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君莫离(1v1)》 1.当年因为什么分手? 夏日的夜晚繁星点点,墨黑色的天空中一轮明月随着云层浮动,照得整个村庄亮堂堂的。 陈景之家院子里依旧热闹,今天是徐莘苒和陈景之的大喜之日。白日的酒席已然结束,宾客散尽,而晚上则是兄弟们留下来继续贺喜。 璀璨而热闹的烟花落幕之后村庄归于平静,各自又回到酒桌上,耳畔唯有酒桌上三三两两好友的嬉闹声。 当伴娘的这一整天里,长时间配戴隐形眼镜让沉清如的眼睛感到强烈的不适,她在徐莘苒家里卸了妆,摘掉隐形眼镜,换回了自己的裙子,长发披散在身后。 徐莘苒在浴室里卸妆,而她的好友此刻正在院子中同他们一起把酒言欢。 她坐在二楼客厅的落地窗旁,视线往向窗外,安静地瞧着院中的一切。 裹着燥意的晚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凉意,紧接着又是一阵燥热,身后的风扇在呼呼转动,吹动她的发丝,乌黑靓丽的长发如九尾狐的尾巴般在身后舞动,张牙舞爪,她不得不将长发挽起。 院子中。 两张圆桌并在一起,坐满了人。 桌子下烟头和酒瓶散了一地,人声鼎沸,酒气熏天! 季浔就坐在陈景之的旁边,时不时地给他挡酒,黝黑的脸上喝得通红,西装外套被他搁置在椅背上,浑身的肌肉将白色衬衫穿得紧绷,衬衫领口解开了两个扣子,袖子被整洁的折迭到手肘,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手臂上青筋凸起,手指捏起酒杯仰头一口又一口… 最后直接豪迈的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未来得及吞咽下去的酒水顺着嘴角流下,他手背一擦,又继续给自己倒酒。 沉清如瞧得痴迷,自从去年季浔退伍回来后俩人见的那一面,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当时他俩加了微信,但却甚少联系,之后久而久之,她赌气也就没再联系了。 她不敢靠近他。 男人嘴里叼着根烟,眼睛微微眯起,烟雾消散模糊他的眼,他下巴抬起,嘴角微扬似乎在笑,他手里拿着扑克牌在发牌,看那样子他们大概是在玩水鱼。 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一群人哄笑着。季浔微眯起眼睛笑而不语,起身收起别人桌前的牌回来查看,眉头轻挑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紧盯在他身上,他放下牌的空隙抬起了头,视线与沉清如遥遥相望。 沉清如没想到他会突然看上来,她身体猛地一抖,显然是被吓到了,却没躲。 季浔眸色沉了沉,幽幽地凝视她几秒,两指夹走了嘴边叼的烟,缓缓吐出烟雾,雾气模糊了他的眼也收回了他的视线。 做庄家挨喝了不少啤酒,肚子胀得很,季浔将庄家轮了出去,不愿意当了。 江暖接过来,兴高采烈地叫嚣,她刚学会,大抵是因为还在新手保护期,场场稳赢,将整桌的男人喝得叫苦连天。 沉清如瞧得入了神,听见脚步声,她回过头,看到徐莘苒,她嘴角不由得上扬露出一抹清柔的笑意。 “你好啦。” “嗯,沉老师怎么不下去跟他们一起玩?”徐莘苒拉过凳子坐到她旁边。 沉清如摇头:“我不怎么会玩这个,一个人下去呆着也尴尬。”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块下去看他们玩啊?”徐莘苒看出来她的局促,她大概是因为季浔在所以才… 沉清如点头,走在徐莘苒旁边。 不知怎的,徐莘苒突然同她说起季浔过去一年的事情,说他前天刚从市里回来,退伍回来后在家休息没几天就到市里工作了,是在老战友所办的教育基地带军训,接下来应该是会在县里的特警支队上班。 沉清如眸光微滞,不由得有些怔仲,思绪飘忽,嘴角扬起一抹尴尬的笑意,有些噎住,张了张嘴,声音像是堵在了喉咙口,怎么也发不出。 她根本不清楚他的事情。 “嗯?你不知道吗?” 面对徐莘苒的疑问,沉清如不禁脸热,她摇了摇头。 “我以为你知道呢。”徐莘苒也是没想到季浔都回来这么久了,俩人的关系却还是一筹莫展的样子,怎么看着都好像没可能了。 但不应该啊,看着不像是不爱了呀? 徐莘苒纠结。 回想起近日来陈母在为季浔的婚姻大事发愁的事情,都愁到想要给他安排相亲了。 徐莘苒也挺愁的,莫名其妙地就是不希望季浔去相亲,她希望沉清如能和季浔重归于好。 就是固执得觉得他俩会旧情复燃。 她可真是… 只是…不过话又说回来,沉老师还真是… 可真能忍啊… 瞧着沉清如目前的这个状态就知道俩人真的没有什么联系,徐莘苒懊恼,她若是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她可能会更提早跟她说一些关于季浔的事情。 沉清如被徐莘苒的眼神看得窘迫,她抿抿唇朝她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容,解释道:“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开口,他可能在怨我…” 沉清如躲闪的神情以及那磕磕绊绊的语句,都让徐莘苒好奇地想要询问他俩到底是因为什么分的手? ps: 嗨嗨嗨~我开新文了哟! 大家伙好久不见,有猪猪的给我投猪猪,没有猪猪的麻烦给我多来点评论,喜欢的话就给我多来点收藏,拜托了!这是我更文的动力! 卑微作者在线求~ 2.送喝醉酒的他回家 但这会儿俩人已经走到楼下了。 沉清如瞬间止住了话语,神情恢复如常,依旧是一副有些疏离淡漠的表情。 眼镜下一双美眸泛着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瞧得令人内心动容! 陈景之的大学同学并不知道沉清如与季浔的关系,在陈景之拉开椅子让沉清如坐到季浔旁边的时候,大学同学起身询问沉清如方不方便加一下她的微信? 陈景之见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戏谑的目光环顾在季浔身上,能感觉得到他周身气场的变化,直到沉清如摇着头说自己没有微信的时候,身旁这家伙浑身紧绷的气息才松懈了下来。 真出息。 陈景之不禁鄙夷。 沉清如坐在季浔旁边如坐针毡,浑身紧绷,双手手臂搭在膝盖上,不时局促地推着眼镜听他们聊天,偶尔会有人Q到她,她也只是十分腼腆地笑了笑。 徐莘苒给她倒了杯果汁,沉清如双手接过道了声谢谢。 乖巧得像个学生,季浔都有些怀疑她在高中里当教师会被那帮半大不小的学生给欺负了。 感觉到季浔像是在看她,偏过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没有,她抿了一口果汁,垂下眼眸敛去眼底的情绪,有那么一霎那她有点想喝酒,但她待会还要开车回家。 起身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季浔已经不在了,她目光四处寻找,陈景之告诉她季浔已经回家了,沉清如一听连忙就进屋拿起包包,追了出去。 在球场旁看到往前走的季浔,西装外套搭在他肩上,打火机响动地声音,男人边走路边低头点烟,他的脚步漂浮看样子喝了不少。 村道旁的路灯将俩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沉清如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越走越远,很快便将身后喧嚣地幸福隔绝在脑后。 季浔没有要回头看的意思,沉清如也没有打算要出声,就这么安静地陪在他后头,陪着他走向他回家的路。 静谧祥和的夜晚,耳畔蝉鸣声窸窸窣窣地响动、稻田里蛤蟆声轰鸣、远处传来小狗地犬吠声,俩人的脚步也就没那么明显了。 走回到大树下的时候,季浔突然猛地回过头来,出声:“跟着我做什么?” “啊…”沉清如连连后退,季浔的举动把她给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缓了许久,才回应道,“我看你喝多了,送送你。” “送人就这么送的?你确定你不是在尾随我吗?” 沉清如抿唇,有些不自然看向他。 “行。”季浔嗤笑一声,“送到了,回去吧。” 夏日的晚风将铁锈的院门铛铛响动着,头顶的树叶以及不远处的树木随着风扑簌簌地疯狂摆动,声音扑朔迷离。 沉清如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打了个寒颤,不敢自己走出去了。 季浔这时候已经转身走进家门,沉清如见状急忙追上去。 “季浔。” 被抱住的那一刻,季浔身体明显僵住,舌头扫过牙尖,低头瞧腹部上那双紧搂的细手,不由得嗤笑出声。 “干嘛?” 沉清如脸贴在他后背上蹭了蹭,闷闷地道:“我不敢一个人出去。” “哦。”掰开她的手,“那又关我什么事?” “沉老师这么随随便便抱一个男人不好吧。” 沉清如虚拢在他腰侧的手僵住,最后放下来。眼睁睁看着他撇下她,步伐摇晃地进屋,一屁股坐在客厅里的老式木沙发上,他后仰着头抵在沙发靠背上,眉头紧拧,紧闭双眼,脑袋昏沉沉的疼。 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呼出一口气,打了个嗝,不停地干呕,浑身的酒气,杂酒喝太多了,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季浔坐直身子,没一会儿又歪歪扭扭的弯下腰,双肘搭在膝盖上双手自然垂落,他低着头不停地吐口水。 沉清如就安静的站在院子中,月光打在她身上,风将院门吹得自动关上,外头的树木依旧沙沙作响得厉害,她脊背僵直头皮发麻,屋里没有开灯,唯有月光在给她照明,不好的思想涌入她脑海,不禁打了个寒颤,犹豫半响还是抬脚走进了屋里。 3.是她还停留在原地呢。 打开手机电筒寻找季浔家里的灯光开关,那抹微弱的手机亮光迫使他抬起头来瞥了一眼她,随后莫名其妙地笑了两声,摇晃着脑袋又垂了下来。 最后沉清如是在红色的木门后找到客厅开关,她摁动墙上的按钮,屋里的白色灯管一闪一闪的,过了会儿稳定下来后才彻底的亮堂起来。 屋里的格局不似陈景之家那般宽大,一楼就两间房间,空出来的中间是客厅,神台的左侧是通往二楼的楼梯。 屋里陈设很简单,十年前季浔曾带她回来过几次,十年前什么样十年后依旧什么样,没什么改变,家里没有铺瓷砖,是打磨的水泥地。 屋中,季浔坐的这张老式的绿色沙发同时也是一张折迭床,把沙发靠背放下便变成一张床。沙发对面是电视柜,柜子上是一台老式的大屁股电视机,许久没人观顾它,整个物件看上去都是灰扑扑的,满是灰尘。 斑驳发黄的白色墙体上是季浔的奖状以及和爷爷奶奶的合照,还有一张他父亲的遗照… 季浔抬眼看她,淡漠出声:“还不走?” 沉清如回过头来看他,男人眼圈通红,黝黑的脸上也红扑扑的,额上青筋凸起,密密麻麻的热汗冒在他肌肤上。 “你要赶我走吗?” 季浔不吱声了,收回目光。 沉清如挪动着步子,坐到他旁边,继续开口:“太晚了,我不敢回去。” 季浔咬咬牙,舌尖顶着上颚,一会儿后他开口:“我让人送你回去。” “你就这么想要我回去吗?” 沉清如脸上的情绪依旧很平静,语气也不恼,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 季浔伸进口袋里摸手机的手动作一顿,他偏头看她,凝视她半响,嗤笑着道:“沉老师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沉清如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平静地与他对视:“你不想让我留下吗?” 继续问他,试图从他嘴里听到真实的话语。 季浔一时感到无力,他感觉他说的话就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你爸妈不找你吗?夜不归宿。” “我快三十了,不是十七十八。”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季浔更无力了。 “你还在怨我吗?怨我提分手,怨我没有去送你。” 当年季浔要去当兵的时候他问她能不能去送送他,她当时答应了,但是去没有去送成。 “重要吗?”季浔回想起那日,他等了很久,但他没有等到她。“都过去了,现在还说这个做什么?” 离去时的那种沉重的伤感此时还历历在目。 当年沉清如去了,但赶到的时候大巴车已经开走了,她望着那远去的车子默默流泪,她错过他了。 路过的行人询问她要不要送她去诊所处理伤口,她低头一看才注意到自己的膝盖破了皮,流血不止。 她被她妈妈锁在房间里,她是从窗口爬下来的,不是很高。她家就在二楼,安全下来的时候却被一只路过的小猫咪给吓了一跳,不小心滑倒了,膝盖破了皮,手心也擦伤了。 忍着剧痛去追赶,可惜最终也没能追上。 沉清如没打算同他说起这些往事,就如他所说的都过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她没能赶上去送他,是事实。 季浔摇摇晃晃起身,朝门外走去,沉清如连忙跟着站起:“你去哪?” “上厕所。”他回头瞟她一眼,“你也要跟着吗?” 语气好呛。 沉清如脸色泛红,硬着头皮道:“是。” 季浔无语凝噎,不理她,自顾自地出去。 家里的厕所和厨房都在院子左侧的小屋里,二楼也有一间,但他现在懒得上去。 沉清如实在不敢一个人待在这,季浔要走她也跟着出去。男人进入卫生间反手要关门,沉清如拦着不让。 “你别关,我害怕。” “沉清如你变态吧?”季浔尿很急。 沉清如一顿,她突然就觉得季浔和以前一点都不像了,现在的他浑身的戾气,哪里还有当年小心翼翼靠近她的样子。 是她还停留在原地呢。 4.留下来是要跟我做爱吗? 徐莘苒说他孤僻,其实不然,他读书的时候只是懒得去交流,追她的时候这人话挺多的。 “你不管,我就是害怕。” “我待在这呢,难不成还能有鬼把你吃了?” 话虽是这么说,季浔倒也没将门关上,背对着她,拉下裤链将快憋到爆炸的鸡巴拿出,两指捏扶着对准便池便哗啦啦地释放出来。 沉清如同样也背对着他,望向外头黑黝黝的地方发呆,听着身后地放水声,她脸蛋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季浔完事后抖了抖软趴趴的鸡巴,将其塞回裤子中,拉上拉链,洗了手,回过身就看到背对着他的沉清如安静的愣神,他迈开步子靠近她。 即使是感知到男人身上那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还是会被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她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小。 沉清如猛地回头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你怎么老是吓我。” 透过眼镜片瞧见她一双美眸中的呆愣,季浔不理,错开身子从她旁边走过,沉清如稳住心神跟在他身后。 回到客厅中,季浔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咬在嘴边,低头虚拢着手挡风点烟。 虽已是凌晨但盛夏的夜晚依旧闷热,季浔将身上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敞开胸膛,沉清如无意中看到他的腹肌以及腹部上茂盛的毛发连接着三角地带,她连忙错开眼。 出去吹了会儿风,季浔的酒醒了大半。沉默地抽着烟,不时地吸气声传来,沉清如在一旁沉默地玩着手机。 俩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 “我找人送你回去。”季浔丢掉手中的烟,抬脚捻灭。 突兀地声音让沉清如不禁有些恼,眉头皱起,语气不好地道:“我不走。” 季浔“嘶”了一声,咬牙,觉得沉清如这人真倔。 “你不回家你留在这里做什么?孤男寡女的。” “你这里没有给我住的地方吗?你非要赶我走,你当年带我回家的时候怎么不说孤男寡女。” 沉清如今晚已经决定要留下来了,她是不会走的,就算季浔赶她走她也不走。 唇瓣抿成一条线,本想恼怒出声,想放狠话,但尚存的理智让她说不出口。 “你非要留在我家做什么呢?要跟我做爱啊?” 季浔的语气吊儿郎当的,带着玩味,沉清如听着又像是羞辱。 愣愣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去年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见到我就跑吗?发信息给你,你也不回,现在怎么又上赶着来找我了?”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面带讥笑。 他话里话外都是伤人的语气,沉清如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地道:“对,是,我就是为了要和你做爱才留下来的。” 季浔低头嗤笑:“那行,来。” 他边说边解裤腰带,解开扣子拉下拉链,西装裤瞬间被他抛到一边。 长臂一伸,大手扣住沉清如的手臂,一把她捞了过来。 沉清如踉跄地倒在他怀里,双手抵在他胸口,抬头疑惑的看他。不是他自己说的吗?她只不过顺着他的话去回应,他怎么还气上了? 季浔垂眸瞥她一眼,搂着她腰的手在收紧,语气冷淡:“看着我做什么,不是说要做爱吗?” “季浔,你别这么跟我说话。”沉清如语气冷静自持,神色淡淡的。 便显得季浔有些无理取闹了。 一向沉着稳重的他,在沉清如面前总是会失去理智。 俩人说着色情的字眼,周身却没有弥漫起暧昧的气息,有的只是熊熊燃烧起的寒冷气焰。 “怎么,你不会吗?”季浔拉过她的手摁在他裆部上,“这么多年没跟别人做过吗?” 沉清如猛地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季浔舌尖顶在被打得发麻的腮帮上,嗤地一声。 看着怀里怒目圆睁的女人,他眉头轻挑,一张刚毅又俊朗的脸上泛起红色的巴掌印。 被打爽了,也不吭声了。 把人放到一边,自顾自上楼,生气地脱掉身上的衬衫甩到一旁,在二楼的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把脸,狠狠揉搓试图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的自己没忍住给了一巴掌,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酒多了,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5.躺在前男友的床上纠缠他 季浔在二楼等了很久,都没见沉清如上来,他急忙下去,噔噔噔地脚步声,呼吸变得急促,在看到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时才松了一口气。 沉清如听见脚步声了,没回头,低头认真地刷短视频,大门被她关上之后隔绝掉外面恐怖的氛围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季浔深吸气着想叫她上楼去休息,话一出口却变了味。 “不想回家,又不上楼,是什么意思?” 他说话是真的欠。 沉清如偏过头幽幽地凝视他:“你能好好说话吗?” 她的眼神、她的语气像是在审视一个不听话的学生。 季浔抿抿唇,半响,改变了话语,但说话的语气还是不太好。 “上楼,休息。” 简短而冷漠。 沉清如起身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上楼,二楼的格局也是两间卧房、一间小客厅、外加阳台以及卫生间。 卫生间连接着阳台,里头正开着灯。 沉清如对正在朝卧室走去的季浔道:“我想洗澡。” 季浔回眸看她一眼,没说话,径直进屋了。 沉清如跟了过去,他的卧室在右边,房门是靠近阳台的位置,她走进去,季浔的房间是铺了地板砖的,看样子是刚翻修不久,她过去来的时候并没有。 男人此刻正蹲在敞开的行李箱旁翻找衣服,找出一件体能服递给她。 “毛巾和牙刷在盥洗台旁边墙体的凹槽里。” 陈景之他们给他准备的,买多了就一直放在里面,用袋子装着的。 卫生间在左边,沉清如进去按照他说的找到了崭新的毛巾,她洗漱好出来,季浔也拿了条平角裤去洗漱了。 刚迈出卧室门就听见滴滴答答地水声,季浔抬头看见阳台上挂着她的内衣内裤,眼睛微眯,呼吸骤然一紧,一想到此刻的她身上就只穿了一件体能服,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热血沸腾。 按压住心底的躁动,洗好后出来关掉外面的灯。进入卧室,沉清如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听见动静,她身体抖了一下,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他一眼,又歪头睡了过去。 季浔关好门,关了灯,躺到床上,很累,脑袋胀痛,眼睛也有些迷离却睡不着,安静的房间里仿佛能清晰地听见他跳动的心跳声,如鼓,怦怦地响。 他翻过身背对她,床头的风扇在呼呼运转却难以缓解身上的燥热。 沉清如睁开眼睛望向这黑压压地天花板,缓了几息,她翻过身。 没一会儿季浔便感觉到女人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后,手臂环上他的腰。 季浔摁住她抚摸的手,头疼得拧紧眉头:“好好睡觉。” “那我要是不好好睡觉呢?” “听话。” “我不听。” 说罢,沉清如爬起来胯坐到他身上,双手反抓衣角往上一拽,体能服被她脱掉甩到另一边,她没有穿内衣内裤,此刻就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季浔睁开了眼睛,黑夜里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微弱的光也能让他看清沉清如乳房的轮廓以及挺立的奶头。 男人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握在她腰侧的手心下是光洁滑腻的触感,下腹微紧,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下来。”抓住她腰的手在收紧,他隐忍的冒出了热汗。 沉清如不听,倔强地俯下身搂上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 “很想做爱是吧?”季浔紧咬牙关,克制到快要发疯。 他猛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侧,伸出手打开房间里的灯,双手反抓住短袖下摆往上一脱甩到一旁,粗喘着气低垂下头拉扯掉裤绳,裤头往下一拽,掏出半硬的鸡巴。 沉清如看直了眼,眼睛一眨不眨地愣在原地。 季浔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握住鸡巴来回撸动。 男人的鸡巴很干净亦如十年前见到的那番模样,看着好像更大了。 ps:求猪猪啊! “为什么不给我投猪猪,是因为没有吗?” 6.青涩懵懂的过往(微h) 小时候不太懂也没见过,只在生物课上学过关于人体的生殖器官。 第一次被季浔带回家,那会儿正是周末,提前下了补习课跟他去约会,当时觉得外头也没啥好玩的就跟他回家,俩人躺在这张床上吻得难舍难分。 他没碰她,她却碰了他。 青少年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少年压在她身上胡乱地亲吻着她的唇瓣,青涩而热烈,那双大手只敢紧紧的抱着她,不敢逾越半分。 炙热的爱慕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热汗模糊他的眼睛,低沉沙哑地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着她的名字。 小腹被硬邦邦的东西顶得生疼,沉清如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被吻到快要窒息,推开他,懵懂地问道:“你口袋里有什么东西一直顶着我,好疼。” 眼睛扑眨扑眨,有些呆呆的模样瞬间让季浔回过神,他头埋在沉清如的颈窝里,炙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沉清如傻傻地抱紧他,听到他遮掩着说他起生理反应了。 沉清如回过神,小心翼翼地问他:“那你难受吗?” 她方才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会儿听他说了后脸色通红。 “有一点。”少年一身的热汗,隐忍地嗓音嘶哑。 床边的老式风扇嗡嗡转动,窗帘被风吹得飘动起来,阳光照射进来,打在床上,刺眼的光令沉清如眯起了眼睛。 她支支吾吾地道:“那我们要那个吗?” 那个什么呢? 沉清如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感觉她底裤湿湿的不知道是不是姨妈要来了还是白带,这些反应她也没好意思跟季浔说。 身上的少年在笑,逗她:“那个什么?” “哎呀,你走开。” 季浔闷笑得更大声了,低下头又吻她,拉起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裤子中,沉清如被发烫的肉体烫得瑟缩。 季浔吸气着低哑着声含糊道:“帮我。” “怎么帮?” “用手握住。” 