的神情,这样的表情,我当然很是喜欢,口中却谦逊地说道:“呵呵,这套太极,综合了几乎武林中所有神功优点而成,也算得上当今江湖前三的神功了。” 心中却暗暗地说道:“杨老爷子,对不起了,袁承志提前了数百年将你的杨式太极拳公布于世了。” 望见娘亲一脸轻松注视着侍女的眼神,我再次接着说道:“与敌人战斗,强盛的气势、一往无前的勇气,固然是一个能够摄制住对方的重要因素,可古人有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如果对方身怀绝世轻功,必然可采用环绕的战术,以轻易地回避强盛气势,等消耗掉君君部分的真气,再次与她战斗在一起,最后胜利之人肯定是对方。” 听到这样的话,站在我身边的两人都沉思了起来,虽然最终明白了这个的道理,可源于华山剑法和武功的强大自信,都缓缓地摇头,不相信我最终的决断。 而安小惠却直接地反驳道:“哥哥就会长别人威风。现在江湖中,有谁人可以那样轻松赢得孙姐姐,除非哥哥亲自与君君姐姐拼斗。” 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充霸王。她们以前在江湖中见到那些高手仅仅是三流高手,学了华山剑法的她们,就认为自己身怀天下无敌剑法,没有人可以将自己打败。 这就是江湖中人,一旦自己相信了一条“真理”他们就是知道最终是一个头破血流的下场,也会义无返顾地去闯上一闯,看着自己娘亲隐藏在薄薄的春衫之下的那具丰满侗体,双峰如同春日的小草一般。 旺盛的生命即将破土而出,汪汪的双眼之中不断散发出来的深情,闻着阵阵成熟妇人的肉香,我心中想到:“你这个美妇人,也如同自己女儿一般孤陋寡闻,在江湖之中行走几十年时间,却没有见到过真正的高手。哎!真是可悲可叹啊!”我嘴角泛起隐隐邪笑意地说道:“好啊,我们母子三人今天就打赌一次。我赌那个驾驶车的叔叔胜利,娘亲、小惠妹妹你们二人,就赌他最终会失败在君君手中。” 还没有等到我说完,小惠妹妹就高兴地娇声说道:“哥哥,我和娘亲都与你赌了,最终的失败者绝对是你。” 得到药神娘亲的肯定,我笑着眼光灼灼地望着娘亲那具美妙动人的躯体,双掌在二人的琼鼻上分别刮动一下,口中笑着说道:“娘亲,妹妹,输的一方必须答应对方一个承诺哦,小惠妹妹,你敢不敢打这个赌啊?” 我的话声刚落,小惠妹妹就急忙地说道:“好啊!哥哥你今天输定了,我就等着你去天山为妹妹采集一朵万年雪莲吧!”在自己心中,这个侍女就是一个练武狂。 除了伺候自己公子那些短暂时间,她几乎将所有心思都花费在了练武上,并且,她在武功修炼方面,也具有超越常人的天赋,现在更是隐隐体会到了剑法中的剑意。 隐约地知道了我的想法,药神娘亲却明白了侍女很难取得胜利,双眼不由得风情万种地嗔怪地瞪了使坏的我一眼,美人终究是美人,连那生气的一眼也让我心魂一阵失落。因为那是一个大胆的三角和勾引的眼神。 而这一刻,我那失落的心头,却立即泛起阵阵火热,将这对最亲近的母女揽进怀中,抱着她们,到一边寻找了一块干净地方坐下,一起观看一百米之外两人的战斗。几分钟时间过去了,侍女孙仲君却根本没有真正地施展出一招一式。 只是展转徘徊于怪异马车周围,因为她的每一招都会被那个瘦弱的黄骠马旋转的怪车抵挡住了,不得不硬生生地停滞下狂风般的剑招,寻找着魁梧汉子坐着的身体上的破绽。 魁梧汉子坐在时而向外伸展的车辕之上,随意地依靠着黑漆漆的玉白色的车门,仿佛周身都是破绽、可也没仿佛有一丝的破绽,双眼看也不看进攻了数百招的孙仲君。 迟迟地不敢早早地出招,让本来就缺乏耐心、只会对自己公子温柔的侍女,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在走了三个圈之后,才明白自己的气势已经降低了至少一半,手中的利剑快速地伸展了出去,使出华山剑法中的绝招石破天惊,呼啸着指向了中年人的心口。 一直到这个时候,中年汉子也根本没有把招招杀招的孙仲君放在眼中,双眼对面前急速而来的利剑置若罔闻,反而直直地盯着远处的我,脸上尽是激动的表情,身子也不断地颤抖着,仿佛要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要将我完全记住一般。 看见中年汉子一副走神的样子,身边的小惠妹妹仙子仁慈再次泛滥,口中焦急地大声喊道:“叔叔,小心啊!你赶快逃跑啊!”“哈哈,小惠妹妹,你到底是站在了哪一方啊!你提醒他,那么他就会更加容易打败你孙姐姐,你的赌注可就逃跑了哦?”看见自己心地仁慈的妻子一脸不忍的表情,我爱怜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笑着说道。 而眼神却注意到怪异马车周围的战况瞬间就改变了局势。小惠妹妹语声刚刚刚落下,中年汉子也感激地对着小惠笑了笑,接着轻轻地摇动一下头脸上展露出欢快笑容。 等到明晃晃地闪动着青光的利剑在距离身子不足三尺的时候,微微闭着的眼睛迅速地变得如同一双铜铃般大,身体不退反前地对着侍女前进了一步,落在了车辕之下的地上,左腿微微弯曲,右臂向着身子内弯,右脚踏上干位,左掌迅速地划了一个圈,右掌直直地向着前面的剑尖推去。 而处于中心的孙仲君,感受到那种刚劲柔和的力量,自己如同大海之中的一粒浮萍,只要对方再加强一分功力,就会被一个巨浪吞没。 自己虽然如同狂风疾雨般地进攻着,可对方的身子只要稍微地侧动一下,自己的剑就不断地击上马车的四周。一段时间攻击不利,而黑漆漆的车厢对自己钢剑能够产生无穷的吸附力量,让自己不断地与马车战斗着。 可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所制成的车厢之上,连一个小小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人一旦遇见不可预知的事情,就会在心中产生一种恐惧感,而久攻不下的孙仲君自信心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对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剑法和功夫也产生了怀疑,感受到自己一直就太骄傲了。 可旁边的小惠妹妹似乎不忍看到中年汉子伤在自己姐姐手中,早已就闭上了那双丹凤眼,而知道石破天惊这一式威力的药神娘亲,脸上也满是不忍的神色。我心中的记忆在这一时刻也一阵松动,口中喃喃说道:“好奇怪的招式,好熟悉的招式啊!”这般置致死地而后生的招式,正好攻击到了自己侍女剑法力量最为薄弱的环节,让她连人带剑都倾向到旁边,也破掉了华山剑法中的这一绝招。中年汉子仿佛对我这个侍女,感受到无比满意,连连地点头赞许着,双手却根本没有停止下来,反而接着使用出先前用过的那一式刚柔相济的掌法,打出八分的力道,以柔克刚地将侍女君君手中的剑震得飞了出去。 刚下华山,自己还没有真正地保护过自己公子,就大意地惨败于这个神秘高手手中,孙仲玉面上一阵苍白一阵红艳,口中喃喃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掌法?天下第一掌也丝毫不为过。” 第51章这一时刻 听见倔强高傲的侍女居然承认对方的掌法为天下第一掌,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娘亲当年所演示过的神掌,口中惊讶地喊道:“降龙十八掌!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看到面前神情呆滞、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败得如此彻底的女子,中年汉子也笑了起来,话中隐含着几丝功力,大声喝道:“哈哈,小姑娘,你真是如同你大哥祖寿将军一般,都是一个刚烈之人。能够接下我九层功力一掌的人,也可以啸傲江湖了。 我也仅仅是将你的气势降低到了最低点的时候,才全力出手的,说起来还是我捡了便宜,是我胜之不武。所以,最终还是我失败了。”语气之中虽然是承认失败了。 可是却没有一点的失落感,反而让他显得更加的豪迈。侍女孙仲君难以相信这个面貌不扬的中年居然认识自己,神情变得更加呆滞了,面色苍然地望着车夫。 小女儿的表情,让中年汉子心中一阵无奈,一边指点着我,一边说道:“孙大小姐,你今天虽败犹荣,从这场战斗之中得到了无限的益处,公子也不会责怪你吗?” 顺着手指,恢复自信心的孙仲君,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望着我,似乎很是害怕我责骂与她,也面色泛红地等待着我对她的惩罚。 看着走到面前,怯怯表情的侍女,我连忙拉着侍女的皓腕,高兴地道:“今天你终于认识到除了公子我,以及出名十数年的四龙神,江湖中还有无数的隐世高手。 摆正自己在江湖中的位置,必定促进你的功夫迅速地进步着,呵呵,得到了一个宗师级别高手的指点和赞誉,更是你今天的荣幸” 句句警示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打在了侍女的心上,让她也明白了自己粗心大意的地方,连对方的身份也没有来得及问,就糊里糊涂地与对方打了起来。 本来可以避免的战斗却让自己大败而归,狠狠地打击了自己骄傲的心理,也终于相信自己公子很少出手的原因了。 自从下了华山,我就感受到有一双如同娘亲般的慈祥目光在注视着自己,所以才没有立即阻止侍女,让她探一探这个人的底细,看着面前的魁梧汉子,一张国字脸上的那对铜铃大眼不断地流出泪珠,双腿渐渐对着自己跪下的姿势。 他急忙将他阻止住,说道:“大叔,你快起来,我们一起到旁边的树下谈话吧!我还要感谢你今天教训了我这个骄傲的侍女,让她不要再自以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这个世道,真正的高手都很少现世,而身份、着装也不是判断高手的唯一依据。” 刚到树下清洁的大石头上,魁梧汉子就运力将右手挣脱了,双膝着地,对着袁承志磕头道:“奴才黄天拜见表少爷,请原谅奴才刚才测探表少爷侍女功夫的不敬之处。”双手同时递上了一柄折扇。 双手扶起黄天后,我就急不变可耐地打开手中的折扇,闻着那股熟悉的笔墨气息,看着自己父亲愤笔疾书于折扇上的一首缅怀辽东经略熊廷弼的诗句:记得相逢一笑迎,亲诚指受夜谈兵。 才兼文物无余子,功到雄奇即罪名。慷慨裂眦须欲动,模糊热血面如生。背人痛极为私祭,洒泪深宵哭失声。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那种深深的心痛和无奈,让看着这些熟悉的字迹,我的眼中也蒙时间了一层蒙蒙雾气,愤恨地叹了口气,转身对黄天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会下山的呢?” 像桃花岛那样的百年世家,绝对有着自己打探消息的渠道,比如一直与她们关系良好的丐帮,玉女宫,他们能够打听到自己在华山学艺就很容易,可却能够探到自己下山的具体时间,肯定花费了不少精力,心中满是惊讶。黄天虽然被我扶了起来,可听见问话,却急忙将腰弯了下去。 同样语带惊讶地说道:“奴才于半年之前收到二小姐传书,她说自己上过华山,考察过小主人的武艺,小主人在华山即将艺成下山,同时吩咐我们曾经给大小姐驾车的兄弟四人来接小主人。” “所以我们兄弟四人一直就在这里等待着小主人,而另外三位兄弟因为丐帮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就赶去帮忙了,他们才刚刚离开半天时间,就让我捡到了一个便宜,等到了小主人,以后肯定会埋怨丐帮的人。”听到自己的姨妈上华山考察过自己的武功,我中疑惑不已。 怎么一直已经就没有察觉到陌生人上去过呢?而侍女孙仲君明白这个人的身份,就觑得没有人开口说话的空隙问道:“黄叔叔,你刚才使用的降龙十八掌真是厉害? 让我的剑即将攻到的时候,不得不撤离回来护住自己身子。”听见问话,黄天立即高兴地说道:“小姑娘真是不错。 连二小姐也称赞你忠心护主,很满意你保护小主人。我刚才使用的是降龙十八掌,是大小姐传授给我们兄弟四人的。可由于我们资质太差,我们每人仅仅学会了前面的十六招中的四招。 在四百年之前,我们靖先公,郭靖大侠凭借它纵横江湖几十年时间,成为了江湖中五绝之一。”说道自己祖先功绩的时候,他的双眼之中泛起激动的泪花。几百年时间过去。 虽然当年的神功传承下来,可三个女子还是听说过大侠郭靖为国为民、抵抗蒙元的事迹,脸上也尽是缅怀的崇拜神色。孙仲君听见打败自己的功夫是降龙十八掌,是绝代大侠的功夫,心中那一点不舒坦也消失了。 仿佛觉得自己败在那样的功夫之下是应该的,看着三人一副见到天王明星般的激动表情,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一边观看着那一辆奇怪的马车。 走近马车,我才仔细地观看起了驾车黄骠马。瘦瘦的体形,薄得如同纸一般的皮连骨头也难以包住,排排脊骨完全地显现了出来,单细的四肢仿佛连瘦弱的身子也不能承受,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这样一匹马还拉着一辆铁车,让看着的我心中也阵阵不忍,不知道它哪一时刻就会倒下,而瘦马的嘴角紧紧的咬住了他衣角,就转身对望着自己的黄天道:“舅舅,你还重找一匹马来驾车吧!这马太可怜了” 话还位说完,黄天就笑了起来,几步跨到瘦马身边,拍打了它的头部几下,让它停止了颤动,笑着说道:“小主,你还以为这马身子羸弱才颤抖的吗? 刚才小主距离追风仅仅十米的时候,这个小精灵就闻到了小主带有大小姐身上一般的熟悉气息,以为是她的主人回来了,所以激动得身子不停地颤抖。它可是一个通灵之物。” “自从大小姐离开之后,它不但不让任何人骑,更一刻都不愿离开当年姑爷为大小姐做的这辆车。 除了每年过年时节,她回到桃花岛,在岛上等待大小姐七天时间,其余时间一直奔驰于名山大川之间,不断地嗅着大小姐的气息,希望能够寻找到她的主人。” “为了将大小姐的爱骑交给小主,这六年以来,我们兄弟也与她一起跑遍了塞外、南昭,蜀道、天山,连南洋我们都下过了好几次了。”说着,不知道是感动与追风的忠心,还是想起了自己大小姐对自己兄弟的深恩,三十几的汉子满面的泪水。 看着自己娘亲的爱马,听着追风的忠心,我双手轻轻抚摩着她头上那一撮长长的毛发,口中说道:“好追风,真是一匹忠心的马,可是娘亲现在已经走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也会如同娘亲一般好好地对待你的。” 追风仿佛能够听懂小主人的话一般,嘴放开了我的衣角,对着天空不断地鸣叫,一双前蹄也高高地跃了起来。 第一次听说了如此其貌不扬的灵马,三个女子都围了过来,而细心的美药神问道:“舅舅,追风在几年时间就走完了那么多地方,速度应该很快吧?” 黄天听见这样的问话,脸上泛起了得意的表情,仿佛自己拥有一件宝贝,现在正向别人宣扬,手舞足蹈地说:“追风一个时辰就能够奔跑两百公里,天下没有任何坐骑能够比得上她的速度了。 而她最出色的却是持久的耐力,只要吃饱喝足了,可以长达三个小时连续地奔跑,丝毫也不需要停歇。此后,让她恢复一个时辰,她又可以如同先前一般奔跑三个时辰。” “我们当年在大漠这般奔跑了七天七夜,追风才出现了一丝疲劳。”当自己说到这里的时候,黄天也不好意思地看着小主人,害怕我责怪自己不爱惜主人的马匹。 可四人都一副目瞪口呆,心中连连地惊呼这个追风是怪物,难道她一直不停歇地奔跑,不需要呼吸吗?不断拍着追风的头,我言语之中充满惋惜地说道:“你还真是一匹天马啊!天下任你行。唉! 这些年真是太委屈你了,一直就没有让你尽情地发挥自己的才情。以后跟着我,我必定要你尽情地奔走于华夏的各个角落,让那些听见你名字的人都崇拜你。” 看到我也很喜欢追风,黄天的憨厚的面颊上充满了幸福和满足,伸手在车辕的一个角落轻轻地一转,黑漆漆的车厢前部就缓缓地向着两方滑动,而其余三方不断向外扩张,一间精致美丽的桃色小屋显露在四人面前。 里面熟悉的装饰,熟悉的气息,让伫立在车门处的袁承志感觉到时光倒逝,自己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娘亲的闺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美丽身影,这一时刻,他的脑海之中充斥满了自己娘亲的花容月貌,耳边飘扬着自己娘亲的悦耳笑声。 激动的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娘亲就在里面,迅速将头伸了进去,口中不断地大声呼唤着:“娘亲,娘亲,你现在别走啊!儿子现在要接你与儿子一起回家。儿子现在学了天下第一的功夫,任何人都不能够阻挡我们一家人团聚。 如果遇神,我就杀神、遇佛我就诛佛。”布置于房间最左侧方便行走的松木小道,洁白得将屋顶的明珠也倒映出来,小道末端是一个小小的梳妆台,当年的诸般梳洗物件都一一陈列在其上,在梳妆台的上面挂着一副自己父亲戴着官帽、身着官服的图画。 第52章肃容地傻女儿 而旁边一侧挂满了父亲收集的名刀、名剑,另外一侧因为正好挨着木榻,仅仅挂着自己娘亲的一件护身披挂和一把她使用的小刀。小的时候,自己父亲一直忙于军务,娘亲性格好动,耐不住寂寞,就喜欢与自己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她藏在闺房之中的一些隐晦的角落,然后呼喊自己去寻找她,可小时的自己,每一次总是依靠自己娘亲声音的来源,一找一个准,次次能够找到她,可孤单的她却总是乐此不疲地玩着这样幼稚的游戏。 此时,找遍了车厢之中任何角落,却还是没有找到那一个终年都穿着粉红色衣服的身影。喜悦之后的极度失望,让陷入了迷乱之中的我,神志渐渐恢复了一丝清醒。 原来最亲的娘亲真的抛弃了自己,再也不能够回到自己身边了,她现在与自己父亲一起了,离开了这个世界。我迷蒙地看手中那一件仿佛带有自己娘亲身体余温的护身披挂,不断地抚摩着。 双膝跪上厚实的粉红锦被,伤心地哭泣了起来,侍女看到自己公子呼唤自己娘亲的时候,就想上前阻止我,可却被旁边的美药神拉住了身子,并语带哀痛地说:“让你公子好好地找一找吧,发泄一下郁积于心中对他父母亲的思念。 这些年中,他一直不敢提到自己父母,不敢面对他们都已经逝世的事实。”“两位智比天高的才子佳人,为大明王朝做出了如此巨大贡献,是抵抗满清最后和唯一的倾天柱。 可那个昏君却诬蔑他判国,这是任何汉人都难以趁手的,他们虽然有着成千上万中方法逃离出来、活得性命,可却终生落实了一个‘叛国者’的罪名,他们用行动和生命维护了自己的清白。 任何人身为他们的子女都是难以接受如此的事实。”听见这样的话,旁边三人都是一脸佩服的表情。 小惠妹妹心中充满了幸福,这个聪明的妇人是自己娘亲,是自己心中感情的另外一个寄托。侍女心中感到一阵解脱和轻松,有这样聪慧的夫人,自己就不用担心没有伺候好公子了,因为她会随时随地如同今天一般不断地提醒自己。 此时,找遍了车厢之中任何角落,却还是没有找到那一个终年都穿着粉红色衣服的身影。喜悦之后的极度失望,让陷入了迷乱之中的我,神志渐渐恢复了一丝清醒。 原来最亲的娘亲真的抛弃了自己,再也不能够回到自己身边了,她现在与自己父亲一起了,离开了这个世界。我迷蒙地看手中那一件仿佛带有自己娘亲身体余温的护身披挂,不断地抚摩着。 双膝跪上厚实的粉红锦被,伤心地哭泣了起来,侍女看到自己公子呼唤自己娘亲的时候,就想上前阻止我,可却被旁边的美药神拉住了身子,并语带哀痛地说:“让你公子好好地找一找吧,发泄一下郁积于心中对他父母亲的思念。 这些年中,他一直不敢提到自己父母,不敢面对他们都已经逝世的事实。”“两位智比天高的才子佳人,为大明王朝做出了如此巨大贡献,是抵抗满清最后和唯一的倾天柱。 可那个昏君却诬蔑他判国,这是任何汉人都难以趁手的,他们虽然有着成千上万中方法逃离出来、活得性命,可却终生落实了一个‘叛国者’的罪名,他们用行动和生命维护了自己的清白。 任何人身为他们的子女都是难以接受如此的事实。”听见这样的话,旁边三人都是一脸佩服的表情。 小惠妹妹心中充满了幸福,这个聪明的妇人是自己娘亲,是自己心中感情的另外一个寄托。侍女心中感到一阵解脱和轻松,有这样聪慧的夫人,自己就不用担心没有伺候好公子了,因为她会随时随地如同今天一般不断地提醒自己。 看到自己娘亲也同样在身边,小惠妹妹脸色通红,身子僵硬,动作也没有往常放得开,可心中却充满了一种打破枷锁、获得自由的愉悦,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感觉到舒爽,洁白的肤色也如同身子下的锦被一般,变成了粉红。 看到自己怀中的妻子时而好奇地盯旁边自己娘亲与侍女虚龙假凤的游戏,袁承志笑着说:“小惠妹妹,你也可以与孙姐姐玩这样的游戏,她可是很喜欢你惩罚她的啊!”听见我的话,素手仙子双眼通红,小手不断地锤打着我的胸膛,抬头对着说道:“我不喜欢做那样的事情,因为只有那些深闺怨妇不能够得到满足,才会相互之间用这样的磨镜的方法来解决空虚,我有一直就会宠爱的哥哥,哪里需要做那般火上浇油的事情啊。” “孙姐姐也是你的小妾,你和娘亲是她真正的主子。她每一次犯了错,才会真心地服从你们两人的惩罚。她出身将门,天生就有一颗高傲的心,养成了倔强的性格,是不会食之如饴的承受别人如此地折磨,反而心中会生出怨恨,我如果做了。 我们两人之间就会生出间隙,让你在夹在中间难以调解。我还是做一个听话的小妹妹,那样你所有妻妾都会喜欢我。” 原来一直给人印象糊涂的小常妻子心中却是亮堂堂的,也明白妻妾间相处的道理,我也同时地用海浪一般的深情感谢着自己妻子,直到她小小的心脏再也不能够承受自己更多的爱,才转身离开,开辟第二战场。 自己善良的女儿真是秉性难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了,还不喜欢考虑这些费人思量的事情,将所有人都当成了如同自己一般的心地善良、心思单纯的人,还保持着那一份童真,美要是能楚玉将身子前倾,爱怜地看着女儿,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的好女儿,你因为所有人都如同娘亲、你和孙仲君一般地傻吗?” 可这个时候,身后作怪的儿子正进入山道,不断地对她身子的极点发动着冲击,让她舒畅得语无伦次,配合着儿子的行动,没有力量说住下面的话。 后面的侍女刚好可注意到我的所有行动,抬头看见雍容的药神已经陶醉在我的年少健壮中,舒畅得分不清南北了,她捉狎地对着旁边不断嗔怪的妹妹说道:“现在夫人正踏征途,享受着漫漫旅行的美好呢? 哪里还顾得上你这个可怜的女儿啊?还是由我这个碍事的小侍女为少夫人解释黄舅舅一直不肯现身的原因吧。”安小惠抬头看去。 原来自己娘亲背对自己,双手十指不断抓着自己丈夫的背部,划出一条条殷红的血印。有着这样体会的自己当然明白这样景况出现的原因,自己娘亲现在已经到达舒爽极至了。 身、神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因为平常的时候,自己娘亲是最疼爱她的小丈夫的,放到口里还害怕她的小宝贝化了呢? 哪里还能够忍受在他的背部抓出血印呢?一边的侍女心中是阵阵的高兴,不断地希望自己公子狠狠地惩罚这个外表端庄、骨子里面却淫荡无比的夫人,自己对她真是又敬佩又害怕,她整治人的方法太多了。 自己这个身子根本就不能够完全承受下来。看到少夫人娇羞的表情,妖艳的侍女感觉自己敏感的身子也同样阵阵躁动,不由得转换话题说道:“少夫人,你还记得在外面的时候黄舅舅对着夫人跪下磕头和说过的话吧?” 看见少夫人点头,她接着说道:“你别看他现在对公子一副恭敬的表情,其实他那也是出于使命和公子姨的吩咐,心还没有真正地归顺公子。 虽然口头上说他的二小姐已经满意了公子的功夫,可他却一直没有机会亲自见识过,将公子当成了她小姐的孩子一般对待,没有将公子当成真正的主人。” “这些武林之中的高手就是如此,所有事情都以力量衡量,真是一群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笨蛋,毫不知道生活的美好。”侍女老气横秋的语气,让安小惠扑哧地笑道:“孙姐姐,你最后那一句教训人的话说得好有意思啊。”说着,还模仿侍女的口气复述了一遍。 “唉!这样的话,是公子说的,我刚才完全背出来的。我要是能够早点明白这样的道理就好了,也不会在江湖上博得一个飞天魔女的不雅称号,让江湖中人不断追杀我。说起黄舅舅,我看在他心目中,夫人现在的地位还高于公子呢?夫人真是具有母仪风范,让无论多么高傲的人也不得不佩服。”侍女仿佛又想起自己在江湖中作威作福的几年时间的事情,露出了黯然神伤的表情。 想起今天自己娘亲在车上面对自己的哀怨,我心中也对自己的粗心大意悔恨不已,像她这样如狼似虎的年纪,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自己应该让她的身心得到充分满足。 虽然自己几乎每隔一天都在浇灌着这朵玫瑰花,可具有奇特体质的苗疆女子同时具有超强的需求,那样的生活哪里能够满足她呢?连她生出的娇柔女儿也与自己媚骨天生的侍女不遑多让,就看见她强大的欲求。 自己早就应该让三个妻妾一起,以后不用如同往常一般轮流浇灌。一张比自己任何时候看过都还要漂亮的圆脸,正中片片红晕。一双娇媚的大眼发出丝丝媚光,可更多的却是幽怨的神色。 看到自己娘亲露出的深深哀伤,小惠妹妹迅速地将锦被抛开,爬到自己娘亲身边,将额头抵着峰顶,泣声地道:“娘亲永远都是我最亲近的娘亲,我不要你离开我和承志哥哥。 要永远,不,生生世世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哪里也不准去。大不了我以后所有事情都听娘亲的,也与娘亲你们一同玩这样的游戏。”自己一句以退为进的话,就让女儿进入了陷阱之中,表达出了心中的意愿。 美药神爱怜地抚摩着女儿的背部,愧疚地说道:“我的傻女儿,娘亲一定不会离开你的,不离开我的好女儿和乖儿子的。”女儿的表情,让美药神的心突地一震,肃容地说道:“我的傻女儿,你没有看到你丈夫与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加高兴吗? 第53章真是太辛苦了 我们娘俩都是承志的女人,应该抛弃女子天生的矜持和羞耻,全身心享受我们丈夫带给我们的乐趣。” “我们更应该一起伺候好他,让他身心得到无限满足,牢牢记住我们的好。我们身为承志的妻妾要具有一颗包容心,包容着英俊的他的花心和处处留情。这就是我们娘俩的命啊!我的傻女儿。”如此的话,也只有自己娘亲才会告诉自己,时时刻刻害怕自己受到了委屈。 拥有如此娘亲帮助自己,那么等到哥哥身边妻妾更多之后,单纯的自己也不用担心受到别人的排挤,如此地想着,小惠妹妹笑着对娘亲说道:“娘亲以后就是我这个昏庸的刘禅的诸葛亮了,只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娘俩之间的浓烈深情,在着短短的对话之中就完全地表达了出来,即让妹妹和药神娘亲更加亲密,更是让我享受到一种无边艳福,真是利人利己的事情啊。 看着身边交织在一起风情各异的三具侗体,我心中感到阵阵满足。这般没有被尘世所玷污的女子,真是钟天地灵气而生,是上天赐予自己的礼物,如此对己情深的女子,爱着自己的心中没有任何功利心理,将自己当成了唯一。 历经三生三世,自己终于体会相爱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情,心中对面前得到的幸福珍惜无比,任何人都不能够打破自己的幸福,否则,他就是自己的敌人。 感受到我那灼灼巡视的目光,三人都明白,我一直在仔细地观察着她们的身子,都不断地摆着造型,将自己身体最美好的部分展现出来。 三位妻子分别向自己展示着她们的丰满、曲线和灵巧,仿佛玫瑰、雪莲和兰花一般跪在身边,缺乏定力的我看得双眼不断鼓大,口水呱呱下咽,心中不断地比较着各个妻子的长处和短处。 “哇!公子,你嘴角有一丝亮晶晶的东西啊?”看着我的表情,侍女惊讶地对着我说道。啊!真是黏出大了,看自己的妻妾也流下口涎了,以后必定会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急速伸手揩拭嘴角,可根本就没有东西,狡猾的侍女欺骗了自己。 “咯咯承志哥哥真是大笨蛋,被孙姐姐一个如此简单的谎言就骗住了,羞啊!怎么大的人还掉口涎呢?”说着。 还使上两根手指不断地划着脸部。不好意思的我,心中感到阵名阵恼怒,自己这一世英明就可能被今天这个小小的玩笑破坏了。 口中喊道:“真是应该听娘亲的话,好好地对这个侍女惩罚一翻,否则经常戏弄我这个主人。哼,看我的龙抓手。” 双手如同两道闪电,劈上了侍女的胸部,十指紧紧地拧住了那两座傲然挺立的双峰,不断地旋转了起来,让侍女既舒爽、又疼痛。 看自己好姐妹受到了惩罚,处于同一条战线上的小惠妹妹急忙爬了上来,如同螃蟹一般狠厉的双钳夹上了我的腰部。仿佛承受疼痛的是自己,而不是侍女和她的无赖主人,她语气哀求地说道:“承志哥哥,你赶快将孙姐姐放了吧! 你不要在惩罚她了,她也是为了逗你高兴啊?”少夫人维护自己的话语,让侍女听得感动不已。 眼中射出感激神色。妻子虽然是在善良秉性驱使下才做出如此的行为,可却让旁边母子二人心中很是高兴,以后侍女就会完全地站在这个傻女人的身边,帮助她、保护她,让自己放心。 我连忙松掉双手,对着双颊绯红的侍女问道:“今天你真是福星高照啊,在你每一次受到惩罚的时候,总会有人站出来为你求情。你已经将身子归于我了,我的报酬就可以免去,可少夫人为你求情,你看自己有什么可以报答的。” 听见我要侍女报答自己,小惠妹妹急忙摆手说道:“我们是好姐妹,我当然要帮助姐姐啊,哪里还用得着报答。哼,承志真是一个大坏蛋,说那样的话,不是挑拨我们姐妹的感情吗?显得我们姐妹的感情很薄一般。” 一直看着三个年轻人之间的打闹的美药神楚玉说道:“报酬肯定是需要的。小惠的功夫太差了,平时为人们出诊的时候,娘亲一直就提心吊胆的,害怕别人伤害你。乖儿的功夫那么高,并且还有黄天舅舅他们就人保护着,没有人轻易就可以伤害到你了,君君也没有必要再保护我的乖儿了,干脆时时刻刻地保护小惠吧,这样大家才可以放心。” 三人都是很满意这样的分配。侍女感觉在主人的身边很难有出手的机会,与少夫人一起就可以时刻地接受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江湖中人的捣蛋。 尤其是少夫人的追求者,打了那些癞蛤蟆一般的人,公子反而会奖励自己,看着侍女脸上的得意笑容,三人知道,江湖中一些人即将成为魔女的剑下之魂。 而身为主人的我也嘱咐道:“你在华山上已经待了一年多时间,容貌、声音都大变样,江湖之中能够认出你的人应该少至又少,你就不要再将你以前的孙仲君的大名到处高声宣扬了。 大家以后都称呼你的小名‘君君’吧。将你以前使用的那把魔剑放在马车上吧,在从里面任意地挑选一把适合你的吧。” 听见自己容貌大变样,侍女连忙跑到梳妆台前仔细地看了一阵,双手同时从头到脚不断抚摩着,口中啧啧地赞叹道:“真是神奇,成为女人后,我的容貌就完全改变了。 如此艳丽,连我自己都差点人不出来这是自己呢?难道每个女孩升级成为女人都会变得更加漂亮吗?难怪那些青楼女子个个娇艳无比,每天都能够吸引无数男人。” 陶醉而又自言自语的话,让听着的三人大声地笑了起来,安小惠连忙起身阻止缺乏常识的姐姐继续说下去。 忍住笑意地说道:“我的傻姐姐,我现在终于发现我们两人能够成为好姐妹的原因了,因为我们姐妹两人都是一样地傻,都不知道那些常识类的东西。” 笑过之后,我正色地说道:“天地万物,都是由阴阳所构成。如同人类分男女一般,每个人的身体之中都一定的阴阳二气,这二气也一直维持着我们身体的平衡。 可每个人身体之中两种的多少各异,男子身体中含有大量的阳气、女子体内喊有大量的阴气,男女都分别需要少量本命阴气或者阳气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正常地生存。” “青楼女子过着与千万人交欢的生活,接受到了无以数计的阳气,在短暂时间之内表现出了她们生命之中最美好的一面。可那些阳气大多都污秽不堪,需要不断地炼化才能转化为身体所需要的本命阳气。 而青楼中女子又有几人具有炼化阳气的本事呢?所以青楼中女子大多韶华易逝,三十而衰,都是因为她们身体之中的阴阳二气悬殊太甚,生理机能破坏严重。” “当今世上,有谁愿意放弃尊严呢?又有谁愿意走上那样的一条不归路呢?可她们却被不公正的社会、艰难的生活逼迫上了操肉的生活,过着被人看不起的日子,其实,她们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幸的往事,都是一些可悲可泣的人物。 大家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能够照顾到红尘中人,就尽力地帮帮它们吧?”“啪啪啪”三阵响亮的掌声响了起来。 三个裸露身子的女子都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称赞他对女人的深刻认识。美妇人一直对自己年龄太大,嫁过人有着一定的顾忌,现在明白儿子对所有男子都看不起的妓女深怀同情之情后,终于驱散了心中的隐隐担心。儿子处处显示着他的与众不同。 他有着一颗包容心,可以接受失去贞洁的可怜女子,不会要求喜爱女子一定是处女,没有别人一般强烈的处女情节。 任由三个娇媚女人在自己身上施为,双手这里摸摸,哪里掐掐,鼻子闻着三股浓郁的芬芳,享受着香艳的穿衣,对自己的傻侍女说道:“你还以为那些上青楼的男子都是因为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漂亮才去的吗?” 侍女皱着眉头说道:“哼,那些男子都生得一副贱骨头,总是喜欢糟蹋着无辜女子,通过男人间的争风吃醋显示出自己的与众不同。他们都不明白男女相爱的甜蜜,真是白白在人世上走了一遭。” 听着侍女针砭别人而褒扬自己的话,我装着一副吃惊的话,望着头顶说道:“哇,我今天真是见到太阳打西边出来,原来君君还可以说出如此高明又让人舒坦的好听话,值得嘉奖。” 看三人都一副思考的表情,我又接着说道:“哈哈,其实你们都没有明白那些男人到青楼的真正原因。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礼法又要求女子要做一个端庄的贤妻良母,做事符合体统,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缺乏相互之间的沟通和理解。” “如此的夫妻在一起,哪里还有相互之间的甜蜜和满足呢?所以那些男子都禁受为了男人身子的需要和感情的寄托,都到青楼之中寻找到适合自己的女子,让她们成为自己的知己,可很多人一生都没有寻找到那一个真正的知己,反而沦落为了花间浪子。” 头头是道般剖析的话语,让三人听得感慨不已,都期望能够早点碰上适合的女子,能够缓解自己男人那一颗躁动的心。否则他也如同一般的饥渴男子般进入青楼,寻找能够让他身心得到完全释放的女子。 玩笑话中却隐隐地透露出对自己表现的认可,让侍女心中充满了甜蜜,摇着我的手臂问道:“公子! 我们四人在车中有着美味佳肴、有着舒适的锦被,如同在家中一般,可黄舅舅却整夜地待在外面,一直耐心地等着我们,饱手受风寒,真是太辛苦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对黄天有着良好印象的另外母女俩也不段地附和侍女的提议。 将三人的表情完全看在眼里,我脸上渐渐地泛起笑容,现在连心高气傲的侍女也懂得为别人着想,就这样的妻妾必定能够与仆人相处愉快,让自己的家和睦融洽。 第54章摇摇晃晃 走到进入马车的门口,伸手到关门轮盘的旁边,指着一个白色的细小按钮,提醒三人道:“你们坐好了,我现在将垫在车厢表面的弹簧去掉,让你们真实感受一下马车有没有行走。”说着。 左手食中两指屏到一起,在按钮上用力一按,突然砰地一阵阵弹动,平坦的车厢表面变得前高后低,一些没有放得稳当的东西不断向下掉落,更有一些东西不断地摇摆着。刚刚穿好衣服的三人也身子也倒向了木榻。 “哎哟怎么不早一点说啊,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呢?承志哥哥,你真是太坏了。”突然的一股前冲的力量,让三人滚成了一团,相互抱住身子。也让安小惠横眉对着“罪魁祸首”袁承志娇嗔不断。 明白与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很难讲清道理,袁承志连忙恢复了马车里的弹簧设置,让马车恢复到先前的平坦舒适状态。 这个时候,三人都听见了清脆的刀剑相击之声,不得不放弃了好好惩罚自己男人一翻的想法,面上都露出了戒备神色。侍女身子犹如上弦的箭,迅速跃了起来。 可我却感到身体里气血阵阵翻腾,力量不断积聚到双腿上,一股子难以说清楚的力量驱使着自己立即出去,外面有一个苦侯千年的情人在双眼望着自己的归去,伸出大手将侍女的身子按下,一句一字地说道:“你们都现在都好好地待在车中,外面有我义父一位老朋友在等待他,她已经等待我义父太久了,我身为人子,有义务将义父欠她的东西换给她。” 三人都听话地坐到了床榻边沿,没有询问哪到底是恩怨、还是情仇,身为人妇,自己更应该做的事情是听从丈夫的吩咐、默默地支持自己丈夫,老一辈的恩怨情仇更应该由着自己丈夫处理,他也必定由着那样的本事。 没有为三人透露更多详情,因为我双腿仿佛载了铅一般地沉重,慢慢地度到梳妆台旁边,拿起包袱,挂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揭下挂在一起的碧血剑。 看着手中的剑,我深深地叹气道:“碧血剑啊!碧血剑!我知道你也不甘于寂寞,希望狠狠地吞饮那些对你深怀不轨之心的人鲜血。 可你终究代表着正义和公正,寄托着你三位主人的灵血,延续着他们的生命。哪里能够随便饮用江湖草莽的猪血呢?那样只会降低你的灵性。” 如同情人般的倾诉,让碧血剑停止了鸣叫,也乖乖地躺在小主人的怀抱中。第一次看见人和剑之间还可以交流,三个见识浅薄的女子看得双眼睁得大大的,口中不断地询问着剑的来历。 可听过之后,三人都连连点头不看剑了,都不想自己成为噬血灵剑的祭祀品。将车门前的帘子拉开,遮住里面美丽妻妾,我才缓缓地打开车门,与车夫黄天坐到一起,看着这个与自己娘亲同辈的便宜舅舅问道:“天舅舅,我们现在到了哪里了啊!”与大小姐相象了七分的英俊面容,让黄天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当年小姐和姑爷离开桃花岛,也是由自己驾车送别的。 可这一次,自己是将小主人接回岛上,不知道这万里之遥的路途上又会出现多少差错,自己是否如同十年一般,难以完成任务。听见与自己大小姐口音相象了七分的问话,黄天连忙回答道:“小主,还有半个时辰就可以到达桃下镇了。我们午时要在镇上用饭吗?” 看了看天空,感受到手中的碧血剑颤抖得更加厉害,我身子如同一片落叶一般飘向前方林子中,逐渐消失了身影。袁承志为了得到这个仆人,使其事事忠心于自己,当然有意表现了一翻轻功。 虽然二小姐传书中说过小主忙人的功夫很不错,可黄天却一直认为那是二小姐护犊情深,不愿意打击小主人练习功夫的积极性。 现在真正目睹了自己小主人的功夫,他双手不断地搓着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因为小主人和他的父辈、祖辈一般,天生体质特殊,不能够学习高深功夫,而那也是姑爷和大小姐的一大遗憾。 震惊之后,他身子激动地看着面前的林子,口中喃喃地道:“苍天有眼!真是苍天有眼啊!大小姐、姑爷,上一代的不幸没有降落到小主人的身上,你们看见了吗?” 林子中断断续续传来的话:“你们到了桃下镇等我七天时间,如果我七天后还不能够赶到,你就保护三位夫人到巫山玉女宫等我吧!”才让忠心仆人回过神,专心驱车。 感受到林子里面隐藏着一股亲近气息,是心中阵阵奇怪。拿起不断颤动、几乎不能够握住碧血剑的时候,我终于明白现在有义父一生都牵挂着的情人来了,来寻找着一直就希望能够给予自己幸福的俏郎君来了。 风流英俊的义父,因为美女而成为了高手,可也因为美女而消磨了心中的狠戾,放过了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最终落得了一个筋脉尽断,旧恨未除、又添新仇,成为了一个无用之人,依靠等待传人为自己报仇的信念苦苦支撑了十几年。他如同自己父亲一般,在江湖之中留下无数神话。 可他们一直在对待感情方面却大相径庭,父亲将大部分的精力都花费在了抗击后金的事业上、将剩余的稀少时间都用在了唯一爱着娘亲身上。义父却是一个浪子,虽然生命之中第一目标是为自己亲人报仇,可他一直犹如戏弄小猴一般煎熬着温家,让他们时时刻刻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太多的精力、太多的时间,让他在江湖之中留下了难以计数的风流情债。 在接受现在的药神娘亲以前,我的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怎么处理风流义父的那些情人、那些爱慕者。 杀害她们,那绝对不符合自己义父的秉性,他在天堂之中也不希望自己将他的情人们杀害。那些与风流义父关系亲密的人,必定可从剑鞘的装饰知道,自己拥有碧血剑。 她们更会向自己打探金龙的下落,自己真摊上了一个烫手山芋。非比寻常的苗疆风俗,古人制定的三从四德,让自己的岳母成为了自己的小妾。 美妇人的体贴知心,成熟风情,美妙身子和比小姑娘更加强大的需求,都让自己获得了小女孩身上难以得到的满足。他心中不禁升起自己将义父情人都如同财产一般继承下来,让她们将来也成为自己的妻妾。 每当手中拿着碧血剑的时候,这个想法就更加强烈,虽然心中一点未泯灭的良知不断告诉自己这样想法不好,不同于让苗人娘亲成为自己的娘亲,可头脑、身子仿佛总不受自己控制,对这样荒唐的想法充满激动和向往、时时刻刻地希望着遇见她们,让她们在自己身下娇吟婉转,让她们不断地称呼自己乖儿子、好哥哥。 在华山将自己娘亲变为自己小妾之后,心中充满了猎艳想法的我,就花几天时间,为自己制作了好几幅面具,每面都与自己义父完全相象,以备自己与义父情人见面使用,让自己用自己义父的身份与那些美艳妇人来一次次真实的接触。 离开了马车,我心中充满了骄傲,仿佛自己即将踏上一条星光大道,自己即将完成的事业是千百年年来,几乎没有人可以完成的伟大工程。 心情激动之下,我没有来得及与自己妻妾告别,也没有来得及与仆人好好地谈论一翻,让他真正地忠实于自己这个小主人,离开前有意地表现出了自己强大的功夫,应该能够震慑住他那颗骄傲的心,兢兢业业地为当好自己的车夫。 一手紧紧握住碧血剑,一手将包袱中的面具戴到脸上,袁承志也不得不运气将剑的激烈颤动平息下来,防止林中的人听见剑鸣声而过早发现自己的身影。 他迂回辗转地在林子的上空飞跃了一个小圈子,根据镇压碧血剑震动真气的大小强弱,让他判断出了女子的方向,同时指示着自己正确的方向。伴随着碧血剑向着西北方向展转穿行,隐隐看见几公里前的小道。 而一顶彩色的大轿沿着羊肠小道的路径不断向前漂浮着,其速度还快于在华山阴阳潭与自己有一夕之缘的神秘女子全力施展轻功。 奇怪的大轿处处透露出神秘和邪意,与自己义父身上的气息有着三分相近,感受到那种亲近气息就是由那一定大轿中说散发出来。 我迅速地走上小道,整理了一翻自己身上继承下来的青色长衫,转着身子,嘴角浮现出与自己义父一般的浅浅笑意,迈着倾斜的步子不断地向着对面走着。 “站住,没有看见前面有人吗?难道眼睛长在头顶上了吗?”一阵软玉般的娇斥声,让人听得阵阵酥麻。“三妹,你这哪里是在呵斥人啊?如果是不认识你的人还以为你正与他在打情骂俏呢?”另外一人粗声打笑道。 “是啊!我看三姐这个仙子也思春了,看上这个英俊的书生了吗?恩,他还勉强配得上我们仙子一般的三姐。就是没练过武功,还需要我们女人保护他。”另外一个声音放浪地说道。 “二妹、四妹,你们二人都不要笑话三妹了,我看真正看上别人的正是你们二人啊!看看你们双眼看他的那副样子,真是恨不得将俊书生吞进嘴里。你们怎是有眼光,喜欢上了夫人一直所惦念的极品男人。三妹,还不赶快向我们的‘金龙’大人赔礼。否则,你的俏郎君就不要你了。” 另一个稳重的声音说道,听她话中的意思,她还认识袁承志所装扮的金龙金蛇郎君。听了四人的话,我心中激动不已,迅速将头抬了起来,感到眼前突然一亮。 面前四个妙龄少女,正一字排开,宛如一片彩霞般地漂浮在彩轿的前面,柳眉杏眼,雪肤玉貌,一致地姗姗向着自己而来,看着四人缤纷的装着,有些眼花缭乱了,定睛仔细地看起了四人的装束。 从左到右,四个少女分别身着淡黄、深紫、翠绿、粉红四色相同款式的霓裳羽衣,秀发宫鬓如同涂鸦一般地堆立着。 头上各插一只与各自羽衣颜色相同的飞凤钗,头上点缀着数串珍珠,走起路来,珍珠也伴随着摇曳的步子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异常地吸引人的眼球。 第55章心中高兴万分 如此耀眼的装束,袁承志心中不禁感叹,四个少女懂得怎样成为人群中的焦点。有着如此的侍女,不知道她们的主人又是多么的没美丽,他心对彩轿中的神秘女子充满了期待。 四女姗姗而行,步子轻盈,脚不沾尘地到他面前,一字排开,敛身低头向他作福道:“飞天仙子座前四婢黄凤、紫凤、绿凤、粉凤见过金龙大侠,希望金龙大侠能够原谅我们四人先前的放肆。” 虽然四人都是一副诚心致歉的表情,可八只眼睛却放肆地打量着眼前男人,挑剔而品评的目光,仿佛正为她们四人挑选着夫婿。“哦,原来你们是小妹妹座前四位姐姐,我就说天下哪里会能够出现如此标致的四位仙女了?”说着。 同时伸手将四个少女弯曲的身子拉了起来,亲昵的动作,让胆大的四人都害羞了起来,脸上一副娇艳欲滴的绯红表情。 一种特别的暧昧蔓延在五人中间。一阵很突兀的呢侬声从彩轿里面传了出来:“三哥哥,真是你来找我了吗?我真的没有做梦吗?”声音中透露出了惊讶、喜悦、不敢相信的感情,让外面的五人听得心中酸涩不已。 如果先前三侍女的声音说得上妙音的话,现在充满惊喜的声音就是天籁之音了,具有无穷的魔力,仿佛能够将人的魂魄吸走。这个时候,我手中没有受到镇压碧血剑突然脱离出了自己的掌握,如同急电一般飞向彩轿。碧血剑飞得太快了。 五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进入了彩轿中。怪异的事情,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连忙走到彩轿的面前,询问里面的情况。可这个时候,一阵子充满悲戚的笑声迅速地传了出来:“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哼哼! 崇祯,你这个猪头,你没有想到吧!你杀害了二哥哥,让他死不瞑目。可他却留下了满腔的忠血,无穷的怨气,留下了让你的江山社稷覆灭的碧血剑。现在我们明教一旦使用上了这把碧血剑,就一定能够将你的项上人头砍下。” 原来这个女子不断认识自己义父,还与自己父亲感情深厚。现在装扮着自己义父的我,心中七上八下的,担心着里面女子时时刻刻都会揭露自己的身份,这个如同自己姑姑一般的女子一旦知道了自己身怀不轨之心,是否会将自己狠狠地责罚一翻呢? 彩轿中这个时候传出了一个命令:“你上来吧!我有话问你,四个小丫头,也都现在起吧。” 充满威严的语气,让五人都按照她的吩咐行动了起来,明白里面的人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我只是当着四个侍女面,没有揭发自己。惴惴不安的他刚跨进彩轿,就感觉到一阵眩晕,脑海之中一片空白,里面盘膝而坐的女子太娇媚、太美丽了。 以前见过的任何仙子都不能与这个完美的女子相比较,不能够找到任何言语来形容这个女子的长相,眼睛也直直地盯着这个女子,心中恼恨自己娘亲没有让自己多长几只眼睛,让自己一次看个够。 二人一样的面容和长相,连身高、体形都相同,娇艳女子哀声叹了口气,对面前傻傻地看着自己的男子埋怨地说道:“几年时间没有见过面,现在你反而与我生疏了起来。 还与我扮起了猜人头的游戏,难道你连小时候作弄过的姐姐也记不得了吗?”提醒的话语,让我也想起了面前让自己无比惊艳女子的身份。 原来一直给自己姐姐般感觉、与自己关系最亲密的姑姑,真正身份是明教的一个法王,江湖中艳名远播的飞天仙子莫非,心中感到很不好意思,伸手不停地挠头,脸色赤红地说道:“都怪姑姑现在长得太漂亮了,让孩儿根本就认不出来了啊。” 看着坐在自己脚边的男子,莫非脸上的悲戚神色更加凝重了,对着一直失神的袁承志说道:“哼,我说过你以后必须称呼我为姐姐,老是姑姑地叫着。 别人还以为我是一个老太婆呢?现在怎么又忘记了呢?难道需要我再次使用那次用过的刑法吗?长得漂亮又有什么用呢?” “他当年看也不看我一眼,将我一直当成小丫头,虽然对我很好,如同你的父母亲一般地怜惜我,可那却不是我所需要的。你还是将脸上的面具揭开吧!我看着这张脸心中就感觉难受至极。” 虽然隐约记得父母亲当年说起过自己的小姑姑很喜欢自己义父,可现在看见这个比自己大了仅仅十岁的姑姑如此的伤心,袁承志连忙揭掉了脸上的面具,尴尬地笑着道:“姑姑如果现在站在义父面前,他肯定比我表现得更加的不济,马上喜欢上姑姑的。” 一张如同女子般娇艳,可又透露出男子阳刚的俊脸迅速就显现了出来,让莫非一张红唇张得大大的,惊讶地说道:“没有想到小时候长得那般黑和平凡的小承志,现在不但长得一张让女子迷醉的俊脸,更是生出了一口的伶牙利齿了。 连与女子相处的胆量也大了不少了呢?”小时候的长相,我现在一回忆起来,心中就感觉阵阵难受,真是太对不起英俊容貌的父亲和倾国倾城的娘亲了。 自己那个时候就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他们二人的一点遗传基因。可面前可恶的女子的话语之中,连续两次暗示自己小时候的丑事,又让我心中恨恨不已。 还不都是她那几年时间不断捉弄和折磨自己,才让自己对漂亮女子产生了畏惧心理。可后来寻找到了自己另外两世的意识,拥有了无数开放思想的我,一旦想起那件事情,就恼怒自己小时候的窝囊。 连忙将身子移近了一些,鼻子不断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阵阵如同梅花一般的香味,口中揶揄地反击道:“现在我的胆量大了不少,还不是小时候姑姑教导得好啊!一有时间就不断为我增长胆量,让我早早就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处,后来那两年,我不断地寻找姑姑,可你一直就不到辽东了,让我的胆量一直就没有发挥的场所了。” 这个小男人直到现在还埋怨自己曾戏弄过他,可想起在他家中的那段无忧无虑、如同小孩子一般充满了童趣的日子,心中感受到阵阵甜蜜,也对先前升起的对三哥哥逝世的悲伤驱散了很多。 飞天仙子笑着道:“你现在已经不是童子身了,所以胆量才增长了一点点,那种小孩子的把戏当然再也不能够让你胆怯了。 如果你现在还害怕那样的事情,你就让姐姐太失望了,因为你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缺少一个有用的把柄啊。”这个姑姑,一贯就是如此放浪地与自己说话,听得我脸色赧然,心中羞愧。 同时,我的心中更充满了疑惑,父亲那般刚直,遵守儒家礼法的人,怎么会与这样一个放浪的女子结为兄妹。 看着这个姑姑一副出处可怜的期待神情,我如同作贼被抓住了一般,脸色绯红地点了点头。彩轿中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再说话。 两人几乎一个时辰没有说话,将彩轿中的气氛营造得很是沉重。两人都有意地躲避着对方的目光,一旦接触上也迅速分开,突然,一阵子嘤嘤的抽泣声响了起来。 让我立即慌了神,急忙将脸伸到自己姑姑面前,关切地问道:“姑姑,是哪个没有良心的人惹你生气了,小承志去帮你好好地揍他一顿,帮你好好地出一口气。”这样的话,让小姑姑瞬间就将枕到了我的肩膀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以为她太计较自己对她的称呼,我连忙安慰道:“好姐姐,我的亲姐姐,我以后绝对不再称呼你姑姑,我知道自己称你姑姑,将你说得太老了。 我这张嘴真是太另人讨厌了,哼,你真是应该挨嘴片子,连让小姐姐高兴的话也不会说。”一边陪着小心,一边还不断地打着自己的嘴巴。 “啪啪”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彩轿中,哭泣的飞天仙子也将捂住脸部的手拿开了,看见我正在使劲地打着自己嘴巴,迅速地伸手将他的双手握住了,泪眼睁大道:“我的傻弟弟,你哪里让姐姐生气了呢?我就是生气的话。 也不会如此伤心地对着你哭泣啊!责怪了你,你的娘亲、父亲和义父他们会放过我吗?并且小姐姐也舍不得声你气啊!你看看,将自己的嘴巴都打得红红的了。”说着。 就拿出怀里手巾,为袁承志察拭着隐隐的带有血色的嘴角。闻着手巾之上似麝似香的气似味,我心中感觉阵阵甜蜜,满脸的陶醉,同时不断努着鼻子嗅着,口中吸引着自己姐姐的注意力地说道:“小姐姐,你到底是为什么生气啊? 告诉我,我一定帮助你做好。承志现在可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拥有一个妻子和两个小妾,再也不是小时那个害羞的小孩了。” 听过自己弟弟的话,莫非抬起了头,用一双肿得如同小馒头般的大眼睛,仔细地打量起面前的小男人,这将近十年没有见面的小弟弟。越看她的心中越是惊讶,这个当年跟在自己身后,天生就不能够修炼功夫的小弟弟,现在还身怀绝世神功啊。 可转念想到他如果没有绝世神功,自己的二哥哥怎么困难将他心中的第一宝贝金蛇剑给他呢?现在江湖中无数枭雄正在寻找它,寻找这把能够让大明王朝覆灭的灵剑。他在林子中行走的时候,就使用内力将碧血剑与自己之间的感应隔绝了。 原来他早先就已经探到了林子中有人了,自己还在苦苦地让他回忆起自己是谁,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她伸手在我的腰间狠狠地拧了起来,口中不满地说道:“现在小不点真是长本事了。 不但拥有了娇妻美妾,更是学会了事事隐瞒着小姐姐了,哼,我见到了你的那些女人,一定要好好的责罚她们一翻。” 话语之中酸酸的语气,两人不知不觉的暧昧动作。让心中存在着不良想法、脑中时时刻刻算计着自己义父那些美人的的,心中高兴万分,更是将莫非责罚自己妻妾的话置之不理,脸上装出委屈万分地说道:“青天老爷,真是冤枉啊!小民可是言无不尽,句句真实啊!”“小姐姐,你先前也没有问我的怎么有了武功修为了啊!难道我要任何时候都表现出一副高手风范?就如同直接地在脸上写着‘我是高手,小人物请回避’吗?那样不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吗?” 第56章更会伺候夫人 虽然江湖中很多人都称呼自己为飞天仙子,可正派中人背后却称呼自己为妖女。既然有着“妖女”的美名,当然看了出来。 自己小弟弟现在的表情做得有多么的假,将另外一只手伸到他的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说道:“这些小把戏还想来欺骗小姐姐啊,我见过江湖中无数人的表演了。 才生出了现在这一张火眼精睛。不要在装了。”感受到自己与小姐姐还是如同小时候一般的亲密,我拿起大手,迅速按住了那两只放到自己身上的大手,佩服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小姐姐最厉害了,江湖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欺骗过你了。” 双手轻柔地抚摩着处于夹缝中的那对小手。听到这样称赞的话,如果是在以前,自己还会欢喜一翻,想起自己这一次所栽的跟头,莫非神色黯然地说道:“小姐姐哪里有你所说的那般厉害啊?这一次姐姐出手太狠了。 惹出了对方厉害高手,小姐姐差一点就丧失了性命,仅仅用内力封住了我两条腿的经脉,让我不能够行走。” “我能够活着离开,也是她看在你父亲的情谊上,害怕将你父亲师门中惹了出来,帮助我报仇,让江湖中永远也难以恢复平静了。”江湖之中能够让自己小姐姐连逃跑的本事都不能够施展,这样的人真是绝顶高手。 可这样的人还害怕自己父亲师门中人,可见自己父亲来历的神秘。他究竟来自哪里呢?袁承志双眼期盼地看着面前的小姐姐,口中急忙地问道:“小姐姐,我可是获得了药神真传的弟子啊,你双腿僵硬的地方,我包准给你打通。” 唉,那样厉害和聪明之人却真在江湖之中出现了,并且还是夫妻两人。每一次听人说起,或者回忆起自己二哥和嫂子的时候,莫非脸上尽是崇拜的神色,眼中向往、感伤缅怀的情感复杂地混合着。 现在看见了他们的孩子,心中这中感情更加的强烈,连袁承志说过能够将自己经脉打通的话也没有听清楚,本来希望获得她的称赞,可莫非的眼睛之中尽是缅怀神色,回忆着与自己父母亲在一起的时光。 袁承志望着娇艳欲滴的朱唇,心中升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想法,趁她现在神色不宁,去吻一吻她的红唇。 想到她小时候对自己的捉弄,我的脸上浮现出了甜蜜的笑容。那个时候,小姐姐总会想方设法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让自己在屋子中赤裸裸的地追她,可自己一个平凡小孩,哪里能够追上身怀内力和轻功的小姐姐啊? 可每一次失败的都会是自己,不得不接受她的惩罚,对着自己双腿之间的东西狠狠地弹弄一下。 开始异端时间自己还总是乐此不疲地玩着这样的游戏,可时间一久,自己就感觉那里不断地疼痛,连尺寸都长大了很多。 而太小的自己不知道原因,问过自己娘亲,受到了一顿狠狠的责罚,并被命令不要再与这个小姐姐玩这样的游戏。从那以后的一年多时间,每当看见这个姐姐和那些漂亮的女孩,就再也不敢与她们一起玩,远远就绕开了。 回忆着两人之间的小秘密,我也将大嘴触到了莫非的两片红唇上。没有听见呵斥的声音,鼓励了他的行军速度,将大舌将军迅速地由仙子不断张合的小嘴缝隙伸了进去。 品尝着那甜甜的香津,如同一个贪婪的孩子,仿佛遇见了最珍贵的乳酪,尽情地般吸吮着那可以孕育生命的珍品。 感受到娇柔身子上传出的阵阵处女芬芳,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双手将这个梦中怀念过无数次的小姐姐抱在了怀抱中。 急促的呼吸,让姑姑神思恢复了过来。可眼前的阵地已经失守了,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了,自己保存了近三十年的香吻,在自己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就被心目中胆小的弟弟取走了。 她头不断地向后仰去,可哪里能够挣脱啊。没有办法之下,伸出手指,又一次狠狠地拧上了贪婪小男人的腰部。彩轿之中,一片深春。 一架小小的彩轿,里面的姐弟、夫妻二人都将它当成了床榻、真正的战场,持续不断地颠龙倒凤,地动山摇般的强烈摇晃。只是苦了外面手抬彩轿的四个少女。“大姐啊,今天只是多了金龙大侠一人,我怎么感觉突然就增添千斤重量一般。 并且今天的轿子就是不听我的使唤,一直不断地摇晃着,让我双手都难以握住轿杆,我真担心那一时刻真气难以为继,就会让轿杆脱离出我的掌握。”走在后方左面的绿凤疑惑地说道。 同样走在后方的粉凤听过这个傻姐姐的话,心中哭笑不得,她连一些最基本的男女事情都还不懂,就笑着对绿凤道:“三姐姐,你可要不要走神啊,今天我们可真是幸运,遇见了一个三十年都难以碰到的机会,抬上了夫人的娇客、我们的姑爷。 金龙大侠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之中千万人想当他的车夫都还难以找到他呢?”“况且夫人一直将你当成宝贝,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如果金龙大侠太厉害了话,夫人不能够再承受他的恩泽的话,首先也会是你这个女儿,让你进去伺候他,成为他的小妾。 唉,小妹就太可怜了,长得既没有三姐姐般招人喜欢,又没有人照顾我,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只有安心地当这个轿夫了。”脸上也是一副失落的表情。 “三妹,你可是太谦虚了,无论我们走到哪里,你哪次不是我们中的焦点,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你的身上,那些人只差将你吞进肚子中了啊!哦,原来三妹妹已经迫不及待了,想现在能够讨得到姑爷的欢心,成为他的小妾啊。按妹妹,你也太心切了吧!还不知道姑爷能不能现在就将夫人应付好呢?” 紫凤听了自己狐媚四妹的话,体会到她急切的心情,心中也很是期待,希望自己也同时能够得到姑爷的恩宠,可一想到自己夫人平时所表现出来的强悍,心中又隐隐地为姑爷担心了起来。 不知道他能不能让自己夫人满足。黄凤虽然也有三个妹妹同样的职责,可她在路上还必须关注彩轿中主人的情况,是否坐得舒适,是否还有饮用的需要,是否有方便的要求。 她的性格稳重,也是四人中最受飞天仙子器重的人。今天虽然来了客人,自己没有往常的多余使命,可一直习惯了使命的黄凤还是时时刻刻注意则里面的情况。眼角余光通过位于自己肩膀旁边的小孔,黄凤心中充满了好奇地观看着里面的直播。 本来彩轿是与外面隔音的,空可那个专门制作的小小孔洞如同小喇叭般,将里面两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传进了黄凤的耳中。 当袁承志揭开面具的那一瞬间,她差点就不能够握紧轿杆,她心中太激动了,原来里面的娇客不是主人嘴上所说的姑爷,而是她这些年时时刻刻刻骨铭心般思念的人儿。 作为旁观者,与主人的年纪相仿,黄凤却明白主人真正喜欢的是眼前男子,可她却一直不敢告诉她,因为袁家被抄家,听说没有任何人逃离出来。 害怕身体已经不便的主人真正找到了感情的归宿,却得到的是爱人已经逝世的消息,那么她的生活就会丧失所有希望。当黄凤听到主人说出喜欢的人是里面的真正姑爷的时候,她已是泪水莹眶,主人终于找到了她的真心了。 事情的良性发展,让她忘记了自己的主要职责,双眼已经难以离开里面了,紧紧地盯住了两人赤裸裸的身子,感受着她们之间的浓烈深情,看着他们两人为自己上演的活春宫。 身份、使命,让窥视着的黄凤也对三位妹妹的话语听了一个清楚,转头看到自己二妹妹脸上的复杂表情,很少说笑的她也不禁说道:“原来二妹妹也已经等不及了啊? 担心姑爷以后不能够将你们几个小浪蹄子一起收拾下来,真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我怎么就有你们这样的姐妹呢?”黄凤的话,让怀有这样心思的紫凤面色通红,羞涩到了极点,根本不敢回看看眼光灼灼地看自己的大姐。 可后面的粉凤却放浪地笑了起来,对着三个姐姐说道:“两位姐姐,我现在就要揭发大姐。她是饱汉不知饥汉饿,坐着还有说腰疼。大家还记得她身边的那个小孔吧! 我们以往一直挣抢她的哪个位置,希望能有更多时候伺候夫人,可却被大姐霸占着,原来她早就有预谋,知道夫人与姑爷在里面也会做那般相爱,她就在那个位置大饱眼福。真正自私的应该是大姐。”黄凤才感觉身子有一些不适应,贴身的亵裤已经湿湿的了。 原来自己刚才看过姑爷的凶猛,竟然不知道刚才观看了里面两人的表演,就到达了一次高潮了。 头脑中浮现想起里面两条赤裸裸身子的缠绵,她的芳心还砰砰直跳,娇靥滚烫发烫,身子的温度急剧上升,心情难以平静。发现自己不是最无耻的人,紫凤迅速又恢复了勇气,抬起高傲的头道:“大姐原来一直就知道姑爷很希望与夫人在里面缠绵。 一直就将有利的观察位置占住了,可却口口声声地说是为了更好伺候夫人,几年前就为着这样的事情打算了,心计太厉害了,真是女中诸葛啊!”大家不断地相互诋毁对方,听得后面的绿凤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打断三人的话问道:“你们到底怎么了啊? 夫人对我们那么好,不但将我们养大,还教我们武艺,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必须伺候好夫人啊。大姐比我们大,更会伺候夫人,让她时时刻刻伺候夫人不是大家一致的决定吗?二姐、三姐你们不会是反悔了,不想再跟着夫人了吧?” 第57章心中怜惜凄妾 紫凤、粉凤二人都用可怜的目光看着绿凤,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口中一致地说道:“天啊,我们可怜的孩子,你真太纯洁了。” 体会着自己姐妹间的深厚情谊,眼角余光打量了彩轿中一下,黄凤阻止道:“不要再说话了,现在夫人要休息了,四妹妹现在不知道,以后就会渐渐明白到底是四没事情的。” “不用了。黄凤,你们将彩轿停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也一起上来伺候你们姑爷吧。我现在需要休息了。”听见外面大婢女体贴的话。 感觉自己不断飘荡在云间莫非吩咐道。看到面前激情还没有得到释放的丈夫,她脸上感到阵阵火热,很不好意思,自己没有尽到身为人妻的义务,将丈夫伺候好。 可想到自己还是第一次,身子娇嫩,不能够完全施为,不能够发挥十层功力,心中终于平衡了下来。四位少女听过自己主人的吩咐,心中都充满了感动和惊骇。多少年时间了。 夫人没有与姑爷见面过,这次两人再次相会,难得的缠绵,却还没有忘记与她一起出生入死的小婢们,让自己也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好处。自己心目中天人一般的主人,现在却心服口服地认输了,更要请求自己支援。将彩轿放到一边的林中。 看着几个姐姐在轿门前踟躇羞涩的样子,绿凤却说道:“你们今天是怎么了啊,现在连夫人的话也不听了,哼,我现在先进去了,让夫人以后好好地责罚你们一番。”说着,就将天蓝色的轿门推开了。 拉开帘子,走了进去。浓郁醉人的靡靡气味仿佛帮助主人寻找着下一棒的接跑者,外面三个少女也禁受犹如蜜蜂闻到了花香一般,跟着进入了里面。里面两具赤裸裸的身子现在还绞缠在一起,声声娇吟由自己主人艰难地张合着的殷红小嘴中断断续续地发了出来。 看到里面羞人的两人,绿凤娇羞地用双手捂住了双眼,根本不敢看上一眼,而发现正对自己的脸形完全不同,明白自己姑爷在行走江湖的时候戴了面具,看到那张英俊而又透露少年般朝气的俊脸,紫凤、粉凤二人迅速脱离了羞怯状态,心中充满了喜悦和高兴。 紫凤惊讶地问道:“原来金龙大侠是一个比我们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孩子啊?可是不对啊,姑爷你不是已经出道好几十年了吗?” 一直就向往着拥有永不衰老容貌的粉凤仿佛捡到了宝贝,高兴地靠到我的身边,一双狐媚的眼睛不断地打量着我那张让自己越看越喜欢的脸,使出狐媚的手段,带有真气的纤纤十指不断地搔弄着他的背部。 期盼地说:“二姐姐真是缺少见识。你们今天真正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江湖中的厉害养颜功法可以让人一点永不衰老,姑爷就是修炼有厉害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姑爷,你可以将这门功夫穿给我吗?” 在自己小男人怀抱中的莫非咯咯地笑了起来,满意地对旁边正解着身上霓裳羽衣点了点头,对语气略显严厉地对另外三人人说道:“我叫你们进来是干什么事情的啊?难道对我为你们找的男人还不满意吗?嫌弃他的年纪太大了,你们要自己去找一个更加俊俏的小郎君。” 听见自己主人现在还隐瞒着自己几位妹妹,黄凤笑着说道:“夫人,你就不要再骗这几个傻妹妹,姑爷不就是你一直挂念的袁公子吗? 如果我们对他还不满意,我们就只有成为一群老姑娘了,因为江湖中就再也没有可让我们姐妹四人满意的夫婿人选了,都怪你将我们四人的眼光养刁了啊。” “啊,‘龙子’袁承志,夫人,你真是太会为我们姐妹挑选姑爷了。”粉凤高兴得对自己主人亲吻了起来。 而一边的紫凤、绿凤双手脱衣的速度也加快了,羞意被激动的表情所代替,明亮的眸子中射出仿佛能够融化一切的深深情愫。听见“龙子”两个字,我不解地问道:“我虽然就是袁承志,可江湖之中怎么将我称为龙子啊? 况且我现在才从华山下来,根本就没有在江湖中行走过,哪里根本就没有与见过面啊?”莫非也惊讶而又责怪地看着四人,脸上的表情如同告诉了四人:“今天你们不给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我会严重惩罚你们。” 粉凤虽然表现得大大咧咧的,可却生得一颗玲珑心,见主人面色很不好看,急忙解释道:“夫人,你还记得两天前我和两位姐姐上药铺的那一次吗?” 看见主人点头,她才接着说道:“我们在药铺中听到了一个由圣手书生所散发出来的消息,说他的儿子经过青龙、剑龙和金龙三人十年的教导,现在武艺大乘,即将下山。 这个消息才出现,江湖中人就将姑爷称为龙子,发疯了一般地寻找着姑爷是踪迹。”“而姑爷也隐隐地占据了下一届龙榜的位置,让江湖中虎榜中有着升级的人都愤恨不平。 而我们姐妹三人都知道圣手书生已经仙逝了,以为这是有心之人为了逼迫三位龙神现身,而故意散发的谣言,所以我们就不敢告诉夫人和大姐。” 看见一直不会隐瞒自己的黄凤也在专注地听着,同时对自己点头称是。莫非笑歉意地说道:“原来真是我错怪了你们三姐妹。 可还是必须让你们姑爷好好地惩罚一番,让你们以后好好地听他的话。哈哈,龙子,真是不错的称号啊,你以后就难以过上安宁的日子了,必定会受到虎榜中俊杰们的不断挑战了。” 听到自己妻子不知道是称赞还是幸灾乐祸的话,袁承志将身子向着怀抱中的妻子顶了起来。让她又进入了下一轮的战斗。他眼睛直直地盯着四个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赤裸身子,心中对怀中的妻子充满了感激,也缓缓地报答着她的深情。四个少女中,最吸引男人眼球的无疑就是粉凤了,她的身子也如平时表现出一般。 充满狐媚的诱惑力,让人想狠狠地对她蹂躏一番,而绿凤与她相比,却体现了美丽女人另一个极端,身子的各个部位都娇小得恰倒好处,任何一看见她的男人,心中就会升起无穷怜惜。 而两外两人大概因为北方人的缘故,身材高挑,让看过之人都会产生无穷的征服感。明教中人,一直就被大家当成邪魔外道,经常受到别人的排挤。可她们行事确实充满了邪气,被当今之人不能够容忍。四人之中。 除了绿凤,今天是第一次观看男欢女爱,可另外几人由于自己修炼有特殊功法,都无数次地观看过别人的床戏,让她们明白江湖中大多俊杰都生得一副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 身怀奇术的自己姐妹几人,心中也无数次的期待着心目中那个强悍男人的出现。可真的见到了如此的男人,四人都被眼前主人的无力为继的表情惊呆了,心中都问着:“如果是自己,又可与自己姑爷战斗几合呢?” 看着身边紧挨着的四人,想起自己在山上每个晚上,前两个时辰孝敬自己美娘亲,后面的时间都用在了爱护小妻子和惩罚侍女身上,我得意地说道:“我在山上的时候,三人联合战斗我一夜还精力旺盛呢?”说着。 就将妻子递到黄凤手中,转而身边的如同水与火一般两个极端的绿凤和粉凤拉进怀中。感受身心俱爽的莫非将主人的威严抛到了九霄云外,高兴地说道:“我对你们四人一直不薄,现在就是你们为我分担的时候了,你们可一定不要藏拙,将发挥出十二分的本事,让姑爷也如同我一般,让他明白没有力气去见他原来的妻妾们。” 仿佛接受到了上级的指示一般,四凤都一起挑逗着我,轮番上阵。彩轿激烈的摇动着,四只凤凰轮番地奏着百鸟朝凤的乐篇,招揽来了数以万计的飞禽,而它们一直就围在彩轿的外面,专心地守侯着、等待着王后的降临。 感受到妻妾五人如同葫芦一般挂在自己身上,或是粉臂,或是长腿。娇柔、骨感、丰腴,不同的感受,都一一告诉了我那是谁的身子,虽然很想动一下,起身看看外面的情况,可如果不将所有妻妾弄醒,那就是一件如同登天般困难的事情。被五位风姿各异的侗体环绕着,让我难以充分地发挥着自己的能动性。 轻微的动作,让正与男主人身子做着最亲密接触着的绿凤,身子受到了强烈的震动,才刚刚受到娇客光顾的地方不断地膨胀,仿佛要被撑破一般。 绿凤也从瞌睡和疲劳中回过了神,使尽全身力气,将那一对水灵灵的眼睛睁开了两丝小小缝隙。浑身酥软的绿凤,艰难地张开红润的樱桃小口道:“姑爷,你如果还想要,我还可” 她心中不断回忆着眼前男主人先前对自己的万般柔情,脑海中尽被英俊郎君先前对自己的迁就温婉所充斥着。 怀抱中的女人虽然一副娇嫩的身子,可我却知道那副身子中充满了无穷的力量,骨子里更流淌着不屈的斗志,是不会如此简单就屈服于自己。 这个时候,绿凤的俏臀刚好坐在那个独特的地方,正可使上力量,急速地摇动着自己那超出身体别的部位比例的地方,专心而幸福地伺候起先前给予了自己无穷乐趣的男人。 她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让自己销魂的声音刚到喉咙就嘎然而止。她身子一点也不敢摆动,因为她的脖子上正挂了两条藕莲般的粉臂,紫凤和粉凤两人各自一只手环抱着她,一旦移动,就会让两人摆动起来,让她们清醒过来。两人都具有一副高亢的嗓门,一说话,必定会将使用人闹得醒。 以她们的性格,必定怪罪她背着姐妹们与姑爷偷欢,落下一个偷腥的罪名,而袁承志的胸膛上正蜷缩着莫非和黄凤的身子,心中怜惜妻妾的他,也不想现在就将疲累的她们闹醒,所以任由绿凤坐在自己身上施为,享受着小妾的服务。两人心中都很激动,此般欲也拒还迎的享受,让二人发现自己如同一对野鸳鸯。 第58章向外面走去 正在背着自己的爱人,做着偷情的事情。激动的心情,让绿凤很快就缴械投降,双眼无奈、又充满歉意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心中不断地责怪自己的无用,其实,莫非在五女中内力最为深厚,当然具有最强的资本,可以承受自己男人的恣意爱抚。 在二人刚有动作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过来。可看见自己小郎君的愉悦脸色,明白他正在忙碌着,急忙将眼睛眯小了,不去打扰自己郎君,可眼睛却不断地寻找着那一只正在偷腥的雌猫。 发现罪魁祸首的莫非更不敢有棒打鸳鸯的作为了,干脆紧闭上了眼睛。因为她太明白自己当成女儿一样养大的绿凤了,绿凤虽然一直在自己和她的姐妹们面前性格温顺,可真实的她却是一个害羞、倔强、只认死理的孩子。 如果让她发现自己看见了她正在做的事情,以后每一次面临夫妻间的事情,她心中都会想起这一次的事,具有一定阴影,影响相互间的美好生活。 身上被一张大手所覆盖,莫非才发现小郎君明白自己是在装睡,双手轻轻地抚摩袁承志的脸部,不好意思地睁开眼睛笑着道:“我看见你们很是热烈,就不敢打扰到你们,所以只有装睡了啊。” 听见夫人体贴的话,绿凤感受到了自己娘亲一般的关怀,不由得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并且重重地亲了一下。“我怎么感觉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的难受啊,三姐姐昨晚这个枕头怎么不好使了啊?”被吵醒过来的粉凤首先就大叫了起来。 听见这样与山庄睡觉醒来后的相同话语,紫凤粗声地笑了起来,拉着小妹的鼻子说道:“小懒虫,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又将你身子不舒适的原因,怪罪到我们温顺的三妹妹头上啊!谁叫你刚才表现得那样的凶猛呢?” “仿佛要一口吃掉姑爷,急切的不断地向着姑爷喊‘好哥哥,我还要啊!小妹妹还没有吃饱啊!’真是的,才仅仅一、两个时辰,就以为过了一个晚上,舒服得不知道身处东西南北、现在今昔何年了。” 另外四人都用着看戏般兴趣盎然地看着这一对打闹的好姐妹。这个二姐如同性格就如同她说话的声音一般。 透露出刚劲的阳性,脸皮厚得如同城墙,连自己都一直甘拜下风,每次打闹,自己都不得不使用暴力手段,现在她揭发了自己与姑爷床地间的昵语,粉凤双颊通红,如同火烧一般的火热,连忙将身子向着旁边二姐方向移动,很想狠狠地瘙痒,让她向自己投降。 可刚动了一下,撕心般的疼痛就传遍她全身,让她发出“啊”的一声尖叫。一边的袁承志急忙用手将她的身子拉进了怀抱中,疼惜地说道:“怎么如此不明白第一次后都会疼痛剧烈,身子难以行动。 况且你性格好强,就只是听你夫人的话,一点也不珍惜自己身子,心中总是希望一个人就战胜你的姑爷我,如果有这样容易的事情,你的夫人还会如此大方就将我拱手让人吗?”说着,还从怀中拿出了伤药,准备为她上药。 虽然身为侍妾,可姑爷还是很疼惜自己,粉凤感觉羞人地方的疼痛减轻了,身体里充满了力量,连忙阻止住正要给自己上药的大手说道:“姑爷,不用为奴婢上了,让奴婢一点也不疼痛,那是一种通彻心扉的幸福,它让我们体会到第一次做女人的幸福。” 这样的话,已经至少是第三次听见了,可袁承志还是一脸关切的表情,不明白疼痛还是一种幸福。莫非看见自己小郎君的表情,纤指点上他的额头说道:“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 虽然她们看起来很娇嫩,可有的时候却无比的坚强。当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将自己变为女人的时候,那种疼痛让她们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那是自己最心爱男人赐予幸福的钟声。当她第一次当妈时候,那种疼痛更让她永生用世都不会忘记,那是自己生命得到延续的号角。” 四个少女一朝升级变为了女人,都是满面幸福的表情,想到自己成为了江湖中无数名门世家女子苦苦寻找的龙子的侍妾,她们感觉自己如同战胜了夙敌一般感到无比骄傲。 “啊,夫人,姑爷,都是因为我们姐妹太贪心了,无法再抬彩轿了,让大家都滞留在这荒山野外,今晚连歇脚的地方也没有。”虽然一直期盼的愿望实现了,成为了自己姑爷的侍妾,可黄凤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连忙对主人说道。 “哦,我今天看大家都很忙地往西北方向走去,是有重要事情要办吗?”现在才想起当自己遇见妻妾的时候,她们都是一副急于赶路的样子,袁承志才不好意思地问道。四大侍婢都望着自己的夫人,等待着她的命令,因为几人原来就是看主人的脸色行事的。 莫非笑着说道:“你们哪里用得着我的吩咐啊?难道将姑爷当成了外人吗?还是没有真心地将自己当成姑爷的侍妾,以后你们就是姑爷的人了,我还要称呼你们为妹妹呢?” 四凤听后,脸色变得很苍白,而紫凤急忙分辩道:“夫人,难道你以后不要我们姐妹了吗?我们可还想跟着夫人你。我们都还没有报答夫人对我们的养育之恩呢?”另外三人也同样坚定地连连点头。 看着四人一副相同的表情,我拍手称赞道:“好啊!以后你们四人还是跟着夫人,保护好她,这样我才放心。 当然,你们四人可也是我的小宝贝,姐妹之间一定要互相照顾,如果你们出了任何差错,姑爷我可也会同样心疼的啊。”莫非接着说道:“今天我们几人如果没有遇见你,不知道以后要在江湖上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啊什么事情这样严重?”听见妻子一脸严肃的表情,而另外四人也不断地点头,我惊讶地问道,想起江湖中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情,基本上都与自己姑爷相关,绿凤气愤地说道:“现在江湖中大部分的有为俊杰、名门世家之人都聚集到西北来了。 现在陕西至少有好几千武林中人声名显赫大豪,都是为了获得绝世神功和姑爷手中的金蛇剑。”“是啊,姑爷,江湖中传说金龙要在陕西摆擂台,等着江湖中人去闯呢?并且凡是能够在他手下走过时招之人,就会授予一项绝顶神功给打擂之人。如果有人能够打败他,他就会增予手中的金蛇剑。”粉凤接着说道。 联想到自己义父已经逝世,可江湖中却还有人打着他的幌子做事,我心中虽然充满气愤,可却对这个摆下擂台之人的身份充满了好奇,握紧身边的碧血剑,笑着说道:“这个人真是太有气概了。 当世有谁可以说自己是无敌于天下呢?当年我的娘亲、师傅和义父三人联手才堪堪抵抗来自大内的神秘高手,一起带着我的父亲逃命而去。” “而我的父亲门派更如同武林盟主,掌握着江湖中的任何风吹草动,连我什么时候下山的事情都知道,他们的神秘、他们的功夫,又有多少人能够知道,我仅仅看过父亲留在华山的典籍,就感觉受益无穷。” 想到现在江湖中人都将摆擂之人当成了自己义父,都想着瞻仰绝世高手的风采,可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却是有心之人利用了他的名声。“哎!我见过承志之后,才发现这次事情充满了阴谋,更是担心扮演三哥哥之人是朝廷中所派出的! 他们利用这样一个机会,设置一个局,让江湖中人都钻进里面,成为他们控制江湖的走狗。哎,九年之前,他们以同样的方法让二哥哥含冤而死,而接下来的二哥哥必定会成为崇祯的心头刺,时时刻刻地希望着能够将三哥哥除去。”莫非整理着脑海中零星的所得说道。 “真有如此地严重吗?夫人。”绿凤惊讶地问道,看着这个已经成为了女人,可还没有成熟女子的自觉,莫非严肃地点头道:“比这还要严重。我们都是太幸运了,如果没有遇见你的姑爷,知道三哥哥已经逝世了。 我们姐妹也许连贞洁都不能够保住,可对方必定对三哥哥了解很深,必定知道我们兄妹与剑有一定的感应,他们也会想办法将我们除去的。” “既然他们想方设法地布下这个局,以有心算无心,我们又怎么能够发现其中的破绽呢?况且,江湖中人都知道三哥哥的剑从来不出鞘,出鞘必定杀人,又有谁愿意献上头颅,去证明那把剑的真假呢?这样一来,就无人知道那剑是假的了。”妻子一副忧虑重重的表情,看得袁承志心中很是不舍,劝解道:“好了。 小姐姐,你真是太杞人忧天了,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别人称呼你的妖女。我答应你,必定赶去阻止阴谋的发生。” 自己小郎君将自己称呼为妖女,莫非将红唇翘得高高的,小手不断锤打着袁承志的胸膛,双眼嗔怪地看着自己丈夫。一边缓慢穿着衣服的黄凤也说道:“是啊,夫人,你就听姑爷的吧! 现在距离打擂还有好几天时间呢?等姑爷赶去,将他龙子的身份一说出,真正的碧血剑挥动一下,必定会让那些莽撞之人恢复冷静,那些希望获得神功秘籍之人望而怯步,阴谋者的阴谋流产。” 在她心中,仿佛龙字的身份和碧血剑都是武林的象征,具有无穷的力量,想到江湖中人的无知和无耻,自己二哥哥的惨死,莫非无奈地点了点头,可脑海中又一次浮现起九年前那个漆黑的夜晚发生的战争。明教教众和辽东军士合力营救二哥哥,正派众人和朝廷军队舍生忘死地阻止自己一方。 双方战斗了一天一夜,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从此以后,明教和正派维持了好几百年的友好关系宣布破灭,双方争斗不断,互相报复。 看见五人都穿好了衣服,我将粉凤拥到怀中,向外面走去,将碧血剑举起说道:“江湖中任何人想获得他们想要的名利和地位,都必须经过碧血剑的考验。因为碧血剑代表着正义和公正。” 可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碧血剑同样充满了邪恶的力量。傍晚时分,一乘彩色的轿子飘进了桃下镇,停在了悦来客栈的大门前,原来闹哄哄的客栈立即鸦雀无声。客栈外面的人都双眼惊异地紧紧盯住彩轿,因为这乘轿子居然不是让人抬进来的。 第59章如此美滟享受 而是由它自己飞到了客栈里面。外面死一般的寂静,让房间中的人都感觉到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急忙从窗户伸出头来,专注地看着下面。 而部分早早看见了彩轿的江湖中人,更直接从楼上的窗户飞了下来。连一向以热情好客、服务周到的悦来客栈这一时刻也表现失常,它的小二们惊讶得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上去迎接客人,一双双眼睛惊骇地盯着面前的彩轿。 在这人堆中,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汉子最为现眼,因为他被三个长相、穿着一模一样的少女围着。 如同花丛中一片点缀的绿叶。三双赛雪欺霜的嫩手紧紧地拉住了青年的身子,仿佛三朵月桂一般正在护卫心爱的人儿。 三人二十左右的年纪,本应该显得娇艳的脸部却隐藏着深深的、难以解开的深愁与哀伤,与所有人表情都大相径庭的是,她们对眼前的彩轿,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眼神中反而透露出了深深的恐惧和憎恨。 一件白色锦衣,青色袄裤,右边手臂上环绕着青纱。她们如此奇怪的装束,仿佛正有家族中的一位长辈逝世,她们正在为他送行。 “哎!这恒山三个小姑娘演的是那一出戏啊!她们今天一副为自己长辈送行的穿着。”旁边人群中一个粗狂的声音嗡嗡道。 “是啊,她们兄妹四人真是不幸啊!经历过九年前的那一场劫难,恒山派就势单人微。哎!更不不幸的是方掌门在上个月莫名其妙的逝世了,先前大家都知道他身子很健康的啊!现在只剩他们兄妹四人了,以后的八大门派的聚会,我看恒山难以参加了,如此以来,就让泰山派捡了个大便宜,轻易地就上升为八大门派之一了。”一个尖声细气的声音说道。 “小隐,不要胡说!泰山派能够有今天的地位,也是经过他们当代掌门数十年如一日奋斗才得到的,他们的付出比起我们嵩山、恒山各派来,一点也不少,这些都是他们应该得到的。”旁边身材粗壮的中年对身边的瘦小少年呵斥道。 “哎!真是可怜啊,现在恒山又要有人逝世了,这些大门派不断受到打击,人才凋零,将来根本就没有实力与我们相抗衡。兄弟们,你们听说了吗?我们上代法王金龙的弟子即将出世了,教内的兄弟们现在都停止了争斗。 等到龙子将来登高一呼,必定众人响应、跟随,让我们抱得九年前的那一场仇恨。”一个年仅十余岁的小二得意地对众人说道。 这个时候,柜台后面掌柜大声呵斥道:“小起,你真是生得一张大嘴巴,我们明教这些机密,怎么能够随便泄露呢? 作为对你的惩罚,这个月的工钱就你别领了,我将它上交给总坛作为本教的发展经费。”这已经是第二十次,连续两年时间因为自己的大嘴巴说出不应该说的话,被自己父亲又克扣了每个月的工钱了。 黄起生气地不断给自己嘴片子,口中不断地说道:“父亲,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这样的话,你在两年之内已经说过二十四遍了,我足足给你跑堂两年,没有受到你支付给我一文钱。” “唉!我到总坛的路费仅仅需要十两银子就够了,可我挣了五年时间,现在只差最后的一两了,这样地挣钱法,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可以去呢?最可恨的就是这张臭嘴真是太害人了,总是不能够关好门,下个月再出现这样情况,七天不准吃饭了。” 父子两人的对话,让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可一些名门正派之人的笑声之中又含有苦涩,明教后辈中人,连一个小小童子就心向总坛,时时刻刻准备为明教做出贡献,人才丰盛,这样下去,八大门派必定难以抵抗明教的报复。 楼上房间一个洪亮的声音道:“阳雄兄弟,你就不要责怪你的小起了,他根本就没有泄露本教的机密。这些消息,都是五天前从总教传出的,只要花上五文钱,向丐帮中任何人打听,都可以得到这些消息。” “阳兄弟,你听说过北方法王飞天仙子吗?她虽然功夫不怎么厉害,更没有多大的名气,可她却身份高贵,就是当今的江湖第一人神剑仙猿遇见她,还必须与她主动地打招呼呢?”听见这个洪亮的声音,掌柜身子微微颤颤的身子立即挺立了起来。 双手抱拳对着上面的房间的激动说道:“明教华阴分坛阳雄拜见西天法王,小人不知道法王驾到,愿领受责罚。小人虽然知道飞天仙子就是辽东法王,可却无缘一见。”声音仿佛从众人头顶上传下道:“阳兄弟,你真是太谦虚了。 凭借你先祖顶天公对我们明教所做出的贡献,任何人见到你,也只有向你行礼的道理啊!阳兄弟真是太不厚道了,又准备陷害兄弟,让我将来受到教主和右使的惩罚。”说完之后,一个身着陈旧衣服的老头从下面飘了下来。蓬松的头发,仿佛几年没有清洗过了,高耸的红糟鼻子正不断喷射着烟雾,满脸的皱纹告诉世人他历尽沧桑。双手中握着一杆长长的旱烟斗。客栈中人都被他这一手漂亮的轻功震慑住了。 被三位妹妹紧紧地拖住身子的方彪更是奋力地向着彩轿移动。掌柜听了教内玩笑的话,也高兴地上前握住西天法王的手笑了起来。 除了一直注意着彩轿的恒山兄妹四人,任何人都没有感觉到彩轿在这个时候迅速地移动了一下,落到了掌柜的身后。里面传出娇媚的一阵声音:“咯咯阳叔叔,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才几年时间没有见面,是否胡须增多了啊!陈叔叔骂人的功夫更厉害了,我是依靠二位哥哥的名气,才坐上这个辽东法王的位置,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哪里用得着拿出神剑仙猿的名头为我脸上增光啊。” 这个时候,西天法王才发现自己身后突兀地出现了一顶彩轿,一手拉着正楞楞站着的小青年,与阳雄同时抱拳,口中说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幸好我没有说你这个小妖女别的坏话,否则我可没有阳兄弟那么多的胡须让你拉扯啊!你如此迅速就回来了。 难道没有见到金龙大侠吗?不对啊!几天时间,你就能用真气驾御轿子了,这般本事,也只有右使那般怪杰才可以研究出来,” “陈叔叔,几天没有见面,你顺杆而上的本事可真是更加厉害了,现在将这位小兄弟的手紧紧拉住,是想为他讨要东西吧! 可我现在真是没有功夫可以送人的了,因为我真的没有见到三哥哥,因为他现在已经逝世了,可里面还有一个人可以赐予他神功秘籍的。”轿子中的人接着说道。 “啊”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惊呆了,而客栈中明教中人听说这样的消息都放声哭泣了起来。 “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悦来客栈,名副其实。可惜今天却有人不想活下去,要血溅当场。”彩轿子中一个清越的声音说道。 “大哥,你听见了吗?他现在已经逝世了,我们可以一家幸福地在一起了,你不需要按照父亲逝世之前所说的话做事的,并且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足足九年时间了啊!谁知道当年的小孩子还在不在呢?”围在魁梧青年身边的一个娇柔女子说道,另外两人脸上的哀伤都消失了。 满面期盼地看着自己大哥。魁梧青年听过三妹的话,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面色不断抽动。 然后双眼狠厉地看着三个妹妹,高声喝道:“父亲上个月才刚刚逝世,他尸骨未寒,正徘徊于奈何桥前,等待着我为他送去捷报。难道你们三人希望大哥做一个不孝之子吗?”说着。 高高地举起了双手,阻止三个妹妹再说下去“呜”的哭泣声不断地响了起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四人身上。这个时候,西天法王用双手将蓬松的头发不断地后牢,面对三胞胎不断变换着眼睛的大小,脸形不断地改变,口中说道:“好啊!我的三俏徒弟,见到师傅不上前来打招呼,反而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真是应该受到责罚。”看清楚了那张苍老得如同松树皮般的脸,三人“哇”地大声哭了起来,将自己大哥紧紧地抱住了。 西天法王现在年龄近百,可却有一个习惯,喜欢与精灵乖巧的女子一起,仿佛与她们一起,自己从来不会衰老一般,心情也会变得无比的好。所以他与明教近几代圣女的关系都很好,结成了忘年知交。 而更对恒山这三个精灵俊俏少女,虽然她们是恒山弟子,可自己却将本事倾囊相授,更是要求教中弟子好好地照顾她们,可今天三个记名弟子却不理睬自己,让他的脸上很挂不住。 “哈哈,陈叔叔,你这一套唬弄小孩子般的本事现在已经过时了,没有人再愿意上你的当了啊!”看见这个如同老顽童一般的高手吃鳖,彩轿中的娇娆声音也没有放过这个打趣的机会。 “小妖女的本事更加的厉害了,才几天离开时间,就知道金屋藏娇了,在轿子中藏了一个小郎君,连四只骄傲的凤凰也断了翅膀。不知道那家少年有如此深厚的福缘,让你们五人此般钟情,主仆一起嫁给了他,现在连遇见了我们这几把老骨头都不出来,我们真是过时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节奏了。”西天法王语气酸涩地说道。 旁边三个少女听见自己没有与师傅见礼,受到了别人此般嘲讽,身为大姐的方颖急忙说道:“师傅,我们不是不尊重你啊,如果我们一旦放开大哥,他就会自杀啊!”“啊姑爷,你真是会算啊!今天果真有人不想活了,恒山现在掌门想自杀。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紫凤从彩轿的小孔隙看见外面的情况,捉住正不断搓揉自己双峰的大手,语气惊讶地问道。 先前我说出有人想血溅当场还以为他现在想对八大门派中人动手,可却是完全出乎意外的事,莫非和另外三凤将手伸到我的身上,不断为他揉着身子,期盼着我的答案,如此美艳的享受,如同坠进了温柔乡中。 第60章作为合格猎人 我得意地说道:“知道吗?我的功夫又有进步了,我才到客栈外面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一股死气,仿佛有人要死亡一般,可当我仔细勘察一番之后,我才察觉到恒山掌门满脸求死的表情,他至少流血才会解除今天的劫难。” “你真是越吹越神了,如同会算的神棍一般,你们四人以后少听姑爷啊。他越来越会骗人了。”我那灵敏的感受的,却那她们难以相信。 莫非虽然明白那是绝代高手才会有的心灵感应,可却还是不相信这个仅仅修炼了五年时间的我,也具有那样高的内力。自己俏徒弟的大哥活得不耐烦了。 想要自杀,西天法王将三个弟子拉开,说道:“好小子,有志气,面对死亡还那样地坦然,今天老夫就成全你,赶快去自杀吧!早死还早投胎。我今天可不挽留你了。”方彪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 走到轿子前面,脸色坚定地说道:“亡父对当年参加九年前的战斗深怀内疚,更发现自己做下了一件愚蠢无比的事情。大明王朝杀掉袁督师无异自毁长城,让关内无人可以阻止满清的侵略。” “亡父后十年唯一的遗愿就是能够当面逝世于袁家之人的面前,可惜他当年身受内伤,在上个月不幸逝世了。 恒山方家子弟方彪遵循亡父遗命,今天自杀于飞天仙子面前,希望我的行动能够抚慰父亲现在亡魂,让他能够死得瞑目。” 急速的话语刚说完,就将手中的剑狠狠地刺向心口。发现这个刚烈的方彪是真的,远处的西天法王来不及反应,因为他与方彪的距离太远了。 他呆呆地拥抱着扑进怀抱中的三个弟子,心中不断地责怪自己,自己的玩笑让一位有为青年丢掉了性命,口中不断安慰着三人。“铮”的连续两声,方彪手中的剑掉到了地上,旁边还有一条血淋淋的手臂,和一件奇怪的兵刃。 忍受着左臂齐肩而断的激烈痛楚,更没有去管刚才被剑和暗器震动得通红的手掌,跪在彩轿前不断磕头,语气恳切地说道:“今天多谢金龙大侠饶命之恩,以后但有驱使,小子必定遵从。” 这个时候,其余人才感觉到全身凉飕飕的,正静静地躺在地上的金蛇锥发出阵阵寒气,只见那奇特的金蛇锥充满了邪气,显得诡异无比,如同一条蛇盘曲而成,蛇尾勾成锥头,蛇头则是底部的尖细地方,蛇舌伸出分叉,小叉正好将方彪的剑勾在其中,看着这独门的暗器,客栈之中所有人都惊呼道:“金蛇锥” 而几个明教子弟都拥到彩轿前面,跪在彪的身后,喜悦地拜见道:“属下参见右使。请右使原谅我们的不知之罪。”连西天法王般桀骜不逊的人,也激动得热泪莹眶,看见金蛇郎君在明教中的影响力。 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也为自己义父能够得到下属如此衷心的拥戴感动不已,将心情调整一番,说道:“各位叔叔、伯伯,都请起来吧!义父因为受到奸人陷害,现在已经仙逝了,我是袁承志。” 当所有人都起来后,我才接着说道:“哼,方彪,今天看在你的果敢和你父亲敢于承担错误的情谊上,我仅仅取走你一条左臂。 对于另外参加过九年前大战的门派,我会慢慢找上他们算账。这是一套适合你的独臂刀法,希望对你以后的修炼有用。”冷冽的语气,让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噤。 飘散而出的薄薄纸张,记满了蝇绳般的字迹。方彪身子激动得不断颤抖,紧紧地捏在手中,不断地对着被明教众人抬走的彩轿磕着头。 被几人人抬入里进小庭院中,我才在五人的伺候之下,缓缓地走出彩轿,立即看到跪在身前密密麻麻的十数人。 这个时候,姑姑莫非连忙在一旁引导我,为我介绍着每个人的名字和职位,而我则就跟着她亦步亦趋地向前走去,将这些人的身子一一扶了起来,并向他们说一些久仰大名之类违心的话语。 转身看着旁边妻子,我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感叹道:“数千年的明教真是名不虚传,有着强悍的实力,仅仅是今天十数人的实力,就能够与八大门派所有人相媲美了。” 这个时候阳起莽撞地闯了进来,满脸严肃地说道:“禀告右使、二位法王,我已经准备好了宴席,现在是否立即开始宴席开?哦,小起,还有一件事情,我将恒山兄妹四人也安排进了右使所住的这个庭院中。” 看见儿子合理的安排,阳雄心中感觉很是满意,可口头上还是严肃地斥道:“今天看在右使和两位法王的情面上,就暂时饶恕你一次,以后不可如此莽撞,我们还以为是敌人闯进来了呢?”他如此说着。 自己首先就笑了起来“哈哈!阳兄弟,你真是太利看得起八大门派中的那些草包了。难道你忘记了当年温家的事情了吗?上代右使虽然被挑断经脉的情况下,还凭借手中的金蛇剑将八派中上百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右使现在获得了三位龙神真传,就是他一人也可以将那些人打败,哪里还需要如此小心翼翼的行事呢?真是自己吓唬自己啊?”西天法王张扬地说道。 莫非狠狠地盯了这些得意忘形之人,心中一阵感叹,草莽终归是草莽,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可转念想到这些被压制了足足八年时间,不准对对方报仇,他们也被憋得很是郁闷。 看着他们中一些人预言又止的表情,她帮着大家说道:“其实,我们明教众人,几乎每人都有兄弟朋友逝世于当年的那一场战斗之中。 我更知道大家急切地想报仇,可这件事情我们教中人最好不要直接地参与进去,最好是让右使自己去为父报仇,我们为他提供好一切的需求。” 威严的表情,响亮的话语,让这些人心中虽然有一定的不满,可看到一边的右使袁承志也赞同地对着法王点着头,所有人都整齐划一地回答道:“属下一定提供给右使最好的服务,让你好好地收拾那些虚伪的人。” 与明教教众吃过午饭,在姑姑眼神的催促之下,我客气几句就与五人一起离开了,回到了独院之中。几人跨进一道装饰精美的门,发现里面是间特别宽敞的卧室,靠着墙壁之处有张足足三米宽、四米长的木床,床上两头分列有六具枕头被褥,临窗地方放着一张桌子,其四围摆着十张椅子。 床的旁边,由一个屏风阻挡着,不断上升的腾腾蒸汽,让六人明白那里放了一个比木床小不了多少的大浴桶。 看到那一张特制大床,我笑着打趣道:“难道小姑姑知道他们为我们六人准备了这样的好场所,所以等不及回来,好好地体验一番查上的感觉吗?唉!也是啊!这两天时间,不是待在了马车之中,就是身处在拥挤的轿子里面,连真正的放松一下都不可以啊,现在想起来,还感觉有一些气闷呢?”听见这样的话,主仆五人也感同身受,可粉凤却挑拨道:“原来姑爷一直就嫌弃夫人和我们四人没有伺候好他啊。 唉,真是可怜夫人放弃女子尊严,在那荒山野林的地方,就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姑爷,连一个好好地洗去污秽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姑爷就不喜欢夫人了,我现在不断闻到身上有异味,还感觉一些地方紧巴巴的,走起路来一点也不自在。” 姑姑莫非也皱着眉头说道:“是啊!那样的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我们行走江湖,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形象。” “啊小姑姑,你也太狠了吧!那样的事情不让我做了,我以后可真是要首活寡了,还不如死了更好呢?姑姑,我是男人啊!”听见自己妻子要求自己以后不要与她一起缠绵,我的脸变得如同一张苦瓜脸一般。 心中却想着:“看我们的冷战到底是谁能够胜利,我的妻妾现在就将近两位数了,东边不亮,西边还会亮呢?” 我将话语理解错了,五人都大笑了起来,莫非手指重重地点上我亮裎裎的额头,口中嗔怪道:“哼,我看你这双贼溜溜的眼睛,肯定是想着那家的女儿了。 粉凤丫头真是说对了,你现在就已经厌倦了姑姑的身子了。”紫凤接着说道:“姑爷,夫人说得仅仅是彩轿子中不好啊,那里面不断空间狭小。 并且事情之后,还不能够好好地沐浴一番,让所有的污秽都残留在身上,一股怪怪的异味一直散发出来呢?大姐和三妹妹等不及就去沐浴了呢?我也先过去了。” 热恋之中的女人真是缺乏判断,我急忙用行动表达着心中对妻子的热情,将妻子的身子紧紧地抱住,让她感觉到自己那一颗火热的心,双眼直视那双雾气朦胧的大眼,同时呼呼地皱着鼻子,接着说道:“好啊,原来你们五人都知道欺骗姑爷我了,我看我要将我们袁家的家法拿出来,好好地惩罚你们一翻。” 感受到小丈夫身子传给自己的阵阵热量,神经受到小丈夫身体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冲击着,莫非感觉身子不断地瘙痒了起来,抬头双眼妖媚地望着那张薄薄红唇,仿佛那里面蕴藏了可以治疗身体怪症的秘方。这个时候,面前不听话的丈夫如同将自己的吩咐忘记了。 还是将自己称呼为姑姑,让她觉得姑姑和侄儿两人间的喜欢,让她觉得自己将世俗中的所有忌讳,诸多对女子的不公都狠狠地打碎了。 将那些孔孟之道、朱程理学都踩在了脚下,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一般,纷繁的思想,诱导着她将自己的娇唇送到了猎人的面前,等待着他的降临。 看见妻子迷醉的表情,我心中充满了激动,明白我将称呼做了小小的变动,可却让两人更加的融洽,大雕正停滞于上空。 只是需要自己挽大弓,呼啦一下就可以了,妻子急切的表情,焦急的等待,作为一个合格的猎人,袁承志当然懂得花开堪折的道理,迅速地将头埋下,让四唇紧密地结合到了一起。 第61章放回了四人 电与火第一次出现,也应该是如此的,带有两极属性的力量自然的碰触到一起,就让天地变得充满了光明。现在两人间的亲吻,阴阳两类的接触,让无穷的爱欲如同光明一般地迅速传递着。 让屏风之后的四只凤凰身子热了起来,仿佛浴桶中的温水正有四具火热的身子在加热,直到那些水完全的沸腾。深深的热吻,爱意的相互传递,让两颗心从没有这一刻联系得那么紧密过,仿佛你知道的,我心中也明白。 将自己身子和贞洁,一生的幸福和命运,瞬间就交给了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我。这个时候,卧室的窗户上晃动着三个飞跃腾纳的身影,纤细身影不断为里面的夫妻众人跳着助兴的舞蹈,让人分别不清楚,到底是身影寂寞还是身心空虚。心中情绪阵阵激烈波动,我感觉有自己一个至亲的女人正在急切地等待着。 知道与自己有着此般强烈心灵感应的非素手仙子小惠妹妹莫属,将身子从娇妻美妾的粉臂长腿的纠缠之中缓缓抽离出来。 急忙换上一件簇新的青色长衫,套上薄底软靴,站到梳妆台前急速地梳好长发,就离开了卧室。打开卧室的外门,我才发现现在天色将黑了。 原来自己六人这一翻玩弄嬉戏花去了将近半天时光,现在那里上哪里去找另外的三个妻妾。久经事故的仆人黄天和美娘亲,遇事冷静的女奴孙仲君,心地善良的仙子老婆。 这样的一对组合行走江湖,哪里还会出现危险呢?虽然得到了安慰,可心中却无比的思念起那三位妻妾,她们也应该与自己一般吧!他逐渐地放缓了步子,刚跨出两步,就看见院落之中有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翩翩起舞,也明白整个下午“忽忽” 声音的由来,原来是恒山三姐妹正刻苦地练习着剑法。恒山派作为一个百年大派,长久不衰,自然有着她们的独到之处,她们一门的恒山剑法,被江湖中人公认为略逊于武当太极剑法的防御剑法,看见它的破绽极其稀少。 由于恒山派历代高手都是女流之辈,缺乏男子的威猛刚勇,所以恒山的创派祖师就依据娇柔的百花创造了一门百花剑法,剑法绵延细密、招式严紧,与防守之中突然施展出杀招,另人防不胜防,无可躲避。 现在的练剑女子步伐凌乱,一套在江湖中以防御见长的剑法露出了无数的破绽,使出的万花剑法如同乱舞飘絮,一点也没有没百花争艳,风华绝代的剑意,反而如同一位深闺的女人正在给心爱的男子舞动着剑舞,可舞蹈之中蕴藏着驱之不去的绵绵幽怨,无尽的情思难以表达,更没有可以表达的人。 将一门高深剑法练到了如此因境地,不知道恒山的历代祖师知道了又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也许像令狐冲那样洒脱的人更会开心地饮上一坛美酒,这样想着,我“噗”地一下就笑了起来。 可想到自己偷偷观看武林中别派的武功,这已经犯了武林之中大忌,具有偷学别派功夫的嫌疑了,急忙用右手捂住嘴巴。一阵陌生的嗤笑,让各个想着心思的三胞胎恢复了神思,转身盯着站在阴影之下的人儿。 感受到三道目光正朝自己射过来,我一边快步上前,一边拱手说道:“真是太对不起三位师妹了,小弟没有事情,正准备出去,刚好看见了三位刻苦练习剑法。小弟绝无有意窥视的意思。” 躬身而力,刚好让夕阳的光辉完全洒到了我那高大的身躯上,让我如同一颗宝石般,分散出阵阵耀眼的光芒。 看着面前男子,三胞胎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面前男子虽然没有自己大哥魁梧,可健壮的身板却更女人更加强烈的视觉上的冲击,青色长衫又让他透露出隐隐的邪气,可面容之上却充满了正气。 一张比春雪还要白皙的俊脸,仿佛要让天下的女子都感到羞愧,薄唇星目都可让怀春女子深深迷醉,难以自拔,高耸的鼻子显示着主人心中的高傲,如同告诉世人,我就是天下第一,不要随便地惹我生气,否则后果很严重。 一对浓眉横亘于俊脸之上,没有显得任何的突兀,反而让生得一副女子容貌的男人充满了阳刚、劲气。出身高贵、神秘,身怀绝世神功,出手不凡,连给自己敌人的馈赠都是江湖中人垂涎欲得的失传神功。 可他却已经拥有了娇妻美妾,妻子是江湖中男人梦寐以求地观看上一眼的绝代仙子,侍妾更是无数虎榜高手孜孜以求的奋斗目标。他还会看上自己姐妹吗?一直以来,他连看自己姐妹都不用正眼,话语中更透露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 虽然是敌人,他更不会看上自己,可想到自己父亲临死前的遗命,三个女子心中虽然有着满足和幸福,更被深深的悲哀所充塞,自己难道终生都没有伴随在这个男子的身边了吗? 郎君越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越是让三人心中充满了悲伤。中间的方怡对着面前男子说道:“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派哪里敢怀疑龙子啊? 其实像我们这般不入流的剑法,根本就进不了天下第一剑神剑仙猿传人的法眼,那像你出手一本典籍就会让江湖众人争抢得头破血流,现在大哥更是毫不顾惜自己的身子,连吃饭的时间都在感悟着刀法,也没有一点离开的打算,让我们姐妹三人仿佛被你们明胶囚禁在了这个小小的客栈。” 用身边的手巾察掉额头上的汗滴,提着配剑的方柔,也跳到袁承志身边,盯着他的脸,狠狠地问道:“你快说,你这个大坏蛋准备将我们恒山派囚禁到什么时候?” 娘亲的早早逝世,让一旁的另外女子显得更加稳重和成熟,忍受着心中的酸楚对两个妹妹呵斥道:“三妹、二妹,不可以对龙子说话如此无礼,毕竟我们恒山受到了他无穷的恩惠。” 方柔的笑脸伸到我旁边,让我也闻到了从领口中散发出来的阵阵处女芬芳,而脸颊更是享受到了断断续续的香津照顾,让我一阵心猿意马,连忙将身子向旁边移动了一些。可小姑娘仿佛没有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更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一般,现在她们已经紧密地接触到了一起。 没有办法之下,我干脆站直了身子,对着面前双胞胎笑着道:“三位师姐就不要再称呼小弟为龙子,别人听到,还以为我的耳朵有问题,是一个聋子呢?” 自从我现身之后,三双眼睛就一直注视着我的表情,听我他的话语,看到我脸上真诚的笑容,她们第一次感受到了我与自己如此的接近,幸运之神第一次照顾了自己,自己的幸福有也不是太遥远。 方颖和方怡急忙回答道:“好啊!我们姐妹三人都大了你好几岁呢?以后就称呼你为小弟弟了,谁叫你才仅仅十五岁呢?”对于自己的年龄,我心中很是满意,发现早几年时间出道江湖真是具有无穷的用途啊!自己已经有了娘亲、妹妹、姑姑,今天一下就增添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姐姐,也低头对着眼前的三姐姐的额头浅尝则止的亲吻了一下。可就是这蜻蜓点水般的一个亲吻,却打翻了旁边的两个醋坛子。 感受到面前男人是一个谦谦君子,方柔的娇柔身子更如同一具布娃娃,直接地挂到了我的身上,双眼挑逗地盯着我。 “哈哈,大姐,我们姐妹怎么不知道小妹还富有谋略呢?悄悄地勾搭上了一个俏郎君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娇柔、害羞的小妹,却我们三人之中最大胆的人呢。”看见已经进入梦寐中想象了无数次的怀抱,方怡语气酸涩地说道。看见小妹原来还懂得挑逗自己喜欢的男子,方颖感觉自己小妹在这一时刻已经长大了。 再也不是原来的小丫头了,如同看见了自己孩子已经长大了,现在正出阁,方颖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和喜悦,可嘴上却附和二妹道:“是啊!这个丫头现在懂得利用一切有利的因素了,嘴上说着责怪郎君的话语,心中和身子却无比的体贴小弟弟啊。”可这个时候,方柔却没有以往的温顺了。 得意地看着旁边一对姐姐道:“我就是说需要使用最直接的方式嘛!像你们所说的一般做,我今天舞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剑,弄得腰酸背痛的,可却没有将采蜜的蜂引来,反而让小弟弟将我们恒山派的功夫看低了。” 不见了早晨穿着的白色袄衣和青裤,三胞胎都换上了一套相同的青布衣裙,洗得干干净净,也熨得挺挺的,长裙的每一个打折处,都平得起了棱角,走起路来显得摇曳有致,婀娜多姿。 袁承志才明白三人都有意地打扮了一番,经过可意的装饰,明显地是为了让自己看。他心中也充满了疑惑,预言又止地诺诺地问道:“我早晨伤害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只小小的手掌捂住了。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最后都将目光聚集到了方颖的身上,而身为大姐的她也当仁不让地说道:“小弟,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是愧疚而死的,他是愧对你父亲对他的信任啊!其实两位老人,在十年之前一直是对很要好的朋友。” “可九年之前,别人以我们姐妹三人和娘亲为要挟,要求父亲率领恒山派众兄弟参加当年阻截明教教众营救叔父。父亲和众位师叔为了我们四人的安危,不得不违背兄弟般的情谊,昧着自己的良心参加了那一场战斗。” “当年叔父在江湖中交游甚广,更有着神秘莫测的师门的支持,可仅仅是明教上代圣处女带着她的属下和辽东将士,就让八大门派吃了一个大亏,去了好几百的高手,可顺利回到门派中的人不足十人,一些小门派更是消失在了那一场战争之中。 而离开之人都受到了重伤,我的父亲虽然回来了,可那也是受到明教西天法王子的格外开恩,才捡回了一条性命。”“对方后来遵守信诺,放回了我们四人,可娘亲却因为父亲做出违背道义的事情而自杀身亡。 第62章幽幽甜甜 从此以后,父亲就生存在深深的自责之中,一直在月前听到你出世的消息,他才含笑而死。”说到这里,泪水从她的双眼中不断地掉落下来。 仿佛又一次看见自己父亲正站在名山大川,激昂文字、指点江山,将所有一切都牢牢地踩在了脚下,当年一场改变了江湖格局的战斗,又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的忠勇义士,消失了多少高深武功,连他每一次听到,都感觉自己热血沸腾。 伸出大手将方颖三姐妹的泪水揩去,我温柔地说道:“颖姐姐,你就不要再说了,你再说下去的话,我也要掉眼泪了。” 听见自己小弟弟的话,三姐妹反而扑哧地笑了开来,如同雨后梨花一般的娇颜,看得我赞叹道:“三位姐姐真是生得一副佛见尤怜的容貌啊。 如果唐僧看见了,他也不会再力经千辛万苦地跑到西天去了。”方柔虽然明白我是在称赞自己的美丽,可还是装着生气地锤打着自己我的胸膛道:“真是一个坏小弟,我们又不是尼姑,唐僧来找我们做什么啊?” 面前微微上翘的红唇,鲜艳得如同一颗小小的荔枝,我如同一个奔跃千里的马儿,于荒漠之中看见了一汪清泉,迅速地伴随大嘴点了上去。 而那细小的缝隙正好让他的舌头伸了进去。甜甜的香津让我明白了当年杨贵妃品尝荔枝的心情,她不远万里地让人为自己摘得新鲜的荔枝。 原来它的滋味是如此的鲜美、纯正。心中虽然苦涩,可想到那个怀抱中的是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方颖却激动地接着说道:“唉! 一月之前,父亲在逝世之前,交代了我们兄妹四人一道遗命:大哥如果遇见了辽东法王飞天仙子的时候,就代表他自刎于仙子面前。我们三姐妹在有生之年找到‘圣手书生’的孩子或者继承人,为他们做牛做马,供他驱使一生。” 如此的遗命,让我惊讶地问道:“啊,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父亲就是圣手书生呢?我听师傅、义父和姑姑都说过,父亲的身份是江湖中一个最大的秘密啊?除了几个亲近之人知道,没有别的人知道的。”刚刚喘过气的方柔抢着说道:“这是父亲吩咐的,他说将来等到找到了小弟你了。 希望你能够看在我们姐妹三人的情面上,到他的坟前去拜祭他一下,他有东西要交给你。”听见这样的话,我明白这个老人手中隐藏有自己父亲当年的遗物,经历了与恒山派的人的深入交往,心中也对这个门派有了家一般的情谊,高兴地道:“小弟那里能够让生得一副比花还要娇艳的三位姐姐做牛做马啊?我疼惜都还来不及呢。”说着,将三人的身子一起拥进了怀抱中。 当方颖和方怡姐妹二人的身子进入我的怀抱中,都轻微地颤斗了起来,双眼不断地向四方闪避,既像躲避着面前的异性眼光,又像是在巡视着周边的情况,害怕里面的夫人将她们抓住了。 在明朝初期,恒山派主要由女子组成,可今天自己了解到的事实却与听说过的情况大相径庭,我不由得疑惑地问道:“三位姐姐,你们恒山派自从立派,大多由女子掌门,更断绝红尘情意,修炼真身,可你们这两代的掌门不但是男子,更可以由着门下弟子随意婚嫁,这难道没有违背你们的门规吗?” 三胞胎姐妹都犹如看见外星人的表情看着我,心中充满了惊讶,自己门派的一代大侠令狐冲,当今江湖中居然有人没有听说过,因为本门的规矩就是由他改变的。转念想到自己小弟弟刚出江湖,心中都明白自己遇见了一个江湖菜鸟。 方柔高兴地解释道:“本门最初的门规,让本门的剑法难以传承,而四百年前华山岳不群和嵩山左冷禅大闹江湖的时候,更差点让本门覆灭,幸亏岳掌门为我们培育了一个好掌门。 而我们的祖师更慧眼识珠,让身为男儿身的令狐大侠冲祖师爷继承本门,才于危机之中将本门发扬光大。” 听到这自己另外一世可以横流倒背的故事,袁承志急忙用手捂住小姐姐方柔的小嘴,向一边双眼放射出阵阵崇拜目光的方颖说道:“好大姐,我看三位姐姐中,就你最会讲故事,还是你给我讲讲吧! 当年华山掌们争夺五岳盟主位置失败之后,你们恒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弟弟心中的想法,方颖猜劳的八九不离十,明白他不希望自己姐妹再将当年华山的丑事说出来。 所以急忙将旁边正欲开口的方怡制止住,嗔怪地看了小弟弟一眼道:“还算你有眼光,知道向姐姐求救。 当年令狐掌门办完江湖中的零碎事情之后,在恒山待了仅仅三年时间,将掌门位置传给了仪琳祖师,就携带着盈盈圣姑一起离开了恒山,从此再也没有回过恒山。” “几百年来,我们恒山每次遇到灭门危机的时候,都会有神秘人出手襄助,总是在长空划下一条急速的剑光,然后连一点人影都不能够寻找到,如此神秘的人,此般厉害的剑法,非独孤九剑莫属。” “到目前为止,那一条神秘剑光一共出现过八次,我们明白是当年的令狐掌门后人一直在保护着我们。所有事情一旦出现了无数次,就全少了那种神秘感,现在的江湖中八大门派也知道这个秘密,可大家都心照不宣。 九年前,我们母女四人被神秘人无数次的逼问令狐家族的下落,可我们哪里知道啊,他最后不得不将我们放了回来。” “已经出现了八次,那么第九次独孤九剑剑光闪耀又会是什么时候呢?”袁承志心中怀有无比的期待,因为他想看看令狐家族的九剑修炼到了什么境地了,江湖中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因为他们很好奇。可有方家、恒山派的人却害怕那一时刻的到来,因为那是他们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刻。 一副对高手的期盼神情,看得方怡眉头不断地皱,因为她明白那样的独孤九剑,江湖中已经无人可以抵挡了,她不愿意自己主人成为别人试剑的试金石。 娇怯地说道:“小弟弟,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你,好像你对江湖中的这些典故都很熟悉,却连我们恒山现在已经主要地由着男子继承掌门的事情都不知道。” 这样的话,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都是从书上看到你们的那些典故,可却对中间的断代,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是一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让他无比的怀念曾经给予自己无穷力量和信心的生身娘亲许灵美,一个几乎达到完美的极品女人。 一边的三人见小弟弟的脸上隐含着深深的哀伤,袅袅婷婷走着的方怡停下了步子,低声关切地问道:“小弟弟,你有心事?连姐姐的问题都不会答。”微微摇头我口中解释道:“没有啊!你说过什么,二姐姐的问题难道小弟弟还不敢回答吗?” 方怡樱唇轻轻披了一下,说道:“你是在瞒我?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心里闷闷不乐,连我说过的话都没有听清楚,好像在思念什么人吧?”我心中震惊,口上却回答道:“小弟真的没有。 从小,我父亲和娘亲从来不说江湖中的事情,再加上我才刚刚离开华山,对江湖中的门派和其门规知道得很少啊。”我的话,让方柔立即就相信了。 并且佐证般地说道:“大姐、二姐,这些知识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我就不知道多少呢?很多时候还不是需要你们的提醒吗?” 带着几人走向自己姐妹卧室的方颖,一直就不说话,观看着自己两位妹妹从小弟弟心中敲打出秘密来,看看他隐藏着的幽思和怀念到底是对谁而发的。 可三妹妹的临阵叛敌,让她苦苦地笑了起来,干脆快步走向里面的卧室,为姐妹的小男人准备必须物品。方怡道:“你既然不肯说那就算了,我我是可你却一点也不领情。” 她缓缓别过头去。走到方怡面前,看到她眼眶有些红红的,原来已经哭泣了,可这番容貌,让她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我忍不住一下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二姐姐,谢谢你这样关心我,我没事” 方怡的脸一下子就胀红了,被面前男人握住的小手,不争气地轻微发颤了起来,心中强烈的爱意和以后女仆的身份,让她没有任何的动作,既不愿、也不敢将小手抽回。 而是顺从地抬起头,幽幽的说道:“小弟弟没事就好可不要憋心中。”她鼓起所有的勇气,才仰起小脸,让前面前的男人看清楚了自己充满了无穷诱惑的俏脸。 红馥馥的娇颜上带着深深的甜美,仿佛自己对她丁点重视,她就会得到无限满足和幸福。一双美目正凝眸深注着心中千万次呼唤出现的男子,透射出的款款深情,如同能够将石佛的心也熔化。 红菱般的嘴唇张合之间露出一排整齐如玉,白得发亮的牙齿。人美了,连牙齿也有着无比诱惑。第一次真正仔细审视这个不是很显眼的姐姐,我越看越觉得她的身上蕴藏着一种难以遇见的美丽。 眼神没有一丝眨动,看得呆住了,心头一阵激烈跳跃,忍不住伸手一拉,将这个需要不断品位才能够发现她美丽的方怡拉向怀抱。 而这个时候,男人怀中的方柔乖巧地移动了一下,将娇小的身子紧紧倚靠在左边,将右边更为宽敞的地方让给了自己的二姐姐。 女为悦己者容,自己一直就是姐妹中最不显眼的,既没有小妹一般的天真,由没有大姐一般的温婉贤淑。可自己的美丽如同陈年老窖一般,需要一个懂得欣赏的男人,反复品尝才可以发心自己的魅力。 将娇小的身子,偎进了小男人的怀里,可心中却紧张得几乎透不出气来,明白即将到来的是自己男人取走自己保存十八年的初吻。从她秀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幽幽的,甜甜的,闻得让人心头迷迷糊糊的。 袁承志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着她秀发。方怡就像一只柔顺温驯的羔羊,将娇小的身子贴在主人的胸前,动也不动一下。 第63章才出江湖 我看着两朵一般模样的解语花,明白两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给予她们力量,生性羞怯的方怡在抬头的一瞬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身子紧紧地倚靠着主人。 我缓缓抬起方怡的小巧下巴,将目光聚集到她的媚眼上,四目相视,传递着相互间的浓浓爱意,更像渴骥奔泉,迅快的低下头去,一下吻住了小姐姐的两片鲜红樱唇。 方怡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在自己小妹妹的身边,感受到一对满含笑意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脸部,她娇羞更甚,不断地挣扎着,希望能够脱离男子的蹂躏,口中也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唔”声。感受到怀抱中女子想逃离,我右手搂得更紧,当然,四片嘴唇也合得更紧,你挣动也没有用,感觉自己任何动作都会徒劳无力,方怡停止下了挣动,她软绵绵的娇躯如同找到了一个避风港般,紧贴上了主人的右边胸膛。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方怡才得以喘气,可粉脸涨得像两块大红缎子,额头抵上小弟弟的胸膛,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我连忙低低的问道:“二姐姐,你生气了吗?” “没有”方怡低着头,幽幽地道:“你坏死了,让我以后怎么与小妹妹见面呢?”说着轻轻挣脱小男人的怀抱,心慌意乱地跨进一步之遥的卧室。 仅仅一个预备的亲热的动作,就让害羞的方怡逃之夭夭了,我和怀中的三姐姐方柔一起笑了起来,外面的吵闹,终于让对面自己卧室有了动静。四个仙女下凡般的俏姑娘,簇拥着一个充满媚气的少妇从紫色木门走了出来。 这几位俏姑娘,没有一个不是明眸皓齿,桃脸粉腮的美人儿。四人与贵夫人走在一起,犹如点缀红花的绿叶。赛雪欺霜的肌肤,仿佛照亮了身边的景致。全身一股难以言明的媚气,对周围的人和物产生无穷的吸引力。 一双如同宝石般的媚眼,眨巴之间,仿佛能够将身边的草木精神都摄入自己的其中。这个少妇应该是仙子,谪落凡间的九天仙子,虽然无数次地见过这个小姑姑,可我这一刻见到她,还是一阵失神,听见一声惊呼:“哇!飞天仙子” 低头看着怀抱中的方柔,发现她正双眼发出崇拜的目光看着对方少妇,激动得双颊绯红,身子颤动了起来。 心中感叹这个法王不断魅力无穷,更是这些小姑娘所崇拜的偶像。对上小姑姑戏谐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来的赞许,我心中犹如吃了蜂蜜,原来自己希望能够得到这三个少女的行动,得到了眼前妻子的许可。 他吃醋般地将怀抱中的花痴女弄醒,拖着娇小的身子走进了卧室,虽然进入了三胞胎的卧室中,小男人作怪的心理让我的脸色还是阴沉沉的,仿佛心爱的玩物被人抢走了一般。 “好酸啊,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碎了?”已经准备好沐浴温水的方颖走了出来,看见坐着的袁承志一副泱泱不乐,吃醋泛酸的表情,惊讶的问道。可粗心的方柔却上前摇晃着自己大姐的手臂,欢呼雀跃地说道:“大姐,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是飞天仙子耶! 她真是太漂亮了,江湖中形容的容貌不及真人的十分之一。”旁边的方怡心中也后悔不迭,原来仅仅早离开瞬息时间,自己就失去了见到仙子的机会,可看见主人的脸色不是很好,却没有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姐妹二人都没有去理会见到仙子,激动得不知道南北的方柔。 而是走到我的身边,拉起我的身子说道:“主人,奴婢已经给你放好了温水,我们还是去沐浴吧。”一个转身,称呼就从熟悉变得陌生,我惊讶地说道:“两位姐姐,难道你们不想要我这个小弟弟吗?” 语气中透露出了一种深深的哀求。出乎意外的相聚,让姐妹三人都失去了冷静和思考,可近来之后,方颖才想起自己父亲的遗命:“给袁家后人做牛做马。” 于是幸福地对自己主人说道:“主人,只要你喜欢我们就可以了,可我们不想做一个不肖之女,必须遵守亡父的遗命。”旁边的方怡和方柔姐妹两人也一起哀求的道:“小弟弟,你既然能够成全大哥,就再对我们姐妹放纵一次吧?” 真诚的语气让我点头说道:“好吧!以后你们也就如同别人一般称呼我为公子。”三人既完成了恒山派的使命,又找到了终生依靠,都放弃了任何矜持,将自己本事充分发挥,让那阵阵春燕初鸣之声传得很远很远。凝气收功之后,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宿之间,连续得到极品三胞胎的处女之身。 通过阴阳双修之道,获得了她们身体里丰盛阴气,让自己身子中的本命阴气有了增加。比起紫气仙实的力量,虽然微不足道,可却已能将身体里面至刚阳气稀释一点。 将它的发作时间延后一段时间。身怀绝顶神功,却不能够完全使用,如同看见一堆黄金摆在面前,却不能拿上一块。 我想一下就到达玉女宫,求得她们一门的玉女心经,看里面是否有有效化解自己体内阳气的办法。完善后的玉女心经,既然能够与绝代宝典九阴真经相媲美,必定有它超越当世任何内功的地方。 何况它由自己父亲所完善,得到这本书,既可瞻仰亡父风采,又可增长武学见识。自己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妻子,九个小妾,虽然她们都身怀绝世神功,身手不凡,武林中能轻易打败她们的人少至又少,可自己的本事不能够完全发挥,仅仅依靠手中利器和侍女们保护自己,自己犹如一个吃软饭的人。 看着身边的圆臀粉臂,嗅着周围萦绕肉香,我想起这三人还有一个厉害的敌人,美好心情就被阵阵乌云弥漫,坚定地摇头说道:“你们放心吧,我作为你们的主人,绝对会给你们报仇的,不会让娘亲死不瞑目的。” 心中也对恒山派上代掌门夫人佩服不已,那般绝代贞烈妇人,当自己的娘亲完全够格了,心中想着自己将来的幸福担子,美女环绕身侧,江湖任自逍遥,我的心情也阴转晴天。这个时候,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打断了袁承志的思绪,也吵醒了床上三只春雨之后的雏燕。四人都是惊诧不已,如此的声音,代表了发生意外的事情,可作夜安静的客栈,哪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方颖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一天色还没有完全亮开,难道是大哥刀法又有了突破了吗?心中顿时充满了喜悦,那样快、狠的刀法,真可以说得上天下第一刀法,也只有自己主人才拿得出来。 因为他是圣手书生的儿子,拥有天下间所有的决定神功。被人从美好的沉睡之中吵醒,方柔心中对外面打扰自己的人充满了愤恨,高声对着门口喊道:“大哥,你听好了。 本小姐现在下达今天的第一个命令,我们姐妹需要休息,不会离开这客栈。”年龄最小的她,从小就活泼好动、性格天真,所以父兄姐姐都将她当成了宝贝,凡是她所说的话,都会听从。 方怡急忙穿着衣服说道:“好了小妹,我看外面敲门的人并不是大哥。你昨天晚上那样高分贝的叫声,难道一墙之隔,大哥不会听到吗?他不知道怜惜自己妹妹,让我们今天好好休息吗?”外面轻巧的脚步声,略显紧张的呼吸声,我内力比三人更加的深厚,明白门外是一个女子。 可方家三姐妹都迅速地躺在床上穿好了衣服,准备去给门外女主人开门。我急忙赤裸裸地跨下床头,脸朝着姐妹三人,严肃地说道:“现在主人也下达第一个命令,你们都乖乖地躺在床上,养息身子,任何时候都不可以离开床榻。如果有人不听话,主人必定会狠狠地惩罚她。” 打开一条缝隙,我就看见自己侍女孙仲君满脸焦急地站在外面,连忙将她让了进来,看着侍女头上的小小露珠,疼惜地责怪道:“你怎么这样早就来找我来了呢?看你的头发都被露水沾湿了,真是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说着就用抓起旁边的长衫为她抹了起来。 侍女感受到主人的关心,却惭愧地难以自容,投身在主人的怀中说道:“主人,请你不要对你的女奴这样好,可以吗?我又将你交代的任务办砸了。” 自己有交代过她任务吗?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了,所以袁承志满脸疑惑地看着自怨自悔的侍女。 自己主人将保护好少夫人那件事情当成了姐妹同伴游历一般,让侍女更加自责,楚楚可怜地说道:“主人,难道你忘记了吩咐过我要保护好少夫人的吗?可我昨天下午却让魔教圣处女将少夫人虏走了。” 这样的话,让卧室中一直专心听着的三胞胎捂住嘴巴笑了起来,魔教圣处女居然将右使夫人抓走了,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闹了一个乌龙的笑话。 听见虏获自己妻子的是明教中人,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自己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如果是正派中男人的话,自己妻子肯定会受到一定的侮辱,更可能给自己拿回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哦,你们当时有没有发生拼斗啊?她有没有说抓少夫人抓去的原因啊?”我无奈地问道。明教一直就不是一个很团结的门派,难免有争权夺利的事情发生。 况且自己依靠父辈的功劳,才出道江湖,就坐上那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使位置,有人反对自己也是件平常的事情。 主人不怒而威的语气,将侍女的身子吓得不断颤抖,急忙跪在主人的脚边磕头道:“都是女奴无用,女奴应该受到责罚。才让那个女魔头轻易地将少夫人虏走了,并且她还让女奴带一句话给主人,让主人主人” 接连的两次都没有敢将下面的话说出来,而是不断地抽泣了起来,双手锤打着地面,让四人都着急了起来。 袁承志用脚丫子撞了一下侍女的胸部,生气地说道:“那个女人要你带什么话,你在一秒之内能够说出来的话,我就可以原谅你迟报事情的罪过。哼,如果还是哭哭啼啼的,我绝对让你受到狠狠地责罚的。” 第64章江湖中地位 地上跪着的侍女可怜样子,让姐妹三人仿佛看见了自己以后的命运,在心中被幸福充斥的同时,又决定以后要好好地为主人做事情,不要走上这个女奴的路子。 侍女可怜西西地说道:“她要我告诉主人,如果主人想再见到少夫人,就拿着碧血剑去交换。”“哇”三胞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魔头的胃口太大,他居然希望获得当今武林的第一神兵利器。 可身为当事人的袁承志却笑了起来,如果是别的任何条件,自己却必须好好地权衡一番,才能够做出决定,可现在有居然有人向自己讨要手中的碧血剑,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高兴地笑着说道:“这把剑还是在义父手中的时候,江湖中无数的野心家就想方设法的盗取它,并且从未有人成功过,它的主人一直就没有改变过,一直都是我的义父。” “十年前,它更经过当今绝代高手的淬炼,从此具有了更非凡的本事,连我这个主人也不完全地知道。 如此的一把神剑,哪里需要担心它真正的主人就是我呢?现在有人看上这把剑,她可是真有眼光啊,也看出碧血剑的价值,她如果可以让神剑的价值完全体现出来,我怎么不愿意将剑借给她呢?” 笑声中蕴藏着一种强烈的愤懑感情,将四个女奴都吓得面如土色,而侍女不断磕头道:“女奴真是该死,一点用处都没有。连武功都没有使出来,就让那妖女将少夫人带走了。” “够了!以后在称呼明教和明教中人,不准带上魔、妖之类的字眼,因为你的主人明教的右使、天下间第二大魔头。”无数次地听见魔女、妖女和魔教的话,让袁承志心中产生阵阵反感,大声呵斥道。 “啊,恭喜主人,贺喜主人,这样距离老主人大仇得报的日子就不远了。”虽然惊讶主人两天时间内就成为了明教右使,可伶俐的侍女却马上为主人道喜。她心中想到的是自己老主人、大哥的含冤而死、壮烈牺牲,想到的是当朝初期,朱元璋利用明教登上帝位。 然后连连打压明教、大肆残害明教弟子,更是将一起打得天下的兄弟、明教栋梁徐达和常遇春之流的英雄杀害。从此,明教后辈不断地为着先人报仇,每当帝王昏庸,就会出来兴风作浪,推翻朱家江山。 有这样一个靠山,自己主人以后的单字就更加轻松了,看见侍女脸的激动表情,连她身上有几根汗毛也数得清的袁承志。 当然明白她心中自私的想法,笑着说道:“原来你们并没有明白我愿意将神剑交给她的原因,并不是大家都为明教中人。 而是这剑有着自动任主的本事,当它以前的主人还在世的时候,任何人获得它,带给她的都是无穷的麻烦和灾祸,哪里能够使用呢?更不要说依靠它取得崇祯的人头。” 早晨的阳光,久久的难以射进来,如同羞涩的少女,既担心打扰了缠绵中的人儿,更害怕见到羞人这一副的场景。 强烈的阳光照射到布置精致的卧室之中,不断地催促着五人赶快起床,可我却连番阻止了四人,因为我心中着实地担心几人的身子,毕竟都被自己好好地恣意玩弄了一翻,身体都受到了严重创伤,哪里还禁受得了折腾啊? 可女奴的本职却让几人不断地挣扎着身子,希望能够起来伺候主人。这般情况,让身为主人的我更为高兴,也对四人更加怜惜,以命令地的口吻说道:“今天你们的唯一任务就是好好休息,将身子赶快将养好,等待主人的再次” 再次怎么样还没有说出,就被门外一个声音打断了:“小弟弟,你可真会折腾啊!连出门都舍不得了,真是让几个小妖精将你勾引住了。”虽然还没有见到来人的样貌,可里面的姐妹三人已经被这阵酸软的声音迷惑住了。 脑海中都浮现出飞天仙子那风华绝代的身影,心中都对于见到这般高贵之人充满了期待,都姐妹之间相互整理了一翻。 连桀骜不逊、不将别人看在眼中的孙仲君,也急速地将肚兜和亵裤穿上,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估计她不但会将外面的劲装穿上,更会沐浴焚香,才有勇气觐见这样的人。 可袁承志却一动不动,一丝一毫的准备都没有做出来,更不要说起身去给门外妻子开门了,外面话声刚落下,门就被一阵风吹动了一下,将混合的香风吹了进来,仿佛也为卧室安装上了颗颗明珠,将卧室照射得艳光四蛇。 “嘎”的响声之后,门仿佛从来没有被打开过一般,还是如同先前一般紧紧地闭着,可所有人都明白,卧室之中候已经多了五个艳丽的女子,雕花大床上的四人都将目光集中在站在最中间的人身上,明白她就是自己以后的女主人,可才仅仅一看,四人连最基本的见礼都忘记了。 都直直地看着那张天下最美丽的俏脸。任何词汇来形容它都显得枯涩无比,也许仅有“完美”、“极至”才可以与它搭配吧。 “咯咯几位小妹妹,赶快回过神吧!难道你们还害怕以后没有看姐姐的机会吗?姐姐就以后脱光了,让你们时时刻刻地观看。怎么样啊?现在还是慰劳一翻你们的小肚肚吧。它正在不断地唱着空城计呢?” 看见四位女子如此着迷于自己的容貌,莫非也对她们显得很是亲密,将直接地将她们称呼为了妹妹,同时对四凤努了努嘴。 这个时候四人才想起自己刚才呆楞的表现,冒犯了女主人,脸上都浮现出惭愧焦急的表情,四双眼睛都幽怨地看向旁边的男主人,不知道这个时候,到底是否还要遵从他刚才下过的命令。 而自己肚子呱呱的响声,也让四人出足了黏样,都不断埋怨起自己来。我看着自己姑姑不断起伏的身子,虽然双眼鼓得大大,可头脑却无比清醒,不断埋怨自己姑姑时时刻刻都想着诱惑自己,连对着三个陌生姐妹说话都表现出一副放浪的样子。 莫非观看到四人的神情,心中如同明镜一般,当然明白自己丈夫驾御女人的本事,疼爱女人的心理,肯定在自己到来之前就要求四人不准动身,也对自己小丈夫点头称赞。 一边的四凤在这时刻,手脚麻利地摆弄着,将带过来的崭新小桌放了床上,将篓子中的每碟丰盛菜肴放到上面。 瞬息之间,就摆满了桌子,同时拿出一坛美酒放到了袁承志的身前,而几个新进姐妹的娇羞表情,在黄凤的眼中有趣极了,也打趣地说道:“哎哟,姑爷可真是疼惜几位妹妹啊!连吃饭的一点路程都不愿让你们走,害怕伤害了贵体。” 这到底是在称赞自己,还是在针砭自己啊?听起来好像自己将四人囚禁在了卧室之中,连吃饭也不让她们出去,袁承志伸手揽住黄凤的腰部说道:“真是近朱者墨啊!粉凤姐姐真是害人不浅,连黄姐姐这般温婉的人都被你带坏了。”身子不停地磨撑着,欣赏着上天专门赐予侍妾的那份骨感美,那是一种达到这般极至的美感。 “姑爷,我可是不敢将你最心爱的侍妾带坏的啊。她本来就是一个心地不纯洁的女子,我从小就被她教导,真正说来还是大姐姐将我教坏的呢?” 口上从不吃亏的粉凤反驳道。几人之间充满乐趣、肆无忌惮的话语,让一边想告诉夫人自己身份的方颖一直就难以插口,直到自己主人鼻子围着酒坛子不断嗅着。 另外五人都笑意盈盈地看着主人,她才急忙分辩道:“夫人,你们还是称呼小奴的名字吧!我们可只是主人的女奴罢了,万万不能承受各位主人妹妹的称呼的。”听见大姐说出这样的话,一边的方怡和方柔也同时附和地说道:“是啊!夫人,我们姐妹都是主人的女奴,哪里能做你们的妹妹呢?”而一边的孙仲君也跟着说道:“夫人,我可是主人的第一个女奴啊。 你可一定不要学公子,不但无比怜惜小奴,更很多时候对待小奴就夫人,反而让我难以承受。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夫人你随意吆喝小奴就是了。” 恳求的语气,认真的表情,四人都是郑重地说出这一番话。这个时候,紫凤突然高兴地笑着说道:“我就说怎么到了午时,姑爷都还舍不得离开这间卧室啊。 原来这里有几个与众不同的小妹妹,可以让姑爷完全施威的妹妹。让姑爷真正地体会到了做男人的征服感,可以随意地驰骋于万水千山之间。几位妹妹怎是好福气啊!此般深得姑爷欢心。我以后就当姑爷的女奴了,姑爷你可一定要答应啊?”说着,伸手摇着对面袁承志的手臂,那个架势,如果自己主人今天不答应,她就不会放手,大家都别想吃饭了。 几人的话语,如同警钟一般,不断地震撼着莫非的心灵,而自己女婢说过的“男人征服感”更如同针芒一般。 将自己的心刺得疼痛不已,对这个侄儿,在开始的天多时间中,自己心中是亲情多于爱情,将他当成了自己兄妹四人生命的延续。再加上久久地缠绕自己身子的寒气,才让他轻易的就将自己的处子之身取走了。 可接下两天时间中,自己才发现原来他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对他的爱已经超出了一切,哪怕是自己性命,也难以赶上他对自己的爱意重要。 小丈夫昨晚没有与自己耳鬓撕磨,就让自己孤枕难眠,今天早晨无数次地徘徊在卧室门口,盼望着他从这屋子中跨出门口,回到自己的怀抱。 可他却是一个拥有无数的男人,到底谁才会是他感情的真正寄托呢?他喜欢自己,难道没有因为嫂子过早离去,将自己当成了娘亲一般的喜欢吗? 既然他心中存在了这样的感情,他也同样具有男人的共通心理,女人越是淫荡、越是没有尊严和矜持,他们就会更加兴奋呢?自己的身份,江湖中的地位,让自己难以如同三胞胎一般,也称呼小丈夫为主人,让他体会到那种特别的征服感。 第65章现在维护 紫凤的话,犹如一道佛音,拯救了费尽思量的莫非,虽然一旦离开了床榻,小丈夫就难以体现他的主人身份了,不能时时刻刻让他享受到非同一般的滋味。可自己还有如同姐妹、女儿一般的四只凤凰啊。 她们四人可是全副心思的喜欢她们英俊、强悍的姑爷,想到小丈夫给自己说过的紫气仙果的事情,莫非明白丈夫真气任何时刻都可能失去平衡,需要天地间最纯正的阴气弥补,可现在武林中哪里有那般真气啊,只有依靠女子的元阴。 每当那一时刻的来临,他的妻子哪里能够忍受那般兽行的蹂躏呢?有一定数量的顺从女奴就会解救自己姐妹。 莫非欣赏地看着对面的四个女子,赞叹道:“你们四个人甘愿成为承志的女奴,对主人所做过的功绩,我身为夫人,都会一一牢记在心中。 可你们以后仅仅是他的女奴,我们女人之间,都是地位一般的好姐妹,没有谁更加的高贵,也没有谁天生就淫贱。”虽然先前有少夫人素手仙子将自己当成姐妹,可孙仲君心中明白性格温和的她说的话在女主人们中的分量很低。 可现在的飞天仙子说出来,以后的任何姐妹都会听从的,费劲力气爬到莫非身后磕头道:“奴婢多谢夫人的” 莫非转身将侍女的身子揽到自己旁边,装着生气地斥道:“孙妹妹,我才说了大家棵身份都是一样的,可你却不将我当成姐姐。”经过一个早晨的缠绵,三胞胎和孙仲君相互间都产生了深深的默契,同时高兴地喊道:“非姐姐。” 莫非笑着道:“我可知道你几年前在江湖上的名号啊!我们姐妹刚好一对,姐姐是妖女,而你正好是魔女,江湖中人多年前就算到了我们是对好姐妹啊。” 自从进来之后,没有说过话的绿凤终于耐不住寂寞,撅着嘴巴赌气般说道:“非姐姐还说姐妹之间都是平等的呢?我看你最是偏心啊。有了新的姐妹,就将我们这四个丫头置之不理了。” 才将这些新人安抚下来,自己这个最听话的嫡系却给自己闹别扭,莫非笑着问道:“三丫头,你说说我怎么个偏心法。如果不能够让大家都满意,我可要叫姑爷动家法啊。”当自己夫人说到“家法”的时候,所有人都明白到底是什么,脸色迅速就变得绯红,绿凤却无谓地说道:“这一次的家法可只有让偏心夫人独自承受了,我可真是有理一方啊。”大家都盯着绿凤,等待她说出原由来。 绿凤接着道:“哼,夫人还说自己不偏心呢?怎么几位姐妹是姑爷的女奴,而独独让我们四姐妹当侍妾呢?连姑爷都不答应二姐姐的请求呢?你们两人都偏心。”她的话刚落下,另外三凤都急切道:“是啊,夫人,侍妾哪有女奴好啊!”同时四只凤眼充满期待地看着自己夫人。莫非心中高兴不已,原来她们四人也体会到了自己的难处,自愿降身为奴,只是缺少一个提出问题的人罢了。 感受到丈夫也深情地看着自己,她庄重地点了点头,同时狠心对自己四婢说道:“你们四姐妹从此之后的身份,就是姑爷的女奴。无论以后做出多大的贡献,永远都是他的女奴。” 粉凤高兴的应承道:“成为姑爷的侍妾才真是抢打出头鸟呢?所有姐妹的眼光都会盯着自己,让自己难以承受。”自己小姑姑不断使用手段,将这些小姑娘拉拢在一起,让她们之间不争风吃醋,袁承志笑着说道:“其实。 这样的事情,你们姐妹商量就是了,哪里需要专门说给我这个男人知道呢?”看见大家都有意的不做自己的侍妾,又接着笑道:“你们的话,如果让我的小妾听见了。 就难逃欲火焚烧、欲求不满的惩罚了。”自己主人提起娘亲,特别是欲火焚烧的惩罚,孙仲君的身子条件反射般的微微颤抖了起来,仿佛又感受到了当时夫人对自己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而另外几人都好奇不已。 怎么天下有这样的刑罚,都一致地看着孙仲君。那般尴尬的事情,袁承志也不想这个侍女在众人面前出丑,而体谅地接着话头说道:“呵呵,我的哪个小妾可是一个天下间了不得的人物,听说在江湖中还混得了一个‘药神’的美名。” 看见姐妹们都满脸的疑惑,都不知道“药神”到底是何方神圣。孙仲君连忙解释道:“其实,‘药神’是每代药王世家家主的称呼。二十年前,上代药神因为婚姻的不幸,就退出江湖了,大家当然不知道了。 可她的女儿大家却认识,就是医神素手仙子安小惠。”而莫非却没有听女奴的话,反而笑得花枝招展,更是大声说着:“真是天意如此啊,难怪我这些年思念的人中,就数小承志最多了。” 思念也与天意有关,这也太玄了吧!袁承志也不得其解,惊讶地盯着自己姑姑。笑了一会,莫非才解释道:“我与药神楚玉在二十年前就是一对好姐妹,那时候,我年龄太小,还多亏了她的照顾呢? 在我去辽东以前,她还对我嘱托:将来我们姐妹如果嫁人的话,就嫁给同一个人。没有想到她根本就等不及我长大,就偷偷地嫁人了,更是找上了姓安的白眼狼。” 大家明白了药神的遭遇,既对她曾经的不幸深感同情,又对她现在有着与自己一般的眼光庆幸。被主人一打扰,女奴们都忘记了本来是要询问“欲求不满”到底是什么刑罚的。 嘱咐四个女奴一翻、留下四凤在里面照顾四人之后,我和莫非夫妻两人相携转身离了开卧室。 走在碎石铺就的小道上,感受着难得的两人之间的温馨,我惭愧地说道:“小姑姑,我真是对不起你,让你受到了委屈。”丈夫话语中对自己深深的愧疚,莫非既心中感到无比的甜蜜,小丈夫将自己放于了他心中的一个重要的位置。 做事之前,首先想到的都是自己的感受,有这样的丈夫,妇复何求呢?将我的手放于自己的心口之上,她开心地说道:“只要你心中有姑姑一个位置,姑姑就心满意足了。 况且姑姑以后就是你的小妻子,夫妻一体,我们二人之间哪里用得着说对不起呢?我知道你所做出的任何事情,必然有着你必须那样去做的原因。你一定要记住,无论是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姑姑都一直期盼着你、关心着你的安危。” 两人之间心与心的交连,让二人感觉仿佛水乳交融一般的亲密。心中感动的我,不无遗憾地说道:“我想说的是,因为你的身份,不得不让四凤姐姐们受到委屈。”莫非笑着说道:“傻弟弟。 原本你是为她们叫冤啊。可四个小丫头能够跟着你,就会甘之如饴了,哪里还有身份的要求呢?现在成为了你的女奴,她们反而可以时时刻刻地跟在你身边,随时伺候你,随时地感受着夫妻间那种欲死欲仙的美妙感觉。 她们可是一群精明的小丫头啊!你可要要小心一点,别让她们将你卖了还傻傻地帮助她们数钱啊。”自己妻子,任何时候都不会怕忘记挑逗自己,感受着在自己身上不断磨撑着的丰腴,我笑着打趣道:“她们精明,还不是有一个人精一般的主人啊!如果她们要卖我的话,也是首先将我卖给你这个主人,因为她们希望以这样的方式,让你这师傅检验自己设法可以出师了啊!”二人情话连绵不断地说着。 连走到自己卧室门口,背向院落的高大汉子也一直都没有发现。突兀出现的身影,莫非立即就运气于双掌,身子将丈夫护住,双掌迅速地向着对方后背推去,凛冽的掌风,将旁边的花盆刮了起来,可在她的手掌堪堪到达对方背部的时候,高大汉子急忙一个转身,用醋钵大小的拳头同时御去莫非双掌上的力量。 双方的交锋,虽然很短暂,可却惊动了卧室中人,粉凤急忙跑了过来,可还没有到达门口,就被这边一个陌生的“哈哈”大笑声将她的身子震得不住的后退,无论怎么运气都无法抵抗住,看见门口两位主人如同山岳一般的身躯,惊讶而又佩服地问道:“夫人,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来了一个莽汉子啊?” 女婢急切的话语,让已经明白外面汉子身份的两位主人阻止的时间都没有,可莽汉子却高兴地说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会有什么样的丫头,当年小妖女也是如此,一见面就称呼我为莽汉子。” 听见被人当面揭短,莫非嗔怪地说道:“好你个黄天啊!原来你早就来了,却迟迟地不敲门,一直就站在外面偷听。”袁承志也以责怪的表情看着黄天,心中感叹这个仆人怎么还有此般嗜好。 而莫非看见自己丈夫当真了,连忙将嘴伸近自己丈夫的耳边,小声地解释了起来,而这个时候,黄天却反而笑了起来,语带悲切地说道:“哈哈,所有罪名都可以往我的身上安,可这般的偷听罪是难以让我坐实的,因为我天生就是一个聋子,小主,小妖女说得是‘我是打趣这个死黄天的。’可后面一句我就没有看得清楚了,是不是啊?” 他的话语刚落下,袁承志就点头。天生的聋子,居然还可以听见别人说话的内容,绿凤急忙问道:“大叔,可不能撒谎啊,否则你怎么还能够听见他们说话的内容呢?” 这个人憨人又一次吃鳖了,莫非也笑意盈盈地问道:“我说得后一句到底是什么,你如果真的看见了,就说出来啊?” 可所有人几遍催促,他就是不将话说出来,直到我说道:“黄天舅舅,大家都很想知道你的本事,你就将话说出来吧!我不会怪罪你的。” 这个时候,他还是仔细地看着自己小主人的脸色,才战战兢兢地说道:“小妖女说的是‘那样的话只有笨的人才相信’,我可仅仅转述了一下啊,小主,你不会怪我吧。” “哈哈,我当然不会怪你啊。小妖女本来是将我称赞为了笨蛋,现在你为了维护我,将所有怀疑你在门外偷听的人都当成了笨蛋,我看你以后的日子很难过啊,因为你反而将所有女子都得罪了,你这么久怎么不敲门呢?” 第66章教派使命 袁承志疑惑地问道。可直到这个时候,紫凤还是充满迷惑地问道:“天舅舅,你到底有什么特殊本事,让姑爷如同得到了宝贝一样啊?”当身边的人身份与自己相同的时候,黄天的双眼总会看着对方的嘴唇。 而当对方是主人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也会盯着那里。现在有人问到了自己的本事,正是对自己救黩的时刻,自己可得罪不起这些衣食父母,脸上微微露出得色地说道:“禀告小姐,小人的本事被兄弟们称为‘察言观色’功。” 可立即又受到了小妖女莫非的打击:“还振振有辞呢?不就是比偷听更加卑鄙的偷窥吗?还被冠冕堂皇地称呼为功夫。”将近二十年时间,自己总是受到大小姐这个小姑的冷嘲热讽。 并且每一次都被骂得很狼狈,黄天干脆就来了一个置之不理,反而更加起劲地说道:“凡是别人说话,只要我懂得那种方言,我就能够根据对方嘴唇的细小动作,读出对方说话的内容。刚才小妖女对小主说的话,我也是这样读出来的。” 莫非看着黄天的表情,立即就明白了他心中的小算盘,现在就巴结起自己的四个小婢了,更是揭发道:“你们四个小丫头,可不要被他那一副忠厚模样欺骗了,他啊!实际上是天下第一酒鬼,辽东军中的酒玄玄。 连武林中公认的酒量、酒品俱为第一的酒丐,都没有喝得过他,从此称呼他为大哥了呢?”黄凤和紫凤立刻就明白了面前的人到底是何妨神圣了,自己夫人经常为自己提起,在当年的宁远战役后,满清派人进城议和。 在宴席上,两军拼酒的时候,满清议和将领个个身材魁梧,酒量其大无比,三五杯酒就轻易地将辽东军放倒了,可这个时候,袁督师随身卫兵挺身而出,将对方连续十六人一起放倒了。 可这个卫兵也昏迷了七天七夜,差点就因为酒精中毒而死,直到自己夫人从药神手中求到解药,才将他解救过来。 而绿凤和粉凤更是满脸崇拜的看着面前这个中年人,双手抱拳说道:“小女子真是有眼不是泰山,原来尊驾就是喝遍辽东无敌手的酒玄玄将军,你当年可为明军挣得莫大的荣耀啊。” 想起当年大家都为他着急、为他奔波的事情,莫非每一次想起他心中就怒火中烧,总是忍不住讽刺几句。可自己对他有着援手之恩,无论怎样讽刺,他都总是不会生气。 本来大家都很高兴,可被两人说起明军,酒玄玄大侠反而神色黯然,满脸的遗憾和悲切,语气阑珊地说道:“喝遍辽东无敌手又怎么样呢? 还不是酒囊饭袋一个,我已经戒酒将近十年时间了,为明军挣得莫大的荣耀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更落得一个叛逆的结局。” “将军,近百年之内,又有哪个将军的本事赶得上我家姑爷呢?可还不是被昏君猜疑,连自己家庭都不能够保护住,让小姐早早逝世。明军,他们又能够保护大明的子民吗?” 朝廷、皇帝,凡是与大明朝有关联的所有事情,都是这些经历过那非常劫难的人们心中永远的痛。 连嗜酒如命的黄天从此感觉任何的酒,喝起来都没有感觉了,我虽然是一切冤孽的焦点,可在劫难降临的时候,正处于睡梦之中,当睡醒的时候,家已经没有了,叔叔婶婶、兄弟姐妹都没有了。 他也成为了江湖中的一个浪子,再加上他却拥有另外两个意识体和更多的感情经历,心中的感伤反而被冲淡了几分,没有另外两人般深厚。莫非其实就很关心这个聋子仆人,因为他一直如同大哥哥似地照顾着自己。 这一次在也没有与黄天唱反调,而是语气低沉地说道:“朱由检赐给我们的兄妹的仇恨,朱家牢牢的加在我们明教头上的耻辱,我们也即将回还给他们了,毕竟他们的江山现在并不稳当了,无数的义军正火热地造反呢?” 虽然知道明朝末年的战争起始于陕西,更如火如荼地绵延了十年时间,可一直就忙于练习武功,我对现在的战况一点也不明白,不好意思地问道:“现在陕西的义军的情况怎么样了呢?明教现在是否也准备举事呢?” 一听见明教这个字眼,黄天就向着莫非恳求地说道:“小妖女,老奴求你帮我一个忙怎么样啊?” 莫非心中很是高兴,自己一派终于让桃花岛有求于自己了,自从当年教主张无忌带领的明教让峨嵋一派灰头土脸,身为创派祖师郭襄娘家的桃花岛一脉与明教的关系很僵,谁都看对方不顺眼。 十年之前,自己二哥积极补救两派关系,可桃花岛中人却一直就无比的高傲,从来不会对明教中人低头。 现在黄天放弃自己一贯的作风,以自己二哥仆人的身份说出请求的话来,那么他需要自己办的事情就很棘手,莫非急忙问道:“黄天。 虽然我们两派因为门派之争,一直关系很差。可你既然以二哥的情面请求我,那么我就独立将事情承担了,无论事情有多么棘手,我都会为你办到。” 如此的承诺,两派是从来没有过的,黄天也毫不客气地说道:“昨天我与孙小姐保护少主夫人的时候,让你们门派的小魔女将人掳走了,我希望你能让她将人放回来。” 现在想起这件事情,我心中也还是出离愤怒,对莫非问道:“我们明教这个圣处女的权利很大吗?你出现在了华山山脚,可她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掳人,真是不将你这个法王放在眼中,以后遇见她一定要狠狠惩罚她一番。” 仿佛要将自己教中的圣处女吃掉的样子,让粉凤一下就笑了起来,对着自己主人说道:“姑爷,你现在说得可如果真的见到我们圣处女,第一个舍不得将惩罚她。” 莫非的卧蚕眉也紧紧拧到了一块,忧虑重重地说道:“唉!其实你们两人的问题都是因为这小魔女所引发的,也只有说服她,才能够解决问题。一年前,我们圣处女回到总坛,在全派大会中,她提出了要杀害崇祯,推翻明朝的言论。” “可她这个提议提出之后,就被教主否决了,可她却在会议的同时就将言论散播了出去,让教中十之八九的人都追随于她,因为我们明教大部分人都时时刻刻地盼望推翻明朝。” 看见自己主人伤心的表情,紫凤接着说道:“一个月前龙子出山的消息,在江湖中掀起了一股强烈的旋风。 因为传说龙子配剑不但可以摘掉狗皇帝的人头,更可以压制大明的龙气,据说那把碧血剑蕴涵有袁督师的忠血和强大怨气,连真龙也会退避三舍。所以现在所有的江湖中人都在寻找姑爷。”真是怀璧其罪啊!我笑着说道:“那些人哪里是来找我的啊,分明就是想找我手中的剑的嘛!你们这个神秘的圣处女到底叫什么内名字啊?”绿凤一脸崇拜地缓缓道:“陈圆圆”三个字如同从牙逢间蹦出的一般。 当大家听见圣处女名字的时候,都没有谁接着说话,只是安心地思索着各自的事情,而四凤干脆到卧室中搬来椅子让大家围着坐了下来。阳雄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大家都在院落中坐着。 可一个陌生的中年汉子正双手放在膝上,安静地站在右使身后,连忙调转方向,走到了了莫非身后,低头一阵轻语,不断地点头之后,也同陌生汉子一般地站了她的身后。 “陈圆圆”这对具有超越时空意识的我,是多么熟悉的名字啊,虽然无数次地听娘亲和妹妹提过这个名字,可第一次听见她的真正身份,我的心从来没有这一刻激动,连四凤唧唧喳喳的与仆人的话都没有听。 而是不断回想着历史中关于陈圆圆的记载,口中同时轻轻地念道:“今有绝代佳人,竟引江山易色,地覆天倾。帝星殒落,霸王为僧,当世枭雄,为之搏命。生灵涂炭,倾国倾城。” 虽然我的声音很小,可莫非和阳雄还是听清楚了,莫非是初为人妇,脑海中全是自己小丈夫的身影,希望时时刻刻地看着那张总是看不够的俊脸。 而阳雄的因为特殊的身份,虽然是站在莫非的身后,双眼却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袁承志,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容貌和神情。在几百年前,一代人杰阳顶天和绝世无双张无忌二人,先后因感情的缘故,没有带领明教走上辉煌颠峰。 反而被野心家朱元璋利用,落得了一个四分五裂的局面。从此以后,历代明教教主就不断完善本教组织体系。在百年之前,一位教主终于发现了问题的真正原因,教主甄选存在严重的问题。 并暗中找到本教几位功勋卓着的教主后人,恳求他们家族出山,组成了一个单独体系,甄主四使,专门负责甄选教主,这样的一套体系,除了上代教主和甄主令使自己知道,没有任何明白他们的真正身份。 而教主人选更是禀承宁缺毋滥的原则,当难以选择到明主的时候,干脆就由与教主关系最亲密的圣处女代替。 虽然阳雄的身份仅仅是一个名小小的坛主,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先祖是曾经的教主阳顶天,在这样一个识英雄、重英雄的教派,所有人都对他无比的尊敬,连现在明教上代圣处女、现在的教主都对他礼敬三分。 这些人的特殊身份,教派使命,驱使他们时时刻刻地为着教派关注着合适的教主人选,而已经上百年没有教主的明教,虽然选中了金龙夏雪宜,可他还没有公布他的身份的时候,意外就发生了。 也不得不让上代圣处女继续充当着教主。莫非虽然感觉身后的老人一直就盯着自己丈夫,可她心中对自己丈夫口中的绝代佳人更加好奇,连忙问道:“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啊? 比起妲己、西施那般风华绝代的巾帼,她的丰功伟绩更加值得我们女子学习,真想与这样不凡的绝代佳人好好结识一番。”妻子语气中透露出的深深敬佩,见不到此人的一丝遗憾,听得我连连摇头。 第67章和蔼慈祥娘亲 如果是别人听见这般描述女子的语句,绝对会不断指责这个女子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大罪人。 可自己妻子却赞扬不断,难怪她们能够在同一教派相安无事,因为她们本来就是同一类人。可转念想到义父给自己说过的一条明教教规。明教的圣处女,必须是处子之身。 也不敢确定这个圣处女,可历史中“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主人陈圆圆,跟天下第一反贼李自成,天下第一卖国贼吴三桂,天下第一皇帝崇祯都上过床的人。 她难道能做圣处女吗?疑惑地问道:“本教圣处女,从小就在总坛中长大吗?她难道可以不遵守教规,随意婚嫁了吗?” 对于明教圣处女的事情,莫非和四凤凰也仅仅知道自己教派,一直就由她们继承,差不多成为了一个专由女子做教主的门派了。 对于本教圣处女婚嫁的疑问五人听得都捂嘴笑了起来,明教任何人都知道而她们一生都不会婚嫁,可这个右使却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说到本派后备人才的培养,阳雄的脸色最为复杂,缅怀、哀伤、激动等各种神色混合在了一起,看见没有人回答,就接腔说道:“经历了元朝末年的辉煌之后,我们明教就如同波斯明教一般,很注重对圣处女的培养。 而她直接由上代圣处女培养,接受红尘俗世历经十多年的熏陶,历练心境,所以每代圣处女都会在青楼中待一定时间。” “而每代圣处女都具有超人一筹的歌舞技艺,当然也在昆山、秦淮等地方待过,引得无数士子、文人和江湖中的名门侠士为她争风吃醋。” “三百年前的本教波斯女子、紫杉龙王黛绮思,来到中原盗取干坤大挪移,引得两派明教发生了争执,最后还是性格柔顺的小昭圣姑代母继承教主,回到波斯,才将风波平息了下来。 虽然圣姑的离开,造成了一定的遗憾,可却让百年前的一位教主找到了一种方法,让明教永远不会因为没有教主而衰落。那就是如同波斯明教一般培养对明教最忠心的圣处女。” 阳雄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双眼炯炯地看着袁承志,脸上尽是暧昧的表情。可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袁承志,却没有去询问那双带有特殊意味的眼睛,因为他的心情充满了不解和疑惑,如此厉害的女人,不可能那般轻易的就跟随着还没有真正显迹的吴三桂啊? 难道这个陈圆圆是明教专门培养出来颠覆明朝的吗?可历史之中怎么没有记载呢?一直站立的仆人黄天催促地问道:“少主,我差点忘记了。 夫人正在等待你去救援少夫人呢?那个魔女可说过一定要得到碧血剑的啊?”阳雄听见“碧血剑”三个字,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双眼尽是恐惧的神色,口中失礼地呵斥道:“哼哼! 那个小魔女,如同她的师傅一般,越来越让人难以猜度了,也更加的具有魔性了。”主仆五人听到这样的话都是一副副愤慨的表情。 而袁承志却笑着说道:“魔女也好,妖女也罢,我可是具有降妖除魔的本事。唉,真不知道这两姐妹到底是为大家演了一出怎样的戏。”说着。 也带着旁边妻子的身子,起身跟上面色急切地正向外带路的仆人。跨出客栈,大家发现了一辆奇特的马车。 而无数人正在远处议论纷纷,时而对瘦小得如同一个骨架的小马指指点点,口中还会不时地责怪马车的主人,一点也不体贴这牲畜。 发现瘦马不断地与自己打招呼,莫非伸手轻轻地抚摩马的头上棕毛,将脸贴上它的脸部,怜惜地说道:“追风,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 让你不断地奔跑于天南地北,不断寻找你的主人。嘻嘻,我以后就是你的新主人了,你可不要再不像原来一般乱发脾气了啊!”一阵喜悦的感情,仿佛从一人一马接触的脸部传给了莫非,让她心中高兴不已。 这是一匹充满了灵性的神马。在自己嫂子还健在的时候,耐不住寂寞自己,希望骑着速度惊人的追风,好好游玩名山大川,可它不但不让自己骑乘,每一次自己到达它的身边,更会充满敌意。可自己现在成为了它的女主人,立即就得到了它的认可。 看到一人一马的友好感情,我将大嘴触到小姑姑的耳边,低声道:“我的功劳很大吧?每天都将你喂得饱饱的。连追风都可以闻到你身上带有我的气味。” 阵阵热气吹进莫非耳朵,让她感觉痒痒的,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凉沁沁的,一条游蛇正从那灌进凉风的地方钻了进去,从自己的小腹上划过。这个小丈夫在自己身边,总是想着各种法子折磨自己。 而这个就是他才学习来的一种手段,莫非抬起绯红的脸,双眼不断地观察着周围,当发现仆人黄天正在远处和四凤谈笑着,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满脸幸福地将酥软、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靠进了小丈夫宽阔的怀抱中。 “小妹妹,你找遍了所有地方,难道没有想过里面有人吗?唉,我真是伤心啊!才几年时间没有见过面了,你就将当年与你同床共好的大丈夫忘记了吗?”二人身后的车厢传出了一个突兀而又熟悉的声音。 “啊,大姐姐,真的是你吗?”莫非奋力地挣脱出去,首先跃进了缓缓开启的车门之内。“娘亲,你们什么时候到的啊?怎么没有与我们住在一块啊?”跟着妻子进入里面的我问道。将门关上之后,我就一把将自己娘亲抱在怀里,在美妇人的红唇之上狠狠得吻了一下,喃喃地说道:“娘亲,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啊?” 美妇人在自己儿子的怀里,拼命地点头道:“娘亲就是太想我的亲亲儿子了,所以才急忙过来找你了啊。” 母子两人才分离了仅仅两三天时间,就都感觉仿佛分隔了三五年一般,也很感激说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达人们的经验之谈。 相互之间弥漫起深深的浓情。马车缓缓前行着,可里面的三人却毫不知觉,仿佛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关他们的事。可这样的情况,主人没有任何吩咐就进入了车厢之中,让四凤犯起了迷糊,更不知道到底要到哪里,黄凤奇怪地问道:“天舅舅,我们到底要到哪里去啊? 到哪里能够将少夫人救回来啊?这个圣处女,真是越来越神秘了,哼,她这一次可不走运,居然闯到了姑爷的抢口上,真是应该她倒霉啊。” 粉凤笑着说道:“我看就不见得,你们没有听到过我们明教的一个传说吗?圣处女是专门培养出来做教主夫人的,可因为一直就没有真正的教主,所以才让她们一个个无奈的成为教主。 一代代都充满了希望的等待着教主的降临,可最后都无奈的连女人都没有做过就逝世了。”“我看陈教主一直那样喜欢金龙大侠,肯定会将教主的位置传给姑爷,那么将圣处女圆圆小姐,不就是我们的夫人了吗?”另外三人笑着说道:“这消息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一翻战鼓轰鸣,飞天仙子就如同断翅小鸟一般,再也不能够飞天了,全身酥软的摊在自己我的身上,一副楚楚动人的神态,看见旁边神采奕奕的大姐姐,也不禁埋怨道:“大姐姐,你真会作弊,享受着此般美妙,还要中途休息,运功恢复体力。我终于明白你在这个小冤家心中那么高地位的原因了。” 看见自己娘亲的行为,我口中也不满地嚷嚷道:“娘亲真是太不知道疼惜儿子了,每一次都想将儿子的骨髓都吸干,那样才会善罢甘休。”喘了一口气,莫非“扑哧” 笑道:“原来姐姐还是妖精下凡的啊!我就说大姐姐都将近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如同十五六岁小姑娘一般年青呢?” 自己才将近三十?美妇人楚玉心中顿时明白这个小妹妹不想将自己的真实年龄拿出来议论,可自己却不怎么计较年龄的问题,反而开心地说道:“哎哟! 像小妹妹这般的长法,我明年就会十五岁了,本来三十四五的人了,却被你说得年轻了足足十岁了,真是不诚实。”说着。 还将双手高高举起,拍到自己小妹妹那充满无穷诱惑的浑圆臀部,双眼微微眯起,不断体会着两片雪丘给予自己的美好感受,红艳朱唇喃语道:“真是坏孩子,连你丈夫的年龄都没有记住,是不是又找了新的丈夫了啊? 唉,怎么多年没有感受你的这个好东西,比小时候有翘了、挺了不少啊?就是不知道你怎么具有这般出众的东西?”莫非心中一阵得意,满脸狐两媚的说道:“难道还需要我告诉姐姐你吗? 它可代表了我将来可是一把生产的好手啊?它可以让小承志以后更加喜欢我,让我在家中更加得宠了。 而我将来也会给小弟弟生育至少六七个小孩子啊?”说起生育小孩的时候,莫非的神色无比的温柔,满脸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让本来就美丽的她增色了三分,也挑逗着身边男人的忍受极限。 而这个时候,一直就关注着的美妇人急忙将小妹妹抱到了旁边,直接地面对怒气冲冲的小男人,提起抵挡来军。外面的车夫黄天,知道夫人几天没有与少主见面了。 现在正是情意绵绵、颈项相交的时刻,根据自己的估计,知道里面三位主人在短时间之内不会将战斗结束,将马车的速度控制到了极度缓慢的境地,等待着主人“开山立业”人生的事的完毕。 将两位妻妾抱在怀抱中,鼻子嗅着三人之间散发出来复杂气味,我都感觉无比的满足,一阵幸福的情愫充斥于三人之间。双眼看着自己娘亲,我心中却是波澜起伏,各种念头不断浮现在脑海中。 在自己和小惠妹妹两人心中,这个性格温婉贤惠,和蔼慈祥的娘亲,肯定是天下最好的娘亲。 可真正裸逞相对的时候,见识到了她那内心之中被压抑住的,超越常人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强烈需要,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与虎狼相当的年龄,什么叫做寡妇门前是非多。 第68章就是叫去死 这个妇人真是一般男人难以承受得住的荡妇,可又会让所有体会到她给予的美妙的男人,终生难以心中忘记那种美妙,再与别的一般女人,也会变得淡然无味,在自己没有具有超越这个时空意识的环境中,安剑清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终生都不取,希望以这样的方式打动她的芳心,再次重温那种美妙的感受。 以前她体罚侍女孙仲君的时候,自己还以为她是想好好教训女奴一翻,让侍女牢记自己的奴婢身份。 可今天见到姐妹两人会面,才终于发现这个美妇人最真实的一面,她是一个千真万确的女同,从小以来,比起男人,她心中更加的喜欢女人,自己终于见到了一个同性恋。 当我神思不宁的时候,莫非纤指在我的胸膛上不断地划着,双眼妖媚地盯着他问道:“小承志,我们什么时候也如同大姐姐一般,生一个孩子吧?” 这样的话,让我听得头疼不已,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终归是要回到将来的世界去的,而恢复星辰力量的使命,已经让自己心中彷徨无知。 而怎么将这些漂亮的妻妾带回将来世界,更是让自己心力憔悴。莫非见到我久久没有回答,双眼渐渐升起阵阵迷雾,小嘴高高的撅起,双手轻轻地锤打他的胸膛。 看见生气的小姑姑,我心中感到很疼、很疼,支吾地说道:“我父亲当年找到了一个仙境般的地方,我准备以后带你们一起到达那里,做一对神仙眷侣。 可要到达去那里,我们必须具有更加高深的功夫,而如果我们现在就有了孩子,将来就难以将他们一起带过过去,难道你们愿意承受母子分离的煎熬吗?”虽然是如此的说,可心中不断地给自己父亲祷告,希望他原谅自己将他拿出来作为挡箭牌。 二人听见圣手书生找到了一个仙境般的地方,都高兴地点头,连自己丈夫话中的漏洞都没有察觉,既然身怀高深武功,可以到哪里,难道就不能够回来吗? 恋爱中情话的威力,可见一斑。莫非和楚玉估摸时间都过了好几个时辰,抢着将自己小丈夫身子整理干净,伺候自己他更衣。 刚好这个时候,旁边小孔的地方,传来了绿凤的声音:“夫人,姑爷,黄天舅舅说我们已经到了,请两位现在就下车,听说陈小姐就在前面等待姑爷。” 打开车厢的门,三人望见四周人头攒动,将自己的马车围在了中间,袁承志苦笑着说道:“这是什么到了,分明就是被人挡道了嘛?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坐在车辕的黄天哈哈笑了起来。 带着强烈期盼语气说道:“少主,你只要一声令下,今天我就使出桃花岛的奇门异术,将这些人终生都困在这里。” “哦,黄天,才仅仅几年时间没有见过你的本事,你的口气却是见长了啊!你难道想代表你家小姐向我们明教宣战吗?哼,真是大言不惭,你见过这样挡道之人吗?就是人群之中那个最出众的小女子,你都难以对付,还说将所有人都留住。” 看见外面聚集的都是明教弟子,莫非对这个仆人的狂妄的口气严重不满,好像所有人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连本教也不放在心中。连忙气愤不平的反驳仆人道。大家听见她专门称赞人群中的小姑娘,都连忙伸头向那人望去。 可这一望,就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难以离开那女子的身影了,一个背影遥遥地对着这个方向,可却不能掩饰住她那窈窕到了极至的身材。那对恰到好处的双肩,就是当今最出色的大师、唐门大小姐也难以将它们雕塑出来。 连天地间最自由的风也停下了脚步,将速度放缓,轻轻的将她满头青丝微微地向后拂动。一身白色宫装,仿佛与身边的傍晚余辉完全融会到了一起,显得无比的静谧。 她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美得是那样的恬静、秀淡,浑身上下,都抖落着青春的气息,如同身边的草、树一般,正显现着盎然生机。女子的下属们个个寂静无声,让主人享受着这一份难得的美好。 袁承志几人虽然比那些人具有更加高深的修为,可还是不忍心去打扰这如同站立在画中的美人,因为那将是对眼前美人图的玷污。可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大家的幻觉还是真的看见了,女子的身子正在缓缓地旋转着。 一个如同梦寐般的激动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你终于来了,让我等得好苦啊!你知道吗?我们等待着这一时刻,足足地等待了一百年时间了。” 声音在场中飘忽不定地响了起来,我虽然难以使用出身体内的全部内力,可却没有妨碍他天生的灵觉,听明白了这句话是那个女子对自己所说的,可其余所有人都在不断的寻找说话的人。 而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让了一下身子,给女子和马车之间自动地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足够让马车驱使到女子的身后,一阵嘎吱的声音,追风就跑了过去,刚好停在了女子的身后。 这个时候,风也仿佛更大了,对着场中众人使力地吹拂了起来,也将一张面巾吹得不断地向高空飘去,也将女子刚好转身过来的面部显现了出来。 而坐到车辕右边的袁承志,与那张倾国容颜仅仅一尺之隔,刚好见到了这个完美的女子的真实容貌,只见她生得妖媚之极,充满成熟女性的风情,一对会说话的眼睛闪闪生辉,脸庞虽然稍嫌长了一点。 鼻梁微曲,朱唇亦丰厚了些,可是配起她秀媚的俏目,却形成一种荡人心魄的野性和诱惑力。 尤其极具性格的檀口,唇角微往上弯,使男人感到要驯服她绝非易事。也许如同看山之人一般,不同角度看美人,也出现了不同的效果。这个女子真是仙子与魔女的综合体,从背影看去,就是一个真正的仙子,仿佛能够净化人们那颗肮脏的心灵。 可一旦看见了美丽、妖艳到了极至的脸,就真是见到了仿佛能将天下所有男人的魂魄都勾摄跑的魔女。 由于俯视的效果,他更是从那半透明的宫装的领口见到了里底,红色的贴身内衣,还不能完全覆盖那两座高耸玉峰,正不断地起伏着。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美人的真正样子,袁承志虽然没有见过,可无数次的观摩别人为她们所做的画像。在心中对五人一比较,他却觉得那四人的美丽,都比面前美女差了一分。面前这个女子,绝对称得上当今第一美人。 而如果江湖中关于天仙子的传闻是真实的话,那么她就是陈圆圆了,看着面前的女子,我感觉自己与他天生就认识一般,心中一种仿佛被埋藏了千万年的东西正不断激昂,想要对她表达出来。 可他的脑袋一片清醒,喉咙也如同被东西所梗塞,含糊地喊道:“陈圆圆”陈圆圆目光流转,从众人脸上掠过,然后温和地看着面前男人,不准确地说是还稍稍显示出稚嫩的男孩的俊脸,声音颤抖地问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叫圆圆。” 场中每个人与她眼波一接触,都仿佛全身浸在暖洋洋的温水中一般,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那张脸,可看过之后,满脑子都是一片空白,没有留下任何印象,心中对那张脸充满了恐惧,口中都喃喃说道:“天仙子。” 想到身后妻妾们,我笑着说道:“哈哈,天仙子的威名,虽然我初出江湖,可也是知道的。”原来他真的记不得自己了。 原来自己一直就白高兴了,陈圆圆的心中也充满了失望和悲伤。可圣处女的身份,让她立即恢复了一贯的丽容媚态,让任何人都没有发现那瞬间的天地变色,深深的无奈。陈圆圆一双媚眼盯着我的俊脸,莺声呖呖的说道:“属下拜见右使大人。不知道右使召见小女子有什么见教?” 声音悠悠荡漾着醉人的魔力,只听她的声音好像天生就带有媚惑之力一样,让听见之人的骨子都酥软了“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也不外乎如是吧?如此的倒打一耙的问话,将得我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连自己本来目的是向她要人的也忘记了,而这个时候,莫非明白是真的遇见了魔女,将头冲身子中伸了出来。 以充满了无奈的语气对陈圆圆说道:“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小妹妹就更加的美丽了,不知道你的香吻,赐予了你的哪个护花使者,唉!如果是我,得到你的香吻后,就是叫我去死,我也会愿意。” 转身看到身边充满嘉许,和感激目光的丈夫,她又对那些呆呆的明教弟子骂道:“真是一群无用东西,难道你们没听到圣处女说过右使大人又回来了吗?” 话声才落下,就是一阵海啸般的大声呼喊“拜见右使”的声音,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一些年纪教大的教中弟子激动得呜地哭泣了起来。 是啊!明教已经足足一百年时间没有教主了,而右使一直就是教主的最好人选,让江湖中闻风丧胆的金龙大侠现在又回来了。 他们怎么不会高兴,又怎么不会激动呢?我心中也充满了激动,这个在江湖中留下无数传奇的教派,自己父辈为之付出无数心血的新家,是自己以后的根之所在。他也跃下马车,将前面的教众一一扶了起来。 辽东法王的一阵吆喝,就让场中的所有明教众人乖乖听命,让与她一起的四凤、药神与我楚玉高兴不已,就连仆人虽然脸上没有显露出任何的赞赏表情,可心中也对她的威严由衷佩服。 黄天也明白长期受到自己主人,大明蓟辽督师熏陶的小丫头,肯定学到了自己主人一些驾御部众的本事,这也仅仅是一个小小的体现。 因为所修行的功夫必须保持童子之身,就从来没有喜欢过女子,可黄天双眼非同寻常的本事,读唇术,帮助他了解到了小妖女和自己少主的关系。 第69章心中暗自责怪 而看着长大的小孩子,能够具有一定本事,找到心爱的男人,黄天心中当然很高兴,可两人长期的斗嘴,让他表现得很含蓄。 将自己的部下此般吆喝,陈圆圆心中感到极其难受,并且先前飞天仙子对她的打趣,也就没有来得及反驳,让她在嘴角的争斗之中早早地输了一截,她连忙笑着对着莫非道:“非非姐姐本事也见长了。 不但终于嫁得了一个如意小郎君,更找回了明教右使,这般功劳虽不能够说后无来者,可也算得上前无古人了,我看姐姐你就是成为本教下任教主也是有可能的。” 呖呖的声音,语气顿仰、轻重分明,着重的字眼,透露出了陈圆圆心中隐隐的不满和愤慨。女子之间的战争一直就是最温柔的,一般都表现为双方隐晦的言语攻击,而四凤和药神楚玉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圣处女将“小郎君”说得很重,明显得是攻击自己姐妹的年龄太大了。 明教弟子都是疑惑不解的表情,自己主子今天是怎么了,她居然主动地将教主的位置让给别人,一百多年,明教的教主,只能够由圣处女担任,四大法王没有任何资格可以晋升为教主。 莫非虽然在姿色上,比陈圆钱圆要差了一分,可她的优势正是对方所攻击的年龄,老道的眼光,让她注意到了这个圣处女自从出现,就很关注自己丈夫,眼角的余光时刻向着他的方向扫视。 她对陈圆圆啧啧地赞叹道:“是啊!像小妹妹这般女子,江湖中可以找到与你相匹配的少侠呢?我虽然比我这个小丈夫大了很多,可江湖、仕林中中漂亮小姑娘一定不会少吧?我让他多娶一些女子回来不就可以了吗?” 妖女毕竟是妖女,连想法都和别人不相同,反而鼓动自己丈夫喜欢别人,虽然也是青楼界的名人,听见这般不要脸的话,一直表现得淡然自若的陈圆圆,心中感到无比的愤怒,脸上露出了惊讶茫然的表情,语带佶的问道:“你如此地纵容他,还是真心的喜欢他吗?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他将来抛弃你吗?” 自己将会被男人抛弃,莫非仿佛听见了有生之年最荒唐的笑话,双手拍打到一起说道:“我那是纵容他,我一点也不觉得,我反而觉得那是为自己减轻压力和负担。我毫不担心他会抛弃我,因为我可也是他的小姑姑啊!”“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小妹妹,你如果喜欢上了我的小丈夫的话,我可是很欢迎你再次地成为我的小妹妹。可那样的话,你肯定就坐不上教主的宝座了。 唉,小妹妹,我真是为你感到惋惜啊!鱼与熊掌真是不可兼得,要了男人就失去了权力。”旁边众人,心中都是惋惜不已,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走上那样的位置可却会失去终生的幸福,连袁承志看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同情。 “咯咯咯咯咯咯”的清脆笑声不断响起,让众人都以为她的怒极而笑。“大姐姐,你听说过一个传说吗?”笑声之后,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弄莫非无从回答。 而这个时候我走了上来,急速地扫视一下面前艳光四射的女子,双眼急忙移开了,注视着旁边的妻子,可口中却问道:“圣处女,你邀请我的妻子安小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啊?” 可他的话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张妖媚之极的脸显得无比的苍白,那仿佛说不完、道不尽的秀媚俏目,也失去了它应有的光彩,本为阳春三月的好天气,那朱唇反复正经受着峭寒严冬的考验,不断地颤抖着。 无数次的抖动,两片朱唇才抖出一句:“难道我长得很难看吗?”一边是自己妻子,一边是一个缠人的妖精,我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加重语气问道:“圣处女,我在说一遍,我要你现在将我的妻子放回,你没有意见吧?” 两人前面的话语,只是刚好让马车周围的人听见了,可这一句充满怒气的呼喝,所有的明教弟子都听见了,所有人也都惊呆了,右使对圣处女说话,使用的是命令般口吻。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所有人都对这个问题很关心。 而部分老人的心中更是担心,自己教派怎么总是难以逃脱内斗,在每一次前景美好、充满希望的时候,分裂也随之伴随迩来呢? 从见面以来,陈圆圆就将面前的男子想成了他所以闹得自己心神失守,几次都被自己姐妹的攻击得手,更在自己的部众面前出丑。 可这阵话语,反而激起了她心中的那分傲气。她满脸都堆满了作恶般的笑容,走近袁承志盈盈施礼道:“下属陈圆圆禀报右使大人!请问你的妻子到底是那一位啊?告诉大家,才可让他们为大人效力寻找啊?” 如此变化多端的表情,难怪能够将明朝末年的三位大男人迷惑住,可这样的女子最适合作为金丝雀一般藏在金屋中,因为她一旦被人、特别是男人看到了。 引起的灾祸,就再也不是简单的祸水了,那将是牵动一个时代变迁的关键,而避免悲剧的最好方法,莫过于如同汉武帝一般,也使用金屋藏娇。 我心中感叹道,可他的右手却没有闲庭下来,连忙将金蛇剑法中的一个招式绕枝穿行,借力的方法运用到掌法之中,将内力化为一阵拂风,将面前弯身魔女的盈盈身子拂正。 起身后,陈圆圆对着我嫣然一笑道:“右使大人,你怎么不说话呢?难道与小女子说话,降低了你的身份了吗?” 袁承志心中感叹道:“这陈圆圆还真是有颠倒众生的柔媚,那充满媚惑的声音、那楚楚神态让任何男人都想入非非,都希望自己能够与她有着一夕之欢,聆听她单独为自己浅吟低唱。” 旁边的仆人黄天一直就看着自己少主,而那倾国倾城美人也如同一堆粪土,反而赶不上自己主人的一个细微动作,看见主人一副沉思的表情,也笑着说道:“小魔女真是狐狸精转世啊,一颦一笑,都牵动万千人的眼光,让男人永远都认为天下任何的女子都难以比上你一分一毫。” “把握住了男人的心理,让他们对你心醉,可天下之间,任何事情,过犹不及,希望你牢牢记住这句话。不要将对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丢失了。” 陈圆圆从来没有见过那般的眼神,因为它们仿佛能够将自己的心看穿,对于说话的人,自己没有任何的秘密。 可他那谆谆劝告的语气,隐晦的鼓励,又让她倍受鼓舞,满脸庄重的对着站立于马车旁边的黄天施礼道:“多谢叔叔的关心,圆圆必定会将属于我的,牢牢地抓紧。任何人都难以抢走的。” 说完之后,她又对着旁边的几个少妇挑衅地看了一眼,才呖声说道:“右使大人,你身边的能人异士可真不少啊!难道你没有打算收拾收拾你义父留下的残局吗?” 一阵子的适应,再加上见过了无数美女,我才终于敢正视面前魔女,语气悲切地说道:“义父吩咐过我,不要再参与到明教事务,因为本教每一代圣处女,都是合格的教主人选。 现在我继承了他的右使身份,已经是我的一庄大不孝的行为了,还希望他能够理解我的苦心。”说着。 双眼深情地看着旁边的小姑姑,众人都明白了,右使能够回到本教,都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莫逆关系。明教右使不参与明教事务,这个消息让所有明教中人脸色大变。 大家听说右使传人出山,都满怀复兴本教期望,教派终于寻找到了主事的男主人了,可现在却是此般结局。可还是有一人露出了满脸的赞许神色,那人就是黄天,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在赞许自己少主的孝顺,还是自己三主子的英明? 很多人都禁不住泪流满面,而陈圆圆却语含悲切地高声笑了起来:“哈哈,难道你继承了右使,就真的能够逃脱右使使命了吗? 你以为只要不参与明教的事务,就已经遵守了上代右使的遗命了吗?可你知道我们明教有多少年没有教主,又多少年没有右使了呢?足足一百年的时间了,这一百年时间中,你可知道,又有多少圣处女苦苦等待着教主的降临,可最后她们一个个都死不瞑目呢?” 虽然美人满脸悲愤,可却增添了无穷魅力,让任何人都觉得是自己惹得她大发雷霆怒气,心中万分难受。个个质问,如同一根根尖针刺戳着我那一颗多情的心,慢慢地就浸满了眼眶。 我任由泪水划落,口中呜声说道:“哼,右使使命,多么动听的名字啊?多么辉煌的历史啊?可还不是那些有心之人,如同朱元璋之流,再次成就大业的奠基石,难道本教众人推翻大明,不是希望自己能够封侯拜相,功成名就吗? 可我们这样没有真正权利之人,难道要甘心地受到他们的利用吗?而右使仅仅是教主手下一个仆人而已,没有教主,又与我有多大的关联呢?” 听着眼前男子控诉般的声音,陈圆圆体会到了他心中那种深深的无奈,也语气苦涩地说道:“右使与圣处女一生的关联,我也难以为你解释清楚,我将小惠妹妹带走,就是希望你能够与我一起去见教主,因为她有万分紧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听旁边黄凤轻声解释来人的身份,药神楚玉也在这个时候伸出头,阻止道:“圆圆,一些年没有与你的师傅见面了,她也知道摆排场了,是啊,她现在已经是一教之主,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了。 那里还会记得我这个家破人亡的苗疆女子呢?唉,可惜承志孩儿现在也有要紧事情必须办理,现在没有时间抽身去看望他的姨娘了。”雍容华贵的气质,与自己师傅比较起来也丝毫不逊色。 虽然称呼眼前的冤家为孩儿,可双颊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欢爱之后的深深潮红,一对大眼之中所蕴涵的无限春情,让久经风月场所的陈圆圆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个女人也是他的女人,心中暗自责怪,他怎么总是喜欢年纪比自己大的女子呢? 第70章传出江湖 陈圆圆急忙对着药神施礼道:“圆圆不知道车上还有楚姨娘,希望姨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侄女的失礼。难道姨娘还是右使大人的长辈吗?” 看着面前妖媚到了极至的女子,连她脸上微微露出的惊讶表情,楚玉都没有落下,再一想到自己很少能够胜利面前女子的师傅,可自己却早先于她找到了让自己满意达到男人,语气得意地说道:“起来吧! 才仅仅几年时间没有见面,你就与我生分了起来,唉,是啊,我们这些老人,怎么能够与风华正茂的小姑娘相比呢?小惠那丫头与你在一起,肯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楚玉这样说着。 可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自己终于胜得那个女人一筹了,在闲暇时候,陈圆圆的师傅就经常给她讲解江湖中的一些隐名世家,他们的家主都掌握着将巨大的隐性力量。 而这种力量完全可以将当今江湖、朝廷重新洗局一翻,而面前妇人所在的药神世家也刚好就是其中一门。 自己教派,已经与药神世家有着五代的姐妹关系了,而药神楚玉的话,也让她急忙弯下丰腰,慌忙地说道:“姨娘说哪里话,都怪侄女处事缺少思虑,才让姨娘受惊了。 可小惠妹妹与侄女关系莫逆,我好好款待她一翻,也是应该的。”而一边的袁承志心中总是感觉心中不安,仿佛有一件宝贝要离开自己一般。 而现在的宝贝都不过于不在身边的小妻子,也只有她的安危才会引发自己灵觉,感应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急忙问道:“你将小惠妹妹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将她立即放回来吧?我可很担心你是否能够保护好她啊?” 现在的他,一点都不信任自己,让陈圆圆对两人之间将来的事情,充满了兴趣,也感觉到人生的无限美好,嗔怪道:“右边使大人! 你按给小女子的罪名真是不小啊!我与素手仙子本就是好姐妹,难道我们姐妹相见,还必须经过你的允许才可以吗?”那嗔怪的神态,还真是别有风情,让袁承志的心神差点失守。 想到她确实说的是实情,脸色也变得无比尴尬,连连摆手说道:“你们姐妹随时都可以在一起啊,当然不需要让我知道,我也只是问问而已。” 看到眼前男人连连自责,陈圆圆扑哧地笑了起来,让所有人双眼都直直地盯着她看,仿佛要将那给天地增添了无穷光辉的笑容留住一般。 而陈圆圆却迅速地移到了我的身边,双脚垫起,伸出自己的朱唇,在那散发着阵阵浓郁气息的薄唇上羞涩地点了一下。 而那瞬间的接触,她如同一个带有强烈电流的导体,让我立即就陷入了昏厥之中,失去了男人应有的反应,连身后飘起了一阵风,将陈圆圆的身子带走了也没有发觉。这个时候,虽然场中寂静无声,可每个人心中却充满了激动。 原来传说是真的,瞬间又哄然齐声大喊道:“初吻定情意,明教今辉煌。”一阵袭人香气,包围着自己身子,久久难以散去,而嘴唇上那腻人的气味,更是让人回味无穷,我将鼻子使劲地向前嗅着,可总是感觉闻不够,感觉无限的饥渴。 飞天仙子莫非当然明白自己教派圣处女初吻的意义,那是她们专门为教主所留下的,就如同她们的贞洁一般。 都只有教主才有权利攫取。可她却没有想到,两代圣处女,早早地就将自己丈夫、侄儿内定为了将来教主。她心中既有隐隐的担忧,自己丈夫将来在面对权利的时候,还会如同现在一般纯洁吗?可更多的却是高兴。 这样一来丈夫不但增添了一个绝世容貌的妻子、贤内助,可更加容易为兄长们报仇雪恨,将大明王朝连根拔起。当两人的嘴唇紧紧接触到一起的时刻,也仅仅莫非和药神楚玉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注视着两人的情况。 当陈圆圆如同精灵般离去的时候,二人就发现了她的离开显现得很异常,满面慌张神情,仿佛急于逃命。 而众多明教弟子也仿佛先前训练了无数次一般,迅速地将原来分开的路子遮挡了起来,还处于沉醉中的我,突然感觉一个柔软的身子,进入了自己怀抱中。 这个时候,他激动万分,艳名传千古的陈圆圆原来对自己有意思,居然自动地投送怀抱,连忙舒展双手紧紧抱住了怀中女子,口中更是喃语道:“吴三桂、李自成,你们都统统地靠边而站吧!” 可当他低头看去的时候,满腔热忱迅速被一张戚戚可怜的面容浇灭了,原来怀抱中的女子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妻子。安小惠本来正枕着自己丈夫的胸膛,不断抽泣着,可却被自己丈夫愤怒、得意的语气吓住了,连忙摇动袁承志的手臂问道:“承志哥哥,谁是吴三桂、李自成啊,他们都是杀害父亲的凶手吗?” 一脸不好意思的我,在这一未时刻,感觉这个妻子无比可爱,大嘴亲着她的额头说道:“是啊,他们都与承志哥哥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得生吃他们的肉,活剥他们的皮呢?” 满嘴的胡话,哄得纯洁的安小惠也露出了同仇敌忾的表情,一双小手也握成了拳头,不断向旁边比画,口中同时喃喃道:“以后我遇见他们两人受伤或者中毒了。 我一定不给他们医治,让他们不治而亡,我还、还要”可“还要”两个字拖了很久,都没有说出袁承志心中期盼的那一句话:“用毒药毒死他们。” 夫妻两人间的一阵缠绵,看得车辕上的两人身子阵阵发热,心中热潮滚滚,而药神楚玉却惊讶地喊道:“哎呀!孩儿,你的碧血剑怎么不见了啊!难道你刚才出来,没有佩带在身上吗?”说着,就将身子爬进了车厢中。 而莫非也跟着进入里面,双双寻找起了碧血剑。自己娘亲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从空而降,我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口中厉声喝道:“你们都不用找了。 这个魔女,真是好有心计,居然趁我不知不觉,就从我的身上盗走了碧血剑。”莫非和自己大姐姐都走出车厢。 两人满脸苦笑地看着自己丈夫,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难道能够说色令智昏,一个初吻,就换走了一把江湖中人人欲得的神剑,突然“呜”的大哭声打破了沉静,楚玉看见女儿正伤心地哭泣着。 连忙将她的身子揽了过来,温声安慰道:“真是娘亲不好,一点都不关心我的好女儿。连你有没有受到了那个魔女的折磨,都没有来得及询问。” “折磨”两个字,让安小惠脸阵阵发热,身子也在自己娘亲的怀中不断地扭动着,难受地说道:“娘亲,不是的啊?圆圆姐姐偷剑的方法,是我” 可后面的话,却难以说出来,如果说了,自己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犯了女子“三从四德”的准绳,如果是名门世家,必定会被公公婆婆驱逐出门庭,一双灵动的眼睛,也楚楚可怜地悄悄望着旁边,怒气未消的丈夫。 碧血剑充满正气,代表公正,能够镇压大明王朝的龙气。剑的好处、优点,天下俱知。可它的邪恶,除了它的两代主人,袁承志告诉过的娘亲和姑姑知道,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了。 四人都明白安小惠的意思,那样的方法,也只有熟悉的人,才可以想出来,莫非听见她的话,就大声呵斥道:“小妹妹,你真是太胡闹了,你自以为是,以为那样做帮助了你的姐姐,可却反而害了她。” 能够统御明教辽东方面数万教众,自然有着一翻威严,莫非在厉声说话的时候,也将训话部下的威严自动地显现了出来。 吓得场中寂静无声,连那些正逐渐离开的教众都将脚步声降到最低,害怕一旦辽东法王将罪过降到自己头上,殃及池鱼。安小惠更是吓得呆若木鸡,将头垂到了胸膛上,心中不断责怪自己。我无赖地笑着说道:“江湖中人,剑在人在,剑毁人亡。 我这把剑,可却不是凡品。当今江湖中,任何人都无法将它毁灭,我也可让这颗人头寄存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们都看见了的啊?这一次可是被圣处女悄悄偷走了的,如果还是像她师傅一般。 身子出了毛病,可与我没有任何关联啊?”江湖中剑客应有的习惯,将手中的剑当成了自己的第二生命。 可他却将碧血剑,当成了小孩子之间抢夺的玩具。可就是这带有小孩子语气的话,让场面中的凝重气氛一下就荡然无存。 莫非反而以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丈夫,埋怨地说道:“难道三哥就没有告诉过你,我们上代圣处女偷偷使用碧血剑的后果吗?未老先衰、白发红颜。生不如死、求死不能。教主已经有五年时间没有打理过本教教务了。 这也是我们急于找到你的原因,希望你能够挽救那个可怜人。天下间,也只有你能够救得了教主了的命了。” 听见这般后果,药神也明白了自己姐姐没有亲自前来的原因,更体会到了碧血剑的邪恶,连忙说道:“乖孩儿,你乘坐追风去将碧血剑要回来吧。我知道你心地善良。 也不想看见圆圆那般好姑娘,受到神剑的反噬,落个遗憾终生、红颜薄命的结局吧?”明白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安小惠也用那双仿佛泉水般清澈的凤眼,可怜西西地看着自己丈夫,嘴唇一张一合,一副求情模样,可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神情哀怜,这样的悲剧,我当然不希望降落在倾城妖姬陈圆圆的身上。 因为陈圆圆可是他曾经一世,心中如同梦一般的女子,对她的生命寄托了无穷的期望。可他口中还是囔囔道:“怪得了谁啊?我们父子的剑,怎么她们师徒俩都喜欢偷偷使用呢?今天这件事情,传出江湖,就留下了一个让江湖中人耻笑我的把柄。 最冤的人应该是我啊?可你们却一点也不关心我,真是白白浪费了日日夜夜的精力,到头来都将胳膊往外拐。” 第71章女子裑边 莫非将他拉到怀中,用手巾帮他擦掉两颊上的胭脂,笑着说道:“我们的小老爷,真正捡便宜的人,永远都是你啊!难道你还没有明白吗?本教众弟子说过的话殃急告诉了你是以后的教主人选了。” 看到丈夫满脸疑惑神情,用手轻轻拍打着我嘴角,语气酸涩地说道:“这里的香气都还没有完全消逝,就忘记了她对你的好了啊?她可真是付出了真情啊!圣处女初吻,明教辉煌现。这些教众以后不但会将你当成本教继任教主,更会将圣处女当成为教主夫人。可你的妻子即将遇见人生中最诡异、无奈的事情,难道你就不想去救她吗?让我们这些妻妾寒心吗?” 而这个时候,四凤也带点头说道:“姑爷,我们以后遇见任何困难,都会相信你一定能够将我们救离困境。” 妻妾鼓励的话语,听得我舒坦无比,自己可是封旨寻花问柳啊,以后还不用担心她们争风吃醋,看着丈夫一动不动的神情,莫非与旁边的药神楚玉真不愧是联榻承欢的好姐妹,仿佛心有灵犀。 同时跳下马车,将袁承志单独留在了马车上,奋力地拍打了一下追风的臀部,两人一起对着远去的马车喊道:“我们下一站的杏林镇见面。追风,你可要将你的新主人带回来啊!”灵慧的追风就像天下经验最丰富跟踪高手一般,沿着魔女走过的路行走着,将近半个时辰的迂回追赶,到达一个热气腾腾的温泉,马车自动地停了下来。 跨出马车,我双眼再也不能够离开温泉表面了,原来自己苦苦追寻的魔女,正赤裸裸地中漂浮在水面。自己小姑姑的双峰虽然壮阔,可却如同她人一般,霸气太足而失去了传统女人的柔美。 侍女虽然巨大无比,可总是显得天资缺憾,挺拔得难以和谐自然。只有面前这个魔女,才是一对堪称完美的艺术品,那半球形的浑圆轮廓仿佛天成之作,仿佛具有无穷的吸附力量,我轻轻地走了过去,也完全观察到了那一具可让天下人疯狂的侗体,看着看着。 我也禁不住发出了粗粗的呼吸声,破坏了眼前静谧的气氛,也将沉睡中的美人唤醒了过来。水中的陈圆圆,听见那粗声呼吸,心中羞愧不已,连忙用一手捂住胸前,一手捂住腿间。可当她看见来人是自己期盼之人后,反而迅速地将双手撤离了,将无限风光完全地显现了出来。 可她却还是纯正的处子之身,虽然也曾经与青楼中男人调笑过,可是如此的赤裸身子,第一次显露在男人面前,而这个男人的身份。 对于自己又是无比的特殊和神圣,双颊变得如同大红绸缎,清澈的眼中也慢慢的笼上了两汪水雾,看着水边男人,她身子在水中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双眸发射出万种风情,好像要依靠凝视的双眼将心中的情意完全告诉对方。 我也仿佛读懂了她心中所有想法,迅速地退掉青衫,扑通一下就进入水中,一会才冒了起来,也将她丰满的身子抱住了,口中高兴地道:“我真是太幸运,本教的祖宗们真是太可爱了。 居然想到培养圣处女的主义,才让我有缘遇见了你这个倾国妖姬。”感受这个期盼了多年的男子有力双臂,宽阔胸膛,陈圆圆在他心口不断地画圈,朱唇微微张合间,打趣道:“哼,你将我们明教数代教主,呕心沥血才找到的圣处女,当成了满足你私欲的物品,真是太不尊重他们了。”这样说着。 同时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理到一边,时疾、时缓地在袁承志的怀中扭动着自己的赤裸身体。怀中妖姬微微张开的红唇,传出一股如同兰花般的清香,让缺少定力的男子差点又一次地沉醉其中,而这个时候,陈圆圆感到阵阵难受,身子如同正被一团火所包住。与刚抽开碧血剑相比。 这一次更加的难受,身子还有一种空虚和瘙痒。一双小手在袁承志的身上急速游走,红唇之中也发出阵阵诱人的缠绵娇吟,如同吹响了两军战斗的号角。 我的大手滑进水下,轻轻地走进水中的珊瑚丛中,一股特别的湿热感觉迅速传到我的手上,一颗饱满的珠子也挺立在他的手前,仿佛是海沟中的一道屏障一般,怀中的娇娆娇躯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搂着面前虎腰的小手也更加的紧了。 双腿如同钳子,咬上了袁承志的腰部。袁承志轻轻的在陈圆圆的水晶一般的耳朵边上轻声道:“圆圆,我可要开始了啊,你放轻松一点,”陈圆圆眼中迅速闪过一道清明的神色,连忙伸手阻止了面前的男人,坚定地说道:“不可以啊!我是明教二十年才培养出来的一代圣处女,你将来的教主夫人。当你登上教主宝座的时候,教中会有专门的长老,检验我是否还是处女,并会将真实情况公诸与天下。” “可如果我现在就给了你,就代表我失去了贞洁,不但我会被教中兄弟姐妹看不起,受到教派最严厉的惩罚。连你也会受到江湖中人的耻笑。”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生性洒脱的明教居然制订出了这样的教规矩,袁承志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以后可以为她证明,只有无奈地说道:“哈哈,你还真是一个小色女啊!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为你驱除内力蕴藏的毒火而已,让你准备好啊。” 明明就是禁不起自己的诱惑,却反而将罪过都推到自己身上。陈圆圆义愤填膺,也对口硬的男子实施起了报复。 她那双粉臂伸到水下,雪白滑腻的小手如同水蛇一般,一下就游到了男子的双腿之间,捉住他那斗志昂扬的战士,不断地揉搓了起来。 一阵火热的动作,搞得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强忍身子里面升起的股股快感,对身边妖媚的女子颤声道:“你这个魔女,如此折磨人,让我怎么忍受啊?”可双掌却一刻也不敢离开她滑嫩的后背,将自己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 见到握在手中的东西不断变大,陈圆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抬起俏脸朝袁承志望去。看到面前男人,双眼正闪烁着一道道欲望的火花。她虽然从来没有真刀真枪上过战场,体会到枪林弹雨。 可从小就受到这方面的培养,具有无比丰富的理论知识。知道面前男人已经忍到了生理极点了,咯咯地笑着说道:“知道惹姑奶奶生气的后果了吗?”而苦命的袁承志只有无奈地点头。 两人都天资优越、福缘深厚,修炼有当今不出世的绝顶神功,袁承志更是内力运用的绝代高手,仅仅通过普通的内力交换方法,两人之间的真气就不停地转换,一起淬炼着真气。 小半个时辰之后,二人身边的水气就凝聚成了一团,如同新生的茧蛹,将二人包围了起来,也将温泉旁边的瘦小身影看得惊骇不已。 数个时辰过去,温泉旁边的娇小身影喃喃自语道:“这么久时间过去了,姐姐和师兄肯定要清醒了,我虽然能够使用这把神剑,可终归有违师傅教导。唉,金蛇剑法的刁专、毒辣,也仅有依靠这把神剑才能够完全发挥。都怪我做事卤莽了。 任性地散布你老人家的消息,让自己成为了风暴的焦点。现在为了维护您的威名,哪怕是抛弃性命,弟子也再所不辞。”低头之间,她满脸庄重地看着地上的碧血剑。 但见此剑形状奇特,整柄剑如同是一条蛇盘曲而成,蛇尾勾成剑柄,蛇头则是剑尖,蛇舌伸出分叉,是以剑尖竟有两叉。剑身呈现一道血痕,发出碧油油的暗光,显得极为诡异。当她伸出一只小手金光灿烂的碧血剑拿起,满面激动。 黄金混和了其他五金所铸造的剑,本来甚是沉重。可在她手中,轻得如同一片羽毛。她另一手将剑从尾到头抚摩了起来,小嘴轻声道:“金蛇剑啊,你大概十年没有出鞘过了吧! 这个无知的圆圆姐姐今天让你无故现身了,我也知道你很不满意。只要你答应帮助你的小姐,我不但会让你喝饱敌人鲜血,更会维护师傅的威名,让你大逞威风。 哼,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叫你的老主人以后不再要你了。”好像知道这个时候握住自己的小手,不是自己主人的,碧血剑在女子的手中一刻也没有停止过颤抖和嗡鸣。 可当女子如同情人之间的情话说完后,碧血剑更大幅度的颤抖一次后,就安静地停止了下来。女子抚摩剑身的左掌,突然冒起汩汩鲜血,可却一滴都没有洒落到地上,滴滴都被如同海绵般的碧血剑吸收了。 而这个时候,碧血剑那一道碧油油的血痕更加的刺眼,发射出阵阵红、碧相间的色彩,将初升朝阳的深红光芒也压制得黯然失色。 当碧血剑如同饿汉般的一顿把饱饮之后,就恢复了先前的灿烂金光,可剑身那道碧油油的血痕却增添了一丝绿线,可却比原来的碧色浅了很多,连女子也没有发现。阵阵清凉蔓延在她左掌伤口的地方,缓慢地进入她的身体,老马识途一般。 按照她平时行功路线循环了起来,女子看着左掌不断涌出的鲜血,将碧血剑紧紧地抱到怀中,如同重遇了已经分别万年之久的情人,口中也高兴地说道:“原来师傅当年所说的话,如果你有机缘拿到碧血剑,还是处子之身的话,就可以处子鲜血作为引子,继承师傅储存在里面的内力,将本派发扬光大。” 女子突然又泪流满面,口中自怨自艾地说道:“呜,原来师傅一直都在欺骗我,他根本就没有找到可以医治好身上硬伤的方法,而这些内力根本就是他一生苦苦修炼的内力。我现在连连”说到后来,喉咙颤抖得难以发声,连后面的话都难以再说下去了,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满腔的失望和悲愤,却难以宣泄出去,将抵在胸膛上的碧血剑伸展平直,突兀地挥舞起来,瞬间,女子的身边,闪现出一幕幕紧密金光,将里面娇小身子层层围住了,没有余下一丝空隙。 而光圈里面的碧血剑,如同一条飘忽不定的毒辣金蛇,打破那幕幕金光,不时地探出小小的头部,分叉处的金舌不断向外伸出,攻击着敌人难以防备的地方。 第72章如同孤单烺子 光幕的外面,仿佛正有一个厉害的敌人,女子全神贯注地利用剑尖的两叉不断向着对方攒刺着,同时带上回拉的力量,勾锁住对方的兵刃。倒拖、斜戳,招招都伤害到了敌人的要害。 奇异的碧血剑,比起寻常长剑,增添了不少的用法,原来金蛇剑法中很多难以理解、无法使用的招式,通过它,都显示出了强大的威力,也第一次将连贯的剑法完整的使了一遍。 收剑之后,女子却满脸失落地叹气道:“哎,这套剑法,虽然也被我称呼为‘金蛇剑法’。可师傅当年正在逃难途中,才仅仅将它创造了一个雏形,根本就没有完善,更不要说达到大乘的境界。 不知道师兄使出完善之后的真正金蛇剑法又是一副怎样的景况。希望我这残缺的金蛇剑法,不会坠落师傅的威名才好。”说完之后,女子扭动娇躯,红红双眼不舍地看着温泉中那雾气腾腾的气团,口中喃喃说道:“师兄,师妹要面对的敌人太多了,希望你能够及时到达,助师妹一臂之力。”说完之后,双脚一蹬,如同一只燕子般飞走了。 握在左掌中的碧血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奇异的彩虹。女子身影刚刚消失,水中两人也都睁开了眼睛。 两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向对放述说,可谁也没有先开口,双眼脉脉含情地看则对方。一阵子沉默之后,才发现自己都是赤裸裸地,不由得默契地笑了起来。 袁承志一只大手将面前美人的身子抱进怀抱中,另外一只打手刮着那微曲鼻梁,语带责怪地说道:“你长久地伺候你师傅,你是天下间最明白那把剑邪恶的人,可却如此莽撞,硬要抽出碧血剑。 如果你身体内毒气发作的时候,来一个淫贼,今天你的贞洁就会不保。幸亏我来得及时才将邪剑传导给你的怪异气息。”虽然是在责怪怀中陈圆圆,可话语间却透露出了深深的疼惜。 第一次享受着异性的真心关怀,陈圆圆感动得双眼浸满了泪水,用略显红艳的小手抚摩着男人的脸部,用脆铃般的声音撒娇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这个大侠一定要来救我的,我每一次遇见危险,都是你来救我的。” 怀中美女子的话,如同一阵响雷,击碎了一直锁住我曾经记忆的枷锁,脑海中浮现出一些零星的记忆片段,而其中最多的都是一个女子的背影。可当记忆中的他跑上去追寻的时候,女子又消失在他的面前。那些片段,仿佛是他已经遗忘的往事。 而怀中女子仿佛就是打开那段记忆的钥匙一般,我连忙急切地反复说道:“圆圆,除了这一次,你记得我还有什么时候救援过你啊?你告诉我好吗?” 又一次另自己失望的话,陈圆圆却反而笑着说道:“教主大人,你以后就是奴家的夫君了,我以后的依靠了,我是说以后我每次遇见危险,你都要立刻去救我,难道你不愿意保护你哦的小妻子吗?”说着。 还用力地在袁承志的怀中不依地扭动丰腴,一对会说话的眼睛传递着绵绵情意。真是一个绝代妖姬!我虽然知道这个魔女有意不回答自己问题,却不忍心将她的话打断,问出心中的问题,而他口上也不得不答道:“圆圆以后遇见了任何危难,当然要跟在你身边,与你同甘共苦。” 一阵子的撒娇,我感到身子无比难受,体内气血翻腾不止,阳气急速增长,正要冲破那种一直维持着的隐约平衡。 在怀中不安分美人的翘挺美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我威胁地说道:“你再这般专门挑逗我,我就将你塞进车厢,将你这个天仙子打落入凡尘。”说着。 还作恶地将狰狞凶器对着怀中的美人股间挺动了一下。魔女真是不愧魔女,不但没有退缩的表示,反而迅速地伸出双手,不断搓揉了起来,语气充满内疚地说道:“明教的教规真是太委屈我的教主夫君了,让奴家难以真正伺候教主夫君,现在就让奴家使用双手为教主夫君解决一次吧。”说着,就加速地运动了起来。 艰难地行走到车厢旁边,我才发现怀抱中美人正得意地对着自己微笑着,原来自己已经早就达到了愉悦的极限。在历史中将会艳名千古传的陈圆圆,在明教中身份高贵的魔女,居然这般温顺地伺候自己,让我小男人心理得到了一番满足,自己终于将历史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另外一世的意识中对这个美人的无穷崇拜和爱慕,转化成了满腔爱意,爱恋地看着眼双充满疑惑的大眼,欣喜地说道:“这一次你虽然犯下错误,可我和教派任何人都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连比师傅你不会责罚你。 我的小圆圆,你对这样的承诺还满意吗?”话语中一股大男人的感触油然而生。陈圆圆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自己这次的莽撞行动,不但冒犯了教主,更让自己教主的身份早早地显露了出来,回到总坛,自己必定受到执法长老的惩罚。 可教主的这个承诺,必定让他们无法向自己发难。可当她转头寻找与宫衣放在一起的碧血剑,满脸笑容立即消失了,变得无比的苍白,双眼雾气不断升腾,用愧疚的眼光看着面前的教主夫君。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是找回碧血剑的,而怀中陈圆圆的悲切、惊慌表情,让我心中一直以来的感觉迅速消失了,自己的宝贝是真的丢失了,一天多时间,心中患得患失,让他很是难受。 可现在将父辈的宝剑丢失,他心中感觉反而舒坦了,看着自己原来丢放碧血剑的地方,那一道道深深的痕迹,陈圆圆诺诺地道:“教主,我”祸福相倚,有得必有失。 自己得到了天下第一美人陈圆圆,却真正失去了天下第一剑碧血剑。我一手檫掉怀中美人眼角的泪水,一边伸手从车厢里衣柜中拿出一件自己小姑姑的春衫。 迅速地给陈圆圆穿上衣服,同时怜惜地说道:“呵呵,你不用自责了,剑丢了,我们还可以找回来。”虽然话是如此,可陈圆圆还是听出了我他语气中透露出的那一丝遗憾,哀怜又难受地说道:“可如果剑被敌人拿走了,我们怎么能够追寻回来啊。”说完,如同第一次一般。 同样惊骇地看着地上那道道显眼痕迹,而我的剑术修为更加高超,看着地上那由凌乱剑气所造成的深痕,赞叹地说道:“这是一个女子使用碧血剑所留下的痕迹,唉,她的剑法毫无章法可寻,出招到达了招随意至的境地了,可以算得上一代宗师了,如果我不使用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华山乃至当今任何门派的剑法,都赶不上这套剑法。” 这个女子居然如此厉害,陈圆圆显得更加慌乱,口中的话语也断断续续的:“有了碧血她不是天下无敌了。” 感受到怀中美人身子一阵子颤抖,我将她搂得更紧,让她体会到自己一直在保护着她,语气坚定地说道:“如果没有一定机缘的话,这个女子永远都成不了天下第一,因为她现在的修为,已经走进了狭小的胡同中了。 犯了两百多年我们华山派先辈的同样错误。她太注重对剑法的练习,而忽视了修炼内力。低微的内力,当她与师傅他们一流的高手比试,就难以完全发挥剑法的威力。” 我话中坚定的语气,让陈圆圆的心平静了下来,也明白自己夫君现在已经是龙榜中人一般的身手了。 恢复了聪慧的陈圆圆立刻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疑惑地问道:“可她那样低微的内力,是怎么压制住神剑的反噬呢?难道她也让碧血剑认为了主人吗?” 那全力施为所留下的道道剑痕,让我不得不无奈地点头,口中郁闷地说道:“追风,和这把剑虽然具有灵性,可却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都禁受不住美貌女子的诱惑,很容易就会被她们欺骗。” 刚好给我穿好长衫的陈圆圆听见这样的话“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驱散了先前的哀愁,兰花指点上他的额头道:“还不是你这个主人也是如此脾气,出道江湖,身边就美女环绕。 追风和碧血剑才会喜欢与漂亮女子待在一起,都是你这个主人将它们教坏了的。”我无赖地说道:“有的人可是不远万里,从秦淮来到秦岭,专门勾引我这个小男孩,等我上当之后,才公布我的教主身份。好一招厉害的美人计啊。 这样的方法,你不要告诉我,也是小惠妹妹教你的吧?”狐媚的眼光看着身前男人,陈圆圆语带惊讶地说道:“原来你一直就知道,我向小惠妹妹打听迷惑你的方法,根本就就是在欺骗她。你还真是喜欢藏拙,从来不首先将事情的看法说出,你可真是一个小狐狸,真是太奸诈了。” 听着怀中美人的话语,那脆铃般的声音,我也笑着说道:“难道这天下仅仅允许你这个狐狸精出现吗?我一直就很怀疑你怎么会看上我呢?原来我们是门当户对的一对狐狸啊!”身子被陈圆圆拉向车厢,我明亮的双眼还念念不舍地盯着那深痕,在车辕上突然喟叹道:“这样的女子,比起凌波仙子,也毫不逊色。江湖之中真是巾帼辈出啊。”向着西安行走的马车中传出一阵咯咯的欢笑声。 然后是清脆的声音接着道:“这样正好啊。适合我的美郎君胃口,将所有巾帼都娶进家门,再次构建一支辽东军。”将近中午时分,一阵嘟嘟的马蹄声响起在杏林镇的上空。 而镇中心的悦来客栈,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因为他们一直关注的焦点,靠近窗户、正由着掌柜伺候的十一个少妇装束的女子,在听见那阵声音都隐隐地露出了笑容。 随之传来的清越嘶鸣声,如同一个孤单浪子,正在努力而又茫然的寻找自己同伴,听得的悦来客栈中的所有人都心中泛起汩汩酸涩。在这一时刻,十一位少妇都显得神情激动,而与三个一模一样一起、坐在下首的高挑女子首先站了起来。 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红色合领对襟的便服,下裳为一件同样颜色的流行月华裙,双眼企求地望着对面雍容华贵的美妇人,语气激动地说道:“夫人,我们赶快出去迎接公子吧!” 第73章对于那些赞誉 一身白色便服的美妇人正露出倾听的表情,可眼睛看到对面几女的神情,却转头看向身边艳若桃李的女子。 妖媚女子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轻声说道:“君君真是急性子,你公子现在才到达东门呢?他才仅仅离开一个晚上,你这个女奴就这般的思念他,连晚上睡觉都难以入眠,难怪他会那样地宠你、疼你。” 原来这一桌子人就是早就到达的莫非众人,而那三胞胎琢磨到女主人答应的口吻,也急忙站了起来。 期盼地等待着女主人点头。妖媚女子莫非高兴地说道:“好了,真是受不了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不要再用着这般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了,大家都一起出去吧?”可她的话刚说完,对面的方家姐妹和孙仲君就一溜烟地跑出了客栈。 十一人虽然都戴上了面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可仅仅露出的那一双双眼睛,顾盼环转之间,就看得客栈中骨子酥软了。 而她们或者丰腴、或者娇柔、或者妖媚的体态,更是看得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而他们在心中都纷纷猜测起十一个女子的身份,可一一地与江湖中的名门小姐对照,却无法找到谁家有如此众多的漂亮姐妹。 那行来的马车,仿佛就是这些少妇的夫婿一般,所有人都出去迎接他。他到底是和身份,具有拥有如此多的娇妻美妾。 旁边一直伺候的中年掌柜,听过她们的话,心中激动地向祖宗诉说今天的大喜事,自己不断见到了本教的法王,更会即将见到教主了。 他的一双眼眶饱含泪水,可面却尽是笑容,嘴巴也欢喜得难以合拢,身子一阵移动,就在本派法王坐过的地方,增添了一把椅子、一副银制的碗筷。当他将一切都弄好后,还不时地踮脚向外望去,满面恭敬地等待着教主的到临。 客栈外面,十一人都按照身份高低,从左到右站成了一排,一双双明亮的眼睛正一闪也不闪地望着远方,那辆正急速行来的马车。马车刚刚停下,车门就“呼啦”一声打开了。 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直接从车厢中飞了下来。站立在这些妇人面前,他也是满脸激动,也发现自己怎么回不具有星辰的力量,一眼就可以将她们看完了。 最左边是两个梳理着高髻、白色便服的美妇人,丰腴的娇躯,散发出一种成熟的气质,让旁边的所有女子都感觉自己仅仅是一个个小丫头。 而两人身边站着一个如同磁娃娃的少妇,如果不是头上梳理的髻鬟,任何人都难以相信她已经是一个嫁了人的女人了,在她的旁边,站立着四个分别穿着黄、紫、绿、粉四色凤尾裙的少妇,风姿各异。 后面的三胞胎虽然也身着凤尾裙,可她们裙子上绣着的却是春燕归巢的图案,不同于左边四人的百鸟朝凤图。 最后一人身材最为高挑,身上的春衫、百褶裙都是鲜艳的红色,而她人也如同身上衣服一般,散发出阵阵浓烈深情。 或是妖媚、或是秀气、或是艳丽、或是热辣,自己这些妻妾几乎已经包含了所有女人的体态,看得不知道到底先将谁抱进怀抱之中。 面前小男人久久没有动作,十一人心中都感到些微失望,难道是车厢中的女人已经将他迷惑住了吗?心中都是阵阵酸涩,而身着绿色凤尾裙、最是娇憨的绿凤娇声说道:“主子,你这一趟走了好久啊,还是被称呼为天下第一神马的追风呢?我看真是名不副实。 我们骑着平常的马匹,昨天晚上就到达这里了。”她语气中的责怪,听得旁边的黄凤和紫凤不断皱眉,仿佛将她们的心说疼了一般,这姐妹几人有趣表现,让旁边的莫非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同时关切地问道:“是啊,小承志,你在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弄得现在才到来。”说到“弄”的时候,还将声音提高了三分,满脸暧昧地看着袁承志。满脸无奈地看着面前众位妻妾,我大手将第一个说话的绿凤拉进怀抱中,不断拧着她那圆润的鼻子顶端,笑着说道:“还不是你们挑选的地方太陌生了。 我们二人为了找这个杏林镇就化去了大半时间。如果你们直接说扶风县的东大门,我就直接放马跑到这里来了。”这个时候,一个清新娇嫩而又不失圆润的清脆声音从马车中传了出来:“是啊,我们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极品啊!没有任何方向感,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路痴。他首先到了扶风县城,然后绕过武功县、经过杨凌县,才到达你们所说的杏林镇这里。如果指望他这样的速度救人的话,还不如向阎罗求情更好。” 莫非满脸诧异,笑着说道:“圆圆妹妹可真是一员猛将啊,一人就将我们作战英勇的小袁将军收拾得晕头转向的了,连方向都分不清楚。” 她话音刚落,旁边的所有女子都扑哧地笑了起来,双眼娇羞而期盼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心中都对车厢中的女子充满了无比的好奇和敬佩。 这些姐妹越来越露骨的话语,让车厢中的陈圆圆心中阵阵火热,脑海中一次次地浮现出自己的教主丈夫那一具健硕的身子,自己在他怀抱中的那种特别的销魂,也同时冲击着她那早已熟透的身子。 陈圆圆知道这般被动承受,自己只会成为她们的笑柄,更莫说将仙子大姐姐的气焰压制住。她在自己非非姐姐说话的同时,推开车门,迅速地走出马车。她干净利落的动作,摇曳的身姿,都告诉了众妇人,我的身子好着呢? 这般没有丁点伤害的样子,看得妇人们都将凤眼睁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而莫非更是满脸哀怨地看着自己小丈夫,仿佛正在埋怨他的厚此薄彼,对这个小魔女太过宠爱了。 姐妹们一副吃醋的表情,看得陈圆圆无比开心,口中更是说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大姐姐,你可要小心了啊?你虽然对这个侄儿小丈夫,具有无穷的信心,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哦。 小心你的小丈夫抛弃你,仅仅喜欢我一个人啊?”那娇媚神情,连她面前的众为妇人都看得心潮澎湃,却对她难以产生抵触情绪,更不要说一丝敌意,心中都隐隐地喜欢这般直接和敢爱敢恨的女子。 场面一下就透露出了一些紧张,可站在最中间的安小惠却突兀地笑了起来,黄鹂一般的清脆声音说道:“圆圆姐姐真是喜欢吓唬人,你敢捞起衣袖,让我们看看吗?” 这样的一句话,让陈圆圆那国色天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潮红,也仿佛显示了她心中的尴尬。可这细小的神情,却让心思灵巧的众人醒悟了过来,都纷纷仔细地观察着面前妖姬。 那与妇人根本不同的双脚步子,看得众人都笑了起来,原来这还是一个原装货,真正的处子。 美妇人笑得前仰后俯,脸上尽是缅怀神情,将面前的陈圆圆拉进怀抱中,语气慈祥地说道:“你这个小魔女,可真是厉害。小小年纪,就将你师傅玉莲的本事至少学到了七八分。” 三胞胎和孙仲君听见自己女主人说起明教教主,脸上都是崇拜的神情,而莫非也高兴的说道:“大姐姐,你可真是太小看这个小魔女了,名门正派中的哪个少年俊杰,不是一直被她逗弄得团团转呢?”说完,还一脸作恶地看着旁边的小丈夫。 袁承志心中对这样的话没有一点醋意,那些草莽中人,根本就没有本事成为自己的情敌,自己真正担心的是李自成、吴三桂二人,他们都是一代枭雄级别的人物,更对女人具有无穷的魅力。 脸带笑意地说道:“哦,那些甘心受到圆圆戏弄的少年真有眼光啊!他们的行为也说明了一个道理。他们的眼光也达到我的水准了,只要他们努力下去,终有一天,也可像我一般,娇妻美妾无数。” 自己郎君语气中所透露出的信任,所有女子都听明白了,陈圆圆更是得意,也对着莫非撇嘴道:“大姐姐,真是太可惜了,你的挑拨没有收到任何成效。还需要继续努力才可以啊。”真是绝代妖姬,天下能够被她看在眼中的男子。 除了自己小郎君,真不会再有人了,莫非笑道:“小妹妹,我与你师傅可是莫逆至交啊,如果我一下就成功了。 那你不就会只有哭鼻子了,而你师傅也会给我贯上一个以大欺小的罪名。我可不想这样的小事,迫害我与她一直同命相连的姐妹情谊啊。” 自己现在的上司,已经被这些妻妾提了很多遍了,可自己对她一无所知,袁承志也问道:“小姑姑,本教现在的教主到底在哪里呢?”说到自己师傅,陈圆圆也是玉颜失色,满脸凄楚,双眼哀求地看着自己教主丈夫。莫非也不断叹气,却难以回答。 美妇人拉起二人,嗔怪地看了旁边尴尬站立的我,对着众人道:“看我们在外面都站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将这个东床娇客迎接进去呢?如果大家的父母在这里,我们这些妇人又要受到责怪了。”说着,就首先向里面走去。 众人也亦步亦趋地跟上。刚进入客栈中,掌柜就急忙上前,双手抱拳,准备参见袁承志。可旁边的陈圆圆却立即撅嘴说道:“徐叔叔,你这样厚此薄彼的做法,可真让人难受啊。 难道你没有看见我也一起到来了吗?唉,难怪小秋妹妹不愿意回家啊?”听见这个声音,中年掌柜仿佛风中摇烛一般。 身子不停地摆动了起来,脸上一片死灰色,面向几人不断自责道:“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老了,真是老了,连面前活生生的天下第一美人都没有看见。” 天下第一美人的赞誉,虽然很中肯,往常也会沾沾自喜,可现在听到,陈圆圆再也无法产生那样的心理了。 仿佛经历了与教主丈夫的赤裸缠绵,听惯了他的甜言蜜语,对于那些赞誉,反而有了一种厌恶情绪。她眉头轻琐,眸子中尽是深情,双眼反而望向旁边的袁承志,看他的面部表情。这般怀春女子的神情,让中年掌柜立即笑了起来。 第74章天下难及 先前的郁闷一扫而光,不好意思地说道:“圣圆圆,我原来与你提过的建议,你现在可以给我一个答复,我们家中众人都在盼望着呢?” 他本来准备称呼陈圆圆为“圣处女”可看到她那双眼中散发出来的狠厉神色,急忙改口了,一对有趣的叔侄,身份的不同,让这个叔叔说话也不敢太放肆了。 本来一个狂放的汉子,说起话来反而如同小姑娘一般,期期艾艾的。可这个魔女仿佛很享受这般的感觉,面上露出快意的表情。 众妇人都看得极为有趣,也对中年掌柜如同猜谜一般的问题,心中很感兴趣,因为一种女人的特殊直觉,让她们感觉这个问题也与自己相关。可袁承志却感觉很是无趣,二双眼望向了了别处,观看起了客栈中那时而将目光投射过来的几桌人。 在一进客栈的门边,坐着一个满身补丁衣服的老头,双眼深陷,满脸褶皱,正大口饮酒,双手一伸一拉之间,就将面前大钵中的蚕豆抛到了嘴中,虽然仅仅利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这边,可却带有一丝精光,显示出他具有一身高绝内力。 而他旁边坐着一个大约三十的中年,虽然同样朴实的穿着,可却没有老头一点的洒脱,满脸哀愁地看着面前举起的酒碗。两人中间,坐着一个身穿黄衣的少女,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呆滞,没有一丝灵气,双眼中一转不转地看着窗户方向。 可那张撅起的殷红小嘴,仿佛正在发泄着心中强烈的不满,充满了一种桀骜不逊的诱惑,看得旁边的袁承志也心生向往,很想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他对着老头的方向,友好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观察旁边众人。那也是紧邻窗户的桌子,正好在自己十多人的下方,桌子上坐着的四人也很吸引众人眼球。 坐在上首之人是一个身着劲装的中年妇人,凤目正望着右手边的少年,圆圆的脸蛋上洋溢着浓浓的温情,脸上肌肤显得白皙无比,一点也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更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风韵。 看着这种温情的画面,袁承志也双眼仔细审视起了这个美妇人,心中与自己娘亲比较,感觉她身上多了一种侠女的气质,心中对她看着的英俊少年,反而有了一丝嫉妒,怎么被关心的人不是自己呢?可看到美妇人旁边的少年,袁承志心中虽然感到更加气愤,可脸上却是哭笑不得的神情。 那少年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那双星眸正贪婪地注视着自己的妻妾,灼灼的眼光总是在莫非、孙仲君和陈圆圆三人之间巡视着,满脸不舍的表情,仿佛放弃任何一人都是他的遗憾。对着那无礼的目光,三女子还时时地投以挑逗的眼色。 同时将自己身子最吸引眼球的部位转向少年的方向,随着众人越来越接近窗户旁的桌子的时候,三人摇曳的身子、妖媚的神情,飘过的那一抹风情,看得少年满面通红,身子如同筛糠的簸箕一般,不断地颤抖了起来。 少年旁边的美妇人终于察觉到了自己儿子的异常,明白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双眼狠狠地对着旁边走过的三女子剜了一下,脸上尽是焦急神情,可双手却连忙伸出,抵触到少年背上大穴,运气平静他身体中如同脱缰马匹般失去控制的澎湃真气。 而跟随在一起的徐姓掌柜却幸灾乐祸地说道:“圆圆,你的功力难道下降了吗?我看刚才你出力更少啊,没有想到除了非非小妹,天下还有人在妖媚方面能够超越你。” 众人还没有回答,门口旁边的老头就囔囔着道:“唉,酒老头真是人老珠黄了,没有年轻人吃香,那些美人看见我也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客栈中一片寂静,都被老头子“人老珠黄”的话语吓呆了,莫非和药神楚玉互看一眼,满脸笑意,一副计谋得逞的表情,毫不转身地坐到先前的桌子上。 楚玉仿佛言自语地大声说道:“真是太可惜了,三个月前,我在华山酿造了三坛子极品猴儿酒,却没有任何人懂得饮用。”旁边众位女子也连声附和。 这个时候,客栈中人都笑了起来,临近窗户一桌,面对楚玉的那个农夫般的老头,更是笑着说道:“小丫头,你真是太不知趣了,任何好酒,哪里能够瞒过酒丐的鼻子呢?况且,那猴儿酒,是人力可以酿造的吗?” 老头的话让初走江湖的袁承志心下恍然,那个满身补丁的老头原来就是丐帮长老酒丐,想到丐帮中人的急公好义,为了辽东战局所做出的贡献,急忙起身,准备过去见礼。可他才刚一站起来。 身子就被旁边的陈圆圆使劲地按回了座位。莫非更是语带嘲讽地说道:“酒丐,就是酒仙,也承受不起你给他鞠躬。无论走到哪里,只有那些没有良知的下属向你这个小主子鞠躬见礼份。你要时刻牢记,你的身份是主子。” 这一番话,让客栈又一次鸦雀无声,又一次被袁承志的身份所惊住了,而老头和中年汉子都慌忙起身,走了过来,双手抱拳,伫立在袁承志的身边,满脸激动地说道:“拜见少主,真是天可怜见,让少主安然无恙。” 恭敬的语气,诚挚的问候,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在江湖中地位卓然的酒丐,真是眼前少年的家仆。袁承志运气于双袖之上,将二人的身子拂正,语气哀伤地说道:“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们了。 以后就不要再称呼我为少主了,父亲虽然功勋卓越,可那仅仅是他的功劳,与我又有何干?小姑姑,你以后就不要再对亡父这些下属摆架子了,都过去了将近十年时间了。” 小丈夫意兴阑珊的语气,听得众女子都暗暗伤心,都忙不迭地记下了这个吩咐,明白自己男人很不想回忆过去那些伤心事。 站直身子的两人听到这样的话,心中都是一阵丧气,明白心中哪个愿望,与具有天纵之资的督师子弟一起,保护汉室江山的愿望破灭了,一阵失落,更多却是解脱。可老头口上却固执地说道:“那我们也如同孙兄弟一般,称呼你为公子吧。” 得到袁承志点头之后,两人才慢慢地退回了自己的桌子,满脸高兴地大饮了起来,这个时候,莫非嘴唇紧闭,发出一阵呜的难听声音,仿佛召唤着外面的仆人进来。 怪异的声音,所有人却再也不敢嘲笑出声,满脸严肃神情,因为面前之人的身份太显赫、太神秘了。 不是自己这些小门小派中人能够招惹得起的。看到一直都没有人理睬陈圆圆,中年掌柜揶揄地说道:“小魔女,今天你这天下第一美人真是缺乏魅力,大家视你如无物,真是太可惜了。” 他的话刚说完,客栈中就一阵哗然道:“陈圆圆”而少年更是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兴奋地喊道:“哇,我的美人,我左祥终于找到你了,你还是乖乖地与我回家吧!”双手也同时从站立的中年掌柜旁边伸了过去。 而掌柜仿佛难以站稳一般,迅速地向旁边倒去。桌子下面“嗤”的一声利剑出鞘,可却迟迟没有剑伸出。在少年那一双大手正要到达陈圆圆身上的时候,旁边射过来一粒小小的蚕豆,将他伸出的双手打了回去。 而这个时候,与少年一起的美妇人正好将他拉住,满面尴尬地说道:“真是对不起各位,小妇人在这里向各位道歉。”说着盈盈向下对着众人施了一礼。 门边的酒丐哈哈大笑说道:“哈哈,药神毕竟是药神,真的酿造出了天下一绝的猴儿酒,更得到了猕猴中的异种六耳猕猴。还是喝酒好啊,一醉解千愁,更没有情欲、贪婪之心。”而他的肩膀上,正站立着一只咧嘴吱牙的棕色猕猴。 可他身边的中年汉子却满脸不快,对少年狠狠说道:“哼,嵩山掌门夫妇,江湖闻名,谁人不知道你们的威名,更是教导了无名江湖的一批弟子,可调教了好儿子却是如此差劲。 刚才如果不是我的少主仁慈,就是桌子下那把剑发动出来的话,就是不将你剁成肉泥,也会就将你那双狗爪斩掉了。”听见他的话,客栈众人都连忙看向桌子下面,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惊骇失色。 原来桌子下面正有一把不断晃动的钢剑,可那细小的动作,就已经将大理石铺就的地板都刺成了粉末。 而与少年一桌的老人也是满面尴尬,自己师侄的表现真是太与身份不符了,急忙走上来说道:“药神的威名,在下早就听说过,今天在这里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客栈中所有人都急忙上前,满面敬重地见礼,仿佛拜见万家生佛一般,自己家族,将近十年没有人以“药神”名号行走江湖,可这些人却没有忘记,让楚玉心中感到很是高兴。 看着妻子辛苦地承受着众人的阿谀奉承,袁承志心中感到阵阵烦躁,也很是疑惑,怎么江湖中人都那么看重别人的眼光,生怕那些草莽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这个美娘亲都是如此,何惶一直在江湖中行走的众人呢?他面带笑意地看着嵩山派的老人,称赞地说道:“前辈真是聪明无比,给我们来如此一手太极推手,让我们碍于江湖地位,难以责怪你的师侄。 否则,江湖中人必定认为我们以大欺小,而对我的娘亲药神的看法也大相径庭。”对面一直观看着众人的老头脸上一阵赧然,自己当时确实有着这样的想法,可对方受到称赞,却没有落入自己的小小计谋当中。 虽然见到了一位心目中的女神,可却受到了嵩山派的利用,让客栈中众人心中充满了愤懑,一些人低声嘀咕道:“这个神算子李鲁,真是见面胜似闻名,不知不觉中就算计到我们了,可我们心中还在感谢别人呢?” 门边的酒丐陶醉壮地浅浅饮了一口猴儿酒,对旁边羡慕地看着的目光视而不见,反而羡慕地看着肩膀上的六耳猕猴,赞叹地说道:“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灵物啊,勤奋的本事,天下难及,随时随地都主人酿造天下第一美酒。” 第75章凡是下属 而酒丐身边的少女,虽然还色会时而看向嵩山的掌门儿子,可眼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一丝好感,反而充满了鄙夷。 可看到袁承志一桌人的时候,脸上虽然隐隐地透露出羞怯,可更多的却是恼怒,仿佛与众人有着深仇怨恨一般,她的眼神没有逃离身边的中年汉子,他也打趣地说道:“少帮主,你可不要再看我们的少主了。 他完全地继承了夫人的长相,魅力远远超越了我们的主人,就如同一块磁石,凡是过于关注少主的青春少女,都会被他吸引住。如果你不希望再走上帮主的路子,还是离他远一点为好。” 这样的话听得莫非众女子不断附和,而陈圆圆更是眼光灼灼地看着那少女,笑着说道:“小妹妹,你如果真想成为我的闺中姐妹,我第一个欢迎你。” 少女仿佛被人揭穿了心事一般,双颊绯红,忸怩地说道:“圆圆姐姐真是喜欢开玩笑,像我这笨难看的女子,你们夫君哪里会喜欢啊。” 一直就很少出声的素手仙子安小惠连忙接道:“哎哟,小露姐姐真是太谦虚了!我可知道你现在戴着与一件人皮面具喔。听妹妹的口气,已经同意嫁给我们夫君了哦。我们过段时间就会上丐帮,向你娘亲提亲去。” 熟悉的口气,仿佛两人早就是一对好姐妹,所有人都猜测起了她的身份。“啊,小惠妹妹,原来你与这个坏蛋在一起啊。可你进来之后,怎么不给我和爷爷打招呼呢?” 向身边的两位长辈传递了一个特殊的信号,少女就一阵风般地跑到了安小惠的身边,看着面前这个狡猾的姐妹,安小惠满脸幸福地道:“妹妹现在已经嫁人了,当然一切行动必须听从夫君的吩咐啊!况且妹妹才做错了一件事情,被别人利用了。 还不断地感谢她呢?现在正戴罪立功,希望获得夫君的谅解。”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双眼哀怨地看着旁边的好姐姐陈圆圆。听见自己小妹的话,陈圆圆脸色迅速变得很是难看,无奈地向着众位姐妹说道:“小惠妹妹,你仅仅欺骗了夫君一下,比起我丢失了碧血剑的大罪,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姐妹二人说话的时候,有意将声音压制得很低,仅仅自己一桌人可以听见,客栈中众人都明白她们正述说机密事情,都竖起双耳,仔细聆听了起来。 可陈圆圆的话听得楚玉满面苍白,身子不断颤抖,右手指着陈圆圆责怪道:“你你知道碧血剑的重要性吗?拥有了它,就可以成为我们苗疆五毒教派的教主。” 旁边的安小惠看见自己娘亲一副岔气的样子,急忙运气为她梳理一翻,也让她顺利地说出了后面的话。明白碧血剑重要性的莫非、安小惠和孙仲君都一脸责怪地看着陈圆圆。 刚过来的丐帮少女双眼放肆地打量着袁承志,仿佛在欣赏一件珍宝一般,口中对安小惠问道:“妹妹,他就是龙子吗?我看怎么一点也不像啊?怎么连自己的神剑都不能够保护住啊?” 听见她的话,陈圆圆赌气地说道:“哼,防贼容易,可是家贼难防啊!如果我们姐妹偷走碧血剑,不也同样算丢失了吗?” 为了自己的宝剑闹得这些姐妹之间不融洽,袁承志连忙胡诌道:“大家都不用为那把灵剑担心。在丢失碧血剑的现场,有一道道碧血剑所留下的奇特深痕,而我断定那个女子也能够如同我一般地使用碧血剑。 义父曾经说过他当年逃难的途中收过一个女弟子,也许是她借走了我的碧血剑呢?”想到那邪剑的厉害,莫非脸上泛起了笑容,对着众人道:“丢失了碧血剑,也许还是好事情呢? 圆圆将剑骗走,不是也将自己都作为赔偿,一起赔给了承志吗?如果那人真的能够使用那剑,也逃脱不了成为我们姐妹的命运。真是太便宜我们的色狼夫君了。” 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情,众女子都笑逐言开,连小露心中都为碧血剑没有真正丢失而暗暗欢喜。一直没有人理睬自己,而嵩山派掌门夫人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自己儿子终于捡回了一条命,也急忙将儿子左祥拉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虽然别人没有注视到这对母子的动作,可孙仲君和袁承志却清楚地看到了这个护犊情深的美妇人任何细小动作,心中对她也很是敬佩,可又对她有那样儿子感到不幸。 袁承志转头对美妇人投去敬佩的眼光,口中同时说道:“夫人真是爱护你的儿子啊!我今天看在你这个娘亲的情面上,就饶恕你儿子一次。 嵩山少掌门人,可你今天居然对我的妻妾深怀觊觎之心,我们中当时每个人都可以在你伸手的瞬间将你杀害,可我因为是看在你娘亲的面子上,阻止了她们杀害你。希望我们以后没有再相见的机会。否则,我必定取你性命。” 说到后来,语气已经变得森森然,面向着他的众人都禁不住他的气势,连忙运气抵抗着,左祥本为嵩山派掌门儿子,一直就受到了自己父亲的宠爱,本派没有任何人敢呵斥于他。出道江湖以来,他也总是打着嵩山派掌门公子的名头,不断挑战各门各派的用剑高手。 而真正的剑术高手心中忌惮他护短的父亲左绍,每一次都会让他理所当然的得胜。久而久之。 虽然出道仅仅两年时间,在江湖中却留下了个剑术一绝的美名,更被一些阿谀奉承之人当成了下届龙榜的热门人选,将他与江湖中另外三大少年高手合称为“四小龙” 先前第一次看见了梦中情人陈圆圆,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被旁边的人偷袭得手,让他心中就很是郁闷,而现在受到对方的死亡威胁,可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袁承志有意发出的气势,因为都被他的娘亲帮他化解了。 而这个时候,左祥才注意到袁承志,发现对方长得比自己更加英俊,并且放肆地将自己梦中情人称呼为妻子,心中满是嫉妒,右手握剑,嘲笑地道:“哼,你这个山野之民、无知之辈,连大爷小剑龙左祥都不认识。 还大言不惭地将天下第一美人说成自己的妻子,真是不明白你现在还完好无损,没有被人大卸八块。你还是快快说出,是怎么威胁圆圆小姐的吧?”看着对面这个如同骑士一般的少年,袁承志满脸哭笑不得,心中连连感叹天下还有这般有趣的人。 明白袁承志身份的丐帮三代人,心中早想惩罚这个二世祖了,满脸嬉笑的表情看着正握剑的左祥。陈圆圆心中笑开了话,可却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语气哀求地道:“是啊!左公子,你可要救救小女子啊!这个坏蛋居然利用毒药将小女子制住了。”推波助澜的话语气得美妇人身子不断颤抖,气愤地喝道:“你这个小魔女,真是不知廉耻,如此地勾引小儿,到底是何居心?”而这个时候,左祥的剑迅速抽了出来。 如同一道闪电刺向了袁承志。身后受到攻击,可袁承志连头都没有回,仿佛没有看见背后闪闪发光的利剑。 再有一秒时间,自己就可以将这个男子刺死在自己剑下,左祥双眼得意地打量着面前风情各异的众美人,面上尽是得意神情,仿佛已经坐拥美人了。 当他还没有将面前美人看完的时刻,眼前的冷艳中透露出深深风骚的少妇就消失在了眼前,身边阵阵寒星传到剑柄。 同时右手食、中两指就传来一阵彻骨的疼痛,而站在他旁边的冷艳美人孙仲君,双眼怜惜地看着手中的宝剑,口气冷咧地道:“我这把寒星,已经数百年没有现世了。 今天我用它去掉你握剑的两指,也是你莫大荣幸了,剑龙的剑术永远都是天下第一,而你小剑龙的名号,逊色的剑术,都玷污了我祖师的威名。有的名号不是任何人都配得上的,而剑龙的威名,只能够由我的主人才可以继承。”说完,还深情款款地看向身前的赞赏自己的主人袁承志。在这个时候,所有人才听到手指掉到地上,碰击发出的声音。 也明白一直自称无敌的小剑龙居然败在了一个女人手中,可心中感觉那一剑也是对着自己所发出的,背上都一阵凉意,而更大的疑惑却是,天下第一人剑龙的徒孙女,仅仅是别人的一个侍女。连丐帮祖孙三代都被弄糊涂了。 不知道袁承志的师傅到底是何人?当左祥持剑上前的时候,美妇人却仿佛神思不佞,没看见自己儿子的行为,嘴角发出一丝奇怪的笑意。等看到的时候,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儿子的卤莽,脸上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众人都看清楚了左祥右手两指齐掌而断的时候,美妇人连忙上前,将儿子因为疼痛而摇摇欲坠的身子抱在了怀抱中,双眼狠厉地看着被剑光照射得无比妖艳的孙仲君,口中气愤地说道:“妖女,你如此烂杀无辜。 如此欺负我们这些小门小派,难道不怕江湖中人群起而攻之吗?”旁边的老人李鲁也连忙掏出伤药,为左祥敷上,双眼却怜悯地看着袁承志,惋惜地说道:“唉,真是太可惜了。 老头子本来还想与贵夫妇好好论交一番,没有想到风云变化,瞬间就变成了敌人。唉,真是太可惜了。”老人的语气之中,透露出了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失落。 而他面对众人的背部也显得很是凄凉,看着这个老人,袁承志又想到了自己的风流师傅,那才叫一个活得潇洒快活。 他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玉制的牌子,抛向对方,口中说道:“这个牌子经过我的专门淬炼,老人家你的身子具有无穷妙用。 而牌子正面刻有我父亲当年一首诗的名字‘关上与诸将话旧’,而背面的明字也具有深刻意义,你以后持有此牌子,凡是我的下属,他们都会给你三分情面的。” 刚上好了药,李鲁就立即接住了飞来的牌子,翻来覆去地看过之后,发现上面的字迹真是如此,也明白对方有意照顾自己,双眼感激地看着袁承志一眼,同时迅速地将玉牌放进了怀中。不知是那一剑的威力太大文,将嵩山母子两人威慑住了。 第76章就是哭泣中 让他们知难而退,二人都缓缓地走向了客栈门口,而疼痛难忍的左祥,正由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的汉子背着。 在四人正要跨出客栈大门的时候,陈圆圆身子背对门口喊道:“你们四人,可以离开一人,谁人愿意留下,自己选择吧!” 她的话,让四人伸出的右脚都悬在了门槛上空,而才赶上去的李鲁,将一双仿佛总是没有睡醒的朦惺双眼睁得大大的,哀求地望向袁承志,希望他说情放自己四人一起离开。 可袁承志明白留下之人绝对不是他,也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嵩山派掌门夫人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后语气坚定地对李鲁说道:“师兄,我们就不要参加金龙擂台赛了,你先保护祥儿离开吧!我与里面的妖女有几句话要说。然后就会赶上你们的。” 不容置疑的吩咐,让李鲁才张开的嘴巴,又紧紧地闭上了,将如同逃离地狱的三人送了一阵,才笑着走回客栈,一点也看不出与亲人分别的的戚苦,更没有儿子残废的哀伤。 当她进入客栈,那一桌子上的人,除了中年徐姓掌柜正站立在桌子旁边,里面哪还有袁承志气众人身影。 掌柜看着身旁满面凄楚的美妇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口中喃喃说道:“唉,朝政不幸,江湖不宁,群雄逐鹿,不知道又会留下多少的孤儿寡母啊。”说着。 仿佛看到了那副腥风血雨的场面,不断地摇着头。美妇人的心犹如被重锤狠狠地击了一下,将脸上的情绪调整了一番,对着身边貌似平凡的掌柜盈盈一礼,尊敬地问道:“先生,可否为小女子指点迷津,怎样才能够脱离这场劫难。” 徐姓掌柜仿佛没听见美妇人的话,自顾自地走开了,同时自言自语地说道:“本有逆天改命之人,可他却仅仅希望获得自身的逍遥自在,对江山社稷毫无兴趣。 在你前面,现在就有一道生门,如果你希望自己还逍遥地存活的话,你就大胆的跨进去吧!”“逆天改命”四个字听得美妇人心下恍然大悟,也也跟着徐姓掌柜走向了后院,双脚却坚定地跨出了那关键的一步。 前面带路的掌柜走到后院的门口,就独自快步离去了,美妇人对则他的身影轻声说道:“徐达后人,忽悠人的本事一代比一代厉害啊。”她激动地看着对面那间最显眼的朱红卧室,因为里面传出了一阵阵女子谈话的声音。 “圆圆姐姐,她果然来了耶,我的仙果已经被你骗去了十分之一个了,看来我的哪个小宝贝,终究会成为你的腹中之物啊。可你是怎么猜到的呢?”一个天真的声音说道。 “哈哈,各位姐妹,我没有说错吧!掌门夫人又怎么样,还不照样被我呼之即来。”一个妖媚的声音接着说道。 而这个时候,冷艳的孙仲君刚好打开房门,将伫立在门口的美妇人迎接了进去。美妇人不满地说道:“哼,你这个妖女真是太过分了,放任你的侍女将我儿子手指削掉了。 让明教现在就与嵩山派结下了不解之仇,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超之过激了吗?掌教师妹知道后又会责怪我这个长辈的不是,你这不是陷害我吗?” 坐在最里面最妖媚的女子撇嘴笑道:“哎哟,师叔,你给圆圆安的罪名可真不小啊。我可不是妖女,更不敢抢了非非姐姐这个正牌妖女的称呼。”说着。 还用白玉一般的纤指指向右边满面笑意的女子,而莫非也接着说道:“哦,才十几年时间没有见面,当年心狠手辣的魔女,不但成为了一派的掌门夫人,更是生出了一个好儿子。” 而陈圆圆左边的药神楚玉也笑道:“是啊!你可真是一个称职的好娘亲啊!明明知道儿子有危险却见死不救,反而希望我们能够将他杀死。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看上了我这个更加英俊的儿子,希望我赔将他赔给你。”说着。 还将一双带有无穷温和光芒的凤眼望向了最下首的袁承志。袁承志和另外八个女子听见自己娘亲的话,只感觉后背升起阵阵寒意,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娘亲,比尚不食子的老虎都还要狠毒,连对着她目光的勇气都没有。 美妇人走到莫非身边的空位上坐下了,将头垂得低低,不断观察着莫非的双腿,语气激动地说道:“非非妹妹,你的腿真的好了,江湖中不是传言” 关切的语气,透露出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莫非握住美妇人的粉臂,高兴地说道:“传言当然是真的了,可我找到了救治自己的办法,打通经脉之后,就好了啊。”说完后,站起来在美妇人的身前转了两圈。 这个师叔还是这般关心着姐妹们,可眼角露出的深深幽怨,却难以掩饰住她心中和身子的强烈不满,陈圆圆哽咽地说道:“师叔,这些年真是太辛苦你了,让你在嵩山派受苦了。我我们” 美妇人将她拉住说道:“现在已经都在行使着教主职责了呢?怎么还如同小孩一般动不动就哭泣呢?啊!下属真是该死,还没有给我的师侄教主行礼呢?”夸张的语气,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她是在有意地安慰陈圆圆。陈圆圆“扑哧” 一笑,将所有的不快都抛却了,看着面前的师叔严厉地问道:“师叔,你久不在本门,还记得冒犯教主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吗?” 美妇人心中一阵子大笑,这个师侄女还与自己较起真格的来了呢?脸上露出可怜表情地说道:“我原来就是主持本教刑堂,当然明白了哦。冒犯教主,是本门的第二大罪,更应该受到五百乱棍的惩罚。” 屋子中的每个女子都暧昧地笑了起来,而粉凤也附和着说道:“哈哈,琳夫人,你今天这五百乱棍的惩罚,可真是难以逃掉了。” 莫非更是厉声疾喝道:“梁琳,你见到本教教主,却迟迟不肯拜见,现在罪加一等,今天晚上就由教主大人亲自执刑,接受一千乱棍的大惩罚。”美妇人梁琳在这一刻。 终于发现坐在角落里面,一直都没有吱声的袁承志。那是教主,教派众姐妹的主心骨,经历了本派八带传承,终于等到了一个教主了,她的脑海被极度的兴奋感充斥着,心“膨膨”地直跳着。 双脚也与她发起了脾气,难以向着他的方向移动,一副洞房花烛夜新娘子般的羞怯的表情。在到达袁承志身前的时候,梁琳眼眶中已经浸满了泪水,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身前,双手抱住他的腿,放声大哭了起来。 另外众位女子看见她的情况,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地离开了,袁承志听着面前女子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心中感到一阵疼痛。转头看向旁边的众妻妾,都已经逃之夭夭了。 仅仅留下了各人那特殊的芳香。不得已之下,他伸手很想将面前高贵的妇人抱进怀抱中,好好地安慰她一番,可转念想到她连自己儿子都陷害,这是一个心如蛇羯的妇人,又将手停滞在了空中。 梁琳的身上穿的衣服本就单薄,一阵子的哭泣,不但让她头发蓬松,上身的衣服也显得凌乱不堪,如同要从她的身上掉落下去一般,让我身体里面阴阳两种真气不断激烈交锋着。 无奈之下,我不得不伸出一双手,将面前的毒妇的身子上拉,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的双手感觉到了妇人身上正激烈地颤抖着,弄得袁承志心中奇怪不已,这样的毒妇怎么还如同一个小姑娘一般,难道很少被男人抚慰。 可转念想到他的丈夫是江湖中以勇猛着称的左绍,有那样的丈夫,难道还不能够满足这个妇人吗?连忙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害怕陷入这个毒妇布下的粉色陷阱。 一阵子发泄,梁琳心情感到无比的痛快,在嵩山派十几年受到的所有委屈,也仿佛都变成了幸福的前奏。她眼角的余光觑向面前的教主,可看到的却是袁承志一副战战兢兢的表情,双手正停滞在自己肩膀上空。 转而想到自己一直的使命,梁琳不禁将声音提高,哭得更加的伤心,口中喊道:“教主,你真是太偏心了,嫌弃我这个残花败柳的老妇人。” 双手也高高伸起,不断地锤打袁承志的胸膛。袁承志望着身前身材欣长的毒妇,仔细地审视起她的容貌。欣长身材。 虽然仅仅看单个部位,无法体会到她绝美的身姿,可一旦这般居高临下的俯视整体,才会发现她那具胴体的完美,丰满得令人产生无穷遐想。 只要是男人,看了一眼就再难以将双眼移动开了,那阵嗔怪的话语,虽然也同陈圆园、莫非一般,透露出了一股深深的媚意。 可却多了一种陈圆园、莫非二人无法具有的暖意,如同青光一般,能够促进身体内血液的流动,浑身产生一种逐渐增强的暖意。那如同掉线珍珠一般下掉的泪水,发散出阵阵晶莹的光芒。 袁承志急忙将右手伸出,接住了那像玛瑙一般的晶泪,紧紧地捏在手中,怜惜地说道:“这样昂贵的珍品,哪里可以交给那些可恶的土地神呢?他们一个个都是糟老头,根本就没有任何品位,更不懂得欣赏美人芳香的滋味。” 也用没有回伸的食指,将眼角还在溢出的泪水刮进了掌心中。听见自己教主称赞的话语,家梁琳急忙停止了哭泣,双眼仰视着面前还隐隐带有一分幼稚的少年。 同时传递着她激动内心中的灼灼深情,双颊带有少女一般的红晕,口中说道:“教主只要原谅妾身,不要说一颗眼泪,就是叫妾身将心交给你,妾身都会双手奉上。” 袁承志看着那不断张合的大嘴,充满了诱惑的两片厚厚朱唇,第一次发现超出极限的美丽。她们长在一个这个女子的脸上,不但没有破坏妇人面部的美丽,搭配她那张圆圆的大脸,高挺的吼鼻,一对肥嫩大耳反而增添了一种凝重厚实、贵气逼人的贵夫人气质,就是哭泣中的她,也让人难以忽略。 第77章只有干着急分 而这样高贵性感类型的女子,几乎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袁承志心中就有着一个荒诞的想法,不知道那一张大嘴巴,吞噬自己身上的龙枪,又会给予给自己的什么样的感觉? 那厚实的朱唇,又会给予自己怎样美妙的感受?他看着面前的美妇人,笑着说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要惩罚你的话,那都是你的师侄女开你的玩笑,难道你将它当了真吗?” 这个时候,袁承志心中充满了兴奋,眼前的美妇人仿佛浑身蕴藏了无穷宝藏一般,等待着一个识货的师傅去开发,而他刚才不经意之间,发现了美妇人身上肌肤也与众不同。 虽然肌肤也与自己的众位妻妾同样白皙,可却隐隐地透露出丝丝粉红,而细小得肉眼难以看到的毛孔,呈现出一个个小粒子般的粉点,向四周的空气中散发出令男人迷醉的香气,那断断续续的香气芬芳如同一种慢性的春药,能够催发男人的情欲,让人迷糊的双眼之中,尽是面前女人的靓丽身影。 袁承志感觉到身体内阳气的冲击更加的强烈,面上尽是无奈的深情,自己那些妻妾,怎么如此地放心自己,让自己与这个毒妇二人孤男寡女地待在一起。可左手还是伸了出去,拉住梁琳的衣服领口。 “剥”的一阵声响,梁琳的春衫,被领口处的大力一下就完全拉开了,缓缓地向着两旁散开。 原来美妇人里面根本就是真空的,没有任何遮掩那两座山峰,她胸前的山水风光,瞬间就完全显露在了身前观光客的眼前。 可我心中对梁琳有意杀害自己儿子的做法很是反感,也对她有着一丝隐隐地恐惧感,口中连忙厉声喝道:“哼,你这个毒妇,如果再挑逗我,我可不会客气了啊?”身子也向后面退了一步。 自己原来一直在他的心目中是一个毒妇,梁琳心中哭笑不得,满面讽刺地说道:“我的教主大人,你的不客气到底是指什么啊? 难道还没有真正坐上教主位置,你就急不可耐地清除异己了吗?还是说你会立即阵罚我这个残花败柳的老女人啊。”说着,还将身子紧紧地靠了上去,一双粉臂死命地环抱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面,身子如同挂在了他的身上一般。 不知道什么时候,梁琳已经将春衫丢到了一边,没有了任何的遮挡。脸上除了一直浮现的红晕,没有任何女子应有的害臊。袁承志双眼炯炯地看着怀中的美妇人,心中泛起阵阵惊艳感。那瘦削的双肩,衬托出了她细小的骨节。 而滑腻的如同嫩粉的后背肌肤,让他都不知道哪里可以放下大手,生怕手上还有污垢,玷污了美人那完美的娇嫩肌肤。他面上却一阵子不愉快,嘴中惊讶地说道:“哼,那些人真是太没眼光了。 居然说你这般天资国色的美女是老女人,真是应该狠狠地打嘴。”这样一句称赞的话,听得梁琳热泪盈眶,身子如同灵蛇一般。 在袁承志的身体上缠绕着,口中喃喃地说道:“有你这一句话,妾身无论付出了多大的艰辛,都会觉得无比的甜蜜、无比具有意义。” 不是吧?自己怎么具有如此大的魅力了呢?几乎连话也没有说上几句,就让这个高贵的美妇人身心都归属于自己了呢?袁承志心中充满了疑惑,却难以对这个如同花痴一般的美妇人发问,因为她的工作正进行到紧要关头。 感动的梁琳,携带着她那张充满了无穷香气的大嘴,不停地亲吻着袁承志的面部,处处留下鲜红的唇痕,最后双眼更是渴求地看上那一张与自己同样大的嘴唇,喉咙发出呱呱下咽口水的声音。 到这个时候,袁承志终于放下了心中一直存在的提防,面前的毒妇居然真的对自己没有任何坏心思。他也第一次主动地伸出双手,抱住梁琳丰满的腰部,让她的双手得到了解放。 发现面前小男人心中正在逐渐接受自己,梁琳脸上尽是打了胜仗之后的得意表情,嘴唇迅速地向着对方抵触了上去,将那正准备反击自己的男人大嘴封了起来,可接着就一阵偃旗息鼓。 虽然一切的动作,都显示出了一个训练有素、久经战场的老兵素质,可当两张大嘴接触到一起之后,袁承志才发现对方居然是一个菜鸟,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 他不得不向那两扇紧紧关闭的汉白玉制成的城门,发起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性地攻击,虽然不是一百零一次的艰难攻关,可也至少有着好几十次,才敲开如同山海关一般坚固的关隘,进入到那充满了万树盛开、万花齐放的仙境,得到向往已久的瑶池玉酿。 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手首先行动起来,两人都也许以往都是长胜将军,而这一次当然也不想向对方服输,都快速地向对方的衣服发起了又一轮的冲击,不断地将对方的衣服退下。 这个时候,梁琳满面失望,自己又一次彻底的败在了眼前的男人手中,因为自己身上仅仅一件棉制的白褶裙了,只要自己男人找到那小小的纽带接头,轻轻一拉,自己就会再一次品尝失败的滋味。 面前美妇人的脸色显得无比潮红,经验丰富的袁承志知道她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了,连忙鸣镝收兵,而这个时候,两人的身子都已经光溜溜的了,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胜利了。 袁承志怜惜地看着怀抱中的美妇人,深情地说道:“怎么样,你的小丈夫的技艺不错吧!”虽然很疑惑她如此大的年纪,还有一个威风八面的丈夫,怎么连接吻这样美妙的事情,今天才第一次接触到。 可他却聪明地不去碰触到那令她难堪的回忆,只是心中感叹这个时代夫妻生活的枯燥无趣。梁琳满脸回味的深情,语气赞赏地说道:“太棒了,我们姐妹挑选的男人,他当然会是天下第一的奇岸男子了哦。 可我这个徒弟也不弱啊,仅仅一遍,就将你的功夫至少学了一个八成。”一阵子沉默,没有袁承志回答的声响,有的仅仅是两人双眼互相传递着的越来越深厚的情谊。 而两人感受到急促的一致呼吸声,又一次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体会着对方那颗火热的情心。袁承志感觉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那逐渐升腾的火焰让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考验。 怀抱中的美人也同时表现出了一个老兵的素质,纤细的十指化成十根夺魂的利器,不断地拂动主人身体的各个大穴,然后迅速地将自己的手掌贴上去,将由毛孔散发出的特殊真气,从那些穴道灌注到袁承志的身体内。 而身子的丰满地方也同时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使出浑身手段挑逗着面前男人的忍受极限,口中还诱惑地说道:“教主大人,圣处女可是有吩咐的啊,难道你忘记了吗?” 红艳的大大朱唇,高高撅起,显露出任何女子都无法具有的女人风情,而身前的袁承志心中不断惊呼,这般风情,也许比起当年曹操望梅止渴的典故也毫不逊色吧! 饥渴的极至,不就是极端的饱满吗?可口头上却疑惑地问道:“圣处女,她怎么会吩咐我为她干什么事情呢?她现在丢失了我的神剑碧血剑,连自动的表功都还来不及,时时刻刻地担心着我降怒于她。 在教主大典之前,就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让她将来无颜面见本教的兄弟姐妹呢?”真不知道应该称赞眼前的男孩,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比起没有任何功能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定力都还要高出一筹。 还是气愤他如同一个呆瓜,不但没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份的高贵,可以对教派的圣处女随意攫取,连自己如此赤裸裸的坐在他的怀中,却没有一丝急色,急急地取走自己珍藏了三十多年的宝藏。 梁琳小手回到了小男人的胸膛之上,温柔地抚摩了起来,温声说道:“我还以为教主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情趣呢?原来还是一把老手了,心中更是时时刻刻惦念着我那天下第一美人师侄女。可惜我们的教规如此啊!你想采取她就省省吧! 虽然她心中万般的同意,可没有上代圣处女的引导你,你也找不到进山的门户,只有干着急的分,落得一个欲火焚身的下场。”自己教派难怪被人称呼为魔弟教,事事都透露出一股子邪气。 圣处女虽然有着自己的自由,可连她的贞洁都不能够做主,给予自己心爱的人,教派防护得如同大内内库一般。 袁承志想到将与心中第一美人陈圆圆销魂时刻,却还要忍受身边满脸皱纹的老妖婆的观看,就感觉浑身不自在,难道她们的丈夫心中一点也没有芥蒂吗?面前这个女人在明教的地位真是不低啊,连自己小姑姑和圆圆都不知道这些核心机密。 他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这般熟悉本教的这些机密呢?难道你也当过圣处女吗?不对啊,你不是十多年前就已经嫁人了吗?并且还有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儿子啊。”终于等到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了。 梁琳满脸得意地说道:“准确说起来,圆圆小丫头还需要称呼我为师祖呢?可我不想别人将我的年龄叫得太大了,所以就与她的师傅姐妹相称了啊。” 袁承志现在就有一种还没有经历虎窝,就早早地掉进了狼穴之中。明教太久没有男教主了,难道就出现了无数的老处女了吗?面前这个丰韵无限的妇人,不会也如同天龙世界中的巫行云一般。 是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妖婆了吧?他这样想着,感觉浑身正迅速地起则鸡皮疙瘩,口中支吾地问道:“可可嵩山掌门也才三四十的人啊?”这个教主夫君真是太有趣了!梁琳感觉这样的人生真是太满好了。 教主夫君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吓唬住,心中也对自己有一种隐隐的恐惧,将来本教那些妖女无论怎么样地说自己的坏话,他肯定不会随便的招怒自己。 她将红唇对着那张充满无穷疑惑的大嘴吻了一下,然后对着鼻子说道:“我的教主小夫君,你就不再要提起左绍那个死鬼了,他一直连我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哪里会知道他的夫人现在却成为你的小妻子了呢?” 第78章可却独力难支 “就是没有我这个人,他也不会缺掌门夫人的啊,因为左祥的亲生娘亲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会好好地扮继续当着她的掌门夫人,这样的好办法,也只有我们明教中人才可以想到,也只有我们明教中人才可以成功。” 明教魔女真是厉害,控制一个女人长达数十年,居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眼前的女人心中的城府真是太深了,连嵩山派的掌门与她同床共枕十多年,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袁承志感觉缠绕在身体上的美人身子没有一丝的温度,反而是一条时时刻刻地都会吞噬掉自己的美女蛇。 那一条不停舔舐自己的殷红小舌头,仿佛就是她的信舌,而两排整齐的牙齿,隐藏了无穷的危机,包藏了无数毒液。 这时候,袁承志的心中为嵩山掌门感到无比的悲哀,也发现他无比的可怜。师傅一直灌输给他的侠义之心,被激发了起来,很想立即毁灭这条浑身是毒的妖蛇。 可袁承志又很是享受这个美妇人一直给予自己的服务,独特的感觉。双眼看着那白皙的肌肤,诱人的身材,起伏的峰峦,嗅着那一阵阵独特的芬芳,抵触着美妇人死穴的双指又难以下力。 梁琳虽然一副放荡的神情,可多疑的性格,让她从开始就留了心眼,暗暗观察这个本派百年一遇的未来教主。 当袁承志的手指抵触到她的死穴的时候,她为自己的这次的赌博后悔不迭,一向好走极端的自己,真的会成为那两指之下的牺牲品吗?当那逐渐使力的男人手指离开的时候,梁琳被这个男人的信任感动了。 心也极不平静,如同扬子江一般,澎湃起伏着,同时一股少女时代的情愫迅速升起,而久违的心又一次地为男人绽放开来。她亲吻眼前小男人一下,口中“咯”声说道:“我的小郎君,你怎么不行侠仗义了啊?除掉我这个万恶的魔女,原来你舍不得下手啊!哈哈,你现在已经深深地喜欢上我了,所以你舍不得杀害我。因为你害怕以后会后悔终生,不是吗?” 人都有忍受的极限,怀中妇人一次又一次向着自己发出挑战,可自己却毫无办法。袁承志心中一股愤懑和暴虐迅速滋长着,恨不得立即将这个可恶的撕碎、撕烂。 眼睛中久久没有出现过的那一丝红色,也显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妇人的眼色,仿佛猎人对待猎物的神色。 美妇人梁琳那双大大的凤目看着面前的教主,感受到那充满了兽性的危险眼光,脸上泛起了计谋得逞的喜悦,愉悦地笑了起来,口中再接再厉地挑逗说道:“教主,你看妾身的眼神好奇怪啊!难道你想将妾身吃了吗?”说着。 还如同正要走上刑场的英雄一般,将头颅和胸部挺得高高的,做出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姿态。袁承志听着这样的话,心中一直艰难忍受的欲望如同海啸一般,迅猛地喷发了出来。 他看向眼前魔女的一贯完全地变了,脑海之中只有一个意识,扑倒这个万恶的魔女,用男人的尊严狠狠地鞭笞她吧。他双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那一对玲珑的娇乳,而大嘴不停地舔舐那长长的、散发了无穷魅力的大耳垂。 眼角余光看到了旁边的大床,明白那上面将会成为自己接下来征服魔女的战场,袁承志也有意地将脚步向着那个方向移动。当十四岁的自己,继承上代圣处女的遗志的时候,梁琳就明白了自己一生将会在寂寞之中度过。 而二十年之前金龙大侠的出现,让明教众人都升起了一线希望,因为他是本教教主的一个合格人选,而自己的心中也暗暗地喜欢上这个长相英俊、浑身透露出股股邪意的青年。可他也太禁受不住女人的诱惑了。 轻易地就拜倒在了敌人女儿的身下,成为本教的一个耻辱,连本派圣处女都还没有来得及出山,他就成为了过眼云烟。 自从他不幸离开之后,自己的心就封闭了起来,深深地怀念着那个独特的男人。将近二十年过去了,他还没有记起了自己的使命,还是明教的右使、教主的人选,也为本教培育出了一个教主的人选。 知道即将面临的事情,梁琳的心中虽然有一丝恐惧,可更多的却是无限的期待,以后自己就是本教的教主夫人了。 当梁琳的身子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先前已经历了无数次身体之间的挑逗,两人现在都急切地希望得到对方所赐予的力量。他们省去了任何花哨的动作,都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没有在演习任何前奏,就迅速地重叠在了一起。 而袁承志更如同一个卤莽的粗汉,没有一丝的怜惜之心,没有任何话语,直接地提枪杀出重重包围,以一式直捣黄龙,冲向敌军内阵,举枪刺向敌方将军。紧促的感觉,一层薄薄的阻碍,让袁承志恢复了清醒,也停止了粗鲁的动作。 看着眼前艰辛忍受、双颊苍白的美妇人,语气惊讶无比地问道:“琳你怎怎么还是”梁琳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层羞红。 同时责怪道:“我的笨蛋小夫君,你自己怎么不想想啊。既然我是本派的圣处女,难道我敢随便破坏自己的贞洁吗?我可还一直在等待着本教的教主的诞生,成为教主夫人呢?”袁承志被她们那根深蒂固的贞洁观念震惊得难以言语,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做好明教教主的想法。 他看着身下的毒妇,眼中充满了深情,传递去原来对她误解的深深内疚,描绘着今后对她的无限深情。两人都深情地看着对方,时而温柔,时而狂放的动作,也让他们的心灵,通过最原始的欲望得到了最完美的融和。 一边是原世之时,生死与共的众位兄弟,一边是另一世,风华正茂的漂亮娘亲,自己的不幸让她一夜之间满头青丝全数变为白发的。 袁承志无奈地对着身后的数十位兄弟大声喊道:“众位兄弟,你们等我一会,我将娘亲追回来之后,再与你们相聚。”说完后,他就坚决地追上了上去。 那在风中飘扬的白发,比起八年之前,显得更加的苍白了,还是如同当年一般,急速行走的步子,让所有人都明白她特别的珍惜时间。 不断抽动的双肩,让袁承志明白她很伤心、很伤心,已经足足八年时间没有见过面了,虽然他付出了全部努力地追赶了,可却总是无法触摸到前面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哭泣地大声喝道:“娘亲,你等等孩儿啊!孩儿好想你啊,难道你连转过身来,让儿子看看也不可以吗?”那一颗颗男儿珍贵的眼泪,尽数滴到了怀抱中梁琳的脸上,也让疲惫的美人首先醒了过来。听见怀中小丈夫口中喃喃地呼唤着:“娘亲娘亲” 她听得一阵阵心酸,自己的小丈夫幼年就丧失了父母亲,早早地失去了享受父母温情和关怀。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他也太需要一个温暖的心灵让他躲风避雨了。 这个时候,梁琳内心中那股吃女性天生就具有的母爱,也被袁承志那深情的呼喊唤醒了过来。 一双凤目看着眼前的小丈夫,发现他在自己白天的小丈夫,现在显得如此地脆弱,眼睛之中不但具有爱人之间的深情,更具有了娘亲看向儿子的慈祥。 而一种奇异的血肉相连的感觉,迅速地梁琳的心中升了起来,仿佛这个小丈夫就是自己身上所掉下的一块肉一般。 梁琳伸出温暖纤细的玉手,轻轻地拂着袁承志的额头,紧紧地抱住健硕的身子,张开吐气如兰的小口说道:“乖孩儿!小夫君!你不用担心,不要害怕,娘亲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的。”说着。 将大嘴带着抹抹香甜,安抚般地吻上了袁承志的额头,醉人的馨香,仿佛带有了光明的力量,驱散了困绕袁承志的恐惧和黑暗,让他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隐隐地听到耳边那如同清风一般的声音,袁承志喃喃地喊道:“娘亲,你还没有离开吗?你出来让孩儿看一眼,就看一眼,可以吗?” 看了看旁边浪迹斑斑的大床,姐妹们东倒西歪的胴体,梁琳浑身都被幸福所包围着,心中对自己的小丈夫本事和花样赞叹不已,整整一个下午,这个小丈夫一刻也没有消停过,都是不断地向众位姐妹恣意索取。 他真不是一个平常之人,在丧失清醒的时候,也具有这般本事,不知道清醒的时候,又会增添什么花样,又会让自己怎么样的销魂。 袁承志感受自己一阵气闷,将双眼缓缓睁开,看见了一张比自己都还要大的圆脸,也迅速反应了过来。经受过自己雨露滋润后的梁琳,浑身绽放出一种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情包含着无限深情,可又有一种让自己心神安宁的慈祥一般。 手掌轻轻地抚摩上那难以完全掌握的脸颊,袁承志欢欣地问道:“小琳儿,现在真是太漂亮了,就是回到嵩山派,他们都不会认识你了,哦,你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啊。” 受到那充满了疼爱眼光的巡视,他感到一阵难以吃消,不由得疑惑地问出了后一个问题。“啊”才仅仅发出一声感叹,就被梁琳的玉手捂住了他的大嘴唇,另一手伸指与嘴唇之上,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旁边的地方,摆放着一具具风韵各异的胴体,袁承志刚才抬头望过去。 除了不能够真正上战场的陈圆圆,自己的妻妾全部都在这里了,可头脑之中却却与这些妻妾一起欢爱的记忆,所以才无比的惊讶。 梁琳以自责的语气轻声说道:“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让你体内的阴阳两气失去了平衡,可却独力难支,不得不请求这些妹妹帮忙了,教主,你的本钱可真是不小啊,将这些小荡妇个个都治得服服帖帖的。 第79章以师傅名气 难怪莫非妹妹和小玉妹妹,对你不断增添妻妾,一点也不生气和嫉妒。”说着,还将玉手伸出,不断地搓揉起自己小丈夫的龙枪。一阵解释,让袁承志也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又一次施用了阴阳混沌诀,吸取了这些妻妾阴性体内的极阴力量。 而正是她们的力量,让自己的神识划破了时空的界限,见到了另一世的美丽娘亲,心中感到无比的兴奋,自己终于摸索到了恢复力量的一个办法。可每次寻找力量的时候,都会丧失与妻妾之间敦爱的美妙感受,真是有得必有失。 从眼前无边春色上收回视线,袁承志低头看着怀中今天真正成为了妇人的美妇人,掀开梁琳身上那层轻柔单薄的宫纱,将曼妙曲折的胴体完全显露在眼前,品位着她那不断散发着惊人美艳的慵懒神态,语气责怪地说道:“你可真是狡猾啊!伺候夫君的时候,还请来了这么多的帮手,自己却偷懒、作壁上观,真是应该受到惩罚。”说着,用左手狠狠地打起了梁琳的丰臀。 梁琳满含柔情的凤眼,深情款款的看着袁承志,口中说道:“我的小夫君,你可要感谢我才是,我一声令下,将你所有的妻妾都聚集在了这张大床上,让你享尽艳福。”温柔的语气仿佛快要把袁承志融化。 “哦,是啊!我怎么忘记了你这个大功臣呢?你说需要我的什么赏赐,就是要我自己,我也会连身子都一起出卖给你。”想起这个妇人的厉害,袁承志也不得不打算将她身心一起征服,身子向着旁边一个侧翻,将眼前的丰腴的美妇人压在了身下。 “嘤”的一阵轻轻呻吟,梁琳明白自己小丈夫的本事,将一双雪白晶莹的玉手,自然地搭上了袁承志的肩头,幸福的看着身上的小丈夫,凤目发射出阵阵挑战的眼光。 缓气之后,她双眼期盼地说道:“我的夫君大人,妾身可要说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可不允许以后讨厌妾身啊?”而身子也使出撒娇的杀手锏,不停地挑逗着自己的小丈夫。 那侬侬的语气,撒娇的手段,让袁承志一下就下了决定,笑着说道:“只要你不是拐走我的这些妻妾,其余的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你。”袁承志这个时候,双手可一直地忙碌着。 右手轻轻地抚摩梁琳那娇嫩细滑的大腿,长长的手指时而光顾一下那神秘地带,为她带去阵阵感动,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而左手如同一件精准的仪器,忘我地在两峰之间工作着、仿佛希望立即丈量出那两点之间的直线距离,方便以后登山攀岩,找到一条最佳的捷径。 “啊”的一声娇吟,梁琳也使用出了自己的功夫,闭拢双腿,如同一把钳子,将小丈夫那无比可恶的右手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无限风情的双眼娇媚地白了小丈夫一眼,梁琳纤细食指点上袁承志的额头,朱唇微张地说道:“我当然不会抢走你的妻妾哦,我仅仅是希望你以后也像称呼小玉妹妹一般地称呼我。” 这样的请求,让本就缺乏母爱的袁承志心中一阵兴奋,终于又多上一个娘亲了,可嘴上却疑惑地说道:“我是称呼楚玉为什么的呢?可我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啊?我这人记忆时好、时坏的啊。” 听着小丈夫的口吻,梁琳明白,小丈夫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急忙说道:“乖儿子,娘亲啊!”梁琳这一疏神,正好让让一只被钳住的大手得到了自由,迅速地进入了那群山环绕的中心地带,担当起了探路先锋的重责。 梁琳才明白自己居然中了这个小鬼的计谋,可身子的强烈快感,让她不得不不断扭动美好的身段,发出无声的感谢词。胸前两团盈盈一握的娇乳也赞同地微微的颤抖着,仿佛也在赞叹着男主人的聪明。 她微闭的秀目中更是闪动着陶醉的光辉:“儿子!娘亲先前经过你的一番折腾,现在都还感到疲倦呢?”看着这横陈在眼前美伦美幻的诱人胴体,袁承志没有任何言语回答,因为他用自己的行动,做出了最完美的回应。 他看着那张充满了诱惑的香唇,哪怕是一秒钟的忍受都难以承受,急忙低头接触了上去,贪婪的吮吸着那条湿润香甜的丁香小舌,而他的双手也没有离开各自的阵地,继续攻击着战略地位显著的高地。 他的右手穿越森林和空间的阻隔,达到了生命之河的彼岸,探询着生命之泉的地点,等待着泉水的喷涌,而左手如同雕匠手中的刻刀,于一翻一腾之间,塑造出一件件艺术品,奉献给最关怀人类的生命女神。 梁琳虽然神情迷醉地热烈迎合,绝美绯红的脸颊上闪过一丝异彩,羞涩的低喃道:“乖孩儿,你就是喜欢这样地轻薄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妇道人家。” 说话的神情却欲拒还迎,火热的娇躯更是紧紧的贴上袁承志强悍的身体,动作也越发的温柔,脸上更显露出强烈的期盼神色。这就是女人,她们永远都不会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而她们也是最懂得把握男人心理的人,分明强烈的希望得到,却总是说出反话来,让男人不得不踩进她们精心布置的简单、却最致命的桃色陷阱。 袁承志也毫不例外地成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动情地说道:“我的美娘亲,我们以后就是母子了,这可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现在让儿子好好地孝敬你一番吧!” 故事正进行到高潮时刻,一件该死的锦被却飞到了两人的身上,遮住了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赤裸身子,仅仅让外人可以观看到那不停翻动的锦被。 醒来过后,袁承志就感受到怀中美娘亲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默默的温情,可她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仅仅希望自己称呼她为娘亲。她虽然身为一代魔女,可也具有自古华夏女子的美德,对儿子总是那样地溺爱。 梁琳经受过了时而狂风暴雨、时而和风细雨的考验,脸是尽是闯关顺利,功成名就的喜悦和幸福。 当她正要说出一些情人之间感谢话语的时候,却被怀中的儿子捂住了嘴巴,伸手指向屋顶。她连忙抬头向上望去,而双手连忙拉动身上的锦被,全部都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也刚好将袁承志光溜溜的身子完全显露了出来,没有一丝遮掩,双腿之间的枪杆正如同上趟了一般,仿佛要冲破屋顶的阻挡。两人都具有高深的修为,虽然外面已经是晚上了,可两人还是清晰看到了屋顶的情况。 梁琳透过屋顶那个细小的孔眼,看到了一双充满了灵气的丹凤眼,不由得与她开了一个玩笑,将自己丈夫的身子完全裸露出来。 让暗中的女子看了一个清清楚楚,面上还对则对方做了一个揶揄的笑脸,对着屋顶传音道:“小妹妹,姐姐今天给你的见面礼不错吧?姐姐可是将自己的夫君都送给你了哦。”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袁承志满脸哭笑不得的神情,这个妻子,真会折腾人啊,对第一次见面的女子都就这样地捉弄。自己虽然成为了牺牲品,可不但有人观光,更讨好了妻子,可一点焦急的神情都没有。 也终于发现自己那些亲人为什么能够与明教中人成为朋友。他们行事不拘一格,总是以最简单的方式、手段达到目的,让这个时代的众人难以招架,更惶论迅速地想出应对的方法。也许是遗传的原因,这些魔女也很适合自己的胃口。屋顶之上,一阵沉寂之后,就从小孔飘进一块白色手绢。 同时带有一阵女子的芬芳,飘散在空气之中。手绢在朦胧的烛光之中,尤其显眼,仿佛被暗中的神秘人物灌注了内力一般,直直地朝向大床上的袁承志的身体飘来。 “好重的血腥味啊!我的小破夫君,你闻到了吗?”梁琳双眼直直看着飘来的手绢,口中同时疑惑地问道。袁承志脸色大变,急忙从床上跃起,到达手绢旁边,眼角余光扫描一下,鼻子不断地嗅着。 才确定发现上面没有被涂过任何毒药,才放心地伸手将它抓住。可当他继续飞向屋顶的时候,上面仅仅留下了阵阵与手绢气味相同的芬芳。 他身子落回床上,面对梁琳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失望的表情,而这个时候,上面传来一阵清越的声音道:“真是两个小气鬼,不就是看了你们一下子吗?就急忙将别人赶走。好了,本大侠还有更加重要现的事情需要办理,现在就离开,你们可以继续做没有做完的事情。” 当后面的话声传到的时候,也变得极是模糊了,如果不是女子的声音具有强烈的穿透力、两人内力高深,肯定不会听见女子最后小孩子一般赌气的话语。 两人也明白女子已经与这里相隔已经很远、很远了“呵呵,这个小丫头可真是厉害啊,将手绢下落、你飞到上面,二者的时间都计算得分毫不差。 更难得的是她那一手控制自如的内力,比起我们这些闯荡江湖好几十年之人,一点也不逊色。真是一个厉害角色。拿来!我看看那个小妖精给你的手绢到底写了什么情话?” 梁琳话语中虽然没有透露出酸涩的意味,可却有着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一般,仿佛刚才离去的女子将会威胁到她的地位。看见面前圆脸上显现的忧心,袁承志急忙将手绢递了过去。 然后将如同牡丹一般盛开的雨后美妇人抱在怀中,安慰她那颗不安的心灵,同时与她一起分享着手绢上的内容。当他们向手绢的正面看去的时候,心中都受到了强烈的震撼,那上面居然透露出殷红的血迹,而先前闻到的气味,就是由那上面散发出来的。 江湖中人,如果不是遇见了生死攸关的事情,不会以血书传递给别人。转向背面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师兄,师妹一时任性,以师傅的名气,摆下了金龙擂台赛,希望你谅解。没有想到还引来了大内和关外诸多高手,目标直指师傅的神剑。 可他们双方都各怀鬼胎,明争暗斗。我希望师兄与我联手,将这些敌人都消灭于五龙山之上,抱得我们父辈的血海深仇。 第80章无所不包啊 另外,告诉大笨蛋一个消息,我已经完全吸收了神剑中师傅留下的内力。”看过上面的话语,袁承志抛却了这一天多时间的压抑、愤懑情绪,自己栽倒在义父嫡传弟子的手中,一点也不冤枉,还真是心服口服,毕竟自己没有真正继承义父的衣钵。 只是与他待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梁琳看着手绢上的斑斑血迹,面色很苍白,推动着袁承志的身子,焦急地说道:“哎呀! 你的师妹有危险,现在都受了内伤,这多半都是从她口中喷出的血而写下的血书。她在外面肯定遇见了难以解决的困难了,你赶快去帮帮她吧。”自己妻子与师妹关系怎么好到了惺惺相惜的境地了呢?并且比自己都还要关心她。 袁承志将音量提高说道:“我的娘亲,你被那个比义父还要狡猾的女子欺骗了,义父当年虽然是在逃难的途中受到她的帮助,将她收为衣钵弟子,可他更加看重的是她的资质。” “那个时候,小师妹才仅仅六七岁年纪,就将义父骗得团团转了,无论他会的、还是不会的功夫都一股脑地传授给了小师妹,经过怎么多派年时间,现在不知道她有多么的厉害了啊!”“况且你也看见了。她继承了义父的内力之后,与我的功夫也差不多了,连从我和圆圆身边拿走碧血剑都没有被发现,已经达到了江湖中四龙神的境地了,还有谁可以将她伤得吐出这么多的血液呢?” 听见自己丈夫的解释,梁琳心中不断受到震撼,尤其女子那么小的年纪就能将狡猾的如同蛇一般的金龙欺骗得团团转。 这样的人,江湖之中,以后再也无法找出一个了,面上的紧张神情也舒缓了下来,可口中却还是固执地说道:“她毕竟是你的师妹,她现在可是去当大侠了。 你可也要看看她到底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啊,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说着,就将赤裸裸的身子钻出锦被,完全一副伺候丈夫出门的小妻子模样,为袁承志穿起了长衫来。 袁承志走出客栈,完全不知道到底到哪里去找这个小师妹,不得不聚起内力专注地倾听着周围乡村的动静,听到东南方向有连绵不断的鸡鸣犬吠的声音,显得特别不正常,空中也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口中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的大侠师妹。 但愿你也行侠仗义到了那个地方,否则,我就无法完成任务了,肯定回受到你的嫂子们的责怪。” “唉,真是不懂得女人的心中都在想写师妹,娘亲根本就不认识嘛,可却这般关心你。如果不是我检验过她还是处子之身,我还会以为你是她的女儿呢。”说道最后,仿佛又想起了那个美妇人在身下娇婉啼转、呻吟不断的样子,脸上尽是暧昧、得意神情。 袁承志飞过一段平坦地段,看见前面有了一块树林挡住了去路,并且里面时而传来若有若无的衣服飘动声音,连忙停了下来,伫足观察了一下,然后又大胆地继续飞了进去。 “吱”的一声响,如同小猴在愤怒一般,可袁承志却急忙停下,双手竖立成掌,大声喊道:“何人鬼鬼祟祟,赶快现身。” “呼啦”一声,一个大大的包裹就向着他飞了过来,而三四米外的地方也有着树枝晃动的痕迹,而一个苍老的声音也同时传了过来:“小子,你姓袁吗?” 声音之中包含着一种令人难以抵抗的力量。看见如同人形的大包,袁承志反问道:“我姓什么关你什么事情呢?你连现身都不敢,如同见不得光一般,”同时伸出右手,使用出金蛇剑法中的一招灵信望月,接住了大包,轻放到了手掌上。 而暗里的声音接着说道:“那么你就是了哦,哈哈,真是功夫不枉有心人,我走遍万水千山终于找到了你这个遗孤了,你看见了吗?我终于找到了你的遗孤了,对你有着交代了。” 语气之中透露出一股苍凉,而更多的却是兴奋。暗中之人注视自己的眼光,隐含着慈祥,就如同父亲观看儿子的目光一般,袁承志以为对方是自己父辈中人,也连忙恭身问道:“前辈可以现身一见吗?让我瞻仰你的风采一番。” 一阵沉默之后,林中另外一个方向又传出声音道:“小子,你没有说错,我真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也没有脸与你正式相见。今天你称呼我一句前辈,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父亲的朋友几乎多是奇人异士,自己本来希望能够捕捉到对方隐身的位置,可对方却一直都在改变着方向。袁承志一点都不明白对方的目的,只有无奈地站立在原地。 而这个时候,东南方向又传来暗中之人的声音:“小子,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有称帝称王之心吗?” 袁承志心中认为此人又是自己父亲的一个死党,一丝犹豫也没有地回答道:“前辈,我一直就没有这样的心思,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因为帝王当起来太累了。” “唉,你的理由,如果让你的父亲听见,他绝对会骂你太懒惰了,可我却喜欢听这样的实在话。可你与你父亲的答案却完全一样,真不愧是一对父子啊!小子,我等待着改变决定的一天,只要你有着那样的野心,我一定将那些死猪的龙椅抢过来,让你坐上去。”听着那飘忽不定的失望声音,袁承志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外面一阵“哗啦”的声音,袁承志知道对方现在正离开,心中感觉阵阵不舍,连忙喊道:“前辈,你不要走啊。”“臭小子,不要再喊了,你忘记了姑奶奶还被放在了袋子之中吗?发什么呆啊,还不赶快将我放出来,” 久久地没有听见四周传回的回话,手上的布袋却气闷地发出了声音,看着手中的布袋,袁承志揶揄地说道:“姑奶奶,你到底在哪里哦,可我怎么总是找不到你啊?” 感觉自己的手正抵触在袋子中女子的腹部之上,而女子那浑圆、翘挺的臀部正面对着他,而女子听过他所说的话,应该是义愤填膺,臀部正不断上翘着,他连忙用左手轻轻地抚摩上那里,口中接着“啧啧”地赞叹道:“哇,这个布袋娃娃还聪明啊,居然听得懂我所说的话。这八月十五摸起来,犹如真人的臀部一般,还有阵阵温度。不知道是哪个大师做的这个布袋娃娃,居然如此地有感觉。唉! 这社会的进步真是太快了,仿真制品都如此的逼真。”一边抚摩,他还一边赞叹道:“今天娘亲让我出来这一趟,真是来得太划算了,虽然没有遇见师妹,估计她也不会责怪我了。 因为我居然拣到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布袋娃娃,拿回去肯定会逗得她喜欢的。”里面的女子被掳走的时候,正好在沐浴,身上一死不挂,当时连敌人的身影都没有看见。 也许是敌人的功夫太高,也一直就没有点住女子的穴道,丝毫不担心女子一路上的呼喊,泄露了两人的形迹。 所以女子也听见了袁承志和暗中之人的对话,再根据自己家族那些眼线所搜集来的情报,对这两天小镇上来人的身份一一对照,也隐隐地猜测到了他的身份。当她正要表露自己身份的时社候,可却突然受到了一双大手的袭击。 而那仿佛带有阵阵热气大手的抚摩,虽隔着一层厚实的布袋,可也让她感到阵阵销魂,身子犹如正被搅拌的面团,渐渐地酥软了下来,同时,她那水蛇一般的小蛮腰,还故意地在袁承志的手上扭动了起来。 里面肯定又是一个妖媚的妖精!袁承志感到头疼不已,怎么自己尽是遇见这样的女子呢?她们毫不在乎世俗的伦理道德,行事也不按照常理,让人难以猜度她们的真实想法。 他双眼睁得大大地看着布袋,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布袋之中的女子,关心地提醒对方道:“你可要小心一点翻腾啊!你现在就在我的手掌之上。动作过大的话,就会翻出我的手掌心,掉落到地上。”里面的女子却“咯咯”地笑了起来,以自豪的语气说道:“你就不要瞎担心了,古有赵飞燕在双掌之上跳舞,我今天也要效尤一下她,在你的手掌之上尽兴杂耍一阵,看你的手掌是否能够容纳下小女子的身躯。”说着。 布袋之中的女子就一个腾越,将身子直直地站在了袁承志的手上。可一下又跌倒了下去,坐在他的手掌之上。袁承志的心犹如绷紧的弦一般。 已经达到了可以承受的极限了,而他右掌与布袋之中的女子臀部紧密地接触到一块,感觉到那里无比的柔软,心中比饮用酒中极品猴儿酒都还要美好,陶醉在那奇妙的意境之中。 可这个时候,袋中的女子却很不识趣,对着外面喊道:“哼,呆子,你还不赶快将我放出来,等我们家族中人来了,看见他们的族长,正被你挟持着,你就等着与我们‘杏林世家’成为敌人吧!小心你走不出杏林镇。” 虽然是威胁的口气,可听在袁承志的耳朵中,却无比的受用,他也很是享受女子这般的关心。 “啊,你说你们是‘杏林世家’,难道比‘药神世家’都还要厉害吗?”第一次听见这个世家的名字,袁承志疑惑地问道。可双手却没有停止下来,一阵大力拉扯,终于揭开了布袋的口径。他的心中却被疑惑所充斥着。 这个女子怎么被人装进了布袋之中呢?难道装进父亲的那个下属居然是一个采花贼,这样地想着,他不仅哈哈大笑了起来,自己父亲的朋友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包啊,连这样的极品朋友都还有。 才打开布袋,他就被面前的身子吸引住了,布袋里面居然装了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女子那冰玉所做的细嫩肌肤,散发出阵阵如同洁雪般的晶泽柔光,将面前的林子照耀得如同白昼,可她却仿佛忘记了自己身上一丝未挂,反而上前抱住了袁承志,满脸急切地问道:“你知道她们吗? 她们到底在哪里,我已经足足找了二十年时间了。”看着面前晶莹剔透的身躯,袁承志感到心脏的跳动都加速了。 第81章石就是死 而被女子滑丽白皙的双手摇晃着,他真想这一时刻永远地持续下去,女子永远不要离开才好。稍稍低头,看则这个比自己也不矮不了多少的女子,他惊讶地问道:“你问的人到底是谁啊? 你这样的将我问得云里雾里的,还不知道你所说的她们到底是指谁呢?”他虽然口中问着面前的女子,一双明亮的眼睛虽然也看着她的面部,可那贼贼的余光却正不停地扫视着女子其余的部位。 最吸引男人的是女子胸前那对高挺颤动着的双峰,它们也如同此时此刻主人的心情一般,波涛般起伏着,幻化出道道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顶尖上的层层红晕更呈现出隐隐的淡红色,如同玫瑰花瓣一般在雪白的美乳中缓缓地散了开来,具有无穷的动感。 而那两粒象征着对情人无限哀思的“红豆”仿若两只充满活力的小精灵,在花瓣间上下跳动着,时而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跳动着优美的探戈。时而又使用桑巴的舞姿,表达着主人深藏在内心的极端狂放和如火热情。 女子那圆幼的腰肢如同葫芦的顶端一般狭窄,吸引得袁承志的眼光顺着葫芦的纹理向下偷偷地觑去,又迅速地扩大成了壮阔硕大的圆弧并带起阵阵波浪,可就是这不经意的一望,让他一双大眼都看向了那个方向。 袁承志心中不断地称赞着上天,它们也知道怜香惜玉,赐予水气滋润着美女子身上那些珍贵的花草,而多余的水气,又变化为滴滴水珠,回归于大自然,隐隐水光,包含了自然中生存的法则。 感受眼前小男孩那灼灼的眼光,女子才明白自己身无寸缕,更伸出玉掌轻轻地拍了一下袁承志的脸部。沉醉的小男人终于回过了神来,可脸上受过的柔软抚摩,还遗留下了一阵余香,都不断地聚拢在他的鼻子周围。 他也急忙将穿在外面的青衫脱了下来,不好意思地递了过去,口中却问道:“姑娘,你刚才说的她们到底是指谁啊?你怎么被人装进了” 可看到对方的脸色很不好看,也连忙停止问出后面一个问题。女子一脸狠厉神采地大声呵斥道:“臭小子,你不赶快转过身去。再看一眼我就将你的双眼弄瞎。”说着。 还用两根带有绿绿色彩的手指,在袁承志的脸前快速地比画了一下。袁承志感到后背寒气升腾,连连惊呼“太侥幸了” 如果是自己刚才失神那阵子,女子给自己这么样地来一下,虽然有着神功护身,可也会受到伤害,她也会有能力取走自己的性命。也许是她想要问的人对她太重要了吧,让她在这样的时刻,同样地失去了镇定。他急忙摆动双手,口中连连说道:“好姐姐,不要动粗啊,我一切都听你的吩咐。”说呵责,身子也转了过去。 一阵沉默之后,女子走到了袁承志身前,双手拍打着他的胸膛,满面笑意地说道:“我真是太失礼了,龙子大人到了我们这个小镇,可我这个杏林的族长居然没有去拜见你。 你不会怪罪小女子、或者迁怒我的这些族民吧?唉,有的人真是厉害啊,连父辈传承的神剑都保管不住,让别人轻易地就盗走了,龙子大人,你说我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现在镇上的江湖人士会有什么想法啊?” 这个女子真是太嚣张了,明明是她有求于人,可反而威胁起了自己。袁承志的右手习惯性地伸到腰部摸了摸,可那里却没有任何兵器,才记起出来得匆忙,根本就没有携带兵刃,尴尬地站立着。 等待着对方开出条件。女子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得意地说道:“好了,我是一个干脆人,我的条件只有两个。一、你今天什么都没有看见,是吗?” 等到袁承志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她才接着说道:“二、告诉我药神世家后人到底去了哪里?”当说到药神世家四个字,她身子都有一些颤抖。 这人到底与自己娘亲是亲人、还是仇人呢?自古以来,同行是仇人的事情比比皆是。袁承志看着对方那凄楚的眼神问道:“只要你们没有仇恨,我可以带你去寻找当代药神,因为她就是我娘亲。” 女子高兴地跳上前,将袁承志抱在怀抱中,仰天大笑道:“咯咯我就说怎么一直就舍不得将你杀害呢?原来你小子还是我楚谨的侄儿,赶快叫一声姨娘听听。” 看着怀中疯疯癫癫的女子,袁承志无奈地喊道:“姨娘”同时也身不由主地被楚谨拉着,向林子外面走去。 被身边的姨娘一阵推搡,两人一起走了段之后,袁承志就看见林子外面一个个火把紧紧地挨在一起,这个杏林世家的族人也太多了吧! 一边的楚谨看到他脸上显示出的惊讶表情,语气自豪地说道:“小侄儿,我虽然将这些人称呼我为族长,可这仅仅是这些人为了纪念我们‘药神世家’的功绩,以这样的称呼尊敬我们而已。我与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 袁承志心中一阵的不愉快,自己虽然不是真正的药神世家的传人,可一直以来就将药神世家当成了一个家。 并且还想过重建药神世家。可看着面前的场景,杏林世家虽然是药神世家的旁支,可在医术方面反而做得更好,隐隐地有着超越本家的趋势了。 自己的努力还有必要吗?他不由得皱眉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到达这个地方的啊?可你们怎么又变成了杏林世家了呢?” 意兴阑珊的语气,不愉的脸色,让楚谨感到阵阵心疼,靠近身子,双手捧着袁承志的双颊,凤目望着他的双眼,坚定地说道:“真是小孩子想法,害怕我们杏林世家超越了本家。 现在杏林世家的使命早就完成了,我们因为一直没有找到本家家主,才迟迟没有回归本家。现在终于等到了你这个小家主,你是否同意姨娘代表杏林世家返回本家啊?”说到最后,语气之中透露出一丝伤感。 现在就回归本家?袁承志疑惑地问道:“可姨娘你一个人怎么能够代表家族呢?做出这么大的一个决定,我看还是与大家商量一番更好。” 楚谨正准备说话的时候,一个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姐,你没有事吧?那个淫贼真是活腻了,居然闯到了我们杏林世家来了,淫贼,受死吧!”伴随着声音,飘过来一个白发苍苍的高瘦老人,双掌幻起阵阵掌影,覆盖了袁承志身上所有的穴道,对于面前的掌影,袁承志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双眼还是看着身旁的美姨娘。 