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荣耀[同人小说]-女主VS男二》 連續劇前情提要-沒看過劇的可以先請進 文同垠为本剧女主,高中遭受朴涎镇校园霸凌退学,手脚被电棒捲严重烫伤,发誓要将来復仇。 长大后,文同垠费尽心思成为朴涎镇女儿睿帅小学老师,而朴涎镇是气象主播,嫁给在平建设董事长-河度领(男二)。 全宰寯、孙暝悟、朴涎镇、崔惠程、李蓑罗为霸凌五人组,其中全宰寯跟朴涎镇有长期不伦关係。睿帅实际是他的孩子。 文同垠为了接近河度领,特意学习河度领的兴趣,围棋,并成功引起他的注意。第一季两人接触虽少,却有些许曖昧情愫。 以上~还有一些配角我就不介绍了。本文是H文,不会过多提起配角。 第一章 世明市-围棋公园 河度领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入眼前这般进退两难的局面。 眼前的文同垠,每次出现都带给他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喜,习惯掌控一切的他,总能推算出事情应有的发展,就像围棋,可以往后推算许多步。唯独面对她时,没有一次能照着他想的走,就连下棋也是赢不了她,这让他总忍不住想再见她,继续探询这个神秘的女人。 今天她的神秘总算是被揭开了一部分。 但她说出来的这些答案,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河度领的人生中,从来不缺乏别有用心接近他的人,他并不在意别人怀抱怎样的企图接近,只要对方的存在,最终能完成他需要的目的即可,简单来说,他并不介意互相利用的关係。 文同垠爽快的坦白了接近他的原因,更毫不掩饰的说出她是为了復仇而来。 「你说这些,是为了,要我背叛自己的妻子,帮助你?」 「不,我并没有可以威胁利诱河代表你的筹码,你生活很自制,没有什么把柄。」 「那么你是打算...以你自己为筹码?」 「呵呵,您说笑了,我还没那么高估自己的魅力,就算是肉体,也没有成为筹码的价值。」 「那你想怎样?」 文同垠远望着湖面沉默了一下,才转头正视河度领那双冷静又淡漠的双眼。 「河度领,我的对手并不是你,我也不想波及不相干的人,我只需要你现在先做一个旁观者。知道了关于涎镇的真相后,再做出选择吧,不看清这盘棋,你要怎走下一手?」 河度领轻笑了一下。 「你的提议,确实很符合我会做的决定,但怎么感觉我要走的每一步,都在你的掌控之中?」语毕,他又叹了口气,文同垠说的话,基本上跟他心里想的是一样的,显然她是花费心思刻意去瞭解他,又或者,他们两个根本是同一类的人? 「我告诉你的,只是关于我跟涎镇的事。至于涎镇本人的问题,以及她跟你之间的事,我想河代表,不会喜欢有太多不在自己掌控下的秘密吧。」 河度领眉头深锁,深思这这段话的意思,所以除了她说的这些,想必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事。 「到你家对面的伊甸公寓看看吧。」 丢下这句话的文同垠,拿了包包起身,准备转头离开。 河度领思考到一半,见到她要离开,怕她就此消失,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 「等等...那你还会出现吗?」 「我还是世明小学的老师啊,河代表想看睿帅的话,随时可以到学校来。」 文同垠客套的浅浅一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河度领一个人坐在寒风中的公园里,想着自己刚刚愚蠢的问话,怎么也想不透,自己怎么在她面前就这么无法冷静了。对方可是表明了自己是要来对他妻子復仇的意图,为何他却没办法对她生出一丝恶感呢? 她下棋时认真的模样,说话时坚定的眼神,让他总是移不开目光,该死的好奇心,他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是想知道妻子的秘密,还是想知道更多关于文同垠的事情了。 现在似乎只能照着她的意思,前往那栋公寓看看。 文同垠十分确信河度领会照着她说的话做,他们的确是同一种人,在沉默中对弈,揣摩对手心思,她赤裸裸的表态,是棋盘上的阳谋,也是阴谋。 研究关于他资料的这些年里,她费尽心思学会围棋,接近他身边,似乎也渐渐学会他的思考模式。 她并不是为了让河度领成为裙下拜臣而接近他的,她自知自己没那种魅力,她只需要有一点好感,让他听得进去她今天要说的这些话就可以了。 即使,这几次的接触,她的确对河度领感受到微妙的连结,两人每次相处都有种莫名的暗流涌动,大概因为她们两个是同一种人吧,两人平静无波的表象之下,对自己想要狩猎的目标,都燃烧着熊熊烈火。 如果在不同时空背景相遇,或许...她摇摇头,甩开脑海中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就算她从未被霸凌,她与他也不是在同一世界的人,他出生即执黑子,而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坐在棋盘前的资格。 