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中秋月不圆》 第一章 太阳象只醉得红彤彤的眼球,迷茫地俯瞰着大地,在山坡上那一棵棵象眼睫毛一样零乱的树木忽闪忽闪地摇动着,飞快地眯上安息了。 在人们还不知觉中,一轮惨白的月亮已爬上了云端,怎么看都象一个刚被轮奸的寡妇的脸,几缕云彩拂过就象沾上了几丝草根,而那月中的阴影就象还未干的泪滴,无助却又显得如此冷漠。 “哞”“咯咯咯”“大毛你这个短命鬼快回来啊”赶牛的,吆鸡的,骂着贪玩的孙子的。 小山村在沉寂了一天后,终于聚拢了还不得不在这生活的生命。老吴头坐在冰冷的门基石上,双手捧着一张薄薄的纸在微微颤抖。 那是张城里人早就不用的电报纸,上面只有简单的六个字:“中秋带新妻回”“这孳畜终于要回来了!”老吴头手哆嗦着伸进了寸步不离的烟袋,顺手撕下了半截电报纸。 卷了好几次还沾点口水卷了一只喇叭口烟,打火机一按,两股又浓又黑的烟柱从他鼻孔里直冲而出,转眼间他就笼罩在一片又燥又臭的旱烟烟雾里。 孳畜是他唯一的儿子吴大宝,在十五年前要死要活地拿走他全部家当的一百七十六元钱外出找他那孩子才满月就跟着一个木匠走了的婆娘去了。 十五年来一直音讯全无,正值壮年的他只有既当爷爷又当爹还得当娘地带养着一直被他骂为“小烂货”的吴小芳长大。现在小芳长大了。 孳畜要就回来了,还说什么带新妻回,老子为了你个孳畜就再也没想过什么新妻旧妻了,其实吴大宝带什么新妻旧妻回来老吴头根本就不会在意,更不会如此恐惧。 真正让他害怕了的原因只有一个,唯一的一个,那就是:吴小芳现在成了他的女人! 小芳继承了她那被老吴头开口必骂为“偷人婆”的妈妈的特质,从小就是个美人胚,才十岁出头就长得象一支水灵灵的荷花,那腰是腰,胸是胸了。 小芳有次放学回来兴奋得象只早起的小麻雀在老吴头面前叽叽喳喳:“爷爷,爷爷,同学们讲我象蔡依林呢!” 什么蔡依林,蔡靠山的老吴头没感觉,直到有一天小芳不知从哪撕来了一张画报才让老吴头傻了眼,咦,哪不是咱家的小烂货吗? 怎么穿着件这样什么都露的衣服?还把腿伸得那么高,明显得一副欠干的相。老吴头揉揉眼睛,才发现这不是她孙女,虽然一样的有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长长的睫毛。 虽然一样有着一张微微上翘让人一看就想把自己嘴巴压上去的双唇,但小芳那时的胸部没有那么高,脸也没有那么白。 这张画报老吴头就小心地收藏了,只有在二两土酒下肚后实在憋不住了,才偷偷地拿出来躲到茅房就着月光边贪婪地看着蔡依林胸前露出的那一团白花花的乳房。 边用手狠劲搓着自己的大ji巴,直到那浑浊的子孙液,在他的吼叫中刷刷地落进茅坑里,成为蛆虫的美食。穷山恶水出美女。 小芳在青菜叶和土鸡蛋的滋润下象山后的竹笋一天天看着拔高了,那农活的锻炼下那胸部就象两只充满气的皮球一走动上下跳,而那原本瘦削的屁股也变得又圆又翘。 老吴头用手指量着画报上蔡依林的胸部再估算着小芳的乳房,得出的结论是二十多岁的蔡依林如果和十三岁的小芳比乳房大小,蔡依林只有羞得去跳江的份。 女大不中留,老吴头那独立依山的小院子里经常挤满了不三不四的年青人,总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往蹲在院子中间做作业的小芳身边靠,惹得老吴头操起过几次铁耙头小院才恢复往日的宁静。 但没过多久,有一天小芳就哭哭啼啼地放学回来了,一问,果然是有坏小子拦路想使坏,还好当时路上的人多才没得逞。 老吴头想就此不让小芳去上学了,但小芳又哭又闹地不愿意,为了不让人家说他不顾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烂货的闲话,老吴头咬咬牙还是让小芳继续上学了。 但多了个心眼,总是会在小芳放学前拎着把铁耙头护着小芳回家。这种日子过不了多久老吴头就有点烦了,说真的家里大大小小的农活就他一个人做,还得估算着太阳下山的时间去接小芳,老吴头一直想找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山村里最珍稀的物种就是女人,即使偶尔有人贩子从山外卖过来一个女人,也很可能象吴大宝的婆娘小芳的亲妈一样被人拐走。 所以家里有女人的人家都把女人当宝一样看护着,如果儿子出了意外老爹不会顾着悲伤第一件事就是把媳妇压到自己身下。 如果父亲从山崖上摔下死了儿子也可能心照不宣的把铺盖放上老娘的床铺上。扒灰、乱伦在这小山村里从来就不是骂人用的语言,在这骂得最恶毒是“你家要绝代了。” 村里的老婆娘都经常在地里干活时被老吴头这种鳏夫扑倒,更何况象小芳这种象掐得出水的花骨朵。 老吴头知道防不胜防,思来想去后才决定用上这着狠招,虽然这招村里头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用过,但老吴头想起“绝代牯”这一被骂的话,一咬牙就为这事忙活上了。 那天雨下得很大,等小芳一身湿漉漉地赶回家时发现家里有点不对劲,煤油灯的玻璃罩擦得锃亮,照得一桌的鸡鸭鱼肉闪耀着诱人的油光。 那两条长板凳规规矩矩地摆在桌前,桌上还历史性地摆上了两个小酒杯。十几年了,小芳从来就没有看到有过客人进门,难道是自己父亲仍至母亲回来了? 小芳想到这里脸上马上泛起了两团红晕。因为父亲和母亲对她来说只有“孳畜”和“偷人婆”两个名字,形象是一点儿都想不出来的。 “小芳回来了,快坐!”老吴头端着盘炒鸡蛋笑容满面地从灶房走了出来,破天荒地没叫小芳“小烂货”而是直呼其名。 小芳前后左右连每个角落都扫视了一遍,但除了她和老吴头外屋里实在找不出半个人影了,虽然小芳感觉到今天的不正常隐藏着某些危险。 但那很少进油荤的小肚肚很快就把她逼到了小桌前。才夹了个油腻腻的鸡屁股到嘴里,老吴头就亲自倒好了两杯土烧酒,把其中一杯坚定地递到了小芳的手中。 小芳懵得鸡屁股都咽不下了,爷爷今天怎么了?怎么给我也倒上酒了,平时我偷偷开缸偷点酒糟吃都老大一耳光扇了过来。 “小芳,来,爷爷敬你一杯。你今天十四岁了,照古人说法是成年了,可以做女人了,成年人是可以喝酒了。”哦,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难得爷爷还记得自己的生日。 老吴头那句十四岁成年的说法更让小芳感到了骄傲,不自觉地往前挺耸了一下那两只大西瓜大的乳房,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好辣!那土烧酒除了烧红薯味就是一股火辣辣的酒味,那一杯酒下去激得小芳的眼泪都辣出来了。 老吴头却不关心这些,看着灯光下的小芳那还略显稚嫩的脸蛋上泛起了两团红晕,那双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的更加水灵灵地显得娇媚,裤底下的大ji巴刷地一下顶了起来。 弹得那木桌上的横杆哒、哒作响。“十三年前你偷人婆娘和孳畜爸爸先后死出去后好多人劝我把你扔到后山喂野狗子,我怎么也不愿意,硬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现在终于看到小芳成人了,我高兴啊。” 老吴头边说边又往小芳和自己杯中倒满了酒。爷爷为自己吃了不少苦。听老吴头说到过去小芳的眼泪刷地落了下来。“来,来,咱爷俩再喝一杯,小芳长大了,要出去嫁人了,你爷爷也就没用了。”老吴头又举起了杯。 “不,不,爷爷”小芳一听老吴头这样一说急忙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完,反驳起来,在激动中,小芳起身反驳时,那在老吴头背心改制的胸衣下的两只大乳房就象两只淋湿的小白兔在朦胧的灯光下依稀可见。 “不说这些伤心的事,今天是你生日,当开心才行,来来,爷爷再和你喝一杯,祝贺我们家小芳成人了!” 第二章 那白嫩嫩、圆鼓鼓的乳房看得老吴头眼睛都要喷出火了,但他还是咽了口口水后边说边颤颤地又把一杯酒倒进了嘴里。 “爷爷,我不嫁人,我谁也不嫁,我一直陪着爷爷!”小芳哭得稀里划拉,走过去一把抱住了老吴头,好象她真的马上要被嫁出去一样,小芳靠着老吴头的大腿又哭又叫着不嫁不离开爷爷,而老吴头却被小芳搞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芳那丰满的乳房刚好压到了老吴头那怒形于色的大ji巴上,随着小芳抽泣的颤动,那乳房象只汽球在老吴头的大ji巴上滚来摇去,害得老吴头储藏了十几年的精液随时欲倾巢而出。 虽然这件事老吴头计划了很久,但真的到了现实中老吴头有点退缩了,毕竟这是他嫡亲的亲孙女,如果传出去很可能会被村里人浸猪笼,因为这不象公公扒灰,儿子接种那样为了传宗接代有情可原啊。 老吴头用那握惯铁耙头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芳那湿透了的后背,心情极为复杂。“爷爷,我不嫁人,我一直陪你好不?”小芳翻过了身,三杯土烧酒烧得小芳醉眼迷离,撅着那红嘟嘟的小嘴娇憨地摇着老吴头的手臂说着。 在小芳的翻动着她那胸前的两粒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那两只摆脱束缚的乳房象被小孩拚命压到水里的皮球一弹而出,那白背心改制的胸衣在湿透后如同没穿,两粒腥红的乳头象山里那又酸又甜的野草莓在老吴头眼前摇曳着。 “不嫁,不嫁,我的小烂货是我的,谁也别想要!”老吴头腾出一只手把酒壶里的酒往嘴里一倒,边咕哝着边拦腰把小芳抱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小芳还沉浸在老吴头感人的爷爷对孙女的疼爱中不能自拔,任由老吴头把她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老吴头扒开小芳那湿漉漉的衣服小芳还是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是爷爷怕她着凉了帮她换衣服,所以乖巧地在床上翻着身好让老吴头更顺利地把她的湿衣服剥下来,但接下来的情况就出乎她意外了。 “爷爷,爷爷,你在做什么?”小芳惊恐地想立起身推开那象一头小猪在她乳房间不停地啃食着的老吴头的头。 老吴头那经常操练铁耙头的手派上了用场,双手一使劲小芳那胳膊就压在手掌下动不了半分。老吴头没回答,当然他也没空回答。 他用那吃粗食吃多了而显得粗糙如砂布的舌头一遍一遍刮舔着小芳那嫩得就象刚出炉的汤包似的乳房,有时嫌不够劲还不由自主地张开那两排被旱烟熏得又臭又黄的牙齿,轻轻咬吸着小芳那慢慢硬大犹如一颗才熟透的小红枣似的红嫩的乳头。 “不要啊,不要啊!”小芳无力地用手抓掐着老吴头的手臂,希望他手臂上的痛楚会让他停止自己的恶行。 反抗是徒劳的,那手上传来的痛感更激发了老吴头内心的兽欲。他迅速用一只手把小芳两只手一起叠压到一起,另一只手伸了下去直接去解小芳的裤带。 这一举动把小芳心底存留的最后一点妄想都破灭了,她拚命地反抗起来,利用她那还能活动的双脚胡蹬乱踢起来。 “哎哟!”老吴头一声惨叫,小芳一脚不偏不倚正巧踢到了他的命根子。小芳的反抗遭到的更大的还击,老吴头急切之中从小芳的裤腰间抽回了他的右手,握紧那钵子大的拳头,就一下,小芳就昏死了过去。 一道闪电掠过,白花花的照着小芳那赤裸裸的乳房和不知什么时候被翻出来的老吴头那藏在枕头下的蔡依林的画报。 老吴头那被小芳一脚踢飞的兽欲立即翻滚了上来,他一只眼看着那蔡依林跳钢管舞时那白生生的大腿和两腿间被黑色三角裤包得严严实实的坟起部分,一只眼看着小芳那湿透了的裤子贴得紧紧的而弧线分明的大腿弯,象狼一样大吼了一声就“刷”地一下将小芳的裤子从腰部开始一撕两半。 接下来的景观让老吴头血脉喷张,那肚脐眼以下的部分,白的就象才发出的豆芽,白嫩嫩的和上面那略显黝黑的皮肤形成了显明的对比。 而那平坦的小腹下面,一丝丝湿漉漉的毛发象被梳理过一样顺贴地摆成了一个小倒三角形,而那阴毛下面就象谁在一团白面上挂上了一丝红线一样或象谁不小心在一个才蒸好的馒头上划了一刀。 随着小芳那还是不歇止的呼吸,一粒小红豆一会儿伸出个头一会儿翻出两块粉红的小阴唇。老吴头那杆老枪虽然被小芳踢得歪嘴咧牙,但还是威猛地昂首挺胸起来。 老吴头连脱带扯地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挺着那根象山里的老树根一样虬龙盘结的大ji巴“呸、呸”两声往手心里吐了两口不知是唾沫还是土烧酒的液体往那大如鸡蛋的的大gui头上一抹,用手在小芳胯间一比划,身子往后一拱再往下一压,半个gui头就嵌进了小芳那无人问津的处女yin道里。 “哎哟,痛啊!”这一从未经受过的痛楚把小芳从晕死中痛了醒来,但现在就是叫老天也没人能帮得了她了。 只见老吴头怒目环瞪,双手分别捏紧了小芳一只象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样鲜嫩的乳房,屁股往后略微一抬“噗哧”一声就象一个重物落入了水井,老吴头那根大ji巴已连头带根一个猛子全部扎进了小芳那本来象根莲藕一样新鲜、缠绕的yin道里。 老吴头自是不会怜香惜玉,虽然小芳在他的重击下只有大口喘气的份,而小芳那未经人事的yin道早就被他那象多年的乌沉木一样死沉结实的大ji巴撕扯得鲜血和着处女膜的小肉沫翻着泡沫往外冒还是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小芳yin道的深处挺进。 小芳那yin道的伤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就象一个婴儿的嘴不停地吸吮丰老吴头的大ji巴,老吴头感到连浑身毛孔的根根上都舒畅得不知所在。 一道闪电象根发着寒光的剑刺,直直地刺向老吴头那土砖垒起的床头,把老吴头那狰狞的面目和小芳那顺着大腿往下流淌的血水照得犹如dvd拍的片子。 老吴头陶醉在这难得的性爱的幸福中,早就忘了压在他身下的是他才满十四岁的孙女,只知道捅深些,再捅深些,最好把自己的身躯都埋进小芳那崎岖的yin道径里。又是一道闪电刺到了床头,接着轰隆隆地就象远方的战场开始了炮击。 随着闪电那暴雷的声音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响到连贪婪地享受着小芳身体深处每一份肌肉的老吴头都感到了一丝惧怕。 不过不怕也是真的不可能,因为随着轰然一声响,一个炸雷竟不偏不倚地透过他那木槛的窗户,直接击中了他那还没怎么食用就搁在那的满桌的鸡鸭鱼肉上。 村里有个传说,说大逆不道的人,会遭天谴,但照样扒灰的扒灰,干娘的干娘,因为从没听说什么人被天打雷劈了。 但这次?桌上的荤食们还在冒着青烟,老吴头就已一滚而下,笔直地跪在屋中间“噗噗噗噗”地朝着窗外乱磕响头。 “作孳啊,老天爷,你收了我吧,列祖列宗你叫阎罗王捆了我吧!我不是人啊,我是老畜生!作孳啊,雷公公你劈了我吧!”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中国传统的伦理道德观起了作用,老吴头边惨叫着边猛劲往坚硬的石地板上磕响头,没多会就血流满面了。 在老吴头的吼叫声和霹雳的轰鸣声中小芳从晕迷中又醒了过来,她唯一的感觉是双腿间冰凉冰凉的,感到从没有过的空虚。 她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除了费劲地侧下身外没有其它半点举动,其实她想动也没那么容易,那破瓜之苦够她受的了,何况在老吴头这头牛一样的践踏下。 闪电依旧冷冰冰地刺进屋来,霹雳也或远或近地在小屋上空响起,任由老吴头的前额嗑得血肉模糊。 “你劈死我吧,你劈死我吧,你不劈死我我自己劈死我自己!”看到数百个响头下去老天爷没有半点收工的准备,老吴头内心的流氓本色马上流露了出来,直起他那一丝不挂的身子,边说边去灶房操出了一把锋利的菜刀。 第三章 “老天爷,你不原谅我是吗?小烂货我不搞总会被人搞的,如果没有我她还能活到现在?老天爷你讲不讲理?!”老吴头象个疯子一样举着把菜刀对着窗外吼去。 “好吧,你不敢劈我了是吗?那我自己劈!是这东西坏了小烂货身子是吗?我把它还给你,我不要了!“老吴头伸手擤了把脸上横流的眼泪加鼻涕,顺手扯长了那早缩在阴毛堆里瑟瑟颤栗的ji巴,高举着那扬过头的菜刀就准备自宫了。 “不要!”在床上冷眼旁观许久的小芳终于忍不住了,边惨叫着边滚落在地拚命抱住了老吴头的腰,把老吴头那作孳的东西牢牢地保护在她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我是老畜生,我对不起你啊,小烂货,你杀了我吧!”看到小芳爬起来了。 老吴头立即老泪横流,边哽咽着边拚命把手上的菜刀往小芳手上塞。“不要,你不能死,你死了谁管我啊!我做你的女人,我不怪你!”小芳昂起同样泪流满面的脸,很坚毅地说着。 “呜”听到小芳那比大人还大人的话语,老吴头就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那早就花白的头颅埋到了小芳的胸前,放肆地呜咽起来,小芳伸出那稚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老吴头那雪花片片似的乱头。从今天起,她成人了 窗外的霹雳不知是被屋内这一老一小的真情所感动,还是不耻再过问这件事情,竟呜咽咽地雷声越来越弱,越来越远了。 小芳半拖半拉地把老吴头整到了床上,然后分开着大腿,一步一移地走向了灶间。灶台上温着的铁锅还在冒着热气,但小芳已顾不得了,用木勺从水缸里掬出半勺清水,就边倒吸着冷气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两腿间那已经凝固了的血痕和创口。 清理好自己的身体后小芳转身从旁边的木架上端起了一个油漆斑驳的脸盆,先从灶台上的铁锅里倒出些热水,再试探着在里面添加清水,每添一次都得用她那小手伸到盆里面试试水温。 直到完全感受到不热不凉温度适中后才双手捧着,蹒跚着移向床头。老吴头还紧闭着双眼沉浸在刚才雷打的境地里没有反应过来。 但一掬掬温热的水流和一只温柔的小手不断地拂拭着他额头上的血痕让他无法再装昏过去,不由自主地瞪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真的让他百感交集。 只见稚嫩的小芳这时就象一个贤惠的小妻子,轻轻地用温水洗涤着他脸上的血迹,而那对傲人的巨乳就象给他喂奶一样不停地在他嘴角边晃来摇去。 