可却赢得了外面站立之人的阵阵喝彩,而楚谨也满脸苍白,知道这一掌是难以躲避,迅速地靠了上去,希望能够为这个才刚刚认识的侄儿挡上这一掌。 他左手轻轻一抄,就将抱起了已经挤到了怀中的姨娘抱在了手臂之中,而单独留下了右手对抗前面的老人,在身前小小地划了一个圆,然后对着老人施展的掌影中轻轻一点,瞬间就让那漫天掌影消释掉了。 口中赞叹地说道:“老人家真是好功夫,如果再加上一层功力,承志就难以接下你这一掌,只有俯首认输了的份了。”老人的身子退后了足足三步才站稳“咳咳”两咳嗽了两声,然后吐了一口紫色的淤血。 一直不敢看着侄儿受伤的楚谨,早早地就将头埋了袁承志的怀中,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连忙抬头对着两人往还地望了一阵,明白自己这个自称掌法无敌的叔叔居然败了,更受到了轻伤。 她心中虽然充满了惊讶和喜悦,可嘴上却责怪地呵斥道:“哼,你怎么这般没大没小的啊?功夫高深就不将别人放在眼中,更可恨的是,你一出手就将康叔叔打伤了,真是不听话。” 这时候,刚才还显得很是萎靡的老人,已经变得红光满面,更是得意地“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高亢的声音,将四周的树叶都震落了下来,并且片片都飘落到他身边,如同一条蛇一般盘在一起。远处的站立的人们都纷纷向后退去,他们离去的眼光之中,满是羡慕、敬佩的神采。 老人拂动右手,将树叶又揉成一团,然后走到二人跟前,对着袁承志抱拳行礼道:“多谢龙子治愈老头子的内伤。 原来小姐是与龙子在一起出来玩耍了,一晃眼间,小姐就不见了,吓得我急忙召集了杏林镇中所有会功夫之人,一起来来寻找小姐。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好心做了错事,打扰你们两个年轻人了。”说着。 他还一脸不断地审视着袁承志,犹如丈母娘看女婿一般,同时暗暗地点头。这个叔叔还是这般喜欢管闲事,居然将自己侄儿想成了自己的情人。 虽然自己心中也对这个侄儿很满意,千万分的喜欢,可这样的事情只能够慢慢地来,可一旦说了出来,不就是吓唬到他嘛。楚谨口中急忙称赞道:“康叔叔,你不但功夫没有落下,连眼光都比原来更毒辣了。 仅仅凭借一招,就认出了承志的身份,比我厉害多。”当看见这个叔叔得意地扶着胡须的时候,楚谨才接着说道:“可是你今天仅仅猜到了一半。承志还有一个身份,他就是我们药神世家的当代主人。”说着。 她也走到袁承志的身前,与已经走上前的老头一道拜见道:“药神传人楚谨、楚康拜见族长。” 身前盈盈下跪的是自己的长辈,袁承志连忙伸出双手将二人分别扶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你们都起来吧!我身为后辈,哪里能够承受你们二位长辈的礼呢?” 高兴得合不拢嘴的楚康连忙说道:“我们杏林镇杏林世家自从四百年之前,被当时的家主派到北方传授医术,家主泰公走到扶风县十五公里的东门的时候,发现这周围的老百姓都得上了一种难以治愈的病症,更没有医师敢于医治他们,他们每人每天就是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医师的职责和使命驱使泰公停下前进的步伐,在这里定居了下来。”“他每天都为老百姓看病,阻止病魔肆虐,希望挽救这些人的生命,而他更是改正了姓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将我们的姓改成了石,‘石’就是‘死’,就是说他死也不会离开这里,死也要将这这些老的百姓医治好。” 第82章连忙收回眼光 “经过长达五年的日夜钻研,他老人家终于治愈了所有人的病症,而那些痊愈者也在这里栽杏树作为酬劳报答泰公。几年之后,杏树成林,芬芳飘扬。别人就将我们镇子称呼为杏林镇,而我们一家也成为了他们心中的杏林世家。” 听着自己家族来历的时候,楚康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色,而楚谨也一副缅怀的表情。听见他们杏林世家这样的由来,袁承志也敬佩地说道:“真是仁心医者,后人自然不会忘记他的功绩。一个镇子以他老人家的名字来命名,不就让所有人都记住了他的名字了吗?” 理解的话语,楚谨听得喜笑颜开,纤细的玉指在袁承志脸颊上轻轻的划动一下,口中乐呵呵地道:“就你这张嘴甜,就知道尽拣让姨娘高兴话语说。” 看着眼前无比般配的一对,楚康心中感到无比的高兴,口上问道:“族长,我们药神世家现在还有多少兄弟姐妹啊?” 袁承志尴尬地指了指他们两人,然后再指着自己和地面,语气哀伤地说道:“除去我们三人,真正的药神世家的传人,仅仅我的娘亲和小惠妹妹两人了,其余所有人,都被一个锦衣卫的人杀害了。” 想到自己那个该死的安剑清,自己的毁家仇人,袁承志也禁不住泪流满面,呜咽地哭泣了起来,一股哀伤迅速地在三人之间传递着,向旁边的楚谨暧昧地看了一眼,楚康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老奴真是老了。 记性无比的差,连族长一直就仅仅穿着内衣都忘记了,我回家去拿一件来。”说着,飞也似地离开了。 他那蹩脚的借口,却没有任何人给予反驳,因为两人都各自地想着心事。楚谨伸出粉臂将这个不知道到底应该称呼少年、还是男人的侄儿揽到怀中,安慰地说道:“孩子,真让你受委屈了,就在姨娘的怀抱中放声大哭一场吧。”说完,还对着袁承志的肩膀拍打了起来。 袁承志被这个姨娘紧紧地抱在怀中,正好将头抵触到了那丰满的双峰,鼻子嗅到一阵阵复杂的香气,那是少女的处子芬芳夹杂着乳香,它们都仿佛是疗伤的最好药剂,一下就让他心中的哀伤批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双眼望着面前那充满了诱惑的鲜艳红唇,很想打破自己嘴唇与它之间一寸间隙,将头稍稍上抬,让自己大嘴狠狠地抵触到上去。可他心中却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乘人之危,那样的行为不是君子行经。 并且这个姨娘对自己确实很好,自己迈出那小小一寸,不就是让她难以做人了吗?袁承志在这个时候,将已经浏览过这个姨娘的全身的事情完全地忘记。怀抱中男子有趣的表情,看得楚谨“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 满脸庄严地问道:“小承志,你老实地告诉姨娘,你与我们药神世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如果姨娘认为你是一个诚实的孩子的话,姨娘可是有奖励给你的哦?”一副引诱大灰狼的表情。 可已经被这个姨娘身上气味熏得迷迷糊糊的小男人却就是吃女人的这一套,口中得意地说道:“我不但是娘亲的儿子,还是她的女婿啊。” 接着,就将自己有那些妻妾的名字和与她们的本事都仔细地说了一番。可他却一直不将与自己娘亲最亲密的那一层关系说出来。 看着袁承志眼神中的那一丝清醒,楚谨直接追述道:“你不但你是娘亲的儿子,还是她的小丈夫吧!你一点也不诚实,姨娘本来准备奖励给你的香吻,现在就作为对你的惩罚,恕不奉送了啊。” 袁承志鼻子一阵狂嗅,然后对着面前姨娘生气地说道:“哼,你为了听到我的真话,居然对我使用迷药。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干麻不自己去问我的娘亲,你与她是还姐妹啊!”楚谨兰花指点上袁承志的额头,满面哀怜地说道:“真不愧是药神儿子,我才研制的迷药居然都迷惑不了你。不要哭丧着脸了,姨娘赏你一个香吻作为赔偿好了。”说完,对着他的额头“波”地一声亲了一下。 虽然对这样的赔偿很不满意,可袁承志不得不用笑容原谅了自己的姨娘。在淡淡约约的朝阳下,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正缓缓地走在羊肠小道之上,而他们一直也朝着小道尽头的朱红阁楼前进着。 这个时候,太阳公公仿佛也害怕二人难以看清小路,将自己更多的光辉撒向了大地、撒向了秦岭的周边,让默默走着的二人能够找到前面的正确方向。 突然,白色的身影扑进了较矮的青色人的怀抱中,让两人的身影紧密地结合到了一起,一阵悦耳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小承志,你虽然面上原谅了姨娘,可心中对我还总是有一点芥蒂啊?给姨娘说说到底为什么啊?” 原来是楚谨将袁承志健硕的身子拉入怀抱中。一直就闷闷不乐的袁承志看着脸前的姨娘,期期艾艾地问道:“你知道我和娘亲的最亲密关系” 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双唇,让他仅仅可以发出阵阵“呜”的声音,心中也对这个姨娘的行为难以揣摩,也隐隐地对她升起一丝反感和愤怒。 楚谨一直就不说话,只是面带笑意地看着怀中的侄儿,等到感觉他肯定气闷的时候,才抽开了自己那只颤抖的小手。 同时迅速将自己的殷殷红唇递了上去,狠狠地亲上男孩的那张对自己充满神秘的大嘴,并将丁香小舌在嘴唇边沿不断地打着圈圈,可却就是不进入到里面,满足男孩子的贪婪。 等到侄儿陷入了自己制造的柔情之中,她也立即调走了男孩子正不断攻击的自己红唇。这个姨娘真是男人的克星,不但生就了一副让男人难以自禁的容貌,更是生得一颗剔透玲珑之心、懂得怎么样把握住男人的心理,难以得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 袁承志被那充满力量的热吻一旦挑拨,脑子中也忘记了怀中女子是自己的姨娘,身体和心中都充满了对这个美丽女子全身每一寸地方的向往。 虽然那稍纵即逝的热情,难以将他的内心一直的那惊骇和冰冷完全消逝掉,可也化去了他心中对这个女人的怒气和反感,看着怀中男孩的神色和倾听无的状态,楚谨笑着道:“美色真是销魂刀啊!让我们经得起迷药的大英雄都无从躲避。早知道我直接就使用这一招了,让你乖乖地就将所有事情都好不保留地说出来,” 而袁承志正要接着说话,可还是被楚谨阻止了,她接着说道:“我刚才将你我嘴巴捂住,可你还是发出了阵阵声音,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这就犹如当年的周厉王‘防民之口,胜于防川’的典故一般。 你既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娘亲,就不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防备别人的议论,阻止别人诉说也是黔鹿计穷的末流之法,只有如同大禹治水一般,采用疏通的办法,才可以达到最佳的效果。” “况且,你们的事情,在苗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看你就是依靠这一条理由,才敢你这个便宜娘亲做出那些淫秽的事情来。”提到自己娘亲的事情,袁承志自己心中却没有多大担心,只是害怕自己娘亲妇道人家,脸薄挂不住。 可现在经过这个姨娘的开导,仿佛拨开了心中那唯一的阴霾,豁然开朗了,可听见怀中的姨娘将自己和娘亲都喜欢做的事情说成了淫秽之事,连忙看上对方的俏脸,仔细地观察着,口中也笑着道:“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呢?原来姨娘还是处子之身,当然不明白那种事情的美妙了。 可我看到姨娘满面桃花,青光灿烂的样子,心中怎么总觉得姨娘你心中仿佛有了情郎,一直受到了他滋润般的啊?”说到后来,他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难解。 “咯噔”一声,楚谨心中一阵晃动,仿佛一直包围着心灵的那一层玻璃被打碎了,最真实的心被怀中侄儿揭露了出来。 连连对侄儿的机敏感到佩服,可嘴上却说道:“哦,难道我的小承志还具有看穿我们女人家心灵的本事,看清楚她们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吗?”这仿佛承认了自己已经有了情郎的话语,听得袁承志心中泛起汩汩酸气,她真的与自己没有缘分了吗? 可一旦触及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姨娘的身份,袁承志又暗暗地责怪自己心地污秽,对这样的亲人产生了不良的想法、更是觊觎她们成为自己的娇妻美妾。 如同与自己小姑姑初次见面的时候,袁承志脑海被自己娘亲与自己一起的那种美妙和打破忌讳的愉悦所充斥,无比期盼再次将这个长辈拿下,赤裸裸地抱进怀抱中,染自己恣意地索取。 “杏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他可以倾听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情的,你也大概也听说了我怀中之人的身份了?” 耳边姨娘如同泉水击石般的清越话语声,打断了还感到阵阵酸涩的袁承志。他抬头向前方一望,才发现已经走到了阁楼前面,而身前正有站立着一个中年妇人。 虽然她身着简朴一件的罗衣,朴素的百褶裙,可却难以掩盖她天生的美丽,她那白皙肌肤,在朝阳的映射之下,散发出出层层晶莹光彩。中年妇人圆盘一般的脸上,宽阔的额头之下横卧一对如同远山的长眉,显得无比的吸引男人的眼球。 殷红朱唇张合之间,显出了那两排被掩藏的整齐皓齿,那种洁白和美丽,让人好好地品尝一下,到底牙齿有没有味道。她那一对明亮的凤目,仿佛正射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将所有被它照耀之人的骨子弄得酥软。 它们也看得袁承志满面通红,连忙收回眼光,疑惑地对望着怀中的姨娘。楚杏这个时候也收回了一直就注视小姐娇客袁承志的大胆目光,对着楚谨盈盈一礼,然后笑着说道:“我就说康叔叔怎么让我为小姐将他的长衫拿来吧?原来是他高兴过了头,糊涂了。 第83章这样想着 可我还是将小姐的衣服也拿了一套来,因为像小姐这般美人,怎么可以穿戴那些普通衣服呢?” 听过中年妇人的话,楚谨和袁承志两人都看见了她手中那两套衣服,都对她的玲珑心思佩服不已,也很感到她的一片忠心。袁承志的手臂作恶地大力地挤了挤,压着正抵触到自己美姨娘那对波澜起伏的双峰,体会那一水之隔的柔软。 而他的动作,也提醒了楚谨,原来自己里面还是一片真空,现在仅仅身着一件难以将青光完全掩住的男人长衫。 走上前来的楚杏更是夸张,伸长脖子,将自己一对美丽的琼鼻贴上楚谨的青色长衫,犹如闻到腥味的小猫一般贪婪地嗅着。 口中同时陶醉般地喃语道:“小姐,你好浓重的男人味道啊!才仅仅过了一夜时间,你就向少爷学习了不少本事啊!”跃过自己姨娘的刀削一般的双肩,袁承志刚好看到美妇人那双凤目从两边射出目光,它仿佛带有了强烈的电流一般。 电得袁承志几乎昏迷过去了,因为那双凤目之中的感情太复杂了,包含有娘亲对女儿的万千慈爱、妻子对丈夫的浓烈情爱、弱者对强者的真诚崇拜,再加上一些他也难以说得出的特殊情感,可那所有的感情,都包含了爱。 就是美妇人那无意之间对自己的斜视,也让袁承志惊呼自己快要崩溃了,可他知道那仿佛包含了天下所有爱意的目光,不是给予自己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失落,也升起一丝隐隐的挑战。 感受到身后情火升腾的杏娘,楚谨心中充满了愧疚,也将她丰腴的身子反转一抱,怜惜地揽到怀抱中,对着左边面露惊讶的袁承志说道:“杏娘本是我娘亲的闺中好姐妹。 可在我五岁的时候,贪玩之下就将娘亲由情花中所提炼出的毒丸‘情殇’偷偷地放进了杏娘的茶水之中,而她也没有防备地就饮用了下去,我的无知和幼稚,也造成了杏娘的悲剧。” “饮下带有‘情殇’的茶水之后的杏娘,根本就无法对男人产生好感、情谊乃至欲望。可却对我情有独钟,仿佛我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丈夫一般,杏娘心中到底将我当成了她的什么人,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也无法说清楚。” “我的身子对于杏娘来说,仿佛就是一种天下最猛烈的春药,只要她一旦碰触到我的身子,就会变成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妇人模样,一旦与我赤裸相抵的时候,更会引得她阵阵高潮。” 可一边的妇人却大声惊呼道:“不对,太不对了。”可这两声之后,却是一阵“啊”的长长娇吟,满面潮红,那一对卧眉也激动地紧紧地拧到了一块,眼神没有了先前的大胆,脸庞也不敢朝向仅仅一掌之隔的男人的俊脸。 而是深深地埋到了楚谨的怀中,仿佛男人那脸部、嘴唇、乃至口中所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都是天下最毒的毒药。 听过自己姨娘的话,袁承志惊骇莫名,口中不断念叨着一个词语“情花”满脸苍白,心中更是不停地咒骂着:“公孙止,你们家怎么这么害人啊。 怎么当年没有将你绝情谷中情花烧完啊?”楚谨看着侄儿的申请,就明白袁承志也知道情花的厉害,可想到其中的恩怨情仇,不由得吟道:“恨缠意乱无休止,情花烧尽千百世。为君魂断思渐远,由来血泪写书简。” 袁承志语气萧索地接着说道:“是啊,一朵小小的情花,不但成就了一段看似旷世的爱情,也见证了两位女子的悲情人生。我还以为情花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呢?” 这个侄儿虽然显得很成熟了,可有的时候还如同小孩子一般,想法幼稚。楚谨伸手抵到怀中楚杏的下颚,将她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口中也同时说道:“呵呵! 当年祖师坐下一个名叫余风的弟子,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因为情花引出了的事故而死,在风云聚会之后,就来到了这秦岭山脉。他也将暗中所种植的情花移植了过来,希望能够培育出没有情伤的方法。” “几百年以来,所有人都继承先外祖遗志,将所有精力都花费在了那上面,直到我的娘亲嫁入杏林世家,与我父亲合力才找到方法,并制作出‘情殇’,另所有祖宗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他们虽然成功了,可也让人灭绝了情欲。” 抬起头来的楚杏满脸羞怯地看着自己小姐,那薄薄的红晕,连身为女子的楚谨也看得入迷,心中一种爱怜渐升渐高。 可仔细一种不同的韵味却从楚杏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楚谨惊讶地问道:“杏娘,你给我说说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我感觉你今天身上好强的女人味啊?”这个两个女子不会真的成为了同性之间的那种最亲密的爱人吧! 这样想着,袁承志脸上也浮现出暧昧的神色,居然又是女同!可他的腰部立即得到了报应,被一把钳子狠狠地拧了一下。 感觉那两根纤细的手指还没有离开,正在摩挲那周边的部位,袁承志急忙做出了一副庄严的表情。楚杏看着面前的两人,言语支吾地说道:“我我” 可却难以说出话来。听得好奇不已的袁承志连忙将身子靠向她一方,焦急地说道:“杏娘,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正要被男子的身体接触到了时候,楚杏连忙将身子向后面移动了几分,无奈而又满脸羞急地说道:“我刚才还没有接触到小姐的身子,就已经接连地好几次高潮了啊?是是” 在袁承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楚杏就高兴得抱住两人的身子,不断跳跃着,红唇左右不断亲吻着怀中二人的脸颊,口中时而发出激动的呜咽声。楚杏犹如待嫁的新娘子一般。 满脸娇羞,对着原来喜欢的动作也隐隐地躲避着,心中也有了一丝的反感和恶心,仿佛对那十几年不变的红唇已经吃腻了。 激动之后,楚谨拉着两人的身子急速地冲到楼上,而口中接连说道:“唉,身上好脏啊,我要立即好好地沐浴一番。”说着,就跑向了屏风后面那热气升腾的地方。 而一直就陪侍自己小姐的楚杏也跟了上去。二人都没有人理睬同样跟进来的袁承志,仿佛忘记了他这个大活人的存在。等二人一离开,无聊的袁承志将精力都集中在观看美人闺房上。里面的格调以淡粉色为主,一种温馨扑面迩来。 左边秀气的床榻以及上面的用品,却突然转变色彩,采用了浅红,对面窗边的袁承志也感受到了一种温情的热烈。 哲人们说过世界也许没有同样的一条河流,可今天袁承志却遇见了同样没有防备的娘俩,又一次地偷渡进了港口,只是这一次进入的是“女儿港”罢了。 而袁承志用一双长臂,将这娘俩都抱在了怀抱中,他龙枪扫射的重点虽然是自己的美姨娘,可却会将时而将滑落出轨道的龙枪戳弄几下已经满足的杏婆婆。 这样的一个时辰,一种奇特的方式,让婆孙三代人都同时体会到了男女间、打破忌讳的那种美妙感觉。 楚杏凤目心中无比满足,自己以前足足二十年的时间都被那可恶的毒丸“情殇”纠缠这,没体会到任何男人、乃至异性的爱意。今天遇见了自己生命之中的真正主人,初次体会到利用充实驱散空虚的美妙,才发觉那才是人生的真谛。 她淡然吃水不忘记挖井人,是自己女儿使用上了一番计谋,才将这个男人紧紧地束缚到自己娘俩的身边。 顾不得嘴唇边沿那正逐渐降落的晶莹汗珠,也顾不得自己那里正受到渐渐强烈的挤压,楚杏张合她那双充满诱惑的朱唇,对旁边也与自己一般。 满身汗滴的楚谨感谢道:“娘亲真应该谢谢我的乖乖女儿。洗澡的时候,居然不见了身影,跑到了外面得杏林中去了。 原来是月老叫你去捡到我们的俏郎君回来。当时可是担心死娘亲了呢?还以为是被那些无耻的淫贼掳走了呢?”说道淫贼的时候,还有意地瞟了一眼身下、躺在绣床之上假寐的小丈夫。被那娇媚的眼神一望,我感觉自己仿佛正沐浴在温泉之中一般。 浑身毛孔都使劲地张大,奋力地吸收水中充足的养分。可当他看到这个杏婆婆那透露出丝丝狡黠笑容的嘴角,才发现婆婆居然是在指桑骂槐,将自己说成了她话中的淫贼。 我的话,让楚谨又想起了那个神秘人所说的话,神色一阵黯然,语气急促地问道:“孩儿,那人肯定与你的父亲有旧,不是你父亲当年的部下,就是他的好朋友。他为你抢到朱家的宝座,难道你一点也不动心吗?” 心中想到这个天之骄子一旦坐上了那样的位置,自己也应该人老珠黄了吧。幽幽的深宫、寂静的夜晚,独自一人在门前盼望着爱人的到来,可夜夜都是失望,都是泪流满衫。 这大概就是所有帝王妃嫔必定经历的日子,这样想着,楚谨的身子也不禁阵阵颤抖,心中被那无言的恐惧所笼罩。感受到臂膀中姨娘内心深处那烦躁的情绪,我首先“哈哈”大笑了两声,让身子不断左右摇摆、上下起伏的楚杏聚集那微弱的神思,倾听着自己小男人下面的话语,接着道:“天下任何都希望自己成为天下之主,主宰着华夏大地万千圣灵的命运。 可是唯独我却不稀罕那个宝座,也对那样的事情没有兴趣。”从我的话语之中,楚杏感觉苦到自己小男人心中对那个位置的鄙视和无视,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天下居然有着这般的男子,她也不由得问道:“你到底喜欢” 可是下面的话却难以说出来,因为她身下的小男人,仿佛也感觉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使用实际的行动不断感谢着她。一边楚谨仿佛没有看见二人的情况,满脸急躁地问道:“杏娘,你赶快将话说完啊,你到底喜欢什么啊?” 第84章再次相见 楚谨用那双美丽的凤目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劝慰地说道:“孩儿,你难道忘记了我们药神世家的名声了吗? 以后姨娘和你的娘亲就专门研究你的身体,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天下居然有你这般强悍的男人。你不去做皇帝,真是那些可怜女人的不幸啊!”说完,还发出阵阵惋惜的叹气。将已经完全瘫软的婆婆同时放到胸膛上,另一手拧上自己姨娘那如玉肌肤,我笑着说道:“姨娘真是变化多端啊!刚才还在害怕我答应那个阴人的要求,现在却为你们那些女同胞们打抱不平了,到底你的想法是什么啊?” 第一次听见了阴人的说法,娘俩都扑哧地笑了起来,楚谨更是责怪地说道:“孩儿,你这样的想法可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因为你的身份,要求你必须为江湖中人做出一个表率,怎么能够不尊重别人呢? 连当时在布袋之中的我,都感觉到了那人对你如同父亲一般的慈祥呢?说不定就是你父亲的兄弟,何况现在他还是我们婆孙三人的媒人呢?” 看到怀抱之中的杏婆婆,她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我叹气道:“我对于任何事情,都天生就具有一种直觉,会感觉到事情以后的大致发展。 可是你们知道吗?我当时与那个暗中之人说话的时候,心中的直觉告诉我赶快离开他,因为与他相处越久,我就会更加深入地陷入他所制造的陷阱之中。我当时与他说一阵子话,后背的寒气不断地升腾。” 楚谨满面惊讶,不相信地问道:“看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啊?身边反而有一种热气围绕,让我浑身舒爽,也在那个时候对你产生了好感。” 望着自己娘亲那花容月貌,楚谨伸手在那张抚摸过千万遍的圆脸上再次抚摸起来,脸上没有一点羞怯地说道:“娘亲认为应该是那一次,就是那一次了哦。 让娘亲这样的一个大美人,虚度了足足二十年的光阴,女儿当年真是作孽啊。”楚杏却用纤指点上女儿的红唇,满脸高兴地说道:“其实,现在真正应该说感谢的是杏娘我啊!姐姐和姐夫历经千辛万苦,才仅仅提炼出那样的一颗药丸,可是你却喂给我吃下了,让我一直难以没有寻找夫君,二十年之后,居然遇见了这般好的一个小郎君。 还多亏了你当年的那一颗药丸呢!”“哈哈,没有想到我一直埋怨的事情,现在居然成就了杏娘和你的蛮好姻缘啊!真是祸福相依,变化无常啊!”解开心结的楚谨也高兴地回答道。我鼻子对这四周不断嗅着,同时侧耳倾听一阵之后,对着外面喊道:“小师妹,你就不要与我做这般躲猫猫的游戏了,赶快现身进来吧。否则,我就要出来了啊。” 外面一个仿佛金石击打才能够发出的清脆声音回答道:“哼,今天就饶恕你一次。虽然到处风流、楚楚留香,还算你有良心,居然还记得我的身子所散发出来的香气。赶快穿上衣服哦,我可要进来了啊!”在这将近一个时辰之中很是郁闷的楚谨却突然接话说道:“哎哟,外面的大侠客,难道你还会害怕里面的这个小流氓吗?要是我的话,我那会管他有没有将衣服穿上,说进来就立即进来了。” 而楚杏也跟着对外面的来人打趣道:“小妹妹,你可要注意维护你师父的邪气。要时时刻刻都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啊!你所有的一动一举、一言一行,都表达着你的师傅在江湖中的地位啊。既然进来的话,哪里可以首先向对方大招呼、甚至让对方发现你的行踪呢?要将金龙大侠的邪气完全表达出来,”外面之人“扑哧” 一笑,接着以略带埋怨的声音说道:“两位大姐姐真是太狡猾了,居然想将我诱骗进去,然后就将我小金蛇与你们小丈夫的撮合到一起,然后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你们的闺中小妹妹。 两位大姐姐这样宠爱着你们的小丈夫,难道不怕我将他迷惑住了吗?”外面话音刚刚落下,里面三人就听见“铃”的一声,一个小巧的身子就穿过窗户,飞了进来。 女子一副理所当然地面对赤裸裸的我,轻启她那樱桃红唇,娇声说道:“小妹见过师兄。”接着。 她又转身面对旁边惊讶得愣住的娘亲俩,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直接撬开窗户就进来,很出两位大姐姐的意外吧。 哈哈,师兄的身子,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观看了,比两位大姐姐还要早呢?是不是你们应该叫我一声姐姐呢?”说着。 还用那一双小手抚摸袁承志那光洁的胸膛一下。被面前的小师妹一阵抚摸,我只觉得正被一条小毒蛇缠绕上一般,背后升起阵阵寒气,连忙将怀中的杏婆婆推到身前,将身子完全遮挡,让她们姐妹之间谈论。 同时也扯动旁边的锦被盖住自己身子。看见自己师兄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女子“嗤嗤”地笑了起来。 口中同时脆声打趣道:“两位大姐姐真是会找夫君啊!居然找到了我的小师兄。以后我也不得不称呼你们为嫂子了。” 而她的白脸也露出微微红晕,深闺小姑娘家的礼教大防让她也不敢过分调戏于袁承志,连忙转身与旁边的两位姐妹谈论了起来,看着自己小夫君犹如小女儿一般羞羞怯怯的神情,楚谨娘俩也时而投过来笑意连连的神色。 看着旁边笑语嫣然的姐妹三人,我不禁埋怨起了父神,他当年为自己少造了一只眼睛,如果也如同原世的杨戬兄弟一般,也长着三只眼睛,刚好每一只眼睛都可以观看一个美人。 弄得他现在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小师妹的身上,两位娇妻还时而对自己发出一阵娇媚,埋怨自己厚此薄彼,没有欣赏她们二人,可又有谁人知道自己心中的委屈呢? 还不是因为他们的小妹妹太吸引人呢?只见她身材娇小玲珑,让任何见过她的男子,都会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种好好地呵护的心理,用自己宽阔的胸膛为她挡风遮雨,让她不要受到一点折难。 眉眼儿俏丽生辉,其中包含着隐隐的邪异神采。那时隐时现的神采,仿佛天然地对男人就具有一种吸引力,让见到她眼神的人再也难以从她身上将眼光移开了。 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欣赏一翻眼前的女子。当眼光我的眼光到达小师妹的唇部的时候,看见她那微微上翘的小嘴唇,不仅被她那显出几分俏皮的殷红小唇惊呆了。 因为那小唇仿佛也具有灵性一般,居然也有着生动的表情。旁边三人虽没有将眼光放到自己男人的身上,可是凭借着女人天生的灵感,三人都知道我到底看得是谁,娇小而香艳的少女心中泛起股股得意和愉快。 而楚谨也禁不住泛酸地说道:“小妹妹真是长得我见犹怜啊!任何男人一旦见到了香扇坠,都会失魂落魄,否则他就应该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香扇坠,这个名号在将来的历史之中是多么的有名啊!袁承志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自己小师妹,口中同时吟道:“歌罢杨柳楼心月,舞低桃花扇底风,小师妹居然是天仙中人李香君,师兄真是糊涂啊?”说着。 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子还是光光的,连忙从绣床之上爬了起来,走向自己师妹的一方。旁边三人都听见了我语气之中那种难以掩饰的激动,声音都在激烈颤抖着。 而少女将右手对着衣袖轻轻一拉,掌中瞬间就出现了一把绢扇“哗啦”一声,绢扇就被打开了。 只见扇面是洁白的素绢,上面绘就着一幅色彩浓艳的桃花图。她也同时说道:“嘻嘻这种事情能够怪谁呢?谁叫师兄你一直都没有问小妹的名字啊?反而窝到被我之中去了,哦,我明白了,噢,哦”她后面的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上,就被一个强有力的身子抱住了。 跌跌撞撞地走到李香君身边的我,激动地将李香君的小巧玲珑的身段抱进了怀抱之中,口中更是得意地大笑了起来:“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看你现在还往哪里逃跑?”虽然见过自己师兄赤裸身子已经好几次了。 看现在进入他的怀抱之中,让李香君难以承受,浓郁的男人气味,男欢女爱之后那种混合的气味,都同时冲击着她的嗅觉。 而更加受不了的是那一根如同钉子一般的作恶东西,正死死地顶上了自己腹部,鹅蛋一般的脸颊早就被犹如桃花一般的粉色布满。 而师兄话语中的意思,好像一直就在逮捕自己这个偷窃神剑的小师妹,李香君娇口连连向着旁边两位神情暧昧的大姐姐喊道:“哼,嫂子们,你们怎么也不管管师兄啊?这个样子真是丑死了。” 二人身边的楚杏心中无比惊讶,自己小丈夫怎么如此急色啊?她同时脆声说道:“小妹妹,你的师兄听见有你这样一个大名鼎鼎的师妹,心中太激动了。 谁叫‘媚香楼’的香扇坠,年纪虽小,可却诗书琴画歌舞,样样精通,性情上也学了李大娘的豪爽侠气,更是生的逗人喜爱。哎,是男子都会喜欢上你啊?”自己娘亲的话语刚说完,楚谨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口中说道:“娘亲,你真是看走眼了,你想想金龙大侠的传人,豪爽是够豪爽,我看她侠气就不尽然,应该说她身子中隐隐地透露出了一丝邪气。”说完,也光着身子,走向了屏风之后,去取自己三人的衣服。听见瞬息之间姐妹三人的话语,我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自己居然真的遇见了历史之中那个贞烈女子李香君,连先前感觉到她身上的邪气也忘记了。 袁承志口中更是连连念叨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感受道身前男子散发出来得浓浓深情,李香君心中万分不解和震惊,自己与师兄才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啊? 他见到自己的神情,就如同与千万年没有见面的情人,再次相见一般,难道自己前世就是他的情人。 第85章和师兄哭泣 而那抱住自己的双手,也仿佛它们主人的心情一般,充满了激动和兴奋,也紧紧地缠绕着那不堪一握的柳腰,仿佛要将它牢牢地掌握在手中。拿来衣服的楚谨走到两人身边,对着自己小郎君呵斥道:“赶快将衣服穿上吧!这个样子真是丑死了。” 可她的呵斥,抱住小美人的袁承志仿佛也生气了,一副闻所未闻,俊脸激动的泛起了阵阵潮红,鼻子不断地嗅着李香君秀发、鼻子,嘴唇、身子等等全身每个部位,都散发出来的那清淡香气,口中喃喃说道:“真是香中君子,无人能及啊!”被自己师兄这般称赞,李香君心中虽然很高兴,可晶莹的眸子却看向旁边的两位大姐姐,只见她们二人的俏脸都暗淡无光,一副难看的表情,额头上的青筋正隐隐地显露了出来。 正强忍心中那如同火山一般的怒气。她娇羞地对着面前的袁承志喊道:“师兄,两位大姐姐正在看着我们呢?”听见如同少女难为情的话语,楚谨和楚杏都“扑哧”地笑了起来。 而楚杏更是说道:“哎哟!我的小妹妹,你的野心真是不小啊,居然当着我们娘俩的面,居然就勾引起了我们的男人了。”双眼之中隐含泪光的楚谨这个时候不断摇头,满脸不解地说道:“不对啊!承志的定力怎么这样低下了呢?他可是身怀道家神功的啊?” 李香君也疑惑地问道:“小姐姐,什么道家神功啊?我当年怎么没有听见师傅说起过啊?”可尖尖的下颚反而抵触到了袁承志的胸膛上,将小小的头颅向后仰着,用那双充满了灵气眼睛祈求地望向面前的师兄,仿佛希望能够回答自己的反而是他一般,楚谨面带苦笑地说道:“真是有了男人就将所有东西都抛诸脑后,我也如同所有人一般。 仅仅通过承志的气质和心性,猜测他修炼的道家神功,哪里知道他功夫的名字啊?你还是问他自己吧。”这个时候,李香君才恍然大悟,嘻嘻笑道:“谁叫你们是姐姐呢?我当然有不懂的地方就问你们了啊!”她脸上除了先前的祈求神情,反而于那神韵之中增添了一种急切和盼望。这个时候,我也如同那一世的愤青们一般。 对历史上的李香君的悲情命运深深同情和强烈不满,为什么像她一般娇柔多情、蕙质兰心的青楼玉女,就难以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男人呢?更过上美好幸福的生活呢?他心中仿佛被一种莫名的使命感所充斥。 而怀中美人那期盼的神情更是打动了他那一颗多情的心,里忙低头,对着怀中殷红小嘴爱怜了轻轻一点,向着小师妹传递出一个男人的承诺。一阵强烈的男子气息居然传到了自己的嘴唇之中,李香君才想起自己还在与一个英俊男子赤裸相对。 腹部的东西也变得更加狰狞了,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她心中不由得暗骂自己师兄太是急色了,他的两个妻子正在看着自己呢?连忙运气于双手,对着面前男子狠狠地推了推,希望提醒一下自己师兄。 沉醉之中的我的身子,受到那一股力气,双手迅速地放开了怀中美人,身子不断向后退去,直到抵触到绣床床沿才稳住了身子,急促地呼吸着。 口中连连说道:“小师妹,你想杀人灭口啊!居然对师兄下狠手?”这样的话,让三个女子神色大变,楚谨和楚杏都满脸狠厉地看着自己的小妹妹。 而李香君却是满脸的委屈,口中连连分辩道:“我根本就没有使用功力啊!仅仅像平常推搡一般的男子一样的气力啊?”她的话刚说完,就看见一米之隔的师兄身子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连忙上前将袁承志的身子稳住。 同时对绣床之上的楚谨说道:“小姐姐,你快看看师兄,他连站立都很是困难。”话语之中也带有了呜咽声。 而处于袁承志背后的楚谨连忙向前移动了一下,食指和中指如同两点寒星一般,点缀到了袁承志的右手手腕。另外两人都安静地等待着,感受到场面的寂静无声,我艰难地将一双大眼张开,缓缓道:“不用看了,我身体之中的所有内力都消失了。” 语气显得无比的苍凉,更带有一种对生命的绝望,让三人仿佛感觉这是一个即将死亡的人所说出的遗言。 楚谨的小手无力地离开了袁承志,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呢?它怎么会化掉承志身体之中的内力呢?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从来没有停娘亲说过呢?而本门的典籍之中也从来没有记载。” 另外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而楚杏以为又是精灵毒辣的小金蛇做了手脚,伤心地对着李香君说道:“小妹妹,你怎么连自己师兄也不放过呢?”受到猜疑的李香君反大声哭泣道:“哼,我怎么可能盗走师兄的内力呢?因为我还指望师兄帮助啊?” 两人相互之间不断地指责了起来,而另外两人都是一脸苦涩,对她们二人的话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看到面前两个女子相互指责对方,我明白她们都是关心自己才会寻找原因,心中的失落也减轻了不少,反而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两人,发现美女即使是在骂人的时候,也显得无比的美丽。 楚谨听见两人相互指责的话语,也被她们逗得乐了,可一直关注小丈夫的凤目,看见他那苍白的脸色,发出的笑声也充满了苦涩,对着身边的娘亲使了一个制止的眼色,同时语气哀怜地说道:“杏娘,你就不要再与小妹妹做这些无用的口舌之争了。 现在再去寻找到底是谁让我们承志失去内力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关键是我们要赶快找到恢复内力的办法。” 她的话语刚落,另外两人都闭上了嘴巴停止了争吵,而李香君更是摇动楚谨那如同白玉一般的玉腿,得意地向着旁边的楚杏看了一眼,其中蕴含的神情不言而喻,仿佛在说:“看吧!我真是清白的吧!小姐姐现在已经为我做证了。” 想到自己身子的异状,见到这个小丈夫就无法承受他身子散发的气息。而与他身体接触,更是让自己寂然若死的心活了过来,也出现在了难以见到,繁华景况,娇羞地用双眼斜视了一下小丈夫,可是自从将自己的处女之身交给他之后,自己就再的井喷就被阻止了。 情花的厉害,楚杏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通过那样的方式转化到了自己小丈夫的身上?瞬间,她的俏脸就变得苍白无比,身子也跟着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对旁边正穿衣的楚谨问道:“女儿,是‘情殇’作怪吗?它难道能够化解人体之内的功力?”其实,她心中已经明白那是真的了。 可心中存在着的那一丝侥幸,还是让她希望女儿说出来得答案是否定的。听见自己娘亲凄楚的语气,历楚谨用手抚摸上她苍白无比的脸颊,轻轻地点了点头,满脸都是不忍的表情,双眼也不忍心看着自己娘亲,仿佛自己正是一个施刑的刽子手,残酷地宣判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死刑。 旁边的袁承志,看见自己姨娘和杏婆婆两人正的谈论著,而杏婆婆那苍白脸色也说明了一切,她们已经找到了原因。 急忙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发现那个不雅的东西正在对面前的小师妹,行着注目礼,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顶部,口中大声说道:“你真是太贪吃了,如同一个闻不得腥味的馋猫,居然对着你的小师姑起了不良居心。姨娘,你帮助我穿好衣服吧。 我赶快将她收进圈笼之中,惩罚这个小的东西一番。”楚谨现在正沉思着,思考使用什么办法才可以化解掉自己小丈夫体内的“情殇”之毒,根本就没听见袁承志的话,可一边的李香君却急忙将袁承志一直穿戴的那一件长衫拿到了手中,放到琼鼻的地方使劲地嗅了起来。 然后,她就直接使用那一件青衫捂住面孔“嘤嘤”地哭泣了起来,看着那不断抽动的双肩,我知道小师妹也知道了那一件长衫的原来主人了。 心中不由得一阵抽搐,黯然神伤,可却不得不轻轻地拍打上李香君的削肩,低声地劝慰道:“小师妹,不要再伤心了,一旦想起父亲和义父的时候,我也禁不住想大哭一场。”说着,在眼眶之中打转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当然,我的眼泪并不是仅仅为义父所掉的,那眼泪之中饱含委屈、伤心,更有着一丝绝望。自己到达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已经足足有八年时间了,可是自己却一事无成,连自己长辈们的恩怨情仇都还没来得及去报还。 却被一个个美人的深情厚意所缠绵,难道自己还是如同义父一般,终生都要被女子温柔所缠绕,无所作为吗? 而现在更糟糕的却落得了一个内力全失的局面,寻回星之力量的正确方法还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回归仙界的道路也是漫漫长途,种种困境,让袁承志也越哭越大声。 李香君本是睹物思人,怀念师傅对自己的造化之恩,让自己脱离了本来的命运,才不由得哭泣了起来。 可是旁边更加大的难而哭泣声音,让她一下子就收住口了,同时抬头看见身边双颊泪水莹莹的袁承志,李香君心中不停地责骂自己。 师傅几乎就是师兄唯一的亲人了,他老人家的逝世,肯定对师兄的打击更大。另外娘俩却被面前一对是兄妹的哭声弄得糊涂了,以为自己小妹妹是为自己小丈夫丧失内力而伤心。 两人到达自己小丈夫的身边,一左一右地抱住袁承志的宽阔肩膀,同时戚声说道:“好了,我的小乖乖,不要在哭泣了,内力丢失了,依靠我们药神世家的医术和灵药的丰富,看总会有恢复的办法啊!你要是让我们的小美人太伤心,苦的眼睛不漂亮了,江湖中和名门大家的公子哥们可不会原谅你啊。” 看见两位大姐姐根本就没明白自己师兄妹哭泣的原因,李香君连忙解释道:“两位大姐姐,我和师兄的哭泣,是因为感怀师父逝世啊。” 楚谨和楚杏听见这话,脸色都一阵大变,异口同声地问道:“哦,是金龙大侠吗?他正值壮年,怎么可能如此早地逝世了呢?”两人根本就不相信金蛇郎君逝世的消息更,可看到自己小妹妹一脸哀思的表情,才问出了那样的一句话来。 第86章为空躲避不及 两人得道李香君的肯定之后,也跟着“呜”地哭泣了起来,难道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吗?听见旁边三人如同与自己比赛一般的哭泣声,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情绪调整了一番,抬起头来安慰三人。 同时也接连地讲了好几个笑话,才让三人破涕为笑。李香君口中惊讶地说道:“哎哟!我怎么忘记了大老爷的吩咐了呢?”说着就将手中的衣服对着姐妹两人扬了扬。 而楚谨却对着李香君笑道:“小妹妹,你看看,你师兄现在已经是怒发冲冠了,你知道的啊!如果不让小承志的火气消停下去,很容易伤身的哦。”这样明显的为难自己的话语,听得李香君柳眉轻轻地皱了一下,那微微上翘的红唇,仿佛充满了嘲笑。 她也同时大方地伸出小手,对着自己师兄那以柄怒气冲天的龙枪,轻轻地弹了一弹,对旁边二人神色暧昧地说道:“两位大姐姐真是好福气啊!居然用着一柄天下之间最优越的神枪。 真是让你受到了委屈啊!你的女主人却是一副绣花枕头的模样,根本就不能够让你本事发挥到八分的程度,更不要说完全发挥啊!”女人生的一副绣花枕头的模样,我今天是第一次听说,不由得用大手紧握住了那正要离开枪杆的白皙小手,对身子渐渐倾斜过来的李香君说道:“小师妹在媚香楼真是学到了无数本事啊!连女人是绣花枕头这样的语句,也发明了出来,今天就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看看到底何种女人才不是绣花枕头。” 灵巧秀气的小阁楼受到那淡淡的阳光照,如同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对那强烈的热情欲迎还拒,神情娇怯,将远处走来的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逗得开怀大笑。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虽然走在众人之中,可他仿佛也继承了阁楼的秉性,同样难以承受众漂亮女子的热情,距离她们远远的,在他眼中,女人也许就是没有勾魂摄魄的妖精。 走在宽阔草地最右边的妇人,显得无比冷艳,看着前面的楼阁,对身边露出羡慕神情的众人问道:“这样美丽的地方,如此充满灵韵的阁楼,里面肯定住着一个仙子,真是羡慕她啊!”听见这样称赞的话语,与冷艳妇人相隔两位的妖媚女子,眉头隐隐地皱了一下,将那如同水晶一般闪耀光泽的玉手,对着空中划了一下,沥沥的声音,不以为然地说道:“君君真是应该受到责罚,居然对你的公子缺乏信心,不相信他的本事。 仙子又怎么样,一旦遇见你的公子,还不是照样抽掉她的仙筋、削掉她的仙籍,让她沦落成为一个凡人。” 而看见众姐妹一脸不解,她却立即娇笑地接着说道:“君君真是应该受到你公子的狠狠惩罚,居然没有将他时时刻刻地放在心上,这样的女奴怎么能够让主人们以呢?”话语之中那对“仙人”的强烈不满,众女子都听了一个清楚,而她右边的妖媚妇人用手拧以一下她的玉脸,同时温声问道:“真是一个变化多端的魔女!我们的圣处女难道吃下了火药吗?居然这这么大的火气,不会是对里面的女子有仇恨吧?” 而最右边的冷艳妇人却仅仅区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女主人所说的惩罚之上,脑海之中也浮现起自己主子那强健的体魄、无穷无尽的筋力,还有那花式百样的招式,都让她牢牢地记忆在心中。 仿佛又嗅到了那种让自己身子酥软的气息,她看向旁边众人的眼睛之中也带有了一丝悠然向往。身后一只粉嫩小手,伸到了冷艳女子微微泛起粉色的脸颊上,而来人也接着说道:“孙妹妹真是对主子情深啊!难怪你犯了任何错误,主子都会饶恕呢?”说话女子那俏丽的脸庞,带有了三分成熟和七分童真,话语之中也充满了酸酸的醋味。 孙仲君转神看着小手的主人,发现居然是绿凤,连忙辩解道:“你是跟在公子身边的时间太短了,所以才没有遇见公子对你特别好的事情。可一旦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久了,你就会发现公子对他所有的妻妾都是一样的啊!”虽然口上是如此地说,可孙仲君心中也明白,主子仿佛对自己多了一种别人难以比上的疼惜,仿佛他前世亏欠了自己什么东西一般。 绿凤本来还想打笑这个妹妹一番,看她旁边的黄凤却呵斥道:“二妹,你的心中难道不可以装下一点别的事情吗?每天都想着这样无聊的事情。”说着。 偏着自己小妹对着身前几位妇人努了努嘴。众女子都笑看两只凤凰之间的小心眼,而她们两人的主人、妖媚莫非更是笑了起来。 装着严肃的表情说道:“二丫头,居然懂得吃醋了,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的主子狠狠地罚你三十大棍,让你明白在这样的大家子中的规矩。” 一边的众妇人都明白那到底是何种惩罚,而气质高贵的梁琳和活泼妖艳的粉凤异口同声地惊呼道:“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啊?”紫凤也附和地说道:“夫人真是太偏心了,我们三姐妹可也是你的女儿啊?怎么却总是对二姐最好呢?”说着。 姐妹三人长期以来形成的默契,都围着莫非撒起娇来。众人乐融融的场景,看得旁边的梁琳一阵羡慕,看了一眼身边天姿国色的师侄女陈圆圆,对报成一团的主仆四人说道:“好了,我就奖励你们姐妹四人,让你们今天晚上单独承受刑罚号了,任何人都不要帮助她们姐妹。” 看到四人那一阵苍白的脸色以及双眼望向自己主人的哀求神色,陈圆圆感到一阵解气,调笑道:“姐妹妹妹现在领到的可是奖励哦,那是无法给与别人分享的。难道教主是老虎吗?我看不见得吧! 昨天晚上每个人总是不断大喊还要、还要,难道现在就没用勇气了吗?”听见老虎的话语,一直没有出声的安小惠娘俩“扑哧”地笑了起来。 而美妇人说道:“小圆圆,这般蔑视承志本事的话,也许天下之间也只有你才可以说得出来,因为在别人心中他就是一头下山的凶厉猛虎,可以吞下任何女子。”安小惠围着自己姐姐一番观看,口中“哧哧”地说道:“原来圆圆姐姐早就体会到了那种事情的美妙了啊?”安小惠的话声刚落,明教众女子的脸色大变,都齐齐观看着陈圆圆。 而梁琳更是哀痛地道:“圆圆,你怎么如此地糊涂呢?你尽到了教主夫人的职责,可你几个月之后,在承志登上教主位置的时候,你还必须接受一次本教四位令使的检查,她们都是生就一副火眼精睛。像你现在一般。 满面桃花,青光灿烂,将来怎么能够瞒过教中众人的眼光呢?如果被别人从教主夫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肯定是我们所有人的奇耻大辱。” 听见这样的话,陈圆圆满脸苍白,心中也没了注意,双眼祈求地看着莫非,销售摇动着她的粉臂,哀怜地恳求道:“大姐姐,你可以定要帮助妹妹啊?如果师傅知道之后,肯定会将我交给本教刑堂处置的。” 两位姐姐的话,安小惠也明白自己的无心之失,居然闯祸了,小手狠狠地打上自己的小嘴,连连骂道:“你真是讨厌!圆圆姐姐明明还是一个小姑娘,可却要胡乱地所说,真是该打。”伴随着说话之声,还发出“啪啪”清脆响亮的两个巴掌声。 大力地几次拍打,让安小惠的唇边泛起了殷红,也看得众人一阵心疼,距离她最近的梁琳急忙将她的小手拉住,口中也同时解释道:“我的傻妹妹,这件事情,你不但没有错,反而会立下一个大功呢?” 陈圆圆也拿出自己的手绢,揩去自己妹妹晶莹嘴角那尤其显眼的血迹,更是将她的身子拥进怀中,对大家解释道:“其实,在我们明教总坛之中,每一代都有两位长老,身怀特殊才能。 张姓长老仅仅依靠一双慧眼,观察女子一番,就可以辨别圣处女与男人有没有真正的肌肤相亲过,而凤姓长老更是厉害,生就一对灵鼻,可以嗅出别人散发出的任何气息来历。” 众妇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心中都对具有那样本事之人佩服不已,可却不明白两人凭借什么,可以阻止圣处女晋升为教主夫人? 现在的圣处女根本就还没有经历人伦大事,还是一个处女啊!虽然很想给自己姐妹解释其中的原因,可想到自己当时那放荡的作为,陈圆圆却感觉难以开口无法将事情说出来。 莫非笑着说道:“哎哟!小圆圆现在这个时候还害羞起来了啊!当时可是将你的教主夫君伺候舒爽无比啊!让他忘记了到底身处何方,对身边没有一丝的防备,连小师妹为你们护法了好几个时辰。 然后将神剑碧血都带走了,你们一对野鸳鸯都没有发现啊!魅力真是不小啊?”众美妇都是第一次听见失去碧血剑的真正原因,脑海中想着当时的场景,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原来真正丢失神剑的人是自己夫君,都是因为他的贪食才造成的。梁琳口中更是“啧啧”称赞道:“师侄女真是国色天香啊!比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点也不逊色,居然让我们明教未来教主的魂魄都勾引住了。 教中姐妹如果知道了你的光辉事迹了的话,都会以你为荣呢?”感受到自己师伯那蜂腰不断磨撑自己身子,陈圆圆感到一阵不适应,心中对她打趣自己更是不解,面色不愉地说道:“师伯真是好兴致啊!看见我将来会出丑,现在笑得如此高兴。难怪师父要我离你远一点,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你暗算、更甚至出卖了。” 听见这样的话,梁琳对着陈圆圆那如同白玉一般的洁白的额头亲了一下,高兴地说道:“你们师徒两人真是一个秉性,当年她一直就与我保持着距离。弄得我们两人的关系都不怎么亲密。” 一直很少开口的楚玉对旁边众人说道:“玉莲姐姐真不愧是大姐的徒弟,将大姐的脾性也摸得一清二楚啊。当年江湖之中的‘玉魇羯心’,公认的第一号女魔头。任何男人见到了你,都会绕道而行,为空躲避不及,遭受无妄之灾啊。 第87章圆圆姐姐 而胆小之人,听见你的名字都会吓得屁滚尿流的。”这个一直就笑语燕燕的贵妇人居然如此厉害,众人看向她的神色都与先前不同了,孙仲君的眼光之中饱含着崇拜和激动,仿佛终于找到了心中一直向往的偶像。 而方家三胞胎的眼睛之中带有隐隐的畏惧。安小惠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不敢将内心之中最真实的想法表现出来,莫非也对这个师叔级的大姐很服气,同时对还不是很清楚圣处女景况的众女子解说道:“我们的圆圆。 虽然没有捅破最后哪层阻碍,进行真刀真枪的战斗,可却偷偷地与承志销魂过,身子上永远都带有了我们小丈夫的气味了,因为她偷吃下了男人那最滋补的东西了,就无法逃离出凤长老的鼻子了啊。” “噢”众人都是一阵长叹,明白了其中的因果。陈圆圆拉着安小惠的手臂,对众人催促众人道:“小惠妹妹说了,他现在越来越担心教主了,我们还是赶快去看望教主吧。”说完,就跟上前面的楚康,向着楼阁走去。 带领大家走到那装潢美丽精致的香闺前的时候,楚康就立即停了下来,转身对后面的众女子说道:“众位夫人,老奴仅仅能够走到这里了,因为小姐一直就由着楚杏姑娘陪伴着。”说完,就迅速离去了。 听见这样的话,楚玉急忙说道:“多谢康叔叔了,我们自己敲门进去吧!”而她也如同大家一般。 心中对这个楚杏姑娘的身份和来历都好奇不已,四凤、恒山三胞胎、孙仲君八人都一起眼巴巴地望向梁琳,都希望讨得这份差使,而梁琳沉吟一阵之后,对孙仲君说道:“还是你去吧!因为你一直就是你公子的心肝宝贝。让她们气人之中任何一人讨到了这份差事,都会暗暗埋怨我偏心。” 听过夫人的话,四凤每人都尴尬地笑了起来,孙仲君心情激动地走到门前,抬起玉手,对着门上“咚咚咚”地敲了三声,然后就退向旁边。当孙仲君在刚刚抬起右脚,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同时一张娇媚的脸伸了出来,孙仲君看向对方,只见对方浑身透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比起以这般气质见长的梁琳夫人,也丝毫不逊色,同时还隐隐地浮现一股男欢女爱之后的慵懒,妇人更是给人一种幸福的美感。 孙仲君心中一阵欢欣,暗暗赞叹自己公子的不凡眼光,每一位夫人都国色天香、具有倾城之容,身子连忙对着对方盈盈地施了一礼,口中说道:“侍女孙仲君见过夫人。” 夫人看见外面站着的是一个陌生人,脸上出现了微微的惊讶。可她那艳丽目光迎上孙仲君的众多美丽女子,瞬间就明白这些人的身份了。 几乎与孙仲君同时说道:“哎哟!好一个冷艳绝伦的妹妹啊!难怪承志口中已经提起你好几次了,真是我见犹怜啊!”虽然是中肯的赞誉,孙仲君却害怕身后的姐妹吃醋,连连说道:“夫人真是过奖了,公子可是一样喜欢众位姐妹的。” 这个时候,孙仲君身后的梁住琳却高兴地打笑道:“妹妹的本事真是一点也没有拉下啊,小嘴巴还是如同当年一般厉害。才刚与我们见面,你居然又开始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真是居心叵测啊!”说完,脸上还露出一副哀叹对方本性难改、孺子不可教的神情。梁琳身后的绿凤惊讶地问道:“琳夫人。 原来你们认识,可你怎么一直就不说啊?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们昨天就直接过来,住进这个美丽的地方,也不用窝在客栈之中,那里不但太吵闹了,连进进出出之间,都不得自由,时时刻刻还要忍受那些无聊男人的观看和骚扰。” 自己女婢的话语刚落下,莫非也以埋怨的神色看着梁琳。受到大家的眼神责怪的梁琳,苦笑着说道:“我那里知道这个‘百变妖女’居然老老实实地呆在了杏林世家中了啊? 并且我们上次见面都已经相隔了足足二十年时间了,当时她根本就不叫什么楚杏的嘛!”心情激动的楚杏,也连忙拉着孙仲君的手走了过来,准备与众位姐妹见礼。可她还没有到达自己姐姐的身边,方怡、紫凤二人就围着她的身子仔细观看着。 仿佛要从她身上寻找出什么东西来一般,而方怡更是语气激动地说道:“姐姐原来就是江湖中惊艳一现的‘百变妖姬’,妹妹真是”紫凤听见这个“妹妹”的称呼,害怕让对方不高兴,连忙用手捂住了方怡的小嘴,自己却接着问道:“姐姐真是‘百变仙子’吗?” 听过二人的话语,莫非笑着说道:“我们姐妹今天居然见到了百变仙子的真貌,并且还是水打梨花一般的娇艳。如果将这件事情传到江湖之上,又有谁能够相信呢?” 对着身边的两位妹妹点了点头,楚杏用双手在俏脸之上一阵搓揉,就迅速地变成了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妇人,同时用苍老的语气说道:“众位妹妹有礼了,老妇人本来就被江湖中人称呼为‘百变妖姬’,根本就不用忌讳。 如果连我这样的妖女都可以称呼为仙子,这里真正的仙子还恨上我啊。”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楚玉娘俩。安小惠连忙摆手说道:“我可没有恨你啊!我心中可是万分佩服姨娘的本事呢?” 满脸急切分辨的表情,看得她身边的药神楚玉一阵摇头,将自己女儿的身子揽住,语气温和地说道:“真是傻女儿!你的姨娘根本就不是在责怪你,而是认出我们娘俩的身份,心中太高兴了啊。” 这时候,听见外面声音的三人也先后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楚谨连忙快步到达楚玉身前,盈盈拜见道:“药神世家楚泰一支,五十世子孙楚谨参见家主。我们终于盼到回归本门的时刻了。” 在众人来得及阻止她的时刻,楚谨就已经快速地在楚玉磕了几个响头。楚玉早就停管家楚康解释过杏林世家的情况,受过几个大礼之后,连忙将面前的楚谨拉了起来,口中连连说道:“好了,妹妹!以后我们药神世家又是一个大家族了。”说完之后。 想到世家在自己手中的衰落,楚玉也悲伤不已,看以后又增添了一个分担责任的姐妹,不禁抱着楚谨,一起激动地哭泣了起来,众人都为楚谨和杏林世家重新回到本家而高兴不已,可有一人心中却很是气苦,那就是陈圆圆。 因为她看见了躲藏在自己教主丈夫身后那个怯怯的瘦身影。陈圆圆连忙走到了门边对着袁承志身后喝道:“哼!香君妹妹,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居然在背后暗算于我,将我历经艰辛才得到的神剑也盗走了,赶快将我的神剑还回来,我就对你以往的过错既往不咎。” 本来还羞于见到自己这个姐姐,可听见这个姐姐居然将师傅传承下来的神剑说成是她的,反而感觉自己还不是最无耻的,也有了面对众位姐妹的勇气,连忙从袁承志的身后站了出来,走到陈圆圆的身前“嗤嗤”地笑着道:“我的好姐姐,你居然将那剑说成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吗?在明教之中,栽赃陷害本教兄弟姐妹可是一桩大罪的哦?姐姐真像让我将事情捅到刑堂吗?”陈圆圆虽然美绝人寰,机智无比,可却对一直不按常规处事的李香君忌惮三分。 每次遇见这个行事怪异的小妹,都会吃瘪,这个时候,听见李香君的话语,陈圆圆也被气的面色苍白,自己本来就是理亏的一面,根本就没有可以辨白的理由,只有双眼哀怜地看向一边的袁承志。 紧张的气氛,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而看到自己又一个姐姐到了,安小惠也连忙跨前几步,拉起李香君的玉碗,语带不满地说道:“香君姐姐真是偏心,每一次看见我,都会不将小妹放在眼中,总是先与圆圆姐姐见礼。让我专门上来与你说话,才会理睬小妹。” “哼!谁愿意先见到她这个邪恶无比的女子啊!每一次见到她,总不会有好事情,我都会被她算计。” 陈圆圆将玉魇转向安小惠,连看也不看李香君。李香君爱怜地看着身边的安小惠,玉指轻抚一下她的眉角,嗤声说道:“现在小妹妹已经长大成人了,做了别人的妻子。 如果我再来找你,还不会被你的夫君埋怨死吗?”说完狠厉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袁承志,仿佛两人真的有着三江四海的仇恨一般。 转眼看见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的陈圆圆,李香君将她拉了过来,笑着说道:“漂亮姐姐真小气。你已经有了天下第一的容貌,偶尔让让聪明无双的小妹,捡一点便宜也不可以吗?”一阵让身,缓慢移动,众女子才发觉已经到了楚谨的闺房之中。 一阵让身,缓慢移动,众女子才发觉已经到了楚谨的闺房之中,而一直没有参与自己众妻妾之间谈话的袁承志早就为大家搬好了椅子,等待着大家入座。 众人也按照各自的身份逐一地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梁琳看见正闹着别扭的姐妹二人,笑着说道:“我为两位妹妹出一个注意,比武定输赢,谁个能够胜出,就成为碧血剑的女主人。” 而旁边众人都附和了起来,觉得这样的办法是最好的一般“琳姐姐真是居心不良,居然让我们姐妹之间互相残杀,可你们却幸灾乐祸的。我们可是好姐妹,圆圆姐姐,你说是吗?”李香君明白自己姐妹二人相斗。 除了师兄,没有人可以阻止,可师兄现在自保都不足,连忙摇晃起手中陈圆圆的玉腕,希望她不要答应。 陈圆圆心中一阵叹气,自己总是被这个妖女吃得死死的,可口上却毫不让步地说道:“香君妹妹,你将碧血剑拿出来让我观看一阵可以吗? 我当时连看看神剑都没有来得及,就受到了剑中所传出的热气攻击,身子如同火焰焚烧一般,”无数次听说过神剑的厉害和通灵,现在听见陈圆圆说出碧血剑还可以传出热绕,更是惊讶万分。 第88章效果越好了 连无数次抚摸过神剑的莫非也说道:“小妹妹,你就将剑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吧!”大家的一致要求,李香君也不得不在腰间一阵抚摸,然后递上碧血剑给陈圆圆。可当陈圆圆的右手刚接触到神剑,就受到一股强大的反弹之力“叮”地一声,剑也同时掉到了地上。 众妇人都离开自己的位置,希望捡起地上的神剑,可逐一地尝试了一遍,人人都受到了碧血剑的强大反弹之力的虐待,玉掌上留下了一块殷红的痕迹。李香君得意地说道:“各位姐姐,大家都看见了吧!圆圆姐姐不是这把碧血剑的主人吧! 她就是比武得胜,拥有这样如同废铁的神剑,根本就没用用处,还不如让小妹再一次捡个小便宜,用她降妖除魔,打得名门正派之人望风而逃。”众人都笑了起来。 连陈圆圆也温和地对着李香君点了点头。众女子看见自己都无法捡起地上那把神剑,不由得都将目光转向了一直就被忽略的丈夫,因为他才是碧血剑的真正主人。 我一直就在躲避着众位妻妾的目光,害怕她们现在就看出自己已经丧失了内力,知道原因之后,与楚杏闹得不愉快。 而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躲避了,不得不离开坐着的位置,走到达李香君的身前,伸出右手,轻轻一提,就将碧血剑拿到手中,同时激动地伸出左手,抚摸起那阵阵颤抖的剑身,口中喃喃自责地说道:“碧血啊!碧血,什么时候才能够让你真正开张一次啊?”在自己夫君走动的时候,那轻浮虚弱的步伐,看得梁琳、楚玉、莫非、陈圆圆各自脸色剧变。 莫非更是翻转手腕,运转内力,从对面将袁承志的身子吸到了怀抱之中,握住他的手腕,语气颤抖地问道:“承志,你身体之内的内力怎么完全消失了呢?” 而楚玉才刚将两根纤细玉指搭上儿子的手腕,就迅速地脱离开了,双手无力地下垂着,玉魇之上再也不见一丝血色,满面震惊地说道:“北冥神功,你体内的内力居然是被北冥神功全部吸走了。” 众人都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夫君居然没有了内力,也连忙一起围到了袁承志的身边,反而将主人楚杏和楚谨挤到了旁边。可恒山派三胞胎中的方颖却疑惑地问道:“夫人,北冥神功到底是何种功夫啊?” 而她身边的粉凤看见她们姐妹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不明白北冥神功到底是什么功夫,立即为三人解说了起这种神功的来历和其厉害。 看着面前一张张脸上所露出的紧张和关切,袁承志感受到她们对自己的浓浓深情,也同时对着旁边用怯怯眼神望着自己的楚杏,施以一个安慰鼓励的眼色,让她不要担心。 他用大嘴同时轻了身边每个人一下,满脸无所谓地说道:“谁叫我才刚刚下山,就拥有了你们这么多的娇妻美妾呢?连老天也嫉妒于我的艳福了,所以他老人家在今天就降下惩罚,取走了我身体里面的内力啊。 哈哈,可我却感到还是赚了好多倍啊!你们看见我没有内力了,如同一个废人,不会就离开我吧?”说完,还紧张地看着众女子。 楚杏看见梁琳隐隐地是众人之中的大姐,明白自己最多仅仅受到一顿责骂罢了,心中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可却双眼通红地说道:“众位姐妹,都怪我,是我害得夫君失去内力的。” 看了众人一眼之后,发现众姐妹都没有发脾气,楚杏才接着说道:“我因为二十年前吃下过一颗情花所炼制的毒药‘情殇’,几乎就灭绝了情欲,当今天遇见承志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居然对他产生了了爱慕之意,身子更能够产生平常女子的反应,才与谨儿一起勾引小承志的。” “可却没有想到,‘情殇’居然可以化解男人身上的内力的功效,无意之间让承志内力全失。所有过错都是我一人铸成的,各位姐妹” 她后面的话还难以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所有妇人都高声地笑了起来,根本没有听她说话,同时将她的声音压制得特别小。楚杏也尴尬地站里在闺房正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办。 不甘人后的陈圆圆呖呖说道:“咯咯失去内力真是太好了,教主以后就必须要我们这些人陪伴着,再也不能像昨晚一般,将姐妹们喂饱了,还偷偷地跑出来偷腥啊。” 梁琳连忙将楚杏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语气之中略带激动地说道:“妹妹你不但没有过错,反而真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情啊!警告了一番我们的夫君大人,路边的野花不要随便乱采,很多都是带刺甚至有毒的玫瑰啊!”居然有着这般夫人,孙仲君虽然心中强烈不满这些夫人,可也知道她们说的是事实,仅仅能够怯怯地问道:“夫人,公子现在没有了内力了,江湖之中处处都充满荆棘。 这样不是太危险了吗?况且况且”看见这个冷艳妇人居然一副害羞的表情,李香君也明白众妇人的心理,也为自己可怜的师兄打起了不平。对着孙仲君施以一个我明白的眼神,声音如同放炮一般说道:“有些人不要幸灾乐祸得太早了。 师兄的内力虽然消失了,可是本钱还是不弱的,完全能够狠狠地鞭笞、蹂躏你们每人至少三番,将你们这些荡妇个个喂得饱饱的。师兄,你说是吧?”说完,她还将俏脸伸到袁承志的耳边,口中轻声地威胁道:“你一旦说出一个‘不’字,我永远都不将碧血剑还给你了。” 我志背心感到阵阵凉气升腾,心中却找不到任何办法,对付这个变化无常的邪女。自己的本事,难道自己不会与床榻之上,证明给自己的妻妾们吗?不知道她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更不知道她下一步到底会做什么,真是太让人头疼了。 嗅着到耳边传来的阵阵处女香气,他内心之中哪怕一丁点男人的悸动都没有产生,感觉那仿佛催命的毒气。众妇人听见这个纤细石破天惊的话语,都是一阵惊骇,可转而想到她是行事邪异的金龙大侠的弟子。 并且在前几天更是为自己浑身赤裸的师兄护法过,也立即回过神来。看大家看向李香君的眼色与以前完全不同了,仿佛是看着自己一位最亲近的闺中姐妹。 莫非笑着说道:“香君妹妹对你师兄真是关心,居然不等我们的素手仙子到来,就亲自上阵,检查他还是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小惠妹妹,你以后不要再让香君妹妹偷师学艺了,否则,她的医术就要赶过你了。” 众人都是暧昧地笑了起来,放开心怀的楚杏更是说道:“我就说香君妹妹怎么那般古道热肠地教导我们娘俩伺候男人的方法吧!原来真正原因是她这个仙子也思凡了。”大家居然揭露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李香君心中感觉阵阵甜蜜,仿佛一直希望的愿望成真了。 看向自己师兄的目光之中也带有了脉脉情意。她看道身边一直为师兄把脉的小惠妹妹,轻轻地为她察掉额头之上的汗滴,疼惜地说道:“小妹,你就不要再费心了,失去了内力,是需要师兄自己重新修炼的,那根本就不同于一般的病症。” 我心中一阵丧气,举起空闲的大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自己师妹那圆翘臀部,口中不满地说道:“小师妹,如果师兄现在开始重新修炼内力。 等到我神功有成的时候,不就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吗?而要达到你一般高水平,根本就是终生无望啊!”他感觉到另一只手不断地颤抖着。 才明白自己妻子的体质特殊,具有与自己亲热之人的相同感受。他连忙将放在自己师妹臀部之上的大手取了下来,满脸歉意地望着妻子安小惠。那丧气语气,听得众人一阵心疼,安小惠奖励般地亲吻一下丈夫的大嘴。 然后苍白的脸上带有幸福的笑容地说道:“承志哥哥,你不要说那般丧气的话,只要能够找齐那两味珍贵药材,我们一到达玉女宫,就可以立即恢复你的功力。”说完话之后,还坚定地对着旁边众姐妹点着头。 楚谨急切地问道:“妹妹,到底需要什么珍贵药物,难道杏林世家的药库也无法供应吗?”陈圆圆也跟着说道:“我们明教总坛之中,也珍藏了无数灵药,肯定能够满足小惠妹妹的要求的。” 看见另外一些人也准备说话,安小惠举起双手,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苦笑着道:“灵药虽然难找,我相信依靠大家的人脉,还可以找到。 可是引导承志哥哥重聚内力的方法更是关键,因为需要一个身怀绝世神功的处女,使用以阴导阳的方法,根据阴极阳生的道理” 自己小妹妹认真地解释医理中的复杂道理,陈圆圆听得一阵急躁,连忙阻止了安小惠的话语,语气坚定地说道:“小妹,你说出那两样名贵药物,然后再指导我这些具体的事情吧!” 看见自己姐姐李香君也正要张口请命,安小惠对二人满脸歉意地说道:“两位姐姐修炼的根本就不是道家功法。你们的内力处处都带有噬人内力和精血的功效,连最基本的助人疗伤都很困难,更遑论帮助别人恢复内力。 如果强行施展的话,不但不能够让承志哥哥的内力恢复,反而会连累你们的一身内力都要化为乌有。” 如此严重的后果,让陈圆圆和李香君二人也不敢再抢攻了,都是一脸失望的表情。梁琳笑着说道:“好了,两位妹妹,不要灰心丧气的。仙子心中早就有了治疗的人选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那两种珍贵的药材吧!”那纤细小指对着空中轻盈一划,让药神世家另外妇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同时惊呼道:“一千年的何首乌,天啊!那根本就找不到嘛!”摇了摇头,安小惠接着说道:“至少也需要千年的何首乌,当然时间越久,效果越好了,而另外一味药物就是千年生的茯苓。” 第89章都是从哪里来 茯苓、何首乌两个词,让袁承志听得无比的熟悉,才想起小说之中有“茯苓首乌丸”的珍贵药品,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扶手,兴奋地说道:“其实,这两种药材都很容易找到的。 因为我当年读书的时候,记得其中记载黄山就生有一株千年首乌,而至于茯苓嘛!我当年听师傅说过,师娘的巫山玉女宫之中就有。”居然有这样好寻找的宝贝,陈圆圆连忙走到窗户旁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传递出明教聚会的消息。 “你为什么要与我们一起来啊!犹如一个小跟屁虫般,让我和教主都不得安静和清宁?”一个呖呖的声音埋怨地说道。可是却没有声音回答她。在浊约的灯光之下,三个身影正快速地向着那独立的小院飞去。 当到达小院的门口,在强烈的灯笼照射之下,才看见原来是两女一男,男子身材欣长,浓眉俊脸,一双星目时而发出灼灼的光彩。 他身边两个女子都艳光四射,面上都蒙着一条纱巾,挡住了她们的面部容貌和神情,可却增添了一种朦胧的美丽,让人忍不住摘下面巾,仔细窥视到隐藏在里面的绝世容颜。 右边女子身材丰满高挑,那无限美好的身姿,散发出一种仿佛要柔化掉天地之间所有坚硬的狐媚。一双会说话的大眼,也让人读懂刚才埋怨的话语,正是她所说。 左边女子娇巧得仿佛没有一寸骨头,三寸金莲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身子紧紧地贴上了中间的男子,如同挂在了男子的身上。 男子看着右边生气的妖媚女子,也用右手将她丰满的身子抱进怀中,嗅着两姐妹散发出的淡淡混合香气,笑着说道:“圆圆,你们姐妹俩的感情真是奇特,居然在口角之争中变得越发的深厚。” 听见这样的话,陈圆圆所有不愉都烟消云散“扑哧”一声笑逐颜开,小手拉住左边女子的玉腕,将头枕上右肩,高兴地说道:“教主真是洞察自若、生得一双慧眼啊!如果是别人,还会以为圆圆是一个妒妇呢?香君妹妹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每一次见面,她都会惹得我气愤无比,可却难以与她真的翻脸。她仿佛就是我的克星一般,真不知道我前世到底亏欠了她什么?”李香君“哧哧” 笑着说道:“圆圆姐姐前世欠的东西可真是太多了,至少就欠了我一个夫君。所以我今生才将你吃的死死的,处处都专门与你作对,让你高兴的时候,头脑之中都会自动浮现起我的身影。就是睡觉的时候,梦中都会不断想起我来。”这样奇异的理论,也只有自己的小师妹才会想得到。 袁承志装出惊讶的表情问道:“小师妹不会是喜欢上圆圆了吧!更是没有嫁人的想法,将来直接与圆圆两个女子一起过一辈子吧?” 二人都听得啼笑皆非,连忙同时否认道:“你才会喜欢她呢?我可是喜欢的一个大坏蛋。”说完,都用小手捶打着袁承志的胸膛。 而李香君双眼娇羞却勇敢地对着我,满脸桃花地说道:“师兄真是太坏了,居然说我与圆圆姐姐之间的姐妹关系不纯洁。我们姐妹可是不喜欢做那种虚龙假凤的事情,因为那只有那些寂寞难耐的深闺怨妇才做。难道师兄对自己没有信心吗?害怕自己不能够让我们姐妹完全满足吗?居然鼓励我们做那般没有感觉的事情。” 说完之后,李香君满脸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师兄。激动、万分的激动,我双眼睁得如同铜铃一般大,震惊地看着怀中风情各异的两位娇娆,心中波涛起伏着,难道自己也如同那些穿越者一般。 干扰了历史的本来轨迹,历史之中,无数于两人有关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呢?可是两女现在已经希望对自己以身相许,自己到底要成为一个历史的创造者、还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者呢? 想到本原的历史,我一阵头疼,支吾地对李香君道:“小师妹,你喜欢我”脑海之中浮现起本原历史之中,李香君就因为孔尚任的一部桃花扇而举世闻名,更被无数人认为是南明时期最具一个充满了浪漫主义的悲剧人物。 她自幼便被鸨母李丽贞收养,更是13岁就得吴县歌赋大师周如松的真传,凭借风华绝代的独特身姿、旷世难寻歌喉珠圆玉润的歌舞、举世羡慕的弦乐弹奏技巧,闻名于四方。 当十六岁的李香君,遇见当时的复社四公子之一的侯方域,居然一见倾情,甘愿嫁与侯方域为小妾。 可是她的悲剧就在于,托付终生的男人,是一个连自己命运也不能够把握的文弱书生,何谈在这个乱世之中,保护地位低下的妻妾呢?所以李香君才会一次次受到阉党阮大铖的迫害,成为阮大铖晋升的垫脚石。 而一意志坚定的李香君,却忠贞不渝地期盼着于侯方域之间幸福的真正降临,可她最终等到的却是绝世纶音。 毫无文人节气的侯方域,一遇见清军南下之后,就降顺了清朝,做了二世之臣。在这个时代之中,能够说出“脱裙衫,穷不妨。布荆人,名自香”一般铮铮节气话语的李香君。 当然不能够忍受叛国投降的事情,不得不离开侯方域,继续于漫漫红尘之中寻觅到属于她那一块最后的净土。在另一世之中,我一直就认为,二人的爱情一点也不浪漫,而李香君一直就是被一个狭小围城所圈养的悲儿罢了。 当她嫁与侯方域的时刻,生命和爱情都已经没有任何的奢望了,都已经成为了昨日黄花,而能够等待就是那最后沦亡的丧钟敲响而已。 “哎哟!教主夫君可真是偏心啊!香君妹妹的一句话,就让你感动得热泪盈眶,语不成声,难道我所有做过的事情,还难以让教主满意吗?”样呖呖的声音说完之后,陈圆圆还举起右手准备拂去袁承志眼角的泪水。一边的李香君心中“嘭嘭”直跳,对自己暗暗说道:原来这就是幸福的感觉,连忙打开自己姐姐刚刚触及到自己师兄的玉手,不满地说道:“难道我吧知道帮助师兄察掉吗?”说完,就用自己那冰莹一般剔透的莲指,将袁承志的泪水尽数地刮到了小掌之中。 然后放到红唇旁边,幸福地品尝了起来,而一边的陈圆圆却是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的小妹,翘起朱唇,语气闷闷地说道:“香君妹妹的东西,一直就不愿意与姐姐分享,可姐姐的任何珍宝,那件不是被你揣进兜里去了的啊。” 泪水之中一股淡淡的清新味道,涩涩之中带有一种难以说清楚的甜蜜,尝得李香君的芳心也彻底融化了,原来幸福的滋味就是如此的,看着眼神灼灼的袁承志,李香君不解地问道:“师兄!你为什么哭泣了啊!我说的话不会那样让你感动啊?否则,众位姐姐天天都说喜欢你的话,还不让你哭成一个泪人。”这般的问题,也只有自己这个小妹才说得出来。 陈圆圆用手轻拧了自己小妹的樱唇,口中“啐”声道:“真是没心没肺之人!”李香君听得一阵不乐意,撒娇地对着二人说道:“师兄! 你看姐姐呢?我已将你让她分享一半,可她却没心没肺地想想我当丫鬟,好让她一个人独自霸占着你。小妹真是好可怜啊!师兄你一定要帮帮你可怜的小妹啊!哼,圆圆姐姐,小心你一人吃得太多,消化不良啊!”怀中二位如同解语花一般斗气的娇娆,让我感受到如同海浪一般的深情,低头对着二人的额头轻吻一下,抱着二人的手臂加大了一点力气,牢牢地掌握着手感一流的柳腰,深情款款地说道:“我既然能够遇见你们两人,我任何人都不会放走,让你们成为我的妻子,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否则,我的生命就会留下无尽的遗憾,而你们也不得不跟上历史的车轮,进入洪流之中与命运搏斗,最后落得悲惨的下场。”自己夫君的话语,让二位娇娆听得感动不已。 脸色激动。李香君却不解地说道:“师兄,什么命运的车轮啊?他到底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而听见这样问题,陈圆圆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逝了。 语气哀怜地说道:“其实,绝世枭雄也好、一代帝王也罢,混世叛臣也许,可都还是有七情六欲之人,哪里像有的人一般。 丝毫不关心和理解喜欢他的女子的真心。如果你仅仅是可怜我们这些女子的话,教主,我们也不会死死缠上你的。”李香君居然也难得地附和自己姐姐的观点,跟着说道:“师兄,是啊!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如果你像成为一代开国帝王的话,我和圆圆姐姐一般,不会阻碍你的行动的啊!可是你当了皇帝之后,还是需要三宫六院的啊,我以后可一定要挑一个大大的宫殿住着。师兄,你说好吗?” 被自己小师妹的小手一阵摇晃,我看着陈圆圆的目光也转向了左边,郑重地对着李香君点了点头。 当他再次看见陈圆圆的时候,刚才脑海之中那个模糊的影子却消逝了,满脸惊骇地问道:“你都知道自己在本原历史之中的命运吗?你穿越时空而到达这个时代,目的到底是什么?” 自己夫君那惊讶的语气,让陈圆圆心中不断地责骂自己意志太过薄弱,经受不住这个前世冤家情意的考验,居然这么早就泄露了天机,让他也知道了自己不是这个时空之人,还好他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 她连忙将红唇吻上惊讶得张开的大嘴,用那丁香妙舌腐蚀着男人的意志,更用香甜津液融化着袁承志心中的疑惑。 一阵深吻之后,陈圆圆主动地离去了,我看见旁边正生着闷气的小师妹,也低头对李香君狠吻了一阵,然后语带愧疚地对二人说道:“我明白了。 原来我本世之中,居然欠下了如此多的情孽,而你们都是从哪里而来,像我这个债务人催债的啊。”陈圆圆满面疑惑地说道:“什么债务人啊!我可一点也不明白。 我们众位姐妹都一致决定,要让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神君,不再从我们眼前匆匆而过罢了。”迈步向着小院门口走去,我口中得意地笑着道:“你们姐妹只需要明白自己是陈圆圆还是李香君就已经足够了。” 第90章家族情况了 抱着两位芳香袭人的美人走近森森的小院,我虽然失去了内力,可却凭借他那种与生具有的灵觉,就发现阴暗之中,至少隐藏了数十种将来犯敌人置于死地的暗哨,满意地对着怀中两位娇娆点了点头。 院门之外,站立着一个如同铁塔的魁梧大汉,没有抬头看向三人,仅仅对着空中嗅了嗅,我就急忙上前双手抱拳,可是三人却急急拜见道:“明教西北分坛坛主吴林拜见右使、圣处女。请饶恕下属迎接来迟之最。” 吴林话声刚落,院门周边就变得灯火通明,涌出了三四十人,一起拜见道:“明教西北分坛众下属拜见右使、圣处女。” 洪亮的声音,如同要掀翻天盖一般,听得三人的耳朵都鼓鼓作响。望着众人那一张张激动的脸,李香君也与通明一般,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可口上却娇笑连连地说道:“哎哟! 你们所拜见的右使,到底这个小男孩,还是我这个上代右使的真正传人啊?可不要被有的人的假把戏给欺骗了啊?”说着。 还用玉掌拍打着袁承志的肩膀,向众人示意自己所说的小男孩到底是谁。陈圆圆心中一阵好笑,这个妹妹居然看着本教这个西北坛主长得憨厚,居然使用言语诓骗对方。脸上浮现出看好戏的神色。众位分坛弟子都用畏惧的目每光看向了他们的坛主。 而一直就没有抬头的吴林,在这个时候才发现右使的怀抱之中,居然还有一个精灵般的小姑娘。 而听见李香君居然是上代右使的弟子,惊慌失措地慌忙躬身,语气急切说道:“原来姑娘还是金龙大侠的高徒,吴林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双招子真是不管用了,我看还不如剜掉更好。”说完,双手的食中两指,变成了一对狠厉的、弯曲得如同剪刀的夹子,向着自己的眼睛急速点去。 众人无奈愧疚地看过一眼自己的坛主之后,都转头激动地望向李香君。他们的双眼之中无法找出一丝愤恨神情,反而带有一种如同柴薪遇见火焰般的热烈,那是对偶像的崇拜神情。 因为她是教派之中所有人所崇拜的神的弟子,凭借她这样的一个身份,众人哪怕是为她赴汤蹈火,也会在所不惜、心甘情愿。 哪里还会对李香君产生抵触乃至愤恨的神情呢可是看见三人居然是抱在一起的,一觑之后,连忙将目光转回自己坛主的身上,眼巴巴地看着正要取下双眼的吴林,脸上尽是感激神情。 因为大家都一起犯了教规,可最后的过错却仅仅需要自己坛主单独承担,而一直观看着众人神情的我,对着旁边看戏的陈圆圆递上一个满意的眼色。 这个坛主虽然面相显得粗狂憨实,可实质上却是一个内心细致、为人果敢之人,居然简短的几句话语,就将整个分坛的罪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更难得的却是他居然舍得自己的一双眼睛,保护好自己的众下属,难怪他能够得道众人的拥护。 当吴林的手指坎坎抵触上双眼的时候,不忍心地将双眼闭上了,而众人也同样闭住了双眼,同时,他们的耳朵都听见一阵疾风拂过,然后寂灭无声。回过神来的明教众弟子,都连忙涌到自己坛主身边,看到他眉角隐隐显示出的那丝丝血迹,大家都忍不住呜咽地哭泣了起来。 一个人更是悲愤地喊道:“坛主是我们害了你啊?我将自己的双眼掏出来赔给你。”吴林听见自己这个下属小孩子一般的话语,连忙睁开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众人,口中更是大声呵斥道:“我还没有死呢?你们这些小崽子就为我哭丧了,还不赶快谢谢右使夫人,她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我们这些粗人的莽撞。”说完,还用蒲扇一般的大手拍打了一下青年的头部,口中还喃喃骂道:“真是一个粗人。”打偏吴林那正要剜上自己双目的手指,李香君又回到自己师兄那温暖的怀抱之中。她听见吴林的话语之后,满脸惊讶的表情,自己居然受到了欺骗。 原来这个表面粗狂的汉子,早就想到自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落得一个双眼俱毁的结局,心中一阵忿怒,可脸上却笑意盈盈地说道:“你本属圣处女的管制,可你却当着我的面实施本门之中的刑罚,生就一副菩萨心肠的我,当然容不下你在我面前流血牺牲,更落得一个大义的美名。” 看着怀中小师妹生着闷气的俏脸,袁承志用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着说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无比宝贵,当然需要珍惜啊!况且吴坛主他们所犯的过错了是完全尅以饶恕的,你就不要与他生气了。” 同时对着众人一一点头,然后接着说道:“我们还是进去吧,外面的风头太大了,我们三人还想听听你所掌握的武林动态。” 进入一件宽敞的会客室中,大家按照身份高低坐下之后,吴林走到袁承志身前问道:“右使,请问上代右使摆擂台的事情,到底是你还是夫人。 昨天总坛也传来了消息,命令本坛一定要狠狠打击那些暗中作祟之人,可我们却是力有未逮啊。因为敌人都是太强大了。”“哦”陈圆圆、李香君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凭借明教可以抵挡半个武林的好手,居然还难以抵挡那些暗中搞怪之人。 两人一直就是天下巾帼舍我其谁的女子,陈圆圆愤怒地说道:“到底是遇见了何种厉害的人物,难道凭借我、辽东法王、西天法王,三人还不能够将对方阻挡住吗?”吴林其身后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极端恐惧的神情,仿佛正在回忆经历的地狱一般。 吴林也声音颤抖地说道:“那个人太厉害了,我们仅仅看见一袭红衫飘过,同时也带走了我们每人一咎头发。可我们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没有看得清楚。 并且还警告我们明教,他看在当年与圣手书生的情谊上饶恕我们一次,如果我们不听劝告,就是金龙大侠复生,再次联合剑龙,也难以阻止他收割性命的利器。”他一边说着。 还一边将头发向着四周拉了拉,刚好让袁承志三人看见了上面光秃秃的一大片,而上面的头发刚好齐皮而断。李香君惊呼道:“好深厚的内力啊,这人真可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陈圆圆正好面对着窗户所折射过来的阳光,惊骇地说道:“真是太令人震惊了,那人居然在吴坛主的脑门之上镌刻了一个‘袁’字。”二人合力!又是师傅、义父二人合力独斗一人。 袁承志也隐隐地猜测道了来人的身份,心中的惊骇更甚,对着围观吴林头上小字的两女,满脸苦涩地说道:“这个人应该是冲着我而来的,他的身份应该是大内密探。当年我的义父、师傅二人合力也才堪堪抵挡住他。 义父二人在无奈之下,凭借我娘亲的家传阵法的帮助才将那人困于阵中,一起带着父亲逃离开了,你们能够再他的手下保得性命,已经是已经破天荒的事情了。” 待陈圆圆和李香君二人离开之后,一脸尴尬神情的吴林还没有来得及将头发整理好,就急忙禀报道:“右使、圣处女,还有几股人马,现在都蠢蠢欲动,希望伺机夺得碧血剑。 他们都与大明王朝和我们明教都有着血海深仇,我们也不可不防啊?”自己教派与大明王朝的共同敌人。陈圆圆和我都明白了过来,可李香君却惊讶地问道:“难道我们明教的仇人还少吗? 几百上千年时间中,我们明教从来没有向任何以股势力低头过,连很多王朝的更迭,都是我们明教在其中一手抄控的呢?”说起明教的光辉历史,连本来不是明教弟子的李香君的脸上也充满了缅怀和得意的神情。 想到自己这个没有一兵一卒的光杆司令一般的教主,我心中很是担心,也对本教上代教主制定出那样怪异门规万分不解,弄得本教隐世将近一百年时间,现在被那些拥有强大势力敌人归来的消息,弄了一个措手不及。 他无奈地摇了头,苦笑着看了陈圆圆一眼,对面前的吴林说道:“你还是将现在所有到达关中、有可能成为我们敌人的人都说出来吧。免得大家被吓得一惊一乍的。” 感受到一种气势直冲自己,吴林将身子向后移动了了半步才终于站稳,心中不禁想到:“仅仅凭借右使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就已经可以成为百年以来的第一任教主了。” 可口中却同时说道:“我们明教要防备的主要有两股势力,因为他们的祖上都是我们明教当年的敌人。 其中一股是当年‘大夏国’明玉珍的后人,他们外有高丽国的靠山,内有当年隐姓埋名的臣民的支持,一旦我们明教现世的话,我们就会成为他们打击的目标。 另外一股就是当年张士诚的后人张献忠,而野心赫赫的张献忠也与我们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乱了,历史真的论了。 张献忠那个苦哈哈居然是张士诚的后代。袁承志笑着说道:“难道没有李自成吗?他现在的势力也很庞大啊?难道我们明教不需要防备了吗?” 吴林身后,被他骂作粗人的青年说道:“右使,其实,我们最应该防备的人正是李自成,因为他不但功夫高绝,连来历也无比的神秘。 我们以倾教之力,也难以查到明朝初年,他们家族的情况了,因为当年的所有记载都被人有意地抹去了,那么仅仅能够说明一个问题,他家当年也是显赫一时的大家族、乃至绝代枭雄。” 青年说完之后,吴林也对着三人坚定地点了点头。会客室之中一阵沉默,人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哈哈大笑道:“大家都怎么了。 无论是张士诚、明玉珍、还是陈友谅,如果他们一旦使用军队的力量剿灭我们明教的话,我也让他们见识一下我辽东军队的厉害。”听见这样的话,众人才露出了笑脸,可我心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雨,自己到底怎么抵抗那个大内密探啊? 第91章别人一人驱车 当明教西北分坛众人,听见自己师兄提出辽东军支持明教的时候,众人脸上所有的忧愁都消失了,李香君身为江湖中人,一直不怎么关心辽东战局。 并且自从九年前那一场事变之后,当年赫赫有名的“辽东军”三字,也被大明朝视为一大忌讳,禁止任何人提到“辽东军”三个字。说以,她还不怎么明白当年辽东军的超强战斗力,心中也暗暗地就将“辽东军”三个字记住了。 在回杏林山庄的途中,李香君就一直围着我,询问当年辽东军的事迹。当她听见父亲凭借仅仅的几千残兵,就将努尔哈赤所率领的数万大军打退,更是让努尔哈赤本人受到火炮的轰伤,英年早逝。 她的双眼之中闪动着颗颗明亮的小星星,也对语气哀求地说道:“师兄,我们什么时候也带一门火炮在身边,只要轻轻地对着那些贪婪碧血剑的人一轰,就让他们都化为灰烬。” 自己师妹的话语,让我听得一阵失望,看见她那种眼神,本来还以为自己小师妹是崇拜自己父亲呢? 也对她那颗小脑袋之中所装着的怪异想法一阵汗颜,居然有人想将红衣大炮如同携带刀剑一般,随时随地地带在身上。可我转念想到小说碧血剑中的一段情节,自己与妻子温青青等众人,在毁灭红衣大炮的途中。 而爱发脾气的青青居然遇见了使用西洋火枪的葡萄牙人,一句记忆之中的只是,那火器应该是这个时代具有螺旋形线膛的燧发式手枪。 而自己脑海之中就有超越这个时代好几百年的手枪知识,只要随便的改装一下,应该不再需要发射一次,再上一次火药的。 害怕自己师妹让自己带上更加离谱的武器,我忙不迭地说道:“小师妹你吩咐的任何事情,师兄都会为你办好。不就是一尊红夷火炮吗?师兄将来必定为你挑选一具用起来得心应手的小火炮。 只要你看谁人不顺眼,就对着他的头脑嘣地一下,五十米之内的任何人都可以一击致命,币任何的暗器都还要厉害。”当我师兄妹的话语刚说完,极陈圆圆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笑意“嗤嗤”地笑了起来。 摸着着李香君的秀发,满脸暧昧地说道:“香君妹妹,教主一直就在诓骗你啊。你想要的那以具小火炮,教主现在就带在身上,可是他却不想送给你这个小师妹,专门为他别的情人留着,你说他偏心不偏心啊?”她心中也对本教怪异的教规埋怨不已。 让自己呆在教主的身边,时时刻刻都要忍受他的种种挑逗,而晚于自己认识教主的香君妹妹,现在也有着后来者居上的趋势,正被教主暗示着,他的火炮时时刻刻都准备向着她开炮啊!陈圆圆心中泛起阵阵酸涩,也感到无比委屈。李香君本来笑意盈盈的脸上,瞬间就被哀伤所笼罩,汪汪的双眼之中也隐隐地带有晶莹的泪水,语气苦涩地问道:“师兄,圆圆姐姐说得是真的吗? 你有了宝贝,不是给我的,居然藏着液着,甚至连我看一眼也不让。如果是小惠妹妹的话,你会立即双手为她捧上,生怕她受到了委屈,难道我与圆圆姐姐因为妓女的出身,在你心中的地位如此的低下吗?”说到自己出身的时候,李香君也是悲从心来,泪水仿佛也无比向往那美丽脸颊,禁不住自己从那红红的眼眶之中跑了出来,漫游于那粉敷一般的俏脸,而这个时候的李香君,就犹如雨后梨花一般,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和疼惜。 一种哀伤弥漫在两位娇娆之间,仿佛一片凄风惨雨。因为听见自己香君妹妹说到妓女一词的时候,想到自己必须苦苦等待的教主大典的到来。 而这之前的时光,基本上是在守活寡,苦苦忍受欲望的煎熬。陈圆圆的绝代芳魇也黯然失色,跟着李香君的动作,隐隐地抽动双肩,伤心地哭泣了起来。 两位风情各异的绝代妖姬,居然围着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情哭泣了起来,只要还具有怜香惜玉的本能,无论站立在她们身前的是男人还是女子,都会感觉道自己犯下了无比大的过错。 否则,这人就如同柳下惠一般,是一个性无能。一直迟迟不摘走自己夫人陈圆圆的红丸,我是为了以后的人生做打算,名正言顺地坐上明教教主宝座。 如果自己今生真的无法恢复星辰的力量,穿越时空,返回到高科技时代、更甚至回到仙界之中,也可以学习大野心家朱元璋一般。 借助明教的力量,揭竿起义,夺得天下、登上帝王宝座。就是不成功,也可以学习张无忌,拥有无数忠心耿耿的免费打手。 当然,我心中这般的最坏打算,一直就不敢告诉身边的任何女子,害怕她们将自己的堕落想法告诉了当代教主陈玉莲。因为她们不是明教中人,就是明教大人物的姐妹。是啊!明教上代教主所有的功绩,就是请出了在明教历史之中立下了显赫功绩的张家、令狐家族、阳家、凤家等几大家族的后人,让他们做上甄主令使的位置,专门挑选将明教带领向辉煌的前途,远离人间之中这般无聊的纷争。 如果让他老人家知道了袁承志心中的想法,他大概也会从棺中爬起来,狠狠地咒骂他一番,才会解开心中的怨气,看着面前两位娇娆哀怜的样子,我心中感到阵阵揪心的疼痛。 原来自己对两位绝代名妓的感情已经到了心有灵犀、你中有我的境地了,他连忙伸出一双大手,将二人摇摇晃晃的身子一起拉到怀中,语气怜惜地对着李香君说道:“小师妹,难道你现在还不懂得师兄的心吗? 我可不愿意让你受到一丝委屈,哪怕我做出任何的牺牲,也要维护你的周全啊!”说着,还埋下头颅,伸出大舌,舔舐掉两位娇娆俏脸上的斑斑泪痕。 李香君能够在历史之上留下光辉足迹,除了她的节气,当然还有那一颗剔透的灵心,何况现在的李香君根本就不同于历史之中的李香君了。 她继承了金蛇郎君和碧血剑的邪异,性情也变得让人无法捉摸,当然不会听了自己师兄袁承志,三两句甜言蜜语就迷糊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她用那殷红的双眼,仰望着身前的师兄,口中丝毫不放松地说道:“可是圆圆姐姐说过你身上带有一柄小火炮的啊!她从来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欺骗我的,是吗?圆圆姐姐?” 那眼神之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仿佛告诉身前的袁承志,这是我所能够忍受的极限,也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了,刚刚还伤心不已的绝代妖姬陈圆圆,听见自己的香君妹妹,一直就对教主身上的那一柄小火炮垂涎欲得。 想到那是自己的恶作剧,不由得低头轻声“哧哧哧”地笑了起来,心中不断感叹自己应该说成是幸运、还是倒霉,居然被这样一位时而狡邪得如同灵蛇、时而单纯得如同婴孩的妹妹吃得死死的。 如果自己完全具有了前世的记忆,知道这个妹妹前世的身份,那应该多好,让自己被欺骗得心安理得的。 可惜自己仅仅知道自己重小所融合女子,在历史之中那一份悲惨的命运,以及自己不属于这个世上和时代之人,自己到达这里,仿佛是带有一个巨大的使命,要寻找一位天界的神君,帮助他返回仙界。 这时候,从自己右边胸膛,居然传来绝代妖姬心中那莫名的喜悦和兴奋。我转头看向陈圆圆,发现她居然满脸幸福和激动的神情,袁承志不由得说道:“圆圆,你居然无中生有,惹得大家都不高兴,我身上哪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嘛? 如果有的话,我早就乖乖地就为你们两位美人双手奉上了,谁叫你们将我迷糊得头脑也不听自己使唤了呢?” 一副小媳妇受到委屈的哀怨神情,让李香君心中的信念也一阵动摇,对着身边的陈圆圆问道:“圆圆姐姐,你到底是什么说话看见的啊?到底被师兄放到了什么地方,你就帮助我找找吧?”说着。 她还用一双玉手在袁承志的身上各个地方搜索了起来,希望找到那一件奇异的宝贝。发现自己居然将教主夫君的意思理解错了,陈圆圆却没有一点尴尬的神情,却满面惊讶地说道:“教主。 原来你也知道西洋火器啊?可是那个黑黑的东西虽然威力很大,可两次之间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根本就不及我们武林中人的暗器好用啊?连那些高手手中的大刀都还不及呢?” 想到几百年之后的历史,义和团就是用大刀硬拼别人手中的火器。我严肃地说道:“你们啊!真是夜郎自大,不懂得学习别人优秀的一面,既然那火器威力极大,难道就没有人可以将它改善,让它可以接连地发射吗?你们的夫君只要恢复了功力,就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变为现世。” 听过自己夫君的话,陈圆圆和李香君首先是一阵震骇,可瞬间却又高兴了起来,朱唇也如同雨滴一般,不断打上在袁承志的双颊,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唇印。 两人激动之后,都一致说道:“我的好夫君,以后一定要为我们姐妹们一人配置一把啊!”听见自己两位妻子腻侬的声音,感受着她们身子给与自己的柔软,我连连答应了。 而一路上也留下了两女清越动听的喜悦笑声。在通往五龙山的大道上,一阵“毂辘”的声音向着四方快速地传递着。 而那声音也让所有行人都驻足观看了起来,原来是一辆奇怪的马车正不急不缓地向前行来,其实马车本身并不奇异,而是驾车的马太神奇了,马车车轮滚在道上的时候,居然将在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轮痕,可见马车之中载有很重的物品。 可那瘦马却是一副悠闲自得、毫不费力的样子,更甚至还会对离得近的时路人抛上一个“媚眼”可见它对现在的速度和重量,根本就没有当成一件差事,当成了是在旅游观光。 同时,驱车之人也显得很怪异,别人一般一人驱车,可这辆马车居然是两人坐于车辕之上,让大家分不清到底是左边的老头、还是右边的中年汉子在驱车。行走在大道上的众人,心中都对马车惊讶和好奇不已。 第92章心灵手巧 因为马车之中的物品很可能就是黄金珠宝之类的东西,因为只有那些东西才可能让马车在道路上留下深深的印痕,而驾车的两位男子,却是一副老把式的样子,明显的是两个地地道道的车夫。 路上众人都是去参加五龙山擂台赛之人,大多都是江湖中的桀骜不驯之辈,他们中很多人都过着打家劫舍的日子,几乎人人都贪婪无比,不由得都打起了马车中财宝的主义。 瞬间,阵阵尖啸穿透云霄,向着远方的亲人朋友传递着钓到了一个“大鱼”的信息,而其中长相怪异的十三人,居然直接在大道上就一窝蜂的慢慢拥了上去,成为了所有人的前锋大将。 看见过来的众人,车上老头发出声声震耳欲聋的洪亮笑声,口中对着旁边十三人厉声喝道:“众孽畜真是大胆。”他的身子也从车辕上站立了起来。 准备跃下马车,好好地教训围上来的一群蟊贼。可他却难以将双脚跨出一步,因为他的身子被右边汉子的左手紧紧地按在了车辕之上,而中年汉子那洪钟一般的声音也接着说道:“康叔,您老就好好休息一阵子吧! 前面还有更多的蟊贼等待着我们叔侄俩人收拾呢?这十来个小虾米,根本就不够追风一脚的踢踩,但愿他们一会之后,还有一双腿可以回到贼窝之中,颐养天年。” “哎呀!追风啊,你将近二十年时间没有行走江湖了,大家居然已经忘记了你。不知道是这些人的记性太差了,还是你当年在江湖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名气啊!”中年汉子的话声刚刚落下,色本来羸弱的瘦马身子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双眼愤怒地望向了旁边正围拢上来的众人,大嘴中发出阵阵鸣叫,仿佛是不满意于身后汉子所说的话,更仿佛是在向他们示威或者警告:“我可是不好惹的,最好还是赶快离开吧!否则,我就让你们兄弟成为我再出江湖,扬声立万的垫脚石。” 虽然这样地做出了动作,可追风还是平稳地拉着马车前进了好几十米,到达前面正围上的六人身前。远处众人一双双眼睛都炯炯地观看着追风,心中也对白发老人的功夫惊讶不已。 一个清灵的声音更是问道:“爷爷,里面真有我寻找的夫君吗?可是我根本就感觉不到车厢里面有活人的生气啊?他的那位白发仆人的功夫真是厉害,连一匹瘦马都具有如此非凡的气势。” 仿佛她越说越生气,后面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听见了“哄然”一阵大笑,居然还有人说那马匹具有气势。 众人都转身观看着刚才说话的人,原来是一个身着绿衣的小女姑娘。她那一张圆圆的小脸,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呼吁引得众人的观看,居然红得如同成熟的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上去啃上一口。两面还有一对小小的酒窝,时时刻刻都散发出一阵笑意。 她身子正依靠在旁边鹤发红颜、拄着拐杖的老人身边。那逐渐增多的人群之中,一个长相威猛的青年连忙排众而出,走了上去老人身前,屈身行礼,同时语气恭敬地说道:“南宫颂孙子南宫无机拜见诸葛爷爷。 爷爷他一直就很想念您老人家呢?”“哇居然是‘四小龙’的大哥!他可是不同于另外三人,一直就神龙见首不见尾啊!”人群之中一个粗粗的声音说道。“是啊!南宫颊的大少爷居然出现在五龙山了,我们这些人就不要再去参加擂台赛了。 因为四大家族毕竟人多势众,招惹不起啊?”而另外一个尖细的声音也跟着说道。两人的话语,仿佛将众人的谈性都带起来了。 一个身子瘦小的汉子更是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对身边看着自己的众人说道:“哈哈,你们两位兄弟真是初入江湖,不知道其中所涉及的秘辛啊!”“为什么南宫大少爷不直接说南宫世家,而称呼为上代家主南宫颂的孙子!因为南宫和诸葛两大家族,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断交了。 相互之间根本就没有往来了,据说其中还牵涉道南宫颂最疼爱的妹妹的情事呢?”他的话语,让刚才说话的两人也是一脸赧然,仿佛他们真是才出师门,这是第一次行走江湖。看了一眼众人正在专心地听着。 瘦小汉子才接着得意地道:“我师门之中两代数十人,将近五年时间呆在南宫世家之外,将他们家族所抛出的所有废物都翻看了一个遍,才从一封烧得斑斑的信件之中,隐约地了解到其中真实的情况。” “那是诸葛家族送给南宫世家上代家主、就是南宫颂的书信,上面那没有烧掉的几个字为‘贵婿危,速’,其余的字就看不清楚了,可大家一定知道‘速’下面应该是‘救’字。” 众人听见这样的话语,都是一阵哗然,因为南宫大小姐一直到现在还未老姑独处,未传说过有喜欢的男子。可今天居然传说有夫婿了,都是满面惊讶神色,看着南宫无机的眼色也是怪怪的。 瘦小汉子得意地笑道:“哈哈!我的这个消息足够震撼吧!大家赶快拿出银子来,听者一百,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哈哈,众位大侠真是富裕,这么多的银票,已经足够我师门三年的花销了。”看见众人都识趣地将一张张百两银票放到他的身前,满脸都露出了光彩,说话的时候,身子都轻微地颤抖着。 与自己祖父的兄弟见面之后,南宫无机就躬身站到了他的身边。当他听见瘦小汉子一再揭露自己家中的丑事,不由得满面怒色,双眼充满了如同火焰一般的怒火,醋钵一般大小的拳头发出阵阵“咯咯”的声音。 小姑娘满脸鄙视地看了一眼左面的南宫无机,语气嘲讽地说道:“哼,难怪你爷爷要为你取名为‘无机’,你知道那马车到底拉得是什么吗?”说着。 还同时用粉嫩小手指着远处的马车,脸上尽是温柔向往的神情。所有人都在这一时刻看向了那辆马车,关注着具体的情况。因为场中的于太行一带横行无忌的“十三恶”一致地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分十三个方向砍向了瘦马。如果是人的话,也难以躲避这样多的人围攻。 更何况是畜生呢?观看的南宫无机和小姑娘都一起离开了原地,准备上前营救。可刚走出两步,老人手中的拐杖“呼啦”地一阵旋转,两人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老人口中说道:“你们不用去了,这里之人,除了我,没有一人知道那匹马的身份和名字。否者,大家就会明白那马的厉害已经不输于你们兄妹两人了,因为那马名叫追风,具有风一般的速度,是当年‘圣手书生’游走江湖的爱骑,可惜已经足足有十五年时间没有现身过江湖了。 真是让我们这些老朋友挂念啊!”说到最后的时候,老人的眼眶之中居然浮出了两颗泪水,让人不明白他到底是怀念圣手书生,还是他的爱马追风。难以置信的南宫无机兄妹二人都望向了前方,观看二十年之前的神马怎么独斗十三人。 仿佛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关注着自己,追风也是兴奋了起来,对着众人一阵咆哮,一对前脚居然昂然站立了起来,如同人的一双手臂一般。 一脚护身,另外一脚居然使用了一招横扫千军扫向了十三恶,如同旋风一般的力量瞬间就将十三恶的身子扫向到了空中,而同一时间,车厢之中如同飞出一道灰色的闪电“滋滋”的声音接连十三声,场面再次归于宁静。 这个时候,众人才感觉到一阵猛烈的掌风袭来,将身子吹得连连后退,连南宫无机的身子也后退了半步。大家回头再次看向场中,马车已经消失了,仅仅留下了十三具干瘪的身子。 瘦小汉子满面苍白,形若疯装,口中惊呼地道:“吸血人猿,居然是吸血人猿!”然后连地上的银票也忘记了收起,就爬起来跑了,众人看着“十三恶”那睁得大大、死不瞑目的双眼,如同干尸一般的身子,都感觉到背后凉浸浸的,也都那瘦马、怪车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可小姑娘却走了上去,将一双绿色的手套戴上,将他们的眼睛一一抹闭,口中高兴地说道:“你们生前作恶多端,居然连死也死在他的手中。 这已经是你们今生的莫大荣耀了,死后到达地狱也有炫耀的资本了。”等小姑娘回到自己身边,南宫无机看向她的眼中也对了一丝敬佩,可更多的却是疑惑。 老人仔细地打量着身边侄孙,语气哀怜地说道:“他的后人已经现世了,刚才那道灰色闪电就是他身边的那一只六耳猕猴,将这个消息带回去,告诉你那可怜的姑姑吧!金龙擂台赛你就不要参加了,因为那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南宫无机满面激动,跪在老人身前磕头道:“侄孙立即就回家,我本来就不想拜什么金龙大侠为师的,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够将他的本事学到六分,还不如干脆让别人学去呢?”说完话,就一个纵身,消失在了祖孙女二人身前。老人牵着小姑娘的手,走在大道是,连连笑着说道:“哈哈,南宫颂居然生的了一个知足常乐的孙子,真是天佑南宫家啊!” 傍晚时分,追风将不急不缓的速度突然提升了,欢快地奔跃在树林之中,而驱车的两人根本就不需要操纵,都相互之间轻松地饮用着美酒,一路上都留下了他们愉悦的笑声。 粗狂汉子对身边白发老人问道:“康叔,怎么样?追风还不错吧?”白发老人饮了一口酒之后,满面红光地说道:“我楚康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厉害的神马。真是我们车把式的莫大荣耀啊。 小天啊!你可不要忘记了少主的另外一种灵畜、六耳猕猴天生具有非凡灵性,心灵手巧,酿造出这瑶池玉酿,才真正地是所有男人的最爱啊。咯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第93章回想不起姐姐 酒量最近几年时间下降的迅速无比啊!难以与你这个酒玄玄相比,咯咯”说到最后,楚康喉咙连连发出响亮的酒嗝,身子也是一副摇摇欲醉的样子。 黄天一直就抱着酒坛,与楚康对立而坐,连忙将他的身子扶住,口中跟着笑道:“极品猴儿酒真是威力不凡,连我也感到一阵难以承受了,嗯,怎么空气之中含有一阵血腥味啊?”他的鼻子同时发出连连的“哧哧” 声,对着四周的空气不断地嗅了起来,楚康听见居然液着血腥味,七分酒意都完全地被赶到了九霄云外,满面戒备地说道:“小天,我也发觉一路上之上太平静了。 那些蟊贼发出的联络讯息,可是半天行来居然没有任何一拨人找上我们叔侄俩啊。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哗啦”一阵声音,车厢的车门向着旁边滑开了。 穿过那金光闪闪的门帘,一个英俊的男子伸出头来,对着正一副戒备神色的追风喊道:“追风,赶快停下来吧! 我们的客人现在已经到了你的头顶了,身为主人,我们怎么可以不迎接她呢?车顶之上的小姐,袁承志多谢你一路之上多我们的一行的护送之德。” 可看见面前楚康和黄天位仆学人的神情,袁承志连忙阻止了他们的行动,连连摇头地说道:“如果对面小姐对我们有着敌意的话,你们二人早已经人头落地了,更用不着一路上将围攻我们的敌人统统杀害了。” 自己主人虽然失去了内力,可作为高手的灵觉还在,感觉到陌生人的到来,那么就是真实的事情。可却对来人转瞬之间就变换了位置,黄天和楚康心中都难以相信,天下居然有着这般快速的轻功。 可仆人宝典的第一条“主人所说的话都是正确的”让他们二人产生了一贯的服从心理,连看也不看向对方,就同时愧疚地说道:“奴仆贪杯,真是罪该万死。居然连敌人来了都不知道。” 心中却充满了无比的震骇和失落,天下能人异士真是层出不穷,居然有人一直就待在自己身边,可自己却迟迟没有发现,如果是敌人的话,自己怎么能够保护小主人呢?而自己一直所沾沾自喜的高手境界,只不过如同井中之蛙,自欺欺人罢了。 距离真正高手的境界还差了很远呢?两人那诚惶诚恐的表情,让门帘之后,坐立于床榻之上的众位女子都看得明明白白。莫非笑着说道:“两位不要为这次事情担心了,根本就与你们两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都是因为那白衣女子的轻功太高,速度太快了,居然到达我们头上的车顶,姐妹们居然没有一人发现呢?黄天哥哥,你也不要再自责了,这一次我不会怪罪你饮酒的罪过,你以后无论怎样地饮用猴儿酒,大家都不会说你误事的。” 车厢之中的众女子都浅笑嫣然地“咯咯”笑了起来,悦耳的声音,再加上极品美酒的诱惑,让二人心中的紧张和凝重都烟消云散。 “哦,众位妹妹到底是怎么知道姐姐到来的呢?难道你们中有人能够掐指会算吗?”一个略带刚性的声音从对面的林中传了过来。那种声音,虽然不及陈圆圆的妖媚、也不及安小惠的清灵、更不及李香君的邪异。 可是却带有了一种特别的狐媚,仿佛不应该出现在女子的身上一般,自从伸出头之后,我就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对面的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虽然她背对自己而立,看他心中还是无比地惊讶于她所透露出来的那种宁静的美丽。 一身长长的白衣,在夕阳的余晖照射之下,显得无比的洁白和晶莹。那如同瀑布一般披于身后的长发,显示出一种不同于普通女子黑发的黝黑,也如同衬托红花的绿叶,丝丝地触摸着后背那白衣,仿佛安抚着害怕完全的白皙生活太过枯燥了的孩子,让它明白生活之中。 除了白色、还有我们这些增添乐趣的黑色。白衣女子的话刚问完,十几个女子的美丽俏脸就同时并列于一排伸了出来,二十多只艳光闪动的眼睛,一致地灼灼望着对方。林子之中一片寂静,楚康和黄天居然通过自动升降的车辕,降到地上坐着。 连追风和它背上的六耳猕猴都安静地呆着,气也不敢喘一下,仿佛明白那样的话,一旦发出声音,就会惊动了主人观看美女。安小惠敢看了几秒时间之后。 突然语带同情地说道:“这位姐姐的身上怎么带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啊!”她的脸上出现了丝丝的哀痛,仿佛白衣女子的哀伤也可以传染给别人,让所有人都患上一种叫做哀伤的病。 远处发出淡约夕阳、如同一个垂垂老矣的人一般的太阳,也禁受不住时光的磨砺,慢慢地被山头所遮挡,而林中那夕阳照射下的白衣女子,仿佛也正被一个魔鬼所折磨一般,浑身散发出一种日薄西山的暮气。 她那形影只单的样子,看得感性的众女子心酸万分,那样的女子,应该被心爱的男人呵护在心,好好保护的啊!她们都很想与她打开心扉地交谈一番,了解她到底有什么困难,大家一起帮助她解决。 还没有等到众姐妹说话,李香君就迫不及待地对白衣女子回答道:“姐姐,发现你一直跟踪我们的人,根本不是我们姐妹,而是我们的夫君。至于他到底是怎么知道你出现了的,可他总是不肯说出来。 还是你自己问他吧!一旦你认识了我们夫君,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地多愁善感了。”白衣女子那摇曳的身子,仿佛受到了厉风的吹拂,在远处一阵轻微地摇晃,看得众人都是一阵揪心,而她那特别的声音又响起于众人耳边:“小弟弟! 你真的还记得我吗?”话中那强烈的颤音,让众女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她也是自己夫君的一个红颜知己。她们却没有一般女子吃醋捻酸的性情,反而感到阵阵解脱和喜悦,仿佛这般优秀的女子本应该归属与自己夫君。 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让我明白自己与她以前见过面,因为自己天生就具有一项非凡的本事,凡是见过面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记住他们(或者她们)身体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气息。 他迅速地在脑海中回忆着,自己到底什么时候遇见过一位这样的女子。可找遍了所有记忆,都无法明白这个女子的身份。众位妻妾那一份份期盼的表情,一双双催促的眼神,明白她们是希望自己赶快说出神秘女子的身份。 袁承志感到一阵惭愧,可一直坚信的良知告诉了他,一定不能撒谎,也背对树林,对着身后的众位妻妾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她。 还没有等到众女子回过神来,我就突然转身对着那女子说道:“姐姐!我还是首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吧!”白衣女子迫不及待地说道:“小弟弟,你赶快说吧!否则,姐姐不知道你又会玩出什么把戏来。 其实两个问题都是一样的,如果你不记得姐姐的话,哪里能够发现姐姐一直跟踪你们呢?”本来相信了自己的夫君,也充满了失望的众人,心中那不可告人的希望又一次膨胀了起来,也对自己夫君先前的回答半信半疑。 因为男人在回答有没有情人的事情上,一般都不会说出掏心窝子的真话。每个人的表情,我都观看了一个明白,连神秘女子那隐隐的激动也都察觉到了。 脸上浮现出阵阵苦笑,话语干枯地说道:“其实,我们的马车才刚刚出了杏林镇,我就隐隐感觉有一个人跟踪上了我们,可却一直难以找到跟踪之人。 可是一直到江湖中人,第一次挑衅我们,我才发现跟踪的就是姐姐,因为我发现了你身上那种独特的气息,凡是我见过的每一个人,我脑海之中都会有她的记忆,也会同时记住她们那特有的气息。”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圆圆将身子钻进我的怀抱中,一双小手还轻轻地擂打着他的胸膛,呖呖的声音,不满地说道:“夫君真是不诚实,明明与白衣姐姐是青梅竹马的小角之交,可却欺骗我们姐妹,说自己不认识白衣姐姐呢?” 两人身后的众女子都用一脸薄怒的表情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我双眼留恋地看向那如同白衣仙子一般飘飘欲仙的女子,满面都是不忍的表情。 一会之后,连双眼也望向了怀中那张妖媚的俏脸,仿佛看着陈圆圆,就能够为自己增添无穷动力,口中却苦涩而坚定地说道:“白衣仙子,对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的真实答案就是,我不认识你”他说完之后,双眼之中居然掉下了一颗泪珠,仿佛说出了那一句话,也让他切断了与自己一位美丽妻子的所有关系,从此天各一方,而车辕地下居然响起了“碰碰”两位仆人居然摔倒在了地上。 而他的众位妻妾都用柔软丰腴抵靠上袁承志的身子,为他增加面对现实的力量。众女子看见自己夫君说出那决绝的话语,都用无声的柔情抚慰着自己夫君那受到“自残”的心灵。 自己夫君的话语,让这些明白夫妻一体的美女子,心中都对白衣女子深怀愧疚,眼神也不敢直接望向她的背影,害怕自己感觉到对方那更加哀怜得没有一点生气。 同时也让自己的心更加疼痛和哀伤。林中突然兴起了一阵微风,让众人的长发都飘扬了起来,她们也都不得不看向还站立在对面的白衣女子,看她到底在干什么,她能够经受住风的洗礼吗? 一阵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突兀地传了过来:“小弟弟,你回想不起姐姐,忘记了当年对于姐姐的大恩,也是正常的事情。谁叫姐姐变成了现在这么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了呢?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了,镜子中的人居然就是姐姐我自己。” 没有人理解白衣女所说的话的意思“不男不女”到底指的是什么?她难道一直是为这样的事情哀怜吗?哀伤得仿佛没有生气的姐姐,居然不是因为受到了情伤,自己众姐妹原来是自作多情。 第94章都如同玉脸 安小惠和李香君互看了一眼对方,绝世俏魇上都双双露出了自嘲的神色,自己真是热心过度了,其余之人表情也差不多,只是她们一直都没有与对方说话,没有最直接地体会到那种,仿佛能够将人的骨头也腐蚀的浓烈哀伤。 没有声音的林子之中,风却越来越大,连六耳猕猴都离开了追风的背部、回到了车厢之中,躲避烈风的袭击。可对面的白衣女子宁静地站在那里,连那浓黑的万千发丝也没有被拂动一下,如同一位挺挺伫立的宁静女神。 梁琳一双凤眉紧紧地皱了起清来,对着身边众人说道:“这些风都是白衣姐姐所营造出来的。你所说的话语,真的让她很生气。”大家都点头示意明白。 而李香君却语气苍白地说道:“众位姐妹,你们感觉到了吗?白衣姐姐居然对着我们的方向散发出了一丝淡淡约约的杀气。白姐姐不会因为师兄的拒绝太过伤心,因爱生恨想杀掉师兄,做出玉石俱焚的结局吧?” 这样的话语,也只有自己这个思维怪异的姐妹才说得出来,陈圆圆拧了拧李香君的琼鼻,抚媚地道:“真是太小看白衣姐姐的气量了。 她既然心中能够容得下我们这些女子,怎么又会突然对教主夫君起了杀心呢?她就是不满教主夫君,也会如同你这个小金蛇一般,使用你惯用的伎俩。让教主夫君的红颜知己,一个个从他身边离去。就如同渐次伤人的毒蛇一般。 一次次地啃噬教主夫君那一颗多情的心,最后让教主夫君自己不得不在悔恨、愧疚、孤寂之中,伤心地逝世。直接杀害我们的教主夫君,那不是太便宜我们了吗?”那详细的描述,听得身边的众人头皮发麻,金蛇衣钵传承了下来,连他的脾性也被一个长相让人怜惜的美貌女子继承了下来。 想到自己姐姐一贯就是使用这般伎俩,安小惠语摇动李香君的粉臂,气急促地问道:“香君姐姐,白衣姐姐真是那么狠毒的人吗?我不相信,绝对不会相信的。” 那坚定的语气,仿佛自己很是了解对方的情况一般,自己众位妻妾遇见这个白衣女子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时辰。 甚至连她的容貌都还没有见到,却如隔绝千年的姐妹一般,对她万分维护和信任。袁承志心中苦笑不已,拍拍肩膀上的清纯脸颊,面色平静地安危自己小惠妹妹道:“白衣姐姐虽然真的对我发出了杀气。 可是她却不想杀害我,而是别人,也许是她的敌人吧!否则以六耳猕猴那如同主人一般的倔强脾性,根本就不会因为小小的杀气而当起缩头乌龟,连主人的安危都不顾了,成为了第一个逃兵。” 话声刚刚落下,四周的树叶就发出阵阵“簌簌”的掉落,仿佛也不忍心看见大家怀疑白衣女子,对袁承志和安小惠二人话语之中的认可高兴不已,一同奏起了喜悦的乐声。 “哈哈,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不但听见了一个铮铮男儿,面对美色的决绝话语,更是得到了素手仙子真心的爱护,我林嫣然哪怕现在就死去,我也会毫不皱一下眉头,高兴无比了,你说是吗?我多情的小弟弟?” 飘忽不定的声音,让众人都明白她现在正飞跃于树林丛中,而那片片落叶,肯定也是她的杰作,都仔细地观看着林嫣然那变幻莫测的身法。所有女子都难以看清楚林嫣然的身子到底是怎么移动的,她们仅仅注意到一道道白光闪动在上空。 然后就飘落下一片片大小各异、精美绝伦的树叶,而她们当然也争相抢夺飘到面前的“锦绣”仿佛那就是稀世珍宝。 看着掌中充满灵异的树叶,楚玉和楚谨不禁同时感叹道:“天下能人异士真是何其之多啊!这般手艺,不起月香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陈圆圆满脸兴奋,双手在面前教主夫君的心口上不断划着,口中娇声说道:“真是太好了。 真是天下巾帼皆出我辈啊!真是太好了!”连连两声的感叹,没有人明白她说得太好是什么事情,因为大家的所有精力,都集中到了那树丛之中那难以看清的身影上。 虽然没有了内力,我却清晰地看清楚了林嫣然身子的移动轨迹,心中也被她那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所震惊了,原世之中的群星聚会一点光影在哪里闪现,就会立即在那里出现一位星君的影子。 可是林嫣然却是前面的身影还没有完全消逝,又在空中留下一个新的影子,处处都留下了她那曼妙的身姿。自己一直所沾沾自喜的轻功,与这位女子相比。 不过是萤火与星月争辉罢了,林嫣然一双嫩手,在那千万道身影之中,也仿佛变化为万千只手了,不断地点化那些顽劣的树叶,让它们去追寻生命的大道。 仅仅数十秒时间,地上就铺起了一层厚厚的落叶,仿佛一床床绣制得精妙绝伦的锦被,还散发着美人睡起之后的余香。那到底是发泄心中的愤懑、还是在为见面的众位娇客表演,大家都已经分不清楚了。 她们都被林嫣然那夺天造地的手艺所惊呆了,观看着那道道美妙的弧线,我感到空气之中弥漫着一丝奇异的邪气,仿佛就是从林嫣然的身边所散发出来的。 他与旁边的小师妹对视一眼,也得到了李香君肯定的眼神,脑海之中那一丝关于同样真气的信息,一闪即逝,难以把握住。到底是在哪里遇见过修炼有相同真气的人来。那飘落说道树叶声突然消失了,林子中变得寂静无声。 让众女子都失去了一直寻找着的目标,一双双眼睛艰难地收回目光。她们都突然发现眼前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美绝人寰的女子。如果不是她那一身洁白得如同皓月的宫装,她们绝对难以认出眼前女子,就是那一直给予自己无穷哀伤的林嫣然。 我只感觉天地之间突然艳光四射,可立即又被一张鹅蛋般的玉脸所替代,瞬间的转变让他的双眼受到了滔天的冲击,脑袋也没有来得及反应。 凤目、琼鼻、朱唇,都如同她的玉脸一般,已经到达了女人美丽的极限了,根本无法用任何的言语来形容,因为所有的词语都配不上她的美丽,更是对她完美容貌的玷污。 一阵观看之后,袁承志禁不住在心中感叹:“天啊!她绝对是天下最完美的女子!”无论成熟、还是清纯的妇人们,仿佛都找到了一个评价美人的标准和模板一般。 都在心中将自己暗暗地与林嫣然做了一个比较。可她们却越比越觉得自己的不足,逊色的不是零星半点,居然如同十万八千里一般。 连被人公认为天下第一美女的陈圆圆,也发现自己比对方缺少了漫长的时间和年轮对自己沉淀和洗礼,站立在林嫣然的身前,就如同一个小孩子。 而李香君更是感觉自己如同一只丑小鸭,一直所凭借的迷惑别人的邪异真气也居然失去了效用,一丝也发挥不出来。 因为林嫣然身上仿佛带有一股能够自动护身更强真气。林嫣然心中也对这样的效果满意无比,巧笑燕燕地对着失神的袁承志问道:“小弟弟,嫣然姐姐的容貌还入得你那双挑剔的眼中吗?”说完,还伸出那如同兰花一般的玉指,在袁承志的左眼上角轻轻地拂动了一下。 那不知道是不经意、还是故意的挑逗般的拂动,让本就被那容貌所迷惑、为那酥软声音所沉醉的袁承志,如同一尊泥菩萨,失去了人类所应该具有的正常反应,本就不小的大嘴张得如同盘子一般的大,喉咙艰难地发声音道:“入得完美”之后,就是一阵“咕噜”的吞食口水的声音。那男人才会发出的奇异声音,让迷惑于林嫣然的众妇人都回过了神来,心中都惊骇不已,天下居然有这样厉害的女子,仅仅凭借着自己那副完美的容貌,就将男女都吸引得神魂俱散,忘记了一切。 可注视到自己夫君的黏样,本来因为强大的“假想情敌”出现而带来的神伤,都统统地被赶走了,发出了阵阵女人特有的“咯咯”欢笑。真是一群奇怪的女人,居然对自己男人的花心,不但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感到是一件充满乐趣、开心的事情。为什么连陈圆圆、李香君一般的绝代娇女也是如此呢?火热的目光,仿佛能够看穿自己身上的宫装。 那浓烈的气息,如同要将所有接近他女子,都迷醉在他的怀抱之中。林嫣然虽然大方、无谓地坐立在了我的身边,可心中却犹如揣有一只小鹿“嘭嘭”直跳着。 那张隐约还带有五年之前轮廓的俊脸,居然与自己离得如此的近,而心中一直怀念和向往的温情男子,就在自己的面前。林嫣然一阵迷情,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对方倾斜,希望得到这位五年时间日思夜想男子的倾情一吻,仅仅就是那一吻,她就感觉足够了。 发现眼前林嫣然不断前倾的丰腴,脸上显现出来的迷醉神态,那种千肯万愿渴望的表情,都让我心中阵阵激动和兴奋。 原来这个天下之间最完美的女人居然真的钟情于自己,而她现在也正等待着自己的表示呢?自己夫君自从看过眼前美人之后,就一副呆头鹅的模样,让袁承志身边众女子即是气愤,又是高兴。 而那已经伸前的美人朱唇,让一直自傲生得标致的众人也忍不住想伸上头去对着那两抹殷红咬上一口,品尝一下它们到底是什么滋味,为什么比自己显得更加的吸引人,连女人也难以逃脱被她身子的任何一个部位所吸引的命运。 可是真正的当事人却没有做出任何接受的动作,让众女子更是气愤。瞬间,一双双螃蟹一般的钳子,前仆后继地夹上了我的腰部。 阵阵疼痛,仿佛是出征之前女兵们所奏响的交响乐,更像是圣母所下达的一道道前进、再前进,一直攻破城池的旨意。 身后众位妻妾寄托于自己的独特万分的殷殷深情,让我立即感到勇气倍增,也将头颅向着散发着幽幽淡香的地方撑去,攫取那已经熟透了的果实。 当舌头大军正兵临城下的时候,我却突兀地问了一声:“嫣然姑娘,我们原来真的见过面吗?我这记性怎么记不起来了呢?”眼前男儿的话语,让林嫣然习从迷情之中醒悟了过来,可柔弱的朱唇已经被一张充满了力量的大嘴唇捂住了。 第95章居然不找 她心中想到眼前男子对自己的恩情,而自己身份的特殊,是不可以让眼前的男子喜欢上自己的。因为那样的话,最后他也会陷入痛苦和伤心之中,而她的身子也同时跟着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感觉到那正要叩关而入的大舌,林嫣然的心比身子还颤抖得更加的厉害,因为自己只要再稍稍地放纵一下子,仅仅稍稍松动贝齿一下,那带有阵阵热气的大舌,就可以进入自己的中心地带,相互品尝到那种美妙的境界。 可是,她明白两人如果想呆在一起,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也不会被这个世界所容许的。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不祥之人,也不能够一错再错下去,为他带来更多的灾难了。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于林嫣然的心中,可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绝情的表情,两排贝齿也成为了她表达决心的武器,对着那正行走在“关中的大军”狠狠地咬了咬。 瞬间,她感觉口腔之中都被鲜血所充斥,腥腥的味道之中,还带有一种莫名的苦涩,也许那就是自己才品尝到的决绝的味道吧。功败垂成的“汉军”因为有着一个英明的统帅,立即就迅速收兵回城,龟缩不前,仅仅在城外呼喝呐喊着。 受到伤害的我,却没有完全地败退出来,还用双唇抵触上那一双香气袭人的朱唇,一旦对方出现了内部矛盾,就再趁虚而入,彻底翻越对方的“马奇诺防线”攻入到对方的大陆内部。 答案!最终的答案却恰恰相反,我的俊脸上被一颗颗冷冷的泪珠所浸湿,而身子也被一双小手用力往外推,原来她根本就不需要盟友国的支持,真是自己太异想天开,自己的帮助有何异常于那赤裸裸的侵略呢? 所有的侵略者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过。我将大嘴取回,望着身边的安小惠,伸了伸舌头,语气含糊地说道:“看吧” 满脸尽是委屈的神情,而大眼却是不理解地看着身边的林嫣然。陈圆圆和李香君姐妹二人“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 陈圆圆更是得意地说道:“咯咯吃瘪了吧?”而李香君幸灾乐祸地说道:“呵呵圆圆姐姐的宝贝怎么不灵验了啊?在别的地方居然不吃香。”说完,还对着袁承志做了一个鬼脸。 在男人的眼中,李香君这个级别的美女,无论喜怒哀乐的表情,却会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可爱,忍不住将她抱在怀中,细心呵护一番,当然袁承志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谁敢将一条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小金蛇抱在怀中啊? 当然,他兽性大发的时候,就令当别论了,安小惠伸出小指,运气于上,止住自己夫君舌头上不断冒出的血迹,同时满面怒色地呵斥道:“哼,林嫣然,难道凭你的功夫,如果杀人之后就立即离开,我们会知道你的出现吗? 你一直就不将自己的身份说明,可却利用当年与承志哥哥的情谊,不断挑逗我的夫君,他亲吻你一下,你就用得着如此地使力吗?”一直如同邻家小妹妹的安小惠,在发起怒火的时候,居然还有着几分威严。 虽然姐妹们都用愤怒的表情看着林嫣然,可莫非却没心没肺地道:“哎哟!小惠妹妹,哪里用得着发如此大的火气啊!不就是嫣然妹妹不会接吻吗?大家一起教教嫣然妹妹就可以了吗?” “哧哧”众妇人都一起笑了起来,心中也原谅了她对自己夫君的伤害,因为那是情有可原的事情,看向林嫣然的目光之中也充满了理解和同情,仿佛正看着一个幼稚的孩童一般。 我却感觉一阵心伤,难道自己与她真的没有缘分吗?她的前世不是自己熟悉的人吗?看着林嫣然的眼光之中充满了无奈和不舍。 语气苦涩地问道:“嫣然姐姐,你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功夫,真气的运转真是太奇特了,居然与我们所有人都不相同,而真气之中也隐隐地含有了一种邪异的力量。” 圣手书生后人,真是不同凡响!林嫣然一双凤目之中充满了晶莹的泪水,心中对自己的决绝又后悔不迭。 而袁承志石破天惊的话语,更是触及到她功夫的秘密,心中的所有情感都被瞬间的震骇所代替,他居然凭借那一刻短暂的接触,居然就能够发现自己真气运转的怪异,还好没有发现其中更加怪异的地方。 她张口正要解释一番,却被旁边更加疑惑的李香君抢了话头。“哇!嫣然姐姐,你的内力太高深了,连我继承了师傅将近一般的内力,居然还赶不上你呢! 并且你的内力更是神奇,居然能够自动抵抗外界对自身的干扰和诱惑,连我都不敢再对你使用真气了。” “你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功夫,告诉我一下,让我也修炼你的功夫。我修炼邪门功夫的天赋绝对一等一的棒,你师傅当年都对我羡慕不已呢?我保证一年时间就可以超过师兄,看他倒到时候,还怎么对我们姐妹作威作福的。”说到最后,还用她那招牌动作,双眼哀怜地看着林嫣然,一副你如果敢不教的话,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过上安宁的日子的表情。居然又有人被这个狡黠的小金蛇盯上了。 陈圆圆心中感觉到一阵解脱,以后有更多的人与自己一起承受香君妹妹的折磨了,满脸笑意地对着李香君责备道:“香君妹妹,你真是太不懂事了,居然想得到嫣然姐姐的独门内力的修炼方法。怎么一点也不为嫣然姐姐着想呢?如果她随便将功夫外传的话,回到师门之中,必定会受到责罚的。” 挑拨,赤裸裸的挑拨!众妇人听过圣处女的话语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她们都明白李香君的脾性,自己姐妹的讽刺,必定会激起李香君的将脾气,绝对会不到黄河不死,一直到得到林嫣然的内力修炼方法,才会善罢甘休。 真正的男主人袁承志却一副事不干己的表情,双眼望向三四米之外,围坐在林子中饮酒的六耳猕猴、黄天、楚康,心中羡慕着他们那种没有任何忧愁、没有任何烦恼的生活。 可是想到自己的征途才刚刚起步,居然就如此地丧气,怎么能够对的起身边的红颜知己和远处众多的追随者呢?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深情关注着自己的梁琳、楚玉、孙仲君三人一起笑了笑。 李香君真不愧是小金蛇,一旦盯上了谁,就会不死不休,居然将林嫣然也磨得没有任何脾性,连能够反驳的话语都统统地被她早早地就说完了,而林嫣然当然不会将自己的神功传递给别人,因为那样的功法,真的不适合人类修炼的。 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将一双凤目望向袁承志,寻求着他的帮助。那对墨玉一般的眸子背后,居然还带有了无穷的情意。 发现这个秘密的袁承志,让他那颗死寂的心又躁动了起来,原来真的不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这个完美女人是真的喜欢自己,只是现在时机未到罢了。 他迅疾地将旁边的李香君拉进怀抱中,双眼炯炯地看着她,语气温婉说道:“小师妹,嫣然姐姐就是想教导你她的神功,也必须先回去禀报她师妹为先啊,她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传授给你。” 当李香君对上林嫣然的目光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一个肯定的点头。不知道是林嫣然的承诺、还是袁承志的规劝起到了作用,让李香君不再索要神功了,仿佛才终于发现自己受到了好姐姐的愚弄,也抢占起陈圆圆所独霸的宽阔胸膛。 自从林嫣然到来之后,我身边的娘亲药神楚玉,就与众位女奴一般,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语,而众位女奴都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在夫人们身边应该多看、多学,多想。 好以后单独与主人在外面办事情的时候,才不会失去主人的威严和众位姐妹的颜面,并且到来的白衣姐姐,有可能成为自己以后的女主人,也不是自己这些女奴可以胡乱说话的。可所有人都对楚玉一直不说话奇怪不已,而安小惠更是满脸哀求地看着自己的娘亲,仿佛有紧要的事情要自己娘亲出面似的。 林嫣然那眸子之中隐隐射出的如同海洋一般的深情,和那仿佛对命运、对人生的丝丝无奈和哀怜表情,楚玉也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心中也不禁一阵苦笑。这个女儿真是喜欢为自己出难题,居然要叫自己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 面前的儿子和林嫣然,楚玉居然发现自己越看越觉得他们两人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双,而自己众姐妹都是多余之人。她虽然一直不与任何人吃醋,可心中还是对林嫣然这个完美的女人泛起了一阵从来没有过抵触的心理。 “林小姐”楚玉摇了摇头,满脸歉意地对林嫣然说道。语气显得苍白无力,仿佛万分不忍地说出下面的话语。聪慧的林嫣然,伸出她那一双如玉的纤手,对着面前慈祥妇人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仿佛告诉她不要再说了。 她跟着朱唇微张,用那天籁一般的声音说道:“你大概就是小弟弟一直所说的娘亲吧?那么我也可以称呼你为娘亲吗?” “我今生的一大愿望,就是希望拥有一位如同仙子般美丽、仿佛观音大士一般慈祥的娘亲。”语气之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期冀,一双美目也同时渴求地望着楚玉。才微微地发出一个“我” 楚玉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就被身边的梁琳用手捂住了,难以说出下面的话语。梁琳对着众人说道:“哎哟!小嫣然还真是偏心啊!我可也是承志的娘亲,你居然不找我,却专门送上这个狠心又严厉的母老虎虎口,小心你的硕圆屁股蛋被她的虎牙咬开花哦。”她居然还还是自己夫君新认者的娘亲,没有听说过的众女子,都将疑惑和询问的目光转到了袁承志的身上。 李香君却对母老虎咬屁股的事情更为疑惑,给了大家如同娘亲一般温情的美妇人,怎么会长有虎牙呢?她更是发扬“不动就要不耻下问”的美德,满脸不解地对挨着的陈圆圆小声问道:“圆圆姐姐,你看过我们的娘亲咬人了吗?谁的屁股蛋被她咬过啊?” 第96章就放过妹妹 低沉的声音,仿佛害怕别人听见了她的问题,笑话她的无知懵懂。还没有等到答案,李香君的肩膀就被一人拍打了一下,在条件反应之下,她脱口而出:“哈哈! 原来莫非姐姐滚硕肥臀居然还被老虎牙咬过,我今天一定要看看非非姐姐的身子,仔细检查上面还有没有留下痕迹。” 其实众妇人都听见了李香君所问的问题,可是她们都曾经受到过母老虎的光顾,当然不好意思将这样尴尬的事情,当着外人的面揭露出来,而陈圆圆虽然明白事情的根由。 可是她还没有经历过自己教主的洗礼,当然更是难以启口回答自己香君妹妹这个刁钻而又令人羞涩的问题。 因为双性恋的药神姐姐,每次在众姐妹与自己教主夫君欢好的时候,也如同自己的教主夫君一般,用她那一条柔软的丁香妙舌,模仿着自己的男人的花样、招式安抚众位姐妹。 受到自己夫君不断开发众位姐妹菊花门的诱惑,楚玉也禁不住想品尝那里的美妙,可是却次次难以入门,一直就没有一丝的成就,而众位姐妹反而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瘙痒一般。 总是不断摆弄自己的翘臀,在自己白皙的两瓣圆月上面,被楚玉赐予了一排排凌乱的牙印。每一次有了新姐妹的加入,这个楚玉姐姐都会在自己教主夫君的身后,品尝一番众位姐妹。可昨天晚上,在杏林世家却让这个姐姐遇见了一件尴尬的事情。 她一直信心百倍,称赞攻城拔寨、无所不能的香舌,无论使用出任何的手段,居然也不能够渡入楚杏姐姐的玉门关,将她的“娘子军”挡在了关门之外。 这件事情,让她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和严重的伤害。一夜之间,她就失去了对女人的兴趣,发现那样的事情原来是如此地淡然无味,当然,楚玉有没有“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才会暂时失去了对女人的特殊爱好,所有人都不得而知,只有等待时间来检验了。 自己教主夫君的闺房乐趣,居然被魔女陈圆圆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陈圆圆有着偷窥癖好吗? 否则,她怎么能够知道的如此清楚呢?当然,她不回答自己香君妹妹的问题,也就让其中的原因以及她的小秘密被暂时保住了。 看着自己夫君认识了一个新的娘亲不告诉自己,众妇人心中都是抱怨不已,安小惠更是成为众姐妹的代表说道:“承志哥哥真是自私,认识了新的娘亲也不告诉我们姐妹,让我们也乐呵乐和,我们姐妹,在心中一直就将琳姐姐当成了女儿的哦。” 众人不是早死了娘亲,就是漂泊于江湖上,很少见到自己的生娘,几乎都缺乏母爱,也一直将比自己年纪大了很多的楚玉和梁琳二人,既当成了姐姐,更多地当成了娘亲。 看到自己主人正兴致盎然地观看着天空,绿凤急忙问道:“公子,天空有什么好看的啊!每天都是那般毫无变化的湛蓝,让我都看得厌倦了。”美人的哪怕是嗔怪、愠怒的声音,也显得无比的动听,带有特殊的情意。 袁承志对身后的安小惠深情地望了一眼,爱怜地拧了拧绿凤的琼鼻,同时语气哀怨地说道:“我看天空有没有飘雪啊?只有遇见六月飘雪的事情,才会让你们如此地冤枉我这个无辜之人啊!”看见众女子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神情,他又接着哝哝地道:“我前天下午才认识的琳娘,可是晚上就被琳娘催促着出来寻找小师妹来了,而你们当时又各个都太疲劳,睡得太香甜了,我哪里舍得打扰你们啊?” 陈圆圆心中一阵不乐意,小拳头不断捶打上袁承志的胸膛,鲜艳的红唇不断上撅着,从那象牙一般的贝齿之中挤出了一个字:“我”所有人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你怎么没有叫上我这个一直等待你的人呢? 自己的谎言,被一个字就拆穿了,袁承志却面色平静地说道:“我本想昨天晚上告诉你们,琳娘现在也是我的娘亲了,可是你们刚一见面,就将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那个嘿嘿”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腰部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发出了怪异的笑声。到了马车之上,林嫣然的一双凤目就一直隐隐地观看着众女子的一言一行,也发现了众人之中以梁琳、楚玉、莫非三人为大,其余之人都对她们三人惟命是从。 袁承志的肯定回答,让她心中那颗爱慕之心更加的火烈,很是期待与面前小弟弟来一场惊世绝伦的旷世之恋。 要想成为自己小弟弟的夫人,就必须先从他夫人们的内部着手。自从伤害到自己小弟弟之后,林嫣然俏脸上那苦涩、苍白的神色也不见了。 也露出了愉悦的笑容,语气兴奋地说道:“真是太好了,嫣然以后也象众位姐妹一般,有两位娘亲了,孩儿嫣然拜见两位娘亲。”话声刚落,她的身子就飘到了地上,磕头对梁琳、楚玉二人见礼。 三叩九拜之后,满脸不舍地看了袁承志一眼,然后身子就如同风一般地飘走了,美人虽然杳无身影了,可空气中还弥漫着她那独特的香气,众人都感觉到一阵沉醉。袁承志满面失落的表情,口中连连喃语道:“美人余香,经久不散。” 李香君看见自己师兄那一副熊样,却高兴地笑道:“咯咯嫣然姐姐真是厉害,居然还懂得使用兵法,先让师兄思念她一段时间,然后再在最恰当、最及时的时间出现。” 楚玉神色复杂地望向自己女儿,发现安小惠也与自己一般,眼中隐隐地带有担忧、后悔,更带有一丝同情,那是同情命运悲惨的林嫣然。 而安小惠仿佛对林嫣然伤害到自己的夫君没有释怀,脸色不愉地对着梁琳说道:“琳姐姐真是多事,居然认林嫣然为女儿,真是太不应该了,因为实际上你就掉进了她以退为进的陷阱之中了。 她以后就有无限多的机会接近承志哥哥。”转头看见自己夫君和众位姐妹面上那充满不解、疑惑的神色,安小惠突然加重语气,厉声喝道:“承志哥哥,你醒醒吧! 不要再被林嫣然的容貌迷惑住了,你喜欢天下间任何人都可以,唯独林嫣然不行。你以后一旦与她发生关系,我和娘亲就会立即离开你。你到底选择谁,好好掂量一下吧!”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进入了车厢之中。 还是第一次看见安小惠发这么大的火,我心中也隐隐地感觉到事情很严重,用疑惑的眼光望着自己娘亲,语气苦涩地说道:“我与嫣然姐姐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啊!让我选择的话,我当然会选择小惠妹妹的哦。”楚玉哀声地叹了一口气,与向车门中转去的袁承志同时进入了车厢之中,摸着袁承志的头部说道:“嫣然那孩子,我也很是喜欢啊!可是你却不能够、也绝对不可以喜欢上她。”迷糊的我,听见两位妻妾坚定得如同命令的话语,望着身边如同一间小闺房中关切的众女子,也狠心、决绝地对她们点了点头。 坐于绣床之上,双眼望着围在一起互相低声谈论著如花妻妾,而自己娘亲、小惠妹妹和梁琳姑姑三人却单独地坐到一块,正在相互咬着耳朵,说着悄悄话。 虽然已经很努力地去偷听,可没有听见一言半句的。他明白这三位妻妾还在生自己的气,否则,哪里会不让自己听见她们的谈话呢? 想起自己已经有了这么多情深意重的女子,自己居然还对林嫣然念念不忘,心中不由得一阵自责,居然差点就辜负了她们的情意。将距离自己最近的小惠妹妹拉到怀抱之中,我用一双大手环着她的柳腰,语含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小惠妹妹。 我以后任何事情都会先征询你们的意见,绝对会顾及到你们的感受。”额头抵触在自己妻子的头上,轻轻地磨撑着,鼻子嗅着那柔顺秀花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如同兰花般的清香。夫君话语中对自己的愧疚,让安小惠心中一阵甜蜜。 可是想到自己今天的过火表现,安小惠也懂得一个巴掌、一块枣的道理,抬头望着面前夫君,语气哀怜恳求地说道:“天下无论任何女子,只要是承志哥哥看上了的,妹妹都会使尽手段帮助承志哥哥得到她,无论是阴谋、阳谋,还是利用交情、更甚至欺骗的手段,哪怕是用毒,妹妹都会让承志哥哥的愿望实现。” “而妹妹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要与林嫣然有过多接触,更不要喜欢上她,放过她,你们真的不能够结合在一起。 因为嫣然姐姐却是一个天下可怜人,你一旦与她接触过多,她也会对你更加的迷醉,最后落得一个两人都伤害的结局。”为了一个承诺,自己妹妹宁愿放弃仙子的身份,答应魔鬼任何的条件。 同时也几乎放弃了一贯坚持的道德底线。袁承志心中对其中的原因感到万分好奇,手指在面前小美人如同天鹅一般的颈脖上划着圈圈,万分惊讶问道:“小惠妹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让你这个仙子也如此着紧,可以告诉承志哥哥吗?” 没有一丝力气般地倒在了我怀中的仙子,娇躯微微颤抖了起来,可是一种医师的职业道德,却让她保护着一丝清醒,娇喘道:“哥哥,你就放过妹妹,放过嫣然姐姐吧!为嫣然姐姐保留一份作为女人的尊严,让她过着美好的女人生活。 如果她明白了你知道我分开你们两人的真正原因,就绝对没有再存活下去的勇气了,承志哥哥就不要再问了,好吗?”本来很希望知道其中的原因万,可没有想到其中牵涉到如此大的因果,我也难以再继续询问下去。 众位娇妻美妾进入车厢里面后,就立即脱掉了鞋子,仅仅留下了内里贴肉的袜子,走在那柔软的地毯之上,体会到那分难得的舒适,而众女子不是世家后人,就是教派中的重要人物,当然最不缺少的就是银两了。 第97章圆圆姐姐 同时为了讨好自己夫君,娇妻们都没有穿戴一般家庭的布袜子,而是由着唐门大小姐专门为楚谨娘俩制作的丝袜。我的手抓上怀中娇妻的脚踝,虽然隔着丝袜,可感觉没有任何阻隔一般,心中不禁再次感叹唐门大小姐的心灵手巧,居然现在就能够制作出后代人使用的丝袜。 安小惠从自己哥哥脸色中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鼓动地说道:“承志哥哥,明香姐姐真是一个奇女子,可是眼界也一直奇高无比,让任何喜欢她的男人都望而却步,一直到现在还是老姑娘一个。你可要努力啊!将她娶进我们袁家家门,让她做我们的专职绣娘。”受到自己小妻子的鼓励,我心中所有的布满都消逝了。 满面惊讶的粉凤身子爬在绣床之上,脑袋抬得高高地观看着李香君,还会时而转身看看陈圆圆,仿佛要从她们的长相发现相互之间的异常,口中也跟着发出阵阵“啧啧”的赞叹声。 一会儿之后,她脸上的表情也由惊讶转变为了崇拜,仿佛遇见的女子是天下第一英雄。“哧哧”一阵笑声让李香君回过神来,玉手拧了一下身边的粉凤,娇声说道:“粉凤妹妹也不必用如此崇拜的表情看着我吧!我也是一个平常的女子啊!也是有着任何一般的七情六欲啊?” 众位女子都一脸暧昧地看着李香君,陈圆圆满脸都是红晕地“啐”道:“香君妹妹,真是一点也没有女孩子的羞耻,面对如此淫靡的场景,居然还看得兴趣盎然。” 沉思一阵之后,药神楚玉也语气惊讶地问道:“香君妹妹,你不会也如同楚杏姐姐一般,对男人难以产生兴趣吧!”原来如此,就说天下怎么有女子看见男女之间如此赤裸裸的欢爱。 而无动于衷呢?众女子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向李香君的眼神居然也带有了一丝的同情。李香君心中一阵着急,可是哪一旦要证明自己清白,就会让众位姐妹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秘密告。 而那样的话,自己师兄心中也会对自己长生不好的想法。无奈之下,她满脸哀怜地看向了袁承志,希望自己的师兄能够为自己佐证。 我权衡之下,立即就改变了想法,面对李香君说道:“小师妹,今天师兄就作为你们姐妹的之间的公证人。只要你能够举出一个证据,师兄就会证明你的清白,而众位姐姐也会明白了你是一个正常女子了。” “真的吗?师兄你说话可要说话啊?”说完之后,看见自己师兄郑重地点了点头,李香君就对着自己师兄,左手迅速地捞起了右边的长袖,露出了粉藕般的小手臂。 我越来越清晰地闻到了处女才能够散发出来的淡香,看到上面那一块猩红的守宫砂,连忙将大手伸了上去,放到上面轻轻地抚摸起来。 四周嫩滑的肌肤,中间却突兀地让人感受到一种难得的粗糙,而毛孔之中传出阵阵凉浸浸的气息,时而还会还传递出一股异常的热气。两种气息,都从我掌心的穴位传进他的身子。 “咿香君姐姐,你对承志哥哥使了什么坏啊,忽然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了一般,”安小惠右耳正好枕到了自己夫君的心口位置,听见里面居然没有传来跳动的声音,不由得满面惊讶地问道。 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小手空空如也,居然没有握住任何东西。自己心中永远被排列于第一位的夫君,心脏居然停止了跳动。众女子都面色大变,紧张地围到了袁承志的身边,满脸关切地看着身前赤裸的男子。 甚至连陈圆圆也忘记了什么叫做“羞耻之心”双眼关切地看着楚家四人,等待着她们对自己教主夫君的检查结果。 一阵折腾,不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不得不求助于药神娘俩。楚玉和自己女儿互相摇了摇头,让众姐妹都明白难以将自己的夫君唤醒过来。 陈圆圆看着自己妹妹那满脸的委屈、伤心自责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出来,用玉指点上李香君的嘴角,责怪地说道:“我狡猾的妹妹,就不要再逗弄我们了,你告诉大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吧?” “真的香君妹妹做的手脚吗?承志孩儿的身子,根本就没有受到了药物的伤害、更甚至连真气的攻击也没有受到过啊?”楚玉满面惊讶地问道,心中万分难以置信居然是李香君做了手脚。 居然有人不相信自己真气的奇异,李香君呸呸嘴巴,满脸无奈地说道:“如果有人知道了我真气之中的最大秘密,江湖中人不会垂涎三分,想方设法的算计着我们,让我们时时刻刻都处于危险之中。那样的日子过着好累啊。” 说完,她就将右手手臂伸直,将那块小小的守宫砂,放到了袁承志的鼻子之前。仿佛闻到了一种刺鼻的气味一般,我“哈切”地打了一个喷嚏,双眼也跟着睁了开来。 看着面前众人急切、关怀的神情,袁承志不好意思地笑着道:“呵呵,义父的真气真是厉害,仅仅依靠小师妹身子表面传导给我丝丝真气,就让我的体内生出了一丝内力。” 听见这样的话,李香君俏脸生怒,小拳捶打着袁承志的胸膛,不依地说道:“师兄,你真是太会装作了,你如果再不清醒过来,众位姐妹肯定要将我生吞活剥了,她们都以为我将你害死了呢?差点就让与我拼命了。”说着,她还以哀怜的眼神看着旁边的众姐妹。 众女脸上那尴尬的表情,让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大手拍拍怀中的小师妹,语气无奈地说道:“哼,你还好意思说,居然专门毒害师兄。如果不是你传给我的那一丝微弱内力,引发了我体内阳性内力再生,我可真是被你害死了。” 在瞬间就发生了这样多的事,众女又都用带有一丝畏惧的眼光看着李香君,安小惠更是说道:“香君姐姐居然可以将身体的任何部位作为攻击敌人的武器,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我以后还是与你保持一点距离为好,免得被你暗算了。我还不知道呢?” 众人那疏远的眼神,让李香君心中一阵难受,泪水在一双眼眶之中不断地打转,悲切地说道:“你们真是太不够姐妹情谊了!居然听也不停我的解释,就将妹妹认为了狠毒女人。真是一群没有一丝怜惜之心的坏姐姐!” 看着到那比一直出现在脸上的哀怜更让自己心疼的神情,众女心中都禁不住咒骂自己“犯贱”居然难以与面前女子断绝姐妹情谊。 梁琳用手指抹掉李香君眼角的泪水,打笑道:“我们众姐妹是没有一点怜惜之心啊,有怜惜之心的人可是你的师兄,他连自己的身子也不顾,都要现将你安慰好啊!咦” 当眼神望向自己夫君的胯部,她也如同众姐妹一般,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妇人们当然明白梁琳话语之中将“身子”一词加重语气的暧昧,都如同出征的士兵一般。 检阅属于自己的那一杆神枪,可是却发现那一杆神枪,仿佛上满了弹药似的,正狰狞地对众人点头致意,提醒眼前的主人戒备号,马上就要进入战斗的状态之中。 李香君仿佛没有看见自己师兄的情况,继续对着众人问道:“姐姐们,你们要怎么样才相信我真的没有害师兄和你们呢?不会又要让师兄寻找证据吧!我可不会再答应了。 因为我害怕又一次害了师兄,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自己这怪异的身体到底还有什么厉害的本事没有发挥出来呢?”一直没有等到自己妹妹再次说话,陈圆圆不由得伸头触弄了李香君一下。 同时笑着问道:“香君妹妹,你在看什么啊,居然看得如此入神,连姐姐们与你说话居然都没有听见?” 正在心中不断感叹自己师兄怀中女子的时候,就听见自己姐姐的问话,李香君条件反应似的认为是在自己的闺房之中,不由得说道:“真是想不到,在妹妹眼中一直就显得高贵、雍容的琳姐姐,一旦到了师兄的怀中,就变得几乎让妹妹难以认识了。 比我见过的最淫荡的荡妇都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回神之后,就连忙捂住了小嘴,满脸悔恨地神情,双眼怯怯地望了一眼旁边正在辛苦磨磨的梁琳。 那种自然之中带有一丝做作的表情,总是让人难以真正生气。陈圆圆回忆般地说道:“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啊!任何一位女子,只有她感受过教主柔情、力量并重的千万般技巧,都会难以对他忘怀,在难以从别的绣花枕头一般男人身上找到愉悦感了,反而更加的思念和期待这个男人了。” 一张满脸暧昧的小脸触到了自己鼻尖,而领口之处的清香正向冲着自己的鼻子嘴巴之中猛灌。陈圆圆不由得轻拍了面前李香君的头顶,接着责怪地道:“香君妹妹,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难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真是的。” 转身一看,众妇人的神色也与自己妹妹相同,只是她们看过面前自己夫君接连演出的大戏,也激起了心中的情欲,肤色泛起丝丝粉红。“哇”众位女子都哗然起哄了起来。 这个陈圆圆真吧是一般的厉害,居然在暗中观看了自己姐妹的春宫,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发现。早已经养足神气的安小惠笑着说道:“圆圆姐姐,真是太难为你,看过那么多淫秽的场景,居然面对我们的时候,还是笑语嫣然、一切如常的表情。” 听见这样的话语,陈圆圆也共露出了七分羞怯、三分委屈的表情,语气急急地说道:“什么啊!众位姐妹,那可是我身为教主夫人的必须遵守的一项准则,你们可以问问琳师伯,她也是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隐约地听见了众人谈论问题的梁琳,对着众人微微地点了点头,瞬间就难以承受身子的疲劳,沉沉地进入了睡梦之中。 “哦,圆圆姐姐,你说说到底什么准则啊,怎么江湖之中没有人说起过呢?连龙虎娇艳榜上面怎么也没有提起啊?”方颖也满脸急切地说道,众妇人也是相同的表情。 第98章三十年前 想到那本厚厚的教主夫人守则,陈圆圆脸上露出了缅怀的神情,娇笑说道:“姐妹们,我们明教的教规、教条,如果统统加在一起,肯定会比永乐大典还要厚、还要难以全部读懂。 连我们每一代的圣处女,也仅仅是学习的其中的九牛一毛。”“每一代圣处女,在开始修炼功夫之前,就必须学习一部典籍教主夫人守则。 它由本教上代教主制定出来,规范教主夫人的行为,指导教主夫人辅佐好教主处理教务。”说到这里,她突然将话语停了下来,双眼妖媚地看向了正爬山涉水、强攻莫非关隘的袁承志。 黄凤露出理解的神情,对着众姐妹说道:“原来如此啊!我们姐妹一直就以为圣处女从小必须不断学习功夫,对本教的所有功夫都有涉猎,我们姐妹还为夫人一直打抱不平呢?” “原来圣处女比普通人多学习这些繁琐的礼仪、治教之道,还好没有让夫人学习。否则,我们姐妹就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不得不学习那些东西。”粉凤还没有等到自己大姐将话说完,就连忙接下话头。处于激动愉悦当中的莫非笑着对四凤骂道:“真是白疼了你们几个丫头了,难道姐姐就真的那么懒吗?” 本来还想接着斥责四人几句,可是身子的上、中、下三路传来的美妙感觉,让她胡言乱语了起来,再也难以将心中的意思完整地表达出来,看着众人掩嘴低笑的表情,陈圆圆也对着莫非“哧哧” 笑了两声,呖呖地说道:“众姐妹都知道非非姐姐是勤奋之人,所有的事情都会分担给四凤的,连夫君也不会忘记她们四人,让她们四人为你分担一份。” 慵懒的莫非,千娇百媚地横了众人一眼,想到自己的本性,脸上却露出了理解和认同的媚笑,也将身下的男人勾引得阵阵激动。 仿佛受到了鼓舞,袁承志也发挥起能动性,掌握战争的主导,将这个目前遇见的、与自己父母亲关系最亲密之人压到了身下,加强进攻的火力。 陈圆圆用手拍拍身边的李香君,口中喝道:“回魂了,回魂了,如果你经常这般入迷,小心不到老年时候,就会患上老年痴呆啊。”被拍打了还几下之后,李香君才回过神来,小妙舌居然津津有味地舔舐起了两片朱唇,仿佛那上面有着蜂蜜一般。 看见众人焦急的表情,陈圆圆也不再逗乐了她们,对着众姐妹严肃地说道:“教主夫人守则的第一条,就规定了我们圣处女的职责和命运,为教主而生、为教主而死,而第一条中就有一款要求我们分辨出教主女人的心性。 尤其是教主与夫人在一起欢好的时候,更要注意观察众位夫人的表情,辨别她们对教主是情多余爱、还是欲多余情。一旦发现有对教主心怀不轨之人,就要立即暗中选择机会击杀她的性命,毁灭一切与她有关的痕迹。” 众妇人听见这样的教规,都暗暗佩服明教教规的明智和教众对自己教主的衷心,同时,她们的背心都冒起了一层冷汗,还好自己是真心喜欢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花花心肠。 否则自己就是死了之后,都不会知道杀害自己的真凶。陈圆圆都很满意众人对自己的表情,也笑了起来,安慰姐妹们道:“大家都不要多心,我今天既然将这样的教规说给你们,就是希望你们也与我一般。 共同监视后进的姐妹们,希望她们也如同众位姐妹一般,守护好我们的夫君,不要让他如同本教先辈一般,栽倒在了女人手中。”想到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典故,众女子都同意地点了点头。 “哈哈,早晨刚走出杏林镇,我就一路上听见喜鹊‘喳喳喳’的连连报喜声,它们告诉我在路上肯定会遇见贵人,原来还真是遇见了天心师叔这个大贵人啊!天心师叔来得早啊!”黄天用他那粗狂的声音高兴地说道。 听见仆人的话语,我刚好将最后一位女奴粉凤送上欲望的巅峰,将她放到锦被之中,对背对自己的圣处女问道:“圆圆,外面的来人难道是峨嵋派掌门吗?连天舅舅也称呼她为师叔啊?” 当将自己一直观看自己教主夫君欢爱场景的事情说出来之后,陈圆圆反而失去了往常那般的冷静,不敢直直地观看面前众人的春宫。 而没有听见身边那诱蚀得自己骨子酥软的呻吟声之后,她才满面通红地转过身躯,惊讶地说道:“教主虽然身处华山,却对天下之间那些隐世门派的往事无比熟悉,居然连峨嵋派和桃花岛几百年之前的渊源也知道!” 话还没有说完,她与李香君就一左一右地架着袁承志赤裸身子,丢进了绣床对面的浴桶之中。 两双柔弱无骨的嫩手在身子上迅疾地搓揉了起来,袁承志不由得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口中低声斥责道:“师妹,你动作能不能够缓慢一点、温柔一点啊? 我的背都要被你的手搓掉一层皮了,我又不急于赶去投胎,用不着这样匆忙吧!”说着,还伸出大手将背后的小手捉住了。 轻柔地抚摸了起来,站立在我身前的陈圆圆,为我涂抹上一层层的香液,细心地为我清除脸上、脖子上、胸膛上的一个个吻痕。她也被自己教主埋怨的话语逗得“扑哧”地笑了出来。 用一根兰花指点了点手中那一点也不听话的东西,娇笑连连地说道:“教主,原来你对江湖中的那些典故,根本就是道听途说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明白其中的因果呢?不对啊!你的父亲,袁督师应该将其中的原因告诉你的啊?” 身前娇娆疑惑的神情,让我说明白其中又牵涉到自己父亲当年行走江湖中的事迹,也急忙问道:“圆圆,你还是赶快说出这个天心老尼姑与我们袁家的真正关系吧!”李香君伸前脸来,对着自己师兄笑道:“咯咯师兄居然称呼天心掌门为老尼姑,如果让他的丈夫‘金顶大侠’陈金听见了,他绝对会十万八千里地追杀你的。”自己师妹的话语,让我心中不由得感叹这个江湖已经大变样了。 同时惊讶地说道:“天心掌门本来就苍老无比,我说她是老尼姑哪里有错呢?啊,她居然还有丈夫,金顶大侠不会是一位和尚吧!否则尼姑哪里可以找到丈夫呢?” 而绣床之上的莫非看见侄儿的尴尬神情,才解释道:“峨嵋派的天心师姐年轻时候可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江湖中无数俊杰都是她的追随者呢? 而金顶大侠身为峨嵋派的大弟子,占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更是将掌门的位置都让给了自己的师妹。殷殷之心和掌门位置,也为金顶大侠挽留下了一个漂亮老婆。” 笑过之后,陈圆圆满脸佩服地说道:“天心掌门真是一位让我们所有女子佩服的女子,居然在五十高龄的时候,还为金顶大侠生出了一个女儿。 可是大龄产女,也让她红颜衰老,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豁达的她,干脆剃度出家,成为了现在的尼姑模样。”听见两位妻子的话语,我低声嘀咕道:“那金顶大侠还真是可怜。 放弃了掌门位置得到老婆不但没有守住,最后反而得到了一个累赘般的女儿。”李香君的脸庞正好与自己师兄的脸紧贴在了一起,也刚好听见了他的抱怨,不由得拧住了我的耳朵,邪笑道:“我们女儿家真的仅仅是累赘吗?圆圆姐姐你说我们是吗?” 虽然也听见了自己教主的话语,可是横亘在自己身前那种上下属的关系,却让陈圆圆没有惩罚眼前男人,可还是哀怨地看向自己的夫君,口中埋怨道:“教主真是看低我们女女儿家,难道天心掌门当了尼姑就不再喜欢金顶大侠了吗? 她们二人可比二十年之前更加的恩爱了,任何时候都是呆在一起,而夫妻齐心,真是其利断金。短短二十年时间,就将峨嵋派打理得超过众门派,其强大的实力更是隐隐地达到了华山派的水准了。” 这个江湖真的与自己在小说之中看见的江湖大不相同,袁承志心中一阵难以接受,口中支吾地问道:“峨嵋派怎么如此厉害了呢?我也仅仅听师傅说过天心掌门夫妻两人很厉害的啊?” 本来拧住自己师兄耳朵的李香君,看见陈圆圆没有与自己一起惩罚面前的师兄,也感觉到很是无趣,也将玉手撤离了“战区”满脸得意地说道:“哼,峨嵋派虽然人单势孤。 可是她身后的势力却是江湖中任何门派都难以赶上的。当年创派祖师郭襄女侠,在江湖中友朋众多。古墓派、桃花岛甚至玉女宫,都对她有一定的愧疚之心,几百年来,一直就维护着峨嵋派的周全。” “而这三处地方的传人都是以女子为主,她们每一次现身江湖,总是让江湖风云变幻,无数冒犯峨嵋派的门派都化作灰灰,可是峨嵋派却一直屹立不倒。” 看见面前教主俊脸上那本应如此的表情,陈圆圆明白教主应该听金龙大侠说过三派与峨嵋派的历史,心中不由得想将本教与峨派的事迹说出来,她连忙伸手阻止了自己妹妹的话语,接着她的话头说道:“教主,你不要太小看了我们女子了。 三百年前,我们大公无私的张教主从来没有要求本教为他办过任何私事,可因为与峨嵋派掌教周芷若的恩怨情仇,在他逝世之前,留下唯一的遗嘱就是希望我们明教保护峨嵋派。 而其中‘峨嵋忘,明教灭’六个字,让我们明教与峨嵋派这两百多年时间相处得如同一家人。” 这个时候,莫非也从绣床之上走了过来,一双白皙的大腿跨进浴桶之中,接过陈圆圆的未完的事情,一边清洗着袁承志那双腿间的斑斑痕迹,双眼望着低下头来的侄儿。 哀叹一声之后,语气激动地说道:“天心掌门可是我们袁家最亲近的一位老人了,三十年前,你的父亲因为身子的原因,不但无法学习神功,连性命也无法挨过三十。 无奈之下你的父亲来到达江湖之上,寻找可以医治的神药和秘籍。”“而你父亲一次病症发作的时候,遇见了当时行走江湖的天心掌门。 第99章裑着僧衣 当她查探你父亲病症原委的时候,也将二哥带回了峨嵋派,同时将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九阴九阳两大神功,交给你的父亲研究。正是她的这一无私举动,让你的父亲寻找到了延续生命的方法,后来在武林之中留下了圣手书生的赫赫威名。” 想到这位老人对自己父亲的无私帮助,我也感动地说道:“是啊!如同她一般的好人真是难以遇见了,真是我们袁家的大恩人啊!可是父亲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这样的事情呢?” 再次谈论起自己的兄长,莫非的眼前仿佛又浮现起自己二哥当年意气风华、指点江山的样貌,双眼中浸满了泪水。 袁承志将面前悲伤的小姑姑抱在怀中,低头吻掉美目之中的泪水,语气低沉地劝慰道:“侄儿真是该死,居然惹得姑姑又哭泣了起来,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吧!” 莫非抓住正在自己高耸双峰上搓揉起来的那一双大手,娇媚地横了袁承志一眼,笑着说道:“谁说我不想说了啊?只是你这双手可能够再作恶了,否则我怎么说得下去啊?” 怀中姑姑脸上已经出现了微微的红晕,身子也泛起了层层粉色,袁承志笑着说道:“可是你的身子现在已经告诉我了,你很喜欢我的作恶啊!”无奈的娇媚妇人用玉手狠狠地拧了下身后的侄儿,语气愠怒地说道:“哼,真是不听话。我说过外面的来人可是我们袁家的最后一位长辈了,而你难道不想听听你父亲当年的事迹吗?” 一旦说到自己父亲生平的事迹,袁承志任何事情都可以搁置一边,因为他最是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子欲养,而亲不在”仿佛被人所抛弃了一般。 也停止了双手的动作,大手抚上自己小姑姑红晕朵朵的俏脸,哀求地说道:“好姑姑,我一切都听你的了,不会再毛手毛脚的了,你还是赶快说吧!” 说完之后,袁承志心中却说道:“谁叫你张得如此风骚,明明知道我缺乏定力,可却还要如此地勾引我。” 莫非对着身前为自己搓揉身子的两位姐妹得意地笑了笑,才娇声道:“在二十年之前,那也是你父亲决定离开江湖的时候,你的父亲刚从桃花岛返回中原,带着你的娘亲上过一次峨嵋派,请求天心掌门为她们二人主持了一场婚礼。 而她老人家也没有任何的推辞,如同你父亲的娘亲一般,为他们二人操办了婚礼。当时见礼的人仅仅峨嵋派门人和我们兄妹三人。连你的师傅也没有来得及请上,更不要说别人知道她与你腹腔内的关系。”原来如此! 我也明白自己父亲居然将天心掌门当成了娘亲,转身看着李香君和陈圆圆二人,问道:“你们二人也知道天心掌门是我的婆婆吗?” 李香君正拿着我那一件青色长衫,连忙笑着说道:“我可是不知道的,反正圆圆姐姐做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落于她的身后的。” 当李香君为自己师兄穿上长衫的时候,总感觉有一点不协调,玉手不断握住衣襟拉撤着,口中也连连感叹道:“真是怪哉!真是怪哉!同样的衣服。 只是换了一个更衣之人,怎么穿上就看起来如此的难看呢?”浴桶中的莫非,看见面前男人双腿之间的部位被顶得高高的,不由得“哧哧哧”地笑了起来。 口中也说道:“香君妹妹,今天你这个更衣之人可不算合格啊!居然还有一项义务没有完成,所以连根本就不能够将衣服穿好啊?” 双眼望向对面绣床之上正酣睡的众位女奴,心中不由得暗暗地得意了起来,自己今天也可以接替下她们的差使,完成一件向往了好几天的功劳。 旁边的陈圆圆,因为视角的关系,顺着莫非的眼神,正好看见身边男人的尴尬神情和那一个显得很是突兀的部位。 想到自己的使命和身份,陈圆圆向前跨了一步,到达站立着的袁承志身前,将自己妹妹为袁承志刚刚穿好的白色里裤退到了膝间,现出了一柄战意高昂的神枪,伸出玉指对旁边的李香君指了指。 李香君眼神在两人面上观看了一下,发现对方都是就是如此的表情,也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虽然平时也听说过吹箫的技艺,可是却难以下定决心,呆呆地站立在了原地。 自己终于战胜了这个妹妹一回了,陈圆圆长长地嘘了口气,心中一阵得意,连自己也还是第一次如此伺候男人的事情也忘记了。 所有的胆怯和羞涩,都被胜利的喜悦所代替。一种任何言语都难以描述的背美好和激动,让我如同一个新娘子般,身子居然连连地颤抖了起来。 在自己身边,吹箫女子居然是陈圆圆,那个让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陈圆圆,历史真的在被自己一次次的改写。如果坚持下去。 自己是不是也有可能成为这个世界的皇帝呢?这样想着,让他那遇热就会膨胀的神枪达伸展到了极限,撑得陈圆圆的小口再也无法容下,脱离出了正确的轨道。 历史之中的陈圆圆难道也是如此的厉害吗?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中责怪自己的胡思乱想,谁人不知道古人生活的无趣和枯燥,想到这个妻子无数次地观看过自己与妻妾们的春宫,明白自己还是她的半个老师呢? 同时,他的心中也不断感叹江山代有人才出。胯下女子仅仅远远地观看和揣摩,依靠自己得天独厚的天资,居然就学的了超越师傅的本事。满脸失落的表情的人,除了莫非。 当然还有李香君,她心中更是难以接受今天的失败,走到莫非的身边,居然好心地为她搓揉起了背部,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圆圆姐姐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嫁人了,任何时候都会抢先向着师兄献媚。” 自己小姑姑惊讶的声音,让我也抬起头来,观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自己小师妹居然穿着衣服沐浴,大笑着说道:“小师妹,你真是太有意思了,居然穿着衣服” 浴桶之中的两位女子虽然在打闹着,可是双眼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身前一米之隔的二人过,也时时刻刻地关注着她们之间的战斗。在一阵寂静之后,场内没有硝烟的战争一下子就被拖进到了高潮的阶段,也让二人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高手。 “吧嗒吧嗒”的吮吸声,在安静的车厢之中高昂地响了起来,强烈的节奏让观看的二人也不由自主地跨出了浴桶,走向了陈圆圆。 飞舞的浓黑长发,在空中留下道道美丽的弧线,让看见的人都想将这难以描述的壮观挽留下来,而最是完美的却是那轻柔地摇晃的腰身,看得袁承志也难以再将眼神移开,伸手扶住了胯下陈圆圆的双肩。 也许是因为战斗过于频繁,身子过于疲劳。也许是陈圆圆的箫技过于精湛,连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也甘拜下风。陈圆圆当然明白口中散发香味东西的价值“咕咕”地迅速地吞了下去。 看着身边还在做着乍舌动作的陈圆圆,莫非语气酸涩地说道:“圆圆妹妹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伺候男人的本事居然也是一套一套的呢?” 想到自己的本事,莫非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黯然。陈圆圆也观察到了莫非的表情,将她的身子推到自己的教主夫君的怀抱中,笑着说道:“非非姐姐不要不知足了! 我们这些妹妹们,谁人有你的命好啊!找到了一个孝敬的侄儿夫君,根本就不用自己辛苦劳作,你的小郎君就会将你伺候身子酸软,飘飘欲仙。 我们可是辛苦的劳动者,如果不在春季种下一颗种子,秋季就不会受到果实。如果种植的技艺太差了话,教主夫君也会埋怨我们的。” 如此的比喻,让莫非和李香君都笑了起来,被自己的夫君紧紧抱住身子,心中的任何不满和愠怒都消失不见了,脸上都是幸福的表情。在自己的小姑姑和小师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我疑惑地说道:“真是奇怪! 过了如此长久的一段时间,怎么没有听见外面众人说话呢?连天心婆婆的回应也没有。”莫非掩嘴笑了起来。 玉指点上自己小夫君的额头说道:“真是忘事,难道你不知道,在江湖老一辈人之中,追风的名气仅仅次于你父亲‘圣手书生’吗?而象天心掌门一样的亲人看见了逗人喜欢的追风,肯定首先要先抱着亲热一番。” 另外三人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而李香君用还走到绣床边,用锦被将众姐妹的胴体遮严,才跟上三人下车拜见自己婆家的祖婆婆。头刚伸到车门之外的时候,我就望见了将脸贴到了追风面上的紫衣女尼。 虽然仅仅见到了女尼的背部,没有真正看见她的面容,可是她那她那如同苍松一般挺立的身子,居然隐隐地透露出一股飒爽英姿,仿佛告诉所有人,她是一位雷厉风行的角色。 仅仅是看见她的背部,就让袁承志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畏惧感。立即就将目光抬高了一些,望向了对面的峨嵋派门人。一眼望去,但见众多弟子都如同自己的掌门一般,身着清一色的紫色僧衣,几乎每人都如同她们的掌门一般。 充满了英气,袁承志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自己的祖婆婆真是厉害,居然挑选到如此的门人。在长相、姿色都很平凡的众人中间,当然也有两位鹤立鸡群的人物,都留着长发,身着僧衣,站在峨嵋派众女尼的中间一点也不协调,让人看过都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其中一人是位长相英俊的男子,浓眉星目、壮硕身材。 而脸上那历经风霜的沧桑,更增添了一种无法言语的魅力,如果不是两颊上那两咎飞舞的白色鬓发,袁承志真是难以猜出他的身份,他就是年过六十的峨嵋派的上代大师兄,峨嵋派掌门夫君、金顶大侠陈金。 第100章非非看不上 看见此人,他心中也不禁感叹,如此俊伟的男子,就是与自己相比也毫不逊色,难怪她能够打动自己婆婆的芳心,同时也更加急于见到自己这位素未谋面的婆婆容颜,看她是一副怎么样的容貌。 另外一人虽然也同样是身着僧衣的女尼,可是她那飘扬的长发,俏佻身子左右摇摆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没有出家人的模样,是一个假女尼。 那女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异性的眼光,停下与众姐妹的打闹,转身对着袁承志的车上几人看来,可是看见袁承志身边的众位风华绝代的女子,鄙夷地对着袁承志狠狠地盯了一眼,脸上尽是厌恶的神情。 三个女子感觉到那女子的有产趣表情,不由得掩嘴轻笑了起来,陈圆圆还笑着说道:“教主,你可要为我们几人做主啊!你的妍姑姑居然一见面就不给我们几人好脸色,仿佛将我当成了狐狸精一般。” 心中一阵苦笑,我伸手在陈圆圆肥臀上打了一下,轻声斥责道:“小魔女,不要为我添乱了,婆婆刚才就听见了你的话了,她以后绝对会惩罚你的,我可不会帮助有的人。” 二人的声音,仿佛真将低头回忆的女尼打扰了,她一个迅速的转身,一双明亮的眼睛灼灼地看着三人,最后停留在了袁承志的身上,语气激动地喊道:“承志孩儿”还没有将后面的话语说完,就一步跨到车辕旁边,将袁承志抱到了怀中。 看着面前这张苍老而皱纹满面的脸庞的幸福和激动,感受到那一双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上所传来的温情,袁承志也不由得哭泣了起来,将头低在了女尼的胸前,口中连连呼唤道:“婆婆,你就是我的婆婆吗?是吗?是真的吗?我没有做梦吧?”说着。 双手还不断地摇晃着对方的身子,仿佛要立即得到正是一般,仿佛也害怕眼前的老人是欺骗自己的一般。 心与心的接触,让天心掌门也触及到了怀中孩子的内心世界,那种从小就失去了亲人的孤寂感,让她的内心自责不已,自己当年的行动太是迟缓了,低头亲吻掉怀中俊脸上的泪水,拍打着袁承志的背部说道:“好了!好了! 婆婆的乖承志。男儿流血也不流泪,况且你是圣手书生的儿子,怎么可以如此如同小孩子一般哭哭啼啼的呢?” 浸满香津的红唇在自己双颊上一阵亲吻,鼻子中闻到的尽是眼前婆婆口中、鼻子、身上飘散出来的混合香气,袁承志心中怪异不已,自己这个婆婆如此大的年纪了,居然还如同年轻姑娘一般。 充满了可以无穷挑逗男人“性趣”的香味,眼角余光看见那张写满激动和幸福的面容,发现自己婆婆虽然没有年轻妇人的姣好面貌,可还是保存了一份独特的吸引男人的风韵。 责怪的话语,让我心中一阵惭愧,自己一直就太多愁善感了,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男儿气概。他不禁被羞得面颊绯红,根本不敢抬起头去,将头深深地埋在了面前那一对高耸的双峰之间。 面部紧紧抵触上的时候,我心中立即就被惊讶所替代了,眼前的婆婆太坚挺了,在好奇心的引导下,我的双眼通过领口的缝隙看了下去,里面居然空空的,没有任何的束缚。 那一条深沉海底的沟壑,比起以往游览过的任何海域都还要深、还要美丽吸人。旁边两座山峰,更是如同它的主人一般,高傲地矗立在海沟的两侧。居然没有任何下垂的痕迹,也没有如同别的老人一般褪色的前征,袁承志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如此大年纪,保持得还是如此完美的身子,更可见当年她的美丽了,难怪四十年之前的金顶大侠愿意以掌门位置,将自己师妹永远的留在了峨嵋派。 感受到自己妻子怀中小男孩眼中迷醉的眼光,一旁的金顶大侠心中不但一丝任何醋意,反而得意地说道:“哈哈!小孙子,你的婆婆现在还漂亮吧!当年你的父亲也是如此的神色看你婆婆的呢?” 满脸的幸福,让陈圆圆几人都完全看见了,可是峨嵋派众人却是一副无视的表情,因为她们在峨眉山上,就几乎天天听见这样的话语,耳朵都已经麻木了。 虽然自己与夫君一起足足有了六十年时间了,而说出如此同样称赞话语的时间也有四十年时光了。 可是自己夫君每一次都会让自己的心中充满了甜蜜,天心掌门也娇媚地回望了自己夫君一眼,表到出心中对丈夫的爱意。 看着被自己婆婆抱在怀中的师兄,李香君心中一阵羡慕,语气哀怜地说道:“婆婆真是偏心,我也同样是你的孙女,可是待遇就完全相反呢?连人也不认识我这个丫头,真是重男轻女啊?” 一边的莫非也认同地点了点头,对着身前的天心掌门说道:“婆婆真是有了孙子,就抛弃了当年所认识的旧人啊!哎!都怪我们身为女儿身,不会被任何重视。” 二人的话语,让天心掌门才仔细地打量起她们来。一阵之后,她脸上刚见到孙子的喜悦也消失了,对着李香君,声音颤抖的问道:“你获得了你父亲的传承了吗?” 话语之中饱含着哀伤,仿佛哀伤儿女的逝世一般,也透露出了对老天的怨恨,怨恨它为什么如此地不公平。 看着面前抚摸上面颊的玉手,李香君一动也不动地坐在车辕之上,双眼空洞地望着远方,语气凄惨地喊道:“婆婆师傅”话声刚刚落下,身子就向后倒去,倒在了陈圆圆的怀抱之中。 怀中孙子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天心掌门明白他知道事情的原委,不由得满面威严地命令地说道:“承志,你说说小三到底是被谁人害死了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是你们明教又发生了内乱吗?这二十年时间,一直就窝在山上,连江湖中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也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啊?”说到后面两句的时候,她的面部分别转向了陈圆圆和身后的丈夫,对着他们二人询问的。天心掌门心中的怒气不断升腾着。 将她紫色僧衣的下摆,也在鼓了起来,身边的枯枝碎屑都向着旁边飘散去,而被她盯了一眼的陈圆圆,感觉到身子居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一直就自行运转的真气也停滞了一下。 当然,知道自己妻子脾气的金顶大侠早就运气抵抗了起来,面上一副认错的神色,心中却是想到,我如果将消息告诉了你,你不是就会立即下山,将整个江湖弄得一团糟,口中却连忙回答道:“我也一直就在找小三嘛! 我也仅仅知道他当年受过温家的伤害而已,想来根本就没有大碍的啊!我准备找到他的人影之后才告诉与你,大家才具体商量、从长计议的。” 江湖之中威名赫赫,实力与四龙神也有着一拼的金顶大侠,面对自己夫人的神情居然如此的恭顺,语气也如此地哀怜,让袁承志心中感叹不已,居然遇见了一位害怕老婆的男人,脸上也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听过自己夫君的安慰的话语,天心掌门心中的怒气也平息了下来,轻拍了怀中袁承志那张作怪的俊脸,语气低沉地问道:“小三,他是因为女人而丧命的吧!”虽然是问袁承志。 可是大家都听出她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刚才还温顺得如同绵羊的金顶大侠怒气冲冲地恨声说道:“哼,这个小三,我一直就告诫他不要到处沾花惹草的,老婆有了一个就可以了。 多了就是害人的事情,他一直就不听劝告,当成耳边风。现在真是自食恶果了,自己造的孽啊!承志,以一定不要学习你的义父,像爷爷一般,老婆有一个就可以了,多了就是祸水。” 听见这样的话,我和三女都是满面尴尬的神情,不敢看向他的方向。因为悲伤,才刚清醒过来的李香君面色更加的苍白,将低垂的眼色望着身边的莫非、和陈圆圆两位姐妹,发现二位姐姐也是一脸担忧的神色,自己是否能够成为袁家的儿媳妇,现在正遇见了第一次的考验,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三人的目光都充满了坚定,仿佛刚刚下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 寂静的气氛让天心掌门愤怒、悲伤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而自己夫君的话语,也让她仔细地观看起面前三人。妖媚的绝代妖姬、邪异的金蛇传人,真是妖邪具有,看着这两人,她心中又回想了她们的长辈。 当目光停留在端庄肃容的莫非脸上的时候,手指惊讶地指着她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小丫头啊!哎哟!真是一点也没有改变,眼里面还是融不进我这个老太婆。” 眼睛还向旁边挣脱自己怀抱的袁承志,嗔怪地看了一眼,仿佛责怪他的没心没肺一般,将身子向自己师妹的旁边挤了挤,我远离了自己婆婆的区域,心中也是一阵后怕,这个婆婆虽然年纪太大。 可是身子上的任何部位居然都散发出一种让男人沉醉的香气,尤其那种强烈的乳香,熏得自己头昏脑胀,四肢无力的。 众人都仿佛发现了我的异常,莫非安抚了似地握了握自己小郎君的手臂,然后跳下马车,对面前的老妇人笑着道:“非非可以忘记自己的名字,也不敢忘记当年江湖的第一美人、天香仙子婆婆的啊!”拉住眼前妖女,天心掌门用手轻轻抚上莫非的眉角,笑着打趣道:“哎哟!从来就不肯吃亏的非非大小姐,今天怎么自降辈分了呢?称呼我为婆婆,我可是不敢当。你还是如同原来一般地称呼我吧!”说完之后,还在莫非的身上这里拍拍,那里摸摸满脸尽是暧昧的神色,口中也跟着赞叹地说道:“难怪江湖中如此多的少年俊杰,非非一个也看不上,原来一直就在等待你的小侄儿啊!真是算盘打得精啊,肥水不流外人田。” 看着面前老妇人脸上捉弄的展神色,莫非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原来的小娘并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望了一眼身后尼姑堆中显得无比娇俏的妹妹,娇笑着说道:“婆婆如果看上了小承志,想让两家的关系更近一步,我们姐妹可是不会反对的,我相信小承志也会照顾好他的妍姑姑的。” 第101章心中更是气愤 面前妖女眼角的春意,脸上还在荡漾的幸福,让天心掌门听见如此话语后,心中一阵雀跃,发现如此提议真的很适合自己的女儿,看向袁承志的眼神也多了一份热烈。 而这个时候,后面一个反对的声音大声喊道:“哼,我才不会喜欢上那个小色狼呢?他见到任何的眼光都是色色啊?仿佛小狗见到骨头一般,父亲,你说是吗?”听见女子的话语,我心中不断喊冤,自己不就是看了她一眼罢了。 居然将自己说成了小狗,双眼也望向对面,仔细地观看起这个一见面就讨厌自己的妍姑姑来。一副与婆婆相同的鹅蛋脸形,挺翘的琼鼻,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发出晶莹的光芒。 闪动狡黠目光的双眼,正发射出一种挑战的神色。蠕蠕而动的殷红朱唇,仿佛正在向所有人讲述一个动听的故事一般。 也许谁生长地域的因素,她也像所有巴蜀儿女,没有高欣的身材,可是却与她表现出来的辣辣性格无比的协调,仿佛一直雀跃的小辣椒。 受到对面侄儿灼灼眼光的关注,陈妍不但没有一丝害羞的神色,反而高声喊道:“哼,小色狼,见到姑姑还不赶快过来给姑姑行礼,难道需要姑姑过来见你吗?” 如同点燃的火炮一般发出的“哔哔啵啵”的声音,让听惯了腻侬燕语的众人都感到一种与众不同的清新感,心里也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对身边三女使了一个眼神,我首先下了马车,带另外陈圆圆和李香君姐妹二人走了过去,看着从左到右站立的十几个尼姑,袁承志躬身行了一礼,严肃地说道:“承志给各位师姐见礼了。” “不行,小色狼,这一次不算,重新来才可以,你必须称呼我的师妹们为师叔明白吗?”说到最后,居然还垫起脚尖,伸手拧住了袁承志的右耳。站立在最右边的尼姑连忙摆手说道:“承志少爷,千万不要称呼我们为师叔啊!否则,‘赤龙’师叔知道了的话,他又要说我们众姐妹没大没小,不懂得礼仪教化。大师姐,你就算了吧!”其余众师妹也跟着说道:“大师姐!二师姐说得很对啊,如果我们要是接受了承志少爷称呼为师叔了。 那么我们就不是与四龙神一辈的人了吗?江湖众人知道之后也会笑话我们峨嵋派的。”面前比起自己的年纪,也大不了好几岁。 可是却被一群三四十的中年尼姑称呼为大师姐,我不由得“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对身前的众尼姑说道:“众位师姐也不要称呼我为什么少爷了,我现在的身份可还是刑部在案的逃犯呢?” 陈妍在身边首先说话的师妹肩膀上拍了拍,对自己师妹们恨恨地说道:“哼哼,如果让我见到了大哥哥,我首先将他的胡须扒光、再将他的头发烧光、再将他的衣服不,将他的本事学光,以后我叫他干什么,就必须立即去给” 心中的想法还没有完全说完,就听见身边袁承志扑哧的笑声,以为侄儿是笑话自己刚才心中想说的话语,将自己大哥哥的衣服扒光,脸上也露出以一朵小小的红云。大师姐说着说着,居然就害羞起来了。 峨嵋派众位师姐都是满脸不解的神色,这个师妹可是从来不会出现害羞的景况啊!眼神注意到身边俊俏的小师弟,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袁承志被那种火辣中显露出来的娇羞吸引住了。 沉醉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姑,心中连连感叹:“巴蜀之地,真是盛产与众不同的火辣美女。”而一边的天心掌门和自己的夫君交换了个得意的眼色,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被众人怪异的眼神观看,陈妍心中感到阵阵从来没有过的烦躁,也觉得面前的那对狼一般闪动着火焰,仿佛能够烤熟自己的身子,用还没有脱离的玉手拉紧袁承志的右耳,口中娇喝道:“小色狼,回过神来了,你的娇妻美妾都被人拐跑了。” 看见面前气鼓鼓的小姑姑,我仿佛嗅到了空气之中的酸味,心中惊讶不已,这个姑姑不会如此就会喜欢上自己了吧?口中得意地说道:“我的妻妾任何人都不敢拐骗的,因为除了我袁承志,还没有任何人敢于欺骗她们呢?一个个币妖精都还要厉害。” 先与旁边的掌门夫君见过礼节之后,陈圆圆三人也同时围了上来,刚好听见了自己夫君对自己信任的话语。陈圆圆媚笑道:“我们姐妹真是可怜啊!居然连一个爱慕的男子都没有,不得不成为夫君的小妻子。” 近距离地看到面前女子,陈妍才明白什么叫做倾国倾城,她是无法描绘出眼前女子的容貌来,脑海之中仅仅留下了一个“媚”字,心中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声音颤抖地惊呼道:“陈圆圆” 莫非将脸伸到了陈妍的面前,娇笑着说道:“妹妹你真是厉害,居然才一见面,就让我的夫君将所有事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的,连姐妹们的名字都知道了,你是不是有居心啊?”而陈圆圆和与李香君一起附和着连连追问。 “天下第一美人陈圆圆,美绝人寰,无言描述。娇艳榜之中如此评价圆圆妹妹,只要是行走江湖之人,无论他的身份、年纪、性别,都会知道这句话,无数人都盼望自己有着见到天下第一美人的机会。 所有男子都希望自己一亲芳泽。少女们都希望看看自己与天下第一差距有多远。”陈妍满脸热切地说道,仿佛遇见陈圆圆是她莫大的荣耀一般,三女都“咯咯”地笑了起来。 李香君对着陈妍说道:“姐姐心中肯定不服气将圆圆姐姐排在天下第一美女的位置上,也想与圆圆姐姐比较一番吧。只要妹妹如同和尚尼姑一般。 心如止水,不起贪念红尘之心,下一届的天下第一美人的光环,肯定就会照射到姐姐的头上,因为圆圆姐姐最多半年时间,就会嫁人了,成为明教的教主夫人。” “啊”峨嵋派所有人都惊呼了出来,已经百年时间没有教主的明教居然有了教主,又都同时望着袁承志,认定了他就是明教最适合的教主。 陈妍无比惊讶地说道:“圆圆姐姐,你居然会嫁给这个小色狼,他可不是一个好人啊!你不要被他的面容欺骗了啊!”她的过激反应,让所有人都不知所以然,可是明教教主继任的事情更加具有诱惑力,都围在莫非、陈圆圆、李香君身边讨论起教主继任大典的事情,根本就没有顾及另两人了,我无奈地道:“小姑姑,你还是将小手拿开吧!小色狼可是有色抓的哦。” 说完之后,他都没有感觉到耳上的小手离开,反而拧得更紧了,将身子向着左边偏了偏,将右耳撤离出了众人的视线,从背后伸出大手,将那只玉手捉在了手中,不断地抚摸了起来。 见身前骄傲的女子一再与自己唱反调的女子居然出现了焦急、害怕的神情,袁承志心中不禁得意了起来,将身子低到陈妍的面前,贪婪地嗅着那淡淡幽香,陶醉地问道:“哎哟!这只赛雪欺霜的小手,抚摸起来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如果天天都如此地放在手中,就是让我做神仙,我也不会再去做的。不用着急,她们没有人观看我们。圆圆和小师妹,更不会说什么的。”注意到陈妍的嘴角向着陈圆圆努去,袁承志将自己姑姑的最后救命稻草也碾碎了。 望着面前小姑姑眼中隐隐的泪水,我见好就收地说道:“好了,小姑姑,我们就做一个交易,以后你也不要再强迫我称呼你为小姑姑,我也不会再对你无礼了。”得道肯定的点头,袁承志才放开了面前怅然若失的陈妍的玉手。 “咯咯峨嵋派掌门真是生得一个好女儿!女儿不但学全了你的功夫,更是就学会了你勾引小男人的本事,小小年纪懂得怎么样勾引俏郎君了,咯咯咯咯”一个刺耳的妇人声音在山道之上响了起来。 而回音也一直飘荡在山涧之中。话声刚落,众人就看见了从前方的山坳之后,走出了十数人,除了行走在最中间的中年妇人是一身白色的劲装,其余十数人都是一身青衣打扮的中年汉子。 每个中年汉子的神情都显得很是暧昧,脸上都露出了一副淫荡的笑容,口中连连对身边高傲的美丽妇人献媚地说道:“掌门夫人说得是,峨嵋派大师姐原来还是一个淫荡女子。真是丢尽我们名门正派的脸面了。” 之类的话语。我心中一阵愠怒,埋怨失去内力之后,连警觉性也降低到了极点,连身边出现了偷窥的人也没有发现。 他不由得回头尴尬地看着自己的婆婆和爷爷,发现她们二人却是一副毫不生气的表情,脸上带有一丝怜悯的神情望着对面的美丽妇人,而自己的婆婆居然叹气地说道:“风侄女,你还在怨恨我当年的无心的错误吗?是啊!你也应该怨恨我的!” 同时,陈妍反而高兴地喊道:“姐姐,原来你们也在啊。”妇人好像被这句话触及到了伤心之处,泪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满脸怨恨地说:“哼,不要再假慈悲了。 也不要再称呼我为侄女了,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得到别人的尊敬。自从你当年阻止了我追求他、将我介绍给现在的无用男人之后,我与你的交情就没有了,心里面也没有你这个假仁假义的长辈了,都是你害了我、害了我的终身大事。” 这个时候,妇人身边的矮小男子一脸尴尬的神情,那张马脸也拉得更加的长了,伸手想拉住妇人的身子,可是仅仅逮住一点衣襟就被妇人狠狠地踢了一脚,跌滚了出去。 听见暗中的话音,陈圆圆和团李香君身子向着自己夫君的身边飘去,将他夹在了中间。当看见对面出现的众人,心中更是气愤,本想上去教训妇人一番的李香君听过自己婆婆居然称呼对方为侄女,立即将刚刚跨出一步的脚收了回来,握住手中碧血剑的右手也放下了,口中不满地说道:“婆婆真是啰嗦,对这样的泼妇还用讲理。” 第102章都还可以理解 陈圆圆伸头到左边,用额头轻轻地碰触了自己妹妹一下,哭笑不得地说道:“如果吧是婆婆啰嗦,六大门派中的青城派,今天就会不明不白地成为碧血剑下的冤魂了,况且余风掌门也没有说错啊!妍姐姐本来就有心勾引教主的嘛!” 望着空中对着丰臀的大手,她连忙呖声说道:“教主夫君,我们女人喜欢上一个男子,采用一点勾引的手段就有错吗?如果真的有错,你就责罚我吧!”一双玉臂也同时紧环住了袁承志的双臂,让他根本就难以挣脱开来。 一对玉峰也在面前的胸膛上连连磨撑了起来,李香君心中很不是滋味,蹙着柳眉说道:“圆圆姐姐,你不要经常占师兄这样的便宜好吗?真是见缝就插。”说着。 娇小的身子也跟着钻进了两人的身子中间。面前三人夫唱妇随、情意切切的样子,让陈妍马脸汉子露出了鄙夷神情,心中也感叹了起来:“身为青城派的掌门人,居然连自己的妻子也管束不了,总是让余风姐姐到自己峨嵋派来闹事。” 青城派众人连忙走上前去,将摔倒在地上的掌门人拉了起来,口中虚情假意地问道:“掌门师兄,你没有事情吧!夫人,她她” 众人脸上都对自己的掌门人有着几分鄙夷,口中对余风的称呼,居然连“掌门”二字都没有冠上,可见掌门人在他们心中的地位降到了什么地位。 身前并没有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向志连忙拐开了身边拉住自己的师兄弟们,跌跌撞撞地向前追来,口中连连喊道:“小风儿,你难道真的不要我了吗?”话语还没有喊完,他自己就首先哭泣了起来。 余风突地一个转身,让自己丈夫撞上了自己身子,伸平双手,刚好将自己丈夫的头部压上,满脸凄笑地俯视着身前的丈夫,语气嘲讽地道:“你发现了吗?你与我的差距?”眼前男人满脸的疑惑、不解,让余风的心凉透了。 用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面前的尖头,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怎么忘记了呢?比畜生都还要愚笨之人,哪里会明白人所说的话语呢?”仰望着身前美丽的妻子,向志的心中充满了愧疚。 对于自己妻子的责骂,没有一点的怨恨,用手扇着自己耳光,口中急忙说道:“小风儿,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我真是畜生,居然一次次地惹得你生气,又一次次地让你失望。” 看着已经接近自己的峨嵋派掌门夫妻俩人,天心掌门一脸尴尬地望向了自己夫君,无奈地摊了摊手,仿佛求情自己的夫君帮忙似的。 可是这个侄女居然如同畜生一般地呼喝自己的夫君,天心掌门心中充满了怒气,口中不由得疾声喝道:“够了,余风,不要再耍泼了,向掌门毕竟是一派掌门之尊。” 包含了真气的呼喝,让众人都感觉到了地面一阵颤抖,听见这个如同丈母娘的掌门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次次都支持自己,心中愧疚的向志对着天心掌门说道:“师叔,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 只要小风儿高兴,任何称呼我的会喜欢的。”如此一对夫妻,让身在自己夫君怀抱之中的陈圆圆、李香君二人心中的所有怒气都消失了,反而如同见到了一出精彩的马戏一般,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心中早就乐开怀了,只是顾及对方一排掌门的尊严,才没有放声大笑出来。 那一声呼喝,让余风也被吓得面无人色,可是面对着眼前的马脸,她心中更是愤怒,才刚刚停止的泪水又开始下流,手指颤抖地指着对面的天心掌门,语气悲愤地说道:“哼,当年我的父母双亲、遭遇不幸之后,将我托付给你,让你照顾我。 可是你却将我与我们青城一派,都交给了你给我选定的这个无用至极的男人。”面前男人虽然长的很是普通,可是对自己妻子却是那情深意重,袁承志心中也对他很是同情,不由得劝慰地说道:“掌门夫人,俗话说‘易得千金宝,难求有情郎’。 我看向掌门对你情深意重,你还是好好地与他生活吧。”“是啊!风姐姐,向志哥哥对人真的很不错的,任何好东西都会先想着你的啊!”久久没有说话的陈妍也连忙附和着说道。 而今天居然有男人为自己说好话,从来就被所有男子轻蔑的向志,也不由得对袁承志感激地望了一眼,心中也将他认为了一个大好人,以后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他一番。 看见身边一脸纯真表情的妹妹,余风却不忍心反驳她的话语,可是却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造成自己悲剧的罪魁祸首身上。 同时对袁承志感激地看了一眼,眼神狠厉地看着待自己如同女儿一般的天心掌门,语气悲哀地说道:“哼,你自己身为出家之人,可是却一点也不遵守佛门清规,居然还有着夫君,照常与他卿卿我我的。” “你当然难以体会到如同我一般,守着一个无用男人,过着寡妇的一般的日子的难受。哈哈,佛门之中,居然有着你这样的异类,不知道峨嵋派祖师、佛家神灵,她们看见你在佛门圣地,昼夜宣淫,不知道她们有什么想法。” 面前已经口无遮拦的、一直如同女儿一般抚养的余风居然说出如此的话语,在众多的后背面前,揭露自己出家之后与夫君的情爱。天心的老脸也挂不住,运气于身,如同一阵风般到达余风面前,手掌狠狠地扇了她一记耳光。 然后又迅疾地回退到了原来站立的地方。一直望着自己妻子的向志,双手还直直地伸在空中,双眼羞愧地望向自己的妻子,看见了那白皙左脸上五个殷红的指印,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羞耻,自己也是一派掌门人。 可是居然连对方的衣襟也没有摸到,就让对方功成而还。当自己曾经的娘亲离开原地的时候,余风就知道自己难以躲避她含恨而出的一掌,也根本就没有躲避,硬生生地接下了天心掌门的一掌。 瞬间,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就迅速地在她的左脸升起,余风反而高兴地笑了起来,眼神看了众人一眼,最后落在了天心掌门的身上,口中决绝地说道:“天心掌门。 这一掌打得好啊,从此以后,我与你就没有任何的恩怨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认你这个娘亲了。”说完,将身边伸起的枯手狠狠地拍开了。 口中同时说道:“无用的男人,以后我与你也没有任何关系了,看在你这些年对我的恩情之上。青城派,就作为我送给你的怜悯之物吧。”说完,就迅速地飞离开去,迅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姐姐风姐姐你到底”陈妍还没有将话说完,已经就难以赶上愤恨而飞的余风,而本来一直很是猥琐的向志,对着袁承志感激地说道:“小弟的恩情,向志以后绝对会报答的。” 然后,施展他那蹩脚的轻功,朝着自己妻子的方向追赶去,连身后袁承志的谦逊话语、众师兄弟的呼唤也没有听见。 天心掌门扇过余风那一记耳光之后,也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脸上尽是悔恨、自责的表情,因为自己还从来没有责罚过这个听话的“女儿” 金顶大侠将她的身子拥了拥,眼神之中传递出深深的爱意,仿佛对先前的所有污言秽语都没有记在心上。 自己掌门和妇人的离开,青城派的一个尖瘦汉子走到天心掌门身前,躬身抱拳,语气恭敬地说道:“青城派余东见过掌门师太,本门不幸,掌门位置传到了这样的人手中,今天真是让众位师太看笑话了,哎! 我们师兄弟就先行一步,到达五龙山顶等待众位。”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其余众人就同时喊道:“大师兄多虑了,我们都听大师兄的。”天心掌门对余东笑着说道:“余师侄慢走,小心路上的风险啊!峨嵋、青城百多年的交情,我身为长辈,怎么可能任由青城派被有心之人利用呢?看见你的掌门师弟和掌门夫人,你就将我的这句话转告给他们吧。” 看着离去的众人,一直很少说话的金顶大侠说道:“哎!当年你让很具上进之心的向志成为青城派的掌门,真是大错特错,将来西南武林,就会因为他而多生事端啊。” 莫非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因果,眼神望着远处的余东,语气埋怨地道:“刚才如果不是婆婆的阻止我就会当场将这个余东击杀,因为他的城府真是太深了。并且交际也太广了。” 感受到旁边姐姐眼中的寒光,陈妍也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心中感叹明教弟子的邪恶。她口中不解地问道:“非非姐姐,一人的交际广泛,拥有三山五岳的朋友,这样不但利于行走江湖,更可以促进本门的发展啊?难道娘亲一直说的话还错了吗?” 看见众人嬉笑的表情,她也不禁生起气来,而可怜的袁承志更是成为了出气筒,挨上了两拳。 自己教导出了如此单纯的女阶儿,天心掌门笑着说道:“青城派任何的人缘都可以,唯独这个余东不可以,因为他姓余,是青城派几百年来的掌门姓氏。” 看见女儿还是没有明白的神情,天心掌门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陈圆圆虽然在自己夫君的怀抱之中,可是还是观看到了众人的神情,听见天心掌门的话语之后,高兴地接着说道:“原来婆婆也知道这个余东是一个阴谋家啊!他一直就心怀不轨,对掌门宝座虎视眈眈,而一旦他成为青城派的掌门人,首先就会联合向张氏叛军投降,联合他们的力量,吞灭峨嵋派、消灭蜀中唐门,从而一跃而成巴蜀第一门派,成为张氏一派的开国功臣。”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个六大门派末梢的青城派门人,居然还具有如此大的野心。陈妍惊讶地说道:“余风很想坐上掌门位置,我都还可以理解,可是他为什么要投降叛军啊?”没有做声的我。突然“哈哈”大笑了两声,对着众人道:“因为他们余家,一直被华山、峨嵋、嵩山、恒山等门派压制住,他们也想翻身,将青城派塑造成为武林第一门派。 第103章七八遍之后 而刚刚惨败的张献忠,正需要江湖中人为他卖命,青城派也急于靠拢一支叛军,成为自己依靠的资本。” 金顶大侠也跟着笑了起来,对我称赞道:“真不愧是圣手书生的后人,虽然没有真正见过其中张氏叛军,就能够敬爱难过两方合作的可能性分析了出来,” 这样的话语听得我面上一阵赧然,自己可是依据历史之上的事情来推断的,因为张献忠没有几年时间就要进入巴蜀之地。 而向将青城派搞得风风火火的,就必须要依靠军队的支持。听见自己孙子的话语,天心掌门本来失落的心也高兴了起来。 英气逼人地说道:“当今的江湖真是太平静了,平静得让所有人都不断地做着准备,希望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之中,如同当年的小和尚朱元璋一般,一遇风雨升为龙,当然余家后人也不例外。” 自己师傅的话语还没有结束,陈妍的二师妹就撇嘴道:“余东这个笨蛋,自己青城派在击我们一门一派一宫的夹缝之中生存,却还没有一点的醒觉,反而时时刻刻地向着怎么消灭吞并我们峨嵋派。 如果不是看在风妹妹的情面上,就是他这些年所做出的事情,唐门和玉女宫早就将他铲除了,而青城派也会成为过眼烟云。” 想到青城派一直就被众门派围困在了中间,根本就难以翻腾起大波大浪,众人都高兴地笑了起来,而天心掌门却还是对弟子地斥道:“净慧,你怎么一直如此喜欢抢人话头,没有一点城府之心?如此德行,遇事急躁,将来怎么担当掌门重任呢?” 峨嵋派众女尼都对着右边的净慧说到:“恭喜二师姐,师傅决定将来将掌门位置传授给你。师傅,大师姐干什么呢?” 众女尼连忙又对自己的师傅问道。自己门派团结的样子,让天心也很是高兴,笑着说道:“妍儿将来就如同你们的师叔一般,成为本教的护法长老。哎哟! 看我这个记性,我怎么忘记了将来的天下第一高手呢?承志也与妍儿一起,就成为我们峨嵋派下代的护法长老。”后面一句话,以斩钉截铁的命令口吻说了出来。 让本想反驳的袁承志无奈地笑了笑,点头答应下了这个职位。这个时候,车门发出“哗啦”一声响,里面刚才还在正酣睡的妇人们,都跟随着梁琳、安小惠二人,挨个地走出了马车。 看着向着自己娘亲身前走去的众妇人,陈妍满脸地不高兴神情,用手拧住袁承志的耳朵问道:“这些不会都是你的妻子吧!一、三七天啊!足足十一个,哼她们真是没有礼貌,见到我们了,也不下来。”每位妇人脸上慵懒的神情,眉宇之间难以挥去的春意,分明就是夫妻欢爱之后的征兆。 而到来之时姗姗而出的侄儿,让她已经明白,这个侄儿在自己一门到达的时候,他正在上面干着那荒淫的事情。 得到我肯定的点头之后,陈妍看自己侄儿的眼神无比怪异,伸手摸上我的胸膛,口中充满惊讶地说道:“你是牛啊!居然一次能够满足十一个妻子,你不会是在对姑姑撒谎吧!”袁承志的三位妻子都笑了起来,李香君更是低声说道:“妍妹妹,你居然将非非姐姐那个斗牛士忘记了。 她几乎一个抵俩,更有着超一流的技巧和耐力,连你的侄儿也连连称赞呢?当然,最后的大功臣是圆圆姐姐,她最终将蛮牛驯服了的,让它偃旗息鼓、俯首称臣的。” 她的话语刚说完,就受到了两位姐妹玉手的攻击,虽然仅仅围拢四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可是却让陈妍听得心中一次次地受到震撼,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惊骇,语气支吾地说道:“圆圆姐姐怎么也”双手也跟着抚摸上了陈圆圆的翘臀,额头低到了她的衣服领口,同时还“呼”地嗅了起来。 一会之后,口中更是惊讶地问道:“圆圆姐姐还是处女啊!怎么与小承志做了夫妻的呢?”感受到自己臀部上的那双如同游蛇一般的小手,陈圆圆“咯咯”笑着道:“只要妍姐姐敬爱难过喜欢的男人说出来,我就告诉你我所使用的方法,保证让你受用无比,敬爱难过你的小夫君伺候得神魂颠倒的。” 媚眼之中还同时发射出一一丝轻蔑的神采,仿佛告诉陈妍:“你根本就是一个胆小鬼,不敢与我打赌。” 仿佛被触及到了心中那少女的羞涩,大胆的陈妍也地下了头,满面羞色地娇声说道:“妹妹真是太精了,一点也不肯吃亏。连这样小小的问题,居然都还要想从我的心里面套话。 姐姐长得一点也不漂亮,哪里会有人喜欢上啊!”虽然无数次地见过自己妻妾的娇羞表情,可是袁承志却感觉今天遇见的小姑姑,她那火辣之中显露出的少女娇羞,才将少女的羞做出了一个完美的诠释,既没有羞羞答答的做作,更没有羞羞怯怯的窝心。美绝人寰的姐妹居然吃了瘪,莫非和李香君都“哧哧”笑了起来。 莫非捂嘴伤心地说道:“妍妹妹,你真是一个狠心人,有了天下第一美人做了妹妹,就将我这个旧情人忘记了?我可是也知道圆圆妹妹最是擅长的功夫啊?” 满脸哀怨的神情,仿佛让人觉得被情人抛弃了一般,望向这个从小就认识的小姐姐,陈妍高兴地说道:“真的吗?圆圆姐姐会让我听见吗?” 眼神怜怜地回望着陈圆圆,征求着她的意见。怀中男人急促的呼吸声,生理的反应,让陈圆圆的身子也跟着升温了起来,手也不由自主地握上了神枪。 她口中也没有给出答应、还是反对的答案,也让三人都以为她已经默认了“哼,圆圆姐姐,你真是喜欢作恶,居然一点也不为我想一想,差点就让我出丑了。”一个灵秀的少妇走到了正做着小动作的两人身后,将陈圆圆的手臂阻止住了。 一双水汪汪媚眼的陈圆圆无辜地说道:“小惠妹妹,我可是被动者,更是在履行我圣处女的职责啊!教主夫人守则的第二条守则就是,圣处女必须时时刻刻都要满足教主的需要。” 听完天下第一美人陈圆圆驯夫心得的陈妍,高声喝道:“小承志,你也太厉害了吧!居然一点也不用休息就将十二人弄得筋疲力尽的,最后还是依靠圆圆姐姐的嘴巴,才让你交出了第一次货。啧啧! 真的不是人,比蛮牛都还要厉害。”陈妍的师妹们都被她高亢的声音吸引了过来,可也被她话中的内容惊得目瞪口呆,可是天心掌门却是满脸赞叹的神色,与夫君金顶大侠同时对自己的孙子施了一个夸奖的眼色。 “小色魔,你可不要跟着我们姐妹上来啊,否则我就我就割掉。”跨上马车车辕的陈妍对着袁承志厉声喊道,至于是到底要割掉什么东西的时候,脸上也出现了一丝难见的红晕,而她一双白皙的玉手同时还对着自己侄儿的胯部,做出了一个“咔嚓”的动作,让她的师妹们都满脸夸张表情的笑了起来,一脸正气的慧净,居然也在这个时候对我说道:“袁师弟,怎么样?我的师妹可还够味吧?” 众位女尼都是一脸期待的神情看着他,连金顶大侠和天心掌门也做出留心倾听的神情,仿佛他的回话很是重要一般,看见自己父母亲和师妹们的暧昧表情,陈妍翘起朱唇说道:“哼,你们都不是好人,居然想将我立即赶出峨嵋派。 我偏不要让你们的心愿得逞,永远都呆在峨嵋派,永远都不嫁人,急死你们。”说完,就急忙跟着药神楚玉,一起进入了车厢之中。自己的“丰功伟绩”被这个小姑姑一直到,居然将自己的呼称,也从小色狼上升到了小色魔,我满脸都是哭笑不得的神情。 可是心中却没有一点反感,反而很想她一直不停地如此称呼自己,永生永世都不要停止才好。 听见净慧的问题,他连连看了自己婆婆两眼,心中嘀咕道:“真不愧是一对师徒,居然都六根不净,喜欢胡乱地将男女凑到一块。”双手不断地摇动了起来。 他真想将自己婆婆师徒头上的僧帽拉下来,看看她们是否头上还长有头发,因为她们真是太适合成为媒婆了,成为尼姑真是太屈才了,脑海之中尽是自己小姑姑先前那种娇羞的风情,我口中连连支吾道:“小姑姑很漂亮啊!真的很漂亮!” 看见自己爷爷睁得大大的双眼,他口中不断地重复着,可是却一阵心虚,七八遍之后,声音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了,金顶大侠伸手拉住自己妻子习的手,开怀大笑道:“真是一个小滑头!明明知道我们所说的是什么,可却居然如此避重就轻地回答我们。 有着四十年之前的江湖第一美人的遗传,难道我们的女儿还会不漂亮吗?”慧净急忙打断了陈金的话语,语气骄傲地接着说道:“师叔真是太谦虚了。 你老人家当年可也是江湖第一美男子啊!大师姐当然美绝人寰了啊,就是在抚媚之上稍逊圆圆妹妹一筹罢了。” 仔细观看面前老人一阵,陈圆圆指着金顶大侠,满面惊讶地说道:“师叔原来还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男子,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啊?如果妹妹早点现身江湖的话,江湖第一美人的名头肯定落不到我的头上。” 看见众人不解的神情,陈圆圆语气哀怜地说道:“自古红颜祸水,这是太过妖媚女子的最终归属,喜妹、妲己、西施、貂蝉、杨贵妃,她们谁人最后有个好下场,连死后也被人无数文人所诅咒和鞭笞。 我宁愿没被评论为天下第一美女,反而生活得更加的自由自在。”身边娇娆的话语,让我也想起了本属于她的悲惨人生,不由得将陈圆圆拉到怀中,轻轻地拍打了她的肩膀几下,语气坚定地说道:“你记住,你拥有天下任何人都难以比及的功夫,拥有不会惧怕天下任何势力的明教兄弟和教主,更拥有时时刻刻都会帮助你的姐妹们。” 第104章口中低声婆婆 如同誓言一般的声音,居然没有内力的催动,也听得众人的耳膜不断的“轰轰”响着,温柔的话语刚说完,还留在外面的安小惠、李香君和莫非的手就搭上了陈圆圆的肩膀,也同样地表达出心中的关怀,安小惠语气森然地说道:“圆圆姐姐,你放心吧! 如果你一旦出现了危险,除了你喜欢的人,我绝对我让天下其余所有人为你陪葬的。”一种如同跗骨的虫豸盯上的感觉迅速地传遍身边众人的身上,李香君身子颤抖了一下,满脸都是惊骇的表情,对自己妹妹语气恳求地说道:“小惠妹妹,你一定不要在生气了。 我怎么感觉到一股阴风围在了我的身边一般,你还是不要再发怒了,因为你的威风威风凛凛的表情,真是让人感到太可怕了。” 看着情意绵绵的五人,峨嵋派众人都露出赞叹的神情,天心掌门笑着说道:“好了,不要再内肉麻了,连我这个老婆心中都感觉很受不了了。 更不要说我这些六根没有清净的小弟子们。我可是还指望她们将来继承我的衣钵,不要被你们的情爱引诱得个个都给我闹得要返俗嫁人了。” 金顶大侠的心情显然很不错,对着她们也笑道:“明教的妖女、魔女,还要加上一条如同蛇一般毒辣的邪女,如此一个无敌于天下的组合,天下也没有人敢于冒犯你们雌威。我估计就连‘银龙’也不敢来试探你们。 毕竟凌波仙子给他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众人的话语,让陈圆圆出哀怜之中恢复了过来,笑语嫣然地说道:“爷爷居然将小惠妹妹也忘记,小心她如同刚才一般地怒发冲冠,让你体会一下仙子之怒的绝世威力。” 也许只有魔女,才有如此变化多端的情绪变化,否则人哪里可以如此迅速地恢复了过来,没有一丝刚才伤心的样子。峨嵋派众人都是满脸喜悦的表情,仿佛自己有做过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佛事。 安小惠用手拍了拍身边的姐姐,嗔怪地说道:“姐姐真是没有良心,妹妹好心帮助你。可你却一点也不为我担心,不体谅我糟透了的心情。” 自己妹妹居然还有烦心之事,陈圆圆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自己妹妹,语气颤抖地说道:“真的吗?你心真的很烦躁吗?”还没有等到安小惠的回答,李香君就“啊”地大喊了起来。 双眼满是求助的表情看着袁承志,语气惶急地说道:“师兄,快帮帮我啊!该死的碧血剑居然不受我的控制,想从我的手中逃离。”听见这样的话语,众人都看向了李香君的右手,发现那只握剑的手掌,已经变得如同血液一般猩红。 而她手中的碧血剑仿佛一只被长年束缚的小鸟,现在正在奋力地争取自己的自由。久久没有成功,三尺长的剑居然激烈地颤抖了起来,剑绡内的剑身居然发出阵阵“呜”的声音。 一股邪异而又难闻的气息,让场面之中功力稍低的峨嵋派尼姑们,身子都不断地向后退去。因为只有如此,她们才可以避开气息的波及,可是站立在陈圆圆身边的四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也没有闻到那样的气息。 自己师妹身子的异状,让我也急忙到达李香君的身边,同样地伸出右手,一起将剑握在了手中,左手如同遇见情人一般地轻轻抚摸了起来,口中连连安慰:“碧血乖,主人知道了,你是在向我示警。” 这个时候,每个人的心情都复杂无比。峨嵋派众人有着兴奋,因为她们终于见到江湖中的第一神兵。 同时她们也感到惊讶,碧血剑居然已经达到了如此通灵的境界了,她们更多的是一种身为武人的悲哀,江湖中人,一柄绝世神兵,具如同自己的第二生命,人人都会向往无比。 可是真正的神剑都会选择主人,自己手中的利器虽然也很是不凡,同样出自圣手书生的手中,可是却在碧血剑的威风之下,吓得居然失去了身为灵器的尊严。陈圆圆和莫非纯粹地是为自己的夫君高兴,四然失去了内力。 但是身怀如此神剑护身,天下还有何人可以伤害到自己夫君。李香君握住碧血剑的右手虽然疼痛得很是厉害,可那却仅仅是皮肉之伤,根本就不及她心伤十分之一,心中那是一种对一直愿望的绝望。 自己居然还是不能够完全让碧血剑认为主人,她双眼不舍地望着立即离开自己的神剑,脸上写满了眷念,仿佛即将离开这个世界,要将最珍贵的宝物镌刻在灵魂之中去。主人的话语,让颤抖的碧血剑如同一个听话的小孩,迅速安静了下来。 可是一瞬之间,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受到了欺骗,又是不依地哭泣了起来,李香君突然掉下了一颗眼泪,跟着“呜”地哭泣道:“我真的舍不得让你离开,碧血,在我怀中再多呆一会吧!” 凄厉的祈求般的话语,如果是人听见的话,必定让她们的心灵一次次地拷问自己:“我真的做错了吗?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啊?” 可是,冷血的碧血剑仿佛没有一丝的怜悯之心,还是照常地那样颤抖着,呜咽着,听见自己师妹的话语,我“呵呵”笑了起来,将自己师妹的玉手疼惜地抓在了左手中,右手握住碧血剑的剑柄,语气严肃地说道:“真是一个傻丫头,你以为碧血剑抛弃你这个主人了吗?”如此严肃的表情却说出语气轻松的话语,让狡黠的李香君立即明白了过来。 同时低头对着我手中的碧血剑亲吻了一下,口中更是得意的说道:“还算你这个小东西有良心,没有抛弃我这个主人。否则,你就是币师兄撑腰,我也要将你闲置在剑柄之中,以后终生都不要再饮用美味的鲜血了。” 安小惠对着自己姐姐怒声说道:“你有完没完啊?救人如救火,承志哥哥现在要急于去救人啊?” 她连连发怒,威严也深入到了众人的心中,连邪异的李香君也不敢升起反驳之心,一副乖巧的样子站在袁承志的身边。拍了拍四人的肩膀,我说道:“我一人单独前去救人吧! 因为有了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在一起,碧血剑的灵性就会降低几分。”说完之后,就单独向着小道旁边跃去了。 身子逐渐消失在众人眼中。听见外面众人的话语,梁琳突然从车中伸出头来,却没有见到那个当那个伟岸的身影,焦急地对安小惠三人责怪地说道:“妹妹真是糊涂,居然也不阻止承志一人单独前去冒险,真是太莽撞了。” 同时还拉出了侍女孙仲君的手,仿佛要马上追赶去一般,峨嵋派众人都是一脸惊讶的神情,天心掌门惊讶地问道:“江湖传闻,承志不是获得了小三的真传的吗?再加上华山派的超卓剑术,虽然不敢说天下无敌,可遇见任何强大的敌人,也可以拼一个平局的啊?” 大概猜测到自己夫君救援之人的莫非笑着道:“琳姐姐就不要担心,承志虽然失去了内力,可是独孤九剑也不是吃素的,因为它对内力的要求根本就不高,何况神剑碧血根由保命的效用。” 看见连连张口,却没有吐出一个清晰的字眼,满面焦急的李香君,梁琳笑着问道:“香君妹妹居然与姐姐们打哑谜,可是黄天舅舅根本不在,谁人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啊?”安小惠才想起自己将自己姐姐的气机控制住了。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真气。这个时候,一直被自己妹妹的气势压制得难以移动的李香君,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可以移动了,连连喘气地说道:“小惠妹妹原来还是一个难得的高手,居然将我压制得难以移动一分一毫。”说着,双手还不断揩拭着脸上线丝一般的香汗。 坚定地摇了摇头,望着自己忽姐姐的玉脸,安小惠语气殷殷地说道:“姐姐的内力虽然高绝,当世可以比拟得上的也几乎微乎其微。 可是却大多取巧而来,一点也不精纯,而你现在使用的内力,连体内内力的三层都还没有达到。所以才会被我这样的一个二流之人所攻击。” 李香君的面色先是一阵骇然,跟着却是恍然大悟的表情,嘴上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对于人体结构以及内力运行的研究,赶得上你们药神、杏林二大世家之人,当今江湖又有几人呢? 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你所说的问题,一个二流高手也可以将我打败。小惠妹妹,既然你提出了我真气之中的瑕疵,那么你肯定就为我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是吗?”说道后来,居然将安小惠的身子抱住了。 双手也同时摇晃着,自己的这个姐姐,如果是男人的话,绝对是天下第一无赖之人。安小惠不得不问道:“其实,炼化姐姐体内的内力方法很简单的,就是不知道香君姐姐舍不舍得做出牺牲?” 看见自己妹妹眼角的笑意,李香君仿佛被人踩住了尾巴的小猫,连连说道:“算了吧!我还是自己修炼就可以了。”心中的想法却是,肯定又是使用交换条件。 凡是自己妹妹认为不可以的事情,陈圆圆总会希望去做好,连忙问道:“小惠妹妹快说吧!到底是什么方法,我看看对我修炼内力有没有作用。姐姐现在的功夫几乎被小金蛇超过了,否则当姐姐的可真是难以抬起头来。” 在如此的玩笑之中,她的脸上居然透露出了几分认真的表情,可见提升自己的内力,对她真的无比重要。一直很担心自己孙子的天心掌门人也走到了四人一起,对安小惠说道:“仙子孙媳妇赶快说出来吧! 然后在一起去找乖孙,看看到底是恨人遇见了危险,居然连碧血剑也产生了感应?”这个婆婆的话语,虽然是对着安小惠而说。 可是却让众女子心中欢喜不已,原来自己婆婆也将自己当成了孙媳妇。居然要大家一起去帮助自己的夫君,安小惠心中一阵不乐意,口中低声道:“婆婆,承志哥哥现在是一个拥有众多妻妾的男人,而作为男人就必须有一定的担当,独自面对一些风浪。我们一次次在他的身边。 第105章飘忽红滟裑子 虽然可以一时帮助到了他,最终驱使阻碍了他的成熟。”说到这里,她被自己香君姐姐那如同蛇眼般微眯的小眼看得很不自在,转换话题道:“香君姐姐,你不要用如此的眼神看着我,凡是被你如此看过之人,都会很久时间睡不着觉的。” 尴尬地笑了笑,李香君用手拍了拍眼角,语气装着无奈地说道:“哎!谁叫我的双眼长得太过勾人了呢?居然让人几天时间都难以忘记,连圆圆姐姐的那双妖媚的眼睛都没有我的眼睛厉害。”低声“啐”了自己姐姐一句。 接着说道:“其实,我们应该少待在承志哥哥身边,让他有更多地发挥自己潜力的时候,毕竟他在七岁小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狠心毒杀上千官兵了,婆婆,你说我们还有必要为他担心吗?” 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崔叔叔的话语,也将当年的事情转述给了众人。“不是吧?师兄那么小就那样厉害,居然毒杀那么多的人也不胆怯,更还将事情栽赃给别人,那个人一定是笨蛋,居然甘愿背上黑锅。” 听完之后,李香君立即就惊讶地叫了起来,拍了拍身边的姐姐,安小惠骄傲地道:“这就是我们苗疆之人的厉害之处。使用毒药,如此吃饭一般平常。做过的事情,也从来不会遮掩” 本还想称赞几句,却被打断了,陈圆圆看见自己小妹眼中的向往神情,小嘴“哧哧”地笑道:“你们苗疆之人也不会专挑软柿子捡吧! 看见那些官兵根本就是一些无主冤魂,所以才大方地送了教主一个顺水人情,教主心中肯定一直还对她感激莫名的呢?想着将来见到她之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一番。” 想到却是如此的实情,安小惠尴尬地笑了笑,心中不由得咒骂道:“承志哥哥真是一个小糊涂,居然如此轻易地就被人陷害了。” 当然,崔秋山当时因为中毒昏迷了过去,没有听见袁承志和五毒教之人的十年预定的话语,否则她们心中就会更加的埋怨自己的傻夫君了。 天心掌门解围似的说道:“仙子孙媳妇还是说说让蛇精炼化内力的办法吧!谁叫她要自己逞能呢?居然还敢单独与整个武林叫板,举办一个视天下人如无物的擂台赛。” 虽然是责怪李香君,可是语气之中还是显露出关怀的情意。自己婆婆的话语,让安小惠姐妹两人都很不同意。安小惠说道:“婆婆可不能厚此鄙薄地单单将我称呼为仙子啊!否则非非姐姐、圆圆姐姐、香君姐姐都会不乐意的,其实炼化香君姐姐内力的最好办法,就是与承志哥哥结为夫妻,使用双修大法,让承志哥哥帮助姐姐炼化内力。” 李香君本就对自己婆婆称呼自己为蛇精很是不满,听见自己妹妹居然要让自己使用那样的方法,双手不断拍打她的背部,粉面绯红地叱喝道:“小惠妹妹真是喜欢捉弄姐姐! 那样荒淫的事情,只有西藏密宗之人才会做的,根本就是损人利己的办法。”本来想到也会是如此的办法,天心掌门却拉着李香君的玉腕说道:“好了。 不要再埋怨你的小惠妹妹了,她说得也没有错误,正确的双修之法,却是可以炼化精气,提升内力。因为婆婆也一直就使用了双修的功法修炼功夫。” 无数次地观看自己师兄与姐妹的春宫,李香君也大概明白了其中的韵味,心中一直就向往着姐妹们口中欲死欲仙的感觉,可是却因为时间太过短暂,自己师兄也将所有时间花费在了这些姐妹们的身上,就没有来得及对自己使坏。 面前的面部老人虽然长得一张老人的面孔,显得已经苍老了,可是那脸上的风韵,让自己还是看出了她曾经的美丽。李香君双眼看向婆婆颈脖之间的时候,语气惊讶地说道:“婆婆” 因为婆婆的肌肤还如同小姑娘一般水嫩,看得让她羡慕地摸上了自己的面颊,虽然孙媳妇没有将话语说完,但顺着李香君的目光,天心掌门还是明白了过来,高兴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婆婆与你们的爷爷,自从结婚之后,就从不间断地修炼双修功法,没有任何一天会停歇下来。阴阳的完美结合,二气的相互融合,让我虽然经历了当年的变故,无法恢复美丽的容颜,可是却让我的身心保持着年轻时候的状态。” 年轻,美丽,对所有女子都充满诱惑,连陈圆圆这般的天仙女子都难以禁受住疑惑,将身子向着自己婆婆的身上靠了靠,无比害怕听落了其中的关键字眼。 莫非满脸疑惑地问道:“婆婆,你修炼的是何种功夫呢?峨嵋派本来没有这样的功法啊?”听见旁边追风催促的声音,天心掌门关切地道:“好了,你们几个大小姐,还是进入马车之中吧! 跟着我一起爬山,承志回来之后,他还不要埋怨死我啊!说我这个老太婆居然不怜惜他的娇妻。” 几女都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希望陪伴自己婆婆一起上山,而再次听见自己小夫君的名字,莫非得意地笑道:“好啊!婆婆居然将别派的功夫都偷学到了。 我难怪就说天下何种功夫如此厉害,居然还让人可以返老还童。二哥真是偏心,如此的好东西都没有给小妹妹留上一份。”金顶大侠笑着说道:“哈哈!小非非真是时候诸葛啊!果然猜到了。 小二从玉女宫得到的玉女心经,给我们写下了一份。他不告诉你,是因其中一些东西不好向你解释,而最终的目的还不是为了让我们传授给你啊!”四女身为当今江湖的绝世娇女,都明白玉女心经是当今江湖四大圣地的玉女宫的宝典,都专心地记忆着心经的内容和自己婆婆对于她的解释,时而还会将其中不懂的内容向着自己婆婆询问。 连给自己的妻妾说上两句安慰话语都没有,就决绝的离开了她们,实属不得已而为,心中却满是不解和疑惑,语气无奈地对提在手中的碧血剑说道:“碧血啊!碧血,今天我可是一点如同上次遇见非非姑姑,那种亲人之间血脉相连的感觉,根本就没有必要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啊,可是你却急急不可耐地离开,将我带来救人,那人不会是我义父的老情人吧?” 虽然没有了内力,可是我还是施展小巧的腾跃之术,快速地穿越在山中。将近半个时辰过去了,几乎将五龙山都转了半围了,可是却还没有找到要救之人,袁承志的心也开始急躁了起来,善解人意的碧血剑,居然停止了一直发出、为主人指示正确方向的鸣音,抗议新主人话语之中对老主子的侮辱。袁承志亲吻一下剑绡,接着说道:“不要再生气了。 我知道自己比起义父,还更加的风流呢?现在你满意了吧?”继续前行一段将近一公里的路程之后,碧血剑的鸣音消失了。 剑身却轻轻地颤抖了起来,袁承志看着面前刚好一人之高的小树丛,心也如同手中的神剑一般,轻微地颤抖了起来,一股战意瞬间就充斥着自己身子,仿佛里面有一个很强大的敌人正在等待着自己。 站立一瞬之后,嗅到浓烈血腥味道的,我突然向前跨出了一步,踏到了地上了一块腐叶之上,下面树枝叶立即发出了一个“吱呀”的声音。 倾耳一听,居然没有听见鸟虫之声,明白里面肯定经历过一场狠狠的战斗,我连忙对着里面喊道:“到底是何人在里面,赶快出来,否则你的袁大爷就要烧山了啊!”喊完之中,他感觉浑身都舒服了不少,心中也大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幽深的大约一公里大小的树丛里,传出两个隐约的“嗯”、“啊”声音,之后又突然又变得寂静无声。 虽然两个声音之间有着小小的区别,前面的声音充满了一种激荡,仿佛正在享受高潮一般,而寿面的声音充满了伤痛,仿佛正在被爱人狠心地开荒一般,可是两个声音之中,都含有一种不屈的意志,仿佛强烈地不满自己的命运,又期待来人到给自己新的希望。 里面一阵强烈的喘气声音让我心中更是疑惑,口中恶毒地说道:“哈哈我明白了,原来居然里面还在上演一龙二凤的大戏啊!哎!都是因为我老婆们的啰哩啰嗦,居然来得如此的晚,但愿还没有错过高潮的部分,否则真是太可惜我的这一张票票了。” “你是辽东的袁大爷吗?赶快回答我!”树丛的每一个角落都响起一个难以分清是男是女的声音,其中带有强烈的命令口吻,如同帝王吆喝臣下一般,根本不容人置疑。心神在那一时刻,仿佛不受自己控制,我语气兴奋地说道:“哈哈! 连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居然也听说过大爷的赫赫威名。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出身?不会是你真的不行吧!想追到我辽东的家里面,请你大爷我来为你分担一个吧!”更恶毒的话语,居然没有让里面的人生气。 而是语气平和地说道:“小鬼,老娘凶猛的时候,你还没有出世呢?身体里面没有一丝的内力,居然还发现了里面是三人,也算你没有辜负你父亲的那一粒播错地方的种子。不要与我耍鬼心思了,你的所有行动,都被我看见了。” 一种丧气感突然在我的心里升起,也停住了一直寻找最佳攻击方位的脚步,突然,握住碧血剑的剑柄传出一阵清凉的气息,让他恢复了战意和勇气,口中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声说道:“你功夫厉害又有什么用呢?你根本就是一个无用之身,根本就不能够体会到做人的乐趣。我没有说错吧?原来我还是如此聪明!”说到最后,他都发现自己如同骂街的泼妇了。 心中却更想将那一世的粗口都统统说出来,那样才会更加的酣畅淋漓。死一般的沉默,让我心中的战意上升到了极致,因为暴风雨之前,一般都是如此。 瞬间,茂密的树丛里面,仿佛有一个风源一般,呼呼地向外刮了起来,一个飘忽的红艳身子,好像天上的点点繁星,在各个地方都会闪动一下,然后消失为寂灭。 第106章哢得很不自在 “我的小袁大爷,如果你父亲当年具有你嘴巴的三分厉害,也不会牺牲得那样的惨烈,让奴家都来不及赶去救援他那个冤家。” 尖细的声音,怪异的称呼,让外面的袁承志感觉毛骨悚然,心中连呼自己到达了泰国,居然遇见了真正的人妖,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嘴巴,心中埋怨道:“真是乌鸦嘴,说什么就来什么。” 小小的一掌,却让我听见了阵阵连绵的“啪啪啪”之声,满面惊讶地抬头看去,原来挡住自己眼光的所有几颗树木居然一致地断裂了。 都刚好抵达自己的肩部般高。一个小小的甬道显现了出来,可是却难以看见地面的事务了,因为都被树枝遮挡了,干着急一番之后,袁承志心中一阵惊骇,感叹里面之人居然将自己的心理变化把握得分毫不差,牢牢控制着主动。 一瞬失容之后,回复平静的袁承志喊道:“出来吧!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大致方向了,也明白了你在里面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强烈急促的喘息声,让袁承志心中着急了起来。 对着里面之人喊道:“哼,是有卵蛋的,就赶快出来,你大爷也可以让你见识一下碧血剑的威力,也让你死得瞑目。”“碧血剑”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充满了激动、贪婪,既仿佛遇见了一个寻找千年一般的宝贝。 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连对对方的防备之心也减低了,寻得对方这个防备空挡的时刻,袁承志的身子轻轻地飘了起来,越过了那低矮的树桩“嗤”地一声,碧血剑出了剑绡,在空中划下一道奇异的彩色光芒,带有了金色、碧绿,白光,直直地朝着那一个较大的空隙刺了过去。 “叮”的一声,让我明白对方的剑挡了上来,自己占得先机的一剑居然没有得手。他连忙翻转手腕,施展一招金蛇吐信,剑勾点向了对方的手腕,也带起了一股飘扬的殷红血液,虽然还想乘胜攻击,我明白自己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身子早已因为那全力出手的两剑,所有力量都已经贼去楼空,新力还没有生出,仅有平举碧血剑,横更在自己的身前,防备对方的反击了。 树枝摇晃一下之后,就从里面飘出了一具赤裸的身子,声音从身子上飘扬过来:“你刺我那一剑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看见飞过来的身子,袁承志感觉到了手中的碧血剑充满了喜悦,左手平直一伸,根本就没有移动身子,就将女子滚烫的身躯抱在了怀中,双眼却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前方,耳朵却听着比风中树叶飘动都还要低沉的声音,因为他明白那就是暗中之人移动的声音。鼓起一股气,袁承志语气铿锵地回答道:“金蛇剑法” 一字一顿的声音,居然震撼得四周的树叶也不断地飘落了下来,而暗中之人却惊骇得几乎想立即就逃跑,语气惊讶地说道:“你本来就身怀内力,根本没有消失。 原来你一直都在欺骗奴家,真是骗得奴家好苦啊!小冤家,小小年纪,居然就具有如此深厚的心机,真是苍天有眼啊!你看见了吗?”说到最后,他居然呜咽地哭泣了起来。 虽然是哭泣的声音,袁承志却从中没有听出一丝的悲伤,反而带有无穷的欢喜。疑惑地摇了摇头,语气森森地说道:“还打吗?” 回荡在树丛之中的声音,让他怀中身材丰腴的女子居然连连颤抖了起来,双手将他的腰部报得更加了紧紧了,一对挺翘玉峰,仿佛要深入地进入袁承志的胸膛之中。 眼角的余光向下瞄了瞄,发现原来还是一个妇人,因为正好看见了她嫩粉一般的晶莹玉臂,上面的守宫砂也消失了,香气袭人的汗迹不断下滑,仿佛要给这个喜好清洁的妇人,清洗掉那些被别的男人摸过的肮脏污渍。很想看看她真正的容颜。 可是却被披散的长发遮挡住了,袁承志从来没有这一刻这样忌恨女子的长发,可是他握剑的右手却无法扒开那一丝丝的浓发,因为他自己都感觉到了右手的颤抖,对方绝对会抓住如此的反击机会。 光洁的身子,传出阵阵强烈的妇人肉香。揽住的丰硕美臀,居然强烈地颠簸了起来,口中也接连地发出“嗯”的呻吟。 被无限次地诱惑,我的身子也起了正常的反应,神枪也展开了防备,顶上了身前不断摇动的妇人的双腿之间。自己的身子仿佛要爆炸了一般,艰难忍受的我,不断咒骂起对方的失德,对着身前原来的地方,口中再次大喝道:“还要打吗?” “哎虎无伤人意,人却总是不肯放过虎,难道你真要狠心将奴家杀害,你个冤家才肯甘心吗?” 回答的声音之中充满了疲惫和不甘,透露出对生命的强烈眷念。心中不是很明白对方话语之中意思的我,可是却明白对方认输了,心中充满了喜欢,更是将传授自己金蛇剑法的的义父感谢了无数遍。他脸上露出哀怜之色。 不忍地说道:“你走吧!以后不要让我再次见到你糟蹋良家妇人,否则我下次必定取下你的狗头。”久久才会出现一阵声音的树丛,瞬间就恢复了平静,只“哒”的一声,袁承志看见一直关注的对方,掉下了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呼” 感觉到没有那人的气息了,我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都是酸软都很厉害。“叮”的一声,碧血剑就回到了还在右边腰际摇晃的剑削。我心中一阵咒骂,不知道“女人轻如飞燕”的话语到底是谁创造出来的,自己就感到怀中丰腴的身子无比沉重,让自己也难以站稳一般,身子向后时而晃动着,这个时候,袁承志才想起怀中妇人还是赤裸裸的,也低头向她看去。 只是妇人那满头的蓬松长发,几乎挡住了胸部以上的所有地方,连一对玉峰也在婆娑的发梢末端的遮掩之下,时隐时现、一副羞羞怯怯的表情,真是符合了“尤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虽然很想再往下面看去。 可是却被那紧压的身躯,挡住了万马平川的美丽风光。遗憾失落的他,不禁将右手也抚摸上了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肥硕丰臀,突然,我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这人应该算的上真正的人妇、熟妇了吧!这样的妇人,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玩弄的!” 享受着那种柔软的大手,仿佛也如同碧血剑一般,充满了灵性。它们明白自己主人的心理,对手掌覆盖下面的风景区,一山一水地观览了起来。 考察她们到底能够达到国家风景区的哪种级别。十人的小队伍之中,最是细心敬业、心肠健硕的两位领队,首先发现了此处还有由喀斯特地貌所形成的峡谷,激动地爬进了里面,审视起峡谷两旁的风景。 发现怀中妇人没有阻止自己结的行动,我在心中说道:“没有阻止,就算是默认了我的行动了,看她不断的样子,应该还很感激自己的呢?”充满了激动的心灵,也催促起手下的五丁五甲,让它们行动得更加的快速、更加的猛烈。 鼻子闻着怀中成熟妇人峡谷之中所散发出来的香气,袁承志的脑袋也渐渐变得迷迷糊糊起来“加油!狠狠地干!”一句微弱的鼓励,让一直就受到怀中两座大山压迫的袁承志,惊骇得几乎晕倒了。 有一点酸软的身子也向着后面倒去,同时,他心中连连咒骂自己的粗心,自己不是听见了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了吗? 居然一直就忘记了他的存在,难道两人是夫妻吗?糟糕了,自己居然当着别人的夫君,玩弄了他夫人,这个一定会找上自己拼命。 双眼无力地望向天空,发现那里居然还是蔚蓝一片,口中连连念道:“诸天的兄弟姐妹们,你们的兄长,今天即将成为风流花下死的冤鬼了,有可能真的再也回不去了,你们以后也不会再受到我这个兄长的约束,也解放了、自由了。” “砰”地一声巨响,我被当成了肉垫似的摔倒在了地上,而额头也刚好被怀中的妇人碰上,一丝殷红的血迹,沾满了两人接触的地方,感觉眼睛猩红一片的袁承志大声呼喝道:“不会吧!我们可是还算不上奸夫淫妇的,你居然就将”说到最后,惊讶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双眼睁得铜铃般地看着面前那张被风吹开长发的俏脸。这张俏脸,既没有陈圆圆的妖媚、也没有安小惠的清纯、更没有梁琳所表现出的高贵。 在他所见过的美丽女人当中,这张俏脸,仅仅还算得上美丽而已,而能够让袁承志如此惊讶的是那种熟悉,因为怀中妇人居然是自己婆婆的养女、青城派掌门夫人余风。 惊讶之中,我又有一丝陌生和怜悯,眼前的女子,现在一副欲醒未醒的睡美人模样,一点也没有了今天给人的泼辣和蛮横,反而满脸都充满了让人怜惜的哀怜,让任何男人都想好好呵护她,驱散她心中受过的所有委屈。 没有王子唤醒公主一般的浪漫,我的大手刚刚伸到余风的额头之上,就受到了两个狠狠的耳光“啪啪”两声,可是却居然没有火辣的感觉。 心中不解的袁承志,望着眼前不知道应该称呼为姑姑、还是姐姐的艳裸妇人,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你”余风仿佛没有仿佛自己的尴尬,任由他为自己包裹着额头之上的伤痕,双眼没有也没有任何感情地看着我。她也仿佛没有发现眼前的男人,正如同一个鉴赏家一般,双眼放光地欣赏着自己的胴体。 也许是将眼前之人当成了小男孩吧!余风面色如常地站立了起来,面对眼前男人微微向后退去一步,居然前挺、后仰地做了几个动作,活动起了身躯。 面前妇人的表情和动作,弄得我很不自在,不得不做出了一个掩耳盗铃的动作,用左手蒙住了一双眼睛,希望余风这个掌门妇人会认为自己没有看到她的身子,当然是没有啊!因为他现在正通过指缝之间宽宽的余缝,暗中窥视她美丽的身段。 第107章乐呵呵地其实 冰花到底有没有味道,我正想上去尝试一下,而脑海之中却是兴奋地想着,具有如此之多的丰盛蜂蜜的成熟妇人,再加上虎狼一般的年龄,是所有勇猛男人的恩物,可也是平凡男人的噩梦。 这个时候,他也大概明白了青城派掌门夫人一直的幽怨的来有了,原来还是一个深闺的寂寞之人啊!这个时候,一阵“咕咕”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两个沉迷之中、各自心怀鬼胎的男女。 余风的面色急剧地变化了好几下,可是却没有一次重复了的表情。看得如此的妇人,袁承志心中暗笑道:“真不愧是余沧海的后人,居然将巴蜀儿女的瑰宝变脸也学得如此的出神入化。”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袁承志见到了一个满身鲜红的血人,如同一个小蠕虫般地艰难地蠕动着。 矮瘦的身段,尖细的面庞,不正是青城派掌门最显著的特征吗?原来暗中之人真是刚才还在自己怀中的妇人的丈夫。 他轻舒了一口气,自己终于没有生命的危险了,因为前面的男子本就是一个软蛋,根本不敢对自己的夫人有任何责怪的话语,更不要说有任何的过激行为。 呆呆的、时而悲伤、时而喜悦的余风,也被“向掌门”三个字惊醒了过来,也向着二十米之外的小树丛奔去,口中悲戚地喊道:“夫君,你没有事情吧?都怪我不好!”强烈的自责语气,让伸起脸来的向志露出了一个欢喜的笑容。青城派掌门人的胸膛,好像有着一个个细小的沙眼“嘶嘶”的声音,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鲜血所发出的声音。袁承志连忙爬了起来,急忙走向对方,阻止住余风正要贴上他胸膛的玉手,解释道:“夫人,不要输入内力了,因为他现在虚弱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了。”说着。 就伸出自己的大手,十指如同绣娘手中的细针一般,迅疾地将向志的衣服划破,最后挑成了碎末,显出了他干瘦的身子。望着面前之人胸膛之上,如同针眼一般细小的密密麻麻的伤口,根本就难以发现到底是何种利器,能够留下如此怪异的伤痕。 袁承志也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凉浸浸的,后背居然被冷汗湿透了,心中连呼刚才胜得太侥幸,如此的伤痕,如果在自己的咽喉等致命部位留下一道,自己不就是再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吗?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不出手呢?将手在怀中一带,我就将携带在身上的疗伤工具摸了出来,仿佛绣花针的小针迅速地点上了向志的每个穴位,阻止住了他正在不断向外喷射的鲜血。 当伸平双手,准备同时斜戳上他的伤口,为他的伤口上线的时候,却被满脸神情坚定的他阻止住了,行走江湖之人,谁人没有受伤的时候,旁观的余风看着面前如同蝴蝶一般飞舞的一双大手。 当然也明白面前的小男孩具有高超的医术,也有着医治好自己夫君重伤的信心。她慌忙地问道:“夫君,你要干什么,难道你不想让小神医将你的伤医治好吗?” 这样的话语,自己多少年没有听说过了,现在再次听见,向志感觉身子从满了力量,看向自己夫人的双眼充满了喜悦,苍白的脸上露出勃勃生气,双唇颤抖地喊道:“夫人夫人” 双手扶住面前之人身躯的袁承志,居然感觉眼前男子,居然因为自己夫人的一句“夫君”瞬间就恢复了生机,激动得连话语也说不完整。可是他有不禁感叹精神力量的效用的强大,居然能够让即将生气生命之人,瞬间就恢复了过来,如同正常人一般。 可是,他明白这不过是这位生前窝囊的青城派掌门人,在死亡之前回光返照的瞬间罢了,不忍地对二人催促道:“你们夫妇有什么话语就赶快说吧!因为留给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说完之后,无奈的我就低声喟叹了一声,迅疾地背转过身子,向着旁边的另外一从小树走去,连余风的反应也不敢去看,同时,也给他们夫妻二人留下一点空间,让青城派掌门能够交代完毕自己的遗嘱。 一阵之后,竖耳倾听的我,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因为青城派夫妻俩人根本没有说话。 转过身躯,正好对上两双殷切而充满了期待的眼睛望着自己。掌门人向志是满脸的哀求神色,仿佛真正要交代遗言的对象是自己一般,掌门夫人泪流满面,两片殷红朱唇,似乎正在颤抖,喃喃而语,可是却没有说得出任何的话语。 现在这个时候,时间这个东西,仅仅能够用秒数来衡量了,因为太短暂了、短暂得不能够再有一分钟的浪费了,袁承志无奈地开口说道:“掌门人,你有事情就赶快交代吧!因为你”心中却不断地埋怨起了碧血剑,今天所救援之人,根本就与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它却苦苦地将自己带来了,双手不禁拍打起了挂在腰际的碧血剑,咒骂它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大哥哥”一声尖细的声音,仿佛划破长空,将天上的太阳也要震动得掉落下来。我的双脚也同时向后退了两步,跟着才反应过来如此惊天动地的吼声,居然是由娇柔的青城派掌门夫人的口中所发出的。 望着不远处已经披上了一件长衫的余风,我连忙将眼光转向了她旁边的青城派掌门人,看见他的双眼已经微微地闭上了。 明白这个掌门夫人以为自己的夫君已经逝世了,他连忙向着二人跑过去,口中也一边安慰地说道:“夫人不要太过惊慌了!我现在立即再次为你的夫君诊治,肯定能够延长他的性命。” 正要蹲下身子的时候,一边的余风却突然拉住了他的身子,扑到了我怀中,语气凄婉地大声喊道:“大哥哥大哥哥”如同眷念哥哥的小妹妹一般的声音,居然在悲伤之中带有了三分的兴奋。 看见久久没有得到我的回音,余风双手直接报上了袁承志的脖子,语气哀怜地说道:“大哥哥,你又要欺骗小妹妹我了,独自一人离开峨眉山,是吗?你又想再次将我留在孤单的峨眉山之上,从此再也不会回到山上了。” 被身前的妇人围绕在自己身慢上,高挑的妇人,居然垫起脚尖,让自己哀伤的面容正对上了我的面孔,双眼热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带有淡约清香的气息,穿过咫尺之间的两片朱唇喷到了我的脸上,嘴巴上。 领口之处的女人肉香、芬芳,都不断地灌入我的鼻孔之中,而仅仅一件单薄长衫根本难以阻挡妇人那成熟身子散发出来的诱惑,激动得不断磨撑的丰腴身躯,更是将她的身躯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现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这个如同蛇身一般灵动的妇人身躯却缠绕着自己,让自己根本就无法抽身,而她那声声若那个杜鹃啼血般的“大哥哥”仿佛让自己“兽血沸腾”总是感觉男人的心理难以满足,很想她不断地如此呼唤自己。 难得的理智,让我明白怀中美丽妇人根本不是在呼唤自己,袁承志低头向着坐在地上、背部抵触上树枝的掌门人看去,发现对方居然双眼兴奋地看着自己,眼中更是隐含着一种难以理解的期待神情。 她是期待自己接下来主动地侵犯他的夫人吗?我也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打了一个冷噤,摇了摇头,让自己的头脑恢复清醒,心中对自己说道:“天下最窝囊之人,都不会愿意看见自己的夫人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之中。 何况这般看着自己夫人肆无忌惮的背叛,露出鼓励自己敌人行为的表情呢?”再次地受到自己一生之中遇见的唯一一个看得起自己的男人的关怀,青城派掌门人向志感觉自己仿佛新生了一般。 浑身充满了温和的力量,满脸都是激动的表情,声音颤抖地对着我赞叹道:“公子,真是好人!”说完之后,就连连地喘起气来。 除了自己的妻妾们,居然还有一个男人称呼自己为好人?袁承志根本不明白眼前略显猥琐的男人心中想的是什么,自己到底在哪里帮助了他?低下头颅,眼带询问地望着怀中充满令人疼惜感的美丽妇人,终于盼到了自己大哥哥再一次对自己的正眼相看了。 余风心中充满了激动,双眼迷醉地看着那一张熟悉的俊脸,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这肯定是自己的最后机会了,赶快将自己心中那个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语不成声地喊道:“大哥哥,你不会怪罪小妹妹吧!” 我心中哭笑不得,怀中妇人的年纪足够做自己的娘亲了,可是她却居然还称呼自己这个小毛孩子为大哥哥。自己更是本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那一点可以责怪她,让她如此地着紧。 在那哀怜的神色,凄婉的语气,浓烈的肉香三重的攻击之下,他嘴巴还是不由自主地回答道:“当然,我肯定不会责怪你,你还是说说我们上次到底是什么时候见面的吧?大哥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忘记?” 这个时候,曾经的泼辣、哀怜都统统地消失了,余风的俏脸上留下的仅仅是如同得到玩具的小女孩般的喜悦表情。对着我的大嘴,她居然像一个羞涩的小姑娘地亲吻了一下。旁边“呵呵”的轻笑声同时响了起来。 惊得我如同偷腥的小猫,正好被自己的主人捉住,一脸尴尬神情地望向了青城派掌门人向志,让他惊讶得仿佛见到了外星人,嘴巴长的大大的。 苍白的脸上,居然带有乐呵呵的笑意。枯瘦的右手,艰难地摸上了自己的干裂嘴唇,一丝陶醉满足显现在眉宇之间。看见自己的夫人亲吻了别的男人,居然还露出了与人同乐的表情,袁承志脸上写满了“佩服” 伸出更加枯瘦的左手,向着自己身边指了指,等到我坐到那里之后,向志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心中一个重重的包袱一般,乐呵呵地道:“其实,小风儿现在根本就算不上一个正常之人。” 也许是难以继续说下去,需要重新凝集生命的力量。也许是让袁承志有一段思考的时间,仔细品味自己话中的意思。 第108章终于记起 刚说了一句话向志就立即停止了下来。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惊讶地看向怀中的美丽妇人,发现她自从对自己第一声“大哥哥”喊出之后,仿佛遗忘了自己的夫君正在身边,双眼一直就饱含深情地望着自己,仿佛在正待夫君宠幸的小新娘一般。 那浓得仿佛能够让唐僧也能够返俗的深情,让久经人事的自己,也感觉有一点吃不消。口中高声问道:“掌门夫人,你还记得青城派吗?还记得掌门人向志大侠吗?” 妇人的脸上充满了疑惑,神情不愉地回答道:“哦,青城派当然记得,我的娘亲就是这个门派的掌门人啊!可是现在娘亲去了,根本就没有谁人当掌门了,呜 呜我长大之后,像小姨娘一般,当上一派掌门人,将青城派管理如同峨嵋派一样好。大哥哥,你会帮助我的,是吗?” 如同小孩子般幼稚的语气,时而哀伤、时而兴奋、时而惊惶,却一直没有等到她说出“向志”两个字眼,仿佛那是她的忌讳一般。 面对自己恩主疑惑的神情,青城派掌门人哀伤地说道:“是啊!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犯病一次,在那样的时间内,就是如此的状态,根本不记得长大之后的事情,总是不断地呼喊自己的大哥哥。 可是却让我没有想到,她的大哥哥居然是好人你啊!”开始的时候,他的语气之中隐藏了深深的悲哀,也带有了无穷的自责,可是说到最后,居然兴奋得身子不断颤抖,看着这一对怪异的夫妻,我心中也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居然有男人对自己夫人时时刻刻地牵挂着别人,却没有一点吃醋的心理,爱能够达到如此的地步,真可以说得上异数了。 他伸出右手,摸上怀中美丽妇人的额头。左手同时握住玉腕,袁承志如同逗弄小女孩一般地安慰道:“不要再动了,我检查一下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听见我的话语,余风的身子激烈地颤动了起来。 哭喊着说道:“大哥哥,你不要停那个坏蛋的话,小妹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病症,只要在大哥哥的身边,小妹妹根本不会生上任何的病症。” 身子虽然不停地挣扎着,可是却一直没有使用上嘴巴咬他。一边的青城派掌门人仿佛很是不忍如此情况的出现,阻止地说道:“好人,算了吧。 小风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病症,只是因为她太喜欢你、相思成疾罢了,你以后只要不要再忘记了她,时时刻刻都将她带在身边,她就会一直都是清醒的啊。” 如此糊涂的话语,也只有面前的青城派掌门人才可以说得出来,袁承志哭笑不得地说道:“掌门人,她可是你的夫人,我怎么可以将她带在身边呢?你让我将来怎么”他反驳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大声哭泣起来的青城派掌门人阻止住了。 看到面前第一个对自己很好的人,向志哭闹着说道:“好人兄弟,你可一定要将小风儿带在身边啊?难道你连我这个即将死亡之人的最后要求也不答应吗?哼,谁人不知道我的那些师兄弟们都喜欢小风儿。 可是他们根本就对我不好,我才不会便宜他们那些畜生呢?你的是我遇见的第一个好人、小风儿的大哥哥,我才会让小风儿跟你在一起的。”我被这个糊涂之人的想法弄得脑袋都大了。 心里的道德和余风是自己婆婆的养女,让他迟迟没有答应。略带失望的青城派掌门人,语气坚定地说道:“好人主人,我来世给你做牛做马,你可一定要将小风儿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我可仅仅是给小风儿当过畜生的啊。” 那张正逐渐失去光彩的马脸,让我不得不点头答应了下来。“呵呵真是太高兴了,我就知道好人主人一定会答应小仆的这个请求的。”青城派掌门人那张苍白的马脸,从来没有这一刻一般的光亮。 那种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喜悦,让袁承志心中暗暗感叹,天下居然有如此的男人,自己到底应该说他窝囊、还是明智呢?将自己的夫人赠送给了别人,不但没有任何伤心之处,反而感觉遇见了人生之中最美好的事情。 如同小女孩般单纯的余风,看见我表情异常的俊脸,伸出玉手不断抚摸了起来,语气单纯地说道:“大哥哥,原来这个小叔叔居然还有一个老婆! 哼,看他的样子,他的堂客肯定没有你的小妹妹漂亮,所以大哥哥才会不高兴的吧?大哥哥,我告诉你一个好主意,只要我们今天悄悄地走,不让她跟在我们两人一起,不就没有事情了吗?” 娇口之中说出略带粗俗、还有方言的话语,听得两个男人心中都是各有一番滋味。贼喊捉贼,也许就是说得如此之人吧!我被身躯成熟、心智却如同五岁小孩子一般幼稚的成熟妇人,也被逗得开怀大笑起来。 望着身边苦笑连连的向志,他才停止了下来,面带尴尬地问道:“掌门人,难道你所说的夫人不正常的情况就是如此吗?”自己的老婆,居然在瞬间就对自己没有一丝的印象,反而对一个陌生人更加熟悉,任何人心中都肯定憋屈吧! 青城派掌门人却微微笑了起来,面色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小风儿,这种情况,一般都会持续上一个月时间,而一般又都会过上几天时间又会患上的。所以,我们” 看着面前身边的一对夫妻,我心中满脸都是惊讶的表情,伸手阻止住青城派掌门人,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因为我知道你想说‘所以我们夫妻俩人才会没有孩子’。将时间和最后的精力花费在吩咐后事之上,再次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吧。”心中也对这样一个男人充满了敬佩,居然能够长年累月、无怨无悔地守候一个心中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女人。 枯瘦马脸之上,带有激动、被期盼和羞涩的表情,青城派掌门人连连摇头说道:“不是的。好人主人,小仆可以请求你一件事情吗?”说完之后,居然露出了万分愧疚的神情,将头垂的低低的。 仿佛明白这个长相含蓄的男人将要说的事情,余风一双玉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脖子,对着向志愤怒地说道:“不要再将你的老婆硬生生地塞给我大哥哥了,因为你的老婆与你一般,肯定都丑死人了,唔”本来还想说。 可是却被哭笑不得的袁承志捂住了她的小嘴。“呵呵,向掌门,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你就尽管吩咐吧!除了继任青城派掌门人之外,其余的任何事情,我都会帮助你办好的。”我看着脸上光彩越来越暗淡的青城派掌门人说道。 “我好人主人”向志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一句意思完整的话语,可是一张马脸却涨得通红,两片干枯的嘴巴最连连打架着,双眼充满期待地在身边两人身上不断转来转去。 如此地没有一点巴渝儿女性情之中的爽快,让袁承志心中一阵窝火,语气为微重地催促道:“你到底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就干脆地说出来吧! 一个大男人,居然如同小姑娘一般地害羞。”松枝似的手指对着袁承志招了招,等到他接近自己身边的时候,向志才语气哀求地说道:“好人主人,我想亲一下小风儿。” 我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样的请求呢?原来是想亲吻一下你自己的夫人,这”还没有说完,拉着他衣襟的青城派掌门人就急忙地说道:“不是的,不是我自己。 我希望好人主人代替我亲吻一下小风儿,因为只有你亲吻她,小风儿才会高兴的。”面带笑意地看着身边矮小的男子,我心中充满了笑意,这个笨笨的青城派掌门人居然与自己耍起了花枪,希望自己以行动来表示对他夫人的爱意,也可以让他死去之后,没有任何的牵挂。 “大哥哥,你不可以去亲吻小叔叔的老婆的,因为他的老婆的嘴巴和黄脸肯定很臭,也会恶心呕吐的,真是居心不良的一个小老头子。”一边说着,余风还狠狠地盯了青城派掌门人几眼,然后将头接近袁承志的面部,对着那一张俊脸就亲吻了上去。 殷红的双唇,从额头一直印到了大嘴之上,最后才与大嘴重叠了起来,一条滑腻的小舌头,带有阵阵香气地在自己的嘴唇上胡乱地舔舐了起来,如同调皮的小蜜蜂,在草上面双叶上面玩弄着,凌乱、生涩的动作,让我感觉根本没有亲吻的乐趣,反而有一种受罪的感觉。 他伸出自己的大伸头,轻轻地引导着那个陌生的客人,让它进入自己的口腔之中。如同第一次遇见如此美好的事情,余风感觉到乐趣之后,就在里面贪婪地吸引了起来。 将自己大哥哥口中那仿佛蜜糖一般甜蜜的津液,通过小舌全全地吸引进自己的口中,然后吃了下去。 越过怀里美丽妇人的香肩,我居然看见她的夫君神色激动地望着自己两人,泛起层层白皮的双唇正在轻轻地蠕动着,喉结也时而鼓动一下,凝神倾听,才明白他口中居然在低念:“初吻原来初吻是如此地美妙。” 而他脸上浮现出来的喜悦神情,仿佛现在亲吻的男人就是自己一般,袁承志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男人,是一个具有严重偷窥癖好的男人。 可是他口中所说的初吻到底是指什么呢?难道这个男子,还在回忆当年与自己夫人初次接吻的那种美妙滋味吗?“呼”的急促呼吸声,居然打扰了寻觅之中的余风,让呼吸困难的她,不得不将自己的红唇,恋恋不舍地从充满了诱惑的薄唇上撤离开了。 双眼上翻地对青城派掌门人施了一个白眼,语气愤怒地骂道:“真是一个畜生,难道不知道姑奶奶正在做的事情,是不能够随便观看吗?否则,会长针眼的,让你疼痛而死,将来就真是活该。” 缓过气来的向志被一阵咒骂,居然没有露出一丝生气的神色,而是满脸激动地看着自己夫人,喃喃说道:“啊,小风儿,你终于记起来了,你一直就是称呼我为畜生,你没有忘记你的畜生。”说着说着。 第109章笑了出来 他深陷的双框居然滚出了两颗豆大的眼泪,滑落到了面颊之上,对于自己夫君的深情,余风没有一丝的感动,反而语气鄙夷地说道:“哼,真是一个没用的畜生,居然动不动就哭泣了起来,难怪连你丑八怪一般的老婆也不能够守护好!”脸上写满了尽是“嘲讽” 两个字,心中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想狠狠地咒骂眼前横看、竖看都看不顺眼的猥琐男人,虽然每个人天生就是平等的,可是有的人天生就具有奴性的。 面对所有的辱骂,青城派掌门人居然仿佛一个没事人一般,口中再次不断地重复那让袁承志难以明白的话语:“没用是的,我没有用”他满脸都是激动的表情,一双朦胧的睡眼,睁得大大地看着袁承志,仿佛第一次才认识他一般。 很是受不了一个男人的火热眼神的袁承志,对着青城派掌门人问道:“向掌门,你难道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需要我帮助吗?”语气之中的那种嘲讽,表现得很是明显。 “呵呵好人主人是,小奴还有最后一个请求,真的放心不下,没有完成的话,我就是做鬼的话,也是难以得到安宁的。”尴尬的青城派掌门人声音微弱地说道。 一直处于自己大哥哥怀抱中的余风,自从咒骂了自己本来的夫君之后,就没有再看那张让她犯呕的丑脸。 而是将一对深情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俊脸,仿佛要融化掉眼前的俊脸,也仿佛要一次看个够。一双玉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脸上、温柔地抚摸了起来。 闻着那似曾相识的男人气息,身子酸软得如同没有一块骨头的娇蛇,心中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具有无穷的吸引力,也总想让自己身子深深地嵌入到眼前男人的胸膛之中去。 “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殷红朱唇,微微开阖,一次次地迷醉地喊着心中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名字,也很是害怕眼前之人将会又一次地从自己的身边飞走了,低头看向怀中妇人,而鼻子刚好触及到她的领口,我也闻到了从里面飘出的淡淡清香,居然如同处女香气一般,他心中惊讶不已。 这个明明不是处女的妇人,居然还带有如此奇怪的香气。抬头向着身边的窝囊男人,眼神之中带有了询问的神色。一阵思索,青城派掌门人居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根本没有一丝先前推托自己夫人的那种愚蠢。 向志神色激动,双唇颤抖地说道:“好人主人,你答应了小奴的请求了吗?小奴追后的一个请求。” 真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居然还有人敢与自己讲起条件来了,我眉头连连地皱了起来,语气不愉地说道:“赶快说吧。我就当听听笑话,看你最后的一个条件到底是什么?”男女之间,也许如同天地阴阳一般。 天生就具有相互的吸引力,呆在我怀抱中的余风,居然禁受不住面前男人的强悍身子的诱惑,居然连连地摆动起身子,口中也发出了一阵阵嗜魂的呻吟声,为自己找到大哥哥欢声歌唱着。 感觉怀中女人异状的我,双眼狠厉地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让青城派掌门人立即打了一个寒噤。双手微弱的摆动着,口中也跟着说道:“好人主人,其实小奴的求情,对于好人主人,肯定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好想能够真正地做一次男人啊。” “啊!你本来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难道有人说你不是男人了吧?不会吧,你又不是太监,怎么会不是男人呢?”袁承志被身边男人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惊讶得眼镜都几乎掉下来了。 当然是在这个时代有眼镜的前提下。“嘶嘶”的声响,奄奄一息的青城派掌门人,居然动作迅疾地撕破了自己的裤子,那个急速的动作,真的难以让人相信他即将奔赴奈何桥。 身子向着旁边一个打滚,将下半部分身子完全地显露了出来,这个时候,我怀抱中的余风,也与他一般,回过头去观看。目光落在猥琐男人的身上的时候,本就看不起他的余风更是笑了起来。 语气夸张地说道:“好小的一条小毛毛虫啊,难怪你的夫人不愿意跟着你一起。因为你那么小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哪里可以称的上男人啊?羞羞,居然还如同小孩子一般。 光溜着屁股,难道你的妈妈没有教导过你吗?”当看见那不及半截大拇指长的不雅东西显现出来的时候,余风仿佛一个鉴赏家,说出了那古董的价值,可是看见向志那干瘦得难看之极的身子,她又单纯仿若六七岁的小孩子。 原来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天阙,天生就失去了男人的最大权利,袁承志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同情,语气哀伤地问道:“你真的想看看吗? 你现在的身子,你的心,还能够承受住那种刺激画面带给你的强烈震撼,有着立即死亡的危险,难道你不想再多看这个世界几分钟吗?” 仿佛经过了千百次的反复思量才做出的决定一般,向志满脸激动地回答道:“这个世界也只有好人主人还将小奴认为正常人,也不会让小奴死不瞑目的。” 坚定的神情之中,居然带有了丝丝的壮烈,如同视死如归的英雄即将奔赴刑场的气概,让我也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这个可怜男人的话语,对着青城派掌门人点了点头,双眼充满兴趣地看着怀中的美丽女子。 她到底是如同那熟透了的身躯一般,算个成熟的妇人。还是如同她表现出来与年龄根本不合的心理,是一个幼稚的小女孩呢?脑海之中还隐隐响起身边男人的话语:“我想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可以称得上真正的男人呢?除了那些建立万世功业、名垂青史之人,比如说始皇嬴政、汉武、唐宗宋祖,另外之人就是笑卧花丛、坐拥美人,比如范蠡、潘安等等,他们就是真正男人中的典范和极品。 可是,青城派掌门人身为一个窝囊到了极致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成为真正男人的天赋,连做一个普通男人也没有“完备的工具” 袁承志也为向志感到一种悲哀,作为男人所独有的悲哀。怀中女子,是成熟妇人也罢,幼稚小孩还罢,我明白,最终得到实惠的人都是自己,因为她以后就是自己的小妾了。 现在就如此地喜欢一直黏住自己,只要让她体会到了真正男人可以给予的那种如上云端的欢愉,她以后绝对时时刻刻都希望呆在自己身边,每分每秒都希望获得自己的恩宠。 想到自己以后美好的生活,袁承志脸上也露出了一种色色的笑意。女人,有一种感觉是男人根本无法具有的,那就是她们心中对身边事情、即将事情的直觉。 虽然心智不是很是很成熟,可是余风的第六感还是感觉到,自己大哥哥的笑容居然给自己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着我,她一副怯怯的表情问道:“大哥哥,你为什么笑得如此地怪异呢?看人的双眼,仿佛能够将人吃下一般。难道你连小妹妹也不放过吗?” 伴随着害怕的神情,她的身子也出现了几下颤抖,仿佛面前不再是原来熟悉之人,而是一个吃人的怪物。“哈哈,好人主人,你本来就可以吃人的嘛!只是专吃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但是你已经吃人吃得腻了。 今天你一定要换换口味,将这个小妖精抓住,带回自己的山寨,做一个如意的压寨夫人,让她在你身子下面嘿嘿还呵呵”一直看着主人和自己夫人的向志,才仅仅说出两句话,就难以继续说下去。 拼命地凝集着最后的精神。这个猥琐男人,还没有笨到忽无可救药的地步啊!居然还懂得如此的调情的小调调,也将自己眼神之中所饱含的欲望揭露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身边呼吸困难的青城派掌门人,就转过头,对怀中的余风问道:“小妹妹,你想不想从今以后时时刻刻都与大哥哥呆在一起啊?” 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之后,他又接着说道:“那么,你就必须所有事情都要停大哥哥的话,不能够有任何的反悔和询问,否则,大哥哥就会不高兴的,一旦不高兴,就会不喜欢你。” 一副狼外婆的模样,温柔低声的话语,居然让怀中成熟妇人连连点头,生怕自己的大哥哥说自己现在就没有听话。脸上浮现出得意笑容的袁承志,也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具有还有拐骗良家妇人的天赋。 这个傻姑娘肯定将自己当成了饥饿的小宝宝了,我心中充满了感动,在这个三从四德的时代,连心智还是幼稚女孩的余风,居然也知道哺乳是每一个女子应尽的义务。也许心性都还是一个小孩子的缘故吧,余风与自己大哥哥接吻之后,就食髓知味了。 红唇总是无比地盼望再次获得那种美妙的感觉。看见自己大哥哥伸上来的大嘴,她连忙就将自己的小嘴迎接了上去。 用充满了香气的朱唇封住了狭窄的港口,防止再有别的船只偷渡进来。滑腻的小香舌,也连忙将自己主人的意见传递给男主人,让两人之间的情意做了一次交流。一阵长吻之后,两人都不舍地分开紧密接触的嘴唇。 感觉身子很是难受的余风身子在袁承志的身上不断地磨撑,双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脖子,满脸红晕地道:“大哥哥,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吗?” “扑”地一声,我笑了出来,因为这个傻妹妹的问题,就如同接吻就会怀孕一般,根本无法让人找到回答的言辞。 也许行动是最好解释的工具,他一直就没有怎么行动的双手,在对方的领域内连连地抢占着地盘,刺激着单纯的妇人的敏感带,口中却接着说道:“当你舍得离开大哥哥身子的时候,我们就会是真正的夫妻了。你高兴吗?” “唔”殷红朱唇张开了来,却没有能够说出任何的话语,因为她的脑袋只感觉逐渐强烈的震撼感。 第110章让每一次回答 正在冲击她的身子,让她根本就难以说出其余的话语出来,可是却仅仅是这两个字,已经足够表达她万分激动的心情了。 望了一眼身边正在观看的猥琐男人,发现他居然一脸激动的表情,好像自己就是那个战场上的骑士一般,我心中充满了激动,自己玩弄他的妻子,居然还有他就在自己身边观摩。 虽然没有这一方面的异常嗜好,可是他却明白,如果遇见了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天下所有男人都不舍得放弃。 当然除了身边这个猥琐的男人。长久地与自己的黄天舅舅接触,他也从青城派掌门人那对连连张合的枯唇,读懂了他正在喃喃的话语:“好人主人,你真是太好了,对小奴太好了,你要加油啊,赶快进攻吧!小奴时间不多了。” 一阵“咕咕”的响亮声音,在寂静的树丛之中响了起来,当袁承志再次望向旁边猥琐男人的时候,只见身边男人那瘦长的马脸上带有幸福的笑容,双眼永远地紧紧闭上了。 居然让一个奇丑无比的小叔叔观看自己美丽的身躯,尤其是那羞人的三块地方完全地让他看见了,余风心中老大地不乐意,害怕自己以后不再是个贞洁的女子,可是看见贞洁大哥哥脸上的高兴神采,才发现贞洁的大哥哥一点也不介意。 同时放心下了心中的担忧。抱着正在贞洁身上不断抚摸的美丽妇人,我弯腰低头,仔细地看着安静地躺在地上的青城派掌门人,想到自己原世的贪狼星君身份,自己的仆人也会是三界之中大名鼎鼎的仙神之流,心中一阵惘然。 对着渐渐僵硬的尸体,口中低声说道:“如果我也如同凡人一般,下一世绝对会与你成为主仆,可惜了,我毕竟不是平凡之人,有着自己的使命和职责。兄弟,我们以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你也不会成为我的仆人,因为像你一般窝囊、可却忠义无比的男人,根本就没有资格与我长久地相处在同一个领域的。”说着,还将向志的衣服整理了起来。 让他躺倒了一边,虽然心智不是很成熟,可是几十年修炼成的内力,还是让余风听见了眼前僵尸一般的猥琐男人居然没有了呼吸,而自己的大哥哥居然让自己的双脚时而接触到眼前死人身上,余风尖利地叫了起来喊道:“大哥哥,死人!他居然是一个死人?” 还没有喊完,就将自己的俏脸埋进了袁承志的怀中,双手再次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我头”本来正想责怪怀中妇人几句,我就感觉脖子上的收缩回去了,紧紧地抱住了余风自己不断摇晃的头部,同时口中也凄厉地叫喊着。 他低头看向怀中妇人,发现她双眼迷茫地望向了旁边的尸体,目光之中透露出股股难以言语的嫉恨,脸上表情也显得无比的僵硬。 “咯咯咯这个畜生终于死了,以后我再也不是青城派的掌门夫人了,再也不用让时时刻刻都要提防你的那些师兄弟们的觊觎了,我也终于永远地离开了青城派了。” 一阵失神之后,余风满脸兴奋地大笑了起来,看着面前满脸诧异的我,她望了一眼旁边的青城派掌门人,然后又满脸兴奋地看着他,久久地一直盯着,仿佛要将他看够一般。 接触到怀中美丽妇人那闪烁样着奇异光芒的眼神,我居然荒唐地产生了一种之间正在被强奸的想法,很想避开眼前妇人的目光,将自己隐藏到黑暗之中,让眼前之人找不到才好。 摇了摇头,他驱散了心中的想法,语气肯定地对怀中妇人说道:“你现在终于记起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了,也知道我”后面知道的话语还没有说出来。 就被怀中的美丽妇人的小手捂住了嘴唇,无法说出自己下面的话语。袁承志脸上出现了淡薄的怒意,双眼略带狠厉地望着余风,仿佛在说:“我现在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一次次地戏弄于我。”想着自己原来的生活,余风心中一阵气愤,也无比的怨恨。也对自己刚才那段时间,居然又一次地犯病抱怨不已。 否则自己就可以当着自己窝囊夫君的面,直接与面前英俊男人吹唱一段黄梅戏,看得他肯定连连地发生井喷事故。 刚才那一眼,她也就绝定一定要好好地报复那个男人,为他戴上一定绿帽子,从而让他死去也不会瞑目,不得安宁,被他在百阴间的鬼兄鬼弟们笑话。 久久没有得到怀中妇人的回答,却反而一副花痴的神情看着自己,袁承志连连地摇动余风的身子,语气愤怒地问道:“哼,真是厉害,居然一直就将我、你的夫君两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让我们都以为你真的犯病了呢?”说着。 还将怀里面的妇人身子向着外面推去,因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之人,高位者的尊严,是不容许有人对自己欺骗的。余风虽然被面前的我呵斥了。 可是从来没有人以如此恶劣地态度对自己说话的余风,心中居然难以产生一丝的气愤,反而产生了一股难以言明的兴奋,仿佛这个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看见袁承志是真的生气了,连忙用双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当被向着外面推去的时候,更是运起了内力,而没有内力的袁承志当然难以将她甩开。 感受到面前男子的决绝,余风的脸脸上满是哀伤的神情,语气恳切地说道:“大哥哥,我可是一直就很听你的话啊!我刚才真的是再次犯病了,我的病症一旦发作的话,就将自己以前的所有事情都回忘记。 而清醒之后,却对迷糊时候的所有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说到自己病症的时候,余风眼眶之中也迅疾地掉出了泪水。听见这个将自己一直当成大哥哥的小妹,我听过她的奇异病症,心中也是一阵怜惜,用手拍了拍那隐约显露出青光的白皙肩膀,用嘴巴舔舐掉余风粉颊上的泪水,安慰地说到:“好了,不要再哭泣了,大哥哥相信你就是了,如果再哭泣的话,你就会变成一个大花猫了。” 安慰小孩子的话居然是由一个小男人说出来,来安慰自己这个成熟的妇人。余风听过之后,感觉自己的心瞬间就被打动了一般,不断地对自己说:“这就是男人所能够给予女人的温暖,这就是真正男人的爱意。” 感动的她,连忙将自己的红唇在我的额头上,羞涩地点了一下,语气哀求地说道:“大哥哥,你真的喜欢你的小妹妹吗?不会是一直在可怜我把?” 一双已经变得隐隐带有血丝的双眼,发出灼灼的目光看着我。本就是同情怀中女人的我,却难以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因为所有真实的话语,都会伤害到别人,看着那双充满了万千期待的美目,我坚定地点了点头,给予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答案。 瞬间的忐忑不安之后,余风满面笑容,捧着我的面颊不断地亲吻着,脑海之中浮现出面前男人,不、以后自己的夫君的妻妾们的花容月貌,她的心就跳动得更加的快速。 除了要报复自己原来萎缩夫君的想法之外,她也不禁想与那一群美绝人寰的女子们争芳夺艳一番,看看最后到底谁人绽放得最是鲜艳,自己到底又能够处于何种地位。 想到这个妇人与自己婆婆的关系,我也为这样一个家庭的关系闹得一阵的头疼,在那仅仅余下的一丝清醒的帮助下,对怀中兴奋的面颊粉红的余风支支吾吾问道:“小妹妹,你与婆婆到底为什么闹得关系如此的僵硬啊?以后你与小姑姑一定要” 几乎忘记了自己到底身处何方的余风,露出了满面惊讶的表情,尖声问道:“婆婆,小姑姑,大哥哥,我们两人还有婆婆和小姑姑吗?他们到底老不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她们啊?”说着。 一双眼睛连连地盯着我,细细地观察着这一张梦中无限次地出现过的俏脸,仿佛要重新甄辨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大哥哥。我不禁笑着说道:“婆婆当然就是你的姨娘了,她可是我父亲的娘亲呢?至于小姑姑,你就自己猜测吧。” 感受到在自己下颚、面颊边沿不断抚摸的玉手,他也明白了这个一直给予自己幼稚感觉的妇人,发现了自己的真正身份,接着笑着说道:“大姑姑,不用再找了,我的脸上没有配戴面具,这张脸也不会由任何人装骗的。 我一直就在说自己不是你的大哥哥,可是你却总是将我称呼为大哥哥的,现在终于发现认错人了吧!”虽然笑得很是高兴。 可是我发现自己心中居然由一点紧张,很着紧这个成熟妇人发现自己不是她的大哥哥之后,她是否就不再愿意当自己的小妾了。 双眼略带紧张地看着怀中妇人,期盼地等待着她的答案。一阵抚摸之后,余风望着这个自己如同等待了千百世一样的夫君,咯咯地小了起来。 面带得色地说道:“大哥哥原来还是很喜欢小妹妹的哟,居然为了我的答案,连心跳都加速了,你当然是我一直等待的大哥哥,也是我真正的夫君。难道我还会将你认错吗?” 自己居然真的是这个比自己形年纪打了很多的妇人的大哥哥,我面带羞涩地说道:“小妹妹,不可能吧,我的年纪可是比你小了这么多了,你反而叫我为大哥哥,难道你不怕你姐妹们以后笑话你吗?”他虽如此地说。 可是心中却不断地嘀咕:“还算你这个女人还有先见之名,居然知道自己姐妹们对于我的真正称呼都是大哥哥。 你们这些女人,一旦成为了我贪狼星君的妻妾之后,那个不是叫我大哥哥的,就连我那两位便宜娘亲,也在床榻之上称呼我为大哥哥呢?” 看着眼前这个比梦境之中都还要熟悉的脸庞,余风感觉自己几乎要晕倒了,自己还真的由这样的机会,遇见自己一直牵挂的那位货真价实的大哥哥。 却总感觉这个大哥哥与自己之间有一层隔膜似得,皱起眉头,连连撒娇地喊道:“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接连三声的大哥哥,让我每一次回答,心中都感觉到正有丝丝异样情愫不断升起。 第111章说话时候 这样的感觉,也只有遇见陈圆圆的时候才出现过一次。里面仿佛带有刻骨铭思的眷念,也带有一种千年一见的喜悦。 而几声之后,我也认真地看着怀中的妇人余风,语气低沉地对她说道:“大哥哥永远都不会再让小妹妹离开了,小妹妹以后永生永世都是大哥哥的妻子。”刚刚听见妻子两字,余风的脸上脑袋就轰然一响,仿佛想起了曾经忘记了很多事情。 可是当她看着眼前的夫君,正要告诉袁承志那些东西的时候,无论怎么样地努力回忆,都不能够将那个一闪而过的记忆片段抓住,她的脸上不禁出现了懊恼的神色。 自己看着怀中妇人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居然有一种心碎的感觉,我连忙紧张地问道:“小妹妹,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地紧张和焦急?难道你在担心婆婆和小姑姑吗?” 连连地摇动自己的颈脖,余风脸上也泛起了笑容,看着面前已经不能够分得清楚到底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之中的俊脸,语气自傲地说道:“小妹妹虽然永远都不能够如同姐姐们一般厉害得让你尊敬。 可是却还是能够将一门一派打理得有条不紊的,当然也不会是一盏省油的灯,有一定的智谋的,当然会处理好与姨娘和小妹妹的关系。”用手拧了拧怀中妇人的琼鼻,我高兴地说道:“你当然厉害了。 否则怎么能够将青城派这些男人耍得团团转,连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被你关注着,可是他们那些笨蛋却还没有一丝的觉察。”这样的话语,余风也真的当成了夫君对自己的认可,得意地说道:“其实真正高兴的应该是姨娘呢? 我一下子就从她的儿女降格成了孙媳妇,而她也居然仅仅用了十年时间,就为自己的小孙子养大了一个美丽无比的妻子。”也许是上天早已经注定了。 也许原生之时就应该与这个成熟的妇人具有姻缘一般,怀中妇人、陈圆圆,每个与自己相识的时候,都会让自己产生一种是曾相识的熟悉感觉,我感觉自己错误地来到这个时代,仿佛担当着一定的使命,而这些女子也如同自己原生之时就早早认识了。 而命运婆婆也让她们在各自的人生轨迹上等待自己一般,低头轻轻地在怀中妇人的额头上轻吻一下,然后急切地说道:“小妹妹,你说说到底是在书名地方见过我,大哥哥看看你也没有忘记。” 心中很想回忆起被遗忘的那些记忆。从而也发现自己的真正使命是使命。被那充满了男人气息的一吻,余风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酥软了,也很想立即就回答自己夫君的问题,可想到自己心中不纯洁的想法,她反而转换话题说道:“大哥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听过之后,一定很高兴。” 没有获得自己心中期望的答案的我,脸上没有一丝失望的表情。因为连来到这个世界和时代都是一种错误,连知道自己与这些女子之间关系的陈圆圆,她虽然自小就被教导教主夫人法则。 而宁愿违背其中的第三条不得有任何事情隐瞒教主,也不将自己希望得到的答案告诉自己。 看着双眼怯怯地望着自己的余风,我温声说道:“你不将原因告诉大哥哥,肯定有你的苦衷,大哥哥不会责怪你的。你还是将你的好消息告诉大哥哥听一听吧?” 将丰腴身子向上抬起,朱唇抵触上我的右耳,余风语气颤抖地说道:“大哥哥,小妹妹现在可还是还是哼,你居然还在笑我,难道你早已经” 当发现我脸上的得意笑容,余风也终于明白自己的大哥哥早就知道了自己身子的秘密。一副小孩子撒娇的表情,高名高上翘的两片薄薄红唇,让我看得心中悸动连连。 想到这样的独特妇人居然又让自己遇见了,他将右手抵上那一片还未开垦过的荒地,高兴地说道:“淡约的处女芳香,虽然在你身上难以让人闻到,可是却还不能够逃过的这对神奇的鼻子。” 余风心中充满了激动,也对自己的风情和美丽多了一份自信,原来自己在这个小男人的心目中也很是很有地位的,一双如同秋水般流动的凤眼,望着自己面前的大哥哥,里面包含了殷殷情意、戚戚芳心,脸上写满了渴望和感激。眼前鲜艳的花朵,正在召唤蜜蜂的到来。 而树丛中最大的蜜蜂,我看着怀中的成熟妇人,最后低声问道:“你以后永远都不会离开大哥哥吗?是永远哦?”大男人的心理,让袁承志希望自己所有的妻妾都永生永世地与自己在一起,哪怕回到上界、返回高科技时代,都要将她们带在身边,永不分离。 那只反向弹奏琵琶的大手,仿佛也具有自己主人相同的心情,连连地在茂密森林之中翻山跃林,采摘起美丽的花朵,时而挑拨、时而抚摸,花式各异的动作逗得林中的所有树木花草都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 向着她们的主人汇报林中来客居然还是一个功夫高手。奇怪的画面,在若隐若现的树丛之中出现,让所有归返的小鸟都满面害羞的表情,连一直喜欢唱歌的小鸟们都将自己的歌声放到了嘴唇之中,害怕打扰了紧紧重叠在一起的两人的情趣,也害怕自己就会成为地上僵尸一般的人的继承者,下一个无辜死亡之人。 淋漓的汗迹,还带有水仙花般的香气,我用手梳理好怀中妻子散落下来的秀发,无奈地说道:“没有办法了,只有这样地去见婆婆和姐妹们。真是让你太委屈了。 第一次就在这样荒郊野地之处”浓烈的春意,代替了原来一直挂在脸上的幽怨,雨后梨花般的美丽俏脸,看得我也一阵失神。抹平身上长衫的褶皱,余风在旁边转动起来,高兴地说道:“原来大哥哥的衣服居然如此地适合我的身材,啊”还没有将半圈转完,身子就一个踉跄地倒向了正双手张开的我怀抱之中。转头看着旁边的死尸,余风皱眉问道:“大哥哥,我们就不要再管这个丑人了,遇见了青城派门人之后,再叫他们来为自己掌门人收尸吧!” 想到自己曾经的夫君是那样窝囊的男人,她的心里一直到现在都还有永远难以打开的结,连带地对向志的尸体都有丝丝嫉恨。拍拍怀中几乎达到极致的成熟风韵的妻子,我安慰地说道:“好了,不要再与他生气了。 他生前虽然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所有责任,可是却对你情意殷殷,所有事情都听你的话,为你办成了不少的事情。你在心中也一直将他当成仆人对待,难道你还想对他有更多的期待吗?” 脑海中浮现起自己这个妻子的火辣和仿佛与自己一般无穷无尽的冲击力,袁承志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捡到宝贝了,心情也很是美好。余风被自己夫君一句反问,连忙高兴地说道:“大哥哥,小妹妹当然不会希望他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因为那样的话,一旦他的畜性大发,还不将小妹妹的贞洁取走。当小妹妹等到你的时候,也是残花败柳之身了,更会被所有的姐妹们瞧不起。”心中的所有愠怒都消失了。瞬间的间隔,居然对这个窝囊的猥琐男人有着一些感激。 “大哥哥,我想想总”余风看着旁边直挺挺地永远睡在地上的身子,脸上仅是期盼的神色,可是想到贞洁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也不敢如此早地就为自己夫君提出要求。数年时间与女子呆在一起,我没有事情的时候,最是喜欢观看她们的面部表情。 当然明白自己这个妻子的要求,左手将自己妻子的柳腰抱得更加的紧,口却笑着说道:“真是应该责罚,居然将大哥哥当成了一点肚量都没有之人,以为如此小小的要求大哥哥都不会答应。” 想到自己的顾虑,余风也暗笑起来,用红唇在我的大嘴上点了一点,然后撒娇说道:“小妹妹当然知道大哥哥是宰相,肚里能够撑船。不会生小妹妹的气,所以才想亲自这个男人做上最后一件事情,以此来报答他今世当我的畜生,勉励他在最后时刻走好啊!”说道最后,凤眼之中也隐隐地带有了泪水,对自己曾经的骄横跋扈伤心不已,感觉怀中妻子对她原来猥琐夫君的看法改变了,我心中也感到很高兴。 可是嘴上却说道:“你不但是我的小妹妹,更是我的小妻子,我哪里舍得你亲自埋葬他呢?将身子弄得脏脏的。向志与我认识虽然不到一天的时间,可是他一直就希望来世成为我的仆人。 但是我却难以让他的愿望成真,还是让我送这个忠诚的仆人最后一程吧。”“大哥哥,你说我们真的有来生吗?向志将来还与我们相见吗?”想到这个为了救护自己而死的男人,余风心中也从满了怜惜,希望他来生真的成为一个完好之人。 “来生来生我们是没有来生的了。”听见自己妻子的问话,袁承志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苦涩,因为他明白如果自己这一世再次不能够回到上界,就会真的没有回去的机会了,就连妻妾们都会受到牵连。 从来没有失败观念的袁承志,心中也一直不敢去想自己一旦失败的后果,连忙驱散心中的负面情绪,对着面带不解神色的小妻子,声音坚定地说道:“向志当然还有来生了。 如果我们一旦还有机会见到他,大哥哥将来就封赐一个大官给他坐坐。让他将来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可以抬起头来,也让所有人都羡慕他认识了一个天下地上独一无二的主人。” 自己夫君身上居然散发出一股强盛的威严气势,说话的时候,眼神之中包含了坚定的神情,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 让余风也感觉自己的夫君仿佛正在对下属下达命令似的,心中更是隐隐地感觉自己夫君所说的话必定会实现。余风满脸迷醉神情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口中疑惑地问道:“大哥哥,你到底要给向志赏赐一个什么样的官呢? 第112章绝对不会相信 因为他几乎就难以坐下任何事情来,朝廷的那一套更是一点也不知道,给他一个小官就可以了。”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小妻子,我笑着说道:“佛曰:不可说。 等到将来我们全家归隐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到底是什么官职了。”心中也为到底应该为这个老实人的封一个什么样的官职思索了起来。 将充满红晕的俏脸扬象天空,余风吩咐自言自语地说道:“大哥哥,我们将来能够到达天上吗?向志现在会不会也在上面啊?”语气之中居然透露出一种对天空的向往,也很是厌倦当今兵荒马乱、百姓生活艰难的世道。 “啊有了,我想到了到底应该给向志封赐一个什么样的职位了,你不是向往天上吗?我也任命他为三界补天奴,让他来世专门填补上天的漏失,确保下界百姓生活的美好。” 我被自己小妹妹的话语提醒,也对这个天生具有缺陷的男人很是怜悯,也就联想到了如此一个职位封赏给他。我明白具有相似的遭遇,向志也必定能够完成好自己交代给他的使命。 “咯咯咯大哥哥真是太逗人了。”余风的身躯在自己夫君的怀中笑得难以伸直腰了。 看着怀中的妻子带有怪异笑容的神情,我就明白她并不相信我所说的事情。因为很多人都不会相信自己所说的事情是真的,自己一个平凡之人,居然将一个仆人封赐为神仙。 明白自己难以给自己的小妻子解释清楚,干脆耍起了“流氓的行径”用大嘴触上余风那张得大大的嘴巴,阻止住她那放肆的笑容的发出,大舌在里面贪婪地吮吸着与她水仙味道的香津,时而占领还会占领到四围的江山,体会那种难得的柔软。 火辣的性格,让余风也不是一个轻易服输之人,居然也发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精神,回报起自己夫君所给予自己的深情和满足,将自己心中的浓烈爱意,通过那周游列国的娇舌传导到自己夫君口腔以及触觉所能够感受到的每一块地方。 “呼”的浊音从余风的鼻子之中发出,才让我注意到自己的小妻子已经双颊通红,呼吸急促了,不舍地离开了眼前的红唇。心中那仅仅一丝得不平衡,也被那一阵热吻所驱散了。 娇嗔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哥,余风喃喃地说道:“大哥哥,我相信你了,你说的任何话语小妹妹都会相信。”没有任何的理由,仅仅自己的信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男人。 见证过自己夫君厉害的余风,现在也对自己夫君的厉害心有余悸,也很是期待自己男人别的功夫。 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居然在自己与小妻子的两颗心之间泛起,居然可以感觉到对方心灵的阵阵跳动,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同一体的感觉,让首次由此感觉的余风满面迷醉神情地看着自己的夫君,深情地呼唤道:“大哥哥真是大哥哥。” 居然与自己每次梦中遇见的那个心灵相通的大哥哥,给予自己的感觉完全一样,久违的感觉也让余风的眼中泛起了泪水,心中连连感谢苍天有眼,终于敬爱那个自己的大哥哥返还给自己了。 用手擦掉面前小妻子晶莹的百泪水,我疼惜地说道:“你不是已经检验过好几次了吗?我是你那个货真价实的大哥哥。”说着。 还将身子向着身前散发出惊人成熟风韵的美丽身体上顶了顶。作弄的动作,也让自己的小妻子想起那种深深地进入对方身体的美妙感觉。 “哼,真是一个坏蛋哥哥,明明知道小妹妹的身子还不适应,居然现在又想让小妹妹伺候你了。”将身子也向着旁边阕去,仿佛眼前男人是一只吃人的老虎似的。 自己居然让自己的妻妾们害怕异常,我心中既有高兴,自己具有了所有男人所没有的优势,将所有妻妾都治的服服帖帖。 同时也有丝丝的失望和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带上两位妻妾一起过来,让自己在这幕天席地之处,真正地来上一场酣畅淋漓的缠绵。一把抓住自己小妻子的粉臂,笑着说道:“真是一个小浪女,才将你喂的饱饱的,居然又想向大哥哥索取了。哎!男人真是悲” 还没有说完,急了起来的余风,就用另外的一只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用大舌轻轻地舔舐七嘴唇上的玉掌,顶、圈、环、绕等接连施展出来的动作,居然让他心中也激越了起来。 原来如此的亲吻也具有难言的滋味。娇羞的面色,连连地向着四周躲闪着,一双凤眼也居然不敢看向自己的大哥哥。 余风连连摇动丰腴的身子,语气从满了无奈和伤心地说道:“大哥哥真是太宠爱小妹妹,可是小妹妹却一点用也没有,更没有做到人妻的义务,居然让你还在苦苦地忍受着。” 