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文血书》 第一章 传说在大约一百年前,江湖中有一个叫阴阳老头的绝世高手。阴阳老头不仅人阴阳怪气,武功也是匪夷所思,与其交手者死前都搞不明白那一招是怎样打中他的。阴阳老头成名后居住在绝龙谷,入口处有一块牌子,上书“入谷者死” 不过有很多人听闻其名声仍纷纷前去挑战,先后也包括少林达摩院首座、江南武林盟主、第一邪教黑夜魅宫宫主等当世武艺最强的几位,结果第二天挑战者的尸体就会出现在绝龙谷入口。 听闻阴阳老头的功夫学自一块刻了字的巨石,是以其武功被称作“魔文”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敢再入谷,直至六十年前一位白衣少年的出现。白衣少年自称上官无量,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但少林、武当、娥眉、昆仑、崆峒、点苍六大派的掌门均败在他手下。和阴阳老头不同的是,上官无量从不杀人,但六大派也是颜面无存。 不知谁打探到消息,说是上官无量进了绝龙谷,包括六大派在内的无数武林高手齐聚在绝龙谷入口。只要战斗结束,不管谁胜谁负,必定两败俱伤,正是重振门派声威的大好机会。 而很多人也都打着绝世神功的主意。结果武林人士等了三天三夜,既没看见上官无量走出来,也没看见其尸体,最后大家仗着人多,决定进谷中一探。 谁料谷中空无一人,没人知道这场巅峰之战的胜负,只是在谷中发现了一叠用血写字的白纸,传说上面记载着绝世神功,落款竟然是那上官无量,便是谓“血书” 当时为了这叠白纸,谷中经历了江湖中一场有史以来最残酷的争斗,无数武林豪杰丧命于那场混战之中,整个武林也因此而元气大伤,很多门派只能依附朝廷,而这叠白纸也随着那场争斗下落不明。 “你要干什么?淫贼!啊”“嘿嘿,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居然问一个淫贼要干嘛。”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三清镇上“三清酒家”二楼的一间客房内南面的窗户大开着,让整个房间都沐浴在日光之中,窗户对面的床上则躺有一男一女。 那女子看起来二十多岁,平躺在床上,手脚不自然的蠕动着,居然什么都没穿,一头秀发散乱在床铺上。 仔细观其样貌,绝对是上等美女,粉嫩的玉臂、饱满的双峰、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大腿勾勒出足以让世间男人痴迷的身材。 不过此刻要是让世间男人看到房中的这一幕肯定会吐血,那美女的双峰正在那男子的手掌之中,还在掌下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男人右手食指在美女的乳尖上轻轻一弹,美女“喔”的一声,身子迅速的蜷了起来。 看着身下美女激烈的反应,乐的男人哈哈大笑:“没想到那个满脸大胡子又野蛮的郑将军竟然生了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女儿,哎,怪不得我那不争气徒儿对你如此痴迷。”不过那男子说完后显得有些落寞。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虽然处境不妙,美女却毫不示弱。男子见身下美女如此处境下竟不害怕也不禁佩服起这名女子,果然虎父无犬女啊!不过男子并不会因此放过了她,反而右手食指、无名指夹住了娇嫩的乳尖轻轻地揉搓“就算如此,那你也不用杀了他吧?”男子怒喝道。 “啊”乳尖受到侵犯,女子难过的呻吟着,两只白净小手握得紧紧的,嘴上艰难的说着:“谁让他整天阴魂不散他是死有余辜我只恨没能亲手宰了他!” 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寒光,沉声道:“位高权重就可以随便杀人了吗?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原来那女子名叫郑白霜,乃正留守都督指挥使定国将军郑士表之女。 郑士表是正二品大员,掌管全国兵权,可谓位高权重。男子叫詹破楚,年纪虽才三十出头,但却身怀绝技,平时露面很少,没人知道他功夫到底有多高,不过大家一致认为最近江湖中的名气挺大的几个一流高手还不如他。 詹破楚的徒弟对郑白霜一见钟情,对其展开了疯狂的追求。可惜他在江湖上名声不怎么好,是个淫贼,而且长相也普普通通。郑士表是正二品大员,掌管全国兵权,可谓位高权重,郑白霜一千金小姐怎么会接近这种人渣呢? 不过这淫贼却不肯就此放弃,终遭来杀身之祸。那淫贼虽名声不好,但功夫却有独到之处。郑家为了一击中的不留后患,假意示好请其来郑府进膳,暗中请来了数个高手暗中伏击。那些高手平时就痛恨淫贼,也不介意耍些手段,不料仍被他逃走。 各高手四下追击,终在半途中劫杀了他。詹破楚得闻徒儿惨死,明察暗访终于发现了这个秘密,遂去郑府报仇。郑白霜虽是将门虎女,但只是擅长军队战争,哪里是詹破楚的对手,没过三着就失手被擒。 为避免麻烦,詹破楚带同郑白霜从京城赶到南方,暂时在此店中落脚。“云儿你很喜欢她吧?既然你不能够得到她,那就让为师帮你完成这个心愿吧!”詹破楚的衣物已经全部除去了。 粗大的肉棍抵着那桃源洞口,随时准备进发。郑白霜此刻穴道被封,气力连一个平常女子都还不如,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不过她是将门之后,决不能辱没了家族的声望去向敌人求饶,而且她知道这根本没用,只会让自己徒增羞辱而已。 想到马上就要被人淫辱,郑白霜还是有些恐惧,紧握的小手中满是汗水。詹破楚下身猛的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棍在毫无润滑的前提下直抵那密穴的深处“啊!”郑白霜一声惨叫,漂亮的小脸因钻心的痛苦而扭曲着。 詹破楚将肉棍抽出点,发现上面并没有血迹,好像刚才进入的时候也没什么阻碍,不由得怒道:“你这个小贱人,亏云儿这么喜欢你,原来早就和那个夜小子苟合了!”“你胡说!”郑白霜的苍白小脸略微有些红。 詹破楚又用力捅了几下,发觉那小穴还真是他干过的女子中最紧的,平日的经验告诉他,眼前女子的小穴被干的次数不会超过三次。 忽然他转念一想,恍然大悟。郑白霜乃将门之女,平日都要练习战场上的搏斗,定是不小心动作过大把处女膜给弄破了“哈哈,原来你还真是处女啊!虽然处女膜已经破了,不过我今天还是要让你见红。”詹破楚一想通。 顿时狂笑,下身飞快地挺动起来,郑白霜本就毫无性欲,也没任何前戏,秘穴里干燥无比,此时被詹破楚机械式狂干,真是苦不堪言,郑白霜一张小嘴半张,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就这样狂插了几百下,詹破楚大吼一声,一股浓精直射入郑白霜体内。詹破楚抽身起来,之见那小穴被干得又红又肿,内壁也有些破损,渗出点点红丝,再看那郑白霜,早就痛晕过去了。 “听说掌门这次麻烦大了!”“昨日我看见曹大先生急匆匆的往山上行去,怕不是和此事有关吧?”“可是在平阳谷单笔点四虎,当年名满关东、罕逢敌手的铜笔判官曹厉马曹大先生?”“正是!”“连曹大先生都来了,看来此事有趣了。”一青衣人轻声冷笑道,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是三清镇唯一的一家酒店,店铺不大,上下二层加在一块还不到百来丈见方。那青衣人就是詹破楚,坐在东角,着青布衫,头上斜戴着一顶褐色斗笠,遮着半边脸。 从另半边脸看去,下巴上胡乱长着胡渣,显然没经过修剪。刚替徒儿出了口恶气,詹破楚看起来心情很好,美酒入口真是说不出的香醇。 刚才谈论的几人坐在南面靠门口的大圆桌旁,都穿着相同的蓝衫,扎着白头巾,应该是同一门派的弟子,约莫七、八人。他们正谈论得起劲,嗓门很响,丝毫未注意到青衣男子,继续谈论著。 “不止是曹大先生,还有独角兽柯遥和妙玉道观的了英也会来助阵,算起时间也应该到了。”这群人中年长的那位拊着一束短胡须道。“不愧是黄师叔,知道得这么清楚,以后大伙可都要仰仗您啦!”长者对面的一名青年男子道。 “黄师叔在我门里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这次下山这么重要的任务就由黄师叔全权负责。柯大侠的威名大伙都是知道的,能得他老人家相助真是啥都不用怕了。 俺们清山剑派的名头可不是盖的,来捣乱的杂碎他娘的瞎了眼了,这次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话说回来,那位了英却好像没听说过啊!”另一名青年男子说道。 第二章 其实这次下山只是查探,也算不上是什么重要的事儿,那姓黄的听着心里甚是舒服,当下笑道:“明凡,这回你的消息可真是落伍了,那了英小尼听说才二十出头,应该是刚出道不久。 但她却是无尘师太的关门弟子,尽得其师真传,最有可能接替无尘师太主持妙玉道观,岂容尔等小视! 据闻上个月这名小尼在洛阳城郊外手刃影君子,而且还是一柄拂尘从后背穿胸而过。”说罢又抚了下胡须,抬头望向天空,似乎勾起了什么。要知道那影君子轻功极高,能从他身后杀,说明杀他之人的轻功至少不在他之下。 其余几人听完此话后众皆骇然,有位正饮酒的甚至把喝了一半的酒一口吐了出来“哦?”詹破楚脸上划过一丝惊讶的表情,不过很快恢复正常。谁也不知道那影君子叫什么,只知道他的轻功很高,来无踪去无影,因此博得了“影君子”这么个雅号。 雅号虽然好听,但其为出了名的淫贼,专坏一些当官千金的贞洁,一直被朝廷通缉,因此江湖上大都叫他“淫君子” 由于悬赏金额很高,也有很多白道黑道的江湖人物出动,不过都无功而返,不过那些去的人并没有什么损伤,因为那影君子的功夫实在不怎么样。 但就是凭那轻功,每次作案后都能顺利地逃脱,但这次却栽在了一个黄毛丫头手里,还是一柄拂尘从后背刺入,说明那了英的轻功绝对不简单。 而且是千缕细丝的拂尘当胸穿出,看来那内功更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知道她小小年纪是怎么练出来的。坐在靠店门口的青年咋了咋舌道:“没想到这小娃子这么牛逼,不知道长得标不标致?”一边说着一边坏笑。 “要叫人家师太,别这么没规矩。还问人家长得标不标致,不怕被一剑穿心啊?不对!是一拂尘穿胸。”长者对面的青年男子道。 “说起来,助阵的三位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什么情况这么严重啊?”那咋舌的青年问道,随即望了望那位姓黄的,接着道:“黄师叔想必知道吧,不妨透露一点,我们这次下山是不是也和此事有关?” “既然你们喊我一声黄师叔,我就透露一点,”黄师叔说着摆了摆手,其余众人附耳过去。“应师兄的儿子应昆贤侄为什么最近要闭关大家可知道?”黄师叔顿了顿,轻声说道:“就是在七日前应贤侄被人发现倒在山腰上,手脚全部脱臼。 虽然以后不会有什么大碍,但那人下手十分阴毒,所以还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而且应贤侄躺着的时候,在胸前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七日后午时取尔等一派上下性命’。” “应师兄的功夫可是在我们这辈里最强的,我看除了应师妹能对上几招,其余师兄弟都不是对手。什么人这么厉害,把应师兄搞得那么惨!”那咋舌的青年抬头看了看天,喃喃道:“七日后午时的话不就是还有一个时辰?”那咋舌的青年道。 “不错,正是!而且应贤侄被发现的时候身上毫无打斗过的痕迹,应师兄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看得出应贤侄是一招都没接住。事态严重,应师兄才请了三位高手来助阵。 应师兄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头,如果不是敌人在暗又功夫如此之高的话,何必请人帮手折自己的威风?而且三日后连应姑娘也神秘失踪,敌人想必早有部署。”黄师叔道。 “不是吧?怎么听起来这么吓人。那纸上写着要杀我全派,难不成”没等那咋舌的青年说完,黄师叔就插道:“你胡说些什么! 清山剑派可不是好惹的,何况又来三大高手,加上应师兄,我看就算少林方丈、武当掌门来了也不见得能讨好,你怕个鸟啊?”“说的也是。”那咋舌的青年道,随即一拍脑门。 接着说:“黄师叔,难不成我们这次下山不是为了查猛虎门,而是寻找应师妹?”“你这家伙还是满聪明的。不错,这次应师兄给了三天的时间查探此事。大家也别再说了,应师兄应该已经布置好一切了,我们快回山协助吧!记住,今日之事可别传出去了。”黄师叔道。众人应了声。 然后便起行离开酒店,边走还边嘀咕着得罪了哪位仇家这么厉害,掌门到底得罪过谁了?‘哼,一群虾兵蟹将!要在十五年前,你清山剑派的确很了不起,现在嘛,就 不过应掌门的功夫的确不赖,到底是哪个对头这么厉害,看来这事应该挺有趣的。’詹破楚念到此放下一锭银子,跟随清山剑派后来往三清山行去。 詹破楚行至山脚,举首望去,三清山高耸入云,满山遍布着一株株青松,更有千年古藤沿山壁蜿蜒缠绕,心中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肃穆的感觉。一路上去,奇峰异石、云雾佛光、苍松古树、峡谷溶洞、溪泉飞瀑,各具特色。 时值夏日,山上流泉飞瀑,云雾缭绕,有三座山峰高耸入云,宛如道教的玉清、上清、太清三个最高境界,正是三清山的三大名峰:玉京、玉虚、玉华。 詹破楚不禁赞道:“传闻兼具‘泰山之雄伟、华山之峻峭、衡山之烟云、匡庐之飞瀑’,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此行不虚。”清山剑派一行人攀上玉虚峰,随即进了一座大殿,上书“三清殿”三字。 殿前是一个空旷的武场,想必是平日练剑之地。清山剑派时临大敌,詹破楚只是俯在殿外右侧树丛内一棵参天古松上窥探。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突然从殿门南面传来一阵尖啸:“应老儿,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三清剑派的忌日!哈哈”声音听起来似乎远在百里之外。 但却丝丝入耳、字字清晰。詹破楚心头一惊,单论内力,来人绝不在己之下。尖啸过后,大殿内一群人相继跃出。最前面那个除了衣服的色泽要深很多之外,同刚才酒馆内一群人一般打扮,看起来三十出头,脸孔白净。 但太阳穴微微凸出,一看就知道是内功深厚之人,只见他脸色微微一变,缓缓道来:“在下是三清剑派现任掌门应晓君,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此语不似刚才的尖啸那么响亮,但声音感觉从自己的肚子里发出,声势不弱对方。詹破楚向下望去,除了应晓君外,前方还有三人,在应晓君身后一字排开。 第一位是个瘦高个,皱巴巴的脸孔,手执一对铜制判官笔,一看就知道是那铜笔判官曹厉马。中间是位样貌秀美的女子,穿着浅灰色的僧袍,左手合什,右手握着拂尘横于胸前,应该就是那群人在酒馆谈及的了英师太。 别看了英年纪轻轻,却长着一对丰满的乳房,由于僧袍比较宽松,整件都被那一对肉球向外顶出了一些,握着拂尘的右手刚好横在胸口中间,微微勾勒出乳沟的形状。此人当尼姑还真是可惜,不过詹破楚也没多看,眼光向右侧扫去,那人独角兽柯遥左眼戴着眼罩。 而且左边额头向内缩进一点,看起来脑袋像是缺了个角,真是人如其名。“哈哈哈哈”随着一连串笑声,一个由四人抬着的轿子飞速奔向武场,最终在离应晓君六、七丈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人也不落轿,就隔着轿布双方僵持了有半盏茶的时间。还是应晓君忍不住先开口问道:“前些日打伤犬儿的可是阁下?”“不错,正是在下!不过令公子一点都不好玩,另千金可比他好玩多了,嘿嘿!”轿内男子阴笑道。 “你说什么?快把我女儿放了,有本事的就和我凭真功夫较量番!”应晓君怒道。“应掌门别动气嘛,游戏才刚开始呢!要不我先破个例,让你先见见你的宝贝乖女儿。哈哈!”轿内男子一边笑道,一边拍了三下手。随后两名黑衣男子押着一名粉衫女子从后出来,一直押到轿边,只见那女子秀发散乱,外头的粉衫破破烂烂,里面的大红绣花肚兜及天蓝色亵裤隐约可见。 “爹,救我!”那粉衫女子哭叫道。“桦儿!”应晓君急道:“你们对她做过什么?”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应掌门,你以为我做过些什么?” 轿内男子嘲笑道。此话一出,清山剑派后面一众人里已有几个忍不住偷偷笑出来了,应晓君一张脸变得铁青,气得说不出话来。应桦更是羞愧万分,止住哭声不再言语。“淫贼,休得胡言乱语!”还是了英忍不住怒斥道。 但见她的小脸也有些发红。她右手拂尘向内一挥,冷静下来接着说道:“似乎阁下还藏着些帮手,叫他们一并出来吧!”“哦?听声音还是位年纪青青的姑娘,想不到却有如此功力。”轿内男子续道:“你们都出来吧!”话音刚落,武场左侧闪出来三十余人,也和压着应桦的两人一副打扮,尽着黑衣。“阁下似乎还不是很老实嘛!”曹厉马发话道。 第三章 “哦?我还以为你们从哪请到这么一位高手,怎么不是?”轿内男子说道,语气似乎也有些惊讶。“不管是哪来的家伙,再不出来我就把他给揪出来!”柯遥冷冷道。看起来是瞒不住了。 詹破楚从树上跳落场中,抱拳说道:“众位好耳力,在下詹破楚,只是偶然路过看看热闹,你们的事我才懒得管呢!” 应晓君心下念道:‘这詹破楚亦正亦邪,行为怪异,黑白两道都不沾边,只要他不插手,我也没必要再去惹上个强敌。’曹厉马等见应晓君不说,也就不去阻拦詹破楚。“这样更好,可以让你看出精彩的大戏。”轿内男子阴阴笑道。 “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能否照个面,把我们间的恩怨告之一二?”应晓君说道。 黑布一掀,一着柳叶甲的男子落入场中,但见他没有左臂,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银光发亮的铁钩。“魔勾赖仁!”“应掌门好眼力,没想到时隔那么久,居然还有人认得老夫。”赖仁向前跨了两步道,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应晓君。 “哼十五年前力挫黑白两道十大高手联合,鼎鼎大名的魔勾赖仁谁不知道。”应晓君冷冷道。“哈哈,你不说这些陈年旧事,我倒还真有些不记得了。”赖仁笑道。 “当年你对我清山剑派做过什么事你我心知肚明,今天你我誓不罢休!”应晓君一边说一边对赖仁怒目而视,那团怒火像是要把对方给吞了似的。 “不错,当年玉华峰一战我虽力毙清真老道及他的四大弟子,不过没能将你清山剑派连根铲除一直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如今,我有幸又一次站在三清山颠,不会让机会再次从我手中溜走!” 赖仁说着拽紧了右拳,发出“咯、咯”的声音。此话一出,除了英阅历尚浅外,曹大先生、柯遥尽皆骇然!连清山剑派一众也纷纷哗然。 当年清山剑派的掌门清真道人凭着一套清山剑法独步武林,江湖上少有敌手,座下四大弟子也都是能独当一面的一流高手,不料在十五年前却突然一起宣布退出江湖,原来竟是此原因。詹破楚望着那独臂的赖仁,眉头深锁,像是陷入了沉思,对周旁的喧闹视而不见。 此时,应晓君已高高跃起,一剑刺向赖仁的左胸,没人看见他的剑是怎么出鞘的,可见其武功之高,不过这一剑隐隐有剑身破空的声音,端的是凶猛无比。 “哦?有点意思”赖仁似乎对这一招也是很意外,不过很快就轻蔑地一笑,左臂铁勾一横,挡在胸前。应晓君没做声,不待剑锋变老便向左一偏,刺向赖仁的右胸,不过赖仁仍是铁勾一横便挡住了应晓君的剑芒。 不过突然应晓君的剑光一闪,这一剑竟是点向了赖仁的下阴,如此阴毒的招式在武林正道人士中非常少见,看来应晓君此番竟呈拚命之态。 不过清山剑法的精妙却是让在场众人大开眼界。眼看此招赖仁已是避无可避,但见他下半身突地离地向后弹去,整个人横在空中,左臂自然地下落撑地,只听“当”的一声,那一剑正好刺在铁勾上。 曹厉马也忍不住赞了一声。一击不成,应晓君把剑舞得更快,且招招不离赖仁要害,把一路清山剑法的快、准、狠发挥得淋漓尽致。 赖仁挥动铁钩左横右挡,几乎处于守势,只偶尔攻出两招。魔勾赖仁毕竟是曾叱吒江湖的有数绝顶高手,这么多年来功力肯定更胜从前。应晓君虽占上风。 但一时也奈何不了赖仁,时间一久额头也是满布汗珠。虽则赖仁作恶多端,但曹厉马和柯遥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应晓君久战不下的情况下也不便合击。了英早忍不住了,大声说道:“应掌门,我来助你歼此恶贼!” 说罢手执拂尘加入战局。