老吴头这时的心里还是处于愧疚之中,一看这种景象连忙再次把眼睛闭上,任由小芳慢慢地给同样赤裸的他进行全身的清理工作。 脸、脖子,胸脯。可能小手够不上老吴头那么宽大的身板,小芳干脆爬上床来,蹲在老吴头身边慢慢地给老吴头清洗着身上的血痕和泥土。 虽然老吴头一直在咬着牙忍耐,但那温水和小手在身上轻轻抚摸的滋味实在是极痒无比,更何况老吴头的手正好靠在了坐在他身边的小芳的小腹上,在小芳轻轻的弯腰擦拭中,那柔顺的阴毛就会有意无意地钻进他的指缝,手指也就不自觉地按上了小芳那略显红肿的大阴唇上。 小芳在擦拭到老吴头小腹时,只见老吴头那刚才就象一只受伤的小狗躲在阴毛丛中瑟瑟发抖的肉棍竟然象才睡醒的巨龙,昂首摆尾地直接瞪开那只独眼,涎着口水看着她。 小芳顿时感觉有点惊慌,毕竟刚刚被这东西撕裂的阴部还在隐隐着痛,但一转念想到自己已经承诺是他的女人了。 这东西终究还是要打交道的。在这矛盾之中,小芳战战兢兢地伸出了她那只小手,轻轻地碰了碰那肉棍的gui头,一碰之下那鸡蛋大的gui头竟象向她敬礼一样点了点头,再碰一次,再点点头。 小芳的童心被激发起来了,咧着嘴微笑起来,边笑边这只手弹一下,那只手握一把。小芳是好玩了,老吴头却惨了,小芳每弹一下老吴头的ji巴就往上挺一挺,刚被一只温暖的手心罩住,但还没感受到滋味,那小手就又变成了一缕清水。 在这一热一冷之中就好象谁在给他的肉棍做冰火,搞得一股欲火从两腿间直冲往脑顶,一念之下刚才那愧疚、痛苦早丢到九霄云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我要把这ji巴插到它应该去的地方!“不要啊!”小芳的惊呼还没说完,那老吴头就一个转身死死把她压在了身下,那张胡子拉楂的嘴唇严严实实地把她的小嘴罩得天衣无缝。 小芳刚开始还挣扎了两下,但可能是想到现在是自己的男人了,也就顺从地张开了嘴唇,任由老吴头那张粗砂布一样的舌头象根粪水沟里挖出的泥鳅一样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 老吴头的手当然也不会闲着,一只手已牢牢地握住了小芳一只象个已发酵的白面馒头似的乳房,时尔用手狠狠地压下去时尔又温柔地搓捏着那慢慢胀大的乳头。 另一只手更会享受,早就滑到了小芳两腿间,先轻轻地把小芳那柔软的阴毛梳理到两旁,再用大拇指抵住了小芳那浮肿的大阴唇没办法盖住的象小小的红豆似的阴蒂,一拔一扒间那小阴蒂就象过水的莲子慢慢胀大起来。 而那肿得象刚出锅的开花馒头似的阴部中间竟自然往外分泌出少女的琼浆。老吴头可是过来人,一感觉到小芳动情了,立即埋下了那张花白的头颅,伸长那象蟒蛇一样又尖又粗糙的舌头,抵开小芳那两片肿得略显肥厚的大阴唇,啜吸得小芳那初次发情的淫液是吧叽吧叽直着响。 老吴头的舌头就象一块软布,不断地擦拭着小芳那从未用什么东西擦拭过的yin道岸壁,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小芳忍不住哼出声了。 她用双手紧紧抓住了老吴头那花白的头发,但不知是往外拉还是往她两腿间压,反正她小脸已因用力而胀得通红,那嘴巴也小歇气地哼唱着。越舔越多,越多越舔。老吴头的嘴巴是惬意了,那颗大头埋在小芳两腿间都舍不得拿出来,但胯下的小头就不满意了。 “哒哒”地敲得床板直响。老吴头终于恋恋不舍地把头抬了起来,看着那凤目微闭娇喘吁吁的小芳,不由得窃笑一声,把那gui头对准了小芳那还在流水沽沽的迷人小穴,试着往里顶了一顶。 小芳打了一个寒战,但很快就平息下来,老吴头知道小芳现在情窦已开,就不再在意太多,直接把半个gui头塞了进去。 “痛啊!”毕竟破瓜还没多久,小芳又忍不住叫起痛来。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老吴头咬咬牙克制了自己一下,不再深入,只是用那已经进去的半只gui头象只陀螺一样在小芳的yin道里打着圈。 那磨的功夫更加让人难过,小芳觉得象有只蚂蚁在她yin道口上轻轻撕咬着,虽然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痒,难以忍受的痒。与其如此酥痒还不如让她痛一点还好过一些。 小芳想到这里自然地把两腿扭了一扭。老吴头的gui头随着她的扭动自然又进去了一分。咦,进去一点反而没那么痒了,只是感觉里面酥麻酥麻的。小芳又扭动了一下。老吴头可不是省油的灯,一看小芳的表情知道现在情况大有转机,屁股往后一耸再轻轻往前一送,大半根肉棍全部浸泡在小芳的淫水之中了。 随着老吴头小心翼翼地抽动,小芳也逐渐感受到了xing交的乐趣,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老吴头拱起了那小屁股,让老吴头的ji巴能够全身而入。 看到小芳已全部接受了自己的大ji巴,老吴头也就不讲客气了,双手操起小芳两条白嫩的大腿,象个正推着一板车上坡的车夫,架着弓步使劲往前冲去。 “嗯,痒,痛,爷爷,老畜生!”这种又痒又痛的滋味让小芳受不了了,又是叫又是骂地哼叫着。小芳的骂叫声更加激起了老吴头的淫欲,边象打桩一样把他那又粗又长的ji巴尽可能地往小芳yin道深处塞去,边咧着大嘴呵呵笑着骂道:“小烂货,老畜生我日死你,痒吧,舒服吧,舒服的话就叫声老畜生哥哥。” 又是老畜生,又是哥哥的成什么话啊。但好象小芳也挺受用,竟真的开口叫起老畜生哥哥来了。 听得老吴头是心花怒放,那老屁股象筛箩一样在后面扭着,那大gui头也就像在跳舞一样在小芳的yin道里前三后四、左左右右地跳起了探戈。 雷鸣电闪后天空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月亮才爬上来就好象不忍心看这人间乱伦的丑剧,悄悄地撕上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那张象小芳一样苍白的脸。 当老吴头把他那被折磨得麻木红肿有点失去感觉的gui头彻底恢复到正常,那积蓄了很久的精液就象决堤的水库,一股激流火辣辣地全部冲到了小芳正一张一缩像小婴儿吃奶一样吸吮着老吴头gui头的子宫口。 第四章 小芳被这从未感受到的快感所折服,一昂头就狠狠地咬到了老吴头的肩上,而双手则紧紧抱住了老吴头的腰身,就象整个人悬空贴在了老吴头身上一样。 怎么也不让老吴头轻易地把那条填得她yin道充实愉悦的大ji巴从她好受紧凑的yin道壁边滑溜而出,这一夜以后,这家里再也没有爷爷和小芳的称呼,听到的只有“小烂货”、“老畜生”哦,对了。 偶尔也有“老畜生哥哥”的戏称,不过这种叫法仅限在床上月亮象个大肚子的女人,边摸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肚皮,边慢腾腾地爬上了云端。 小山村里刚才那幕呼儿唤娘热热闹闹地场面很快就消失了,除了个别娃儿在上学的人家不得不亮着菜油灯外,其他的人家为了节省点油早就拉着婆娘或母亲仍至家里的母狗、母鸡,反正只有一个洞能把胯档里那憋了一天的硬梆梆的玩意塞进去挤出那几点最好能传宗接代的水的雌性物体上了床。 “嘎、嘎”几声老鹄惨叫,惊醒了一山宿鸟“扑哧、扑哧”的翅膀击打枯枝的声音又引起了一村狗吠。 平常这种景象老吴头连身都懒得伸一下,但今天他格外的心烦,狠狠地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把那还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电报纸揉成一团塞进裤子口袋里骂骂咧咧地在灶间操起一根烧水棍就准备出门。 “老畜生你到哪去啊?”说曹操曹操就到。老吴头还没出门就只见小芳无力地靠在门槛上了。 “你狗日的小烂货,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象你那偷人婆娘一样跟野汉子跑了呢!怎么,还哭了?我日你八辈子祖宗的六聋子,竟还敢搞我家的小烂货!说,你怎么让他搞了? “看到小芳的脸色苍白,脸上还明显挂着未擦干的泪痕,老吴头的无明火从脚跟跟上冒了上来,首先想到的就是隔壁村的鳏夫六聋子肯定在高粱地里把小芳拦路强奸了。 “你发什么猪婆疯啊?”“我老师来了。”“什么?”小芳的声音说得象蚊子嗡嗡叫一样,在这狗吠鸟叫中老吴头还真没听得太清楚。“您好!我是吴小芳的新来实习老师刘艳,是我来看您来了。” 随着一声清脆动听的广播里才听得到的标准的普通话声音,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的短袖运动装,扎着一头马尾发,除了那秀气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架眼镜看上去略显成熟点外,其它看上去和小芳差不多的女孩从小芳身后蹦了出来,小山村里难得来外人,对于象孔夫子一样给自家孩子教学问的老师更是象神一样敬仰着。 山脚那家吴满囤家里的娃争气考上了高中要到老远的城里上学,村里的族长就发话了说是高中高中就是古时候高中举人了。 准会有个一官半职在身,所以全村都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把那学校的老师硬是用滑杆抬到了村里大摆了三天流水席,虽然后面吴满囤的儿子也没见当个什么官,最后还和老吴头家的孳畜一样出门打工一去不回了。 