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尘子文集》 消失的记忆 小时候,眼中什么都新鲜。不管遇上什么东西,什么人,都要刨根问底。那些小时候的问题,不管有多幼稚,不管有多有趣,不论招人喜欢,还是惹人讨厌。都被时间冲刷得淡了,没了。 那些东西已成记忆,现在不会出现,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因为,我已经长大了。长大固然值得庆贺,但庆贺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惆怅,至于孰轻孰重,没有人知道。然而如果加上这一点——那些记忆已慢慢模糊,甚至消失——那么答案似乎是不言而喻了。 悲,当自己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时,这是唯一一个可供用来形容自己心情的字。于是试图挽回点什么。 听到两三岁的孩子叫自己叔叔时,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咚地一跳。心跳是一个正常人再正常不过的事,然而,这个心跳却并不正常,有种突然被电到的感觉。就在那一瞬间,欣喜,怀念,担忧什么都出来了,不知什么才是主味。忍不住伸出双臂,抱一抱孩子,有种喜不自胜的感觉。而放下孩子,孩子被母亲接走,渐渐远去时,意识便又模糊了。 或许是看到那可人儿,激发了一点儿时的兴致。便向父母问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来。谈起我小时候的情状,父母至今记忆犹新。父母是疼爱我的,而且是非常疼爱,这个我相当清楚,然而我做的一些事儿,会让他们忍不住笑话我。 小时候,我会问:“为什么我有两只眼睛,却只有一张嘴?” 现在想来,这个问题也实在太难为他们了。这个问题很简单,也很复杂,就像1加1为什么等于2一样。这两个问题一样都不好回答,不过相比较而言,后者还是要简单一点,因为你可以回答:“这是规定!”大人们往往用这几字将你打发,而面对前一个问题,这几个字就管用了。 据父母讲,当时他们答不上来,不,不是答不上来,他们说:“人都是这样子啊。” 这不答了也等于没答吗?不过这也许是最佳答案。然而,小鬼就是小鬼,小时候的我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我提出的问题“那为什么有人只有一只眼睛呢?”父母就又给我解释了“残疾”一词,不过解释时,我始终不忘问这问那,妈妈终于不说话了,拿了一颗糖塞进我嘴里:“吃糖吧!问那么多你饿不饿?” “终于可以放轻松一下了,糖果还不能塞住他的嘴!”妈妈一脸坏笑,为自己的“阴谋”得逞得意着。 我确实是安静了一会儿,不过也就吃糖那会儿。糖吃完了,我又来了:“为什么以往我找你要糖吃,你就是不给,说什么糖吃多了对牙齿不好,糖里有‘牙虫’,会咬坏我的牙,为什么我今天没要你就给了我?嗯,真有牙虫吗?长什么样儿?” 她干脆不理我了。我就死命地哭,直到她理我为止“惹得我都忍不住要哭了!”母亲说。 “那么你那时到底哭没了没有?”我也模拟那时的我,耍耍顽皮。 “问那么多干嘛!给你讲讲别家小孩的事吧!”母亲叉开了话。她讲有一位年青妈妈,有一头秀丽的长发,长到可以触及臀部,然而一次儿子却把大便拉到了年轻妈妈的头发上。“她真的哭了”母亲说。 我们都笑了。笑过之后,我偷眼瞧了一下母亲的额头,分明又多了一条皱纹,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 还是再说说过去吧,那时我上了学,学了“1+1=2”但我没有再问为什么,因为老师提前打了招呼:“只要知道就行,不管为什么。”我是听话的孩子,所以老师叫我不问,我就不问了。然而,听话的孩子就是好孩子吗?“听话”的标准是大人们定的,而规定却不一定合理。 后来,上语文课的时候,又学到了一篇课文,叫不懂就要问,当时真是如获至宝,然而,有些问题,我是不会再问了。 现在,仍然是有许多不懂的,有的问,有的不问。不问的包括不会问的,不能问的,不敢问的,也有不屑问的。 小时候,浑身都是胆。和几个小伙伴一起,漫山遍野的疯玩。看到不知名的花草,我们会拈上一点放进嘴里尝尝到底是什么味儿。现在想想也够怕的,当时万一吃上什么毒草,哪里还会有今日?