沉清如眨了眨眼,握住的时候没轻没重的,捏得季浔生疼,他闷哼出声,笑道:“轻点。” “然后呢?” 沉清如的认真程度像是要答写一篇试卷,望向她那双清明的眼睛,季浔差点萎了。 她的求知欲很强,一直在问他要怎么做,那种旖旎的气氛已然消散,但大抵是年纪小,性器在她的抚摸下又熠熠生辉。 也没能克制住,大手覆上小手,粗喘着气,教她如何打飞机,难耐地耸动着腰肢。 少年喘息声传入沉清如的耳畔,她脸蛋发烫红如猴屁股般,她看着那根长茎在自己手心里热呼呼的来回穿过,掌心下肉棒上的脉络跳动着被她的手撸动,感觉下体有更多的湿意涌出,她不知道她怎么了。 事实证明学霸也有短板,她不好意思问季浔,就想着回去以后多学习学习。 卧室里响起黏腻地亲吻声,滋滋响动地套弄声,以及还有季浔难以自控地闷哼声,在一声声暧昧地声音中,季浔抖动着身体在沉清如的手里射了。 浓稠的精液、燥热的内心,浓烈的爱意伴随着窗外的蝉鸣滋生在这闷热的夏季,少年人的早恋在突破防线后变得无比的激动又而带着些许的紧张。 季浔喘息着抚摸她汗湿的脸,害羞的少女在闹铃声中醒过神,她该回家了。 落日余晖下,季浔骑着自行车带她穿过出院子后右边的那片幽静的林间小道,余光透过树枝打在他们身上,泥土路上倒映出他们的影子,自行车丁零当啷地声音以及身后沉清如地说话声,同时伴随着树林中地鸟叫声,静谧的林间因他们的经过而变得热闹了起来。 夏日的晚风吹动少年的碎发,灌风的白T随风舞动,布料拍打在她脸上,少年身上清列的气息裹着炙热的风扑面而来。 少年人浓烈的爱意在这个夏季隐秘的进行着,无人知晓又天地皆知! ps:如果没有搞错的话性知识应该是生物课吧?如有不对望告知,及时改正。 还有就是卑微作者又在线求猪猪、收藏、评论了,拜托拜托(跪了 ( ? ˙?˙ )?谢谢老板) 7.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微h) 闷热,潮湿,身上全是热汗。 窗外下起了雨,雨水拍打在窗户上,剧烈地动静也没能打扰到屋内陷入情欲中的男女。 季浔感觉到手心下的鸡巴硬到差不多后,扶着根部上前怼到她嘴边,沉清如还在愣神,季浔强硬的掐住她的嘴巴,已经不想放过她了。 粗大的鸡巴怼进她嘴里,将她的小嘴撑大,龟头直抵喉头,沉清如干呕间泪水从眼角溢出,双手无助地拍打季浔的大腿。 季浔舔唇嗤笑,紧绷结实的腰部发力耸动,恶劣地开口:“不是一直想跟我做爱吗?” “那就先给我口,给我口舒服了,我就用我的鸡巴操你的小穴,怎么样?” 他说地话粗俗且淫秽。 沉清如目光呆愣,不敢置信的仰头看他,眼里的受伤之色极为明显,泛红的眼眶里蓄满泪水,她“唔唔唔”地哼叫。 甩动着脑袋,双手用力地拍打他。 她越反抗,季浔越兴奋,他沉下腰鸡巴又挺近了几分,男人的阴毛扎她的脸,口鼻间全是他清列混着沐浴露的气味,不算难闻。 “舔一下。”季浔教她,“把牙齿收起来,别咬我。” “呃。”一声闷哼,男人吸气间猛地抽出鸡巴,大手覆上湿漉漉的肉棒上飞快套弄,虎口轻而重的捏住,来回上下滑动,猛地一下,白稠的精液悉数喷洒到她脸上。 沉清如在他抽走的时候来不及反应,喘息中下意识闭上眼睛,还是有一些液体喷到她嘴里。 她匍匐到床边不断干呕咳嗽,眼泪大滴大滴掉落,暗哑着嗓子道:“羞辱我满意了吗?” “可以原谅我当年把你甩了的事情了吧?”沉清如稳定情绪后平静地抬眼看他。 季浔坐在床边,听到她的话挑眉间偏过头来看她,冷笑一声:“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所以谈不上原不原谅的。” “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不是,沉清如…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会还念着吧?” “就咱俩当年读书时那点破事有什么好值得怀念的?” 沉清如望着面前的这人,她不太懂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讨她欢心的少年怎么会变得如此“刻薄”,他满身的戾气,话里话外全是刺。 心里泛起酸意,心里揪疼,眼圈通红,湿意涌来,她垂下了眼眸,轻声道:“季浔。” “我们俩的事从来都不是破事。” 季浔被她的话弄得烦躁不已,拿起床头的烟盒急切地抖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点燃,零星的火苗闪烁,薄雾徐徐升起,他深吸一口,两指夹住烟身取出,缓缓吐出烟雾。 说实话俩人分手这事,真谈不上什么原不原谅的。当年诱拐人家三好学生早恋已经是十恶不赦了,更何况一个一穷二白、成绩又一般的孤儿哪里配得上人家,不仅配不上甚至还会耽误到人家。 季浔想也许她只是为了应付父母,所以当年沉清如提分手的时候他并没有挽留,很硬气地答应了。 只是心还是特别的疼,特别是她后面逐渐疏远他,后知后觉也反应了过来。 当初多少也有些赌气的成分在,恼火的情绪在心底滋生,一气之下就和她断了联系。 怎么可能不疼呢,毕竟他那么喜欢她。 说不难过是假的,心如刀绞,痛死了都。 可,他不能耽误她。 那时正逢高考,真的不能耽误。 若是因为他,她没能考上理想的学校,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她是天上的明月而他只是尘埃中渺小的路人甲,在泥潭里苦苦挣扎,每日都在为生活而发愁,又哪里能给得了人家姑娘好的生活。 人家母亲说得对,他高攀不起。 他们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ps:为什么不说话也不给我投猪猪?是不是偷偷暗恋我?嘿我就知道(/ω\)害羞 暗恋我就来微博找我吧,让我来狠狠地宠幸你~ 宝贝,你的强来了,只要给你的强投点猪猪,从此以后你就再也不用要强了/比心比心 vb:@亲爱的十一sy 8.羞辱她(h) 烟雾缭绕下,男人一双眼眸冷漠且犀利,沉清如注意到他手背上的伤痕,大抵是没有缝合好,一条很长的疤痕狰狞的盘旋在他的手背上。 后背上也有不少,陈旧的伤疤在肌肤上交错得蜿蜒,暗沉中狰狞得有些骇人。 沉清如突然从身后抱住他,季浔身体下意识的僵住,她的手覆上季浔的手,指腹摩挲他手背上的伤疤。 季浔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回,摁灭燃尽的香烟,掰开她搂在他腹部上的手,缓声道:“睡觉吧。” “季浔,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她又要搂上来,季浔蓦地起身,沉清如无助地望向他的背影。 “说了,你没有对不起我。”季浔拧眉,“听不懂人话?” 他说话真的很伤人。 沉清如快速下床追了上去,扣住他手臂,迫使男人止住要离去的脚步,她踮起脚尖想要吻他,被季浔偏头躲开了。 “有完没完?你到底想干嘛?”季浔语调高了几度询问她。 他突然地大声直接把沉清如给吓到了,她怔怔愣在原地,错愕地抬头看他,深呼吸了一口,她柔声道:“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季浔双手掐腰,舌尖顶着腮帮,吐出一口浊气,他不再想与她纠结这个,反正过了今晚各自都会回归到各自原本生活里,不会再有交集。 所以季浔也软了下来,他道:“天都快要亮了,睡觉了好吗?” “不好。”沉清如摇头。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沉清如真的很固执。 季浔刚软下来的情绪又蹭蹭上涨,他紧咬唇瓣,讥笑道:“趴在墙上撅起屁股让我操你?” “操烂你的小逼?” “小逼没被人操过吧?” 季浔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羞辱她让她知难而退,他清楚的知道她受不了一点刺激,被让激怒只会反着来。 可这次他错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她一心只想得到他的原谅,以及…回心转意。 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她一点都不反骨了。 沉清如当着季浔趴到了墙上,撅起屁股:“来吧,操我。” 季浔抬眸看她,心里一股无名火在熊熊燃烧,拦腰把人抱起甩到床上,压了上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是吧?” “是,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开心。” 沉清如倔死了。 季浔要被气死了,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季浔忍了又忍,还是吻上了她唇瓣,沉清如嘴角偷偷勾起浅浅的笑意。 终于吻她了。 手臂缠上他脖子,用力地回吻他。 拉着他的手在乳房抚摸,季浔手掌要收拢时她带着他的手往下探。 “摸我。”沉清如含含糊糊地嘤咛道。 季浔眼眸微暗,这些东西谁教她的? 当年俩人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都还太小。 季浔粗糙带有薄茧的手指挑开她紧闭的蜜缝,黏腻的水意沾染在他指腹,左右摩挲了下,他中指往里探,搅来一汪春水激荡起一阵涟漪。 沉清如在他怀里颤栗,双腿登起又绷直,脚趾蜷曲,浑身泛起潮湿的热汗,一片朦胧的雾气遮盖在眼前,她又是一抖地扭动起了双腿。 季浔揉搓在她阴蒂上的手没停止,加快了揉搓得速度。 沉清如脑袋直甩,被吻到快要缺氧,在她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季浔终于松开她的唇瓣。 那股酥麻的感觉直逼她头顶,热乎乎的汗水从腿窝顺着小腿一直往下流淌,她仰头呻吟尖叫,季浔湿热的吻流连在她颈侧的肌肤上,轻轻舔吮,使得她又是一记颤栗。 这种感觉很爽,比她自己动手揉搓阴蒂还要爽,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呻吟声,一声比一声低缓,一声比一声娇媚… 9.我想要你的鸡巴(h) 季浔的手在流水的洞口和被他揉得凸起的阴蒂来回反复揉搓,硬如婴儿手臂的鸡巴抵在她小腹上,不由自主地磨搓、顶蹭。 耳畔传来男人性感地哼唧声,他也不好受,浑身湿透,鸡巴硬到充血,一直兴奋地跳动,顶端小孔也一直在不断分泌出黏腻的津液。 沉清如咬住他耳朵,低喘着道:“你进来,操我好吗?” “就这么想要我的鸡巴?”男人埋在她颈窝喘息,抬头舔吮她唇瓣,含含糊糊地道,“我这样你不舒服吗?” “舒服。”沉清如吸气着闭上眼睛,双腿缠上他结实的腰身,肌肤滚烫的温度让她微颤,“可是我更想要你。” “我想要你的鸡巴。” 沉清如没和季浔做过,那时候俩人都小,都没敢进行那最后一步,到后来俩人就分开了,她心里一直有他,从未有过别人。 随着年纪增长,欲望也随之而来,沉清如跟好友程亦欢抱怨这事,她给她的建议是让她找一个男人破处,调节一下内分泌。 沉清如不愿意。 程亦欢没办法便给她买了好多不入体的小玩具,同时也给她发来不少小视频。 她说女孩子要学会取悦自己,千万别有羞耻心,人有七情六欲,有欲望很正常。 自己取悦自己比用那些男人干净多了。 沉清如当时听她说完就笑:“你刚才还说让我找男人呢?” “我这不是在逗你的嘛?” “好家伙,你和季浔你俩当年干柴烈火的竟然没做过,这小子还怪能忍,你也挺能忍。” 这一次,沉清如不想忍了。 她握住季浔的鸡巴:“我们做吧。”她上下套弄他的肉棒,孔眼上的津液濡湿她的虎口,满意的听到男人一声低沉地闷哼,“你不想吗?”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激荡起季浔心中沉寂已久的猛兽,那股被克制了十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部瓦解。 他妈的,他不想忍了。 舌尖抵在牙齿上,他呼出一口气,脖颈紧绷青色的血管凸起,喉结上下滚动,低头看了眼她湿漉漉的小穴,稀疏的阴毛被淫水染湿粘黏成一小缕,散发出腥骚的气味。 紧咬着下唇,握住鸡巴根部,再次抬眼发现身下的女人正顶着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他,瞳孔里倒映出他情动的模样。 季浔敛下眼底的暗潮涌动,吸气间,低下头拇指摁住肉身,抵到潮湿的洞口旁来回摩擦了几下,不到两秒的时间,他便直直怼了进去。 根本没有给沉清如准备的时间,疼痛使得她皱起了眉头。 “疼…季浔…疼…啊啊啊…”沉清如双手胡乱去抓他,脑袋不停的摇晃,疼得她眼角溢出了泪水。 疼死活该,季浔咬牙,双手托上她臀肉往怀里拉,俩人紧密贴近,肉棒整根没入,感受着那蚀骨的紧致,他高昂起头颅,发出低沉地喟叹声。 肉棒深深的埋在她体内便没再动弹,她太疼了,疼得满脸扭曲,一脸的汗,温暖的肉壁一直牢牢吸咬着他,根本动不了。 季浔俯下身抚摸的头,牢牢的把人抱在怀里,轻柔的舔吻她眼角的泪,温柔的吻顺着脸颊来到她唇瓣,沉清如含糊喊疼的话语悉数被男人堵住。 粗大的肉棒进入撑大她的小穴,撕裂般的疼痛,额上浸出热汗,眉头紧拧着,甬道里被填得满满当当,异物进入酸胀的感觉,都让她感到不适。 根本没有程亦欢说的会爽到翻白眼的感觉。 她委屈地去推季浔,哭喊道:“我不做了,疼…” 箭在弦上,怎么回头? 10.疼痛、哭泣(微h) 季浔隐忍到快要爆炸,手肘撑在床上,脊背僵硬,垂下眼眸,眼底漠然的视线深沉地凝视她,紧咬牙关,沉默半晌... 最终还是退了出来,抽出鸡巴,躺到一旁重重地喘息,呼吸深沉且性感,胸膛剧烈起伏。 沉清如听了面红耳热,她偏头看他,男人额头上满是热汗,未能疏解的鸡巴挺立在双腿间,布满青筋的肉柱上缠绕着红血丝,那一幕触目惊心,她咽了咽口水,在季浔看过来的时候选择装死,双腿下意识夹紧,下体的疼痛仍在持续。 痛感让她止不住的皱眉,流了好多血呢,难怪她会那么的痛。 季浔缓了一会儿,起身。 没一会儿就听到外头传来地水流声,沉清如不免觉得委屈,她这会儿还疼着呢... 季浔在厕所里没呆多久,知道沉清如害怕,他也就在花洒底下冲洗了下而已,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个水桶,里头装有温水。刚走回到房间门口就听到里头地啜泣声,她侧躺在床上,纤瘦的背影一抽一抽的,浑身散发着楚楚可怜的破碎感。 半跪上床,伸手掰过她肩膀,瞧见她满脸的泪水,季浔拧眉:“哭什么?” “还很疼吗?” 沉清如不吭声。 季浔只好自顾自分开她双腿查看,红肿的小穴,阴蒂突出泛红充血,泥泞的洞口旁淫水混着血迹早已干涸、结痂,茂盛的阴毛因为淫水的干涸粘黏在了一起,洞口窄小,也不知道这小口是如何容纳得下他的粗大的? 真能吃。 粗劣的手指下意识的摩挲她的软肉,沉清如猛地瑟缩,泪眼汪汪地看向他,季浔抬眼瞥了她一下,他没说话,拿起桶里的毛巾拧干,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痕,之后又打算去换一桶干净的水回来给她清洗下体。 等季浔走后,沉清如起身套上那件体能服追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季浔回头。 沉清如光着白皙的脚丫站在他面前,泪眼婆娑的仰头看他,小声地唤道:“季浔。” 季浔拧眉,关了花洒,不解地看她。 “怎么了?” “我想洗澡。”沉清如脚趾蜷曲,嗫嚅道。 季浔点点头,错开身让她进去。 等人关了门,他转身要走。 身后的卫生间突然又被打开,季浔扭头看过去。沉清如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小声和他说:“你别走好吗?我害怕。” 季浔双手掐腰,舌尖顶着腮帮,深沉的睨她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但等里头的水流声响起的时候他还是离开了,回卧室给她拿拖鞋,又快速的回来等在门口。 等待是煎熬的,他抿抿唇,深吸一口气又吐出。 咂咂嘴,忘记拿烟了。 良久过后里头的人终于洗好。 折腾了一晚上,沉清如跟着季浔一回到床上,倒头就睡,她今天都快要累死了。 第二日,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沉清如率先醒过来,看了眼时间下午一点半,好在还没开学。 一晚上俩人睡得都很安分,没有半点逾越。 沉清如转过身来看他,男人熟睡着,双腿间的性器却已苏醒,他的鸡巴很大,将内裤撑得鼓起一个大包。 她抿了抿唇,犹豫半晌,还是决定把手伸了过去,伸进男人裤裆里握住他滚烫的鸡巴,肉棒烫得灼人,她身体不由得轻颤,顿时感觉喉咙无比的干涩,咽了咽口水,悄悄地把他的裤头褪去一半。 季浔勃起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硬到发胀的肉柱在空中跳动了几下,空气中弥散出浓郁的男性气息,不算难闻,反倒是带着勾人的意味。 勾得她失了理智。 ps:求猪猪~评论~收藏~ 11.大清早坐在前男友腹部上吃鸡巴(h) 沉清如凑了过去,坐到季浔的腹部上背对着他,俯下身握住他的鸡巴,往嘴里送。 直接张嘴含住挺立在她眼前的粗大物件,鸡巴很大,她无比艰难的含住,青涩得要命,不得要领,横冲直撞,刚含住就直接深喉。 被深喉的那一刻,季浔呼吸微滞,倒吸了一口凉气,闷哼一声,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她浓密茂盛阴阜下敞开的粉嫩小穴,她边吃他的鸡巴边扭动着身体,阴道里的淫水正徐徐流出,泛滥的春水糊得她整个肉穴亮晶晶的,散发着腥骚的气味,惹得季浔忍不住想要染指。 他早就醒了,在她的手朝他伸过来的时候,仍在装睡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胆子可真大。 明明就什么都不会,偏还要惹他。 笨拙得让人起了亢奋的兴致,不时磕在他肉柱表皮上的牙齿都好像是在催情,季浔的鸡巴逐渐又涨大了几分。 沉清如双手扶住季浔的肉棒根部,她次次深喉,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颤抖的时候她更加卖力了,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季浔已经醒过来的这件事了。 她舔得十分起劲,情欲在她身上蔓延,她舔弄的同时也发出娇媚地呻吟声,声声勾人心弦。 季浔一直紧咬牙关,强忍着不让她察觉他已经醒了这件事。 她不断干呕、吐出鸡巴又重新含住,含到最深处,反反复复不知疲倦,那暧昧地声音着实让人起了悸动。 在她又一次深喉、深吮舔舐着他龟头上分泌出了的津液后,季浔终究还是没忍住溢出了一声低沉地呻吟,脚趾蜷曲,一条腿支起。 “呃啊”地一声,格外的性感。 沉清如扭过头,嘴角溢出她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唾液,模样色情的要命,她冲他微笑:“你醒啦!” 季浔家的窗帘并不遮阳,此时房间里亮堂堂的。窗外微风拂过,明亮的阳光折射进来打在俩人的身上,沉清如清晰的看到她沾染在男人胸膛上透亮的淫夜。 她脸颊不由得发烫。 “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季浔带着刚睡醒的浓重鼻音,沙哑地娓娓道来。 他双手抚上沉清如浑圆白嫩的臀部,轻柔地抚摸,渐渐的手下地力道加重了不少。 沉清如不由得低吟,整个人支撑不住倒在季浔的腿上,男人的鸡巴硬邦邦地拍打到她脸颊上,她挣扎着要起身。 季浔却在这时侯将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穴道里,粘腻的水声响彻在耳边,惹得耳朵都发了烫,察觉到季浔的手在抽动,她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 “呃啊…啊啊啊…”沉清如双手扶在季浔的腿上,“疼,季浔…呃啊…疼…”在他加快速度的时候,她疼得猛抓他腿上的肉,仰头发出嘶哑地凄惨声。 她受不住地往前移动,季浔没给她挣脱的机会,大手紧摁住她臀肉,白嫩的软肉因此起了红痕。他的另一只手在快速地进出她的穴道,滋滋响动,每一声都极其暧昧。 身上的女人如同水娃,甬道里汹涌的流出大量的春水,淫水飞溅,溅落在他唇瓣上。 季浔勾唇,舌头轻舔唇瓣,浅笑出声,又加了一根手指,死命地往里钻,啪嗒啪嗒地响。 他的手都比他的鸡巴吃得多。 沉清如已经没在吃他的鸡巴了,没力气… 她软软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嘴里不断哼唧出绵长地呻吟,下体哆嗦着泄了他一身。 疼痛与欢愉掺杂在一起,爽得她头皮发麻。 季浔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他扣住她双腿往他唇边拽,手指指腹在她柔软的蜜缝里来回揉搓,欺负得人抑制不住地颤抖。 “含住鸡巴。”季浔沙哑地声音溢出,他抬了下腿,示意她。 沉清如小手抖动地抓紧男人的肉柱便往嘴里送,她没技巧,只知道含住舔弄。 牙齿磕得季浔生疼,他又疼又爽,别样的滋味,使得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眉头蹙起,喉结上下滚动,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他闷哼地喘息,吐出一口气,强忍着道:“把牙齿收起来。” 怎么收? ps:也不知道能不能上潜力新书板块,上不了编推,咱努力努力上这个应该总行的吧?想想总是可以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希望一觉醒来猪猪和收藏都破百了。 ?(??????????? ?)?(我想一下而已,给自己一点点动力哈哈哈哈哈) 12.你有女朋友了吗?(h) 沉清如的嘴被男人粗大的鸡巴撑得唇部发麻,她扭回头茫然的看向他,眼神里透着无尽的懵懂。 季浔哑然,在她青涩的动作下,到底也没能忍住,抬起了臀部猛地疯狂上下飞快进出她温热的口腔,口腔温暖,包裹得他又酥又麻。 突如其来的加速,沉清如毫无防备,颠簸得她“唔唔”喊叫,硕大的龟头直直顶到她喉咙最深处,顶得她眼泪直冒。 沉清如甩着头,拍打季浔的大腿求饶。 可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那架势像是要将她折腾到疯,他挺动地动作加快了速度,手下的动作也没停,甬道里的春水被他搅得滋滋地响动,黏黏腻腻的,空气中弥漫起腥骚的气味。 “唔唔唔…” 这气味催情,催得沉清如软了身子,也催得季浔射了她满嘴。 满是腥味的浓稠精液迸射进她嘴里,呛得她倒到一旁,她无力地趴在床边,长发凌乱的散落盖住她半张脸,白色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不断咳嗽地干呕。 连忙起身去看她,沉清如眼圈泛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整个人都透着无尽的脆弱感。 季浔瞧着这一幕,瞳孔微滞,呼吸紧了又紧,他扶起她,把手伸到她嘴边。 “吐出来。”他语气急切道。 沉清如呆滞地看着他,下一秒,当着他的面将嘴里还残留的精液全吞了下去。 其实吐不吐出来都没关系了,他射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吃下去了不少。 她冲他摇摇晃晃的微笑,笑着笑着眼泪就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季浔大手扣住她后脑勺,突然就疯了似贴上来,毫无章法的亲吻她,温热的舌头挤进她口腔中强势的扫荡,沉清如仰头眼神迷离,被吻得快要窒息,脑袋一片空白。 口腔中全是他的味道,被他一点一点吮去,缠着她的舌头来回搅弄。全程都被季浔引导着,沉清如双手抓住季浔的手臂,慢慢回过神来,逐渐回应他的热吻。 俩人吻得难舍难分,吻得难以制抑。 季浔浑身发烫,内心燥热,欲望又熊熊燃起,粗硬的阴茎抵在她小腹上,龟头马眼上的液体冒出糊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隐忍着蹭动,肉棒磨蹭她的腹部,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地闷哼。 就在他要将沉清如抱到腿上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频繁持续不停歇地铃声,突兀地响彻在这静谧的午后,俩人双双回过神来,对视一眼,季浔松开她,拿过手机接听。 是陈景之的。 喊他俩过去吃饭。 俩人离得近,沉清如也听到了。 电话挂断后,季浔对她说:“我出去给你拿衣服。” 夏天的衣物薄,吹了一晚上的风应该干了。 “要洗澡吗?” 沉清如点头。 季浔附身从床下捡起那件体能服,甩了甩,放到她身前:“先穿这个。” 随后他套上内裤,出了卧室,去阳台给她收衣服,沉清如已经到了卫生间里,她在刷牙,季浔把衣物放到一旁给她,也在旁边刷起了牙,完事后简单洗了把脸才退出。 之后到楼下冲了个冷水澡,洗完澡沉清如还没弄好。 沉清如收拾好自己下楼,季浔坐在廊下,椅子翘着,椅背靠在墙上,他嘴里叼着烟,眼睛微眯,玩着手机,阳光照耀下烟雾徐徐升起,他脸部轮廓在雾气中显得有些朦胧,却也难掩刚毅与帅气。 光影闪烁,清晰的看见光亮中的灰尘在飘舞。 难得的瞧见他在笑,也不知道他在和谁聊天? 有女朋友了吗? 