惭愧的神色,让她的头低得更加的低了,几乎就将脑门顶碰上自己面前的玉女峰了,真是一个好强的小姑娘!我心中高兴不已,可是却转换话题地道:“好了,不要伤心了。 你以后向姐妹们取经之后,就会明白我们袁家的规矩了,我现在还是先帮助你将我们将来的补天奴放进地下吧。”看着面上露出疑惑神色的小妻子,袁承志的右手拉动剑柄,碧血剑也发出了“哧哧”的鸣声,似呼唤,似埋怨,清越的声音将真个树丛都闹腾得连连地颤抖了起来。 “大哥哥,不可以的,你怎么能够让碧血剑随便的出鞘呢?你也可以用小妹妹手中的剑啊。” 想起传说之中碧血剑的神异,余风也对自己大哥哥随便就让碧血剑出鞘的情况很是不满,说话的语气之中也带有了丝丝的责怪。小妻子惊慌失措的神情,安抚一下她之后,我不以为然地笑道:“小妹妹,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向志生前虽然显得无比的窝囊,没有一丝男人气概,可是他却比当今江湖中的很多人都要强上好几倍,因为他具有一颗忠诚的心,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很是衷心。所以我依靠碧血剑的力量为他建造一个坟墓,才对得起他的忠魂。” 在小小突起的地方,我还可以看见自己夫妻俩战斗所留下的隐隐痕迹,将右手的碧血剑对准那块地方,连连扭动手腕,连连刺挑着,三四米的距离,对于神剑碧血几乎就可以忽略不计,森森的剑气将地上松软的泥土化成了飘散的飞尘,向着空中飘去。 正在全神贯注的余风脸上惊喜莫名,自己的夫君在没有内力的催动之下,居然都发出了如此强大的剑术,一旦他的内力恢复,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心中也充满了期待。 “真不愧是旷古绝今的独孤九剑,真不愧是当今江湖的第一神剑。”一个洪亮的赞叹声在树丛的四周响了起来。 听见外面传来的苍老声音,余风心中也惊讶无比,自己的夫君使用的剑法,居然是当年让自己先祖吃尽苦头之人的独孤九剑。转念想到历史之中的事情,而这个千呼万唤才达到自己身边的男人也是自己的夫君了。 两位亲人在自己心中谁人更加亲近,天平瞬间就偏向了让自己第一次做了女人的袁承志,突然想到外面之人有可能看见了自己和大哥哥的欢好,女子天生的矜持和羞涩,让余风满脸通红地看着身边的袁承志,娇声埋怨道:“都是因为大哥哥你太过急色,连外面有人窥视也没有发觉,更是让小妹妹在如此的地方做出那样的事情出来。 一旦传扬出去,让我今后怎么见人啊?”连连摇动袁承志的手臂,一副不依的表情。“哈哈,老前辈,你们俩人已经跟随了我们很久时间了,我还以为你在考察完备的耐性呢?所以一直没有让你们现身,而你刚才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就准备用手中的碧血剑让你们出来了。” 志一边说话,我一边将青城派掌门人的身子平放到了墓穴之中。一阵沉默之后,林子外面的老人才接着说道:“我可是还想让自己的老骨头再在这个世界多呆几年时间,不会让出鞘见血的碧血剑光顾上的。 如果我刚才不及时说话的话,你手中的神剑插进就不会是墓穴旁边的小树,而是我们祖孙俩的身子了。”伴随着他的声音,还同时响起了沙沙的脚步声。 老人才说完话,其孙女就连忙辩解道:“大哥哥,我和爷爷也是注意到路上有血迹,很是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才跟踪了上来。我们到达的时候,正好看见你开始用剑掘坑。” 清脆得如同黄鹂的声音,让袁承志也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居然有着如此动听的声音。 感觉无比羞怯的余风,听过星三人的对话,将目光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正好看见了自己夫君的神剑,正深深地插入都了背后的一颗树干之中,她也明白两人实际上已经交手了一番。 将负面的情绪抛掉,对自己暗暗了说道:“以后一定要努力练习神功,成为一流的高手,让自己的夫君对自己放心。”背对树上的碧血剑,我运起身体里面那一丝微弱的气息,对着碧血剑轻轻地一吸,就将剑柄握在了手中。 仿佛没有感觉到外面的来人走了进来,我还是面对地上的大坑,用土将向志的身体迅速淹没上,口中也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剑法虽然厉害,神剑虽然不凡,可是还是抵不上人心的厉害与狠毒。” 老人听见这个少年居然说出如此多愁善感的话语,一张本来就有无数皱纹的脸几乎皱到了一块,口中不满地叱道:“哼,小小年纪居然就没有了年轻人的朝气,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你对的起你父亲吗?对的起当年将你从乱军之中所牺牲的烈士吗?” 转过身子,我将手中的剑平伸在胸前,看见对方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而他手里还有一根铁制的拐杖。眉头皱了起来,口中说道:“你到底是谁?如果是他的说客,就没有必要再次提起了,我还是那个回答,我根本就对皇帝宝座的兴趣,我也看不起那个位置。” 决绝的话语,让老人脸上却泛出了笑容。一双精光闪闪的眼镜不断地审视着袁承志,老人对我回答道:“如果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语,我绝对不会相信,可是你贪狼星君所说的话,相师是没有任何怀疑的地方。” 第113章这次擂台赛 远处老人的那双眼睛,仿佛那个看透世情一般,我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是哪一家之人,居然干涉三界之中的事情,逆天行事。你们难道不知道其中的严重后果吗?” 眼前老人喊出自己的真正身份,袁承志心中充满了震惊,也决定将他们祖孙俩人永远地留在这块树丛中。周围的树木也仿佛感觉到了我身上的杀气,也微微地飘摇了起来,已经受到好几次惊怕的鸟兽也离得远远的,害怕祸及池鱼、成为一个无辜者。 他手中金光闪闪的碧血剑,带着一道妖异的碧绿,划破长空,照向对方的身子。电光火石之间我身子正好停留在老人原来站立的地方,胸膛不断起伏着。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也如同他的身子一般波澜起伏,之间全力出手的一剑,居然让对方避开了。 而老人正好与之间交换了一个位置,站到了自己小妻子的身边。“还好,没有将我的衣服划破,否则你可要给我赔一件新衣服的。”刚将自己爷爷就走之后,小女孩就又恢复了天真的表情,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处处滑动着。 看着衣服的一对骨溜溜的小眼睛满是疼惜的神情。老人满脸满意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孙女,口中却低声叱道:“小贝,不要调皮了。 如果让大姐姐们听说你将她们苦心研究的功夫使用在了逃避之上,将来肯定会责怪你的。”旁边两人心中一阵眩晕,这个才大约十岁的小女孩就如此厉害,更不要说她的那些姐姐们。 余风看了一眼自己大哥哥,交换的眼神让她明白袁承志没有大碍,连忙对小贝称赞道:“小妹妹真是厉害,居然脸独孤九剑也能够躲避开去。如果再过十几年时间,就是凌波仙子也难以胜过你呢?” 被如此地称赞,小贝的脸上一阵得意的神色。老人却低笑道:“你们就不要称赞小贝了,她能够躲开独孤九剑的依次攻击,不过是借助了自己熟悉剑势、拥有一套厉害的轻功罢了,何况趁着小承志没有内力的机会,以后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说着,用双手在面前对着袁承志比划了起来。 老人的手势还没有使完,我就高兴地叫道:“诸葛爷爷”“哈哈,你这个小鬼头终于想起老头子到底是谁了! 现在还想杀害我与你的妹妹吗?”老头一脸揶揄表情对我说道,心中也很满意面前麟角初露的后辈。诸葛贝也对袁承志说道:“大哥哥当年还抱过还是婴儿时候的小妹妹。 可是现在也将小妹妹忘记了,连我额头上的这块小小的疤痕都没有看见。”满脸伤心的表情,配合上她双雾蒙蒙的凤眼,再加上哀怨语气所说出的话语,都是一件件直戮人心的利器。 双眼盯着诸葛贝的额头,也看到了在那飘扬发丝下面有道一寸大小的疤痕,也想起自己小时候将她摔倒的事情,我尴尬地笑了两声,满脸伤怜地说道:“诸葛爷爷十几年时间都不再找承志玩耍了。 我还以为爷爷忘记我们袁家还有我这个遗孤了呢?而今天一路上跟踪了我们这么久的时间,也不愿与我相见,真是让承志还伤心啊!”想起武林中本来长久地与自己家族往来的诸葛、南宫、令狐等几大家族,都已经足足十年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袁承志心中也隐隐地对他们升起丝丝怨怒,看着我的表情,人老世故的诸葛元当然明白其中的原因,将怀中的孙女向着旁边推了推,双手背到背后,向着我踱步而来,望着天空渐渐下坠的太阳,满脸苦涩地说道:“你以为我们几个老骨头真的都隐世了。不管世间的事情了吗?” 作为当年诸葛武侯一族的诸葛家族,无论是从历史传说中说描写的一般。他们具有洞彻天地,知晓前后五百年的本事。还是从自己家族与他们的接触所认识的情况,我明白他们真的的可以从掌握的信息,推测到历史的大致发展趋势、人物的前途命运。 如此厉害的一个家族仿佛也有难以办到的事情,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由得皱眉问道:“诸葛爷爷,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让诸位爷爷如此丧气,足足十年时间没有再次出现在武林之中。” 看着面前一脸英气的袁承志界,诸葛元明白他再也不是当年在自己怀里面撒娇的小孩子了,突然大笑起来,满面春风地说道:“我怎么将小承志忘记了呢?我们认为难以办成的事情,也许对你来说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绕来绕去还是没有将事情说出来,连两个女子都一脸疑惑地问道:“爷爷,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赶快说啊,连我们都等的焦急了。”说完之后,两人都发现对方与自己所说的话居然是相同的,面上都露出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情,也都将对方当成了姐妹。 转身看着三人都同样的表情,诸葛元笑着说道:“这件事情告诉你们也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你们将来都会面对这件事情,早点告诉你们,让你们心中也大概地由一点防备之心。我们所处的时代,来了两个不该出现的人。”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感情,仿佛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一直脉脉含情地观看着我的两个女子,都迅速地到达我的身边,扶住他那摇摇欲坠的身子,语气凄厉地大声喊道:“大哥哥,你没有事情吧?” 诸葛贝的小手还摸上我的额头,施展着急救的措施。被那一声大喊,我也清醒了过来,面色苍白地说道:“大哥哥没有事情,你们不用担心。”说着,就站立了起来。 望着身前的诸葛元,语气无奈地说道:“哎!既然我能够到达这个时代,到达明朝来,那个人的机会也是均等的。就是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到底是何人,但愿他不要将历史完全改变才好。” 诸葛元满意地对袁承志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不错,已经隐隐地具有了大将之风,临危不惧,这样的消息,就是那些隐世家族第一次听见,都会惊讶得难以回过神来。” 想起原世之时自己与那人之间的惨烈大战,我摇了摇头,心中刚刚升起的恐惧立即被挑战所带来的兴奋所代替,高兴地说道:“无论他现在的身份是何人,我将来都会让他永世没有投胎的机会,让他永远都停留在这个时代。” 听见这个孙子一般的小男人铿锵的话语,诸葛元也高兴地说道:“自从当年你父亲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就让我们几大家族和明教返回各自家族,暗中集聚力量,等待魔头的克星的出现。” “一旦明主出现之后,我们所有人必须帮助他一把,让他成为我们汉室江山再兴之主。哎!没有想到,一切都在七年之前改变了,改变得几乎让我们几大家族都束手无策。” “哦,你们是因为我的到来吗?”袁承志看见这个能够窥测天机的爷爷双眼望着自己,对身边一脸迷惑的余风提醒道。诸葛元点头说道:“是啊!就是七年前,我们诸葛家族发现上界的贪狼星莅临尘世,虽然明白克制魔头之人出现了,可是汉室再兴的希望将会永远落空。”一脸理性的诸葛蓓也插嘴说道:“诸天星辰之中的贪狼神君,虽然不是最出名一位神君。 可是他手下的所有兄弟几乎人人都声名显赫,而能够成为那么多星君的大哥,肯定是一个心胸如同三界般宽阔之人,他是不会为凡尘俗世的帝王宝座而流连忘返的。大哥哥,我说的没有错吧?” 有的事情,也许无知反而是一种福分吧!余风除了关心自己夫君的状况,而他们几人所谈论的事情,居然也仅仅当了听故事一般地听。 袁承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地说道:“历史发展不是任何人所能够干涉的,连我也不能够将所有历史完全改变,我相信那个人也是不行的。” 三人都是大致明白历史发展之人,可是眼睁睁地看着汉室的衰亡,心中都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悲伤。“大哥,你说我们这次出来的大买卖到底是什么啊,不会就是仅仅在这小河边安放呜” 一个粗狂的声音穿过那小小的树丛,钻进了四人耳中。话里到底要安放什么东西,却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说话人的嘴巴已经被人捂上了,让他们仅仅阵阵鼻音。 看着天色逐渐变黑,对着另外三人点了点头,我用右手指着外面说话之人。明白自己大哥哥动作意思的诸葛贝,腰身忽然一旋,就从三人的眼前消失了。 自己居然沦落到如此的境地,想抓一个人还要请求别人出手帮助。我看着身前的诸葛元,面色尴尬地说道:“嘿嘿,外面两人肯定是一双大鱼,在傍晚时刻还在半山腰鬼鬼祟祟的打转,肯定是两个身怀阴谋之人。” 心中暗暗猜测着来人的身份,一副深思的神情。诸葛元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我,低声说道:“你们师兄妹公布在五龙山上摆设擂台的消息,就又一次解开了江湖、朝廷争霸的序幕,将所有人都拖进了泥淖之中了。 而这个江湖也已经不平静了,你们这次的擂台赛,也给所有酝酿之中的暗势力,这些人提供了试探别人、检验自己门派的机会。” 男人就是如此,总是一次次地挑起战争,让自己成为历史的弄潮儿。余风对于这个老人话中的意思也很不满,口中为他们师兄妹抱怨道:“诸葛爷爷,都是那些臭男人对于权利的强烈贪欲,让他们总是想成为人上之人,将所有人都当成自己的奴仆。 大哥哥和师妹以义父的名义摆设擂台赛,也是为了各个门派之间以武会友,加强相互之间的交流、促进我们的武艺修为,他们怎么可能成为将来的祸乱的罪魁祸首呢?”“哈哈”两个男人便都看着余风,同时大笑了起来。 走到她的身边,我将她的身子拉进怀抱之中,右手手指刮了刮她的琼鼻,低声说道:“义父二十年时间呆在龙虎娇艳榜的显赫位置,当然是各方势力争夺和畏惧之人。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次练兵的机会。啊” 第114章一切都知了 还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完,他就看见一身绿衣的妹妹,双手分别提着一个中年汉子,如同轻灵的飞燕向自己三人飞过来。 诸葛贝也仿佛听见了自己那惊讶的声音,满脸高兴地说道:“大哥哥,我很厉害吧。这么快就将这鬼鬼祟祟的二人生擒来了。”说完之后,就将二人的身子远远地摔到了袁承志的脚前。 “叮当叮当”的罐罐摔落的声音,接连地响了起来,看着啪啪两声到达自己身前的两个中年汉子,袁承志伸出脚尖,在二人的身上各自捅了捅,让他们恢复了清醒。 年纪稍小之人机灵的眼神向四人看了一眼,就双手抱住自己头部,嘴巴高声“哎哟哎哟”地大叫了起来,而另外一人却是满脸怒气地看着诸葛蓓,嘴中嘀哝道:“哼哼,暗中偷袭,算的上什么英雄好汉。” 用脚将轻轻拨弄了机灵汉子身上响动的东西,我笑着问道:“你谁如果老实说出这个东西的用途,到底是谁交给你们的,我就能够放谁人一条生路,否则,我就会让他”他没有将下面的话语说出来。 而是用一直还没有饮血的碧血剑的剑背,放到二人的脖子上轻轻地比划了一下。碧绿绿的剑痕,刚好同时落上并排在一列的两人的喉结,一阵沁骨的寒意也从那接触的地方钻进他们的身体里面,仿佛两条游蛇迅速地游走了起来。 玩得兴起的时候,它们也会在二人的经脉之中翻上几个跟头。感受到身体内的血液时而沸腾,带来阵阵火焚般的火热,时而如同凝结成了块块寒冰,上下牙都打起了“咯咯”的寒颤。 被折磨一番之后,两人脸上本来的表情都消失了,双眼畏惧地望着还挨在自己脖子上发出耀眼金光的剑,口中同时高声呼喊道:“邪剑,真是一柄邪剑,它到底叫什么名字?” 将手中的碧血剑拿开二人的身体,袁承志也同样地在自己脖子上轻轻地比划了一下,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怪异的地方。再次在余风的脖子上尝试了一下,可还是同样的结果。 当他将眼光瞄向诸葛祖孙女二人的时候,二人都连连地摆手,一脸惊惧的表情,诸葛元更是解释地说道:“不用尝试了,我们祖孙俩人受到的反击,肯定比地上两人还要严重。你们可是碧血剑的主人,它当然不会反噬你们。”地上两人如同筛糠的筛子一般激烈地颤抖了起来。 一副呆傻的表情,口中连连地说道:“碧血剑,真是碧血剑。”两人心中都是连连埋怨了起来。 本来以为挣得了一个好差事,第一次办事就会让自己兄弟立下天大的功劳,原来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空欢喜了一场。刚才还表现出坚贞不屈神情的中年汉子,急切地说道:“龙子大人,我说,我回答”而机灵汉子也连忙抢着说道:“龙子大人,我知道得更多,还是让我来说吧?” 感觉已经能够移动的身子也同时在袁承志的身前磕起头来。注意到自己刚认识小妹妹的小嘴不断地向上翘起,我对诸葛贝说道:“小妹妹,你到底愿意审问那个人,自己选择一个吧?” 接着低头对地上的两个软骨头,厉声说道:“哼,一旦你们两人的供词有一点不同的地方,我就会让你们在碧血剑下生活一辈子。”明白手中从满邪性的碧血剑,居然还是一件审问敌人的好工具,也毫不忘记使用碧血剑威胁地上二人。 听见自己大哥哥的话语,诸葛贝对自己爷爷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直接走到将那个已经被吓得没有一丝怒意的汉子身边,也学习我的方法,直接用脚就将他踢到了将近二十米开外的另外一角。 对我递上一个我绝对会完成使命的眼神,跟着就走到了另一边去了。看着诸葛元祖孙俩人一起走到另外一边去了,我双眼脉脉地看了怀中妻子一眼,再将目光转移到身前的机灵汉子身上,语气森森地说道:“还需要我提示你吗?” 身子外方出凌厉气势,将瘦小汉子整个人都身子笼罩住了,同时,双脚有意地地面上重重地踩踏起来,发出接连的“沙沙”响声,让瘫倒在地上的瘦小汉子难以集中心神,保持宁静,自然地被自己的气势牵引着。 在双重压力的攻击下,瘦小汉子脸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一双向同伙瞄去的小眼也收了回来,口中支吾地说道:“龙子大人,小人我”才说出几个字的时候,他的身子也像同伴一样向着空中飞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大响,再掉到了原地。 用手按住怀中脸上满是不忍表情的玉人,我用略带幽深的眼光看向了脚下的俘虏,不耐烦地说道:“哼哼,你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算计起我们父子了。 身上带有如此多的火药,是准备给我们父子、以及众多江湖好手的贺礼吧!真是用心险恶之极。快说,到底是任何指使你们干的。” “好疼啊!”瘦小汉子被身边满脸怒气的余风重重地踩踏了一脚,尖声地连连叫喊着,也迅速地将火辣辣的右手放到嘴边,不断地吹拂着,灵敏的鼻子嗅到受伤的手背上那淡约的香气,那颗肮脏不堪的心立马就躁动了起来。 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一个俘虏,一双微微眯起的小眼,淫邪地看着给予自己疼痛、如同水蜜桃一般成熟的美丽妇人,脑海之中也想象着她的美丽胴体。 眼前男人嘴角露出丝丝的口水,仿佛要将自己吞下似的双眼,闪动着淫荡的光芒,表露出强烈的占有欲望。浑身阵阵难受,余风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赤裸裸之人,正在被他亵渎着。 那样的眼神,是需要经历多少次的锻炼才会练就,而那个长久的过程,又会伤害到多少无辜的良家女子。脑海中荒唐地浮现出“奸杀”两个字的余风,脸色都被气得泛青,右手也迅速握上了腰际的剑柄,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将这个汉子斩杀在自己的剑下。 玉手被那双温暖的大手所阻马止,余风生气地说道:“大哥哥,你快放手,我要立即就将这个邪恶之人杀了。 仅仅凭借他那双淫邪的眼睛,我们就知道他看到奸淫了无数的良家女子,今天我一定要替天行道,将他诛灭在我的剑下。” 她越说心中越是气愤,握剑的玉手也加大了挣扎的力量。低头看见地上汉子左手还撑在了地上,我连忙将左脚踩了上去,然后接连地旋转了起来,伴随着瘦小汉子那凄厉的疼痛声,还有“支支”的骨节碎裂的声音,袁承志满脸笑意地对怀中妻子问道:“你现在应该满意了吧?” 原来疼痛的声音也如此的美妙,余风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对我疑惑地问道:“大哥哥,我们将这个人杀害不是更加的省事吗?”拧了拧自己妻子的琼鼻,我缅怀地说道:“在我离开义父的时候,他墩墩告诫我的一句话,就是不要对敌人仁慈。 而直接杀害别人,也许是天下最简单的一件事情,我有成百上千中方法将那些仇人统统杀害,可是这样做,不但却成全了那些可恶之人的死志,而自己也难以体会到报仇所带来的乐趣。” 看着还是没有明白的余风,我又接着道:“义父还给我说了一句话,直接杀害敌人,是笨蛋才会做的事情。 而真正的报仇,就是要长久地折磨敌人的身心,让他们每时每刻都难以安宁,听见任何与我有关的消息,身子、心灵都会颤抖。只有这样地做了,才会震慑所有人的心灵。” 第一次听见这样的报仇论,余风满脸都是敬佩的神色,心中感叹如此高明的办法,也只有自己这个无缘谋面的义父才想得出来,她口中也请求地说道:“大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带我去给义父上香,让我也拜见一下他老人家。” 双手还轻轻地摇动着袁承志的手臂,一副撒娇的表情。听见这样请求,明白这个妇人居然有了急切地拜见长辈的愿望。我高兴地笑了起来,口中连连说道:“当然,那是当然的。” “哦,大哥哥,到底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你不会忘记了你的小妹妹吧?”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同时也露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这个小妹妹居然又在自己的背后偷听,余风的俏脸立即就被绯红所占满,对诸葛蓓责问道:“小妹妹你想吓死姐姐啊?到了姐姐身边都没有一点声音,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虽然责怪的是诸葛蓓,可双眼确实嗔怪地看着袁承志,埋怨他一点也不警觉。摸了摸鼻子,我转换话题问道:“小妹妹,到底有没有问出什么重要的消息来啊?” 眼光落在面前的小脸上,第一次仔细地欣赏起这个小女孩来。鹅蛋模样的精致小脸上,一双闪亮的眼睛,仿佛对所有事情都充满了兴趣,也带有无穷的疑惑和不解。 小巧的琼鼻和樱桃小嘴,将小脸衬托得更加的完美,也让整张脸充满了让人怜惜的韵味。感受到自己大哥哥眼中赞赏的神色,诸葛贝小脸上显露出两块酡红,心中充满了甜蜜,却口中却矜持地喊道:“大哥哥大哥哥”无奈之下,她用手轻摇了袁承志的手臂一下,口中娇声说道:“大哥哥,我们” 没有说完话语,脸上就被一只大手掌所覆盖上了,感觉到对面姐姐的那戏谑眼神,根本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了,手上传来的温暖如玉的感受让我心中一阵陶醉。 眼睛捕捉到这个小妹妹眼中的脉脉深情,口中大声说道:“我知道,一切都知道了,小妹妹不用再说了。”一根手指刚好抵触上殷红的柔软小唇,阻止住了正要继续说话的她。 一直站在远处的诸葛元高声笑道:“原来承志早就知道了,从这两人口中根本就问不出重要消息,他们只不过是两个跑腿之人,根本就不知道内情。” 第115章仰望着面颊 再也没有看上两个俘虏一眼,任由他们二人睡在原来地方。他满脸笑意地拥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子,与诸葛元一起走出树丛。 到达里面二人难以听见声音的地方,我才对身边满脸疑惑表情的诸葛元三人说道:“我如果不如此做作地审讯他们二人一番,怎么会让真正的大鱼现身乃至上钩呢?” 夕阳之下,树林之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得让人感觉无比的凄凉。凌乱的树枝和枯叶,都显露出刚才已经经历了接连的战斗。 接近下山以来听得最多的五龙山的山顶,我们几人都听见了鼎沸人声,争吵声、吆喝声、喝酒声,混杂在一起,难以听见这些人到底在说什么。 感觉到怀里面妻子紧张的情绪,我连忙安慰她道:“不用紧张,你安然无恙地回来,婆婆只会感到高兴,不会有任何责怪的言语。”看了一眼与自己般,赖在大哥哥怀抱里面的诸葛贝,余风粉面微红地说道:“哼,我哪里有害怕了? 分明是因为太高兴和激动了,才会身子变得紧张的!”受到安抚之后,忐忑不安的心灵总算安宁了一些。小眼睛向四周观望的诸葛蓓。 突然高声喊道:“大哥哥,我看见了各位大姐姐了,她们都在那个角落。”一双小手,抓住我的衣襟,连连摇动着手臂。 听见这样的呼喊,情意缠绵的两人都无奈地抬起头,顺着她的眼光望去,在西南方向看见了一栋比别的都还要建设得漂亮的小楼。余风笑着说道:“小贝妹妹的眼睛真尖啊,仅仅从小楼的构建就知道了姐妹们都在里面。” 满脸崇拜的眼神望着面前的我,诸葛贝笑着说道:“姐姐真是糊涂了!这些建筑都是明教临时搭建的,大哥哥身为他们的右使和最好的教主人选,当然要为姐姐们准备好最好的住所啊。” 说话的瞬间,我就大步流星间地直接朝着本教说在的小楼走过去。到了大门门之前,四人正好遇见在门前来回徘徊的黄天,袁承志高兴地喊道:“天舅舅,你怎么现在还不进屋子中啊?是在等待我们回来吗?” 听见身后传来自己小主的声音,满面焦急神色的黄天,将眼光从旁边几栋小楼上收了回来,对我施礼道:“小主终于回来!夫人们都焦急死了,啊,黄天见过诸葛老爷,老太爷居然也舍得下山,游历江湖了。” 望着自己主子的眼睛,看见旁边的诸葛元,他又是急忙为他行礼。诸葛元拉住正要下跪的黄天,满脸红光地说道:“哈哈,我可不敢接受你的大礼,赶快起来吧。我一旦让你跪下去了。 将来让你家小姐知道了,还不要找上外面诸葛家族的麻烦。我可不想她隔三差五地拿着利剑,到我们的卧龙山庄去捣乱。 十几年不见,小天居然还没有忘记老头子,这就让老头子无比高兴了,何况你还是老头子的小酒友呢?我可是不敢的最你啊?”看了自己孙女一眼,他就硬拽着嘴唇诺诺、想要说话的黄天向着里面走去。 心中也大概明白黄天向告诉自己的事情,我对着他点了点头,摆手道:“天舅舅今晚今晚唯一的事情,就是与诸葛爷爷大醉一场。明天保护所有夫人离开陕西,赶往四川。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说到掌握“二字”的时候,他还将右手握成了一个拳头,表达出自己的信心。前后敢跨入大门,一群娇艳的女子就走了过来,而最前面的梁琳、楚玉、莫非三人仅仅对着他点了点头,迎接了他安然无恙地回来。 李香君却像一阵风似地跑到袁承志的身边,焦躁不安地说道:“师兄,玉莲师叔让我们赶快离开五龙山,因为朝廷准备将山上的所有江湖中人一网打尽。” 进入内院之后,天心婆婆看见自己的养女居然呆在我的怀抱中,面上渐渐浮现出高兴的笑容,也将青光满面的余风拉到了一边,询问其分别的情况。 感受到怀里两个娇小的女子,我安抚起了李香君,笑着说道:“好了,不用担心,一切都还有师兄为你出谋划策呢?况且事情还没有达到那么糟糕的地步,完全还可以将形势逆转的。” 众女子都满脸不解的表情看着我,陈圆圆也焦急地问道:“教主,你可有着万全之策。五龙山上可有外面明教一千名兄弟,他们都是普通教众。”说到本教人马的时候,她的声音也有着轻微的颤抖。 看着众人不相信自己的表情,袁承志从怀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楚谨,满脸笑容地说道:“姨娘看看这个东西,你给大家说说这个东西的威力,大家就会相信朝廷真的来了,也会明白我为什么已经有了对策。” 看着手中黑漆漆的小瓶子,楚谨面色先是疑惑,接着就变得苍白无比,惊讶地问道:“承志,你是从朝廷之人的手中夺取的吗?” 看到袁承志不断点头,她推开扶住自己身子的方颖,对众姐妹问道:“巧手仙子,一双巧手夺天地之造化,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吧?” 诸葛贝却崇拜地道:“天下之人,也只有明香姐姐才配得上那样的称谓了,因为她连鲁班祖师爷失传的可以飞行的木鸟都制作出来了,还带领我们姐妹飞行过呢?” 面上的得意表情,仿佛也为有如此一个聪慧的姐姐而高兴不已,众女子都一脸恍然的表情,原来这个东西还是巧手仙子的杰作。我却连连摇头说道:“这中烈性炸药,并不是唐门大小姐所制作,也许她也还没有制作出来如此厉害的东西的能力出来。” 大家都将目光转到了最是熟悉唐明香的楚谨身上。楚杏接口说道:“承志所说的话,前半部分是正确的,这种被唐门命名为‘神鬼泣’的东西,并不是明香妹妹制作的,而是另有其人。因为所有巧匠,都喜欢将自己的独门标志镌刻在上面。 而这个人将明香妹妹的字迹模仿得一模一样,却没有将经过火窑烧制的‘唐门’章印制作好。” 自己娘亲说完之后,楚谨也将手中小瓶的底部朝上,让每人都仔细地观看了一番。一圈走完之后,楚谨也慢慢地驱散了心中的惊惧,对袁承志说道:“夫君,你还是说说鬼神泣到底从何而来,我们反败为胜的机会到底是什么吧?” 向着自己姨娘认过错后,两人也走到了众女子的身边。余风自告奋勇地说道:“众位姐妹,还是让我来说吧。” 感受到众女子接受的眼神,余风也将在半山腰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感受到怀里面小师妹如同看稀有动物一般的眼神,袁承志受不了地道:“小师妹,你能不能换一种眼神,你如同看见猎物的眼神,让我的后背都感到阵阵肉麻。” 李香君表情严肃地说道:“不可以的,师兄,我现在终于发现了你一项无与伦比的长处了,那就是无比奸”后面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小嘴就被袁承志的大手捂住了。 粉凤仿佛没有听清楚李香君到底说的长处是什么,也认真地说道:“香君姐姐怎么如此容易忘事呢?每天都看见了主人身上的长处,我们姐妹都是无比熟悉的,没有必要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感叹吧?” 她刚说完,方怡和方柔都是一脸明白的神情,暧昧地看着李香君。怀中的师妹俏脸上露出丝丝红晕,袁承志阻止住自己这些口无忌讳的妻妾,从楚谨手中取回鬼神泣,对众女子说道:“拥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就可以按图索骥,找到到底是何人拥有巧手仙子一般的技艺了。” 姐妹中功夫较好的孙仲君、陈圆圆、李香君都一脸盼望神情地看着袁承志,希望自己能够揽下这份差事,而李香君感动地说道:“多谢各位姐妹的厚爱了,本来就是香君惹出的事情,还是让我陪同师兄去吧。” 说完之后,就将身边的诸葛蓓抛给陈圆圆,带着我的身体就飞走了,看着怀里的师兄,李香君邪笑道:“师兄,你肯定闻到了女人的芳香了吧?否则哪里能够知道神鬼泣的主人不是明香姐姐呢?” 饱含深情的双眼,也露出了追问的意思。我笑着说道:“我不但闻到了女子的香气,还有浓郁的肉香呢?小师妹难道没有觉得这样的幕天席地,明月高照,正是好机会哎哟,你怎么也从娘亲那里学到了拧人的本事了,娘亲真是喜欢将你们教坏。” 腰际被自己师妹狠狠地拧了一手,袁承志也连连埋怨第一次拧自己的药神娘亲。按照着自己师兄指示的方向不断前行,可总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不断抚摸,李香君开始还感觉无比的舒坦,可是在山上飞行了一公里路程之后,她感觉身子也渐渐地火热起来。 身子里面的真气运转都有些困难,连忙求饶地说道:“师兄,你现在就放过你的乖乖小师妹吧?我们还有重要事情需要办理呢?”心中被欲望的魔鬼所占领,我唯一的想法就是立即将怀中娇小的身躯撕得粉碎。 对于自己小师妹的请求,他反而感到那是一种鼓励进攻的号角,大手的也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脑海之中满是对历史之中李香君命运的不满,自己如果将她立即推倒,也就不会出现血溅桃花扇的悲剧,也会挽救一个乱世女子的命运,如此地想着,他的内心之中也为自己找到了理由,自己是在挽救一个可怜的女子。 后背传来的凉意,让李香君做出了最后的反抗,对眼内泛起一丝猩红血丝的我哀求道:“师兄,将师妹的初次放到屋子里面、绣床之上,为你的乖乖小师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好吗?我们追随的敌人,我将她捉住交给你,任由你施为,好吗?” 如此乖巧的小师妹,让我瞬间就恢复了清醒,满脸激动地神情问道:“你不会告诉小惠妹妹和圆圆吧?” 李香君心中充满了笑意,自己的师兄心中最是惧怕的原来还是自己最是亲密的两位姐妹,仰望着我的面颊,嘴角含笑地道:“如果你表现得令我满意的话,我当然不会告诉小惠妹妹的。” 第116章到底是谁人 用左手在李香君的瘦削的肩膀上拍了拍,右手指了指前方,同时将嘴巴触到自己师妹的耳边,我低声说道:“小师妹,赶快停下来吧,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碧血剑现在正连连对我示警,让我们小心一点,里面的人应该很厉害。”话语刚落,他的双脚也与自己小师妹一起到达地上。明白碧血剑灵异的李香君,连忙将内力运转起来。 将我的身子护在身后,双手做出防备的招式,小心地向着树林中前行。眼光通过重重的树木,望向林子的中心地带,李香君见到了西南方向居然是白晃晃的一片,经验告诉它那应该是一片湖泊。侧耳倾听之下,隐约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就如同自己师兄每次与姐妹们欢好的声音一般。 将闪动着邪意神采的双眼望着自己师兄,发现眼前的男人面上居然露出丝丝尴尬的神情。小手在空中轻轻划动一下,作出了一个“杀”的手势,提议将里面的女子直接杀害。 当两人轻手轻脚地向前走了大约十几米,才看见湖泊地势最低一面的边沿有一间小屋,明亮的灯光将十米内的湖泊,照射得如同白昼一般,而自己刚才在外面看见的白光也是由那里所散发出来的。 灯光虽然明亮,却难以将湖泊中发出呻吟声的那团迷雾穿透,看见里面的真实情况李香君口中咒骂道:“真是一对无耻男女,连沐浴的时候都还在做着那羞人的事情。” 一脸思考神情看着那团迷雾,我低声说道:“里面之人也真可以称得上巧手了,居然将这个湖泊周围设计得如此完美。看她布置阵法的手段,在当世之中也可以算得上大家了。” 将一副雀跃神情的小师妹紧紧拉在身边,我双眼看着湖畔上的小树,口中不断地数着“干、坤、兑”“三、九、六”等八卦方向和行走步数。 如此每次前行一步,都会思虑一番才没有碰见危险。缓慢前行了大约百米的路程岸,我们师兄妹二人看见一块光洁的石头,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女子的睡袍和亵裤。 浓郁的香气正向各处飘散开来,吸进那香气之后,居然让他感觉血液流动得无比迅疾。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师妹,发现她早已粉面通红,呼吸急促。连忙摇动她的肩膀,将手中的碧血剑递到她的手中,低声吩咐道:“我们中了别人的暗算了,你赶快借助碧血剑运气吧。” 看见怀里的小师妹面色逐渐恢复了正常,我顺着灯光的方向,将眼光转向了斜上面的湖泊中,观看湖中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让自己熟读毒经之人都差点中了暗算。 看过之后,他脸上神色尴尬不已,啼笑皆非地瞄了一眼怀中运功的李香君,为她先前的愤怒而感到不值,因为在那不及人深的湖中,仅有一个年纪大约二十多的娇艳少妇,根本就没有另外的男人。 那阵阵的呻吟声,也正是由妇人那急促张合的红唇所发出。如花娇艳的少妇,满月般的面庞上尽是愉悦的表情。 赛雪欺霜的肌肤上还有滴滴水珠,从头上滑落到水中。少妇也许是经常过着这样的生活,对于如此的动作熟悉无比,将放在水下的玉手在水中轻轻地划动了一下,身子向着水面上升了几分,将她那柳条般细小的腰部和肥硕的丰臀都放在了水平面上。 将身子里面的异常热流全部驱散之后,李香君抬头望着自己师兄,却正好看见他那双充满了欲望的大眼正灼灼地看着前方。 顺着我的眼光,李香君也看见了正在水中自慰的少妇,兴奋地对我道:“师兄,我去帮你将他给你捉来,今天好好地犒赏你一顿。” 说完,身子就从袁承志的怀里离开了,如同巧燕飞向几米外的湖泊。已经被美丽少妇逗得泛起强烈欲望的我,本来还想提醒自己师妹小心水中阵法的时候,湖泊中传来了惊惧的呼喊。 原来吃过一次亏的李香君,直接将三寸金莲点在了湖中少妇的粉肩上,等到还处于欲望中的少妇醒悟过来的时候,少妇的身子早被狡猾的“小金蛇”叼到了自己的师兄面前。 少妇看见面前相貌英俊、神采飞扬的少年,面上的惊惧瞬间就消失了,娇笑着说道:“是这位少爷召唤奴家吗?少爷真是聪明,奴家足足布置了一个月的阵法,居然瞬间就破坏了。”说着。 少妇也将自己捂住腿部的一双小手缓缓拿开,将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完全显露在了陌生的我的面前。 然后将自己体态丰满的胴体摆动两下,展示了一下修长的身材。旁边的李香君对于这个妇人的表情,心中阵阵无奈,将手中的碧血剑狠狠地鞭笞上了那丰硕肥臀上,口中接连呵斥道:“真是一个贱妇,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居然当着别人妻子的面就挑逗男人,真是丢尽我们女子的脸了。” 被自己小师妹一阵大声吆喝,我也清醒了过来,拿出怀里的鬼神泣,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双眼却不断向着少妇的三点中最是漂亮的地方观看,高声问道:“这东西是你制作的吗?” 臀部上的连连责打,让少妇的身子泛起了粉红的颜色,心中刚刚沉寂下去的欲火,又如同火山一般地向着外面喷发出来,口中连连地低声娇吟了起来。 双眼热烈地看着身前身高体壮、虎背熊腰的翩翩少年,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心中不禁思量:“若能长伴如此郎君的身边儿,白天都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连夜欢娱,那样的事情,真是比做神仙都还要愉悦。” 愤怒的李香君用剑身在丰臀上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粉面生威地厉声说道道:“你个贱妇,真是天生做人淫奴的料子,因为你对于虐待有着特殊的喜好。小小的一次击打,就让你兴奋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连主人在问你问题都没听得清楚问。” 双眼羡慕地看着那两瓣绯红得仿佛正在滴血的丰臀,如果自己也有如此特异的肥臀,还不会让自己师兄专宠自己一人。少妇听见李香君的辱骂,扭动这赤裸的身躯走向我,娇口同时回答道:“回主人的话,小奴名叫蔡雅琴。” 才刚说了这样几个字,蔡雅琴就已经到达了袁承志的面前,也连忙停止了说话,双手在他健硕的身子上抚摸了起来。 等到退去主人上身的青色长衫,蔡雅琴用双手扶抱住我的腰部,琼鼻贪婪地绣着男人身上的浓烈气息,双眼迷醉地喃语道:“好主人,你的身子真是健硕,小奴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心中对那还处于黑暗中的神枪充满了期待,带有解救正在受到压迫神枪使命的玉手也轻微地颤抖了起来,一直任由自己小师妹胡闹的我,用手将面前少妇的下颚抬了起来。 笑着道:“夫人,你还是先将你的身份、来历说出来吧?一旦我知道了你的来历,只要你答应以后不违背我的意志、不伤害到我的妻妾们,我就可以答应你的请求。” 本来一脸沉迷的袁承志,在这个时候恢复了清醒,丝毫都找不到对眼前美人胴体的感情。少妇玉指颤抖地指着袁承志,满面惊讶地说道:“你没有,你居然没有被我迷惑心智,你到底是谁人,居然具有如此不凡的本事,我在江湖之中行走,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呢?” 余怒未消的李香君,反而高兴地看着眼前的少妇,调侃地说道:“姐姐有多少年时间没有行走江湖了,居然连当今江湖之中,名气最大之人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小手也在面前少妇的胴体上留念地抚摸着。 蔡雅琴一双玉手急速地抚上我的俊脸,双眼包含热情地直直盯着他的大眼,语气哽咽地说道:“真的是你吗?你现在终于发现了,在那深宫大院之内,还有一个孤单的小姑娘在默默地期盼这你的回来。你现在就是来接雅琴走的吗?” 激动得身子不断颤抖的蔡雅琴,同时将殷红朱唇也不断亲吻面前的爱人,想着对方表达内心的热烈情意。一头雾水的我,对着面前神情迷惑的李香君看了一眼,心中感叹这个少妇根本就是一个精神失常之人。 看着怀里体态丰满、天生丽质的少妇,我明白蔡雅琴在婚前必定是个大家闺秀,婚后更是侯门贵妇,一生都没有为生计操劳过,终日过着呼呼喝仆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的奢靡生活。 心中也对怀中少妇的夫君产生了隐隐的嫉妒之心,自己有何德何能拥有如此完美的少妇?抱着细小腰身的大手也转移了战地,开始了进攻。 长长的一阵深吻之后,满脸激动表情的蔡雅琴才念念不舍地将红唇移开,对将大手放到自己肥大丰满的右峰上的袁承志说道:“主人,你以后任何时候都不会离开你的雅儿,是吗?我的天下第一英雄。” 一直观看着两人深情拥吻的李香君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笑意“哧哧”地笑了起来,将小手抚摸上蔡雅琴的额头,笑得前俯后仰地说道:“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称呼师兄为英雄,姐姐你说说师兄到底哪一点配得上英雄这个称号?我看狗熊的称呼,反而更加适合师兄。”说到后来,李香君不得不将嘴巴闭上了。 双眼哀怜地望着自己的师兄。因为她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样增强气势,都会若于面前的少妇被她控制这自己的气机。 一直表现得无比恭顺的蔡雅琴,居然为了这一句话语,满脸怒色地看着李香君,厉声呵斥道:“真是没大没小,都是主人对你们这些小女子太过宠溺了。 让你们没有一点为人妻妾的模样,居然敢随便辱骂主人。”说完之后,她给予了李香君一个警告的眼神,才将外放的内力收回到身体里面。 迅疾地转身对着我,蔡雅琴脸上再也没有了冷厉神色,满脸柔情地看着惊讶的我,娇声问道:“我的英雄主人,你还没有答应小奴的请求呢?”一直迷迷糊糊的我,也被眼水前少妇刚才那一闪即逝的气势惊骇不已。 心中惊讶地想到:“具有如此凌人气势之人,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人,眼睛望着面前那浮岛式的艳红色乳晕,充满了曲线美感,显得无比的性感。” 第117章又高喊小师妹 大手环上她的腰身,抵触到后背的命门穴上,语气森森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仿佛明白我的所有事情。你到底是为何而来,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可以做的买卖,居然不惜牺牲你的色相来勾引我,你还是赶快说出来吧。”说到后来的时候,大手的力量也加大了一些。 听见这样迷糊的话语,感受到背后那只带有了无限杀机的大手,少妇的心如同摔碎了的玻璃一般,悲伤地低泣道:“主人在凡尘俗世逍遥了二十年时间,居然将原世之中的所有女子都忘记了。 也忘记了到达这个时代的使命,每日每夜都沉湎于美色之中,不去寻找到恢复力量的方法,和来到这个世界寻找主人的姐妹们。”又有一个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与自己原世有关联之人。 听见面前少妇那伤心无比的言语,袁承志心中充满了悔恨,也对自己八年来在这个世界的所作所为感到阵阵赧然和羞愧,本来带有强烈情欲的目光,也不敢看向眼前少妇,转向了身边的小师妹。 满头雾水的李香君疑惑地问道:“大师兄,到底什么是原始啊?是元始天尊吗?不对啊,姐姐所说的人好像是你,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啊?让我一点也听不明白。” 双眼却带有丝丝畏惧的目光望着蔡雅琴,仿佛害怕自己再次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引起这个神秘少妇再次生气。将玉手抚上满脸不解神情的李香君面上,蔡雅琴温和地说道:“小妹妹不用再问主人身世方面的问题了。 因为一旦让更多人知道了,主人就会有生命危险。今天你听见的话,都是我们三人之间的小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哪怕是闺中姐妹也不可以。” 心中想到自己主人身边时时刻刻都可能出现的敌人,也感到阵阵后怕。自己师兄居然还有更加神秘的身份,李香君也被蔡雅琴话中所说的生命危险惊骇住了,也决定永远都不再询问自己师兄这样的事情,除非他亲口告诉自己。 小秘密三个字,又让她心中充满甜蜜,仿佛自己又比圆圆姐姐占得了一线先机,与自己的师兄更加的亲密了,满脸坚定神色地说道:“香君一定听姐姐的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蔡雅琴转身过去,身子抵上那宽阔的胸膛,用那双水汪汪的深情大眼望着自己主人,玉手在胸膛上连连抚摸了起来,口中喃喃地说道:“主人,你现在还有必要知道小奴的身份吗?你根本就忘记了原世之中所有情人,就是知道了也没有用处。 我如果说出自己的身份,不但无法让你记起我到底是谁,反而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为你增添了无穷的烦恼,将你卷入到更大的风暴之中。” 怀中美丽少妇对自己的关怀话语,听得袁承志心中感动不已,也让他彻底相信了她的身份,将玉背上的大手连连地抚摸了起来。 表达出自己心中的歉意。脑海中没有一点原世妻妾记忆的袁承志,很想从眼前的小奴身上获得一点提示,声音颤抖地问道:“我到底要采用什么办法,才能够找到你的姐妹们,将她们顺利地带回?” 还没有说出贪狼星宫四个字,就被两片温润的朱唇捂住了大嘴。满脸红晕的蔡雅琴,看着面前像个被宠坏的小孩子、没有一丝主见的主人,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经的决绝和无情。 感觉现在的主人是最完美的,心中千万年所积蓄下来的欲望腾腾而升,唯一的想法就是立即得到自己主人的恩宠,不要再让自己等待一世,日日夜夜承受着思念和欲望的煎熬。 看着面前满脸春情的少妇,袁承志心中百感交集,对于她还记得自己这个主人的存在,找上自己而高兴不已。 这个自己原世的小奴,今生却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大男子主义的心理,让他脑海中连连浮现起别人所赠与自己的那一顶绿帽子,心灵也逐渐被愤怒所占据,恨不得立即就惩罚一番这个不听话的女奴。 蔡雅琴如同一对滑蛇的粉臂,紧紧地缠上自己主人的腰部,仿佛害怕自己没有掌握好,主人就会离开自己。 她艰难地睁开娇媚的双眼,以饱含春情的媚眼仰望着身上的主人,感激地喃语道:“几十年时间没有见面,主人的本事,过了几十年时间,不但没有落下,反而更见增长,真是让你的雅儿又爱又恨。” 俏脸上那无比恭顺的神情,媚眼中那崇拜的眼色,让我心中充满了征服感,原来真正的主人是如此的感觉,也期盼以后收到更多的如此绝色美妇。 将带有无穷香气的丰腴胴体,紧贴上一脸向往神色的我,迷蒙双眼感受到自己主人眼中的浓烈欲望,蔡雅琴低声喃道:“主人只要以后加快行程,早点遇见神妃,找到恢复星辰力量办法。那主人就可以轻易找回原世之中的所有淫奴。” 听见身下淫奴的话语,我疑惑地问道:“小雅,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自己在原世的时候还有淫奴啊?我不是一直都忙于修炼吗?” 望着身上主人的俊脸,蔡雅琴将玉手伸上自己主人头发散开的脑袋上,满脸无奈地说道:“主人在当年大战中魂飞魄散的时候,神君老主人跑遍了三界所有地方,才找到了主人的两丝微弱的意识,让主人有了再生的机会。 那仅仅的两丝记忆体,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所以主人记忆之中,也没有关于我们这些女子的信息。”“不对,不对,我怎么会没报有感情呢?我也是照常有着七情六欲,也对自己的女人无比的喜欢啊? 更是记得众位兄弟们和师傅,无比的想念他们。”又是一场大战,当心中所有负面情绪都消失之后,我才对着对瘫软如泥的蔡雅琴问道:“现在相信主人是一个具有丰富感情的男人了吗?”回过神来的李香君连忙说道:“我去屋子里面为姐姐取衣服。”说着。 居然使出轻功向着身后的小屋子飞去,惊慌失措的表情,让身后的袁承志得意地大笑了起来。看着远去的较小身影,蔡雅琴红唇轻吟道:“主人不怪奴吗?”才落下帷幕的狂放战斗,让她身体里面没有一丝力量,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也不能。 同样望着远去身影的袁承志,大手抱住怀里的淫奴,站起走向面前泛起丝丝热气的小湖,低吻一下怀里忐忑不安的蔡雅琴,面带笑意地说道:“主人哪里舍得责怪我的好雅儿呢?我疼惜小雅都害怕太少了,再次辜负了你们姐妹的深情厚谊。” 仅仅两、三息时间,蔡雅琴就恢复了部分力量,娇媚的凤眼中满是感动的泪水,语气哽咽地说道:“主人真是太好了,其实小奴也是希望她能够早点明白身为主人妻妾的规矩,将来在神妃女主子的管辖之下,少受一些委屈。”说到自己女主子的时候,她那饱含崇拜神色的眼中也带有丝丝的畏惧神采。 前面的右脚正要跨到温水之中的袁承志,也停下了步伐,手指轻刮怀中淫奴的琼鼻,吃醋地说道:“好你个小雅淫奴,主人在你心中还不是处于第一位,居然还时时刻刻地牵挂着你的神妃主子。” 他虽然口中如此说话,心中却对淫奴口中的女子向往不已,同时也对自己一直看好的凌波仙子,居然不是自己将来的第一夫人,隐隐地升起一丝愧疚。 “啊姐姐居然心中还装有别的男人,也太对不起师兄的厚爱了吧?喔!我几乎忘记了,你还是结婚了的人。”走到二人身后的李香君,听见自己师兄的话语,连忙为袁承志打抱不平,也责怪起这个少妇的不忠,可是想到她本来就是一个有夫之妇,话中也带有了讽刺的意思。久经宦海的蔡雅琴。 当然听懂了李香君对自己的讽刺话语,将一张写满了春情的美脸伸出主人的胸膛,娇笑着说道:“姐姐虽然也嫁过人,那个可怜的病鬼在新婚的第一晚就死翘翘了。 娘家、婆家的人都不敢管我,姐姐现在可是自由之身,有着随便选择自己男人的自由和权利。” 没有管理两个女子之间口角之争的我,也进入了水中,口中感叹地道:“此般如同温泉之水的湖水,肯定让小雅花费了不少精力吧!”心中也揣测其这个神秘少妇的身份,居然在如此的偏僻的地方,几天时间就能够新开出一个温泉般的小湖来。 如此巨额的花费,肯定不是平凡家族可以承担得起的。妖媚地看着满脸疑惑的主人,蔡雅琴将丰满的身躯脱离开主人的胸膛,运气对着旁边轻轻一点,然后将我的身子向着下方按去,对于雅奴的奇怪动作,我更是迷惑和不解。 只是感觉水面在不断地下降,而臀部和背部都接触上了一个酥软的椅子。眼光在身边看了一圈,他才发觉身边十几米的湖水仅仅到达自己膝部。 而另外的地方居然上涨了一分高度。满意地对这水面点了点头,身材高挑的蔡雅琴,迅速地跪到了我的身前,满脸期盼地问道:“小奴的设计还入得主人的大家法眼吗?”说着。 玉手在水中轻轻一按,如同雨丝般的温热湖水,居然也围绕着我的身子向上喷了起来,在刚好达到他脖子高度的时候,又立即掉落下来,回到了湖中,看着身躯漂浮在水中,欣长身躯不断左右摇摆的雅儿,我用手抬起紧紧触上自己胸膛的玉脸,高兴地说道:“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主人哪里会看不上呢?真是让你太辛苦了。” 看着湖畔上一脸羡慕表情的李香君,我又高喊道:“小师妹,你也赶快下来啊?好好地泡上一番。” 感受到面前主人心中强烈的怒气,蔡雅琴对于自己心中一贯所坚持的“神后最大,任何事情都听从她”的原则产生了隐隐的怀疑。 而臀部火辣辣的美妙感受又让她满脸温顺地望着主人,等待着他将要赐予自己的赏赐。突然,我闻到下方飘来股股熟悉的浓郁香气,刺激得将手上教训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心中为自己即将到来的眼福兴奋不已。 第118章带有丝丝疑惑 口中高兴地喊道:“小师妹,你终于舍得让师兄看看你的身子了,你每天都会无数次地观看师兄的身子,今天师兄一定要将你的娇小胴体看个够,否则你以后都要藏着液着,师兄就没有机会了。” 一双大眼也炯炯地看着五米之外的半裸胴体。仿佛感受到了自己师兄火热的眼神,大胆邪异的李香君玉脸顿时羞红一片,紧紧闭上那对时时都闪动着丝丝邪气的丹凤眼,芳心无限娇羞,身子伫立在小湖畔边,不知如何是好,连湖水已经到了脚尖也没有发觉,本来斜斜的地方。 突然一阵滑动,在李香君还没有来得及惊呼的时候,她的娇躯就滚到了小湖之中,到达了我的身边,刚好与再次跪到我的一左一右、各自抱住一只大腿。 看见左面的蔡雅琴,李香君心中明白也是她拌蒜了自己,连连摇动袁承志的右腿,娇声撒娇道:“师兄,你看小雅姐姐总是欺负我,一次次地暗算于我。你可一定要帮帮你的乖乖小师妹啊?” 眼神接触到自己小师妹那脉脉含情的眼神,我也明白自己小师妹已经答应了奖赏,只是需要自己动手一下,去攫取那甜美的奖励罢了。 “啊”小金蛇身前、身后的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都将目光对上另外一人。蔡雅琴语气羡慕地说道:“主人刺在香君妹妹臀上的纹身好好看啊,雅奴也要一个纹身。”说着。 她立即就将自己肥硕的丰臀高高地撅起,对着袁承志的面庞,一对凤眼期盼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主人,等待着她的赏赐。“嗯不要这样看人家嘛啊羞死人了” 自己被隐藏的秘密,终于被别人观看到了,李香君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眼神复杂地望着面前的袁承志,口中支吾地说道:“是师傅。”说到后来,她干脆用双手捂住了面部,不敢正对自己师兄的目光。惊疑的我,大手迅速地将自己小师妹的身子转动了一个方向,将那小巧却又无比翘挺的美臀送到自己面前。 观看着眼前不足一尺的臀上那闪现金色光芒的小蛇,面上的神色变幻不定,心有惊讶、缅怀、崇拜,最后全部升华为兴奋,用大手在一边撅起肥臀的淫奴胴体上拍打了一掌。 接着说道:“义父真是天众之资,精通三教九流之技艺。连为小师妹所镌刻的纹身,也是如此美丽,至少为小师妹增添了三分妖艳姿色。”听见果然与自己师傅当年的话语一般。 李香君感觉当年留下纹身的所有伤痛都是幸福的,一脸激动表情地说道:“师兄,你再仔细看看,我那里到底刻的是什么字迹?我虽然听说师傅说在上面写了字,自己却总是没有看见过。” 一边的蔡雅琴满脸疑惑地将头抵到我的面前,惊讶地说道:“没有啊!雅奴怎么没有看见上面的自己啊!”我浅浅一笑,大手轻轻地将美臀分开,指着那两岸岸堤,将她的头向下按了按,兴奋地问道:“看见了吗? 我的雅奴,你现在还想要吗?刻上那样的字样,肯定很疼的,我可不希望我的雅儿受到伤害。”殷红两面岸堤之上,一左一右地分别刻着“袁”、“奴”两个字,蔡雅琴也看得玉脸生粉。 感觉强烈的淫靡气息冲击着自己的精神、诱惑着自己的身心,看着身前的主人,她疑惑地问道:“主人是怎么知道的啊?妹妹现在还是处女之身呢?难道主人现在更加喜欢走娇小女子的菊门吗?” 仅仅远远地观看了那两个字,我就被无边的淫欲所充满,而淫奴的话语,仿佛带有清醒剂一般让他恢复了部分神思,笑着回答道:“因为我是义父的儿子,所以明白他行事的诡异,做出别人所难以想象到的事情。” 一边运起身体里面那丝丝微弱的纯正内息,平复身体里面的漫天淫欲。身边男人的话语让两个女人都高兴不已,蔡雅琴连连热吻着自己主子面颊,语气坚定地说道:“主人,你一定要在雅儿的那里,纹上这两个美丽的小字,让雅奴时时刻刻都记得自己的身份,好吗?” 丁香妙舌不甘寂寞地钻出小嘴,舔舐起吻过的地方,用香津写下了衷心的誓言。一直忐忑不安的李香君,心总算安宁了下来,高兴地叫道:“原来师傅早就有了主意,将我赠送给师兄所在的袁家,成为师兄的小奴。” 心中感觉自己如同飞在云端一般,原来自己今生自从遇见师傅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命运,必定与眼前男人有着最亲密的关系。 旁边的蔡雅琴揽着李香君的的粉肩,语气羡慕地说道:“原来香君妹妹还是主人的童养媳呢?难怪时时刻刻都呆在主人身边,时刻都不想分离一步。” 感受到怀里两个女子对于自己的强烈归宿感,我充满欲望的脸上也显露出欢欣的笑容,对怀里撒娇的雅儿说道:“好了好了。 主人答应你的请求,在你的菊门上刻上主人的独家印记,让你以后不但能够时时刻刻跟在主人的身边,连身体也永远都是主人的了。”蔡雅琴心中充满了激动,连连地表达自己的感激和热情。 最是那一抹妖媚风情,让食髓知味的男人心儿沉醉,留恋忘还。袁承志见到了那个两米粒大小的纹字,心中对义父金蛇郎君充满了感激,连连感叹他居然在十多年前就对自己的人生有了规划,对自己真是呵护备至啊。 脑海中本来就充满了使命感,我要将自己所熟知的历史上命运悲惨、有缘遇见的绝世美女收到自己将来的神宫之中,让她们脱离乱世的干扰,远离那水深火热的生活。 而明白自己义父真正用意之后,心中所有的哀、怜、喜、悦都达到了极致,原来自己本就应该是面前绝世名妓的夫君。几天以来的所有担心和忧虑,在这一时刻都无影无踪了。 兵部尚书公子、复社四才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自己捷足登先,早于他拥有了名垂千古的李香君。再也不会出现血溅桃花扇的悲剧,更不会让人们崇拜的香君坠成为无聊文人才子们笔下的人物了。 他所有感情,都在这一瞬间升华成滔天的爱意,双眼情不自禁地炯炯看着面前的小师妹的娇小胴体。 而一直没有听见背后师兄说话的李香君,不由得回转过身子,用秋水凝眸望向自己的师兄,眼神正好碰上他那贪婪而有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心中不禁羞喜交加。 原来自己师傅所说的话是真的,一旦让自己的袁氏主人见到自己菊门的纹字,哪怕他具有唐僧般的定力,也会被那妖艳所诱惑,情不自禁地希望品尝自己这个妙人一番。 男人掌控世界、女人掌控男人,虽然她的春情早已动了,心中早就有了渴望与自己师兄一试巫山云雨。 可是她还是抑制住心中越烧越旺的熊熊欲火,依着女人那天生矜持,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慢慢的,李香君白嫩的香肩也激烈地耸动起来,小手在自己师兄的后背上狂乱地撕抓了起来。 每一次都会在上面留下一条血痕,突然,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瘫软在自己师兄温暖的怀抱里,一对粉臂拥着他的虎躯,享受着春情余韵的美妙。 而袁承志当然不会厚此薄彼,将旁边的淫奴也拉拢身边,靠上自己的胳膊。三人如此地安静相拥着,任由小湖中那温暖湖水在身边回荡,冲洗身上的污秽残骸。 一脸春情余韵的李香君,睁开那双迷蒙的凤眼,用尽全身力量,还是没有将酸软的身子撑立起来。 玉手摇动双眼紧闭的袁承志,口中惊叫道:“师兄,我们应该回去了,姐妹们现在肯定很焦急了,况且明天还是大事情需要办理呢?” 缓缓睁开眼睛,我平直眼光看见湖面无比平静,低头看着怀里散发出惊人魅力的两个少妇,在令人的额头上分别吻了一吻,满脸戏谑表情地对着娇小的李香君说道:“我们师兄们出来这么长久一阵时间,不断没有找到一点制作鬼神泣之人的信息,反而让你的身子难以行走,你说大家会怎么样说你呢?” 右手环抱的娇小胴体,让他心中泛起阵阵感触,自己终于攻克了秦淮八大名妓中英年早逝的香君坠了。 在寻找前世情人的路途上又跨出了一步。琼鼻被阵阵男人气息不断猛灌,品尝了眼前自己男人勇猛之后,李香君再也不是原来的小姑娘了,身体里面的真气再也没有控制自己的情欲的功效了,娇躯立即产生了强烈反应,泛起块块粉红。 小臀感受到下面那擎天一柱传导过来的强烈火热,她满脸惊惶地说道:“师兄,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小师妹,居然如此狠心,让我几天时间都难以行走,肯定要被众位姐妹笑话。” 她虽然明白自己也应该向姐妹们学习,在这个时候要赶快自己精力旺盛无比的夫君,否则必定会被他反复地蹂躏,可是酸软无力的身子,让她根本就提不起一丝力量,不由得埋怨起了自己师兄。 隐隐的吵闹声让熟睡的美人缓缓地张开了那双美丽的媚眼,娇声问道:“妹妹怎么责怪主人呢?主人不是最怜爱妹妹的吗?”成熟风韵之中,带有丝丝疑惑,也让蔡雅琴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女人也同男人一般。 最害怕别人说自己无法伺候好自己的夫君,因为那牵涉到她们的尊严。李香君听见旁边淫奴的话语,心中苦涟连翻。开始想到那么多的姐妹,还没有将自己的夫君伺候得好,也想了开来。 眼睛看着身边散发出贵族气质的姐妹,李香君惊讶地问道:“姐姐仿佛出身肯定不凡,仿佛生来就应该指使别人似的,可是你却心甘情愿地当夫君的雅奴,真是让人费解。” 灵巧的心思也思虑起自己师兄的来历,当然,袁承志的真正身份,就是现在的李香君,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的。李香君的问话,让蔡雅琴的志身子突然一顿,肌肤也迅速地变得僵硬无比。 第119章真是太危险了 抬头望向自己主人,感受到里面的理解神色,她才嘘了一口气,对李香君笑着说道:“香君妹妹的脑袋真是厉害,总是装着千奇百怪的东西。姐姐身上有了丁点贵族气质,居然就将我的家族定位为世家侯门。” 明白自己主人会错了自己的眼神,以为要隐瞒原世之事。她也对自己又一次地逃过主人质问来历而欣喜不已,蛇类天生就具有敏锐的眼光,能够捕捉到很多人类难以看见的东西,而从蛇类身上所总结出来的金蛇功法,当然也具有不凡之处。 小金蛇李香君继承自己师傅功法之后,就是不用眼睛观看,仿佛生有第三只眼能够看清楚身边三米内的所有动向。 对于自己师兄与蔡雅琴的眼神,她心中也有着微微气愤,艰难地移动起自己的臀部,将那杆紧密接触的神枪挤到了另外一边,让怒发冲冠的神枪碰上蔡雅琴美臀。我语气略带责怪地说道:“好了,不要逞强了。 主人以后时时刻刻都将雅儿带在身边,让雅儿为主人好好地调教那些姐妹,让她们也向雅儿一般地懂得此后主人。”蔡雅琴满脸感动地望着主人的俊脸,语气哽咽地说道:“雅儿居然也得到了主人的怜惜之心,真是太好了。 要是姐妹们知道了主人现在如此的温柔,都会主动地来找主人的。”看着眼前激动的新晋少妇,蔡雅琴用玉手轻拍起李香君的后背,语不成声地说道:“妹妹。你终于终于想起了。” 感受到眼前凤目之中的疑惑不解,她心中的热情又降低了几分,稳定住了情绪,失落地说道:“我就是说怎么可能呢? 神妃一日没有归位,任何人都无法拥有原世的全部记忆,连与主人之间的心灵感应都微弱无比,时断时续,如果没有奇遇,根本就无法确定主人的位置。”心中也无比地思念现在正受苦受难的姐妹们,不知道她们现在生活得怎么样? 自己怀里两女,前世就是要好姐妹。我虽然也隐隐地有着这样的感觉,却无法认定,口中问道:“雅儿,原来小师妹在原世之时就是我的我的。” 蔡雅琴满脸春情地笑道:“主人真是异想天开,居然将香君仙子当成了你的奴儿。一旦让鲁莽的江湖中人知道了,主人将会成为整个武林的公敌。”虽然话中如此说着。 脸上一点也没有将李香君当成仙子的神情。能够在巾帼辈出的江湖中占有一个显著的地位,李香君不但继承了自己师傅的功夫,更是学到了不少的谋略。 眼神注意到蔡雅琴面上的神情,她也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将头钻进蔡雅琴的怀中,不依地说道:“小雅姐姐真是笑话妹妹了,妹妹这样的姿色,在众位姐妹当中,仅仅算的上中等之姿,在袁家根本不敢称呼为仙子。” 一双小手在那对丰满的玉峰上丈量了起来,心中暗暗地与自己原来的姐妹们做着比较。怀里娇小的胴体让蔡雅琴心中升起连连的怜意,希望永远地抱在自己怀里,不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她的玉手轻轻托起那对灵巧到了极致,语气赞叹地说道:“经过男人的长久滋润,居然没有显露出丝毫变形,妹妹也是身怀异宝之人。” 手里那种极端的坚挺感觉,让蔡雅琴也几乎为之失神。怀里两人风情各异的两具胴体虽然时而移动。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难以升起激烈的情欲,心中有的全是对她们的怜爱,连忙对着蔡雅琴问道:“雅儿,你给主人说说你到底又多少位最亲近的姐妹,她们现在是否都和你一般,来寻找主人来了。” 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惆怅,蔡雅琴玉手连连地在主人的身上抚摸了起来,口中也同时说道:“主人,她们都会如同你的雅奴一般,具有一个保护自己的手段,不会出现什么大的伤害的。” 李香君心中虽然奇怪自己师兄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奴儿,可是却没有疑问,因为她的芳心早已被兴奋所塞满,激动地问道:“小雅姐姐,师兄到底又多少奴儿啊?太少了就没有意思了。” 神情认真地看了一会怀里的小妹妹,蔡雅琴用手指刮了刮李香君的琼鼻,笑着说道:“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东西?居然希望自己夫君的淫奴越多越好,你以为那是财产啊?可是主人的淫奴也不少了,加上我刚好三十六人。” 明白自己原世高贵身份的我,虽然心中也大约猜测自己那个时候肯定有很多妻妾,可还是没有想到连淫奴都蓄养了如此地多。他也被雅奴的话吓呆了。 惊讶地问道:“雅儿,我原世不会没有妻妾,仅仅有了你们这些奴儿。哎!真是太过荒唐了。”李香君听见我的话,哧哧笑着道:“师兄怎么对于自己没有一点信心呢? 师兄明天只要在擂台赛上一亮相,小师妹保证有无数名门世家的少女、少妇给师兄不断地抛媚眼,勾引我的好师兄。 一旦你说出龙子的身份,肯定有很多的淫娃荡妇争着当你的淫奴,但是,她们都必须要经过小雅姐姐的审核,才可以跟随在师兄的身边。小雅姐姐,你说好吗?”最后,李香君用一双小手不断地摇晃着蔡雅琴的玉臂,满脸哀求的神情看着她。 看着主人脸上的惊讶神情,蔡雅琴笑着说道:“主人真是糊涂了,居然忘记了自己超人几等的本钱,而主人现在内力全失,没有功力的帮助,就让我这个奴儿也难以接下几招。 一旦主人神功恢复、乃至找回星辰力量,我们这些妻妾哪个能够单独承受,还不会要了我们的命。”说着。 她苍白的玉脸渐渐增添了丝丝神采,双眼深情地看着面前的我。摸摸自己的脸庞,感受到棱角分明的俊脸,袁承志心中才终于恍然大悟,自己早已不是那个黑不溜秋、忠厚老实的小承志了,低声地笑了笑,对着满脸不舍表情的蔡雅琴说道:“雅儿,你这些本事到底是向谁人学习的? 短短时间不但建造出如此一座人工湖泊,更是在里面设计出巧夺天工的机关,连我这个自小就学习阵法之人,也几乎无法通过你的考验,顺利地找到这里来。”说起小湖中的设计,袁承志也是由衷地赞叹。 主人的称赞话语,让蔡雅琴如同一个受到表扬的小孩子,满脸得意地说道:“雅奴可是个自学成才之人,根本没有向任何人学习过奇淫技巧方面。 怎么样?我的造诣虽然不敢妄称天下第一,可是却也相差不远了吧。”看到李香君脸上那怀疑、不信之色。 她脸上浮现出一阵落寞之色,埋怨着袁承志道:“可是世间却出现了主人这样的怪胎,轻而易举就破掉了雅奴的阵法机关。 让香君妹妹毫不相信,以为雅奴是自吹自擂呢?”面对上自己小妹妹脸上越发让浓重的怀疑神色,蔡雅琴突然抱起李香君的娇躯,离开袁承志的怀抱,走向下方湖畔,口中说道:“小雅让小妹妹看看外面的天色,就会相信姐姐没有对你撒谎。” 看着东方那红彤彤的太阳,李香君连连惊叫了起来:“师兄,是第二天了,我们迟到了,我们怎么办啊?”她用那双会说话的明亮凤眼,热切地望着眼前的姐姐,表达这自己内心的焦急。 还在享受着温暖湖水的我,听见自己小师妹的惊呼声,连忙从椅子上跳到了湖畔之上,满脸惊慌地说道:“雅儿,赶快给小师妹穿上衣服,我们要立即回到山顶上去。快点,慢了就会来不及了。” 望着太空中那升起已经丈高的太阳,他明白现在辰时也过了大半了,一边急速地穿套起了长衫,一边催促起蔡雅琴。左手拦腰抱住抱住怀里的小美人,右手对着大石块上的衣服连连挥动起来,蔡雅琴迅速地将到达手中的春衫为李香君穿上。 看着依靠在自己身边的小妹妹,蔡雅琴对着我嗔怪地说道:“主人,香君妹妹现在连行走的力量也没有,哪里还可以代替老主人考察当今江湖后起之辈的功夫呢?” 想到自己的委屈,她的芳心不断抽搐,自己才刚刚见到主人一面,就不得不又要分别。双眼放光地看着两位娇艳无比的慵懒少妇,我感觉人生就应该坐拥娇妻、美妾,旁有娇奴伺候。他将娇小的李香君抱在怀里,被雅奴的话弄得眉头紧皱了起来。 一阵之后,我低头亲吻一下走到面前的雅奴,高兴地说道:“如果不是雅奴提醒,我还真的忘记了擂台大赛根本就没有主角啊?我现在终于想到了应对的万全之策。” 除了自己师兄、夫君,李香君心中永远都会将赐予自己新生、将自己解救出妓女一行的师傅放到最重要的位置,时时刻刻都会维护着他的声誉。 创伤过重的身子,让自己无法参加擂台赛,让李香君心中很不是滋味,听见自己师兄的话,也高兴地问道:“师兄,到底要找谁人代替小师妹,扮演师傅出现在擂台上啊? 圆圆姐姐不行的,她那双眼睛太媚了,任何人看了一眼都会怀疑她是一个绝世大美人。君君妹妹也不行的,他的气质太过冷厉了,没有师傅一点的洒脱。噢,我知道了,肯定是非非姐姐。师兄,我猜测得正确吗?”脸上的失望等负面情绪消散后,她的嘴角又自然地显露出那丝邪意的浅笑。 大概明白了事情因果的蔡雅琴,双眼望着面前的主人,拍了拍李香君的粉肩笑着说道:“妹妹全部都猜错了。 女子装扮老主人肯定都会出现一些破绽,主人也不会挑选她们的,而我们之中刚好有一个可以扮演老主人的人选,他不但学有老主人的功夫,还带有他的三分邪意。 如果再让我为他化装一番,就是一个十足十的老主人了。”对上身边李香君那询问眼神,她也庄重地点了点头,肯定了李香君这一次的猜测。 证实了自己姐姐所说的人选居然是自己师兄,李香君惊呼道:“姐姐,让师兄单独面对那么多的江湖好手,真是太危险了,况且,师兄身体里面没有一丝内力,根本无法抵挡主高手们的进攻。” 第120章过犹不及蜡黄 她心中也为这个姐姐的提议而恼怒不已,居然毫不顾忌自己师兄的安危,而一双凤眼也冷冷地看着蔡雅琴。 蔡雅琴通过这样一件小小的事情,也测试出眼前小妹妹把握大局的能力,明白李香君根本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目前无法为自己主人分担重任,心中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也改变心中的想法,暂时不离开主人,上山见见别的姐妹们,与她们好好地交谈一番。 心中有了决定的蔡雅琴,双眼灼灼地回望着李香君,坚定着自己的提议,本来已经相互认了姐妹的两女,居然因为自己的安危而产生了分歧,都坚持这自己的意见,谁也不让谁,相互用眼睛传递着心中的决心,两双一眨也不眨的美丽眼睛。 渐渐地也睁得如同两对斗鸡眼。袁承志心中如同喝了蜜糖一般甜蜜,孤寂也被两人的柔情关怀所代替,看着久久没有胜负的两人,袁承志干脆将她们的身子抱在了怀里,运气向着山上飞行。回过神来的李香君。 看着路边不断后退的树木,小拳头不断捶打袁承志的胸口,小嘴张得大大的问道:“师兄真是偏心,恢复了内力的好消息仅仅告诉了小雅姐姐,居然连你的小师妹也不说。太可恶了,蒙得我差点就和小雅姐姐吵了起来。” 心中那若有若无的丝丝酸涩,让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已经是深深地喜欢上了师兄,也明白了爱情完全都是甜蜜,时而品尝一下酸、苦,居然也是一种幸福。 被怀里两双深情美眸期盼地望着,虽然也很想给个肯定的回答,可是从来没有欺骗过女人先例的我,尴尬地呵呵笑着说道:“我在你们两人的帮助之下,才仅仅恢复了两层功力,距离完全恢复还早得很。真是让你们失望了。” 想到自己居然才出江湖就失去内力,他心中也是郁闷不已,那样事情居然还可以让自己师兄恢复内力,李香君玉手抱上袁承志的脖子,将小嘴伸到袁承志的耳边,满脸羞怯地说道:“师兄,我们现在就来让你一下子就恢复全部内力吧!” 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现在还酥软无力,可是初尝欲死欲仙滋味的少女,心中反而时时刻刻都对它充满了期盼。让自己师兄恢复内力,让李香君找到了最恰当的理由,也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这样的意见。 挤在同一人的怀抱之中,相互之间的短暂距离,还是让蔡雅琴清楚地听见了李香君的提议,不由得取笑李香君道:“妹妹真是要爽不要命,如此神魂不宁、身子散架的模样了。 还怂恿主人与你再造云雨,腾云驾雾一番。”怀里两女俏脸上还有隐隐的丝丝苍白神色,眼光停留在小师妹的脸上,大手轻抚那娇俏红唇,对着深情款款的李香君说道:“小师妹真是好不知足,盼望师兄的功力立即就恢复过来。 师兄的两层功力就可战胜江湖中的二流高手相当了,可见我体内阴阳双修内力的深厚和纯正。” “功法越是到了高深境界,不是仅仅依靠外力就能够提升的,况且你们现在的身体也不行了,再也不能让我的内力再上一个台阶了。”说完,他将目光疑惑地望向了左面的蔡雅琴。 被那双仿佛能够看穿自己心思的眼光盯上,蔡雅琴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然后平静地回答道:“主人,也许是雅奴修炼的功夫太怪异了,含有太多的纯正阴气,所以能够综合主人体内的阳气,同时让主人阴阳一体的内力恢复了一层。” 对于阴阳之道不是特别明白的李香君,不解地问道:“师兄,我和小雅姐姐的身体不行了,为什么啊?我们现在可都还有力气的。”轻轻地刮了刮怀中小师妹的琼鼻,我笑着说道:“我说你们姐妹的身体不行了。 是说你们再也不是处子之身了,不是处女之身之人,是难以调动我体内的过多阳气的,也无法达到阴阳二气互生的效果,更不可能产生内力了。” 三人都听见了上方闹哄哄的声音,相互露出了高兴的笑脸,原来擂台赛还在等待真正的主角。蔡雅琴心中还同时欢呼着,自己又一次地侥幸万分躲过了主人的追问。 听见山顶上的鼎沸人声,其中时而还混杂着一些隐约的熟悉的声音,李香君也猜测到了他们所说的话语,肯定是在安慰那些不断催促自己师傅现身的江湖中人。 这一时刻,她心中希望立刻就到达山顶之上,心情也显得无比的焦急,口上连连催促我道:“师兄,我们赶快上去吧! 上面那些人等待得都不耐烦了,居然还有人对师傅放出不敬之言了,现在真是已经闹翻天了,江湖中人肯定会为难姐妹们和明教兄弟。” 与李香君同样心情、不容任何人辱骂自己的义父的我,脸上也露出了丝丝怒气,望着一眼面前一个箭步就可以飞跃上去的路程。 想起怀里的淫奴在五龙山已经呆了一个月的时间,不由得对她问道:“雅儿,你对这里熟悉吗?知道直接从这里爬上去是什么地方吗?” 嘴巴努向面前那向外突出的巨大石块,表示自己正准备直接从那里上去。妖媚的大眼嗔怪了看了自己主人一眼,玉指点上身旁的小妹妹,娇声说道:“主人和香君妹妹真是太过着急了。 不明白上面的地形就准备直接上去,而那突起大石之前刚好是各大门派聚集的地方,我们莽撞上去不是进入了他们的大本营之中,让他们围攻上自己,正好来个瓮中捉鳖。” 自己选择的地方居然是六大门派的临时驻地,我尴尬地笑了笑,大手轻抚怀里满脸焦愁的小师妹,温和地劝慰道:“小师妹真是杞人忧天,难道忘记了你压姐姐和师兄的本事了吗? 只要我们上去之后,不知不觉地捉住对方两个门人,就可以立即化装成他们,然后不就可以轻松地溜之大吉。” 听见自己主人也想到了这样的主意,蔡雅琴娇笑道:“香君妹妹难道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病人吗?病人就应该好好地将养病体,让我们这些奴儿们好好地此后你。”说话的同时,她也将一双玉手抚摸上李香君的俏脸,玉指如同飞入花丛的彩蝶,在那娇小的玉面上迅疾地翩翩飞舞了起来。 情绪渐渐变好的李香君,只思感觉自己的脸庞如同面对热火一般,滚烫的感觉不断侵袭着敏感的神经,挤出丝丝微笑道:“小雅姐姐真是爱开玩笑,你虽然与师兄见面时间短暂。 可是却有着原世中的患难经历和共同记忆,并且你能够毫不疲倦地此后师兄,讨得他的欢心。 师兄只会更加的疼你、爱你,将你当成心肝宝贝,生怕你受到了丝毫委屈,哪里舍得让你伺候我们这样的青涩小丫头。”蔡雅琴双手加大按捏玉脸的力量,口中却笑着说道:“香君妹妹到底是在称赞姐姐、还是在责骂姐姐呢? 居然将姐姐说得如同蛮牛一般,只知道不知疲倦地蛮干。好了,大功告成了。”说着,也去开双手,将李香君的脸庞显露了出来。 如果不是小师妹一直就呆在自己的怀抱之中,袁承志真是难以置信眼前那张黯淡无光、一脸蜡黄女子就是自己的小师妹。 除了那时而还会闪现出一丝邪光的小眼,相同的服饰,熟悉的身段,仅仅从长相上,根本无法相信这个少妇就是小金蛇。他啧啧赞叹道:“雅儿的内力真是太神奇了,居然能够帮助别人改变容貌,主人真是闻所未闻。 而那双巧手也居功至伟,难怪能够将看过的东西制作得不差一分一毫。”对于这样的一个淫奴,他很想将天下所有的称赞都说一遍,好好地夸奖她一番。蔡雅琴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撒娇地说道:“主人真是小心眼,现在还不忘记追查‘鬼神泣’是否是雅奴制作的。 哼,都是家中那个不听话的狗奴才,居然胆大包天地敢盗取雅奴的东西,在外面为非作歹。雅奴这次回家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惩罚他一番。这样主人应该满意了吧?” 她心中却是黯然神伤,自己家族与这个注定的主人之间的恩怨情仇,让她每一次想到都会烦恼无比。 感觉脸庞总是给自己不舒服的感觉,李香君用手摸遍了整张脸,都没有发现异常之处,不由得对袁承志问道:“师兄,你说说我的脸有什么东西没有啊?真是太奇怪了。 我怎么感觉自己丢魂失魄了似的,好像现在不是自己了一般,”过犹不及的蜡黄,虽然明白这个人就是自己小师妹,袁承志也没有近距离观看的勇气,不得不将眼光转到了蔡雅琴脸上。他更没有说出事情真相的勇气,因为他知道自己说出之后,这个邪异的小师妹肯定会埋怨自己好大一会儿。 可是,蔡雅琴却以一脸欣赏的表情看着李香君,口中解释道:“香君妹妹现在当然不是你自己了,因为我将你该扮成了昆仑派弟子病仙子薛蓉的模样了。”那满意的眼光,仿佛也对自己的手艺无比满意。 自己居然成为了昆仑派的病仙子,本来已经将这个性情变化无常的雅儿的本事估计得很高的李香君,也感觉她无比的恐怖和可怕,居然连在年轻一辈功夫仅次于凌波仙子的病仙子也轻易制服了。 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好姐妹血淋淋的身躯,脑袋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同时满脸关切地问道:“蓉姐姐还好吧?你没有将她怎么样吧?”带有丝丝热力的玉掌在自己主人脸上连连划着。 眼睛却看着满脸哀伤的李香君,蔡雅琴哀怜地说道:“香君妹妹还说我们前世就应该是好姐妹呢?可是每次遇见事情都不相信雅姐,将姐姐当成了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哎! 也难怪妹妹会关心惹人生怜的病仙子,向他那般不幸、却又可爱的少女,哪个不会喜欢她、关心她呢?”说完,双手也在自己主人双颊上长拉了一下,告示自己又一次大功告成。 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李香君也将绷紧的心弦放松了下来。望着眼前面目皆非的师兄,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第121章才赢得了胜利 对着一脸暧昧神色的蔡雅琴低声啐道:“雅姐姐真是太坏了,居然如此捉弄我们师兄妹俩人,让我们装扮这一对奇怪的师兄妹。” 左手抚摸上面前那张圆圆黑脸,右手禁不住捂住小嘴大笑了起来,而最让自己发笑的居然是师兄眼睛微微张开,居然就如同车夫黄天一样,有铜铃一般大小。被两女弄得不知所措的我,抱住蔡雅琴的大手在丰臀上拧了起来。 口中也同时愠怒地问道:“雅奴,给主人说说你们姐妹到底笑得是什么?难道是主人所装扮的昆仑派弟子也是奇丑无比的一个人吗?也没有关系,只要风平浪静地通过六大门派的临时驻地,少一些麻烦也值得这张脸了。”说着,他也做出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态。 李香君满脸笑意地抬起头来,面对蔡雅琴问道:“雅姐姐,你将昆仑派的大弟子黑风煞李石塔怎么处置了啊? 不会又留了他一条狗命吧?真是不知道黑风煞那颗脑袋之中装的是什么东西,不好好地守护美丽温柔的妻子,却宁愿在江湖中干着淫辱良家女子的勾当,遇见狠角色,也让他就成为了一个半截人。” 小师妹的最后一句话,几乎让袁承志欲哭无泪,惊讶地喊道:“雅奴,你居然让我装扮一个太监,你也太不顾忌主人的感受了吧。”蔡雅琴笑着说道:“香君妹妹虽混迹红尘之中,却不没有摸透男人的心理。 雅奴身为黑风煞的妻子尹蓝曾经的闺中密友,听她说过黑风煞虽然白天一副温和的样子,可一旦到了晚上就变得无比的残暴,动不动就会狠狠地打骂她,渐渐地就对性格温和、逆来顺受的尹蓝也就失去了兴趣。” 看见自己主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又接着道:“雅奴也仅仅对六大门派的这对师兄妹最熟悉,我们三人根本就不知道另外五派的消息,主人不装扮李石塔,到底要让雅奴选择何人呢?香君妹妹有什么好的人选吗?”说完,也将面庞转向了李香君。 被那双带有冷冽寒意的媚眼盯了一下,李香君连忙也帮衬蔡雅琴说道:“师兄,小师妹一直就在专心练武,对六怕门派的熟悉程度还赶不上师兄你呢? 我说这个黑风煞就很适合我们三人,他不但在昆仑派是威风无比的大师兄,就连江湖中人见到了也要对他畏惧三分,况且师兄也能够同时让雅姐姐也顺利地混进六大门派中去,师兄难道为了我们受一点委屈也不愿意吗?” 虽然是受到了姐姐的威胁,李香君心中也很同意让自己师兄装扮成黑风煞的模样,同时期盼着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 怀里风情各异的两女的苦苦哀求,身子连连磨撑,红唇也相继点上自己的脸颊,让袁承志心中那在这个时候少得可怜的男人尊严,瞬间就消失殆尽,满意地说道:“只要是你们姐妹所提过的请求,我袁承志什么时候没有答应过呢? 我今天当然也不会让你们失望,一定要装扮好黑风煞,不让他的师弟、师妹们发现一点破绽。”说完话之后,我仿佛接受命令的小兵,一副雄赳赳的表情。两女都向着对方看了一眼。 同时笑着说道:“这才是大男人的表现,遇事不退缩,勇往直前。”可是她们心中却几乎笑翻了天,不但如此容易就将自己男人给陷害了。 居然还让他夸奖自己的馊主意好呢。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主人,蔡雅琴一边简要地将黑风煞以及他妻子的情况给两人述说了一番,一边为袁承志指点着到达上面的要点。 后背紧贴上那突起的大石头,双手托起观看上方敌情的两女,鼻孔嗅着那衣襟散发出来的香气,我低声说道:“你们好好看看上面的情况,觑准没人守护的时机,就招呼我一声。” 两位娇弱少妇,被我托起翘臀,缓缓地抬起头颅,伸到大石块的高度之时,终于看见了上面的情况。李香君惊喜向下方看了一眼,对下面的我喊道:“师兄。 原来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五龙山的最高之地,上面还有一排整齐的树木可以为我们提供藏身之处。”说话的同时,她也将眼神望向了旁边的蔡雅琴,祈求她就立即将自己带上去。 丰臀感受到下面主人雀雀欲试的激动神情,蔡雅琴低声说道:“我们还是等待一下吧,在前几次上来的时候,我看到上面几乎时时刻刻都派有专人驻守。 现在守护之人肯定又偷懒了,到一边打瞌睡去了,说不定一会就会清醒过来了。”被熟悉地理的雅奴一提醒,袁承志也停止了向上爬动的身子,双脚站在了原来的可以放脚的小石梯上。 高高耸立的大树,十多、二十米都没有枝叶的光秃秃树干,根本无法遮挡它们前面那一排排低矮屋子,李香君看着那显得无比怪异的屋子,对身边的淫奴笑着说道:“雅姐姐,我们今天必须结交一番设计出这种屋子的明教高人。 连我站在这里远观,都感觉那屋子就是一个个狗窝。咯咯让六大门派的门人住进这样的屋子,真是一个天才才可以想出的绝妙主意。” 心中强烈的快感,让她也高兴地笑了起来,眼睛首先总揽全局地看了一下,蔡雅琴才将目光投射在自己妹妹所说的那些奇怪的狗窝上。 瞬间,她就用玉指颤抖地指着那些屋子,满脸骇然地说道:“妹妹,你仔细看看这些小屋子的整体构局,完全是按照当年赤壁之战的曹军水船一般所布置,相互衔接、互为一体。” 仔细一看,李香君果然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可是不熟悉历史的她却不解地说道:“雅姐姐,这样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很好啊!可以让各门派相互照应,更加便利地商量事情。” 大手拧了拧糊涂的小师妹,袁承志接着说道:“这样的布置,如果再加上些微的易燃物品,就可轻易地将六大门派围困在大火之中,让我们明教来个瓮中捉鳖,一个也不会落下。 雅奴,你知道这到底是何人所设计的吗?”居高临下的位置,正好让两任女看见了三百米之外的宽阔擂台,台上正有一男一女正战斗在了一起。 将眼神从擂台上的两人身上收回,嗔怪地看着李香君,口中也同时回答道:“主人身为明教未来教主,妹妹更是将来的右使人选,居然对自己教派之人都不熟悉,将来怎么管理本教啊?这样大手笔的设计。 除了蜀中唐门中人,难道还有别人可以做出吗?这狗窝设计的最巧妙之处在于,如果不身处最高处,住进里面之人永远都不会发现那屋子是按照狗窝所建造的。” 她心中却不断叹息,如果这般的奇人,能够为朝廷所用,又何愁无法平息祸事不断的纷乱江湖、剿灭不断叩关的外寇呢?左手轻拍自己额头,李香君将小舌向外伸了伸,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怎么将那个鬼鬼的老头子忘记了呢? 师兄,你才见面不久的西天法王,就是被蜀中唐门所驱逐的一个不肖子孙,为了有朝一日重新回到唐门,他更是将名字改为了唐怀川,表示他时时刻刻都在期盼着回到四川,回归唐门。” 这个时候,擂台上的两人也战斗到了最激烈的时刻。蔡雅琴也不仅对那一身侍女装束的粉衣女子赞叹道:“那个女子是谁家丫头,功夫在当今江湖中也可以算的上一流中等了。 虽然内力稍稍弱了一分,可它的剑法却转走轻灵路子、在辅助上铁剑门木桑道人的灵猴百变轻功,立于不败之地已是绰绰有余了,再加上她时而夹杂在其中的刁钻剑势,再有一个回合,那少年就会败退下阵的。” 脸上也露出了自然而然的笑意,仿佛那个少年败退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望向擂台方向后,李香君就寻找众姐妹们,隐约听到娇声笑语的美丽彩棚,也明白姐妹们正呆在里面,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明白自己姐妹们都还没有上过擂台。 听见蔡雅琴询问的话语,她才回过神来,看向台上,对下面的袁承志高兴地说道:“师兄,粉凤丫头居然在上面帮助我们抵挡别人的挑战,哎呀! 这丫头平时一副放浪的模样,我还以为别的本事就稀疏无比呢?没有想到将我仅仅给她比划过几下的金蛇剑法运用到了自己的剑法之中,以后一定要让她个小丫头称呼我为师傅。” 虽然话中是要找粉凤算账,可是脸上却得意无比,因为弟子为她这个师傅增添了脸面。遗憾地摇了摇头,我笑着说道:“如果与粉凤交手的是江湖中不入流的角色的话,你就不要再看了,还是集中精力找到上面六大门派留下守护后方之人,先解决掉他们,我也上去观看她们我的这些妻妾是怎么样大发雌威的。” 口上虽然说着末流角色,袁承志却无比盼望看见自己这些妻妾的表现,在旁边为她们加油打气。 在三人说话的同时,擂台上的粉凤利剑如同出穴灵蛇,似缓实疾地点向了对方的咽喉,粉面含笑地说道:“几天以前,你那无德三哥居然对我家夫人大放厥词,让姑爷无比生气。 我的君君姐姐轻易地就削掉了他的一根手指。今天你既然有着挑战老主人的魄力,就得留下一点东西,让我交给老主人作为见证。” 少年听见三哥的称呼,连失败也没有变色的俊脸突然变得铁青,语气愤怒地说道:“哼,我与无机、天智两位兄长也被好事之人连同左祥一起列为四小龙,真是我们三兄弟的悲哀。 陈烨虽功夫低微,可还是耻于与贪花好色的左祥为伍,请姑娘不要称呼他为我的三哥。”说着,高高地啊昂起头颅,一副引颈等死的表情。慷慨激昂的话语,传遍了山上的任何一个角落,让躲在山后的袁承志三人也听得清清楚楚的。 袁承志如同找到了知己一般,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将内力凝聚成线,对着对着那边喊道:“粉凤丫头,得饶人处且饶人,陈兄也不过是希望找上义父,印证一下自己的武功罢了,你本来就是占着利剑的便宜,才赢得了胜利,让陈兄离开吧。” 第122章一旦看见 几经转折的声音,最终从众位女子所呆的地方传了出来,一夜没有见到自己姑爷,粉凤也如同众女子一般,心中充满了担心和忧虑,现在只希望赶快回到他的身边。这个时候,听见袁承志的声音,以为自己姑爷终于回来了。 右手将对着陈烨咽喉的利剑收回,左手轻轻地抚摸上剑身,语气颤抖地说道:“少爷的话一点也没有错,我今天根本就没有赢你。 因为我手中的剑名白虹剑刁专,剑法名叫金蛇剑法,如果没有这两样宝贝,我也根本无法胜过你的。”说完,将目光转向台下,大声喝道:“现在时辰已经将近到午时,大家都休息一会儿,下午又希望挑战我的主人之人,在接着打擂吧。”说着,就向台下走去。 失败了的陈烨也振作了起来,运气将手中的剑向着身后的峭壁上掷去,等到剑足足深入两尺有余,才笑着说道:“天下神剑,当世碧血剑称雄,今天又见高祖的白虹剑,我就让你在这灵山之上,好好地采集天地灵气,修炼成正身,等到我剑法达成的时候,再来与你见面。” 说完,对着刚好进入彩棚的粉凤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施展轻功向着五龙山下飞去,看着那个如同面前大树般挺拔的身影消失无踪之后,蔡雅琴面对身边的李香君。 突然叹气说道:“香君妹妹弄出的这个金龙擂台赛,不知道多少江湖侠士要倒在半途之中,又有任何能够见到真正的金龙大侠。” 呆得有一些烦躁的我也喟叹道:“名山大川,卧虎藏龙,大家所熟知的江湖高手,只不过冰山显露在外面的一角而已,师傅虽有神剑之称,可也不敢妄称天下第一,终生孜孜以求地希望修全独孤九剑。 无奈之下,才将希望放在了传人身上。自古以来,大内深宫、官家仆人,更是高手辈出,大多都是无名之辈,我们这些宫外之人,又知道里面的情况到底是上面样子的呢?” 听见自己主人的感慨,蔡雅琴的身躯微不可见地抖动了一下,口中娇笑着说道:“难怪主人在没有多少内力的情况之下,也敢于冒充老主人。 一会天下所有英雄,原来主人早已修炼全了天下第一剑法、独孤九剑。我就很是疑惑几位老人家的作为,居然敢在这个混乱的时候,将年仅十五岁的主人放下山来呢?”“丝丝”的水响之声让我心情骤然紧张了起来。 一脸不解的神情,口中对二人责怪地说道:“小师妹,你们俩人到底在干什么啊?上面一直就有人在看守,可是你们居然没有发现。难道一定要让别人发现我们三人,六大门派之人都来围攻我们,你们才会看到有人吗?” 一直关注着自己姐妹们的李香君,被自己师兄责怪的话语所惊醒,浑身吓出一身冷汗,眼光向着二十米左右的林子中望去,刚好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 她正想告诉自己师兄上面的情况,刚一张嘴就被旁边一直观察这的蔡雅琴捂住了红唇,玉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大眼向着林中女子和身下男人连连使着眼色。 被这样地提醒一番之后,李香君也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雅姐姐的意图和目的。再次看向林子方向的时候,她不由得暗笑了起来,原来那个白衣少妇居然是自己现在的嫂子尹蓝。 只见二十出头年纪的少妇,正好解开了下裳,将白皙丰满的一对大腿美腿显露了出来,小脚正分开蹲立面对着自己的方向,一副小解的模样。伴随着那“嘘嘘嘘”之声,微微的舒坦快感在那张粉嫩的玉脸上浮现出来。 上面两人长久时间没有说话,让我也以为情况严峻一阵无奈,不由得对着李香君轻声问道:“小师妹,上面到底事何人看守啊?居然发出如此怪异的嘘嘘声音,就如同如同” 想到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却居然向自己妻子询问别人家女人的私密,面庞感觉阵阵火热。口中也呵呵地笑了起来,以此来掩饰尴尬的神情,而他接下来的话也没有说出无法启齿说出。 虽然关注着上面密友的情况,可初为人妇的甜美和幸福,还是让李香君将更多的心思集中在了自己师兄的身上,将我神情观察得一清二楚的她,眼角余光注视到自己师兄面容的时候,心中不禁想到了一个捉弄他的主意,小手拉拉自己姐妹的衣襟,将小嘴对着树林方向邪邪地努了努,做了一个相互间的隐秘动作。 蔡雅琴对于自己姐妹的提议,眼神怜悯地看着林中蹲着的少妇,拍了拍李香君,赞同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香君妹妹,你才是主人的妻子,我只不过是一个地位最为地下的淫奴罢了。” 说到自己身份的时候,她脸上不但没有羞怯的神色,反而带有三分得意,仿佛成为这个主人的淫奴,也是一件无比光荣的事情。 小手不依地在蔡雅琴的胸前擂了擂,李香君说道:“雅姐姐生气起来就像一个威严的将军,让我都心中都无比畏惧。雅姐姐身上更仿佛具有一种天生的贵族风范,让看见你的人都几乎忍不住在你面前顶礼膜拜。” “而你身为师兄的淫奴,就说明你真的很厉害,居然能够让丝毫不知疲倦的师兄得到基本满足。 这样的功夫我们所有姐妹都只有羡慕你的分,更会打心眼里面尊重你、佩服你?大家哪里还舍得将你与世俗之中的性奴一般看待呢?”满从来没有过的认真表情,表示了这个小金蛇句句话都出自肺腑。 谁人不喜欢得到别人的称赞,何况是称赞自己长处的地方呢?蔡雅琴被这个言辞犀利的妹妹夸奖得喜笑颜开,一脸爱怜地看着她,口上却谦逊地说道:“妹妹几乎就将姐姐夸上天了,姐姐只不过做了一个淫奴该做的义务罢了。” 看见枕着自己肩膀的妹妹一副神思不宁的样子,她满脸疑惑地问:“妹妹,你到底在思考什么啊?居然让眉头都皱到了一块,小心未老先衰,主人再也不疼爱你了。” 看着树林方向,李香君对身经边二人同时说道:“雅姐姐,师兄,我总是感觉上面有一个人在暗中偷窥一般,我们还是上去仔细地看看吧?这里距离尹蓝姐姐太远了。 她一旦遇见了危险,我们根本就难以来得及救援她。”自己小师妹的担心,让我焦躁腰际调皮的碧血剑安静了下来。 十指连连在两个少妇的丰臀上掐了几下,感受其中的丰满挺翘,口中同时责怪地说道:“你们真是太胡闹了,遭遇到如此紧要之人,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好让大家一起早点上去。 现在尹蓝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去了,难怪刚才碧血剑一直不停地示警,周边有着危险,让我提高警惕。” 明白自己犯了错误的李香君,灵蛇一般的腰身低了下去,蜷缩成一团,在袁承志的脸上亲吻了一口,满脸哀怜的神情说道:“师兄,都怪你的小师妹自作主张,想给师兄一个惊喜,所以才迟迟地不讲消息告诉师兄的嘛。”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感受到那缠绕在身上女子的美妙娇躯,眼睛对上那烟幕弥漫的凤眼,口中连连地保证着说道:“好了,小师妹,不要伤心了,给师兄笑一笑。师兄哪里舍得生我的乖乖小师妹的气了。” 心中却不断埋怨自己义父,他怎么为自己找上了如此狡猾的小师妹,虽然每一次犯错之人都是小师妹,最后都仿佛变成了自己犯了大错似的,要不断地安慰她、逗得她开心为止。 明白情况危机的蔡雅琴,也满脸紧张的神情看着树林,不断地寻找着那个暗中窥视之人,突然,她发现隔着好姐妹尹蓝身后三米地方的草丛有着丝丝地抖动,知道了淫贼就暗藏在了那里。 将身体内的内力提升到了极致,气机锁住那个偷窥之人。草丛中人,仿佛也是一个内力深厚之人,居然也同时运起了内力,反抗着蔡雅琴的进攻。 看着自己雅姐姐面上出现了隐隐汗迹,李香君连忙将手掌抵上了她的后背,将体内的内力传了过去,一起加强了进攻。双手紧拥着两位少妇的细腰,身子紧贴石壁,双脚连连踩在石梯上。 焦灼地看着正将亵裤捞起的闺中密友,蔡雅琴舒了一口气,心中猜测自己朋友应该暂时度过危机了,在身体里面流转的内力也降低了三分。 “嘎嘎嘎嘎小蓝蓝的臀部真是太肥美、太挺翘了,肯定是生儿养女的好资质。老夫本想再好好地观赏一番,现在也忍不住你个小妖精的挑逗了。” 暗中之人也趁着蔡雅琴松懈的瞬间,突破了她气机的包围,身子直直地冲着尹蓝扑了过来。听见那每天都会听见的温暖声音,现在对自己说出的话语,居然是如此淫秽不堪。 尹蓝感觉天地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连待自己如同父亲的师傅,都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干出了偷看自己身体的事情。 一脸绯红的尹蓝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滑落到了膝部的外裤还没有拉上来,也忘记了向着旁边逃跑,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等待着突然出现的禽兽扑上身子。 而这个时候,刚好爬上山顶的我也完全看见了林中尹蓝的表情,一脸恨铁不成钢之色,语气愤怒地说道:“尹蓝真是一个小笨蛋,遇见淫贼不但没有逃跑,甚至连救命也不会发出一声。” 双眼充满怒火地看向了那个无助地站立在树旁的倩影,大手挥动向旁边的矮小草木,将它们统统当成了那个淫贼,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死硬地拉住身子连连向前奔去的主人,蔡雅琴低声说道:“主人,你不可以过去的,你一旦过去了就会让事情难办了。 尹蓝妹妹是不但性命难以保全下来,连我们三人的身份都会揭穿。因为那个淫贼就是你所装扮的黑风煞的师傅,他一旦看见你,绝对会以尹蓝妹妹作为要挟我们的条件。”说话的同时,她用另外一只手不断地搓弄面部,迅速地改变了俏脸的模样,变成了一个三十五六岁样子的中年妇人,圆圆的脸盘显示出贵夫人一般的富态。没有丝毫皱纹的双颊,写满了成熟的风韵。 第123章悲喜茭错更迭 自己师兄那色色的眼神,让李香君也低声说道:“师兄,现在雅姐姐所扮演之人,正是欺辱尹蓝姐姐的畜生的夫人,怎么样?他的夫人虽然年纪大了一些,可还是无比美丽的吧?” 我没有回答自己小师妹的问题,反而而是将愤怒的目光转向了树林之中,只见魁梧的昆仑派掌门人双手将呆滞的尹蓝抱在了怀中,一脸淫笑地说道:“嘎嘎嘎嘎小妖精,师傅这些年想你真是想得好苦啊!”说着。 他就急色地将大嘴亲向怀里泪水盈眶的尹蓝。被那带又浓烈大蒜味道的大嘴亲上面颊,喜好洁净的尹蓝感到无比恶心,将头转向旁边,不断呕吐了起来,娇躯连连挣扎了起来,一双小手也狠狠地捶打着面前恶人的胸膛,双眼无助地看向四周,心中期望着出现一个救美英雄,将自己救离出这行尸走肉般的日子。 昆仑派掌门人兴奋得大笑了起来,大手抚摸上了尹蓝的丰硕美臀,大嘴继续吐着污秽言语:“啊!原来小妖精早就勾搭上了野男人,现在已经开始闷酸了,哎呀! 我怎么忘记了石塔早就是一个我不完整的男人了,根本没有满足你这个小妖精了的器具了。”说到高兴之处,他还在尹蓝的翘臀上连连拍打了起来,仿佛更要证明自己事一个完整的男人,还用空余出来的大手,拔出腰际的利剑,挑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跨间那不雅东西。 望见那个如同王婆外怪、自卖自夸之人,李香君不由得将左手对着昆仑派掌门人双腿的方向丈量了一下,而右手手摸上自己师兄的神枪,嘴中娇笑着说道:“不足师兄三分之一长、二分之一粗的东西,就被他当成了一个绝世宝贝。 难怪他结婚足足二十年时间,都没有见到他的夫人为他生下一颗鸟蛋下来,原来是他根本就功能功不全啊?”说完,就将身子全部钻入了袁承志的怀抱中,双眼看着向着林中禽兽方向而去的蔡雅琴。 兴奋得忘记了身处何地的昆仑派掌门人,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尹蓝的亵裤,几次试验都不得门道,干脆还是按照刚才的模式直接用剑将那猩红的亵裤划烂了,双眼放光地看着面前娇嫩少妇,口中因当地说道:“哟哟! 没有看得出来,小妖精还是一个外表淑女、内里闷骚的贱人,居然喜欢穿这样的风骚的内衣亵裤勾引男人。 哈哈,石塔真是懂得孝敬老夫,居然找了一个如此的极品女人留给师傅。石塔徒儿,师傅今天就再最后教导你一次,让你学会怎么样做男人?” 他那充满了兽性的眼睛,闪现出丝丝的绿色。缓缓落上那尹蓝腿间覆盖的红娟的大手也如同中风了老人一般,不断颤抖着。 将身子隐藏在禽兽难以看见的地方,袁承志对着怀里的小师妹说道:“今天师兄真是大开眼界,见到了一个天下第一无耻的掌门人。”李香君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个昆仑派掌门人充满了愤恨,也思量着报复他的方法。 仿佛能够挤出水来的粉脸,闪现出一丝丝毫不屈服的斗志。樱桃朱唇迅速张开、又立即闭上,既像有话想说出口、向自己求情,可最终却放弃了。 看着表情丰富的怀中少妇,昆仑派掌门人心中充满了股股征服的快意,嘴上狼嚎一般喊道:“哼哼,你这个小妖精、贱女人,平时每一次我单独约见你,都会带上门派中的姐妹,时刻提防着老夫,生怕被老夫吃了似的。今天老夫就让你认识认识什么样的男人才叫真正的男人。”说着。 缓缓行进着的大手也掀开了那块红娟,显露出了整个山河的全貌。“啧啧真不愧是久旷妇人身,小妹妹还是如此的鲜嫩。当年让你嫁给石塔,真是太可惜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花姑娘。 哈哈,还好他天生就应该落得半截之身的命运,更懂得怎么样伺候老夫,在前段时间离开昆仑的时候,委托老夫照顾你这个小妖精。哈哈,也多亏了他还识时务,否则,他挡了我的道路,我绝对会杀了他。”说说到自己得意大弟子的时候,他那脸上显露出了森森的杀机,那双虎眼一转不转地直直盯着那浓密森林。 听见自己丈夫师傅所说的石破天惊的话语,尹蓝心中的那片由着丈夫所支撑起的蓝天,瞬间就坍塌了、迅疾地化为碎末飘扬在悲苦的心中。 原来自己的丈夫已经将自己赠送给面前这个面兽心之人。当心中那对丈夫变好的强烈期盼化为泡沫之后,尹蓝反而感到心情轻松无比了,自己一直所祈求的愿望、挣脱掉无能丈夫所赐予的这把枷锁,现在终于变为了现实。 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的遭遇,嘴第角浮现出了丝丝的笑容,而蹲下身子,恶狼一般的老人,正将大嘴抵在她的门户之外,用闪现出阵阵绿光的眼神看着那神奇的地方。 丝丝热气,搔弄得尹蓝感觉身子微微地瘙痒,也让沉醉在往后新生的她回过了神来,低头看着正要抵触上自己小妹妹的狼吻,心中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求生欲望,让她大声骂道:“你这个伪君子、禽兽不如的老东西,真是玷污了六大门派的清誉,根本没有资格当上一派掌门人。 老天,你怎么这样的残酷啊!让我尹蓝来到了如此淫秽不堪的门派,遇见了这一对无耻的师徒。”虽然也很想狠狠地骂上一番。 可是自幼官宦世家的教养,让她根本就难以找到什么骂人的词语出来,反复地都是偶禽兽不如一词。听见身前少妇的骂声,昆仑派掌门人感觉透心的舒爽,也让伸出大嘴、整装待发的大舌,加快了行军的速度,舔弄上了那嫩红的神秘之地,一双大手也同时在旁边充当起了援助军力。 面前不懂功夫的少妇,强烈地挣扎着她的身子,剧烈的摇晃动作,反而让他感觉自己大舌正在被这个少妇所伺候着,丝丝甜蜜的味道、股股酥软的感觉,都从自己的大舌传遍自己全身,让他激动得连连颤抖。 发现自己柔弱之身的挣扎根其本就没有任何用处,尹蓝心中又被灰暗和绝望所充塞,满面悲怆地咒骂道:“老天,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 为什么让我尹蓝总是承受这这些淫贼一般的禽兽玷污呢?我为什么不能够让我遇见一个称心如意、疼我、爱我的俊郎君呢?为什么?你说到底是为什么?” 凄厉的话语,仿佛是在控诉着苍天的不公平,对待自己太过残酷了,那火热的大舌让她的身子泛起丝丝的快感,可心中的羞耻之心,又让她倔强地忍受着。 表情第一次违背了身子所发出的命令,看着少妇在禽兽面前无助的反抗,听着那声声如同杜鹃啼血的凄厉之声,与尹蓝有着不错交情的李香君,心中也泛起如同身受的悲伤,玉手摇动袁承志的手腕,口中说道:“师兄,蓝姐姐真是太不幸了。 我们这次离开的时候,将蓝姐姐也一起带离昆仑派,让她跟在我们一起好吗?”看着自己小师妹坚定表情所说出来的请求话语,心中也同样怜悯尹蓝的袁承志,用手擦拭掉自己小师妹眼角那同情的泪水,笑着回答道:“小师妹不是早就有了决定了吗?怎么还有必要与师兄一起商量呢?” 眼神怯怯地看向远处的蔡雅琴,口中低声说道:“雅姐姐教过我的,任何事情必须首先问问师兄的意见,因为你不但是我的师兄,还是我的夫君。所以,我还是必须必须,就是听师兄夫君的话。” 一直就没有受到过世俗教导的李香君,根本就不知道世道上还有三从四德的伦理准则,想了半天才说出了“听话”一词。 我看着怀里一脸幸福表情的小师妹,感觉她现在的面容也不难看了,反而躲了一种原来所不具有的纯真,不由得说道:“师兄也不是世俗之人。 对于女子没有任何偏见,小师妹当然也不需要遵循世俗妇人的教条规则,只要自己高兴、不受到委屈就可以了。”他的心中,一点也不希望让这个邪异的小师妹,因为世俗伦理而变成了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偶。 对于她现在的性格就无比的喜欢了,感受到自己师兄眼中传递出的浓情,李香君也高兴地说道:“小师妹永远都是师兄第一次所见过的小师妹,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怎么样,小师妹扮演的纯真病仙子还像吧! 哎,蓉姐姐也是一个同样不幸的少女,拥有了完美的身段、却生得一张丑陋的面貌。如果小惠妹妹找到了那味早已绝世的灵药,她就可以立即变得漂亮了。”说到灵药的时候,她的眼中又充满了热烈的期盼。 早已习惯性情变化无常小师妹的我,在瞬间就感受到了她心情的一波三折,悲、喜交错更迭,只有将她紧紧地抱在怀抱中,让自己的心紧密地贴上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深情。 用下颚抵上李香君的额头,眼睛望向到达昆仑派掌门人身后的雅奴,口中坚定地说道:“我们一定要相信小惠妹妹,我一定可以找到的。” 看着对面早已红晕满面的曾经闺中妹妹,一脸兴奋得意的龌龊老男人,蔡雅琴感觉自己的宝贝正在被别人玩弄一般。 心中泛起微微的异常酸涩。她横眉倒竖地责骂道:“好你个何熊,老娘正需要你的时候,你每次都脚软手痛、毫无精力的,原来是背着老娘的面,将所有力量都送给了这个小妖精。”说着。她面对还在“吧嗒吧嗒” 吸吮瑶池玉酿的何熊,左右开弓地在他双颊上狠狠地打了两巴掌。听见那熟悉的妇人声音,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何熊,大舌立即滑落了出来。 而刚刚有了感觉的跨间小蛇也再次恢复了原样,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满面惊怕神色望向自己夫人,慌乱地解释道:“夫人我”还没有说出三个字,他就感觉左右面颊都火辣辣的,知道自己又一次被拍了。 第124章被别人所伤害 而受到面前禽兽凌辱的尹蓝,对于待自己如同亲娘的到来,心中既高兴、同时也愧疚无比,自己居然与师娘的夫君有染,自己背叛了师娘的深恩。 复杂的感受,让本来就羞涩、兴奋她,居然瞬间就达到了生理的极限,喷发出了数年时间没有出现过的激烈春潮,雨露洒向了跪在面前的禽兽脸上。 尹蓝被自己连番的丑事羞愧得难以抬头,感觉自己无脸在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用手捂住脸面双肩连连抽动,口中如同虫蚊般低声说道:“师娘泣泣” 悲苦的尹蓝,伤心地哭泣了起来,看着眼前一派掌门人那副龌龊模样,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薄膜,迎着中午的太阳,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蔡雅琴心中几乎笑翻了天,哀叹自己没有绘画的技艺不精,否则将面前跪着的男人描绘出来,不但会让同为一支的六大门派、昆仑派名声扫地,更会报得她侮辱自己姐妹的仇恨。 看着脚下男人那一身排骨、黑漆漆的肌肤,蔡雅琴心中也佩服起昆仑派的掌门夫人班敏,居然能够数十年时间忍受这样一个男人。 眼光怯怯地看着自己夫人那威严的面容,何熊左手使劲地打着自己的面颊,右手伸到跨间,语气兴奋地说道:“夫人,我的神枪刚才终于有了反应,雄了起来,我这一次真的没有撒谎!” 当他摸到那个东西的时候,脸上显露出惊惧之色,口中急忙说道:“夫人,我这次没有骗你了,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小蓝,她刚才感受到。” 满脸哀求地看向了一副呆滞模样的尹蓝,希望她为自己佐证一次,让自己不会再次被老婆打罚,看着跪在地上年约五十出头的昆仑派掌门人,蔡雅琴心中也明白了这个老男人的悲哀,原来是一个老而不举之人,所以就无比地惧怕自己的老婆。 她将眼神望向旁边的尹蓝,看见那小草上隐隐的白光,语气温和地问道:“是吗?小蓝,你师傅没有做出真正的禽兽之举吧?” 心中悲愤的尹蓝,一副破罐子破摔地、豁出去的神态,眼光鄙夷地看了一下地上的禽兽,对自己师娘摇头说道:“师娘,没有的,他在欺骗你老人家,他今天也是第一次遇见弟子的。” 第一次说出谎言,让尹蓝心中升起舒畅的感觉。害怕引起地上男人警觉的蔡雅琴,阻止正要继续说话的何熊,怒喝道:“还不赶快回去参加擂台赛,难道要老娘上去为你挣得名声吗?” 本来以为妻子肯定会象往常一样,要暴打一顿自己的何熊,听见这样容易就放过自己,惊喜之后,连忙将滑落到小腿的裤子提起来,一溜烟地逃跑了。面前楚楚可怜的少妇脸上神情复杂无比,羞愧、伤心、自怨自艾不一而足。 蔡雅琴心中一直对眼前的宦海世家之女无比的同情,居然嫁给了一个贪花好色之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所以自己才会不顾忌李石塔连同师门都忠心耿耿地为官家卖命,先是为他设计了一个陷阱,让他踩进了里面,以此将他阉割为了一个半截人,再次看准这次金龙擂台赛的机会,将有心捣乱的六大门派先锋军昆仑派段断去一个有力武器,捕杀了黑风煞李石塔。 虽然也很想直接将身份表露,可是想到这个妹妹有可能心中还忌恨自己,蔡雅琴为尹蓝拉上破顺的衣裤,做出满脸慈祥地表情,玉手为她拭掉面上的泪水,安抚地道:“好了,不要再哭了,师娘以后时时刻刻都会保护你,不让你在昆仑派受到一点委屈。 其实石塔是被师娘派下山,护送你师妹寻找杏林仙子去了。”“在临走之前,师娘也嘱托过石塔,要求他在大赛之前必须来到五龙山,与我们大家汇合的。师娘也该去参加大赛了,看看江湖中的青年俊才在这几年时间都又出现了那些新人。” 说完,就身影就如同一抹青烟,消失在了林子中。蔡雅琴迂回地转了一个大圈,才最终到达山顶最上方的袁承志师兄妹身边。 看过自己雅姐姐全部表演的李香君,早已笑得前俯后仰的,对回来的蔡雅琴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雅姐姐真是厉害,居然不费吹飞之力就吓跑了一派掌门人,真是前无古人” 一直仔细观看着何熊所有表情的我,皱起眉头说道:“真是费解,昆仑派怎么会有那样高深的功夫。 而掌门人何熊就是小师妹也不会有必胜的把握战胜他。哎,江湖中有了他们这样的鹰犬,真是朝廷、人民的不幸啊!”听见自己师兄疑惑的话语,李香君虽然明白自己师兄从来不会说谎话,那么何熊就应该具有高深莫测的功夫。 可是自己继承了师傅的七层内力,又手握绝世神剑碧血剑,却仅仅无法战胜他。不由得反驳道:“师兄,你也太言过其实了吧!将那个狗熊说得比我还有厉害,我就没有见到他表现出一点高手风范,反而更像一个狗熊。雅姐姐,你看看师兄为何熊留下的画怎么样啊?”说着。 就将背在身后的双手拿了出来“呼啦”一声,卷成一强卷的画轴展了开来,一副散发着墨香味道的画像就展现在了蔡雅琴的面前。 蔡雅琴看着画里那栩栩如生、几乎与真人一模一样的龌龊男人,也为自己主人鬼斧神工般的画技惊呆了,而画像着重地凸显了那张贴上了一张白色脸膜的丑脸,让所有有过经验之人都明白何熊脸上喷洒的是什么东西。 一阵突然的惊讶之后,她连忙将画像抢在了手中,同时侧身为主人送上香吻,兴奋地说道:“原来主人现在不但身怀绝世神功,更是能够吟诗作画。文物双全的主人真是让雅奴太高兴了。” 知道自己又多学了一样本事,自己的奴儿就高兴得如同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在自己身边蹦蹦跳跳,我心情也感到无比高兴,感叹自己真是太幸运了。 遇见了一个自己高兴、她就高兴,自己伤心、她就伤心的淫奴,面上笑着道:“雅儿,这只不过是公子我的即兴之作,如果你喜欢的话,主人就将画像送给你好啦。” 眼神瞄向身边的小妹妹,发现她面上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争夺之心,蔡雅琴连连地摇头,一副了然的神情说道:“主人给香君妹妹赠送什么画像,雅儿就要什么样的画像。 这幅画虽然很好,可上面之人太过龌龊了,如果我多看上几眼,肯定连睡觉也睡不安稳的。”说完,就立即做出了一副毁灭画像的动作。 眼疾手快地捉住了雅儿的皓腕,我安慰她说道:“你们姐妹虽然不喜欢这样的画像,可是好歹花费了主人的一番心血,怎么能够随便地撕毁了呢?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还会又大的用处呢?你还是给妹妹说说那个狗熊的功夫在怎么样吧? 否则小师妹还以为我在诓骗她,故意贬低了义父一派的功夫。”袁承志对于自己小师妹的固执没有办法,只有请出这个与狗熊交锋过之人来现身说法了。 这个时候,蔡雅琴也收起了面上的笑容,对身边的李香君严肃地说道:“妹妹修炼功夫的起点太高了。 师傅是当世四大高手之,功夫更是修炼的绝世神功。所以心中一直就将自己当成了四龙神之外的第一高手。真是大错特错了,远处之人我们就不提了。 就是你所说的狗熊,也算的上一代宗师级别的高手了,远远超出同辈之中的一流高手。”感受到自己小师妹的怀疑逐渐消失,我才接着说道:“是啊,今天如果不是雅儿机警,知道了狗熊心中的忌讳,才使用计谋将她吓走了。 否则我们三人就不得不合力将狗熊大侠杀害才可以呢!”想到若是杀害狗熊掌门人,绝对会惊动山上的六大门派。 最后更会造成正邪混战的结局,李香君面上也浮现出了惊骇的神色,满脸敬佩地看着蔡雅琴,赞叹地说道:“雅姐姐真是厉害,居然在事先就将狗熊的短处抓住了,直接装扮他的妻子吓唬他。”说完,她就迅疾地将身子斜靠在了蔡雅琴的肩膀上,连连地向着自己师兄使眼色。 明白过来的我,也如同自己淫奴一样,身子向旁边挪移了一下,躲到了旁边的突起山壁之后,全身贯注地看着走过来的美丽少妇。 白皙的俏脸上满是哀怜的神色,一双红红的眼睛包含着无边的哀伤,破碎的下裳根本无法阻挡内里的青光,伴随着那缓缓的走动闪现出一块块嫩白的肌肤。袁承志心中也不禁感叹,这样的女子,应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是现在却走上如此的境地。 站立在山顶边沿,尹蓝任由那微微的春风吹拂着自己,哀声长叹一声,口中低低说道:“夫君,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有没有想到你的小蓝蓝差点就遭受你的禽兽师傅呢? 你五年之前说过要带领我离开昆仑山,到处看看秀美河山、过着远离拼杀、流血的日子,你这些年为什么不遵守当年的诺言了呢?为什么不再喜欢我了?”心中那无边的委屈都想在这一时刻说出来。 让吹拂的和风带给远处的丈夫。低声抽泣之后,尹蓝一脸哀怨地说道:“老天,小蓝蓝心中看看山河的唯一愿望都不能够实现了,蓝蓝真是好不甘心啊!我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你都让我满足,为什么你这样的不公平啊?” 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子,对这山下擂台的方向,神情癫狂地厉声喊道:“何熊,都怪你这个畜生,时时刻刻都将我老实憨厚的夫君引向歧途,让他被俗世的花花绿绿所诱惑,成为人人憎恨的淫贼,最终被别人所伤害,都怪你,是你害了我的夫君。 夫君,我的傻夫君,小蓝蓝再也不是一个贞洁之人了,我也没有脸面再等到你回来了。”看着满脸泪水的伤心少妇,袁承志那颗充满了同情的心,居然也奇异地感到丝丝疼痛,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走向山边,走向渐渐向着山崖退去的尹蓝。 第125章夫君好蓝蓝 想到自己现在正是她夫君的装扮,不由得粗声喊道:“小蓝蓝,夫君回来了,你回过神来好好看看。”说着,也将手伸向了到达边沿的尹蓝。 早已神志不清的尹蓝,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更是将我当成了先前的何熊,一双玉手连连打着袁承志的手臂,口中疯狂地喊道:“禽兽,你个畜生,现在还不放过我吗?难道你不害怕师娘再次返回吗?” 而心中那仅有的一丝清醒,让她连连告诉自己,自己就是死去,也不能够让面前的禽兽玷污自己,虽然夫君对不起自己,没有尽到身为丈夫的职责,可是自己必须谨守妇德,不能够做出有辱他的事情来。 面前少妇居然看也不看身后仅有不足一脚长的地方,照常地向着后面退去,我连忙上前用右手抱住了尹蓝那丰腴的腰身,左掌盖上她的脑门,两手同时为她渡气过去,口中更是连连说道:“好了。 小蓝蓝,你赶快醒醒啊,看看我到底是谁,我是你的夫君啊?”说完之后,我心中充满了惊讶,自己仿佛入戏之人似的,居然真正地将自己当成了怀中少妇的夫君,没有一丝的陌生感。 伴随着脑海渐渐的清醒,尹蓝也将那微微闭上的美丽双眼缓缓地睁开,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连忙用玉手抱住眼前丈夫的虎腰,高兴得哭泣道:“夫君,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没有忘记小蓝蓝吗?” 遇见自己主人那求助似的眼神,蔡雅琴不由得娇笑了起来,伸开双手,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眼神更是示意主人一定要守护好自己的姐妹,让她绽开笑脸。 我无奈地从自己小师妹脸上收回目光,因为她在转过时候居然背叛了自己,与刚刚认识的姐妹占到了同一条战线之上。 不由得拦腰抱起怀里的少妇,语气温和地说道:“夫君那个时候会忘记我的小蓝蓝呢?我回来晚了半天时间,是因为路上有了耽搁罢了。”说着。 还将大嘴对上怀里少妇那两片薄薄的红唇,传递出心中的深深怜爱。几乎数年时间没有亲密接触的尹蓝,因为性情的天生羞怯,让她粉脸绯红,面颊上泛起桃花朵朵,娇弱的身躯却紧紧地贴着自己的丈夫,双手环上那白皙的脖子。 自己夫君身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尹蓝感觉自己仿佛再次回到了初恋的时代,喜欢上眼前这个外表粗狂、内心细腻鲁汉子的甜蜜岁月,心跳也变得越来越快。 饱含深情的热吻,居然与他当年新婚之夜那次深深吮吸,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嘴所渡给自己的股股热气,仿佛要将自己的芳心穿透一般,让自己最终臣服在他的温柔之中。 而他身后的大手也跟随着主人,一刻也不肯不老实,抚摸上自己的后背,在上面到处游走着。 凡是走过的地方,就会带给自己阵阵既酥、既麻的感觉。心口传来难以呼吸的滞涨感觉,心神俱醉的尹蓝,心中万分无奈。 如此富有激情和感觉的深吻,自己一生也许仅有这样的一次了,绯红的俏脸也不禁泛起了丝丝失落的神情,因为她发现自己又可以畅通呼吸了。 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也同时退走了,琼鼻贪婪地呼吸着,娇口同时问道:“夫君,蓉妹妹呢?你不会将她也也” 虽然自己没有武功,从来不行走江湖,可是自己因那个位极人臣的好姐妹,交往了无数的江湖巾帼,也从众姐妹口中听见过自己夫君在江湖上的不良声誉。 而转身向着身边巡视一遍,居然没有见到自己最亲近的蓉妹妹。心中泛起震惊和难以置信,脑海中忽然闪现出“先奸后杀”四个大字,自己的夫君不会连与他最是亲近的师妹也没有放过吧? 才刚刚升腾起来的喜悦之情,立即就被心中的哀伤所代替,尹蓝不断地追问自己这些到底是谁人的错误? 还是真是如同别人所说,烂泥巴永远都无法扶上墙?早已变回原形,躲在暗处观看的蔡雅琴,也对身边的李香君说道:“理学真是害死人啊!居然将当年活泼机灵的少女,将到成了现在一般的少妇,任何时刻都以自己的夫君为纲常,连心中受到了伤害,都不会责怪自己的禽兽夫君,反而独自将伤心、悲哀保留在心中。” 而明白自己就是解开自己师兄和姐姐之间心结的李香君,连忙从暗处走了出来,悄悄地走到尹蓝的身后,双掌捂住她的双眼,娇笑着问道:“好嫂子,你猜猜我到底是谁啊?”说完,就走到了尹蓝的面前,将无奈伫立的袁承志挤到了身后,这样光明正大的称呼,居然还要对方猜测自己,我心中疑惑地想到:“自己小师妹成为少妇之后,不会智商也降低了吧? 现在居然连四岁小孩子的把戏也玩得不亦乐乎。”他也忘记了自己淫奴的嘱托,将头低下一些,口中低声呵斥道:“小师妹,不要胡闹了,怎么可以对嫂子” 腰际一阵被小虫子盯了的疼痛,让他明白自己差点就说漏嘴了,也迅疾地更改了过来。居然是那个既熟悉,又陌生往的姐姐,尹蓝连双手搬动李香君的玉肩,将她也转向了我,身子盈盈向下跪去,口中娇声喊道:“小妹妹见过长琴姐姐。” 她正要下跪的身子,也被面前的蔡雅琴硬生生的拉住了,而每当说到称呼的时候,也会被蔡雅琴示意一番。想着自己与面前女子之间的差距,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计较自己的出身,让自己与她姐妹相称。仅仅说了一句话,尹蓝眼眶就被感动的泪水浸满了。 这个少妇,还是如同当年一般重视世家出身,蔡雅琴脸上生起了丝丝怒意,拉着尹蓝的手,抚摸上自己的面部,笑着说道:“感觉到了吗?姐姐有什么不同了,姐姐也不再是那样的人了,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男子的小妾了。” 尹蓝听见自己姐姐的话语,脸上满是惊讶的表情,娇口难以置信地反复念叨道:“嫁人嫁人小妾小妾”反应过来之后,她才用心感受抚摸俏脸的玉手所给予自己的感觉,眼光也停留在了那张娇艳的玉容上。 完美无缺俏脸,就是将世上最美丽的玫瑰花放到她的面前,也会让人觉得花朵黯然失色。高贵、雍容集于一身的天之骄女,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在这一刻,尹蓝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能够与她成为好姐妹,因为自己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小丫头,所以她才会让自己窥视到了一丝花蕾。 一边感觉很是无趣的李香君,不由得摇动尹蓝的手臂,催促地说道:“蓝蓝姐姐,小妹吃惯了你做到东西,这些天觉得客栈中的所有东西,吃起来感觉一点没有味道,我现在真是好想美美地吃上姐姐所做的糕点啊。” 回味着自己姐姐的厨艺,李香君也将小舌伸了出来,在两片红唇上打着回转。爱怜地拍了拍身边的师妹,双眼以征求的目光望着旁边的夫君,尹蓝高兴地道:“师妹真是喜欢逗姐姐开心,居然将我制作的小东西当成了美味佳肴了。”说着。 得到自己夫君点头的她,也一手各拉一个姐妹,向着自己门派所在的驻地而去。傍晚时分,周边的小屋都发出喧闹的声音,陆陆续续地从下面擂台走回来的人们,都聚集到了一起,吹嘘起自己门派今天的战绩,讨论著谁人、谁人怎么样的厉害,怎么样地一飞冲天,晋升为了新的一代虎榜中人。 四人一边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大声吆喝,一边品尝着蔡雅琴准备的美酒,而一贯喜欢高档美酒的袁承志,也对她所带来的美酒赞不绝口,连使用酒杯也感觉难以等待,直接抱起了酒坛,开怀牛饮了起来。 伸出纤细玉指,清点自己师兄身边的酒坛,李香君看着满脸红润神色的袁承志,一脸怪笑地说道:“师兄,姐姐,我和雅姐姐就不再打扰你们了,我们白天走了数十里的山路,现在脚都起了泡泡了,现在就先回去了。”说完,就同早已做好样子的蔡雅琴走了出去。 将自己姐妹送到小师妹的房间之后,还沉浸在自己丈夫下午赐予的温情之中的尹蓝,急忙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整齐排列在自己夫君身边的酒坛,尹蓝连忙走到袁承志的身边,准备为他再次递上一坛,看来是找遍地上十几个酒坛,都没有一滴美酒余下,用满脸无奈的神色看向了自己的夫君,口中说道:“夫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现在的酒量又增大了。所以所以” 我将跪在自己身边的少妇拉了起来,抬起她的下颚,双眼直直地看着尹蓝的美丽眼睛,语气温和地说道:“小蓝蓝,夫君又没有怪罪你,你不用自责的。 况且你也根本找不到、更甚至买不到这样的好酒,夫君哪里有必要责骂你呢?而你在这些年一直也将夫君伺候得很好啊,反而是夫君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总是受到委屈。”站立起来。 用脚将身边所有酒坛子都踢飞了起来,比起高手发射暗器的动作也还不逊色,十八个酒坛同时通过半开半合的窗棂,落到了外面不远处的一个深沟之中,渐起飞舞的水花。自己夫君居然向着自己道歉,尹蓝也感受到了其中所包含的真挚和愧疚。 可是却望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温和的夫君,开口说道:“夫君,小蓝蓝整个人都是夫君的,哪里还需要说什么对不起的话呢?况且夫君是不会对小蓝蓝做出任何错事,蓝蓝任何时候都只会相信夫君一人的话,别人的都会是错误的。” 那双无条件信任自己的美眼,让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同情,他根本就无法将内心那种复杂的感受表达出来,怎么样的伦理道德,居然培养出了一个不知道到底应该说明智、还是糊涂的女人。 他只好将面前的少妇拥抱到怀中,口中作出了一个保证:“小蓝蓝,夫君的好蓝蓝,夫君以后让你每天都奔走在名山大川之中,见到五湖四洲的美丽风光,见到金发蓝眼的女子,见到” 第126章好喜坎啊 本来还想多多地为她描述一下将来的幸福生活,可是他却感觉被自己包围的那双小手,突然变得无比的火热,不得不停止下来。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背,居然在上面见到了两颗雨滴,它们在灯光的映射之下,散发出晶莹的光芒。哭泣的尹蓝,突然垫起脚尖,抬起俏脸,对上我的脸部,语气哽咽地说道:“夫君,你知道你从来没有忘记过小蓝蓝。 也不会真正的走上歧途的,你原来做那些事情,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小蓝蓝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夫君。”一双小手也将眼前的虎腰约抱越紧,仿佛害怕她突然就会离开自己似的。 数年时间都忍受着难言寂寞、过活着难眠人生的尹蓝,就如同一个孤寂地行走在荒漠之中的独行者,在早已失去了所有的期盼和希望,却突然发现前方还有一块肥沃的绿洲,惊喜之后,她也将身体内的所有力量用上,直奔向那块绿洲。 发现自己夫君居然真的恢复了雄风,她也同样地期盼自己夫君赐予自己一个机会,让自己亲身体验一下药神的功夫,是否真的如同传说之中一般神乎其神。 怀里仰望俏脸的少妇,脸上写满了期盼神色,我虽然反复地告诫自己,你是袁承志,不是真正的黑风煞李石塔。 可是看见她那娇羞、兴奋的俏脸上,眉间蕴藏的深深幽怨,他还是难以揭露事情的真相,告诉这个不幸的少妇事情的真相,自己不是她的夫君。 久久没有盼望到自己所祈求的深吻,尹蓝心中感到阵阵失落,鼻子嗅着我的胸口,脸上却丝毫不变色地说道:“夫君,你身上好大一股酒味啊,让小蓝蓝伺候你沐浴一番吧。”说着,就将自己的身子向着屏风的方向挣扎。 一阵大力的挣扎,让心中思量万千的袁承志,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眼中幽怨更深的美丽少妇,他心中对于眼前尹蓝的怜惜更深、更浓,也仿佛感觉自己辜负了美人的深情。 明白人生苦短、需要及时行乐的袁承志,心情豁然开朗,双手抱起尹蓝的丰满身躯,一边走向浴桶的方向,口中也同时说道:“今天就不用小蓝蓝辛苦了,让夫君好好地伺候小蓝蓝一番,将以前蓝蓝夫君所亏欠的所有都一道偿还上。” 心中也连连地对着早已化为灰烬的黑风煞说道:“兄弟,你以后做鬼可不要找上我啊,我可是舍生就义,帮你抚慰你早已寂寞难耐的寡妇妻子。” 自从自己夫君回来之后,尹蓝发现自己大多时候都在他的怀抱之中,自己也深深地迷醉上了他的怀抱,因为躺在他的怀抱中,能够给与自己一种回到了母亲怀抱的感觉,让自己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哀愁,有的全都是自己夫君对于自己的好处和深情。 久违了的宽阔胸膛,久违了服的沐浴享受,让寂寞少妇那颗被生活冰冷了的心,也渐渐地火热了起来。 尹蓝的胆量也变得大了起来,小手也转到背后,用力地握着自己夫君扣在一起的大手,口中同时害羞地问道:“夫君,小蓝蓝觉得夫君你回来之后,给予小蓝蓝的感觉好”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她却羞于完整地诉说出来,因为自己夫君那带有丝丝情欲的眼神,正在巡视自己桃花一般娇艳的粉脸。那象征着征服的眼神,让自己的心几乎想挣脱自己胸口的束缚,攫取到里间的所有秘密。怀里少妇如同蚊音一般,却可以深深震撼男人心灵的酥软声音,我听得迷醉不已。 也将手中的玉腕放进怀里,大手抚摸上尹蓝的后背,脸上装着迷惑不解的神情,嗡声逗弄尹蓝道:“小蓝蓝,你是想说夫君给你的感觉好坏吗?” 本来就害羞无比的尹蓝,听见自己夫君的问话,更是羞弄得难以将面对自己的夫君,扮作了鸵鸟,埋到了自己夫君的胸口。 感觉无处可放的双手,如同早晨起来一般,搂上了我的后脑,无聊的十指拨弄着他的柔顺长发。充满风情地斜瞄一下自己夫君面部,感受到那火热的目光,连忙躲闪开了。 口中深深地呼喊道:“夫君,我才要听你话的,你”女驯、妇德,都教导少妇应该伺候自己的夫君,哪里能够让自己得到他的伺候呢?听见这样口不由心、折磨人般的话语,我明白怀中美丽娇羞的少妇,一时之间还难以接受自己爱意。 他低头用大嘴含着那飘起的发丝,鼻子嗅着发梢上传出的芬芳香气,大手同时抬起那尖细柔腻的下颚,做了一个自认最温柔的表情,笑着说道:“真是小孩子家想法,居然所有事情都还听从别人的话,自己却没有一点主见。 以后呆在夫君的身边,一切都要听你自己的,哪怕众姐妹说的话,你也可以不听。”心中对这个命运悲惨的少妇充满了怜爱的袁承志,也对她做出了今生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承诺。 也正是这一句话,将她从传统妇女之中解脱了出来,让她终身孜孜不倦地追求着女人权利的平等,为众多同性做出了表率,最终成为了被后世敬仰的女权先锋。 自己的心中从来没有这一时刻般高兴,尹蓝明白自己夫君也认识到了自己以往行为的过错,连忙捧起袁承志的双颊,语气殷切地说道:“夫君,你真的有了决心了吗?真的认识到了曾经的不足了吗?” 本来就是装作的我,感受到面前少妇满脸兴奋、期盼的神情,也将正要吐露的话语吞了下去,满脸坚定地道:“小蓝蓝,夫君这几年时间受到师傅的欺骗,干出了不少丧尽天良” 还没有好好地对黑风煞的错过数落一番,袁承志的大嘴就被怀里少妇的小手捂住了,尹蓝高兴得泪水浸满了双眶,在自己夫君面颊上亲吻一下。 然后美目盯上袁承志的双眼,口中同时说道:“夫君,我一直就不相信别人对你的诋毁,你根本就没有做出过那些奸淫之事。小蓝蓝任何时候都会相信夫君,因为夫君从来都不会欺骗小蓝蓝的。”说完之后,尹蓝仿佛发现自己遗忘了什么事情一般,将朱唇对象自己夫君的面部。当她看见自己夫君已经翘起的薄薄双唇,连忙又将红唇移动向他的耳边,笑着说道:“小蓝蓝当然最喜欢现在的夫君大人了。 因为你现在才给予小蓝蓝一种真正男人的感觉。”这个传统的少妇居然还懂得逗弄自己,我心中一点也没有被耍了之后的尴尬和气怒,反而有的是对这个少妇更深的喜欢。 右手轻轻地解开怀中娇艳少妇的罗衫,我心中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喜悦,行动的双手很慢很慢,因为我要仔细地观看怀里少妇身上的每一分毫,要将她的胴体牢牢地记在心中。 望着羞怯得紧闭双眼,睫毛抖动的尹蓝,心中很想让这个羞怯的少妇看看自己,将这一神圣的时刻记住,永生都不要忘记。我语气低沉、不容置疑地说道:“睁开双眼,难道夫君的面容真的很丑,居然让你看一眼的欲望也没有了?” 左手也从秀发上滑下,落到尹蓝的俏脸之上,抚摸了起来,感受着那种柔柔的、腻腻的少妇肌肤的美妙。 听见从来没有如此富有感情的呼喝,尹蓝连忙睁开眸子,满脸惊喜地看着袁承志,双手伸到我的胸前,一边解开身前的纽扣,一边高兴地说道:“夫君,你刚才给予小蓝蓝的感觉,真是好爽让小蓝蓝第一次有了悸动的感觉,自己的一切才真正地属于了夫君。”碰触到胸肌的小手。 感觉到上面一块块膨胀的、充满力量的肌肉,让尹蓝双眼立即转向了自己夫君的胸膛,期盼着隐藏在下面的壮阔山河。 解开那层薄薄神秘面纱的小手,也轻微地颤抖了起来,口中却嗔怪地说道:“夫君,师妹一点也不懂得关心男人,跟在你的身边,居然连你的冷暖也不询问一下,在外面穿如此少衣服,很容易着凉的。” 当然,她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将自己的夫君推向了另外一个极端。酥软得可以将骨子融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动身上的动作,袁承志感觉自己心跳从来没有这一时刻那般急促过,自己的心神也跟着她的喜怒哀乐变化着。 如同初恋般的甜蜜感觉,自从自己在遇见这个独居少妇就产生,而也在整个半天时间蔓延着、酝酿着。 而这一时刻,最终伴随着她那嘘寒问暖的话语,达到了极致,让他真是地感受到了那种没有参杂亲情、同情无比的喜欢这个少妇。 情到深处,我也很想将自己心中的爱意表到出来,而从来没有过经验的他,也采用了一种最特殊的方式,将紧挨怀抱娇艳少妇的身子推到浴桶的表面,让她的后背抵上那里,大手轻轻握住面前少妇那双白皙细嫩的玉手,轻声道:“小蓝蓝夫君真的好喜欢你啊!”解开自己夫君长衫的尹蓝,也将迷醉的眼神抬起,娇柔深情地望着自己的夫君,给了我一个含羞的微笑。 而一边说着申请话语的袁承志,一边将面前少妇的玉手送到嘴边,轻轻地轻吻了起来,从手心开始,然后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着,仿佛以这样的方式向着这个最不平凡的少妇,表达出心中的纯纯爱意。 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阵仗、每次与自己夫君都这般充满前奏的尹蓝,感受到整个手掌接连的酥痒,颤抖得低呼道。 可是那轻细的声音,根本就让没有任何的效力,反而如同吹响了进攻的号角,让自己夫君继续着下面的动作,因为自己下面还有很多的地方。 正在等待着花样万千的夫君那张充满热力的大嘴宠幸。心中激动无比的我,像一个斗还沉醉在初恋之中的小男生,抬起头来,微微张开薄唇,满脸激动而又幸福地说道:“小蓝蓝,你知道吗? 夫君现在真的喜欢上你了,好喜欢啊,好喜欢,心中总想让你时时刻刻都呆在我的身边、怀里。” 第127章高兴地喊师娘 这样的话语,自己一般的世家女人,大多终其一生也不会听见的,尹蓝眼眶之中浸满了泪水,语气哽咽地说道:“夫君,小蓝蓝终于等到了这一时刻了,盼到了夫君的深情了,老天也是公平的,最终没有抛弃我这个女子。” 一脸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夫君,似乎要重新认识他一番,看着如此容易感动的妻子,我立即说话。 而是用大嘴吻去她面颊上的泪水,然后向着耳际吻去,腻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蓝蓝,你绝对不会想到,你有一种打动天下任何男人、也让他们所有人疯狂地喜欢上你的美感,夫君在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轻声细语的倾诉,像在对早已情动的少妇催眠一般,让已经有数年时间没有享受到男人滋润尹蓝,身子轻微地颤抖了起来,她脸上羞红地说道:“夫君,还是让小蓝蓝为你为你”早已感到自己关隘汹涌澎湃的她,难以再将下面的话语说完,因为她太急于进入浴桶之中,好让那里面的温谁遮挡主自己的羞愧,不让自己夫君发觉。 娇柔而略显急促的语声,轻轻地掠过耳际,也让袁承志感到更是心痒难耐。又是一夜风流! 看着自己夫君脸上的难以化开的浓浓情意,尹蓝的心如同新婚之夜一般,跳动得无比迅疾,自己也如同是新婚娘子一般。 心中泛起股股陌生感,又生起阵阵荡漾的激越感,一双小手紧紧抱住身上时而上提、时而下压的虎腰,娇红面上渐渐涌现颗颗香汗,小嘴微涨地说道:“夫君,短短几天时间,药神婶婶居然就让你比往常神勇了好几倍,你有没有好好地感谢过她啊?” 低低的话语,如同乐章中间的短促吟唱,为整篇乐章增添了婉转回环,从激越进入了低缓,显得多了更多的变化。 听见这样的问话,我也将动作停滞了下来,满面怪异神色看着娇艳的少妇,口中笑着说道:“小蓝蓝,夫君可是一个懂得礼貌之人,那里不会感谢药神夫人呢? 她被夫君的谢礼感动得几乎连路也无法走了,还是由她女儿在旁边扶携,才能够站直身子。” 口中说着自己娘亲的时候,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的丰腴胴体,耳边浮现出她在自己耳边时断时续的娇吟声。 一直就表现的很温顺、柔和的尹蓝,眼眶之中滚落下颗颗热泪,小手连连地捶打在我的胸口,恢复顺畅呼吸的娇口厉声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样地玷污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我的夫君来?” 心中想到自己小雅姐姐所说自己夫君的斑斑劣迹,明白他多半早已遇难了,心中居然奇异地升起一股快意,连责问袁承志的口气也显得愈来愈弱。 本来不想这样早就告诉可怜少妇事实真相的我,面上浮现出隐隐苦笑,解释地说道:“是的,我不是你的夫君,但是你从此之后就是我的妻子了,你以后就是我袁承志的小蓝蓝了,与那个黑风煞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 首次体会到嫉妒的我,心中很不是滋味。一直就感觉自己夫君这次回想来之后,就处处表现得很不寻常,浑身带有一种让人沉醉、温馨的气息,而那种强悍的体魄,自己的夫君无论这么样地改变,都是难以在短时间内所练出的。 虽然口中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可是尹蓝并没有深入追究自己新的夫君的意思,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这个能够赐予自己真正幸福的男人的名字。 “阿切”鼻尖痒痒的感觉,让我打了一个喷嚏。睁开眼睛,发现居然已经是白天了,脸上的长发正散落在自己的脸上,抬头看着尹蓝那躲躲闪闪的眼光,心中泛起也泛起与少妇脸上相同的甜蜜笑容。 他用右手掌尖抬起尹蓝那尖滑的下颚,口中激动地问道:“小蓝蓝,你怎么不再看着夫君啊?你以后是我的妻子了吗?”近十年时间之中,一直勤恳地操持家务,将家庭打理得当的尹蓝,也习惯了早起的规律。 虽然今天的身体酸软无力,可是她还是想立即下床,为自己的夫君准备好早点。当她小手放上自己夫君紧紧抱在后背的小手的时候,摸着那堪比女人的嫩滑的双手,不禁对眼前给予自己毕生难忘欢愉的少年充满了好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儿呢? 他居然让那个视天下男子如粪土、看当今皇上也不顺眼的雅琴姐姐也当选成了夫君一般的伺候。将双眼看向那张熟睡的面庞,尹蓝终于发现了这个男人与自己原来夫君的差异。 虽然他的面部经过自己雅琴姐姐那双妙手的化装,可是却难以掩饰他的种种与众不同的少男特征。熟睡的面庞,散发出一种特异的宁静,似乎在告诉所有人不要吵闹,就连尹蓝也害怕打扰了自己夫君的休眠。 高耸的挺立鼻子,微微张开的薄薄嘴唇,都显示出了这个男人的骄傲不逊的性格,仿佛将天下所有事情都没有看在眼中,而那红艳得如同女子一般涂过胭脂的双唇,也让自己心中希望好好亲上一口,她的嘴唇也慢慢地吻了上去。 听见自己这个新的夫君那略显稚嫩的声音,尹蓝心中对自己身下的夫君更加的好奇,也急于想知道他的身份,将投转向袁承志,神情认真地看着他,语气严肃地问道:“夫君,你是小雅姐姐的夫君吗?你不会有了小雅姐姐,就不会再要小蓝蓝了吧?” 一旦听见蔡雅琴三个字,我心情就会显得无比的美好,自己居然有如此温顺的奴儿,并且事事都为主人计划着。 双眼看着尹蓝那略显紧张的俏脸,大手抚摸上那块块红晕,庄重地说道:“夫君连雅奴到底从何而来都不知道呢?哪里算的上她的夫君啊?”看着怀里妻子脸上神色黯然,他急忙安抚尹蓝道:“当然了。 夫君是绝对不会放弃我美丽的小蓝蓝的,谁叫你生得这样的温柔,如此的让人喜欢,让夫君时时刻刻都害怕你从夫君身边离开,再次回到黑风煞的”上天在听见爱你自己千万次的祈求之后。 终于开眼了,赐予了自己的这个疼爱自己的夫君,看着那脸上自然而然所流露出的真挚感情,尹蓝也明白了夫君的意思,连忙用小手阻住袁承志的大嘴,另外一只手放在心口,发誓地说道:“黄天在上,今天我尹蓝向你发誓,从今以后都是都是眼前夫君的妻子,绝不会有任何不良的行为,否则” 本来想说出自己新的夫君的名字,却还没有来得及问过他,也就用眼前夫君代替了我。明白自己妻子接下来将会说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急忙用大嘴捂住了那两片红唇,贪婪地吮吸起来。 而这个时候,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害羞的尹蓝也挣扎着将小嘴拯救出狼窝,惊慌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新娘子起床了”门口一个娇娇的声音喊道,而蔡雅琴和李香君两人也相携着走了进来。 而看见自己故友在香君妹妹那声呼喊之后,争想起床更衣,蔡雅琴连忙走到床边,将尹蓝的身子按住,温声说道:“妹妹现在玉体初伤,怎么能够立即起来呢?还是我们姐妹们给你更衣吧!”说着。 就与旁边的李香君,同时给赤裸二人穿衣。娇羞的少妇,自然少不了阵阵娇嗲,埋怨两位姐妹取笑自己。 而好色的袁承志,也肯定不会放过两个少妇,在三人的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抓抓,真是好不快活,直到外面响起派送早点仆人的呼喊声,他才停下动作,与三少妇一起到桌上就餐。 走出狗窝似的小屋,李香君看着身边还是满脸黝黑装束的师兄,笑着说道:“如果西天法王知道自己苦心造诣设计出来的东西,居然也侮辱过自己教主,不但心中会后悔不已,更会被本教的众位兄弟责怪。” 听见自己小师妹的话,双手紧紧抱着慵懒无力尹蓝的袁承志苦涩地笑了笑,坦然地说道:“不知者不怪,师兄怎么会责怪他那样忠心耿耿的老人呢?我想本教的所有兄弟都是一样的。” “原来石塔早就回来来,你后师傅昨天晚上还在念叨你,担心你与蓉蓉在外面遇见了危险。”旁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也打断了三人的话语。 将头埋在自己少年夫君怀里的尹蓝,高兴地喊道:“师娘,你们今天也这么早就起来了啊?不是那边的擂台赛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召开吗?” 转过身去,我也看见了伫立在自己身后还是一个熟悉的中年妇人,正是雅儿昨天中午还装扮过昆仑派掌门夫人。 见到了这个掌门夫人的真身,我才发觉自己淫奴昨天根本就只是装扮出了她的外貌而已,根本就没有达到形神兼备的境界,因为这个妇人自己最深的感觉就是脸上那难以化解开去的哀怨,仿佛对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满似的。 想到昨天何熊那副龌龊的模样,袁承志心中也恍然大悟,原来妇人面上的不满都是对着自己的丈夫而发。 上前走了两步,我弯腰说道:“石塔参见师娘,昨天因为小蓝蓝差点被一个禽兽的侮辱,心中受到了惊吓,所以徒儿才没有首先来拜见师娘,希望师娘原谅徒儿的罪过。” 说到后来,袁承志的脸上也充满了怒气和委屈,仿佛正要请求自己的师娘给自己伸冤似的。自己这个老实大弟子如同告状的话语,明白自己夫君秉性的班贤,也知道做出禽兽举动之人就是那个老不死的糟老头子,眼光看着满脸春情的尹蓝,心中充满了惊讶,自己明明知道自己的大弟子是一个半截人,也观看过他们夫妻之间的难处,现在怎么会进行那样的事情呢? 不解的班贤,也一脸不解和好奇地神色看着自己的弟子,连弟子根本就没有尽到礼数也没有责怪,而同样惊讶之人还有正走过来的昆仑派掌门人何熊,自己明明委托了主上之人将这个碍事的黑熊杀害。 可是现在却活生生地回到自己门派。到达自己夫人身边的时候,何熊看见幸福地躺在自己徒儿怀里的娇艳少妇,心中那无名怒火灼灼燃烧了起来。 第128章不是神医 对身前的弟子大声地责骂了道:“好啊,居然走访了一趟杏林世家就增长了本事,连见到师娘也不行大礼,忘记了到底是何人将你这个畜生抚养大了的?”一双小眼睁得大大地,何熊在自己徒弟媳妇的身上贼贼地看着。 充满情欲的眸子最终停留在那挺翘的丰臀上,明白那正昭示自己面前少妇是一个生儿育女好手,一直遗憾没有儿女、后继无人的何熊,对自己大弟子更加的愤怒。 口中也厉声骂道:“好你个畜生,居然被这个贱人迷惑的时刻不离,将她这样抱在怀里,到底成何体统,昆仑派的脸面都被你这个孽徒丢尽了,更让老夫可气的是,居然为了这个贱人,连师娘也不敬了,一点没有为人弟子的孝顺。 哼,老夫今天就将你这个畜生杀了,好为昆仑派清理门户。”虽然理由无比的牵强,可是心中唯一想法就是立即将面前弟子杀害。 然后就夺得他美丽妻子的何熊,根本就失去了一派掌门人的风范,双眼通红地看着面前弟子,急速地抽出手中的利剑,直直地攻向了没有准备的二人。自己面前如同疯狗一般的师傅,尹蓝心中对他有着畏惧,早就吓得身子连连颤抖。 而袁承志对身边跃跃欲试的小师妹和淫奴摇了摇头,看着怀里恐惧的妻子,口中说道:“小蓝蓝,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夫君了吗?夫君十八般的本事,昨天晚上才用出第一招,今天夫君就让你看看夫君到底是怎么样教训狗熊的。” 本来惊怕的尹蓝,听见夫君说出那样羞人的话语,想到自己夫君的厉害,心中的惧怕也渐渐地消失掉了,神情坚定地对着自己夫君说道:“夫君,小蓝蓝绝对会相信你的,无论任何时候。” 自己这个妻子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袁承志也将腰际的碧血剑解了下来,连带着剑鞘迎接上这个便宜师傅的狠厉一剑,虽然凭借神剑之威将灼灼闪光的必杀已经挡了开去,内力没有对方深厚的袁承志却向着身后退了三步。 拂动右手破碎的衣袖,张开大嘴吐出了一口淤血,装着委屈地哭喊道:“师傅,你居然居然为了徒儿小小不敬,连师娘都没有责怪徒儿之事,将想将徒儿杀害。徒儿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啊?” 自己两仪剑法中的必杀一招,在占得先机的情况下,也没有将自己的情敌杀害,何熊心中惊讶无比,也对徒儿内力仿佛几天时间就翻了一番充满了惊讶,脑海中更是对自己徒儿毫无轨迹可寻的破解自己那式剑招感到熟悉无比。 突然,他张开大口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那个老鬼居然教了你他的独门剑法,你使用的居然是破呜” 本想继续说下去的他,被自己的夫人捂住了嘴巴。班贤一脸慈祥看着面前的大弟子,口中同时对自己夫君责骂道:“哼,什么破剑法,居然让石塔也受伤了。”说话的同时,还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绢,赶在蔡雅琴之前,将袁承志嘴角的血迹擦掉。我心中对于这个狗熊的功夫也是敬佩不已,自己连连使出了独孤九剑中的两式剑招。 可是还是让自己受到了内伤,心中的内气也难以抑制暴躁的情绪,满脸怒气对何熊说道:“哼,掌门人,今天你这夺命一剑,已经斩断了我们师徒直之间的情意。 从此以后,我李石塔再也不是昆仑派弟子了,哈哈李石塔终于脱离出昆仑派。哈哈”包含着内力的大笑声,传到了五龙山的任何一个角落,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旁边聚集昆仑派众弟子连忙喊道:“大师兄,不要啊,我们都舍不得你离开昆仑派,你向师娘道歉吧?”明白自己门派的真正当家人是自己师娘是众人,都很舍不得自己大师兄的离开,也为他出谋。 一直就当着窝囊掌门人的何熊,看着自己情敌如此深得众弟子的欢心,双眼狠厉地看着自己大弟子,满脸寒霜地说道:“哼哼,像你这般对长辈不敬之人,我何熊也早就不想你呆在昆仑派了,李石塔,你以后再也不是我昆仑派的弟子了了。” 旁边观看的六大门派众人,都对昆仑派掌门人的闹剧哭笑不得,居然在这个急需得力干将的时候,将他一直视为左臂右膀的大弟子逐出师门。 而早上过来商量正派事宜的峨嵋派掌门人天心师太,看见自己孙子那柄熟悉的碧血剑,一边走上前来,一边笑着说道:“既然你们昆仑派不要这个黑熊,我就将他收到我们峨嵋派了。” 一双俏目盯着我的班贤,突然对我问道:“你是应该离开昆仑派了,也许这样的离开方式是最后好的,我才不会愧对你的长辈。” 听见自己面前的少妇没有头绪的话语,第一次受到了内伤的我,将大嘴放到眼前妇人的耳边,语气森森地说道:“哼,今天你夫君赐予我这一剑,我必定会让你为他偿还一辈子。 贤淫奴,你现在可要记好了,你从此以后就是我袁承志淫奴谱上的第二人选了,主人就是圣手书生之子袁承志。” 留下满脸惊讶、呆滞表情的掌门夫人,抱着怀里的妻子,与小师妹、奴儿走到自己婆婆身边,我对着脸上神情复杂的何熊说道:“哼,身为一派掌门人,居然为了得到弟子的妻子,就处心积虑地杀害自己衷心的弟子,你这样的师傅,我李石塔再也无法忍受了。” 转过身去指着扶住自己身子的李香君和蔡雅琴,对着周围的正派中人说道:“这两位姑娘也是我李石塔的妻子,凡是以后任何人对我的妻子产生觊觎之心,我手中的神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人。”说完,就跟着峨嵋派众女尼走了。 被一个声名狼藉少年气势所镇压的正派中人,直到我们一行走远之后,才回过神来,都呵呵笑了起来,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说李石塔,居然将面容奇丑无比的病仙子也当成了宝贝。感觉自己师兄的身体越来越重,李香君眼中打转的泪水滑落了出来。 神情愧疚地看着旁边抱着自己姐妹尹蓝的婆婆,埋怨说道:“都怪香君没有及时出手,才让师兄受到内伤。哼,如果是我出手,绝对会将那个狗熊杀死。”说到昆仑派掌门人的时候,她满脸都是狠狠的颜色。 天心婆婆看着脾气与自己小三一模一样的孙女,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对李香君斥责道:“真是胡闹!如果昆仑派的掌门人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的话,早已就被别人杀害了。 江湖中人还会让他逍遥自在地存活到了今天吗?”说话的同时,将一对美目有意地看了看身边的蔡雅琴,仿佛有着特别的意思。强忍着身体里面灼热阳气乱串的我,也对身边的李香君温和地解释道:“小师妹,你和义父一样。 太不将江湖中人看在眼中了,师兄刚才使出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和破气式,才坎坎抵挡住何熊对我的那式必杀之剑,却无力对他造成一点伤害,最后还是他的妻子阻止住了他的疯狂举动,才让强弩之末的师兄没有伤及到内俯。咳咳咳咳”难以忍受的他,不由得将自己的头放到了自己小师妹的肩膀上。雅儿虽然明白自己主人今生必定要历经磨难才会回到上界,却没有想到时时刻刻都有磨难在等待主人,看着主人满脸苍白之色,蔡雅琴泪水也流了出来,对着旁边的天心掌门人说道:“婆婆,主人现在的真气运转得太快、太乱了,我们姐妹二人根本难以帮助他平息下来。” 在正派驻地的时候,听见自己孙子说到这个雍容华贵的少妇是他的妻子,隐约知道这个少妇来自大内皇宫的天心掌门,也很高兴自己孙子仅仅天多时间就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妻子很高兴。 现在突然听见这个女子称呼自己孙子为主人,天心掌门一手抓住袁承志的手腕,一边疑惑地问道:“雅琴怎么将承志称呼为主人?老二当年为官家办事的时候,他所认识的结识的京城之人,老尼几乎都认识,也有过交往。” 看着自己主人的面庞,蔡雅领琴发现那双黯淡的眸子之中,正在给自己发出不要述说的命令。 对于心中本来就有顾忌和忧虑的她,收到这样的命令真若瞌睡遇到了枕头,也仅是问道:“婆婆,主人体内的阳气本就不平,经过刚才何狗熊剑气的伤害,主人体内的阴阳二气严重失衡,我们现在应该要怎么办才好啊?” 虽然自己身边有着数万跑腿之人,可是他们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却没有一人可以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站出来,为自己建功立业。所以她才不得不向着天心掌门人询问。 又是这该死的阴阳二气,李香君心中不停地咒骂起贼老天,他为什么要弄出阴阳二气,让自己摸头不着脑,根本无计可施,没有任何的办法。 想到那个神秘的玉女宫、自己那个美绝人寰的小妹妹,李香君高兴地说道:“婆婆,我想到了一个可以治疗师兄的人,她虽然不是神医,可是她所练的神功绝对能够让师兄的内力恢复。” 天心掌门玉手抚摸上我那光滑的手腕,看着那张本来英俊的面部居然被改变成了油黑黝黑的,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满,不由对旁边的蔡雅琴吩咐道:“丫头,赶快将我乖孙孙的面容变化回来吧?这个样子真是丑死了,让我乖孙孙的这幅健硕的身板偶浪费了,哼,以后再也不准打扮成为这样了。” 说话的同时,还用那滑腻的右掌抚摸起袁承志的宽阔胸膛。一股带有浓郁檀香味道的芳香直袭自己鼻子,让袁承志感叹自己心灵渐渐地平和下来。 可是,那美玉般光滑的肌肤一接触到自己的手腕,就让自己感到股股电流打上了自己的身子,直直地击向自己的心灵,让心灵感觉到阵阵悸动。 当右掌抚摸上自己胸膛的时候,袁承志发现自己如同一个初次接触到异性的少男,心跳得特别厉害,也很害怕那游蛇似的小手再次进入,而矛盾的心中又隐隐地有一种期盼。在自己心中那股难言的期盼才升起的时候,我就将她掐断了。 第129章在出生笫一天 心中狠狠地责骂自己不是人,居然产生对自己妻妾一般的想法,右手在首先恢复原样的脸颊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立即浮现出五个长长的手指印痕。“啪”的一声,听得旁边四人都心疼无比。 尹蓝急忙挣脱出自己婆婆的怀抱,抓住面前英俊夫君的肩膀,一脸伤心的表情说道:“夫君,都怪小蓝蓝给你增添了麻烦,居然让你受到了那个畜生的伤害。 小蓝蓝以后也要学得高深的功夫,将来一定要手刃那个可恶的畜生,洗刷掉他加诸在夫君身上的侮辱。”说到后来,她满脸都是坚定的神情,四人都知道了她所说的话就是立下了誓言。 真是一个傻丫头,居然丝毫不说自己所受到的委屈,反而因为自己受到了伤害而就爱坚定了学武之心。 袁承志虽然感觉身体内的灼热感也减轻了好几分,抓着抚摸自己脸颊的玉手,笑着问道:“小蓝蓝,夫君现在的面容,你看着还满意吗?” 本来心中猜测现在夫君必定是以少年郎君,却没有想到是如此的英俊。尹蓝哀伤的脸上上浮现出特有的甜蜜,双眼看着一尺之隔的星目,口中连连答道:“夫君现在的面容。 不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小蓝蓝却是一个年近三十的寡妇,能够遇见夫君、没有被夫君嫌弃,反而如此处处地维护小蓝蓝,就是小蓝蓝的荣幸了。”心中更是不断感谢着老天,让自己遇见了这个少年夫君。 一边的李香君,看见自己婆婆满脸焦急的神色,双手将几乎挂在自己师兄身上的娇躯抱开,口中同时说道:“我的蓝蓝姐姐可是一点也没有衰老的迹象,以后修炼了婆婆的独门内功更不会衰老。 我们那好色的夫君遇见你这样的大美人,真是他的福分啊。妹妹可是江湖未来的四大高手之一啊,姐姐想学功夫的话,当然需要找上我这样的名师才是啊。” 一副自傲的表情,仿佛自己现在就是进入了四大绝顶高手了,听见自己小师妹好为人师、自傲自大的话语,袁承志无奈地摇了摇头,向着退到一边的淫奴感激地笑了笑,感觉到胸膛被两团柔软的东西顶上,急忙低头看去。 低下的大嘴,正好接触上两片温润的软软红唇,股股与自己所有妻妾都不同的香味,从那紧密接触的地方,传进自己的嘴内,进入自己的心中。 面前那张慈祥的玉脸,让我在感到美好的同时,脑袋轰然一声,几乎忘记了所有的东西,完全一片空白,脸上也变成了惊惧和害怕,双眼挣得大大地看着胸前的婆婆,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愧疚了。 自己居然对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婆婆做出禽兽的举动。几乎接近癫狂的大力搓揉,股股澎湃的阳气通过所有接触的肌肤,向着婆婆的身体传去,让天心真正感受到了年轻人的活泼和朝气,而乖孙子难以入门的急躁,又让她体会到了自己乖孙子的技艺还没有真正的登堂入室,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 而自己正是他最好的师傅,因为天下没有几人比自己对这方面更加的有经验了,身体内那阵阵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强烈瘙痒,也让天心师太心中也升起股股恼怒,自己乖孙子居然一点也不明白熟妇的身体感受,不知道那些熟妇们到底是怎么用教导自己的乖孙子的自己以后见到了她们,一定要好好地斥责她们一番。 心中想到自己婆婆曾经说过她修炼了玉女宫的玉女心经,每天都难以离开男人的恩宠,袁承志才从不解和疑惑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 自己的爷爷也是武林中的绝代大侠,武人喜好名声的心理,肯定会让他昨天晚上将休战牌子高高挂起,保存生命的精华和全身的体力,在今天这最后一天的金龙擂台赛上一飞冲天,将长久地罩在自己头上那顶四龙神之后绝顶高手的帽子去掉。 而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驻地的婆婆,今天也就还没有过上她那例行的幸福,现在正是需要一个男人抚慰的时刻,像她这样的绝世大美人肯定不会随便地看上一个男人,草草地满足自己身体的需要,她需要的是既有着英俊外边、更有着不凡技艺男人的抚慰和满足,自己身为她的孙子、正好在如此机遇之下,可以让她得到心中那梦寐以求的东西。 明白自己能够得到了期盼已久的待遇,袁承志心中立即被一种叫做忌讳的魔鬼所占据,在魔鬼急切的引导之下,他才有了向下的动作,所以才会得到表扬。 而他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与伙伴忌讳并肩子作战,将世俗之中的所有道德枷锁统统打碎。 几天时间以来,在自己旁敲侧击之下,也从自己乖孙子那些妻妾的口中,知道自己的乖孙子也是一个天赋异秉之人,身怀一柄让所有美人俯首称臣的绝世神枪。 对于这样的恩物,天心师太也早已想好好地捉摸捉摸,看看到底有怎么样的功效,又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是否还需要自己强化训练一番。 在如此的心里之下,天心师太迫不及待地捞起自己乖孙子的长衫衣襟,顺着一直抚摸的胸膛,缓慢地向着小腹前进。 懂得男人心理和感受的天心师太,当然不会如此急速地钻进原始森林之中,因为沿途之中也还有无限美好的风景香醋要观看。自己美丽婆婆那双温润的小手,到达自己小腹上的时候,就停止了下来,在那里不停地打转徘徊。 袁承志当然明白自己的婆婆正在有意地教导自己,在挑逗女人情欲的时候,不可以太过快速,应该如同和风细雨一般,因为自己和女人需要的都是最终的暴风雨,而正真猛烈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都是一片让人窒息的平静。 他也将自己的左手穿过那被掀起的衣襟,放到了那平滑的腹部,感受着那里的柔腻。两人长久的奇怪深吻,看得想一边的尹蓝乍舌不已,不解地对眼前的蔡雅琴问道:“小雅姐姐,夫君几乎将近十分钟也不呼吸,难道他一点也不难受吗?” 幸福的心灵,在这一时刻也高悬了起来,担心自己的夫君因为难以呼吸而窒息致死,也暗暗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可夫之命。 自己妹妹担心的表情之中,透露出一份不解、两分好奇、三分的向往,蔡雅琴也看得心中不忍,连本想逗弄一下自己妹妹的心思也放弃了。 爱怜地拍了拍怀里的娇俏少妇,娇声解释道:“当一个人的功夫修炼到了极致的时候,他也可以不用鼻子、甚至嘴巴呼吸了,因为身体上数万个毛孔,都是他呼吸的途径,而我们的主人虽然内力不高,可是与生俱来的本事却没有落下。” 一双美丽眸子,深情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听见这样的话语,李香君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姐姐的额头,满脸不解地说道:“没有发烧啊,难道是再次发情了吗?居然将师兄说得那样的厉害。” 看着蔡雅琴愠怒的眼神,她连忙接着说道:“两位姐姐真是太喜欢胡思乱想了,居然将婆婆帮助师兄疗伤,当成他们两人亲吻。 婆婆所在的峨嵋派与江湖中数百年不现世的玉女宫有着悠久的交往,婆婆为了保护容颜、一生不老,所以也学得了玉女宫的绝世神功玉女心经。我不是说过师兄的乱串真气有一人可以帮忙吗?” 居然说到最关键的部分就停顿了下来,尹蓝不由得急切地请求道:“香君妹妹,你还是说说到底是何人可以帮助夫君,我们姐妹也好去寻找那人啊?” 而蔡雅琴露出一脸恍然的神情说道:“原来妹妹所说之人就是婆婆,当今江湖也只有婆婆才能够让主人迅速地恢复内力了。” 李香君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五米之外的袁承志婆孙俩人,对着二位姐姐说道:“师兄真是多灾多难,居然猜出江湖就中了一种几乎绝迹江湖的毒药,一身内力全部都被化解掉。雅姐姐说得倒立只对了一半。” 转身看着一脸不解的姐姐,语气哀婉地说道:“婆婆今次仅仅能够理顺师兄体内现在的乱串真气,根本无法让师兄的真气恢复到原来的境界。因为师兄体内的紫气仙实含有太重的阳性力量了,制约了师兄体内阴气的增长。 师兄内力的问题,也只有当今玉女宫才能够解决的。呵呵,不用这样崇拜地看着妹妹,我也仅仅是复述了素手仙子的原话而已。”又一次地得到了失望的答案,蔡雅琴心中无比难过,可是却被自己小妹妹最后调皮的话语逗笑了。 三人发现身旁就可以看见下面的擂台,也驻足直接观看了起来,不同于自己丈夫带给自己千万年来,一层不变的感受,娇艳的天心师太感觉到自己乖孙子让自己感受到的是澎湃高涨的激情。 一对大手的动作,也让她的娇躯愈来愈火热,俏脸之上泛起朵朵鲜红的桃花,望向自己乖孙子的眼神也显得无比的急切。玲珑的娇手也迅疾地穿过紧缩的门户,进入了另外的一片天地,感受着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天心娇媚双眼看着我一脸满足、轻松的表情,她也明白自己理顺自己乖孙子乱串真气的第一步行动行动奏效了,切断了嘴唇之间真气的交流,不舍地从薄唇上撤走红唇。 张开小嘴吸了一口气,娇声说道:“承志孩儿,你现在慢慢地运转一下真气,看看身体内的乱串阳气是否乖多了?”我口中急切地问道:“婆婆,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一点也不给承志留一点啊?” 孙子的话语,问得天心师太一脸娇红,双眼也不好意思看向自己乖孙子,而娇艳小舌连连地舔舐自己的玉掌,将上面的所有水渍打扫干净之后,才满意地抬起头来,一脸羡慕的表情看着自己孙子,口中向往地说道:“承志、婆婆的乖孙子,在你出生的第一天,你大伯就为你算过命,说你本是天上仙神、为了挽救尘世之中的劫难,才不得不在这世界上走了这一趟。” 第130章轻轻地一剜 “而你身体上所有的东西,汗滴、血肉、精、气、神,当然都能够帮助追仙之人,铺平仙道。刚才婆婆吃下了你生命之中最精华的部分,也当然距离仙道更加的接近了。”说完话之后,还卷曲小舌在嘴唇上连连地回旋地转动了一圈,将张开嘴唇而滑落出来的全部卷进口中。 在一开始听见这样的话语,我心中还有几分的笑意,可想到凡是与自己有过生命原力交流的妻妾们,身体的各个部分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肌肤越来越白皙、身体愈来愈丰满标致、气质每日都有着增加,更甚至连抵挡自己进攻的耐力也一直在强化着。 在这一时刻,袁承志明白是自己原世所修炼的天地自然诀功法,让自己的女人们也初步接触到了天地自然的本源,突然地发现了自己身体内部还隐藏了这样大的一个秘密,他也高兴得忘乎了所有事情。 只是想将自己的喜悦与身边的亲人一起共同分享,不由得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婆婆,大嘴连连地亲吻了起来,六十多年时间过去了,自己七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可是被眼前乖孙子的一阵热吻,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五十年那情窦初开的岁月,心也窒息得几乎难以呼吸了。 天心师太的脑袋向着后面不断退缩了起来,左掌将大嘴阻止在自己大嘴的红唇之外,右掌抚摸上那张看起来越来越喜欢的俊脸,双眼娇嗔地看着眼前的乖孙子,口中责怪地说道:“真是太得寸进尺了,难道不知道婆婆刚才一直是在为你疗伤吗?” 心中如同挂着十五只桶一般,七上八下的,害怕自己乖孙子闻到了自己口中的浓郁香味。那种自己身上的味道,袁承志每一世进入骚动年纪的时候,都会闻到那种微微带有骚味的浓缩精华的味道,他真是太熟悉了。 心中的惊讶之后,他满脸愧疚地对着天心师太说道:“婆婆,你任何需要乖孙孙身上的鲜血、肉块,承志都会给你的,可是那种肮脏的东西,怎么可以玷污婆婆的娇口呢?” 自己乖孙子深情的话语,听得天心师太心中一阵悸动,也明白心中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小了足足五十年的少年。 玉掌拍着自己乖孙子的俊脸,高兴地说道:“乖孙子既然从如此喜欢婆婆,难道给婆婆释放一丁点精气也不可以吗?那东西可是未来仙人最精华的东西,婆婆吃下之后,将来不但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也可以早日证得大道。” 大眼对上那灼灼的目光,我发现自己身体里面的阳气,居然伴随着那火热的眼神自主地运转了起来,它们比自己身体里面至少强悍了三倍。他的身体也渐渐地膨胀了起来。 一种仿佛点燃了导火索,正要爆炸的感觉,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自己的婆婆,仰天厉声喊道:“老天啊,婆婆啊,你们救救承志吧!”饱含至刚至阳的真气,让凄厉的声音传遍了五龙山的每一个角落,久久地回荡在山涧之中。 声音刚刚落下,雅儿和小师妹就同时到达了我的身边,看着七窍出血、躺在自己婆婆怀抱中的男人,都惊慌失措得没有了任何的注意,摇晃着天心师太的手臂,哭泣地说道:“婆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而距离袁承志最近的天心师太,被那阵凄厉的声音震动得气血浮动,听见三人问话,才吐出一口淤血,双眼看着天空,满脸哀伤地说道:“人伦大德,天帝共睹。天地威力,非同凡响。峨嵋天心,有违上心。真是罪过,佛祖保佑。” 心中也对于刚才蜂拥进自己体内、想将自己毁灭的雷火后怕不已,如果没有自己乖孙子帮助自己抵挡,自己现在已经变为了天空之中的尘粒了,尹蓝用手绢揩拭掉自己夫君脸上的血丝,哭泣地大叫道:“夫君,都怪小蓝蓝害了你。 原来小蓝蓝天生就是克夫之命,可是小蓝蓝却贪图与你一起的欲仙欲死的生活,舍不得狠下心离开你。”这个少妇的话语,仿佛真正责骂却是自己,都怪自己太过贪图仙家宝贝,才将自己的乖孙子引导上了如此的境地。 天心师太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的,将玉指伸到孙子的鼻尖,感受到自己孙子的呼吸已经无比的微弱了。 现在正式自己做出决定的时候了,凤眼决绝地看向几百米外的擂台,留念地看着那个英姿非凡的身影,眼睛之中掉出几颗热泪,天心师太哭泣地说道:“师兄,希望你能够原谅师妹的选择,师妹只能够从你们二人之中选择一人。 而你只要多坚持一会儿时间,等到师妹帮助承志功行圆满,就会出来帮助你的。”转身看着身边一脸惊讶的三女,天心师太仅仅笑了笑,没有给他们解释真正的原因,反而以命令的口气吩咐道:“婆婆今天要采用玉女宫的内功心法,把关注承志恢复重新理顺体内的真气,你们三人就在这里好好为我护法。 蔡雅琴,需要我仔细地教导你吗?”喊道淫奴名字的时候,她那张娇俏的脸上露出了作为掌门人才会出现的威严,语气也无比的严肃。 有着自己独特尊严的蔡雅琴没有回答任何的话,而是快速地走到三人身前,运功将挥动长长的锦袖,将旁边的石块都集中在了一起,姐妹三分分别各自站立了一个地方。自己的孙子虽然继承了更多儿媳妇的长相,有着一身让女子也羡慕的嫩白肌肤。 可是胸前那六块高高垒起的肌肉,却满了爆炸般的力量,让自己、甚至任何女人都忍不住好好地抚摸一番。 抚摸上那宽阔胸膛的玉掌,也被从身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烫得双手抖动,不得不运起师门的九阴真经真气抵抗了起来。 看着躺在石床上的袁承志,神志清晰的天心面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自己孙子这一阵子阳气发作得太不是时候,应该是受到了外力、特别是强烈的阴气的引导。 戒备地对着四周巡视了一圈,发现自己所在石床碧岩上还有一张小纸条,只见上面写道:“神雕大侠后人,借你祖传寒玉床一张,为圣手书生之子恢复内力献上绵薄之力。 希望袁承志不要忘记亡父遗志,好早日挽救坍塌的汉室江山,也同时整治这个龌龊不堪的乱世江湖。”嗅着渐渐飘远的香气,天心师太也明白刚才有着一个少女才从山洞离开,自己就是青光外露也没有什么关系。 而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可见这个古墓派后人的功夫在这做五龙山也算的上第一了,也让她对于自己婆孙的安慰完全放心了下来。玉手握住厚实的肩膀缓慢地扶起上身,等到英俊的面庞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天心师太才将那对修长的大腿分向两旁,将坐在寒玉床上的丰臀向着目标方向移动几分,轻轻地对上那柄失去了灵性的神枪枪尖,虽然神志不清,根本就不明白外面的真实情况,而我身体内的阳气却对身体外面强烈的阴气无比敏感。 感觉到身前正有着天下之间最厚重的阴气,也驱使他的身体向着前方移动着,滚烫的神枪也穿越过那块丰茂的沃田,进入到了里面,贪婪地汲取着内力的纯正阴气。 “咳咳咳”的几声尖细之音,笔直地传进了山洞之中,将那张停留在原地的小纸条击打成了碎末,敬爱那个后面的山壁震动得颤抖了起来。 寒玉床剧烈的晃动让连连摇动丰臀的天心师太,从欲望之中惊醒了过来。她用玉掌狠狠地拍上自己的脸,口中责怪地说道:“天心多谢姑娘的提醒。 天心也真是白活六十年时间,居然将孙子的性命抛诸脑后,一点也无法禁受情欲的挑逗,反而沉迷到了其中。”说完之后,她就将双手竖了起来。 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阵倾听,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音,也让天心师太感受到了自己与古墓派传人之间的巨大差距,放弃心中与神雕大侠后人比试一番的私心。 她将娇躯做出一副观音坐莲的模样,忍受着身体内汹涌澎湃的情欲,按照玉女心经行功路线,引导着自己孙子体内乱蹦乱跳的阳气,艰难而又缓慢地疏导了起来。 缓慢运行的阳气的丝丝归拢,让我心灵也开始出现了一丝清醒,火炭一般的红脸出现了毫厘的正常肌肤。 他感受到自己的神枪居然百夹在在一个温暖、紧促的小小容器里面,以为现在正有着自己的那个妻妾,趁着自己睡觉的时候,居然背着众姐妹偷偷地吃了起来。 他不由得将身体狠狠地耸动了起来,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立即让这个调皮的小妻子向着自己求饶。 本来对于自己孙子动作感到无比惧怕的天心师太,在一阵子的艰辛忍受、正要扭动酸软身躯的时候,却发现从自己的臀部下面传出阵阵凉气,稀释掉了身体内的火热欲望,连在这个时候一贯都会高声吟唱都没有情趣发泄出来。 高兴地继续运转起真气,帮助孙子引导体内的乱串阳气。两人奇怪的表情,一人仿佛运动的机械,不知疲倦地运转着,另一人却像得道的观音,有着我入地狱解救千万人的慈悲心肠,这样的疗伤方式,也许可以说得上当今天下最怪异的方式了。 而天心师太使出的玉女心经,也可以说得上天下仅有了,背后针眼大小的小孔之外,一只精光闪现的小眼正在注视着二人,而几乎所有关切都集中在袁承志身上。那张那英俊的面容,渐渐被两人身上不断升腾的氤氲雾气所笼罩。 而挂靠着天心师太娇躯上的身子,也与内力提升好几个层次的天心师太一道,飘逸开了寒玉床,升到了一尺高度的上空。 暗中观察的女子,在那日思夜想的人儿见不到之后,哀怨地叹气说道:“玉女心经居然改进到了媲美上古时代的双修功法的境地、成为了当世最厉害和最神奇的欢喜禅功,圣手书生,你的头脑之中到底都装的是什么?居然将禁欲功法,该进成了纵欲功法。” 突然,她将白皙玉手覆盖上那小小的针孔之地,在那里迅速地显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白衣飘飘的身子飞到石床旁边,对着天心师太做过的地方,轻轻地一剜,拿出了一块晶莹的白玉,不舍地看着悬在空中的雾团,娇笑着说道:“这趟出来。 第131章将龙渊赠送给 娘亲本让我带上整张寒玉床,没有想到本小姐仅仅挖来一小块寒玉也照样子地顺利完成美娘亲交代的任务,唯一遗憾就是承志没有认识我。”话音还在山洞之中回荡的时候,白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氤氲雾气所凝结成的大团,飘散出一股股浓郁的香气,似乎是发自我身上、也仿佛发自天心师太的身上,让整个山洞都充满了靡靡的气味。 外面伫立守护的三女,一直就站立在各自的方位之上,一动也不动。活泼好动的李香君,感觉这数个时辰如同数年时间一般漫长,万分焦躁的芳心也被身边的孤寂弄得惶惶不安起来。 也对身边草木的晃动有了一种草木皆兵之感,灵异的鼻子不断地嗅着弥漫在空气之中的陌生香气。口中同时对身边站立在干位上的蔡雅琴问道:“小雅姐姐,我们还是到各个地方走走看看吧? 看看到底有何人进入了山洞之中,真是让人太过疑惑了,居然还有人在我们姐妹三人的眼皮子地下进入了里面。” 一脸紧张神情看着峰下擂台战斗之处的蔡雅琴,连头也没有回过来,就对李香君低声斥责道:“真是胡说,我们在前面好好地守护住了阵法,阻挡住了山洞的入口。 连蚊虫都难以飞入,哪里还有人可以进入里面呢?啊这个奴才居然也来到这里捣乱了。”说道后来,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口中低声地喃喃念叨了起来,还在等待回答的李香君。 虽然受到了斥责,却没有一丝恼怒之色,因为她也明白自己姐妹说得正确,对握住自己玉腕的小姐姐尹蓝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事情,看着突然变色的玉脸,尹蓝也满脸疑惑神色,将脖子伸得长长的向下看去。 一样的惊惶神色也显露在了她的俏脸上,口中支吾道:“他难道也为夫君而来”说话的同时,她那汪汪的眸子也丧失了光彩,满脸都是恐惧的神色,双手紧张地抓住了旁边同样面无人色的蔡雅琴。双耳倾听着那急促的“铮铮” 之声,李香君对下面到底来了何人,让自己两位姐姐吓得居然面无人色,不由得将双眼看向峰下,只见自己的圆圆姐姐,右手拿着一柄青光闪闪的利剑,与一个二十左右的英俊青年战在一起。 看着那个手拿大刀,守护得无比严密,丝毫不落下风的青年,李香君感到心情无比难受,仿佛很不愿自己的姐姐与那个青年战斗在一起,皱起眉头,对着身边的蔡雅琴,愠怒地说道:“小雅姐姐,那个少年就是你家的奴仆吗?居然与圆圆姐姐战斗得不相上下,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蔡雅琴哀伤地看着身边的妹妹,眼神看向少年的身后,指点着那个一身红衣的妇人,说道:“那个青年名叫吴三桂。 原来是督师手下手下总兵吴襄之子,这两年时间在边关也作战英勇,为大明王朝立下了赫赫功名,而我们所说的恶奴,是他身后坐着的红衣人。”说起那个少年的时候,蔡雅琴脸上也露出了嘉许的笑容,而对于那个红衣人,却是咬牙切口的模样,恨不得将那人吃掉。 自己姐姐脸上变幻不定的神章色,让李香君心中突兀地升起一股暴烈之气,要将那两个人都杀害掉,自己心中也对那个青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憎恨感。 艰难地平息下内心的情绪,李香君将眼神伸着面前的玉指,看见那个叫吴三桂身后的红衣人。一身耀眼的鲜红之色,让妇人那一脸娇润、白皙的肌肤显得无比的美丽,坐着的身子也更加的雍容华贵。 看了一眼,李香君就急忙将眼神转开,因为她感觉对方现在一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的目光,正向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如此一个贵妇,居然是自己两位姐姐心目中的恶奴。李香君摇头感地说道:“天下居然有着如此雍容的妇人! 她浑身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华贵之气、圆圆姐姐一言一行的妖媚姿色,天下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比拟得上了,真是羡慕她们二人啊!”一边的蔡雅琴和尹蓝都是面色泛青,双眼怜惜地看着自己的小妹妹,蔡雅琴更是连连地呕吐了起来。 尹蓝看着一脸不解的李香君,笑着说道:“妹妹是又一个被那个死人妖所蒙骗之人,他根本就是一个男人,是雅琴姐姐家里的奴仆,只是每次出来,死人妖脱离了主人的管制,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急不可耐地穿上一身鲜艳的红衣,将自己打扮自己美丽的贵妇。 他这样的装束,不知道骗得了多少的江湖侠士,又让多少英俊男儿为他神魂颠倒了。”哀声叹了一口气,蔡雅琴眼神复杂地看着坐在远处的死人妖,无奈地说道:“这样的奴仆,真是我们家族的悲哀啊!家业铺的太大了,众多的奴仆之中,什么样的人都会出现。 而那死人妖就得到是主持家务的大哥的欢心,在家族所在的京城,也任由着他的为所欲为。”说话的同时,蔡雅琴心中想到那个欺主之奴,心中恨不得将他杀害。第一见到了如此女人,也第一次听见了还有人妖的存在,李香君面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 心中泛起阵阵干呕,口中也疑惑地问道:“小雅姐姐,那个死人妖有没有妻子啊,难道他的家人一点也不管他吗?” 感受到峰下擂台上扫射过来的灼灼目光,她感觉自己如同赤裸裸地站在了对方的眼前,心中也明白自己的功夫根本与对方不是一个档次,看着峰下的战斗在一起的吴三桂和陈圆圆二人,蔡雅琴凄婉地笑了起来。 口中恨声说道:“那个奴才根本就是一个阉人,也没有结婚的权利,可是他却在当总管的时候,在府库之中找到了一本几百年以前的神功秘籍,练就了一身飞花摘叶、来去无影无踪的本事。 有了家族中前任总管丧命的前车之鉴,他一直给大哥忠心耿耿的办事。再加上练成了人妖功夫功,让他彻彻底底变为了妇人。” “衷心和美色,对于我的大哥和所有先辈太有吸引力了,大哥也被他迷糊得昏头转向,不但将家族的很多重大事情交给他处理。连每天就寝都会让他伺候。糟了,圆圆妹妹将要胜利了。” 自己姐妹将要得到胜利,应该是意见值得兴奋的事情啊?在自己面前表现得运筹帷幄的姐雅琴姐姐,居然连连失去冷静,李香君正想再次询问其中的原因,却被旁边的尹蓝拉了拉,后者努着嘴角,要她认真地看着下面的擂台。 感觉自己真气接近枯竭了,陈圆圆不由得将娇唇张合着呼吸了起来,手中的龙渊宝剑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困境,突然爆发出幽深的剑气,将对方神情呆滞的青年手中那忘记了移动的大刀磕断为了两截。 将手中的名剑龙渊轻轻地指向丝毫不动的少年,陈圆圆娇笑着说道:“英雄,你今天输了,输在了我这个无名小卒的手中。” 一双虎眼直直盯着那被香汗浸湿的罗衫,鼻子、大嘴贪婪地嗅着那浓浓的香气,被呖呖的声音所惊醒过来的青年,满脸无畏地对上眼前的利剑,口中笑着说道:“如果当今第一美人圆圆小姐也是无名之辈,那么我吴三桂就不会输得心服口服了。” “吴三桂!这个青年居然是吴三桂。”陈圆圆心中一阵慌乱,站在自己面前之人,就是在历史没有改变之前,喜欢自己至深的一代叛徒吴三桂,心中那从来没有触及过的记忆,仿佛也在这一时刻浮现了出来。 而她手中的龙渊,也如同主人的心情一般颤抖了起来,偏离那咽喉的地方,垂到了肩膀之上。 强硬地驱散掉自己所知道的历史事实,在自己脑海中的出现,陈圆圆摇头叹了一口气,双眼哀怜地看着一脸英气、雄姿虎腰的吴三桂。 对方那种对自己手中的利剑仿佛没有见到,看破生死临危不惧的英雄气概,让陈圆圆不得不感叹对方真是不愧一代枭雄。 她撤离掉放到了对面男人肩膀上的龙渊,玉手抚摸着那闪动着白光的剑身,声音低沉地说道:“此剑名为七星龙渊,是一把诚信高洁之剑,由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你应该知道吧?” 得到吴三桂的肯定点头,陈圆圆将手中的七星龙渊递了过去,放在了张开的大手之中,口中厉声说道:“今天我本来想直接将你斩杀在此剑之下,因为你天生就是一个不忠之人。 可是我还想看看你以后的表现,所以暂时寄下你的六阳魁首,也将龙渊赠送给你,让它在你身边时时刻刻地警告你,让你不要做出有违道义的事情。”说完看也不再看虎眼之中滴下热泪的吴三桂,就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向台下。才一见到这个女子,自己那颗数年时间中都被对亡妻深情所填满的心,却突然掘开了一个缺口。 渐渐被眼前娇媚女子的魅影多钻进。自己一直所沾沾自喜的刀法,居然难以胜得眼前的女子,吴三桂那颗才躁动起来的雄心,有辱被泼上了一勺自冷水,心中也生气了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反而将生死置之身外,表现出了自己豁达的一面。 在交手的过程之中,吴三桂脑海中迅速地将江湖中的有名美人思虑一遍,最后感觉自己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名字,天仙子陈圆圆。战胜了自己,不但没有杀害自己,反而将使用的佩剑赠送给自己,吴三桂瞬间感觉天地都很小,都在围绕着自己而旋转,心中也升起一种俯瞰大地,将江山社稷都踩在脚下的枭雄之心。 握住那还带有心中芳影的香气和热力的剑柄,吴三桂双眼热切地看着走向台下的背影,哽咽地说道:“吴三桂一定不会辜负天仙子赠剑之恩,让七星龙渊在我手中饮尽金狗的鲜血。”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事情的陈圆圆。 突然在擂台边沿停下步子,对着身后被激发出枭雄之心的吴三桂说道:“你只要记住,一旦你做出了有被民族大义的事情,七星龙渊就会是结束你生命的利剑。” 第132章心中阵阵不适 这个时候,仿佛老天也赞同这个陈圆圆的话语,晴空万里突然被满天乌云所遮挡,让众人都奇怪地感叹了起来。走到自己姐妹所在的地方,陈圆圆立即被众姐妹迎接进入为教主专门修建的厢房。 孙仲君看着回来的圣处女的脸色无比苍白,立即将手掌放到了陈圆圆的后背,微微笑着说道:“教主夫人,小妹给你运功恢复一下吧!”说着。 将运起体内得九阳真气,帮助陈圆圆引导着真气的恢复,而恒山三姐妹也不甘人后,方怡立即帮助陈圆圆拉过座椅,方柔和方颖扶着陈圆圆坐了下去。 看着四个女奴日益默契的表现,莫非也赞许地对着身边的梁琳、楚玉母女和楚谨母女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圆圆现在的魅惑神功越来越厉害了。 今天才发挥了三层的功力,就将那个傻里傻气的青年,挑逗得失去了反抗之心,任由着圆圆宰割。”梁琳看着自己的姐妹,摇头苦笑道:“非非妹妹真是厉害,我们每一代圣处女的底细都被你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如果我们三人有了任何人的失职,你就随时等待着上位,成为本教的代理教主。还好我们无人得罪过你,让你的才能从来就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安小惠将疑惑的眼神看向莫非,询问自己姐姐是否明教内部之间还有如此惨烈的明争暗斗,口中却不解和责怪地对着陈圆圆道:“圆圆姐姐真是好糊涂啊,将十大名剑之中的七星龙渊也赠送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并且还是一个威武不凡的青年。承志哥哥知道这件事情,将会心里很不舒服、甚至吃醋不已的。”她心中也为自己姐姐今天画蛇添足的作为很不开心。 感受到了众姐妹心中那股不舒坦的情绪,莫非拉着安小惠的手腕,对着她笑着说道:“妹妹一直就与娘亲生活在一起,没有真正体验过江湖门派之间的斗争的残酷。 也不明白我与三位姐妹的关系,我们只有相互竞争,将所有事情都做到最好才能够担当其一教教主的大任,也才能够扛起对抗那些自认为是的正派中的处处陷害。” 再一次回忆起众女子领导一个数万人的明教,莫非心中是酸甜都有,复杂无比。身边冷艳到了极致的妹妹,面居然修得一身厉害至刚至阳的绝世内力,陈圆圆心中不禁感叹不已。 自己未来夫君身边聚集了当今江湖的如此多的奇人巾帼,改朝换代也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受到自己妹妹的责怪,陈圆圆却一脸自信地说道:“非非姐姐、琳琳姐姐既然能够将慕容家族、东方家族的这代俊杰打败,我身为未来的教主夫人,也能够将朝廷派出的代表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将来永远都会为了今天接受了七星龙渊而后悔的。” 其实,她心中放走吴三桂的真是意图,就是看看自己不再是那个奸雄小妾的历史是否还会重演,吴三桂是否演绎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气节”让自己成为一个祸水红颜。 明白自己师侄女好强性格的梁琳叹气地说道:“圆圆,你知道吗?你不但放虎归山,更将一柄神兵利器赠送给吴三桂,将来会造成多大的曲折吗?” 脑海中浮现起刚才台上那个不可一世、威风凛凛的青年,也仿佛升起一种历史将会让他今天的话都变为现实的感觉,心中也感到了一种彷徨,仿佛在害怕着什么事情一般。 对着孙仲君称赞地点了点头,陈圆圆双掌爱怜地抚摸上她那让人难以接近、却又无限向往的冷艳玉脸,轻声说道:“好了,君君妹妹,让你花费了这么多的内力帮助恢复,真是让姐姐过意不去。 姐姐今天就做一次主,让你以后也主教主的夫人怎么样啊?”梁琳和药神楚玉都对着陈圆圆满意地点了点头,口中也同时说道:“君君成为承志的夫人,我们当然也很高兴了。” 而安小惠更是迫不及待地腻着身材高挑的孙仲君,口中急切地催促着姐妹道:“君君姐姐,你赶快答应啊?以后你就是我最亲近的姐姐了。” 而一边的楚谨和楚杏二人也是满脸的期盼神色看着旁边勤恳、衷心的侍女,希望她成为与自己身份相同的姐妹。一下子就从女奴上升到了夫人,那更高身份的巨大诱惑,让孙仲君的芳心“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可是想到自己大哥当年也将自己以为侍女身份送进袁府的,自己的身份变为了公子的夫人,肯定难以成为最受宠的那个夫人,反而不如身为第一女奴,更加让自己公子怜爱。 看着众姐妹情真意切的表情,孙仲君坚定地摇了摇头,语气激动地道:“多谢姐妹们多君君这段时间以来的肯定,让君君发现自己的价值所在,可是君君还是相当最受公子宠爱的女奴,希望大家能够成全?” 众女子听见这样的答案,脸上都显露出了失落的表情,而早已知道最后的答案是如此的药神楚玉,双手抱住孙仲君的肩膀,双眼一副了然的神色地看着她,口中叹气地说道:“君君真是懂得取舍,宁愿守着地位低下、更受宠爱的女奴,也不愿为自己公子增添更多的烦恼,真是处处围着承志着想啊。” 而这个时候,发现自己体内真气增长了一分的陈圆圆,高兴地看着身边的孙仲君,突然严肃地说道:“孙仲君,赶快跪下接受我的封赏。”等到女奴跪下之后,她才庄严地缓缓说道:“孙仲君,你伺候教主数年时间了。 更是教主的第一个女人,一直忠心耿耿伺候着教主,也处处帮助着众姐妹。今天我就以教主夫人的身份,封赐你为教主的第一女奴,总领教主以后的所有女奴。” 心中希望这样的封赏,将来能够让这个温顺的女奴,在自己夫君的后宫之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方颖、方怡、方柔姐妹三人,听见一直与自己姐妹相处融洽、处处都照顾自己的姐姐受到这样的封赏,心中感觉无比的高兴和满足,也对自己姐妹以后的女奴生活充满了向往。 梁琳对着楚玉看了一眼,然后拉起跪在地上的孙仲君,口中满意地道:“君君的身份,早就应该被扶正了。 只是大家有一直没有提出来而已。现在圆圆真是做了一件顺应民意的事情,让夫君回来之后,让他好好的赏赐我们的教主夫人一番。”说到赏赐的时候,梁琳的玉脸首先就红了起来。 被身边姐妹感激的眼神看着,陈圆圆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心中也对自己将来的身份期盼了起来。 看着铁了心当自己教主夫君女奴的孙仲君,陈圆圆接着对她说道:“君君以后永远都是夫君的第一女奴,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出功能更改,否则就是与我们姐妹为敌,也是违背教主夫君的意志。” 从小明白自己身份的孙仲君,在懂事之后,每天夜里都会做一些莫名奇怪的噩梦,梦见自己的主人是一个无比专情之人,却喜欢上了一个无比敏感小气的女主人,让自己的侍女身份从来不敢表露出来。 梦见自己终生都在与师叔主人斗气,而因为一件关系本派声威的大事情,自己被祖师爷削掉了使剑的手指兵被命令终生不准用剑。 当自己将这些噩梦告诉了自己两位嫂子的时候,嫂子们都让自己赶快打探主人的消息,然后到达他的身边好好地伺候着他。所以才会不惜千里迢迢赶到主人的身边,也从而成为了主人的第一个女人。 想到自己是主人的第一次,是主人永生都难以忘怀的女人,是任何姐妹都无法比拟的。孙仲君心中无比地感激自己的两位嫂子,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眼眶中却流出了感动得流下了泪水,语气哽咽地说道:“众位姐妹,君君生生世世都是公子的女奴。” 安小惠看着面前这个傻傻的姐姐,笑着说道:“当夫君身边的女奴增多了的时候,姐姐就会如同皇后一般,统领着一大帮子的姐妹,任何事情都有着姐妹们去干了,真是让妹妹好生羡慕啊?” 精灵一般的素手仙子,双眼灵动地闪着,让孙仲君身上一阵酥麻,而楚谨笑着说道:“君君妹妹以后立场可要坚定一点,不要受到了小惠妹妹的诱惑,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她那小恶魔的要求。” 长久受到情殇折磨的楚杏,心中对药物具有深深的恐惧感,连带地对安小惠也无比的畏惧,一脸惊色地说道:“是啊!君君妹妹可一定不要让小惠妹妹得愿望实现,她那小脑袋之中肯定是转着从你的身边要人的想法,让姐妹们都帮助她品尝药性和药效。” 被揭露出真实面孔的安小惠,挥动着两个小小的拳头,对着楚杏母女二人比划了一下。看见旁边的四个女奴都是一脸拒绝的表情,安小惠将高高抬起的小拳无力地松开了。 玉掌在四人的脸上各自拍了拍一下,口中却笑着说道:“姐妹们不帮助小惠,我只有直接找上夫君大人帮忙,反正他的身体里面还包含了无穷多的秘密啊!”四女奴对于自己妹妹将主人当成白老鼠,心中都感到无比疼惜,可听见自己妹妹是为了研究自己主人身上的秘密,不由得偶跟着其余之人“哧哧”地大笑了起来,满脸暧昧地看着糊涂的安小惠。 明白过来的安小惠,却一把抱住陈圆圆的蜂腰,娇嗔地说道:“圆圆姐姐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脑袋中就装有了这样多的污秽想法,难怪能够将魅惑神功修炼成功。难道你没发现姐妹们的身体,经过承志哥哥的滋润,变化都很大吗?” 众女子都相互地观看了起来,面上渐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心中也更加地期盼着与自己男人的欢好了,因为那事儿可以让自己成为绝世大美人。陈圆圆回到自己姐妹身边,受到最优越的伺候,而另外的吴三桂却是经受着冰火两重天。 自己身前那个不可一世的身影,不但让袁承志众位妻妾心中感到不舒服,就连带来吴三桂参加金龙擂台赛的雍容贵妇,心中也阵阵不适,仿佛这个青年对自己有着极大的威胁一般。 第133章可是瞬间之后 等到吴三桂到达自己面前,她伸手就是一巴掌,将吴三桂打得一个踉跄地滚向旁边,口中愤怒地斥责道:“哼,真是一个见到女人就没有了骨气之人,那个贱女人难道就比老娘都王懿思都还要张得更加漂亮吗?” 被那股轻缓的力量轻轻一带,吴三桂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摔向了地面,在旋转一圈之后,又再次回到了原地。 可是双脚却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身体软弱地匍匐在自己主人的面前,虽然一直猜测自己主人的功夫高深莫测,吴三桂却难以想象她的功夫却是如此地高。 心中丝丝的恐惧之后,他立即欢天喜地,也打起了自己在京城所结识主人的主义,脸上显露出显现出了喜悦、温顺的笑容,连连磕头说道:“主人当然是天下第一美人,就是陈圆圆、凌波仙子也难以比及主人的一分毫。” 而一直没有仔细看过自己主人面貌的吴三桂,心中在刚才被打开了欲望的坝堤,看向自己主人的眼色也不同了,第一次以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审视了起来,也真正地发现主人的绝色丰姿。 王懿思也真是如同男奴所说的一般,绝有着绝世的姿色。更因为修炼的功夫太过特殊,几乎让外人根本无法知道她的具体年纪。 而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也让几乎所有人将她当成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贵妇。美艳动人之中显露出丝丝不想可侵犯凌然之色的容貌,让第一次见到她的男人,都会产生一种仰望的感觉,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亵渎这个绝世贵妇。 本来紧束的红衣,仿佛也害怕了那双带有强烈情欲的虎眼,将雪白滑嫩的肌肤抛出了大块、大块的,而微微飘动的拂风,让那具丰满成熟的胴体时隐时现地展现了出来。 而那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跟不要说数年时间没有碰触过真正的女人、才被陈圆圆的魅惑神功挑逗起了心中欲望的吴三桂。 那双本来斜睨着自己主人的欲眼,也变成了正视起来,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期待和允许。王懿思一生之中,没有见到一万、也有八千时时刻刻都打着自己注意,想从自己身上捞得好处的男人,当然,在吴三桂脸上惊愕、欢喜神色变化的时刻,她就明白这个青年人心中到底打得是什么样的主义。 可是,万分不爽的心情、见到主子却被戳伤的愤怒,让王懿思产生了好好逗弄一番眼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狗。得意地对着身前楞楞的贱狗,王懿思脸上尽量地露出妩媚迷人的神情,浅浅地对着贱狗笑了笑。 同时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媚眼,风情万种地斜瞄了仰视的贱狗。微微地翘上薄下厚的红唇,将丁香妙舌伸到齿间顶了起来,阵阵的香津之气也飘散出来。 迅疾地站了起来,缓缓地将身体旋转了起来,而一对玉掌着迷地在自己那肥大浑圆的粉臀抚摸了起来。 当身体转到吴三桂面前的时候,却突然地停了下来,用眼光斜视着脚下贱狗的反应。心中对自己妻子的深情,让吴三桂隐隐明白自己已经坠落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 可是身体里面早已被魅惑神功的真气所占据的吴三桂,心中早已被欲望所占据了,双眼就是猛盯着自己主人那几乎将薄薄春裙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肥臀,以及裙下那双丰腴白皙、没有穿上袜子的美腿。 低矮的观察角度,让吴三桂发现自己主人那深红裙内根本就是空的,仿佛随风飘摇的丝丝挣扎的黑发,正在闪闪跳动着。 弹奏出靡靡之音的大师们也发出股股芬芳香气。视觉上的享受之后,吴三桂又再次得到了嗅觉上的恩赐,看向自己主人的眼光也不禁更加的火热,心中也更加的迫不及待,一双大手也伸了出去,很想将那双藕莲般美丽的小腿握在手中,好好地怜惜一番。 向后瞄着的媚眼,也自然注意到了脚下贱狗的眼神,因为王懿思本来就是故意以这种装束来刺激自己主人欲望的,因为她们担心自己的美丽的级别还不能够达到标准,无法引起自己那绝世丰姿主人的欲望。 却没想到首先被这个讨厌的贱狗看见了,心中对于这个贱狗也更加的怒闹,也很想让他立即就走上身败名裂的地步。感受到那双越来越近的大手,王懿思立即转过了满脸娇艳的面容,一副怯怯的表情,双眼娇羞地看着一脸垂涎之色的吴三桂。 想到自己数年之前与自己那个娇羞妻子激情接触的经验,吴三桂明白自己主人肯定还是一个没有接触过真正男人的雏儿,更知道自己主人心中一定无比激动和害羞,这个时候需要自己表现出男人的一面,积极地面对着主仆自己的事情。 想到自己与面前娇艳贵妇是主仆的关系,让吴三桂心中更加的火热,而那柄久久没有过反应的三桂牌短枪也微微地挺翘了起来,看得全身发热的吴三桂,感受到那柄三桂牌发令枪已经打响了。 不由得如同一只懂得主人心意的爱犬,将身体缩成一团,蹦跳地向着前方跳了一下,到达自己主人的脚边。 大大的头部迅速地趴在了微微张开的脚尖之前,一双大手情不自禁地抚摸起那对美到极致的三寸金莲,口中也同时惊讶万分地说道:“天啊!主人的一对金莲可以称得上旷古绝世了,而主人着上面的香气也如同主人一般,充满了雍容华贵之气。”虽然对脚边的贱狗很感冒,可是王懿思心中无比地喜欢别人将自己的容貌称赞为天下第一,因为那是自己将来顺利回到主人身边的绝世法宝。 被那两句甜言蜜语亦称赞,王懿思也将双腿微微地展开了一丝细缝,而哈巴狗般的吴三桂,看见那对闪动着冰莹色彩的脚背,高兴地将大舌舔向上面,贪婪地汲取着上面的隐隐香气,而口中也唔声说道:“主人,你真是好香啊。” 脚边贱狗着力的卖弄,王懿思居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舒坦,仅仅如同一只小小的蚊虫折了一下罢了,面上却装出一副愉悦之色,双眼鼓励地看着衷心的哈巴狗,口中发出阵阵“咯咯”的声音,鼻子发出了一阵阵“呜”的声音。 得到主人的肯定回答,吴三桂身体都颤抖起来,心中得意地说道:“三桂,韩信能够忍受胯下之辱,我今天也再次走上淮阴侯的路子,将来我吴三桂的成就肯定能够超越他。”存在这样心思的他,大舌运动的频率也增大了。 大手也放肆地向着自己头上那两跟细小的擎天玉柱上伸去,脑袋也追随着那丝小小的细缝,向着天空挤去。 初次被除了那人之外的男人如此侮辱,王懿思的身体也不禁僵硬看了一下,心中思索其自己是否应该将惩罚继续下去,自己的主人以后是否还会原谅自己。 迫不及待的吴三桂,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因为他脑海中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自己不断向上生长,触到那片美丽的天堂之处。脑袋好像一把粗壮的探钻,奋力地将那双玉腿挤了开来。抬头向上望去,他立即被眼前的怪异现象惊呆了。 自己居然看见了红色森林,可是瞬间之后,他的心中就被极度的喜悦所塞满。因为自己所见到的红森林,如果被世人知道之后,自己绝对能够成为这个王朝自三保太监之后,最伟大和最有成就的探险家。 还在玉柱之上游走的大手,也情不自禁地飞到了森林之中,停留在那洪荒所留下的怪异森林之中。 带有异性热力的大手,触及到自己那最骄傲的森林,让王懿思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口中娇笑着说道:“三桂小狗狗,你到底会不会伺候主人啊?”心中却对这个不中用的贱狗鄙夷不已。 吴三桂再一次听见自己主人口上称呼为仆人,心中打破忌讳的意志也更加的坚决,口中却附和着自己主人将自己成为小狗狗“汪汪”地大叫了两声,仿佛告诉自己主人:“我会”明白自己主人已经被自己挑逗得难以忍受了。 吴三桂对于自己的男人威风也自傲了起来,脑海之中也浮现出将自己内心完全占据的那个天下第一美人。一直激动得颤抖起来的大舌,也穿过那红色森林,进入到那涓涓而流的小溪之中。胯间贱狗那只聊胜于无的大舌,不断地前刺、回旋、倒钩,让王懿思口中发出了阵阵“嗯”的声音。 感受到那张狗脸全部到达了自己的胯间,王懿思嘴角浮现出丝丝阴阴的笑容,也迅速地将双腿并拢了起来,将那颗充满了淫欲的脑袋紧紧地夹住了。 吴三桂感觉到那条小溪之中的水渍越来越少,最后逐渐干枯了下来,不禁运气将口中的津液都渡了过去,做起了倒灌工作,而大舌也更加着力地运转起来,尽量早点探索到里面的油气,好让自己主人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 发现逐渐走进自己圈套的王懿思,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轻缓地摇动起了腰肢,运起自己平时所修炼的神功,将所有渡进自己小溪之中的所有补品都吸收掉了。 而运转熟悉之后,更是以那两张嘴为媒介,汲取起了胯下青年的身体内的真气。本来芳香四溢的小溪,在自己一番努力进攻之后,居然没有一点变化。 吴三桂心中却更加的兴奋,以为自己遇见了一个难以动情的女主人,而这个女主人明显地对自己具有情意。能够征服和驾驭这样的女主人,自己肯定具有非凡的天赋和才能。 吴三桂越想越是兴奋,连自己嘴唇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也没有过多的注意,反而将那当成了自己极品主人所具有的特殊本事。 心中具有如此想法的吴三桂,当然使出了更多的真气,滞留在自己的大舌之上,让大舌升华成了一条僵硬的怪物,挥戈直击那条幽深的隧道。 第134章就被逃跑了 而缓慢地吸收身下贱狗真气的王懿思,嘴角的笑容也更加的阴险了,媚眼之中闪现出丝丝幽深的色彩,看着胯下的贱狗的眼睛之中充满了嘲讽。娇口之中却发出声声靡靡之音,强烈地刺激着早已被欲望所控制的贱狗。 站在峰上的三姐妹,因为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正好可以看见身前被屏风挡住、头上没有遮盖的王懿思一直的行动。 当吴三桂的身体匍匐前进,钻进那个人妖的胯下的时候,身为淫奴的蔡雅琴也不禁对身边的两位妹妹说道:“这个恶奴的行为真是越来越像女人了。 到底是他的不幸,还是我们家族的不幸啊!两位妹妹不要再看了,连姐姐看到了那恶心的场面,心中也很不舒服,觉得肮脏了姐姐的眼睛。呕呕呕”想起一个男人很男人在做着那样的事情,蔡雅琴受不了弯下腰连连地呕吐了起来。 温婉听话、见过姐姐家恶奴原来真面目的尹蓝,听话地转过头去,没有观看峰下的事情,可是,李香君听见阻止的话语,反而更加的期望看看下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双眼也看饿更加的仔细。 聚气于自己的双眼之上,李香君正好看见了一条壮硕的狗、四脚撑地趴在那个贵妇的面前,闪动着贪狼一般的绿眼正着迷地仰望着那上面的风光。 突然,贱狗进入了那个被微风所吹拂起来的小帐篷之中,看着红裙泛起阵阵波澜,人妖温润的面上出现丝丝的红晕,李香君惊讶地叫道:“真是号好奇怪啊!两位姐姐,这个时刻根本没有多大的风,怎么会将她的裙子掀起呢?那个人不会也如同我们一般,那里也长着一个让男人迷恋的销魂洞吧?”感受到自己的长裙正被一双又小手牵动着。 尹蓝不禁拍打了一下,责怪地对着满脸诧异神色的妹妹说道:“香君妹妹真是被那个人妖迷惑住了,头脑中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身怀绝世神功之人。那个恶奴为了吸引那个淫奸男人的注意,当然会将真气化为拂风,掀动自己的红裙啊。” 而蔡雅琴想到自己哥哥对那个恶奴的宠爱,浑身也泛起阵阵鸡皮疙瘩,仿佛自己也与她的身体有了亲密的接触,将身体内的不适镇压了好一会,才恢复了过来。 一脸苦笑地对着身边的两位妹妹说道:“那个恶奴比起我们正常的女人,还更有更加强大的吸引男人的本事呢? 我曾经在哥哥的书房的时候,居然听见熟睡的哥哥梦中说他生得一片红艳艳的茂密水草呢?你们说这到底奇怪不?”想到自己哥哥在睡梦之中对这个恶奴所表现出来的迷恋,她的心中泛起阵阵的寒意。 本来不适很明白的尹蓝和李香君,被揽住自己腰际的玉手在胯部拉了拉,立即感觉到了丝丝的疼痛,也让她们都明白了过来自己姐姐到底所指的为何物。 在擂台周围的各个门派之人,看过刚才的一场龙争凤斗,都对那群被招待得最尊贵的美丽女人、以及那没有任何来历的贵妇,心中充满了顾忌和敬佩。一直到数十分钟,天空再次出现阳光的时候,他们都是一副呆滞的神情。 而诸如昆仑派掌门人何熊、青城派现在的掌门人余东二人心中就一片冰冷,万丈雄心也变成了虚无的梦想。 因为自己门派根本就没有人,能够与这两群来历神秘女人相抗衡。失去注意的二人,都将眼神望向了独身而来的嵩山派长老李鲁身上。 余东从座位之上站起,满脸惶急地在身边数百前面行走一圈,忧心地说道:“当今江湖真是邪魔当道,正义难伸啊。 嵩山、华山、峨嵋三排身为最大三分,却任由着一群心狠手辣的女人在上面猖狂,接连战十场的战斗,妖女们都对正派中人毫不留情,分明就是魔教才会使用出的手段。” “我们今天到来的六大门派,一定不要姑息养奸,放走了这两拨妖女,绝对要将这些妖女擒住,交由少林囚禁起来,用少林的佛法好好地感化她们一番。” “阿弥陀佛,当今能人辈出的江湖,有一些修为高深的女施主也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希望各位掌门人好好地思量一番,不要轻启正邪两派之间的战斗。” 少林长老了缘感觉青城派掌门人所说的话太过牵强了,也不由得隐晦地阻止道。转身看了六派众位弟子深以为然的表情,李鲁权衡一番利害关系,发现自己人多势众的一方,具有必胜的把握,对着身边的金顶大侠陈金说道:“陈兄今天也看见了,魔教妖女真是欺人太甚了,居然处处与我们六大门派作对。” 看着身边五派一脸殷切的表情,陈金对着身后的女儿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虎眼看着少林长老说道:“本门掌门人因为急事,暂时离开了五龙山,本人也不敢莽撞决定。 因为掌门人在离开之前,交代本人一切都以少林了缘大师马首是瞻,我当然会听从大师的意见。”虽然一副平静的表情,他内心之中的那种惶惶不安却愈来愈强烈。外面众人的谈话声,一丝不漏地都被传到了自己姐妹耳中。 孙仲君对于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正派众人的忌恨又加深了一份,双脚迈向外面,冷声说道:“众位姐妹,你们等一会儿,让君君去帮助你们将这个造谣的青城派掌门人的人头取下来,给风姐姐当尿壶使用。” 对着自己众位姐妹点了点头,陈圆圆疾声喝道:“君君回来坐下!我们本来就是教主的妻妾,当然也就是一群魔教妖女,而那些人也根本没有说错。在别人内部就还有分歧的时候,就去攻击别人,不是首先就自乱了阵脚吗?” 不怒自威的声音,让孙仲君自主地走回了原地,口中低声喃语道:“等到那样数百人将我们姐妹围攻了起来的时候,就是累也要累死我们啊?”安慰地拍拍不解的妹妹,莫非劝解地说道:“君君妹妹太过焦虑了,我们今天根本不会有危险的。 因为少林的了缘绝对不会参与这样莫名的战斗的,况且我们还有峨嵋派暗中的保护,我们会很容易就突破包围圈的。” 孙仲君拍打自己的额头说道:“君君真是糊涂了,我们今天就算是没有峨嵋派、少林寺、明教兄弟的帮助,也还有一个无比强大的援助。” 看着不解的众人,孙仲君一脸向往神采地说道:“就是吴三桂那个主人,因为我都无法察觉到她功夫的深浅。”众女子都高兴地等在外面的动静。 一直将身下贱狗当成修炼功夫的王懿思,心中无比的高兴,因为自己现在已经真正掌握自己所修炼宝典中的第九式花吸阴灌的诀窍,不由得对胯下那无力、根本没有触及到正心的舌头失去了兴趣,将身体里面的真气运转得更加的快速,加速了汲取胯下男人真气的速度。 自己大嘴所接触两片柔软越来越干燥,现在变得如同两块坚硬的石头,吴三桂也察觉自己身体内的真气,居然失去了自己的控制,正通过相互的接触地方,向着对方那紧闭红唇流去,那仿佛天心最贪婪的东西,总是难以被满足。 强烈的吸附之力,让吴三桂的舌头和嘴唇都酸痛不已,心中惊诧莫名,感受到了阵阵死亡气息正在自己身上蔓延。 这个时候,王懿思正好听见外面李鲁的问话,认为正派众人正在峨嵋派掌门人的带领下围攻上自己,急忙将才练就的第九层神功运转了一番。感受到身下几乎失去了温度的舌头,她迅速地争夺开身子,丝丝尖刺的疼痛,让她发出了声声“哦”的痛叫声,也气愤地将身体软弱的吴三桂蹬开了,刚飞出来,王懿思就看见外面数十人围攻了上来,而峨嵋派的大师兄正在后方站着,一副指挥若定的模样。 身体一个加速转折,小脚在四派门人的头上连连地踩动着,在那漫起的脑血还没有到达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的丰腴身子就向着陈金的身边飞去了。 看着过来的贵妇,陈金口中惊讶地叫道:“是你这个恶奴,十年前就是你害死了我两个儿子,老夫今天就要为他们报仇。” 虽然明白自己的功夫根本比不上对方,心中充满了仇恨的陈金,还是将手中的雄倚剑抽了出来,使出了一套襄阳剑法。感受到对方的速度对几乎与自己不相上下,王懿思忌恨地说道:“哼,那个负心之人真是对你们不薄,居然将奴家的功夫也改编成了一套新的剑法。 而他更是殚精竭虑,将当年号令江湖的倚天剑制作出了雌雄两剑。”“咯咯咯咯他如果将这些无聊的心思都花费威尔在朝政、仕途之上,当今的朝廷还会是朱家的吗?都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贼人户、毒害了他。我今天就会首先从你开始,让那些人通通地死在我的手中,我要为那个冤家报仇。”说着,就将丰腴的身躯连连扭动了起来。 迅速地在陈金身边旋转了起来,一对深红的长袖也化作两柄利剑,与数百年之前在惊呼中呼风唤雨倚天剑的分身拼斗了起来。身边妖人的一阵环绕旋转,陈金感觉自己眼前仿佛有一个迅疾闪动的火红太阳,眼睛也几乎无法睁开了。 每当自己攻向对方身体的时候,对方都会早早的移开,自己刺到的仅仅是一个残影。难以正确把握住对方方位的他,才第一次正视起了自己和对方的差距。 而自己也早已就落入了对方精心布置的圈套之中,想到自己两个风华正茂的儿子,就是因为这个人妖从中作梗,才会落得一个英年早逝的下场,陈金的心反而冷静到了极点,手中的雄倚剑使出的剑法也更加的诡异,没有痕迹可以寻找到出剑的方向。 皱起那对远山般的长长蹙眉,大大凤眼惊讶地看着长袖上的丝丝裂痕,王懿思脸上反而浮现出了笑容,啧啧称赞地说道:“真不愧是绝世峨嵋派的大师兄,居然真正悟到了剑法的精髓,明白了大道无形的道理。 也金顶大侠还是没有蠢笨道极致,也没有侮辱那个冤家对你们这些笨蛋的教导。”总是在刚刚碰上对上长袖的时候,就被她逃跑了,陈金脸上浮现出丝丝悲壮之色。 第135章草菅人命 口中佩服地说道:“当今天下,君的功夫虽然无法称得上第一了,却也相差不远了,可是你却不去寻找武道极致,却在俗世之中兴风作雨,难道你没有觉得可惜了自己的天赋和机缘吗?” 心中也对如此厉害之人的自甘堕落而伤心不已,那样的境界可是所有人一生孜孜追求。听见这一句诚挚劝解的话语,王懿思摇了摇头,双眼望着封顶之上,媚笑着说道:“武道极致,根本不是凡夫俗子可以触摸到的。 你的大儿子身为天师教教主,借助天师教数千年时间的大道传承,也都还没有掌握到其中的精髓,成为这个时代得证大道之人。我这样有了定点小聪明的妇人那里有着那样的机遇呢?” 想到追寻武道之上的困难,向着迫近自己身边的长袖随意刺出一剑,陈金语气落寞地说道:“是啊!武道不可寻,追逐比孤寂。我们都还是没有抛弃凡尘干扰之人,哪里可以有真正的成就呢?” 想到自己师妹的奇异体质,正待嫁人的小女儿,陈金一直就无法抛弃尘世的一切,感悟心中那若有若无的武道。感受到自己采用花吸阴灌功并法所采集到的贱狗阳气,终于初步地与体内的浓厚阴气开始融合了。 体内也升腾起丝丝热气,明白自己的功力会逐渐地翻番,凤眼对着旁边逐渐围到陈圆圆诸人的另外五派众人,运气于声音之中高声喊道:“哼哼今天如果你们这些贼人伤害了那些妹妹,我王懿思以后就每天都杀害一个正派中人。” 几声重哼,居然将那些功力低微之人振动得身体软倒在了地上,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惊骇地看着这个来历神秘的贵夫人,而有个别不信邪之人,刚向着前方移动一步,就被那拂动向自己方向长袖上的怪异劲风击伤了。 天空之中飞舞的血迹,地上流动的未干血液,都让峨嵋派和少林两派心中很不好受,连陈妍也跟随自己的师妹们低头轻声地念起了往生咒。 而少林的众位僧人都双眼恼怒地看着滥杀无辜的妇人。了缘的师弟了尘不禁高声喝道:“哼,妖女,不要逞威,看佛爷来降伏你。”说着,就加入了战场之中。 看着身边的血液,王懿思眉头皱得更加的紧了,满脸厌恶地对着苍蝇一般讨厌的身边众人说道:“奴家本来和并不想看见流血牺牲的,今天你们居然在我高兴的日子,见到我那个小冤家的时候,打扰我的雅兴。 哼,我今天必定会打开杀戒,让你们以后每次想到我王懿思,心中都会害怕,恐惧得寝食难安。” 一双笑意连连的凤眼,看着身边猛烈攻击自己的两代宗师级别的大男子,脸上全部都是戏谑的神采,口中媚笑着说道:“佛爷出家之人,难道也打起奴家的注意,欺负我这样的柔弱之人吗?” 受到两人的猛烈攻击,王懿思那丰腴的胴体也时隐时现,红艳的单薄春群之下,冰雪般白皙的肌肤,褶褶地散发出晶莹光芒。那一抹最是神异的红色,让两个修为高深之人也放缓了动作,双眼灼灼地看着那块天外神物。 脸上显露出丝丝的狠厉之色,身体却做出种种放浪的动作,媚笑说道:“金顶大侠真是好福气啊,拥有五十年之前的江湖第一美人,也享受了五十年时间的艳福。你的生命已经没有遗憾了吧! 今天奴家就让你们看看到底什么样才是真正的神功,到底什么样的速度才算的上轻功。”当轻功二字余音未了、还在空中飘荡的时候,她那鬼魅般的身躯就向着面前二人面前消失了,戒备的二人只感觉自己的漫天的红影一阵闪动,胸部也仿佛被密集的一群蜜蜂蜇了无数下,丝丝麻麻的感觉从身体里面泛起。 陈金愧疚地看了一眼旁边呆滞的、五十左右的了尘大师,口中惭声说道:“都怪兄弟连累了大师。” 还没等到对方明白自己话语的意思,他就踉跄地走到自己女儿陈妍的身边,满脸严肃地说道:“妍儿,父亲现在给你所说的话,你一定要听好了。 五年之后才可以才告诉你的承志夫君,因为那牵涉到我们一家人的仇恨。”不解的陈妍,被自己父亲揭露出心中的盼望,将头伸到自己父亲的胸膛上,撒娇地说道:“父亲,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吧,现在居然累得胡言乱语了。 那个小淫贼,怎么会成为本姑娘的夫君呢?他想都不要想,否则本姑娘就让他”还没有说完话,她的鼻子就闻到了股股强烈的腥味。一脸慈爱难过地看着怀里的女儿,大手抚摸起那柔顺的秀发,口中艰难地说道:“父亲现在必须将话马上说完,否则就不能够将嘱托说完让,将来承志孩儿也会向着他的父亲和爷爷同样吃亏。” 一只大手擦拭掉自己女儿眼角的泪水,一手阻止住她想要说话的红唇,语气严肃地说道:“今天与父亲和大师交手之人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也是害得你的二哥、三哥逝世的罪魁祸首。 你在五年时间之内,一定要阻止承志孩儿去找他报仇,并且在五年之内一定要督促承志好好练习功夫,让他五年之后杀得那个人妖。” 这个时候,他的眼神才在其余的弟子身上看了一眼,口中厉声吩咐道:“你们在十年之内,也不要为我这个糟老头子报仇,因为报仇有着我的乖孙子去做就够了。” 得到同意之后,他又再次对自己女儿说道:“以后的峨嵋派就需要你的领导了,你母亲的身体太过怪异,必须让她时时刻刻都跟在承志的身边,让承志帮助她修炼功夫。只有是承志孩儿,父亲死后才会感到心安的。” 最后一句话,另外门人根本就没有听见,可是明白自己父亲和母亲之间每天情事的陈妍,看见自己父亲的脉搏早已停止,双眼却不瞑目的睁着,不禁坚定地点了点头,满脸苍白地说道:“父亲,你放心吧!女儿事事都听你的话。”说完,她就感觉父亲的头安详地枕到了自己的怀里,对着相处默契的众位师妹点了点头,也给双眼慈祥地看着自己的了缘大师感激地回望了一眼。陈妍就拦腰抱起了身体渐渐转冷的父亲的身体,向着给予自己无数温情的姐妹们走去。 早已被王懿思惊呆了的正派众人,看见步履坚定的众位尼姑都走向自己所围攻的魔教妖女方向,却不得不给这个抱着自己父亲的小姑娘让出一条路,让她走向了陈圆圆那边。 长久地与自己丈夫进行着双修之事,天心师太在陈金一开始遇见敌人,心中就惴惴不安,也难以静下心来运气为自己孙子疗伤,抱着那健硕的身子回到了一边的石床之上。无奈、惊惶不安的天心师太,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红润的右脸上打了三巴掌。 “啪啪啪”的接连三个响亮掌声,将袁承志从昏迷之中吵醒过来。还没有睁开眼睛袁承志就被手中的感觉所吸引,那是自己所有妻妾奴婢都无法达到的极致丰硕,明白只有超级肥臀才能够让自己感受到,大手轻揉一下,口中不禁迷恋地说道:“啊!真是婆婆的丰臀,我终于摸到婆婆的丰硕美臀了。”双手也紧紧地抱住那向往已久的肥臀,胸部紧贴着胸前那对硕大的双峰,嘴中沉醉地说道:“婆婆真香” 而一直还没有抽出山涧的神枪,也如同唤醒的猛虎,在那四季如春、狭隘幽深的山涧之中横冲直撞了起来。 本来哀伤的天心师太,这个时候对身体内的那柄龙枪真是又爱又恨,玉手在自己乖孙子的腰部狠狠地扭动了一下,口中责怪地道:“承志,你刚才在外面晕倒了。 所以婆婆正在运转玉女心经,帮助你调整体内的混乱阳气。好好做好了,现在外面祖孙俩人继续。”说完,她就将袁承志的虎腰抱住,尝试地聚集起体内的真气。 缓缓睁开眼睛的我,首先见到了面前那张严肃的玉脸,眨巴了两下大眼,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虽然众姐妹很想过去安慰安慰自己夫君的小姑姑,并且那个和蔼、言语不多的金顶大侠对自己姐妹还是不错的,可是看见外面围困自己小房间的数百正派众人,都手执明晃晃的刀剑,一副戒备、警惕的模样看着自己,仿佛随时都想用一口口唾沫淹死自己似的。 与峨嵋派接触最多的方颖,一脸哀伤的表情说道:“真是太过突然了,瞬息之间,一位德高望重的绝代大侠就丧失了性命,我们这些后辈连最后的送别也难以做到。 哎,我们身为妍妹妹的知心姐妹,却不够与她一起共同分担她内心的悲伤,真是我们这些女子的悲哀。” 也许是内心中太过伤心了,说到最后的时候,她也禁不住双肩抽动了起来,她们之中除了莫非和孙仲君看清楚了王懿思出手,就没有人看清楚了她到底使用的是何种功夫。 紫凤也满脸惊讶地说道:“那位姐姐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可是却身怀绝世神功,更有着一颗冷酷之心,草菅人命,数息之间就让五龙山上血迹斑斑。” 看着众人都是一脸惊骇的脸色,莫非对着发出询问眼色的亮琳点了点头,面对众女子苦笑着说道:“众位姐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以往的辉煌战绩,否则就对于她今天所展现出来的功夫惊讶了,也不会被她的容貌所欺骗了。” “她当年可是将二龙神中的剑龙和金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还是依靠二嫂子布置出桃花岛的桃花大阵,才将不精通易数的她困在桃花岛的绝艺之下,三人也才能够带着二哥逃离到了辽东。” “嘘”众女子都发出了整齐的惊叹声,而粉凤更是惊呼道:“天地第一高手”其余之人都对于这样的说法没有任何的怀疑,也是一脸赞同的神色。莫非悲切地说道:“所以对于这个女子,大家以后都不要再夫君面前提起,更不能够提出她今天所使用的功夫,连关于这个女人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在夫君面前提起。 第136章有冷冰冰大 因为夫君一旦知道了这个女人所用的功夫,肯定就会找上这个女人报仇的。”而安小惠也露出恍然大悟的叔表情,表情严肃地说道:“当年师傅和义父从这个女人的手中败北之后,时时刻刻都在期望着一雪前耻。因为她当时蒙住了面容,所以两位龙神将近十年时间也没有找到她的真身。 知道凭借自己功夫根本就难以抵挡王懿思的两位长辈,才会苦心造诣地培养了夫君,让他将来击败这个女人。”脑海中中浮现出那个天外飞仙般的魅影,安小惠也为自己丈夫将要走的武林路从满了担忧。 将女儿揽在怀里,用胸前的温暖双峰抚慰她那颗焦躁的心灵,药神楚玉面上泛起笑容地说道:“夫君也会知道自己所负担将两派功夫发扬光大的使命,不会在羽翼未丰的情况下去与那个人妖硬拼硬撞的。” 众女子都惊讶地喊道:“娘亲,你没有看错吧!那位女人居然是一个男人,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莫非、安小惠都是一脸尴尬的表情,自己也居然看走眼了,连雌雄也没有分辨出来“咯咯咯药神真的不愧是药神,连这些细微的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处处为自己的小夫君做着打算。有着如此玲珑细巧之心,具有如此富足的母性,难怪小袁那个冤家将你称呼为娘亲,真是让任何男人都会从你的身上感觉到母亲般的关怀。”一个动听的声音在众位女子的耳边响了起来。 听见笑声的时候,孙仲君身子就如同青烟闪动了一下,也立即将自己的两位女主子护到身后,身体散发出浑厚的灼热气息,而四凤、恒山方家三姐妹,也将莫非、梁琳、楚谨母女、余风保护了起来。 女奴们和自己女主人互相之间构成了一个犄角阵势,瞬间就布置出了一个简单使用的三才阵。 一抹红焰迅速地落在了众女子的身边,美艳绝伦的王懿思也显现在了她们的面前,看着面前的阵势,感受到那冲着自己而来的猛烈阳气,王懿思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激烈地浮动了起来。 几乎要将自己的经脉胀破一般,她那双美丽双眼不禁露出了狼一般的绿色光芒,灼灼地看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侍女,口中赞叹地说道:“真不愧是一个衷心女奴,时时刻刻都敬爱那个主人的话语、主人的安慰放在第一位。” 发现对方急促的声音,隐隐起伏的胸口,孙仲君冷冽的冰面玉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自信地说道:“奴仆永远都是奴仆,是无法、也永远不能够取代主人地位的。君君所做过的所有事情,都只不过是在行使自己的职责。 姐姐说我们两人之间的战斗还会如同刚才一般容易吗?”梁琳、莫非、楚玉母女心中都无比高兴,自己的女奴所修炼的九阳真气居然对对方的真气隐隐有着相克迹象。 那么不逊金顶大侠的女奴,修炼有当今正邪两门绝顶剑法的女奴,还真有一拼人妖的实力。楚玉笑着说道:“王姑娘,小玉今天说出了你的真身,你是否还有将小玉杀了灭口呢?”数息的功夫,三层的功力,才将自己体内的暴躁真气压制住。 王懿思心中数年以后,首次浮现起惊骇之色,也对女奴的功夫产生了深深的忌惮之心。丰腴身体却连连地摇晃了起来。 兰花指也点向众女的方向,满脸妖媚的笑容说道:“众位妹妹难道今天还想将姐姐留在这里,让姐姐也伺候你们那个荒淫的夫君吗?”望着面前贵妇脸上时而妖媚、时而哀怨的神色,众位妇人都感觉心脏跳动加速。 而陈圆圆也同时运起自己体内的魅惑真气,娇笑着说道:“姐姐的功夫有了太多的做作动作了,反而缺少我们女人的自然,根本难以达到魅惑的极致。”两个妖媚到了极致的女人,瞬间就分出了高低。 王懿思收起自己体内的六分功力,一脸嗔怪之色地说道:“姐姐也只是想试探众位妹妹一下,天资绝色的圆圆妹妹居然攻击起了姐姐。真是一群没有良心的小坏蛋。” 兰花指也表达着她内心的哀怨,对着众女子美妙地甩动了起来,一条条精妙的弧线,看得四凤和恒山三燕心中悸动连连。孙仲君冷声说道:“姐姐今天如果没有别的重要事情,妹妹可以奉陪姐姐好好战斗一场,妹妹知道姐姐还没有战斗得舒坦。”说着,双脚就向着前方跨出了一步。 身体向着旁边的三燕飘了过去,避开了孙仲君的强烈气势,王懿思用玉手连连地拍打起了胸口,将高挺的玉峰夹击得更加高昂,脸上露出害怕之色道:“妹妹真是狠心,居然趁着姐姐刚刚经过了两个勇猛男人的战斗,还要让姐姐再次上阵。” 外面沉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王懿思突然笑着道:“小袁冤家的姑姑来了,我先走了,去帮助你们这些怨妇寻找你们的小男人。” 声音还飘荡在小屋之中,红影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飞到峰顶之上,王懿思正好看见了众正派中人在攻击李香君三人。 而自己的小主子也在其中。受到众女子窝囊气的她,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对着蔡雅琴喊道:“小主,让奴家来帮助你。”说完,就向着场中飞去。 那一声大喝,让昆仑、青城派、铁剑门众弟子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捡到了软柿子,没有想到却是那个催命厉鬼的主子。他们看了一眼前方的悬崖峭壁,来不及一点思考,就表现出大无畏的精神,急急地从峰边跳了下去。 做出侧耳倾听模样的王懿思,手臂上的红袖轻轻拂动,双眼慈祥地看着旁边满脸怒色的蔡雅琴,口中羡慕地说道:“小主真是好福气,居然找得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郎君。 啊小主,你赶快进去,小袁那个冤家出了状况。”说到最后,她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虽然对妖媚的人妖心中爱恨莫名,蔡雅琴却知道她是从来不会欺骗自己的,也拉着身边的两位疑惑不解的妹妹,一边跑向山洞之中,一边命令道:“哼,你今天紧好好地守护在外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半步。”说完,她就与李香君和尹蓝钻进了山洞。 进入山洞之中,蔡雅琴三人就将眼光直直地停留在了那大大的石床之上,被那一副淫乱的场景惊得呆呆伫立在原地。 闻着山洞之中的香气,双眼注视着自己师兄眼中的血丝,李香君一边急速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对身边的蔡雅琴和尹蓝说道:“两位姐姐,师兄现在已经被淫欲所控制了,我们还是赶快吧。婆婆现在也难以承受了。” 天心迷蒙双眼看见进来的三个后辈,耳朵隐约地听见婆婆两个字,心中感觉到一种特别的快感,酥软的身体也急速地颤抖了起来。 身体内的大量玉女真气被抽走,而根本不是清醒的小男人,也根本无法立即将自己体内的过多阳气施舍给自己的熟妇妻子,如此以来天心的身心都瞬间进入云端,面色苍白地晕了过去。 看着钻进山洞的蔡雅琴三人,王懿思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自己今生今世居然成为一个这样的人,一直都难以找到与自己主人相见的机会。 将白皙玉掌伸起,对着自己小主进入的山洞指了指,满脸激动地说道:“主人,今生终于还有机会遇见你,真是身为淫奴之人的福气啊? 我知道你与你的父亲一般,难以接受思奴,将我当成了一个异类,可是思奴将会用自己的行动,让你明白思奴也是一个真正关怀你之人。” 深情的一对眸子看着左手的那节断缺中指所留下的空缺,深情缅怀地接着说道:“主人,你虽然恨不得取得思奴的性命,可是思奴不会怪罪你、从来也没有过。 因为思奴本来就是从你的身上所掉下来的一块精华,因为你当年与天帝之兄的战斗,才让奴家获得了强大的能量,变成了一个具有灵性的人类。” “而数千年时间,思奴为可以找到你,在人世间经历了三世的轮回,因为在思奴成为秦朝的赵高时候,没有将思奴去势之后那最珍贵的东西挽留下来,让思奴投胎转世之后,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女,也再次在东汉成为了太监张让、经历两外两世的轮回,思奴都因为你当年的地位,更是成为唐代的高力士、两百年前的王振。 四世之中,思奴为了找到你,在每次掌权之后,都会运用整个王朝的力量,秘密地在普天之下寻找你的身影。” 看着峰下站成一排,正在掩埋金顶大侠的众女子,她坚定地摇头说道:“本来思奴至少还有四百年时间爱你才会再次转世,可是上天怜悯你当年所做过的重大贡献,给与了思奴再一次投胎转世的机会,成为了崇祯身边的奴人。” “哼哼,当今天下居然还有人阻止你的前程,所以思奴将所有阻碍你前进步伐的所有得杀光了。 主人你知道吗?为了你前程的顺利,我就连你的父亲、你的祖父都全部杀害了,你嘴中应该理解思奴,思奴都是为了让你今生好好地修炼,早日返回仙界。” 看着山下的众女子,她的眼中却有闪现出丝丝慈祥、温和之色,仿佛那些人是她的女儿一般,窈窕的身影,鲜艳飘扬的红衣,站在那峰沿边沿,显得是如此的孤寂。 孙仲君般的冷心肠也看得心中的寒冰融化,口中不忍地说道:“真是可怜了她那副绝世身姿,天下如此美艳绝伦的姐姐,也难以再找到了。 真不知道她的功夫到底是什么样练成的,真是一条追逐武道的捷径啊。”虽然对方杀害了自己父亲,陈妍本来应该无比地忌恨这个女子,心中还是对这个女子佩服不已。 口中感情复杂地说道:“是啊!武道,多么令人向往的词语和境界啊!可是她却走了一条最好的捷径,二三十年就触摸到了其中的精髓,真是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羡慕啊。”数次听见自己姐妹对“武道我”的向往和祈求,陈圆圆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武道再好,可是一旦进入里面,所有人都会走上了那条孤寂之路,没有爱人、亲人和朋友的陪伴,有的只是冷冰冰的大道,最后连牺牲也不会闻达于世,这样的武道,圆圆心中却是一点也不向往,反而感觉害怕万分,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踏入了武道的大门。” 第137章转移了阵地 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她那绝世媚脸上真出现了担忧之色,药神世家的四人和女奴孙仲君,都是一脸了然和赞同的表情,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跨入了武道的大门,而其余之人却是满脸不解和急于知道答案的神色。 孙仲君盈盈行礼之后说道:“众位姐妹,圆圆夫人也是早已找到了修得武道、不用忍受寂寞和相思之苦的捷径,所以才会对武道根本不羡慕。” “呵呵众位妹妹当然不用担心无法修得武道了,因为小袁冤家几乎时时刻刻都可以增长你们功力,让你们早日懂得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大道之理,迅速地进入武道之门。”红衣仙子般伫立在峰沿的王懿思对众女说道。 当她看到众女子都向着峰上走了上来,展开两条粉臂,像只飞蝶一样地飞走了,众女子遥望着那远远消失的身影,耳边再次听见了让人迷恋的声音:“你们都是一群幸福之人,天生就会有着一个上天之神来挽救你们,让你们今生能够迅速地升往仙界。 可是,希望你们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伺候好自己的男人,让他今后少受一些苦难。”“他这些年所受之苦,已经让我的新无比疼痛了,哼,如果我一旦知道有人失职甚至是背叛我的小袁冤家,我就是追到九重天之上,也用我手中的雄倚剑将你们斩杀。”一个“杀” 字还没有结束,峰沿之上就响起了“哄哄哄”的声音,在峭壁之上也留下了一个巨大而又殷红的杀字,而上翘的一撇一捺的顶端,居然挂着两个滴着鲜血的头颅。 众女对于这个性情变幻莫测的女人,心中一点也不理解,居然如此地关心自己夫君的事情,而陈圆圆心中暗暗地猜想到:“这个姐姐不会也与自己一般,也是具有原世的一些记忆吧?” 可是想到自己将来同床共枕的姐姐居然是一个男人,她不禁摇了摇头,将心中那股恶心感驱散。陈圆圆那满脸复杂的神情,让早已笑容满面的众少妇都疑惑地看着她。 安小惠摇动着她的皓腕,娇声问道:“圆圆姐姐,难道你认为思姐姐是在欺骗我们吗?”心中想起那个可遇不可求的仙机,连陈妍脸上的哀伤也没有了,喜悦的玉容上带有丝丝的急切询问之色。 一句自己教主夫君身份的秘密,居然可以让自己姐妹轮番上阵,劝解无力的姐姐,首次脸上出现了开心的笑容,陈圆圆也得意地说道:“夫君在仙界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圆圆也不知道。 但是,只有我们姐妹一心一意地跟在夫君的身边,成为仙界一位神妃还是有机会的。”说完。 也不看在自己脸上不断乱点的小嘴,她一脸暧昧地看着凤眼之中带有隐隐渴望的陈妍,会说话的双眼发出阵阵邀请的意思。被那个喜讯所惊讶的陈妍,神情都变得呆滞了起来。 可是脸上那一阵阵火辣辣的眼光,又让她满脸害羞的表情,将小手伸向罪魁祸首陈圆圆,口中恼怒地喊道:“圆圆妹妹这是喜欢作弄姐姐,居然让姐姐在姐妹们面前都难以抬起头来。” 看着前面向着峰上而跑的两个欢快的身影,众妇人都明白这个教主夫人的心意,向着身后的新坟看了一眼,都跟上了前面陈圆圆和陈妍姐妹二人的步伐。峰下众位女子悲喜急剧改变,而峰上的山洞里面,却是一洞关不住的盎然春色。 听见自己居然还需要最小的妹妹催促之声,蔡雅琴也急忙拉了拉早已一脸娇红的尹蓝,口中娇笑着说道:“快点啊!难道还需要姐姐伺候你脱掉衣服吗?” 心中也知道这个女子肯定以为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抢在了自己面前获得自己主人的恩宠,脸上也尽量做出了温和的表情。回过神来的尹蓝,脑海中还浮现着自己夫君那肩背之上的一条条血丝,口中也支支吾吾地说道:“长公” 看见那透露出威严的面容,她立即闭上了双唇,双手也听话地地脱起自己的衣服。尹蓝抚摸着天心师太那绸缎般滑腻的肌肤,眼睛之中全都是羡慕神采,口中低声说道:“婆婆如此大的年纪,还比少妇都还要娇艳美丽,身上一丝赘肉也难以找到,连肌肤一点皱纹也没有起。蓝蓝真是太羡慕了,我如果也有着这样特异的身体就好了。” 对于现在的天心来说,即使是面对天下任何敌人,都会面不改色,可是对于“婆婆”二字,她每一次听见都会心魂颤抖,既害怕先前一般的上天惩罚再次降临,自己难以躲避开去,更害怕自己连累了新的小夫君。 自从恢复了对于自己主人的那一丝记忆,雅儿就将自己家中所收集关于房中术、伺候主子的书籍古典,统统学习了一个遍。她的口舌所练就的千百般本事,当然是被礼教严重束缚思想的金顶大侠陈金难以比及的。 数十下功夫,尹蓝就看见了自己小姐姐的丰硕成果。口中敬佩地说道:“雅姐姐真是厉害,才一瞬息之间,就让婆婆的肌肤泛起了阵阵红晕,身体的温度也渐渐升高。”蔡雅琴早已感觉自己的婆婆已经苏醒过来了。 只是碍于面子没有睁开眼睛。她听到单纯妹妹的赞叹,心中不禁产生了想好好教导这个妹妹一番的想法,将红唇迅速地撤离了熟尼的胴体,泛着丝丝汗迹的娇口说道:“妹妹也可以达到姐姐的标准,与姐姐同样厉害。来姐姐教你试一试。”说着,就用玉掌将尹蓝的玉颈往下方按着。 看着玉面上那阵阵失落的神情,天心口中娇笑着说道:“小蓝蓝不要失望,心姐姐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因为你已经尽力了,况且一切都怪心姐姐的身体太过怪异、不同寻常了。 心姐姐可是一个欲望强烈、习惯急风暴雨般进攻的熟妇,你这样深闺少妇的温柔伺候,反而是我们的小夫君的最爱。” 这般直接的话语,听得尹蓝着心中即是害羞、又是高兴。那个赐予自己新生的小夫君确实无比喜欢自己那温婉的伺候,那样总是让他产生一种征服的感觉。 而自己时而显露出来的丝丝淫荡,又会让他的情趣更加高涨,想到自己余生是与着这样一个懂得生活和享受的英俊夫君一起,她的俏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看着睁开眼睛的师兄夫君,李香君心中升起了一股成功的喜悦,也对自己的真气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自己的真气还具有清醒的作用,阻止自己师兄夫君的神智被碧血剑所迷惑。 她感觉自己浑身也有了一种舒坦的感觉,双眼也更加的明亮,明白是自己的真气,经过刚才的短暂交流,让自己师傅赠与自己的真气被吸收得更加的深化了。 兴奋的小金蛇李香君,不禁以着调侃的语气笑着说道:“师兄你终于醒了过来,真是谢天谢地。如果你再不清醒过来,师妹可知道你今天必定会再次做出兽性大发的事情,侮辱一个清白少女的贞洁。” 明白自己被碧血剑的邪意深成地迷惑住心智的话,我自己需要一个处女的浓厚元阴,才能够将自己体内的混乱阳气平衡,再次恢复清醒,可是被自己师妹直接将问题挑明了。 我的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尴尬的神情,口中却无奈地说道:“师兄早已做下了禽兽之事,将婆婆变成了你们的姐姐。” 脑海中全市那个极品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心中根本没有一丝后悔的感觉,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机会,自己还是如此地做、还是将那个熟透了的尼姑变成自己的妻子。 与自己师兄夫君的紧密接触,让李香君的心灵感受到了我心中真实的想法,小手捶打着自己师兄,满脸娇嗔地说道:“师兄真是言不由心,居然欺骗你的乖乖小妻子,那哪里算的上禽兽之举呢? 你反而做了一件让爷爷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的好事情,也让他不会为了妻子后半生的幸福而担忧,好早点找一个好人家投胎去啊。”虽然感觉缠绕在自己神枪枪柄之上的嫩藤。 渐渐松动开去,可是袁承志却被自己小妻子话中的消息惊呆了,伏在李香君的娇小身躯上一动也不动。口中喃喃地说道:“死了爷爷死了” 他心中真是太难以置信了,功夫那样高绝的一个老人,在半天时间没有再见面,就突然逝世了,可是却又隐隐地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老头子逝世了,自己的心儿妻子跟在自己身边,就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温润的感觉在这一时刻迅速地弥漫上他的全身,袁承志心中才暗暗责怪自己在关键时刻就差点掉了链子,居然将早已整装待发的身下娇娆忘记了,她拖着丰腴娇躯爬到袁承志的身边,安慰地说道:“不要太过伤心了。 像他那样七十好几的老男人,逝世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况且他的逝世,也让我们姐弟俩人可以名正言顺地呆在一起,这不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吗?” 双眼迷醉地看着设你连连耸动的新夫君,脸上仅有的是对于眼前男人的依赖和深情,没有一点对于老头子逝世的哀伤,本来心中很担心自己这个娇艳妻子听见那不幸的消息而过分悲伤,没有想到她却反而安慰起了自己。 感动的袁承志,不由得将在自己妻子小峰上抚摸的那双大手,转移了阵地,抓住了自己心儿娇妻的硕大玉峰,口中笑着说道:“只要心儿不要太伤心了,夫君当然不会伤心的。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好好地庆贺一番老头子的逝世呢?” 没有等到天心师太回答,他就用大手狠狠地蹂躏起了那对总是无法感到满足的巨大。四具美艳的胴体缠绕在一个健硕的身体上,拍打石床的阵阵海浪,让呼啸的海潮声也显得更加的美丽动听。 山洞之中,李香君和天心师太那曼妙轻吟之声,通过山洞的入口传了出去。激情的声音,让才刚上山峰的众妇人都听得面红心跳。陈妍对身边的陈圆圆啐道:“你的这个教主夫君真是太好色,连大白天也在野外宣淫。真是一个淫贼。” 第138章所要说事情 被众女挑逗得逐渐娇艳盛开的心灵,第一次对那样的事情有了几分期待,是否这是如同这些姐妹所说的无比美妙,如云端般的欲仙欲死。 将近一个时辰的路途,众女子的玉脸上都泛起了丝丝红晕,可是说话的陈妍却无比的浓厚,一层层如同海棠开放的深红,不知是被山洞之中的呻吟声所诱惑,还是被自己追逐得太快速了。 陈圆圆在陈妍的脸上拧了一把,笑着说道:“原来姐姐早已春心萌动,等待就是那个傻傻的小郎君来采摘罢了,哎,真是太令人失望了,那个傻傻的淫贼一直没有看见身边那夺最美丽的花朵啊。” “咯咯咯”伴随着陈妍的娇笑声,众妇人也大笑了起来,梁琳笑着说道:“原来我们的小夫君久久没有与教主夫人亲热了,让圆圆妹妹也几乎成为了一个怨妇了。” 虽然这个绝世娇娆是自己的侄女,梁琳还是更加喜欢称呼她为妹妹。就是她的师傅陈玉莲在一起的时候,三人之间更多的时候,都是以姐妹相互称呼对方。 粉凤装着一脸惊讶的神情问道,对自己的女主人莫非问道:“教主夫人现在可还是黄花闺女之身啊,怎么会成为一个深闺怨妇呢?真是难以让人明白。啊!我懂了。”看见陈圆圆一脸气急败坏的神色,她连忙将身子躲到自己的夫人身后,脸上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暧昧神色。 众妇人都看着三姐妹在一边打闹,时而也会扶弱惩强地说上几句。看见陈圆圆与众位姐妹们相处得无比融洽,也很具有夫人的威严和地位。孙仲君的脸上也露出了丝丝欢心的笑容,自己最关心的公子的正室夫人终于出现了。 心中也隐隐地将她当成了众姐妹之首。奇异的自然之体的天赋,让呢安小惠很容易就明白自己夫君妻妾心中的真是想法。 她走到心中浮想联翩,事事为自己主子考虑的傻女奴身边,握住她的皓腕,摇头说道:“妹妹知道姐姐也是衷心为主之人。 可是我们所有人的大姐人选,还是需要夫君自己做主,况且夫君五年前在逃难途中就最先遇见了凌波仙子,也有意地让她成为我们所有人的姐姐,连圆圆姐姐都有着让贤之意,我们这些小妹妹又怎么可以参与到其中,为夫君、为圆圆姐姐增添更多的烦恼呢?” 听见这样的话语,孙仲君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所处的将门大家族,让她明白大家族最忌讳的就是兄弟姐妹之间分裂成为小团体,相互之间为了名利而勾心斗角着,明白过来的孙仲君,向着安小惠偷去了感激的目光,感谢她提醒自己。 而面上也对陈圆圆做出了歉意的表情。心思玲珑的陈圆圆,当然明白了那歉意脸色的含义,心中虽然也有着丝丝的失落,自己才新封的女奴在将来不会陷入姐妹之间的争权夺利之中,更不会帮助任何一人。 想到以后还要经历漫长岁月,陈圆圆不禁排起手掌,对安小惠称赞道:“小惠妹妹说得太好了,我们不能够为了相互之间的地位高低而产生隔阂。 姐姐虽然也很想坐上那把在三界之中鼎鼎有名的神后宝座,可教主夫君和我们既然来到这个尘世,寻找原世之中失去的东西,那么我们就要时时刻刻都想念着夫君、分分秒秒都将他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因为我相信老天早已就决定了我们的命运,也都不会愧对我们的。” 说话的同时,她还给予了孙仲君一个奖励的眼神。众位妇人听见“神后”二字,虽然心中砰然跳动。 可是却几乎都没有成为神后的奢望,因为她们知道自己是没有那样的机遇的,连负有绝代姿色的陈圆圆,心中都有一种无奈之感,也隐隐地放弃了去争取。 她们有的是对自己姐妹心中大姐的好奇,她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让陈圆圆没有见到面目就甘愿服输。 紫凤就打抱不平地说道:“圆圆姐姐完全可以成为我们的大姐啊!那个谁人凭借什么领导众姐妹呢?她将来与主人所待的时间肯定会最少啊?”而几乎所有人妇人都是相同的表情。 哀声叹了一口气,陈圆圆想起时常浮现在脑海之中的那位雍容华贵妇人的背影,对中姐妹苦笑着说道:“圆圆十年前能够恢复一些关于原世的东西,都是那位姐姐牺牲自己,使用无上的法力让圆圆保存了关于夫君的微弱记忆,才让圆圆今生不会再次被历史的洪流所卷跑。 就是这样一条大恩,圆圆就会舍生忘死地帮助那位姐姐。”口中虽然说着是位报恩,实际上她自己却是明白,就是自己时时刻刻所记忆起的那个身影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和威严,也已经足以让领导性格各异的众位姐妹了。 自己小妹妹从来没有过的萧索阑珊之色浮现在媚脸上,莫非和梁琳二人心中都高兴不已,原来自己小夫君早已有了神后的人选,不需要自己姐妹担忧和操心了,楚玉听见山洞之中的急促声音,夹杂在其中的隐约低喘漫吟,面上浮现出一阵忧虑之色。 对中姐妹说道:“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小夫君的身体状况。夫君没有体内强大阴气的平衡,那肆虐的阳气时刻都会跑出来逞威,再加上那把邪气凌然的碧血剑的迷惑,夫君时时刻刻都有丧失理智成为一个被欲望所控制的禽兽。” 第一次听见自己小侄儿还有这样的病根,陈妍明白失去的内力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恢复的。心中也对碧血剑的邪气很是惧怕,她急切急忙将身体转向药神楚玉,焦急地问道:“玉姐姐,承志身体内所吸纳的碧血剑的邪气,你找到了消除掉的办法了吗?”双眼期盼地看着药神四家的两对母女。 还没有等到四人回答,一边的黄凤就抢着说道:“妍儿妹妹,主人体内的邪气当然可以驱除掉,只是需要需要”虽然一直在强忍着内心之中的笑意,她还是难以将话顺利说完。 而以为有着一些不方便说出来的陈妍,连忙拉住黄凤的手臂问道:“到底需要什么样的药方,说不定我们峨嵋派还有呢?黄姐姐,你赶快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吧!” 心中不禁埋怨起了这些姐妹,居然一点也不为自己那个小冤家着急。众人都明白了黄凤所说的治疗办法是什么,都做出了一脸严肃的表情。 方颖露出遇见珍宝一般的喜悦脸色,接着自己姐妹的话语说道:“是啊,妍儿姐姐,我们这些姐妹对主人身体内的邪气,数月时间都因真气的不调配而一筹莫展啊。 因为那怪异的邪气,只有你使用玉女心经所修炼的独特内力才能够吸引出来,”眼神在众姐妹的脸上来回看了一圈,得到的都是肯定的点头。陈妍脸色变幻几下。 最后一脸坚决地说道:“众位姐妹,妍儿决定了,准备进入山洞里面帮助小淫贼将体内的邪气驱赶跑。让他在江湖之中糟蹋一些良家女子。”说着,她就像一只巧燕飞向了山洞那边。 众女子都突然大笑了起来,陈圆圆也对黄凤和方颖两人竖起大拇指,口中夸赞道:“两位姐妹今天所立下的大功,圆圆以后绝对会告诉夫君大人,让他对两位姐妹论功行赏。”想到赏赐的时候,旁边的众妇人都小了起来。 刚好可以通过身躯的洞口面前,居然有着十几米宽广的平台,从洞顶上面倒悬而下的葛藤等植物,刚好将洞口隐约地遮挡住了。 听见里面那逐渐微弱的声音,陈妍的心中不禁充满了好奇,很想先好好地观看一番。她将脚步声降到最低,双手轻轻地扒开那眼前的葛藤,向着充满了春意的山洞望去,就是那好奇的一望,让她见到了终身难忘和喜欢的四凤朝阳图。 正要跨出脚步的陈妍,被这样的话语惊呆了,也突然之间明白了自己母亲的不得已选择,原来自己母亲是放弃了帮助父亲,而来这里救援那个可恨的小淫贼的。 心中衡量了一番,她发现那个可恨的淫贼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居然也超过了自己的父母亲。 脑海之中浮现起那鬼魅般的速度,她心中居然暗暗庆幸起自己母亲的离开,她就是在当场也无法阻止自己父亲的逝世,反而增添了自己另外一个亲人的丧命。 原谅了自己母亲的陈妍低声念叨道:“让你母亲从此以后跟在承志的身边,因为只有那样父亲才会放心。 我终于明白了父亲你的真实意图了,原来你就是让母亲从此以后都成为小淫贼的妻子,害怕她以后跟着别人受到了委屈。”望着里面越来越是激越的战斗,陈妍的脸上也显露出向往之色。 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个荒唐的想法:“自己与母亲一起伺候这个小淫贼,又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副美妙的画面呢?” 站在峰上守护的众女子,在单纯的陈妍离开之后,都低声浅笑地谈论起了姐妹之间的知心话题,让峰上飘扬起欢声笑语、充满了迷人香气。 一直心中就有小小愿望的陈圆圆突然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众位妇人说道:“各位姐妹,你们也大概明白了我师傅的身体提状况吧?圆圆心中一直就有一个小小的企望,希望大家能够帮助圆圆一把?” 对上那双充满祈求眼神,对于明教事务、现任教主白发红颜陈玉莲最熟悉的莫非和梁琳,也猜测到了自己妹妹将要说的事情,脑中想到那个可怜的姐妹,脸上都露出了黯然神伤的表情,双眼带着鼓励和支持的目光看着陈圆圆,催促着她快点说出下面的事情。 而药神楚玉脸上也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温声说道:“圆圆,你所要说的事情,是与我们的夫君有关、是与你的师傅有关吗?” 得到这样三人的支持,陈圆圆心中犹如吃到了一颗定心丸,脸上的忧伤也减少了一些,也对药神楚玉点了点头,用她那呖呖的声音说道:“圆圆师傅因为当年私自打开碧血剑的缘故,被剑中的邪气进入体内,在最近五年时间之中,她老人家也处于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状态之中,更无法打理本教事务。 第139章撒娇地哼 所以圆圆希望众位姐妹能够给圆圆一点时间,让教主夫君陪伴圆圆一起,先去帮助师傅驱除掉身体内的邪气。” 想到自己夫君现在身体内工本就没有内力,除了见过白发红颜的楚玉山人。另外的众妇人都异口同声丢说道:“我们绝对不同意,也不会放夫君与你同行的。” 一直以来,参差不齐的称呼,也在这一时刻变得一模一样,心中早有准备的陈圆圆子,脸上露出了丝丝微笑,对众位姐妹解释道:“圆圆如此做法,也是希望师傅早日康复,再次处理本教的事务,从而减轻圆圆和教主夫君身上的担子。 况且,今天见过王懿思那惊世骇俗的功夫,圆圆心中也隐隐有了一个不好的感觉,仿佛她在不久的时间之内,就会再次找上我们明教的,挑拨起正邪之间的相互斗争啊。” 场中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都难以再找到反驳自己姐妹,阻止自己夫君成行的理由。孙仲君对着身边的安小惠点了点头,接着笑着说道:“公子经过今天妍儿姐姐的治疗,我想身体内的内力也应该可以恢复三层的功力了。 运气驱散或者吸收那仅有的一点邪气应该还是可以的。”听见这样的大好消息,七个女奴都高兴地同时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大姐身上,语气激动地问道:“君君,这是真的吗?”七人的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心中也对玉女心经的厉害暗暗佩服不已。 看着将自己姐姐的娇躯占了一圈的七对玉掌,安小惠做着一副吃醋的表情说道:“几位姐姐真是偏心。 真正打探到消息的是妹妹我,君君姐姐只不过听见了里面有几人罢了,可是你们却对我这个最大功臣不闻不问,反而专门找上你们的大姐头,急着像她表露姐妹殷情。” 深闺少妇的那种深深哀怨的表情,让紫凤立即就跑到了安小惠的身边,满脸急切地说道:“妹妹当然功劳最大了。 每一次打探夫君是否再次收到了新姐妹的消息,我们都是听你给我们讲述,那真是比起我们自己与夫君在一起的时候,都还要感觉刺激啊!”“咯咯咯”的欢笑声响了起来。 众女子都满脸暧昧和羡慕地看着安小惠,羡慕她能够感受到自己夫君与别的女人喜欢上的种种酸甜,仿佛时时刻刻都在爱着自己的夫君,爱情也更加的甜蜜和丰富。 安小惠心中也对自己与夫君的那种奇妙感应喜欢不已,让自己如同每分每秒都跟随在他的身边,无数次地与众姐妹一道享受着相同的欢好滋味。 她口中连连摆动左手阻止着众姐妹的羡慕眼神,右掌反握上紫凤的皓腕,口中娇声说道:“圆圆姐姐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们那位修炼有玉女心经的妍儿,现在还在外面偷看,根本还没有帮助夫君治疗呢?” 喜悦的气氛,立即被这句如同冷水一般的话语冷却了下来。她们都用不解的表情看着孙仲君,绿凤更是急切地说道:“君君姐姐,你还是与公子说一下吧! 免得到口的美味都会被狼叼走了啊?”大家都是一副本来应该如此的表情。山洞外面的众女子为自己的夫君恢复那三层的内力而焦急着。 天心双眼迷醉地说道:“在夫君见到心儿的几天时间之中,夫君真是感觉心儿是越来越漂亮了,别人担心岁月催人老,心儿却如同陈年老酒一般,越是经过时间的洗礼,越是增添几分成熟的魅力。” 早已精通天地之间阴阳二气的他,心中也不禁感叹阴阳、混沌的奇妙,居然让人能够与天同驻一般,也对古人黄帝的御女三千而得到飞升的境界向往不已,紧密的接触,让她轻易地就读懂了我心中的想法。 她也对自己夫君的那个提议而怦然心动,玉掌抚摸着我的面颊,深情地说道:“心儿以后时时刻刻都听从夫君的话。 你既然希望想如同黄帝一般得道,心儿当然会支持夫君的注意,以后多多地为夫君寻找一些资质优秀的良家女子,让夫君早日登得大道。” 正要回答天心话的时候,我就听见自己侍女从外面送进来的传音:“公子,妍儿妹妹也被我们姐妹帮你诓骗进来的。我们说你体内的碧血剑的邪气,需要依靠玉女心经的真气才能够治疗。你绝对不要揭穿我们的谎言啊!”听见安小惠询问的话语,陈圆圆低头思虑了一会儿,突然满脸睿智的神色,看着旁边同样的恍然大悟的莫非和梁琳点了点头,口中娇笑着道:“小惠妹妹,原来妍儿姐姐现在还在向着她的母亲取经、温习运转玉女心经的新的体会呢?” 被这样一提,明白玉女心经特性的众位少妇都反应了过来,而粉凤更是满脸通红的激动叫道:“好啊!真是太好了,原来又是一对真正的母女同春,我们一定要进去好好地观赏一番。” 虽然在最紧要的一环无比的贞洁,可是粉凤一直就对观赏自己主子与众位姐妹的游戏无比的喜欢,总觉得看起来妙趣无穷。 一边的莫非暗暗地叹了一口研气,这个女儿般抚养长大的妹妹具有如此的性格,都怪自己当年的一念之差,心肠太冷,没有早一点将她救出苦海。 让才仅仅两岁的她,看了一场亲人被强奸的全部过程。从此心中也留下了那样难以磨灭的痕迹,也对所有忌讳的事情隐隐地有着无比的激动。 爱怜地将粉凤的身体抱在怀里,她安慰地说道:“好的,非非姐姐就带你一起去看看,看看她们一对母女到底也没有敬爱那个我们的夫君伺候得好。”说着,就将目光望向了旁边的众位姐妹。 看着众姐妹一副想走却不好意思的表情,陈圆圆笑着道:“你们都进去吧!今天众位姐妹好好地伺候夫君一个晚上,我明天就必须带着教主夫君离开陕西,去寻找我的师傅,早日医治好的病症。我就不用进去了。在外面守护你们吧!” 众女心中都有不舍之情,也盼望立即就进入山洞之中,可是她们每人都轻轻地跨出步子,都将声音降到了最低点,生怕惊动了里面的那对母女。十多米的短短路程,也几乎被她们当成了数千米在行走。她们十三人一副做贼的模样。 当然不是独无仅有的,因为山洞之中同样向着洞口而来的我,也是如此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感觉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我的步子也被众姐妹满脸暧昧神情的看着。 陈妍的一双玉手找不到落下的地方,脸上全都是深深的红晕,小嘴高高地攫取,双眼之中屈辱的泪水不断地打转着,口中嗔怪地说道:“小淫贼,你可要帮帮我啊?姐妹们都欺负我。” 大嘴舔舐着怀里娇羞美人眼角的泪水,我怜惜地说道:“这些姐妹们的胆量越来越大了,居然不请自来,撞破我们之间的好事情。弟弟今天当然会惩罚她们一番,让她们以后任何时候都不敢随便乱作主张。” 知道自己夫君也明白了自己姐妹们一起进来的意思,众位少妇等候是一脸热切地看着我,深情的眼中一副任君采摘的神色。 而众位女子将眼光瞄向旁边的浑身赤裸的蔡雅琴,都立即抛下了自己夫君,啧啧地称赞了起来,看见姐妹都离开了,陈妍才将早已红透的玉脸抬起,用不解的的身体使劲地磨撑着袁承志的胸膛,满脸深情地喊道:“小淫贼,我这么样地喊你,你不会生气吧?” 鼻子嗅到怀里娇妻浑身的香气,大手退去阻碍的衣服,袁承志笑着道:“我的傻姑姑,我本来就是一个淫贼啊,不但偷走了你的心儿,现在还要偷走你的贞洁呢?” 脑海中想到初见这个小辣椒的泼辣,现在却如同鸵鸟一般害羞,袁承志心中不禁爱情和情欲对于女人的强大力量。 再次听见小姑姑的称呼,陈妍的玉颈上也沾满了桃红,撒娇地说道:“哼,小淫贼,以后再也不准称呼我为姑姑呢?否则的话,妍儿还是会将你那到处作恶的工具‘卡擦’掉,让你能够逍遥了。” 本来害羞的陈妍,也体验到了自己姐妹们所说的那张胸膛的温暖,心中的浓烈情意渐渐将心中的羞意驱跑了,心性也恢复了一向的泼辣。 陈圆圆身子依靠在峭壁上,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心中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孤寂。她心中也不禁埋怨起了本教教规,都是因为它才让自己迟迟不能够成为这个已经等了两世男儿的妻子。 脑海中想起自己以前的五代先辈,又是觉得自己比她们幸福多了,妖媚的双眼望着那渐渐偏西的太阳,她明白姐妹们如此轻松的日子不多了。 因为一旦离开了这座安宁的小山,大家就会再次接触到江湖中的是是非非,想到自己在没有具有神格、在本来历史之中的时候,就如同一块乳根的浮萍,任由着那些可恶的男人们淫辱,她心中不禁升起阵阵怒火。 越想越是升起的陈圆圆,口中不禁低声说道:“哼!冲冠一怒为红颜,吴三桂你真是狡猾。看见关内的李闯一点也没有帝王之象、根本就不会让你们一族获得巨大的利益,在看见满清日益强大的情况之下,就引导满清入关,更是利用缺少骨气的吴雨村写出那样的诗句,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卸在我的头上,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背叛叛汉室的借口而已。” “哼,居然连自己的妻妾都难以守护住,你又有多大的能耐呢?今天我早已布下了七星龙渊的局面,让你生生地钻入了进去,看你将来怎么样地败亡吧?” 想到自己再也不是历史中的那个娇弱的陈圆圆了,她在为自己命运雀跃的同时,也想让那些曾经侮辱过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颜面扫地、受尽世人的耻笑。 第140章这一路之上 想到自己现在就身处秦岭之地,一个在历史中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大英雄李自成,她现在才感觉自己当时的可笑,那样的一个虎头蛇尾、意志薄弱的男人,自己却真正喜欢上了他,更是让他的部下将自己当成了妲己一般的祸国之妇。 陈圆圆心中突然升起是否现在就将那个无用之人杀掉的想法,想到自己夫君以后将要领导明教以及辽东军两拨天下势力最雄厚的战力,她更期望看见自己夫君将那个草莽打得落荒而逃的景象。 望着京城的方向,陈圆圆脸色也阵阵发青,因为那里有一个天下最让自己忌恨的男人崇祯,是他毁灭了自己的一切东西。口中喃喃念叨道:“崇祯你个昏君,我今生再也不会让你那样轻松地就自缢而死,我要让你看看你们朱家的天下是怎么样一步步被吞灭,看着别人是怎么样治理天下的,我要让你在悔恨、嫉妒之中而死。” 转身望着山洞之中渐渐暗淡下来,那些姐妹们居然没有发现,陈圆圆也没有再顾忌自己还是明教的圣处女,不能够现在就被自己的教主取走代表本教教众尊严的贞洁,而是快速地走了进去,掏出怀里的打火石,将石床两侧的两盏油灯点上。 而这个时候,她也正好再次看见证自己教主夫君在红粉群中的挺拔身姿、真实感受这个让自己永生难忘男儿一往无前的英雄气概。 山洞突然变得无比的明亮,全让众妇人都发现陈圆圆也到了身边。梁琳将自己的妹妹拉到身边,笑着说道:“圆圆妹妹不久就会成为教主夫人了,现在就迫不及待地学习姐妹们的经验了啊。” 看着这个天下第一美人,楚杏抚摸着她那绝世容姿,娇口之中也感慨地道:“妹妹有着这般倾城之色,世间真是没有任何男人配得上你。也只有我们这个自仙界而来的夫君大人,才有资格成为你的夫君,带领你一起追寻那虚无缥缈的仙道。” 看着众妇人都一脸本来应该如此的表情,陈圆圆不禁娇笑着说道:“原来姐妹们一直就将夫君大人当成天上的神仙下凡,指望着他有朝一日得道升天,自己也会沾得他的仙气,成为一位仙人。 原来你们一直就打得如此的算盘,根本就一点也不喜欢夫君啊。”方家三姐妹听见自己夫人如同斥责的话语,连忙将双膝跪到石床上,一副赌咒发誓的表情说道:“夫人,我们姐妹对夫君绝对是喜欢的,根本没有任何一丝的私心。”说完之后,她们三人还将眼神望着自己的大姐头孙仲君,希望她也立即表达着自己的衷心。将三位姐妹拉了起来,用手扶起她们飘散下来的长发,孙仲君笑着道:“圆圆姐姐只是与姐妹们开了一个玩笑而已,她心中根本就没有责怪大家的意思。” 她的心中却是无比的高兴,自己居然遇见了如此听话的三位姐妹,这样的女子让自己管理起来真是太轻松了。 而知道陈圆圆是在有意在众位姐妹之间逞威,孙仲君双眼也感激地向着陈圆圆看了一眼。一旁的众位妇人都是明白之人,而安小惠却突然笑着说道:“圆圆姐姐真是贼喊捉贼啊。 我看我们这些姐妹当中,心中真正怀有那样居心,为了将来的长生不老、登得仙界之人,第一人就是圆圆姐姐,因为她早已明白我们的夫君前世是仙界之人,所以她才不远万里地专门找上夫君,更是盗得碧血剑,让夫君早早地就喜欢上她。” 自己大嘴深深地吻上了怀里娇妻的娇唇,让她无法在销魂的同时,给自己奏出阵阵美妙动听的曲子。 可是身边众位娇艳的美妇人的欢声笑语,袁承志还是感觉无比的受用,都是自己的功劳,让这些性格迥异的女子现在成为了好姐妹。 眼光停留在身下白皙的胴体之上,大手抚摸着那对遗传了天心娇妻丰满的翘臀。他也将挥动的神枪运动得更加的快速,用急风暴雨般的急速进攻冲击着对方的顽固防守。 在和风细雨般的温柔之后,陈妍感觉自己的淫贼夫君,将自己引导到了另外的一层境界,酥麻的身体也伴随着这种激越而颠簸了起来,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喜悦,自己的夫君真是一个懂得伺候自己妻子的好男人。 本来一直由着自己所引导的玉女真气,在这一时刻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从身体的上部转变到了那两个极点之间,通过自己身体所分泌出的元阴而交换了起来。 第一次遇见超越自己认识的事情,陈妍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双眼求助似的望向一边昏迷的母亲。 药神楚玉笑着解释道:“我们真要感激心儿姐姐和妍儿妹妹两人,夫君虽然身怀高绝的双修神功,却一直因为体内真气稀少,根本无法将那套神功使出来,那套神功真是厉害,居然让我们女人能产生一种神游物外、傲视天地的感觉。” “啊天眼通吗?”在本教的典籍之上看见过天眼通之内的绝世神功的记载,陈圆圆、梁琳和莫非三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同样感受过那种美妙滋味的安小惠和孙仲君,都同时摇了摇头,安小惠将自己与陈妍感同身受、正在被自己夫君狠狠鞭笞的身体依靠在孙仲君的怀里,口中喘气地对不解的众姐妹说道:“那不是天眼通,因为它比天眼通都还要更加的厉害,让我们有着一种如坐云端,俯视天下众生的美妙感觉,那根本就是仙人才会拥有的一种境界。” 莫非听见这样的话语,心中不禁暗暗埋怨自己的小夫君为什么厚此薄彼,居然没有让自己体会一番那种感受,而方家三姐妹却是听得一头雾水,如同仰望着仙人,而方柔干脆将头低埋了下去,双眼看着石床上的东西。 “咦姐姐们,这块玉好冷啊。”方柔将捧在手中的晶莹冰玉立即甩到了方颖的怀里。耳边惊异的声音,让向往那种境界的众女都回国神来,将眼光转向了方家姐妹三人。 怀里那块小小的冰玉,泛起阵阵浸骨的寒意,让方颖的脸上立即泛起一层寒霜,上下两排牙齿不断地打颤着,双眼求助地看着孙仲君。 孙仲君一手运功将帮助方颖驱逐掉身上的寒意,一手将冰玉吸附在手中,口中赞叹地说道:“真是一块极品寒玉啊!”心中也想起自己华山的阴阳潭,如果那里面的潭水能够装置在一个小瓶之中,那也应该有着不相上下的寒意吧。 一边的天心看着孙仲君手中的冰玉,脸上泛起阵阵青色,口中埋怨地说道:“哼,这个古墓派,现在真是越来越吝啬了,我本来以为大家坐上的是是她们祖传的寒玉床,没有想到却是这样不足巴掌大小的寒玉而已。” 一边的众姐妹听见久未行走江湖的古墓派之人,再次出现在江湖之中,脸上都露出了欢喜和激动的表情,也对她们祖传的寒玉床的功效向往不已,因为在上面练功之人,功力增长都会无比的快速。 被吵醒的李香君一把抢过孙仲君手中的寒玉,笑着说道:“这块小小的寒玉,就让我佩戴。好冷” 话刚说完,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寒玉冻结了一般,也快速地将手中的寒玉摔在石床上。众女一一试探,都是与李香君一样的结果。陈圆圆看着众位姐妹一脸羡慕之色。 笑着说道:“君君妹妹修炼的是九阳神功,身体之内的阴气本来就丰盛,连寒玉都无法对你产生分毫影响,这块玉佩,君君妹妹就佩戴上吧。”虽然自己从来没调和过众位妻妾之间的关系。 可是她们却相处得无比融洽,就仿佛相处了数年时间的亲密姐妹。袁承志对于这样的情况,心中无比的高兴和喜悦。 看着身下陈妍的顽强反抗渐渐减弱,他将两人之间运行的真气生生切断,大嘴不舍地离开两片柔软的娇唇,大手抚摸上陈妍那红晕玉脸,笑着对陈妍说道:“我的好姑姑,现在还要叫我为小淫贼吗?”说话的时候,将身上的神枪运作得更加的急速。 在刚才真气不由自己控制、夫妻俩人进入双修之中的那一瞬间,陈妍感觉自己仿佛飘到了空中,双眼可以俯视着下面众姐妹的一切情况,也逐渐喜欢上了那样的境界。 可是才仅仅看了一眼,那种感觉就伴随着离开的大嘴而消失了,旁边的众姐妹看见这一场战斗终于结束了,心中不禁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赞叹修有玉女心经的女子真是不同凡响,连第一次都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 看着身边气喘嘘嘘的主人,方怡连忙拿出怀中的手绢,擦拭着主人身上的汗水,而方颖也为昏迷过去的陈妍擦拭着身上的污秽之物,看着身边身材健硕的少年郎君,天心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满脸怜惜的神情说道:“我们母女真是让你辛苦了,好好地休息一阵子吧! 恢复一力,好好地安慰一番这些即将分别的姐妹们。你明天就会跟随着圆圆妹妹,一起去寻找她的师傅,帮助她驱散身体内碧血剑遗留下来的邪气。”说完,就将头埋到面前小郎君的跨间,用殷红娇唇含住了那柄红白相间的绝世神枪。众妇人都摇了摇头,心中感叹又被趁虚而入的天心占得了先机。陈圆圆笑着说道:“夫君虽然天生具有神格。 可是现在的身体毕竟还是一个凡人之体,身体内的力量还是有限的。所以我们姐妹们也不要过多地采摘夫君身体内的精华,而那东西虽然能够让我们的身体机能变得更加美好,可还是难以比得上与夫君一道双修所获得的益处。” 而这样的话语,让众妇人都“哧哧”地笑了起来,暗笑这个姐妹根本就不明白其中的原因,自己众位姐妹一起出力,才会获得一次馈赠呢? 众妇人一边为我着衣,一边笑着说道:“夫君根本就不是劳累所致,分明就是喜欢睡懒觉的习惯而已。”我无奈地任由着这些女人的取笑,双手却在众妇人的身上这里摸一把、那里抓一手。 站在五龙山山脚,我大手抚母摸着追风,口中叮嘱地说道:“好追风,你这一路之上,一定要好好表现一番本事,让江湖中人都明白,离开江湖数年的圣手书生再次回到了江湖之上。” 第141章双掌连连拍动 他对着一边赶车的黄天和楚石二位仆人点了点头,就狠狠一巴掌拍上追风的身体。渐行渐远的马车上,众妇人都将头伸向了车外,只只玉手在空中飞舞着。 再次体会到心爱女人的离去,我干脆将转过身体,不去看离别的众位美人。站立在他身边的天心和陈圆圆二人,眼中都掉下颗颗泪水。 看着身边两匹神采奕奕的大宛名马,我在高兴的同时,口中不禁叹气说道:“圆圆,你们当时没有告诉兄弟们,我们一共是三个人,让她们为我们提供三副坐骑吗?” 他却背着神情专注地看着良马的天心,用左手对着陈圆圆竖起了大拇指,暗暗地赞叹她懂得怎么样办事,居然为自己想得如此的周到。 妖媚的陈圆圆,玉脸伸到袁承志的胸膛之前,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天心姐姐,我们在五龙山上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将江湖中的新生一代的四小龙个个都弄得灰头土脸,连众门派也伤亡惨重,我们一旦离开这里,身边没有明教众兄弟的护卫,路途上肯定有无数的人来找上我们的麻烦。 所以圆圆才仅仅要了两人扭的坐骑,姐姐就与夫君坐到一起,好帮助他恢复体内的功力。”说话的同时,她也避开神情娇羞,扑上来抓痒自己的天心,跃上距离自己最近那匹稍稍瘦小一些的马,驾着缰绳快速地朝着官道的方向而跑去。自己这个新得的妻子,虽然脱下了一身僧衣,换上了让行走江湖女子贯穿的劲装。 可是那紫色的着装,让她显得更加的光彩照人。我双眼直直地看着面前如同新婚少妇一般的娇羞神情,玉容上泛起阵阵的酡红,丰满的娇躯随着走动而扭动出美妙的曲线,脸上无法分辨出年龄的成熟风韵更是让人无法察觉这个熟妇的年纪。 面上感觉到两道火热的目光,天心的心中无比的喜悦,原来年龄不但没有让自己老去,反而增添了自己的魅力,让这个少年夫君更加的喜欢自己。 她的玉手抚摸上袁承志的英俊面颊,发现自己夫君居然走神了,口中不禁娇嗔地喊道:“夫君,圆圆妹妹现在已经走远了。”撒娇般的喜悦声让我终于回过神来,听着那渐行渐远的“嘚嘚” 之声,左手一把抓起面前的熟妇,双脚在地上连连轻点,身体就迅疾地出现在满身黑色的大宛名马的身边,右手在马鞍上一撑,就落在了马背上。 望着前面渐渐成为黑点的陈圆圆,袁承志口中笑着说道:“哈哈,圆圆还真是惶急,现在居然迫不及待地赶着去面见她的师傅。”对于自己姐妹的心意,活了古六十多年的天心当然明白,心中也泛起阵阵甜蜜和幸福。 玉手为自己少年郎君解开束缚的裤带,面色羞极地说道:“哼,圆圆妹妹就如同君君那个女奴一般,时时刻刻都围着你这个小冤家着想,让你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了折磨我们女人家。” 丝丝春风居然从自己松开的库间拂过,让我明白自己怀里熟妇将做的事情,脸上泛起揶揄的笑容说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自己迫不及待地希望与夫君参修玉女心经,心中更加的观念仙道,居然反而责怪夫君和众位姐妹。” 自己夫君带有责怪语气的话语,让天心心中阵阵紧张,连忙翻转身体,一脸愧疚神情地说道:“心儿的好夫君,难道你不觉得心儿的年龄大了你太多,跟在你身边很不适合吗? 江湖中那些咬舌根之人一直就将心儿说成了一个淫荡妇人,将来对哦夫君的名誉肯定是一个重大的损失。” “呜,夫君心儿真的好担心自己某一天早上醒来,就突然变成了一个老太婆,所以心儿才会迫不及待地要早日跨进武道的大门,好让自己一直都不会再变老。” 见过众多的古代女子,我也明白她们身体里间一般都会穿上束胸和亵裤,当然了,这些人之中也有特列,自己的身边的侍女孙仲君,在山上为了更好地伺候自己,就从来不会再在身上增添一层阻碍。 而天心因为修炼的玉女心经,改变了一些运功的路线,每天都会有好几个时辰采用男女双修,所以为了简便,也没有穿戴那些多余的东西。 用牵着缰绳的大手擦拭去怀里熟妇眼角泪水,我满脸疼惜地说道:“心儿真是杞人忧天,害怕夫君在你变老了之后就不要你了,放心吧!夫君可是拥有无数修身养性的绝世功法,子要我们夫妻勤于修炼,是不会让我的心儿娇妻有衰老的那一天的。” 飞奔而逝的骏马,速度比起陈圆圆那匹更加的快速,不一会的时间,袁承志夫妻二人就看见了前面陈圆圆的身影。 袁承志将怀里喘气不已天心的身躯调整了一下,运起体内阴阳合一的那三层真气,向着结合的地方灌注到天心的身体内,按照九阴真气的运功路线逐渐地行走着。 心中泛起阵阵酸涩的陈圆圆,让自己的坐骑与教主齐驱并驾,望着自己夫君怀里那成熟的妇人,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本来摇动不已的身躯也如同山岳一般挺直而坐。 她脸上不禁露出了不解的神情,惊讶地问道:“夫君,天心姐姐现在一副入定的表情,难道她这个时候也可以修炼吗?”说完之后,她心中连连地责怪起了自己,居然连一点普通的常识都忘记了。 江湖中人在修炼本门功夫的时候,最是忌讳的事情就是旁人的打扰,因为那样的后果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丧命。身旁美绝人寰的未婚妻子,一脸的自责神情。 我满也明白她心中的想法,开口高兴地说道:“圆圆没有必要自责,夫君所修炼的九阴九阳两门功夫,都是数百年前各领风骚数十年的绝世神功,而夫君却将两门功夫都修炼了,更没有一般功法修炼时候的忌讳。 而这两门功夫一旦修炼到了最高境界,就能够阴阳互生、混沌自得了,而我们也可以找到本来就属于我们的力量了。”陈圆圆脸上不禁露出了欢欣的笑容,口中赞叹地说道:“是啊!当年本教张无忌张教主,仅仅修炼了九阳神功的第七重功夫,就在当时武林之中打遍天下无敌手,而九阴真经更是造就了郭靖、杨过那样的绝世大侠,让华夏武术发展到了最高峰。 夫君修炼了两门功法,将来绝对会将这个时代的功夫超越前朝,成为江湖中一代神话。”眼前仿佛看见那般光明前景一般。陈圆圆越说越是兴奋和激动,声音也传的很远。 “咯咯咯中原武林好汉,都只不过一群胡乱说大话之人。被人捧得神一般的高的青年高手四小龙,也只不过是为一群侍女提鞋之辈,而各门各派,都只不过一个死人妖的夹缝之下存活下来之人。 妹妹居居然还要领导如此一群脓包,要让当今武林超越盛世南宋的境界,妹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姐姐好生佩服啊!”在脆脆的声音响起在三人耳边的同时,一个身着白衣、脸罩白纱的女子,从远方飘然而至。 来人如同凌波仙子般的飘逸身姿,让陈圆圆心中的那点不愉快瞬间消失了,口中惊讶地喊道:“凌波仙子”而激动的袁承志。 虽然不满于对方对中原武林的诋毁,瞬间就为身边陈圆圆的称呼而惊喜起来,声音颤抖地喊道:“如是如是真的是你吗?” 白衣女子终于来到三人身边,三寸金莲刚刚站在地上,脸前的纱巾就不断地颤动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道:“好你个负心人,如是妹妹为了你,远走海外苦心修炼神功,而你却根本就将她忘记了。 每天都与女子们做着淫荡的事情。”女子说话的时候,两排皓齿也咬得咯咯直响,几乎恨得只想立即吃下身边的男人。 受到一阵莫名的责怪话语,我心中万分的难受,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问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只有如是才会将凌波微步练到了如此的境界。啊,我明白了,你就是掳走如是那人,也是在阴阳潭” 听见这个小男人居然提起自己姐妹的那件羞人的事情,白衣女子连忙将手中剑直直地刺了出去,堪堪地指到了袁承志的嘴角,反而笑着说道:“哼,真是满口胡言乱语。 本姑娘虽然从你的如是小美人的身上学到了凌波微步,可是也教导了她别的所有功夫,否则,就凭借你教给她的那一手无比消耗功力的破剑法,她早就累死了。” “更加可气躲避事却是,自己在外面做下了风流事情,居然连女人都没有找正确,反而来污蔑本姑娘。” 在自己夫君将来人称呼为如是,陈圆圆心中就惊讶难以说出话来,心中反复地对着自己问道:“是那个娇弱善良的柳妹妹吗?难道她就是江湖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吗?” 充满疑惑的眼神,却在这个时候被一块殷红的守宫砂所遮挡。她看着身边的白衣女子,不解地问道:“姐姐,难道凌波仙子就是我们的好姐妹柳如是吗?” 发现对方居然毫不反抗,仿佛自己不会真正伤害他似的,白衣女子心中不禁对这样的信任喜悦不已,她将手中的利剑收回,一脸得意的笑容看着袁承志,高兴地说道:“现在知道姑娘不是你的那两个情人了吧?” 同时也转身对身边如同好奇宝宝的陈圆圆点了点头。自己六姐妹一直精心保护的娇柔妹妹,居然是天下第一高手,陈圆圆满脸都是呆滞的神情,而另外两人也有意地给她一段接受的时间,都默默地看着她。 首次被自己闺中好姐妹姐妹欺骗得如此惨烈,陈圆圆突然对自己的智慧和眼光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口中苦涩地说道:“如是姐姐居然连我们这些妹妹也不相信,将如此的隐秘也不告诉我们,一点也不顾及我们姐妹之间的情意,让我的心感觉好疼痛啊!”一边的白衣女子扑哧笑了起来,双掌连连拍动,语气暧昧地说道:“你有着心痛的感觉,就找找你的色狼夫君帮忙啊!让小色狼将你的芳心抚慰一番,保证舒坦无比。七年之前,小色狼就对自己的小情人嘱托过了,让如是妹妹不要将自己会武的事情泄露出去。” 第142章心中更加气愤 “而最听小色狼吩咐的如是妹妹,这些年年一直都将他的狗屁当成了金科玉律,从来不在别人面前使用功夫,更从来都不将真面目显露在世人之前。”说到最后,她的眼光突然狠狠地盯着旁边的袁承志。听见面前女子动听的声音,我双眼炯炯地打量着她的面容,猜测在那块纱巾之下到底是一副怎么样的绝世芳容。 而她又到底又多大的年纪了却将年近二十的如是称呼为妹妹,突然听见柳如是如此遵守自己吩咐,我心中泛起阵阵感动,急切地问道:“如是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回过神来的陈圆圆,心中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酸涩,自己姐妹六人所沾沾自喜的优势,原来在那个豪岩机智的姐姐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一直不愿意自己姐妹教导她功夫。 她语气酸酸地说道:“原来夫君还有一位如是姐姐那般的完美妻子,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们姐妹。”一边的白衣女子笑着说道:“小色狼,还是先将你这个妻子安慰好吧!中原第一美人,多么响亮的名头啊!如是妹妹在神功修成之后,自然会找上你的。”快速地伸出右手,轻轻地将嘴黯然失色的陈圆圆拉进怀抱之中,刮动她的琼鼻,我笑着说道:“不要生气了。 此次到西安的行程之中,夫君也教导你一门不输于六脉神剑的绝世神功,当然了,只要你夫君作为赔罪的这门功夫学成了,夫君绝对会教导你更多的功夫。” 突然,在耳边响起阵阵嘚嘚的马蹄之声,我急忙看向旁边,对着远去的白衣女子愤怒地喊道:“靠,好你一个女贼,原来啰嗦这么多无用的话语,就是为了从我们身边抢走一匹马你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陈圆圆听见自己夫君要教导自己一门不弱于六脉神剑的功夫,将脸幸福地将头枕到了我的肩膀上,双眼深情地看着他。 耳边突然响起的气急败坏的吆喝声,让她急忙转头看向身边,发现自己的爱马红颜不见了,远去的白衣女,咯咯地笑了起来,对后面高声说道:“哈哈,今天我明乔娜真是太高兴了。 不但欺骗了未来江湖的领导者龙少,更是让中原第一美人主动献上心爱坐骑。两位,乔娜有急事需要办理,现在先走一步了。”说完,双掌连连拍打红颜,迅速地向着前方而行。 耳中听见那声声发自红颜身上的响亮拍打,陈圆圆感觉自己的心也伴随着那掌声在滴血,泪水盈眶地说道:“夫君,我们一定要将红颜早点要回来,像明乔娜那般的驱赶红颜,它肯定几天时间就会死去的。” 双眼望着远去的黑影,我脑海中浮现连连浮现出明乔娜的曼妙身姿,心中不禁想到在自己上一世红遍自己祖国的两位韩国明星,口中也无意识地反复说道:“宋慧乔、张娜拉,靠,这些韩国人女人的名字为什么都这样地特殊,让人只要一听到她们的名字,就能够马上联想到她们是韩国人了。” 在自己夫君斥责明乔娜的时候,陈圆圆就一些无法听懂的话语,而对于袁承志口中这次一点也不明白的话语,她满脸疑惑地问道:“夫君,宋慧乔、张娜拉,她们也如同离开的姐姐一般。 都是我们的姐妹吗?韩国到底在哪里啊?圆圆以后有机会见到她们吗?”听见右腿上绝世妖姬的三个问题,袁承志哈哈大笑了起来,首次感觉将上一世的一些事情说出来。 居然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口中也跟着解释道:“圆圆只要以后好好地修炼夫君教给你的功夫,不出十年时间,也就能够见到夫君刚才所说的大名人和她们的国家了,因为她们都在夫君将要带领你们要去的那个世界中的存在。” 看着陈圆圆还要追问,我急忙问道:“圆圆,你一直都没有给这匹马取名字吗?”看着脸上露出丝丝尴尬神色的陈圆圆,他再次抢走陈圆圆的话头,接着说道:“呵呵,这匹马如此厉害,驮着我们三人的速度都没有一点减缓,我看干脆叫它白龙好了。” 仿佛无比高兴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响亮的大名,早就不满自己主人停滞不前的白龙,高兴地向着前方红颜的所走的路径追赶了起来。 望了一眼前面山坡上的冲天火光,低头看着怀里清醒了足足有半个钟头的天心,我才低声对坐骑吩咐道:“白龙,现在主人检验你本事的时候到了,你尽量将脚步放轻一点、踏实一点,不要在地上发出声响。” 虽然见过追风的奇异,天心心中难以置信自己夫君也遇见了追风一般灵异的马儿,玉手不禁在袁承志的胸膛上划动了起来,表达出自己内心的质疑,而右边的陈圆圆将身体尽量地向着自己夫君的怀抱中挤了挤,将媚脸紧贴上天心的面上,双眼戏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火光弥漫的地方,突然传出了一个男人的愤怒声音:“哼,藏头露尾之人,你真是狠毒啊!从京城就开始跟踪本将军,每天都会杀害本将军身边数位家将,数十天下来,就杀完了本将军身边三百随从。”“哼,难道你不知道本将军是领了皇帝圣旨,到达陕西剿灭流寇的吗?居然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处处陷害本将军。 本将军今天一定调动全西北的军队围剿你们这些反贼,看你们是否也像哪吒三太子一般,有着三头六臂抵挡本将军的千军万马。” 一公里之外的话语,让天心和陈圆圆心中惊诧莫名,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暗中还隐藏着别人,都将询问和疑惑的眼光望向袁承志,虽然天色越来越暗。 但是我的内力早已练到了目能夜视的境地,当然也清楚地看到了怀里二人的表情,对姐妹俩点了点头,大嘴咬上她们的耳垂,口中低声说道:“女贼早已在那个角落隐藏了起来,” 手指也同时指向了西南方向的树丛。明白自己夫君本事的二女,都低笑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夫君又是依靠那个女人的香气分辨出来的吧!”心中却对那个狐假虎威的将军暗笑不已。 在被杀了三百家将的情况下也没有觉悟,暗中之人不是依靠明朝军队的那些脓包就可以战胜的。 数息的安静之际,我们三人也终于可以看清楚火堆旁边的情况了,一个年约四十的威猛将军,穿着一副金光闪闪的铠甲,面上也被头盔遮住了。 仅有一双炯炯的眼睛显露在外面,眸子之中闪现着深深鄙夷之色,而在他背后左右两方,分别蜷缩着两个身着宫装的女人,虽然难以见到她们的面目,可是那华贵的着装,也让三十米外驻足观看的两个女子心中一阵羡慕。 这个时候,一脸笑意的明乔娜,如同一个白衣精灵从暗中显现了出来,看着表情紧张的握刀将军,手中利剑直指对方,脆生生地说道:“孙小将军,你身边带领了三百兵马,都让我先后一一杀害了,而你更是连我的影子都没有看见过。 却口口声声说带领军队围攻小女子,我真是为孙传庭将军有你这般的兄弟感觉耻辱。”“你的大哥运筹帷幄,战绩赫赫,将明军惧怕万分的流寇杀得惨败而归,连他们的头目闯王高迎祥也被你大哥擒杀了,可是你呢?你却是个十足的脓疱。” 再次被人将自己与大哥相提并论,孙将军的心中充满了怒火,手中的长刀向着身前女子挥动了过去,一团幽深的寒光瞬间就在长刀的周围升起。 看着对方只是游走逃避,他眼中的讥讽之色更加的明显了,得意地道:“哈哈,你们这些流寇本事也真是稀疏,一直就不敢与我们大明军队正面作战,一直就在暗中鬼鬼祟祟地偷袭。 连你这个小娘子,功夫也是无比浅薄,居然连本将军的三刀都难以接下。本将军今天就将你擒住,带回军中,让我的所有部下都来轮奸你一番,也让你们这些流寇品尝一下大明官军的雄姿。”一阵试探之后,孙乔娜也终于将对方的功夫底细摸清了,举起手中的长剑向着刀光的中心连连刺去。 对于对方侮辱的话语,她却不怒反笑地说道:“哼,要想擒住本姑奶奶,你只有再世投胎,像有的人一般,找上一些绝世高手当自己的靠山,但是要论及鬼鬼祟祟的本事,你的大哥才是真正的行家。 他将闯军诱导至黑水峪,利用当地的地形杀害那么多的无辜流民,不也是没有采用正面作战吗?哼,你们兄弟滥杀无辜,难道就一点也不怕被那些冤魂找上吗?” 两人都仿佛有着身后的经验,都懂得使用出心理战,虽然口中废话一大篇,可是孙乔娜手中的剑却没有有一丝的停滞,反而攻击得更加的极速。在二人战斗一开始,我们三人就一起围到火堆旁边,自顾自地坐在了那里。 听见那个女人居然含沙射影地责骂自己,看着孙乔娜的凌厉剑势,心中突然想到自己师傅也佩服不已的高丽国的剑术大师李贤贞,袁承志口中啧啧赞叹道:“女贼的剑法真是厉害,也一点都不同于中原任何一派的路子,也许只有高丽的李贤贞那个老女人才能够教导出厉害的口舌之徒了。” 两人的相互对骂,让旁边响起了四个悦耳的笑声。袁承志听见另外两个陌生的噬魂笑声,急忙向着旁边看去。 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正在掩嘴暗笑,一副深闺贵夫人的模样,抽动的玉容在火光之下闪现出晶莹的色彩,一对高高耸立的双峰也不甘寂寞地上下起伏着。 而在她的怀里趴着一个早已笑弯了腰的娇俏少女,清纯的面容上全部都是喜悦的笑容,可是单纯的双眼流露出淡约的丝丝哀愁。那个小色狼口中居然对自己师傅不敬,孙乔娜眼角余光瞄了一下一副色狼模样的袁承志,心中更加的气愤,口中也愤怒地斥责道:“小色狼,中原的三大绝顶高手居然教导出一个你这般的无赖,我真是为他们几位老人家感到耻辱。” 第143章在袁承志心中 高手相斗,根本就不容得一丝走神,当她发泄了心中的愤慨之后,就感觉自己处于劣势之中,身上压力陡然增加了好几倍,看着面前如同水幕般的紧密刀光,她面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对孙将军道:“哎哟! 你居然不去守护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小心被那边的淫贼勾引跑了,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有给你说啊!”而她却趁着对方心神失守的间隙,急速地使用出了师门的绝世剑法,将心中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与自己交手的孙将军身上。 我的一双大眼一转也不转地,直直地看着身边那对将门母女,心中连连感叹真是一对娇艳母女,口中却对一旁恶毒的孙乔娜说道:“女贼,你如果只有这么一点稀疏本事的话,就立即跑回你师傅的身边,钻进她的怀抱中撒娇罢了,中原大地卧虎藏龙,真的很不适合你这般到处惹是生非的人呆下去,”天心和陈圆圆二人都一脸笑意。 看着这两人相互贬低对方。在我如同不满般的催促话语之下,场中交战的双方都是一阵心神不宁。明乔娜心中恼恨不已。 自己无论是在功夫、还是在口角之争上,都无法在小色狼的面前占得一丝一毫的便宜,也对自己几位妹妹所说的话深信不疑,这个男子真是一个小无赖。 她面上微微带有怒气地说道:“哼,小色狼,姐姐总有一天要让你听话,像狗狗一般地讨好着姐姐。”说完的时候,她自己就首先笑了起来。 而孙将军的眼光自从捕捉到那个英俊少年身影的出现,再次发现他占据了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座位,心中就突兀地升起一种受到威胁的感觉,心神也同时跟着拨动了起来。 再被旁边明乔娜的一番语言挤兑,脑海中也真的浮现出自己妻子成为那个小白脸女人的景象,他也明白了产生那种感觉的根由了。 原来自己夫人正好面对着那个少年。眼光停留在自己夫人那张十几年都没有出现过笑容的脸上,发现她正在与那个英俊少年眉来眼去的。 他心中立刻妒火中烧,口中愤怒地责骂道:“好你个熊妮贱人,本将军一刻时间没有将你管着,你居然就不甘寂寞,当着老子的面勾引小白脸。”说话的同时,他手中的大刀也乱了章法,胡乱地挥动着。 明乔娜看见自己的心理战术终于发挥了效用,手中的剑法也使得更加快速,招招都会迅疾地透过淡约的刀幕,剑尖在点上对方的胸膛就不得不又立即撤退,重新组织下一轮的进攻。反复的进攻,终于将面前敌人的气势压制下去。 反抗也越来越微弱,明乔娜面部却转向火堆一边,满脸得意地看着刚好转过脸来的袁承志。鼻子绣着身边母女俩人飘散出来的淡约香气,我心中阵阵沉醉,可是旁边孙将军的话语,却如同一块石头击打进了汹涌的波涛之中。 他缓缓地转过身子,极力地控制住心中的怒火,看着向着自己炫耀的明乔娜,咬牙切齿地说道:“孙女贼,将那个嘴臭之人杀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啊?” 一种冷冽的气势直直地朝着自己而来,明乔娜感觉自己的心都受到了一种震撼,手中的动作都有了一丝的停滞,虽然是商量的话语,那种口气却不容置疑,就如同命令自己的妻妾一般。 她口中却高兴地问道:“哎哟!小色狼难得大方一回,真是太好了,我任何条件都可以提出吗?” 明白中原男儿最重诺言,从来都是一言九鼎,她手中的利剑也唰唰地使得更加的快速了,一边的母女俩人被一阵责骂什,眼中的泪水都哗哗地掉下来,熊妮玉指颤抖地指着自己的夫君,口中哽咽地说道:“孙望庭你”还没有说完话,眼睛就看到自己夫君的胸膛上汩汩鲜血直往外面冒出来,明白明乔娜和身边公子应该是一对欢喜冤家,真正做主的应该是袁承志。熊妮连忙盈盈起身而走到袁承志身前“噗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拉动着袁承志的衣襟,哭泣地说道:“公子,求求你就放过我的夫君吧!我夫君对我们母女俩很好啊!”而这个时候,孙望庭也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是啊,夫人,你可一定要帮帮为夫啊!当年你们满门抄斩时候,都是因为本将军的庇护,才让你捡得一条性命。我对你可也有着救命之恩,对熊家更有着巨大贡献,让你熊家的香火没有断绝。” 再次被这个将军提起眼前雍容妇人的身世,袁承志心中无比的愤怒,声色俱厉地说道:“女贼,今天如果不能够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任务的话,以后我每一次遇见你,都会与你比试一番功夫,让你见识到什么样的功夫才算的上中原的真正绝学,免得一直太过目中无人。” 心中太过愤怒,在说话的时候,袁承志的身体也连连地颤抖了起来,被这个男人一再地胁迫,明乔娜脸上却渐渐浮出狐狸般的笑容,一副狼外婆的口吻说道:“小色狼,姐姐为了杀了这位孙大将军的条件,你还没有答应呢?你是否对于姐姐的任何请求你都会答应啊?” 听见明乔娜一再向着自己追问条件,我脸上的怒容微微地消散了一些,站起身子,一边拉着面前的贵妇人,一边满脸自信的表情说道:“你需要天下任何神功秘籍,本公子都会提供给给你。” “当然,你的条件如果是要拐带走我的哪位妻妾的话,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我所有的妻妾任由着你挑选,看上那一个,就带走何人,而我也只能够埋怨自己花在她们身上的功夫太少了,让她们无法禁受得住外人的挑逗。” 扶上身前贵妇人熊妮皓腕上的大手,却被她奋力地挣脱开了,身体也不禁伫立在她的面前。强按住心中的喜悦之情,明乔娜脸上却装出鄙夷的神情说道:“哼,你的那些从家里面带出来的神功秘籍,还不都是如同六脉神剑一般,杀人一千、自损八百。根本就没有值得本姑娘学习的地方,我自己本门都有难以计数的绝世神功,我都才学得九牛一毛呢?” 一边的陈圆圆心中也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充满了好奇,口中惊讶地说道:“姐姐到底有什么样的要求,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直接说出来,看看夫君和我们姐妹们是否能够帮你做到。” 如此绝世美女都一心向着这个少年,明乔娜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个巍然挺立的少年,口中说道:“我这次返回中原,所有人都在宣扬着四龙神、凌波仙子以及龙少的威名,所以乔娜希望自己将来在中原遇见任何性命攸关的危难的时候,龙少都能够帮助我一臂之力。” 陈圆圆首次说话,孙望庭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勾走了一般,感叹那声音不应该属于人间,而应该是天上的仙音。被胸口的阵阵疼痛所惊醒,望着分别站立在袁承志身边的两位绝世美人,孙望庭突然想起了一个自救的办法。 眼神在我身边的天心和陈圆圆的脸上看了一下,对旁边神情呆滞的女儿高声喊道:“晓月,父亲现在要死了,难道你宁愿看着父亲被人杀死。 也不也救救父亲吗?你只要求情那位公子当你的主人,他就会看着你这个绝世美人的情谊上,让这个妖女放过父亲这一条有用之躯,让父亲继续为大明、为皇上效力。” 一个在战场之上必须誓死不从的将军,居然说出了此般贪生怕死的话语,并且还说得如此的忠义凌然。 场中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孙望庭,连明乔娜也停止下了手中的剑,神情鄙夷地看着他,仿佛再次杀害这个男人,会让自己手中的那柄玷污了,见过无耻的男人,我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和贪生怕死的将军。从刚才的呆滞之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母女二人,眼睛求助地看向了旁边三女,口中却对着孙望庭呵拍打着自己双掌说道:“哈哈,没有别的里有了吗?你为什么不再加上为了整个汉室、真个华夏而保存贵体啊!哼,真是一派胡言,天下都是被你这种贪生怕死之辈而弄得乌烟瘴气的。我今天就偏偏不信邪,将你的贵体挽留在这里,看汉室江山是否能够得到延续。” 如同决定孙望庭生死的决绝话语,让孙家三人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孙晓月心中也彻底地对自己的父亲失望了,双手抱住袁承志的左腿,神情突然变得无比的坚定,仰望着站立的袁承志喊道:“主人,你就放过奴家的父亲吧!” 