但村里尊师重教的风气倒有增无减,家里没什么,但总不会忘记要娃去报到上学时带上一篓土鸡蛋或两只野兔、一只麂子什么的送给老师。 没想到老师还会到自己家里来,还是一个这样年青漂亮的女老师。老吴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后狠狠地在裤子上擦了擦那双长满厚茧的手后才敢轻轻地捧着那只伸过来好久的又白又嫩象刚摘下的小葱头似的小手摇了摇。 “老师,快,屋里坐!”“小烂货还不去给老师搬凳?”老吴头边忙着把刘老师引进屋,边吆喝着让他心烦了半天的小芳。 “吴小芳,你家长呢?”“老畜生就是我家长啊!”“什么?您是?”“没大没小的家伙,老师面前还乱叫!我是她爷爷!”老吴头扭头斥责了小芳一句,立即堆起了满脸的笑容谄媚似的回答着刘艳的问话。 老畜生?爷爷?刘艳看看小芳再看看那笑容象冻僵的猪肉一样纹丝不动的老吴头一眼,忍俊不禁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 老吴头不知刘艳为什么发笑,但刘艳笑出的两颗小虎牙看得他心头一动,当年他老婆才嫁给他时也有这么可爱的小虎牙,也会象刘艳一样笑了后用小手捂下嘴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 “我是问你妈妈或者爸爸在吗?”刘艳假装咳嗽了一声就把捂着嘴偷笑的小手拿了下来。刘艳这声假装的咳嗽倒把老吴头从沉思中唤醒过来了。 “哦,是这样的,小烂。小芳这孩子从小妈发就跑了,他爸爸也出跟着出去了,就我把她带大的。这不,你看,他爸爸说过天要回来呢!” 老吴头边说边把那被他揉成一团的电报纸小心翼翼地摊开递给了刘艳。“哦,是这样啊,那不方便,我就先回去了,对了,吴爷爷,有件事我还得告诉您” “别,别,别,老师,叫我老吴头就行了,村里人全这样叫我。”老吴头急忙打断刘艳的话,显得有点受宠若惊。 “什么老吴头,叫老畜生就行。”小芳在一旁嘟咙着,边说边狠狠地瞪了老吴头一眼,感觉很生气。老吴头回瞪了小芳一眼,倒不敢接口。 “吭,吭”刘艳又假装咳嗽了两声才把这尴尬的场面扭转过来。“是这样的,今天是教师节,我校组织所有的学生到乡卫生院进行了一次体检,检查中” 刘艳停顿了一下,但看看窗外的月亮还是坚决地说了出来“检查中发现吴小芳同学竟然怀孕了。” 刘艳端起小芳不知什么时候倒来的那杯茶一饮而尽,才接着说了下去“吴小芳同学怎么也不肯说出小孩是谁的,为了保护吴小芳同学,我只有带她去卫生院做了人工流产,但根据校规吴小芳同学可能不能再回校读书了。” 老吴头在刘艳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怪这小烂货今天就象吃了枪子样火药味那么大冲着自己。 听到最后刘艳说不让小芳读书了这下老吴头有点慌了,一把抓着刘艳的手“老师,求求你,千万不要让小烂货不读书啊,你看孳畜都要回来了,我怎么向他交代啊?” “什么啊你?”刘艳的白净的脸一下胀得通红,就象抓着一只烫手山芋急忙甩开了老吴头的双手。“老师,老师,我求你了,你听我说,她的孳畜爸爸就要回来了,如果知道这事那孳畜会打死我的。” 老吴头边说边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刘艳身前,满面老泪纵横。这阵仗还没从研究生毕业的刘艳如何遇到过?她二话没说忙不迭地伸出双手就去掺老吴头起来。 “老师,你要救我啊!”老吴头借势紧紧地握住了刘艳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把那老脸也靠了过去,一副痛不欲生的样。 “好了,吴爷爷,您先起来,有事好好说!”刘艳这下真的法了,只有更靠近老吴头弯下腰想费劲把老吴头掺起来。 她这一弯腰,那低领的运动衫就膨胀起来了,老吴头一抬头正好看见那薄薄的运动衫下隆起象两只小白瓜似的半截白花花、滑腻腻就象谁在香瓜上再泼上了一层牛奶的乳房和罩住了下面一小部分要紧地方的腥红色的缕空乳罩。 老吴头当然不会错过这种好机会,眼睛把刘艳露出的乳房舔了一个遍,边使劲把刘艳往下面拉边哭泣着说:“老师,你答应我,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老小,老小,说的真没错,老人就象小孩一样,充满爱心的刘艳轻轻摇了摇头,象哄小孩一样温柔地对着老吴头说着:“好啦,我一定请示校长,您先起来吧,没人会害您老人家的。” 老吴头一向是个聪明人,知道见好就收,虽然恨不得把刘艳再使点劲把往拉一点,直接就可以把那老嘴啃上那鲜嫩的乳房上,但还是依依不舍地攀着刘艳的身子立了起来。 看到老吴头乖乖地坐下来了,刘艳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露出那两颗可爱的虎虎对老吴头说道:“吴爷爷,我其实是华师大的社会学研究生,这次是来小芳学校搞社会调查的,现在农村外出打工人员特别多,家里的留守儿童境况不佳,正好碰到小芳这事我就到您这做家访来了,您能提供些资料给我吗?” “这个,这个”老吴头边说边有意移动了下屁股靠近了刘艳。“我肚子饿了。”小芳蹲在那看不下去了,高声嚷了起来。 第五章 “死烂货,饿了不会自己去灶屋烧啊!在外丢人现眼的。”才闻到刘艳身上不知是香水还是少女的体香,老吴头还来不及抽两下鼻子就被小芳打破了好事,心里真是气不过,开口就骂了起来。 “谁才丢人现眼啊,老畜生。”小芳一点也不示弱,边回骂边往灶间走去。“对了,我还是先走了,改天再来找您聊,吴爷爷,再见。”小芳这下倒提醒了刘艳,赶紧合起本子就站起来想走。“别,别,别。”老吴头情急中一把抓住了刘艳的胳膊。 “老师,我不是不让你走,是夜深了你一个小姑娘家的不安全,这村子里别的什么都不缺,就缺女人,象老师这样漂亮的姑娘家走夜路,谁也说不准会出什么事,这不,小烂货白天都出事让人整出个娃来了。” 老吴头眼眼直直地看着刘艳,一脸诚恳。刘艳听到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城里晚上玩到一两点回家都是常事,现在还不过六点多,但是这山村里? “咣珰”不知哪个楞头青走夜路不小心踢了个石子到池塘里,立即又引起了一片鸟鸣狗吠声。这下真把刘艳吓懵了,但是不回去这屋里怎么住啊? 老吴头就象看出了刘艳的心思,特别温柔地对刘艳说道“老师,我是这里人,谁也不敢动我,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你就放心好了,小烂货的事还得靠你帮忙呢!” 刘艳想下也对,除了老吴头说的也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何况走了那么远山路真有点饿了,老吴头看到刘艳的心思动了,再贪婪地盯了刘艳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一眼,咽了口口水高声嚷道“小烂货,还不出来陪老师说话。” 别说老吴头还真是有两把刷子,没过多久,满满一桌酒菜就上了桌。“老师,你别客气,看着哪样喜欢就吃哪样,山里没什么好菜怠慢你了。”老吴头边说边把刘艳杯子里的酒倒满了,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小芳也倒了半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满杯。 “小烂货,还不给老师敬杯酒,老师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小芳看到刘老师愿意留在自己家里吃饭比什么都高兴,听到老吴头这样一叫赶紧举起杯说“老师,我敬你一杯。”“我,我不会喝酒。”刘艳中希望快点吃完回去还有什么心思喝酒。 “老师,你这样说是看不起我们山里人,在我们山里有个规矩,不喝主人家敬的第一杯酒证明是主人家的仇人,怕主人家放毒。老师,你不会担心我放了毒吧?”老吴头脸色一下就变了。 山里到底有没有这种规矩只有天知道,但刘艳现在是骑虎难下,为了早点脱身也只有把那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好苦,好辣,这是什么酒啊。刘艳从来没有喝过这样难喝的酒,但还是象吃药一样咽了下去。 “来,来,老师,酒不好,喝口汤。山里没什么好菜,这是我今天刚打的野鸡炖的汤,尝尝看口味怎么样?”老吴头就象刘艳肚里的蛔虫,一下就看出刘艳的心思,酒才喝完一碗汤就端到了刘艳面前。 那酒的味道实在太难喝了,何况听到野鸡汤这让一直在城里长大的刘艳来了兴趣,忍不住端起了碗喝了一口。 味道真的是又鲜又甜,野味到底不一样,看着刘艳喝得津津有味,老吴头也在那边咽口水,为了掩饰自己的丑态,赶紧端起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老师,好喝吧?要不要再来一碗?”当刘艳听到这话时老吴头已走过桌子来到了她身边。他来做什么?刘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但才站起来又摇摇晃晃地坐了下去。