应晓君虽知和一女人联手对敌有失身份,不过赖仁和他有杀师之仇,又是邪道中人,况且凭一己之力也未必能胜,于是一咬牙继续进攻。 应晓君、了英两人联手威力不同刚才,赖仁顿时险象环生,此时应哓君也在心下也暗自奇怪:“那魔勾赖仁在十五年前就起码和我师傅是同一个级别的。 而我现在对清山剑法的掌握自问还没达到他老人家的水准,怎么感觉他的实力并没传说中那么强呢?” 应哓君心中一动:“难道十五年前另有隐情?不过想归想,应哓君手中宝剑并没因此慢下来,仍是招招不离赖仁要害。” 约莫五十余招,了英一拂尘拂中赖仁面部。赖仁视线被挡右侧破绽大露,应晓君岂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把功力全部凝聚在这一剑上刺向赖仁右胸,可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赖仁像长了眼睛一般。 身行向左一晃,堪堪避过这夺命一剑,随即那一直没出招过的右手突然向前一推,结结实实的印在应晓君的右腹上。 由于刚才应晓君把全身功力凝聚在那一剑上,身上毫无防备,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直飞出十丈之外,撞在一棵青松上。应晓君倒在底上,连吐几口鲜血,面色苍白,显然受了极重的内容。 他明白赖仁的功夫远比他要高,那右肋的破绽是故意的,目的在于一击弊敌,不给敌人任何机会。应晓君一想到赖仁的伎俩就火大,此刻真是又悔又恨! 赖仁不做停留,左手一勾劈向了英,而了英也被这出奇不意的一着惊呆了,只到勾离身子只有不到三寸之际才回过神来,虽堪堪避过这招。 但胸前的僧袍连同内里缠着的白带与亵衣竟被劈成了两半,两颗丰满白皙的奶子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那两颗花生米粒般的奶头傲然挺立。了英完全呆立住了,赖仁顺势一掌印在了她的左胸。了英后退数步,连喷三口鲜血,左胸更是留下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赖仁跟上右手化指在了英膻中穴上一戳,就这样,一个手执拂尘的妙龄女尼半披着僧袍,露出光溜溜的上身,站着那里一动不动,玉虚峰上的青松古木零星点缀在周旁,勾勒出了一副怪异而又香艳的画面。 那群清山派弟子被这一画面惊呆了,竟忘记了掌门负伤在地。了英自懂事后还没被人瞧见过身子,她虽是出家人,但毕竟是位大姑娘,此刻在众多男人面前展现自己那纯洁的身体,而且还只能乖乖站着给那些个男人看个饱,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那秀丽的脸庞泛起两朵红云,直到耳根底下,眼角也有些湿润,两颗眼泪珠子眼看就要滴下来了。 “哈哈原来这位小尼居然是位大美人,我看光凭这一对奶子就能迷倒万千男人。”赖仁哈哈大笑,似乎对他的这一杰作非常满意,右手五指相互搓了两下接着道:“而且这奶子好柔软啊,手感可比应老儿的女儿强多了,哈哈!”“你这淫贼,给我住口!”应晓君此时竟以剑鞘撑地,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这时清山剑派那一干人等才缓过神来,姓黄的和一位弟子过来扶着应晓君,其余弟子站在周围严整以待。 “黄舒,你快带他们去保护昆儿。”应晓君说完终于忍不住鲜血狂喷。“掌门!”“师兄,你这样怎么行呢,让青风和青扬去吧,我在这助你疗伤吧。”黄舒道。 “你们全部都去,保护好昆儿就是。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你们快去!”应晓君道。“是清山剑派的一个都别想跑!”赖仁厉声道,此时曹厉马和柯遥明知不是敌手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两人对望一下,猛然曹厉马使一招“暴雨梨花”一对判官笔化作点点流星,柯遥也使出成名绝学金刚掌,一右一左攻向赖仁。赖仁依旧是左手铁钩一横,只挺得“叮叮叮叮”数声,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招,曹厉马那点点流星全数打在那铁钩上。 赖仁右手则使出刚才的掌法对上了柯遥,双掌一接触,柯遥浑身一震,后退三步才稳住身行。赖仁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此时又与两大高手对垒,仍是尽占上风。只拆了三十余招就听到曹厉马一声惨叫,原来左臂连同握着的判官笔竟被赖仁的铁钩从肘关节处斩断。 第四章 一时间鲜血狂溅,曹厉马也因失血过多昏死过去。少了曹厉马,没过三招,赖仁一掌拍中柯遥左肩,铁勾当胸穿过,一代大侠柯遥当场毙命。另一边,那三十多个黑衣人迅速包围清山剑派一干人进行围剿,看功夫竟都可在江湖上称得一流高手。 这边应晓君身负重伤,其余剑派弟子无一高手,根本不是那一群黑衣人的对手。过不了一炷香的时间,有近一半清山剑派弟子被杀,剩下的一半包括应晓君也都身负重伤,无力反抗。 “哈哈,清山剑派终于被我给踩在脚下啦!我要它生就生,要它亡就亡,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哈哈!虽然这一刻的到来晚了整整十六年,但总算不枉我这多年来的部署!”赖仁见局面已完全控制,不禁狂笑道。 邀来的三大高手,一死一重伤,还有个女的居然光着身子被制,此时开口必定遭来更大的羞辱。 应晓君只能怒目相向,没想到这个劲敌竟然是十五年前鼎鼎大名的魔勾赖仁,他的强大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对这他真的感觉很无力。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不过却不是出自赖仁之口,只见刚才一直沉思对那场高手间殊死对决视而不见的詹破楚居然仰天狂笑,不停重复着:“饮血印!饮血印!” (什么?!)应晓君听后心跳猛然加速,震撼程度不亚于看见妻子偷汉,也不顾伤势严重,用尽全力厉声问道:“詹破楚说的可是真的?你刚才那掌真是饮血印!?”“不错,如假包换。”赖仁道。“果然如此,没想到你居然练成了。 当年你为了这页纸而杀我师傅,还想把我全派灭口。谁知你虽胜,但也元气大伤,没能将我们也杀了,否则便没人知晓你的恶行了!”应晓君沉声说道,那对眼珠仿佛要喷火一般。 “哼,一派胡言,一定是那清真老道告诉你的吧。没想到当时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见你们,不愧是一代枭雄。”赖仁冷哼道。“不许你侮辱尊师!你这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恶人,有什么资格对我师父胡言乱语!”应晓君激动地说。 不过这一来似乎触动了伤口,说罢吐了一大口鲜血。“你这无知后辈,你以为你师父很了不起吗?其实他才是下三烂的小贼!” 赖仁知应晓君不会相信,一边说着一边突然出手点了他的哑穴,原来绝龙谷中的“血书”是写在一叠纸上,约莫二三十张,每张上面都记载着一种绝世神功,这“饮血印”就是其中的一种。中了饮血印的人伤处会出现血红的掌印,一动真气就会加剧伤势,只能由旁人为其疗伤。据传当年那场惨烈的大战过后“血书”下落不明。 而混江门在机缘巧合下得到了其中的一页,也就是记载“饮血印”的那页。那时赖仁是混江门的弟子,名字也不叫赖仁,而是叫丁仁。混江门是做水上生意的,谁料在一夜间全死在了船上,丁仁因为刚巧下江检查船底而侥幸逃过一劫。 等丁仁上船后发现全门上下全倒在血泊中,而杀他们的人正是前清山剑派掌门清真道人。清真道人好武成性,有日听闻混江门得到一页“血书”竟做出如此之事。 丁仁自此改姓赖,发誓不管怎么死缠烂打,也要清真道人一门上下遭到混江门同样的下场。赖仁为了报仇,跟随了一名黑道高手学艺,并斩断自己的左臂装上铁钩。 终于有一天,赖仁觉得时机成熟,上山报仇。当时清真道人正在闭关练功,想想也知道在练什么。 赖仁潜入练功房一看,竟也惊呆了,清真道人衣衫不整,嘴角渗着血,身上有多处伤口,他的四大弟子全躺在四周,胸前都有一个鲜红的掌印,看样子已全没了气息,原来“饮血印”虽然十分厉害。 但却是一门极其霸道的功夫,每练到一个层次都会全身火热,浑身的血液都像要烧起来,唯独在这时发功打在旁人身上吸取血气,才能渡过难关。当日正是清真道人练到紧要关头,竟误将其四大弟子全部击杀。 赖仁本来不是清真道人的对手,但清真道人刚和功夫一流的四大弟子打了一场,又因练功消耗太大,才勉强打了个平手。 最后两败俱伤,清真道人也伤重而亡,但死前却把责任全推在了赖仁身上。应晓君越听越惊,而所说的,为什么混江门灭门那一天师父刚好下山? 为什么那次师父回山后却突然闭关数年?一大堆事情都和赖仁说的联系起来了,听起来似乎都是真的。那尊敬的师父难道真是赖仁说的那种人?以前信奉的东西都是假的?应晓君两目迷茫,赖仁早给他解了哑穴,他一句话也没说。 “哼,你师父才是世间最阴毒之人,可比我们这些所谓的黑道人士不知道要无耻多少!总之你清山剑派就该被灭门,遭受最痛苦的事,凡是帮你们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赖仁厉声道。 “想刚才你们所谓的四大高手,一个死了,一个残废了,一个重伤了,好像还有一个要处理哦?”赖仁见应晓君不语又冷笑道,说完目光慢慢地转向了半裸上身的了英。了英明白了赖仁下一个对付的就是她了,忙说道:“赖仁,我也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不是事实。 不过的确有必要查探。今天的事就当是误会,我们一笔勾销。如果你欺负我这无力反抗的弱女子,江湖上传出去对你也没好处。你现在就放了我,我保证今日之事只字不提。 “了英见应晓君不反驳,认定赖仁说的是事实,想这事也没必要硬撑下去,不如有机会先脱身。 “你们所谓的正道人士啥时会做错?错的只有我们这些黑道上混的家伙,就算我今天放了你,第二天照样会把我的丑事一传千里。要我放了你,我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呢?” 赖仁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并上下打量了一下了英,直看得她全身发毛。“那你想怎样?”