第二章 朴涎镇跟河度领十年的婚姻生活,就跟许多普通夫妻一样,初时很恩爱激情,久了变例行公事。但仍有些不同的是,河度领对恩爱激情一事,也当作例行公事般处理。 总是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固定的流程。当然,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另一半如果主动提出不同要求,他也从善如流,不过他还是只在他愿意的时间才会放纵,任何会妨碍公事的行为,对河度领来说都是不得体的。 朴涎镇出轨并不是对跟河度领的床事有什么不满,相反的,两人的床第之事,大部分是比跟全宰寯舒服得多了。每次他都会先体贴地让她高潮才解放自己,拜他精瘦却有持续锻鍊的体格所赐,河度领不但体力相当好,持久度也很惊人,就连尺寸,更是较全宰寯要强的多了。 但或许是先天优势太强,河度领在床第之事上并不喜欢卖弄奇淫巧技,或是激情刺激的花招,这点就远远比不上全宰寯了。 况且,偷情也比普通性爱要来的更加刺激,这让朴涎镇婚后还是选择跟全宰寯保持着藕断丝连的关係,许多年了,也没打算断掉。 在办公室,河度领修长的手指伸入牛皮纸袋里,拿出整叠的照片,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结婚十年的妻子,每一张与全宰寯欢爱的模样,看得出来都是不同时间不同地点,而且从朴涎镇照片上的穿着跟打扮看来,两人关係维持的时间跨度起码超过十年以上。 他轻哼一声,不屑地笑了,就连在平建设的代表,也只是个被戴绿帽的普通丈夫吧。 全宰寯跟朴涎镇是否在背后如此暗笑着呢? 他不会傻到去想这种问题,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 在河度领看来,一切只是因为他一开始没有调查清楚自己的妻子底细。不能知己知彼,吃了闷亏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文同垠早就知道这一切吗?那她是否曾笑他太过天真的相信另一半呢? 不曾知道她的本性,竟相信她会是个贤妻良母,以至于被出轨了十年也不自知? 他跟妻子之间曾有过爱情吗?或许朴涎镇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爱上他的人,只是爱上了他能给予她的优渥生活,以及他对她事业上的助力,更别提他给她的自由与放任。 可笑的是,他此时竟然没有丝毫难过的情绪。 河度领向来不是重视情感需求的人,结婚是为了父母的要求,选择的对象,也只是觉得她谈吐气度配得上他的家世,以及她足够妖艳美丽,后者至少在床上他用得上。 因此当妻子问他为何在当时的相亲对象里选择了她,他只淡淡表示,「因为你穿得最少,但全身都是DIOR。」 婚后她也尽力迎合他的生活习惯,表现出贤妻良母应有的样子,的确是没什么好挑剔的妻子。 除了她会抽菸这点,对河度领来说,算是一个小小的缺点,但人哪能没有点属于自己的小小的坏习惯呢? 只是在他的要求之下,妻子不在室内抽菸,不影响到他跟孩子的生活环境,他可以无视她这个无伤大雅的习惯。 看着一张朴涎镇跟全宰寯两人都叼着一根事后菸,半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聊天的照片,他不屑的笑了。 第三章 手机传来一个讯息:「明晚可以见面吗?」 夜里的文同垠一如往常的站在废弃大楼的天台上,看着河度领突然传来的这个讯息。 「世明市区的OO公寓,16B,密码XXYZ」 她没有打上时间,她知道,没有应酬或不去棋院的日子,河度领的上下班时间固定的有如机器人一般,她只需要在下班时间等在那里即可。 想必自认为已经知道了一切的河度领,是想继续走下一步棋了,就不知道他会不会按照她所想的,落子在自己这方。 这天下着滂沱大雨,市区的灯光几乎被雨幕完全盖住,黯淡无光,河度领叫司机在公寓附近的便利商店停车,自己打伞步行了一段路,才前往目的地的公寓。 过去他出门的地点,从来不曾隐瞒过妻子,但是最近两人关係颇为紧绷,而且...他并不想让妻子有机会知道,文同垠的藏身之处。 16楼...是最上层。 河度领依旧是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外头一袭黑色毛呢长大衣,但大衣肩头都已被雨溅湿了。 他到了房间门口,按下密码,开了门,不意外地看见文同垠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就只有落地窗旁一个围棋桌,跟两个坐垫,幽暗的室内并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映照进来,外头霓虹灯的微光。 他轻轻带上门,将大衣脱下,掛在门边的鉤子上,文同垠不发一语,也没转身。 