旁边的熊妮脸上本来苍白的脸也变得红润了起来,闪现着朵朵红晕,抱着我的右腿祈求道:“主人,你就放过那个贪生怕死之徒吧?我们母女从此之后就是你的奴婢了。”说完之后,一脸哀伤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口中怨声喝道:“孙望庭,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父亲当年再世的时候,对你们兄弟提拔有加,让你们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才能。 没有想到父亲遇难之后,你就时时刻刻不将亡夫的赏识之恩、夫妻之间的情谊放在心中。今天我救你一命,也报还了你当年对我熊妮的无意救命之恩了,从此,我熊妮、我们熊家再也不欠你的人情了。” 说到最后,她脸上浮现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仿佛离开自己的夫君得到了新生一般。一边的孙望庭满脸狠厉地看了明乔娜几眼,拖动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向着山下而去,口中同时笑着说道:“哈哈,没有想到早已准备送人的一对无用女人,居然还在关键时候救得本将军一命,真是太好了,这笔生意真是太划算了。” 听见这样充满嘲讽、无比贬低女人地位的话,天心、陈圆圆和明乔娜都手握利剑,恨不得将那个魔鬼般令人厌恶的男人杀死。 袁承志虽然也很想将那个无耻的男人杀害,可是想到这个将军还要随同他的哥哥一起,引导和见证一个枭雄李自成的诞生,也强制地压制住心中的恨意。 同时对身边一脸怒意的三人摇了摇头,阻止了她们的冲动,一把将地上的一对母女拉起,高声地对着远去的孙望庭说道:“哼,在你眼中不值一文的女人,在我袁承志的心中,绝对是两块珍宝,我绝对会好好地疼惜她们。” 第144章在红烛照映下 说完,我双手一边擦拭着孙晓月母女二人的泪水,一边低头在两人的额头上分别亲吻了一下。初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异性,尤其是自己以后的主人,孙晓月激动得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嗅着那阵阵直灌自己琼鼻的浓浓男人气息,脑袋一片空白,而那一个浅吻,如同一道侍婢的印记,让自己以后永远都成为了这个男人的物品了。 少女的矜持,让她立即将头埋进自己母亲的怀中。一双灵动的眼睛,却暗暗地打量着自己主人的面容,心中总是感觉难以看够一般,被那张火热的大嘴吻上,熊妮如同小姑娘一般。 心儿跳动得无比快速,双眼迷醉地看着眼前少年那张无比熟悉,却千万次呼唤的俊脸,眼中不禁浸满泪水,一双玉掌也情难自禁地抚摸了上去,口中喃喃地说道:“真像! 真是太像了,综合了他们二人的所有优点。”听见怀里熟妇的赞叹声,我心中也明白对方从自己长相,看出了自己父母到底是何人了,可是想到拥有这样的一个贵妇女奴的美妙滋味,却反而没有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 反而将她们推进旁边的陈圆圆和天心的怀抱之中,满脸笑意地对着旁边的明乔娜说道:“不用如此深情地看着我吧!我偶尔也会害羞的哦。靠,还在看着我,我干脆也奖赏你一个吻吧。”说着。 他就向着明乔娜急速走去。纱巾之下的面部微微地颤动了数下,明乔娜突然将手中还未入鞘的利剑提了起来,直直地平伸在胸前,看着我急忙停止住了脚步,娇笑着说道:“你怎么不再前进了啊,中原不是有一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得到本姑娘的一个香吻。 然后就美美地死去,天下几乎也只有你这个小色狼才有这样的福分了。”双眼炯炯地看着妖精一般的明乔娜,我装着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像你这般连真面目都不敢显露出来之人,我可不敢拥有了这般的福分啊!”还没有说完,他就被旁边的明乔娜追打了起来。 旁边的天心和陈圆圆,一边祝贺着一对获得新生的母女,一边看着自己夫君和明乔娜之间的打闹,脸上充满了甜美的笑容。 看了两眼自己新主子在与夫人的打闹,再看到旁边两位比自己还要漂亮数倍的绝世夫人,都是一脸深情的面容看着自己主子,熊妮心中升起无限的幸福感,也觉得自己做出了一个今生最美好的决定。 想到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她急忙拉了拉女儿的衣袖,对着旁边放在的大包努了努嘴,示意还有任务在等待自己母女俩完成。 孙晓月也随着自己母亲的示意,抬头望了望明月高悬的天空,看到大家现在还蹲在篝火旁边,也明白自己母亲是需要自己的帮忙,一起搭建帐篷,以供自己主子和夫人们休息。 她也轻手轻脚的帮衬着自己母亲,一起拿出将门之家外出必定都会携带的物品,手脚麻利的撑起了一大一小两顶帐篷。 虽然将精力主要地集中在一旁打闹的夫君身上,可是陈圆圆和天心还是察觉到了母女俩人从自己身边的离开,也都暗暗地观察着她们二人的行动。 当两个严严实实的小屋子似的帐篷被搭建好,里面也还照得亮堂堂的一片。陈圆圆也不禁走到熊妮的身边,赞叹地说道:“姐姐真是想得周到,在外行走还准备有这些过夜的物品。” 经过刚才的简短交谈,出身将门、注重身份地位、时时刻刻都注意观察身边事情的母女俩人,也隐隐地察觉到了陈圆圆的身份,她是自己主人心目中地位最高之人,更明白自己主子对她应该无比的宠爱,否者也不会等到现在也不采摘她的处女之身。 而母女俩人脸上却没有一点自得的表情,谦逊地说道:“主人和三位夫人将我们母女俩人救离出苦海,我们为主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身为侍婢应该做的事情。哪里值得夸奖,况且我们母女也根本难以承受外面凉气的袭击。” 说到最后,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心中害怕两位夫人说自己母女太过娇嫩了。天心对于这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将门贵夫人称呼自己的为妹妹,心中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的甜蜜,双手情不自禁地抚摸起自己的俏丽玉容,一双凤目也深情地看着旁边的少年夫君,自己现在能够越活约年轻,全都是他所带给自己的。 陈圆圆也是一脸明白的表情,拉着孙晓月的手臂说道:“两位姐姐能实话实说,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你们的生气呢?只要在今晚,让夫君打通你们的经脉,就会不惧怕风吹雨打了。” 母女俩人都是满脸感激地看着陈圆圆,开心中也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主人,而明乔娜疾步跑到熊妮的身打边,拉着她的皓腕,疾声反驳地说道:“妮姐姐原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可不是这个小色狼的夫人,准确地说应该是他的债主,他欠下了一个永远都难以完成的承诺。” 听见小人得志般的话语,我才想起自己答应过明乔娜,凡是她遇见生命危险的时候,都必须赶去救援她一把,心中不禁有些恼怒,自己居然被她陷害了。 成为了她今生今生的免费保镖,可是一接触到看着自己的那双带有丝丝情意的美丽眸子,袁承志心中的怒火就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口中笑着说道:“反正我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将你也带在身边,这样,无论你遇见了什么样的生命危险,我都会早有防备,当然也没有必要再千里迢迢的赶去救助你了。”说话的同时,他的脸上还露出一副色色的表情。 被那双灼热的眼神一阵猛盯,明乔娜感觉面上阵阵发烫,心跳也快速无比,神情慌张地说道:“我今天功力消耗过大,现在急需要好好地恢复一晚上。”说完,她就自顾自地钻进了左边的帐篷之内。 感受到那双充满了情欲的眼神一直都在看着自己,而自己进入里面的时候,又是无比的失落,明乔娜脑海之中瞬间浮现出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身影,一副伤心失魂的模样。仿佛不忍小色狼伤心一般,明乔娜情不自禁地对袁承志传音道:“小色狼,姐姐今天与你玩得很愉快。”说完之后,她心中暗暗地恼恨了起来。 居然没有好好地跳投那个色狼一番,对于自己夫君放荡不羁的性情早已明白的陈圆圆,脚步也跨向左边的帐篷,口中却娇笑着说道:“夫君,乔娜姐姐的玉手抚摸起来肯定很滑腻吧! 她也悄悄地地让你看过她的绝世玉容了吧,否则哪里会让你见不到她就变得如此的神魂俱失呢?”说完,就急速地钻进了小帐篷之中去了。 看着自己心中最爱的那个绝世妖姬的身影消失了,袁承志连忙运功平息下身体内的真气,在母女俩人的引导之下,揽着天心的娇躯走向另外一边的大帐篷,口中大笑着回答自己妻子的问题道:“靠,那个女贼只有占别人的便宜,连手也没有让夫君摸得一下啊!我今天许下的那个生死诺言,真是亏大了。”让跪在地上的母女俩人分别为自己夫妻脱去鞋袜,天心满意地打量着足够自己三人翻越挪腾的宽阔帐篷,玉手搭在自己夫君那顶昂然耸立的高高小帐篷,摇头笑着说道:“夫君幸好有着神功护体,否则今天早已就被那个妖精迷惑住心神了。 好一个厉害的高丽女子,居然也身怀此般高深的媚术修为,连心儿都差点被她瞒过去了。”那个女贼早就采用媚术在自己心中镌刻上她的倩影了。 袁承志心中对于自己妻子的称赞感到一阵惭愧,双眼一边打量着帐篷之内完备的摆设,口中啧啧地夸奖着自己身下的贵夫人道:“妮姐姐想得真是长远、准备得好生周全啊!”十根玉指连连地碰触到这个少年的火热身体,温柔地为自己主人解开外面的长衫,熊妮将玉脸伸到袁承志的面前,语带哭声地说道:“主人千万不要将妮奴称呼为姐姐,那让妮奴无法承受得了。”说话的同时,她也急速地脱去了自己主子的外衣,接着解开袁承志的内衣。 低头看向这个家族故交之后,袁承志双眼再也难以离开那薄施脂粉,显得分外艳丽照人的玉脸,心中也泛起阵阵荡漾,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另外一手搂住蜂腰,笑着说道:“其实,今天我遇见你,也只不过是你一直所寻找的契机罢了,是吗?美丽而又聪明的妮奴。” 凤目观察着自己主子的面容,发现上面根本没有一丝的怒意,同时脱下自己主子最后的一层阻碍的双手,也在那健硕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脸上首次浮现出惊惶神色说道:“主人不会责怪妮儿的心机太重了吧?” 旁边的天心看见那个贵夫人居然如此迅疾的动作,也回报着眼前少女的尽心伺候,帮助孙晓月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她口中却娇笑着说道:“妮妹妹有着自己的主见,夫君只会高兴,哪里会舍得责怪呢?因为夫君今天得到可是一对真正的宝贝啊!”说完,天心就用采用了偷梁换柱的招式,将母女俩人换了一个位置。 脑海之中还在回忆着妮奴那个雄姿英发的将军父亲的时候,袁承志就闻到妮奴身上的芳香突然改变了。 收回神思,袁承志才发现现在在自己眼前的根本就是妮奴的女儿,只见羞态可掬的孙晓月,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 虽然少了她母亲的几分雍容华贵,但是却多了几分的清纯活泼,光是这一瞬的观看,就足以让自己的新感到沉醉了。送了月奴最后一程的我,急忙扶起身下一脸慵懒表情的月奴,让她坐在自己的怀抱之中,用大嘴堵上那微张的樱唇,大舌抵触上丁香舌尖,通过自己身体内两个紧密接触的部位,运转体内的九阴真气,通过双修功法而将自己体内的真气传导到月奴的体内,缓慢地流转一圈之后,再次将融合了更多阴气的真气收回身体里面。 第145章小嘴里娇哼 旁边的熟妇天心,在自己夫君刚刚做起的时候,也就明白自己小夫君将要做的事情,连忙将运转着本门九阴真气的玉掌,抵上孙晓月的后背,娇唇咬在她的耳边疾声喝道:“现在赶快感觉体内真气的运转情况,夫君和姐姐一起帮助你打通体内的经脉,以后就可以按照这样子的路线运功就可以了。” 一边的熊妮,虽然感觉自己体内的瘙痒感越来越强烈,可是却突然被强大武功所能够带来的喜悦感冲击得烟消云散,想到自己以后再也没有必要承受着外人的白眼,她心中瞬间被极度的喜悦所塞满。一天之中的悲喜交替太过频繁,让她不禁疲累地进入了梦中。 运转体内的九阴真气,缓慢地打通着眼前月奴的经脉,让真气艰难地在她体内行走一圈,我才缓慢地将九阴真气收了回来,而收回的真气之中也带有了丰盛的女子阴气,让本来独自占据了很大空间的阳气突然暴躁了起来。 而天地之间最纯正的阴气,立即与阳气颤抖了起来,渐渐地滋润和稀释着阳气。感受着那股暴躁阳气,也在阴阳二气的融合之下渐渐地消失,袁承志心中却是被阵阵喜悦所充塞,没有想到这个月奴身体内蕴含的阴气的深厚,连身为冰女的女奴孙仲君都无法比拟,也让一直存在自己体内的紫气仙实的力量化解了一小部分。 通过中间月儿的身体,天心仿佛也感觉到了少年夫君心中的喜悦之情,缓缓地将注入面前孙晓月身体里面的真气收回,毫不顾及脸上的香汗,就高兴地祝贺袁承志道:“夫君真是厉害,短短四年时间就修得如此深厚的一身功力,几乎与心儿六十年的内力一般了。” 说话的同时,天心也将身躯从绕过运功的孙晓月,爬到了我的身边,钻进了他的怀抱。左臂抱着怀里的丰腴,我右指在她的琼鼻之上轻轻地刮动一下,笑着说道:“因为你过去五十年时间太过贪婪情欲了,一直没有好好地思考阴阳之道,白白消耗掉了太多的阳气了,所以才会时时刻刻担心着身体机能的老化。” 想到自己五十岁以前却是是如此,天心的脸上不禁露出了黯然神伤的表情,语气低沉地说道:“是啊!如果不是十年之前遇见了玉女宫宫主湘兰姐姐,被她强迫我学习了玉女心经上的功夫,说不得心儿也如同别人一般,现在也比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了,更不会有遇见你这个小冤家的机缘了。” 感受到怀里妻子情绪低落的妻子,我一手抚摸着那丝缎般滑腻的肌肤,一手在那对自己总是无法感到满足的挺翘玉峰上搓揉着,口中笑着说道:“夫君做出了如此大的贡献,心儿是否需要好好地感激夫君一番呢?”说话的同时,袁承志的臀部也有意地向抵触着的嫩滑大腿顶了顶。一阵火热的感觉,立即就传任导到了自己的身体上,天心的心神也出现了微微的颤抖。 而今天白天才得到改善的玉女真气立即让她心情平静了下来,满脸祈求的表情说道:“夫君今天将九阴真气的运功心得告诉了心儿,更是引导和完善了心儿所修炼的云女心经,现在心儿如同一个身怀宝藏之人,需要一段时间好好地消化一番,难道夫君如此短暂的时间也不给心儿吗?” 大手狠狠地拍打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恍然大悟地说道:“夫君真是糊涂了,居然忘记了这件事情,哎呀!真是失策,居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夫君现在的身体还在呼唤小妹妹呢?这到底应该怎么办啊?”说完,他就一副期待的神情看着那两片殷红的娇唇,仿佛在告诉自己的妻子,我正在等待着你呢? 明白自己夫君所指为何,天心心中不禁砰砰地跳动了起来,而后臀上的阵阵热气,让突然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娇笑着说道:“今天心儿可没有惹夫君啊!到底是那位妹妹让夫君欲火焚身的,就应该由她完成终极任务。月儿妹妹不在了,妮儿妹妹可还在等待着啊?正在装睡的妮儿妹妹,姐姐没有说错吧?”说完,就将身体挣脱出了袁承志的怀抱,坐到了熊妮的身后,本来还有一些害羞的熊妮,明白那位姐姐已经发现了自己是在装睡,心中惧怕小主子发怒,连忙将白皙的娇躯,学着如同小狗般模样向着前面跳了一下,玉脸伏在袁承志的腿间,伸出香舌舔舐着那昂然的战意,将粗长的龙枪含在口里,吸吮套弄了起来。 她的小手也握着枪身,仰起娇媚的玉脸,满脸献媚的表情看着自己的主子,而她殷红娇唇的急剧套弄,让娇口之中发出连连的娇喘之声。自己离开她的这些年之中,在这个贵夫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居然让当年的刚烈女子变得如此的温顺。 袁承志看着眼前一脸奴性的贵夫人,心中是一阵不忍,很不想让她承受这般的玩弄,可是突然又想到这个贵夫人的身世,他心中立即又升起一种好好地奸淫这个贵夫人一番的想法。两种想法在他的心中反复地交战着。 最终还是欲望战胜理智,身体上的美妙感受完全地俘虏了他的良知。蜷缩成一团的美肤娇躯,如同一直美女犬般。急促波动的肥硕丰臀,带动起阵阵白浪。四方翻滚的一对玉峰,泛起层层粉红乳晕。娇首舒服地摇来摇去,让零散的长发前后地飘扬着。 发浪翻飞中、收回之间,都会透出一股深深的幽香。双眼直直地看着这个贵夫人,袁承志的双手情不自禁拍上了那两瓣浑圆的丰臀,发泄着心中的美妙感觉,阵阵“啪啪啪啪”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每一次收掌的时候,都会在那上面留下一个个殷红的掌印,镌刻上主人的印记。响亮的掌声瞬间传出了帐篷,传进了另外的帐篷之中,也让里面的发出声声叹息的声音。 将捂住耳朵的衣襟掀开,明乔娜的小手连连地捶打着地面,口中狠狠地说道:“哼,这个小色狼真是太荒淫无耻了,这么久时间也不停歇一下,真的仿佛将自己当成了铁打的身子一般。 哼哼,早晚都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看着面前新认识的姐姐,一脸愤愤不平的表情,嘴角高高地撅了起来,眉头也紧缩到了一块。陈圆圆不禁心疼地用右手在抚摸着那娇妍玉容,笑着说道:“娜娜姐姐口口声声地称呼夫君为小色狼,心中却对他无比着紧,比起我们姐妹都更加的关心,连他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得了的细节,姐姐都想到了,真是细心周到啊!姐姐只要过去看看,检查一下他那副铁打的身体,机会明白他有多么的厉害了。” 这个妖姬激将的话语,让明乔娜脸色立即平静了下来,眼神躲闪地看着陈圆圆,表情认真地说道:“我才不会关心小色狼呢?只不过是如是妹妹喜欢关心这样的问题,所以我才随便问问,好让她放心而已。” 本来就没有赶出荒淫之事的袁承志,仿佛也听见这个女贼的怒骂,心中被那条技巧高超的妙舌逗弄得欲火高涨,也觉得自己给这个妮奴的教训已经足够了。 不舍地将大手从那肥美的地方撤离,一把抱住熊妮的娇躯,迅速将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胴体压倒在地毯之上。 泛着丝丝碧绿之色的大眼望着这个中年美妇那具丰满的肉体,雪里透红般的白皙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发散出阵阵晶莹的色泽。 丰满硕挺的双峰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颤抖了起来,而那早已被早晨露珠沾满的浓密草丛,也被她的一只玉手扒开了。 真是个听话的妮奴,居然早已为自己指明了方向。心中万分激动的袁承志,连忙将采用了一式最简单的枪法,直直地深入了进去。近四十岁的熊妮,居然给自己一种又紧又窄又的感觉,就像是一位新婚的处女一般。 那种感觉比她女儿孙晓月都还要美妙。袁承志望着那苍白的玉脸,急忙使用了一个急刹车,轻吻着熊妮的娇靥,最后用大嘴咬上她的晶莹耳垂,得意地说道:“妮姑姑,承志小时候没有说错吧!承志长大了之后,一定会娶得妮姑姑。 哈哈,孙悟空哪里能够逃得过如来佛的手掌心呢?”熊妮虽然也早已知道这个少年就是自己大哥哥的儿子,可是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心中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喜悦,仿佛自己以后就有了最放心的依靠一般。 身体也一阵轻松,将自己门户外面的娇客完全地迎进了关隘之中。喜悦和幸福完全地驱散走了疼痛,她小嘴里娇哼一声,肥美的丰臀也轻缓地摇动起来。 一双粉臂紧紧地抱住袁承志的脖子,口中娇嗔地说道:“我的主人侄儿当然厉害了,从小就占妮姑姑的便宜。妮奴哪里还能够跑出主人的手掌心,可是妮奴也没有输啊。” “妮奴不但成功地甩掉了那个无用的男人,也让月儿可以顺利地接受了我的背叛,更加可喜的事情是,我们苦命的娘俩还遇见了你这个妮奴命中的克星。” 眼睛对上身下女人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神,袁承志也明白了这个名将之女心中的抱负,如同她的父亲和自己父亲一般,将来驰骋在沙场之上。大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玉脸,袁承志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放心吧! 主人将来一定会给你施展胸中谋略的机会,让在沙场之上战无不胜,更让后世的所有人都会永远地缅怀你的丰功伟绩。”看着身下贵夫人脸上本来就应该如此的表情,眼睛之中流出来的深深向往之色。 袁承志不禁笑着斥责道:“原来妮奴专门找上夫君,不是为了与夫君战斗,反而是为了抗击敌军的。”说完,就采用大开大合的招式,狠狠地直刺着身下的战争狂。 舒服得媚眼细眯、樱唇哆嗦、娇躯颤抖的熊妮,躺在自己的主子身下呢喃的呻吟道:“妮奴都要”那激情的声音,更是鼓励着袁承志更加卖力地旋转着他的“八月十五” 每一次的疏导,都会让阻滞的黄河中的洪水向着外面流个不停,一阵流完又接着流了一阵,把她肥臀下的白色地毯都流湿了好大一片。 第146章大爷心情很好 而舒爽至极的中年妇人熊妮,殷红娇口中也发出声声阵阵震天的娇喘浪吟,感谢老天终于让自己遇见了一个赏识自己才华的主人。 一米之外的另外一顶小帐篷之中,明乔娜现在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红彤彤面容朝着双陈圆圆,一双凤目睁得大大的,右手做出一个敬佩的动作,语气无奈地说道:“你真是太厉害了。 时时刻刻地呆在这个小色狼的身边,分分秒秒地听着那些姐妹们的淫荡声音,却没有欲火焚身而死。” 媚脸上泛起一股骄傲的神色,陈圆圆将站起来的明乔娜拉着睡下,娇笑着说道:“心静自然凉、习惯成自然,姐姐心中一直都惦记着别人的夫君,总是想办法从我们身边抢走,你对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无比的上心,醒醒吧! 姐姐,你现在已经掰心魔所占据了。”说完之后,一双玉手还连连地在明乔娜的眼前晃动着。 每次说到那个小色狼的时候,都被这个妹妹戏弄一番,明乔娜也感觉心中无比的憋闷,反而干脆不睡觉,反而与陈圆圆谈论起了袁承志来。 望了一眼坐在马上的四位妻妾,我再次将目光注视到旁边的明乔娜身上,口中苦笑着说道:“女贼,我今天没有惹到你,可你却一直对我露出瞪眼睛、吹鼻子的模样,不会是昨天晚上在真的想勾引走我的圆圆,反而在她身上吃了瘪,因为没有达到目标,让你昨天晚上也没有睡好觉,现在还是一副恹恹欲睡神情。” 心中虽然明白都是因为昨天晚上两个女奴的娇吟浪喘才让明乔娜难以入睡,可是袁承志就是想逗得这个女贼生气,看她那种朦胧的娇嗔模样。心中对这个小无赖狠狠地骂了一顿,明乔娜才感觉心情舒服了一些,眼神却不去看袁承志,反而干脆转到了另外一边。 看着在路边吃草的三匹骏马,惊异地说道:“咦!到底是何人放这样三匹骏马丢在了这里啊呢?”眼神也看向了旁边的陈圆圆,明白她所领导的明教,在这西北一片具有深厚的势力。 听见明乔娜的惊疑声,我再次想起了自己为什么叫这个美人为女贼了,眼神怪怪地看着她,笑着说道:“女贼,我们现在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赶快将马匹带走吧! 否则,我们只有一直步行走出骊山,到了临潼城中再买马匹了,我这个大男人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害怕有的人最后会体力不支啊?”自己夫君与这个美丽的姐姐仿佛前生就有仇恨一般,每次都会忍不住逗弄她一番。 陈圆圆看着明乔娜脖子已经被气得通红,身体也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不由得抱着怀里的孙晓月,安慰着明乔娜说道:“姐姐不用理睬夫君,他就是喜欢口上花花的,总是想占得我们姐妹一点小便宜才甘心。这三匹马是我让教中的兄弟送来的,姐姐自己挑选一匹吧!”说着。 就自顾自地将旁边三匹温顺骏马的缰绳放到了明乔娜的手中。而旁边的天心和孙晓月也附和着说道:“是啊!夫君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只是太过喜欢看着你生气的美态了,就忍不住专与你开开玩笑罢了!” 小色狼三个妻妾所说的话语张,根本就完全是站在他的一方,哪里有一丝安慰自己的意味啊。明乔娜的脑袋也被搞得晕乎乎的了,口中叹气地说道:“哎!小色狼真是命好,有着这么多的女人帮衬着他。” 看向旁边的贵夫人熊妮,我注视着那双闪烁着智慧的凤眼,口中说道:“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妮儿今天在这因为一代大帝秦始皇而闻名于世的骊山之上,又有着什么样的感慨呢?说出来让夫君听听。” 这个主人自己揭示出了身份之后,熊妮就明白自己再也没有时时刻刻都称呼他为主人的必要了。 她收回看着临潼地区的眼光,反问道:“其实夫君也明白妮儿心中的想法了,只不过一直没有人与夫君分享罢了!”初次见到这个女人一副智珠在握、威风凛凛的表情,陈圆圆和明乔娜都有一种见到了沙场上归来的将军的感觉。 而陈圆圆虽然也根据自己脑海中那原世的隐隐记忆,明白战乱将起,可是却不是完全的记得那个过程,口中也不由得疑惑地问道:“姐姐难道有了阻止秦岭大地硝烟四起的办法了吗?” 对上面前贵夫人一脸祈求的神情,我大手摸了摸面颊,眼神炯炯地看着熊妮说道:“妮儿才一会儿时间就将夫君的承诺忘记,也将夫君当成了那种看不起女人的小肚鸡肠之辈。 夫君再次说一次,无论你们哪个姐妹有什么样的本事,只要你们能够展示出来,夫君都会帮助你们找到一个契机,让你们的本事展现给这个时代的众男人们看看,让他们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巾帼不让须眉。”自己主人鼓励的表情、庄严的承诺,都让熊妮心中一阵喜悦。 而与自己主人建立起来的心灵之间的联系,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真情实意、以及他对自己智慧的看重。 她的脸上浮现出美艳的笑容,身体也从天心的怀抱之中挣脱了出来,跳下白龙,眼神看着山下的临潼,口中坚定地说道:“不久之后,这里就会成为决定大明命运之地了,大家相信吗?”我完全相信这个贵夫人的说话,因为历史本来就是如此。 而天心和陈圆圆也完全地相信她的话,因为这个女人不但继承了自己父亲的战斗天赋、更是从与她父亲齐名的最优秀的两位军事家孙承宗、袁崇焕的身上学到了无数的知识。 孙晓月看向自己母亲的眼神充满了崇拜的之色,仿佛她就是自己的标尺一般,虽然对中原的人物有一定的了解,明乔娜心中还是难以相信这个将门之女所说的话语,口中鄙夷地笑道:“咯咯,就凭那些泥腿子,也可以担当起反对大明的重任吗?哼,我只要手中有三万兵马,就能够将他们剿灭了。” 脸上的坚定之色,让人真的难以质疑她必胜的信心。熊妮伸出一根玉指,摇头说道:“妹妹真是毫不珍惜将士和大明百姓的性命啊!打击那样的流寇,还用三万士兵去围剿。我只要有了充分的指挥权,一千人就已经足够了,人数太多,反而不利于与他们战斗的机动性。”“啊太少了吧!”陈圆圆、天心和明乔娜都惊讶地大声说道。 心中也对这样的事情难以置信,都将眼神望向袁承志,询问他的意见。暗暗地想了想自己手中目前的势力,袁承志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着问道:“妮儿,你说说你所领导的部下到底怎么样地打击这些流寇,采用什么样的作战方法,让我们这些不懂战阵之人也开开眼界。” 一双凤目嗔怪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熊妮小手捂住嘴巴笑了笑,然后才说道:“夫君心中实际上早就有了决策,只是自己还没有下定决心罢了,流寇无论多么厉害,比得上辽东军的英勇善战吗?” “况且他们身后还有众多的明教兄弟支持。要论当今天下那支军队机动性最强,我绝对首选的就是明教五行旗。 流寇强大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为别人做嫁衣裳。他们身后有着明教的威胁,占领到了中原大地,又有辽东军和关外清军,他们根本就没有一拼之力。” 从来没有低估过古人的智慧,我还是发现自己看低了这些人的谋略,口中叹气地说道:“是啊!我只要登高一呼,就会将本教的兄弟们立即积聚到一起,有了本教的深厚底蕴,再加上飘散在江湖上的众多辽东军士的响应,闯军对于我们根本就没有威胁,只是” 想到关外满清的厉害,想到历史的本来发展,他心中就惴惴不安,也将心中那才升起的雄心压制下去了。 皱了皱柳眉,熊妮不解地说道:“生性多疑的崇祯,不断杀害手下的有用之臣,让无数的忠臣义士都含冤而死。自古有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难道夫君一点也没有为父亲和叔叔们报仇的想法吗?” 再次被提起自己父亲和叔叔们死亡的事情,我脸上现出了伤心的表情,语气苦涩地说道:“我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吃下崇祯的肉,饮他的血。 可是他虽然一心想成为挽救大明命运的皇帝,我当然要成全他,让他眼生生地看着自己祖宗所打下的三百年江山社稷,是怎么样在他手中消失的。”说到之后,他的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无比的狠厉,牙齿也咬得咯咯直响。在与自己母亲讨论大明形势的时候,自己母亲就发现辽东军最终无法阻止关外满清的进入,孙晓月也接着说道:“夫君身为人子,按照这样的想法报仇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任由着流寇的肆虐,放任满清的入关,将来又会造成多少无辜百姓的牺牲,必将生灵涂炭,让远处的高丽和倭寇有了可趁之机。”首次听见别人此般的劝诫,我背上冷汗直流,心中也打了一个寒噤,口中喃喃地说道:“是啊!如果我跟随历史的潮流,将来还不是让各国的在中华大地肆虐吗?我到底应该怎么样做,才挽救华夏的命运呢?” “哈哈,今天真是好运气啊,居然出来就遇见了如此多的美人,兄弟们,大家一起将这个狗官的女人都抢下来,带回去让大家每人都奸淫一番。” 一个粗鲁的声音从旁边响了起来,正要开口回答自己主人的问题,熊妮却看见旁边围过来了二十多名衣着破烂的败亡流寇。看了身边的女儿一眼,发现她也是一脸雀跃的表情,熊妮立即笑着说道:“夫君看见了吗? 这就是将来抵抗虎狼之流的满清义军,这样之辈,不败亡才怪呢?”走在前面的一个中年汉子高兴地笑了起来,满脸淫欲的目光看着熊妮,口中啧啧地称赞道:“美人真是厉害,居然知道大爷会出关去打满清鞑子,哈哈,大爷心情很好,今天就让你单独伺候刘大爷了。” 他的话语刚落下,旁边围攻上来的数十人都淫荡地笑了起来,双眼直直地看着陈圆圆和天心二人,口中啧啧地称赞道:“太美了,太美了,原来天下还有这样美丽的女人。” 第147章嫁给这个男人 领头的将军对着身边的一个将士蹬了一脚,口中迫不及待地喊道:“小崽儿们,上去给大爷将这些人都抢回去,让本大爷慢慢地宠幸她们。” 看着快速地围攻上来的十几人,袁承志正要挥动拳头,却被旁边余怒未消的明乔娜抢了一个先,抽出手中的利剑,如同切瓜一般收割着那些流寇的性命。身边的手下越来越少,让刘姓将军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口中却发狠地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杀害闯王手下的第一爱将刘宗敏,我一定要让闯王带领所有的兄弟来围攻你们。” 刘宗敏,这个死到临头还一脸不知觉悟的人居然是李自成手下的爱将。袁承志脸上泛起一阵悲戚,心中也明白自己原来总是受到他排挤的原因了,因为这个人的心性与自己和李岩大哥相差太多了。 看见明乔娜手中的利剑正指上他的颈上,我连忙挥动手中的剑鞘,阻止住了那柄迅疾的利剑,满脸愤怒地对着呆滞的刘宗敏喊道:“你走吧!本少爷今天放你一条狗命命!” 说完,袁承志就跃上天心所骑的白龙,向着几女招了招手,一起向着西安的方向奔驰而去。看着远处飘扬的飞尘,刘宗敏才恢复了神智,大手在脸上擦拭着冷汗,惊讶地说道:“好快的剑啊,如果有了一个那样厉害厉害的女护卫就太好了。”而劫后余生的他,说起“护卫”二字的时候,脸上那淫荡的笑容再次显露了出来。 看见前面的西安城门,众女子都一阵欢呼雀跃,加速地放马奔驰,我却还是不急不缓地骑着白龙,身后的一阵突然拉扯,让他不得不将马匹的速度停止了下来,回望着身边的,惊讶地说道:“女乔娜,你为什么还停留在这里呢?” 本来很想称呼这个女子为女贼的,可是看见那双红肿的凤眼,立即改变了称呼。一天时间以来,一直给众人坚强感觉的明乔娜,双眼紧紧地盯着袁承志,语气伤感地说道:“乔娜本来承受着师傅的命令,观察中原局势而来,找到了能够在最短时间结束中原的混乱之人,现在就与他结成同盟,希望将来在将来一起攻击满清的时候,能够帮助我们高丽国一把,可是可是”说到最后,她心中对这个小男人却万分的不舍,也情不自禁地哭泣了起来,原来还是一个抱着救国之智而来的女子。我看见不断掉落的眼泪,将纱巾都弄湿润了。 可是她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一双凤目复杂地看着自己。急忙从怀里掏出女奴孙仲君为自己准备的手绢,迅疾地解开那块纱巾,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爱怜地说道:“好了。 乔娜,不要哭泣,哭得太多容易伤身啊!”一双大眼却再也难以离开明乔娜的脸部了,直直地看着面前这个充满了异国风情的女子。一双远山般浓黑的黛眉,高贵地阙立在美丽的大眼上方。 宽阔的脸庞轮廓,配上高高耸立的琼鼻和一张抖动的红唇,在坚强和雍容之中显示出了几分单纯。那美丽的凤目之中发散出的氤氲之气越来越是浓厚,让人感到无比的不忍。 看见那张玉容,我心中不禁感叹道:“这个女子应该是皇家贵族之女吧,否则身上那种雍容之气那么的强烈呢?” 在来到西安的途中,明乔娜心中一直在分析着袁承志夫妻之间的谈话,越想越是惊讶于他所拥有的势力,所以才会有着立即离开中原,返回高丽,向着自己师傅禀报中原的变数,也才有了刚才的辞行之言。 心中想到自己的国家,明乔娜心中又是一阵黯然神伤,连袁承志解开自己的面纱也没有发觉,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心中惊慌不已,一双玉手狠狠地在袁承志的脸上扇了两个巴掌。响亮的“啪啪” 两的个耳光,打得我措手不及,脸上也立即泛起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双眼惊讶、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愤怒地说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样的事情,居然让你如此生气,不就是一块面纱吗?” 一手夺过我手中的纱巾,明乔娜哭得越加的伤心,将手中的剑也抽了出来,愤怒地说道:“我今天要将你这个小色狼杀了,否则我根本就没有脸面回到高丽国了,也没有脸面回去见我的父王了。”同样气愤的袁承志,却没有听完明乔娜口中的话,就仓皇地闪躲了起来。 看着眼前呼呼而来的利剑,带起阵阵地剑气,也招招都刺向了自己的要害之处,我心中的怒气也稍稍地下降了一些,双脚按照出凌波微步的步伐,步步地抢得先机躲避开去,口中笑着说道:“我虽然功夫恢复了一些,你也不用如此认真地检查吧!” 一次次受到这个小男人的戏弄,明乔娜心中反而冷静了下来,手中的剑法也使得更加的快速,总是一招用老、立即用另外一招照向我的身上,团团剑光将他包围住,让他可以躲避的空间越来越小。 旁边的众人,见到突然斗在一起的两人,都驻足观看了起来,看见二人之间神秘莫测的相同步法,招招狠厉的凌厉剑招,一个年约二十的青年哀声大喊道:“老天啊!天下的女人为什么都是如此的厉害啊!还让我南宫天智怎么活啊!姐姐,好姐姐,松手啊!”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旁边的一个身着红衣的娇艳女子拧住了耳朵。 “哈哈,南宫少爷的身边总有他的姐姐!每一次见到我们的南宫小少爷,都会是如此的一副模样。” 人群之中一些人看见姐妹二人的表情,口中感叹了起来,陈圆圆、天心、和熊妮母女在城内走了很久时间,却没有发现袁承志二人跟上,不禁都返回来了。 远远就看见战斗在一起的二人,陈圆圆也被自己夫君脸上的那殷红的两个掌印所惊住了,口中连声阻止道:“姐姐,夫君,你们赶快住手。”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迅速地抽出腰际的利剑,身体从红颜之上飞进了二人的战斗圈中。 “叮”的一声,陈圆圆手中的利剑就与明乔娜碰上了一下,手中的剑也使劲才握住,而身体也向着后面退去了三步,一脸喜悦的表情看向我,口中欢呼地说道:“夫君,你的功夫难道恢复了吗?”说着,身体反而退到了熊妮母女的一边。 静静地看着场中战斗的二人。“啧啧,真是厉害,天薇姐姐,你能够顺利地接下刚才的那一剑吗?” 一边的南宫天智连头也不回地对着旁边的姐姐说道,心中明白自己的姐姐功夫也才不相上下,没有必胜把握的他还是问了出来。 南宫天薇重重地拧了一下自己弟弟的耳朵,一脸黯然的神色说道:“姑姑和嫂子有七层的把握接下来,如果大哥没有死去的话,也是可以的。”再次被提起自己大哥,南宫天智脸上的所有嬉笑的表情都消失了。 双手扶住自己姐姐的肩膀,神情坚定地说道:“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继承大哥的遗志,带领家族走向辉煌。”说话的同时,一双闪亮的大眼,也看向了场中战斗在一起的我和明乔娜。 狠狠拧了一下自己弟弟,一脸嗔怪地神色说道:“哼,真是难以改变恶习,无论到了哪里,都首先观看美丽的女子。” 无奈地对着自己姐姐笑了笑,南宫天智急急地解释道:“天薇姐姐,那些女子可是那个少年的夫人啊,每个人比嫂子都还要厉害,我多看几眼就是福分了。 况且我也根本不敢多看那些女子一眼的,因为那个少年的功夫太过厉害了,我还想将性命留住,做出一些有用的事情。”说话的同时,他还有意地将脖子缩了缩。 旁边众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看着南宫姐妹的眼神也无比的温柔和善,因为凡是南宫天智所到之处,总是能够给大家带来欢笑。 抢得先机,在明乔娜之前就占据了她的位置,我右手拿出碧血剑,轻轻地点上刺来的利剑,左臂从她的背后环绕而过捏住她的右腕,将她的娇躯抱在怀中,一脸得意地对旁边观看的众人说道:“今天多谢大家的赏脸,耽搁你们的时间观看我夫人考校我袁承志的功夫。 大家说说我袁承志的功夫怎么样,当然了,如果你们说很差的话,我今天晚上可会又有一顿很不好受哦!”脸上的表情也随着自己的话语而改变着。 最后就是一副受到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本以为是遇见了世外高人弟子,也对这夫妻三人的功夫佩服万分,现在听见是这样的结果,围观之人都大声喊道:“好,太好了,天下第一非少侠莫属。” 看着逐渐消散的人群,满脸娇羞神情的明乔娜才抬起头来,口中狠狠地道:“都怪乔娜学艺不精,如果我学得师傅的六层本事,今天一定会将你这个小色狼杀了。”说话的同时,下面的小脚也狠狠地踩着袁承志。 口是心非的话语,让为我脸上涂抹伤药的陈圆圆笑了起来,口中也反驳明乔娜说道:“连李师叔也难以战胜夫君的师傅,而夫君的功夫早就已超越了他的师傅,你就是完全学会师叔的功夫也难以战胜我们夫君的。”她话中的“我们夫君” 四字咬得特别的重。安静地站在一边的熊妮,在这个时候才笑着说道:“哎哟!难怪妹妹恨不得杀害夫君,原来夫君摘下了妹妹脸上的面纱?圆圆妹妹,现在的乔娜妹妹也是我们最亲近的妹妹了,真是恭喜夫君啊!”旁边还没有离开的南宫天智,迅速地走了上来,笑着说道:“真是贺喜袁兄弟,抱得美人归啊!在高丽国,本朝有一条习俗,所有女子凡是遇见第一个揭下自己面纱的男人,如果无法将他杀害,就会嫁给这个男人,成为他的妻子。” 南宫天薇也跟着说道:“贺喜袁小兄,小兄弟与姑娘真是珠联璧合、郎才女貌啊!”感受到众人眼中的祝福目光,明乔娜心中阵阵酸楚,眼中也泛起阵阵泪光,大力地将环在腰上的手臂掰开,神情慌张地向着旁边的马匹跑出,口中苦涩地说道:“小色狼,你就死了这样的心思吧! 因为我永远都无法嫁给你的,我的婚事必须由着我父王的做主才可以。”说完,就急速地驰马而走。 第148章看着看着 感受着美人余香犹存的大手,首次被一个美人拒绝,我满脸痛苦的表情,目光直直地看着向着东面而行的快马,口中喃喃地说道:“她是公主,女贼居然会是公主,她居然是高丽国的公主。” 越说到后面,他感觉自己的心越是疼痛,眼中的泪水也不断下掉。首次遇见了一国公主,连陈圆圆和天心都呆住了,也都忘记了催促自己夫君上去追赶那个逃避的女子。 南宫天智眼神炯炯地看着消失的人影,心中恍然明白了自己和自己家族的希望所在,连忙转身对身边的我吼说道:“袁兄弟,她真的是高丽国历史以来最优秀的喜善公主。 难道你不想带人将她抢回来吗?”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看向身边的青年,将手中的碧血剑抛给陈圆圆,我伸出右手问道:“你愿意帮助我吗?你刚才的话,就已经表现出了你心中的抱负,而我也知道江湖太小了,根本就不够你这条龙腾跃。” 在这一刻,南宫天智发现了眼前少年眼中所闪现出来的野心,激动地将右手伸了出去,坚定地说道:“我南宫天智以及身后的南宫家族,永远都会对你效忠的。” 一直就无比相信自己弟弟的南宫天薇,也立即将手伸了出去,神情坚定地说道:“我南宫天薇也会跟随主人的左右。” 一脸嘉许神色的天心、激动万分的陈圆圆和熊妮母女,都将手伸到了一块,孙晓月语气颤抖地说道:“主上,孙晓月对着长安城起誓,我们母女绝对会在十年之内,带领手下将士踏平高丽国,将明夫人给主人抢回来。” 身边众人坚定的神情让我心中也雄心万丈,背着长安城门说道:“一定的,我一定会让她回到我身边的。” 来回地在客栈之中走动着,我口中对身边陈圆圆不解地问道:“教主现在不是在西安,正在悦来客栈之中等待我们吗?”眼神在自己身边的房间连连地扫描着。 暗自责怪两人今天的奇怪举动,居然不照顾本教的生意,反而进入了四大家族联合建造的客栈。听到相同的抱怨话语,陈圆圆玉指轻上袁承志的额头,娇艳的玉容上浮现出思虑之色。 娇口轻启地说道:“四大世家身为古老的千年家族,自古以来就互为一体,相互照应,隐隐地成为了最强大的一股力量。数百年之前的慕容复的复国人生,让四大世家感到颜面尽失,从而有了他们最近五百年的隐世诺言。” 羊脂白玉般的玉手抚摸上自己夫君的面颊,天心将自己丰腴成熟的娇躯,挨近我的胸膛,接着旁边姐妹的话头说道:“当年的两代五绝先辈,都与大理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乃至他们的后辈也因为当年段誉前辈夫妇,而暗中被四大世家之人猜忌、甚至于受到打击。” “南宫世家的当家少主今天的虽然对着夫君宣誓效忠了,可是横亘在四大世家、五绝之后间的矛盾,却是他们全部都效忠于夫君的障碍。”原来四大世家是互为一体的,有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袁承志也明白了数百年之前,江湖之中仅仅有着慕容家族的身影原因了。 因为慕容家族只不过是摆设在众人眼前的先锋军而已。他感激地看了怀里的两个娇俏美妻,安慰着说道:“夫君明白两位贤妻的心意,也会将我们与四大世家的关系处理好的。”鼻子“呼” 地吸取了几下身边的空气,那淡约的熟悉馨香来自于南宫天薇的身上。抬头看着窗棂上那微微抖动之处,我对着外面笑着说道:“南宫二哥需要打探消息的话,可以直接到达小弟的屋子之中,我们可以好好地谈论一番。” 旁边的四女都是一脸惊讶的忙表情,陈圆圆难以置信地说道:“夫君,是真的吗?为什么大家都没有发现有人过来窃听呢?”孙晓月母女两人都是一副惊惶之色。 因为她们在进来之后,早就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外面根本没有别人的窃听。嗅到飘散在空气之中的淡约少女芳香突然地消失了,我连忙阻止住走向门口的四位妻妾,口中由衷地赞叹道:“四大世家,真不愧千年世家,连如此精通机关之术的人也具有。” 耳中听见远处传过来的轻盈脚步声,他明白刚才南宫天薇刚才在自己的房间之中,肯定是采用了机关之术,才让自己的声音传到了过去,具有科技知识的他,当然明白对方是采用了声波的原理。 “主人真是厉害,连天薇这样的小布置都察觉到了!”还没有走进来,南宫天薇娇脆动听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熊妮母女俩人快速地为即将到来的姐妹倒上茶水,就跟在了陈圆圆和天心两位女主人的身后。 点头暗暗地赞许了两位姐妹一番,天心玉脸上泛起暧昧的表情,对身边的我说道:“夫君,我们姐妹四人明天要见玉莲妹妹,现在就回去好好地准备一下,好让明天心中有一个底。”一边说着。 她就一边拉着陈圆圆的皓腕,向着外面走去,虽然身为江湖女子,可是四人居然还在自己商量重要事情的时候,还是回避了。 袁承志心中也为这样的女子感动不已,正想将开口将她们留下来,她们都迅速地离去了,也无奈地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主人”走进来的南宫天薇满脸含羞地叫了一声,显得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脸上全是哀怜的神情。 本来还想责怪一番这个娇艳的女子,见到那种哀怨的神情,袁承志心中就不禁一痛,伸手将触到自己胸前的美少女搂入了怀中,口中立即说道:“好了,公子以后都不会再责怪你了” 感受到久违了的男人怀抱,一直与嫂子、姑姑独立支撑家族事务,所积压在心里的郁闷都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口中呜咽地喊道:“公子” 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将手放在怀中少女微微抽到那个大肩膀上,袁承志安慰地说道:“有什么委屈就跟公子说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 “不,不,公子,天薇愿意。天薇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公子你也不喜欢我,因为我既妹妹心夫人的聪明,也没有圆圆夫人的漂亮,可是天薇就是喜欢公子,脑海中总是想起公子与明夫人相斗是的英姿,所以才会才会”南宫天薇抽泣地说道。 而想到自己做了偷窥的事情,却难以说出来,经历了将近二十个妻妾的熏陶,我一眼就看出了怀里少女心中的想法,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左手从背后抱住怀里少女的蜂腰,口中柔声道:“公子知道你心中的想法。 你是希望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公子,好让公子心中不再对你和四大家族存在疑惑和猜忌。”阻止住正要说话的女奴,我装着色色的神色说道:“薇儿,你还没有见识到公子的本事,公子可是一个最厉害的色狼、淫贼。 我知道薇儿在几位姐姐们的面前有些自卑,认为自己不如几位姐妹,认为公子是可怜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在公子的眼里,我的薇儿又聪明又漂亮,与自己姑姑、嫂子单独撑起南宫世家,当然有着一番厉害的本事。” “公子身为一条色狼,当然不会将你这到口的美味放弃了,不会再让你过着往日那种惴惴不安的日子,高高兴兴地成为的好妻子。从此以后,薇薇就要抛开心中的不快,和我们一起迎接新的生活。” 南宫天薇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对着我说道:“公子,不管你是可怜我,还是故意哄我,你能这么说薇儿就很高兴了,我和我家族的人都会伺候好你的”“薇薇真是太惹人怜爱了,我要让你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说着。 袁承志就将大嘴吻了下去。南宫天薇是初尝此滋味,只知用尽气力的搂紧自己的公子,略嫌生涩的送上自己的香吻,此刻的袁承志软玉温香在抱,一个丰腴饱满的美好胴体抵着自己的身体蠕动,身着细软纱衣的薇儿女奴,那又圆又滑的香臀紧贴着自己的下身。 若隐若现的双峰所挤压出的深沟,在这一时刻,低头依稀可见,尤其是女奴此时急促地喘气带起胸口起伏无比的剧烈,看在袁承志的眼中。 感觉脑袋阵阵发热,一道强烈激流如同喷泉似的,自脖子下面猛地上冲,头脑一昏,双臂将薇儿女奴箍得紧紧的,忍不住吻如雨下,在她那柔细的雪颈上猛亲了起来。 双手也不规矩地在她的胸腹之间摩娑抚摸,只觉得触手肌肤光华细嫩,更是不忍骤离,不住地爱抚着侍女。 渐渐地往上移。门外根本没有离去的三位风姿卓越的少妇,隐隐地听见自己主人的话语,相互看了一眼,心中升起丝丝甜蜜,也都忍不住用玉手捂住了娇唇,害怕幸福的笑声打扰到了里面的夫君。 放缓自己挑逗的手指,我轻声对怀里女奴赞叹道:“薇儿的笑声很好听,让公子的心都酥了。”抬头向着主人望去,南宫天薇看见自己主人大眼正在自己的胴体上巡视着,眸子之中饱含着对自己的疼爱。 可是却显得无比的清澈,根本就没有一般男人见到自己的那般强烈占有欲,心中也暗暗地佩服着弟弟的眼光,选择的主人还是一个绝世男儿,看着看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芳心在逐渐沉沦,被这个英俊的男儿完全俘虏,玉掌抚摸上自己主人的面颊,使用出全身的力气问道:“公子,你到底要怎么处理桃花岛、明教、逍遥派和我们四大世家的关系啊?” 在这般关键的时刻,如此弥漫着浓郁情欲的环境之中,突然听见怀里女奴的问话,袁承志低头看着怀里早已气喘的女奴,心中感到阵阵欣慰和幸福,自己再次找到了一个厉害的奴儿。在自己如此的挑逗之下,居然没有忘记自己所代表的四大家族。 这样的女人,有着多么坚定的意志啊!环着娇艳少女的蜂腰,将她嫣红的玉脸转到自己面前,直直盯着南宫天薇的凤目,袁承志庄重地道:“公子既然成为了你的主人,当然会为你们做主的。” 第149章决定反兵大明 说话的同时,闻到外面传来的三位妻妾的馨香,知道她们也在等待自己接下来的第二场战役,大手不由得加快了在怀里少女身上行军的步伐。 灵异的鼻子嗅到一阵美妙的馨香,心中隐隐猜测到芳香自何而来的我,微笑着问道:“薇儿,你的身体已经怎么了啊?”明知故问的问题,引得一阵暴风雨的到来。 屋子之外,孙晓月赞叹地说道:“四大世家,真实盛名无虚士,连这般的功夫也学到了如此厉害的境地。” 听着相互之间的羡慕话语,明白自己夫君勇猛程度的三人,都轻轻地推开房门,相携走了进去,帮助着新进的姐妹分担着任务。 半夜之际,我呆在卧室里面,身边不但有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南宫天薇、另外还有一对母女花和欲望强悍的妇人陪伴,过着满室皆春的美妙生活,暂时忘记了白天被高丽公主明乔娜拒绝的心痛。 听着隐隐的欢声浪语传到自己耳边,陈圆圆向着那边望了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夜行装,施展轻功飞出了客栈。 向着西北方向奔驰了将近半个时辰,她满脸激动地看着前面那栋红墙高耸的大院,一边翻进院落之中,一边对着里面发出了一阵呜咽之声。 寂静的大院突然响起一阵娇媚的声音:“真的是圆圆回来了吗?小玉、小莲赶快出去迎接他们。”迷人的声音之中带有隐隐的颤音,仿佛是难以抑制她心中的喜悦一般,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两个身着浅绿衣裙的少女也疾步走了出来,同时对陈圆圆躬身行礼道:“小玉、小莲拜见大师姐。大师姐,他他他呢?”抬头望着眼前师姐仅有一人,两个少女娇俏的玉脸上都露出了不解神色,眉宇之间还透露出死死忧色。 对于两位情同姐妹的师妹的表情,陈圆圆心中感到无比满意,一手拉起一人向着里面走进去,口中也同时说道:“两位妹妹还算很有良心,居然懂得为姐姐担心。师傅,徒儿回来了。”说刚一跨进门口,就对里面床榻之上侧身而躺的眼白发妇人喊道。 “哼,圆圆现在长大了,当区然不会再将我这把老骨头放在眼中,连进了西安城也不直接回来,反而留恋与四大世家之所,你难道不知道本教与他们之间数百年的恩怨吗?” 媚动的凤眼看见仅有自己徒儿回来,数天时间所等待的期望瞬间破灭,心中充满了巨大失望的陈玉莲,口中也不由得将怒气发泄到了徒儿的身上。任由满头的白发凌乱地散开,遮挡住那张绝世玉魇,感觉让自己那张绝世芳容显现出来也是多余的。 对于自己现在回来,绝对会受到自己师傅的责怪,因为数年时间的难以行走早让将她心中的温柔消磨掉了陈圆圆心中也早已了挨骂的准备,却没有想到居然是如此的轻微。 放开两位师妹的皓腕,她快步走近自己师傅的床榻边,在坐下的同时,也用玉手扒开自己师傅脸上的长发,口中媚笑着说道:“莲儿姐姐真实不乖哦,圆圆才走了几天时间,居然就大发脾气。” 话语之中透露出的强烈暧昧语气,让旁边的俩师妹脑海中瞬间浮现起两具绞缠在一起的美丽胴体,那是自己大师姐和师傅相互之间在玩着虚龙假凤的游戏。 幼小的年纪让她们根本无法接受那样的事情,在这一时刻,她们的心跳立即加速,也害怕和畏惧再次看见那样的事情,满脸羞红地向着对方看了一眼,同时轻轻地向着门口的方向移动而去。 将自己这个亦母亦姐的秀发高卷盘在脑后,在两鬓留着一缕垂下的头发,陈圆圆才将眼神完全转到微微泛起得意笑容的陈玉莲的脸上,炯炯地看着那张丝毫不逊于自己抚媚的玉脸,眸子之中饱含着着爱恋、疼惜的感情,小指在羊脂般柔软的玉魇上轻轻地刮动起来。 而另外一手轻轻地抚摸上花格小袄上,悄悄地松开那衣带上打着的蝴蝶结。连连抽动琼鼻,陈玉莲从自己心爱徒儿身上闻到了一股股淡约的熟悉气息,心中也接连地阵阵悸动了起来。 急忙将手掌覆盖上面部玉手,口中迫不及待地问道:“圆圆乖儿,你身上为什么那么强烈的男人气息啊!呜!让我感觉好迷恋,仿佛就是就是他的一般,” 脑海之中浮现出那个让自己又恨又爱的“邪异君子”心中感到阵阵哀怨,自己本是一教圣处女,居然败给了一个大家闺秀,也让本教入世的时间再次推迟了二十年。 自己师傅墨玉般的眸子之中闪现丝丝淡淡的哀伤,陈圆圆感到自己的心从未有着今天一般疼痛,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教主夫君安慰众位姐妹的方法,连忙将小嘴抵触到了那两张微微张开的芳唇之上。 同时将丁香妙舌伸了进去,在储满香津的嘴巴中打起了转转,一双小手也伸进了春裙里面,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那对丰满的玉峰之上,探寻着那上面的完美弧线。 自从自己被那个狠心的男儿抛弃之中,陈玉莲心中就对男人有着一些忌恨,所以才会喜欢上女子,当自己徒儿长到十岁的时候,就常常与做着这般的亲热,用那香香的甜美抚平内心的寂寞和孤单。 可是从来没有今天一般复杂,今天自己与徒儿亲吻着,仿佛还在与另外一个男人拥抱着一般,从来都是自己教导没有任何经验的徒儿,让她懂得了接吻、相互之间的抚摸解馋,可是今天徒儿的第一次主动,就让自己的心儿完全的沉沦了下去,几乎无法承受住这种热烈的深吻。 不知道是一分钟、还是一刻钟的时间,陈圆圆眼角余光看见自己的莲儿姐姐难以呼吸,满面通红,才贪恋地将自己的香唇撤离开去,一脸作怪的表情看着气喘的师傅,口中媚声问道:“玉莲姐姐,徒儿这般深吻,有感觉很过瘾吧,我可是还从教主夫君的身上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当然了。 这也仅仅是他万般本市之中微不足道的一项。”暗暗将身体内紊乱的真气理顺,陈玉莲口中哀怨地说道:“哼,你根本舍不得将那个小冤家带来,隐藏在自己的地盘之上,现在说给师傅有着什么样用,反正是远水解救不了近火。”说完之后,她还如同一个小女孩般,将两片娇唇高高地翘起,一副撒娇的模样。她终于说出了师傅两个字,陈圆圆也明白自己的美丽姐姐原谅了自己,也明白现在没有将教主带回来有着自己的原因,轻轻地扳正背着自己的媚脸。 看着一脸委屈表情的师傅,一脸回忆的表情说道:“莲儿姐姐,在今天回来的路上,教主夫君遇见了一个高丽女子,你应该知道了吧?” 想到本教所传回来的消息,陈玉莲的脸上首次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玉手连连挥动地说道:“师傅早已听见本教所传回来的消息了。 在五龙山仅仅派出几位妻妾,就将正派众人打得颜面尽失,而更是依靠所说的几句话语,就让江湖之中青年一代的青龙陈烨倾心相交,对于那个小冤家的魅力,江湖之中早已被传遍大江南北了。” “而下午的西安城门一战,更是让高丽国国师弟子大败而归,连面纱也甘愿揭下,嫁与小冤家为妻。我看”说起自己本教将要上位的少年教主,陈玉莲也禁不住将袁承志所有的功绩都说出来。 自己这个玉莲姐姐居然也将手下的汇报相信了一个十足十,陈圆圆心中感到万分的苦涩,连忙阻止住还要称赞教主夫君的师傅,面上泛起阵阵苦笑地说道:“莲儿姐姐,你呆在这个山庄之中几年时间,也将本教兄弟的话也完全相信了。 他们当然不敢将自己教主被别人甩了的事情回报给你,更加的不会让江湖中人知道。”事实居然与自己所得到的消息完全相反,陈玉莲的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旁边的床沿,恨恨地说道:“哼哼,他们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居然欺骗到了老婆子的身上来了。” 说话的同时,她脸上唯一的表情就是愤恨,如果是那些人在自己的身前,肯定会立即将那些人一掌击杀掉。 本来自己心中还有一些担心,害怕师傅不同意自己的和教主夫君的主张,没有想到她却比自己更加的着急,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丝丝媚笑,小手牵起床沿上的玉掌,口中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本教兄弟也是为了我们姐妹俩人的教主夫君、我们以后的颜面着想,才不将那样的消息汇报上来,我们当然只有跟随着夫君,帮助他将那个公主强抢回来。” 发泄了一下,陈玉莲也恢复了青年时的智慧,凤目望着自己徒儿问道:“你是回来向着大家求助的吧?哦,还真有一点不好做哦,原来高丽国师收的关门弟子居然是王室中人。” 停顿之后,看着徒儿一脸坚定的表情,心中也一阵恍然,口中惊讶地问道:“不会是出兵高丽,与高丽王室谈判吧?” 陈圆圆看着莲儿姐姐再次恢复了那种颐指气使的教主气概,也轻轻地点了点头,将自己师傅的娇躯抬起一些,抱到自己的怀抱之中,口中解释地说道:“是的,教主夫君今天下午受到了高丽公主的刺激,决定反兵大明,驱逐关外鞑子。 然后带兵踏上高丽国,直接将那个女人强抢回来。”一直就如同前面数代圣处女般碌碌无为地生存着。 陈玉莲早已就厌倦了这般的无趣生活,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浑身颤抖地说道:“真实天佑我们明教,数百年之后再次出现了一个有着雄才大略的教主。”想着自己本派数百年的隐世,陈圆圆也激动地说道:“是啊!夫君这次的决心无比的坚定,今晚也在联络着四大世家之人,希望她们与我们明教捐弃前嫌,一致对抗流亡的穷寇和关外的鞑子,再次让我们汉室一统华夏大地,恢复大唐的那番盛世景象。” 想到自己将来的王妃身份,陈玉莲脸上浮现出阵阵喜悦,玉掌抚摸上徒儿的面颊,语气和缓地说道:“莲儿明白了圆圆乖儿的意思了,本教反抗朱家是从来不会落于人后的,怎么会让那群流寇首先得到了好处了呢? 第150章登高一呼 莲儿今天晚上就会吩咐下去,让本教教众做好准备。”轻轻将自己师傅放到床榻之上,替她盖好被子,陈圆圆满意地说道:“圆圆明早就会带领教主夫君回来驱除师傅体内的邪气。”说完,就急速地离开了。 当早晨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柔和地洒落在床上的时候,袁承志才缓缓自深甜的梦中醒来,把掩埋在熊妮秀发里的脸转过来,张开一线眼帘,突然受到猛烈的日光刺激、刚想重新闭合上的双眼,却发现一双美丽的眸子在深情地注视着自己。 原来这个贵妇人早已醒了过来,姣好的胴体裹在被单里面,侧着身面对着自己的,专注的目光中满是海洋般的深情。袁承志轻轻地啄了她一口,接着说道:“再睡一会儿吧!” 便再度将头埋入她的秀发里。“夫君,快点起来吧,很晚了,再不起来,如果让圆圆妹妹进来看见” 袁承志听见南宫天薇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柔柔地响了起来,可是口中却嘟哝着说道:“随她看吧”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不情愿地张开眼睛,发现天心美妇人正用发丝撩弄着自己的鼻子。 见自少年夫君睁开眼睛,一边的孙晓月软软地央求道:“夫君,起床吧,我们今天还要去会见本教的众位兄弟啊!”想到身边少年夫君两天时间多次赐予给自己的那种欲死欲仙般的美妙感,她心中不禁泛起阵阵的甜蜜,也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而这个时候外面也响起了轻快的脚步声,那声音的主人仿佛也无比的喜悦和高兴,每一步子都踏得特别轻缓,似乎害怕惊醒了厘米昂还在熟睡之中的五人。我无奈地从暖和的被窝之中爬起来。 对着身边的四妇人说道:“今天夫君有一件重大的事情需要办理,就暂时将今天的晨练记在你们的账单之上,以后找个时间一定要补上来,并且以后绝对要首先做完晨练、才会放你们起床。” “哎哟!我今天真实来得太不是时候,让教主夫君连每天都会坚持的晨练都免去了,真是贱妾的莫大罪过啊。” 刚跨进自己夫君的房间,陈圆圆就对着里面拥成一团的五人说道,妖媚的一双凤目挑逗地看着自己夫君那昂然的战意,写满了荡漾笑意的脸上散发出丝丝暧昧之色。 望着进来的绝世妖姬,我立服即将眼光完全转到了陈圆圆的身上,也感受到了她今天的心情无比喜悦想到自己即将成为这个绝世美人的教主,也明白她是在为自己即将成为教主、她也会跟随着成为教主夫人而兴奋。 突然,他看见那浓黑的秀发之上还有颗颗晶莹闪动的露珠,秋水流转的凤眼之中时而泛起丝丝殷殷血色,连忙将她招到自己身边,口中心痛地对着陈圆圆说道:“圆圆真是不爱惜自己身体,晚上还出去为夫君办事情,一个整个晚上应该没有合眼吧!” 轻轻地弹去秀发上的露珠,接着将手掌伸到嫩滑的后背之上,运起九阳真气帮助她恢复消耗掉的体力。感受到阵阵热流在自己身体内自动地按照平素行功的路线运行着。 陈圆圆脸上泛起了惊心动魄的笑容,娇口微张地说道:“只要教主夫君记得圆圆所做的事情,我当然不会感觉到疲累,反正夫君体内的真气也可以帮助圆圆恢复身体。” 娇躯被自己夫君另外一只大手时而抚弄几下,让四位妇人都觉得一阵温馨,自己夫君虽然对着那个绝世美人更加的怜爱。 可是也没有忘记自己也是他的宝贝妻妾。帮助自己少年夫君穿好长衫之后,四人都迅速地着好罗衫,安静地站在袁承志的身后。缓缓地收回手掌,我急速地将身后频频抽动蹙眉的南宫天薇抱在怀中。 同时对陈圆圆说道:“走吧!我们现在首先去拜见你的美人师傅,驱除掉她身上的邪气,再会见本教的众位弟子,快点将你的教主夫人的宝座取到手中,让圆圆一尝千万人膜拜的感觉。” 虽然迫不及待想得到明教帮助的是自己,袁承志为了逗得这个绝世妖姬陈圆圆的开心,专门将夺得明教教主职位是为了陈圆圆而为。说话的时刻,他也迈步向着外面走去。 “啊姐姐,我这个上午找得你好苦啊!我还以为是被夜行贼劫走了,就连夜地通知了四大世家之人,让他们帮助我一起寻找姐姐你。” 刚刚走到外院之中,一个惊喜和哀怨的声音就在六人的耳边响起。从自己夫君的温暖怀抱之中转过头去,南宫天薇狠狠地对着自己作怪的小弟盯了一眼,小手却在旁人难以看见东方方向给弟弟发出一个姐弟之间才懂得的赞扬手势,心中暗暗赞叹自己弟弟办事的破和果断。 再转头看到东、西、北三个方向坐着的、脸上都带有得意笑容的另外三家之人。南宫天薇连忙惭愧地说道:“弟弟年幼不懂事,为了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惊动了三位爷爷和众位叔叔伯伯,薇儿心中真是过意不去。”说完,她就连连地挣扎了起来。 准备给坐着的九人赔礼。有着相互之间心灵感应的我,当然也看见了这对姐弟之间的小把戏,对着正要离开的小舅子赞许地笑笑,心疼爱妻的他连忙随着南宫天薇的眼神,一一走到九人面前,弯腰向着他们行礼。 东方、北辰、慕容世家带头之人是三位五十多岁的老人,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纷纷阻止住袁承志的动作,口中连连谦逊地说道:“袁教主身为圣手书生的后人,更是金龙、剑龙两位前辈的当世传人,我们几大世家的长老,按照辈分不称呼你为前辈,都还要感激薇儿小丫头找得了一个如意郎君,让我们在江湖中的身份上升了好几辈呢!” 感受着男人怀抱的美好的南宫天薇,促狭地说道:“三位爷爷只要将几位妹妹嫁给我的夫君,那么你们在江湖之中的身份必定更加的显赫。” 在上山之后就听说过自己师傅夸耀他的辈分在江湖之中,赶上之人都是微乎其微,袁承志也自行带着五人坐到了南面空闲的位置上,口中对三大世家之人问道:“三位长老不要听薇儿胡言乱语,他所说之话都是小孩子话语。 各位长老也应该听天智说过我心中的决定了,承志准备推翻腐朽朱家的江山了,早日清平华夏的战乱,还百姓一个盛唐之世。”所有人都将眼神望向了东面的老头子,仿佛他才是主事之人一般。 老人也缓缓地站起身子,激动地走到我的面前,弯腰行礼道:“东方旭日代表东方世家,决定跟随小主人一起推翻朱家的江山。” 他那饱含着泪水的大眼,望着面前带有老主人“圣手书生”袁崇焕身上所有优点的少年,仿佛再次看见了那个独立抗拒关外数万鞑子的文弱书生。 观察到眼前少年眼睛之中隐藏着的雄心、桀骜不驯,还有那倏忽而过的一丝狠厉,他明白自己如果不帮助这个少年的话,他绝对会在今天就将自己家族连根拔起。 对于这样期盼了将近三十年的眼神,现在终于看见了,他心中与家中兄长担心自己小主人心肠太软的忧虑也立即消失了。 因为这样的男人,天生就应该是为着天下众生而存活的。话音刚一落下,余下的八人就立即站到了东方旭日的身边。 同时对着我行着属下之礼,而西面的老头则笑着说道:“哈哈,我们慕容世家足足有五百年时间没有体会到战争的滋味了,真是好怀恋、好向往驰骋沙场的感受啊!小主人只要举起大旗,我慕容殇和身后的家族绝对会帮助小主人开拓疆土,战无不胜。”说着,慕容殇在说起战争的时候,脸上满是兴奋之色,大舌也搞怪地在嘴唇边沿打了一个圈,仿佛正在品尝美味一般。 一直就表现得无比平静的北辰家长老,老脸上也首次泛起微微的笑容,抱拳郑重地说道:“无论主人的任何吩咐,北辰家族绝对会遵从,北辰城一定帮助主人早日清平海内,让百姓再次过上安定幸福的日子。” 我激动地站了起来,将三人扶起,口中笑着说道:“哈哈,只要有了位于大明四方的四大世家的支持,我袁承志何愁崇祯不哭泣呢?只要四大世家在关键时候早日推波助澜,我们可以轻轻松松就取得大明的江山。 然后再集中兵力与关外鞑子、高丽、琉球、南洋诸国之间的战斗,让那些宗属国再次对我们汉人俯首称臣,将华夏的微风远扬四方。” 主人激昂的话语,让八人心中都激动万分,而三个老头子口中连连念叨道:“推波助澜推波助澜好,太好了。”明白过来的三人,都再次拜倒在袁承志身前,迅即地磕起头来。 再洗受到三个老人的磕头,我心中感到很是过意不去,连忙拉住东方旭日、北辰城的手臂,阻止他们的多礼。 而一边足足磕了数十个响头的慕容殇,一脸崇拜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主人,口中激动地说道:“主人好一招驱狼赶虎的计谋啊,真实太高了,我们只要混在李闯、张献忠的军队之中,将来天下也就会唾手可得了。” 为我们六人准备早餐的南宫天智,也在这个时候带着丰盛的食物走了进来,口中赞叹地说道:“姐夫所想的方法是太好不过了。 凭借我们四大世家的本事,混进叛军之中,肯定在短时间之内就会成为流寇的首领,成为叛军之中的脊梁,只要姐夫在以后适当的时候,登高一呼,响应之人绝对会无以计数,也会帮助姐夫兵不刃血地夺得朱家江山。” 回味着吃着可口的早餐,品尝着手中的早茶,我抬头对着慕容殇说道:“慕容长老,你们家族在西北方向具有深厚的实力,我就将混进李闯叛军之中的任务交给你们家族,明教完全配合你们的行动,你看怎么样啊?” 虽然自己和家族之中的儿郎们更向往的是驰骋在沙场之上,可是有着这般轻松就可以取得天下的事情,慕容殇不由得激动地说道:“主人所吩咐的事情,慕容家族早已就在做了。 第151章怜惜地莲儿 只是家族之中人员匮乏,无法做到最好,现在有了明教兄弟们的支持,我保证为牢牢地控制住李闯的军队,让他将来没有一兵一卒可以带领。”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显得信心十足。 想到这个家族在历史之中悠久不衰的原因,我觉得当今天下如果论卧底的本事,绝对没有人可以超出慕容家的本事了。 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旁边的东方旭日吩咐道:“长老返回家族之后,就迅速地从四大世家、太湖陆家、丐帮之中挑选一些男儿,组建一支水军,作为我将来从东海逆流而上,截断满清后路,将他们彻底消灭之用。” “当然了,我对这一队水军还有更大的期望,就是带领这支最早成型的水军攻击高丽、琉球、南洋、印度诸国,让那些曾经的宗祖国再次见见我们华夏的威风,不是他们那般的小小弹丸之国可以欺负的。” 脑海之中想着那个弹丸小国的军国历史,袁承志心中不禁很想将他们统统消灭了,对于紧邻自己国家的自大之国,他也恨不得将她踏平,让那个骄傲公主的子民都看着自己的脸上行事。 主子久久没有给自己下达的使命,反而脸上时而愤恨、时而喜悦,北辰城心中以为新主子是对于自己来源于草原的身份不满,也不禁忐忑不安了起来,双眼连连地对着南宫天薇使眼色,希望她帮助自己吹吹耳根风。 衣袖之上传来一阵轻微的扯动,让我终于从激动之中清醒了过来,看着旁边满脸惊惧神色的三大世家之人,连忙尴尬地笑了笑,眼神之中露出缅怀之色,口中缓缓地念道:“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好,说得真是太好了。 北辰长老,我要你回到蒙古后,积聚起所有能够拉拢的蒙古部族,建立起两支强大的骑兵,作为我们将来攻击印度之用。哼,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见识一番华夏的威风,凡是那些人听见华夏二字就会顶礼膜拜。” 心中本来还对自己主子有着一些担心,在听见这样激越的话语,让自己家族数百年的梦想瞬间实现,北辰城心中对这个少年主子那超越自己先辈成吉思汗的雄心所折服,虎眼之中饱含热泪地看着袁承志说道:“多谢主人对属下和蒙古部众的信任,让所有蒙古男儿的心愿都能够得到实现。 属下绝对会在三年时间内就为主人打造两支横行欧亚的重骑兵和轻骑兵,让所有人都畏忌于主人的威风。”吩咐完三大世家之人,我就立即带领众位妻妾离开了,而后面还跟着个尾巴般的小舅子南宫天智。 三大世家之人看见自己主人远去的高达身影,心中仿佛那就是自己家族的保护神一般,更给自己指明了未来的方向。自从走出四大世家的客栈,我就感觉五女看自己的眼光不同了。 她们的眸子之中虽然带有少许的对于未来的惊惧与恐慌,更多的却是欢欣喜悦,玉脸之上散发出阵阵骄傲之色。 将正在出神的陈圆圆拉了一把,一手抚摸着自己的面颊,一手抚摸着羊脂结玉般的嫩手,口中笑着说道:“你这个主人也不为姐妹们带路,难道准备将她们一直阻止在门外吗?” 话声刚落,院落内就传出来一个动听的悦耳声音:“是承志来了吗?小莲、小玉,快点推着师傅出去。”急切的声音溢于言表,显示出了她心中的迫不及待。 而另外一个娇媚可以媲美陈圆圆师徒的,更多了几分男儿豪爽的声音,无比突兀地说道:“妹妹,你就不要太过焦急了,反正未来的教主还需要我们几位甄主令使的考核,才能够坐上教主宝座的,当然了。 如果你看着袁承志是金龙义子的情意上,迫不及待地下嫁给他,我甄主团队也不会责怪你的。 毕竟那个少年还是一个英俊无比的男儿,也完全能够让你得到满足。”对着眼中露出询问神色的夫君摇了摇头,陈圆圆低声说道:“圆圆也没有见过里面女子,知道得也和你们差不多,仅仅知道她是甄主令使的身份。” “哎哟!承志小夫君,你只要进来了,不是就知道姐姐到底和何人了吗?难道你害怕进来之后,姐姐将你吃了吗?” 声音显得比原来更加的放浪,也让里面的陈玉莲低声啐道:“你可是比虎狼还要厉害,小承志当然会害怕将他吃下了,如果早知道你如此准时地到来,我就不会让承志在今天过来。” 里面女子的声音显得无比的花成熟,仿佛是发自一个妇人之口,而虽然显得无比的放浪,可是让人听着却没有不舒服之感,心中反而感到无比的舒坦。 接连两次都受到里面之人的戏弄,而自己更是被她称呼为小夫君。我也升起急于见到这样一个妇人的想法,快步向着里面走去,口中同时说道:“是哪位姐姐如此喜欢承志,居然见到了夫君回来之后。 也不出来迎接一下。难道不怕夫君一生气,就会打你的小屁屁吗?”他刚一说完话,就与身边的五女一起,穿过宽阔的小径,进入到内院之中。 刚一进入,陈圆圆就迅速地站到了自己莲儿姐姐的身边,玉手放在陈玉莲的薄肩之上,低头对着坐在轮椅之上的成熟妇人问道:“莲儿姐姐,她就是你给我说过的凰儿姐姐吗?” 心中却是对走向自己教主夫君的成熟妇人的惊叹,苗疆女子果然不同于中原之女,在行走之际,于雷利之中显露出了一种婉约和风情。 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一身红艳苗族打扮的妇人,耳中听着妇人行走之际所发出的阵阵叮当铃声,袁承志口中情难自禁地惊呼道:“蓝凤凰不可能啊!”关注着眼前如同火焰一般热烈的成熟妇人,袁承志但见她丰腴的娇躯摇曳生姿,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散发出丝丝的挑逗之色。 那比自己所有妻妾都要高挺的琼鼻,配合着在张合之间呼出淡约香气的大嘴,自然而然地显露出了主人心中的骄傲、野性,仿佛告诉左右见过她面目的男人,征服我可是很不容易哦。被那种带有丝丝情欲的大眼注视着。 凤凰儿感到自己面对男人从来不会加速的心儿也变得无比的快速,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原来那些姐妹真的没有说错,这个少年还真是所有女人的克星啊!在距离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少年还有两步的时候,她就将自己的的丰满娇躯迅疾地靠在袁承志的胸前,用那对汹涌的波涛左右摇摆地抚弄着,十指也迫不及待地骚弄着我的敏感穴道。 双眼望着那张比起姐妹们带回的画像上更加英俊的俊脸,语气痴迷地说道:“你个小冤家,让我们这些姐妹等得你好苦啊!暂时就饶过你一次,还算你有见识,居然一见我的面,就认出了我是当年五毒神教凤凰先祖之后。” 怀里娇躯火一般滚烫的妇人,时而哀怨责怪,时而骄傲喜悦的语气,让我心中渐渐酥软,而那在自己胸前的双峰仿佛可以从顶尖发出阵阵怪异的真气一般,在凡是接触过的地方都升起一股热气。后背的纤细十指更是在抚弄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阵瘙痒之感,如同只只蚂蚁啃噬自己的骨髓一般。 感觉到腰际的碧血剑发出丝丝凉气,袁承志连忙抓住后背的玉手将身体向着后面倒退一步,脸上露出微微笑意,对着面前俏脸上一闪而过惊讶之色的妇人,将大舌伸到凤凰儿的晶莹耳垂上轻轻地舔弄一下。 感觉到怀里妇人居然如同受惊小孩般,身体绷得紧紧的,得意地说道:“蓝家的凤凰儿,你刚才的挑逗,算得我今天所经历的第一个考验吗?”自己使用姐妹们所研究出来的情欲真气,居然在这个未来教主身上失效了。 凤凰儿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丝慌神,玉掌抚摸上自己微微发烫的面颊,迅速地将心神恢复到了水波不惊的境界,大胆的回望着眼前的少年,摇动着纤细玉指,浪笑着说道:“当然算不得了。 难道我们的小夫君吃了这样一点的小亏也要斤斤计较吗?”感受大被眼前妇人挑逗起来的那股难以抑制的冲动越发的强烈,我连忙将双手伸到碧血剑之上,将丰盛的凉气引导进体内,与体内的九阴真气配合着,一起驱除掉进入体内的怪异真气。 看着眼前妇人脸上的哀怨表情,苦笑着说道:“我身为你们的夫君,当然不会责怪你这般小小的错误,你也是太过喜欢夫君,才会如此地迫不及待啊!”一边看着自己姐姐任性逞威的陈玉莲,看见少年郎君脸上眉宇之间微微的苦恼,心中感受到阵阵疼痛,微微紧促的美眉等到我使用上了碧血剑才松动开来,对着一边的凤凰儿笑着说道:“哎哟! 空气之中好让人怀念的乳香味啊,姐姐为了讨得夫君的欢心,还准备采用母乳补养承志一番哦。” 早已明白怪来的邪意妇人是在自己夫君身上作怪,天心也带着旁边的熊妮母女和南宫天薇走到了陈圆圆的身边,与一对师徒亲切地交谈了起来。 在这一时刻,听见新妹妹的话语,也对着还不死心的凤凰儿笑着说道:“妹妹的情欲真气真是厉害,伤人八百、自毁一千。反而让自己受到了更多的情火的折磨,不得不流下宝贵的乳液。” 没有得到自己所期待的结果,让这个妻妾众多的少年夫君出出丑,凤凰儿心中虽然有着丝丝遗憾,还是走回众姐妹的身边,放荡地笑着说道:“凤凰儿今天的功绩已经很不错了。 居然让修炼了九阴九阳两大绝世神功之人,不得不借助灵异的碧血剑帮助才让体内的真气恢复,我所做的事迹足以让所有的武林之人羡慕了。” 碧血剑之中的真气,遇见进入体内的怪异真气,仿佛母亲见到了儿女一般,迅速地将她们包围住了,融入了心儿之中,而本来与碧血剑中的气流本来与九阴真气难以融合,在这个时刻,却被怪异真气的胶合,迅速地融合到了一起。 袁承志一边缓缓地运气,一边走到最是高贵、雍容的陈玉莲面前,拉着伸出的玉掌,怜惜地说道:“莲儿,夫君真实让你受苦了。”抚摸着滑腻的皓腕,把玩着柔嫩的玉掌,眼睛也迷恋地看着让自己心中升起的滔天悸动的芳容。 第152章如同勇敢埼士 长长的白发高高地挽了起来,两边鬓角飘散着几丝尺长的金丝,娇艳的圆脸上泛起让人深深沉醉的媚笑,殷红的双唇微微地张开着。 仿佛是要向着等待已久的少年郎君述说着心中的深情,饱含着热泪的凤眼射出深深的情意。心中有着千言万语,向着这个未来的教主述说,却都被自己手掌上所传导回来的灼热所阻塞,最后费尽全身的力气,才呜咽地说道:“我是圣处女。” 本教前面五代圣处女的悲惨命运,让陈圆圆心中也是一阵伤感,她们最后都是在无尽的失望之中死不瞑目的。被自己师傅的话语提醒,她也欢心地大喊道:“夫君,我可也是圣处女哦。” 看着眼神中露出疑惑的一对长相相同的娇艳母女花,凤凰儿一手拉住一人,肩膀靠上旁边同样好奇的南宫天薇,苦涩地说道:“本教自从百年以来,就培育了帮助角锥处理教务的圣处女,也是教主登上宝座之后的正选教主夫人。” “所以,圣处女不但是教主的专宠,更是整个明教的象征,是不容得别人觊觎,更不会让别人爱上圣处女的。 一旦有人对本教圣处女有了过于亲密的接触,我们甄主令使作为教主身后的影子护卫,绝对会将毫不手软的让这些男人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一直显得无比抚媚放荡的凤凰儿,在说到杀人的时候,丰满娇躯上首次散发除了阵阵强烈的杀气,让旁边的天心都不得不运气将那凌厉气势消弭掉。 我一把抱起难以行走的陈玉莲,在旁边两个侍婢的带领之下,向着里面的房间走了进去,而众女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后面。 经历过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众女子之间的关系显得无比的亲密,让我都以为这些女子是早已就认识了一般,看着风姿各异的众女子,心中不禁阵阵窃喜,自己又可以毫不费力即将新晋的女人安顿好了。 看着在灯光掩映之下,脸色显得有一些黯然的凤凰儿,我连忙问道:“我最惹火的夫人,到底是何事让你情绪低落,说给夫君听听,我一定帮助你解决。” 听着耳边那充满关怀的动听声音,陈玉莲将自己的媚脸望向自己的小夫君,小手在他的后背连连地划动着。 口中也祈求地说道:“夫君大人,凤凰儿遇见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需要您的帮助才能够完成,你帮助她一下好吗?”诺诺地张开了张口,凤凰儿为难地阻止陈玉莲说道:“莲儿妹妹,那样的事情,怎么可以让教主前去冒险呢? 一旦一旦出现了危机之事,我怎么好在姐妹们面前交代,你也早已知道,我们母女俩和令狐家的关系并不好。” 快速地将那具丰满的娇躯拉近自己,我同时双眼灼灼地望着凤凰儿,口中责怪地说道:“凤凰儿做自己的事情,夫君自己掌握着自己的安危,难道我们时时刻刻都需要听命于令狐家族,得到他们家族之人的吩咐才可以做事吗?” 心中却对那个令狐家族充满了好奇,让一个在外行走的风骚妇人,居然还时时刻刻都身怀忌惮之心。凤凰儿想到自己蓝家与令狐家族的恩怨。 感觉到自己小夫君话语之中的真情实意,心中不禁一阵窃喜,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玉脸一副急切的脸色问道:“夫君,你以后会时时刻刻都保护好凤凰儿,不让凤凰儿受到大家世族的欺负吗?” 秋水般流动的媚眼也期盼地望着袁承志,仿佛他的决定将会决定自己以后的命运一般,想到在数百年之前,蓝凤凰运心中并本来有爱慕令狐冲之意。 只是因为横亘在自己面前之人是主子任盈盈,所以才一直无法表达出心中的爱意,在一对神仙眷侣归隐之后,也没有将那简短的话语情书给那个浪子令狐冲。 眼前妇人居然如同一个无助的小姑娘般,我那颗多情的心不禁很是不忍,大手擦拭掉凤凰儿眼角的泪水,口中坚决地说道:“我的小凤凰,将困难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就是需要摘下天上的星星,夫君也会帮助你做到。” 迅速地将自己莲儿妹妹放到轮椅之上,凤凰儿一边对疑惑的我解说道中道:“凤凰儿是请求夫君帮助凤凰儿练成明教的干坤大挪移,让那门绝世神功不至于失传于明教,让它重现于江湖之中。”说完,她就毫不顾忌旁边众姐妹的疑惑,拉着袁承志的手向着外面走去。 阻止住正要追赶上去的孙晓月母女和南宫天薇,陈玉莲笑着说道:“本教在这做庄院之内的地底深处,有着一个百年之前教主修炼功夫的密室。 而凤凰儿的母亲更是因修炼本教的干坤大挪移,而走火入魔,不得不呆在密室之后的寒潭之中,让寒气一只猪身体内的暴烈真气。所以,凤凰儿才会如此及时的来到这里,她也是急于将自己母亲救离出苦海。” 在昏暗的地下甬道之中,穿行了大约十几分钟,我带领着凤凰儿躲过了好几个机关,可是却还是没有看见她所说的密室,心中不禁急躁了起来。 对着身边的美丽妇人问道:“凤凰儿,到底还有多久时间才到达你母亲所在的静室啊?”想到在如此暗无天日的地方生存了数十年,他的心中也情不自禁地为凤凰儿的母亲感到委屈。 狭小的空间,让凤凰儿不得不将自己丰满的身体挤进了自己小夫君的怀抱之中,每一次向着前方走动,都会让相互的身体发出丝丝的摩擦细音。 眼前少年男儿那温暖的身体,凤凰儿感觉身心都都沉醉了,心中居然期待着这一直所讨厌的甬道,永远都不会走到尽头才好。鼻子之中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让她一双粉臂紧紧地缠上了我的脖子,口中娇声喊道:“夫君,好强烈的香气啊!”早已闻到了怪异香气的我,低头看着怀里少妇脸色越来越潮红,琼鼻之中连连地哼出销魂的靡靡之音,口中惊讶地低声说道:“糟糕了。 我们再次中了你母亲所布置的陷阱。太糟糕了,居然布置了桃花瘴。”焦急地望着前方,我发现散发香气之处正升起坨坨粉红。脑海之中也浮现七自己所熟悉的毒经赤雅之中记载的桃花瘴,那是一种让人情欲升腾。 可是却难以移动一下身体的毒瘴。才刚将话说完,还没有来得及提醒怀里的娇媚妇人,袁承志就感觉自己浑身无力,缓缓地向着身后的石台上倒去。 迅速地脱离掉那个让自己恋恋不舍的宽阔胸膛,凤凰儿纤细十指在自己小夫君的脸上抚弄一下,口中惊讶而又佩服地说道:“夫君真是见多识广,不愧圣手书生的后人,连我们苗疆最神秘的桃花瘴都知道。” 自己居然中了眼前妖精的暗算,可是却没有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恶意,我也放心了下来,费尽身上仅有的力气,将手缓缓地伸向腰际的碧血剑,平静之中带有一丝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能够不受桃花瘴的影响?” 明白自己少年夫君是一个医术厉害之人,却不知道他对于毒术也具有深厚的造诣,居然借助碧血剑延缓瘴气的蔓延,凤凰儿急忙一把解开我腰际的碧血剑,轻拍着他的面颊,放浪地笑道:“夫君真是喜欢扮猪吃老虎,将自己的本事一直隐藏着。 还好我将桃花瘴的分量家得很够,否则早已让你驱动九阴、九阳混合真气解开瘴气,离开了我的身边了。”最后希望失去之后,我不禁笑着说道:“凤凰儿不会是想独吞夫君,将夫君禁锢在这里吧?” 心中也在这一时刻后悔了起来,自己一直就对女人太过信任,没有一丝的提防之心。几下拉动之后,凤凰儿就让自己穿着的薄薄衣服完全掉到了地上,身上仅仅留下了一条巴掌大小的亵裤,摇晃着丰腴的娇躯,甩动着飘飞的长发,脸上露出一副惊怕的表情说道:“夫君,凤凰儿可是不敢将你禁锢在这里的,古墓派、逍遥派、张家、令狐家、杨家、东方世家一旦三天没有听见你的消息,她们还不将凤凰儿生吞活剥了才怪呢?” 微微担心之后,居然就有着美妙的胴体可以观看,我心中也一阵轻松,看着眼前妇人那具丰满的娇躯,灼灼地注视着那对丰硕的饱满玉峰,发现两峰居然与自己的心儿妻子有着一拼之时,大嘴不忧自主地很想伸前去,在上面恨恨地咬上一口。 而早已消失力量的袁承志,最后在喉间仅仅发出了声声咕咕的吞下口水之声。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对着凤凰儿气愤地说道:“你救助母亲的事情也是谎话吧?”一阵“咯咯”的媚笑之声响了起来。 凤凰儿一只玉掌放到了袁承志的身上,为他解开身上的衣带,双眼深情地看着那张泛起怒意之后、显得更加男人的俊脸,口中媚声说道:“凤凰儿救助母亲,让干坤大挪移获得传承当然是真的,我可是不敢对明尊撒谎。” “当然了,我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一定要给母亲带去一个英俊的女婿,否则你救助她失败了。 她老人家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婿,发现我们蓝家早已后继有人了,终于让令狐家族走在了我们的后面。”柔嫩的玉掌在自己脸上一阵抚摸,总是带起丝丝异样之感。高耸的玉峰在自己脸上四方摆动,浓郁的乳香直直地往自己的鼻子之中灌入。 一双玉掌终于将眼前的夫君身上的衣服完全退去,凤凰儿看着一块块鼓起的肌肉,不禁将无处可放的手掌抚摸了上去。 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凤凰儿居然感觉到了浑身都充满了酥软瘙痒,也仿佛天生就懂得摩擦那被饱满所塞在的地方,就可以减轻自己身上的异样感受,让自己的身心都达到愉悦的极致。 她不禁将自己夫君的身体向着后面推倒,如同一个勇敢的骑士一般,稳稳地骑了上去,摇晃着丰硕的肥臀,征服起了身下的雄马。一阵噼噼啪啪的拍打声响在狭隘的甬道之中响起,穿越过数个迂回折转。 第153章赶快进来 最后传到了密室之后的寒潭之处。在散发着丝丝冷气的寒潭正中石台之上,正坐着一个被长发挡住整张玉容的成熟妇人,被一阵让自己芳心悸动的声音闹醒,也从入定之中清醒了过来。 她猛地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抬起头,让包围着在脸庞的长发都迅速地向着后方飘去,随着出飘逸的长发飞舞,一张美丽得难以形容的艳丽媚脸显露了出来。 火热得几乎会熔解所有男人的大眼,闪动丝丝摄人的精光,仿佛能够看透眼前的一切阻碍,见到外面的真实情况。她“呼呼”地轻轻皱动几下晶莹的琼鼻,俏皮的红唇突然张合着道:“这个孩子,将近四十的年纪还是如此的粗心,居然连我嘱托过她好几次、让她记住进入内宫之中的路线,却总是忘记,次次都被简单的机关所陷害,而每一次都不得不让我帮助她消除掉身上的欲火。”说话的同时,她的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母女俩人一起缠绵的情景。 而每一次帮助女儿都会让自己身体内的暴烈真气平缓了几分,突然地想起帮助自己女儿消除身上欲火的画像,美妇人的身体瞬间升腾起股股热流,如同阵阵浓烈的火焰将她的芳心炙烤着。 她那刀削般的薄肩轻轻向着后面耸动一下,就让覆盖在丰腴娇躯之上的一层薄薄轻纱飞向了旁边的石台,一双玉掌在两座丰满的玉峰之上,急速地抚摸了起来。 如同美人鱼般的娇躯也伴随着向下的飞跃,瞬息之间就钻进了寒潭之中,那娇柔的身体如同一个吸水器,无休无止地吸收着潭中的阴冷之水。 “啊夫君”长长的叫喊之中饱含着激越媚动,划破妇人那个狭小的“宫殿”回响在她的身边,久久难以消失。 声音之中也如同包含着一只只蚂蚁,眨眼之间就钻进了她的心窝,深入到了她的骨髓里面,让她觉得以往能够降下干坤大挪移之中暴烈真气的寒潭之水,也无法再次发挥功效了,玉掌在身体上狠狠地蹂躏了起来。 美丽的双眸神色泛散地望着四周,美丽妇人口中凄厉地高声咒骂道:“任盈盈,你个老贱人,自己无法守护好先祖,让他找上身体更具吸引力的蓝凤凰祖婆婆,让祖婆婆满足他生理的需要。” “可是你不但不看在祖婆婆对你的衷心份上,更是给祖婆婆本教的吸星大法秘籍,让祖婆婆的儿子修炼那残缺、祸患无穷的功夫,让我们以后的每一代都不得不忍受情欲的煎熬,时时刻刻都会做出违背世道伦理的事情,让我们蓝家数百年时间无法在武林之中抬头做人,不得不龟缩在一隅之地。 任老贱人,你好狠毒的心啊?啊”玉掌的接连抚摸,却反而让她身体内的暴烈真气流动得更加的迅疾,遗传下来的欲望煎熬也更加的强烈,心窝之中也有更多的蚂蚁骚动了起来。 想到女儿都是依靠自己的嘴巴的帮助,消失掉那种情欲的折磨,美妇人不禁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外面的女儿身上,迫不及待地从水中挣扎而起,手掌挥动之间,口中厉声喝道:“白虹掌” 石台之上的薄薄轻纱听话地伴随着掌风,飞到了她的身上,将美妙的胴体缠裹了起来,遮住了美妙的赤裸胴体。美妇人在这个“地下宫殿”叔住了将近三十年的时间,对每一条甬道都无比的熟悉,脚不沾地地飞行在狭小的甬道之中。 几分钟的左右折回,美妇人就望见了前面那个几乎与自己年轻之时一模一样的背影,口中无比喜悦的喊道:“凤凰儿”当她那早已受到欲望煎熬的身体,也将她折磨得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了。 喊出的话语如同低声呻吟一般,根本无法让极度兴奋的凤凰儿听见,突然,美妇人闻到自己女儿身边散发出一阵浓郁的男人气息,连忙捂住了差点打扰自己女儿的娇口,双眼惊讶而又喜悦地望着自己儿女那随着不停摆动、而泛起阵阵臀浪的两瓣挺翘,也发现自己一直都女儿的愧疚,居然没有想法为她找上一个如意郎君。 凤凰儿一脸迷情地望着自己身下的少年,心中也对自己这个夫君感到越来越是喜欢,虽然他身体的其余部位都软弱无力,难以移动一分一毫,可是那张大嘴和里面的大舌。 本来只有十层境界的舌功,在这一时刻却使用出了十二层功力,它每到达自己敏感双峰的一个地方,都会让自己泛起强烈的酥软,浑身感到阵阵地颤栗。 而早已被情欲真气锤炼的无比敏感的两个高高突起的蓓蕾,居然禁受不住那只缠人的大舌,自动地投降,为贪婪的少年奖赏着美妙的乳汁。 也许是每一个女人都有着强烈的母性,在袁承志吮吸出天下最宝贵的琼浆的时候,早已迷情的凤凰儿感受到自己正在哺乳可爱的儿子,喘气连连的娇口不禁断断续续地喊道:“儿子乖乖儿子” “儿子”两个字,如同一块让天惊的撞天之石,让早已成为欲望奴隶的美妇人清醒了一下,美丽眸子之中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淌出了眼眶,艳媚的粉脸上是惊喜的表情,口中张狂地说道:“儿子,我们蓝家居然又有儿子了。 任老贱人,你做鬼也没有想到吧?我们蓝家居然早于令狐家族再次有了儿子。哈哈,我要让孙子将你们令狐家所有的女人都统统变成性奴隶,让你也看看自己后代是怎么样地被我的乖乖孙子调教成听话的犬儿。” 双眼看着那微微露出的健硕身板,美妇人的神思立即再次陷入了欲望之中,心灵之中对刚刚说过的孙子也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更加,心中无比的忌恨那个占据着上位的妇人,希望那个人是自己才好。 她的丰腴娇躯也禁受不住靠在身后的岩壁之上,后背在尖尖的石块上磨撑了起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另外一股香气让袁承志也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旁边的动静,当看见那个与自己身上娇妻一模一样的成熟妇人,心中立即就明白这个美妇人就是美妻子凤凰儿的母亲。 将大嘴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对诱人的丰满,对着身上艰苦奋战的妇人撒娇似的说道:“不要嘛!称呼儿子多不好听啊,所有人都会将凤凰儿当成一个老太婆。干脆你叫我父亲,那样别人才会相信,年轻的你还是一个少女。” 将头望向旁边的美妇人,我笑着喊道:“我的乖乖夫人,难道你没有看见我们的女儿因为年龄太小,现在已经难以承担重任了吗?夫君现在就如同被悬挂在半空之中,身心都有一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而昂然燃烧的战火,还需要你这个最好的灭火手来扑灭吗?”想到能够有着调侃这个熟妇的机会,心中当然也不会放过,反而增添了相互之间的亲密。被一阵如此直接的催促,美妇人那早已被欲望所俘虏的身体虽然万分愿意。 可是豪门世家所养成的习惯,还是让她保持着女人天生的那种矜持,口中娇羞地说道:“我五十夫君”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走向三米之外的少年夫君,欲拒还羞地挑逗着男人对自己的爱意。天啊!蓝凤凰的后代难道都是一些老妖精吗?五十岁的女人,居然还有拥有着一副三十岁女人的模样。 如果不是空间太过狭小,袁承志心中恨不得立即跑上去,将上天赐给自己的娇艳美妇人抱在怀中,直接地跳过序幕,进入今日戏份的高潮部分。 将怀里早已累得熟睡过去的“女儿”夹在右手臂之下,我志双眼灼灼地看着不断挑逗自己忍耐极限的熟妇,左手迫不及待地伸展出去,将还准备跳出几支舞蹈、让自己欲望挑逗到极限的美妇人,拉进了空荡荡的怀抱之中,语气真挚地说道:“凤凰儿她娘,你的闺名到底是什么啊?夫君人老了,没有你们不衰青春般的记忆力,所以一时之间回想不起来了。” 如同称赞美妇人的女儿一般,袁承志也再次在话语之中将她的美丽隐晦赞叹了一下。左手也如同尽职的登山运动员,在那两座高耸的玉峰之上攀爬着,探寻和采摘着上面所蕴藏的丰富宝藏。 火热的大手,狠厉的动作,让将近四十年没有过登上云端体验的美妇人,迫不及待地抢占住自己少年夫君的有利地形,迅速地上位了。 微微紧促了一下眉头,美妇人无比满意那种让自己撑破了一般的鼓涨充实,媚脸笑着说道:“夫君,奴儿名叫蓝令狐。” 一双粉臂也紧紧地缠绕上自己夫君的粗壮虎腰,肥硕丰腴的翘臀连连地向着前面送着,仿佛是要为刚刚驶进驶向维多利亚湖的渡船顺利的达到码头之上。美妇人也是太过急切了。 披在身上的薄薄轻纱,也一直没有脱离开去,让它伴随着自己夫妻俩人越来越激越的动作,而飘扬在了她们的身后,当起了自然的屏风,为主人抵挡着淫贼们的偷窥。“师傅,外面有本教兄弟从辽东传来的紧急情报?” 小莲对着自己师傅房间之中一片欢声笑语的陈玉莲喊道,小手还紧张地拉着身边满脸惶恐的好姐妹小玉,两双秀美的眼睛怯怯地望着里面,等待着自己师傅大发雷霆。 看着门口身着素雅莲叶所裁剪出来短裙的小玉、小莲二人,都是一副想进来却害怕自己责怪她们的神情,脑海之中想起自己近段时间对她们时时刻刻都大发脾气,不禁摇头地对着两个弟子说道:“小玉、小莲,赶快进来,将教主兄弟所传送的消息拿来,让姐妹们都观看是什么样的利好消息。” “噗噗”的两声吐水之声,却从外面穿了进来,也房间之中的众位美人都明白外面送信之人还没有离去。天心急忙拉着陈圆圆的手腕,对着陈玉莲说道:“妹妹,你就在里面歇息。 毕竟因为担心夫君一个晚上了,现在也无比疲累。”而跟上两位美人的孙晓月连连抽动美丽的琼鼻,对着姐妹们说道:“好浓烈的血腥味!外面的兄弟受了很重的伤害。” 第154章战无不胜 话语还没有说完,她那健美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间之中,拉着跨步进来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奔向了外面的信使身边去了。 心中迅速地思虑了一下,陈玉莲脸色大变地望着前面回转头来的徒儿陈圆圆语气愤怒地说道:“哼,那些正派之人,还真以为我们明教是好捏的柿子,处处都想压制我们明教一头,今天居然对付上我们辽东分坛了。” 她也同时强烈挣扎着无法着力的双腿,奋力地离开轮椅之中,立即到外面见见兄弟般的教中兄弟。 陈圆圆回过头看着强力压制忽住自己莲儿姐姐的肩膀的南宫天薇,凤目之中对她露出了感激的神色,急忙走到椅子后面,将陈玉莲一起推着走向外面。 “咕咕”的车轮滚地声,让分别伺候在孙晓月左右的小玉、小莲都愧疚地走了过来,脸上泪痕未消地问道:“师傅,师兄他他现在呜” 想到身边那个几个月之前还逗弄自己开心大哥哥般的师兄,现在却是一副即将丧命的模样,也难以说出心中的不幸消息。 陈圆圆站立的娇躯一阵摇晃,在旁边熊妮的扶持下才站稳了身体,满脸都是苍白的神色,难以置信地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正派中人根本没有伤害到跃师弟的本事。莲儿姐姐,你说是真的呢?” 当热泪满面的她低头望向自己师傅的时候,明教一代教主满脸呆滞的表情,凤目之中的神色泛散。 心中那种失去唯一弟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陈圆圆将双腿跪到了胸前浸满血渍、满头蓬松的凌乱头发遮住面容的少年之前,双手抓上那对逐渐变冷的手臂,催动着体内的所有真气。 只是希望这个与自己一起学艺、才年仅十四岁的健壮少年立即清醒过来。早已明白面前少年的心脏被一种怪异章法击伤了,孙晓月没有浑厚真气的帮助,也是感觉到没有把握将他的性命挽留住。 当自己圆圆妹妹的真气输入到了少年体内的时候,她察觉到了少年脉搏再次有了一丝微弱的跳动,不禁转身对着旁边熊妮和天心二人说道:“妈妈,心儿姐姐,你们也帮助一下圆圆姐姐吧! 我觉得大家的内力对跃师弟有很好的效用。”感受到身体内有三股洪流般的真气在迅速地流转着,少年费劲所有的力气才睁开了双眼,心中那万千的担心才缓缓地消失掉了,也感到了自己一路之上的付出有了回报,口中颤抖地喊道:“师傅师傅” 微小的声音,几乎无法赶上蚊声蝇嘤,可是那样微小的声音,对于师徒四人却不啻于响雷,都惊喜地说道:“阿跃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陈圆圆师徒、双胞胎姐妹脸上也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一股家庭的温馨和关怀迅速地弥漫在自己身边,让本来就是孤儿出身的阿跃心中感到阵阵暖和,也对姐姐般照顾自己的师姐、妹妹般向着自己淘气的三师姐妹笑了笑,脸上感动地说道:“师傅,教主来过了吗?我要面见教主,有” 虽然向将所有事情一起说完,可是他却无法继续说下去,心中的恐惧之感让他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小玉、小莲姐妹分别握住阿跃的一只手臂,高兴地说道:“教主昨天就到达了这里了。 只是现在正在后山接受甄主令使的考验,最迟明天就会闯过令使团的关隘,顺利地继承为本教的教主。”仿佛心有灵心一般。 姐妹二人说话的语速和内容都完全相同,而每一次提到自己教主的时候,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幸福和骄傲的神色。自己身边的连个小尾巴,脸上也露出了陷入爱河之中的幸福。从小就受到本教几位法王重点栽培的阿跃。 当然明白她们二人都喜欢上了那个早已被天下所传颂的少年英雄,眼神祈求地看着旁边的师姐陈圆圆,希望她将来照顾这两个小妹妹。 陈圆圆用空闲的手掌梳理开师弟的乱发,露出那张坚毅之中显露出微微幼稚的俊脸,在那张挺翘的鼻子上点了点,嗔怪地说道:“她们可也是我和心儿姐姐的妹妹。 当然不会让她们在教主的身边吃亏的你现在的首要事务,就是赶快养好伤,然后我们与教主一起去为你报仇。”后背靠着柔软的娇躯,阿跃才终于将心中的恐惧驱除了。 感受到身体越来越重,输入的真气也难以行走了,明白在辽东就性命堪忧的自己,到了应该向着阎王爷报到的时候了,满脸怆然地对身边众人哭喊道:“教主师傅死了,王爷” 本来一直就是强行地使用本教邪意的透支生命力的阿跃,在说出支撑自己生存下来的动力之后,也迅速地闭上了眼睛。 扶着他身体的六人,都被这个石破天惊消息惊呆了,神一般存在的剑龙神剑仙猿居然被一个王爷杀害了,中原武林的保护神就这样寂然地走了,当她们回过神来,准备仔细地询问其中的原因,却发现阿跃也早已死去了。 瞬间,内院之中一片凄厉的哭声,都为中原武林的擎天大柱的轰然倒塌而悲伤,也为舍命带回来消息的阿跃而感动。陈圆圆和天心首先站了起来,她们一一安慰着身边的姐妹们,满脸坚决地说道:“这个消息是师弟所秘密带回来。 而江湖之上短时间绝对不会流传开来、关外的满清更不会在目前将消息公布出来,所以我们一定要先隐瞒住夫君,不要让他在没有准备之时就远赴关外报仇。” 脸上泪珠不断下滑的陈玉莲,也接着说道:“圆圆妹妹说得很正确,当今江湖,暗含了太多的变数,满清王庭更是隐藏了一个我们根本没有听说过的绝代高手,连阿跃和剑龙合力也无法全身而退。 所以我们在夫君没有得到圣手书生的所有真传的时候,绝对要阻止他为师傅和阿跃报仇。”白皙的玉手轻轻地抱起地上冰冷的阿跃,天心满脸哀伤地叹息道:“真是可惜了本教未来的一个栋梁,也委屈了一个忠心之人,让他死了之后都无法名声显赫于世。” 接过师弟的尸体,陈圆圆满脸庄严神色地说道:“哼,满清、又是满清,满清王爷,我陈圆圆今天就在师弟的英魂之前立誓,陈圆圆绝对会让你们无法得到这个天下,让你们永生永世都成为汉人的奴隶。”一边说着。 她也一边将自己师弟的身体放熊熊燃烧的柴薪之上焚化。响亮的誓言还回荡在院落之中,振动得旁边的树叶阵阵晃动,也仿佛称赞着陈圆圆的远大志向。 望着身边疯狂修炼功夫的师徒四人,孙晓月虽然知道她们都是想早点为死得冤枉的阿跃报仇,却难以理解她们为什么如此的焦急,居然连等待自己夫君的短暂的时间都不休息一下。 甚至连美艳的天心姐姐,一旦离开了夫君,也将全副心思放在了打坐上,很多时候对身边的事不闻不问,如同入定之中的老僧一般,心中感到阵阵苦闷的孙晓月,对着旁边一脸思索的母亲努了努嘴,首先漫步走出了房间。 熊妮赶上前面生着闷气的女儿,拉住她的身子,口中无奈地说道:“晓月,妈妈明白你心中的志向和愿望,希望有朝一日如同你的外公一般,驰骋在沙场之上,杀得敌人胆战心惊,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机会到底从从何而来呢?” 回望着自己雍容华贵的母亲,孙晓月语气苦涩地问道:“难道世道之上,就没有一个男人真正赏识我们,让我们女人有机会在战场之上与男人一争高下,成就万古美名与功业吗?” 孙晓月的美丽凤目之中全是迷茫的神色,不知道这个世道变成这个样子,想到这个不公平的王朝、朝廷之上那个与自己有血海深仇的猜忌小人,她就明白自己不会得到大明王朝的任用,心中对朱家之人充满了愤世的怨恨,恨不得立即将他们全部杀害。 抚摸着女儿的柔顺秀发,熊妮笑着说道:“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啊!妈妈就觉得我们的夫君与这个时代显得格格不入、更有着他父亲永远都无法比拟的洒脱。 他根本无视于这个时代的道德礼法,身上带有了一种超越这个时空的让人迷醉的气息,让人不知不觉就会喜欢上他。在他的心中,他的妻妾永远都排会在第一位,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超越。” “所以妈妈才会那样迫不及待地成为他的女奴,呆在他的身边,让他赐予我们母女一个展现战斗天赋的机会,趁着我们都还年轻的时候,就将心中的伟大理想实现。” 对于自己母亲的眼光,孙晓月心中一直无比的佩服,那看人几乎是一看一个准儿。她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后脑枕在自己母亲高耸的双峰之间,语气兴奋地说道:“是啊!所有的姐妹们都几乎是江湖中人,根本不懂行军打仗之事,夫君当然会将这样的机会赐予我和妈妈,让天下所有人都再次回忆起十五年前的京城熊。” “当然了,要论当今最杰出、统帅的话,妈妈肯定会排在第一位,而晓月就排在第二位,因为我们都得到了孙将军、袁督师、外公,三位本朝最近两百年最厉害元帅的真传。”说起传授自己母亲本事的三位最杰出的军事家,她的美眸之中充满了崇拜、缅怀和骄傲的神色,除了那个小冤家明白自己的原本事,也只有女儿对自己行军打仗的厉害知道得一清二楚。 被女儿一阵称赞,熊妮雍容华贵、富态袭人的脸上,不自禁地露出了丝丝得意笑容,轻轻地拍着女儿的瘦肩说道:“只要我们母女俩联手,将来绝对会见神杀神、佛阻杀佛,战无不胜,所有敌人都会望风而逃。” 母女二人不会想到、更不会知道,自己今天的谈话对将来帝国影响的巨大。正是今天的决定让她们为未来帝国开拓了最广域的疆土,将华夏的威风传到了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让所有帝国都对华夏帝国的军事实力惧怕三分。 没有注意方向的母女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底到了何处,眼神望着前面的小小洞口,心中感受到小洞口对自己的巨大吸引力,脚步不由自主地向着里面走去,钻进了地底甬道之中。 第155章透过接触地方 数十米高、两三人宽的山洞,虽然显得无比幽暗,几乎让平常人难以行走,可是一对娇艳母女,都刚才被自己夫君打通经脉,九阴真气在体内自主地运转了起来。 帮助她们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里面的情况。在初次经历了进入如此狭小甬道中的不适之后,一对母女也感觉在白昼之下行走,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行走了大约一公里的开阔甬道之后,母女二人就只有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缓缓地向着前方爬行。 紧密接触的丰满胸部,在背后碧岩的挤压之下,都与对方做起碰对碰,每一次的对碰都会产生强烈的力,让她们的心中升起强烈的瘙痒之感,也期盼身后的撞击力量再大一些,让这样的摩擦来得更加的猛烈一些。 除了那只攀附在地面、匍匐前进的玉手,她们都不由自主地将另外一只手伸到了对方的后方,从洁白的脖子上抚摸而下。 经过嫩滑的背部嫩肤,在同样肥硕丰臀之上重重地抚弄起来,越来越觉得心中的需要更加的迫切,熊妮不禁满脸红晕地对着怀里的女儿说道:“晓月,我们前进更快些吧,那样会让我们娘俩感受着更加舒坦。”说完,高贵的妇人就首先调整好母女的前进速度,带领着女儿向着前方再次匍匐而行。又是数十分钟的前进,母女二人在转过一个转角之后,都迅速地停了下来。 竖立的耳朵听着前面传过来的欢声浪语,噼啪肉响,得意的男儿声音,孙晓月脸上不禁泛起了恼怒的神色,不满地对着身边的熊妮说道:“妈妈,夫君真是太过分了,没日没夜地在这个地下迷宫里面宣淫,毫不思虑我们外面姐妹们的担心。” 心中更为那个为着中原未来牺牲的阿跃感到不值,如此不勤于修炼功夫的夫君,要等到和是何年才能够帮助他报仇、一削师门之辱。 对于自己的少年夫君,熊妮心中既有着四分的喜欢,更有着五分如同疼爱自己孩子般的宠溺,另外的一丝就是因为他是当年所崇拜男人的儿子。 想到自己少年夫君肩膀上的千斤重担,熊妮不禁反问自己女儿道:“你以为明教教主很容易就可以当好吗? 就是有了高强的功夫、英俊的长相,也还是远远不够的,明教教主也如同每一朝代的皇帝,也有着不计其数的美貌妻妾,她们不但伺候好自己的教主夫君,更会教主夫君分忧,处理很多的明教事务。” “而每一代的教主为了带领明教走向又一个辉煌,当然会让自己的妻妾们的才能完全地发挥出来。 分担着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而每一代的教主也必须将这些绝代媚妇调教得如同爱犬一般的恭顺听话,让她们全心全意地为自己办事。征服所有美妇的身体,让她们都沉浸在自己的强悍之中,就是教主成功的第一步和先决条件。” 自己母亲的墩墩诱导,让孙晓月心中恍然大悟,也明白了莲儿陈玉莲妹妹所说的考验了,就是教主在成为教主之前,必须接受本教甄主令使的欲关的锤炼,成为一个在床榻之上,能征善战的勇士。 而自己的夫君现在正在接受甄主令使的考验,再次升华着弄得自己欲死欲仙的本事,如此地想着,孙晓月心中的幸福感更加的强烈。 难以抑制的好奇,让她将脖子向着前面伸去了一些,望着自己夫君在前方正在上演的龙戏双凤的肉体搏斗。几乎经过一天时间的深深睡眠,怀里的“女儿”凤凰儿才最终清醒了过来。 可是却根本没有普通女子初次体验欢爱的痛楚和不适,反而再次主动地向着自己挑战了起来。 袁承志心中不禁感叹苗疆女子和凤凰家族身体的奇妙,在经历过男女之间的战争之后,仿佛经历过浴火重生的凤凰,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也更加懂得勾引男人了。 我将左手伸到怀中娇妻蓝令狐的修长而又富有弹性的大腿之上,顺着涓涓逆流的方向而上溯,缓慢地摸进了那块神秘而又散发着浓郁芳香的森林之中,大大的手掌如同一个罩子迅速地覆盖了上去,长长的五指如同猪八戒遇见了人参果,飞速地钻探了进去。 感受到不断将自己左手扯开的玉手,他不禁满脸严肃地说道:“小狐,不要乱动,夫君立即就会帮助你化解掉体内过多的暴躁真气,将她们都转化为对你神功修炼有用的内气,最后让它们都被你所用。” 四十年没有人称呼自己孩提时候的名字了,突然听见“小狐”的称谓,蓝令狐仿佛再次回到了承欢父母膝下,天真无忧的时代,心中对眼前小男人的爱恋也增添了几分。 冷热交替的两股阴阳真气,以不断向着自己身上的极致的凹点穿进大指,随着里面蠕动的五指,分化成六股真气击打在自己那最柔软的地方,惊起里面一片蛙声,也向着自己主人提示有了陌生的外敌入侵来了。 被阴阳两种最极端的真气所金摄,既酥、既痒的美妙感受,又让蓝令狐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地喊道:“夫君” 声音里面包含着对自己夫君化解掉自己体内暴躁真气的感激之情,也包含着对美好生活的赞叹之意。进入山洞之中的一对母女,她们不会知道自己不声不响的离开,让外面的众姐妹心中是多么的焦急。 也不会想起那样的情况,因为她们二人现在都已经沉浸在了欲海之中成为了明教教主第一所征服的妇人。 自从华夏大地武术盛行以来,要论借力打力之术,除了被江湖人士所熟悉的太极拳,就要数在江湖之中已经绝迹数百年时间的明教干坤轮大挪移了。 除了张无忌留下的九阳神功之外,明教本来就拥有的早期第一神功干坤大挪移,因为一直都难以有人修炼到第五重的境界,所以不被江湖中人所熟知,而百年之前的明教隐世,更是几乎让江湖中忘记了曾经还有一门这样的绝世神功。 可是它的威猛阳刚之处以及消释别人内力的效用,都促使着明教的每一任教主忘我地修炼着它,让它在自己手上发扬光大。明白自己身上所承担责任的我,脑袋之中虽然有着众多的武功秘籍,修炼过的却微乎其微。 今天却天赐良机,遇见了两个修炼有干坤大挪移的女人,在帮助蓝令狐平衡体内的暴躁真气的同时,袁承志就暗暗地观察着这门功夫的运行路线,也在脑海之中思量着自己应该注意的事项。 身下一对母女居然短暂之间就接连地迎来了数次高潮,我将大嘴从早已换位的孙晓月的身上撤离开去,大舌舔食着双唇之上的美妙琼脂,对着身边的两对母女赞叹道:“你们真是厉害,让夫君享受到了重来没有过的丰盛大餐。” 得到称赞的蓝令狐却没有得意,反而鼓吹起了本教姐妹的优点,将媚脸伸到自己夫君的面前,娇声说道:“夫君现在才仅仅见到本教美人群落之中的冰山一脚,当看见了东方世家、令狐家族、阳家、张家的美人之后,就会发现本教什么样女子才算得上极品美人,也才会明白什么样的本事才叫伺候至尊无上的明教教主。”说完,美妇人就将她那殷红的娇唇吻上了自己夫君的大嘴,妙舌渡进自己小嘴之中准备奉献上的香甜美津。如同四件美丽艺术品般挂靠在自己身上的两对母女,袁承志总是感觉一双大手不够用。 感受着那风情各异的滑腻柔软,袁承志心中不禁感到无比的舒坦。身体里面由着九阴九阳所融合到了一起的少部分阴阳真气,按照着干坤大挪移的运功路线行走着,如同过山车一般修炼起了干坤大挪移。 他感受到经历了数轮洗礼的龙枪,在这一时刻、被温暖的容器包裹了起来,缠绕上的丁香妙舌居然发出丝丝怪异的真气,透过接触的地方,传导到了自己的身体内,进入了促经穴之中。 其中的强烈吸附力量,让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向着外面流失而去,心中居然有着强烈的完全放松一回的想法。 自己有着如此吃瘪的时刻,也只是在自己的药神美娘亲的身上出现过一次,今天再一次遇见了一个身怀异术的美妇人,我对着刚刚离开自己大嘴的美妇人,难以忍受地好奇问道:“小狐,你说说我们的女儿到底学习了什么样的神功,居然如此诡秘的功效,让夫君也忍不住立即丢盔弃甲?” 自己母女本来就是一体的,原而女儿的所有本事都是由自己所传授,听见夫君称赞女儿的神功厉害,蓝令狐的媚脸上首次浮浮现出惊喜的表情,玉指抚摸上那张让自己万分痴迷的俊脸,在上面连连地划动出条条曲线,口中同时媚声道:“这个就是我的先祖令狐冲所传授下来的吸星大法,夫君肯定没有想到它具有如此厉害的功效吧!”当年任盈盈赐予自己祖上一门如此功夫,她心中第一次有了微微的感激,原来还可以得到少年夫君的称赞。吸星大法居然对人体所蕴藏的精气也有着强烈的吸附力量,袁承志心中无比的震骇,迅速地浏览了一番记忆之中吸星大法的秘诀,发现自己以及前人都没有真正摸透其中的精髓,没有完全地发挥着这门绝世神功的威力。 有着胸前女子的实践驱使吸星大法的引导,我暗暗的跟上她行功路线,心中渐渐地对原来不明白的地方也迎刃而解,脸上渐渐浮现出喜悦的笑容,口中情难自禁地感叹道:“前辈们真是聪明,居然将绝世神功修改到了如此实用的境地,帮助着修炼者取悦着自己的爱人。” 原来自己夫君还是第一次体验吸星大法的厉害,施展着功法的凤凰儿,心中不禁一阵窃喜,自己让少年夫君丢盔弃甲的把握也更大了,她缓缓地增强了几层功力,突然地攻击着挺动的凶器,瞬息就带动起里面汩汩滚烫火热地冲了出来。 接收到自己夫君所赐予自己的丰盛大餐,味觉感享受着天地之间最美好的味道,凤凰儿心中感到无比满足和幸福的,一口完全地包住了,准备着与旁边的姐妹们一起分享。 第156章避免明朝迫害 吸星大法的功效,让我心中恍然大悟,也对于本教的干坤大挪移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满脸淫贱的笑容说道:“哈哈,我的夫人们,你们以后就会有着好日子过了。 夫君也将干坤大挪移升华到了一个极致,让你们以后不用长久地等待姐妹们,夫君在宠幸别的姐妹的时候,也能够让你们得到同样的欢爱。” 旁边的两对母女满脸都是不相信的表情,孙晓月更是皱动着巧眉说道:“主人,你难道刚才梦见了孙悟空,从他身上学到了七十二般变化,以后让你的武器也随意地变化。同时地满足着我们姐妹们吗?” 另外年纪更大的三位妇人都以为是自己夫君丧失了一次面子,心中想出的逗弄自己的笑话,都对着自己的少年夫君笑了起来,具有更多超出这个时代知识的袁承志,当然明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道理。 也如同怀里的凤凰儿一般,浑身布满强大的干坤大挪移的真气,迅速地带动着四位妻妾在身体周围转动了一圈,每一个美人到达自己身前的时候,都会用那杆强力鼓起来的神枪,狠狠地对着深深沟壑冲击十余下。 口中得意地说道:“夫人们,夫君聪敏吧,一下子就解决了困扰数千年男人的难题,也让我所有的妻妾都会同时享受着的夫君的爱意。”蓝家一对母女虽然一直没有得到令狐冲正统后人的口头承认。 可是蓝凤凰的后代在外面一直就受到令狐家族的特殊照顾,不容得任何人侮辱她们。所以明教的每一代教主也将她们当成了独立一脉的甄主令使,有着与张家、令狐家、阳家、东方家一般的地位。 她们母女当然也知道了本教很多的秘密,可是将干坤大挪移运用到了如此神鬼莫测的境地,自己夫君还是第一人,口中都一致地称赞道:“夫君真是天才” 虽然很想好好对称赞自己少年夫君一番,可是快速旋转的身体,在瞬间就会受到狠心郎君的狠狠深击,赐予自己强烈的快感,娇唇琼鼻都一起享受着那种美妙之感去了。 无法理解的熊妮母女,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却渐渐地感受到了如同悬挂在空中、突然穿破娇躯的美妙感受,也沉浸到了这般神奇的姿势之中,泛起阵阵桃红的粉脸上尽是感激之色。 深情的双眸带有了海洋一般的热情,殷红的娇唇发出阵阵自己夫君才听得懂的美妙喃语。江湖发展到了今天,隐世世家都很少入世,而世家之人又都将功夫运用到了淫邪技巧之上,所以江湖之中才会缺少绝世神功,武林也渐渐地衰落了下来。 而将干坤大挪移用到了与自己娇妻美妾的欢爱之中,如果前面苦苦修炼这样功夫的明教前辈知道之后,我觉得阳顶天也会从地狱之中回来,好好地咒骂袁承志这个绝代教主一番。 干坤大挪移所形成的光圈,带动着四个美艳迷人的妇人,快速地旋转在袁承志的身边,空气的摩擦声如同微风一般的微微呼啸。 好色男儿那连连挺动的虎腰,时进时出的狰狞武器,大嘴之中所发出的得意笑声,一起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惊世绝伦的美妙画卷。 如果是初见这番景象之人,都会以为五人在修炼一门绝世神功。四位妻妾不堪抚弄的模样,让我缓缓地收起体内的真气,将两对母女分别地抱在左右手臂之中。 看着鄂下一副慵懒模样的凤凰儿问道:“这么样啊!令使大人,夫君是否通过了你的欲望关隘的考验,是否能够登上教主的宝座?” 艰难地抬起粉脸,凤凰儿撒娇地说道:“哼,夫君当然厉害,让贱妾们都心服口服,可是甄主令使有着好几大家族,而我们蓝家后人只不过是令狐冲先祖的一门私生子罢了。 教主夫君只有将几大世家的妇人都统统地征服,所有的关隘才会顺利通过,否则,就是失败。”夫妻五人在狭小的山洞之中,依靠着阴阳调和的本事居然没有感觉到饥饿,也浑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而一直不会改变的美人深情,提醒着我现在是应该离开的时候了,也帮助着浑身酥软的四位妻妾穿起了衣服。 胸前抱着浑身酥软、难以行走的凤凰儿母女,后面背着很快就适应自己大开大合的猛烈进攻方式的熊妮母女,我快步地走向明教蓝家守护了数百年时间的洞府,微微地不悦地说道:“难道明教的兄弟们不知道山庄必须安静,才会有利于莲儿将养贵体吗?” 继续走了数十米的路程,另外两队母女才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巨大喧哗声。孙晓月母女一脸尴尬的神情,自己居然忘记了姐妹们准备好了的重要大事。 熊妮用巨大的的双峰磨动着我的后背,娇声说道:“夫君,你进入洞府之中修炼救助小狐姐姐已经过去了三天时间了,本教的所有身居要职的兄弟当然都会回来了,他们都是回来观看本教百年不遇的盛事。” 虽然一直知道自己夫君即将成为教主,百年来第一位名正言顺的明教教主,可是在这一时刻,听见外面那些似乎陌生、似乎隐隐熟悉的声音,凤凰儿母女还是难以抑制住心中的激动。蓝令狐也颤声解释道:“夫君,真是大喜事啊!历任的圣处女代任教主,都不会有着即位大典的。”对于自己能够成为本教的教主夫人,受到数万人的崇拜和尊敬,蓝家母女心中无比的骄傲和自豪,哪怕不是正统的第一夫人。 走出洞口,我望着前面的涌动的人群,对着怀里的一对母女问道:“小狐在本教是担当何种职务的啊?” 想到本教居然被几大家族完全地掌管了权利,袁承志心中总是感觉有一些不舒服,仿佛自己就被架空了一般,就是坐上教主宝座,也会成为一个受人要挟的傀儡。感受到自己夫君的情绪,凤凰儿诚惶诚恐地回答道:“夫君,你不明白本教的设置。 而几大家族都仅仅掌握着本教的重要武功、考察教主的人品和功夫,是没有权利参加本教的日常事务的,那些事情都统统地有着本教圣处女管理,而她甚至有着处罚超越权限的令使团之人。” “比如东方世家就掌管着本教的辟邪剑法,只是早已遗失罢了,而阳家就是本教干坤挪移的执掌使、张家是九阳神功的执掌使、令狐家是吸星大法、易筋经和独孤九剑的执掌使,而干坤大挪移本来就是教主所修炼的功夫,所以几大世家都会修炼这一门功夫。” 望着前面高高飞扬的五面旗会帜,听见自己的“私人小蜜”陈圆圆居然还有这么强大的权利,我心中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权利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夫人身上,脸上浮现出笑容,对着在站在洞口列成一排的天心、陈玉莲、陈圆圆、南宫天薇、小玉、小莲点了点头,对着强烈抑制住心中激动的众兄弟高声喊道:“兄弟们,袁承志让大家等急了,真是抱歉!” 一边将怀里的一对母女交到了小莲姐妹手中,一边对着众位兄弟深深地鞠了一躬。成百数千的明教弟子,看见眼前英俊伟岸的教主,想到本教近百年的隐世,眼中都泛起大颗泪水,跪到在地上。拜见之后才整齐一致地喊道:“请教主继请教主继请教主继”高亢的呼喊震天而起,久久回荡在上空。 西天法王唐怀川、阳雄二位老人,带着两个四十左右的英伟汉子,同时走到了袁承志的身前,两位汉子语气哽咽地先后说道:“北极法王韦微、南海法王贾红参见教主,希望教主马上继位。” 阻止住两个汉子向着自己跪下的身体,袁承志暗暗运气试探了两人的功力,发现二人居然有着自己六层的功力,不禁喜悦地笑着说道:“二位法王,不必多礼,承志年幼见识浅薄了以后还需要二位鼎立辅助。” 走到了陈圆圆师徒的身边,一手抱着无法行走的陈玉莲,一手牵引着满脸期盼神色的陈圆圆走向旁边的高台之上,望着下面写着锐金旗、巨木旗、洪水旗、烈火旗、厚土旗的五行旗,口中一边说道:“各位兄弟都请起来,袁承志立即答应大家的要求。” 将小嘴递到自己小夫君的耳边,陈玉莲低声说道:“教主夫君,本教在教主继承大典的时候,教众需要一直跪着聆听教主的誓言和以后数十年的教务。” 姐妹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微微的尴尬之色,居然一直没有给自己的教主夫君述说本教的一些习俗。面对三方的教中兄弟,我笑着说道:“兄弟们,你们说说我身边的两位圣处女这三十年时间,是否对本教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转身看着那个完全由着金子打造的教主椅子,他的心中不禁感叹本教的富有,也对自己以后的起事有了更多的信心。 明教众人听见自己教主的问话,都高兴地喊道:“当然,两位圣处女为着教主分忧,一直就做得很好,也让本教渐渐地恢复当年第一大教派的威风,让江湖中人再次见识到了我们明教的威风。” 对于教中兄弟们对于自己的肯定,陈圆圆姐妹二人脸上都露出了激动之色,口中喃喃地说道:“多谢众位兄弟的称赞多谢众位兄弟的称赞多谢众位兄弟的称赞” 眉宇之间的自豪之色隐隐地浮现。一把抓住座椅上精光闪闪的利剑,袁承志对着本教众弟子说道:“本教主经过甄主令使的三天考验、顺利获得了她们的认可,得到了历代教主都没有练到的干坤大挪移的第八重境界,拿到了象征教主权利的神剑,我今天就要吩咐第一条教规,那就是所有的教众见到本教主都不用行跪礼、直接抱拳问好就可以了。” 数百年的习俗,却突然之间就被废除了,众人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抬头愕然地望着自己的少年教主。居然没有人反应过来,我运气高声喝道:“大家还不赶快起来。 难道还要我一一经大家扶起来吗?作为本教弟子,有着天地之间最铮铮的傲骨,只会向着天地父母跪拜,没有向着别人屈膝的道理。上代教主是因为情况的特殊,避免明朝的迫害,才会不得已而为之。” 第157章上冰峰下海洋 看见受到震撼的众人都喜悦地起来之后,我才高兴地说道:“本教主的第二条教规就是对本教弟子的任命,提升北极、南海两大法王为本教左右二使,陈玉莲和陈圆圆两代圣处女为教主的左右护助,帮助本教主处理所有教务。” 紧紧抱住要挣脱出自己怀抱的陈玉莲,接受面前两位法王和陈圆圆的拜谢,我对两个热泪盈眶的汉子说道:“两位法王都正当盛年,身怀绝世功力,希望以后对承志不吝赐教,大家一起将明教带领上从未有过的高度之上。” 想到前面五代姐妹的的努力,才盼得自己三姐妹今天的幸福,陈圆圆满脸泪水地说道:“圆圆和莲儿姐姐一定不会辜负教主的重托,帮助夫君处理好本教事务,带领明教推翻腐败的大明。” 等待了数百年时间,自己教主终于有了推翻大明的决心,众教众都群情激昂地喊道:“推翻大明杀光朱家推翻大明杀光朱家” 坐上温润的金座,高举手中的利剑,我也高声说道:“下面就是本教主将要吩咐的第三条教规,本教以后在大明土地上的任务就是推翻腐朽的朱家王朝、在外就是消灭掉野心勃勃的满清、东南沿海的倭寇,将我们华夏的威风带到所有有人的地方,让所有种族都被我们华夏的文化所同化。” 众人虽然无法听懂自己教主的最后两句话,可是却明白了自己教主心中的远大抱负,有着开辟元代那般广阔疆土的心愿,都同时抱拳激动地说道:“一切谨遵教主号令。 我们一定会帮助教主打下最伟大的一个王朝,让后世所有人都瞻仰我们的风采。”感觉左面美妇人的小手一直拉扯着自己,我眼光顺着陈玉莲翘嘴所努的方向望去,发现几乎与西天法王并列而站的阳家当代一脸急色,嘴巴张了张却又再次闭上,对着这个老人问道:“阳长老,你心中应该有话要说,就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听?” 心中本来很敬佩他那个忠心为本教筹集资金、收集情报的儿子,所以对这个老人,袁承志心中也自然而然地有一种亲近感。 新任教主语气之中的拳拳关切之意,让一直就被自己教主激动之下所散发出的气势压制的阳庆,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一边快步走到袁承志身前,一边擦拭着满是皱纹的老脸。 抱拳行礼之后,阳庆眼神望着袁承志身边坐定的两个教主夫人,口中急切地说道:“教主,按照本教上代教主的规定,圣处女在成为教主夫人之前,必须接受长老堂的最后一次审核。” 数次听见自己几个教中妻妾述说圣处女需要检验真身,我难以忍受心中的好奇,拉着娇媚的一对师徒花,对着面前的两位老人问道:“今天的长老堂根本没有到来,难道就在此地检查吗?” 挣开自己的玉手,陈圆圆跟着自己莲儿姐姐同时捞起左手,显露在耀眼的阳光之下,对着旁边的我娇声说道:“教主夫君,本门阳长老身怀异术,仅靠鼻子就可以检查出我们圣处女身体是否带有男人的味道。 而张家家族更是一眼就能够看出圣处女身体是否受到了异性的抚摸。”看着教主脸上逐渐浮现出来的惊骇神色,杨庆老脸上出现了作恶的笑容,转身对着台下的教众高声问道:“各位兄弟,我们圆圆教主身上有了男人的气味,大家说我们应该怎么样地处理圣处女啊?但是” 还没有等到自己长老将话说门完,下面的明教教众就一致地高喊道:“我们不让陈圆圆成为正选的教主夫人,因为失去了成为教主夫人的资格了,任何不将教主放在第一位的女子,都没有当上教主夫人的资格。” 他们看向陈圆圆的眼神也不再如同原来一般友善了,脸上也带有强烈的鄙夷之色,连带地对旁边的天心、南宫天薇、熊妮母女都有一些警告之色,仿佛告诉她们好好地听听,不要最做出了错事。美艳的两张娇颜上出现了惊惶之色。 杨庆心中感到一阵快乐,也同时将洪亮的声音再次加大几分贝地说道:“但是我们的圆圆圣处女是等不及教主继承之日的到来,所以才会将自己的无数第一次都献给了我们的教主,身上镌刻着跳进黄河都难以清洗干净的教主身上气息了。 大家说我们应该原来能够这样子的圣处女吗?”“霍霍”的保全之声响了起来,所有教众都对着陈圆圆赔礼说道:“请圣处女原谅教众的不敬之心,圣处女的身份,当然是由教主决定。”心中不禁感叹自己太过着急,居然上了老顽童般的长老的当。 如此忠心于教派、忠心于教主,为了教主甚至不惜冒犯当权的陈圆圆,我心中更加的高兴,有了这样忠心之人,何愁大明、满清、甚至倭寇的猖獗呢?站起来对着一脸歉意的教众还礼道:“各位兄弟一心为着本教的前途、未来而打算着。 本教主心中只有高兴的分,而对于圆圆圣处女的身子原因,本教主应该富有更大的责任,所以我本教主请求众位兄弟放过圆圆的过错,让她顺利成为教主夫人。” 明教众人都一脸佩服地看着自己的教主,口中嚷嚷说道:“教主如此厉害,我们所有人当然会原谅圣处女所犯下的过错,况且那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过错。” 而其中突兀的尖声叫道:“教主,我们的圣处女可是有两个啊,你可不能够仅仅偏爱圆圆圣处女,而忽略了玉莲圣处女二十多年来对本教的卓越功勋。” 想到自己今天就会成为这个少年的妻子,得到他的宠爱,三十五六岁的陈玉莲,娇嫩的玉脸上泛起朵朵桃花,心中跳动得更加的快速,媚眼娇嗔地斜斜观看者眼前伟岸的身姿,口中轻轻地责怪着本教兄弟们的作怪。 走到口中低声喃语的熟透了的媚妻身边,我用右手轻轻抬起她的滑腻下颚,低头在那白玉般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吻,对着灼灼地观看着的众兄弟问道:“承志这样的动作,大家还满意吗?” “不满意不满意不满意”此起彼伏的笑闹之声响了起来,也将两位圣处女笑得难以抬起头来。拉起满眸深情地望着自己的陈圆圆,抱起娇羞的陈玉莲,我笑着说道:“好好好好承志知道各位兄弟不满意。 但是我会在几天帮助莲儿打通身上凝固的经脉,让她明天就恢复正常一般的行走,明天大家就会绝对对小弟满意了?” 困扰了本教所有人将近五年时间的问题,自己教主居然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会解决,众教众都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教主让除了一条通道,方便着她们的离开。 西天法王唐怀川也老怀大开地说道:“教主,现在就赶快为玉莲妇人打通经脉,让她立即早日能够行走吧!”心中对自己看着长大的白发红颜充满了女儿一般的怜惜,也难以忍受陈玉莲再多受一分一秒的病痛。 两位夫人在明教之中具有如此强大的号召力,我心中几乎乐晕了,对着身边满脸喜色的北极、南海两位法王说道:“今天二位好好地招待回来的众位兄弟,承志现在就去帮助玉莲夫人打通双脚上的经脉。” 说着就同时拉着陈圆圆,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欢天喜地的万人之地。揽住后面跟上来的众姐妹们,陈圆圆一路之上都受到了大家的恭贺和取闹,面上虽然无比娇羞,心中却是无比的欢喜,嘴角含笑地呖声说道:“四位姐姐的大戏居然缺少一个记录的观众,真是太可惜了。 那样的环境对于姐妹们也是可遇不可求的。狭小的空间之中,赤裸的四具胴体,摇曳呜”再被提起那样自己原来三十五年才遇见的最好的欢爱之境,熊妮心中也对有着娇艳小妹妹的同样遗憾。 可是一直受到的贵族教育,又让她感受到无比的害羞,连忙捂住了口无遮拦的小妹妹的娇口,口中请求地说道:“圆圆妹妹,妮姐姐请求你扣下留德,放过姐姐们这一次吧! 来到山庄之中都是功力高绝之辈,他们会很容易听见我们的谈话,一旦听见之后,还不将我们统统当成了一个个淫娃荡妇。” 一直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大手,如同一条滑腻的大蛇,穿过薄薄的罗衫、迅速地钻进自己的后背,抚摸着自己那从来没有受到过男人抚摸的肌肤,陈玉莲芳心升起了一股翻天的喜悦,原来自己的丰腴娇躯对于少年夫君的吸引力无比的大。 身体也不由得好好地摆弄了一下,让后背全部都显露在外面,让少年郎好好地感受着自己的成熟,口中却反驳着一边的熊妮道:“妮儿妹妹生于世家之中,一直读着圣贤之书,受到了那些礼教的束缚,连正常的夫妻之事也搞得遮遮掩掩的,那样一点也不会体会到正常的乐趣,不是让自己受到了活罪吗?” 旁边的蓝令狐却娇笑着说道:“莲儿小妹妹可是说错了,妮儿妹妹在我们小夫君的面前可完全一副淫娃荡妇的表现,几乎将我们母女也比下去了,她伺候夫君的时候,却是毫不会有着一丝害羞之色。” 脑海之中浮现出那具成熟美体的巨大诱惑,蓝令狐也对世家贵妇的秉性感到难以理解,明明是最淫浪之人,却能够在人们的面前表现出高贵的模样。 望着一套白色衫裙,肤肤仿若凝脂,秀发披肩,容貌赛过神界仙子的艳媚夫人,感受着外面映射进来的阳光,我觉得仙子的容貌也难以超越自己眼前的成熟夫人。一阵的仔细欣赏,我更是发现自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了。 双手不由自主地停止了下来,面相呆滞地直直盯着眼前抚媚的美妇人。久久没有得到继续的抚摸,陈玉莲惊讶地抬起头去,发现了我眼中无穷的欣赏、赞叹之色。 以及同时闪露出来的灼热爱意和浓浓深情,在自己少年夫君的耳边吐气如兰说道:“呆子夫君,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啊?莲儿可是一直在等待着你,等待着你帮助莲儿祛除带掉体内的邪气呢?”一声“呆子”勾起了我的顽心,也想起了这个美妇人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的身份,自己义父生前的情人,他对着被自己挑拨得左右摇晃、难以站稳的美妇人抱拳作躹道:“义子承志但听义母的吩咐,上冰峰、下海洋,义子都会在所不辞的。” 第158章心中无比坎喜 那露着强烈暧昧之色的眼睛,也有意地对着美妇人最是吸引自己眼球的三点望去。再次提起让自己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狠心人儿,陈玉莲高高撅起樱唇,玉指点上少年夫君的额头,大发娇嗔地说道:“莲儿真是命苦,一辈子都被你们父子编织的情网套得牢牢的,难以逃脱受到你们父子凌辱的命运。” 娇红的媚脸之上满是幸福的表情,根本没有一点受到凌辱不幸的伤心,微微转动的一双玉手,也做出了各式各样的美妙动作,表达着她内心之中的甜蜜。 每一次回想起自己义父那个绝代神龙,脑海之中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他的尊遵教诲、以及临死之前的最后遗嘱 奸杀所有伤害过他的人的家中女子。眼前这个女人应该算得上伤害过他的第一人吧,因为她没有守护好本来属于自己的教主夫君。 右侧腰际上所挂着的灵异碧血剑仿佛也感觉到了外面女人的气息,从剑身之中散发出浓郁的清凉之气,如同不满自己的行动太过缓慢了,催促着自己的主人赶快行动。袁承志不由得迫不及待地再次将魔手伸到怀里爱妻的腋下。 火热的大手稍稍一动,就让美丽义母花枝乱颤的倒在了自己的怀抱之中,贪婪地嗅着钻进鼻子中、口中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让他禁不住低头吻在了陈玉莲温润的樱唇上。身子骤然一瞬的僵硬。 接着刚刚冷却下来的娇躯也再次越是发热,陈玉莲的娇躯无力地软在了自己夫君的宽阔胸膛上,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我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刚一瞬间,她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陈玉莲随着自己少年夫君的头吮吸,不断的扭动着丰腴娇躯,脑海根本不能思考判断,只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满意地答应自己小夫君的吩咐。 因为在她的潜意识当中,继承了自己老情人“金龙”夏雪宜遗志的少年夫君,任何时候对自己都是最好的。自己虽然在二十年之前就失去了处女之身,可还是被自己少年夫君提议为了教主夫人。 今天也是依靠这个少年郎君,是他用浑身的气势压制住了长老堂之人,让他们无法说出自己早已不够资格成为本教圣处女的真实情况。无奈之下的杨庆,也不得不去调侃自己的徒儿陈圆圆,而这个时候的陈玉莲。 当然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比起老情人,那是更加的邪恶,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之辈,轻易地就将她算计了一通!那灼人的温度让陈玉莲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 我大嘴轻轻的吻在了爱妻的如花娇颜上,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莲儿,不要休息,按照夫君输入你体内的真气路线运行。只要行功一个周天,你明天就能如同正常人般行走了。”早已感觉到体内有着一股温润的真气循环着。 陈玉莲连忙挣扎起慵懒无力的娇躯,伏在自己的少年夫君的怀抱之中,通过紧密接触的地方,吸收着股股温润的真气,安心凝神地运气于全身,一边驱赶着体内的邪气,一边打通着体内的阻塞经脉。 与自己怀里娇媚妇人的数番短兵相接,我都感觉到自己的媚妻心神总是无法达到毫无阻滞的境界,时时刻刻都对自己有着隐隐的愧疚感,也让她错过了享受着往日妻妾那般神游物外的美妙。 在那在愧疚之中又带有对自己的微微担心和忧虑,仿佛害怕自己在每一时刻都会离开她似的。数次引导自己神思探究其中隐秘,却都被她迅速地掩藏了主了心灵的反常波动。 我也感到自己一直平静无波的心神,也泛起阵阵剧烈的波动,捕捉到自己有一位亲密之人即将远走、分别自己的感觉,身体内的九阳真也气急剧地暴涨着,他连忙截断与进入修炼之中艳媚娇妻之间联系,让她一人单独地修炼着。 好一阵子的努力,我才将身体内两股失去平衡的真气再次协调好,心中暗暗地舒了一口气,一脸喟然地望着运功之中也显得无比端庄、也带有隐隐娇媚的美妇人,口中无奈地低声对着陈玉莲说道:“莲儿,夫君真是对不起你,居然难以帮助你提升更多的内力修为。” 突然闻到从窗棂飘进来股股美人芬芳,我连忙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微微清理一下美丽妇人的丰腴胴体,然后再将将她轻轻放到里面的玉床之上,盖上香气袭人的锦被,浑身赤裸地急忙走向了门外,去安慰那个关心自己的绝世妖姬,只见站在小亭边的陈圆圆,情绪激动之下,带起两座山峦不断起伏着。 曼妙绝伦的娇躯给人一种抚媚绝世,飘飘欲仙的感觉。玉颜比美绝江湖数十年的陈玉莲还要妖媚,在稍显暗淡的月华之下,几乎如同天上的嫦娥仙子降临凡世一般,眉似远山,目如秋水,琼鼻瑶口,玉肤剔透,与陈玉莲一样。 姐妹俩人都美到了极至,都充满了魅惑主天下所有男人的成熟风韵。那成熟的身体几乎让自己都无法相信这个绝代妖姬才十五六岁的年纪。 而历史之中无数人的考证、本教圣处女绝对不能够隐瞒本教教主的夫人准则,让袁承志难以升起那种怀疑之心,而仿佛是嗅到了身后房间之中靡靡情欲的骚扰,绝世妖姬的一对黛眉也微微地收拢起来,显示出心中无边的忧愁。 看到这般让人心疼、惹人怜爱的模样,袁承志心中也不禁赞叹道:“西子捧心的美态,也应当不会美过此般模样吧! 难怪她会让一代枭雄吴三桂为了这个绝世美人,连民族大义也抛弃了,为了得到如此旷世妖姬,让李自成连兄弟朋友辛辛苦苦所打下的江山也置之不顾了。 也一定要首先安慰好这个绝世妖姬。”绝世妖姬小嘴之中发出一声满无奈的喟叹,让我迷醉的心立即一阵颤抖,跨起的右脚也不由自主地踏空了。 落到小石之上发出沉沉的声音。清醒过来的心突然感觉到自己打扰到了小亭之中的绝世妖姬,袁承志的脸上也露出了微微的尴尬,心中恨不得立即给自己一个巴掌。熟悉的脚步声,让想着自己夫君以后命运的陈圆圆,立即回过头来。 看着自己夫君浑身赤裸,站立在门口之外深情望着自己,陈圆圆连忙走向呆呆望着自己的夫君,呖呖的声音同时响起:“夫君身无一缕就走出屋子,一旦感染上风寒之类病症,让伺候你的我们几人将来怎么向着众多的姐妹交代啊。” 摄人魂魄的美眸望着自己夫君一杆连连对自己行着注视礼的龙枪,陈圆圆刚将话说完,就用玉玉掌捂住娇口“咯咯”地笑了起来。 回复神志的我,脸上更加的尴尬,嘴中却微带责怪地说道:“圆圆明知夜深露重,却单独一人在寒露深重的小亭子之中独坐,难道就没有想过夫君的心也会无比的疼痛吗?” 疾步向着前面走了几步,双臂环上了快步走过来的绝世妖姬的蜂腰,疼惜地抚摸了几下微红的玉魇。我突然撤开双手向后退开,双眼灼灼地望着陈圆圆。 只见她手上提着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显得非常的静谧,也衬托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我如此的呆滞模样,让陈圆圆心中感到阵阵甜蜜,满脸嫣然地问道:“教主夫君,你怎么了?这般模样地看着圆圆?” 拨开了先前那种雾里看花之感,我只觉得心神皆醉,忍不住上前搂了眼前妖姬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 顿时嗅得了满鼻都是兰麝之香,与下午从陈玉莲身上闻到那种夹了香汗的妇人浓郁骚膻不同,另具一种十分撩人清新味道。 拦腰抱起将头埋到自己胸前的妖媚少女,我语气感动地说道:“夫君当然是被我的圆圆美人海洋般的深情所感动了。 情不自禁地甘愿当起你的俘虏。在如此深夜你也为了夫君的安危而前来,准备独立解决夫君功夫再次出来的老毛病。”对于自己教主夫君所说的治疗方式,陈圆圆早已见过数次了,当然知道具体的治疗过程了。 每当自己夫君体内阳气肆虐的时候,都需要采摘一个元阴丰盛的处子,让天地之间最纯正的阴气去融合那些暴虐的气息。近一个月的日夜盼望,终于等到了自己夫君宠幸自己的这一天,她的芳心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想到自己夫君即将踏上那条充满荆棘、变数的遥远征程,陈圆圆心中又感到一阵苦涩,抬起早已被热泪所浸湿的媚脸,纤细的玉指在自己夫君裸露的后背上划出一个巨大的心,娇口激动地颤声回答道:“圆圆不但是圣处女,理所当然地应该此很好夫君。 更是寻找了夫君夫君三生三世的可怜女子,身心永生永世都是属于夫君的,无论你是今世的明教教主、还是原世的伟岸神君。” 得到永生永世的承诺,我心中无比的欢喜,口中也郑重地说道:“圆圆,你当然是三界之中独一无二,也是七星神君老大、贪狼神君的正室夫人。” 双手抱得娇柔的陈圆圆更紧,双脚也快步地向刚刚走出的香闺走回,脑海之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将会一代红颜永生厮守,自己即将得到无数人所向往的绝世妖姬陈圆圆的处子之身,与着这个绝世妖姬不知疲倦地颠龙倒凤一番。 “吱呀”一声,我用手关上香闺的房门,关住了二人的身影,而再次寂静下来的小亭,却记录下了一双绝世儿女的永生誓言,微微拂动的风儿也在颂扬着一对挚爱的夫妻。 第159章当自己一反抗 把陈圆圆放到了玉床上以后,我就蹲在了床前,温柔的大嘴雨点般的吻遍了她的额头,凤眼,瑶鼻,檀口,耳朵和玉颈,右手隔着衣服抚遍了她浑然天成的一双修长大腿,左手却始终坚定的握住了陈圆圆的纤纤玉手,仿佛是在源源不断地传输勇气和力量给她。 一系列的动作让陈圆圆浑身酥麻,鼻子里哼出几声腻人的呻吟:“嗯”因为自己的教主夫君早已知道自己耳朵背后和腿弯都十分敏感,一碰触到自己这两个地方,浑身就会一阵颤抖,甚至更会娇呼出声,看着怀里妖姬玉脸上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深深的桃红,接触的娇躯越来越热。 望着这个绝世妖姬终于真正地躺在了自己的身下,我才难以置信地喃喃地说道:“圆圆,这是真的吗?陈圆圆成为了我的妻子?”同样激动的陈圆圆,神起玉臂将低下的脖子抱住,口中媚声说道:“夫君如同圆圆一般。 有着更多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当然也会有着相应的责任和使命,或者顺应历史的发展、或者改变本来的历史轨迹。圆圆本是一个祸国殃民之人,可却在明朝即将灭亡的时刻成为你的夫人,应该说得上是圆圆的幸运了。” 看到她软软的躺在玉床之上全,娇慵无力美态的陈圆圆,我不禁感叹着这个妖姬的智慧,居然明白了后世人们所熟悉的道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任由温柔的夫君将自己娇躯缓缓把放平在玉床中央,玉掌抚摸上英俊面容,陈圆圆口中娇媚地说道:“夫君没有真正地处理过本教事务,当然不熟悉本教圣处女的培养方式。本教每一代圣处女都必须是身怀此般层峦叠嶂宝贝之人。 而四十岁都还未找到接班人的圣处女,就必须从她的徒儿之中挑选一个资质最好之人担当。” “而本教一百年以来,也只有第五代圣处女没有找到适合的传人,所以琳儿姐姐不也具有此般的妙品,也算不上名副其实的圣处女。”第一缕晨曦映照着精致香闺,爽朗的晨风夹杂着空气的清新气息,呼啦啦地吹拂着玉床上粉色罗帐。 昨日的两番纵情狂欢使袁承志,还沉浸在那种深深的满足和强烈的幸福之中,而几度销魂的陈玉莲和陈圆圆,在甜甜的睡眠中脸上还带着一份醉人的微笑。 我满足的欣赏着二个赤裸裸的美人,大手分别抚摸上更是娇媚的美妇人陈玉莲一双玉腿之上,感受着与昨天那种枯瘦干瘪不同的嫩滑感觉,大嘴舔动旁边连连眨眼的陈圆圆的耳珠,口中也同时低声说道:“圆圆现在还在等待着夫君再次将你唤醒吗?” 感受到娇小耳垂上痒痒的感觉,陈圆圆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向着旁边的姐妹望去,却见自己师傅正睁开一双明亮的眸子,神情激动地看着玉床边沿那把陈旧的护教神剑,玉掌颤抖地抚摸着可有可有蝇蚊小字的剑柄,如同是久别的情人再次会面一般。 不解的绝代妖姬不禁对着陈玉莲问道:“莲儿姐姐,你居然一醒来就望着这柄剑发呆,连旁边的碧血剑也不置不闻,难道它比碧血剑还有更大的来头吗?” 回过神来的陈玉莲,一边对着门口的方向喊道:“小玉、小莲,还不赶快将饭菜送进来,难道你们俩人准备饿死姐姐吗?” 然后转过娇躯,将手中的护教神剑放进教主夫君的手中,望着一脸疑惑的少年夫君,陈玉莲满脸笑意地说道:“夫君仔细地观看一番此把神剑,就会发现它的奇异之处、以及出身来历。” 房门轻轻地推开了,分别提着饭菜篮子的小玉、小莲一对双胞胎跟着跨步走了进来,看到玉床之上三人赤裸裸的身体,她们都禁不住羞红了脸庞,而那一朵让红云也让模样娇俏的姐妹花增添了数分诱人的姿色。 一对俏目都害羞地暗暗观察着自己教主的昂然凶器,感受着那种从来没有过急剧跳动的心跳,在感叹着老天降下神物的同时,也为自己姐妹跟着造了一个好主子而雀喜不已。 自己姐妹虽然被几乎所有人成为为圣处女的关门弟子,而二人心中却明白自己在玉莲师傅的心中,女儿的身份多与徒儿,也更像是伺候无法行走的白发红颜的侍婢,自己以后也是这个教主的侍妾,有了那样强健的体魄,自己姐妹就会享受到无边的愉悦。 看着在自己身边床榻之上摆写放碗筷的姐妹二人,如同失魂落魄一般俏脸上泛起的幸福表情,穿着衣服的陈圆圆不禁“咯”声笑了起来。 左右手的纤指各点上一人,口中取笑着说道:“两位师妹现在就将莲儿姐姐踢到一边,一点也不关心她的身体,小心她以后会在教主夫君的莲前说你们二人的坏话,让你们受到教主的独门惩罚。” 想到自己夫君对姐妹们的特别惩罚方式,陈圆圆的娇媚的脸上浮现出了暧昧的笑容。放好餐具的一对双胞胎转身望着旁边不断移动的修长玉腿,都一致惊呼道:“师傅,你的腿终于恢复了过来,真是太好了。” 想到这个美丽师傅平时所受到的折磨,现在恢复了常人模样,姐妹二人的俏目之中都流出了激动的泪水,濡沫之情也油然而生,娇躯分别抱住了一只玉腿。 望着自己手中的青色剑鞘,我看见里面隐隐透露出丝丝金色光芒,剑身也泛起一阵磅礴的正气,压制得腰际的碧血剑也不得不发出庞然的气息反抗了起来。 才堪堪地与受到自己压制的破剑战成了一个平手。好奇之下,袁承志连忙翻动着剑柄观看,一面书写着农耕畜养的术法,而另外一面镌刻四海一统之策,口中不禁惊呼道:“轩辕夏禹剑王道之剑。” 心中无限的惊讶,这柄代表着圣道的天子剑居然落到了本教之中,一双大眼也望向了旁边穿着衣服的姐妹二人。 爬动着娇躯到达自己的教主夫君身边,陈玉莲同时拉着一对双胞胎的小手放到神剑之上,媚脸上泛起恶作剧般的笑容问道:“小玉、小莲,你们的手上有什么样的感觉?” 眼神深情地望着一边赐予自己新生的英俊少年郎。手掌刚被放到剑柄之上,小玉、小莲姐妹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力量击打上了自己,当自己一反抗,那力量就变得更加的强大了。 而停止下挣扎的时候,那力量就仅仅让自己有微微的疼痛,虽然见识过护教神剑的神奇,却没有想到是如此的灵异,一对双胞胎心有灵犀地问道:“师傅,这把剑能够自动认主,根本不向着我们平常女子低头?” 夹起小桌上的美味佳肴,陈圆圆就送到了自己的教主夫君的在、张开的大嘴之中,对着旁边惊讶万分的两位师妹说道:“今天你们姐妹可是沾到了莲儿姐姐和夫君的福气,才让轩辕神剑没有对你们真正发出反噬的力量,否则你们就会如同莲儿姐姐一般。 体内的真气混乱不堪,被异种真气占据着体内经脉。”姐妹二人都同时拍了拍胸口,一副惊骇的表情说道:“好侥幸,幸好我们一直都没有偷偷抚摸过护教神剑,否则我们姐妹就不得不麻烦教主帮我买驱除掉体内的邪气,让打扰教主宝贵的休息时间。” 自己两个单纯的徒儿居然说出了此般的话语,陈玉莲不禁“噗嗤”地笑了起来,轻柔地抹去嘴角的油质,用递过来的茶水洗漱了一下子小口,才笑着说道:“原来两个小丫头也思春了,迫不及待地想成为教主的侍妾。” 自己说出了心中真实的感受,却得到自己师傅此般的取笑,小玉、小莲姐妹二人都是一脸的疑惑神色,对着旁边秀气地吃着早点的陈圆圆问道:“大师姐,难道祛除邪气就必须成为教主的侍妾吗?” 问出这样的话,二人心中都无比的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做出一次违背师傅嘱咐,偷偷地抚摸一次护教神剑,也让邪气浸入自己身体,那样就会名正言顺地成为了自己教主的侍妾了,小糊涂虫一般的双胞胎的表情,逗得我也笑了起来。 双眼仔细地干茶其面前的一对含苞初放的姐妹。娇俏的面容还带有数分的稚气。灵动的美丽眼睛闪动着无穷的疑惑和好奇。稍显稚嫩的身躯也在开始描绘美妙的曲线,告诉所有看过二人的男人,她们现在已经长大了。 胸前的一对小小蓓蕾因为没有肚兜的遮掩,透过宽松的领口透露了出来,小馒头般大小的坟起,招引着附近的蜜蜂的到来。看到如此模样、着装、神情完全一样的姐妹二人,袁承志脑海之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后世被广泛使用的词语“萝莉” 并且还是一对迷糊的极品“小萝莉”眼前教主夫君逐渐充满了情欲的大眼,让一对双胞胎的心跳更加的急速,脸上的红云也堆得更加的深厚,望着旁边的残羹冷炙,惊慌失措地说道:“我们收拾碗筷去了。”说完,就连问过的事情也不顾了。 就向着旁边移动了几分,双眼却娇羞地回望着自己的教主。两个小女孩欲迎还拒的表情,让伺候自己夫君穿衣服的娇媚二姐妹,都高兴地大笑了起来。 陈圆圆拉住色海那边正要离开的一对双胞胎,口中媚声说道:“两位师妹现在可别急着离开啊,我们姐妹四人还有教务一起商量呢?” 教务,让一对双胞胎立即停止了脚步,做到了自己大师姐的身边,两张俏脸露出庄严的神色,双眼都直直地看着本教的教主,等待着他第一次吩咐各位自己任务。二人的心中既有着期盼和激动,自己终于将会帮助以后的主子办事了。 也有着丝丝的担忧和焦虑,是否能够顺利地完成即将到来的使命。玉莲媚脸却转到一边,对着旁边如同接受命令的姐妹二人说道:“教主帮助我姐姐祛除邪气,是使用的阴阳合欢大法,也让莲儿顺利地成为教主的夫人。 可是你们两个小丫头刚才却拒绝教主的好意,不愿意成为教主的侍妾,难道你们向背叛本教吗?”原来自己刚才那一番话的后果居然如此大,小玉、小莲二人都一脸惊惶神色地站了起来。 第160章用一双玉手 身体俯到到袁承志的面前,口中急迫地说道:“教主,小莲、小玉当然愿意成为您的侍妾了,时时刻刻都伺候在你的身边,永远都会听你的话。”表达完心中的忠心和爱意后,一对双胞胎同时将香唇吻上了自己教主被捏得疼痛得张开了的大嘴。 同时将丁香妙舌伸进自己主子的嘴中,渡过香甜的美津。对着身边懂得自己心意的两位媚妻赞赏地施展了一个眼色,袁承志也将大舌卷上嘴里两条娇小的妙舌,品尝着那同样味觉的香津。 一直等到二人的呼吸无比的急促,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一对极品小萝莉,大嘴也同样地在另外一对师徒的媚脸上亲了亲,口中得意地说道:“轩辕神剑,多少人为了争夺到它而丧命啊,没有想到我们明教却拥有了它。 为了顺应天命,夫君就会帮助你们这些美人取得整个天下,让你们都个个都成为皇妃。”说完,他就带着陈玉莲和陈圆圆师徒,与一对双胞胎同时走出了卧室。 骑着自己所赐名的白龙,快速地奔出长安,我心中一阵酸楚,再与自己的娇妻美妾分别数月时间心中感到无比的不舍。 除了要回到峨嵋派的天心和伺候着她的南宫天薇,自己本教的妻妾们和连熊家一对母女,都愿意呆在明教的山庄,不愿意与自己共赴巫山玉女宫。 而是停留在秦岭大地,处理着本教起事大举,等待着闯王义军东山再起,从中浑水摸鱼,得到自己的好处。 望着怀里不断回头的雍容夫人,袁承志右手在白龙的臀部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左手逮着的缰绳环上怀里蜂腰,口中不解地问说道:“心儿,你们姐妹之间是怎么样让关系想出得此般融洽,让你都几乎舍不得离开那些姐妹们了?” 早已不见了一丝掌门威严、如同小鸟依人般的天心,抬起玉容望向自己少年夫君的面庞,手指在健硕的后背之上接连划动着圈圈,微微翕开着殷红的娇唇说道:“众位姐妹如果放到江湖之中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相互之间根本就难以完全地信服。 可是夫君如同天神下凡,威猛无比,让我们姐妹都甘愿臣服在你的雄威之下。”“前三天时间,夫君在那样特别的环境之中,毫不顾惜凤凰儿姐妹的新瓜初破之苦,就一直不停地向着她们母女所要,连进入里面的熊妮母女都不得不帮助小狐妹妹分担部分责任。 而后两天时间,夫君几乎完全是在床榻之上渡过,让我们七姐妹时时刻刻都受到了你的玩弄,满足着你的淫欲。” 听着美妇人对自己述说在昨天和前天两天的辉煌战果,我反而感叹地说道:“心儿最近两天时间可是没有少从夫君的身上得到好处,更是拉出如此多的姐妹帮助心儿攫取到升仙圣品,心儿可是越来越是漂亮,也越来越是年轻了。” 双手情不自禁地抚摸上自己所有妻妾之中,那一对最丰硕的高耸双峰,十指在上面不断地搓揉着,享受着极致的柔软之感。埋头嗅着从自己夫君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男人气息,情浓的天心反而将娇唇抵触上袁承志的耳朵,用丁香妙舌在上面舔食了一下,顽皮地逗弄着那只大大的耳朵,时而还向着里面吹进一阵香气。 阵阵刀剑相争的响亮声音从前面旁边山侧传了过来,时而还夹杂着粗声的淫辱之声,袁承志大手抱紧怀里的美妇人,大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心儿,前面有人在围攻一个女子,现在女子也反抗得特别的激烈。 一会之后,双方有着玉石俱焚的危险。我们过去看看,是否有着和平解决的方式。”放低白龙的脚步声,袁承志路也渐渐地移动向了场地之中,终于看清了前面居然围着数千个身着短衫的汉子,相互配合有致地向着场地中央一个秀发蓬松的白衣人攻击而去。 第一眼看到带有一种飘飘欲仙感觉的白衣丽人,袁承志脑海之中不禁浮现出那个第一次拒绝自己的无奈公主,口中也忍不住惊呼道:“乔娜” 望着仙子一般在自己心中存在的明乔娜,袁承志心中感到无比的疼痛,急速地从马上腾跃而起,抽出右边妖姬的轩辕夏禹剑,向着场里众人飞跃而去。 “哈哈哈原来这个美丽妇人叫明乔娜啊,我们现在知道了她的名字了,真是死也值得了。”一个满脸都是淫贱笑容的中年汉子口中说道。旁边数百人都同时响应了起来,口中的淫秽之语也更加的多了起来。 一个瘦瘦高高、双眼散发出阵阵淫邪光芒的英俊青年,满脸得意地奸笑道:“哈哈,娜娜美人,奇淫合欢散的美妙滋味真的不错吧! 啧啧,女人一旦中上奇淫合欢散,天下间唯一解救的措施就是向着本少爷祈求,让我得巨大帮助你去赶跑那些瘙痒,从而本少爷也会解去你体内的淫毒,否则,你就会回到了十几年也没有一个男人的终南山,有只会变成一个丧失理智的淫奴罢了。” 而如同青年身边跟班的一个少年,连忙附和着主子的话语说道:“是啊!娜娜夫人,我们小闯王可是自从几天时间之前,看过你一言就茶饭不思,发动了几乎天下所有的力量去需找你啊!小闯王也是太喜欢夫人你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你也从了我们的小闯王吧!”自己一个百年世家后人,在大意之下居然就中了淫贼的手段,白衣丽人心中为自己感到一阵哀伤,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甚至连自己死后贞操都无法得到保存。家传的阴性真气急急地在体内运转了起来。 挥动手中的利剑抵抗着众贼兵,口中却愤懑地说道:“李闯王居然有你这般一个侄儿,真是他今生最大的失败,真是一个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 伴随着温润圆转的声音喊道“五百”的时候,我手中的神剑也最后一次向左边抽动了一下子,对着马背上记载军功的没人问道:“心儿,夫君总共出了五百次轩辕剑,那么到底杀掉了多少人啊?” 装模作样地用自己的左手手指搬动着右边玉指,突然惊讶地说道:“天啊!夫君,你的独孤九剑居然出了足足五百年剑,才将这四千五百人一起送到了地狱之中去了。” 想到那如同天外流星一般的仅仅看到空中划过的弧线的美丽剑招,她情不自禁飞跃下马,到达了站在风中身姿飘摇的袁承志身边,满脸骄傲的的神情说道:“夫君的独孤九剑真不愧为天下第一剑法,有着与凌波仙子柳如是的六脉神剑相媲美了。 每出一剑就会带走九个肮脏之人的性命,五百剑势就是四千五百人的性命,真是亘古未有人达到夫君的境界啊!”虽然无比白衣丽人的声音在愤怒之下有一些走样,袁承志还是发现了她与明乔娜根本不是一个人,望着身边逐渐倒下的一条条生命,收起手中直直对着小闯王的轩辕神剑,口中对着满身破烂的白色罗衫,满头秀发遮住脸庞的女子,口中失望地喃喃念叨道:“真的不是,真的不是娜娜,娜娜她绝对会躲避着我的?” “砰砰砰”连绵的兵士倒地之声,让才从死亡边沿逃离的小闯王,一脸惊骇之色地看着面前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扶住身边也同样向下倒去的跟班,另外一手颤抖地指着一脸失望之色的袁承志,口中伤心地哭喊道:“你是魔鬼!叔叔!有魔鬼啊!”说完。 也不顾及身边的跟班以及数千的手下,单独逃命而去了,一直观看来人的白衣丽人,望着身边逐渐倒下去的身体“咯咯”地大笑了两声,用一双白皙的玉掌拨开了脸上的秀发,显露出了隐藏在深处的美丽玉魇。 白衣丽人原来是一个年纪四十有余的美妇人,可是却因为她养颜有术,玉脸上根本无法见到一丝皱纹。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 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微微翘起的上薄下厚的两片红唇、肥大浑圆的粉臀,对所有男人都具有强大的诱惑力,更遑论是一直受到阳气困扰的袁承志呢? 剧烈起伏着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上前捏它一把。 被救助自己的少年郎一阵观看,美妇人感觉自己如同再次回到了少女时代一般,居然对这个女儿一般大小少年的眼光感觉无法吃得消,自己和众位姐妹虽然生活无忧,过着远离人世的隐居生活。 可是却自从那个狠心的郎君离去之后,就一直夜夜独守空闺,每日愁锁心头、万般的寂寞空虚。 而正值狼虎之年的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正是色欲旺盛的年华,却夜夜独守空闺,虽有丰满迷人的胴体及满腔的热情,却无知心适意的人儿来慰藉她的需要。因此姐妹几人都是犹如守活寡的空闺怨妇,心坎里有着无限的落寂与惆怅。 可是众姐妹都是眼高于顶、对喜欢的郎君无比深情之人,当然不会随便地找上一个男人、草草地满足自己姐妹身体的需要。 十几年时间都是一直刻骨铭心地深深压制着身体的饥渴。数天之前,听见天山灵鹫宫姐妹侍婢传来侄儿下山的消息,杨思琦再也难以忍受心中的喷薄而出的思恋,在今天早晨告别众姐妹,走上了独自寻找夫君的道路。 我的一双眼神也充满了异样的火花,使劲地猛盯着美妇人那几乎将罗衫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肥臀,以及衫下一双丰腴修长的美腿,心中不禁产生了一种上去抚摸一下子。 那一身束紧的罗衫之中,依稀地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亵裤,让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了无限无尽的诱惑,看着到来的伟岸身影,杨思琦感觉到刚才的剑法无比的熟悉,自己那个狠心的夫君不是使用的如此剑法吗? 连忙向着袁承志跑来,娇口也激动地喊道:“夫君,真的是你回来了吗?是你回来接走思琦的吗?” 奔跑的同时,感受到娇躯越来越是灼热的杨思琦,用一双玉手,快速地撤掉那如同树叶一般覆盖在自己娇美熟体上的破烂衣服。 第161章得想到女人 看着像自己奔过来的美妇人,听到她居然称呼自己为夫君,心中立即明白了这个美妇人就是自己义父曾经的情人,再次听见她所说的名字“杨思琦”我更知道了这个美妇人是神雕侠侣之后,来自武林四大圣地之一的古墓派,口中禁不住惊讶地呼喊道:“九阴真经小龙女” 数十年时间没有与古墓派门人有过交往,美艳的天心也对曾经的小女孩几乎忘记了,一听到杨思琦一说出自己的姓名,心中也恍然大悟。对身边对自己发出询问神色的少年夫君解释道:“夫君。 除了玉女宫之外,心儿对武林的另外三大武林圣地也不是很熟悉,因为你的父亲和义父从来不会将那些事情告诉心儿。 仅仅知道其中的一些趣闻罢了,自从四百年钱的神雕侠侣隐世之后,古墓派的每一代女子真实姓名,都只会让自己的夫君一人知道,而其余的所有人都称呼她们为小龙女。”过来的美妇人。 虽然受到了奇淫合欢散的折磨,玉魇之上带有浓烈的春意,可是行走之际的摇曳之姿,眉宇之间的无限清纯,我还是能够看出美妇人隐隐地带有她们第一代先祖小龙女的风姿,感叹地对着将头枕到了左肩膀上的美艳妻子说道:“绝代小龙女,也让后世多少男儿为她痴迷啊!”奔到我面前的杨思琦,粉红的玉脸上两行眼泪不断向下滑落着,微微翕张的殷红双唇抖动了数次之后,才抑制住心中的滔天激动情绪,睁开迷蒙的双眼,满脸兴奋地说道:“夫君。 原来你一直都记住了龙儿,也一直从来都没有忘记回来了,龙儿真是好高兴啊!”天心看着面前的美丽妇人,心中一阵感叹,自己那个风流绝世的小三,都做了一些什么样的孽缘啊,身体也稍稍地向着旁边移动了数分,将自己夫君的温暖怀抱完全让给了幽怨满怀的姐妹。 一脸兴奋地埋进自己夫君的军怀抱中,玉臂环绕上粗实的虎腰,小龙女杨思琦连忙地说道:“夫君,你知道龙儿这些年是多么的想念你吗?你硕大山下仇人太多,所以龙儿才一直没有下山去寻找过你,一直在终南山上等待你的回来。” 怀里美妇人细致柔嫩胸部,雪白的丰腴随着呼吸起伏着,美丽的胴体散发出阵阵脂粉香以及肉香味,我心中感到一阵无奈,自己居然又要帮助自己义父抵挡这样子的情孽,眼神彷徨地望向旁边的夫人,却得到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安置好过夜的帐篷之后,我就带领着一辆美妇人钻了进去,瞬间,噼啪的战斗声,轻缓有致的娇吟声,粗粗的喘气声,从小小的帐篷里面飘扬了出去,惊动起旁边飞鸟的迅速逃离。 久旷的身体居然感受到了十数年没有出现过的舒爽,让从沉睡之中刚刚清醒过来的小龙女杨思琦心中无比疑惑。如同男人胸膛般的温暖更是让她心中惊骇万分,不由得将手中握住的昂然凶器连连地扳动了起来。 “好疼,松手啊,你个小荡妇为什么使用那么大的力量?”几乎让自己的疼痛得要昏厥过去的剧痛,让我也对如同温顺小猫躺在自己胸膛上、却使劲硬掐自己命根子的美貌妇人咒骂了起来,嘶声裂肺的呼喊,终于将两个美妇人吵醒了过来。 望着自己居然躺在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男人怀抱之中,小龙女杨思琦的芳心一下子就破碎了。 眼眶中的泪水如同掉线的珠子一般往外滑落,掐住袁承志的小手更加的用力,殷红的小口也愤怒地道:“我要咔嚓掉你这个淫贼的害人东西,让你以后再也无法败坏妇人清白了。” 天心眼神望到自己夫君脸上泛起阵阵青色,感到无比的心疼,双手架住愤怒的小龙女,满脸严肃地对身边的小妹妹说道:“龙儿,松开手哦,否则大姐姐就会很不高兴,因为你将大姐姐的夫君伤害了。” 熟悉的娇弱声音,一样的命从令口吻,让小龙女杨思琦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口中惊讶地说道:“你是天心”脑海之中如同沾满了浆糊一般。 这个大姐姐不是有着英俊帅气的夫君,更是有着三个名动江湖的义子,她真的太难以置信自己六十多岁的大姐姐,居然抛弃了自己的夫君,与一个少年郎私奔了。 双眼狠厉地望见身下少年脸上的邪异笑容,小龙女杨思琦发现那居然与自己曾经的夫君几乎一模一样,口中急促地问道:“你是承志孩儿。”很掐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动开了。 想到自己的义子居然对自己做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眼中的泪水流淌得更加的快速。从来没有感受到的自由的珍贵,让我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手掌抚摸上红晕的玉脸,一边擦拭着上面的泪水,一边回答道:“是的,我就是那个袁家未亡人袁承志。” 想到江湖之中如此多的名门世家,在自己父亲和义父在世的时候,他们当否随附在自己家族的身后。 可是在自己家族遇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除了明教的兄弟,根本没有别的世家前去救助,心中对于古墓派之人也连带地产生了一些的愤恨。 温柔的天心听见自己少年夫君心中的怒火,口中对身边的小妹妹解释起遇见自己小夫君之后发生的事情,最后更是说道:“小妹妹当时可是对你的义子自送怀抱,请求他的宠爱的哦?”发生了如此多不在自己姐妹控制之中的事情。 想到自从自己先祖一代开始,自己古墓派就担当起守护武林的重担,可是最近三十年没有兄弟分担重任,就是在十年之前联络到了天山灵鹫宫的姐妹们一起主持大局,自己也有一种无力为继的感觉。小龙女心中不禁一阵愧疚,望着身下本应该是义子的少年,脸色变幻不定。 想到这个少年继承了当今江湖数位绝世高手的衣钵,脸上露出狠厉的神色说道:“你准备将义母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也是兼蓄并收吗?哼,你出道江湖短短一月时间,惹下的风流债可真是不少啊?” 美艳妇人口气的松动,让我心中的大石也放了下来,双手分别在一对熟媚的妇人的胸前高峰上捏了起来,口中也回答小龙女道:“承志可是最孝顺母亲的孩子,当然是义母怎么样地说,孩儿就会怎么样地做了。” 火热的大手和充满了忌讳的称呼,让小龙女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几下,平下下去的春潮再次翻滚了起来。 连忙运起九阴真气,将体内的升腾而起的欲火压制住。脸上装着平静的表情说道:“你想得到思儿、以及我身后的古墓派的支持,你必须做到我所提出的几件事情,否则否则” 旁边美艳天心心中一阵暗笑,这个小妹妹居然将自己夫君才会称呼的闺名,都对着自己夫君说出来,心中肯定早已同意了,可是口中却说出反悔的话语来,真是如同掩耳盗铃一般,欲掩弥张。望着眼前一直称呼自己为义母的美丽妇人,我将身体扬了起来。 分别将而为娇艳的美妇人抱在怀里,露出一副小孩子般的贪婪表情,装着奶声奶气的口气说道:“义母,承志孩儿现在可是很饥饿了,需要吃你的奶奶。”身体里面的欲望热气才冲击到了脑海,就被冷凉的九阴真气阻止住了。 让她的芳心保持着清醒,脸上露出哀怨的表情说道:“难道承志一个大男人没有担当之心,所有事情都由着义母和你的姐姐独自承担吗?”想到十数年的艰辛,她的脸上再次被热泪所浸满。 抚摸着柔嫩肌肤的大手,伸到白玉般的媚脸之上,擦拭掉那些晶莹的泪水,我心中感叹着说道:“女人真是水做的,任何时候都能够释放出让所有英雄都不得不折腰的情人泪水,将所有的雄心都磨砺得无比的柔软。” 小男人的无限柔情,通过一双大手,两片温润的舔舐薄唇,立即传到了自己的心口,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安宁,也很想立即就躺倒这个小男人的怀抱之中,任由着他的自已怜爱。 可是长久的古墓锻炼还是让她抑制住心灵的悸动,轻声对着不断啃噬自己丰乳的小郎君说道:“思儿虽然有着平息江湖混乱的想法。 可是身为女人之身,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道,根本无法让那些江湖草莽驯化得服服帖帖,不再江湖之中搞风搞雨,所以思儿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承志孩儿必须在五年时间之内,让江湖恢复以前那般平和之境。” 旁边撅起小嘴的天心,收到我的命令,立即眉开眼笑,玉掌抚摸着小龙女杨思琦,对着她娇声解说道:“小妹妹,你的第一个要求根本算不上条件,我们夫君身为曾经的江湖第一教派的教主。 当然不会让江湖众人放任自流、时时刻刻都发生着流血拼斗。”琼鼻发出一声娇吟,小龙女杨思琦感觉吸吮自己高峰的大嘴越来越有力量,娇躯不禁在贴上了温暖的胸膛,轻轻地磨撑了起来,口中媚声说道:“当然满意了,可是思儿还有第二个条件。嗯”大手如同一双最尽职的海底探险员,向着散发出阵阵热气的海沟进发而去,袁承志不舍地将大嘴离开两座丰硕之处,双眼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熟媚妇人,阻止住她接下去的话语。 接着话头道:“承志当然知道了义母接下来的第二个条件。今天小闯王差点就陷害了义母,义母当然不会放他们,所以想要承志孩儿阻止他以及他叔父的造反,让他们失去权势,变得一无所有。” 得到小龙女肯定的点头,袁承志心中一阵恶寒,不由得想到:“女人,尤其是美貌的女人最好不要得罪,否则自己是怎么样死亡的,都有可能不知道。” 终于解决了自己姐妹们的心腹大患,小龙女杨思琦心中一阵喜悦,感受到爬行到自己大腿根侧作怪的双手,也欢喜地为它们让出了通道,等待着男人的真正垂幸,低下满是红晕的玉脸,碰上满是欲望的虎眼,语气羞涩地说道:“思儿的第三个条件,就是希望你让我们古墓一派,好好地传承下去。不要从我们这一代而绝后了。” 第162章这个时候 这般如同请求自己欢爱的话语,让我心中一阵窃喜,进入海沟之中的一双大手也不禁加快了速度,口中却嘿嘿地笑着说道:“当然了,我的义母有着吩咐,承志孩儿当然义不容辞,拿出全部身心超额地完成任务。” 大手在自己那紧缩的嫩处不断地掏摸着,让小龙女春潮澎湃,满脸娇红,口中娇吟地说道:“哼,以后再也不准称呼我为义母了,我觉得思儿听起来更加的舒服。” 每一次提起义母两个字的时候,小龙女杨思琦的芳心就不断地颤抖,一种如同偷情的感觉在心中升起,仿佛早已死去的狠心郎君在天空之中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自己。 本来还以为需要自己再次施展强悍的战斗力,才会让这个美妇臣服于自己的雄威之下,没有想到她却是如此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我的大嘴连连地亲吻上那娇俏的双唇,每次都会喊道:“思儿,思儿。” 数千下的起起落落终于让两位美妇如愿以偿,得到了象征自己在修仙之路再次塌前一步的圣品,也立即趁热打铁地拥着自己夫君修炼了起来,牛皮上的流动水迹,见证了一对欲妻悍夫的激烈战斗。 望着身边送了自己一程、又一程的美艳妻子,我心中的柔情越来越深也感到无比的兴奋,自己再次遇见了一个对自己情深意重的美丽妇人一阵,虽然她不是让另外一世无数男人疯狂爱上的真正“小龙女”但是从古墓之中走出的妇人。 除了在与自己亲热的时候,会变现出内心中真实的火热。其余的时候,都是一副端庄、冷艳的模样,这样子的妇人,真的是所有男人都会喜欢的恩物,符合了所有男人评定好妻子的标准人前贤淑、人后荡妇。 揽住旁边的美艳小龙女的蜂腰,袁承志语气恳求地说道:“思儿,你真的不愿意与夫君一起去见识一番巴山,看看与你一般神秘的玉女宫宫主吗?” 希望这个美妇人改变注意,与自己出去闯荡江湖。还没有等到小龙女杨思琦说话,一边的天心就急忙抢着回答道:“夫君,小妹妹毕竟是一派掌门,古墓派之中肯定会有很多的事情等待着她回去处理,你也知道现在的古墓派,时时刻刻都受到了闯王叛军的威胁。小妹妹,是吗?” 人老成精,真的没有说错。我就注意到了自己妻子在说话的同时,也对着小龙女露出了强烈提示的眼神。 而温柔得仿佛从来没有说过谎话的小龙女杨思琦,玉脸之上露出了几丝尴尬的表情,却神情坚定地对自己点头,表示自己大姐姐说得很正确。 心中隐藏着无数的疑惑,不知道两个美妻都背着自己悄悄地嘀咕了什么样的话语,居然让她们眼神之中隐隐地带有对时局的深忧一般。 恨不得立即就集中自己的势力,瞬间就成为最为强大的一门派,抵御着江湖中任何的势力骚扰。狠下心儿,小龙女玉掌轻柔小夫君的面颊,脸上艰难地挤出笑容说道:“夫君真是多疑了。 我们姐妹的身心都系在你这个小冤家的身上,难道还会有事情不告诉你吗?况且,几乎所有姐妹们都为着你的起事而做着最后的努力,思儿怎么愿意不出一分绵薄之力呢?”说着。 她就垫起脚尖,在那张宽额上面轻轻地吻了一吻,让后就脱离让自己无比沉醉的温暖怀抱,向着身后的终南山上疾驰而去。小男儿久久没有转过头,一直遥遥望着远去的芳影,天心感到那深情的目光如同就在望着自己一般,心中也同样的无比甜蜜。 等到自己夫君终于尴尬地转过头来,她才对着自己的小夫君笑着说道:“夫君对于曾经离去的姐妹,从来没有对着小妹妹一般的迷恋过。” 本来感到忽略了身边的美妇用人,心中就感到了一阵愧疚,再次被此般的问话,我心中当然无法说出心中的那句最真实的话,小龙女永远都是所有男儿心中永远的梦想。一边坐上白龙,袁承志口中同时回答道:“思儿离开古墓。 本来是怀着寻找义父,得到帮助而驱逐闯王李自成的骚扰,现在却无功而返,我当然要多多叮咛她一些事情。驾”说完,就架起自己的白龙向着前面驶去。 自己夫君一直心情还不错,让天心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娇口咕哝道:“哼,假公济私,幸好你还不算偏心,更没有对喜新厌旧的恶习,喜欢上新人,就忘记了旧欢。”说完,她也迅速地飞上陈圆圆的爱骑红颜,一起向着前面疾驰的白龙追去,奔向着那个让自己心中即是无比怀恋,又有着无限担心的地方。 在巍峨群山之中,几乎毫不停息的奔驰了小半天时间,再加上一天没有好好地清洗一番,让喜好洁净的美妇人天心口中连呼吃不消。 口中也埋怨地对满脸神色好奇的我埋怨道:“夫君,你一路上对巴蜀之地如此好奇,眼睛总是觉得难以看够这些地方一般,还会时而说上一些心儿不明白的话语。哟! 夫君走在着望霞、翠屏、朝云、松峦、集仙、聚鹤等十二峰之上,就想到了巫山神女和和”对于一路之上,时而对这些地方无比熟悉,时而又无比陌生的奇异夫君,美艳的天心真的无法理解。 摸了摸自己挺翘的鼻子,我心中一阵尴尬,当然不会在这一时刻说出另外一世的事情,反而望着前面望霞峰之上的神女雕像,满脸神色缅怀地念道:“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哎!神女还在,怀王早逝。” 左手玉指抵触上嘴角,右掌兰花指点上我的额头,天心嗤嗤地笑着道:“夫君真是一个小淫虫,小脑袋之中一直就装载着那样淫秽的念头。” “哦,心儿姐姐真是太不厚道了。我们让你早点将承志孩儿带过来,却没有想到姐姐监守自盗,嫁得了一个如意郎君,让我们玉女宫一直苦苦地等待着,我们真是等的好苦啊!”话声刚落,一个三十左右的美丽妇人就从林子之中飘了出来。 雪白细嫩的皮肤、凹凸匀称的身材,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之感,让看见之人都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悸动,飞舞的秀发飘出的阵阵发香弥漫在四周的空气之中,混合着娇躯所散发的馨香,让人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回过神来,我发现美妇人居然已经到达了自己的身前,一双粉臂刚好环绕在自己的腰上。双手不知道放到哪里的他,也将眼神你从旁边的美艳夫人身上收回,惊讶地观察着几乎依靠到了自己怀抱之中的美丽妇人,就是浏览群芳的我。 也不禁惊艳于投送自己怀抱妇人的美貌姿色,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散发着勾魂摄魄的媚光。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如同水做一般柔嫩。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 肌肤雪白细嫩,凹凸玲珑的身材,酥胸浑圆而饱满。在微微的风儿吹拂之下,刮起了纤纤柳腰上的罗裙,显露出了那双双迷人之极的雪白而又修长的玉腿。 洁白圆润的粉臂,传递出让人迷醉的暖流,让人情不自禁地完全地将身体投入眼前美妇的怀中去,感受着那两座高耸玉峰之间的深度。旁边的自己这个师妹此般挑已逗自己的小夫君。 而自己的小夫君又被她那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迷醉,天心心中第一次明白了比陈圆圆那稍显清涩的魅惑神功的威力。口中不由自主地焦急喊道:“媚儿” 可是想到自己小夫君将来的道路,反而将小嘴捂住,让自己的小夫君经受好姐妹考验一次,也没有提醒被小妹妹勾引住的袁承志,任由着一男一女之间战斗的继续着,扣人心魄的抚媚艳丽,让视觉受到了最强烈的冲击。 淡雅脂粉香、以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扑来,让我双臂紧紧地抱住怀里的美人,宽大的手掌滑落到挺翘的丰臀之上,十指在上面不断地抚摸了起来。 心神渐渐地越沉越深,完全地被突兀地出现的美妇人迷住了,这个时候,我腰际上那两柄灵异的神剑轩辕夏禹剑和碧血剑,都仿佛感受到了自己主子心神被人控制住一般。 为主子的身体内灌注进两股涓涓细流般的清凉真气,唤醒自己主子的心神。自己一直所自豪的媚绝人世的容颜、所有男儿都会拜倒的媚惑神功,再次展现出了如此强大的威力,让经过江湖三大绝世高手联手调教出来的弟子都难以承受,媚儿的心中感到了无比的喜悦,也准备就此般放过这个师侄女的未来夫婿。 可是那双火热的大手,如同十根柱子般的手指,居然进入了自己也不敢触及的敏感之处,熟悉的指法如同一个久战沙场的将军,媚儿的心中一直抑制住的无名怒火立即升腾了起来。 她忘记了师姐的交代,忘记了宫里还有等待着这个新郎的过去的姐妹们,忘记了今天就是自己师侄女等待了足足五年的大喜之日。 心中唯一有的就是对男人的愤恨,愤怒地催动起将身体内剩余的两层功力,一起攻击着眼前少年最后残留的那一丝神志。 随着媚儿身上的真气带有杀气而发,强制灌进自己身体内的两股真气,让我体内的九阳真气如同遇见了喜欢的异性一般,立即欢呼雀跃了起来,至刚至阳的九阳真气立即循环了起来,保护着迷失了心神的主人的身体,抵抗着冲击而来的阴柔真气。 九阳真气和美妇人的真气刚一交锋,就在两人的身边刮起了一阵旋风,卷起身边的枯枝树叶围绕着二人的身体旋转了起来。 瞬间,天地变色、如同暴风雨来临一般,让旁边怀着看戏心理的美天心,终于发现了两人刚一见面就硬拼上了比试内力。自己少年夫君虽然身怀绝世内力。 可是神志不清的条件之下,绝对只会发挥六层的功力,那样两人最后的结局只会是两败俱伤,脸上不禁露出了惊惶之色,一边运气向着二人所形成的风暴中心冲去,口中一边着急地喊道:“媚儿胡媚儿,赶快停下来” 第163章才焦急地死人 望着被自己二人所形成的真气流抵挡在外面的姐姐,胡媚儿的媚脸上露出了阵阵苦笑,暗暗埋怨自己姐妹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首先关心的是自己小夫君。 想到这个少年的厉害,媚儿心中想着,如果自己也是她的妻妾的话,也会首先关心的是这个胆大包天的小郎君。现在自己如同大海之中的一只破烂小船,也是在随波逐流,自己早已就不能够把握相互之间的主动权了。 完全就是被身边紧闭双眼的可恶小男人所操控着,强大的真气流,就是当年的三龙神也难以发出,让知道真气修炼不易的天心一阵疑惑,望着发着两道金光的神剑,那一直七上八下、担心自己小夫君的芳心终于轻松了下来,玉脸上泛起笑容,对还没有睁开眼来的袁承志说道:“呵呵,心儿真是太粗心了,夫君有着两柄至正至邪的神剑护身,怎么会有危险呢?” 一直就紧闭双眼,我却感觉自己如同有着第三只眼睛,帮助自己观察着两姐妹的一举一动,也游刃有余地抵挡着美妇人所发出的媚惑真气,却不敢立即睁开眼睛,因为一旦睁开眼睛,就会被那双充满魅惑之力的眸子吸引住,不由自主地受到胡媚儿的控制。王者是不容受到晦气的,何况是绝世神兵之中的轩辕夏禹剑呢?主人迟迟没有解决困局,让它不断地争鸣了起来。 发出清越的剑身击撞剑鞘的声音,向着自己主人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火热的剑气传导到自己的腰际之上,让自己感觉到阵阵的滚烫之感,袁承志轻轻地拍打着愤怒的神剑,轻轻地抽离了出来。 口中笑着说道:“轩辕,这次主人可是遇见了一个绝世大美人,她可是有着成为你女主人的潜质,不要伤害到她哦。” “铮”的缓缓响起,身边立即如同出现了一个太阳一般,将四周得照射得红彤彤的,激烈的光线,更是让胡媚儿无法完全将双眼睁开。 而发出的功力再也无法收回、体内的真气不断地向着对方涌去。惊诧莫名的她,脑海之中想到自己师傅临死之前的遗嘱:“凡是修炼媚惑真气之人,一旦遇到了克制自己的男人,身心都会永远地臣服于这个男人,成为这个男人的玩物。 而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以杀害这个男人作为修炼成媚惑神功的最高境界无欲无求的基石,达到阴阳一体的境界。”今天的自己终于遇见了这样的男儿,在江湖奔波数十年的胡媚儿心中无比的惶恐,玉魇数番变化。 终于狠心地握住手中的神剑,如同闪电般地向着前面之人刺去。使用辨声听位的本领,我早已就发现了向着自己奔来的利剑,嘴角泛起阵阵邪邪的笑意说道:“哼,小媚儿真是不听话,居然想将狠心未来的夫君杀害。” 手中的轩辕夏禹剑也向着剑影最薄弱的中心点去,独孤九剑的破剑式瞬间就将看似凌厉,实则空架子般的一剑击破,左臂揽住早已力气使老、向着地旁边落去的美妇,手掌抓上胡媚儿那浑圆的舒胸,口中不解地说道:“哼,媚儿考验夫君的本事真是特殊,居然不惜耗费真气。” 说完,就通用大手不断地捏弄着舒胸,十指散发着丝丝真气,帮助着自己的未婚夫人恢复内力。 酥、麻、酸、氧、痛的五中感受都从那被大手肆虐的地方,传导到自己的全身,灼热的真气更是将自己的身体烧得无比的火热,胡媚儿早已手这个少年郎攻破的心房仿佛也无比地喜欢他成为自己为夫人,粗粗的呼吸声那个也从琼鼻之中发出,红晕满脸的玉脸神色期待地望着自己今生的主子,不断地翕合着的红唇娇吟道:“夫君” 看着十数年前的一代贞洁仙子,满脸淫荡春意地躺在自己夫君的怀抱之中,天心玉脸上泛起了邪恶的笑意,口中娇声催促地说道:“夫君,媚儿,我们应该进宫了。” 春潮滚滚的胡媚儿,不禁满脸哀求地看着自己的小夫君,祈求着他立即上去。我满意地笑着说道:“哈哈,我的媚儿难以忍受,想立即就与本夫君洞房花烛夜,哈哈,夫君当然会满足你啊!”将右手之中的轩辕夏禹剑放进剑鞘,骑上白龙与天心,环抱媚儿而走。看着身边跟上的小夫君,天心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笑意,对着我问道:“夫君,你见过你玉女宫之中的未婚夫人吗?”问话的同时,一双充满戏谑的眼神打量着沉睡一般的小姐妹胡媚儿。 脸上露出几丝尴尬的笑容,我口中说道:“心儿,你大概也知道师傅根本就不擅长于绘画,仅仅给承志描绘过大师姐的生得艳媚绝伦,是十数年之前的一代绝世美人。所以,我才认出了媚儿就是我的未婚夫人了啊!”对于自己的眼光,小夫君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沾沾自喜之色,仿佛也在赞叹着自己眼光毒辣。此般模样,不禁让天心再次闭上红唇,急速地驱赶红颜前行。 低头看着怀里美人殷红的脸上泛出阵阵苍白之色,我口中惊讶而略带责怪地说道:“哼,媚儿太过固执了,受到了伤害居然也不告诉夫君,让夫君帮助你疗伤。难道失败在夫君的手中,也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吗?” 透过白色罗衫感受着丰硕舒胸的大手,也迫不及待地穿过领口,抚摸上嫩滑的巨硕双峰,运气体内的九阴九阳的混合真气,帮助胡媚儿恢复起身体来。 胡媚儿心中一阵凄苦,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一直引以为自傲的媚惑真气被男人攻破之后,带来的后果是如此的严重,护身酸软无力只有依靠在自以为是的小男人的身上,才会感觉身体还是属于自己的。 丹田之中本来浑厚的真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犹如一下子就被废掉了功力一般,二十年来都是将江湖之中的少年俊杰玩弄于股掌之间,将他们驯化得如同自己的犬儿一般。 可是在这一刻,自己也即将踏上那样的路途,成为一个仰仗男儿鼻息的鸟儿。地位的巨大落差,让胡媚儿啊难以接受。一直坚固的心灵更是如同失落了一般。 完全地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所占据。数次自以为是地将自己称呼为夫人,胡媚儿媚眼之中掉出两行泪珠,对着专心帮助自己运功的袁承志说道:“我噗”刚一张开,她就感到一股澎湃的热血直往口腔之外而喷,双眼凄苦而又嗔怪地望着将自己害的如此之惨的少年。早已感受到怀里美人身体内居然没有一丝真气,我运气仔细地探查了起来。 看着如同飞絮般飘扬的血丝,脸上渐渐浮现出明了的神色,笑着对胡媚儿说道:“媚儿不用担心,只要我禀明师娘,早点让你嫁给我,夫君就可以轻松地为你恢复真气,并且还会再上一层楼。” 想着自己百试不爽的阴阳双修之法,我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是得意。受到了挟制的心神,让胡媚儿不由自主地对着袁承志点了点头,心中却砰然直跳,疑惑自己真有那样的机会吗?这个少年要娶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师侄女,自己如果也跟着他,让自己师姐的脸面往哪里放呢? 感受到得寸进尺的大手还在搓揉自己的前胸,带起自己身体阵阵火热,胡媚儿口中不禁娇吟道:“手手”听见如同蚊蝇般的低吟声,我笑着说道:“即将就会成为夫妻了。 哪里还用的着如此的害羞呢?噢,你是让我的手往下走啊!”装着恍然大悟的袁承志,缓缓地将手向着更具诱惑的下方移动而去,非常自然地移动到了胡媚儿那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脂肪的平坦的柔嫩的小腹上。 并且随手抠了抠她那凹了一点的与因情动而如同小嘴般翕合的肚脐眼。大嘴也怜惜地帮助美丽夫人舔食掉嘴角的殷红血色。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触过的红唇受到了突然的袭击,胡媚儿娇躯泛起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身体也不禁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残余的理智让她说道:“夫君,我们还未结婚呢?” 欲拒还迎的矜持,反而激起了袁承志心中的男儿雄心,双臂将怀里的夫人搂得更紧了,左手手指点了点胡媚儿那娇嫩紫红的上嘴唇,笑着说道:“好漂亮的美唇呀,好美妙的味道啊!连血丝的腥味之中都混合着了美人的津香。 呵呵,夫君今天可要在婚前好好的品尝品尝!”说完,我再次降下了自己那张英俊而且显得无比刚毅,散发出邪意的男性魅力的面孔,贴上了怀中美夫人那甜美香润的嘴唇。 品呡着自己艳媚夫人那可以比拟琼浆玉液的甜润的甘泉,我不禁将大舌缠绕上躲躲闪闪的丁香妙舌,吮吸着上面蕴藏着的美味。 如同被自己主人控制住的心神,让胡媚儿不由自主地奉献上了自己的妙舌,与闯入的怪物交融在一起,尽情地吮吸着自己夫君所带来的男性唾液,唇舌交缠让她不禁沉浸在了这迷人的享受中,将娇唇更加紧密的联结在了一起,伴随着打着结的两条舌头,流淌着的唾液也混合在了一起,幸福的感觉立即从她的心田中缓慢的升起,并渐渐的完全占据着她的芳心。 这一时刻,她们都忘记了时间的存在,有的只是忘情地寻求着爱情的真谛。手掌幻化成的白色美丽梳子,梳理着怀里夫人的一头青丝,将它们全部都披在一双对称的刀削般的美肩之上。 袁承志心里感叹道:“好柔软的发丝呀!”看着怀里美人那羞红得因为疼痛而紧紧皱着的面孔,袁承志立即将手指停止住了。 另外一手拍打着肉感十足的美臀说道:“夫人的菊门可真是紧促啊,手指居然连半寸的尺度都进入不了,夫君明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地开采一番。” “嘻嘻,媚儿,你羞什么羞,现在可是夫君教导你的时候,否则你成为夫君明媒正娶的夫人,会被那些集美取笑的哦。嘿嘿,到了那个时候,夫君看你还有什么逃避的理由。” 如此善解人意的美人,让我感动地低头在天心的额头之上轻吻了一下,表达出心中的感激和爱意,眼睛望着怀里的胡媚儿说道:“我隔会儿回到玉女宫,夫君就要求师娘举办婚礼,晚上就吃掉你这个胡媚儿。”“咳咳”的声音,让沉醉在浓情蜜意中的两人惊醒了过来。胡媚儿匆忙挣脱开我的环抱,跳跃到路旁转折之处,玉掌抚着自己心跳剧烈的胸部,用充满春情的眼神,狠狠地望了可恶的少年数眼,才焦急地说道:“死人,我差点让你害惨了! 第164章很会掌握气氛 师姐可是让我出来专门寻找你的。”说完,不顾袁承志心中的疑惑,就向着宫殿的后院走去。 难以明白胡媚儿口中意思的我,向着旁边的天心尴尬地笑了笑,正要询问其中的原因,却正好听见前面一阵闹哄哄的。 抬头望去,我看到面前一座完全有着红林所建造的宫殿,显得无比的磅礴大气,似乎想让所有见到了这座宫殿的男儿们都忍不住蹲身谒见。 望见站在宫殿之前,列成两排的美人们,我却突然从宫殿之上感受到了一种温文淡定气息,充满了女性的气质。 望着宫殿两边雕塑的两座长袖飞舞、面望北方的白衣女子,我口中赞叹道:“一座玉女宫真是解释了玉女二字的含义,程英姑姑温婉淡然、无双师叔祖暴烈自怜,不同的性情都由着此宫诠释了出来。 英姑姑真不愧是桃花岛传人,有着绝世的天赋。”身边望着两座塑像的天心,玉脸之上也是崇拜之色,口中感叹地说道:“是啊!桃花岛真是能人辈出,正是桃花岛后人郭襄祖师的绝代天资,才让峨嵋派出现在武林之中,而后来数代之人的帮助,才让武林中人对峨嵋派一直不敢轻视,发展到了今天隐隐成为武林泰斗之境的地位。 峨嵋派对桃花岛、玉女宫真是亏欠甚多,天心这一代就是专门偿还曾经的债务的。”厮守终生的铿锵誓言。 对于爱情的简练因果之论,让我双手将动情的美人拉进怀中,抚摸着她你瘦削的肩膀,口中笑着说道:“是啊!正是桃花岛数代先辈所累积下来的功德,才让承志能够拥有我美貌的心儿。 所以,你根本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以后永远都只会是夫君的小心儿,因为夫君可是具有仙缘之人,生具不死之身。”专注的眼神却看着在自己他的眼神却一转不转地望着前方,欣赏着自己众位妻妾之前那个最显眼的美妇人。 三十左右的年纪,一身裁剪得当的兰色裙衫,腰间挂着一柄绿色二尺洞箫,哲哲地散发着如同新生翠竹般的光泽,增添了她一种更加强甚的勃勃生机。 美妇人既没有陈圆圆、胡媚儿一般的妖媚,也没有安小惠一般的纯真,更没有孙仲君一般的清冷。 可是她却具有任何人都没有的一种风韵,那是一种长久从书香之中所熏陶而来的知性之美、智慧之美,停步之时如同一个智慧女神,行走之际如同在世西子,一双大脚在飘动长裙的摆动之下,反而增添出几分神秘感,让人忍不住上去好好地探究一番下面的真实风景。 叮叮当当的摇铃声响,让美脸妇人天心都回过神来,看着因为响动的铃声,比其余女子显示出更多女性妩媚的大脚,口中忍不住啧啧地称赞了起来,嘴角含着暧昧笑意地对着满脸迷醉之色的袁承志说道:“夫君,那位姐姐漂亮吗?” 大脚仙子摇曳的身姿,如同一段云向着二人飘了过来,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风韵之美,一颦一笑都显示出不同与众妇人的妩媚婉约,一举一动之间都给人一种秉性灵透之感。 虽然自己所有的妻妾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在那种知性的气质上,相互比拟宫殿之外的兰衫美妇人。 被那双充满了知性智慧的凤眼望着,我急切疑惑的心神也立即安宁了下来,享受着如同被母亲温和慈祥眼神的沐浴。袁承志心中惊疑不定,轻轻启动薄唇,喉间哽咽地挤出了几个字:“师娘” 他无比疑惑历史之中对于自己师娘的记载相貌如常人,转而想到这个师娘从小就是玉女宫的弟子,心中也恍然大悟,温文淡定程英姑姑肯定将她的易容术传到了下来,所以世人眼中的绝代名妓的马湘兰才会是一个姿色平庸之女。 自己没有为夫君提起过这个绝代名妓的情况过,他却立即猜测出了这个宫主姐姐的身份,天心脸上无比的惊讶,口中难以置信地问道:“夫君,你难道也会占卜吗?居然凭空就猜测出了湘兰姐姐的身份。” 话声还没有落下,天心的头顶就被一直巴掌拍打了一下,马湘兰面带不悦地说道:“妹妹芳心有了新的寄托,真是不讲姐姐放在心中,居然连姐姐的几门独门标志都忘记了,更不可饶恕的是连姐姐最喜欢的兰竹标志也不认识了。” 望着身边满脸英气的伟岸少年,得到了夫君已经身死关外消息的马湘兰,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满脸喜悦和激动的我,手掌抚摸着他的头顶,口中哽咽地道:“承志,你真的是承志孩儿吗?” 被提起这个明朝末年的著名绘画家,我心中也立即浮现出自己师娘传后世的那两幅兰竹珍品,眼神望着她的裙角,只见上面满是描绘着坡地上随势而生的野生兰,虽然是由着刺绣而成。 可是还是能够见到她在笔墨运用之上的功底,行笔中自然地显出浓淡、干湿的变化,极富层次感。 而兰叶多以没骨写出,行笔流畅,线条飘逸。地面苔草,信手点染,大小间杂,聚散相生,与兰花相映,弥现生机。石头以润笔散锋随意勾出,与兰、草相配,更显现出画面朴素无华的天然野趣。 怀里美丽的师娘,浑身散发出一种任何人都难以比及的母性光辉,让袁承志心中一直的寂寞也瞬间浮现了起来,双手连忙抱住马湘兰的蜂腰,面颊垂到了她的胸前,口中激动地喊道:“师娘你可是想死徒儿了。” 自己的老头子师傅,居然有着如此美貌的夫人,袁承志心中也为着和蔼的师傅高兴不已,如同小猪一般的面颊在自己的丰胸上不断地拱耸着,嘴巴和鼻子之中所散发出来的热气,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乳根穴,让马湘兰的玉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的羞愧,双手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徒儿的身体向着外面推开了推。 忘情之下,我也没有感受自己师娘丰胸的美妙,前程的艰辛让他只想在真正的长辈怀里好好地痛哭一场。马湘兰回转过头,对着众人努了努嘴,然后一把抱起自己心爱徒儿的腰部,向着宫内走去。 双手感到自己师娘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和勾魂摄魄的气质,时时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幽香,袁承志不由得心旌一阵摇动,连忙强摄心神,满脸幸福的表情,大嘴轻吻了一下粉嫩的玉脸,口中撒娇地说道:“师娘,你真好!”看着时身边拿过来的喜服,马湘兰笑着说道:“师娘当然好了,我可是专门辛苦抚养三十载,为徒儿抚养了一个美貌的媳妇。今天就趁着这个良辰吉日完成了你和紫涵的婚礼吧!”早已沉浸到喜悦之中的袁承志,忙不迭地点头应承了下来。 婚礼时,马湘兰面团团,笑容可掬的权充赞礼,袁承志一身喜服站在喜堂前等候,莫非陪在他的身旁,充当喜娘。喜桌上红烛高烧,喜气洋洋,而十几个妇人和玉女宫的四位婢仆都衣履光鲜,欢天喜地的在喜堂两侧观礼。 马湘兰看看吉时已到,看了莫非一眼,又和袁承志点了点头,高声礼赞道:“袁紫府大喜,吉时已到!”礼赞声传出不久。 忽然厅门口霞光万道,马湘兰和莫非都觉得一阵目眩,睁眼看去,只见孙仲君、方颖三胞胎、黄凤四姐妹等八女,像是众星拱月似的、簇拥着一身大红新衣的紫涵从厅门口进入喜堂。 紫涵身着凤冠霞帔,头罩红巾遮面,行走之际环佩叮当着响,真是“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说不尽的雍容华贵。 七女却都是一袭素白宁绸连地长裙,腰系同色宽带,衬托着颈上所挂的那串耀眼发光的宝石项练,每人颜色不一,竟点缀出万道霞光,个个有如瑶池仙子。 紫涵的面上虽然罩着红巾,但项胸之间,也露出一颗硕大的紫色宝石,与其它六颗宝石交互辉映,整个喜堂有如仙境。 马湘兰师姐妹都同声赞叹着,而厅中的宫中的众位妇人都是一脸更是惊呼出声,脸上浮现出惊羡之色,无比盼望自己就是今晚的新娘。众女将紫涵簇拥到我的身边之后,就分别站在喜桌两边,面对着她们。 莫非则走到紫涵的身边,轻轻地扶住新近的姐妹,无比喜悦地说道:“紫涵妹妹,恭喜你了。”紫涵娇躯有些微微颤抖,竟紧张和激动得难以说出话来。马湘兰见大家都已站定了,先是朗声念了一段颂词。然后高唱道:“一拜天地!” 莫非扶着紫涵,和袁承志一起转身朝外跪拜,拜罢起身后,又转向喜桌。“二拜高堂!”喜桌正中架着两幅画像,那是当年圣手书生袁崇焕得到当代宫主引荐,初见桃花岛大小姐所画下的,而今天众人都一致地将两张画像当成袁承志的高堂。“夫妻交拜!” 莫非立即又扶着紫涵和我对拜了起来,两人拜礼完结,余风、楚玉、楚谨母女等纷纷上前为紫涵道贺。毕生难忘的喜悦,不禁让紫涵呜咽地抽泣了起来,抱着自己的师傅不断地亲吻着。 让遮面的红巾一下子就被泪水沾湿了一大片。马湘兰真的不愧被数世传扬的才女,很会掌握气氛,见自己徒儿的心情很激动,可明白不能让她激动过了头,于是娇声高唱道:“送新人洞房!” 众女都欢呼一声,拥着袁承志和紫涵进入了洞房。马湘兰则赶紧指挥着四位侍婢整理内宫,准备着酒席。 洞房中的众位妇人都一起开心地闹了一个天昏地暗,马湘兰也强打着精神,想出千奇百怪的方法,逗得紫涵和众众女的娇笑从来没有停歇过。 我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每一次遇见妻妾们敬上的喜酒,也会干脆地一饮而尽,有时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去了,大家也是一团高兴。 第165章一番折腾 喜酒一直喝到时近三更,众女首先就离开了,望着一脸喜悦之色的小徒儿,马湘兰叮嘱完自己的徒儿之后,才一步三回头地不舍缓步而走。 走出洞房门口,她强制忍耐住的泪水如同珍珠一般掉了下来,眼神望着漫天的星星,口中迷惑地问道:“夫君,湘兰要怎么样向承志述说你远赴关外,丧生在敌人手中的事情呢? 连你都没有发现敌人的踪影,他又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本事为你报仇呢?”师娘和众位妻妾终于离开了,我一屁股坐到绣床边沿,不禁轻轻舒了口气,右手伸向旁边不停地翻弄衣襟的新娘子,口中同时兴奋地嘿嘿说道:“媚儿,你和师娘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啊?她们居然称呼你为紫儿?啊”刚一揭开罩头红巾,袁承志的就惊讶地呼喊了起来,大嘴长得几乎能够放下拳头,心中嘲讽地说道:“不会吧!现在这个时代,难道就流行变形记,美丽女子都不以真面目示人吗?还好,师娘她们不是给我来一段变身记,否则我一世的英明就会完全被毁啊!”头巾被揭开之后,一副美丽的容颜顿时呈现在了我的眼光中,梳理成环髻的乌黑青丝,弯翘的两撇娥眉,挺直的碧玉鼻梁,红殷的樱桃小嘴,组合在瓜子脸上显得那么的和谐,那么的美丽,往下就是傲人的胸部了。 两座高挺的玉峰在喜服的压迫之下,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峰顶之上的两颗突起更是让袁承志忍不住伸手抚摸一番。伸出玉指点上一脸惊愕的我的额头上,紫涵笑着说道:“夫君很是失望吧! 原来所娶的新娘子不是你想要得到师叔胡媚儿。”心中也不禁暗暗埋怨起自己那个放浪的师叔,居然在那样短暂的时间之中,也没有忘记挑逗自己的小男人。被那凉津津的玉指一点,双眼看到房中高烧的龙凤花烛,袁承志才想到自己是新郎,望着眼前夫人如同滴出水来的眸子,根本不让她再有开口的机会了。 双手就一把将眼前的美人儿拖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的娇小的红艳艳的美唇,口唇交缠,美、甜、润口之感让他的心中一阵沉醉。 一边品尝着美人儿的丽唇,一边通过两只手将她的反抗完全击溃,反而在这滑腻的身躯上不住的游走,情欲的火焰开始在美人儿的身体中发作了,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人性的本能支配了她的身躯,淡淡的红晕在她的白嫩的皮肤中逐渐扩散着。 感受到了自己少年夫君的灼决灼深情,紫涵立即阻止住了贪婪的小夫君,拉着袁承志的手,走到设在洞房中的一张小饭桌边坐下,自己则把凤冠霞帔和一身新娘装都脱了。 只剩下贴身的胸衣和底衣,她羞得有些抬不起头来,钻在袁承志的怀中,坐在他的大腿上扭动着丰臀。 望着怀里充满成熟风韵的美丽夫人,袁承志双手温柔的抚着她那刀削般的对称双肩,另一手夹住摸着散发着馨香的秀发,大嘴不断的亲着她的粉颈,表达着心中的浓烈爱意,口中低声说道:“大师姐可是承志五年前就预定好了的夫人,也是承志明媒正娶的第一夫人,承志哪里会失望呢?” 情动不已的熟女紫涵,想到自己师傅教导过的事情,娇口不断地喘着大气,带动着那双呼之欲出的硕乳不住的鼓鼓而动,玉掌阻止住贪婪。 她将桌上的一对金杯分别斟上了酒,一杯递给杨过,自己拿了一杯,羞涩地说道:“夫君,你以后还是称呼微微紫儿吧!紫儿先和夫君一起喝过合卺酒,让我们以后心心相印,幸福美满。”说着,她就和自己小夫君举杯的右手交叉起来。 用那双藕莲般白皙的玉臂,向着自己少年夫君敬酒,看着自己夫君喝下了合卺酒,紫涵高兴的亲了自己夫君一下,又将自己的杯子倒满,喝了一大口,微微眯着小嘴送到袁承志口中,使用那条丁香妙舌、混合着甜美的香津渡进了袁承志的口中。 自己小夫君笑嘻嘻地喝下美酒,紫涵心中很是高兴,不断地扭动着的娇躯,忽然碰到自己小夫君的胯部,感觉到那里的异物不断地幌动着,连忙移动了一下身子,两手把那怪物从自己夫君的裤裆中掏了出来,等到伸出裤裆时,龙枪早已被磨得昂首怒目,狰狞无比。 她又惊又喜的道:“小夫君,小师弟,你这个东西好怕人噢,可是我又好喜欢,因为所有姐妹都说这个东西是一件永远都不会疲倦的神物。”说着。 她也咭咭地笑个不停,一双玉指不停的套弄了起来,被一双温润的小手抚弄的很是舒畅,袁承志却迫不及待地一把抱起紫涵,将她轻轻放在铺着大红锦褥的床上,三把两把就脱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就和自己夫人并躺在床上,反手抱着她深吻。 闻着从自己小夫君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充满了男性力量的味道,紫涵觉得自己的心神不受控制,完全被眼前的小夫君所撅走一般。 全身也几乎瘫软,娇躯不得不依靠上温暖的胸膛,鼻息咻咻,喉中啊有声,一双手还下意识的探索起自己小夫君的胯下之物,检验是否有着自己师傅所说那般雄威。双手难以握住的神物,让她满足的吁了一口气,紧紧的握着,似是怕它跑掉。 温柔的吻着娇躯软倒在了自己怀里夫人的耳轮、颈项,一边轻轻褪下她的胸衣和底衣,让她的一身白玉般的玲珑胴体跃然呈现出来,那真是白玉无瑕,金光闪烁。 两粒蓓蕾鲜红欲滴,点缀在两颗丰硕的玉乳之上,在情欲的刺激之下,那两粒蓓蕾也早已是尖尖的挺起,我忍不住低头含在口中,体味着美人触电般的轻轻颤抖,意味不尽起看着粉脸之上写满了满足的羞涩。 烛光照映下,鲜艳和鼓涨饱满的蜜桃,此时正有潺潺的流水顺溪而下,娇躯轻抖,真是说不尽的活色生香,道不完的无限青光。 望着面前娇声喘喘的新娘子,我满脸都是促狭的笑容,口中恳切地道:“紫儿,夫君有一根永远都不会吃完的香蕉,专门从华山为你带来,连其余的姐妹都不知道。”瞬间,绣床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紫涵微微的张着口向着自己小夫君投降,祈求他饶恕自己刚才的冲撞。在一阵急遽的“啊”娇吟声中,熟美的娇躯娇躯不停的颤抖着,洞房之中一片安静。 嗅到外面一股股熟悉的、从自己妻妾身上散发出来的芬香,望着刚刚蒙蒙亮的外面,轻轻地拍打一下新婚娇妻泛着幸福表情的玉脸,我急速地穿戴起衣服,神情急切地走了出去。 在洞房之外花枝招展的众美人,按照身份站立成了两排,眼眶之中都闪烁着激动的泪珠,而与自己心灵有着最亲密联系的安小惠高兴地走了上来,语气激动地说道:“恭喜夫君,不但取得了一个美丽的妻子,更是功力完全地恢复了。” 轻吻一下自己小惠妹妹的额头,揽住她的娇躯,我走到一个个妻妾的身边,逐一安慰了一番,感动地道:“真是辛苦你们了,让你们在这里忍受着寂寞。” 望着更加成熟的小夫君,熟媚的梁琳娇嗔地说道:“夫君今天可要好好地陪伴姐妹们一天时间,不准敢别的任何事情。” 一双双急切、期盼的眼神,让我心中感到无比的温暖,一种家得的温馨在心中升腾而已,满脸得意的表情笑着说道:“白天当然会背着你们一天时间,晚上的时间,就是夫君支配你们了。” 身边两栋数十间并排的精致实小阁楼,如同专门为着女子所准备的一般,袁承志感到很是不解,玉女宫每一代都只会有着两个弟子,却修建了足足住得下上百人的房间,就是问了自己的小妻子紫涵,也是没有解开心中的疑惑。 伫立不解的小夫君脸上补了的表情,让所有妇人心中都一阵神伤,狡黠的李香君握住我的手臂,摇动着另外一手的黑布,脸上邪笑着说道:“师兄,我们姐妹们今天和你做一个游戏,用这个东西遮挡住你的眼睛,看看夫君闻香识人的本事有没有下降?”说着。 就与旁边的莫非一起将厚厚的黑布缠绕上了袁承志的脸上。一个个玲珑有致的胴体,一次次的宠幸,袁承志都没有认识错误,让他心中也感激着自己小师妹的体贴,居然让自己那么细小的表情都观察到了。 轻轻地将药神娘亲酥软的娇躯放到小惠小妻子的旁边,温柔的对着她问道:“怎么样,过瘾了吗!呵呵,你这个淫妇!” 从自己姑姑莫非、黄蓝绿粉四凤开始,经过药神世家楚杏、楚谨娘俩,翻过余风、梁琳主仆二人,自己的恒山方颖、放柔、方怡以及孙仲君四奴。 最后才将主要精力放在了最早认识的娘亲药神母女的身上,当自己妹妹的举起白旗之后,将全部的火力都放到了自己娘亲药神楚玉的身上,一番折腾,与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美妇人却感受到了彻底的愉悦。 在微微遮挡的大床之后,一直隐藏着观看接二连三的数十场大战的胡媚儿,看到小郎君勇猛的战斗场面,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袁承志等人那男女交合的香艳淫荡的情景,耳边聆听着令她心驰神往的销魂之乐,只觉得自己的桃源洞穴中非常的酥麻酸痒,微微的张开着她那红艳艳的的俏丽小嘴,呼吸得更加的急促,一双小手也更加用力地触摸着、抚弄着丰隆温软的港口。 丽姿天生的娇靥上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完全地显露到玉颊之上,粘稠温热的洪水从海沟之中毫不间断的喷涌而出,将她的胯部冲刷得湿透透的,浓郁的馨香立即在卧室之中飘散开来,吸引着身边不停飞舞的蜂儿过来采摘。 没仔细计数的我,听见身后的急促呼吸声,连忙翻过一具具小丘般的胴体,手掌在柔滑的娇躯上着迷地抚摸着。 最后双手都停留在了早已大大地分开的两条美丽的肥白的大腿,蘸了蘸娇妻跨间流出的馨香醉人的水渍,口中疑惑而又赞叹地说道:“多么美妙的地方呀! 第166章穿过自己肌肤 多么令人神往的地方呀!多么招致男儿们冲动的甜蜜啊!”两行珠泪从熟媚的胡媚儿的眼角滴出,心中感叹着自己期望的幸福终于降临了。 “嘤咛”的轻轻抽泣之声,让袁承志心中一阵惊讶,神魂归位,鼻子嗅着一直所嗅到的多余馨香,轻轻地吻了上去,咸咸的、腻腻的,让我痛快、让他舒畅,身形一振,包裹着飞天蛟龙的最后一片布料离体而去,雄赳赳气昂昂的龙头怒目圆瞪,早已经做好了攻城掠寨的准备了。 花径无人扫,泉水空自流。我丝毫也不顾忌身下美人再也难以承恩的娇躯,仍然在激烈的交合着,突然从环绕着两人的光环中激射出一道玉白色的光流向着袁承志头顶的百会穴涌去。 随着闪烁诡异的光流快速的涌入,使得正感觉自己的整个灵与欲都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发现体内的真气似乎开始快捷的的膨胀着,渐渐的他只觉得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充沛了,似乎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无穷无尽的内力。 而他身上的每一根筋脉都在体内真气的快速增长之下给凸现了出来,呈现出青铜色的刚健,并且他的肌肤透明发亮,可清晰的见着体内流动的血液和真气,给人一种这透明的青铜色的肌肤并不脆弱甚至是紧韧无匹的感觉。 对于这些变化,我心神都在暗暗地察觉着,因为体内的欲火还没有熄灭,反而正处于极度的兴奋的高潮之中,所以他的神智虽然清醒过来。 但体内越来越充实的真气之感让他无比的兴奋,自己除了昨天晚上从新娇妻的身上汲取了玉女真气,再次获得了修炼前进的阴性本源之气,舒坦的阴凉真气也让他的强烈欲望逐渐地消失而去,深入到了阴阳平衡的微妙境界之中,终于,光茫消失不见了。 我脸上呈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采,诡异、安静、潇洒、威武不一而足,手指抚摸着抚媚的粉脸,口中无比得意地说道:“小媚儿真的听话,原来早已洗干净了,乖乖地在床榻之上等待着夫君。” 没得到任何回应的他,揭开脸上的面巾,望着拥抱着的新成妇人的胡媚儿,发现她早已面带满足的笑容、闭着一双迷蒙的睡眼睡着了。 卧室里面,清淡的熟悉而又陌生的兰竹馨香,让奄奄欲睡的我立即清醒了过来,睁开一双精光四射的大眼望着窗棂上留下的那个身影,拍拍身边在自己胸膛上不断划动圈子的妹妹安小惠的玉掌,对她点了点头就立即披着衣服追了出去。 一个精灵般的白色身影,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迅疾地飞南面的玉女峰上,在白天游览过的密道口消失得无影无踪。望着前面夫人紫涵说过只有玉女宫宫主才有权利进入的密道,我心中阵阵踌躇,不知道自己是否进入里面为好。 “承志孩儿,你既然不是我们玉女宫弟子,当然不会受到本宫宫规的限制,可以随意进入密道之内的宫殿,里面有着你意想不到的好处在等待着。”温柔而又动听的声音,从密道之中传了出来。 话语之中的急切语气,似乎在催促着我赶快进入里面。舒了一口气,我心中也一阵轻松,原来这两天之内如同跗骨之影跟随自己之人不是敌人,口中笑着说道:“师娘,原来是你老人家在里面,原来你一直都有事情找徒儿,可是一直在暗中徘徊,真是让徒儿担惊受怕了好几天。”说完,我就屈着身子钻进了洞口,进入了白天看见过的密道。 走到秘道前细心地打量起来,我发现密封的石壁上有两个模糊的手掌印,在左边的掌印之上还有一朵如同鲜艳盛开的桃花,口中忍不住惊呼道:“桃花岛,真的是桃花岛之人所留下的。” 心中不禁对里面宫殿之内隐藏的秘密升起了无限的好奇,想到自己母亲一脉的厉害机关,我不敢轻举妄动了,如果选择错误的话会有非常危险的情况发生。反而伫立在了石壁之前,等待自己师娘接下来的吩咐。 师娘急切的妙音也适时地传儿导了出来:“双掌放入阴印之中,凝神静气,运转九阴真气,石门自会开启。” 双掌急速地放到阴印之中,我感到里面立即传出股股阴凉的真气,原来师娘在里面一起运转九阴真气打开洞门,连忙运转着体内磅礴的九阴真气,在运到七层功力,完全压制住里面师娘的功力的时候,只听得一阵“轰隆轰隆”的巨响,挡在宫殿之前的石壁向上滑动而去。 强烈的光线如同六月的太阳光线一般摄人眼睛,我不禁将大眼闭上,口中嘟囔着说道:“这样巨大而又沉重的洞门,我看当今江湖除了天资卓绝的我。 同时修炼有九阴、九阳两门功夫,初涉阴阳生混沌之境的人能够打开,天下也绝无仅有了。”说完,就跨步走了进去。 足足有着上百平方的巨大宫殿,周围的壁沿上,镶嵌着数百颗闪闪发光的明珠,照耀的整间宫殿光耀通明,正中间摆放着两具透明的白玉棺,相互有着一个屁股大小的玉台衔接着。 棺中分别平躺着一具全身赤裸的美女尸体,而几乎与殿门上所传导出去的阴气几乎一模一样,时而柔和、时而暴烈的真气正是分别来源于左右两具棺中。 仅仅依靠散发出来的强烈气势就可以与自己七层功力相媲美,我心中感到无比的震撼,双脚也情不自禁地走向了两具白玉棺,仔细地观察棺中两位绝代红颜的真容。 伫立在双棺中间的玉台之前,仔细观看之后我才发觉棺中之人根本不是两具尸体,而是两位位被玉台所散发出去的酷寒之气冰冻成苍白如玉的两位睡美人。右边的睡美人似乎接近三十的年纪一般。 有着雍容而又妖媚的娇颜,满头乌黑及腰的长发整齐地散于细长的曲线两侧,完美洁白的玉体充满了一种魅惑的力量,高耸挺拔的乳峰似乎不甘于平静一般。 努力地向着殿顶冲去,娇巧玲珑的身材让我的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之感,姣美诱人的体态给人一种忍不住上去直接蹂躏她的冲动,纤纤拈花的美指却诉说着郎君的不满一般。 望着这个出出都透露出强烈诱惑的睡美人,我心中似乎有着一种明悟一般,自己是被命运之神所召唤而来,有着解救这个嘴角闪动着憧憬,眉宇之间充塞了无穷哀怨少女的使命。 突然身体内也升腾起强烈的欲火,只想立即就跨进棺中,好好地怜爱里面沉睡的美人一番,而这个时候,左面白玉棺中立即射出阵阵强烈的阴冷真气,让我身体内的灼热欲望降低了一些。 控制住自己欲望,一边转头望着左面的睡美人,我口中一边胡言乱语地笑着说道:“哈哈,原来大美人你因为我厚此薄彼而吃醋了,夫君现在就好好地欣赏我的大美人。” 左面女子披撒飘逸的黑发隐隐地遮挡着脸容,似乎不愿意让人看见了她的绝世容颜一般,可是她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强烈真气流还是让她的玉脸完全地显露了出来。 秀美绝伦的面容之上泛出丝丝若有若无的甜美笑意,绝佳的身材几乎与妖媚的胡媚儿、陈圆圆也不相上下,三十出头的年纪,全身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双藕莲般粉嫩的玉臂绞缠在胸前,压住如同平原般的小腹上的一柄闪动着光泽的利剑。 而利剑之巅直指跨间,两只玉掌轻轻地握住胸前两团盈盈若握的椒乳间。几乎与自己师娘、娘亲身上一般的淡约宁静气息,让我心神都被棺中的睡美人的胴体所控制一般,眼神渐渐地模糊了起来,似乎棺里躺着得美人就是自己的美丽娘亲一般。 眼眶之中的泪水不断地涌了出来,口中反复地说道:“娘亲,承志孩儿终于找到你了,原来你一直就呆在玉女宫修炼,你让承志这些年想的好苦啊!”小孩子无助的抽泣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之中,穿过了巨大的殿门,让外面一直风姿卓越的美妇人也回过神来,双肩颤抖地望着殿门之上的娟秀大字,口中激动地念道:“乱世现神只,文君枯逢春。 魔王出关外,人间变沧桑。桃花玉箫仙,玉女陆无双。等君五百年,今夕再出世。神只留汉苗,夺舍千年权。帝君驻人间,恢复华夏风。汉室军威扬,夷寇齐称主。神妃芬芳飘,馨香漫万世。” 刚刚念完殿门之上的际遇,美妇人就满脸肃容地跪了下去,对着殿门之上的大字恭敬对地磕起头来,语气哽咽地说道:“玉女宫第八代宫主马湘兰,一定会舍弃自己的荣辱,遵照英祖师的吩咐,完成两位祖师婆婆所交代下来的使命。 经过本宫数百年的试探,今天终于找到了可以打开神功殿门、顺利挽救两位祖师婆婆性命的神只之人,湘兰会尽早让两位祖师婆婆顺利地清醒过来。” 原来这个美妇人就是我的师娘马湘兰,如果我在这里看见了她的话,就绝对不会独自一人进入到宫殿中去了,因为玉女宫数百年来根本无人可以打开神殿的殿门,更不要说进入到宫殿之中去了。 接到了两位玉女宫创派宫主使命的马湘兰,神情坚定地站了起来,望着里面哭泣得越来越伤心的徒儿,口中叹息地说道:“真是一个傻徒儿,一直都想不开人的生老病死。 桃花岛的历代传人大多都是如同黄蓉祖师叔、英祖师一般气质的美人,也难怪你将英祖师当成了诗丫头了。”话声刚落,马湘兰身上的娇躯就如同飞絮一般飘向了宫殿之内,飞向了扶着白玉棺哭泣的我的身边。 而身上的宫装也同时地掉落向了地上,丰腴的娇躯之上仅仅身着深红的肚兜和亵裤。如同桃花一般绽放的十指,如同道道闪电一般点向我身上的几大经脉,让他的身体瞬间倒向了旁边的玉台之上。 丝丝没有一点声响的真气,穿过自己的肌肤,冻结住自己的动穴,让闻到是自己师娘进来的我心中无比惊讶,我口中难以置信地问道:“师娘,你为什么一直就在宫殿之中回答承志的问题吗?” 第167章不要再跳 定力我的表情,马湘兰暗暗地摇了摇头,闪亮的凤目注视着两具白玉棺中的祖师婆婆,口中对着我问道:“你现在认识出来了棺里两位沉睡先祖了吗?知道了她们怀中的刀剑之名了吗?” 这样的两个问题,让我脸上的神色更加的尴尬,自己一直都在观看赤裸美人的胴体,根本就没来得及注意到更多的东西,口中坚定地回答道:“禀报师娘,里面之人是我娘亲和她的姐妹啊!至于刀剑嘛刀剑” 小徒儿连回答自己的的时候,都不忘记将灼灼地目光注视着自己美艳娇躯,马湘兰心中既是一阵窃喜,更是一阵无奈,玉指轻抚着身侧的美妙曲线,一边接着媚声说道:“刀名屠龙,剑曰倚天,前身本是玄铁剑。” 震撼着自己心智的事情接踵而止,让我也不禁喃喃地念道:“玄铁剑、倚天剑、屠龙刀,真的是那两柄绝世刀剑。” 心中也恍然大悟,也只有那样经过数百年修炼的灵剑,才会比得上自己所拥有的轩辕夏禹剑,可是反而对自己师娘赤身相见的目的更加的疑惑了。 明白自己死去的夫君也应该为小徒儿说起过一刀一剑的典故,马湘兰满脸缅怀的神色望着白玉棺之中的两位创派祖师,语气崇拜地说道:“当年的剑魔独孤求败前辈旷古绝世,留下一柄享誉数世的玄铁神剑。 而神雕大侠更是天资卓绝,从独孤前辈的剑理知道修炼成了盖世神功,成为中原的擎天支柱,带领武林中人一次次地驱除元军的进攻,保卫着襄阳得不失。” “他更是具有卓远的见识,也让两位祖师婆婆开创了与峨嵋派暗中呼应的玉女宫一派,抵抗着西天异族的侵略,阻止那些畜生肆虐于华夏大地。” 心情激动的马湘兰,丝毫没有注意到艰难地转过头的我的眼神,根本没有听她说话,反而观看着那荡漾波晕,品味着这种让自己无比激动的感受。 虽然心中一次次地对自己骂道:“袁承志啊!袁承志,你真是犯贱,到了这样的境地,却还丝毫没有放弃心中的不归想法。” 这样诉说数遍,我反而觉得这样的是去年个很有趣。着迷地望着自己师娘,我只觉得气血不断上涌,身体之内堪堪平衡的阴阳二气再次失去了平衡,一双虎目之中泛起丝丝碧绿色的异芒,成熟风韵的师娘。 仅仅是那个身份就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更不要说她所带有的另外身份历史之中秦淮八艳的大姐,一个生不逢时的不幸才女,心中一会儿无边无际的暴虐,狠狠地蹂躏自己师娘的想法。 一会儿是真情实意地怜惜这个不幸的美人,让她脱离历史之中的不行轨道。在这一刻,我忘记了这个成熟、艳媚的妇人是自己的师娘,是与自己父亲亲若兄弟的师傅的女人。暗暗地感叹一下。 终于回过神来的马湘兰,凤眼触及到自己心爱小徒儿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神,心中却感叹道:“距离欲火焚烧的境界还差一点点,一旦进入那种境界,小徒儿就会顺利地获得两位祖师婆婆胸膛上刀剑之灵,不但顺利地将两位祖师婆婆挽救过来,更会让就是自己达到复仇目标。” 薄薄的红唇轻轻蠕动了数下,我心中再次感叹道:“哎!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半年时间,我只要从黄天舅舅处稍稍学习一点唇语辨别的技巧,现在不是可以听见师娘说话的内容。” 这个时候,师娘知性的容颜弟再也不见了,替代的是比妖媚女人都还需要淫荡的笑容,心中仅存的理智对于自己师娘的突然转变感到万分不解,在自己师傅口中天下最贤淑、最有母性的师娘,却比自己所有见过的荡妇都还要不堪。 望着那具赤裸洁白的娇躯,覆盖在上面雪白粉嫩的肌肤,我对着玉腮修长、天香国色的熟媚师娘说道:“师娘,师傅呢?我为什么一直没有见到师傅啊?” 短短的两句话,让我几乎费劲了身体之内所有剩余的力量,身体完全地瘫倒在如同触动机关、不断向着自己臀部旋转而来的玉台之上。 曾经海誓山盟的白头偕老,却得到的是永不瞑目的死讯,马湘兰早已变得扭曲的心更加疯狂了,迈动双脚到达我身前,双手翻滚之时“呼啦呼啦”一阵子地撕碎了自己我身上的青衫。 琼鼻、翘嘴、玉峰、深壑、圆脐、金莲,自己师娘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让自己陶醉的馨香,直冲进入自己的鼻子之中,刺激着自己那早已不堪刺激、时时刻刻都会犯错的脆弱欲望之心。 难以移动一分一毫的我,脸上一阵悲哀,语气之中带有哭声地向着自己师娘乞求道:“师娘,最后的这件里裤就算了吧?” 马湘兰的娇躯伫立在自己徒儿的身前,张着一双凤目打量着我那古铜色的肌肤,心中暗暗地赞叹道:“好一个健美的男子,一双虎目饱含着灼灼情欲,可却又带有丝丝羞怯之神向着自己全身凝视,秀逸超群、萧酒健美的身材比下了自己近百年见过的所有英俊男儿。” 满脸惊讶地说道:“小承志还有做裁缝的本事啊,居然制作出了这样别致的小裤子。”右手环抱起自己徒儿充满了力量的身体,左手运气准备撕扯着那条奇怪的小裤子。 面颊紧贴着自己熟媚师娘的两座高耸玉峰,享受地感受着柔嫩滑腻之感,我口中却哭丧地说道:“师娘,你不要将我哪一条三角裤弄坏了,那可是这个时代的第一条这样的内裤,以后绝对会是绝世珍品啊。” 心中却不断地咒骂自己的师傅,怎么现实之中的师娘就与他口中所述说之人差了这样远呢?走在这个时代“时装界”最前列之人,永远都会是妓院之中的当红主牌们,她们就是所有达官妇人时尚的风向标,阅历深厚的马湘兰立即明白了第一条内裤的价值。一边将三角内裤轻轻地向着脚腕方向拉动,一边“嗤嗤”笑着说道:“承志徒儿奇淫技巧方面精通不少啊,师娘以后为你找一个美人师傅,让她专门教导你这些东西,以后我们所有人的胭脂水粉也不会出现短缺之时。” 这样的话语,几乎让我哭笑不得,心中暗怪师娘多事,以后自己绝对会成为所有妻妾的服装设计者。暧昧瞬间弥漫在我们二人之间,感受自己历经百年修炼的芳心也不安而跳动起来。 欲火沸腾而起,那枯旷数月的心灵也激起阵阵涟漪,娇羞的之下也感到玉脸之上阵阵火。马湘兰惊惶地将我的身体再次放回玉台之上,一双玉腿在颤抖之下忍不住摆开了更大的缝隙,玉指伸前重重地点上自己徒儿的额头,口中气愤地道:“哼,真是一个害人精! 师娘狠心地将继承宫主之位的紫儿都嫁给你了,你却还无法知足,将注意打到了你的师傅胡媚儿的头上,更甚至对着师娘也起了不轨之心。”自己真是遇见了六月飞雪啊!比起窦娥都还要冤枉啊!分明就是一直在受到自己师娘的控制,却被她说成自己升起了邪恶的注意,我满脸垂涎的笑容说道:“要怪只怪师娘长得太过美丽,让徒儿也无法忍受住你一颦一笑、举手抬足的诱惑啊!君子好逑,食色性也! 圣人都有着这样子的需要,何况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呢?”一把拧住狡辩我的耳朵,马湘兰媚笑着说道:“承志徒儿为什么不说完啊?君子好逑,未为逮也!小脑袋之中全部都装着荒淫的想法,从来就没有为着我们汉室江山着想。” 说话的同时,她的芳心之中不禁浮现起了袁承志的父亲圣手书生面临敌人百倍于己,却是面不改色,指挥若定,杀敌于战场之上。火辣辣的感觉,让我挣扎着身子想要离开玉台,可是屁股之下的旋转过的玉台如同有着强烈的吸附之力一般。 让自己无论运出几层的功力都无法离开,口中不禁啧啧地赞叹道:“英祖师叔真是厉害,一个小小凳子就可以禁锢住天下所有英雄了。” 那一颗淫荡的心也升起了不良的想法,暗暗猜测当年的陆无双和程英都是终生未嫁,是否也是在这个凳子上解决正常的生理需要。 注视着自己娇躯的目光弥漫着绿色的光芒,久经世故的马湘兰立即明白了自己小徒儿的心理,立即将拧住的耳朵放开了,媚声对着小徒儿说道:“承志肯定没有见过‘飞天霓裳舞’吧! 今天师娘就为你舞一段,让你开开眼界。”话语之中,灌注着强烈的魅惑真气,不断地向着我的身体冲击而去。丝丝微小的、带有催情一般的真气,不断地通过自己的肌肤表层,向着身体之内钻去,深入到了骨髓之中,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心中感叹着女人不是人,是一个个妖精森林放出来的精灵,居然每一人都将自己吃得丝丝的。 而这个师娘更是精灵女王,处处都显示出女王般的高贵,眼神却不受心理的控制地望着为自己跳动着舞动的熟媚师娘。 翩翩起舞的知性师娘,在每一次的动作衔接之处,都会飞到我的身边,时而满脸娇媚的扭动着自己丰腴的胴体,向着观看自己的少年展示着那如同微波荡漾般的优美弧线。 时而玉掌轻挽丰硕的肥美双峰,激荡起上面的粉色波晕向着四周不断蔓延而去。时而用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也发出荡漾的勾魂秋波,取走最后的一魂六魄。 所有的一都是挑逗着小男人心中的最后极限,等待着我向着自己投降,拜倒在自己的美腿之下。天下真的乱了,武林之中的功夫真是太多了,我感受到身体内的“兽血”如同沸腾了一般。 口中急切地呼喊道:“天魔音,师娘,不要再跳,徒儿的身体快要爆炸了。”用肩膀稳住几乎摇摇欲坠的小徒儿,白皙玉掌抚摸着早已变形的英俊面颊,马湘兰眼神之中露出了强烈的期盼神色,口中赞叹地说道:“呵呵,承志的修为还不粗哟! 居然能够承受师娘十二层功力的飞天霓裳舞,当然了,只要有人为师娘谱写一曲旷世恋曲,将它认为天魔音也一点不过分,哪怕天、地、魔都不得不拜服,何况人呢?” 第168章口中惊讶地哇 舞时寒食春风天,玉钩栏下香案前。案前舞者颜如玉,不着人家俗衣服。当时乍见惊心目,凝视谛听殊未足。 一落人间八九年,耳冷不曾闻此曲。这是白居易对霓裳羽衣舞的子描写,霓裳羽衣曲即霓裳羽衣舞,是唐歌舞的集大成之作,因杨贵妃轻盈飘逸的舞步而更添光彩。 乐曲节拍由缓而急,舞者随之律动,有时似驾云般地凌波微步,有时又如雪花般轻舞飞扬,当节拍缓缓停下后,回眸凝盼的舞者巧笑倩兮,有如仙女下凡。 其舞、其乐、其服饰都着力描绘虚无缥缈的仙境和舞姿婆娑的仙女形象,给人以身临其境的艺术感受。 唐玄宗引霓裳羽衣曲为得意的作品,开始在宫廷表演,开元二十八年,杨玉环在华清池初次进见时,玄宗曾演奏霓裳羽衣曲以导引,而在江湖中,一些名门世家,都会保存了祖辈流传下来的飞天霓裳舞,作为取悦于富夫君的必备曲目。 而它也是由霓裳羽衣曲所演绎而来。师娘身怀绝代神功玉女心经,更是在飘逸仙子的风姿之中增添了一种纯洁却又勾魂摄魄的气韵,让我无法掌握的阴阳两种真气自主地争夺着阵地,在体内澎湃起伏着。 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妖精!如此厉害挑逗男人的方法,也只有自己的师娘才会做得出来,因为自己的妻妾们都会千万般地迁就自己。 强烈的受虐感,反而让我心中感到更加的兴奋,伴随着身体内激烈喷发的欲望,眼神也不敢望向身边的老妖精,转向了旁边赤裸的美丽娘亲,让那种自然散发出来的恬然宁静抚慰自己的暴躁的情绪,满脸濡慕的表情说道:“娘亲,你看见了吗? 儿子一直没有你的教导,心地变得无比的软弱,更是对女人缺乏提防之心,很多时候都受到她们的欺凌?” 哀怨得如同受到了欺凌的小媳妇儿般的语气,英俊面颊之上的凄然神色,看的马湘兰的芳心都阵阵悸动,不忍心再次挑逗面前无辜的小徒儿,正要有着放弃心中打算的时候,袁承志眼神所关注的赤裸程英,让她具有了更加强大的动力,也将自己淫荡的行为当成了一件无比伟大和光荣的事情,自己是在完成玉女宫六代宫主都未毕的大业 让沉睡之中的两位创宫祖师婆婆醒过来。心中豁然开朗,让马湘兰也显得更加的娇媚,似乎年轻了数十岁一般,饱含着媚惑真气的左手五指幻化成五个翩芊的精灵,在自己小徒儿的胸膛上不停地跳动着。 时而夹住我的、时而不断轻捻肌肉,同时,她也轻启殷红双唇哀声说道:“承志孩儿,你的师傅现在已经逝世了,难道你不准备承担师娘以后的吃穿用度吗?”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我瞬间就从欲望的颠覆而将落下来,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口中喃喃地念叨道:“不可能的,师傅不可能突然逝世的,都是师娘你你在骗我,你是在为你自己的不忠不贞寻找原因,师娘,是吗?” 心中数天不断浮现出的焦躁不安却突然消失了,我一终于明白了那种有着亲人即将离开自己的原因了。 所有的情绪变化都在自己早已设计好的程序之中,马湘兰一双玉掌环住我的宽阔肩膀,满脸凄婉的苦笑,眼神肯定地望着我,口中哀声说道:“神剑仙猿、剑龙、华山派掌门人,中原武林第一人,众多名号集于一身,还不是败亡在一个名不见经传之人的手中,最后落得一个身死关外的下场。” 自己的师傅原来真的逝世了,我蓄满在眼眶之中的泪水不断地下掉下来,口中呜咽地哭泣道:“师娘,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啊?你为什么没有与师傅一起啊?”虽然一直明白师娘不会在世人眼前跟随着师傅。 可是心中充满了极度的悲伤之后,我忘记了自己师傅和师娘的关系一直被隐藏在了“地下”是这个世道没有几人明白的事情。 健硕而古铜色的胸膛上,伴随着心里的极度愤恨而泛起阵阵波澜,马湘兰明白现在已经到了小徒儿心神松散之境,也正是自己施展神功的时刻。 她立即将丰腴的身躯贴了上去,紧挨着袁承志的胸膛,肥美丰臀坐上空置出来的玉台,一双粉臂环绕上他的虎腰,殷红丁香妙舌舔着我脸颊上的颗颗热泪,语气哽咽地说道:“承志徒儿一直都不问师娘的原因,难道真的不愿意帮助你的师傅报仇吗?” 突然听闻的噩耗,让我措手不及,口中惊讶地问道:“难道师娘这般做法,就是为了帮助师傅报仇吗?” 得到突然的颔首确认,阳气如同长江之水向着一直余怒未消的粗壮而奔去,似乎明白那就是宣泄入大海的长江口一般。 师娘满脸娇媚地对着我说道:“消息的来源绝对可靠,为了带回这一条关系中原武林存亡的消息,成百数千兄弟们的性命都最终永眠与关外。” 身体之内的真气在这一时刻达到极致,也刚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脑海之中突然地增添了无数地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一般。 有着战败天下所有人而难求一败的寂寞,有着与一个白衣飘飘的绝世美人痴爱缠绵的艰辛历程,有着被无数武林中人争抢的颠簸流离、从而让一个满头金发的本教法王得到所宣起的武林纷争。 在原世之中我理所当然见过灵器、神物,熟悉的记忆,让我心中一阵激动,也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进入自己体内的小孩子,居然是屠龙刀数百年之中所修炼成的刀灵。 眼神望着怀里表情急剧变幻的师娘,我也看出她正在汲取着倚天剑剑灵之中的记忆,连忙运转色身体内的真气,进入她的身体,帮助着她加快收服绝世名剑倚天剑剑灵的进程。 虽然在本宫的档案之中,有着关于绝世神兵玄铁剑、倚天剑的记载,可是马湘兰从来没有真正想过她们主人生前的苦涩情感。在倚天剑剑灵的引导之下,马湘兰她拥有了神雕大侠所有红颜知己的记忆,明白了了其中千万般的苦涩和寂寞、以及那个绝世大侠的多情和无情。 也知道了峨嵋派创派祖师郭襄、以及其后灭绝师太和周芷若在情感上的失败。这些情事都让她心中感叹不已,心中暗暗地说道:“拥有倚天剑的主人几乎都是情场上的失意之人,难道这是上天注定的事情吗?我刚刚死掉了夫君,不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双修的至理在于男女双方心灵的相通,自己师娘芳心之中的胡思乱想,当然无法逃离自己一直都在关注着的我的法眼。发现自己师娘几乎完全地接收到了剑灵的记忆,不由得促狭地呼唤着自己师娘的回醒,口中也同时嘀咕道:“师娘真是厉害,自从承志跨出卧室的时候,就开始设计陷害徒儿,数次反复的挑逗,让承志的心情数番起落,更是让徒儿的情欲数次徘徊在巅峰和低谷,最后轻轻松松就让徒儿缴械投降,承志惨败得太过冤枉了。” 虽然明白自己师娘在事前早已从自己的妻妾口中打探到了自己床榻上厉害,是一个战无不胜的无敌将军,所以才不得不采用了心理战,可是我的心中总是对自己接连两次的败北感到没有面子。 噗嗤地一声桃花绽放,师娘眼神复杂地望着身边两个创派祖师,对着不停嘀咕、万分反悔的我说道:“师娘让你享受到此般的妙品,教会你泰山压顶都不会变色的本事,难道帮助师娘一起唤醒沉睡之中的两位祖师婆婆。 这样不但是份内的事情,你难道也觉得委屈了吗?”自己腰板上如同螃蟹脚一般的钳子,让我心中不断地感叹着:“哎!男人真是命苦啊!这样的本事任何女人都懂得施展啊!”脸上立即泛起献媚之色说道:“徒儿当然不会觉得委屈啊!师娘爱护徒儿,让承志又增长了见识,徒儿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孝顺师娘呢?” 从蜀中通往京城方向的官道上,一阵悦耳的高亢声音,反复地念叨着:“古道西风瘦马”让所有的行人都驻足寻找声音的来源。倏忽的一道黑色闪电一逝而过,然后才闻听到的马蹄声,让他们都反映了过来,原来天下真有超越风速的马儿。 闪电般的马儿足足飞奔了半天时间,马上似乎睡着了的青衫少年才悠悠地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睡眼,手掌拍动放缓脚步的瘦马,口中嘟哝着说道:“追风啊,我不是吩咐过不出山海关不要停止下来吗?” 灵异的追风不禁对身上懒散的主人发出阵阵“呼”的不满嘶鸣,长长的尾巴轻轻地回拍着主人的后背,似乎在提示现在已经到达了河北境内了。 自己半天时间的功劳还是不小了,马背之上的少年双手一手轻握马尾、向着表功的追风口中塞进紫色果实,面上哭笑不得地说道:“追风啊!你遇见我袁承志真是数世修来的福气,居然还敢以旅途疲劳而敲诈主人的仙家珍宝紫气仙实。” 感受到追风心中的急切之意,我安慰着追风道:“放心吧,追风,你的女主人不会有危险的,仅仅是比较武艺罢了。” 突然,面色却变得无比得意,对着身下的追风说道:“嘿嘿,追风啊,你可要赶快找上一群伙伴,也让她们为你解解身体的需要。否者就是太让主人没有面子了。 你看看主人昨天晚上的辉煌战绩,连战十八人,今天却是精神烁烁,反而累得昨天吵闹着与我一起出关的十几人,连动一下子身体的力量也没有,今天乖乖地目送主人离开,恢复着元气等待主人回去再次与她们高兴。” 主人的唠叨让追风迅速地奔极向远处战斗在一起的人群,仿佛在无声地反驳着我我可是不是种马。接近耀眼生辉的一圈少林僧众的外围,居高临下就望见了迅猛地战斗在一起的一僧一俗,我口中惊讶地说道:“哇,不是吧! 将凌波微步使用得如此蹩脚,你的师傅真的应该受到责罚啊!”与威猛少林僧人缠斗的是一个无比威猛魁梧的少年,虬髯的胡须让我也难以一下子分辨出他的年纪,也将他当成了明乔娜的兄长,话语之中也充满了强烈的讽刺意味。 第169章四周低矮小包 突兀的声音,让大汗淋漓的少年突然跳出了早已画好的战斗圈子,双手抱拳地对着中年僧人说道:“成功年少无知,希望了愿大师原谅则个。” 魁梧的身体迅速地排开众僧人的包围圈,对着马上的袁承志呵斥道:“哼,你个小弟弟真是好不知道厉害啊!我这门绝世数百年的当今江湖第一轻身功夫,除了我的师傅,我可是第二个完全练会的男人了。” 旁边喘息方定的少林了愿禅师也双手合十,对着我说道:“施主应该是一位读书人,不知道这门功夫的厉害之处,也是名副其实的江湖第一轻身功夫。 而少侠身为当今第一才俊凌波仙子的关门弟子,更是身怀五百年前药师的绝世神功,也是继凌波仙子之后的第一少侠了。”旁边的了禅、了机、了心三师兄弟,也附和着赞叹道:“是啊!凌波仙子真是非同寻常,更是调教得一名谦逊有礼的弟子。”少年对于少林寺众位僧人的好感立即倍增,蒲扇般的大手却拉着身边的了愿禅师的袈裟,面上急切分辩道:“大师,凌波仙子不是成功的师傅,而是师娘。成功的师傅师傅是”晴天霹雳般的“师傅” 二字,让我脸色一片惨白,口中低声念叨:“如是,如是居然有了夫君了,才几个月的时间”面上的显露出无边的苦涩,也感叹着命运的变化无常。 少年突然转过头来,满脸狠厉之色地望着我,洪钟般的声音喝道:“哼,小弟弟真是好礼貌,师娘就教导成功不要直呼别人的名讳。今天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一个读书人的份上,成功就将你拉下马来,狠狠地教训一番。”说话的同时,一双大手张开之后、却又突然放下了。 似乎在强制地忍受心中的怒火,口中反复地对着自己打气地说道:“忍住,成功你一定要忍住,师娘说师傅最近就会从河南经过,只要他老人家对于成功的表现满意的话,师傅老人家就会教导我降龙十八掌。” 这般可爱的傻徒弟,让我脸上也泛起微微的笑容,对于少年口中神通广大的师傅充满了好奇,口中对着少年问道:“成功少侠,我可认识不少的隐世高人,你说说你师傅的大名,看看我是否有幸认识你的师傅他老人家?” 对于这样的一个敌人,他心中也突然升起了一种与之一教长短的想法。旁边少林的了字辈高僧,突然听见凌波仙子还有夫君,更是一个会降龙十八掌之人,都一致地惊呼道:“东邪之后,大侠郭靖。” 年龄最长的了禅带着本寺三十几僧众,都满脸恭敬地对着少年施礼道:“原来郑少侠是名门之后,少林一派真是多有失敬之处,希望郑少侠原谅少林寺的接待不周。”少林寺的所有僧众对自己如此看重,少年的心中虽然一阵喜悦。 可是面上却露出焦急的神色,使劲拉着了心、了禅的手腕,一对大耳仔细地倾听着四周的风声草动,眼神怯怯地望了望着远处。 口中惊惧又略带哭音地说道:“各位大师,你们一定不要将师傅出自桃花岛的事情泄露出去,因为我每一次提起师傅的时候,婆婆都会好几天不高兴、师娘也会哀声叹气得。 而我每一说漏嘴说出出师傅二字的时候,都会受到婆婆惨无人道的惩罚。”说起自己婆婆的时候,少年脸上的惊惧神色更甚,仿佛那是一个吃人的老虎一般。 少年淳朴的表情,让我心中也升起几分喜欢,口中也疑惑地问道:“少侠,你这些高绝的功夫也是从你师娘身上学到的吗?你师傅从来不教导你的功夫吗?你的婆婆是凌波仙子的妈妈吗?” 对于自己小姐姐柳如是身边突兀地出现的老妇人,袁承志总是无法想起到底是何人。了机禅师也面露渴望地说道:“少侠小小年纪就足以晋身江湖之中的一流高手,你的师傅也至少有着四龙神一般的实力吧!”最是痴迷于功夫的了禅也催促着说道:“郑少侠,你也赶快说说你师傅的事迹吧!”脸上惊惧神色逐渐消失几分,少年对着袁承志鼓得铜铃般的大眼也变小了很多,线条粗狂的大脸上露出紫酱般的神色,口中期期艾艾地说道:“师傅师傅我没有见过师傅。” 一边的众人都哄然大笑了起来,对于这个可爱到了极致的傻徒弟都无比的喜欢。那些善意的笑声,钻进早已神色尴尬的少年耳中,却变成了刺耳的嘲讽声,口中急促地辩解道:“可是,我师傅比师娘还要厉害哦,他仅仅教导了师娘几天的功夫,就让没有任何武功修为的师娘,在三年之内就成为了江湖公认的第一俊杰,成为了最有希望晋身的第五位龙神。 师傅他老人家还精通百家绝顶神功,连几位龙神传授的功夫也看不上眼呢?”虽然不善于撒谎。 可是他还是不遗余力形容自己师傅的厉害。少林寺众僧都悚然动容,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少年,异口同声地问道:“真的只有几天时间?没有借助外力吗?” 少年脸上的诚恳神色,我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居然吃起自己的横醋来了,心情大好之下,也忍不住想调侃一番自己这个可爱的傻徒儿,对着少年问道:“少侠,你师娘可是一个骄傲的水中仙子,容不得别人说欺骗她的话。 你这般背后不诚实的话语,她一旦知道后绝对会生气的。”大眼盯着多事的书生的白脸上,少年口中愤恨地说道:“难怪婆婆说小白脸最是难缠,今天我真的被你这个书生害惨了,泄露了太多本派的机密。婆婆一旦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又会让我在海中闭气修炼数天的九阴真经。” 一双蒲扇大掌也展现出掌法,准备直接使用武力警告一下这个多事的书生一下。看到少年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了,了机连忙双手合十地念道:“阿弥陀佛!少侠可要以大事为重,以降龙十八掌为重啊,莫要在即将功成的时刻而冲动。” 感激地看了一眼旁边几位满脸善意的大师,少年对旁边的我呵呵笑着说道:“我可是没有真的想伤害你,因为我根本就还不会掌法,你可不要告诉我的师傅和师娘啊。”就是请求商量的话语,在他的口中也变得让人听着发笑。 腾身下马,我双手抱拳地对少林寺众高僧施了一礼,对着少年说道:“大侠看看我这一套掌法如何?”双手缓慢地从降龙十八掌的第一式亢龙有悔施展起,一直到第十八式神龙摆尾才结束,一遍之后,又接着缓慢地演练了一次。 半个时辰过去,我回望着身边众人,发现每个人都是若有所悟的表情,施展轻功飞上了追风的后背,对着将自己教导得有模有样的傻徒儿传音道:“成功徒儿,师傅还有要事办理,今天就此别过。 希望你好好地修炼这套降龙十八掌,师傅日后自会找上你检查你的功课。”众僧人一脸不解地看着身边不断磕头的少年,了禅不解地问道:“郑少侠,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身边几位师兄的佛门“点化”抬起头来的少年,一脸惊喜地说道:“他是我师傅,原来我真的还有师傅,我现在就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师娘。”说完,再次施展那难看的凌波微步离开了。 少林寺僧众都是满脸笑意地互相对望着,了心赞许地对着了愿说道:“师弟今天得无心之举,就结交到了大侠郭靖的后人,让我们一窥到了降龙十八掌的奥妙。”而虽然得到好处,却没有打得舒爽的了禅埋怨地说道:“真是难受死了。 遇见一个高手却无法交锋,浑身都难受死了。”众僧人都大笑了起来,了机更是打笑着说道:“师弟,你现在就可以找上郑少侠的师傅,上去与他好好地挑战一番,让我们少林寺威名远扬。” 将脖子向着后方缩了缩,了禅语气急切地说道:“今天见识到了天下第一掌法降龙十八掌,我需要好好地参悟完善自己的掌法,所以我现在要回去闭关了。” 话语还没有说完,身体就快速地向着嵩山上飞去了,一边的师兄弟三人都是一脸高兴的表情,了机对两位师兄惊喜地问道:“是他吗?真的是他出世了吗?”另外两人都一致地点了点头,眼含深意地注视着远方。 悄然地离开小姐姐柳如是帮助自己收录下的弟子,我就发现坐下的灵骑追风一路上焉打打地行走着,完全一副后力不济的模样,一只闻香识人的鼻子也时而向着旁边的道上嗅着,似乎在寻找着一个久违的朋友。 望着前面官道两旁的茂密的低垂杨柳,茵茵的大片绿草,四周低矮小包,我的脸上露出了丝丝得意的笑容,紧夹住的双腿突然加力,让吃痛的追风如同发疯地冲了过去,身体摇摇欲坠地在瘦弱的追风背上摇摆着。 “啪嗒”一声,还没有奔出好长一段距离,追风背上的我就摔倒在了草地之上,健硕的身体抽搐了数下之后,就如同一个直挺挺的死人地僵直在那里。如同美人发丝一般的垂柳枝条,似乎突然遇到了疾风一般,向着空中而飘扬了起来。 一个身着绿衫、丰神秀媚的精致美人,好像柳神一般地飘了出来,停滞在袁承志的身边,冰玉铸成的玉指伸到了我的鼻端,满脸惊惶地喊道:“公子,公子,你赶快醒来啊!如是来找你了。”手指接触之处,传来阵阵冰冷的气息,让柳如是也不禁慌了神,更忘记了自己主子身怀绝世神功。 水般柔软的肌肤在自己的脸上滑过,鼻子嗅到似乎无比遥远、却又很是熟悉的美人芬芳,让袁承志心中升起股股久违了的温馨感,思绪也不禁回到了七年之前。 自己经过数天时间在秦淮河中的隐藏,因为在溺水而死的情况下,从而来到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在那一段孤寂的日子之中,是这个天生丽质、秉性机敏的小女孩照顾了数月时间。 第170章数个时辰 那段时间,这个小女孩成为了自己心灵上的唯一寄托,也成为自己真正熟悉这个时代的窗口,只有与这个女孩在一起,自己才不会感到真正的童年乐趣。 身上的垂柳不断地拂动着,白瘙痒起脸上丝丝的异样感,柳如是的芳心似乎再次回到了小时候一般,也是此般地躺在秦淮河边,与这个小弟弟般的公子一起嬉戏玩耍。 机警的少女心中也恍然大悟了过来,狡黠的流动秋水波动起阵阵涟漪,玉濯的嫩脸上流动着晶莹的幸福,翕合的娇唇向着上面高高地翘起,似乎对于自己公子、小夫君的把戏有了深刻的认识一般。 她那欣长的娇躯也渐渐地倾倒在了草地上,与我并排地躺在了一起。一双玉臂轻轻环绕上自己的的小夫君,玉指在挺翘的鼻子上缓缓地刮动着,香气袭人的小嘴抵上袁承志的脖子,深情地亲吻了起来。 自己早已设计好的引诱这个少女上钩的桥段,在这个视封见礼法如无物的敢爱敢恨的少女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效用,因为她一直都不会隐藏自己心中的情意。 我张开大眼望着身边躺着的少女,双手紧紧环绕住她的蜂腰,面色尴尬却语气幸福地说道:“如是姐姐,你终于舍得出关,伴随承志一起闯荡江湖了?” 几乎是小时候那张粉脸长大版的玉容,表现着主人心中喜悦的两个小酒窝,柔软得富有少女风韵的身姿,似乎这个少女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让袁承志心中感到阵阵悸动,神魂都全部移动到了身边的少女身上。 玉掌轻轻抚摸上无比英俊的面部,红唇亲吻一下右眉丛中的那道明显疤痕,用妙舌在上面不断地抚慰着,似乎想用自己的香津将它抹去一般。 口中也回答着袁承志道:“如是姐姐最近两年时间,都伴随着着一位东海仙岛上的神仙姐姐修炼,五天之前才顺利出关,所以才来得如此得晚啊。难道承志是在埋怨姐姐一直没有跟随在你身边的过错吗?” 将面颊紧贴上那闪动着哲哲晶莹的玉脸,大舌舔掉还残留在上面的汗滴,我口中疼惜地说道:“姐姐徒步跟随追风数百里的路程,一直都不肯表露身份,真的应该受到责罚。”说完,就如同小时候一般。 在柳如是说出反驳话语之前,大嘴就紧紧地盖住了诱人的小嘴,大舌也在她张口的瞬间钻进了小嘴之中,与里面香气四溢的妙舌缠斗了起来,虽然明白小夫君给予自己的惩罚到底是什么,但是柳如是总是在那一刻无法逃避开去。 感受到自己小夫君那似乎经过成千上万次锤炼才获得的本事,一双眸子之中不禁升起了丝丝蒙蒙雾气,嗔怪而又惊喜地回望着深情款款的小夫君,小舌也不甘地开始着反抗,抗击着这个小夫君的无尽贪婪,似乎要将自己的小舌头里面的营养全部都汲取走。 人体也是一个很好的导体,当然也会遵循热量守恒的定律,柳如是也感觉酥胸之上的酥痒感也迅速地通过小腹,传给了渐渐膨胀的瑶池玉宫,让所有的疼痛感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渐渐的,她也不再借助妙器的功效,让强烈的快感从深深的结合处散发开来,血色的红晕开始遍布自己洁白而又柔嫩的躯体。 亲密的结合,让两股互不相让的强劲的真劲也开始逐渐的由于心神交融而渐渐地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股新的强大力量,在二人于体内运转一周之后,再次分成阴阳二气分别隐藏在我和柳如是的身体里面。 这就是爱!这就是自己七年中一直所期盼的爱!每一个日日夜夜得寂寞难耐,在这一刻都升华为了一团团幸福的甜蜜,印象深刻的记忆在了柳如是的脑海中,曾经的影像模糊的小公子,在她的芳心中快速地成长为了一个英俊的夫君,深情款款的温柔,勇猛强势的作风,狂烈健硕的身体,都一一地深深印入了柳如是的心灵。 疲倦的感觉突然袭击了柳如是,让承受不了的她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唱过“二人转”转入“独角戏”的我终于安静了下来。 可是心中却不断地询问自己:“我是怎么了?不是要让自己心中最适合当首位夫人的柳如是,在人生的第一次就接受到人生最美妙的享受吗?我为什么会作出这样粗暴的举动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始终找不到答案,只有抱着早已疲劳得昏迷过去的柳如是进行着双修。 睁开朦胧的睡眼,柳如是舒展一下慵懒的娇躯,望着头顶的帷帐,低头对上深情注视自己的那双大眼,面色尴尬却又惊讶地问道:“夫君,让你伺候如是,真得”大手轻轻捂上殷红娇唇,我高兴地说道:“如是姐姐现在是我的娇夫人了。承志当然舍不得露宿在野外。” 望着自己夫人热泪盈眶的表情,他又接着说道:“呵呵,其实根本不是我搭建的帐篷。这种简单的事情,我的马儿追风就可以办好的。” 一双玉手在满脸坏笑的夫君胸膛上轻擂数下,柳如是急忙挣扎着娇躯起床,对着沉醉在温柔乡中的我娇声说道:“夫君,如是想去看看那匹灵异的神马追风好吗?啊”刚将身躯爬起,她就再次倒在了袁承志的胸膛上。左手手臂轻轻地揽住倒进自己怀里的夫人,手掌在那一对丰腴之上放肆地抚摸着。 另外一手拉动起旁边架子上的绿色罗衫,帮助柳如是着衣,脸上露出着迷的享受神色,我口中对着神色惶恐的绝代“名妓”取笑道:“如是姐姐可是敢作敢为的奇女子,昨天都没有一丝畏惧之色。难道现在反而害怕了吗?” 请将不如激将,听见这样的话语,柳如是一下就抛开了妇道的束缚,满脸骄傲地说道:“哼,谁说如是害怕了啊,我当然愿意每一天都由着夫君帮助如是着衣呢?只是承志的夫人太多了,如是当然要为那些姐妹们做出表率,让她们时时刻刻都不要忘记了身为人妇的职责。” 阵阵窸窣的穿衣声和咯咯的答笑声之后,我双手环抱着满脸幸福神色的柳如是,口中轻声对着一边自食其力、不断啃着丰盛绿草的追风吹了一声口哨,接着说道:“嗨!活计,该收家伙上路了。” 好奇的柳如是一双凤目望着心不甘、情不愿来到身边的瘦马,只见追风尾巴好似一条灵活的手臂,将支起的帷帐迅速地收到了一起,放到了马鞍旁边的大袋子之中,最后一脸献媚的神色围着女主人打转。初次见到了如此的神马,柳如是摇动数次玉颈,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终于想起来了。 这匹神马是二十年之前的江湖第一人的江湖第一神马,是圣手书生走遍华夏所有山水大川,才为他的爱妻桃花仙子寻到的爱骑,难怪如是听着追风的名字如此熟悉,也难怪它有着这般神奇的本事。” 闪烁着崇拜光芒的凤眼,冒出颗颗星星般明亮的晶莹之珠。这就是自己父亲的巨大魅力,就是未曾谋面的少女也不禁为他而倾倒。满脸羡慕神色,似乎是在为这匹神马而发,也似乎是在为自己父亲与母亲当年的爱情而发。 食中二指轻轻地夹住柳如是的琼鼻,我满脸大方地说道:“如是,喜欢这一匹瘦马吗?喜欢的话,夫君就让它从此之后都伴随着你的身边,让它时时刻刻都保护着你,就像当年保护娘亲一般,” 柳如是赶忙惊惶地说道:“夫君,还是算了吧!追风毕竟是娘亲传给你的最后遗物,如是早已收到了你送给我的项圈,还是将追风留给别的姐妹吧?”旁边的追风似乎也明白女主人的真正心意,马头不断地摩擦着柳如是的长腿。 重重地给了身边的重色亲主的追风一记耳光,我装着满脸愤慨地说道:“真的不是一个好好兄弟,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女主人都不要你呢?你就急不可耐地向着她献媚,真是一个软骨头,你”阻止住还要向着瘦马发火的小夫君,柳如是娇笑着说道:“夫君真是雌雄不分,与追风一起呆着数月时间,还没有发现她根本就是一匹雌马。” 玉掌也在追风被拍的地方怜惜地轻抚着,用着体内的真气帮助它按摩了一番。一人一马的感情也似乎在瞬间就培养了起来,我一个腾跃跳上追风的背上,任由着追风的速度奔驰着。 口中欢喜地说道:“呵呵,追风现在就如此喜欢你,以后肯定会时时刻刻都呆在你的身边,追风可是一直在急着寻找新主人哦!”在追风一般的速度之下,数个时辰,我们二人就深入河北境内,接近了大明的京城。 鼻子呼呼地嗅了数次,我眼神灼灼地望着前面飘扬着“酒”字的大旗,对着怀里的柳如是说道:“哈哈。 原来此处荒郊野地还有如此诱人欲醉的美酒,我们一定要下去好好地品尝一番。否则,我们夫妇二人就是太愧对酒家一片为着行人着响的心意了。” 感受到柳腰之上大手的轻抚,以及手指不断地划动的节奏,聪颖的柳如是立即明白了过来,也配合着娇声说道:“是啊!夫君,你不是立志要品尝完天下所有名酒吗?这里的美酒就不会弱于家中的任何一种美酒。” 在手掌所透露出的热力之下,慵懒的娇躯也不断地扭动着,渐渐平静下来的玉脸再次生粉,胸前的一对椒乳也急速地搓动着自己夫君的手臂。如同自己别的妻妾一般。 柳如是经过自己开发过的娇躯,也对自己的一丝一毫的挑逗显得无比敏感,袁承志不由得无奈地将大手撤离了怀里的蜂腰,做着惊惊颤颤的表情,也向着左右两方不断地摇动着,语气惊惧地说道:“我美丽的夫人,夫君怎么样下去啊?” “哈哈哈哈”酒肆里面坐得满满的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而无数人都是一脸淫贱的表情望着丽质天生的柳如是,转动的眼珠打着各种各样的淫邪主义。 对于自己夫君从小就具有的表演功夫,柳如是也是见怪不怪了,右臂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就将我抄在了怀里,指尖在追风的背上轻轻地一点。 第171章峫峫地笑了笑 身体就不偏不倚地轻盈地飘向了酒肆里面最后剩下的那一张桌子。露出如此高超的轻身功夫,酒肆里面立即死一般的寂静,一个手持铁剑的青年突然离座而起,如同见到了厉鬼一般的仓皇而逃,口中一边惊惶地喊道:“仙子仙子来了。” 一个精悍的小二对着抢占了最后一个桌子的我们二人问道:“夫人,请问到底需要给公子上什么样的酒啊?”还没有等到皱着眉头的柳如是回答,旁边一个身着红艳劲装,手腕上挂着一对小铃铛的娇媚少女就“噗嗤” 大笑了起来,对着呆滞的小二呵斥道:“公子既然有着品尝完天下所有美酒的志向,你就将本酒肆所有能够拿的出手的所有好酒都为他拿来,让所有武林中人看看有的人似乎言行一致。” 柳如是转头望向说话的少女,看见隔着两个桌子上的少女水嫩的玉脸上有着深深的鄙夷神色,眉宇间尽是挑战的气势,似乎恨不得将自己夫君要吃下一般。 面上不禁升起强烈的疑惑,嘴角含笑地问道:“小妹妹,我的夫君根本不是武林中人,整日都过着阮籍一般醉生梦死的生活,他任何时候所说的话,我都会当成比真金都还要真的真话。” 望着对方越来越是疑惑的面色,不断地在自己夫君脸上寻找的媚眼,柳如是装着惊讶却又恍然的神色说道:“啊!妹妹不会是在姐姐夫君喝醉酒的时候,答应了下嫁给姐姐的夫君所以现在来询问时间的吧?”她的面色也露出了急切的神色,似乎是在询问少女是否是真的。 “小姐,她她”还没有等到劲装少女回答,坐在她身边的一身侍婢打扮的少女就满脸通红,玉指愤怒地指着柳如是,口中也气得难以说出话来。轻轻地按住想要起来的侍婢,劲装少女也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漫步走到柳如是的面前、拉着她的皓腕,转身用一双媚眼注视着满脸通红,不断牛饮的我,口中哀怨地说道:“袁小公子,你不会忘记了我们家族和你的约定了吧!我可是在等待着你的考验之后,才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本教教主呢?” 随着皓腕曼动的同时,一对铃铛也响起了清脆悦耳的声音。嗅着身边不断散发着臭气的毒物,我神情呆滞地抬起了不断饮酒的头,眼神浑浊地望着眼前的娇媚女人,口中吃吃艾艾地说道:“你是君君圆圆” 费劲地说完之后,又是抱起手中的酒坛一阵开怀大饮。“咕噜咕噜”的吞酒声音不断地响起在酒肆之中,小二也往还地搬来了数十坛美酒。 望着一桌子高高推击起来的酒坛,所有的武林中人双眼睁得大大的,有的人更是对着柳如是竖起大拇指,口中咕哝地赞叹道:“夫人是仙子,功力高绝。夫君是酒仙,千杯不倒。好一对绝配的郎才女貌。” 感受到无数的虫豸终于爬到了自己双脚上,我迅速地汲取完最后的一坛酒,醉眼惺忪地对着柳如是赞叹道:“夫人,我们这一趟出来真是收获不小,喝得了如此的极品美酒啊!”转头对着灼灼注视自己的劲装少女说道:“小姑娘的提议也很不错!”说完就人事不省地醉倒在了桌子之上,口中发出了阵阵“呼噜噜”的声音。 望着自己夫君脸上不断升腾的黑气,一手迅疾地推开身边的劲装少女,柳如是装着泪流满面的狠狠说道:“姑娘现在应该满意了吧,经过一番试探,核实了我的酒鬼夫君真的不是欺骗你感情的那个人。” 一手提起桌子上呼噜装睡的我,另一手打开递上来的解药,飞向着守护在外面的追风,口中狠声说道:“哼,以后不要因为欺骗你的男人,而到处伤害无辜之人,否则会遭到报应的。” 望着早已消失的二人一马,劲装少女失身地低头看着地上,满脸愧色地对着身边的贴心侍婢说道:“小铁,我们又让那个小贼欺骗了,他根本就没有中毒,他早已就将毒气逼到了地上。” 一边还不知所以的侍婢,走到自己小姐的身边,看到桌子下面黑色的毒液,口中喃喃地念道:“何铁手,你被耍了!小姐,赶快离开,你不是可是他为什么知道你的”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小姐狠狠地瞪了数眼。 少女懊恼地望着委屈的侍婢,面色沮丧说道:“你问我,我又去问何人呢?没有想到这个小贼有着如此深厚的功力。”瞬间,她的媚眼之中又闪现出激动、兴奋的神采,似乎为强大对手的出现而雀跃不已。 酒肆之中的人们,望见大理岩所铺成的地面上的字迹也有着三寸深度,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骇与不醉酒鬼的深厚功力,都暗暗地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迹。拉起身边委屈的少侍婢,何铁手笑着说道:“走吧! 不要被他的高深功夫吓住了,他在一年之内,就会自动地到达苗疆向着我何铁手认输的。”语气之中充满着强烈的自信,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主仆二人走远之后,酒肆之中的众人都摇晃着脑袋,一个苍老的声音喟叹地说道:“哎! 幸运或是不幸,江湖风波起,群魔乱华夏啊!”“夫君,我们到内城中去吗?”望着远处那一座座矗立的雄伟宫殿,柳如是对着身后面色越来越难看的我问道。将头枕在自己美丽夫人的肩膀上,眼神无助地远眺着那象征着大明王朝权利的皇宫,我口中意兴阑珊地说道:“如是,我们袁家在朝廷中早已没有了人脉,我看不去也罢。 否则,见到内城的皇亲贵戚作威作福的嘴脸,夫君反而觉得心中不舒坦,忍不住狠狠地教训她们一番。” 转身面对身后满脸失落神情的少年夫君,柳如是玉掌抚摸上他的面颊,眼神温柔而又深情地望着我的大眼,语气爱怜地说道:“夫君说怎么样? 如是就怎么样遵循,以后一直都会呆在夫君的身边,就是夫君驱赶如是,如是也不会单独离开。”说完之后,就将娇唇亲上袁承志的大嘴,传递着心中的深深情意。历史之中有无数女人是绝代祸水。 可是还有很多女人却是贤妻良母,我感觉怀里的夫人就有着成为一代贤后的潜质,拍动坐下的追风到达一块最高之处。 然后双手抱着怀里的蜂腰,将娇艳的玉脸转向巍峨的皇宫,神情坚定地道:“哼,我袁承志绝不会如同父亲一般愚忠,复仇不共戴天,既然朱家对我们袁家不仁,我袁承志就会对他们不忠,一定会从他们手上拿到属于我们整个汉室的江山,再次恢复汉唐盛世,让所有百姓都生活得安康幸福。 让如是美人成为这个江山社稷的真正女主人。”一股似海浪般的磅礴正气从小夫君的身上发散而出,笼罩着周围的数里的京畿重地,所有动物都向着自己二人一马跪下了。 自己心中也有一种忍不住膜拜之感,柳如是眼神迷醉地望着我,娇躯向着我怀里挤了挤,语气肯定地说道:“夫君一定可以实现心中解救万民的远大抱负,让所有汉室子民都过上安宁的日子,让所有异族都前来朝拜。” 想到自古帝王之家的无情无谊,皇后更是所有后妃打击的对象,心中突然升起阵阵惊惶,眼神也变得迷离地说道:“如是出身在秦淮的烟花之地,自幼跟着嬷嬷一起长大,没有真正地接受过孔孟之道,所以自知没有那样的福分,只要一直都跟在复句把你的身边,如是就会感到无比的满足了。” 感到自己夫人心中的忐忑字不安,我邪邪地笑了笑,拍动追风的后背说道:“走吧!将来属于你的位置,姐妹们也不会与你争抢的,一旦她们那个不听你的话,夫君就让她们日日夜夜都躺在床榻上休息好了。” 想到自己夫君的厉害,柳如是玉脸娇红地嗤嗤笑了起来,玉指搓上我的额头嗔怪地说道:“真是一个狠心的夫君!啊!为什么那么多的士兵追上来了啊?”回头望着数万的追兵,我脸上露出了仓皇之色。 口中惊呼道:“糟糕了!夫君刚才发出的气势,被皇宫之中的高手探察到了,所以朱由检派他身边最精锐的护卫追杀而来。”心中不由得感叹自己得意忘形,不注意之下就发出体内的神人气息,让皇宫之中的绝世高手认为那是龙气。 听过自己夫君的解释,柳如是心中难以抑制主兴奋,心中更是将这个小夫君认为了这个世道的真命天子,玉掌抚摸着身下的神马说道:“追风,我们身边四周都有追兵,现在就看你的本事了哦!”追风在北、东、南三方接连数十次的快速突围,都被悍不畏死的数千悍不畏死的明军抵挡回来了。 柳如是不禁对着身后一脸轻松的我说道:“呵呵,崇祯真是下了好大的赌注啊,几乎倾举国之力将夫君这个真命天子杀害在萌芽之中,让他朱家世世代代都成为汉室的主宰,让大明王朝万古长存。” 我笑着说道:“崇祯以为我们一定是将我们当成了到中原来打探消息的关外鞑子,所以就集中了所有力量在这三个方向,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们本来就是来自于西南方向,还会向着那个方向行去。” 自己主人的话语还没有说完,追风就高兴地向着西南方向回奔着,奔驰了足足一个时辰,望见前方一个人声喧哗的客栈,我对着怀里的娇媚夫人说道:“如是,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次向着辽东进发。” 牵着自己夫君的手腕,柳如是乐意地说道:“如是遵照夫君的决定。”刚到客栈门前,二人就看着一群身着官服的士兵拦住十数过往行客,语气傲慢地说道:“扥闲杂人等赶快离开,今天这个客栈有着长公主接住,任何人都不得呼” 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边的袁承志用剑柄敲掉他那下排的所有牙齿。“放进外面所有行人,因为他们都是本公主今天的贵客。”一个慵懒却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对着大门的兵士们传声道。 “长”两个士兵还想对着里面的主人表功一番,却被袁承志两剑推倒在了一边。携带着娇媚夫人的皓腕走进客栈大门,我面色惊讶地说道:“奇怪,刚才说话之人好像雅儿的声音啊!” 第172章真是坏死了 心中却更加震惊与自己那个雅儿居然是朱家长公主,想到她一直期期艾艾的神情,也觉得说话之人应该那个雍容华贵的蔡雅琴。捂着娇唇嗤嗤笑了出来。 对着自己粗心的小夫君说道:“自己的夫人,还不知道她们的真正身份,夫君真是太糊涂了。”强制按捺住心中的气愤,我笑着说道:“今天晚上,夫君出去探视一番,不是就知道长公主是否是雅儿了。” 夜晚时分,别过了自己夫人的的我,望着对面房间那盏明亮地照射出“长公主”三字的房间,心中不禁怒火冲天。 原来自己的奴儿真的是那个崇祯的女儿。身体也迅速地飞向了对面的房间,站在房门若隐若现的门口,我见到了里面的满园春色。美艳淫荡的蔡雅琴只披着件一件粉红色的纱衣,坐在床沿,媚笑的对着我。 天生拥有一副魔鬼般淫艳胴体的她,穿在身上的那一袭粉红色的透明薄纱,不但遮不住她胸前那对饱满高挺,反而还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摆动了起来,若隐若现地更加诱惑我的眼球。 美艳雍容的俏脸上媚眼迷蒙,眸子之中春情流转,不时泛出媚艳的秋波,使得她显得更加的性感万分,一头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散落在她那雪白的美背和柔软的肩头上,一双小手滑腻光洁,雪白的肌肤、修长的玉腿。 刚走进房门口的我,怀中已多了一具活色生香的美艳淫奴,原来蔡雅琴一见到怒气冲冲的主人之后,就立即起身飞奔了过来,在奔走的同时,身上那件粉红色的薄纱早已落下,到到袁承志面前的时候,已经是身无半缕,红艳的小嘴嗲叫了一声:“主人,雅儿雅儿好想你啊!”淫艳的胴体也紧紧地贴上我的胸膛,她也用那对巨大丰硕、消磨着主人的怒火。手里搂着一具活色生香的淫艳胴体,我心中受欺骗的怒火早已降下了数分,却面带寒霜地怒生喝道:“好大的胆子啊!雅奴,你居然敢欺骗主人了。” 主人充满怒气的狠厉一掌,蔡雅琴口中激动地呻吟道:“雅奴的所有一切都是主人的,姐妹、娘亲、婶婶、姨娘们当然也是主人的淫奴了。”说完,就将驱使的列车快速地驶上早已润湿的轨道。朦胧的睡眼望见我面上谅解的笑容,蔡雅琴微微翕合的娇唇呻吟道:“雅奴是主人的奴儿。” 几个字的话语语气也变得越来越低沉,最后几乎无法让人听闻,面上却带着满足、幸福的笑容而沉睡过去了,我再次睁开眼睛,望见她的表情,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意,眼神对着皇宫的方向,狠毒地直直盯着。 身后越甩越远的京城,我对着怀里的娇媚夫人笑着说道:“哈哈,崇祯手下的数万精兵真是一群酒囊饭袋,被窝小小的一个迂回战术就骗得团团转。 有着这般的将领和兵士,他不成为亡国之主就是三界之中的异数了。”想到从大明长公主领军驻扎的东方一路行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阻碍,柳如是也是感叹地说道:“是啊,夫君。 这样的大明军队,连江湖之中的一门一派都无法比拟,跟不要说跟有着严密组织、数十万之众的明教相比较了。” 追风似乎也无比地怀念曾经老主人在宁远一线的丰功伟绩,出了山海关之后就放缓了速度,对着身边的故土留念地观赏着。 望着自己父亲当年筑建的数十道战略防线,我不由得泪流满面,语气哽咽地狠声说道:“如此完美的战略防线都无法抵挡关外鞑子的进攻,都怪崇祯、朱家误国误民,让中华大地沉浸在水生火热之中。” 一边拍打着坐下的追风快速地向着前方行进,柳如是一边安慰着我道:“那个朝代不是走到末路都是如此的表现,总是冤杀有功之臣、对于将士们的忠言充耳不听。 可是他们反而认为是将士、臣民们让他们的江山社稷走到了末路,真是可笑又可悲啊!”这样的话语从一个女子的口只中吐出,我心中受到了强烈的震惊,环住柳如是的双手也更紧了,满脸敬佩地赞叹道:“如是对于天下大势,看得真是好清晰啊!是啊,任何王朝都会遵循此般的模式,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每当一个朝代走到了它的腐朽阶段,必然被一个新的王朝所代替。”进入满清的国都盛京之内,柳如是望着一片几乎与苏杭媲美的繁华景象,老百姓都是满脸喜悦的表情,口中不禁感叹道:“满清崛起不到百年时间,就比中原大多地方的生活都还要富足,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真不愧是两代有为之君啊!”身边路过的彪悍满清将士,都会对着自己看上两眼,似乎对于自己有着印象一般,我也不禁对着感叹的柳如是说道:“夫人,我们首先找个距离皇宫最近的客栈歇脚,晚上再去寻找皇太极吧!”进入一间人声鼎沸的客栈,找到了一个单独的幽静小院之后,二人就走到前厅之中用午饭,也侧耳倾听着客栈之内的小道消息。 突然,一个身着蒙古服饰的披散着满头青丝的妇人走到了二人的桌边,对着柳如是豪笑着说道:“妹妹一人陪着公子喝酒,难道不觉得太过沉默、一点也没有乐趣吗?” 话语刚落,她就自动地扯过旁边的一把椅子,对着我坐了下来。身边妇人浑身散发着草原民族的奔放,柳如是心中一点也没有介意她打扰了自己的宁静,反而笑着说道:“姐姐如果喜欢陪着我们夫妇二人,如是心中当然无比的乐意啊!”眼神转向旁边的妇人,我望见美妇人一双稍显粗实十指如同两把篦子,正将满头披散的浓密青丝梳理到后背之上,稍显黝黑的一张成熟圆脸完全地显露了出来。 两条浓厚的弯眉配合着一对就如同草原上天空一天洁净的深眸,微微勾起的琼鼻耸立在两片高高翘起的厚唇上方,本来应该显得完全不相配的五官,可是在这个熟美的妇人身上几乎完美地搭配了起来。 虽然没有南方女子的水灵,却多了一种来自草原的天然豪放,给人一种强烈的冲击感。注视到妇人眼角之中的深深春意,我连忙按捺住心中的震撼,满面含笑地对着眼前的妇人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夫人既然想让我们好好地品尝一番草原上的美酒,我们夫妇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右手放到旁边妇人家仆送过来的大坛酒坛之上,一抓一送之间就将酒坛打开了,分别为刚好放好在三人面前的大碗倒满。美妇人一双美眸从来进没有离开过我,望着我那豪气冲天的一举一动,注视到我眉宇之间倏忽一闪而过的淡约邪气,心中感叹地说道:“好一个翩翩浊世的少年郎君,难怪有人苦苦地等待着他的降世。” 双手同时捧起面前的大碗,在旁边二人的碗口上响亮地碰触一下,口中豪声说道:“今天见到贵夫妇二位娇客,真是我特缕儿的夫福气。来,干!”说完,就将大碗之中烈性的美酒一饮而尽。饮过两三碗美酒之后,就变成了我和美妇人拼起酒量来了。 一番拼斗几乎到了夜幕降临才结束,满脸酡红的美妇人,双眼火热地望着眼前面上神色不变的少年,口中豪声赞叹道:“公子真是海量,特缕儿真是佩服不已,今天有幸认识贵夫妇,这把携带的折扇就交给你们作为纪念。” 抵过衣袖之中的折扇,就在身边侍女的扶持之下离开了,牵着神情关怀的夫人的柔滑皓腕走回小院,我酒气四溢的大嘴亲吻上柳如是娇艳的粉颊,兴奋地说道:“哈哈,夫君真是太高兴了,才刚一进入满清腹地,就我们遇上了贵人的帮助。” 轻轻扇着直冲鼻子的酒气,柳如是语气酸涩地说道:“夫君当然喜欢那个特缕儿了,因为她以后可以时时刻刻都与拼酒,然后就在我们姐妹的身上胡作非为了。” 灯光隐射之下的粉脸却是无尽的笑意和丝丝的疑惑,似乎对于自己夫君的话语无从理解。举起空闲的大手,我运气将身体内腾腾的酒气走向手掌的六脉,丝丝滚烫的热酒对着别在腰间的折扇直射而去,拉住皓腕的大手轻拧柳如是的琼鼻,口中笑着说道:“如是早已明白那个妇人是受人之托而找上我们夫妻的,她当然有着一定的使命需要办理。” 弯腰捡起飘向地面的折扇,柳如是口中咯咯地笑道:“如是终于明白了,像特缕儿那般草原儿女,根本不会真正喜欢画有山川江河、题有诗歌辞赋的折扇喜欢上的,因为像她那般的女子使用折扇真的很不协调啊!而折扇也必定是她身后之人交给她的。”眼神也不禁望着手中迅疾地腐蚀而开的扇面,等待着内里机密的出现。 数天时间,自己夫人就由娇艳的少女完全地转变为了一个熟媚的妇人,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变得更加的具有魅惑自己心神的风韵。我虽然借助六脉神剑驱除了身体内的酒。 可是低头望向掉落的折扇,却看到了自己夫人那具勾人魂魄鼓鼓丰臀,心中残留的酒精突然就将我的心焚烧得火热了起来,强烈的欲望伴随着火焰而升腾起来。 双手也快速地抱住了面前风姿卓越的少妇,大嘴抵触上自己夫人晶莹玉耳,大舌卷上那可爱的耳垂,口中深情地呼喊道:“如是如是” 手掌在身边的沉睡夫人的脸上轻轻地拍打着,另外一手也不断地摇晃着粉嫩的瘦肩,我口中笑着喊道:“如是,赶快醒来,我们一起前去夜探皇宫了,看看皇帝和他的妃子们现在都在干什么事情啊!”睁开朦胧的睡眼,扭动一下慵懒的娇躯,柳如是满面焦急地说道:“夫君,你真是坏死了,原来早就有着将如是留在客栈之中的想法,让如是浑身都没有一点力量。” 高高翘起的双唇、微微睁开的双睑、皱着的琼鼻,都充满了成熟的诱惑,我低头在上面逐一地亲吻了一个遍,口中接着说道:“夫君单独留你在身边,就是希望旬日之后,夫君离开皇宫的时候,宫外接应之人是最优秀的女人。 第173章高高梃立琼鼻 而这样艰巨的任务,我袁承志所有妻妾之中,也只有如是才可以完美地完成。”奋起娇躯内的所有余力,支撑起玉脸,仰望着一双秋波对上自己夫君,柳如是神色惊惶地问道:“夫君,你为什么要在皇宫之中待那么久时间呢?” 望着忙连关怀的娇媚而又不舍的夫人,我整理一下身上的青衫,对着柳如是解释道:“皇太极虽然没有直接杀害我的父亲。 可是他却是促成我父亲、母亲死亡的间接刽子手,我这次夜闯皇宫,一定要将盛京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让他们父子两代的所有的心神、伟大的抱负都付之东流。” 弯腰取过旁边的折扇之中的小纱绢,低头仔细地看了起来,一边的柳如是赞同地说道:“是啊!满清才仅仅两代的发展,就迅速地一统关外,成为中原最大的一股威胁。 也只有如同夫君的想法一般,从他的内部进行破坏,让皇太极的兄弟之间产生深深的仇恨,那样就会成为阻碍满清的发展,让夫君有着更多的准备时间。” 低头在柳如是闪现着智慧之光的凤眼之上亲吻一下,扬起手中的香气四溢的纱绢,袁承志语气兴奋地说道:“夫君有了这卷详细地描绘出盛京皇宫布局的地图,就会有着百分之百的成功把握了。” 说完,就将手中的纱绢还给柳如是,摸了摸腰间早已挂好的两柄神剑,一边向着外面走去,一边说道:“这个天山派灵鹫宫的圣妃真是厉害,居然十数年都为着自己以及逍遥派打算,再次将这个武林控制在手中。” 如果不是微微拂动了一下的窗棂,柳如是真的以为自己夫君是穿墙而过,凤眼注视着手中绣满地图的纱绢,口中轻松而又激动地说道:“缩地成寸,夫君的轻功居然练到了那样的境界了。 如是终于放心他一人前去了,啊,上面还有逍遥派的凌波微步、小无相功、天山六合掌,如是终于明白夫君如此相信那个女人的原因了。” 对着手中积聚齐全逍遥派所有功夫的纱绢,柳如是感叹地笑着说道:“那位师门长辈,害怕如是一人在客栈之中太过孤单,居然送全了师门所有的功夫,让如是在此段时间好好地修炼。”说完,就按照上面小无相功的行功路线修炼了起来。 一路没有出现任何的阻挡,我就顺利地进入了皇宫之中,屏住呼吸地飞向地图之中所标示出来、皇太极在单数夜晚都会前去的那间的寝宫,停在里面有着两个急促呼吸的宫殿之顶,轻轻地揭开上面的琉璃瓦,低头望向里面的寝宫。 寝宫之中,一个身着精美皇袍、长得虎步熊腰的中年人,正在宫殿之中来回徘徊着,前半部分脑顶被刮得光秃秃的一片,线条粗狂的面部一片焦急的神色,时而望向旁边的眼神尽是焦急的神色,口中也会同时充满威严地呵斥道:“你们姑侄女三人,都有什么样的用呢? 数年时间都不能够怀上朕的龙子,反而让众位豪格们虎视眈眈的,时刻都希望让朕指定他们成为皇位的继承人。”中年虽然显得无比的焦急和生气。 可是却有着一番天生的虎威,让暗中窥视的我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折服不已,心中也感叹地说道:“这个人就是满清的第二代帝王皇太极,真的不愧承前继后的一代英明帝君清太宗啊!”这个时候,在袁承志眼光无法观察到的床榻一角,一个曼妙动听、让人骨子都会酥软的声音媚声说道:“皇上,臣妾今天出去问过国师了。 他告诉臣妾,今天就会是天将奇瑞,帝君临世的好日子,绝对会孕育一位大清历史上最优秀的皇子,所以臣妾才会早早地就让内宫的太监催促皇上如此早地过来!” 听见龙床上那个比陈圆圆过之而无不及的魅惑之音,我心中充满惊骇之色,暗暗地想到:“难道那个皇后早已知道了我的到来,她不会也具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吧!”转而想到那个皇后所说之人是她们将来的皇子,才笑着低声说道:“袁承志啊!你真是喜欢胡思乱想,满清的皇后所说之人是她将来的皇子。啊,皇太极还没有后人,他还没有后人。”想到历史之中的顺治也是在今年的年末才会降生,袁承志心中反而更加的疑惑了。 满清的国师不是那个玉真子吗?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预言出来,他不是仅仅是拥有深厚的武功修为吗?面对着龙床上无比美丽的妃子,皇太极双眼充满欲望地薄薄床幔之后美妙的赤裸娇躯,满脸惊喜地说道:“国师真的说过朕朕” 得到床幔里妃子的肯定点头,皇太极意气奋发地望着床幔之上下来的美人,口中激动地阻止到:“哈哈,庄妃不用多礼,今天就让朕好好伺候你一个晚上,大展雄威一场,让你明白我们大清男人是最会善骑的男人,让那些郡王都明白我皇太极不但善于在马上打仗,也善于在龙床之上播种。”说着。 就快速地脱着身上的皇袍,一件件地放在了玉床旁边的架子之上。看到走向龙床边沿的精壮皇太极,我口中感叹道:“真不愧是长久地在马背上驰骋射击的民族,浑身都是累累的疤痕,记录下所有辉煌的战绩。” 他的身体却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从殿顶之上的一个最大的缝隙钻了进去,双手十指的强大劲气分别向着爬上巨大龙床的皇太极的后背、以及在玉床上仰躺的风姿卓越的美丽妃子的酥胸连连地点了上去。 闻着混合着檀香味的美人馨香,我情不自禁都走向了龙床的边沿,缓缓地揭开了四周的那层薄薄的幔纱,望向了龙床上那个健壮的直挺挺,犹如死了过去的一代帝王。 伸手探查了一下,还有微弱的心脏跳动,口中不禁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感叹地说道:“还好出手不重,你对于我可还有着巨大的效用。 只有你时刻不停地骚扰着关内的大明,我才会也才不会更为出头鸟,成为崇祯首要的打击对象,也才会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着与大明、与崇祯最后的决战。” 眼神迈过威武雄壮的男人身躯,望向里面那个神秘的庄妃,袁承志只觉得一种完美到了极致的强烈感冲击着他的视觉,口中啧啧地感叹道:“人魅啊!真的是一个人魅!” 玲珑有致的修长娇躯,就是在沉睡之中也几乎勾走了自己的心神,让只要还是正常的男儿都忍不住狠狠地蹂躏那具娇躯一番。 精致的面庞有着一种天生的韵味,似乎是威严、也似乎是单纯。微微合上的双眸有着两排摄人的睫毛,挺翘的琼鼻在明亮的灯光下闪动着晶莹的色彩、白皙得胜过奶酪的玉容和肌肤,让人只想时时刻刻都抱住这具胴体,在上面抚摸亲吻着。 这个身体直挺的娇躯闪现出一股媚世诱惑力,具有无穷的成熟魅力。见惯了美丽女子的心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我心中感叹道:“这个完美得令天下所有女人都会嫉妒、令所有的男人都会疯狂的妃子,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而应该呆在本应该属于她的仙宫之中,享受着仙宫之中的孤寂生活。因为她一旦来到这个世界,绝对会是所有极致男人的猎物,也会带起无数的悲剧。”心中似乎恍然大悟的我,口中不禁惊骇地说道:“庄妃。 原来她就是以后名垂万世的孝庄、历史上最优秀的皇太后,原来如此,原来她就是大玉儿,引得一对兄弟自相残杀的绝世美人。”我终于明白自己无法具体描绘她长相的原因了。 因为她根本就是自己所无法描述出来的。一切词语用在这个绝世美人的身上,都会显得无比的枯燥和不适。这个时候,我也明白了皇太极一直迟迟不敢走近龙床的缘由了,因为他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这个完美的妃子迷惑住了心神,无心处理政事,成为又一个商纣王那般的君主。 可是这样高贵的绝世妃子,只是会激起我心中的征服她的完美身体的欲望,因为她是高不可攀的大玉儿,是仇人皇太极的妃子,也是自己见过的最完美无缺的熟媚美人,自己不想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上留下遗憾。 口中嘿嘿地笑道:“哈哈,上天赐予我袁承志的机缘真是太好了,让我这个历史的过客还有品尝这样高贵美人的机会。” 单手将直挺挺倒在龙床之上的皇太极向着旁边拉了数分,我另一手迅速地脱掉身上的简单装备,口中也一边说道:“哼哼,你既然设计陷害我的父亲,今天我就为你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让你和你的妃子以后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匆匆解开青衫、长裤和那件最特别的三角内裤,放置在皇太极的身边,组合成了一条显眼的界线。 爬上玉制的龙床,我感叹地说道:“哦,原来这个东西和普通的玉床也没有任何的区别,只不过是比普通的玉床稍大一些而已。 根本就没有古墓派的寒玉床睡着舒服,呵呵,以后一定要将古墓派那张寒玉床抢过来,作为我的龙床使用,那种冰冷的舒爽感觉才叫好啊!”美妙的胴体,最关键的部位被小小的一块轻纱遮掩住了,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也别有一番风味。我看着不禁低声笑道:“真不愧是心机深沉的大玉儿,如此地善于把握男人的心理。” 再次近距离地审视这个完美的娇躯,我只觉得对视觉的冲击力也更加的强烈了,微微湿润的带有青草纯洁气息的黑色长发,美艳娇嫩的天生丽颜,长长的两对弯曲睫毛,高高挺立的琼鼻,红惺惺的两片香唇,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完美的、动人心魄的玉容,嘴角那若有若无的、说不出的韵味,似乎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对男人的鄙视。一边欣赏着。 一边伸出右手攀爬上了那高耸傲立的玉女峰,柔腻的感觉立即从手掌传遍了整个身体、最后进入到了脑海之中,令我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悠闲的大手依然在那温润的美丽娇躯上缓慢地游走着,眼神看见白玉般的肌肤上开始出现了淡淡的红晕,脸颊居然更加的殷红,胸口也因为体内的波动则显得起伏不定,我口中不禁失笑地说道:“哎哟! 第174章口中狠声哼 大玉儿宝贝,你皇帝夫君的债主催债来了,醒来还不赶快接待客人?”大玉儿睁开那双摄人魂魄的拉大眼,迷惑不解地望着大手在自己娇躯上狠肆抚摸的少年,红唇微张地问道:“你你是谁?到底要干什么?”虽然语气之中充满了惊惶。 可是脸上却立即镇定了下来,眸子骨碌旋转着,似乎在寻找着慰凭一般“哼,你皇帝夫君的大债主,有着杀父之仇的债主!”我满面冷笑着说道,双手同时也一丝都不停歇,继续地在大玉儿的娇躯上来回地移动着、攀岩着,从高挺的乳峰到平坦的腹部再到芳菲的草原,然后翻山越岭再环绕到肥美的翘臀,接着悄悄向上顺着光滑白洁的脊背来到了颈项。 “不不要”连番的袭击让大玉儿的敏感娇躯坚持不住了,告饶似的话语脱口而出,似乎想让给予自己心魂悸动的大手迅速离开。 但是得到却是那双带有魔力的大手的更加急速、有力的蹂躏,这一时刻,大玉儿感觉身体内的情欲波动越来越是强烈,一直都表现得无比镇静的双颊,也浮现出红殷殷数朵彤云,高耸双峰也随着急剧加速的心情而汹涌澎湃地起伏着。 两只迷离的眼珠子充满了殷红的血丝,娇嫩白玉的肌肤上透露出赤红的红晕,显得美丽极了,他是敌人,自己绝对不能够屈服在他的魔爪之下,一定要坚持到底。 他是一个让女人、让自己幸福的男人,自己就向着他赶快投降吧!坚持到底、屈服投降,两种意志在大玉儿的头脑之中互相较量着,交织在一起的对于欲望的强烈渴求、大清皇妃的尊严,同时在她心灵的最深处激烈地碰撞着,不断地变幻主从之势。 “啊!”快乐的情潮在这个时候不期而至,让大玉儿禁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表达着那种美妙的意境。 对于身前的完美妇人那一声娇吟,我感到无比的激动,眼神望着旁边直挺挺的皇太极,口中嘿嘿笑道:“你没有想到吧!嘿嘿。” 心中对于当着她那位极人世的皇帝夫君的面,狠肆地凌辱、淫虐、征服这个高贵美丽的少妇,肯定会是一件旷古绝代的伟大功绩。 因此,我也改变了双手游移的方向,顺着完美少妇优美的曲线、从两侧缓缓地向着肥美的白臀、圆肥的大腿前进着,跟着从两条大腿的外侧、转变行进的路线进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柔软的白肉嫩腻腻的,手感异常的舒服。 终于,大玉儿终于彻底的屈服了,投降在了我那近乎完美的调情手法下,投降在了身体内不断高涨的欲焰中,双眼水汪汪地望着神情专注的少年郎,娇唇呻吟地说道:“好人儿,你的手手” “哈哈,真不愧是出身于蒙古的低贱女人,一点都不将自身的贞洁当一回事情。”袁承志一只大掌“啪嗒”拍在肥美的白臀上,口中叹息地说道:“多么美妙而又令男人向往的地方呀!多么芬芳而又令英雄气短的地方呀!” 眼前少年狠厉的一掌、淫秽而又真实的话语,让大玉儿眼角滴出两行泪珠,神情幽怨地望着狠心的少年郎。 我辱骂的话语,真的伤害到大玉儿的自尊心,想想自己一族的命运,自己于1625年在只有13岁年纪的时候,嫁给了比自己大了足足20岁的亲姑父皇太极为侧福晋。 9年后,26岁的姐姐海兰珠也嫁给了皇太极,可谓是姑侄三人同嫁皇太极。这个时候,她只想好好地哭泣一场,发泄心中一直所存在的悲愤。多情的我,不禁低头轻轻地吻了上去,舔舐掉那委屈的泪水,感受到那咸咸的、腻腻的美人眼泪,我心中也更加的痛快、更加的舒畅。 将健硕的身体缓缓地叠上楚楚可怜的熟美庄妃,做好了攻城掠寨的准备,我一双大手也不停地扣剜着,狠肆地带给身下的熟美妃子以娇躯的侮辱。 眼睛之中露出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那微不可见的红丝,嘴角露出邪气十足的笑容道:“哼,你既然承担着蒙古一族的使命,就与满清、与皇太极是同一条战壕之人,都必定会成为我数千万汉人的敌人。” 被这个少年突然道出心中最深刻的目的,大玉儿幽怨的粉脸上首次露出了惊骇的神色,眼神灼灼地望着重重地压着自己的少年,语气支吾地问道:“你你为什么知道?” 将一直搓揉着那敏感得不能够在敏感的地方的五个纵队撤离,我笑着说道:“满清、皇太极虽然厉害。 可是身怀高深功夫的你却根本没有那般容易就束手就缚,乖乖地成为大你二十多岁的半老头子的妃子,你应该是元朝的后裔,担负着恢复祖先伟业的重任吧!” 趁着这石破天惊的秘密震惊大玉儿的时刻,我使用上一招直杀枪法,一戳而进,迅速地进入摧城拔寨的伟业之中。 眼神望着旁边直挺挺的皇太极,我心中阵阵得意,暗暗说道:“哼,这就是你使间杀害我父亲的一期利息,更多的款项还在等着你改出来呢?” 自己从小的心愿就是驰骋在宽广的草原之上,享受蓝天碧云带给自己的美妙享受,过着牧羊放马的宁静而又浪漫的生活,有着一个平凡而又喜欢自己的英俊夫君。 可是这个心愿被满族强大实力的巨大威力无情地打破了,所以为了部族的存在、为了族民的幸福生活,身为族长一家的女人们,就勇敢地承担起了保护族民的重任。 自己姑姑第一个嫁给了年轻而又英勇善战的当时的豪格皇太极,伴随着他实力以及地位的提升。 为了巩固自己部族在满清中的地位,自己再次走上了姑姑的老路,成为了已经是关外数百万游牧民族的皇帝皇太极的妃子,过上了并不得宠的寂寞生活。 越是回想自己一族的不幸,大玉儿的心中就越是感到不是滋味,也对这第一次的背叛行为充满激动和兴奋。殷红的娇唇也不禁发出了迷人的声音,一阵阵的“”迷人的快乐的伴奏曲顿时响亮了起来,数年之中那颗迷茫而又无奈的芳心也终于完全的绽放开来,尽情地投入了着人类的最原始的欲望之中。 身下熟美妃子终于彻底被征服了,我脸上不禁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拍了拍像一摊软泥一样瘫倒在玉床上的媚艳妃子,面带古怪的笑容说道:“哼,你应该从来没有想到吧!在自己皇帝夫君的身边,干这样的事情竟会如此的令自己激动和兴奋。” 快速在微微颤抖的丰臀上拍打几下,我接着侮辱大玉儿道:“啧啧,看你如此的淫荡模样,你的皇帝夫君以往肯定让你帮他说服了不少的敌人吧!那些投降的敌人真是得到了最高规格的享受,有着皇帝最抚媚、最风骚的妃子亲自伺寝。 呵呵,凭着你这般得天独厚的长相、身份、地位,也许是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算得上最优秀的色间了,真不愧满清的第一女间啊!”心中想到历史之中大玉儿就是以美妙的身体作为武器,陪着洪承畴一个晚上才让他投降于满清朝的,袁承志对于这个熟美妃子的侮辱也显得无比的刻薄。 本来已经沉浸在淫欲情潮中的大玉儿顿时间恢复了一丝清明,望着身上的我怒狠狠地骂道:“你是一个恶魔!”但是因为一番男欢女爱之后的慵懒神情和体力不支的缘故,反而不像是怒骂,倒像是男女之间发生争执后的调情。 突然,在身上少年那怪异阴报阳二气的桥接之下,她感受到体内被束缚的真气终于恢复了自由,不禁第一次发动了对身上少年的攻势。身体享受着熟美妃子的主动出击,我口中继续打击大玉儿的自尊地道:“哎哟! 真不愧是品尝过数百男人的荡妇,身体失去了力量之后,居然还借助内力继续淫荡啊!嘿嘿,本公子”后面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微弱,一双大眼也充满了惊骇地望向满脸赤红的大玉儿。 凤眼望着顶上那张英俊的面庞早已失去了宁静,现在变得无比焦急和彷徨,大玉儿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娇口微张地说道:“呵呵,袁承志没有想到我的功夫比你也不弱吧!” 语气中无比的骄傲和得意,让我心中无边的愤怒,一口中惊惶地说道:“大玉儿姐姐,大玉儿宝贝儿,你不会是取走弟弟体内全部的内力吧!”想到自己前一次恢复内力的波折,我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哭音。激动地伸出一双酥软的小手,左手抚摸上惊惶少年的宽阔胸膛,挑逗着袁承志身体的敏感带。 右手艰辛地攀上我显得狰狞的面颊,轻柔而又无比迷恋地停滞在那上面,大玉儿语气哀怨地说道:“小弟弟,难道我大玉儿在你心中就是那样无情的美人吗?” 她又突然转面望着一边直挺挺的皇太极,口中狠声说道:“哼,无用的身体不但一点无法让玉儿身心舒爽,连那最基本的播种的能力也丧失了,所以” 还没有等到我反应过来,她就立即接着话头再次说道:“所以,你今天既然打扰了我们夫妇的人伦大事,也反正也喜欢姐姐的身体,姐姐当然舍不得你这般聪明的男人白白地便宜了后宫之中的那些骚娘们儿,当然想找你的身上借上一颗种子了哦。” 这个世界真的疯了吗?本来我记得历史之上的孝庄大玉儿,不是早已有了三个女儿吗?为什么历史发生了变化呢?突然“蝴蝶效应”一个词钻进了我的脑袋中,口中反复地喃语道:“是的,肯定是我到来引起了蝴蝶效应。” 蝴蝶效应(butterflyeffect)是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这是一种混沌现象。美国气象学家爱德华8226。 罗伦兹(edwardlorenz)1963年在一篇提交纽约科学院的论文中分析了这个效应。“一个气象学家提及,如果这个理论被证明正确,一个海鸥扇动翅膀足以永远改变天气变化。” 第175章那些无用男人 在以后的演讲和论文中他用了更加有诗意的蝴蝶,对于这个效应最常见的阐述是:“一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这句话的来源,是由于这位气象学家制作了一个电脑程序,可以模拟气候的变化,并用图像来表示。 最后他发现,图像是混沌的,而且十分像一只蝴蝶张开的双翅,因而他形象的将这一图形以“蝴蝶扇动翅膀”的方式进行阐释,于是便有了上述的说法。 而我穿梭时空来到这个时代,成为明朝末年一只可以煽起飓风的小小蝴蝶,早已让历史偏离了本来的轨道。十指不断地在我的身上虎躯上处处抚弄着。 带有催动情欲的真气也毫不可寻地悄悄钻进袁承志的身体内,大玉儿眼神注意到我那变得越发狰狞而又激奋的表情,口中媚声说道:“我的小弟弟、小郎君,我大玉儿的本事是否比你那些一无是处的红颜知己强多了吧?她们还需要采用群狼的战术” 虽然是处于被动之中,虽然士是身不由主,袁承志却还是可以控制自己身体上最关键的部位抽送,一脸狰狞地望着诋毁自己妻妾们的女人,不禁发狠地让那柄神枪的枪身再次幻化为无坚不摧的金刚钻,狠肆地直对身下熟美妃子的深壑中心直击。 口中不善地说道:“哼,你这个淫荡的女人,跟着那个你那外强中干的皇帝夫君,真是可惜了你这具骚性绝世的胴体。哎!难怪你的皇帝夫君让你不断地去陪伴那些有用的敌人以及他的有功之臣,因为他害怕你缠上他,他没有本事让你真正的满足。” 浑厚的磅礴真气就像无边无际的海水向着自己身体内涌去,我脸色立即变得无比的喜悦,放声大笑了起来。 眼神望着身下没有一丝余力、就像一摊软泥的熟妇,口中得意地说道:“哈哈,聪明的大玉儿,你终于舍得投降了,你终于想到要保存自己的性命了,可是我袁承志也不是那样好欺负的,也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感受到身上少年对自己身体的无边迷醉,大玉儿苍白无比的粉脸上泛起一丝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展颜,语气无力地娇吟道:“夫君” 有着无穷机智的脑袋在这一时刻也变得一片空白,好像所有的智慧和阴谋都随着身体内精华的流逝而变得无影无踪,芳心之中最后的一丝想法就是新获得的夫君好强悍啊!身体内早已结合到了形成那小部分阴阳真气,在这一时刻也被我完全地调动了起来,快速地汲取着进入体内的浑厚真气、然后吞噬为自己的真气。似乎在完全包容了那些真气之后,袁承志正要再次打击熟美的妃子的时候,满脸都是惊骇、震惊的神色,一动不动地望着玉脸上泛起诡笑的熟妃,口中惊异地说道:“你采用了此般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做法,难道是不想要命了吗?” 在这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和身下的人魅再次主从易位,自己再次成为了被控制的人,可是,他心中只有对这个熟美妃子的深深敬意和怜惜,没有了一丝丝的恨意。 神起再次恢复正常的玉掌抚摸上我那深情的俊脸,大玉儿双眼迷醉地望着那双充满了敬佩的虎眼,语气感动地说道:“大玉儿早已知道夫君不是一个辣手摧花之人,所以才敢采用这样的方式来争取这一场战争的主动权,从而达到大玉儿从你这个绝代无双的男儿身上借种的目的。” 掌握着主动权的胴体也轻轻地摇动着,等待着那最为希望得到、又最迫切需要的成果的出现。 我望着身体剧烈颤动、粉脸无限满足的绝代熟妇,无比惊讶地问道:“你的真气让人丝毫无法察觉到,到底修炼的是何种功夫呢?”颤抖的大玉儿不但没有回答自己小夫君的问题,反将一双粉臂抱得更紧了。 似乎正沉迷到了最浓郁的春潮之中,都恨不得将心中所有的情意完全地传递给对方。两具紧密缠绕到了一起的躯体也没有了狂放的动作,有的只是似乎受到了身边振动的颤抖,好像她们都深深地体会到了情欲之间的真正含义一般。 二人都没有觉察到,我的脑袋四周飘出如同萤火虫般的千万颗蓝色的小粒,在二人紧密相碰的脑袋四周环绕一圈之后,迅速向着身下熟美妃子的心口钻去,迅速地汇聚成一条条微弱的蓝线,如同浸透了蓝靛的脉络一般流动向了大玉儿的小腹部,最终隐藏到了那里,终于消失不见了。 不舍地撤离那两片不舍的娇唇,大玉儿一脸红晕地望着回味无穷的少年,双手不断地在那宽阔的胸膛画着代笔情意的小圈,神色嗔怪地说道:“还不赶快回神,外面值夜的太监就会进来了,让他们发现了之后,你无论有多么强悍的本事都别想逃离出皇宫。” 回过神来的我,望着身下的熟美妃子,口中喃喃地说道:“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我觉得你的身体的神色现在好怪异啊!”层层酡红停留在玉脸之上,散发着一阵阵耀眼的光辉,让自己那颗淫荡的心灵一阵平静。 大玉儿十指紧闭地变为了刀掌,迅速地幻起一道白光指向一人之外直挺挺的皇太极,点在了他腰部精关穴之上,凤眼深情地望着神情呆滞的袁承志,口中媚声说道:“当然不一样了。 现在的大玉儿可是有着身孕之人了。”不会吧!自己还会让女人受量孕?那事情干完之后就能够觉察到,这个大玉儿也太邪门了,我脑袋里面有着数之不尽的疑惑,却还是迅疾地穿起了一边简单的行装,口中诧异地说道:“大玉儿,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啊,为什么皇太极的那个东西那么的清淡啊?” 望着皇太极跨间流出的就像白开水一般的污秽之物,袁承志也终于明白了一代英雄无法让三宫六院的妃子无法怀孕的真正原因了。 眼神苦涩而又愤恨地望着身边的皇太极,大玉儿神色恐惧地说道:“还不都是满清最神秘的国师所造的余孽。哎!这也怪不上他,还是要怪这个皇帝太过贪心了!” 手臂环上那颤抖的娇躯,用自己的身体给予这个面不改色的熟美妃子力量,我口中不解地问道:“难道皇太极也喜欢上了炼丹了吗?” 想到长久地吞食但要有可能引起绝育的后果,袁承志也不禁问了出来,望着聪慧的真正夫君,大玉儿奖励地亲吻了我一口,赞叹地说道:“夫君真是一语中的! 皇太极为了看到一统中原的愿望实现,就隐秘地向海内外所有的隐世高人求援,希望能获得长生不老的秘诀,让他们帮助自己炼制出万世长青的丹药。 而足足十年地服用丹药,所以就变为了这个样子了。”想到自己这类的神仙都出现在了这个时空中,我不禁满面惊色地问道:“难道他真的寻找到了长生不老之药?” 头也低低地垂到了大玉儿的胸前,大舌贪婪地舔舐着那两颗娇艳的粉色葡萄。玉指轻点上伸到自己怀里如同小孩子一般顽皮夫君的额头,神色平静而又微微苦恼地说道:“哎! 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满清、是皇太极的幸运还是不幸,那个自称徐福后人的国师,真的具有惊人的本事、有着神鬼莫测之能,指点过皇太极数次机缘,都让他们的战争得到了胜利,所以他们兄弟们都对那个国师无比的倚重。” 脸上露出沉思神色的我,满脸恍然笑意地说道:“难道好胜倔强的大玉儿美人没有探寻过他的踪迹吗?不会也是在他的手下吃瘪了吧,还不赶快老实地将所有隐瞒的事情都一一地向着夫君交代出来!” 扬起俊脸望着大玉儿,大手紧紧地捏住那对泛起晶莹玉光的双峰,带有强烈的霸气地说出了命令语气十足的最后一句话。 手掌抚摸着我的胸膛,神色迷醉地望着一脸凶狠却又深情的俊脸,大玉儿迷醉地对着袁承志问道:“郎君,我们将来的儿子也会一直都如同你现在一般地霸气十足吗?” 酥胸上越来越是剧烈的疼痛,让大玉儿立即咯咯地求饶说道:“松手啊!狠心的夫君,你赶快松手啊,大玉儿马上就像你交代所有的隐情。” 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大玉儿神色自傲地望着袁承志,语气得意地说道:“大玉儿具有绝世之姿,国师大人当然舍不得伤害我了,反而对我照顾有加” 听见国师也与自己怀里的熟美妇人有一腿,我的身躯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口中失声地说道:“你到底有多少男人啊?” 感受到身边少年心中对自己的深深关切,大玉儿脸上的笑容无比的灿烂,扬起粉脸,装扮着单纯的神色,扳动玉指,对着我说道:“让我好好数一数,一、二、三,加上你一个,还有皇太极算半个的话,刚好刚好”看着我猴急的神色,大玉儿噗嗤地笑了出来,得意地说道:“小色狼,你可还是大玉儿遇见的第二个男人,你现在总应该知足了吧!哼,那些无用的男人,大玉儿只要用六合掌轻轻地一碰他们的身体,就会立即变成一个软脚虫。” 还好没有给自己戴上绿帽子!我心中一阵得意,口中却又不满地问道:“那么,那么国师他有” 还没有等到这个喜欢吃醋的小郎君将话说完,大玉儿就捂住了我的大嘴,满脸娇笑着说道:“大玉儿还没有说到国师怪异秉性,他居然强迫地收了我们姑侄女三人为义女,也成为了我们三人在皇宫中的最大保护神,啊!姑姑和妹妹过来了。你赶快隐藏一下!” 