吃个苹果会洗了又洗,这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还会有许多专家,经过多少年研究,得出一结论:“**不能吃,**不能这样吃,而要那样吃。” 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的增加,会变得越来越理性,而可爱却越来越少了。很多人也许不觉得,自己已被理性这个词所监禁,甚至终身监禁。理性过了头,也就成了俗。 小时候的我已经死了,小时候的我们已经死了。 我的童年记忆消失了,我们的童年记忆消失了。 “我们”一词,也许会遭到潮水般的嘲笑:“你是谁哟,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谁选你当代表呢?” 大人们总是这样,以衣冠取人,而且自以为是。 或许,我已经老了,因为这几句话也都是自以为是,这个我知道,所以别人骂我也是应该的。 小猫骂小猫,越骂越心焦。其实,我们都是小猫。每个大人都曾是孩子,然而,每个孩子也都将成为大人,都将变成对骂双方中的一员“小猫” 读书点滴 一、 哲学是什么东西?哲学就是哲学吧。写下这句话,我就再没什么语言可以榨出来了。“哲学是什么”这恐怕就是一个深奥的哲学命题。人说哲学就是智慧的学问,既然这样,作为一个人,一个想拥有智慧的人,就无法按捺住自己那一丝冲动。“学哲学吧”我告诉自己,因为人说她会让你变得聪明。 这就是我,一个不太明白哲学究竟何谓,只知人云亦云的傻小子的想法。 看来我还真得多学学哲学了,因为她会使我变得聪明。这句话听来似乎是我自己的见解,这可不是别人说的。 哎,我越想越糊涂,越糊涂越自相矛盾,或许这也是一种哲学吧,一种互相矛盾的哲学,由此得出的也就是一门不懂装懂的哲学。 写下这段文字,我忽然又知道我又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我将所有褒的或贬的词语后面冠之于“哲学”二字,就形成了又一门哲学了。 这就是我的理解哲学,瞧,又来了不是。 总之一句话,我想学哲学。不知哲学是什么东东,却似乎又知道一点点。 二、 今读有关于佛教的知识,收获不多,那些思想和我以前的所想不一致,我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坚持。 整个世界是一个矛盾体,作为思想,各派之间不同之处是必然存在的,如果听到了一种新思想、新学说,就把原来所学抛弃,那岂不是稻草一棵,随风而摆?说没收获但也有收获,说没收获是没有接受那种思想,说有收获那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跟自己见解相反的甚至格格不入的见解也要去了解。因为他们是一对矛盾的两个对立面,失去一方,另一方也就荡然无存。就像对与错,如果没对,也就无错之说,作为一门思想、一种见解,没有错误,也就无所谓正确。 我还要说,对相反观念的了解,不仅不得少于对自己的信仰的了解,甚至还要多于对自己追求的了解。这并不是无用之说。当你看到了你不赞成的观点,你不仅不会被其所惑,甚至更加坚信自己的信仰,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要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以批判的方式接受。 当然,我们也不能倾向于另一个极端,那说是固执己见。有人说:“就像你所说的保持清醒的头脑,凡是后面读的和前面已知的观念不一致,我始终相信前面的。”那就大错而特错了。如果这样,我们就没必要活到老学到老,穷毕生精力接收那些新观念了,当然这样做的后果也就是永远不可能进步。 与钱同行 在所谓的共产主义社会还没到来之前“钱”这个东西就永远是一个常说常新的话题。 钱不在多,够用就行。这是我一惯坚持的观念。然而问题的关键就是落在"够用”这个词上。 小学时,爸妈每个星期给我一两块的零花钱,而多数情况下是,我将那一两块的零花钱又原封不动地带回家。那时根本不需要用零花钱,也不知道用钱,更不知道存钱(我现在都还没多少存钱的意识),爸妈问我还剩多少,我就说:上星期给的还没用,这星期就算了。” 初中时,零花钱涨到了一天一块,这在我们学校还算很不错了。而这时要买的东西也多了,也知道花钱了。这时的情况大多数是上星期把下星期的钱用了,到一个学期的最后一星期,向爸妈要两倍的钱,也就勉强实现了收支平衡。 