沉清如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眼睛微眨,快速地走到他旁边。 季浔抬头看她:“好了?”他丢掉手里的烟,抬脚碾灭,他站起身,“那我们走吧。” “在和谁聊天?”沉清如脚步没动,仰头看他。“女朋友吗?” 季浔闻言觉得有些新奇,挑了下眉头,嗤笑出声:“你觉得我要是有女朋友会跟你上床吗?” “那也不一定。” 季浔没忍住冷笑出声:“那就是你想的那样子吧。” 他也没解释。 沉清如怔怔地看着他,模样瞧着就又要哭了。 季浔往前走了两步,发现她没跟上,回头看她,发现人委屈巴巴的站在那里,他拧着眉头,问道:“不走吗?” 沉清如垂下眸,抿了抿唇,跟了上去。 她内心酸楚在隐隐发作,面上却无比的平静,下体也疼得厉害,步子迈得很缓慢。 季浔身高腿长,走得快,察觉到人没跟上,他顿住脚步回过头看了一眼,思忖半刻,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慢慢地放慢了脚步。 * ps:求猪猪和收藏,没有猪猪也给我留个言好吧?拜托拜托,看在我这么努力更新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吧/哭 13.他俩什么关系? 到陈景之家。 季浔身旁跟着个女孩,这让陈母感到十分的诧异,她记得她,是阿苒的伴娘,听她们喊她沉老师。 好奇的目光在季浔身上扫射,探究又回到沉清如的身上,也不知道这俩人什么关系? 总不能季浔欺负了人家吧? 这般想着却也不敢有什么举动,怕吓到人家姑娘。 但沉清如已经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轻声唤道:“阿姨好!” “欸,欸。”陈母这时才回过神来,“你好,你好。” 徐莘苒在一旁瞧着忍着笑:“妈,我们吃饭吧。” 闻言陈母这才反应过来招呼着人入坐。 吃好饭,等人走后。陈母得着陈景之夫妻俩问,陈景之让她别管,陈母瞪他一眼,又看向徐莘苒。 徐莘苒无奈地笑了笑:“妈,我们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这事有点复杂,到时候你问问季浔。” 陈母不满他俩打哑迷,仍旧好奇地问道:“他俩好过?” “嗯,我也不清楚。”徐莘苒说,“应该是好过吧,彼此喜欢过,现在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 沉清如的车停放在陈景之的家里,俩人吃好午餐,季浔问她拿了钥匙,送她回去。 季浔对于她家的路线,轻车熟路。眼看着他就要拐进那条回她家的路道,一直沉默的她,终于开了口。 “你送我到中学路后街的滨茗小区。”她说。 季浔疑惑的扭过头看她,车子也慢慢减速了下来,等她解释。 沉清如咳了一声,道:“我没跟我爸妈一块住,回来工作后自己在外面租房了。” “嗯。”季浔应了一声,又重新加了油门,转动方向盘,拐进中学路主路。 把人送到小区楼下,车子停在她的专属车位上,季浔没急着下车,仰头打量着这小区,有些老旧,是以前的职工家属楼,如今改为出租房,连个电梯都没有,墙体霉迹斑斑,电线交错繁杂,许多户人家窗户仍保留着老式的绿木框… 年代感满满,仿佛走进了九十年代,藤宣县很多这种老小区,季浔记得沉清如的家也是这般,职工家属楼,她家在二楼,她房间的窗外靠近马路边,隔着一座两米高的围墙。 那会儿读书的时候,俩人刚在一起没多久,她不能出门,想她的时候就跑到这围墙下看她一眼,好在这街道人烟稀少,路两边都有高大的绿化树,也不是主要的街道,不然被人看到了对她不好。 * 季浔没下车,沉清如也不好下去,俩人就这么沉默的坐在车里,沉清如并不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季浔也不是,但当年他为了追她,全由他主导。 他们说他孤僻,当年她没信,如今她信了。 这么多年说实话,俩人真不太熟,也不过是凭着当年的执着与不甘苦苦支撑着,爱意又还剩几分呢? 是不是已经没有了? 也许是有的吧? 沉清如心里这般想着。 但又不敢去赌,去赌季浔心里是否还有她,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不过是他当年读书时期的一个前女友而已。 怕最后的结果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怕他心里已经没有她了。 季浔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含在嘴里,含糊地问她:“当年有考上你理想的大学了吗?” 沉清如有跟他说过,她想考去沪市的复旦大学。 “嗯,考上了。” 她读书的时候成绩一向很好,当年季浔还挺担心他会影响到她的,好在并没有。 “那为什么又回小县城教书了?” 沉清如大学学的是历史,好不容易考出去的,但她又回来了,为什么回来呢? “我妈逼的。”她平淡地说。 回想起当年大学毕业后,她本应该是在沪市的某个图书馆上着班,拿着不菲的工资,过上安逸、不用经常与人交流的生活。 但天不遂人愿。 她妈妈觉得屈才了。 逼着她去考教资,逼着她回小县城教书,逼着她走家里安排的路。 用她妈妈的话来说就是她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愿意让她留在那么远的地方工作,怕她以后会远嫁,还是回到父母的身边待着好,毕竟家里都是机关单位的,有人照着总比没有好。 沉清如听她的,回来按部就班的过上他们所希望让她过上的生活。 季浔突然问她:“当老师开心吗?” 他记得她以前说过她想找一个不需要与人交流的工作,可现在的她却做了每天都要说话的工作。 她回来当老师开不开心呀? 没人问过她,也没有人考虑过这是不是她想要的,他们只知道这是她们安排的,那就是最好的。 “还好,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将就着吧。”沉清如不咸不淡地回应。 “你呢,季浔,你现在是?” “应该会去考特警,看先吧,目前还不确定。”他简单地回应,“行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季浔解下安全带下车,沉清如也跟着下去。 问她:“你怎么回去?” “要不你开着我的车走?” “不用,我走回去就好了。” 说罢,他转身走了。 县城离他们村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沉清如刚想开口拦他,但人已经走远了。 沉清如就这么默默的瞧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野里,难得俩人能平和的交流,方才的他语气没有很呛。 这是一个好兆头。 她想… 14.“逃离束缚” 沉清如租的房子在四楼,房东是位小姐姐,房子装修好了有一年的时间了。 房东学业要出国,托朋友帮忙出租,恰好那朋友沉清如有微信,在她的朋友圈里看到了房子的图片,重新装修的风格她很喜欢,之后在她即将要回老家的时候询问过她这房子是否还在? 朋友说在的,问她是要回藤宣县了吗? 于是俩人便闲聊了起来。 这人是她的同届同学,名叫冯净秋,她在九班。聊的话题也都是关于高中时候的事,对方问她一些毕业之后的打算。 沉清如当时说她要回藤宣县上班的时候她挺讶异的,没想到她会回来,在冯净秋的印象里她们这种学习成绩好的学霸都很少回小县城发展的。 当年读书的时候沉清如并不是一个张扬的人,她话很少,独来独往,十分的木纳,从小到大唯一的好朋友辍学了之后她就更加沉默寡言了。 但她的成绩很出众,年年年级第一,没有人不知道她,再加上她的长像很出众,在男生圈里都流传着她是校花的称号,追她的人很多,但她都不理会。 冯净秋对沉清如的最后印象是高冷,没想到她会主动给她发微信,俩人有微信还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她为了八卦校花的生活,才找人推荐过来的,但校花的朋友圈和她的人一样,都“沉默寡言”,有发朋友圈,但次数不多。 沉清如回来后去看了房子,当下就签了合同。不过她还是在家里度过了一个暑假,之后才敢跟父母说她要出来单独居住的事。 那时候她妈妈杨秀勤极力的反对,觉得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住不安全,家里又不是没有地方给她住。 但沉清如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她想要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这样她妈妈就管不了她那么多了。 家里太压抑了,和他们住在一起就像是有一只手一直掐着她的喉咙,让她喘不上气。 她不要,她就想一个人住。 沉清如很少有这么强硬的时候,杨秀勤很生气,觉得她翅膀硬了,不受管教了,巴拉巴拉地骂了她一晚上,最后还是她爸爸开口劝解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她爸爸说:“孩子都成年了,她想要一个人自己住就自己住呗,她又不是小孩子,你老是把她拴在身边干嘛?” “哦?合着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是吧?刚开始你怎么不说话,现在我管教她,你又来唱白脸了是吧?” “你这人…”沉建勇无语地叹了口气,“简直不可理喻。” “我怎么就不可理喻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自己出去住她学坏了怎么办?被那些黄毛、三毛带跑来怎么办?你有想过吗?” “你每天就想着你那个钓鱼,你哪里关心过女儿的成长。” “我怎么就不关心她的成长了,她是个成年人了,我认为她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我并不觉得我的女儿愚蠢到会犯这种错误。”沉建勇气红了脸反驳。 “搞得好像清如不是我的女儿一样,我很关心她,我认为她已经可以独立成长了,你一直拴着她,你想拴她到什么时候?七老八十吗?” “孩子大了要飞走很正常,我们陪不了她一辈子,有些路她总要自己走。” “哦,你认为她不会愚蠢到犯错误是吧?那她当年读高中的时候又怎么跟那个孤儿搞上早恋了?” “妈,够了!”沉清如无奈道,“我只是想要出去单独住而已,你不要搞得我好像犯了什么很大的罪,一直在讨伐我。” “我长大了,我有独立的思想,我会自己判断是非,你不要总觉得我还是个小孩子好不好。” 季浔是她的不愿提及的过往,就像是一道伤口,它只是结痂了,并没有完全好。 触及仍是血淋淋的痛。 她方才本来还是在默默地听他俩吵,但当听到她妈妈提到季浔的时候她到底也没能忍住出声反驳。 这件事最终在她爸爸的支持下和她的坚持下,取得了胜利。 * ps: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发重复了两章,搞错了我都没发现/哭。 我真是服了我自己了,今天身体不舒服浑浑噩噩的,只写了一千多字,幸好我有存稿,不然我都没法日更。 15.男人只是调节内分泌的工具 回到出租屋。 天气很热,她开了卧室里的空调。 房子是两室一定一厨一卫的格式,次卧被房东小姐姐改成了书房,客厅里沙发靠着窗外,外头就是阳台,她很喜欢靠窗沙发的那里,也喜欢窗户上的窗帘,绿色的布料和白色的纱窗,风吹过来的时候总觉得格外的舒坦。 她喜欢蜗居在这一处看电视,她买了投影仪,闲暇时候她会一些搞笑的综艺。 进入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打算睡一个回笼觉。 沉清如一个人的时候喜欢裸睡,这是她的小癖好。 浴室对着卧室的房门,她洗好澡后就直接光着身子出来了。 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还不忘给程亦欢发去信息,让她给她多发点口交、做爱的教学视频。 程亦欢给她弹过来了好几个问号? 「什么情况?」 沉清如回「我睡了季浔了,但是太疼了只是进去而已,我什么都不会,我想学。」 「好家伙,一鸣惊人啊,沉老师。」 程亦欢的视频弹了过来,沉清如侧着头接起,程亦欢清晰的看到她的黑眼圈。 吹了个口哨,开腔调侃道:“都没做,黑眼圈也会那么重?” “你不许八卦。”软绵绵地话语,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你快给我说说。” “说什么?”沉清如不解地看她。 “说你和季浔的事呀,你俩和好了?” 沉清如摇头,说并没有,他应该是在怨她,所以他挺冷漠的感觉。 “靠,这小子欲擒故纵。” 程亦欢话落之后,眼睛滴溜转,色咪咪地问她:“那你还爱季浔吗?” 沉清如不假思索地回道:“我当然爱他。” “那你就勾引他啊,撩拨他,没事就给他发一些私密照,自慰的视频也行,我就不信这小子无动于衷,把他撩拨到后,最后冷着他。” “嘿,他还冷漠上了,看你不整死他。” 沉清如噗呲乐了出来:“你怎么去了趟东北,满嘴的东北话呀?” “唔,可能是我找了一个东北男朋友吧。” “什么!”沉清如震惊,“你竟然不告诉我,你不把我当朋友了。” “我现在就告诉你了呀宝宝。哎呀…”程亦欢挥了挥手,“先不提我这个,我们先聊你的。” “我跟你讲,我给你支的这个损招,是因为我知道他心里有你,发这些色情的东西给他没事,但别随便发给别人知道没有?”程亦欢教归教,但也害怕她乱来,教的同时也不忘叮嘱。 “我只喜欢他。”沉清如突然伤感地说。 这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了,程亦欢白眼直接翻上天。 “说你傻就在这了,要我是你,早就谈了八百回恋爱了,还等他,去等一个不确定的人,傻子才去等。” “我没有呀,你不许说我傻。” “行。”程亦欢哄小孩似地语气,“你不傻,我们沉老师怎么可能是傻子呢。” “你别说了,挺阴阳怪气的。”沉清如嫌弃。 程亦欢大笑出声。 “我这就给你发视频,我教你勾引他的事也就一半一半,剩下的你自己去领悟吧,我总不能手把手教你吧?” “好,知道了。”沉清如话落,突然想到她方才说的话,她问她,“你怎么就确定季浔心里有我呢?” “嗯嗯…感觉吧。” “心里有我还对我那么冷淡。”沉清如撇嘴。 “这就是男人的劣性了,多半都是装的,多睡几回就好了。” “那最后他也只是想睡我而已呢?” “那你也不亏,你也享受到了他的肉体,即使最后没结果,那你就当做找了只免费的鸭子服务你,解决了你生理问题。” “你要记住男人只是你调节内分泌的工具,睡就完了,别想那么多,先拿回来睡,爽到再说” “可是我喜欢他。” 程亦欢吐血… 得,一句“我喜欢他”,她前面说的都白说了。 直接给她整无语了,程亦欢冲她翻白眼,沉清如嘴角上扬干巴巴的笑了起来,那无辜的笑容,笑得程亦欢想骂人。 最后俩人还东聊西聊了几句,沉清如便挂断了,她这会儿困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 16.来自于母亲的压迫感 睡到下午六点多。 杨秀勤女士的电话打了过来,让她回家吃饭。 沉清如迷迷糊糊的挂断电话,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起床。点开微信,看了眼置顶的聊天框,没有信息,她不由得叹气。 不禁在想,难道真的要用上程亦欢给支的损招吗? … 回到家,饭菜已经上桌了。 看到餐桌上的大鱼,沉清如放下手里的包包,把头发盘起,用抓夹给夹住,她看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沉建勇,忍不住揶揄道:“沉同志,这鱼是你去买的吗?” 沉建勇冷哼:“就不能是你爹我钓到的吗?” “哇,那你好厉害!”沉清如冲他束起了大拇指。 十分的捧场,捧场到沉同志嘴角都翘了,笑得眼睛眯起。 还得是女儿,女儿最贴心。 “吃饭了。” 筷子敲打在碗上地声音,很急促,沉清如看过去,杨秀勤的眼神不善,冷哼一声,对于父女俩的亲昵她心里不由的感到一阵烦闷。 沉清如从小性子就淡,但她在她爸爸那里总是会时不时地展现出俏皮的一面,打趣、调侃,反观她这个妈妈… 她每天操心沉清如的事情,无微不至,关心她的生活,她都没有跟她这个妈妈这么亲昵过,反倒是跟她那个一天到晚除了工作就是钓鱼的父亲那么和睦。 所以她能不恼吗? 沉清如怯怯看了一眼她,小声地喊了一句:“妈妈。” 她的眼神好可怕。 她刚回到家,也没做啥啊。 沉清如无措地站起来。 “闺女,去洗手吃饭。”她爸爸说。 饭桌上一家人沉默的吃到一半,杨秀勤突然开口:“沉清如,周阿姨说要给你介绍对象,你觉得呢?” “周阿姨怎么老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啊?”沉清如头也不抬地嘀咕。 周阿姨是她妈妈的下属。 “你周阿姨是好心。” 也不过是新型讨好方式罢了。 这句话沉清如也只敢在心里说,嘴上道:“妈妈,我不想相亲。” “你这是第几次拒绝了?”杨秀勤拧眉,不悦地看她,“你都二十八了,给你介绍这个介绍那个,你每个都在拒绝,外头人都说我杨秀勤的女儿眼光高,眼高看人低。” “女儿眼光高不好吗?”沉建勇适时地开口,“你不要总是逼她做不喜欢的事情。” 杨秀勤并不理会他。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沉清如,带着压迫感。 沉清如硬着头皮回她道:“妈妈,那些想要给我介绍的人都是为了讨好你和我爸,能是什么好人,上次的李阿姨介绍的,人家都离过婚了,一个二婚,我很差劲吗?你们非要这样子。” “我不想,我不喜欢。” 李阿姨是杨秀勤的同级,给她介绍二婚纯属是在恶心她妈。 这个,杨秀勤理亏,她也就不说了,但也有其他好的。介绍给沉清如,可她一个也没去看,这让她很不爽。 “你能不能不要总让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啊。” 说起这话沉清如不免委屈地哽咽了起来。 “由着你的喜欢去找,你能找到什么好人?”杨秀勤贬低地话很刺耳。 沉清如气红了脸,反驳:“结婚对象如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那我找这个人回来做什么?妈妈你不能因为想要让我结婚而不顾及我的感受,如果我找了一个不喜欢的人,我会幸福吗?你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感情是可以后期培养的。”杨秀勤说。 “我不要。” “你不要,你不要,那你要什么?要你那个高中时候喜欢的孤儿吗?” 说着说着,杨秀勤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严肃的凝视她:“所以你一直在拒绝相亲是因为在等他吗?他有什么好的?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我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这么多年合着都不谈恋爱就为了等这个人?” “呵,真是笑话。” ps:求猪猪~ 17.要求她去相亲 “妈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瞧不起人,他有名字,他叫季浔。” 沉清如反驳的时候有些激动,忍不住站了起来:“你总是在贬低我也在贬低别人,我不知道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我有什么错?” 她哽咽地红了眼眶:“你为了让我结婚,为了你的面子,为了不想听到别人你说你的女儿读书读傻,嫁不出去,是个老剩女,想要让我跟不喜欢的人结婚,却不让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你还是我妈妈吗?” “就是因为我是你妈我才想让你好,人家有房有车,在政府上班,你有什么好看不上的?” “我没有房没有车吗?我爸还是党委书记呢,我很差劲吗?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子?为了自己的面子把我豁出去。”沉清如哭得撕心例肺地吼道。 “啪”地一声,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沉清如白皙的脸上,赫然泛起触目惊心的红印。 “你你你…”杨秀勤气得说不出话来,手在颤抖。 沉建勇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连忙起身去扶住沉清如,把她的手移开,查看她的伤势。 “清如,给爸看看,伤得重不重?” 平时杨秀勤骂沉清如,或者和她吵架,他很少能插上话,他真没想到杨秀勤会动手打孩子。 他扭过头冲杨秀勤吼道:“你干什么?吵就吵,怎么还动手打人了?你打她做什么?她想嫁人就嫁人,不想就不嫁,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说的,我觉得我们的女儿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没有错,我们应该支持她而不是逼迫她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你让她跟不喜欢的人她会幸福吗?” “让她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那个穷小子,她会幸福吗?笑死。” “够了,妈妈。他不是穷小子,人家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甘。” 她擦了擦眼泪,无力地道:“你以前说你花了那么多钱供我读书,不是为了让我早早步入婚姻,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逼着我做不喜欢的事情,看着我难过,你又是为了什么?” 沉清如撕心裂肺地说完,转身扭头拿上包包就跑出了家门。 坐在车里,沉清如不停的在擦眼泪。 手机在响,是她爸爸打来的电话。 “闺女,你在哪?” 她望向窗外,看见她爸爸焦急的站在楼下四处张望。 沉清如吸了吸鼻翼,擦掉眼泪,开门下车:“爸爸,你怎么下来了?” “没事吧。”沉建勇朝她跑过来,气喘吁吁的,“不哭了不哭了,以后你妈妈说的你就听着也别跟她顶嘴,最后受伤的还不是你。” “爸爸,我真的是她的女儿吗?” “怎么不是呢,傻孩子。”沉建勇像小时候一样抚摸她的头,轻声细语地安抚她,“你妈妈这人强势,我也说不了什么,不过爸爸是支持你的,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没有错。” “结婚一定是要和喜欢的人还有喜欢你的人,如果不是,不结也罢,爸爸养得起你的,明白吗?咱们不听你妈妈的。” “我听说那小子退伍回来了?” 沉清如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还喜欢他?”沉建勇问。 沉清如没说话,但脸色红了,扭捏了起来。 沉建勇叹气,好笑的瞥她一眼:“你呀,喜欢就把人家追回来,这有什么。” “追什么追呀,人家不一定还喜欢我。” “豁,怎么?我女儿这么优秀这么漂亮,他还不喜欢上了?”沉建勇一听就不乐意了,他的女儿可是全世界最好的闺女,配他绰绰有余。 “哼,那小子还配不上你呢,要不是你喜欢他…” “爸爸,你这是对自己的孩子有滤镜。” “有滤镜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的女儿本来就很好。”沉建勇十分得意地说。 沉清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沉建勇问她:“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 “爸爸。”沉清如无奈地跺脚,“你说什么呢?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了我妈妈又不喜欢他。” “怎么叫做八字没一撇,那小子给你拿乔啊?好嘛,那他不喜欢你了,你也就别惦记了,这天底下男人多的是,咱不差他那一个。” “爸爸,很多年过去了,当年分手是我提的,所以这其中挺多事的,你们就别掺和了。” “行吧。好了,咱不难过了。”沉建勇宽厚抚上她的脸颊,擦拭掉她眼角的泪痕,“爸给你转钱,咱们闺女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没有喜欢呢,多大年纪都嫁得出去,咱不听外人说的。” 这一举动惹得沉清如又掉起来眼泪。 沉建勇又是连忙一顿哄,最后把人哄好了,沉清如也开车回家了。 18.喝醉酒给前男友发私密照勾引他(微h) 回到出租屋楼下,拿起手机一看,是她爸爸给她转账的信息,不少钱,她又是哭又是笑,趴在方向盘上痛哭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故作坚强擦了擦眼泪下车。 去最近的超市买了烟和酒,在旁边的夜宵摊打包了烧烤。 回到家,甩掉身上的束缚,只穿了一套内衣内裤,蜗居在沙发里舒舒服服独自畅享。 客厅里的风扇在努力地转动,沉清如头发披散,吹得她头丝凌乱,嘴里的烟差点把她的头发点燃,她无奈,只好将其挽成丸子头。 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她眼尾泛红又透着妩媚的劲,喝了酒觉得热,索性脱掉了身上的内衣内裤。 