说完,她就大力地将我的身体推向了龙床后而去。“呼”的一声,觉得自己被推在了一个软软的物件之上,我连忙运转功力在双眼上,向着身边一阵打量,才发现居然是一个女子的小小闺房。 而自己所处的地方正是闺房中的软塌,娇软的锦被正散发着让人无比迷醉的、不同于大玉儿身上那种刺激人的浓郁香气,那里面包含着一种使人折服的贵气一般。 第176章真是太坏了 我也禁不住将锦被紧紧地裹在身上,贪婪地嗅着那股股迷人的馨香,口中感叹地说道:“大玉儿身上的香气让人产生蹂躏她的强烈冲动,这股香气居然让自己忍不住对那个迷人的女子顶礼膜拜一番,真是好生奇怪啊!”眼神突然望到前方被碧绿小草所包围的十米方圆的温泉,微微光芒照射的水面之上还冒着丝丝热气,我赤裸的身体立即飞到了水中,口中也同时感叹说道:“这个美人真的太懂得享受生活了。 在宫殿之下也开凿了一个温泉,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居然使用了活水源。”望着自己扑进温泉之中没有泛起任何波澜的水面,他心中也对设计这个洗浴温泉的女人也充满了敬佩,敬佩她在隐秘的情况下都做出了如此大手笔的工程。 一边清洗着身体上那层薄薄的污秽,我双眼也一边望向了对面似乎能够容纳六七人软塌的左右两面。 左面是三层并排着的衣架子,上面分别整齐一致地挂着深红、淡绿、浅红三种颜色的宫装、肚兜、亵裤,不完全地统计了一下,我发现上面的宫装都足足有了一百件,口中不禁惊讶地叹气道:“真是奢华莫过于皇家之人!” 鼻子对着那些肚兜、亵裤上散发出来的气味闻了数次,我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拍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哎哟!真是糊涂了,我怎么忘记了大玉儿还有一个身为皇后的姑姑、以及身为皇太极最得宠贵妃的姐姐呢?” “嗯,深红服装上的最浓郁的味道应该是她皇后姑姑所留下的,而她的姐姐最受皇太极的宠爱,肯定生得无比的贤淑文雅,具有治国之才。 那么她必定会更加喜欢淡绿色服饰以及淡雅的馨香。”眼神刚一停留在右面那个巨阵大的梳妆台上,我就立即变得呆滞了,眼神也久久地停留在了梳妆台的中央。 一人多高大概两米左右的玉制镜子横亘在梳妆台最中间,镜子的上端两个大大的显眼的“逍遥”二字泛着赤红之色,一种若有若无的明悟似乎从袁承志的心中升起,口中也喃喃地念道:“逍遥,何为逍遥?我自横空出世,人间万物为我止步。 这就是逍遥的最高境界吧!是的,最高境界我是这个世道万物的主宰,所有人、所有事情都无法阻挡我的逍遥之境。”这一时刻,他身体内久久没有深深融合的九阳、九阴真气快速地在身体内融合了起来。 在身体四周形成了一层薄薄的薄雾,双手在面前不断地划动着,我口中快速的念道:“阴极阳生、阳极阴生。阴阳一体,混沌自生。三界我最独行、人间我最逍遥。 圣手书生后,人间沧桑移。因我最逍遥,满清极溃败。逍遥美人聚,宫妃齐归位。”反复地行功了三遍之后,袁承志都感觉自己总是无法突破阴阳之境,反而洒脱地甩了甩手,微笑着说道:“袁承志啊!袁承志,你真是太过贪心了,不足五年时间就想突破武林五百年没有突破过的阴阳止境,如果被江湖中人知道之后,还不会气死他们。”手掌轻轻拂动着身边的凝结到了一块的温泉之水,我语气温柔地说道:“今天袁承志谢谢你们的帮助了。 你们到自己将要到达的地方去吧!”手掌稍稍一波动,那停滞的温水就立即向着四方流去,看着这样具有灵性的水的精灵,接着感叹地说道:“水最是柔软,也最是多情。” 赤裸而又雄壮伟岸的身体再次飘落到软塌之上,脑袋放到右边的梳妆台上,的将左掌放到旁边足足人高的书籍上,五指发动指风掀开上面那一本,面色立即变得了无比的激动和兴奋,语气惊讶地喊道:“逍遥派真的是逍遥派!” 望着上面写着的逍遥派小无相功、北冥神功、天山六合掌、白虹掌、生死符等所有功夫的总纲,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特缕儿送给自己的那块绣有皇宫地图的纱绢,十指一起深情地抚摸着那熟悉得不能够更加熟悉的娟秀而又略显苍劲的字迹,鼻子再次发挥着那灵敏的嗅觉,口中也更加兴奋地喊道:“皇后,满清皇后居然是逍遥派的圣妃,那么她就是我娘亲了。” 想到自己心中的猜测,我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面色也渐渐变得难看而又苍白,虎眼之中的泪水哗哗地流淌了下来,口中哽咽地喃语道:“这是真的吗? 我的娘亲成为了满清的皇后,我的娘亲最终还是背叛了情深意重的父亲。”这一时刻,我的心都在滴血,自己娘亲原来一直都在受到别人的淫辱,心中的悲愤也更甚。 也在这突然之间明白了皇太极苦苦杀害自己父亲最真实的目的,原来他更大的目的是为了夺取自己的娘亲。 身处极乐之境的美妙、淫辱大玉儿所产生的极度愉悦,发现逍遥派所有典籍的深深喜悦,都无法抚慰一分我心中的伤痛,如同一个小孩子般无助地哭泣道:“原来当一个好人,做一个正人君子真的好难、真的好受苦啊!”心中凄苦的我,也完全放开了身体内那磅礴的,还没有完全定型、定性的阴阳真气,任由着它们跟随自己的心而波动着。 进入了心欲的另外一个极端,完全地受到了人类负面情绪的控制,逐渐地变成了庞大的黑色真气,隐隐地环绕在我的身后,就像一个甘愿坠落魔道的天使,而突然出现的不受自己控制的魔气,也让我的心神更加的凄苦哀伤。 大玉儿刚将我推进秘洞之中,水灵而又幸福的眼神就望向宫门的入口,正好看到馨香四溢、肥瘦不一的两个大美人的身影倒影在了窗棂之上。 她连忙将皓腕如同波浪般翻动数次,玉掌对着玉床旁零散而又轻薄的宫纱一点,用还混合着淡约男人气息的宫纱遮住了散发着强烈诱惑力的完美胴体。 “哎哟!妹妹真是越来越美丽了!连姐姐看到了也禁不住好好地怜惜一番,也难怪皇上龙体才刚见好转就迫不及待地临幸于妹妹。”伴随着宫门之外两个手脚伶俐的宫女推开宫门,一个轻灵的声音传进了大玉儿的耳中。 回旋的掌风对着身后皇帝半遮半掩的赤裸身体,如同微风一般轻轻地拂动一下,大玉儿直往着走进来的两位感情深厚的亲人,眼神慈祥地看着走在前面身着绿色宫衣的妃子,语气温和地说道:“姐姐也不用妄自菲薄,你这个才人始终都会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妃子!” 走在后面的表情严肃的红装美妇人,脸上也首次露出了浅浅的、含蓄的可却如同艳阳出云般的笑容,纤细的玉指对着身前的娇俏美人的脑顶点动两下,红唇微张地说道:“小玉儿学习汉人的书籍,将汉人的谦虚也学了个十足十,真不愧我们一族八百年来的第一才人,与九百年之前的武才人也不遑相让!” 那双充满了无穷智慧的凤眼却望向了对面玉床之上的大侄女,嘴角的浅笑也变得更深了,似乎在告诉大玉儿什么秘密。对上自己姑姑那饱含深意的笑容,大玉儿连忙拖动慵懒的娇躯,从玉床之上飞向了过去,同时摆动着丰腴的腰身,口中娇嗔地说道:“皇后姑姑,你真是太坏了,居然居然”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好被自己姑姑拦腰环抱住,敏感的胸部也被她的手掌大力地搓揉了数下,如同蚂蚁啃噬的热丝立即向着娇躯钻去,大玉儿立即酥软在了满清皇后的怀里,心中埋怨的话语再也无法完全地表达出来。 双眼水汪汪地望向了自己姑姑。皇太极费力地睁开眼睑,发要蒙古科尔沁部姑侄女三人都在自己龙床之前,望着端庄、清纯、娇媚的三人,心中感受到身体从来没有现在一般舒爽过,这是一种激情彻底释放、男人力量完全得到发泄的感觉,脑海之中回想起昏迷之前所做的事情,望见大玉儿脸上那雨后梨花绽放的娇媚表情,口中得意地说道:“庄妃,你们姐妹终于见到朕威风八面的时候了吧!”大玉儿双眼闪动着崇拜的光芒,望着手掌在伺候自己的两位宫女这里摸一下那里抚弄一下的皇太极,弯腰对他盈盈地缓缓躬身行礼,口中也媚声说道:“皇上身为华夏的未来之主,当然是天下第一人。 臣妾只有俯首投降的唯一一途,心悦臣服地怀上皇上的龙种,让满清的统治万古长存!”说话的同时,大玉儿也将凤眼之中流动的秋水望向了皇太极,射出海洋一般的浓情媚意。 小玉儿和自己的姑姑没有任何的迟疑,连忙对着还在愣神的皇太极躬身贺喜道:“臣妾恭祝皇上后继有人,满清的江山必定会万古长存!” “哈哈哈哈朕终于有了继承踏平大明、统一华夏之志的后人了,三位爱妃赶快平身,朕一定要重重地封赏三位爱妃,哦,还有养育你们的族人!朕立即就将这个天大的消息诰召天下!小明子” 皇太极站起身来,一边走向大玉儿,一边对着宫殿之外大声呼喊道。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太监如同一阵风般到了皇太极的身边,满脸恭敬地说道:“皇上,情吩咐!”低头将大嘴抵上小太监的耳朵,皇太极满脸抑制不住笑意地对着小明子轻声地吩咐了起来。 姑侄女三人看着如同小孩子得到心爱玩具般喜悦的皇太极,毫不费力地听见他吩咐小明子将要做的事情,感受到他那发自内心的对还在胎中小孩的殷殷关切之意,心中都是一阵感动,也为这个智慧超群、可却生不逢时的皇帝暗暗地叹气不已。 转身望着深情深情款款的姑侄女三人,皇太极心中也禁不住一阵发热,急忙拉动大玉儿的皓腕,眼神在另外二位风姿卓越的妃子的脸上巡视一阵,语气兴奋地说道:“朕今天特许三位爱妃往后参见朕也不用行礼了。 朕可是真的舍不得三位爱妃受到丝毫的委屈!”他将雄壮的腰身也几乎完成了九十度,耳朵紧紧地贴上大玉儿的平坦小腹,倾听着里面婴儿的响动,满脸都是幸福、慈祥的表情。 望着眼前深情流露的一代皇帝,大玉儿连忙运功平复下微起波澜的芳心,眼神也求助似地望向了旁边的皇后姑姑,口中却谦逊地说道:“臣妾身为皇上的妃子,怀上皇上的龙种也是应尽的义务。” 第177章凄声玉眉 旁边的皇后也适时地说柔声说道:“是啊!皇上!”重重的“皇上”二字,似乎含有着震慑的力量,让沉迷在柔情之中立即醒悟了过来,将所有的温情都立即地深深地埋藏在了万丈雄心之下,高傲地挺动着如同风岳般的身体,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光望着大玉儿,口中洪声说道:“朕的龙种,绝对是我们满清最优秀的一代人杰,就是曾经横征暴敛的嬴政、铁木真也远远不及。” 一种威猛的雄风在整个宫殿之中蔓延开来,连修炼有深厚神功的姑侄女三人都感受到有一点微微难受。 最后还是凭藉身体内自动运转的功力帮助才化解,可是玉脸上却露出越来越难受的表情,害怕精明的皇太极看出自己身怀绝世神功。 对于身边三个妃子的恭敬、畏惧的表情,皇太极心中哀伤的表情一晃而过,喃喃地说道:“帝王之家最是无情,几乎所有亲王都对朕的位置虎视眈眈的,等待着朕出错的那个时刻。 所以朕不得不将心中的感情深深地隐藏住,让那些人没有得逞的时刻。哼,朕一定会实现一统华夏的目标的。”眼神转向神情惊惶不安的皇后,施展了一个威胁的眼神。 再次快速地看了一眼娇媚的大玉儿,就像是在逃避瘟神一般地疾步走出了自己孝庄妃子的宫殿。 望着大手不断揩拭着额头上汗水的远去身影,神情庄严的皇后锦袖挥展地关上宫殿的大门,娇躯也变得像在水中摇摆的浮萍般飘摇着,脸上的媚意渐渐地升腾了起来,比起刚刚经历过云雨的大玉儿有过之而无不及,魅惑的声音咯咯地媚笑了起来。 最后哀怜无限地说道:“真是一个糊涂的皇帝!”伴随着自己姑姑火热娇躯一起飞舞的大玉儿,也附和地媚笑了起来,口中也接着说道:“皇太极也是一个精明无比的皇帝,否者也不会也不会” 旁边秀眉不断蹙动的小玉儿,望见自己姑姑的脸上变得无比的苍白,如同彩蝶似的环绕在自己姑姑身边的娇躯急忙紧贴了上去,玉掌捂住了大玉儿的红唇,在二人粉脸上分别亲吻一下。 然后用她那娇灵的声音坚定地说道:“精明也罢!糊涂也罢!反正华夏的一统不能够由皇太极和满清完成,只能由着我们一派成就万古大业。” 快速扭动的三具娇躯,飘动的速度越来越是快,贴得也更加的紧,带起旁边的空气也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漩涡,渐渐地,强烈的气流将三人的宫纱都一起粉碎了,显露出三具丰满、秀灵、娇瘦的胴体“嗤嗤”地肉体摩擦声音不断地响了起来。 微微地粉红在三人的玉脸上、脖子上、胸前、后背泛了起来,逐渐弥漫在了整具身体上。倾听着耳边不和谐的、充满了无限诱惑、就像淫靡之音的喘气声,小玉儿心中一阵酸楚,口中却对着身边神色不宁的大玉儿提醒道:“姐姐,你一定要集中精神,这是我们突破神功第三重境界的关键时刻。” 大玉儿对于往常同样方式的修炼,心中感到深深的抵触感,口中委屈地对着最是丰满的皇后说道:“姑姑,大玉儿,不想不想了” 皇后身体却反而贴得更加的紧促,环绕的一双粉臂分别搓揉着左右两边丰腴的双峰和精巧的椒乳,带动着自己两个初涉情欲的侄女儿进入到欲望无极之境,感受到身后突兀出现的浓密黑气“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对着大玉儿道:“你如果想腹中的儿子终身都不再见到他的父亲,姑姑当然会立即放你离开!”简短的一句话让大玉儿心中一阵颤动,对自己姑姑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自己所有的隐秘对于她都是苍白的。 想到心中的仓皇不安,也明白那个小冤家遇见了困难,眼神立即变得坚定了起来,双手也同时舞动了起来。 快速地周围的浓郁黑气招引了过来,拈成一朵朵黑色的妖艳的花儿,在自己的丰腴而又秀灵的娇躯上缓慢地滚动、由着三人的紧密紧促相互扭动的胴体一番淬炼之后,再次飞向了空中。 最后钻进那隐藏着无数秘密的秘洞钻去。秘洞之中的我,也感受到了动穴之外有着强大的助力,无奈地将那些庞大的魔欲真气催动了起来。 而秘洞之外的三具飘溢着三股浓郁馨香的三大美人,也完全地被黑气笼罩了起来,渐渐地消失在了黑团之中。 可是快速而又急促的旋转却一刻也没有停止下来,似乎伴随着两股力量不同的真气,娴熟得就像有人在操纵一般运作着,没有丝毫的差错。 而姑侄女三人所形成的黑团,也似乎变成了专门为袁承志淬炼魔气的最忠心的工具。时间在流逝,可是我和大玉儿四人之间吸引力却一直没有改变,还是那样地维持着。虽然有大玉儿姑侄女三人同心协力帮助我化解首次出现的魔障。 可是像浓烟般稠密的浑厚魔气却还是飘出大玉儿的宫殿,惊动了盛京皇宫之中的几位绝世高手,让他们都发现了袁承志的到来。 在距离后宫最近的东北方向有一座烟雾缭绕,前来祭拜求福的人络绎不绝的道观,正是满清第二代君主皇太极所封敕的“满清护国观” 而观主正是大玉儿的义父、自称徐福后代的徐明。在巍峨道观最中心位置的一间静室,身着青色道袍、左手持着拂尘的一位中年正脚踏七星步,围绕在法坛四周风驰电掣一般快速地旋转着。 右手也跟随着不断地拈指,指着中间那飘扬的氤氲烟气,口中念念有词:“创教祖师在上,今有第一百代后人张龙为了华夏一族的延续,不得不远赴关外寻找真正光复汉室的龙脉,望历代祖师赐福张龙,帮助未来的真命天子度过目前劫难,急急急律”中年的话语刚刚落下,旁边却传出一个悦耳的求救声音:“啊师傅魔气”同时,一个身着道袍的曼妙少女从帷幔之后走了出来,惊慌失措地苦苦抵抗着从外面飘进来的浓厚魔气。 伴随着少女惊讶的呼喝声,张龙一双精光四射的虎目愤怒地望着走向自己身边的少女,正想张口呵斥最心爱的小弟子,看见那漫天的魔气却不得不挥动拂尘帮助弟子一把,将大部分的魔气都收集到了法坛中心。 可是,他的心口却像受到了操纵浓厚黑气的人一下偷袭,喷出汩汩殷红的鲜血,接着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泪流满面地说道:“天意啊!天意,一切都是天意,真是天意不可违啊!”少女双掌一阵摆动,将身边的淡薄黑气打开,快步奔到自己师傅身边,扶住自己师傅的身体,扬起一张梨花一般白皙的玉脸对着老人,语气满是惭愧地道:“师傅,都怪玉京无用,让师傅的法事失败。可是师弟师弟他” 手掌轻轻地拂上眼前满腹不解的小弟子的发髻,张龙眼神迷离地望着那张绝世容颜,似乎陷入回忆般地对着弟子问道:“玉京,师傅将你与玉眉从南京带出来,远赴关外也有十年时间了吧?” 还没有听完自己师傅的问话,玉京那鹅蛋般的玉脸上就露出了苍白神色,口中也急切地说道:“师傅,妹妹玉眉虽然是跟随着弟子学习天师教道法,可与弟子一般都希望此生此世都是天师教弟子,永远地伴随着师傅的身边,像创教祖师一般成为修道有成、成为仙神一流之人。” 微笑着对小弟子摇了摇头,张龙再次点了点头,手掌轻轻一阵翻动,拂去了玉京道人头上的发髻。 接着向后退去三步,眼神望向翻动着越来越强烈的浓雾的法坛,语气决绝地说道:“我以为天师教当代掌教的名义将你逐出本教,就是行走江湖的时候也不准利用天师教的名号,否者你就会有着生命危险。” 知道自己师傅说一不二性格的玉京道人,任由飘散的青丝遮住哀伤的玉容,纤细的双腿跪倒在了天师教当代掌教的身后,扭动着灵蛇似的的柳腰,转头对着像被威风吹动的帷幔,凄声说道:“玉眉,你也出来吧!与师傅见上这最后的一面。” 一阵香风飘过,长相与玉京道人一模一样的道人也与自己姐姐跪到了一起,早已泪流满面的她却对着老人咭问道:“师傅,我们姐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恨不得将我们逐出门墙?” 拂过的左右两阵袖风将跪倒在地的姐妹二人同时拉近了法坛,张龙变得正常的红脸上露出悲哀之色。 双臂环过两个弟子的颈部,双手五指分别指向法坛正中的两团黑气,连连地点动了数十下,口中同时说道:“你们姐妹二人看看深渊之中的二人,看看到底有什么样的感受?” 心意相通的姐妹二人同时望向了两团紧密接触又逐渐变薄的雾气,两双凤眼也集中了所有的精神力量。当浓雾散开之后,姐妹二人的心头都急速地跳动了起来,原来雾气中心是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左面一人身材魁梧高大、浑身肌肉就像虬髯老根一般,光秃秃的脑顶、脸上显露出来的狰狞、残暴之色,让姐妹二人都同时惊呼道:“多尔衮” 眼神害羞地往那长相唯一不同的胯部微微瞄去,看见了那黑得更加丑陋的物件,心中也同时暗暗责怪自己的好奇,都连忙转开了凤眼向着旁边少年看去。 几乎有着与自己姐妹相媲美的白皙肌肤,让两姐妹心中都一阵羡慕。高挺的鼻子,微微张开的两片厚唇都似乎显示出少年心中的不屈不挠。 而最是特异和吸引姐妹二人眼球的却是那双颜色复杂的眼睛,就像海洋一般深广的墨色天然地对女人具有一种吸引力,而里面时而一闪而过的碧绿色更让女人芳心忍不住深深地颤动,似乎无比地想亲近这个少年一般。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姐妹二人都将眼神停驻在少年的大腿根侧,望着那对自己姐妹最是神秘的地方。晶莹之色的流光溢彩在不断地闪动着,除了固有的墨色、碧绿色、红色、居然还间有澄蓝黄靛紫五色。 第178章媚声呼唤夫君 而那几乎是多尔衮数倍直径的直柱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一般,也似乎极端符合热胀冷缩的定律,还在不断地膨胀着,一种熟悉之感从姐妹二人心中油然而生,她们的心神也似乎被这个少年、或者那具天外来物所完全地吸引。 在这一刻,她们足足十年所练就的道胎也似乎受到了强烈的撞击,缓缓地张开了微小地丝丝细缝,镌刻上这个少年的身影。 望着双臂中面色越来越是红艳、情欲越是高涨的两个弟子,掌教张龙面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充满了笑意的眼神望向裸露的少年,嘉许地不断点头着。 口中却对着两个情潮泛滥的弟子一阵清喝:“孽障,还不赶快清醒过来!”张开的道胎随着这声轻喝也再次紧紧闭上了。 面色红润的两姐妹回过神来,才记起自己还在师傅的手腕中,玉容上也不禁阵阵赧然。玉眉道人玉指一边指赤裸的少年,一边连忙对着张龙颤声而又急迫地问道:“师傅,他是师弟师弟吗?” 将眼神从少年的身上抽回来,张龙望着怀里一对娇羞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娇艳的姐妹花,张龙感到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和担忧都一下子无影无踪,眼神停留在她们的玉脸之上,老怀大开地笑着说道:“我这个儿子、你们未来的夫君还入得你们姐妹二人的法眼吧!”手指也在两人的琼鼻上扭动了一把。玉眉道人口中忙不迭地回答道:“师弟当然是最好的,玉眉也也”说道后来,玉眉道人发现自己师傅脸上的坏笑,脸色也变得更加的羞急了。 而旁边一直不断思索的玉京道人,脸上的愁容才终于消失了,口中惊骇地说道:“师傅,你所说的满清真正的第一高手难道是是多尔衮?” 轻轻拍打上自己小弟子的玉肩,天师教掌教张龙重重地点了点头,最后覆上自己的心口,心有余悸地说道:“师傅先前的创伤,也是多尔衮所留下的!” 初次听见满清中作战勇猛的多尔衮还是满清第一高手,玉眉道人心中的震骇比自己姐姐更甚,口中难以置信地问道:“师傅,多尔衮以往的功夫为什么那样的低下啊?”对于自己两位弟子半信半疑的眼光,天师教掌教脸上露出了凄苦之色。 口中无奈而又哀伤地说道:“如果满清没有一个常人无法杀死的多尔衮,凭借我们兄弟三人十年前的智慧、功夫,早已让满清覆灭了。 还用苦苦地期盼着与满清义和吗?还用得着师傅几人十几年殚精竭虑地从满清内部颠覆他们吗?师傅会放弃一教掌教的威严,而苦哈哈地做一个小小的国师?” 想到自己师傅十年来受到的委屈,玉京道人姐妹二人原来无法理解的疑惑也在这一时刻茅舍顿悟,都异口同声地说道:“师傅,难道你是希望师弟师弟他” 眼神都同时转向旁边身影逐渐变淡的小师弟,想到颠覆满清的艰辛困苦,姐妹二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苦色,也对小师弟从满了满怀的怜爱。眼神一直就显得无比坚决的张龙,也接着解释道:“是的,这是他不得不完成的使命。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否则就是永世都不得轮回、魂飞魄散的结局。”玉京道人心中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与自己妹妹异口同声地问道:“我们前世就是师弟身边人吗?” 对于这个师弟,姐妹二人真有着一见钟情的感觉,也希望自己师傅算出自己前世的姻缘来。天师教掌教张龙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严肃地对两个得意忘形的弟子说道:“前世也不可尽信,今世也有无法完全实践前世因果的情况。 而你们的师叔剑龙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最后落得客死他乡的结局,连师傅也只来得及为他收尸。你们姐妹二人的机缘、仙缘都必须依靠自己去争取,只有让汉室光复、华夏广大才会实现。师傅累了,要休息了。 你们今天直接带着剑龙的尸骨返回中原,关外之事你们也难以插上手了。”说完,身影就消失在静室之中,就像从来没有这个人出现过一般,拉动还对着空无一物的眼前发呆的姐姐,玉眉道人狡黠地笑着道:“姐姐,你说师弟是师傅亲身的儿子吗?我们可是一直没有听说过我们师娘的啊!”一边拉着妹妹的娇躯走向着姐妹二人的房间,玉京道人一边对着她责怪地说道:“真是喜欢编排师傅的不是,难怪他不愿意收你为弟子!” 外面众人为了我的醒来,几乎费劲了心思,可是自己生身娘亲现在的处境对我心灵的沉重打击,让他无法自动地清醒过来,深深地沉浸在魔障之中难以自拔。 而散逸开去的魔气却造成了一件影响历史进程的重大事情,让后世之人都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对于开创一代道魔双修鼻祖的袁承志的最后决定无法理解。 低沉而又生涩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进了洞穴之中“哈哈仙界第一功臣贪狼,你没有想到吧?当年我所散发的魔气让你无法再次成为满天星辰的老大,让你最本源的力量也带有了魔气,也种上了今天唤醒我的种子。” 熟悉得恨不能啖他肉,饮他血的熟悉话语里面强烈无比的得意,让被身边两柄神剑护住心神的我也暴怒了起来。 睁开还在流淌着殷红血迹的大眼,满脸狰狞地说道:“帝魔,你不要得意,我贪狼既然来到这里,就会一定将你诛除掉,不会让你再次在人间界兴风作浪。”伴随着坚定的决心,强烈的气势将洞穴入口遮挡的锦被高高地掀开了。 将庄妃的宫殿与逍遥派的地下宫殿完全衔接到了一起,而得意的帝魔也似乎受到了这阵气势的震撼,消失得寂静无声。 一直帮助着我的姑侄女三人,在我暴怒气势的催动之下,紧密结合到了一起的三具胴体,就像是在浓黑海水之中无助飘荡的一艘小船,在宫殿之中四处飘动着,却永远无法找到自己下一步的出口。 功力最深厚的满清皇后,心您灵一直在专注地倾听着周边的所有动静,也听见了我和自己天生的敌人之间在人间界的首次交锋,大约地发现了两人的功力都还是在伯仲之间。 想到他还深陷满清的皇宫之中,望见掀开的洞口,心中一阵着急不禁为他的安危着急了起来。 集中身体内数十年的所有功力,她将怀里一对侄女儿的两具胴体同时向着洞穴的入口抛去,快速地切断了自己三人与魔气之间的联系,按捺住心中澎湃的上涌的血气,厉声对着泪水盈眶的大小玉儿吩咐道:“你们现在就进入里面,帮助你们的真正夫君修炼成万灵魔功让他早日寻回力量,让我们姑侄三人早日脱离掉这桎梏般的盛京皇宫。”说完,就招了一件薄薄宫纱批到了娇躯上,坐到了玉床之上恢复了起来。 回望着身后渐渐地变成了雕塑般的至亲姑姑,大玉儿姐妹二人口中都哽咽地说道:“姑姑,你这次透支尽身体内的八方六合唯我独尊功,至少需要修炼数年时间。 我们当然会完美地完成你所交代的事情,让你醒过来就看到我们所做下的丰功伟业。”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两具灵巧的娇躯就坚决而又快速地向着地下宫殿滑落而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早已到达了不下百次的锦床之上。 透过披散的长长乱发,大玉儿看见数个时辰之前的小冤家已经是七窍流血,满脸都是殷殷的血迹,膨胀得鼓鼓的身体还有着浓黑的气流在肌肤里面不断地流淌着,双手中握着的两柄神剑闪耀着明亮晃眼的金光,就像是遇见了腥味的猫儿一般。 贪婪地吞噬着飘逸出来的墨色魔气,而从来都不会离开身体的绝世神枪闪现着七彩之光,将枪柄淬炼得更加的明亮照人,不但更加的粗壮欣长、也带有了一种天然的淫靡之气,似乎带有了一种天下最神秘的春药一般。 “呼呼呼呼”的急促呼吸声,让大玉儿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双掌在自己妹妹精美的胸前上轻柔地抚摸了起来,面对双眼充满了碧绿色欲望之色的袁承志,媚声呼唤道:“夫君,玉儿可是洗得干干净净的在玉床之上等待你呢!” 这一声娇媚的声音,趁着注入我身体内的两股微弱正气的时刻,迅疾地钻进了我的脑海之中,让即将成为魔欲奴隶的我迅速地被欲望所俘虏,转身贪婪地望着来到自己身边的一对娇媚的姐妹花,脑海之中也浮现出那个在自己自身下呻吟娇喊了整整一夜的绝代美人,心中立即火热了起来。 眼神完全忽略了一边的小玉儿,闪电般地将沉重的身体扑向了仰躺在锦床之上、单臂上撑着玉颈的大美人。 旁边的小玉儿心神一阵松动,娇俏的玉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对着娇躯完全被就像一头儿郎般饥饿的少年所扑到的大玉儿,取笑着说道:“老天自由公道,害人之心不可有。 姐姐想让妹妹首先就被这个小冤家所蹂躏,没有想到却却自取灭亡,反而得到了报应。”虽然口中此般说着。 心中却是一阵巨大的失落之感,却无法言明到底是在哪里出了问题。没有一丝的反抗之举,大玉儿就像一个早已认识到了自己命运的可怜人般,任由着扑到自己身上的、迷失了心神的恶狼作孽着。 还勇敢地伸出一双皓腕拨露出被乱发所遮挡的俊脸,放出那条殷红的妙舌爱怜地舔食着身上少年脖子上、脸上的丝丝血迹,喉咙间低声的爱恋地低声说道:“承志,你真是让我们呆在宫中之人好不放心啊!唔”似乎是忘记了身上的少年早已是一个迷失了心神之人,被没有经过丝毫前奏就驶进了国道的巨物狠狠地惩罚了一下,强烈的鼓涨感也让她发出了一声满意的赞叹声。 心中强烈的暴烈气息,让我心中火热到了极限,也似乎只记得只有人类自古以来的原始运动才会将那些燥热之气完全地排除体外,我就像是一个没有了思想的动物,让那种紧密的摩擦消退着身体内的暴烈魔气。 第179章功勋卓越 小玉儿感到自己的娇躯的温度越来越高了,渐渐地有着几乎将自己心儿烧透般灼热,羊脂玉掌害羞地轻抚上旁边男人那宽阔的后背,将躯体也逐渐地靠拢了过去,口中却反复地喃语道:“神君,我是玉儿啊!我是玉儿!” 一种似乎显得无比遥远、却又很临近的呼唤声,让我脑海之中浮现出一对化简成人的美丽蝴蝶,口中也动情地高声喊道:“玉儿,你真的没有离开我吗?” 相同的记忆也迅速地显现在了另外两姐妹的脑海之中,让她们回忆起了自己的前世,原来自己姐妹真的与这个少年郎君真的有着永生永世的姻缘。数千年的等待。 终于让那个离开自己姐妹、前去建功而永远没有返回的狠心人儿终于回忆了起来,激动的大玉儿心神一阵松懈,也感到无限的疲惫,连忙运起前世的功法,将带有最是深厚的浓郁阴气伴随着汩汩流淌的琼浆迅速地、一丝不漏地完全倒灌进了袁承志的身体之内。所有的陌生都消失去了。 小玉儿对于这具不相同、可是却更加吸引自己的强壮身躯,只有无尽的迷恋,眼神对着满脸叮嘱之色的姐姐说道:“神后姐姐,你就放心吧! 妹妹可也与你一同跟随在夫君的身边、同样做过三千年时间的夫妻,现在虽然有着一具凡人的处女身,可是却早已有了当年的深厚知识哦!”微微泛起红晕的粉臂快速地将我的身体抱离开瘫软的大玉儿,心中也迫不及待希望久违的感觉再次降临到自己身上。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 连张开最说一句话也没有的大玉儿也无奈地进入了沉睡之中,心中最后的想法却是哦很想放声大笑一场,大笑自己姐姐一丝不变的眼光、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夫君早已是一个纵横百花的勇猛悍将。 大嘴似缓实速地吻掉那些委屈的清泪,我喉间发出一阵最深情的呼喊:“玉儿,你们就是当年从小就一直呆在我身边的玉儿!”一种青梅竹马的甜美记忆立即从小玉儿的脑海之中浮现了出来,纤细的腰肢也动情地摇动了起来。 两片娇唇也伸进了我张开欲言的大嘴之中,阻止他再次说话,让贴得更紧的心儿、紧密绞缠的两支舌头进行着深入的交谈,品味着人生五味之中最是让心灵悸动的另外两种滋味。 眼神向着旁边酣睡的大玉儿望去,我右手拉动着一边整齐的锦被给她盖上,仔细地体味着这种跨越时空的深沉爱恋。眼神接触到面前郎君的虎眼,小玉儿立即就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千万年之前的情愫。 熟悉而又陌生的绝代神君眼中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冰冷,有的只是让自己越来越是迷醉的深情,几乎与海洋一般的浑厚,让自己的芳心逐渐地融化进了这个少年的心中。 那墨色的深海更是让自己有一种哪怕粉身碎骨的决心,打破阻碍在相互之间的阻碍,时时刻刻都与这个宿命的神君呆在一起。 想到自己姐妹身为这个旷世修炼者身边一只顽皮的蝴蝶罢了,正是他细心的呵护才让自己姐妹有了化身为人的机会。 如此的想法在脑海之中纵深传递着,小玉儿眼神之中的旷代神君也逐渐地与眼前的英俊少年融合到了一起,相貌不同的二人逐渐合二为一。 埋藏在心底数千年的思念与深情也渐进地变得更加的深浓了,口中情不自禁地娇声呼唤道:“神君夫君夫君” 一直专注地望着身下初为人妇的少女的表情,再次听见这般犹如穿破时空的呼唤声,我脸上也浮现出动人的笑容,双手同时爱恋地拂动、搓揉着。 微微蹙眉地说道:“我们可是一体的夫妻,以后与夫君单独一起的时候,小玉儿也用不着称呼我为神君。” 听见这样平凡而又让自己情迷的话语,小玉儿不断摇动的柳腰也出现了一丝微微的停滞,上提的丰臀也落在了半空之中,脑海中也被倏忽而至的喜悦而惊讶住了,玉掌在这个与当年不同、显得更加亲和的夫君的俊脸。 双眼望着我那双肯定的眼睛,娇唇抖动了数次之后,才终于哽咽地呼唤道:“夫君夫君夫君” 横亘在小玉儿心中的那种相互间的身份落差也立即消失了,再也没有一丝的对于这个如同主人一般夫君的畏惧感。短兵相触,次次都会带起股股白浪。 庞然大物,番番都更显得更加的狰狞。丝丝细光,渐渐地环绕上二人紧贴的身躯。层层光圈,漾漾地在结为一体的身上相互传递着。 突然,一切都嘎然而止,夹杂着碧油油之色的黑色魔气在两人的身上同时快速地旋转了起来,最后的淡金色光泽消失在了二人的肌肤表面。看到情况终于朝着自己心中难所盼望一般进行着。 大玉儿脸上不禁泛起了成功笑容,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包含着自己与心爱之人血脉的小东西,娇躯也情不自禁地朝着二人的身边靠近,体会那种亲密接触的温情。 后背上紧贴而上的滑嫩肌肤,我和小玉儿都明白大玉儿早已清醒了过来,脸上都是一阵欢愉的笑容,让整个春室显得更加的温馨。 突然,旁边的王道之剑轩辕夏禹剑华光大胜,直直地朝着大玉儿的腹部射去,快速得让姐妹二人脸上都是苍然失色,神色凄然、眼神坚决地望着旁边的满脸疑惑的袁承志。 久久之后,大玉儿没有感受到小腹传出疼痛之感,才怪异地收回眼光,低头望向紧密接触上自己平坦小腹的神剑,一声声如同倾诉一般的嗡鸣声,好像是在与久违的朋友诉说别后的情谊。 而这个时候,我的神思终于从思考之中收回,眼神回望着叛逃的帝王之剑,硬生生地切断与身下少妇修炼魔道的真气联系,抓住轩辕夏禹剑,口中喃喃地说道:“天意!真的是天意啊!你呆在我的手上,真是太过委屈你了,也只有你的新主人,才会让你真正地成为威慑四海的神剑。”说完,再次将轩辕夏禹剑交回给了大玉儿。 一边的小玉儿脸上满是惋惜、哀伤的表情,对着自己姐姐埋怨地说道:“姐姐,你如果再多入定一会儿,我与夫君就会魔道修炼有成了,再次遇见此般的机会,又不知到底是何年何月了。” 打扰了自己夫君和妹妹好事的大玉儿,脸上也是一阵失落之色,口中反复地念道:“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汪汪的泪眼也望着一脸笑意的袁承志,似乎是在承认自己的过错,也像是在等待我的惩罚。 看到身边楚楚可怜样貌下显得更加媚浪的绝代熟妇,我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苦笑,手掌在姐妹二人的丰臀上分别拍打了一下,语气无奈地说道:“不要对着夫君施展媚功,夫君可是已经经受过你们姐妹两个小妖精数千年的考验了。 前世在人间界更是修炼过几门专门抵抗媚功的大法,就是为了抵抗你们姐妹几人对夫君的魅惑。” 听见自己夫君居然还有前世的轮回,小玉儿心中不禁万分的好奇,语气急迫地问道:“夫君,你给我们姐妹讲讲你前世都在上面地方?遇见过那些美丽的姐妹们?”自己妹妹一旦遇见了这个郎君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所有的智慧都丝毫没有用处了,大玉儿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娇躯一边向着旁边的梳妆台爬去,一边对着小玉儿说道:“妹妹,现在还有更多的事情等待着夫君大人代办,这些零碎之事,姐姐以后讲述给你就是。” 望着就身边那具丰满的娇躯向着一边爬去,那阵阵白色的浪波激起袁承志心中阵阵涟漪,口中也感叹地说道:“我贪狼真是何德何能,在原世之中能够得到如此多绝代美人的垂青。” 而一直无力行动的慵懒小玉儿,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般枕在我的大腿之上,口中啧啧地感叹道:“夫君前世身为仙界星君第一人,守护着人间界的安危,功勋卓越,威武不凡。 同时掌管着数百万生灵的祸福,更是对所有小妖排忧解难,当然容易得到众位仙子的垂青了。” 呼啦一声,梳妆台前面的抽屉一下子拉开了,大玉儿拿出里面一件金光闪闪的锦衣,皓腕轻轻地抖动一下,对着神色惊讶而又喜悦的袁承志说道:“夫君,玉儿姐妹专门为你缝制了这件衣服,你穿着看看是否合适?” 身体没有移动一分毫,我任由那件熟悉的锦衣套到自己身体上,口中疑惑地问道:“玉儿,这件衣服好像有别人所缝制过的迹象?”姐妹二人不约而同地满脸嗔色望着我。 同时说道:“夫君真是多疑!这件衣服可是我们姐妹二人一针一线所缝制出来的,难道你学得一些千奇百怪整人的方法,我们姐妹的手艺就没有一丝进步吗?” 伸手将两个眼神之中露出得意、自傲之色的绝色姐妹花揽到怀里,我一边轻抚着二人的酥胸,一边连连讨饶地说道:“两位夫人心灵手巧,夫君当然不会忘记。”虽然明白怀里二姝的真正身份,心中却反而更加的疑惑了。 怀疑她们姐妹二人为什么不将她们身后之人的真正身份告诉于我,满清皇宫中到底何人才是逍遥派真正的圣妃、与自己生身娘亲有着莫大干系之人呢? 觑见旁边小玉儿眼眸之中一直所流露出来的对交还轩辕剑的疑惑,心中升起漫天得意之情,暗暗地佩服绝代大玉儿的精明算计,起身站到地上转动了一下,对着一对抚媚、娇俏的姐妹夸赞道:“真是太合身了。 几乎就是比着夫君的身材所做的!”轻薄的锦衣穿在身上,让我心中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将扬起的手腕伸到空中,我对着仰躺在一起的姐妹二人同时疑惑地说道:“奇怪,真是太过奇怪了,好像这双手上少了一点什么样的东西一般?” 深情而又迷醉地望着袁承志的姐妹二人,都噗嗤一下地笑了开来,同时兴奋地说道:“夫君原世之中的记忆一打开了,终于对于曾经的事情有着微薄的记忆了。” 第180章一边钻向水中 “夫君当年身为仙界第一星君、守护神、神君大人的开山大弟子,头罩可以看清世间真伪的幻灭头盔、身披可以减轻所有攻击三层力量的紫荆铠甲、腰缠具有自主攻击之能的黄金腰带、手握一柄穿越时空的绝世神器碧血、腕戴一对可通人性的灵巧阴阳护腕、脚上的大地制鞋更是一跨数百里,想夫君当年是何等的威风、让多少的妖魔俯首称臣,可是可是却” 终于明白自己感觉的由来了,原来自己现在缺少了当年的那些装备了,有一种力量无法完全施展之感,在一边的衣架子上分别拉过姐妹二人的两件宫纱,温柔地分别为大小玉儿先后披上。 然后抱住她们的娇躯,我疑惑地问道:“哦,碧血剑,是我手中的这柄碧血剑吗?他真有穿越之能?”巨大的惊喜,让袁承志双手分别钻进了还在整理衣襟的姐妹二人的怀里,抚摸上那两座对称的显得更加的神秘双峰,表达着心中的激动。 胸前带有股股热气的大手,似乎也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显得很是激动,爱怜而又有力地搓揉了起来,饱含于其中的浓烈情意,让姐妹二人脸上再次泛起深深的红晕,娇唇微微张合着。 无比享受与这般的暴烈的力量。酥媚的凤眼望着作怪的少年郎君的急切的脸上,大玉儿媚笑着说道:“夫君身上所带的绝世两柄神剑都来历不凡。 而玉儿姐妹当然更加喜欢那柄曾经跟随夫君南征北讨的碧血剑,因为它是由师傅炼制、最后封赏给夫君的。” 被二人提起师傅的时候,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如同山岳般伟岸的身影,一双灵透得如同冰玉的眼睛,仿佛能够看穿世间所有一切。 明白这是自己师傅所镌刻在自己脑海之中的记忆,口中不禁喃喃地说道:“师傅,徒儿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所担负的使命了,徒儿不但要拯救没落的武林、修行界,还要让南宋之中之后再无真正汉族的史实得到改变,光复华夏。” 强盛的雄心壮志震撼得姐妹二人芳心激荡不已,身体也一下子就酥软在了袁承志的怀里,口中同时呼喊道:“夫君玉儿一定会舍身帮助好你!”坚定的誓言,让玉蝶化身的姐妹二人也踏上了人生的真正轨迹。 对着怀里二人点了点头,眼神激动地看着大玉儿,左掌下落到她那平坦而又令自己迷醉的平坦小腹,感受着那种血脉相连的之感,任由着那种波动传导进自己的身体里、心中、脑海间。 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大玉儿,听见自己姐姐这样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呼唤,嗤嗤地大笑了起来,满脸都是灿烂绽放的媚笑,口中取笑着说道:“皇太极的‘武才人’居然露出此般放浪的模样,真是让玉儿大开眼界。” 眼神望着姐妹二人,我笑着说道:“大周朝的皇帝武媚娘可是本事超群,经常在龙床之上上演着一凤战双龙的大戏,让朝廷之中的无数朝臣都无比羡慕二张的艳福,经常在武媚娘的面前弹劾他们二人。” 大玉儿笑得更加的高兴,口中也为武媚娘喊冤地说道:“夫君说得真是太好了,历代皇宫最是藏污纳垢之所,几乎历代帝王都养着男童、时而都会宠幸于他们,反而冷落了后宫数千的妃子们。 可是这件事情却没有被人们所指责,而每当寂寞难耐的妃子没一旦做出丝毫不受妇道的事情迷绝对会成为千夫所指之人,就是连武媚娘那般伟大的女人都难以逃脱。这个世界真是可悲可叹啊!”满脸通红的小玉儿也附议地说道:“是啊!就像皇太极一般。 自己早年荒诞无忌,造成了身体亏空,现在没有本事抚慰后宫的众位姐妹们,造成十数年都没有子嗣的诞生,反而责怪我们姐妹不争气,将所有怒气都出在我们族人身上。” 想到自己族人锁一直都在过着奴隶的生活,小玉儿的眼中也流露出了伤心之色,心中对于皇太极那微薄的愧疚也化为了乌有,反而有的是无尽的怨恨。 粉臂环绕上心直口快的妹妹的柳腰,大玉儿出离愤怒之后,玉脸之上反而露出了笑容,眼神如同蛇羯一般地狠厉望着旁边的温泉,口中安慰着说道:“现在的满清内部,早已是矛盾重重,只要妹妹与姐姐一起再忍辱负重几年时间,就会得到我们想要得到的太平盛世。” 望着满脸凄色的小玉儿,大嘴亲吻数下她的面颊,我温声安慰地说道:“是啊!现在的满清朝廷内部矛盾更甚了,只要你们姐妹不要过早地触及到朝政,任由着别人在前面争权夺利,我估计不出五年时间,整个满清的权利最终不得不落到你们姐妹二人的手中。” 听见这样的话,大玉儿的面色不同于自己妹妹,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口中惊讶地问道:“不是十年时间吗?” 几乎与自己与皇后姑姑所预计的时间短了一半,大玉儿心中也不禁着急了起来,手臂轻轻一动掀开碍眼的宫纱,袁承志抱着抚媚、慵懒的姐妹二人,走到塌边的温泉旁边,神情坚定地对着迷恋权势的大玉儿点了点头。 噗通一声,三人同时钻进水中,望着泛起多多浪花的泉水,我接着解释道:“满清如果一直都在皇太极的统治之下,你们将会一直都无法取得权利的,因为他对于华夏之主太过迷恋了,连美色都无法动摇他的一丝一毫的意志。” 任由着姐妹二人帮助自己清理着身体,享受着帝王一般的服务,我接着对满脸思索的大玉儿解释道:“可是皇太极一直就受到了八旗制度的制肘,无法完全地将所有军事实力都集中在自己手中,也就埋藏下了极大的隐患,一旦遇到顽强的抵抗力,根本就没有迅速地取得胜利的可能。 当年的宁远之战的失败就出于此因。”弯下丰腴的娇躯,大玉儿心口不禁阵阵急速跳动了起来,口中急促地问道:“皇太极手握八旗之中过半的力量,难道在将来与郡王们争权夺利之中,还无法取得胜利吗?” 一双灵巧的十指不断地在自己敏感的地方挑拨着,每一次划过都会带起阵阵舒爽,而后背上从脑门而下的手掌,也全部按照自己血脉所运作的路线行走着。 最后小玉儿那更加纤细的十指更是大胆地放到了自己的臀部,在上面每一处地方划动着,浑身的美妙感受让我身体一阵放松,满脸满足地对着身前的大玉儿回答道:“就像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一般。 我们宿命之中的敌人也来到了这个时空,痴心妄想地希望窃取到满清的政权。”“啊帝魔他在哪里啊?”姐妹二人同时惊呼道,语气之中透露强烈的恐惧之感,玉脸上露出择人而噬的愤恨。 对于那个造成自己与众多妻妾分别数千年之久的罪魁祸首,袁承志虽然明白自己当年的妃子们听见他的消息之后,她们绝对不会放过那个曾经的朋友,却没有想到这些人是如此的恨帝魔。 袁承志心神都被这强大的怨气所震慑,满脸苦笑地望着威势惊人的姐妹二人。大玉儿和小玉儿立即收起了身上的气势,将娇躯贴上我的身体前后。 同时媚声说道:“夫君,我们姐妹二人为什么一直没有感受到帝魔在盛京现身啊?”脸上也是幸灾乐祸的表情,高兴满清朝廷的多灾多难。 三人在温泉之中一阵嬉闹,我再次穿上那件怀恋的锦衫,满脸肃容地对着姐妹二人吩咐道:“帝魔身为当年仙界第一高手,他非凡的本事就是夫君当年也无法获胜,不得不采用同归于尽的方法,你们姐妹更不可轻易地与他轻启战端。” “而皇太极有着两代帝王所累积下来的强盛力量,将来他们必定会斗得一个两败俱伤的局势,只要等到他与皇太极真正翻脸的时候,也你们姐妹也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掌管满清的大权的时刻。” 小玉儿娇笑着说道:“夫君真是偷懒,本来有彻底消灭帝魔的义务,却反而任由着他作孽人间。” 眼神姐妹二人的玉脸上停留着,手掌轻拍粉脸嗔色的小玉儿面颊,我笑着说道:“夫君当年英雄一世,可最后却落得一个在仙界无法容身、被帝君所忌恨的境地,不得不采用同归于尽的方式与帝魔一起轮回于人间。帝魔在人间的作孽。 对于夫君寻找到那本源的力量只有益处而无害,更是加快了夫君使命的完成,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回过神来的大玉儿,心中察觉到相互之间的心灵联系正逐渐变淡,连忙语气哀伤地问道:“夫君,你准备走了吗?”一边的小玉儿也是满脸紧张地拉着我的衣襟,双眼汪汪地回望着袁承志,嘴唇张了数下,最后都难以启齿。 在二人的额头上深深地轻吻一下,我眼神迷离地望着那热气腾腾的温泉,双手连连伸展,将怀里的的两位美人同时挥动到了玉床之上,一边钻向水中,一边笑着说道:“夫君想要见的逍遥派圣妃一直躲避着我。 而我当然只有借助这条玉儿早已准备好的的水下通道直通皇宫之外了。”过了好一阵子,大小玉儿才先后化解掉被远去的我所点上的穴道,都疾步走到温泉之旁深情凝视了起来。 “姐姐,是你告诉夫君水下的密道的吗?”对于那个刚刚取走自己落红就立即逃窜的狠心郎君,小玉儿恨得皓齿到磨得咯咯直响。 这个时候,洞穴入口传来一个美妙动听的声音:“身为聪慧绝世的圣手书生的儿子,如果连这样简单的机关都无法看出的话,那么她们父子就会是浪得虚名之辈,也不配我们逍遥派圣主之位。” 听见自己姑姑的话语,大小玉儿同时转身扶住皇后的娇躯,眼神落在那苍白却充满了喜悦的端容,都同时动情地呼喊道:“姑姑” 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满清皇后阻止住了,满清皇后眼神专注而又深深地注视了小玉儿好一阵子,望见眉角那没有一丝掩饰的深深春意,语气复杂地问道:“你对他还满意吧?” 她脸上的神色一会儿失落与遗憾、一会儿憧憬与向往,似乎刚刚离开的袁承志在她心中的分量无比的沉重。 第181章功力急剧增长 小玉儿见自己姑姑脸上的好复杂神色,心中想到这个姑姑对于自己的疼爱,让自己在森森的皇宫之中保住了处女之身,连给自己验身的太监也被生生地骗过了。 才让自己有机会将宝贵的落红奉献给宿世的爱人,善良的心突然感到阵阵疼痛,拉动大玉儿的手腕也不断地摇晃着,希望点子多多的姐姐处处注意,转回的眼神也嗔怪地望着大玉儿无动于衷的粉脸。 注视到自己妹妹的表情,大玉儿心中的虽然无比的怜惜,连忙抓住小玉儿的双臂,口中以前所未有地严肃语气说道:“妹妹,我们姐妹遇见了空前强大的敌人和困难,你将所有的智慧完全地利用上,必须时时刻刻都帮助姐姐思虑未来。 这样我们才会让满清五年之后被我们真正的掌握。”她那只空闲的玉掌也伴随着强大的决心,捏成了一个小小的拳头,在姐妹二人的面前横向着挥动了一下。 思索的皇后玉容再次变得无比的庄严,闪烁着智慧的凤眼望着面前模样与自己有着七分相同的一双姐妹,语气低沉地说道:“玉儿,政治上官场中的斗争,姑姑可以帮助到的地方,几乎是微乎其微的,也只有你们姐妹二人同心协力才行的。” 脸上露出微微笑容、故意将玉颈伸得长长的、挺起小碗倒扣形的酥胸,手掌重重地拍打着胸膛,小玉儿语气轻松地说道:“姑姑就放心吧! 我虽然没有夺得天下、掌管朝政的野心,可是却有着武才人的称呼,更甚至连皇太极内心最深处都对我忌讳几分。”“就是为了我们蒙古一族数十万兄弟姐妹脱离被奴隶的命运,玉儿也知道我们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何况我早已下定决心要让夫君看看我们双玉合璧的厉害,更不会让计划失败的。”就像誓言一般的决心,大玉儿和皇后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望见自己姑姑眼神之中的苦涩,大玉儿不解地说道:“姑姑,你既然一直对逍遥派的圣妃身份无法释怀,何不对当代的圣主言明呢?” “圣主?哪还有圣主?”反复地伤心念叨道的皇后,脸上满是凄苦的神色,似乎内心中含有无穷的委屈。一声长叹之后,大玉儿也感叹地说道:“常言道‘侯门深深、皇宫幽幽’。 其实江湖中的名门大派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姑姑心中身怀圣手书生,却不得不走上今天之境,真是命运弄人、造化无测啊!”感受到洞中一阵哀哀的伤情,小玉儿心中也为自己姑姑悲惨的命运鸣不平,不得不转换话题的说道:“姑姑,你猜测我们这次与夫君的分别,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大玉儿也迫切地希望知道下次见面的具体时间,一双凤目灼灼地望着自己的姑姑。风情万种地横了一眼在话语中设置陷阱的小玉儿,皇后手掌分别在一对无比情切的侄女儿的粉肩上拍打了一下,玉面微红地嗔怪道:“玉儿真是越大越忘本了,在关键时刻只记得自己的小夫君。” 小玉儿连忙语气暧昧地反驳着说道:“姑姑,我们的夫君可不小,不信等他下次来了之后,你试一试就知道了他有多大了。” “是啊!姑姑,我们姐妹任何好东西都永远不会忘记姑姑,一定会与姑姑一道分享的。”大玉儿也同时附和着说道。皇后那白浪般掀动的手掌,带有丝丝怪异的真气,在一对侄女儿的胸前快速地一抚而过,揉二人浑身都立即泛起深沉的一块块红晕,粉脸微怒地说道:“真是胡言乱语,我与承志孩儿之间怎么可以呢?就是你们你们也” 数十次的反复论调,小玉儿连忙阻止地说道:“知道,姑姑,不要接着说下去了,我们姐妹也与夫君有着亲密的血缘联系,这样的话对于我们姐妹没有任何的效用。 原来如此、现在与将来更是如此。汉人的礼仪教化真是害人不浅,居然将当年顽皮、无忌的少女教化成了这样子的一个啰嗦妇人。”身躯靠近自己姑姑散发着温煦暖意的胸膛,大玉儿手指不断地在自己妹妹的酥胸上划动着。 媚声笑着说道:“妹妹,我们当然也需要学习好汉人的礼仪,更要时时刻刻都要念诵三从四德的准则,为夫君守身如玉,摒弃掉家乡姐妹们那些放浪行为。” 嗤地一声清鸣,皇后拿起了一边的轩辕夏禹剑,手指轻划上那镌刻着丰富内容的剑柄、观看着上面的字迹,失声“啊”地一声惊讶,口中激动万分地惊呼道:“帝王之剑真的是帝王之剑!”根本没有仔细看过神剑的大玉儿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激动,双手捧住小腹,语气颤抖地反复喊道:“真命天子真命天子真命天子” 这一时刻,大玉儿觉得自己几乎被天大的喜悦所撞得晕倒了,轻轻将自己姑姑手中的神剑夺了过来,小玉儿一阵观看,神情呆滞地说道:“畜牧农耕、行军打仗,上面全部都有了。”说着。 小玉儿也同时奋力地抽动剑身,希望观看剑身之上的真容,可是几乎费尽了所有功力,都没有将神剑抽动一分一毫,立即意兴阑珊地皱着琼鼻,撅着双唇说道:“原来只不过是一柄浪得虚名、可看不可用的破剑罢了!” 小侄女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语气,让满清皇后噗嗤地笑了起来,娇声说道:“自古通灵的神剑都会自主地选择主人,所以轩辕剑才不会受到你的蛊惑,让你轻易地就得逞。 只要等你的小夫君一个月到来之后,让他帮助你打开这柄王道之剑,你不是就可以仔细观看到剑身上的奥妙了吗?” 一直饶有兴趣观看自己妹妹耍宝的大玉儿,手腕快速地翻动了一下,五指成爪地在空中一捞,就将小玉儿手中的轩辕剑收回到了手中,轻轻地抽动一下,就将剑身展现在了另外两位美妇人的眼前,口中得意地说道:“不用等到一月之后夫君到来,我可是身怀未来的真命天子,轩辕剑当然得卖我面子,乖乖地听命于我。” 洞穴之中瞬间被耀眼的金光所笼罩,三人都是欢天喜地的观赏着王道之剑,商议着未来的发展大计。 盛京城外,刚刚融化殆尽的春雪让万物都恢复了昂然的生机,而东南方向的月河河水比一年的任何时候都还要高,几乎漫过河堤。 在河堤之上,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妇正四处观望着,娇脆的声音对着身下的瘦弱马匹说道:“追风,听说你数十年跟踪别人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得到主人中肯的称赞,追风立即将它那脱落得没有几丝毛发的马尾摇动了起来,一副得意的神色。 焦急的少妇望到月河上久久没有出现等待的人影,饱含内力的手掌重重地落在了追风那唯一肥肉不少的臀部上,双眉紧促地说道:“哼,你今天如果首次出现了差错,我就将你的皮一层层地剥了,让你干脆去追鬼风。” 这个时候,月河最中心地带的波浪掀得更高了,将一个闪动着颗颗金光的小团高高地抛向了空中,接着,光团迅疾地舒展开了,变成了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少年。 少年的手掌不断对着月河之中的波浪拍打着,脚尖也轻点上那朵朵飘到空中的浪花,眼神望着岸堤上眺望的身影,急忙喊道:“如是,夫君回来了。” 眼神落在在风中更显娇美的妻子身下直打哆嗦的坐骑,袁承志口中取笑着骂道:“追风啊!追风,原来你的新主人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子啊!还是回到主人的身边来吧!”追风身上的柳如是奋力拍打着追风,眸子的焦距完全集中在袁承志的身上,娇声喊道:“夫君,你终于成功返回了。”受到虐待的追风,望见快要赶到岸堤旁边的男主人,不禁一个纵身,就飞到了袁承志的身边。 运气将身上所有水渍烘干,我才坐到追风的身上,右手揽住柳如是的蜂腰,左手轻提遥遥下坠的追风,面色苦涩地说道:“满清皇宫发生变故,我宿世的敌人出现在了人间,承志也只来得及逃命。 而师傅的尸骨,现在由满清国师隐藏住了,他传话会在最适当的时机送回华山,所以我在宫里也没有过多的作为。” 柳如是眼神一望快速后退的身边景物,用飘逸着芬芳的头部顶住袁承志的下颚,将身体紧紧地贴上他的胸膛,口中梦呓般说道:“夫君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会有夫君不得已的理由,如是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夫君。” 双手一起环住柳如是的蜂腰,我满怀大笑了地说道:“只要有我的如是美人儿支持,夫君做所有事情都会力量无穷。” 与风媲美的马速,让一路上的行人都之感到只有威风拂过似的,而二人的欢声笑语,却让他们震骇不已,都纷纷以为白天撞鬼了。仰头对繁星点点的夜空长叹一声。 想到无数兄弟亲人两界相隔,现在也根本无法知道他们现在境况,我心中感到阵阵怅然,语气失落地说道:“明月常在,人却分离。满天星斗,唯独不见我守护的那颗贪狼星,袁承志真是可悲啊!”这个时候,一个笼罩在单薄春衫里面,身材欣长,微微泛冷的面部如冰花般绽放的少妇,摇曳多姿地走了过来,双手用力地紧紧抱住我的虎躯,娇躯不断地摩梭着两层质地良好的衣衫所透露出来的健硕后背。 娇唇大张、铿锵有力的声音安慰说道:“公子,你最近半年时间拼命练功,功力急剧增长,即将突破万灵魔功第一重境界,这样前无古人的成就,早已是武林中数百年以来之人望尘莫及的事情。” 反身一把抱住自己三生三世的第一个女人,我眼神灼灼地望着她那唯独面对自己才会流露的欢颜,双手难以自矜地抚摸上那娥罗多姿的美妙曲线,神色苦涩地说道:“何谓魔道、何谓正道? 千百年来,所有前辈孜孜不倦地寻求着答案,可是却总是没有被解答。自第一次从关外返回玉女宫,我的魔功修为虽然大为增长,可是境界却没有一分一毫的提高。” 第182章不让受到伤害 眼神无奈地看着不受自己控制的左手,我连忙用右手将侍女环得更紧,接着对似有所悟的孙仲君说道:“君君今生专为武道而生,有着常人难以比及的武学天赋。” “功夫一旦修炼到了公子这种境界,是很难快速摸索到上一层境界的路途。只有加强对心的修炼,才会感悟到一些武道、人道的联系,早日突破武学桎梏,再次向前迈进一步。 万灵魔功,顾名思义,就是饱含天地万灵精髓的一门功夫。如果哎”想到给这个忠心的侍女将魔功的强大威力完全解释出来,可是想到她根本就无法理解,我连忙咽下了后面的话语。 带有万灵魔气的左手,每次走过自己身上一个部位,都会激起自己心中一阵涟漪,身躯也会变得软弱了一分,可是这样的感受,孙仲君和众位姐妹一样。 都无比的沉醉于那种境界之中,迷离的凤眼望着自己公子那双可以勾走自己心魂的墨色眸子,面颊上的香汗也逐渐地浸透了出来,娇口微微翕合地动情说道:“公子夫君的万灵魔功虽然意境提升不高。 可是却可以迅速地增长姐妹们的内力,不但让我们不用费尽苦心地修炼功夫,并且还有道魔双修、阴阳融汇的妙处。 这样修炼武道的捷径,连我们姐妹都忍不住告诉所有修炼者,让他们都知道公子的聪明才智,认识到武林中人苦行僧般的打坐方式,那是多么的愚蠢。” 右手轻轻拧动一下琼鼻,我点苦笑着说道:“哎呀!你们真是不听话,总是盼望夫君在江湖中呼风唤雨,只手覆天。 可是,你们一旦将我们的修炼方法公之于世,立即就会受到别人的追捧与觊觎,我们这种平静的日子就会到尽头了。” 冰玉般的晶莹玉脸上,泛起一丝惊讶,透露出丝丝冷艳,侍女终于恍然地说道:“公子不是常常告诫大家,我们身为这个时代的决定高手,并必须为这个时代做出让所有人铭记的伟业吗? 况且,公子万灵魔功修炼到了一层第九重境界的时候,早已让我们姐妹难以维继了,而这双手,最近抓法、掌法也修炼得更加厉害,让我们姐妹心中是又爱又怕!” 东方逐渐地泛白,我才发现自己两人在外面足足站立了个多时辰,摇头无奈地咕哝地说道:“真是无法理解你们姐妹心中的想法,难道不知道,女人太多,夫君心中总有一种力不从心之感。” “噗嗤”一声娇美的轻笑,从玉女宫后院中心的小亭外面传了进来,一位身着杏色薄袄、二十出头的楚谨,闲庭兴步地跨进了灯火阑珊的小亭之中。顾盼流兮的双眸灼灼地注视着我,红唇微张地说道:“我的小老爷,你这话可是言不由衷啊!你身体内的力量,一直就无比强盛,而众姐妹哪一天不是被你折磨得难以下床,我的娘亲(楚杏)、玉姐姐、琳姐姐(楚玉、梁琳,娘亲)和兰姐姐(马湘兰,师娘)足足有一个月没有下过床榻了。” “所以我们心中总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而最近半年时间,你分别有两天时间呆在盛京皇宫与西北大营的日子,我们姐妹心中反而感到无比的踏实,也让你少了总是面对我们这些老女人的厌倦感,在这十三次的重聚之后,夫君对我们姐妹的爱意也更深。” 说话的同时,她也将散发着杏花般的丰腴身躯挨近我,紧贴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自然流露出来的浓郁情意。冰玉俏鼻嗅着馨香四溢的浓郁男人气息,混杂了数十位美人的馨香。 娇躯完全地倚靠在自己主子的怀里,侍女听着旁边夫人的埋怨之词,心中却是无比的兴奋和欢喜,自己主子有着这般的本事,正是自己所期盼的,也更加感激自己大嫂当年帮助自己出谋划策。 冰玉铸就的鹅醒脸蛋平望着眼前的主子,引导着身体内的真气平息着体内高涨的情欲,语气微微不满地说道:“公子 主子,自从如是夫人到来,占去了玉女宫后院九十九间屋子的南面一间、圆圆夫人一去不还之后,玉女宫还足足有八十间屋子都在等待着它的女主人啊!”右手就像令蛇出洞似的快速地抄过熟媚妇人的蜂腰,将她也一起揽进了怀抱之中,手掌落在那对经过自己半年多酿造出来的的丰硕之上,用饱含魔气的掌心深击峰顶数下,我语气微怒地对着怀里美妇责怪道:“谨儿真是喜欢捣乱,又对姐妹们提出探亲唐门的主义,难道是急于将夫君驱逐出这清净安雅的玉女宫。” 受到那情欲冲冲的手掌的抚摸,楚谨欲望高涨、身体酥软地倒在带给自己无限满足的我的温暖胸膛上,抬起玉颈,仰头望着旁边二人面容之色,不禁咯咯地媚笑了起来。 接着解释道:“夫君,唐门可是所有武林中人无限向往而又深深畏惧、几支叛军都欲得到却又无法着力之地,也只有我们药神世家和少数几个从不行走江湖的世家才是唐门的贵客,可以随意地出入她们的大门。” “这次行向东乡,就是帮助夫君得到这支西南实力雄厚的世家。夫君不但不感谢谨儿,反而埋怨谨儿多事,真令谨儿伤心啊!”墨色眸子深深地注视着楚谨那翻动着汪汪秋水的凤目,低头在那流动着晶莹玉光般的上颚上重重地亲吻一下,我口中失笑地说道:“谨儿这次引荐夫君东乡会见唐门,也只不过是假公济私之举,真正用意只不过将夫君当成了急先锋,帮助唐门抵挡住三方势力罢了,让她们再次屹立与蜀东大地,但是” 看见面色渐渐变得不好看的楚谨,我连忙接着说道:“但是,东行唐门,是由我美丽动人的谨儿所提出来的,夫君当然会舍命陪君子,帮助谨儿处理掉东乡的叛军势力。” 脑海中却对那个闻名甚久的唐门大小姐无限的怀恋,不知道那个巧手仙子是否与自己的众位仙子美妻有着一样的惊世容貌。 举起酥酥的玉指在小夫君低垂的额头上轻轻地点动一下,楚谨的玉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语气坚定地说道:“夫君这趟的唐门之行,保证收获颇丰、人财兼得。” 而这个时候,旁边的孙仲君粉色玉魇逐渐变成了通红,双唇也大大张开了,贪婪地呼吸着身边馨香四溢的空气,也像在汲取着眼前主子身上让自己越来越是迷醉的男人气息。 曼妙的身躯也似乎被那只魔力十足的大掌抽调了所有的力量,紧紧地倚靠在我的胸前,娇声喘气的殷红小唇微微地张开着呻吟,粉色的玉脸也变成了深红,上面写满了无限的期盼,似乎在等待着众姐妹般的同样待遇。 荡漾着浓烈春意的凤眼之中,也弥漫上层层朦胧的烟雨,深情的眸子之中股股郁郁之情,就像迷迷的情丝一般缠向自己主子。 如同千万只蚁虫啃噬身体内敏感地带的娇躯,扭动着缠绕上我的胸膛,恨不得将整个娇躯完全地融进自己主人的怀抱之中。 虽然数次见过这个冷淡美人对于自己夫君的敏感,可是同样陷入情欲之中的楚谨却没有想到那种难以言喻的敏感是深化到了眼前的地步,丰腴的躯体也不甘落后地贴上自己夫君的左面胸膛,抬起白皙的玉颈、扬起粉面望着自己小夫君,颤动地娇声问道:“夫君,君君妹妹。” 那只丝毫不受自己眼前少年所控制的大掌,却完美地演绎出自己刻骨铭心地搜喜欢上的小夫君对于自己的深深爱恋,将灵与欲都达到极致地表达了出来,楚谨也情不自禁地渐渐沉浸到了那条迷情的深渊之中。 双臂分别环抱着几乎挂到自己脖子上的一对美丽娇妻,我对着灯火通明的后院主室无限留恋地回望一眼,大踏步走向前面的正宫,口中也同时对着惊讶的楚谨解释道:“谨儿,君君在夫君的魔功压境的时刻,却玩火自焚地使用上了九阳真气,反而助长了万灵魔气的弥漫,所以才会一瞬间就会被情欲所俘虏,求之不得地希望夫君早早地与她” “啊,夫君,真的很猛烈很强盛啊!”受到了羞怯的孙仲君九阳真气暗算的楚谨,娇躯难以自禁地急速颤抖着说道。回到自己那个独院,我连忙将一双娇妻美妾放到床榻之上,快速地帮助她们祛除掉体内的魔气。 伫立在宫门之外,陆无双塑像之旁的楚康,听见自己小姐情动万分的话语,脸上挤出几丝笑容,手掌在身旁对自己小主人满脸佩服神色的黄天的面前伸了一下,做出一个夸奖的手势,接着。 两人一致地快速跟着追风所驾驶的特制马车到了宫门之前,弯身站立在追风两面,神情恭敬地等待着主人上车。 低头对着两个忠心耿耿的仆人点了点头,我就抱着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自己怀里的二人钻进了车厢之中。打望一眼布置得更像女人闺房的宽阔车厢,我感叹地说道:“上次做马车还是初下华山之时,转眼又是半年时间过去了,真是怀恋这里面的气氛啊!”望着那件件都残留有自己亲娘气息的物什,我心中感到无比宁静,双眸中的墨色也变得更加的深厚,双手不禁将侍女和谨儿抱得更紧了,坐在床榻外侧,倾听着二人砰砰的心跳声,珍惜着这难得的静谧。 眼神回望着进入车厢中的少主三人,黄天厚实大掌怜惜地轻拍追风的后臀,转身对着身边的楚康说道:“老康,小主日夜都不间断地辛勤耕耘,可是夫人们的肚子却总是没有动静啊?你出身药神世家,发现小主的身体是否出了什么毛病啊?” 舒服地坐在车辕之上,享受着那种风驰电速般的追风奔跑,楚康眼神才最终落到满脸关切表情的黄天脸上,微微笑着说道:“少主之事,早已有着万全的安排,我们这些上代的仆人,只要保护好少主,不让他受到伤害,我们也就对得起老主人的在天之灵了。” 哲哲皱纹的老脸上这个时候也露出了暧昧之色,快速地张着嘴唇,却没有说出话来。放大了数倍的声音,从那细小的传声孔进入马车之内,让神情温柔而又专注的我,大嘴面对车辕方向二人努了努。 第183章如此想着 同时放声笑道:“身为袁家少夫人,你们可是担负着让袁家枝繁叶茂、光大袁家门楣的巨大使命。所以,你们早日怀上袁家的骨肉,才是你们获得更高地位的王道。” 袁家骨肉四个字,就像一票如冷水泼在了楚谨的脑门顶上,身体内的火热也降低了数分,红润的粉脸上出现了一丝丝苍白之色,口中颤声对我惊喜地问道:“真的吗?夫君,你没有欺骗谨儿吗?” 旁边在九阴真气帮助下,快速运功的侍女,玉脸上也是满是向往的神色,心中突然想到,自己公子给自己描述过的两个世外之境,脱口而出地阻止着说道:“公子,谨儿姐姐,我们现在还不可以要孩子!” 警钟般敲响在心中的警告声,让楚谨的脸上露出了赧然神色,娇嗔地望着一副奸计得逞模样的我,拳头不断地捶打着袁承志裸露出来的胸膛,口中嗔怪地说道:“夫君真是太坏了。 居然想将谨儿单独留在这个污秽不堪、战祸讲起的世道之上,却独自离开这个世界,回到你一直恋恋不忘世外桃源中去。”小拳也快速地变为玉掌,紧紧地套住环绕上我的脖子,似乎要以这样的方式紧紧地挽留住这个即将远行的我一般。 高耸的酥胸也使劲地抵触这他那光裸的前胸。我将双手同时放到二人的穴道之上,将混沌不明的那丝丝微波真气快速运转起来。 分成二股输入二人的身体内,阻止住二人激动的深情,语气急速地说道:“乖君君,集中心神,夫君帮助你冲破一直所无法突破的九阳神功第八冲境界。 谨儿,你的药王神功,现在也可以进入地五层境界了,不要放过今天的机会。”相对而言,在我眼中微不足道的一丝丝真气,却给君君和谨儿二女带去了巨大的冲击。 君君只觉得一直就难以打通的任督二脉,那经过了不下于百次冲击的禁锢,似乎受到了十二级的台风一般,迅速地被吹得无影无踪,变成了一条天堑通途。 一直就对于药神宝典中无法读懂的部分,就像一个个焕发着勃勃生机的生物,引导着那一条条绿线修炼的那药王真气,弥漫于身体的各个部位。 一个时辰之后,二人都睁开一双稍显平淡的凤目,满脸惊喜之色,而眸子中的精光也在喜悦之中一闪而过,口中同时哽咽地说道:“夫君,你真好。” 看着二人的真气终于达到了内敛的境界,我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灿烂,对着二人笑道:“你们可是答应了我袁家生几个孩子,所以我当然呀加快你们修炼功夫的进程哦。” 心中却是暗暗说道:“呵呵,你们这个愿望永远都没有实现的机会了,因为我袁承志身为一个神界之神,是无法与普通女子诞生下孩子的。”当然。 这样早早就断绝了她们女性梦想的审判,我是不会傻傻地告诉任何人的。阵阵急促而又高亢的马蹄声,让楚康不禁转头观看身后扬起的巨大灰尘,隐约听见噼啪的击打声总是间歇地响起,就象是一次次敲打柔软之物所引起的。 看见正向自己方向而来的六七人的人群最前面,两个面容狰狞的青年手中的鞭子次次都会落在官道上躲闪不及的人群,一股天生的侠义感在心中油然而生,也对这对嚣张之人有着一种深深的愤恨。 可是却面露笑容地对身边的黄天说道:“小天啊!你的生意上门了!”神情肃然地对着身边的伙计点了点头,黄天面部轻轻地抽动一下就立即恢复了平静,口中却微微激动地说道:“好一对有张狂之能的兄弟啊!可是他们居然欺凌普通老百姓,我黄天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任由他们在眼前猖狂。” 眼神无限同情地望着那身后官道上一个个被打得在地上直滚、鲜血不断流淌的旅客,想起自己幼时在街角路边所受过的欺凌,他心中的怒火也燃烧得更加的旺盛了。 满面都是苍老之态的楚康,望见那队距离更近的马队,心中也是悚然一惊,骇然地说道:“乱世江湖,能人辈出,这对兄弟之中的任何一人,就是我身怀三层九阳真经之能,也难以在他们手上走上十招啊!”语气之中饱含着深深的失落,可是黄天只能够看懂唇语,反而对着老人赞同地点了点头。“哈哈老头子,算你有自知之明,明白我们青龙双骑的厉害,我们就象青龙老人家一般,是任何人都无可战胜的。你乖乖地让开前面的道路,让我们追赶大” 左面那个头上箍着青色项圈,面色赤青得象青面兽的魁梧汉子,好感十足地对着楚康说道,可是,他的废话还没有说完,就右面与他长相一模一样的瘦弱兄长捂住了大嘴巴。 自从后面一对气势凌人的马队出现后,追风就停下了急速前进的步伐,缓慢而行地等待着追随者的接近,感受到一双痴迷而又喜爱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转,它不禁愤怒地向着那对漂亮的眼睛横了一下。 “大青,你就自掌嘴片子十坚下,然后帮助本公主将那匹神马夺取过来,作为将功补过之物吧!”居在最中间那个头戴面纱、身上穿着金色菱裳的少女对着多嘴的汉子威语气平淡地说道。 “啪啪啪”的十下响亮的掌声,传进了马车之中,而刚好收功的我,心中一阵愤怒,居然在这个美好时刻打破我好不容易酝酿的浪漫气氛,语气威严地对着马车之外说道:“天舅舅,你将这七人的马匹都杀害了,让她们直接步行回去吧。” 几乎与自己父皇一般威严凝重的语气,可是里面却包含着丝丝青涩的稚嫩声音,神秘公主眼神在像落叶般轻飘到地上魁梧健壮的黄天一觑,面上的惊讶神色也一闪而过。 最后神情倨傲地望着马车入口,脸上面纱轻轻地拂动一下,显露出那长得精致的下颚,口中脆声娇哼道:“桃花岛传人,也不过是一个马夫罢了!” 对于这个言辞犀利的神秘公主话中的侮辱之语,黄天双手微微地上提,一脸幸福表情地说道:“黄天本来就是桃花岛仆人、马夫,为自己主人驾车,正尽到了我身为仆人的义务,这本来是一件无限荣光之事!” 站成丁字的双脚向着前面缓慢地滑动着,他身体内功力也调整到了战斗的状态。神秘公主似乎对于这句话无比的震惊,桃花岛仆人,真是非同寻常,心灵修为居然到达了宠辱不惊的境界。 驱动马匹走到了最前面,露出了那双不同于中原之人的蓝色眼睛,以及那垂到了脖子旁边的波浪形状的卷曲发丝,神秘公主惊喜地问道:“黄天,你说马车中中的男子是你的主人吗?” 还没等到惊讶的黄天回答,她就连连地摇头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圣手书生早在九年之前就死了,他也带走了我所有的亲人!”再次提起圣手书生的名字,她那蓝宝石般的美丽大眼之中,满是伤心的泪水。 马车之中的我,听见外面女子居然知道自己父亲的出身,体内的浑浊真气居然一阵冲动,就像喷薄而出的火山一般。 再次快速地涌向抵在一对娇妻的后背,在里面她们的身体内,与那些丰盛的阴气交换了一圈之后,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体内。 而这个时候,一层层五彩缤纷的光泽在我的身上泛起,就像是傍晚出现的彩虹一般美丽,也将我的身体笼罩得隐隐约约的。 第一次观看到出来没有出现过的奇观,楚谨心中激动万分,粉臂紧密地缠绕着我的虎躯,十指在我的后背上温柔地抚摸着,散发这浓郁情意的嘴角微微抽动,低声喃语道:“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啊!”外面一阵寂静冷场,看着少女欲滴的伤心眼泪,一直就将自己大小姐当成女儿的楚石,心中也对眼前神秘公主产生了一丝同情,面色无奈地对着马车身后马车低声呼喊道:“主子” 可是旁边的大青兄弟二人,却丝毫没有将自己公主伤心表情放在眼中,一直就寡言少语的小青反而是将那两只眼睛渐渐变成了一对铜铃,直直地注视着同样神情严峻的黄天,将相互之间的战意提升到了最高的境界。 而大青望见弟弟最先启动战端,面色急切地望着一边哀伤的主子,直列这红肿的嘴巴,嗡声请求说道:“公主,哥哥他想”神秘公主蓝色眼光在越到自己身前的同胞兄弟身上停留一下,瘦削刀肩抽动着。 语气愤怒地说道:“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主子的话语还没有落下,小青就将青光闪动的一双蒲扇大手拍向了如同山岳般伫立的黄天,轻轻地试探一下之后,身体就向着旁边飘落而去,口中冷冷地称赞道:“好威猛无匹的九阳真气啊!”说完,再次纵身而上,与神情更加冷厉的黄天战斗在了一起。外面响起的轰隆真气接触之声,让马车中的楚谨也感受了一种微微压迫感,眼神停留在一脸笑意,嘴角不断奴动的小夫君的面上,口中娇嗔地说道:“夫君真是喜欢偷懒,只要你回答一下来人,就会化解这一场无谓的争斗。” 渐渐回复玉色的面容也转向车厢入口,楚谨威严十足地对外面叱喝道:“黄天,停下来!”刚好收功的我,被那轻轻的就像拂动的拍动激起阵阵涟漪,口中失笑说道:“哼,外面之人的功夫你们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我必须让天舅舅现在试探一番,让你们以后遇见不会措手不及。” 虽然坐在凤驾之中,二人从外面传进来的分毫声响之中,估测到了外面之人的功力高低,与自己在伯仲之间。 而再有神功通神的小夫君的帮助,肯定会立于不败之地,如此想着,二人面上都是阵阵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这个时候,与瘦弱汉子交手了数十招。 只是使用了八层功力的黄天,正好与这个掌风磅礴的汉子斗了一个不相上下,听见马车之中让自己畏惧不已的夫人的呵斥,连忙运起轻功向着马车旁边躲避而去。 第184章小主出生之后 望见一掌攻在马车上就收手的青面人,黄天连忙双手抱拳地对着脸上微微显露出遗憾的对手躬身行礼,语气赞叹地说道:“兄弟功夫卓绝,黄天甘拜下风。兄弟内力,好像与当年明教散人周仙人的混元神功同出一脉,黄天自愧不如!” 一句赞叹的话语,让一对兄弟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而一边愤恨的公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剜了二人一下,恨恨地说道:“真是一对笨蛋,你们先祖当年所创造混元神功,还借鉴了明教教主的九阳神功,你们又有何喜之有呢?” 对上面色惊讶的六位仆人,神秘公主气得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将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发在了六人身上,娇声叱责道:“哼,真是一群无用之人,连巧手仙子走到了身边,却没有发现她到来。 指望你们这样的草包抱得母妃当年的深仇大恨,真是荒诞无比而又自欺欺人的想法!”这个时候,黄天和楚石都一起向着对方人群之中望去,只见一个身材修长苗条、高乳细腰肥、臀年约二十的女子。 虽然没有车内的女主人一般洁白似雪,可是却又一种所有夫人都不具有的健康的粉红之色,睁开那双明媚而又大大的眼睛眼,轻启嫣红而又小巧的娇唇,蹙动那一对弯月似的娇眉,媚眼生春,体态撩人心弦,微笑的时候,粉颊边都会露出两个深陷的酒涡。 再次遇见这个巧手仙子、主人久违的老朋友,黄天突然有种时光倒逝之感,心中无比激动。语气哽咽地呼喊道:“仙子小姐,主人正在车中等你!” 女子回头嫣然一笑,地对黄天点了点头,语气调侃地对着身边光彩照人的身着公主宫装的女子说道:“小姣,你看明姨的帮手一下子就来了三四人,我们的游戏暂时告一个段落,让明姨会见老朋友之后在继续如何啊?” 神秘公主眼神复杂地望着那停止前进的马车,口中喃喃地念念道:“里面到底是何人,居然让桃花仙子的凤驾供他乘坐?” 提起一只三寸金莲正要离开阳的巧手仙子,满面暧昧神色地望着身边姐妹的女儿,媚笑着说道:“你只要根明姨一起进入凤驾之中观看一下,不就明白里面之人到底是不是你们母女所要寻找之人了吗?” 感受到那双愤恨地对视着自己的大大蓝眼之中的怒气,巧手仙子连望身边越来越小的包围圈,皓腕一阵翻动,身边立即升起强烈的明光,让所有人六仆人的眼睛根本无法睁开,趁着这个空隙施展轻功脱离出了七人的包围圈。 口中也同时对着神情恢复镇静的侄女公主说道:“咯咯,小姣真是孝顺,害怕明姨这个老姑娘寂寞难耐,居然带领满天星最宝贝的六鬼陪伴明姨玩耍。 你回家之后,可不要向你娘亲哭鼻子哦,就说与明姨在一起玩得很高兴,免得可怜的她数落我唐明香以大欺小。” 娇俏的红唇不断地皱动着,似乎无比厌倦自己姐妹的怨言一般,一双金莲同时踩动下打向自己的暗器,轻巧地落在了凤驾的辕座之上。 一边的楚康,却满怀笑意地说道:“仙子经过十几年时间的洗礼,一直都保持着一颗童心,不但变得更加美丽动人,连我们这些老人都无法看出仙子的真正年纪了。”一手拉着想要上来见礼的黄天向着旁边退去,一手坐了个请进的手势。 话音刚落,唐明香就发现旁边二位仆人就消失了身影,倩影不禁伫立在了车辕之上,摇晃着那飘零的青丝,兴趣盎然地说道:“呵呵,几年之间没有见面,不但连谨儿都坐上了凤驾,连诗姐姐都考验起月儿的本事了。真是太好玩了!” 等到自己出来所要捕捉的人质离开之后,神秘公主听见了叮当一声玉瓶掉地的声音。接着是一具具强健的身体接连地仰面摔倒,眼神从那个将近四十却还如同小孩子般行为的姨娘身上收回,望着身体摇摇欲坠的大青兄弟二人,口中无奈之极的娇叹一声,悚然动容地说道:“真不愧巧手仙子之称,奇思怪想所制造的东西,威力巨大无匹,凡人根本无法抵挡。” 费力地拿起地上的玉瓶,按照上面所标注的方法吞下一颗药丸,小青神色敬佩地望着自己主人,口中简短地问道:“公主,还要追杀她吗?” 发现身体内没有一丝内力,他心中真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受,有急切地希望自己主子吩咐离开,等到兄弟二人快速地将昏迷过去的朋友救醒,神秘公主神情恋恋不舍地朝着凤驾望了一下,招手带着六个仆人快速地离开了。 马车之外,经过数轮摸索,终于找到了进入机关的巧手仙子,轻轻地解开了马车车门,跨着早已脱掉绣鞋的金莲轻轻地迈了进来,虽然明知道自己此般模样参见娘亲闺中亲近姐妹,是非常不雅的事情。 可是我却无法抑制住内心中的强烈冲动,丝毫没有上去迎接仙子的打算,反而低头戏弄着怀里的一对娇娆。 手掌轻轻地拍打一下旁边嘴角绽放出冰花般笑容、玉脸之上透露出无限风情的侍女,不禁被她对于自己的忠心而感叹着。 手臂超过那娇小腰肢,享受着那嫩滑之中夹杂的骨感,这个时候,我的眼神望向门帘之外馨香四溢、呼吸急促的巧手仙子,眼露邪笑地说道:“仙子,你孤单一人钻进我的卧室之中,不怕里面有危险吗?” 熟悉的小男人气息,稚嫩得唤起数年之前无数美好记忆的声音,巧手仙子心中所有的尴尬与惊骇,都瞬间转化成了惊喜,玉掌轻捂殷红小嘴,低声嗤笑了几下。 突然语气无比哀伤地埋怨说道:“哎哟!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长大之后就遗忘了当年的美姐姐了!”闪亮双眸不禁直直地停留在那长成了英俊郎君裸体之上,从头部开始、一直缓缓地观看到了脚部。 而楚谨一边拉着妹妹,一边笑着说道:“妹妹早已有了再也不走出这乘凤驾的打算,所以当然不会害怕危险啊!”小姐姐的取闹,似乎根本没手有进入巧手仙子的耳中一般,她玉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灼灼地直盯着我。 剑眉星目里间饱含一种让怀春少女沉醉的墨色,心中泛起一种走进仔细审视的急迫想法。绝美绝伦的面貌上闪动丝丝邪意的浅笑,增添了数分对女人的吸引力。 高大的身材、健硕的体魄,棱角分明地方肌肉,显现出一种浑厚的力量感,也让女人感到一种从内心之中升起的安全感。就是那斜斜依靠的姿势,总有一种无比吸引女人眼球的邪意风度。 巧手仙子双掌轻轻地扒开身前的玉帘,娇声感叹道:“几年不见,居然长成了一个让所有女人都会心动的俊美之少年!”说话的同时,向着对自己点头问好的薄绸披在身上的楚谨笑了笑。 可她却被我的俊美健壮,风度翩翩的神态,牵引得芳心起了阵阵涟漪,就像怀着一只小鹿儿、噗噗地跳个不停,庆幸地思索道:“自己的眼光真是太准了。 十年之前就觉得这个小东西前途不可限量,仅仅就是如此健壮的英俊少年,对于别人来说,就是光看一看都过足瘾了,更别说搂抱、嘻玩了。” 似乎想要将诱惑进行到底的巧手仙子,竟丝毫都不避讳于我,当着我的面脱掉了那件白色上衣,只剩下里面那件粉白色的低领亵衣,露出里面的美丽风光。 自顾自地侧趴上那九年时间没有躺过的柔软舒适的绣床,双手交叉在床面紧靠后背作为玉枕,巧手仙子无限怀恋地说道:“好迷恋这种舒适的感受啊!真想一生一世都躺在这上面。” 这样如同自言自语的话,钻进旁边三人的耳中,不啻于直接地告诉我:“我决定了,以后就做你的夫人了!”如此猛烈的表达爱意的方式,让旁边的楚谨和孙仲君都同时掩嘴低笑了起来。 而我双眼望着这个美丽动人的仙子,心中对于自己父亲当年的能量再次感到骇然,自己家里一个小仆人居然是唐门大小姐,神情也不禁一阵呆滞。 美丽的胴体散发出阵阵脂粉香气以及肉香味,让我难以抑制地大胆的将鼻子贴近巧手仙子的酥胸,深深吸入几口芬芳的乳香后将手滑移,将那浑圆、饱满的大乳房隔着亵衣轻轻抚摸一番,虽然是隔着亵衣,但是我的手心还是察觉到了身边仙子那娇嫩的小豆被自己爱抚坚硬挺立了起来。 瞧着巧手仙子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口樱唇,在艳红的唇膏彩绘下更加显得娇艳欲滴,我口中对着一脸享受表情的仙子说道:“哼,十年之前,你突然从袁家消失,我可为你这个美姐姐掉了不少的泪水啊!”眼神望了一下旁边神情恍然的侍女和楚谨,注视着巧手仙子那高耸的肥臀及短裙下的美腿,我手掌也再次下移,在巧手仙子的臀部上来回地爱抚着。 觉得她那丰盈的肥臀就好像注满了水的汽球,富有弹性,摸起来真是舒服极了,口中却赌气地说道:“你本来就是我小时候的侍女,当然可以一直都呆在娘亲当年的凤床之上了。” 如此良辰美景,瞧得我两眼圆瞪、气喘心跳,想到巧手仙子这活生生、横陈在床、妖艳诱人的胴体正等待着自己征服、玩弄,我真是快乐的不得了。 也决心要完全征服媚眼微睁的仙子这具丰盈性感的迷人胴体,从而开始自己征服东乡唐门的步伐。嗅了数下进入车厢之中的熟悉,追风兴奋地向着前面奔跑了起来。 一公里之后,才减速地对着旁边跃身而上的两个仆人兄弟摇头摆尾地感激着他们二人的识趣。 神马的通灵表情,让楚康和黄天都笑了起来,黄天手掌轻抚马背,神色缅怀地说道:“大小姐当年为了布置西南的防御,所以就将不足十五岁的明香小姐带回家中,倾囊传授自己的技艺。” “可惜这个仙子心思单纯而又手巧无比,没有学到丝毫的战阵之道,小主出生之后,有几乎将所有心思地放到了小主身上,每日都会制造出数种逗人乐子的奇巧之物,也更加地讨得小主的欢心,可却更没有心思学习谋略之道了。” 第185章想一块香饽饽 旁边的楚康听见巧手仙子的年轻之事,苍老的红脸上露出了笑容,口中却疑惑地问道:“难道公子一直都不知道仙子就是大小姐当年的弟子吗?”黄天听见这样的话,呵呵地笑了起来。 望见老伙计脸上的急色,才解释着说道:“明香小姐在袁家呆了五年多时间,所有家将都将她当成巧手仙子、公子乳娘。 可是在失望万分的大小姐心中,明香小姐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之人,黯然神伤、失望万分的大小姐更是将她遣逐出袁家家门,从此也没有再与袁家有着往来。” 想到当年哀伤离开辽东的仙子,黄天也是一脸唏嘘的表情,数个时辰之前不堪回首的记忆,在这一时刻却变为了一段温馨美好的岁月。同样感叹不已的楚石望着驶进的那匹骏马,口中赞叹地道:“乱世多奇女,仙子再回首报深恩!” 旁边的真身侍女,用眉角深根春的凤眼望着满身都是馨香的楚谨,语气兴奋激动地娇声问道:“公子还有侍女吗?” 语气之中,弥漫着丝丝淡约的醋意,自然地流露出了心中的危机感。忠心侍女的复杂表情落在楚谨的深眸之中,不禁逗得她媚笑了起来,手掌抚摸上自己少年夫君最是喜欢那具娥罗多姿的曲线,在上面留恋无限地拂动着。 娇声嗔怪地说道:“君君如此为我们夫君着想,荒淫的坏东西当然会最喜欢了,连姐妹们都不忍有一丝对你的责怪呢?” 倾情的述说,让袁承志眸中的墨色更深了,大嘴同时热情地吮吻着身下美姐姐那湿润灼热的樱桃小嘴,推动情欲达到极点。 而仙子淫荡得就像野猫叫春的淫猥声、风骚得胜过荡妇的脸部风情,都刺激得袁承志爆发出男人的野性,狠命地撞击着这具美妙的胴体。将这个无缘的侍女送上云端,我口中喘气地说道:“香儿,集中精力,夫君帮助你打通体内的经脉!” 巧手仙子紧紧搂住我的虎躯,唇角露出满足的动人微笑,强烈的直冲各条经脉的磅礴真气,而那一条条没有打通的经脉就像遇见了甘泉的渴骥,敞开怀抱地汲取着那些从未品尝过的玉露。 每当自己嫂子们累年数月才会打通的经脉在熟悉之间被小夫君真气所滋润,巧手仙子芳心之中所深埋的热情都会释放一分,一种身心都被完全征服的感受也变得无比的明了。 而成熟妩媚的她也无比沉醉于这种征服感之中,芳心中对家族的所有忧虑都一扫而光,仿佛自己终于再次寻回了少年那种被庇护的感受。耳朵紧贴着袁承志的胸膛,倾听着少年夫君由急剧变得缓慢的心跳。丁丁之声在车厢之中不断地响了起来。 让四人心神都一阵紧张,唐明香语气哀婉地说道:“大嫂真是太过分了,总是想将香儿置之死地才会甘心!” 听见外面刀剑的响亮声音,处在中间位置的楚谨浅笑着说道:“妹妹太过专注于技艺一道,不去思考人心险恶,所以才会让几个妇道人家在唐门作威作福,将西南一隅弄得乌烟瘴气的,川渝百姓怨声载道。” 孙仲君笑着说道:“凭仙子姐姐的心灵手巧,戏耍别人与股掌之间的本事,只要管理唐门之事,肯定会让那些人无法捣乱。” 望着一脸不忍之心的仙子姐姐,我轻轻拍打一下不甘寂寞地争鸣的碧血剑,抱着三个香汗满身的娇娆,一步跨进早已被外面车夫加热、飘散着热气的浴桶之中,语气无奈地说道:“香儿就是这般傻得可爱,连敌人都不忍伤害!” 撅起娇俏的红唇,唐明香娇躯紧靠在袁承志的胸膛上,玉脸上露出一副深深思索的表情说道:“她们都不是我的敌人,是我们唐门世家的族人啊!”快速地清理着身上的污秽,我神情无奈地望着小孩一样纯洁的仙子,心中不禁暗暗说道:“这般固执思维的女子,也难怪有着女诸葛的娘亲都对于她深深地失望,最后不得不将她逐出自己家门!” 一对手掌分别对着架子上的衣衫、不断鸣叫的碧血剑一吸,一个转身就着装完善,我无奈地对着正从温顺美妇向着邪女转化的熟媚夫人,摇头叹气地说道:“不是看在你家仆人受伤的份上,我今天就让你一直都呆在水中休息。” 说完,就急速地打开车门,消失在了三人的面前。听见自己夫君意向所指的威胁话语,楚谨娇躯颤动数下,可却嘴硬地对着脚步着地的袁承志喊道:“哼哼,石叔叔受到重伤的话,谨儿绝对会唯你是问!” 望着粉拳上扬的姐姐,两个侍女都同时笑了起来,唐明香假装地问道:“姐姐整治坏蛋夫君的办法,不会也是让他数天下不了床吧!”娇嗔、嬉笑声在马车之中响了起来,而车外却是尸体遍野的景象。挥动双拳的黄天每一次拳风挥出,都会让身边舍生忘死的敌人不断倒下。 而左臂上流淌鲜血的楚石,一脸笑意地望着数层围绕上自己的敌人,饱满血丝的双眼望着就像子弹般冲向自己的一具具身体,一边挥动青光闪闪的利剑,一边宏声说道:“小天,老石今天终于是大开杀戒了,心中真是舒坦啊!”旁边的黄天也笑着说道:“英雄所向无敌手,走过万人崇拜。小人万人供驱使,最后却落得寂灭入灰尘,哈哈,满天星连小人都算不上。” 两位仆人豪气冲天的表现,让我也首次将手中的碧血剑抽离出鞘,身子飞向空中,运转身体内的真气,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闪电,带起一股股冲天的红焰,收割走了一个个蛮横的敌人的性命,身体继续前行地杀掠着。 一边对着二位仆人喊道:“上车!”看着自己身边瞬间就被主子神剑所杀害的敌人,一具具渐渐倒下的尸体,二人都兴奋地急速飞回马车之旁,跟随着追风,在主子多开辟的血路之上前行着。 就像飞絮般飘扬、可是碧绿光泽一次比一次旺盛的剑光,我放声大笑地深情说道:“碧血剑,今天你就好好地暴饮敌人的鲜血吧!” 在距离我疯狂地杀着成千数万兵士场地两三千米之外的山上,正有一个通过制作简单的望远镜观看自己部下战斗的威猛中年,十多年之后再次看见那柄送给自己了无数耻辱的神剑,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怒火更甚,眼神停留在空中就像彩色雨滴降落的剑光,提起脚将身边的浑身抖擞的卫兵向着山下踹去。 身体内的真气涨得鼓鼓地,在身边飘动起阵阵厉风,将声音调到最高分贝地对着畏畏缩缩、不断向着自己方向退回来的所有将士身愤怒地高声喊道:“所有人都一起同时冲上去同时攻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凡是伤害到这个袁家孽种一刀一剑之人,本王都会让他连升三级、侍奉也会翻一番。”在中年人的身边,一个身着红衣、不断粗名为的丰腴少妇,快速地抽出挂在腰间的利剑,数个起落就飞向了山下,皓腕翻动一下,在空中泛起多多剑花,对着渐渐向着前方缓缓前行的众位兵士高声喊道:“大王说得对,只要众位兄弟齐心协力地一直向前面攻击,就是杀不死他,累也要将他累死。” 踟蹰不前的众士兵,似乎受到了催化一般,心中的所有惊惧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一道道闪电地向着伫立在场中、手掌爱怜地抚摸着汲取着汩汩鲜血剑身的袁承志,口中也激动地喊道:“杀啊杀啊”看着前面不断后退到侧面山上的千余人残余的兵士,停滞住身体感受着体内澎湃真气,我伸出舌头在嘴角轻轻地舔舐一下,左手掌心汲取着从握在右手中的碧血剑所传出的凉气,将闪动着深红之色的大眼望向左侧愤怒得就像一头公牛的虬髯中年人,笑着说道:“满天星,你今天带来了五千的士兵在寿县截杀我。 可是却没有想到反而帮助我突破功夫的瓶颈,袁承志真是感激你的深情厚谊。”站立在山上的满天星,在极端的愤怒之后,终于清醒了下来,眼神在汇聚成一条小河的三千多具尸体上一瞄而过,虎目之中神光灼灼地注视着袁承志,透过那丝丝飘扬的零散放发丝,正好看见了我那张脸上几乎流淌着血液,迈动着脚步的身体也打了一个踉跄,满脸急切地对着冲在所有将士身前的美妇人喊道:“姣儿,回来,赶快回来!” 看着没有任何一人在这个时报候听从自己的命令,满天星的眼神在熟媚妇人的身上留恋无比的停留了一瞬息,就提着微显臃肿的身体快速地跃上了旁边的马上,钻进了茂密的松林之中,一边离开,还一边地喃语道:“太难以置信了。 孽种的万杀魔功即将修炼成功了,哎!何日才能洗刷掉圣手书生加诸在我满天星身上的耻辱啊!”扭动的蜂腰在空中显得无比的美丽动人,飘扬的秀发散发着醉人的芬芳。 而最是吸引男人眼球的却是那圆圆玉盘上那对无比哀怨美眸,里面包含着一种深深的委屈、也显示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倔强。 看着这个欣夫人,我一边轻抚着手中的碧血剑,一边笑着说道:“呵呵,川渝多美人,今天真是让袁承志大开眼界!” 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在众人的眼中就像一个被血环所笼罩的怪物,也想一块香饽饽,都想从我的身上获得一分好处。眼角余光向着山顶上一阵扫射,让哀怨十足的熟美姣夫人,眉角蹙动得更快了。 口中却蛊惑地娇声喊道:“兄弟们,我们光宗耀祖的时机正在眼前,只要我们完成天王的吩咐,对所有兄弟都是一视同仁、奖惩分明的天王,绝对不会失言于任何人。” 一双闪动的慧眼却打量着将近三百米的少年,仔细地观看着时而围绕着深厚浓墨、时而飘扬着红艳血色的我,小小金莲也停留在了原地。 而这个时候,刚刚穿上披上薄纱的巧手仙子唐明香,口中无比激动地对着身边的一对姐妹说道:“是大嫂,她真的与满天星一起来杀害我了。” 第186章眼神更为峫意 扶着熟瓜蒂落、处身刚破的姐妹,手掌绕上唐明香的皓腕,楚谨急速地催动真气进入姐情绪激动的仙子身体内,帮助她稳定着难以接受的奔腾心绪,紧紧地揽住她的娇躯,轻笑着说道:“大嫂现在正与夫君战斗在一起,肯定会发生有趣的事情,我们也下车去看看吧?” 虽然是征求的语气,可是脚步早已向着车门口迈动而去。手掌轻轻拉着新晋的仙子夫人,孙仲君冷色说道:“姐姐真是太过担心了,公子万灵魔功第一重境界迟迟无法突破,今天生气之下,一句杀害数千人。 经过津津鲜血以及杀戒的洗礼,正好可以突破这个瓶颈,而那种血色弥漫的容貌,让喜欢洁净的女人根本无法接近,大嫂当然早已退到了一边指挥战斗了啊!”刚打开车门,唐明香就望见自己大嫂嘴角不断地微微抽搐着。 手中的利剑早已收回剑鞘之中,一双粉臂环在胸前,为自己增添着勇气,一副小女孩担惊受怕的表情,让唐明香噗嗤笑了起来,玉指点动着孙仲君的额头,感激着自己侍女心思的灵巧。娇口如释重负地叹气一下。 接着欢声地说道:“大嫂总算没有做出后悔众生的事情,在关键时刻还是嘴巴功夫最是厉害,实际上却没有任何的行动。” 这样的话,让旁边的一对姐妹都明白了一直都显得雌威十足的美丽熟妇根本就是一个空架子,口上却异口同声地赞叹道:“唐门女子,个个不凡,本领高强啊!”一副濡慕神色地望着守寡数年的大嫂,唐明香感叹地说道:“当年师傅如果带走大嫂,悉心教导于她,绝对不会让师傅女诸葛的美名没落的。哎!都是香儿无用,没有让学到师傅谋略的一丝一毫,更让唐门在我这一代没有继承人。” 满面和蔼地将自己比自己父母都伺候得还周到的、正要跟随自己而上的客栈活计阻止住,我回头对着神色羡慕地注视着自己的少年,促狭地挤弄数下眉梢,笑着说道:“不要看小弟我享受了无穷的艳福。 可是这些女人每一次出门都会让小弟我抱着、搂着,我这小小的怀抱,怎么会容得下我那数十房的女人呢?抱完了这个,又要抱着那个。” “你们看看,我这个大夫人因为,昨晚上太过贪欢,体力透支,今晨一直酣睡,可现在也一直要闹着呆在我的怀抱中,连哭闹的手段都使上了。”说着。 也用手指轻轻地为怀里美艳夫人眼角的泪珠,脸上也是一副无比疼惜的表情。哄然的暧昧笑声在客栈中响起,一些好事之人更是崇拜地说道:“公子,你真是厉害,居然将三位绝世夫人调教得如此的恭顺!” 听见逐渐消失在身后的取笑声,我怀里满脸哀怨、神色狠狠的妇人,望着旁边闪现着无限春意与幸福表情的小姑,口中恨声说道:“我沐姣儿嫁入了你们唐门,真是瞎了双眼。 哼,你难道觉得我还没有受够这种生活,还要看我是怎么样被你夫君所弄死的吗?”看着经过自己求情才保得性命的嫂子,巧手仙子唐明香却没有丝毫怒气,反而笑着地说道:“嫂子一直希望恢复沐王府当年的荣光,也想让唐门在武林之中名声大震,所以不惜与满天星等人合作,香儿当然你会明白嫂子的苦衷,哪里舍得你这般好的姐妹死去了。” 旁边的楚谨眼神戏谑地望着自己小夫君那双不同拨弄的大手,娇声地对沐姣儿嗔怪地说道:“姐姐真是喜欢胡思乱想,我们夫君最是怜香惜玉,只会让你也当上真正的仙子,日日都生活在欲死欲仙的美好之中,哪里舍得让姐姐这般美人受到一丝伤害呢?”说完,就拉着满是不舍的唐明香和孙仲君进入了旁边紧挨的卧室,在进入里面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对袁承志说道:“夫君,你可一定要将我们的俘虏惩罚得恭顺听话哦。” 被制住了穴道的沐姣儿,就社像一个普通人般被翻动手腕的袁承志抛到了锦床之上,心中不禁为最终脱离出那双魔手而一阵喜悦,凤目之中的高傲神色立即浮现了出来。 恨恨对着袁承志说到:“你这个淫贼不许再碰我,凡是与那个小贱人有关的一切东西,都是肮脏不堪的!” 一瞬间,袁承志知道自己身为唐门大小姐的夫君,在这个高傲倔强的妇人眼中也是一个可恨的敌人,心中不禁产生了强烈的侮辱感,双手数番对于这个未来嫂子的搔弄所引起的愧疚,一下子就抛到了脑后。 对付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狠狠地把她踩在脚下,在床上把她彻底征服!明白这个道理的袁承志,不禁粗暴的动手起了手。 转眼间,沐姣儿身上的深红外衣便飞到了一旁,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花容失色,本能的想抗拒这个满脸邪气、嘴角翻动着淫荡笑容的少年,那数十年所养成的倔强、高傲的脾气,让她一动不动的任由着我的轻薄。 可是一双睁得大大的凤眼却紧盯袁承志,似乎要喷出火焰烧灭这个给予自己耻辱的我,这样敏感的娇躯,让我脸上自信的笑容更甚,眼神淫荡地注视着微不可察地提动丰臀,表达着身体内、芳心中热情的旷达十年的美艳公主,口中继续打击着沐姣儿道:“对,就像现在一般。 充分发挥你的聪明才智,主人就会带领你一起享受着以后的美好人生,我向香儿也会很喜欢你与她呆在一起的。” 突然提起巧手仙子唐明香,让沐姣儿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少年与心中那就像一根刺般横亘在自己心中的小姑之间的亲密关系,心中的那丝丝微弱的悲愤与屈辱都消散开去,一种终于获得胜利的成功喜悦突然地冒了出来。 心神都完全地沉醉到这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美妙高潮中,身体逐渐地忘我地配合着袁承志的狂放动作,表情也越来越是兴奋,口中娇吟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让沐姣儿有一种大仇德报的快感,自己终于在与单纯小姑的战斗之中占得了先机。 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我想到这个妇人的固执与顽强,连忙运转起干坤大挪移的真气运转路线,将身下玉脸上哀怨全散、春情留驻的熟美妇人身体内纯正的道家内力缓缓的汲取进自己体内,巩固着今天刚刚突破的万灵魔功的第一层境界。 高潮后,恢复一些神智的沐姣儿,感受到身体内一块块骨头都似乎要散架了一般,而泛起层层粉红的肌肤上一种晶莹的光泽,就像新生婴儿一般水嫩。也发现了狠心的小郎君汲取自己元阴的行动。 但却没有露出一丝反抗,反而心甘情愿地任由着袁承志的恣意、狂猛地吸取自己的内力。环抱的粉臂更紧地揽住袁承志的虎腰,包含着丝丝媚意与情意的眸子中满是对于这个即将离别的少年的不舍,自己也似乎再次回到了十几年之前,完全被这个神秘英俊的少年郎所吸引住,泛动着丝丝甜蜜的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道:“姣儿多么希望也想香儿妹妹一般。 与你一起无忧无虑地生活一天啊!”感受到身体内的真气毫不停歇地一丝丝减少,面色也变得苍白、伤心了起来。 在吸收了身下满脸春情大夫人内力将近枯竭的时候后,我才将干坤大挪移中的阴阳大法停歇下来,接着将讲过自己淬炼的一层真气还给熟美的妇人,一手抱起就像醉美人般酥倒在自己怀里的沐姣儿。 另外一手重重地在那具丰硕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微笑着说道:“好了,大嫂,不要做着一副与这个世界诀别的不舍模样,只要你回到唐门之后乖乖听承志的话,我就会依据你以后逐渐优异的表现,会逐一地恢复你一层层的功力,现在有着一层内力防身就好了。 否则那又会将唐门搞得一团乌烟瘴气的。”不容自己反抗的坚决话语,透露出浓浓的关怀情意,就像一个主子对于小婢的吩咐。 而感受到体内蓬勃的丰盛真气的沐王府公主,察觉就是那在这个少年口中微不足道的一层真气,就几乎与自己原来的所有内力一般浑厚,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感,让她散发着丝丝媚意的大眼也不禁湿润了起来。 红唇微张地嗔怪地说道:“哼,以后都不准在称呼姣儿为嫂子了!”散发着浓郁春情的美丽公主,就像是在自己的爱人怀里撒娇一般,而那嗔怪的的风情,也看得我心中一阵悸动,感叹着王家贵族女子真是不凡! 一手抚摸着紧挨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对波涛汹涌,一手在那对丰硕的美臀上留恋忘怀,我口中却假装不知地反问道:“我本来就应该称呼你姣儿为大嫂的,不是显得对你很不尊敬吗?” 轻轻地扭动一下早已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胴体,沐姣儿不禁将身上的我环抱在玉臂之上,口中不禁惊讶地说道:“好奇怪的内力啊!”身体内那看似微波的真气,让自己的娇躯都有一种向上浮动的感觉。身体虽然移到了旁边。 可是我的大嘴也亲吻了一下满是沐姣儿羞红的粉脸,眼神也显得更为邪意,口中得意而又骄傲地说道:“本公子帮助你修炼的内力,是江湖中所有都向往和追求的阴阳真气。 所以在本公子心中,微不足道的一层内力也足够一般的江湖人终生受益了。”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才出来,这种使用道魔双修所留置在沐姣儿身体内的真气,就像着这个美丽妇人的身体内种下了一颗时时刻刻都会致命的种子,让她以后必须依靠自己共同修炼,才会有着进步。 否则,就是守身禁欲的女人,也会在五年之后变为一个没有真气、再也不无法修炼功夫的普通女人。 而如果与别的男人有着欢爱的话,真气会消失得更加的快速,更会变成一个身体内所有精气都会流失待空中的干尸。 这就是万灵魔功中第一层木欲真气的功效,让带有一丝这样魔气的女人必须自己的灌溉。这也是万灵魔功的灭绝人性的一面,更是袁承志在众多魔功之中选择万灵修炼的主要原因。 第187章每一剑之后 先前那张充满了淫欲的丑脸,这个时候,在熟媚的沐姣儿的眼中,也变成了一张让自己眼神注视就会立即心动的俊脸,而最是让自己心魂俱失的墨色深眸,带有一种让自己深深沉醉的魔力。 这般几乎所有武林感受孜孜以求的真气,自己一个俘虏却得到了,身为武林人士的沐姣儿芳心之中不禁产生了深深的感动,语气崇拜地说道:“主子当然是天下最雄威的男儿了。” 带听见她臣服的话语,我身体一颤,笑着说道:“哈哈,姣儿终于承认公子是你的主人了。”股股元气不断冲着那拂动玉掌而去,沐姣儿立即感到身体内有一种灼烧感,真气也在所有经脉之中膨胀逃散着。 似乎要将自己身体撑破一般,心中不禁露出了一阵颤动,眼神也求救地望着以后的主人和夫君。 将满脸都是喜悦与幸福的妇人轻轻地向着上方拉动,我连忙双掌抵上沐姣儿的背后大穴,对着满身红润的她说道:“好好记住公子这次帮助你运气的路线,以后一直使用这样的方式修炼。” 知道自己会再次得到好处的沐姣儿,立即集中所有精神,暗暗记住身体内那股清冽真气的运行路线,体会着无数经脉被打通的美妙感受,双眼也脉脉含情地望着神情专注的少年主子。 这个时候,一直停止在外面观看的唐门大小姐,不禁失笑地对着身边的孙仲君说道:“夫君真是厉害,让嫂子都乖乖地听从他的命令。” 旁边的楚谨望着浑身就像被一层浓雾所遮掩的少年夫君,看见淡约的墨色也同样地笼罩在唐门大夫人的身上,一边将嘴角泛动着难得浅笑的侍女和巧手仙子拉向自己卧室,一边揭发着袁承志险恶用心地说道:“妹妹将我们的小夫君看得太过单纯了。 夫君的真气虽然帮助姣儿身体内的真气更加浑厚,可是也将她训练得比犬驹都还要听话。”旁边的孙仲君眉角蹙动地说道:“公子将姣儿训练成为犬驹,也会是姣儿的福气。” 而巧手仙子唐明香也是一副理所当然地表情,欢声对着楚谨说道:“这样子好啊!嫂子以后机会像香儿一般,再也不用费尽心思地算计着别人了。” 一个单纯到了极致、一个忠心到了顶峰两姐妹,让楚谨心中一阵无奈,口中嗔怪地说道:“哼,两位妹妹如此向着夫君,以后他将你们卖了都会不知道。” 这个时候,我轻轻地抱起怀里运功的美妇,走向旁边的浴桶之中,口中也同时对着外面挑拨的美妻楚谨说道:“呵呵,谨儿才是用心险恶,居然将夫君形容成了一个大坏蛋,你是否是埋怨夫君路途上没有将你喂饱啊?” 听见隔壁的就像绸缎飘扬的轻轻脚步声,楚谨快速地脱去身上的外衫,接着就钻进被窝之中,口中也为自己辩解着说道:“谨儿当然知道夫君是天下第一好人了,担负着拯救所有美丽女子脱离苦海的使命。” 哗啦啦的水声,寂静的呼吸声,都在夜空中响起。两三百里的路程,对于神马追风来说,就是一个时辰的事情,可是新进的驹犬沐姣儿却一直要坚持慢慢前行,在路途上寻找她的嫂子。 而看见自己大嫂骑马而行,巧手仙子也伴随而行,连第一次遇见王室公主的楚谨,也与我唱起了反调,要求缓慢地向着东乡而去。无奈之下,我干脆赶跑两个仆人,自己充当起车夫,让四人一起呆在自己身边。 在苹县的小道之上,瘦弱的追风显得很是反常,总是在主人一次次的狠厉拍打之下,才不情不愿地将速度降下来,以闲庭信步的方式缓慢行走。 向外伸展的宽敞车辕上,前排做着英俊的车夫袁承志,而后排中间坐着两个仪态万千、风情万种的妇人,两侧是面色冰冷的孙仲君和一脸好奇娇俏的巧手仙子。 两个熟妇娇媚的声音,总是逗得自己的心阵阵酥软,而时而插进来的话语的侍女,就像夏天里的一道清凉,让自己如同回到春季一般。 单纯仙子一个个奇怪的问题,总是问得三女哑口无言,面色尴尬,我也不得不采用一些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给四人。轻拍神情焦躁的追风,我对着身后渐渐沉迷与自己故事中的四人说道:“好了。 以后有很多时间给你们讲述那些故事,追风已经发现了你王妃一行的踪迹,我们现在必须赶去救援!”第一次见识了追分本事的公民主沐姣儿。 终于将一直悬挂着的心儿放下,双手紧张地拉住旁边的小姑的衣襟,对着满脸促狭笑容的巧手仙子,面色微微挂不住地嗔道:“哼,香儿就是喜欢看嫂子的笑话,就像昨天白天一样,一直都在外面窥视,却不进来帮助一下嫂子,让” 她突然想到其中的绮丽风光、回味着那种欲死欲仙的美妙感受,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语,也不禁娇羞地硬生生咽下下半句话。可单纯的巧手仙子却欢声说道:“哎呀!嫂子,你就绕过香儿这一次,下一次香儿一定会帮助你一起将夫君吸得也难以下床。” 回想到自己嫂子今天难以行走的不适,唐明香不禁将它当成了自己夫君昨天对俘虏沐姣儿的惩罚,看着四个相触得融洽的姐妹,我心中也笑开了花,侧耳倾听着旁边山路上的动静,面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口中轻轻地念道:“十九五四”而四人当中功力最高的孙仲君,脸色显得更加的冷厉,嘴角微微抽动地对着我请命道:“公子,让我去将这些人一起杀了!”明白以自己侍女轻功赶去的话,沐王妃肯定会受到一些伤害,我连忙摆了摆手,身体同时向着腾跃而去。 接着一个转身,就对着数里之外的密林落去,在口中就放声大笑道:“哈哈,好一个为民而战的满天星,居然带着一群欺负若寡的手下。呵呵,主人是狗熊,手下是脓包。真是一群乌合之众!” 饱含浑厚真气的声音,让数百神色狠厉、就像猫戏老鼠地向着被暗器射的破烂不堪的豪华马车接近的兵士都停下了脚步,身体内的气血都翻滚了起来。 双腿摆动数下,才终于站稳在了原地,用那一双双淫荡的眼神回望着落到了身后树上的袁承志,愤怒地望着对自己大王满是诋毁的少年。一个头戴蓝色帽子、面色白净的书生排众而出,双手抱拳地对着我行礼道:“少侠真是说笑了。 我们大王身为当今最强大的一支起义军,帮助无数受苦受难的兄弟朋友再次过上富足的生活,有衣穿、有饭吃,在当今天下英雄排名之中,主人肯定是继四龙神之后的第一英雄。” 被自己的将军说道大王的丰功伟业的时候,那些兵士都是一脸崇拜神情,口中纷纷嚷嚷道:“大王无敌,大王是天下第一!” 眼神在那个口若悬河,不断称赞自己主子功德的青年面上扫视一下,我的目光就转向了中心的马车边沿,望着那个挡立在两个身着彩衣的女子身前、神情坚定的满身都染上了敌人鲜血的高大中年,赞许地点了点头,满脸含笑地对着他问道:“里面之人可是沐王,袁承志受姣儿之托前来救援,情应答一声?” 一直就受到猛烈攻击的中年,胸膛一直就在急剧地起伏着,听见我的问话,他反而满脸悲愤地仰天大笑了起来。 一双沧桑的眼神就像要看透我似的望着我,语气沉重地愤懑说道:“满天星不但扣留我们沐王府公主,更是派出重兵在着荒野围困我的妹妹沐王妃,挟持沐王府将祖宗所累积下的兵力交给他,现在更是派出了你这个功夫卓绝的少年来,哈哈,他好迫切的心啊!”感受到望着自己那双慧眼之中的失望和遗憾,我不禁摇了摇头,右掌对着一直都在自己身前歪歪唧唧的青年一挥,将他单薄的身体打到一边的地上,身体快速地围绕着还在苦苦抵抗的身上伤痕累累的白衣侍婢飞动了一下。 轻轻地对着攻击她们的数十士兵拦腰斩断,将那些顽强的士兵震慑住之后,才落在中年的身前,翻动手掌,交出走前在沐姣儿手腕上迁走的信物,嘴角浅笑着说道:“将军只要将这件玉坠交给王妃,她就会相信我的身份。” 身着彩色宫装的沐王妃终于在这个时候迈动了一下脚步,将丰腴的身躯完全地显现在了我的身前,那张还残留着数丝惊惧的玉脸上,微微蹙动那两条长长的娇眉,琼鼻轻微地皱动着。 闪现着无限疑惑的媚眼灼灼地注视着我,眉宇之中的惊喜难以掩饰,口中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会有姣儿的这件腕坠呢?”眼神停留在王府三件宝贝之一的血玉坠,心中却不断嘀咕着:“这个扰人的小妖精,到底又犯了什么样的疯病?” 而一个娇俏的年约十一二岁的女孩。将小脸从中年的背后伸了出来,一双灵动的小眼望着我手中的血玉坠,拍打着小手急声问道:“你是白儿的姑父吗?” 一边点了点头,我一边快速地用左手将一对呆滞的母女揽进怀里,低头将二人的柔软的娇躯压低了几分,右手中的碧血剑不断地再次变成一道道碧光舞动了起来。 口中却冷声说道:“哼,我昨天将你们大王满天星所带领的围攻的数千人送到了西天,今天本来不想再次沾上血腥、可是你们却急不可耐地希望向阎王报到,我既然与满天星有着你死我活的深仇血痕,那么你们今天都去向地府吧!” 在自己面前,这些卑劣的可怜虫居然想用暗器偷袭自己的未来盟友,我那颗高傲的心当然是容不下的,所以绝对不会让今天任何人逃命。碧光之后,一具具身体才缓缓倒下。砰砰声后,一股股血丝才向空中飞去。 袁承志就像一只青蝶游走于惊惧地闪避的众士兵之中,眼神根本不在这些逃逸的敌人身上停留,反而将嘴角含着冷酷的面容对着怀里的一对母女,每一剑之后,都会给她们讲解着那些眼花缭乱的招式的名字以及其中的剑意。 眼前少年每使出一剑一式,都似乎暗暗地与天地相符,在轻灵飘逸之中透露出无穷的玄机,看得自己的心神产生一阵阵的悸动,让自己产生强烈的崇拜感。 第188章裑体却反不动 而那在自己往日觉得无比复杂的剑理,在这个时刻也显得无比的简单,让自己每观看一招一式之后,都会对剑理认识深刻一分,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那数年没有感受过的温暖虎腰,凤眼仰望着少年那对泛起丝丝墨色、夹杂着碧绿色的深眸,将头也抵靠上了我的肩膀上。 怀里眸子之中泛起丝丝迷雾的沐王妃,浑身散发着丝丝靡靡的淡约的馨香,让我忍不住地将那只环抱的左手伸了出去,不由自主地钻进一对母女的后背与前胸的夹缝之中,伸到她的怀里,在那对高耸的酥胸上轻柔了起来。 突然攀上自己胸部的大手,似乎带有丝丝的热气钻进自己的娇躯,引燃身体内压抑了数年的欲望,沐王妃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身体也难以自禁地轻轻扭动了起来。 玉脸上也泛起了一朵朵娇红,望向我的眼神也躲闪了开去,似乎害怕被那双闪动着复杂神采的深眸将魂魄吞噬了一般。 而单纯的没有受到情欲影响的小公主感受到身后母妃的扭动,口中不禁埋怨地道:“母妃,你刚才如果不动的话,白儿就会将王府神剑的第三式悟通了。” 女儿的话,让沐王妃连忙停止了身体的挣扎,抬起那双渐渐地被迷雾所笼罩的美眸仰望着我,无限哀怜地望着嘴角含笑的少年,可认识心中却不忍发出任何的埋怨与责怪,似乎害怕了打扰我杀害碰便的敌人。 发现怀里的小公主有着卓绝的剑术天赋,我也有意地缓慢杀害旁边向着林子中逃窜的敌人,钻门为她留出足够的时间去思索。 而左手食中二指在那渐渐硬气的峰尖上急速地拧动一下之后,一下就钻进了裙摆之内,在那流淌着丝丝热流的上面抚摸了起来。 娇躯无力的依靠上那宽阔的安全的肩膀,春潮滚滚的沐王妃眼角余光望着旁边再无一人,红艳的粉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也闪动着一丝失落,玉手将那只作恶的大手抽离出来。 同时伸起头让娇唇在袁承志的眉角疤痕轻轻一吻,最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袁家的小冤家,奴家名叫史可儿。” 玉手轻轻地整理着身上的罗裙,手臂挽着一脸不舍表情的沐白儿离开了袁承志的怀抱。低头嗅着手上残留的馨香,我满怀感叹地望着离开的一对母女,口中低声说道:“原来我被耍了!”“毂辘”的车轮声,惊醒了沉思的我,回头望着娉娉婷婷地走到身边的四位娇娆,面上幸福的笑容也露了出来。 手掌轻拍对着深情悲伤的驹犬沐姣儿说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沐王府这些家将忠心护主,死得其所,让生命有了泰山一般的价值,我们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 沐姣儿深情地注视了我一眼,一边跑向旁边的沐王妃史可儿,一边惊喜地喊道:“可儿,真是太好了,原来你一点也没有受到伤害!” 她拉着自己嫂子的玉手,满脸惊喜地审视着面上春意盎然的沐王妃,回忆起刚才自己主子身上的淡约馨香,面上装着惊异地的表情问道:“可儿,你的脸上为什么这么样地红艳啊?是否是生病了,我们可是专门地带有一个神医,让她帮你看看吧!”望着身边恢复了十年前那种调皮活泼性格,粉脸上满是幸福表情的小妹,沐王妃史可儿心中的激动与好奇也更甚了。 圆月粉脸上也升起了几朵红晕,含着丝丝媚意的美眸嗔对着沐姣儿,双手紧握她的白皙皓腕,口中取笑道:“姣儿真是五十步笑百步!”说着。 将低头在沐姣儿的耳边低声说道:“你的小夫君昨天晚上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吧?让你这个浪妇行走都很是艰难。” 姐妹相聚的欢心场面,一边不断挥动利剑的小公主,让沐王府的家将也走向了我身前,神色激动的躬身抱拳说道:“落难之人史可法多谢袁公子不计前嫌,出手相救,小将在这里向袁公子赔礼了。” 满脸刚毅之色,沧桑的眼中包含着欣慰的神采,就是躬身行礼也散发出一种自然流露的气势,我刚听见他将“史可法”三个字说出,就急忙伸出双手将他扶住,让史可法再也无法行礼,口中兴奋地说道:“将军身为大明朝的栋梁之臣,生性刚正不阿,一直都为着大明千万百姓着想。亡夫在世的时候,就多次提起你的大名,勉励承志学习你的品德。” “今天见到将军已经承志莫大的荣幸了,承志那里受得起你的躬身行礼呢?而承志只不过是凭借父母亲人余阴才修得一身功夫,何况援救沐王之后,也是承志理应做到的事情。” 心中对于这个誓死不降的大明最后守臣,袁承志一直就是满怀崇敬,也将自己父亲当年对他刚硬易折的评价说成了对于这个青年将领的褒奖。 比自己心目中的偶像蓟辽督师钱都还要白皙的面颊,嘴角含着丝丝温柔的笑容,深眸中似乎有一种难以看透的迷蒙,高挺的鼻端、微带傲气的神色,都与自己心中的神人一模一样。 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张扬神采,似乎不将天下所有人放在眼中,因为所有事情都在他那双时刻都翻动不休的大手的掌握中。 史可法一种时光倒流、再次聆听绝代督师教导的感觉油然而生,心中几乎将我当成了父亲再生,口中颤声说道:“袁督师当年对小将有点化之恩,可法没有跟随在他左右,帮助他抵挡当年的灾厄,真是小将的莫大罪过。” 抬起的目光望见一边不断蹙眉的沐王府小公主,我对着史可法努了努嘴,向着沐白儿轻声念道:“大道化简,剑神溶合。手中有剑,心中有剑,一切疑惑迎刃而解。”看着自己话声刚落,神情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步伐身影都变得很是轻盈的小公主,手中的剑招反而施展得更加的缓慢了,我满意地不断点头,对着身边的史可法说道:“小公主真是天赋异秉,有着成为绝代剑手的先天条件。” 还没有等到我将话说完,史可法再次对我躬身行礼了起来,满脸迫切的表情望着他说道:“白儿父王早亡,王府缺少真正师傅,所以一直都由着我们兄妹教导她的剑术。 可是根本难以解开她修炼当中的迷惑。小将恳求公子将白儿收入门墙,教导她上乘剑法。”倔强的一代英雄跪倒在自己身边,兴奋的脸上似乎有着不答应请求就不会起来的决绝神情,我眼神无奈地对望着眼神娇羞地回望自己的沐王妃,笑着说道:“承志身为华山弟子,连本门派事务都从来没有打理过。 何况连本门师兄师姐都还没有见过,哪里能够收录弟子呢?”感受到主子心中十足的愿意心态,明白自己公子绝对有着自己打算,侍女孙仲君也推波助澜地推辞道:“是啊!将军,师祖逝世,本派还未选出新一任掌门人,没有得到掌门人的允许,师叔是无法收录弟子的。” 说完,眼神之中也是深深的遗憾、满是无奈地对着神情无比迫切的史可法伸了伸手,而一式剑法练成的小公主沐白儿,也扑通一下跪倒在我的身前,激动的白玉小脸上崇拜地仰望着袁承志,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小臂左右摇摆了起来。 一副小孩子的模样撒娇道:“小哥哥师傅,你就收下白儿吧,白儿以后绝对会成为剑术第一人,让华山派威风八面,所有敌人都望风而逃。”看见小冤家眼中那深深无奈之色。 沐王妃也是心中左右为难,神情无限失望地喃语道:“真的无法列入华山门墙,真的无法窥视绝顶剑法精髓的机会吗?”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反问袁承志一般。 手掌轻抚满脸失望的姐妹,沐姣儿的美好心情也再次被打破,将史可儿拉到我的左面,自己娇躯斜着紧贴上袁承志的肩膀,不断地扭动蜂腰,用一对酥胸磨撑着我的手臂,双眼迷情地望着袁承志,媚声说道:“老爷,白儿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天生剑手,只要有了你这个名师的教导,肯定会成为一代剑神。” 酥软的阵阵磨撑,透过薄薄的两层衣服传进身体,我心中泛起一阵阵荡漾激情,背在身后的手掌轻抚上那具肉多的肥硕丰臀,在上面左右地揉捏起来。 眼神为难地看着地上的一对舅侄,遗憾地叹气道:“本门一直就人才凋零,师傅的逝世更是当头一击。 而两位师兄以及没有被师傅列入门墙的记名弟子,都无法窥得本门绝世剑法的精髓,所以本门将来神剑之名的继承,还必须有着我来完成。” “而白儿正是本派独孤九剑不二继承人,可是没有得到未来掌门人的同意,承志也无法将真正的上乘剑法传授给白儿,这样一来,我实际上是延误了她窥得剑道的时机,反而让她得不偿失。” 站立在我身侧的沐王妃史可儿,感受到时而抚弄上翘臀的大手,带有丝丝魔力的五指也不断扣剜,让她的娇躯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玉臂也难以自矜地紧紧抱住了瘫软在我身上的沐姣儿腰部,双眼暗暗观察着身前兄长和女儿的眼神,发现二人根本就没有注视于自己,娇躯上的敏感更甚,心中却暗暗地责怪着好妹妹,居然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小郎君。 也疑惑自己现在为什么一旦受到了那只魔掌的抚弄,不但没有任何拒绝,反而无比地盼望着接下去的动作,似乎有一个魔鬼在自己心中呼唤着:“来吧!来吧!我在等待着接下来的激情!” 身后接触上的火热娇躯,就像灵蛇一般微微扭动着,沐姣儿脸上不禁发出了微微的笑容,心中感叹着自己小夫君手掌的厉害,身体却反而一动不动,任由我将亵玩继续到底,眼神求助似的望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楚谨,口中浅声说道:“谨儿可要帮助姣儿说说情,让老爷收下白儿。” 楚谨的目光一直就在我身上,也早已发现了我的手掌走错了对象,将两具丰臀紧紧贴在一起的王妃和公主同时亵玩了。 第189章情殇之毒 嘴角的笑容也缓缓地露了出来,微微思索一阵,才眼神怜惜地对着白姣儿,语气无奈地说道:“其实,白儿向学得真正的王道之剑,还有一个办法。 只是这个办法对于女人太过残酷了,哎不说也罢!”拜师的事情刚刚显露出一丝曙光,就被硬生生地掐断了,沐白儿连连对着楚谨磕头说道:“大姐姐。 为了学得绝世剑法,白儿任何的苦楚都愿意承受,古人云:早闻道,夕而死,这样的境界一直就是白儿所向往的。” 低头看着这个心中只有对于剑道热情的小女孩,楚谨噗嗤地笑了出来,急速摇头说道:“其实,要学得老爷的绝世剑法,修得大乘剑道,根本不会出现短暂死亡的事情,甚至得道飞升、成神成仙也是可能的。” “啊”沐王府四人都同时惊骇了起来,史可法更是连连地对着袁承志磕头说道:“公子,请看在公主的情意之上,就将白儿收为弟子吧!” 明白自己姐妹心中想法的孙仲君,这个时候抢在正要开口的主子之前说道:“白儿师妹,老爷现在身为明教教主,你只要继承本教下代圣处女之位,你不但可以从老爷身上学得剑法,连武林中所有门派的上乘剑法都可任意观览。” 阻止住一边磕头一边不断含着师傅的沐白儿,我埋怨地对着一边的两个妻妾呵斥道:“你们这不是胡作非为吗?身为本教圣处女,将会面临着众生都不得嫁人的制约。” 被孙仲君扶起的史可法,以及琼鼻不断蹙动的史可儿,脸上显露出了丝丝的动摇神色,眼光停留在了白姣儿的面上。 白姣儿面上的笑容绽放了开来,口中对着我急切地问道:“师傅,我能够成为绝代剑神、比师傅现在的剑术都还要好吗?” 得到我肯定的点头,她兴奋地将剩下的三个响头磕完,口中激动地娇声说道:“追寻剑道就是白儿从小的心愿,也是陪伴白儿的人儿。” 看着扑进自己怀里兴奋得哭泣起来的女儿,史可儿终于发现了那只魔杖的离开,口中嘤咛一声呻吟,抱着女儿一起哭了起来。 回望着走到身边恭喜自己收得佳徒的一对车夫,我从怀里掏出一本自己整理出来的华山功夫的秘籍,塞进沐白儿的怀里,口中却对着二人吩咐道:“你们今天就同时驾着凤驾护送白儿一行回到云南,我再发送信号让明教西南分坛暗中保护,哼,路上凡有敢挡你们前行之人,杀无赦。” 望着瞬间就恢复了笑容雀跃地钻进了凤驾中的沐白儿,对着满是不舍神情的史可儿,我叮嘱道:“路上多多保重,我处理完唐门的事情,就会到沐王府指导白儿修炼独孤九剑。一旦遇到了危险,车中名剑任由你们选择。走吧,追风。” 右手也向着空中连连抖动数下,召唤着明教西南分坛的弟子。主人的话语刚落,追风就带着在车辕上饮酒的三人飞速离开了。抬眼望去,一座六七米高度的庄院,伫立的面前,青砖红瓦,葱郁柏杨。 坐立在车辕之上,沐浴在那清淡的早晨空气中,我有种毛孔尽张的感觉,身体内的阴阳两种真气,也伴随那股股灵气而流动起来,一种天地都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望着身边走前来的沐姣儿,我感叹道:“好一块风水宝地啊!好厉害的唐门之主。”从来都没有今天一般开心,沐姣儿跟着我一起走下马车,望见我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玉掌抚摸上我的手腕,轻轻地拉动我,口中欢声说道:“夫君喜欢东乡唐门,唐门以后就是夫君的家了。”说着,就将嫩滑的手掌在我手背上磨动起来。 似乎要以这样的方式提醒我,她和她身后的唐门永远都是我的家。这个时候,旁边的巧手仙子唐明香,却不依地的疑惑道:“夫君,你不是根本不喜欢呆在这样平坦之处,更加喜欢那些隐林高山吗?”玉脸之上,露出的尽是对于那些山河的向往情绪,双手在连连退开的追风身上骚弄着。 双眸之中,散发着灼灼的光芒,直盯着郁闷万分的追风。风情万种、摇曳生姿,微微扭动曲线美妙的蜂腰,轻轻颠着肥臀丰乳、一摇一摆地迈着轻灵的步子,在我们四人的等待之中,轻轻地关上凤驾之门,来到了我与香儿的中间,黛眉微微蹙动地拉着香儿的皓腕,稍显不悦地说道:“香儿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东乡唐门传承数千年时间,继承了巴人文化的精髓,也有着发扬光大的义务,哪里容得你时时刻刻都逃避责任呢?” 皓白小掌拉动香儿挽起衣袖的粉臂,同时站到了我的身后,看着庄门口走出的一个驼背的老人,我心中一阵惊讶,因为来人现在距离我仅有十米左右,先前居然一直没有听到脚步声,对着依靠在我肩膀上的沐姣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接着对来人赞叹道:“呵呵,花自飘零水自流、飘零自流,好一门绝世轻功,难怪十几年时间,东乡四周之人都无法实现他们的野心。” 似乎永远都低头表达恭顺的于老人,抬起那双闪动着精光的老眼,神色温柔地对着沐姣儿望了一下,就将眼光注视到了我的身上,满脸失落地道:“呵呵,上三代主人不以花飘流丑陋,让老奴守护偌大唐门,这早已超出老奴能力了。” 左手轻轻揽住满脸不愉的公主美人,我眼神注意到唐门官家眼角的赤红,心中一阵惊骇:“好险啊!原来唐门真正的畏忌在于这个自家人。”将身体内的九阴真气调动起来。 我右掌向着花飘流胸前缓缓地推去,口中也同时说道:“花叔叔不用自谦,你的功夫早就超过了江湖中所有高手,只要迈过孤阳滋阴的门槛,就会成为绝代高手,江湖中再也没有你的对手了。” 手掌快速地向着花飘流攻击而去,手腕翻动之间,在一句话的空隙,就与他交手了三招。轻灵飘逸的掌法,似乎没有一丝内力夹杂于里面,因为自己花叔叔衣角都没有拂动分毫。 这样一生未见的交手场面,让巧手仙子惊讶地喊道:“笨蛋夫君,你赶快催动内力啊!花叔叔上前来了。”还没有说完话,巧手仙子连忙用双掌拉紧自己的罗衫,似乎害怕那澎湃掌风将衣衫吹走了似的。 熟悉我内力的侍女,也被这个姐姐单纯的话语逗得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对着神色焦急的唐明香轻摇遒首,眼神崇拜地望着我,梦幻般的声音说道:“公子的内力,早已化巨为柔,变成了一丝丝难以数尽的空气,攻击上了对方的身体。呵呵,这种旷古未见的真气,也是公子一门独到的创举。” 侍女称赞的话语,让我心神完全沉醉到了像一个个精灵般跳动的真气之中,手掌就像拨弄着琴弦一般波动着,将那源源不断的真气攻击向身前不断向前而来的老管家。 由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姐,说出这般话语,让平生自负,连四龙神都不看在眼中的花飘流,苍老的面上显露出苦笑,心中暗暗说道:“小姐,你真是自家人不知道自家事,姑爷的真气就像一条条蚕茧上的丝线,不断地缠绕上老奴的身体,老奴只有以快速而又刚猛的掌力攻击于他,哪怕有一丝的空隙,那怪异的真气,都会快速钻进老奴身体,让老奴身体内的真气消减一分。” 无奈的花飘流,自由将攻击当成最好的防守,希望用刚猛无匹的掌力将我的轻描淡写的掌力消弭掉。 旁边的楚谨,望见我施展出来的掌法,神情激动地抱住身边一双娇娆,口中颤声说道:“夫君,夫君真的为我们创造出掌法了。” 一对充满深情的凤目,却直直地注视着我舞动的手掌。轻轻的快速双掌伸到胸前,侍女孙仲君也按照我那情意绵绵的掌法,双掌同时划动了起来。 一边练习,一边口中说道:“雍容华贵,药神出世,灾祸消弭。飞天仙子,金兰之意,人间沧桑。杏林仙子” 看着我划动的手掌稍稍有些滞阻,杏林仙子楚谨红唇微张,对着我与孙仲君深情地念道:“杏林仙子,情殇滞阻,此恨绵绵,风雨彩虹。情殇之毒,除了夫君以身作为解药,天下还没有第二种方法,所以谨儿让夫君为我施展的掌法,是最惨恨、最伤身两式掌法。” 眼神望着身后一对姐妹,沐姣儿也接着说道:“风雨彩虹,那短暂的飘扬时刻,让人对一生的功过都会有一个真正的认。仙子情殇,也拷问着世人的灵魂,姣儿都忍不住让夫君在我胸膛打上一掌,让我对以往的过错有个真正的认识。” 那个被万灵魔气趋势的左掌,顺着那飘荡的白衫与胸部奋力空间,快速地钻进沐姣儿的身体内,轻柔抚摸着这具柔软的娇躯,我摇头说道:“天下最毒之药莫过于人心。情殇之毒,只不过是施加于身体上的桎梏罢了。” 看着自己花叔叔满脸就是水流下滑的汗滴,唐明香心中一阵不忍,声音微微提高地对着我问道:“夫君,你这招杏林彩虹又具有几层的功力了呢?” 想到自己难以在这个叔叔手下走出十招,而他却难以在自己夫君手下走出十招,她心中不禁对小夫君即将帮助自己创造的武功而雀跃万分。 这时候,侍女突然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对着一边关切的众人说道:“呵呵,情掌,凭藉心中的情意而施展,君君在修炼这三招的时候,经脉之中的血气却违反常规地倒流起来。 心中虽然也有那种情意绵绵的感觉,可是双掌舞动的时候,却总是感觉无比沉重,似乎压着千斤重担一般,” 嘴角殷殷血丝也向着外面流淌着,红色之中带有一股黑色。侍女受伤,让我心中泛起一阵阵疼痛感,翻动的手掌再次使用出相同的彩虹杏林,让汇聚为洪流的掌力将苍老的花飘流身躯压倒,盘坐在地上,随即将掌风向着后面丝毫没有准备的两个娇妻推去,让她们的娇躯一起抵上追风的身体,我才对神色惊讶委屈的二人说道:“哼,情殇之毒,那是你们二人可以随便沾染的吗?” 第190章反是柔软満怀 “啊君君的身体内为什么也有情殇之毒啊?”听见侍女妹妹的身体内居然饱含着情殇之毒,医术通神的楚谨也觉得云里雾里,口中难以置信地问道,眼神再次仔细观看那吐出就泛起丝丝黑气的鲜血,又是玉脸苦涩地点了点头。 低头看着怀里面色娇红的熟媚公主,我用右掌放到左掌之上,重叠着轻轻地抚摸一下,接着同时抽出一双魔掌。对着关切而又殷切的望向打坐花飘流的姣儿,手掌轻轻拍动一下她的玉脸,我笑着说道:“姣儿,你就放宽心吧,花叔叔功力早已过了阳极生阴的境界了。 可却迟迟没有得到突破的机遇,所以才会在阳极之境呆着。”可是旁边觉得手掌还有丝丝酥麻的香儿,撅着两片薄唇,愤懑地问道:“花叔叔为什么坐下之后,将身边的那块地方都撵走了啊,你不会是想将花叔叔活埋在这里吧?” 香儿的问话,让楚谨和沐姣儿都噗嗤笑了起来,反而有意地与巧手仙子谈论起旁边土壤让路的问题。 我将沐姣儿的身体也推进二女堆中,双掌同时抵上运功的侍女后背,逆行身体内的九阴真气,疏导着那些逆向运行的真气。 望着时时刻刻都不忘提升自己实力的侍女,我口中无奈地对她解释道:“呵呵,这三招掌法,威力绝伦,夫君也才体会到其中三分精髓,很多地方都难以融会贯通。 尤其是第三式掌法,终极威力,比起阎王的审判,有过之而无及。我在使用的时候,都感到心口阵阵苦闷,后力不继。” 一个周天之后,我将侍女的娇躯拉进怀里,让她体会着我心中的深情,才接着说道:“花叔叔,就是一个只是修炼刚猛功夫的绝顶高手,所以才会遇到了至阴之力,变得弯曲不堪,难以经受住打击。” 这个时候,花飘流身体上水流一般环绕的真气,迅速地在地上融化出一个人形的小洞,身体也慢慢地向着下面掉下去。 当土壤掩盖住他半截身子的时候,他一直紧闭的双眼突然睁了开来,再也没有以往的一丝精光外露,两颗晶莹泪珠顺着面颊留下,口中哽咽地对着我说道:“多谢主子的大恩大德。” 巧手仙子看见我戏谑的眼神,做出几个调皮的表情,让我心中阵阵甜蜜。一阵袖风将花飘流的身体卷动了起来,双眼望着躬身的官家,我笑着说道:“我既然是你的主人,帮你提升武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进入唐门之内,又是另外一种风景。 遒劲苍松、古朴小院,轻淌泉水、清鸣翠鸟,氤氲雾气,走过数座庭院之后,我们一行也走到了尾端,抬头望去,只见大理石建造成的高耸庭院,似伫立在眼前,一层层氤氲雾气,在院门前飘荡着。 也让我们难以看见院落之内的具体情况,而庭院之中,夹杂一声声轻灵悦耳的妙音的剑鸣,接连地飘进了我的耳中。 这般生机勃勃的人间仙境,让我与夫人谨儿、君儿都迅速地停下脚步,异口同声地感叹道:“好一处修炼之处,令我们真是大开眼界。”也明白了唐门最近几年武功进步神速、让自己在江湖中越发神秘的因由了。 难怪香儿在每天的子午二时,一定会跟随着唐门少夫人与两位姐妹一起修炼功夫,渐渐散发出少妇风情的香儿,一把拉住我飘散的衣襟,扭摆着丰腴娇躯,面色得意地说道:“夫君,这座香妃宫建造得漂亮吧!” 一对粉臂紧紧地缠绕上我的脖子,身子就布娃娃般挂在了我胸前,而双眼却仰望着我,一副等待奖赏的小女孩模样。 一对薄薄罗衫无法阻挡嫩滑蓓蕾,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伴随着香儿的阵阵扭动,也不断地摩擦起来,我再次运功观看起这座香儿口中的香妃宫,只见在氤氲雾气后面,并排站立着三个美丽的的女子。 左边是一个风采尤甚姣儿、年约二十出头的少妇,身着一件裁剪精致的淡绿色彩衣,在微微飘散的秀发中间,一张娇媚十足的迷人秀脸,丰满娇躯上的肥臀丰乳也似乎在一颤一抖着。 就像她的微显忧郁的目光般,显得有些焦虑和急切,而另外两个少女,在形貌上与香儿有着七分相似,而另外三分在于神韵的不同,想到里面三人,加上我身边的一对姐妹,就是这个唐门的所有成员。 可是,仅仅是这五人,就让江湖中所有势力都对她们五姐妹忌惮四分,不禁无奈地笑了起来。 一阵疼痛,让我对三人点了点头,将目光收了回来,低头看着钻进我怀里,犹如初生婴儿般纯洁玉脸的巧手仙子,我心中的愠怒就像冬雪遇到艳阳,立即融化得无影无踪了。 口中疑惑地对着旁边的沐姣儿问道:“姣儿,我直接进入到里面去,这好像好像咦!花叔叔呢?”我心中却一阵恍然。 原来里面的宫殿,根本不是普通族人可以进入的。我的问话,让沐姣儿面色瞬近间黯然失色,正要安慰她一下,她却凄美地对着我绽放一个笑容,玉指点上我的额头,嗔怪地说道:“夫君到了这里,却明知故问。” 而旁边一阵就暗暗观察里面几人功夫高低的侍女,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只是碍于面子才没有直接说出来,娇声顺着姣儿的话说道:“公子,唐门现在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四方都有敌人在窥视着。 所以几位小姐才会努力练功,让唐门屹立不倒,可是唐门内门之人毕竟较少,所以你进入这座练功厅,指点一下大家的功夫,也是一件利人利己的事情。” 一直神色不宁的谨儿,在这个时候也望着我说道:“夫君,你现在也是即是姣儿、也是香儿的夫君。 当然算得上唐门的家主了,理所当然有权利进入到这座属于你的香妃宫。”对于自己的侍女,我真是感觉她越来越是可爱,时时刻刻都懂得如何讨得我的欢心,我表面上做着一副踌躇的表情,最后咬牙对几人说道:“好吧! 夫君今天就再次充当一回师傅,指点一下你们姐妹的功夫。”身边只有谨儿、姣儿和君儿三人,让我心中一阵疑惑,虽然是在与几位娇妻美妾谈论,我眼光却一直注视着站立在宫门的少妇,也发现她一副侧耳倾听的专注神情,玉脸上淡淡的浅笑也渐渐变浓,似乎很满意于我的表现一般。 对着身边一双姐妹点点头后,转身走进宫中,而站立在中间、面色微冷的少女,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声音就像哔哔啵啵的火炮一般说道:“香妃宫,本来就是为唐门家主而建,供老爷子修身养性。 你来到这里,下定决心将唐门势力掌握在手中,我们就是香妃宫中的一个侍婢,哪里有阻止你这个大老爷进入的权利啊。”火气十足的话语,让在香儿带领下走近的我们几人,都感觉到阵阵热浪。 比起那个总是称呼自己小色狼的妍儿,性格都都还要更火爆,看着这个貌似娇弱,却蕴含着无穷火力的小姐,我脸上露出苦涩笑意,委屈地对着身边的香儿埋怨道:“我说过不要一起过来。 可是你们却偏偏不信,现在唐门根本不欢迎啊!”我的话语,让旁边灵秀少女面色一阵苍白,在小手在后面轻轻拉着姐妹,急切地低声说道:“元香,不要再说了。”感到妹妹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她那双小小的、充满灵气的i美眸一下子就浸满了泪水,一副玄液欲滴的模样。 自己二姐那雨带梨花的伤心样子,让脾气火爆的唐元香面上的怒气立即降了下来,紧拉住二姐的皓腕,心有不甘地对着我狠狠瞪了一眼,满脸柔情地望着姐妹,语气惭愧地说道:“二姐姐,元儿又惹你伤心了。” 一对姐妹相互安慰、情深意重的表情,尤其是唐二小姐那自伤自怜的模样,看得我心中阵阵疼痛,将就像小猫般呆在我怀里的香儿向着她的姐妹推去,口中吩咐道:“好好安慰一番你的两位妹妹吧!” 离开得不情不愿的香儿疾步走到一双妹妹的身边,分别拉住二人一只玉耳,微微愤怒地高声说道:“好了,姐姐都没有发话,难道你们向造反了吗?” 两个娇美的姐妹,听见香儿的声音,身体微微颤抖,面色恐惧地喊道:“大姐。”出现这样的情况,让我们与谨儿、君儿神情呆滞,这个单纯的大小姐,原来也有凶悍的一面的。 两位妹妹的表情,让巧手仙子心中一阵得意,自己真不愧是家族的大小姐,转动螓首对着身后的我与姣儿做了一个鬼脸,得意地娇声说道:“大嫂,香儿威风吧?”一双媚劲十足的凤眼不断地对着我闪动着。 似乎是在等待我的夸奖。首次见到这个单纯少女,还有令人恐惧的一面,我神情微微一滞之后,就伸出双手,将香儿拉向自己怀中,口中也同时说道:“香儿威风凌凌,人人都称道了。”心中却暗暗埋怨了起来。 这个香儿,在这个时候让姐妹投入我的怀中,不是尽给我增添麻烦吗?立即张嘴吸气了一下,做好等到母暴龙暴走的准备。我的表情,让旁边谨儿笑了起来。 口中也打趣地说道:“夫君,你今天的表现真的很逊啊!”眼神落在旁边三个姐妹的脸上,刚才一直满脸怒气的元香,在这个时候,完全一副小女儿的模样。 姣好水灵的秀脸,浮现出朵朵诱人的彩霞,就像雨后彩虹一般娇艳,让元香增添了数分少女的风韵,额昂人忍不住上去亲近一下。小姐妹从未显露过的少女矜持,楚谨看得心动不已,伸手在元香的玉面上轻轻地拧了一把,口中媚声笑道:“哟! 原来元儿也开始思春了,喜欢上了香妃宫男人的怀抱了。”做好牺牲准备的我,身上却没有感受到分毫的疼痛,反而是柔软满怀,少女娇嗔阵阵。 唐元香与唐清香柔顺秀发也拂上我的面颊,随着她们扭动娇躯的频率,就像一只只蚂蚁爬行在我的脸上。阵阵处女的馨香,使劲地向着我身体内钻去,瞬间变成一根根导火索,引爆着我身体内阳气与魔气。 第191章清湛晶眸 左手也瞬间被魔气控制,伸向唐元香那芳香散发得最是浓郁的胸前,爬上那对早已被香汗浸湿的峰顶之上,而阳气也走向身体的下部,最后全部汇聚到跨间,顶住最中间的唐清香。 两个少女,感受到身后少年更的动作,娇躯一阵颤抖,樱桃小口同时嘤咛一声,粉脸上的彩虹变得更加浓厚、双眼嗔怪地旁边作怪的唐明香,口中求饶似的喊道:“大姐,你放过妹妹吧!” 三个妹妹自己所有小动作,都一直落在了旁边沐姣儿的眼中,望见一对小妹妹被挑逗得娇吟阵阵,连忙将她们拉进自己身边,对着明香责怪道:“妹妹,你真是胡闹,元儿和清儿哪里受得了那样强烈的动作,这样下去,不是会吓坏她们二人吗?” 望着两个逃离的妹妹,香儿撅起两片娇唇,埋怨地对着姣儿说道:“嫂子好心办了错事,你看元儿和清儿的神情,她们脸上还有一丝失落,原来也迷恋上了夫君的温暖怀抱了。”娇躯却完全地钻进我的怀里,紧紧地贴上我的胸前。 话声刚落,娇羞的一对娇娆又是阵阵嗔怪,我看着二女眸子中难以掩饰的兴奋、以及那一丝失落,心中立即写了一个大红心,看来真的有戏,也对自己暗暗警告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 眼里只有我这个公子的孙仲君,望见我身体再次出现异状,玉手抓住我的手臂,急声问道:“公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啊?需要需要” 快速地从碧血剑上流淌过来的清凉真气在身体内运转一个周天,消弭掉那些挣脱束缚的魔气,将道家真气中的阳气恢复平衡,对着君儿摇了摇头,手指轻轻刮动一下君儿的琼鼻,安慰道:“夫君昨天刚刚突破万灵魔功的第一重境界 魔欲横行,进入了第二重魔影重重,当然没有必要一直借助你们的身体”抓着我手臂的乖巧侍女,感觉到手臂上传来股股热烈的真气,口中对着我说道:“公子,还是找地方好好修炼一番吧!” 眼神也望向了一边的姣儿,似乎吩咐她带路一般,关键时候,君儿却表现出不输于任何女子的主动,我连忙阻止道:“君儿,不用了,你还是好好地将这些真气炼化了,帮助你提升对武道的感悟吧!” 说着也将刚才升腾起来的阳气,全部都倒运到了君儿的身体内。一直羞于说话的唐清香,直直地盯着握着我手腕的孙仲君,对着那火热雾气的热气,口中惊讶地感叹道:“好猛烈、好强盛的真气,这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阳气,真是天下所有女子修炼武功的最佳赠品。” 这个时候,从宫门内侧从来一阵悦耳妙音:“早已超出野史中九阳七层境界的刚阳真气,真是不同凡响,而直接采用倒灌方法传功的手段,更是历来所没有的。龙子出手,比起父亲圣手书生也更加大方。” 从动听的声音,不含一丁点杂质,就像刚从圣水井中淌出的圣品,让人有一种心灵净化之能,孙仲君也立即全神贯注地运转起了身体内的真气,可是,对于我来说,越是圣洁之物,却反而让我身体内的魔气更加雀跃,伴随着她那圣音而蠢蠢欲动。 这个时候,楚谨立即感受到了我的异常情况,轻弹一下香儿伸出的小舌,满面苦笑地说道:“香儿真是厉害,夫君身体内的魔欲再次翻滚。”接着。 就将一双玉掌伸到我的背上,将那微薄的清新真气统统输进我的体内,突然出现的变故,让不知所以的元香和清香神情呆滞,玉脸苍白,口中连连地喃语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似乎找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着前面站立的二夫人喊道:“桐姐姐,你帮助一下袁公子吧!” 沐姣儿将两个小香儿的身体拉住,放松了数分脸上的紧张表情,对着二人说道:“好了,元儿、清儿,夫君只是因为境界不固,再加上唐门玉碎真阴的牵引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轻舒一口气,三个大小姐都展露出了笑容,也放下了心中的担心。接受到谨儿那犹如良药引子的真气,我体内的九阴真气、碧血剑中的清凉真气立即行动了起来。 包围住那些不听话的魔气,渐渐地蚕食了起来,对着一脸询问神情的香儿点了点头,面上泛起笑容地说道:“呵呵,美女入怀虽好,可是也要有福享受才好啊!”听见我的调侃,就连一直没有低下过螓首、凤目灼灼地盯着我的唐元香,也将头低垂到了胸前,根本不敢接触上我火热的眼神。 姣儿感受到我眼中的墨色更深了一分,芳心也是一阵悸动,感到魂儿也飞到了小冤家的身上,再也不属于自己,受到体内真气自然流转之后,才终于回过神来,满脸深情地望着我,玉掌轻抚我的面颊,口中无限迷恋地说道:“夫君,你这双眼睛,真的太吸引人了。 就像蓝天之中的星辰,蕴藏着太多、太深的内容,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好好地探寻一番其中的秘密。” 温润如玉、酥软似锦的小掌在我的脸上一阵抚摸,我感受到了其中的火热,也发现丝丝的阴凉真气钻进我的肌肤之中,身体内的魔气也似乎跟随着她的手掌节奏,一丝丝地被几股阴性的真气所化解。 我心中的疑惑也更加强盛,对着姣儿惊讶地说道:“姣儿,你的真气对夫君身体内的魔气居然有压制作用。” 香儿思索一阵之后,突然拍掌大笑了起来,对着我们说道:“真菌真是捡到宝贝了,我们唐门玉碎真阴正好是夫君魔道深进一步的动力和助力。” 初次听见天下还有玉碎真阴一门真气,我短暂惊讶之后,难以掩饰住心中的无限喜悦,一边急速地蚕食着魔气,一边惊喜地问道:“香儿,真的是真阴之气吗?”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误的话,真阴之气是历史之中最难修炼的一门真气。 我也是在前世的时候,有家族搜集的道家典籍中看过,里面曾经描述过女子直接修炼真阴的设想,认为那是修炼武道最优良的方法,可是,却从来没有人一人修炼成功过,因为这门功夫,必须依靠外力的帮助,而且修炼之人必须灭情绝性。 提起玉碎真阴的时候,香儿三姐妹的脸上都是黯然失色,似乎玉碎真阴是她们心中的一个忌讳,可是,看见我脸上的喜悦表情,都浅笑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是啊!我们的玉碎真阴,现在已经到了第三重境界了。” 捡到宝贝了,真北捡到宝贝了,我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着三女赞叹道:“你们的师傅真是一个不出世的宗师,不是,比宗师都还要厉害的牛人。” 看见众人都是满脸疑惑的表情,我才知道现在根本不兴“牛人”的说话,连忙改口说道:“牛人是一种等级高于龙神的武功级数,我也是在父亲当年的遗书之中看见过。” 马匹人人爱听,何况这三个少女呢?不是,是两个少女,还有一个少妇。宫殿之内的少妇,也欢声问道:“哦,袁公子,你的父亲当年提起过到底才是牛人是何人啊?” 语气之中隐隐地透露出几分骄傲、也显露出丝丝急切。不会吧?难道这个少妇就是创造直接修炼真阴武功的大神。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装着回忆的表情,梦呓一般地说道:“父亲的武林志当中没有透露这位前辈的姓名,似乎忌讳着什么一样,”听见那失望的叹气声,我继续吹到:“可是,父亲在武林志中却提到真阴现世、天下臣服。教主恩情,没世难忘。” 似乎自己真的不善于撒谎,心跳也变得快速了很多。似喜似嗔的声音说道:“哼,还算你的父亲识相,在武林志中写下了我们真阴教的名字,让那些自以为是的高手明白自己的使命。”使命,那些高手还有使命?我无限憧憬与期冀的心儿一阵颤抖,这还是人单势孤的唐门吗? 心中一时思索,我感觉里面的少妇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也带着大家快速地走向厅中。 终于看见看了站在窗栏边的唐门掌门人。单看刚才雾中的卓越风姿,我便惊为天人,屏住呼吸。等她终于将玉脸完全显露,我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她不过双十年华,真是天生丽质,人间角色。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素带一挽,瀑布一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 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而那对着我而绽放的笑容,就像绽放的牡丹,显得雍容而又华贵。 可是那微微蹙眉,又似乎是牡丹上的刺儿一般,呆滞的神情,让明白我的秉性的君儿,浅浅笑着问道:“公子,花神牡丹,专门为你绽放了。” 花神牡丹,四个字,就像一柄重锤,狠狠地敲打在我心口上,左掌拍打一下君儿挺翘前来的丰臀,右手颤抖地指着回望着我的花神,气愤地问道:“你是花神?”对于带有神字的女人,我都恨不得吃她们的肉,饮她们的血。 前世受尽命运女神的欺凌,让我心中对所有女神都产生了深深的愤恨,哪怕舒媚牺牲自己,让我寻找到了这个力量载体,可却难以消除我心中埋藏得深深的怨恨。 大掌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刹那间,孙仲君就明白主子心中的魔障再次出现了,连忙将无能为力的身体向后挪动了数分,将唐元香姐妹向公子的身边推动一下,准备上最好的灵丹妙药。 进入香妃宫男主人的身边,系唐元香终于感到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凌厉气势正由一纸之隔的少年身上散发出来,那强烈的吞噬掉一切的力量,压迫得自己难以喘气。他那冰冷而慑人的锐利眼神,看起来像是要杀人了。 耳里不断传来师傅说过的一句话只要男人不顺心的时候,他就会欺负我们女人。这个少年那杀气凛然的表情,他会杀了自己吗?一阵强烈的恐惧立刻席卷了唐清香姐妹俩,让她们的身子抖得异常厉害,而清湛的晶眸,也因为害怕而滚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两双嫩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襟,神情怯怯地说道:“我们” 第192章难以噤受怂恿 增长的气势,几乎让她们二人难以说出一句话来。翻动着碧绿色的墨眸,直盯住自己。眸子中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自己焚毁一般。 面上不断变幻的神色,好像在回忆那三生三世的誓言。丝毫不惧的美人,扭动她娥罗多姿的娇躯,向着就像一头愤怒公牛一般的少年走前一步,有意将充满灵气的一双大眼溢出蒙蒙雾气,玉掌轻轻滑落过她漂亮粉嫩的脸颊,无比凄婉地说道:“我是花神。但是我们容易吗?” 就像打哑谜般的对话,让旁边的香儿嗤嗤笑了起来,口中娇声说道:“牡丹姐姐与姣儿姐姐一样,相互支撑起唐门,当然不容易了。” 伸向腰际的右手,突然被雨滴打上,一股凉意从我的手掌上泛起,经过手臂汇聚到我的心口,带动镶嵌在的胸前的冰珠蹦跳了起来,几乎就要被自己遗忘的冰珠,终于显露出它神奇的一面。 姣儿哭泣的泪水,流淌到我的手背上,迅速地变为催化剂,催动着我在穿越时空都没有损坏的丹珠,因为它是我前世表妹丹儿所送,所以我干脆称呼它为丹珠了。 不知道为什么,身边三女那副梨花带泪的模样,我的心中升起股股强烈的怜爱,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脱口而出地喊道:“七花神” 这句话,让一直注视着我的牡丹,面上所有幽怨都消失了,神情雀喜地望着我,红唇微张地喊道:“殇,你记起我们花神了?”灼灼注视的凤目,看见我的双眼紧闭,根本没有看着自己,牡丹的心中无比失望,阵阵悲哀。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美好的愿望罢了,手掌情难自禁地向着前方轻轻伸去,放到不断跳动的胸口,晶莹泪珠终于滑落了下来,哭泣道:“天枢,你难道真的灭情绝性了吗?” 似乎早已认识的一对人儿,让唐家之人都很是疑惑,但是楚谨与侍女早已适应了人自己麻木的惊喜,所以没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守护着自己的夫君,等待着他睁开眼睛。自己二姐的到来,那股压抑得自己难以喘气的气势终于消弭去了,唐元香与唐清香觉得自己就像到阎罗殿前走了一遭,同时惊喊道:“好险,好强烈的真气啊!”没有发现热河真气外溢的花神牡丹,手掌轻抚两个妹妹额头上的汗珠,将她们推远一些,再将双手放到我的心口上,心口紧挨上丹珠,费劲全身力气般地喊道:“天枢,你赶快醒来,丹儿不再强迫你寻回记忆了。” 身体内的真气,也快速地运转了起来,以这样的方式将魔障驱散。瞬息风云变幻,让一直就表现得镇定沉稳的楚谨,也慌了神,使劲拉动我的衣袖,焦急地喊道:“夫君,你”还没有说完,就感受到一股浓烈地方沉闷之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跌去,抵上了早有准备的君君的怀里。感激地看了小妹妹一眼,虽然紧闭双眼,去却对身边所有人的表情观察得分毫不漏。心中暗暗骂一声“该死” 关键时刻,居然被一颗丹珠坏事了,深吸了口气后,威严地对身边的几人,首次以命令的口吻,用心语对着君儿说道:“你带所有姐妹到旁边房间去!” “夫君,香儿”敏感的芳心,察觉到自己夫君问题无比严重,香儿与姣儿心中莫名战抖起来,口中毫不放松地对我焦急说道,可是却还是被功力更加深厚的君儿两手拉走了。 丰满胸部刚刚贴上前面郎君胸前跳动之处,花神牡丹就发现舒胸上有一股温润如玉的气流在流淌。 几乎与自己心跳频率一致的心动频率,熟悉的女子气息,让换肾牡丹瞬间就明白了那颗小小丹珠的来处,口中惊喜地呼道:“命运女神熟媚,你原来真的将这颗女神的叹息交给了神君大人。” 数年没有回想过的记忆,终于被这个一惊一诧的呼喊唤醒,原来这颗丹珠居然是后世无数玄幻小说之中才会出现的女神的叹息,心中不禁感叹道:“这个名字真的很好听,以后干脆就叫女神的叹息好了。” 这个时候,我心口的丹珠,似乎也感受到了我为他正名,经过了百次左右的试探,终于与我的心跳达到一致,将里面那股横冲直撞的莫名气流理顺,顺着我的经脉,流淌向我的脑海。 虽然明白这颗丹珠对于我没有伤害之心,可是我还是一阵惊惧,自己的脑袋能够禁受住这股气流的冲击吗? 看见原世主子苍白的俊脸,花神牡丹不禁娇笑了起来,将心口完全贴上那颗女神的叹息,双掌贴上我的脑袋两侧太阳穴,将芊芊十指在我头上抚弄着。 做好所有预备功夫之后,才严肃地解释道:“神君,你放松心情敞开记忆,任由女神叹息中的力量进入你的脑海中吧。它根本不会伤害你的,因为它也与命运女神一般,对神君只有喜欢,没有丝毫的伤害之意。 当然再有我的外力帮助,神君就会恢复原记忆。”想到这颗凝聚了上百姐妹所有神力的女神叹息,花神心中一阵高兴和骄傲,自己在无意之中成为第一个寻找到了神君以及女神叹息之人。恢复原世记忆,这是我一直所期待的事情。 尤其是在关外偶遇帝魔出世,更觉得自己时间紧迫。现在,脸上不禁露出了雀喜神情,眼神感激地看着面前雍容华贵的女神,催促着她赶快行功。 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花神城牡丹眼神怯怯地说道:“神君身为神界数百星辰的领导者,更具有数万年时间的寿命,我们这些小神根本无法完全地将神君的记忆融合到这颗女神叹息之中,而神君的力量,我们姐妹更是难以注入一分。” 心中犹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原来第一人见到神君,居然是这样一种情况,看着埋怨自己无用的花神,我心中一阵叹息,当年北斗七星的功力是多么厉害,凭借几个在华夏神史中名不见经传的小神,就想恢复我的力量的话,神界的神君也会太多了。 一双有力的手握住她的双肩,拥着她的丰满娇躯,连连对她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会责怪于她们。抬起头来,花神牡丹发现自己正仅紧靠在久违的温暖怀抱中,情不自禁地动情喊道:“天枢,天枢,真的是你吗?丹儿不是在做梦吧?” 历经数百年,终于等到了命中主人的到来,花神牡丹太难以置信了,发现身体内的禁锢终于消失掉了,我也可以再次张嘴了,连忙一手将她纤细的双手给牢牢贴上自己胸膛,另一手则压握她的俏臀,在上面轻柔地抚弄几下。 同时也将她贴近了数厘米,对视上她那对牡丹般华贵的美眸,口中笑着道:“丹儿不要哭泣了,殇不是回到了你身边了吗?哼,居然不相信殇是你前世的神君天枢,夫君绝对会狠狠地惩罚与你。”说完,迅速低头吻上那两片娇红,让她更加真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这一次的吻,不带丝毫温柔,是一种几近强硬、霸气,而且狂野炽热的吻,因为我太急切想品尝她的甜蜜。 方一触上,我忍不住在内心低喊了一声,这个牡丹的香唇真柔软,真甜蜜,真不愧百花之首的花神牡丹!受不住那温热舌头的挑逗,以及自主人身上传来那男性浓烈的气息,花神牡丹身体微颤着。 不自觉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同时感到体内像是在发烧般,很不舒服,有一股久违了的怪异的灼热感袭向四肢百骸。琼鼻发出数声嘤咛之声,面颊变得红润无比,可是双手却抱得更紧,媚意四射的双眸,比起先前更加火热,饱含着一种不言而喻的期盼。 这个时候,伫立在门外的几人,却看见的是另外一副画面。在两人四唇相接的时刻,身体上都同时升起一片蓝色的粉粒,迅速组成了一个粉色花圈,环绕在紧抱在一起的两人身体外围。 随着粉粒越来越多,也将二人的身体完全笼罩在其中,最后消失不见,这样怪异的场面,让唐门大小姐们双眼发愣,就像看着怪物般注视着里面,而唐明香与沐姣儿两人芳心直颤,脚步也向着里面跨去,希望寻找到里面被蓝雾所吞噬的心爱之人。 孙仲君看着一对姐妹提起的脚步,准备闯进宫殿之中,双手连忙加大了几分力量,将二人的身体定在原地,口中无奈地轻声说道:“哼,公子本来让我们在旁边房间中等待,可君君却心软,难以禁受你们的怂恿,让大家留在外面窥视,这早已违背了公子本意了。 所以我们绝对不能够打扰公子之事。”冷冷的声音,带有一种令人无法反驳的语气。几句缓缓而说的轻声漫语,居然带有一种上位者才会具有的威势,让自己心中的焦急也变得无影无踪。 这个侍婢真不愧出身将门,经过自己小夫君数年时间的调教。楚谨双眼赞赏地对着孙仲君点了点头,将身边一对姐妹的娇躯抓得更紧,口中也接着对神情委屈的姐妹们说道:“夫君修炼的功夫,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神功。 当然具有很多我们难以理解之处,况且,夫君本就是谜一样的人,我们根本不用为他的安慰担心。”说完,自顾自地将带着唐元香姐妹二人离开了殿门。怀里神情紧张的一对姐妹,玉额上居然有汗迹在流淌,孙仲君连忙用衣袖帮助她们揩拭掉,同时拉着她们跟上前面的楚谨。 从那小小的丹珠女神叹息之中,传过来的气息越来越是强大,恍如自己体内的真气一般,带有一种强大而又柔和的浮力,将自己的身体向上托起,而怀里的花神身体也被带起了。 如此强大的力量,让我兴奋得几乎晕过去了,在心中数次告诫自己,你是一个降世星君天枢贪狼,是见过世面之人,才终于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对着怀里闪动着灵动媚意的牡丹问道:“丹儿,殇想要获得女神叹息之中所有力量,必须采用什么样的办法啊?” 第193章老居住于此処 原来在他心中,排在第一位的永远都还是力量。花神牡丹心中对于“力量”二字天生具有一种厌恶感,听见问话,抚摸上面前神君的玉手一阵颤抖,粉脸瞬间变得犹如白纸,泪眼汪汪地问道:“力量,神君,难道你真想立即就获得女神叹息中的力量,没有另外的打算吗?” 哀怨得就像深闺怨妇的语气,伤心欲滴的双眸,都表示出我原来辜负了这个女神。可我根本不明白自己身为天枢宫主、贪狼殇的时候,与这个女神的关系到底到了何种地步,想到她现在早已做了人妇,我心中的怒火再次灼灼燃烧了起来。 双手一下撕开她的白色罗衫,覆上她她胸前那丰腴双乳,口中悲愤地说道:“牡丹,你既然明白与我的关系,居然还下嫁到唐门,难道不是违背了天枢宫的规矩吗?” 其实,我心中根本就记不起当年天枢宫有那些女神居住,也不知道当年天枢宫的规矩都有那些。 吃醋的语气,像发怒的公牛的表情,让牡丹心中阵阵甜蜜,原来当年这个没有情感的神君,现在也具有了平凡之人的争风吃醋之本能。火热的手掌带起自己身体内股股强烈的快感。 想到他对于女人尤其是众位姐妹一贯的霸道,连忙将手掌抵触上女神叹息,运转自己身体内觉醒之后恢复过来的力量,驱动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记忆,以为众神妃留下的女神叹息为导体,将所有力量的灌注进神君的身体内。瞬息之间。 本来还是苍白容颜的牡丹,在这一刻就像花儿一般绽放了开来,一双媚动的大眼挑逗地望着我,似乎挑衅地诉说着:“你来啊!来强奸我啊!我花神牡丹不怕!” 原世中神君高高在上的身份音,前一世名门世家的自尊,驱动我心中的愤怒更甚。右掌就像倒提双球般捏住牡丹的精致无暇的那对艺术品,脱下她罗衫的左掌。 接着下落在她的丰臀之上,在上面狠狠地拍打了起来,每下一掌,我都会反复地骂道:“我打死你这个淫荡少妇。”噼里啪啦的掌声,让肥硕丰臀上泛起闪耀的白色柔光,带起层层娇艳欲滴的殷红。 每一次掌声之后,都会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艳的指印。狠心的主人在愤怒之际毫不留力的狠狠惩罚,让牡丹在初始感到疼痛阵阵,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可十数下之后,牡丹发觉在疼痛逐渐地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身心俱酥的醉麻感。 紧闭娇唇也随着每一次落掌的节奏,翕合地娇吟了起来,双眼迷醉地望着让自己终于回到过去、感受到生活乐趣的男人,感叹万千地喊道:“主子” 这是终于寻回爱骑的感言,这是一声臣服的投降书。女神居然如此容易地就被征服了,我心中不禁一怔,疑惑地望着这个丝毫没有显示出她高贵之处的花神牡丹。 流淌进身体内的丝丝气息,就像见缝插针般地趁着我失神的瞬间,在我脑海中肆虐了起来,望着眉角含着得意笑容的牡丹,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个女神在搞鬼。 真是大意失荆州,心中感叹悔之晚矣。逐渐暴烈的真气,带动起身边阵阵旋风,薄薄的青衫以及里面的内衣内裤,也在这一时刻被搅碎了,飘散在身边,围绕在身边旋转了起来,就像笼子一般,将我们二人的身体越锅越紧。 在自己眼中,一直弱不禁风的花神,也具有超过自己的力量,双手抱住这具诱人的酥软胴体,口中不解地问道:“你具有神力?”问过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问题是多么傻,既然她能够认出我来,绝对就具有神力。 一手紧抱神君虎躯,一手紧抵那块凝聚所有姐妹力量的神物,花神牡丹将娇美的身躯向下滑动数分,抵触上那早已雄姿英发的老二身上,启动关门接纳住这个久违的客人,口中同时说道:“你现在明白了吗?” 重峦叠嶂般的紧密缠绕,一层薄薄的阻隔,让我心中一阵惊喜,原来这个女神还是一个未开封的处女,也明白了她为什么那样难以禁受住我的挑逗。 双臂紧紧环住她的娇躯,手掌轻抚那散落的丝丝秀发,手指擦掉因为破处疼痛所留下的泪水,口中怜惜地说道:“丹儿,你真是夫君的好丹儿。” 心与心,欲与欲的紧密结合,每一次的直起直落,深入浅出,在带给我愉悦感的同时,也震荡着我的脑海,让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变得清晰起来,而少妇的阵阵呻吟,更是鼓励着我继续前进,不要停歇,一鼓作气恢复原世所有记忆。 颗颗香汗顺着粉嫩的面颊滑动而下,大张的樱桃小口发出一声声淫荡的欢悦声,挺动的琼鼻也伴随着二重唱而升起、降落,秀发末梢也被香汗所浸湿,娇躯上也不满了层层因粉红。 和风细雨、轻慢相和的节奏,时而夹杂着数百年前一贯的残暴与凶狠,牡丹觉得身心俱舒,口中娇声说道:“神君,你变了。” 突然的话语,让我连忙使用上几招快攻,狠狠撞击怀里女神花蕊,脱口而出地问道:“丹儿,夫君到底有什么样地变化呢?变成了一个坏人了吗?” 觉得总是难以看够的双眼直盯着这个怪异墨色,还带有几丝碧绿色的神君,在露出温柔爱恋的面颊上深吻数下,牡丹动情地道:“神君喜欢丹儿了。” 女神居然对着我说出这样的话,让我身心都爽歪了,我可是一个现代人意识占主导之人,当然会喜欢美丽的女子。也许是两世都是独子的缘故,又特别地钟情于这些比我年纪更大的绝色女子。 将大舌在怀里丹儿的口腔中一阵搅动,将自己心中的情意也依靠那挥舞不停的狰狞传递了出去。这个时候,女神叹息上的玉掌一阵颤抖,一座美丽绝伦的巨大宫殿我脑海中突然浮起。 汉白玉堆砌而成,耸天而立,宫殿殿门上部“天枢宫”三个字就像就像三个巨斗,散发出三股肃杀之气。 下一刻,到了一个数百平方大小的花园中,穿过那层层似水似油的围栏,不受控制地走到了那株开得最雍容华贵的牡丹身边,手掌轻轻爱抚着牡丹花瓣,口中念道:“丹儿,你今天就可以化身成人了,所以你也是这片后宫众姐妹中的真正花神。” 伴随着手掌上的丝丝气息,我身前的那朵最娇艳的牡丹,立即消失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声:“神君” 可是,当我准备仔细观看身后之人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消失殆尽,眼前是苍白得没有丝毫生气,喘气得难以闭下红唇,娇软得犹如一团软泥的牡丹。 紧密结合的滚滚洪流,却一丝不漏地被我没有停歇的巨物吞噬掉,股股膨胀的真气流在身体内按照运功路线运转着,估计到我这阵失神,至少花费了一个时辰,可是胸前的那只软弱的玉手虽然不停地颤抖着。 却没有丝毫地离去,我连忙将体内的真气倒运向牡丹的身体,感激地说道:“真是辛苦丹儿了。” 感受到她强烈的拒绝之意,真气在她身体内也难以运转,我面色严肃地对着花神牡丹,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丹儿乖乖,听夫君的话。”双手也轻抚那留下我暴烈掌印的粉臀,平复那些殷红指引。 坚决的意志,也伴随着这句话而瓦解,猛烈的真气顺着花神牡丹的经脉游走一圈,缓缓地恢复了酥软的娇躯的力量,看着专注脸庞上从未有过的柔情,花神牡丹感动地呼唤道:“夫君夫君” 接连数十声,喊得我心儿都醉了,身体内的欲火再次被她挑逗起来,又是一场缠绵之战。又是一个时辰之后,我轻轻揽起怀里的花神,刮动着她的琼鼻,口中笑着说道:“丹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刚才在什么地方做?”费尽全身力气将凤目睁开一丝隙缝,花神牡丹看见身下的块块碎片,面上红晕瞬间升腾起来。 小手连连轻擂我的胸膛,口中娇声说道:“咦!我们原来在空中。”悸动的芳心却对那两轮缠绵无比的喜欢。 原来领灵与欲的融合,居然是此般美好的事情,感受到身体内的神力却恢复了小半,不由得惊讶地问道:“夫君,丹儿的星辰力量更加强大了。” 看着慵懒玉脸上欢心的笑容,我也失望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对着花神牡丹说道:“夫君也为丹儿高兴,保持一个处女之身,就恢复了小半星辰之力。” 想到自己身处唐门,花神牡丹心中的愧疚感也升了起来,口中喃语道:“真是可怜了唐门二公子,因为丹儿天枢宫神妃的身份与体质,在新婚之夜死亡在了丹儿身上。” 红润的粉脸上黯然神色,让我心中也是一阵感叹,这个女神真是太善良了,可是,我口中也祈祷般地说道:“但愿天枢园中绝世神花们都还没有出嫁。否则她们就是那些男人们的丧钟了。” 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晚,我连忙抱着天枢园的第一神花,钻进旁边房间的。一阵清洗之后,于床榻之上再次修炼了起来。 两尊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石狮,伫立在朱红客栈的门边。三根合围的顶梁柱,撑起了豪华客栈两扇大门。终南下三个深墨色大字,与旁边的情景自然地融合到了一起。 一个精悍中年汉子快速地奔向最上面的天字客房,对里面恭敬地说道:“师傅,外面有三位女居士希望住进天字客房?” “敬仁,师傅不是给你说过,这栋客房早有客官订了吗?”房间中的声音虽然平淡,却显露出一种高位者的威严。敬仁虽然畏惧自己师傅的威严,可想到外面士兵的嚣张跋扈,急忙解释道:“可是这三位客人好像来自满清皇宫,并且她们一定要天字客房。 师傅,你让里面的客人腾挪一下吧?”看着眼前为难的老掌柜,不断搓手的老掌柜,我将桌上茶杯端起轻饮一口,面色戏谑地说道:“老道,今天你的机会来了。” 老道士对于满清王庭本来是同万分不满,再次被我取笑,哭笑不得地说道:“居士真是说风凉话,老道居住于此处,早就已看淡江湖中的名利厚禄,王族贵胄、车夫走卒,在老道眼中都是平等之人。” 第194章这样事情 “呵呵。老道儿现在还在欺骗与我,你好好的终南山祖业不守,来到辽东这地方,还不是想从满清的内部找到破敌之策。哎哟,你还准备杀人灭口啊?” 将手中的玉杯向着前面轻轻一送,我立即化解了老道施展出的一掌。如如泥淖的掌力,让老道心中惊骇不已。 提起的双掌同时无力放下,叹气说道:“小兄弟,你难道一点也不想观摩我们全真派的先天功吗?既然六脉神剑与凌波微步现世,那么西毒欧阳锋的后人也会离出世不远了。 也只有我们全真派的先天功才可以抵抗住西域白驼山庄的进攻了。”一副大灰狼的表情让我面上的笑意更甚,双手轻摇面前的老道,满是鄙夷地说道:“哎! 老道儿,想当年中神通在世之时,全真教好歹也是中原第一门派,门人弟子不计其数,五绝莫不臣服。 你看看你今天的样子,哪里还有中原第一教派掌教的模样,锐气完全被磨损殆尽,哎!我真是为重阳真人与老顽童伤心啊,居然有你这样的后代弟子。”面色一阵变幻不定,心中也对自己几乎将本派灭绝而愧疚。 可是看见对面少年面上的笑容,老道儿双手紧紧地抓住青衫,耍赖地说道:“哼,先天功数百年来都一直是道家第一神功,你今天不学我也要将它给你。” 神情激动的老道,让我心中一阵感动,将他的双手紧握住,面色庄严地无奈说道:“殇多谢老道大哥的垂爱,可是我今生根本没有修炼先天功的机缘了,因为我的功夫路数,根本不适合于修炼先天功。” 刚刚升起的希望之火,突然遭受一盆冷水扑灭,让老道身体一个踉跄,面色苍白地喃语道:“为什么? 为什么终于遇见了看得懂先天功修炼法门之人,却无法修炼先天功了呢?小弟,你是与大哥在开玩笑,是在开玩笑?”将先天功功法中的一段秘诀背诵出来。 我才解释道:“先天功,修炼的是一口先天真气,是容不下外来真气,而殇的功夫,取法于自然,更多的是依靠星辰力量。所以殇修炼先天功的话,反而百害而无一例,重则有暴体而亡的危险。” 满是失落的老道,看得我心中也是不忍,扶住他的手掌,运气将他情绪平复下来,我才接着说道:“其实,老道大哥根本不用丧气,这个世间能够修炼先天功之人不胜枚举,只是你的机缘未到罢了。” 安慰的话语,让老道心中再次升起希望,神情兴奋地望着我,急切地问道:“殇小弟,难道你早有修炼先天功的人选吗? 不可能的,我们全真派将近五百年时间,走遍西域大漠、南疆苗洞、辽东漠河,却一直没有寻找到可以修炼先天功之人。具有先天真气之人,真的太难找了。”外面越来越近的熟悉气息,相同的脉搏跳动,让我的心也颤抖了起来。 对着面前的老道说道:“好了,老道,殇承诺在半年之内为你寻找到一个可以修炼先天功的弟子。你现在还是先去接待你的贵客,让她们进驻旁边的几间客房吧!” 老道面色中终于转好,可是却疑惑地说道:“殇小弟,你不是很不喜欢满清之人吗?为什么还有将弟妹们的房间让给那些鞑子呢?” 听见外面熟悉之人的焦急声音,我将面前的老道向外轻轻一推,从座椅上起身,微怒地说道:“你这个老道,真是啰嗦,我将圆圆她们住过的天字客房帮你腾出来。 还不是希望你多挣到几锭金子,担心你被我这个混吃混住的人饿死了,况且,我吴殇虽然忌恨满清,可却不会将仇恨算到女人的身上。” 老道一边向楼下走去,一边低语道:“哼,还不是你这个花花公子对那些那人怀有不轨之心,否则,哪里会将我最好的客房让出来,哎哟我什么都没有说。”老道的话,让我使出一道柔劲,帮助他快速地滚下楼去了。 刚走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一阵轻扬的叩门声。根据脚步声,我早已察觉上来的是敬仁,温声说道:“敬仁,你进来吧!” 看着一直躬身轻走的中年汉子,发现他身躯不断颤抖,面颊上肌肉也绷得紧紧的,我不禁失笑问道:“敬仁,你师傅肯定又在你们师兄弟几人面前说殇的坏话了吧?” 手中的玉盘也伴随着他的身子颤抖一下,敬仁敬畏地说道:“师傅只是说过师叔很厉害啊,师傅什么都没有说过。” 将还在散发热气的六菜三汤放在大理石桌上,神情惊惧地微微抬起头说道:“师叔,没有事情的话,弟子就下去了。” 我也是不忍心再调侃这个忠诚的汉子,将衣袖中早已准备好的九阴真气的上部抽出,递到敬仁的面前,口中说道:“这半部九阴真气内功秘诀,是当年重阳真人所留下的,你们师兄弟一起修炼,不出十年时间,你们全真教就会恢复当年的盛况。” 眼神在不断自动翻页的秘籍上盯了一下,敬仁就连连摆手说道:“师叔,敬仁不敢,师叔还是将祖师爷的秘籍交给师傅,让他保管更好。”面前汉子,眼中没有丝毫的羡慕神色,让我更有成全他的决心,手掌在他后背静脉上拂动一下。 接着才将手中的经书塞进他的怀里,笑着说道:“老道一直醉心于修道,根本无心武学,所以让全真派无数功夫都失传了。 而你们师兄弟正值壮年,刚好可以担负起恢复全真派的重任。以后每天子午二时按照我留在你体内真气修炼,以后绝对能让全真派再次扬名于江湖。” “叮叮咚咚”四个响亮头之后,敬仁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望着他雄壮的背影,我得意地大笑了起来,老道,你没有想到吧?哼,想当隐世高人,还将全真派的包袱甩给本少爷,看你以后辛苦得只想哭泣。 “夫人,缕儿先上去帮助你们收拾房间了。”男子般稍显洪亮的女子声音,这个时候在下面的大厅响了起来,接着就是啪啪的踏步声。走到门边,将房门轻启,我手掌向外翻动数下,就将快步前走的侍婢拉了进来,左掌轻捂张开欲叫的大嘴,笑着道:“缕儿,是主人我。没有吓到你吧?” 苍白面容上的惊惧瞬间消失不见了,远山黛眉一阵颤抖,姣好脸颊上满是红晕,惊喜地喊道:“主人,原来你也在这里。嘻嘻,缕儿当然不会害怕了。” 袖风将房门锁上,拉动身材修长的健美侍婢按到桌边坐下,递给她一双玉筷笑着说道:“你们出来也是劳累了,现在好好尝尝中原这些菜肴吧!” 伸出的手掌,不禁抚摸上那对不似自己妻妾们玉手般柔软的有力手掌,感受着抖动之中的韵律。眼神停留在起伏不定的微显宽阔的前胸上,不知道是旅途劳累、还是太过紧张,曲线优美的玉峰居然完全浸湿了。 里面的风光也可以一览无余,两颗粉红豆豆也赍张着,我心中不禁一阵不悦,这个蒙古族少女,里面连亵衣也没有穿上。 虽然低头风卷云惨地大口吃着,可是眼神却一直注视着主人的神情,眉角的不悦让特缕儿心中一阵仓惶,紧张得掌心也有汗迹的手掌反握住了抚摸的大手,修长身躯向前伸去一下,将玉额接近主人面前,夹起一块酥肉送到主人嘴边,声音尽量低柔地说道:“主人,缕儿的吃相真的太丑了。丢了主人的颜面。” 张嘴将嘴边的酥肉刚吃下,我左掌向上一晃,到达缕儿的面颊上,轻拧香汗微微的大大琼鼻,轻摇了两下接着说道:“缕儿来自大草原,当然要大碗饮酒、大口吃肉了。”说着,右手抓起腰间的酒壶,给她的玉碗倒满。 虽然数次与主人一起吃饭,可却从偶陪你过来没有单独在一起过,更不要说让主人亲自倒酒。缕儿眼中浮现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右手连忙端起面前的玉碗,一饮而尽。 看着主人主人微微蹙动的鼻子,连忙将头抵触更近,吻上那张油迹斑斑的大嘴,妙舌摆动之中,将美酒也传递了过去,这样的饮酒方式,在玉女宫与唐门都几乎没有享受过,因为她们都对美酒具有一种天然的惧怕。 舌头轻轻伸展,将卷舌上流淌过来的美酒、以及混合着的香甜美津一起饮下,右手也一边再次添满酒杯。主人眼神中的期待和鼓励神色,让特缕儿完全忘记了先前的羞涩,再次做起了妙舌渡酒的美差。 用过一顿香艳无比的午餐,被极品猴儿酒迷醉得不知道东西南北的特缕儿,更是被我吻得娇喘嘘嘘、衣衫凌乱,可是一丝使命感,让她又保持了一丝清醒,将红唇后撤,眼里水汪汪地说道:“主人,神后她们在外面等缕儿。” 神后的称呼,就像一个巨石般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数月都难以释怀,我天枢宫主的女人居然被一个凡夫俗子戴上了绿帽,这样事情,我真是难以容忍。 双手反而对怀里急于离开的缕儿抱紧了一些,让她根本无法移动分毫,面色微怒地问道:“哼,难道我吴殇与谁人一起,还必须得到玉儿她们的允许吗?”双手抱着素未谋面的满清皇后身边第一红人,走向后间的浴室而去。 本就有了七分醉的特缕儿,被这充满怒火的话语,惊得完全清醒了过来,口中一边连连说道:“我们都听主人的话。”双手一边快速地脱下了主子的衣服。 接着将自己身上的劲装拉下,仅仅留下那薄薄的亵衣亵裤。心中本就不爽的我,见这个女人居然还将最后的美妙风景遮挡住,手掌重重地在两座如云高峰上拧了起来,将早就坚挺的豆豆向前拉动,口中吩咐道:“还要等待主人吩咐吗?” 剧烈的没有丝毫柔情的动作让特缕儿一阵疼痛,听话地将最后的遮掩赶走,神情幽怨地望着主子,泪眼婆娑地问道:“主人,现在满意了吗?” 第195章带有丝丝凋皮 眼光从白皙的天鹅脖颈、弹性十足而又高耸的双峰、越过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一直来到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还有好动修长的大腿、曼妙的小腿,一览无余诸侯,我不禁感叹皇庭侍婢真的姿色不凡,这个皇后的侍婢也许位列第一人。 身体一阵晃动,我才发觉自满己居然被这个侍女抓进了巨大的足足可以容纳下四五人的浴桶中。两个人的体积,让温水刚好及胸,也没有漫出去。 我将双手抚摸着那对匀称的美丽双肩,头埋在她的胸前,注视着这具整体越看越美的身体,大嘴衔住两颗粉红,唔声说道:“缕儿真是懂得主人心思,不愧是皇后身边之人。” 主人一句称赞话语,超过了天下所有名利厚禄,特缕儿不断为主人清洗的玉手,也感动地走向了最关键部位,在上面“挑拨是非”起来。 用带有魔力的纤指点燃导火索,引导着主人心中的欲火,虽然动作略微显得优点生疏,没有那些妻妾们的节奏感,可却我心中难以自禁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抬头看着神情焦急,轻轻地拉动我小弟的玉掌,用一种魅人至极的声音喊道:“主人。” 急不可耐的呼喊,让我失笑说道:“原来缕儿小色女,现在就等不急了。”看着眼前成熟至极的娇躯,望着那经过我成百上千次攀附的玉峰,我明白这个侍婢经过香艳午餐的洗礼,她再也难以禁受住挑逗了,我看着羞涩的缕儿,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的高耸胸前,嘿嘿一笑,说道:“缕儿,主人来了,不要急。” “主人真坏,一直就让缕儿忍受欲火煎熬。”想到主人十数次进驻皇宫的时候,总是让自己飞到空中的时候,就迅速地停止了接下去的动作,每一次都不得不采用自慰的方式解决那燃烧的情欲之火。 虽然急切地希望找到心中期盼的答案,我还是不忍心伤害怀里的侍婢,将她的身躯向怀里拉了拉,再次轻咬她的耳垂,温柔地说道:“缕儿,一会儿有一点疼痛,主人会很轻、很柔的。” 水波一阵荡漾,丝丝殷红在水面上飘荡,特缕儿面色一阵苍白,泪珠也滑落出眼眶,口中“啊”的一声尖叫,一双玉臂紧紧地环绕上我的后背。 紧密结合的身躯,让我根本无法看见她胸前印记的变化。侍婢的抗议,让我连忙亲吻上她的红唇,给予她鼓励。一阵之后,她的丰臀自主地打起了水漂,热爱不能给浴水一浪高过一浪。 半个时辰之后,侍婢的一阵压抑的尖叫,再次恢复了平静。微微清洗一下,将怀里的侍婢抱出了浴桶,眼光在她的胸前扫描一下,让我心中唯一的希望也破碎了。 火热再次发威,贯穿了缕儿的身体,虽然动作非常的粗暴,但是已经渐渐适应过来的特缕儿除了痛得叫了一声“啊”身子颤抖了一下以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余的不良反应,反而满脸都是满足的表情。 看到这个侍婢似乎已经基本适应,我就开始抽送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身下,捏玩在空中晃荡着的丰满乳房,另一只手则在那高耸的屁股上拍打着。 不一会儿那丰臀上就布满了红色的印子,而本来就淫浪的女人,也开始享受这种变态的快感。 每当手掌重重拍打在屁股上的时候,丰满的臀部就会一阵剧烈的扭动,被挑逗了数月时间的寂寞身躯,也被满足的快感所充满。发出声声浪叫的红唇里。 此时更会发出充满了快乐的尖叫。“哼,你这个骚鹿儿!现在承不承认自己是一个骚货?啊!先前还一直给主人装清纯,不再那连个贱货的面前同欢!现在爽不爽!啊!”一遍抽送,享受着那条羊肠小道的紧密,一边愤怒地骂着,双掌也用力在她那丰满的臀部上连续地狠狠拍打着。 “是!主人,缕儿是一个骚鹿儿,是一个贱货,骚鹿儿喜欢主人任意方式的玩弄。”臀部的阵阵火热,将她所有的理智都冲散了,虽然有一点羞耻、可是更多的却是无边的欢喜,也明白自己原来还有受虐的倾向。 “使劲打,打烂这个下贱的屁股,主人,你喜不喜欢骚鹿儿啊?”摇头晃脑的缕儿疯狂地扭动着香汗淋漓的身体,回应着主人的辱骂和拍打。在强壮的主人的一轮轮猛冲猛打之下,她很快就丢盔卸甲投降了,趴在地上动都不能动。 “缕儿,主人当然也爱你!恨不得一直都狠狠干你呢?”说着俯身亲吻特缕儿如花脸颊,更加迅猛地抽送着,撞击在侍婢丰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高耸玉峰之中,那一块指甲大小的青色桑叶,在情欲的刺激之下,变得就像小手掌般大小,上面还有一片摇摇欲坠的粉色翅膀,仿佛是天使的天使的断翅一般。 让我心中无比疼痛,动作也变得更加的暴虐。右掌毫不停歇地拍打丰臀,左掌也在高耸玉峰上击打,似乎要将那些断翅之辱拍碎似的。 主人眼神中令人心悸的墨色光芒,让特缕儿芳心阵阵颤抖,水做的媚眼斜视一下,正好望见胸前的生命印记,躯体不禁颤抖得更加快速,口中哽咽喃语道:“主人,原来你是回来求证的?主人,骚鹿求求你放过玉妃?” 一种不屈的意志支撑着她,让她的双手不断地摇晃着我的肩膀,看着身下骚鹿真情实意的祈求,我心中一软,叹气问道:“缕儿,你真的希望再次成为骚鹿儿,再一次帮助你的两位女主人消弭她们的罪过吗? 那么,你就必须将你所有本事拿出来,伺候好本公子,让我心情变好。”动弹不得的死猪样,让特缕儿哀怜地望着我。 早有准备的我嘿嘿一笑道:“是吗?骚鹿儿,你真的不行了吗?不是还有一个洞没有被主人打通吗?那么主人就给你一点动力吧!”不等骚鹿儿作出反应,我就转移阵地,攻击向她的菊花台。 “啊!天啦!好痛啊!主人,饶了骚鹿儿吧!”被残忍的神龙刺破粉层的处女的特缕儿,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痛苦和羞辱,痛哭着惨叫出声,可是似乎永不知疲倦的门户又开始流出浓浓的淫水。 听到身下骚鹿儿再次陶醉在被虐待感的快感里,喉间发出魅惑的甜美叫声,我一把伸手将她的秀发抓了过来,突袭地将巨物伸进她的口中,让所有神品都流淌在她的口腔中,命令地说道:“吃下去!” 浑身慵懒的特缕儿,被洪流一阵打击,喉间发出“咕咕”的声音,她神色惊讶地喊道:“主人,好热啊!好凉快!” 在伴随着洪流进入肚中,在瞬息的热涨感之后,就是一种舒爽的清凉感在娇躯上流转,带动起身体内的真气也快速地运转了起来。 有力的双腿夹住虎躯,斜挂在我的身上也不动弹一下。双臂轻轻地捞起娇躯逐渐下滑的侍婢,手掌在那对泛红的大腿上抚摸起来,赞叹地说道:“缕儿真是厉害,不依靠外力帮助,就紧紧地挂在了公子身上。”说着。 我也把浑身疼痛得不能爬起来的特缕儿抱到床上,爱怜的拥着她温暖的肉体躺在床上,轻柔地抚摸她臀部上纵横交错的指印,问道:“缕儿,还痛吗?真是对不起了!” “没关系!缕儿以后就是主人的女人了,以后无论你多么残忍的玩弄,缕儿都会化身骚鹿儿,伺候好主人!这样的快感,真是好美妙啊!”看着欢爱过后又变得温柔体贴的心爱男人,特缕儿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爱自己,只不过是方式比较特殊而已。似乎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种虐待的快感,这样与众不同的方式,正是自己所期待和向往的,如此想着。 特缕儿感到自己身躯又是阵阵火热,大腿两侧再次淫雨霏霏。翻过身,一下就骑到主子的身上,红唇咬上大耳,双手摇动虎腰羞涩地说道:“主人!骚鹿儿还想要!” “哈哈!你这个骚鹿儿,还不满足,操!看我不干死你!”说完,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压到身下,驾轻就熟地将虎腰一挺,就送进了经过先前的玩弄还没有闭合的轨道中。 “今晚,我要干你一个晚上,骚鹿儿!”随着这一声宣言,房间里立刻充满了肉体撞击声、呻吟声、喘气声 我将紧紧抱住自己身体的莲藕粉臂轻轻掰开,身体脱离出柔软舒润的美人怀抱,在散发着靡靡风情的玉脸上亲吻一下,发誓般低语说道:“放心吧,缕儿,主人哪里容得下你受到委屈呢?主人只不过求证一下罢了。” 穿戴完毕之后,我提起旁边微颤的碧血剑,在从剑柄到尖尖缓缓抚摸一下,一边走向外面,一边对着它安慰道:“活计,不要再大声鸣叫了,主人也发现了外面有人在召唤你。” 数轮风流,跨出客栈,我才发现早已夜幕降临。身体舒展一下,纵身几个腾跃,就将客栈甩到了身后,远远地就望见了一个湖中小亭。 氤氲雾气环绕中,浮现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时而躬身、时而弯腰、将她们的美妙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铃铛般的悦耳咯咯笑声,似乎带有一种自然的魅惑之力,让人心中难以升起拒绝之心,只想走近她们仔细观看一番,明白这样美妙声音的主导到底是何种美人。 “啪嗒”一声,一捧清可水洒向神情迷醉地望着那一对云中仙子的我。微微一侧身,身体落到了小亭边沿的石阶上,躲过了以水作为暗器的水渍,皱眉望下身后被打断的桑树小枝,也暗暗佩服洒水女子神功的厉害,居然完全地掌握了水的柔性。 形势比人强,我也不得不强制按下心中被偷袭所产生的怒火。“偷看小贼,本小姐的功夫比你厉害吧?”舒媚的声音,带有丝丝的调皮,也有几分得意与自傲,原来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子,我不禁噗嗤笑了出来。 对背着自己的一双姐妹抱拳道:“姐姐功夫当然厉害,这就是比起四龙神当仁不让,保证将他们个个打得屁滚尿流。”说话的左面少女,听得我荤素相和的话语,喜悦地转过身躯,惊喜地望着我问到:“真的吗?我的功夫真的比金龙都还要厉害?你没有骗本小姐吧?哼否则”一对秀拳高举到胸前,不断地比划着警告着。 第196章划破空气阻碍 少女刚转过头,我就感觉身边淡约灯光亮度增添了三分,一张晶莹玉脸显得无比艳丽,挺翘琼鼻、翕合红唇、闪动双眸,都有一种蓬勃外放的媚力,紧身白色罗裙、混合轻佻性格,为美妙曲线平添了四分魅力。 对于这样一个少女,我难以升起丝毫的欺骗,面色苦涩地说道:“姐姐当然比小生义父金龙厉害,他现在绝对打不过姐姐了。”心中却反复地说道:“义父,你早已逝世,儿子打击你的地位,也算儿子为你免费宣传一下了。” 右面稍显丰腴的少女鼻孔重重地“哼”了一下,拉住尊卑走向我身边的姐妹皓腕,摇动螓首说道:“妹妹,不要过去。哼,油嘴滑舌,名不副实。”突然的声音,让我心中万分不解。 可是那几乎让骨子当否酥软的魅音,让我刚刚升起的怒气也无影无踪,只觉得这女子的话语是天下最动听的声音,就连她的怒骂也显得无比娇媚。 走进小亭中,贪婪地嗅着两股似麝似花的馨香,我笑着说道:“哎哟,姐姐居然知道承志的嘴上抹油了。难道品尝过吗?” 还真是一个有趣之人,一点也不像师傅那样呆板固执。妹妹嗤嗤笑了起来,双眼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会说话的双眼似乎在告诉我:“你有麻烦了。” 可大姐毕竟年长,性情更内敛,瞬息之间就将自己情绪控制住了,娇躯风一般旋转了一下,长长衣袖向对面连连拂动,满面寒霜地呵斥道:“好好你个无耻之徒,第一次见面就调戏起本小姐了。” 一对衣袖拂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强。当姐姐转过身子的时候,我心灵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比起初见圆圆更甚,心中无比疑惑。天啊!原来这个时代还有一个圆圆级别的红颜祸水为什么历史上没有记载这个女子呢? 与妹妹一样的面容,一样娇媚诱人,可却在熟媚中多了六分端庄。一种隐隐的圣洁,出现这个娇媚娇媚的身上,浑然一体。一种无比喜欢,终生守护这个圣女,可却不忍亵渎美人的想法,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我的心中。 那拂动的衣袖,就像风神的法宝一般,将汪洋般的旋风齐齐放向于我,将我身体向后推了数步,堪堪到了小亭边沿,突然,碧血剑中升起一股股金蛇真气,迅速地流淌在我经脉中,让我立即恢复了清醒。摇了摇头。 看着玉脸上带有隐隐得意笑容的对手,我低声自责道:“靠,吴殇,你今天真的很丢脸啊,女人还没有施展功夫,就被迷惑住了。” 脚上踏着凌波微波,手掌将独孤九剑化为指法,我对少女仰头说道:“姐姐能够揭下承志的这一招,袁承志就甘拜下风。”对准袖风的中心,在玉掌中心轻轻一点。 瞬间身体就飘开了,手指刚一接触上自己的掌心,少女身体接着一滞,就感觉到一股真气钻进体内,体内真气似乎遇到了朋友一般,相互亲热了起来,根本不顾自己的命令,在体内反复地运转起来,每一次运转之后,都会浑厚一分。咬唇抬头望着得意的少年,姐姐愤愤说道:“真是一个小无赖。 你的老巢要被敌人攻占了,赶快回去吧!”说完,娇躯就像逃跑般地向后飞离。手心软玉似的温润美感,愤怒的却如同撒娇般的话语,让我不禁对自己投机取巧的战斗方式感到沾沾自喜,对着一起离开的姐妹二人喊道:“承志多谢两位姐姐送信,可是我还不知道两位侠女大名呢?” 月中仙子般的一双姐妹,同时回头嫣然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赛赛,眉眉。”两句不明不白的回答,像一阵风将两个绝代美人吹拂走了。 也携走了我心中两份思恋。再次回到客栈,我神情一直怅然若失,魔功第二重境界魔影重重,原来对自己性情影响如此严重,对绝代佳人有着超越常人的占有欲望。 明白还有两个大美人在等待着我,心情稍显愉悦地走到了自己房间前面的天字客房,轻推房门,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上锁,而姐妹二人更是坐在床沿上,抱在一起相互磨镜了起来,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 快速锁上房门,风一般飘到赤裸相拥的一对姐妹身边,粗暴地将她们同时推倒在床上,然后也脱光自己衣服爬上床,玩弄起一对姐妹富有弹性的玉峰和丰臀。不分彼此地对姐妹二人热烈亲吻一番,品尝了她们那甜美香津之后。 我突然伸出手指,掐住小玉儿的粉色苞蕾,用力一拉,当她惊叫的时候,残忍的耳光一下就刮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老实交待,这半月时间中,主人离开后,有没有出去偷吃过、偷玩过男人!”骂完,不等小玉儿回答,我连续地拍打两具丰臀。微显狰狞的面容,冷厉的眼色,残忍的手法,让小玉儿瞬间就哭泣了起来。 旁边的大玉儿也满面红晕对说道:“玉儿的好主人,玉儿曾发誓,玉儿这辈子就是你的女人从不敢想跟其他男人弄。” 剧烈疼痛带起一种与以往不同美妙感受的小玉儿也是楚楚可怜地望着我,翘着红唇说道:“玉儿怀胎八月,即将产子,早已失去了对普通男人的欲望了。” 虽然明知道这个女人说得是真话,可我对于她神后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因为她不是处女之身与我一起的,不禁更加愤恨于她的淫贱,狠狠拍打她还在颤栗的丰臀,将身躯向我身后推了推,骂道:“你还敢狡辩!你这个淫荡的女人!给我跪到下!” 小玉儿连忙乖巧地,犹如一只温顺的美女犬跪到了我腿边。我将双腿分开,让她玉粉颊紧挨我的胯部,命令道:“现在好好将主人的龙枪磨亮,如果主人满意的话,就原谅你们姐妹以往的隐瞒之罪。”冰冷的语气,命令的口吻,反而让小玉儿无比激动,叫一声:“主人,玉儿遵命。” 接着,两片红唇瞬间衔住主人龙枪,发挥起无聊之时,在姐姐与姑姑身上所练就过的本领。脸上泪痕未干的小玉儿,满脸享受表情吃得津津有味,让我心中不禁感叹,右掌在她丰臀上接连拍打着,口中接着骂道:“你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一个满清太皇太后!分明就是一个妓女!操!” 随着不明不白的打骂,让在小玉儿反而更加兴奋,满脸淫荡表情地奋力磨着巨大神枪。被大舌攻击的大玉儿也在数十下拍打之后,一阵抛锚。 看着像一个小狗似的匍匐到了地上的可怜样小玉儿,我在兴奋的同时也阵阵怜惜,抬头满意地对她点了一下头,将深抵咽喉的枪眼打开,放出里面的洪流,身体主动地从她温暖小口中脱离出来,同时命令地说道:“吃下去,有利于增强你身体的抵抗之力。” 咕噜数声之后,小玉儿香舌啧啧舔食,泪眼迷蒙地说道:“玉儿多谢主人关怀,女儿今天也可以给主人的。” 这样话语,眼神停留在她胸前那对双飞的蝴蝶,我心中对于小玉儿的抱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她根本并不是我原世的神妃。狰狞的精钢神枪,被欲望横生的大玉儿请入了家中,我手掌轻叩小玉儿的菊花台,激昂地说道:“嗯! 不错,你们这对美女犬还蛮听话,主人今天就将你们所有地方都品尝个够,满足你们这两具久旷的淫体。”娇吟声,喘气声,瞬间响起在客房之中。 数度春风之后,我左右拥抱着姐妹二人,语气愧疚地说道:“玉儿,夫君收到了紧急情报,现在唐门正受到敌人攻击”似乎早已明白,一对姐妹同时说道:“夫君,你原谅我们姐妹数次隐瞒实情想成为独一无二的神后。 你能够原谅我们,就是我们最后的赏赐了。”轻抚那对粉红菊花,我笑着说道:“哼,夫君每月都到皇宫中看望你们,让你们欲死欲仙,难道不算最美好的奖赏吗?”喜悦欢笑在房间中逐渐消失,留下了静谧的夜色。 傍晚时分,东乡县城外林yin道上,一群身着黑衣之人向着凤凰山上前进。最前方领头之人是一个虬须浓密的中年,国字脸上带有深深忧虑,眼神怜悯地望着后面的众多兄弟朋友,对身边书生装扮青年轻声问道:“六弟,你认为我们前往唐门还有还回的希望吗?” 垂得低低的头颅抬起了一些,青年英俊面容上全是苦涩笑容,语气苍然地说道:“都怪小弟受了妖女蛊惑,害得众师兄受制于顺王,不得不做出违背良心和师门之事。哎!真是一失足千古恨啊!”旁边一个粗狂声音愤愤不平地说道:“哼,六弟,你现在后悔,还有用吗?我们马上就奔向鬼门关,没有活命希望,你就是后悔也没有用?” 一个门派唧唧咕咕的声音,让跟随在他们身后的我,暗自兴奋道:“哼,化解你们攻势,我就从这些不齐心的江湖中人开始了。” 纵马追近,我大笑说道:“哈哈,你们既然明白到唐门也是丝路,为什么不寻找另外的活路呢?”声音粗狂的鲁莽汉子看到前面之人,居然是个十余岁少年,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手指指着对方问道:“小孩子家懂得什么,在巴蜀之地,哪里不是顺王的地盘,我们又有什么活路可走。” 低头看着面前悲声连连的六便兄弟,我仰天大笑起来,右掌连连施展六脉神剑,将真气同时点向他们胸前,施展完毕之后,我才微怒地问道:“哼,巴蜀之地全是顺王之地,那么你们今天攻击唐门有所为何事呢?” 六股闪耀白光的真气,划破空气阻碍,留下一声声嗤嗤之音,最后丝毫不差地落到了自己胸前大穴上,自己连反应都没来得及。一股热流也跟随着钻进身体,从心口流淌过腹部、双腿,最后停留在了脚底板上,最后又流回丹田中。 如此瞬息之时,六人就感到心口的滞阻感再也没有了,都面色惊喜地跪倒在追风之前,年长的虬髯中年双手抱拳说道:“还请少侠指点迷津,救救我们这些无辜的难兄难弟。”眼神在座前六人身上扫描一下,发现除了小师弟拿着折扇,显得卓尔不凡。 第197章就像久旱甘霖 另外五人长得无比结实、虎背熊腰,从右到左,手中分别拿着铁杖、大刀、流星锤、弓箭,可笑的是粗狂汉子,居然拿着一柄银色长枪,几乎都是冲锋陷阵的好手。 身为老大的虬髯中年一脸祈求之色,急切地盼望着我的答复,而后面那些面色蜡黄百余人,神情感激地喊道:“邵掌门” 满意地对这些人点点头,我微笑问道:“还是现先将你们师兄弟门派、姓名报上来,我根据你们以往功过,再考虑是否应该你们。”将长袖对着六人使劲拂动,将他们同时从地上带了起来。 粗狂汉子得意地站前半步,晃动着蒲扇大掌,连连笑道:“哈哈,少侠这话,就是答应帮我们兄弟了,我邵峰可是刚下山,根本没有做过坏事,只不过,只不过”面色微红地连连打望身边青年,不好意思说出下面话来。 使扇青年脸也变成了猪肝色,走前与汉子站到一排,赧然说道:“我们兄弟本是青龙门弟子,半年前听说龙子出道江湖了。 所以师傅让我们兄弟下山寻找龙子,跟随在他身边博得一点名气。邵阳年轻气盛,刚下山就惹上了顺天王坐前七魅,更迷恋上她们中的顺阳大姐,让五位兄长也跟着我一起,被顺阳公主下毒控制住了。” 站在第二位的中年,神情坚定地对着我拜礼道:“邵刚知道少侠是不出世的高人,希望少侠收留我们兄弟,让我们兄弟跟随在少侠身边,做些家仆之事。” 邵刚右边拿刀与箭的中年,也附和着说道:“大哥,你赶快表态啊,少侠的功夫也很不错了,至少比顺阳公主厉害,我们以后再也不用受顺天叛军的窝囊气了。” 年龄最长的虬髯大汉,望见我一脸笑意地望着他,踟蹰地对着我说道:“少侠神功,邵雄见所未见,比起青龙山的老神仙都还要厉害,可师命不可违,我们必须首先找到龙子,完成师傅任务,才可以到达少侠身边效力。” 真是一个重诺汉子,我对这个邵雄的评价又高了三分,欢笑地对着他问道:“六位邵兄,你们就是见到了龙子,又要如何认出就是他本人呢?并且他也不一定就会需要你们啊?” 拿刀的邵家汉子,智珠在握地说道:“邵壮可是带有老神仙的一封书信,他说只要龙子看过心中内容,就会收留下我们兄弟。四弟,是这样吗?” 提起书信,沉静的老四,也是神情激动,连连拍打胸膛说道:“五位兄弟,你们放心吧!我邵冰保管东西最稳妥,从来没有丢失过。”两三拳拍打下去。 我早已辨别出了书信所在地方,将握在手中的剑柄向外轻轻一推,立即就飞向了邵冰的胸前,右掌翻动一下,左掌五指对着碧血剑划过的轨迹轻轻一抓,就将一封书信拿到了手中。电光火石般快速的一剑。 等到五人发现眼前的金光之时,碧血剑叮地一声掉在终于在地上。老四邵冰大拳再次落在胸膛上,可面上却是一片死灰色,眼泪哗哗下掉,哭泣着说道:“你骗子,你是一个骗子。” “哎哟!大哥,我们发财了,好大的一块金子啊!”邵峰双眼放光地望着地上纯金打造的碧血剑,双手颤抖地说道。 邵阳心有余悸地神情一呆之后,连忙将弯腰想要捧剑的兄长拉开,口中惊喜地喊道:“碧血剑,真的是龙子的碧血剑。”与另外四人并排在一起,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半信半疑地打开手中抢来的信件,左手同时运气吸起地上的碧血剑,眼神停留在手上信纸上,口中低声念道:“天枢殇,余鬼谷当代传人,今有邵家子弟五人,各个都是大将之选,今派他们到你身边听录受用,希望为你归位之旅做出微薄绵力。” 鬼谷一门,真的不凡,连我来到这个明时空,居然都未卜先知,更明白我将要做的事情。难怪他们一门在改朝换代中成为中流砥柱,战国孙膑庞涓、西汉张良、三国庞统贾诩、大唐李靖徐积、大明徐达刘基,他们每一次的出世,都会带来华夏数百年和平安康。 虽然明白眼前之人就是龙子,六人反而感觉自己变得渺小了起来,就像这个未来主人所说一般,自己跟在他身边确实没有用处,六人久久没有等到回音,不禁焦急了起来。 六人的到来,让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原来自己早已成为鬼谷门选定的主人了,对六人问道:“你们是老神仙的记名弟子吗?”话语刚落,六人都是满脸尴尬神色。 邵雄连连抓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六人是老神仙的仆人,我是烧火童子、二弟是专门砍柴的樵夫、三弟是看门人、四弟是猎人、五弟是挑夫、六弟是厨师。”天啊!这鬼谷门真是太牛逼了。 连仆人都如此地具有特色。我不解地问道:“六位兄弟为什么会被顺阳公主下毒呢?”熟悉之后,邵冰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满脸暧昧地对着邵阳说道:“主人,六弟色令智婚,合谋欺骗我们五兄弟,让我们乖乖地喝下了六味散功汤。” 邵壮也风趣地说道:“呵呵,六弟不但没有得到妖女之心,反而让我们六人一起被妖女控制,为她死心塌地地做着违心之事。” 想到那种功散力竭的痛苦,邵刚也愤恨地直盯着邵阳,口中苦涩地道:“六味散功汤,每隔六天就必须饮下妖女的五味复功汤,因为还有一味天山雪莲无法找到,所以一直就被要你不控制住了。” 听过六人的苦衷,我心中分析一番,也明白了六味散功汤的医理,就是依靠六种阻碍真气运行的药材,等到散功汤药效齐发之时,将中毒之人身体内的真气凝结在一起,关进一些没有打通的经脉之中。 复功汤就如同春雪遇到阳光一般,将凝固的冰块融化,散放出真气,而我的六脉神剑是以一阳指作为根基修炼而成,当然具有超越一阳指的疗伤效果,所以很容易地打通六人被六味散功汤凝结的那条经脉,让他们身体内残留的散功汤再也难以逞威。六人看见变幻不定的目光,心中咯噔一下。 同时急急问道:“主人,我们兄弟六人身体内,还残留有六味散功汤的药物吗?我们是否需要到天山去找万年雪莲?” 回过神来,对六人摇头说道:“呵呵,我看顺阳公主也未必对阳兄就没有情意,因为她施放在六味兄长身上的毒药,除了可以散去你们的功力,也根本没有多少害处。” 邵阳一副哭丧脸说道:“主人,你就不要取笑邵阳了,我知道自己的本事。顺阳公主给我们兄弟喝下散功汤,比用任何毒药都还要残酷。” 邵刚也是愤恨地说道:“是啊!主人,武林中人,谁人愿意失去功力,那样日子,真是生不如死啊。”想到自己前世的遭遇,我也对这个还未谋面的公主有了几分忌惮。 看着六人一脸愤恨的表情,我笑着说道:“你们需要报仇吗?”不等他们回答,我就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 接着解释道:“这里面,也是我配置的散功粉,你们只要将它撒进敌人卧室中,六个时辰之后敌人自会功力散尽。” 将散功粉交到邵冰手中,我再次拿出一包绿色粉剂,对六人吩咐道:“今天晚上顺阳公主就会进攻唐门,所以你们需要将两种毒药混合使用,洒在那些敌人的住处,最多半个时辰,就会收到想要的效果。” 邵峰将四哥拉住,口中惊惧地问道:“主人,我们不是也会再次丧失功力的吗?”将手中封得实在的绿包甩给邵雄,一边调转马头驰向唐门,一边说道:“你们事先将绿包中粉剂饮下一羹,就不惧毒药了,考验通过后,众位兄弟直接到凤凰山唐门找袁承志就是。” 嗅着手中散发着馨香的绿包,邵刚一把抓到手中,笑着说道:“主人真不愧龙神传人,将毒药运用得神乎其神。”邵阳终于觉得心中的闷气驱散殆尽了。 对着后面的朋友们高声喊道:“兄弟们,你们有信心完成任务吗?”被顺王看不入眼的百余江湖草莽,都是振奋不已,振臂高呼道:“有信心,我们一定要受过的怨气一并送给顺阳公主。” 后面战意十足的高呼声,让我心中也是一阵得意,感叹道:“嘿嘿,没有想到我这个龙子身份如此好用,素未谋面的江湖中人都甘愿听从于我,以后还需要大力宣传。”告别鬼谷六仆人,骑马奔驰三五分钟,我就望见了唐门别院。 在院门外侧,香儿、君儿牡丹三人紧紧依靠在一起,手中三柄取自凤驾的神剑,神出鬼没地点向对方,每一次攻击之后,都会急速换位一次,也许是战斗时间很久了,三人粉面上颗颗豆粒大小汗珠不断下滑着,喘气声也显得沉重无比。 十个丰腴肥廋、彩光照人,面上系着纱巾的女子,组成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大阵,依靠相互间的精妙换位,消耗着香儿她们的功力,每一次都是后发制人的防守招式。 陷入被动的三女,让我心中一阵疼惜,因为三人的功力以及招式,论及单打独斗,也只比对方高出一筹罢了。 功力最低的香儿,几乎依靠君儿补位,才堪堪抵抗住。我连忙对三女大声说道:“十方战阵,十方中心就是她们的破绽。君儿,使用金蛇剑法第六式蛇尾扫击,直触十方红心阵型书剑瓦解。” 我的声音,就像久旱甘霖,让三人惶急的芳心一阵甜蜜,侍女孙仲君手中白虹剑就像蛇信出洞一般。 迅速地点向十人中心,一个回首式将十人最中心紧挨在一起两女子身形逼迫得连连后退了三步,也立即化解了像泥鳅附身的围困阵法。功力衰竭的君儿,也见好就收地退回到香儿与牡丹身前。 我抽出腰间碧血剑,直指再次组成阵型的十人,对恢复真气的君儿呵斥道:“去帮助谨儿,这里有我一人足够了。” 第198章头垂得低低 等到君儿离开原地,我身体接着站到了她的位置。在十方战阵中心,一个体态歌妖冶风骚,丰臀肥硕、双峰破衣而出的女子,看见自己大阵瞬间就被攻破。 而且指点之人居然是如此年幼,语气愤恨地说道:“哼,你们汉人就是如此,根本不敢光明正大地进攻,只会一些偷偷摸摸的伎俩罢了,哼,有本事与我们姐妹再战一场,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分本事。” 火热的充满挑逗的目光,让我身后的香儿鼻孔重重地哼了一下,啐道:“真是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左手轻揽了一下身后两具火热蜂腰,眼神停留在最是愤恨的五人面上,我神情严肃地说道:“哼,唐门伫立于巴蜀偏远的大巴山下,一直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你们这些番外之徒,不问青红皂白地帮助西南武林中的余孽,打破平民百姓的幸福生活,你们难道不觉得做自己就犹如一群强盗,做着行窃之事?” 妖冶女子气得鼻孔重重哼道:“我们可也分属西南武林,根本算不上是番外之徒”不等对方将话说完,我望着妖冶女子身旁淡绿宫装少女,眼睛直盯在她那具熟悉的纤细身躯上,狠狠呵斥道:“哼,顺阳公主,你居然不顾高贵身份,引狼入室,将西南武林弄得乌烟瘴气,真是其心可诛。 哼,你难道不怕我引来明教教众,一举覆灭你们你们大顺军吗?”顺阳公主听见我居然辨别出她的身份,眼神中不禁露出了一丝疑惑,接着用那对蓝宝石的凤眼灼灼注视着我的方向,面上薄纱连连抖动地说道:“哼,龙子不要吓唬小女最了。 我们大顺军,早已是你心中的一块肥肉,如果你舍得将大顺军毁灭的话,过去半个月早已消灭了,与将近千年的明教相比,我们大顺军只不过是一粒萤火罢了。” 这个公主真不简单,居然看懂了我在西南的布局,我连忙对着双眼火热的妖冶女子,取笑地说道:“大姐姐,你现在可要注意了,我第一箭将会夺取你们姐妹五人手中的利剑。否则,你失败之后,又会说袁承志又偷袭与你。” 心神高度集中,媚动双眼直盯闪动金光的碧血剑,妖冶女子笑得腰肢不断扭动地说道:“呵呵,小弟弟就是你称呼这一声大姐姐,我今天也不会在你那张吃饭的俊脸上留下痕迹。” 心思转动间,就带动起四位好姐妹,先发制人地攻击向对方。呵呵,这个风骚的女子,居然将我当成了小白脸,我左掌抚摸一下面颊,对身后一双嗤嗤暗笑的姐妹问道:“夫君这张脸真的是用来养活自己的吗?你们都是看上了夫君这张脸吗?” 香儿早已恢复了单纯的性格,也不用为姐妹们担心,眼神在我脸上反复观望数下,才郑重点头说道:“香儿就是被夫君这张脸迷惑住的,当然,还有那对眸子更是让我深陷你的柔情之中。” 感受到身前十柄利剑激素进攻所带来的凌厉剑风,我连忙用左掌运运气,抵挡住十人丝毫没有保留的、最猛烈的一招攻击。 手掌中的碧血剑,直直对伸到了十人逐渐站粘在一起的利剑,等到还有三米距离的时候,我身体向前一倾,手腕快速地翻动起来。 碧血剑也跟着旋转了起来,将面前的利剑拦截住了,直直伸展的一剑,里面带有天地间最强烈的浩然正气,压制得自己再也无法向前攻击分毫。 等到十柄利剑跟着旋转神剑翻滚的时候,从握住的剑柄上上过来一股邪气十足的怪异真气。妖冶女子看见身边众人都呼吸困难,面色赤红,心中一阵怪异,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当年圣女说过的一句话,口中惊呼道:“金蛇真气” 真气钻进了体内,似乎功力也增长了三分。手中的利剑,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向着对方少年的怀里钻去,直直地点向对方的心脏。 脱离手中碧血剑控制的利剑,居然直指自己心脏部位,让我心中暗暗叫苦,低估了敌人的功力,尤其是这个风骚的女子,原来将功力留了三分。身后牡丹与香儿都忍不住“啊”地一声尖叫,脚步也跨了出来。 上前直击那柄闪动白光的利剑。“叮”地一声,妖冶女子满脸惊骇之色,身形几乎挨到我的胸膛,口中难以置信地喊道:“金刚不坏神功。啊,玄铁令,真的是玄铁令。”下垂左掌快速地抓起掉下的令牌,激动得身躯颤抖。 根本不去顾及身前敌人的我,狠心将缠绕在另外九女利剑上的碧血剑快速地翻转一下,将她们的利剑同时搅动在了地上。 回收的手臂刚好将倒进怀里的妖冶女子抱住,浓烈得风骚气息不断地钻进我的鼻孔,面色尴尬地转头对着身后的一对娇妻,收腹将拧我腰部的香儿玉指夹住,笑着说道:“香儿,夫君在危险的时候,你一点也不相信夫君的本事。真的应该惩罚。” 面色被吓得苍白的香儿与牡丹,都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异口同声地道:“我们任由夫君惩罚。”两人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让我恨不得将她们拉进怀里好好地蹂躏一番。 可面前两座丰硕巨乳正不断摩擦着我的胸膛,我只有狠狠地对着两个娇妻说道:“哼,夫君晚上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二人。”赤裸裸的话语,让姐妹二人都粉脸发烫。 香儿琼鼻挺动,面对神色复杂的顺阳公主,得意地道:“呵呵,乖乖侄女儿,香姨没说错吧,你是玩不过我的?” 与妖冶女子一起的四人急速地飞离场中,对着顺阳公主说道:“妹妹,龙子身上牵涉到本教一件重大之事,所以我们必须立即返回总教,回禀事情真相。” 话声刚落,四人身影就消失在我们的眼中。功力突飞猛进的妖女女子,只觉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急剧膨胀的真气,心中很想海好好地发泄一番,可等到攻击到了对方身体的时候,身体内的阴元又急速消失,传进对方身体。 一种瘙痒感迅速在体内升起。浓烈的男子气息就像吸引蜜蜂的蜂蜜,让自己忍不住上去好好品尝一番。一种剧烈电流,也伴随着那个玄铁令,传进自己身体,让自己再也难以站稳身子,摔倒在了对方怀中。 覆盖上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温热大掌,几乎让自己惴惴不安的芳心,也蹦跳出心口。面部火热的滚烫感,忍不住发出一声充满媚意的嘤咛声,口中急忙喊道:“教主” 美人投怀,尤其是这种风骚入骨的异族女子,让我左手在魔功的驱使下,钻进了妖冶女子的领口,伸向她高耸的丰胸。 异族女子真是不同凡响啊,原来里面居然是真空的,我的手掌立即受到了鼓励,走过瘦削粉肩,攀岩上巨大的丰硕之上。一番试探,我发现大掌根本无法握住丰乳的三分之一。 眼神却望着前面踟蹰不定的顺阳公主,笑着问道:“顺阳,我们还需要比试吗?”顺阳公主一直都在凝神倾听后面跟随的五百多人,久久没有听见响动,心中也担心了起来,可口中却气愤地说道:“袁承志,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等我一千支援的人马到来的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唐门夷为平地。哈哈,你还是为你自己的小命考虑一番吧!” 面不改色,死不认输的公主,现在居然还敢恐吓我,让我哭笑不得地说道:“君儿,谨儿,你们姐妹将那两个俘虏放了吧!我偏要看看她们怎么样将唐门夷为平地。” 带有股股火热的手掌,拧动不停的手指,每一次动作都带起妖冶女子心神悸动,娇躯都会酥软一分。数百下搓揉之后,她只觉得那只魔手引爆了身体内的滚滚春潮,身体剧烈地颤抖,股间洪流冲破闸门向外流淌。 顺阳公主看见六味姐妹终于会齐,眼神狠厉地望着我的方向,招呼一声道:“姐妹们,我们走。” 不理离开的顺阳公主,我低头看着怀里扬起头来的妖冶女子,嗅到她身上飘散出来的馨香,左臂提起她的蜂腰,走向别院之内,一边用碧血剑在她的丰臀上重重地连连直打,口中笑着说道:“走了,让夫君好好审问这个俘虏。” 右手大拇指与中指在香儿水嫩粉脸上轻拧一下,食指刮动她挺翘琼鼻,我笑着问道:“是何人欺负乖香儿了,告诉夫君,让我狠狠地惩罚她一番。” 将怀里妖冶女子放到身边座椅上,眼神疑惑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解释。粉拳就像落花连连打在我胸膛上,香儿泪眼汪汪地哽咽道:“哼,你是大坏蛋,帮助别人一起欺负香儿。你还抱着这个不知廉耻的妖女,还要将她带回我们唐门。” 拇指、中指翻动,扣住香儿左手,食指、无名指、小指画圈捏住香儿右手,握住了她挣扎的一双皓腕,将她手掌放到怀里,我不解地说道:“这个女人虽然带人攻击我们唐门,可我掌管有她们五毒教的玄铁令牌,淡然不能够随便将她丢在凤凰山上。” 这个时候,谨儿与君儿同时回到了外院中,谨儿接着说道:“夫君走之后的半个月时间,唐门就受顺阳公主与瑶姬两方的围攻,凤凰山无数唐门子弟都受了伤,连元儿、清儿也被瑶姬的毒盅,现在也不省人事,我们各个都束手无策。” 眼神停留在谨儿越来越丰满的娇躯上,发现她根本没有遇见医术难题的那种愁眉不展,眸中反而是一种促狭、充满笑意的神情,我一把将她身子拉了过来,左掌重重搓揉着她高耸玉峰,右手在肉感十足的丰臀伤拍打一下,装着语气凶狠地问道:“谨儿有什么事情隐瞒夫君,还不赶快交代出来?” 一双大手刚抚摸上自己敏感嘴身体,楚谨就觉得自己身体阵阵颤抖,期期芳心升起无限甜蜜,粉脸上露出滚烫红晕,玉手轻拧小郎君的腰间,连连跺脚地说道:“石叔叔在外面看着呢?他领了一大群陌生人回来,正等待你的吩咐。” 观察弯腰站在门外的谨儿家的仆人楚石,虽然头垂得低低的,眼神却不断向内上瞟。我也连忙见娇羞得满脸桃花的谨儿放开,蜻蜓点水似的在另外三人的粉颊上轻吻一下,快速走出厅门。 第199章不噤问君儿 走到楚石身边,轻拍一下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尴尬的老脸一片通红,就像做贼之时被我抓住了一般,真是一个可爱而又忠心的老头子,我笑着说道:“石叔叔,你对承志带回来的那六个人满意吗?” 被问起邵家六人,楚石神情激动地说道:“主人好厉害的眼光,这六人勇有谋,今天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瓦解了敌方数千人的围攻。”说起邵雄六兄弟的时候,这个见多识广的老人,面上满是佩服之色,我心中暗暗好笑,邵氏六兄弟在鬼谷门虽然只是地位低下的六个仆人,可好歹也是打着鬼谷门的旗号出世的,鬼谷门之主当然会教导他们很多战阵之法。 口中也不解释他们的真正身份,我反而对楚石问道:“石叔叔,你看他们六人在唐门担当何种职务最适合?”楚石不愧是将杏林仙子抚养长大之人,根本没有思考,就回答道:“主人,老奴觉得邵家兄弟可做唐门教头。” 刚说几句话,我发现就来到了邵家兄弟的身边,对着六人友好地点了点头,转头对楚石笑道:“石叔叔不怕他们将来背叛唐门,与我做对吗?” 心中却明白这样的事情,在鬼谷门中是绝对不会发生。因为鬼谷门一旦真心认主了的话,就会终其一生都会为主人做事。 我的问话,却让旁边邵峰怒了起来,银枪连连直击地上板砖,激荡起声声砰砰声响,让后面唐门弟子耳中嗡嗡直响,一些刚入门之人嘴角还溢出丝丝血迹。 跟在身后的君儿,冷厉眼神盯住邵雄,口中轻喝道:“放肆!”愤怒的邵峰,被那双寒冰凤目一望,身体一个激灵,就像火遇到天生克心虽一般。 所有怒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放肆二字轻喝,就像咒语般进入自己耳中,化为平地上的一个惊雷,让自己身体内真气立即乱窜起来。 右手中的银枪也脱离出手,砰地一声摔在地上。站在邵峰身后的邵冰、邵刚二人,连忙伸出手将四弟的身体扶住,也被一股猛烈气流撞得向后连退了三步,才终于站稳身体。 冷冽的声音,却发出了如此猛烈的真气,让邵家六兄弟心中都是一阵惊骇,神情恭敬地走到孙仲君面前,抱拳拜见道:“邵雄邵刚邵壮邵冰邵峰邵阳拜见夫人。” 孙仲君嘴角泛出微微浅笑,双颊微红地说道:“六味大哥不用称呼君儿为夫人,我只是公子的一个侍婢。所以,君儿只会做自己份内之事。” 邵阳望见这个侍女眼角浓烈春意,明白这个少妇是自己主人的贴身侍婢,也明白她是含蓄警告自己兄弟,以后做事应该多看主人的脸色,立即感激地说道:“四哥是眼中难以容下一粒沙的直性子,冒犯之处还请夫人多多包涵。” 在院前黑压压数千人群中看了一下,我将右掌放到邵雄肩膀上,运转九阴真气帮助他快速疗伤,暗暗地对君儿露出了一个奖赏的表情。 等到我终于将手取下,楚石也从凤驾中搬过来几坛猴儿酒,对六人大笑道:“哈哈,六位兄弟真是好功夫,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敢与君夫人比试了,因为我不想败亡在她那猛烈的九阳真气中。” 九阳真气,让邵家六人面色一阵变幻,邵冰脸上也露出笑容说道:“君夫人修炼的原来是九阳真经,真是让我们兄弟大开眼界。”邵峰脸上的失落也变成了兴奋,口中偶帮你干嘟囔道:“呵呵,败在九阳传人手中,我邵峰今天反而长脸了。” 旁边的黄天对肩膀上的灵猿一阵比划,整个大院就弥漫起一股醇香的酒味。楚石也同时将手中两人一猴搬过来的十坛猴儿酒,分放在十人面前,口中笑着说道:“主人今天没有用上山下的明教兄弟,反而将任务交给六味兄弟。我与黄天开始还觉得不可思议,违背主人命令,悄悄带领了万多兄弟在远处防备。 却没有想到六位兄弟心思毒辣,看准众位兄弟都是出自无奈才造反,轻易地就将众兄弟策反了,呵呵,老头子真是多疑了,我自罚一碗。”说着,就将将酒坛边上的大碗盛满了。 咕咕地饮下了猴儿酒。邵氏兄弟心中虽然没有不二之心,也为今天的危险而一阵心惊,眼前老人与人争抢般饮酒的境况,更是让六人满脸疑惑。 等到灵猿回到自己身边,我站起身来,举起手中大碗,洪声对下面连吞口水的众人说道:“大家既然看得起我袁承志,跟随邵兄们一起投靠与我。 我以后绝对会让大家吃得饱,穿得暖,不受任何人欺负。袁承志感谢大家对我的肯定,我敬所有兄弟一碗。” 喝完碗中的酒,我看见除了黄天舅舅、君儿、楚石叔叔饮完了手中的酒,其余之人都浅尝一口,神情激动,泪花直泛地盯着手中的大碗。我不禁笑了起来,对着大伙儿问道:“有酒大家一起引用,为什么大伙儿不饮下啊?难道是看不起我袁承志吗?” 距离我最近的邵雄,将酒碗放到嘴边,却又拿开了,满脸不忍地说道:“主人,我们舍不得将这酒中神品浪费了。”邵刚也接着说道:“是啊,主人。 这样美酒,我们只每天用舌头舔舐一下,我们就感到满足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人喊道:“这酒比黄金还要珍贵,我们这些下贱之人,哪里能够享用它呢?”众人都一起喊道:“主人,这酒只有你才有福享用。”品尝到此般玉琼仙酿,众人心中都是一片火热,也觉得跟对了主子。我大笑了起来。 夺过身边灵猿捧住的那一坛猴儿酒,一把抛到人群中最先发话的那个少年面前,口中说道:“我今天就偏要你好好地享用一番黄金都难以比上的猴儿酒,让天下所有豪门世家都羡慕你。” 头戴面巾、面色微微泛白的少年,双腿一下就跪下去,双眼放光地望了一下酒坛,最后神情目光灼灼地望向台上,额头不断撞击地上,口中说道:“张勇拜见主人。 主人以后但有吩咐,张勇水里去,火里来,绝不皱眉。”施展凌波微波走到张勇身前,我一把将他扶起,神情激动地说道:“张兄弟请起。” 拉着他的手,眼神扫视一下众人几乎没有减少的猴儿酒,我笑着说道:“当今天子不仁,残害忠良。承志父亲督师蓟辽,却被狗皇帝栽赃叛国。承志虽想继承父志,保家为民,可却一直受到明庭的追杀。” 蓟辽督师之后,众人望向我的眼神再次变了,里面饱含对亡父的无限敬佩,也带有对明庭以及狗皇帝崇祯的深深愤恨。张勇挣脱我轻拉的右手,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口中也哭泣地说道:“张勇以后跟随主人,打到北京,为督师报仇,将崇祯千刀万剐。” 立即,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同时磕头说道:“主人,打到北京。为督师报仇,将崇祯千刀万剐。” 抬头看向台上邵氏六兄弟,发现他们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愤恨表情,脸上泪水直流。我心中不禁感叹了起来,虽然狗皇帝抹杀父亲的攻击,但是所有人却将父亲牢牢记在心中,父亲真不愧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将领。 发现自己的目标终于达到,我快步走到高台中心,拿起君儿递上来的酒坛,将所有酒都缓慢洒向天空,口中悲戚说道:“朱家失徳,崇祯残害忠良,外有满清窥视,内有乱军猖獗。 袁家承志,秉承亡父遗志,带众兄弟抵抗满清肆虐,不得已推翻朱家,望亡父保佑,恢复辽东郡威风,不坠华夏威名。”祝词之后,我将手中的酒碗举起,口中吩咐道:“众兄弟,干!” 激动的众人,都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醇香四溢的美酒芬芳,直冲云霄的男儿豪气,拳拳深情中带有丝丝冷冽的柔情,让我这个千杯不醉之人,也感到心醉了,人生的追求,不是这样子吗?忠心耿耿的手下士卒,深情款款的红颜美人,都是最能够体验男人之能的方式。 旁边楚石与黄天,虽然觉得酒中极品猴儿酒引用起来很爽,可心中却在不断滴血,觉得今天的猴儿酒是历来最难喝的酒。今天足足饮用了百十坛,灵猿在主人监视下,丝毫也不偷懒,也需要一月时间才可酿造出来。 身边邵氏六兄弟,都是一副浅尝慢饮姿态,让我心中对他们更加看重,对满脸都是心疼表情的黄天问道:“天舅舅,你与石叔叔以往出卖猴儿酒,一坛可以卖到多少银子啊?”心中还在计算今天损失了多少白银的楚石忙道:“三十万两” 面色惊讶的黄天,立即捂住了楚石大嘴。邵氏兄弟都倒抽一口凉气,异口同声地说道:“三十万两白银。我们个多时辰就花掉了数以亿计的白银真是罪过,罪过。” 人群中功力稍高之人,听见太这话,立即呜咽地哭泣了起来,如同丧了考妣一般,对着满满脸愧疚的两人,摆了摆手,将灵猿抛到他们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呵呵,这个小东西虽然不会说话,可却聪明灵慧,早已将你们的所有义举都告诉我了。” 脑袋转得最快的邵阳,面色惊喜地说道:“主人,邵阳有个提议,不知当说不当说?”心中却在打鼓,自己主人肯定有宝藏,三十万白银也被当成废纸。 看着这个青年双眼骨溜溜在灵猿身上打转,我心中也明白了我所打的主义,可为了让两个老仆人心服口服,我还是装着问道:“阳兄有好的提议但说不妨,需要我出力的地方,我一定会办好。” 恍然明白自己心中想法的主人眼神,让邵阳心中感动不已,将眼神从灵猿身上收回,搬起酒坛说道:“主人,邵阳想带领这些兄弟一起,专门经营酒类的生意。”想到将来白银不断流入宝库之中,他双眼也闪现出兴奋的光芒。 这个提议,让所有人都赞同地举起双手,旁边的君儿却没有发表意见,我不禁问道:“君儿,你为什么不同意啊?” 第200章都放开情怀 孙仲君毫不怜惜地将酒坛中剩下的猴儿酒倒在地上,看着众人连连叹气的表情,她冷声说道:“如果身边还有百坛猴儿酒,我将这点倒了,大家还觉得可惜吗?” 我暗暗点了点头,也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接着君儿的问题,我对邵阳问道:“阳兄,你准备以什么样的方式出售猴儿酒啊?” 不等自己小弟回答,邵壮就回答道:“当然是在全国大城市的开上酒肆,让所有人都前来饮酒,银子不断地进入我们的口袋中。” 明白自己想法根本不成熟,邵阳连连拉动想要说话的几位兄弟,抢着他们的话头说道:“主人,猴儿酒稀少,价格太贵,在酒肆中难以卖出好价钱,反而会被有心之人觊觎,会陷入麻烦中。” 众人都是一阵叹气,一座金山就在眼前,却空手而回。眼神在众人脸上扫视一番,孙仲君不禁一阵失望,这些人居然根本想不出真正可行的办法,语气微怒地说道:“哼,各个都被美酒灌晕了。 我们不但要将酒肆开起来,反而应该做大做好。还要采用拍卖的方式,联合四大世家将猴儿酒极品猴儿酒出给那些世家王侯。”虽然不明白什么成为拍卖,可君儿的后半句话,却让邵氏兄弟满脸堆笑。 邵冰更是爬起身子,准备拉住君儿的手臂,可想到君儿的身份,才将身体停滞住,急切地说道:“君夫人,你一定要教教我们兄弟,让我们兄弟将所有美酒都拍卖个好价钱。” 君儿抬头望了我一眼,得到允许之后才伸出右掌三指,对着众人说道:“拍卖极品猴儿酒,也不必须有个限度,每一个月不能够多出三十坛,因为物以稀为贵,太多反而不好。” 看见五位兄长失望的表情,邵阳拍掌笑道:“好好,君夫人的提议真是太好了,只是,四大世家” 觉得今天的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我拉起让所有人心服口服的君儿,对邵阳说道:“阳兄不用担心,四大世家方面,南宫天智、东方无机早就垂涎出卖猴儿酒的暴利了,只是我一直不允许他们出卖罢了,这样大庄的生意上门,她们早就巴不得了。” 经过外院,没有找到香儿几人的身影,我们直接走回内院。刚到内院厅门,我就听见一阵娇媚的笑声,另外还有香儿黄鹂般轻笑。 眼神穿过门厅,我正好看见坐在牡丹右手边的妖冶女子。白皙的圆圆的玉脸泛起晶莹光泽,比所有娇妻美妾上都还要高挺琼鼻,一双媚眼总是隐隐地打量着厅门口,胸前一对巨硕伴随着阵阵欢笑波涛奔涌,几欲突破紧缚在身上的深红色绸缎罗衫,曲线动人的丰腴也不停地摇摆着。 似乎要将腰肢扭动在甘心。我对身边还沉浸在刚才喜悦之中的君儿说道:“你看见了里面的妖冶女子了吗?”君儿一阵观察,微笑着说道:“公子,君儿看到了,还是一个雏儿。” 我低头将两人比较了一番,笑着说道:“君儿观察真是仔细,那个女人与你正好是两个极端,她是外热内冷,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别人。”孙仲君轻抿红唇,冷声说道:“公子,她在唐门一旦做出出格之事,君儿绝对会让她无法回到苗疆。” 我摇头暗笑道:“君儿,他现在在元儿和清儿身上种下生死盅,就是她进入唐门的目标,她只是想要证实我是否施救元儿和清儿。” 瑶姬放浪的声音也在这时传了出来:“公子真是聪慧无比,难怪教主也对公子念念不忘,一定要瑶姬将公子请回大理。”快步走进厅房大厅之中,我对满脸深情款款望着袭击的瑶姬,口中苦笑着说道:“这应该是你自己的想法吧! 只要将我带回大理,就会达到你心中的目的,更可能帮助你登上五毒教教主宝座。瑶姬,你说有没有说错啊?”瑶姬心中一惊,眸子中闪现出一丝狠毒,身子立即从座椅上站起,掩饰着心中的惊惶,接着。 一步三扭腰地走到我身边,娇笑着说道:“瑶儿将公子带回大理,至于谁人当上教主,还不是由公子说了算。” 走到旁边微微蹙眉的牡丹身边,我将她抱在怀里,放在大腿上,饮下她递到我嘴边的青龙茶,对瑶姬呵斥道:“留下驱除生死盅的方法,留下玄铁令,你滚下凤凰山吧!”愤怒之下说出的话语,带有强烈的真气,震撼得自己身体感到不断晃动。 瑶姬身体内一股陌生的真气,立即让她站稳定了下来,心中强烈惊讶之后,她粉脸上再次出现得意的风骚表情,轻启薄薄殷红双唇道:“外面早已是夜晚了,公子却狠心驱逐瑶儿下山,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瑶儿吗?” 哀怨的如同被抛弃的情人的语气,听得我心跳加速。再被怀里的美人馨香挑逗,我的身体不禁升起了一股强烈反应,几乎磨刀霍霍。坐在温暖大腿上的牡丹,立即感受到了抵触在丰臀上的火热,坚硬似铁的巨物,也带起身体内一股强烈的需要。 她连忙转过身体,将粉脸靠在小郎君的肩膀上,双手悄悄地拉起那双使坏的大手,钻进罗衫领口,抚摸上胸前两座大小适中的挺翘玉峰,在大掌上反复不断地压着,给予自己一种美妙的力量感。 对着身边神思恍然的杏林仙子,我问道:“谨儿,你到底怎么了,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不会是元儿与清儿身上的生死盅,真的没有驱除的办法吧?” 魂魄归位的杏林仙子双眼喷火般看着满脸哀怨的瑶姬,语气苦涩地道:“瑶儿妹妹真是太胡闹了,将生死盅随便施放在别人身上,很有可能害人害己。” 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瑶姬满脸苍白地指着楚谨,语气支吾地问:“你不会是神农” 断断续续的声音,丰腴也接连地颤抖起来,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黯然失色的表情,看得众人都难以理解,我双眼疑惑地望着谨儿,等待着她的解释。 心中一阵疑惑,为什么这些高人都具有这种秉性呢?一定要等到别人询问,才会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守护元儿与清儿的沐姣儿,走进客厅中问道:“仙子妹妹,你们到底是打得什么哑谜?为什我们一起揭开吧?” 杏林仙子楚谨起身将瑶姬拉到椅子中,满面苦涩地说道:“生死盅的历史,最高可以追溯到黄帝与蚩尤的上古时代,魔神蚩尤之素心喜欢上了英俊不凡的轩辕大帝,可相互之间的仇视,却让她的爱情还在开放中就凋谢了,素心在悲伤之下,培育出生死盅,希望自己与轩辕大帝同生同死。” “哎!数千年时间过去了,谨儿本以为生死盅的培养方法早已失传,没有想到瑶儿妹妹天赋异秉,再次发现了培养的方法。” 瑶姬苍白玉脸上一阵红晕,连连摆手说道:“不是我不是我”回想起毒经赤雅中关于这段野史的记载,心中豁然开朗,也对这个瑶姬产生了几分佩服,口中反复念道:“浴火重生,凤凰涅盘。” 除了我与谨儿、瑶姬明白其中的关键,另外几人是越听越是迷糊,旁边香儿心急地问出了大家住心中的疑惑:“夫君,到底怎么样才算得上凤凰涅盘啊?” 想到其中的惨绝人性的炼狱修炼之法,瑶姬就像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置之死地而后生。”森森的语气,让客厅中一片死寂。 当厅中一片死寂之时,谨儿满脸暧昧地望着我,弄得我心儿颤抖,口中惊骇地问道:“谨儿,你真想夫君采用那样的方法救治香儿与清儿吗?” 亡父让我幼时背诵的毒经赤雅中有记载:“魔神蚩尤之妹素心,培育出生死盅、情盅、玩偶盅等十数盅,将生死盅种于轩辕大帝身上,让他与蚩尤之战时,每逢必败。 而盅毒引起了漫天怨气,惊动了神界的九天玄女,玄女策反了蚩尤一门的素女,依靠玄女、魔女神血以及龙族龙女身躯,终于化解掉轩辕大帝身上的盅毒。” 自己虽然也同样来自神界,可却没有必定把握顺利驱除元儿、清儿身上的生死盅。抱紧身躯微颤的花神牡丹,大嘴轻咬她冰莹耳垂,低声说道:“难道连你也对夫君没有信心吗?” 牡丹身体身躯急剧摆动一下,双腿紧紧夹住,美妙大腿并合一起,抬起羞怯得红晕满颊的粉脸,香气上飘地说道:“牡丹就是太过明白夫君性情,所以才担心夫君走上一条不归路,忘却了到达明时空的目的,找回天枢宫主所有记忆以及星辰力量。 并且,还有无数天枢宫姐妹正等待夫君,将她们带回天枢宫。”大舌舔舐数下牡丹柔软耳垂,口中笑着说道:“丹儿不用担心,夫君察觉这一次会有惊无险的。” 撅起红唇的香儿,走到我身阳边抱住右臂,连连摇动地问道:“夫君,你与丹儿姐姐到底商量出何种办法,告诉香儿一起听听吧?” 薄薄绸罗仿若无物,对坚挺椒乳没有一丝阻挡,实实在在搓揉在我手臂上,让我心中阵阵销魂,口中对巧手仙子说道:“香儿,夫君手臂真的好痒啊!你这般帮助夫君按摩一番,等到我觉得舒坦了,夫君一旦高兴了,就会将这个秘密告诉给你。” 单纯的香儿,立即将酥胸紧贴在我手臂上,一边磨动一边关心地问道:“夫君,你今天有没有受伤啊?这样舒服一些了吗?” 美妙感受,立即通过手臂传到身体各个部位。我双臂将怀里丹儿抱紧,笑着说道:“谨儿,怎么具体实施治疗措施,夫君直接听从你的吩咐就是。”这个时候,香儿的两个侍婢日香、月香正推动一个滑动的饭桌走了进来。 在通明灯火照耀下,身着绿色裙衫的两个侍婢,十三四岁年纪、柳腰粉颈,胸前两颗蓓蕾就像出水莲子。玲珑曲线就像荡漾绿波。刚抱着丹儿、香儿到达桌边,谨儿就笑着说道:“众位姐妹,不要再生闷气了。 呵呵,解开生死盅,只要有丹儿与瑶儿在关键时刻帮助夫君一下,夫君绝对会将生死盅轻松压制在身体内。”暗暗担心了数天时间的姣儿和丹儿,都放开情怀,津津有味地品尝起了美味佳肴。 第201章到了现在了 过了两个时辰,与众人述说过关外之事后,我才笑着对着瑶姬打趣道:“瑶儿,培育生死盅不易,以后不用的话,就将生死盅交给我培养,反正我以后也是债多不愁之人了。” 瑶儿想到以后日子的尴尬,站起来抛给我一个荡漾的媚眼,面色红晕地拉着谨儿与丹儿走了出去,口中同时啐道:“真是一个坏蛋!”跟上三人的步伐,走向元儿姐妹的房间。 刚进房门,我就闻到两道浓郁的美人馨香,那是少女特有芬芳。在对面的玉床之上,粉脸赤红的一对姐妹裸身紧挨着,酥胸相对,四肢相触,双唇轻抵,一个丰臀的美好景象刚好显露在我眼前。见到怪异景象,我惊讶地问道:“谨儿,元儿与香儿为什么泄身不止啊?如此直泄,不是会焚阴而死吗?” 谨儿神情一阵黯然,颤声说道:“谨儿也知道这样的方法不啻于饮鸩止渴,因为元阴需要元阳的填补,才会阻止外泄停止。” 身为药神世家的杏林仙子,专门治疗普通百姓病症之人,却对于姐妹的顽症素手无策,楚谨心中感到无比痛苦,泪水也从凤目中掉了出来。 罪魁祸首的瑶姬也是连连摆手,神色惊惶地说道:“瑶儿也不知道生死盅里面包含了情盅等另外十几种毒盅。否则,我也不会采用这样阴毒的方式伤人。” 站在玉床边沿,任由丹儿帮助我脱去衣服,我专注地注视着被情欲、生死、淫毒等十数十几种盅控制的二人,发现粉红的娇嫩紧密接触在一起,相互之间还有一丝丝氤氲白雾,快速地从中心钻进对方的玉峰内部。 每一次循环之后,都会让娇嫩双乳膨胀一分。绞缠在一起的玉腿,一滴滴玉露正断断续续地落在玉床之上。 粉红娇躯,充满了勃勃情欲,如此情况,看得我心中一阵疼惜,将双掌分别抵上她们的白玉后背,运转混合的混沌真气,注进她们身躯内,补充她们最近几天消耗的真阴。 身后观看的瑶姬,看到男人跨步巨大之物,发现上面的怪异色泽,惊讶的面上升起一阵兴奋之色,将玉手悄悄的远远比划一下,心中倒抽一口凉气,天啊,自己那么狭小的空间,将来怎么样容纳得下。 脑袋之上,一股热气升腾,瑶姬连忙抓住手腕,急切地说道:“不要在给她们增添真阴了,因为中了生死盅的女子,欲望至少是平常女子的三倍,而一双姐妹,就会是平常女子的二十七倍。 所以黄帝当年才不得不御女三千,以这样淫秽方法驱除掉身体内的生死盅。你身体虽然强壮,可终究不是铁打的,哪里能够承受得了呢?”焦急得几乎哭泣出来的表情,让旁边的丹儿、谨儿同时大笑了起来。 一起在左右拉开瑶姬的身体,戏谑地说道:“瑶儿,你一直呆在苗疆中,所以不知道天下真的出现了一个铁打的男人。我们夫君,虽然没有像轩辕大帝般御女三千,可一夜也有驾驭百人的本事。” 真情实意的劝诫,我发现瑶姬也还有可爱的一面。接触手掌一阵激烈颤抖,大家都明白一对姐妹终于恢复了身体的感觉。 密切注视的谨儿,对身边神情呆滞的瑶姬、满脸幸福的丹儿娇声喊道:“神魔后裔,夫君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放到夫君手掌之处,运转你们真气,一直等到你们再也难以运气之时,你们就算顺利完成任务了。” 手掌缓慢移开,我分别抚摸上了两对挺翘玉峰上,缓缓接收下里面流出的真阴,望见二人面上的娇羞神情,我口中温柔说道:“元儿,清儿,夫君今天虽然是情不得已,在你们昏迷中取走你们的处子之身,夫君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们姐妹二人。” 身体缓缓伏在渐渐排斥的两具完美胴体之上,大嘴左右同时噙住两张樱桃小嘴。大舌伸展出来,时而左面,时而右面,让她们都迅速地缠绕上我的身躯。 站立在侧的杏林仙子眼神望见二人眼角下滑的泪珠,满意地说道:“夫君,两位妹妹现在神志早已清醒了,你可以施展第二步了,将生死盅转嫁到你的身体内。” 我的身体,就像一块天然的磁石,将二女的娇躯吸引得紧密贴上,性子更为火爆的清儿,娇躯绞缠数下,就将狰狞之物吞纳进去了。 疾风破浪地冲过白色娘子关,进入到中原大地。元儿失去最终目标,身躯在我身上连连摩擦,就像失去玩具的小孩撒娇似的。丝丝鲜血流淌到了玉床之上,却没有传说中的出自尖叫,也没有等一等的祈求。 瑶姬见到的是波涛汹涌的情欲在不停耸动,在唐清香的玉脸上,全是对于美妙节奏的欢喜与向往。红唇颤抖,双眼直直,瑶姬满脸红晕地对着杏林仙子,低声啐道:“好疯狂啊!”早已是欲海娇娃的仙子,面上浮现出促狭的笑容,对着瑶姬说道:“越是疯狂淫荡的女人,男子就越是喜欢,瑶儿妹妹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啊!”虽然一直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放浪妖冶,瑶姬却将最后一关看得无比神圣,面上所有的羞涩地消失不见了,面色端庄地抬起玉颈,下颚对准杏林仙子,语气急切地说道:“仙子姐姐请看,瑶儿可还是一个闺女啊!”一直看着瑶姬端庄内里的丹儿,噗嗤笑了起来,对着瑶姬说道:“瑶儿妹妹急于向谨儿证明清白之身,难道迫不及待地期望嫁给谨儿吗?”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同时嗤嗤低笑了起来,眼神中相携相爱的情意也快速蔓延开来,就像认识了数世的姐妹。 身体伴随着欲望女神的需求,我心神却一直运转真气,探查着清儿身体内隐藏住的生死盅,九轮失败之后,我终于孤注一掷,将身体内所有阳气快速驱逐起来,失去了真气对身体支撑,我发现自己就像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左右上下地飘摇着。 剧烈的疼痛感,让我眼睛都无法睁开,鼻子也渐渐失去了嗅觉。不知道真气运转了多少个阴阳周天,我终于发现体内钻进了一个指甲大小的墨绿混合物钻,贪婪地汲取着身体内阳气。 一种无力感之后,就是蓬勃的真气在体内循环起来,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睁开眼睛望向身边三人,我嗅到了浓郁得难以化开的靡靡之气,而身边正躺着酣睡的元香和清香姐妹二人,充满风情的粉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这个时候,我征服两个荡妇的情景,也在脑海中浮现了起来,口中却感叹地说道:“哎哟!瑶儿,这生死盅真是好东西啊,以后统统地将他们施放到我的身上,哎,女人服下生死盅,天底下还有那个男人承受得了啊!”瑶姬看见急风暴雨般的起起伏伏,早已石化了,听见我的声音,才惊惧万分地说道:“哼,瑶儿以后可不敢再使用生死盅了,因为瑶儿也没有啊。”发现脸上滚烫,身身上早已被滚滚春潮浸湿了。 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崎岖山路上,蔓藤缠绕纠葛。氤氲雾气中,毒瘴隐藏其中。更多地方,找上一条通行之道,都很是困难。 追风虽然厉害,可越是进入苗疆内部,也无法展示它的速度,行走起来磕磕攀攀的。坐在身前的瑶姬,在唐门、玉女宫呆了足足两月时间,却从未提起过返回苗疆。 转过睡眼惺忪的媚眼,瑶姬面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红晕,不好意思地道:“公子,乘坐追风真好,就连睡觉也无比安稳。”双手放在身前瑶姬平坦小腹上,轻抚慢揉着,我笑着说道:“瑶儿当然舒坦了,公子可一直在受罪。” 瑶姬注视着身边熟悉景象,嗅着醉人的男儿气息,脑海中情难自禁地想起玉女宫中众姐妹白日相亲相爱、团结一致,夜晚娇吟不歇、淫靡不堪,心中突兀地升起一种荒唐的想法,也许跟随在一个强悍男人身边,每日等待着他的宠幸。 这样生活也许就是自己所向往的。可想到自己出自女子地位显赫、男人都是附属品的苗疆,连忙驱散掉心中刚刚萌生的想法,扭动丰腴腰肢,口中撒娇地喊道:“公子” 娇媚舒声带有一种魅惑之力,我明白这个瑶族族长早已动情,连忙回答道:“瑶儿,你听见了吗?有百十人正向你们瑶族之地赶去。”手掌也拍动了一下追风,让她赶快追上去。 集中注意力,瑶姬也终于听们见了呼呼声响,遥望前面摆动的桃林,噗嗤大笑道:“呵呵,这些摆夷族人,一直贼心不死,想要吞灭我们瑶族,我看看他们到底怎样通过桃花瘴,进入我们瑶族?” 不舍地挣脱开环绕在腰上手臂,提气纵身飞向前方,晶莹玉足在树梢上连连点动,迅速进入了桃林之中,消失在我眼前,接着,一阵阵刀剑拼斗的声音,从桃林中传了出来,追风赶到之时,我望见了满地的残肢断臂、流淌的殷红鲜血,十数个伤痕累累的摆夷族青年,还在负隅顽抗上百人的围剿。 对面一颗千年桃树上,瑶儿正一脸得意、凤目闪烁地坐着,口中笑着问道:“白林,你好好回忆一下,算上你今天的进攻,我们瑶族到底胜过你们摆夷族多少次了?” 在瑶姬身边,伫立着十数瑶族女子,虽然没有瑶姬那般妖冶动人,可也算得上美丽女子。在她身前,数百人光着上身,仅在腰间系着一块遮挡麻布,神情激奋地连连举动手中镰刀形状的武器,对着进犯摆夷族之人喊道:“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数米长枪顶部,弧形死神镰刀,闪耀着猩红之气,每一次在摆夷族人身边划过,都会留下一条条深痕。当血迹漫过,瑶族男子眼中都会闪现出血丝,嘴唇连连舔舐,似乎在品尝玉琼佳酿。 虽然身上留下了数十条血痕,身上披着一块虎皮的白林,还是将强壮身躯挺得直直,一线条粗狂的面部露出哀伤的表情,双眼无限惋惜地望着对面的瑶姬,大舌舔上干裂双唇,语气悲鸣地喊道:“瑶儿,到了现在了,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 第202章口中命令地吃 亲切的称呼,悲痛的语气,让我忍不住放声大笑,原来是遇上了瑶姬的仰慕者。瑶姬琼鼻抖动一下,秀眉蹙动,神情微变之后,立即恢复了正常神情,对白林厉声喝道:“白林,你一直对我瑶族内部挑拨离间,百余次伸手管理我瑶族内部之事,甚至直接进攻我瑶族。 真是其心可诛,不是看在你死去母亲的情面上,你头上的草也早已长满了。”这个时候,站在瑶姬右方第一个半百女子,十指拉动一下散乱的秀发,露出一张风韵犹存、满脸幽怨的圆脸,眼神狠毒地盯着瑶姬,牙齿吱吱直响,挥手对着前面的部族命令道:“姐妹们、兄弟们,杀了白林,消灭摆夷族。” 狠狠地盯了一下身边女子发号施令的女子,瑶姬面对桃林之外,将玉掌在空中划动一个小圈,接着暗暗地招了数下。眼神却一直没有转动一下,她语气哀婉地喊道道:“姑姑,你就翻过摆夷族,放过白家最后的一根苗吧?” “嘎嘎”的讥笑声,无比刺耳,就像夜空中老鹰悲鸣,女子神态癫狂地扬起头,对着瑶姬呵斥道:“瑶儿,你经常与汉人来往,连心地也变得太过仁慈了,真的不适合担当瑶族族长了。”白林望着疯狂女子,口中讽刺地骂道:“瑶儿,不用微微求情了。 你还是好好当你的瑶姬吧。像瑶主这样丧心病狂之人,根本不会将别人当成一个人看待,因为她自己也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之人。哦”手中短剑虽然在不断抵挡着。 白林总是难以闪开那神出鬼没的瑶枪,在说话的瞬间,身上再次增添了好几个伤口。围拢上白林的六个汉子,神情坚定地望着他,口中悲愤地喊道:“族长,我们不拖后,你赶快逃跑吧!”手中的利剑,也挥动得密不透风,左掌同时拉起白林的身体,奋力地抛向桃林之外。 一个完全被鲜血包围的青年,连身上斑斑虎皮也难以看到纹丝,刚好飞向我的方向。伸手将他接到怀里,右手连连点动,将他身上的鲜血止住。左手食指放到自己嘴边,轻声坐了一个噤声的表情。 伴随着白林飞出来的身体,数十柄刀枪也跟踪了上来,抵挡上白林的身体。运转身体内真气,使用御字诀将那些刀枪散落到地上。双腿轻轻一夹,追风立即腾跃上了头上的树丛中躲避了起来。 瑶主望见追随白林的部下,一个个都失望地摇头,面上微微惊讶之后,就对着瑶姬的玉脸,给了她一巴掌,狠声骂道:“你翅膀真的硬了,忘记了教主当年的教训,居然带外面野男人回到苗疆。” 啪得一声火辣辣的耳光,立即在瑶姬的面上,留下了一个殷红的掌印。瑶姬眼中的愤恨更深,泪眼婆娑地说道:“哼,我本就没有再回到苗疆的打算,族长一直当得窝囊无比。 所有兄弟姐妹都被你哟不能够药物毒害,将她们炼制成了毒人,失去了常人的感情,将她们弄成你实现野心的工具,这样勾心斗角的日子,瑶姬真的过够了。” 看着身边首次说出反抗之语的侄女,瑶主被气得身体颤抖,举起的右手指着瑶姬的面部,口中哀伤地问道:“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呢?你难道也是舍不得苗疆吗?” 看着面容与自己有八分相像,性格也一样倔强的侄女,心中感到更加的哀伤与仓惶,明白自己逼迫得越紧,这个女孩越是反抗,不得不打起了亲情牌。 瑶姬满脸讥笑地望着自己姑姑,神情自傲地说道:“瑶儿完成了教主交代下来的使命,当然回来给向教主交差。” 青衫飘飘,骄傲不逊,神情骄傲,眼中总是闪现出一种骄傲神色,似乎天下所有英雄豪杰都微不足道,就是那个英雄的完全写照。瑶主神情一阵恍然,面上露出几分柔情,双手握住瑶姬的皓腕,语气颤抖地喊道:“瑶儿,他真的回来了吗?” 双眼中也滑落出两行热泪,心情激动得难以自抑。淡淡的桃花般红晕,几乎与身边的桃花瘴一样鲜艳,瑶姬也几乎首次觉得自己姑姑还很漂亮,神情坚定地摇头说道:“没有,瑶儿只是说找到了教主的玄铁令罢了。” 极度喜悦之后,一种从天堂到达地狱的巨大失落,让瑶主双手紧掐住瑶姬颈脖,口中厉声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姑侄女俩人的表情,看得我心中万分不解,将右臂中的摆夷族长放到追风背上,我低声说道:“追风,你将这位兄弟送回摆夷族,好主人现在前去救你女主人,否则她就会被那个疯婆子掐死了。” 不理神色疑惑的摆夷族族长,我身体一弹,迅速飞到了另一侧瑶姬身边,左掌握住瑶主的双腕,右掌在她癫狂的面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口中骂道:“你个贱女人,这一掌是我代瑶姬还给你的。” 看着瑶姬颈脖上的殷红指印,我连忙抱着瑶姬,钻进身后树屋之中。右手抵上瑶儿后背,帮助她恢复内息。一边狠狠丢下瑶主,也发现她身上本来就没有穿戴衣衫,单薄的只是遮挡住胸前以及跨间的大块绸罗,完全被挣扎的瑶儿给撕扯掉了,两座超过瑶儿丰满的酥胸,在耸动跳跃着。 只觉得心中余怒未消,左掌连忙在上面重重地拍打了起来,口中骂道:“贱女人,自己在男人手中吃过亏,心理变态,连瑶儿与人交往,你也千万般阻挡。” 每一掌落下,都会在丰胸上留下五个充血的指印。纵横交错的印痕,沉重的拍打,瑶姬在最初两下之后,身体内升腾起一种莫名刺激感,心神也从极端癫狂之中清醒了过来,迷蒙媚眼望着眼前的俊脸,心中瞬间被极端的喜悦所替代。 胸膛美妙感也带起身体另外部位的瘙痒,她连忙蜂腰缩到一起,将丰臀摆动扭动过来,语气哽咽地娇吟道:“主人,狠狠地鞭笞奴儿吧!”睁开眼睛的瑶姬,望见自己姑姑就像一条淫贱的母狗,正摇首摆尾地等待着主人的玩弄,连忙眯起双眼,心中不禁一阵羞愧,连忙就双眼眯了起来,运气一周天,我发现瑶姬身体内的淤积之气早已排散了,将她发到一边。 双眼兴奋地看着恭顺的母狗,左手拉动她零散的秀发,将她面部靠上我的左腿,口中骂道:“瑶主,你真是一个淫贱的母狗。”空闲的右手,也在她挺翘在我面前的丰臀上连连重拍着,调教起这个具有强烈虐待因子的美妇人。 一次次美妙得几乎让自己飞上云端的掌声,让满脸激动幸福的瑶主,连连点头说道:“是啊,瑶儿当然是主人的母狗。” 摆夷族长白林看着离开少年几乎御风飞行的轻功,充满霸气的呵斥,疾风电驰的武功,瑶主温顺的表情,双眼都看呆了,也觉得主从变化太快了,口中悲愤地喊道:“报应,真是报应啊!”失去了离去主人的命令,那些被淬炼出来的毒人,立即变成了一个个失去命令程序的机械人,神情呆滞地停留在原地。 渐渐缓慢的动作最后也停止了下来。六个摆夷族人每一次狠厉攻击,他们也不还手,用手捧住顺着伤口流淌出来的淡绿色鲜血,立即又恢复了原样,就像根本没有受过伤害。 满地近百人,再也难以找出一个完好的身体,就连杀人不眨眼的白林,都忍不住捂住嘴巴,呕吐了起来。 身体一边微微颤抖,还一边想着这些毒人的凶狠,给自己族人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对六个汗迹斑斑的族人喊道:“六位兄弟,这些人早已失去了生理感觉,不要再做无用功了,我们还是带着兄弟们的尸体返回部族吧!” 百余人离开部族,最后仅有七人生还,白林心中无比难受。抬头看着天空飘动的浮云,口中喃喃念道:“父亲,你告诉儿子,白林到底怎么样才可实现你的遗志,将男子地位提升到女人们一样的高度。” 驮着白林的追风,一下从树上跳了下来,围绕整理尸体的六人不屑地摇了摇头,双脚接连踢动。不到一分钟,就将百余人整齐地堆放在桃林外三十米处一块干净的大石上,接着。 高傲地扬起马头,断尾巴对石化的六人扫动一把,将他们扫到了尸体堆旁,顺带地将猩红桃林清理干净,恢复了桃花瘴氤氲的景象。 身体灵活的白林,数次从追风背上翻下,却每次都被追风踢到了背上,十数次之后,才终于屈服到了追风的威势中,对六位侥幸存活下来的摆夷族人说道:“各位兄弟,这匹神马就是今天挽救我们性命的恩公的坐骑,恩公吩咐神马将我送回足内,所以它根本不容我现在离开。咳咳我先行一步了。” 本来受过的伤早已止血了,可与追风一番颤抖,反而让他的伤口开始向外流血。瘦小的神马带着自己族长,产就像一阵风般驰向自己族地,六人中最年长之人喊道:“追风,原来是神马追风!” 背转过身体,通过了望孔望向桃林中一举一动的瑶姬,见到追风大发神威,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也很是喜欢精通人性的神马追风。 看着白林那失落的背影,面上浮现出一阵冷笑,口中低声道:“白林哥哥,你真的太傻了,走上了你父亲相同的道路。妄想凭一人推翻我们母系社会整个体系,你真的太天真了。 你父亲当年失败之后,被十余族数百女子活活奸淫而死,哼,不是我与姑姑维护你的话,你早已被别人玩弄致死了。”身边姑姑淫荡的尖叫声,让瑶姬的身体感到阵阵火热。翻动的手掌将玩弄的腰带渐渐地解开了。 将紧束住的裙衫拉开了一条大大的缝隙。腿边淫贱的母狗呻吟,就像一只只虫豸钻进我的身体,带起我身体内阵阵瘙痒,对咕哝不断的瑶姬喊道:“瑶儿,你过来,帮主人将衣衫解开。” 趴在我怀里、双手脱下我长裤的瑶儿,白皙颈脖上十条长长的指印,显得无比刺眼,就像在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上增添上的几个瑕疵,洁白纸张上泼上了几滴墨迹。 愤怒的我,在肥硕丰臀上拍打数十下的右手缩回,一把抓住瑶主的湿淋淋的凌乱秀发,将红唇大张、喉间呻吟不断、双眼中带有丝丝血色的她,按到我腿间,口中命令地说道:“吃,母狗。” 第203章心中情绪缴蕩 抬头看见主人脸上的残暴表情,嘴角露出的邪异笑容,瑶主丰腴腰肢颤抖更甚,殷红小舌在两片薄唇上舔舐了一圈,将它们润滑,口中媚吟道:“主人,你的瑶儿母狗,早就等不及,主人真的好疼惜你的母狗。” 眼前母狗的淫贱话语,让我在她丰腴曲线上抚摸的左手,立即脱离本来下走的轨道,一跳一落,重重地打在了她红得被血丝浸透的肥臀,打得她的身体连连抽动,口中语气凶狠地说道:“哼,你只是主人的一直母狗,以后在主人面前,不准自称瑶儿,否则,主人就将你这个母狗,交给外面的那些毒人。” 重重拍打手掌每一次落下,都会将一丝丝充满情欲的真气灌进身体内,而刚才的左掌重击,让情欲来得更加猛烈,让自己浑身都颤抖起来,肩膀也微微的抽搐了。 强烈的春潮再次喷射而出,刚刚抵触上钻头的小嘴,一下就含住了巨大,口中呻吟地说道:“主人,母狗好喜欢啊!”强烈的虐待感,早已让这个半个时辰前还威风凛凛的瑶族第一人,身体内所有的虐待因子都全部激发了。 满脸都是享受的表情,双手纤细十指也缠绕了起来,纤细玉指就像十个暖玉,让我口中忍不住轻轻一叹,真是一个好犬儿。右手伸向那个芳草萋萋的方寸山,手掌轻抚,十指一抓,满手都是淋淋玉露。 我将左掌在丰臀上再次重击一掌,右手伸到瑶主的眼前,口中骂道:“你这个淫贱的母狗,主人才仅仅打你几下,就洪水泛滥。” 除了自己侄女儿瑶姬,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瑶主一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淫荡的女人,凶狠的辱骂话语,让她心中更加娇羞,也更加激动刺激,缠裹妙舌懂得更快,秀发飘动得乱。 与姑姑在一起的三十年时间,瑶姬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姑姑这种极度欲狂的神态,在最初的惊讶、不解后,神情渐渐变得开朗了起来,伸出妙舌舔上右手,津津有味地吃掉那些湿淋淋的玉珠。 善解人意的瑶儿,一对相貌相似的姑侄女,让我心中一阵激荡,手掌放在瑶主那伤痕累累的丰臀上,手指在那些殷红的血迹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将一丝丝魔气运进她的身体内。瞬间,血迹不但立即消失了,让两瓣粉臀更加完美,看得我心中情欲高涨。左手食指也在这个时候,钻进瑶主的菊花台,在层层褶皱上扣剜了起来。 嘴唇一阵酸麻,可从臀部进入的情欲魔气一分为二,一股冲向对称的跨间,一股穿过平坦小腹,围绕在巨峰周围打圈,都将身体内的情欲升到了极致。 瑶主丰腴腰肢不由自主地向前直钻,那柄越来越有味道的龙枪,倏地一下直抵咽喉,直欲钻进肚中似的。 看到玉脸苍白中带有一种奇异的潮红,我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再次伸出一根左掌手指钻探着,加大左腕的力量与魔气。我臀部向上一挺,口中命令道:“母狗,全部吞下,如果溢出一滴,主人就让你半个月下不了地。” 话声未落,我就打开闸门,将一股洪流直奔瑶主早已紧闭双唇的口腔。快速地将瑶主身躯翻动一下,面对着我的脸庞。我立即轻甲上路,将再次升腾的欲望进入她体内。 微皱眉头之后,瑶主就将蜂腰挺动了起来,快速地喂养着第二张小嘴,女人就像大地一般,真是越耕越熟,连初次的瑶主,每一次试探之后,都会更加富有技巧。 惊天动地的男女战斗,挑逗得瑶姬心中就像一个饥渴的鸟儿,在不知不觉中就将身上的罗裙全部脱下了。 高耸酥胸挺到眼前,将两颗粉豆送到了我的嘴中。一对姑侄女丝毫不惧出席上阵,反而犹如两匹烈马,疾驰快奔,摇晃得在树台上搭建的木屋阵阵颤动。 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苗疆女人地位崇高的原因,因为她们天生就是床榻上的悍将,具有常人难以让其满足的欲望。长此以往,这些女人不会爬到男人的头上才怪呢?风雨之后,我双手左右抱着熟睡的大小瑶儿。 经过魔神蚩尤后裔的魔血洗礼暗暗查探体内被压制住的生死盅,发现生死盅的光泽暗淡了两分,口中叹气地说道:“魔神一族真是厉害,培育出的生死盅真有控制人生死的效果。” 轻声喃语,让瑶主费力地睁开惺忪睡眼,嗅着股股浓郁的男人气息,玉掌轻抚上那柔美、坚硬完美融合到了一起的面颊,玉脸不断磨隆起的胸前肌肉,泪眼婆娑地喊道:“主人,你真是奴儿的好主人,你将奴儿弄得好快乐啊!”满脸都是欢爱后风情的中年妇人脸上,散发着白玉般的晶莹光泽,就连我这个明白自己神品功效之人,都是一阵惊讶,想到这个瑶主可以使用神魔一族的生死盅,我心中的疑惑立即小时了。 用手指轻刮她的琼鼻,我爱怜地问道:“大瑶儿,你告诉主人,主人到底哪里最好!”轻灵玉指轻缓地向下滑去,瑶主双手到达我的跨间,俏皮地说道:“奴儿手掌走过的任何一处地方,都是最好的。” 心中不禁感叹了起来:“多么有情趣的一个男儿啊!幸好他不是苗疆之人,否则就会成为各族之中,成为魔神蚩尤之后的第一人魔神。” 手掌轻抚变得无比白皙的肌肤,我大嘴衔住她的玉耳低声说道:“大瑶儿,你现在的肌肤,比瑶儿都还要更加嫩滑、柔软,主人真的好喜欢啊!”旁边睫毛闪动的瑶姬,张开眯着的媚眼,拉着自己姑姑的手腕惊喜地说道:“是啊!姑姑,你辖区内在看起来比瑶儿都还要年亲美丽,主人,瑶儿也要,你赶快给瑶儿!” 瞬间,木屋中站此响起了阵阵吧嗒的吮吸声,以及娇媚喘气声,还有时而高亢、时而娇吟的伴奏曲。在十几米下的树下,站着的还是那匹忠心的追风,等待着主人结束人伦大事。 一对如狼似虎的姑侄女,无穷无尽的索取,让我这个铁打的人,都感到身体有些疲软,不得不运功恢复体力。 木屋之外,追风如同闹铃般声声清鸣,吵得我不得不睁开睡眼,爬到门口,对着等得不耐烦的追风斥道:“你个马屁精,再叫我就给你找一匹公马,让你生上一大群小崽子。” “噗嗤噗嗤”两声娇媚至极的轻笑,从我身后传了过来。瑶主笑着说道:“主人,追风不会害怕公马吧!”旁边早已听过这样话语数十遍的瑶姬,雨打嫩脸闪现出柔柔光泽,玉掌在上面轻抚慢揉着,口中笑着说道:“姑姑,主人高傲,平常女子难以入眼。追风是通灵神物,当然不会看上那些圈养种马!” 瑶儿的话,让旁边大瑶儿一阵思索,口中说道:“圈养种马,原来追风喜欢的是那些野马!野马性子暴烈,狂放强悍,当然会让追风更爽。就像佳话没有野花香一样,男人总是更加喜欢那些放浪淫荡的女人。” 靠,这到底是何种逻辑,我一掌打在大瑶儿玉露犹存的丰臀上,笑着说道:“野马真的含厉害,就如同大瑶儿一样,几乎将主人的腰都摇断了,呵呵,你们可不要看追风瘦弱不堪,她在我们之中,可算年纪最长的了,比大瑶儿都还要大呢?” 姑侄女二人,半弯着腰,匍种匐着身躯,一人仔细而又麻利地擦拭掉我身上的残渍污秽,一人温柔地帮助我穿上衣服,大瑶儿惊讶地问道:“主人,追风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怀上小崽子啊,那样一可以让她光荣地退休啊?” 外面的追风,也听见了这个愚蠢的问题,我连忙高声解释道:“因为追风是修炼灵物,所以一直都还保持着处女之身,等待着她的白马王子的出现。”走出木屋,刚好看见追风那得意的神情,我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出。连连地对它翻白眼。 瑶姬看见自己姑姑疑惑表情,捂住红唇轻笑道:“追风现在是主人最心爱的如是妹妹所钟爱的坐骑,所以就将马尾巴翘上天了。”两人每走一步,双腿都会向两侧颤抖一下。 我连忙用双臂环住她们的丰腴腰部,紧密地抱在怀里,双掌同时钻进亵裤之中,用带有清凉真气的手指轻揉两座坟起,口中责怪地说道:“你们一点也不珍惜自己身子,真让主人又恨又爱。 尤其是瑶儿,一直不停索取,想一口就吃出个年轻三十岁,身体受到的创伤太严重了。”清凉真气在那羞涩之地徘徊一圈,就像使用完毕药效,迅速地钻进自己身体之内,如同遇到了久违的爱人,带动起身体内的真气一起运行了起来。 再次一个周天之后,才将重新形成的真气全部回笼丹田。美妙的带有丝丝麻痒感,让姑侄女二人身躯一阵酥软,请到在主人的怀抱中。 温暖的宽阔怀抱,浓郁的男人气息,邪异的淡淡笑容,带有沧桑感的一双大眼,最是吸引自己的是那可以柔化所有野性、刚阳的浓烈柔情。 这个还带有一分幼稚的少年,就是自己的郎君,以后终生的主人。瑶姬与瑶主,心中情绪激荡,口中哽咽地喊道:“夫君”伴随二人激荡的情绪,一股股温热气息瞬间喷上我的手掌,原来两人都情涌难禁。 我一阵大方地给二人打通体内的任督二脉,将她们的功力抬提升了两层,大嘴地上她们紧密接触的左右耳,低声说道:“不用感激主人,主人也是害怕我的瑶儿借着身体受伤的时机,与主人来个休战歇息。” 说完,我就抱着二人飞落在地上,遥望追风背上那块迎风飘扬的白色纱巾。哗啦啦一阵声响,数十人立即围了过来,站在我们身前将我们一起护卫住。 瑶主眼神停留在追风背上的纱巾,抬起媚脸笑道:“主人,摆夷族小公主邀请你前去做客,你是否愿意去啊?” 眼神落在大瑶儿练就的药人身上,一边观察他们眼中若隐若现的殷红血丝,一边对瑶儿问道:“你们的想法呢?是希望主人去,还是不去?” 第204章口中柔声少侠 看见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男人眼中,血丝居然带有几丝绿色,我心中也是一阵震撼,哎呀!大瑶儿真的太大意了。 出现了一个即将刍主之人,却没有发现。在这样小事情上,主人居然还询问自己的意见,瑶主心中的眼中不禁出现了迷蒙雾气,双掌伸进温暖的胸膛,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跟随自己主人日子更久的瑶姬,也更加明白这个精明少年心中的花花肠子,顺着闪现出冷厉的眼神,瑶姬也悄悄地观察了起来,口中轻声说道道:“主人,那个糟老头子叫瑶火他是我们瑶族中最愚笨之人。 可我与姑姑每一次遇到他,都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所以与他接触的时间也很少。”这对女人居然还有这样未卜先知的本事,我不禁对二人刮目相看,对惊惶地扬起头来的瑶主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说道:“是啊!这个瑶火不但不笨,反而是一个聪明人,将瑶族数代人都耍的团团转。” 瑶火也听见了我根本没有压低的话语,双眼闪动着深深的殷红,色厉内敛地喊道:“你到底是何人,你为什么”惊惶的他,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低头停住了。 本来不是特别确信的我,在瑶火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心中立即辨别出他所修炼的功夫,将身体内的万灵魔气外放,将他气势压住,口中语气森森地问道:“你修炼的是兽欲魔功,你是兽灵一族之人?难道你的师门没有给你提过吗?” 我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原来野史之中记载的一些失传功夫真实存在。自己暗暗发出的气息,似乎遇到了一种更为高级的魔功,被周围一圈荡漾波光吸收殆尽。是他?真的是他出世了!瑶火双腿普通一下跪倒在地,神情恭敬磕头九下,抬起汪汪泪眼喊道:“神使大人,真的是你吗?我们一族千百年的等待,几千年的等待,终于等到了你的到来。” 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称为神使大人?但是我明白,千百年前的兽灵一族,肯定遇到了一个同样修炼有万灵魔功之人,口中说道:“瑶火,你起来吧!将你为什么冒死进入瑶族?到底有什么样居心?都一一说出来吧!”一种未尽的兽类的气息,从身边人类的身上发出,让追风感到无比亲切,走到瑶火的身边,马嘴拉扯着他的衣襟,犹如小孩子一般祈求着。 一双大腿也高高抬起在空中,做出一些逗人的搞笑动作。追风每一次做完之后,瑶火都要微微思索一下,才懂得它所要表达的意思。 最后双手握住追风的一对前蹄,亲热地放到肩膀上,口中笑着说道:“呵呵,追风小妹妹,瑶火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希望我交给你修炼成人道的功夫。” 听得越来越迷糊的瑶姬与瑶主,异口同声地问道:“主人,瑶火以前与你认识吗?什么是人道啊?啊,不会是” 还没有将她们心中的意思表达出来,我就立即制止住二人的大嘴巴,害怕不明底细的二人伤害到兽灵一族的自尊心。 这时候,瑶火才注意到在神使大人的身边,原来的主人满脸红、眉含春情,一副梨花绽放的神态,双手抱拳恭敬拜见道:“瑶火见过二位神妃,希望神妃原谅小奴先前的隐瞒之罪。”若是往日,瑶主与瑶姬绝对更忌惮阴森、愚笨的瑶火。 而这个时候,被这个下属称呼为女主人,虽然惊讶于自己主人的身份,可心中却感到无比甜蜜,原来自己主人还有一个神使身份。 满意地对瑶火点点头,我笑着解释道:“千百年来,人类孜孜不倦、前仆后继地追求武道极致,兴盛了无数修炼武道法门。可武道缥缈,常人哪有如此天赋机缘。所以一些先贤就一句人类的体制,创造出了最适合人类修炼的三道。 它们分别是天道、地道以及人道,瑶火刚好就是修炼人道一派之人。”瑶姬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神情激动地抢着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主人就是修炼人道中最厉害之人了,难怪根本不惧生死盅。” 无心之语却让旁边的瑶火比自己神妃都还要激动,闪动泪花的双眼崇拜地望着我,口中说道:“神使大人真是厉害,连大魔神蚩尤一派的生死盅都不畏惧,现在早已将三道合一了。” 虽然自己取巧才抵抗住生死盅的反噬,身为欲望之神天枢宫主更是三道的主宰者,根本没有参与三道之中的事务,我也没有反驳二人的话语。 而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手掌轻拍一边还在献媚的追风,说道:“好了,追风,你只要一直跟随在主人身边,不出十年时间就会修炼成人道。” 终于从惊讶中清醒过来的瑶主玉手摇晃着我的手臂,撒娇地说道:“主人,奴儿让瑶火领导我的药人部落,你同意吗?” 从旁边一个药人手中拿过乘着清水的瓷碗,用碧血剑划开一个小口,将殷红中带有深深墨色的血滴流到水中,对瑶火吩咐道:“你将这碗带有神血之水,混合更多清醒神志的药水,让这些药人服下吧!” 瑶火眼神望了一下这些战斗力强悍的药人,口中惊讶地说道:“神使大人,瑶火功力最盛之时,也只能够战胜三个药人,让他们恢复清醒,很难控制住。” 用魔气弥漫的冰冷眼神看着瑶火,我哼声说道:“给他们饮下吧,我不希望自己下属没有主人的控制就失去了凶悍的本领。” 想到先前几个功力低微的摆夷族人的欺负,瑶火立即明白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说道:“主人英明,瑶火一定会让这些兄弟成为主人最忠心的部属。” 看着屁颠屁颠抛开的瑶火,我轻咬身边二美玉耳,口中轻声说道:“兽灵一族对主人最是忠心,也最是看重主人的认可和嘉奖。 可他们性格中却有一个天生的缺陷,也是日渐增长的兽欲魔功所造成的。他们薄情寡义,自私自利,面对除主人之外的人,绝对是天下最无耻之人。” 瑶主以及回忆起数年前首次见到瑶火对他的考验,根本没有一丝皱眉,就愉快地杀害了自己父母、虐死妻子,出卖掉相处二十年的兄弟。 最后带着淫辱得早已变为淫奴的小妹,一起加入了药人部落。瑶姬每次想起当年他完成使命时的那种死灰般的眼神,夜里都会被噩梦惊醒。 现在明白了一切症结的根源,瑶主脸上不禁露出了担忧神色。明白瑶主心中想法的我,立即接着说道:“大瑶儿不用担心,主人的魔功却没有这样的缺陷。” 坐在识途的追风背上,手中轻捏那块还带有淡雅馨香的白色纱巾,我笑着说道:“白林这个混小子还懂得知恩图报,也不枉我营救他一番。”抬眼就看到一座座在树边结成,没有四围的岩壁,简陋得不能够再简陋的屋子。 在眼光尽头,是一座石头堆砌的低矮房间,给人一种碍眼的感觉。我飞身下马,站在门外,等待白林出来,心中不悦地低声说道:“哎!白林也不是一个能同甘共苦之人,自己居然享受起来。” 我这一句话刚说完,耳中便听到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女人声音,温柔地说道:“少侠既然来到摆夷族,难道我们采用摆夷族最高礼仪接待大恩人。 也不不能够奢侈一次吗?本来想要给大恩人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反而引起你的不快。”那声音缥缈婉转,悦耳动听,忽远忽近。 一会儿似乎在我耳边呢浓软语,一会儿又在远处遥遥呼喊,给人一种细微渺远的感觉。蕴在其中的娇嗔味道,让我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连忙伸出右掌卷起眼前黑色布帘,弯腰俯视屋子中说话之人。 外表简陋得有些寒碜的石屋,里面却布置得无比奢华,铺满了貂皮锦裘,屋顶以及岩壁四周镶嵌了五五二十五颗夜明珠,在明珠周围还点缀着无数的晶莹白玉,一起将这间不足二十个平方的小屋照耀得亮堂堂的。 如此奢华到极致的布置,让我忍不住思索道:“屋中主人到底是何人,在贫穷的摆夷族却享受到如此高规格的待遇。” 右脚跨进屋中,随手放下身后的布帘,借着明珠之光,我看到在最里面柔软舒适的锦榻上端坐着一个大约而是来岁的少女,头上青丝有致地散落在肩膀上,一根根似乎都经过精心理放置。 身上穿着一件黑底金凤罗裙,两肩上由无数珍珠分别缀满成两朵牡丹形状。腰间系着一根晶莹玉带。一双精致的柔弱无骨的三寸金莲,要触未触貂皮锦裘,似乎害怕上面有污秽之物,弄脏了一对完美玉足。身上更多的难以说出名字的摆夷族小配饰,我都是第一次见到,根本无法说出它们的名字。 似乎不满我目光一直盯着她的玉足,少女似怨似怒地说道:“摆夷族的大恩人,难道白素容貌丑陋,不堪入眼,让你眼睛一直盯在地上。”我急忙回答道:“素素姑娘口白公主” 在那悦耳动听的声音的牵引下,我的眼神立即上移,在珠光宝气的掩映下,一张闭月羞花的俏脸更显娇艳柔嫩,水灵灵的丹凤眼,小巧而高挺鼻梁,殷红如丹珠的薄薄樱唇,修长而微微弯曲的眉毛,任何一处都比自己的娇妻美妾更具吸引力。 呆头鹅般的神态,双眼中流露出无限欣赏的火热目光,白素不禁微微一笑,双颊边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晶莹如玉的纤细手指轻点蕴含笑意的嘴角,在静谧中增添了一分动感,眼神期盼地腻声说道:“嗯,素素,素素,哎,你喊小女子为素素真好听,我要你一直喊我素素。” 我刚走到锦榻边沿,还没有坐下。少女就端起玉桌上一个盛满淡绿色美酒的透明杯子。从左侧走了过来,将如肉骨软蛇般扑进我怀里,用一双指甲上涂着红红丹蔻的玉手举起白玉杯,放到我嘴角,口中柔声说道:“少侠,素素为了感谢你瑶族手中将大哥营救出来。 第205章时又尽力伸直 伺候你饮下这杯奴家亲手酿造的美酒,同时也恭喜大恩人成为药人部落的真正首领。”主动投送怀抱的尤物,我当然不会客气,一把将她紧紧搂住,左掌在她后背上轻抚起来。 右手拿起那杯几乎比极品猴儿酒都还香溢的美酒,向上一抬,一饮而尽,面上笑着问道:“素素姑娘足不出户,却知天下所有事情,那么你猜测我到底是何人呢?” 扭动一下水蛇细腰,转身将玉杯放到小桌上,扬起那对闪烁着智慧的凤目,睫毛一眨也不眨地说道:“追风之名,名扬江湖,二十年前就是江湖中的第一神马,十五年没有出现过,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追风跟随它的主人一起牺牲了呢? 而一年之前,圣手书生之子出道江湖,当然会骑着神马追风,早晨从巫山出发,夜晚就会到达盛京小情人的宫中。” “可笑各大世家、部族、豪门,他们明争暗斗地争取你这个强力盟友,却没有想到龙子根本不喜江湖争斗、关心武林风浪,更喜欢醉卧美人膝、手握夜光杯的逍遥日子,以及朝堂” 白素的话让我越听越惊讶,看见她面含浅笑说出的话语,我心中一阵惊惶,这个女子就像自己身边的女人般熟悉自己所做的事情。 右手如同一把钳子紧夹住美人,另一手抵上她的后背,我愤怒地问道:“你到底都知道什么事情?说出你的目的吧?”自己每运一分真气,手臂上裹着的大手就会紧上一分,那种真气就像是自己武功天然的克星。 白素心中即是惊恐,又是阵阵兴奋,原来自己所要寻找的鼎炉就是这个男人。美丽绝伦的脸蛋上露出丝丝激动的表情,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道:“神使大人,难道你惧怕一个功力低微的小女子吗?” 镇定得没有一丝破绽的面容,愉悦的没有露出丝毫疼痛的语气,让我心情迅速平静下来,心中恨恨想到:“哼,你既然想要向我提条件,我就先将你征服,让你乖乖地成为我的奴隶,看你还有什么样花招使出来?” 右手伸向绝色美女的胸前,双掌一推一拉就将白素娇软的身体放倒在榻上。猎物脸上迫不及待的表情,大眼中流露出来的火热光芒,被高高撑起的帐篷。白素嘴角浅笑就像盛开的扬花,原来这个少年被自己容貌迷住了。 藕莲粉臂环绕上逐渐低下的脖子,用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哼,素素可不是那些无用的女子,姑侄女二人都让你轻松应付过去了,你如果是银枪蜡头的话,就早早认输。 素素看在你这张俊脸、以及救过那个废物的情面上,对你网开一面,让你成为素素修炼功法的第一个鼎炉。” 随着伸到俊脸上轻抚慢揉的玉指,白素的语气越来越骄傲,就像一个高贵的女王在对属下说话一般,心中也幻想这个英俊少年臣服自己后那种身心俱爽,任己使唤的刺激快感。 我刚将白素推倒在榻上,就神情专注地盯着她得意的表情,看着那没有经过男人滋润过就显得晶莹无比的绝色脸蛋。 发现在刚挑逗我的时候,丹凤眼中有丝一闪而过的惊惶神色,心中不禁笑了起来:“哼,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居然想要将我作为修炼神功的鼎炉。” 将眸子中几欲显露的墨色隐藏住,双手同时轻抚那对丰满鸽乳,感受丰满紧绷而富有弹性的美妙感觉。 瞬间,白素粉脸上升起朵朵红霞,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也伴随着我双手的节奏而急剧起伏着,嘴里轻轻地嗯哼了起来,凤眼也享受般地闭了起来。 没有受到过男人接触的肉体,在带有丝丝怪异魔力的侵蚀下,瞬间变得滚烫滚烫。她的一双玉手也滑落到娇躯上,迫不及待地拉扯罗裙,恨不得立即将衣服剥个精光,让饥渴的肉体立即得到更深一层的抚慰。 翕动的红唇数次颤抖似的张开,想将心中的迫切说出来,可每次都立即合上了,因为她明白一旦说出来,自己就是这个少年的俘虏了,就如同瑶族两代瑶姬一般,乖乖地做他最听话的美女犬。 如此不堪挑逗的完全一副雏儿的神态,让我心中笑得更甚,却不让她立即得到满足。我要缓慢地挑逗起她身体内所有欲望,让她成为一条饥渴的美女犬。只有当她欲望之火燃烧到极点、却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她才会心甘情愿地祈求我原谅先前的顶撞,邀请我做她的主人。 一边双手时轻时重地玩弄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开始的时候,每当我双手稍稍用力,就捏得她的胸前隐隐作痛,喉间也会压抑地呻吟一声,美丽的脸蛋抽搐一下,眉头紧皱到一起,显示出痛苦的表情。 但随着玩弄时间越来越长,她也慢慢地习惯了这种充满力道、带有热气的玩弄中,脸上充满了喜悦、享受的表情。 嗅到一股淡雅的馨香,我面带戏谑地问道:“素素,你是否觉得主人双手力道太小了呢?是否需要主人拿出第三只手,治治你那里的瘙痒呢?”面部对着她紧紧夹住的双腿,将充满欲望的魔气运转起来,灼热地直盯着她那微微湿润的薄薄罗裙。 升腾的欲火,让白素根本没有听到男人的话,连连点头应和着,娇躯也同时不断扭动,而露骨的话语,充满兽欲的火热目光,让她几欲疯狂,刺激的感觉也让她产生一股暖流,在眼神所过之地流淌起来。 似乎要溢出岸堤,急切地在大腿上滑落。灵秀、俏美消失殆尽,代之而起的是放浪、欲求不满的神态,这绝对是我刚跨进石屋中不敢想象、也难以想到的事情,一切都来都来得如此急速。 我将双手的节奏尽量放缓,大嘴轻咬白素耳垂,笑着说道:“素素,你现在舒服吗?可主人却很痛苦?你是大慈大悲的观音大士,救救我这个可怜人吧?” 为异样的激情所刺激,满脑都是欲火的白素,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是!很舒服!”身体一个激灵,连忙将双唇紧紧闭住,一边享受着这美妙的快感,一边思索着自己应对的策略。 功败垂成,我心中不但没有一丝失败感,反而更加激动,这个女人到底修炼了何种神功,具有如此强悍的制止力,连我的魔气都抵抗得了,对于成为她的主人,我心中充满了更多的期待,征服这个女人肯定是一件充满挑战的事情。 一股从未遇到过的欲火,快速腐蚀自己神智,让自己芳心既紧张,又兴奋期盼。钻进体内的一丝丝热气,在激发自己欲望的同时,又缓缓地增长着自己那早已停滞提升的功力。 身处水火之中如同煎熬、也似享受的复杂感受,让白素被突然而至的这个惊喜打得清醒了过来,双手连忙摇晃起那充满力量的虎躯,口中急切问道:“你到底修炼了何种功夫?为什么带有一种浩然正气?” 桃花朵朵的粉脸上充满惊喜的笑容,水蛇细腰伴随双手摇晃的动作而不断扭动,一对精致完美的鸽乳荡漾起层层粉色波晕,遇到我肆虐的手掌,又散开了,看起来美丽极了,我手掌加重了一点力量,捏得更紧,口中说道:“我的真气在江湖中是独一无二的,根本没有任何人修炼过,而人道中人也仅窥到一点皮毛,你们不会知道的。” 白素被那骄傲狂妄的语气震慑住了,惊喜地问道:“你修炼的,也是人道一途,人道之中什么时候出现了你这样高深莫测之人呢?不对,你根本不是修炼的人道?” 根本不是自己想要找到之人,白素心中也感到一阵失落,似乎无比希望这个鼎炉就是那个梦中人。 突然,她有惊惶地对自己骂道:“素素啊素素,你的英雄主人,怎么会是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了呢?不可能的,你是人道联盟的公主,更不会看上这个选定的鼎炉。”越说越坚决的语气让我明白她多半是人道联盟的掌权者。 将眼睛直对白素,再次加深眼中的墨色,我口中严肃地命令道:“白素,看着主人的眼睛,认真观察眸子中的颜色,你就会找到等待的答案。”双手动作根本没有停止,反而加快地脱掉两件单薄的长衫,挑逗着这个鼎炉的欲望。 同时,她也不解地将双眼望向变色的大眼中,口中惊讶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兽欲一族之人,怎么可以融合我的真气呢?”深深的墨色中带有丝丝碧色、绿色,显得无比诡异,就像一个深深的漩涡,让自己眼神中的植灵之气也释掉了。 反而让自己的心神难以再移动分毫,似乎被这双复杂深眸控制住了,轻捻慢揉的双手顺着纤细腰记肢向下移动,我身体也渐渐接近她的胴体,几乎感受到了隔着罗裙的火热,口中哈哈大笑道:“兽欲一族。 虽然无耻,自私自利,却不会数祖忘典,还记得自己力量到底从何而来。可你分明发现了主人的真正身份,却还装着没有认出来,难道你们一族真的准备背叛神的旨意吗?” 心中却暗暗想到:“兄弟们,一定多多保佑啊,让这个狡猾的女人交待出她们一族的所有情况。”虽然隔着一层罗裙,白素仍然感受到了那双大掌传递给腰肢的火热,一种怪异的感觉在心中弥漫了起来。 欲望再次激荡奔涌,身子轻轻颤抖着,忍不住轻声呻吟了起来,当快速移动的手掌达到小腹的那一瞬间,更是觉得呼吸都停止了,而接着的缓缓揉弄、挑逗动作,都刺激得小腹里面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双腿时而蜷曲,时而又尽力伸直,可无论怎么做、采用哪一种姿势,都难以让心中舒坦一点,腿间难受到最强烈地步的痒麻感觉,几乎让白素难受得要哭出来,双眼中出现迷蒙的雾气,红唇翕合地喊道:“主人,放过奴儿吧!” 看着火热得失控的少女,审视着她那浪媚的表情,听到那酥媚声音中包含着伤心的屈服,一种征服感立即在心中升起,知道自己已让这个女人完全臣服了。 第206章口中问素素 双手再次加大搓揉的力道,让魔气超过她能够抵挡极限地进入到她体内,脸上露出邪恶的引诱表情问道:“素素,告诉主人,你到底出自人道联盟的哪一族?” 被欲望魔鬼驱使下的臣服,让白素感到一种羞耻的出离神智的屈辱感,心中也出现一种淡约喜悦,不禁暗暗责怪自己的低贱,原来身体内蕴藏着无穷的淫贱因子。 迷蒙媚眼注视到虎目中越来越强的绿色,她犹如回光返照的病人,一个翻身就将主人虎躯按倒在玉榻上,神情癫狂地娇喊道:“主人,原来你也修炼过植灵神功,也是本族之人。” 嫩滑双手反复地抚摸宽阔胸膛,表达自己心中的激动,面颊在那张英俊的面上反复磨撑起来,双唇在大嘴上连连点动。凤目中流淌出一颗颗晶莹泪珠,滴上指甲般大小而镶嵌在胸前的那颗女神叹息。 温顺似水的少女,软弱无力的娇躯,突然爆发出一股猛烈的力量,让我一下子就被白素按倒在玉榻上,神情惊讶地对骑到自己身上、双手狂烈地捞起罗裙的白素问道:“素素,原来你是植灵一族。” 心中几乎突然笑翻天,原来这个少女真的好骗啊!后世之中,一本记载明朝末年江湖野史的密门史载写道:“明朝末年,江湖中的名门大派、豪门世家,功夫比南宋、元朝以及明朝初年衰微。可笑的是少林、武当威势都还要稍逊华山三分。 连传承已久的逍遥派、桃花岛、西域白驼山庄、全真派、活死人墓、明教也消声灭迹,有人认为他们都隐世了,更多人认为经过岁月的洗礼,他们早已不复存在了。” 可我将近十年的见识,明白这些门派不但没有隐世,反而形成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江湖。那么另外一个个不同的江湖又怎么不会存在呢?才窥视到冰山一角的三道,他们不是构成了一个独立的江湖吗?火热的手掌终于滑落到了神秘坟起,瞬间也让自己饥渴的产生极端强烈的快感。 白素一下被刺激的全身绷紧,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压抑已久的浪叫,喜悦的眼泪也从半闭半开的眼角滑落了下来,娇躯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真的太激动了,激动得忘却了欲火的煎熬,口中哽咽地喊道:“主人,你终于返回来了,终于来寻找奴儿们了。” 她根本难以找到更多言喻来表达心中的激动,并且其余所有话都难以表达出自己此刻的心情。在温暖的软玉上抚摸的手掌,被被滑走的湿润亵裤拉动了数分。 这个时候,我紧触手掌立即被水流冲刷得浪花朵朵,淡淡的蓝色之光出在我手掌上,一股熟悉的久违气息出现在手掌上,经过手臂、肩膀、颈脖、面部,最后汇聚到了脑海中,就像汇聚到了一起的洪水,将记忆闸门也冲击开了。 一座氤氲云雾环绕的羊角般山峰之巅,一个穿着闪闪金光铠甲的伟岸男人,虎目中闪耀着晶莹泪花,双眼深情地看着直躺在身边花丛上的白衣女子,发出流水般的手掌轻缓地抚摸在少女的面部上,迈过丰胸、经过小腹、最后落在精致玉足上。 而颗颗汗珠也从他的额头上下滑了起来,伴随着女子身体的轻微颤抖,男子就像做贼似的将双手拿开了,语气复杂地说道:“植灵,你心中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成为了植灵一族的女皇,控制数万植灵族人的生死。 殇不但让你死而复生,也可以安心离开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做出决定之时的铁石心肠,让我心中一阵颤抖,口中喃喃说道:“天啊,自己原世时候对待女子如此逊吗?一个没有丝毫男子气概之人。” 正想走上去,仔细观看那个叫植灵的女子,我就感受到脑袋一阵眩晕,身体在空中不断漂浮,最后钻进一片白光之中。在密门史载之中,除了占据百分之九十九的逍遥派等六派,后面仅仅并排了天地人三道六字。 着书之人在上面仅写了这样几句话:“天地人三道联盟修炼方式不同,都将己道认为直通神路最好方法,相互敌视对方,几乎老死不相往来。 从不现身江湖的弊端,又让他们每隔三十年时间就会召集江湖中的屈指可数的绝顶高手,传递给这些人三道理论,从而间接地论证相互修为和成果。”我一直都将这本野史当成西游记,是小说者臆造的,却没想到明朝真有三道的存在。 今天连续遇见三道中人道之人,尤其是接触到那段记忆,我心中的震撼也无比强烈,更难以置信自己就是人道的缔造者。早已没有羞耻感的白素,被那双越来越火热的魔掌抚摸着。 心中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将自己所有奉献给这个男人的想法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坚决。 身体内经过数百代传承下来的强盛阴元,也似乎遇到了千万年没有见面的情人,不受白素控制快速奔驰而出,钻进了那只手掌,那个伟岸的没有丝毫留恋、却让自己每天都会梦见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 可这一时刻,自己却再也没有感受到往日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反而是一种海洋般深厚的柔情包围住自己身边,白素口中情不自禁地喊道:“殇,不要离开植灵。” 她到底是白素,还是那个自己用星辰力量复活的少女植灵呢?我不禁为她的身份迷惑了起来。 看着那张苍白得神智不清的少女,我立即将部分元阴还回给了她,右掌抚摸上她挺翘的丰臀,口中喊道:“植灵,不要伤心,你的殇终于回来了,殇以后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熟悉的气息终于让白素睁开了双眼,用一种怪异的声音喊道:“殇,灵儿想要。”没有得到主人的回答,白素似乎被强烈的欲火刺激得发疯了,忘记了其他所有东西,只记得自己让主人不高兴了,失控地喊道:“主人,灵奴。” 将近一个时辰的挑逗,我明白对这个女人的刺激已经足够了,如果第一次就给她来得太狠,只会适得其反,以后每一次都会有些隐隐的畏惧感。 将左掌从那个地方抽开,双掌同时捧着那对滑嫩柔软的肥硕丰臀,我笑着说道:“素素,主人现在可要见识你的本领了啊!”男人面向上正躺,双脚伸宜。 女子跨在上面向男脚,双膝跪在两侧。二手扶地,头修向下。屈膝俯头,犹如玉兔吮舔细毛银亮一般,原来我的素素也是练得一套玉榻上的好本事,熟练无比的运用起了玉兔吮毫的欢爱方式。 渴望数世的幸福感觉终于变成现世,白素忘记了自己作为人道公主的骄傲,只想做一个令主人满意的欲奴。 她也希望永远都躺在主人的色还能上,给自己身体以那快乐的充实感觉。就是让自己去当神仙也不会做,因为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仙,驾了云,达到了极乐的世界。 不知疲倦的颠龙倒凤,让我们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有相互的抵死缠绵。战鼓停歇之时,轻抚酥软如泥的娇躯,我感到双眼沉重,搂着白素进入梦乡。“妹夫,你觉得我们苗疆如何啊?你觉得” 叽叽喳喳的白林如同尾巴一般跟随在我们身后,每句话中都会提起苗疆、摆夷,反反复复地试探我的立场,闹得我心中阵阵烦躁,每一次运功寻找那个人的落脚点的时候,都被那个人首先判断出了情况,运功隔绝了体内真气的外泄。 三五次失败之后,我心中不禁埋怨起了自己:“如果昨天没有搭救长这个长着零散稀疏头发的青年,让他死在瑶主的手上,反而落得一个清净。” 骑在追风背上的白素,水灵灵媚眼看到主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手掌发出数声啪啪的清脆声音,口中不禁高声呵斥道:“白林,你这个扰人清净的家伙,如果想要多活几天时间,就给本公主滚回去。” 扬起圆圆的脑袋,将面部朝向另外一个方向,等了足足六七秒时间,都没有等到拳头的到来,反而感受到一股冷冷的真气缠绕上自己身体。 功力地位的白林暗暗窥视之下,发现妹妹根本没有出手,带有慵懒风情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似乎正在等待自己好戏观看,连忙对着我连连抱拳,一边向后挣扎,口中一边说道:“妹夫,白林马上离开,马上离开。” 顺着白林返回的陡峭山路,我看见脚下给人一种如处云端的怪异山势,几乎难以找到小道了,放眼望去有感到头在眩晕,回过头对身边重重叹了一口气的白素问道:“你很害怕主人杀害你的哥哥?” 向着部族方向飞去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白素笑着说道:“没有啊,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他死在我的眼前,因为白林真的太可怜了。”昨天初次遇到白林的情景,孩再次浮现在我眼前,真是一个傻傻的小伙子。 我拉住白素的身体,笑着说道:“你们兄妹真的很有意思,虽然你从未出手真正帮助过白林,可却一直保护着他的安全。”玉掌紧握住有力的大手,白素面现愁容,秀眉紧促,微微叹气说道:“哎! 白林虽不是素素的亲哥哥,可他的父亲毕竟曾对素素有过养育之恩,我不得不白老爹留下这根独苗啊!一切都怪书生老爹,他的大男子主义对白林荼毒太深了,他们都将女人当成男人的物品,是任何人不容侵犯的。 而女人一旦了驾驭男人的话,就违背了伦常礼纲,与万里苗疆的姐妹们一直都性格不和。”“白林更时常带人抢劫各洞洞主的男妃们,还美名其曰是在解放男人。 在他每一次的行动中,瑶族、傣族看在素素的情面上,会放他一条生路,而在另外一些部族之中,我总是会等到他仅有一线生机的时候,才会将他就离苦海。” 在后世之中,我总会听到云南某些地方还处于母系氏族社会,现在真实地见到了这种情况,我心中也没有一丝厌恶感,因为如同瑶儿、素素这类聪慧女子,接受过无数汉人的知识,选择自己男妃的眼界也变得很高了。 在苗疆也难以找到让自己喜欢的男人。低头看见素素脸上开心至极的笑容,我觉得白林这个人真是怪异,口中问道:“素素,你哥哥难道对一直做旁壁观不生气吗?” 第207章带有丝丝盼望 素素笑得身躯完全依靠我环抱住,口中娇声说道:“呵呵,殇,白林真的是一个怪胎。傣族、瑶族与我关系较好,数百次都忍受了白林的挑衅。 只是将他驱逐回来就好了,另外部族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一定会狠狠地打他,一直到昏死过去都不会松手。 我将他救回摆夷族中,白林反而认为这些部族男人的地位提高了,所做的努力获得了回报。瑶族、傣族反而被他当成了冥顽不化的部族。” “狗血喷头,伤亡惨重”的救人事迹讲述出来,我也对白林这个怪胎感到惊讶,白林算得上这个时代的“男权运动”的先驱者。 将白素拉到怀里,左手伸入她罗裙里面,揉捏她那对完美鸽乳,右手轻拧她的俏脸,表情戏谑地说道:“素素,植灵山真不愧是当年你得道之山,平常人根本无法上来。 如果再在这上面来一场巫山云雨,真是一件无比惬意的事情。”带有魔力的左手,让自己酥胸瞬立即坚挺了起来。 酥痒的感受分着两路传到头部和,强烈的感受又让她伸出双手反抱住那充满了温暖的虎躯,让让身躯抵得更紧密,更直接地感受那种短兵相触的冲击。 将被倾天之柱顶起的翘臀,遵循杠杆原理,寻找到那一个最神奇的指点上下左右摇晃起来,升腾而起的欲望也鼓励了白素放开心怀,口中媚声说道:“殇,你知道吗? 奴儿当年为了早日见到你,数百年如一日地独自在植灵山上修炼人道,而最大的心愿就是与你在植灵山上来一场欢爱,可却一直都是奢望。” 没有想到自己当年仅仅满足了她一个小小的心愿,就让白素抛弃神魂等待我再次来到人间,我对她的怜惜更甚,感动地说道:“灵儿等待殇到来,历经数百世的艰辛,真是委屈你了。 等到殇恢复了星辰力量之时,让你也成为一域之主,呼风唤雨,万民崇拜。”玉脸上显露出丝丝恐惧,还有一种对于前途的担忧,秀灵俏鼻微微蹙动,双手抱得更紧,语气带有几分失落地说道:“灵儿历经千百年万年的尘世轮回。 最后终于让素素遇到了殇。素素早已对权利名声看得淡了,也不想再次成为一域之主,只想以后多多陪伴在殇的身边,哪怕是遥遥地看着你,素素心中都会感到无比满足。” 比海都还要深的柔情让我两手同时抱住白素,大嘴轻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让我身体内刚才升腾起来的欲火也首次自主地平息下来,装着严肃的表情说道:“素素现在想要更随在殇的身边,代替殇对那些下属发号施令。嗯”还没有说完白素就扭过身子,抬起了一张媚意盈盈的玉脸仰望着我,口中嗔怪地说道:“素素才不想成为那样遭人讨厌的女人呢?姐妹们不但会疏远素素,更会将素素当成一个妒妇。” 未经刻意雕饰的美丽绝伦的容颜、经受过长久累月考验的善良温柔的性格、植灵一族公主女皇反复交替中所形成的高贵气质,让我心中都不得不感叹:“找回这个本应属于自己的女人,真是我三生三世的福气。” 一种柔情在我们之间弥漫,让我们同时沉浸在了里面,忘却了我们身为男女的情欲。“哈哈,我今天早早就来到植灵山,真的收获丰富。母皇,你看到了吗?你最喜爱小女儿那淫荡的表情。不但勾引了一个小白脸,甚至将他带到我们一族的圣山植灵上来了,哼,素素,你与我一起回去向母皇认罪吧!” 包含着极度失望的声音,从百米外那颗珍贵的娑罗树下传了过来,吵醒了还处于神思交流中的我们二人。听见熟悉的声音,十数年养成的深深忌惮,让白素天生地对从空中飞过来的清影带有一丝惧怕,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可唤醒的记忆,高贵的身份,身边至高无上的依靠,促使白素瞬间恢复平静,口中低声说道:“是大姐吴情,傣族族长。”吴情,一个公主的名字!我不禁噗嗤大笑了起来。 双眼直直注视着身着青色宫袍的她,梳着一个堕马髻,将近三十岁的年纪,长着一张俏丽的瓜子脸,红若丹珠的薄薄樱唇,散发出一种浑厚的诱惑力。 微细而娇媚的眼睛,白净胜雪的皮肤,虽然没有生得上沉鱼落雁,可也算得上花容月貌。丰腴娇躯,随风摆动,具有一种隐隐的自然气息。摆动发梢,愤怒神情,反而衬托出她的高贵气质。 我被那双凤目一盯,连忙垂下头,对紧靠怀里的白素说道:“呵呵,真不愧你的大姐,植灵一族的大公主。” 大姐雍容华贵的气质,得体举止仪态,优雅高洁的风范,在三道中只有自己植灵一族才具有,那是自己难以模仿学来的。 白素口中嗤嗤笑道:“呵呵,殇,你不会是惧怕情儿了吧?”从神情有些呆滞的主人怀中抽离,如同飘动的蝴蝶走到吴情的身边,抓住两条皓腕,撒娇地昵声喊道:“大姐,你看我素素选择的郎君怎么样啊?” 红晕朵朵的粉脸,充满了幸福的表情。紧绷的玉脸也稍稍地松弛了下来,黛眉微皱,语气有着几分不悦可又无奈地说道:“素素,你真是太胡闹了,选择夫君之事,哪里能够自作主张呢?” 强烈的宠溺之情在简短的一句话中显露无余,根本没有一丝责怪。白素小儿女表情,看得我脸上也泛出笑容,走上前双手抱拳地参见道:“吴殇见过大公主。”我一直就觉得袁承志三个字太过引人关注了。 所以很久就在酝酿将前世姓名打出来,让一些人称呼那个将会一直伴随薇儿的姓名,因为那是自己对前世娘亲的承诺,无论自己身份有任何变化,自己都是吴殇。这个名字似乎很是熟悉,却总是难以回想起到底在何处听说过。 吴情秀脸上惊讶一闪而过,黛眉蹙动地问道:“你到苗疆多长时间了?”似乎害怕被忽略了一般。 白素急忙抢着回答道:“大姐,殇已经到苗疆半月有余了,本来准备今天去拜见你,然后就向母皇提亲。”对我连连闪动的整齐睫毛,微显焦急的表情,看得我心中一阵好笑,多么幼稚的谎言啊。 我对着白素摇头后,直接对吴情说道:“大姐,殇到达苗疆刚好三天时间,而在瑶族与瑶儿们也呆了一天时间。”最排外的瑶族姐妹,居然也欢迎他的到来,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吴情初次失控地神情呆滞伫立。 神情微微呆滞的大公主,心中似乎翻江倒海一般,身体内自然外泄的真气震荡得青色宫装无风自摆,内里那件深红色的薄薄绸衣也显露了出来。 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也闪现出来,深红颜色、女人里衣上绣有雄鹰,给我一种强烈冲击,也窥视到了吴情内心的丝丝情韵,外冷内热,情心坚定。 火热的目光中带有一种看透自己内心,让自己心跳砰砰加速的力量,吴情毕竟出身植灵族,与身边那些蔓草矮树葛藤有一种天生联系,瞬间就借助自然之力恢复了清醒与镇静。 面色微冷地望着我,微翘的表达出她心中骄傲的红唇轻启说道:“瑶族,只不过万里苗疆一个小小部族,与我们植灵一族根本没有可比性。 植灵族的诞生,带有神的力量与光环。万年长存,一直奉行了神的旨意。”神灵后裔的光荣身份,让大公主吴情显得无比骄傲,直盯着我的眼神也有丝丝的鄙夷之色。 可美人毕竟是美人,反而衬托得她那种冷冷的雍容气质,看得我心中一阵激动,暗暗想到:“这个大公主,不知道在床榻上又是什么样的风情?” 也禁不住想好好挑逗一番这个美人,嘴角浮现出习惯性的邪笑,语气微露失望地问道:“哦,大公主,不知道什么样男儿才有福气成为你们一族的驸马?” 听到我的话语,白素在自己大姐身后嗤嗤暗笑,也连连地对我做着鬼脸,对我的身份根本没有解释,反而装着可怜的表情说道:“大姐,吴殇真的很坏,素素是被骗被骗” 水灵灵的凤眼中玄液欲滴,似乎真的难以启齿自己所遭受的侮辱。妹妹自小就乖巧懂事,四岁时装成孤儿被白林收为义女,从此也将白旗破坏苗疆秩序的“奸计”传回族中,更盗得了南宋末年大理段家残留的神功和太公兵法。 白林最后郁郁而终、白林根本没有获得他父亲十分之一的本事,每一次针对苗疆各族的攻击也根本没有成功过。现在苗疆还保持着女子主持大局的状况,最大功臣非自己妹妹莫属。 可是眼前乳臭未干的少年,研是再次进入苗疆的中原汉人、更将瑶族最近两代瑶姬驯服得乖乖听命,那么他绝对是一个比白林都还要厉害的绝色。 吴情真的不敢在想下去了,口中厉声说道:“吴殇,你不该到苗疆来得,因为这里不是优秀男儿应该到达的地方。” 伴随着激动心情,吴情身躯向我前进了一步,舒胸也跳跃起伏着,虽没有波涛汹涌的气势,却有一种微薄荡漾轻缓适度的感觉。敏感鼻子皱动,贪婪地嗅着美妙清香,我笑着说道:“情姐姐,你是在关心殇吗?” 三分邪气的声音,带有丝丝盼望,自己都难以拒绝他的问题。吴情芳心感到一阵烦躁,运转体内真气压下那些多余的“仁慈”满脸厌恶神情说道:“哼,不要称呼我为姐姐,因为你根本不配当我弟弟。 千百年来我们植灵族每一代公主都在命中主人到来,虽然在淫风盛行的苗疆,却还是保存自己的贞洁之心,所有对我们有觊觎之心的人,都被我们连炼成了最低劣的耕牛。” 靠,臭女人真是说变脸就变脸。洞察一切的眼神在吴情眉角、下颚微微一看,发现这个女人是纯洁处女身。 第208章口中同时素素 在暗自兴奋的同时,我不禁为她们一族坚定不移的使命感而悚然动容,也很想逗逗这个性情固执的公主,口中笑着问道:“哦,公主既然是在等待真命天子的到来,我既然能让素素乖乖听命,难道我就不可能是你想要寻找的人吗?” 自信的表情,似乎自己就是天枢殇。可看在吴情的眼中,却是对自己心中神灵的亵渎,心口一阵急剧变化,相互抵触的两只玉掌在胸前划出一道美妙弧线,玉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口中讥笑地厉声呵斥道:“呵呵,汉人狡猾,真是一点也不假,原来你与素素早就串通好了,以那样的身份欺骗我们植灵族。” 双掌也快速分开,露出掌心形状相同的金色印记,口中喝道:“金儿,去吧!”将身体掩藏在自己大姐身后的白素,发现吴情终于发动了攻势,对我求助似的眼光置若罔闻,反而一边向后退去几步,一边拍动双掌喊道:“大姐,殇的本事可很厉害啊,你一定要采用最厉害、最毒辣的手段将他打败,让他以后再也没有面子在我面前张扬了。” 早已出离愤怒的吴情,反而神情镇定下来,语气不满地说道:“素素,难道你还不相信大姐的本事吗?” 看着连连向后退去,俏鼻连连皱动的白素,我心中一阵苦笑,狠狠地盯了一下她,对胸前金光大胜的吴情说道:“素素就是太知道你功力深浅,以及力量来源,所以才会对你失去了信心。” 数次交锋,从未占据过上风,每次都有一种苦涩的感觉。吴情立即决定采用最后的绝招,用武力决定一切,试探性的攻出一掌,迅速发现自己内力就像陷入泥淖之中,对方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内力汲为己用了,她面色一黯,芳心颤抖,口中颤声说道:“原来你修炼过大理段家北冥神功!” 那股带有自己原世星辰之力的功力刚到我的身边,就像遇到了久违的主人,快速地转化为自己的真气,迅速地带动体内的真气运转起来,我不禁对大公主吴情露出了一个邪笑,口中说道:“殇对于情姐姐还不屑使用北冥神功。” 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的鄙视,更让自己有一种受到侮辱的感觉,心中也是一阵发狠,决定采用最狠毒手段毁灭掉这个敌人。 动人玉脸突然变得无比狰狞,一副择人而噬的表情。带有浩然之气的掌法迅速改变,升起一股股森森之气,让金色光芒显示出几分诡异。双掌快速地画了一个圆,娇躯向着对方飞去,手掌也向胸膛点去。 身前不足一米的手掌,再也不是让自己握在手中好好轻抚的玉掌,现在就像两块黑炭。周边空气也似乎被黑炭点燃了,变得如沸水一般灼热,体内的真气更变成了催化剂,让热度急剧升高。 更带有一种强烈的粘粘性,就像一根根缠绕的蛛丝卷到身上。我心中不禁暗暗责怪,在这个时候还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绅士风度,被一个娘们儿抢得了出招的先机。 将内力停止运转,借助腰间碧血剑传递出来的丝丝清凉真气抵抗那不断升腾的灼热,强制按捺住心中对苗疆巫术的惊骇,我疑惑问道:“情姐姐,你使用的到底是何种功夫,让殇的内力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虽然体内所有真气都运用到维持手掌中两个肆虐的小乖乖中身上,面色变得无比苍白,更再也禁受不住任何一丝真气反击,吴情还是对自己第一次同时使用双盅的成果感到满意,得意地说道:“咯咯咯,汉族之中,神功异人层出不穷,吴情可不敢在你们这些高人面前献丑。 而苗疆之人,几乎所有女子都会培育自己的爱盅,成为自己战胜敌人的一个工具。”这个公主使用的居然是毒盅,我虽不明白到底如何才可抵抗住,心中的惊惧迅速消失了。 看着森然金光中不断汲取空气中养分的那两条毒盅,我笑着说道:“呵呵,吴情啊吴情,你真的太天真、太得意了,想使用一条情盅就将我吴殇俘获,我在你们姐妹心中以后不就是一个软柿子吗?” 虽然不擅长养盅,白素还是看到大姐为了自己欢心,连情盅都使用上了,本就怀有不轨之心的她一阵兴奋,口中提醒道:“殇,你可要小心哦!大姐是苗疆中第一情盅高手,雄金更具有噬心收魂的功效,如果你实在不行的话,你只要开诚布公地与大姐和母皇谈论一番,大姐不会难为你的。” 虽然是在提醒自己,可是那带有丝丝不信任的语气,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厉打击,语气坚决地说道:“呵呵,素素不用为主人担心了,你还是好好考虑主人收服你大姐的情盅之后,主人会怎么样地惩罚你吧!” 敌人平淡语气中包含的暧昧语气,以及对妹妹那种命令的口气,让本就惊讶过度的吴情受到了最严重的侮辱,口中尖声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吴殇,你将会为自己今天的作为付出最惨重的代价,成为苗疆数万女子的公有宠男,让你以后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碧血剑那微弱的气息,终于再也难以抵抗住外面的灼热了,身体内渐渐与我心血融合的生死盅,终于受不了外面肆虐小虫虫的嚣张了。 冲破我仅剩五层内力压制的生死盅的桎梏,逮着我说话的机会顺着我的喉咙飞了出来,这个时候,我发现就像蜘蛛丝的粘粘缓缓地在身上消失,身体内的真气也恢复到了为汲取生死盅之前的境界。 低头看着自己左掌掌心,发现一只指节大小的墨色毛毛虫,正张开绿色小嘴贪婪地汲取那些缠丝,每隔十余次都会在手掌上翻腾一下。我右掌小东西头上拍打一下,对面前的大公主问道:“情姐姐,我这个元清小乖乖你见过吗?” 早就发现双掌掌心一对金儿都在逃离自己的控制,大公主吴情立即猜测到身边肯定有盅类高手,可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汉人少年,这时候一阵观察,惊讶呼喊道:“盅王,真的是盅王。” 早已耗尽所有功力的身体,再也难以控制身体内的双盅,让一对心爱的金儿飞了出去。极度失望、过分惊喜之中,身体也快速地倒向后面,摔在了自己妹妹的怀里,口中喃喃念道:“天啊!真的是他!我还有何面目见他啊!”双手快速扶住大姐,白素眼神却被吴情的话语惊呆了,眼神惊骇地望着我手上的神盅,突然又无比惊喜地问道:“夫君,你手中捧着的是盅王?” 虽然隐隐感觉到自己生死盅是一个宝贝,我却没有想到它还有什么显赫的身份,迷糊地问道:“素素,你没有看错吧?这个一无是处的小东西是盅王?它根本没有多大威力啊?”本想将心中所有疑惑一起说出来。 可左掌掌心的元清却似乎对我的诋毁很气愤,一头埋在的掌心我贪婪而又狂猛地汲取着内力,让我一阵担惊受怕,连忙控制住体内循环的真气。 左手纤指正给吴情公主探视的白素,抬起那张充满风韵的俏脸,哭笑不得地望着我,娇嗔说道:“夫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万里苗疆所有人地期冀获得盅王,成为苗疆帝皇,统帅数十万苗疆子民。哎哟” 她的左手食指、中指似乎受到强大力量的反震,根本无法握住自己吴情公主白皙手腕。看到素素握上吴情公主的手指连连被弹开,食中二指也被反噬力量弄得红肿了起来。 