上了高中,家境比以前好了,然而我的手头却比以前紧了。这时的情况基本上已是上个月用下个月的钱了。到了学期的最后一个月,可就不那么好办了,我找不出个正当的理由向父母一下要那么多钱。便任由“财政赤字”出现,只得下学期还债了。不过我在借钱的时候就已说清楚。本人信用一向很好,上学期欠人的,下学期一来就还了。我的信用很好,自有我的一套办法。即每次借钱都约定好还钱期限,而且到时必还。当然有时碰上手头确实没钱,而债务又到了期,我就向另外一个人借(当然也会约定期限)了还给他。这样既不防碍别人的收支计划,也保住了我的信誉。我不过就是跑跑腿而已,不妨。谁叫我总是入不敷出呢? 在这样的循环往复中,走到高中毕业之时。 我的父母很开明,知道我们毕业时要搞一些毕业留念之类的玩意儿,需要花钱。花钱为儿子存下一份美好的回忆,值。天下当父母的是在太爱自己的子女,我的父母当然更不例外。便给了我为数不少的钱。 这样我就将其中的一部分拿出来还债,另一部分搞搞毕业留念。这样就实现了财政收支的总量平衡。 现在上了大学,吃的东西比高中时便宜多了。而钱物支用却是更加捉襟见肘。怎么一天这也要钱,那也要钱,我本来就不会省钱,面对着如此之多要钱的手,我真体会了什么叫手足无措。 便学着省钱,可省着省着,亏空还是接二连三的出现,而且一出现就是一大笔。家里已被我高额的消费拖累得不成样子。“我现在不是在卖力,而是在卖命。”父亲的这句话让我两眼哗哗流泪,然而父亲的心却是在嗒嗒滴血。高考考得不好,进了一所并不怎么样的大学,而学费又是那么贵,父亲心里那个不好想自不必说。在父亲眼中,钱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即便说是在卖命,那都不是重点,他只是用这句话激励我发奋努力,而又怕伤我太重,却又不得不给我这不太懂事的半大小子敲敲警钟。矛盾的心灵能不滴血吗? “不优秀的大学也有优秀的大学生。”我告诉自己,老师也这样告诉我们。 扯远了。不过应当没跑题吧。钱对于穷人来说,永远是一切事情的焦点。所以谈论的一切事情也就与钱有关,在谈论浅的话题时也可能会扯出一切事。 话说回来,我虽没乱花钱,钱却不够用。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高中生拖累全家,大学生拖垮全家”了。 没钱用,天上会掉吗?当然不会!想找份兼职,然而在现在严峻的就业形势下,我这样刚上大一的毛桃小子是没人愿用的。即便用了也是活儿很累,工资不高,而工时特长。我还是一个学生哩!整天忙着搞兼职,我的功课怎么办?要是没学到真本事,将来就更找不到好工作了。学不到东西还花那么多钱上什么大学呢?还不如直接去打工得了! “不做?我有别人!”人说。 “不做?我没钱!”我说。 呜呼!天啊,我真希望你能掉钱下来啊! 无心之说 灵感转瞬即逝,我却无能为力,只得把这点苦闷,用我稚嫩的笔记下。无人明白我的心情。 不写了,有一天,我说。我要复习,准备考试。可这么多天,我又复习了什么?少,少得可怜!既然没有复习,我又干了些什么?好像说不出来干了些什么。在网上输入“除尘子”三字,搜索到刚入大学时的心情记录——灌木的疑惑,心境是不是又回到了那种状态——飘浮不定,不知何处是归宿?又一次疑惑。 整日吃了睡,睡了吃。一个朋友在寝室写道:“不要饱食终日”我做到了后四字,朋友说。我有同感,我只能说——饱含无奈地说。 对于这一代大学生,这或许说是一个通病——至少在我的周围。我或许病得还是够轻的。有人喜欢逃课。“你逃课了干什么?”“不想上就逃呗!”讨了课后又怎样?还不是无所事事!我不逃课,我向自己保证。然而不逃课又如何?还不是怎么说呢?说“身在曹营心在汉”?是这样就还不错了,关键是心中无“汉”!心在哪儿?不知道。索性不管那么多,听听音乐再说。打开mp3,停在网上下的歌。古典的,流行的,我都喜欢,但更喜欢恶搞的。听到废铁是这样炼成的,说得实在,我只能说。听到大学自习室,批得痛快,我只能说。我也曾去了几次图书馆的自习室,一进门,哇塞,满桌子都是书,不过人却不知在哪。找了半天也没个空位,只好拣起家伙,打道回府。眼光又一次不经意得落到门上的几个大字——“请勿占坐”上。我只感觉又不禁想起了另外一幅画面: 一堆垃圾前,竖着一牌,上书:“此处严禁扔垃圾” 我无语。 换了下一首曲目——你好,陈水扁我也想扁阿扁——像歌中所唱,我只能说。可也只是想想而已,不能付诸行动。