她打电话给季浔的时候,季浔正在陈景之家喝茶,电话里的女人哭着喊着要见他,语句含糊不清,断断续续,隔着手机听筒都仿佛能看见她醉醺醺的模样。 季浔眉头紧拧,问她:“你在哪?” “唔…”沉清如站起身,地上的酒瓶随着她的走动发出叮铃当啷动静,“我在家呀,不然还能在哪?” “季浔你来见我好不好?我想见你…嘿嘿嘿…” 她莫名其妙笑了起来,手指不稳的摁动打火机,点燃嘴里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最后又问了他一句:“你来不来见我嘛?” 也不等人回应她直接挂断电话。 摇摇晃晃地走到镜子前,举着手机看着镜子中了自己,回想起今天程亦欢发过来的视频教学,她拍了拍沉重的脑袋,想起来了一点。 她跪坐在地上,对着镜子露出自己的小逼,打开手机的录像,揉搓自己肥大的奶子,一脸媚态的样子,十分的勾人,被她录了下来发给季浔。 觉得有趣,又敞开腿对着镜子揉搓自己的阴蒂,身体不由得发抖,录下来又发给季浔。 随后又想到什么。 她回卧室翻找衣柜里的衣物,她记得程亦欢有送给她一套情趣内衣,是一套女仆套装,她穿上后又套上那两条黑网袜,紧接着穿上黑色红底高跟鞋,穿戴好后走回镜子前,镜子的她十分的性感且魅惑,她自己看了都不由得心颤。 心里想着季浔,下体竟不经意间湿了,一汩汩沁凉的液体涌了出来,染湿了她的蜜缝,粘腻中带着蚀骨的难耐,折磨着她的心灵,想要的感觉愈发浓烈。 她对着镜子站着拍了一张,不一会儿双膝跪到地上,双腿微微岔开,神情中透着媚态的模样被她记录了下来。一开始拍的时候还有些羞涩,拍到后面越拍越上头,兴奋的因子在心里叫嚣,鼓动着她骚气十足。 扭动着身子一副软弱无力的姿态侧跪在地上,镜子里的她笑得妩媚,把照片通通都发给了季浔,之后才又录了一条视频发过去给他。 视频里的她骚气十足,脸色泛着潮红,脸上带着眼镜,冲着镜头吐舌头,模样显得无辜中带着无穷无尽的欲气。 又纯又欲说的大概就是她这副姿态了。 沉清如的身材很好,一米七的身高,身材纤细苗条,臀部挺翘,胸部肥大,扭动间乳房一颤一颤的抖动,乳沟中间的白嫩呼出欲出,勾人的欲晃了季浔的眼。 他呼吸急促,紧咬牙关,浑身都紧绷了一瞬,眼里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燥热的感觉直逼下腹,他就这么硬着鸡巴骑着电车开到了她家楼下。 举着手机贴在耳朵旁,深呼吸,闭了闭眼睛,给她打电话,听筒里传来响铃地声音,等待的过程有些煎熬。 季浔吐出一口气,鬼知道他看到那些视频的时候有多震惊,又有多火热,一股热流直涌天灵盖,幸好他当时已经骑车到半路了,路上黑漆漆的也没有人,只有他停在路边,看着她给他发过来的视频,看得呼吸粗重也看硬了鸡巴。 当时微信频繁响动,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担忧的情绪挡也挡不住,油门拧到了最底,在微信又持续性不停歇地响起来后他停下车,看到的就是满屏的骚气。 在勾引他? 胆子可真不小… * ps:今天有点优秀,,更了七千多字。 我这么给力,你们不给我来点猪猪和和收藏吗?没有猪猪的话可以给我留言哦~ 19.勾引前男友却不负责解决(微h) 电话终于被接起,听筒里发出她断断续续地呻吟声,季浔倒吸一口气,咽了咽口水,发出干哑地声音:“你家在几楼?” “嗯…呃啊…季浔…我…啊…你…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啊啊啊啊,好爽…季浔好爽…” “季浔…呜呜呜…你好想被你操…” 季浔咬着唇瓣,压着怒气,颇有耐心地问道:“你在干嘛?” 听着这严肃且有点凶的语气,沉清如身体忍不住轻颤,竟爽到了,淫水从她体内喷出来,喷溅在镜子上,湿了一大片。 “啊…好爽…” 沉清如趴在地上,缓缓喘息,软着声道:“我在自慰,我在想着你自慰呢,季浔你知道吗,我好想你操我哦,下面真的好想好想,它好湿,想要你的手摸。” 细微的喘息以及淅沥沥的水流传入季浔的耳里,他仿佛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凝窒了,连带着他的呼吸,拳头在攥紧,咯咯作响,太阳穴突突跳动,青筋凸起,一直强忍着暴涨的情绪以及被她勾起的欲望。 “呜呜呜,好想要你的鸡巴,季浔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沉清如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他耐着性子,又继续问道:“你家在几楼。” “唔…在四楼,401。” 她话一落,就听到一阵急促地脚步声跑上楼,紧接着是男人暗哑地声音:“开门。” “唔,好。” 沉清如从地上爬了起来,,AV自慰器被她丢到了一旁,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大腿根的仍残留着腥骚的淫水,乳房随着她走动一甩一甩,如水滴的形状,十分的诱人。 她打开了门,此刻还残留着最后的理智,还记得自己没有穿衣服,她躲在门后,歪着脑袋冲门外阴沉这一张脸的男人,笑着说道:“你来啦!” 季浔进屋把门关上,还未来得及说话,穿着性感的女人就扑进了他怀里,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脖子,她仰着头,挽着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配上她那动人的白皙脸庞有着一种凌乱的美,又有着几丝柔弱。 我见犹怜。 男人凌厉的眼神凝视着她,沉清如睫毛轻颤,软着声喊他的名字:“季浔。” 她话音未落,带着怒气的男人已经扣住了她后脑勺,倾身将冰凉的唇瓣覆上女人柔软的唇,男人的吻带着强势的压迫感,凶猛地进攻,发了狠的捻磨她的嘴唇,最后又极其迫切的撬开了她的牙齿,将粗劣的舌头挤进人温暖的口腔里扫荡。 她口腔中有着浓郁的酒气也有着烟味,她何时学会喝酒和抽烟的? 这些季浔都不知,他错过了她好多成长的时光。 握着她细腰的手在慢慢收紧,掌心发烫,温度仿佛能烫的灼人,沉清如在他怀里忍不住发抖,不断颤栗,双腿在发软,被他吻得脑袋缺氧,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双手扶在男人坚硬的手臂,感觉到他身上燥热的温度,肌肤上的汗水很明显,青筋凸起,沉清如指腹抚过,感觉到他轻颤了下。 吻了许久,男人裤裆中间鼓起的地方硬邦邦的隔着她,在她手心覆在他裤裆上的时候,季浔加深了这个吻,一直在强势地进攻,安静的屋子里全是里头接吻传出来地搅拌声,还有他们暧昧地喘息。 那淫秽的声音听了人都燥热上了几分,何况上身在其中的俩人。 季浔热得不行,边吻着她边把手摸到了她下体,抚摸着泥泞的小穴,含糊的在她唇瓣呢喃:“这里很想我?” “嗯嗯。”沉清如认真地点头。 主动吻他,舌头舔舐着男人的唇瓣。 “喝了很多酒吗你?”季浔从她的唇瓣上离开,宽厚的手掌温柔的抚摸她的脑袋,抬眸看向她身后的客厅,茶几旁边散落了好几瓶江小白。 啧。 还喝白的,还抽烟,厉害了。 季浔忍不住勾唇,拇指指腹擦过她的唇瓣,捻磨了下,低声询问她:“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喝醉酒的沉清如迷迷糊糊的,被他问到缺氧后这会儿有些困顿了,很累,想睡觉。 “你别问,不告诉你。”她脑袋耷拉着,眼睛也睁不开了。 “我想睡觉了,季浔。” “啧。”季浔挑眉瞧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失笑。 刚想开口,就瞧见她以直线的形式往后倒,吓得季浔连忙扑过去抱住她,然后人就这么干脆的睡着了。 把他勾引过来,惹得他一身的火,就这么不管他了。 没良心的家伙。 季浔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白皙的脸蛋瞬间泛起浅浅的牙印,他嘴角不禁上扬,满意的笑了笑。 把人抱回卧室,安顿好之后才出来帮她收拾那凌乱的客厅。 好几个自慰器被她丢在地上,连同着手机甩在一旁。季浔帮她把自慰器洗干净,放进她丢在一旁的收耐袋里,而后开始给她收拾散落的酒瓶和丢弃在一次性杯子里的半杯烟头,还有那些烧烤签。 不简单啊沉老师。 季浔看得心情凝重,以前的三好学生可不会碰这些,俩人一开始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吃,后面见到别人吃烧烤,把自己馋到不行,就吃了,但又怕吃多了染上味回去被她妈妈发现。 记得有一会儿她没没忍住,吃超了,一身的烧烤味,沉清如害怕得眼眶都泛红了。 季浔安抚她说没事,然后就带着她去开钟点房洗澡,去去味,衣服上残留的味道不好处理,毕竟要是换了衣服,感觉回去更加危险。 于是就给沉清如支招说是路过沾染上的味道。 想起这些过往,季浔忍不住叹气又忍不住想笑。 都太久远了。 晚上季浔没回去,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时不时的起床查看沉清如的动静,发觉她睡得挺香,嘴角不禁上扬。 天一亮,季浔就醒了。 拿起她家的房门钥匙下楼丢了垃圾,又买了早餐,进入卧室见人仍睡得香甜,他也没打扰她,转身出屋,没等着人醒来,就走了。 ps:这章两千字,可真棒可真优秀啊我~6了嘿嘿嘿 20.祝你早日追夫成功 次日,沉清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身上的情趣内衣被换成了睡衣,浑身清爽干净唯有脑袋是胀痛的。 沉清如起床,踉跄地下床,随意的挽起头发,扭头的时候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冰袋,抚上自己的脸发现已经消肿了,困惑的拧眉,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敷的了? 随后低头瞧了眼身上褶皱的睡衣,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买的了。 她以前是有穿睡衣的,后来有一段时间压力大,尝试了裸睡之后特别的舒坦,久而久之就习惯上了。 她揉了揉沉重的脑袋,嗓音干痛,她轻咳两声,打着哈欠走进浴室刷牙。 还是有些困,宿醉过后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疼,她闭着眼睛刷牙。 良久,眼睛突然一睁,脚步凌乱的跑到客厅,看着干净整洁的室内她发怔。 记忆逐渐回笼,连忙摸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看到发给季浔的信息,那一瞬间她崩溃了。 尖叫出声,来回踱步,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想死了。 对了,她的自慰器!!! 救命… 码放整齐的自慰器放在镜子旁的收纳箱里。 好吧,发给季浔的视频里,她也有在玩了。 这酒可真误事啊… 慌乱的情绪平复下来后,她给他发信息。 反正他睡也睡了,摸也摸了,看到这些又怎么样。 不管。 季浔回她:「起床了?早餐放在餐桌上。」 「你…」 聊天界面里一直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却迟迟没有见信息过来。 季浔“贴心”地解围:「怎么了?」 这头的沉清如在手机屏幕前不停的叹气,她欲言又止,这人怎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呀?还有她昨晚都那样了,他竟然无动于衷。 最后沉清如回他一句冷冰冰的没事,就找程亦欢吐槽去了。 程亦欢一直在电话里头笑她,笑得沉清如眉头不禁蹙起,恼道:“你别笑。” “好。”程亦欢轻咳一声,“你都说你要睡觉了,他还能干嘛?禽兽啊他,就对直接秒睡的你下手。” “那他又在沙发上睡。” “喔,那他挺装。” “我也觉得。”沉清如秀眉微微拧起,绷着一张脸愤愤不平道。 “哈哈哈哈…” 程亦欢笑得很欢畅,语气里满是戏谑的腔调:“那别喜欢他了呗,姐给你重新介绍一个又高又帅的。” “那不行,季浔也又高又帅。”沉清如一下子就拒绝了。 “可真倔啊你。”程亦欢无奈地低笑出声,“那就祝你早日追夫成功咯。” “你也别纠结他为什么要睡在沙发上而不是床上,你喝醉了,又搞勾引他的那一出,他早就欲罢不能了,要是再睡你旁边,不得把他整死,做又做不了的。” “嗐,我这军师当我可真累,记得以后和好了给我付军师费。” 沉清如轻咬唇瓣,浅浅一笑:“那以后让季浔给你。”这话听上去隐隐还透着些许的不好意思。 程亦欢觉得她没救,欲言又止的话语到了嘴边又收回去。 其实她好想劝她要不就算了吧,何必执着于年少时的爱呢,这么多年过去,那点懵懂的爱又还剩多少? 不过人与人之间不一样,也许她和她的不一样呢? 这些东西很难说得清楚。 这么多年,程亦欢看着沉清如一路走来,自然希望她能过得好。 同时也希望她不要被伤害。 * ps:猪猪和收藏能不能上百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拜托拜托多给我投些猪猪吧 21.“原来沈老师这么骚” 距离开学还有小半月的时间,这期间沉清如回了一趟老家,老家在别的县城,她自己开车回去,家里爷爷奶奶都还在。 老家靠海,沙巷村有一片小海域,并未开发,很干净,她在那里度过了一个悠闲自得的暑假生活。 回去当天,她发了一条微信给季浔,男人很快秒回,让她注意安全,之后就没动静了。 在老家的这段时间里沉清如仍旧坚持不懈的给人发勾引视频,一个比一个骚,季浔都是半夜才回复她,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什么,可这不影响沉清如勾引他这件事,但他回复得很冷淡,都是些表情,或者让她别闹。 沉清如已经下定决心要“骚扰”他了,可不会乖乖听话,依旧不管不顾的发骚发浪。 这天夜里,沉清如又再一次给季浔发过去自慰的视频,聊天界面里显示对方一直在正在输入中…但是就是迟迟没有信息回过来。 收到他的信息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那会儿她都躺床上准备睡觉了。 她听程亦欢的话,负责点火却不负责灭,但话又说回来她即使想要灭,季浔也不在她身边,俩人之间距离四十公里的路程,哪里能那么轻易灭火。 季浔的信息很简洁,他说:「下楼。」 沉清如愣了一瞬,跑到窗外查看,看到她窗下一辆白色的车子打着双闪,车窗半开,围墙下得路灯折射下清晰的看见车里的男人,他光着膀子,黑色的短袖搭在他肩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夹着烟伸出窗外轻弹烟身。 再一次把烟送到嘴边的时候,他似有所感,抬头间与窗旁披散着长发的女人遥遥相望,俩人视线在空中相汇,对视了一瞬,沉清如连忙避开。 很快就听到脚步拖沓地动静,紧接着院子里的灯开了,随后是院门落锁地声音。 季浔眯着眼睛看过去,车灯照射下一抹白皙的肌肤晃入他眼眸,沉清如双腿笔直修长,穿了一件灰色超短裤,上身是一件紧身的低领露腰短T,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惟妙惟俏,妩媚动人,让人移不开视线。 季浔喉结上下滚动,舔了下干涩的唇瓣,这会儿才刚平静下去的阴茎又似乎有蠢蠢欲动的势头,她对于他来说就是行走的春药,美得像朵娇艳的玫瑰,动人且魅惑。 蛊惑着他失了理智,心砰砰地跳动。 她慢步朝他走来,越走越近,季浔视线一直追随在她身上,在她拉开车门的时候下腹忽地一紧,鸡巴更硬了,硬得他生疼,裤裆鼓了一大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怎么来了?” 村里很安静,偶有犬叫声在叫唤,爷爷奶奶已经睡了,她出来的时候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他们吵醒,问她要去哪?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啊,我有叫吗?”沉清如装傻。 季浔低哼笑一声:“你都这么勾引我了,我能不来吗?” “哦,那说明我勾引到了。” 季浔低笑,嘴里含着烟,手臂搭在车窗上,侧头眯着眼睛瞧她,沉清如这会儿也正盯着他看,季浔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情绪。 “看来你真的很想被我操。” “是啊。”沉清如认真地点头,“谁让你鸡巴又大又粗。” 顶着一张清冷的脸说着骇人听闻的话,季浔不禁哼笑出声,大手覆在她白嫩的腿上有意无意的摩挲,男人的手宽厚炙热手心里全是茧,从她的肌肤上抚过的时候带来一阵酥麻,她身子微僵,紧咬着唇瓣。 季浔丢掉嘴里的烟,双手握住方向盘,摩挲几下,突然偏头朝她说道:“原来沉老师这么骚。” ps:求猪猪~ 22.“你想跟我车震?”(微h) “那你硬了吗?”沉清如俯身过去了,纤细的小手抚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他肌肤上游走打圈,慢慢地往下移,季浔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肚脐上的毛发被她似有若无的拉扯,手下没轻没重的,惹得季浔发出一记闷哼。 她忍不住笑出声,那张清冷的脸浮现起了柔和的笑容,她歪着头含情的眼眸透过眼镜片盯着他看,嘴角微微上扬,眼里的笑极为蛊惑。 慢慢的她的小手攥住了季浔的阴茎,肉棒这会儿早已完全硬起,在被她碰上的时候,忍不住兴奋的跳动,马眼上激动的分泌出粘液,她握得很紧,紧到季浔身子一僵。 他呼吸急促,有些疼,闷哼一声,男人仰头深呼吸,扣住她手腕:“轻点,这是肉。” 沉清如尴尬了,她还以为握越紧他越舒服呢。 她仰头,尴尬地冲他眨眼。紧握的手慢慢松开,最后索性不摸了,手埋在他裤子里,挤得慌。 季浔垂眸饶有趣味地瞥她,挑了下眉头。 如今她换了套路,不再是委屈巴巴的样子了,而是明着勾引他,无辜且委屈的缠着他的时候他都没能忍住,何况是现在这种形式。 男人大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指腹来回摩挲,眼神阴沉的眼神死死锁着她,良久,他叹气:“你是真的倔啊。” “我…”沉清如话音还未落,唇瓣就被堵住了。 委屈纠缠,季浔不上套,那也就只能明着骚了,不过一开始她是真的很委屈与难过。 “唔,季浔…” 俩人气息相融,丝丝缕缕在缠绕,男人舌头撬开牙关,凶狠的勾缠,舔舐、吸吮,吸得沉清如的舌根生疼,滋滋水声在暧昧的响动,一阵火热弥漫上心头,她轻颤,沁凉的春水徐徐流出,染湿了她的阴阜。 季浔的手下意识的覆在她的乳房上,抚摸、揉捏,沉清如情不自禁地溢出呻吟声,季浔双手掐在她腋下,把人抱到了腿上。 沉清如双臂自然的勾上男人的脖子,充满情欲的眼神对上季浔的视线,她把眼镜脱了下来,偏头去寻找他的唇瓣,轻声呢喃他的名字。 “季浔。”她轻吸、舔舐、轻咬季浔的唇瓣,不时的发出低喘娇媚地声音,纤细的腰肢在扭动,下体不断磨蹭着男人鼓起的裤裆。 蹭得有些爽,她眼睛不由得闭起,磨蹭得更加厉害了。 季浔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咬了她一口,随后猛烈地回吻她,双手从她衣服底下伸了进去,隔着内衣,手掌托住乳房边缘往上抚摸、揉捏。 耳畔全是沉清如娇媚地低吟声,男人脸上戏谑的笑意越来越浓烈,他的手伸进内衣里,手指轻轻拨动她的乳房,乳头瞬间发硬。 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刺激着她的大脑,下体逐渐蹭动了起来,快速磨蹭间,男人鸡巴的硬度顶到她阴蒂,爽得沉清如双目眩晕,大脑失氧,她轻颤的趴在他的肩上。 季浔大手掐住她腰胯,往下摁动,带动着又磨蹭了几下,沉清如直接爽得身体发抖,发出来地呻吟声也不自觉的大了些。 “爽到了?” “嗯。”沉清如含含糊糊地回应。 她垂眸,轻舔着唇瓣,喘息的去解季浔的裤子,车子停在通往她家的巷子里,最里头就她家一户人家,邻居都是老家在家,早就睡了,往前看就是辽阔的海域。 她上车后,季浔就关了车灯,大半夜的没人会知道停放在这巷子里的车子里面的人都做了些什么。 沉清如这般想着竟觉得有些刺激。 她大概是安分太久了,总想着寻求一些刺激的事件,越想越兴奋,拽男人裤子的动作也愈发的急迫。 但季浔却不依她。 他适时扣住了她的手腕,沉清如愣住,不解地抬眼看向他。 “又拒绝我?那你大老远的跑过来干嘛?” “让你看到我而已。”季浔仰头对她说,冲她弯唇浅笑。 那笑容看得人很不舒服。 “哦。” 沉清如很失落,失落的坐回副驾驶上,低头暗自神伤,也就看不到男人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玩味的笑容。 “那现在我也看到你了,所以呢?然后呢?”沉清如头也不抬地说道,她有些气馁了,亏她还像个发骚似的勾引人,人家都不上钩,她一时间就没了信心。 “系上安全带。” 沉清如闻言怔愣了片刻,抬起头看他。 这时候男人已经启动了车子,边倒车边问她:“你想跟我车震?” “不可以吗?” “在你家旁边?”季浔愕然地睨她一眼,继而没忍住笑出声,“不害怕?不担心?” “这里又没人,爷爷奶奶都睡了。” 他车子已经开出巷子,正朝出村的道路上驶去,听到沉清如地回应,眉头不易察觉轻挑,显然是对于她的回答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他目视前方专注开车,一时间车内安静了下来,突然他开口:“这是阿苒的车。” 沉清如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在跟她解释。 别人的车,不方便做那些事情。 不知想到了啥,看向窗外的她,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脸上的笑容逐渐有遮挡不住的趋势。 一时间糟糕的心情突然就变得格外的美丽了起来。 * 23.去酒店(h) 镇上有一家宾馆。 季浔车子停在人家宾馆门前,解安全带的时候,见她还在愣神,动作顿住,抬眸看她:“上去吗?” “这里…”沉清如抿唇,难为情地道,“好像是我堂哥家的宾馆。” 季浔哑然,舌尖顶了下腮帮,啧了一声,吐出一口气,又重新系上安全带。 “我们去哪?” 季浔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蹦出:“县城。” “我也不知道你要到镇上啊,黑压压的我也没注意看路。”沉清如毫无说服力地解释。 车内的导航仍在播报,她张了张嘴,最后闭嘴了。 这会儿也才一点多。 到达酒店。 俩人如同干柴烈火般在门口就吻到了一起,季浔双手剥开沉清如身上的衣服,沉清如也不甘示弱,俩人的衣物散了一地。 季浔大手从她腰窝抚摸到臀部,处处点火,沉清如浑身起了一阵燥热,男人一把将她抱起,女人濡湿的小穴贴在他腹部说,温热的触感竟令人有些酥麻。 他舔舔唇瓣,抱着人走到床边,把人压到床上,乘胜追击的吻也紧随而来,根本没有给人喘息的机会。 吻得很凶,覆在她身上的手不停的在撩拨,沉清如面色绯红,情欲在她眼里闪烁,双腿缠上季浔结实的腰胯,她感觉下体的春水已经流到大腿根,想要的感觉很强烈。 季浔边吻着她的唇瓣,边揉捏她的乳房,乳房白嫩肥大,从他指缝中溢出又被揉搓了回去,她情不自禁的发出欢愉地哼叫,一脸的媚态。 也不知道是因为随着年龄的蹭长还是因为快要来姨妈被激素支配了,她总觉得她的性欲望特别的强烈,尤其是碰上季浔后真的很想要,一被他吻就阴穴便直接湿透。 下体如蚂蚁爬过般的痒,季浔的手终于不满足于在乳房上挑逗,炙热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移,摸到她肚子,沿着肚脐摸到了下面。 他的头也埋在了她胸口,饱满的乳肉被他舔舐,留下晶莹剔透的液体,舌尖沿着乳晕打转,感觉到她在抖,季浔抬头睨了她一眼。 沉清如喘着粗气,紧咬唇瓣,脸红扑扑的,双腿被分得很开,季浔带有薄茧的指腹挑开她粘腻的蜜缝,只是稍稍一碰,指腹便沾染上了如银丝般的粘液。 他抬起手让她看:“你好多水。” “季浔。”沉清如难耐地唤他,脚趾蜷曲,她有些忍不住了。 但季浔并不急着给她,仍执着于前戏上的挑逗。 季浔低下头含住她粉嫩的奶头,含在嘴里深深地吸吮,大概是不满足于此,他含住奶头的动作往外拉,轻轻啃咬,大手边揉捏边拼命地舔吸她的奶头。 另一只手覆在她下体,轻轻拍打了一下,沉清如身体猛地一僵,小穴用力一收缩,流出来的淫水更多了。 季浔眉头微挑,忽的狠咬住沉清如的乳头,她发出一声绵长的颤抖后,双手开始抚摸着他的头发,怀中扭动得格外难耐。 像是在验证着些什么,季浔深吸了一会儿又猛地咬她,放在下体的手也同时轻轻拍打了起来。 沉清如手不受控制的抓住季浔的短发,仰头淫叫间脸上呈现出极为色情的媚态,她颤着声,喊他的名字:“季浔,季浔,我想要。” “啊…” ps:求猪猪~想要猪猪~呜呜呜~ 24.担心我不操你吗。(h) 季浔的手挑开她的蜜缝,指腹在她吐出的粉嫩阴蒂上揉摁,上下游走,就着那滑腻的淫水来回揉搓她软嫩的阴穴。 感觉来得是那般的强烈,一股热流随着她转颤的举动涌了出来。季浔的手插了进去,温热的软肉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吸咬他的手指。 季浔咬咬牙,目光深沉,含笑地睨着她,埋在她肉壁里的手指抠弄着,视线观察她的反应,感觉到她在扭动,男人修长的手指猛地抽动了起来,噗嗤噗嗤插动地声音很明显,春水在穴道里被搅得泛滥不已,流出穴外,身下得床单被浸湿了一大片。 沉清如眼神逐渐迷离,季浔无声的勾唇,又加了一根手指,手下的动作疯狂地加速。 