我怎么了,头好晕!“老师,好喝吧,这汤一般人可喝不到哦,除了野鸡还有山上的麻酥草。酒里的配方也不少,有淫羊藿、女贞子,男人喝了干劲足,女人喝了,嘎嘎” 老吴头边说边端着个酒壶咕咕两口下肚。“对了,老师,我忘了告诉你,小烂货没告诉你她肚里的娃是谁的吧?我可以告诉你,那娃是我的!” “边瞪着那么大眼睛看着我,不相信是吗?”老吴头边说边一把把小芳搂了过来,当着刘艳的面就狂吻起来。 “老畜生,你要干什么呀?”小芳毕竟是女孩,让外人知道她跟爷爷乱伦感觉是件羞耻的事,拚命从老吴头怀里挣扎开来。 “现在相信了吧?你今天杀掉的是我的儿子!”老吴头把壶嘴朝着那张老嘴一口饮了个干干净净,边恶狠狠地朝着刘艳说道。天啦,这是什么世道?刘艳本能地想逃离这个狼窝,但山里的草药药性也不比麻醉药差,一身软软的使不出一点劲。 “老畜生,你要干什么呀,她是我老师!”小芳拚命抓着已经抱起刘芳的老吴头胳膊摇着。“走开,小烂货,不管你的事,老子玩了一辈子女人,还从来没玩过城里女人,现在送上门的货还不玩?何况你那孳畜爸爸要回来了,如果她把你带走我怎么办?” “我不走啦,你放开她,我跟你过啦。”小芳真是个好女孩,不但没放开手还更加使力了,这下把老吴头恼火了,放开一只手把刘艳靠在身上,另一只手一把把小芳推得老远。 “啧啧这城里女人和山里的就是不一样,这皮肤怎么滑得象缎子一样?”老吴头边忙着把刘艳的衣裤褪下边赞不绝口。 “哎哟,这下面还真长出花来了?”老吴头被刘艳那透明的小内裤上绣得那朵黑色的牡丹花吸引住了,用手在那摸过来摸过去。 这时候刘艳想死的心都有,看到一个糟老头盯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这时候想死也由不得她了,她唯一能做的是闭上那双早已泪眼朦胧的秀目,听由那双粗得象磨砂用的磨石一样粗糙的双手解开自己那腥红的乳罩和透明的情趣内裤。 “哦哟,原来没有长花哦,下面和小烂货的一样长的是毛哦。”褪下刘艳的小内裤后老吴头感觉有点失望,但刘艳那解脱了乳罩的束缚一弹而的的乳峰就象两朵顶着红红的花蕾的白莲花似的乳房又很快把他的吸引力吸引了过去。 “啧啧,怎么比小烂货的都大,这么白,不是牛奶做的吧?我尝尝看。”老吴头边说还真把嘴凑了过去,一口就把刘艳一颗象刚刚熟透的樱桃似的乳头含了起去,还有滋有味地巴着嘴舔食着,好象真在吃什么可口的美味佳肴。刘艳是痛不欲生了,但老吴头那粗糙的双手的抚摸和那咬惯粗粮野味的舌头的舔弄又让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尝到的刺激。 虽然心里一遍遍说着不,不,不,但yin道里的浮水却悄悄渗了出来,老吴头的手很快就感觉到了刘艳身体的变化,他抬起头,把刘艳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遍“好象,好象,莫非是孳畜她娘转世又回来了?” 刘艳当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嘴巴感觉到那根象毒蛇一样毒辣的舌头在拚命往她嘴里挤,而两根指头靠着她那滑出的淫夜的湿润顺利地插进了她的小穴中。她依然无法反抗。 虽然那满腔的旱烟和药酒混合的臭味熏得她直想吐,但小穴里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她yin道壁上又扣又掏时而还交叉搔痒痒似的搞得她又特别难受,嘴里又想咬住什么东西似的。 老吴头用舌头在刘艳口腔里打了几个转,把那可爱的两只小虎虎舔得连口水都不剩下一丝,终于依依不舍地把嘴巴移开了刘艳的嘴巴,其实老吴头的嘴巴并没有离开刘艳的嘴巴,因为他的嘴巴飞快就转移到刘艳的另一个嘴巴 小穴,那更让人神往的方寸地去了,可能药性有所减弱,刘艳的小穴那层层叠叠象个螺丝壳一样的肉壁竟一张一松地咬起老顺头那依然往深处挺进的手指和那在洞口扫荡的舌头上去了。 “城里女人真是不一样,也流出的水都是香的。”老吴头抬起身伸出舌头把那沾在花白的胡子上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还显得意犹未足。 不知谁说过,女人在被强奸时如果躲不脱就不如学会享受。刘艳现在绝对谈不上享受,她只感觉到难受,下面的小穴被搔掏着难受,更难受的是自己竟有点渴望那根老ji巴插进自己的淫液里这种荡妇一样的想法让她无地自容。 其实不是她的错,山里的春药比城里卖的货真价实的多,她不感觉到一身痒痒的恨不得连心都剖开搔抓两下才怪呢。 老吴头估计火候已到,伸手就从床头拉出两根带着活结的藤条,一伸手一拉就把刘艳的双手套得死死的,再回头一拉,又是两根藤条下来,把刘艳的又脚又扣住了。 第六章 原来老吴头和小芳在家玩久了有时没干劲,又有时小芳发脾气不让他干,老吴头就想出个好法子,从山上砍了几根结实的藤条,在屋梁上做了个木滑轮,只要一拉就下来,再一拉就升上去。 现在这东西没想到还能用在刘艳身上,只见老吴头伸手在墙上一拉,刘艳就象一只剥了皮的猪被四脚朝天吊在了床上。“哎,这么多水啊,城里女人都这么骚吗?”刘艳的淫水在她被吊起来后,一滴滴顺着大腿滴了下去,看得老吴头感叹不已。 这样把刘艳吊在半空中刘艳是痛苦,但老吴头可省劲了,只见他端起那杆象故宫里的盘龙柱一样的老枪,在刘艳那象个饥渴的小孩的嘴一样一张一收的yin道口磨了两下,一手抓住刘艳一只高高耸起,洁白如玉的乳房,轻轻往前一推,整根肉棍全根没入。 那突然到的充实感让刘艳轻哼了一声,咬着牙等着老吴头另一波的到来。老吴头这时却不着急了,把根肉棍插进去却并没有马上冲刺,而是一只手捏着一只乳头往上提下放一下,嘴里还念念叨叨:“孳畜他娘的奶子咋没有这么大哦,这如果有这么大也不会难产死了哦。” 刘艳这时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想你强奸也快点啊,还有心情想别的,真是怪胎。但那小穴里传来的酥麻的感受更让她恨不得自己爬到他身上狠狠地坐上几坐才过瘾。 还好老吴头不是个特别煞风景的人,感受叹了几下后把双手从她乳房上移到了大腿上,就象在推车上坡一样往前一送一插,叭叽、叭叽的肉和肉的撞击声充满了整个小屋。 老吴头自己发明的性爱床还真的有功效,只见老吴头把刘艳往前一推,整根ji巴就全部脱离了刘艳yin道的束缚,沾着乳白的淫液威风凛凛地竖在那里。 但那藤条的惯性又很快把刘艳那肥厚鲜艳的肉穴送了回来,一折不扣半点不差的把整个独眼龙又一骨碌碌全部连根吞进。,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小孩在玩秋千。 如果这就两下真是小看我们老吴头了,这样荡秋千荡不了多久,老吴头又在墙上找到两根藤条,只轻轻一拉,一个带着一张藤条织出的网的小吊网床落了下来,老吴头往上一坐,再拉了下控制刘艳双手的藤条,刘艳就好象在空中坐了起来。 老吴头估算了一下距离,再把手一松,刘艳那肥白如凝脂的屁股就迅速地从高处坐到了老吴头的大腿上,那张得开开的yin道不偏不倚地正好套上老吴头的肉棍。 老吴头躺在吊网上双手一手拉着一根藤条,一手紧,刘艳就象玩杂技似的升上了半空,手一松,刘艳就象空中飞人一样。 套落在他那高高竖起等待的大ji巴上。这种新奇的做ài方式刘艳别说见想都没想到过,慢慢地也真象人家说的强奸躲不过不如学会享受。 也不再咬紧牙齿,放任自己呻吟出声来。老吴头听到刘艳那娇媚的叫床声,更加得意,一松一拉得来得更快,刘艳就象一个雪白的蝴蝶在老吴头yin茎上翩翩起舞起来。 “快再快些我要我要!”药性已慢慢过去,刘艳也彻底被这糟老头的性爱技巧所征服,闭着眼眼当做在自己男朋友床上,情不自禁的大声叫起床来。 刘艳这种用普通话叫床的声音老吴头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也感到特别兴奋,再也躺不下了,一把把藤条松开,双手把刘艳抱了起来,把那胀到极限的肉棍在刘艳那淫水泛滥成灾的骚穴里一阵猛冲。 随着刘艳那股高潮时的阴精喷射而出,那股老枪里储藏的成千上万的子孙弹,象枪林弹雨般全部射进了刘艳那个没开发过的子宫里。 老吴头和刘艳都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月亮不断翻滚在云彩里,就象一个瞎子无助上翻的白眼。这只是一个噩梦,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刘艳自己在心里强蛮地欺骗着自己,没多会竟然也真的进入了梦乡 临近下山的月亮就象临死前的老妇人那张惨白的脸,无助且无赖地看着小屋内那些悲苦亦或窃喜的人们。 夜深了小屋内那夯得死死的土墙象寒冬里的冰块一样寒气袭人。小芳半倚在土墙上,瘫坐在地板上一点都感受不到那彻骨的寒意,因为现在的她心比冰凉。 这个老畜生竟然打我?为了干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就把我推在墙角一夜都不闻不问?这就是那个说要一辈子照顾我的老畜生哥哥?这就是那个为了我发烧深更半夜点着火把去山上采药的老畜生哥哥? 这就是那个我拒绝了所有同学的求爱暗示而愿意跟他一生一世的老畜生哥哥?