没办法,那就学着在网上来点恶搞: 阿扁,你长得好帅 就是名字起得很菜 “扁”靠,就不能换个别的 我在想 你他妈搞台独 是不是你这“扁”字给整的 “扁”扁扁扁 是不是暗示你有人格缺陷? 你父母真是一个天才 给你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他们能未卜先知 卖国的人,自然被人看扁 算了,把它当话题,说了脏嘴,听了脏耳 换了下一首曲目——抗日打鬼子。热血沸腾,听了之后,我只能说。回想往日历史的画面,再看今日鬼子的表现,只有两个字——不爽。走了一个小泉,来了一个安倍。安倍要改善中日关系?希望只要不再像一首歌——猪都笑了就ok。“日本人说中日友好,全世界的猪都笑了!” 不听了,再听下去,我怕我会把持不住,放下mp3,拿起笔,写下这一段文字,且曰:“无心之说” 袁世凯再世 我今天可以投票了。爽啊! 需要强调的一点是,那投票可不是大伙儿在一起选选班长,那可是真真正正的行使选举权啊!而且今天要选的怎么说也是一届人大代表啊,这叫我能不兴奋吗? 想当年读高中时,我们县选人大代表,那时我17岁零11个月,就差那么一个月了,可究竟还是未成年人,无选举权与被选举权。看着别人拿红彤彤的选民证,羡慕啊,再听人说那选票,更是红得可以。在那上面划个钩或者划个叉啥的,即便就那么几笔,可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当时我多想能早出生一个月啊!可偏偏就造化弄人,让我错失了这么大一个行使选举权的机会。郁闷啊! 我今年20多岁了,意味着什么?那可了不得,我可以行使神圣的选举权了啊! 我便如愿以偿的投出了我这一生中真真正正的第一张神圣选票。 我陶醉在行使权利的喜悦中。然而一句话将我从陶醉中拉了回来。 “你们投票后还不能走,要等选举结果出来,有一个候选人的票数过半了才能走。否则还要进行第二次投票。” 唉?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哦,想起来了。袁世凯那老头子要当中华民国正式大总统时,曾找了一大批地痞流氓“维护选举秩序”他们拿着棍棒穿梭于选民中,口中吆喝着:“今天要是选不出合适的大总统来,谁也别想走!”民中仅过两次投票,袁老大人的票数还是没有过半,没过半就当不成正式大总统,于是便有了这第三次选举。 选举持续了一整天,大伙儿饿得不知南北,渴得不知东西,面对地痞们的棍棒,流氓们的吆喝,实在撑不下去了,便只有违心地投了袁老儿的票。 经过第三次选举,老袁的票数终于勉强过半。老袁心里那个乐啊!就甭提了。可就是苦了那些选民,为了区区五斗米,只有违心地选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当总统。这和自己拉了屎又自己吃下去又有什么分别? 哦,对不起,扯远了。 我现在读大学了,天赐良机,正好赶上人大代表换届选举。我们这所学校是一个选区,大多数学生都已满了18周岁啊,满了18岁就是成年人了阿,是成年人当然就有独立的选举权与被选举权阿! 于是我便有了这意义重大的一票。 我投票了,接着陶醉了,再接着?当我听了那句话,不知怎么心里就是有点不爽,仿佛一肚子酸水土不出来。 这叫什么民主选举?我们来假设一下,有100张选票,投给两个候选人,而结果甲乙两人各得50票,两人票数都没过半吧?咋办呢?重选?如果大家都是经过了慎重考虑,铁了心要选某人,你要谁去改变初衷呢?如果大家都不改变初衷,依然投甲50,投乙50,那,就不好办了。 那就再来一次,又来一次,还来一次,总之,选出了一个再走。 袁世凯时代的人尚且不能经受那等折腾,何况21世纪的新新人类?改选就改选呗。 我不能说某某候选人是袁世凯,因为那不是候选人的意思。是谁的意思?体制的意思!但那些选民却成了袁世凯的选民——他们吃了自己的屎!(当然我不是说某某禽兽不如,千万不要误会,多谢!) 就这样,我的神圣的选举权就这样行使了。不过要感谢上苍,大伙儿似乎商量过,只一次就把某君选出来了。从这一意义上来说,我们要比袁世凯的选民幸运。 票也投了,梦也圆了。感到优越?有那么一点点。但另一种感觉似乎更强烈 ——想吐! 我的两个证件之故事 身份证 初中毕业时办了一个居民身份证,那个高兴呀,就甭提了。原因有三: 其一,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拥有我自己的居民身份证。 