了英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两只丰满的乳球也随之一晃。了英说出这话之后又觉有些失言,脸刷一下子红了。 “哈哈小尼姑居然会脸红,我倒要仔细检查一下这个小尼姑到底和别的尼姑有啥不同。”赖仁盯着那两团肉球笑道,慢慢向了英走去。“检查什么?有本事就放了我,我们再打一场!”了英急道,害怕的情绪让心跳骤然加快。 “再打?你根本就不是我对手,不必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还是快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也好一解我心中疑团。” 赖仁说着反而加快了脚步。赖仁到了了英身前,就伸出右手摸向那僧袍敞开的左乳,了英感到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你别过来,走开!”了英惊慌的叫喊着,恍若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不过赖仁的手还是触到了那一团柔软的嫩肉。了英此番本是来帮手的,有四大一流高手合力,就算再做什么坏打算,也想不到居然会遭到如此轻薄对待。了英本是出家人,不过年龄上毕竟还是位大姑娘。 何况当着这么多人、而且是当着众男人的面被摸胸部,这是每个女人都接受不了的事。她想挪动身子躲开这可恶的魔爪,可如今被点了穴道,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她很无助的望着詹破楚,现在只有他一人还没受伤,只有他才能救她,可她忘了詹破楚并不是她这一边的人,而此刻他仍是一副癫狂的样子,丝毫没理会这边发生的事。了英绝望了,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顺着她那白净的脸袋流了下来。 “凡清山剑派弟子都把眼睛给闭上了!”应晓君自知救不了她,现在也只能做到这些了,赖仁的手触到柔软的乳房后来回抚动,直摸得了英心中发毛。 接着那只手猛然握住了那团嫩肉使劲地揉捏,粗糙的大拇指不停的搓着那娇嫩的乳头。姑娘家身体最柔弱的部分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了英不禁疼得叫出声来。 可是赖仁的手不会停,他使劲地把那只乳房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那温香软手的感觉让他愈加兴奋!了英快忍受不住这种粗暴的对待了,她感觉自己的左乳快被搓暴了,而那颗樱桃般大小可爱的乳头也没一刻不经受着残酷的虐待,疼痛不停地传来,左乳已经麻木了。 渐渐地,乳头上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很快,这种感觉让她忘记了疼痛。“嗯”了英舒服的叫了一声。 第五章 不对!左乳还是很痛,这感觉?这感觉是从右乳传来的。她慢慢地挣开眼睛,看到的景象着实吓了她一跳。身上的僧袍早已没了踪影,其他累赘也都除去了。 全身上下只剩那件天蓝色的亵裤。她左乳仍被粗暴的揉捏着,已经可以隐约看到上面那一块块淡色的淤青,右乳却被赖仁满口含着吸吮,刚才那奇妙的感觉竟是赖仁那条可恶的舌头造成的。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了英更是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这简直就像是妓院里的婊子!她终于哭出声了,哭得很伤心。“哈哈了英师太,哦不对,了英婊子,你那两团嫩肉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干脆别做尼姑了,那些素斋素菜的不适合你。” 赖仁吐出了乳房阴笑道,同时右手也抽离了她的左乳。了英强忍住泪水说道:“赖仁,你快把我放了!你这么对我,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便喘着气,刚才的折磨明显消耗了她很多体力。 “不该做也都做了,现在停下,你说你师父真的会放过我?嘿嘿,照这样说来,我已是个必死之人,既然没多少日子好活了,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赖仁笑得很欢,那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你!”了英气得说不出话来。赖仁的手又袭了过来,了英能做的只有把眼睛闭上了,她对自己说:无论如何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就算被敌人折磨,也不能屈服。事后我就自刎谢罪,不会辱没了妙玉道观及师父的名声!了英想到此反而平静了下来,她挣开眼,双目狠狠地瞪着赖仁,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不过,这次赖仁的手落在了她平坦柔滑的小腹上,轻轻地摩挲,那轻微的碰触,让了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手继续往下,抓住那裤边一扯,了英的玉体便整个展现出来,那稀疏的阴毛散乱的分布在阴阜上方,由于刚才被点穴时双腿稍微叉开,更把那粉红色的花瓣完全暴露了在赖仁面前。 “不要啊!”了英惊呼了一声,觉察到那粗糙的手指竟剥开了花瓣,探向她隐秘的处女地。她身子像触电般一震,猛地向前爬去。能动了,了英发觉她此刻能动了! 不过她依然很虚弱,本就受了内伤的她又被不停触碰姑娘家最娇嫩的部位,想多跑几步都困难。爬不了二、三尺路,赖仁就迅捷地的伸出右掌,抓住她脚踝往回轻轻一拉,一下就把她整个人拖了回来。 “畜牲,你会有报应的!”了英是出家人,平时修身养性,此时也忍不住破口大骂。“报应?我只知道清真老道有报应!清山剑派会有报应!凡帮助清山剑派的人都该有报应!” 赖仁恶狠狠道,满脸的肉扭曲着。了英受了内伤运不得功,此刻竟如同一个普通弱女子般挣扎,不停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魔爪的侵袭。 可是赖仁粗壮的双腿如同紧箍一般紧紧的夹着她那一双玉腿,同时右手已经把自身的裤子给褪了下来,因心中只有仇恨而十多年未近女色的阳ju雄赳赳气昂昂的高举着,准备迎接那革命性一刻的来临。了英挣扎得更厉害了。 可是下身被夹的紧紧的,只有上身无助的扭摆,两只大乳球随着扭摆微微晃动,更引发男人原始的欲望。 “我要强奸你!”赖仁说完这句,松开了双腿,一手一勾将了英的大腿分得开开的,那铁勾还因了英的挣扎在她大腿上划了几道伤口,微微渗着血。(终于要来了?)了英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保持了二十一年的贞操就将被夺去,而且还是被敌人夺去。了英知道再挣扎也是没用的了,于是再一次闭上了眼睛,默默的等待最后冲击的到来。一旁闭目的清山剑派弟子也似乎感觉到了少女的悲哀,传来了几声无奈的叹息。 “啊───!”玉虚峰上传出了今天最凄惨的叫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惨烈,那么的悲哀。那声音久久回荡在玉虚峰边,这凄惨的叫声不仅是那么的惨烈,更使听着悲哀,似乎还有一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对!那是男人的叫声,好像还是出自赖仁之口!原来就在赖仁将要得尝所愿之时,詹破楚从后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赖仁后背上。 由于刚才赖仁眼中只有身前的大美人,丝毫没留意到詹破楚的动静。本已稳操胜券,根本不在乎詹破楚站在哪一方。 不过那守着的三十多个黑衣人也只顾紧盯着了英的玉体,竟然让詹破楚一击得手。赖仁强压住翻涌的血气沉声道:“你为什么要偷袭我?”他感觉得出自己伤得不轻。“因为我是淫贼!”詹破楚清清楚楚地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懵了,淫贼?难道是为了女人?包括清山剑派上下也觉得此事不可思议,全场数十双眼睛齐唰唰的望向了这位神奇人物。 詹破楚轻轻一跃来到了英右侧,左手一揽将她抱起向后退去,动作是那么的舒展。(他说他是淫贼,难道我被赖仁侮辱得不够,还要再被另一个男人侮辱?为什么我的命那么苦?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了英心中苦念着。 此时的她已如一只心灵受到严重创伤的小鹿,又慌又乱,在詹破楚怀里挣扎了起来,不动还好,这一动刚好使她的右乳完全落在了詹破楚手中。“淫贼!滚开!不要靠近我!”了英一边挣扎一边喊叫着。“还真麻烦!” 詹破楚没理会了英的挣扎,继续抱紧她向后退去。赖仁刚吃了大亏,怎肯善罢甘休,趁了英挣扎之际猛然左勾右掌齐出,势要一招得手,挽回颜面。詹破楚功夫之高也是出乎众人意料,怀中抱了个美女交手居然丝毫不落下风。 只见他整个身子以奇怪的姿势晃了几下,轻松避过赖仁的狠招。赖仁由于刚才吃了大亏,功力大减,一时之间却也奈何不得他。 “原来当年叱吒江湖的魔勾只有这点本事了!”詹破楚轻蔑道:“你刚才那掌法不是很厉害吗,再使出来看看啊!”赖仁不语,掌风一转,全往了英身上招呼。詹破楚无奈之下只得抱着了英左躲右闪,不过了英的手脚上还是被划破了几道口子。“下三滥的手段!”詹破楚喝道,心中大怒。 谁知话音刚落,发现赖仁真的使出了“饮血印”一只血红的手掌带着破空之声向自己打过来。詹破楚猝不及防,胸口吃了一掌,饶是他功力深厚也后退了七、八步才把身型稳住。他把了英放下欲再战。 可是真气却提不上来,那挂着血迹的嘴角告诉敌人他伤得很重。“你不是要看这掌法吗?好不好看啊?”赖仁狂笑道,这时的詹破楚和了英已经靠近玉虚峰的边缘,再过去就是悬崖了,见大局已定,这两人肯定跑不了。 赖仁嘴角露出了淫邪的微笑,不过赖仁此时也是油枯灯竭,干咳不断。“饮血印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的掌法还没到火候,只能做偷袭之用,正面对敌就差远了,似乎是练功方法上出了问题。”詹破楚叹道。 “你说什么?我的练功方法不对?”