沉清如承受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动,痒意从她下体来蔓延开来,她嘴唇微张,清冷的脸上是一张饥渴难耐的表情。她牢牢抓住季浔的手臂,指甲逐渐陷入男人的肌肤里,啪嗒啪嗒地水声响得热烈。 她身子猛地一拱起,脑袋用力的顶在枕头上,她尖叫一声,扭动了一下,又软了下来,泄了他一手。 季浔轻笑出声,那笑声惹得沉清如心头颤动,那抹如春风拂过般的悸动蔓延开来,心跳加速跳动,穴口猛地一收缩,甬道内的软肉饥渴的紧紧吸咬着他的手指,他根本抽不出来。 “放松。”男人抿了抿唇,压着嗓音道。 沉清如闻言泄了力,季浔抽出手。 他满手都是她体内的淫水,这会儿仍在源源不断的溢出,像个水娃娃。 季浔垂眸瞧她的穴,手在阴唇外摩挲,视线太过于炙热,沉清如被他看得脸颊泛红,她别开了头。 季浔哑然失笑,他半跪在沉清如双腿间,昂扬的鸡巴直挺挺的立着,在她看过来的时候肉棒跳动了两下,顶端溢出津液,沉清如脸色又瞬间爆红。 在她即将又要扭开头的时候,季浔压着声开口:“看我。” 沉清如愣住,茫然的瞧着他。 季浔肉棒很长且粗大,肉柱上青筋盘旋显得十分的狰狞,龟头光滑硕大如鸭蛋般,沉清如看得眼热,不由感到口干舌燥,舔了舔唇瓣,当着人的面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季浔瞧着她的反应,嘴角不禁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于是就这么在她的注视下打起了飞机。 他舔了舔唇瓣,沉清如的目光变得灼热了起来,季浔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他大手握住鸡巴根部,来回撸动了两下,虎口紧紧攥住了肉棒,紧接着又缓缓套弄了起来。 瞧着他这架势,沉清如真的很怕他只是自慰而已,不做爱了。这般想着就急了,连忙坐了起来,勾住他的脖子,询问道:“你不会又是打飞机而已不操我吧?” 季浔脊背一僵,呼吸一顿,愣了一秒,笑出声,唇瓣贴着她的:“担心我不操你?” 戏谑的语气惹得沉清如红了脸,抿着唇,控诉道:“你说话的语气真的超级不友好,非常呛,特别的阴阳怪气。” “你才知道吗?” 他漫不经心地浅笑,贴在她唇瓣上的唇动了动,搂住她的细腰,压着人倒在了床上。 分开她的腿,扶着粗大鸡巴来到她洞穴外,顶着龟头沾染了穴口流出的淫水后,在蜜缝之间来回磨蹭了起来,引得沉清如娇媚叫出声。 她深呼吸间,季浔直接挺着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直直顶进她身体里,她身材纤瘦,硕大的鸡巴刚进入肚皮上便已经浮现起肉棒的轮廓,顶得她肌肤凸起。 湿滑的涌道异常的紧致,紧得他头皮发麻。 季浔深呼吸间咬咬牙抽动了两下,沉清如的双腿举起,他双手扣在她膝盖窝处,拉拽着她,使得那肉物又进去了几分,噗嗤噗嗤地响动,是肉棒撞开层层软肉造成的动静。 ps:求猪猪~ 25.叫床声被别人听到(h) 他动得急切,湿滑的软肉吸附在他的柱身上,紧紧的咬着,咬得他龟头酥麻,他仰头发出一声低吟的喟叹。 舔了舔唇瓣,卯足了劲的直逼最深处捣干,精壮的腰身不断地发力,身下的人被他撞得奶子乱甩,喉间溢出嘶哑地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媚凄惨。 “季浔…季浔…慢点…慢点…啊啊啊…” 一记猛地撞击,撞到她宫颈,直撞得她躯起了身子,季浔大手掐住她腰胯,有力的腰身又是一顶,沉清如直接浪叫了一声后又软了下来。 她淫秽叫床此起彼伏,每一声都在取悦着季浔,他勾唇浅笑,擦了一把额上渗出来的热汗,深呼吸间不慢反快。 速度快到只看见鸡巴的残影,粘腻的淫水飞溅,他双手抓在她的脚踝上,将她的腿分得很开,清晰的看见她被肏翻的肉穴,小穴汁水淋漓,他餍足的快速挺动,直顶得沉清如腿部发麻,甩着头求饶。 “不行了,季浔,你慢点…啊啊啊…我腿麻,呜呜呜…” 求饶地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哽咽,眼眶里也泛起了潮湿的红,极致的快感来得猛烈,季浔根本没有给沉清如喘息的机会,也似乎根本听不懂她求饶地话语,快速进出间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反而又涨大了几分。 男人眼眸深沉的瞥她一眼,挺动着,粗喘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不是想要我操你吗?怎么求饶了?勾引我时的那股劲呢?沉老师,夜还很长…” 青筋暴涨的肉棒硬邦邦的在她淫水泛滥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女人高频率的媚叫声以及那啪嗒啪嗒地肏干的声音惹来了隔壁的不满。 酒店的隔音并不是很好,再加上沉清如的叫地实在是太大声了,又骚又娇媚,叫得人浑身酥软。 “老公,别睡了,隔壁叫得好大声,叫得可骚了,我也还想要,你快点起来…” “她老公好厉害,草了她好久,那边的动静搞得我都来感觉了,她叫得好爽,我也想要嘛老公…你快点起来…”撒娇地语气。 紧接着一道粗犷地声音紧随而来:“那你给吃一下鸡巴,含住了宝贝,等一下老公也肏得你嗷嗷叫,叫到求饶。” 男人话音落下后就听到一阵舔吃鸡巴的口水声,吃得很急切,隐隐约约还听到女人的媚叫声:“老公…你好大,鸡巴好硬,好好吃…等一下我也要叫得比她骚…” “唔嗯…我们家宝宝最骚了,等一下老公就用大鸡巴肏烂你的小逼逼…” 听见说话声的俩人对视间都愣住了,季浔从沉清如的眼里看到了慌张之色,原本还微张淫叫的嘴唇此时禁闭着,甚至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还紧紧的咬住唇瓣。 直白的话语令她脸颊上泛起了红晕,季浔意味深长的眼眸瞧着她,直瞧得人别开了视线,男人缓慢挺动的动作停了下来,压下身子把人圈到怀里。 隔壁旖旎宣扬的啪嗒声响彻了起来,他们的骚话直白且色情,沉清如莫名的感到不好意思,下体不自觉的收紧,咬得季浔发出一记闷哼。 季浔轻吮她唇瓣,抚摸她被汗湿的头发:“放松。” 他放低了声音,说完继续亲吻她,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沉清如呼吸变得急促,肉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收缩,季浔抚摸她的乳房,加深了这个吻。 吻了许久,湿润的唇瓣移到她耳边,舌尖舔舐她的耳廓,感觉到她身体在颤动,季浔恶劣的笑了笑,往里吹气。 他道:“叫出声,别忍着。” 26.被肏到天亮(h) 话音未落,他又重新肏了起来,沉清如一开始还忍耐了好一会儿,最后实在没办法又浪叫了起来。 两个房间,两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在比赛,在比谁的声音更骚。 最后那边都停歇了,季浔仍在努力奋战着,饱满的囊袋啪嗒啪嗒地剧烈拍打在她的穴肉上,直肏得她小穴发麻,火辣辣的疼。 沉清如的嗓音都叫到嘶哑,带了哭腔,季浔却还没有打算要射的想法,磨得她不上不下,即想要更多,又太累。 声音实在太响,隔壁的男主人忍不住出声:“哥们儿,差不多得了,给兄弟留个面子。” 季浔不禁哑然失笑,他脊背猛地一酥麻,那股蚀骨的感觉来得十分的猛烈,他狠狠肏干了好几十下,频率快速到令沉清如爽得眼神迷离。 随后他猛地一抽出鸡巴,肉柱上沾染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滴落间肉棒也在抖动的射精。 季浔喘着粗气,眼神深沉睨着她,一手撑在床头上另一只手圈住鸡巴来回快速套弄着,体验那股肆意的快感。 他仰头脖子上的青筋凸起,额上全是热汗,喉结滚动间他性感地低哼,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他马眼孔喷射在沉清如的肚皮上,空气中仿佛都散发了腥骚的气息。 欢愉的性爱令人疲惫,但对于季浔来说却是点燃他性欲的兴奋剂。 他给她擦掉肚皮上的粘液,在沉清如说想要洗澡的时候,他说:“不急,我们继续。” 沉清如闻言,爬起来就要躲。 季浔却摁住她直接后入。 “你怎么硬得那么快?” “想听实话吗?” 季浔低语,俯身在女人曲线优美的后背上轻轻舔吻,酥麻的感觉袭来,沉清如紧咬唇瓣抖动了两下,扭回头看他:“什么?” 酒店里的灯光昏暗,将男人的面颊衬得十分的模糊,刚毅的面庞上似乎擒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他漫不经心地揉捏她的乳房,故弄玄虚道:“不告诉你。” “啊啊啊…” 季浔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又凶狠地肏了起来。 “季浔,你混蛋。” 季浔不理会,唇角轻轻上扬,大手轻抚在她精致优美的蝴蝶骨上,他不由得吸息,在她的“谩骂声”中肏得更加起劲了。 * 那天似乎到了天亮俩人才结束那场性爱,隐约记得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窗外洒水车“嘀哩哩”地驶过,而她的身上满是粘稠的精液… 一直睡到下午四五点,和季浔在外头吃了晚饭才回家。 那次是他回来这么久以来,俩人难得的相处时光。 回到家,爷爷奶奶问她去哪了? 她撒谎说昨晚和朋友聚会,喝多了就在外面住。 最后还央求他们说让他们不要告诉她妈妈,她会喝酒的这件事。 沉奶奶:“你一个成年人喝点酒是正常,你奶奶我也喝呢,怕她做什么?” “哎呦,奶奶你就答应我嘛。”沉清如冲她奶奶撒娇。 “好好,答应你,不告诉她。” … ps:猪猪还是太少了。/哭 27.回学校上课 季浔离开之后,回到家时给她发了信息,她回过去后他便没有再回了,之后俩人长久的没有联系。 但她有看见他发的朋友圈,是在和陈景之一块在工地上安装各种柜子的照片,没有文案,就一张照片。 沉清如看到了,本想发信息给他,但一想到她回他的最后一条信息他都没有回复她,有些生气,就没有再发了。 * 学校准备开学的第二天,沉清如才从老家回藤宣县。 去年她带的学生已经毕业了,今年她不再担任副班主任,如今只是个普普通通教书的,但也同样任务艰巨。 以为卸任之后能清闲点,但没想到会被安排那么多“项目”给她,教高一普通班四个班的历史的同时还要教重点班的语文。 开学那天开完会,沉清如都懵了。 上班以来她都只教历史,或者安排她担任一些职位,也不知道校领导为什么那么信任她,觉得她能胜任重点班语文教师这件事。 对于这件事沉清如很抗拒,她不太信任自己,觉得自己会教不好。拒绝的话还没到嘴边,校领导就跟她解释了,说原定的语文老师因为突发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 如今教师人手不够,其他的科任老师也都身兼数职,只好让她来了,甚至还让她先担任他们班的班主任。 今年学生招得多,有二十个班呢。 最后没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后来也不知道她妈妈是怎么知道她推辞当副班主任这件事的,电话里人把她臭骂了一顿,言语犀利,觉得她太佛系,一点上进心都没有,骂她的话一点都不留情面。 沉清如当时没有顶嘴,任凭她“辱骂”,最后她妈妈骂累直接挂断电话,连给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她也不想说,也就没有跟她妈妈说她暂时担任“班主任”的这件事,毕竟“暂时”这个词在她妈妈那里多少不够看,也会让她觉得没面子。 在杨秀勤那里她的女儿去当个临时的班主任而不是个正式的职位,真的会觉得丢人,她会觉得她的女儿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她应该是更加优秀的才对。 沉清如本身她对于教书这件事就没有什么多大的兴致,她无所谓了。 这么多班要等着她教,忙都把她给忙死,她哪里还有闲心去理会她妈妈高不高兴。 * 再次见到季浔,是她开学后的第二个星期。 他来带军训,并且还是个副总教官,对此沉清如不由得感到疑惑。 她当下就给他发了信息,一个问号。 沉清如站在一班列队前的侧前方,观看着这一切。 季浔带队所有教官入场,喊口令,向主席台上的领导们敬礼,向学生们敬礼。随后是校长发言,紧接着到总教官自我介绍以及演讲这次军训的主要事项,结束之后,他喊副总教官上台。 季浔提步跑上去,上台朝总教官敬礼,随后又转身收腿又向台下敬礼才开始自我介绍。 男人面容刚毅严肃,眼神凌厉深邃,鼻梁很高,薄唇微微抿着,身上的迷彩服将他的身材勾勒得十分的有型,肩宽窄腰,昂首挺胸,气宇轩扬,视线往下移,双腿笔直修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作战靴。 炎炎烈日下,刺眼的阳光照得沉清如眼睛微微眯起,她看得出神,想到读书时期的季浔,那时候的少年青涩且肆意潇洒,在她面前的他脸上总是会洋溢起稚嫩而又鲜活的笑容。 想到此,她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美好的青春总是那么的热烈而又那么的纯粹,那样的美好深深的烙印在她心里。 如今早也不复存在。 28.军训 如今,当年的少年已然成为一位成熟稳重的男人,他浑身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无端的勾引人… 耳畔传来列队底下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她们说:“哇唔,季教官好帅。” 看吧,人们总是会被好看的人吸引。 季浔下台的时候余光瞥见站在不远方的沉清如,她身材高挑,面容清冷,体态优美,皮肤白皙,站在人群中很是出挑,一眼就被她夺去了目光。 只一眼,季浔只敢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不敢多看,怕就再也收不回目光。 列队解散之后,过了好久季浔才回复她,也是一个问号。 沉清如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沉清如担任的临时班主任的班级是高一一班,碰巧季浔带的队伍也是。 繁茂高大的梧桐树下,季浔挺拔的身姿站立于此,一班学生集合站队整齐划一的站在他面前,男人喊着口令,让学生们报数,讲解一些注意事项,规矩、纪律,最后他又和他们自我介绍了一次。 声音铿锵有力,字正腔圆。 沉默不语,不笑的季浔看上去总是那么的严厉,眼神异常凶狠。 站在日光下的学生们一动不动的默默接受火热太阳的洗礼,而季浔则是树荫底下,沉默的瞧着他们,学生心中不由得收起方才说“季教官”很帅的话语,滚烫的汗水滴入眼里,他们苦不堪言。 沉清如站在身后观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掏出手机拍照,九月份的天气格外炎热,太阳很大,午后的阳光正是最浓烈的时候。 蝉鸣声响亮地在叫唤,耳畔充斥着“一二一”以及脚步踢踏地声音,她热得出了一身的汗,微风拂过,头顶上的梧桐树枝扑簌簌的响动,叶子随风飘落,光影闪烁,沉清如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面前的人她只看到一个后脑勺,在太阳光底下男人古铜色的肌肤显得格外的黝黑,被折迭整齐的袖子下露半截小臂,隐隐可见肌肤下的血管青筋,清晰可见的泛起了一层薄汗。 季浔目视前方,开始训练了。 “全体都有——立正!” “稍息!立正!” “站稳了,不许擦汗。” “有事打报告,要说报告教官…” “双手微拢紧贴裤子,不许松松垮垮,别给我摇摇晃晃的!” “站半个小时的军姿。” 季浔嗓音低沉醇厚且洪亮,带着审视的目光环顾了一圈,提胯上前检查学生们的着装与指点站姿,之后双手抓在腰间深绿色的腰带上开始绕着方队继续观察他们每一个人的动向。 季浔走动起来后才发现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还没走,在他视线扫过去的时候她避开了目光,不由得挑眉,舌尖顶在牙齿上,无声的笑了笑。 她走了,没一会儿让人送来了两箱矿泉水。 季浔解散学生休息喝水的时候听到他们嘴里念念有词的仰头嚎道:“感谢沉老师,沉老师最美!” 季浔闻言,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 她确实美,身上穿着略显慵懒姿态的服饰,长发挽成低丸子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脸上未施粉黛,皮肤白到发光晃眼,今天没戴眼镜,一双狭长美眸清澈且明亮,看人时的目光总是淡淡的,浑身散发着清冷的疏离感。 * 29.故地重游(校园h) 学生们都在军训,沉清如没课上,就回办公室备课了。 忙碌了许久,口渴想要喝水的时候才想起来保温杯忘在教室里了。 教室在六楼,办公室在一楼,他们班的学生就在楼下军训,沉清如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的背影,已经他们操练地声音。 她的办公桌就在窗户下。 伸了个懒腰,合上电脑,还是决定上楼了。 她出来的时候一道深邃的目光一直紧盯在她身上,看着她上楼,收回了视线,再次抬头望上前的时候发现她在二楼驻足,高大的梧桐树挡去她半截身子,她又退出了一些,这下男人清晰瞧见她了。 俩人视线在空中相撞,沉清如内心猛地一震,她莫名的惊慌,快速的躲了起来,躲在繁茂树枝的身后,透过树杈模糊的往下看。 这下季浔彻底瞧不见她了。 眼睛微眨,眼底闪过一丝趣味光芒,嘴角微勾,蓦地,拿起胸前的对讲机招来了总教。 “嘛呢?” 季浔回:“厕所,帮看着点。” 瞧不见季浔,沉清如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以为自己没看清楚,脚步挪动,身子移出来了一些,还是没见到他人,方队前只有那位身材魁梧的总教官。 她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她又退回树枝后不想让学生知道她在观看,掏出手机准备解锁的时候,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地声音,低沉且悦耳:“你在找我?” 沉清如吓了一跳,她迅速转过身,错愕的眼眸,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是季浔,他就站在她身前,离得她很近,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浓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耳畔是他清晰地喘息声,她不由得心跳的加速,身子微僵,下体莫名的收紧,很快粘腻的液体就溢了出来,浸湿她的底裤。 讨厌被激素支配的渴望,她的身体对季浔产生了浓厚的性欲望,真可怕,她一见到他就想要,尤其是面前的男人还穿着一身制服。 沉清如眼睛眨了眨:“你怎么来了?” “不可以来吗?”季浔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护栏上,这姿势像是把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他低头去寻她的眼眸,见她脸颊绯红,他不由得轻笑,“不是你一直在看我吗?” “没有。”沉清如心虚的避开视线。 季浔戏谑的眼眸玩味地看她:“真的没有吗?难道不是沉老师一直在赤裸裸的盯着我看吗?看得我都硬了。” “难道是我会错意了?” 他说着扣住她手腕,带着她的手抚上他鼓起的裤裆,裤裆里的巨物顶在她的手心,硬邦邦的。 男人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服揉捏她柔软肥大的乳房,沉清如急忙摁住他的手:“你别,这里是学校。” “是学校又怎么样?”他捏住她下巴,又偏头吻了上去,唇瓣缓缓描绘她的唇,舌头时不时伸出舔舐她就是不撬开她的牙关,就这么一直漫不经心地亲吻她,吻得沉清如内心悸动,双手忍不住抓紧男人胸前的衣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含糊地道:“当年我在教室里给你舔穴的时候你可没说这是在学校。” 沉清如抬眼与他对视,俩人都回想到了当年在学校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她压力大,上体育时她没去上,季浔便来找她,见她坐在座位里一脸的愁容,头发被抓凌乱,浑身散发着焦虑戾气。 季浔开解她,开解着开解着就趴到了桌子底下,扒开她裤子舔舐她稚嫩的小穴。 “那时候的你也很爽不是吗?我们要不要故地重游一把?” “唔,季浔。”沉清如穿了低领的吊带,正好方便他将手塞进她的衣服里玩弄她的胸,她低吟出声,即羞耻又想要更多,双腿发软得厉害,她抓住男人的手,像是要推走又像是往里猛摁。 “我不要。”她小心,压抑且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30.躲在学校卫生间被他指奸、舔穴(h) 她扭动的仰头低吟,季浔的手便来到了她下体,她下半身穿的是半身长裙,男人的手轻轻松松的就从裤头伸了进去,炙热的手掌隔着底裤包裹住她的穴,轻轻拍打,她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季浔在她耳边低语:“沉老师你湿了。”舌头在她耳廓上轻轻舔舐,“你的学生们知道沉老师这么骚吗?知道沉老师每天都在给前男友发裸照吗?他们知道沉老师每天都在发自慰的视频勾引前男友吗?” “你别说了。”沉清如难耐不安的扣紧他的手臂,一不小心就留下了抓痕,她好看的眉眼紧拧,“你闭嘴。” “沉老师怎么这么骚啊?嗯?”季浔温热的手指拨开底裤插进她的穴,层层紧咬他的指腹,拇指在她敏感的阴蒂上揉搓,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附在她肩头上边舔吻她的脖子,边低语,“叫大声点,让你的学生们知道你在被他们的教官指奸好怎么样?” 他话音一落紧随而来的就是他快速抽动手指的动作,啪嗒啪嗒地水声响起,但好在操练地声音掩盖了一切,却掩盖不了她脸上的绯红,以及扭动难耐的身躯。 她抱住他,埋在他胸口,娇喘地喊道:“季浔,你别乱来。” “没乱来,你也很想要不是吗?” “我洗手了的。” “呜呜…我不想。”沉清如呜咽出声,扬手轻轻拍打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 忽闻脚步声,沉清如眼底闪过惊慌之色,小声催促他快点把手抽出来,可她一紧张就一直在紧紧的收缩着穴道,将季浔的手咬得紧紧的。 季浔紧咬下唇瓣,眼疾手快的把人拽进了公共卫生间里。 学校的每一个楼层都有卫生间,此时他俩躲在隔间里,偷偷摸摸的干着羞耻的事情。 季浔掀开她的裙子,湿润的舌头隔着底裤舔舐她的小穴,舔得口水到处都是,濡湿了一大片,她体内的淫水也在徐徐流出,腥骚的气味充斥在男人鼻间。 他喉头上下滑动,吞咽着口水,让干燥的喉咙好受些,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伸手将那层薄薄濡湿的布料拨到一边,露出淫水泛滥的粉嫩小穴。 季浔鼻间嗅了嗅,嘴角不禁上扬,他张嘴含住那软肉,舌尖挑开蜜缝,舌面来回舔扭她的穴缝,舔得人淫水汹涌的流出。 沉清如紧咬唇瓣,后背抵在墙上颤抖的抓紧自己的裙子,外套与吊带滑落,露出她一片雪白的香肩与酥胸,季浔边重重的吸吮她凸起的阴蒂边伸手揉搓她的乳房,弄得人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不时颤栗地媚叫,男人吃得津津有味,滋滋的水声响彻得别开生面,不由得感到不好意思,她脸颊泛红,即难耐又舒爽。 空气中腥骚的气息愈发浓烈,季浔舔得更加凶猛了,他用舌尖舔进她的穴道里如同性交般抽插了起来,舌头舔舐她的嫩滑的肉壁,她颤抖地低声尖叫,下一秒,突然就泄了。 沉清如浑身爽得眼神迷离,胸膛起伏,重重喘息。 季浔嘴角不可抑制的扬起,轻轻咬了她一口,满意的听到她地尖叫声,最后餍足地吮吸一口她的穴,将濡湿的阴阜舔干净,才直起身子。 季浔松开她之后,沉清如双腿发软差点摔倒,见状连忙扶住她,搂紧她的腰。 沉清如俯在他身上不停深呼吸又缓缓吐出,身体酸软得不成样子,平复了好一会儿,感觉到顶在她小腹上那硬邦邦的触感,她小手抚上去,眼看着就要伸进裤头里。 季浔连忙摁住她的手:“没时间弄,我出来太多久了,该回去了。” “那这个怎么办?”她恶劣地抓了一把。 引来季浔一记闷哼,他吸气:“别玩我。” “明明是你先玩我。”沉清如不服气。 “我是带你重温学生时代的感觉。”季浔半挑眉头,捏她的脸,“怎么样?爽吗?” 沉清如摇头,故意激他:“不爽。” 季浔哑然,从兜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咬在嘴里,视线淡淡地对上她平静的眼眸,失笑:“行吧,不爽我也给不了你了。” “你先出去,我抽根烟缓一会儿。” 沉清如收回视线,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听他的话先出去了,走到门口突然脚步一顿,她回头冲里头的人道:“擦干净嘴角。” 嘴唇上全是她的淫水… 季浔闻言擦了擦,已经干了,擦不掉,鼻息间还残留着她体内腥骚的气息。 