其二,办这个证没花我多少时间和金钱,也就是拍了一张登记照,交了25元钱(后来又通过邮局给我退回了10元,本该高兴的,可总是有点高兴不起来,我不明白当初为何不就只收15块得了,何必收了再退?怕是?)。 其三,那个身份证可真漂亮,内有万里长城的仿伪标志,对着光线看,一闪一闪的,要多美就有多美。因为,我爸妈他们的身份证那个土啊,两相对比,确实值得高兴。不禁感叹中国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可真快;中国的印刷技术更是突飞猛进! 高中临近毕业了,班主任老师通知我们“新一代身份证出来了,你们的身份证通通都要换新的,每人20元。” “不换行吗?” “上面的意思是要换,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们不换的话,出了问题我可不管。” 话说到这份儿上,咱能不换吗?不换指不定出个什么篓子。为安全起见,还是换吧。 新身份证到手了。我靠,果然不同凡响。彩色照片,印制更精美。我就感叹:“果然没白换!”拿出我那旧的一对比,旧的确实落伍了,不过不知怎么习惯地一瞥又瞧见了那“有效期10年”的字样,再次扳着指头数数——像交那20快钱时一样——仅用了4年(我有复读的经历),这旧的还能用吗?照说没过期就还能用。我就后悔当初怎么就交了那20元,怎么要换个新的,这旧的不是还有6年的使用期吗?真tmd浪费! 换换也好,瞧新的多爽啊。怀着三分喜悦,七分自我安慰,我不得不感叹,哎! 团员证 初三的时候,我很荣幸地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也即共青团。当然了,团员证是证明我光荣团员身份必不可少的物什了。 拿到团员证的感觉就像初中毕业时拿到身份证那样异常兴奋,甚至还要更加兴奋。 办证过程同身份证一样,在此不再赘述。唯一的区别就是,办团员证时交的是7元(比身份证少多了)。 团员证在高中没什么故事,就此略过。 上了大学,我们学院通知我们要把团员证收上来,换新的。又是换新的!我对“新”这个词再也没有新鲜感可言了。我们29岁退团(如果不入中国共产党的话),我也不想算我这团员证已用了多少年,还能用多少年了,也不想再管为什么要换个新的了。于是,像以前换身份证一样,还是换了。不过这次好像没向我们收钱哩,真没想到!不过,我们学校的收费是一次性代收制,即统一收取,年终结算,多退少补。也不知道那个小本本到底收钱了没。把这问题一想,没向我们要钱也在情理之中了。 这就是关于我的两个证件的故事,不知君听了作何感想?欢迎赐教。 有些人 有些人 书架上的书越来越多 心中的书越来越少 有些人 手重的钱越来越多 胸中的“钱”越来越少 有些人 身边的女人越来越美 心中的爱情越来越俗 有些人 头上的头发越来越花 脚下的路越来越滑 有些人 嘴上说你真好 心中却说你 有些人 有些人 有些人 即使说n个有些人 记m个恶俗的事 也摆脱不了三个字 ——去死吧 落地无声 破屋中放着一张书桌 桌上放着一杯水 水中泡着一粒桃核 桃核上 粘着咬剩的桃肉丝 在水中轻飘飘的散开 砰 杯子掉在地上 碎了 水洒了 桃核裹了一身灰尘 一个孩子捡起它 小心翼翼地 生怕弄疼了它 怀着虔诚的心 跑去水井边 慢慢地将其洗净 孩子出去了 留下一堆碎玻璃 静静地躺者 它曾是一个上好的玻璃杯 ——至少在这间破屋里 在这些不入流的陈设中 然而 它却被用来盛一个不入流的 桃核 ——被人吃了桃肉 只剩下肮脏残留物的东西 它的身体碎了 然而这并不重要 它的心碎了 昔日的玻璃公主 变成了现在的废物残渣 然而这不算什么 当它摔碎时 别人关心的 仅仅是那颗桃核 桃核! 又是桃核! 小孩回来了 将它轻轻捡起 但这并不是怜惜和尊敬 它明白 他不过是怕被划破手指 它被扔进了一堆垃圾中 这意味着它自己也已成为垃圾 悄无声息 当它落地的时候 声音是那么的响 充满悲壮 然而也许是物极必反的缘故 响声太大了 也就什么声音都没了 怜惜的声音在哪? “摔疼了吗?” 那个声音居然出现 “等我集齐五颗 你就可以陪我玩游戏了” 是小孩在说话 虽然不太相信 但它还是宁愿相信 这声音就是抚慰它的 然而 事实终究不是那样的 “我是谁? “玻璃公主? “不,我是乞丐 “对,我就是——乞丐 “我是乞丐吗? “不,我连乞丐都不如 “我只是落地无声的碎玻璃” 落地,似有声而无声 这就是它 玻璃杯的结局 然而 又有谁记得 它也曾辉煌过? 