赖仁浑身一震,额头竟丝丝冒着冷汗,原来饮血印是一本很深奥的功夫,赖仁本就没全部弄懂,只是照着招式揣摩,总感觉差了那么一点。 想清真道人这种武学奇才也练得走火入魔,听到詹破楚一语道出玄机,怎能不惊,可是詹破楚并不理会与他,转首对了英沉声说道:“跳下去!”“你说什么?”了英吃惊的问道。“我叫你从这往外跳下去!”詹破楚用手指了指峭壁所在。 “你疯了!”了英喊道:“你是个淫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不错,我是淫贼,人人都这么说我。”詹破楚顿了顿,把头贴向了英的耳朵轻声道:“你不跳下去,就等着被他操吧!”“你!”了英脸唰的红了,她还意识到她一直是光着身子,那两片红霞更加艳丽。“可是,这么高”了英的声音已如蚊虫般细小,她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怒斥他那荒谬的想法,难道是刚才救了她? 可他是个淫贼啊,他亲口说的。“你可以不跳,不过我看这是你唯一的选择,不过你如果跳下去没死的话,说不定我这个淫贼也会”詹破楚又贴着她耳根说道,嘴角还泛着一丝笑容。还没等了英反应过来,詹破楚竟先跳了下去。 第六章 (跳吧,我本就不打算活了!)她实在不能再度忍受在众人面前被凌辱的感觉。女人一但做了决定,那比什么都坚决,只见那白影纵身一跳,也没入了万丈深渊。“就这么死了,算便宜你了!”赖仁冷冷道。 那三十几个黑衣人站在赖仁身后及身旁两侧,面无表情,使本就落寞的现场显得更加凄凉,空气中充满了死亡的气息。“虽然死了一个,不过我们还有一个,说不定这个更好玩。”赖仁阴阴的笑道。两个黑衣人拉着应桦步了出来。 走到赖仁身侧。刚才打斗之际,应桦早吓得两腿发软,只是在应晓君受伤之时叫了两声,如果没那两人架着,早瘫倒了,如今听了赖仁的话,脸色更加苍白。“小姑娘,不要怕嘛,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赖仁笑道。“那你想怎么样?”应桦颤声问道。 “就想和你乐和乐和。”赖仁十指虚握,做一骑马的架势,下身向前一挺,动作非常猥亵。“你要折磨就折磨我,不要碰我女儿!”应晓君吼道。“找死!”赖仁猛得一脚揣在应晓君的小腹下,并狠狠踩住他的胸膛。 应晓君痛得腰都弯起来了,苦于被踩住,一动就更是疼痛难当,面目抽搐,眼泪都快出来了“爹!你们这群禽兽!”应桦忍不住大声哭嚎。 “禽兽?”赖仁冷哼了一声:“清真老道才他妈的是!”说罢,两眼发出红光,看得应桦直打哆嗦。“就算师公他老人家真的对不起你,也不关我爹和我们的事,你你快放了我。”应桦说道。 不过从语气中可以感觉到这句话毫无底气。“放开她!我也很想看看这只小羊羔是怎么反抗的。” 那两黑衣人一松手,应桦手腕还很痛,不过总算是自由了,应桦赶忙奔向应晓君,可没走两步就感觉撞上了堵墙。赖仁鬼魅般的挡住了她的去路。应桦拉开架势,粉拳挥向赖仁,不过清山剑派本就不擅拳法。 何况对手又是个高手,没两招身上就中了数拳。更可恶的是那件破烂的外衫也在打斗中被撕得破破烂烂,身上只剩下大红绣花肚兜和天蓝色亵裤。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应桦居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赖仁一时之间也惊愕在当场,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走到应桦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肚兜前襟。“恶贼,你别乱来,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应桦仍寄希望于奇迹能够发生。了英虽然死了,而且尸骨无存,但毕竟她没有被侮辱。对女人来说。 或许名节比生命更重要。赖仁用力一扯,毫不费力地除掉了大红肚兜,露出两只雪白坚挺的乳房。 应桦尖叫一声,连忙用手去遮,身子也向后挪动。赖仁上前一步,狠狠地抽了她几巴掌,将她的亵裤也扯得粉碎,看着应桦用那两只小手怎么也遮不住那诱人的三点,赖仁顿时哈哈大笑。 “畜生,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眼见女儿被轻薄,应晓君破口大骂,不过换来的当然是一顿暴打,刚才抓着应桦的两黑衣人的拳头雨点般落在应晓君身上,并各抓住他一只胳膊硬生生的架起来看着前方的女儿。 赖仁揪住应桦的头发,把她拖到应晓君面前。应桦此时已是身无寸缕,由于刚才的拖动,膝盖处被磨出了斑斑血痕,痛得她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口中发出微弱的叫唤:“爹,救我!” “你们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女儿?”应晓君虽贵为一派掌门,此刻在众弟子面前也不禁老泪纵横。“想不到清山剑派的掌门、清真老道的徒儿也会向我求饶!”赖仁狞笑道,脸上的肌肉也扭曲着。 赖仁一挥手,那群黑衣人迅速点了其余清山剑派弟子的哑穴,让他们只能干瞪眼看着即将发生的惨剧。赖仁满意的笑了笑,一脚踹在应桦的背上,应桦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上。 赖仁将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左勾一划,褪去自己的裤子。应桦感到她的屁股被抬高了些,一根火热的棒子已经抵住了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她的双手被反剪着,浑身酸软无力,只能无助地扭动着可爱的小屁股,倒像是在渴望男人的侵犯。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应桦绝望地哀求着,泪水无声的滴了下来。“哈哈!应老儿,你就看着我怎么给你的乖女儿破瓜吧!”赖仁狞笑道:“你女儿应该还是黄花闺女吧?不过一会没有见红也不要紧,可以让大伙猜猜是哪位兄弟这么走运,能操到这个小淫娃,不是应兄你吧?哈哈!” 赖仁狂笑着,周围那群黑衣人也跟着大笑,一时间玉虚峰上欢声笑语。应晓君知道自己再说话只是徒增羞辱,干脆咬紧牙关闭口不语,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赖仁。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赖仁有九条命都不够死。(守了二十余年的贞操将被他夺去?难道我要在这么多师兄弟面前被这恶贼糟蹋?我不要,我不要!)应桦心中默念着,她实在不能接受,突然身下一阵撕裂般钻心的剧痛打断了她的思路,好像要把她的身体劈成两半。 “啊!”应桦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惨叫,那凄惨的叫声听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人类所发出的,它如同一把利刃剐着应晓君的心,震撼着每个清山剑派弟子的心灵。一缕殷红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落到地面,渗入黄土。 赖仁抓着应桦双臂的右手向后一拉,她的头也随着身子抬起些,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刚好对着她爹应晓君,可以让他清楚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尽情凌辱。 应桦的私处根本就是干的,赖仁甚至连一滴口水都没抹上,就猛插进去,这样的侵入对于一个处女来说是何等的凶残。 “呜”应桦痛得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能胡乱摇着臻首,痛苦地呻吟着,两只坚挺的奶子随着肉棒的插入前后微微晃动。 赖仁可不管这些,继续在她身后奋力地抽chā着。一想到他现在正蹂躏着敌人的女儿,身体就兴奋异常,抽chā的速度也更快了,嘴里发出快活的吼叫。应桦感觉她就快死了,身体渐渐地失去了知觉,只有那娇嫩的肉洞不断传来钻心的疼痛。 “啊”那破瓜的剧痛持续了好久,肉洞里终于也流出了一些淫液,混合着血水,肉洞也湿滑了些。 不过娇嫩的肉壁还是经不住那大肉棒的不断摧残,应桦微弱的叫唤宣泄着无尽的痛苦,浑身上下都可见晶莹的汗水。 应桦痛得越厉害,肉洞四周的肉壁就包得越紧凑,难怪是男人都说处女的滋味最是享受。赖仁狞笑着,又猛插了百来下,一声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应桦体内,然后满意地抽出软软的肉棒站起身来。 看那应桦已经痛晕过去,脸色苍白得可怕,微微起伏的小腹,证明她还活着。“应老儿我想你做的唯一一件对事,就是养了个白净的女儿,让我操得好不舒服啊!”赖仁爽过之后不忘羞辱应晓君一番。应晓君看着女儿如今光着屁股瘫倒在自己身前,而自己又不能救她,真是说不出的悲痛,老泪又一次夺眶而出,看着应晓君伤痛欲绝的样子,赖仁仰天长啸:“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很快我就能达成我多年来的宿愿了!” “你已经赢了,为什么还不杀我?你应该快点报仇才对!”应晓君吼道,此时此刻他还不如死掉算了。 “放心,仇我一定会报的,但不急于一时。”赖仁怪笑着凑到应晓君耳边说道:“一会的节目更精彩,我希望你会满意。”说罢又是一阵狂笑。 “你是魔鬼!”应晓君已经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神志有些近于癫狂。赖仁看应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就朝着她白花花的屁股踢了两脚,斥道:“别跟老子来装死,给我起来!”应桦依旧趴着不动,赖仁转身向黑衣人说道:“去把她给我弄醒了。” 不一会,一黑衣人打了桶水来泼在应桦身上,又抓住她秀发把她的头提起来点,右手拇指在她人中上按了几下。应桦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狼狈地趴在爹身前,而不远处就是自己的师兄弟。(他们一定都在看着我。)