手指指腹摩擦唇瓣,垂眸沉思,忽的笑了起来,看这样子等会儿得洗把脸才“擦”得干净呢。 31.野猫抓的 季浔回来的时候训练都已经快要解散了。 总教官覃朗斜睨他一眼:“嘛去了?上个厕所这么久?” “便秘不给?”季浔不咸不淡地呛回去。 “呵,德行。” 到了晚饭时间,覃朗宣布解散,学生们一股脑的就往学校食堂冲,那场面宛若千军万马。 覃朗走在季浔旁边,啧啧两声,侧眸的时候瞧见季浔手臂上抓痕,他带着探究的语气询问道:“手咋啦?” 俩人长得缓慢,步伐却习惯性的同步了起来,听到覃朗的问话,季浔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去,余光瞥见手臂上的痕迹,血迹已经干涸,下手可真不轻。 见此脑海中不禁闪过沉清如的模样,紧绷的面容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柔和,他眼皮微抬,睨着覃朗道:“猫抓的。” “呵。”覃朗冷笑,骗鬼呢。 “好嘛,野猫抓的吧?赶紧去打狂犬疫苗。” “行,多谢关心。” 瞧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覃朗就来气,这家伙有事满他。 他沉思,眸光不经意间瞥见缓步走过来的明艳身影,眉头微微蹙起,总觉得格外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季浔已经走远了,根本不等他,忍不住暗骂,提步追了上去。 “你小子。”覃朗咬牙切齿。 “快说,快解释你和那位女老师的关系?” 俩人打了饭,坐在靠窗的角落。刚坐下,覃朗就凑过来在季浔耳边小声地询问道。 一楼是教师食堂,季浔抬眼就能看见不远处的沉清如,她背对着他们,在和一众女教师聚集在一块吃饭,不时的偏头认真听他们讲话,会分享自己饭碗中的食物。 “你怎么这么八卦?”季浔收回目光,埋头认真干饭。 覃朗不理会他的揶揄,边吃边分析:“我记得一中是你的高中母校。” “那你的初恋也是这个学校的吧?” “以我今天的观察,我发现那位女老师一直在偷看你,并且还时不时的偷拍你,然后她刚上教学楼你就喊我过来带队了,紧接着你也跟着消失。” “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你俩有一腿。” 他说得小声,又挨着季浔很近,那副模样活像村里那些议论人讲人八卦的老太太。 季浔吃饭地动作一顿,嗤笑出声:“你不去当刑警可惜了。” “你就说我分析得对不对吧?” 季浔不理会他,继续干饭。 感觉有人在看他,季浔抬头,覃朗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前方美女老师所在的餐桌总是有人时不时地回头看他们,确切地说是看季浔,瞧完后又看向沉清如窃窃私语。 覃朗瞧着这一幕,八卦的因子在眼底熊熊燃烧,他按耐不住想要撬开季浔的嘴巴一探究竟。 季浔翻了个白眼,不动声色地扭动了个位置。 显然那桌正在议论季浔。 覃朗的求知欲让他自动忽略掉了季浔眼底中对他的那抹嫌弃之色,又凑上去:“你快跟我说说,你俩啥关系?” 沉清如这边。 她当年读书的副教导主任,现在的教导主任正在给她们一众年轻的女教师讲解她过去读书的事迹。 沉清如在一旁有些无奈且头疼的轻扯嘴角,尴尬地笑了笑。 沉清如当年的班主任和一众老师都差不多退休完了,但耐不住还有人还没有到退休的年纪,并且还清楚的知道你过往事迹的人,且还是那种口无遮拦的。 一开始她们几个年轻女教师还在叽叽喳喳的讨论哪的衣服好看,化妆品和包包,有人问沉清如身上的衣物哪买的已经价格,她都有一一解答,最后把链接发到了群里。 突然眼前有一道身影遮住了沉清如的视线,她抬头,连忙打招呼:“梁主任。” 一群人瞬间鸦雀无声,安静地埋头吃饭。 梁主任视线打量她身后的人,沉清如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季浔,她一怔,扭过头来就听见梁主任说:“欸,沉老师。”她抬了下下巴,“那个季教官是不是你当年那个初恋对象啊?” ps:什么情况?猪猪怎么那么少?(??益?) 32.初恋女友 “看着有点像。” 众人闻言抬起头来,八卦的目光瞬间投射在沉清如的身上,她如芒在背,硬着头皮接受她们的审视。 梁主任根本没有等她回应,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看着是有点像,我记得他当年高中毕业之后就去当兵了吧?没想到他还挺有出息,你俩还有联系吗?不会还在怪我当初发现你们早恋的事吧?” 她轻扯唇角,抿唇笑了笑:“没有,哪里敢怪您,您做得对,学生早恋确实不好。” 这就是回母校工作最不好的事情了。 一桌子人一开始知道沉清如和教官和这关系的时候还挺八卦的,但后面听到梁主任爆出来的这些事迹,听着那语气,她们替人尴尬的毛病就犯了,尴尬得脚趾头都要抠出叁室一厅。 “那是,若不是我早早发现,把你们早恋的事情遏制在摇篮里,事就大了,那会儿正值高考,可耽误不得。” “是。”沉清如紧咬唇瓣,硬着头皮回应。 她话一落,场面一度陷入诡异的局势,梁主任左看右看,许是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的这件事,她起身,板着一张脸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她便走了。 嘴上说吃饱了的人,下一秒却扭起了腰肢换到另一张桌子继续坐下。 众人瞧了过去,不禁鄙夷地翻了个白眼。 “沉老师,你没事吧?” 她们都不敢明着面说人的不好,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人不好相处,且不会说话,甚至会时不时地隔应你。 沉清如摇头,嘴角微扯,表示自己没事。 就是这事说不定会传遍整个学校,影响不好,她也担心被她妈妈知道。 他们俩还没和好呢,就又要被扼杀在摇篮里了吗? 沉清如没胃口吃下去了,起身拿碗去放,跟她相处得比较亲密的李韵李老师跟了上来,在身旁小声地询问:“你得罪那老妖婆了?” 沉清如摇头:“没有。” “但她老公和我妈妈一个部门。” 这话一出也就明了了。 “她故意针对你,恶心你的。” “是吧,无所谓了,反正这些事情迟早有一天都会被人知道。” * 季浔这边,覃朗仍在执着于探究他的八卦。 在季浔耳边叽里咕噜的念叨个不停,聒噪地声音让季浔忍不住拧起眉头,不耐道:“你一个快要四十岁的大老爷们怎么那么八卦?” “豁,什么意思?我才叁十岁。”覃朗的年龄在他这里可是逆鳞,提不了,他可不承认自己老了。 男人叁十是朵花,他正值壮年好不好? 覃朗咬牙切齿:“你丫的,我关心一下你都不行啊?” “说得那么好听,你不过就是为了八卦。”季浔已经吃好饭了,他起身要去放碗。 这时覃朗也跟着起身,嘴里仍在喋喋不休地说:“话说咱俩老战友那么多年八卦一下怎么了?” 季浔实在不理解他一个大男人嘴怎么那么碎,幸好当年覃朗早早退伍了,不然他在部队里迟早会被他给烦死。 季浔不想理会他了,有点嫌弃这聒噪的老战友。 可覃朗却不会就此放过他。 俩人放好碗筷,到操场上放空抽烟的时候,覃朗突然开口:“我想起来了。” 语气突然且激动,惊得身旁的季浔被烟呛了一口,不停地剧烈咳嗽,不悦的眼神瞪向他。 “你丫的,有病啊?”季浔咬咬牙一巴掌落在覃朗的后脑勺上。 覃朗瞪圆了眼睛,捂着后脑勺控诉道:“你小子,懂不懂得尊敬年长者啊?” “刚刚不是还不承认自己老了吗?”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你丫的,别打岔。我跟你说我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那位美女老师熟悉了,她可不就是你那个初恋女友吗?还不承认。”覃朗努努嘴得意地睨他。 “欸,你还记得我当年穿了你的外套,不小心抖出那张照片时的场景吗?好家伙,你小子当时差点没打我,怒目圆睁,一副活像我抢了你女人似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至于嘛你?”覃朗语调越说越小声,听上去似乎带了些委屈的意味。 ps:求猪猪~ 33.要是还喜欢就别让自己留遗憾 季浔也想起是哪张照片了,是沉清如站在实验楼底下拍得一张校园照,画面中的少女皮肤白皙,面容姣好,笑容甜美,长发披散着,身上的红白蓝相间的校服衬得她青春洋溢。 照片是俩人在一起后沉清如给他的,他一直珍藏至此,照片这会儿就塞在他的钱夹里。 “当年都瞧见照片了也打死不承认,你小子可真出息。”覃朗吐槽。 “你有意见啊?”季浔微昂下巴,不置可否的扫他一眼,深吸嘴里的烟,又缓缓吐出烟雾。 “没,哪敢有啊。我等会儿就去加她微信,管你承不承认。” 季浔嗤笑,听到覃朗又问:“你俩没可能了?” 闻言,季浔神情陷入片刻空洞,恍惚间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目光顺着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是他以前的班主任。 老刘同志,老头风采不减当年。 “刘老师!”季浔站起身,掏出烟盒给人递了一根过去,“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你小子又长高了不少,依旧神采奕奕,帅气逼人哈!”刘老师大手拍拍季浔结实的手臂,有些骄傲地语气,“不错,看到你现在这么优秀我很是欣慰。” 季浔突然被老刘同志夸,多少有些不适应,他脸上浮现起不自然的笑容,干巴巴地道:“也就这样。” “我刚去市里开会回来就听说有一个叫季浔的来带军训,我还以为是同名呢,没想到真的是你。” “今天没见到您人,还以为您退休了。”季浔说。 老刘回:“也快了,就这两叁年了。” “师母退休了吗?” 老刘的老婆是沉清如的班主任。 “去年就退了,如今在家里带孙子呢。” “挺好。” “有对象了吗?” 季浔回:“没呢。”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老刘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吸气着沉思,张了张嘴,眉头拧起,久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突然,他开口:“我记得,沉老师…”他自己嘀嘀咕咕,身旁的人听得并不是很清楚。 “对了…”老刘似乎终于想了起来,“还跟你那个初恋对象有联系吗?” 季浔被他给问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回什么。 “沉清如,当年那个小姑娘的名字就是这个吧?她现在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沉老师。那会儿人家可是年级第一,你小子有胆子去“祸害”人家,回去你师母把我臭骂了一顿,连着好几天都没让我上床。” 覃朗忽然听到这么大的猛料,他眼睛都亮,幸好没走。 季浔无奈失笑,道:“都过去了。” “你俩没可能了?” 这刘老师可真是太会问了,覃朗在心里暗道,他想问的也是这个。 季浔沉默,没做声。 主要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俩人现在的关系挺复杂的。 老刘说:“我倒是挺希望你俩能重归于好的,我当年就很看好你们,觉得你俩挺配,但由于你俩都是学生,再加上你师母…我也不好说什么,学生早恋这件事毕竟影响也不好。” 过去那么多年了,很多事情都说不准,谁都无法预料,感情这东西也不是他们这些旁人希望就能成的事。 重归于好说得容易做起来难。 “我老了,成为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了,而你也从翩翩少年郎变成了成熟稳重的男人,见到你就突然很感慨,老师也没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不会。”季浔摇头,浅淡地一笑。 老刘叹气,拍拍他的肩头,微笑道:“要是还喜欢就别让自己留遗憾。” 听了好一会儿八卦的覃朗,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突然吹响了哨子,“哔哔”:“全体——集合!” 季浔刚要吱声就被这声音给打断了,也正好,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回什么。 有些尴尬。 “行了,你忙去吧。”老刘道。 季浔昂首挺胸地冲他敬了个礼,就跑回队伍中去了。 34.调节气氛 夏季的夜晚来得有些迟,此时天色暗淡但仍亮着,日落西下,橘色的晚霞布满云层染了整片天际,时间仿佛凝固了,晚风拂过宁静的美好使人不禁感到安逸,似乎身上的燥热都少了些许。 但这美好的感受似乎并不存在在室外仍在操练的学生们,他们挥洒着汗水,叫苦连天,踢着正步,听着那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美好的感受只存在于在办公室里吹着风扇吃着西瓜的沉清如身上,她已经把下周的课备到一半,可以允许自己休息一会儿。 靠在办公桌旁与同事闲聊,听到外头哨声响起,她扭过头,夜幕降临天已经黑透,昏暗的路灯亮起,照得人的面庞十分的模糊,季浔身旁站了那位总教官,总教官手里拿着话筒,旁边放了一个音响。 他让所有的方队在他身后的操场上集合,聚齐在一块。 同事跑回办公室,气喘吁吁地靠在门口,沉清如的目光被她吸引,好奇地看向她。 她说:“教官要教军歌,搞集体活动了,要不要去看?” 她话一出,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话,纷纷走了出去。 这会儿操场上已经很热闹了,沉清如慢悠悠地和李韵站在一块,耳边传来话筒的噪音,她抬眸望了过去。 眼前黑压压的人群,看得不是很清楚。 “都坐下休息吧,别站着了。”总教官的话音未落,学生们就动作迅速地坐了下来,几乎不带任何一丝犹豫的。 “哗啦”一下,眼前的人头都不见了。 李韵瞧着这一幕,忍不住乐出声。 她拉着沉清如往前走,走到了队伍侧前方。 一班就在她眼前,抬眼望过去,只是一个白天的时间而已就感觉他们班的学生黑了不少,她不禁错愕,嘴角微扯,这太阳实在太恐怖了。 李韵笑:“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冷白皮啊,这个夏天我也黑了不少呢。” “没办法,天生丽质。” “咦,自恋得嘞。” “好了,别吵了。”总教官发话。 喧闹的环境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总教官说:“同学们,今天辛不辛苦啊?” “辛——苦!” “什么?”覃朗举着话筒像向伸,大手张开放在耳朵旁,故意道,“什么,再大点声。” “辛——苦!!!” 响亮地声音快要叫破天了。 “啊,这样子的吗?可我看着不是很辛苦啊。”他边说着话边来回走动,“我觉得今天的训练只是前菜而已,也就是个小儿科。” “明天继续上强度怎么样?” “啊——啊——不要啊——”学生们集体哀嚎! 覃朗忍不住笑:“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咳咳。”他轻咳两声,“接下来咱们就先不训练了,让我们帅气的副总教官来教我们唱军歌好不好?” “好!好!好!” “总教官也帅!” “说我帅的那小子你很有眼光。”覃朗面带微笑,目光寻找说话的学生,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大家想学什么歌啊?” 他又将话筒伸了出去。 “《军中绿花》…” “《强军战歌》…” “《团结就是力量》…” “……” 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推。 “好好好,大家先安静哈,同学们的心声我已经听到了,不过呢,咱们得一首一首的来啊。” “我呢,刚刚听到最多的就是军中绿花,一上来就整这么煽情的曲目,等会儿你们可别哭哈。” “你们可真会挑,我们当年在部队里,新兵营可是不允许唱这首歌的。” “还挺会调节气氛。”李韵揶揄道。 沉清如抿唇微笑,双手抱环胸,悠闲的观赏,在李韵发出点评的时候她也适时开腔回应:“要不说人家能当总教官呢。” “你这是在内涵季教官不会说话吗?”李韵偏头戏谑地打趣她。 沉清如耸了耸肩,她可没这么说。 ps:走剧情。 35.季教官吃味了 “那么在学习之前呢,我要说两点…”覃朗仍在发表演讲,“今晚所交的曲目你们可一定要好好学习我明天可是要抽查的。” “唱得不好的班级以及的不整齐的班级,那就有不少好果子在后面等着你们了。” “到时候我们还会有拉歌活动,我会随机定日期安排。” “有没有信心?” 话筒伸出接收到了学生们洪亮地嗓门:“有!!!” 震耳欲聋! “那就让我们用剧烈地掌声有请我们的季教官!” “啪啪啪”热烈地动静快要冲出天际。 季浔站出来接过话筒,轻咳两声:“我唱歌并不是很好,要不我们让其他的教官来唱?” 他说罢就要把话筒往后递,身后站成排的教官们都互相推迟,有人上前就着季浔拿话筒的姿势道:“我们队伍里就数季队唱歌最好听,还是由我们帅气的季队教大家就好了,我们其他的教官会跟跟着唱的。” 季浔想把话筒塞给他们都没成功,个个都跟他耍心眼,季浔咬牙切齿,无奈地回头瞪他们,众人幸灾乐祸的笑着。 “哎呀,季教官您就别害羞了。” “大老爷们害什么羞。”覃朗上前拉了一把季浔,话筒往前伸,“你们说是不是?” “是!!!” “那就掌声再热烈些,我们的季教官有点害羞。” 季浔拧眉,伸出手指点了点身后的众人又点了点身旁的覃朗,似乎在说“你们给我等着”。 “好吧,盛情难却。”季浔低沉地嗓音含着笑意,“我唱一句你们跟一句?” “行——” 季浔:“寒风飘飘落叶——” 覃朗伸出话筒让学生们唱。 学生们参差不齐地声音“寒风飘飘落叶…” 覃朗收回话筒笑道:“唱好一点哈。” 季浔继续:“军队是一朵绿花——” “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 不要想妈妈 声声我日夜呼唤 多少句心里话 不要离别时两眼泪花 军营是咱温暖的家 妈妈你不要牵挂” … 最后,在每一个人都跟上后,他们便集体大合唱了,唱到 “孩儿我已经长大 站岗执勤是保卫国家 风吹雨打都不怕 衷心的祝福妈妈 愿妈妈健康长寿 待到庆功时再回家 再来看望好妈妈” 众人都哭了。 季浔却是在唱到“故乡有位好姑娘”的时候侧身扭头看向了站在左侧的沉清如,他接下来的歌词都一直朝着这边唱的。 “我时常梦见她 军中的男儿也有情 也愿伴你走天涯 只因为肩负重任 只好把爱先放下 白云飘飘带去我的爱 军中绿花送给她” 身旁的李韵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一时间也不好走掉。 覃朗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旁,覆在她耳边小声地询问可以加她的微信吗? 沉清如瞳孔明显的愣住,勾唇微抿,有疑惑和不解,但一想到他经常会跟季浔待在一块,还是掏出了手机让他扫她微信。 覃朗像是生怕她会不通过般,一直紧盯着她点击同意了才离开。 回到前方,被季浔狠狠地踢了一脚。 他方才一直瞧着这边,自然清楚的看到覃朗问沉清如要微信的画面。 “让你不承认,怎么样,现在吃味了吧?” 季浔拧眉扫他一眼,小声咒骂:“滚蛋!” 覃朗可乐意见到他阴沉着脸的样子了,让你嘴硬。 最后他嬉皮笑脸地躲到后面,让季浔继续教。 方才季浔看过来的时候被她录了下来,她不由得心满意足地扬起了嘴角。 这画面落在季浔眼底却格外的刺眼,怎么看怎么不爽,眉头紧紧蹙起,他咬牙吸气,心里不由得思忖:加个微信这么高兴? 面色紧绷,不悦的情绪汹涌而至。 但他有职业素养在,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继续又教了一首《团结就是力量》。 集体大合唱——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 正如其他教官所说的,季浔唱歌很好听,好听的同时也很洪亮,听他唱歌就好像是在听演唱会,尤其是大合唱环节,特别的触动人心。 教完,季浔又继续说道:“我再教你们一首,你们接下来就自由发挥了怎么样?” “有才艺的就上来表演一下怎么样?敢不敢?有没有勇气?” “有!!!” “那接下来我们一起唱《当那一天来临》!” 这首歌似乎是季浔的擅长曲目同时也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唱得十分的激昂。 全场大合唱,歌声嘹亮,激情奋发! * 沉清如看了好久,也都一一录了下来,直到最后由学生们要表演的时候她才离开。 ps: 求猪猪~ 36.沈老师要去相亲了 这段的时间里沉清如每天都能看见季浔,但俩人鲜少交流。 坐在办公室的工作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在前方认真训练学生们的身影,火红的太阳悬挂在空中,烈日折射在柏油路上反光到刺眼,早上的梧桐树下并不遮阳,季浔就站在树底下,汗水浸湿了后背,他眸光微凛,双手掐在腰身,凝视着这一帮紧皱眉头的学生。 阳光透过树枝星星点点的撒落,烘烤着地面,热浪从四面八方涌来,站在烈日底下站军姿的学子也不好受。 办公室里的老式绿色吊扇并不给力,沉清如也出了一身汗,闷热的气息使得人浑身黏黏糊糊的,困倦来袭,整个人无精打采,不禁让人想要睡上一觉。 她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目光再次望出窗外,不经意间就与季浔直视过来的眼神对上了,沉清如眨了眨,坐直了身子,手臂规整的趴在书桌上不躲也不避盯着人看,那副认真姿态如同小学生般。 视线在人身上上下打量,那身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行走的春药,身姿挺拔如松柏般笔直,剑眉星目,浑身盛气逼人,眼神中带着一股狠劲,不怒自威。 沉清如看着看着便入了神。 季浔瞳孔微滞,女人的目光太过于炙热,他轻咳一声,避开了与她对视的视线,目光再一次回到学生们的身上,他绕着方队走动,不时的指点他们的站姿。 即使这天气炎热到令人浑身难受,汗流浃背,热汗滚入眼中,烈日使得他们快要睁不开眼睛,也不敢说一句怨言。 因为季浔很凶。 她见过他因为学生不听话罚他们站军姿、用拳头撑在地上做俯卧撑、青蛙跳、深蹲,一蹲便是一百个,要不然就是罚他们跑步,绕着塑胶跑道跑五圈,跑得不整齐或者有人偷奸耍滑没跑够圈数就得重新从零开始跑。 狠,太狠了。 学生们跟她抱怨,叫苦连天,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默默劝解他们要乖乖听话,好好军训,一句加油把这帮皮猴给打发了。 中午快要放学的时候,沉清如出了办公室,正准备回一趟家换身衣服,感觉自己身上满是汗臭味,就接到了她妈妈的电话。 让她回一趟家。 期间她妈妈还时不时询问她关于工作上的事情,沉清如不咸不淡地回应着边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覃朗与其他的教官也正往这边走来,中午放学的铃声已经响了,他们正朝食堂前进,身旁是飞快跑过的学生们,那场面每一次都让他们感到震撼不已! 沉清如并没有发现覃朗正朝她走来,她还在与她妈妈据理力争着,眉头微微蹙起,手握在车门把手上,一脸的不悦。 覃朗刚想与她打招呼,就听到她冲电话那头的人说:“妈妈,我说了,我不想相亲,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呢?” 沉清如语气里惨杂了几分不耐,不知道那头的人又与她说了些什么,她敷衍的应和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相亲? 覃朗乍一听到这么炸裂的消息,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不要和沉清如打招呼了? 毕竟她现在看上去有点,嗯…怎么说? 低着头,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他想避开但已经避无可避了,因为沉清如抬头的时候已经看见他了。 她脸上挂起和煦的笑容:“覃教官。” “嗨,沉老师,吃饭去啊。”覃朗说。 沉清如摇摇头,微笑道:“你们吃。” 话毕,她拉开车门进入车里,一溜烟的功夫覃朗就只看见她汽车尾翼了。 覃朗心道,得赶紧去给季浔唠唠沉老师要去相亲的这件事了,于是加快了脚步。 * 37.都去相亲了还找他干嘛? 季浔是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接到沉清如的电话,这会儿学校已经熄灯睡觉,他刚躺到床上。 电话那头的女人醉醺醺的和他说想要见他的话,隔着听筒仿佛都能感受到浓郁的酒气,季浔眉头不由紧锁,中午吃饭的时候听覃朗说她要去相亲,下午没看见她来学校。 季浔不知道她现在又在搞哪出,既然已经去相亲了为何还要找他? 没听见他回应,沉清如依旧死缠烂打,软着声说着粘腻的话语求着与他相见,后面打起了感情牌。 说:“季浔,你也不希望我出事吧。嘿嘿,季浔呜呜呜…我好想见你,好想抱抱亲亲,你来见见我好不好…” 季浔轻吐出一口气,压着嗓子问道:“你在哪?” 到底也没狠下心不管她。 沉清如一听,笑了。 “我在家。” … 夜晚的街道仍处于喧嚣的状态,学校后门往左拐的道路,街道两旁的夜宵摊生意红火,烟雾缭绕香气扑鼻,人声鼎沸,人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季浔快速地穿梭在闹市之间,来到沉清如小区楼下快速跑上四楼,敲开她家房门。 