河度领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忐忑不安,室内开着暖气,身体渐渐暖了起来,他手稍微拉着自己领口松了松,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开口,只好叫她的名字。 「文同垠。」 她沉默了许久,望着窗外下着看似永不停歇的雨,她觉得下雨很好,像是帮这个世界洗澡,掩盖跟冲刷了一切骯脏与丑恶。 大家都喜欢的,温暖又乾燥的天气,反而会让她身体发痒,从而回想起种种不愉快的回忆。 她转身看向河度领,在幽暗的室内,穿着一身名牌正式西装的他,一丝不苟又贵气逼人,像是会行走的光,到哪里都会是大家视线的焦点。 「河代表,下一步要怎么落子?」 不必要的寒暄问候,跟那些枝微末节的事,已经不用说了,她只想知道河度领,要怎么选? 「我会帮你。但,不能伤害到睿帅。」 「即使她不是你的孩子,你也愿意继续保护她?」 「是的,孩子是无辜的。」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接下来你会按照我的意志行动?」 「我如果一切配合你,想必你也不会相信,当作是一场交易,你给我什么,我帮你什么。」 「这么说来,你今天想来跟我交易什么吗?」 河度领顿时语塞,自己目前似乎没掌握什么帮的上她的情报,他所知道的事,她应该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他以为今天表达立场后,会是文同垠提出对他的要求才对。 他停顿一下才说。「不如你直接说,我能帮你什么?」 「河代表,交易代表双方付出彼此想要的东西,那么,我能给你什么让你帮我?我说过,我并没有足以让你心动的筹码。」 河度领沉默了,她一步步进逼,像是要他赤裸裸的坦白自己的心声。 他人生中鲜少发生无法掌握的事情,如同他的追求的,乾净俐落,对于人际关係尤其是。他向来讨厌麻烦的事情,因此即使有机会,他也不曾想发展婚外情的关係,所有女人的目的都很容易看穿,太无趣。 只有她,唯一让他產生了棋逢敌手的感受,甚至是,超越了他,他根本预测不到她的下一步...好像他才是那个被落子在她棋盘中的棋子,这让他不想认输。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好奇心,还是为了满足征服欲,才想得到眼前的女人。 但,他的确是想要她,不只是单纯肉体的想要,而是想要掌控关于她的...一切。 儘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情感上的基础,在现况下,更没有可能发展出任何有益处的关係,若是提出肉体交易这种事,在他的原则看来,太过下作。 征服女人的手段,他不缺,但只有对文同垠,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河度领向来是为了达到目的,会扫除一切障碍的人,但手段必须按照他的原则来,就算两人此时已经面对面,他可以轻易强佔了她,但那绝对不是他想要的方式。 他看着文同垠的眼神,不发一语,瞳孔中却燃烧着炙热又赤裸的慾望。 文同垠看着那双要将她吞噬殆尽的双眼,几乎是逃避的转过身。 「不过,我有一件事情,的确需要你的帮助。」 她看着窗户上倒映的河度领,伸手拢了拢身上唯一一件黑色长大衣,轻轻脱去,衣服轻轻滑落在地的同时,她除了一件底裤,全身一丝不掛的说。 「我要你,跟我上床。」 第四章 河度领怎么也想不到,会听到这句话。 房间里没有开灯,文同垠并不想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在明亮的灯光下出现。她白皙的肉体,在窗外的微光映照之下像是微微发着光,他眨了眨眼,才能在幽暗的室内,看清她的背影,比起刚才她说的那句话,更让他吃惊的是,她苍白纤瘦的身体、手脚上佈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你...」他震惊得说不出话,儘管听到了那些关于霸凌的事,跟实际看到那怵目惊心的伤痕,完全无法想像,这真是人能对另外一个人做出的事情吗? 「这样,河代表还觉得我"似乎"认为自己是受害者吗?」 「我...」 他想收回自己曾说过的愚蠢话语,但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喉咙像是被哽住了。 「虽然是一文不值又丑陋的身体,但这交易,河代表接受吗?」 河度领用力闭上双眼,再睁开,竟然发现自己无法直视那些伤痕,只能看着文同垠倒映在窗上的脸庞。 「你要以我的出轨,拿来作攻击涎镇的筹码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只要能让朴涎镇往地狱深渊更前进一公分的事,我都愿意去尝试。」 河度领深吸一口气,别过头,自嘲的笑了下。 「这是我做过最奇怪的交易,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不想拒绝,文同垠,你总是让我意外。」 