应桦心中羞愧万分,可刚被尽情蹂躏的身子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动下胳膊都很困难。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就像是做了场噩梦一般,可是下身剧烈的撕痛又清楚地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我该怎么面对我爹?该如何面对那些师兄弟?以后我还有何脸面做人!)想到这里,应桦又忍不住低声啜泣。 “小贱货,哭什么!一会你爹和你这群师兄弟都要死,你也要死!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多我答应你不说出去,你就好好享受吧!” 赖仁坏笑着。(哎,是啊,连爹也打不过这恶人,看来我们都要死了,)应桦心中想道,一提到“死”字,内心还是有些恐惧。 第七章 (大哥的伤不知道有没好?这里没看见大哥,应该是在养伤吧!你可千万别来啊,你打不过这恶人的。)想到这里,她止住了哭声,其实这时应晓君也在想着应昆,他马上就要死了,希望还能留住应家唯一的血脉。赖仁见应桦不哭了,应晓君似乎也很镇静,顿觉很没趣。 忽然,他也意识到到现在为止并没看见应昆,连忙低声吩咐几名手下去搜索。“应老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记挂你儿子。放心,我们很快就会把他也揪出来参与我们的游戏的,不过现在我们先玩吧!”赖仁蹲下身,对着应晓君说道。 “什么游戏?老夫没这份闲情陪你疯!”应晓君骂道。“你急什么,让我们先来玩个好玩的游戏。你年纪这么大了,当然不喜欢玩了,不过令千金年纪还小,你这当爹的就陪她玩玩吧!”赖仁笑道。“你别搞那么多花样了,快把我们杀了吧,我清山剑派上下没有怕死的!”应晓君高声道。 “你不玩也得玩!我想我为你们准备的游戏,你们一定会喜欢上的。”赖仁又扭头看了看地上的应桦,哈哈大笑。“去强暴你女儿!”赖仁冷冷对应晓君说道。“你不可能!”应晓君老脸一红,斩钉截铁地说道。 “恩,你不肯是吧,那我就让你女儿来强暴你!”赖仁沉声道。“你!”应晓君脸涨的通红,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也只是让你们玩个游戏,放松一下,别老是把脸弄得紧绷绷的。”赖仁阴笑着说。应晓君气的连肺都快炸了。 喉口一甜,又是一口鲜血。“爹!”“去,把你爹的裤子给脱了!”赖仁说道。抓着应晓君的两个黑衣人把他弄成了跪立的姿势。应晓君心下甚急:“这恶贼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把桦儿侮辱了还不够,还要我们做这等丑事。 此人诡计多端,桦儿从小娇生惯养,不知道会不会不!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我们应家的人都是有骨气的,士可杀不可辱!”应桦趴着不动,两股间一片狼藉,精液和处子鲜血混在一起从那娇嫩的小肉洞里缓缓流出,分外醒目。 赖仁伸出右手,食指抠了抠那小洞,阴阴说道:“你最好给我识相点,乖乖照我意思去做,不然我就叫在场所有的男人挨个操你。”“不要!我受不了的!求求你,不要啊!”应桦哭着哀求道。 经过刚才那惨绝人寰的强暴后,她看起来就如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承受不住任何攻击,那被抠着的肉洞也隐隐作痛,看着自己的女儿,应晓君伤心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下去,可是耳边女儿的哭声却又是那么的清晰。 “?”赖仁左钩在应晓君身上闪了几下,竟然在应晓君裤子的裤腰上划了个圈。裤子“嗖”的滑落到膝盖处,一根软软的条状物搭拉在胯间,堂堂一派掌门在众目睽睽下裸露出了下体。 “你这畜生,我跟你拼了!”应晓君咆哮着要起来,不过被那两黑衣人死死按住,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焰。“没想到应老儿你外身功夫不错,不过瞧你这软不溜鳅的东西,这下身功夫么还真不怎么样啊。” 赖仁又转身对应桦说道“小贱人,去把应老儿的棒棒给弄硬了。”“他是我爹啊,求求你不要这样了。” 应桦哭叫着,她的哭声听的在场的清山弟子心都碎了“被你爹一个人干,还是被我那些兄弟一起干,你自己选吧。” 赖仁说罢抽出抠着小穴的手在应桦的屁股上拍了拍,毕竟超越伦理道德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应桦呆在当场。赖仁见她迟迟不动,使个颜色,随后一名黑衣人来到她背后,掏出肉棍,对准那小穴“兹”的一声就捅进去了。 “啊”应桦哼了一声。剧痛的感觉又袭向她下身,她感觉小穴的伤口又裂开了,那黑衣人依旧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他根本就不用考虑身下女人的反应。 “啊”应桦想反抗,但身子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胡乱叫唤着来发泄心中的苦闷。紧凑的处子穴显然夹的黑衣人非常舒服,他舒爽地喘着粗气,右手重重的拍在应桦的屁股上。 应桦吃痛哼了声,小穴夹得更紧了,简直让黑衣人爽翻了天。“哈哈,爽,小贱人真是欠操呢!” 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下身频率狠狠的向前撞击,一手抓着坚挺的乳房使劲揉搓,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拍打着小屁股,如此画面犹如一个战士骑着战马驰骋在沙场,而且那匹马是母的。很快,那黑衣人就攀上了快乐的颠峰。 “啊”应桦知道又一团恶心的精液射入了她体内,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射精后软软的肉棍退出后,一股白色的浓汁从小穴涌出,依稀掺杂着点点红丝,顺着大腿流下,同时又一名黑衣人褪下裤子,提着丑陋的肉棒向应桦走来。“不!”应桦尖叫着“不要再来了,我会死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赖仁笑了,应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艰难的爬到应晓君面前,右手颤巍巍的伸向她爹的胯间,握住那软绵绵的肉棍。应桦的右手清楚感觉到应晓君身子的颤动,她知道她爹气极。 从小到大,应晓君对她这个女儿可谓千依百顺,连对她大声说话都没有过,可是她知道现在爹是在生她的气。应桦的心里痛苦极了:我已经完了,本不该再连累爹爹,可是我实在受不了刚才的折磨了,那群穿黑衣的根本不是人!她们是恶魔! 赖仁见应桦握着那肉棍迟迟没见动静,沉声道:“含住它!”这也难怪,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爹,我对不起你!”应桦犹豫了片刻,还是张开小嘴,把那软软的肉棍全部含入嘴里。 “用舌头舔。”赖仁好像一名老师,正在教导自己的学生。应桦听话的伸出丁香小舌添弄起来。 由于没有经验,应桦只是胡乱添着。肉棍上的腥味让她觉得不是很舒服,偶尔传来的尿骚气不禁使她皱了皱眉,不过这是爹爹的,听说男人这东西被女人舔弄会很舒服的,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让爹爹舒服点吧。 天使与魔鬼不过一念之间,应桦此时只是卖力地舔着,为求让爹爹快乐些。舌尖偶尔划过gui头的马眼,应桦感觉到应晓君的身子在颤,喉间也是微微发出低沉的粗气,那肉棍竟然也涨大了一点。 “难道我这么快就掌握到了窍门?我要让爹爹快乐。”应桦心里想着,于是就对准了这一点不停的用舌头攻击,握住肉棍的右手也上下摩擦着,左手也轻轻抚摩着两个卵蛋。 其实性这玩意是人的天性,无师自通是很平常的事情。应晓君慌张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涨大丶变硬。大庭广众下裸露下身已经是无比羞耻的事了。 何况还有那么多自己的弟子看着,最痛心的是给他带来无尽羞耻的却是自己的女儿应晓君感觉到世上最耻辱的事正一件件发生在他身上,为什么?难道是我上辈子造的孽?这简直是一场噩梦! 可是噩梦却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应桦在赖仁的指导和天性下嘴上技术越来越好,加上是自己的女儿没有排斥感,应晓君竟渐渐感受到了那份快感,从下身传来的刺激陌生而又熟悉。 应晓君的喘息声也渐渐重了,身子也不再颤抖。应桦感到口中的肉棍已经和刚才的软状判若两物,小嘴只能吞下大半,小手也只能勉强握住,而且肉棍很硬很烫。 “哼,原来名满江湖的清山剑派掌门应大侠居然好这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这小妞长得这么漂亮,想是经常享受应掌门的滋润吧。”赖人狠狠的羞辱着应晓君。 应晓君面红耳赤,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偏偏脑子里不断传来下身的快感,全身的血液都加速了,而身下的女儿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专业的娼妓,居然发出了“啾啾”地吸允声。“够了。”赖人说道,他也想不到那应桦竟然真的淫贱成这样。 “淫贱的小婊子!”他又补了句应桦感受着那肉棒传来的滚滚热浪,浑身上下也是燥热不堪,那蜜穴内也有些湿润。 她不情愿的吐出了那坚挺的肉棍,眼中还带有一丝的不舍。“我这是怎么了,那是我爹啊!”应桦猛然想到刚才的苟且,心下悲痛。“小贱人,准备工作做的不错,该让你爹爽爽了,快趴好了。”赖仁冷冷的道。应桦内心虽然悲痛。 但也只能乖乖地转身趴着,撅起那白嫩的屁股,迎接她爹的进入。赖仁右手摊开指着应桦对应晓君说道:“应掌门,请!” “不可能!”应晓君一口回绝了“应老儿,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是一番好意,既然你不要享受,那就让人享受你了。”