我迅速挨近她,右手抓住再次伸到吴情皓腕上的红掌,运转着真气的手指为她快速消除红肿,口中爱怜地说道:“素素,不要徒费功力了。 你真气越深厚,反噬力量就会越强大。因为情姐神志昏迷是盅王作怪引起的,所以我们必须依靠这个坏东西解开情姐受到的禁制。” 素素素面上一阵红晕,将吴情公主丰腴娇躯推到我的怀中,语气哀婉地道:“主人,你随意使用盅王,真的太不明智了。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盅王出世了,在你的身份没有得到皇族的认可,所有人都会抢劫你手中盅王,甚至甚至母皇也会直接参与其中。”对于那些争夺者,我根本无土法产生一点忌怕之心,反对素素母皇会争夺元清疑惑更甚。 怀里那具丰腴娇躯越来越火热,让我低头看去,发现吴情公主最外那件宫装早已不知所踪,上身穿一件浅色对襟窄袖衫,下身着花色统裙,裙上织有以骄傲美丽的孔雀为主调的各种图纹。 青丝挽成一个美丽发髻,欲散未散。发髻上斜插着一个被朵朵娇艳绽放围绕的绿玉精簪,这样的服饰把她装扮得妖美玲珑,婀娜多姿,将隐藏在丰腴端庄下的完美身材恰如其分地展现在了我的眼中。 升高的体温,似乎让她也很难受,吴情公主双掌胡乱地拉扯着小蛮腰上那根金腰带,准备抛掉那些多余的束缚。 还未从这个吴情公主身材带来的激流中清醒过来,我就觑见了她最里面那件若隐若现的绯色紧身内衣,以及出墙的半遮半掩的丰硕美乳,一片昂然青光。 此般比勾引更甚的挑逗,让我心神晃荡,体欲火升腾,关键部位也起了立即起了反应,紧抵那具柔软摇摆的丰臀,探索前面的美好风景。 叮当一声,腰带上两件首饰发出激越的清鸣。我立即伸出左手,将下坠的的金制饰物捞在手中,右手也拉住那条欲掉未掉的金腰带。 将左手伸到递伫立在旁的白素面前,摊开那两件掉落配饰,口中同时说道:“素素,帮助情姐保存好,等她醒来后还她。” 看着自己夫君手中两件环形、轻若无物的精美饰配,白素面上浮现出奸计得逞的淡笑,可口中却语气生硬地说道:“夫君,素素没有资格保存,这东西意义太重大了。” 女儿家心事,男人真的难以猜测得到。我一边控制心神,暗暗与盅王元清讨价还价,一边皱眉对白素说道:“你是情姐最疼爱的妹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如果情姐听到了,她不是很伤心吗?” 可一边却艰难地压制心中的怒火,因为元清在关键时候居然与我抬杠,贪婪地以汲取我七层内力作为救治情姐的条件。 第209章向躬裑问好 一边的白素,将苗条身躯挨近我,连连翻动白眼,面带耻笑地说道道:“夫君在前往苗疆之前,难道一直没有对这里各族风俗了解过吗?”摇曳身段,起伏波涌,散发风情,都在素素大笑中绽放开来。 在到达苗疆寻找祛除生死盅元清之前半月时间,我几乎不分昼夜地与数十美人缠绵欢好,根本就将苗疆之事抛之脑后了,更以为自己早就熟悉苗疆只不过一个出世的五毒神教猖獗罢了,所以苗疆根本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去关注。 素素的取笑让我心中一阵尴尬,发现这件事情真的对字哦及有一些不利。可早已练就的厚脸没有丝毫改变,拿着饰配的手掌轻揽素素的薄肩,语气平淡地说道:“哦,夫君适才又冲撞了苗疆哪一条风俗,素素告诉夫君,让夫君慢慢寻找挽救之法。” 把玩着自己大姐那条珍贵的金腰带,白素翘唇微张说道:“在万里苗疆,金银异常宝贵稀少,而金腰带更是不足五条,并且还是祖上传承下来的,也只有我们皇室中人才有权拥有它。 可腰带每一个苗疆女子都会拥有,它由我们伟大的母亲一代代传下来,作为一种精神在在一代代之间承递。啊!夫君,你怎么了?”看到我面色一片苍白,素素急切地问道。 为了救活给予我良好印象的情姐,我最终还是投降在了盅王元清之中,答应渡给它自己七层功力,合力救醒情姐。 逃离出手掌心的小东西,迅速从她袖衫的领口中钻了进去,落在了她的心口之处。我对着神情关切的素素摇了摇头,感激地说道:“素素不用担心,夫君美事。 元清为了救醒情姐,在我身上汲取了一点内力。”轻描淡写的话语,素素却明白将消耗很多功力,语带自责地说道:“夫君,都怪素素任性,直接告诉大姐你的真实身份,就不会发生意外事情了。” 看着素素的表情,早已明白她用心的我,望着她的眼睛连忙传递出相互之间的情意,让她的自责情绪瞬间就消失了,一边与素素传递着心灵间的情意,可我心神还一边集中在钻爬的盅王元清身上。 虽然功力在缓慢消失,可我的心却似乎以那些消失功力为纽带,与贪婪的盅王之间建立了一种奇异的联系,凡是它爬过的地方,我都会感受、看到、摸到一般,瘦削玉肩无比滑腻、更有一种遇见过的所有美人都不具有的骨感,手感无比舒爽。 嫩嫩的白皙肌肤,真是赛雪欺霜,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恋往还,好好地抚摸一番。自己的“第三只手”元清似乎也明白我的愿望,在上面溜达徘徊起来。 时而还会用墨色小嘴在肌肤上亲吻一下。高耸玉峰,直冲云霄,撞破覆盖的粉红云层,吸引得贪婪家伙左右玉峰上攀岩了好几圈。 元清似乎也很喜欢那绽放的粉色颗粒,准备在衔住它们好好地品尝一番,而我心中却一阵不舒坦,感到自己禁脔被人玷污了一般,脱口而出地呵斥道:“色狼” 呵斥声,让盅王元清停止下了它放肆的动作,乖乖地走到它应该到达前往的丹田处,在那里缓慢地渡气起来。 可白素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我右臂,口中打趣道:“夫君,在植灵圣山之上,只有植灵后裔才有机缘进入,外人根本无法到来。 因为外面具有一层天然的力量罩,阻止别人闯进来。山上根本没有第二个男人了,夫君不会是称呼自己为色狼吧?可素素看来看去,总觉得夫君不应该是一个色狼。” 我面上一阵尴尬,也是一阵得意,对素素说道:“本来就是嘛!想你夫君我英明神武,风流倜傥,占据北斗七星的老大天枢宫主,哪里会是一个色狼呢?” 暗中却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好笑,居然因为一条小小畜生的放肆,而与身为“医生”的盅王吃起醋来。眼神在我身上好一番打量。 最后落在我跨间,看到那里撑起的帐篷,白素面色庄重地点头说道:“嗯,夫君当然不是简单的色狼,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见不得漂亮女人的色魔。看你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将连昏迷不醒的大姐生吞活剥。” 心中却是阵阵兴奋,这样时时刻刻都将自己姐妹放在心上的男儿,不正是自己所期盼的好郎君吗?巧笑嫣然、双眉散开、紧促丰臀微微松动,一副完全的少妇神态。 看得我心情大好,使用“转移话题神功”对白素问道:“素素,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夫君呢?难道现在准备蒙混过关吗?” 听见肩膀旁边摇晃的精美饰配声音,白素也记起了什么问题,眼神灼灼地望着我,就像抚摸爱人一般地轻摸那两件饰配,口中回忆似地说道:“母皇早年出身傣族,所以我们一族一直还遵循傣族女子的风俗,喜欢穿戴美丽首饰。 而这些首饰通常用金银制做,空心居多,上面刻有精美的花纹和图案。实际上这是一种信物,如果姑娘将银腰带交给哪个小伙子,就意味着她已爱上他了。” “主人,你难道不觉得你抓住的饰配,滑落在你身上的金腰带,这一切都是上天早已注定的姻缘吗?”说到最后,素素的话音也开始颤抖了。 似乎在惧怕着什么一样,紧贴在我身上的胸膛,急剧起伏着,传递着素素紧张的心情。我早已明白她每次呼唤自己为主人,肯定会有事情相求,看着满脸期盼的美人,我心中一阵雀喜。 原来素素也是希望情姐以后成为她的闺中好姐妹。可面上却装出严肃的表情,微微失落地说道:“素素,夫君明白你心中所想之事,更是感激你。 可情姐心性高傲,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植灵一族上,将来更是万里苗疆数十万人的女皇。像我们一般的亲密关系,情姐一定难以适应的。” 从来没有如此想过的白素,也第一次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所想一般简单,顿时失去了注意。可她的一双手却紧抱我的脖子,小嘴在我嘴边亲吻一下,撒娇地说道:“夫君,素素知道你点子多,一定会让大姐乖乖听你话的。” 说完,就乖巧地伫立到了我身边。消耗掉足足七层功力,我终于等到怀里的吴情公主清醒了过来。 等待元清再次钻进口中,回到丹田中它的临时驻地,我才发现吴情公主满脸娇羞得根本不好意思抬起头来,连忙将她放进一边跳开的素素怀中,关切地问道:“情姐,你体内的余毒驱除完了没有啊?” 女人变脸真的快,瞬息之前的吴情公主还是一只娇羞的鸵鸟,在转身之际就恢复了冷淡的雍容表情,神情思索地说道:“多谢弟弟拼死相救,情姐以后绝对会好好报答乖弟弟的。” 虽然不像素素一般将所有感情都流露在脸上,可我还是从吴情公主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那若隐若现的哀怨,强烈的不满以及一些燃烧的怒火。 我感到后背凉飕飕的,心中感叹道:“原来吴情公主虽然一直昏迷不醒,可对外界一切还有知觉,也听到了我与素素先前的谈话,可她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 复杂至极的表情,终于看得我心中暗暗高兴,自己的身影终于牢牢地刻在了她的芳心中,这个高傲的公主在开始向我低头了,我兴奋地拉起二人的手腕,跃到一边的追风背上,说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到族中去向母皇求亲。” 拥进怀里的一对姐妹,表情各异。白素无比娇躯依靠在我左胸,满脸幸福的表情。吴情公主比刚才更加不堪,身躯都在微微颤抖,手腕也同时不断挣扎,口中啐道:“谁人希望你向母皇提亲啊!”说完之后,她才发现说错了话,更带有强烈的暗示,也将心中的情意表达无余,娇羞得干脆闭起一双美眸,不敢看我与素素的眼神。 植灵圣山,坐落在摆夷和傣族之间,是摆夷、拉祜、哈尼、佤族、傣族、瑶族、彝族等七族必定朝拜的神山。每逢族中重要节日,七族都会派出族中重要人物,到山外神使台祭祀,祈求神使赐予各自部族幸福安康。 吴情公主早早来到圣山,既是看望小妹白素,也是代表植灵女皇来朝拜圣山的。从西北方向进入车里,即后世的西双版纳,经历过江水湍急的悬崖峭壁,独木榕树、茂密木棉组合成的乔林。 最后终于抵达车里中心的车里城,停留在芭蕉成阴的江心沙洲上。一路上很少说话的吴情、白素二人,望着前面清澈见底的江水,齐心掰开我身躯素素衣中的大手,挣脱开我环抱双臂的束缚,如同飞燕般落在了江边一块突起的小石上,捧起母亲河中的江水畅饮起来。 欢呼雀跃的姐妹二人,让我终于记起了这条大江的名字,有亚洲多瑙河之称的澜沧江,傣族人心目中的百万大象之河大象的乐园。它发源于青藏高原,从滇西流经滇南,横贯西双版纳。 出境后,称为湄公河,经老挝、缅甸、泰国、柬埔寨和越南而入南海。红色岸堤上过往之人,攫取江中之水的妇人们,都会欢喜地到达姐妹二人身边,向她们躬身问好,可见植灵族皇室在这些族人中有着崇高的地位。 在宽阔沙洲左面,有一座耸入云霄,具有南亚寺庙建筑风格的佛塔,一个个身着大襟小袖短衫,下着宽腰无兜净色长裤,头包白(青)色布巾的壮小伙,少数人从寺院中搬出一坛坛美酒,堆放在沙洲一角,更多人分布佛塔周围,清理掉那些残枝落叶。 看到吴情公主的身影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疯狂的崇拜表情,似乎吴情就是他们的佛主,能够带领他们找到极了世界。姐妹二人玉手在空中连连摆可动,招呼我过去。还未跃到她们身边,我身上衣服就被素素和吴情泼湿了好大一片。 吴情公主更是得意地欢声笑道:“哼,小坏蛋,叫你一路上欺负情儿,你这个荒淫无耻的小东西。”路途中那双魔手,一直都在自己小妹胸前搓揉,手臂时而会带起自己阵阵涟漪。 第210章玉指点在额头 回想到这样的尴尬事情,吴情心中总会产生一种无名的冲动与失落,似乎也盼望着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嗔怪的、如同情人间撒娇的语气,以及打到身上江水所带来的凉爽感,让我心中不但没有一丝的怒火,反而如同吃下蜜糖般的甜蜜。 一步跨到江边,停在另外一块凸起的小石上,弯腰捧起团团江水,快速地反击她们二人,口中却微露失望地对白素道:“素素真是不乖! 不足十个时辰,就被情姐姐迷惑住了心智,事事都听从情姐姐的吩咐,连我这个夫君也不顾忌了,真的应该好好惩罚一番。” 白素虽出生苗疆,可也知道一些汉人中的礼教道德,本以为我会勃然大怒,却发现我也与她一起打起了水仗,看似责怪的话语反而饱含了深深的宠溺,不禁抛开了心中所有的妇德束缚,欢心地与我们二人玩闹了起来。 一边还悄悄地将小嘴触到吴情耳边,口中低声说道:“大姐,我们使用功力推动江水,让这个坏蛋掉进江中,让他到江中去畅游一番。”小妹的提议虽然很好,可吴情面上还是露出了犹豫的表情,口中喃喃说道:“妹妹,不要吧!如果他不会游泳,我们” 注视着大姐的凤目,白素发现里面隐藏了深深的向往,不禁嗤嗤笑道:“大姐,你难道忘记了今天是什么节日了吗?就是他一不小心掉到江中,他也会看在除夕夜的份上,不会责怪我们的。” 想到汉人眼中除夕夜、新年的庄重神圣,吴情公主心中微弱的意志终于被好胜与贪玩压制住了,兴奋地说道:“好啊!小妹,大姐一定要让他在母亲河中好好洗浴一番,让圣水洗掉他身上那些肮脏的东西。”姐妹二人小声嘀咕的话语,一字不漏地被我听到了,除夕夜、新年,让我心中一阵疑惑:“今天不是才四月十三日吗?姐妹二人怎么会将今天算成了新年呢?” 突然,想到傣族神圣的泼水节,我立即明白了过来,原来今天刚好是傣族一年一度的神圣节日,泼水节中清理竹楼、辞旧迎新的除夕夜“麦日” 抬头望去,沐浴在夕阳余晖中的姐妹二人,如同两朵娇艳待放的水仙花。一个雍容端庄,一个娇艳美丽,并排一起,相映生辉,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充满忌讳的想法:“不知道这这对姐妹花在床榻之上是否也如同现在一般,端庄的大公主欲拒还迎,娇艳的小公主欲迎还拒。”受到我泼过去的江水的“祝福” 两人的胸前都浸湿了一大片,一对挺翘山峰欲掩欲现,分毫毕现,尤其是刚经欢爱的白素,为了讨好于我,内里根本就未穿亵衣,两颗坚挺的粉嫩尖豆在薄薄宫纱掩映下,更增添了一种浅浅掩盖下的挑逗。 仅仅是胸前一片水渍,就让我有种热血喷涌的感觉,也更喜欢素素的灵巧慧心,心中暗暗想道:“吴情,无情,看我今天怎么样将你弄成个有情秒人儿。” 眼神注视到一边同时抬起手腕的双姝,等到她们同时发动的时候,我也将右掌翻动,推起面前的江水,在消释掉姐妹二人击起的江水之后,被我控制的白色水幕朝白素与吴情的胸前涌去。 发挥姐妹二人三层功力的水浪,如此轻易地就被那个坏蛋化解了,心中惊讶的吴情,神色一呆,等她回过神后,再也来不及逃离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的水幕,刚好从颈脖散落开去,将裙衫紧贴在了美妙的胴体之上。 接着一股暗力传到身上,将自己推到了江中。望见旁边也浮浮沉沉的小妹,吴情不禁大笑道:“小妹,你的功夫还是如此差劲,连这样的攻击都没躲得开。” 双姝犹如两条美人鱼般在江中浮浮沉沉,身上的绸沙、宫衣被水浸湿之后,俄罗曲线、凹凸美妙都一致展现了出来,我笑着说道:“哈哈,情姐,你伙同素素迫害我这个旱鸭子,想将我淹死在这个无名小河中,真是用心恶毒啊!咕咕咕咕”看到旁边气红脖子的大姐,白素游动的双掌打起一个巨大浪涛,让我一个站立不稳,后倒在了江中。 一个小小的浪花,就将那让自己又恨又爱的人掀翻了,清澈江水之中,那个不断下落的身影不断下坠,几乎就要沉到江底了,吴情急忙游到妹妹身边,焦急地说道:“小妹,你真是坏闹,原来他真的不会水啊!”白素虽然还有一丝疑惑,也不禁被眼前的险情迷惑住了心智,自责地说道:“哎呀!大姐,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还是赶快救殇吧!他现在撑不了多少时间了。” 看着逐渐接近被诅咒过的神龙洞,姐妹二人加快了打水的节奏,玉掌快速地伸向水中的爱人。 本来准备欺骗吴情公主上当的把戏,我却发现自己身体进入水中之后,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了,百米之外江底闪耀着灼灼金光,其中似乎蕴藏了强烈的力量,将我的身体不断地汲取过去。 我心中不禁一阵后悔:“害人者,终被人害,没有想到报应来得如此快速。”姐妹双姝的右手同时逮住我的双腿,可根本无法抵挡住前面金光中发出的巨大力量,反而让她们被紧密地衔接到了一起,也跟着我被吸附过去。 对上小妹眼中的警示神色,吴情哀伤凄婉的面色突然变得无比的坚定,反而将左手也握了上去,做出了与之同死的坚定神色。 十数瞬息后,我的身体就达到了闪光的江底,看清面前是一团燃烧的金色火焰,一种熟悉的力量也弥漫在火中。碰见这团烈火,我身体所有的血脉都开始跳跃,就像遇到了久违的爱人一般。 原世中就具有的熟悉感觉,也立即升腾起来,记忆的大门也受到了不停的敲打,我口中情不自禁地呼道:“星辰之火,真的是可以点燃星辰力量的火种星辰之火。” 虽然不明白星辰之火到底有何种妙用,但是一直所有具有的灵感告诉自己:赶快穿过火焰,采集到星辰力量燃烧的火焰。火焰中强大力量对我的束缚似乎小了很多,身体的一些部位也可以自由移动了。 我转身看着身后双姝,发现大家身边的江水早已被隔开。可姐妹二人被星辰之火烤炙得香汗淋漓,恹恹答答,双眼也难以睁开。 如此情况,让没有觉得一丝异常情况的我更加肯定,身后的火焰就是星辰之火,是我恢复天枢贪狼星星辰力量的火种。 我连忙运起全身力量,将姐妹二人同时抱进怀中,运功一周天之后,二人就恢复了正常情况,火焰照耀下的粉脸虽然还残留着一丝惊悸,可表情却无比的坚定,似乎早有与我一起跳火坑的打算。 眼神灼灼地对着她们满含深情的凤目,我再次问道:“殇的两位大美人,你们真的愿意陪同殇一起经历真火的淬炼吗?” 经历过成千数万年的人世寂寞轮回,白素(植灵)早就厌倦了和害怕没有我的日子,双手紧抱我的左臂,轻启红唇、面色坚定地说道:“主人,素素具有祖先植灵族先祖植灵的意识,经历了她一世世等待你的寂寞,素素再也不想回到过去那样,苦苦等待你再次到来。 主人以后每次经历重大事情的时候,素素一定会守候在主人身边。”紧挨着的吴情公主,听见妹妹的话语,心中一阵苦涩,原来本族植灵先祖的意识早已清醒了过来,而这个传承者就是自己小妹。可笑自己还在苦苦等待,等待自己成为神妃的机遇。 啊!那么,这个可恨的男人不就是真正的神使大人吗?吴情在短暂的失落之后,就被突然而至的喜悦惊呆了,双眼放光地仰望着我,口中反复念道:“吴殇,吴殇,啊,你是天枢宫宫主,贪狼殇。” 吴情公主端庄淡雅的神情早已不见,反而变成了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在我怀中又哭又闹,美女拳连连施展着,口中狠狠地说道:“你是坏蛋,真是一个小坏蛋,主人真是讨厌。” 将姐妹二人抱得更紧,我满脸哭丧的表情,口中讨饶地说道:“哎哟!好痛啊,情姐姐、无情大侠饶命啊!”看着星辰火焰早将被江水浸湿的对襟窄袖衫,花色统裙烘烤干了。 我伸展右手将吴情那对手感最好的削肩捧住,关切地说道:“情姐姐,你赶快运功烤干里面的内衣,极冷极热的迅疾变化,小心伤害了身体。” 做作得稍显调皮的表情,让吴情公主心中无比高兴,可想到自己的年龄,美女拳再次挥洒,娇声喝道:“你这个弟弟真不听话,以后再也不准称呼我本公主为大侠了,更不准称呼为情姐姐。” 白素刚才虽然也如大姐一般,受到了星辰之火的烤炙,可还是发现了火焰中一股微弱的温和力量钻进自己身体内,按照一贯的运功路线自主地循环着。 再听到我的解释,她更明白面前的火焰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可女人的撒娇之心还是让她哀怨地说道:“夫君真是偏心,得到了素素的身子,就不再关心素素了,素素里面的内衣也是浸湿了个通透呢!”说着。 还抬起一对挺翘丰乳,在我的脖子边沿一阵摩擦。姐妹二人争春般的表现,让我心中舒爽无比,口中却疑惑地对更害矜持的吴情问道:“我以后不叫你情姐姐,那到底怎么样称呼你呢?” 妹妹放浪的挑逗让吴情心中一阵气苦,面色红晕浮动,双手紧环我的虎腰,埋头在我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几乎坐到我环起的左臂弯中的白素,看到大姐的表情,玉指点在我的额头,口中娇声说道:“笨蛋主人,大姐是想讨得一个情儿的称呼啊!”虽然难以启齿说出那样的话,吴情公主还是抬起粉脸,双眼渴望地看着我,如同等待君王给予后妃打赏一般。 两具丰腴,在我身上连连摩擦,引得我心中阵阵欲火,将手指指着自己大嘴,对吴情说道:“情儿想要主人赏赐,难道还舍不得自己的初吻吗?” 妹妹暧昧而充满了渴望的眼神,激起了吴情心中的勇气,将粉脸伸到我的面前,用充满了水仙馨香的樱桃小嘴在我嘴上一触而离,嘴中低语道:“情儿以后是主人的了,主人一定要爱护情儿。” 第211章看得心跳加速 我转头在一边撒娇索吻的素素嘴上重亲吻一下,对兴奋与幸福并乐着的情儿说道:“殇就是你的夫君,以后再也不要称呼殇为主人。”看着二人一致地乖巧点头,我眼神也望向了面前熊熊燃烧的星辰之火。 俘获吴情公主的芳心,让我心中阵阵欢喜,也对摘得星辰之火充满信心。眼神停滞在灼灼火焰上,我发现焰心有一蓝一红两股力量正在外面蔓延,最终消失在我们三人胸前。 左手握住白素的皓腕,我更是探得一股澎湃的真气正在她经脉之中流转,但是循环起来却非常缓慢。素素居然对我们耍了一个小心眼,我心中一阵好笑,也暗赞她时时刻刻都为情儿着想,不想再让自己大家伤心,毕竟没有得到植灵意识传承已经很让吴情伤心了。 明白我心中所想的白素,伸出丁香妙舌做了一个鬼脸,瞬间打破了横亘在我们面前的凝重气氛,红唇翕合说道:“夫君,素素能够承受住星辰之火的温度,你还是帮助大家吧!” 经过高温烤炙的吴情,心中虽微感酸涩,还是双手不舍地抱住白素的柳腰,姐妹情深地说道:“小妹,你也大姐呆在一起吧?前面的火焰太过厉害了,我们还是依靠殇的力量一起穿过。” 两具成熟到了极致,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无意扭动,比最牛的天下第一春药“奇淫合欢散”都还厉害,早就挑逗起我身体内强烈的欲望,一次次地摧残我这颗脆弱的心灵。 而最是明白我身为这个时代最优秀男人的白素,受到了擎天一柱的撞击,娇躯最后扭动数下,对我嫣然一笑后就快速地钻进了焰心之中,将螓首转回喊道:“大姐,你与我们的小夫君好好地缠绵一番吧,素素不当电灯泡了。” 昂然的斗器,离开了素素的照阻挡,犹如一个毒龙钻钻向情儿浑圆挺翘的丰臀,在隔着一层薄薄的统裙开始在上面寻关口,时而还会在门户外面碰打几下。 那个羞人的大东西接触上自己敏感的丰臀,吴情体温立即升腾,就如内外都似乎被受到了滚烫的传导一般,扭动蜂腰,双手同时环绕上我的脖颈,口中娇声说道:“夫君,情儿现在可以的!” 这是示爱的终极誓言,也是情儿求欢的铮铮宣言。我激动得双臂紧箍住她的丰腴,手掌抚摸上她波涛起伏的胸部,向着漫天星辰兄弟们祷告一番:“不是我不想推倒这个公主。 而是你们帮助我选择的时机太锉了。”这个时候,情儿即是期盼,又是紧张,丰腴身躯也显得很是僵硬。 我的手掌在激荡的波涛上轻轻的抚摸,减缓情儿身心的紧张,口中却笑着说道:“情儿小色女,难道你现在就等不及了,向立即将处女之身献给夫君。” 身边少年浓郁的男人气息,似乎是天下最厉害的春药,让一贯冷静的自己芳心灼热,脑袋一片空白。 臀部火热的擎天支柱,温暖而又不失热力的作怪双掌,都让自己魂儿出窍,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升腾而起的欲望魔鬼,反复次催促自己:“吴情,赶快享受吧,赶快享受心爱的主人赐予你的人生极乐。” 即是含有担心,有带有嫉妒的眼神望见妹妹素素,按照植灵一族的修炼方式就像一只展翅的骄傲孔雀,在星辰之火的焰心贪婪地汲取星辰之火中的灵气,快速地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吴情双眼中立即升起迷蒙雾气,口中急切而哀婉地说道:“情儿真的忍不住了,情儿也想如同素素一般,在焰心中快速修炼。早日脱离人世间的束缚,像先祖植灵一般超脱轮回。” 连这样一个聪慧公主,也难以抛却凡人都具有的七情六欲,恨不得立即超过自己小妹。我将情儿的娇躯过面对自己,双掌放在她浑圆丰臀之上,将她托高了十余公分,粉脸直面着我,大嘴吻过她闪动的睫毛,抽动的琼鼻。 最后停留在那两片殷红的薄唇之上,贪婪地一口里面的香津。我用墨色的邪异双眼直盯气喘嘘嘘的情儿,口中严肃地说道:“情儿,素素虽然能够获得星辰火种中力量,可也只是将身体当成一个容器,将那些力量储存在身体内罢了。 不但不能够如同真气一般修炼,反而会桎梏她本来真气的发挥,让她功力减低三分。”火热的双手转战到自己的丰臀上反而不安分,轻抚慢揉、捻拨挑弄,一丝丝挑动身体内欲望的热气,快速地钻进自己身体,迅疾地变成一只只啃噬骨髓的蚂蚁,让身体内出现千万股既痒又麻,还带有一种强烈的令身子酥软的激流,立即粉脸生辉,双眸秋波荡漾,粉嫩双臂紧紧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用那犹如来自神界般的仙音呼唤道:“夫君。” 将眼神从焰心上收回,我看到怀里情儿深陷狂烈的情欲之中,连忙将遇到美人就会散发出猛烈情欲魔气的左掌取开,右手运转九阴真气,迅速地让情儿恢复清醒,右臂环绕住蜂腰走向焰心之中,一边对清醒过来她吩咐道:“情儿,你现在调动身体内所有真气护住身体内的经脉,夫君会尽量将星辰火种中的力量传导进你的体内。” 冷静下来的情儿,脸上全是疑惑的表情,口中娇声问道:“夫君,情儿这么样简单地就会获得星辰之力吗?你不会是在欺骗情儿吧?” 难以掩饰的颤音,还是显露出她心中的激动,因为一旦获得了星辰之力,自己就会如同先祖植灵一般具有不死之身,本来很小的焰心,是难以有人通过的。可先前的素素以及我接触到焰心的时候,豁然就怪异地散开了。 如果留神从外面观看,会发现星辰火焰正是从我们身上所发出的。刚进焰心之道中,身边就闪耀着一颗颗金色粉粒,在围绕我身体旋转一周之后。 最后全部消失在我的心口。走了大约千米左右,我终于赶上了首先进入现在正在入定的白素。看到在她身边环绕的千百上千的颗粒,我心中不禁有些遗憾,老天也太吝啬了。 这些力量只不过让素素功力增长三番,与我帮助情儿解开盅王反噬之前一般功力。低头看到怀中情儿脸上的羡慕神色,我连忙将自己的贪婪新驱散,口中说道:“有这么样的际遇,短暂之中创造出一个绝世高手,也应该知足了。” 覆盖在情儿后背的左掌,将一股股经过我身体淬炼过的星辰之力传递给她。现在低头看去,我终于发现了异常情况,原来自己再次用错了手掌,在星辰之力中带有等量的催情魔气。 身躯后仰之下,满头秀发同时飘散开了,发梢也被汗迹浸湿,就像先前才从江水中过来一般,一股股淡雅的水仙花香也显得更加浓郁。 粉脸就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分外诱人。被丝丝流淌汗迹衬托得粉脸更美丽动人,闪动的睫毛、蹙动的琼鼻、翕动的红唇、间杂的娇吟,无一不显示出她正在忍受着强烈的欲火。 身为一代高手,居然接连两次犯下如此幼稚的错误,我连忙将右手上移,代替掉运功的左掌。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股清凉柔和真气进入情儿体内,不啻于饮鸩止渴,与先前的力量争夺起主导权,将情儿体内所有情欲都催发了出来。 时而猛烈、时而柔和的真气,瞬间就将情儿身上的窄衫、统裙撕成碎末,遇到身边的火焰化为灰烬了,瞬间,一具美丽动人,被覆盖了一层粉色的胴体裸露了出来,白皙剔透的玉颈,与我相交一起。 丰满高挺的坚实双峰,在我胸前反复地摩擦,带有一层层粉色波晕。修长美腿似乎具有无穷力量,狠狠地夹在我腰间。磨动的胯部,似乎在寻找一件最宝贵的神器,想要纳进最神秘的宝库之中。 疑惑的眼神,似乎带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让自己恨不得被眼神的主人好好蹂躏一番。被引导的情儿,双手快速地撕扯起来,将阻隔在腿间的那层衣衫驱赶走了。 郊区有伴随着欲火扭动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只有依靠最深入接触的方式,才能够让情儿体内的两股真气相互平衡。 抓住胡乱扭动、却难以将倔强的牛儿赶进圈中的她,口中笑着说道:“情儿,夫君来了。”接连两次欲望升腾,我现在是长驱直入,鹰击长空,看着提到我肩膀上的美腿。 终于无力地向下滑落,我也意犹未尽地无奈停止狂野的动作,对从少女转变为少妇的公主喊道:“情儿,再次运功,夫君现在就将丰沛星辰之力传递给你。” 呼呼的喘息声中,我也向着怀里的美人交出了今天的第一存货,将她带上云端,体会到人生中真正的高潮。混合着的猛烈而又柔和的星辰力量,帮助她恢复身体内消耗力气的同时也最终将体内奔腾的欲火平息了下来。 看着满脸笑意的小夫君,情儿发现体内的整齐就像奔腾的大海,迅疾地打通体内未通的经脉。身边那些飘逸的星辰之力,也乖乖地被纳入进身体内,花转为自己的真气。 如此容易打通了体内任督二脉,成为一个人绝世高手。此般简单就让自己拥有不死之身,成为一个逃离人世的活神仙,情儿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眼神火热地看着这个给予自己一切的心上人,口中激动地喊道:“夫君,你太棒了,情儿好喜欢啊。” 美人的感激,尤其是自己女的称赞,当然让我高兴,大手在情儿高耸浑圆上轻轻一拧,笑着说道:“情儿,夫君先前让你欲死欲仙,欲罢不能,飞上云端,你难道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让你功力” 还没有说完,我的大嘴就被面前美人那张樱桃小嘴捂住了,大舌也被那只渡过来的丁香小舌缠绕住,甜美的香津也毫不吝啬地进入我的口腔中。 柔滑小手抵在我胸前,将我向后轻推,情儿娇唇妙舌立即脱离掉我大嘴的包围,舒胸急剧起伏,扬起深红双颊,目光火热的望着我道:“夫君,我们一起去寻找小妹吧!”怀里这朵绽放的水仙花,看得我心跳加速,双臂紧缠柔软蜂腰。 第212章心中伟大想法 右臂环过她白嫩平滑后背,大掌伸到胸前那两抹颤抖白嫩的粉红上,揽起层层荡漾波晕,抓住那段段巫山彩云。指尖轻挑粉豆、夹住两颗相思寄托灵物。左掌下滑,落在浑圆翘臀之上,五指在上面轻抚慢揉。 最后钻进臀部中心狭缝之中,如同拱猪一般在菊花台内观光起来,素素明明正坐在十米前玉台上,贪婪地汲取星辰之力,期冀未来获得北斗七星一般地位。 可身体酥软、神志不清的情儿,却可笑的要去寻找她。我用嘴衔住那颗闪耀着晶莹之光的耳垂,动情地说道:“哦,情姐姐,乖情儿,夫君好喜欢你啊!”大掌刚一覆上酥软丰满,情儿娇躯一颤,惊惧地逃离那只芳心又爱又恨的魔掌。反驳话语刚到唇边,却又被简短的灼热情话压了下去,喉间最终发出“唔”的一声感叹。 喜悦、感动、幸福的表情,看得我心中一阵窃喜。自己最近总结出来的爱欲心得终于派上用场,第一次就在雍容的大公主身上实践,就开张大吉。 不同于欢爱之时的急风暴雨,欢后那轻揉曼妙的性爱抚慰,是一个必要的步骤,它就像暴雨后的和风淡阳,化成一根根柔丝缠绕上女人芳心,不但让她们充分享受到身体相缠、心灵相交的柔情蜜意,更让她们在身心俱爽中将心儿一起完全交给自己,让自己成为她们的天,她们的地。 与身边数十个女人近一年的相亲相爱,我更总结出让高傲的绝色女人臣服的三个条件:显赫的身份,最好是充满禁忌的特殊身份。强大的力量,当然,有的时候会表现为暴力。强悍无匹的性能力。 想到自己这三个条件都具备,我心中不禁有种海阔天空任己跃的感觉,口中呵呵大笑了起来,少年郎君脸上邪异的狼一样将的傻笑,使人忍不住与他亲近、与他结交。 墨色深眸中海洋一般的深邃,摄人魂魄,让好奇者一生都无法逃离那两汪深邃。单纯、狡诈,人性的两种极端同时完美地汇聚在心爱郎君那两小小部位上,再加上那只魔手、还有那 既感惊讶,又感喜悦的吴情公主低啐自己一声,暗自责怪心有邪念,心中、脑中全是那个怪异的神奇的羞人大家伙,小嘴中却情不自禁地反复喃语道:“他是情儿夫君,是万里苗疆无法留住,只有北斗之力才会孕育出来的上天宠儿。” 灼热的浓浓深情,让我心潮起伏,身体内真气澎湃而起,最后从十指尖喷发出去,欢快比奔进情儿三个敏感之地,正在享受力量适中、轻缓有度双掌激情的吴情,突然受到十股魔气攻击,身体立即升起一阵阵剧烈疼痛。 同时还夹杂着少许让心灵悸动的酸麻,螓首高扬、秀发摆动,口中尖声娇吟道:“啊”体内真气突然失去控制,让我面色尴尬地笑了笑,口中却得意地轻声说道:“我这魔欲真气太厉害了,比江湖中所有挑情秘技都更实用。” 这个时候,只见怀中战栗连连的少妇,修长美腿紧紧夹住,就像在泛滥成灾的黄河岸堤筑堤、为汛期的到来早做准备。 粉色红晕环绕的娇躯,也扭动不已,粉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眼眸中流露出无尽的哀求。也许是情儿身躯后仰过度,岸堤被冲垮了。 温热汪流最终全部汇聚到我刚好摊开的左掌。连忙取出食中二指,将馨香四溢的左掌放到鼻端,嗅了一嗅,伸出大舌舔了一下,我啧啧感叹道:“情儿费时三十年,酿造出绝世珍品菊花露,有一点甜甜的馨香,味道真的美极了。” 还没有说完,情儿就将玉脸伸到我面前,小嘴张到最大,红唇紧触在我的手掌上,将那些菊花露保护住了,一双噙满热泪的凤目仰望着我,里面饱含了无穷的委屈。 可这种情况,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口中笑着说道:“敏感的小情儿,品尝一下你数十年酿制成的绝世珍品菊花露,感觉它到底是何种味道?” 虽然出生在风俗开放的苗疆,可身为苗疆皇族的植灵一族,数千年都一直恪守先祖植灵遗志,代代学习和研究中原文化礼仪,早已让汉文化同化,汉人的道德礼仪也深入骨髓,皇族中人也认为贤淑端庄是高贵一族必须具备的品德,更不能如未开化的众多苗疆人那般放浪无耻。 天资聪慧的二妹,从小就具有占卜之能,更于十五年前窥得天机,发现皇族将于本代等到主人到来。 所以自己虽然早已成年,可却苦侯主人到来,虽然姐妹情深,可相互间从未放弃过暗自攀比,人人都希望如先祖植灵一般。 成为主人身边当年那个最温柔贤淑的仙子。三十余年来,两处宝贵的神秘之地,一直被当成第二生命守护着,洗浴之时也会细心呵护。现在那样淫秽的肮脏东西被吃下,吴情心中充满了羞愧,也觉得深深地亵渎了心中守护的那个神灵。 凤目看到小夫君手上缓缓流动的水渍,脸上邪气更甚的笑容,灼人滚烫的眼神,心中丝丝作响,芳心似乎也破碎了,双手紧抱我的腰部,娇躯连连扭动,语带哭声地焦急说道:“主人,情儿淫贱,不知羞耻,你责罚情儿吧!” 在这一时刻,她就像一个犯错的侍婢,正在请求主人原谅。情儿的凄婉话语,让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大罪人,正想将情儿抛弃了,伴随摆动娇躯,玉女峰大杀四方,降下天雷点燃我身体内的欲火,灼热龙枪抵触上肥硕丰臀,抢占左手食指未完成的那条“丝绸之路” 看到怀中少妇情泪翻滚的哀求表情,我连忙运气平息欲火,阻止住了神龙进入,同时说道:“情儿,你好好品尝一番,主人看看自己味觉是否出了问题。”庄严的“主人” 二字,带有强迫语气的吩咐,让吴情心中的耻辱感减轻了不少,因为自己本来就只是一个奴婢,一切都必须听从主人的吩咐。 想开之后,身体内突然升起一股刺激,隐隐喜欢上了这种被命令的感觉。将红唇取开,伸出丁香妙舌,在那不知是口水还是花露的手掌上舔舐起来。 缠绕上每一根分开的手指,在上面反复地吮吸了一番,看到没有一丝水渍之后,吴情才将螓首上仰,吐出最后一根手指,将头低垂,蚊蝇般小声说道:“夫君,没有甜味,有一点涩,啊,情儿感到没有味道了。” 自己最后居然没有品尝出到底是何种味道,情儿不禁急了起来,双目中的泪水也急速下掉。数种味道让我心中一阵惊讶,口中低语道:“情儿,你不会是味盲吧?” 想到后世之中有色盲、路盲,我不禁将情儿归入到了味盲一类。吴情降压地问道:“味盲,夫君,味盲也是盲人吗?”呵呵,真是一个不懂就问的好夫人! 我开心地对情儿解释道:“哦,味盲与盲人差不多。盲人是看不到东西,而味盲则是品尝不出味道。”看着暗暗记忆的情儿,我心中不禁一阵好笑,口中疑惑地问道:“情儿,你与素素好像很惧怕这个神秘洞穴?” 我的话触及到情儿心中那个忌讳与伤疤,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呜地哭泣了起来,语气恐惧地说道:“夫君,神龙洞里有魔鬼,我的姑姑就是被这个洞穴所吞噬掉的。” 刚刚停止颤抖的身体,也在这一时刻变得有些冰冷。粉脸一片苍白,美眸中也是难以掩饰的深深惧色。 我连忙双手将情儿娇躯紧贴到胸前,安慰说道:“好了,情儿,夫君会一直保护你所哟姐妹的,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 温暖的怀抱,正散发出自己三十余年所要寻找的安全感,原来这就是男人的怀抱,虽然他还是一个少年,但他却是皇族女人们生生世世等待的夫君。 饮下蜂蜜般甜蜜,驱散开了恐惧与不安,情儿脸上瞬间就恢复了一贯动人光彩,浅浅红晕,是对自己先前胆小的羞耻。 兴奋得犹如十余岁的小孩,粉嫩左手爱恋至极地抚摸我的面颊,右手粉拳在身边连连舞动,像立誓一般说道:“夫君,情儿现在找到你了。 以后所有东西都吓不倒情儿了。”怀中娇艳水仙花完全初尝情爱的小姑娘模样,也对我依赖到了骨子最深处。 我手指轻刮她挺翘琼鼻,笑着说道:“情儿,这个湖底洞穴,对你们姐妹不但没有伤害,反而会让你们姐妹获益无穷。哎,真是遗憾,你们姐妹一直没有胆量进来,丧失了获得更多星辰之力的机会。” 心中的阴影驱散之后,吴情也立即明白了机会到底指何,口中无比失落地说道:“是啊!如果获得了数十年散发出去的星辰之力,我与素素最少会提高三十年的功力,哎,居然白白浪费了,三年前,我们姐妹和母皇,本准备亲自来考察一番,却被二妹阻止未成,一切都是二妹作怪。” 我一阵好笑,情儿心中对于这湖底洞穴的恐惧感早已根深蒂固,却将一切未能早日进入洞穴的过错推到二公主身上。并不揭破,我反而安慰说道:“情儿,二妹也是为你好,害怕你遇到危险。 我没有到来的时候,星辰之火还未点燃,时时刻刻都会有引爆危险,那一年共不是引火焚身吗?”心中却暗暗惊讶,这两个骄傲的公主、乃至母皇都听从二公主的吩咐,她真不是一个平常公主。 看到情儿艰难忍受的表情,我不禁疑惑地问道:“情儿,进入你身体内的星辰力量,再次不听你使唤了吗?” 嗤嗤娇笑,吴情玉指点在我额头之上,口中笑着说道:“咯咯咯,情儿是听到夫君称呼缓缓为二妹,感到很好笑?” 我也明白过来,装出困惑的表情说道:“是啊,我既是情儿大美人的夫君,也是素素美人的夫君。都不知道到底应该称呼缓缓为二姐,还是二妹了,乖乖情儿,你帮夫君支个招吧!”心中却是一阵好笑,哼,我将你二妹搞得与你一般发浪,根本就不用称呼她姐姐了,心中伟大的想法,立即让我身体特征表现了出来,终于练成擎天一柱,直奔情儿那娇嫩、狭小菊花台。 第213章渐渐升温裑体 虽然有过两番试探,情儿还是被那种巨大惊吓住了,心中一阵欢喜,自己夫君天赋异禀,能力强悍,那种又酥又痒的欲死欲仙的快感太令女人喜欢了。 也暗暗疑惑苗疆族人总将男人当成了无用奴仆,而被发配到苗疆的汉族女人又会将软弱的苗疆仆人们当成吃人不吞骨头的老虎。 又是一阵惊骇,自己可是身怀皇族秘技,母皇说过全天下男人几乎都难以引发自己一次高潮,可今天遇上的夫君,在依赖星辰力量快速恢复体力的帮助之下,都让自己足足来过五六次了,可他却没有得到满足。玉手抵住进入之物,吴情惊慌失措地祈求道:“主人,好主人,不可以的,哪里太脏了。” 说出这句阻止的话,情儿似乎耗尽了体内所有的力量,我发现自己操之过急了,滚烫化身为一柄金刚钻,好像时时刻刻都会爆炸,我不禁苦笑了起来,语气急促地说道:“情儿,你相信主人吗?” 情儿点了点头,表达出她忠贞之心。手掌同时抚摸前后二门,挑逗情儿的欲望,我面色庄重地说道:“情儿,你是夫君的乖乖大美人,你身上任何一处地方都是干净的,夫君都会无比喜欢。 今天是与夫君的第一次,在如此一个特殊的地方,夫君当然要做一个全套,让今天作为我们以后永生永世的纪念日吧。”这一时刻,我才发现自己真有当坏人的潜质,情儿羞怯之心也松动了,双手的力量减轻了很多。 想到如此特别的美好回忆,鼻息沉重娇喘嘘嘘的情儿,轻声说道:“夫君,情儿害怕”运转身体内情欲魔气。 同时狠肆地钻向情儿体内,我口中对她说道:“相信夫君,我很有经验的。”趁着情儿失神瞬间,我快速地偷袭得手,毒龙缓缓钻进,晃亮的巨硕枪头刚入那闪耀着哲哲亮光的菊花瓣面,一股甚过前门玉璧的紧促感就阻止着我继续前进的步伐,丝丝血迹也从四周蔓延出来。 显得无比的妖艳诱人,让从眼角余光看到此般淫靡的我心中阵阵激动,昂然神枪再次巨大了一分。层层嫩滑柔软的褶皱犹如一根根扁平的蔓藤,紧密地缠绕住我进入的枪尖。 丝丝温热的菊花露从中滑出,就像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天然润滑剂,让我的龙枪稍感轻松,向着里面轻轻的滑落进了稍许,一股吸附的力量让我进入的工作变得轻松了一些。 那朵娇艳菊花终于绽放了一些,让我的龙枪进入了一半,可眼光落在情儿的面上,却发现她满脸娇羞的神情,热泪盈眶的凤目中,滑落出颗颗滚烫的晶莹珠花,被我几近残忍地刺破的菊花处子薄膜,感到一股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痛苦和羞辱,还夹杂着复杂的淡淡的刺激的快感和兴奋,口中呻吟道:“好痛啊!主人,你饶了情儿吧!”那似乎永不知疲倦的呻吟又开始流出浓浓的呻吟。大腿根部一股股的温热感,诱惑得我伸手到呻吟之前摸了一般,放到情儿面前,笑着说道:“情儿,你真的好敏感啊!主人才刚刚直插你的后门,你的小主人才刚进小半,现在就再次来了一次高潮,可见你现在也很喜欢主人对你的恩赐啊?” 一丝丝亮晶晶的花露,让情儿心中的羞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殷红小嘴再次舔食起那散发着一丝丝迷人欲醉馨香的花露,嘴巴之中时而还会发出丝丝啧啧的甜蜜声响。 缓缓而进的巨硕龙枪,在一阵怪异力量的引导之下,终于全把而进,直抵情儿花瓣正中,而情儿微微摇晃的身躯,引诱得我将龙枪轻旋慢摇了起来,等待情儿最终的适应。 一阵子后,情儿终于感觉到菊花门内那强烈的瘙痒感,急剧地扭动蜂腰,摆动丰臀,同时还抬起一双汪汪的媚眼,娇媚至极地嗔怪道:“夫君,好主人,情儿要” 虽然还想调侃情儿几句,我看到她赤红得甚过朱砂的粉脸,也制住话头,将早已等待不耐的神龙快速抽动起来,招招凶猛而又厉害的枪式直通菊花之心,溅起一朵朵带有丝丝血迹的浪花。 而初次经历旱道之欢的情儿,前面的呻吟也被我直插的手指弄得春潮滚滚,口中呻吟尖叫连连不歇。 数次颤栗,菊花露飘洒,一种比起直走水道不同的酥痒紧促感,让情儿也无比激动,粉臂紧抱着我,口中娇吟道:“夫君,情儿”怀中不堪挞伐的少妇。 终于在数轮后,昏迷在我怀中,而她体内真阴却快速在我们身体之间循环起来,最后又一分为二流转回情儿体内,一股帮助她汲取身边的星辰力量,一股帮助她巩固体内的修为。看到一边粉脸羞红、嘴角媚笑的白素,我连忙抱着情儿走了过去。 裸露后背被如同跗骨之虫的火热眼神直盯着,功力提升下的情儿敏锐地感觉到,心神也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转身后看,发现眼神的主人正是小妹白素,惊喜凤目中带有怪异的丝丝灼灼燃烧的烈火,戏谑地咯咯笑道:“小妹,你现在嫉妒了吗?”说话的同时,她还有意扭动纤细柳腰,向白素炫耀自己的幸福感。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滑腻粉背,浮现出层层荡漾彩云,淡约的水渍发射着洞穴外的火光,显露出一种妖艳之色。 紧促丰臀比往日稍显松软,一颤一颤的,那是经过男人开发后所留下的最美,让自己忍不住伸手抚摸一番,感受哪里的浑圆挺翘。在中心,美丽红河两岸肉堤,浅浅的红河水在上面激荡出片片浪花,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两岸相通,旱河行舟。 美丽中带有极端的淫荡,淫秽之中具有强烈的冲击,白素感到芳心急跳,小鹿奔腾,一贯所坚守的道德城墙轰然倒塌,暗想道,旱道通行也如男女交欢一样美妙吗?自己真的好想尝试一次啊!这个时候,娇羞情儿突然转身,戏谑言语,正好将荡漾起伏的前胸袒露出来向自己宣战,表露甚过自己的胜雪赛霜,丝缎般柔滑的娇嫩肌肤,将那绽放得最美丽最妖艳的花儿移开。 眼神最后落在大姐吴情那闪耀嫣红的两片粉颊上,素素不禁噗嗤笑了出来,口中轻声说道:“大姐,不会是你害怕了吧?”突兀的娇媚问话,让吴情面色困惑。 而一直注意观察素素表情的我,发现素素粉脸生辉、呼吸急促,神色不宁,凤目总暗暗观察着情儿才被开发过的宝地,眸子中饱含着似喜似嫉的复杂之色,好像在暗自责怪我的偏心,为什么第一次找上了情儿。 姐妹之间短暂一轮交锋,情儿瞬间就落得下风,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驳素素,而她们性情、心智之间差距也立即显露在我眼前。情儿性情直爽、没有心机,言辞平和。素素就像一个绝色媚姬。 虽然与我一起时候,总会将情绪自然地显露出来,无法隐藏住心中的真实想法。可一旦面对别人的时候,总会想要占得上风,轻易地将她们耍得团团转,当然,姐妹都比较争强好胜,只是相互之间的手段不同罢了。 发现情儿玉脸上神情失落,量我引导身边星辰之力,依靠星辰力量的吸附之力将素素拉到身边,手掌轻按一下她露出得意表情的美丽嘴角,拧住她高翘琼鼻笑着责骂道:“素素刚进我袁家大门,就与姐妹争宠吃醋了。 难道想要让所有姐妹都要你三分吗?”精致琼鼻,柔滑美丽,让我爱不释手,在上面揉动了起来。 我的话,让情儿面色一阵苍白,身躯颤栗地紧靠我身边,一对粉臂紧缠我的虎背熊腰,出现巨大的丰满磨撑我的腰部,语气仓惶地说道:“夫君,素素绝对没有争宠之心,素素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只不过是夫君身边的一个侍婢罢了,素素刚才只不过是与大姐开了一个玩笑。” 宽阔胸膛展臂,将一股股温暖传到身体的所有部位,情儿心中阵阵迷醉。浅笑漫语之中隐含的森森警告,让情儿身躯一颤,粉脸变色,摇晃着身躯,对我媚声说道:“夫君,小妹虽然从小远居摆夷族中,可与情儿却姐妹情深,相互之间一直就喜欢开玩笑。” “我们姐妹除了三分平凡姿色,根本没有什么本事,而现在和以后具有的一切都依靠主人赐予,所以我们姐妹绝对不会与别人争宠,只希望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就足够了。” 大姐帮助自己求情,让白素心中一阵感动,螓首连连点动,一双嫩手轻缓拂过我肌肉虬髯的胸膛,握住我柄欲望龙枪,手掌轻搓慢揉,玉指挑动点拨,传递出她心中的忠贞。祈求着我的谅解。 紧贴的丰胸感受到小妹双手的表现,情儿也将头埋在我胸前,一口咬住小妹给她留下的左乳,在上面汲取了起来,双手抱住怀中的一对姐妹,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左拥右抱”一词,再次感谢着古人造词的伟大,真的是太贴切不过了。 迈过姐妹二人飘零秀发,我看到在素素坐过的玉台之上,有巴掌大小的蓝色晶块,连忙走向那边而去。在走动之中,我心中不禁感叹牛顿的伟大,他提出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真的太伟大了。 享受着一双姐妹伺候的我,只感到身体的三个关键部位酥麻俱全,一股股冲动欲望勃发欲喷,正在寻找发泄的出口。情儿也似乎完全地抛弃了心中的羞耻,将颤抖玉指伸向我的屁股,在门户之上轻叩慢探起来。 带起酸酸的痒痒的美妙感觉。不到两个时辰,重名好学的情儿就将所有的招式偿还到了我的身上,难道这就是后世之人经常所说的反作用力吗?白素在开始挑逗之后,也发现我只不过是要警告她一下,也要求姐妹直接更加团结。 发现我一脸享受的表情,用黄鹂般的娇灵声音问道:“夫君,你不再责怪素速了吗?素素现在停止下来如何啊?”说着,玉指拂动的节奏渐渐地停止了下来,似乎真的准备放弃继续的动作,渐渐升温的身体,正燃烧着欲望之火。 第214章疑惑地问小妹 情儿扭动蜂腰,拨弄的玉指也变得更富节奏,用更快节奏勾引我身体内欲火的喷发,眼神责怪地盯着顽皮的素素,口中责怪的说道:“小妹,现在这个关键时刻怎么可以停止下呢?我听人说男人的欲望一旦来临,不施放出去的话,以后会有问题的。” 身体轻抵玉台,我对妖姬白素苦笑道:“情儿知道的东西真多,素素,你如果经常此般戏弄夫君,万一几年后夫君成为了松下之后,就会让你守活寡,可看不可用。” 素素对我们伸伸香舌,做了一个鬼脸,焦急道:“素素不会再如此做了。”十指立即如同十只小精灵,在不算宽裕的空间上跳动了起来,演奏出一曲棒棒舞。 旁边的好奇宝宝情儿,却神情微滞,疑惑地问道:“夫君,松下是什么意思啊?”突然蹦出后世之中那个小岛过有名的电器品牌,我真想打自己的嘴巴,口中却不得不解释到:“哦,就是无能,男人无能。” 躲避的眼神落在一步之外的晶块,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团熟悉的记忆,却总是难以抓住记忆中那个稍显模糊的东西,我对无比卖力的白素问道:“素素,你刚才坐在台上,觉得功力增长得更快吗?” 素素被问得一阵疑惑,接着又突然兴奋地说道:“夫君,我知道怎么样伺候你了,保证立即让利丢盔弃甲,对素素的功夫赞不绝口。” 话声刚落,她双掌上就升起股股电流般的激流,让我一阵酥麻,口中喘息地说道:“素素,你真是一个小妖精!在做此般事情,也将星辰力量运用起来,真是浪费啊。” 心中却是暗暗窃喜,以后抚慰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们,我再次增添了一个手段。舒爽、愉悦的兴奋表情,让姐妹二人对都同时采用了最省力的办法。引导着身体内汲取的星辰力量,让那带有电流一般的真气刺激我勃发欲望。 注视到我表情的白素,不禁将头埋下去,用樱桃小嘴包住了欲望之泉,在上面吮吸、缠裹了起来,而我只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小巧的温暖容器之中,心中阵阵激动,欲望喷发而出。 转过螓首,情儿眼露羡慕地望着白素,口中急切问道:“妹妹,你就慢慢吃下,好好品尝一下夫君赐给我们的神品到底是何种味道?” 这样凶猛的话语居然是害羞的情儿说出来的,我双手抱住情儿下埋的蜂腰,口中惊讶地说道:“情儿,你还是那个娇羞、高傲的吴情公主吗?” 看到大姐被拉住的身子,白素对我诡异地笑了笑,将鼓得大大的小嘴接触上情儿的嘴巴,伸出小舌轻轻抵开皓齿,将口腔中的余物渡了过去。 唇街唇,舌缠舌,娇躯相扭,看的我心中激动更甚。接连两阵咕咕吞食之声后,姐妹二人意犹未尽都取开小嘴,眼神火热地互望着。 情人般的火热眼神,看得我心神一跳,在素素的丰臀上拍打一下,语气气愤地问道:“素素,你往日不会就是此般欺负情儿的吧?”大掌拍下,颤抖丰臀一阵剧痛,可接着却升起一股股美妙感,反而觉得此般刺激无比美妙。 听到我那微带酸涩的话语,立即用一双粉臂缠绕住我的胯部,将被薄纱遮掩的浑圆丰臀高高翘起,摆放到我低垂的脸前,摇晃身躯不依地说道:“夫君,大姐可比素素大了将近十岁,素素就是喜欢女人的话,也只会是大姐将素素带坏了的。” 旁边还在回味的情儿,看到小妹首先告状,手掌轻拍素素的丰臀,口中急急分辨道:“小妹,你大姐可从来没有与你来过,你喜欢女人,都是二妹从小教导的,并且也一直都是你们二人单独在做。” 脑海中想到两个妹妹丰腴娇躯如同男女一般紧缠、抚慰,心中泛起阵阵呕意,也觉得无比恶心,看着满脸淫荡表情的素素,我心中不禁再次鄙视二公主缓缓,将一个纯洁的小女孩教导成了女同。 右手将素素的薄纱向下轻拉,显露出那还有淡淡掌印的丰臀,望见那翻滚的白浪。我举在空中的左掌狠狠地落在了上面,口中装着无比气愤的语气骂道:“素素你个小贱人,居然趁着主人不在的时候,感触违背主人意志的羞耻事情。”小夫君数次无常的情绪变化,让吴情公主心中升起了强烈的不安。 听见了一声声啪啪的直响的掌声,望见那阵阵翻滚的殷红白浪,语气惊恐地乞求道:“夫君,你连情儿也一起惩罚吧?都是情儿没有管教好两位妹妹,让她们才做出那样的事情。” 如果与二姐在一起的拍打是虐待的话,而这阵手掌拍打就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福音。白素只觉得每一次掌起掌落。 虽然带有稍稍的疼痛,可更多的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酥痒感,让浑身血液沸腾,心中暗暗地盼望着接下来的一掌快速降临。 情儿哀婉的表情,让我大笑道:“哈哈,情儿,你真是一点也不明白素素的体制,她的身体内本来就具有微微的受虐因子,时而的此般责罚,反而让她觉得无比享受。 啧啧,你仔细看看,素素脸上不但没哟一丝疼痛感,反而是比欢后更舒坦、幸福的笑容。”这个时候的白素,白嫩颈脖、鹅形粉脸上布满了粉红色彩,水汪汪的凤目之中饱含着激动和喜悦,樱桃小嘴中也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哼声,一副无比享受、愉悦至极的表情。 可被大姐异样的眼神直盯着,又感到一种异样的激情,心中那微弱的羞耻心瞬间被激活了,体会到一种超越禁忌的刺激,神智阵阵迷糊,口中胡乱地喊道:“二姐,你做得好好啊!”将我当成了她的女同二姐,让我心中一阵气愤,手掌运气快速地接连打了十余个巴掌,口中反复地骂道:“素素,你个小贱人。素素,你个荡妇!”激越的虐待,让素素更加的兴奋激动,口中全是激昂的胡言乱语。 旁边一直观看的情儿,王道自己小妹丰臀上一个个纵横交错的掌印,浅浅的殷红血丝与我起落手掌练成小丝,心中阵阵不忍,双手紧握我的手掌,口中尖声喊道:“夫君,好了,妹妹受伤了。” 坐在玉台之上的我,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大腿上股股流淌的热力,不禁大笑了起来,右手抬起素素的粉脸,对情儿说道:“我不经世事的大公主,你看看自己小妹的表情,你就觉得她现在是多么的享受。”双颊深红,眸中激情荡漾,舒展双眉,完全是欢后的风情。 白素感激地对着神情关切的大姐笑了笑,口中喃声说道:“素素觉得夫君的惩罚真的太好了。”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多事,抱住小妹颤抖娇躯的吴情,苦笑着说道:“小妹,你以后不要再与二妹做这样的事情了。 因为二妹那些动作太过粗暴了,很容易伤害到你。”听见自己二姐,素素身体急剧地颤抖了一下,面上惊惧衣衫而过,口中笑着道:“大姐,素素听你的,二姐那纯粹是在虐打牲畜,小妹再也不与她好了。” 虽然无法诉说自己二妹真实情况,可情儿脸上那赞同的表情,让我更加急迫地见识一下这个传说中无比凶猛的女同植灵二公主,而这个时候,神龙洞中一阵寂静。 在湖底深洞之中,根本不知时间流逝,怀中一对姐妹,都经过了数番反复折腾,都是身疲力竭。 安谧的温热环境,就像春暖花开的日子,人一直处于奄奄欲睡的境况之中,依靠在我怀中的素素与情儿也渐渐进入了睡梦之中,看着怀中一双姐妹脸上抹抹安宁的幸福笑容,我知道自己以后需要守护的女人再次增添了两人了。 双手将二人娇躯扣紧,双掌手掌心相抵运功汲取了身边那些散逸的星辰力量。在睡梦之中,吴情公主只觉神秘地带潮水涌动,直泄而出,浑身酸软,身体内的真气却自主循环着,不禁心潮澎湃,迅速地从睡梦中回过神来,灵敏鼻子对着空气一阵深嗅,觉得股股浓郁馨香从身体上传出,飘散在空气之中。 心中一阵暗惊,自己睡梦之中居然发生了可恶的喷潮,按很斜视,发现身边的小郎君根本没有观看,暗暗舒了一口气。眼神转到左面小妹的脸上,发现她眉宇蹙动,粉脸激动,舒坦之情溢于粉脸。 早已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的白素,被吴情公主那疑惑的带有求证的眼神望着,也不禁娇羞地缓睁凤眼,螓首暗点,表示自己也是一样,口中还低声说道:“大姐,夫君真的太荒淫了,连睡梦之中都将我们姐妹弄得高潮连连,欲罢不能,恨不得不顾身体创伤再次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做一个快乐的逍遥仙子。” 吴情公主奋力睁开惺忪睡眼,粉脸惊疑,不信地轻轻反驳道:“妹妹,自从我们睡觉之后,夫君就以这样的姿势从未动过一下。 除了紧抱我们的双臂、紧贴我们前面的胸部,根本没有更多的地方接触过我们身子,哪里对我们姐妹身体使过坏啊,你真的冤枉了夫君!” 红晕渐生的娇艳粉脸,含有丝丝警告的责怪,似乎很不忿自己小妹将心爱夫君当成坏人。大姐那心疼小夫君的怜惜红脸脸,散发出一种特殊光辉,里面含有深深的爱意,也有淡淡包容色彩,那种温和的光彩自己之灾母皇的脸上看过,那是母性之爱。 白素温暖玉手轻抚大姐的面颊,口中微微羡慕地说道:“大姐二十余年来,一直犹如娘亲一般照顾二姐和小妹,狰我们真的很是感激啊!”颤抖的玉手,亲昵的感激话语,让吴情公主心中芳心激越,粉脸抽动,尽力语气平淡地说道:“母皇身为事务繁忙,情儿身为大姐,照顾两位妹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小妹为什么现在却要说出此般感激之语呢?” 虽然表情清淡,情感被深深压制住了,可白素还是从大姐那紧贴的急剧起伏的胸膛、微待颤音的话语之中,发现大姐初次听见自己对她的感激,心情很不平静。她不禁情愫激昂,笑着说道:“大姐,你刚才维护夫君时候的表情,真的太有趣了!” 吴情公主神情一滞,疑惑地问道:“小妹,大姐不是一直都以这样的表情说话吗?为什么唯独刚才才特别有趣呢?” 第215章卖哢风情 大姐还没有反应过来,白素双手紧捧吴情的玉颊,娇躯倾倒在她的怀中,神情羡慕地说道:“大姐,你在二姐和小妹的心中,一直是亦姐亦母,对我们二人也是护犊情深,处处维护。 可你习惯了将身边之人当成自己孩子之后,刚好才说话的时候,也不知觉的将我们的小夫君当成了自己的小子。” 小妹揭示出来的真相让吴情公主芳心直跳,情感复杂,兴奋、喜悦、忌讳、恐惧,不禁将两汪秋水望向那对紧闭魔瞳,发现自己心爱之人根本还没有醒来,右手轻拧白素香汗浸渍的琼鼻,口中娇羞地说道:“小妹,大姐这个不良习惯,只准你知、我知、二妹知道,不要给第任何第四人说起。 毕竟我有那样的想法太惊世骇俗了。”想到这样的事情是姐妹之间的小秘密,白素心中感到阵阵莫名的刺激,就像先前大姐在旁观看夫君怒打自己丰臀,让自己的淫荡完全显露在她眼前一般。 迅速地表情庄严地点了点头,小嘴轻触吴情闪耀着玉光的左耳,妙舌舔舐着晶莹耳珠,口中昵声喊道:“大姐。” 情人之间亲密的甜腻呼喊,让吴情公主心神一颤,一直以来对同性之间的那种虚凰假凤说养成的厌恶感,驱使她双手轻推白素娇躯,努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掰开,螓首也连连向后移动,希望将左耳的控制权夺回来。 虽然早已发现自己所做之事是不对的,但是心性温柔的大姐根本无法做出坚定的决心阻止自己的越伦之事。 所以懂得把握机会的白素,立即通过紧贴小嘴向着晶莹,更加放肆地将欲望带给娇羞矜持而又初尝云雨之味的大姐。 这个时候,吴情公主被那条像一条小蛇的殷红香舌缠绕在敏感的耳珠之上,股股直钻耳孔的温热气息,让她感到阵阵瘙痒,左耳升起一股刺激的电流,经过胸腹、胯部、双腿,最后直冲玉足。凡是电流经过之处,都会升起股股酸麻酥痒感。 留神关注,她发现自己小妹一脸魅惑荡意,双眸之中都是升腾欲望,原来如此,这个小妹在如此时刻,居然将自己当成了二妹,恨不得好好地抚慰自己身体一番。 她心中一阵无奈,又是阵阵怜惜,伸展一双藕莲粉嫩双臂绕上小妹的柔软蜂腰。立即,她发现了白素娇躯真的太滑腻了,抚摸之手只觉得爱不释手,不禁在蜂腰上轻轻揉动了起来。 大姐脸上那欲拒不忍,哀怜埋怨、欣赏怜爱的表情,都被白素蕴藏着一闪而过狡诈之色的凤目尽收其中,不禁将蜂腰轻轻扭动一下,让那双大手一下就滑落出蜂腰,落在了薄纱松散风景显露的玉女峰前,一对高耸挺翘顶部刚好被玉掌揽住。 巧合,仰或预谋,这个时候的午夜情公主都无法分辨了,因为她的觉得那对山峰之上韵的风景太美丽了,美丽得她忍不住好好的观览一番,将白茫茫的中原大地游走一番,钻进蕴藏了无限资源宝藏的洞庭湖泊。 玉臂绞缠,娇躯磨动,十指夹住自己胸前粉豆,一副上道的表现,白素口中不禁笑着问道:“大姐,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以后可不要在夫君面前告素素的装哦?”这个时候的吴情公主,只觉得身体内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秀美娇躯紧贴白素身前,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缠绵上自己小妹,口中以浪媚的语气答道:“小妹,只要我们都不说,夫君怎么会知道呢?” 酥媚语气之中的急迫,粉脸上升腾的殷红血色,喘气嘘嘘琼鼻还有稍许汗迹出现,看到此般情况,白素也不再挑逗自己大姐,嫩滑玉手下滑,经过小腹,落在的深壑之中,变身为男人的凶器,进入到向往的鄱阳湖中。 虽然一直都有男人胸怀广阔的说法,我一个怀抱那小小的空间,肯定是不够一对姐妹在施展此般激昂的战况的。 其实,我一直就将一双姐妹的情况看到了眼中,也有意检查一下她们之间的神器,早已将身体后移,让她们既可以依靠在我怀里,又可以斜靠在足够三人睡觉的玉台之上,姐妹二人翻滚之中接连数百下后,都同时瘫软在了玉台之上。 注意到自己小妹注视着那翕合之门的迷离眼神,吴情公主不禁反而将双腿张开了一些,口中赌气地说道:“小妹,不就是一只金孔雀罢了,用得着此般惊讶吗?” 心中虽然暗暗惊骇自己姐妹身体太过淫荡,可却还是犹如三伏天喝凉水一样舒爽,为身怀神器金孔雀而骄傲。 神器中的圣水下落在玉台之上,本来白色的白色玉台从流过之地迅速地变成了火红色,就像进来之时的星辰之火,想到姐妹二人都有厉害的身份,微皱黛眉立即舒展开来,白素娇嫩双手在玉台细腻柔滑的表面不断抚摸起来。 口中惊讶地说道:“咦,这块石玉真的好奇怪啊?”流淌不歇的真阴,让吴情公主难以理解,立即运功暗查身边的情况,却发现身体内的功力已经十去其九,失声地喊道:“夫君,救救情儿,情儿要被这块玉台蒸发成人干了。” 情儿沙哑的声音,让我也不得不睁开双眼,刚好看到洞穴之口的火焰飞速地朝着里面而来,连忙一手抓起一人,带着她们向着旁边飞跃而去。双脚刚刚沾地,我就微微响起的丝丝之声,接着猛烈火焰包围住巨大玉台,一阵阵嗤嗤之声此起彼伏。 如此光景,让我情不自禁地喊道:“星辰炼狱,火种出世!”突兀的话语,让一双姐妹都无比疑惑,好一阵子,素素才面色恐惧地问道:“夫君,我们是在经历星辰炼狱吗?” 旁边热泪盈眶的情儿,却欢欣地说道:“小妹,夫君,即是你们在经历星辰炼狱,但是狱火只是只是”吞吞吐吞的话语,让我与素素都是一阵焦急,摇晃情儿玉臂,异口同声地问道:“情儿(大姐)你赶快说啊?” 情儿心中苦涩、欢喜莫名,不知道怎么样说出来,双手引导着我们二人的手掌,拉进跨间,口中娇羞地说道:“星辰炼狱只是专门为我设置的。”手掌一番试探,我与素素都呵呵大笑了起来。 素素怪异的眼神连连情儿大腿根部望去,口中戏谑地说道:“呵呵,真的不愧是具有灵性的星辰之火,没有烤炙出一只金孔雀,却炼制出了一个白玉老虎。” 情儿难以为情的嫩脸,让我心中一阵怜惜,安慰地说道:“夫君今天多亏了情儿这只金孔雀,否则今天就无法避过这场灾难了。” 浓烈的金色火焰,哔哔啵啵的声响,丝丝嗤嗤的清音,让我们三人都疑惑万分,难道燃烧的火焰之中还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素素与情儿分列在我左右两侧,一副合格的温柔恭顺的妻子模样,玉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伺候整理着身上长衫,在领口拉拉、襟摆抚抚,玉手就像熨斗般碾平我身上皱褶不堪的青衣。 两双滑嫩玉手轻抚缓弄,让我身上感到丝丝瘙痒,而她们温柔性格,更让我心情愉悦,大手也伸到她们身上,左搓搓,右揉揉。 爬上那两座我最喜欢的对称的颤抖双峰上,抚弄轻捏,慢圈缓挤,体会那种由柔软达到坚挺、荡漾升入颤栗的美妙过程,看着两人媚眼中秋水荡漾,嗔怪横漂的表情,我无赖地笑道:“比起结果,无数人都更喜欢这种过程。 但是夫君是结果和过程都同时喜欢。”话声刚落,姐妹二人就媚情激增,情欲膨胀,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可我却明白二人新破之身再也不堪我的挞伐,连忙将那摄魂双瞳移开,转向百十米前的焰心之处,惊异地说道:“咦,火中为什么有一个淡约的人影啊?” 眼角余光飘向身边双姝,只见情儿粉脸生辉、双眸闪耀着晶晶亮光仰望着我的面部,柔嫩滑腻的玉手用力地将我右掌从胸前掰开,口中娇嗔地道:“夫君,你真是一个坏蛋,想欺骗情儿姐妹再次受骗。” 娇躯轻轻地依靠在我身侧,玉腿紧紧地夹住,提防着我再次手掌再次袭击。转向左面的素素,却是完全很相反的表情,波晕洋溢的粉脸上,急切的笑容之中满是挑逗的神色,似乎在对我高呼着,来吧! 夫君,素素在等待你再次向素素开炮。我连忙将眼神移动,看向她透明薄纱下的玉质宁肤、绰约窈窕身材。 可她却借助我大手使坏的东风,娇躯慵懒无力,柳条化成的细腰富有节奏和韵味地轻慢扭动,巨硕双峰漾起层层乳晕,娇艳双唇翕合呻吟,似乎在呼唤我再次提枪上阵,直捣黄龙,我连忙装着没有窥到她的表情,左手重拍一下她挺翘丰臀,口中轻斥道:“真是一个妖精,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可爱妖精!” 这个时候,火光中心响起一个娇柔宛转,荡人心魄的声音:“哼,哪里来的骚蹄子,卖弄风情,亵玩臭男人于本仙姑的洞府。啊好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白脸,居然能一箭双雕,弄出如此多的浪潮淫水,还玷污本仙姑的床榻!” 虽然是极度愤怒出口,可她那似乎天生温柔至极的声音,反而增添了几分隐隐的刚劲力量,使她的声音如同余音绕梁,给人一种荡气回肠的完美韵味,让我心中情不自禁地升起见到这个女人真身的急促想法。 一个陌生女子,发现了我们三人流淌在玉台上的淫秽之物,让我们三人同时惊讶无比,玉台不是早被猛烈灼热的星辰之力弄得破碎了吗? 矜持情儿更是变成埋头沙中的鸵鸟,将赧然的粉脸深埋在我怀中,可是看到我刚将大嘴张开,却立即面色尴尬地闭上了,温柔的情儿坚定地抬起头来,粉臂环绕在我脖子上,搔弄着我的后背。 转过螓首,以充满挑衅的眼神面对焰心中显露得更加明亮的白色人影,口中嗤声笑道:“我们姐妹是夫君众多妻妾中的一员,他也就是我们姐妹的天与地,所以无论他任何时刻、任何地点需要我们的身体,我们姐妹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予他。” 第216章直直盯在脸上 娇羞矜持的情儿说出此般坚决的胜似承诺的话语,让我心中一阵兴奋,揽住她丰腴的右臂将她向怀中紧靠几分,让那对坚挺玉峰紧贴在我胸前,胸膛轻顶,口中笑着轻腻说道:“情儿,你真的太好了,让夫君忍不住喜欢你、怜爱你。” 一致对外的白素,看到自己大姐得到我的赞许,也立即趁风而上,语气愤懑地呵斥在火焰之后隐藏住的女人,口中说道:“我们姐妹一起伺候自己夫君。 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你身为一个女人,不但没有一点女人应该具有的羞耻之心,更可耻地隐藏在暗中偷窥我们夫妻敦伦欢好,无耻地伸出第三只手,盗窃走我们我们姐妹流淌在玉台上的生命精华。” “哈哈,你不会是久久地没有见过男人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一番我们夫君的圣水吧!啧啧,神仙洞府,我看只不过是囚禁了一个数十年没有见过男人,没有体会过男人滋味的寡妇洞罢了。”素素刻薄至极的话语,听得我心中一阵舒爽,情儿也是赞许地看着自己的小妹。 而火焰逐渐收缩到玉台之处,被完全包住身影的女人,似乎被素素的话戳到了伤心之处,也是一阵沉默,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敢大意,这肯定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沉默,双眼留神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接下来喷发而出的怒火。 只见火焰之中显得更亮的女人身影,将一直都放于柳腰身侧的玉臂轻轻地提起,在胸前划出一个金色光圈,像变魔术般让身边淡淡约约的火焰再次灼热燃烧起来。 一双闪耀着火焰之光的眸子直盯白素,口中喊怒声说道:“火焰之中的孩儿们,听从娘亲的吩咐,去灭掉这个牙尖齿利、亵渎女神的小畜生吧。” 女人如同自言自语般的召唤咒语,让我怀中情儿面上露出浅浅的耻笑,口中不屑地说道:“小妹,那个女人的疯掉了,还以为自己就是火神祝融呢?” 当被火焰笼罩住身躯的女人提起手掌的时候,白素就感到身体内所有真气都急剧地向着身外流去,火热娇躯也似乎在被火焰炙烤,面上汗珠滚滚下滑,用一双暗淡双眸看着情儿,声音颤抖地说道:“大姐,素素不知道她是否就是火神,但是她具有操纵火焰之能却是千真万确的。” 扑面而来的灼热火焰,让我也感到无比滚烫,不得不运气抵抗,同时,我的双掌也快速抵触在怀中一对双姝的后背,帮助她们稳定身体内的零散真气,也缓缓地汲取向着我们直冲而来的巴掌大小的火焰。瞬息之间,我就让二人功力再次恢复,双脚快速地从坤位跨到干位,将她们身体掩护在我身后。 看到堪堪到达胸前的火焰,我左掌在胸前划动一个半圆,察觉到里面也同样蕴藏了丰盛的星辰之力,心中的自信更甚。 右腕翻动之下抓出腰间的碧血剑,剑尖直刺在面前缓慢的艰难移动的火焰,口中喊道:“碧血剑,你本是人间中一柄凡剑,可经天师教道家真火的淬炼,机缘巧合地变成一柄通灵之剑。 主人今天就让你饱饮一餐,吸食来自神界的星辰力量,让你早日升入神剑之列,成为一柄不逊轩辕夏禹剑的神剑。” 本来很猛烈的火焰,在碧血剑穿透焰心的时候,金色焰光就像老迈的垂死之人,在剑身上嘶鸣挣扎,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声音,似乎在哀怨自己命运的不公。 看到自己一方占得上风,白素心中所有惊惧都消失了,满脸得意地叫嚣道:“哈哈,心肠狠毒的疯女人,自己惹下的祸端一点也不好受吧! 利用功力驱使星辰火焰,就是不能完全地耗尽你身体内的功力,也可以让我白素轻易地战胜你。咯咯咯咯,听你那娇媚的柔软声音,肯定是一个大美人,那么素素就将你擒住,交给我们夫君处理你。 哎,到底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素素心中真的好难下定决心啊!大姐,你给小妹参考参考?” 与别人斗嘴从不吃亏的小妹,将如此的皮球踢给自己,吴情面上神色一阵尴尬,不知所措,好一阵思量后,才笑着说道:“小妹,夫君可是一个怜花惜玉之人,从未有过杀害女子的先例,我看我看还是先将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擒住,然后交给夫君当性奴吧!”一双姐妹旁若无人的议论著惩处女子的办法,让功力消退的女人心中一阵气苦,露出娥娜多姿的娇躯,伫立在原来飘荡身影之处,尖尖的白玉十指指着白素语气似喜似怒地说道:“你就是植灵族小公主白素吗?” 看到对方根本没有再将那团焰火收回,我心中也是一阵惊愕,暗暗说道:真是一个厉害的高手,居然将星辰之力修炼到了星火外方的境地了,可同时又暗暗责怪素素言语刻薄,彻底地得罪了这个来历神秘、功夫高绝的女人。 首次打量那个自称神仙的女人,只见她的肤色白腻如脂,肌光胜雪,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我口中不禁感叹道:“就是这一身装束也犹如西子太真,也难怪她将自己称呼为仙姑了。” 身后的一对姐妹听见我的话语,心中也暗暗点头,可看到那女子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不怒自威。 二人一直就觉得自己是绝色美人,可这个时候仅是远观那绰约若仙子的妍丽可爱的女子,立即发现自己比对方稍逊三分。 二人黯然失色的表情,让我暗自摇头,哈哈大笑道:“好一门魅惑之功,简短的一句问话就让我一双娇妻心神失守,心中从此埋上弱于你个妖姬的阴影。” 洪亮的暗含责怪的声音,让姐妹二人立即醒悟了过来,想到还没有交手就被敌人控制住了心神,面上都阵阵赧然。 再次细看那难以辨别年纪的女子,直视凤目,一扫粉团玉脸,乌云绕过的双鬓,瑶池玉女般的横插春山的轻点蛾眉,觉得对方虽然俏丽多姿,顾盼生辉,可也只与自己一般罢了。 最后对上她那如同月殿姮娥般秋水横流的双眼,姐妹二人异口同声地斥责道:“摄人心魂,邪异之道罢了。” 少女似乎没有听见姐妹二人的呵斥,杏脸桃腮轻轻微颤,催人欲睡地柔声说道:“两个孩儿,你们是叫吴情和白素吗?”凤目之中的汪汪秋水流转不歇,发出让人昵浓的柔软舒畅。 看到秋水之中荡漾的犹如母亲眼神那样温柔慈祥,我脑海中一道亮光倏忽划过,也隐隐猜测到了这个女子的身份。白素看到那柔软眼神,心神再次失守,脱口而出说道:“是啊!我是素素,她是大姐姐吴情。啊,妖女,你又对我们姐妹施展妖术?”再次被这个厉害女人言语所诓骗,吴情也跟随妹妹同时向前跨出一步,站在我身前,运起身体内所有功力,双掌向那少女攻去。 来自一双姐妹的强大掌力,少女右手在胸前一划,轻描淡写地将掌力引导向一旁,娇柔柳腰扭动数下,瞬间就到达白素身前,双臂将二人揽在怀中,娇笑说道:“真是一对不听话的姐妹,刚与姑姑再次相逢,就想要致姑姑于死地。” 温暖怀抱之中馨香四溢,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迅速升起,白素与吴情再次异口同声地喊道:“姑姑”喜悦、娇羞、尴尬,不一而足,粉脸干脆埋进女子的怀中,扭动娇躯撒娇起来。 时移世易,素素姐妹虽然恶毒对咒骂过这个温柔中透露出三分刚毅,柔弱中展露出三分坚强的女子,可现在姑侄女相认,早已揭过相互之间的隔阂,有的只是那无尽的亲人重逢、死而复生的喜悦。 而我打量她的目光也变得恍然了起来,脑海中总是反复地响起情儿那句话:“我看这个有几分紫色的女人擒住,然后送给夫君当性奴。” 早已被我身后功力所惊骇的女子,看到我那闪耀着狼一般的邪异眼光,玉脸一红,慌忙地收回暗暗观察的眼神,一双柔荑轻抚素素和情儿的秀发,口中感慨地说道:“素素,情儿,你们今天来到此处救得姑姑一命,姑姑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你们一番。” 听见白素姑姑感谢话语,我心中暗暗喜悦:“她到底会给予多么贵重的谢礼呢?”久别重逢的姑侄女三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哽咽低泣声久久不歇,也似乎早已忘记旁边还有我这个大活人存在。 十余分钟之后,我觑见素素和情儿双眼红肿,哀情切切,心中阵阵怜惜,走近抱成一团的她们身边,轻拍一对姐妹的粉肩,安慰说道:“情儿,我们在此地与姑姑意外重逢,本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可是你现在反而让姑姑哭泣了起来,不但让我们之间的喜悦氛围当然无存,还哀伤过甚,伤害身体,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呢?” 接过我递给她们的手巾,素素与情儿面色尴尬地止住了哭泣声,一手轻擦脸上、眼边热泪,一手同时拉住我的手腕。面对眼前脸色惊讶地观察我的女子,情儿娇羞说道:“姑姑,我们的夫君你早已见过,他也是” 情儿话语还未说完,素素抢着说道:“夫君,她是我们的玉韵姑姑,很漂亮吧!”脸上一副炫耀神情,似乎这个漂亮女子也是她的资本一般。 一对姐妹将我的双手紧紧捉住,让我根本无法弯身给自己她们皇族之中的长辈见礼,也暗暗感叹二人的玲珑心思,明白我不会对任何人都会躬身行礼。 我还是对微显不悦的玉韵大美人微笑着说道:“殇一走进苗疆,就听到无数人传颂玉韵姑娘的大名,此时此地见到姑娘玉容,真是殇的荣幸。” 眼前女子真实年纪绝对大过情儿,现在肯定三十有余、将近四十了,可经过神秘神龙洞中的中星辰之力的淬炼,看起来反而比她的一对侄女儿更年轻,恍然还如二十岁左右的美少女。 闪现着无穷智慧的一双美目直,直直盯在我的脸上,如玉粉颊上露出微微的思索表情,似乎有一种难以解开的烦恼缠绕着她,让她无法迅疾地找到揭开的窍门。 第217章喜悦地点点头 听见我言不由衷的称赞话语,玉韵大美人伸起一对藕莲般的白皙玉臂,右手食指戳向我的面颊,剔透左掌轻撇殷红的诱人翘唇,口中娇笑着说道:“真是一个不诚实的孩子,刚一见面就撒谎,余韵被困于此洞的时候,才刚刚成年,根本没有在苗疆之中行走过,也没有丝毫的名气。” 眼前看似缓慢,可实际上却无比迅疾的粉指,带有一股阴柔指风直直点向我的右脸。将头向左面摆动,堪堪躲过眼前手指的直戳。可身边双姝的阻挡,让我可以躲避的空间无比狭小,更让那只如同跗骨之虫饱含了千般变化指法的食指将我的面部完全地笼罩住了。 面部也被凌厉指风刮得生疼不已,无奈之下,我不禁使用了一式无赖招式,化防守为进攻,张开大嘴衔住了那只追击不休的精致纤指。 滑腻似玉,柔软胜水的纤细玉指,带有丝丝让人欲醉的香甜味道,还有微微的难以察觉的馨香,让我情不自禁地用大舌在上面圈动了一下,品尝了一番上面的美妙韵味,满嘴的玉韵让我暗暗地感叹,这个女人真的不愧名为玉韵啊!突然的小流氓招式,让从未遇到过此般情况的玉韵始料不及,神情呆滞地忘记了自己身怀绝世神功,更忘记了将手指取出,满脸都是惊讶羞怯,而眸子之中也饱含着淡淡的惊惶、若有若无的期盼,还有微微的喜悦。 自己姑姑的手指居然被那张属于自己姐妹的大嘴衔住,白素笑意盈盈的粉脸上是突然的惊讶之后,就显露出了一种极端的喜悦,口中笑着说道:“夫君,你什么时候创造出了此般神鬼莫测的厉害招式?” 身边的面色不悦委屈的情儿,连连拉动小妹白素挥舞的皓腕,阻止她的胡言乱语。口腔之中被我大舌缠绕的无法脱离的食指,升起一股股微微的吸附之力,汲取着我体内庞杂的力量,让它们突然不受我的控制。比原世身为天枢宫主薄弱至极的星辰力量。 这一世所修炼的融合到了一起的淡薄的阴阳真气、磅礴的九阴九阳真气,都在我身体如同赛跑地奔跑了起来。 似乎在抢占我属于自己的地盘,也似乎在帮助我洗筋伐髓,没有一丝疼痛,没有一丝的痒麻,反而如同处于母亲怀抱中般温煦。我心中无比的兴奋,原来这个大美人还是我融汇四种力量,最终恢复所有星辰之力的一把密匙。 惊讶过度的美丽女子,在这个时候也回过了神,发现了我身体内真气循环的异状,也明白我正在借助她体内真气行功,立即配合地将所有的真气运转起来,粉脸升晕,双眸精光闪耀,口中尖声喊道:“啊取嘴啊!”纤细无骨的手指在我口中,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在里面惶然地四处躲避,时而轻触我腔壁,时而轻抚我的大舌。 抵触着我鼻子的手掌,散发着丝丝让人欲醉,情欲升腾的美人馨香,扭动挣扎又让我感到手掌无比滑腻柔软,忍不住让那只手掌一直停留住,最好是放到手中好好地抚摸一番,看看纤细嫩手是否也有骨头。 “咳咳咳,夫君,你到底要将姑姑的小手玩弄到何时啊?”一边情儿语气愤懑地问道。素素也帮衬着情儿煽风点火,酸酸地问道:“夫君,亲吻余韵姑姑玉手感觉很美妙吧?” 一双侄女儿的取笑让玉韵本就红晕朵朵的粉脸,泛起层层鲜艳的娇红桃花,口中嗔怪地喊道:“素素,情儿,你们也与这小无赖一起欺负姑姑。无赖,放手啊!”奋力向外拉动的右手,似乎被磁石吸住了一样。 总是难以脱离出去。看到素素和情儿的脸上深沉的黑色,我连忙运转体内的真气,利用九阴九阳真气的行功路线引导星辰之力,缓缓地将它们理顺,再次蕴藏在体内。 刚好玉韵手指上的那股股吸力也消失殆尽,小指从我张开的大嘴上滑落而出,玉韵也恢复了自由。一直关注着我的玉韵看到我面上时而闪现的红亮色泽,面色数次变化。 最后似惊似喜地问道:“你可以运转星辰之力,并且能够将它们直接转化为真气。”让记忆之中的姑姑大惊失色,情儿和素素面上终于绽放出了欢心笑容。 情儿灼热眼神娇媚地看了我一眼,骄傲地对余韵说道:“姑姑,夫君不但自己能够使用星辰之力,还让大姐和素素也可汲取星辰力量,使我们体内的真气更浓更黏,使出的招式更威猛圆转。” 环抱的双手轻轻上扬,向着前方轻轻地推了去。自己姑姑没有任何表情的模样,让白素眉头微皱,笑着将宫纱衣袖对着眼前那块石头轻轻摇摆数下,吹拂地漫漫碎屑,笑着说道:“姑姑,素素现在功力比起十年之前的你,是否好了很多啊!”对于两个侄女儿的表演,玉韵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只是将那只淡淡红晕的右掌连连摆动,就像五指就像花中跳跃的化蝶一般,将那些飘扬的碎屑聚完全的捏在手中,最后娇声喊道:“凝”我们三人眼睛停留在那只摊开的洁白玉手之上,观看着那块有粉末形成的晶莹小石块。 具有上一世常识的我,心中的震撼最强烈,那些粉末凝聚成了一块石头,那需要多么强大的力量才可以成功,而具有此般功力的女人真的是深不见底了,早已超出了我认识之中的无力功力。 身边的一对姐妹,眼神之中也满是惊讶神色,白素醒悟之后,一把抱住自己余韵,高兴至极地说道:“姑姑,你现在的功夫太厉害了。 几乎与我们的先祖植灵女神一般厉害了。”粉指轻轻地在小侄女的琼鼻上刮动一下,玉韵求证似地问道:“植灵,余韵现在的功力真的达到你当年的那种境界了吗?” 带有三分戏谑语气的问话,让白素连连撒娇,抱住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摇晃着说道:“姑姑,你真坏!明明知道我具有先祖植灵女神的记忆,却根本无法传承她的功力,还要此般取笑素素。” 被抱住的身躯连连摇晃,让玉韵胸前一对高挺玉峰,也连连上下左右摆动不歇,将她美妙的娥娜曲线展现了出来,让一边无事欣赏的我大饱眼福。“夫君,你觉得姑姑哪里比情儿都还要大吗?”美好风景被移动到我面前的情儿完全遮挡住了。 丰腴娇躯贴黏在我的身上,眼神祈求地望着我,满脸都是期盼的答案。急忙收起我嘴角那招牌式的浅浅邪笑,双手轻按情儿微微颤栗的粉肩,我将嘴巴伸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情儿的当然更大更丰满了,你的姑姑以后更是难以比得上了。” 简单一句安慰的话语,就让这个将全副心思都放在我身上的女子笑逐颜开,双手捉住我那双下滑的大手,眼神羞怯地看着一边疯在一起的小妹和姑姑,口中祈求地说道:“夫君,姑姑现在还看着呢?” 情儿哀求的话语,让我向她怀里钻去的一双大手停止下来,快速地揽住她的蜂腰,笑着说道:“情儿,你可要记住啊,今天你再次欠下夫君一笔账了。” 将眼神横扫,我发现一直暗暗关注这边的玉韵眼神之中饱含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心中不禁抬手轻捏怀中玉人俏鼻,装着惊惶失措地问道:“情儿,你的姑姑不会是喜欢上夫君了吧? 夫君什么时候具有此般强大的魅力了呢?连仅仅刚见一面的大姑娘,也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你这个英俊帅气,武功绝顶的少年夫君了。” 双手轻拧我的腰间,扬起娇艳玉脸,情儿嗔怪地说道:“夫君应该当一个糊涂之人,否则无数美丽女子都会被夫君吸引住,忍不住一个个投送怀抱。” 这个时候,白素身边的大美人玉韵娇声笑了起来,眼神灼灼地望着我,笑着说道:“情儿,你们还必须要管住这个坏东西的眼睛,不让他那双魔瞳随便对人放电。 让他少对陌生的漂亮女子说话,否者如同他那般的油嘴滑舌,肯定无比容易就会俘获女人们的芳心。” 一对姐妹听话地连连点头,让我忍不住张嘴反驳,可玉韵急促的声音,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气势,压制得我根本无法反抗,满脸无奈地望着这个女人。 玉韵得意对我笑笑,面色突然一肃,口中厉声问道:“吴殇,你老实地回答我,体内的星辰之力到底从何而来?” 原来是这个问题,我高悬的心神松动,看着眼神中满是善意询问的大美人,我平静地反问道:“你认为我的星辰力量如何呢?” 惊喜之色一闪而过,压抑住喜悦的颤音,面色平静地说道:“星辰之力,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世间,所以我虽然具有二层的形成之力的修为,却一直被星辰火种困于此间,根本难以离开那座困神台分毫。” 乖乖的,现在是越说越玄了,让我这个明白自己身份之人,都惊讶了起来,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立即释然了,望着先前玉台之地,发现根本没有丝毫碎末留下,一丝明悟在心中升起,对面前这个过了足足十年的可怜女人说道:“祸福相依,你虽然十数年没有见到外面的阳光,可也造就了你一身高深功力,从而让你在这世界难寻敌手。” 螓首摇动,玉韵激动地说道:“是啊,因果循环,我本就是那困神台的守护者,所以这些年受到的苦难,也应该足够偿还我曾经犯下的过错。” 空旷的神龙洞中除了那个消失的困神台,再也没有多余之物,伫立在此间,白素感到一种摄人心魄的压力,口中提议道:“玉韵姑姑,夫君,大姐,我们进来了如此之久,母皇在泼水节上没发现我们身影,现在肯定正四处寻找我们。” 三人一致地征询我意见的眼神,我喜悦地点点头,领着三人一起走向洞口。星辰神力猛烈地敲打困神台之后,让神龙洞洞口四周的灼灼火焰逐渐熄灭了下来。 残留的在边缘之处的一朵朵如同花儿枯萎般的小小焰火,飘荡在空气中那一股股就像硫磺燃烧似的的怪异味道,也记录下此处先前经历过一场凡人难以估量的神火考验。 第218章火热心儿一跳 转过身子,神情留恋地回望一眼将自己足足困顿了十的邪异洞穴,玉韵双手捂住面颊,突然泣声说道:“好一座困神台,好一处神龙洞,可却犹如欺软怕硬的人类一般。 根本难以困住真正的神龙,反而将一个柔弱无力反抗的小女子束缚在洞中,过着不见天日的暗淡无光的日子,让一个女人人生之中最美好的十年光阴在这个地方消耗殆尽。老天啊!你为什么如此残酷,如此不公平,如此不长眼啊?”杜鹃啼血猿哀鸣,也许就是专门为此刻的玉韵大美人所写的。 哀伤粉脸上流淌着颗颗晶莹泪珠,本来流光溢彩的美丽双眸中泛出根根殷红血丝,颤栗双手在胸前紧紧地握成两个小小拳头,似乎要将禁锢在拳头中的老天爷脖子捏断。所有异常神情,显示出这个大美人现在已是神志不清。 听见大美人对最近十余年的控诉,素素和情儿都是一脸同情表情地对着自己姑姑,左右扳动玉韵的手腕,希望与她一起承受这个痛苦的时刻。二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姑姑,不要再伤心了。” 二人那没有一丝说服力量的劝慰,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反而让玉韵大美人哭泣得更加伤心。她们也不得不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我,请求我帮助她们一起劝导这个大美人。 伸手抓住玉韵柔滑粉臂,将清凉的真气从她手腕经脉运进体内,我眼神直对她微微睁开的凤目,笑着说道:“哭吧!好好地哭一场,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返回你这个美丽的神仙洞府了。” 怂恿的话语,让一对姐妹同级时扬起粉拳,对我嗔怪斥道:“夫君,有你此般安慰别人的吗?” 而玉韵也愤怒地之史着我,反而冲淡了心中复杂的感伤,终于让这个大美人神魂归位了,我接着她说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经过十数年星辰神力的淬炼,让你早已摆脱了凡人的命运桎梏,具有超越常人的生命之能,也拥有了长生不老的人生。 凡人那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可对于你来说,现在才刚刚开始呢?”淡雅玉容显露出雨后梨花般的娇弱之态,看得一对姐妹心中都无比羡慕,白素看到自己姑姑终于制住哭泣声。 对于我劝慰人的方法感到无比万分惊讶,可还是对玉韵大美人安慰道:“是啊!姑姑,我们姐妹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虽然觉得你有一点点熟悉,可是根本无法想象你就是我们的姑姑,因为你现在的年纪看起来比素素都还要小,所以当时素素才会忍不住与你斗嘴。” “哎!出去之后,素素都不敢与姑姑呆在一起了,因为别人绝对难以置信你是我们的姑姑,反而会认为你是我们的妹妹,将我们的解释当成废话。哎,不公平的老天啊!你让素素你后怎么样活啊?” 最后怒问苍天的一句,素素按照玉韵的语气说出来,模仿了个十足十,让我们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看到自己姑姑终于笑颜绽放,情儿也欢心地轻抚她手中扭动皓腕,口中昵声说道:“啧啧,姑姑,你的肌肤比我和情儿都还要水嫩滑腻,整个人看起来也比十余年前更美丽动人,呆在神龙洞中十年时间,你真的是在一个让女人青春不老的神仙洞府之中修炼啊,情儿都忍不住想要鸠占鹊巢,在你的洞府之中修炼十年时间,一生都保持三十三岁的年纪。” 情儿真的不愧是善于思考的吴情公主,从女人最看重的容颜方面说服,数出了神龙洞对玉韵的巨大贡献。 再次听见神仙洞府的称呼,玉韵脸上升起了一层红晕,双眸娇羞地怯怯望了我一下,双手轻拍怀前不断抚弄的两双玉手,口中轻斥道:“好了。 两张小油嘴不要再取笑姑姑了,姑姑肌肤就是如同冰玉一般,也难以比得上你们姐妹那闪耀着晶莹玉光的柔滑啊!”说完,分开一对姐妹首先走出洞口,张开四肢向江面游去。 看到素素和情儿也接着玉韵大美人进入水中,我也急忙屏住呼吸跟上她们。大约十余分钟之后,在距离江面还有七八米的时候,我们四人听到江面传来哔哔啵啵的鞭炮之声。一阵凝功倾听,我终于确定声音来自我们进入江底的那石墩之上,对上回望的一双姐妹,发现她们也是暗暗点头,警示上面有异常情况。 在玉韵大美人身后的情儿,伸手使劲拉住她的腰身,连连使了数个眼神,带着还在等待她发号施令的我与素素,向着稍偏的西南方向的大江上游游去。 数百米之后,我四人同时钻出水面,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回望下游那块巨大的江洲。 只见江洲沙滩之上密密麻麻地聚集着数千人,外面包围着一层层的赤脚傣族男子,他们身着大襟小袖短衫,下着宽腰无兜长裤净色长裤,人人都用白色、青色的布将头裹住,双眼敬崇地望着伫立在江心那个光头女尼。 几分的嗡鸣声,似乎是在向上天祷告,为江心那个身材修长、神态妖艳似乎欲乘风而去的绝色女尼祈福。唧唧咕咕如同鸟鸣虫吱的话语,让我这个稍稍学过一点傣族语言的旷世天才都没有听懂一丁点。 而看到身边三人也同时喃喃念叨,我不禁拉住情儿的手腕,疑惑地问道:“情儿,你们到底都在咕哝什么啊?”情儿双眉一竖,凤目直瞪着我,神情激奋,似乎我问了一件最不应该问的事情,亵渎了她祖宗八代一般。 白素轻拉气愤的吴情公主,玉手轻抚情儿的面颊,笑着说道:“大姐,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植灵一族力量的来源了吗?” 被自己小妹一问,情儿双眉立即绽放开来,粉颊微红地深情望着我,娇躯倒进我的怀抱,口中媚声说道:“夫君,情儿刚才冒犯了你,你没有生气吧?” 这个女人特纳居然翻脸不认人,让我心中也是一阵气愤。可她那具娇柔无骨的身躯刚入我的怀抱,再听到她那娇媚灵动的哀怜声音,所有的怒气立即消失无踪。 我双手伸过她纤细柳腰,轻按她平坦小腹,眼睛望着她身上还没有消失的水渍,装着恼恨至极地说道:“哼,夫君现在很生气,也想好好责罚你一番。 上岸如此长久时间,你却不讲衣服上的江水运功驱掉,麻烦而跟随那些无聊之人一起念经。”说话的同时,我也双掌运功帮助她驱掉她身上的那些江水,迅速地烤干她身上的湿衣。我的话语刚落,旁边素素就“噗嗤”一声大笑了起来。 注意到旁边玉韵大美人的脸色不好,急忙用双手捂住小嘴,双眼却对我露出戏谑的目光。紧靠在那个小男人怀中的侄女儿,凤目之中荡漾着流淌秋波,粉颊升晕的面上尽是幸福的表情。 大美人心中不禁感到阵阵不舒服,再次听见我话语之中对本族卜辞的不满,怒火腾地升起,口中厉声对我呵斥道:“哼,你这个见识短浅的野男人,真应该受到无处不在的伟大神灵的惩罚。 我们一族传承了数千年上万年的神灵祝词,却被你这个亵渎崇高神灵的无知小儿说成经书之词。在万里苗疆,所有得罪星神之人都会受到最残酷的惩罚。我,植灵玉韵,就代表星神惩罚你。” 一直注视着大美人表情的白素,看到自己姑姑神起的玉手,连忙双手运气相抵,轻移莲步拦住神情激奋、酥胸急剧颤栗的玉韵,口中急声喊道:“姑姑,不要啊!”可是她的话语根本没有任何的效用,蕴藏着强烈星辰之力的玉掌还是穿破素素的掌风,越过她的粉肩,向着我的方向直击而来。 阴柔之中带有股股猛烈罡气的掌风,速度比自然之风更快,直击我的前胸。我连忙将直对情儿小腹的手掌翻转,运用身体内的阴阳之气,向着外面推去。“轰轰轰”的三声之后,空气之中闪耀着丝丝电火金光。 反应过来的四人,都同时面色惊讶地望着双方之间空中怪异的情况。道道金色闪电,就像一条条蛇儿在空中游走,汲取空气之中那些有氧成分。 丝丝淡蓝焰光,如同划破夜空的彗星之尾,灼热地燃烧着,看过此般怪异境况,我和玉韵大美人同时神情惊讶地对对方问道:“你天生具有星辰神力?” 红得似乎可以拧出血迹的面颊,上面是氤氲的娇羞之色,疑惑的双眼之中,饱含了复杂至极的神情,里面有惊喜、羞怯、兴奋,还有一丝尴尬和恼恨。 这一时刻,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的真正身份,她本就是我原世时候,后宫天枢宫的一个妃子。也明白她在江底神龙洞中述说神奇玉台困神台时候,说自己本来就有守护困神台义务的原因了。 因为只有让天数宫的男主人恢复神志,找到了打开神龙洞的密匙,她才有机会真正回到而人世之中。我心中一阵窃喜,手掌对着大美人召了数下,面色微笑地说道:“玉韵大美人,见到主人天枢殇,还不赶快过来接受惩罚。” 那双挥舞的双手,似乎带有强烈的魔力,脑海之中无数熟悉记忆翻江倒海般闹腾着,也让自己难以拒绝他的命令,双脚不由自主地跨了出去。走进自己的大美人,缓缓跨动的修长玉腿具有无穷动感,随之而行的蜂腰轻缓慢扭,让娥娜曲线完美地展现在我眼前。 我心中窃喜更甚,口中笑着说道:“大美人,你说夫君应该怎么样地惩罚与你呢?打pp,哎!不好,夫君真的害怕在你那挺翘丰臀上留下了痕迹,以后你的姐妹们怪罪于我。” 我面上邪气的表情,看得大美人双眸中的秋波荡荡,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口中欲迎还拒地说道:“小夫君,玉韵一切都是你的,你随意惩罚就是。” 六步、五步、四步,还仅有四步大美人就投送怀抱了,我火热的心儿一跳,伸出的双手向前一捞,刚好抓住了玉韵大美人的衣襟。 急切的表情与动作,看得玉韵脸上泛起朵朵娇笑,脑海中关于前世的所有记忆都伴随着江洲上那些神灵祝词而汇聚成完成的记忆。 第219章无论怎么做 柳腰轻摆,身躯就立即脱离掉了那双大手的覆盖范围,双手轻轻一推,将一对侄女儿同时推到那个两世性格大变的神君怀中,委屈至极地说道:“小情人,韵妃刚刚恢复记忆,可你现在去性情大变,早已没有当年一丝的冷酷之颜,韵妃现在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怀中一直观察着的一对姐妹,看到我吃瘪的情况,都嗤嗤暗笑。双眼之中殷红色泽和迷蒙的氤氲雾气,让人难以分辨到底是喜悦还是委屈所致。粉颊之上淡约的红晕,分不清到底是喜悦还是恼怒。 赞赏地对着玉韵点了点头,我邪笑着问道:“大美人,那么你说说,到底是现在的吴殇更好,还是当年那个冷酷无情残暴嗜杀的天枢殇更好令你喜欢?” 脑海中不由自主再次浮现出洞穴之中那数场激烈的战斗,耳边也响起了素素和情儿那断断续续下的激昂娇吟声。 看到我眼中戏谑的神采,玉韵大美人粉颈微微摆动,娇声笑道:“当然是目前这个一直纠缠着女人的小情人更加令韵妃更加喜欢。” 随着露骨的话语,一股股浓烈的似乎经过了数千年酝酿的浓烈深情传递到晚心中,让我双眼直直地望着她,与她一起分享她曾经的爱情。站在江心石墩之上的艳丽女尼,突然将那对藕莲玉臂高举起来。 在面前空气中划出两道美丽的白皙掌光,似乎是在向身后众人发出一条重要命令。瞬间,四周那些咕哝喃语的傣族青年们,一个个都停止了口中念叨的怪异卜辞,神色惶恐、焦虑地望着眼前的女神,一双双带有莫名感激神色的淳朴明亮眼睛,紧盯艳尼身边那泛起一个个水泡的江面,寻找早已进入江底探索情况的女神之仆,心中既是希冀期盼,又是惊惧不安。 我身边的白素噗嗤而笑,娇声说道:“咯咯咯,夫君现在突兀现身,会将花费了莫大心神的二姐的计划落空,从而让骄傲的公主初尝败走麦城的滋味。哎! 在此时此刻,她都还未死心,居然派众多的仆进入神龙洞中,探查洞中星辰之火是否真的已经熄灭,真是用心良苦啊!”娇柔媚声截断了我与玉韵两人间的深情凝望,让我们同时记忆起澜沧江边现在正有一件大事发生。转身看着脸上微有哀色的小公主,我对她疑惑问道:“素素,你说傣族青年们现在正在举行祭祀?可大家又到底在祭祀何呢?而这些族人又为什么要寻找星辰之火?” 连续的疑惑问题,让身边三中人面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比起先前念诵那些古老祭文的时候,现在更加严肃庄重。情儿柔滑秋波在我、素素和玉韵三人之间转了一周。 最后神情复杂地望着下游的族人,语气梦幻似地说道:“本族之人,每隔十年就会在澜沧江上举行一次星神祭祀,以我们圣洁之魂向星神们祷告,换取星辰神力的延续,祈求灾难不要降临在已经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族人身上。” 饱含惊慌惶然的梦呓般话语,似乎让玉韵大美人再次唤起曾经的痛苦记忆,凤目中露出了蒙蒙雾气,一副玄液欲滴的神情。走到大美人身后,我将她微微颤抖的身躯揽进怀中,给予她充分的安全感。 顺着她闪烁眼光,我见到江水中突然冒出数百个身材修长、容貌姣好,仅仅身着水靠的女子,每个人脸上都是遗憾的表情,双眼怯怯地望向中心的艳美女尼。 “你们到底有何发现?难道江底的火焰真的熄灭了吗?”虽然早已明白了结果,可女尼心中还是有着一丝的希望,用她那充满阳刚之气的声音对游近身边众人问道。 看到这些奴仆面上仓皇不安的表情,艳尼将自己刚刚举起的玉掌无力地放了下去,神情落寞地望着身边浪花朵朵的江水,语气无奈地说道:“哎!我怎么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无辜的你们身上呢? 一切都是劫数,是高高在上的星神们准备抛弃我们这些卒子了,因为我们这些卒子真的没有用,足足耗费数万年时间,都还是没有实现星神的愿望,让植灵先祖复活过来。” 听见艳尼那失望之极的话语,我立即明白这个艳媚无双的女尼身份,她就是情儿的二妹缓缓公主,心中也不由得佩服这个女同看透世情之能,居然早早就发现星辰神力消失殆尽了。 白素看到被痛心至极的失落感所包围的二姐的声音,早先那丝丝调侃和幸灾乐祸都消失无踪了。 满面都是激动的表情,语气急促地说道:“二姐,星神并没有抛弃我们一族,他一直都在素素身边。植灵之魂也早已被素素唤醒了,因为素素前世就是植灵女王。二姐,素素感激你,因为你十年之前的占卜,素素才会守得云开见星神。” 一双金莲也跟着跨出,准备直奔江洲二公主的身边,当面告诉她这个真实的消息,与她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悦。 一双飘逸着氤氲雾气的玉掌突然出现在白素身前,笼罩住她向下游飞去的玲珑娇躯,电光火石的速度扣住她的一双皓腕,原来是好一阵子没有说话的玉韵,阻止住了情感流露的冲动白素。 轻挽手中的一对柔嫩,玉韵对着素素摇了摇头,语气微带责怪地说道:“素素,你接受了植灵先祖的记忆,性格却根本没有受到一丝影响,还是如同小时候一般单纯暴躁,玉韵真的有些失望!” 面色尴尬地笑笑,白素抬起螓首,用媚意十足的双眼望着我,看到我根本没有一丝责怪的表情,不禁大胆地反手捉住玉韵手掌,撒娇地说道:“姑姑,素素一直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难道不好吗? 难道非要摆出植灵的身份,时时刻刻都说自己就是植灵女王,让所有人都顶礼膜拜我,这样才能真正表现出拥有植灵女王记忆的优越性吗?” 就像拷问灵魂一般的反复疑问,让情儿嗤嗤笑了出来,玉掌爱怜地抚摸着白素那在微风中轻舞飞扬的秀发,口中取笑道:“哼,小妖精,如果你真敢在大姐和姑姑面前摆谱,让我们将你当成植灵女王那般崇拜,想都不要想了。 你今生永远都只会是我的小妹妹,难以翻身了。”大姐也在口头上占自己便宜,白素也口不饶人地反驳道:“哼,大姐心中实际上巴不得让素素像个般老气横秋的植灵女王那般说话,让素素本源的性格完全丧失,成为一个没有亮光的傀儡,从而夫君也不再喜欢我。” “咯咯,大姐,你的算盘打错了!我们三人之间,姑姑才是身份最高之人。她本来就是当年天枢宫的女主人之一,就是植灵真的复活过来,也只不过给她当一个小小的侍婢罢了! 所以,素素更加喜欢做玉韵姑姑的侄女儿,让她以后护着我,别的神妃根本不敢欺负我。素素见过韵妃娘娘,以后娘娘可要多多关照小婢啊!”口中如此说着。 她还真的同时躬身在玉韵身前行起觐见大礼。素素的小女儿心思,看得我们都是哈哈大笑。姑侄女三人之间的情意却更加浓厚,也让我心中无比喜悦。江洲之上。 经过一刻的静寂之后,再次风云突变。艳丽无双的身着粉白僧衣的女尼,轻轻扭动娥娜动人的柔弱蜂腰,转身将那张玉脸显露在众人眼前。 两片深墨色的尖细柳叶眉,衬托得一对宝石般的明亮眸子勾魂摄魄。薄薄的殷桃红唇边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淡淡的笑容围绕在酒窝之旁。挺动俏鼻让整张玉脸完美到了极点。 看到我沉迷于那张艳美粉脸中的表情,吴情紧张地握住我的大手,口中提醒似的轻声说道:“夫君,你不要被二妹纯洁笑容所蒙骗了,隐藏在那下面的是一副蛇羯般的狠辣心肠,成千数万的苗疆之人就是被这张笑脸所夺走性命的。 对于苗疆之人,二妹发怒的时候她们反而更安全,而她一旦露出浅笑的时候,都会有一些人头颅不保。”素素也做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心有戚戚地对着我连连点头,赞同自己大姐的说法。 此时,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语恶魔的微笑,紧握情儿的玉腕,疑惑地道:“缓缓真的那样厉害吗?” 看着眼神逐渐变得狠厉的侄女儿,听见一双姐妹的诋毁之语,玉韵神情嗔怪地盯了二人一眼,对我们解释说道:“缓缓在苗疆,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帮助大姐驾驭那些长有叛逆之心的人,当然需要必要的霹雳手段。” 江心之中的缓缓公主,一阵狠厉眼神,看得身边男男女女个个冷汗直冒,可是,她却有又突然凄凉地笑了起来,仰头厉声说道:“漫天星神,我们一族到底在何处得罪了你们,让你们降下如此惨烈的惩罚,身怀武功之人失去了力量,再次回到小时候的起点,这不是比杀了我们还要更难受吗?” 眼神快速地在身边所有人脸上一扫而过,满脸表情坚定地说道:“缓缓提前三年时间举行这次星神祭祀,目的就是再次引燃星辰之火。 所以,你们所有人都必须献出所有力量,让缓缓点燃神龙洞中熄灭的火焰,从而让星辰神力再次降临到我们一族身上。你们愿意吗?” 四周之人,都悚然动容,在江洲上的那些男子都匍匐在地,一边恭敬地望着空中的女神,一边连连磕头,而那些水中精灵般的女子们都哽咽哭泣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公主,不要啊!”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让我身边三女都黯然神伤,情儿晶莹泪珠掉落在我手背上,哽咽说道:“这些笨蛋,以为现在还有别的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吗?” 白素也是赞同地轻点螓首,口中伤心地说道:“呵呵,无论怎么做,二姐都会失去所有功力,因为星神祷告早已传递给星神们,漫天星神可以为证,牺牲自己生命从而获得星神之力。” 一脸思索表情的玉韵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突然道:“星神祷告虽然完成,会让施法之人有神魂俱散的危险,可是却还是有一丝让缓缓身躯不受伤的希望。” 第220章五指伸展 素素和情儿都是心思灵透之人,看到自己姑姑的眼神,也立即明白了过来,神情哀怜地望着我,等待着我的答复。水汪汪的媚眼,看得我心中阵阵酸软,不得不点头同意。艳丽女尼看到身边情深意重的姐妹,心中也是感动不已。 可口中还是厉声斥责道:“我身为本代祭祀,有着维护所有族人神力延续和传递的责任,因此帮助所有人再次寻找到星辰火种的下落,也是我缓缓的使命。 并且,我早已向漫天星神们传递去灵魂卜辞,难道你们想要我成为一个懦弱的罪人吗?”江洲上匍匐的男子们都将火热的崇拜眼神收回,将面颊紧贴在沙洲之上,似乎人人都争做一个埋进沙中的鸵鸟。 看到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观看自己,缓缓公主带有一丝潮红的玉脸显露出满意的表情,修长身躯围绕在聚拢在身边的姐妹们身边,一阵天女散花般的旋转,粉白僧衣就化成一只只蝴蝶,飞舞到了各人手中,神情温柔地对着大哭的众人,娇笑着说道:“缓缓为了本族延续而走,是一件无限荣光之事,哪里用得着你们此般哭哭啼啼的呢?” 围住的女子们都将哀容收住,露出张张娇艳粉脸,眼神在江洲之上众人身上观察一眼,神情恭谨地屈身行礼道:“公主,让奴婢们送你最后剖一程吧?” 看着向头顶方向伸展的一双粉臂,众人都缓缓地解开自己女神内里那件白色亵衣。在紧身亵衣束缚之下的艳丽女尼公主,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在坚定的神情映衬中,动人心魄的完美给人一种难以升起一丝亵渎地方感觉。 彻底绽放的笑容,就像冬日之中的阳光一般划破了寒冰,给所有人无限温暖,当然,伫立在上游江边的我,是没有难以感受到此般感觉的,我心中在不断呼喊着:“快点,快点脱下,让我看到里面那美丽的山山水水。” 玉韵粉拳在我胸前轻捶,似乎在给我瘙痒,也似乎是在变相地向我撒娇,口中娇嗔地说道:“阿殇,你的心思真的好黑暗啊!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些龌龊不堪的事情,一直都想要占得美丽女子们的便宜。” 看到我脸上尴尬的表情,可她又急忙娇笑着说道:“玉韵真的好喜欢这样的你,也许所有姐妹都会更加喜欢此时此刻的你,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杀戮满盈的欲望之神。” 白素和情儿对着自己姑姑暗暗地笑笑,可双眼却神情紧张地望着下游江心,似乎在担心意外情况的发生。 数双娇柔小手,轻缓地拉动女尼公主的白色亵衣,露出白鹅般白皙玉颈,让身边那些湿衣滑落、玉颈外露的女人都深吸一口气,羡慕至极地看着那晶莹的颈脖,一双双颤栗的粉手忍不住在上面抚摸一下。 可是想到面前之人是自己心目之中的女神,受惊般地将手掌收回,再次轻褪亵衣,如此有趣的一众姐妹,让缓缓公主娇笑出声,对身边之人道:“小蹄子们,想摸就摸吧,反正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得到主人的允许,一只只手掌都不由自主地井然有致地伸了上去,轻轻地温柔的在那汉白玉般的颈脖上抚摸起来。 看着自己二妹面上享受的表情,情儿面上一阵愤懑,语气无奈而又苦涩地说道:“这个骚蹄子,死前都会勾引这些单纯的女人。” 那一只美丽的玉白颈脖泛出一股股淡淡的晶莹玉光,让我身体内真气拂动,连忙暗运气息,平息暗暗羡慕那些女子艳福的烦躁之心。 可是想到那个公主只喜欢女人,我立即感到背后升起股股凉气,连忙将眼神收回,深情凝望身边三位或娇,或媚,或雍容的三个美人。 咯咯咯的让人禁不住兽血沸腾的娇笑声,从艳丽女尼那张似涂有胭脂般殷红的小嘴中飘散出来,就是在百米之外的我,也感觉到体内气血翻腾,真气几乎脱离自己的控制,对情儿姐妹惊讶地说道:“哎呀! 这个缓缓笑得好放浪,几乎让人让人”还没有说完,情儿就嗔怪地看着我,玉手轻拧我的腰间,口中更是气愤地说道:“夫君自己的功夫太杂了。 心思也太过黑暗,难以抵抗二妹那样从佛经之中得到的正大光明的功夫,所以才会被她的不经意之间散逸出的真气所偷袭。” 白素也是笑着说道:“是啊,夫君,你看我们的族人,不但没有受到力量的反噬,反而如同静坐修炼,必将从此次祭祀之中得到无限好处。” 向着那些早已将面颊埋在沙粒之中的傣族青年们看去,我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双肩微微抽动,头顶向着沙粒之中钻去,江洲之上的沙粒几乎掩到了脖子上了。 身边三人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让我心中的疑惑更甚,难道这些人将头深深的埋进沙粒之中仅仅是为了不要看到他们心目中神女的赤露胴体吗?瞬间,在九阴九阳真气路线的引导之下,我体内的星辰之力似乎受到了一股力量的牵引一般。 再次仔细查看这些人的后背表面,我终于相信了素素的话语,他们不但没有被艳尼发出的气势所震慑,反而身边都有真气旋转的迹象,每人对反而将身体内的真气运转起来。 将身体内那微薄的星辰神力奉献给艳尼。看到此处,我不禁感叹道:“这些青年个个心思单纯,忠心为主,真是一群不错的手下。” 似乎赞同地轻点螓首,可玉韵又突然语气不满地反驳道:“这些无知之人,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如同武林中人一般艰苦地修炼过程。 可是却具有普通人难以比及的强大力量,都是我们植灵皇室赐予给他们的,所以,他们本来就是我们的仆人,为主人而生,为主人而死,对于他们来说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当然了,这些力量最终的主人还是阿殇所赐予给大家的。” 看到我不习惯将别人的当成奴仆的不愉表情,玉韵连忙表达出饮水思源的感恩之心,小小的称赞了我一下。在那声声愉悦的娇笑声之后,小心缓缓脱下那件白色亵衣的众侍婢,终于将那个艳尼公主胸部显露了出来。 我和身边三人都紧盯着她的胸部,可是却一阵失望,原来那里还有一条粉红布条紧裹着,将双峰的风景遮挡了一大半,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也许侍婢们也感觉到了我心情的焦急,也许更多的原因是她们也感受到了身边星辰力量的聚集,一个个如同给高贵女皇轻退衣衫的婢女们,手上的动作都加快了不少。 终于露出了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还有那深陷的隐藏了无限隐秘的给人淫靡感的美丽肚脐。 看到我双眼大睁,呼吸微蹙的表情,而身前的素素和情儿也神情关注地望着前方,玉韵大美人脸上不禁露出了戏谑的调皮笑容,将一双玉手伸展到了头顶方向,在我眼前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心中一阵焦急,为什么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掉链子呢?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直盯着前方,右手抓住大美人的衣带向着后方轻轻一拉,就将她柔软的娇躯揽入怀中。 左手变成一条小小的灵蛇,趁着她失神的瞬间,快速地顺着那微微张开的衣领,钻进了衣衫之中。左掌翻过那两根微微翻起的锁骨的时候,我心中不禁暗笑了起来,大美人真的不愧是三十有余之人了。 那锁骨都生得比别人更具特色,在坚挺刚硬之中带有数分微微的柔软感,就像是被最猛烈的欲望所融化了一般。 也同时昭示她现在已经到了人生之中欲望最旺盛的高峰期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五根手指不禁在对称的一对锁骨上轻轻地抚摸了,这个时候,本来还有一些僵硬的美人娇躯,似乎突然遇到了溶化剂般,快速地酸软了下来,软倒在我的怀中。 扬起的那张微风吹过即会破碎的带有丝丝红晕的粉脸,玉韵大美人用那双荡漾着汪汪深情的秋水看着我,口中娇嗔地说道:“素素和情儿都在听着呢?” 我心中不禁一阵好笑,怀中大美人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之意,反而将泛起丝丝热力的丰腴娇躯向着我怀中挤了挤,胴体也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方位,让我能够更好地抚摸玩弄那对指尖接触到的没有一丝遮掩的双峰。 将观看那些一脸神圣,玉手轻颤的双眼收回,我低头看着怀中的大美人,发现她脸上满是期盼兴奋的表情,还含有淡淡的刺激神情。手指稍微一滞,我立即反应了过来,这个大美人心中原来还有一种禁忌感。 原来她很喜欢当着在素素和情儿的面与我做亲热的戏份。明白过来之后,我将体内的万灵魔气催动三分,透过划动的手指渗进玉韵大美人的锁骨之中,催动起她体内的欲望。 从没没有与男人有过接触的玉韵,虽然早已明白很多男女之事,可还是从未与男人有过真正的接触。 而沉淀下来的三十余年的欲望,也瞬间被我缓缓注入的欲望魔气打开一道闸门,汹涌澎湃地直涌出来,她不禁一下子仓惶失措,口中似喜似忧的惊疑一声“啊”那一声惊喜无限的娇吟停在白素和吴情耳中,就像是女人从高潮降落一般,都齐齐转头观看,发现自己姑姑粉脸羞红,娇躯轻扭,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暗笑自己姑姑终于等不急了,在这一时刻就投送夫君怀中了,又连忙同时摆手道:“姑姑,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一点也没有看到。”说完,还欲盖弥彰地向着前方走了数步,将身体隐藏在一颗芭蕉树前。体内的丝丝蚂蚁啃噬的瘙痒感,一对侄女儿的取笑,让玉韵大美人将丰腴娇躯连连摆动,奋力向着外面挣扎。 在锁骨之上完成伟业的手掌,在那股向外挣扎力量的驱使之下,反而无力地滑落了下去,堪堪陷进两座浑圆玉峰中间。瞬间,我就感到紧促之中带有柔软,滑腻之中带有滚烫,五指伸展,费力地爬上左右的美丽玉女峰,我装着满脸哀求地表情祈求道:“韵韵大美人,你就从了夫君这回吧?” 第221章来个英雄救美 在手掌滑落到那关键部位的时候,玉韵大美人感到身体被一股猛烈的电流所击中,身躯急剧颤栗起来,心中升起无限美妙的感觉,期盼、紧张、刺激、兴奋不一而足,挣扎的身体也变得平静看了下来。 听见我哀求的语气,她不禁噗嗤笑了出来,将一双粉臂抱住我的熊背虎腰,轻垫双脚,小嘴在我嘴角亲吻一下,在我耳边轻声娇嗔道:“小无赖” 左掌费劲巨大力气终于从那深邃的“玛利亚海沟”之中爬了起来,攀岩在那被白雪覆盖的“珠穆朗玛峰”手掌轻抚,五指慢捻,让柔软酥媚充斥在我的心中。 对上我那带有强烈欲望的灼热大眼,余韵大美人只觉得心儿怦怦直跳,被抚摸的两处隐秘正升起股股美妙的愉悦感。 可是她却害怕再是呻吟初生,连忙双脚着地,凤眼斜视那个江心之中的可怜艳尼。顺着怀中大美人的眼光我心中连连惊呼老天有眼,也赞叹怀中玉韵的乖巧。 原来现在正有一个侍婢轻解艳尼公主胸前犹如大山般压迫着一对巨硕的布带。倏忽之间,布带滑落,一双浑圆巨球蹦跳了出来,就像初出囚笼的猛兽一般。 显得无比的喜悦,在空中跳起了美妙的舞蹈,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是雪白的波浪在翻滚。还没有等我从那巨硕的震撼之中反应过来,一股股微弱的真气就在艳尼的身边波动了起来。 赤身裸体的艳丽女尼,就像一个修正花瓣花农般,将柳腰轻扭,十指轻点,在身边的空气之中留下了一朵朵五颜六色的花朵靓影,从娇红的花中王者雍容玫瑰,到不起眼的白色的馨香四溢的夜来香,还包含了红彤彤的映山红,数百种不同时节开放、不同馨香和品类的花朵,围绕在她身边一直都没有消失的迹象。 此般百花齐放的争艳景象,让我心中一颤,身体内的魔气脱离控制,直涌怀中的大美人,左掌也快速地用力拂动、重拧。 而玉韵大美人也娇躯快速地颤抖起来,脸上升起一层层映山红般的丹艳,鼻息粗重,小嘴翕合,一个个单音节的含糊地吐了出来看着倒在怀中的美人,上扬的嗔怪眼神,我鼻子连连呼呼嗅动,口中笑着说道:“啧啧,好香的美人味道啊!”眼神看着那还在江心之中还在继续绽放的花朵,似乎准备建造一座空中花园的艳尼,我疑惑地说道:“拈花指,缓缓使用的是拈花指吗?” 白素那带有无穷骄傲的声音传递了过来:“夫君,你的眼光真是厉害!可是小妹的拈花指比起少林的拈花指厉害了数倍。” 根本没有任何基础的女尼,居然创造出了一门独特的功夫,我心中真的难以置信,暗暗猜测到她还不是借助了独一无二的星辰神力,才有此般巨大效果,鼻中也情不自禁地轻哼一声,表示自己心中的不屑。 我怀中粉面娇红的大美人,听见我轻哼声,秀眉微蹙,玉手轻拧我的鼻端,惩罚我破坏她这一时刻的美好心情,口中却风情万种地说道:“是啊,缓缓真是天赋异禀,根本没有借鉴少林拈花指,就独创出了一门特异功夫。” 看到怀中大美人大有与我争论一番的架势,我连忙闭上嘴巴,观看更加养眼的艳丽景象,风姿卓越的半裸胴体,比起怀中美人这会儿肯定更加吸引人。 况且,我心中从四方包围满清、明庭以及农民起义军的巨大战略设计,必须借助所有能够争取的力量,才能够将汉人的伤亡和流血牺牲减轻到最低程度。 虽然在苗疆一域有沐王府正规军队,但我还是要安抚这些苗疆之人。因为作为一个政教相分,与暗中皇庭共领苗疆之事的佛林众人,更是我经营苗疆的一大助力。 而他们的最大头子缓缓公主,更是我本次进入苗疆的主要对象,也只有她答应了我的合作要求,才会让苗疆所有归于我的麾下。先前小半天时间,天空都被一层淡淡的蒙蒙烟云所罩住,这一时刻,天气也如同那些绽放的花儿一般。 太阳露出了霁颜,照射在所有人身上。翩翩起舞的如同十只美丽化蝶的玉指在身边已经划出不下于千朵娇艳花儿,缓缓艳尼似乎也受到天空风格艳阳的影响,神情喜悦地仰望天空,双手在高耸舒胸之前轻摇慢摆,运用星辰力量将身边那些如同花园中的花儿。 渐渐地运转了起来,口中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白日黑夜,漫天星神,缓缓为了奉献上自己纯贞之身,希冀延续你们对植灵一族的眷顾,再次赐予我们星辰神力。” 随着摇摆的一双玉掌,花朵今中升起了一丝丝氤氲之气,渐渐围绕到艳尼身边,将她那具丰盈娇躯缓慢包围起来。 从所有傣族青年体内抽出的力量,炼化进纯洁无瑕的花朵之中,然后借助自然的传递吸进自己体内,最终转化为最艳尼体内容纯正的真气。化简为繁。 接着化繁为简。涤浊为清,接着炼清为醇,想出如此简单而又有效的便捷修炼方式,几乎胜过北冥真气的修炼方式,并且还没有修炼北冥神功时候的危险,真是一种夺天地造化的修炼方式啊!看到我面上一闪而过的惊讶神色,玉韵大美人脸上却微有失望,如同小女孩般地俏皮问道:“阿殇,难道你早已就知道了我们千百年来采集星辰神力的方法吗?”将左手从她的怀中取出,伸到鼻子端呼呼嗅道:“呵呵,好香啊!玉韵馨香,回味无穷啊!”我看到我微微嗔怪的神情,才接着说道:“呵呵,我虽然无法将天枢宫中发生的事情全部记起,但是我却隐隐觉得你们此般的祭祀之法根本没有任何效用。” 刚好走进白素和大公主吴情身边,在她们那满是崇拜了羡慕神情的玉脸上,用手掌分别轻抚一下,我笑着说道:“两个小迷信,赶快回神了。 难道这样简单的欺骗族人的手段,你们也当成真的能够获得星神神力吗?”虽然年纪远大于我,可是被我用“小”称呼,二人心中都是一阵甜蜜。 可是面上还是装着一副不愉的表情,娇躯都连连挺动,用高耸入云的两座玉峰向我做出无声的抗议。手掌下滑,分别抓住一抹汹涌波涛,我笑着说道:“呵呵,夫君明白,你们一点也不小。” 赶上的玉韵大美人促狭笑容地看着一对侄女儿,口中也对我不放松地问道:“阿殇,玉韵真的难以同意你的观点,因为延续了数千年星神祭祀,总是会让我们皇室中人更加熟练地运用那些散逸出来的力量。” 看到素素若有所思的表情,我连忙问道:“你到底有何见解,告诉大家一起听听?”收到我鼓励目光,素素反而将柔软娇躯倒在我怀中,玉脸粉红地鼓起勇气说了出来:“玉韵姑姑在神龙洞中呆了十数年,就明白那些星辰神力的强大,所以也猜测到我们千百年来所汲取的力量也是由那里散发出来的。 所以,素素也认为我们千百年来的祭祀根本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就是没有那些祭祀,我们的力量也是同样的强大。”虽然三人都隐隐猜测到了执掌佛林令主力量增长的根由,可如此赤裸裸地说出来。 三人心中都阵阵疼痛,为千百年来一直的愚昧之举感到无比的心痛,三人面上一阵娇红一阵赤青,舒胸起伏,呼吸急促。三人心中苦涩最甚之人应该是素素,因为这种祭祀当年就是从她的前世植灵所传递下来的。 她的眼角也露出了晶莹泪珠,脸上深深的忏悔是为那些死得不值的族人而露吧。用手擦拭去素素眼角的泪水,看着渐渐被千万股星力细丝所包围的艳尼,我安慰说道:“虽然星神祭祀是一个不讨好之事,更无法向星神借得神力。 但是它却对参与其中的每一个人有巨大的好处。就是这种对过程的不愉坚持,才让大家熟悉了星辰神力的运用。” 明白还是具有一定效用,白素的心结也迅速解开了,恢复了欢心笑容,双眼挑逗地望着我,似乎在盼望什么事情一般,旁边玉韵大美人突然惊呼道:“不对,那些气息的颜色不对!缓缓现在真的遇到生命危险了!” 焦急话语将我的心神完全吸引走了,快速地停止下准备深入腹地的安禄山之爪,眼神望去,但见一层层森森墨色在那些花心之中升起,就似一个个魔鬼般谈啦地汲取那些飘散而出的气息。 最后浓密的魔气一起冲向还在运功之中的缓缓艳尼。首次见到与自己体内魔气相同的真气,我心中的兴奋难以抑制,如同异乡遇知己。 可是刚一运转体内魔气试探,我心中的兴奋和喜悦都消失殆尽了,口中同时惊呼道:“真的是欲望魔气,为什么此处还有欲望魔气肆虐呢?” 眼神在身边还无比糊涂的姑侄女三人面上一扫而过,我连忙推开怀中的素素,顺江水的方向飞向黑气团。 瞬息之间,那些欲望魔气就像一团浓雾围绕在了缓缓艳尼的身边,虽然突发事件让她心中微有惊惶,但是长期身处高位的习惯,让她处变不惊,将体内与纯正的星辰力量运转得更加迅疾。 同时,力量一分为二,一股用来联系江底的星辰火种,另一股抵挡起那就像长有獠牙的森然猛兽,与之奋力缠斗了起来,伴随着艳丽女尼的进攻,那如同具有自主灵性的魔气,好像一个善于防守的将军一般。 遇强越强,墨色更深,将她那具丰腴娇躯完全地笼罩在了气流之中。身后三个再也无法见到至亲身影的美人,看到我还围在气团旁边,仅仅使出三分功力试探性地进攻着这团魔气,每次都会一试便推退开,再次走向另外一个地方,不由得焦急地催促了起来。 素素运气与声道:“夫君,你直接钻进气团之中,与二姐一起合力破魔啊!”本来还准备再等待一会儿,让气团之中艳丽女尼的气罩被魔气破掉,然后我来个英雄救美,可素素急不可耐的催促,以及那个女尼特殊的爱好,让我心中的愿望瞬间就被冷水泼熄了。 第222章涟漪心湖 在魔气密度最薄弱的左下角破开一个小小的缺口,我右手连连捏动独孤九剑的破气诀,破除掉面前那些顽强进攻自己的真气,左掌运转万灵魔气,将分散开去,准备再次聚集之气吸收进体内。 三尺距离之间石墩所撑起的一块小小平台,在这一刻就像岸边那数十米的沙洲一般广阔,让我双脚每移动分毫都无比艰难。每步寸余地挪动,不到十米的一段距离,就走了我十分钟时间,才终于走到了女尼公主的身边。 眼前那具丰腴身躯,就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花,雍容高雅,红唇紧咬,俏鼻连皱,显示出她心中不屈的战意。抵抗着身边欲望魔气的挥舞双掌,带起娇媚身躯也跟随着摇曳生辉,胸前根本没有顾及的两团白嫩也起伏不停,荡漾起一圈圈水样光晕。 那似乎经过了无数次开发的两团玉女峰,比艳尼公主的一双姐妹更加的吸引人,有多了几分妖艳的诱惑力。眼神停留在那光溜溜的头颅上,我终于反应了过来。 原来是这个公主的特别身份更加的吸引人,因为她是一个真正的女尼,不是如同天心那般虽然是峨嵋派的掌门人,可却是一个带发修行之人。 当如此一个真正的尼姑被压在身下,做那让男人身心舒爽的事情,就是想想,我都觉得心跳加速,眼睛也反复地在她娇柔白嫩的胴体上反复地打量了起来。 一对瘦削粉肩,左右分布着一颗粉色美人痣,衬托得双肩更加美艳勾人,也显露出她身体内的本性,看到此处,我口中说道:“嘿嘿,双肩痣,盛气强欲,冷性美人。欲望闸门一旦打开,就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哎!这”本就心中无比愤懑的艳尼公主,受到一双火辣辣的眼神的遍身巡视,突然感受到体内有一丝丝奇异的热流快速流淌,眯起的双眼突然睁开,看到面前的满脸淫荡表情之人,心中惊讶至极,暗暗说道:“天啊!为什么有这么样的事情?我缓缓为什么对男人的猥亵有着异样的感觉呢?缓缓,你根本不需要男人的肩膀,所以那种感觉是错误的。” 分心二用之下,她立即感受到身边刚才减轻的压力再次升腾,双手的频率连忙加快,小嘴费力地屏住呼吸,不让魔气有一丝可趁之机。 意志坚硬到此般境地,礼仪居然抛弃得如此彻底之人,让我真有一种无力的失败感,怒火攻心之下,不禁想看看,面前之艳尼到底能够坚持多少时间,移动的双脚反而停滞了下来,眯起睁得大大的双眼,如同一个无所事事的观众,环起双臂,饶有趣味欣赏起面前犹如在跳艳舞的特殊舞者。 具有自主攻击性能的充满靡靡欲望的魔气,像暗中有个隐秘的主人在指挥着一般,遇到我停滞的身体,立即不再攻击于我。 “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看着绕过我身体的猛烈真气,我无比鄙夷地说道。可心中却明白,这种魔气具有一颗灵透的魔心,善于战斗,遇强越强。 只是被自己体内更加霸道和高级的王道魔气震慑住了,也明白我根本不会将它们怎么样,所以才会饶过一副人畜无伤表情的我。不足两米之距离的艳丽女尼,听见我的鄙视,红晕点点的腮帮子鼓鼓的,狠厉的眼光择人而噬地剜着我。 如果眼神也可以化作利剑的话,我身上早已是千疮百孔了,可惜她还没有修炼到那般的境界。 愤怒之下,艳丽无双的女尼公主,将一双长长的汪汪媚眼完全显露了在我眼前,也让我初次见到那不属人间的狐媚之眼。 四周略带粉红色泽,上眼皮弯曲并且弧度较大,内眼角尖细而又有些内陷,眼尾扁细而带有稍稍的弯度,形状好似桃花花瓣,眼神迷离,媚态毕现,似醉非醉,令我心中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回眸一笑百媚生,秋波荡漾醉生死,直叫人心荡意牵。”心中想到卜辞上对桃花眼的描述,我也将周太公易经中最经典的一句说了出来,身处苗疆,并且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那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在男人面前从未完全睁开过,因为她太明白自己那双眼睛的魅惑之能了,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除了三四个至亲,从未有人区真正看过身上最隐秘的两个特征。 瞬息之间,突兀闯进来的陌生少年,不但光明正大地看到了自己赤身裸体,还看到肩上之痣和桃花双眼。 艳丽女尼肺都几乎气炸了,挥动双掌,化攻为守快速迫开身边淫糜更甚的魔气,气喘吁吁地愤怒叱责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何人?老娘将你招子挖出来,你”奋力提起一对小巧玉足,准备直扑我的身边,可却忘记了现在所处的环境,被最是懂得敌退我进的魔气趁虚而攻,刚跨出小小一步,娇柔身躯就立即倒在厚实的柔软裘皮铺垫之上,摔了一个四仰八叉。 粉嫩后背刚触到裘皮上,一股反弹之力就让自己身体一酸,美人鱼般的完美胴体颤抖连连,丰硕双峰伴随着节奏不甘寂寞地晃动摇摆。平坦小腹酥动不歇,双腿打开,将奇妙的黑林白山,瑶池天坛裸露在我眼前。 “哇哇,真的让我大饱眼福啊!”虽然那边风景秀美,可我还是避开那双妲己妖瞳,弯下腰身一手抓住身边的上等昂贵裘皮,右手将滑到腿边的一只玉足捉住,温柔万分地在上面轻抚起来。 手指在足心轻轻划着小圈。双眼直盯面前这具抽动的完美胴体,口中啧啧赞叹道:“多么美丽的玉足,真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未着一丝,是害怕破坏了天然的和谐。不穿鞋袜,是自然之物根本无法将它破坏。” 手指拂动,掌心轻揉,微弱的温热终于代替了一直的冰凉,我终于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将大拇指放在踝骨一般大小的麦色胎记上,反复地爱不释手的一次次捏动着,中肯至极的称赞,艳尼芳心感到丝丝甜蜜,一双可恶大手紧捧住敏感莲足,股股热气不断涌现,让自己雄厚真气都无力外放,双手反复举动数次,次次都无功地失望放回胸前和腿根,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遮住身体上的三个极点。 空中的墨色真气,也像一个魔灯般悬挂在心口上方,给自己无穷的压迫感。丝丝瘙痒,酥麻,缓慢从足底升起,流过双腿,在跨间绕圈循环,似乎喜欢上那散发着郁郁馨香的地方,温洵的力量激荡起那里也瘙痒升腾,双腿情不自禁地向着中并拢,期冀阻挡那怪异的感觉。 “这些墨色真气你可以驾驭,更甚至于收为己用吗?”带有颤音的问话,好像有些莫名的惊喜。 在魔气的包围下,我向前跨动一步,走近平躺在台上的艳尼,蹲在她身边,捕捉到她桃花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悦,我笑着说道:“虽然转化为自己真气比较困难,可我确实能够驾驭它们,让它们离开此处,更是一件容易之极的事情。” 感受到我肆虐眼神的巡视,好像没有丝毫羞耻之心的艳尼,反而将舒胸挺了挺,让高耸玉女峰颤动了数下,荡漾着艳艳丽媚光的双眼直视我的眼睛,口中说道:“哼,只不过一个运气较好的傻小子,老娘的期望真的太高了。” 难以掩饰的鄙夷,挑动的双眉,都表示这个女尼已将我的人品划到最低一等了,心中一阵不忿,她只不过比我大了十余岁嘛!可却三番四次地在我面前自称老娘。 并且还是一个女尼,感到滑稽极了,收回刚点上她心口上方魔气团的功力,嘴角泛起邪异的笑容,心中那个邪恶的想法终于坚定了下来。 “当然,我吴殇办事从来不会付出没有回报的无用功,你只要出得起价钱,我就会帮你完美地完成任务。”双手在放在光溜溜的头上,轻揉慢捏,神情沉醉地感受着艳尼之滑。 我身体快速睡到散发着一股股馨香的艳尼身边,抢过她的话头,我语气快速地解释道:“如果仅仅是要求我带你离开此处,需要的报酬最低廉,你只需要以后帮我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就是牺牲几个双脚走路的牲畜罢了。” 虽然自己此般说出来,可脑中浮现出苗疆之人将男人几乎当成牲畜蓄养,我心中还是有些难受,还是封建社会好啊!男人就是女人的天,一切都听从男人的吩咐。可转而又想到在几百年后的解放初期,苗疆母系氏族社会都还存在,我不禁失笑道:“如果你要求我给你做更多的事情,比如将所有魔气驱散,那么你就需要开出丰厚的酬劳来了。 当然也只会需要你帮我做另外一件简单的事情。”双手滑动,同时从侧面夹住那颗晶莹螓首,在上面轻慢地敲打起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可一副无赖的表情,墨色的翻动眼眸,如同自己一族千百年寻找的火种一般,点燃钻进体内那怪异魔气,让美丽而又性感的小嘴发出一声恼人的娇吟:“嗯”蜂腰扭动,情不自禁地靠向我的怀中,好像冥冥之中的一种吸引力,让她觉得如此就能够避开洪水般久久不退的肆虐魔气。媚眼突然变得无比清澈,仰头问道:“我需要做一件什么样的简单事情?” 没有想到宽阔的胸膛上传出一股淡雅的味道,自己根本没有嗅到臭男人的怪味。投送怀抱的美人,让我觉得计谋事情真的向着自己希望般发展,双手快速下滑,紧促揽住艳尼那一对瘦削粉肩,轻压那两块高翘肩骨,嘴巴抵在她的耳边,诱惑似的说道:“完整的服务,需要你答应的条件就是,就是你以后成为殇的侍女,一直都伺候着我。” 有意将一句完整的话,缓慢说出,让口中热气不断吹进她的耳中。近在咫尺的距离,我虽然注意到了嘴上的适当距离,却让整个身体都紧贴上了艳尼身体。瞬间,她只觉得被我顶着之处发出阵阵炽热,身体一下子就失去了力量,软在我怀中。 而被顶之处也接触得更加亲密无间了,血脉沸腾,身似触电,涟漪心湖,立即泛起阵阵深深悸动,还有微不可察的丝丝期盼。 第223章双眼闪烁 “啊,臭无赖,放开!”一双滚烫玉手推动,身躯也向着怀抱之外挣扎着,数番被引诱而说的话语,让那些鬼灵的魔气有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趁虚而入,齐齐钻向她体内,聚集到丹田处,搅动得体内真气失去平衡,浑身的无力感更甚,推动的双手也变得有气无力,反而像是对着情人撒娇一样。 这个现实的女尼根本没有相信我的能力,我不禁将左手伸出,摊开成爪,向着身边那些如同遇到相好的魔气团抓了一把,喝道:“看仔细了,他们根本不会对我这个主人有丝毫反抗意识,我想要捏死谁,就捏死谁。” 右手却快速地隐藏在那紧促的嫩滑的柔软玉峰中间,左右揉动起来,弄得她呼吸加速,双眼嗔怪,面颊红晕升起。 因为自己左手更多是受万灵魔气的驱使,不由自己做主,而右手根本没有无法做到驱使魔气的本领。手指划动,夹挤扣剜。 终于让怀中艳尼所有欲望都爆发了出来,快速其让艳尼神志发生转移,更多地去关心情欲了,我也暂时躲过了一劫,让她相信了我的本领。 紧并的双腿连连磨动,用那隐秘的动作驱散体内的瘙痒,饮鸩止渴的动作,反而让她觉得情潮奔涌,胯部开始出现一撮湿润。 “天啊!我为什么对臭男人的挑逗有感觉呢?我一直喜欢的都是女子啊!”感受到那股股温热的流淌,不禁面颊微红的将双腿并在了一起。 我右手在坚挺起来的葡萄上重拧一下,笑着说道:“处子馨香,浓郁甜蜜,好令我沉醉啊!”左掌在那翘臀上重拍一下,让艳尼那对隐隐颤栗的玉腿急促张开了,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虎背熊腰。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遇到你呢?”似乎是向着自己而说,也似乎是在向我反问,虽然一丝不挂的被我双眼巡视数分钟之久,可这个艳尼心中从未有过丝毫紧张和羞怯,因为星神祭祀比起个人的身体、贞洁都更加重要和神圣。 可这一时刻,她感到心中无比紧张无助,因为面前的小男人具有期盼的抗拒神魔之力,是命中的真命天子,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用那两道勾人的月牙儿般的弯弯桃花眼注视着我,里面包含了海洋般的深邃,似乎有灼灼的情意。 虽然有身体抚慰,异性最易相吸,可情意为什么孳生得如此快速呢?也似乎有着滔天的惊喜,难道是遇到了钟爱的宝贝,可我真正身份,这个艳尼一直就不知道啊? 不解之下我反而将复杂思虑抛到脑后,右手环过秀美柳腰,放到怀中情欲涌动的她的后背,运转起体内的星辰力量,笑着说道:“哼,看不起人的老尼姑,好好汲取我赐予你的力量吧!” 汹涌的星辰神力,透过穴道进入怀中艳尼体内,虽然进入的是熟悉的星辰神力,可那却是刚猛的阳性神力,可自己是平凡之躯,根本无法此般简单接受,股股焰火燃烧似的灼热感在身体内升起,焚烧掉那被欲望折腾的灵智,只觉得身体被一圈磅礴的空虚所包围,强烈需要一个东西来将它塞满。乖乖的。 本来好心帮助她,却帮了个倒忙,反而让艳尼完全被欲望所俘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欲望奴隶。 “哈哈,缓缓艳尼,你现在不再追问我的身份了吧?不再害怕星辰神力的反噬了吗?因为我就是你的主人,让你所有与我能够得到解放的主人。” 风情万种的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我,水蛇般的腰身急促扭动,缠绕在我的身上,恨不得与我融为一体。 一双胡抓乱扯的火热玉手,撕烂了那阻碍的衣裤,让那种温暖更紧密的贴上自己,一番探寻之后,灵巧纤手下滑而去,抓住一贯讨厌的坚硬东西,对准向着自己的空虚拉近。 怀中全身光溜溜的女尼,身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还有些微的汗迹,翕合连连的性感红唇,发现她真的被猛烈的欲火折磨得太厉害了。 我虎腰摆动,身体从侧卧变成了平躺,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左手搂住浑圆翘臀,右手帮助她纠正着,引导着正确方向。 急不可耐的一坐,终于让空虚被填满,眼角滑落下两行晶莹的热泪,那是从少女晋升为少妇的喜悦和兴奋。丝丝殷红血迹也缓慢滑落出隙,流在我双腿间,映入我的眼中,表达出一层昭然寓意:“我虽然喜欢女人,可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少女。” 后世之人更多所称呼的传教士姿势,实际上在华夏早已就有了,只是更懂得含蓄的华夏人,因为崇拜观音大士的原因,给它取了一个雅观的名字观音坐莲,这样的名字,也只有文化源远流长的华夏人才取得出来。 多么贴切生动,多具有双重意义,身会怀中美人,脑中不知觉地yy白衣素身的观世音,谁叫她是一个救苦救难的菩萨呢?云散雨歇,破瓜艳尼脸上闪现出幸福的深红,软泥似的娇躯瘫倒在我怀中,羞于睁开的桃花眼紧闭起来,呼呼的酣睡声显示她无比的疲倦。是啊!与神相沟通的神尼,哪里不会累呢?手掌轻抚她绸缎滑腻肌肤,任由那津津香汗湿润手掌,我怜惜感叹道:“真是辛苦你了!” 虽然你自己是采用了卑鄙手段获得了这个女尼的身体,可我心中却没有一丝后悔,因为本就是做了一件足够建造七级浮屠的无量功德,首次挽救了一个走向歧路,有着绝世之貌的聪慧艳尼。 双臂摆动,两手揉捏,对着身边停滞的,凝结成茧蛹般的怪异魔气,快速搅动起来,让体内的星辰之力,穿过本就不是很牢固的如罩子似的真气流,汲取起被星辰之火散逸到空中的灵气,在茧蛹墨团表面描绘上了一层深蓝色泽。 收住双手,我不禁为眼前的成果感到一阵得意,终于为心中计划再次增添了一分助力,距离目标再次接近了一步,看着怀中可悲而又可敬,最后连自己也一起欺骗了的绝世大神算,我爱怜地轻轻扶起她滑腻的赤裸胴体,一手稳住她的娇躯坐稳,一手抵在她玉玺样的粉背上,引导从气罩中宣泄出来的复杂真气,帮助缓缓艳尼填补早已空虚的丹田,滋润激烈过度,创伤过重的娇弱身躯。 伴随着体内柔和真气的循环,被搬动从睡梦中惊醒的艳尼公主,终于完全地恢复了清醒,睁开一对微眯的惺忪睡眼,望见身边小男人墨色深眸中殷殷关切的情意,心中一股股甜蜜热流涌动,本想说出一句感激话语,可长久所习惯的孤寂生活,反而让她如同受惊似的小兔子,将感到无比别扭的被男人手掌紧贴的粉背挣扎地挪了挪,口中嘤咛一声,发出一声长长的美妙至极的酥软感叹声。 发现面前的艳尼终于恢复了体力,我一掌移动,放到亮晶晶的脑袋上,在上面留恋无限地抚摸。另一手转个圈子,轻轻捂住她翕张欲问的殷红小嘴,首先介绍道:“我本名吴殇,是北斗七星神中的天枢宫主。 当然,在这一世,我还有一个平凡的名字,袁承志。”再次显露出来的粉红双眼,笑意盈盈地望着我。 温热气息带有丝丝馨香,冲破手指的阻碍,飘进我的鼻子中。似乎被我严肃表情所吸引,直柔美身躯挪动一下就钻进我怀中的艳尼公主,噗嗤笑了出来。 玉指点在我那还带有胭脂的额头,嫣然笑道:“我早已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不用你再为我解释了,否则,你哪里会如此容易就占得我的清白之身,我们一族有着无数防备淫贼的秘技。” 我心中一阵惊讶,疑惑问道:“你为什么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呢?”这一直就是埋在我心中我的一个疑惑。 玉掌在我胸膛上温柔地抚动,十指轻柔划动,艳尼公主红唇微张道:“味道啊,因为你身上带有数十个女人的味道。 而最醇厚的是三个女人,正好是我最熟悉的三个亲人。一个本就是当年天枢宫的女主人,一个是万年不出世,等待心中情郎的轮回痴情人。 小妹和姑姑身上的味道,缓缓无论如何都不会遗忘。”一双魅惑无限的桃花眼,闪耀着无穷的智慧之光。 浑圆翘臀坐在我的右腿上,在腿边还裸露出来大部分,可见这个狡黠的艳尼的巨大。我将左掌在上面重重拍打一巴掌,装着怒火森森的表情问道:“欺骗主人,该当何罪?” “主人饶命啊!啊好”艳尼公主快速从我怀中爬起,正庆幸逃离出我降临惩罚的魔掌,可腿根的剧烈疼痛,让她立即娇吟出来,一双玉手紧捂住伤处,双眼对着我荡漾出一个娇媚的神情,似乎在嗔怪我不知轻重,害得她受到了如此重伤。 乐呵呵地将美人桃花眼所飘过来的媚意完全接收,我一手从旁一直携带的装有换洗衣衫的口袋中,拿出两件自己穿过的衣衫,一件为艳尼公主披上,另一件自己穿好。 将裸露在外的身体遮住后,我才看向身边的墨色气团,对征求意见的缓缓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一人也无法将这些魔气完全消化掉,因为它们的性质与我体内那嗜杀、强欲的魔气是相一致的,我可不愿意让自己再次成为一个双手血迹斑斑的嗜杀之人。” 口中虽然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缓缓好心的提议,可我还是给她设下了一个小小的陷阱。神态娇艳地笑笑,艳尼公主双手玉指连连点动,娇嗔说道:“狡猾的坏蛋小夫君,根本就是想从我口中套取拈花指的功法。” 如此赤裸地说出了我的小计谋,我连忙神情坚定地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的,就是我快速习得拈花指,也无法在让这些魔气功用达到最大化。 只有你借助我的功力,将这些魔气拈成花朵,再将它们分别赐给你的族人,让他们的力量得到增长,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想到数万不啻于修炼有魔功之人,我的左掌都禁不住颤抖地抵触在缓缓的后背上,抚弄绸缎锦背。 居然将如此多的猛烈魔气赐给那些如同猪猡的奴隶们,缓缓心中一阵疼痛,面上抽搐一下,双眼闪烁一下,双掌拍打得响亮地说道:“多么简单的培养最忠心手下的方式,就是汲取一瓣花儿中的魔气,他们也不会弱于武林中的二流高手的。 第224章是多么强盛 啧啧,数万人的大军,几乎可横扫当今的整个武林了,夫君难道想要称霸武林吗?”光彩照人的粉颊上,满是激动和向往神情,似乎将争霸武林当成了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一直跟随着眼前玉指连点,将魔气转化为花朵的艳尼公主的脚步,用一股股魔气填补她消耗掉的真气空缺,我摇头笑道:“缓缓心中难道对夫君如此没有信心吗? 凭借我们的本领,只能够在这个世道称霸武林罢了,现在乱世已经来临,我要运用手中的力量,提前结束这个人吃人的乱世,让人民少受苦难。” 本想继续问问具体之事,可想到自己真气运行之时,根本无法开口说话,聪慧的艳尼公主虽感无奈,可听到“我们”所有不快都消失了。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的满足笑容。体内才修炼到第二层的万灵魔功根本不够眼前艳尼化解那样多的魔气使用。 当我感到体内有些空虚,身边那些森森的魔气如同寻找到主人似的钻进我体内,补充起我体内的空虚,循环一周之后,再次进入缓缓体内。这个时候的缓缓,面颊上粉红狂升,香汗淋漓,零散秀发飘逸着丝丝白气,就像蒸腾的水汽。 股股浓郁的醉人馨香,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强烈的诱惑,让我体内的欲望升腾,先前根本没有喂饱的家伙,再次发烫发热,将下身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缓缓,用功力消灭部分魔气,否则我们就算没有被饿死,也会被欲望搞得焚身而死。” 我口中对一心将全部魔气点成花朵的缓缓公主提醒道。英俊面庞上也血管毕现,深邃眸子中墨色光泽闪烁不断,满头的长发也被强忍出来的酣睡湿透。 “没有让自己的男人得到真正的施放,真是身为妻子的一大罪过。”听话的艳尼心中所有的柔情都消失殆尽,将所有的情绪都转化到了面前肆虐的魔气身上,一手五指粘花,另一手也如我的左手一样。 将魔气用体内运转的星辰神力消灭掉。双手同时施展的动作让我们心中的暴虐在升华,心中的快意也在同时延伸,体内那灼灼的欲望,也伴随着杀虐、怒气,而排遣出身体。 似乎在那股力量的牵引之下,艳尼公主感觉到密处有丝丝热气在流淌,娇躯的颤栗频率也越来越是平凡,双手每拈下数百朵花儿的时候,身体内滚烫的春潮都会急着原先的轨迹而流淌,如同江水般滚滚东流,直到东海才会休止。 同样的感受,也出现在我的身上,四哈让我体内的欲望,反而慢慢地被压制了下去,当然,虽然有着精华射出的快感,却根本没有一丝精华的流淌感,明白自己东西的宝贝,我心中的遗憾也就消失了。 可心中的杀戮感却越来越旺盛,直冲云霄。又是数个时辰过去了,我们二人终于将魔气清除干净,身下的那些石墩,平台,裘皮,都统统被我们二人的杀戮之气所毁灭,缓缓一身蓝衫,神态丰腴地站在花丛中。 而我双手环抱揽住她的娇柔柳腰,身躯都被花瓣上粘附的力量托起,飘荡在空中,直欲乘风归去,如风中仙神。缓缓双手连连摆动,那些花儿就听话地让开了一条小道,让我们一下就到达了在最前面的四人面前。 素素和情儿中间,站里着两个身材丰腴的美妇人,左面是早已见过的身着白衣的余韵大美人,右面之人面容有三分的熟悉感,一身深红宫衣,将完美身躯恰如其分地衬托了出来。 给人无限冲击力的丰满身材,雍容华贵的气质,让那件深红宫衣变得更加的耀眼。白皙的圆月面庞上那对深色黛眉紧蹙在一起。精光连闪的双目,带有一股看透心灵的力量,长长的睫毛似乎带有隐隐的露珠一般,眼神停留在熟美妇人的金光璀璨的头顶,看到那顶金黄色珠光宝器的冠顶,我所有的疑惑都消失了。 原来这个有点熟悉的美妇人就是情儿三姐妹的母皇,万里苗疆的真正掌权者,地下女皇。不是最美丽的女人,却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气质最高贵的一个女人,眼神觑见旁边紧靠的素素和情儿,我立即发现二人都是黯然失色,变成了一对丑小鸭。 心神还未从妇人给我的冲击中完全恢复,面前眼角桃花粉红的艳尼公主,就将丰臀扭动,摩擦我那杆几乎走火的神枪,口中咯咯笑道:“母皇,让你也一起来等待缓缓,缓缓真的是受宠若惊啊!”虽然是在向着自己母皇说话,可她不但没有到达美妇人身边去,反而一对粉臂抱紧我的身体,将小嘴咬住我左耳,低声腻语道:“缓缓的母皇,今年已经四十八岁了。” 在场的四人,哪个不是功力高绝之人,哪怕是一声蚊蝇轻吟,落入耳中都会是怦然声响,缓缓公主的话语根本就是在掩耳盗铃,每人都听到了。 我面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双眼刚好对上熟美妇人那灼热的眼神,注意到里面无穷的惊喜,也暗暗放下心来,看她岳母见女婿的欢心模样,理应对我带走她的几个女儿和数万手下,不会反对的。 当我的眼神与那双大大的美丽凤目再次接触的时候,发现深眸中饱含了很多很复杂的感情,有我明白的无限溺爱和无奈哀伤,也有我难以理解的丝丝嫉妒和深深怀念。 注视在我身上的时候,目光也越来越柔和,如同荡漾的水波一般,我心中浮现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脑中却总是无法想起她到底是何人。 除了女皇,她到底还隐匿了什么样的身份,突然,将几乎挂在身上艳尼公主放下,走向风华绝代的美妇人,我的心也一直忐忑不安,几乎没有勇气仔细观看那张美脸,似乎害怕亵渎了雍容的妇人,唯有低头双手抱拳说道:“袁承志见过女皇。” 我明白,也许是这个身份,是她所熟悉的。呆在这个女皇的身边闻着那一丝丝馨香,心中难见地没有一丝多余的想法,更没有一丝的欲望,体内催发欲望的魔气,也似乎被一股温煦的柔和力量所压制了。 让我感到神清气爽,心胸开阔,久违的激荡温暖在体外升起,将躲闪的眼神向上方抬起,暗暗观察面前熟美妇人的表情。 这个时候,西边的天空还残留有最后一抹夕阳,正好照射在仪态万千的丰腴美妇人身上,迷离的双眼中,升起隐隐的朦朦雾气,高耸酥胸,也伴着压抑情绪急剧起伏。 女儿再逢,她难道是在喜极而泣吗?否而,她又在为何而哀?斜侧的娥娜曲线刚好将曼妙身影映入我眼中,她用那带有颤音的语气说道:“孩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看你这些年也没有受苦?” 似乎心中无比急迫,她丰腴胴体一下就挨近了我身体,双手将我搂入怀中,低声抽泣了起来,满怀温香,柔滑玉肤,相挤小乳涛,飘逸肉香,让我心中阵阵悸动,体内所有真气都不由自主地激烈澎湃起来。 似乎很忌惮这个美妇人一般,浑身强烈的无力感,让我难以升起一丝反抗,也任由她紧抱住自己身体,似乎也无比享受这样的亲昵相拥。 “哎,十余年时间没有见到你了,当年的小不点都懂得女人了。”温润的双手,紧捧我的头部,好像害怕我会从他她怀中逃离似的,彪悍的话语,更让我身体不敢动一下。 跟在身后的艳尼公主听到自己母后的话语,双手连连拉扯我的衣襟,大睁双眼怒视着美妇人,口中愤恨说道:“娘亲,他是女儿选择的夫君,你难道也” 感受到二妹再次与自己母亲争锋相对,大公主吴情急忙捂住艳尼公主小嘴,口中斥责道:“二妹,你难道一直都要此般与母后说话吗?”脸上也黯然失色,为什么两人就不能和平相处呢?这个时候,外围众侍婢和奴隶。 终于发现了主人安然无恙,都神情激奋,无声的崇拜地望着艳尼公主,等待她的命令。粉嫩玉手轻摆,美妇人双眉蹙动,一颗热泪终从眼角滑落,双目微红地直盯面前叛逆的二女儿,语气冰冷地问道:“你在那件事情上,还在埋怨妈妈吗?” 看到惊寒若蝉的三个女儿,又哀声叹道:“哼,他想要离开,天下又有多少人能阻止。他想回来的话,又有何人可阻止行程呢?”玉韵大美人神情缅怀,嘴角微笑,附和说道:“是啊!凭借他夺天地造化的功力,如果想回来,太容易了,可十余年来,他的行踪成迷,连我们都被隐瞒住了,姐姐又有何种过错呢?” 话语中那个独一无二的人,让我心中感到无比的好奇,在几人心目中,似乎是神一般的人,好像也是一对姐妹的情人,紧张的表情立即显露在脸上,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 “呵呵,小东西听见我们的话,还吃醋了呢?对心爱的人儿如此紧张,真不愧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儿。” 紧挨丰胸感受到我心脏急促的跳动,亲密接触让美妇人立即发现了我的异常,用那双如婴儿般柔嫩玉掌,像遇到久别儿子一样抚摸着我的面部,传递出了无限的让人感动的温情,滋润我寂寞的心灵。 一股柔和的力量,也将我身体紧束在她怀中,让我与她更亲密的接触到了一起。旁边缓缓公主,看着身边数万手下,终于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双手运起真气,将距离最近的八朵魔力之花招进手中,献宝似的说道:“母后,你查看一下这里面的真气,你绝对难以想象,他们是多么强盛,连我差点无法直接汲取一朵的力量。” 摊开十指同时弹动,分别向面前四个亲人飞出两朵墨色花儿。现在功力几乎与我同出一门,同时具有魔力和星辰神力的素素和情儿,手掌刚一接到面前的两朵花,口中就惊讶说道:“魔力之花,好猛烈残暴的力量啊,如果普通人遇到此种力量,心神都会迷失。” 真是识货之人,缓缓面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可注视到自己母后眼光在怀中男儿和那些奴隶身上转动着。 第225章就是好兄弟 心中就一阵丧气,一手抓住我身体,将我拉出温暖怀抱,一手摇晃着美妇人皓腕,口中无比失望说道:“母后,缓缓想到如此美妙的注意,你连称赞的话都没有一句,真的太令女儿失望,好令女儿伤心啊!”一对桃花眼角,真有一颗晶莹泪珠下落而下。靠,这个艳尼公主演技太好了!失去那个温暖的怀抱,我不禁暗暗埋怨她,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心中也无比龌龊,似乎认为我在美妇人怀中有不轨举动,将我想成了一个人品极其低劣的人。 虽然聪慧难以比得上自己二妹,可胜在性情稳重的大公主吴情,看到抱成一团的欢喜冤家,神情恍然地笑道:“二妹,你真的太谦虚了,一点都不居功。” 自从十三年之前,窥视天机的心灵功法修炼到大乘境界,成为佛林之主后,二妹就从未露过如此娇憨神态。 此时,见到久违温情的出现,吴情心中一阵欢喜,倔强二妹终于原谅了母亲的无心之过,以这样的小儿女模样正式向母后认输道歉。 白素心中也对如此厉害魔气炼成的手下无比好奇,神情雀跃地催促道:“二姐,你赶快将这些功力输给那些人,练成一个族的魔人,让素素看看到底有多么强大。” 一双丹凤眼,连连闪动,就像一个小孩子般可爱。一门五人,风情各异,都是绝代大美人。美妇人如同她的高贵身份一般,雍容华贵,是一朵绽放的玫瑰花。情儿心思单纯,心性娇羞,就像一个欲迎还拒的熟女,不,现在应该是个完美的熟妇了,给人无穷的征服动力。缓缓削发出家,性情火辣,给人一种恨不得将她狠狠亵玩的妖艳诱惑。 素素虽然年龄最小,可却也是二十余岁,在所有人的庇护之下最懂得取巧,也占得了一个娇俏,就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而身份最特殊的余韵大美人,性情温柔,凝脂玉肤,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带有一种飘逸玉韵。眼神在五人身上转动一圈,最后凝视在美妇人的身上。 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将头脑中小时候的所有可以唤醒的记忆都回想一番,却还是没有一丝关于她的信息,似乎她从未出现过在的生活中一样,我心中一阵无奈。 美妇人另一只手摊开,用笋竹似的指尖抬起缓缓滑腻下颚,螓首稍低,香唇轻吻一下艳尼霞光飞升的双颊,眼神在身后十余米外伫立的那个强壮青年身上一扫而过,体内真气运转,将手中花朵当成灵巧暗器射一左一右射向青年的胸前,语气随意说道:“阿蛮,你身怀血海深仇,这花中王者蕴藏的魔力,对你报仇应该有一些裨益。” 收回目光之后,才发现魔力真正的主人是我和缓缓,眼神微带歉意地看着我们二人。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反而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似的,像呆头鹅般连连点头“咯咯,夫君,你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对,甚或暗自恼恨母后擅自做主啊!”旁边素素看到我失神的表情,不甘寂寞地嗤嗤取笑我道。给素素一个秋后算账的眼神,我就走向身材高大,痛苦的在地上沙砾中胡乱滚动的阿蛮,一手拉起他庞大身躯一手给他输入一股星辰之力。 同时说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帮助你汲取象征王者身份的魔力,既是还了你主人一个人情,也是避免将来英年早逝的悲剧发生在你身上。可你心中怨念太深了,也丧失了将魔功修炼到最高境界的机遇。”说完,抛下猛烈汲取魔力之花的阿蛮,走回到五个美人身边。 这个时候,身后阿蛮跪倒在沙上,语气生硬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将魔功修炼到最高境界,我才可报得父母兄妹的血海深仇,才可报答主人恩情,哪怕我被失去控制的魔气弄得焚身而亡,不但死得其所,更可再次与亲人相聚。” 停下离开的脚步,望着走近的美妇人,发现她眼中赞赏的表情。我转身望着满头零散长发捞了一下,显露出那张国字的阿蛮,看着他满脸纵横交错血痕,在条条血痕上流淌的森然魔气,诡异模样就像刚出鬼城的厉鬼,显得无比狰狞。 深吸一口凉气,压下心中惊骇,我笑着问道:“你的亲人,绝对不愿看到你早早与他们团聚,更希望你将他们未过的日子一起活了,见到你的敌人。 甚至敌人后代,都统统不得好死,而你却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只有如此,你才算算得上大仇得报。”第一次听见如此劝慰别人的方法,身边五个大美人都若有所思,也没有任何人说话,似乎在思考着缓慢接受我的邪异怪论。 寂静终于被打破,阿蛮跪着的双膝缓缓移动,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达到缓缓公主面前,接连地磕了九个头,一双虎目睁得大大地问道:“我可跟随他吗?” 得到艳尼的点头准许,他又转身在我面前激动地喊道:“主人。”一番言语,就获得了一个忠心的战友,我心中当然无比高兴,伸手拉起他,情真意切地说道:“你以后就是我袁承志的兄弟。” 看到言语不多的阿蛮,感激得热泪盈眶的模样,我却对自己狠狠地鄙视了一番,欺诳古人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然,这个兄弟的血海深仇,有多么的深,是我根本没有想到的。在数年后的一天。 为了这个兄弟,我差点再次神魂俱散,无法返回前世与父母见面。一双森然的美眸看着跪倒的阿蛮,美妇人肃然说道:“阿蛮,你以后就是我孩儿的影子,一直跟随在承志身边,时刻保护着他。 哼,如果你胆敢有一丝的倏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紧并的五指做出一个圆月模样动作,在阿蛮的眼前划出一道美丽的玉光。 被那冷厉的眼神扫过,在看到那被苗疆之人传说的狠厉动作,阿蛮头上冷汗直冒,巨大头颅摇晃得如同破浪鼓,口中法师似的说道:“夫人,若有人想要伤害到主人,除非从阿蛮的尸体上踏过去。” 恫吓十足的话语让缓缓公主心中一阵不愉,娇笑说道:“母后,阿蛮的忠心和能力,已禁受住了女儿五年时间的考验,难道你还不相信女儿识人之能吗?” 蜂腰扭动,撒娇不已,往日开口就会面争论得红耳赤的情景再也没有出现,让旁边素素和吴情都感叹这个姐妹灵透心思。 玉韵大美人眼中的焦虑神色一闪而过,白衣飘动,舒胸轻摇,如一个风中的卓然仙子,仙音曼妙沉吟道:“缓缓,当今江湖风云再起,无数魔头纷纷现世,所以大姐让阿蛮守护好莽撞的小冤家,也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玉指拂动,轻点缓缓公主粉臂,似乎在提醒她什么被遗忘的事情一般“啊,不足半月时间,他们就发展得那样迅猛,几有席卷武林之势?”纤指连连掐动,默算着被提醒起的武林势态,缓缓公主也惊讶地说道。 似乎注意到我面上的疑惑,美妇人将我拉进她的怀中,丰胸紧抵我的后背,身姿摇曳地说道:“呵呵,一群跳梁小丑罢了,根本没有必要我们都一副惊慌失措。”舒展身躯。 随着她身躯的摆动,一对似乎没有阻隔的浑圆挺翘,在我后背不断磨动,让我感到后背丝丝痒痒的,心中也有一些异样的感受。 姑侄四人手中的花儿都同时飞射出去,射到与自己最关系亲密的族人身上,让射进的那股星辰神力帮助他们汲取花儿中的磅礴魔气,而一直跪倒在地的阿蛮,终于吸收完了两朵玫瑰花中的魔力,庞大身躯就像一股淡约云烟,瞬间消失在我们面前。 “哈哈,原来隐身是如此奇妙,我阿蛮现在也算得上一个一流高手了。”在阿蛮消失的地方,他激动的声音传了出来,白素泛有蓝色光泽的玉掌,对着阿蛮声音发出的地方轻轻一挥,阿蛮的身体立即显露了出来。 口中叱责道:“仅仅修炼成魔功的第一重境界,隐形,就值得如此高兴,真是扫二姐的颜面。”毫不留情揭露,让阿蛮脸上没有血痕,还显得清晰的部分地方也变成了赤红色,却不敢反驳地尴尬地笑笑。 眼神嗔怪地看了一下自己小妹,缓缓公主直接一脚就将阿蛮踢飞到空中。“你身为魔影中发号施令之人,就是遇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也不能够将感情外露,更不能够有一丝情绪波动,给老娘记住,心若止水,是所有魔影必须做到的第一课。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何谈报得血海深仇?”冷冷的眼神在所有魔影身上扫过,下达了她作为魔影首领的第一个命令。 自己成为了魔影的首领,阿蛮心中也对面前公主感激万分,可口中却平静回答道:“公主,阿蛮谨记你的吩咐,绝对会将这些小崽子每个都训练好,让我们变成所有敌人心中的魔影。” 话语中还是带有一丝明显的急促,缓缓不禁狠厉地瞪了他一眼。沙洲上,除了星神祭祀之日的万余傣族青年外,似乎又有各族青壮年到来,连瑶族、摆夷两族都有几个熟悉的身影。 他们听见吩咐,都欢腾了起来,一个个齐声呼喊道:“参见主人,拜见首领。”胜过族人泼水节的欢心热闹,让所有人都露出了会心一笑,可有一个人却没有笑出来,却用一双平淡的虎眼,望着这些即将踏上不归路的兄弟,他就是阿蛮。 馨香四溢的丰满成熟妇人身体紧密的拥抱着我,让我心神激荡,身体酥麻,也不忍心拒绝她的怀抱。我神情哀求地望着满脸温情的美妇人,眼神飘在那些跪拜的魔影身上,最终让她舍得将我松开。 走出四个姑侄女的香艳包围圈,我拉着阿蛮颤动的大手,走到众人之前,双手平压,做出安静的动作指示,眼光在所有人神情激动的脸上扫过,鼓起真气说道:“你们今天称呼我为主人,心甘情愿地跟随在我袁承志身边,那么你们就是我的好兄弟,我最亲密的战友。” “所以为了奖赏你们今天的正确选择,我不但会让你们都过上舒适生活,更会废除苗疆不合理的禁婚令,大家与苗疆境内喜欢之人都可自由婚嫁。”美妇人脸上也是嘉许的表情,似乎对我废除她二十年之前颁布的禁婚令 第226章以生死相随 所有苗疆之人,不是具有功绩或得到女皇的许可,不准与本族中人结婚,没有一丝的不愉,也暗暗高兴自己选择了鼓动这些人的正确突破口。 我话声刚落,就是一阵哗然哄闹,一个个男人的灼热眼神都向庞大的侍婢群中搜寻,寻找早已暗恋上的中意女子。这个时候,一个激动的声音问道:“主人,可以让这些姐妹也一起修炼魔功吗?”说话之人那精瘦手臂上,还有一朵淡约的,魔力还未吸收殆尽的牡丹花,正是被缓缓选中的心腹。 虽然是在向我问话,可火热的滚烫眼神,却望向了另侧一位娇柔的有着几分姿色的女子,看得女子满脸娇羞,眼神惶然地怯怯盯着自己主人缓缓,如此的兄弟,让阿蛮脸上也是挂不住,对着精瘦青年和身边三人勾了勾手,将他们一起呼唤到过来。 还没等到阿蛮开口,精瘦青年就用一双骨溜溜直转的小眼,热切地望着我,喜悦说道:“主人,你同意了阿里的请求了吗?真的太好了。” 在他身边身材魁梧的另外三人,面上都显露出几分尴尬的神情,似乎有着此般兄弟,是他们一生中的最大错误似的。 “阿里”阿蛮长长的声音,让欢心庆贺准备跑向心爱女人身边的阿里,迅疾地到达阿蛮的身边,双手下垂,神情恭敬说道:“老大,请吩咐。”看着精明的阿里,大智若愚的阿蛮,我对神态恭谨的另外三人问道:“三位兄弟,你们怎么称呼?” 还没有等到三人开口,阿里就一下蹦到三人面前,从左向右指着三人。“他们是阿忠、阿健、阿跃,主人,他们都是表面忠厚,内心奸诈之人,我们五兄弟中最坏之人就是他们三人,你可别被他们平凡的面貌欺骗了啊”小小的脑袋,摇晃着说道。 真是一个有趣的手下,看着一双小眼中无尽的智慧和狡黠,我发现这个阿里还真有做狗头军师的潜质。 长得最普通,也看起来最忠厚的阿忠,满脸委屈地说道:“二哥,所有坏主义都是你出的啊!”稍显阳光,身体有些扭动的阿跃,接着说道:“三哥说得是,我和五弟都只不过是从犯罢了。” 耳边有一颗黑痣,看起来就无比憨厚的阿健,也愤怒地说道:“一失足千古恨啊,你开张的第一个馊主意,就是让我们三人伙同苗疆所有男人,一起欺凌发配过来的中原囚犯,更倡议大家的敞开兴致糟蹋进入苗疆的女人。” “才仅仅十年时间,苗疆就成了所有汉人心目中的真正鬼蜮,我们兄弟伙儿也成为中原谈之变色的魔域之主,是比鬼都还恐怖之人,五魔一身的清白,全是毁在二哥的馊主意上。” 阿跃越是越是气愤,似乎大有与自己二哥拼命的架势,可双脚根本没有移动分毫。三人同时揭发精明阿里的痛楚,让我明白三人都是阿里使唤的小弟,对阿里邪恶的灵魂感到惊讶,十年之前,他当时应该还不到十五岁,就想出了那样恶毒的主义,让那些终究回到中原的官宦中人宣扬苗疆的邪恶,从而断绝了猪皇帝征服苗疆的念头,好一个绝户之计! 美妇人神态威严地看着阿里,语气愤怒地说道:“阿里,你知罪吗?我曾经颁布的禁令曾说过,不准欺负所有妇孺,可你身为一洞洞主,却明知故犯。” 这个煞星找上自己,阿里的身躯一颤,可怜巴巴地哀求地望了我一眼,双腿直打颤地弯身站在美妇人身前,口中支吾道:“皇上,那些人仗势欺人不属于我们的姐妹。” 眼珠溜动,直视寻找美妇人身后几个善良的公主,希望三人帮自己开恩。正要开口缓缓却突然明白了自己母后的目的,她是要在众人心中再次立威,立即装着没有看到情同兄弟的阿里哀怜眼神,而白素和吴情公主二人,一直就本就对阿里不感冒,更鄙夷他邪恶的作为,根本看也不看他一眼。 阿里却早已将身体内所有功力都提升了起来,抵抗着面前女皇散发出来的威严气势。眼神一番短暂的巡视,他头上汗珠就如同雨珠般滑落,打颤的双唇都是惨白之色,形若若白纸的脸上,肌肉连连抽搐,一副将死之人回光返照的模样,双眼泛白地哀怜望着我。 场中除了我和素素一家五人,阿里那些感情深厚的兄弟姐妹,一个个都如同送丧的表情,虽然很想为阿里求情,可却明白那不异于螳螂挡车,徒然增添自己一条无辜性命罢了。 因为一旦惹得女皇发怒,今天到场的所有人都会受到株连,哪怕兄弟情深的阿蛮四人,都只是虎眼落泪,眼睁睁看着最精明的兄弟踏上死亡之途。 走到美妇人身边,拉着她连连摆动的玉臂,我将身体内功力运转到将近九层的时候,才堪堪消抵她随意散发出的凛冽气势,口中请求道:“阿姨,饶过阿里一命吧? 他也是为了苗疆大计着想,害怕过多的中原人到达,破坏了苗疆千百年来的固有秩序。”“咳咳!”山岳般的气势散去,阿里地艰难呼吸着,原来呼吸一口纯净的空气,也是人生中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本以为此次阎王会收割自己的一条性命,可还是保留了一条丝毫感受不到真气流动的残躯,身躯不禁一下就软倒向沙上。 层层沙粒,如同具有丰盈的弹性,然身体向着空中弹去,股股猛烈的澎湃真气自主地运转着。 阿里终于明白了残暴女皇的真正用心,高兴得一次又一次飞到空中,如同乖巧的猴子般对美妇人拜谢,一个大男人就像小孩子般哭泣道:“多谢女皇,多谢女皇。” 美妇人拉着我的手,转身分别众人,更不忘对他们森然说道:“三十年前,我以十八岁的年纪,杀得苗疆七十二洞五十六族臣服与我的治下,本皇将近二十年没有现身,可余威还是让苗疆秩序很好地维持了下来。” “所以,哪怕再过三十年,只要我没有指定继承者,还是能让所有人乖乖称呼我女皇,今天,本皇将你们所有人的性命交给我的孩儿,希望你们忠心耿耿,做好本分之事。否则,哪怕坑杀掉你们所有人,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磅礴气势,让所有魔影都倒在沙洲上,恭敬至极地望着远去的魔影之皇,死后余生的阿里,对着身边四个兄弟说道:“哎,幸好换了一个主人,否则,我阿里真准备自杀算了。 公主姐姐一心栽培我,让我足足汲取了四朵牡丹花的魔力,连女皇随意发动的气势,我都无力抗拒,反而欠下了一个天大的救命恩情。”想到当时映入自己脑海中如同魔域般惨烈景象,阿里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那些终于获得了解放的侍婢们,在阿里所喜欢女人的带领下,都一起围到了五人身边。女子娇声笑道:“二哥,你不是一直在积极地筹划造反吗?难道现在还没有准备就绪吗?” 被搔到了痛楚,阿里眼神贼贼地向身边打量一会儿,愤恨地望着身边的众兄弟,口中说道:“你们这些叛徒,在关键时候,都是舍弃兄弟之人,让我成为了一个没有一兵一卒的光杆子司令。 呵呵,新主人性情比较温柔,比女皇大人好说话。”想到神秘的女皇大人对自己的恩泽,他也没有丁点忌讳就将“造反”的密谋说了出来。 阿忠手牵一个女子的小手,傻笑道:“新主人好啊,让我们以后夫妻双双成对。”似乎自己喜欢的女人隔得太远了,阿跃羞涩地回望了一眼,神情激奋地道:“是啊,以后将自己的女人一直都带在身边,做事都会顺利舒心不少。” 左拥右抱的阿健,神色若有所思的说道:“女皇大人不是一直没有儿子吗?为什么今天突然出现,还将我们都一起放心地传承给了新主人呢?” 高高跃起,用那双似乎没有一两肉的手重重拍打一下小弟的头部,阿里气愤地骂道:“笨蛋,不要试图探索女皇的私事,否则你将会死得很惨,十年前数十万被坑杀的老人下场,难道你现在忘记了吗?” 再次触及十年前如梦魇般的记忆,众人都寒噤若蝉,神色惊惶,脑海中浮现出人炕中那晃动求救,挣扎不断的枯手,和坑边那就像来自天上,如暴雨般突兀地砸在众人身上的巨石。 虽然一直都没有看到自己女皇的身影,可所有苗疆中人都明白,那是女皇发怒对所有人降下的惩罚,而阿里却感叹说道:“哎,那个人如果真是女皇儿子就好了,我们将来才会明白自己到底是如何死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阿蛮,笑着说道:“功力那样厉害之人,女皇如同心头肉般的溺爱,为什么没有可能是女皇的儿子呢?”今天,在苗疆呆了五年之间之后。 终于见到将近二十年都未现身的传说中的女皇,阿蛮是所有人心中感慨最多之人,首次感受到强大力量的威慑力,因为无论多么黑暗的阴谋,在绝对强横的力量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五年来,每夜都会做噩梦,白天总是在算计着怎么样扳倒女皇的二弟,现在还不是如同一个小孩子般听话。 直接面对那个有时残暴至极,有时温柔似水的驭下手段,阿蛮也暗自为变化无常的帝王心所震慑住,隐隐猜测到,自己终生都难以对这样的主人升起一丝的反叛之心了。 因为自己穷极一生,都难以获得那样强悍的力量,还是乖乖地做一条听话的狗儿吧!精明的阿里,望见自己大哥眼中的坚定神色,手臂揽住阿蛮的肩膀,吐字如金地说道:“绝对选择!” 身体内热血澎湃,眼中热泪奔涌,终于等到带领兄弟们走出去的时刻了,十数年的兄弟情谊,让明白以后如此亲密相聚的日子不多的五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听到身后那些人的议论,数十万男人都对自己感恩戴德,以至于生死相随,我几乎都要笑翻天了,因为这些蛮横的强壮男人,总是将欲望发泄到发配苗疆的汉人女子身上,所以我才会将禁婚令废除,从而满足这些饥渴男人的生理需要。 第227章直穿心肺 顺带也做点好事,让他们可与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后代不但知道母亲,还明白自己父亲是何人,不至于如同现在的苗疆之人一样,老年男人,根本就是一群自生自灭的废物,没有任何人怜悯,更不要指望孝敬一词会被自己的后代铭记。 肉滚滚的身躯,几乎与自己身体贴在了一起,美妙极了!接触到旁边神情愤恨,时不时递上警示眼神的艳尼公主,本就没有任何想法的我,心中无比委屈,反而将身体向后靠去,几乎被美妇人抱在怀中。 瞬间,汹涌波涛,拍打后背,激起层层涟漪,丰满酥胸,摩擦连连,触底反弹,衣衫撑起巨大丰硕,坚挺粉粒。 温暖似玉的粉臂,柔软无骨的穿过我的腰部,几乎将我的身体揽在怀中,似乎根本不忌讳与我亲密过甚的肌肤相亲。 美妇人手掌在我嘴角轻抚一下,温柔亲昵地说道:“姑姑本对你有些担心,害怕你被那五个长有反骨的家伙欺骗了。 没想到小滑头比他们更加聪明,让他们才相逢,就每人都欠下你一次救命之恩,哼,看阿蛮和阿里以后怎么跳,不得不乖乖的为你卖命。”滑腻小掌,温玉纤指,在我邪笑升起的嘴角轻拉慢捏,似乎要将她看不惯的邪异笑容消灭掉。 “姑姑,一切都在姑姑算计中。”美妇人自称呼为姑姑,让我无限惊讶,眼神求证似的望着她,希望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 美妇人面色微红,神情嗔怪地瞪眼道:“姑姑为你掌握苗疆之人,难道称呼我为姑姑,也委屈了你吗?”似乎又要烟雨迷蒙的凤眼,看得我心神悸动,双手抱住她的蜂腰,头枕在她的巨峰中间,口中反复喊道:“姑姑,姑姑。承志的美姑姑。” “真是一个让人喜欢的乖乖数侄儿,姑姑这些年在苗疆苦心造诣的经营,也终于有了收获,没有白费我们的一番心血。” 无限感叹的妙音中,似乎带有强烈的疲倦感,最后喃语道:“哎,姑姑现在真的老了,再也没有年轻时的充沛精力,也不想过多卷入勾心斗角的算计中,以后的事情,还需要你独自闯荡。” 小儿子般的留恋感,让她又感到无限满足。鬓角一撮秀发散落开来,飘在我的脸上,丝丝馨香也顺着发梢钻进我鼻中,眼神仰望这个突然冒出般的姑姑,发现她雍容面上虽有稍许失落和感叹,可光洁的额头上,闪亮的凤目边,根本没一丝四十余岁美妇人的象征皱纹。 “姑姑这样的大美人,也感叹芳华不再的话,那么天下所有三十岁女子,就会觉得自己是老太婆了,并且姑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也让姑姑更有魅力。 瞬息之间,就让本来筹划的准备暗中背叛的阿里,心思摇摆的阿蛮,还有暗里藏奸的阿忠,兄弟五人一心向着承志,认承志为真正的做人。” “姑姑现在正处于一生中的黄金年纪,是人生中最漂亮的时候。时间的洗礼让姑姑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倾国倾城。” 我真实的言之由衷的称赞,却似乎伤害到了身后玉韵大美人,情儿大公主的芳心,都用充满怒火的眼神直盯着我的后背,让我背后感到四股森森的凉气,就连素素和艳尼公主也哀怨地盯着我,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将我强健的身体放下,姑姑摇曳丰姿地伫立着,望着远处花还在庆贺的那些人,微笑着说道:“御下之道,刚柔并济。奸人用重刑,用绝对力量让他们身心臣服。忠厚之人多多包容赏赐,使之感恩戴德。狡猾之人二者并重,让他们认识到主人的强处,就自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虽然这些驾驭下人的论述,在后世的管理书籍中随处可见,根本不足为奇。可在这个君权高度集中,女人地位低下的明末时代,一个女子却摸索出如此精辟的用人之道,还是让我对这个姑姑更加佩服,将她的智慧更加高看看了三分,同时点头说道:“承志受教,以后会做得更好。” 一直无聊的根本听不进我们谈话的吴情,早已抢先走前了好一段路程,看到皇庭院外一个十余岁的少年,正与羸弱的神马追风大眼瞪着马眼,一副谁也看不惯谁的表情。 她不禁噗嗤一笑,口中叱责道:“小马痴,小伯乐,你不会又相中了这匹马吧?”心中却暗暗感叹,这个小东西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连长相普通的追风,也辨别出它的神奇之处。 被打扰的身着破烂还粘有草芥的短衫少年,满脸愤怒地转过脸庞,正要叱责打扰自己之人,可看到走到身后之人,是对自己照顾有加,自己的靠山,和善的吴情大公主,一张小脸变得通红,立即神情凄然地回答道:“公主大姐姐,这匹马现在已足足五天时间没吃过食物了。 所以小乐每天都给她喂食,可它根本就不吃我给它的东西。”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似乎对于不吃食的追风,心中无比的疼痛。跟上的素素和缓缓,都同时舀起一瓢食物,送到追风嘴边,一手揉动追风头部。 性情火辣的缓缓,口中斥道:“喂,追风,怎么会耍起脾气,还玩起绝食的事儿了呢?”吃瘪模样,让少年小乐立即笑了起来。 “二姐姐,这是一匹神马,是不会吃嗟来之食的。”看到一直高高在上的佛林之主,一副无助的表情,小乐心中所有的委屈都消失了,一阵行走,十余分钟后,我终于望见那排最显眼的接踵相连的竹楼。 而玉韵姑侄女四人,都神情无奈地望着一副高傲姿态的追风。我运气双脚,身体飞到追风面前,一把抓住它的颈脖,另一手往它张开的嘴中探去。 粗鲁至极而又一气呵成的漂亮动作,看在小乐双眼一亮,可又一下跳到我身边,拉住我伸入马嘴中的大手,口中焦急地喊道:“放手,坏蛋,难道你想要毒死被我这个伯乐相中的神马吗?” 头埋向我手臂上,张嘴就咬了起来,如此的痴马之人,让我哭笑不得,自主护身的真气,让他根本没有留下一道牙印。 将手臂向外一伸,掏出追风舌下厚厚的一叠信件。打开一层薄薄的包裹,发现没有丝毫嚼碎的状况,欢喜地拍打一下追风的头部,我赞赏地说道:“呵呵,这一次听话多了,带有信件的时候,没有随便吃食物,否则信件又会被你损坏了。” 将一件件信快速地浏览之后,我立马又运功引火将它们烧毁。等我看完,身边小乐也回过神来,明白了我的身份,拜倒磕头道:“师傅,你一定要收下弟子,让弟子跟随在你身边,学习你驯马的手段。” 仰望的一双崇拜的亮眼,满是闪烁的星星。“起来吧,告诉师傅,你为什么要学习驯马之术?”如此好学的弟子,我当然不会拒绝,可还是想听听他学习的目的。 “多谢师傅。”少年再次磕头站起,神情激动地说道:“弟子想培育出最优秀的马种,让我们汉人成为一个马背上的民族,如同当年成吉思汗,征服天下所有的地方,令四方之人都来臣服。” 真是一个不错的少年,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解,我看到一边情儿脸上的得意笑容,明白他的观念到底是何人灌输给他的,手掌抚着追风的头部,将它交给小乐,口中说道:“你以后多多与追风交流,它自然会交给你无数与马儿交流的东西。 记住,要想获得神马认可,必须真心实意地与它们做朋友。”看着欢心离开的小乐,我明白他更多是想获得追风的认可罢了。 跟随带路的姑姑和三个归家的公主,跨过小河上竹制的小桥,进入岸对面错落有致的精美小院落中,竹楼四周,盛开的茶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在一排排茶树中间,数个老妪手起手落,剪接出整齐的让人赏心悦目的美树。 听见轻盈的脚步声,都抬头眯眼观看,对着久违的素素、缓缓和玉韵终于一起归来,都欢心地笑了出来,可看到我的时候,神情都是一愕,老眼中似乎有些不愉,又有些惊喜。 姑姑威严的眼神在众人面上快速扫过,对着一个白发苍苍,背部微驼,可却精神矍铄的老妪说道:“玉婶,你回厨房,给孩儿们做点拿手点心。”对着那些躬身行礼的众老妪,也一个个赞许点头微笑。 玉婶精光闪烁的老眼,在一阵惊疑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人也似乎一下就年轻了好几岁,快速地走向小院左侧,苍苍的声音说道:“二公主和小公子四五天时间没有吃过东西,老妪认为清淡的粥内更加适合。” 接着,清越的瓢盘声音响了起来,在姑姑的带领下,顺着大道我们进入一个宽敞的足以容纳百十人的大厅中,在最内侧,挂着一副人物画,画中是个神态飘逸,环髻蓝衫的道士,站在浅显山尖上,环在后背的左手捻着一个剑诀,右手握着一管青色长啸,明亮的双眸中带有几分忧郁神色。 画中之人,浑身都充满了一种出尘神韵,可那双眼神却将完美破坏掉了,在画中左下角,有四个娟秀中带有一丝邪异的美丽墨迹出世入世。 这字迹太熟悉,那是我娘亲桃花仙子的笔迹,身边被身边的姑姑拉到了竹椅之中,我才从小时候的回忆之中回过神来,急忙对身边美妇人问道:“姑姑,那幅画,是娘亲什么时候留下的?” 神色凄然地看着那幅画,美眸中闪过一丝愤怒,姑姑语气萧索说道:“害人的一幅画,我本早日就准备将它丢了,可却因它是你娘亲遗物,并且为了将它送到我手中,上面也凝聚了数十人的鲜血,所以我才不忍心将它抛弃。” 连忙端起茶几上热气直冒,淡香飘逸的热茶,伸到嘴边浅浅地饮下一口,掩饰心中的哀伤和失望,眼神却斜着凝视身侧的画,果然发现四周都有丝丝血迹。 而正中的画像,却没有受到丁点沾染,无比清晰,我不禁为这幅画中所隐藏的秘辛感到好奇。“普洱茶,真不愧苗疆第一名茶。”回味无穷的茶香,直穿心肺,禁不住心旷神怡,我口中由衷感叹道。 第228章神情一呆 姑姑淡淡笑了笑,眼角的迷雾立即消失掉了,用似乎可以看透我心中想法的目光直视着我,右手拇指掐动另外四指,盈盈问道:“承志,你不会又在打姑姑的主义吧?” 给人无穷想象,又似带有没有丝毫掩饰的挑逗话语,让从人物画那深邃的意境中回过神来的我,脑袋一阵短路,惊讶地望着左手方神态如故,雍容端坐的姑姑,与相见的几个时辰中,给我高贵的气质完全不同这是一股天然的被隐藏的狂野麻辣。 一瞬间我不禁怦然心跳,稳固心房突然失守,一直等到腰间的碧血剑传出一股气息,我才最终从她酝酿的气势之中恢复过来。“乖乖,好厉害的心灵攻击,一句话就让我心防打开,任意由着她侵虐。”再次看着姑姑。 终于从她弧形般翘起的美丽嘴角,发现一股揶揄浅笑,我觉得如同狡猾狐狸的微笑,这一刻,我也同时想通了一个有关遗传的常识。情儿姐妹三人,在骨子中,都继承了自己母亲性情中被隐藏得最深的那一分泼辣,只是她们一直就受到了自认最后高端的皇族教育,让她难以显示罢了。 尤其是在熟悉之人面前很少显露,除非有着一些别样阴谋。她们三人与我见面,都是一副臭烘烘的模样,就是连玉韵大美人与我初次相见的时候,也还不是如此。 “噗嗤”一声,素素和情儿姐妹刚饮下的茶水,齐齐正对着自己母后喷洒而出,弄得姑姑宫装立即被浸湿了。 黏在了丰满的胴体上。洒在胸前的温热水渍,还带有一对女儿口中丝丝馨香,姑姑黛眉蹙动,蜂腰扭摆,玉手连点,快速地点缀在右胸,一下就解开了绸缎拧成的两颗纽子,眼神嗔怪地对着二人道:“素素,情儿,你们怎么如此浪费此般神品,知道母后的心中多么疼痛吗? 最近两年普洱茶树不断枯萎,几乎将近绝迹了,采得几斤茶叶,一点都不容易啊!”一双凤眼,最后却落在我面上,笑着问道:“承志,考虑得如何了啊?你准备介入其中,为姑姑分忧一下吗?” 缓缓公主,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母后,灵透心思也已明白母后口中的“主义”意指何物,嘴角与自己母后几乎一模一样的抽动浅笑,狂野奔放而又耐人寻味,让人忍不住嚼咬啃噬一番,品尝里面蕴藏的甜蜜美味。 从姑姑叱责素素和情儿的话干语中,我终于明白姑姑心中的真实意图,委屈说道:“姑姑,侄儿哪里敢打姑姑的主义呢?” 心中邪恶指数却狂升而起,哼,是你自己说我在打你主义的,不看白不看,双眼直盯着宫装之下,紧小亵衣根本难以遮挡的巨硕,浑圆饱满早已将亵衣撑到峰顶,两个圆球几乎将半壁江山都显露在外面,白皙似玉,饱满胜球,真是一对极品,就是不知道手感指数是否也同样地成正比。 “当然了,孝敬姑姑,是侄儿义不容辞的事情,让如此的极品普洱茶名扬华夏,更是侄儿份内的事情。”口中的回答却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停息,因为众人都在等待我的回答,原来如此,是自己想歪了。 暗暗轻嘘一口气,吴情和白素互看一眼,都为心中无故提防刚到汗颜,脸上也升起赧然之色,自己居然怀疑起生身之母了,原来心思真的比较邪恶。得到满意回答的美妇姑姑,才笑着将那灼热的眼神移开,颔首称赞我的懂事孝顺。 而我心中却无奈之极,连连苦笑。因为我太明白她的摄魂之能了,如果自己不爽快应承下来的话,绝对会立即遭受她第二轮的进攻。笑意盈盈之时,门扉上传来阵阵轻叩声,姑姑欢声应道:“玉婶,门没有上锁。” 我想心中更是一阵汗颜,一直等到玉婆婆到达厅门外将近三米的时候,才最终依靠自己辨别别人的鼻子发现她的到来,而她一直就没有在外面稍有些柔软的竹上,留下哪怕一声的脚步声,我再次被她的身后功力惊骇住了。 也在心中对这个神秘莫测的姑姑产生了一丝警戒。走进来的玉婶,手中端着一个玉制掌盘,在盘中平放着六个隔开的银碗,里面盛着六份热气腾腾的金银色的粥点。 看到走进来之人是苍老玉婶,情儿连忙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粥点,娇态可掬地说道:“玉婆婆,端茶递水的小事情,让厨房侍婢们做就好了,哪里用得着你老人家亲自送过来呢?” 望着老妪的凤目,流出无限的尊敬。玉婆婆始终隔着一个身位,跟随在情儿身后,笑着说道:“老身伺候小姐们习惯了,一旦没有这些差使可做,反而觉得无所事干,没有一点乐趣。” 亦步亦趋的麻利脚步,根本没有丝毫老妪的蹒跚踟蹰。亲热地将老妪拉进身边下首还余有的一个座位上,玉韵大美人阻止劝慰的众人道:“大家都不要再为难玉婶了,一甲子多的习惯,现在突然改变,不是让玉婶和伤心吗?” 她一双小手拉着那只皱纹密布的苍老大掌,一副小儿女撒娇模样。首先给姑姑传递上面前的一碗粥点,我才端起自己的那一份,用银羹品尝起来。 清爽可口,滑腻酥柔,根本没有一般粥点的粘浓。我心中也明白姑姑吩咐玉婶亲自下厨的目的,因为她的手艺确实太好了,同时,也只有她的伺候,才能够将处处都体现出高贵气质的美妇姑姑,承托得更加的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品过粥点之后,我又与姑姑商量着普洱茶的具体事宜,利用自己早已分布出的人手,将它销售到中原大地,大漠关外。 得意忘形之下,我也将一些后世中,浅显易懂的商业理论讲解给众人,让如同倾听天书的五人都收获良多,姑姑也才放心地将所有事宜交给我帮她代理。 而她却坐享其成,获得其中足足八成的收益。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将近傍晚时分,我也再次品尝到玉婆婆的高超厨艺,每个人都吃得无比愉悦舒服。 再次饮过茶水,早已身体疲倦的缓缓首先告辞离开了,而素素和情儿也跟随着敞开心灵的好姐妹,一起离开到卧室中谈心去了。 坐了将近半天时间,虽然大厅中之中竹子间隙,可以吹进细细春风,玉韵还是感到有些无奈的愤懑,拉起我的手说道:“承志,姐姐,我们带领承志在整个别院中一起转转,欣赏一番月半中的夜色。” 美妇姑姑两汪秋水中再次荡漾起丝丝歉意,直盯着我的眼睛说道:“看姑姑的糊涂,还没有带领侄儿去看看皇庭别院的美妙布置。”媚声话语之中,根本难以感受奥一丝的歉意。 我连忙拉着玉韵大美人的皓腕,逃也似的走出大厅,只见月半的皎洁月色,将整座皇庭别院照耀得如同披上了一层淡雅而又神秘的衣装,就像姑姑给我的感觉一样,静谧中的摇曳竹影,山茶馨香,引人欲醉。 走出独立格局的大厅,望见旁侧伴立的两间小竹房,玉韵笑着说道:“那是皇庭别院中下人们住的地方!当年我很小的时候,有将近一半日子,就是在这间房中,和玉婶一起度过的。” 指着左手的仆人房间,玉韵粉脸上满是缅怀的神情。越是向着左面而走,竹制走廊就越是倾斜,比前面大厅的位置低了大约二三米。 在围成圆形的走廊边上是相互联结的竹房,房门外延,挂满了难以计数的金银饰品,和随处可见的发出七色光彩的,摇晃飞禽饰物,凤凰、朱雀、飞燕等都应有俱有,可却独独不见华夏大地所崇拜的图腾飞龙。 似乎发现了我眼神在寻找的神物,姑姑将我身体向中间分叉小道带去,拉我走向别院中间环绕在一起的一排狭小竹廊,指着最中心说道:“那就是皇庭别院中最神秘的飞龙。” 原来飞龙是由温泉中蒸汽氤氲的泉水所构成的,它向着空中腾跃的时候,显得异常迅速,而下落的时候,水流却变得无比缓慢,似乎舍不得离开属于它的天空,升起和下坠的水流,构成了它的一片片鳞甲,在光泽的照耀下,显得美丽晶莹。 而最怪异的是,当泉水到达最顶端的时候,龙身才显示完整,而龙身大部分都呈现出青色,有别于泉水的清澈无色。 这个时候,见到普通泉水构成的神奇青龙,玉韵大美人就如同一个贪玩的小孩子,蜂腰连扭,闪电般到达温泉中心匍匐而立,如同一只出涧猛虎的山石上,脱下鞋袜,将玉足伸到了泉水中浸泡了起来。 循环的泉水,没有发出丁点声响,似乎害怕叮咚之声,打扰了玉韵大美人,让她难以完美享受到此处的静谧温馨。 无忧无虑的模样,让姑姑神情一滞,迷蒙凤眼羡慕地望着小妹,口中感叹说道:“没有经过销魂蚀骨的分别,没有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妹妹就如同一个降落尘世的仙子,人生完全都被甜蜜和欢心所包围。” 她的心中,这一刻,似乎饱含了无尽的哀思,也隐藏了无尽的隐秘。伸出双手,我环住姑姑丰腴腰部,低头对着柔弱尽显的姑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姑姑,你心中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承志,侄儿听过之后,你的心情就会好起来的。如果是姑父欺负了你,我一定找到他,帮你算账。” 这个处处为自己着想,总是用无边的温情弥漫我身心的姑姑,有着那样厉害的手段,统帅着苗疆数十万之众,姑父为什么还不愿意陪伴在她的身边?也许这就是女强人的悲哀吧,她们给男人的压力太大了。 抬起枕在我肩膀上的雍容脸庞,姑姑嫣然一笑,神情骄傲地说道:“姑姑这么样厉害之人,还有何人敢欺负我?”面上残留的颗颗泪珠,让她无限高贵之中显示出一种破坏的美感,我神情一呆,口中喃语道:“也许太完美的东西,也是难以长久留住。 也只有带有残缺美的事物,才会是真正的完美无缺,所以断臂的维纳斯才会是一个美驻人间的真正美神。” 第229章什么都不是 似乎对我的话语有着深刻的感慨,姑姑神情复杂地盯了我一眼,打开我从她散开的胸衣右侧,伸进她怀中揉动的大手,身躯脱离出我的怀抱,飞向上面的主廊,娇媚嗔怪道:“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有着那么多的感慨?就像一个老太婆一般。” 话声刚落,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与大厅后侧相接的一个房间内。“你为什么不追上去,晚上与那个老妖精同室就寝?韵韵多情的小夫君。” 身后一双柔软手臂环抱着我,醋意浓烈的话语,让我从对姑姑消失的最后那一瞬,曼妙身影显露出的苍凉之中回过神来。 转身看着身后莲足玉白满脸不愉的玉韵大美人,我手掌抚动她飘逸的秀发,另一手抚慰着她挺翘小嘴,失笑说道:“你不会吃我姑姑的横醋了吧?” 望着怀中与姑姑根本没有丝毫相像的大美人,我五指张开,分别点在她浓密黛眉上、高挺琼鼻上、柔水洋洋的双眼上,惊疑说道:“为什么我的大美人与姑姑没有一点想象的地方呢?” 抬起那张醋意早消的粉脸,玉韵大美人翘唇翕合道:“哼,我本来就不是苗疆之人,更不是那个狐狸精的亲妹妹,当然与她不相似了。”荡漾着丝丝媚意的双眼似乎饱含了无穷的期待,有着一些淡淡红晕的脸上,也有一种诱人的渴望。 居无定所,辗转流连,常会被寂寞、苦涩所眷顾,没有想到怀中的大美人,也有一个不幸的童年,本就对她有无穷愧疚的心中,现在更升起一股同命相连的怜惜,低头在闪动的睫毛上亲吻一下,温声说道:“对不起,殇让你受到了如此多的劫难。” 双手也反抱住她,将她的丰腴身躯紧贴在自己胸前。怀中美人勇敢地抬起螓首,将一张樱桃小嘴放到我馨香余存的大嘴边,双唇相触,腻语道:“阿殇,玉韵不需要你的怜惜,韵韵脑中虽然还保留有上一世的记忆,可那些记忆都不堪回首,完全就是孤寂和寂寞,韵韵也不愿再触及那些记忆。” “韵韵再世为人,你也没有了当年的残暴凶蛮,所以韵韵想要再次得到你的真爱。”似乎那些倾诉,就如同催化剂一般。 让怀中大美人的身体立即被加热了,紧密相贴的双唇,也无比的滚谈火热,伸进的丁香妙舌也被灼烧得颤栗连连。一个对自己情深意切,被令灵魂中都有我的身影的大美人,可是却没有回忆当年记忆的勇气,自己当年都做过什么样的惨事? 我心中一阵疼痛,连忙将嘴中大舌,与胡乱移动,四处碰壁的小丁香绞缠到一起,一边教导着她深吻技巧,一边汲取着她小嘴中弥漫的甜美香津。大舌搅动数番,就弄得我的大美人呼吸急促,霞飞双颊。 而她在探得门道,熟悉之后,将两片香唇紧贴着我贪婪地汲取我口中津液,如同得到宝贝般喜悦,兴奋得玉臂摆动,双手摇晃。 原来简单的一个舌吻,就可以让彼此的心儿相连,销魂至极,双眼也不禁期盼地诱惑着我,似乎在催促着我赶快行动,提枪上马,良久唇分,一手环住怀中大美人的丰腴身躯,将她抱入怀中。另一手伸进她的怀中,抚摸那对浑圆挺翘。 “我的大美人,我现在真的等不急了,想要立即就回到房中,将你这个小妖精吃掉。”说着,双脚也跨出步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回。 双臂紧抱我的颈脖,手掌放在我的面上,玉韵大美人眼神望着一边温泉撒娇说道:“不回去,就是不回去,韵韵真的不想回到房间中,夫君也不准离开。” 酥媚的声音之中带有一丝的蛮横,似乎真的不愿离开了,丰满的身体也奋力地挣扎着,在我怀中摇晃不停。轻解罗裙,让肆虐的魔手更深入简便地进入玉女峰中,我眼神王道小廊旁边的清澈见底,不及人深的温泉,口中哀求说道:“乖乖大美人,听话,在房间之中,继续参研我们前一世没有完成的欢喜禅功。” “咯咯咯,坏蛋夫君,你现在不但学会了甜言蜜语,还懂得了更多的风月之事。曾经,只是将我们这些女人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在与我们的欢好,总是不分场合和地方,让我们姐妹心中真的是又喜欢又害怕,弄得大家最后都不愿意离开天枢宫,整日就呆在那个宫中,日日被你在那个巨大的花园中玩弄。” “现在夫君虽然恢复了部分记忆,可却连韵韵想要嬉戏一会儿温水,在里面好好的野合一番,让夫君就在此处进入韵韵身体,夫君都难以满足呜” 本来不愿意缅怀曾经不堪回首的记忆,却没有想到这个大美人时时刻刻都在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这一时刻,我终于明白自己这一世是多么的失败,如同平凡人一般,被那些可耻的礼仪道德束缚住了思想。 看到我脸上若有所思,神情变幻不定,却久久没有回答自己,大美人又怯怯地问道:“神君大人,你不会恼怒韵韵了吧?”尊敬的称呼,带有颤音的话语,立即显示出相互间悬殊的地位。 撕开手上阻碍的亵衣,伸长环背的手掌,拍打浑圆臀部,口中叱责道:“大美人,以后不准称呼你的夫君为大人,否则就家法伺候。”注意到她的粉脸上的激动表情,我又嘿嘿淫笑道:“大美人,今天晚上我们就不走了。 在如此的良辰美景,春江花月夜,来一个鸳鸯戏水,也让你真正品尝一番忘却的野合。”手起手落,怀中乖巧的大美人,就被我剥得一丝不挂,月色之下,丰腴的赤裸胴体,散发着一层淡淡玉光,让覆盖在她身上的月色都更加明亮,毛发毕现。 当然,这个连连引诱挑逗的小妖精,动作也丝毫不比我缓慢,我身上的衣衫都完全滑落到地上了,双脚接连的一阵勾动,让脚边两人的衣服都揉到了一边,踢进了那个小小的竹篮中。 跨过小廊边的竹栏,进入了温热的泉水中。瞬间,我只觉得这些泉水直钻体内,在毛孔中游走起来,似乎帮助自己在洗涤着体内的疲倦污垢,不禁双手张开,漂浮在水面上。 神情沉醉的大美人被我突然放开,防备不及之下丰腴胴体一下就沉进水中,体内的真气又让她瞬间上浮,可看到我“五肢”张开的舒爽表情,又沉入水中,钻到我的身体下面,举起一撮秀发,在我胸前搔痒起来。 麻麻痒痒的感觉立即从她搔弄过的地方升起,反而让我身体更加舒服,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口中对着水中如同一条灵巧美人鱼的玉韵吩咐道:“大美人,不要停息,夫君可要你做一个全套伺候哦!”全套伺候,玉韵大美人心中一阵疑惑,瞬间想到初次见面,自己一对侄女儿在神龙洞中的几场淫乱场景,立即明白了这个词语到底是何意思了。 想到自己再次深入的接触这个冤家的身体,心中的激动和兴奋不禁难以抑制,蜂腰扭动,双臂缠绕上那双缓缓并拢的有力长腿,小手轻按,脑袋抵到那早已狰狞的腿间,小嘴一张。随着一口温水灌进口中,也同时包纳住了那兴奋的小东西。 “嗯,不错,水火二重天,大美人真的懂得不少东西。”紧衔密包的小嘴,混合着一口温热泉水,让我的欲望膨胀得更加的猛烈,慢吸轻咬,更是弄得我神情激奋。 我心神一颤,看到身下的大美人一双玉腿连连摇摆,伸出双手将它们抱住,身体稍稍的蜷缩稍许,张开大嘴,捂住大美人那张粉嫩的小嘴,处女之身的敏感和矜持,让大美人的身体就微微一阵颤栗。 一阵子的抚弄,身下大美人居然就来了一次高潮,我连忙抱住她的身躯,提枪上马,缓慢进关,终于让这个大美人再次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妇人。 抱起酥软在我怀中的大美人,达到泉心一个竹椅上坐下,我手指抚摸着那些残留的乳晕,笑着说道:“韵韵,与你曾经的神君比起来,谁人更加厉害啊?” 心中好像有些期盼,虽然那都是同一个人的意识,可不同的身体,享受着同一个美人,让我心中还是有些别扭,那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了吗? 费力地缓缓睁开惺忪的媚眼,玉韵大美人面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口中腻语道:“主人曾经狂野粗暴,毫不顾忌我们女人家的娇柔身躯,现在的主人,是将我们当成心爱的女人在疼惜了。 韵儿当然更加喜欢现在的主人了,夫君,我的小夫君”看到我嗔怪的表情,她连忙改变称呼,再也没有称呼我作为主人。拧住她一颗坚挺粉粒,我追问道:“韵儿,老实交代,到底是哪个夫君,将你弄得更爽?” 发现我根本不放过自己,韵儿将胴体在我怀中改变一个位置,让相互的接触更加紧密,小嘴伸到我耳边,咬着我耳朵说道:“当然是现在的夫君大人了。”说完,似乎再也难以忍受睡意,靠在我的肩膀上酣睡了起来,在座椅四周,都是股股氤氲热气升腾,围绕住我们的身体,没有春季的一丝寒意,反而给人一股暖暖的感觉。 “哎,如此美妙的设计,姑姑难道就是为在水中欢好,难道我也经常在这里做着我和大美人一般的妙事?”手掌在脸上狠狠打了一下,心中鄙视自己思想的龌龊不堪,居然有如此的想法,可姑姑一会儿与画中男人。 一会儿与自己在此淫乱的画面,就像生了根一般一直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胜过怀中美人的丰满胴体,却犹如灵活的小蛇,缠卷在我身上,两条修长而又有力的美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身体,摩擦耸动,激起我体内欲望横生,一张熟悉的雍容面庞,又让我心中无限惶恐,奋力地挣脱开如毒蛇上身的美妇人,双手紧紧地扳动那对美腿的纠缠,口中也厉声喝道:“放手,你这个荡妇,为什么要勾引我,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美妇人扬起那张满是荡意的媚脸,神色狰狞,冷冷说道:“什么样的身份?还不是那个贱人宠着你,才让你获得了今天的地位?哼,不是她处处设计陷害老娘的话,老娘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反而必须乖乖地听老娘的话,让老娘随意亵玩。” 第230章口中笑缓缓 近在咫尺的美妇人,没有了一丝白天初见的雍容华贵,冷厉狠毒的眼神中也没有了一丝温柔亲情。身上山崩地裂般的暴烈摇晃,耳边情深意切的声声呼唤“夫君夫君” 终于让我从惊悸中睁开眼睛,看到大美人那张抽搐不断,却又殷殷关切的玉脸,我发现原来刚才只不过做了一个噩梦罢了,在梦中,姑姑变得让我难以接受。 大美人的双手被我紧紧箍住,被抓得血迹殷殷,红肿不堪,我连忙将梦中作孽所伤害的玉手放到嘴边,怜惜而又愧疚地说道:“韵儿,夫君弄痛你了。”伸出大舌,在红肿的皓腕上舔舐起来。 玉韵被松开之后,粉脸就渐渐出现了红润色泽,温柔地将妙舌伸到我脸上,将一颗颗豆大汗珠舔舐掉,口中问道:“夫君,睡梦中,你一刻都没有停歇,不停地呼喊着馨韵的名字,你身体内被她烙上了一把心境枷链,不但白天对她思念不止,就是夜晚在酣睡中,口中都会时刻呼喊她的名字。” “韵儿,谁人是馨韵啊?姑问姑不会就是馨韵吧?她的名字真好听!”初次听见姑姑的美名,我突然感觉心中被无边甜蜜包围,就像心爱之人终于告诉我她闺名一样幸福。 月儿中被远处的山尖遮挡,周围的静谧之中显示出股股森冷。韵儿的身躯就像这会儿气候一般。 感到无比寒冷,身躯剧烈颤抖,美眸中精光闪烁不停,手掌抚摸在我胸膛上,低声哀求道:“夫君,你赶快逃离苗疆,寻得一处孤寂灵山,不与任何人接触,苦修星辰神力,最多五年时间,就会解开心境枷链。 哪个时候,再回到苗疆,打败馨韵,你的神功就会大乘。”双手紧紧地抱住健硕身躯,口中诉说着心境枷链的破解方法。 运转真气暗察一下,我发现体内真气根本没有被禁锢住不但没有丝毫下降,四股真气还有逐渐融合的迹象,大手对准韵儿大美人摇晃的挺翘丰臀,在上面重重拍打起来。 衔住她耳珠的大嘴叱道:“好你个韵儿,在夫君面前,整个晚上都搬弄姑姑的是非,破坏我们姑侄之间的关系,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点私心吗? 夫君现在就补上昨晚落下的家法,让你以后明白乱咬舌根的眼中后果。”噼噼啪啪的掌声落下,韵儿白皙玉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掌印。可她玉脸上却没有一丝怨恨神色。 只是琼鼻呼吸急促,鼻端汗珠滑落,口中却坚持说道:“夫君,是真的,姐姐现在几乎灭绝人性,心中只剩下报复和毁灭两个念头,她更想用最痛苦的方式将你折磨致死,才会解开她心中将近二十年累积下来的怨恨。” 在阴森的竹林之后,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我的心也跟随那身影颤栗起来,似乎对这个熟悉身影有一种天生的惊骇,连忙将噼啪的手掌拍得更响亮,让韵儿嘴中也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愉悦呻吟,继续追问她道:“韵儿,轻声说话,姑姑隐藏在暗处,你告诉夫君,心境枷链的终极效用是什么?” 刚进入皇庭别院中,姑姑就显得有些陌生,更趁着我心神失守的时候,在我武学心境上烙下一把枷链。 突然的变化,让我心中真的难以接受。可现在想起来,当时姑姑这个称呼的由来,就显得无比突兀,好像她很早就认识我似的,原来一切都是她做给我的表面功夫,她绝对不像展露在我眼前的那般温柔善良,就如同一个母亲一般。 在这关键时刻,我绝对信任之人当然是追随我的脚步,将神格降落到人世,寻找我的天枢宫女人们,因为她们连神格都舍得抛弃,哪里还有伤害我的心呢?而韵儿恰恰就是自己身边当年的韵妃。 猛烈有力的拍打,每一次落在丰臀之上,都会让自己的身体泛起阵阵疼痛,瞬间之后,酥麻也接着升起,涟漪波动的芳心中,感到一阵阵的刺激。 “夫君,你狠狠惩罚韵儿吧!韵儿好喜欢你的残暴啊!嗯”一句话还未结束,下一次狠厉惩罚又再次降临,她忍不住抱紧我的脖子,口中嗯啊的呻吟起来。 摇曳的竹影倏忽而停,一个苍苍的声音传进我们二人耳中,语气有些冷厉。“小公子,你不应该在这一时刻到苗疆来的,因为你正好成为了大小姐的出气筒。 心境枷链的终极效果就是犬奴心链,最终只会记得套上枷链的主人,而被链住之人在面对主人的时候,会丧失所有的廉耻,变成一个摇首乞尾的犬奴。” “哼,不知廉耻的韵儿,老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老身这是最后一次帮助你了,希望你以后不要直接与馨馨作对,因为她现在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境地了,连小公子都想要伤害,当然,你也可以将这个作为老身的最后请求,以此作为回报老身对你的养育之恩!” 在叱责玉韵的时候,她似乎无比气愤,可更多的却是绝望般的无奈,好像看到了女皇发狂,苗疆陷落的惨象。 倏忽而停,却又倏忽而起,竹影再次摇晃起来,好像刚才给我们传音之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粉肩抽搐,酥胸摇晃,丰臀巨摆,玉韵似乎被传来的声音给惊吓住了,直对着我就来了一次猛烈的“潮喷”身体酸软在我怀中。 “夫君,是玉婶。”简短的一句话几乎就费尽了她体内所有力气,是羞愧,还是因为愉悦呢? 东边微微泛起一层淡淡的鱼白,我连忙抱起韵儿胴体,跳到温泉之中,一手缓缓地划动泉水,一手帮助韵儿洗涤身上那层层秽物。 做完之后,我们两人刚好到达小廊边上,一个纵跃就跳上了岸,觑了一眼姑姑昨晚那让我心神失守的身影消失的方向,迅疾地向她对面一个房间飞去。 一尘不染的房间,布置简单,一桌一椅,一床一被,其余就是整理一致的厚厚书籍古典。桌面四周,堆放了一圈高耸的发黄经书。桌子下面,一件缁衣从桌腿中间显露出来。 眼熟的衣衫,熟悉的女人味道,让我立即辨别出了隐藏之人的身份,对怀中韵儿轻声说道:“是缓缓,是她的房间!”对着我缓缓摇头,大美人轻声说道:“不是缓缓的房间,这里以后就是属于你的房间。” 众人一旦涉及到美妇姑姑,就总说些不明不白的话语,可因姑姑在她们心中的余威,又让她们不敢说清楚,我无奈的心中却一阵大笑,食髓知味的骚尼姑现在是耐不住寂寞了。 在等我,我绝对难以相信,更应该是在等待我的艳尼公主似乎真的太累了,发出均匀的沉重呼吸声。我连忙用右掌捂住韵儿大张小嘴,左手在窗棂上一点。 就飞进屋子,将她玉光流徙的胴体放在软软的竹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发现一边趴在桌子上熟睡的艳尼公主,都没有吵醒,我嘴角不禁邪恶一笑。 收到韵儿眼中表达出的想法,我立即对她称赞地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让她放心的动作,连忙转身走向艳尼公主。 上等的苏州锦绸做成的缁衣,稍显得有点宽松,将她那曼妙的娥娜曲线掩饰住大半,平坦之地难以见到,而凸地却更加的高挺,而淡光中的黑色衣衫,又给她增添了三分神秘感,比之后世黑色丝袜的冲击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光洁的尼姑头颅,让神秘之中,带有三分别样的诱惑。坐在空心的倾斜竹椅上的两瓣丰臀,将缁衣绷得紧紧的,让那丰满浑圆更显巨硕。 随着她深沉的呼吸声,那柔滑肌肤正好一涨一缩,在自动的收缩着,黑色给了我无穷的诱惑,诱惑给了我膨胀的欲望。 一手伸向那光洁的头顶,另一手抓向那巨硕丰臀,两个极端,感觉各异,可对我这个欲望之神,效果都是一样的,恨不得立即将她狠肆蹂躏一番。 望向桌面的眼神,看到上面平放的重叠纸张,最上面画有一管弯曲的洞箫,管上还有数不尽的蝌蚪般的扭曲字迹,我几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原来这个艳尼的字是如此差劲。“夫君,留心缓缓在桌面所留下的所有东西,也许她是真的有心帮助我们,所以才用蝌蚪文写成,只是不敢太过明显,害怕姐姐知道。” 身后躺在竹床上的韵儿,看到桌上一张张被我吹得飘扬起来的宣纸,看到上面扭曲的图像,怪异的文字,不忘提醒我道。我心中的大笑嘎然而止,原来那些文字根本就是上古文字,不是字迹太丑的原因。 这个时候,面前艳尼公主似乎受到了放在臀部的大手的骚扰,蜂腰连连扭动数下,一桌一椅,似乎被操纵了机关,一降一升,桌子一下子就下降到只有膝盖般的高度,而椅子却上升到将近我腿根才停下。 “春椅,这是一个随着欢爱撞击动作,可以自动升降,调整方向的春椅。”我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眼神转向另外一边的韵儿,发现她也肯定地点了点头,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 在春椅升高的瞬间,我发现艳尼下身的黑色罗裙也滑落而下,大手轻轻一拉就将饱满丰臀完整地显露在我面前,伸长脖子,向着她前面腿根望去,发现那茵茵的芳草上面还有颗颗晶莹的露珠。 “到底是沐浴之后还残留下的水珠,还是她被我弄得喷发的”我口中低声猜测道。身后嗅着檀香浓郁锦被的韵儿,再次给我传音道:“夫君,那个小东西的警戒意识特别厉害,更是一个惊醒之人,可你的双手抚慰,都没有将她弄醒,所以她现在绝对是在装睡,正在等待你的宠幸呢?” 皇帝不急太监的韵儿,再次催促我似的。收到命令进关号角的我,连忙将放在尼姑头上的左手取下,解开裤子,引导欲望穿过空心竹椅,进入右手抚摸的地方,享受着这个艳尼公主,体会与艳丽尼姑之间的“少龙推车” 将艳尼功公主抱在怀中,我亲吻一下那双最让我着迷的桃花眼,口中笑道:“缓缓,你对夫君有着莫大功劳,夫君对你如此赏赐,你是否满意啊?” 第231章正直无私 心中不禁感叹她的骚媚入骨,女儿如此,那么她那枯竭了十余年的母亲绝对会更甚三分。对我苦涩一笑,艳尼神色尴尬说道:“夫君,缓儿从未帮助过你,一切都是因为你聪慧所致。 只是缓儿希望你将来不要为难母后,毕竟她也是为情所困,为情所伤,才会将所有恩怨都放到你身上,给你施加禁制。”艳尼毕竟是艳丽无双,就是那苦涩一抹笑容,在我眼中也显得无比的妖艳,让微微刚消的欲望再次升腾。 还有些酸麻的丰臀被坚硬顶住,艳尼公主大惊失色,眼珠转动,手指竹床上的玉韵,惊喜说道:“夫君,哪里还有一个大美人等着你的宠幸呢?你赶快过去吧,缓儿不会吃醋的。”浅笑的面上,一副将祸水旁引的幸灾乐祸模样。 我连忙运气,心中默念不动如故金刚经,压抑下那该死的口中笑道:“缓儿,不要嫁祸给韵儿。夫君问你,你老实回答,如此相信夫君,一定会胜过姑姑,你为什么如此信心爆棚啊?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夫君,以后被你母后当成犬奴蓄养,将你们姐妹都齐齐忘诸脑后吗?” 可是心中有一个无比温柔的美妙声音,一直在告诉我:“孩儿,遇到任何困难,都勇往直前,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你。”将艳尼公主抱起,我按照她的意思,将她抱到竹床之上,放在玉韵大美人的身边。 用双手相拥着韵儿的蜂腰,艳尼公主才笑着说道:“十余年了,都没有感受过姑姑温暖的怀抱了,缓儿真的好怀念啊!”看到我眼中戏谑的笑容,她又摇晃着玉韵的身躯,口中撒娇说道:“韵儿大姐姐,韵儿姑奶奶,你看坏夫君不相信缓儿的卜卦。” 大美人被我火热眼神望着,心神一荡,玉指刮动眼前艳尼的琼鼻,噗嗤地笑道:“阿殇,哪怕你忘记了缓儿,她也不会忘记了你啊,你一旦在馨馨那里受到了委屈,缓儿姐妹就会让你随意亵玩,从馨韵的女儿们身上将所有的仇恨都回报给她。” 这样的话语,让我和缓缓都打了一下韵儿大美人,口中斥道:“这哪里是报仇啊!”虽然如此,缓缓却还是用桃花眼泱泱地望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旦那个美妇人真的伤害了你,你就在缓儿身上报仇吧。 将近一个时辰的嬉玩,外面已经是阳光明媚,人影涌动。不同于夜晚的静谧的到处都是呼呼竹声,一副生动的热闹氛围,剑击刀碰的响声,情儿素素的娇媚声音,都一起传进我耳中,脑海中众多美人们那有点模糊的魅影,又让我心中一阵悸动。 “我是这个世界的绝对力量,我如果连笑里藏刀的姑姑都不能够打败,又怎么可以打败苏醒的天生敌人帝魔呢?”明白我与姑姑的斗争即将来临,不禁抱着面前的大小美人,相拥而眠。 “阿蛮,兄弟们都到齐了吗?”站在昨天改变了数万人命运的沙洲上,我看着站在最前一排的兄弟五人,对最左首浑身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阿蛮问道。站在我面前的数万人,一个个神情激奋,虎眼火热,不等他们头领回答,就齐声应道:“主人主人主人” 手下兄弟的喧哗,让阿蛮心中暗呼一声糟糕,对身边阿里暗施眼色,自己跪在我脚边。阿里身体回转,如毒蛇般狠厉的眼神在所有人面上一扫而过。茎渭分明的男男女女们。 同时安静了下来,都懊恼无比,脸色愧疚地望着前面跪倒的头领阿蛮,歉意深深的眼中含有隐隐泪珠,似乎在为自己不守纪律而后悔。 看着身后那一瓣瓣犹如凋谢了的花朵,我弯腰拍打阿蛮肩膀一下说道:“本公子对你的惩罚就是,限你在一分钟之内,将所有魔力之花,统统采撷到我面前竹篓中。” 噗地一声,阿蛮雄壮身躯,弟就被他身后四兄弟蹬了出去。他那如同幻影般的手掌,快疾地抓着空中那些花朵,憨厚的阿健呵呵笑着问道:“公子,现在可以计时了吗?” 这个时候,阿蛮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的任务。狠瞪一眼四人,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后如此小计谋,只准对敌人使用,否则你们兄弟都会受到株连。 但是,你们兄弟瞬间所表现出的无间亲密,灵犀配合,让我对你们以后潜能无比期待,本次就不惩罚你们了。” 放开被我凌厉气势压制的四人,我最后也笑了起来,话声刚落,抱了一怀魔力之花的阿蛮就落在我面前,面色平淡地说道:“公子,幸不辱命。” 招过跃跃欲试的阿里四人,我对四人道:“我将从魔力之花上掰下的花瓣,交到你们四人手中,而你们必须传递给在场的这些兄弟,让他们服下。记住,你们的时间只有三秒钟,因为一旦超过三秒,我附注在花瓣上的星辰神力,就会自动消失。 而你们兄弟不但无法获得魔力,更会暴体而亡。”我危言耸听的威吓,让四人瞬间准备继续,从我手中接过花瓣,如闪电般飞向人群,将花瓣迅疾地交给他们兄弟。 四人虽然功力高绝,可毕竟未达化境,千趟下来,就挥汗如雨,双脚像绑了铅块般沉重,面色红若朱丹,赛过关公,个个功力都透支殆尽。 而那些服下魔力花瓣之人,都坐在沙上打起坐来,而还未获得力量之人,都个个大嘴张开,等待四位老大将花瓣射入自己嘴中。看一眼身边平静的阿蛮,我问道:“你一点都不为四个兄弟担心?” 坚定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连连摇头,阿蛮回答道:“其实最关心之人,应该是公子。”左掌将奔回四人稍稍一带,就将他们掀翻在我脚边,拇指卷住,其余四指按六脉神剑运功路线,将体内万灵魔气缓缓注入四人体内,对他们吩咐道:“你们也好好运功修炼一番吧!” 而同时,双眼看也不看阿蛮,右手运转星辰神力,一招擒龙掌,将他怀中十余朵魔力之花汲取到了掌中,五指施展出落英缤纷剑法急刺花茎,运用一式弹指神功,将如同雨点飘散的零散花瓣,分别向着大嘴张开的众人口中射去。 获得力量的众人,都乖巧地匍匐倒下,将空间留给身后之人。我也熟练地操练着母亲桃花岛一门的落英缤纷剑法、弹指神通,试着融合体内四股真气。 十分钟后,在广阔的沙洲上,除了我和阿蛮,再也没有一个站立之人。双掌同时收回,我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对面上露出崇敬的阿蛮说道:“我功力还是不够,这种程度,你只要刻苦修炼两年,就会达到。 而点住三万余人的穴道,就是不借助沙石树叶等器物,女皇大概只需三分钟就足够了。”阿蛮墨痕森森的脸上,抽搐不已,双眼神情却更加坚毅,对我问道:“属下有一个比女皇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敌人,阿蛮需要多少时间可将他杀害?” 转过脸,望着一边最先睁开眼的阿里,我双肩一晃,语气无谓的说道:“你们知道吗?我虽然在大家面前,是女皇的儿子,可在她内心之中,却是她深恶痛绝的一个敌人,更被她烙印上了心境枷链。 所以,我必须在一月内,打败女皇,解开枷链,然后就带领大家到中原去闯荡。”五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惊讶喊道:“心境枷链” 可又突然笑了起来,同时指着我道:“公子,女皇真的好看重你啊!所以,我们都相信你能打败女皇。”阿蛮更接着说道:“属下知道怎么去做了。” 注意到阿蛮眼中狠毒的森然目光,我提醒道:“这些兄弟的生命都是无比宝贵的,我希望你要善加利用,杀害一个人,不一定需要直接将他杀死,有时候,利用智谋让他一无所有,反而会让发狂发癫,就像姑姑现在对我采用了同样的方法。” 我的思想,再次让他们思索了好一阵子。阿里摸摸鼻子,躬身洪亮说道:“主人,请为魔影赐名吧!”而那些一个个从沙上升起之人,都将身影隐藏在空中,对我喊道:“主人,请给我们赐名吧!” 当然,他们这般浅显的魔功,在我眼中,只不过一个个在空中漂浮了三四米高度罢了,阿跃跪倒在我脚下,将那个半人高的竹篓翻转一下,双手举过头顶,面色严肃地请求道:“主人,请上封神台吧!”一边的阿健,更是双手放在嘴边,乌拉乌拉地吹起了苗鼓。 看着一对有趣的兄弟,我稍一提气,身体浮在空中,双脚触到竹篓表面,对着也同样撑着竹篓的阿忠说道:“希望你们以后多多向阿里学习,将所有潜力都运用到极致。那么,本公子一旦恢复所有力量,就封赏你们二人为我天枢星主的护驾二神。” 天枢星主到底是何方大神?五人都没有听说过,神色一滞,可都又欢天喜地地称谢道:“多谢主人,多谢天枢星主!”他们心中当然喜悦,因为探得以后终于保住了脑袋,那也是一件值得称谢之事。 五人不相信的表情反而让我心中一喜,五人都是七窍之心的人,一点就透。眼神望着天空,我一个占卜诰完,才开口中对静寂的众人说道:“袁承志今天初创基业,手下兄弟姐妹三万一千八百八十八人。因缘巧合,一起获得魔神之力,众人初具二流功力。阿蛮、阿里、阿忠、阿跃、阿健五人已是一流高手。” “为了方便以后行事,袁承志借漫天星神为证,成立一个影子卫队,是为魔影,魔影的口号就是魔域九重,跗骨之影。希望众位兄弟以后互帮互助,将魔影发扬光大。” “魔域九重,跗骨之影”九遍反复的呼喊,直冲云霄。对着脚下的阿曼,我喊道:“阿蛮,你本从中原而来,继续协同阿里教导众兄弟汉文化。”看了另外四人一眼,我眼光最后落在阿里女人的身上,对她喊道:“阿姬,过来。” “你本是佛林弟子,常年跟随在缓缓公主身侧,性情温和,正直无私,所以主人封敕你为魔影十部第六部己支,领导一千六百女子隐卫,负责监督魔影十部纪律,一旦出现作奸犯科之人,就毫不手软地将他们绳之以法,一旦遇到抵抗犯人,主人和公主们都会为你撑腰。” 第232章韵儿脸上 说道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满脸苦色的阿里身上。粉拳对着阿里得意地扬了扬,用那稍显素净的面庞望着我,欢声应道:“是主人,各部所有要人中,一旦出现作奸犯科之人,你为我是问就是。” 看到阿里的苦色,所有人面上都浮现出一阵笑意,可见他在众人心中地位确实很高,而阿姬又正好是众人心中的大姐头,将她吃得死死的。阿里突然对众人龇牙而笑,洋洋得意说道:“我阿里是疼爱老婆,所以一直都听阿姬的话。老婆厉害能干,我阿里当然也风光无限。” 对着阿里赞赏地点点头,我继续说道:“阿蛮,阿里、阿忠、阿跃、阿健,你们四人领受甲乙丙丁戊五天支之职,所以你们五人以后只有代号甲子、乙丑、戊寅、丁卯、戊辰。 各领五千部下,掩藏到东部一线,早期以打探情报为主,之后会慢慢接收一些刺杀业务,或者绑架一些无能贪官奸人,让他们家族用银票换取。 当然也截取他国不良船只商旅,作为各部和苗疆用度收入,毕竟现在苗疆人生活太困苦了。”阿健面上黑线直冒,急忙问道:“主人,我们和劫匪又有何分别呢?” 阿忠眼神在众人面上扫过,对我问道:“主人,剩下的一千人女隐,借给我可以吗?”制止住也准备开口的阿跃,我对想不开的阿健解释道:“戊辰,我们和劫匪当然有分别,我们打劫目的,是为了更多之人生活得更好,不会伤害普通人。所以,你们必须去做这件意义重大的事情,并且每一次都要做得完美。” 众人心中都一阵激奋,原来打劫也可做得如此光明正大,看着想要获得更多下属的五人,我接着解释道:“你们六部只准带走两万六千人,因为剩余之人不但帮助大家守卫好苗疆后方,也会护送普洱茶销往中原。 当然,东方一线普洱茶的护送任务,就交由你们六部经手。”稍后一阵,阿忠才试探地问道:“主人,西部一线为什么没人手驻扎啊?”阿里白眼翻动,口中说道:“三弟,你想要和明教弟子抢生意吗?并且主人的另外五部也需要地盘啊!”突然反应过来的阿忠,脸上露出忠厚的笑容,呵呵笑道:“自家兄弟,哪有必要呢?戊寅什么都没有说过。”与众隐卫“同甘共苦” 地吃过午饭,商量好六部具体建制之后,叮嘱六天支一些注意之事,我才与众人分别,惴惴不安的心中,不断地给自己打气,自己与美妇姑姑之间没有硝烟,只有无尽勾心斗角的欲望之战,我绝对是胜利者。 回到皇庭别院,直接奔向昨晚所住的简陋房间。在房间外面,遇到了满脸温柔笑容的美妇姑姑。 一身浅白罗裙,素雅淡妆,不施脂粉,就像一个深居主妇。丰满腰身随着跨出的小巧莲步,不断扭动摇摆,将她浅装上衣与罗裙分离,平坦小腹完整显露出来。 美脐也随之裸露,四周一层银色光泽,具有无穷的诱惑力。明白这是美妇人在对自己施展挑逗功夫,连忙移开目光,看向早晨住过的房间,准备施展轻功直飞过去。 “承志,看到姑姑,难道也不准备打声招呼,避着而走吗?”天籁般的声音,传进我耳中,让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她丰腴身段,和那一抹神秘的银色,身不由己地停下脚步,眼神望向姑姑,口中说道:“姑姑,侄儿怎么会专门避开你呢?” 淡雅素颜,浅浅着装,让雍容中显示出三分小家碧玉的别样美丽,一下子就冲击得我忘却了身处何地,双眼直直地盯着面前的美妇人。 白光一闪,美妇姑姑就到达我身边,纤细十指在我胸前快速地划动一下,小儿女般嗤嗤笑道:“呵呵,没有就好,否则就真的有负姑姑了。 姑姑刚才去看了自己小妹,没有想到你如此莽撞,将她伤害得如此之深,弄得她整整一天都没有下过床。”没有更多的身体接触,香风一阵飘荡,丰腴身影就消失在我眼前。“回神了,回神了。夫君” 带有哭泣声的呼唤,让我终于苏醒了过来,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头颅,我拉住缓缓问道:“我刚才到底是怎么样了?脑中一阵阵嗡嗡响动,就像就像” “就像眼前有一团蜂蜜,恨不得扑上去,将它一口吃下。”缓缓公主撇下我匆匆回屋,那绝世无双的媚眼,还飘上两朵勾魂摄魄的回眸一笑。 缓缓居然哭泣了?她难道是与姑姑发生了争吵了吗?不对,她与姑姑之间,好像都是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的。我连忙屏住呼吸走向房间,运功将门扉穷无声息地振开。 望向里面,我立即被惊呆了,入眼是一片殷红,纵横交错的几可见骨的血痕。一双抓痕道道的红肿得就像酸萝卜的小手。 正在缓缓地费力放下宫装下摆,似乎正要掩盖住那让人颤栗的伤痕。一步跨到竹床边,抱住上面那个熟悉的丰腴大美人,口中喊道:“韵儿,到底是何人伤害了你啊?啊,你的脸上怎么样了?” “啊,不要看,夫君,韵儿求求你了,不要看看韵儿的脸,韵儿现在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再也配不上你了,啊”捂住面部的手掌,用力太过猛烈,牵动了面部伤痕,口中发出阵阵凄惨的哀鸣。 将散发着阵阵腥味的胴体抱住,轻抵在我胸膛上,十指快快速地帮她点穴,口中说道:“好了,韵儿,夫君回来了,夫君当然不会因为你的伤痕,而将你抛弃,你难道现在还不相信夫君的心吗?” 右掌运转体内星辰神力,缓缓走过那被殷红血迹黏住的一层衣衫,将它们尽数焚烧。另一手握住那双红肿的“大手”运转万灵魔气帮助她消肿。 从耳朵上侧,一道斜划的可见森森白骨的血痕,一直抵凸棱的下颚,左右都分别有一道,它们在鼻端交汇到一起。 血痕中间构成了四块特殊的格子,本应该白皙胜玉的面颊上,从上到下,从右向左,似乎被刀子镌刻着四个深深的篆字“袁妻贱奴” 四个字复杂的笔画,让韵儿面颊之上,连指甲大小一块完整肌肤都难以找到。那具完美的胴体上,胸前,从肩胛骨而起,至腿根而止,两道足有手掌宽阔的血痕,穿过坚挺浑圆,碾过平坦小腹。腹背,也有着两道相同的血痕,但是血迹早已干枯,显得有些深黑,末梢落在丰臀之上,在上面就像变成了纵横交错了起来。 早上出去还在好好酣睡的美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如同被人剐了皮的血人,我心中感到股股钻心般的疼痛,脑袋也似乎被铁锤重重的一次次敲打。“畜生,这个恶毒的妇人,真是连畜生都不如!”生活在神龙洞中的大美人。 本来无忧无虑,可却因为我的出现,回到带给痛苦记忆的苗疆中,更受到了如此沉重的伤害,出离愤怒中的我,根本无法找到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恶毒的馨韵女皇。 小手在我嘴角温柔地轻抚,玉韵大美人面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小嘴微微翕合说道:“夫君,你为了韵儿,连嘴角都咬出了血丝,韵儿真的好高兴,夫君是如此深深的爱着韵儿。啊”简短几句话,就让她牵动嘴角和面上的伤痕,口中发出了声声剧烈呻吟,嘴角血痕再次泛起汩汩鲜血,流得她面上完全被血迹所覆盖。双手催动体内所有真气,指尖真气再次连点她身上穴道。 “那个贱人,连穴道上面都做了手脚。”帮助韵儿快速地再次遏止住流淌的鲜血。我抱起玉韵,口中说道:“韵儿,夫君带你一起去找馨韵贱人算账。” 刚跨出一步,擦拭我嘴角鲜血的韵儿,将一双红肿的烂臂伸展,环抱住我的脖子,哀求说道:“夫君,不要去,你根本不能胜过馨韵,莽撞前去,只会让你受到更多委屈,啊,原来你嘴角流出的是鲜血。” 她擦拭我过嘴角鲜血的双手,却发现它们一起反向流淌在手臂之上。过大的力量,她身上的伤痕都同时崩裂,手臂上那道道伤痕也血崩似水。已是如此惨烈的模样,可韵儿还在为我安危尊严着想。 “真是个傻韵儿!”我眼中噙住的泪水还是滑出眶,头枕在她那对浑圆而又显得有些诡异双峰中间,任由嘴角鲜血流到她胸前。 伸出大舌,在丰胸内侧,舔舐她身上那两道最大阔痕所流出的猩猩血迹。一阵子之后,我感觉到胸前衣衫也被怀中韵儿伤口血迹浸透了,一股温热感在胸前升起。“呜夫君,韵儿好痒啊!”玉韵娇躯轻轻地扭动着,泪水也同时从眼角落出,滴到我胸前被染红的大块之上。将下吻到韵儿腹部低端,堪堪抵达腿根的大舌止住,我抬起头,眼神掠过那张无法看到一丝表情的脸。 “韵儿,你怎么样了?快点告诉夫君啊?”目光直盯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上,希冀从心灵窗口窥视到她话中所指答案。 将头费力地向着胸前望去,玉韵惊喜地说道:“阿殇,韵儿胸前到底起了什么变化?痒痒的,还有点酸涩,似乎在脱皮。”秋水荡漾的一对眸子,扫描在起伏的胸前,惊喜得再也难以说出话来,一直用颤栗手指指着眼神望见的地方。 在她胸前,被我吻过的那两又道手掌一样宽的血痕,就像凝固之物在升华一般,丝丝殷红的气息在缓缓上升,最后只剩下了两道柔和光痕,赛雪欺霜,晶莹似玉。我也突然被惊呆了,连忙将韵儿放回在竹床上,摇晃着她那双同样没有一丝伤痕的玉臂,喜悦说道:“韵儿,双臂,胸前,小腹还有疼痛感吗?” 心中却猜测,难道我的口水变成了疗伤圣水,立即又否定了,应该是自己血液起了效用,终于回过神的韵儿,将更加白皙的一双莲臂相互抚摸,口中惊讶地道:“夫君,真是太神奇了。 你到底给韵儿使用了什么样的疗伤圣药?韵儿还想要,让我脸上、臀部的血痕都统统消失掉。”连忙将手掌放到脸上,发现脸上有一层层厚厚的伤疤,瞬间变得有些失望“韵儿脸上,难道以后一直都会有累累疤痕吗?” 第233章口中问阿殇 想到以后自己会变成无盐女般的模样,她心中更加哀伤,眼中也有闪烁的泪珠,话语也带有丝丝颤音。 连忙将大舌伸到韵儿的脸上,将嘴中血丝涂抹在交错印痕之上,望着渐渐消失的斜痕,我终于如释重负,握着她的玉掌在双颊上抚摸起来,口中说道:“韵儿。 终于大功告成,你脸上的疤痕消失殆尽了。”手掌缓慢抚摸,发现真的没有见到疤痕,喜欢说道:“阿殇,快给韵儿臀部疗伤啊?” 突然想到伤痕所在的地方,她双手抱住弯下的身体,焦急地说道:“阿殇,韵儿不让你在给韵儿疗伤了,因为因为那里太脏了,以后姐妹们一旦知道,她们都会责怪韵儿的。” 被玉韵突然阻止所惊的我,眼神正好落在她脸上,发现她面颊上那四个隐去的篆字再次浮现了出来。 喜悦微笑的时候,一种深红色,而娇羞的时候,呈现出浅红色。真是太过怪异了,我对玉韵问道:“韵儿,你给夫君说说,馨韵那个贱人是怎么样伤害你的,好吗?”欲拒还迎的阻拦终于没有拉住我弯曲的腰部,大嘴还是触上两瓣稀烂半月。 用还带有丝丝血迹的大舌,舔在那血迹凝结的凸起之上。每一次的停留,都会让玉韵丰臀一颤,痒麻遍身。这个时候的韵儿,终于将受到了无穷委屈的芳心敞开了。 语气沉重地说道:“原来馨韵真是一个淫荡的混蛋!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连我们在泉中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早上你刚离开,她就怒火中烧的进入房中,质问起我为什么要勾引你?还说凡是与袁家贱种有染的女人,都是淫荡不堪的贱奴。所以她就制住韵儿,不但毁坏韵儿容貌,更在韵儿脸上刻上袁妻贱奴那样耻辱的大字。” 想到那漫长过程中所受到各种残忍的羞辱,她心中就不寒而栗,身体阵阵抽搐。也许是嘴中鲜血太少了,她丰臀上的血痕,虽然大多数如同固体升华一般,直接消失得没有了疤痕,可那两道如她脸上般分布的斜痕,却仅仅结了疤。 我立即用牙齿在口腔中狠狠地咬了一下,将一口鲜血吐在上面。没有反应,连忙右手拇指运气,将食指戳出了一个小洞口,在那儿涂抹起来。 玉手推动,阻止住我,玉韵说道:“阿殇,不要浪费你的鲜血了,你先前的血液能够帮助韵儿疗伤,因为那是最纯正的心血才会成功。就是现在这般模样,韵儿已经很知足了。” 我讪讪一笑,对解开心结的大美人问道:“韵儿,阿殇刚出现在馨韵贱人面前,她就认出了立刻认出了我。到底是何原因啊?并且她对阿殇的感觉很复杂,面上温柔得如同母亲,内心却狠毒得胜过蛇羯,对我的仇恨像海一般深厚?” 所有根源都是馨韵贱人与我到底有何仇恨,我终于再次向玉韵提起。嗤嗤娇笑出声,玉韵显得无比快乐。 “咯咯咯,馨韵仅仅十二岁时候,就长得诱人至极,连一个游历的青年道士也被她的身体迷惑住了,更放弃了师门规定的修行任务,一直呆在皇庭别院中,每日与她媾和。十六年时间中,馨韵也为道士姐夫相继生下了情儿、缓儿和素素三人。 而那道士姐夫身怀道家秘术,不但将姐姐滋润得艳丽无双,几乎媲美现在的艳尼缓儿,更是将记得的中原武功倾囊相授。”想到那个道士姐夫在武功修为一道的神秘莫测,玉韵脸上也闪过一丝崇敬神色。 一个人在数十年之后,还让别人此般缅怀,他确实具有非凡之能。我疑惑地问道:“那么馨韵贱人,应该生活得很幸福,为什么却变成了现在形影孤单,心理变态,见不得别人恩爱的模样呢?” 喟叹一声,玉韵神情哀伤地说道:“一切问题,都出在姐夫道士的身份上!二十年前,他突然收到亡父遗书,被要求继承以维护华夏正统为己任的神教教主之位,承担起化解即将来临的纯正汉人血统消失的危机,并寻找到救世帝星,帮助他拯救万民。所以,他抛妻离女,独自前往中原寻找他的帝王星去了。” “对于如此神圣之事,姐姐当然无比赞成,也希望为即将诞生的王朝出一份力,从而换取到苗疆以后百年的和平,就暗中跟随在他身后前往中原。 没有想到道士姐夫在寻找、以致于守护帝王星的时候,有一个难以对人启齿的禁忌,那就是不能亲近女色。 所以,姐姐虽然跟随在他身边三年时间,二人却形同陌路,没有过一次相亲相爱,更不要说姐姐真正所眷恋的欲死欲仙的深深欢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被羁留困神台的日子,十四年中,自己一直清心寡欲,丝毫没有感到过欲望的冲击。 玉韵不禁感到阵阵骄傲,自己身体内所流淌的血液,那可是神妃之血。心中有所感慨的韵儿,面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四个随之浮现出来的深红篆字,散发出妖艳的诱惑,弄得我欲望直抵在她小腹上恨不得立即叩关而入,口中连忙掩饰的问道:“哈哈,让正处于虎狼之年的馨韵贱人,守着活寡,我真应该好好感谢一番神教创教教主,不知道淫荡的馨韵贱人,到底是如何承受住欲火煎熬的。” 听到她所受到的折磨,我心中的郁闷也发泄了不少。受到我口中、指上鲜血的滋润,大美人只觉得丰满臀部,有秋风般的清凉,有似火的滚烫,还有深入骨髓的痒麻,禁不住将丰腴身躯扭动数下,让丰臀完全坐入我怀中,用小巧的温暖双手解开我的腰带,取出在与那两道疤痕在比试的长短,向下方早已涟漪丝丝的地方引导而去,口中娇羞地说道:“夫君,也像早晨进入缓儿身体内一般,让韵儿享受一番好吗?” 对于如此的请求,我当然无比喜欢,点头任由着韵儿小手拉动,去填补她的空虚,一边继续听着她急促而又快速的话语:“绝望下的姐姐就失意地漂泊在江湖上。 直到遇上那个让她迷醉得难以自拔的书生。当她听到我们的好姐妹受到了男人的欺凌,就焦急地将书生虏获回了苗疆。” “书生虽然不懂武功,却精通天下所有门派的功夫,在无数次口上比试中,姐姐都惨烈地失败了,所以,明白姐姐情意的书生,自动地提出迎娶姐姐,但条件必须是让他夫人为媒证。 可变得猜忌多疑的姐姐,不但用苗疆事务将书生束缚住,还将书生所有传递出去的书信截取了,更暗地里选了黄道吉日与书生匆匆地就成亲了。” “如此做法,激怒了书生,不知采用何种手法通知了他那如仙子般不沾尘世的美丽的夫人,在新婚之夜,她身着黄衫,带领了数百武艺高绝的手下,在还身穿着喜服的姐姐面前,将自己的夫君带走了。” “挫败在情敌手中的姐姐,发动苗疆七十二洞五十六族所有人,终于寻找到他们一行,要求与那位绝美无双的夫人比试一番,条件也任由黄衫夫人提出,谁失败就离开书生。啊,夫君,好舒服啊!”诉说的玉韵,似乎也被记忆中的一些人和事刺激,主动地摇晃起丰臀,让空虚的赤裸胴体感受到背后插入的美妙,用海纳百川将充实包裹住。将脖子伸长。 看着丰腴扭动韵儿面前起伏丘陵的风光,只见她舒胸耸动,红晕荡漾,在粉豆周边,受过伤痕的地方,泛起一层独特的玉光,一闪一闪的。 而那四个镌刻在她双颊上的篆字似乎被她的欲望所刺激,泛起水波荡漾般的朱红,显得妖艳至极。螓首低垂,让散乱开的秀发遮掩住了面部,玉韵伸手一揽,抚摸到脸上凸起的字迹,口中尖声喊道:“啊啊阿殇,韵儿的脸根本就没有好,呜,原来韵儿是空欢喜了一场。”摇晃的赤裸胴体,也跟着踯躅了起来。 好像她这会儿才第一次发现那四个大大篆字的丑陋一般,双手抚摸着玉韵大美人那妖艳十足的朱红双颊,让那纵横交错的印痕磨动手指,我笑着说道:“韵儿,你脸上这四个难以消失的篆字,不但让你更加美丽动人,还犹如一只晴雨表,将你对夫君所有的情感都显露在了上面。”说着。 我取过床头的一块镜子,让她做着喜怒哀乐的表情。口中也继续对这个被道德束缚的大美人洗脑,熏熏诱导:“一旦对夫君微笑嗔怪,或者被欲望刺激的时候,你脸上都发现出袁妻贱奴四字,不但象征你是阿殇独一无二的妻子,更在一颦一笑中挑逗起夫君欲望,让我忍不住时时刻刻都想怜你爱你。” 这个时代毛发受之父母的传统观念,当然让韵儿难以接受那耻辱性的字迹。可经历过纹身盛行的另外一世,我当然接受得了,反而觉得无比刺激。接触到我肯定的眼神,她心中无比激动,将欲望的高速列车猛烈的驱使了起来。 好一阵子之后,我对着高潮迭起满脸深红,欲望达顶的玉韵突然问道:“韵儿,馨韵贱人,到底是败在娘亲哪一方面的?武功,不见得,娘亲武功还不如现在的我。机关,有可能,但是琴棋书画可能性更大。” 江湖中那般厉害的书生,我明白也只有父亲一人,而那个爱穿黄衫的少妇,绝对就是是自己的娘亲了,做着最后的冲刺般,准备直上云霄,双肩颤栗的韵儿口中呻吟道:“啊一幅画”环抱着怀中红潮满脸的大美人,我笑着道:“韵儿,这幅画真的太重要了。 只要找到这幅画,夫君就可不费吹飞之力,将馨韵贱人打败了,以后见到我都乖乖的,就像她十余年都不敢去找娘亲的一般,” 短暂一天时间就受到了终生难以忘记的伤害,玉韵身心都显得成熟了很多,手掌抚摸在我面上,口中问道:“阿殇,你真的准备棋行险招,验证那个猜想是否正确吗?” 第234章裑躯一扭 每当玉韵凝望着我的时候,都会让那镌刻有四字的双颊,散发出一股浪漫的血色,冲击我心理的承受底线,忍不住在她面颊上、鼻端反复亲吻,我口中也同时激动地说道:“韵儿,既然娘亲早已有了布局,作为最听娘亲话的乖儿子,那除了谜底揭开,还有另外的选择吗?” 这一时刻,玉韵大美人终于明白,有些事情是无论怎么样都躲不开的,只有大无畏地闯一闯,才会见到前面的曙光。她将所有优柔都抛弃了,动情地亲吻着我那邪笑泛起的嘴角,摇晃着我双手道:“阿殇,你一定将韵儿也也带上啊!”欢后幸福的笑容,让那四个篆字泛起一股深红,就像朵朵血色樱花,我失神地说道:“当然一定要带上我的大美人,让馨韵贱人彻底失败后的丑态裸露在你的眼前。” 如同一个欢乐的小孩,在我怀中扭动不已,灵蛇般柔软无骨的身躯,紧紧地缠绕在我身上,在我脸上所有地方都留下她的吻痕,玉韵口中兴奋说道:“嘻嘻嘻,姐姐倒霉定了。”温柔地为我换上一件蓝衫后,才穿上旁边缓缓艳尼留下的缁衣。 走出房间,我口中高声说道:“韵儿,现在虽早已过晚饭时间,但我们还是到大厅中去美美地吃上一餐,作为最后的晚餐,死后也可做个饱鬼。” 将面部遮掩在我怀中的玉韵大美人,明白我是专门说给馨韵那贱人听的,不禁双手轻垂我肩膀,嘴中发出声声娇笑。 刚到大厅之外,玉婆婆苍苍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老婆子知道二小姐和小公子繁忙,所以早先一直都将饭菜放在厨房热着。”竹桌上丰盛的菜肴,还飘溢着丝丝腾腾热气。 而玉婆婆正站在一旁躬身等待我们。玉韵大美人听到意有所指的话语,双颊感到阵阵滚烫,那四字独特的篆字立即浮现了出来,连忙用手掩住,眼神也不敢望向身后的玉婶,拉着我疾步走到桌边坐下,左掌抚弄鬓角,拉下数搓秀发遮住双颊,低头浅浅地吃起饭来。 注意到的眼神,在注视着厅中那副人物画,而玉韵如同一只鸵鸟,玉婆婆连忙将茶水放到玉儿面前,快速收走碗筷,走向厅门,口中自言自语地道:“哎,大小姐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两番受到男人的抛弃,更连一个贴心人都没有,所以心中一直闷苦至极,进而有点愤世嫉俗,可是,她确实很喜欢小公子,更害怕小公子离开她。”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的身影也终于消失不见。将面前给我地上一杯茶,韵儿大美人疑惑问道:“夫君,如此一副人物画,里面真的隐藏了让姐姐也不得不屈服的秘密吗?” 浅饮一口普洱,我对玉韵问道:“当年娘亲,设下此局让馨韵贱人认输,难道娘亲没有提出更多要求吗?” 神秘莫测的逍遥派门人,再加上娘亲所领的行事诡异的桃花岛岛民,从一帮乌合之众的苗疆带走父亲,绝对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懂得讨价还价的天仙娘亲,肯定提出了更多条件,才会答应馨韵贱人比试的要求。 神色嫣然一笑,将椅子搬到南我身边坐下,大美人问道:“夫君,你不会听说过当年之事吧?几乎将所有事情都猜测到了。” 看我不断摇头,她又接着说道:“为了在智谋上赛过你的娘亲,姐姐就答应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守护这幅画二十年时间,一直等到它的主人破解掉卷中之密为止。” 我心中一愕,口中笑道:“哈哈,原来馨韵看似聪明,实际上愚笨至极。一旦画中根本未藏隐秘,怎么可以破解呢?” 叮叮两声,馨韵身着一件明亮金丝袍子,跨进了厅门内,闪耀的灯光,让她胸前两团圆球若隐若现,急剧起伏,波涛汹涌。 峰上两抹粉色不断摩擦,似乎早已坚挺勃发。神态雍容的她,用充满藐视的眼神看着我,轻摆螓首,让头上那有三分湿润的秀发,零散地披散在她后背上,飘逸出四散的馨香,面上神色变幻不定,难以猜摩。 嘴角泛起丝丝讥笑,对着我说道:“袁承志,此般幼稚的话语都说得出来,我真为你父母的绝世之智感到悲哀,生出的儿子犹如一个脓包。” 俯视众生的高傲眼神,让我心中无比难受,情绪急剧波动,神识几乎再次被她所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韵儿面颊上那殷红的四字,脸上露出微笑,口中道:“那么,我父母离开人世八年时间,可你却一直不敢到中原行走,呆在苗疆做一个土皇帝,难道是害怕我这个脓包吗?” 眼神在厅首那副人物画一瞟而过,馨韵贱人突然玉手摆动,发出一股柔和的真气,将似帛非帛,似布非布的画卷,立即被她拿在手中。 “咯咯咯咯,失败就是失败,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抵赖,我馨韵更不屑去找任何借口。所以,我也遵守约定,将这幅画放在厅中,不让它流落到中原,引起过早的硝烟战火,免得生灵涂炭。”双手抚摸着那幅画,手指在画中她那道士丈夫英俊的面庞上缓缓拂过,眼中升起几许泪花。 看到我不解的表情,韵儿扬起她那妖艳的面庞,解释道:“其实,这幅画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江山社稷图,据说此画的主人,可以从画中看出华夏以后的命运之势。” 将手中江山社稷图向前一送,漂浮在我面前。可馨韵那对凤目,却难以置信的落在韵儿的脸上,口中惊讶说道:“你不但恢复了原貌,而且比原来更加美丽动人,平添了一股妖艳感!小妹,为什么好运总是一直眷顾着你? 而姐姐却总是一番番的受到命运的捉弄,连这个傻小子,都还是如他父亲一般倔强,根本不明白我对他的好心呢?老天,你长眼了吗?你太公平吗?” 美丽雍容的圆脸上,流淌着两行晶莹热泪。修长的满头秀发,也随失控真气飘扬而起,划破她身边的空气,呼啦着响。 藕莲粉臂,胡乱的摇晃着,本来雍容高贵的美妇人,瞬间变得癫狂起来“她疯了吗?”善良的玉韵大美人心中如是问道,莲步也随之轻移,准备上去安慰自己姐姐。 可刚跨出两步,她就受到那强烈真气流的冲击,连连向后直退。我连忙抱住韵儿呼吸急促的娇躯,口中安慰说道:“她被压抑得太久了,现在忍不住好好的发泄一番。” 收起体内真气,馨韵用红肿双眼狠厉盯了玉韵一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点儿都没有姐妹之谊,过了今天统统都给老娘滚出苗疆,以后谁也不准再回来。” 所有亲人都不懂得自己的心,处处与自己唱反调,她忍不住对着玉韵呵斥了起来,最后用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双唇一阵颤抖,喃喃说道:“难道一切都是我的错误吗? 我当年只不过喜欢上你父亲罢了,就被你母亲耍奸,将我禁锢在苗疆足足二十年时间,让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二十年就白白浪费了。” 这个可怜女人,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犯下的错误。我叹气说道:“其实,你本来是没有错误的。可你没有对亡父坦诚相对,惹得娘亲发怒了,没有将我娘亲放在眼中,不尊敬她老人家,所以她要惩罚不知天高地厚的你。” 馨韵被气得粉脸哆嗦,双手战栗,一对玉掌缓缓伸出击向我胸前,厉声道:“毛都未长齐的小东西,你有何本事教训老娘。”玉掌翻动,蜂腰扭动,直接欺身而上,掌心直对我胸前。被我拂动起的右掌推后去的大美人,不禁噗嗤笑了出来。 对自己姐姐说道:“姐姐,夫君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这个姑姑,当然有权利脱下他的裤子,仔细检查一番。哎,我为什么忘记了呢?你二十年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了,也许不明白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了。” 虽然是自己姐姐,但是十余年的分别,以及她今天对自己的伤害,让玉韵心中难以升起一丝好感,只有无尽的忌恨,口中的话语也显得有些恶毒。我左掌运气,将如一张巨网罩面的掌影击碎,接着。 我将体内万灵魔气提升到十二分,墨色森森地击向狠瞪韵儿馨韵身边,口中笑道:“这一掌的真气,够你一阵好受的,从而也可让你分去五层功力,去化解体内的催发欲望的魔气,最终,只能够使出五层功力与我相斗。” 面上虽然无比得意,我心中却是阵阵赧然,具有几乎媲美她那般强大的力量却不能四股真气同时使用,一直都还是以九阴九阳真气作为主要的真气,时而利用魔气辅助偷袭一下。 并且都还需要短暂的恢复时间,才能够使用别的的真气。浓墨色的魔气,带有一股令自己兴奋的味道一般。 丝丝如同烟雾的魔气,散发在空气之中,似乎能够穿透自己的气罩,向体内钻去。瞬间,肌肤似乎在被火焰炙烤,奇经八脉中,一股滚烫的异种真气快速地流淌着,每一处流淌过的地方,都似欲火焚烧,麻痒酥软在心中泛起。 呼吸急促,粉脸生辉的馨韵,首次被人弄得如此狼狈,心中愤怒到了极点,根本不顾体内的热流,反而将所有功力都运转到掌上,如同电光火石般,急剧地直拍向我胸前,口中也同时喝道:“小贼,像你这样的淫邪之人,老娘替你娘亲干脆杀掉算了。” 不足两米的距离,还未等到真气恢复过来,一双手掌就落在我胸前,两股柔软的真气进入体内,立即变得无比猛烈,如烈火般燃烧我的心脏,似强烈硫酸腐蚀着肝肺,痛彻心扉的感觉让我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就像风中燃烛遥遥晃晃,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意识。 “难道我天枢宫主人,现在就会丧命在一个狠毒的妇人手中?”突忽的变化,被我推后了五米左右的玉韵大美人,刚站稳了身体,眼中全是惊惶和不忍观看的表情,呆滞地盯着那双幻出一个个影子的玉掌,口中惊呼道:“啊姐姐,不要啊!”惨厉的叫声之后,她身躯一扭,快速上前。 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抗“砰”的一声,馨韵贱人就乘着玉韵大美人未到的时机,将我的身体一起扑倒在了地上。 第235章砷昑生死盅 瞬间,那张丰盈的殷红小嘴,抵触在我嘴上,小舌向着里面一冲,就深入到我嘴中,主动地缠住了我的大舌,一股清凉的真气,从舌头接触的地方发出,向着对方身体内蔓延过去。 而这个时候,我发现体内的灼热感,似乎有一些降低的迹象,连忙对眼神望着我的玉韵大美人摇摇头,阻止下她直照向馨韵后背大穴的手掌。将手掌一抬,将掌力直击向一边竹壁,神色一阵欢愉,大美人满脸揶揄的笑容,口中说道:“哎呀! 姐姐现在应该是内心似焚,浑身灼热,欲火飞升,空虚难耐,所以长期倒贴上这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让你如狼似虎的猛烈欲望得到施放。”丰腴身躯也同时弯下,捻动着自己姐姐的耳珠,刺激她体内魔气的蔓延。 自己的窘境被可恨的女人揭示出来,馨韵美妇人脸上变成粉红色,平静了近二十年的芳心,就像平地惊雷,浮现出一股强烈的渴求。 “自己现在是在勾引面前的少年吗?”如此想法,一发不可收拾,而混乱思绪,也让她体内真气运行的路线出现了短暂的一滞,那催发欲望的魔气,立即抓住机会开始肆虐起来。 处于被动之中的我只觉得体内当真气阵阵混乱,十余天没有动静的生死盅,也字这一时刻,突然地躁动了起来,直钻向我腿间,滞留在我的会阴穴,刺激着我的欲望。 正要收心运气的恶毒美妇人,小腹被火热坚硬狠狠地撞击着,经历过人世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何物,虽然隔着一层两层衣衫,但是高手的直觉,还是让她感觉到神枪是多么的旷古绝世,芳心怦然直跳。 十余年被压抑的淫荡本性,在这一时刻终于爆发了出来,双眼用满是淫媚的神色仔细盯着这个英俊的少年,露出无限的痴迷。一边的玉韵,心中感情莫名,对自己问道:“自己做得对吗?以后让馨韵如何面对她的女儿们?” 可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所受到的委屈,看着面前在自己夫君健硕胸膛抚慰,寻求快感的那双玉手,善良的心中一阵发狠,咯咯笑道:“馨韵,你在我的面前一直都表现出一副雍容的高贵模样,利用女皇的身份欺压韵儿,处处嫉妒我的自由自在。 呵呵,让你这般内里淫荡的女人,为一个根本没有夫妻之实的书生守节,并且一守就是十七年。哎,对于你这样的女人,韵儿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小你太傻,还是笑你太痴。” “啧啧,想想这个英俊的少年的身份,他是你心中夫君的儿子。没有从老子身上获得的东西,难道你不想从儿子身上取回来吗? 并且,按照我们苗疆夫死从子的习俗,你现在本就是我夫君的小妾。身份改变得如此之快,韵儿只需要想一想,就会觉得无比的刺激和快意。”魔鬼般循循诱导的话语,听得我心中无比好笑。 直盯着身下少年的馨韵美妇,只觉得那面前的轮廓,与脑海中那残留记忆也完美地重叠到了一起。听到自己妹妹的话语,她心中又觉得更加刺激,芳心也被那魔鬼般的想法占据着。 “不,我不能够让他再从自己身边溜走,并且他还是曾经打败自己的女人的儿子,自己一定要得到他的身体,让他臣服在自己胯下,成为自己的犬奴,那个妇人也跟着自己儿子一起受辱。” 想通之后,她面上不禁浮现出一阵喜悦的表情,对着以胜利者姿态嬉戏自己的馨韵诡异地笑笑,双手急急地撕扯着少年身上那件蓝衫。事情演变到了如此境地,我心中哭笑不得,眼神哀求地望着一边的大美人。 可玉韵大美人根本不予回答,反而十指划动,快速地将自己姐姐袍子划成了一块块小小的碎片,玉掌在馨韵挺翘丰臀上拍打不断,赞叹道:“好有弹性的两瓣丰臀啊!”混乱而又狂暴的力量,一下子就将我身上衣衫弄得一缕不剩,光溜溜地与一对淫荡的姐妹坦诚相见,而体内掌伤恢复了七层的我,再也难以汲取到她嘴中,舌上传递过来的真气,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没有那一股火热真气的吸引,馨韵美妇人终于将酸麻的小嘴取开,一手撑在地上的裘皮上,一手轻弹我的眼角,满脸淫媚地笑道:“咯咯,小东西,乖乖地做老娘的俘虏吧,如你娘亲一般贼溜溜的眼睛,不要再打着逃跑的注意了。 否则我直接将你的大美人杀害。哼,老娘一旦需要男人的话,数万苗疆男人,都会排队等待老娘的宠幸,给你父子头上,戴上一顶顶绿帽子。” 浪笑的时候,她胸前那对浑圆坚挺跟着摆动,画出两圈白白的乳浪,承托着摇晃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腹部,真的是完美极了。 那淫浪的媚笑,钻入我耳中,让我体内升起股股骚动,口中也是阵阵干燥,双眼也忍不住向着她下半身望去,紧并的双腿,没有显露一丝的山水风光,连忙吞下一口口水,口中支吾说道:“你找别的男人,又与我们袁家有何干系呢?” 心中却有些感叹这个莫名的妇人,如此淫荡都是她,仅仅因为心中的爱,就为与她根本未有肌肤相亲的父亲,守节了十七年时间。 被那火热的眼神巡视过的地方,都升起一股股猛烈的灼热感,馨韵美妇人浑身都是一阵酥软,眼中浮现出丝丝迷蒙雾气,赤裸的胴体一阵酥软,口中笑道:“你干巴巴的语气,不但心中无比的着紧馨馨,并且还有些吃醋了,咯咯,汉人就是好玩儿。” 旁边退得远远的,做到竹椅上的玉韵大美人,不禁噗嗤笑了出来:“汉人真的很好玩儿吗?遇到一个道士,让你生下了三个女儿,经历过三次阵痛。爱上一个书生,为他守节十七年,过着无欲之日。馨韵,我真不知道到底应该佩服你,还是耻笑你?”在心中,玉韵对这个姐姐感情无比的复杂。 急不可耐的美妇人,将丰臀向下一坐,就急速地吞纳了起来,弄得我疲软阵阵,生死盅终于发威,主导着占据,愤恨之下,任由欲望牵引,塞入美妇人菊门之中,直走喊道,弄得她娇吟不断。 美妇人阵阵抽搐,一次次的喷潮,让我的脑海中清醒一闪而过,连忙将她的身躯转动,将欲望再次深入到我翕张的小嘴中去了,气喘吁吁,浑身似火,燃烧着我那一丝的短暂清醒,再次沉入到了魔欲之中。自己母亲接连数阵断断续续的呻吟。 终于惊动吴情、缓缓和素素三姐妹。她们联袂闯了进来,对一边就像看戏的玉韵大美人问道:“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娘亲受到了伤害一般?”玉韵手指对着身侧绞缠的二人,解气地笑道:“姐姐怎么会受到伤害呢?她现在可是爽到了骨子中了。” 殷红的四个篆字让吴情和素素都感到无比诡异,异口同声地问道:“玉韵,你的脸怎么回事。” 鼻子终于嗅到了大厅中那淫靡的味道,眼神落在竹桌之后,自己的夫君健硕身躯显露在上面,下面那个丰满的胴体,正背对着自己,扭动的丰腴,显得无比妖娆,熟悉的浪媚娇声,刺激得三人都是一阵面红耳赤。 艳尼公主双掌拍动,满脸兴奋,口中说道:“弄得好,夫君,狠狠地鞭笞这个心理变态,欲火焚身的美妇人,让她以后都乖乖地听你的话,免得尽做傻事,害人害己。” 而吴情和素素虽然都感觉有些别扭,心中还是接受得了,反而倾听起自己姑姑诉说双颊上红字的故事。 现在,连玉韵大美人,都被如此激奋的欲望吓呆了,口中喃语道:“夫君,他现在完全地迷失了神志,你们三姐妹赶快准备,上去帮助那个狠毒的妇人,否则,再被亵玩一阵子,她就会被弄死了。” 大厅外,玉婶那苍老的急促声音也催促道:“三个小丫头,呆着干什么?难道要让大小姐死去吗?”四人都齐齐脱光衣服,走进那绞缠的一对男女的身边,素素将狠毒的妇人移开,而缓缓艳尼快速地将那狰狞吞噬。 如是反复,一夜风流,四人都满身印痕,酥软无力,只有眼睁睁地望着美妇人梅开数度,那个人魔才终于歇息下来。缝隙之中照射进来的阳光,刺得终于睁开眼睛,看到身边交叠在一起五个风情各异的大小美人,我面上一阵苦笑。 身体刚一移动,被螺丝紧密衔接住的大大美人,就睁开了惺忪的媚眼,面上春潮残留,饱含欢后的幸福神情。双唇都翻腾了出来,比原来厚实了至少三倍,嘴角丝丝长长的涟漪,与一边的三姐妹的小嘴连接在了一起。 看到我准备离开,她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虎背熊腰,丝丝媚意荡漾的凤目中含有深深的眷恋,声音沙沙的说道:“馨馨不让你走。啊,我喉咙” 一双粉红小手伸到喉咙,在那儿连连抚摸。将如同挂在身上的美妇人抱起,坐到身边的竹椅上,等待着众人的发落。 可美妇人丰满丰臀坐在我腿上,呼呼地酣睡了起来,这个时候,被吵醒的玉韵,眼神一抬,正好看向竹桌方向,倒吸一口凉气,口中惊呼道:“阿殇,你到底中了什么邪啊!一个晚上都情绪亢奋,不知疲倦,现在还是没有一丝的消停”醒过来的三姐妹,都是面红耳赤,一个个媚意丝丝地盯着我坐下的地方,看到让自己飞上云端的 根本没有丝毫缩小的迹象,都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听见一个个惊诧的声音,我也向着自己下身看去。 但见那个东西还是一副狰狞的神态,大小几乎就是平时两倍大小,我口中委屈说道:“韵儿,你们真的冤枉我了,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坚挺啊!”听到我的话,四人都爬到我的身边,伸出小手检验了起来。 看到最后被数番抚弄,龙王终于愤怒,变得如同自己手臂般大小,都是心悸连连,神情呆滞,而她们检验的结果,却让我感到阵阵疼痛,连忙运气消弭。 而所有真气,都被那个该死的生死盅汲取殆尽,我呻吟说道:“生死盅,为什么附身在我那上面并且还不断地汲取着我体内阴性的力量呢?” 第236章稍有几分僵硬 四人又是一番观察,终于发现了一个如同卧蝉的金色虫子,伸张着小嘴在汲取着一丝丝阴气,而这个时候,熟睡的美妇人。 终于被吵醒,知道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原因之后,连忙隐隐藏住粉脸上的兴奋神情,语气愧疚地说道:“承志,一切都怪馨馨了,是我施展了禁忌之术,从而让沉睡中的雄盅被唤醒,让它所有欲望都一起转嫁到了你的身上。” 不知道我身上还有盅王的缓缓和吴情,又是一番疑问,最后才说道:“那么盅王上身,会让你个人性命受制,并且成为施盅之人的控制,为什么夫君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呢?” 思索的大美人玉韵,面上绽放出一道笑容,口中说道:“黑暗力量,因为魔气和盅类都属于黑暗力量,万灵魔功本就是魔神当年修炼的神功,理所当然地可以将生死盅包容,并且汲取出它体内的狂烈魔欲。” 这个妹妹终于将智慧完全展现了出来,馨韵也是赞许地点了点头,口中接着解释道:“承志,你身上的雄盅,只有找到雌阴盅王,并且获得它的认可,将它吞噬掉,让它去中和你体内的魔欲,你才可以控制住体内勃发的欲望。 否则,半年时间之后,你体内淫欲就会完全爆发,人也会再次被魔欲所控制,成为没有思维,眼中只有女人的绝世淫魔。”素素初次听见生死盅还有雌性,口中说道:“雌阴盅王,真的可以吗?” 玉韵大美人摇摇头,失望地说道:“雌阴虽然厉害,可雄盅呆在夫君身上月余时间,汲取绝世魔气的繁衍,早已让它超越雌阴甚多,境界更甚一筹了。 所以雌阴也只不过延缓雄盅爆发的时间,真正的解决的办法,还是早日修炼成魔功,将双盅同被吞噬掉。”吴情问道:“母后,我们又可以在何处帮助夫君找到雌阴呢?” 摇摇头,馨韵有些绝望地说道:“培植雌阴的都是绝世美人,更是灭情绝性之人,对天下女人憎恨无比,尤其是我们这种享受着幸福的女人。”“啊,天下真有灭情绝性之人吗?难道她根本即是一个伤心之人,眼中容不下别人享受幸福。” 缓缓艳尼和母后都一直自认为是灭情绝性之人,可现在偶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错误,因为是欲望的闸门一大打开,就会如山洪爆发般猛烈。 动作抚媚地卷起几缕秀发,玉韵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哀伤,面色苍白地说道:“哎,雌阴之人,万年难见,一世难寻,况且她们根本也不会出世,因为她们心中也早已没有任何牵挂了。” 心中都是阵阵无力,刚刚升起的一线希望,在倏忽之间再次破灭了,吴情四人都闷声帮我和馨韵穿衣,一直到大家都穿戴整齐后,都没有任何人说一句话。 身体还是酸软无力的馨韵,双眼媚意十足地盯着我,口中嗔怪道:“你这个坏蛋东西,我们体内真阴消失如此之多,至少都需要半年时间恢复。”初尝做神仙的美妙滋味,又要必须过着半年时间禁欲日子,她芳心感到无比愤懑。 六人沙哑的声音,别扭的动作,还有苍白的面色,都让我心中阵阵疼痛,口中无耻地说道:“呵呵,你们现在抓紧时间修炼,绝对会事半功倍,抵得上往日数年清修,会早日摸索到武道之境。” 几人脸上落寞的神色一闪而过,素素感叹说道:“阿殇,你现在遇到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劫难,可我们却无法陪伴在你身边,心中真的无比愧疚。” 对着众人一番安抚,我敬爱那个馨韵丰满的身躯紧抱住,口中取笑着问道:“姑姑,侄儿寻找雌阴之人,首先应到达何处去啊?” 大大美人,一手巧手抬起我的下颚,调笑道:“乖侄儿,你首先应该到大理无量山去看看,哪里不但有你父亲一门的遗址,还有一些使毒和炼魔的大家,应该会对你有些帮助。 当然,你也许会遇到逍遥派的绝世美人,让你抱得美人归,也解除我们不再你身边的寂寞。”吃过玉婆婆送进来的早点,我望着身边凤眼含泪的六人,在六人脸上分别亲吻一下,狠下心不再回望几人,快步走出给了我一个美好回忆的竹厅,踏上寻找雌阴女人之路。 骑着追风,一路缓缓而行,于傍晚时分,我终于到达距离大理最近的一个小镇。寻得一个僻静宁静之处,突然转身,对着十余米外剧烈波动的空气,口中厉声喝道:“丙一,出来,不用鬼鬼祟祟的隐了。” 左掌也对着他隐藏的地方,威吓地做了一个发功的动作。“善良的主人,不要啊,丙一立即出来,” 立即,一个还稍显稚嫩的声音,在丙一隐身的地方传了出来,十岁有余,身着短衫长裤,就像他所在的天支,丙寅令主(阿忠)那般忠厚诚实面貌的少年,将隐藏的身子从空中显露出来。 一下子飞到我身边,躬身行礼道:“主人,丙一到,请吩咐。”一张小脸上,兴奋、尴尬、羞怯的表情应有尽有。我突然笑了起来。 口中说道:“呵呵,不用拘谨,就是你们的大首领甲子令主,也无法在本公子身边遁形的,你小小年纪就是令主之下丙队之首,以后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鼓励的话语,让丙一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这个时候,一阵阵闹哄哄的声音,穿过面前形状弯曲犹如龙爪的龙爪槐,钻进我们耳中。其中还夹住了青年女子断断续续的呜咽哭泣声,伤心得如丧考妣。 可一个个老少爷们儿,七姑八婆,口中淫秽粗语却不断喷洒,让那哭泣的女子更加伤心,哽咽之声也越加响亮,如此多的人,欺负一个柔弱女子,听得我暗暗皱眉,心下不爽。 右手一抖,将缰绳交到了丙一手中,口中同时问道:“丙一,你的搭档寅一,前去探听前面的消息,现在还没有回来吗?” 话声刚落,一个年龄稍长,河与丙一面貌相近的中年就来到我身边,躬身回禀道:“主人,前面郊外有座庄院,庄中八百余口人,在半个时辰之前被人毒死了,在庄门之前,还留下留下” 吞吞吐吐的寅一,闪烁的眼神似乎不敢看我,而又暗暗地观察着我面部表情。“哦,这个庄院,难道连一个活人都没有被留下?寄话之人,是对本公子下了战书吗?”听到使毒之人的狠厉手段,我脑中突然想起使毒厉害的五毒教,而自己一起恰好与她们有个三年之约。 点点头,又连忙摇摇头,看到我催促的眼神,似乎还心有余悸的寅一,才对我说道:“主人,有一个活口留下。庄中那个少夫人,恰逢回家探访娘亲去了,所以没有被敌人迫害。 但等她回到庄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下毒之人离开的身影,也是因为让她给主人传话,所以才仅是中了毒,但离死也不远了。”“你们二人慢慢前来,我前去将余毒清理干净。”施展轻功,急速穿过面前数百颗龙爪槐林。 身靠在林边一颗龙爪槐上,我看到面前那座死气沉沉阴风洒洒的庞大庄院。在庄门上,挂着一块柳体写有“苑林”二字的巨大门匾。 可随着接连的嗤嗤的声响,门匾在一阵青烟之后,就急剧缩小。仔细一看,原来在上面正有两只凹凹凸凸的丑陋蟾蜍,沿着四周在不断地翻腾打滚,丝丝毒涎液沉浸在上面,腐蚀着整个牌匾。 眼神向下望去,大理石铺就的精美院坝上,堆满了一具具漆黑的尸体。在庄门下方,一个柳腰风骨的白衣少妇,正抱住唯一一个倒在石梯上的中年妇人,一手抓住妇人的衣襟,另一只手紧捏着一卷布条,埋头枕在她胸前伤心地哭泣着。 “哎,这个扫帚星,去年刚进苑家的时候,就克死了丈夫,现在连苑家所有人一起克死了。”在人群中,一个妇人用她那独有的刻薄声音说道。众人都是一阵附和,揭露扫帚星少妇往日的斑斑劣迹。 突然,一个地位似乎很高的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走到众人身前,语气愤恨地提议道:“所有的父老乡亲们,我们必须将这个可恶的扫帚星逐出苑林城去,否则所有人都会被灾星照顾的。” 站立成外三层,内三层,一个个落井下石的镇民,都高声地附议了起来,纷纷高声含着将妇人驱逐出苑林城,并要求妇人立即就离开小镇,可贪生怕死的愚民们,没有一个敢越过成堆的尸体,将少妇驱逐。 哭泣的少妇突然抬起那张被毒素染得浓黑的鹅蛋小脸,精光闪闪的凤眼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一股威严的气势,压制得全场鸦雀无声,口中尖声叫道:“够了,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否则,我就对各位不客气了。” 摇晃的螓首,急剧起伏的腰身,让众人从那张漆黑的脸上,只看得见那对明亮的眸子在移动着,显得无比诡异。尖利的声音,带有浅浅的震耳欲溃的真气,让所有人的都感到身躯阵阵颤抖,不禁再次被少妇的神秘所震慑,一个个都四散逃串。 少妇头上那对毒毒的蟾蜍,似乎也受到了少妇真气的吸引,在这时候发现了一个新的蚕食对象,不约而同地直射向她,直对那双明亮纯洁的双眼而去。 耳边熟悉的呼呼声响,让少妇条件反射似的伸出食中二指,直点向蟾蜍的双眼,可眼神刚接触到身边一具具漆黑的尸体,又无力地放下了,似乎是向着命运屈服了,如此情况,让早就看得不忍的我,右手快速地采撷下两片槐叶,身体飞向少妇,手指快速甩动,射向那对距离少妇不足三尺的蟾蜍。 同时,左臂伸展,我也将少妇的身体抱在了怀中,退到庄门石梯之外,对神色萎靡的她说道:“夫人,你如此一心求死,难道不希望为亲人报仇吗?” 被我揽在怀中的少妇,纤细无骨的柳腰,无比柔软,稍有几分僵硬,好像她很少接触过男人的怀抱,更有难掩的慌张。 第237章口中同时主人 抬起一双纤细十指,将滑落到面前的几搓秀发抹到耳际,少妇螓首摇晃,嘴中惊疑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要救下小女子的这条贱命?”而这个时候的一对蟾蜍,正好被我当作暗器打出的槐叶钉在了一边的木柱上。 虽然如此,淡少妇眸子中还是有一丝期冀的亮光升起,让我明白她更像存活下去,口中嘲讽地笑道:“夫人,贱命,谁人是贱命呢?所有人的性命,都是平等的,同样的珍贵。 至于为什么要救你,道理更加简单,因为我不杀伯夷,伯夷却因我而死,我既然让无辜的苑林死去了八百余人,现在当然必须救下最后的一条人命。” “哎,她的手段太狠毒了,仅因我没有准时完成约定,就让这些无辜之人,做了她试验自己毒药的牺牲品。”年余不见,心中对那个充满野性的何铁手,有一些怀念。她现在肯定隐藏在暗处,得意地看着我的笑话。 少妇现在终于明白了过来,眼神之中充满惊恐之色,口中怯怯问道:“你不会将我也一起杀害吧?你不能杀害我,我还要为婆婆报仇的,不能让那个坏人好过。” 一双看向自己婆婆的眸子,充满了坚毅的光芒,连她此时受到了毒伤都忘记了“放心吧,对于杀害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我还是没有兴趣的。你听说过五毒教吗?凭你这点浅薄功力,怎么样斗得过那个狡猾的何铁手,更不要说她身后狠毒的老虔婆。” 听见少妇终于坚定了报仇的信心,我终于舒了一口气,继续给她树立存活下去的目标。少妇似乎也听说过五毒教和何铁手的显赫威名,身体一阵颤栗,双眼哀求地望着我,口中说道:“少侠,不,主人,你救人救到底,将也教导一些高深的功夫给诗韵好吗? 主人,诗韵会做很多事情,原来就一直伺候婆婆,一定会将主人伺候好的。”少妇那好听的名字,让我几疑见到了馨韵和玉韵,连带地对她的好感也增长了几分。 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紫气仙实,我对少妇说道:“你吃下一颗,不但会将你体内所有毒素清除干净,更会让你内力增长数分,以后修炼也会事半功倍。” 将手掌中残留的仙实气息,快速地推向一边的尸堆。掌风走过之地,所有的尸体都恢复了正常之色。 直挺挺地摆在院坝中。引人欲呕的浑浊空气,一下子就变得清新起来,少妇那漆黑的面貌,也缓缓开始变得白皙起来,一张吹可弹破的鹅蛋小脸上,尖细柳叶眉下的那双美丽凤眼升起氤氲雾气,似乎在感伤自己的命运,也似在感激我的行为。 轻微抽动的晶莹琼鼻,欲张却闭的樱桃小嘴,都直对着我,小家碧玉的素雅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雨打梨花后的残韵风情让人忍不住怜之爱之。 俯视的效果,让我从少妇白衣大大张开的领口,看到了里面那对坚挺的新拨鸡头,挺翘坚实,直冲覆盖在上面的那层薄薄的淡绿亵衣,在上面撞出了两个凸点。 而随着少妇身体恢复正常之后,领口也飘逸出一道道淡雅馨香,虽不浓郁,可却胜在味道鲜美,对我心底的冲击比浓郁肉香反而更加的强烈,让变成安禄山之掌的右手也禁不住蠢蠢欲动,伸到她滑腻柔软的后背上,在上面轻抚了起来。 轻柔的抚慰,让少妇的玲珑娇躯立即颤抖了起来,鼻息急促,双眼嗔怪地地斜视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余动作。 我连忙将掌心抵触在她的命门穴上,运转功力,口中对霞升双颊的她吩咐道:“集中精力,暗记真气行走路线,我帮助你化解那些仙实之气。” 这个女子体内经脉,似乎天生就被打通了一般,真气行走显得无比畅快,我心中对她的身份也感到无比好奇。 跟随在身后的丙一兄弟二人,终于在时准时的出现在庄前。寅一看到面前院坝中的清净模样,惊讶得难以说出话来,可突然有变得无比兴奋。 “主人太厉害了,解毒之能更是天下无双!”感叹的时候,满脸都是崇敬神情,还有一股坚毅之态,似乎做下了一个有关人生的重大决定。 看到摸摸索索到来一对兄弟的表情,本对二人临阵不及格表现的我,也在心中表示了原谅,吩咐道:“诗韵将做的事情,你们二人都一起做完,作为对你们二人今天的惩罚。 尸体放在右侧烧掉,就地掩埋吧!”领命而去的兄弟二人,也许对镇民们施展了拿手的威逼利诱,半个时辰不到就“请到”了数百人。 那些健壮青年甚至连建造坟墓的石头都一起搬抬了过来。一个时辰之后,一座人余高的青花合墓伫立在庄院的西侧,众人就像抄家般随意挑拣庄中东西,个个都对二人感恩戴德,更是将我捧上了大善人之位。 然后才满载而归的离开了,丙一和寅一从追风背上拿过酥饼和酒袋,送到我面前。那对美丽的睫毛,闪动数下,诗韵才缓缓睁开一对美眸,望着远处那座新建的坟墓,神情呆滞,口中反复喃语道:“是我害了他们,是我害了他们。” 娇躯一阵扭动,让她肚子中发出声声“咕噜咕噜”的鸣叫。丙一连忙递上酥饼,献媚地说道:“夫人,人死不能复生,保重贵体啊!”看到诗韵娇羞地收下自己的心意,他脸上满是阴谋得逞的暗笑,还对旁边似有悔意的丙一,挤眉弄眼,表功煊赫着。 也让少妇诗韵露出了丝丝浅笑。等着饿极的诗韵吃完之后,我才对她说道:“你娘家距此处应该不远吧?凭你现在的功力,可以安全地回到家中了。” 听见我逐客的话语,少妇诗韵的脸上,立即浮现出哀婉的凄色,热泪盈眶,楚楚可怜地问道:“主人,你为什么要抛弃小婢呢? 小婢娘家之人,都惧怕了小婢这个扫帚星,小婢回去的时候,从不让小婢进入家中,只是在院外与娘亲见一面罢了。”说着,她还将那个一直紧握着的布卷递到我手中,似乎在暗暗提示:一切都是因为我,才让她成为一个无家可归之人。 哀怨深深表情,悲惨的身世,看得一边的丙一同情不已,不禁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正要张嘴的时候,却被暗暗观察,很少说话的寅一制止住了。 面前小脚微垫,满脸哀伤,双眼水灵的少妇诗韵,给我一种更深厚的怜爱之感,望着身后早已“贼去楼空”的巨大庄院,感喟地说道:“好吧,反正我也会去拜见五毒教教主,你也可去顺带地去找她讨个说法。” 听见我回答之后,丙一立即将身边的枯草点燃,快速地奔在庄院四周点起火来。伴随着那哔哔啵啵的声音,我让诗韵骑上追风,向镇中寅一早已预定好的客栈行去。 将如同定时炸弹的诗韵少妇带在身边,苑林城中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弹冠相庆。她们看向我的眼神,也带有几分幸灾乐祸与哀怜同情,似乎见到了我被身边少妇克死的惨烈模样。 进入寅一顶下的客栈,还在热火朝天议论今天在苑林惨事的人们,都立即神神秘秘的交头接耳,低声喃语着,时而还会用抬起一双双淫邪的眼睛,在诗韵身上斜视着一番,似乎在检查着什么一样。 虽然在无声吃饭,可诗韵根本就味同嚼蜡,柔嫩粉脸浮现出丝丝苍白潮红,瘦削粉肩一直隐隐抽搐,忍着那些让人恼怒的风言风语。 主人身边的女人受到普通人此般非议,就犹如将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扇在自己面上。坐在右侧的的寅一,终于忍受不住了,转头在客厅四周众人身上巡视一圈,用精光闪烁的铜铃大眼狠狠警告着这些人。 而丙一更是凶悍,一对拳头直接对上了这些人,准备惩罚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们。酒足饭饱的我,快速地伸出手中的竹筷,消弭掉丙一挥出的凌厉拳风,无谓地摇头笑道:“算了,一群无知愚民罢了,何必动气呢?难道被狗咬了一口,你还要去咬回来吗?对如此之人出手,你不觉得掉了自己的身份吗?” 我将眼神望向身边泛起委屈至极的诗韵少妇,心中暗暗想到,所有人都如此忌惮她的身份,难道这个时代,迷信真的达到了如此厉害的境界了吗? 想到自己独一无二的身份,寅一也讪讪笑道:“公子,这些人真的欺人太甚了,连我都听不惯了,真有些佩服夫人,在如此的环境中,勇敢地生活了数年时间。”看向暗暗垂泪的诗韵少妇的眼神,也带有三分崇敬之色。 丙一似乎真的很喜欢这个如前大姐姐般温柔的少妇,表情夸张地抱拳对诗韵做了一个佩服的动作。 “诗韵姐姐,你忍耐的本事,真让小丙佩服。”在他心中,确实无比佩服这个少妇的隐忍之能,也决定一定要向她学习,不要将感情显露在面上。娇弱的诗韵少妇,何曾受过别人如此恭维,立即神色慌张站立起来。 盈盈躬身对对面二人分别还了一礼,神色怜怜地说道:“寅大哥,丙小弟,你们没有看不起诗韵,就让我感激不尽了,那还能够承受你们的大礼呢?”眼神娇羞地看了我一下,继续说道:“诗韵的想法,也和公子一般。 清者自清,别人根本无权干涉自己的生活,并且,苑家婆婆是个通情达理的和善之人,一直将诗韵当成亲身女儿,所以我才一直想要伺候好她,尽做人子女的孝心。”说到之后,似乎再次想起自己婆婆惨死的模样,转身向着后院走去。对着寅一使个眼神让他在前带路,一行四人缓缓走向预定的小院。 进入各自房间,趁着诗韵少妇整理的空隙,我闪身进入丙一二人房间,向他们吩咐道:“你们二人今天晚上召集一些手下兄弟,在苑林城中仔细查探一番,看看暗中到底是何人专门与诗韵作对,连连的推波助澜,散布谣言,忍不住将她驱逐出苑林城。寅一,你想说什么话?” 看到寅一吞吞吐吐的表情,我不禁对他问道。寅一傻傻一笑,摸摸大大的脑袋,猥琐地缩缩脖子,口中也同时说道:“主人,寅一说出冒犯的话语,希望主人不要往心中想,原谅寅一的无心之失。” 第238章个都惟妙惟肖 我拍打寅一那宽厚肩膀,口中笑道:“寅一,你不要忘记了,我曾经说过,所有人都是我袁承志的兄弟姐妹,相互之间没有森严的等级之分。 大家既然衷心地帮助我,使我成就一番大事,难道连你们的逆耳忠言,都没有听进的肚量,又何谈以后成就大事呢?你们之话,就是我了解世界的耳目,你放心大胆的说,我不会怪罪你的。” 丙一心中也是阵阵着急,口中催促道:“寅大哥,男子汉大丈夫爽快一点,干脆一点直接说出来吧?”在暗中,他还对自己大哥做了个两人才明白的动作。 得到我的承诺,寅一的勇气也积蓄到了顶峰,双眼直盯着我说道:“主人,寅一觉得诗韵夫人,每当提起娘家的时候,就言辞闪烁,转移话题,似乎奋力地掩藏一般。” 阻止住怒气冲冲的丙一,我望着对面房门前站立在的诗韵,点头说道:“寅一,我也对诗韵的娘家感到无比好奇! 她浑身除了任督二脉,其余经脉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外力给打通了,在如今武道已变成了神话、武功衰弱得如花拳绣腿的时代,这样的事情,出现在一个从未涉足过武艺的女子身上,更是一件石破天惊的事。” “所以,你们最近一段时间的任务,一是查出诗韵娘家祖上到底出自何脉?二是诗韵与家族中人分离的真正原因,这个必须做到,同时,我将五毒教这块教主令牌交给你们,从而便宜行事,能够调动五毒教教主之下所有人。”将那块里面似乎隐身有五毒的令牌塞进丙一手中,我就快速走了出来。 伫立在门口的诗韵,身着一件浅绿色罗裙,左臂上缠有一块黑纱,满头长长的青丝蓬松卷起,部分垂到了螓首四边,娇柔少妇的风情完美地表现了出来。 看到我走出房间,凝眸中闪过丝丝惊喜,疾步走到我身边,轻拉住我大手,一副小女儿的开心摸样。手指帮助诗韵轻轻地擦掉额角一颗汗珠,我拉着她的皓腕,走进整理得整洁素雅的房中。 贪婪地嗅嗅飘散的味道,我笑道:“诗韵,原来你一直喜欢在房中点着檀香啊?”心中更是惊诧,在偏远的苗疆,常年在房中点着檀香,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可做到的。 似乎被触及到伤心之处,诗韵眼中氤氲雾气立即升腾起来,双眼红红的,将颤栗娇躯靠近我,殷红双唇翕合数番,最后才神态怯怯的问道:“公子,你对诗韵的身份肯定无比怀疑吧?” 这个时候,外面丙一的声音说道:“大哥,我们现在不辞而别,不给主人和夫人辞别吗?呜”还没有说完,似乎就被寅一捂住了大嘴巴。 听见丙一的问话,我真有杀了他的冲动,早已吩咐完的事情,他却最后却犯起糊涂,让诗韵知道了他们现在急于离开。 呵呵一笑,我连忙掩饰住面上的尴尬神色,左臂将浑身散发着浴后如茶花般淡香的诗韵揽入怀中,口中说道:“诗韵,是公子多疑了,我现在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问你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了。” 眼中热泪欲掉未掉,迷雾蒙蒙。脸上哀荣深深,似乎受到了无限委屈。红唇轻咬,象在忍受剧烈心灵煎熬,如此模样让本就惹人怜爱的诗韵少妇,更加楚楚动人,让我忍不住地呵她护怜爱她。 “不,诗韵宁愿公子不再疑惑,也要将那段伤心往事告诉公子。诗韵体内自小就被打通的经脉,隐藏了一个所有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秘密。公子在心中怀疑诗韵的身份,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担心诗韵是敌人派到公子身边,专为盗取绝世神功。” 诗韵抬起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一贯的娇柔声音,此刻也变得有几分激昂。挣脱出我轻轻揽住我左臂,诗韵柳腰丰臀摆动,纤手金莲移动,拉出桌下一把椅子摆在我身后,将铺在上面的裘皮抚平。 “公子,你请入座,让诗韵将自己的身世一一的禀告给你吧!”躬身一迎,神态恭敬的说道。 纤细双腿随着躬下的柳腰而弯曲,使得本就有一分紧促的绿色罗裙紧绷了起来,让她阿娜的美妙曲线分毫毕现,胸前那对坚挺伫立鸽乳更显丰盈,给我无比强烈的冲击。 双眼紧盯面前这个不足三尺距离的娇俏少妇,我将坐着的身体扭动数下,大手拉起与腿部紧贴在一起的长衫下摆,掩饰掉裤子上蓬起的地方,口中对诗韵说道:“你也坐下吧,公子不是在审讯犯人。”这个似乎期冀“坦白从宽”的少妇,那双怯怯的犹如含羞草的秋水剪瞳真的太勾人了,我也没有勇气一直如此面对着犹如犯人的她,因为我担心自己挥出那根正义之枪,将惩罚施加在她身上。坚定地摇摇头,诗韵固执地回答道:“在公子面前,诗韵婢女怎么可以坐下呢?” 语气之中,饱含了楚楚的哀怜,似乎在抱怨自己命运的不好,可头却伴随着她的话语,垂到了胸前,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 伸手抬起她那张触在酥胸之上的鹅脸,双眼直视着那对小眼,我语气沉重的说道:“本公子从未将你当做婢女般看待,你当然可以坐在我的身边,不用遵守那些令人生厌的破规矩。” 手掌向外一伸,将桌下一把椅子快速拉到她的面前,将她按在上面坐下。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数番揉捏碰触,让诗韵脸上升起一丝红晕,娇躯在椅子中扭动数下,才终于坐稳坐踏实了。 用眼神灼热的望着我,口中急急问道:“公子,你也修炼过六脉神剑吗?”自己虽然没有专门修炼过六脉神剑。 但是却懂得六脉神剑的运气之法,在一些时候也可将体内真气按照六脉神剑的路线行走。我对诗韵点点头,口中答道:“是啊,我也勉强算是逍遥派隔代的传人。” 刚坐下的诗韵,眼中的热泪终于滑落了出来,娇声说道:“公子,诗韵身上的经脉是一个天龙寺的祖爷爷在逝世前,采用六脉神剑运转北冥真气所打通的。 可却因诗韵当年太小,不知道真气运行的路线,后来更没有家族之人的指导,所以才会在二十余年的时间中,白白浪费了祖爷爷用性命所传承下来的深厚功力,一直过着艰辛的日子。” 明白我的真正身份之后,她就像遇到了倾诉的亲人,将所有的委屈都向着我倒出来,突然听见如此的惊喜,我一把抓住诗韵的手臂,口中问道:“诗韵,你难道就是隐世了数百年的大理国段家后裔?你们家族,现在都还有那些人呢?” 诗韵摇摇头,扳动我握得太紧的手掌,哽咽说道:“没有了都在十五年前,被杀害了。” 一句简单的话语,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娇躯瘫软在椅子之上。可见当年那场惨烈的战事,对她的心灵的伤害是多么巨大。 一手擦拭她面上的泪水,另一手轻抚在她柔软的粉背之上,运气帮她平息心灵的剧烈波动,我叹气安慰道:“不要在伤心了。 你可是整个段家所有先人的希望,当然,所有在天空看着你的早已逝世的大理人,都希望你这个小公主为他们开开心心的活下去,以后获得段家曾经名扬江湖的北冥神功、六脉神剑,成为一个旷古绝后的盖世女侠。” 我的安慰,让诗韵脸上露出丝丝浅笑,眼神期冀地对我说道:“公子,你可以教导诗韵当年逍遥派的绝世神功吗?”手掌从她后背之上收回,我笑着说道:“当年的逍遥派、天山、段家以至丐帮。 本来就是一家,你学习逍遥派功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又怎么不会教你呢?”对着我急速摇摇头,诗韵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回忆似的说道:“公子,当年的仁祖段誉公,后来因为北冥真气的反噬而英年早逝,让语嫣祖婆婆以及另外几位族中女子,都悲痛欲绝。 所以她们耗费余生所有精力,将北冥神功改良完全,化真气为液体,如血液般流淌于体内。”“可语嫣祖婆婆有感于完整版的北冥神功,威力太过巨大有伤天和,规定段家以后每隔两代选择一个女子将它传承下来,任何家族中人都不得修炼。 而她们的手稿,在语嫣祖婆婆将第一代刺画留下,就毁灭了,四百余年,虽有几位先人破忌修炼,却终生都被囚禁在天龙寺,但是今天我们大理一脉仅余下诗韵一人,所以我想先练成经过改良的北冥神功,还望公子成全诗韵。” 一段令人惊诧的武林往事,绝代嫣然的武林活字典王语嫣,听得我心中都是肃然起敬。王语嫣改良过北冥神功,从未曾听后世中那些喜欢研究金庸老爷子小说之人说起过,我心中不禁一阵疑惑,突然,想起自己所处的武林,根本就不与碧血剑中相同,心中也立即释然,无限期盼地说道:“诗韵,你将秘籍拿出来。 公子绝对可让你在最短时间内,参透成北冥神功,修炼成北冥真气和六脉神剑。”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进入碧血剑世界的时候,柳如是修炼北冥神功的境遇,脸上急迫的神色也立即显露了出来。 完全相信了我的诗韵,红晕不断加深的俏脸,根本不敢看向我。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挺翘丰臀对着我,双手颤抖地轻解腰带,蚊蝇般的声音说道:“主人,诗韵当年突遭劫难,那些秘籍的手抄本都被别人带走了。 真正的孤本,是镌刻在我们隔代传人身上”一双颤栗的玉手,轻轻拉下浅绿罗裙,露出里面的那层白色亵裤,以及掩映在下面的那一幅幅若隐若现的粉红。 久久地没有等到我的动作,诗韵轻声催促道:“公子,你自己看吧,北冥神功就在就在”说话的时候,诗韵少妇身躯也向我怀内接近一步,将掩映的美丽景色显现在我眼下,神态娇羞地等待着我揭开那一层神秘的面纱。手掌在丰臀上端那条蝴蝶结上轻轻一拉,亵裤就自动地散了开来,现出了两瓣美妙的丰臀。 在浑圆之上,左右两方都分布了六副副美人刺画。画中顾盼流兮,浑身赤裸精致的美人们,一个个都惟妙惟肖,神态各异。 第239章无比疑惑心中 而又分毫毕现,就像一个个活生生的芭比美人。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上让北冥神功运行之时的一条条真气运行,描绘得清晰至极,并且没有丝毫浑浊,真不愧传自当年王语嫣、钟灵、之手。 首次见到如此充满了肉欲诱惑的美人画像,我一双手掌都忍不住覆盖上那一个个风情各异的绝世熟美大美人娇躯之上,手指顺着那一条条绿线抚摸起来,在上面寻幽探秘,口中同时感叹道:“好灵巧的一双巧手,好高超的刺画艺术!” 是的,这些经过数百年发展的浓缩精华,已经是一门绝世艺术了,也许以后就会失传了,脑中突然与玉韵面上的字迹做起了比较,我发现两者一时瑜亮,难分高下。 那双抚摸的火热手掌,让自己心儿颤栗。轻捏慢走的手指,带起体内阵阵瘙痒,娇躯也跟着火热了起来,口中忍不住发出似嘤咛的一声,诗韵连忙用她那曼妙的声音说道:“公子,你看完了吗?不要再摸了。诗诗感觉好痒啊!”其实,凭借我的记忆,只要看过一遍,就可以完全记住每一条真气的运行路线。可是双手在魔欲的驱使下,忍不住在那特别的丰臀上行走一番,更想猥亵一番这些如同仙子般的芭比美人们,也许她们根本就是按照李秋水、王夫人阿萝、王语嫣、钟灵、木婉清、刀白凤等人的模样而画的,我心中忍不住阵阵兴奋,在数百年之后,还可以见到天龙时代的绝世美人们。 听见诗韵催促话语让我变得如一个偷香贼,受惊地将双手取回,口中笑道:“诗韵,公子终于记住了。”这个时候,她那具被我猥亵数番的丰臀,也快速地背对我,只留下她伸向臀部,结上蝴蝶的摇摆玉臂。 收回神思,按照刺画中的美人胴体上的绿线运行起来,我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变得比原来浓密了一些。对着旁边坐着的诗韵公主,双掌抵触在她后背之上,对她说道:“诗诗,我一边念出口诀,你一边暗记我真气的行走路线。” 房间中一阵寂静,诗韵嘴角浮现一股满足的笑容。体内如同天山冰雪融化而成的流淌的北冥真气,让早已被历史车轮碾尽的大理国最后一个小公主,诗韵少妇高兴得像一只飞出囚笼的灵雀,一路上不知疲倦地施展着刚有所成的凌波微步。 看到诗韵公主几乎忘记了往日的悲伤往事,我也不禁纵马而行,飞奔在无量山上,对超在前面诗韵公主喊道:“诗诗,你可以注意了,承志准备超过你。” 面前赛过飞燕,犹若惊鸿的诗诗公主,早已沉浸祖在她婆婆王语嫣改良版的北冥神功无穷意境中去了。 体内北冥真气,像本是身体组成部分的血脉一般,小巧金莲一旦抬起或者跨出,缓缓流淌的真气也会自主地传导到相应地方,让任何一个动作都变得灵巧轻盈,毫不费力,整个人有一种翩翩欲飞的美妙感觉。 原来修炼功夫是如此省心省力。数里路程,好胜的诗韵公主,都将我甩在了身后,我不禁重重地拍打追风的臀部一下,骂道:“你个不给面子的坏东西,主人每次与女子比试的时候,你都会摆上一道,让我从来都没有取胜过。” 柳腰轻扭,身体转动,将那张娇艳的还有丝丝香汗冒出的俏脸对着我,诗韵咯咯地笑道:“公子,追风妹妹有着追风之名,当然不会拿出全部能量,与我这个初学者相较,否则她也会得到一个胜之不武的罪名。” 觉得体内的北冥真气操纵得越来越熟悉的她,连回头说话的时候,灌注了真气的一双小脚,也们有停歇地向着后方连连急退着,似乎害怕我一旦超过了她,输下了这出师后的第一场争斗。 看到诗韵兴奋得根本没有看机后面,我口中惊呼道:“诗诗,赶快停下来,你身后是万丈悬崖,赶快将真气调转。” 虽然有我的提醒,但是对体内真气运行不是特别熟悉的诗韵,反而一下子慌了神,调整真气也没有收到任何效果,右脚也跟着一起滑出了尖翘的松软石块,在空中留下了一声尖利的娇喊。说完话说的我,人从追风身上跃起,直扑向娇躯不断地向着崖下坠去的诗韵公主飞去。 瞬间的间隔,让我与诗诗相互见就相差了将近三十米的距离,连忙呼入一口浊气,将身体加速向诗诗坠去,张开的双手对着她身边,就拦腰将她纤弱娇躯抱在了怀中。 手掌对身后峭壁发出一掌,我立即随着那股反弹之力的抽送,身体向着另一面的悬崖飞去。在短暂的惊慌之后,诗诗公主就感到颤栗身体被装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小巧的鼻子嗅着围住自己的男人气息,惊吓得几乎停止了跳动的心儿立即充满了甜蜜,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了。 眼神看到面前无限接近的碧岩,她不禁反手抱住了面前的虎背熊腰,口中兴奋说道:“公子,原来空中飞行是如此的美妙!”向着前面下降了将近百米的高度之后,前面那块峭壁终于触手可及,我心中无比兴奋。 可没有想到,本就是依靠最后那一口真气强力支撑的我,这个时候早已成为了强弩之末,受到根本不懂在如此境况应该闭气的诗诗的影响,一下子就耗尽了最后的那丝气息,再也无力抓住旁边那块峭壁,从而获得恢复体内真气的时机,我们恶人都一起向着万丈深渊跌落。 耳边呼呼而过的凌凌山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将我们面庞刮得火辣作痛。发现伸腿再次向着深渊跌落,诗诗面上反而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面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旁边,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注意到我眼中深邃的遗憾和不舍,她笑容一凝,螓首轻抬,用冰冷的红唇抵住我大嘴,小舌轻抵,将调皮的丁香深入,不知所措地在里面躲闪起来,每碰到一处,又都立即逃开。 怀中大美人犹如雏儿的生涩亲吻让我心中感到一阵窃喜,连忙将大舌伸出,卷起那条调皮的小蛇,引导它缓缓向里而行,汲取着小蛇携带的甜美香津。 经过一阵子的学习,诗诗公主终于品尝到其中蕴藏的香甜美妙,反而食髓知味地用小丁香汲取了起来,做出了有模有样的反抗自卫。沉浸在舌吻美妙中的我们,被传进耳中的阵阵“聿聿”的哀鸣声打断,扬起脸向上望去。 瘦弱的追风,向着下面一个纵跃,也跟随我们一起坠了下来。舌与舌的紧密接触,一番香甜的舌吻,终于让我初探到一丝舌头共吸的阴阳之法,与诗韵公主一起公用少许的真气,就可让我们将重力作用降到最低程度,让笨重的身体缓缓降落,不至于有摔死的危险。 可追风突然的降落,让我心中一怔,刚明悟的一丝似有似无的联系,突然宣告破裂,呼吸也变得无比沉重,身体降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失望地将唇舌分开,我查探到体内的真气早已枯竭,坚强的意志力驱使我将诗韵公主紧抱在怀中,任由更快的加速度将我的身体向着下面嶙峋的乱石堆中砸去。 精疲力竭的时候,我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一定要落在下面,做一个坚实的肉垫,不让这个受过太多伤害的小公主再受伤了“砰砰砰砰”四个同时响起的声音,惊得我和诗诗都望向仅有百米距离的深渊底部。 追风那瘦弱的身体,几乎将那条小小的沟壑填满了,马脚上虽然有丝丝流淌鲜血,可它不但没有一丝重伤的迹象,反而稳稳地站在尖石之上,扬起高傲的马头,一副救世主的模样等待着我们二人。 身体最终落实在追风背上,可处在下面的我,受到那件混金做成的马鞍重重一击,疼得眼中泪水哗哗直落,口中“啊”的痛喊了出来。 浑身酸软无力的感觉,让我几疑空空如也的体内真气再次消失了,虽然脑海中一片清醒,却根本无法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自己到底到了一处什么样的桃花源。 而初涉真气的诗韵公主,心情却刚好与我相反,体内的真气不但没有一丝消逝,反而因为经历了一番生死之斗,帮助她迅速突破了北冥真气第一层的桎梏,迈入了第二重境界,体内充满了澎湃的真气,忍不住再次好好地飞行一番。 可是想到跌落到如此险地,都是因为自己太过粗心,连忙压制住心中荒唐的想法。手腕在马背上轻轻撑动,诗韵从马背上纵身而下,看到那个摇摇欲坠的健硕身体,连忙运气抱下,快步疾飞地到沟壑尽头的湖边,清理掉后背上、手上那一条条血痕,口中说道:“公子,诗诗不知道你的真气原来已经用尽了。 否则,诗诗直接在下面,就不会撞得昏迷了过去。”也许是她跟我两天时间以来,第二次说出如此激昂的话语,轰炸得我耳中都是阵阵轰轰作响,心中不禁暗笑道:“真是一个没有丝毫经验的傻妮子,如果我当时告诉你,那么两人都会一起摔得浑身碎骨。 我一张嘴说话,向渊底跌下的速度更快,根本无法等到追风当软垫的那一时刻。”尾巴卷起湖水,将身上的血迹狠狠地清洗一番,追风回头看到一边不断自责的诗韵公主,嘴中发出阵阵呼呼的声响,双眼愤怒地直瞪着她。 好一阵子都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追风身躯蹦跳,嘴巴伸到她的粉肩之上,一下就撕开了她身上那件白衣,前腿轻轻一踢,就让公主的身体趴下了。 枕在宽阔胸膛之上的诗韵公主,伸手发现上身的衣衫被蛮横的追风一下全部撕碎了,无比疑惑的心中,终于有些开窍了,对灵慧的追风问道:“你要求我救醒你的主人?并且要如此的将身体紧紧抱住?” 一双藕莲玉臂紧抱着那散发着滚烫热气的虎背,终于有了更多的恍然。孺子可教地点点头,追风尾巴卷起一股猛烈的力量,将我们抱在一起的身体吹拂到小湖边的浅水之中,然后自顾自地跑开了,火辣辣疼痛的背部。 终于感到有了一丝减轻,而从诗韵公主那纤细得堪堪一握的柳腰上,也给我胸膛传递过来一股股让我感到美妙的阴气,与属性不同的湖水中的阴冷相碰,搔弄得我忍不住发出“噗嗤”的一声喷嚏。 第240章都不是在懆纵 出乎意料的被袭,诗韵公主心中感到无比气愤,身下亦师亦友,亦主亦夫的男子冷飕飕的感觉让她立即湖水中爬了起来。 双手快速地脱去湿润的衣衫长裤。外层去掉之后,在自己眼前留下了一件青色的特别的小小里裤,怪异的东西,让诗韵心中无比好奇。伸手在腿根轻轻的抚摸起来。 口中喃语道:“好小的裤子啊!”就像哥白尼第一次发现新大陆,诗韵公主在上面轻缓抚摸,爱不释手的捧着我那件三角裤。 我体内那四股真气的相互制衡作用消逝之后,在华山峰顶吞食过多紫气仙实的副作用立即显露了出来,经过稍稍的不经意挑拨,欲望之源立即变得狰狞,在小小的内裤上撑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一双被高高掀起的手掌,手掌下那个燃烧的火炉让诗韵公主心中一阵好奇,妙指划动,一下将那道最后的马其顿防线攻破,直视蹦跳而出的怪物,骇得倒吸一口凉气,双眼圆睁,没有了丝毫反应。 “诗诗,还不赶快脱下衣服,你难道想要让这傻小子被欲火焚烧致死吗?”湖边的寂静,还是被一个妇人圆润的声音打破。醒悟过来的诗诗,面上阵阵火热,口中娇羞喊道:“娘亲,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呢?”诗诗还有一个娘亲,弄得我无比糊涂。 一阵沉吟之后,妇人的声音变得无比凄凉,厉鬼般的尖利说道:“娘亲十余年时间,将你抚养长大,当然是为了拿到传说中的疗伤神药,让我恢复当年的花容月貌。” 心急主人的诗韵公主,一边快速地脱下白色罗衣,将那具纤细的胴体渐渐显露出来,一边对着湖对面问道:“娘亲,难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早已设计好了的吗?诗儿难道也只是你实现心中目的的一环吗?” “啧啧,身材婀娜,凸凹有致。骨肉均匀,肌肤光洁。数百年之后,体内流淌着绝世美人王语嫣的诗儿小公主,还是如自己先祖一般美丽,真令老婆子心中羡慕啊?” 妇人看到完全赤裸的灵巧胴体,反而似羡慕般地赞叹了起来,颤抖的双掌扶住那个巨热,诗韵公主一下子就将之纳入体内。“哎哟,娘亲,为什么没有你所说的那般美妙啊?”坚硬胜铁的坏东西,似乎嗅到了馨香飘溢的水帘卷洞。 随着抚弄的玉手,欢心向着里面直钻。瞬间,诗韵公主发出了一阵哀怨至深的感叹,凤眼之中也滑落出了两行热泪。 妇人口中发出咯咯笑声,心情显得无比愉悦,口中解释道:“傻女儿,你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子,巨锤打破你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的时候。 当然会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因为你从此就是真正与往昔的少女时代说再见了。”当自己浑身赤裸,观音坐莲地行着欢好之事,在空气中却有双母性散发的美眸在窥视着。 诗韵公主矜持的芳心立即被娇羞所填满,还有丝丝刺激和兴奋,暗“啐”一声:“诗诗,你真是没有羞耻之心。 原来骨子中也与这个放浪的娘亲一般淫荡。”粉脸之上,也跟着升起朵朵粉色桃花,体内如同虫蚁啃噬骨髓的瘙痒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紧夹的双腿松动,迎接着进入的宾客,激动的对隐匿身形的妇人问道:“娘亲,诗儿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对诗儿如此的好呢?” 数十米之外的女儿,终于体取会到了被深深进入的美妙了,妇人心中更加喜悦,望着那具轻摆慢摇的灵韵之体,对着神志有些迷醉的女儿说道:“也许是孽缘吧!娘亲本应该在十八年前遇到你的那段时间,练成一门断绝情欲的功夫。” “可是却在最关键的修炼时刻,逃难的诗儿却闯入了我修炼的圣坛之中,在我孩儿死于腹中感情最脆弱的时候,是单纯无邪的你一直陪伴在娘亲的身边,让娘亲满腔的母爱终于有了散播的对象。 虽然对所有人都可狠毒下手毁灭掉,却唯独不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缓缓而诉的话语,就是丰臀摇晃,被一波波剧烈撞击直冲心房的诗韵公主,也听出了其中饱含了无穷的真情,感动得想要钻进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大哭一场,可初尝欢爱滋味的身体却让她的双脚被定住,坐立的动作也变得狂野了起来。 头上簪子滑落,秀发飘散,层层荡漾的白浪在浑身泛动,就像起潮的海浪一般,在白色之中,还夹杂了两抹红晕,显得美丽极了,对妇人无尽的感激话语,也在这一时刻,变成了犹如喉间发出的声声就像呻吟的:“娘亲娘亲”空气之中,这个时候也充满了淫欲之气,飘散着诗韵公主那阵阵公主之鸣。 这时候,在湖对岸山洞前,终于显露出一个体态丰满妖娆的中年妇人身形,满身都被黑色绸衫裹住,增添了数分神秘莫测。 那双荡漾着层层媚意,精光闪烁的美眸中,才让人看到了她内心的一丝真实感情,因为她现在正紧盯湖边,神情无比紧张地关注着紧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的胶着战斗。做工精细的黑纱,让那具丰盈胴体几乎分毫毕现,胸前一对高耸浑圆紧密相触。 随着她急剧起伏的心情而如火星撞地球般碰撞着,平坦小腹上那个深邃的肚脐边,挂着一只小小的金圈,就像飘动的风铃一般,发出阵阵低沉的铃声。乖乖的,如此的一个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神秘妇人。 虽然男人总会希望看到她身上最神秘的那一抹,可是为了保住性命,不被她妖精般的着装所迷惑的。 随着身体的紧密接触,一丝丝清凉的真气,从神情癫狂的诗韵公主的身上流淌到我体内,撞击着那一道限制了我真气自由流动的禁制。耳中,妇人犹如呓语般的声音再次传进了我耳中。 “诗儿真的太没有用了,首次就表现得如此的癫狂,根本不能汲取到这个坏东西三分之的阳气,哎,难道真需要我采用她告诉过我的那种秘术,将体内蓄养了十余年的小宝贝都消灭掉吗?哎,现在想起来,真有一些不舍将如儿子般的五个小东西弄死啊。” 一波三折的哀声感叹,就像撞击在我心口之上,被附身在我欲望之源上的生死盅,也在这个时候似乎再次苏醒了过来,让身上的诗诗感到终于被撑破了,浑身颤栗,媚眼直翻,眼光斜视着湖泊对面,呻吟的声音喊道:“娘帮” 伫立在山洞之前的妇人,眼光注意到诗韵公主颤栗不断的一对粉肩,只觉得自己体内五个小东西就像脱离自己的控制,在体内翻江倒海起来。 一双白皙玉手缓缓放到腿间,捂住被催发的澎湃欲望,口中似有明悟似的感叹道:“金蚕盅,真的是金蚕盅出世了。” 只见妇人犹如一只黑蜘蛛般,在湖泊上空急速的没有任何规则的摇晃扭动,手掌催发丝丝浓黑的真气,将裹在胴体上的绸衫粉碎在空气中,可面上那张犹如面皮的黑罩,还是保留在上面,就像她所说一般容貌丑陋,无颜见人。一声声越来越近,就像在耳边响起的叮当之声,就像一阵催魂的命符,让不顾诗诗瓜儿初破的身体,一次次狠狠伐挞的动作停止了下来。体内真阴的数番狂泄。 终于让诗韵公主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眼神望着走到身边的妇人,望着上中下三排五个金光四射的小圈子,媚眼微张地说道:“娘亲,他是女儿以后的夫君。” 妇人看到女儿紧张的表情,口中感叹地说道:“娘亲四十有余,当然知道女儿的珍贵,难道我还会将你的幸福毁掉吗?并且,你跟随在娘亲身边,娘亲从未有过亵玩男人的习惯。” 同时,她的右手对着诗韵公主脱在旁边的白衣拂动,掌风立即将她们铺开了,左手温柔地抱起浑身汗迹的诗韵公主,将她放在了上面,看着面前妇人充满惊讶的目光,恢复了一丝力气的诗韵,焦急问道:“难道公子不是你所要寻找之人吗?” 在短暂惊讶之后,丰满妇人心中就充满了喜悦,身体向着那昂然之处蹲去,媚声说道:“不,他确实是娘亲所寻找的,身上具有恢复娘亲容貌之人。” 随着丰满妇人与我肌肤相接,我发现钻进耳中的铃声立即发生了改变,就像数件乐器一般,奏出一篇篇淫靡之音。附身的雄盅,就像遇到了久违的情人,施放出巨大的热情,将我牵引向那个温暖之地。 粗实的包裹,让妇人发出一声嘤咛,丰臀紧坐,等待着时机的来临,一双婴儿般的嫩手抚摸着我的面颊,口中感叹道:“哎,小坏蛋,为了帮助你恢复功力我守了将近二十年的贞洁,就毁之一旦。” 在短暂的适应之后,她立即兴奋地提臀扭腰,促发出一种不同于诗韵公主那般和风细雨般的狂放粗野。 一边观看的诗韵公主,看到妇人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食人怪物,扭动丰腴似乎柔软得没有一块骨头般变化出一种种怪异的姿势。那五只金光闪烁的项圈随着她的动作总是奏起次次淫靡之音,就像冲锋号般将战火点燃得更加的旺盛。 渐渐地,那具丰满胴体上颜色加深,变得越来越红,几乎与朱丹一般,这个时候,只见妇人身躯一转,将那腿间的两只项圈和翕合的粉嘴露在自己眼前,诗韵公主口中惊呼道:“后庭花开。” 她心中明白,这个将自己如女儿般抚养大的狠毒妇人,一旦后庭花绽放的话,那么她体内的五个小宝贝就会不保,最后落得一个畜死身亡的结局,虽然想要阻止悲剧的发生,可她立即发现自己身上穴道受制,根本无法爬起来。 眼神落在臀部流淌的丝丝血迹之上,她哽咽地问道:“为什么?娘亲,你为什么要将性命在这一时刻结束呢?”这个时候的我,心中也是一阵悸动。 虽然一次次重复地直击妇人体内,我却发现这一时刻,所有狂放轻缓的进入或者抽出,都不是我在操纵,自己根本就像一个旁观者般,在看着另外一个人在利用自己的身体,在与一个怪异的神秘妇人欢爱着。 第241章让初见之人 将螓首低垂,望向大大张开的腿间,散发出撕心裂肺的膨胀剧痛。妇人口中尖利地呻吟,酥软的四肢伸展开了,将胴体滑落,两片红唇包住那耸动的怪物,吧嗒吧嗒地汲取了起来,一旁的诗韵公主,看到自己娘亲伸动的喉咙,一直高悬的惊悸芳心。 终于在此刻得到了放松,口中说道:“好一个谋定而后动的娘亲,原来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两需数番受到女人的伺候,我却难以睁开眼睛,感受到妇人离开时候的留恋眼神,我心中不禁怅然若失。身上轻柔的擦拭动作。 终于让我睁开了双眼,望见腿边五个浑身泛着丝丝涎液的毒物,我对神色娇羞,不敢与我目光对视的诗韵公主问道:“你娘亲,现在终于恢复了她花容月貌了吧?”看到她高兴的点头,我站起身,拉起跪在草地上的诗诗,感慨地说道:“好了。 诗诗,你可是我的妻子,不是缩手缩脚的奴婢,况且,今天她所获得的,只不过是我袁承志帮亡父所偿还的一点点情债罢了。” “夫君,你现在猜测到了诗诗娘亲的真正身份了吗?诗儿可一直没有告诉过你任何消息啊?”听见我意味深沉的感叹之语,诗韵公主粉红双颊升起几分苍白,一双白皙玉手连连摆动,否定自己曾经说过那个妇人的身份。 