文同垠转过身,毫不遮掩赤条条的身子,下巴微微上扬,像是挑衅似的直盯着他。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回应她的疑问,他嘴角扯出一个轻笑。 「这种事,男人不需要准备。」 他缓缓走近她,将手很慢很慢的举起,像是怕惊吓了她,轻轻的放在文同垠的肩膀上,触碰的那瞬间,感觉到掌心下她的肩膀,正在微微地颤抖着,她的身体诚实的表现了紧张与害怕,并不像她话语中的那般无所畏惧。 文同垠对于他的手掌落在身体上的瞬间,其实惊慌地想逃开,但仍极力忍耐着,幸好他的手很轻,也不是直接触碰她的私密部位,落在肩头瞬间,那掌心的温暖,稍稍降低了她的僵硬。 河度领察觉她的不安,开口说道。 「你并没有准备好,确定要这么做吗?」 她轻轻闭上双眼,再张开,瞬间恢復了平静又坚定的神情。 「是的,不需要刻意温柔地对我,我已经没什么能再破碎的了。」 「我向来不怎么温柔。」 像是被切换了某种开关,河度领的手掌托起文同垠的下巴,她以为他会直接吻她的双唇,想不到,他俯下头最先亲吻的是她的额头,像是充满怜爱。 呵,怜爱,文同垠对心里突然產生的这股暖流,嗤笑了下,她根本没感受过这种情感,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这样想。 文同垠其实从来没有跟男人有过任何亲密接触,除了被孙慏梧强吻的那次,虽然当时,她没有再被进一步侵犯。 但她一直以来,对男女关係,依旧是有着莫名畏惧的。 为了这一天,向来事先计画的她,有先看过许多书跟影片,让自己心理做好准备的。她单纯认为,男人要做的,不就是亲吻爱抚那些私密部位,然后直接插入的吗。 河度领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感觉她身体仍相当僵硬,虽然他嘴巴上说着自己不怎么温柔,此时的动作却不像往常的他。 要是妻子要他不要温柔,他会理所当然的扯下底裤,直接插入,但他并不想对文同垠这样做。 「放松一点。」 他附着她耳旁,轻轻的说着,细碎的吻落在她耳朵边缘跟脸颊,她感觉的到他每一次呼吸传来的温热气息。 从未被碰触过的耳朵跟颈侧,被他轻吻之下,传来异样的酥麻感。 「嗯...」 她忍不住用力吸了口气,发出鼻音的沉重喘息,听起来像微弱的呻吟。 文同垠微侧过头,双手轻轻推着河度领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贴着她的,双手环绕她的腰侧,不知不觉间搂住她的身体,轻柔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道。 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男性香水味道,一时之间,身处他怀抱中的温暖香气,竟也让她感觉有些迷乱。 河度领惊讶的发现,她身体好娇小,手臂也细的像是可以轻易折断一样,身体瘦的不像话,胸前却仍软肉丰盈。 他温柔的拥抱着她,直到感觉怀中的女人似乎渐渐放松下来,才放开她的身体。 文同垠像是突然从梦里醒来,看着这个男人,她竟手足无措,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第五章 两人站在窗边,仍然西装笔挺的河度领,缓缓的单膝跪地。 「这个窗户,外面是看不进来的对吧。」 「是...」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侷促的往后退了一步,身体不自觉的贴着窗,窗户冷冰冰的。 河度领跪着的高度,脸刚好在她小腹前方,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脱下她身上唯一一件衣物,那件纯白色的底裤。 她并没抗拒,毕竟脱光也是必要的事情,是吧,所以代表他要进入她了吗,不应该是在床上吗,还是河度领有特殊癖好,要在窗户边站着做? 「你...!」她想问要不要去床上,还没说完话,河度领竟然已经将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 他大口含住整个私处,温热的唇舌直接覆盖在她私密部位,舌头顺势肆无忌惮的,来回舔弄着穴口。 文同垠来不及表达惊吓,只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上半身靠着窗,下半身无力支撑,像是坐在他的脸上。 看似不可能为女人做这些事,高高在上的河度领,此时以一种谦卑的跪姿在她身前,做着男女间最诚实又羞人的臣服动作。 他衣着整齐的服侍着赤身裸体的她,宛如最忠实的僕人跪伏在女主人脚下。 他温热的舌头不停鑽入小穴里,在她的嫩肉里面翻搅着,文同垠下腹传来从未感受过的异样刺激,让她只能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虽然双腿想移动逃跑,却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握住小腿,动弹不得。 