落地无声 风铃草希 它是一棵小草 普通的小草 置身在大片的草丛中 草丛外面是什么? 还是草丛! 前辈们对它说 但它不满足于这个回答 有一天,来风了 随风而至的 是一串悦耳的铃声 小草兴奋地侧耳倾听 老人们告诉它 那是商队 他们骑着骆驼 从遥远的沙漠而来 小草请求商队带它去沙漠 商队拒绝了 说它不适应那的环境 那不是它应该去的地方 但它很执着 商队的人拿它没办法 只好说 那你冬天再去吧 等你结了籽 我们再把它—— 也就是你 带回沙漠 小草的妈妈一脸沉重 但它并没说什么 小草盼啊盼 冬天到了 驼队又来了 它也变成了草籽 去吧去吧 草妈妈说 去外面看看也好 它随着商队出发了 来到沙漠 果然是另一片天地 到达时正当黄昏 落日的余晖撒在茫茫沙漠上 天地一片金黄 小草陶醉了 这比它想象中的还要美丽 对,就是美丽 美丽极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 很幸福的几天 春天到了 它并没有像以往一样 发出芽,长出苗来 我这是怎么了? 它想起了商队之前对它说的话 但它并没有后悔 现在要回去 还来得及 再过几天 恐怕就不行了 商队的人说 小草决定不回去了 好不容易来到一个新地方 难道就这样回去吗? 小草妈妈看着周围的草丛 都出了苗 绿油油的 我那孩儿怎么样了? 不知它活得可好? 它应当有这样高了 它应当比以前 更加青翠欲滴 它应当 再不走 你就不能出苗了 或者有更严重的后果 商队提醒小草 我还要玩玩 小草想 它已有点不想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一晃就是一年 这一年中 小草妈妈每天都在念叨 我的儿啊 你在哪? 你还好吧? 它每天都张望着草丛边缘 每天都张着耳朵 像以往它的孩子那样 盼望着风铃的响起 因为风铃响了 就表示商队要来了 也就表示可以问一下 小草的消息 盼啊盼啊 终于,商队又到了 然而商队却告诉它 小草不愿回来 那它过得好吗? 我们出发时 它还没出苗 我们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你妈妈很想你 商队回去后告诉小草 哦 我是有很久没看到过妈妈了 不过我还不想回去 我要在这 生根发芽 创出一片新世界 草妈妈还是没日没夜地念叨 我的儿啊 你到底在哪儿?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它定然是疯了 草们都说 是的,就是这样 从此 它的那几句话 被人拿来当笑话 刚出生没多久的小草 都会背了 它还是时时刻刻的盼望着 风铃的响起 因为 小草终究未能成就它的事业 它不是仙人掌 所以 在茫茫沙漠 只有一个结果 ——失败 它发现 不知从何时开始 自己的身体已日渐萎缩 商队又要从沙漠出发 开向内地了 小草想回去 它只想看一眼妈妈 这以后不管萎缩成什么样 它都不管了 它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上仍然有风 但那再也不是 小草所关心的了 世事就是这样 你对它没兴趣 并不代表它对你也没兴趣 一股大风 刮走了商队的行李 小草当然也随风而去 草妈妈终于将 风铃声盼来了 然而小草却是永远和它 诀别了 年复一年 商队从沙漠到内地 从内地到沙漠 也不知走了多少回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草妈妈也不知 过了几个生命的轮回 驼队还在走着 风铃还在响着 草妈妈还在念叨着 河 一条河 两处岸 一边长着 一颗白杨 一边聚着 一丛杜鹃 白杨英俊 杜鹃乖巧 故事就在 不知不觉中 开始了 杜鹃们谈论着白杨 白杨高高挺立 似乎没有注意到 杜鹃的存在 一朵杜鹃叹道 白杨哥哥啊 白杨哥哥 喜欢别人就直说嘛 何必支支吾吾 另一只杜鹃打趣道 我帮你牵红线 又一只杜鹃说 脸上洋溢着微笑 众多的杜鹃 纷纷为她出着主意 乐此不彼 她们的声音很大 但白杨没听到 渐渐的 杜鹃们的声音小了 白杨坐不住了 她们为什么 不再出声? 