我刚刚人流下他的孩子却坐在这冰冷的地上而他却当着我的面用我们平常开心用的藤条椅和另的女人干?小芳的眼泪早已流干,听到老吴头那费尽精力后深睡发出的“隆隆”的猪婆鼾声心里是悲愤交加。 几个月来她第一次怀疑当时自己的选择的正确性,这世界上没有人是可以靠得住的,哪怕是至亲如那现在象猪一样鼾声如雷的她的亲爷爷也是她唯一的男人的老吴头。 月光从云端里探出了头象根手电光一样直直地照到了老吴头现在象根粪里的蛆虫一样软绵绵瘫倒在那堆象山里没人收割的茅草一样的阴毛上的肉棍上,那竹 叶青蛇头一样的gui头上依旧挂沾着刘艳那yin道里分泌的出老吴头的精液和刘艳的淫水的混合物。 这一幕看得小芳是肝胆俱裂,挣扎着立起身,但刚做了人流被撕裂的yin道口传出了一阵阵巨痛。他不是我的男人!他不是我的男人!他是个名符其实的老畜生!他不是我的男人!他不是我的男人!我要杀了这次奸夫淫妇,我要杀了这个陈世美! 山里女人金贵着,有个女人在家就象家里守了个金矿。所以如果没有女人的鳏夫强奸了哪家的哪个婆娘只要不被当场活捉没人会再去找麻烦,就象金矿里丢了个金砖一样。 无所谓,反正矿井还在,有的是采,但是如果谁家守着个女人,哪怕那女人是瞎子、瘸子竟然还敢去沾染别家的小媳妇老婆娘的话,那族里会开祠堂门合议处理办法。 轻则把自家婆娘贡献出来让村里所有光棍尝个遍,重则一刀两断把那作恶的玩意切下喂狗再捆在山上的古树上三天三夜不准喂食让蚁叮狼咬。 小芳把自己一直看作是老吴头的女人,而老吴头竟然背叛了她干上了别的女人,小芳就想起了村里这条不成文的乡规民约,但她毕竟不是老吴头娶来的或抢来的女人,她是老吴头的亲孙女,所以她更加感到这世上没有地方可以申诉她的苦难,唯一能做的是自己去解决他! 虽然那yin道口撕裂的痛苦随着她缓慢的移动而越来越明显,但她那要亲手处置老吴头这万恶不赦的当代陈世美的想法让她越走越坚定,很快就把那老吴头用来砍菜砍野兽也用来砍人的锋利无比的菜刀握到了手里。 月亮毕竟是悲天悯人,竟好象不愿看到这人间的悲剧发生,竟悄悄地躲进了一片乌云。整间小屋立即沉入了一片黎明前的黑暗中,唯一透着光亮的是一把高高举起的发着渗人的寒光的菜刀和旁边那特不争气地顺着那哭肿的眼眶“叭、叭”下滴的晶莹的泪水。 老吴头可能在梦中又把那张象长满秋天里的枯草的小河岸似的嘴巴又伸到了刘艳那淫水“沽、沽”象两瓣沾满露水的荷花似的阴唇上舔吮着,没事还伸出舌头往那胡子上搅上一圈,脸上挂上了那龌龊到极点的淫笑。 刀始终没有落下,老吴头依然鼾声如雷。刘艳太累了,本来就没走过多少山路的她在经过了爬山越岭后就太累了,更何况有老吴头那野兽般的蹂躏和那毒性特强的迷药的作用。但她很快就醒了,那冰凉的眼泪一滴滴掉落在她那如初生的白莲蓬一样饱满的胸脯上就象一剂解药一样把她从沉睡中唤了醒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里?她睁开眼一看,旁边有个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的皮打皱的老头正躲在她身边打个雷鸣般的鼾声,而一抬眼,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眼睛就象两盏红灯笼似的女鬼正高高扬着一把发着阴森森的寒光的菜刀在面对着自己掉泪。“啊”刘艳昏了过去。 “啊”“咣当”小芳也被刘艳吓倒,跟着来了一声惨叫,菜刀随声而落。如果刘艳再来一次她死也不会发出这次惨叫,除非她看到老吴头那瘫软象根鼻涕虫似的肉条被小芳一刀两断。 因为那样她再也不会受到以后那种无法想象的苦难了,但她叫了,小芳也叫了,雷都不劈的老吴头对鸟叫、狗叫、狐叫、狼叫都很麻木,就算捉头母狮到了面前来声狮子吼恐怕也不会让他愿意在春梦中瞪开双眼,但女人的叫声却让他象个充满弹药的枪管一样一弹而起。 那瘫软在床前的小芳和地上那把寒光四射的菜刀让他明白了什么。他看了看昏倒在床上的刘艳,再看了看被刘艳吓倒的小芳,再看了看那把差点要了他命的菜刀。 第七章 “小烂货,你想做什么?”“你想杀了我?你想杀了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抚养大的凶爷?你想杀了发誓要守活一辈子的老畜生哥哥?还是你想放了她?你说啊,你说啊!”老吴头一把就把小芳高高的提了起来。 那双凶残的眼睛发出了比菜刀更加寒意浸人的怒火。“吭,吭。老畜生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我就是要杀了你,你没把我看做你的女人,你是陈世美,你是老畜生!”小芳泣不成声,一双小手无力地捶打着老吴头的肩膀。 “你杀,你杀啊!死在你手上总比死在政府的枪子下好!我还不是为了你,如果这女人说出来政府不枪毙我那孳畜回来一样会杀了我,你杀我。” 老吴头慢慢地把小芳放了下来,顺手在地上捡起那把菜刀又硬塞到小芳的手里。“呜,呜,呜。你个老畜生,你没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你当着我的面搞别的女人,你没把我当你的女人!” 小芳又把那把菜刀扔到了地上,双手象擂鼓一样在老吴头那赤裸的胸脯上擂着,就象一个在丈夫面前撒娇的小媳妇。两行浑浊的泪水沿着老吴头那横七竖八皱纹如田埂似的老脸上滑落下来,他也被这个又是孙女又是情人的小芳的真情所打动。 “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把你抢走!”老吴头边说边一把捧起了小芳的头,那张长满花白胡须的嘴巴牢牢合上了小芳那象清晨微微舒展的桃花瓣似的樱唇。 小芳就象一个迎接到久别的丈夫一样的小妻子,顺从地张开了嘴巴,任由那根沾满汗烟味、土酒味还有刘艳那yin道里的淫水的臊味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 没多会,老吴头那刚才还象一根树上掉落的青虫躲在草丛里发抖的ji巴就象上了发条的钟表条,的哒、的哒中又竖成了凌晨三点,那鹅蛋大的gui头上那只独眼圆瞪,象一只饿坏了的豺狼,在摇头晃脑地往小芳那被妇科医生的手术刀重创过的yin道处前进。 老吴头的一只手迅速插进小芳的衣服内,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小芳的扣子,牢牢地掌握了一只鼓胀如皮球的弹性十足的乳房,另一只手挥师南下,抓住小芳的裤腰带只一拉,小芳的裤子也就象一支完全没有战斗意志力的部队一样马上退缩到了脚踝处。 “不要啊!”那刚才还在流血的阴部绝对受不住这牛一样的老吴头的践踏,上芳拚命把嘴巴从老吴头的重压下解脱出来,轻轻的哼了声。女人的哼叫有时就象是对男人发出的冲锋号。老吴头至少现在是这样理解,他二话没话,更加用力地揉搓起那对已被他冷遇过的虽然没有刘艳那对乳房那样白净但同样腻如凝脂,弹性十足的大奶子上。 那张老嘴也含起了另一只粉红如那刚结苞的樱桃似的乳头,那灵活的舌头尽情的卖弄着它那象砂纸一样具有磨擦力而又温热软绵的特性,刮得小芳的淫水随着血水一起从子宫口涌出。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救世主,唯一能救自己的还是自己。小芳非常明白这点,虽然她旁边有着一个和她一样身材姣好迷人,象头拔光毛的绵羊一样错倒在床上的刘艳也可以消险老吴头那不可阻挡的欲火。 可小芳这时说什么也不愿意自己的男人再被人分享了,所以咬咬牙做出了自己聪明绝顶而又实用的决定。小芳使劲挣脱了老吴头的双手,不知从哪得来了那么大的劲,竟狠狠地把老吴头推坐到了床上。 就在老吴头还在为小芳这突然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时小芳已蹲到了床前,那张小嘴一张,老吴头那还脏兮兮臭烘烘的gui头已进入了一个它从没进去过比yin道还温暖,更香软,更不可思议的是还有一根象游走的小鱼一样的东西在不断绕着它打着圆圈。 山里的女人金贵,自家的女人只想压在身下多生几个带把的好在村里耀武扬威,别家的女人更是能多快把自己那胀得不行的ji巴消肿就多快,往往等不到yin道壁略微湿润就猛冲几下在那里面一泄了事。 老吴头做梦也没想到小芳竟然会想出这么妙的办法,竟是用口含着他的ji巴!这滋味真的不错,只见小芳合紧双唇拚命把老吴头的大gui头包得紧紧的,象谁在城里带了根棒棒糖给她一样依依不舍舔一下,吸一下。 那牙齿偶尔还轻轻咬一咬老吴头那gui头和棍身的结合部,搞得老吴头感受到一股热流就象马上要从马眼口一喷而出一样。 老吴头怎么舍得就这样了事,咬紧牙关死死控制住那马眼口传出的尿意,猛地站起身来伸手到小芳的胁下就是一操,小芳被他凌空扔到了床上。 老吴头现在哪有时间去注意小芳那yin道口流出的是血液还是淫水,只觉得小芳今天的小穴格外湿润,那大gui头就只在大阴唇上略微磨擦两下,屁股往后一提再往前狠劲一送,整根象根烧焦了的老树根似的肉棍已全根尽没。 小芳这时也喊不要的机会都没有了,只有任由那大gui头不断在她那撕破的子宫口搅来滚去,就象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她的子宫上滋滋地烙着轻烟。 