没一会儿就听见里头传来拖鞋踢踏地面地声音,房门很快被打开,屋内的女人靠在门上,歪着脑袋笑意盈盈地睨着他,眼神中似乎含了无数的情意,粘腻到快要拉丝。 季浔双手掐腰,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微抬眼皮,凌厉的眼神瞧着她:“喝了很多酒?” “没有。”沉清如这下站直了身体,双臂紧贴在腿侧,抿着唇,硬着头皮顶着他的目光继续道,“就喝了两杯啤酒。” 她没醉,装的。 程亦欢出的主意,出完主意人就领着男朋友去开房了。 程亦欢说让她装委屈、把事情说得很严重,只要季浔会来,就证明他心里还有她。 于是留下她一人惴惴不安的等待,一直在想季浔是否会来,好在他来了。 现在他来了,是不是证明? 沉清如不安的想。 季浔轻哂:“骗我?” 沉清如低头看着脚尖,听到他的话,心中的幻想被破灭,她叹气,脚趾头蜷曲,默不作声。 蓦地她抬起头,眼神直勾勾对上季浔的视线:“不骗你,你会来吗?” “还以为你不能来呢。” 季浔无奈地嗤笑,想到方才他急急忙忙地下床,不用他开口覃朗便批了假,而后他便马不停蹄地往她这边赶,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现如今这话,倒显得他方才的一切举动有些傻逼了。 “逗我好玩吗?”季浔舌尖顶了一下腮帮,额头上的汗还在流淌,那是他因为着急,急忙赶来产生的热汗。 沉清如怔愣的看着他,没敢说话了。 俩人就这么站在门口,沉默了好一会儿,季浔突然开腔:“行了,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他转身的缝隙,沉清如一把抱住他的腰,语气低软道:“别走。” “陪我。” “又想要了?” “是。”沉清如回答得不假思索。 “沉老师可真骚啊。” 他说着话转身一把将人扛到肩上,反手把门房带上,大步流星地朝她的卧室走去,把人甩到床上,双手抓住后衣领迅速地往上一脱,短袖被他甩到床下。 沉清如挣扎地要起身,季浔连忙上床岔开腿跪在她腿侧,下一秒夹紧她的腿。 “你干嘛?”沉清如无力地躺回枕头上。 ps:求猪猪~ 小剧场: 十一:“那你还去?不是生气吗。怎么还屁颠屁颠地去了?” 季浔:“我…”目光冷沉地瞥了一眼十一,“要你管。” 十一咬牙切齿:“你小子,等下安排男二把你媳妇抢走。” 季浔跪下求饶:“我错了。” … 38.皮带绑她的手腕(微h) “啪嗒”一声,耳边传来皮带扣被摁动地声音,下一秒,季浔抬眸扫了她一眼,眸色渐沉,轻笑出声:“当然是肏你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低头快速地去抽出皮带,绕了一圈在手心,片刻后,他抓起她双手将皮带绑在她手腕上,打了一个很紧的结,沉清如挣扎了两下都没挣脱。 “可我没叫你绑我。”她瞪他。 “哦,是我自己想绑的。”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他伸手拽掉了她裤子,裤子是居家休闲裤,轻轻松松就拽了下来。 季浔的视线落在她清新的碎花内裤上,浓密的阴毛黑黝黝的聚成一簇,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的显露在他眼中,火热的光芒在眼底闪过,呼吸瞬间就变了。 他炙热的目光瞧了好一会儿,瞧得沉清如内心发紧,她的视线落在季浔的身上,他这会正裸着上半身,结实健壮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肤,纹理清晰的肌肉线条,腹肌贲张,浑身散发着让人痴迷的成熟男性的魅力! 一簇黝黑的毛发从肚脐往下生长连接着那一处她渴望的幽秘地带。那个地方长着一根又长又粗的肉棒,它进入过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进入她的哭腔,毫无章法抵到她喉头让她呕吐不已,而此刻它正顶在男人黑色的裤裆上,弧度极为可观,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得她眼热,不禁咽了咽口水,想吃。 想到此,身体不由得轻颤了下,体内的液体也正源源不断的流出,粘腻的糊在她穴口,那股难耐的感觉也正袭击着她的感官。 但看季浔那架势,他并不打算让她轻易得逞。 瞧着她的反应,嘴角扬起似有若无的笑意,粗糙的手指轻轻触碰到那一片濡湿的地带,沉清如抖了两下,季浔笑出声,他指腹轻轻拍打着她肥嫩的阴阜,还未有更刺激的动作,她的底裤就已经湿了一大片。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眸里的欲气在沸腾,手隔着内裤在她阴穴上来回抚摸不时揉搓那蜜缝里的阴蒂。 沉清如摁耐不住地呻吟声从她喉间溢出,她脸上泛起了潮晕,身子止不住的扭动,身下的床单因她的扭动变得凌乱。 “你别玩我,季浔…”她微张的嘴里发出颤颤巍巍地低吟,脸上满是情欲之色,媚得可人。 季浔轻讽:“不是你先玩我的吗?” 见她如此难耐,他竟还有闲心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取出一根烟咬在唇边,微眯着眼睨她,脱掉她的内裤。 问道:“你的那些自慰器呢?” “我不要,我要你。”沉清如不断地在摇头、拒绝。 “你不告诉我就不给你。” “啊啊啊…季浔你有毒啊…” “说不说?” 男人咬牙切齿地声音低语在她耳畔,伴随着他快速揉搓她阴蒂的动作,她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仰头尖叫,沉清如被折磨得快要疯掉。 眼尾溢出了一滴泪,眼睛通红地瞪向季浔,委屈巴巴地道:“在衣柜里。” 季浔闻言便转身打开衣服取出那一箱东西放到床头柜上,打开盖子,瞧着那种类颇多的自慰器,他不禁挑眉,嘴角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感叹:“东西真多。”拿出一根假阴茎,这玩意儿做得有模有样的,举到她眼前,睨着她,问道:“用过吗?” ps:求猪猪、求收藏~ 没有猪猪也来点评论啊( ??? ? ??? )嘤嘤嘤~ 39.指奸、舔穴、玩弄她(微h) 沉清如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别开了脸,闷闷地道:“我怎么用?” “那你又买。” “别人送我的不可以吗?” “可以。”说罢,季浔将那根假阴茎甩到了床上,翻找了一下箱子里的东西,又甩了一根AV按摩棒。 瞧那架势像是要弄死她。 沉清如看得心惊,下体下意识的收缩,既紧张又忍不住期待。 季浔坐在床边把嘴里的烟别在耳后,往手心里吐了一点口水,涂抹到她娇软地阴阜上,他手掌心左右摩擦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沉清如骤然一抖,双腿蹬起又快下,淅淅沥沥的淫水已经流到她大腿根。 湿漉漉的阴唇外的软肉更加润滑了,季浔揉搓了两下将中指插进她柔软的甬道里,察觉到她呼吸不畅,他手下的力道愈发的加重,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啊啊啊…季浔…你别…” 沉清如尖叫的身体往后缩动:“太快了,太快了,慢点,慢点…” 脸上浮现起娇媚的神情,下体情难自禁的收缩,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她润滑的阴道里冲撞那层层迭迭的软肉,修剪整洁的指甲不住的抠挖她的肉壁,那股酥酥麻麻的痒意弥漫至她全身,她难耐地扭动起身体,娇媚声也溢了出来,声声勾人心魂。 明明只喝两杯啤酒如今倒像是醉了一般… “啊啊啊啊啊,别玩了,季浔,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 话音刚落,季浔便又加入两根手指,叁根手指其上,快速地抽插她的穴,引得里头的汁水噗噗响,流得他整个手掌心都是那腥骚的液体。 表面清冷的美女老师,谁又知道她私底下烟酒都来呢? 并且还是个小骚货。 季浔想到此忍不住勾唇浅笑,对于沉清如的变化他都不禁眼前一亮。 “不着急。”他道。 说罢,附身覆在她毛发浓密的阴阜上,张嘴含住凸起的粉红阴蒂,猛地一下深吮,沉清如无法自控的后仰尖叫出声,她脑袋一片空白,小嘴微张,渴望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身下男人疯狂的舔舐她的穴同时那只手也没停下来,一直发了狠的用手肏她。 沉清如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想要他的亲吻。 她干哑地道:“季浔,亲我,我想要你亲我,别玩了…” “呜呜呜…” 高潮袭来,她眼眶里溢出欢愉到极致的泪水,大口大口地喘息,胸膛起伏得厉害,季浔终于放过了她。 但这仅仅才刚开始。 季浔抽出手指头,举到她面前让她看那湿淋淋掉着汁水的手指,冲她挑了下眉头。 沉清如脸色瞬间涨红,双手也举得酸胀不已,感觉手腕都有红痕了。 “你快给我解开。” “不解。” “那你亲我一下。” “不亲。” “季浔,你混蛋。”沉清如忍不住恼羞成怒。 季浔置若罔闻。 漫不经心地拿过耳后的烟,用那湿淋淋满是她淫水的手指夹住,点燃,送到唇边,鼻息间满是她体内腥骚的气味,勾得他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埋在裤头里难受得慌。 高潮过后,沉清如陷入深深地疲倦之间,她眼神恹恹地瞧着季浔的一举一动。 此刻的他边抽着烟边给假阴茎戴上套子,往床头的烟灰缸轻弹两下烟身,他屈膝上床,沉清如清晰的看见男人那可观的弧度,顶得裤裆宛若一座小山丘。 40.边抽着烟、边把假阴茎插她穴里、用AV棒磨 视线在男人身上扫视,腹部上完美的人鱼线,青筋暴涨,沉清如突然想到了一个词“树大根深”,说的大抵就是他这种了。 屋内的大灯很亮,季浔自然清楚地瞧见她眼底的炙热与欲望。 他笑出声,动手曲起她双腿如m字形,大手摁在她大腿根,把她的腿分得很开,而后毫不犹豫的把假阴茎插进她的穴里,摁动频率,摁到了最高档。 紧接着他拿起AV棒,打开开关,滋滋地动静响彻在这满是腥骚气息的屋子里,窗外汽车鸣笛声阵阵起伏,未关严实的窗户有风吹过,吹动那清新的窗帘,月光飘过窥探了这室内的一幕幕。 沉清如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脸上闪过惊慌之色,双腿蜷曲起来想要后退,却因为埋在体内的假鸡巴抽动得软了身子,忍不住媚叫出声。 她嘴唇动了动:“季浔不可以,你别玩我,会坏的。” “不会。”他铿锵有力地语气,“只是放上去一下而已,相信我,你会很爽。”脸上的那抹玩味的笑容却远远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别,不…啊啊啊啊…” 季浔放上去了,甚至还死命的将那东西摁在她极其敏感的阴蒂上,又爽又难耐,她此刻就如一只受了刺激的蛇,无助的在床上扭动着身躯。 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热汗,她爽得翻起了白眼,叫出来地呻吟也带了哭腔。 她快要被季浔玩疯了。 季浔面容紧绷,手下的动作没停,猩红的眼眸里全是女人妩媚的姿态,她浪叫地声音让他浑身火热,却也激发他内心深处的阴暗。 想要玩死她的决心愈发明确。 想要看她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又骚又浪,变成一个离不开他的小骚货,只属于他的小骚货。 鸡巴很疼,硬得快要爆炸,但他却不急着将其放出。 单手解开了裤扣,嘴里含着烟,烟雾熏得他眼睛泛红,他深吸一口,把即将燃尽的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 放任她“自生自灭”。 就在沉清如忍不住想要骂他的时候,他的吻覆了过来。 火热而猛烈,鼻息间全是那清列的气息,她饥渴地探出舌头与他勾缠,被他吸吮而又被重碾磨唇瓣。 唇舌间全是俩人缠吻的津液,滋滋搅动地声音是那么的暧昧。 沉清如好想抱他,但是,双手被禁锢住了,她根本动弹不得,不满地直唔唔哼叫。 季浔松开她后意犹未尽的在她唇瓣又啄了一口,才直起身子,大手探到她下体,摸到一手的湿淋淋,眼皮微抬,意味深长的眸光扫她一眼,淡笑道:“水真多。” “你解开我,我想抱抱。” “不解。”季浔仍是拒绝她的恳请。 在她幽怨的眸光注视下,他拉下裤拉链,终于把身上的裤子脱掉,光着身子赤裸裸的在她面前,昂扬的狰狞肉棒直立在他胯间,顶端马眼溢出兴奋的粘液,它跳动着。 季浔大手圈住鸡巴根部,在她面前甩了甩,他漫不经心地开腔:“想要吗?” 41.鸡巴塞进她嘴里、侧入肏干(h) 沉清如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她眼神迷离到涣散,表情又媚又骚,嘴唇微张,饥渴地舔舐着唇瓣,认真地点了点头。 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他握着那粗大的肉棍,不断上下套弄,跨跪在她身侧,摁住鸡巴根部扶着在她唇瓣上拍打了两下。 目光压迫带了凌厉的神色,命令道:“张嘴。” “你…” “唔唔唔…”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硕大的粗物就塞进了她嘴里,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龟头直接抵在她喉头深处捣弄。 “呜呜呜”地哼唧声,沉清如眼角溢出泪水,难受到快要窒息。 最后季浔终于解开了她的双手,沉清如承受不住地扬手拍打他大腿,季浔爽了好一会儿才抽出鸡巴,沉清如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趴在床边不断干呕,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回过眸来看向他的时候眼眶里布满红血丝,满是幽怨的神情,怒骂道:“混蛋!” 季浔理亏没吭声,手背不自然的蹭了蹭鼻尖,轻咳一声,他这会儿还硬着但沉清如已经软得不行了,她伸手抽出那假阴茎,甩到一旁,拉过被子背对着他慢慢平复呼吸。 季浔怔怔地盯着她的背影瞧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也躺进了被子里,靠近她,掰过她肩膀把人抱到怀中,沉清如张嘴还未出声就被他堵住了唇瓣。 男人大手抚摸、揉捏她的肥大的乳房,猛烈的亲吻同时进去,很快,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扶着硬到发紫的阴茎摁着龟头在她泥泞的穴口来回磨蹭,引得怀中的人不断颤栗,娇软呻吟。 溢出颤音,季浔扶着鸡巴猛地摁了进去,一记“噗嗤“声,肉棒在甬道里撞击了好几下那一层层软肉才猛地直直顶到最深处,很快屋内便响起激烈地肉顿声,结实有力的腰身不断发力,龟头在深处不停歇的、高频率地捣干。 沉清如凄惨的连叫声叫唤到嘶哑,被子滑落,露出她雪白的香肩,季浔的手臂从后颈穿过她脖子扣住她另一边的肩膀,她的后背抵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他扣着她的肩膀,耸动着臀部,那根肉棍如打桩机般急切地进进出出。 身后那猛烈地撞击,撞得她奶子在空中甩动,蚀骨的快感在她体内蔓延,她爽到快要失了神,灵魂快要出窍,无意识地张嘴,深呼吸间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季浔将手指塞进她口腔里搅动。 他粗喘着气息,继续快速捣干。 场面极其淫靡,淫秽不堪。 沉清如整个人飘飘欲仙,她快要被季浔折磨疯了… 一整夜。 沉清如只记得天朦朦亮的时候季浔抱她去洗了个澡,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关门声,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季浔已经没在她家了。 床上的被子干净清爽,好似他从未来过… ps:求猪猪~求收藏 42.季浔喝醉酒送他回家 一周的时间过去很快,军训已经结束了。 结束的那天晚上沉清如收到覃朗的微信,跟她说季浔喝醉了,拉不动喊不走的。 那天周六,沉清如回家吃饭。收到信息的时候还在家里待着听她妈妈“教诲”她,看到信息她连忙告辞,驱车前往夜宵摊。 到达目的地,夜宵摊里人潮涌动,沉清如把车停放在路边,穿梭在人群中找到他们所在的摊位。 几个人喝多了在扯着嗓子齐唱军歌,季浔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见状,沉清如突然回想起他们这一周以来在学校里的种种,以及他们的拉歌节目,嘴角不由得弯起,很有趣,如同此刻见到他们喝多之后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那般有趣。 覃朗一个一个的安抚他们,他也喝了酒,但是不多,嘴里含着烟,眯眼间瞧见沉清如正往这边走来,他招了招手:“沉老师,这里。” 季浔闻声身子动了动,头微微抬起,睁开惺忪的眼眸还未见到人影,就又趴了下去。 她来到他面前,覃朗解释:“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们都劝不动季浔,这人喝多了跟头牛似,拉都拉不动,就想着喊你过来试试。” “没影响到你吧?” 沉清如摇头,微笑地说:“没事。” 扭头看向季浔,轻拍他的背,凑上去唤他的名字:“季浔。”她长发披散,蹲下身的时候下意识捋了捋发丝别到耳后,“季浔,醒醒。” 季浔哼唧两声没动。 “醒醒,我们回家了。” 这下他终于直起了身子,看向她顿了下,含糊地嗓音:“你怎么来了?” 身子摇摇晃晃就要往后倒,沉清如连忙挪动步子靠在他身后,季浔稳住身子站了起来,沉清如扶住他,男人手臂搭在她肩膀上。 “欸,季队,拜拜!”众队员戏谑且调侃的语气,“回去好好休息哈!” “这家伙酒量还行,今晚怎么就先趴下了?”覃朗嘀咕。 众队员嘿嘿笑了两声:“总教,当然是我们灌他的啊,哈哈哈哈。” “你们,我还没说你们呢,给我等着。”覃朗话一落就急忙追上沉清如他们,还不忘回头冲那帮青年说,“喝差不多就赶紧撤退了。”帮着扶季浔上车。 沉清如系上安全带,摇下车窗,覃朗低头凑在车窗前,视线扫视了一眼,歪着头双眼紧闭的季浔,他跟沉清如道:“沉老师那就麻烦你送他回去了,路上注意安全。” 沉清如点了点头,覃朗挥手送别他们。 等人走后,沉清如启动车子,缓缓上路。 她抬了下眼镜,偏头看向他,开腔:“真喝醉还是假喝醉?” 季浔缓慢睁开眼睛,腥红的眼眸对上她的视线,眼神迷离飘忽,脸色泛着红光,粗喘着呼气,靠在椅背上紧皱眉头。 “你说呢?”看她好一会儿,眼睛又耷拉了下来。 “去哪?” 季浔闭着眼睛,大手扶着疼痛的脑袋,摁了摁太阳穴,忽然开腔:“想带我回你家?” “还是去车震啊?”语气闲散,故意压低了声音,“下面想我了? 沉清如咬咬牙,气得她想打他,决定反呛:“是啊,你行吗?” 季浔摇头,颇为认真地解释:“嗯不行,喝醉了。” 他不上她的套,很自然的承认自己不行。 “送我回家吧,谢谢你了沉老师。” “哇,你现在这么好说话。” “没办法,喝醉了。”他摇晃着脑袋呢喃。 “怎么喝这么多酒?”沉清如问道。 良久,都没见他回答,她扭头看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地呼吸声。 到他家院门外,院门禁闭,她下车查看,好在没有落锁,她打开,又回到车里把车开进院子里,方便她扶季浔进屋。 打开副驾驶门,解开他的安全带,把人拍醒:“下车,到家了。” 43.“季浔,人是会变的” 季浔愣了愣,腿有些软,手臂搭在沉清如瘦小的肩膀上,借力下车,身形不稳,摇摇晃晃地被她搀扶着进入客厅。 沉清如气喘吁吁地把人放在沙发上,季浔没坐稳倒了下去,手臂搭在眼睛上痛苦的拧眉,他今晚喝了太多混酒了,平时不怎么喝的,也就今晚带训结束了,队员们都是第一次来到藤宣县,就陪着他们喝,一不小心就被那帮臭小子灌多了酒。 他突然开腔,沉清如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应她方才问他“怎么喝那么多酒?”的事。 啧,真难得。 “你要喝水吗?”沉清如凑在他耳边低语,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浓郁的酒气。 怎么感觉他的酒量还没她好呢? “要。” 沉清如视线环顾了一圈这家里,什么都没有,记得她车上后备箱有矿泉水,她转身出去,又迅速回来。 季浔坐起身喝了没几口,就站起身,不待沉清如反应,他摇摆不稳的步伐迈出了客厅。 “你干嘛去?”沉清如追上前。 “吐。”季浔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扶着门框,拦着不让她跟进来,“你别过来。” 吐出来后,季浔好受多了。 在水龙头下漱口洗脸,脑袋昏昏沉沉的,腹部烧得慌,沉清如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捂着腹部,面容狰狞。 “怎么了?胃难受?” “嗯。” “哦,活该。” 跟季浔交流多了,自然也学到了几分他那说话呛死人的腔调。 季浔眼眸微顿,明显对于她这样的表现有些不适应,迟疑扭头看向她,迷离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男人咬牙、垂眸,嗤笑一声,他也不反驳,认真地点头,应承道:“嗯,是挺活该的。” 沉清如嘴角不自然抽了抽,绷紧了面庞,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嘴太欠了,莫名的就想往他那张不屑的脸上扇上几巴掌。 不做声,沉默的搀扶着人回去。 季浔从兜里掏出烟盒,取出一根烟咬在唇边,又抖出一根递给她,沉清如熟练两指接过,季浔低头微拢手掌点烟,明黄的火苗滋滋的点燃烟身,那抹忽明忽暗的猩红照耀在季浔的脸上,他脸上的微醺状态仍在,他深吸一口,烟雾从他鼻间溢出。 沉清如将手里的烟送到嘴边,含住,凑上前,就着他点燃的烟,吸了一下,嘴里的香烟瞬间被点燃,她两指夹紧烟嘴取下,最后缓缓吐出烟圈。 烟雾全吹在季浔的脸上,他偏头耷拉着眼皮目光淡淡地瞥她一眼,嘴皮含着的烟摇摇晃晃,要掉不掉,很快,两指取下夹在指间。 俩人四目相对,眼底暗潮涌动的思绪在交织、碰撞,沉清如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当着他的面,动作娴熟地抽起了烟。 季浔低垂着头,视线紧盯手里的那抹红光,光晕有些晃眼,他咳了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烟身缓慢燃烧,烟灰在猩红的火焰耷拉着,他手指轻弹两下,烟灰掉落,砸在地上,成型的弧度碎了。 紧接着男人干哑地声音响起:“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他问她。 语气很谈,视线也是。 “又是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沉清如坐在他身旁,她后仰靠在沙发背上,视线里,头顶的昼白的灯光有些晃眼,灯的周围有飞蚁在四处乱撞,她眼睛眨了眨,手里的烟快要烧到手了,她轻弹两下。 “季浔,人是会变的。” ps:接下来都走剧情了(? ??_??)? 44.“季浔,我们和好吧” 季浔闻言脊背紧绷,手微顿,低垂的眼眸里无数种情绪在闪过,他闭了闭眼睛,深呼吸。 沉清如没发觉他的反应,知道他想说什么,当年读书的时候她可乖了,听话,叁好学生。这些玩意儿和她都沾不了边,那些不健康的食品她一件也没碰,零食她妈妈也不给她吃… 那时候她走读,早餐在家吃,每天带饭来学校,下午她妈妈过来给她送饭,每天在学校除了喝白开水就是自己带的牛奶,可自律可听话了。 他抽烟的时候她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知道她不喜欢,所以他当时很少在她面前抽。 学会抽烟后就有瘾了,很难说不抽,就是会尽量不在她面前抽。 沉清如总是很细心的发觉他的变化,那时候她说没关系,说是他抽烟的话她不嫌弃。 沉清如将手里的烟送进嘴里,深吸了一口后她才又说:“大学的时候学的。” “为什么?” 季浔嘴里咬着烟含糊道。 沉清如唇角微弯,边抽烟边回答他:“没有为什么啊,季浔,我就是不想那么听话了,你明白吗?” “说实话。” “压力大,难过,想你,这个实话满意吗?” 沉清如自暴自弃地说完,把手里的烟丢在地上,深吸气,对上男人看过来的目光,她轻笑,慢悠悠地出声:“别多想,我抽烟不全是为了你。” “想你,难过,这些事都有。我压力大,烦躁,抽烟喝酒就是为了解压,还有就是不听那么听话了,我不想当好孩子了,就这么简单。” “我出去读大学后,那些我在家不可以吃的东西我都去吃了,我很开心,但同时我也很难过,我把你弄丢了。” 沉清如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她吸了吸鼻翼,倔强的仰起头,抬手擦掉脸颊上的泪水,她笑着说:“在我可以吃这些东西的时候却没有你的陪在我身边,我很难过,我总是在想如果当初我不听我妈的话,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分开了?” 