他不明白 但他想明白 没有了杜鹃的声音的日子 白杨病了 无药可救的那种 杜鹃们的日子 也在沉默中 一天天过着 那只杜鹃在想着白杨 所有的杜鹃 想给同伴一个 安静的环境 让她思念 有一天 杜鹃丛中 有一个伙伴倒下了 又一天 有一个倒下了 杜鹃们闻到了 死亡的气息 上天,我乞求你 再给我一天时间 我还没有向我的白杨哥哥 话没说完 那只杜鹃就噎了气 杜鹃啊杜鹃 你的心 我早已明白 白杨双眼噙着泪水 不,你不明白 其实我们众多姐妹 都 最后一朵杜鹃倒下时说 寒风阵阵 白杨独自矗立在 河的一岸 另一岸 空空如也 炮制 有人炮制了一个计划 有人炮制了一幢大厦 有人炮制了一种思想 有人炮制了一堆傻瓜 我炮制了一串牵挂 不知心里是他是她还是它 心情永远起着变化 奔腾的野马何时才能停下 有一天,我不再思维 莫名的空虚 找纸找笔胡写乱画 便炮制了这篇“诗文” ——我是一个丝瓜 ——干瘪的丝瓜 ——时时牵挂 却空空如也 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说法 炮制炮制炮制 这就算是最佳的作法 炮制吧 哈哈哈哈哈 只要写 爸爸的电话来了 可我没有接到 焦急地等待着 希望下一次铃声的响起 爸爸的电话来了 可我正在睡觉 热切地期盼着 渴求下一个呼唤的到来 爸爸的电话来了 终于接通了 激动而又忐忑地听着 害怕漏听每一个字 你不是要考记者的么? 搞得怎样了? 过了 我答 发了多少稿呢? 不是很多 也不是很少 我答 我说了我的许多困惑 多写 爸说 不管发表不发表 只要写 始终不要放下手中的笔 我相信你 一定能搞好 是啊 我为什么不坚持呢 坚持就是胜利 何况有爸鼓励的话语 前行的路上 多少努力的记忆 只要写 这三个字 陡然间 已成为一种信仰 精彩在每一个瞬间 一阵秋风 吹落片片枫叶 一把扫帚 轻轻地将其扫走 心中一阵悸动 感伤着秋的凄凉 秋天是一个大洞 需要许许多多去弥补 要逝去的已逝去 欲来的还未来 一切的一切 在你每一次呼吸和心跳之间 在你每一个不经意间 追寻 在凄凉的秋天 想挽回点什么 然而 仿佛一切都是惘然 陌生的角落 陌生的世间 不陌生的秋天 我听到了一个字 笨 真正的秋天 其实就在心间 心中的每一抹精彩 都是秋赋予的 该走的总是要走 该来的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而来 何必自寻烦恼 重要的是把握现在 其实 逝去也是一种美 枫叶的随风飘落 标志着枫叶 进入了另一个时代 叶落归根 他们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归宿 而到处的水泥地面 让他们迷失了回家的路 他们该向谁去倾诉? 一把扫帚将枫叶扫走 这时反而是枫叶们的幸福 正愁何处寻根问祖 就有人将其带入垃圾池 他们继而化作粪土 来年又去滋补那一棵棵枫树 自然时时都在产生矛盾 然而自然又刻刻都在解决矛盾 他们会解决他们自己的事 杞人忧天是愚蠢的开始 一旦开始 就不会有结束 既然如此 又何必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又何必在美好来临时提心吊胆 担心他会失去 把握现在 时时刻刻 因为 精彩就在 每一个瞬间 当偶然与偶然相遇——胡说必然 当偶然遇到了偶然 一切已成必然 必然为何物? 必然就是两颗碰在一起的心 某男遇某女 是一个偶然 是两个偶然的相遇 当两个偶然相遇 有一个必然 要么聚 要么散 看似是两个结果 但聚散是必然 如果这不成立 还有一个必然 你必然说我牵强 说我发疯 我是有点不正常 我知道 但我更知道你也许必然比我更不正常 而我说这句话 必然要遭许多人骂 但我必然还是要说 因为我必然要坚持拥有我的话语权 你可以不认同我所说的 但你必然要允许我说 你必然堵不了我的嘴 如果偶然遇上一个知我心者 与我同路 和我同心 两个偶然相遇 又是一个必然 ——必然的朋友 茶事茶思 习惯早餐后一杯茶 健康家说 不能 关于其理由 我没听见 更不想听见 现在的我 忙碌地空虚着 空虚地忙碌着 上网 在网上写些胡言乱语 下棋 在楚河汉界边肆意游戏 上课 于笔记本上机械地抄写 睡觉 于睡梦中吟着残缺不全的歪诗 然而 忽然有一天 再欲于早餐后品一杯芳茗 却已然成为奢望 就算是牛饮 亦化作幻想 不得不感叹于虚无的忧伤 何时再能咋上一口我的相好? 我不知道 但我渴望知道 于是慢慢去寻找 众里寻他千百度 终于找到时间的停驻 于是 习惯于晚上喝一杯茶 营养家说 不能 关于其原因 我听不见 也不想听见 今夜 快乐地饮着 体验饮着的快乐 绿茶驱走我一天的疲惫 红茶将我带入甜甜的酣睡 一杯 一杯 复一杯 香茶熏得痴人醉 故而 多少次梦中翻飞 多少次诗中回味 过去的一切已然沉睡 现在的所有便弥足珍贵 既然失去的一切无法找回 就拿现在当作回馈 未来呢? 