今天感觉小芳的肉壁没有裹得他的阳ju象往常那样紧,老吴头还没想到夜前刘艳说的小芳流产的事,一心一意想的是肯定是村里的六聋子背着他把小芳的yin道搞松了。 心里更加来气,越想越用力,咬牙切齿地把那粗壮似儿臂的肉棍拚命往小芳身体深处塞。“啪、啪、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妇人在溪边的石头上捶洗那老土布衣服。 其实是那老吴头那现在找不出一点想射的感觉的大阳ju在小芳那失去知觉的身体上撞击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但老吴头越插越觉得不对劲,因为慢慢听不到小芳半句呻吟了。 而小芳那开始还在拚命把他往外推的手也软软地瘫在了一边一动也不动。老吴头抓着小芳的乳头狠狠掐了一把,但小芳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小烂货,小烂货!”老吴头左右拍打了一下小芳的脸,但小芳那苍白的面孔随着他手的拍打无力的两边歪倒下去。 这下老吴头发现不对劲了,扯出那还硬梆梆的ji巴往下一看,小芳的两腿间是一片血红,那鲜血还在象漏水的面盆一样还在往外渗着血水。 “小烂货,小烂货!”老吴头这下真是急坏了,抓起小芳的双肩猛摇起来,小芳那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了一线缝,无力的看了一眼老吴头后又轻轻的闭上了。 “小烂货,小烂货,你可不能死啊!你可不能丢下你的老畜生哥哥一个人死啊!”老吴头的老泪纵横,就象一个一直相依为命的老夫妻看着另一半正在走向黄泉。 “好痛,好痛!”小芳的嘴里吐出了一丝轻微的声音。“你没死,小烂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你舍不得离开你的老畜生哥哥的。” 老吴头这时就象一头机灵的豹子,飞快就从灶间拿出了几根干草,往嘴里嘎拉嘎拉一嚼就全部吐到了小芳的yin道里,再小心翼翼地伸进一根手指把他嚼出的草药塞到了yin道深处。 血还在往外冒,但已经不是象刚才那样如涌泉喷射了“小烂货,你等等我,老畜生哥哥为你采药去。!” 老吴头飞快地套上了那条灯笼裤,披上衣服后抓起了那把菜刀。在他从灶间把挖药锄和火把全准备妥当后他又赶到床前看了一眼那已经在微弱地呼吸的小芳一眼。 在看到依然赤裸裸双手双脚夫还套在藤条里的刘艳后他迟疑了一下,但看到那四根象荡秋千用的藤条后他并没用挥起那把砍人和砍麂子一样快的菜刀。 而只是伸手紧了紧刘艳手上的活套后就打开门飞身离去了,在老吴头和小芳象对夫妻一样旁叵无人做ài时刘艳早就醒来,但这次她那高智商的头脑起了作用,没有来上第二声惊叫,而是闭着眼睛期待奇迹的发生 白花花的月光在窗槛的分隔下就象两条晶莹剔透的泪水,无助而又悲伤地悄悄地滑落在床上那两具同样白花花的胴体上。 听到老吴头那受了伤的野猪般凌乱而又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那一直装着昏睡的刘艳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躯,似乎怕惊醒旁边那个已奄奄一息的小芳。 很快刘艳就知道自己这种想神不知鬼不觉逃离苦海的是多么的幼稚,四根藤条把她拉成了个大字,不管她怎么费劲也无法松动到任何一个活结,虽然那活结仅仅需要一根指头轻轻一扯或者一只小老鼠小小地咬上一口。 第八章 老鼠这小木屋里应该有很多,但这关键时候绝不会在床前出现一个老鼠王子来见义勇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手指,能拉开那些藤条活结的手指。“呜,妈妈。妈妈!”吴小芳倒在床上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下身那还在不停往外涌出的鲜血就象一股溪水冰凉冰凉地顺着她那苍白的大腿往床下滴落,她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无力。 这时她竟然想到的是她的妈妈,她那从小就抛弃她离家出走被老畜生口口声声骂成偷人婆的妈妈!如果妈妈在老畜生就不会要了我,如果妈妈在这时一定会想办法救我。 “小芳,吴小芳,吴小芳同学。你还好吗?”刘艳这时也顾不得装睡了,也不再想自己能悄悄离去然后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听到小芳的哭声转过脸焦急地连声问道。 “小芳,小芳,你很痛吗?快告诉老师!”还是没有半点回答,只听到小芳压低的哽咽声。“小芳,吴小芳,说话啊,是不是还在流血?你要坚持住,快帮老师我解开藤条,老师帮你看看!” 小芳还是没有回答,但喘气声是越来越大,很明显在极力忍受着痛苦,更可能在进行着艰巨的思想斗争。 远远地传来狗吠声,想到老吴头随时可能赶回来,刘艳急了,拚命摇晃着身上的藤条,但除了摇落了房梁上多年的积灰外没有半点新的迹象出现。刘艳这下彻底绝望了,刚刚还劝别人要坚持的自己现在却嚎淘大哭起来。 拚命地用后脑勺撞击着床板,恨不得就此一死了之人们常爱说失败是成功的母亲,照这种逻辑推理一下,那么失望也就是希望的妈妈。至少在目前的刘艳身上就是这样。 “刘老师,你别哭了,我来帮你解开。”小芳的声音象蚊虫一样无力低弱,但这时却象一个睛空霹雳在刘艳耳前震响。 刚才还寻死觅活又哭又闹的刘艳赶紧迸住了呼吸。“刘老师,我害了你。但求你回去后别叫人来抓老畜生好不好。” 小芳侧过身手指捏上了藤条的活结,但却迟迟不肯拉开,那双清澈而又迷茫的眼睛柔弱但又坚定地望着刘艳,耐心等待着刘艳的回答。 “我知道你不会肯的,老畜生害了你,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叫人抓他。老畜生被抓了这个家就没有了,我是自愿跟老畜生过的,我求你了。” “小芳,你别说了,老师我答应你。老师只会找人来救你不会找人抓他的,我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月光淡淡地照在小芳那如月亮一样苍白的脸上,那脸上竟挂上了带着几分羞涩的微笑。刘艳顾不得多抚摸几下那被藤条勒得发红的的腕,急急忙忙解开脚踝上的活结跳下床去。 顺手摸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刘艳也顾不上再找鞋子仍至裤子急忙向门口奔去。跑,跑得越远越好!月亮虽然从高高的天空上慢慢向山背后滑落,但余下的银辉依旧照得通往山外的青石板路棱角分明。 人一辈子可能很长,但紧要关头也许只有一两步。刘艳的紧要关头仍至还没到一步,仅仅是一个眼神。 如果刘艳在走到门前时顺着那条青石板路果断地奔跑进来,凭她那坚持长跑锻炼的双腿,可能在大家还没起床时她就跑回自己的宿舍舒舒服服地冲了个凉再换上整整整齐齐的衣服准备上课,那么一切就会好象没发生过一样。 时间长了她也就会忘了这个小山村和这小山村里的那个老人或那个女孩。但刘艳偏偏在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了那依旧挂着微笑的小芳那苍白的小脸。 也看到了小芳那虽然无力便还是半撑在床上向她做出挥手再见的瘦弱的小手,最关键是她看到了小芳那苍白的大腿间一股腥红的血流就象山间的泉眼还热腾腾往外冒着泡。 狗吠声越来越近,老畜生很可能就要回来了刘艳毅然折回了身,摸索着走进灶间端出了一盆清水,正在往山脚坠落的月亮也停下了脚步,一缕缕月光弹进小屋,就象湖面欢腾的小银鱼。 刘艳小心翼翼地掬起清水淋到小芳那红肿的yin道里,很快小芳的大腿上就象红土山上和泥石流滑坡,一丝丝一团团夹杂着那破坏的子宫的碎肉的血水沽沽而出。刘艳手忙脚乱,又想擦干小芳腿上的血痕又想用手堵住那还在冒血的泉眼。 在万般无赖中她顺手抓起了床角那床被棉絮,从破洞里伸出进去掏出了一团看上去还是洁白的棉花。 飞快地用两手把那棉花搓成了一条长棒形,在小芳yin道口略一比划就慢慢地塞了进去。血止住了,至少刘艳没再看到血从小芳yin道往外冒了,刘艳如释重负,长长的舒了口气。该走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小芳,没事了,老师走了,拜拜!”“砰嗵”刘艳才走出门,头就碰到了一面墙上。不对啊,这破土屋不会象城里的ktv包厢一样吧,墙面还搞了软包装饰?虽然碰得头生痛生痛的,但感觉还是有点软软温温的。刘艳很惊愕的微微抬起了头。 两颗象消化不良的小孩拉出的屎一样的黑黄黑黄还夹带着丝丝青草的大板牙立即盈满了她的眼球,仔细一看,那大板牙旁边竟是一个像在干涸的化粪池犁出一条缝似的要多猥琐恶心就有多猥琐恶心的微笑。 “刘老师,你起来了,想去哪啊?”老吴头把他自认为最灿烂的微笑展露给了刘艳,特意压低嗓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既亲切又慈祥,毕竟他看到了刘艳刚才为小芳止血那动人的一幕,心底深处还是对这城里婆娘心怀感激的。 刘艳听到这粗哑的声音传到耳里同,心里那刚浮出的摆脱苦海的希望立即就象缠绕在月亮上的云端一样一下化得干干净净,就象在黑夜里听到狼嗥的小孩一样脚一软又瘫软在地。 