她忍不住以双手摀住脸,对自己的无法抗拒,以及体内渐渐泌出的暖流,感到羞愧。 原本认为自己可以毫无感觉的交易肉体,不管被做任何事情,仍然可以保持冷静与抽离。她此时才知道这根本就是大错特错,到底她与河度领下的这一手,是不是一个错误? 「呜...」 河度领以为她在呻吟,仔细听起来却更像低泣声,他抬起头,看见她紧摀着脸,才放开她。 他站起身,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看见她脸庞掛着两行泪珠,拿出了胸前口袋内的手帕,轻轻的拭去那眼泪。 「有什么好哭的?这样就受不了,为什么要提交易。」 他俯视着狼狈的文同垠,没好气的说。 她抬眼看向河度领,他正拿着手帕擦去嘴边湿淋淋的黏液,看见这动作,她突然的就止住了泪水。 「你觉得我的很脏...是吗?」 「嗯?当然不是。」 「但你急着擦掉不是吗?」 「因为,这样我要吻你的话,会显得很没礼貌。」 河度领语毕,收起手帕,仍微微湿润的双脣直接往她的嘴唇,轻轻吻了两下后,才强硬覆盖住她的唇瓣,用刚刚那进入她体内的舌头,带着无法拒绝的强硬,探入她口中。 两人唇舌交缠,文同垠从一开始的生疏,到被纠缠着只能回应,激烈的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相比她的意乱情迷,河度领在亲吻她的同时,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跟领带后,才稍微与她的唇分开。 「抱着我。」 他让她环住自己的颈项,向无尾熊一样抱起她,将她的腿环着自己腰间,她身体轻的不可思议,河度领轻松地将两人移动到床上。 两人坐在床上,他背靠着枕头,这姿势刚好让她跨坐在他的身前。 「换你帮我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衬衫,要她帮他脱衣服。 站着的时候没发现,此时跨坐在他身上的文同垠,才感觉到他下半身坚硬的抵着她不着寸缕的私处。她不敢压着那处硬挺的裤档,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僵硬的维持跪坐的姿势,笨拙的替他解开衬衫。 河度领衬衫下露出精壮的身躯,文同垠听他说过,他不吃碳水化合物,她自己蒐集许多关于他的资料里也写着,他很注重饮食健康,每周固定两天上健身房,那体格正是,日復一日规律锻鍊的结果,就像资料上的一切,化成了实体展示在她眼前。 文同垠好不容易解开衬衫后,丢在一旁,想继续往下脱裤子,她想赶快做完,完成这项交易吧,但那高耸的裤档,却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自己来。」 看见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河度领觉得十分愉快,能让她展现出这样的一面,对他来说这个交易就非常值得。 第六章 他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脱去自己的裤子,并且将衬衫跟裤子一同折好,整齐地放在一旁,不难看出河度领是多么一丝不苟的人。 文同垠以为男人在这种时候会显得急不可耐,没想到他还能有条理的,将衣物整理好,这短暂的喘息时间,让她感觉有些庆幸。 但是当他赤裸的男性肉体缓缓转身,像是豹子往前扑上猎物似的覆盖在她的身上时,她虽然假装冷静,身体却又变得僵硬到不行。 河度领当然不急着进入,他不是年轻小伙子,更不是为了只想射精而与她交易。他低下头吻过她脸庞,颈项,慢慢往下游走到那挺立的双乳。 他舌尖滑过她胸前的肌肤,在乳头上打转,吸吮吞吃着那浑圆的乳肉,感觉到她身体轻轻颤抖着,修长的手指悄悄往下摸索,发觉她股间已经泌出潮湿黏稠的体液。 河度领的每一个挑逗的动作,带来的身体刺激,都是她从来没感受过的,肉体竟然还可以有这些感觉,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竟然不反感河度领对她做这些事,她应该要厌恶、不舒服的不是吗...她咬着下唇,自己居然好几次压抑不住,被他弄的呻吟出声,像那些影片中的女人,她应该这样吗? 朴涎镇,也在他身体之下如此承欢十年了吧,她也感受到相同的快乐吗?那么,她用这种方式,夺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与他尽情享受肉体欢愉,不也是一种胜利的方式? 文同垠像是想通了些什么,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她何必装作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尽情的享受这一刻,或许会是更好的復仇吧。 