五百年后 又是一个轮回 真实的自己与自己的真实 喜欢真实的自己 不喜欢自己的真实 这是一个悖论 但于我 却是不折不扣的真理 面对自己的灵魂 不得不拷问自己 你对不对得起她? 不知道 我答 这是真实的自己 因为我实在不知道 我究竟对不对得起 面对残酷的环境 想要说句话 一句叛逆的话 那就说吧 不过它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就隐去我的名字 起名曰:除尘子 这就是我为什么 不喜欢自己的真实 说完此语我就想 要不要在哪加个引号 是写作“不喜欢”自己的真实 还是写作不喜欢自己的“真实” 又或是写作不喜欢“自己”的真实? 改去改来 总不及原来的表情达意—— 喜欢真实的自己 不喜欢自己的真实 不管怎样 我总会做个真实的自己 坚持自己的真实 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 面条茶咖啡 爱上了吃面 不知什么时候 总之,那时还很小很小 爸爸面前一大碗 我面前一小碗 于火炉前 一次又一次 一年又一年 冬日透着丝丝严寒 炉火散出融融暖意 饿了,我说。 煮面条吃,哥说 拌着红红的辣椒酱 不需要再加任何调料 一碗又一碗 一餐又一餐 爱上了喝茶 不知什么时候 总之,那时并不太大 妈妈手中一大杯 我手里一小杯 于早饭后 一杯又一杯 一年更一年 烈日炎炎烘烤着大地 凉茶悠悠称我心意 然而,哥哥正骑着单车在送快递 父母顶着烈日在田间劳作 而我,手里拿着印刷精美的报纸 于茶里茶外回味 一滴液体滑落于报头 不知是茶水,还是泪水? 喝上了咖啡 不知什么时候 喔,那是高三 同窗手里一杯 我手里一杯 于困极之时 一杯又一杯 一天再一天 疲劳挑战着意志 咖啡醇醇鼓舞我的斗志 此时,哥哥在深夜里为人理发 爸妈硬撑着在烘烤烟叶 而我,手里拿着厚厚的参考书 于路灯下苦行 我要加倍努力 为了全家的解放 重新端起茶杯 于大学入学之时 这我不会忘记 我手里一杯 我心里一杯 于思亲想家之时 一杯又一杯 一夜又一夜 始终没有放下面碗 没有忘记那吃面的日子 而且会继续吃下去 我口腔中一碗 我脑海中一碗 于要饿不饿之时 一碗没感觉 索性再来一碗 放下了咖啡杯 但放不下喝咖啡的日子 忘不了那苦中作乐的时光 更忘不了那与我同行的同窗 还有那曾经的梦想 咖啡也许不是适合我的形式 但我会记住它的味道 和那意义深远的内涵 面条,饿的时候想你 茶,渴的时候恋你 咖啡,孤寂的时候想你 面条,永远吃你 茶,永远喝你 咖啡,或许不再找你 但你永远在我心里 把她的重要部分占据 天使的微笑 她的笑很美 美得让人不得不心动 她的笑很甜 甜得让人不得不吮吸 她的笑有一种魔力 将你引入一个灵静的圣胜地 她的笑 总之 让一切美好的词语 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是天使的微笑 那天使是谁? 她是一个小女孩 三岁左右的可爱女孩 她有天使般的童真 她是满含童真的天使 天使的微笑让我神魂颠倒 然而更要掏走我心的是 天使居然摇着她的小手 依旧面带微笑地 伸向我 她的手中 是一粒糖果 谢谢,我不要 我委婉地拒绝了 不 其实,我早已接受 她的微笑、她的眼神 还有 她的糖果 那甜甜的东西 早已顺着我的口腔 滑向心田 我已吃到了 世界上最甜的糖果 那甜甜的味道 我相信我 永远都不会忘记 天使的糖果 天使的微笑 天使的心灵 时时都在我的脑海中 一闪,一闪 我不谈恋 我不谈恋爱 在大学时代。 恋爱是一件很累的事 每天要花那么多时间陪所谓的媳妇儿 且听我把话来说说 曾看过热恋中的一对 两人整天看起来亲亲我我 实际上已有多少美好时光流过 还以为自己生活不错 其实不知道自己其实是部搞笑的小说 几几多多含情脉脉 几几多多忧伤难过 你常对自己说 谈恋爱,何来错 你就是那酸葡萄哥哥 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在那唯唯诺诺 酸葡萄阿酸葡萄 我都为你难过 恐怕这辈子都没人跟你哟 哎哟哎哟你说说 他们生活还真不错 为了一颗虚荣心 就把那个恋爱来谈哟哦来谈哟 我真不知该怎么说 oh,mygod oh,mypapa 我只想说我不谈哟不谈哟 管他别人怎么过哟怎么过 我是一只蝈蝈 hohohohoho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