诗诗的否定,不啻于变相承认了我心中的猜测,从湖边柔风吹拂得犹如小手招摇的依依绿草上跃起,一把抱起粉脸之上余韵犹存的诗韵公主,笑着道:“夫君当然没有猜测到你娘亲的身份,因为你根本没有说过任何提示的话语。” 手指连点,解开她身上受制的穴道,让她恢复了自由,随着“呜”的声响,在天空中亮起三道接连的火光,招摇得整个夜空无比明亮,就如白昼一般。 妇人那独特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再次传入了我的耳中:“承志,本教遇到了外来敌人的猛烈攻击,姑姑先走了。” 眼神望着波光粼粼、金光荡漾的湖面,犹若置身于远离俗世尘嚣的风景中,我的心情显得特别详和平静,头也不抬地从山洞中穿过的妇人嘱咐道:“小心应付,地人们都具有狠毒的手段。” 任由我将她拉进湖中,诗诗停下浇起湖水,濯洗身子的动作,口中不屑道:“哼,你真的有些小心过甚,在苗疆什么样的狠毒角色呢?难道她们比五毒都还要厉害吗?” 头顶上轻缓的脚步声突习兀的停顿下来,妇人语气微微紧张地问道:“敌人是奔你而来的吗?是你一生的那种敌人吗?” 一直不安的心,被逐渐走远的妇人揭露出来,我反而安宁l了下来,口中笑道:“也算也不算!我终生的敌人只有一个,他现已经开始疯狂的进攻我们了,但是却无比的自傲,没有来到苗疆。” 虽然无比疑惑她为什么知道我天敌的真正身份,但是却没有机会再次问她,她现在已经消失在了洞口。 戏水的诗韵,扬起头对我惊讶问道:“诗诗也一直跟随在你身边,为什么没有见到丙一大哥他们传递而来的消息啊?” 双掌抚摸上诗韵那两瓣充满诱惑的美人刺画,我仰望天空说道:“是一种心灵的感应,哪怕我没有丝毫功力,也能够发现我的敌人出现。” 迎上诗韵不解的目光,我接着解释道:“我的终生之敌,听说本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只因后来我与他的政见不同,我支持了他大哥帝君做了一域之首,从此与他关系破裂,形同陌路。 以后,十余年中,双方经历了千百次的艰苦战斗,而我也因得到师傅的所有传承,成为了他的首要敌人。” 从小玉儿、花神牡丹和玉韵头脑中的记忆,我终于第一次说出与隐藏在满清朝廷中那个永生敌人,在原世时候结仇的始因。 轻缓抚动的双掌,如同带有股股魔力,每走过自己柔嫩臀部一处地方,都会让那里升起一片火热,透过滑腻肌肤,钻进自己身体内,深入到骨髓之中。被握住的两瓣月儿,也禁受不住诱惑,跟随着自己小夫君那双手的节奏摆动了起来。 红晕浮现的粉颊上,绽放出两朵灿烂的花儿。张合的樱桃小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夫君,你本身就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年,为什么一直说话,都显得老气横秋,现在更说自己与敌人有过十余年的战斗岁月呢?” 数年之中,遇到的一个最听话的听众,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疑惑和好奇。我将她游动的胴体,抱在怀中,让欲望抵触上她柔软的娇躯,搅动起阵阵涟漪,双手前伸,环过纤纤柳腰,在她平坦的小腹交叠一圈之后,罩住那对挺拔的敏感双鸽,失笑说道:“夫君本是天枢宫主贪狼星,就是因为支持好友帝魔的大哥神界帝君,与帝魔最后焚身而亡,所以在凡间中一分为二,在另外一世化身为吴殇。 而另外一股意识寄身在本朝袁承志的身上。成为了现在这样的一个凡夫俗子。”“咯咯,夫君,你又在讲神话故事了吗?哎,几乎比得上西游记一般神秘莫测了,你说得天上真有神仙了。” 揉捏的双掌,让自己胸前的两团阵阵火热,体内泛起丝丝异样的感觉。荡漾的凉爽湖水,就像良好的制冷剂,让体内的火热来得快,去得也快,突然变化的神圣的身份,让诗韵公主觉得心中一时间难以接受,不由得笑了出来。 我心中一阵恶寒,第一次真正说出自己的身份,与自己最亲密的女人居然不信,手指夹住掌中搓揉的粉豆,在嫩嫩鸡头之上拨动着,口中愤恨道:“诗诗,你出身苗疆,当然明白男人的本事,难道不明白夫君是欲望之神吗?” 小夫君那似乎报复性的恶意动作,让诗韵公主身体剧烈一颤,娇躯酥软,将粉背紧靠在那宽阔的胸膛上,嘤咛感叹,口中说道:“欲望之神,当然明白啊,是我们对贪狼神君的敬称啊?” 迷糊虫般的回答,让我心中几欲抓狂,低下头去,张嘴咬住她晶莹的耳珠,低声说道:“你难道一直没有发现夫君比平常人厉害之处吗?欲望之神,难道还不能够主导自己的欲望吗?” 我本与娇俏公主那紧密接触的身体,伴随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怒火,交接得更加的紧密,火热的欲望在此刻突破门户的阻碍,深深的进入到她的体内。 扬起的媚脸上,发出一阵满意的神色,诗韵公主双手翻转,缠上我的脖子,双掌叠在我的后颈之上,同时,她也将两片殷唇递上,得意的缓声说道:“诗儿当然明白欲望之神的本事,也再想尝试一番。” 赤裸裸的勾引,让我心中一阵欢喜,遇到了一个小妖精般的公主。翕合的红唇将小蛇妖的殷红蛇信显露了出来,散发着丝丝充满馨香的诱惑,引得我的抛弃了所有顾及,一次次的潜过湖水,深入到敌后。 在感叹苗疆女子猛烈的同时,口中也怜惜地问道:“诗儿,你身体承受得了吗?”粉脸低垂,望着身边那接连起伏的高高荡起的水波,一次次冲击着对面的峭壁。欲死欲仙,身心紧触的美妙感觉,让诗韵公主几欲升上云端了,口中胡言乱语道:“诗儿具有家人所传的秘术,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的。 并且,今天一心帮助娘亲,也是第一次遇上如此情况,太过激动,所以就”矜持的小公主,说出如此直接的话语,让我心中一阵感叹,让自己掌控的暴风雨降落得更加猛烈,一手抬起她那粉红流过的下颚,让那张喘气吁吁、鼻息重重、朱丹颜面的脸儿直对着我,笑着问道:“那么,你现在相信了夫君的身份了吗?欲望之神,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够招架得住的?” 这个时候的诗韵公主,终于在云端见到了真正的欲望之神,发现紧夹在我身上的颤栗粉腿缓缓滑落,丝丝媚意飘散在星眸中,闪过阵阵惊慌神色,急促地娇声喊道:“好夫君,大慈大悲的神君大人,小女子相信了你的身份了,救救奴儿啊!”一波三折,缓缓而说的话语,让行走在长征途中的我,终于见到了陕北根据地飘落的特色云雨。伸出双手,一把紧抱柔弱无力的娇儿,运起那薄弱的星辰神力,在双眼紧闭的小公主的耳边说道:“说谎的女人,集中精力,运气调息,夫君让你见识一番星神神力的厉害。” 虽然体内骨头都要散架了,但被凉爽的湖水一阵冲刷,小计谋得逞的诗韵公主却立即睁开双眼,精神集中汲取着直冲体内,烫得自己浑身颤栗的磅礴真气,又快速的生怕有丝毫的逃逸地将它们引导上北冥真气所行的路线。 看着怀中嘴角满是笑容,凝神运气修炼的可爱公主,我将身子后撤,双手激荡起身边的湖水,任由它们冲刷向身体,洗浴着浑浊的残秽。月中当空,湖水却发出如同洪钟般的敲击声。 随着声响发出的地点望去,我看到湖对面的峭壁在此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就像一块光洁的巨大玉璧,散发出错落有致的玉光,而水中我们二人的身影,也映射在了玉璧之上。 被声响吵醒的诗韵公主,顺着我惊疑的目光,看到怪异的玉璧,摇晃着我的双手,口中激动地说道:“夫君,此地就是无量玉璧了,是语嫣祖婆婆在遗书之中,留给后人躲难之所。” 原来此地就是几百年前大理段家真正发迹之地,难怪她忍不住想要立即查探一番。进入曾经的武学圣地,走过数百块紧密衔接的碎石梯子,我们二人见到了数十具或坐、或站、或卧,神态各异的美人雕塑。 就像诗韵丰臀之上的刺画一般,每个人神态惟妙惟肖,让初见之人,几乎将它们当成一个个大活人,也只有每人之前那小小拜台上的篆字,让我们对每个人的身份立即分辨了出来。 从左自由首位伫立着并排而立的逍遥派两位博导级人物李秋水、天山童姥,段正淳的那些情人几乎一个不落地被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接下来才是王语嫣、阿朱、钟灵和木婉清几人,后面虽然还有十余人。 第242章连忙打开轿门 但都是后世之人所添加进来的,风格有了显著的变化,没有首期那些人物的神情那般丰满。就如同进了祖庙中的诗韵,虽然不像她的祖宗段誉般,将这些人认为活人,但她还是神情恭敬地在每个拜台前三跪九叩的拜望着,翕合双唇也不歇地说着忌词。 拜完最后一台,她发现拜台自动地裂开了,裸露出一叠厚厚的册子,不禁激动地抓了起来,如此诡异的机关设计让我心有余悸,想到义父对获取神功之后的狠毒安排,连忙阻止住诗韵的动作,一把将书躲过,口中说道:“诗儿,首先检查上面有没有被涂上毒药,然后再看吧!”抬起那张丝丝汗迹弥漫的粉脸直对着我,诗韵两片飘溢着淡淡兰花馨香的微翘红唇翕合道:“夫君,不用多疑了。 诗儿当年在天龙寺祖爷爷保护下,能逃离出那些人的追杀,依靠了无数前辈舍身相护,更有此书主人以后的运筹帷幄,在安全地寄居在苗疆。” “娘亲早就给诗儿提过,我们段家祖传圣地还施水阁之事,还说当年那位美丽绝尘的婶婶有一本旷世奇书交给我,然后找到她们儿子,以此作为作为” 红彤彤的可爱小脸,随着她芳心中滋长的矜持与娇羞,几乎低垂到酥胸上,横卧于那对坚挺的玉峰之顶。 突然停下的话语,让我心中不解,连忙将眼神落在手中厚厚的那本秘籍上,口中惊呼道:“圣主秘籍,诗儿,你听说过这到底是何派神功吗啊?”从未听说过的怪异神功,让我急不可耐地揭开封面。 “承志孩儿,当你看见这本汇聚了五百年来江湖中所有盖世神功,以及名门世家和隐世望族的圣主秘籍,父亲与你娘亲早已失败,不在人世了。” 在秘籍的扉首页之上,就是我父亲用苍劲有力的颜体写下了一篇犹如遗书的墨迹,他看透了生死的话语,让我心中忍不住一阵哀伤。抬眼觑到书中第一句话,诗儿脸上先后露出惊讶和恍然之色,口中喃语道:“原来如此。 原来婶婶早已占卜到自己生死!”一双深眸之中,蕴藏着无穷的崇拜。诗儿感喟的话语犹如洪钟何般狠狠地撞击在心口,让我混乱思维瞬间清晰,连忙向下而看。 “数月之前,我与你娘听到丐帮兄弟传信,关外一位王爷需要凭借大理段家的北冥神功修炼一种魔功,所以聚集曾名垂武林的张家、令狐家、东方世家、唐门等世家百余名青年俊杰,以及丐帮、明教、古墓派、桃花岛、逍遥派、真阴教等众多门人子弟,进入苗疆阻止关外鞑子的阴谋得逞。”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悲剧还是发生了,大理段家被毁灭,鞑子更从天龙寺中抢到了北冥神功手拓本。”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诗儿凄惨笑道:“那些敌人个个来无影,去无踪,天龙寺的神僧们,根本没有来得及销毁五百年来两位祖人曾破坏家法,私自修北冥神功的手拓本。所以,那些坏蛋的阴谋也得逞了。” 脑中残留下来幼时的淡约记忆,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将娇躯靠拢我一些。一手紧环住娇俏身躯,我眼神继续往下看去,只见父亲接着解释道:“因为我与你娘亲指挥失误,在抵达苗疆的首个夜晚就急急狙击这些准备逃逸的关外鞑子。 没有想到,他们所修炼的魔功在武林中从未出现过,更人人都可隐身,能从身边漆黑夜空中汲取一种增长功力的力量。在与我们拼斗的时候,魔崽子们的功力,都突兀地增长了一番。” “众人一贯津津乐道传承了数百上千年的绝世神功,在这些魔崽子面前,也没有占得一丝便宜。 众位武林人士虽然死亡惨重,但存活的数十人最终还是让战斗拖到了第二日白昼,将魔崽子们围困在威力强大的武侯八卦阵中,可是对方的年青魔首还是依靠所有魔崽子焚身而亡的力量,突破几欲完美的八卦阵,将所有武林人士残杀殆尽。” “而根本不能修炼武功的我,以及你严守阵角的娘亲,因受到众人保护大理段家最后血脉的委托,最最后被誓死保卫的逍遥派四大护剑仙子联手抛入本派逍遥湖中,苟延残喘地保留下残躯。” 从字里行间中,我似乎看到了当年数万之众的中原武林人士,与关外鞑子数千人的惨烈之战,以及事后父亲和娘亲深深的自责,与众多名门世家之间的无奈隔阂。 眼神快速浏览完最后几行字迹,凝望一阵最后那两座镌刻有父亲和母亲名字,却没有雕像的拜台,我将手遗书塞入诗儿怀中,落寞地说道:“诗儿,我们走吧!” 心中疑惑的诗韵眼神望向自己夫君的虎眼,发现被森森墨色所弥漫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殷殷的血泪,不禁芳心大恸,乖乖地跟随着前面沉重的凌乱步伐,哀婉的重重感喟了一声,握住那双冰冷的大手安慰道:“夫君,你不要再伤心了。 叔叔和婶婶一生算无遗策,肯定早有周密的安排,让继承他们遗志的你轻松完成复仇的重任。” 诗韵那如同杜鹃啼血般的声音,让我心中一阵怜惜,抱起伸手为我擦拭眼角泪痕的她的娇弱身躯,露出一丝比哭泣都还难看的微笑:“傻妮子,既然被称为重任,哪会有一点轻松呢?哎,一切都怪我! 因为殇的出现,带来了那个天敌之魂,弄得本来的历史出现了变化。更害得他们二老,想趁对方大伤逃逸之际,进入波云诡谲的腐败朝廷,从政治上击败关外鞑子,让帝魔没有崛起的机会。” 这一时刻,悲戚的诗韵公主,也明白了毁灭自己家族敌人的真实身份,芳心中同仇敌忾的决心更坚决,口中殷切说道:“夫君,诗儿以后会好好修炼北冥神功,狠狠惩罚帝魔那个大恶人一番。” 明白诗儿这个愿望永远都不会实现,因为她与对方功力悬殊太大了,并且她根本下不了杀害帝魔之心,但我还是笑着安慰地道:“诗儿的名字,应该是娘亲为你所起,让你继承她的遗志,娘亲真的很有眼光。” 在狭窄甬道行走数个时辰,我们终于望见了外面阳光照射的山道,站在甬道入口,我们终于见到了走遍一座座秀丽群山。 突然,我嗅到前面有两股浓烈的血腥味,体内的星辰神力也似乎被一种异性力量所牵引,欢快地加速流转了起来,与另外三种真气多了一丝融合。我连忙停了下来,观看山坡上的两方。 “两个跳梁小丑般的魔人,本教主再说一边,放下屠刀主动现形投降,会留你二人一条性命。如果等到本教主动手,会让你们二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对面大约一里外的山坡上,伫立着数百位身着苗衣手执刀剑的男男女女。 在人群中心,四个侍女正抬着一顶叮铃作响的彩软轿。有着几分熟悉的少女声音正发自彩轿中。听她的语气,根本没有丝毫愤怒,反而显得有些得意,似乎正在做着猫戏老鼠的追捕游戏。 怀中诗儿听见少女的声音,面上闪现出一阵惊喜,可看到我关注的目光,连忙躲避开了,我心中不禁一乐,面上装出一副惊讶模样说道:“啊,丙一和寅一为何得罪了五毒教,弄得她们几乎倾全教之力捉拿他们,哎,我给他们的教主令牌,为什么没有世上用处呢? 嗯,看来他们想要逃跑,需要我们的帮助啊。免得不知真相的五毒教,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错事。” 明白我有心如此说道诗儿,一对粉拳连连捶打我胸膛,口中不依说道:“夫君真是坏蛋,那二人根本不是丙一大哥他们,分明是本教的敌人。” 运转星辰神力的我,终于看清了拐过山腰在空中飞行的一对隐形男女。心中不禁一阵好笑,连诗儿都明白二人身份早已泄露,他们却还如掩耳盗铃般耗费功力隐身。 年近二十的素装少女微红面颊上有颗颗豆大汗珠下滑,高挺琼鼻急促呼吸,伸展左臂扶住一个三十左右的英俊青年,缓慢移动的右手一下下点在他血迹斑斑的后背上,向我们方向而来的速度,慢得犹如两只爬行的蜗牛。 听见少女的嬉笑话语,二人紧靠在一起的身体都忍不住打起寒战,似乎心中对她无比忌惮一般。 面色苍白的青年,对身边柳眉紧皱的少女,有些不悦地道:“王师妹,你点穴止血的动作快点,免得那个恶毒贱人一直就跟随我们鲜血的味道追踪而至。 我们立即分头而行,更加容易逃离让贱人的追击。”有力的大手,一下子就将少女的身体向旁边推动了数尺,加快向前飞行。 几乎耗尽了体内所有真气,才将一直爱慕的师兄伤势恢复,却听到他分路而行的自私说法,少女心中一阵凄苦,口中赌气似的说道:“八师兄,师妹觉得一直是你身上的地图有问题,肯定被人在上面施放跟踪的花粉,所以她们才会之上的。 所以,师妹认为更应将地图早日丢掉。否则,就是你独自逃命,也难以逃出苗疆。”看到身边大师兄嘴角的冷冷一笑,少女的心变得更冷,原来在这个大师兄的心中,自己性命还不如一张可在师傅面前争宠的地图重要,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心肠过软。 此时还提醒这个狠心的师兄。双眼中一直闪现着星星般闪烁的白光,直直地望着前面空中,嘴角满是冷厉的耻笑。 诗韵心中也是无比好奇,将真气快速运转,刚好听到这对内讧的师兄妹,不禁噗嗤一笑,口中说道:“呵呵,两个盗窃本教圣地地图的坏蛋,居然还敢显露在本公主面前,一定让你们见识一番本公主的厉害。” 被我放开的诗韵,施展凌波微步飞向两个那对师兄妹,口中还对着山坡上喊道:“表妹,表姐遇到了两个窃图的盗贼,看我帮你将他们捉住。” 不通武功的表小姐,居然可以捉拿那两个狡诈的贼人,众人都是心中都是一阵惊讶,一个个都发疯似的向着山下飞来,准备保护主人的宝贝女儿。轿中女子玉容失色,连忙打开轿门,朝着空中两个淡约人影飞去。 第243章来到神秘苗疆 同时用她那翠翠声音说道:“表姐,你赶快放出小妹送你的那条小宝贝,保护好自己,小妹现在就将着两个可恶的贼人收拾掉。”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诗儿根本不懂一招一式,就如当年段誉初出逍遥谷一般。 连忙将身形显露在山路上,注意着她与敌人的周旋。从轿子中惊慌飞出,手臂上挽着一条金黄毒蛇的蓝衣少女,看到诗韵快速的身形,白皙粉脸上露出了欢心的笑容,将身体停止在了十余米外的山坡上,口中低声道:“姑姑真没骗人,小表姐终于学会了她家传神功。” 上阵之后的诗韵,才突然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将两个敌人捉住,心中一阵焦急,不禁反复施展冠绝天下的凌波微步,在两个人身边飞行起来。 学习自己表妹般娇声喝道:“两个偷东西的坏蛋,本公主现在来了,还不赶快束手就缚,免得被捉受尽本教残酷刑罚。” 温柔的她,就是发怒之时,声音也显得柔软至极,就像在墩墩劝诫一双迷途羔羊。哀怜的表情,蹙动秀眉,翘动红唇,显得可爱极了,此般捉贼的阵仗,听得几乎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所有教众都是善意的笑,因为就是这个具有菩萨心肠的公主,挽救了无数早就应该到达阎王城的教众性命。 而面色狰狞的青年,接连被一对表姐妹喊破自己的隐身之处,此刻所有的郁闷都消失了,得意的大笑道:“五毒教,圣手书生所遗留下的屏障,也只不过如此。” 同时驱动体内所有真气,用一团森森墨色包围住身形,一下隐藏到诗韵身后,猛烈真气直击向她。 突然被一股压抑得难以喘气的阴沉真气所包围,诗韵心中不但没有惊慌,反而集中全部心神,运转起北冥神功,在后背上浮现出一层蓝色的荡漾水波,如一个不动仙子般承受着身后直击而来的磅礴真气。 旁边两个少女,看到诗韵自取灭亡的招式,满脸都是不忍的表情,似乎看到了一个可爱少女即将被毁。 诗韵表妹浑身真气鼓动,电光般直闪向八师兄,而被自己八师兄狠毒表情所震慑的少女,在心中更是不耻他的为人,居然使出全部功力,偷袭一个根本不懂武功的少女。 她一下子就现出身形,落在众人的包围之中,不顾自己安慰地娇声阻止道:“八师兄,手下留情,不要伤害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寂静,绝对的寂静!呼呼而上的数百教众,每个人都停止下了前进的脚步。 看着被大家围困在中心,双眸中对自己师兄充满了鄙夷之光,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畏惧的坚毅少女,心中不禁不忍伤害于她。 “也许,这个少女才是真正的敌人,因为那个该死的八师兄根本算不上人,连自己心目中可爱有可亲的小公主,他都舍得伤害。” 这个时候,无力挽救诗韵公主的众人,脑海中都突然浮现出如此的荒唐想法。在诗韵嘴角泛出得意笑容的时候,我也立即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随着她表妹飞掌直击八师兄露出破绽的后背,也飞向了诗儿身边,准备随时阻止她表妹如同傻帽的举动。 本性阴柔的两道掌力,一旦发出体外之后,虽如飓风般猛烈吹拂,将地上的绿草都卷动了起来,但手掌接触上面前粉背的时候,八师兄才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掌法的掌力的认识,错得是多么的离谱! 娇俏的玲珑玉体在刚被接触到,似乎忍不住巨大的力量微微战栗了一阵,接着,自己手掌就像对上了一团棉花糖,无论怎么样地催发掌力,都无法从粘粘的糖层上分离出来。 最可怕的是自己体内的功力,也随着掌势而急速泻出,注入到汪洋大海中去了,自己师兄再次变得无比苍白的俊脸,让少女刚为君绽放的芳心撕裂地疼痛,口中娇声喊道:“北冥神功,小妹妹,放过十九妹的八师兄吧!” 十九妹的话音未落,刚好攻体击在八师兄虎背上的一双玉掌,也摇晃看了起来,想从上面撤离开去,可却被黏住了,本为救人却犯下莽撞之错的她,芳心一阵酸楚,自己一年多时间苦苦修炼的真气,难道就要如此损耗殆尽吗? 不到一分钟时间,少女接连两句话,让所有人都对她肃然起敬,真是一个堪比诗韵公主的善良女子,也是一个不合格的女盗贼。飞近诗韵身边,我对神情激动的她嘱咐道:“凝神运气,化魔气为己用。” 眼神落在丧失了大半层功力的八师兄身上,手指抵上他被吸住的手掌掌心,将剑法运用为指法上,快速地截断了诗儿北冥真气的吸附之力,一下子就推倒了他的高大身躯。 这个时候,诗韵那个熟悉北冥真气厉害的狡猾表妹,却突然将体内隐藏在体内,任由可怜的八师兄回旋真气,一下子将剩余的小半功力齐齐留在自己体内。 张开高翘的樱桃小嘴吞出一口淤血,神色不屑地望着地上愤恨得颤栗连连的青年,语气骄傲地说道:“我五毒教是否浪得虚名,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与小表姐将一个高手的功力盗完了,心中真的感到好有成就感,与那个坏人内力之间的差距,又被缩小不少了吧? 体内两股属性不同的真气,让暗暗化解那些功力的她粉脸失色,浑身灼热的滚烫感让她如置身在火炉之中,面上浮现出层层朱丹,用一双冒火大眼盯着我,愤恨喊道:“你个坏蛋,难道见死不救吗?” 嘴角流淌的丝丝血迹,粉颊上似可拧出血滴的的深红让本就怜香惜玉的我,连忙伸手扶住面前摇摇欲坠的五毒教教主,无奈笑道:“你本来早就发现我来到此处了。 却忍不住与我争个高下,舍弃自己所擅长的使敌人一击致命的毒药,偏偏采用武功杀害这个可恶的敌人,你这又是何苦呢?”倒在我怀中的大美人,既没有圆圆等人那般倾国倾城的容貌,让人一下子就被她们的完美容貌沉醉。 也不像诗儿那般的娇俏可爱,惹人怜惜。可独特的装束让这具麦色的惹火喷香的胴体半露半遮,显得无比娇媚性感,给我心灵阵阵强烈冲击。“野性”一词,突然浮现在脑中。是的,她给我的初印象,就像一匹脱缰的难以驯服的野马。 “嗯”几乎焚掉心神的怪异真气,让少女那双火热大眼变得无比灼热,高挺朱鼻中发出声声无奈呻吟。可那两片高高翘起的红唇,却一直紧紧地闭在一起,似乎很不耻向我说话一般。 眼神从最后扫描的修长美腿上撤回,双手同时环上她狂放扭动而带起胸前两抹丰满兴奋跳动劲舞的蜂腰上,我怜惜地说道:“哎,你现在本有求于我,却倔强得连一个请字都不愿说出,真的好令我伤心啊!”手掌却不由自主地抵触在她滚烫的后背上,左掌运转将阴阳二股真气按照北冥真气行走,帮助她化解进入她体内的混乱的阴柔真气,另一手也用星辰神力帮助她护法着。 防备一旦出现异常情况,就立即将那些真气清除干净。浑身火热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可她那双充满愤恨的眼神,却一直注视着我,喷火的眸子中,饱含了无穷的怒火,似乎恨不得喷出怒火将我焚烧了。 体内真气循环一周天之后,她发现真气增长了将近一番,飒爽地一甩螓首,心中的得意展露无遗,用她那中性的声音喊道:“放手。” 等了数息,身躯都还是被一双大手紧紧环住,不禁直举双掌攻向我的胸前,可想到先前北冥神功赐给自己的惨痛经历,双手立即变成了一对螃蟹脚,在我胸膛上狠狠地拧了起来,愤恨说道:“放手,芳韵要过去看看小表姐。” “芳韵,怀中这个大美人,与自己记忆中曾经辜负过的何铁手,模样基本相符,五毒教教主身份也相合,可她却根本不是何铁手?”我心中一阵迷糊,神志也变得有些呆滞,双手松动,让她挣扎的身躯,闪电般的飞了出去。 回过神来,蹲身望着地上如死蛇般的青年,我发现他闪烁的双眼,就像毒蛇般的狠毒直望着自己师妹,不禁大声笑了出来,手掌在他面颊上拍打几下,口中说道:“呵呵,其实,你今天本有机会逃跑的,就凭那个狐假虎威的女人,根本无法捉住你。 但是你遇到了我,所以必须你付出代价。”手掌伸到他鼓涨涨的胸前,指尖发出两束剑气挑破他的衣衫,将袋中的一本书册吸入手中,翻阅了起来。 青年看到我一喝而成的动作以及贪婪的话语,眼中闪过两道亮光,口中哀声道:“少侠,黄一行奉青龙叔父之命,盗取苗疆各处要塞的防御地图,为中原武林攻击五毒教,解救众多受苦受难的兄弟们做准备,希望少侠将本地图交到青龙叔父手中。” 语气无比恳切的黄一行,居然撑起残躯给磕头起来,完全一副托孤的模样。另一边金莲跨动,准备过来安慰自己八师兄的十九妹,被黄一行糊涂透顶的话语惊呆了。 粉脸柔嫩肌肤阵阵抽搐,口中感叹地说道:“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将死之人,都还想洒下弥天大谎。” 发现众人的眼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少女不禁盈盈躬身行了一礼,对我拜谒道:“十九妹参见少侠,在此见到龙子,小女子真是万分荣幸。” 好一个聪慧女子,连我隐藏住的碧血剑都观察到了,我运气于右掌将她的身形拂动起来,口中笑着说道:“十九妹离开你的师傅,来到神秘的苗疆,原来心中早就做好了与他们分道扬镳的打算。” 面色本就无比苍白的黄一行,明白了我的真实身份之后,面上呈现出一片死灰色,手指颤栗地指着自己师妹,愤怒地呵斥道:“十九妹,你难道要背叛教主吗? 你忘记了是何人将你抚养长大,是何人让你有了今天的武功和地位吗?”痛心疾首的劝诫,期冀让这个聪慧的小师妹在最后时刻醒悟过来,从而自己那一丝逃离的机会出现。 第244章齐山兄弟 在此刻,这个狡猾的八师兄还在威胁很和自己脾气的姐妹,芳韵教主心中不禁一阵愤怒,可反而花枝招展地媚笑了起来。 口中不屑地说道:“黄一行,你这个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改的笨蛋,本教主今天放你一条生路,让你返回中原,让你见证一番,看看我们五毒教是如何保护好十九妹的。” 对帮助自己的小姐妹投去感激的目光,十九妹语气愤恨的说道:“哼,养育之恩,我看不然,更应该是杀父毁家之仇才对。黄一行,你是满族人,当然不明白我们这些女子所受到的屈辱,以及心中的痛苦。 教中所有汉人兄妹,都是残酷薄幸的野蛮鞑子进攻关内,烧杀抢掠所留下的无家可归的孤儿。” 黄一行听过芳韵的话,连忙从地上挣扎了起来,对哭诉命运的十九妹嗤然一笑,神色畏惧地一步三回头望着我而向逍遥湖的方向而去。 这个时候,诗韵正好睁开双目,一双玉手直对向甬道入口钻去的黄一行,十指连连点向他的后背,激射而出的真气在上面戳下一个个筛子眼大小的窟窿,神色微微不悦地对一边站立的大教主责怪道:“表妹,你难道昏头了吗? 黄一行是毁灭我段家敌人之徒,哪里可让她一条性命呢?难道让他去毁灭更多无辜之人,平民百姓的家庭吗?” 赞赏地对神情微冷的诗儿点点头,我也对一副受教表情,面色赧然的芳韵讽刺道:“大教主,纵虎归山,其患无穷,如此简单的道理,难道你都不明白吗?小小一个激将计,就让你乖乖就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芳韵被接连的热嘲冷讽弄得心中酸涩,神情愤恨地连盯我数下,可一碰到诗韵公主那责怪的眼神,她连忙语气温柔地赞赏道:“表姐,你一双慧眼,一下就辨别出真伪,让与你有毁家之仇的黄一行无迹可遁。” 诗韵公主看到旁边十九妹脸上惊讶的神色,口中对她问道:“十九妹,难道连你也在事先也不知道此条甬道吗?” 思索中的十九妹,脸上泛起一丝尴尬苦笑,口中说道:“在教中,我们汉人弟子的地位普遍都很低下,从未涉及过教中的机密之事。连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都会被满人领导,他们表面上是帮助我们,更实在的作用却是监控我们的一言一行。” 聪明的芳韵教主,不想让十九妹更伤心,连忙对拉起二位姐妹的手腕说道:“表姐,十九妹,我们让这些下属起轿送我们回去吧,晚上再做通宵畅谈!” 三个风姿各异的美人,一起钻进了那顶足够容纳五人的彩轿,而诗韵小美人在上轿的时候,对我愧疚的回眸一笑中,让我心中的所有委屈都消失了,大方地说道:“诗儿,我跟随这些兄弟一起前行,更方便观看一路上的风景。” 心中却在暗暗咒骂,该死的芳韵教主,几乎将本公子当成透明人,等遇到诗韵的美娘亲,我绝对吩咐那个狠毒的妇人收拾你,让你见识本公子这个下属的厉害。 芳韵教主那乘坐彩轿而来,又乘坐彩轿而回,几近显摆的享受模样,看得我心中一阵子不舒服。 而身边五毒教所有教众,却一个个无比兴奋,相互恭贺本教遇上了一件百年不遇的大喜事,连教主都心情愉悦得没有找自己的过错。在开始几里的路途上,我连连穿梭在数拨教众群中,打探着五毒教的情况。 身边所有教众都与自己相谈甚欢,几乎所有知道的情况都被掏了出来,少数大胆的人,更对我连呼“佩服”连他们教主都敢教训。 随着前面彩轿加速行进,百余教众逐渐跟不上了,我稍微提速亦步亦趋地跟在诗儿身后,可五毒教那四位该死的长老几乎将我当成了敌人一般守护着,其中,一个叫齐山的糟老头子可恶至极,就像一个包打听,大嘴巴从未停歇过。 那双龌龊的浑浊熊猫眼也一直盯着我的身体,不厌其烦地询问我与他教主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弄得我几欲揍他一顿,如黄一行般去见他的创教教主。半个时辰之后,我们终于进入山门之内,停在一个光秃秃的犹如小平原的山顶平台上。 芳韵教主那男人婆似的刚毅声音,就像耶稣的赐福般在我耳边响起“所有属下听好,本教主为了庆祝表姐神功大成,并喜结十九妹,再加上太上护法终于出关,所以十年一届的庆贺大典本次提前举行。” 话音刚落,四个一直纠缠我的老头子,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急速钻进东面那排紧密相连的低矮房间中。 一次小小的庆贺,就被这个小题大做的女人弄成了一次大典,我对她这个神经质的举动感到很好笑,径直走到人堆中,等待夕阳西下之后的“大典”似乎真的与我对上卯了。 屁心股刚一坐下芳韵就急呼呼地喝道:“袁承志,你个混蛋,此处是你可以随便呆的地方吗?小芳,将他带回去。”彩轿中另外两个女人,听见芳韵的话语,都哧哧笑了起来。 与那个可恶的女人嬉戏在了一起。听见主人吩咐的侍婢,神情一滞,不禁哀求地看着诗韵,口中问道:“公主,我” 双手将垂下的秀发梳向后背,用那张温和浅笑的粉脸看着为难的侍婢,诗韵螓首轻摇,眼神促狭地望着旁边的表妹,口中说道:“小芳,不用去了,你的主人是在给我夫君开玩笑呢?” 倾斜娇躯接近面颊上红晕陡升的芳韵身边,轻声说道:“表妹,你不会是害怕他看上了教中的姐妹,心儿吃醋了,才急急将他支开吧?”此刻。十九妹也附和了起来。 笑着说道:“是啊,一次庆贺大殿,不啻于中原过年一次,难怪这些人如此激动和兴奋。”面上露出一阵不耻的笑容,芳韵教主口中说道:“这些污秽不堪的臭男人,心中恨不得每日都召开庆贺大殿,让教中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子都收入自己家中。 咯咯咯,这也正好符合我们母女的心愿,将所有教众都牢牢掌控在手中。五十年以来,本教从未出现过反叛之事,并且根基越来越深,连圣手书生都对本教照顾有加。 小表姐,你一直都对这些人太善良,更应该”诗韵面色一阵不愉,阻止住芳韵的话语,感叹道:“表妹,你和姑姑的性格都太过霸道了。 一直都不给这些兄弟姐妹们好脸色,让他们只是忌惮你。最近三十年,如果没有性情温柔的两代护法,在你和教众之间起到缓冲作用,你这个教主,早已被他们赶下台了。 况且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身后的人物的厉害和神秘。一旦反抗我们,最终的后果是所有人都承受不起的。”在旁边的十九妹眼中,教众面前高高在上的野蛮教主,却有些忌惮温柔可爱的小表姐。 “也许自己也是沾了这个小公主的荣光,才会被她当成好姐妹吧?否则,按照她今天上午所表现出来的狠毒手段,自己也像那些师兄妹一般。 在承受着剐皮剔骨、油锅滚身、五毒吸髓的惩罚了。”想到那些残酷的场景,她颤颤地打了一个寒噤,心中对眼前撒娇嬉笑少年教主升起一分恐惧。 握住身边姐妹抖动的手腕,芳韵笑道:“妹妹,姐姐让你受惊了,一切都怪小表姐和姑姑,在众人面前,都像一尊活菩萨,所有人都爱戴她们。 无奈之下,我就只有表现得凶狠残忍一点,让教中数万桀骜不驯之辈,被我们恩威并济的手腕所慑服。”自己与母亲一般。 都只能做一个毒辣的霹雳教主,让她脸上闪现出丝丝苦涩。一边与身旁众人天南地北的调侃着,我一边竖耳倾听彩轿中三女的对话。听见三人突然停下话头,眼神齐齐盯着彩轿之后,与所有庭院都不同的高耸院门。 朱红宫门缓缓打开,左右两排身着无袖红衣,莲步轻移,腰身微扭,臀浪稍荡,头上点缀一颗珠光闪耀宝珠的女子,提着一盏盏灯笼向外缓缓行来。眼神掠过这有的娇媚,有的温柔,有的放浪,有的健壮。 而又风情各异,绝不雷同的百名女子,我发现她们每一只轻微摇摆的莲臂,都闪耀着一块妖艳的朱丹,那是象征女子贞洁的守宫砂。回到我身边的齐河等四个老头子,嘴角居然都齐齐流下了哈喇子,啧啧感叹道:“十年了,等待了足足十年时间。 终于等到了太上护法教导出来的绝色美人们。”另外一个有点感伤的声音说道:“是啊,我们上万兄弟,为教主,为苗疆,为那个未知的使命,前仆后继地抛头颅洒热血,大多都是为了等到作为赏赐的这些美人。” 在这个感触深深的长老身边,那最年长的老人手掌拍打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好了。 齐名,不要再感慨了,我们入教之人,算得上真正的男人,会按照我们为教主所做的贡献,获得珠宝美人的赏赐。”齐山伸出大手将哈喇子擦拭一下,嘿嘿笑道:“齐河大哥说得对,小三你知足吧! 你想一想女皇所辖的那些兄弟们儿所受到的待遇,就是女皇一辈子不现身都没人敢升起一丝反抗之心,守规守距做一条埋头苦干的牛儿。” “阿里算得上我们苗疆第一聪明人吧?听阿忠昨天说,阿里前几天,若不是得到贵人相救,现在不但他早已化为灰烬,有可能连我们这些与他关系亲密的兄弟伙儿,都会受到株连,被女皇捏死的。”做着捏死一只蚂蚁动作的大拳,却因他心中的恐惧而颤栗得特别厉害。 长相粗鲁的一个男人,此刻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开心地说道:“哎,我龙胜当年来到苗疆本是为报恩而来,却没有想到在三界庆贺大典上,都成为魁首,总共获得了教主赏赐给我的二十个美人。 如此有滋有味的日子,不但让我功夫越练越厉害,连带地给教主卖命都心甘情愿,劲头十足,一切都无比值得。啊,齐山兄弟,阿里那个混蛋找上新的靠山了吗?”四人虎眼都睁得大大的,精力根本没有集中在前方台上。 第245章似乎疲倦了 而是在人群中搜索了起来,齐名更是兴奋地说道:“阿里那个无恶不作的混蛋,真是一鸣惊人啊,随便遇上一个靠山,连女皇都肯给他主人面子,放过他一条狗命。 啧啧,要是我们也有一个那样的主人,以后教主就会看在我们主人的情面上,随时责罚呵斥我们了。”在苗疆所有人心目中,我所见过的几个女人,个个手段毒辣,御下严格,胜过吃人的老虎。 可她们又同时手握两支在中原人眼中,胜过老虎的部下,我心中阵阵暗喜,有了经营得铁通般的苗疆,自己将来行事方便多了,这时候,场中一片寂静,一个个神态恭敬的等待着自朱门而出的中年妇人。 三十左右的妇人,身穿银色宫装,上面布满五彩云霞,在肩膀上,还披着珠宝缀成的玲珑璎珞。头上云髻高耸,发上饰着一只金雕飞凤,举尾张翅,栩栩如生,嘴中含着一颗明珠,金光四射,显然是一件极品。 她气质雍容,被左右两排娇艳少女衬托得高贵脱俗,艳绝群芳。赫赫生威的一双凤目,在所有人身上扫过,她才满意地颔首,露出玫瑰花绽放般令群芳黯然的雍容一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彩轿顶棚被揭开了来,露出五个金光闪闪一前四后齐膝高度的座椅,诗儿三女都神色恭敬地看着美妇人,等待她入座。 灵敏鼻子嗅到一股熟悉味道,让我发觉雍容美妇人有一点亲密,感觉似乎在何处见过一般,还在思索之中,我的身体就被龙胜按倒在地,并被他那庞大身躯遮挡住我大半个身体,他似乎很害怕美妇人见到我这个外来人一般,美妇人刚坐上彩轿最前那个巨大宝座,所有教众就齐齐拜谒道:“参见太上护法!” 整齐一致直冲云霄的声音,仿佛经过了成千上万次练习。“嗯,很不错,二十年时间没有与大家见面了,一些老一辈兄弟姐妹都进入圣坛中安歇去了。 而曾经的伙伴们,都成了现在功勋卓越的长老,大家真给芳菲长脸啊!”美妇人一双风眼中渐渐升起两汪迷蒙雾气,点绛红春翕合说道。 一双玉手放在婴儿般水嫩圆月玉脸上,掌心轻搓双颊那朵细小彩云,纤纤指尖轻点嘴角,面上缅怀神色回忆着曾经的美好事物,宝石般明亮的双眸,射出穿破阻隔的眼神,穿梭在人堆之中,一一清点教众。 数年都未听过的犹如黄鹂般动听的声音,让五毒教所有教众都神情激动,泪眼汪汪地望着台上的美妇人。 而我身边的龙胜,嘴唇连连张合,依靠读唇只听他在说道:“我当年进入苗疆的时候,这个十余岁女人就是五毒教真正掌权者 护法长老,二十年前突然隐身修炼一门灭情绝性的神功,没有想到她再次现身在我们面前,她的武功已变得深不可测了。”我心中惊愕,她修炼有灭情绝性的神功,那么不就是 扫射过来的那双顾盼流兮的美眸,似乎也注视到我这个外来者的存在,媚意荡漾的眼中满是得意的表情。美妇人不禁扬起天鹅玉颈,表露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红唇轻启地说道:“齐河、齐山、齐名、龙胜请起! 你们在芳菲隐世之后的三十年时间中,为本教立下了赫赫功勋,小芳,给四位长老看座!”等到教主侍婢小芳走到身边,最年长的齐河从怀中取出一叠厚厚的书册,双手交到她手中,整个身体都几乎匍匐在地说道:“太上护法,此书之中,记载着本教六万八千人最近留念时间,所有为本教立下汗马功劳教众的名字,事迹以及应当受到封赏的等级。” 从侍婢小芳手中接过书册,美妇人快速地翻动,大略地看过之后,看四人坐好之后,才缓缓说道:“本教自立教以来,就赏罚分明,只要忠心为本教为所有苗裔出力之人,都会得到相应的赏赐。” 身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四人站起来之后,在长老堆中,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哪儿,显得无比突兀。 而所有人都是一副想笑却不敢笑的模样,苦苦忍受着,美妇人皓白左掌下滑,捂住樱桃小嘴呵呵直乐,乐得她胸前那对被压迫的丰满不甘寂寞地急剧颤抖着。 鲜艳的宫装泛动起层层水光相连的有致波晕,让不经意之间观看到的人们心中一阵悸动,可想到她的身份,害怕惹祸上身,立即将目光旁移。 如此地被人当猴儿般杂耍,现我面上心中一阵不忿,鄙视地看了一眼身边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四个长老,我自顾自地站了起来。 长衫整理了一下。语气嘲讽地说道:“哼,本有心将一些东西交还给五毒教,却没有想到你们态度如此恶劣,真是没有意思。” 衣衫下摆摆动之际,我将腰间的金蛇剑显露了出来,三尺长剑之上的遮掩离去,众教徒立即感受到一股邪异的力量,直扑面前,牵引得气机浮动。“护教神剑护教神剑”每一个教徒都高喊了出来,发泄着体内真气的骚动。 这个时候,我随手轻轻地拨动一下剑边那个装有进舌锥的锦袋,让它撞击在剑鞘上,发出声声若有如无的低鸣,接着化成断断续续的轻吟佛音,四周真气拂动的众人散逸开去,帮助他们抚平体内真气的躁动与不安。 将众人表情看在眼中,我高举起手中碧血剑,迈动步子走向台上,口中在跪倒在地的所有人面上扫过,口中问道:“我手中这柄碧血剑,其前身就是我们五仙教的护教神剑金蛇剑。护法大人,不知道小子凭借这柄神剑,是否可向你讨得一个说法?” 看到自己教中丢失了二十多年的神剑,想到神剑所涉及的恩怨情仇,美妇人不禁热泪盈眶,心跳加速,一下迈出前面阻挡的栏杆,快步走到我身边,并肩而立,神情火热地看着我的方向,对众人问道:“大家还记得本教护教神剑的来历吗?” 台下众人都连连点头,连四个老头子都重新躬身跪倒,泣声说道:“弟子们从未忘记过所守候的那个使命,一直都在等待着主人神主降世。” 美妇人那具丰满的胴体与我咫尺之隔,高举的袖口、微露的领口散发出股股浓郁馨香,直钻我的鼻孔,温热双手同时握上我腰间还在晃荡的碧血剑,让她身躯更靠近数分,一对远山黛眉蹙动犹如西子捧心般蹙动一下,轻声嗔怪道:“小气的男人。” 我身上的衣衫几乎与面前的美妇人接触到了一起,附身的金蚕盅在此刻似乎被熏醒了,腾地一下直击在美妇人那紧挨的丰臀之上,将我体内所有怒火都一下传导到她身上,紧顶在她挺翘丰臀之上。 而她小女儿般撒娇的语气,让我伸出右手握剑的右手缓慢了一步,刚好紧抓住了美妇人那双嫩滑柔软的玉手。纤细食指对着剑鞘轻轻一弹“嘶”的一声,金光闪耀的曲折剑身显露了出来。 伴随着而起的是一道殷红血迹,流淌在泛青的剑身上,让整个剑身更加明亮了,犹如激光照射,迫使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同时,美妇人感受到丰臀上那个熟悉的火热,娇躯一阵颤抖,体内刚培育成功的雌阴盅也闹腾起来。 将一贯坚强的娇躯纠缠得软绵绵的,一对修长玉腿根本无力站立,倒向那个温暖而又宽阔的男人怀抱,嘤咛一声,鼻息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扬起渐渐殷红的圆脸,用一双魅惑至极的风眼中荡漾起丝丝媚意,恐惧地说道:“为什么?护教神剑的封印被打开了吗?” 几乎与我贴在一起的美妇人,似乎对于碧血剑的封印无比恐惧。未受伤的右手下滑,将柔软玉臂紧环在我虎背熊腰上,丰满的渐渐升温的火热胴体,也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缠绕上我的身体。被个破皮的左手,让她体内的血液被碧血剑贪婪地汲取着。 显得无比的妖艳诱人,又有些惹人怜惜,两片殷红双唇接连颤抖,一句芳心都在晃动的话语,从喉咙中干瘪的挤了出来。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将我们带入战火之中?”看到美妇人八分癫狂的神态,我连忙将右掌移动,握住碧血剑剑柄,而另一手伸到她的掌心,快速地为她点穴止血。 看着怀中美妇人婴儿般的粉脸,我低头张开大嘴,亲吻上了她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直钻向我心田,沁人欲醉的香甜味道,让我瞬间沉醉在了这种美妙的感觉中,舌头也叩开两排贝齿,深入到了蕴藏了无穷琼浆的口腔中。 天地阴阳,相吸相引,亘古不变的真理,此刻浑身灼热的美妇人,被受到金蚕盅吸引的雌阴盅折磨得更加不堪,紧缠的娇媚胴体软倒在了面前这个给予自己自己美好回忆的男人身上,恨不得将让这个人都化入他的身上,让自己一刻都不离开他。 扭动的丁香妙舌捕捉到那条送进的舌头,狠狠地与它绞缠在了一起,舍生忘死地汲取着上面好吃的津液,用那蕴藏了丝丝,双手滑落,向着那熟悉的地方伸去。 右手渐渐升起丝丝清凉气息,顺着手臂进入我的体内,让神志昏迷的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眼神望向一边掌中的碧血剑,发现它射出的金光逐渐减弱,细线粗细的气息顺着剑身,流入到了我的体内。 终于完全地脱离了迷幻了景象,注视身边一场情况。拜倒在地上的所有教众,都是衣不蔽体,就像经历过一场抢劫。浑身配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四长老“老而不朽”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栗着。 其余众人一个个口吐白沫,神志昏迷,胡言乱语着,身后诗儿三人,坐成一个圆圈,六掌相抵,头上冒着股股白气,一副修炼的样子。手中几欲脱手而逃的碧血剑,似乎也疲倦了,终于安静了下来。 绞缠的两条舌头,就如一条真气交流的桥梁,将我体内源自于碧血剑中的阴性真气源源不断地灌入到美妇人的体内,驱散掉她体内的火热,将闹腾的雌阴盅再次压制了下去。 第246章并还是初涉其 猛烈飞欲望犹如潮汐,来得快也去得急速,美妇人只觉得失神的一隙,整个身躯就几乎坐到了那个今天一直恋恋不忘的怀抱中,眼神向所有人身上看去,发现教众们也是一副苏醒的模样。 将有些酸麻的小嘴撤离,身躯跟着向后退了一步,神情惊慌地快速抚平皱褶处处的宫装,口中娇嗔说道:“你将芳菲胸膛压得好疼啊!”在山势更加挺拔的酥胸上,轻慢的揉捏的滑动双掌,充满了一种让我恨不得将这个美妇人狠狠鞭笞一番的剧烈冲动,口听见身后诗儿嘤咛的声音,连忙制住了心中的想法,将火热余存的左掌在她浑圆的丰臀上重重拍打一下,语气愤恨地霸道说道:“你个迷人的妖精,看主人晚上怎么收拾你!” 连忙转身不见美妇人那得意的表情,快步走到缓缓睁开眼睛的诗儿身边,在最左面那个座椅上坐了下来。 醒过来的教众们,个个都是病恹恹的样子。让美妇人心中一阵感叹,摆手阻止众人繁琐的礼仪,语气复杂地说道:“本教数千年来,都守护着圣坛中神剑,等待它自动破除封印,让我们九黎族人再次逐鹿中原。 而刚才每一个九黎族人都感受到了神主对我们的召唤,告诉我们九黎族人逐鹿中原的时机已经来临了。” 萎靡的众人,听见自己教主的话语,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兴奋喊道:“愿遵太上护法和教主吩咐,恢复我们祖先的荣誉,恢复祖先荣誉。” 计划中的事情,来得如此顺利,美妇人不禁一阵得意。一直听着自己姑姑唱独角戏的芳韵教主,将身后手提闪闪金光的碧血剑的我拉起,高声喝道:“所有的兄弟姐妹们,在我们先祖的遗书之中,第一条族规到底是什么?谁人可以告诉我?” “手提神剑的少年,伟大的救世神主,九黎族的光明使者。”所有人再次齐声高颂道,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憧憬神情。对自己姑姑投去一个征询的眼色,芳韵教主再次接着道:“众位兄弟,他,二十年之前的圣手书生,就是上天为我们选择的主人,也是芳韵的夫君。 所以,我们必须帮助他,完成他的使命。”紧密接触的双腿中间,一股股湿润让美妇人感到很不舒服,将衣袋中的封赏书册甩到齐名面前,口中说道:“三长老,本次封赏,你直接递交给所有有功之人。”说着。 她娇躯扭动,带起一阵香风来到我身边,连拉带拽地拖着我飞向朱院中。“呼啦呼啦”成百数千的欢呼声,夹在在其中的低沉感叹声,在我身后的院落之外响起。 身体被浓郁馨香散发的美妇人紧抱在柔软的怀中,我脑中都还在思索着她话语中隐射的上古神话,腰间的碧血剑居然涉及到蚩尤轩辕之时的上古神魔战争。被美妇人“带入” 青墙朱门的小院中,我终于从令人遐想连篇的神魔大战中魂魄归位,反手紧抱面前那具柔软似水的火热胴体,面色尴尬地笑道:“芳菲大美人,你在糊弄那些愚蠢的教众吗?我手中碧血剑,虽然最近二十年时间,经过我们一家众人的淬炼。 终于显示出神剑的一些基本灵性。可她当年在五毒教的时候,根本与神剑就沾不上边啊?”晶莹剔透的玉掌在胸前一扫,发出一阵掌风将紧闭房门“嘎吱”一声推开。 金莲在一簇簇花儿上面连连点动,我们二人就落在了一间以粉红色为主调的女子闺房中。美妇人直面我的粉脸上升起一丝不愉,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红唇高高翘起,明亮凤眼黯然失色,口中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在你心目中,美丽漂亮的大姐姐难道仅仅是一个只会糊弄愚昧教众的巫婆似吗?”说着。 她用那双紧缠我的藕莲玉臂,将我一下子就按倒在面前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前的低矮锦凳之上。 双手快速地落在点缀繁多的头上,灵巧的十指如纷飞的蝶儿,每一根手指都粘粘有一件饰品,玉指轻弹,让它们都一一落在了梳妆台上的相应小盘中,三米有余的高度,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每一件饰物没有丝毫损坏,就像轻放在上面一般。 我刚一坐定,就听到挂在巨照大双人床上,似乎随风微微起伏的轻垂卷帘遮挡的后面,那一层透明粉色帘幔发出了丝丝轻响。 接着两个长相普通,身着侍婢服饰的少女,从升腾着氤氲热气的洗浴间中走了出来,在美妇人身前盈盈行礼,神色恭敬地说道:“小姐,你回来了,我们” “好了,本小姐知道了,你们出去吧!”没有等到两个侍婢将话说完,美妇人黛眉微蹙,琼鼻嗅动,面色柔和地对二人下了驱逐令。 两个侍婢眼神在我身上微微一滞,面上欢愉浅笑一闪而过,盈盈一礼之后,就缓缓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地将房门关上了。 等到二人走出去之后,我才会意她们包含深意的目光,对身边美妇人惊讶问道:“我不会是首位进入你闺房中的男人吧!”身边美妇人螓首摆动,一股力量让早已取下饰物的发髻散乱开了。 满头青丝自动地弹到了她瘦削双肩上,给缓慢拧动宫装纽子的她增添了一种美妙动感,让从镜子中观美的我也是双眼圆睁,害怕有一丝美丽从身边溜走。 听到我的问题,她面上也迅速升起一片红晕,声若蚊蝇地喃语道:“是的,我从来都为带男人回到过闺房中过。” 华丽妖艳的宫装刚被解开,美妇人胸前那对不甘寂寞的丰满,洁白亵衣再也无力压制了,让它自动地向着前方跳动起来,似乎眼前这方独一无二的玻璃镜就是不周山,要将它立即撞倒。 我急忙将一双无处可放的大手伸出,一把接过她递上来的香气余存的宫衣,放在了梳妆台角落的衣架上,口中催促道:“大美人,你可以给我说说,在苗疆有关碧血剑的传说吗?” 话声刚落,美妇人将就她一对胀鼓鼓的丰满紧贴在我手臂上,带来无比香艳的美妙。将一只大手拉动,放到自己挺翘的浑圆臀部上,她语气中充满挑逗地说道:“小冤家,那可是一柄绝世凶剑,菲儿此刻可没有胆量说出来啊,因为每一次想起她的时候,心儿都跳动得特别厉害?不信,你可以摸摸看?” 我那只可怜的被缓缓牵的右手,也在适时落在了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上,媚意丝丝的凤眼中,蕴藏了牵连不断的摄人魅惑。 一双缓缓而动的来回伸展玉臂,让她那件宽松的亵衣袖口,露出一段诱人的雪白,淡淡的体香也随之泌出。引诱得我体内早已不甘寂寞的金蚕盅,再次活跃了起来,左手在丰臀上一阵用力下压,将她整具胴体都依靠在我的后背之上。 右手迅疾度穿透亵衣的阻隔,紧紧抓住两团柔滑的丰满,掌心在峰面之上揉捏起来,笑着说道:“嗯,果然不错,你一听见碧血剑的名字,心儿就跳动得尤其快急。”心中却暗暗耻笑,转移话题的太极神功。 也不是如此的起手式吧?英俊脸庞上邪气十足的浅浅笑容,就像一朵朵专门为自己培育的美丽毒草,让自己这个熟妇都看得芳心阵阵颤栗。眼神对上墨色深深的一对星眸,一下子就发现那双虎目中蕴藏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 忍不住向想深入的了解一番,此刻,心中在两天以来,根本就没有真正熄灭过的欲望,也瞬间被流转的魔气点燃了。 美妇人不禁双手同时出动,左手拉动那条带有熟悉女人味道的白色腰带,一手从脖颈伸下,急速地将那四颗纽子解开,褪下那件做工精细的上好蓝衫,艰难地将眼神移动,直望未穿内衣的小男人胸膛。 双手同时在一块块鼓涨的肌肉上抚摸起来,口中啐道:“小坏蛋,在姐姐离开逍遥湖后,你与诗儿又缠绵了半天时间,后来急于离开,连内衣都没有来得及穿上啊?”面前的美妇人,脸上升起丝丝淡淡红晕,高翘的两片红唇在翕合之间,让我嗅到了一丝醋味。 “好酸啊,大美人姐姐,你打翻了醋坛子了吗?哦,原来你是在与自己女儿吃醋了,我可是男人,穿不穿里衫,又有什么必要呢?” 两座大掌都难以掩盖住一半面积的巨硕,在我掌心搓揉,五指掐动的反复运作之下,就像两只鼓气的圆球,变得更加的坚硬挺拔,那两抹鲜艳欲滴的粉红,也将亵衣高高的顶了起来,在外面若隐若现。 带有魔力的右手,让自己感到一阵销魂,美妇人面上一阵嗤笑,玉臂紧环虎背熊腰,面上露出不以为意的嗤笑,口中说道:“诗儿是姐姐的女儿?咯咯,姐姐可不敢当大理最后一个公主的娘亲?” 身上的雌阴盅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终于苏醒了过来,流淌出丝丝唾液,推涨着体内的欲望。美妇人感到浑身都空虚至极,双手情不自禁下滑,急不可耐地拉下那层薄薄的阻隔之物,去寻找那只引发自己欲望的金蚕盅。 突兀的失落话语,让我脱口问道:“美人姐姐,二十年之前,九黎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所有的人一旦被问及,个个都变成了哑巴,不肯说出丁点内情。” 紧握的嫩滑玉手,急促挑拨的玉指,就像指挥表演的猴儿的棒子,让那只该死的金蚕盅闹腾得更加欢心,催动得我体内欲火急剧膨胀了起来。 滑落下玉峰的手掌,轻慢地行走在没有一丝赘肉的柔软小腹上,紧密弹动的手指发射出阵阵指风,将那件在我眼中无比碍眼的亵衣变成了断翅的蝴蝶,纷纷向那双小巧的金莲上落去。 “哎,体内的星辰神力,在面对死物的时候,都不能一蹴而就消灭被我当成了假想敌人的亵衣,以后遇到那个永生之敌,又会”对于原世之中的星辰神力,我现在只能右手运用,并且还是初涉其道,我心中不禁感叹连连。 一旦想到那个充满了禁忌和惧怕的敌人,我体内的魔气就会不甘地冒出,此时随着左掌所流连过的所有肌肤之处,手背接触到的亵裤就立即如争气一般迅疾凭空消失了。 第247章办了事唉 钻向腿间的的魔掌,似乎带有一股灼灼燃烧的强烈刺激,美妇人发现自己再也无力站立,双腿一软,欲望乱窜奔腾的丰臀随之扭动,一下就坐在了伸到身下的大腿上。 一直在潮起潮落的海关关口徘徊不去的那根手指,让随着自己蹲下的身躯趁虚而入,弄得浑身战栗,胴体泛起强烈的瘙痒,口中屈服似的说道:“好人,不要逼迫姐姐,因为那些机密涉及到太大的干系了,你现在还无力承受那样重大的责任。” 急速抽动的手指,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丰臀,轻摆蜂腰,欲拒还迎地无力配合了起来,一双手掌在粉碎两件亵衣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空气的剧烈波动,心中不禁一阵失落。 而美妇人在欲望之下此般回答,让我的失落感更加强烈,紧并双腿将那双挑拨的柔滑玉掌夹住,拒绝她撩拨的动作。 双眼直盯面前那张粉红狂升,鼻息粗重的美妇人,微微发怒地对她呵斥道:“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这个男人去解决,迟早都会涉及到无数神秘之事,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够说出来呢? 你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为什么事事都必须听从我娘亲的吩咐呢?她也是一个人,不是神,也有犯错的时候。”进入大理之后,所有一切的事情,都隐射着娘亲和父亲做事的方式,让我暗暗猜测到这些都是她们的安排。 将不甘的另外一根手指也深入腹地,让更加狂猛和急速的动作刺激着美妇人蓬勃欲望。力度、深度和节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的并排双指,让自己欲望滞涨的身体配合地摇摆了起来。 瞬间,自己将那几只象征敏感身份的项圈,也跟着那怪异的节奏,奏起一曲曲淫靡的音乐,鼓噪得体内那本来就是从属地位的雌阴盅,几乎一下就受到金蚕盅的控制,从而整个人都被这个让自己身体再一次臣服的少年所控制。身边那粉红色的装饰。 终于让她头脑一清,口中缓声说道:“因为你的身份太过重要了,一旦被敌人知道后,他们就会不计手段,千方百计的将你除之而后快。不要逼迫菲儿,菲儿赌不起!” 费尽自己所有心神和神志的回答,美妇人立即感受到了那亵玩自己身体的双指,急速地将自己送往欲望巅峰之路,赤裸胴体的摇晃更加急速,丰臀在腿上扭动得更快速,红艳的粉颊升起阵阵兴奋的表情,高翘红唇连连张合,喉间发出声声舒坦的呻吟。 骈指穿越,让美妇人就如此兴奋,我心中暗暗笑道:“嘴硬的大美人,不愿意交代你所知道的内情。本公子有的是催情手段,今天晚上慢慢地调教你,一定让你乖乖地求着我听。” 耳中声声碰撞的项圈声乐,让我心神阵阵波动,几乎忍不住体内飞腾的欲望,恨不得立即举枪上马,真刀实枪的大干一番。 此时,美妇人扬起那张淫媚的红艳的面容,用一双如丝媚眼直盯着我,挑逗着我的忍受极限,玉手在我微微松动的腿间轻抚慢捏,娇口中喊出嗲嗲的一声:“好人儿,你真好!”抖动的丰满胴体,让那对波涛起伏的胸前泛起阵阵荡漾的波晕,让本就处于欲望之中的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充满了一种让人忍不住扑倒她反复蹂躏的冲动。 低下头去,用左侧两颗大牙将穿在美妇人峰壑之间的两只项圈衔住,阻止阵阵淫糜之音接连发出,让清越的声音抚慰我体内骚动不安的金蚕盅,口中接着说道:“哎,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诚信更是我们的为人之本。 所以,我们当然应保密好答应过的事情,不要随便传递别人那些隐秘之事。”“况且,你所说之事涉及太多,更牵连到炎黄、九黎族人数千年所累积的恩怨情仇,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此事了。” 说出如此骗鬼的话,让我在心中都对自己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暗问自己什么时候在美人的面前,变得如此的虚伪了,可钻进美妇人的耳中,却让她感动得得情潮涌动,浪语阵阵,感叹番番。 紧抱如软泥般瘫倒在怀中美妇人这具性感至极的胴体,我双眼一转不转地望着床榻四边的粉色卷帘,脑海中浮现出她在高潮之中,断断续续所说出的话语。 “五仙教起源于上古时代,创派教主本是魔神蚩尤身边一个胆小怕死的末位侍妾,但她却又对魔神无比崇拜和最是忠心。蚩尤不但从未降罪过她,反而还为她赐名为五心仙子,封赏了一柄封印了即将成龙布云施雨的金蛇的护身神剑。” “在神魔战争中,五心仙子看到九黎族败亡结局不可避免,再次发挥自己擅长的逃命功夫,从神魔战局中逃了出去。 但她有感于主人的深情厚恩,在魔神被九鼎封印的那一瞬间,利用仙剑金蛇封存了魔神分离出来的九缕无意识的魔气。 从此金蛇剑也成为了一柄普通的既没有仙气也没有魔气的利剑,也是千百年来,五仙教不为外人所熟知的护教神剑。” 哎,涉及到曾经的神魔之战,我明白江湖再也不是小说家笔下的江湖了,自己再也不是重生般读档之人,或者过着猎艳的人生。心中那个隐约的猜测也在此刻被证实了。 自己来到与历史记载中大致相同的明朝末年,是肩负着重大使命的,自己必须消弭即将到来的又一次神魔之战,其中必定有九黎族人的再次参与。 附身在我体内为的金蚕盅,也似乎在为我心中此刻的决定而欢呼,一次次都附身之躯敲击在美妇人那两瓣浑圆高挺的丰臀之上,恨不得再做一次最亲密的接触,与自己灵犀相通的知心爱人雌阴盅再次来个数番交叠缠绵,腾云赴会,欲死欲仙。 “呜坏人!还想要啊,菲儿实在是不行了,放过人家吧,大不了我用嘴帮你!”迷糊之中,芳菲美妇人也感受到了金蚕盅对她身体的深深眷恋和喜欢,慵懒地撅撅嘴,俯身低下头去,不愧是数万人之中才会出现一例的灭情绝性,修炼成可主导男人欲望雌阴盅的绝世美人,迷迷糊糊着的时候,都能说出让自己产生冲动的话语,不佩服真的不行。 再看看她那张被自己啃肿了的樱桃小嘴,想到昨夜不知道被她含舐了多少次的我心头一热,却又怜惜无比地放弃了伸进她那性感朱唇里的冲动。 只是抱住软绵绵,肉嫩嫩的她,口中说道:“大美人,你还没有说出你心目中所打的算盘呢?”我一直就明白一个道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没有白弄的” 轻轻地把又昏睡过去的她扶越下,正要翻身起床,迷糊的芳菲美妇人终于还是醒了过来,娇嗔地抱住我的腰,不依地要我再睡,惺忪的媚眼中射深深幽怨,似乎在在责怪我的无情话语。 “乖啊,我现在必须出去看看诗儿和五仙教,让大家明白我们的情况!”我也舍不得她,芳菲美妇人娇慵的样子妩媚之极,让人忍不住一直宠怜于她。 “你还真有意思!我才是五仙教真正的令主!”头埋在我两腿间的美妇人,迷迷糊糊着说着让我奇怪的话。“怎么有意思?”不解地问道,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直觉告诉我,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郁闷。 “你明明一直不喜欢被那些繁琐教务纠缠,却想将所有事情都包揽在自己身上,现在就急于将自己禁脔的势力控制在自己手中,你心中的权力欲望变得更强烈了,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女人了” 我的脸用力皱了一下,她的话让我的心都在颤抖,苍白无力地舔舔唇,尴尬地笑了笑:“别乱说,我哪里会不相信自己的女人呢。 尤其是像你这样手段厉害的聪慧大美人,正是我所急需的贤内助!”说完这句话,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一红,牵强地讪笑一下,左右四顾而言它。 芳菲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压着我的肚皮爬了起来,妩媚地挽起波浪般的秀发,随意地朝后一甩,那两团雪白耀眼的粉球荡起一串美艳旖旎的涟漪。 “真弄不懂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一直都将我们女人当成白痴,是男人身边花瓶一般的附庸。我真怀疑昨天晚上那个比野兽还凶残的男人是不是你。婆婆妈呻吟” 美妇人嘀咕着穿着一件性感的袍子,一边骚首弄姿地扭动着香臀,一边看着自己浑身紫青的痕迹在埋怨。“是啊,做事就象上女人,你不行了,别人就上!生活就象强奸,反抗不了地时候。就要学会享受。” 我感悟于这个男人至尊的男权社会,口中如此说道,却不料遭了美妇人白眼一翻,一阵惊愕之后,鼻子冷哼道:“哼,至少我们九黎族,女人永远都会处于强势的地位,男人都是奴仆。” 我哑然一笑,这样超越时空的话语她当然难以接受,她当然不会明白未来的九黎族中,女人照样会进入男系时代。美妇人孤芳自赏地抚摩一下自己坚挺的美乳,对着旁边的镜子扭扭身。 白皙玉手叉在腰上,唉声怨道:“我芳菲这样国色天香,我见犹怜的女人,怎么就糊涂地和你上了床,办了事,唉,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男人。算了,就当老娘昨天被狗舔了一下啊!坏人,你干什么?” “你再了说一遍!”被我粗鲁的拉上了床,按在双腿上狠狠打了一下香臀的芳菲大美人,无比亢奋她昂起玉颈高呼一声,浑身在瞬间都冒出一层兴奋的粉色。 媚眼如丝,带着浓郁地春色和渴望看着挥手又在自己屁股上狠扇一巴掌的我,颤抖地哀求道:“好人,用力地打我吧。人家错了,您狠狠惩罚我吧!这样才是个菲儿喜欢的男人,才是菲儿的好主人,菲儿好高兴” “你这个荡妇!”我被这个作风豪放的喜虐女再次惹出了一身欲念,左手紧拉腿根那一对圈环,扯动得她呻吟连连。另一手也化身成皮鞭,一次重过一次地鞭笞在她那雪白的臀上,这个美妇人就是欠操,就是喜欢粗鲁和暴力。 第248章表情无比哀怜 众人的顶礼膜拜让她在雍容高贵的模样之下,养成了孤芳自赏的性格和黑暗扭曲的心理。一股热血冲到了下身,野蛮地将她性感地袍子朝下用力一扯,嘶啦一声,雪白诱人的身体全部展现在我眼前,丰胸肥臀,还有那在两腿美腿间若隐若现的黝黑 “坏人”犹如八爪鱼一般缠到我身上,沉迷着呢喃摩挲着我的脸部,她那如梦似幻一般的呻吟着,激情退去后,浑身粉红香艳地她死死地缠住我,回味着刚刚那暴风狂雨一般肆虐而来的冲击。她只觉得又一次沉迷在了这肉欲的海中,又一次体会到了那欲罢不能的快感和充实。 这一次她才相信,自己被这个少年俘虏了,真的一点都不舍得他离去,可是自尊心却还在挣扎,她不能让他这样轻易地得到自已,她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现在她不能屈服,最少最少自己还要从他身上获得九黎族的真正传承,并为了将来 将来一个崇高的地位,以及哼,你能让我迷醉在肉欲里,你自己何尝不是也同样被我迷住,我不会让你得逞,我要你屈服,我要不断地勾引你,挑逗你,也要让你知道我熟美的芳菲是最好的女人,没有谁能比得过我。 转念一想,芳菲大美人慵懒地对着我耳语着:“主人,你真棒!”酥软魅音,让我体内的金蚕盅意气风发,再次将鼓涨的欲望直击向满脸淫媚的美妇人,准备丰收时刻的到来。 “可是我不会被你征服!”我被她的回答弄得一楞,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她想要抗拒自己,让自己屈服,想要我给予她更多可是,我又何偿不是一样。 对于这个诡计多端就像欲望之神所化身的美妇人,自己不能有一丝退步,霸道地在她香汗淋漓地雪股上拍了一巴掌,抓有圈环的左手手指时而搔弄根部,让催人欲望的万灵魔气进入她最柔嫩敏感的地方。 女人舒服地呻吟一声,喉咙发出颤抖的几丝干呕,却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头,立即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呜坏主人,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帮助菲儿获得九黎魔神的认可,拿到五心仙子封印的魔神力量,菲儿以后一直都像今天这般伺候你好吗?” 期待地看着面前神情兴奋的少年,发现这个男人漠然地一动不动,心里就很生气,一口咬在他肩头上,不依地发嗲、摩挲。浑身密布的罡气,让我没有受到丝毫伤害,不为所动,依旧玩弄着她的身体,嘴角挂着一丝坏坏的笑容。 “哼!那我明天就向那方投降!”眼珠子一转,芳菲美妇眯笑着软瘫在我怀里,手指交织着打圈,挑衅的呢喃着:“嗯,就连从未经见过自己教主的末位弟子,都身怀那样浑厚的魔气,她们教主肯定能够唤醒成为” 话音未落,就被气得两眼昏花的我,一把掐住了柳腰使劲一扭,搁得她快笑背过了气,好声好气地嘟着小嘴赔罪了半天,这才逃过我的魔手,不过依然没放弃地道:“主人,好主人,菲儿再也不向你的敌人投降了。” “你敢!除了向我投降,你没有任何选择。”我霸道地说道,自己算是服了这个妖女,妩媚动人,却又偏偏性格怪异,灵欲无忌,自己那么努力地耕耘,几乎将自己十余个妻妾才可承受的力量都统统施加在她身上,难道都不见一丝效果吗? “哼!主人,难道你真的如此狠心吗?不想让你的乖乖奴儿变成如魔神般强大吗?让你征服中原的步伐一蹴而就吗?” 芳菲大美人妩媚地将身体又揉进我怀里,狡黠地,无比暖昧地媚笑道:“一旦我获得了魔神传承,你心中也不用忌惮那个敌人了啊?” 酥软娇媚的充满了诱惑的话语让我怦然心动,一旦这个女人获得了魔神蚩尤的魔力,就是自己没有真正将所有力量融汇贯通,或者无法恢复所有星辰神力,也可趁自己永生的敌人帝魔还在成长之中,与这个美妇人一起将他早早消灭。 对上她那双充满灼热期盼而又带有狡黠的的媚眼,我如同掉进冰窟般寒冷“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终生都是为神剑所封印的力量而存活,她一旦获得了超越生死的魔神之力,还会是在自己胯间献媚,乖乖伺候自己的犹如犬奴的大美人吗?” 手掌重重地拉扯她身上两个密处的圈环,激起她浑身阵阵战栗,我终于解仇地柔声说道:“我同意帮助九黎族解开神剑的封印,但是你必须答应主人一个条件” 我的提议,似乎很出乎美妇人的预料,不禁神情一阵呆滞,久久不说话“沉默表示你已经同意了我的提议,我的大美人姐姐!” 我脸一红,用力地在面前美妇人淤青纵横交错,掌印藕断丝连的妖艳丰臀上重重地扇了一掌,将小腹所燃烧起的那一团将我烧得他浑身发热,口干舌躁的欲火浇熄。 “哼,人家知道你肯定不会答应,也做好了让诗儿和芳儿的工作,让她们二人共同承受那么庞大的魔力!” 芳菲醋意大生,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转过头,倔强地挺起胸前那对特别的丰满,就像在对我示威一样在脸前晃了晃,伴随撞击的圈环之声,她娇嗔道:“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 我尴尬地讪笑下,心里却暗暗得意,自古以来,对手下的驾驭都必须遵守制衡之道,当然对自己这些聪慧的女人,也更应该如此,不要让任何一人独大。幽怨地瞪了我一眼,芳菲美妇钻进了锦被中,鼻哼哼地闭上了眼,听见床边传出咝唆地穿衣声,没由来的心里一苦。 可是翅倔强地将泪水吞进了肚子,转过身,看着已经穿戴好的男人,一边埋怨,一边跳跃式地胡言乱语:“玩弄了人家就一走了之啊!坏蛋主人算了,反正我现在也不需要你了,唉,我芳菲真的好命苦命苦哟!对了,小承志,你真的要被动地等待那个敌人的进攻吗?”皱了皱眉。 对于美妇人这样的称呼有点尴尬,我看着这个很有自己原则的大美人,即使已经和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血水交融地感觉也很美妙。 可是她依然倔强地坚守自己,对于感情不付出,不索取,这一声生分的称呼也在提醒我,离开她之后,两人不再有什么关系,她照样之行心目中的目标。 “他本就喜欢隐藏在黑暗之等中,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可以将他驱赶到台前吗?”顿了顿,看着美妇人隐藏在散乱秀发里那略微失望的神情,我轻轻一笑道:“最起码,凭借我们的本事,被动防守可立于不败之地。” “那你就去吧!和我解释什么?”美妇人呢喃几声,将身体缩进了丝被,可是很快就又钻了出来,跳到我背上,轻咬着我地耳朵道:“晚上还来吗?人家有好多好多好玩的花样,保证你从来没有尝试过?” “嘿嘿,你这骚货,想知道我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我只觉得浑身一片躁热,这美妇人太会诱惑人了,自己不给她点颜色,总有一天会被她骑到身上。 “是什么?”好奇地问道。虽然知道答案肯定充满着香艳旖旎,可是她依然很期待。“看着你在我身下唱征服。”“征服,这个曲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好像也不是词牌名?” 等她那双丝丝媚意的凤眼看到我脸上邪异的笑容风一般地闪逝,聪慧如她之人,立即明白了过来,气呼呼地撅着嘴,顺手抓起一直绣有百鸟朝凤锦绣的美丽枕头,直对着正要出门的少年击去。 好半天,绯红的脸上抹过一丝羞涩的春情,咿晤一声呢喃道:“哼哼,总有一天,本小姐会让你在我裙下唱征服,哼,等着吧!获得魔神力量的时候,就是你倒霉的时候。” 脚步跨出充满了美人馨香的闺房,清新空气扑面而来,让我头脑一清,眼神穿过前面空旷的庭院,落在三十米外的小亭中。 在正对我的方向,小亭石凳上坐着一个低头抽泣,身着洁白素纱群的少女,腰上系着一根黑色丝带,白色丝巾似乎也被她起伏的动作而弄得垂了下来,遮住了她那张美丽的脸容,接连抽动的一对瘦削粉肩,让我感受到她正处于急风暴雨之中,惹人怜爱。 刚走近小亭外距离少女不过几尺的距离,我就停下了脚步,心中无比疑惑地咳嗽了一声。抽泣的少女终于仰起头来,露出一张未施脂粉的梨花美面,此时沾满泪痕,却犹如芙蓉带雨,既娇且怜。 一双雾气氤氲的丹凤眼恐惧地看着我,小巧的樱唇显得格外苍白,轻轻地颤抖着,看上去是那样的湿润,又是那样的甜蜜。抬起那双让素衣都黯然失色的白皙玉手,一手快速地擦掉美丽瓜子脸上的泪痕,另一手将两鬓散落下来的秀发摸到耳边,升起几丝红晕的粉颊上,露出一丝惊喜神色,柔声说道:“你不是五仙教之人?” 对于我能够来到此处,少女似乎无比惊喜,我连忙摇摇头,表示她说错了,口中也反问道:“姑娘,难道你不是本教之人吗?”“你是五仙教的人?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你呢?凡是可以进入到此处之人,都是五仙教的长老级的人物。而你不会是长老吧?” 少女从亭子中站立起来,用纤细玉指指着我,语气惊讶地接连问道。“他不是长老,但是却拥有比长老更大的权利,连本教主以后都必要看他的脸色行事。”我还没有回答,身后一个火爆的声音就代我回答了。 转身望去,一身劲装的芳韵教主,手中正提着一个菜肴芳香飘逸的竹栏,正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看到我惊愕的眼神,她面色微红的啐道:“色胚!” 亭子中的少女,看到走过来的五仙教教主,泪痕刚去的粉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用她那腻腻的声音嗔怪道:“芳儿,你今天过来得为什么如此晚啊? 难道是看到妹妹根本就是一个无用之人,反而在你家白吃白喝,准比将妹妹饿死哟?”说着说着,她那双流光溢彩的美眸中,美丽的眼眸中再次升起丝丝迷蒙的雾气,表情显得无比哀怜,那芊芊弱弱娇柔模样让人情不自禁地升起一股保护的柔情。 第249章愤声袁承志 我刚刚进入小亭中,芳韵教主也随着走了进来,余怒未消地将手中的竹栏放在我们面前,春花绽放般的娇艳玉容直对少女。 “念雪表妹,你就消消气吧!姐姐可是不敢让你受到丁点委屈,今天来得太晚,也是受到这个色胚的半晌阻挡,无法过来,否则引得姑姑发怒,我可是吃不完兜着走啊!”莫名其妙的解释引得少女赞同地连点螓首,自顾自地将篮子中的菜肴摆在石台上,秀眉微蹙道:“表姐,你今天将所有东西都送了两份过来?不会是” 修长玉指指着我,芳韵教主赞同地唔声回答道。举筷品尝的少女在吃饭的时候,根本没哟不说一句话。 而一边的芳韵教主似乎与我对上了眼,神情复杂的双眼一直紧盯着我,两弯剪眉紧紧地所在了一起,深深思索的模样似乎在下定一个关于人生的重大决定。 首次在女人的紧盯之下用完不知道应该说是早餐还是午饭的餐点,我饮下自顾自地从茶壶中倒出一杯,啜下一口道:“我的教主大人,你到底有何阴谋,爽快一点,直接说出来吧,不要如此复杂地盯着本公子,看得我毛骨悚然,连打寒噤。” 白须玉脸露出一丝粉红,芳韵教主口中祈求地说道:“袁承志,可以将你身上的护教神剑,让我们姐妹看看吗?” 一双皓白的玉手,也同时伸到了我面前。递过去的碧血剑,芳韵握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一番,最后将剑柄放在念雪的眼前,激动地说道:“念雪表妹,你仔细看看,上面是一个什么字?” 少女伸出她那只纤细剔透的右手,手指轻抚剑柄,最后落在看镌刻有篆字夏的地方,激动之极地喃喃念道:“真的是父亲笔迹,真的是父亲所镌刻的剑迹。承志师兄,是父亲让你回来带走念雪的吗?” 颤栗的左手,拉住我襟摆晃动着“师兄?你真的是义父的女儿吗?难道你是太上护法的女儿?” 如同从空气中冒出来的少女,惊讶得我连连询问她的身份。夏念雪不舍地将碧血剑推到我面前,面上一副缅怀神情,连连点动的粉脸上露出几分激动。 而书直性子的芳韵教主,看到自己纤弱的妹妹久久不说话,神情不愉地对我说道:“有本教主和诗儿表姐作证,难道你还怀疑表妹是冒充的吗?” 知道惹不起这个性情火爆的教主,我露出善意的笑容连连摆手道:“芳韵,承志突然听见有这样貌美如花的师妹,心中太过高兴了,有点难以置信罢了,所以才会问师妹和师娘的情况。” 几天时间,五仙教就给我留下太多疑惑,不但没有何铁手,连何红芍都从未听人说过,现在反而出现了一个义父的私生女。 听见我的解释,芳韵教主面色微微一笑,拉着念雪师妹的皓腕,将她双掌再次放到碧血剑剑柄之上,神情揶揄地说道:“哼,你既然不相信,我就让念雪表妹将碧血剑抽开,让你见识一下嫡亲相传的神奇。” 嫡亲相传?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称谓,难道比我当时滴血相认都还要神奇吗?耸耸肩,任由芳韵教主做下去,念雪师妹面上鹅脸上一阵为难的神情,抽动玉手说道:“表姐,算了吧,这柄剑是父亲传给师兄的,我一旦采用了嫡亲相传的禁术,会引得父亲伤心的?” 没有修炼过功夫的她,却根本无法将双手抽出,还是被芳韵教主紧紧地捉住。看到芳韵教主嘴角连连闪动的狡黠笑容,我忐忑不安的心反而放松了不少,大方地道:“师妹,你放心地抽开神剑,让师兄也见识一番嫡亲相传的神奇。”“念雪,夏念雪” 脑海中一直浮现出师妹的名字,我心中突然恍然大悟。“师妹的娘亲,真的对义父用情好深啊,连遗腹之女都不忘表达对义父的情意。” 想到自己当日在华山东风抽出碧血剑的境况,我对被怂恿打开碧血剑的师妹根本无法找到阻止的理由。也任由她缓缓地抽动碧血剑。师妹念雪握住碧血剑剑柄的剔透晶莹的那双小巧玉手,每向前移动分毫都会停留好一阵子,平静砰砰直跳的芳心。 那双明亮双眸也随之饱含深意地打量一下旁边娇躯颤栗的芳韵教主,在剑身几乎裸露出来的时候,她更问道:“表姐,你真的相好了吗?” 粉嫩玉脸在此刻变得有些苍白,似乎在为打开护教神剑之后,即将面临的灾难性事故而恐惧。看到芳韵教主的表情,我心中暗暗一笑,她真不愧是芳菲的侄女儿,心中也在打着碧血剑的注意,期冀获得里面的魔神力量,思虑一转道:“是啊!芳韵教主,自古以来,凡是神剑必定会选择相应的主人,念雪师妹强行打开神剑,产生的后果你想过吗?”因为她刚好侧对着我,将一瓣挺翘丰臀正对着我,让我光明正大的眼奸着那诱人的美丽。 此时,我终于获得了一个机会,将右手伸出,抓向她摆动单荡起褶褶白光的左腕。神情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念雪师妹也接着说道:“芳韵,雪儿如果打开护教神剑,虽可以获得将护教神剑的第一层封印打开。 但在我们九黎族的古籍之中,从来就没有记载力量传递的正确途径,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力量转移到自己身上。” 想到自己娘亲死亡的原因,她仿佛看到了眼前亲人再次被力量所折磨致死,玲珑娇躯不禁颤抖了起来,望向芳韵的眼神之中的哀求目光更深。 抓向自己的那只大手,似乎问将自己逃逸的数个方向都罩住了,焦急等待剑身出鞘的芳韵,不禁反而将手掌向前伸去,五根修长玉指点向手掌中心,手腕将男人的手掌抵挡向地上,凤目得意地觑了一眼,似乎在警告道:“本教主也不是好欺负的。” 眼神直视一旁的小表妹,芳韵教主以有生以来最温柔的语气说道:“雪儿,你大概也听说过了,姑姑今天也被强行抽出的神剑所伤,差点成为了剑下游魂。 现在数万的九黎族人,也只有你这个身怀青龙血脉的小圣姑,才可以安然无恙地将神剑的第一层封印打开,从而让我们大家都可以直接观摩神剑的福分。”被五根光洁的手指点中掌心,我的手掌以及浮现出五个黝黑阴森的斑点。 并且还有只觉得火热、酥痒、麻辣、酸涩,夹杂稍稍的疼痛感直钻心口,让我身体内升起阵阵绞痛。 “中毒了,被狠毒的教主暗算了。”相通之后,我连忙运转体内金蚕盅所吐出的那一团轻雾,混杂在星辰神力之中,在经脉之中快疾地循环一圈。 愤怒,应该是出离愤怒了,自己居然被这个教主暗算了,我向下滑落而去的手掌,一个急速变向,落在了微微得意的丰臀之上,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在上面缓慢地抚摸了起来。 真气连续循环了两周之后,我才望见手掌上的黑点完全消失,不禁想要暗暗惩罚一番这个教主,连忙将无事可做的五指并拢翘起,掐动那紧促的滑嫩臀肉。 看着艰辛忍受的狠毒美人,产快感觉在心中升起。从未有男人手掌抚摸过的丰臀,被那只火热的大手抚摸着,芳韵教主心中感到一阵颤栗,张开欲语的美丽檀口吐出:“奇怪,真的太奇怪了,中了自己培养了将近二十年之久的五灵之毒的手掌,应该是生命流逝的冰冷感觉啊,为什么他现在的体温越来越高呢?” 她只觉得只中了最深毒伤的手掌,就像带有从魔域而还魂归来的魔掌,给予自己越来越深的火热滚烫感觉,烧得自己那颗火热的芳心悸动阵阵。 “扑哧”自己表姐那自言自语的话语,让念雪心中的所有紧张都消失殆尽,露出了最娇艳的笑容,眼神谐谑地望着芳韵,口中却对我嗔怪道:“师兄,不要再戏耍表姐了,她也只不过想与你比试一番,谁人的毒功更加厉害罢了。” 在放松心情的影响之下,她那双紧握剑柄的玉手,也急速地向前移动,在不知不觉之下将剑身显露了出来,不顾旁边始作俑者羞怒神情,翕合连连几欲择人而噬的模样,我对夏念雪关切说道:“雪儿师妹,注意你的双手,不要放在剑身之上。” 心中却在奇怪,到底何谓嫡亲传承?这个时候的夏念雪,先前所有焦虑和紧张都没有了,芳心反而一片平静,对关切自己的师兄嫣然一笑,剔透胜玉的手掌缓慢地抚摸在向下滑出的剑身上,剪瞳双眸柔和地盯着泛起耀眼金光,夹杂汪汪碧绿,丝丝蓝色的特异神剑,头也不回地说道:“师兄,你知道我的娘亲当年是如何与父亲相爱的吗?” 顺着她手掌走过的地方,本来颤抖嘶鸣的碧血剑,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是啊,义父当年是如何与她的娘亲相爱的呢?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明悟,义父当年根本就没有偷窃过碧血剑,更准确地说,是九黎族人看到义父可以使用这柄神剑,所以专门让报仇心切的义父所盗走的。 眼神望着念雪师妹,发现她脸上也是一片寂然的表情,我不禁对她摇摇头,口中说道:“义父从未给我提起过当年之事。” 红唇翕合的芳韵教主,感觉那只大手将整个身心都搅动得失去了平静,连忙用双手将魔掌捉住,愤恨道:“主人是好色无耻的家伙,连佩戴之剑也是如此,真是天下一大怪事! 哼,那个盗贼,当然不会将他卑鄙的事情说出来,因为他想欺骗了单纯的大姑姑的真挚感情,从而让大姑姑帮助她从圣坛之中盗出碧血剑,让他创下了青龙的名号。” 愤怒地甩动双手,将手臂上数十种毒药统统灌注到那只猪手上。我连忙运气于身,让金蚕盅将那些毒气吸收,面色微冷地直对芳韵教主,口中说道:“哎呀,义父虽然聪明,义母虽然单纯善良,可九黎族大多都是狡诈之辈。 其实在义父刚入苗疆,就陷入了你的娘亲和姑姑们的陷阱之中。”看到一边面色更见苍白的念雪师妹,我越发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突然听见如此的诋毁,芳韵教主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双手颤抖地指着我,愤声说道:“袁承志,不要以为有姑姑护着你,污蔑九黎族人无法惩罚你就你就” 第250章成为结义兄弟 看到我举起在她面前,左右摆动的白净双手,又是一阵泄气,自己这个可恨之人手中吃的亏还少吗?“芳儿,放肆!”芳菲美妇人那威严的声音,让我们三人耳中都嗡嗡作响,都同时起身迎接这个太上护法。 我眼神望着一身白色亵衣,姗姗而行的她,口中感叹道:“菲儿,你的功力至少又精深了两分了。” 芳菲那张雍容粉脸上露出娇艳的开心笑容,让残留的欢后红晕显得更是无比鲜艳,双手将我按下坐好,自顾自地坐在我和芳韵教主的身边,秋水之中对金光之中的淡约墨色露出一丝贪婪眼神,对右边的侄女儿说道:“芳儿,你难道不知道冷静的重要性吗? 当年的夏雪宜,如果听从我们吩咐,将神剑的第一层封印打开,哪里会流落得被跳梁小丑所迫,身死异乡的境地?”得到首肯坐下之后,神色凄然的念雪师妹喃喃说道:“是啊,表姐,你做事太过冲动了,就像我的父亲一般。 他觉得有愧于娘亲和苗疆,在被挑端脚筋之后连还回苗疆面见娘亲最后一次的脸面都没有,落得一个等待师兄出世,等待我们后背帮助他报仇的境地。”凄然之中也夹杂了几丝愧疚,似乎真的在为自己父亲当年的莽撞而羞愧。 我将手掌悄悄伸进芳菲大美人的亵衣之中,捉住那对直欲蓬勃而出的巨硕,疑惑问道:“难道义父当年进入中原,还担当有重要任务吗?”柔软的滑腻峰面,让我的手掌阵阵销魂。 娇艳欲滴的粉色双粒,散发着丝丝美妙馨香,引诱得我前面的五指大军都齐轰而上,将寄托了最美好的相思豆揉捏了起来,渐渐地将它们挑逗得坚挺了起来。 自己的身体,任何一处都饱含了美丽到了极致的诱惑,美妇人敏感的身体被亵玩的手掌弄得一阵火热,几乎想要立即投降,祈求少年主人的粗实来添满自己的空虚。 眼神刚一触及到那封印了无穷魔力的神剑,身心都一阵冷静,第一次发现被自己一贯打压的侄女儿也还很招人喜欢,点头说道:“雪儿,你一直的所有的猜测都是正确的,给你师兄解释一下二十余年前发生在苗疆的故事吧! 哎,一晃之间,都过去了二十五年时间了。”双掌抚摸那张犹如婴儿般的浮现出两片红晕的嫩脸,心中却阵阵得意,原来世间真的有所谓让女人青春不老的的神药琼浆。夏念雪却是一阵的激动,从石凳之上站立起来。 连叮铃一声落在小亭上的碧血剑也没有顾及,满面激动地问道:“姑姑,真的吗?你真的称呼我为侄女儿了吗?” 在念雪师妹站立起来的时候,芳菲美妇人听见碧血剑那声争鸣,面上疼痛表情一闪而过,我心中一阵耻笑,也许念雪师妹在她心中的地位,还比不上一柄蕴藏了无穷力量的剑吧?瞬间。 想到她身怀雌阴盅,我心中又是一阵恍然,她本就是一个灭情绝性之人啊!带有催发欲望本能的股股淫靡真气灵巧手指,让自己丰腴的身躯,情不自及跟随着这个可恶人儿的节奏而轻轻地摆动了起来,斜视的眼神望见越来越接近的双腿,芳菲美妇人面上凤目之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 丰满翘臀向后迅疾地移动一下,坐到双腿之间,用肉身顶住那鼓涨得几乎漫过长堤的欲望之源。 双手轻柔地拉住夏念雪伸出的一双皓腕,微张的樱桃小嘴不急不缓地说道:“雪儿,姑姑当然会认你这个乖巧的侄女儿啊!这二十年余年时间姑姑一直受到五毒的纠缠,一直就脾气乖戾,动不动就拿你出奇,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了。” 那媚意荡漾的声音,听得我骨子都是阵阵酸软。女人真的是天生的表演家,这个心机深沉的美妇人更是其中的翘楚!我对激动得胜过认祖归宗的夏念雪,问道:“念雪师妹,义母到底在何处呢?” 三个女人面上都是一片黯然之色,而芳菲美妇人更甚,似乎连我左手也穿过了她平坦的小腹,钻进她温热坟起的腿间都都没有发觉。 直到我手指在谷口轻叩起来,才媚眼怒视,双腿紧夹,阻止住我偷偷进入函谷关内的五军,哀声说道:“哎,一切都是因为这柄护教神剑它弄得我们五仙教数千来从未有人正常死亡过。 这一汪碧绿,饱含了成百数千风华正茂的绝色女子的高贵精血。”直指眼下三条碧绿色的血迹的根根藕粉般白皙飞玉指,也随着她急剧起伏的芳心而微微颤栗着。 厉声控诉般的话语,让另外表姐妹都是偶戚戚焉的表情,还对着我连点螓首,赞同着自己姑姑的话语。 明白其中隐藏了太多的故事,我最关心的却是自己义父当年是怎么样被九黎族所算计的,疑惑问道:“念雪,将你知道的关于父亲的事情,都全部说出来。 让师兄瞻仰一番义父当年的风采!”我心中真的难以苟同几乎靠进了我怀中的美妇人的话语,她根本就是在义父在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 芳菲美妇人红晕两片的粉脸病上,露出一丝淡雅的笑容,有些留恋都将夏念雪双手放到剑身之上,玉掌在她瘦削的粉肩上轻轻拍动,将她按回原地坐下,口中赌气般说道:“袁承志,你以为老娘真的是想获得魔神力量,从而打败中原武林称霸天下。你的想法真的太幼稚了。老娘老娘” 靠,状若疯癫的美妇人,居然在两个极端美丽而又有个性的少女面前,连一分脸面都不给我留点,我真的愤怒了! 手指奋力挣脱出健硕得有力双腿的紧夹,犹如一条游蛇般直钻向她水渍津津的湿润沼泽,手指携带一股股魔气直插向沼泽的中心,体内那不敢平静的金蚕盅催发欲望,带领一对粗实的雄浑大军,直顶向她柔软的双腿,钻向那神秘的地段,等待前面现行军的探路之声。一句丰满的胴体。 终于被我抱在怀中,眼神望着面前充满愤怒,却将女人味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美妇人,我口中同时冷声说道:“芳菲,风韵你们两个女人听好了。 既然二十年前,义父不让你们获得魔神力量,那我袁承志也不会让你们计谋得逞。”这个狠心的没心没肺之人,居然在两个侄女儿的面前呵斥自己,不禁将双手伸出阻止那无耻的东西。 向后伸出的玉掌,刚一触及到火热,就被从早已从怀中取出的大手捉住,拉向自己丰臀,嫩滑的肌肤,温玉的感觉,原来自己身上臀部裙衫早已被真气所腐化掉。 芳菲美妇人心中也正要呵斥一声,却感觉与自己最亲密接触的男人左手,解恨似的直击自己的身体,让紧促的身心都是阵阵快感,敏感的身体不禁升起股股刺激的期待,连忙将殷红小唇紧闭了起来。 粗急的呼吸声,红晕升腾的粉脸之上,露出重重复杂的感情,饱含了激动和兴奋,其中不一而足。单纯的夏念雪,对芳韵美妇人问道:“姑姑,你生病了吗?” 无知最无敌,一句关切的话语,让美妇人心神都是阵阵颤栗,芳心之中久违的羞耻感终于涌现,空闲的左手半遮半掩地放在早已红晕满脸的双颊上,装出一副自认最平静的语气说道:“雪儿,姑姑身为武林高手,哪里会得病呢?嗯只是因为你终于原谅了姑姑,姑姑心中太高兴了” 言不由心的话语,使她觉得混合着羞耻的芳心跳动得更加急促,刺激得配合着那两根深入浅出的手指,上下左右扭动着丰满翘臀。距离我最近的芳韵教主。 当然知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呆在自己姑姑闺房之中,心中根本不相信容光焕发的芳菲那欲盖弥彰的回答。双眼向着我们方向连连盯着,面上一副哀伤深深的表情说道:“承志,大姑姑当年没有进入中原,找到姑父青龙大侠,但是却失望而回。 所以就接受本教的惩罚,进入圣坛之中被五毒折磨,期冀修炼成本教创教祖师的雌阴盅,可是可是大姑姑心情郁闷,最后失败了,落得了一个身毁人亡的下场。” 斜视的双眸之中,闪耀着丝丝精光,动人的嘴角,让人后背发寒的狡黠笑容一闪而过。我眼神快速地在念雪师妹面上扫视,发下她也是哀伤地连连点头,连忙将右手伸到芳韵教主似乎还没有来得及束缚的蜂腰之上,趁她还未反应过来,就挑断她的根本没有束紧的腰带,口中安慰道:“两位师妹,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吧!” 这个时刻,几个腥腥的毒物嗅到了气味散发得最浓烈的金蚕盅的气息,就像遇到了克心般快速地从芳韵身上逃离开去,如同四个忠心的保卫在她脚下停留成一圈。 “师兄,父亲性格怪异,却独独与圣手叔叔相交莫逆,成为结义兄弟,最后将所有的希望的寄托在你的身上。半年之前,雪儿听芳表姐说带有绿光的碧血剑出现在江湖中,就知道那是父亲从五仙教中拿走的护教神剑 金蛇儿,也明白父亲身心都终于得到了解脱,幸福的死去了。”夏念雪一双秋水剪瞳望着我,平静得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容,就像是在诉说一个陌生人死亡似的。 看着还在等待身上五毒蛰我的面色得意的芳韵教主,我的右手一下就钻入到她胸前,抚摸上她胸前一对坚挺飞鸽。 在她正要呵斥的时候,食中二指将峰顶的调皮小东西夹住,我抑制住心中想要哈哈大笑的冲动,也面色平静地对夏念雪问道:“雪儿,你给哥哥承志哥哥说说父亲当年进入苗疆的情况吧!” “哥哥哥哥”念雪听见我一次次地回答她低声呢喃,俏脸上露出阵阵笑容,犹如一个小姑娘欢声说道:“父亲当年被可恶的温家之人追杀,所以就逃入了男人禁地的苗疆。被出游的娘亲遇到,并将他救回来疗伤” 第251章来得快去得快 与我记忆之中大致相同的相爱经历,一个犹如面前小姐姐般单纯的小女孩,被心机深沉报仇心切的义父钻空子玩弄了,可雪儿也许是长久受到义母的熏陶,让我觉得面前之人仿佛是义母,是她在缓缓倾诉自己的感情史。 我将大半的心神都转移到身边风情各异的一对姑侄女身上,将前进再前进的手指抽chā得急速起来。 而右手也在初次被男人如此亵玩的芳韵那对坚挺之上反复地抚摸揉捏,通过那具敏感娇躯引发她内心一直受到压抑的欲望。本就无比期待的芳菲美妇人,眼看自己教主侄女儿也受到了魔掌的亵玩,一直被逼迫在体内的刺激感。 终于如同翻堤黄河水般决了出来,在粉脸之上显露了出来,翕合的樱桃小嘴中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轻妙声音,宣泄着她身心的美妙感觉。 作茧自缚的芳韵教主,在滚烫大手深入的时候,忘记了自己身怀浑厚内力,欲拒还迎地任由那只魔掌触及到自己那两座还从未经受过男人开发过的玉女峰。 渐渐地沉浸在了痒麻痛酥辣的五味之中去了,眼神觑见那一直就看不惯的小人得志的笑容,首次发现它原来是如此的吸引人,似乎也是自己心中隐隐所渴望的。 越来越火热的身体对那只随处游览的大手根本升不起一丝抵抗之力,反而希望缓缓开行的列车再进自己哭泣的小妹妹面前,将被掉到了空中一般的空虚至极了芳心,用这只似乎无所不能的魔掌抚平。 她就像做贼似的将眼神一触即分,对身边将近叙说了半个时辰的表妹说道:“雪儿,你直接说大姑姑是怎么样让姑父拿走碧血剑的吧!”飞跃的芳心恍惚想到,我为什么不称呼金蛇剑?将它说成碧血剑呢?紧抵我怀中的芳菲美妇人这会儿似乎体会到禁忌的力量,在半个时辰之中。 终于撒出丰盈的琼酿玉露迎接玉手引导着进入函谷关中狰狞全露的后行军,用温暖的玉器包裹住,迎在两个侄女儿的面前,制造起淫风暴雨。 雪儿神情一愕,自己现在本就要说自己娘亲当年盗取金蛇剑了啊?惊讶一笑,她接着说道:“其实,父亲当年根本不算盗走金蛇剑,因为他是受到了舅妈当年的默许,将护教神剑拿到真正的武林所在的中原去,凝聚众多能人异士的智慧,帮助我们九黎一族解开神剑中所封印的魔力。 所以,我们五仙教向中原传递消息说,父亲盗走了本教的护教神剑。雪儿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感叹这个计划的完美。” 怀中丰臀摆动,纤腰扭动,呼吸粗急,喘息吁吁的芳菲美妇人,似乎也不甘寂寞,口中唔声补充道:“嗯,还为九黎和华夏之战做准备。” 被那只带给自己快感手掌俘虏的刚强教主,听见五仙教在二十年前就准备引爆九黎苗疆和中原华夏族的战役,矫健的胴体首次不再跟随魔掌的节奏,变得有些僵硬了起来。 脱口而出地问道:“姑姑,你和娘亲当年真的想要挑动起相互之间的战役吗?”虽然自己娘亲死前曾经告诉过自己,苗疆曾有一个名为“夺天”的关于中原的滔天阴谋,可此刻听见自己姑姑当面说出来。 夏念雪还是感到无比疯狂,口中惊讶地说道:“姑姑,我们九黎族人如此少,就是成功了,也无法长久地占据着华夏上千万里江山社稷啊?” “嗯好”受到阵阵报复性的次次深深的重重的粗实撞击,芳菲美妇人才隐约听见自己说漏了嘴,一双白洁小手捂住那张忍不住想要呻吟的樱桃小嘴,用平时最狠厉的神色直瞪夏念雪,可若有若无充满了诱惑,令男人神魂骚动而女人欲望升腾的美妙轻吟,还是从她那最神秘的喉咙中挤了出来。 一双瞪着自己的美丽凤目,夏念雪虽然明白那是自己姑姑一贯的愤怒眼神,可此时此刻却饱含了深深的让自己难以读懂的汪汪秋水,让本来汗迹流淌的雍容的娇艳粉面美丽到了极致。 “姑姑此刻好漂亮啊!雪儿真的好像亲吻一下姑姑,难怪娘亲让雪儿听姑姑的话!”如同突然明悟的感言,最亲近的两个亲人终于与自己关系和谐相处了,她此刻也恢复了明朗少女的靓丽。 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坏东西,一次次直撞柔软就犹如在撞击自己的芳心,让自己舒坦到了骨髓之中,双眼望着似乎还不解愁的少年,被自己犹如金雀般饲养在五仙苑中的小侄女那淡出的话语,就像一剂催化剂将即将喷发的欲望一股脑地催发了出来。 丰满的柔软胴体接着瘫软在那宽阔的健硕胸膛上,深吸一口气道:“雪儿,你继续给承志弟弟解释当年五仙教之事!” 眼前那双明亮得不沾一丝尘东埃的剪瞳秋水,单纯得不知世间命令争夺的少女,让本就具有毁灭这样女人使命的欲望之神心中的欲望勃发,将那一次次的撞击进行得更加的猛烈,次次都会深入到怀中美妇人那最深处,引起她醉心的的紧密的急促收缩,再次与我纠缠战斗了起来。 右手终于抚摸到绝色教主的柔嫩的神秘双腿中间,扬起头颅对直往着我的念雪说道:“雪儿,你给哥哥说说义母当年与义父分别之后的事情吧?” 旁边本来有心反抗的芳韵教主感受到那只魔掌终于光临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心中不禁阵阵紧促,坚毅的面容之上首次露出慌张神色。“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那只带有强烈魔力的大手,还没有进入到自己哪里,自己居然就就” 她真的不敢再往下想象了,因为她发现伸进的手掌,与自己早已湿润的亵裤相互之间那藕断丝连般的紧密粘性。 天啊两个女人都是霞飞双颊,显得就像自己园中娇艳绽放的花儿,单纯得根本猜测不到其根由的夏念雪,虽有心好好劝导一番,去不知道到底有何可说。 只有接着一直用那双墨色的深眸盯着自己的弟弟的话语,用她那黄鹂般的美妙声音说道:“当年娘亲也与父亲好了之后。 为了帮助父亲早日得到家仇,就带着父亲进入本教圣坛,悄悄取出了据说蕴藏了无穷力量的护教神剑,而当时的二老根本没有多么深厚的功力,被圣坛守护者所擒拿下。” “走投无路之下,父亲利用男女欢爱时候体内的精华将神剑从剑鞘中抽出,再加上刁钻的金蛇锥的帮助,功力几乎与每个圣坛使者相当。有了娘亲的帮助,父亲也最终逃出了五仙教之境。 而根本就很少管事的娘亲对于父亲的单独离去,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害怕,担心着将来再也无法见到父亲。” “可是,父亲却遇到了苗疆女皇,最后还是被捉拿了回来,与大姑姑商量了一夜之后,连娘亲最后一面都未见到,就独自离开了苗疆。姑姑,你告诉雪儿,当时大姑姑到底给父亲说了什么话?” 想到自己娘亲在死前都愤懑的模样,夏念雪俏脸上留下两行热泪,一对会说话的双眼哀求地直视处于跌宕起伏的高潮中的美妇人。人体精华,义父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男人! 在即将进入地狱的时候,都没有忘记与当年风华绝代的何红芍欢爱一场,连好好的一柄护教神剑都被他污秽自私的人所玷污了。 而雪儿小姐姐说得那样顺溜,根本没有丝毫一丝应有的害羞,应当是根本就不明白当年义父抽出碧血剑所做下的龌龊之事。我将进入美妇人体内的粗实次次深深直击,趁着她粉肩抽搐的时候,用重击将她送入到云端。 同时留下自己的满腔情意,表达出合作的意愿。几乎精疲力竭的芳菲美妇人,深红的双颊露出两片解脱般的笑容,媚意丝丝的凤目感激地回望一下这个懂得女人心思,给足自己情面的小男人,享受着轻移慢抚大手的抚慰,贪婪地汲取一口饱含了淫靡味道的空气。 伸出一双手掌,轻抚那张露出焦急表情的鹅蛋俏脸,呼吸不畅地说道:“雪儿,当年我与你的舅妈,都受够了神剑加在我们历代女子身上的使命,所以就坦诚地与你父亲交谈了一晚,希望她将我们痛苦的根源解决,不让后代女儿们再次忍受解开碧血剑封印的使命?” 哎,原来真相是如此!了解义父孤傲脾性的我,双手继续在二女的身上抚慰着,口中苦涩说道:“真诚详谈的结果,就是聪慧的义父终于踩进了九黎族的陷阱中,心甘情愿地做九黎族打开神剑封印的急先锋。”女人,永远都不能够小看头发长长的女人。 尤其是这些绝世美人,个个都是诓骗天下最聪明男人的妖精。点动那柔顺秀发低垂的螓首,念雪语气几近崇拜的说道:“原来娘亲所说的话都是正确的,父亲真的很爱她!” 失败,真的太失败了,呼吸顺畅的芳菲大美人,第一次觉得将侄女儿如金丝雀般蓄养在苑中是人生之中一大失误。 双眼失神地直视着五彩缤纷的碧血剑,她突然一阵兴奋,双手急速拉动一对表姐妹的皓腕,将六只手并排放在剑身之上,激动得浑身战栗地地说道:“两个小笨蛋,关快汲取神剑向外冒出的魔神力量。” 一双紧握剑身的玉手,三股烈火灼烧般的滚烫气息顺着经脉旋风似的急速流转了起来,对面的念雪小姐姐,从来就未涉及过功夫,当然不知道怎么样运转真气。 只是好玩地用十指在那条条碧绿色犹如丝线的气流上拨弄着,对于进入体内的暖暖的气息也根本无力反抗,反而将碧血剑中所有最纯洁的真气都进入了她体内。 将伸到念雪小姐姐后背的手掌收回,我面色微笑地望着微微失望的美妇人,指着一边满脸赤红,双唇流着血迹的芳韵教主,笑着说道:“为人不应太过贪婪的,如故你没有遇到我,就像千百年来的九黎族一般,根本无法从碧血剑中获得丝毫魔力。” 那第一层封印之下的魔神力量,来得快也去得快,芳菲美妇人红晕深深的面上露出一丝惭愧,美丽的嘴角露出感悟的神态,口中娇声道:“菲姐姐明白了! 第252章五指挑逗摩挲 姐姐也如当年的夏雪宜一样,利用人体内最珍贵的生命精华,抵挡了封印力量的反噬。好了,菲儿感谢主人的大恩大德,以后一切都听从主人的吩咐。”撒娇的勾人模样,令我忍不住一口将这个妖精吃掉。 关注身边的另外二女的神思,我发现她们都同时隔绝了与身边的交流,双眼直盯着终于有了一丝感悟的美妇人,面色从未有此时严肃地说道:“殇虽然也有些怀疑华夏大帝轩辕的身份。 但是却感受到他施加在魔神力量上的禁制,有着神人一级的强大力量。哼,你今天侥幸两番逃生,都是借助我体内天地间最纯洁的力量星辰神力。所以,为了你以及以后九黎族的正常的存亡,你以后必须断绝再打碧血剑的主义。” 一双虎眼之中的冷森之色,看得自己就像浑身赤裸裸地躺在语气霸道的小男人怀中,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所有阴谋诡计都几乎无所遁形。 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两潭深墨所吸引住,心中渐渐难以升起一丝拒绝的想法。伴随着那双眼神,自己体内欲望也像涨落的潮水,随着深眸之中的色泽而改变着。 芳菲美妇人在最后一次的发泄之后,神情激动地说道:“主人,太好了,你真是菲儿的好主人!” 六七番的真阴外泄,却让她根本感受不到身体的酥软,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力量迅疾地再次支撑起自己,双手也抱得更加的紧促,害怕这个让自己真正臣服的主人瞬间消失了。 我还落放在右边芳韵教主身上的手掌,快速地给她注入一股星辰神力,才将心神收回,望着犹如一个小女孩般的美妇人,手指报复性地拧动一下她的琼鼻,口中说道:“其实,你早已应该从你的姐妹传书中听说过我的真实身份。 只是太过信奉魔神蚩尤了,也认为他被封印了数千年的没有意识的力量,可以抵挡住我的进攻,所以,才一直都不肯向我臣服。” 离开温暖的怀抱,站立在地上,一把抓住夏念雪的娇躯,逃跑似的走向闺房放方向,媚声说道:“主人,你终于获得了我们之间第一轮征服战的胜利。 但是菲儿虽然是一介女子,也是一个身怀天下之人,所以,只有你将整个天下征服,才会让我身心同时被你征服。”话声刚落,丰满身影就消失在我眼中。 “哼,人都走得没有影了,你还在追望着那个妖精!呜”身后恢复几分清醒的芳韵教主,望见面前怅然若失的小男人,心中的火气忍不住升腾而起,朱红樱唇翕合讥讽道。 头也不回地伸过手掌,抚摸在芳韵教主滚烫的光洁额头,还沉浸在反复品尝在身心上征服芳菲美妇人的成就感中的我,面上露出几丝邪笑道:“还算正常,知道吃醋,没有烧坏脑子。” “吃醋,苗疆女人有的是男人宠幸,本教主更有数万的教众,根本没有吃醋的必要。”美绝人寰的大美人离开之后,面前的男人都不愿意直面自己,暴躁的芳韵教主心中无比愤怒,一双紧捏的粉拳连连捶打着,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教众扯了进来。 手掌使力一带,将口是心非的芳韵教主拉入怀中,让她滚烫的健美娇躯紧贴在我胸前,我摇头说道:“哈哈,教主小美人,你就像雪儿一般单纯,根本就想过会喜欢上男人,哼,数万教众在你们这些女人眼中,地位比牲畜都更低下。” 手掌顺着浑身的上下纹丝,将她外面那件太厚而又遮挡太甚的蓝衫从健美坚实的胴体上脱下,放在了一边的石桌之上。 行动的手掌,让芳韵小美人心儿直跳,眼神怯怯地望着一边那静立的半人高的石桌,犹如被踩到了尾巴般向旁边跳动一下,口中急忙分辨道:“小坏蛋,谁说长得国色天香的大教主从未喜欢过男人,哎。 只是他一直都对我不理不睬的,反而在心中将我当成了敌人,一直都防备着。”有些野蛮,有点蛮横的教主觉小美人,居然还暗恋一个从不理睬她的男人,我不禁笑了出来。 仔细观察,发现她真的很有韵味。比念雪小姐姐的鹅蛋俏脸稍宽的面庞,也没有芳菲美妇人那般胜过初生婴儿般粉嫩。挺翘的连连蹙动的琼鼻,稍有一点厚的两片红唇,让她给我的狂野气质显露无遗,直冲我的双眼。 修长的健美身躯,在紧束的亵衣之下显得婀娜动人,而胸前的一对坚挺又让曲线增添了数分。我想到初见她的感受“烈马”一词再次在脑海中翻腾,口中对面前这张越看越熟悉的面庞的主人问道:“芳韵小美人,我们原来在何处见过吗?” 那种映山红满山开放的馨香,让我从嗅觉上升起一股熟悉感,越发肯定自己真的见过面前这个美人儿教主。 感受到独特得就像燃烧火焰的关注目光,芳韵教主心中虽感到甜蜜和得意,可一双美丽大眼中却情不自禁地流出两颗晶莹泪珠,双手紧抓面前少年的双臂,哽咽地说道:“你个坏蛋,才一年时间没有见面,你居然就忘记了芳儿。” 哀婉伤心的表情,好像我曾经有愧于她一样,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不解,那只时不时就会被魔力驱使的左手,在面前美人儿教主那狂野的馨香引诱之下,顺着环绕的手臂,抚摸上她完美的刚健曲线,在上面寻找起抛物线那一个焦点。 “是啊,你的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有倾国倾城之貌,当然不会记得我这个野惯了的丑丫头了。”久久没有等到我回答她的话语,芳韵教主不禁扬起那张雨带梨花的脸蛋,哀怨至深地嗔道,同时,她健美娇躯也配合着我左手,轻缓地扭动着蜂腰,感受火热与火热碰撞的美妙。 任君采撷的神态,配上雨打梨花的哀怜模样,让我心中一阵得意,也许这个美人儿教主,会是我真正制衡芳菲美妇人的最好人选,开路的手掌停留在一望平川的小腹上,掌心顺着她逆着她的经脉摩挲着。 叉开的五指在敏感的肚脐周围挑逗着,缓缓引发她体内被压抑的魔气。右手紧抱这个娇美的芳韵教主,我打着哈哈说道:“我的美人儿教主,不就是与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吗?就让你一直如此记仇,总想在我身上报还。” 发现开放的她由丁点拒绝,又有一点迎接,我不禁给左手加大了一点魔力,并且动作也变得更加的放肆和快疾,让她平静双颊上升起两朵艳丽的彩虹。 心中虽想拒绝的那只手掌,似乎犹若燧人氏摩擦去火般,将一股无名业火燃烧在自己的小腹上,更逐渐向着四周蔓延,一股股瘙痒的灼热围拢在山峰四周,催长着那两朵最是敏感的含苞欲放的蓓蕾,扭动的蜂腰也向着左面摆动数下,抵上那有力围绕上的左臂,让坚挺丰满与在上面摩擦了起来。 脚步后退,丰臀坐在铺垫有自己衣衫的石桌,粉拳在面前那宽阔的不知道容纳过多少女妖精的胸膛上,口中愤愤说道:“哼哼,混蛋,你这个混蛋,根本就不是零星半点的小玩笑,你知道吗?芳儿将近十年时间,一直是在为你而活。” 将一直的愤恨说出来后,她觉得一直郁闷的心情舒坦了很多。自主控制的右手动作停滞,我诧异地说道:“你十年时间都在为我而活,不会也是我父亲给我定下的童养媳吧?” 那只被魔鬼驱使的左手,却更加的兴奋,就像灵动的小蛇穿过平原,前往有山有水的地方观赏更加美丽的风景。 “童养媳,你才是娘亲给我养的的童养媳呢!”用手掌拍打一下那张有些可恶的笑脸,美人儿教主反语气愤愤地斥道,早已下着稀稀小雨的森林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观光客,她浑身都是一颤,芳心中却又无比的期待,因为自己早已盼望这一时刻将近一年时间了。 不禁将一双苍劲有力的修长玉腿向两面分开了一点,门户打开地欢迎着那个大胆的无耻客人。 如此简单地就深入到这个美人儿教主的腹地,我心中不禁有点失望,可看到她的狂野的模样和表情,又觉得这是她的真本性,左手也快速地在那神秘地方巡视了起来。 口中笑道:“都是一样,都是一样,反正你是我袁承志的女人。啊,你不会也与你的大美人姑姑一般,也有过别的男人吧!”说出之后,我不禁等待这面前这个蜂腰后仰的美人儿教主发飙。大大的双眸中流出委屈至极的热泪,那双还残留了几道疤痕的小手快速地撕扯那件绸缎亵衣,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说道:“本教主是不是处子之身,你可以现场检验一下。” 几乎气爆的芳心,忍不住将这个胡言乱语的无耻男人打得稀烂。我心中一阵大笑,就是与淫荡的芳菲美妇人第一次欢好的时候,我都隐约感觉到了她当时还没有经过男人滋润过。 何况这个眼界更高的美人儿教主呢?拢住的充满馨香的秀发一下就弹开了,落在了后面她粉背轻靠的石桌上。还在不断下滑的双手,将一件深红亵衣缓缓地褪到蜷缩的脚踝之处,裸露出她那具丰腴的健美胴体。 修长玉腿向着上面伸展,紧紧地夹住神情观赏自己独特身躯的呆滞少年,双手快速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裤,樱唇飘散出股股浓郁馨香道:“你不会是今天与我那个欲望姑姑偷欢一场,现在来不起了吧?”说着。 她更将一双从未寂寞的玉手放在了早已出鞘的剑上,握住整装待发的剑柄。似乎具有无限经验的美人儿教主,掌心紧抵,五指挑逗摩挲,就像一个优秀的驯养师般,我终于从她紧蹙未开的眉毛,红晕丝丝的下颚证实,这是一个正宗的处女教主,口中不解地问道:“我的美人儿教主,你真的不会是暗暗喜欢本公子十年时间了吧!” 十年之前。我才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自己不会真有那么强大的魅力吧?看着还在疑惑的少年,美人儿教主粉脸上露出阵阵甜蜜,双手急不可耐地将那健硕的身躯拉近,紧靠在自己健美的胴体上,欲望直抵那早已淅沥的门户上,让身体内闹腾的魔力缓缓平静一下,口中感叹似的的说道:“你这个小冤家,本教主喜欢了你十年时间,你现在尾巴翘上天了吧?” 第253章小小粉拳比划 眼神在身边一阵巡视,发现周围都无比安静,只有身下美人儿教主的急促呼吸在耳边响起,刚好将她粉背垫住的石桌,让她的蜷缩的身躯充满了无边无际的挑逗,知道她还有下文要说,我也闭口等待着她的解释。 如此懂得风情的英俊少年,让美人儿教主神情激动,挺动翘臀,将那等待的客人快速地迎接近水城之上的家中,眼角落下两行激动的热泪,再次停下动作,口中激动说道:“承志,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八年前在峰圣嶂的事情了。 当年我与姑姑在中原游历的时候,初见你就将你当成了我第一个赶超的目标嗯”在简短的剧痛之后,她就像一个熟悉的妇人般,急速地迎合了起来。 翘臀摆动,蜂腰连扭,用粗疏的火热充塞那空虚的瘙痒。我终于明白了,当年那个与我定下了五年之约的美妇人,就是连番在我胯下承欢的芳菲大美人。 而与我赴约的女子,就是此刻欢悦的美人儿教主,也许,我们二人现在也是在进行一场有点另类的灵与欲的较量。苗疆女子,尤其是这些九黎族女子,似乎天生就是欢爱的健将一般,连初次的美人儿教主,也是与我大开大合地进行着,直到最后精疲力竭,终于在我怀中瘫倒。 凝聚神思感受到体内魔力终于理顺了,她双手抚摸着我胸膛,感慨地说道:“好人儿夫君,你以后可要让芳儿多多承受如此的魔力传承方式,让我不再一直受到姑姑的排挤,当然芳儿会一直都听你的话,不像姑姑一般总想成为女皇。” 这样的一门子女人,征服真的很难唱,但此刻我终于如释重负,苗疆尤其是九黎族的女人终于肯向一个男人屈服,有些得意的我,抱着美人儿教主走向了房间,迎接即将到来的波云诡谲的中原云雨。 自从一年前从华山出师以来,还是首次在同一地方呆足个了个月时间,也终于将苗疆经营成一块属于自己的根据地,就算将来中原战局不利,也还有神秘的九黎苗疆供我栖身,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坐在马车娘亲所留的凤车中,我如释重负地喟然长叹一声。 从大理返回东乡唐门,最终回到巫山玉女宫,沿途那些妻妾嬉玩游玩,北上看望陈圆圆师徒,凤凰儿和熊妮两对战事的准备情况,我再次被这些女人打发出山,带领面前嫣然巧笑的念雪到温州,寻访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温青青。 打开的车门,四边降下的活动厢壁,让初次走出苗疆,对中原所有新鲜事物都充满好奇的小姐姐,就是坐在马车之上,也可一路观赏沿途风景,真是大饱眼福。 “承志弟弟,西南,西北两方的战局,一直都在姐姐们的控制中,你一直都不用费心思,为什么还如此哀声叹气啊?”现在功力能跻身二流的夏念雪,听到我叹气的声音,面色诧异地问道。 驱车的黄天,黄地兄弟二人将追风滞留在最慢的速度,耳目聪慧长得犹若猴子三十出头的黄地,一对招风耳几乎直竖起来,瘦长的双手扯动身边大哥黄天,示意他境界四周的情况。 坐在右侧柔软锦凳上念雪小但姐姐,收回了那双灵动的四望双眸,语气惊慌地问道:“承志弟弟,不会是有人来打劫我们吧?”剔透晶莹的玉手也急速抄起我给她防身的碧血剑,紧扣的右手五指弹动着剑柄,准备随时给近身的敌人一击。 伸手握住念雪小姐姐微颤的左手,手臂环住她禁不住大手一拧的纤细柳腰,让她娇美身躯靠在我胸前。 面上露出微微淡淡笑容,我对外面征求意见的黄地吩咐道:“二舅舅,加速前行,抄出这些鬼鬼祟祟之人的包围圈,去帮帮那些可怜人吧!” 看到身边意犹未尽还有些沉浸在丛林美景中的夏念雪,我所有的怒气都转移到了那两伙人身上。听见向往的事情,黄地欢声说道:“雪儿小姐,坐稳了,我们马上就加速前行。” 丢掉手中丝丝拉住的缰绳,让神速的追风飞奔了起来,一阵旋风溜过,在空中才响起觳辘的车轮声。转身看到一个个犹如飞絮百甩掉的墨色影子,性格活泼的黄地,惊讶地说道:“天啊,主人,这些人就是你所说的训练的苗疆天干” 他还未问完,就被满脸赤红,连番白眼的黄天捂住了嘴巴。夏念雪在凤车驶过防备不及的数十人身边,就看穿了借助身边环境而隐身的他们。 终于有了高手觉悟的她口中不屑说道:“地叔叔,这些只不过欺骗普通人的隐形罢了,根本不配与我们九黎族优秀的天干、地支六部人马相比。”挺动的小巧琼鼻下那两片嘟起的粉红娇唇,似乎她真的很生黄地的气。 “哈哈,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居然看不起我们我神功。哼,引起普天之下民怨深深残暴的犹如过街老鼠的九黎族,他们也有胆量出世吗?” 一个身形身形庞大,几乎与我手下戊辰一部阿健有一拼的中年男子,带着七个同样身着黑衣的手下急速地向着我们一边围了过来,狂笑之中还不忘用他那浑厚的声音打击曾经在中原有过不堪回首记忆的九黎族。 一直就为自己身为九黎族后裔而骄傲的念雪,被中年男子的讥讽气得不轻,娇躯都不断地战栗了起来,口中斥道:“哼,当年九黎族与华夏族炎黄二族为争夺天下统治而战,那当然” 我阻止住念雪的反驳的话语,在她红晕上升的耳边轻声道:“小姐姐,不要中了这个奸贼的计谋,他根本就是在试探你的,想从你口中挖掘九黎族出世的消息。”双手也不闲着。 在她急剧起伏的胸前连连抚动,压抑她狂升的怒火。冰雪聪慧的夏念雪,在开口之后也明白了过来,向小孩子般,怒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娇艳粉颊上露出了俏丽笑容,口中娇声说道:“哼,坏蛋,有本事自己到大理去,直接找九黎族问清楚啊?” 被温暖大手抚慰过的地方,身心都是一阵愉悦,两汪求随发射出丝丝纯洁的光泽,感谢自己温柔的承志弟弟。 除了那个貌似领头的中年男人,其余众人一个个都是脸色枯然,没有丝毫感情外露,我自顾自地说道:“这些人已经算不上人了,天地两位舅舅,将所有人都杀了吧!” 放在念雪纤腰上的左手上抬,对着空中发射出一个信号,在上空发散出一朵大大的红色火焰,将念雪带着走出凤车,观赏起他们为我准备上的这一场大戏。 兴奋地飞向八人方向的桃花岛两个仆人,苍劲四肢在一片片飘动的树叶上点动,耳中听见树林中响起的刀剑声,都同时伸展双掌,一式刚猛的带有龙形掌法发出,分别拍向最中间的四人。 兄弟二人掌风穿过的地方,刮起一阵阵猛烈的旋风,夏念雪望着那两条飞舞的淡金虬龙,将一双紧捏的纤手拍动,语气微带惊讶地欢心说道:“天叔,地叔加油,拍死这些坏蛋,居然感冒充我们九黎族人。” 太猛了,念雪真的太强了!我降龙十八掌,被她几乎当成了拍蚊子的掌法,被黄地认错了的敌人也变得了冒出了她的族人。将面前那树叶都刮得呼啦下落的刚猛掌法,让中年男子心中一阵惊惧,口中喊道:“众位兄弟,隐形。” 不足两米距离,就可以将将敌人真的拍死了,却突然不见身形了,让黄地感到有力无处可使,面色微微一看身后那个懵懂无知,还在为自己加油的小姐,明白自己不能将这些敌人拍死的话,又会诱惑自己与主人单练了。 心下一阵发狠,将学会的降龙十八掌的前面十五掌在身边胡乱地打了起来,与自己大哥在飞行之中将不足百米地方小圈子处处都攻击到了“砰砰砰”相继有序的六声重物坠地声音,终于让六个五脏俱损,七窍流血的敌人落地上。 没有见到敌人的头领,黄天兄弟二人都聚精会神地搜索了起来,再次竖起双耳的黄地,与自己心灵相通的大哥使上一个眼神,再次同时发出了一记威猛的掌力,向马车方向轰来。 早已被面前六人血腥场面所惊吓的念雪,终究还未正式杀过人,睫毛闪动的双眸都紧闭了起来。 而感受到四股将身子刮得生疼的掌风,又让她将双眼睁开,不解地望着向自己攻击而来的两个仆人。哎,如此单纯不忍伤生的善良少女来自九黎族,难怪我的妻妾们都不相信。 我伸出右手,将念雪小姐姐握住碧血剑的右手抬起到颈部,剑尖向着人高的空中一送,口中说道:“小姐姐,看好了,杀人就是如此简单。”手掌先后一甩,浸在碧血剑上的殷红血迹早已被那两条碧绿印痕汲干了。 掉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唯有那张令人讨厌的面庞还完整无伤,其余部位根本无法找到一处整洁之处,到处都是刚猛的降龙十八掌所打出的鲜血。眼神惊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夏念雪突然兴奋喊道:“承志弟弟。 原来杀人真的很好玩啊!呼啦一下,敌人就栽倒在地。”本就传承了九黎族血脉的她,根本没有汉人那种初次杀人的害怕,一种压抑被施放的美妙感觉,让她激动得皓腕不断翻动,手中的碧血剑对中年男子反复地刺画着。 连森森白骨显露出来都仿佛没有察觉。旁边归位的兄弟二人,听见夏念雪的感慨,浑身一阵恶寒,这个小姐真的有一颗天使与魔鬼相合的心儿,连忙埋头进行毁尸灭迹的工作。 急缓相间的挥动碧血剑,将一套玉女宫的玉女剑法完整地使了出来,我等到念雪发泄完了,才将她拉到一边道上,对她解释道:“己巳部的阿姬和她所救下的人们,现在要过来感谢你,难道你不害怕将她们吓住了吗?”听见九黎族的姐妹们来了。 夏念雪急忙将手中的碧血剑收回剑鞘中,小小粉拳比划一下,让一对兄弟赶快将地上肮脏的尸体收拾干净。 第254章眨巴大眼 一手拉动衣衫,整理了一番着装,双眼望着在一辆觳辘行过来的马车前的劲装阿姬,娇声喊道:“阿姬姐姐,你也真的出了苗疆啊!”快步过来的阿姬,离开中原半月之后再次见到自己小公主,真有老乡见老乡的场景,哽咽喊道:“主人,小公主,阿姬幸不辱命,将东方小姐保护好了!” 正要躬身行礼的己巳首领阿姬,被欢悦不已的夏念雪拉住,得到我点头之后就到一边去倾听念雪诉述去了,在那辆光鲜豪华的马车旁边,伫立着两三个残肢断臂的中年仆人,而在外围的己巳一支中女人。 虽然很多女子都浑身血迹,满头汗迹,却个个都精神饱满,根本无人受到一丝伤害。第一次任务就是零伤亡,我心中阵阵欢悦,对用一双双火热凤眼望着我的女子道:“很好,大家没有让我失望,你们现在可以将身上的血迹清理一番了。” 受到奖赏的众人,高兴地取下背后准备好的衣衫,快疾地换下了山上有过血迹或者撕裂的衣衫,并投掷在一边的尸体堆中焚毁了,呼呼作响的更衣声,让马车旁边的三个伤号面上尴尬,吁吁喘气,双眼如同君子般闭上了。 “咯咯,好一群不知羞耻的手下,在如此光天化日哦之下,就脱得光光的,真是一个无耻的主人啊!”正起步返回凤车上,豪华马车中一个曼妙的悦耳声音,对着我讥讽连连地说道。 刺耳的话语还未说完,一边的夏念雪就怒声呵斥道:“无知的疯女人,你疯病好了没有?” 大家闺秀的那种娇羞脾性,让她心中无比愤恨,除了新任的弟弟和那个厉害的美姑姑,从未有人敢不给自己留情面,在勉强呵斥与自己情同手足的姐妹们。 毕竟出自政教合一的五仙教的九黎族小公主,在表姐和姑姑的潜移默化中,骨子里面具有了颐指气使威严魄力,在此刻也变成了一个合格的主人,维护着手下姐妹的尊严。 己巳部的首领阿姬手臂轻揽自己小姐妹,口中也娇声说道:“中原女子女子装出一幅幅贞姑烈妇的模样,里面淫荡着呢,哪里像我们九黎族女人此般来的干脆直接,根本无视别人那有色的淫邪眼光。” 今天姐妹们好心救助一个受难的大小姐,却得到了如此的侮辱,心中也有一些莫名的愤怒,不就是脱下了一件脏了的外衣,一个女人用得着如此的计较吗?“九黎族九黎族”马车中的女人被气得呼吸急促,用她那酥柔的声音反复呢喃着。 一阵子沉默之后,才恢复平静娇声问道:“你们既然九黎族人,为什么不遵守二十年之前的约定,护教神剑不出世,就不涉足中原一步?” 面有怒色的阿姬招手将本部的所有姐妹找回一边,守护自己主人的凤车,疑惑不解的神色却疑惑地望着身边思索的小公主。 移到念雪身边,我轻轻拍动强她不足三指宽度的瘦削粉肩,鼓励地点头道:“你是从苗疆走出六部人马心中的小公主,也是他们的主人。” 坚定地一点螓首,夏念雪莲步轻移,走到那辆豪华马车前面,盈盈行礼道:“不知道是世家之约中的那一家,九黎族小公主念雪请姐姐现身相见。” 一直都表情冷漠哀伤的三个仆人,在此刻终于恢复了平静,神情友好地对着夏念雪笑了笑,车辕前的一个仆人伸手打开车门,伺候自己主人下车。 哗啦的推动声响之后,一只小巧玲珑的翠色金莲显露在众人眼前,纤细得不足一握的小腿,终于一致地在叮当作响的卷帘之外。 “原来小妹妹还是本代的九黎族小公主,东方彩云真是失敬,先前冲撞之处还请原谅。”伴随滑落声止,一张淡雅素颜从车中钻了出来,微躬的身躯在车架上就迫不及待给夏念雪行礼道歉,有点气血浮动的粉颊上,满是真诚的哀求表情,秋水凝眸正期待地注视着俏立面前的夏念雪。 初次感受到小公主身份的莫大荣耀,心思剔透的夏念雪也娇笑了起来,口中说道:“彩云姐姐多礼了,毕竟二十年前的世家之约,约束我们不能踏入中原,所以姐姐才会以为是有人,在冒充我们九黎族。”晶莹雪手左右摆动,就将那面前遮掩的卷帘拉开了,终于让东方彩云婀娜的动人的魔鬼曲线亮了出来。 微躬的娇躯将胸前那对高挺山峰挤到了一块,浑圆的两个半球在试验着球体相撞的理论,衬托得她的身材更加的美妙诱人。 充满成熟风韵的美丽女人,双手轻轻一抹鬓角从少妇般卷起的发髻上散落下的两缕秀发,一对金莲同时落在地上,激动地抓住面前娇俏小美人的的皓腕,激动地说道:“九黎族终于打破了被缠绕了数千年的禁忌,真是雪儿妹妹。” 注视着面前这个传说中的彩云仙子,夏念雪望着一对轻盈地卧倒在充满智慧双目上的黛眉,那张吹可弹破的柔嫩玉脸,厚薄适中的两片充满极限诱惑的殷红双唇。 最后将眼神落在那身若有彩云般的衣衫上,禁不住赞叹道:“姐姐不但美貌绝尘,更是智慧绝世,当年所提出的世家之约,为我们九黎族争取到了三十年的安宁的发展时期,念雪多谢怀有菩萨心肠的彩云姐姐了。” 彩云般五彩斑斓说道一身春衫,让我让本就明亮照人的东方彩云光芒四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不知道到将眼神停留在她身上何处,因为每一处都太过完美了。 身边己巳部的所有女人,都神情崇拜了远望着这个好像三十不足,二十有余有难以分辨出真实年纪的女人,阿姬更是不堪地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满面潮红地激动说道:“主人,真的是彩云仙子呢,世家之约的最大功臣。” 有如彩云般飘舞的少妇,让我初次明白了真正的男人通杀是什么样的境况,如果她是一个拉拉的话,只要一招手,我相信这些九黎族女人都会自动地投入她的怀抱。 拍掉阿姬那双十指指甲刺入的手臂的手掌,我装着很受伤的模样说道:“阿姬,别的女人握手,那是享受,你一旦握住男人的手,就是要了他们的老命,难怪阿里那样的忌惮你。” 虽然有护身真气的庇护,我的手腕上面,还是被激动的阿姬划出了十条粗细不一的指痕。面色有些尴尬地看我运气将指痕抚去,阿姬终于平静下激动的情绪,眼神崇拜地望着几乎与自己小公主抱成一团的彩云仙子,无限缅怀地说道:“主人,在圣手书生的首届江湖娇艳榜榜首,被两个不分轩宇难比高下的两个绝世女人所占据着。” “她们的容貌让所有女人嫉妒,男人拥戴,旷世的智慧又让所有人都顶礼膜拜。她们一人就是主人的娘亲桃花仙子,而另外一人就是当年还不足二十岁,刚出江湖的彩云仙子东方彩云。” 东方世家竟还有如此厉害的一个女人,以为弱小的年纪就让我的父母那样难看。我惊讶地问道:“她到底做过什么样事情?而世家之约又是什么样的一个约定呢?” 乖乖的,我感到有几分愤懑的心情,在见到飘逸出尘的彩云仙子,也同宇己巳部所有女人一般,都消失殆尽了,根本无法升起一丝责怪她先前讥讽的心思,反而觉得自己确实亵渎了仙子。 “世家之约,就是九黎苗家好中原众多隐世世家之间的一个约定,约定在将来的时间中同进同退。这就是我宇所有九黎族人多知道的东西。”阿姬强力压抑心中的激动说道。 彩云仙子似乎终于看到了另外还在等待二人的众人,用那双荡漾着喜悦激情的秋水凝眸在众人身上扫视一番,最后落在我的身上,赞许地点头说道:“真不愧是桃花仙子的儿子,小小年纪就获得了魔神力量的认可。” 犹若长辈般的称赞,从像云彩般飘忽过来的仙子口中吞出,带有一股沁人心扉的温润感觉,看着皎洁双臂伸展的东方彩云,我情不自禁地将身体投入她的怀中,心悦臣服地喊道:“彩云姑姑,你真的还认识承志啊?” 一双大手紧抱住婀娜的纤细柳腰,手掌都几乎交到了臂膀之上,我心中啧啧咋呼,这个美人的腰也太细了吧。 胸膛刚好抵在犹如怒吼的巨峰之山,一股最猛烈的坚挺感觉,让我忍不住一直将这个少妇抱在怀中,充分感受拔地而起的美妙感觉。 将自己激动得颤抖的双手伸出,轻轻抚摸那张中和了心目中最优秀的两个人的面庞上,手指从如剑般直插云霄的双眉,跨过经历了数重魔力洗髓的双瞳,走过凝脂温玉般的双颊,迈过挺翘的诱人鼻端,放在若隐若现嘴角的浅笑上,轻压那一抹让自己心悸的邪笑。 将神情有些恍惚的少年紧抱在怀中,东方彩云呓语似的说道:“承志,是姑姑,是与你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的彩云姑姑。” 听见少妇激动的语气,我心中却是一片冰冷,自己当年在逃难途中,在秦淮河上被莽撞的真叔使用至刚至阳的九阳真气疗伤,烧坏了体内经脉,根本没有完全继承下七岁以前的记忆,尤其是见过的那些女人更是一个都记不起。 被她柔软无骨犹若灵蛇的双臂紧缠,我的的下颚都几乎枕在了她的肩上,在压迫式的紧拥之下,面庞直对那张国色天香的激动娇颜,口中说道:“姑姑,承志当然记得你”在嘴角划动的温润如玉的手掌,一下就伸到了张合的大嘴上,将胡言乱语的双唇捂住,彩云仙子神色嗔怪地说道:“承志又在对姑姑撒谎了,难道凭借姑姑的本事,从你有点迷惘的双眼中,早已看到你根本记不起姑姑这个老太婆了。” 心中却在感叹,原来那个女人真的没有说错,她将小时候的所有事情都几乎忘记了,还好没有忘记我们苦心为他所搜集的武功秘籍。我此刻居然优点不敢直对面前这双皎洁的明亮双眸,因为自己有一种赤裸裸的感觉,好像所有秘密都被她看穿了。 低下高贵的头颅,看见那抹白天鹅般骄傲的玉颈,突然两朵巨大的白浪闪入眼中,眨巴一下大眼,我心中一阵激动。 第255章循规蹈矩方式 原来这个少妇在彩衣之下,根本就未穿戴亵衣,坚挺的玉峰将彩衣高高顶起,让领口闪现出一个巨大的缺口,让满园被压抑住的春色钻了出来。 一股股热气直钻胸前,东方彩云平静的芳心中感到一丝久违了的激情,连忙不着痕迹将怀中少年拉起,面色微红地嗔怪道:“小坏蛋,神功还未修成,荒淫的想法却是不少,身边的绝色女人去一天比一天多。” 少妇突起的风情,看得我双眼一亮,神情恍惚,口中连忙掩饰地说道:“彩云姑姑,你也见过承志的那些妻妾们,她们可米有一个坏人啊。” 顾盼若兮的双眸凝视四周一下,所有人心有灵犀地按照她的吩咐各自就位,架着豪华空车的东方家三个仆人在前面开路。 而除了保护的阿姬几女,众人都再次隐身暗中保护。东方彩云一手拉着我,另一手带着一边俨然俏丽的夏念雪,跨进凤车之中,娇笑道:“今日终于如愿以偿,尝尝乘坐凤车的滋味。” 彩云仙子戏谑的话语刚落,夏念雪就捂嘴巧笑了起来,娇声说道:“彩云姐姐,你当然可以每天都乘坐凤车啊,反正承志弟弟也比较清闲,每月都会在全国各处游走啊!”螓首转动,用一双促狭的精怪双眼望着我,一眨一眨的,闪烁出一种灵智之辉。媚色少妇那双盯视着我的明亮双眸,看得我心中砰砰直跳,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力量牵引着我悸动的心,面色有些尴尬地笑道:“彩云姑姑,这乘凤车也许娘亲当年本就是为她的好姐妹们所留下,你当然有可以随意乘坐啊!”丰腴媚脸上那变幻不定的神采,让我忍不住双眼一直看着这个美妇人,可她那双时而向外倾听的双耳。让我心中的提防加强。急速行驶的凤车,顺着长江沿线而下,空中不同于己巳部悄无声息的隐形飞行声,一丝丝蛇虫滑行的声响距离我们的凤车越来越近,我望一下后面每隔半个时辰才会跟上来的东方世家的豪华马车,面色不解地喊道:“姑姑” 伸手阻止住了我的问题,彩云姑姑面上首次露出狠毒之色,厉声斥道:“承志,你不用为这三个狗东西求情了。” 看到我勉强点头赞同了她的古处理方式之后,她的语气才转缓,神色温和地说道:“你在江湖中一年多的游历,无论是从巫山玉女宫到陕西先,还是从这两处到关外,乃至巫山到东乡,这几条明显的行走路线虽然有无数人知道,可却从未遇到过有人阻截过你。 但是,你此处改变路线,经由长江沿线进入福建,再辗转浙江,居然遇到了敌人的的围击,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一路上都未停止过思考的夏念雪,微红的粉颊上显露出几丝失望神色,红唇轻启地说道:“彩云姐姐,中原之人,真的太经不起名利美色的诱惑了。” 莲花玉指连弹动,对隐身在身边的己巳部首领发出一道消灭来犯的命令,将娇躯倾斜,粉颊枕在我大腿上,神情轻松地双眼通过了望镜观看着外面的战果。 面上尴尬神色一闪而过,东方彩云就拉着夏念雪放在榻上的晶莹右手,霁颜笑道:“这些人在我们东方世家呆了二十余年,一直都没有做出过有违家规的事情。 并且几乎都是父亲当年身边之人,哪怕父亲隐隐猜测到了他们的身份,也因为太过念旧,不忍心将有功于家族的他们杀害。” “所以,彩云不得不借助雪儿妹妹的手下,让给己巳一部留下个成名江湖的机会,从而她们震慑江湖中那些有心之人。” 娇笑魅惑款款相谈的模样,反而会让人觉得她是在帮助夏念雪一般,夏念雪面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说道:“彩云仙子的手下,都是良将精兵,这早已在十年之前就得到了验证,所以姐姐才会让他们检验我己巳部是否具有走出九黎苗疆的资格。” 两女在言辞上的交锋,虽然让我听得有些迷糊,但是二女那种娇俏艳媚的模样,纯洁魅惑的气质却让我大饱眼福,更是大开眼界,九黎族的小公主虽然一直都未走出过苗疆,但在智谋一道根本不逊成名已久的彩云仙子。丁丁的刀剑相加的声音,丝丝的暗器发射的破空声。 空中一道道一触而躲的墨色身影,总会带起一团团弥漫的血腥。半个时辰之后,那些来犯敌人的嚣张气势终于被完全的压制下去。 让车后监视后面神色慌张三人的阿姬如释重负地长嘘一口气,对着关注自己之人禀报道:“主人,小公主,彩云仙子,我们遇到的敌人越来越厉害了。” 彩云仙子红唇翘动,叹气说道:“满清鞑子历经三十年的准备,前面三拔人都只不过是被淘汰的一群废品,根本对于他们进攻中原武林起不到多少作用,所以就派出来混淆视听罢了。” 夏念雪感受到手臂上被顶撞的地方,反而将莲臂回转,用那只小巧的左手握住那个坏人贞洁的东西,压抑住心中的羞急,面色微红地嗤笑道:“虽是一群无足轻重的废品,却还是会让中原各大家族手忙脚乱,自乱阵脚乃至损兵折将。” 被抓住的东西就像具有生命一般,瞬间就鼓涨得用双手都难以握住,她娇羞的矜持芳心一阵阵抽搐,这个小弟弟真是女人的祸害。 单纯娇俏的小姐姐念雪,居然在彩云仙子的注视下就用巧手握住我的欲望,让我急跳怦然加速,那早已受到纯洁气息诱惑的欲望魔力在体内澎湃流转。 最后终于催动万恶的欲望,让本就直对柔软滑腻莲臂的火热更加的滚烫,也让念雪尝试忍不住好奇,试探丈量一番。 心中虽然得意,我却不得不竭力装出平静的表情说道:“念雪姐姐说得对,中原武林在四龙神的万张光芒的掩照下,过的太过安逸了,差不多都忘记了二十年前在九黎苗疆所受到的毕生耻辱了。” 丝丝淫靡的气息的凤车中升起,感觉灵敏生性喜洁的彩云仙子双眸旁观,发现九黎族的小公主双眼中都是闪烁的媚意。 一双擀面般的小手,正放在那顶支撑的巨硕帐篷上搓揉着,羞怯的矜持模样,让她给人一种更强烈的挑逗感,心中每个感叹道,真不愧是来自母性占据主导地位的苗疆,那被深深打烙在骨髓中的淫荡,一旦被释放出来。 哪怕纯洁的仙子都会变成一个淫媚的荡妇。再次听见二十年之前的屈辱历史,她本就脆弱的芳心阵阵凄苦,酸酸的苦涩感弥漫在芳心中,双眸中泛出颗颗晶莹泪珠,赌气似的说道:“我们东方世家数百年来都学习礼法,遵守妇道,所以当然没有苗疆九黎族那般厉害本事,凡是对于不凡男人都会施展狐媚本事,让他们处处都维护着你们。” 二十年之前,百余名中原隐世世家中青年两代的巨大牺牲,将敌人消灭在大理城外无量山,可获利最大的却是根本没有消耗一兵一卒的九黎苗疆,每一次想到当年那个该死的大理盟约,东方彩云芳心之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恨不得让将那些善于施展淫媚本事的女人都卖入中原的妓院中,或者最好做自己那些孤苦姐妹们的奴婢,让她们也承受一番没有男人的痛苦 如此巨大的强烈反应,弄得白皙玉脸都被朵朵粉红所覆盖,本来犹如天鹅般骄傲的修长脖子都是都是殷红圈圈。也许是欲望之神天性所具有的淫欲之资,股股弄过处女淡香的馨香从她的斜侧身躯的绿色领口散发出来。 催发着我的欲望,几乎将念雪小姐姐那双环抱的小手撑破了,而见到她那泪水弥漫的明亮凤目,我心中更是兴奋,就像将一位高贵的高高在上的神女打下凡间一般。 嘴角泛起一些固有的邪笑道:“彩云姑姑,你说得不会是真的吧?难道你当年所做提出的大理盟约,是受到了九黎族人的诱惑吗?”芳菲美妇人也太强了吧,居然连当年还是小姑娘的彩云小仙子都不放过?虽然受到自己姑姑和表姐妹熏陶。 但夏念雪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家,所以在脸面还是有些薄,想到自己娘亲当年确实有魅惑之嫌,她不禁为为当年自己九黎族所使用的手段感到不耻,心跳急剧加速,霞升双颊,浑身都淫欲之性被挑拨了起来。 双手反而更加有力地抱住那根巨硕的枪柄,一种先天就会的奇妙指法施展出来,在那枪尖的条条棱角上面揉动了起,指节刮动,让婴儿心跳般的急促促动在手掌中急速攒动了起来。 在那渐渐升高的火热中传递出一种酥软的感觉,再通过握住的手掌,转化成丝丝娇躯瘙痒的感觉,传递进入身体,加速着身体内一贯的强烈欲望。 丝丝媚意的丹凤眼觑到身边少年嘴角那丝丝邪异的笑容,浑身一阵颤栗,娇唇伸张脱口而出道:“彩云仙子,你不会是嫉妒了吧?恼恨自己当年为什么遵循中原人的礼仪道德,却最终成为了一个无人要的老姑娘,最后不得不等待呜” 小蛇行走般的瘙痒,最后停滞在敏感的双腿中间,将体内所有的火热都驱赶到了此处,喷洒出 用手掌捂住那随意乱说的殷红小嘴,东方彩云快速地将手投降似的举到粉肩高度,口中说道:“好雪儿,好妹妹,姐姐错了,难道你也不原谅姐姐吗?” 看到一直都奋力张嘴的小妹妹,她另一只拂过灵秀双腿的手掌举到鼻端,啧啧感叹道:“啧啧,雪儿,好香的”发现被偷袭的夏念雪,满脸都是娇羞的表情,娇嗔说道:“姐姐,雪儿不说了,雪儿不说圣皇” 还没有说完,就被那只带有自己身上最醇香味道的玉掌捂住了,打哑谜般的对话,让我心中疑惑更甚,明白她们是在有意躲避着我,我连忙招呼车外的己巳部阿姬前来问道:“阿姬,处理好了吗?” 阿姬走近一些,语气平静地说道:“主人,除了那些被抛弃的废物被被毁尸灭迹,东方家说道三个狗奴才被我直接活埋了。”说完之后,她也将那看似单薄的娇躯隐形在了空气中。古井无波的语气,循规蹈矩的方式,看得一边的东方彩云也对着夏念雪满意地点了点头头,赞许道:“阿姬很不错,有办大事的潜力。” 第256章愤怒老头子 两个犹若刽子手的女人的前后两句平淡似水的话语,听得我心中一阵无奈,乱世中保身之法就是一个心,只要你比别人更狠,那么你就是胜利者。我眼神在神情渐渐恢复平静的彩云仙子面上扫过,低头闭目沉思起前途之事了来。 面前小姐姐就有一个无师自通的绝世高手,用她那双时而冰凉,时而火热的小巧之手,富有节奏地裹搅捋动,让我浑身欲望最终还是被她火热两重天的挑逗给强烈刺激了出来。 几乎全部都流淌在她那双紧捧的一手掌心,终于如愿以偿的娇俏小公主,将一双紧捏的小手缓缓伸展了出来。 细心呵护的程度不下于在照顾着一个新生的婴儿,瘦肩伸展,做出一个慵懒的动作,娇声问道:“彩云姐姐,难道我们今天直接到达福州吗?” 看见神色有些尴尬的东方彩云张开殷红的翘唇,她快速地伸展粉臂,将手掌促狭地放在东方彩云的殷桃小嘴的面前,真气催发掌心的粘液流进口腔中。 突然的变化,让本就心思不集中的东方彩云防备不及,任由着那黏黏的泫液钻进自己的口腔中。 随着呼吸的节奏,伴随着声声“咕隆”被吞入肚中。初尝过那浓烈的黏腥味之后,进入喉间的时候,她居然尝到了有一种清新的仿佛饱含了天地间所有味道,升起红晕的双颊上不禁露出惊愕的表情,连呵斥身边让自己丧脸的小妹妹都忘记了。 凤车中一片尴尬,我经手掌在念雪小姐及的挺翘丰臀上轻捏一下,责罚她的胡闹,口中快速说道:“我们出去看看,你们姐妹聊聊”身体在那双似乎要将我燃烧成灰烬的大大凤目中快速移像车门。 “真是的,始作俑者本是夏念雪,她却不去惩罚她,反而犹如要吃掉我一般愤怒地望着我。” 在女人是一种危险动物的解释之中,还沉浸在夏念雪那绝世指攻意境中的我走出凤车,与黄天和黄地兄弟坐到了一起。看到少年出去之后,东方彩云反而笑了起来,卷动刚尝过美味玉浆的灵舌,与面前夏念雪一人争夺了起来。 姐妹齐心地将双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谨守礼教之防的东方彩云,深在自己连带试探的耻辱戏耍下,没有一丝真正的怒气,让夏念雪心中一阵丧气,口中感叹道:“好你个狡猾的彩云仙子,让雪儿倒贴着脸,费劲心思攫取到承志弟弟的真阳,你却坐享其成,反而看雪儿的笑话,真的太不公平了!” 几乎可拧出血滴的双颊,终于将她所有的矜持都表现了出来,配合上那高翘的殷红双唇,就像一个长有嘴巴的深红鹅蛋。将体内澎湃的彩云真气运转一周天,东方彩云啧啧赞叹道:“雪儿妹妹此次辛苦了。 姐姐以后绝对会帮你在各世家面前美言几句,让你进入中原所携带的任务顺利完成。”得到明隐世家最具发言权的彩云仙子的一个承诺,夏念雪不禁为自己姑姑早就算计好了的智慧而感叹,娇俏粉脸升起得意的笑容:“彩云姐姐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让我们九黎族和隐世世家的关系更加亲密,我们九黎族会记得你的好处。” 如此容易就达到了初步效果,夏念雪心中充满了惊喜,口中俏声对彩云仙子称赞道。一小团的浓烈的男子真阳所激发出体内将近一番的潜力,东方彩云粉脸上充满了意料之外的惊喜,眼神望向车外,冰玉皓腕连连摆动阻止住夏念雪得得意“好了。 雪儿,不用得了便宜卖乖了!如果不是我们隐世世家面临的危机太大,我们也不会如此容易地就与你们九黎族抛弃成见,捐弃前嫌。”想到各个家族目前的困境,一贯处事不惊,智珠在握的彩云仙子面上也露出了焦虑神色。 一直在强者为尊的九黎族长大的夏念雪,几乎每一天都会见到姐妹之间争夺名利的残酷现实,也明白自己能够获得这个彩云仙子的承诺,也是今天所展露出来的实力,打动了中原隐世家族代言人的心。 面上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夏念雪轻握东方彩云有点战栗的皓腕,神色平静地说道:“采用姐姐,你知道吗?念雪父亲和两位叔父用碧血将神剑封印破损延后二十年时间,所以我们三家后人就是打破我们九黎五仙教护教神剑首层封印的钥匙之一。” 东方彩云面上泛起突兀的喜悦,双手紧抱夏念雪的瘦肩,激动地问道:“你们九黎族获得了三分之二的魔神力量了吗?” 想到这个小妹父亲当年是一个风流种子,她又连忙摇头说道:“不对,不对,紧紧依靠你和承志,根本无法得到三分之二的力量。” 遗憾至极地连连点点头,夏念雪将犹如钳子夹住自己双肩的手掌移动数分,让力量减轻到最低,失望地说道:“是啊,首层封印所蕴藏的力量。 虽然让雪儿一下子就从不通武功之人成为了二流高手,可想要再多获得一些功力,成为与表姐一样的一流高手就无比困难了。 反而差点被碧血剑所反噬伤身。这也是我想要早点找到妹妹的目的,合我们二人之力,让我们的武功修为再进一步。”想到月余之前那个简短的魔力传承时刻,她写满失望的脸上露出了几丝惊悸的表情。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东方彩云心中啐道。手掌下滑,落在那纤纤细手上,沾筋带脉试探之下,自己足足高出七层的功力,受到了一股猛烈的力量反弹,手指从皓腕上滑落开了。 她面色羡慕地说道:“千百年来,中原武林总是不敢将你们逼迫到绝境,都是因为你们具有一柄护教神剑,一旦胡乱揭破它的封印,足可毁灭天地的魔神力量,是任何一族都无法承受的起的。 最多再过一年时间,姐姐也许就不是雪儿的对手了,那个时候还需要你这个高手多多照顾呢。” 脸上闪现出几丝期盼的哀怜神色,一副惹人怜惜的表情,此刻,冰雪聪明的夏念雪明白这个任何方面都比自己优秀的少妇期冀的到底是什么。 她霁颜笑道:“姐姐太过见外,四千六百年前的那场神魔之战,真正获胜的一方是炎黄一族,碧血剑中的封印到底有多少层,谁人都不知道,雪儿将来还必须依靠姐姐这般大智慧之人,才可以让神剑再次莅临人间,希望到时候姐姐不吝赐教才好。” 两双明慧的眸子相撞到一起,眼神中都是对对方的期冀和利用,东方彩云和夏念雪同时不由自主地咯咯娇笑了起来。 钻出马车的我,也随手推开一边储物间的的门户,从里面汲出三坛美酒,给身边早已眼馋嘴歪的兄弟伸张不断的手上放上一坛,我笑着说道:“两位舅舅一直数十年入一日地守护凤车,承志相敬二位一坛。” “砰砰”的响亮碰撞声之后,我就揭开酒坛的封泥,自顾自地首先慢饮了起来,这个时候,前面阵阵悲伤的哭泣声,粗野的呵斥声,吸引了我们的眼光。 我伸脚踢动追风唯一一处还有两块肉的臀部,呼啦地直响城门而去。一个白发苍苍,拄杖而立是老人,正站立在城门之处。 而在她身边哭泣的是一个梳着数十条零碎麻花辫,身着淡粉色的罗衫的十余岁的少女,哽咽的哭泣声中,一双精明的闪亮眸子四处地张望着。 在少女身边,面色惨白的英俊青年正一手紧拉她的小臂,口中粗鲁地说道:“小贱人,弄脏了本公子的衣衫,难道你就像轻易的逃开吗?” 拿着折扇的左手,正用扇尖在衣衫下摆那块黑糊糊的地方拍打着,可却总是无法将那肮脏的引人欲呕的东西拍掉。 少女那张怨言的脸蛋,看得我噗嗤笑了出来,对上她那促狭的双眼,笑着说道:“蓓蓓,凭借你们爷孙女的本事,不会是被这个浪荡公子捉住了吧?” 诸葛老头子满脸惊喜的表情,浑浊的双眼精光一闪之后,丧气地说道:“好心的公子,救救老头子爷孙俩吧?我们真的很无辜啊!”苍白青年一脸厌恶表情,转身看到那张比自己英俊不少。 而又充满诱惑的俊脸,心中一阵翻腾,突然换快师弟笑了起来,松开被捉住的诸葛蓓,走到丑陋的马前,礼仪周到地躬身说道:“这位兄弟真是一表人才,在下朱冲希望兄弟莅临舍下一叙。”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对他还礼道:“朱兄弟,有礼了!” 指着一边还装出一副战栗模样的诸葛蓓爷孙俩,我接着说道:“这两位是我家族的两位长辈,希望朱公子原谅他们的无心之过,放行二人。” 被那双邪淫的眼神直望,我心中感到阵阵不舒服,不禁将停下的追风驱赶了起来,双手伸展,也将诸葛蓓爷孙俩抓上车辕,将小妹妹甩进车厢中,而老头子直接塞给他一坛美酒。 朱冲看到我驱车进城,快速地跑到车前,伸手拦住追风,以最和善的语气说道:“小兄弟,本公子诚心邀请你到府上相叙一晚。 本府有着天下最好的美酒佳肴,还有千年相传的绝世名剑。只要你将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府所有绝世珍宝任你选择。”那张邪异的英俊面庞上,露出几朵让自己心醉的笑容,饮酒相抿的嘴角,展现出一种让自己心悸的风采。 “太英俊,这个小妹妹真的是太令本王喜欢了。”青年嘴角不禁流下几丝涎液,忍不住立即上千将他。搂抱在怀中。正午时分,正是城中来往之人最多的时刻,但是那些人见到朱冲都装出一副形色冲冲的模样,望了一眼之后,都快速地小跑着走远。 略带尖利的声音,早已听得我心中阵阵恶寒,眼神狠瞪一边自顾自饮酒的老头子,我愤怒说道:“老头子,你是专门在城门口等待本公子的吧? 让本公子遇上如此一个变态,稍后再找你算账。”看到发怒的我,青年不禁做出一个双手捧心的抚媚动作,凌乱的脚步也朝着车辕方向行来。 第257章对多观了数眼 “咯咯咯,承志,你今天真的走了桃花运,刚进入冲王的境地,就被他选中了。”听见精灵的小妹妹进入车中就告诉了自己朱冲的真实身份,彩云仙子也不禁打趣了起来。 “小主,你注意倾听一下,这个冲王的声音还真有几分娇柔,不见其人的话还以为是一个娇媚少女让我一把老骨头都听得酥了。”诸葛老头一外地发现凤车中载有彩云仙子,也一下子找到了靠山,在有点畏惧的小主人面前猖獗了起来。 一双如鱼鳞般翻动的双眼放肆地露出几丝促狭的神色,层层松动软皮包裹的老手快速地躲过小主人手中早已开封的酒坛,咕咕地汲取起坛中的美酒。 这个时候,我终于见到了早已来到此地,在前面探路的乙丑部首领阿里,他正神色慌张地在远处眺望,对他传音问道:“乙丑,此地分署朱家的封地,情况太过复杂,你们三个统领现在都还安全吧?” 面上露出赧然神色,乙丑对我点点头,口中回答道:“多谢主人关心,先前乙丑部二位兄弟虽然受到了一点小伤,现在都在安全地方养伤。” “只是,冲王境地关卡邻里,各处都有莫名的高手坐镇,主人想要直接通过有些麻烦。这个朱冲虽然被当今崇祯分封为冲王,却只不过是一个空架子,真正掌权之人却是他的父亲,曾经的辅政王朱由贵,他不但与关外鞑子狼狈为奸,更是与外国番子相互勾结,图谋不小。” 他一双贼溜溜的猴眼总是在车后空中搜寻着跟来的情人阿姬,面上也对着我露出几分期冀的表情。 对着暗处的乙丑点点头,叮音嘱处于发情期的他注意兄弟们的安全,我眼睛在满脸揶揄表情的诸葛老头子身上一扫而过,手腕翻动,将几缕真气发出,在一副勇往直前的冲王面前布下一堵气墙,将他阻止在原地,将体内魔气运转,用墨色的双眸直盯着他,口中温声说道:“朱公子,你在前面带路吧,本公子也想上你府中看看,是否值得本公子留下。” 心中却不断地嗤笑,朱家,这是你们自己撞上来的,我就从曾经的辅政王开刀,让你见识一下当年圣手书生所布下的局的厉害。 朱冲的那些跟在身后的狗腿子,看到主人今天如此轻易俘获一个年轻英俊的少年公子,都不禁恭贺了起来:“主子现在越来越漂亮了,少年公子们对主人的万千魅力都无法抵挡了。” 接连的马屁,终于将还有几分疑惑的朱冲拍醒了,被涂地殷红的双手十指媚柔地抚动耳边的散发,装着少女般挺胸在前提起双脚迈出轻巧的女子碎步。 犹如娇俏女子一步三回头的媚意丹凤双眼,看得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口中怒声训斥道:“还不赶快带路,难道需要我自己走去吗?”手掌却重重地击在旁边不断偷笑的诸葛老头子佝偻的后背上,衣衫里面垫起的包袱拉扯了出来。 放在身后伸展来来的货架之上。斜视的朱冲,望见那带有怒气直击的一掌,感到浑身都是一阵战栗,张开被涂得殷红的双唇,口中舒坦地嘶鸣一声,感受到心都醉了。 对回到府中的事情充满了期待,兴奋得恢复了男人的干脆,双脚快速地向着冲王府的西侧行去。 身后车中的夏念雪,望见前面脚步凌乱,冒汗不歇的朱冲,满面都是惊讶神色,娇唇呢喃说道:“这个王室中的第三位继承人,真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如果是在我们九黎苗疆,早已被一些有心的兄弟姐妹为杀害了。”进入车中,在简短谈话后就进沐浴的诸葛蓓。 此刻也从水中钻了出来,经一双纤柔的双腿跨出浴桶,将两瓣凸起娇臀裸露在两女面前,一双初具少女灵透风韵的手臂放在水中,也用皂角反复地搓揉着被那双猪手摸过的地方,面色娇红地看着胸前两团突起,语气有些遗憾地问道:“两位姐姐,为什么你们现在还不与哥哥睡在一起,现在还是一个个黄花少女啊?” 伸手扯过衣架上的自己数月前就挂在上面的绿衣,将瘦弱无骨的娇小玲珑的胴体遮住。眼神中闪过几丝慌张的神色,东方彩云伸出玉手在靠拢的小女孩胸前两颗若隐若现的蓓蕾上拧动一下,口中娇斥道:“小孩子家,知道什么,哪里明白大人之间的事情,自己到一边玩耍去。” 映射进入车中的光线,让坐在斜侧的夏念雪,更好地看到了诸葛蓓胸前两朵精致的坚挺,将东方彩云的身躯拉到自己怀中,让她顺着自己的视线观看,口中娇笑道:“小蓓蓓在玉女宫中呆了几个月时间,受到姐妹们的日夜熏陶,现在几乎长成了一个等待嫁人的成熟少女了。” 将修长的白皙玉颈高抬,诸葛蓓做出了一副骄傲的神态,口中欢快地说道:“多谢小姐姐称赞,承志哥哥也很是喜欢小姐姐哦。”姣姣的小脸庞看着旁边偷笑的东方彩云,口中叹气说道:“有的人就太悲哀了。 鸡毛蒜皮的事情,都不会忘记算计一番,看看它对自己有多大好处。啧啧,一算就是三十年时间” 暗暗叹气一阵,东方彩云面上意兴阑珊的神色一闪而过,语气低沉地说道:“二十年之前,隐世世家有八根擎天支柱,威慑江湖中所有邪恶是礼物和番外之徒。 二十年之前的逍遥湖畔之战,仅留下东西南北四柱,而十年前又去其二,新任的桃花仙子又不出世,天师道和青龙不见其形。”十年的孤单与寂寞,十年的苦心经营,又有多少人能够明白。 “聪明人多被聪明误,彩云姐姐一直施加给自己压力和责任太大了。”夏念雪和诸葛蓓分别帮彩云仙子擦拭一直凤眼,有异口同声地说道。 话语刚落,二人又不禁相视一笑,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感都在二人芳心中升起,又同时伸出玉白的小手,啪嗒一声相击在一起。 东方彩云的双眸一亮,将双手同时放在了二人紧贴的手掌手,娇红双颊露出庄严表情,口中缓缓念道:“今生有缘成为姐妹,东方、诸葛、念雪永生齐心,继承主人当年的遗志,一雪二十年前的绝世耻辱,完成逆天改命之志。” 将各自的另外一只手加在上面,诸葛蓓和夏念雪都是嫣然一笑,跟着激奋地念道:“继承主人当年遗志,一雪二十年前的绝世耻辱,完成逆天改命之志。” 此时此刻,三个明白逆天改命绝世秘密的绝代红颜,都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志,遥想在隐世世家中传承了将近百年的圣人隐秘。 但是,她们三人此时绝对不会想到,就是三人的绝世智慧,才造就了被后人传颂和瞻仰的智慧化身的“彩云倍雪”的永世传说,以至于为后世那些聪慧的有志女子们竖立了一座永远的奋斗丰碑。 有了朱冲在前面带路,我们经过轻易地就经过了足足十处关卡,也接受到将近一千王府士兵的膜拜。 一队队衣着光鲜,整齐有致拿着长戟的王府精兵,看得我头上冷汗直冒,无视朱冲那得意的张扬目光,我对着身边的诸葛老头子问道:“这样的士兵,朱由贵每队都有多少人啊?”一直就显得无比放松的老头子诸葛元。 此刻终于露出了几丝紧张的神情,缓缓伸出三根手指,倒吸一口凉气,神情还有几分惊惧地说道:“我们诸葛家族几乎全族出动,花费了足足三年时间,才最终从朱冲口中探到冲王府的兵力情况,三十万的精兵良将,现在刚好已经训练了三年时间” 满脸倨傲神色的朱冲,浑身惊惧地望了一眼东侧的高耸王府,满头大汉地走到神情癫狂的追风身边,苍白面颊展露出一分自认最完美的“媚笑”问道:“请问公子,你到底姓什么样啊?” 就像初见男人的矜持女子一般,几乎久在男人堆中“嬉玩”的朱冲,此时才想起询问我的性命,似乎还有三分娇羞,似乎他也明白随意询问“别人”姓名是一件不耻之事。 注意到大明王朝的第五顺位继承人有些拘束的神色,诸葛元看到喜欢男人的朱冲,他一直毛手毛脚,一旦遇上英俊少年就会忍不住占得一些便宜的习惯,今天居然在艰辛地克制着。 不禁也骄傲地扬起头颅,眼神直往王府,口中洪声回答道:“我们公子姓仇名明,你和你的父亲一定将他记牢了。”朱冲盈盈行礼。然后“娇声” 道:“原来是仇公子,朱冲有幸遇上真是莫大荣幸。请将马车停靠在西门,我们从那边进入王府中。”伸手指着背侧王府的方向,做了一个下车的动作。 压抑住心中几乎想要大笑一场的冲动,我一个飞跃走下马车,手腕翻转将朱冲伸上来的手掌拍落,口中急声说道:“本公子车中还有三位姐妹,请朱公子直接在前面带路。”背转过身子,伸手将念雪娇柔身躯揽住,从车上抱了下来。 东方彩云和诸葛蓓红唇轻抿,身躯向下,倾倒在我左右肩膀上,同声喝道:“臭名,还不赶快接住,想让我们泄底吗?” 快速地将右方的一直就无比粘人的诸葛蓓放下,我左掌伸到东方彩云的浑圆分丰臀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衣衫,掌心在上面反复地揉捏,五指留恋地使劲地在嫩肉上抓动数下。才解仇地将她放下。先下来的夏念雪,走到朱冲的面前,对他躬身行礼道:“仇血多谢朱公子,让我们姐弟有一个栖身之地。” 看着面前面相较好的冲王只是神色不厌烦地摆了摆手,她才发现朱冲正神色迷醉地看着嘴角泛起几丝邪笑的承志弟弟,弯身觑到自己姐姐丰臀的接连抽动,也明白这个姐姐肯定受到了欺凌。 眼神回到众人面上,我发现身边或者丰腴,或者娇俏,或者纤瘦的三女,深眸中都是期盼神色,轻扭娇躯,弥散出令人欲醉的淡约风情。 而本就有三分熟美少妇风情的东方彩云,更是平添了数分特别风韵,让我眼前一亮,对她多观了数眼,骚动的心驱使我几想将她再次抱入怀中,体会那种巧做君妇另婀娜的绝世神采。 第258章瘙感在升腾 而倏忽一下子就闪到旁边的她,有些得意地翘起黛眉中,闪动的两排睫毛中蕴藏挑逗的神态,而“你奈我何哉?”的挑衅似乎也正好隐孕其中。 “彩云姐姐,真的是你啊!”一个翠鸟清鸣的充满了惊喜的动听声音,终于解去了东方彩云的困境,让那双几乎笼罩住身体所有躲闪方向的大掌,无奈地乖乖的收了回去。 一身翠色罗衫的年约二十的少女,像一只翠鸟直飞向彩云仙子。一条条精心编织的小小麻花辫,在呼啸的空气摩擦中斜竖了起来,让她整个人充满了灵动的美态,一股活泼的春季般的昂然生机也弥漫在人群中。 感到身后那犹如附身蝇蚊,火热而又淫邪的双目直盯后背,在彩云仙子身上吃了一个哑巴亏的我,心中不禁无奈之极,负气感叹:“东方彩云不愧十二年就名扬江湖之人,任何女子见到了她,都会忍不住与她畅聊一番,巨星级别的人物出场真是不同凡响,无论走到何处都会有熟识的崇拜者。” 悬挂的芳心怅然若失的长叹答一声,拉住一副叽叽喳喳问东问西的少女,垂下高贵的螓首,薄纸样的殷红双唇轻启,万千风情地低声腻语道:“见到耀月妹妹,姐姐也当然无比高兴,能够让耀月仙子亲自迎接,更是我莫大殊荣哟!” 一身绿衣的诸葛蓓,也连忙抓住神情惊愕的耀月手腕,神情有些激动,又有点委屈地说道:“西门姐姐,如果不是你正好来得及时的话,蓓蓓就会与念雪姐姐一道,被朱公子带入府中去了,再次相见蓓蓓就是” 纤细的手指对着朱冲一指,然后又指向那西面侧门,欲言又止的模样,完全一副受到了虐待了小媳妇的样子。 看到那个人模狗样,无论怎么样看都觉得无比猥琐的冲王,西门耀月突然怒耸云霄,侠义冲斗,口中尖声喊道:“朱冲,你个混账,居然将主义达到本小姐身上了,想让本小姐的三位姐妹进入你的府中,有这样一回事吗?” 小巧莲掌也在此刻伸起,伴随着一阵哔哔啵啵的稀疏声音,两道犹若初升的朝阳耀眼的让人难以睁开眼的光芒罩向朱冲。 熟悉的在别人耳中听来尤甚仙音妙纶的动听声音,对自己来说不啻于天下间最令自己闻声变色的丧钟,在西门家大小姐现身时刻,朱冲就将颤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缓缓移动,躲避在那个让自己心中升起无限安全感的伟岸身躯之后,仿佛暗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 “朱冲,他绝对会保护好你!”当那双给予了自己无限屈辱的手掌抬起的时候,朱冲身躯终于完全地遮挡在了坚挺笔直得如同山岳般的男人后面,摆动着瘦弱的双手,满脸赔笑道:“耀月表妹,朱冲用女人的尊严起誓,绝对不会对耀月表妹有一丝不敬之处,更不会对任何女人产生一丝猥亵想法。” 上举的手掌放肩侧,几乎就在对天赌咒似的,如此胆小怕事的一个郡王,看得我心中连连嗤笑,朱家的猪猡们真是越来越懦弱无能了! 看着似乎来源于朝阳初升的刚猛掌力,我身不由己地抬起右掌,将抵达面前的那团圆圆的就像太阳的灼热真气抵挡住,在尝试性地运出五层功力之后,才终于将团真气停滞在空中,也对有些暴躁的西门耀月升起几丝敬佩。 原来自己遇到了的是一个如此的少年英雄,在获得西门世界真创的大小姐全力催动的一掌之下,都与她相斗得不相上下。朱冲心中突然产生的一丝疑惑,当眼神望见那高挺的雄威王府就消失了。 自己不但拥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还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最关键的是可以蓄养着常人难以想到的大明绝色美人,况且,自己喜欢的是英俊的男人,尤其是那些书生模样武夫内涵的白面少年。 而面前这个少年应该早已听说过自己的赫赫威名,明白与自己合作的绝世益处和滔天权势,心胸之间一种似火的“豪情”也升了起来,白皙的手掌轻轻揉动粉白双颊。终于见到了高手少年“兄弟”的朱冲,心中暗暗为今天偷出王府的英明决定而沾沾自喜了起来。 原来自己也做了一回慧眼识英雄的大美人,兴奋地喊出声:“仇兄弟,仇公子,你今天一定要要帮帮冲冲,让这个泼辣的刁蛮小女人投降认输!” 本来苍白的面上被涂抹的脂粉也开始掉落,再加上十足的男人构架,喊出的声音却带有六分柔媚,东施效颦样的扭捏模样,让三个早已听过朱冲声音的少女都也忍不住感叹了起来。 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而三个早已被酒虫蛊惑的大男人,根本无视于朱冲的声音和话语,只因为他猥亵的对象居然是自己主人,他们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西门耀月明亮双眸中,流露出两汪惋惜的目光。 如此高深莫测的少年,却即将掉入到朱家这个污秽的大染缸中,将打出的真气一推,直击向挺拔的身躯,浮现着他身影的脑中,也不禁疑问了起来:“难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吗?” 个人的神情被我尽收眼底,将自己装扮成一个坏人,选择的时机和对象真的错了,一失足千古恨啊!心口顺畅呼吸平息之后,邀约仙子用双眼冒火地盯了一下得意洋洋的朱冲,转身看着神情自然的丰神玉骨的少年,佩服地说道:“少侠身怀绝世神功,耀月根本不及! 可是凭借你那包纳万千功力的旷古神功,虽然目前还只是籍籍无名之辈,只要公子愿意归属与我们任何一个世家,我们一定会让你在最短时间内名扬天下!”本来还有些惊愕的青年朱冲。 此刻神态倨傲,面露耻笑,头颅斜侧,用灼热的眼神望着属仪的少年,手掌拍动挺起的有形胸部,模仿西门耀月的娇媚口吻说道:“仇公子,你不要相信邀约仙子的假话,西门世家从武林和朝廷中早已消失了数百年时间,根本就是一只无齿的老虎。 现在不但江湖势力不卖她们的账,连我们朱家也处处地打压她们。所以,一旦受到了她的蛊惑,会走上百害而无一益之途。”伸展的鼻子嗅到那浓烈得让自己心儿都要醉了的男人气息,纤弱的身体似乎正受到热油酥理一样。 开始渐渐地变得软软的,想要找到那个依靠的山岳。一直被雄威男人“行走”的经过千万次开发了的熟路,也突然流出津津水渍,一种发自骨子里的瘙痒感在身上升起,比以往习惯了的空虚寂寞都更加难受。 夏念雪看到几乎贴近心仪少年的龌龊不堪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了,转过身躯对着车辕的方向,粉背起伏地呕吐着“虽然在九黎苗疆,曾听阿姬说过男人喜欢男人之事,一直都是一笑而过,可今天真正见到了。 却没有想过原来让自己如此的难受!”剧烈翻腾的胃部,让她对神情淡然的小弟弟的忍耐本事刮目相看。大大凤目中隐藏的戏谑的有色眼光,让我感受到东方彩云好似将我早已归入了朱冲一类之人,我不禁身体感到阵阵难受,连心都有几乎破碎的境况。 嗅拢的男人身体,关注的带有热烈情欲的那双星目,捕捉到旁边摇头晃脑的诸葛元眼中的期盼神色,让我心中升起一丝明悟,对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多了一分清醒的认识。现在到了自己施展本事的时候,所有的手下和兄弟们都在看着我。 将右掌向后面轻轻拉动,我使用一股柔劲,将耀月仙子退出的真气它带动起来,同时也将体内星辰神力运出一星之力,将耀阳真气化成了一条条长形气丝紧拧成的马鞭。 紧咬上下两排牙齿,逼迫三层九阳真气将头顶弄得热气冒腾,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深槽之后,向着后面缓缓地后退着,天下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具有惊天本事,却还要不得不伪装得一无是处! 听见哧哧滑动声的夏念雪,灵巧的眼神正好看到自己小弟弟就是一个如此的拙劣扮演者,在自己眼中破绽重重。 伸出刚从仆人黄天手中递上来濯盆中洗过的小手,在黄地伸上来的洁白手巾上抹动一下后,她轻拉东方彩云摇晃的手腕,口中哀婉喊道:“彩云姐姐,你就绕过弟弟吧?他也没有得罪过你啊!”自己施放的真气突然变向,变成了一条柔软的鞭子,仅是朝着神色得意的朱冲身上打去。闻着“呼”的粗重呼吸声,西门耀月突然明白了过来。 原来自己的耀日真气早已变质,现在尽数落在了朱冲的身上,而十数年的相互了解,明白了面前龌龊不堪冲王秉性的她,眼神只是一扫,注意到朱冲眼神中那深红色的快感浪潮,就知道他现在已经陷入了被虐待的快感之中了。 “哼,这个狡诈的小坏蛋,让我白白地为你担心了,那么我也陪你好好地戏耍这个笨蛋冲王一番。” 心思转动,她眼神嗔怪地斜视一下神情未变的东方彩云,娇躯颤抖地愤声说道:“好啊,仇公子你一直就与本小姐唱反调,一心守护着这个朱冲,那么我手上就不客气了。”皓腕翻动,抽搐一柄长约三尺的青光剑,舞动着一团团青光直击出去。 在空气之中,似乎有一条无形的具有触须的鞭子,正一次次地鞭笞在自己身上。每一次鞭落,抖动触须都在自己那最得意,保养最好的平坦小腹上留下股股火热。 莫名神鞭的末梢,似乎有一个坚贴铸就的钩子,在自己早已萎缩的身体下部刮动,让哪里升起猛烈的鼓涨感,瘙痒感在升腾,酥麻的快感在膨胀。 “你原来是噗噗”手指颤抖地指着玉手接连抖动,犹如催动“神鞭”的丰腴少妇,朱冲本来的呵斥声。 最后变成了三连发的响屁,只不过是从嘴中所发出的而已。对扬眉少妇鼓励地点点头,我使用一式天山折梅手,扣住将一套神秘的瑰丽剑法反复地施展了三遍的西门耀月皓腕,面上佩服地说道:“你的这路剑法已经算得上当今江湖中的绝顶剑法了。 第259章似乎是缴动 只不过稍逊歌仙子柳如是的六脉神剑而已。”握住的手掌在滑腻无骨的玉腕上揉动,丝丝充塞着朝阳温暖的真气经过我的手臂,直传进体内,一下就融入到了至刚至阳的九阳真气中。 几近于流氓的无赖动作,让西门耀月心中一阵气苦,抽动的皓腕根本难以移出分毫,体内流转的真气也似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向着对方体内奔流而去,在惊慌失色的时刻。 经过一个周天之后又再次回到体内,让半月时间以来被耀日真气焚烧得灼热心神清凉无限。“原来他就是我们西门世家所要寻找的” 她连忙遏止住紊乱芳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蹙动柳眉下的汪汪丹凤眼嗔怪地盯着对方,娇羞至极的啐道:“无赖,松手啊!”皎洁脸庞上犹如初升朝霞的丹丹红晕,狂猛地升腾着。 施加在身上的无形神鞭消失之后,浑身舒坦的朱冲,三十年中首次见到自己表妹的女人模样,神情暧昧地咯咯笑了起来,还真有几分花痴装。霞升双颊的姣姣柔情,嗔怪极柔媚的红艳双唇,还真让才与她体内产生共鸣的我有几分迷醉,用一股柔劲将她身躯不舍地缓缓弹起,让她一个飞跃就落在了旁边正要暴走的彩云仙子身边。 收剑立在一边,西门耀月双腕捏动,深眸盯着这个几番戏耍自己的少年,气鼓鼓的将手中的青光剑不断拍动,愤愤呵斥道:“哼,无用的东西,连没有带剑的一只猪手都不能斩下,要你又有何用?剑法之中,西门称雄。 原来只不过是一句空谈,根本没有一丝耀世的风采,哪里算得上一流剑法啊?”停下装模做样的手剑,东方彩云将耀月仙子甩出的青光剑夹在手指间,笑着安慰西门大小姐。 “耀月妹妹,为人可要知足啊!自从六脉神剑现世以来,就被人公认为武林第一剑法,无影无踪,让人无处可遁。 而有形之剑,西门剑法,无形斗有形,胜负自分。一旦你也将西门剑法修练到了无形之境,就是西门剑法媲美旷世神剑六脉神剑的时候了。” 若有所思的西门耀月,面上展露出笑容,转身对诸葛元说道:“元爷爷,耀月邀请你和几位姐妹到家中玩耍,不知道是否赏脸呢?” 诸葛元满脸都是欢心笑容,一手拉着黄天兄弟一人,激动的说道:“耀月仙子的邀请,我想当今武林中是无人可以拒绝得了的。”转身看着满脸兴奋的朱冲,对连连挤眉歪嘴的坏小子喝道:“仇小子,我们走了!” 看到被邀约仙子扶上马车的姐妹三人,他几乎忍不住就要仰天大笑数声,女人天生就是最优秀的演员!高手,有了一个无比贪图名利美色的绝世高手,自己再也不用惧怕耀月仙子了。 身躯躬着连连后退,掩住几乎被鞭笞破碎成零碎外衫,朱冲神色羞怯地急速行走在前,伸手引路道:“仇公子,我朱冲用一生保证,你一旦归属冲王府后,成就绝对会是在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 这个时候,跨入车中的夏念雪,还回转过娇躯,娇俏粉脸满是叮嘱地直望向我。对着念雪暗暗点头,我传音说道:“小姐姐,你就放心吧!冲王府虽是龙潭虎穴,可也没有九黎苗疆那般凶险邪恶,承志一定会让冲王付出惨重代价的。” 脑海之中,立即浮现出离开苗疆的那天早上,这个荒淫的小弟弟将姑姑和两个表姐放在及膝大桌上,左中右三路开弓地亵玩欢爱的场景。 随着起伏的健硕身躯挺动的直击深渊的猛烈动作,让依附在宽阔胸膛上那一块块虬虬的肌肉泛起粼粼的波光,深入中心的撞击声,呼呼喘气的轻嘘声,似呻吟又似感叹的娇吟声,犹如三重奏在厅中奏响了起来。 总有两具显露在外的被淋淋汗迹覆盖的赤裸胴体,也随着那被一次次深入直钻的美人而不断摆动抽搐。早已被水渍浸满的柔润也在急剧地翕合着,像自己展示着战况的激烈。 从未那样偷窥过的淫靡欢爱,伴随着或是紧抱,或是斜揽,或是轻压的动作,一次次地引爆出自己心中被压抑的情欲,让自己也身不由己地将手深入裙中,抛却矜持地揉动那里的瘙痒,用手指填补着升起的空虚。 将似乎在与情郎分别的小姐姐拧住,诸葛蓓抓住那只落到了胯部的小手,对一边的东方彩云挤眉弄眼,口中感叹似的说道:“念雪姐姐,你现在的手掌弄得好有力哦!”醒悟过来的夏念雪,做贼似的凤眼四望,将手掌抽出,拍打着面色促狭的小妹妹,霞飞双颊地嗔道:“蓓蓓真是大惊小怪的,姐姐只是觉得哪里有点不舒服了!小小年纪,满脑子都是淫秽污龊的想法!” 诸葛蓓扭动小小的柔软身躯,将手掌从面颊上一路轻抚而下,眼神在坐在身边榻上三姐妹身上来回辗转,口中娇吟道:“哎哟,承志弟弟,好有劲啊,就是这样摸! 刚才念雪姐姐口中绝对是如此呼喊的,你不承认的话,我们可以找黄天舅舅辨别你的嘴形。” 惟妙惟肖的动作,引得三人都娇笑了起来,东方彩云轻打一下诸葛蓓,面色微红地斥道:“玉女宫的那些女人真是太坏了,让小小年纪的蓓蓓就接受成人的教育,每日都承受观看一幕幕活春宫的情欲煎熬。” 被手掌抚慰的过的地方,似乎也升起丝丝酥痒,让诸葛蓓也没有再接腔,面上显露出少女应有的娇羞,水汪汪的眼神在车中三人之间来回旋转,脑海中想着自己的心事,而各自都有心事的四人,让凤车中一片寂静。 看着前面逃跑似的仿佛有几分娇羞模样的朱冲,缓缓迈进西侧门的门厅,遥数在各处隐藏住的王府暗卫,我一脚高一脚底地走在他们如眼镜蛇观察的眼前,面上浮现出一层邪异的笑容,口中急声喝道:“冲冲,本公子第一次进入如此大的豪华之地,不认识进入王府中的路啊!”亲密的呼喊声,在我身边暗中响起了阵阵惋惜话语。“好好的一个翩翩公子,再次被冲王糟蹋了!”“真是人不可貌相,软饭不吃白不吃啊!”“哎,大家不用感叹了,冲王寂寞的时候,找上我们这些护卫,谁人没有上过他的床呢?”此起彼伏的声音。虽然很小,却一字不落地钻进了我耳中。 “原来冲王府也不是一块铁板,很多受到冲王荼毒的男人,都还抱有几分男人的尊严,只不过没有权势名利更重罢了!” 也许他们都是我可以拉拢的对象。身形落在一件厅门外的朱冲,神色尴尬地回头笑笑,对右下方第三进朱红厅门喝道:“怀秋,冲冲在外面招进了一个公子,你代冲冲招待半天时间!” 话声未落,他踉跄的身体就钻进了厅中,似乎一刻都不愿意将半遮半掩的身躯露在外面。“冲冲,父亲早已嘱托过无数次了,让你不要在面外随意带人回来,为什么你一直都听不进耳呢?” 带有几分关切的娇柔声音,此刻钻进耳中也让我心中升起丝丝不舒服,担心这个妇人有权将我直接驱除出冲王府。叮铃一声之后,一个年约三十,身着娇红春衫的丰腴美妇人走了出来。 在侧身而行的时候,她那两瓣丰挺翘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力,尤其是益州精品绸缎掩盖下的凹陷深壑股沟,让我一眼就看出美妇人还是一个“股”海雏儿。 还没有从丰臀设想中回过神来,轻灵得没有一丝声响的美妇人就来到了我身边,黛眉紧蹙,凤眼紧盯,圆盘娇脸上闪现出几丝复杂的神情,似乎是激动,也似乎还有莫名的担忧。 颤抖的微厚殷红双唇,在一阵颤抖之后,才有些失神地说道:“请跟我走吧!你已经是进入冲王府的第九十九个书生了,但愿你与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最后还有机会出去。” 在美妇人感叹的时候,她胸前两座巨峰也不甘寂寞地剧烈起伏着,让几乎覆盖在身上的薄薄绸衫荡起层层涟漪。“也许夫人与冲王府中所有人都不同!”我眼神注意到她那对黛眉中紧锁的无边幽怨,面色疑惑地感叹道。 美妇人娇躯摇摆,发出咯咯咯动人的娇笑声,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哀怨,活动开有丁点僵硬的悸颤身躯,摆动媲美头上珍珠的白皙玉颈,一双玉手也连忙摇晃起来,口中感叹道:“公子真的好眼力,第二眼就看出了本王妃的问题!” 在她如此近似于暗示的反叛冲王府的话语之后,我连忙暗暗运转真气,注意暗中守卫的隐卫们,发现周围所有神态恭谨的侍卫都没有丝毫反应,让我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她是对我传音而说,一个长久与冲王的亲密“兄弟们”交往之人,肯定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跟随蜂腰轻扭,翘臀摆动的美王妃,我觉得称呼“冲冲”的恶心感,在这一美好的时刻也消失殆尽。 毕竟他总算做出了一件赎渎之事,利用他端容高贵而又美丽哀怨的深闺怨妇的王妃接见本公子! 也难怪她面上一片幽怨的神色,丈夫已经足足玩弄过了九十八个青年书生,如果每人只伺候他一月时间,面前的美王妃也受到了将近三年孤寂的活寡日子的煎熬。 何况还有外面那些强壮的侍卫们为他们二人分担呢?进入第二进的大厅中,发现里面几乎连一个坐立的椅子都没有放置,而神色有些怪异的怀秋王妃,嘴角发散着寂寞幽深,娇柔声音中带有几分坚毅。 “就是你了,留给怀秋等待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否则,我的姐妹们就会受到朱由贵凌辱了!”她那双哀婉的大大凤目中,仿佛带有一丝对光明的期待和激动,也有几丝对于在黑暗中坠入阿罗地狱的惊惶与恐惧。 听见她的话语,我只感到体内热血沸腾,似乎应该一伸自己的侠义之下,拯救一番这个可怜的娇弱王妃,伸出双手紧握住她伸展在空中的颤栗玉掌,语气坚定地说道:“怀秋,你的选择绝对没有错!” 第260章并总想看个够 体内根本未经发动的魔气,也在此刻向着雍容高贵而又娇弱的王妃身体内奔去。一股火热的真气突然进入自己体内,自己长久无欲无求所修炼的真气发挥了效用,将那股让自己身体内升起一股火热,急促跳动的芳心加速的真气消弭掉“原来他是根本就是同一个绝世高手!自己几乎受到了他的欺骗了!” 将双腕从紧箍的大手中翻出两,恢复那种不可侵犯的高傲的神态,冷声道:“仇公子,不要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只不过是冲冲的一个娈童罢了!” 话语出口,她却感觉自己早已苍白挣扎的芳心一阵挣扎,暗暗自责道:“自己说得太重了,也许他真的是能够挽救受苦受难的姐妹们之人。” 转身抛去一个愧疚的后悔眼神,再次神情彷徨地向着宫壁西面墙壁直直走去。脚步凌乱而走的怀秋王妃,让我被挑起的那丝愠怒也消下去。 似乎很是不忍再责怪这个可怜的王妃,所有怒火都一齐汇聚到了双眼中,用灼热的眼神直视摇摆的巨硕高挺的丰臀。我陪着笑脸道:“是,仇明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仇明只是冲王所选中的第九十九个冲王娈童! 也是王妃最好的仆人,一切都听从王妃吩咐!”心中却是得意地想道:“朱冲,你也许没有想到,你放心交代的王妃,也正在受到本公子的眼奸吧!”手掌也趁着她在宫壁上深思竭虑点数,伸到反复冲击我眼神视线的丰臀上,体会起柔软的丰满感。 哗啦一声,在我们面前壁上显露出一扇两米左右的小门,露出了隔壁第三进的二十余米宽度的,布置得粉色芬香的古朴宫殿,飘飘的玉香花味,右侧有点零散的锦榻软被,紧挨的摆放了一个佛像的梳妆台,让我明白了过来。 原来此处就是怀秋王妃的卧室。眼神在四周打量了一番之后,我口中不禁问道:“冲王所有的娈童,都会首先被你接入你的房中吗?” 神情一滞,怀秋王妃终于听明白了话中意思,伸手轻打丰臀上作恶的大手,语气愤愤说道:“你到底是本王妃的什么人?本妃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她前进的身躯猛然打了个趔趄“呀”地惊叫一声,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关切地问:“您没事吧?” 托着温热的手臂站稳了,怀秋王妃咯咯笑道:“刚才双脚踢在门上下部的机关上,现在还有一点酸痛,仇公子的动作真麻利,难道一直都是如此喜欢帮助我们这些弱小的妇道人家吗?” “仇明可是不敢,那样的话,不是成为了人人喊打的淫贼了吗!可能是您刚才在外面开启这扇带有奇门阵法的巨门,花费了太多心血和精力,再加上你现在功力还未复原,所以双脚的经血凝滞在脚腕上了。” 俏脸红红地坐到锦榻之上,怀秋王妃神情兴奋地说道:“真是没有想到,你也看懂了刚才的奇门阵法,早知道直接让你帮姐姐打开殿门了。”如此快速地就让怀秋王妃变脸,因为懂得这个阵法之人,都只会是她的亲人。 看到双眼直盯着自己霞升双颊的面容,心情有些愉悦的娇艳美王妃,情不自禁地伸出一根玉指,戳动一下闪现着邪异虎目的眼角,口中嗔怪道:“还不去给姐姐打上一盆热水,让姐姐好好浸泡一番,促使血脉顺畅。” 布置精美的房间角落,一根小巧的竹筒口,正流淌着热气热气腾腾的开水。一边拧动竹阀打水,我心中却急剧起伏,另一世中的自来水原理,这个高贵王妃都懂得,奇门之术发达到了如此的境地,这个怀秋王妃肯定有一股强大的力量。 水盆放到怀秋王妃坐处的低塌下,将毛巾放到她的身旁,听她笑盈盈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我赶忙笑道:“不用谢,你不是也说过我是你的弟弟吗?弟弟以后呆在冲王府中,还需要秋姐姐的照顾呢?” 顺势而上的少年,没有丝毫得意的骄傲神态,怀秋王妃心中也暗暗赞叹,口中却娇声说道:“那么这就说好了,你这个小坏蛋以后永远都是我怀秋的弟弟了哦?”看着神色有些异样的怀秋王妃,我用手指快疾地划开她玲珑玉足上的及踝白袜,拉入温热的水中,对着她说道:“秋姐姐,弟弟不但懂得阵法,还精通医术呢,我帮你用温水揉捏一会儿,保证立即舒坦。” 啄米鸟儿般连点头颅,我用行动表达出了心中回答。还没有等到自己允许,自己一对玉足就被这个刚刚认识的少年捉住揉捏了起来,多么相似的霸道性格,敏感的瘙痒不禁让她“哦”地发出一声娇吟。 手掌翻动,玉指轻击,我头也不抬地认真地揉着搓着,一会儿是至刚至阳的九阳真气,一会儿是催发欲望的万灵魔气,一会儿是阴阳相间的浑浊之气,我相信其中绝对有一种真气是她无力消弭掉的。 怀秋王妃双小脚居然不但没有被缠裹过,可是还是秀美脚型,保养得很好,白白嫩嫩软软绵绵的,握在手里感觉也很好,可以算得上一双极品美足了。 洗这美高贵王妃身上的极品玉足,我心中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何况我也听见了被挑逗起情欲的那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手背在盆中荡起几丝涟漪,我语气微促地问道:“秋姐姐,水太热了吗?” 美丽的怀秋王妃,俏脸红红地笑道:“不是,是有点不习惯,你继续吧。”面前这个有点傻乎乎的少年,似乎根本不知礼仪之防,让怀秋王妃更加坚定了心中的那个猜测。 他这些年独自在外流浪,肯定吃了不少苦难,一股油然的母爱在她心中突然地升起,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实际上,真实的原因她也说不出口。 女人的一双金莲,就像女子的处女膜一般珍贵,是女人婚后贞洁的第二种象征,是不能任由男人抚摸的,并且那双手一握住自己双脚,马上就如同挠到了痒处,身上有了一种麻酥酥的舒服感觉,让她不由地脸红了。 也暗暗埋怨自己,咋忘了自己的脚非常敏感呢?人们的脚一般都是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有的人而且是很敏感,而她的脚正是很敏感的那种,甚至比她的胸部都敏感。这个发现,让她她一直都有让侍婢帮自己按摩双脚的习惯。 年轻女孩一双柔软的手在她脚上不轻不重地搓揉按捏,那感觉非常舒服,眯缝上眼后竟然会生出比抚摸自己胸部都要享受。 而且每次都是那样,让她明白了自己的脚正好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也就喜欢上了依靠如此的方式打发心中的空虚。 可今天因为心情不佳的缘故,将所有侍婢都打发走了,可被他那双魔掌摸握揉捏,比自己的侍婢们给予自己的感觉更强烈。 在冲王府中见过成千数万男人,具有丰富阅历的怀秋王妃,立即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这个少年身上具有他们的影子。 而他们夫妻则是二十年之前,天下最令人羡慕的一对,也是最完美的一对璧人。第一次享受到男人为自己按摩双脚,太舒服了,舒服得有身随心飞的冲动。 她心情已很是异样,低头看着这个坏坏的邪邪的少年蹲着身子为自己揉脚搓脚,暗暗感动中脚上的感觉也越来越奇妙,而且明明白白知道就是那种想要欢爱的奇妙,并以汹涌之势向身体深处蔓延 因为常将另一世看过的浴足技巧使用在众妻妾身上,洗得时候爱不释手中还要搓揉半天,她们一个个都无比喜欢这样的方式,也使我练出了千变万化的浴足好手艺,知道什么地方该轻点,什么地方该重点,什么地方该细致点。 比如趾缝,这些地方不能马虎,要一个一个地伸进手指轻轻搓揉,每当给如是师妹搓到这里时,她就会连连娇叹舒服。给怀秋王妃也按照给柳如是的那种方法,而且更认真细致,搓了右脚三个趾缝。 忽然听到她发出挺异样的喘息声,难道她也抬起头,只见怀秋王妃双眸水汪汪地看着自己,那眼里的神色分明就是春情荡漾的神色,我这个年轻的情场老手见多了这种眼神,可想到这个美妇人是朱家除了当今崇祯儿子们之外,最靠前的第五顺位冲王的妃子,明白历史之中就曾有南明,也许她就是历史记载中将来南明某位帝王的皇后,我久经考验的心也禁不住“咚咚”的慌跳起来。 怀秋王妃犹如怀春少女,那种初露的羞涩和娇媚的表情,深深的吸引了我,忍不住想要深入的了解她,突然伸手摁着面前低头不敢斜眼观赏自己的少年,手掌在头顶打了一个髻的发簪周围的顺滑长发上抚摸起来。 高贵的冲王妃粉面微烫地娇嗔:“讨厌,坏蛋小子,帮助姐姐濯洗双脚,你为什么一直还偷看姐姐呢?” 在她丝丝甜蜜包围的芳心中,暗暗地有些期盼这双火热大眼仰望着自己,那样才能够显示自己身份的高贵,以及由此所产生的那一丝压抑的特别快感。 被酥酥的娇嗔后,我心慌意乱默默无语,她也太不将本公子当正常男人了看待了,貌似她仅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孩童,否则哪会叫出“娈童”一词啊!仍然认真地给她搓着趾缝,可犹如花儿绽放的美艳王妃,将她的那双小巧玉手放在我的头上也没有离开。 而且开始轻轻摩挲起来,喘息声也更加腻人。心潮起伏,欲望擢升,我对娇艳王妃的感叹脱口而出:“还不是秋姐姐太美丽动人,太端庄高贵了,让弟弟不忍亵渎,而这双眼睛又总想偷看,并且也总想看个够,可却总是无法看够。” 一直受到王阳公之道礼法束后缚,一直被将门王府规矩束缚的怀秋王妃,哪里听别人说过如此肉麻的话语,伴随着那双热的似乎要将自己看个透的大眼,一丝丝焚烧自己理智的欲望和灼热在身体上升起,呢喃的喘气变得粗重了起来。 冷冽的粉脸也突升彩虹,横挂在丰腴的面庞上,再受到丝丝媚意的凤目照射,冷天中突然升起的艳阳普照我的身边。 端容中的粉红妖艳让我再次热血沸腾,身体向着她的面前靠拢双眼大胆地直视她圆圆的面庞,口中再次说道:“秋姐姐,难道你认为弟弟在欺骗你吗?” 第261章在二十年之前 少年的赞叹话语,让自己芳心升起股股甜蜜,贝齿轻咬红唇,逐渐向下抚摸的手掌,一下就落在面前那两片唇上,轻拍还在张合的大嘴,怀秋王妃圆脸红艳地嗔怪道:“真是一张专们欺骗柔弱女人的甜嘴!” 心中却突然升起一个恶毒的注意。“辅政王朱由贵,既然你当年毁灭了我们完美的家庭,让我们姐妹们成为丧家之犬,在江湖中躲避十年之后,再次被你爪牙所捕,囚禁在冲王府中。 哼,本夫人也不会让你好过,让你的妻女都受到这个少年的亵玩淫弄,看你将来还有何脸面在本夫人面前嚣张。” 此时抬头斜望,怀秋王妃如醉如痴的情动样子,让我心中澎湃的欲望更加强烈,忍不住立即将她扑到迅疾地将她占有,让她雌服在自己胯下,哪还怕她不乖乖地说出心中的阴谋。 并且乖乖地与自己合作,满脸委屈地对她说道:“青天大老爷,小的真是被冤枉的啊!小生所言句句都发自肺腑,比真金都还要真啊!”当然,受到她犹若点头允许样的欲望挑逗,我也不是无动于衷,没有任何反击的动作。 趁着此时斜身而视之际,伸手将美妇人右腿上让毫发毕现的紧身裤衫往上推,露出了整个白嫩匀细的小腿。左手仍然为她搓揉脚趾和脚底,右手撩水轻轻搓洗她的小腿肚。久旷的美艳王妃也变得忍无可忍了。 似乎面前这个带有几丝熟悉感觉的少年的一举一动都会挑逗起自己被压抑的情欲,似乎他就是让自己无数个寂寞夜晚辗转反侧梦里魂牵梦萦之人。 这时身上火烧火燎的恨不得把自己剥光,双手不由地用劲抓握起英俊少年的头发来,喘息也变成了蚀骨的吟哼。 我用力抬起了头,看到怀秋王妃俏面烧得嫣红如火,双眼眯成了一线媚丝,湿润的红唇微微翘张似欲让人狠狠地去亲咬。 面对此情此景,我明白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只要变身为发情的公牛,一下子就丢掉她那双被自己揉捏的纤细玉腿,凶猛地把她扑倒在锦榻之上,对着性感红唇肆意地狠亲上去动情的怀秋王妃,脑海中一直所牵挂的那个身影。 终于与面前相貌邪异的英俊少年完全地重叠起来,连忙轻启红唇迎接着凯旋归来的英雄,笨拙的伸出丁香小舌,任由那只霸道的凶猛大蛇缠裹着。 一股特别的从未遇到过的力量,将自己口内丝丝香罄的津津泫液向对方大嘴中喷发出去,口腔中,喉间,以及整个心田中留下一团似火的躁动。 可当她的大手从衣底摸进衣里,一把握住自己的两团丰润时,猛然想到外面的门没锁,发麻的嘴从面前那张霸道索取的贪婪大嘴里挣扎出来,喘息着娇语:“小坏蛋,门没有锁上呢!” 藕莲粉臂连忙穿梭行走,最后落在身上肌肉虬虬的男人后背上,吐纳犹如缠丝的真气在指尖之上,对着自己记忆中的左肩上方抓去。 让我肌肤如感透心凉的冰块的真气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噤,体内火热一下就沉寂了下来,双眼盯着身下变得端庄的雍容王妃,神情平静地问道:“秋姐姐,你难道想将弟弟冷冻成一个冰块吗?” 我还是听话地艰难地从她柔软的丰腴胴体上爬起,因为她指尖传导到我体内的真气,不带一丝杀气。否则,刚才我们之间绝对是一副火与冰的相生相克,她也会立即就受到我体内星辰神力的反噬。 红晕满脸的面庞,直对着让自己十余年首次修炼的道心出现细缝的可恶又可爱的少年,怀秋王妃双眸落在左方肩胛骨之上,盈盈娇笑道:“怀秋虽然是一介弱质女人,可却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高挺的肩胛骨上,受到自己真气相击之后,就像冰雪融化般,津津似汗似水的渍迹浮现了出来,被功力催动的明亮眼神看到上面那七颗金光闪耀的星星,高贵的怀秋不禁激动得浑身颤抖。 “原来真的是这个小坏蛋,真的是他来找自己了。”快速将殿门锁好,我转身看到怀秋王妃双眸中氤氲弥漫的丝丝雾气,眼神灼灼地直盯着我裸露的后肩,粉红双颊上满是激动的兴奋色彩,整个人也一下子就埋进了床被中,只看到被中的娇柔身躯在蠕动。 我激动,我得意,我发狂,被里可是等待自己征服的朱家王妃啊!激动得意之中,我也没忘却快速地脱衣,上下脱光之后,一把撩起被子,向忙地捂脸的贵妇扑去,一手抓住她扑打的双手,我大舌在她眼角胡乱地舔舐着。 笑着问道:“怀秋姐姐,到底是何人欺负你了啊?不会是暗暗偷窥到你夫君的神奇,忍不住心中的兴奋,激动得热泪盈眶吧!”我将身躯开在她扭动的双腿见,用火热的欲望直击向神秘的美艳的怀秋王妃,被极其兴奋的少年手忙脚乱脱光后,仰面坦陈的白嫩丰腴肉体,酥胸饱满丰润显得蜂腰还算纤细,纤细之后是更加地圆满丰润。 然后划过诱人的圆满线条流畅地展示了一双光滑如玉的美腿,整个娇躯玲珑凹凸极为性感迷人。紧密相贴的火热身躯,昂然的狰狞斗志,让自己本已兴奋的芳心击得几乎欢愉得崩溃了。 稍稍有点无耻的话语,她浑身升起一股说不清的刺激感,将松开的双臂环绕上健硕的身躯,风情万种地嗔道:“小坏蛋,小淫贼,只是喜欢欺负我们这样的弱质女” 高贵典雅的怀秋王妃被我彻彻底底看清,娇嗔的模样引得我就像出洞猛虎,直扑像她的深壑之中,探索起未知的秘密,口中却笑道:“既然我是淫贼弟弟,那么我就干脆做一件对得起坏蛋和淫贼的事情!” 随即,高贵的怀秋王妃成了我胯下婉转娇啼的女人,亢奋不已的我感觉自己的身价倍增,真正享受到了王爷般的待遇 用丝丝媚意荡漾的双眸,无限柔情地看着这个同样无限兴奋的少年,怀秋王妃语气微促,呼吸粗重地曼声道:“专门坏人贞洁的小淫贼,你以后直接称呼姐姐怀秋吧!” “淫贼”字眼,说得我心中瘙痒,几欲抓狂,也终于在驰骋的丰腴胴体上找到了最让我兴奋的感觉。 这个足足三十有余的成熟美妇,尽管我不敢鲁莽地与之欢好,但此时她的种种表情,或皱眉咬唇,或闭眼娇哼,或无不与年龄截然相反,像个刚经人事可怜楚楚的小姑娘,与她成熟的俏容形成巨大反差,大增情趣。 而且表现的也不是那么张狂放荡,一切听从我的摆布,她自己像软溜溜的面条一样一下都不主动,把她摆到羞人的姿势时,还会露出小女孩的那种扭扭捏捏羞态,显得乖巧又可爱。 这可是身居冲王府中被众人瞻仰的王妃啊,欢好到前后左右的姿态都摆过一遍后,我对她除了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反而还生出无限怜爱之情。这就让我奇怪了,像她这样内里外表都高雅端庄的王妃。 此时此刻为什么就如此轻易地动了情,难道是老天对我眷顾有加,特意送给我的宝贝?但我也庆幸自己及时把握了时机,否则机会稍纵即逝,恐怕以后绝对无福消受到这奇佳美娇娘,更不要说紧抓住冲王府中这个算得上唯一的真正缺口,并从她身上入手真正地打入冲王府的内部。 随意亵玩的柔软娇躯,在我鼓噪起的火热之中,神秘升起的股股冰凉感觉,让我对于这个不知道梅开几度的妖艳怀秋总是觉得玩弄不够,也渐渐地忘却了对于她一贯的怜惜。 魂儿飞散,芳心激战,雍容而又淫媚的怀秋,娇唇轻腻道:“承志小坏蛋,放过秋姐姐吧!”喝破身份的腻语,让我欲望喷发,环抱蜂腰的双手落在她的后背之上,喘着粗气的喝道:“秋姐姐,你是怎么样认出承志的呢?” 听见少年的少年有些急切的问题,怀秋王妃酥软的娇躯充满了一种成就感,芳心之中反而浮现出自己这个小半天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看着这个邪异的少年,怀秋王妃一样像男人看到娇媚女人,尤其那些气质不凡深闺妇人们般眼馋心痒。 但她这种女人的眼馋心痒又与男人的略有区别,也与那种荡妇色女有区别,不是一心想着怎样推倒对方恨不得马上满足欲望,在初期只是感觉赏心悦目,愿意多多亲近,一般不会有过多的妄想,那种念头只是一闪念。 而看着这个将幽怨释放出来,在雍容气质中映射出五分淫荡的冲王妃,我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句名垂千古的话语:“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 其实,女人的下半身也不是吃素的!这个外表雍容的怀秋熟美王妃也是正正常常的女人,而且还是虎狼之年的女人,并且有着那样的一个将所有心思都花费在或是雄壮的英雄,或是年幼英俊的娈童身上的夫君,怀秋王妃的下半身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贼溜溜直转的眼珠,让怀秋王妃感到凡是被眼神巡视过的地方,都产生一种灼热感,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隐约猜测到眼前少年身份后自己的心情,一种见猎心喜的刺激感突兀地升起。 原来老天真的再次给了自己一次机会,虽然和大多数女人一样,自己也受到了传统礼教妇仪的束缚,属于那种在男情女爱上矜持守节的一类,对挑逗勾引男人。 尤其还是一个与之美人儿娘亲年龄相近的少年,怀秋觉得自己还是有很高的警惕心,有很强的自制力。 但任何事都有意外,今天就拉是个大意外,她那会儿猛然冲动之下忘却了自己三寸金莲是超级敏感带,让欣赏这个在自己眼中具有天下最优秀天赋传承的少年表现的欣喜所冲昏了头脑,喜欢观赏他挑逗自己时候那种坏坏的邪异神情。 这般事情,在二十年之前,几乎是所有名门贵妇期盼之事,哪怕仅是与他伟岸父亲有着一丝亲密的的深入交往,都会让所有深闺怨女们觉得立即死了都值得了。 第262章却不能够怀疑 可仅是这样的期冀,却没有任何一人得逞,因为那个伟岸男人身边已经有了天下第一美人,天下第一智者,她们之间的结合是天作之媒,任何人都不想昧着良心拆散这样的一对夫妇。 淫媚荡漾的深红粉嫩双颊上,满是哀怨的表情,柔弱无骨的手臂环过健硕的虎躯,将泛着迷糊的少年紧紧抱住,怀秋美王妃语气哀怜地说道:“秋姐姐一年之前被冲王府抓住的时候,将所有心思都寄托在你这个小坏蛋的身上,日日夜夜地盼望着你来拯救我,却没有想到你根本就忘记了怀秋,忘记了当年那些暗中护送你安全离开蓟辽督师府的可怜女人们。” 这一时刻,我隐约地猜测到了她的身份,但却不敢肯定,将停滞在柔软峭壁上的暴涨耸动一下,落在她的胸前两座丰腴之间的手掌,从深深的沟壑中美妙穿出。 擦掉她眼角的伤心的泪水,柔声说道:“承志当年能够逃得性命,当然是所有督师府众人的功劳,承志从未有一刻忘记过。 最近一年时间,我走南闯北地积蓄力量,等待那些暴民反抗大明和朱家的时候,就是想在必要的时候暗中推波助澜,让这个早该结束的王朝早点结束” 要害部位被那只滚烫的魔掌抓住,情欲立即如同一波汹涌的浪潮一下湮灭了怀秋美妇人的的理智,心神被肉体欲望的魔鬼所控制,那刻再也没有道德理智可言,就是想让他把自己推倒,推得彻彻底底,推得死去活来! 还真是得偿所愿被推倒,也有幸遇到个硕壮的奇男子,最后还真的是彻彻底底达到了那死去活来的境界。 刻意加意外再加本能,让我们俩人再次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一个是欲望主宰的少年英雄,探索着身下熟美王妃的深浅。 一个是如狼似虎雍容端庄的美熟妇,希望将少年那奇特的长短粗细都丈量得毫厘不差,几乎天作地和的性爱男女的最佳搭配,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在冲王妃的床榻上掀起一浪接一浪翻江倒海的欢爱浪潮。 横亘在相互之间的身份地位,也让我的动作变得有些粗狂,有些横暴加,逢上有心累折了腰也不求饶,一心将十数年来所有幽怨,都一次偿还个够的怀秋美妇,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我们俩人还是乐此不疲这个多时辰很有意思,没用任何的言语交流,只有肉体的疯狂冲撞和亲密交流。 对于我来说,和怀秋重逢仅有半天时间就到了这地步,不像她们事先已有了几分基础,很快能达到水火交融的地步。 但更主要是人家真的能算自己的长辈,心中不知该说些啥,一切都是动手不动嘴,动枪不动舌,对于怀秋美妇人也一样,心愿得逞的自己有着吃嫩草老牛之感,心中的羞愧最终占据了主导,也让时显时灭的禁忌快感在心中突忽滋长,让欲望空前地爆发出来。 帜热的欲望得到淋漓尽致酣美地宣泄后,怀秋美妇人万分舒畅地瘫软在被中窝在少年的怀中,在他温柔的爱抚下,继续享受着因被爱抚延长了的美妙余韵。余韵舒缓地消退,灵神也回位归窍。 这时,我离开锦被下床,走到一边装潢美丽的浴池中,享受着唐门大小姐巧手仙子唐明香才具有的灵慧心思,才能设计出跨越时空的灵巧喷头中喷在身上的温水,对屏风之上曼影不断闪动的王妃喝道:“怀秋,给本少爷进来,过来一起来个鸳鸯浴!” 听到了水响声,怀秋王妃突然觉得他要就此悄然无声不告而别。肉体已被彻底降伏,他若就此离去,好像自己身上马上要少了什么东西似的,虽不是失魂落魄的感觉,可也差不多了。 听到从浴池中传出的话语,她既是娇羞,又是期冀,提起在床榻前徘徊的金莲,轻巧欢快地跨向屏风之后,顺从地将丰腴娇躯由入口滑落水中,紧贴在健硕的身体后面,用两团酥麻的丰润去揉七星闪耀的后背,手掌顺着胸膛下滑,口中嗔怪道:“小坏蛋,就知道欺负秋儿!” 芊芊十指却最终落在终于倒下的坚挺上,嗤嗤笑道:“秋儿还以为小淫贼是不倒翁呢?原来也是”手指刚刚拂动几下,她就发现自己紧裹的双掌发动剧烈地震,一股猛烈的暴涨力量几乎撑破了柔嫩的双掌手心。 接着她还未说完的话语,我满面邪笑道:“原来不是一个软软的虫儿,是一条真正的神龙。” 身体一转,双手空中揽月地将她的丰腴抱在怀中。再一次兴奋起来,身躯火热的怀秋忍不住主动蠕动身子再一次的激情过后,我重复享受了一番那令自己感动的脉脉温情。 然后濯洗掉紧密之处的污秽,抱着瘫软得犹若软泥的怀秋,钻进了蓬起的锦被中。“秋儿,承志以后只称呼你为秋儿可以吗?”嘴巴紧贴她晶莹耳珠,将丝丝热气吹入她敏感的耳中。 能说不行吗?她躺回到被中,冲着可恶的少年妩媚含情地笑笑以示鼓励。我的举动再次大出她的意料,左手插到她的项下,右手从她的腿间深深插进去,搂着她的颈项扳着她丰润圆臀抱到了怀中,用大被把俩人同时裹住,只有头露在外面。 她首次让一个大男孩像抱小孩一样抱着,一时羞得连头都不好意思抬,烫脸扎在散发着男人气息的腋下,羞意浓浓感受着一双大手在身上的爱抚。 羞意消退正非常享受的时候,我忽然提出要到旁进宫殿中看看冲王,可怀秋王妃觉得太享受了,片刻也不愿挪窝。抬起头,她柔柔地笑道:“真舒服,再抱一会儿。” 为了延长这享受时间,也为了更多地了解这年他到底是如何过的,母性渐渐散发的怀秋开始找话题:“你这一年之中过的很得意,找了很多漂亮的绝世美人了吧?” 本就没有藏着窝着的必要,我手双手揉动一对丰腴,懒得张嘴地“嗯”了一声,眼神促狭地看着粉脸渐渐变色的大美人。 “既然你都已经有了那么多的绝世美人儿,你为啥还能看上我这皱巴巴的老太婆,怎么还对我这么好?”我心里窃喜,她说这样的话和问这种问题,说明她对自己动了真情了,看来刚才的功夫没白下,先心里重温了准备好的台词。 然后摸着她滑嫩的脸蛋笑道:“秋儿这能叫皱巴巴?多嫩啊,嫩得都滴出水来了!哪个敢说您是老太婆?如果老太婆都像您这样漂亮鲜嫩,承志这个小淫贼可就太有福了,以后一直都这样的抱着你。”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怀秋王妃乐得咯咯娇笑。 然后笑嘻嘻地回敬,不过不是摸而是掐住我的脸蛋说:“你好贫啊,这才是真的你吧?那你肯定不实在,现在不嫌我老,过几年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了,对吧?” 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三十有余的人了,可有人还认她刚过二十岁呢,但是在这个少年的面前还是心虚。我低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笑道:“不对! 漂亮又不是光指脸蛋,更主要是气质和风度,像您这样优雅高贵的,就是到了八十岁会迷倒一大片男人的。” 女人这这时候容易犯傻,怀秋美妇人喜上眉梢,咯咯乐道:“真的吗,我真的优雅高贵?你真的以后也很喜欢我,就像对待你的妻妾一般喜欢秋儿吗?” 她对自己的气质比对自己的相貌更有自信,少年的恭维到她的心坎上了,又亲了她一口,我笑道:“绝对是真的!要不要我以娘亲的名义发誓?” 刚刚举起的手掌,却被熟美的怀秋拉住了,无限感慨地说道:“诗姐姐的爱情,真的太苦太甜蜜了!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坏蛋儿子,怎么可以随便亵渎她老人家呢?” 紧缠着我的丰腴柔软胴体,就像让人上瘾的红颜之毒,让我体内起伏的欲望犹若洪水般不休不歇渐次奔腾着,双手也不安分地怀秋美妇人身上到处抚揉。 突然的深深的感叹,如同一块巨大的冷冰敷在我身上,让后背感到阵阵凉沁沁的,欲望分布的那些火热之处,似乎受到了剧烈的振动,一下就坍塌了下来。 双手紧抓住一对白光闪烁的丰润,我脑海中浮现出八年那场到处火光和凄惨满府的哀鸣,声音颤栗地问道:“秋儿,你最后见到了我娘亲了吗?” 早有准备的怀秋,听见不出意外的问题,恨不得自大嘴巴,在此刻提起诗姐姐不是让本就乱糟糟的事情更加复杂,连忙摆动带有几丝粉红的欣长玉颈。 “承志,在八年前那场让大明朝真正走衰落的劫难中,秋姐姐在最后时刻也是被人点住了穴道,在昏迷中带出了督师府,根本没有见到诗姐姐到了何处。” 每当我心情太遭的时候,体内属于原世贪狼星的欲望之源就不受自己控制,会按照万灵魔气的行功路线在体内疯狂地行走着。 每当遇到一丝宣泄口就会钻出体外。扣住柔软皓腕的双掌,将魔气渗入到怀秋体内的时候,在微微的抵挡之后,她体内的真气就似乎认识到了陌生真气的性质,化成一团,将丝丝魔气包裹了起来。 在她经脉中行走一圈之后,就转变成她的真气。早已不堪再次挞伐的美妇人,闪过一丝犹豫和惧怕的凤目不敢直视着我,让我紧张心反而放松了下来,双手紧抱住她的对称的滑腻双肩,眼神直盯着将她面庞摆正的怀秋,语气坚定地说道:“你在骗人,也在逃避,因为你现在不敢反抗我们强大的敌人!” 浑厚的响亮声音,让怀秋美妇人吓了一跳。面前那双眼睛多么的吸引人际啊!犹如顾盼流兮的女人丹凤眼,流淌着一圈圈墨色的气流。深墨色的眸子中,散发着一股将自己心儿看穿的火热力量,躲避似的将自己双目迅速闪开,落到手掌所在的嘴角,发现那里露出不屑的耻笑。 十余年中所受到的所有委屈和耻辱,一下就让她的心灵失守,擂动粉拳连连捶打在宽阔的胸前,满怀愠怒:“袁承志你这个小混蛋,你可以侮辱我孟怀秋的身体不再贞洁,但是你却不能够怀疑我,以及所有督师府的遗孤鳏寡们报仇的决心!” 第263章此般想着 摆动的玉臂掀开覆盖在两具紧缠的身躯上,她有些僵硬的身躯一跃而起,拉起旁边小矮架中放置的衣衫,快速地穿戴着,看着热泪流淌的美肤人,风情散发的粉面上露出庄严的表情,似乎在这一时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伸手将正要离开的美妇人拉住,从床榻上走下,用展开的右手手指刮动抽动的琼鼻,口中说道:“秋儿,你可有一些不乖哦,难道忘记了要伺候你的夫君吗?” 面庞上露出赧然笑容,怀秋连忙帮助这个坏坏的少年夫君,耐不住疑惑道:“承志,难道你知道我想要去干什么吗?”扬起的螓首。 随着那只从脖子后面环绕过来摩挲的大手而摆动着,几乎触到面前的面庞上,满是了然的神情,让怀秋本就荡漾的芳心急颤着,难道这个人精已经知道了自己所有的心思。右手轻轻拍打粉嫩的面颊,将跳动着秋儿鄂下的大手取走,笑着说道:“你那点心思,哪里能够隐瞒住本公子的火眼金睛呢?” 暗暗运转体内的功力,发现又有几丝增长的迹象,怀秋美妇人禁不住噗嗤笑了开来,将最后一颗领口纽子扣上的玉指直戳少年额头。 “好一个吹牛的公子,还不是一直都对本夫人暗暗留下,害怕神功绝世的秋儿算计与你!”对于这个少年,无论任何时候,心灵都会保持着一丝清醒,怀秋也不禁点头螓首赞叹着。 担忧和防备被揭穿,我也对这个在包围重重中生存下来的美妇人心中有些敬佩,美王妃问道:“秋儿,在冲王妃中,还有轻功比你厉害之人吗?” 床榻边早就准备好了的简便劲装,早已紧束在了她丰满胴体上,让雍容的她充满了几分火爆。我暗暗猜测她应该是经常夜探王府,不知道有没有惊动草蛇。 “怎么样了,你害怕自己今晚上拖了本妃的后腿,所以先要看看冲王府中似乎有绝世高手?” 知道一旦走出这间殿堂的时候,自己就会与冲王府决裂了,但怀秋反而感受到了一种轻松的解脱,一贯夜探囚牢的心情在此刻也变得无比轻松。 任由那双小巧的玉手将我头发束紧,我一手揽住将馨香飘飘的美妇人揽在怀中,提气纵身就一下飞出冲王殿,落在东面宫殿殿最高端,对面露惊喜的美妇人问道:“你现在相信了本夫君的本事了吧!” 顺着神情激动的怀秋指点的方向,我双脚点动数下,就到达了冲王府最东面一块阴森森的林子中,将一些隐秘之处的暗桩点住穴道,一下就到达了囚牢的入口,从背向冲王府的一个和入口进入地下囚牢中,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怀中的美妇人面色赤青,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句句淫秽的话语,直钻耳中。“哈哈,督师夫人,还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师兄,你说得太对了,见到当年高高在上,对我们神剑门不屑一顾的女人们,现在几乎求着我们兄弟干她,真他妈太爽了!” “啧啧,细皮嫩肉,好大好白”一个嘴角流着口涎的身着黑衣的中年,还没有将心中的评价说完,脖子就传递出阵阵火辣辣的感受,连最后一口气都没有来及呼出,更不用说去提醒一边还神情关注地观看两个浑身赤裸,娇躯扭动的年约三十的美妇人。 刚一跨入地下囚牢,怀秋就看到了两具绞缠到一起的赤裸胴体,两双嫣红的藕莲玉臂,恨不得将对方的身体融入到怀中。那流淌有丝丝热汗的粉背,正受到欲望的驱使而蠕动着,时而拱起的娇躯,让一对双姝腿根的神秘地带裸露出来。 “这一对荡妇太诱人了,流出的水太多了,大哥,将牢门打开,我们进去好心好享受一番!”黑脸牢头舌头舔着嘴角流出的口水,双手放在早已顶起的帐篷上,对一边满脸横肉双眼闪烁着淫光的牢头说道。 看到身边二人都是满脸哀求地望着自己,老大鼻孔重重一哼:“两个没用的东西,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来自于督师府吗?”直冒头顶的几乎喷发的欲望,让老大也几乎忍不住了,所以将欲望化作怒火,发泄在一对兄弟身上。 紧密相拥,激烈缠绵的两个美妇,小巧檀口中发出阵阵呻吟,伴随着她们不堪忍受的而流淌出来的玉露,让囚牢空气中的淫靡味道更加浓重。疯狂地呵斥着自己兄弟的老大。 突然将双手食指戳向早已变得血丝根根的双目,带起两股喷洒的鲜血,手掌击向牢房沉重的枷锁,愤恨说道:“摄政王戏耍了我们,居然将毒药也洒下了我们!”另外两人嘴巴大张,手掌伸入到嘴中,抓扯了起来。 一阵之后,各自的手上拿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呜”舌头!二人现在疯狂了,居然将自己的舌头都扯断了,这样的毒药好大的威力啊!眼神落在我怀中的怀秋面上,发现面色冰冷的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娇媚的笑容,拍打着自己的双掌,兴奋地笑道:“三位,你们都说错了,不是摄政王想要你们的狗命!” 春风拂过的清凉气息,让三个牢头神志一清,语气兴奋地喊道:“秋王妃,真的是你来救援我们兄弟了吗?” 绝处逢生的他们,忍不住向着怀秋跌跌撞撞而来。丰腴身躯稍稍扭动,一下就躲开了师兄弟三人的包抄,咯咯乐道:“哼,三个无用的东西,本妃正用的着你们的时候却推三推四,更想臭蛤蟆想吃天鹅肉,让老娘给你们喝口烫,我呸! 不知天高地厚的三个狗东西,难道不觉得本妃和里面那个美夫人很面熟吗?”这个时候,在囚牢之中走面的那个美妇人,似乎神志也有点清醒,转过香汗津津的几乎与怀秋一个模子的圆月面庞,娇媚喊道:“姐姐” 怀秋伸出金莲,将瞎子般乱摸的老大踢翻过去,距离自己身体更远,青光闪现的双掌对另外二人后背各自打出一掌,口中笑道:“哼,三个狗东西,你们胆子不小啊!摄政王本让你三人守护囚牢,而你们却” 三股清气钻进体内,终于让体内几乎将神志焚烧的热火降下了数分,老三满脸献媚的表情看着面前满脸庄严的王妃,手掌自扇着啪啪地扇起响亮的嘴巴。 “王妃息怒,都怪小的,都怪小的”一人自残,另外兄弟二人都快速地扇起了嘴巴,一副痛心疾首的忏悔模样,初见之人绝对会被他们的模样所蛊惑。 怀秋看着一个个带有血迹的掌印,心中一阵解恨,似乎再次回到了当年所向无敌的蓟辽督师府,身后有一个坚强的后盾支持自己,自己就是让数万人听命臣服的那个传递主人口谕颐指气使的少女。 浑身散发出一股压迫性的气势,怀秋谐谑地看着满脸哀怜的俘虏。“哎,我真有点遗憾,你们没有打开枷锁,进入到囚牢中,否则,你们现在就是体内血液流完,身上的肉都会一块块地糜烂。 最后骨头都会腐蚀得不留一块的,可是,一直到最后,你们的神志都还是清醒的!”双眼变瞎的老大,手指指向囚牢之内喘气的二人,口中颤声道:“是你是你” 受到怀秋真气影响,在囚牢之中扭动胴体的两位美妇人,神情也恢复了几丝清醒。她们相携从里面小小的冰冷石床上站起,以看死人的眼神冷冷看着指着自己的兄弟三人,语气悲愤地嘲笑道:“后知后觉的东西,终于发现了本夫人的厉害了!” 除了瞎眼的三牢头,另外二人双眼都几乎看直了,越来越近的丰腴胴体,好像伸手可及,走动之间的摩擦的神秘茵草,在粘粘的湿湿的闪耀着晶莹的光芒,汩汩淫靡的味道好像正是从哪里所散发出来,二人的神志再次糊涂了。 似乎哪里有救苦救难的菩萨,都跌跌撞撞的爬近牢门,口中反复地念叨道:“主人,主人!” 怀秋妹妹身边的美艳妇人,是三女之中最妖艳的女子,看到再次受到自己控制的三个牢头,小小玉掌像一块梳子般缓缓梳理零散的被香汗弄湿润的秀发,满脸娇红的粉脸展露在众人眼前,翕合的小嘴呻吟般地吐声道:“三位哥哥,奴家现在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去帮奴家杀了摄政王!” 在说道摄政王的时候,她媚意丝丝的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哀思。美妇人娇娇的声音中带有更强烈的淫靡,让听见话语之人都有种骨子酥酥的感觉,看到她鹅脸俏鼻处处显露的春情荡意,小时候的重重记忆在脑海中浮现,我心中阵阵凄苦,拉动怀秋的身子走近牢门,奋力地抑制住心中的愤慨。 “好了,萧娘,不用他们三个狗东西费力了!”脚腕伸动,脚尖落在还在爬行的三人心口上,迅疾地结束了三人罪大莫及的一生。萧娘!这个称呼将近八年没有人提起过了,现在在浑身赤裸的情况下突然再次被喊出!鹅脸美妇人婀娜的阵阵粉红娇躯,忍不住战抖了起来。 口中喃喃喊道:“承志,是承志小公子吗?”双眼看到连连闪动的影子平静下来之后,一个欣长的气宇轩昂的白面少年映入眼睑。牢房中一对双姝激动得盈盈取行礼,娇红的面庞都不舍地仰望着,观察着那双凝视在自己身上的虎眼。 墨色闪现的邪异虎目中,似乎带有成千上万股邪异气流,让几乎耗费了半生性命而催发的欲望情毒反而在自己体内燃烧了起来。 风情各异的一双美妇人,真是无比吸引南男人的眼球,我旁观一边的怀秋,心中暗暗想道,也许再有怀秋裸身在自己身边,就会构成一副完美的人体艺术写真了,此般想着,我自己首先失声笑了起来。 “坏蛋公子,你仅仅记得了红尘萧娘,将念秋姐姐完全忘记了,真是一直白眼狼,难道姐姐的身体不美吗?”怀秋妹妹不甘寂寞的将丰胸耸立,让两团粉白伴随着她的心情战栗了起来,怀秋美妇人也学着我的模样解下身上的衣衫,披在满脸哀怨双眼直盯着自己小夫君的妹妹身上。 “妹妹,你不要那样地挑逗这个小坏蛋,她可不是正人君子,小心他将你就地阵罚,走不出这间牢房。” 第264章却被如此勾引 对于自己小夫君的凶猛强悍,怀秋美妇人现在都觉得还心有余悸,而又无比的怀念,似乎那种感觉一生都不会遗忘了。 几年时间之中,当年娘亲曾说过天生媚骨的萧娘,娇弱身躯中的淫媚就完全被开发了出来,我心中有些莫名的酸涩。“萧娘,承志让你这些年受苦了!” 这个美妇人,可是自己娘亲当年身边最亲近的丫鬟,现在却受到了别人的亵玩,我体内阳刚的真气散发出来。 一下就将牢门上的那把精钢铸就的重锁拧开了,摊开的大手散落下一层飞扬的粉末,精钢铸就的沉重锁链消失得无影无踪。萧红尘充满了惊喜,一下子就投入了少年的怀抱中,双臂紧抱住少年的虎腰道:“承志。原来你真的功夫如此厉害!” 惊喜的妖艳的美妇人,垫着脚尖自愿地送上樱桃小嘴,亲吻上那那闪动着苦笑的厚唇。后出来的念秋,看到占得先机的姐妹,娇声嘟哝道:“我们姐妹三人,都是当年照顾小公子的丫鬟,为什么任何时候,都被这个萧红尘霸占住小公子呢?” 收回有些羡慕的眼神,她看到浑身风情绽放,就像花儿一般娇艳的姐姐,一把捉住了念秋美妇人的手臂,对着一边唯一的男人歪了歪嘴巴。 双颊深红的萧娘螓首后仰,将小嘴离开那张呼出股股灼热男人气息的大嘴“哼,念秋姐姐不要羡慕小妹,你更应该嫉妒大姐,谁人叫她一直到现在,嘴巴都没有揩得干净呢,公子嘴巴上面,现在都还留有她如香似麝的馨香呢!” 酸酸的感觉,也同样在这个美妇人的言言语中显露出来,三个丫鬟直接的话语,听得我后背几乎流出冷汗,因为她们三人也太过凶悍了,不知道当年伺候我娘亲的时候,是否也是以如此的口气与父亲说话,更甚至戏耍我的父亲。乘胜追击的大嘴,扎巴一下紧咬住多事的小嘴,帮助粉面深红的念秋报仇雪恨。 姐姐受到的好处,自己就如同身受,本来还在沾沾自喜的念秋,一下子就被荤素不忌的妹妹当场揭露出来,让她有一种被当场捉奸的感觉,紧裹在身上的那件衣衫,似乎也遮挡不住浑身泄露的青光。 “是小公子在看我吗?也只有男人的眼光才会让自己有一种火热的感觉!”她不安的芳心中,又有一些身为美丽女人的骄傲和兴奋。浅浅揭开的两片樱唇,本来让我有些失望。 但是深入小巧口腔中之后,不知所措的躲闪小舌又让我心中的兴奋渐渐升起,早已经过了千锤百炼的大舌引导着她的甜美香舌,舌尖顶在她的舌头末梢,汲取着她所蕴藏的香甜津津。 婀娜的倩盈娇躯,散发的浓郁淫靡味道,让我不禁欲望勃发,将娇娇的胴体紧抱在怀中,大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按住了一对坚挺的丰盈。 “啪啪啪”的接连掌声,就像一阵赞美曲,让沉醉的二人终于清醒了过来,眼神回望,在地底囚牢的外门之处,站立着一个深红宫装,紧束秀发的环髻上横卧凤头金钗中年美妇人,拍打的玉手正左右摆动着。 白玉粉光打破了空气中的死寂。嗅着空气中的熟悉浓郁芬香,怀秋头也不回,似乎早已料到了身后之人的身份:“母妃,你终于来了,我们一直都在此处等你的出现!”平静的雍容神态,似乎真正有求于人的是外面的中年美妇。 在狭小的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囚牢中,现在却出现了四个美妇人,一股股女人的馨香,混杂在一起,让本就有些淫靡空气更加浑浊,让我这个很容易受到诱惑的欲望之神欲望澎湃,抱住萧娘的身躯也直击向她的腿根。 “嗯!主人,你裤袋中的东西将萧娘抵得好舒服,你再抵近一点!”双眼在众人面上扫过的萧红尘石破天惊的话语,让另外三人都忍不住面红耳赤,心中暗暗低啐这个女人是一个骚狐狸。 长叹一声,伫立在外面的美妇人差点打了一个踉跄,好一阵子之后,才语气苦涩的问道:“秋儿,你真的不愿意与娘亲合作吗?”早就有了依靠的怀秋美妇人,咯咯乐道:“母妃,难道你想不知道萧红尘的主人到底是何人吗? 一个受到你任何折磨的女人,却根本没有任何一丝抵抗,就投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中,难道你不觉得很有趣吗?”背转过来的身体,她却挤眉弄眼地阻止住想要捞起散落下长发的男人。 心儿早已颤动的中年美妇人,在看到那个背影的时候,早已枯萎的芳心突然升起一股青春的火焰,现在仔细观看长发掩映之下,弄得自己魂牵梦萦的白面双颊,一记重锤敲打在心口上。 口中呢喃道:“是他,真的是他,他真的没有死去!”四分激动和兴奋,三分的惊惧害怕,还有三分无限的缅怀和憧憬。 看到美妇人的表情,我对于面前四个美妇人之间不见硝烟的勾心斗角斗智斗谋,完全视而不见,因为我现在完全地相信了怀秋美妇人,一个有着不下于江湖第一轻功凌波微步的轻功的女人,冲王府根本就不能够束缚住她,可她却选择了屈服,嫁给了冲王做了一个名义上的王妃,塞住了天下悠悠众人之口。 我不做声的配合,让怀中妖艳的满脸春情荡漾的萧娘,啵的一声赏了一个香吻,扬起粉脸骄傲地说道:“意志不坚定的孙大小姐,不应该是摄政王王妃,你现在终于认出了本姑娘怀中的男人了吧!” 她当然有着骄傲的本钱,当年那一丝浅浅的牵挂在老爷身上的情意,被夫人点醒之后,她就将长远的目光转移到了宝贝儿般的小公子身上,这个小公子确实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汲取着袭击全身心的牵挂。 念秋在短暂的思索之后,也明白了过来,开口问道:“孙家姐姐,如果我们与你合作,你会回心转意不再被权势遮挡住灵智吗?” 美妇人长嘘一口气,感受到眼神冷峻男人看着自己眼中丝丝火热,激动的粉面上流露出两行热泪,盈盈躬身一礼,语气激动地说道:“孙乐永远都会铭记三位妹妹的大恩大德!” 眼神留恋地在里面男人身上看了数下,决绝地转身欢快地离开了,怀秋姐妹二人紧跟在摄政王王妃身后,走出了囚牢中。一场与我性命攸关的交易,还没有等到我嘴中蹦出一个字眼,就在四个美妇人之间完成了。 我哭笑不得地狠瞪了怀中妖艳的美妇人一眼,喉咙中挤出生生的二字:“萧娘!”萧红尘双眸中流露出促狭的神情,玉手紧捏住男人命根子,低声啐道:“小坏蛋,得了便宜卖乖!” 缓慢地踱着步子走进冲王妃的寝宫中,一种主人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对着落后萧娘三四步的怀秋姐妹二人感喟道:“终于让本公子从冲王妃的殿门口,正大光明的进入了怀秋王妃的寝宫中,不容易啊!”听见我的话语,姗姗而行的怀秋美妇人,面上显露出一股深深的无奈,娇红小嘴张了张,却又闭住了。 秋波荡漾的双眸婉转万千地回眸相视,传递出心中的的歉意。跨在软软的波斯地毯上,我伸手紧握住了怀秋美妇人的玉腕,牵着她一起走向了殿中心的金兰小桌边,在粗实枣根雕饰而成的飞舞凤椅上相拥坐下,满面淡然地望着一边在寝殿中四处打望的一对艳光四射的美妇人。 身边两位终于脱离苦海是美妇人,对于面前朱红深宫,奢侈装饰,没有丝毫的眼红,只是看到飘移着丝丝热气的巨大浴池,念秋娇红稍去,粉色弥留,又有些多愁善感的俏脸,直盯在灯光映照之下更显雍容端庄的姐姐。 啧啧感叹了起来:“大姐,你真的太漂亮,对,对,就是如此的表情,多点忧愁冷艳,就更像被锁在广寒深宫中的广寒仙子了。” 而走到矗立在大理石梳妆台旁边的萧红尘,看到旁边林林而挂的一件件五颜六色的丝绸女装,一直就喜欢身着剪裁精致将火爆身材完全展现出来的美妇人,没有丝毫顾忌地脱下了宽松地束在身上还带有丝丝没有散尽男人气息的长衫,将丰满的还带有块块的丰满胴体显露出来。 轻扭的娇躯对着梳妆台缓缓转动一圈,几乎照出了半截身段的镜中美人儿突然笑了出来“广寒仙子,还不是被锁在深宫中的一个幽怨的可怜女子,最后不得不将一腔幽情寄托在一只雌性的小玉兔身上。” 对于姣好身材无比满意的萧红尘,眼光毒辣地取过就像是在展览益州,苏州二处绸缎的衣橱最中间的一件大红罗裙,双手缓缓地用它这样住显露了数分钟的身体。 红唇上翘,走向早已移走屏夜风之后浴池中的念秋美妇人,眼神中落寞的神色一闪而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嗯,一年三百六五天都呆在如此的宫殿之中,每一日都面对着森冷的高墙死物,大姐也不比广寒仙子好上几分啊!”小手欢快地绞起一捧温水,流淌过的地方,毛孔都一根根地活跃地畅通了,她不禁将身上充满另外女人馨香的衣衫迅疾地脱下,一下子就甩进了池子中心。 噗通声响,念秋就像一条美人儿鱼般在水中游了起来,两个美妇人根本没有一丝避讳我的样子,让我身心都受到阵阵煎熬。 而坐在怀中的怀秋美王妃更让欲望之源喷薄出股股火焰,眼神落在身着刚好齐平丰臀深壑,让毫发毕现透明罗裙的萧娘胴体上,感受到她那半遮半掩的丰盈中充满了滔天诱惑,也明白了另一世情趣内衣大行其道的原因了,都是男人惹得祸啊! “萧娘,你也太不将池子当一回事儿了吧,我可是一个正宗的小处男,却被你如此的勾引,真是让我受不了!” 装着一副纯情的模样,我对着踏着碎步扭动丰腴身躯到达面前的萧红尘感叹道,火热的早已轻车熟路的双眼,却出卖了我的真实底子,因为我的眼神完全是落在了她身上的关键部位,妖艳的时时都将诱惑展现的双眸,挺翘的时而轻蹙让粉脸充满了动感的琼鼻,微微翕合的红艳双唇,无法掩映住的巨硕坚挺上的两抹殷红,还有最下面腿根那 第265章钻出水中 (详细描写,删节77字)一股令我忍不住喷血的欲望直冲脑门,怀中美妇人也受到了无妄之灾,被紧密相接的神物火热的抵撞。 雍容的怀秋美妇人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蜂腰扭动间就从椅子温暖的宽阔怀抱中一跃而起,嗔怪道:“受不了,就不用再忍受了,本就属于你盘中之餐,那用像你一般苦苦地忍受,自己活受罪呢?” 闪到池边的怀秋王妃,玉指划动中就脱下身上衣衫,进入了温热的池水中,与在水中游走的好妹妹嬉戏了起来。 柳腰摆动的萧红尘,感受到那双充满了情欲双眼,早有以身饲魔的她,似乎看到了深眸中所蕴藏的无边邪异,神态放浪地媚笑了起来。 “我的正宗小处男公子,你的奴儿需要辨认一番,看看你是否还真的名副其实?”芊芊的十指,如同十根跳跃的精灵,缓缓地落在满脸哀怨的小主人英俊的面庞之上。 脸上任何一块被带有丝丝温热的玉指拂过,都会升起股股痒痒的感觉,穿过肌肤钻进骨子中,我忍不住想要伸手瘙痒一番,可想到这是最低境界的挑逗又连忙阻止下心中的想法,面上在双眼和嘴角浮现出丝丝邪笑。 “萧娘,你的销魂指现在好像有了五层的功力了,比当年精深了不少啊!”小时候她如此在握浑身摸捏的画面,顺着她手指滑落的地方,点点滴滴地冒了出来。 被自己大姐伸手在胸前坚挺上抹了一把的念秋,咯咯笑道:“小公子,你管管大姐吧,她分明就是一个女色狼,在我身上不断地揩油!” 她心中却又一句话没有说出,六月的债来得快也还得快。听见念秋带有几丝抚媚的声音,我心中一阵汗颜,还没有想到怀秋美妇人还是喜欢占女人便宜的习惯。 面前的销魂玉指一飞而下,落入到衣衫的领口内,在轻抚中缓慢移动,股股难以语言的感觉从几乎贴在怀中的美妇人手上升起,有些狂乱地向着我体内奔涌而去。 气流与气流的碰撞,在我丹田中显得无比的激烈,将一股浊气排除。“萧娘,原来你一直都有藏拙哦!”双手伸出,将丰满胴体向着我的怀内下压。 春情荡漾的萧红尘娇红闪动的粉脸升起委屈神情,口中幽怨的娇媚道:“萧娘的小主人,你当年年纪太小,难道想要红尘像伺候男人一般嬉玩你,让你幼小之时就泄露元阳,终生都无法修炼成绝世神功吗?” 抚慰的手掌终于走到了曾经不下百次扣弄过的小肚脐,在哪里徘徊巡视着,她的玉臂有些颤栗,因为再下去就是遇见主人欲望的倒数第二个关口了。 尴尬笑笑,我感受到她手指中射出的柔和真气的巨大作用,小时候与她无间温情油然而生,停下将她按在怀中的大手力量,手掌放在她有些一丁点僵硬的粉背上轻抚起来:“承志明白,萧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承志。” 轻轻的揉捏,让她的身躯渐渐地变得柔软。后背的手掌,传递出股股久违的小孩儿对温情的渴望,萧红尘媚意深深的眼眸中流出两行热泪,觉得所有的委屈都值得了。 并排的两行十指犹如飞蛇穿过裤带,浑身真气都集中在手背之上,指尖弹动掌心,将面前那件白色衣衫震成一片片碎末,向着四周飞散而去。 身上的衣衫被有点迫不及待的美妇人,如此地给弄得不剩一丝一纱,我哭笑不得地说道:“萧娘,难道你数十年来,都在联系这一招蝶飞穗飘吗?” 心中却暗暗地猜测了起来,不知道这个美妇人到底对几个男人使用过这一招。面色惊喜地握住早已被自己弄得差点崩溃的巨大,几乎双手环抱的宏大,让萧红尘心中升起一种成就感。 “哼,还说本姑娘的销魂指只有五层的功力,当年就是控制了七分力道的两层指功,久违萧娘的主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萧娘可是居功至伟啊!”裸露的神物比起八年之前几乎膨胀了数番,她不禁为当年的无知和胆大而高兴,原来夫人真的没有欺骗自己,长久地使用销魂指揉捏男人的欲望源泉。 尤其是从出生之后就长久的坚持不懈,会让其成为花国国主,想到小时候每夜都会被这个美妇人亵玩数个时辰,心中的疑惑也脱口而出“啊!原来本公子才刚出生不满月,就被你像揉弄擀面棒似的的玩弄,我一直都以为你真的在帮我修炼神功呢?可是我记得七年前你根本就没有与男人欢爱过,为什么现在就是变成了熟媚的妇人了呢?” 艳光四射的鹅脸上,始终都是兴奋的表情,萧红尘咯咯乐道:“还不是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坏蛋出山一年多时间,都一直不去寻找红尘,我们不得不以成熟妇人的模样行走在江湖中,最后还是被摄政王逮住了。” 看到面前小主人面上疑惑的神情还是没有消失,从眼前小坏蛋刚一出生,就与之有着最亲密身体接触的萧红尘,在十数年等待中有些疲惫的芳心阵阵凄苦,分开早已被自己自杀式的销魂指弄得湿淋淋的双腿,忍住剧烈的撕痛,奋力地让利器穿破薄薄的象征自己贞洁的处女薄膜,盈眶的热泪流出道:“小坏蛋,你现在相信你的萧娘,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吧!”剧痛之中又让萧红尘的芳心中涌现出股股甜蜜,原来男女结合真是一件无比快乐的事情。擦掉留下的两行热泪,我光明堂皇地盯视结合的腿根,心中的酸涩一下就被惊喜所代替,双手快速地帮她脱下身上的罗裙,双眼直盯她有些灼灼的眸子,邪笑道:“眼见为实,承志现在当然相信你了,但是你却没有相信承志啊?” 坐立不动的萧红尘,感觉体内逐渐弥漫出丝丝瘙痒,就像被自己销魂玉指惩罚过犯在自己手中的男人一般。 那是让骨子都忍不住想要削下一层的透骨瘙痒,听见面前坏坏小东西的话语,神情一愕之后突然反应了过来,满脸的淫媚升腾起来,破涕为笑地乐道:“缠人的小淫贼,永远都是你萧娘的小宝贝儿。” “主子,有人来了,是一个人,脚步好轻,是孙乐。”这是怀中妖艳美妇人唯一强过我的地方,她的六识异常敏锐,就是在欢好的时候,我也只能和她打个平手。 本就没有栓紧的殿门,一身鹅黄绸衫的摄政王王妃,右脚刚一跨进冲王寝殿之中,充满了成熟风韵的面庞上的笑容就呆滞了,眼神直盯着妖艳胴体上布满了颗颗汗珠的萧红尘,颤栗的右手指着她道。 “你们你们为什么可以这样子呢?”穿着绣有戏水鸳鸯棉鞋的小巧左脚,踢在空中不知道到底是应该跨入还是收回,立即转身而走。碰到了王府的真正女主人。 并且在如此时刻被她看到,我怀中放浪的似乎从来不知道娇羞的美妇人,现在也不敢回头去看摄政王王妃有些赤青,又有些娇红的面色,受到紧密衔接的欲望戳戮,一生的奴儿身份又让她大胆了起来。 偷情般的轻轻扭动丰硕的翘臀。“哼,呆在哪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关上殿门,在我身边来!”我抱起怀中有沉醉在欲望的萧红尘,用不断挺动的后背对着进入寝殿中的摄政王王妃,将记忆深刻的亡父呵斥下属的口气模仿得十足十。 钻进眼中的那具虎背熊腰,正在走向亲若姐妹的儿媳妇床榻的人儿,对着自己如同有着几分生气的呵斥,让自己脑海中久违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的奔涌了起来。 听话地快速关上殿门,语气哽咽地说道:“乐儿就是知道,凭借你的头脑,绝对能够从朱家的滔天阴谋中逃离出来!”自古英雄爱美人,本就是他夫人身边的侍婢,身份也算得上是他的侍妾,被他玩弄也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提起具有翻江倒海智慧早爱已死去的父亲还好,一旦任何人提起,我心中都会充满愤怒,因为我明白固执而又愚忠的他,自始自终都从来没有想过逃离,以至于连母亲都陪伴着他,最终落得一个身陨芳消,更寒了辽东成千数万将士的满腔忠魂。 眼前主人双眼赤红,脸上青筋凸起,抽搐的肌肉显示出他内心正在忍受剧烈的痛苦,一副择人而噬的神情似乎对这个不知真实情况的王妃充满了愤怒,心儿早已酥了的萧红尘。 当然明白自己主人现在即将走火入魔,神情嗔怪地斜视走进的曾经的好姐妹,双腿盘上主人的腰际,紧紧地夹在上面,粉背却躺在高高的床榻之上,蚀骨的淫浪声音喊道:“主人,好主人,你快快恩宠你的奴儿吧!” 刚站好位置,整张面容得显露在了刚好走近少年身后的摄政王王妃眼中。缓缓走近的摄政王王妃,耳中听见那象征眼前男人凶悍的撞击声音,早就有些迷醉的双眼火热地看着那裸露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后背,伸出玉手中的手巾帮助男人擦拭起后背上流淌的汗水,神情迷醉地说道:“焕哥哥,你以后再也不抛弃乐儿了。是吗?” 想起朱家兄弟之间为了获得自己身躯,相互之间明争暗斗的丑陋面孔,她觉得凭借自己的手段,绝对能够将面前这个伟岸的男人束缚住。 旁边在浴池中嬉戏的姐妹二人,看到突然闯进来的孙乐,都有些仓皇失色,防备不及,钻出水中,擦干身子之后捡起一块薄纱就走了过来。 怀秋轻轻地揽住摄政王王妃的瘦肩,嫣然笑道:“秋儿姐妹,多谢乐乐姐这些年对我们姐妹的暗中照顾,才让我们一直没有受到朱家的迫害。” 巡视的眼神,却落在满脸香汗的小妹妹身上,看到她有些苍白的面颊,暗暗地对着满脸红晕的妹妹暗使眼色,希望她现在就帮助萧红尘一番。 鼻子中长久地嗅着那无比淫靡的混合味道,摄政王王妃娇躯内升起了丝丝火热,丰挺的酥胸上蔓延出股股瘙痒,向着身体的上部分各处行去,脑海中满是那一次次的深深进入,沉醉的心儿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红尘轻启地啐道:“焕哥哥如此的胡搅蛮缠,难道一点也不知疲倦吗?”在她有些担忧的欢心中,更多的却是作为女人的窃喜,有些恨不得在他身下的女人就是自己。 第266章这三个女人 明白过来的念秋,不禁咯咯笑了起来:“乐乐姐姐,你问问大姐,就知道我们主人的厉害!” 转到男人面前她,看到深深墨眸中风起云涌的殷红血色,有些偷乐的芳心中一阵焦灼,伸手捉住萧红尘的欢愉得有些颤栗的皓腕,发现她体内的真气正向体外流失。 根基牢固更有神功护体的萧红尘,只觉得自己犹如腾云驾雾般,在满脑子的说不出的美好在空中飞舞。翕合的红唇,连娇声都有些低柔,原来真正的欲死欲仙就是如此的美妙。 心意相通的姐妹,让怀秋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妹妹心中的焦急,一脸嗤笑地看着念秋,有些揶揄地道:“小妮子真是不知羞耻,恨不得一下就成为主人的女人,难道你不知道需要得到乐乐姐姐的允许吗?” 心思复杂的摄政王王妃,听见如此的话语,一双玉手连连摆动,满脸娇红地阻止着“秋儿,你们姐妹为什么拿姐姐说笑呢?我只不过是是” 双眼却在那健硕的后背上连瞟,希望他回头帮助自己说一句话,将自己的身份确定下来,好让自己以后不再在姐妹们的面前尴尬,可是,摄政王王妃的愿望落空了! 十指轻拉身上薄纱的念秋,双臂抱起犹如一头不懈耕耘的蛮牛的主人,与她一起倾倒在了锦榻上,还在褶褶闪耀着墨色光泽的龙枪,在自己大腿根侧胡乱地捣鼓着。 感受到摄政王王妃好似羡慕,似乎又带有几分嫉妒的目光,本就有些矜持的念秋,芳心中升起丝丝得意和骄傲,大将军的女儿,摄政王王妃,有再高贵的身份又怎么样? 还不是要像自己这样身份低下的侍婢低头,以后乖乖地与自己做姐妹,以至于还要看自己姐妹的脸色呢? 旁边媚眼惺忪的萧红尘,看到好姐妹脸上变幻不定的神色,长久相处的熟悉感和将心比心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酥软的玉手轻碰脸上展露出欢笑的姐妹,给予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一直与身边美妇人相处的怀秋却对于身边这个心肠狠毒的美妇人知根知底,也不想姐妹们对她的敌意太深,娇笑着轻啐自己妹妹。 “念儿和尘儿两位妹妹真是放浪,刚刚与主人见面,就忍不住施展狐媚的本事,以后乐乐姐姐好好惩罚她们一番。”虽然身体被欲望纠缠,恨不得将一身媚骨的萧红尘数枪击毙。 但是我脑袋却是一片空明,身边邱家姐妹共同揶揄摄政王王妃的话语,一字不漏地钻进我的耳中,心中不禁暗笑,你们相互之间争斗吧,最好碰个头破血流,让我轻松地就让你们臣服在我龙枪之下。 津津的流淌水声,让我心中几乎狂笑了起来,看着身下俏脸上满是哀求的大美人儿,双手放在了她一对坚挺上面,在上面轻缓地揉捏着,双眼直对她急切的双眸,挑拨着她浑身的敏感,等待着开口向我臣服。 念秋心中忍不住想对这个坏蛋主人发表长长的感叹,感叹他在目前情境之下都不愿吃点小亏。 “主人,你不要再挑逗你的念奴了,念奴心中一直都最崇拜主人的英明神武了,啊”几乎心儿都要撕裂,魂儿都要蹦出的一下深入,让早已明白欢心至理,早有无限次心理准备的念秋,还是忍不住照发出了一声天崩地裂的娇吟。 丝丝流淌而出的血迹,让我欢心又让我难受,如此大的年纪,居然还是一个处女。古人的贞洁观念,真是太令人难解!当然,我心中还是在不断地吟唱,封建主义好,处女都可随处找!漫漫江湖好,三十女子都可能还是小姑娘! 虽然欲望犹如沸水般在翻腾,自己却必须等待着身下的大美人儿来适应自己,艰辛的忍受过程,就像在与一个高手决战一般,浑身都是热汗流淌。在短暂的剧痛治之后,念秋就感受到了体内的瘙痒,不禁缓缓地轻扭翘臀,微摇柳腰 看到满脸邪笑的主人,浑身舒坦的大美人儿却将摇动娇躯的频率变得快疾了起来,粉拳轻捶满脸揶揄笑容的主人,娇嗔道:“坏蛋主人,念奴厉害着呢,还不是因为这么多年没有见到主人,你的念奴心中太过激动了。” 面前一对时而急剧,时而轻缓而动的男女,让摄政王王妃腿根也弥漫出股股热烫,轻缓暗暗扭动的丰满身躯一下从梨花玫瑰椅子中腾起,紧抱住那具健硕的身体,抛却高贵的身份和女人的矜持,柔柔的声音腻腻地说道:“焕哥哥,乐乐也想要?” 伸起的后背被一个柔软的丰满娇躯紧紧抱住,在上面摆动的一对坚挺规模巨大,紧紧环住我腰身的双臂,让我下坠直插的动作停滞了下来,心中一急,伸手拉上双颊滑落下的头反,转身直视身后美妇人,语气森森地说道:“你看好了。我是你一直所牵挂的男人吗?” 同样的英俊白脸,少了几分成熟,多了六分青春。红丝闪烁的墨色双眸中,没有自己一直牵挂男人的坚毅,反而多了几丝邪气,孙乐娇躯向后一退,犹如一尊木雕般矗立在冲王妃的的锦榻旁边。 是哀痛,是难以置信!与自己记忆中完全一模一样的白面浓眉,与自己耳边反复响起的熟悉的铿锵有力的声音。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不是将自己心儿填满的男人,但是,当他说出无比决绝,带有冰冷阴森气息的话语之后,摄政王王妃孙乐只听得自己本就被蹂躏得破碎不堪的脆弱芳心“叮叮”的响起接连的破碎声音。 做了将近三十年的伟大梦想,被一个最期盼而又最害怕听见的声音击碎了,而这个声音的主人,又让自己心中无法升起一丝忌恨,仿佛自己天生就是被他欺负的一般,可是奇怪的又是这个男人真的不是自己等待了足足二十年的那个人。 疯狂还在继续,情欲更在高涨,娇媚中带有数分淫浪的娇吟,听得满脸端庄神态的怀秋美王妃,忍不住将紧紧拉住神情呆滞的姐妹的玉掌收回。一手放在了胸前那对骄傲的丰硕高挺之上,五指在上面轻柔拿捏着。 一手悄悄地伸到小腹上,向着似乎发生了剧烈地震的中心而去,用练就的禅功去寂灭那敏感地方发散出来的瘙痒和灼热,甚或用玉手抚慰自己的空虚。 她的一双丹凤眼却直盯着身边面现凄容的摄政王王妃,螓首摇动。“他一点也没有说错,老主人真的在七年前那一场冤案中牺牲了,并且民间的传说也没有错,那是真的” 她无法说出七年前那天午时的事情,在京城斩杀囚犯的菜市口,愚昧的京城百姓居然受到朝廷和朱家那些猪猡们的挑拨,将受到了千刀万剐的主人的骨肉一抢而空,连血液都被人饮尽了。 因为一旦回忆起那件人间最残酷的事情,就会折磨得自己那个夜晚接连不断地做恶梦,而安心睡眠的每一个夜晚,怀秋美妇人都给自己打气,在人生的道路上还有小主人在等待着自己,需要自己为他热被窝端递茶水,才会安眠一宿。让自己飞上云端的主人。 原来是如此的厉害!被放开的萧红尘心中充满了甜蜜,看着神情呆滞的摄政王王妃,女人的同情心不禁泛滥起来。 “乐乐姐姐,你真的中毒太深了,就像我等待着自己主人一样,心中只留下了这个信念!自从主人出生之后,我就不分天日昼夜地细心照顾他,期冀他长大之后,不会将我这个年纪变老的妇人赶走,就是不能成为他的侍妾,哪怕做一个为了递上便壶的侍婢也值得了。” 受到天生媚骨影响的她,在当时刚刚与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硕伟的主人分开之时,体内二十余年所修炼出来的真气全部都被主人吸取了。 但是萧红尘不但没有一丝沮丧,反而感觉无比的幸福,至少证明了在主人面前,自己还是一个有用之人。在离开半个时辰之后,似乎愿望变得达成无欲无求的美妇人,终于感受到体内反而更加急速地在运转着的真气。 原来从来没有经受过男人引导的阴性真气,一旦有了宿命中主人真元的帮助,就像遇到了打开那层相隔在两种境界中的处女薄膜,自己的功力也终于迈入了第二层境界,处于了花信初开的少妇之境。 十数年的准备,将近半生的关忍辱偷生,盼到的却是一个如此结局,摄政王王妃孙乐从失魂丧魄中回意过来,一下子就转过气质雍容的丰满胴体,紧抱着面色微红的怀秋,面色愤怒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会死去?难道是你们贪生怕死吗?你们都背叛了他吗?” 想到那个人的厉害,她也越发相信是那个女人身边的贱婢们背叛的猜想,只有他成为了一个无米之炊的巧妇,就是有着绝世之智却无法施展心中的智谋。 伴随着孙乐芳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紧紧地拧住自己的双手,也散发出数十股真气,不受主人控制钻出自己体内,破坏着自己修炼到了六重境界的玄阴真气的经脉。 怀秋美妇人当年一直都是桃花仙子的侍婢,当然明白眼前处境的危险,口中愤怒地喊道:“哼,孙乐,松手,你想要将我的双腕掐断吗?”眼前有些癫狂的孙乐,婴儿般粉嫩的面庞上露出几丝兴奋的神色,仿若根本没有听见怀秋的请求。 身边三个女人的吵闹,犹如一注注兴奋剂,让被欲望掩盖住大半灵智的我,动作渐渐地变得无比粗狂凶猛,膨胀的欲望一次次地与身下满脸深红,胴体上浮现出颗颗粉豆的念秋的需求紧密结合。哎,这三个女人,当年在娘亲身边的时候,都学到了一些什么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实打实的摆臀扭腰,分明就是媲美素女问心经的欢爱神功,当然了。 这样的神功确实让我相当的享受,美妙的感觉和舒爽的身体,都让我在心中原谅了娇吟阵阵的大美人儿当年没有一心向学的过错。当自己双掌掌心抚摸上那双滑腻玉手之后,还有数分清醒的孙乐心中就后悔了。 第267章那个少年 按照目前自己处于真气失控的状态中,现在也开始闹腾了起来,体内从未经过别人指点而修炼出的功夫,隔会儿肯定会伤害到眼前一直关系尴尬的妹妹。 看到怀秋堪比绽放梨花的娇艳面庞,她本来就不平衡的芳心又开始嫉妒了起来,心中阵阵难受。那一声声让自己浑身酥软的蚀骨的呻吟,还有夹杂在其中若有若无的喘气声,又让她一下就愤怒了起来。 “为什么自己身为当朝大将军的女儿,终身都无望与那个伟岸的男人相欢一场?在无数人心目中的地位,自己还比不上三十年来稳坐娇艳榜第一位的桃花仙子郭诗身边几个低贱的侍婢呢?” 嫉妒的怒火,像一个魔鬼般腐蚀着她本来善良的心灵。旁观者清,这个时候的萧红尘所处的位置,也正好将冲王府一对王妃的面部表情看在了眼中。 摄政王王妃不忿的娇脸上,远山黛眉中一直隐藏得很深的幽怨完全显露了出来,看起来勾魂摄魄,自己也忍不住被她的深深幽情所俘虏,芳心中升起水样柔软的怜惜。 可殷红的充满了诱惑的薄薄双唇边沿,却展现出几丝得意笑容,好似奸计得逞之后才会有的胜利微笑,显得有些狡诈阴森。 萧红尘不禁打了一个寒噤,眼神移到了右面雍容镇定的怀秋身上,数分焦灼引起她扭动丰腴身躯,让她看得也暗暗着急了起来。 转身回望自己的主人,萧红尘看到自己主人正用一双邪邪的虎眼望着自己,眸子中露出一副择人而噬的神情,扭动娇躯的小姐姐,似乎早已不堪挞伐,抽搐的粉肩让浑身平直地躺在粉色锦被上,在接连之处丝丝涟漪,散发出不下于自己高潮时刻的淫靡。 萧娘眼神中浓烈的哀求,让我心中悸动,将她还显得慵懒的丰满拉近,双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一对丰硕,对着正要开口的她摇了摇头,下面的毒龙还在念秋体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而我大嘴却堵住了想要告密的小嘴,伸出大舌在津香满腔的口中搅动起来,寻找火枪燃烧的助推器。纠缠到了一起的三具身体,让暗暗关注的摄政王王妃芳心中的怒气更甚。 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她恨不得将那三个人一并杀了,因为少年身上与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形象太相近了,二女似乎就是在玩弄自己心目中完美的神,少年正在侮辱将英雄的形象逐渐抹黑。 情绪再次暴涨的摄政王王妃,弄得她所散发出去的带有一点黏性的真气,也变得狂猛了起来。 一股股吸附的力量也同时传递了出去。神态镇定的怀秋美王妃,在这一时刻也不禁大惊失色,心中暗啐一声:“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与自己老主人勾勾搭搭的,勾得了逍遥派一门厉害神功!” 体内真气经过双掌的接触面,犹如流水一般向着对方体内钻去,怀秋美王妃终于面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情意灼灼的双眸向着自己的床榻上望去。轻缓适度的抚慰,让早就满足的萧红尘,粉颊上满是幸福的表情,双手也听话地按照主人的吩咐,在小姐姐的身上各处抚摸着,挑逗着,用同性的异常刺激帮助主人一起征服这个缕缕情丝牵挂在主人身上的小姐姐。 “主人,真是一个小心眼的坏蛋,一点都不愿吃亏。”明白主人心思的她,还有用她那昵浓的声音撒娇似的娇嗔了起来。 耸动的频率不降反升,我用一次次的深入追敌对念秋大美人儿穷追猛打,成十上百次地让她体会到主人对于她的恩宠。 双手的动作却滞留了一下,在萧红尘坚挺丰胸上分别拍打一下,骂道:“主人这些年没有惩罚你,让你性子都养野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主人将你们一个个地喂饱了,最终吃亏的还不是主人!” 比起小时候那种惩罚更加香艳,也让自己感受更强烈,萧红尘一对秋水凝视着眼前的主人,回伸的一只玉手轻抚在主人英俊的面颊上,轻扭柳条细腰。 “你是主人嘛,只有你的侍婢们功夫都练好了,可以随意欺负那些自以为是之人,才会彰显出主人身份的高贵啊!”处于一个几乎拥有千年来最绝顶功法的两个老主人身边十余年,她却根本探测不出自己主人到底修炼的是何种神功,让自己低微内力在一场欢愉之中就成倍增长。所以萧红尘虽然年纪更长,但是却更愿意做一个主人面前需要保护的小女人。 一股浓郁的淫靡味道传自我和念秋大美人儿的结合处,刺激的火热感让我浑身打了一个颤栗,也将体内的修炼成的一层星辰神力尽数像她体内灌去,在她体内运转一周之后,才将吸附有处女真阴的柔和地回到我体内。 似乎抚慰身边小姐姐绸缎般滑腻身躯,舍不得取回玉掌的萧红尘,首战在此刻被一个流转的真气一弹,掌心泛起块块红印,惊叫道:“主人。 原来你可以帮助我们姐妹双修,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尘儿使用啊?”刮动一下满面羡慕神情的萧红尘,我笑着说道:“主人哪里没有对你使用,只不过你一直都太过热情了。 所以早早地就有些神志昏厥,从而忘记了我当时也在你体内运气行走了一圈。”花费自己三十年时间苦修才积累下来的功力,在这段时间中像流水般向对体内方流去。 怀秋美王妃凄楚芳心中也禁不住自怨自哀了起来,原来在功力莫测的英俊公子心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让她发泄欲望的侍婢罢了! 哎,谁叫自己早已不是处女之身,得不到主人的真心喜欢。自己不会怨恨主人的,因为自己还不配,只是自己的心真的很痛,是情剑将主人与自己之间联系斩断的剧烈撕痛。还是姐妹连心,牵挂更强烈。 念秋看到自己姐姐处于剧痛之中的哀婉表情,双手紧抓着还在使坏的坏蛋主人祈求起来:“主人,秋儿的好主人,摄政王王妃好像偷练了家中的神功,现在正在汲取姐姐的功力,你帮助一下姐姐吧!” 几乎被刺穿了的柔软身躯还夹住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爱欲升腾的坏东西。轻轻扭动早就酸软无力的蜂腰,念秋大美人儿用自己的肉体再次对好色的主人施展起了狐媚的功夫,希望主人能够立即出手。 将从萧娘那具散发着妖艳光泽的胴体上收回的双手,放在不断撒娇的念秋身上,我阻止住她不顾初鸣的娇弱身体所做出的挑逗动作,双眼邪邪地注视着她,口中威胁着说道:“念秋大美人儿,难道你想与主人再来一番战斗,再数梅花,好向姐妹们邀功吗?” 傻傻的念秋居然将我的话语当了真,嫣红的面庞上惊慌失色,双手不断的摇晃。“主人,你放过奴儿吧,你的秋奴儿现在已经不堪挞伐了,你还是找大姐,当然尘儿妹妹更好,她可是生得一身媚骨,绝对是主人床榻上的宠物!” 宁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让念秋大美人儿一下子将萧红尘出卖了,萧红尘心中一阵气苦,虽然明白自己小姐姐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但是心中还升起一丝愠怒,握住丰盈翘乳的粉指将掐住的紫葡萄重重拧动。 “哼,口口声声的说我们是好姐妹,到了主人面前就忘记得一干二净。”本来就无比敏感的她,嗅进那浓郁的淫靡气息,浑身都是阵阵火热,依靠在主人身上的妖艳胴体也轻轻扭动着。 自己姐姐雍容面庞上的艰辛饭忍受的表情,几乎拧成八字的一对黛眉,看得念秋大美人儿心中疼痛,这个小妹根本不帮助自己说情,反而还戏耍起自己,她当然也不依地反驳了起来。 愤怒之下玉白的手掌直落那嫩红深壑中,穿过那还带有温热的茵茵芳草,手指一下子就插入内部。紧抵在禁地的手掌被淋湿了好大一片,让念秋反而满面嫣红,口中轻啐道:“真是一个骚狐狸。如此一弄,就忍不住” 在沐浴的时候,她都是万分的小心,手指从来都不去触及那敏感的私密。在此时此刻,她的手指反而扣剜了起来,感受柔软中带有的那种紧促感,温热中稍显的丝丝清凉,探及到女人真正的神秘之后,她反而觉得有趣极了,将自己姐姐都抛在了脑后。 有些矜持的念秋大美人儿,抛去羞耻心后居然做出了一桩如此惊天动地的伟大事情,我不禁暗乐了起来,一直被我关注的旁边相互紧握玉腕的一对美妇人,现在终于到达了我所期盼的效果的一半征途。 抱起还相互抚慰在一起的两个风情完全散放的少妇,我一步就跨过怀秋的身边,对着她传音道:“秋儿,你所修行的功法能够达到的境界很是有限,所以公子想要你让她汲取干净体内的功力。 当没有一丝真气之后,公子才可以帮助你修炼星辰神力。”虽然自己也可以采用北冥神功,将怀秋美王妃的真气化尽。 然后再带动起星辰神力帮助她修炼,但是身边有一个免费的好心义工,让我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我有何乐而不为呢? 不及两尺的间隔,张嘴相诉的神态,摄政王王妃终于在怀秋点头之前,看清了那张闪耀着丝丝邪气,间杂着一丝稚气的英俊面庞,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双眼被剑眉下面那双魔瞳摄住,心灵深处升起股股熟悉感,让她忍不住将这个男人拥入怀中。 芳心中除了无穷无尽的深深嫉妒,还有一种犹如海洋般广阔的东西,洗涤着净化着自己那颗早就肮脏不堪,与狼共舞的毒辣狠心。在本来以为天下所有人都抛弃了自己,心如枯井再无所求的时候,却突然看到摆在自己前面却是一条康庄大道。 在稍微显露的惊喜之后,怀秋美王妃反而平静了下来,进入了一种空明的境界中,将体内那些本来就无比复杂的真气向着对方的体内驱散去。 听到了邪异少年传音之后,紧张得要死的怀秋那张早已苍白的干枯得似乎不沾一丝水分的面庞上,正缓缓地恢复红润,一贯流露出的连自己都会眼红的雍容端庄也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那个少年,到底说过了什么话呢? 第268章说到最后 一瞬间,摄政王王妃脑海中装满了那个会让自己浑身火热的少年的身影,耳中尽是他与两个少妇的嬉戏言语,总是感觉自己听不够,想不够。身体内数十年一直被掩藏下来的情欲,也在这个时候犹如激荡岸堤的河水涌动了起来。 她立即就想见到他那具健硕身躯的想法也变得更加的迫不及待了,听到一对美妇人此起彼伏的粗细呼吸声,萧红尘帮主人搓揉的玉手在勃发而起的欲望上轻轻一拧,嗔怪道:“主人真是喜欢捉弄我们这些娇弱的女人,一直都将孙乐姐姐玩弄于掌股之间。” 心思灵透的她也明白自己主人的用心,不禁将清洗干净的虎躯向着浴池边推去,希望那个可怜的摄政王王妃少受一些欲望的煎熬。 在两女的身上分别抓了一把,在声声娇嗔中从令人浑身舒爽的温水中起身,我一下子就到达怀秋美妇身边,抓住她即将倾倒的娇躯,将她放到床榻上,笑着说道:“乖乖秋儿,你真的一点都没有让主人失望,主人绝对会让你早日成为一绝顶高手。” 先前夜探之时,我所感受到在摄政王身边,隐藏有三股只比字稍差一筹的磅礴气势,也让我为身边的女人们担忧了起来,尤其是这个有担当的美王妃。嗤嗤的破空声,六道激越的真气,向着我后背发射而来。 我拥着丰满的怀秋向着床内滚去,看着红晕朵朵的摄政王王妃连连点动的手指,口中惊呼道:“六脉神剑,你可以使用出我逍遥派的六脉神剑?”引导着生死符的施展真气,并排的三路生死符冰片就打进了对方身体内。 与自己真气相符的生死符,让摄政王王妃面上神色有些激动,倏然又语气平静的说道:“哼,我本来就是逍遥派的护派侍婢,能够学得尊主所传下的这门神功又有什么奇怪的呢?你就是尊主的儿子吗?” 她在说起自己说学的神功,话语中充满了骄傲。心中虽然早已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哼,乐乐姐姐,难道你忘记了当年七星显形,尊主现身的说法了吗?”还没有等到主人说话,怀秋就忍不住对摄政王王妃呵斥了起来。 小巧金莲跨动碎步,颤动地走到了少年面前,拉住虎背观看了了一番,躬身行礼道:“主人,真的是你返回来了,我们逍遥派以及护派侍婢们终于可以重现光明了。” 双手快速地脱下自己身上的浅白宫装,仅仅留下里面白色的抹胸和遮挡遮挡密处的深红亵裤。丰满的胴体白皙似玉,平坦的小腹晶莹放光,看得我呼吸一紧,伸出手掌在她两座高挺的丰满上抚摸起来。 眼神流转在手掌拂过的绣在抹胸上的一幅幅顾盼流兮,神态嫣然的美女画卷,感叹地说道:“朝廷之中,奸人当道,朱家残酷,连逍遥派也落得一个如此境地,真是我们逍遥派的奇耻大辱啊!”凄然点头的美妇人,伸出双掌引导着那只大手,一把拉下阻挡了她身份象征的抹胸,神态恭谨地说道:“请主人确定婢子的身份?” 将大手按在那朵绣有自己护派之位的花儿之上,媚意荡漾的双眸凝视着这个英俊的邪异主人,魅惑的本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蹦出抹胸的坚挺巨硕,闪现着几圈灼眼的乳晕,在跳跃的双峰表面令人眼中升起斑斓光泽。 大手所压的地方正好在双峰中间,轻轻移开手掌,我正好看到了一朵血色的兰花。“你是兰姐姐?”我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在督师府后花园中的一幕,脱口而出的问道。 也只有前一世的尊主儿子,才会称呼自己为兰姐姐,自从坐上护派侍婢之后就从来没有哭泣过的孙乐美妇人,不禁将头枕在了尊主腿上激动得哭泣了起来。 口中哽咽的说道:“尊主,你终于出山了,如果再晚半年时间,兰儿就禁不起摄政王的逼迫,引导姐妹们投降与他了。”这些年中,那个有些骄傲自大的摄政王,几乎将自己囚禁在王府中,就是为了逼迫自己交出逍遥派的一部兵力。 虚与蛇委的艰难困苦,让她都这一场哭泣中发泄了出来,在观赏身边那具比起自己也不差分毫美妙胴体的怀秋美妇人,雍容镇定的神色消失殆尽,取之而起的是无尽的惊讶,双手有些颤抖地指着那片殷红的守宫砂道:“乐乐姐姐,你还是一个处子之身?” 在此刻,她明白了这个丰姿卓越的美妇人是逍遥派的护派仙子之后,对于她还是一个身心熟透了的少女的真实消息,芳心中不禁升起了无限的喜悦感。 直白的问话,让哭泣的孙乐面色一阵娇红,自己那张花儿般娇艳的脸庞正好触着尊主的胯部,散发出去的满嘴馨香,正好直扑向那勃发的欲望,在上面圈动着,砰砰直跳的心儿,让她羞怯得难以启齿回答。 将双手轻按在腿边那对微显丰腴的粉肩,用掌心轻揉着嫩滑得尤甚水晶的白玉肌肤,我终于将暗暗酝酿了好一阵子的感情表达了出来。 “真是辛苦兰姐姐了,一个人就挑起了为上代尊主报仇的重担!以后触着一定能够会让兰姐姐不再受到任何人的欺辱,凡事也会征询兰姐姐的注意。” 情意深深的话语,听得孙乐阵阵窃喜,从心中升起的力量让她将面前的主人抱得更紧,本就有些灼热的面庞接触得更紧,欢心的回答道:“兰儿受到焕哥哥的厚爱,让我有了一展才华的机会,十余年来,一个都忠心耿耿地完成着护派侍婢的重担,请问尊主,你对兰儿有何奖赏啊?呜” 也许是它忍受得太过辛苦,也许是自己的身体或者言语真的太有诱惑力,还没有将想要的奖赏说出,她的那张浓香散发的小嘴,就蹦进了一个粗大的家伙,将她那张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 看到有些闪烁的双眸中,藏满的尽是对于权势的眷恋,怀秋美妇人不禁暗笑起来,真是一个傻女人!自己主人当年将她提升为护派侍婢,还不是断绝她对主人的纠缠,让她所有心思都花费在逍遥派上。 她当然也没有辜负主人的期望,让逍遥派的兰花倩影成为了一股威慑江湖的有生力量,连摄政王想要起事都忍不住拉拢,反而受到了她的牵制。 填满那张温暖的小嘴,我终于将双手下按的力量收回,邪笑着说道:“兰儿姐姐,承志如此的奖赏,你是否满意啊?” 两片薄薄的红唇略显生涩的裹动,丁香妙舌有些惊惶的缠绕,反而让我心中乐开了话,还是一个不懂男女之道的女人。 螓首稍稍抬起,孙乐用一对看媚意丝丝的凤目嗔怪地斜视着主人,受到那仿佛奖赏的眼神,不禁再次欢心将头深埋其中,张合的双唇变得快疾了起来,运用起无聊之时所看过的那些勾引男人的妙招。 “嘻嘻,乐乐姐姐,你真是厉害,一起生活了数十年,秋儿都没有发现你原来还练得以每年高深的神功,难怪主人和夫人当年无数次与你单独相处,似乎在商量着重大的事情一般。将我们三姐妹都羡慕死了!” 想起自己还当年为如此事情吃过无数次干醋,怀秋就抖出了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也有意地拉近相互之间的亲密关系。 有着几丝献媚地有劲地吃着的美妇人,头上是一座梳理得无比光亮的高耸环髻,两颗宝贵的东海明珠点缀在着左右二侧,耳鬓两绺垂下的秀发让她更添一种深闺妇人的风采,虽然心中有些喜欢她如此的装扮。 但是我还是伸出大手,用五指轻缓地抽出了她头上那片轻巧晶莹的发环,将还有些弹动的秀发散落全部散落在她的粉背上。“好了,你现在终于与摄政王的所有牵连都断绝了,以后再也不用忌惮与他了。”拿在手中绣有飘逸飞天的玉环。 突然明白那是逍遥派才会有的东西,也暗暗地帮她收藏到了一边。头脑上的发簪完全取走之后,埋头的孙乐只觉得浑身都是一阵轻松。钻入耳中那有些霸道的话语,也让她一阵激动,一下就忘却了双唇上有些酸痛的感觉。 解脱之后重得自由的快感,驱使着她将轻轻缠绕的小舌快速地缠裹了起来,让那散发着股股拧自己心魂俱醉粗大深入到喉间。娇柔的身躯在一退一进之间,用香津满腔的小嘴不断地加速着粗实的膨胀。一个简单有情动作,就让这个美丽的姐姐抛弃了所有的矜持,抛弃了曾经的过去。 早已品尝过那种粗实又深有同感的怀秋,看着那张有些迷醉的粉脸上散发出来的兴奋和激动,不禁伸手抱住了面前主人的虎腰,用面颊搓揉着少年主人的后背,口中喃喃呼唤道:“主人,秋儿的好主人!”横横亘在相互之间的身份,让这些美人儿个个都铭记着我这个主人。 怀秋营造出的淫情,让我有些激动地将手伸到了孙乐那对戳动我双膝的坚挺上面,水中揽月般地将它们抓在掌中,口中问出了我两天来一直鲠在心中的疑问:“秋儿,你当年为什么会进入冲王府。并且成为了他的王妃啊?” “咯咯,主人,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没有体内内力的支撑,怀秋美妇人都感觉到自己对于主人的诱惑力都下降了好几分,那双让自己身心麻醉的魔掌都没有分给自己一只,抚慰自己有同样有些酥软,有些瘙痒的芳心。 但是,她却是一个聪明的美妇人,将英俊的主人的好奇心挑逗了起来,身体向着还在不停吞吐的孙乐一挺,我口中唔了一声,只觉得浑身真气加速流转,一股凝滞在经脉中的多余阳气向着孙乐的口中冲去,白了一眼撒娇的怀秋美妇人,有些气愤的说道:“不说吗?小心家法伺候。” 抚弄孙乐的双手手指在上面快速地画圈,看到带着满身花香走过来萧红尘,我笑着道:“萧娘,主人命令你以后就是我袁家的执刑之人,凡是有胆敢不听主人吩咐之人,统统家法伺候。” 对着荒淫的主人盈盈躬身一礼,萧红尘有些促狭地道:“怀秋姐姐不将一切情况老实交代,与背地偷人之嫌,尘儿觉得应受乱棍加身的惩罚,但是”说到最后,有有意地停顿了下来。 第269章螓首微低虹儿 给自己安上了一个如此重大的罪名,邱家姐妹都满脸惊色,怀秋伸手拉住少年主子的手腕,哀求的说道:“主人,秋儿自从将军死后,成了督师府的寡妇之后,就从来没有让男人碰过身体,况且况且秋儿也是一个有功之人,可否将功补过啊?” 尊主的那双魔掌,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轻缓抚慰着,让自己忍不住浑身战栗了起来,小嘴不下百次的动作。 终于等到了尊主的厚积薄发,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量直钻向喉咙中,清新之中带有几丝香甜,香甜中带有几分浓郁的味道,孙乐觉得自己真是捡到了宝贝,喉咙大张,将所有的味道都一起吞进肚中。 同时大功告成地缓缓向外退出小嘴。萧红尘做到怀秋身后,双眼有些放光地盯着那两瓣丰硕的丰臀,啧啧叹道:“大胆罪犯,在此时候都还狡辩。本官考虑到我们的青天大老爷乱棍不空,就亲自掌你五十大掌。”说着。 她抬起一对玉掌都啪啪地落在了看得她有些羡慕的丰臀上。十余掌之后,怀秋被打得满脸红晕,满嘴娇吟,水蛇一般的腰部不断地扭动着。 有些泛散的眼神中满是荡漾的水波。满足了口欲的孙乐,在那股浓郁的阳气进入体内,受到浑身都火热了起来。 似乎有一股焚烧的欲火在狂奔着,窃喜的芳心注视到主人面上的邪笑,她乖巧地将主人的双掌向下引导,快速地穿过平坦的小腹,落在火热阵阵撞击的,口中呢喃说道:“尊主,兰儿哪里还有一朵兰花,那才是兰儿身份的真正象征兰儿正在等待主人的检验呢?” 有些焦急,还带有一些催促,是欲望的魔鬼在她心中施法。就是隔着一层薄纱的亵裤,我也感受到了坟起之下的湿热,口中笑道:“本尊当然要检验一番,本派之人都是旷世奇才,谁人知道你是否在守宫砂上做了假呢? 狡猾地设计了阴谋轨迹,将本尊送入火坑之中。”最终褪下了她的亵裤,手掌抚摸上那片茵茵逍遥派的女人,心理都有一些邪恶,连出身将门的孙乐也不例外,她受到那只似乎载有欲望列车的大手的驶入,听着不信任的话语,反而满面春风地笑了起来。 将尊主那具健硕的身躯向后面的锦榻上退去,神色敬佩地说道:“尊主,你身上带有上代尊主所没有的邪气,为人也有些多疑,但是如此的尊主,才不会让我们侍婢们受到委屈。” 脑海中想到曾经所受到的无尽桎梏,她不禁为十余年中的无边烦恼而暗笑,真是庸人自扰啊!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的孙乐,柔软的娇躯一下就骑到我的身上,让她的小妹妹也与的二弟亲密相触,我双手紧抱她有些颤栗的柳腰,邪笑道:“你真的如此喜欢这样的尊主吗?” 在她有些嗔怪的表情中,我火热的龙枪一下就捣碎了她那朵保存三十年的贞洁兰花,在床单上结成了一朵新的的血色兰花。 旁边时而响起的击打丰臀的掌声,让眼角滑落下泪珠的孙乐,在一箭穿心的剧烈撕痛之后,反而勇敢地扭动倩盈蜂腰,摆动丰挺翘臀,行使起护派侍婢的职责,用尊主之威填补自己的空虚,让尊主之枪检验自己的贞洁。 轻轻移开一脸满足和幸福的孙乐,将被萧红尘惩罚得呼吸急促的怀秋抱在怀中,用火热深入到她体内。 数百下捣弄之后,我才衔住兴奋得似乎飞得不知东西南北美妇人的耳珠,口中说道:“凝神静气,主人现在帮助你打通真气行走一遍,以后就按照如此方法与身边环境中的灵气向沟通,保证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进入体内的那种难以说出名字的气息,似乎能够让自己的呼吸与身边的空气同拍,怀秋美妇人连忙压抑下心中的兴奋,聚集精神体会起了那种特别的境界。 初升朝阳照耀在身边身边四女美妙的胴体上,从我沉睡中清醒过来,一种窒息感让我双眼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原来自己的面庞正枕在她双峰中,紧挨双峰的面颊有些热热的。双手上滑腻的感觉一下就传遍全身,被大小秋儿姐妹紧紧揽在怀中,似乎生怕我再次离开。双手缓缓地从二人怀中抽出,轻轻地拉开兰姐姐孙乐缠绕在身上蛇腰。 看着四人满脸幸福的笑容,我有些感慨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偷得一日闲啊!”被掰开腰身的孙乐,面色大变地满怀戒备的望了一下四周,突然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将张开欲喝的红唇闭上,忍不住疼痛走下床榻,欢快地帮助尊主穿衣。 被拉着走出冲王妃的寝宫,我对孙乐问道:“兰姐姐,我们现在要到什么地方啊?”双手扶住走路动作有些变形的美妇人,让她丰满娇躯几乎贴在了我的怀中。 嫣然一笑,孙乐将螓首枕在宽阔的男人胸膛上,娇声说道:“尊主,兰儿想请你去看看我这些年的成果,看看摄政王是如何苟延残喘的?” 控制一个功勋赫赫的王爷,将近架空了冲王府的权势,确实是一件无比光荣的事情。“哦,兰儿姐姐,你曾经偷练过生死符?” 双眼紧盯着尊主面庞,看不见一丝不愉的表情,孙乐惊讶地问道:“尊主,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吗?”这个尊主的想法,真的很与自己见过之人不同,自己根本无法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环过蜂腰的双手紧握住她的有点颤抖的玉手,我嗤然笑道:“兰姐姐,承志只需要最终的结果,不会询问你到底是采用何种方式获得胜利的?偷练过生死符又如何,反正你也不敢利用在本尊主的身上。” 嫣然而笑的美妇人,伸出馨香阵阵的樱桃小嘴,在我面上亲吻一下,喜悦的说道:“尊主事务繁忙,兰儿一定会让我们的目标早日实现,让尊主成为天下至尊。” 终于遇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原来是如此的美妙。走在迂回折转的拱廊中,四周一个个的剖点头哈腰的宫廷仆人,满脸茫然的神色一闪而过。 接着迅速露出了几丝兴奋与笑意,似乎在高兴自己女主人出轨一般,节奏凌乱的蹦蹦跳跳的脚步声,让侍卫们都露出几分惊悸的神色,一个个将头低到了最低水平。 就像天空中飘过的一朵火红云彩,从拐弯的地方露了出来,还在微微喘气的粉红俏脸的少女,犹若弹簧般蹦到了我们面前,还有几分稚气的声音:“娘亲,你早上到了哪里了啊?虹儿到你寝宫去了两次了。都没有找到你人?” 粉颊上几欲挤出水来的嫣红,让她明亮瞳孔中泫液雨滴更加显眼,开口之前的欢快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受到了无限委屈。 娇躯向着对方倾斜而双手揽住娇俏少女的柳腰,孙乐有些怜悯的问道:“虹儿,不会是你又捉弄了宫中的叔叔们,受到父王的叱责,所以想找娘亲帮你伸冤吧?” 对于这个娘亲早死,由自己一手带大的少女,她有着难以割舍的母女之情。朱虹鹅脸上流出两行泪水,哽咽地对着孙乐美妇人说道:“娘亲,父王现在越来越昏庸了。 他想要将你的女儿嫁给那些红夷鬼子,换取她们的火枪和火炮,父王想当皇帝都快要想疯了,哼,一点都不讲女儿当成郡主看待!真是一个臭父王,一点都没有父亲的模样,还是娘亲对虹儿最好!”晃动的双眼却四处乱转着,有些惊讶地看着旁边英俊的少年。压抑下心中的怒火,孙乐温柔的问道:“虹儿,你父王是昨天晚上确定下来的吗? 哼,他真是不将我们娘俩放在眼中,一点也顾及我们的感受!”脑海中的算盘却不断地旋转着,看来那个老东西真有拼命一搏,利用王府中唯一正常的女儿换取枪支大炮,她连忙将眼神转动,将最终的注意拿给尊主决定。 摇头一下,我对着孙乐美妇人说道:“兰乐乐姐姐,这是你们的家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心中却是无比满意,看来她真的是将我放在了第一位。嘻嘻一笑,娇俏的郡主发现来到的少年,脱离出自己娘亲的怀抱,紧抱住对方双臂。 “啊,你是娘亲的弟弟,哼,肯定是冒充的,说,你混入我们王府中,到底有何企图?”这个也许还没有自己的少年,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让自己亲近的气息,双臂抱住左面肩膀,将整个娇小的身躯都挂在了对方散发着股股好闻味道的身上。 出产于益州的薄薄绸衫,根本难以抵挡住娇俏少女青春的特征,一对挺翘的椒乳在我胳膊上摩擦着。 引动我心中阵阵悸动,嘴角邪笑道:“虹儿,我可是乐乐姐姐最最亲近的弟弟,你不但不称呼我为舅舅,反而还将我当成小贼,难道不怕我打你的屁股吗?”手掌对着她紧促的没有开合的处女翘臀扬了扬。 朱虹郡主得意一笑,娇躯颤抖的笑道:“娘亲最最亲近的弟弟,那么你这个小坏蛋更应该称呼本郡主一声姐姐,哼,否则本郡主以后一直都缠着你,让你做不成坏事?” 一对秋水剪瞳促狭的对着森色疑惑的少年挤弄着,两张粉嫩的面颊上飘起两片娇红的红晕,似乎想起了一些让她害羞的事情。 啪嗒一声,孙乐美妇人的手掌就落在了小郡主的翘臀上,有着几丝红晕的面庞上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口中叱责道:“真是一只白眼狼,娘亲传授给你的东西,你全部都用在了娘亲身上!” 娇俏身躯一阵颤栗,朱虹红晕狂升,俏鼻中发出一声美妙的嘤咛,双眸中射出几丝媚意,柳腰轻扭的说道:“哼,虹儿能够看出来,一切还不是娘亲的教导之功啊!”有些无奈的美妇人,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轻拧小女儿晶莹的耳珠,螓首微低的说道:“虹儿,你不会是喜欢上这个舅舅了吧?” 周围将近百米没有任何一个侍卫,让我对孙乐说过的虹儿捉弄宫中叔叔们的话语深信不疑了,差点就钻进自己怀中的娇俏少女,胸前的一对翘乳一刻都不敢安宁地在我身体的左侧磨动着。 第270章走向裑边 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强大的诱惑,而孙乐美妇人的打趣,更是听得我心中一阵急跳,举起的手掌落在她的丰硕丰臀上,在上面重重地揉动了起来。 口中却斥道:“乐乐姐姐不要胡言乱语,小郡主可是摄政王手中的一块宝贝儿呢!”当然,我心中却是解释道,一块那个交换无数枪炮的热兵器的宝贝儿。 受到那一掌的重拍,娇俏的郡主身躯都难以挂住,向着那个宽敞的温暖怀抱中倾斜倒去,口中却咯咯笑道:“大坏蛋娘亲,你真的好狠心啊,让女儿少女最纯洁最美丽的臀部受到了玷污,所以,我要让小坏蛋帮我报仇!” 受到娇俏郡主言语的鼓励,我在揉动的右手一下就从妖艳美王妃的裙带中伸了进去,穿过没有一丝赘肉的平他小腹,落下了她的腿根,手指在里面抚弄了起来。 口中却对娇躯贴得更紧的俏丽郡主骂道:“人小鬼大,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不要管!”犹如一条毒蛇般伸入的大手,带有一丝催人欲望的魔气,熟悉地穿梭在那森森的茂林中,灵动的手指挑动起自己的欲望和需求,似乎自己经过了面前尊主探索的身体再也难以禁受住他的撩拨,双腿顺从地张开了一些,宴请尊贵的客人品评自己的琼花露。 端庄的面容上,却显露出肃然的表情,孙乐美妇人却对人小鬼大的女儿威胁道:“虹儿,你不听娘亲的话,娘亲以后就对你的事情撒手不管,让你父王恣意糊弄,最后嫁给红夷鬼子,日日受到他们的欺凌。” 想到那些不知廉耻浑身怪味的红夷鬼子,朱虹郡主就一阵犯呕,本就倾斜的身躯,一下就倒在了面前少年的怀中,满脸哀求的摇晃着身边美妇人的玉臂,语气哀怜的祈求道:“虹儿的好娘亲,最最亲密的好姐姐,难道你就忍心以后小妹妹受到别人的欺凌,让你威风八面,当今皇上都会忍让三分的美王妃的颜面扫地吗?” 她心中无比明白,自己能够如此受宠,宫廷乃至皇宫中所有人都会对自己娇宠,那是因为自己有一个不是亲娘却胜过亲娘的美貌绝伦的娘亲,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所赐予的。 那只很会挑弄的魔掌,那数根无比厉害的手指,让自己的敏感的花儿娇艳绽放,花间泉水稀稀,挑逗得鼻息粗重,有些变形的声音得意的问道:“虹儿,你以后还会随便泄露娘亲的秘密吗?” 虽然自己是尊主的侍妾,但是她却遵守着数百年来侍妾的准则,不能够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泄露在尊主妻妾之外的任何人的面前,所以,她在此时提出了这个相互要挟的条件。 出生在王宫之中,你可以没有才德,但是必须练就一双辨认的火眼金睛。娇俏的小郡主朱虹,经过自己娘亲有意无意间的教导。 当然明白自己娘亲话中所暗指的事情。她面上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口中怯怯问道:“亲爱的娘亲,女儿当然会听你的话,但是女儿也嫁给这个小坏蛋似乎有些不好吧?他毕竟是娘亲你的第一个男人啊!”女儿有着三分虚假的表情,如同害羞草模样问出的话语,让被魔掌亵玩得攀升到了欲望巅峰的美妇人,欲望喷发而出,鼻端发出嗯的一声,腿根的湿热和粘稠感让她浑身一阵无力,连连颤抖的娇躯向前倾倒在了男人的怀抱中,一双媚意荡漾的双眸直盯着女儿。 虽然见过苗疆女子的开放和放浪,我却没有从未遇到过怀中这类少女,在俏丽纯洁的面容之下,隐藏着风流和淫浪本性,更有一颗迅速选择对自己有利的玲珑之心。 “这些都应该是兰儿姐姐后天所灌输给她的吧!哎,一个清纯的少女,被这个有着魔鬼般心思的妇人给玷污了,真是莫大的罪过!” 首次认识到自己的教育原来是如此失败的美妇人,满脸幽怨的看着嘴角露出无限邪笑的尊主,无奈的对旁边的女儿嗔怪道:“我有说过让你必须嫁给这个娘亲的男人的吗?平时,为什么从来没有见到你如此听从娘亲的话?” 娇小的身躯在胸膛上摩擦着,抚弄着敏感的欲望神经。圆圆敞开的领口传导出股股处女幽香,催发着男人的欲望源泉,让不禁挑拨的神枪挽起了一朵枪花,直刺向紧抵着自己的智慧与单纯并重的郡主。 神思恍惚之下,我口中问道:“兰儿姐姐,郡主为什么称呼你姐姐啊?”嫣红稍退的美妇人苦笑说道:“这个小妖精根本是一个折腾人的主儿,除了她有求于我的时候,所有时候都是称呼我这个威严丧尽的可怜妇人为姐姐的!” 但是我们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难以掩饰的丝丝甜蜜,似乎这样子的称呼,才真正符合了她的身份,也显得现在还年轻无极限。 翘臀被一个火热的东西顶着,让早已明白男女之事的小郡主心中一阵悸动,小手在掩护之下深入敌人腹地,一把握住使坏的东西,颤声说道:“坏蛋弟弟,你将藏着为棍子拿出来吧?捅得虹儿好痛啊!啊”长长的娇吟之声,就像划破了贞洁般高昂,将还沉醉在柔情蜜意中的美妇人一惊。还没出涧的神龙真是受到入了不白之冤,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被魔鬼化身的小郡主滑腻的双手握住,玉掌紧拉住枪身环绕转动,十指在对它挑拨离间着,没有丝毫享受,反而是一种折磨。我左掌偷袭进郡主的坚挺翘乳上,报复性地轻揉着。 满脸邪气凛然的说道:“小郡主,那可不是一根平常的棍子,而是一柄神奇的绝世龙枪,里面镇锁着一条从天宫逃离出来的蛟龙,它专门枪毙杀那些从天宫逃离的仙子女神。” 看到犹如欢喜冤家的一对少男少女,美妇人觉得自己都年轻了数十岁,喜悦地看着二人嘴角之斗,对于尊主话语中的形容,她觉得还真是恰如其分,心中不禁暗问:“自己也是一个从天宫逃离的仙子吗?” 魔掌侵略自己从未被男人触及的敏感,少女与生俱来的矜持让她娇娇身躯一阵颤抖,紧握的玉手触电似的放开了,无比稚嫩的声音中带有三分幽怨的嗔道:“小坏蛋,真是从头坏到了脚。”哄闹的“捉贼” 声在王府中响起,让我被拍打的双手也抽离开了,意犹未尽的对着满脸嫣红的二人说道:“等我帮助那个彩云姑姑离开之后,再找你们这对妖精算账!”迅疾地将怀中的母女花推开,身体纵跃间飞向那个仓惶躲避的曼妙倩影。 “混蛋,真是一个混蛋,进入王府就丢了魂儿!”中了对方阴谋而仓惶逃窜的彩云仙子,从来没有今天一样郁闷过,愤恨的眼神看着丹朱般红艳的右掌,心悸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难道自己真的会死亡在冲王府吗? 身后无论如何都算不掉的三个影子,让她数十年首次升起一种无力感,长期积蓄起来的骄傲和优越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嗤嗤嗤”的三股掌声,从东南西三个方向拍过来,将她三条返回之路都封死了,在左右和前方飞近三个身着青、橙、黄长袍的面具人,淫邪的眼神直盯着东方彩云凸凹有致的修长身躯。 “嘎嘎彩云仙子,你还是乖乖投降,在我们幽冥三鬼手中,还从未有人逃离脱过!”在前面那个似乎沙哑的声音无比得意地对着东方彩云喝道,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闪耀着腾腾黄色的掌风却直刮东方彩云的面颊。 凌厉的掌风,让手掌上的灼热感更加强烈,彩云仙子强压下心中的气愤,浑身散发出一圈圈氤氲的彩云,一边恢复着伤势,一边抵挡着身边敌人的攻势。 将她玲珑娇躯紧紧束住的彩衣震出身体,将鼓动的真气灌入里面,婀娜的胴体向着来时的路子遁去。 站立在左面那个青面鬼,淫邪双眼注视着使出全部功力拼命的东方彩云,哈哈淫笑道:“啧啧,秋水凝眸,冰雪玉肌,徒伤奈何?” 一副怜花惜玉的表情,在遁身而逃的东方彩云眼中无比好笑,两排雪白的串贝磨动得咯咯着响,殷红得有些惨白的双唇中挤出几个简短铿锵的字眼。“垃圾”一双秋水凝眸中全是几欲喷发的火焰。 “哎呀,老大,二哥,杀了这个小娘皮,真的有些不舍得啊,如果将她的功夫废掉,带回皇宫献给官家,说不得我们还会得到一个更大的官儿当当。” 橙色面庞的鬼面人似乎是一个官隐特别重之人,现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忘记捞得更大的官职。可惜,无论是名利,还是权势,他们兄弟三人都没有机会了,因为一直都在观察彩云仙子的我。 终于发动了雷霆一击,飘飘身影向着三人背后接近,凝聚了九层功力的左右二掌同时印向青面鬼和黄面鬼,伴随着兄弟三人击碎的彩衫的激动,二人不差分毫地倒在了地上。 二人吐出的血迹,让本来就嗅觉敏锐的东方彩云一下就钻了出来,惊喜地看着营救自己之人,莲掌翻动之间,击打在有些失神的老三心口上,解气的笑道:“哼,二十余年来,足足不下百人想要取得本仙子宝贵的性命,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看着身躯有些摇晃的东方彩云,我走向她身边,对犹如软泥般倒向地上的贼子解释道:“因为每当关键的时候,总是会有男人坚定的站在彩云仙子的身后,充当她坚实的保护神!” 有些狐假虎威的仙子,就像胜利的小女孩,在向大人炫耀自己的功绩。苍白的玉脸上露出几丝殷红,东方彩云娇声啐道:“哼,你这油嘴滑舌的小东西,就知道占姑姑的便宜。” 芳心中却是阵阵甜蜜和暗喜,他以后就是自己背后那个坚定保护神的想法在芳心中一发不可遏止。一把抓住灼烧得犹如火焰的手掌,我用双手截断她手臂上真气的流转。 同时将体内容纳万物的真气灌入她的手腕中,手指钻进她紧握的手掌中,用指尖在掌心划动着圈子,加速星辰神力在她体内的融合。 第271章隐裑在一边 被一双充满力量的大手握住,小巧的玉手,颤抖得比先前受伤的时候更加强烈,小鹿儿般跳动的芳心几乎蹦出心口,再受到手指在掌心的划动,一股股真气钻进体内,心魂中涟漪起伏,忍不住将身躯靠进那个宽阔的似乎为自己敞开的怀抱中,仙子的冷漠和尊严让她抽动玉手,口中也急不可耐的呵斥道:“坏蛋,淫贼,放手啊!”聚集了功力摆动玉臂让她的双手从我的紧握的掌中抽离了出去,无比娇柔的呵斥声钻进我耳中,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愤怒。 “好心救她,却被她说骂成淫贼,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倨傲仙子!”眼神凝视着她的与人对过掌的玉手,耗费了我将近一般星辰神力的疗伤被狗吃掉了。 神色一阵悸动的东方彩云,没有想到自己如此容易就将小手抽了出来,语气有些焦急的问道:“承志,你受伤了吗?”她明白,少年的那颗本就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因为自己伤害到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面色苍然的摇摇头,将低下的面庞直对着她仰望的关怀神色,我用大嘴快速的给了她回答。嘴唇靠在她两片还没有来得及闭上的薄薄红唇上,大舌毫不费力的直接偷渡入津香阵阵的口腔中,在里面狭小的空间中一伸一捞,将娇羞的躲闪的丁香妙舌卷住,舌尖抵在她的根本,将一股清凉的真气注入到嘴中。 当那双有力的双臂粗暴的揽住自己的粉肩的时候,东方彩云本有十足的把握将面前的淫贼推开。 但是带有几分盼望的心情,却让她双手根本没有使力,反而欲拒还迎的将丰腴娇躯靠拢了一些,紧盯着少年下一步动作的一双凝眸中,写满“你来吧,无论是暴风还是淫雨,老娘都在等待着!”的舍生就义的伟大神态。钻进去的大舌,让浑身的感觉一下子就集中到了双唇和妙舌,突然的有着几分霸道的深吻,让她头脑有点眩晕“走火入魔”这个练武者经常遇到的问题,接着在她的心中闪烁着,历经艰辛的感觉让她在这仿佛面临死亡的一刻,放开了心灵桎梏,自愿地送上妙舌,与那条大蟒蛇颤抖了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时间过去了,我才将嘴从满脸回味样子的彩云仙子香甜的小口儿上取离,手掌在她翘臀上重拍一掌。 “本公子一直好心帮你疗伤,你却羞怯怯的模样,让我再也无法采用手腕相接的方式,现在夺走你的初吻,看你以后还对本公子白脸不?” 虽然有些得意,但是我脑海中还是有着几分余怒,身边可怜的俘虏就成为了出气筒,一脚将早已没有反抗之力的鬼面人踢死了。 神色专注的看着就像有层玉光流转的玉手,东方彩云机械的问道:“啊,你是怎么样知道那是彩云的初吻小淫贼,小混蛋!”回过神来的她,喜悦的用双手抚摸着面颊,尖利的小嘴还不忘嗔怪连连。 倾听到周围再也没有高手,我弹出几团毁尸粉在地上三人,身体再次消失在园林中。身后传来忿怒的叱责声声。 男人的身影刚刚消失,摄政王王妃端庄孙乐那张娇艳的面庞上就显露出了几分狠辣的神情,玉手轻拉终于长大的俏丽女儿,试探性的问道:“虹儿,娘亲一旦与你父王闹翻决裂,你到底会站在哪一方啊?” 大大的双眸紧盯着眼神闪烁的朱虹郡主,防备着她突然插科打诨,蒙混过关。娇小的身躯突然一颤,朱虹郡主有些无奈,被那双如同狠厉的毒蛇般的美丽双目紧盯着,语气苦涩的无奈说道:“娘亲。 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女儿的选择!”“哦,娘亲为什么知道你的选择,你和老头子毕竟血浓于水,一脉相传,娘亲敢完全的放心你吗?” 莲步轻移,跨入自己冷清的寝宫中,孙乐美妇人毫不放松的追问道。都是自己的想法太过简单了,王室哪有真正的亲情可言,有的话也是眼前的芳华绝代的善良的娘亲给予自己的。朱虹郡主面上一阵凄凉。 突然停下脚步问道:“娘亲,女儿今年应该将满二十岁了吧?你也跟在父王的身边有十九年的时间了吧?”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孙乐玉手抚摸着嫣红点点的娇艳面庞,感叹道:“岁月催人老啊,一晃之间,我也在王宫中呆了将近二十年时间了。 虹儿,他可是你的亲身父亲,难道你忍心不管不问吗?”脱下浸满了男人气息和味道劳的白色罗裙,露出了美妇人那具堪比灵蛇的倩盈胴体,上面写满了男人对于她的深厚情谊,在丰盈的粉肩上,高耸的硕大双峰上,平坦的滑腻腹部上,乃至那倒竖的两排浓密中,都有数点殷红的印记。 自己心目中神人一般的尊主,在昨晚几乎吻遍了自己浑身的每一寸,孙乐小手在身上缓缓抚摸着。 面上显露出骄傲的神情,也许对于自己这类大美人,年龄或者岁月都不是红颜枯骨的利剑,反而会让时间在自己身上沉淀出更加丰富的气质,变得更加的完美,也更让尊主喜欢。 在内心中升起几丝羡慕的娇俏郡主,乖巧的走到浴桶旁帮她混合着冷热水,脑中却没有忘记先前的问题。“娘亲,如果当年没有你进入宫中,虹儿不是一堆森森白骨,也会是父王增长实力,为他谋反奠基的一个牺牲品。 我亲生娘亲的悲剧还恍若在眼前,没有为朱家生出一个王爷,就受到了父王的虐待欺凌,最后轻生解脱,其实,真正说起来,朱由贵现在已经欠了我一条性命,我不找他报仇也算是报答了他的生育虹儿的恩情了。” 自己亲生娘亲的惨死,一直是朱虹内心中抹之不去的哀痛,当然在内心深处无比的恼恨曾经的摄政王朱由贵。 对着这个乖巧的女儿赞许的一笑,孙乐提起一条修长的白皙玉腿,跨入了水温刚好适合的浴桶中,将另一腿斜斜的依靠在有些倾斜的浴桶边沿,小嘴中舒服的长叹一声。 玉手轻握朱虹愤怒的有些颤抖的手腕,口中安慰道:“王室之中的女人,只有两条路可走,或者犹如武媚娘般成为千古女帝,或者犹如太平公主那样成为绝代公主,而你天生就太过重情了,根本无法具有她们一般的手段,所以更应该做一个乖乖的公主,留待一具有用之身,以图将来的幸福。” 小手轻缓的帮助自己娘亲轻搓粉背,朱虹面上所有的哀伤都消失不见,嫣然一笑道:“虹儿知道,所以一直都是娘亲的乖乖女儿,以后做一个没有野心的太平公主,娘亲就是千万人之上的武皇帝!” 对自己从未放弃过的潜移默化的培养,让朱虹郡主当然明白了自己娘亲的野心。将小手抽出来,放在那对高挺的起伏巨峰之上,在轻轻的揉捏数起来。 轻重适度的揉捏,让孙乐美妇人感觉身上的酥软都全部消失了,浑身一阵放松,笑道:“虹儿今天第一次发自肺腑不下百次的呼喊娘亲,再也没有称呼我为姐姐,难道是由重大的事情想要祈求娘亲吗?” 稍稍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一双小手落到被掩映在温水下的部分。说破了血迹芳心中那点小小的图谋,朱虹郡主面上露出朵朵红晕,语气娇媚的嗔道:“乐乐姐姐,你明明知道虹儿想要问你的问题,却专门打趣我。”那只在美妇人腿根的玉手也是一阵作恶,在哪里徘徊不前,轻捻慢揉,性趣无限的挑逗着。 玉掌轻抚着女儿嫣红的双颊,孙乐促狭的问道:“娘亲知道,娘亲又不是诸葛亮,可以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啊?”皎洁的玉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 小女儿的芳心一阵不忿,朱虹郡主娇羞无限的说道:“娘亲,女儿问你今天说过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你说让那个坏蛋给虹儿当夫君,虹儿可是一直都在惦记着。”敢爱敢恨的性格,让她说出来之后觉得无比的轻松。 明白到底是何事之后,孙乐不禁噗嗤一笑,任由着女儿那隔岸瘙痒的小手作恶,解释道:“虹儿,你也知道娘亲的父亲是天启时候,大明朝的大将军,最后却因受到不白之冤而被那些混蛋处死了,深居女儿的闺中却身怀神功。” “其实,那都是娘亲曾经遇到了一个厉害的男人,逍遥派的上代尊主袁崇焕督师,袁督师自身无法修炼功夫,所以就将所有神功分成了四份,传授给了我们四姐妹,让我们四姐妹延续逍遥派的存续。 而你所学的功夫也是从他所获得的。虹儿今天见到的少年,也就是袁督师的儿子,逍遥派本代尊主。” 贼溜溜的眼神旋转数下,朱虹郡主就明白了过来,不知道到底是水花,还是沾满了花露的玉手直指鼻端,惊喜的说道:“娘亲,你不会是说女儿也就是你的弟子,逍遥派的本代护派侍婢吧?” 小脑袋将曾经无数次同类嘱托联系在一起,她也明白了自己娘亲狠心督促自己学习那些枯燥功夫的良苦用心。 将处于兴奋中的女儿身体推向外面,孙乐有些好笑的说道:“出去,到后花园中将今天的功课做完,不要一旦没有了娘亲的监督,你就会落下功夫的修炼,你的父王是有这门小无相功的话,绝对会高兴得每天修炼。” 原来的日子中朱虹郡主只知道修炼的艰苦,还从未想过自己一旦练了神功,就会附带的给自己送上一个英俊主子,现在不禁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身躯一扭就走向外面,紧握的粉拳不断地给自己打气:“朱虹,你一定会一定会是最好的兰剑侍婢!” 一溜烟的就跑到了后花园中,打坐修炼了起来,隐身在一边的我,看到浑身散发着惊人媚态的摄政王王妃,对她女儿练武的严格要求,教育娇娇郡主的灵活手腕,我点头暗赞不已。 忍不住紧盯着她从浴水中盘起的娇躯,双眼从天鹅一样修长的骄傲玉颈而下,落在她大大张开的双腿,在接连做出的各种勾人的诱惑姿势中,她总是将腿根的一抹粉嫩半遮半掩。 “好一个大妖精,对本尊主是使起犹抱琵琶半遮面啊!”还没有将腿部以下的露珠般的晶莹水花擦干,坐到浴桶斜侧的美妇人,微扭的娇躯就被一双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了。 第272章关切问兰儿 嗅着那熟悉的浓郁的男人气息,红唇轻启的咯咯乐道:“尊主,是何人挑衅你的威严,让兰儿姐姐去帮你狠狠的惩罚她一顿。” 有些酥软的纤柔胴体完全的靠在了身后的胸膛上,一双玉手却悄悄的解开尊主缠在腰间的那条泛起水纹的浅色腰带。 “哦,兰儿姐姐,你真的想要去找到伤害本尊的那些恶人吗?”看到一脸肃然神情的美妇人,我接着说道:“摄政王身边的三鬼死了!”自己千方百计想要除去的三个障碍,被邪异的尊主出去一个时辰就消灭了。 孙乐激动得双手一下子就将面前少年的蓝色长衫解开了,露出了健硕的古铜色的肌肤,神情迷醉的说道:“尊主,你真是兰儿的福星啊!他们三人比鬼都还要奸猾,一直都寸步不离的守护在朱由贵身边,让兰儿根本没有各个击破的机会。” 敏锐的琼鼻嗅到丝丝淡约的好闻女人馨香,孙乐不禁面色一乐道:“尊主,你真的好卑鄙,三鬼都是被你偷袭得手的!”大手在还带有丝丝水渍的丰臀上重重拍打,我口中轻斥道:“好你个兰儿,现在居然搬弄起本尊的是非来。 兰儿,你不要认为逍遥派的神功就天下无敌,所有的江湖第一人都是死在无名小卒的手中的。与人交战,能够智取最好智取,不能智取也要节省力气,趁着别人病的时候就取了别人的命。” 食髓知味的美妇人,温暖的玉手也在这个时候抚摸上我的身躯,向着给予她无限美妙的关键而去,越来越厉害纯熟的挑逗手段,让我也禁不住双手在她一对丰挺上揉捏起来。 让硕大的丰满在手中不断的变形,塑造出件件唯美的艺术品,虽然满脸赞同的点动螓首,但是美妇人心中却在暗笑不止:“这个尊主,真的太邪恶了,不知道焕哥哥知道自己的儿子如此狡猾,不尊道德礼法,是否还会忍不住从坟墓中爬出来狠狠的揍打她一顿,哎,都怪自己姐妹当年没有用,连尊主的尸身都没有带出京城,连拜祭的坟头都没有一个!” 欢笑,哀婉的表情,也伴随着她心情的急剧变化,在有些殷红的面庞上接连闪现。通过神奇的星辰神力,我灵犀相通的心当然也明白怀中美妇人到底是在为何哀伤。 对于忠心于尊主的兰剑,我又放心了数分,这个出身显赫,久居高位的大美人对于权势的眷恋也只不过是因为内心的空虚罢了。 几乎拧到了一块的经过眉笔仔细雕琢的浓密黛眉,紧绷的一张粉嫩面颊,看得我心中一阵难受,自己这个尊主在她身边,何苦又让她苦苦思索呢,连忙引导着她问道:“兰儿姐姐,你大概在奇怪我今天为什么超水平发挥,没有经过几番打斗就让三鬼到真的成为了鬼魂,到酆都城报到去了吧?” 一对直冲云霄的剑眉下,那双邪异的让自己浑身感到温馨和安全的深眸,正得意的盯着自己,孙乐神情喜悦的嗔怪道:“哼,不耻的偷袭手段,是小人才会使出的方式,有什么样得意的呢? 况且,没有人阴差阳错的将三鬼引出,你就是再修炼五年时间,都没有十足把握将三鬼瞬间格杀?”男人的本事是难以经受女人怀疑的。当然我也不例外。双手紧抱着一脸揶揄神情的孙乐大美人儿。 “哎,真被你这个妖精猜测到了,本尊真怀疑你是否在身后跟踪,亲眼目睹过当时本尊雄姿英发,英气尽显的战神模样?” 嗤嗤娇笑出声,孙乐看着耍宝的尊主,越加紧密的芳心,让她感受到了孩提时候般愉悦感,神情恍然大悟道:“尊主,到底是彩云仙子,还是耀月仙子啊? 哼,这两个妖精,来到王府中也不过来见见她们的兰姐姐,以后一定要重重的惩罚她们一番!” 语气之中,还真有几分愠怒,似乎对于两个仙子真的很不满,几乎原封不动的“妖精”称呼赠送给了两个仙子,让我也被逗笑了。 手掌在两颗殷红的葡萄葡萄上面搓着,让坚挺的感觉刺激我的神经,心中一贯的疑惑也脱口而出:“兰儿姐姐,你们这些大美人儿,一个个都风华绝代,天姿国色,兼且聪慧至极,更有着雄厚的家世帮派,相互之间难道一点都不争风吃醋吗?” 多么细腻的心思,多么有心的一个尊主啊!孙乐双眼迷离的盯着自己主子,紧裹粗实的龙枪枪身的手掌伴随着心灵的激荡而搓揉着。 蔓藤般缠绕的玉指接到使命之后挑拨离间了起来,琼鼻中嗅进的让她心儿欲醉的男人气息,反而使得美妇人头脑清醒,一片空明。 “尊主,当你亲身经历过二十年前和八年前的那两场武林浩劫,你就会明白无论明隐,还是暗隐世家的苦衷和受到的莫大恩惠,世家中剩下之人根本难以升起一丝争锋之心,因为大家都在积蓄着力量,等待着利剑最后出鞘的那一时刻,从而为各大世家报仇雪恨。 你当然也会真正感受到你父亲的伟大,感受到作为逍遥派尊主的巨大压力。”那柄霸王之枪也像自己的语气一般,将欲望驱使得无比的快疾,让收缩自如的枪身膨胀再膨胀,将自己小小的双掌几乎撑破了,烫乌了。 倾听着美妇人缅怀中带有几丝黯然神伤的诉说,我将大功告成的双手移动,环住的手臂抱起她丰盈的紧绷娇躯,走向一边叠得整整齐齐的锦榻取笑道:“兰儿姐姐,你现在不是很期盼吗?为什么还是一副小女儿般的忌怕模样啊?” “哼,谁说兰儿忌惮你这个小坏蛋了?哼,在外面被东方彩云那个狡猾的狐狸精挑逗起无边的欲火,却没有让你的淫邪想法得逞,却回来向着兰儿开枪! 尊主,你只是将兰儿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了吗?”被情爱所冲昏头的精明的孙乐美妇人,也是满嘴捻酸吃醋的话语,对于性情捉摸不清的她,芳心中反而有些担惊受怕起来,尊主会不会仅仅是沉湎于自己美妙的肉体。 可是丰满的身体却早已被魔掌抚慰起来的欲望所充斥,一手背叛了主人心智的玉手,将尊主的早已敞开的长衫震动出局,落在了床榻边的地毯上。 “哦,彩云仙子算得上一个精明的狐狸,但是却没有承志的兰儿姐姐聪明,她当时中了橙鬼的毒掌,是我帮助她驱散了火毒。呵呵,彩云姑姑本来想要对我报恩的,但是我想到兰儿大美人儿肯定在扫榻相侯,所以就没有理睬她的以身相许!” 脑海中一直都还在想象着东方彩云当时想要对自己所说的话,现在称赞起怀中的美妇人,我也丝毫都不吝啬将东方彩云贬低一番,那个女人确实是极品,也是一种让人丧失灵魂的毒药,所以,我当时真的不敢与她呆在一起的时间过长,免得让她从我身上获得太多的益处。 也许江湖中人没有听说过逍遥派以及护派侍婢的名字,但是明暗隐世世家,却对竹兰菊梅四剑婢是知根知叶的,智慧超过武林第一智者桃花仙子,连彩云仙子都自认远远不及。 四人组成的芬芳飘香阵,被一致认为江湖首选阵法,攻击和防守兼备,连隐世世家十六位青年绝顶高手都只接下了十六招,连他们自己都还说四剑婢是有心相让。 跟随在上代尊主的身边,十数年受到的称赞还不及昨夜自今日半天多,孙乐美妇人只觉得心儿像喝了蜂蜜般香甜。 “嗯,主人,你对兰儿真的太好了,兰儿一定要好好的伺候主人你一番。”缠绕的玉腿紧紧地盘旋在虎腰上,整个娇躯都贴在了温暖的安全的男人胸怀中,早已湿淋淋的妖艳“小妹妹”再次将那个恩客迎接入“小闺房”中,用充实添满了空虚,让润滑洗涤着狰狞。 扭动的蜂腰,摇摆的翘臀,神情激荡的美妇人,用一次次的吞吐表达着尊主对自己的认可。被捧在双掌中的丰挺翘臀,就像静湖中摇曳的小船,在上面一摇一摇的,我就如同一个渡船的船夫,小心翼翼的爱惜着这艘新嫩的粉船,口中老艄公的得意声音说道:“兰儿丫头,你真是太多愁善感了。 你既然是主人的奴儿,主人对奴儿好,让奴儿多多笑笑,多多伺候主人几番,不就是最好的回报吗?”女人真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几句简单的话语,就会让她们赴汤蹈火,舍弃所有的矜持。 但是这样的女人,是男人都会喜欢。一次次深入的欲望,让奋力追打的美妇人,满脸都是激昂的娇红神情,娇吟声声中是忠心的赞叹:“主人,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难怪连郭韵小姐都称赞你?” 想到当时郭韵小姐那满怀春情,双眉绽放的模样,孙乐摇晃的身躯平添了无限的力量,似乎自己就是面前主人小姨的化身,在帮助她逃回半年来的宠爱一般。 有些含糊,又有些前后矛盾的话语,让我心神一松,关切的问道:“兰儿,小姨什么时候来到中原了啊,她来到了为什么没有去看我?”脑海中早已模糊的俏丽佳人,让我根本回忆不起她具体的丰姿和神态了,总觉得无比熟悉,有无比陌生。 似乎在一年多时间中无数次与她相遇,可又似乎无限次的擦肩而过。一年多来,我已经不下十次的听见别人说起小姨,可却从来没有机缘一窥她的仙姿,心中的负面情绪不禁有些高涨。 此刻正好被怀中美妇人抓住几乎发动阵阵深击,用吞纳轻咬的小妹妹欺负着我,让汩汩流转的阴气涤荡在我神勇的龙枪上,用地阴之火撞击着天雷降临。 媚意荡漾的凤目对上那双迷离的虎眼,发现里面蕴藏了大海一般的沉沉和广博,又有让女儿家探索不尽的广袤情感。受到里面似乎在飘散的墨色气息牵引,孙乐只觉得灵魂都在飘荡,心中暗叹道:“我虽然有着武瞾之志。 但是臣服与这样的主人,又有何妨呢?天底下又有几人能够逃脱他的捕杀,连彩云仙子都不顾危险,夜探犹如龙潭虎穴的王府,仅是为了确定他是否安全无恙。” 第273章荫雨从不分家 她抛弃了最后一丝的心理障碍,终于将所有心神都投入到了伺候主人的伟业之中,用一次次的深入包纳,迎接着直入内心深处的充实和饱满。 在第二进的宫殿后面,在王府中有着高人一等地位的摄政王王妃,建造了属于自己而女儿的后花园,花儿绽放得最是娇艳的中心,娇俏的朱虹小郡主正一脸庄严的凝神静气,双手摊开地修炼着逍遥派的小无相功,因为是自己娘亲说过具有养颜驻肤的神奇功法,所以好动的朱虹才坚持了十数年。 蚊蝇般的阵阵嘤咛,仿佛带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魔力,一个周天之后的朱虹郡主,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烦躁感,小嘴喃喃自语道:“娘亲真是一点也不讲义气,偷欢的时候却打发她最乖的女儿到后花园中修炼。” 想起今天抚摸过的巨大火热,她不禁充满了好奇,到底那个雄伟的男人有多么特殊,让娘亲将自己都拉进她的阵营,帮助她巩固着受宠的地位。 足不沾地的来到自己娘亲的房间,在足足一人多高的宫壁上贴住身子,朱虹通过自己挖掘的小孔向里钻去,落在浴桶旁高耸的衣架之后,双眼直盯着仰躺在锦榻之上,满嘴娇吟的美丽娘亲。 记不得是自己第几次升天了,孙乐美妇人只知道自己终于获得宝贵的真阳之气,耳目鼻舌的感觉都更加的灵敏,眼神促狭的对着施展最后答谢招式的主人挤挤,媚声说道:“主人,兰儿想要洗洗身子!” 耳中钻进一声荜拨的声音,一条庞大的蟒蛇挣脱掉洪荒的阻隔,从自己身旁摇晃的飞过,蛇身上面还散发着淫靡气息,长久的嗅着,朱虹觉得还有点好闻,终于被浴桶另一侧嬉笑的声音召回魂魄,神色仓惶的向自己娘亲寝宫知何时打开的宫门之外逃去。 时重时轻的凌乱脚步声,听得同时进入巨大浴桶中的我和孙乐哈哈大笑了起来,孙乐神情嗔怪的说道:“尊主,你现在应该满意了吧?虹儿脑海中时时刻刻都会想着你这个坏东西!”轻揉的玉手也同样对着坏东西施展刑罚,在上面重重的拧了一把。 丰满胴体受到那双魔手数番亵玩的美妇人,感觉到浑身有一股温煦的力量,似乎有喷薄而出的迹象。 运气行走一圈,发现小无相功所修炼而成的真气更加浓粘,如果说原来是熙熙的小河之水的话,现在就是汇入江河的海水。纤纤的玉指向外一指,伴随着晶莹的的玉光,嗤嗤的破空声响起。 “哼,虹儿,还不赶快过来,难道想要娘亲出去请你吗?”红晕残留的粉脸上,有着一抹诡异笑容。 踟蹰进来的娇俏郡主,小手玩弄着衣角,闪烁的眼神根本不敢看向寝宫中情意浓浓的二人,靠接自己娘亲身边,娇声喊道:“娘亲,现在父王还在等着商量事情呢?” 想到自己父王几乎出卖自己的行径,她一双凤目中流出了两行热泪,对血浓于水的亲情越来越淡。 神色一急的站立起来,摄政王王妃抓住朱虹的手腕向外走去,回转螓首道:“尊主,你就在此处等待兰儿的好消息,哼,不知死活朱由贵,看他还有多少逍遥的时间,居然敢违背我们当年的协议!” 匆匆出去的母女二人,仅是给我留下了两条曼妙的身影。“呵呵,兰儿的功力增长了三分,信心爆棚了,她往日的凭仗现在肯定没有了效用了。” 跟随着二人脚步,我也向着冲王府最中心那座高耸的宫殿走去,在宫殿中除了朱虹郡主母女以及呼吸有些粗重的老头子,还有另外三股凌乱的急促呼吸声,我连忙隐住身形,附身在宫殿殿壁上观察里面的具体情况。 一个肥滚滚的臃肿身躯,斜靠在床榻之上,肥胖的面颊还一颤一颤的,几乎眯成一条缝的双眼,看着百孙乐美妇人的时候闪现出恶毒的神色。 “哼,你还敢来见本王,你难道忘记了曾经的约定了吗?”不爽的苍老声音首发制人的提起这对假夫妻曾有过的约定。白玉小手抚摸着有点火热的领嫣红粉肩,孙乐神色一凝,接着笑道:“我当然是要过来看看,你倒地请到了何方高人,不将我们逍遥派放在眼中了。”说着。 她左手拉住神情有些呆滞的女儿,戒备的隐藏在屏风之后的高手。就像朝阳般的温馨目光满含慈祥地转向女儿,朱由贵黯然失色的问道:“好女儿,难道你忘记了到底是何人的女儿了吗? 这个朝廷的叛逆之后,被父王救下一命,不但不感激父王和你的母后,反而害得我们王府不得安宁,你娘亲中毒身亡,父王也被她狠毒的符咒所控制,落得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悲惨结局。” 似乎奋力挣扎向朱虹郡主的庞大身躯,让满身的肥肉丑恶的颤抖着,面庞上闪现出一层油油的光泽。 “哼,我的娘亲当年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卖艺女子,哪有福气成为你摄政王的妃子?你当年贪恋娘亲的美色,杀害了外祖父,所以娘亲一命还一命,生下我这个女儿,我早已不欠你任何情谊了,因为你根本不配成为我的父亲。”面色冷然的看着一脸做作的朱由贵,娇俏郡主也揭露着摄政王的老底。 眼镜蛇般毒辣眼神,直视着孙乐,摄政王朱由贵威严十足的喝道:“好你个挑拨是非的贱妇,不但杀害了本王的爱妃,还对当朝郡主洗脑,给她灌输大逆不道的东西,你难道不知道妇德礼仪,不怕受到刮骨浸猪笼的惩罚吗?” 在此刻,他还在做着最后的一丝努力,希望女儿帮助自己,将逍遥派的所有底细都报给自己。 数十年所形成的气势,让孙乐的气机也是一滞,大笑着破除对方给予自己的巨大压迫,厉声斥道:“闭嘴,朱由贵,真要说起来不懂道德礼仪,三百年来无人出你们朱家之右。 你的太祖放牛娃儿朱重八将所有有功之臣杀灭殆尽,成祖朱棣杀害皇上,根本就是一个不忠之人。”“天启混蛋更是不理朝政认贼作父,将天下人的生死不放在心上。真正说起来,你们朱家就是一代代的屠夫。 除了杀害无辜忠良,根本就是一个个未经开化心理自卑的放牛之人。”想到身边一个个熟悉的名将忠臣被杀害,孙乐将心中压抑了二十余年的所有郁闷都发泄了出来。 “哼,还算你这个贱妇有点见识,明白天下万万千千之人,都只不过是我们朱家的畜牧的牲畜,想要杀谁就杀谁。 头发长见识短的笨蛋,你还在苦苦的守护着你哪个早已消灭逍遥派,不肯与本王合作,一起分享这个大好的江山社稷,真是笨得不可救药!” 胸膛急剧起伏的朱由贵,看着自己名义上王妃的眼神中,蓄满了无尽的嘲讽意味。无数次梦想过的一家和睦。 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化为泡沫。朱虹玉手反而紧握住有些颤栗的娘亲,嗤然笑道:“父亲,你想做帝王,真是想疯了,难道你不觉得是一件很不现实的事情吗?你还是醒醒吧,否则一回头就是百年恨,最后落得一个身毁人亡的结局!” 身上流淌着这个无耻男人之血,她还是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对着朱由贵劝诫道。用神看着自己无知子民般的怜悯眼神望着满脸祈求的女儿,朱由贵臃肿的身躯一下就从锦榻上坐起,面色讥讽的对着孙乐问道:“你很失望吧? 我居然脱离了你的控制,哼,生死符,还不是被本王的帝王诀化解掉了。”活动自如的身躯,没有一丝受到牵制的模样,更没有一丝肥胖迹象,反而像一个年亲人般充满了活力。 真不愧是一个奸猾的老贼,孙乐美妇人镇静的面上流淌下几颗紧张的汗珠,语气仓惶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恢复功力的?”慌乱的眼神斜视着身边的女儿,等待着她最后的一次决定是否会站在自己身边。 “啪啪啪”的三声响亮的掌声之后,站立起来的朱由贵,得意的说道:“三位兄弟出来吧,你们看戏你已经看够了。 现在是应该让我们一起将这两个朱家的叛逆消灭了!”语气之中有些嚣张,四比二的巨大优势,让他当然有嚣张的本钱。 一个蓝眼红发勾鼻,却身着一件唐装,显得无比滑稽的人模狗样的中年人最先跨了出来,张嘴用生涩的汉语说道:“遵照王爷吩咐,但是贵郡主必须留下一条活命,本督要让她当我的妃子。” 中年人的一双湛蓝的眸子,满是火热的看着自己,朱虹郡主觉得那是对于自己的亵渎,口中愠怒道:“罗迪,你的愿望终生都难以实现了,因为本郡主今天就选好了自己的夫君,你早被踢出局了。” 正想要继续打击罗迪几句,但是一股阴森的气息就笼罩向自己,她连忙将娇躯向着孙乐美妇人靠了靠,低声密语道:“娘亲,虹儿会和你不离不弃,永远都不用分离。” 与朱虹有着同样感受的还有罗迪和朱由贵,二人看到走出来的身着粗布衣衫的阴森老人,同时拱手道:“阴护法,这个满嘴胡言的贱妇,就是我所说的的逍遥派的余孽。” 冷森的气息直向自己射来,孙乐心神一悸,体内遇强越强的小无相功也同时自动的运转了起来。 玉指射出几丝真气将面前那层气墙打破,口中说道:“哼,幽阴护法,你为了小女子千里迢迢的专门从关外赶来,小女子真是感到荣幸之际啊!”身边犹如鬼气的氤氲雾气散尽,朱虹感受到温暖的气息,急跳的心情也终于恢复了平静,对着幽阴护法笑道:“幽冥教四大护法,阴雨从不分家,难道她没有赶来吗?” “咯咯,小妹妹真的想要见到姐姐吗?我真有些害怕你一旦见到了本护法,忍不住喜欢上了姐姐,乱吃干醋的罗迪会找姐姐拼命。” 声音的主人幽雨护法莲步急速点动,在距离一对母女还剩三尺距离的时候,双手同时向外伸去,一手抵挡住孙乐的击出的掌影。另外那只手掌翻动之间就在朱虹郡主娇俏的粉脸上拧了一把。 第274章帮助点宍止血 “啧啧,好滑腻的肌肤,好水嫩的感觉!”自己猛烈的真气似乎融入了泥淖之中,幽雨连忙将散发着浓烈阳刚气息的挺拔身躯向后面退去,一边运转真气,一边将揉捏过朱虹俏脸的白手,放到未经点绛却殷红似丹的小嘴上,伸出那条小小的妙舌,丝丝靡靡的舔弄了起来。 看着那条馨香四射的小舌,咱在幽雨后面的罗迪和朱由贵,眼神中都闪现出几丝贪婪的淫邪神色,咕咕哝哝的吞口水的声音,让幽阴的那阴沉的气息更加强盛,满眼祈求的对着自己的搭档,森然的对不堪扶持的二人说道:“罗迪亲王,摄政王,我们幽冥教随时欢迎二位前去做客!” 似乎首次发现了冷落了身边两个男人,回转过一米八有余的修长身躯,幽雨连连道歉的说道:“二位王爷,幽冥教正需要你们这样雄才伟略之辈,一起襄助分得这个美好的江山社稷。” 朱由贵连忙摆手,忙不迭的拒绝道:“多谢幽雨护法的深情厚谊,朱由贵心领了。”自己父王的表现,真是有辱王爷的高贵身份,朱虹面上一阵赧然,心下暗怪自己娘亲,为什么二十年时间都没有将自己的姓氏改变,姓朱的很没有面子啊?口中娇哼骂道:“卑躬屈膝的狗奴才,朱家的尊严都让你一人丧尽了。” 孙乐咯咯一笑,也跟着对朱由贵骂道:“哼,汉人江山本来就风雨飘摇,再加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肥猪引进了域外鞑子,红夷鬼子,朱家的灭亡只会加速,你们朱家最后也会落得一个灭国之羊的罪责,受到万世之人的唾弃。” 一对母女真得豁出去,将生死都置之度外的责骂,让朱由贵面上一阵红一阵青,可是没有等到另外三人的回应,反而双眼殷红的等待着吩咐。凝重的气氛让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六人之间相互对望着,但是一对母女却是嫣然巧笑着,一副早就准备好了的神态等待对方将战火真正挑起。 咯咯的犹如风铃般清脆的笑声,带有一种销魂蚀骨的魔力,钻进战局一触即发的六人耳中,幽雨那双桃花眼紧盯着娇俏郡主说道:“可惜,真的太可惜了。 小妹妹外柔内刚,如果早与本夫人见面三年时间,你早已成为了江湖中超越凌波仙子的第一人了,哪用得着像现在一般狼狈?”坚毅面庞上满是惋惜的神情,真诚得难以看到一丝一毫的虚假。 摄政王王妃螓首点动一下,却又突然不断摇动。