这城里婆娘真是娇气,虽然黑夜里有些不同,但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吧,何况自己是那样温柔。老吴头摇摇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但他还是很关心地把瘫倒在地上的刘艳用胳膊夹到了门边,心防她在门外着凉。还是我家的小烂货好啊! “小烂货啊小烂货,不知是你命大呢还是你老畜生哥哥前辈子修了什么阴德,你猜我给你采到什么了?血参啊!前一段那个腰间别着把手枪的什么黄所长带着十几号人找都没挖到的血参啊。你死不了了,还能和你的老畜生哥哥快乐下去。啷格哩格啷 “老吴头很得意地哼起了小曲。也别怪老吴头得意,这血参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据说云南白药就是它做的药底子,半截血参配些其它的药材得变成一卡车云南白药出来。 可见它的功效没法比,更加神奇的它不但能生血还肌,而且能养颜补血,肌肤收紧,可是以前皇宫里的妃子为了留住皇帝的小鸡鸡的法宝啊。没想到老吴头在悬崖上一失足挂在半空中竟然得到了这株异宝。 老吴头继续哼着谁也听不出意思的小曲,一边从药篮里掏出一根有点象人参但个头却大得多的红彤彤的根茎出来,拿着在小芳两腿间略微比划了一下,就把那把菜刀拿出“刷刷”几下那根红参就在他刀下变成了一根有棱有角那马眼还在往外淌着血红的汁液的人造成yin茎。 老吴头顺手把刘艳费尽千辛万苦才塞进去帮小芳止血的棉絮条扯了出来,然后象在上供一样虔诚地把那血参阳ju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小芳yin道里塞去。 神物毕竟是神物,随着老吴头的手一步步靠近小芳的大阴唇,小芳感觉yin道里就象谁点燃了一盏红红的灯光,暖暖的,柔柔的,那血红的汁液就象打出的红薯糖一样绵绵的,粘着她的yin道壁就象有无数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并往子宫深处拖动。 第九章一轮红曰全书完 这种感觉让小芳感受到了从没享受到的快感,随着那红参的马眼抵住她的子宫并不断释放出粘稠的汁液粘合她的创口,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那张本来苍白的小脸也泛出了高潮来临时来有的红晕。小芳脸上那性感的表情和那迷人的呻吟声让老吴头胯下那犯事的家伙又不老实起来了。 象根一头在使力的撬棍一样慢慢地竖了起来,老吴头现糊涂也不至于现在又挺枪上马把小芳的假阳ju扯出把自己的老东西塞进她的迷魂洞里,他就象往常小芳上学去又一下找不到雌性代替品时一样习惯性把手伸进了裤腰带准备用那陪伴他多年的五姑娘解决了事。 手才放上那怒昂的肉棍上他就感觉那肉棍好象有点不服气,竟然在他手心里弹了两弹。他不自觉地转头四处打量一下。呵呵,好家伙,差点误了好事! 刘艳在老吴头精心地制作那根血参阳ju时就已惊醒,只是到了老吴头专心致致地往小芳yin道里塞那假阳ju时才敢动起逃跑的念头。她不敢拔腿就跑,而是明智地四肢着地,一步步地往门口移去。 在将滑落下山的月亮照耀下,刘艳那没有裤子遮蔽的又肥又嫩的大屁股就象倒映在水面上那明晃晃的月亮,那窗槛的阴影照上去就象水面的波纹。 而那屁股中间那随着她的爬动而一张一合的大阴唇上面那一绺阴毛就像那偶尔飘拂在月亮上的云彩,又像是水上那浮飘的水草。 老吴头看到刘艳象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扭动着大屁股往外爬行,兴致一来也把裤子褪下跟着她后面爬了起来,终于到门口了,刘艳感觉一阵轻松,马上就象离开这万恶的地方了。 刘艳双手在门槛上一撑想立起身来。只要她跑出这门,可能她那坚持长跑的双腿就能象在学校参加马拉松比赛一样把老吴头抛得远远的,仍至可能直接把他引到一直想打她主意的乡派出所的黄所长那里去。 “汪汪呜”这不是狗叫的,这是象公狗一样把两只前爪搭上她背的老吴头模仿发情的公狗发出的信号。刘艳的身子再也直不起来了,唯一能做的是拚命抓住门槛希望早起的村民能看到这一幕而救她出去。 老吴头象公狗一样把他那又粗又硬象根老树根似的肉棍在刘艳两腿间插来塞去,竟半天不得其门而入之。 老吴头现在有点后悔以前总喜欢在公狗和母狗交尾时恶作剧的扔石头打得它们团团转了,狗也是不容易啊。既然想让肉棍自动地插进刘艳那在寒风中冻得缩成一团的大阴唇中,那就只有另想办法了。 老吴头一只手死死按住刘艳的腰部不准她起身,另一只手伸到嘴前干咳了两声往手心里吐了一口还夹杂着他刚吞吃的血参的青叶的浓痰,顺手抹在自己那鼓起来象根捣洗衣服的棒槌似的yin茎上,又拚命往刘艳两腿间塞去。 实在是刘艳又惊又冻中那两块大阴唇都粘在了一起,老吴头插了几下依然没有插进去。才吴头这下有点恼火了,又干咳了两声却吐不出痰了,他二话没说用手擤着鼻子就是一喷,两条又粘又稠的黄鼻涕抹到了手指上。 然后用这两指顺着刘艳的屁股股沟滑了下来,两根手指一张就翻开了刘艳那冻得象两饺子皮似的大阴唇,就势就把那恶心得要死的鼻涕抹进了刘艳的yin道口。 现在顺畅了,虽然要怎么恶心就有怎么恶心,但老吴头那根作恶多端的老肉棍还是顺利插进了刘艳那派出所的黄所长想得流口水而没有尝过的小穴里。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也是最寒冷的,所有的阴气都已散发出来,刘艳的yin道壁在寒风中就象在寒风中抖着的小鸡身上的皮肤,一层层地起着鸡皮疙瘩,但那小颗粒般的触感却让老吴头享受到了以前从没感受到的快感。 也不顾刘艳身体还没起反应,屁股往后一耸再往前一挺就真象公狗交尾一样在刘艳yin道里翻江倒海起来。 当然手也不会闲着,弯下腰一只手捏住了刘艳一只象出锅很久了的馒头似的冰凉的乳房,把他平时搓核桃、揉面团的技巧全部用了上来,时而两指夹着刘艳那冻得象两粒小红豆似的乳头。 大拇指轻轻地刮着上面的小粒粒,时而一手搓揉一只大乳房,象过年做饺子一样捏成一团再长长的拉起来再揉搓一会再重重的按下去。 当然他也没忘了他现在扮演的公狗的角色,只见他伸出那长长的就象一块粗砂纸一样的舌头边象公狗一样“敖敖”哼叫着边朝着刘艳那象张优美的小提琴似的脊椎舔去。 老吴头那吃了血参那至淫的药叶而膨胀起来的肉棍象条喷着热气的熨斗不停的烫熨着刘艳那冰冷的yin道壁,让刘艳从心底生出了一股暖意。 而那不停地在乳房上揉搓的手指也让刘艳那冻硬了的欲望慢慢的翻腾起来,到老吴头那温热的舌头从上到下舔吻着刘艳的脊椎时,刘艳才知道自己真正的g点在哪里。 当老吴头的舌头停在刘艳那一层层象慢慢绽放的菊花似的屁眼上方的尾椎上时刘艳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随之一股温热的淫液从子宫口喷涌而出象温泉里喷出的热水直直地打在老吴头那饥渴的gui头上。老吴头看刘艳动情了,更加来劲了,边摇头晃脑的“敖呜敖呜”地哼叫着,边一下一下象打屋脚地一样把他那得到鼓舞的大ji巴有多深就多深地往刘艳的yin道深处塞进。 那舌头还是不知麻木的有滋有味的舔吻着刘艳背上每一寸肌肤。在强奸时如果不能反抗就学会享受吧! 不知刘艳有没有听说过这句名言,但实际上她现在已在享受老吴头这个猥琐粗鄙怎么也不能和她相提并论的老男人那粗壮的阳ju的刺激下了,她虽然还抓紧着门槛。但屁股却在悄悄的前后左右移动着以方便老吴头那象根盘根虬节的老树根似的肉棍能更大面积的接触她yin道的每一份肉壁。 而那以前冻出来的肉粒现在就象一个个热情好客的女主人拚命把老吴头肉棍这不速之客往自己家里拉,那不由自主的淫液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象个殷勤的园丁一遍遍在老吴头那茁壮成长的肉树上浇着水,希望它长大些,更大些。 可能是一直跪着有点累,老吴头把手往刘艳腰下一滑,顺势站了起来,象在山上推独轮车一样把刘艳腾空起来,两只手一只手抓着刘艳一条大腿,身子象那钟上的指针一样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那肉棍插得刘艳那淫水四冒的淫穴就象春天的蛤蟆一样“呱叽呱叽”一片响。 而刘艳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大呼小声的拖着长音。“我要死了,再深些”地乱叫起来,毕竟是年岁不饶人。 而且一天经过这么多事老吴头真的有点累,所以虽然血参叶的催情作用是如此强大,但老吴头终究抵御不住年青貌美的刘艳的又夹又缠的盘丝洞的妖精一样的攻击。 在强鼓起劲往刘艳子宫口又冲刺了两百下后终于忍不住一股老精象泄洪的山水一样全部射进了刘艳那象一个饥渴等奶吃的婴儿的小嘴似的子宫口。 老吴头经过这一折腾几近虚脱,但他也不用担心刘艳,因为刘艳也瘫软在地上只能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又在想着怎样么逃离虎口。 月亮终于告别了人间,一轮红日就象一个未睡清醒的小孩揉着腥红的眼睛慢慢在山的那边探出了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