赖仁冷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应晓君一时之间也没听懂这话的含义,不过心里也有些发秫。赖仁也不着急,用手摸着应桦的小屁股叹道:“如此美妙的肉体,你居然还不喜欢。” 第八章 话音刚落,他又阴笑道:“在男人眼里,女人的肉体的确很销魂,不过也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如此的,比如个别人也喜欢龙阳”应晓君越听越惊,一听到“龙阳”两字,连声音都颤了:“难道你”“哈哈,碰巧我手下这些兄弟里就有一个。” 赖仁眯着眼笑道,接着,一黑衣人走了出来,并褪下了裤子,一杆钢枪出现在应晓君面前。赖仁不是在开玩笑!应晓君脑中闪过一丝恐怖的念头。那黑衣人越来越接近,应晓君的心也越来越沉。 当黑衣人的手指碰到他屁眼的时候,应晓君狂呼到:“我答应你!”“你答应我什么?”赖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应晓君看那提着钢枪的黑衣人,额头上冷汗直冒。居然让一个男人来插他屁眼,这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哎,可怜的桦儿,就算今日我们能侥幸逃脱,你也不得留在这世上。计议毕,应晓君镇定的说道:“我要享受一下我女儿。”赖人见应晓君答应的还算爽快,也没必要继续羞辱,还是等着看好戏吧。 众清山弟子见掌门被这样羞辱,早就惊呆了,应晓君慢慢走到应桦身后,提着肉棍对准了那饱经摧残的肉穴缓缓送去,由于刚才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停了一会后肉棒有些变软。 不过那洞口刚被狠狠插过,略微有些松了,gui头还是顺利的滑入了洞中,随着应桦喉间发出“恩”的一声,清山弟子完全不忍再听下去,现实实在太残酷了。 “哎,桦儿,苦了你了。”应晓君心中叹息着,为了不弄伤女儿,他抽chā的速度很缓慢,虽然下身还是微微有些痛。 不过和刚才的粗暴根本没法比。应桦没叫唤,只是默默承受着那份心中的苦痛。小穴由于没了刚才的撕裂感,先前也有些入戏,慢慢的适应了肉棒的抽chā,也渗出了些淫汁。“快一点!” 一个黑衣人在应晓君屁股上揣了脚。应晓君无奈的叹了口气,略微提高了速度,看着自己的女儿,双手爱怜地抚摩着白皙的屁股。小穴刚才已经出了点水,肉棒加快速度只是产生了轻微的疼痛,内壁的刮擦反而不断传来阵阵的快感。 “恩”应桦情不自禁发出几声迷人的叫唤。“哈哈,看这小浪蹄子还真骚那,被他爹插还叫得那么响!”一个黑人衣发现了这一点“我早说这小浪蹄子经常被他爹滋润的。”赖仁笑道。一群人不断用言语侮辱着这对父女。 应桦羞得无地自容,头也不敢抬起。应晓君更是颜面尽毁,只是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突然,应晓君感觉两只粗糙的手按住了他的屁股,仿佛是推着他的屁股加快抽chā的力度。 可是除了向前退之外,还使劲把他的屁股往两边掰。应晓君觉得古怪,随后肛门一阵火辣辣的感觉,顿时感觉不妙。“你!”应晓君愤怒的看着赖仁。那黑衣人竟把跨下巨棒插入了清山剑派掌门的屁眼。 “我只是说你不干你女儿我叫人干你屁眼,但我可没说你干了你女儿我就停手了。”赖仁一脸的无辜。 应晓君脑袋“嗡”的一下呆了,就这样,黑衣人干着应晓君的屁眼,带动着应晓君插着她女儿应桦的小穴,三人连动,这样的场面真是震古烁今,估计连当今皇上都没见过。 若非亲眼所见,清山剑派一众人还真没想到这世间真有龙阳癖好之人存在。那黑衣人还真是干得很爽,一边猛力的向前捅,一边双掌不停地拍打着应哓君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应哓君似乎被这耻辱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啊”应哓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恐怖叫声,身子猛烈地挣扎起来,可是旁边两个黑衣人早发现了状况死命的按住了他。 黑衣人耐力并不是很强,没多久就在应晓君的屁眼里射了,他拔出肉棒在清山掌门的屁股上擦了擦,应晓君也失神地倒在地上,当他肉棒离开女儿应桦的身体时,众人发现他居然已经在他女儿身体里射了。 一股淡白色的液体从秘穴里流了出来,赖仁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又开始思量着新的凌辱方式。 “住手!”远处的一声洪亮的声响,仿佛声音就从身边传来,显见此人内力深厚。众人看去,只见一白影从山腰之际迅速奔向玉虚峰,速度之快连赖仁也投以诧异的目光。 不一会,一道白光从赖仁身边闪过,而后那白影就来到了众人面前,定睛一看,原来是位穿着白衣的少年,年纪在二十上下,手执一柄长剑。 “小子,你是何人?”赖仁怒问道,听他声音似乎被那白衣少年伤了,就在一闪之间伤了一位高手,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白衣少年所为。 “在下武当派上官才。刚才偷袭确有点侥幸,承让了。”白衣少年抱拳冷冷说道,原来是武当弟子,难怪这么厉害。 要知道除了少林外,武当就是最强的门派了,何况少林弟子很少过问江湖事,这武当俨然就是武林的泰斗。清山剑派众人心下一阵欢呼。“武当弟子很了不起么?你也不看你大爷是谁!”赖仁轻蔑的说道,刚才的偷袭让他很是不爽。 上官才不理赖仁问话,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状况,看到峰上的景像叹了口气,道:“还是晚了。” 不过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赖仁见上官才根本无视他存在,不禁勃然大怒:“你小子找死!”周围黑衣人见领头的大怒,有几个已经出手攻向了上官才,刚才见识过黑衣人功夫的清山派弟子担心起来。 上官才以一敌众,丝毫不落下风,身形说不出的潇洒。没多久就有几个黑衣人挂彩了“哼,武当弟子。这事我记住了,走!”赖仁眼见占不到什么便宜,一声令下,三十几个黑衣人也随他离去。 苍茫的森林里,缭绕着乳白色轻沙般的烟霭。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影,一缕缕斜射下来宛如一根根金色的弦。这森林就是一张巨大的绿色竖琴,处处跳荡着生命交响乐的旋律:那婉转的鸟鸣,馨香的铃兰,翩翩的彩蝶。 森林的远处是一座迷蒙的巨峰,巨峰角下是一片翠绿的草地。连接巨峰、草地的是一块铺满了湿绿的苔藓的巨大青石。青石之上躺着两个人,赫然就是跳崖的詹破楚和了英。了英的衣服早在崖上就被扒去了,此刻白玉般的身子上布满了条条血痕,詹破楚的衣衫也是破破烂烂。 原来詹破楚看到山崖边长满了一棵棵高大的青松,算准跳崖后会被那些青松阻挡下坠之力,凭他的功夫很轻松就能脱险。 谁知了英跳下来时离崖边很远,没被青松怎么阻挡,一下就撞在詹破楚身上,两人顿时失去了知觉。美丽的睫毛眨了眨,了英缓缓睁开眼,看见詹破楚背身站在不远处。了英站起身来,感觉浑身疼痛。 忽然一阵清风拂过,下身凉飕飕的好不舒服,不过她马上意识到身上的破衣并不能遮掩住那美丽的侗体。了英拉紧了衣衫,不过还是掩盖不住粉嫩的藕臂和那浑圆的大腿。了英突然想起在自己的衣衫早在跳崖前就没了,那刚才他一朵红霞飞上了小脸。 “詹大哥!”了英轻声唤道。崖上詹破楚救了她一命,更让她避过了更为羞辱的对待,此刻连称呼都变了,女人就是这样。女儿家娇羞的声音入耳,詹破楚不禁心中一荡。 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冷冷的面孔,转身说道:“你醒拉。”了英丝毫不在意詹破楚冷冷的表情,盈盈走到他身旁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詹破楚简要的把情况说了下,提议两人四处走走,看有什么发现。 两人向前步去,大约百步之后眼前是一个溪水形成的池塘,溪水顺着蜿蜒的沟道自山上淳淳流下。看到小溪,了英眼睛马上发亮了,高呼一声,合着破衣衫“咚”地跳进了池塘。 第九章 了英跳进池塘后就象条鱼儿快活的游来游去,疲劳的身体太需要舒展,身上的累赘早已经褪下,一副青春美丽的身子在湖中泛起一道道白光。 她突然发现詹破楚还站在溪边,急忙把雪白的身子沉到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嗔道:“不许偷看!”此时的了英毫无武林高手和出家人的风范,更像是个天真的小姑娘。 面对这么一位可爱的姑娘,詹破楚眼中居然闪过一阵寒光,不过还是缓缓背转身去。他忽然想到了云儿,眼睛迷茫起来,自言自语道:“我救她到底是对是错?” “詹大哥,你在想什么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将詹破楚拉回了现实。了英已经上了岸,披着的破衣衫也被溪水冲的干干净净,湿辘辘的搭在身上,更勾勒出她美妙的身段,只是头上光光的有点不太协调。 詹破楚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美人,看得了英有些发毛,好一会才淡淡的说道:“没什么。”“你刚才干嘛一直盯着人家,差点被你吓死了。”了英撅着嘴说道。 詹破楚没理会了英的问话,而眼光又变得异常凶邪。一种恐惧感袭上了英的心头,娇躯在破烂的衣衫中略微有些发抖,突然,詹破楚扑向了英,把她推倒在翠绿的草地上,高大的身躯死死压住了娇小的她。 “啊!”了英惊呼一声,她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虽然詹破楚的目光看起来有些恐怖。 不过事情的发展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詹破楚二话不说,一把扯去了那破衣衫。自崖下醒来,这破烂衣衫就是了英唯一的束缚,此刻整个身躯都暴露在才认识一天的男人眼前。身上擦伤的伤口早已愈合,经过刚才的清洗。 原本的条条血痕只是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几条淡淡的红印,丝毫不影响美感。“詹大哥,不要啊!”了英扭身挣扎着,无奈双肩被两只大手牢牢的按住,两只小手只能象征性的捶打着詹破楚的后背。 而他的屁股正坐她的大腿上。