“哼,邪魔歪道,终是上不了台面!我女儿才修炼了三年时间,难道你妹妹不觉得她目前成就你很难比得上吗?” 幽雨身为一个护法,有意打击自己女儿的信心,孙乐也不禁使用“天赋时间说”反驳了起来,朱由贵从未停止过颤抖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指着孙乐迟疑的问道:“真的真的只有三年时间吗?” “哼,大明朝未来万万人之上的皇上,你不用羡慕本小姐,一切都是因为娘亲的公决厉害,所以本小姐虽然每月有可能会修炼一两个时辰。 但是内力比起你根本不落下风,哦,我知道了,你们朱家之人都生性多疑,需要亲自试探一番才会知道真假!” 话语未落,朱虹郡主脑海中早已不将这个老头子当成父王了,所以发挥出七层功力,玉手轻抬,一股柔和的气息向着对方胸膛拍去。 朱由贵今天被人数次数落,觉得王爷的尊严丧尽,心中更加恼恨这个吃里扒外的女儿,高举的一双厚实的双手运起十二分的功力,在空中翻腾出两股龙形击向朱虹的心口。 摄政王身边的三个帮手,看关到一对闹翻的父女,反而向后退了一步,看戏似的观赏了起来。 似乎早已料到了自己父王的心思,朱虹一直隐藏的衣袖中的左手再发一掌,推动着先前的真气,与空中淡金色的两条飞跃的龙影碰到了一起。 伴随着咝咝的响声在空中响起,朱由贵只觉得自己至刚的真气就像遇到了泥淖般,被柔和的真气纠缠在里面,想要逃离却无处觅路。 摄政王的虽然人品不咋地,但是他所修炼的神功,却是一等一的功法,据总教传过来的消息,还是上古时候轩辕皇帝残留在人间的一门厉害修炼之法。幽雨心有灵犀的与幽阴惊骇的对视一眼。 同时向前跨出一步,对帮自己女儿压阵的孙乐说道:“王妃,你站着真是好寂寞啊,妹妹看在你天姿国色的份上,就好好地与姐姐戏耍一番。”青黛之间满是邪异的笑容,幽雨似乎早已预料到了目前的境况。 根本不容自己回答的出击,一热一冷的四股真气就向自己拍来,心中有了依靠的孙乐也不禁暗骂对方的奸诈,看似柔嫩的玉掌举起,发出道道白虹似的掌影回击着。 “啊,白虹掌,原来你真是逍遥派之人!”在总教中对于当今江湖的掌法的评述中,将当年前金秋妃李秋水的白虹掌放到了与降龙十八掌媲美的一品中,可见这种掌法的巨大威力。 幽阴不再藏拙,运转幽冥真气,与幽雨一样,都接连发出了八掌。累得够呛的孙乐美妇人,发现自己居然接下了幽冥教二位护法全力发动的凌厉攻势,芳心中升起丝丝甜蜜,那个少年老成的尊主的地位也一升再升。 反而向前跨出一步,向着喘气的二人说道:“哼,对于你们满清鞑子,本夫人没有一丝好感。因为你们进攻关内百姓的手段太过毒辣,每攻下一座城,都会大肆的屠杀手无寸铁的无辜汉人。所以,本夫人现在有一个决定,要将你们二人的项上人头永远留在中原。” 凌厉的气势弄得向后退了半步,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向斜侧飘荡,唤醒了早已吓呆了的罗迪,幽雨向着似乎被冻得浑身颤抖的搭档手掌一击,电光火石间让幽阴恢复了冷森的模样,嗤然说道:“哼,谁叫你们汉人太多,我们满清太少了呢?” 雪白的编贝显露间,她似乎与幽阴心有灵犀的同时飞跃而起,一副拼命的模样扑向控制局势的孙乐。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我终于等到了罗迪发动攻势的那一刻,只见他从紧束的腰间摸出一把黝黑的手枪,将两尺有余的枪管对准一副岿然不动的孙乐。 而这个时候的的幽冥教二人,身形不进反退,隐藏向屏风之后。明白自己现身的时机已经来临了,我身形快疾地从宫门飞进,双手将朱虹母女同时抱在怀中,躲闪向摄政王朱由贵的背后。 闪入眼中的魔团,让宫殿中所有人都面色大变。功力早已消耗殆尽的孙乐双唇紧抵自己主子的耳朵,得意的说道:“兰儿就知道尊主不会放心,会在暗中保护兰儿!” 朱虹再次进入这个温暖的安全怀抱,丝丝媚意的双眸紧盯着对方,面颊紧贴在自己娘亲难以占据的左颊,在上面亲吻了一口。 摄政王满脸都是猪肝色,因为早已商量过的圈套没有算计到有绝顶高手的搅局,看到守护了二十年的女人,就像一只乖乖的猫咪躺在别人的怀抱中,那副一闪而没的亲密样子看得他心口之滴血。 原来自己真的少对这个女热太纵容了,相信了狗屁爱情,让她回心转意真正喜欢上自己。蓝色眸子闪动的罗迪,本来觉得自己开枪射击一个手无寸铁之人,不是绅士所为之事。 但是看到那个可恶的混蛋,竟然将自己喜欢的女人抱在怀中,不禁满脑怒火,接连地对着魔团开枪,只想将他立即击毙在自己百发百中的枪下。 而隐藏住身形的幽冥教的两位护法,尤其是幽阴,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干瘦的身体颤抖着向幽雨问道:“雨,他是教主吗?那么他为什么也修炼有特品的幽冥真气,不对,他是教主! 我先走了,不要让教主遇到我。”挣脱拉扯的小手,身形几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塞在手中的冰凉东西,让神魂都难以自以的幽雨回过了神来,看着那团不断闪动的魔团,惊呼道:“万灵魔气,真的是万灵魔气!” 赶忙伸出小手,捂住激动得说话都带颤音的小嘴,她一张无可挑剔的玉脸上流淌着两行热泪。手掌向前咦拂,原来自己面前的摄政王早已是一个绣花枕头,体内的真气也如怀中二女一般,早已亏空殆尽。 只不过身为王爷的尊严,才让他的身躯没有倒下。“将我身体抱紧,我们马上离开王府!”自由的双掌向外拍出浓密的魔气,让周围一下就像进入了黑夜之中,真气汲取过还在上膛的罗迪手中的长枪,对暗处的幽雨传音道:“本公子在王府外的紫竹林中等你,半个时辰不到,一切后果最负!” 另外那只手发射出两股真气,射向罗迪伸出的手掌,击得他火辣辣的鲜血直冒,并且将真气转化为冰块残留在他体内,口中笑道:“你这柄枪缺点太多了,还需要慢慢的退膛装弹,并且一次性可装入的子弹太少了,根本没有我手中随意扫射,可以连发数百颗子弹的沙漠之鹰好使!” “沙漠之鹰,犹如空中飞行的秃鹰,数百颗子弹同时发射,呕,买噶的!”一直都醉心于枪支制造的罗迪,虽然双掌无比疼痛,可是双目却无明亮,似乎又发现了一种灵感,追随着飘到外面的人影。 “哈罗,兄弟,可以将你的沙漠之鹰给我看看吗?”消失得没有踪影的少年,让罗迪满脸的遗憾,冲王府回望一眼,有些愤恨的说道:“谢特!该死的骗子,自己没有一点实力,还想对兄长当今的皇上造反,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样写的!” 走出王府的幽雨,紧挨有些痴情又有些傻傻的罗迪,帮助他点穴止血,可是发现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遥望着那个骗子消失的方向,不禁重重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傻子,你不会将那个混蛋的话当成真的了吧,如果真有他所说的厉害的手枪,那么那些武林高手不是都会无处遁形了吗?”对于火枪和火炮的巨大威力,幽雨早已认识到,反而有些担忧和畏惧。 第275章就是现在死去 “漏漏漏,幽雨大姐,那个人所说的话绝对没有错,我这双手就是证明,里面还有他射入的子弹,不信你可以摸摸!”飘散的魂魄被拍回来的罗迪,坚持反驳着幽雨。 对于这个给满清提供了无数武器之人,幽雨对他有些好感,不愿意看到他被别人简单的话语欺骗了,继续劝说道:“罗迪,他那是武功,根本不是沙漠沙漠老鹰” 愤恨地打断幽雨的话,罗迪高声回答道:“尊贵的小姐,那位伟大的科学家所说的武器叫沙漠之鹰,是飞行在万里沙漠中的雄鹰,不是抓小鸡的老鹰。” 混乱的脑海中突然一阵清净,罗迪遗憾的说道:“哎呀,那位伟大的科学家,如果让我罗迪看看他手中的沙漠之鹰,我绝对能帮他制造出更好的枪支出来,” 幽雨的手指在罗迪的手掌上拂过,有些惊讶的说道:“罗迪,你的掌心真有几颗硬硬的东西,我帮你弄出来吧?” 罗迪快速的将手隐藏在身后,神情倔强的说道:“漏漏漏,我这双手现在几乎残废了,再也无法制枪了,所以没有必要再取出里面的子弹。 但是我必须原封不动的将这几颗子弹带回家乡,让那里的兄弟姐妹好好的研究研究,汇集大家的智慧和力量,制造出符合他所说的手枪。” 虽然自己早已无法制造最先进的新式武器,但罗迪却明白自己的东方之行是成功的,找到了传说的制造更先进武器的思路。满脸都是喜悦和开心神采的罗迪拦下一辆马车就独自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头远望让我心灵收到创伤的王府。 北野雨远去的身影消失之后,我才转身对身边一对母女问道:“兰儿,你在先前的时候,知道北野雨就是竹剑吗?”远离将自己犹如囚牢束缚了半生的巨大王府,孙乐脚步一停,面色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尊主,焕哥哥当年生前传承下的护派侍婢,也仅是因为在逍遥派的历史当中,也曾经有过侍婢,所以才传承下来了祖人的这一门道,并且,我们逍遥派和桃花岛与当时的八大隐世世家关系良好,本派的人选就会无比的丰富。” “也许,世家中一位毫不起眼的小姐或者侍婢,就是兰儿的姐妹。上代尊主逝世的消息来得太突然,所以,我们护派侍婢根本没有来得及出世,就一直在等待尊主出世寻找上我们,而依据兰儿猜想,竹剑和另外两位姐妹,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 “嗯,看来也只有如此了,身为女子,她们都是最懂得韬光隐晦,总是会等待最好时机才现身的。” 我不露痕迹的对孙乐这个大美人儿赞叹道,其实没有她的现身相认,我也根本不知道父亲还给逍遥派留下了护派侍婢,当然在武林中人眼中,就是一个个高高在上的逍遥仙子。 这些女人厉害啊!个个都是西施貂蝉类的间谍型人才,都将敌方的消息几乎摸得一清二楚!仅是见过面的兰剑和竹剑二人,就让我收获良多,不但明白了朱家兄弟之间争夺统治权到了水深火热的境地,连关东鞑子搅乱中原武林的幽冥教都开始大举进攻中原了,将来的游戏真的越来越精彩了。 功力再次有了一点增长的母女,都是神采奕奕,脱离了摄政王恶魔般的阴影的影响,反而让她们将心胸完全放开了,朱虹小郡主就像一只蹦蹦跳跳的红雀,娇俏身躯总是围绕尊主的身边。 看到他时而凝思,剑眉轻蹙墨眸闪耀,芳心不禁阵阵悸动,一种忍不住投入那个温暖怀抱中的感觉就更加的强力。 时而轻笑,嘴角泛起浅浅邪笑,又引得自己心湖涟漪,禁不住深深的贴进他的宽阔胸怀中,真正了解到他心中的想法。他欢笑,自己也跟着欢笑。他皱眉,自己也跟着皱眉,自己的情感似乎在受到他的牵引,被他主宰了。 一直关注着的孙乐美妇人,呢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一个忠心让她的所有情丝早已寄托在了尊主的身上,而关怀的感情却更多的落在了女儿身上,看到朱虹那傻傻的表情,不禁扑哧笑了出来。 拉住围绕在尊主身侧的俏女儿,对一副怀春模样的女儿说道:“虹儿,你难道一时一刻都不愿意等待了吗?那双媚眼现在就像就尊主融化掉似的?”回过神来,我才发觉完全是在跟随着一对母女行走,在十余米的前方有一座幽静的小院。 似乎闻到了生人的气味,立即鸡鸭咯咯之声络绎不绝,此起彼伏。扉门嘎吱拉开,一位白发苍苍的驼背老太婆走了出来,平淡的鱼白双眼翻动之间,就对着做过断桥的孙乐喊道:“大小姐,你”可是十余步的距离,又让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精光闪闪的双目直盯着陌生的少年。老妪身形一闪,就像一只展翅高飞的苍鹰对我直扑了过来,手中拄着的精铁铸就的拐杖一下虎虎生威,演化为一张网地将我的身影笼罩在其间,满脸皱纹的怒喝道:“助桀为虐的贼子,看老身不将你这张小白脸打碎!” 自从二十年前来到此处,那娘就一直帮助自己处理逍遥派的事务,而自己所有事情都几乎像她倾诉,几乎没有任何事情隐瞒过她。 孙乐大美妇人知道,奶娘与自己呆在一起的日子中,从未与男人亲近过,而今天突然带回来一个少年郎,她早已认出了尊主真实身份,只不过是要考证一番他是否名副其实。 漫天千斤的压迫力量,从对面老妪用厚实的真气所织成的巨网中发散出来,一起向着我身上压过来,运起六层的力量,才将这种压力堪堪抵住。 我心中不禁暗乐:“难怪兰儿大美人儿在摄政王朱由贵的眼皮下胡作非为他也无可奈何,就是兰儿身边的一个老妪,都比修炼了数十年的朱由贵强多了。” 没有任何的躲闪,就接下了自己足足十三拐,老妪心中不禁一阵震骇,如果这个少年真正出手的话,自己不是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虽然有些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迟暮之感,但是心中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欢喜,手中精铁拐一下就像转动的转盘般转动起来。 布起层层铺天避云的厚实热浪。哎,拐法修炼到了面前老妪的境界,也算得上当今江湖中的真正高手了。 我快速的运转星辰神力,站立在属于自己的天枢宫位置,食中二指化剑法为指法,用破独孤九剑中的破气式击向那个最薄弱的罩门中去,口中同时谦逊的道:“婆婆,袁承志有稽了。” 从手中激射而出的蓝色剑气,一下就将越积越厚的真气破除了,老妪首次见到没有一个人身形不动,任由自己攻击一十九拐,却不借助外物就破解了自己的毕生修为所练就的神功,武者的自尊让她觉得颜面尽失,向后直退三步依靠精铁拐深深的击入松软的土中才停下身形,她口中悲声感叹道:“老了,真的老了,老妪真的不中用了。” 看出真正名堂的孙乐美妇人,眼神狠瞪一下自己的主子,丰满的身形一下就转到了老妪的右侧,用二指将自己奶娘的怪状轻巧的拔了出来。 递到她老人家的手中,撒娇似的的解释道:“嬷嬷,你根本就没有输,只不过他投机取巧,借助了星辰日月的力量,我们对于他的进攻越猛烈,他反而就会胜利得越加的轻松。 况且,他也是尊主,功夫不高,怎么样领导我们逍遥派呢?”老妪似乎终于才看清了来人的模样,眼神激动的盯着悬挂在少年腰间那一柄神剑。 只见剑鞘外面有一层淡淡的青光在流转,连忙跪下拜见道:“罪人孙玥拜见尊主,都怪孙玥无用,没有守护好逍遥派,让我们一派名存实亡,小姐们不知所踪。”真不愧是一个妙人,她不说冒犯我的罪过,却只诉八年前的那场劫难。 脚步前跨,我伸手将孙玥长老扶起,感慨的说道:“当年是父亲主导逍遥派,他的功过是非也不是我这个人子能随意评论的,逍遥派虽然化整为零隐在市井之中,那么,你们所以隐藏下来之人,就会是燎原的星星之火,逍遥派这把火会在最短的时间类燃烧起来,会让大明王朝和朱家统统被烧。” 旁边的朱虹,欢快的拍着白玉似的的小掌,嘻嘻笑道:“好啊,最好让所有人笨朱们都变成一个个烤猪,让所有百姓都美美的吃上数顿。” 这一时刻,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也姓朱,也仿佛将自己当成了天下最聪明的姓“朱”之列,所以理所当然的做烤猪的朱姓之人不包括她了,老妪在激动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尊主,你难道没有修炼过本派的神功吗?” 尊主的功夫虽然厉害,但是传承近千年,在江湖中威慑最强的逍遥派神功,尊主是否修炼过,才是身为长老的孙玥最关心的事情。面前一脸关怀的老妪,满头的白发,一张写满了风霜灰色老脸上是层层的皱纹。 扶住她一层皮包骨的手腕,我立即感受到她未老先衰,心已死去,感到的问道:“孙长老,你几年贵庚了啊?” 心中将面前即将死去的老妪与自己曾经的师娘,现在的兰姐姐,那个名垂千古的马湘兰相比较,我不禁感叹玉女宫每一代宫主们的绝世智慧,她们的修炼应该已经涉及到养生之道了。 湘兰年近八十的老人,却各项生理机能犹如三十几许的最完美的妇人,甚至在欢爱一道上甚过虎狼之年的美妇人,真是老蚌彪悍啊!感受尊主眼中的怜悯神色,孙玥不但没有丝毫悲愤神情,反而无谓的笑道:“老身年过六十,早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就是现在死去,也不会有丝毫的惋惜了。”她心中最后的一个愿望却不愿意说出来。 就是希望看到逍遥派真正昌盛,称鼎华夏的那一日,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所以不愿意给尊主和女儿徒增悲伤。 “真的吗?难道孙长老不想求证天道,不想吃到朱氏烤猪吗?”碧血剑从身边青竹中汲取了大量的灵气,让我体内的星辰神力都似乎有着增长的迹象,一边将抓住的手腕不放,引导着星辰神力灌入她的经脉中,一边有武林中人所毕生向往的终极目标诱惑着她。 第276章不噤一阵得意 孙玥看到尊主久久没有松开的大手,不禁面色一热,掩饰似的说道:“尊主真是取笑老身,足有数百年未有江湖中人得证武道了,像老身这种将死之人,也会有机会吗?咦,这真气好怪异啊?” 体内枯萎的经脉,就像枯木逢春,在此刻被一丝丝飘落的春雨般的真气滋润着,经脉纷纷被那场春雨洗涤恢复了起来,注视到孙玥长老眼角的向往的神采,我不禁笑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孙长老连逍遥派尊主的过错都能承担下来,难道人人向往的武道,你还没有雄心攀登吗?” “孙婆婆,你不会真的想要抛下我们母女吧?”朱虹也满脸哀怜的问道。被众人一激,孙玥只觉得体内真气激荡,凝滞的心脉一下子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心伤也在突然之间好了大半。 残留下五分青竹真气在孙长老体内,我笑着说道:“本尊虽然无力让你恢复曾经的花容月貌,但是孙长老只要在这片青竹中修炼三十年时间,绝对会证得武道,成为江湖第一人。”进入竹园中,丝丝浓郁的香味,萦绕在鼻端。 看着快步挤入最里房间中的俏郡主,孙乐大美人儿不禁斥责道:“虹儿,你身为逍遥派本代的兰剑侍者,眼中将尊主的放在何处呢?” 语气之中的宠溺,任何人都听得出来,无谓的笑笑,我伸手轻揽住美妇人腰身,口中说道:“算了,你不要责怪虹儿了,难道你没有察觉到,如此模样才像一个真正的家吗?”手掌覆盖上她丰硕的翘臀上,轻慢的揉捏着。 “家哦,是啊!”孙乐在一呆之后,芳心中就是一阵明悟。自己尊主幼年时候就双亲身亡,一直都是一人在外流浪,虽然有着高绝的的神功,但最终说起来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心中总是会渴求家的温馨感觉,以及犹如娘亲般的那种温暖的怀抱。 而自己这类年纪稍大的成熟美人,正是他最依赖的对象。想通之后,孙乐美妇人面庞上展露出几丝慵懒的神情,双手娇躯一扭,就将尊主健硕的身躯抱紧在怀中,胸前一对汹涌波涛直击脆弱的男人心口,相拥着慢慢走近扉门,对返回门口矗立的女儿笑道:“虹儿,不要像一根柱子般呆滞着。入座吧!” 跨入房间,一股淡淡的暖意就扑面而来。在竹屋最中间小桌上,是交错相接的碗盘,腾腾的热气正从碗碟中间一个坦口的大瓮中散发出来,殷红的一瓮汤水让我一阵惊喜。 “汤锅,原来孙长老还有如此的手艺!”我几乎抱着紧拥的美妇人,一下就坐到了厚实的浅白色地毯上面,迫不及待的将熟得快的几碟丢入沸水滚滚的瓮中。 熟悉的动作掌握得恰到好却处的火候,让初尝之后的一对母女都刮目相看,朱虹俏声问道:“尊主,你原来吃过这种食物啊?”语气之中似乎带有一些失望。 本来想要获得尊主称赞的失望,却根本难以不得上美食对她的诱惑。我心中暗笑,在另外一世,关于汤锅的书都不下于百种,我当然无比熟悉。年前首次“出使”盛京,与大小玉儿双飞返回玉女宫之后,妻妾们个个嗔怪我太过大胆,没有带上她们,连马湘兰、天心那样道心甚或佛心坚定者,都为我担心得吃不好睡不好,弄得我以玉女宫能工巧手们一月时间才烧制出的小半间屋子大小的泥瓮,亲自掌勺做出了这个时代第一大的汤锅,吃得所有人眼中都媚意荡漾,将我直接放倒在玉女殿中,来了一场矿石绝伦的盘肠大战。 而我在玉女宫的地位也是一路攀升,成为了众人心目中的第一掌勺厨师,每日烹制菜肴成为了我的必修课之一,当然那些洗菜之类的小事情,都是那些觉得其趣无穷的女人们动手。 每天就是没有别样的事情,我仅是做出八大菜谱中的美味佳肴,就让那些女人日子过得丰富滋润,说那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生活。动作缓缓的解下了鄂下一口紧扣的纽子,孙乐斜靠在我身上的娇躯轻扭着,满脸祈求的对我说道:“尊主。 如此的美味,我们是否让孙长老也一起过来享用呢?”聪明的女人就是如此,她绝对分得清场合,在此刻将自己奶娘称呼为长老,让说服自己主子的希望一下子就增添了数分。 开玩笑,那可是一展透亮的电灯泡呢?我装着倾听的模样,大声说道:“兰儿,你听听,孙长老现在正在竹林中练功呢?哎,孙长老真是一个勤奋之人啊,我看她绝对能够早日超过你们母女!”变相的“滚远点”的命令,让本来还伺候的门外的孙玥,施展着轻功,像贼人一般向着百米外的竹林中飞去,心中却是阵阵惋惜,自己无福享受那样美味的汤锅,不得不将所有精力和心思都集中在了修炼上。 孙乐美妇人嗔怪的嫣然一笑,兰花指挤压着尊主嘴角的邪笑,嗔道:“哼,真是小气的主人,吃水人反而将挖井之人忘记了。”剔透的玲珑芳心,恍然明白了自己尊主心中所打的注意,心中暗恼该死的竹剑,将主子的欲火挑弄出来。 却不真正的将火熄灭,派中三代人就像一家子,清净的吃上一顿天下最美味的佳肴都没有机会。 挤在兰指中间的手巾,帮我擦拭着嘴角的油渍,浓郁的妇人熏香混杂着淡淡的就像即将消失的处女淡香,让我张嘴一下子衔住了美妇人的玉指,大舌连连卷动,吸吮着手指上淡淡的馨香。 功力稍低的俏郡主,理所当然的将我的话语当了真,将塞入小嘴中的半截泥鳅吞下肚中,感叹似的的说道:“尊主终于见到了我们的刻苦修炼,以后娘亲就不会再说虹儿偷懒了。” 眼神注意到氤氲热气另一边的娘亲,她心中不禁暗啐自己这个妇人的骚媚,连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挑逗发浪。芳心之中既是酸楚又是喜悦,为什么尊主的眼神很少落在自己娇嫩的胴体上呢? 被衔住的手指,传递出股股热流,冲击向自己浑身所有部位,孙乐美妇人嘴中娇哼一声,将手中一片笋子小半放入放在殷红的双唇中间,扬起粉脸送到了主子的大嘴边,挤出的香舌让她一下就推开了大嘴,钻进了向往的温暖容器中。 玉指也伴随着此刻脱离了魔嘴,落在丰满的敏感胴体上,轻抚被魔气催发起起的迷情。美妇在一瞬间就解开了衣衫上两颗纽扣,而丰硕对方胸前几乎蹦跳而出,根本没有抹胸遮挡的两抹雪白攫入我的眼中,两个丰硕的半球让我心中一阵思索,是否所有经过我体内星辰神力滋润的熟美女人,都会发育成最丰满的女人呢? 眼神直视看着我的俏郡主,暗暗的将她当成了检验我想法的试验品。看到亲若姐姐的美妇人连番十余次暧昧的挑逗,朱虹心中阵阵羡慕,娇躯都禁不住缓缓的移动到了尊主的身边,也依样画葫芦的有意用樱桃小嘴叼起一块血旺,学着自己娘亲的办法,玉颈俏昂,送到了伸出舌头舔舐嘴角的尊主口边,小巧的双眼却含羞的轻闭上,害怕直对那双邪异的双目。 终于上钩的俏公主,让美妇人心中得意无比,就是嘛,自己所教导出来的女儿,哪里会比自己差呢,不禁将小嘴中的菜肴轻嚼慢咬了起来,不去也娇俏的小郡主争抢。 看到朱虹主动的动作,我不禁低头像她娇躯看去,乖乖的,这个风流俏郡主真是一鸣惊人啊,外衫的纽扣早已完全解开,里面殷红的抹胸完全的展现出来,在压迫下的坚挺就像一对雪梨般挺翘。 虽然不是很大,却胜在体形完美,就像她整个人般有着一种娇俏的模样,给我深深的怜惜感触。到口的美味,我当然打开大嘴,迅疾地接住了她送上的血旺,更撬开了她半闭半张的贝齿,深入里面搅弄起来。 滑腻的血旺,却向着自己喉咙下滑,闭眼的俏郡主不禁黯然神伤,难道她真的一点也看不上自己,连自己送上的美味都不愿收下,感官一变,一个庞然大物在小嘴中逞威,她立即转忧为喜。 原来他也很喜欢自己,只不过在爱欲之中带有了更多的怜惜。生涩的将丁香妙舌放开,任由那件大物卷裹,朱虹心中禁不住阵阵雀喜,自己的初吻,就是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献给了尊主,那么他绝对会对自己记忆尤深。 鼻孔中发出一声充满了惊喜的嘤咛,右手中的筷子也落到了地毯上,双手反而紧抱住深吻自己的英俊少年,现学现卖的用小舌配合起了尊主的攫取行动。实践是最好的老师! 自己主子所说的话果然没有错,孙乐美妇人暗想道,脑海中又浮现出罗迪说过的那句话,自己主子是一位伟大的发明家,真是一点都不假,他发明出了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 尤其是在床榻之上,自己在前人的古籍书册中都从未看到过的招式,都被他一一用在了自己和姐妹们的身上。 玲珑翘目中,满是丝丝荡漾的媚意,娇红的俏脸上也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随意揉动抚慰的一双玉手,似乎是在主子健硕的身上寻找着那件最美妙的神物。 真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美妇人不禁噗嗤一笑。天外所传来的噗嗤笑声,一下就让迷情的俏郡主六神归位,伸手重重的推动一下面前的尊主,不舍的将小嘴解放开,砸砸香津琼瑶似乎被贪婪的尊主汲取殆尽的口角。 对着挤眉弄眼的美妇人啐道:“哼,乐乐姐姐真是坏死了,尊主也不是好人!”四道汇聚在自己面上的火热眼神,让俏郡主不禁螓首低埋到胸前,抵触在胸前的挺翘之上,不及寸余的近视,让她又“啊”的一声尖叫,粉拳连连捶打尊主,俏脸滴血似的说道:“尊主就是一个小淫贼,居然将虹儿的衣衫都偷偷解开了!”终于攫取到了俏公主的初吻,我不禁一阵得意,反而挺起胸膛让她发泄女儿家的矜持。 眼神却恨盯帮凶的孙乐,一手伸入她大大敞开的衣衫内,捉住那对似乎想要逃跑的混球。另一手回敬一块血旺,小心轻放在朱虹郡主津香丝丝的口腔中,我赔礼道:“本尊可是偿还了你的血旺,你可不要哭鼻子啊?”听见一派尊主那小媳妇儿般委屈的语气,朱虹不禁笑了出来。 第277章泛起阵阵酥麻 口中的美味再次滑落进喉咙中,笑道:“哼,我可是尊主身边的侍者呢,是大人呢,哪里会哭鼻子呢?”朱虹尖利的娇喊声惊动起竹林中雀儿飞腾,孙玥长老也是满脸慈祥的笑了。 对于尊主不体恤自己的一丝疑惑也消失了,原来尊主是真英雄自风流啊,害怕自己在身边阻碍他获得护派侍婢处子之身的计划!如果外面的孙长老是柳如是师妹或者小惠妹妹的话,我绝对能够听得见她的心声,大呼一声理解万岁。 五月的天气,却还由着一个火炉炙烤,本来就比较辛辣的汤锅,让让两代兰剑侍婢都敞开衣裙,排放着火辣食物所产生的丝丝热气。伴随着娇俏身躯的扭动,朱虹胸前那抹红艳的抹胸不但被汗水浸湿了。 并且还正在做着下滑的运动,让坚挺的鸽乳显露了半个身位出来,而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一切的娇俏少女,一边与我抢占着刚好不温不火的各类美味,还一边用白嫩玉手扇风道:“乐乐姐姐,为什么如此的闷热啊?” 她没有发现,因为娇躯斜侧的姿势,正好将显露的青光裸露在了外面,攫入了好色尊主的双眼中。不愧曾经有过将近二十年时间,练习禁欲门先辈柳下惠“坐怀不乱”神功的女人,受到好色尊主那只热力滚滚的大手的挑逗,都还保存有清醒的意识,孙乐美妇人红唇翕合道:“虹儿,姐姐也没有办法,好像今天刚好进入伏天,气温陡增的缘故吧?” 在她的灵慧的心中,却着一丝的怀疑,瓮中一些类别的食物,绝对有着催发情欲的功效,只是自己并不擅长与食膳一道,所以才没有提出来,因为自己的尊主似乎都没有丝毫的激烈反应,她身为侍婢。 并且身边还有一个自己含辛茹苦的养大,不是己出却在感情上胜过亲女儿的养女。手中拿捏的巨硕,揉动得不成样子了,我那只贪婪的大手也有些厌倦,不禁向着下方进发,闪电兵一下就穿过了松动的腰带,手掌落在早已湿淋淋的腿根,我用鼻子不断的嗅着,满脸好奇的问道:“嗯,好香的味道啊!虹妹妹,你闻到了吗?” 接连挤弄的双眼却暗视着粉脸娇红的美妇人,我欣赏着她那朱丹扫过尤妖艳的粉颊,看她豪放中投射出的抹抹娇羞。 呼呼的琼鼻促动声音,听话片的朱虹也跟着嗅弄了数番,直指着美妇人紧张得轻微颤抖的丰满身躯,惊讶的说道:“乐乐姐姐,原来是你身上发出来的浓香耶!” 这从深吻之后,品尝到了那种舌与舌相缠的美妙之后,她在内心深处接受了本代兰剑侍者的身份,将自己当成了尊主的尤物,一下子再次经孙乐美妇人打回了原形,身份又一次被下降了一级,成为了俏郡主的美艳姐姐。 自己不堪挑逗的胴体,在魔掌拂过身体的时候,最敏感的娇嫩之处就门户大开,流露出丝丝涟漪,而轻叩玉门关的时候,她柔嫩的娇躯升不起丝毫的反驳和抵抗,任由着魔手长驱直入。 孙乐紧闭了数十年的芳心中,首次觉得自己真的好淫荡,现在感觉好空虚,期冀好尊主进入自己体内的愿望好迫切啊,扬起艳媚的粉脸对俏郡主啐道:“虹儿真是,嗯,胡说八道。” 断断续续的话语,又让她产生一种胴体颤栗的悸动,那似乎是刺激,也似乎是激情,超越男女激情的禁忌激情。听见美妇人的解释,我心中感觉无比的好笑,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我所操纵的一个小把戏罢了。 在玉女宫的时候,一旦被那些美人儿们驱赶去烹制菜肴的时候,我都会按照每个美人儿的体制,在她们所喜欢的菜肴中加入适量的销魂散,不同于春药,销魂散是由我亲手和药神楚玉共同研制,一种专门开发女人情欲的生理药物,让她们在刚好将小肚填个半饱的时候,都忍不住脱下身上罗裙,光溜溜的长列在宫殿地毯上,等待着我这个玉女宫唯一男人的宠幸。 有序的长队,让我的龙枪逐个碾过,她们和我都身心俱爽,尝试数次之后,所有女人都喜欢上了如此的游戏,也乐此不疲。 连蓝家的凤凰儿母女都不愿意再回到陕西,日日都呆在玉女宫中调养玉体,等待着身心状态最佳的时候,再次姐妹相伴的挑战与我。 在另一世,几乎一直研究自己那具残缺身体的我,当然也对研究女人体制的伟大使命没有丝毫的厌倦,回到玉女宫都会配合着那些女人玩起她们所喜欢的游戏。 而这个时候,发现主子脸上几丝诡笑,孙乐美妇人心神一失,本女儿打乱的凌乱动作反而加速了起来。 将健壮虎躯上的腰带解开,小蛇般的玉手空中揽月,一下子就落在那柄杀气腾腾的龙枪上面,一波波袭击意识的就像潮水的欲望,驱使着她另外一手却连连捶打主子的胸膛,口中呜咽说道:“坏主人,坏主子,坏尊主!” 小手在桌边准备的手巾上擦拭着,在用旁边的温水洗净,吃饱的朱虹面色不愉的轻斥道:“孙乐,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尊主可是天下最好的好人,给我们姐妹做了如此好吃的食物,比孙长老所做的好了至少数十倍!” 娇红的面庞上,朵朵红晕显得无比美丽,在她的娇俏中平添了三分艳丽。第一次被这个小姑娘直呼名字,神识有些不清的孙乐美妇人不禁一阵清醒。 渐渐糊涂的脑海中突然想起身边的小女儿已是逍遥派本代兰剑了,而自己以后的地位就会很低,只不过是尊主的一个御用玩物了。而想到“玩物”的时候,她的心中那种禁忌感就越加的强烈,遇到了如此厉害的一个尊主,哪怕自己永不翻身成为他的玩物,自己都是愿意的。 “嗯,是的,尊主对奴儿真太好了,真的太好吃了。”伸入到的裤袋中的玉手,摸索出那狰狞的神物,软软的娇躯迫不及待的埋了下去,张开殷红的樱桃小嘴,将饱满塞入口腔中。朱虹心中一阵得意:“我的娘亲啊。 原来都是你在教训女儿,让女儿这也不能够做,那也不能够做。女儿以后凭借兰剑侍婢的身份,就可以驱使你了,嗯,虹儿每天都打你两下屁股,然后然后嗯。 然后让你当着女儿的面,伺候我们的尊主半天时间,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嘻嘻孙乐,你认为本侍者的主义好吗?” 得意忘形之下,她不禁乐得喊了出来,有些紧促的包裹,不足尺寸的小小口腔,还有那种温热滑腻的感觉,都让我神经一下松动,美妙,真的太美妙了。 身体向前一挺,将这个物件都送进了美妇人的口中,直趋到她柔柔的喉头,我眼神邪异的望着一边凝视的俏郡主,口中问道:“虹儿妹妹,你到底想出什么样的注意,让本尊也听听?看看是否有本尊完善的地方。而你是否需要本尊的帮助?” “哼,坏尊主,以后不允许叫虹儿妹妹,明明虹儿比你更大,你需要称呼虹儿姐姐,哦,以后称呼小兰姐姐也可以!”在朱虹短暂的记忆中,尊主在情到浓处的时候,都会呼喊孙乐美妇人为兰姐姐的。 而那个时候,尊主也似乎总会将美妇人照顾得欢叫阵阵,娇吟不断。埋下螓首的美妇人,听见朱虹俏郡主的话语,不禁心中一酸,这个丫头,现在就与袭击争宠吃醋起来了。 不禁使力的扭摆丰臀,加快频率的吞吐了起来,总是让那神枪的枪尖深入到了喉间,才会接着发动下一轮的攻势。看到俏郡主有着几分调皮的面庞,我不禁邪笑了起来。 伸手抚摸上她胸前的一对鸽乳,疑惑问道:“姐姐,本尊看看你到底何处大于兰儿姐姐,一旦胜过的话,本尊就称呼你为姐姐!”少林寺的不传之秘“抓奶龙抓手”扯着俏郡主胸前的一对紧促坚挺,让她倩盈的娇躯钻进了我的怀中。 那话儿被抓住,开始有着几丝剧烈疼痛,可接着是丝丝的瘙痒,朱虹不禁觉得很是奇妙,自己似乎很喜欢那样的感觉,而双手的松开,又让她产生了一种怅然感。久久没有听见美妇人反驳自己观点,不禁伸头观察着孙乐。 只见粉背轻扭,硕臀摇摆,丰胸颠簸,而真正让她惊讶的是,那张殷红翻裂的小嘴,正裹动着尊主的龙枪,声声漫漫的汲取着,娇口中失声喊道:“娘”那一声惊世呼喊,差点吓破了紧密衔接的两人。 我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暗暗怀疑俏郡主是否使用上了真气,或者是练过佛门少林寺的狮子吼,而本准备厚积薄发的龙枪,也放了一个哑枪,不禁低下头去,大嘴在抹胸表面磨动起来。 而美妇人早就完全被淫欲充塞了的芳心,这一声尖叫对她犹如一剂兴奋剂,更加的兴奋激昂,将缠住正想再次争回颜面的龙枪放出小嘴,紧包的樱桃小嘴直对朱虹的红唇点去,而双手却拉下松松垮垮的罗裙,用湿淋淋的天魔神谭包容住了尊主尊严。 两排散发着透骨热气的牙齿,磨撑在自己敏感的胸前的饱满上面,就像两行灵敏的利器,戳破了殷红抹胸,泛起阵阵酥麻,无处使力的双手环住虎腰,反而将坚挺送了上去,似乎想要香吻自己的美妇人,嘴角飘散出来的那丝丝馨香的味道,让她的小嘴既想伸近。 又想躲避,怯怯的双眼直盯着神色怪异而又火热的尊主,口中羞怯的问道:“尊主弟弟,小兰儿不想要亲亲!” 销魂蚀骨可是却没有丝毫淫媚的娇柔声音,让我和美妇人都受到了禁忌的驱使,神情狂放的相互耸动身躯,让相互的亲密接触更加亲密,让深入的钻探更加的深入。 我神情一肃对满脸哀怜的朱虹俏郡主命令道:“小兰儿,兰儿姐姐的小嘴儿中可是饱含有宝贝儿,你好好的尝尝吧!”小姑娘家,真是不识货! 如果是遇到天心或者药神楚玉那类深悉医道和武道的绝世美妇人,乃至陈圆圆和李香君那种媚视烟尘的美人,现在绝对已经按住孙乐的娇躯,争抢起得之不易的美味琼浆了。 第278章娇声喝魔崽子 少年尊主带有几丝愠怒的话语,让娇颜俏郡主神情一愕,不从未经过世情的芳心中也暗暗想到,娘亲那张妖艳的殷红小嘴中真的含有宝贝吗?复杂的思虑,还有隐隐的一丝期盼,让她躲闪的动作停止了下来,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熟媚的美妇人看到小女儿的心思松动,受到了主子话语的蛊惑,立即将小嘴伸了上去,紧挨住那薄若纸片的红唇,娇媚的眼神却看向一次次撞击自己酥软最深处的主人,感激着他将潮水般的快感次次推向自己,让自己总是沉迷于他的雄壮与深厚当中。 而主子的模样就像妓院中的老鸨,正在给初次接客的小姑娘说:“小妹妹,你放一千个心,本院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轻摆姑娘,连恩客们抚摸一下你的小手都不可以的。” 涌动的欲望,终于让美妇人紧闭的樱桃小口微张了一丝,发出一声娇吟,而有些强烈的气流,让她的舌尖出一股力量,将包含的浓粘琼浆抵动。一股温热的潮流,瞬间从身边乐乐姐姐的最终喷洒出来,淋在自己面庞上。 而最多的却是进入了自己的嘴巴中,似麝似香的味道让俏郡主忍不住砸砸小嘴,大张檀口道:“兰儿姐姐,你真的好坏啊!”含羞含怒的叱责声音,噗嗤一下又将她口中的白色喷出了一些,洒落在美妇人的早已沉醉在主子雄壮中面庞上。 半张散发着引诱欲望的馨香味道,让孙乐美妇人忍不住伸出丁香妙舌,舔舐着俏郡主小嘴四周的浓香美肴,口中唔声笑道:“小兰儿,你这张脸真的太好看了。” 摇摆的蜂腰胴体,紧密接触的两具身体,还有那与脸上味道相似的东西终于让朱虹俏郡主一下开了窍,口中暗啐道:“娘亲,你为什么现在如此的荒淫啊?总是惦记着那淫秽的事情,连吃饭的时候都脱掉裙衫,光溜溜的欢爱起来!” 那近距离的观察,响鈡般的撞击声,让她芳心砰砰直跳,又无比的好奇,难道那样的事情,真的会让女人如此的美妙,一直总是想念着吗? 天啊,这个糊涂的郡主,真敢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自己与她都同时坦身裸乳,共同的伺候一个男人了。 她还称呼自己为娘亲,不是让自己这个监护人无脸见人吗?口中嗯娇吟声,让孙乐芳心中升起强烈的刺激,自己在欢好的时候,有一双最亲密的眸子在观看着,这样的事情,让自己多么的难为情啊!听见俏郡主的话语,我得意的笑了起来,阵阵的深入直击向美妇人的娇嫩,激荡起她阵阵颤栗,微微喘气中,眼神落在双手蒙眼,可是指缝之间却投射进画面的俏郡主问道:“小兰儿,你知道尊主现在为什么称呼你为小兰儿吗?” 身边的美妇人完全的沉迷到了那种深入再深入的快感之中,那激昂的娇喊,就是最好的证明,扬起几乎贴在了坚挺丰胸上的面颊,口中支吾说道:“尊主,小兰儿当然知道! 小兰儿是逍遥派本代的护派侍婢,啊,尊主,你不会责罚小兰儿吧?”娇羞的芳心,在最后时刻终于明白了护派侍婢的含义,就是尊主的侍妾。 三浅一深的方式,让体力本来就有些欠缺的美妇人,无比的享受,一波快感之后,又是数息体会,让相互有着足够的时间做着灵欲交流、而她淫媚丝丝的粉脸,一层淡薄的白皙,让我对俏郡主说道:“嗯,你今天没有很好的完成护派侍婢的职责,本尊当然会惩罚与你,帮助你的娘亲将面上的东西弄干净!” 朱虹有些僵硬的面颊一送,暗暗恼怒道,真是看不起小兰儿,没有将小兰儿当成真正的女人,伸手拿起桌边的手巾,笑着说道:“多谢尊主,小兰儿一定帮乐乐姐姐擦拭干净!” 娇红俏脸上,是掩饰不住的一抹失望,我暗乐道:“对于这个少女的挑逗也差不多了,否则她就会欲火焚烧,难以自已了。” 大手阻止住她的手巾,将她的俏脸拉近美妇人淫媚至极的面颊,我解释道:“那是你口中喷出的东西,就像你兰儿一般,将它们吃干净吧!” 眼神斜视,闪烁着邪异光芒的双眼中,是浮动的墨色雾气,邪笑的英俊面庞上,满是坚定的不容反驳的神情,朱虹一阵兴奋,这个淫荡的尊主。 原来一直都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但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不悦,仿佛将身心完全献给他,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观看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欢爱实况录像,她终于发现自己早已亵裤湿淋淋的,上面残余了不知道多少的 她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自己也想像美妇人一般,天生就是一个淫贱的坏女人吗?在心中暗暗的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他是尊主,自己是他的侍妾,当然要听他的话,将他伺候好了,媚惑一笑,美妇人口中蛊惑的说道:“小兰儿,你如果太难为情,就不用帮忙了。 嘻嘻,兰儿以后一直都戴着主人赐给奴儿的面具,生活在人世间,所有人都知道奴儿是主子的侍婢!”脱口而出的话语,让她心中无比刺激,暗恼自己都说了什么样淫荡的话语。 而突然紧贴在面颊上舔舐的小舌,又让她那种快感更加的强烈,一双摆动的玉臂在主子健壮的身体上胡乱的拍打着,热泪盈眶鲁昂的喊道:“主子奴儿真的不行了,你让小兰儿帮帮忙吧?反正她都是你的侍妾,现在水满长堤了。” 俏郡主感受到颤抖的丰满娇躯,听见美妇人那诚恳的推荐话语,几乎忍不住想要抱住她亲吻几下。 手掌拉动腰带,迅速的将一具倩盈的娇躯显露在主子的面前,蚊蝇似的的声音回答道:“主子,小兰儿愿意接受你的惩罚!”轻轻的将美妇人块块潮红的胴体挪到旁边,我伸手在俏郡主的娇娜的玉肤上抚摸着。 另一手盖住她的小巧鸽乳,装着失望的语气问道:“小兰儿,你只是因为愿意接受惩罚吗?” 眼神看着这具泛起颗颗紧张粉豆的娇柔,心中不禁暗自得意,哼,崇祯你个混蛋,看本尊将你们最亮丽的郡主公主一个个的玩遍,让你将来到了地府见到大脚马皇后都没有脸面,让她在阴间都没有颜面。 因为紧张而浑身都显得无比僵硬的身躯,在受到那双手掌一路向下抚弄揉捏之后,似乎有一股特别飞魔力在支撑自己,紧张不安都统统消失了。 扬起俏脸紧盯住少年尊主,朱虹急声回答道:“主子,奴儿也是因为喜欢主子,才会忍不住想要真心的伺候尊主的!”轻提的翘臀,缓缓对向那个狰狞的庞然大物,将桃花源紧挨着虎虎生威的神枪,轻轻的磨动之中缓慢的推进着。 脑海中想到朝我直坐的娇俏少女,是自己遇到的朱家主人,混杂着欲火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的旺盛,口中忙不迭的安慰道:“小兰儿就像初绽的兰花,本尊心中只有喜欢的啊!”环抱住纤细柳腰的双手,却将她向着我的身体直按,用龙枪一下就狠狠的穿透了她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深深的挺入到她的深蕊之中,脑海中暗念道:“你既然生在朱家,就应该有为朱家之人还债的觉悟,享受一番娇嫩撕裂,骨头崩碎的感觉,会让你更加深刻的记住主人对你的好处。” “啊”再一次划破长空的尖利娇鸣,从俏郡主小巧檀口中传了出来,两行贞洁热泪钻出俏眸,原来孙乐美妇人所说的刻骨铭心的眷恋,就是真正的刺破骨肉,将疼痛深入到骨髓之中,数个时辰中被挑逗起来的情欲,又让她忍不住轻扭娇躯,催促着尊主的打开激情的大门,让自己早点进入欲死欲仙的境界中。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身体一番,将她娇俏胴体压在身下,丝毫没有怜惜之心的,用一次胜过一次的粗暴,撞击着朱家俏郡主柔嫩的身躯。再次的娇鸣,让在外修炼的孙玥长老浑身一震,从入定中清醒了过来,对着身后呵斥道:“哼,是何人鬼鬼祟祟,居然在逍遥别院撒野来了。” 右手伸展,五指对着林中伸出发射出股股凌厉的真气,真气击实,让那将及人高的矮树瞬间就击断了,吱吱声落,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白衣少年,将他瘦弱身体显露了出来。 瑟瑟发抖的身躯站立之间,将近一米七的身高,衬托着他粉白脸颊,显得风流倜傥,卓尔不凡。 可是跑动之间,又让他显示出几分婀娜的曲线,女子般的娇嫩声音,高兴的问道:“啊,婆婆,这里真是逍遥别院,是逍遥派孙长老的居处吗?” 孙玥面上慈祥一笑,眼神戏谑的紧盯着少年点头说道:“老婆子就是孙玥,你是何人所介绍而来的?”虽然见过了无数事情,她也对少年的身份有几丝失望,倏然之间有暗笑了起来。 这个世间,又有几人像自己逍遥派那般得天独厚,占据了天时人和,都是俊男靓女。不禁将这个少年与自己尊主相比较感到无比好笑,二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相参照的标准。 少年疾步到达孙玥身边,拉着她的手,摇晃道:“原来你真是孙婆婆,太好了,总算找到你老人家了。”说着说着。 他不禁像女孩子家般,将头埋在孙玥的怀中,伤心的哭泣了起来,轻抚少年的后背,孙玥将真气输入到他空虚的体内,感慨的说道:“孩子,真是苦了你了,一路上都受到了不少的伤害。”温和的真气,让少年在她怀中呼呼的睡了起来。 耳中接连的响起嗤嗤的声音让本来凝神倾听的孙玥心中一火,该死的混蛋,小东西躲进了逍遥派的境地,你们都还敢追寻亲来,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得! 紧闭的一双鱼白双眼突然睁开,闪耀着阵阵精光,娇声喝道:“魔崽子们,出来吧,老身已经看到你们了!” 被喝破了行踪,索索的声音在林中响起,走出了五个身着劲装气焰嚣张的男子,带头之人躬身拱手拜道:“孙婆婆风采胜惜,还是原来一般光彩照人啊!”一脸真诚的模样,让孙玥苍老面庞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似乎戒备的神色也有些松懈,嗯声对身形闪动的八人点了点头。 第279章不噤笑了出来 太阳穴高高鼓起的五人,就像心有灵犀一般,在带头大哥说话的瞬间,一下子就将孙玥围在了中间,组成了个浑然成型的五行大阵。守住第三位火位的英俊青年,一脸狞笑道:“孙老虔婆,你真是太将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让我们温家五行兄弟给你见礼,我呸,一个守门的奴婢,也自命清高的充起了武林前辈!”在水位的青年,神色有些不愉的说道:“小正,你太多的废话了,你以为现在就将老虔婆困住了吗?” 而另外两个面色凝重,一直未语之人,同时摇了摇头,神态轻松的跨动小巧的步子,让相互之间阵位的松动变得更加的紧密起来。 暗视体内的真气状况,孙玥非发现自己为少年疗伤又耗费了三层内力,与没有经过尊主彼点拨之前的功力相当,耳中听见眼前乳臭未干的无人根本不将自己当成一回事情,她没有丝毫升起,反而笑了起来。 站立在身边趁着对方布阵时机也同样摆下的小巧阵型中,暗叹一声,有了怀中这个小东西的拖累,自己只有守住阵脚,等待尊主来指点自己破阵而出了。 孙玥身形在自己的小阵中闪动数下,对发动攻击阵型的五人哼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难道凭借你们的小小阵法,就像让老身束手待命吗?”阵型突忽发动,身边弥漫出一股青色浓雾,让她若隐若现。 一股股借助五行而倍增的五人,看到阵心中越涌越多的迷雾,不禁升起一股无力感,土位的满脸虬髯的中年惊呼道:“是桃花仙子的桃花大阵,老虔婆真的得到了逍遥派的真传!” 而另外四人听见桃花仙子的名头都大惊失色,火位响起火爆的声音:“哼,各位兄弟,既然我们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拼着失去功力也将这个老虔婆杀死!” 神色肃然的领头大哥也点下大头,满脸杀气的说道:“小正说得没错,我们今天如果不将这个老虔婆毁尸灭迹,那么逍遥派就会让我们温家消失!” 孙玥听见五人的对话不禁暗骂五人的狠毒心肠,也耻笑几人真是草包混蛋,小视自己逍遥别院的实力,她不禁反而在阵心坐了下来,点住怀中之人的睡穴,引导着身边青竹林中的灵气,将变形的桃花阵维持着。 等待五人功力消耗严重的时候再出击。外面战事一触即发,而别院中战声却响亮无比。受到阵阵凶狠撞击的的朱虹郡主,一双淫媚的丹凤眼微微眯着。 丝丝荡荡的媚意缠绕在让自己数番真阴沸腾凉气升弥的尊主,娇媚销魂的声音呻吟道:“主子,奴儿还要!”我都忘记了自己挥动了多少次神枪,只觉得身下的郡主就像一个从鬼城中逃亡的饿鬼,无尽无穷的索取着。 面对我深深的撞击根本没有丝毫的退缩和求饶,娇俏身躯根本不是束缚她淫媚本质的因素,反而让她多了一种让我任恣意肆虐的迫切。 耳中听见外面多出的六个粗重呼吸声,感受到对峙双方的强大气势,我再次挥戈深入,邪笑道:“主子当然还会发力的,让你这个浪郡主明白本尊枪法的厉害。”滚滚热流中磅礴的阳气,让早就明白其神奇效用的美妇人,放弃了对主子的精心伺候,钻心的帮助俏郡主清理着那西湖中弥漫出来的潮流,舌口并用,包裹吞吐,让那汩汩的涟漪没有丝毫的消损。 最后才从紧压自己螓首的两具身体中抽离而出,满脸欢笑的说道:“尊主,奴儿求你去帮帮孙长老吧。”还在魂游天外的朱虹,喘气吁吁的问道:“兰姐姐,孙婆婆有危险吗?” 不言而喻的哀求眼神却望向尊主,似乎一切的营救都是神奇的尊主应尽的义务。从朱虹身上爬起,我低头自言自语道:“哎,看来现在需要好好洗浴一番。 但是不知道那样会不会耽搁营救孙长老的时间!”心中却在暗想:“小郡主,那可仅是你们母女的老熟人,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死了就死了,随便从阿姬的己巳支部中挑选一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眼神旁转,看到焦急运功修炼的美妇人,俏郡主一阵咬牙,强撑起几乎散架的娇躯,爬到主人的身下,樱桃小嘴和丁香妙舌同时出动,吧嗒吧嗒的清理着那残留的污秽,咕哝吞下之后,才强忍撕裂的剧痛道:“好主子,好尊主,你就去帮奴儿救救孙长老吧?她真是一个好人!” 披上衣衫,我轻拧一下胯下扬起反潮红残留,殷红飘散的俏郡主的面颊,邪笑道:“谁说尊主不会营救孙长老。如果我不去救人,这柄通灵的碧血剑也会反噬我这个主人。” 扬了扬手中强压住的碧血剑,我心中暗恼道:“真是扫兴的女人,在此时此刻来寻找本尊,让我还意犹未尽,更连抚慰一番小郡主那颗懵懂的忠心都没有时间。” 娇躯后仰,尖叫声中倒在地毯上,抑制住私密处的剧痛,俏郡主挤出几丝笑容,痛并快乐着道:“主子,你真是一个好主子!” 这是俏郡主表达自己忠心的臣服之书,我当然显露出几丝少年英雄的气概,神情深望她一眼,摆摆手,大踏步走向外面,口中愤恨道:“可恶,那些蟊贼打扰本尊和侍婢们的欢愉,一定让他们会姥姥家去!” 倾听到主子急速闪向气势凌厉的场中,孙乐美妇人突然睁开双眸,手掌轻抚肿得犹如馒头的女儿,怜惜的说道:“虹儿,真是让你受到委屈了,被尊主那样的糟蹋!” 俏郡主面上洋溢出幸福的喜悦,口中笑道:“娘亲,你不用担心虹儿,尊主妻妾数十,总不会犹如今天一般,将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发泄在我这个朱家孽女的身上,并且她也很喜欢我这具娇俏的身体。 娘亲也知道,昏庸的朱家根本不是一个长久依靠的避所,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依靠,而尊主就是当今天下最适合之人。”在她内心中,又何尝不知道少年尊主粗暴的动作的由来呢? 他将自己假想成了敌人,想要让自己受到无穷无尽的蹂躏和耻辱,可是他却没有明白,自己的体制一旦被开发出来。 就会是一个十足的淫荡妇人,自己又何尝不需要他那样的主子呢?心中一阵耻笑,说大话的女儿,你根本不知道尊主的强悍,他将自己玩弄得骨头酥软用了不足半个时辰。 而你也好不了了多少,不是老娘挑逗他,以及他的碧血剑发出争鸣,你死去都有可能,当然,从小心中一直就被镌刻有逍遥侍婢四字的美妇人,不会将真正的原因说出来,因为相比较起来,她与主子反而更加亲密。在别院之外飞身而前的我,听见朱虹母女的话语,真正的对美妇人放心了。 她毕竟与朱家有着毁家灭派的血海深仇,而朱虹只不过是她的养女,聪明的她似乎仅是将女儿当成了一个侍奴培养。 身体几个闪落,就到达了浑然天成的五行阵外,看到金木水火土五位腾腾的热气,我不禁笑了起来,重重的在地上跺脚,口中邪笑道:“哼,哪里来的小毛贼,居然不讲逍遥派的别院当成一回事情! 耀月仙子,难道你就任人在我们的地头上撒野吗?”在青竹林中走出一身粉色罗裙的东方彩云、西门耀月和夏念雪。裙摆摆动,紧束腰身轻扭,三人犹如降落尘世的仙子,或是高贵雍容,或是耀月明亮,或是俏丽嫣然,各有自己的独特风情。 而此时的东方彩云,一脸冰冷的表情,眼神根本不看我,而西门耀月一对犹如星空明月的双眸紧盯着我,娇声啧啧感叹道:“真是铁打的身子,王府中那些狐狸精都没有吸干你,让你阳气消耗殆尽,弄得精竭而亡!” 面庞上迹象一层霞光荡漾的色彩,让她芳心中对少年浪子充满了无穷的兴趣。嗔怪的一瞪好姐妹,夏念雪瞬间就背叛了相互的结盟,来到我身边,关切的说道:“承志弟弟,姐姐好担心你啊!”将雪儿的有些颤抖的身躯拥入怀中,我笑着说道:“雪儿不用担心,王府又不是龙潭虎穴,我前去两日还收获不小呢!” 那双似乎不将天下所有事情和人物放在眼中的虎目,让西门耀月跺跺脚,阴阳怪气的说道:“是啊,是收获不小,冲王妃,摄政王王妃都被你弄上了床榻,弄得精疲力竭,乖乖的等待你的宠幸,真是荒淫的小淫贼。” 夏念雪面色不愉,正想要反驳,却被我拉住了,我笑笑道:“哎哟,邀约仙子,本尊是不是小淫贼,你问问彩云姑姑不是一清二楚了。”听见她语气中丝丝的醋意,不禁暗笑了起来,隐世世家与逍遥派真是不清不楚啊,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邪异的笑容,饱含了一种看透自己芳心的力量,耀月仙子娇嗔道:“彩云姐姐,你看这个小坏蛋没有丝毫他父亲的遗风,反而像一个小无赖。 你这个名正言顺的好姑姑都不管一管。”虽然在不断的琐事别人,但是她却丝毫没有忘记到来的使命,双眼总是盯着场中一举一动的少年。东方彩云面色微赧一笑,反而关注起场中的战斗。 金木水火土阵位上的五人,按照相生相克的原理,将一座五行阵守护得滴水不漏,阵心中守护住变形桃花阵的孙玥,在西门耀月的眼中就像被五股天地间最磅礴的气势压迫得粉身碎骨,鹅卵小眉皱动不休,口中喃语道:“太惨了。 好好一个忠心的长老,因为守护在屋子中荒淫的主人,却被无名小人杀得连骨头都不剩一块。” 莲步轻移,东方彩云走到小坏蛋的身边,嗤声笑道:“哟,还聪慧绝美的耀月仙子呢,以后走到江湖中,不要说我东方彩云是你的好姐妹,否则,你一旦遇到了厉害阵法,会连带的让我东方彩云也很没有脸面的。” 东方彩云还是一个很有趣的女人,听见她如此取笑西门耀月,我不禁笑了出来,而怀中夏念雪根本不留情面,娇声解释道:“小月二姐,你难道没有见到阵心中那个神奇的阵法吗? 第280章难如此庞杂 青色氤氲,灵气漫漫,完全按照桃花岛的桃花阵所结成的阵法,依靠身边这片广阔的青竹为纽带结成的阵型,汲取五行阵中的木性气势为己用。 哎呀,今天如果有逍遥派的护派侍婢再次,每一人的功力至少增长二十年,让这五个狠毒的混蛋成为五个废人。” 在阵心中,似乎有一个自己的牵挂,让自己揪心至极,否则,依靠自己在苗疆九黎族的性情,早已施展毒功早早的送无人去见阎罗王了,出丑了,自己在小淫贼面前出丑了。 西门耀月面色不变,立即惊呼道:“三妹,这阵法真的如此厉害吗?似乎有些与北冥神功有些相仿,还能够汲取别人的功力?”迅速应急的耀月仙子,立即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混淆过自己话语中所出的大丑。 怀中紧贴的少女心儿就像身上的碧血剑一般,很为阵心中的陌生人焦急,我手掌轻抚念雪那张吹可弹破的面颊,轻捻她两排长长的闪动睫毛,口中安慰道:“雪儿不用担心,今天师兄绝对会给你一个惊喜,让你见到你素未谋面的亲人。这五个混蛋的一言一行。 其实早就堕入了孙玥长老的计谋之中,她也有意让五人丧失功力,成为一个人见人欺的废人。”如果义母温仪仅是生出了温青青一个子女的话,里面阵心中之人,也许就是温青青吧。 我又为义父和父亲当年的深厚情谊而感慨,逍遥派一个小小的看门的侍婢,都愿意为义父拼命。 终究是东方彩云更加深谋远令虑,面色有些惊惧,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桃花岛的阵法虽然厉害,但是汲取别人的功力早已超出了阵法的范畴,有违天和,似乎对于布阵之人本身的功力也会有巨大的损失。” 在她心中,也对同辈中几个绝世男儿的风采而暗暗折服,似乎身边的少年,更多的继承了他义父的秉性,显得无比的邪异,连自己这样精于算计的女人,都无法看出他的心中到底在思索什么。 在世家之中,一直都在传说当年金蛇郎君被消弭掉功力的隐秘,西门耀月却根本赞同自己的好姐妹,暴躁的说道:“哼,当年金龙大侠中了温家狗贼们的计谋,不但被废掉功力,连四肢经脉都被挑断,本就有逍遥派侍婢们保护不力的罪责,孙长老只要能够为夏叔叔抱得深仇雪恨,也是一件死得其所的事情。”说话之间,她面颊上面,闪现出朵朵朝阳似的的艳红,看起来有些诡异。叹气的摇头,东方彩云心中一阵惊悸,这个姐妹的耀月神功修炼到了六层境界了。 三月中难以找到化解的办法,她的神功就会青云直上,达到九重至境,每日都受到灼身艳阳的烤炙,任何一掌都足以将敌人打得粉身碎骨,拉住灼热的玉腕,彩云仙子怜惜的说道:“上天都有好生之德,我们能够少杀生的话,还是少杀微妙!” 西门耀月不愉一笑,芳心中又是感动不已,不是身边姐妹费心费神的帮忙,自己早已将耀月神功修炼到九重至境了,但也会离死不远了,口中嗔怪的说道:“好了,彩云仙子,我的活菩萨,月月知道你的好心好意了。” 性情有些火爆的耀月仙子,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看得我双眼一滞,心中暗叹道,本是朦胧月色中一个降尘的仙子,因为受到了所练功法的影响,却生具了一副暴日般的性情,真是太过可惜了。 我将体内的魔气快速的发动起来,双眼直盯着还不断的为孙玥长老感叹的一对姐妹,神情不爽的说道:“哼,身为隐世世家,本来就有维护一方武林清净的重任,而西门世家情儿却任由温家的畜生进入到住地,我真是为隐世世家的无能衰败感到心寒。” 这个小坏蛋,也太不给自己的情面了吧,好歹自己是隐世世家最近十年的首领,一切的总命令都是自己所颁布的呢? 东方彩云心中暗恼,汪汪的双眼狠瞪着满是可恶邪笑的混账,委屈无限的说道:“承志,姑姑一介女流,维持隐世世家十年不衰落,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而你却根本不理解,真是让彩云好伤心啊!”双眸中升起氤氲雾气,柔嫩的脸庞上也是凄然的神情,瑶鼻上面泛起丝丝褶皱,碎心的感受,也许可以最好的形容彩云仙子吧! 受到好姐妹真气帮助的西门耀月,也费力的将有着脱离控制的耀月真气安慰平静,可面前小淫贼那张双紧盯自己的双眼,似乎早已看穿自己身上那层薄薄的罗裙,在猥亵着自己高挺的双峰,将丝丝邪火注入自己的体内。 瞬息之后,小淫贼似乎有看不起自己对有些丰挺的酥胸,眼神顺着婀娜的曲线向下,对于自己一直抚摸的平坦小腹再次一扫而过,眼眸中有着几丝鄙夷,似乎在责怪那里有了一颗多余的褶皱。 西门耀月发现淫邪的目光的走向之后,还没有来得及阻止,自己腿根就受到魔光的注视,小淫贼的双眼好像生出千万只触手,在抚摸自己娇嫩的地方,一丝丝滚烫的感觉在那里升起,一股股瘙痒的异状直钻进骨髓中,琼鼻中忍不住嘤咛一声,口中呵斥道:“小淫贼,你再看的话,姑奶奶就将你的双眼剜掉。” 在感受到了自己的腿根亵裤已经潮湿了,敏感的鼻子嗅到丝丝浓郁的馨香,修长的一双玉腿紧紧的夹住,眼眶中流出两行少女的热泪。 惊喜,巨大的惊喜,没有想到自己双眼还能够挑逗少女的情欲,将魔气发动到极致,继续催发着脾气暴躁的耀月仙子,眼神却斜视着东方彩云,发现她面上也是朵朵娇红,不禁欢心的笑了出来。 彩云仙子真是欲哭无泪,当年姐姐将有意托孤给自己,没有想到八年不见,当年乖巧的小孩就成为了一个比淫贼都还厉害的邪异少年郎了。 并且自己也禁受不住他的撩拨,口中却娇声斥道:“袁承志,你知道耀月是何人吗?也是当年与你娘亲相交莫逆的好姐妹,你那双眼睛落在了何处,哪里还有一丝正人君子的模样?” 乖乖的姑姑,娘亲的好姐妹,让我心中一阵刺激,升起一股淫靡的魔气,一边恢复我体内的魔气,一边增长着我的万灵魔气,口中呵呵淫笑了出来。 “啊,姑姑,是耀月姑姑,姑姑好啊,玩弄起来更好!”大手伸出,一股阳刚的真气将几乎难以站稳的西门耀月拉进了我左侧怀中,用念雪挤到了一起,右手重重的拍打在她丰硕翘臀上,右手迫不及待的钻向她的腿根,大嘴一边伸向她张开欲咬的殷红小嘴。 一边邪笑道:“混账女人,沐浴了日月之光,就像咬本星君了,我让你咬,让你一辈子都咬本星君,就是不咬也用本星君的龙枪将你小嘴塞满! 哈哈,原来早已湿淋淋的的了,还在本星君的面前装清纯,真是太不知道廉耻了。”身体向前一送,将腿间的巨硕顶向她的腿根。 天啊,这个混蛋比淫贼都更加的霸道,看着那向前挺送的虎躯,紧贴在姐妹的私密之处,最可恨的却是伸出来的魔手,居然将湿淋淋的手掌伸到自己面前,在自己嘴边摇动着。 出离愤怒的东方彩云,将求助的眼神落在了夏念雪的身上“念雪,你难道一点都没有感觉吗?你管一管这个混账吧?” 无论自己怎么样的躲闪,那只魔掌总是能够呈现在自己嘴边,东方彩云真芳心真的好疼痛,自己十余年等待的男人,就是这样子的一个比淫贼都还不堪的混账。 “嘻嘻,承志弟弟也根本没有任何过错啊,只是两位姐姐长得太漂亮了,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你们啊!”旭日般的温暖怀抱,让下年需再一次的违背了姐妹情义,帮衬着弟弟说话。吻上自己的那张大嘴,散发着丝丝热力。 被愤怒驱使而起的真气,也像夏念雪一般违背了自己的心意,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反而顺着那钻向自己骨子中的魔气而奔跑着,胡搅蛮缠的大舌,贪婪的汲取着自己的津液。 西门耀月情不自禁的送上妙舌,与对方缠裹到了一起,天啊,自己的初吻,就被这个品性糟糕的无赖淫贼攫取了,自己现在觉得真的好不甘心啊!两颗冰凉的泪珠,弄得我不舍的松开了西门耀月。 看着她恨不得眼奸我的目光,嬉笑道:“不用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吃亏的还是本人,耗费了打量的本源真力,让你保住了半条命。” 心中的实际情况却是大不一样,这个西门世家的功法真的很特别,让压制我体内力量和记忆的禁制都有大大松动的迹象。 转身逃串的西门耀月,愤恨的说道:“无耻淫贼,姑奶奶就是让狗救命,也不会便宜你这个混账,满脑子的淫秽东西。” 原来是自己误解了这个坏蛋,东方彩云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口气,语气复杂的问道:“承志,告诉姑姑,你体内除了九阴真气和九阳真气,到底还有什么样混杂的内力,难道如此庞杂,一点都没有影响你的身体和心智吗?” 她将这个侄儿变成了目前模样的罪魁祸首,当成了太过庞杂的真气所致。眼神转过去观看阵中战局的我,看到孙长老果然已经发动了青竹阵,在汲取着五人占据的阵位所形成的五行真气。 而面色却尴尬的一笑,将左手递给彩云仙子,我神色黯然的说道:“都是老问题了,最初受到了体内过多的阳气影响,所以到玉女宫求医,后来却莫名的得到了一本上古残卷。 突然领悟到了其中的修炼法门,在无意之中修炼出了一股特异的魔气。”而刚才我人根本不是清醒的,似乎被魔气控制了一般,白葱般的纤纤玉指夹着侄儿的左手腕,还未等自己催发真气试探,就立即感受到了有一丝钻向自己经脉中的真气,虽然量很小,但是却让自己根本体内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 根本无法升起一丝反抗的想法,东方彩云心中一惊:“百灵魔气,真的是百灵魔气。现在真的糟糕了,为什么两个亲近之人,都修炼了如此古怪的功法呢?” 第281章真是活神仙啊 魔气增长一分,东方彩云感受到自己心魂都在颤抖,似乎百灵魔气正在蚕食自己的灵魂,连忙松开手指,惊悸的问道:“承志,告诉姑姑,你往日是否也经常被那股怪异的真气所控制心神?” 面前一对远山黛眉轻蹙,面色微微紧张的仙子,似乎真的将我这个混蛋淫贼当成了侄儿般看待,也根本没有反驳她为我猥亵耀月仙子所找出的理由,心中却是一阵不安,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逃串的西门耀月,在提气纵跃时候感受到体内正由一丝特别的真气,缓缓化解着体内暴烈的耀月真气,心下微微思索,就明白了小淫贼的话语是真的,好姐妹的话语钻入耳中,身形向后连闪,电光火石之间就退回到东方彩云的身边,蹙眉道:“哼,真是狡猾淫贼,本就是你心思太过邪异了。 所以才会有着那些淫邪的念头,现在却推得一干二净。”满脸都是不忿的表情,但她还是伸出右手,扣住了那只返回的还残留有自己身上月香的魔掌,暗暗的查探了起来。 眸子中流露出的关切还是叶让我心中感动,那只魔掌再次肆虐,一阵发力反手扣住了耀月仙子的玉手,抚摸着滑腻的冰玉肌肤,感受着她急速流动的血脉,口中说道:“爱信不信,反正不会与你有什么样的牵连?”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脾性,连自己好心帮他都忍不住想要占自己的便宜,西门耀月在这一刻觉得这个小淫贼很有趣,被探测到里面那不同于在自己体内流转的真气。 她心中不禁一怔,这个混蛋居然还对彩云姐姐耍了心眼,正想要开口喝破,她有感受到了魔气在体内肆虐起来。 就像先前那般,似乎被自己拉住的玉手正在快速的移动,只不过这一次带有了几丝柔情,让自己身体升起一种真心臣服的感觉。 我的魔气刚一被耀月仙子捕捉到,心下就一阵慌神,传音道:“耀月姑姑,那可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哼,你一旦说出来的话,我就将你捉住,以后每日都呆在身边,让你时时刻刻都被窝亵玩淫弄,身上不穿一丝一缕,让所有人都知道聪慧绝伦,神功盖世的耀月仙子,是我袁承志的淫奴。” 东方彩云看到面前二人,根本不将自己和念雪放在眼内,正眉目传情的相互咕哝着,芳心中一阵烦躁,口中接着问道:“承志,你还没有回答姑姑呢?” 明白那件事情仅是二人之间的一个小秘密,西门耀月芳心中一喜,可听见他威胁自己的话语,又感情莫名,不知道到底是喜悦还是 就是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愤怒。她禁不住哼了一声,眼神高傲的仰视色胆包天的混蛋,与他邪异至极的眼神对视了起来,一直都暗暗观察双方情况的夏念雪。 突然觉得无比有趣,听大姐的语气,居然有些吃醋,咯咯乐道:“大姐,二姐,你们为什么不问我这个知情人呢?”娇躯脱离那个温暖的宽敞怀抱,钻进两具丰腴的仙子中间。 西门耀月也趁着小淫贼失神的瞬间将手挣脱,瑶鼻一翘,哼哼道:“求你念雪你,你根本就被自己的小弟弟蒙蔽了心智,完全的相信与她,是我们姐妹之中意志最不坚定之人,姐姐们感相信与你吗?” 而自己左方的大姐姐也似如此的模样,夏念雪双手同时抓向二人的腰间,在上面轻拧一把,无限委屈的嗔怪道:“在一致对外的时候,二位姐姐当然必须无条件的相信念雪,因为念雪比你们二人更有对付恶人的办法。 而你们欺负承志弟弟的时候,我当然是两不相帮了。”玉指指着自己,两位仙子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欺负承志,他不欺负姑姑就好了!”犹如在眼前的“欺辱”让两人的面上有浮现出两朵红晕,神色有些娇羞。 懂得适可而止的我,立即转移了话题,面上浮现出最着急的神情,问东方彩云道:“彩云姑姑,承志过去也曾被魔气控制过心神,最后得到别人的帮助,所以才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哦,我所修炼的魔功,有巨大的反噬力量吗?” 听见问话,东方彩云和西门耀月都面色一边,耀月仙子红唇蠕动了数下,最后又紧闭上了,彩云仙子语气凄然的说道:“承志,你的师傅身为剑龙,是当今武林中当仁不让的剑术第一人,难道都没有告诉过你,武林中人不能够轻易的涉及魔道吗?” 新认识的姐妹,似乎无比看不起魔道中人,夏念雪不禁娇哼一声,语气不善的说道:“嫉妒,完全是嫉妒魔道修炼的快速!”她本来就是苗疆九黎一族。 当然对于魔道修行知根知底,当然由不得别人对自己祖先的诋毁。似乎明白夏念雪心中所想,西门耀月安慰道:“三妹,大姐根本没有诋毁魔道的意思,魔道的修行,前期快捷简便,威力绝伦,也魔念重生,无数人永坠魔域,被欲望所控制,最终成为正道的天敌,不得善终。 而后期深奥磅礴,与道同归,魔欲重重,千百年来,都五人修得魔神的境界,连当年的魔神蚩尤得把持不住,只有期冀通过百族之战,用百族的灵力洗刷掉身上的魔力终屏,真正的成为魔中圣神,可是最后却失败了。” 想到蚩尤都没有成功,我心下一颤,对二人问道:“姑姑,难道千百年来,真的无人将魔功修炼到圣魔神的境界吗?” 在我心中,我隐约的明白,好像自己只有完全的控制所有的魔欲,才最终超越这个时空,返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去。 神色黯然的彩云仙子,双眸突然一亮,欢声说道:“其实,魔神蚩尤也不是首位修炼魔功的上古之人,在他以前,几乎所有人都是修炼魔功,而当时也有一人探索到了魔道的尽头,据传最后穿破这个时空,到达了世界的另外一端。” 我心中一惊,上古时候就有如此厉害之人,看来曾经的那些神话传说也是真的,腰间的碧血剑摆动,弄得我脱口而出道:“彩云姑姑,难道这个人就是尝遍百草的神农吗?” 脑海中浮现出药神楚玉和她女儿小惠妹妹那两具娇柔的胴体,自从我修炼魔功之后,每一次与她们二人欢爱的时候,曾经被当成消弭过剩阳气的清心诀,都会升起股股包纳天下万物的灵气,帮我抚慰着体内不甘寂寞的魔气。 激动的东方彩云,双手轻揽将头钻进自己怀中的小混蛋,手掌轻抚他头上未经梳洗的凌乱长发,嗔怪道:“小坏蛋又来考究姑姑,原来自己早已知道了让你魔气升华的办法,尝遍百草,收齐百灵是最稳妥也是最危险的办法。 而你现在却准备看姑姑的笑话,哼,真是居心不良啊!”激荡的情怀,莫名的情愫,让她不自禁的将少年侄儿的面庞紧按在怀中,下颚抵在他的头顶,满脸柔情的紧紧相拥。 看到自己大姐姐一副安宁的模样,西门耀月心中闪过莫名的刺激感觉,仿佛那个感受着仙子酥胸的男人就是自己,伸手轻拉夏念雪的衣襟,向着旁边努了努嘴,一起走向另外一边,仔细的观看起场中几乎让天地变色的两个神奇阵法。 她与好妹妹咬耳低语,虚心的请教着阵法中的门道。头部被紧紧的按住,让我面颊一下子就紧抵在她胸前一对高耸之上,上身的彩裙领口微微松动,将彩云姑姑那道雪白的深深乳沟映入了我眼中。 我鼻子轻嗅,立即问道了淡淡的乳香,下颚向下轻轻抵动,一下子就直接的抵在了那两团高挺的丰满上,而向下滑落的裙口,让我见到了小小的抹胸难以遮挡的丰硕,半掩半露最是诱惑男人。 我不禁暗暗的用牙轻咬,将抹胸撕开了一个巨大的裂缝,让两团丰满完全的显露在眼中,舌头伸出,在玉白的峰面上轻舔了起来,美妙的口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喃语道:“姑姑,真的好软好香啊!”忘情的东方彩云受到两排牙齿的撕动就清醒了过来,但是心中复杂的感情,又让她有些期盼,不禁放纵了侄儿的继续前行,当大舌舔舐的时候,浑身都是一阵颤栗,迅速滑过峰面,大嘴包裹住峰顶的坚硬葡萄,让她情不自禁的紧抱住弯曲的虎腰,口中腻语道:“小坏蛋,做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屡试不爽了。” 适可而止的抬起头,大嘴在彩云仙子那张翕合的美艳小嘴上亲吻一下,我笑道:“彩云姑姑,你不会也吃醋了吧?” 眼神凝视着她那双汪汪媚眼,用心灵的意志强迫着她看着我。双眼中那海水一样深沉的墨色就像他所修炼的魔功一般。 吸食着自己心魂,让自己沉醉到其中,东方彩云毕竟心灵的修为更加高深,玉手重拧一下怀中少年的腰间,口中斥道:“小混蛋,不要对姑姑起坏心思,否则姑姑坏让你辛辛苦苦所修的魔功一无所有,再也无法欺负女孩子家。” 她的手掌顺着侄儿的健壮的身体,向背后抚摸而去,抵着经脉的交汇之处,掌心运气一下子就截断了总是对自己使坏是侄儿的魔气。 突然无影无踪的魔气,身体内另外几股真气立即失去了平衡,我内心一悸,真不愧是世家中威名显赫,聪慧绝伦的仙子,连我体内的魔气都会能够完全控制住,连忙重吻一下她的翘唇,强忍住剧烈的疼痛,舌头砸砸唇边,讨饶道:“姑姑,你可是美艳的仙子,不能欺负侄儿这种与世无争的小人物啊?” “哼,你这个小混蛋还是小人物,一年时间,就让整个西北和西南武林受到你的控制,连闯王军中都有无数你的手下,不知道闯王听见了他正在帮你训兵的话,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双手从健硕的虎躯上拿开,东方彩云却不忘揭露出面前少年高瞻远瞩和巨大野心。我看着拉紧彩衣的仙子,面色不变的问道:“姑姑,你真是活神仙啊,连那样遥远和隐秘的事情,根本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让你明察秋毫。” 我心中却是一阵暗恼,那些女人真是太不知道轻重了,所有的隐秘都没有避着诸葛世家的小蓓蓓,让她将之传回了隐世世家,真是一件失策之事! 第282章女儿娇嫰 咕咕哝哝的西门耀月,突然原惊咦出声:“孙长老的真气好奇怪啊,不但让木性的五行真气被她驱使,还有融汇另外四行真气的迹象,只是好像修行太浅,难以正确运用,无法真正给予敌人重创。” 从未听说过的事情,让东方彩云大爷仔细的观看了起来,阵心之中孙玥长老正双手挥动,划动出一段段氤氲的青竹枝节形状的真气,不但汇聚起了身边那些青色的木性真气,流光溢彩的在竹节上面循环一周后,在她灵巧手指的弹动之间,将木性真气发射而出,攻击向外面五行阵的薄弱之处。 而那些或是猛烈璀璨的火属性真气,或是柔软缥缈的水性真气,都似乎在忌惮着她的真气,反而围绕在她身边,形成了一环特殊的彩圈,踟蹰不前,薄若丝带飘溢出的稍许四行真气,都会被孙玥怀中之人所汲取,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姐妹之间血脉相连的感受,让夏念雪娇声笑了出来,对身边三人说道:“温家之人上两代男人,现在居然开始积德了,将所有的真气都完全转嫁到了后辈身上。” 内心深处不禁为这个素未谋面的亲人高兴,暗暗盼望她能将五人的所有真气都完全吸收。感受到小妹的欢喜,东方彩云却给她泼上一盆冷水:“雪儿,当今天下,除了逍遥派的北冥神功,根本没有哪门功夫可以将别人的真气化为己用。那个幸运儿获得别人的真气,也会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一直都是依靠克服所有苦难险阻苦心修炼的西门耀月也是赞同的轻点螓首,幸灾乐祸的说道:“小妹,天下没有任何不劳而获的事情,而修炼更是如此。” 犹如一个鼻孔出气的姐妹,让我双手左右开弓,在二人挺翘的丰臀上重拍一掌,斥责道:“真是两个没有同情心的小女人,看不得别人比你们厉害,嫉妒心太过强盛了。” 我说话的同时施展凌波微步,身形向着木位而去,丝毫都没有费力的进入到阵心中,心下却在暗思,也许真要说道嫉妒心和小心眼,温青青也许是这些女人中最强的一人吧。 受到那双魔掌犹若惩罚似的重击,两位仙子从未受到过如此侮辱的丰满翘臀上面,泛起一阵剧烈的疼痛,可疼痛之后,又浮现出股股酥酥麻麻的感受,向着娇躯的各个部位钻去,转化成千万只啃噬骨髓的蚂蚁,忍不住相互扶持着。 相贴在一起轻扭娇躯,异口同声的娇嗔道:“真是一个混蛋淫贼!”这个时候的夏念雪,耳中听见远处有着丝丝特别的声响,连忙对着双手抵住结义姐妹的后背,给二人分别输入一股清凉的真气,阻止住即将几乎相互磨动酥痒的二人,语气复杂的说道:“女人的欲望就像黄河之水,只可疏导不可压抑,中原之人修炼道家之法,总是难以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适得其反,一旦打开了心灵中的情欲之火,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面色娇红的连个坠入凡间的仙子,都轻啐一声,眼神关切的凝视着没有任何阻挡进入阵心的少年,芳心深处升起一股巨大的喜悦。东方彩云感激的一看小妹妹,嘴角对着心领神会的耀月一努,神情感慨的说道:“雪儿,姐姐也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隐世世家根本没有出世的机会,而我们也不敢考虑自己的私事,害怕一些有心之徒混入了世家之中,不但会落得贞洁不保,家毁人亡的结局。” 耀月仙子面上的火辣还没完全消散,双眼紧盯着远处越加清晰的前后二人,愤恨说道:“温家在二十年之前,只不过是打家劫舍的一窝强盗。 但是他们现在有了关外鞑子撑腰,不但积极的配合幽冥教,给他们入侵中原提供方便之门,更是不遗余力的绞杀武林中人,真是太令人气愤了。” 眼神凝视之中,浮现出一阵希望之光,也许那个总是给自己无限激情和神秘的小侄儿,才是真正扛起各大世家反清大旗的最好人选吧。 温和的对着想要站起来的孙玥长老一笑,我伸手抱起她怀中的玉香淡淡的人儿,对她吩咐道:“外面五人都是温家第二代中最优秀的男强盗,你去将他们所有人的功力都废掉吧,让他们以后也体会一番义父那样日子的艰辛。” 眼神根本没有斜视将战圈缩得更小的温家五人,低头审视怀中将面颊翻过来的女扮男装的温青青。金灿灿的紧束腰带,将本来就无比纤细的蜂腰裹得更小,婀娜的胴体就像处于蒸笼之中,显得无比的火热滚烫。 眼神上望,之间姣姣的面上神色变幻不定,一会儿是红焰似火,一会儿青若翠竹,一会儿白洁胜水,一会儿浑浊似土,五行的色彩让她那张鹅蛋脸显出几分诡异。 轻轻的拉开她早已被淋淋的汗迹浸湿的白色帽子,将她一头深黑浓密的秀发散了开去,我用左手将她紧抱在怀中,右手将她的白衣戳出一个掌印,紧抵在她滑腻的娇嫩的后背上面,笑着说道:“青青乖乖,我现在就帮你吸收温家五个畜生的真气,你可不要反抗啊!”早已被五行真气冲破了睡穴的温青青,被那只大手揽在温暖的怀抱中,一股强烈的安全感弥漫在身边。再次听见那满含深情的话语,倔强的性情也禁不住一阵颤栗,听话的按照他所引导的真气行走着。 本来五行缺一的温家五兄弟,看到孙玥飘扬起的漫天掌影,心中不禁无比慌张,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身体反而被五行阵所牵制,无法逃出自己所布的阵位。 这时候,远处一身葛衣,五十有余的老头子,双手向后面一捞,飞到了众人身边,将一个白衣胜雪,双目紧闭而又满脸痛苦的美妇人推到身前,口中喝道:“住手,如果再不住手的话,我就将夏雪宜那个狗贼的夫人杀了。” 功力流逝了将近八分的温家五人,听见熟悉的声音,都凄惨的笑了出来,一个个神情恶毒的盯着孙玥长老。孙玥对着少年尊主一点头,枯瘦的手掌从掌影中钻出,发动出最后一掌,将五人最后残留的那一丝真气都汲取干净,连忙亦步亦趋的跟在尊主身后。 感受到怀中少女颤抖的身躯,我快速的截断她与外面五行真气之间的联系,手指拂上她睡穴,让她陷入沉睡之中,身形一闪,到达夏念雪身边,将温青青交到她手中,说道:“照顾好你的妹妹,一切都会有我,不用担心姨娘的安危。” 首次受到了别人的威胁,我虽然无比愤怒,心却反而无比的冷静,语气森然的说道:“哼,温家老贼,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重咬的每一字,都运用了佛家狮子吼发出,声声都像巨钟敲打在面色狰狞的老人心口,让他摇摇晃晃的身躯不断向侧面倒去,最终在神情萎缩,犹若软泥般瘫倒在地五身边的一根紫竹上靠稳。 看到老人一手紧捏着义母的腰部,手臂轻打自己胸口,我体内的真气凝聚到了最高点,等待着老人双手再一次晃动。 “嗤嗤”两声响起,老人身形一倒,就带着义母向着地上倒去,而手掌也同时吐纳出一股阴冷的真气,口中愤恨说道:“是你们逼迫我出手的!” 看到义母的危险,我心中暗骂出手的女人根本不懂得观看形势,将轻功运到最高境界,身形瞬息之间闪到义母身边,将她阴冷阵阵的身体抱在怀中,手掌给她输入一股星辰神力护住她的心脉。 眼神落在老人的鲜血汩汩的老人身上,只见她的心口边正有颗豆大的子弹,还有丝丝的烟火在直冒着,还是差了一点,没有真正致命,否则义母哪里会受到伤害呢?怀中美妇人艰难的睁开一对凤目,满脸散发出幸福的笑容,口中昵声喊道:“雪宜” 果然如此,义母首次见到我还是将我当成了她喜欢的那个邪异的金蛇郎君,在她柔和悦耳,温婉动听嗓音的呼唤之下。 我感觉到从腰间升起一股热流,神志也跟着一浑,低头用大嘴亲吻着她惹人怜爱的晕红双颊,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的回到道:“温仪,是的,是你郎君夏雪宜回来了!” 一旁带有几丝审视目光的东方彩云,见到曾让邪异不羁的三哥将身心完全寄托的美妇人,心中也被她那丰美的仪态所深深吸引。 一身素衣白纱,腰系金黄色缎带,把身体分成完美的惹火身材,脚着雪白绣鞋,脑后一支木簪上挂着长长的白色纱巾一直垂到小腿部,乌黑秀美的长发被遮掩其中。 冰玉肌肤不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般圣洁,浅浅的两弯柳叶眉就像雪景的最佳点缀,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的风情,而微微眯着的迷人双眼隐隐的带有几丝萧索和幽怨。少年侄儿那就像出自内心最深处的回答,听得东方彩云芳心阵阵凄苦,又有些酸涩。 一个完美的成熟美妇人,对幼失双亲的侄儿具有太强烈的吸引力了,既有母亲温婉动人的柔情,又有男人呵护的娇柔迷情,让她一下子就在侄儿心中占据了一个最重要的位置。 微微泛青的双唇呼喊出她最亲密郎君的名字,就像在混蛋侄儿心灵中打开了一道窗户,让他窥视到温仪芳心中深深的幽怨。 而他也根本升不起一丁点拒绝的想法。相拥着怀中流着相同血脉的夏念雪,紧贴的芳心能够听见妹妹急促跳动的心儿,双手轻环的纤细柳腰,柔嫩胜水,滑若无骨。 看到这个妹妹身着文士白衫,内里却是浅色绿衣,她不禁暗暗一笑,只要是明眼人,都会看出自己妹妹根本就女扮男装,水嫩的白皙肌肤,发散出丝丝晶莹的光泽,那是五行真气融会贯通之后才会具有的色泽。 微微上翘的薄薄嘴唇似乎露出些许的笑意,在挺直可爱的琼鼻,波光荡漾的小酒窝的衬托下,就像娇柔的水仙花一般,让人怜惜让人呵护。母亲成熟,女儿娇嫩,又都弟像娇柔的花儿般牵动人心,东方彩云不禁暗乐了起来,温家女子真是个个不凡。 第283章都心哅狭窄 身边两位姐妹各怀心思,可旁边的耀月仙子却全副心思的集中在了小淫贼的身上,似乎他有一种特别的力量在牵引着自己,让自己总是难以看够。 而内心深处的愤恨也变得有些怪异,好像丝丝的蜂蜜般甜蜜。从小淫贼腰间突然升起一股青气,围绕在他上半个身子,西门耀月芳心一突惊喊道:“糟糕,彩云,承志受到了别人的控制!” 一个从九黎族中传出的有关灵魂转移的传说,立即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还有几分自怨自哀的东方彩云,也观察到了侄儿腰间碧血剑的怪异景象,面色一惊,双手紧拉身边的九黎族小公主,语气急促的问道:“雪儿,承志是否真的受到了别人的控制呢?” 将美妇人紧拥在怀中的小侄儿身上,有一股自己所熟悉的男人气息升起,是金蛇郎君夏雪宜才会具有的。 想到他是小混蛋的义父,不至于伤害自己的儿子,心下也是一阵释然。夏念雪的一对深眸中流出两行热泪,口中哽咽喊道:“父亲,那是父亲所残留的意识。” 看到身边二人不解的神情,她面庞上浮现出两抹嫣红,接着解释道:“父亲当年几乎学全了我们九黎族的神功异术,只不过他报仇心切,没有将灵魂转移真正研究透彻,所以仅利用碧血剑的神奇功效,残留了最后一抹意识,会将他心中最牵挂之人。” 芳心中却无比伤心,因为父亲最牵挂之人根本不是自己母女,而我这个时候,发现怀中温仪缓缓的睁开了一对凤目,神情激动的双手轻抚我的面颊,杜鹃啼血般的声音呼唤道:“雪宜,你真的回来接你的仪儿了吗? 我想立即就和你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用经历那些恩怨情仇,勾心斗角,杀戮流血!”我虽明白自己的身份。 但是从腰间的碧血剑中所钻进体内的那缕怪异真气,具有无比强大意志和力量,让我行动和言语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抱着怀中满脸幸福的义母,身形一下子就从原地飞起。 穿越呆过将近一天时间的竹林别院中前面三进小屋,最后走到了一件温馨的粉色小闺房中,将满脸幸福表情的义母放在了软和的小床上,邪笑道:“仪儿,你现在就亟不可待的想要离开吗? 难道十余年没有夫君见面,都不想再次重温旧梦,让雪宜好好的疼爱你一番吗?”伤势恢复了六分的美妇人,听见与那个夜晚中完全一样的口气,说出来的一模一样的话语,只觉得神思凝滞,激情荡漾,反而伸出双手紧抱住呆立的夫君,粉拳轻捶他健硕的胸膛,满脸娇红的嗔怪道:“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那样的好色,这些年都不知道有多少可怜女子受到了你的欺凌!” 我脑海中升起一股愠怒,义父当年就是因为守护着面前这颗娇柔的水仙般的美人儿,才会舍弃那一大片丰美的美丽花园。 最后更是因为她而落得一个身残志灭的结局,体内魔气一阵翻腾,双眼紧盯着神态雀喜的温仪,恨不得将她撕个粉碎。 根本没有察觉到情郎面色异常的温仪,紧拥着那健硕的虎躯,快若鞭炮声响的倾诉着他离开之后的十年相思,移动的一双白嫩的玉手,紧捧着情郎那更显英俊和年轻的面庞,凑上两片香唇,亲吻面前总是张合却似乎激动得难以发出声音的大嘴,津液满唇的妙舌熟悉的向着里面伸去,缠绕上那只有些躲闪的大舌。 横亘在我面前的身份,暗中义父那双似乎无时无刻不在的微眯双眼,都像一座座让我喘不过来气的大山,让我根本不敢做出有违义父和伦常的事情,平时巧如莲花的大舌,在这一刻也变得僵硬了起来。 连连躲避着丁香妙舌的不断追击,原来他还是暗恼自己当年送给他的一碗莲子羹,认为是自己有心害他,从而获得那富可敌国或的宝藏。 温仪发现自己与情郎之间再也无法找到那一晚的亲密感觉,不禁双目含泪,神色凄然,身躯向后无力的倒去,双肩不断的抽搐着,小嘴中发出声声呜咽的哭泣,不由伤心欲绝的问道:“雪宜! 你难道真的变心了吗?一点都不喜欢温仪了吗?仪儿可是日夜都在想你,向往着与你一起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的生活。”凄婉的声音,让我感受到股股钻心的剧痛,脑袋也似乎被一股特别的力量次次撞击着。 右手落在腰间的碧血剑上面,发现上面流转的那丝怪异真气完全没有了,心中不禁一恼:“义父,原来你当年让承志帮你照顾好义母,根本就是一句假话,因为你根本就不放心儿子,反而在碧血剑中灌入了一丝属于你的意识。” 受到了死去义父的挟制,我不禁伸出双手,将哭泣的美妇人抱在怀中,安慰道:“仪儿,雪宜哪里会不喜欢你呢?夫君也是没有想到在此处遇见你,所以太过激动了。” 两只手掌,就像不受自己控制,在义父意识的驱动之下,顺着她丰满的身躯抚摸着,揉捏着,带有柔情的抚慰,让依偎在情郎怀中伤心啜泣的温仪,再次轻扬螓首,频送香唇,在浮现出熟悉邪笑的嘴角四周蜻蜓点水的不断热吻着。 等到情郎不再回避的时候,默默温柔接纳的时候,她乖巧的将灵巧舌头也渡了过去,深入到了充满了男人气息的大嘴中,香津暗渡,灵蛇卷动,久违的激情再次的升起。 没有修炼过的美妇人,仅是凭着那一口气支撑,几分钟之间,就呼吸急促,粉脸苍白,我仓惶的松开了两片温香丝丝的香唇,在她胸前的那对大小适中,柔软滑腻的坚挺上面抚摸,口中问道:“仪儿,你这些年为什么都一直不学点护身的功夫呢?” 十余年相思一旦获得疏解,温仪顾不得羞耻和矜持,主动的褪下白纱,将娇柔美艳的胴体赤裸坦诚,双手轻解情郎的一身青衫,口中无限柔情的说道:“仪儿想要雪宜亲自教导,那样才会有趣。” 泛起层层红晕的胸前白嫩,让我双手向下移动,眼神凝视在她白净细洁吹可弹破的周身肌肤上面,看到她微显丰满而又纤细匀称的修长双腿,淡雅适中而又恰可遮羞的妙处芳草,我只觉得浑身热血上涌,欲望一下就升到了巅峰。 一把拉起她柔若无骨,棉棉软软,紧贴在身上说不出舒服的充满了妖艳蛊惑美感的娇躯,口中淫笑道:“仪儿,乖仪儿,雪宜现在就教导了一门绝世神功,以后所有欺负你之人都会被狠狠的杀戮殆尽。” 被义母清理得不剩一丝阻隔的身体,紧贴着她丰满的胴体,犹如初品芬芳的少男般,温柔的进入了温仪早已湿润的体内 尤胜记忆中的粗实和饱满,让温仪娇吟一声,看似纤弱的身躯,像是注入无穷的活力,她双手一撑,推到情郎的虎躯,咯咯乐道:“雪宜,仪儿这些年中,早已学到了一门神功,只是它是专门用来惩罚你的。” 娇柔的身躯坐了起来,紧接着扭腰摆臀,就耸动了起来,她的动作有时轻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有时华雅妍丽,像一朵绽放牡丹心花怒放,尽情的欢娱着。 紧促的得犹如数十年未经行走的甬道,根本不像有过一个十余岁女儿的美妇人,我不禁双手紧捧肥硕丰臀,相互接触得更加的紧密,欲望的浪潮翻动得更加的迅疾和频繁了。 口中由衷的赞叹道:“仪儿真的好聪明,知道雪宜喜欢你的主动。”那个可恶的小淫贼,居然无视于自己姐妹,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仅有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余香,腥腥的血迹才让人明白先前发生的事情。 两位仙子都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也暗暗的恼怒于温家之人。夏念雪看到怀中妹妹睁开双眼,口中急切的问道:“你查探一番体内真气,现在是否恢复正常了啊?” 虽然内心深处有些不忿父亲忘记了自己和娘亲,但是她还是对这个无辜的妹妹无比喜欢。睁开眼睛寻找娘亲身影的温青青,看到地上因奇异伤势而丧命的老人,无比解恨的愤愤说道:“哼,温老贼,你也没有想到有今天吧! 好厉害的暗器,从后背穿至胸前。如果再向心口方向上升一毫里,就会真正是一击致命了。”她刚才虽然一直都在化解体内的真气。 但是神识却无比清醒,连自己娘亲幸福的娇喊都听得一清二楚。面前与自己身着红装无比相像的少女,散发出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不禁抓住她那双玉白小手,口中轻呼道:“姐姐,你真的是青青的姐姐吗?” 除了娘亲,就从来没有人给予刚才那样的亲密感觉,因为温家的女人,一个个都奸猾似鬼,心机深沉,更嫉妒自己母女的花容月貌,总想从自己母女身上获得好处。 而温家的男人们,不但鄙视自己娘亲,男人们都惦记着自己的容貌,时刻都不忘对自己使坏。 听见娇柔的呼声,东方彩云也仔细欣赏起夏念雪和温青青,发现二人都生就一张鹅蛋小脸,面庞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口中笑道:“雪儿小妹,你真是聪明,怂恿我们来到此处,原来是为了见到自己妹妹!” 恍然大悟的轻点螓首,西门睡耀月娇哼道:“我还真以为念雪妹妹可以掐指会算呢,原来是将我们姐妹当成了咯咯”还没有说完,她就被夏念雪胳肢数下,不断的娇笑了起来。 不理取笑自己的两位仙子姐姐,夏念雪拉着面上有些羡慕的温青青,口中说道:“青青妹妹,我们自己去找姨娘,不用理会彩云仙子和耀月仙子,她们都心胸狭窄,吃醋了啊!”想到自己承志弟弟在淫乱景象,她脑海中不禁有些暗喜,又有些担忧。被姐姐拖走的温青青,转回的头颅盯着玉脸微赧的二人,亲切的唤道:“彩云姐姐,耀月姐姐” 看到一对姐妹没有经过自己允诺,就进入了逍遥别院中,长老孙玥的老脸一阵赧然,暗暗说道,但愿她们不会碰到孙乐大小姐母女。 神思有些恍然的东方彩云,看到地上终于死去的老人,对着他身后的竹林中喝道:“凯瑟琳,你出来吧,告诉过你多少遍了,你的手中的枪支对中原的武林感受没有用处,一定要小心使用。” 第284章让死去之后 立即,从竹林从中走出了一个身量颇高,明艳照人的年约十五六岁的西洋少女。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就像翻动的波浪随着她的走动而一弹一弹的,肌肤雪白,眼珠却是碧绿颜色。 她穿着件鹅黄色的无袖上衣,嫩白浑圆的臂膀,整个裸露在外,伸手揎臂之际,腋下金黄色的腋毛清晰可见,娇小的右脚对着地上的一个死人踢动数下,口中嗔怪的说道:“哼,死老头子,真是死得歹命,害怕本小姐都受到了彩云姐姐的责骂。” 殷红的舌头也在此刻向外伸动,让本就娇艳美丽的她,增添了娇媚的火热,而带有丝丝金色毛发的手臂,扣动数下,对着地上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的五个青年连连开枪,熟悉之间就将五人击毙了。 心情本来不是很爽的西门耀月,看到小姐妹手中还在冒着青烟的长枪,娇声斥道:“凯瑟琳,你的心肠也太恁狠毒了一点了吧?”张开厚厚的双唇吹了吹枪口的青烟,凯瑟琳满面不解的问道:“他们都是坏人,耀月姐姐,我可是在帮助你哦。” 一直没有说话的孙玥,看到身材火爆的西洋女子,去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不禁升起了维护之心,延请三人道:“三位仙子,小院中还有正有一锅美味等待你们的品尝,请到厅中坐坐吧!” 早先进入厅中的夏家姐妹,闯进厅中就见到了地毯上紧密相拥的两具胴体,纤细的四肢紧密绞缠,显得无比刺激和淫媚。 美妇人充满了成熟的风情,面庞上还有丝丝涟漪的雪白粉丝,而两外一个还微显清涩满脸潮红的少妇,满身都是块块赤青,就像受过惨烈的虐待,而遮掩在秀发之下却是美艳而又幸福的表情。 在瓷瓮热气萦绕之中,两女虽然紧闭着双眼,可仅是那中无耻模样和神态就给予了温青青心中剧烈的冲击,难道自己父亲一直都在外面过着如此放荡的生活吗?面色变幻不定,最后一片死灰,双眸暗淡无光,流出两行伤心至极的热泪,拉着夏念雪就往后面创去。 同样一直都怀念父亲怀抱的夏念雪,当然明白自己妹妹心中的感受,将温青青带向最后一进屋子走去,口中说道:“走吧,妹妹,我们去将姨娘带上,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嗯”脑海中那个顶天立地的父亲,形象正在受到最恐怖的打击,在温青青心中的地位一降再降,疾步走向自己娘亲发生如泣似诉娇柔声音的屋子。 明白自己承志弟弟绝对正在干着羞人的事情,夏念雪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运气于双脚,将妹妹的娇躯带着,一下就穿过了根本没有关闭屋门的房间中,口装装着无知的轻喊一声:“承志弟弟雪儿和妹妹过来了。” 双手却紧紧的拉住早已绵连娇红的妹妹,害怕她从自己手中挣脱出去。一分钟之前,我就听见了两个频率相近的少女脚步声,不禁欲望滞涨,将温仪那美妙的胴体翻转,将义母压在身下自己占据着主动,一次次的深入到她娇嫩的最深处,用粗实填补着义母十数年来身心的空虚感。 虽然感受到义父那股残留意识终于消失了,传入耳中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却让我感受到无比的刺激,主动的开发着身下义母身体内淫媚的欲望,大嘴轻抵着她玲珑的耳珠,口中轻声喊道:“义母,仪儿” 终于停下脚步的温青青看到不足自己三米的床榻上面,一个浑身肌肉虬虬,身材健硕的男子,正松动着修长的身躯,一次次的进入自己母亲身体内。 而在他身边的床榻边沿,正有一柄自己娘亲反复叙说的金蛇剑,她终于忍不住类流满面的呼喊道:“娘亲” 丝丝媚意的温仪,被那特别的称呼喊道娇躯急颤,媚眼仰视,却看到了进入屋中的女儿,居然是一双女儿,让她娇羞到了极致,双手不禁抽动身上的情郎,口中呻吟似的的喊道:“女儿,救救娘亲!” 而她美艳的胴体却被一波波的欲望所冲击着,反而摆动丰臀,轻扭蜂腰,配合着情郎一次次的深深直击。 娇媚而又放浪的模样,让身为女儿的温青青,看得面红耳赤,那一下下直送的频繁动作,又让她只觉得那是鞭笞在自己娇躯上,不禁浑身都急颤了起来。 而母亲那哀怜的求救声,让她快步走到了床榻边,双手颤栗地伸出去,落在了汗迹丝丝的健硕身体上,口中愤怒的骂道:“淫贼,放开青青的娘亲。” 看到满脸享受模样的姨娘,夏念雪也轻咬薄唇,跟着妹妹的步子,迅疾的脱下最外面的那件雪白罗裙走向了床榻边,双手也装模作样的轻轻抱住熟悉的男人虎躯,对温青青提议道:“妹妹,我们姐妹一起使力,将这个淫贼抱走。” 环过少年胸前的一对玉臂,却随着男人的起起落落,一次次的抚弄着美妇人那具坚挺的丰胸。忘记了是自己第几次飞上云端,也不知道是自己多少轮承受撞击了,温仪感受到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数十年所有的空虚,都被着半个多时辰添满了。 来到自己身边左右的一双女儿,让她芳心中根本无法辨别谁人才是自己的女儿,而她们随着情郎伏动的强健身体,总是用手臂轻抚到自己娇柔而又敏感的胴体,最深处的快感就像潮水般奔涌而出,飞了,自己真的飞了,口中也欢喜的说道:“女儿,娘亲终于找到你的父亲了!” 父亲,这个沉醉在淫欲中,不断的亵玩自己娘亲美艳的胴体,似乎还比自己年纪更小的少年,会是自己的父亲吗? 近距离的观察,让相互之间一动都攫入眼中,那销魂蚀骨的呻吟曼唱,温青青双眼不禁被面前淫靡的场景所控制住了。 只觉得浑身升腾一股欲火,扳动的双手,反而犹如在抚摸着埋头苦干的少年,在对他施展狐媚的挑逗手段,一股酸涩让她有些愤怒的问道:“娘亲,他真是青青的父亲吗?” 红唇翕合,娇躯颤抖的美妇人,浑身的力气都似乎被抽空了,根本无力回答这样艰巨的问题,潮红阵阵粉脸,魅惑的双眼根本不敢直视自己的女儿。 明白一切因果的夏念雪,玉手轻缓的揉捏着那对白皙的艺术品,感受到姨娘体内流淌的真气,借机解释道:“妹妹,当然不是了,他是我们姐妹的弟弟,父亲的儿子。” 那张邪异的面庞,健硕的身体,都与娘亲描述中的父亲无比相似,温青青脑中哄然一响,泪流满面,腾得一下从床榻上站起玉指颤栗的指着床榻上的四人,口中说道:“你们你们” 我学习毛老人家的气势,继续对着溃败连连的美妇人穷追猛打数枪,帮她化开我遗留在她体内的星辰神力,以此打通她阻塞的经脉。伤心,真的太伤心了,温青青满脸惨然的伸手轻抚着那张邪异的英俊面庞。 接着双脚凌乱的向着门口退去,口中哽咽道:“姐姐,你既然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你不阻止啊?”真不愧是小气的温青青,凌乱的脚步走向门口,她也没有埋怨自己姐姐,将念雪妹妹一块恨上了。 娇柔的夏念雪,嗅着那淫靡的味道,耳听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小脸上升起朵朵红晕,火热的身躯急速闪动,一下子就紧紧抓住她那双在身上胡乱拍打的小手,神情哀怜的说道:“青青妹子,我们姐妹刚刚见面,你就要丢下姐姐吗?” 在床榻之上,紧密相拥的一对男女,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无比的刺眼,那个给予自己文无限安全感的男人,将自己娘亲玩弄得满脸都是潮红的色泽,圆圆的脸蛋上散发着惊人的娇艳风情,那是幸福的颜色,那是淫媚的美艳。 温青青秀眉不断的紧促着,赌气的说道:“姐姐,你看过这个混账男人欺负娘亲,难道心中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和难为情吗?” 其实,在她内心深处,真的很不愿意看到目前的境况出现,哪怕他给予过自己父亲般的感觉过。体内自动循环的气息,终于让中年美妇温仪神志完清醒了过来,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健硕少年,不禁神起还带有丝丝香汗的藕莲玉臂,环住他准备爬起的身体,面颊摩挲着他的胸膛,满脸娇媚的嗔怪道:“温仪的小郎君,你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难道现在偷过腥之后,就想一走了之,抛弃下我这个没有武功,出生在盗贼世家的可怜女子吗?” 邪异,更胜金蛇郎君的邪异风采,让中年美妇人伸出小巧的莲舌,轻咬着少年胸前的凸起,口舌并用的体会着那种深深迷醉自己,二十年都从未改变过的浓浓深情。 软软的昵浓声音,说出灼热的说话,让我浑身欲血升腾,抱着丰满胴体的双手反复的抚摸揉捏叫娇柔的粉背,口中说道:“仪儿,郎君知道,你一定在等我实践当年的诺言,将你带出温家。” 仪态万千温婉贤淑的娘亲,清见到这个就失去了所有主义,任由着他欺凌,温青青芳心之中无比苦闷,只想立即就走出此地,再也不要见到二人,体内真气膨胀,振开握住的芊芊玉手,泪流满面的说道:“姐姐,你照顾好娘亲,我以后以后” 温仪美妇人激动的神情终于恢复了平静,媚意丝丝的一双凤目深望着给予自己第二春的少年,哀婉请求道:“你将女儿青青留下来,因为西安在外面正危机四伏,温家和幽冥教之人到处寻找我们几家之人。” 在宽阔胸膛上面抚摸的一双玉手,也因为她内心的害怕而颤抖着,小小的右脚跨出房门,神情无比留恋和不舍的向后回望着。羞愧至极的脸薄少女,我不禁对她下了一记猛药。 “哼,青青姐姐,你一旦离开房间,不再见仪儿和我们的话,我就将生你的娘亲先奸后杀。然后将她交给温家,让她死去之后,都受到那些畜生的玷辱。”我心中暗笑,也许对于一直想要离开温家那个囚牢的一对母女,温家还是具有很强的威慑力。 第285章撒娇师兄 母女三人都是神情一呆,可又都觉得这样的事情应该是无比真实的,因为自己父亲当年对温家第二代的媳妇儿们就做过类似的事情,将她们奸淫玩弄之后,卖到了最肮脏的妓院中去了。 眼神愤恨的望下妹妹,夏念雪神情慌张的回跑,走到床榻边那个无奈的弟弟身边,素双手拉动身上的腰带,裸露出她那具根本没有穿戴抹胸亵衣亵裤的玲珑娇躯,双手环抱住健硕的虎躯,口中哀求道:“承志弟弟,你仪娘她现在也是你的女人了。 你不要将温家的仇恨世家在她身上好吗?”水蛇细腰揉动而上,紧紧的缠裹在男人气息浓郁的少年身上,用最柔软丰满消弭着被挑起的仇恨之火。 刚跨出一小步,温青青就快步跑到了床榻边,对着满脸邪气的弟弟一推,将浑身散发着淫靡气息的美妇人抱到旁边,轻抚两对坚挺上面还留有的耻辱印记,擦拭着给予了自己和娘亲无限耻辱的东西,双眼狠瞪一边身躯转动,紧抱小姐姐的可恶男人,伤心欲绝的问道:“娘亲,这个混蛋到底是哪个贱人所生的儿子,为什么与你说过的父亲的秉性一模一样呢?” 充满了力量的双手轻拉神色复杂的女儿,温仪语气复杂的说道:“青青,都怪你父亲那个死鬼从中作怪,害怕娘亲以后再嫁人,所以就采用苗疆九黎族的移魂之术,将他死后残留的意识转嫁到了他的义子,也就是娘亲曾给你说过的袁家弟弟身上,让娘亲一直都受到了他的欺骗。” 想到自己当时那放浪不堪的模样,温仪玉颈上都是红潮滚滚,眼神愤恨的瞪着神情得意的少年。 “啊,娘亲,父亲真的死了吗?”温青青苦涩的芳心更被狠狠的扎了一刀,自己和娘亲一直等待的那个神一般的男人,最终还是没有走到自己身前,当自己的保护神。 斜视的眼眸,看到那个大嘴不断亲吻着自己姐姐双颊的弟弟,发现他真的与自己娘亲曾给自己描绘过的父亲有八分相像,苦涩的芳心不禁一阵颤栗。 原来他传承下了自己父亲的所有一切啊,那么自己岂不是岂不是比他低了一辈?一张粉脸都几乎能挤得出水来,念雪双眸中仅是强烈压抑住的笑意,自己今天终于完成了任务,帮双手温柔的搓揉自己胸前一对高耸的坏弟弟将妹妹耍得团团转。 最后更是让她屈服了下来,红唇轻启。“弟弟,姐姐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又可一定不要欺负姐啊?” 汩汩洪水的对着那昂扬的男人坚挺坐下,她勇敢的将自己纯洁的身体完全的交给了早就觊觎自己美妙身体的小坏蛋。 享受着紧促的柔软感觉,我双手微滞,双眼与念雪姐姐的眸子直对微笑道:“雪儿姐姐,你难道不明白承志的心吗?还是你像有些人一般,对自己的绝世美丽没有信心啊?” 头颅转动,满脸邪笑的盯了一眼酥胸紧束的温青青。见到虽然周边淫雨霏霏,但是姐弟之间的战斗才刚刚开始,温仪不禁将身躯向里面移动了数分,暗暗的引导着体内的气息,双眸微眯的修炼了起来,顺着自己趴着的身躯,温青青看到姐姐挺翘的丰臀不断耸动,蜂腰时而扭动着。 同时弄得胸前的一对丰挺也当起阵阵粉色波晕,再配合浑身那层层粉光,显得无比的妖艳,让仅仅看了自己一眼的混蛋弟弟看得双眼发直,粉脸上的朵朵红晕,那是幸福的表情,那是愉悦舒服的表露。 她不禁升起滔天的酸涩,再也难以忍受身边混蛋那鄙夷的眼色了,玉掌对着波光闪烁的胸膛重重一击,狠狠说道:“哼,混蛋,二姐虽然年纪更小,但是绝对一点都不输于姐姐。啊,混蛋。” 想到自己还是一个少女,却与姐姐品评这那神秘的丰胸,双手都同时击打着咧嘴龇牙的混蛋,心中感受到了无比的喜悦。 早已练成了罡气的我受到小气的泄怒少女的蹂躏,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却还是双手总是在胸膛上遮遮掩掩的,口中说道:“哼,扁平扁平,还不足小笼包的大小。” 双眼再次看着温青青,盯着她那一抹紧束的摆布印痕。女人的心思是最难理解的,温青青当然也不例外,受到了最亲近男人的连番鄙视的目光,愤怒之下嘶的一下撕开了身上文士衫,显露出里面的风景。 那抹嫣红鲜明的肚兜在那绸带的带动下,随风飘落,从不曾在男人面前展露过的诱人胴体呈现出来,带起一阵最绮香的清风,在四周围绕,让这间小小的卧房立刻增添了一种处子的诱人香艳。 嗅进瑶鼻中的弥漫在弥漫在整个房间中的淫扉气息,让她娇躯阵阵火热,语气的急促说道:“坏蛋弟弟,二姐一直都有束胸的习惯。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为什么要让你看呢?” 矜持女人脾性,又让她双手放在胸前,遮挡住溢出红墙的青光,终于确定那诱人的高挺此时紧紧的缠着一块白布,看在我的眼里,不由暗叹暴殄天物了,如此波涛汹涌的气势却被紧紧的掩在那白布内,不知上天造物者如果知道不知会是一副什么样的神态。 我伸出双手,一手紧揽那纤柔娇躯,一手轻拉肚兜束带,成为第一个有幸欣赏这个美人最神秘风景的人,细细的抚上她那动人之处,品味滑腻酥香的滋味,邪笑道:“弟弟可是二姐名正言顺的夫君,有义父的神剑为证啊?难道我检查一下自己夫人的身体,也没有权利吗?” 满足手欲之后,我将她欲拒还迎的身体拉拢,大嘴衔住那坚挺的顶端,贪婪的吮吸了起来,蚀骨销魂的滋味,一波波的刺激着自己。 而满脸红晕的妹妹,浑身都浮现出颗颗殷红的粉豆,夏念雪将丰臀一提,酸软无力的娇躯向旁边移动,口中说道:“弟弟,你与妹妹玩吧!” 早已被剥得浑身光洁的温青青,看到那威风凛凛的弟弟,惊讶问道:“承志弟弟,你一直都如此的厉害吗?啊”她真的太惊讶了。 外面厅中还是两个熟美的妇人连身子都没有洁净,喊喊大睡着呢,现在屋子中又是两人,这个混蛋弟弟,真是一个铁打的人儿吗? 察觉到屈服在欲望浪潮中的温青青的疑惑,我没有丝毫怜惜就攫取了这个小气姐姐的处子之身,大嘴亲吻着她敏感的耳珠,口中说道:“二姐,你试一试,不是就知道了吗?” 泪水泌出双眼,温青青品味着痛酸痒麻欢的个中五味,娇吟道:“哼,小坏蛋,一点都不怜惜二姐。”旁边两妇人都睁开双眼。 看着一脸舒爽和愉悦的温青青,眉眼中都发出计谋得逞的欢笑。“哼,瞧你那股得意劲,真是不知道你是如何骗到那样多的美人的?” 温青青看到满脸放光,火热的眼神总是在自己母女身上游走的少年,觉得身体内升起丝丝悸动,自己正仿佛裸身坦诚在他的面前,虽然芳心深处无比欢喜这种感觉。 但嘴上还是不忿娇叱起来,纵马和女儿平行一起,温仪低声斥道:“青青,不要总与弟弟过不去,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况且,承志以后就是你的夫君了,你应该对他温柔一些。否则会讨不得他的喜欢,以后总会变着法子惩罚你。” 脑海中浮现出那日不休不止的索取,温青青坐在娇躯不禁微微一颤,小无赖变相的惩罚,总是让自己心中又恨又爱,心中的感觉难以真正的说出来。 对着温婉而笑的风情万分的娘亲轻点螓首,她嘴上还是嘟哝说道:“哼,娘亲,你怎么一直都帮着弟弟,所有事情都听他的,这两日也一直让他粘着。 随意任由着她胡闹呢?承志弟弟对我无比粗暴,让我身子骨足足疼痛了两天时间。”斜挂夕阳,淡淡残辉,汹涌而止的人流让前面客栈前面一下就拥挤了起来。 对着义母温仪微微点头,我一边纵马上跃,一边说道:“青青,雪儿,你们慢慢跟来,我现前去看看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三股熟悉的气息,让我内心一阵激奋。 “啊,真的是天仙子哟!”数十人激昂高呼的声音,在客栈外面此起彼伏。“哼,一群肤浅之人,三人业中最耀眼,气质最佳之人应该是歌仙柳如是,而最令人头疼之人,让我陈烨也避之不及的香坠仙子。哎,没有想到她们三人都走到了一起。” 在大圈子最外侧,满脸思索的青年,冷然的眼神紧盯走进客栈的三女,对着神情疯狂的众人冷言讽刺道。 走到早已预定的临窗桌子,李香君浅绿裙摆微微一拉坐下,口中咯咯笑道:“圆圆姐姐,你的追随者真的太多了,让人看起来真的好羡慕啊?”艳光四射,一身粉白罗裙的陈圆圆。 看着众人那火热的崇拜眼神,玉手轻挽浅白劲装的柳如是坐下,看着满脸邪笑的妹妹,没好气道:“一旦有你在身边,当今天下,又有何人敢走近我们呢?” 粉脸微红的柳如是,眼神微微挤弄,揶揄道:“哦,圆圆妹妹现在埋怨起我们姐妹二人了,让你无法与那些人亲近一番。” 唯恐天下不乱的李香君,小脸上也满是促狭的神情,叹气道:“哎,真是好人难当,本姑娘在江湖中恶名显著,所有人都忍不住远离三分啊!”“哦,小姑娘还真的思春了啊,那么让哥哥陪你一会儿如何啊?”香君师妹幽怨深深的话语,听得我毛骨悚然,不由得快步走向她们。 在客栈中坐下,一副畏惧神色打望的众人,都是哗然一片,天下真有如此大胆之人,居然对香坠仙子言语不敬,调戏这个刁钻毒辣的仙子。 欢快起身,跃入那个爱到骨髓的人儿的怀中,紧拉他的手腕,撒娇道:“师兄,我们还以为你准备爽约呢,被温家美娘子迷惑住了。” 抱着满怀馨香坐入她的位置,对着对首面的神情激动的二人点了点头,我笑道:“三位仙子邀请我到来,哪怕是跑断狗腿,也会准时到来的。” 第286章立即粉脸生威 话声刚落,温青青脆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嘻嘻,原来弟弟早有约定,难怪将我们甩到最后面。”跟随在她左右,是莲步轻移,直直走到窗边的温仪和夏念雪。 看着走近的三人,陈圆圆立即站起,对温仪拱手说道:“数年未见,仪姐姐真是风情一点都未渐啊!”远山黛眉间,流转星眸中,那掩饰不住的浓郁春情,让陈圆圆无奈的对一边暗笑的夫君嗔怪的斜睨了一眼。 温仪嫣然一笑,对陈圆圆笑道:“当年得到你们圆圆妹子的帮助,温仪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呢。现在有缘遇上,我可是要好好的感激你一番。”双手重重感激的一握陈圆圆伸出的双手,丰腴娇躯也随之与她坐到了一起。 看到六个风情各异,客栈中所有人都无比羡慕坐在其中的少年,而陈烨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手中的长剑再次抖动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哎,终于等到你出现了。 你收拢江湖势力的真正战役也即将开始了吗?”酒足饭饱之后,客栈老板将我们一行引到了静谧后院,对落后数步,还未走进房间的我和陈圆圆,凄然跪拜道:“明教洪水旗李恒拜见教主,教中兄弟都在等待着教主和圣女到来。” 面前的洪水旗旗主,双鬓都是根根银发,饱经风霜的面庞也满是疲惫神色,我心下不禁一阵黯然,左掌将他从地上拉起,右手运起几丝星辰神力,拍向他胸膛,语气沉重的说道:“辛苦李兄弟了。” 围绕面前身躯快速循环的淡淡青气让陈圆圆眉儿微蹙,压下心中的不满道:“李旗主,教主不吝给你输送真气,你以后一定要多多修炼,不要再如最近几月时间一般,被温家贼子弄得灰头丧脸的。” 消耗了三成功力,才终于让面前旗主银发尽去,我阻止住功力提升的他再次跪拜动作,洪声说道:“李旗主最近一年,与中原那些良心尽丧的够贼和混进来的满清鞑子周旋,为我们圣教保留下了最后一分力量,留下了这座联络的客栈,也极不不容易了,总教不会惩罚你的众兄弟的。” “其实,真正应受到惩罚之人,应该是我这个教主,是本教救援不及,才让幽冥教杀害了数千本教兄弟。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一番,然后运用我留在你体内的真气,帮助受伤的兄弟们恢复功力。 早日再为圣教杀敌立功,也就是最好的报答方式了。”一个身高六尺的铮铮男儿,却感激得不断掉泪,我感到心间一堵,对他拜拜手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坐立在宽大的床榻上,嫣然巧笑的六女,看到我走进去,都是面色一沉。 而李香君更是从原地站了起来,紧握住我的手腕,愤声说道:“师兄,修行不易,我们将来都要面临武道极致的考验,并且你还要打败幽明老鬼,消灭永远的敌人帝魔,你真的太不爱惜自己的功力了。” 我的眼神落在另外五人面上,发现她们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禁双手紧抱香君师妹的纤柔细腰,手掌揉捏她的丰盈舒胸,嗅着淡淡的发香道:“洪水旗,真正忠心于圣教之人,仅有几位旗主。 而那些弟子都良莠不齐,更没有经历过重大考验。”“所以,我才会在一月之前,拒绝东南法王派兵救援的提议,让圣教兄弟真正见识血与泪的考验,激起他们心中沉睡的血腥,让他们记得杀害我们兄弟之人都是那些刽子手。” 身体内力量的失衡,让暴虐的万灵魔气再次升腾而起,左手急不可耐的钻进怀中小师妹的领口中,深入腹地玩弄着那对乖巧的玉兔。 星眸中蒸蒸闪烁的魔气让自己郎君稍显狠辣的话语中,散发出一股森然的气息,陈圆圆和柳如是双眼对视,快速的脱下外层罗裙,裸露出丰满的雪白胴体。娇声一叹,温仪不顾身边还是女儿,粉脸升起朵朵红晕,感慨的说道:“承志,你收拢人心,我们不会责怪你。 但是你采用了如此凶险的方式,仪儿和众位姐妹很不放心,一旦一旦我们不再你身边,你失去说的功力恢复起来就很困难了。” 伸出的舌头在扬起的粉脸上舔动,我眼睛望向床榻上的五个大美人儿,邪笑道:“呵呵,一旦那样,我绝对会首先保全自己,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傻乎乎的帮人。”气息沉重的小师妹,身上那单薄的衣衫,早已被她双手脱下。 而根本抹胸阻隔的娇挺酥胸阙立在空气中,陪伴着我双手的动作,娇柔的柳腰不断摆动,将久违的尊客请入了馨香四溢的家中。使用孔子“周游列国”的欢爱方式,缓缓行走向床榻,我的双眼也大饱了眼福,似乎早已明白我会牺牲自己功力救援李旗主的二位仙子,与念雪一般根本没有穿戴亵衣亵裤。 经过我经年数月开发的丰满雪乳在空气中不甘寂寞的跳跃着,两双玉手顺着玉颈而下,缓缓的轻揉着美妙的凸凹曲线,最后都放在腿根中间,半露半掩着神秘宝地,魅惑神秘至极。 我轻放下满脸苍白的香君师妹,转向拥着自己娘亲的青青二姐,双手揭下她们的后背缎带,将娇羞的娇柔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双手紧抱在怀中,口中笑道:“青青二姐,你一直都埋怨弟弟欺负你,今天我就让你和姐妹们好好的欺负我一番。” 跳跃的坏东西,总是在紧密相触的身体之间进进出出,自己和母亲都同时照顾到了,温青青羞得双眸紧闭,玉手轻拍使坏弟弟的后背,娇弱的一波三折的声音骂道:“你就是欺负青青,欺负二姐。” 春情荡漾,体内真气快速旋转,温仪美妇人感受到高潮迭起,旷世的刺激感受弄得她失声娇喊:“承志儿子,好夫君,义母太喜欢你了。”淫媚的浪声,此起彼伏,让温青青不堪挞伐,媚意丝丝,满脸哀求。 听见那声声淫浪的娇吟,陈圆圆和柳如是都忍不住主动求欢,替代下神志昏迷的温氏母女,熟悉的运转早已轻车熟路的真气,帮助着自己的夫君恢复体内的真气。 暗暗控制着体内磅礴真气的夏念雪,舒坦的享受着欲死欲仙的美妙,一边将玉掌轻伸,汲取近碧血剑,将真气向剑柄灌注。 瞬间房间中散发出一股淡青色,嗤嗤的声响不绝于耳。神志有些清醒的李香君,睁开惺忪的双眸,羡慕的看着剑身上的氤氲青气,感叹道:“终于解开了第二层的禁制了,以后又多了一个屏障。” 左手轻捏剑诀,右手飞扬碧血,一直都感觉动作有些凝滞的正道王剑独孤九剑,终于在这一时刻融会贯通,酣畅淋漓的施展了出来,而我心中暗暗体会到的无形之剑,也随着手中轻灵刁钻的神剑轨迹,就像一道道闪电浮现在我脑海中。 浩然之剑迅疾改变,一式刁钻的金蛇剑招,散发出一股冷冽的碧光,直飞向身旁的树丛,我口中也同时喝道:“出来!”“啊,美丽的小夫君,不要再出剑了。否则我就开枪了哦?”有些拗口的声音,有一种特别的诱惑力量,首次被人冠上“美丽”一词,让我哭笑不得,手中的碧血剑再次舞动,一招招凌厉的剑风,扫射到发声女子的身边,将她周围隐身树丛完全削掉了。 等待她开枪尝试一番,她们的手枪,目前到底有何种威力。嗤嗤两声,那个小英雄手中金光闪烁的利剑上浮现出行行碧绿光泽,将自己发射出的两排子弹完全的抵挡开去了。 身着开口裙衫的凯瑟琳,欢笑着蹦跳而出,双手合十,赞叹道:“噢,你太厉害了,你就是我的英雄!” 一身嫣红的罗裙,金黄色波浪形的秀发,雪白而又柔嫩的玉脸上,崇拜和激动的神情显露无遗,我笑道:“凯瑟琳,为什么每一次遇到你,你都会隐藏在暗中,你是否准备帮罗迪报仇,将我枪杀掉啊?” 面色微红的点点头,凯瑟琳我急声分辩道:“不会了,凯瑟琳以后再也不会杀你了!”走近满脸温和笑意的小英雄,凯瑟琳双手紧抱住握剑的右手,星星颗颗的崇拜双眸中,满是哀怜的神色,高耸的酥胸紧贴在对方胸膛,摇晃着哀求道:“英雄,你可要救救凯瑟琳啊?有人正在追杀我?” 巨硕的丰满,一次次的撞击在我胸膛上,而凯瑟琳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我不禁为自己的不良心思一阵赧然,疑惑问道:“哦,凯瑟琳,罗迪和你是什么样关系啊?”胸膛向后微微一缩,躲避着胸前那巨大“乳牛”所给予我的喷血的刺激。 明眸一亮,凯瑟琳欢喜一笑,反而将整个欣长的丰满身段,完全投入到了面前高大英俊的少年怀中,夹弄得精致细小的双眉蹙动,哼声道:“就是罗迪那个混蛋,自己从中原逃跑了。 将我这个表姐丢在了此处,让我没有任何地方可去,并且,我前日杀过五个坏蛋,所以水陆两路的人,都在不断的找我啊!”嫩白浑圆的肩膀,不断的搓揉着宽阔的胸膛,就像幼时在父亲怀中的感觉,让她撒娇了起来。 这个时候,温仪从车架上走了下来,笑着说道:“承志,就让凯瑟琳以后跟随在我们身边,彼此之间也有一个照应,免得温家之人追上,使用残忍的手段逼迫于她。” 端庄温婉的温仪,让凯瑟琳一下子就娇笑了起来,欢声喊道:“姐姐,你太好了,你真是活菩萨!”扭转的丰满娇躯,却微一转头,在满脸笑意的少年面颊上亲吻一下,奖赏道:“小夫君,你也对凯瑟琳很好,我以后会多给你赠送几门神武大炮!” 甩开拉扯自己的玉手,温仪笑道:“凯瑟琳,你上车吧,上面还有几位你早已认识的姐妹,她们都在上面等你呢!”她接着缓步走到少年情郎的身边,摸出白手绢擦掉殷红的胭脂痕迹。 弥漫出的那种既有娘亲般的亲情,又有爱人之间的欢爱之情,让我忍不住心神颤栗,双手将义母温仪揽进怀中,紧抱住她柔软的蜂腰,运气的手指轻按她撕裂巨疼的地方,柔声问道:“为什么不在车中好好休息呢?” 丝丝迷醉的柔情,清凉的直钻气息,让温仪浑身发软,完全的依靠在少年情郎的怀中,昵声说道:“还是你的怀中更加舒服。”看到嘴角那渐渐绽放的邪魅笑容,她立即粉脸生威,低声斥道:“作恶的小混蛋,你一点都不痛惜仪儿。 第287章温家男人 总是让仪儿摆出那些不堪入眼的淫秽姿势,迎合你那些怪异的结合方式,并且,仪儿被你玩弄得时间最多,弄得仪儿身子骨一直都是软软的,一点都提不起劲来。” 似乎隐藏了无限委屈的双眸中,升起氤氲的雾气,我低头轻咬她身上最敏感的耳珠,低声喊道:“义母义母,仪儿义母!” 充满了禁忌的称呼,让温仪娇躯也跟着那灌耳魔音接连颤栗,凤目嗔怪仰视著作恶多端的儿子,娇羞的阻止道:“坏蛋,小淫贼,不准你称呼仪儿义母,以后再也不许称呼义母,姐妹们都会笑话仪儿的!” 叉开的手指变化成掌,抚弄在她难以感受到曾育有一女的平坦小腹上,让体内的星辰神力通过亲密的接触相互交汇着,我口中解释道:“义母,你当日受到温方山全部功力的掌击,几乎断绝了生机。 孩儿使用天地间最纯正的星辰神力,帮神志将散的你续上心脉,所以你体内的真气比武林中任何神功所修炼出的真气都更加优越,而练武的起点也更高。” “为了让你早日掌握那些神秘的力量,孩儿不得不采用最原始而又最有用的办法,将你久旷的欲望完全的挑逗起来,让你体内被压抑的淫靡完全发挥出来,不得不更多的疼惜你,让你真正的掌握星辰神力。” 这个经久温家白眼的美妇人,根本不害怕世人的白眼,却害怕姐妹们看不起她,真是一个端庄的传统女人啊!嫩白的玉掌紧捧英俊的面庞,垫起脚尖亲吻奖赏性的亲吻一下双唇,温仪撒娇道:“承志,不要称呼仪儿义母了。好不好嘛?” 每一次听见那样的称呼,她内心深处都升起一种愧疚感,似乎自己背叛了曾经的海誓山盟,独自寻找了一个小白脸。 可是每一张开眼,看到那张俊脸上一模一样的邪魅气质,自己悸颤的芳心又如饮甘露,化成一只扑火的飞蛾,附身在这个邪异的少年身上。 成熟美妇人倏忽闪现的那一抹娇柔的小女孩的特有气质,让我眼前一亮,满脸邪笑道:“哈哈,不好,你敏感的身体,娇羞的表情,都告诉孩儿了,你心底下,一点都不想改变称呼!对于目前的关系,你还感到无比的喜欢和刺激呢!” 真是一双怪火眼金睛,将自己内心所想的一切都看清楚了,温仪羞得滴血的粉颊突然嫣然大笑,啐声道:“小孩子家,胡言乱语。 承志孩儿,你那一日为我输入了星辰神力,所以你义父残留的意识,才最终占据了主动,让你瞬间化身为禽兽,欺负起义母吧?”她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 终于寻得这个车中六七人都在酣睡的时机,提了出来,成熟的美妇人,芳心真正绽放之后,真不是一般的淫浪啊,仅是温仪那亲密而有禁忌十足的言语挑逗,就让我想入非非,欲望升腾。 而在华山上对我最好,最亲近的义父残留的一双意识都被我的神格所吞噬,让我脑海一片空明,哀声叹道:“其实,义父只要当年在孩儿身上稍用计谋,在我救你将神力完全转嫁到你体内那个一时刻,抹杀掉我脑海中的过往意识,就会让移魂之术首次获得成功,他代替孩儿的意识最终复活过来。 可是,他却根本没有那样做,放弃了复活的机会。”三番四次受到义父的照顾,来到这个明末世界,我首次真正佩服之人就是他老人家。粉脸上的黯然神色一闪而过,温仪突然咯咯乐道:“承志,你被你的义父欺骗了,他根本就还没有真正死去!” 脾性每一刻每一秒的急剧改变,变得与自己记忆中情郎的差异更小了,温仪终于发现数日中不休不歇纠缠这个小情郎,总是一次次无尽索取的真正原因了。 因为那都是他对自己所欠下的债。“哦,仪儿,你不会时说义父当年只不过是假死,我走了后他又复活过来了吧?”瞬间,我心中主义全失,义父的女人,我可是没有少沾惹啊,他如果还活着。 我哪有脸面去见他老人家啊?心神急促的跳动,面色的数番改变,看得温仪大乐了起来,玲珑玉手身下跨间,轻拍那使坏的大东西,满脸娇红的说道:“哼,真是一个淫贼,为什么没有将你这个好坏东西彻底吓倒啊?反而更加的性趣高昂,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 她柔软无骨的娇躯转身扭动,直面着面色尴尬的小情郎,纤指快速的裹动起来,帮助面前的人儿施放着膨胀的欲望,口中继续柔声解释道:“承志,难道你一直都没有发现,在很多方面,你的性情都与你的义父相同。” 感受到深入裤中的两条嫩滑的小手,我脱口而出道:“仪儿,你是说义父采用保存残留意识的方式,将他为人处世的方式,都完全的传承到了我身上,从而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存活了下来。” 发汗的螓首轻轻点动,温仪笑道:“小情郎,你真的比你的义父聪明多了,难怪他那个自私鬼,会真心实意的帮助你,让你消失掉袁督师身上的那些妇人之仁。” 解开心结,义父肉身早已腐烂,可他却凭借旷古绝世的智慧,让他的性情得到了传承了,我心中有些苦涩,原来自己一直以为凭借曾经的作为,都是依靠多了数百年的知识所做出的,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受到义父性情的驱使罢了。 撩拨着面前水汪汪的美妇人,我笑道:“那么我现在,比起二十年之前,是否更让你迷醉了呢?”手上的动作一滞,温仪突然乐道:“死鬼,真是不知羞! 都是熟悉的老夫老妻,还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也许是面前这具身体,让他具有更多的童趣,也让自己享受到了更多的柔情蜜意。 砸巴的小红唇,丝丝黏黏的白色,充满了淫靡的诱惑,我轻拥着怀中的端庄贤淑的义母温仪,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吹拂一口“仙气”有些撒娇的问道:“义母,告诉孩儿,到底是承志更好,还是义父更好嘛?” 在野外幕天席地的做出吮吸面前男人坚挺的事情,已经让温仪美妇人娇羞无限,双颊堆霞,芳心深处的禁忌就达到了一个最高值,现在更让她禁受不住胴体颤栗,粉颊能滴出血滴出来。 汪汪的秋水映照着面前的小无赖,却不忍他期盼的脸色转为失望。“小坏蛋,就知道戏弄义母!”娇柔的细嫩声音,既有娇羞,又有喜悦,突然有变得无比坚定。 “小情郎,温仪可是将身心都完全交给你了,你以后一定不要欺负仪儿和青青哦!”没有依靠男人的十数年日子,她和女儿真的过怕了,所以语气之中饱含了无穷的哀求,也带有几分命令。 我呵呵一笑,凝视远处的眼神收回,双手轻压肥硕翘臀,说道:“仪儿,其实你现在已经做好了第一步,只要真正的消除掉温家施加在你心中的阴影,你就会无惧所有人,成一个真正的高手。” 嫣然大方一笑,温仪粉脸逐渐平静下来,娇声道:“小情郎,你没有说错,温家不但让青青这些年帮他们偷窃珍宝财物,还根本不将我们娘俩当人对待,所有人都觊觎我们母女的绝世美容,更甚至连仪儿的父亲温方山那个混账东西,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一点都不惦记父女血脉之情,将我硬生生打死,哼,我也不会放过温家之人,让他们那些混账男人统统去见阎王爷。”说道最后,温仪都变得有些声色俱厉。 原来那一日掌击她的老人,就是温仪的父亲,我也明白她现在性情大变的原因,她内心中应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自己的情郎,脱离掉没有丝毫人性,比冷宫都还要阴森数分的温家。 我呵呵一笑,问道:“仪儿,你和青青,一直是如何保护好自己的呢?”美眸嗔怪相视,温仪感动说子道:“仪儿能够保存贞洁,还不是多亏了你父母在江湖中的巨大影响力,让温家那些怕死的奸贼们害怕隐世世家的报复。” 原来自己父母真的是积德不少,让温仪美妇人对我也有着深深的怜惜之爱。“哼,无耻贱人,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丢温家人的脸面吗?” 一个身形高瘦,生有一张黄澄澄面皮,双眉斜飞,神色甚是剽悍,双鬓微白的老人,几个起落之间,就到达了我们面前,恼怒至极的对着神态嫣然的温仪喝道。 娇柔身体轻轻的脱离出温暖的怀抱,温仪面色鄙夷,语气讽刺道:“哎哟,温家五当家出山了,是外出寻找你那个短命的宝贝儿孙子吧?” 心情烦躁,总是难以静心修炼的温方悟,看见十数年中深居闺中,惹人怜惜的侄女儿,现在居然有胆与自己唱起反调,不禁反而笑了起来。 眼镜蛇般的细细双眼盯着温仪的娇红的面庞,哼声斥道:“贱人,你一出温家院门,就找上了男人,真是淫荡女人。夏家小贼泉下有知的话,也会死不瞑目。” 没有学过武功的侄女,端庄站立之中散发出一股凛然的气势,让温方悟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 “哎,这些自以为是的高手,为什么总是等到即将死亡的死后,才会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一只任人下脚踩死的蚂蚁!”温方悟眼神一直都没有看到我,让我提醒他道。 而眼神却看向远处那个白衣飘飘,冷气凛冽的少女。玉手轻拉不受重视的小情郎,温仪对温方悟说道:“温方悟,你仔细看看,我身边的男人到底是谁,哎,温家之人,个个都老眼昏花,温方山,连死去之后都不知道是被何人所杀,温正小贼,别人动手杀他都害怕玷污了双手,啧啧,温家的男人,为什么总是那样的低贱,连猪狗都不如呢?” 温方悟气得一佛升天,双掌以一招五丁开山的猛烈掌力击向温仪,口中厉声喝道:“好一个无耻的不忠不孝的贱人,连自己父亲都下手毒害,你还有一点良心吗?” 第288章自己数年功力 己唯一的命根子,原来真的出事了,他只想将温家出的贱人击毙在掌下,而与夏家小贼一般满脸邪笑的少年,又让他心中惊惧无以,难道金蛇郎君真的没有死吗?柔柔的娇躯轻轻一扭,温仪就像鸿毛般的轻柔身体一下就飘开了。 避开了那扬起暴力掌风的掌势,咯咯笑道:“老不羞的温方悟,你有多久没有练过功夫,出掌连人的方位都找不准,当年的精明,现在到了何处呢?” 翩翩的身影,总是在猛烈的双掌即将击实的时候,借助凌波微步的巧妙倏然闪开,她嘴上也跟着损上自己的五叔父几句。一阵子犹如猫戏老鼠的你追我赶,温仪越来越觉得体内真气无比神奇,施展的轻功妙用无比。 虽然面上微有汗迹,却总是一副巧笑嫣然的模样,丝毫不将温方悟放在眼中。含恨而出的每一掌,都让温方悟功力消耗巨大,口中气喘吁吁,面色更加的苍白,双目怒瞪对方,恨不得一口将温家的贱人吃掉。 翩然飞近的白衣女子,一双秀娥凝眉,就像艺术品中的瑰宝巧琢冰雕。寒意深深的双眸,让本来就苍白的鹅蛋面庞更加寒冷。冷,这是白衣女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冷中带艳,那是细看之后的第二感官。 看到就像在玩游戏的一对叔侄女,白衣少女樱桃小嘴边沿勉强的迁出一丝笑意,冷冷的说道:“仪姐姐,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古人诚不欺我。 你几日不见,你就成为一个武林高手,妹妹以后就需要你保护了。”斜睨的眼神,显露出几分惊讶,好一个傲然浊世的翩翩公子啊!消耗掉温方悟五成功力之后,温仪的心情更加的美妙,仅会的一门功夫天山折梅手施展出来,一次次的隔开温方悟的威吓有余,猛烈不足的掌势,温婉的声音问道:“嫣然妹子,这个老混蛋,可是你的夫君,你是否帮他一下啊?” 听见温仪的问话,我不禁笑了起来,原来仪儿在温家内部,也有一个坚实的保护神,难怪她和青青一直都未让温家那些色中恶魔真正得逞过。 春雪融化的嫣然一笑,白衣女子娇声说道:“哎哟,仪姐姐,你是向妹妹挑战吗?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哦?”身形飘动,她一下就飞到了温方悟的身边,白玉左手轻捏掌决,右掌蓄势待发。 在关键时候,心中疼爱的宝贝儿总算没有辜负自己的深爱,温方悟对一边矗立的少年喝道:“夏雪宜,今天就是你们一对奸夫淫妇的死期了。 呵呵,威名显赫的金龙,到了地府,不要忘记了是死在了我温方悟的手中。”名叫嫣然的少女,总是给我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好像她绝对不会伤害温仪一般。 我不禁对得意的温方悟说道:“哼,大言不惭的老头子,二十年之前,你们温家全部出动,都难以将丧失功力的我擒住,你以为凭借你一人可以吗?” 这个时候的温仪,居然化被动为主动,对温方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柔和的真气一次次的落在他身边,让他感觉到浑身血气都在凝固。似乎大功告成的温仪,突然向后疾闪,拍掌道:“温方悟,本夫人的功夫如何,收拾你绰绰有余了吧?” 曾对温仪发出两掌的嫣然,突然动了,右掌回收,印在了温方悟心口上,第二次娇笑出来,对满脸惊惧和疑惑的老头子说道:“温家老五,你没有想到吧?最想杀你的人,却是人畜无害的本姑娘?” 温方悟吐出一口鲜血,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我哪里对你不好?”面前这个二十余岁的少女,原来只不过是一家妓院的清倌,是自己花费巨资帮她赎身,让她重获自由和疼爱,过上富太太的日子。 收回右掌的嫣然,吹拂一下手掌,似乎害怕上面沾染上污点一般,对温方悟鄙夷的说道:“哼,你以为凭借你们温家那不入流的功夫,在短短几年时间,就会造出一个神功绝世,美貌绝伦,智慧并重的奇女子吗?” 少女带有几分得意的问话让我轻拍温仪颤栗的粉肩,对着她轻声问道:“仪儿,你的这个妹妹,一直都是如此的自恋吗?” 伸出玉手轻轻拍动一下小情郎的嘴角,温仪莲步轻跺的走向摇摇欲坠的温方悟,娇声说道:“老头子,你一生最最得意的两件事情,一是让本夫人的夫君功力尽失,筋脉寸断。二是买回了嫣然妹子。哎,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你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恰恰是这两件事情,成为了你致死的真正原因。” 轻拉温仪手腕,嫣然面色转冷的说道:“哼,温方悟,你们温家作恶多端,唯一一次发善心就是将本姑娘收买进你们温家,可本姑娘根本就看不惯你们自以为是,强盗行径的家风。 而本姑娘身为真阴教副教主,却总是受到你们的指指点点,不是看在仪姐姐的情面上,早已将你们一窝子端了。”对着走进的嫣然微一躬手,我笑道:“原来是真阴教嫣然师姐,明香姐妹总是提起你的大名,让承志早日拜望你。 没有想到在此处遇到,真是我袁承志的无上荣幸啊。”这个时候的温方悟,就像烈日下的冰块,迅疾的融化掉了,连尸骨都没有剩下一块。嫣然反复的打量面前少年。 最后说道:“袁公子,见到你的尊颜,嫣然才是受宠若惊呢,本教数番邀你前往教中,曾经的故人很想念你,没有想到你根本无视本教的命令。哎,无法之下,本教又有求与你,只好亲自来请你了哦!”曾经日夜都恨不得将之扒皮的残暴五叔,现在就像一块凝冰般升华得不余一丝一毫。数息之前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老人,倏忽之间连骨头都未剩下一块,化作气息飘荡在空气中,这一刻,温仪惊呆了。 难以置信的反复盯着那双白洁玉手,面色苍白的喃喃念道:“不是我杀得,我没有杀人?”真正的罪魁祸首顾嫣然,反而乐呵呵的看着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老头子夫君,将有些热,有点黏的小手,不着痕迹的从紧握的大手中抽出,满脸娇笑的看着温仪。 “哟!仪姐姐现在还如此恋旧,记得温方悟那个老王八蛋是一个人啊?”揶揄的语气,没有丝毫劝诫的意思。 将丰腴的娇躯抱在怀中,右手掌就像安慰闹腾的婴儿一般,不断的轻拍着温仪的粉肩,我口中劝慰道:“仪儿,你当然没有杀人,因为那个畜生是丧命在他自己的夫人手中。好了,不用为那样的畜生伤心,因为他不值得你为他伤心,并且,你将温家的暴孽杀害,反而帮温家之人立下无穷的功德呢。” 根本未显示出一丝情意的嫣然,让我对温方悟的失败的人生有些感慨。扑哧一笑,神色疑惑的嫣然取笑道:“哎哟,嫣然还是首次听到如此光明正大的话语,杀了别人也是帮他累积功德的事情。承志弟弟,你传的是哪门子的佛法啊?” 瞪了一眼旁边丰姿卓然的嫣然美人,用阴性真气理顺温仪体内脱离控制的真气,我解释道:“温家五老凭借盗取起家,五六十年中杀人无数,更是丧失品德欺凌孤寡妇人,奸淫少女都难以尽数。 一旦让他们在多活一日,世上就会有更多人受到他们奴驭和欺凌。”“而让他们早日超生,必然会让很多无辜之人免受他们祸害。所以,仪姐姐虽有杀害叔父之嫌,可是实际上却是帮了他们,免造更多的杀孽,为他们下一世积德。” 呼吸恢复正常的温仪,雨后明梨花模样看起来无比靓丽,汪汪双眸中闪烁出无限柔情,粉拳轻擂在宽阔的胸膛上,口中娇柔嗔道:“哼,真是歪理连篇,欺骗我们这些无知妇人,但是仪儿感觉舒服了多了。” 深情款款的模样,看得嫣然一阵羡慕,眼眸中的哀思倏忽尽散,招牌式的嫣然笑颜向前直伸,面庞几乎递到一脸柔情的少年眼前。 “哦,承志弟弟心地如此仁慈,姐姐目前就遇到了困难,你可一定要出手相救姐姐哦?”微微颤抖的语气中,饱含着几分期盼,也有一丝担心。 “啊,嫣然妹妹,你所说之人,不会就是承志吧?他可是一点都不符合你所说的条件,并且也根本不具九龙神脉?” 温仪转身惊讶的对嫣然问道。纤细玉手紧紧的握住温仪手腕,嫣然促狭问道:“仪姐姐,你感觉如何啊?是否很凉爽啊?” 浸骨的冰意,让温仪浑身寒气直冒,口中喊道:“嫣然妹妹,你想要将姐姐害死吗?姐姐承受得了你阴寒真气的钻骨之蚀,哦,太冷了。”嫣然微微一笑,继续催发真气进入温仪体内,口中啧啧感叹道:“仪姐姐,你的真气真是太厉害了。 换作任何人承受我五层以上的功力,早已变成了一根冰棍了,而八层以上的真气,就会像温老五一样,早已粉身碎骨了。” 本来还有几分担心温仪安危,但我察觉那些寒冰一样的真气,似乎根本不能够进入到问题体内,仅是在表面流转一圈之后,就迅疾的被她体内的星辰神力汲取了。 我不禁暗拍她的粉肩,让她不要声张,不要对嫣然客气,任意的汲取着她那神秘的会让人从固体状态升华到气体状态的真气。 以往不会武功的时候,自己根本不能承受一丝一毫小妹妹的真气,温仪发现自己的身体会自动吸收那些进入体内的真气,芳心不禁阵阵雀喜,盗贼世家的出身,让她没有察觉到丝毫的不对,最近数日的修炼,又让她发现了修炼武道的艰辛,心下对盗取别人功力一点都不觉得是一件不对的事情。 数分钟时间之后,嫣然终于发现了异常情况,取开嫩白手掌愤恨说道:“仪姐姐,原来你深厚的功力,都是从别人身上盗取而来的?” 在武道不存,神功没落的时代,修行是多么的不容易,自己的数年的功力,傻傻的白白的给了别人,她真是心疼无比。 莲步漂移,走近身后的温青青,对着嫣然做着鬼脸,撒娇的说道:“哼,顾姨真是小气鬼,帮娘亲打通体内经脉,消耗掉零星功力,都那样心痛!” 第289章慢扭纤细柳腰 娇嫩的玉手轻拉着嫣然,不断的摇晃着,性格温婉端庄的温仪,暗察自己的内力再次增长了一分,本来有些暴烈的真气,现在也变得无比的柔和,似乎到达了相互制衡的境界了。 她不禁心下暗喜,粉脸上却露出赧然的神色,自责的说道:“嫣然妹妹,姐姐刚刚开始修炼功夫,根本不懂得体内真气比较特殊,能够汲取别人的真气。” 看到自己母亲自哀自怨的神态,温青青也立即附和了起来:“顾姨,你们真阴教传承数千年,神功无数,灵药充沛,数年功力只不过是九牛一毛,你难道也会真正记在心上吗? 况且你让娘亲也变得厉害之后,以后就可以随意行走江湖,再也不用被羁绊在温家,一直守护着娘亲了。”娇娇的声音说出来的称赞话语,让顾嫣然觉得失去那几年的功力,还是一件无比划算的事情,面上也露出了笑容。 满含期盼的目光在一对母女的身上反复旋转,顾嫣然口中问道:“仪姐姐,你现在应该相信,你的小情郎能将我阴脉划破了吧?”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 顾嫣然一直都寻找自己的目的,伸手双指夹住她的手腕,口中疑惑问道:“嫣然姐姐,你是天生的九阴绝脉,但是为什么却却”骄傲一笑,顾嫣然回答道:“弟弟,你是问记姐姐为什么活过了十八岁了的吧?” 看到面前少年点头,她又急着解释道:“本教立教千年,不但有无数的神功秘籍,还是一汪阴阳谭,能够催进本教总教弟子的修为进度,化解一些疑难病症。 而姐姐生下来之后,就受到了潭中阴阳之水的浸泡,所以只是限制了武功修为,根本没有性命之忧。” 在真阴教中,也有一汪阴阳神谭,让我心跳加速,也对她们总教无限向往,口中笑道:“嫣然姐姐,你真是说笑了,你目前与我不相上下的武功修为,根本就没有受到过阴脉的多少影响,反而得福不少呢?” 伸出一根葱花嫩指,在我面前不断摆动着,顾嫣然面上黯然失色,本来有些苍白的面庞更缺血色,嘴中不断的嘘叹起来,而一旁的温仪美妇人,娇兰的面上也是戚戚焉的表情,嗔怪道:“承志,你没有见过九阴绝买。 当然就难以估量它所给予嫣然妹妹的痛楚,她修炼到现在境界,也是从别人身上获得了将近百年的功力,才续下了这条脆弱的性命。” 温青青似乎如我一般首次听见如此情况,一双小眼无比羡慕的望着顾嫣然,小嘴不断的感叹起来:“哇,顾姨,你身怀百年的功力,江湖中几乎无人能敌了啊!”想到自己那微薄的真气,她心下都有些嫉妒了,伸出手指轻柔的帮助好妹妹擦去眼角的泪珠,温仪美妇人笑道:“好了,嫣然妹妹不用再悲伤了,姐姐代承志答应,他一定会帮你打通九阴绝脉,早日达到你们一教所追求的武道极致。”凤车上再次增添了一位“编外”的美女,我不禁暗暗雀喜,不到一个时辰,在夜幕降临之前,就驱赶追风从衢州城到达二十里外的石梁小镇,远远就望见了温家高耸的院府。 晚饭之后,众女都早早回到卧室休息,在清净的小厅中仅留下了我和顾嫣然二人,看着灯下的嫣然女子,一身粉白罗裙,尽显婀娜的身材。浅吟烈酒后的冰肌玉肤,显露出朵朵红云,瑶鼻亮眸,相映生辉,却又是娇羞无限。 我看得阵阵喜悦,轻拉这个一教之主,对她问道:“嫣然姐姐,你听姐姐们说过吗?承志以后会做一个叛国之臣,杀尽朱家那些可恶之人,将他们从高高在上的帝王宝座上拉下来!” 对于朱家那些公主或者王妃,我觉得采用最切肤之痛的龙枪征服,也许是更会让她们记忆犹新,我心中的仇恨真正得到释放。从小厅中出来。 并排身躯走在小廊上,顾嫣然娇声哼道:“小坏蛋,你是在逼迫姐姐倾一教之力,帮助你以后争霸江山吗?”那双秋水凝眸,却根本没有丝毫怒气,反而升起丝丝期盼和激动。走进最中间的卧室,我将她拉到床榻边沿。 看着她轻缓的褪下衣衫,大嘴深吻上她那张翕合的殷红小嘴,贪婪的汲取着香甜津液,直到她满脸深红,呼吸急促,才笑道:“嫣然姐姐,承志将它作为帮你打通九阴绝脉的条件,你觉得如何呢?” 面前的大美人儿,似乎真被九阴绝脉的绝症缠怕了,瞬息之间,就让自己冰莹得发出丝丝玉光的胴体呈现在我眼前。 任由热气丝丝的一双大手抚摸在自己的身体上,顾嫣然双手伸出轻解面前满脸邪笑少年的长衫,口中嗔道:“小坏蛋,你真是贪心,想要人财两得,但但是” 火热的大手覆上自己蹦跳的娇嫩新拨鸡头上,十指在上面抚揉捏弄,挑逗得自己敏感地带麻酥酥的,不禁嗯的呻吟一声,有些害怕的答道:“但是姐姐还是答应你,让你带着数千精锐的教众去折腾,只是你根本没有一兵一卒,仅靠那数十万教众,根本无法成事。” 我攀登高耸玉峰的双手微微一滞,身体紧挨上顾嫣然那具清凉丝丝的美妙胴体,面上带笑的问道:“哦,你就是如此的不相信你的未来夫君吗?”心中却暗笑不已。 我手下有沐王府的精兵良将,更有后世传颂的史可法、郑成功、张勇之流,水陆都有高手练兵,并且自己告诉他们的那些超时代的练兵方法,从而训练出来的兵将绝对胜过当今满清和明庭很多。 看到那戏谑的笑容,顾嫣然粉脸首次变得娇红了起来,双手抚摸上那具健硕身躯,顺着宽阔的胸膛下滑,轻拧那软软的腰部软肉,突然惊讶的说道:“你想要将苗疆九黎族那些蛮子引进中原,让他们捣乱再次对抗上华夏一族吗?” 惊悸的神色,颤栗的语气,冰玉肌肤上升起的颗颗粉豆,还有粉脸上那焦虑不安的神色,让我心中一阵怜惜,双手紧抱住顾嫣然那使人沉醉的娇媚身躯,疑惑问道:“你为什么如此的肯定,一定会是苗疆的九黎族人呢?” 哎,看来所有中原人都对九黎族的误会很深,也无比的忌惮那些超越了生死了,一切都以主子的命令为转移的蛮子们啊!我手掌轻抚那片冰玉小腹,时而划动小圈,时而手指轻挑,时而钻探着那柔柔的肚脐,以此安慰着她不安的芳心。 间或猛烈,间或温柔的迷情,让顾嫣然渐渐忘却了九黎族带给自己一教的羞耻,微微叹气道:“夫君,嫣然虽然不知道你与九黎族到底有何交易。 但是九黎族人真的太危险了,一个个桀骜不驯,除了她们的主子,他们跟不会臣服与任何人,况且,他们总将外族之人当成敌人,数番进入中原都残暴的杀害了成千数万人,嗯”伸向腿根的手指,让位芳心悸颤,忍不住娇声嘤咛出生,神色娇羞的仰望身边少年邪魅的面庞。 钻探的左手食指使出三分魔气,挑逗着顾嫣然的欲望,我微微一笑道:“嫣然,既然九黎族那些子民都还忌惮着他们的主子,那么夫君成为他们的主子,不就可以让他们俯首听命,一直遵从与我了。” 覆盖在坟起上的一直大掌,也不甘寂寞的轻揉起来,感受着这个有些冰冷的教主的专门为我绽放的特别温热。修长的娇躯长长一伸,顾嫣然反而将双腿跨坐到小夫君腿上,一双柔美的玉臂紧环住微微低下的颈部,面色意动的说道:“原来你早已收服了九黎族,让他们为你所驱使卖命。” 突然转忧为喜,红唇贴近邪异的脸庞。“哦小情郎,你肯定是牺牲了色相,让那凶猛的苗疆女皇和性格乖戾的五仙教教主沉醉欲海,才会让你带走她们的命根子,甘心的居于幕后的,嗯是不是” 那根散发出丝丝然欲望升涨的手指,仿佛在报复自己的对于他的戏谑,反复的戳动最敏感的凸起,让自己体内的瘙痒一波高过一波。 顾嫣然双眸中尽是汪汪秋水,凝视着眼前的小情郎,丁香妙舌也忍不住脱离娇红的美艳囚牢,在邪笑丝丝的情郎嘴角舔舐着。 食指一次次深浅适中的扣弄,却没有得到我想的琼浆玉酿,我不禁疑惑地问道:“嫣然姐姐,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啊?”传说中的石女,受到我催发本性欲望的拨弄,也会门户大开,宴请贵客呢。 但是这个具有九阴绝脉的女子,却久久不见低潮涌现,那么何时才会等到花儿娇艳红,我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被欲望弄得鼓涨涨的。被问出最尴尬的问题,顾嫣然不禁满脸桃花红,那种颤栗的语气再次出现。 “哼,难道你对自己一点都没有信心吗?害怕难以难以满足姐姐吗?”从未有过的像今番的欲望澎湃,直打海岸的情况,刚让自己有些瘙痒的酥麻感觉,可是小情郎却等不急了,怀疑起自己的身体,顾嫣然心下窃喜阵阵,在言语上激了对方一番。 真实的情况却难以启齿,难道要告诉对方,自己终于等到了一丝丝的激情,那是如此的美妙。靠,这个女人,真的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居然怀疑起我的能力,这样的事情,是男人都难以忍受。 何况是我这个欲望之神贪狼星呢,我手臂紧环住她揉动的纤腰,双目紧盯着她两汪秋水。“哦,嫣然大教主,你的话语。可是让本君的尊严大受打击哦?哼,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番欲望之神的真正厉害,否则你以后总会将本君当成了一个绣花枕头!”中指探索而进,直插向深壑中心,进入到了最最娇嫩的地方,做起了活塞运动。 “本君”顾嫣然虽然受到了上下,里外三重的攻击,但是九阴绝脉的天生冷性,让她的神志却无比清醒,口中呢喃问道:“夫君,你是星君转世吗?” 而滞涨的欲望,却让她身不由己,纤柔的娇躯配合着小情郎的进出和拨动的舒缓节奏,轻摇丰硕翘臀,慢扭纤细柳腰,让那些丝丝的热绕冲击着凝滞的九阴绝脉,双眸迷恋的盯着那浮动着无穷墨色的双目,等待他给予自己答案。 第290章帷帐掀起 哎,真是幸运,遇到了一块洁白的“顽石”神志与肉体能完全的脱离,不受体内感情欲望的控制,我用连续的三波猛烈魔气直冲向她的绝脉之体,倏忽将节奏放慢。 看着气喘吁吁的,满脸嫣红的大教主美人儿,我面色平静的说道:“我曾经是星辰界中天枢宫主贪狼星君,却因与敌人的一场大战落得了魂飞魄散的结局。 最后残留下了几丝气息,凭借师傅的无上术法,转世到这个时空中,寻找回返回的道路,再次位列到神界之列。” 想到自己所选择的修炼之路,我现在才终于发现自己走了无数曲折的弯路,阴阳相合虽然很好,却根本无法让我真正的打破时空对自己的束缚,并且它也仅是促进我体内星辰神力恢复的一个催化剂罢了,娇艳一笑,顾嫣然面上露出恍然之色。 环过情郎后颈的手臂伸展到前方,玉手紧捧着有些失落的面庞,柔声安慰道:“小夫君,你不用担心,你一定能找到正确的返回路途,归位神班。” 想到自己这些女人终究会面临红颜老去的结局,她不禁突然潸然泪下。“呜只是我们将来就无法见到你了。”巨大的落差,引得她的心境失守,轻揉慢拧的蜂腰不禁伴随着她的心智,变得有些癫狂了起来。 一股莫名的空虚也弥漫在她全身,双手伸向直抵腿根的昂然欲望,纤细玉指在上面弹动起来,她那患得患失的心情,让我阵阵感动,轻轻的抽出并排的二根手指,伸入到她的翕合的殷红小嘴中。 身躯紧密的接触,被神志有些不清的顾嫣然引导着,急速的驶向她体内,堪堪抵达玉门关,我却突然停滞不前。 右手引导柔和的阴性真气进入她体内稳定下她的神志,我面带苦笑的问道:“嫣然,你忘记了你找上夫君的首要目的了吗?不是像淫娃浪女般发泄欲望,而是为了消弭掉九阴绝脉的桎梏。” 妖艳的吐出拿两根涟漪丝丝的手指,顾嫣然面色羞红,手中的欲望却不断的蹦跳着,口中却嗔怪道:“哼,是你,是你让嫣然忘记了使命。” 不顾自己狭小难容的感受,直直窜向体内的巨大,又让她发出一阵惊呼:“啊,你想要弄死嫣然啊?”火辣辣的撕痛感,让她眼眸中忍不住流出了两行热泪。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我不禁双手轻抬丰硕翘臀,口中自责道:“是是是,都怪承志没有首先恳求嫣然姐姐请求。” 将双掌抵在她嫩滑似玉的粉背上,缓缓运气进入她的体内,我解释道:“嫣然姐姐,你一直保持清醒,一切都交给交给你的夫君,保证会让你九阴凝气转变为真气,让你早早的窥视到武道极致。” 三管齐下的策略,让我体内所有气息都完全的与顾嫣然衔接到了一起。剧痛之后,阵阵瘙痒升腾,引进着小情郎填补满自己的空虚,顾嫣然不禁娇吟一声,身乱摆的双手在健硕的身体上抓起条条血痕,零散开的秀发四散飘动,螓首轻轻的点动着。 深吸一口气,满足的说道:“夫君,那九阴凝滞之处,现在都有一丝微微的松动了。”奔涌而止的猛烈浪潮,让她粉颊娇红,蜂腰剧摆,摇曳生姿。舒缓中,她又翕合着红唇问道:“夫君,达到武道的极致之后,嫣然就可永远的与你呆在一起了吗?” 冷艳中显露的娇红,媚浪中展露的期盼,让我体内的魔气阵阵奔涌,不断的向着顾嫣然体内钻去,动作也变得大开大合,微微喘气的口中说道:“嫣然,你放心吧,你只要能够达到武道的极致,夫君就有足够的能力,让你以后永远与夫君呆在一起了。” 一浪浪的急潮直击向自己体内被九阴之力阻塞的地方,让自己浑身急颤的途中又让自己那些阻塞的经脉一次次受到撞击,顾嫣然只觉得娇躯都飘摇了起来,直飞向云端。突忽的一阵闪动,九股来自于身体最深处的气息,让她酸软的娇躯一下就膨胀了起来。 她欢喜的睁开如丝媚眼,口中娇声喊道:“夫君,你对嫣然真的太好了,我再也不会受到九阴绝脉的桎梏了。”我双手抚摸上她那两瓣颤栗的丰臀,温声笑道:“嫣然,你既然称呼我为夫君,那么我们身为夫妻。 本来就是一体相荣,何须谢我呢?”其实,遇到了一个身居九阴绝脉的女子,我受益更大,不但将那些肆虐的猛烈阳气宣泄出了部分,更获得了她体内九阴之气洗涤身体。 看着身边累得熟睡的娇艳少妇,我轻轻的抽出被紧紧环住的双臂,浅吻一下她泛着幸福笑容的嘴角,手指放到嘴边轻嘘一声,对门外向里暗窥的温青青做了一个静声的动作,脚步占地的走了出去。 没有提前通知,仿若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配合让温青青心中的愤懑消失殆尽,双手在浑身郁香的情哥哥的身上弹动,走远数步之后,才神色兴奋的问道:“承志哥哥,你猜一猜,二妹想要带你到何处去?” 右手轻揽,将青青那具娇柔的胴体紧抱在怀中。双脚轻点飞向温家大院,我口中笑道:“青青妹子,现在还用猜测吗?” 虽然情哥哥口上没有回到自己,但温青青芳心中更加的喜欢,口上也问出了那一丝疑惑:“承志哥哥,你是怎么样知道?青青一定会带你夜探温家呢?” 自己娘亲在十数年时间中,总是一次次向自己述说那种夫妻之情的甜蜜,温青青感受到这种心有灵犀的情意,不禁无比甜蜜,暗嘲自己数日来白白吃醋的无知和可笑,圆圆姐姐,如是姐姐身为当世仙子,都甘愿跟随在哥哥的身边,从不争风吃醋。自己这个“亲”密的妹妹,哪里能够落后于别人,给承志哥哥增添麻烦呢? 身形不停的穿过外院,低头亮的眼神落在青青那双幽怨尽去的双眸中,紧捧在她挺翘丰臀上的左手轻揉着。 我用嘴摇动她晶莹的耳珠对着她耳孔说道:“虽然你将义母带走了,但是你心下还有一些牵挂身边的侍婢,所以想要在今晚将用惯的小婢带出温府啊?”穿过两个天井。 直到第三进,在东面楼上还有一件小闺房灯光朦胧,耳中丝丝的热气,让温青青翻身双手环在情哥哥的脖子上,撒娇的说道:“承志哥哥,难道青青只是了回来带走小菊,没有更多的原因吗?” 劲气拂动,从窗户调入香气幽幽的青青闺房,我只觉得眼前一耀,只见房中点了一支大红烛,照得满室生春,床上罩着珠罗纱的帐子,白色缎被上绣着一只黄色的凤凰,壁上挂着一幅工笔仕女图。 床前桌上放着一张雕花端砚,几件碧玉玩物,笔筒中插满了大大小小六七支笔,西首一张几上供着一盆兰花,架子上停着一只白鹦鹉。满室锦绣。连椅披上也绣了花。 这般富贵的气象,让我不禁暗暗咂舌,对怀中犹如小猫般蜷缩着的青青嬉笑道:“青青平日盗取了不少价值连城的东西哦,闺房都布置得如此的豪华!” 温家堡也真有让关外满清鞑子看上的价值,就是他们兄弟五人五十余年积累起来的财富,也可供鞑子们进行一次战争的军费了,从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去,温青青走向床边,神色留恋的轻抚白色缎被,嘻嘻笑道:“当然了。 我数年中,至少为温家五个老贼盗取了上万金,所以今晚就带着承志哥哥这个最大最厉害的强盗,回来将温家盗窃一空,免得他们将来再次为虎作伥,毒害那些无辜的中原百姓。” 虽然在她内心中,一直都将百姓们没有放在眼中,她这些天中听姐妹们论述百姓的重大作用,说出来也觉得无比顺口,并且有一种心胸开阔的美妙感觉。 走上前去轻揽着青青的娇躯,我感激说道:“青青能够如此想,真是让哥哥无比欢喜,是啊,温家堡堆积和花费的金银珠宝,都是无辜百姓的血汗所换取而来的,是应该先让他们一堡的人一无所有,然后再无所羁留的向阎王爷报到。” 扬起素脸,温青青不禁目光流转,无比欢喜的问道:“哦,承志哥哥,青青现在如此听话,是是否有奖励呢?”说完之后,她不禁低垂螓首,将面颊枕在那个温暖的怀中。面前就是床榻。 并且还是在温家堡中,我当然知道青青想要向我索取的奖励是何东西,口中却疑惑的叫道:“青青妹妹,你也太过贪心了,哥哥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呢,难道你还想要何种奖励啊?” 环在她纤柔柳腰的双手快速的伸展,分别落在她的翘臀和胸前的坚挺上面,在上面轻抚慢揉起来。 首次主动求欢的请求,得到的是委屈的回答,温青青不禁粉拳轻擂,娇声嗔道:“承志哥哥真是坏蛋,最近几天总是喜欢将妹妹与娘亲交叠起来,将我们娘俩一起一起” 想到每一次欢爱的时候,自己娘俩的身躯总会交叠在一起,那凶狠的硕大总是间隔着进入自己母女的身体内,在血脉相连的亲情中一次次升腾的禁忌感受,让自己娘俩欲望欢腾,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想身心都一起死去。 轻夹在两颗粉豆上的手指一滞,我语气愧疚的道:“青青,哥哥对不起你,都怪哥哥哥哥” 义父残留在我脑海中的意识,驱使我在最近数日花费在怀中玉人母女身上的精力和时间最多,一次次的丝毫都不怜惜的将青青蹂躏得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哎,都怪义父那人太过邪异了,似乎对于带有温家血脉的女人,都会喜欢采用最猛烈的攻击战法,恨不得将她们奸淫而死。 玉手捂住道歉的大嘴,温青青不以为杵的摇摇头,对着外面喝道:“小菊,还不赶快进来见过少爷,难道需要少爷出去拜见你吗?” 外间侍婢闺房中脚步声响起,帷帐掀起,走进来一个十三四岁的丫鬟,一身浅绿色衣衫,小巧瑶鼻四周还有丝丝的汗迹,娇嫩的肌肤上泛着娇红颜色,右手脱着朱漆木盘,盘上银碗中的桂花炖燕窝还散发着丝丝热气。 第291章紧跟在裑后 左手向下一拂,小腰弯曲盈盈拜见道:“小菊见过姑少爷!”温青青满脸激动神情,对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婢轻斥道:“小菊笨蛋,姐姐告警过你多少次了。 姐姐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应该早点睡觉,不要炖上一碗燕窝。炖上也好,如果一个时辰都等不到姐姐回来,你就自己将它吃掉,为什么总是不听姐姐的吩咐呢?” 如此懂得伺候主子的侍婢,真比那些玩枪耍剑的女子们强多了,我不禁微微一笑,对小菊说道:“小菊,你听小姐的话,将那碗燕窝吃下吧!” 松开的右手也向外摆动,让她早点出去。紧抱小姐的姑爷,犹如小姐的温和话语,让侍婢小菊面色激动,为小姐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好姑爷。 灵动的双眸暗视未来的主子,见到他嘴角那充满了邪魅气质的笑容,不争气的面颊红得更狠了,原来姑爷还是一个英俊的少年,口中支吾问道:“小姐,小菊听姑爷的话,现在就出去了吗?” 那双大手在身上有节奏的下下抚摸,让温青青娇躯一阵无力,口中发泄似的的娇喊道:“不行,不准现在出去!” 想到自己情哥哥的厉害,自己青花初放的时候可是红肿得犹如一个小馒头,温青青眼珠贼贼一转,不禁有意将闺中侍婢拉下水,口中大义凛然的说道:“小菊,你必须在房中吃完了才准出去,我害怕你又将桂花燕窝放回厨房,喂了那些无耻的畜生。” 小姐今天似乎与往日很不相同,总是一副笑意昂然的模样,小菊里灵巧的双目斜视着温青青。 只见她正粉脸生辉,玉手点动,缓缓的褪下姑爷的那件青色长衫,显露出宽阔的铜色胸膛,赍张有力的块块肌肉,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一个男人的健硕身体,让小菊满脸惊色,不禁快速的舀动燕窝,而一直形成的大家习惯,让她瞬间被呛得“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 手掌抚摸之下,青青就像她的姐姐念雪一般,里面根本没有穿戴内衣,更不要说那抹胸或者肚兜,我双手从她的领口钻入,左手下滑的撕裂她身上紧束的浅白罗裙,口中笑道:“青青妹妹,以后一定不要学习你的念雪姐姐,她总是想要将你带坏。” 将玲珑的赤裸胴体微微转动,纤柔的双手爬行在床榻边沿,等待着情哥哥从身后进入,温青青咯咯笑道:“哥哥,今晚我单独一人承欢,当然不要穿戴内衣了,否则,吃完燕窝的小菊一离开,嗯,你不是会要了妹妹的命吗?” 熟悉的粗实狂暴的驶入,让温青青娇吟一声。身在自己十数年的闺房中,不禁升起一种洞房花烛夜的初夜感觉,神情激动的摇动着丰挺的翘臀,配合着身后神枪有力的猛烈进攻。低头瞬间,小姐和姑爷,就在自己面前欢爱了起来,并且还是那样娇羞的模样。 而一贯矜持的小姐,就像四老爷房中那个从秦淮河带回来的艳妓一般,满嘴都是令自己难堪的淫秽话语。壮硕的少娘姑爷,就像一个勇猛的将军,双手轻捧着自己小姐两瓣白皙的翘臀,叱喝声声的杀入乱阵之中。 小菊低头一看银碗中少许的燕窝,双脚后退到桌边,语气焦急的说道:“姑爷,小菊次吃完了,就首先离开了啊?” 身下急剧摇摆的蜂腰,让温青青胸前荡漾起层层白浪,看得我眼花缭乱,手指不禁在上面撩拨了数下。温青青嗯声回答道:“小菊,啊,你一定不要撒谎”深入骨髓的瘙痒,直透心田酥美,都让温青青神情癫狂,娇吟声声,越来越浪。 后退的侍婢小菊,反而让激战中的二人的画面完全的落入到眼中,自己小姐那渐渐淫浪的娇声长吟,就像蚀骨的密音,直钻向自己的身体,让娇嫩的身躯不禁酥麻阵阵,细小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 口中呓语似的的回答道:“小姐,嗯,小菊不撒谎!”而她那双细小的眼眸,再也难以离开那让自己面红耳赤的画面,似乎它具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 神志不清的媚眼注意到自己侍婢那惊讶的神情,在最尊敬自己的侍婢眼前,直接与自己情郎欢爱,酥软的温青青内心更加的刺激,兵败如山倒般已经忘记了自己丢了多少番,微微翕合的红唇魅惑的娇喊道:“小菊,救救姐姐” 虽然明白自己是姑爷身边的侍妾,小菊还是被那淫浪的场景惊骇住了,紧捧住手中吃得干干净净的银碗,支吾说道:“小姐,姑爷,小菊吃完了,我先出去了,出去了!”转身想要离去,她只觉得浑身都是酸酸的,软软的。 一直灵巧的双腿,在此刻就像被灌注了铅,无比的沉重。首次在欢后流转的舒爽真气,让温青青感觉腾云驾雾的娇躯更加的缥缈,扑哧笑道:“小菊,你现在总算是吃饱了,但是姑爷还没有吃饱啊!”感动之下,她不禁将那双温柔抚摸的双手牵引着,向着自己越见丰挺的双乳而去。小姐的话语,让本来看得心惊胆颤的侍婢,双腿间的酥痒更胜,小巧灵秀的鹅脸上满是嫣红,几乎哭泣着问道:“小姐,都是小菊不好,小菊” 打断青青侍婢的话语,我伸张出气息流转的左手一吸,将专备逃跑的小菊抓在手中,扬起头贴近她净寂不安的娇嫩面庞,口中问道:“小菊,你以后愿意一直跟随在小姐身边,一直伺候着她吗?” 心思灵巧的如此侍婢,我真不想让她受到温家那些畜生的骚扰,过上不幸的生活,并且,我也很喜欢她的忠心。狰狞的巨硕直盯着自己的早已湿润的腿间,浓烈的男人气息直钻自己鼻孔,娇嫩的侍婢哪里遇到过如此的事情,丢开银碗的小菊芳心惴惴,娇声对双手在自己手上搓揉的小姐喊道:“青青姐姐,小菊,呜!” 似乎嫌弃自己小嘴太多的废话了,姑爷哈那张胭脂残留的大嘴一下就将自己捂住了,想要张开的红唇被大舌趁虚而入,猛烈的钻探,让小菊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双眼无限娇羞的看着侵犯自己身体的一对主子。 旁边早已不堪挞伐的青青,在情欲面前,出卖了自己的闺中小妹妹,粉豆残余的双手三下五除二的褪下小菊的浅绿的罗裙,手指顺着颤栗的玉颈而下,揉弄着那颤抖强烈的刚足一捧的坚挺鸽乳,嘻嘻笑道:“小菊,你真的一点都不老实了。原来早就在想姑爷要你了?” 被小姐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情况,小菊不禁满脸羞红,害羞说道:“小姐,都是你害得,让小菊如此的面对姑爷,还被他啊,只要姑爷喜欢小菊也会喜欢的!” 摸向早已湿淋淋地方的火热大手,听见自己委屈的话语,就像作恶的用手指在自己敏感的地方揉弄着,小菊不禁娇俏身躯一颤,说出了屈服的话语。 温青青得意一笑,玉手抓住那昂然的硕大引导着走向那淋淋的,向着里面一送,另一手却轻抚着小菊的疼得微蹙的面颊,安慰道:“小菊妹妹,疼过之后,就会是人生的极了妙境,你以后只会与姐姐争着想要呢。 以往的岁月中,你总是帮姐姐承受那些畜生的打骂,你以后只要跟随在姑爷的身边,再也不会有人敢打骂你了。”虽然曾经也埋怨过小姐对自己的嬉闹,怒骂。 但是小菊觉得那只会加强主仆直接的情意,英俊的姑爷都毫无怨言的分给自己一半,让自己以后有了真正的依靠,小菊早已说不出任何的话语,生涩的学习姑爷的动作,伸出樱桃小嘴,热情的奉上香吻。 如此乖巧的侍婢,让我心中一热,热烈的回应着她无比生涩的动作,大舌引导着她的小舌缠卷,吸吮着她口腔中的滚滚香津。环在后腰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不停的抚摸着小菊的身体,右手从大腿那里一路向上,用力的抚摸着。 而左手则沿温润的玉颈向下,抚弄一番她高挺的的锁骨,然后马上就占领了小菊胸前那两颗坟起的蓓蕾,放肆揉捏着。 “唔”小菊在我的动作下早已情动不堪,一双玉手紧环住我的虎腰,一边悄悄的扭动着纤细的柳腰,眼睛迷离的她双腿不停的交叉摩挲,几乎已经等不急了。 娇喘着低声呼唤:“姑爷,主子,小菊是你的奴婢!”我满意的看着情动的温柔侍婢,俯身压了上去。 当我全部进入的时候,小菊长叹一声,整个人象八爪鱼一样缠住了我,那种满足的神情让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征服感。 良久之后,我终于将一心伺候的小菊送上云端,手指轻刮在旁边打坐后睁开眼睑的青青,口中笑道:“哈哈,你在闺房中睡觉,外面还有一个傻子帮你站岗放哨啊!”凝神一查,温青青也跟着笑了起来,挪动着娇柔的身躯到情郎怀中,昵声说道:“是温南扬,原来他们一直都将小菊妹妹当成了诱饵,等待着我们回来!”想到自己闺房外楼下现在肯定是层层包围,她面上不禁显露出了几丝忧虑。 张嘴对着她那地经过我数日开发的白皙丰挺左右轻咬一下,笑道:“这是对你不相信哥哥的惩罚,如果再有下一次,一定要将你让你承受更猛烈的惩罚。”将苏醒的犹如小鸵鸟的小菊交给她,我从床榻上走了下来,快速的罩上衣衫。 满足的一笑,小菊神色赧然的看着小姐,伸出潮红未退的小手拉扯罗裙,焦急喊道:“小姐,小菊伺候你穿衣!啊,小姐,你”腿间撕裂的剧痛,让她刚起来的小身体一下就倒了下去。 温青青看着情哥哥拿起的浅白罗裙,不禁阵阵甜蜜,右臂托起倒向怀中的侍婢小菊,右手轻拧满脸邪笑的夫君,神色嗔怪道:“哼,都怨你,弄得小菊数天时间都难以行走了。”双手却听话的相互交换着。 让少年夫君温柔的为自己穿戴着,眼神注意到侍婢双眸中那哀怜的祈求眼神,她一下变怒为笑:“小菊,你真是没有骨气,姑爷让你弄得浑身酥软,你却还向着他,帮他求情。” 不知道是小姐取笑话语的侍婢,满脸认真的回答道:“小姐,小婢虽然有点疼痛,但是大多时候都是很舒服的啊!”穿戴整齐之后,青青环抱着浑身无力的小菊,紧跟在我身后,放下帷帐走出青青有些眷恋的闺房。 第292章轻贴在面庞上 “哼,母亲是一个淫贱的女人,连女儿都具有淫根,将男人偷回到了温家堡中!”刚一走出青青闺房,一个阴阳怪气的贱贱的男人声音就传入了我们三人耳中。现在沉迷最自己亲密哥哥柔情中的温青青。 想到自己情郎那些骂人的狠毒言语,自己在在床榻上越加淫浪,他就会越加的喜欢自己。对站里在五行阵最前方的那个瘦长中年蔑视一看,温青青不禁反而咯咯笑了起来:“哟。 原来是南扬七叔啊,你自己没有用,难以将你自己的那个风骚的宝贝儿夫人满足,不会是来向青青的情郎拜师的吧?”受到性情邪异的师姐李香君的数日熏陶,青青本性中属于自己父亲的那种邪异也被开发了出来。 鄙视的眼神不断的斜睨着神色愤怒的温南扬,总是在他那干瘪的腿间扫描。郁郁葱葱的花园,站满了温家堡中二三代的子弟,听见温青青的话语,一个个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一直高高在上的温南扬,眼神中似乎在询问:“扬哥,是真的吗?你真的不再扬起了吗?” 而温南扬一贯的强势,又让他们一个个艰难的憋住笑意,神情愈发的怪异。从来没有人知道的怪病,让温南扬怒气冲天,手指颤抖的指着温青青,口中骂道:“你这个贱种,满嘴胡言乱语,我要撕烂你这张臭嘴。” 欲盖弥彰的气势,反而让他座实了无能的事实。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小姐妹,嘱托道:“抓紧姐姐的脖子,姐姐让你明白以后也有能力保护小菊妹妹了。” 温青青脑海中浮现出曾经侍婢数番为自己受苦受难,自己却无能为力,现在似乎遇到了一个最好是试金石,突然感到血液都在沸腾。明白对方更里好像比半月前更高了,但满腔怒火的温南扬,继续骂道:“丧失温家颜面的贱种,哼,大言不惭!” 嗤然一声抽出森然的利剑,指向站出一个身位的温青青刺去。温青青一直都品尝着自己父亲的一句话,面对敌人的时候,怒火只有转化为绝对的冷静,才不会被敌人抓得先机,虽然出离愤怒。 但温青青此时却没有脑子冷静到了历史的最高时刻,没有忘记自己和承志哥哥前来的真正目的。 扬起玉脸,对鄙夷的看着温南扬,哼声道:“凭你的三脚猫功夫,摸到我一片衣角,比你能够安慰好你那风骚的夫人都更难。”莲步轻提,蜂腰微扭,数次穿越在剑影之中,她继续打击着对方的斗志。 “南扬七叔,青青没有时间与你一起玩耍了,看在你曾经无比照顾青青和小菊的份上,青青给你提一个建议,让你的父亲帮你去安慰你那风骚的夫人吧?说不定她们一起还会为你生下一个肥胖胖的儿子呢!” 自己父亲辈几兄弟,都是一些色中饿鬼,自己父亲又何尝没有打过自己夫人的注意呢,久久没有沾得对方一片衣襟的温南扬,气得满嘴胡言,总是后悔过去十余年没有将青青母女欺负个够。 借助情郎的环上的手臂,温青青眼神望向温家的宝库,嗤嗤笑道:“哼,无用,无能的温南扬,本夫人没有时间与你嬉玩了,拜拜了,你还是去请你父亲,让他给你借一个种,早点去哦,去晚了,说不定他也被人阉割了。” 神异的凌波微波,就像专门为女人订做的神功一般,温青青越来越是喜欢,不禁调皮的围绕着温家堡所有“精英”的身边飞了一圈,狠狠的打击了一番他们的自尊心。 在青青闺房旁一阵闹腾,威慑住了温家堡所有人,连在别处的温家三老(死了老三温方山和老五温方悟)都过去了,带着温家堡众人围绕着他们的大堡跑了一圈,在青青的指点下,我们三人再次回到了堡中。 将心神不宁的两个守护弟子点睡之后,我们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宝库中,看着那些精光闪闪的玛瑙、珍珠等宝贝儿,温青青和侍女小菊都双眼放光,拿起一串串珍珠反复的戴在颈上,腕上,询问我是否漂亮。 主仆二人总想挑拣最好东西,让我不禁感叹珠宝的对女人的珍贵,我双手一次次解开那紧挨的箱箱黄金对二女说道:“青青,你们将看上的珠宝捡到一起,我们将他们带走就足够了。” 大半心思都集中在了琳琅满目的宝库中的小菊,芳心一阵疼痛,疑惑问道:“公子,为什么不将那些黄金带走啊?”对上同样无比疑惑的青青,新我不禁暗疑二人贪心不足。 “嗯,这些黄金白银对我并没有多大的用处,而那些珠宝玛瑙只不过你们二人喜欢,所以我才想将它们带走!” 当然,我真实的想法却绝对不会表述出来:“将三十余箱黄金白银留下,给温家堡人一个错觉,青青的情郎也和她一般。 性情贪婪喜欢珠宝,首次盗窃只不过是投石问路,明晚或者不久将来还会闯入宝库,让温家堡人日夜都守护着他们的命根子。”二女听见如此的话语,娇嫩的面庞上都是一阵动容。 而从未受到过男人如此深厚情意的小菊,凝眸俏目中不禁升起了丝丝雾气,感到的喊道:“公子,你对小菊真的太好了!” 见识过二十一世纪女权至上的我,不禁微微一笑,暗暗感叹封建主义好,手指刮动小菊俏鼻,笑着说道:“你个小财迷,以后只要像伺候你的小姐一般,满足了公子的胃口,公子就会经常带你在外面寻找宝藏!” 伸伸殷红的小巧妙舌,小菊面色微红,神情有些忸怩。“公子,你可不要胡说,真正的财迷是小姐,小婢那点微薄的东西都是学自于小姐。”话语中透露出的骄傲语气,表达出自己小姐对珠宝的眼光绝对高人一筹,惹得青青都满脸欢笑。 放入摊开包袱中的件件珠宝,让我眼神不断的改变,盯着不断翻弄的大小姐说道:“青青,你真是眼光如矩啊,想要承志哥哥帮你开一间珠宝店吗?” 她那双一旦遇到绝品珠宝双眼就会变量的眼珠,真身从事珠宝行业的不二人选。每人卷起一个包袱,青青脸上堆笑的说道:“哥哥,是真的吗?”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 面色疑惑的问道:“如果让青青也开一间珍宝斋,以后与你一起的时间就会更少,娘亲会责怪青青的。” 将三个包同时挂在身上,我带着二人飞向镇中,哈哈大笑:“不用怕,只要哥哥向义母开口,她不但不会反对你开上一件珍宝斋,多半还会参与到其中。” 一对出生在盗贼家族,却懂得韬光养晦的母女,绝对具有能力打理好小小的珍宝行。一闪而过的两道人影,让温家堡三兄弟满脸愤怒,连呼中计了,带着众人走向宝库,只见苦闷打开。 温方达一把提起地上呼呼大睡的两个侄儿,怒声喝道:“孽畜,还不醒来,看你们做得好事!”几乎难以感觉得到真气的流淌,让他面色一悸,手掌放到了二人后背,帮他们运气解穴。 进入宝库中的温方施,将珠宝箱翻看一番,发现并没有失窃过多宝物,不禁长嘘一口气,可是转身看到不断咳血的儿子,面色大变的惊呼了起来:“大哥,赶快松手,明儿和京儿受不住你真气了。” 浑身湿淋淋的温方达,犹如大病一场的将枯瘦的双手撤离,双眼中闪烁着颗颗星星,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了起来“混账,无用的混账,一直都不好好练武,让那个贱人如此容易就将你们引入毂中,真是丢尽了温家堡的脸面。” 站起来的身躯,踉跄着脚步走向珍宝箱旁。嘴角不断咳血,功力被完全制住的两个儿子,看得温方施心中悲痛万分,对温南扬突然怒骂道:“青青那个小贱人,到底带了何人回来,你们数十人都是脓包吗?连三个少年都没有留住,温家堡数十年的声誉,都败坏在了你这个混账身上。” 这个时候的温方施,也有些被气得糊涂了,早知道会将怒气发泄在自己身上,温南扬双掌左右开弓,一次次响亮的拍打面庞,语气愧疚而又懊恼的自责道:“都怪南扬轻敌,让青青那个贱人施展计谋逃走了。南扬知错,南扬知错了!” 其实见过温青青那神鬼莫测轻功的他,内心中反而无比的兴奋,少了两个与自己争夺财产的兄弟,自己以后就是唯一的正选大少爷了,是温家堡的真正主人。一般可悲身心不健全之人,心中都有阴暗的一面。 而温南扬当年受到金蛇郎君夏雪宜的一招惩罚,从此成为了一个不健全的男人,犹如宫中的太监一般。 心智逐渐变得阴暗狠毒了起来,总是将温家堡的兄弟们当成了敌人,因为他们都是他追逐堡主和掌管温家宝库的阻碍。 这是时候,温家堡南院第七进屋子中,一身艳红罗裙,修长娇躯危险丰满,给人一种丰腴适中的美妙肉感的妇人,秋水流转的明亮双眸紧盯着温家堡东北宝库的方向,天籁般的声音,似乎自言自语的说道:“温家堡啊。温家堡,你们作恶多端,报应终于降临了。” 苍老的咳嗽声响起,帷帐拂动,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走到面上戴着纱巾的妇人身边,好像搬动手指数道:“仪夫人和小姐出去了十天时间了。 而嫣然小姐也离开了四天了,今天晚上,堡中应该被公子爷光顾过了。”微垫螓首,妇人有些感慨的说道:“是啊,时间过的真快啊!为了报答当年金龙兄弟的帮助,我们在温家堡都呆了足足十年时间,十年时间了啊!”白皙的玉掌伸动,轻贴在面庞上,眼神复杂的轻抚着,她好像在感慨岁月的流逝,青春不再。 老妪解脱似的长叹一声,语气突忽变得无比森然:“小姐,温南扬将你滞留在温家堡十年时间,难道不对温家堡的畜生们狠狠的惩罚一顿,让他们快乐的死去吗?” 第293章哼声玉玲魔女 精光闪烁的双目中,却犹如母亲的眼神一般温柔慈祥的盯着自己的小姐。神色坚定的摇头,美妇人面纱吹拂,尖滑的晶莹下颚显露出来,摆动小手说道:“不用了。 如果我们做了的话,仪夫人将来心中总会有些不愉的。你不用担心,金龙兄长既然让我们十年不动温家,他绝对会让温家所有人都得到应有地方惩罚,温家堡那些强盗到了地狱中都会哭泣不休的!” 老妪本来还对自己小姐的话语不满,但一听见金龙的惩罚,面上流露出惊悸的神色,连连点头:“小姐,听说一切都是老爷家的小公子,你是否也跟随跟随在他身边!” 这个老妪想到自己在温家堡所受过地方闷气,对金龙夏雪宜的忌惮都减小了三分,将心中数年来酝酿的想法也提了出来。 在世家传说中的那个少年,不但功夫神奇,长相英俊,更具有金龙大侠的邪魅性情。美妇人想到曾经姐妹传过来的关于他对待女人的态度,芳心中不禁惴惴不宁,又有些期盼着他早点来到自己身边。 敏感的痒痒的娇躯,好像正受到那只魔手的猥亵,让她有种欲火焚烧的感觉。心中那个坚定的想法又让她暗暗的窃喜,嘴上却装着失望的长叹一声:“母妈,我身为温家堡的七奶奶,你说他会放过我这个冒牌的妇人吗?” 老妪面上一愣,突然戏谑的说道:“不会,他当然不会,你本来就是他家中为他选中的夫人。” 看到自己小姐伸掌欲打的动作,身体快速的向内室闪去。小半宿的整个堡中的男人闹腾,东边天空中太阳渐渐的升起。 终于恢复了真气的温方达,血丝根根的噬人双目紧盯着温南扬,愤怒说道:“哼,你真是年纪越大变得越加没有用处了,连一个野种都收拾不下。 昨晚如果趁着青青那个贱人不察的时候,用枪炮将她杀死,哪会被她带人闯入宝库中,让两个兄弟受伤。” 这个时候,他才终于首次察觉到了温家堡的灭顶之灾,虽然子孙众多,却没有一人有自己兄弟当年的魄力,难以支撑起整个温家堡,还不用说趁着关外满清进入中原的机会,让温家堡成为江湖中的第一大堡。 早已幻想着执掌温家堡的温南扬,面色一阵赧然,发自内心的敬佩道:“侄儿受教了,做完真是留下了一个大敌。” 本就阳性不足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语,满脸神色都无比的诡异。众人都察觉到了七哥在瞬间的转变,变得更像温家堡的堡主了,走出温家堡的青青主仆,几乎笑翻天。 青青内心更是情潮翻腾,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自己的情郎却让自己单独运转一个宝斋,这需要多么宽阔的胸襟和气魄语气感激的说道:“哥哥,青青谢谢你了,你终于让青青和娘亲以后不会感到孤单,找到发挥自己本事的事情。” 感受着一对主仆发自内心的深深喜悦,我伸手轻拧她玉白的面颊,笑着问:“那么你以后还会对哥哥使小性子,动不动就会生气吗?” 温青青面上一红,跺脚说道:“哥哥真坏,谁人使小性子了,那只不过是妹妹对你撒娇罢了,是撒娇,你明白了吗?”看到在客栈外面,罩着面庞的娘亲,闪身就躲入了温仪美妇人的怀中。 月明星稀,温家堡人影穿梭,繁忙不休,加强着今晚宝库的守卫力量,但是却有那样的两三人,立于回廊上面,神色冷峻的注视着温家堡的男人们,似乎觉得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哪怕温家堡消灭都不会干涉到自己。 在南院的六七进房间外面,伫立着两个风姿卓越,神态嫣然的明艳女子,一动一转之间,都显露出大家风范。“五姐,你难道不觉得心痛吗?温家堡的黄金白银,那可是都是你在教中获得宠爱,晋身的关键所在啊?”红艳罗裙,脸罩白纱的艳丽女子,语气唏嘘的说道。 撩动胜雪白衣的襟摆,一声长叹吹拂起面上白洁纱巾,柔嫩肌肤晶莹照人,五姐语气一变,咯咯笑道:“七妹,你不会在关键的时候见死不救吧?好坏我们都做了数年姐妹,在相互的斗争中产生了深厚的情谊。” 褶褶闪耀的双眸中,含有着熟悉之人才会明白的奇异神采。一股熟悉的气息笼罩向身边队,让自己的心儿怦怦直跳,七妹神色一滞,眼神向着四周巡视一圈,喟然叹气道:“五姐,你进入中原将近十年时间,历经了中原文化的洗礼,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你们幽冥教野心的危险,你助纣为虐的不值吗?” 眼神中掠过深深的哀愁,五姐身形闪动,掠近红衣姐妹身边抓住她的皓腕,语气复杂的说道:“七妹,姐姐也是汉人,却帮助关外鞑子消灭自己的同胞,你以为姐姐真是良心泯灭,甘愿为虎作伥吗?” 首次如此贴近,并且让对方扣住了自己的手腕,七妹体内的真气一下就流转起来,察觉对方没有丝毫的恶意,不禁赧然一笑,惊讶问道:“五姐,你真的是汉人吗?” 紧盯着几乎比自己都还要熟悉自己的亦敌亦友的姐妹,五姐让对方反手扣住自己的手腕,苦涩的说道:“七妹,你运气探查一下,就会明白姐姐的苦衷,并且,姐姐的父母亲人,这些年一直都被囚禁在幽冥教中,不得不听命于总教的命令。” 刚一运气,七妹就发现了对方体内有一股诡异的真气,正蚕食着自己进入的真气,害怕的立即停了下来,口中惊悸说道:“好厉害的真气啊,五姐,你那些真气对你有何影响,难道你一直都没有找人帮你驱逐出去吗?” 内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自己,那个人绝对能够将这些真气溶合。眼神仰望天空,五姐语气绝望的说道:“我们三十六内教弟子,个个都受到了教主真气的洗礼。 在开始阶段确实功力突飞猛涨,别人足足需要三十年时间才会修炼成功成的内家真气,我们都仅花费了三五年时间。可最近几年,我才发现那根本就是魔气,与我们的心智构成了一个有机的相生相克的体系。” 看到姐妹眼眸中痛苦的神色,七妹双手中的真气不由自主的运转起来,将那少许的几分特别的真气输入到对方体内。内心中的剧痛减轻了一些,让五姐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种坚定的神色,收回自己的双手。 接着解释了起来:“师兄妹中有人良心完全泯灭,成为教主最忠心的走狗,所以他们就成为了教主的入室弟子,开始真正的修炼起了教主的魔功。 而少数几个弟子因为牵挂太重,保留了几丝清醒的神志,就日夜的承受着魔气的煎熬,两种真气激烈的争取着身体的控制权。” 属性不同的真气,在体内相互的冲撞,总会让人痛不欲生。七妹善良的心中同情更深,愧疚的望着对方:“五姐,原来你比妹妹承受了更多的痛苦,往日都是妹妹误解了您!”互不相让的敌人,现在终于以七妹的低头而结束。 五姐受到那一丝特殊真气的濯洗,浑身无比舒坦,转身走向自己房间,不去看姐妹眼神中那让自己深深眷恋的有情,因为自己时时都会有死亡的危险。 “母妈,你幽冥教真的如此残酷吗?将汉人中资质优秀的小孩子盗走,用魔气和亲情同时控制着她们!” 同样转身而回的去七妹,对闪身出现的老妪,语气哽咽的问道。苍老的手掌轻柔的抚摸在女儿的头上,老妪安慰道:“小姐,你不要太过悲伤了。 五小姐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根本就没有被魔气控制住心神吗?那些出卖了灵魂之人,都是一些卑躬屈膝丧尽天良的汉奸,更不值得小姐为他们伤心。” 精纯真气的输出,让七妹身体阵阵疲劳,遇到那熟悉的温暖怀抱,渐渐的沉睡了起来,洁白素雅的闺房,就像冬雪一样纯洁。莲步跨入闺房中,五姐心中那个魔影一下就驱散开了。 玉手缓缓的取下面上的白纱,右手轻抚娇艳的完美面庞,细长柳眉不堪手指拨弄,闪动睫毛带有晶莹泪光,玲珑瑶鼻微微蹙着。 粉嫩的肌肤似乎无法承受玉掌的挤压,时时都会被划破一般,她轻拉帷帐,走近床榻,语气幽怨的说道:“哎,这样的日子,何年合约才是尽头。” 就像在欣赏自己的素指滑落,轻解身上紧排纽扣,将修长的白天鹅一般骄傲的玉颈完整的施放出来,语气疑惑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七妹身上带有一种让我体内魔气消弭,好像天生就是幽冥真气克心的气息。” 玉掌继续下落,五指分开,美艳女子继续将身上那残余的三颗纽扣解开,素白的罗裙向两边闪开,胸前的高耸不甘寂寞的向外蹦跳,一下子就让她的嫣红抹胸顶了出来。 身躯站起,旋转一下就将洁白罗裙齐齐的落到了地上。在灯光映射之下,一具半隐半显的完美而又性感十足的美艳胴体。 随着她纤细十指的挑弄撩拨,散放出一种耀眼的晶光,让本来昏暗的闺房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在娇柔手掌挤压的丰挺酥胸,让她平坦的白亮小腹荡漾起层层玉光,殷红的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曼妙的娇吟。 那蚀骨销魂的充满了诱惑的声音,就像一种灌耳的魔音,弄得我浑身一阵燥热。从隐秘之中走出,直盯着娇躯扭转,丰臀摇曳的魔女,啧啧赞叹道:“好一个欲望魔女,真不愧是受到幽冥教的特别训练!” 真的有人在自己身边窥视,欲望魔女浑身一颤,进入房中一直悬挂的芳心终于落下平地,穿过小腹的柔指串向紧并的双腿,缓慢的在哪里划动圈子,艳媚的声音继续挑逗道:“咯咯,得到逍遥尊主的一句真心称赞,玉玲哪怕死了也甘心啊!”虽然是虚假的话语,但是由面前的女人说出,难以感受到一丝做作。我伸出左手,揉捏着她抹胸漂移,坚挺狂升的胸前嫣红,哼声说道:“玉玲魔女,你利用了自己唯一的好姐妹,不惜泄露竹剑的真实身份将本尊请来,不会就是为了献上你的清白之躯的吧?” 第294章否能够以杀入 那只在在胸前肆虐的魔手,似乎一下子就引发了自己体内刚刚压制下去的魔气,弄得自己浑身瘙痒,玉玲魔女惊悸的意识到自己是在作茧自缚,玉指点向对方的额头:“逍遥尊主,雨妹妹既然在告诉了我她的真实身份,哪里不会相信与玉玲呢?” 体内澎湃的浪潮,驱使玉玲魔女挺身而上,贴近气息浓郁的男人怀中,咯咯媚笑道:“既然至尊看上了奴家这具身躯,奴家当然不会让尊主失望的。” 双臂紧抱对方的脖子,环过脑后的玉手贴在满脸邪笑的男人面上,温热的手指轻抚着英俊的面庞。 玉女宫右手揽住怀中的魔女,大嘴咬住她郁香丝丝的嫩指:“是北野雨小魔女告诉你的吧?她说我一定会帮你,让你体内的魔气化为己用。”手掌却钻向森森的腿间,探索向那深壑的望眼欲穿的温热粉嫩。 魔指钻向自己敏感的娇嫩,让玉玲魔女期盼的心儿一阵急颤,脸上却兴奋的说道:“是啊,是她告诉玉玲的,因为我们当年曾有同嫁一夫的誓言,当然也会共同的伺候你这个荒淫的尊主了。” 双手下走,急不可耐的帮助主子褪下身上的长衫,手掌抚摸上那健硕的胸膛,感受到其中蕴藏的爆炸性的力量,她粉颊上升起片片晚霞一样的娇红。 衣衫滑落到地上,我将一脸渴求的魔女放在床榻上面,身体伏在她的婀娜的娇躯上面,啧啧赞叹道:“你们真是一对好姐妹,连夫君都会共同拥有,不怕自己嫁错了男人吗?” 同时将湿淋淋的右手抽出,放在媚意丝丝的风目前,让她仔细的观察着自己自己的淫浪。玉玲魔女将娇躯向上挺动,延请着尊贵的主子进入,眼神躲避着那总在面前转动的水淋淋的手指。 “没有雨妹妹的保护,玉玲早已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欲望魔女,被万人骑,千人骂。她既然都仅是主子身边的一个侍婢,玉玲哪会不为自己如此简单就得到的身份感到高兴呢?” 刺破空虚和贞洁的猛烈,让她体内被压制的欲望渐渐的施放了出来,纤细的蜂腰不断的扭着。 似乎要向首次遇见的主子折断腰,一次表达自己的忠心。淫媚的表情,真不愧是幽冥教主选中的欲望魔女。浑身的宝贝儿,虽然是初逢男女的欢爱,却让我有种适逢良将的感觉,不禁或侧或卧或站或立,惊天动地的欢爱了一场。 伴随着自己欲望腾飞,心魂飘扬,玉玲悸颤的娇躯怦然震动,阴性的真气跟着那猛烈的阳气的冲击,数番的在体内流转着。 急剧增长的真气,让云雨之后的她献上个个香吻,感激的昵声喊道:“主子,主子!”急不可耐的入定的玉玲魔女,让我苦涩一笑,看着床单上面那数朵娇艳的梅花,不禁感到阵阵得意。 回到深红闺房中的七妹,芳心中的感情复杂无比,自己等待了十数年之人,终于到达了自己,可是,自己为了帮他报仇,却牺牲了如花似月,女人最宝贵的十年时间。 自己小姐走到了浴桶边,都没有察觉,老妪不及苍眉皱动,咳嗽一声惊醒小姐,取笑道:“小姐,你现在在想他吗?”“嗯,是不是,母妈,你真的很烦,明知道尘儿心情不好,却还取闹于我。” 撒娇的娇语,让艳丽的她凸显出一种与魅惑绝伦有别的出尘清纯,齐尘伸张红艳绫罗包裹之下的藕莲玉臂,任由母妈伺候自己更衣。双手轻柔的解下婀娜娇躯上的华美绸裙,老妪苍老面庞一肃,正言道:“尘尘,你虽然也曾经艳绝红尘。 但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当今秦淮河中,最优秀的天仙子歌仙子姐妹,都齐聚在小公子身边,期冀将来战争来临的时候,依靠他独特的身份,躲避过那一场劫难。” 玉手轻划丰腴而不肥,曼妙心而不瘦的玉体,齐尘玉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的神采,嘴角露出一朵牡丹盛开的娇笑:“母妈,圆圆,如是,和香君虽然聪慧绝伦,但是尘儿身为他正选夫人,不会比任何人差劲的!” 温南扬买回来的这个夫人,哪里还有一点往日的娇柔冷艳模样。如果让他看到这种国色天香,艳媚绝伦的风情,就是真正的太监也会变兽性大发,恢复成一个正常人。 将小姐的罗裙摆放整齐,老妪神色高兴的说道:“母妈就知道,属于尘儿的幸福,一定不会让别人从中作梗,让你的小乖乖夫君从身边溜走!” 修长的洁白玉腿,就像划破时空的阻隔,让唯美的画面富有一种动感的缓缓跨入浴桶中,齐尘魅音绽放:“母妈,你也不用激我,皇帝从来就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属于我的那个位置。 大伯曾经的推测,如属实的话,我更是位尊显赫,有必要与那些小丫头争风吃醋,让他心神不宁吗?”扭转的婀娜娇躯,艳丽的双眸凝视着满脸愕然的奶娘。浑圆的挺翘双峰,似乎从玉碾的晶面上拔地而起,就像主人一样高傲,充满了雍容华贵之气。 圆月的姣姣面庞,散发出凛然的浩浩正气,给人一种压迫性的力量,让矗立的老妪双腿都忍不住打颤。 星月一般的半睁凝眸,就像两道剑光,直射不断向后退去的老妪,薄薄的充满了诱惑的红唇轻启道:“母妈,鉴于你此次是受人蒙骗。 并且及早抽身,没有与温家堡的老贼同流合污,我就饶你一次。哼,否则,让我真正发怒的话,我将温家堡大大小小一百一十六口,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个个都捏碎,身残力弱的忍受着风霜雨露,世人白眼。” 老妪的面色跟随着自己小姐的语气,数番变化,等到对方气势散去,才满脸感激的说道:“多谢小姐,母妈知道如何做了!” 自己也是糊涂,被温方达三言两语的欺骗上路,差点就老来放春非君不嫁,她心也隐约明白,那日在温方达放中饮酒昏倒,最后安全的回到房中,肯定是小姐出手相救了,见识到小姐十数年没有外放的气势,她在惊惧的同时,更多的是怦然心动。 原来自己小姐早已达到了气势摄人的境界了,而自己却还处于曾经的荣耀之中。在这一刻,齐尘磅礴的气势,不但再一次收服了忠心的侍婢,也给老妪描绘了一副壮阔的蓝图,让她坚定了追求武道的决心。 身心施放,阻滞七八年的武功境界立即提升,齐老妪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得立即大杀一场,神色恭敬的在浴桶前跪下,叮咚磕头道:“齐红多谢小姐的指点之恩! 一定不会辜负小姐的再造之恩,永生都伺候在小姐身边!”双膝跪着不断的向外急退,每一步都会磕头九下。 “好一招借刀杀人啊!好毒辣的小姐!”在隔壁房中,听见一对主仆的对话,我用魔力隐藏住身体,趁着齐红关门的瞬间,飞到了齐尘的浴桶边。嗤嗤一笑,齐尘咯咯乐道:“我让身边仆人帮自己做事,也是借刀杀人吗?我的好弟弟?” 身躯也伴随着抚摸上自己胸前的一对大手后压的力量,向着身后逐渐显形的英俊少年的怀中倒去。 “哦,尘尘姐姐十年时间了,你还是像当年一样,一点都不愿意吃亏啊!”我神物存缕的身体跨入水中,双臂紧环住她柔美的丰腴,笑着说道。 感受到抚弄的双手的力量和火热,齐尘娇躯伸起丝丝酸痒,娇嫩小手轻拍使坏的大手,娇嗔道:“吃亏,一旦尘姐姐吃亏了的话,你还不会将姐姐打入地狱之中,每日过着悲惨的生活!” 挺翘的琼鼻,呼呼的触动着,深吸着那丝丝来自女人身上的处女味道。将怀中艳女的娇躯微转,让她正对着我,我笑道:“尘尘姐姐,你不喜欢吃亏,现在不会爱上了吃醋了吧?” 将头低下几分,嗅着她发香郁郁的秀发,仿若回到了童年一样,口中接着解释起来:“尘尘姐姐,都怪你太大牌了。 身边总会暗中跟随一个尾巴,所以承志就到隔壁嫣然姐姐的房中歇息一会儿,让你有足够的时间调教不听话的老奴!” 一手用浴水帮满脸关切的夫君洗濯着身子,另一手将他的双手同时拉近自己心口,齐尘较深嗔道:“哼,吃醋,如果真的吃醋的话,你那些娇妻美妾,早已不知道有多少人去向阎王爷报道了。 我也会早日跟在你身边,一直将你守得紧紧的,没有任何机会出去偷腥。”手掌脱离控制,揉捏着两团娇嫩的丰满,掌沿搓动着她深深的乳沟,我将脸颊直抵着她的玉面,呵呵笑道:“承志就知道,尘尘姐姐是宰相肚中能撑船,一定不会责怪弟弟的。” 面与面的摩挲,秋水肌肤也许是形容这个正选夫人的最好词语。口中一声嘤咛,压内泛起的阵阵急切热情,齐尘小手在那雄壮的身体上清洗着。 眼神惊悸的望着那血丝残留的巨硕,心中暗啐:“这东西真是女人的克心和恩物!”嘴中却问道:“承志弟弟,你知道母妈将会如何叩开武道的大门吗?” 伸舌轻顶满脸娇红的姐姐,直视她有些躲闪的双眸,疑惑问道:“这算是对于你未来夫君的考验吗?” 身体贴得更近一些,感受着她整个娇躯带给我的美妙感觉,不等她回答就继续说话:“如果你的夫君回答出来了,尘儿夫人是否有奖励呢?”浓烈的男人气息,直钻鼻孔。 浑身那压迫性的力量,几乎化解了自己浑身密布的真气,根本无法提起一丝真气,齐尘犹如小鹿的芳心蹦蹦直跳,豆蔻兰指不断的挑逗着,满脸魅的笑容道:“哼,小坏蛋,你是我的夫君,难道还需要奖励吗?” 我大嘴一直徘徊在她粉颊上的大嘴,突然闪落在她宝珠般的耳垂上,衔住轻咬,舌尖吹起到她耳孔,低声说道:“杀道,以杀入道!”看着齐尘脸上突忽的惊讶,我没有丝毫的得意。 “这都是母妈身体内飘逸出的杀气告诉我,你虽然有心成就她,但是否能够以杀入道,还需要看她今天晚上是否能真正下得了手,将温方达在她心中残留的一丝影子完全抹去。” 第295章真正粿体相见 其实,我真正过来此处,虽然大多是因为齐尘的熟悉味道,唤起了我关于她的记忆。何尝有不是看看她的老仆,是否能代替我们杀戮完温家堡无用的畜生们呢? 腿间挣扎的巨枪,也似乎杀气腾腾,弄得自己瘙痒急升。齐尘看到自己夫君面上邪异的笑容,自动的送上香唇,任君品尝,吐气如丝的哀求道:“夫君,床上去好吗?” 女人的首次,总是希望留下一份完美的记忆。吻过面颊的大嘴,终于落到了红艳的娇唇上。大舌勾动她伸动的妙舌,你争我夺的缠卷了起来。 双手却紧抱着她的纤柔胴体,跨出浴桶,走向红烛根根的床榻,良久唇分,我看着四周完全洞房的布置,不禁满脸感动,双手轻抚平躺的艳女,伏在她柔嫩的娇躯上,身体向前一挺,刺破那层贞洁象征的阻隔,攫取了父亲生前真正有过礼聘的夫人。怅然的等待。 终于获得那升级为妇人的一枪,齐尘激动得双眼流泪,身躯颤抖着扭摆着,玉手紧抱着那停滞的虎躯,娇笑道:“夫君,你真的将尘儿认为那样娇嫩,不堪你的挞伐吗? 你可是受到过嫣然欲女的一番折腾的,尘儿不会惧怕的!”久久期盼的猛烈,让我们都完全的沉浸在灵欲的交融中,同时到达了高潮。 轻拥怀中泪痕未干的熟美尘尘,我掌风退开窗户,对神色稍显焦躁的小女人说道:“你向窗外看吧?否则,又会认为母妈失败了?”感受到夫君的温柔和霸道,齐尘柔媚一笑,惺忪的眼神,看着远处冲天的火光。 在光彩之下,杀气凛然的齐红,身边堆砌起数层温热余存的尸体,手中带着血光的利剑,散发着嗜人的光泽。 浑身颤抖的温方达满脸都是悲愤、惋惜的神色,口中哀求的喊道:“小红,收手吧,不要沉醉在那缥缈的武道中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起过” 这个时候,齐红感觉自己正在慢慢的被打动,而体内澎湃的真气也在消弭,浑身一个悸颤,神色鄙夷的看着不知觉醒的温家堡堡主,厉声嘎嘎大笑了起来。 “乱世即将来临,而你却在向往山清水秀之所,身为一代大盗,我真为你感到羞耻!”炯炯的眼神盯着对方,利剑飞舞,将温方达身体肢解成五大块。 飘飞的血块,组成一副诡异的画面,剑上升起的热气,让齐红浑身一震,头脑空前晴明,坐在原地打起坐来。 猫一般蜷缩着柔软身体的齐尘,捕捉到少年夫君眼中一闪而灭的不愉神色,胴体微微搓揉,将身子贴得更加紧密,撒娇的嗔道:“夫君,尘儿以后不再胡乱的让人修炼杀道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哦?”扯过一件衣衫,将我们的身体遮住,我眼珠都不转动一下,注视浑身血色的母妈齐红,反而安慰起不安的美艳夫人:“武道万千,殊途同归,杀道虽然时时刻刻都有牺牲的危险。 但却是叩开武道大门的最好的捷径!你见到母妈与你的差距太大了,惧怕将来与她的生离死别,我又怎么会责怪重情重义的夫人呢!”可惜的是,那样可怜的一个老人,永生都没有再与别人话论情欲的机会了。 刚才杀掉温家堡堡主的那一剑,也同时断绝了她的情欲之根。初通男女情欲,齐尘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逼迫了将自己养大的母妈,喃声自责道:“夫君,尘儿做错了吗?母妈心中除了杀道,仅是能够容得下我这个女儿了。 其余之物都只不过是鲜红的一块羸肉!”“天下之事有得必有失,而你的身份,决定你身边必须有一个特别的仆人,帮你惩罚那些该死之人!”我口中驳斥着她那可笑的妇人之仁,右手掌也在此刻借助星辰的力量,帮她恢复着阴脉力量的丢失。 像海水一样柔软的来自日月办的力量,让齐尘浑身都沉浸在朦胧的月色中,平静的心湖中泛出一座巨大巍峨的宫殿,宫殿之内两排相互紧挨的数十个艳绝人寰的女子,一个个满脸热泪的望着自己。 哽咽声中哀声不断:“大姐,你决定吧!”正想要仔细观看那些人的面庞,她觉得浑身阵阵疼痛,眼神变得模糊了起来。 抱着将丰满神秘遮挡住的艳美齐尘,我低头看着她发散着蓝光的额头,亲昵问道:“尘儿,相信了夫君曾经的话语了吧,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夫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感激的献上香吻,一种心有灵犀的美妙链接着相互身体,似乎相互之间千百年来就是夫妻一样,齐尘呢喃嗔道:“是尘儿缠上英明伟大的神君的,我的夫君大人!”星辰力量促使她的面庞上笼罩着一层特别的云雾。 突然间增添了一种朦胧的神秘感,又倍增我与她之间的熟悉感觉,当然在我这个欲望之神眼中,也更加的具有诱惑力。 神思察觉到己巳部首领阿姬的身形,我对她传音道:“阿姬姐姐,麻烦你将这些死去的温家畜生统统焚烧了,轻点一下宝库中的金银首饰,然后封好交给青夫人,她会明白如何打理的!” 昨日一天,温家母女四人都缠着我,让我给她们传授着经营珠宝的经验,让我也暗暗的惊诧于她们那厉害的强盗本质,总是举一反三,利用各种光明正大的手段到经营中,将关于珠宝的经营谈得比我都还要深刻。 看着自己母妈痛苦的神情,浑身还处于檀变中的齐尘,丰满轻柔,摩挲着宽阔的胸膛,满脸遗憾的说道:“夫君,母妈现在初窥道的意义,想要有杀入道,不知道等不等得到我们离开的时候啊?” 手掌顺着丰满翘臀揉着肥美肌肤,我手指拧动,面色微变的责道:“尘儿,你是夫君最亲近的夫人,将来更有领导众妃的重任,凡是遇到了疑惑的事情,一定要直接说出来,不用像此般的藏着液着,否则,我们之间那种亲密的联系,会逐渐变得疏远,将来也难以回到星界中去。” 后悔的齐尘轻点螓首,感受着夫君那超越时空界限的温柔,只觉得心儿被一团蜜所包裹,无限的甜美酥柔:“嗯,尘儿明白自己的责任了。 以后一定会让众位姐妹团结友爱,就像一个人那般亲密!”见过了那座浑然的宫殿,她觉得心胸都更加的宽阔,似乎一切的事情都是那样的自然。己巳部下数十人快速的反应,让我满意的对阿姬姐姐点头。 同时有吩咐了着新的任务:“安抚镇民,处理温家堡残留的妇人小姐,阻隔外来之人的事情,我想丁卯阿跃会很喜欢的,让他松松筋骨也好,免得整日去给我瘙痒远近的那些无辜的妓女们!” 主子连那样小的事情都记在心上,阿姬面上感到阵阵火热,心下不断的对阿跃和阿健二人不断的责骂。 他们的丁卯和戊辰二部最近半月跟随在主子身边,无聊之下精力太过丰盛,每日夜晚都会逛逛沿途的妓院,就像数年不见女人的他们,总会在夜晚折腾死一些身娇体弱的可怜女子。 虽然他们使用金钱将老鸨买通,封锁了消息,但是想到那些做着皮肉生意的可怜女人,她还是不断对二人领导无方愤恨不已。 躬身谢礼,阿姬感激的说道:“己巳代表丁卯和戊辰谢过主子!”有了温家那数百女人肯定够两部百余人折腾一阵,自己的脸面也不用被那两个强悍的男人扫地了。 温家女人,也只有温仪和被义父掳走的温倩和温柔入得他老人家的眼,我当然品味不能比他稍差,将其余那数百躲避在闺房中的女子,齐齐施舍给自己的手下,满足他们的闹腾的兽欲,也当作废品再用,安慰安慰他们。 浑身急颤的母妈齐红,正处于冲关的关键时刻,罗裙也被沉浸在身上的血煞之气浸透了,血淋淋的就像一个血人。我右掌粘上她的后背,引导着星辰力量化解掉她体内的暴虐力量,口中解释道:“凶猛的残杀虽好,能够汇聚起强大的杀气,但是人毕竟有力竭之时。 只有将杀气化入一举一动之间,于谈笑间割人性命,如拾草芥,才会让你真正体会到杀道的真谛,明白杀人也是一门艺术,从而晋升入武道。”而对于温家堡众人的那种怨怒,也伴随着我的声音,一次次的直击在老妪的心口上。 晨钟暮鼓一样的引人思索的话语,让齐红浑身外溢的杀气逐渐变淡便没,一起分散在身体的所有经脉之中,成为一种摄人的内气。 本来苍老的栗色面庞,散布着丝丝血色,显得无比的健康。我余气未收的双眼狠瞪一下掩藏着身形的阿跃阿健二人,怒骂道:“两个三只脚行走的东西,将温家堡女人所隐藏的所有金银财宝,让她们统统的给我吞出来!” 丁卯和戊辰的二位首领,被主子那杀气不显的眼神一瞪,迅速的匍匐在地,听见那妙音般的吩咐,对着远去的高峻身影磕头道:“多谢主子隆恩,以后多吩咐一点这样的差使!” 走向第五进顾嫣然闺房,我身体在足见点在回廊上的时候,顺着前飞的力量一挺,将被温柔妙体勾引起的膨胀龙枪插进急剧收缩的娇嫩之中,身体落在嫣然的床榻上面,快速的发动着自己的猛烈攻势,用激烈的撞击庆贺着自己的神妃回归,大嘴紧抵满脸嫣红的齐尘耳朵,嬉戏道:“尘儿爱妃,你知道了你的夫君大人的伟大了吧!”倏然而停的动作,让齐尘心中一阵期盼,突忽而止的急剧又让她浑身急颤,媚意丝丝的双眸觑见平睡在身边的好姐妹,正用柔柔的秀发搔弄自己面颊,纤细的玉手落在自己的胸膛上,放肆的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丰满,轻捻着那坚挺的欲望红豆。 与熟悉而又有着几分陌生的好姐妹,真正的裸体相见,是在如此的情况之下顾嫣然也同样霞飞双颊,手上的动作失去了一贯的轻重,口中咯咯笑道:“尘姐姐,你原来你早已与夫君勾搭上了啊,我还准备将你引荐给他,让你也品尝一番猛男的滋味!” 第296章几乎要崩溃了 称呼自己为姐姐,表明这个嫣然的女人确认了那高贵的身份,齐尘手上却也不放松,抓向对方的浑圆饱满,将力量驱使在掌心,首次有模有样的学习自己夫君亵玩着别人的酥胸,娇声浪语也不断的飘出:“嫣然妹妹有心,只要你喜欢,夫君总会让你满足的。” 我将柔软无力的齐尘抱起,同时塞过顾嫣然那扭摆的胴体在齐尘身下,挥动的神枪将她作为主要的火力点,口中笑道:“好一对贴心的美娇娘,居然将夫君作为物品,相互的赠送,看本君在辰时大振夫纲!” 顾嫣然就像一个噬魂的妖精一样,总是不断的索取着,玩腻的手指伸向了那让自己总是难以摸够男人胸膛,嘻嘻一笑:“夫君,现在嫣然就将尘姐姐作为珍贵的商品,自己当成附赠品倒贴给主人,主人可不要辜负了我们姐妹的神情厚意哦!”间杂的娇吟,猛烈的战鼓声,让我们都沉醉三人行的游戏中,辰时过去,我终于将两个娇娆送上星界,再次观赏曾经生活过的天枢宫殿,对媚眼惺忪的她们问道:“尘儿,嫣然,你们记起了曾经的岁月了吗?” 好一阵子,我低头只见二人正在呼呼大睡,不禁暗暗的感慨,原来她们对于显现欲死欲仙的日子,早已满足了。 根本没有迫切返回天枢宫的愿望。酥腻的肌肤,渍渍的香汗,郁郁的体香,让我也无比沉醉,心中暗笑,自己一直都太急于求成了,有了这些缘定三生的红颜知己,就是永远的呆在这个时空,也是一件舒爽的事情。 从入定中清醒过来的齐红,见到已经是日正当空,急急忙忙的跑回房中,不禁焦急的寻找起小姐,窥视到床榻上缠在主子身上的小姐,她连忙寂静无声的急退到院中,指挥那些搬弄财物的野蛮青年,仔细观看他们修为的进度,对一些资质优秀之人,在美妙心情的支撑下,还对他们指点几句。 烟雨江南,迷蒙秦淮,曾记否画船翩芊水横流。傍晚的秦淮河,充满了一种朦胧抚媚,让人迷醉。歌仙子的降云楼,柔媚之中又不失一丝刚侠,令人神往。 又是一年的七月十三日,又是一年没有歌仙子天籁之音的日子。天南地北赶来的数百人,都是黯然神伤,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经年前那绝妙音伦,作为今日的缅怀了。 漫漫长夜,畏惧众人终于渐渐离去,或者走上别人的画舫,在降云楼仅余三个特别之人。一个年近二十,身材魁梧,接双颊胡须浓密的少年,双眼濡慕的望着明珠照耀下的楼台,面色憎恶的等着身边两个比自己年纪稍大的书生,愤愤说道:“走吧,你们快走吧!” 青筋浮现的手掌,似乎恨不得给二人都盖上章印。白衫飘飘,风流倜傥的二人,相互观看一眼,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对三大舞粗的少年怒叱道:“好一个无知的小娃娃,你知道我们是何人吗?” 少年的拳头刚挥出又舒展开来,手掌扬起了又放下,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一定要以德服人,否则师叔们又会说自己不通诗书,只会胡乱的战斗,口中愤怒骂道:“两个无用的书生,趁着你郑爷爷没有发怒的时机,赶快滚蛋吧,否则我将你们二人丢如水中喂王八去!” “周兄,这人真是太粗鲁了!”手中羽扇的青年迈着方步,摇头晃脑的语气神色鄙夷的对另外一个青年说道。神色倨傲的青年,怒指身体健壮的少年,哼声道:“宋兄,你听见了小娃娃的口气了吗?哈哈。 这样的人也是来听歌仙子音伦之人吗?你还是回去给你家主人挑水砍材,这样的地方,不是你这样之人应该来的地方?” “,真是师公所说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之人,真像师公所说没有多大的用处,本大少不与你们计较!”想通之后,少年浑身密布的真气也消弭了下去。 眼神戏谑的看着身前二人:“不要装着一副雅人的模样,你们见到了前面那块林子了吗?那是师嗯,歌仙子对所有人诚意的考察,凡是今晚有人通过她考验之人都会得到她的接见。”周宋二人听见少年的提议,腿上都是不断的打颤,周书生支吾着问道:“你敢进去吗? 哪里可又歌仙子请下的仙兵仙将的守护,是你这样的凡夫俗子可以进去的吗?”在江湖传说中,最近一年时间中有无数门派的高手们进入过降云林中,但是最后都是精疲力竭的滚出来的,并且出来之后总是惊呼里面有仙人守护。 少年心中愉悦一笑,将师傅这两个貌似最优秀的爱慕者赶跑,乃至永远的都不去骚扰师傅的幸福生活,让师公乐得清闲,肯定会受到师傅的称赞。 他不禁双目转动,观察着远处暗暗观望的众人,双手抱拳,学着画舫中的老妈子的口气说道:“众位官人,本人传递师傅歌仙子的之令,大家各凭本事和手段,只要通过了前面的降云林,师傅的老人家不但与众位畅谈一宿,还会大开降云楼,分享里面的珍宝明珠。” 隐藏在暗处的众人,都巍巍然的走了出来,大多都或者贪婪不下百颗的明亮珍珠,或者色色的遥想降云楼中歌仙子的美妙胴体,期冀自己有抱得美人归的机会。 士子名流都齐聚在周宋两个书生身边,一个四十左右胡须微白的老生,拱手说道:“周道登,宋徵舆两位少兄,今日大家就唯两位大才子是瞻,一起闯闯这座名声显赫的降云林,看看歌仙子到底给我们士林中人出了那些题目。” 周道登和宋微舆看着说话之人,在摆出诚惶诚恐的面色,连连拱手行礼,拜见道:“惭愧惭愧,钱兄身为东林魁首,这次夜探降云林的的首领理应由谦益兄担当的!” 首次见到士林中周登道和宋微舆二人眼神中的闪动的喜悦神采,少年不禁对二人的好感降到了负值,对士林第一人钱谦益微微躬身行礼,不卑不亢的洪声说道:“从这道士林之门进去,大家就可以见到师傅昨日闲暇时候为众位准备的题目,大家可集思广益,相互研讨,明日辰时就是大家结束的时间,希望各位不要辜负师傅的一片苦心!” 手指扬起的方向,显露出一条小小的路子。周道登倨傲神色更加高涨,神色疑惑的看着少年,疑惑问道:“这条道路上是否有危险,难道我们宝贵的性命让” 他受到身边的宋微舆不断拉扯衣襟,才终于停下了自露胆怯的话语。“玉京可以为成功师侄作证,也可以向你们保证,一旦你们走过那条士林之路,都会呈现出一片光明前途!” 冰玉相碰的清脆话语,从翠竹丛中飘扬而出。一身玉白色道袍,头上秀发高挽,束成一个环髻,似乎笼罩着一层羽纱的脸庞,就像秦淮河迷蒙的夜色,给人一种难以窥透的缥缈之感。 钱谦益面色一片的恭敬,跟着众人行礼,镇定的面色微微改变,口中急声说道:“玉京仙姑,见到你出现真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荣幸,我们哪会不相信歌仙子弟子的话语呢?” 他的内心却不断的激荡着,这种缥缈的气质,自己将有二十年时间未见到过了,她真是他的弟子吗?玉京仙姑点头之后,就对呆立的郑成功笑道:“师侄,师叔也想闯一闯这座降云林,帮你是否指点一下我到底该走何条道路啊?” 自己施放出六六分气势,才终于将这个看似莽撞的大龄师侄给震慑住,玉京道人心下一阵颔首,赞叹着他师傅教导之功。身形闪动,她进入了郑成功所指的仙子林。在师门中一直都在研究的阵法。 终于在此处见到,玉京仙姑嘴中喃喃自语道:“桃花阵,哼,承志师弟,你真是舍得花费心思讨这个歌仙子欢心,连家中最神秘的宝贝儿都让她钻研透了。” 自己姐妹,苦心的独自承受道门白眼,帮他寻求那些顽固之人的帮助,他却根本无所事事,玉京仙姑心中酸涩无比,对那个还未谋面的歌仙子暗暗嫉妒和恼恨了起来。 熟悉的阵法,在道门身法的穿行中,自己用了不到半柱香时间,就走到了楼台之前,玉京仙姑一阵解恨,似乎在与歌仙子的争斗胜利了一局,她也只不过尔尔。 降云楼静寂无声的境况,让她一阵疑惑,连忙运气向珠光耀眼的二楼中进探去,薄薄灵气就像罩子一样笼罩着。 而零散的颤动迹象表明,里面有着无数人的喘气,想到那个师弟的荒淫无耻,她心下一阵好奇,兴起向里面暗暗窥视歌仙子好爱的淫秽春宫,这样的想法一发不可收拾,身形也跟着向楼台上飘飞而去。 兰指戳穿一个小洞,玉颊紧贴着洞口,双眸向里看,浑身肌肉赍张的男人,躬俯着健硕的身躯,趴在粉脸嫣红的少妇身上,挺动着臀部她体内钻去:“如是姐姐,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天啊,玉脸上满是媚意的少妇,居然是士林江湖众人齐齐急于见到的歌仙子柳如是,这一刻,玉京仙姑脑海红再次浮现出经年之前的那副完美的身体,坚毅的道心再次裂出一丝缝隙。 飘忽的眼神看着那相互绞缠,淫秽滩滩的二十余具汗迹淋淋的肉体,暗暗乍舌道,这个师弟床榻上的本事,现在变得有厉害了数分,一种刺激感在她通灵的道心中越发急促。 经过道力淬炼的娇柔身体禁不住泛起丝丝悸颤,虽然明白自己是夫君最喜欢的女人之一,可是他在床榻上那一句句羞人的话语,还是让自己犹如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即是羞涩又是喜欢,柳条细腰配合这微微摆动,如是双臂紧抱着健壮的虎腰,娇媚的嗔怪道:“夫君,好夫君,你不要再作弄如是了。给我吧!” 悬在空中的空虚感觉,让歌仙子柳如是交上了投降书,呼唤着霸道而又邪异的男人恩宠。这样主动求欢的话语,出自于神秘的歌仙子柳如是的口中,暗中偷窥的玉京仙姑,几乎要崩溃了,感受到穿破阻碍的力量,她也跟随着柳如是的嘤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第297章叱惹祸棈 猛虎出山的少年,邪异一笑从床榻上站起,双手抱起满脸淫媚的歌仙子,手掌落在摇晃的挺翘丰臀上面,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壮硕次次深入又退出,让歌仙子真正的唱吟起来,奏出淫浪的床榻之曲。 那剧烈的撞击声,浪媚的娇吟声,在良好的视线之下攫入自己眼中,玉京仙姑似乎觉得那个正在承欢的仙子就是自己一样,双手不禁暗暗的伸向腿根,手指初次抚慰向自己那敏感的神秘,阻塞那流淌的湍急。 记不清是自己的第几次飞跃黄河,歌仙子口中唱吟着奔腾长江的美妙音纶,睁开媚意荡漾的凤目,翕合着红唇:“夫君,你一点都不担心外面的众士林才子吗?” 霸道的少年,浑身一颤,墨色的双目紧盯着身下的迷醉的歌仙子,语气无比复杂的问道:“你害怕我将那些一无是处的士林众人困在桃花阵中,然后将他们一起残害了吗?”紧促的呼吸一畅,柳如是接着一声长鸣,浑身就像都急颤起来。 豆蔻玉指却抚慰着有些吃醋的少年,满足的说道:“如是一切都听夫君的安排。如果夫君真要杀害他们,那么他们就一定有其取死之道。” 房间外面的玉京仙姑,发现自己的道法首次失效,泛滥的黄河根本没有被阻止住,反而在此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向着出口不断的奔涌着,眼神复杂的向内窥视,脚步凌乱的闯入旁边的热气散发的浴室。 “夫君,你真的好狡猾啊!咯咯,如是姐姐以后在秦淮河姐妹心中的地位,都会伴随着你这一番作弄,成直线型的下降!” 最先被从秦淮名妓中除名的李香君,话语之中带有强烈的幸灾乐祸的意味,似乎对于柳如是被玉京仙姑窥视到淫浪的床榻之欢,是一件很舒心的事情。 一把抓住香坠扇与她娇小玲珑体态不相符的胸前的那对丰挺饱满,柳如是揉捏着李香君应白如玉肌肤上那两颗嫣红的葡萄,对着身旁用欣赏眼光集中在堆满牙床,或是丰满浑厚,或是娇小玲珑,或是倩盈柔美姐妹胴体夫君,娇声喊道:“夫君,香君妹妹犯上作乱,你一定要狠狠的惩罚她一番!” 红艳男人气息未散尽的双唇翕合着,李香君主动的挪动娇躯,玉手紧握住一脸邪笑夫君的手臂,撒娇的喊道:“师兄,你就饶了你的好师妹吧!”旁边的陈圆圆用她那最充满了魅惑力量的声音呖呖的笑了出来,将双腿放在自己身上的玉腿掀开,盘到夫君双腿之间,媚声说道:“夫君,香君妹妹没有被喂饱,她现在在主动的向你求欢哦!”秦淮河中的这三个绝世妖娆,真是各有风情,让人忍不住恣意怜爱。陈圆圆丰满妖媚,就像一个会吸食男人精髓的妖精。柳如是丰神秀媚,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概。 李香君娇小邪异,总是将男人的心理捕捉得最到位。经年不理秦淮之事,不现身时于自己的居所圆明楼,降云楼,媚香楼,让自己的故居都成为了风流士子吊情之所。 而万人敬仰的三位绝代女子,却一直都安心的环绕在我这个没落将门之子身边,我不禁感到幸哉乐哉! 感受到那双虎眼中所饱含的浓烈深情,李香君同源的真气牵动着那双大手,放在自己面颊之上,嘻嘻笑道:“师兄,你看上师妹喜欢上你,就高兴得大哭出来吧!”压着大手碾过面颊,抚弄着身边圆圆姐姐那对浑圆美乳。 接着说道:“我的脸儿可没有圆圆姐姐,嫣然姐姐和尘尘姐姐那样娇艳,声音也没有圆圆姐姐和如是姐姐那样娇柔圆转,你只要不敢走你乖巧的师妹,我心中机会无比欢喜了!” 旁边圆圆姐那满脸媚笑,看得她手掌使力,与魔掌一起拧动着胸前的肥硕。酥麻酥麻的感觉,让陈圆圆口中娇吟出声,柔软玉手伸到夫君的腿边揉动着,媚声告状道:“夫君,香君妹妹她在欺负圆圆!” 细长的手指,就像天地之间最美丽的钳子,夹起那显出狰狞面孔的龙枪,使用着劲气塞入到了玩弄自己的小妹妹体内。 最娇嫩之处受到了突击,李香君嘤咛一声,丹凤眼翻动,昵声说道:“圆圆姐姐,你不是英雄,总是如此的偷袭妹妹!”同源的催发欲望的邪异真气,早就让她一接触到那个温暖而又安全怀抱的娇躯,空虚骚媚到了极致。 而强渡玉门的天外来物,正好让她一阵充实,配合的扭动着娇躯,促狭的双眸,却怪异的看着身边同样出身的秦淮河的好姐妹,柔软的身躯紧靠在男人的耳边,低声喃语道:“夫君,你将两个姐姐你捉住,让她们秦淮三娇再次同时伺候着你吧!” 伏在自己长伸的双腿中间,侍女余风和孙仲君那两张娇艳得泛起丝丝晶莹光泽的面庞,看得陈圆圆心中也是阵阵羡慕,清洁的腿间,没有丝毫的污秽,让她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娇嫩之处再次被偷腥的猫儿清理干净了。 夫君那汇聚了天地日月精华的至纯阳气,总会有姐妹相互的争抢,陈圆圆心中既是无奈又是欣喜。逮住想要逃跑的柳如是,温仪轻放下怀中的女儿酥软的胴体,爬到义子的身边,满脸献媚的说道:“承志,义母给你将这个该死的逃兵追回来了。” 满脸兴奋神色的温仪,正双手架着柳如是的扭动的娇躯,我用左手重拧着她胸前印痕残留的巨硕肥乳,手臂将她的玉颈环在脑边,对着她喊道:“嗯,我知道这些妻妾之中,就是义母最疼爱儿子了!” 药神楚玉将红潮滚滚的面庞升到少年的眼前,伸出香舌舔舐着那张邪魅的面庞,装着满脸委屈的说道:“没良心,小没良心的儿子,女婿,小夫君,难道娘亲不疼爱你这个儿子吗?” 陈圆圆见到争宠的一对美妇人,不禁暗笑了起来,从贤淑的温仪手中拉过香君妹妹,嫣红小嘴吮吸住她最敏感的地方,而却有意的将她的头部放在自己的腿间,看她此次是否向自己投降,认自己为大姐。 攫入眼中的浓密森林,看得柳如是口中暗啐一声:“难怪圆圆妹妹如此的骚媚,总是能够将荒淫的夫君迷惑得忘记了一切,原来是有一块肥美多草的宝地,今天姐姐就给你清理一番!” 温热的手指紧抱住不断摆动的双腿,她张开馨香浓浓的小嘴,覆盖住那肥美的坟起之地,两排皓齿也啃噬着敏感豆心,缠卷的小香舌就像在丝丝真气的引导下,就像一柄金刚钻不断的向里钻探着。 天啊,这是姐姐真是吃人的妖精,陈圆圆情不自禁的挺动着丰臀,任由着那张带有几丝报复性的小嘴啃噬着自己的娇嫩。 眼神觑见在自己面前摆弄的翘臀,她不禁将零散汗迹淋淋的秀发向后一拉,脑袋穿过撑着的双腿,以难度系数三点六的动作,将樱桃小嘴伸向了敌人的腹地,运用那些姐妹在自己身上的技巧,生涩的配合着歌仙子那流行的乐章,时而为她唱上一曲扣人心悬的昆曲。 今天众女子,似乎都完全的抛弃了廉耻,将全副心思都放在联系姐妹感情上面。先前我就见过身边的三位侍女孙仲君,余风和小菊来了一个女子三重奏,现在见到身份最高的柳如是,陈圆圆之间的磨镜,我感受到自己就像一个变形金刚一般,体积在不断的膨胀。 而所有妻妾中最娇柔的李香君,玲珑的玉体不断的颤栗着,媚荡的双眼哀求似的的看着身边的一对熟妇,希望她们将自己从欲海中解救出来。 醒过来的白发红颜陈玉莲,手脚点在李香君胴体之上,将她娇小的胴体提出了轨道,嘻嘻笑道:“香君妹妹,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夫君的雄威了吧,以后一定不要向着他自称师妹,否则他一定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她闭上惺忪的睡眼,转身拥抱着凤凰儿母女,再一次蓄精养锐了起来,看着李香君苍白的小脸,我面上一阵怜惜,伸手将体内的星辰神力给她灌注一丝,轻抚着她的粉肩安慰道:“好好的休息一夜吧,明日还有最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你帮师兄完成呢!” 最高与李香君相处的药神楚玉,眼神嗔怪的望着小夫君,暗暗的责怪他不知道轻重,而经过了千百种药物浸泡的手指,却在温仪的胸前不断的画着小圈,挑逗着她敏感的丰满胴体,给她心中那可怜的禁忌情欲添上一把火,催发着那火焰灼灼的燃烧了起来。 我将神枪直杀向药神小妾的体内,在她胸前的一对肥美硕乳上横征暴敛的左手所携带的万灵魔气,遇到她所修炼的神农氏的清心诀,真是欲望之神遇到了雅典娜,反而让她熄灭欲火的真气被同化成了催情真气,使她浑身经脉流转之处,浮现出块块娇红。 我将嘴巴直抵在她耳边道:“温柔善良的慈祥娘亲,艳丽绝尘的温柔岳母,承志的乖乖楚玉小妾!你今天有些嚣张哦,总是欺负夫君贤淑明慧的义母!” 年龄与自己相当的好姐妹,听见那充满了忌讳的呼声,满脸娇红大片,丰腴的娇躯也不断的颤抖着,出身淫风浩荡的苗疆,再加上无数催情的霸道药物的药神,伴随着心中的禁忌感觉只觉得自己飘飞在云端一样。 促狭心一起,玉手拉下手足无措的温仪,让她伏在自己手臂内侧,小嘴伸到她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昵声呼喊道:“贤淑明慧的义母大人,你饶过你的乖乖玉儿一次吧!玉儿下次再也不该顶撞你了!” 左手还有模有样的拉着对方的手上,啪嗒啪嗒的扇着自己胸前的颤栗肥硕,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殷红的掌印。这个妖媚的岳母,淫荡的小妾,身体的受虐的因子被施放得越来越多了。 我心中不禁暗暗后悔,为什么将楚杏姑姑放入了军营中呢,凭她调教性奴的本事,三分钟就会让自己的好姐妹大泄特泄。像一直美女犬一样趴着身躯的温仪。 本来悸颤的娇躯急剧的摆动着,她不禁满脸尴尬的神情,口中娇声呼喊道:“好承志,好儿子,你放了义母吧,义母现在想要解手!”我盯着满脸淫浪神情的药神楚玉,手掌拍打一下她胸前的丰硕,叱道:“惹祸精,还不张开你的小嘴!” 第298章点在自己裑上 明白原因的药神,受到好儿子的一阵惩罚,浑身变得无比舒坦,娇颜嘻嘻一笑,将嘴唇大张,对准推到自己眼前的粉嫩,吸住那浓密的直射嘴中的水剑。 见到自己娘亲的模样,温青青有一种痛不欲生,只想死去的冲动,自己娘亲为什么那样的无用呢?还未上阵,人先倒下。 安小惠揽住小姐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青青妹子,你看我们的娘亲,现在多么的和谐啊,不用担心你的娘亲,她是被我的娘亲逗得喷潮了,连如是姐姐曾经都经历过仪姐姐的模样,喷得娘亲满脸都是。” 每一次遇到自己,内心中曾被她的丈夫折磨得心灵畸变的药神楚玉,就像一个最淫贱放浪的性奴,总是任由着她打弄她,弄得她浑身都是伤痕,我在施放出凝固在体内的多余阳气之后,轻揽着怀中的一对美妇人,对楚玉说道:“玉儿,欲奴,你真好!”灼灼的艳阳照射在床榻上,我缓缓睁开眼睑,身边众位娇妻美妾都早早离开了房间。但是因为太过疲累的缘故,楚玉,温仪和如是,圆圆,香君三大名伶都还将头磕在我的身上,慵懒的偷享着这片静谧幽情。或是用豆蔻兰指轻抚我的胸膛,或是用馨香秀发轻搔我的鼻端,凝眸媚脸上也满是化解不开的柔情。 在娇羞无限的温仪嘴边香了一口,我在她耳边昵声说道:“义母,昨晚很愉快吧!”这个小坏蛋,在众多姐妹和女儿面前,总是称呼自己义母,让自己神志都变得昏昏迷迷的,心脏跳动得无比快速,温仪敏感的身子又像一贯的那样升起阵阵灼热,满脸都是娇红一片,粉拳擂动在面前少年的胸膛,娇嗔道:“承志,你欺负仪儿,总是让仪儿没脸见人,颜面尽失。” 偷渡的玉手向高耸的肥硕一抓,圆圆呖呖笑道:“仪娘,你真的湿了呢,梦中肯定又将我们的夫君悄悄的偷走了!” 妖娆的陈圆圆,心下对这个贤淑善良的妇人的喜欢,甚至超过了自己美艳绝伦的师傅,因为对于手段狠毒的师傅,她心中还有几丝惧怕。 对如是和香君暗施一个眼神,我们三双手同时拍打在药神楚玉浑圆翘臀上。二女那个狠辣啊,掌掌都会在颤栗的粉臀上刻下个个殷红掌印,直打得她粉颊嫣红,双眸媚荡,而我又不得不运转真气,帮牛助敏感的楚玉恢复体力。 嬉玩一阵之后,我将她丰满的娇躯托起:“楚玉,以后再偷听夫君和义母的悄悄话,就惩罚你一直呆在床榻上面休息。” 楚玉看到眼前少年装出的凶狠模样,咯咯媚笑起来,丰胸摸抵,嘴中乖巧讨饶:“夫君大人,欲奴以后再也不敢了,温仪姐姐,温仪义母,你就放过乖巧的欲奴这一遭吧!” 看到温仪美妇人氤氲的雾眸,她就像泥鳅一样赤着身子飞下床榻,在阳光下晃着兮兮玉色逃向隔壁的浴室。一番穿衣,又是一场手欲风流。 身边四妇人个个都眉带春意,双颊生辉,走起路来臀浪翻滚,我不禁暗暗感叹,哪怕有了她们之中任何一个美人,也是男人的幸事,自己真应该好好的珍惜她们,让她们早日过上位极众生,名扬四海的生活。 走入厅中,围坐在低矮旋转饭桌边的二十余人早已开动,见到我们走到桌边仅是媚眼含情的斜睨一眼,就继续扫荡起桌上色香味全的菜肴,似乎与它们有仇一样。 “哎,真是夫纲不振啊,弄得我这个男人反而成了受虐之人!”见到众女没有过多的理睬,我口中怨声感叹道。 听见那幽怨的话语,余风神情一阵紧张,将手中一块嫩嫩的豆腐脑送进身边夫君嘴中,急声说道:“夫君,风儿和姐妹们都很听你的话啊,我们这不是在滋补身子嘛,养得肥肥胖胖的,更好的伺候夫君你吗?” 话声刚落,余风就得到了众女一致讨伐,连柳如是和陈圆圆都没有放过她,但是,选定正确战线的她,面上反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湘兰姐姐,那不是你提议的吗? 并且还让大家多多出去走走,散散心,秦淮河中舫娘姑娘们都会让我们收获匪浅的!”一阵香风拂过,披着粉纱出来的药神,贴在余风和我中间坐下,轻拧一下余风的脸庞,满嘴都是赞赏的话语,姐妹们就应该学学秦淮河姑娘们的伺候主人的功夫,让夫君伺候得不想离开床榻一步。 药神的话语,让她女儿安小惠几乎羞愧得下颚挨到了桌面上。天啊,自己的娘亲太过放荡了,闺房中的乐趣被她在饭桌上滋滋有味的品评着!抬眼四望。 但见所有姐妹都听得津津有味,胃口也大好特好,她嘴中低声喃语道:“自己似乎也并不是很排斥娘亲变成现在的模样,反而还有些窃喜呢?” 饭后茶过,夏念雪与温青青一对姐妹,分别拖着顾嫣然和齐尘,嘻嘻笑道:“姐妹们好好的陪伴夫君,我们炼功去了。” 四人刚一离去,十数人都各有事情,闪电般的离开大厅。如是三姐妹和药神娘亲,现在也都急急的回到房中准备好好休息半日。 看着坐在象征最尊崇地位,我右手边的马湘兰,轻揽她丰腴腰身,嗅着她兰色罗裙上难以掩饰住的郁香,咦声问道:“师娘,你难道没有事情吗?” 温和一笑,马湘兰玉掌轻打少年夫君的面庞,娇声叱道:“承志,你又在作怪了,难道你忘记了湘兰的闺名了吗?总是称呼湘兰为师娘,让湘兰在紫衣面前表现出放浪的样子。湘兰除了修炼,难道不能有别的事情吗?” 精明的双眼,透射出股股智慧之色,似乎早已明白我心中的打算。我哈哈一笑:“任何事情,都瞒不过长有一对火眼金睛的好湘兰!”拉着她走向降云楼外,我望着被在阵中胡乱闯荡众人弄得早已变形的大阵,失望的摇了摇头。 “你很失望吗?足足十个时辰了,没有任何一人从阵中走进来!”玉手伸到小夫君的怀中,轻腻的摩挲着,马湘兰不希望他发怒伤人性命。走近阵心守护的徒儿,我摆手阻止他行礼。 开玩笑,在历史中赫赫有名的国姓爷,让柳如是代我收为徒儿,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我吩咐下去的练兵任务,这已经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了。 当然应该适时的对他温和一些。同样出身将门的郑功成,见到大半夜都与师娘们恩爱缠绵的师傅满脸都是红润神色,暗暗咂舌,师傅这样厉害的人物,坐上皇帝的宝座,肯定国事家事两不误之人,那样自己也可以做一个开国功臣。 看着神思有些恍惚的徒儿,眼光毒辣的马湘兰,不禁咯咯一笑,将他唤回神来,柔声问道:“成功,你对林中那些士子很不满意吗?”虽然不知道对面师娘另外的真实身份。 但是见过她即兴而作的那副兰花图,郑成功也觉得里面有一股子不输男人的傲骨,肯定她绝对不是一个平常女人。面色显露出几分赧然,郑成功点了点头,口中也解释了起来。 “师娘,其实有了你们那些化腐朽为神奇的巨作,随便寻找一个有志青年,徒儿都有信心将他们在五年之内教成一个国家栋梁,而不用得到那些依靠家族余阴才获得声誉的无能士子们支持!” 马湘兰望着降云林中,还在苦苦冥思途中问题的鸿儒们长叹一声,喃语道:“夫君,在你构思的朝政中,真的没有可供他们容身之所了吗?” 在年轻时候的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中,自己也是依靠那些善良而又附庸风雅的士子们的资助,才在秦淮河上博得一些名声,获得了生存的机会,自己真的不想他们这群人将来变得一无所有。 我抱起面色凄然的湘兰,对身边的弟子吩咐道:“停止阵法吧,否则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子们就会用脑过度,吐血而亡了!” 身影飘飘,脚步疾移,停下各途中的机关,郑成功呵呵笑道:“师傅,你这个阵法应该让天下所有人都前来走一遭,让他们也学得一个乖,免得目空无人,总是认为老子天下第一,就不会有那样多的贪官污吏,暴乱头子了。” 见到士林途上那些披头散发双眼红丝的众士子,他心中对于这些人的鄙夷,也瞬间消失几分。隐隐的升起了几丝敬佩,真是一群对待知识孜孜不倦的疯子! 在最前方苦思冥想的钱谦益,突然见到面前的树影远去,喟叹一声:“歌仙子真是学富五车,我们远远不及啊!”手中拿着的三幅从树上飘下的解答过的问卷,上面的笔法或是卫夫人大小二王一派,或者是颜真卿柳宗元一派,连数百博览群书的当今士林精英,个个都摇头表示没有从古籍中见到前人著述过这些墨宝。 故人相见,马湘兰感触尤深,曾经的东林魁首,翩翩少年郎,现在已成为鳍鳍老者,而自己却因为袁家父子,师徒的帮助,修炼绝世神功玉女心经,身体各项机能都恍若三十余岁的风华少妇,武道大门随时都可能为自己开启。 红唇轻启,马湘兰柔声说道:“谦益少兄真是才智绝世,为人所不能!包含了救治当今天下大半病症的九九八十一门学说精髓,你带着不足三百的士子,半宿时间就解答出了三门,真不愧当今士林第一人。” 心高气傲的士子群中,少数气血不稳之人,被那马湘兰真实的话语气得嘴角溢出丝丝血迹,面色殷红而又愤怒的指着她:“你你”但是一道道彩虹般的气流,点在自己身上,让众人觉得浑身舒坦,不禁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马湘兰嫣然一笑,见我救治那些身体羸弱的士子们,亲昵的在握嘴边一吻,感激说道:“多谢夫君!” 天啊,这个女子还在世,现在也将近百岁年纪了吧!见到秦淮河中四十年前的百花之首,钱谦益咕咚跪下磕头数下,恭声说道:“仙子嫪赞了,谦益有今日成就,全是仙子当年教导之功!” 幽兰仙子!幽兰仙子!那些狂傲的士子们都惊呼起了马湘兰曾经的名字,神色崇拜的仰望着士林第一人的授业恩师。在士林中,有一个广泛流传的故事。 第299章再不客气 今日的东林魁首钱谦益,幼年之时就聪慧不凡,被秦淮河上一位绝代仙子看中,带在身边传授了他半年时间,从而造就出了最近三十年的士林第一人,诗国魁首,而这个人就是幽兰仙子! 没有想到马湘兰在士子中具有如此崇高的地位,我双手抱拳,取笑道:“小生见过幽兰仙子,真是当面不识仙子,难做一个合格士子啊!”虽然在众人面前被取笑,马湘兰却浅浅一笑,娇嗔道:“夫君又在看湘兰笑话了,我所有会的东西,还不是你所传授的,是否想要湘兰向你行拜师礼啊!”场中又是一阵哗然,风姿卓越的少妇,已经是一个百年老妪。 而他那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夫君,又有多大的年纪了呢?众人的表情,看得我身后的郑成功面上不愉,洪声说道:“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庸才,数百人才解答了三道题目,还让我一夜未睡的守护着你们,害怕你们想不开自杀了。 哎,真是让人失望,失望之极啊!”钱谦益躬身对郑成功一礼,温声说道:“多谢师弟的守护,多谢师弟暗中照顾!” 而众人想到自己在想不开的时候,似乎暗中总有一股力量在制止着自己冲动的行为,不禁面上都一片赧然,拱手对长得有些粗狂的少年称谢。 马湘兰看着想要启齿的钱谦益,从衣袖中掏出三本帛书,递给他道:“你们既有机缘走入第三关,就将此三门的书册拿回去好好钻研一番吧! 希望为师下一次考较的时候,你和你的朋友们有了长进,不要再被军人们称呼为庸才!”笑意盈盈的双目,斜视一样身后面色微红的弟子,暗暗的挑拨起了两位弟子之间的文治之争。 最近二十年中,朋友或者敌人常常用自己授业恩师出身秦淮而指责自己,钱谦益现在见识了幽兰仙子所具有的力量,暗暗为自己能够归入仙子门中而兴奋,恭敬的行了九个拜师礼,缓缓向后退去道:“弟子一定不辜负师傅的教诲!” 本是猎艳而来的众士子,都神色崇敬的望着降云楼。曾经的烟花之地,一夜之间也晋升成了这些孤傲士子心中的知识殿堂。满脸祈求的神情看着我,郑成功支吾说道:“师傅,弟子水军现在操练得还不熟悉,需要回去好好的操练一番。” 我立即摇头,语气坚定的说道:“成功啊,你是师傅的开山大弟子,没有丰富的文学才华,将来师傅如何放心让你参与国事呢!那样的话,那些士林中人也不会答应的,你今天可是将他们全部得罪了。” 不爱读书,只喜欢舞枪弄棒的国姓爷,望着返回楼台的师傅身影,神情坚定的说道:“我可是开山大弟子,一定要超过那些书呆子!”“承志,你真的有点超之过急。 虽然我们的弟子都是资质卓越之辈,但是成功毕竟还只是一个年近二十的少年,血气方刚,争强斗狠太胜了!”马湘兰见我挑动郑成功与钱谦益之间的争斗,略带焦虑的说道。 对于深知历史之人来说,郑成功到底有多大的潜力可挖,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大嘴凑近马湘兰白皙的雍容面庞,我戏谑问道:“师娘,我初见你的时候,我可还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但是你还不玩得很爽吗?你的弟子现在也不过十六岁,还不是让你身心臣服吗?” 拦着她丰满腰身的大手,在胸前那对雄威上面轻拧一下。捕捉到回廊另侧少数房间中嬉笑的声音,马湘兰反而将娇躯紧靠在身边宽阔的怀中,冰莹玉指轻划在英俊而又邪异的面庞上,面庞触近着轻腻说道:“哼,你那个性情暴躁,总是喜欢耀武扬威的弟子,哪里能够与你相比呢?你具有的眼光和知识,都是超越这个时空的,是最强的。” 真是心关己则乱!我双臂环住美人儿宫主,让她望向前面的降云林,指着林中身影飘飞的弟子说道:“湘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弟子的父辈当年都经历过大明后期最艰苦卓越的战役,具有辽东军的那种坚忍不拔性格,不会被任何艰难险阻所摧垮,而他也同样具有,其实,我们都应该多多感谢如是,是她让这样一个国士之才成为了我的弟子,将来可以国事无忧哟。” 凌厉的刀光之中,蕴藏着灼灼的杀气,将近一公里的距离,马湘兰也感受到了,她螓首微颔,娇声嗔道:“湘兰只是害怕对他太过苛刻,让他太早的承担了超出年纪的重任,将来让你失望了。 湘兰哪敢不相信你所选中的未来国士呢?”星神所做之事,又有多少是错误的呢!走走停停之中,我心中莫名要一痛,就像被蜂儿蛰了一般,口中惊呼出声“奇怪,真的好奇怪!似乎你的哪位姐妹正在经历劫难。” 而功力绝顶的马湘兰,表情更是不堪,玉魇苍白,黛眉紧蹙,双掌紧按在心口,如果没有身边少年的胸膛作为依靠,应该早已倒在地上了,对着浴室方向喊道:“夫君,是紫涵,是紫涵遇到了危险了。” 抱起怀中美艳妇人,我飞向浴室最左手房间,顶住房间四周所部的气场,狠狠一脚蹬向房门。这个时候,我浑身的真气都像遇到了亲密的兄妹,自发旋转了起来,沿着我伸出的脚掌泻出去。 真气与气场一接触,就像属性相反的两种电流,相互之间迅疾的发生着综合反应,强大的气场缓缓消失,让人难以看穿的浓青色渐渐淡了起来,而迷雾又像空中的云彩,化成小雨珠下落到房中,颗粒不遗的洒在足够容纳十余人的巨大浴桶。 见到沉浸在水中的曼妙胴体,我与身边师娘同时呼唤道:“紫涵”而没有丝毫气机浮动的紫涵,就像杯水打着的冰雕,浑身散发出千万股冷冽寒气,对我们的呼喊也闻所不闻,没有丝毫反应。 挣脱出我的怀抱,马湘兰一把抱住丰腴胴体,可是刚将弟子从浴桶中捞出,立即撒手,将紫涵放进我怀中,而她两排贝齿不断的打颤,口中寒冷的说道:“太冷了,比北极寒冰都还冷三分。”一对睫毛上,也泛起颗颗冰花,她整个身子似乎也在经历着寒冬,逐渐的凝固了起来。 见到面前美艳妇人的表情逐渐变得冷冽了起来,我心中一颤,手掌翻动,用阳刚真气将她身上衣衫瞬间灼烧成灰,口中解释道:“湘兰,你赶快运功,承志也难以帮你阻止住道家寒极真气的蔓延。” 弄尽她身上罗裙的手掌,也快速的抵触在她后背上,运功驱逐她体内的寒极真气。浑身赤裸的紫涵,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眸,轻扭柔美线条,娇声浅语道:“夫君,你终于来救紫涵了。 紫儿还以为永远都会变成一个冰雕了呢?”见到浑身赤裸的师傅,愧疚情绪塞满了她的芳心,喃喃说道:“师傅,都怪紫涵不好,紫涵受到看了别人算计,差点成为了别人练功的鼎炉!” 灵敏鼻子早已嗅到房中还飘逸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气息,我收回给紫涵不断运气的手掌,口中柔声安慰道:“紫涵,我们不会怪你的,毕竟你经过这次劫难,也因祸得福,真正叩开了武道的大门,成为了众人中第一个初窥武道之人!” 体内渐渐冻结的筋脉,让马湘兰也心惊肉跳,到底是何人如此缺德,耗费巨大功力,用道家的寒极真气束缚住自己师徒。她娇颜上却露出微微笑意,对自己心爱弟子说道:“紫涵,为师不怪你!” 从未有体会过的寒冷,让她浑身战栗,牙齿磨动,双唇泛青。自认是罪魁祸首的紫涵,芳心阵阵疼痛,美目中尽是氤氲雾气,哽咽说道:“夫君,你赶快想想办法! 我们的真气,对于化解道家寒极真气的功效,真的太微乎其微了。”无奈之下,她也学照样学习自己夫君,将双掌同时抵触到自己师傅胸前,帮她运气驱逐着寒气。 房间中那股越来越淡的气息,自己仿佛在千万年前就无比熟悉,其中带有淡淡的檀香味道,勾引起我脑海中一段鸿蒙初开时候的功法,连忙双目直视紫涵,暗暗让她与我同时收功。 收去功力的紫涵,见到自己夫君身上飘荡着沸水般的热气,衣衫也似乎受到了来自他体内灼灼燃烧的火焰焚毁了,随着那浓密的白气翻腾着,那越烧越旺的凛冽热度,就连自己这个初涉武道之人,都急剧向后退闪两尺,才堪堪的抵挡下来。 感受到其中所蕴藏的莫大机缘,她立即暗暗打坐起来,汲取着弥漫热气中所蕴藏的神力。怀中娇艳的美妇人,受到那些寒极真气的钻蚀,筋脉逐渐的不受自己控制,而四掌撤离之后,从后背升起数分热气,让自己同时身处水生火热之中。 而徒儿所灌注进自己体内的真气,不但没有解禁凝固寒气的作用,反而就像烈性的春药,催发自己情欲,泯灭自己的情欲,胴体向后倒去,马湘兰口中娇吟道:“夫君,紫涵的真气之中,也饱含着情欲之火!” 怀中跟随在我身边近年的美艳妇人,那柔软得不带一丝尘毫的身体、那滑腻的如同绸缎的肌肤、那沁人的幽幽体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她不仅脸美、身子美,就连带给我的快感也是一样的完美,让我在她的面前从来都难以升起丝毫定力,抗绝过她一颦一笑的挑逗。 而这个时候,我数番思量之后,终于明白了光顾过的道家女子的用心。妖女想要依靠紫涵的身子,将道家从未成功过的欲望丹鼎种入了我体内,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让湘兰师娘成差点成为一个替死鬼。 当下,伸手抬起了师娘丰腴的下巴,光滑柔腻地感觉立即传到我手指上,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将师娘的下巴抬得更高,我再不客气,猛地吻上了那张让人无限向往地红唇。 嘤师娘湘兰轻轻闭上了双眼,殷红的小嘴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接着整个人便融入到了相互间的激情之中。深吻着,早已经将吻的技巧练到了极致的我,勾动着那柔软的香舌、汲取着甜美的津液,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神志昏迷。 第300章狗庇王子 我双手猛的来到了湘兰的关键部位,一手抚弄着她胸前的软肉,一手渐渐的来到了小腹的下方。“啊!”马湘兰突然松开手掌,发出了一声娇媚无限的呻吟声,享受着终于终于将手探到她禁地的抚弄。 平日就总是让身前少年催发魔欲真气的玉女宫主,一双玉手有意的诱导着,享受着那种手足间的恣意怜爱。 “师娘,你对武道的感悟越来越深了,但是身子也越来越敏感了!”听到面前马湘兰那荡气回肠的美妙呻吟声,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欲火,面对如此一个娇娃,又是任君施为,他怎么能够按捺的住呢,但大嘴紧挨着湘兰师娘的耳际,继续诉说着总会让我们情潮奔涌的禁忌之语。 攫入眼眸中发红的一对虎眼,马湘兰芳心阵阵窃喜,面上流露出让人迷醉的媚情,双臂紧紧的抱住对方虎躯,一手在对方胸前那对矫健的坟起上面划动,一手抓向狰狞的龙枪,口中也娇声的反击了起来:“湘兰的乖乖徒儿,你也悦来越是让师娘着迷了。” 那双就像狼眼一般的双瞳,散发出阵阵嗜人的绿光。扎巴的大嘴,用残留的香津滋润着枯燥的而又发干的嘴唇。这个妖精,真是越来越喜欢挑逗我了,我脑海中的神功口诀还未及半,就再也忍受不住了。 双臂将她的娇躯微微上提,身子一挺,让脱缰的马儿钻入到了她百年娇嫩的不老传说之中,口中继续问道:“师娘,你现在美吗?”“美好美!”马湘兰双眼睫毛不断的抖动着。 感受到体内不同于往日的真气流转,她立即收敛面上的浪媚神情,变得如同一个刚刚恋爱的女子,谨慎小心的承受着那一次次灵欲融合的深深销魂。天地之间最原始的灵欲之火旺盛的燃烧着。 燃烧得躺在地上的熟美美妇人,的皮肤上,我每一根手指碰到她的身体,都忍不住一抖,一丝一动之间,都会发出销魂迷醉的呻吟声,回荡着光滑照人的房间中。 除了自己首次盗取他身上的至刚阳气,继续自己两位师祖性命的时候,马湘兰从来没有期冀过自己有能力能够吃下独食,单挑这个三界中的欲望之神,可是在他深深的爱恋之心下,他今天让自己完美的体验了一回。 从遨游云端中收回神思,马湘兰感受到体内奔腾的真气,樱桃小嘴亲吻着累得喘气声声的少年:“夫君,你真的太好了,连道家的炼丹鼎炉都可以随意的收取。” 她深深的明白,道家之人,尤其是丹道一门中人,只要通过寄主滋养自己的丹鼎,那几乎就是半只脚迈入了半仙了。 而自己小夫君在神力使用不到十分之一的时候,貌相将自己体内的丹鼎转嫁入自己体内,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对自己这样一个低贱的女子,又是多深的爱恋啊!我抱着马湘兰向旁边的褥毯上滚去,面庞磨撑着她的玉颊:“湘兰,你不要感激夫君了,你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人,对于夫君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当然了,你想要感激夫君的话,让夫君多多呼唤几遍师娘就更好了。” 循环的气流,让马湘兰真气充盈。温暖的怀抱,让她疲倦尽去。头枕在少年夫君的肩膀上面,粉拳擂动,口中娇哼道:“承志徒儿,几遍哪里够呢,师娘命令你,永生永世都必须称呼湘兰师娘,不叫的话,就打你这个孽徒的屁股!” 拳头下落,真的落在少年的胯部。打坐醒来的紫涵见到自己师傅撒娇的独特方式,口中娇笑道:“承志师弟,叫声师姐来!”声声师姐,让师徒三人欢喜不已。而秦淮河岸的一栋亭台中,一对娇媚道姑却是受苦叠叠。 “姐姐,现在好了,叫你不要太早的去与那个人雄见面,没有想到现在连自己的道胎都赠送给了那个坏人!”在出尘之气中透露出三分媚艳的道姑,手掌抵在面前浑身湿淋淋,满脸潮红滚滚的姐姐背上。 身子酸软的向后靠去,年长道姑娇声说道:“妹妹,姐姐将自己苦修的道胎送出,还不是为了脱离天师一门的责任,将来不用去当那个该死的掌门人。” 小妹面色一愕,双手抱着姐姐,突然欢笑了起来:“狡猾的姐姐,你真的太令玉眉喜欢了!”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亭台之上。 数不尽的秦淮风流韵事,揽不尽的楼台明艳仙子。媚香楼,降云楼,圆名楼都各领一时风骚,成为才子名士停留的绝好佳所。 旬日前与师娘的那场风流事故,差点弄得我体内真气停转,被那深具灵性的道家气息所控制。一怒之下,我调动出混在乱军中的乙丑,戊寅两部人马,封锁秦淮河搜索那个该死的妖女。 但是,忠心的部下们还未成行,却让他们的公主夏念雪给阻止下了,而顾嫣然也自告奋勇的带领真阴教弟子,帮我捉拿那道门妖女。 “尘尘,你的五姐现在都还未找到敌人的身影吗?”对于身边的齐尘和顾嫣然,我还是更喜欢按照她们在温家的妯娌关系一样称呼她们,似乎每一次喊出她们的关系,都有一种特别的回味无穷的感觉残留在嘴边。 一身彩色罗裙的齐尘,在飘飘的微风吹拂下,生出一种出尘之势,那出尘的空谷之声回答起了我:“夫君,五姐已经找到了敌人行踪,现在正跟随在对方身后。” 见到我起伏的胸膛,她将那双白皙玉手抚上我的心口,小心轻划着,我心中虽然无比气愤,但是攫入眼中的那张惹人怜惜的面庞,又让我难以真正生气,哭笑不得的说道:“哼,嫣然那个妖女,见到了一个让本公子吃亏的妖女,现在肯定与对方称姐道妹了。 更恨不得与那个妖女焚香结拜,应该早已忘记了我所受过的痛苦,将我的叮咛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看来,将攸关自己性命的大事,交给嘴巴不严的女人,真的是一件无比失策的事情。 眼神不禁在首位侍婢孙仲君面上巡视,也许所有妻妾之中,也只有这个女人最惟我命是从的女子。 眼神微冷的扫视一下旁边捂的嘴浅笑的齐尘夫人,孙仲君的心神再次飘出小船,关注着远处沉重的摇摇晃晃的豪华大船,就像自言自语道:“太奇怪了,那船上似乎飘出一股令人欲呕的血腥味。” 对于自己夫君此生的第一个女人,众姐妹中没有任何人不喜欢她的忠心。齐尘跨出一步,双手轻揽孙仲君的蜂腰,嘻嘻笑道:“嗯,尘尘最不喜欢见到血腥的,还是让我们风流倜傥的夫君前去看看,说不定还会碰上英雄救美的机会。” 自己夫君小孩子般的闹气,总会让众姐妹无比欢喜,所以任何时刻都不会忘记逗趣自己的少年夫君。 眼神狠盯一下唯恐不乱的齐尘,我对着征询自己意见的孙仲君点点头:“君君,你放心呆在船上,护送尘尘妹妹回媚香楼。免得她一旦见到妖女,又恨不得再给大家找上一个五婶婶。” 对于她与顾嫣然相互间各不相服的关系,我总是喜欢利用顾嫣然的五姐身份压制和取笑齐尘。 “哼,坏蛋夫君,看在君君妹子难得展颜一笑的情面上,今次就饶过你!”伤疤被揭的齐尘,扬起一对粉拳,对我做了一个威胁的动作,一双秀目却痴痴的凝视着冰花绽放的孙仲君。 冰女的笑颜,真是男女通杀!连自负风情异世的齐尘,也伸出根根玉指,像一个女色狼般抚摸着孙仲君那难得的笑颜,恨不得将那绝世笑容常留指尖。 从衣袋中摸出一把铜钱,我面色严肃的回望身后二女:“最近一月中,大半江湖中人齐聚秦淮河,你们早点回到香君师妹的媚香楼,免得众姐妹担心。” 眼神遥望着半里外的巨大官船,我运用木桑道人发射暗器的手法,将手中扣住的铜钱发射出去,双脚不断的踩点在上面。 前面少年那蹩脚至极的轻功,看得齐尘和孙仲君同时发出会心的微笑:“君君妹子,我宁愿与全天下之人作对,也不想有夫君这样一个的敌人,因为他那人太阴险了,总喜欢在别人面前隐藏住八分功夫。 而一旦对敌的时候,又最喜欢使用上八层功夫,拌猪吃虎到达他这种厚脸皮之人,真的太少了!” 话语之中,满是鄙夷的语气。看到口头上总会打击公子几句夫人愤愤不平的表情,孙仲君妙舌轻抿一下香唇:“夫人,其实公子在姐妹们面前,从来都不会藏拙的,一直都使用上了十二分的本事。” 夫人素颜上瞬间突然升起几抹嫣红,孙仲君玉手轻划,操纵着小船返回媚香楼。在君君那让我浮想联翩的话语中,我身形笨拙的落到了装饰得无比豪华的巨船上,扑面而来的浓烈血腥味道,让我不禁暗暗皱眉,乖乖的,腐败的官家,又有人在抢劫了他们了。 船尾地方,有一个早已断气,血迹满身的黑衣人。在船板正中,三个互为犄角的健壮仆人,正声势浩大的抵抗着二十个黑衣人的围攻。 但是,在我眼中,三个仆人的招式,似乎都未尽全力,每一式都缺少了拼命的狠辣气势,更多的是在进行一场友谊赛。 官船房中,传出一个男子的得意笑声:“哈哈,一品诰命,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本王动手,伤害了你们母女的娇贵身子!”话声未落,船中最右边的那间房门就被哐的一声打开了,满身珠宝,光彩耀人。大家贵气,凌人摄魄。 一位根本难以看出真实年纪的美妇人,现出了她丰腴翩芊的身段。一双堪比身上珠宝洁白的玉手,紧抱着一个婀娜动人的女子。她语气平淡的说道:“哼,狗屁王子,你从关外进入中原追寻本小姐,难道仅仅带了外面那二十个手下吗?” 敞开的房门右侧,一个浑身锦缎的青年男子摇晃着手中的羽扇,淫邪的双眼就像见到了腥味的猫狸般,紧盯着旁边的一对母女,啧啧掉文道:“秋水为肌,玉为骨,风华绝代。 第301章似乎对奖赏 勇生红玉,才胜文姬,不愧是明庭中的第一夫人一品诰命,连当今皇后都嫉妒三分!”听过了那个臭屁王子的简单描述,我几乎将那个一品诰命当成了一个堪比圆圆,如是或者齐尘级别的美妇人。 可是她那粗俗的话语,又破坏了我心中勾所勒出来的关于她的完美形象。美妇人怀中的少女,娇声笑了起来:“咯咯,你这个傻大个,真的很傻呢,难道满清王室中,个个都是像你一般的笨蛋吗?” 少女声音,在天然纯净中带有一股蚀骨的魅惑,但是她却将二者完美的结合到一起,让人根本无法察觉其中所蕴藏的深厚功力。 青年双脚向外跨动半步,得意的看着与三个贪生怕死之辈斗在一起的手下,傲然说道:“一品诰命,你觉得本王那些宫廷侍卫如何啊?嗯,你的手下个个都是精兵,几乎都能够以一战二了。” 美妇人娇哼一声,转过她那张完美无瑕的的玉魇,远山黛眉微微一蹙,玉饰琼鼻稍稍一动,莲步轻移跨出房门,语气中泛起一丝涟漪:“哼,都只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罢了!在我眼中都是蝼蚁。” 那张也许画圣吴道子复生,都难以描绘其中七分美艳的玉脸,飘散出让身边王子痴呆的醉人风情。美妇人倏忽转身的瞬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这种境况,只有面对祸国殃民的圆圆的时候,我才有过此般反应。 就像溺水之人,我慌乱的伸手握紧住腰间悬挂的那一根稻草碧血剑,不得不汲取剑中的气息平静自己不安的内心。 绝代的雍容美妇,没有陈圆圆一般的倾国倾城,让终生癫狂。也没有马湘兰那种风霜玉女的纯洁,让士子膜拜。更没有李香君所具有的邪魅风姿,让人爱恨缠绵。 她展现的是一种难以言明的大家贵气,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会深深的沉醉在她高贵双目所描绘出的豪华景象,无边的名利权势之中。乖乖的,这样一个圆圆也难以比及的美妇人,难怪崇祯老王八会封敕她一品诰命,分明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占有自己臣下的夫人,与她发展一段万世传颂的恋情。 可是,她又到底是朝廷中哪个狗官的夫人呢?为什么这个祸国殃民指数远高于圆圆的绝世美妇,就没有在历史中留下华丽的一笔呢,难道是这个时代的男人们,都高尚得不喜欢熟美的妇人了。 不对啊,陈圆圆被李自成抢走的时候,也是一个开发完备的美妇人。哎,该打嘴巴,将自己圆圆美人说成了别人的女人!一阵胡思乱想,船板上一片静寂。美妇人那三个奴仆,都神色惶恐,躲避着自己夫人那利剑一样凌厉的眼神。 满清王子继续摇晃手中的折扇,骄傲的说道:“一品诰命,你的三位家仆个个都是识时务的俊杰,不像贵兄一般冥顽不化最后落得一个生死被冤的下场。” 得到新贵主子的称赞,本来惭愧的三人,瞬间变得信心百倍,猥琐的模样也变得高大了起来,美妇人怀中枕着的少女,突然扬起头,显露出她那张只比母亲少了三分成熟风情的脸庞,纤细玉指指着那三个无耻之徒,娇声骂道:“三个狗东西,如果当年不是娘亲从亡父手中将你们救出,你们早已当王八去啦!”少女柔美中所带有的三分泼辣,似乎得自她娘亲的真传,看得所有男人都雄心颤抖,真是母雍女辣。 玉手轻抚女儿头上秀发,美妇人眼神宠溺的看着再入怀中的女儿,语气微显激动的说道:“想要救美的小英雄,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孤女寡母丧命于此吗?” 原来这个美妇人早已发现我上了她的船,并且连齐尘戏谑话语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空气中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让我瞬间陷入两难的选择,到底是出手帮美妇人,还是会一会暗中窥视本公子的道门妖女。 “哟,真是没有想到,一品诰命拒绝了崇祯皇帝,原来是因为私下养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白脸!”听见有小英雄在船上,臭屁的王子无不酸涩的说道,那模样就像在讽刺一个出轨的妻子一样。 从折角的阴影中走出,我对着美妇人无奈的摇摇头,眼神在三个反骨仔身上扫视一眼,语气森森的问道:“你们是自裁,还是等本公子出手?”与周边环境浑然一体的气势,看得场中所有人都面色大变。 暗中隐藏的道姑面上浮现出几丝欣慰神情,喃喃自语道:“总算没有让自己白白牺牲,他终于体会到了道的真谛。” 臭屁王子身子快速的闪向绝世母女的身边,但是却遇到了一座山岳般的黑大个,将他瘦弱的身子一下就震倒在船板上。”,这样无用的王子,还想威胁夫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黑大个虽然在责骂臭屁王子。 但是一对铜铃大眼却兴奋的望着我,似乎高兴自己找上了一个高超的对手,虽然貌似自己发挥了一点零星作用,还不与臭屁王子一般,是美妇人眼中的一只任她戏弄的蝼蚁。 看着三个发狠攻击上来的反骨贼,我迅疾抽出腰间的碧血剑,脚踏凌波微步杀入到对方人丛中,一边发泄着心中的郁闷,一边将自己的独孤九剑证明给美妇人观看。 踏出八步,我吹拂一下手中碧绿泛泛的剑身,对黑大个问道:“我的功夫,一旦施展必必定见血,你还想与我比试吗?”黑大个看着秒杀敌人的我,在主人和小姐身上看了一眼,突然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腥腥的味道,弄得少女用衣袖不断的在鼻端闪动着,口中催促道:“黑叔,将这些人都丢下河喂王八!”看着萎靡得抖颤的王子,美妇人幽幽一叹:“看在你死去的父王面上,本夫人今日绕你一命。 你赶快返回关外,希望将来的战乱还能让你保得这条狗命!”迅疾的从船板上爬起,臭屁王子慌不迭的连连点头,丢在身旁附庸风雅的折扇也没有捡起,就飞身像逃避灾难一样离去了。 咯咯的娇笑声,就像六月里的凉风,吹散走了我心中狂升的大半郁闷,对美妇人拱手说道:“袁承志拜见夫人,打扰到夫人的游兴真是不应该!” 攫入眼中的一对远山黛眉,就像经过天下最精巧的玉手描绘而出,几乎媲美我的夫人巧手仙子唐明香了的技艺。 美妇人那双媚光与威严共存的完美凤目,神色复杂的望着我,似乎我这张脸勾引起了她曾经的回忆一般,久久的都没有说话。不甘寂寞之人,永远都会是那些绝世美人身边的小丫头:“啊,你原来也与我的阿娘一个姓啊。 可是你为什么长得如此的不堪呢,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总是淫邪的看着女人呢?”她那双精致的菱形美眼,闪烁着滔天的疑惑。听见少女的前半句话,我心中恨不得将她抱起来啵上一个,真是一个知我心思的乖乖女,就差将她娘亲的闺名直接告诉本公子了。 但是,右脚刚刚提起,我就差点被她石破天惊的话语击倒了,首次有女子说我那双魔气升腾的电眼,一直都是淫邪而又龌龊的盯着女人。 眼眸中唯有云雾的美妇人,盈盈一礼赔罪道:“公子不要与小女一般见识,她最是看不得长得比自己漂亮的男子,总会忍不住打击对方一番。”我真有将这对母女掐死的想明法,充满了让人难以窥透的神秘,诡秘,连说话也无比气人。 但是想想自己的手下们就在河堤边守护着我,为了保持本公子的形象,我还是对根本没有道歉神色的美妇人微微一笑:“夫人过奖了,身体毛发受之父母,长得丑陋,英俊,都是父母早已定好,那由得我们为人子女的下一代随意去辩论呢?” 对着旁边有着一颗小虎牙的官小姐,我斜睨了一眼。察觉到我话中影射到了自己,似乎从未有人敢反驳过自己的少女,再次张开了她的一张巧舌:“呜” 美妇人手掌微微一闪,就捂住了娇灵女儿的娇艳红唇,同时也将她身子拉在怀中。收拾完毕的黑大个,神态恭敬的站立在美妇人身旁,一副侍卫的模样。 可是看到自己小姐吃瘪的表情,面上露出一丝笑容,暗中对我做了一个竖大拇指的称赞动作。 注意到美妇人粉脸生威,脱身的少女伸了伸舌头,咕哝出声:“哼,不说就不说,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本小姐才不喜欢看到他呢?”鄙视的眼神,却充满了挑战的看着对面那个神态镇定的少年,暗暗奇怪自己今天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今日一见到他,绝世神功所练就的平静心湖总是升起阵阵涟漪,仿佛只有将他挑拨得怒气冲冲,失态现丑,自己才会欢心呢?如此一对母女,真是世上无双,比药神楚玉、素手仙子安小惠和温仪、青青两对母女,真是强大了数分。 美妇人脸上微露的惭愧神色,让我心中一阵甜蜜,似乎这样一个绝世美妇人对自己的一颦一笑,都是自己的福分:“夫人不用自责,小姐天真浪漫,一切言语都发自内心,承志哪会多心呢?” 注意到美妇人微微颔首的神态,我立即顺杆而上:“夫人此次南来,难道授有当今皇上的密旨吗?” 我双眼也紧紧的盯着美妇人的心灵窗口完美凤目,一旦她有着丝毫的异色,我就会早下决断,破坏崇祯狗东西的阴谋。 旁边的少女,娇脸含怒,愤恨的骂道:“袁承志,你这个满心龌龊的东西,坏蛋,混蛋,色狼!”不解气的官家大小姐,好像与我有着三江四海之仇,瞬间的安宁之后又是一场暴风雨,要让巫婆般的她所发动的那滔天洪水将我湮灭。 没有丝毫变色的美妇人,双眼戏谑的看着我:“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右掌却在女儿的粉肩上轻拍了一下,像法力滔滔的神仙一般平息下了自己女儿的怒火。 手指平息怒火的少女,我哈哈笑出声:“夫人,你不用考较承志了,你们根本就是在北方无处藏身,被崇祯老王八搜寻的逃犯。” 虽然无法肯定这对母女的真实身份,但是一回到江南,出游也乘坐官船,我对于这个美妇人在朝中根深蒂固的势力也垂涎三分。圆脸上闪现出几丝赞许神色,似乎对我的奖赏一般,看得我后背直冒凉气,乖乖的。 第302章夫君真是见外 这样的比魅惑之功都还要厉害的笑容,真是要人命啊。右手紧握住腰间的碧血剑,我借助着剑中的气息,才堪堪气息下美妇人带给我的巨大冲击,压抑住体内翻腾的真气,平息住跨间狰狞暴怒的龙枪。 对于自己娘亲的笑容,少女心中知道得一清二楚。眼眸斜视,见到对面少面星目中闪过丝丝雾气一样的黑色,几乎让自己心神都随之一滞,背后传过来的真气,才让自己神志清晰,面上一红,娇啐出口:“哼,还算一个有三分定力的色狼!” 我用左手擦着脸上的汗迹,我双眼看着一对母子,惭愧的说道:“我这微弱的三分定力,还是抵抗不住夫人那艳绝人寰的浅浅一笑。” 我心中却惶然了,难道这个美妇人早已悟得武道了吗?一直未动的黑大个突然出声:“小兄弟,你真是不凡,夫人百余年的功力,你都抵抗住了。” 言外之意,你知足吧,我们夫人是当今武道第一人。官船停靠在岸边,美妇人神色迷离的继续观赏着犹如处子的秦淮河,天籁一般的声音传出:“承志,你很想获得我的帮助吗?” 这个时候,我难以见到美妇人的表情,更不要说分辨出她有几分真实性了:“哦,夫人有什么样的条件呢?” 虽然她的称呼显得无比亲昵,但是我心中的提防却更甚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我三生三世都牢记于心。 嗤然一笑,美妇人显得更加的神态嫣然,就像见到了一个傻子,正对着智慧女神问道:“神啊,你需要我的帮助吗?”“现在的你,根本不够与我谈条件。你那些自以为是的那些神功秘籍,本夫人看不上眼。 你掩住世人眼光悄悄所做的成绩,在本夫人眼中,更不值一提,犹如小孩子过家家。唯一有用的倾城美人,你舍不得将她献出吗?”美妇人浅浅而语,带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可是又让人觉得没有被轻视。脚尖一点,我飞出官船,口中呵呵笑道:“一品诰命,既然我袁承志还上不了品,就等本公子达到你的要求,再来找你合作!” 倾城美人,那不是我圆圆吗?美妇人提议我将她献出,这样的报仇方式,绝对是我这样大男子主义之人无法接受的。 黑大个拍了拍手掌,赞叹道:“好汉子,凭借他拒绝夫人帮助的畅快,我李林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也会尊敬他三分!” 注意到夫人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李林满脸都是仓惶神色,口中支吾道:“哦,夫人,我我是说他一旦与夫人为敌,李林绝对会将他击杀的。” 还在遥望的官小姐,一双秋水凝眸望着自己母亲,疑惑问道:“娘亲,我们真的不帮那个混蛋了吗?”身边两人关切的神色,让美妇人心中升起一丝暖流,那个小孩子还是有一定人格魅力,在不知不觉间就获得了自己身边左右臂膀的认可。 螓首微摇,她声音有些颤栗的说道:“我身上也流着袁家的血脉,拿不会帮呢,只是要等到最关键时刻才会出手。”“哎哟,圆圆的教主大人,是何人惹你生气了,整张脸都像黑锅了。” 脚步刚落在媚香楼最外围的草地上,陈圆圆那个倾国倾城大美人呖呖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年约二十的陈圆圆,神情慵懒的独坐在褥毯铺垫的草地上,身边一簇鲜艳的花儿衬托得她更加的美艳。 一张梳宫髻、饰花钿的女子的脸,眉目唇睫固然美艳到了极处,但更诱人的是她的神态,星眸微睨,樱唇半咬,神情似笑非笑,眼波一瞟,勾人魂魄。 走近这个已经闻名四海的天仙子,依靠在她身边坐下,我微笑着说道:“没有多大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一个不开眼之人,居然无耻的向我索要圆圆美人。” 我的眼神闪过就像要滴出水来的一双媚目,瞟过艳若桃花微带酒意的双颊,欣赏起她身上那一袭用曼红的轻纱所制的胸口开得很低的束腰长裙,凝视着那里深深的乳沟。穿着一袭束腰长裙。 受到自己夫君那灼热眼光在胴体上巡视,陈圆圆不禁心中暗乐,微盘的玉腿稍一发力,从地上褥毯上像一朵妖艳的彩云般腾起身,扭转着勾魂摄魄的蜂腰,显露着在阳光照射在若隐若现,勾人遐想的绝美玉体:“夫君,你说好看吗?” 媚光四射的桃花眼儿,汪汪的俯视着坐在原地的少年夫君,里面充满了无限挑逗和魅惑。我发现自己的神志在渐渐地变得迷糊起来,头点得就像拨浪鼓,口中呓语般的回答道:“好看,我的天仙子永远都是最好看的绝世美人儿。” 两番三次的受到同样祸国殃民级别的熟美贵妇挑逗,我顿时更加口干舌燥,喉咙里重重的咽下了一口唾液,从喉结里发出了一声“饥渴”的声音。 对自己夫君称赞的话语,陈圆圆总觉得听不够,不嫌腻,娇笑道:“夫君,你今天遇到了一个比圆圆都还要美艳的美妇人,你差点就被她蛊惑了心神。” 丰满的完美胴体,也温顺的柔进双眼中满是贪婪神色的夫君怀中,丰挺的硕臀紧挨在对方的跨间,深壑的缝隙轻缓的摩擦着那渐渐昂然的似乎正陷入回忆中的斗志。 本来我克制的神经在这一下全部松动了,身下的龙枪一下子涨到了极致,顶在天仙子的翘臀缝隙里。听到她一声短促的“啊”的呻吟后,我双手抚摸向她的胸前,大嘴亲上她最敏感的耳珠,语气激动的问道:“圆圆,你难道不问问夫君有没有答应那人的要求,将你卖了吗?” 对于这个天仙子温柔多情的性格,我心中真是喜欢到了极致,但是口中还是忍不住逗她一番。 转过身子,陈圆圆将天仙子的魅力完全展露在自己夫君的面前,呖呖笑道:“凭借夫君的本事,哪里用得着牺牲圆圆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大美人儿呢。 夫君更想的是如何将那个美妇人也一起照单收下,免得去她再去魅惑尘世中那些凡夫俗子吧!”媚眼之中,却射出几丝精光,将她不甘人下的争强好胜性格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旦面对天仙子的绝世容颜,我那三分定力就会直线下降,降落到至少负六十的境界。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追逐着她那条小香舌,终于被我擒住吸进自己的嘴里,肆意的吮吸着,啃咬着,然后,我把她身上的长裙一拉,现出有意在草地上等待我的真空仙子,让她美妙玉体尽显在我面前。 我抓住她胸前的一只单手难以抓住的肥美丰乳,把另一只含在嘴里吮吸着,蹂躏着,鼻孔中呼吸着唔声警告她:“不要去挑衅那个一品诰命,她现在已经迈入武道大门了!”陈圆圆愉快的呻吟着。 明白因为容貌给自己夫君惹下了一个头疼的敌人,不禁高难度的挺起翘臀,悠晃在夫君魔气翻动的眼前,等待着他的销魂惩罚:“夫君,你放心吧,圆圆知道自己的功夫深浅!” 她那颗被邪异的李香君折磨得倔强的芳心中,却暗自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帮夫君解决这个难题。 我打了两巴掌她的肥臀,上面留下了十道鲜红的指痕,但是这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情欲,然后就歇斯底里的呐喊着,呻吟着,看到这个谪世仙子翻滚的情潮,我知道时机到了,飞快的脱下自己衣衫,准备提枪上马开疆扩土。 把她横卧在柔软的褥毯上,分开她的双腿,我毫不怜惜的挺了进去。“哇!好柔软,好舒服啊!天仙子,真不愧是天仙子!”如痴如醉的天仙子,高挽宫鬓上的青丝飞散,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声,数度云雨。 终于在陈圆圆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像八爪鱼的缠着我,但是我还没满足,我还在奋力的驰骋着,继续的摧残她,似乎我凶猛的蹂躏对她没有什么效果,天仙子反而呻吟得更大声了。 唱吟起世间最动听的昆曲,什么样肉麻的话语都充满了节奏乐理,刺激得神魂都完全的寄托在她身上。翻滚不休的真气,终于在富胜阳气的转移之下。 终于结束了我一个人的战役。带着高潮后的余韵,陈圆圆呖声问出了心中疑惑:“夫君,那人对你施展媚术了吗?”从来都奉守知己知彼的天仙子,最是知道明哲保身。 这个妖姬原来与对方一战的信心反而被我挑起了,也许,那美妇人圆圆惺惺相惜,好心提升圆圆的功夫吧,我自我安慰道。 双眼望着圆圆媚绝人寰的妖艳面庞,我梦语似的说道:“圆圆,那个美妇人境界真的太高了,仅是对你夫君浅浅一笑,就差点控制住了我心神,最后还是依靠碧血剑帮助,才将心神守住。” 咯咯媚笑出声,陈圆圆玉手轻打身边的碧血剑,撒娇着问道:“夫君,圆圆魅惑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借助碧血剑守护心神呢? 是不是圆圆的境界太低,你一直都在逗着圆圆开心。”扯过来衣衫覆盖住圆圆的完美玉体,我笑着说道:“圆圆勾引我,我可是求之不得,我可是时刻都做好了准备,直等圆圆对我施功,然后醉倒在你裙下,请求天仙子洒降雨露啊。” 对于这个美艳天仙子的魅惑神功,我运功抵抗的次数,搬起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多的时候是借助着功夫一起欢爱缠绵。 嘤咛一声,犹如仙乐,靡音飘荡,弄得我心中火热,双手紧抱怀中娇娆,嘿嘿笑了起来:“圆圆,近日夫君多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心中一直都会留下一品诰命的阴影。” 达到武道之人真是不凡,在一颦一笑之间,就控制一个人的心神,而我虽然体质、功力特殊,但还是没有逃离出那个美妇人精心布置的圈套。 直待我说完,陈圆圆才呖呖出声:“嗯,夫君真是见外,我们不是夫妻一体嘛,你的功夫受到了别人的影响,那么我们也同样会境界缓慢啊。 第303章门都没有 况且,此事还是由夫君为了圆圆而惹出的,圆圆当仁不让的全身心帮助夫君消去那些体内的禁制。”一双深情款款的魅惑人世的杏眼,散放出汪汪的媚水,让人忍不住完全沉醉在里面。 身子缓缓的向圆圆美人挺动,欲望由着这个美人儿引导着,手掌放在她柔嫩胸膛上的一对丰硕之上,我大嘴噙住她晶莹胜玉的耳珠:“幸好我当日没有破去你的媚功,否则现在我就应该哭泣了。” 紧密接触之物,不断的撞击着这个总会让我心神完全迷醉的娇娆,欲望的巨轮,一轮轮行驶在她的汪洋大海中。耳边吹拂的欲望之气,就像一剂猛烈的催化剂,总是让自己敏感的耳孔痒痒不断。 轻衔的耳珠,又让自己的敏感再次调入到荒淫无忌的夫君口中。陈圆圆修长美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熊腰,玉光散发的玉手摩挲着虎背,芬芳阵阵的小嘴亲吻在对方邪魅嘴角,声若娇吟的说道:“嗯,多谢夫君当日的恩宠!” 自己成为了这个霸道少年的禁脔之后,一些姐妹就提议废去自己那祸国殃民的媚功,连自己师傅都同意了,最后还是这个荒淫夫君舍不得。当时的自己,虽然不知道自己从星界而来。 但是从小脑海中就有了历史中关于陈圆圆的描述,现在想起来,一旦这个夫君没有出现的话,自己乃至明教最后还是会走上历史的轨迹,成为那个祸国殃民的陈圆圆。 欲望滞涨,娇吟不断,浪潮翻滚,我双手轻抚着身上红潮片片的绝世妖娆,控制着体内气息的走向,冲击着凝固阳关,让相互真气交相转化:“嘿嘿,不用感激夫君,夫君当日也是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 眼神穿过香汗浸满的如丝秀发,我见到了前方巨树之后的倩盈身影,不禁将身子转动了一下,让我们的亲密紧触展露在对方的眼睑中。从来没有过的心神相通的美立妙感受,让陈圆圆芳心激动,热泪盈眶,自己以后再也不比姐妹们差了。 再也不会总是受到可恶的香军妹子的嬉笑,说自己根本不是来自于星界天枢宫。摄入心中的漫漫血色,就像片片不见边际的汪洋大海,充盈而已飘溢的氤氲血丝,芳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惧,似乎自己千百年之前就无比熟悉,那是今世夫君、前世主子的心海之域。 “心有灵犀一点通”原来那些凡夫俗子千百年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自己直到今日终于深深的体会到了,在过去两三年中,我虽然在心中暗暗的偏袒着这个绝世娇娆,给予了她更多的猛烈爱意,但是内心深处总会受到历史野史的影响,害怕有朝一日她会毫不顾忌的从未身边溜走。 这一时刻修炼修炼出相通之心,我所有的担心都无影无踪了,轻抚着高潮之后的大美人儿,相互体会着欢后的余韵:“圆圆,好好的体会这种境界吧,以后你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可以通过心灵进行交流。” 自己完全恢复星神之力的时候,空间地域的阻隔就会消去,与所有的妻妾完全通过心灵进行交流。在心域之中,突兀的泛起丝丝涟漪,幻化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啊,那是天心姐姐! 陈圆圆在心中暗呼道,但是稍显纤细的腰身,小型的胸前蓓蕾,又让她立即否决了心中的猜测,原来是天心姐姐的女儿,自己夫君那个泼辣的妍儿姑姑。身子轻撤,啵声脱离。 看着还是斗志昂扬的荒淫夫君,陈圆圆面上扬起一片促狭的笑意,标志性的呖呖声音响起:“妍儿妹子,你还不赶快过来,难道需要姐姐呼喊,将媚香楼的所有姐妹都招过来,看看你现在的媚浪表象吗?” 身子斜靠,头枕少年的肩膀,玉手不羁的牵引着那双不老实的大手,紧抓着自己胸前丰硕,轻捻酥痒坚挺。慌张的陈妍从树后走出,对媚绝人寰身无片缕的陈圆圆娇声啐道:“哟哦,姐姐才真的媚浪呢,妍儿见了都难以移开眼睛了。” 攫入眼眸中的那个荒淫的坏东西,也将腿间的狰狞直对自己,似乎在耻笑自己一般,心中的慌张瞬间消失之后,陈妍反而勇气倍增,不就是一个小淫贼吗,本侠女不会惧怕你的。 明黄色的上品裙衫,浅罩着玲珑健美的玉体,在阳光的隐射之下,玉体半隐半显,增添了数分特异风情。 右胸边的纽扣解开了一半,松垮状态让胸前的丰满微微出墙,显露出惜细白的的数抹。凌乱而又褶皱片片的罗裙上还有几根草芥。掉到了后背的裙带,让罗裙欲坠未坠。 倩影慢移之间,腿间裙衫上的湿块显露无疑。真是一个好奇宝宝,将自己和夫君的春宫一丝不漏的观赏了! 陈圆圆终于明白自己今日得到勇猛夫君两番阳气滋润的原因,他的心神几乎都被陈妍妹子和那个神秘莫测的一品诰命所摄。 而自己在刚才变成两人的替代品,虽然对自己的功夫和容貌有着滔天的自信心,陈圆圆内心中还是忍不住泛酸,吃起醋来。面色一整,对走过来的娇娇少女呵斥起来。 “哼,你今日吓得我和夫君差点就没有了状态,功夫倒退了好大一截,妍儿妹子,你还是到姐姐身边,接受惩罚吧?”渐渐改变的凌厉语气,似乎真有那样的事情一般,连我也难以察觉到圆圆媚脸上作假的神色。 在过往经年中有数次暗中窥视自己娘亲的春宫,陈妍还是明白小淫贼和众位姐妹修炼的刻苦,惊呼道:“圆圆姐姐,妍儿真的打扰到你的的修炼了吗?” 白皙的丰盈胴体上,流转着丝丝血色般的红光,从未见过对方景象,让她瞬间失去了只会千军的镇静,迅疾的走到了陈圆圆身边,双手轻揽起她的玉手,放指在对方玉腕上,查探着对方的真气运行。 哎,我内心首次升起一种难言的苦涩,圆圆没有从事她所喜欢的艺妓演绎,是否是秦淮河,甚或整个华夏文明的损失。这个女人真的太厉害了,具有惊世的表演天赋。 面露嗔色,陈圆圆媚视着胡思乱想的少年:“哎呀,夫君,香军妹子,如是姐姐,这秦淮的最大的三个腕儿都跟随在你身边,在秦淮河中,圆圆哪里还可找到一教长短的姐妹。你不会想要圆圆高手寂寞,像独孤求败一样寂寞而死吧?” 她那双玉手,突然紧抓住身边面有愧色的小姐妹,重力撕扯一下,将陈妍的姐妹的胴体显露了出来,身边两人之间打哑谜的对话,听得陈妍糊里糊涂,又是芳心怅然,现在连圆圆姐姐,都与小淫贼心意相通了。 他真的有那么的好吗?为什么自己一直都没有感觉得到呢?手指爱怜的刮动一下圆圆的琼鼻,我笑骂道:“好不知羞的圆圆,你的那些青楼中的技艺,也与独孤前辈的剑法相媲美。如果他老人家听见了的话,现在也会爬起来与鄙视一番。” 我的一双眼神,却紧盯着身边的妍儿姑姑,看着她褪去裙衫之下,没有抹胸亵衣的坚挺饱满,面色嘿嘿的笑了笑了起来。 受到那双邪魅眼神的巡视,胸前升起片片的火热,陈妍不禁反而间紧捂的双手放开,大大方方的承受着小淫贼的巡视,得意的娇声而笑:“小淫贼,姑姑长得很美丽吧?” 经年之中,在漫漫长夜中数度难眠,芳心中似乎都忌恨着这个可恶的小淫贼,这一时刻,陈妍恨不得狠肆的挑逗对方一番,让他见识自己与他所有妻妾都风格迥异的健美丰采。 一边阴谋得逞的陈圆圆,媚眼中散放出得意的促狭之色,手腕翻动,将陈妍的身子推倒字身边夫君的怀中:“妍儿妹子,你打扰到你乖侄儿的好事情,现在就等待着她的惩罚吧!” 玉掌下滑,将未经腰带束缚的罗裙一下就褪到了陈妍的脚踝。我伸出大手,紧捏住陈妍胸前那对坚挺,引导着体内魔气的手指捻着顶峰的葡萄,嘿嘿淫笑道:“妍儿姑姑,帮你今日终于落到了侄儿的手中了哦!”将再次坚挺的龙枪,紧盯在她的腿间,摩擦着早已变成汪洋的妍如姑芳。天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握住的地方,有股股催发欲望的气息迅疾的向着体内每一处流去,而紧触的腿间,似乎传导出让身儿颤悸瘙痒。身子一软的陈妍。 看着使坏的少年,内心中是说出的喜欢还是忌恨,奋力的将胴体后撤,却没有想到生出一股反弹的力量让那庞然怪物犹如蛇儿一样钻了进去。右手伸展,将圆圆也抱入怀中,指节在妍儿胸前画着圈子,我邪笑道:“承志的妍儿姑姑,你现在终于知道了本夫君的厉害了吧,以后还敢不敢捣蛋?”几乎跨架的身子似乎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 在脑海中越加清晰的淫靡画面,让身子发出滚滚的火热,那种让芳心急跳的称呼,陈妍粉拳擂动,嗔怪道:“小淫贼,小坏蛋,以后都不准称呼本夫人为姑姑,圆圆姐姐在听着呢!” 西沉夕阳,我抱起怀中一对美人儿,对陈妍呵呵笑道:“好的,我以后在你姐妹的面前不称呼你姑姑,只在心儿身边叫你妍儿姑姑。” 长达半月的连绵阴雨,让秦淮河一直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河上船舫在开始几日坚持之下,最后也不得不配合着州府的“撤军”计划,乖乖的回到家中打烊去了。 撕破空间的雷鸣,电倒河堤的闪电,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这样的天气,连追风都不愿意走出媚香楼,一直呆在楼中啃食着众女给它的果子美酒和肉食。 又是半宿风流,我终于将相继来到秦淮的二十女放倒之后。从十余平方的宽大床榻上爬起,透过水渍迷蒙的窗棂,我见到了倾盆大雨中犹如断翅春燕一般奋力挣扎的纤细身影,掌风卷起一边衣衫急急穿上,轻扯被抱得压得紧紧的右脚,屈身对淤青满身的天心说道:“心儿,你乖乖的呆在楼中,夫君一会儿时间就会回来。” 手掌运气,恢复着她身上被我和众女们留下的吻痕。媚荡的大大凤眼火辣辣的直视着身边准备独自行走的小夫君,白皙玉手轻轻一捞,天心美妇人就将一件薄薄的绸纱罩在丰满的胴体上:“哼,门都没有,最近的秦淮风云际会,几乎整个江湖中的绝顶高手都来到了。 第304章相互合作 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出去,说不定随处都会有埋伏之人,呜,难道你个小坏蛋,想要心儿第二次成为寡妇,再去寻找下一个男人吗?” 红潮还未退完的圆月脸庞上,满是惹人怜惜的哀求神色,根本无法让我将她与数十年之前的江湖第一美人儿相联系起来,这个让世人忘记了真实年龄娘的美妇人,在西安城外五龙山经历过一次丧夫之痛,心理真的太脆弱了。 看着坚定神情在渐渐的柔化,天心不禁使用出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器,将自己丰满的温润胴体紧挨在对方身体上,用胸前那对摄人心神的庞然丰硕摩擦着,丁香伸出莲口,在对方的脚背上小狗般的舔舐着,一副小女儿撒娇模样。 曾经的江湖第一美人儿人,现在比起陈圆圆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绝世美妇人,跟在我身边两三年时间,现在变成了如此模样,我体内刚被压下的激情,再次被她点燃,恨不得与她一起整夜颠龙倒凤。 可是,风雨之中越来越接近那个孱弱身影的众人,又让我觉得肩膀上的担子无比沉重,运转真气平息下内心几乎如同火山一眼喷发的欲火。手掌抚摸上天心的脸颊,我对她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由着她带着我传出窗棂,冒着暴雨向外飞去。 我们相互间双手相携,身边的真气就像遇到了克星,距离我们身子还有三尺左右的时候,就自动的飘开了。 “哦,心儿,原来你现在的功力,已经可以初步脱离了自然束缚了,难怪最近心情越来越好,人也越来越漂亮年轻呢?” 将近两年时间中,年纪最大的师娘湘兰和过去的婆婆天心,从我身上获得了更多了星辰神力,在这半月时间中堪堪叩开了武道之门。 凤目中的得意和骄傲神色一闪而过,天心美妇人欢心呢喃说道:“嗯,一切都是夫君大人的功劳,如果你不将修道者体内最宝贵的阳气给我们姐妹,天心现在只是苦苦的追寻着那遥不可及的目标。” 樱桃小嘴在英俊的面庞上不断亲吻着,她要在这一刻将芳心中的激动和感激完全的表露出来。 得到别人的称赞,肯定是一件很令人心悦的事情,而得到身边娇妻美妾的香吻,我觉得过去缓茫行程中所有的坎坷都是值得的,双手抱着美艳绝伦的天心。 “夫君心中,也是无比向往武道至极,但是那只是对于普通人有用的一途,对于夫君那说迈进武道之门,反而是桎梏我寻全形成神力,让自己和你们回归星界的一大阻力。” 星空中永远不坠的北斗七星,众位兄弟,你们还在想念你们的大哥吗?千百年来,世人对于武道极致的追求都从来没有停歇过,除了华夏始祖轩辕飞升神界,就从来没有人能够达到他寻找到神界之门,对其有着详细的描述,教导世人具体的怎么样叩开神界之门。 天心笑意宴宴,心中那可能永生难解的疑惑问出:“夫君,打破了武道极致,我们姐妹们时候能够与你一起,到达世界的另一端,进入到星神界呢?”身子紧紧的依靠着。 锐利的武器再次发挥着效用。浓郁的茉莉香,醉人欲浓,我心中泛起阵阵涟漪,身子渐渐变热,手掌重击在丰挺肥臀之上,惩罚着天心大美人儿,脸上却无限委屈的给她解释:“心儿,你为什么不在我七岁以前,将关于星神界的所有问题一起问出来。 弄得九年前逃亡在秦淮河时,受到了道家至刚至烈的九阳真气的反噬,我脑子都烧得糊涂,星神界的事情,根本记不起多少了。”一想起当年两界神志相容的事情,我就恨不得将袁真拉出去狠狠的再惩罚一番。 雨中的孱弱身影是一个秀发凌乱披散,彩衫沾满了泥浆的女子,手中那柄青色短剑,在每一次的挥舞中,都会在给身边带起道道彩虹,显得无比美丽耀眼。 而四方包围之人,一个个都身着锦衣卫的特制服装,虽然是在雨中,虽然有着耀眼的彩虹净华他们的灵魂,这些人还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青虹剑!真的是青虹剑!” 我和怀中天心相同的惊呼,终于将所有人的眼光引导了在我们身上。带头那个年约四十的中年,散发着阴森厉色的双眼,狠狠的瞪着搅局的一对青年男儿,头罩向前飘动,口中呵斥道:“不知好歹的一对狗男女,居然有着狗蛋干扰锦衣卫办案,真是获得不耐烦了。” 眼角的余光,斜视着身前那个年约六十,有着苍苍白发的老头子,他就像一条活生生的摇头摆尾的哈巴狗儿。怀中美妇人芳心深处,其实有一个永远的伤疤。她最忌怕和愤怒的就是有熟悉的武林中人,议论她和我之间的禁忌事情。中年人的话语未落,天心神身子身子就在雨中划出一条曼妙的曲线,斜射向中年身前,右手五根纤纤莲花指点向对方身体各个大穴,另外一手堪堪的抵挡着苍衣老人右侧中年的狠毒进攻。 不到十余番交手,迈入武道之门的天心就将对方身上经脉碾碎,让他趴在五脚超朝地的趴在水凼中,蜷缩着身子,犹如一直庞大的哈巴狗。 “锦衣卫的狗东西都是一群丧失了人性,失去了良心的混账,你今日对本夫人不敬,本夫人毁掉你做人的本钱,让你余下半身都体会着做狗的狗性人生。” 而得意的眼神,却关注着一边的少年夫君,看着他与苍衣老人之间的战斗。与我交手的老人,浑身的真气散发出阵阵的浩然之气,将我的万灵魔功死死压制住了。 只有借助着九阴真气和九阳真气与之战斗:“老爷子,凭借你这身功夫,足以名列一甲子江湖第一人了,为什么又要与锦衣卫混在一起,弄臭你和你的师门的名声呢?”浩然中带有着丝丝灼热的焚烈性的真气,让我应付起来得觉得有些困难。 与自己交手的少年,弱冠之龄就融汇了道家最厉害的阴阳二门真气,老人内心也是一阵翻江倒海,堪堪的接住那根本无迹可寻而又将自己真气引导向一边手下身上,瞬间面色大变:“导我真气的功夫,是明教的干坤大挪移。 而破我罡气的剑法,是失传数百年的独孤九剑,小娃儿,你是明教教主?”一双虎目向着战斗的双方巡视着,寻找突破目前困境的方法。出道至今,将近两年时间,也只有这个苍衣老儿喝破了我的身份,我面上一阵赧然。 原来独孤九剑也有很多江湖老一辈知道,幸好诡道的王者剑法金蛇剑法没有被对方看出来,我对着面前满脸正气的老头子点点头:“正是,老前辈,晚辈正是本代明教教主。 前辈,今日我们就算打和,你和你的心腹弟子离去吧!”距离媚香楼不足一公里的距离,我真的不想将杀伐引入到了媚香楼中。 并且身后与我依靠在一起的女子,现在流血过多急需疗伤。苍衣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盯着难以坚持的女子,缓缓的摇了摇头。“哼,小教主,你身边少女干系太大,我们必须将她捉拿归案,否则圣上震怒,我们担当不起。” 而看向地上水洼中咕咕直饮水的中年,满脸愤恨和不屑的神色,虽然在手剑在对方戳戮下了数道血槽。 但却遇到了悍不畏死的锦衣卫中人,天心感到无比不耐烦,娇声厉喝道:“澜沧衣,希望你识时务,认得本夫人大开杀戒,直接沙上京城,将你的上司崇祯狗贼的头颅挂到城门口。”将近四十年没有人直呼自己名字了。 澜沧衣满脸都是惊悸的神色,看到天心手指上捏出的花儿,脸庞更加苍白,身子纵向水洼旁边,提起狗儿一样的中年:“哼,明教教主,本官会,峨嵋派掌门人,本官立即回京,会将你们今日的事情一字不漏的禀告给圣上。” 愤恨不平的眼神,看得我们都后背一寒。用崇祯那个性命不久的老东西威慑本公子,我双手反抱住身后女子,运转形成神力维持着她的心脉,对逃离的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澜沧衣,本公子让你给崇祯带句话,让他将脖子洗干净点,本公子明年就会去找他。” 身边扑哧的娇笑声出口,气息渐渐平静的女子符合着说道:“董小宛遇见袁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因为我们都恨不得将崇祯狗东西杀死,只不过小宛无用,差点祸及香君妹子,而公子还有一年时间准备。” 董小宛,在秦淮河上随便遇到一个女子,也许都是一位绝代名芳。盯着离去的十数人,我内心首次愤恨不已,自己面对崇祯臂膀的时候,居然没有将他们留住,对高傲的我来说,真是一件无比打脸的事情。 一双滑腻玉手搭在我肩上,瓷器摔地般的清脆声音响起:“袁大教主,小宛让你难做了,白白的丢失了一个剪除绝世高手澜沧衣的机会。” 怀中少女,鹅蛋脸庞上是暴雨难以掩饰的遗憾神色,似乎放跑澜沧衣之人,是她一样,我不禁被董小宛的的话语逗笑了,对她笑道:“澜沧衣,很厉害吗?本公子还没有听说过,更不会将他放在眼中。 可是,你向着媚香楼逃来,准备将媚香楼中所有女子都拉下水吗?”数十年前的光荣,我根本不放在眼中,不就是有一个叩开武道之门的老头子吗? 和我一起落入媚香楼的天心,嗤声笑了出来:“袁大教主,你那招牌似的魔气完全被澜沧衣的浩然真气所控制,没有占得一丝便宜,后来还是依靠小三那阴险恶毒的金蛇剑法,才堪堪抵挡住澜沧衣的浩然攻击。” 自己多情的少年夫君,双手紧抱着一个毫不相干的少女,美妇人芳心中充满了酸涩,忍不住打击着在美艳名妓董小宛面前得意的他。 慵懒而又风情四射的李香君、陈圆圆和李香君,都早已等在回廊之外,见到没有明显损伤的将好姐妹救回来,都露出欢欣笑容。“小宛妹子,让你早早与我难们一道,相互合作,你害怕我们姐妹一直好吃懒做,败坏了你的万贯家财!” 第305章左右匀称 几乎与我真气来源于一体的李香君,迅疾抢过好姐妹董小宛,有些愤恨的叱责了起来,而旁边不断抚摸着那倾国容貌的陈圆圆,媚荡如丝的杏目中,也夹杂着难以数尽的关切神色。 年纪最大的柳如是,星眸注视到董小宛脸庞上那犹如将死之人一样的苍白神色,不禁伸出纤细玉指紧扣在董小宛手腕上,关切的脸色一下子就惊变了,有些愤怒,又有些敬佩的呵责起来。 “小宛妹妹,你真的太冲动了,一个人闯入深宫行刺崇祯皇上,最后落得一个被人追杀的结局,北地的所有据点都被朝廷捣毁了,近十年的心血几乎毁于一旦。” 看着眼前女子面上惭愧的神色,柳如是收口不再继续责备,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姐妹一起帮助董小宛恢复功力。“大姐,小宛也是想要在义父十周年忌辰的时候,行刺成功,让千百处于悲痛中的人们欢喜一些啊!”感受着情谊深深的三个姐妹给自己所灌注的真气,董小宛玉颊上升起几丝红晕,眼神中有丝丝氤氲雾气,口中反驳起来,年纪虽然比董小宛小。 但陈圆圆在战略眼光方面最强,微笑着拉起董小宛的玉手,叹气着说:“哎,小宛姐姐,其实我们姐妹更恨不得将崇祯戮于剑下。”眼神在旁边星目中微露凄色的夫君面上扫过。 接着解释了起来:“崇祯老狗的防护虽然做得很严,不但有着东厂和锦衣卫,更不惜重金请了无数江湖高手,但是他们统统本经不起我圣教数百绝顶高手的冲击。” 最近两年时间中,我关于原世的记忆渐渐苏醒,对于亡父悲伤也逐渐减轻,而每逢父亲和督师府众人忌辰时刻,心绪还是有些不宁和悲戚。 阻止下圆圆大美人儿的解释,我面色平静的看着董小宛:“小宛姐姐,你和你的朋友们,如果此次行刺崇祯老狗成功的话,反而会破坏父亲生前所布下的残局,让他安然窃国的计谋难以得逞。” 承受着钻心之痛,看着官府的腐败无能,董小宛神色激动,双手拍打在李香君和陈圆圆粉肩上:“时机未到,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时机未到呢?难道让崇祯有足够的准备,逃离千刀万剐,啖肉饮血的惩罚吗?” 伴随着她愤怒的语气,婀娜胴体上刚刚被真气烘干的锦缎,显露出她胸前起伏不定的坚挺,就像汹涌波涛一样冲击着旁边五人的眼睛。 旁边和好姐妹一样有着切身之痛的夫君,脸色变得无比难堪,柳如是急忙拉着心意相通的李香君,走向旁边的练功房:“圆圆妹妹,我们还是好好先帮小宛恢复功力,让她明晚再有精力与自己的弟弟争论杀不杀崇祯的问题吧!”重咬的“弟弟” 两个字,说不出的暧昧,又饱含着难言的引人遐想的隐秘。我摇头无奈的笑笑,转身与激动得浸满了热泪的天心美妇人凤目相对,看着不禁她那娇艳的模样,我不禁淫性大发,恨不得丽江将她放倒在回廊上,幕天席地的狠狠的蹂躏一番。 “心儿,你今日吃醋太甚了,让夫君在小宛姐姐面前,完全丧失了颜面,以后在功夫一道会受到小宛姐姐的无尽鄙视。” 右臂伸长,将美妇人的丰腴而又郁香浓浓的娇躯揽入怀中,左手一曲,按上她胸前那对丰硕的巨大,狠狠的抓拉揉捻着。 自己心中,是但愿没有任何人相信你功夫的神奇,天心笑意宴宴的看着身边脸色渐变的少年夫君,芬芳飘出的小嘴吐露出声:“咯咯,小宛妹妹看不起夫君的功夫,那是她没有福分啊!可是你的乖乖心儿却心儿雪亮,来自星界的神力,它不但可以提升修炼者功力,还是达到武道极致的必须品。”张合的朱唇,夹带着殷红的伸触丁香,时而在唇片上舔舐一下,就像一悸要命的毒药。 被妖精一样的美妇人有意勾引,我身子表达出心中的迫切需求,将隐藏在双腿中间的神枪,向着美妇人完美的胴体挺动而去:“哼,心儿,你真的太贪得无厌了,想要独自霸占着夫君吗?” 抚摸上肥美丰臀的右手,在那熟悉的粉瓣上轻拍了起来,而抓捏的左手手指,将一丝丝催发情欲的魔气从她胸前渐欲的坚挺上灌入她体内。 “嘻嘻,夫君,乖乖承志,天心婆婆就是想要独自承受你的恩宠,想要将那些小孩子从你身边赶走,嗯,小坏蛋,轻点啊!”身子四处敏感同时被眼前的凶人的三只手攻击着。 天心感受着流利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仿若挑逗一样的娇吟,而她的一双玉手,也不甘寂寞的反击起来,将坏孙子腿间高高顶起的帐篷束带解开,摸索上里面那根粗实的庞然蟒蛇,用冰意十足的玉指在上面缠裹着。 就像十台功率超强的制冷机,有意的与眼前欲火飞腾的少年捣坏,将他的欲望不断的降低。直透心肺的寒意,让我后背感到阵阵凉气,右手一超,钻进美妇人温润似玉的柔软地方腿间,隔着薄纱搓揉起来。 大嘴给她的耳孔吹着热气。“承志的天心婆婆,你今日情绪太激动了,不会是有了我们的孩子吧?嗯,好婆婆,你的乖乖孙子,趁着我们的儿子还未生下的时机,现在先尝尝你的完美玉酿,免得将来与我们的儿子相互争抢。” 这个年龄近甲子的美妇人,在前半生中依靠玉女心经保持着完美的身段和如狼般的强盛欲望,浑身上下都是敏感带,让我总是忍不住将她全身都尝个通遍。 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功力占据了主导,我们紧密相贴的身子,在回廊上卷起一阵风,就飞入到巨大而又豪华的媚香楼主卧室中。 随着头颅的下滑,自己胸前的硕大就被那张盼望的大嘴覆盖上,天心忍不住嘤咛声声,娇躯伴随着口腔中强力的吮吸,钻进娇嫩中的两行长指,弄得天心的娇躯不断的悸颤着。 玉指上的真气性质一变,帮着首局得胜的少年,催发着他减缓的情欲。“好夫君,怪孙孙,求你快点吧,你的心儿婆婆以后再不敢争风吃醋了。”遍体的瘙痒感受,心田中销魂蚀骨的不满欲求,都促使美妇人不得不娇吟着投降,向强悍而又不知疲倦的乖孙子索求着更加充实的美妙。 习惯性的充满了禁忌的亲密称呼,总会让眼前的美妇人激情饱满。我后股向前一挺,让玉手紧夹的神龙与小婆婆相互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轻吐嘴中的娇艳坚挺,我轻声喊道:“心儿婆婆,以后你要再过多的表现出对我的诋毁之意了,否则你那些年纪稍大的姐妹,内心深处会对你不满的。” 在如狼似虎年纪将与玉女心经修炼到大乘止境的美妇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永远都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欲女,最是喜欢我那一式式大开大合的猛烈枪法。 猛虎出山,猎豹入涧,青龙摆首,骥马奔泉十数招猛烈枪法之后,美妇人感受自己的娇嫩火辣辣的撕痛。 不禁嗔怪的斜睨一眼有意惩罚自己的小南热,天心奋起残力,蜷缩着胴体,用胸前的硕大紧夹着还未饮饱的出涧神龙,微抬枕高的螓首,将红唇包住了那斗志昂然的神枪,扭摆着娇躯,缓缓的吞噬起来。 众多的妻妾,也只有自己亡父曾经飞义母,以她胸前的雄厚本钱作为支撑紧触地球支点,让我体会到比密器相触欢爱还要美妙的口交,一次次的深入喉间,让我忍不住犹如女人般呻吟出声:“心儿,你真是一个十足的欲女,总会有着力抗千钧的魄力和能力。” 这个最初半年跟随在我身边的美妇人,是奔着我特异的体质而来,就像一个想吃唐僧肉成仙的妖精,想要利用我来自星神界的神力,获得攀向武道至极的力量。 而长久的近两年的相处,生理机能向着年轻时候的进化,让她曾经的习惯从未改变,就像一个完美的吸精女郎,吸食着那促使她生命再次升华的人间精品。 咕哝的吞噬声不绝于耳,天心满脸潮红的媚视着眼前英俊面孔,手掌亲昵的抚摸在上,紧抱着沉声入睡的绝世男人,芳心中充满了旷世的禁忌之情。进入内堂,两个侍女孙仲君和余风,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文书笔墨,见到我进来,连忙盈盈下拜。 我一问才知道,柳如是刚刚处理完手头上的一些事务,感到天气有些炎热,所以到后面的偏堂沐浴去了,让这两个侍女继续收拾,我慢慢走入了后堂,一阵叮叮咚咚的沐浴的水声立刻从附近的偏堂里面传了出来。 一时兴起,也是趁着酒性,我轻轻地蹑至窗前,隐身在明窗前,悄悄地往里面望去,顿时脑袋轰的一声,心头一阵狂跳。里面好一幅美女沐浴图。柳如是正在浴盆里沐浴,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临波的仙子,那水声听在我的耳朵里,也有如一首美妙的乐章。 那浴盆里的兰汤明净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柳如是坐于盆内,以白玉的水瓢舀水浇洗,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 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这时柳如是正舀了一瓢的水从头淋下,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 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放下水瓢,如是又轻舒两条雪藕般的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雪颈,另外一只玉手却伸到下面,轻柔地托起一只玉乳,这座香软的肉峰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擦,这一下,看得我是喉咙干渴,好似要冒出火来,舌头不住地舔着唾液,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望着如是这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此时另外一只玉乳正半搁于蜷曲在水中的一条玉腿上,刻画出优雅完美的曲线。 想再往下看,却因为雾气太重,怎么也看不分明。急得我将个脑袋一直往里面探,一不小心,脑袋撞在了窗户上:“砰!”的一声,惊动了里面的玉人。“谁?”柳如是一声惊叫,在浴盆里一个翻身。 同时将光滑后背留给了我,这一下,晶莹洁白的玉背便尽裸在我的眼下,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又白又腻,左右匀称,当中一条深深的玉沟笔直滑下:“如是亲亲,是你的老公我来啦!” 第306章生儿育女大结局 哈哈大笑,我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直奔眼前这娇艳优美,充满无穷诱惑的雪玉胴体。“讨厌,就知道来吓唬人家。”柳如是侧身横了我一眼,那种娇媚的样子,让我的心跳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将如是娇艳嫩软的香躯搂在怀中,我在她的小耳边低声道:“你从唐门带来的床呢?我想去看看了。” 如是又横了我一眼,口中吃吃笑了几声,伸出香软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你又喝了不少酒,这样可不行。”说完,她转头朝外面说道:“君妹妹,风妹妹,你们两个进来一下。” 两个侍女应声而入,见到如此香艳的场面,小脸有如桃花初红,娇艳欲滴。柳如是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颈,腻声说道:“让两位妹妹服侍你洗一下,我先去做些准备。”说完,她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个香吻,媚笑如花地离开我的怀抱,拿过一件轻纱披在身上,款款行出了房间。 伸手摸了摸脸上被亲的地方,鼻子里面还留着玉人的体香,面对柳如是的时候,我总是有些捉摸不透心中的具体感觉。 她在闺房里变化多端的表现,充满了奇妙莫测的奥秘和无穷无尽的神奇,让我百看不厌,百看百样,同时也激起我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在两个俏侍女的悉心服侍下,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浴。 甚至连一根手指也不用动,所有的一切都由两个熟美的侍女完成了,留下两个俏侍女收拾,我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如是老婆的香闺。花格门紧闭着,我伸手去推的时候,心中甚至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期待感,就像是一个少年去私会他的情人一般,一颗心十分热切。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一股暖香扑鼻而来,我站在门口,不禁有些看呆了,房间的陈设典雅大方,简洁明快,最惹人注目的就是当中的那张大床,四根盘龙床柱直向屋顶,上面挂着一袭如云的纱帐,里面云枕锦被,十分华丽。 让我吃惊的是,这张床的尺寸远远超过了普通大床,显得十分宽大,床内镶嵌着数面明亮的大镜,在床顶上装着许多的灯光,把床上的一切照得十分明亮。 “这床好象我在唐门时候从来没有见到过?难道是月香最近制作的吗?”我一边在心中暗暗嘀咕着,一边寻找这间香闺的女主人。 “怎么样?好看吗?”从床后转出来的柳如是,身上只穿着一件银红色蚕丝春衫,内衬贴肉的小坎肩,下穿一件葱绿色纱裤,隐隐约约现出里面的肌肤和银色的小亵裤,脚上套着雪白的云袜,拖着一双大红的绣鞋,红白相映,鲜艳无比。 一张清丽无匹的俏脸,比往日更加白润鲜嫩,性感动人,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盘成了妇人的盘龙髻,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这冰肌玉骨的女人成熟魅力,让素来好色的我如何抵挡。 我一双眼睛到了如是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柳如是心满意足。“来,你先喝了这个。”柳如是俏生生地走到我跟前,端起了手中的一个玉碗道。 “好香,这是什么啊?”我低头一看,里面是碧绿色的液体,透出淡淡的香味。微微一笑,柳如是腻声说道:“这是种玉汤,我亲手熬炼的,用的都是世上罕见的名贵药材。” “种玉汤?”在自己的口中重复了一次,突然间领悟到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禁有些不悦地说道:“我的身体很好,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啊?” 柳如是轻轻偎依在我的怀中,柔声说道:“这是为了我啊,如是很想怀上老公你的孩子?”深眸中满是期盼神色,我一下子心就软了。 对这个美佳人升起几许愧疚之情。见到我有些意动,柳如是马上抬起头来,趁热打铁,吐气如兰地说道:“老公,让如是来喂你。”美人的软语温求,我早已心酥了。 二话不说,便将如是抱到床上,让她的香软娇躯坐在自己的怀中,然后咬着她的耳朵道:“你这张床是月香什么时候做成的,以前居然都没有拿出来用?” 如是轻轻含了一口种玉汤,缓缓渡入我的嘴巴里,看着我咽下去之后,才腻声笑道:“这是我们回到秦淮后,才让月香设计成请人特制的,老公喜欢吗?” “当然。”我微微一笑,抱住如是的手一紧:“你真会动脑筋,这样的东西都会让你想出来,”柳如是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会的东西还有很多你不知道呢。”两个人说话之际,那一小碗种玉汤已经全下了我的肚子。 特别是最后一口,如是在渡完之后,还伸出她那一条丁香小舌在我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我的肺腑,流向了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更加的情迷意乱。 我的手探进了如是的胸怀,细细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突然,我低声喃喃说道:“好象又大了一点,是你胖了吗?” “这也是你的功劳啊,喜欢吗?”如是在我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口中吃吃的媚笑,不时从鼻子里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我心中的火焰。 如是亲手秘制的种玉汤果然厉害,这一阵子的功夫,我就感到身上好象着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如是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如是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呆呆地望着如是大老婆的大腿,我不禁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到如是的模样,已经是完全不同了。 裸露在我眼前的玉腿,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似乎是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柳如是故意将一只脚放进我的怀中,慢慢地摩擦着。 雪玉的大腿,衬上白色云袜和大红的绣鞋,令我浑然忘己。我忍不住握住如是的小腿,仔细把玩起来,此刻在我的眼中,除了眼前这个娇媚的佳人,再没有别的。 “这一切都是你的,因为是你让我拥有了这样美好的一切。”柳如是美目流盼,娇声温语,动情地抱住我。“答应我,永远陪在我身边,保护我,疼爱我”火热的娇柔胴体在怀中如灵蛇般的扭动,将沸腾的火焰推到了焚身的地步。 我的嘴巴从雪白的秀颈,娇艳的双唇,到温润的酥胸,最后攀上了那娇美诱人的果实,细细品尝着玲珑晶莹、娇艳欲滴的两点嫣红,而我的一只大手则滑过了光滑平洁的腹部,越过柔轻而又韧性十足的小肚,触及了那高高鼓起的花园。 隔着丝制的小亵裤,我可以感受到那里的温热、幼嫩和弹性,随着我的百般拨弄,不堪挑拨的玉缝立时发涨,变大,一股热气直透我的掌心。春心荡漾的柳如是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用她的娇躯,她的表情,向我发出了无声而热切的邀请。 最后一道屏障去掉之后,雪白的大腿之间,宛若桃花一样的桃源仙府,一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的眼帘之下。洞口周围,已是湿润润的一片腻滑,有如薄雾一样的春水,已润滑了粉红色的洞府,将它点缀装饰得更加华美、艳丽、神奇。 火热的坚硬抵达那一条粉红色的桃溪,乘风破浪,借着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温润腻滑的感觉立刻传到我的心中,虽然她的花房不是什么名器,但那里的湿润酥软,如握般的紧裹,都让我的兴奋沸腾到极点。 而柳如是忽夹忽吸的技巧,不断地研磨和撞揉,将春潮推得越来越高,特别是这张床上的明镜设置得十分巧妙,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可以把两个人的各种姿势看得分明,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一般。 发动猛烈的攻击,次次直捣黄龙洞底,记记撞击桃源花心,在玉溪里面掀起了一阵又一阵欢喜狂热的春水越过关山,直到玉壶的尽头。 柳如是也进入了疯狂的境地,拚命地耸起下身,疯狂地摇动她的花房,恨不得将我整个吞噬,一对丰盈柔软的香肉也紧紧贴在我的胸膛,温润软腻的快意从肌肤渗入我的心中,沁入我的四肢,催动了血液的流动。 我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要溶化了,而此时,面如桃花,香汗淋漓的柳如是,又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颈,用贝齿咬住我的耳垂,喃喃地低吟:“给我给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虎腰用力一扭,在如是激情的呻吟中,火热的元阳猛烈地直冲她的花房幽深处,点点滴滴都被花心吸入,把她美得全身痉挛,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躯。 气喘吁吁的艳妇,玉手紧环我腰身,嫣红俏脸神情紧张:“老公,这次真的能够怀上孩子吗?” 星界数万年岁月,拥美成百数千,却无一子嗣,可我还是安慰如是:“嗯,如是老婆的种玉汤了,一定是孕子神汤。”看来,应让身边女人从自身突破,不要太过依靠阴阳双修捷径,个个精力过剩,总是缠着我钻研生儿育女的门道。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