季浔收回目光,手几不可察的抖了下,他索性丢掉手中的烟,抬脚碾灭,最后搓了把脸,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尾通红,他呼出一口气,手里把玩着打火机。 周遭的空气都陷入安静,唯有夏夜的晚风在浮动,季浔张了张嘴,声音却堵在了喉中,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什么呢? 说什么好? 都已经错过了不是吗? 沉清如却在这时开了腔:“我们…”她话到嘴边又顿住,她站起来,蹲到男人面前,对上他漆黑的眼眸,认真地说道,“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季浔没说话,只是看向她的眼神莫名冷淡。 沉清如呼吸一滞,愣了一瞬:“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啊季浔,你告诉我。” 她哭了,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男人,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情绪,她迫切的想要和季浔重归于好,她不想在这样子惴惴不安下去,她受够了。 季浔张了张嘴,目光淡淡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却迟迟发不出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他喉咙中。 良久,他垂下眼眸,过往的回忆充斥在他的脑海里,好的不好的,通通让他难以平静,迅速敛去眼底的情绪,男人沙哑地声音在这安静的夜晚响起,如一记寒冰让沉清如的心坠入冰窖里,面如死灰。 他说:“你回去吧,我让陈景之送你回去。” 沉清如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眶通红,怔怔地瞧着他看,声音发抖:“你在说什么?” 45.“别爱了,我配不上你” “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特么的让你走听不懂吗?”季浔忍不住爆出口,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腔调,“你别再纠结这个,也别再念着我了,成吗?” 沉清如恻然地抬起眼眸,眼睛瞪得老大,呆滞看向他,心口揪疼,像是有什么东西给堵住了,让她喘不上气,努力的深呼吸,抬手地擦掉眼角滑落的泪,她对季浔说道:“那行,那你现在告诉我你不喜欢我了,心里已经没有我了。你告诉我啊,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了,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 季浔咬咬牙,这人可真是倔啊。 他掏兜,想找烟,却被沉清如摁住了手腕,她哽咽着声呵斥道:“你说话!” 她今天就想要得到一个结果,她不想再等了。 “你干嘛?”季浔不虞的拧眉,甩掉沉清如的手,“你到底想干嘛?” 季浔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语气急促,情绪高昂继续说着以下地话语。 “我他妈的配得上你吗?你就这么执着?” “好好的过你的生活不好吗?沉老师,你非要在我这个孤儿、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的人身上耗费这个时间干嘛?” 沉清如她妈妈当年嘲讽他的话语还历历在目,当年的少年自尊被践踏在尘埃里,毫无尊严可言,他是孤儿他有错吗?他有什么办法?是他想要成为孤儿的吗? 他不该再招惹别人家的女儿的。 沉清如没错,他们谁都没错,可能就真的不合适吧。 面前的女人仍是怔怔瞧着他看,面色苍白,通红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汹涌的往下流淌,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带着脆弱的破碎感,满脸的泪痕瞧着格外的可怜。 他嘴唇嗫嚅,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办法说出那一句“我不喜欢你了”的话,他做不到。 季浔眼眶微红,看着她良久,抿了抿唇,最后低下了头,双手捂住脸,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落,心里那股撕裂般的痛感让他难以抑制,却仍在强忍着不愿让她知道。 他深呼吸,艰难地道:“别哭了,就这样吧?好不好?” “别爱了。” “季浔,你说你不喜欢我了,你不爱我了,我就走。” “你非要逼我吗?” 季浔说话的声调大了几分,自然也就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哽咽之意,沉清如抿了抿唇,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固执的、执着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可季浔不说,他一直捂脸沉默,她清晰的看见他指缝上的水渍,也察觉到了男人耸动的肩膀,以及那细微的哭泣声。 巨大的悲伤笼罩在他们身上,压抑得人快要喘不上气,强忍地呜咽声,沉闷到令人心底一阵阵的揪疼。 沉清如深呼吸一口,泪水汹涌的从眼眶夺出,大滴大滴地砸落,她不住的仰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爱会让俩人这么痛苦,明明都还爱着的不是吗? 为什么呢?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似乎总是这样。看似平静又十分的混乱,快要够着那个名为“和好”的点时又瞬间崩塌。 他们有太多的事情没有说清楚。 但又不知要从何说起,沉清如一时想不明白。 “季浔,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当年分手真的迫不得已,我没有嫌弃过你,真的。” 沉清如说完,扭头就往走。 ps:癫公癫婆←_← 46.“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痛啊?” 听见脚步声,季浔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袭来,他又坐回到沙发上,缓了几秒,他手撑在沙发上又重新站了起来,脚步摇摇晃晃地追了出去。 扣住她手腕,把人拽了回来,沉清如因惯性撞入他怀里,季浔踉跄了几步,他稳住心神,急切的语气:“我让陈景之送你回去。” “不用。”沉清如挣扎地甩掉他的手。 “太晚了,不安全。” “不用你管。”她通红的眼睛注视着季浔,怒吼道,“你不是说不爱了吗,你管我干嘛?我是死是活需要你管吗?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沉清如仍旧要转身离去。 季浔没应她,把人拽回身前,冷静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去年我回来,你那天来见我,我们明明说好了以后常联系,你有联系过我吗?我发给你的信息,你回复得很冷淡,慢慢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发给你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在干嘛?” 沉清如望着男人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突然无地自容。 “沉清如。”季浔很认真地语气唤她的名字。 他苦笑地摇摇头,最后忍不住斥道:“我去年跑出来见你的时候你觉得如果我怨你的话,我会见你吗?” “其实我真的——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之前那么冷淡,现在又这副热情样子。为了寻求刺激吗?好,这段时间以来我满足你。” “那新鲜感过了呢?是不是就又继续冷淡,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就如同当年你答应我会来送我去当兵,可是最终你也没来。”季浔的手抚摸着沉清如满是泪痕的脸颊,拇指摩挲、擦拭掉她眼眶里溢出来的泪珠,“沉清如…” “你还有句真话吗?” “所以和好?你告诉我,我们这样子怎么和好?” 沉清如怔怔地盯着他,眼睛微眨,面色僵硬,嘴唇不自然地蠕动:“季浔…对不起。”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汹涌而出,她扑进男人怀里,牢牢的圈住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哽咽地不断重复那一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可以解释的。” “我跟你解释!” 季浔大手轻抚她毛茸茸的脑袋,视线望向黑压压的天空,悲伤地叹气:“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痛啊?” 沉清如呼吸骤然微滞,心底因为他这句话感到无比的压抑、疼痛,她哭得身体抽颤,跌坐到地上,抱着膝盖痛哭地解释道:“去年,我们太久没有见面了,我不确定我们是否还有可能,我很纠结,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打扰你,甚至也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也不确定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你说常联系我很开心,可是我又因为我们长时间没有相处所以不知道要怎么找你。”擦了眼泪继续说,可越擦越多,索性就不擦了,也不敢抬起头来看季浔,“你发信息给我,我也很开心。一直在想要怎么回复你,犹犹豫豫,不断思忖,最后却回了一句最冷淡的语句给你,我也很苦恼。” “后面你没再发过来了,我既难过又恼火,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都在想你是不是把我删除了,然后就一直犹犹豫豫,一直都不知道要怎么找你,也因为你没找我,赌气了之后就…” 她撅嘴抽泣着,整个腰身泄气般耷拉了下来,下巴抵在膝盖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拽、摇晃他的裤腿。 确实,季浔拿看出来她在秒看信息,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标题一直闪动与备注替换,但就是迟迟没有见到信息回过来,他当时还在苦恼,他的所发的日常问候很难回应吗? ps:日更选手的碎碎念。 看似孤僻拽拽硬汉,实则是可怜小狗。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种就是有时候真的很努力在想要怎么回复别人的信息,想了好多条选择,最后却选了一条自以为很牛逼的回过去,直接就是一整个把天聊死的大动作。(我经常,尬,太尬了,哈哈哈哈) 47.值得吗 最后等了好久看到那些回应,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所有的一腔热血那一刻瞬间被冷却。 季浔当时就不由得在想,是不是她并不想搭理他?只是当时出于礼貌同意了添加他的微信,答应了他提出常联系的要求? 可他退伍回来她又为什么来见他呢? 他也很苦恼也一直想不明白,她的这些行为到底是因为什么? 到底要干嘛? “还有,你去当兵那年,我去了,可是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她仰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我去了的,我没有食言,季浔。” “对不起,我去的太迟了。” “我被我妈关在屋里,我出不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很想去送你的。” 季浔蹲下身,伸手去给她擦眼泪:“好了,不哭了!先起来。”双手扣紧她手臂,拉拽人起来,“那后面你怎么出来的?” 他的问题让沉清如有点难以回答,她站在他面前低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季浔表情严肃,眼神微凝:“跳楼了?” 他太了解她的性子了,一根筋,倔得跟头驴似的。 “是。” “伤哪了?” “膝盖,没事,不重,当时擦药两个星期就好了。”也好在楼层不高,再加上以前的窗户有一个类似于遮雨一样的窗檐,跳下来那点宽度刚好够一个人站,要不然她也不敢跳。 那会儿也是急了,往一楼跳的时候没缓冲好也就摔伤了膝盖。 “值得吗?” “为什么不值得?”沉清如眼眸茫然的蹙起眉头,“什么才叫做值得?我想见你,想送你这就是值得。” 季浔眼睛眨了眨,深呼吸,呼出一口气:“那后面回去呢?你妈没罚你吗?” “没,她就是一直在瞪我。” “不害怕吗?” “还好吧,反正我都跑出来了,怕也没用,她最多骂骂我。”沉清如低语,喃喃道。 “我是说跳楼。” 沉清如表情微僵,她淡笑出声,吸了吸鼻翼:“当时不怕,就想着能去送送你,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后面才开始害怕,她要是摔断腿了,她妈妈能骂死她。 “我不值得你这样子。” “我觉得值得就是值得。” “季浔,我去年犹犹豫豫是因为我不敢、我害怕你会拒绝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和你相处,也就一直僵持着,迟迟不敢靠近你。” “因为我不想错过你,所以让你觉得我今年的行为很奇怪,但是我勇敢的站出来了,你知道我真的很怂,你原谅我行吗?” “季浔,你也还爱着我的对不对,我们彼此都还爱着,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男人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喋喋不休地嘴唇,上前一步逼近她,一把将人了拽入怀中,低下头堵住她的唇瓣,瞬间长驱直入,强势的拥吻她。 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托住她后脑勺,偏头认真地碾磨她的唇瓣,沉清如呜咽地抓紧他的衣服。 宽厚湿润的舌勾缠她的舌头,深吮,吮得她舌根发疼,凶猛的的吻让她难以招架,她迫不得已仰头承受属于男人的压迫,被吻到脑袋缺氧,一片空白。 不知怎的,眼角又有泪流出。 她今晚可真能哭。 季浔吻到咸咸的泪水时松开了她,漆黑的眼眸对上她的视线,呼吸变得有些凌乱,抬手擦拭她脸上的泪。 夜晚静谧,让远处的蝉鸣声更加的喧嚣,一阵急促的风袭来,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静谧的夜晚已然不复平静。 风越来越大,席卷地上的尘土,伴随着雷鸣声。 季浔把人抱紧怀里,轻柔地抚摸她的头:“不哭了,不走。” 沉清如身体微僵,她蓦地抬起头,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眼前的男人展开笑颜,捏捏她的脸颊:“怎么?傻眼了?” “你是说我们和好了吗?” “是啊,不难过了好不好,我们不闹了。” 互相折磨伤人又伤己。 明明都还爱着,那就迎万难再爱一回吧。 季浔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呜呜呜,季浔。”沉清如突然就号啕大哭了起来,埋在男人胸口哭得难以抑制,像是想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全部哭出来。 季浔失笑,抚摸她的背,轻轻拍了拍,安抚道:“别哭了。” “我有点快要站不住了,可以扶我进屋吗,沉老师。” 他喝了酒,坚持了这么久已是不容易,如今双腿止不住的发软,实在站不住了。 季浔的卧室里。 俩人洗了澡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季浔抱着她埋在她颈窝沉沉入睡,平缓的呼吸声在她耳畔萦绕,炙热的气息喷洒颈间,有些痒。 沉清如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季浔的头,忍不住嘴角上扬。 今晚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终于和季浔和好了。 她感慨! 这时,季浔放在她胸上的手动了动,他捏了一把,声音闷闷地:“乖乖睡觉,知道你想要,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行,睡醒再给你。” 沉清如闻言不禁暗暗咬牙,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小声嘀咕道:“谁想要了?” 季浔也没跟她争执,眼睛紧闭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喃喃道:“乖。” 窗外的雷鸣声越来越大了,没一会儿雨水便冲刷了下来,狂风暴雨凶猛地拍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地声响! 恍惚间,一道久远的记忆碎片占领她的大脑。 困倦中她仿佛回到高中时期,见到了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以及每天忙碌于学业的她。 ps:接下来都走剧情(??? ? ???) 48.高中羞耻的身体变化 2010年九月。 早上五点沉清如从睡梦中醒来,她妈妈已经在厨房里给她准备早餐了,爸爸在卫生间里刷牙。 她关掉闹钟,没敢再懒床,麻利地起床换上校服。书桌上一堆凌乱的试卷是她昨晚写的,她没写多少,那是她妈妈给她定制的试卷,学校的作业下晚自习之前她已经完成了,她妈妈便要求她写她所安排的,每天晚上回来写一张。 她现在就感觉自己像头驴,永远没有停歇的时候。 开学已经有两个星期了,高二分了文理班,沉清如选了文科,还在一班。 重点班就只有四个,学校领导特别佛系的安排在了一到四班。 他们这分文理班很奇怪,一、二、六到十都是文科班,叁、四、五到十五是理科班,剩下的是艺术班和体育班。 分班的时候好多同学都哭了,沉清如当时在看书,没多大感觉,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他们换到了另一栋教学楼,离操场、校门更远了,她不可以再以最快的速度走回家了,这是她目前觉得难过的事情。 一中的教学楼模式是以年级来分配的,高一到高叁都有单独楼层,每年的学生都很多。 班里有人说她冷血,她当做没听到,仍旧忙着自己的事情,她很忙没时间跟她们勾心斗角,且她这种性格也没什么朋友,索性也就不强求了。 沉清如站在镜子前绑头发,她有着一头乌黑的中长发。在所有人都在流长长的斜刘海的时候,她被杨秀勤女士耳提面命地叮嘱不许学她们留刘海,不然就一把火给她点了。 杨秀勤本来就不乐意让她留长发,所以沉清如根本不敢忤逆她,很听话的把头发全部绑了上去,有段时间掉发,后面长出来的头发总是炸毛,妈妈给她买了发箍,她有些嫌弃没戴,就只好每天早上起来用清水涂抹头发,试图让它能够整齐些。 可是这样根本不好看,好在她头发长得很快,长长之后就没再用这方法了。 沉清如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这几年她发育得很好,上了高中后身高一下子窜到了一米六八,初中时小巧的胸部也一下子长得老大,她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莫名感到羞耻,总是会下意识地含胸驼背,她妈妈总是骂她,让她挺直腰板。 夏季的校服设计得很合理,可偏偏穿在她身上就很紧,总是会把她胸前饱满挺翘的弧度呈现得淋漓尽致,勾勒得像个成熟女性的完美。 瞧着脸色不禁微微泛红,她不好意思极了。 卧室被敲响,沉清如身子微僵,她被突如其来地声音给吓了一跳。 听到她妈妈说:“起床吃早餐了。” “知道了,马上。” 回完话,在衣架上取了校服外套,一边穿上一边快速出门进入卫生间洗漱,洗漱好出来,妈妈也正好从厨房里走出,她一只手里拿了一碟炒菜心,另一只手里拿了煎好的一碟鸡蛋。 杨秀勤抬眸间见到她的穿着,不禁拧起眉头:“大热的天你穿个校服外套干什么?” “我夏款的校服太小了。”沉清如小声喃喃。 “哪里小了?我看看。”说罢,杨秀勤拉开了她外套的拉链,她这时候才意识到女儿的变化,她怔了怔,“今晚下班回来我再给你买。” 看样子,内衣也要重新买了。 “嗯,谢谢妈妈。”她低下头拉起拉链将挺翘的胸部掩盖了起来。 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耳边是妈妈唠叨的声音。 “吃快点,准备到跑操时间了。” ps:额?走剧情没人看了? 猪猪咱能不能冲到两百个啊家人们(/ω\)害羞 49.异类 “别总是含胸驼背的,怎么就说不听呢?女孩子发育好是正常的事情,怕什么,大大方方的比什么都好。” … “怎么一大早的就开始训女儿?” 沉建勇跑步回来了,一打开家门就听到自家老婆的唠叨声,在抬眼看见女儿,只见她低着头慢慢地吃早餐,模样瞧着可怜极了。 杨秀勤扭头瞪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每天操心她的事情,我肯定是要叮嘱她一些东西的,哪像你什么都不管。” “孩子小的时候不是你说的女孩子你来教导吗?现在怎么又怪上我了?” “你再说?你不打理家里的事情就不要说话。” “好好好,我的错,老婆大人,你原谅我好不好。”沉建勇凑过去在杨秀勤脸上亲了一口,眼神余光瞥向女儿,俩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他脸上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看得沉清如只想翻白眼。 讪讪地笑了两声,伸手要抓玉米的时候被老婆大人打了一下,“洗手去。” 沉清如忍不住冲他吐了吐舌头,一副“你也有今天”的小表情,看着生动又可爱。 杨秀勤继续和她说:“今天周六,下午放学回来吃好饭,你去王老师那里上一节英语课,上完课之后再去练习一下书法,晚上我让你爸爸去接你。” “不许喝奶茶,不许吃那些垃圾食品,知道没有?”她说着把打包好的午餐递到沉清如手上,又叮嘱道,“门外面墙上的鲜牛奶应该送到了,记得拿,喝了才能长高高。” “我知道了。”沉清如乖巧地点头。 “走了闺女,爸爸送你去学校。” 沉建勇有一辆二十八寸的老式自行车,物件已经有些年头了,车身上的黑漆已经斑斑驳驳的掉了不少,已然不是最初的模样,但也是这个老物件将她送到又幼儿园又送到了高中,她也从只能坐在横杠上的小女孩孩变成了可以坐在后座上的少女。 “爸爸,下回我自己去学校吧,晚上我也可以自己回来,没事的。”学校离家很近,离她爸爸的单位又很远,她总觉得没必要,她自己可以走去的。 “不行,等一下遇到危险怎么办?”沉建勇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都是大孩子了能有什么危险。”沉清如坐在他身后下意识撅嘴皱眉表示不满,即使她爸爸并不能看到,“再说了从学校回家就一段小路程而已,街道上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嘛。” “那你回去问问你妈妈。” “爸爸,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听妈妈的?” “不能哦,谁让她是我老婆呢。” 沉清如无语了。 决定不再与他交流。 到达学校,不迟也不晚,刚刚好是到早操的时间,沉清如随着走读的学生们前往操场。 她背着书包,手里拎保温盒很自然地站在校园里。 反倒是这些她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异类。 她站在人群中,周围的同学都成群结队的结伴而行,只有她一人特立独行,耳边飘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他们说的方言,沉清如听得不是很懂,但大概意思也知道是在说她装。 他们只有在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才会选择用方言,现如今大家都普遍说普通话。 身侧走来一帮男生,各个都是高个子,站在她身旁,他们的影子盖住她的,被拉得很长。 听到有人说:“这不是一班的班长吗?” “她怎么总是一个人啊?” “她每天都自己带午餐来学校呢,听说她妈妈还每天下午都过来给她送晚饭。” “哇!她家里人对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