詹破楚就这样骑在了英的身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小妙尼的雪白娇躯,眼中满是淫邪的目光。 “我是淫贼!”詹破楚的话在了英的脑海中响起,她这才回想起跳崖前的种种。难道他真是淫贼?“你如果跳下去没死的话,说不定我这个淫贼也会” 一想到这句,了英的脸不自觉的飞起了两片红霞,正值黄昏时分天空中飘着一道道晚霞,使得那张俏脸越发的娇艳。 “喔”乳尖上的刺激中断了了英的思考,她发出了一阵长长的低吼。詹破楚的嘴刁住了她的一个乳头舔弄着,时不时还猛吸两下。那小巧的乳尖禁不住刺激而悄然挺立,而且慢慢膨胀。了英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不过身为淫贼的詹破楚,对付女人的功夫显然不是赖仁此等暴力男能够比拟的,可怜了英这个未经世面的小尼姑才一个照面就有些吃不消了。 洁白的玉体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詹破楚松开嘴,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丝唾液连接着那米粒般可爱的乳尖。他舔了舔嘴唇,看着那挺翘的乳尖,微微一笑,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成果。 接着又调皮的伸出食指拨弄了下,弄的了英浑身激颤了一下,两只颤巍巍的山峰随之一抖,说不出的诱人。这不抖还好,一抖之下又让詹破楚的目光透过山沟移到了另一座山峰上。 詹破楚二话不说又一口咬了下去,细细品味起另一只乳尖。了英内心泛起了丝丝恐惧,那敏感的乳尖根本经不起考验,刺激的感觉正把她拽向肉欲的沉沦。了英皱着眉,紧咬的牙关已经松开,红润的小嘴中微张着,鼻息也渐渐沉重。詹破楚离开了那小巧的山峰,嘴角泛起一丝不容易察觉的阴笑,更用双手掌握了正座大山。 乳尖的警报一解除,了英猛喘了两口大气,虽然胸前仍不断传来阵阵酥麻,令她的身子愈加无力。 不过重获自由的双手开始挣扎。詹破楚不愧为淫中贼者,当下中指和食指一并,夹住乳尖,狠狠地揉着那两团羊脂白玉般的美肉,两只乳尖早已经受不住刺激而变硬变挺,有花生米粒般大小,探出两指间微微颤抖。 而拇指刚好压住那两颗颤抖的乳尖轻轻的撕磨。了英倒吸一口凉气,全身急促的扭动着,原本捶打着后背的粉拳紧紧的抓住宽厚的双肩,小嘴张成了o型。她知道自己被挑逗出了性感,身子如火烧一般。 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蜜穴不在干燥。她需要宣泄,不过仅存的一点理智硬是让淫荡的叫床声卡在了喉咙口,但詹破楚不给她留任何喘息之机,飞快地吻上了那灼热的嘴唇。 “嗡!”了英脑袋里一阵晕旋,喉咙里一声闷叫,仅存的那点理智也随之烟消云散。两只舌头迅速地纠缠在一起,互相吸允着对方的津液,久久才分开。詹破楚轻抚着了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享受着悦耳的叫床声。这真是神仙般的享受啊,难怪世人都说当淫贼好啊! 不知何时那两条曲着的大腿已经笔直分开,两片肉瓣微微张开,就象一朵盛开的莲花,那令无数人遐想的桃园完全暴露空气之中。了英呢喃着,潮红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哪里还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 当右手探入那桃园洞口时,里面早已一片汪洋。那手指显然不忍破坏这美妙的处女地,略作停留就退了出来向上行去,去揉那小肉芽。小妙尼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淫水不住的涌出洞口,玉齿紧咬着嘴唇,无力地娇唤着:“啊詹大哥我” 第十章如雨如尘全书完 詹破楚得势不饶人,右手上下来回更卖力的揉着小肉芽,感受着那小肉芽慢慢变大,嘴里含着右乳不停的用舌尖在乳头上划着圈,左手也夹住了另一个乳尖让它在指间变换着形状。 “恩不要啊詹大哥快住手”还没等她话说完,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下体使劲向上挺,一股阴精从洞中喷出,足有一尺多远。这是处女的潮吹,了英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可高潮过后的身子酸软不堪,想动一下都难,只能侧着臻首,避开他的目光。 詹破楚冷哼了一声,脸上满是轻蔑的表情。尼姑又怎么了,世人以为出家人都是凌驾于红尘之上,那是未入尘世,说的不好听就是没见过世面。 一旦它们接触到情、性,那是比一般女子更容易被击垮,就像和尚一旦吃过了酒肉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高潮过后的女人是美丽的,那潮红的皮肤在晚霞照耀下更加明艳动人,全身都散发着阵阵处子幽香,连詹破楚这个淫贼都不禁有点神往,胯下的肉棒一阵悸动。 不过他的脸很快变得凶神恶煞般,两眼闪现着凶光,仿佛要把眼前的猎物生生撕烂吞食了“不能太便宜了你,要让你见识下我的手段!” 詹破楚自言自语道,不一会就回复了神情。了英并没注意到刚才奇怪的一幕,因为她感觉到那桃园又遭到外来的侵袭。詹破楚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用舌尖舔弄那入口细缝,浅尝着处女津液的味道。 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两片花瓣竟张开了些,那神秘的桃园入口一开一合,像是允许这个陌生人进入,那断断续续的哼声犹如一曲优美的乐章,勾人魂魄。要是普通男人别说立马横枪直入了,恐怕功利浅点的就此一泻千里。 不过詹破楚不是普通人,他是一个淫贼,一个淫贼中的翘楚。他只是抽空除去了衣衫让那早已昂首的小弟弟不必那么压抑,而一张嘴仍是不依不挠地扣着桃园的大门,非要她打开为止。 “啊”没多久,了英又缴械投降,一边狂叫一边死死地按住了詹破楚的头,又一次攀上了极乐的高峰。一股阴精又是激射而出,虽然量不及上次,但还是劲力十足,全数喷入詹破楚口中。 詹破楚咂咂嘴,露出一丝阴邪的笑容,此时的了英已经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白皙水嫩的皮肤透着红润,全身剧烈的起伏着,两座大山也跟着巍巍颤动,两条修长的大腿曲膝向两侧大大地横陈,小腹黑黑的毛发下一抹嫣红略微泛着白光。 詹破楚不为所动,两手迅捷的捏住那两颗粉嫩的乳尖,狠狠一捻,使劲向上拽。“喔!”了英皱着眉,疼痛刹那侵袭了还沉浸在美妙高潮中的她,使她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过来。 未等了英缓过气来,詹破楚抄起家伙,对准那洞口狠狠捅去,瞬间贯穿了桃园的守卫,一插到底。 “啊!”了英一声惨叫,无尽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从天堂跌入了地狱。痉孪的肉壁使得小穴更加的紧凑,肉棒退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一团嫩肉,上面的斑斑血迹分外醒目。詹破楚视若罔闻,一挺身,粗大的肉棒又一杆到底。了英一口未缓过来,晕了过去。詹破楚看着被自己操晕的了英,邪邪一笑,随又露出一丝遗憾。 下体未停,紧凑的小穴也带给他无限的快感。“摁”突然身下的了英发出一声鼻音,表情看起来并不痛苦,似乎还有点满足。刚刚在无比快活的情况下被暴力破处,此时竟没有痛苦的迹象,詹破楚心下大奇,胯下肉棒狠狠向里捅了数下。 “喔”了英居然哼起了小曲,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难道她天生就是个婊子?詹破楚虽非大奸大恶,由于职业的缘故也淫人无数,如此女子还真是头一次碰到。 “詹大哥你好坏哦”不知何时了英已经睁开了那双明眸,水汪汪地看着他,那略带含羞的娇美面容让他不仅心神荡漾。詹破楚感觉一阵激射的冲动,疯狂地挺动腰身。 “啊!”了英一声尖叫,双手死命地抓住詹破楚的肩膀,两人一起攀上了性爱的高峰。明月高挂,夜色朦胧,了英幸福的缩在詹破楚的怀中沉沉睡去。了英醒来已是次日辰时,身上披着那件破衫。了英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破衫滑落后竟是身无寸缕,一回想起昨日的种种,小脸一红。 詹破楚正站不远处沉思,并没注意到这里,了英定了定心,飞快的套上衣服。“詹大哥!”了英跑过去拍了拍他肩膀。“你醒拉。”“恩。” 山谷里似乎没发现什么动物出没,还好旁边有条小溪,两人抓了几尾鱼烤着吃,到也别有一番风情。“詹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出去啊?”“你很想出去吗?”“那到没有。” 了英一想到在玉虚峰发生的事,摇了摇头嘟囔道。“詹大哥,你学的是什么功夫啊?好象很厉害哦。”了英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詹破楚并不怎么搭理她,不过她也不在意,就这样捕来的几条鱼很快就下了肚。 “咦,那是什么?”了英奇道。詹破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溪里有一条黄绿色的鱼,身上遍布黑斑,滚圆且臃肿,腹部涨大,一对突起的大眼睛非常有神。那鱼似乎看到了他们,向上游游去。 “这小鱼圆圆的,还可爱哦,我们跟去看看。”了英说完跟着那鱼步去。詹破楚虽觉此鱼有些不同,不过也没怎么在意,但了英已先一步跟去,他也只有跟在后面。曲曲弯弯的溪道逐渐变宽,丘壑雷鸣之音传入耳帘,前方林中升起了一股雾气。 再往前去,乃一大潭,那鱼“嗖”的一下就游入潭中,只见潭深处一股洪流直冲而下,在日光映射下象是悬空的彩练,珠花迸发,有如巨龙吐沫,水冲到潭水里,激起了沸腾的浪花,晶莹的水泡。 大大小小的水珠,随风飘荡,上下浮游,如烟如雾,如雨如尘,湿人衣袖。“那鱼在这里!”了英轻呼道。 那黄绿色的怪鱼正在潭中央,向潭深处游去。飞瀑底下隐隐有一黑点,模糊的影子似乎在晃动,仔细看去竟然是一青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