河度领发现她不再那么僵硬,还回应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呻吟,他吸吮着乳头,手指来回拨弄着那颗敏感挺立的肉荳,听见她的喘息逐渐加速,感觉到她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夹紧颤抖,似乎是快要去了。 他悄悄换了姿势,侧躺着从后环抱住她,一隻长腿强硬的勾着她的腿,让她没法夹紧,方便他的手指更加用力的,在私处按压搓弄,另一隻手揉捏着软嫩的乳肉,同时用舌头轻吻舔弄着她的耳朵。 她全身都在颤抖,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河度领掌控着,感觉快疯了,她只能咬着下唇,忍耐着全身每一处被逗弄时,层层交叠而上的快感。 「不要忍,先去一次,等等比较不会痛。」 河度领不说是身经百战,但毕竟也不是什么稚嫩少年,他明显感觉文同垠不经人事,怎么就敢提出这样的交易呢?难道就为了復仇吗? 但他此时没法想的太深入,只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掘更多不同的面貌。 「啊...」 文同垠只觉得身体像是要爆炸了,终于在他怀中放声呻吟,双脚脚趾都用力捲曲起来,下腹有股热流不受控制的要衝出嫩穴,她拼命忍着,以至于双腿疯狂颤抖,却被身后男人给紧箍着动弹不得。 被舔吻的耳垂好似有条神经直达尾椎,像是电流瞬间通过,全身酥麻的让她终于无法忍耐,只能毫无保留的让快感喷涌而出。 河度领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对他而言几乎可说是毫不费力的,就让她先高潮了...她的身体意外的敏感,这发现让他欣喜若狂。 第七章 他让她高潮后仍然瘫软无力的身体躺下,翻身压住她亲吻,在她还没完全从高潮馀韵中脱离之前,他握住自己的硬挺,毫无迟疑的穿破那层阻碍,长驱直入深处,虽然甬道里完全润滑,但却紧窒狭小的让他必须臀部夹紧用力,才能完全将自己的粗长分身推入她体内。 「唔...好痛...」 文同垠痛呼,才刚刚体验过天国般的快感,他进入身体的瞬间,却像是撕裂了下体,让她痛得脸色发白。 「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河度领抱着她,亲吻安抚着,下半身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正如他说的,他向来不温柔,特别是在抽插的时候,跟他斯文优雅外表不相符的是,他喜欢猛力抽送,或许天生是较不敏感,如果不用力抽插,他也很难高潮。 「呜...呜...」 文同垠承受着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插入,窗外的雨更大了,滴滴答答的声音却盖不过男女股间相撞的拍打声,持续不断的撕裂痛感,却在每次撞击到深处时,像是按到了舒服的按钮。 快感与痛感夹杂在每个抽送之间,她渐渐适应。 河度领看着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阳具上,除了淫液之外,还带着血丝,竟然更加兴奋了。 他不是重视床事的人,对他来说,作爱这件事只是为了发洩男人天生的慾望,不带什么特殊的情绪。从来没感受过像现在如此亢奋的他,才发现自己难道是有这方面的性癖? 不知道是因太过亢奋,还是她的小穴太紧,他才猛力肏弄了几分鐘,已经想要射了,这对他来说,倒是挺难得的,不放慢速度,就没法再撑下去了。 文同垠被他毫不怜惜的插入,又舒服又痛苦,来来回回的被折磨着,她竟然有些想哭,有些压抑不住的酸楚,眼泪无法自己的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 「好痛...你、你可以快点做完吗...」她泪眼汪汪的,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河度领。 他叹了口气,她是第一次,即使他不想这么快结束,但继续下去似乎对她而言太过吃力了。 「忍着点,我快去了...」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又亲了她的额头一下。 他加快速度,持续着最后一波的抽送,每次都深入到底,穴里的嫩肉被翻进翻出的,像是要将他整根吞吃咬入,最后一下用力撞击时,他低吼一声,感觉她的嫩穴紧紧吸附住肉棒,舒服的捨不得抽出,忍不住在最深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浓体液。 河度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从高潮的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习惯性的射在体内,但...对象是文同垠,不是自己的妻子,这样会否让她感觉自己太不尊重她呢。 「对不起,我应该作避孕措施的。」 「不...没关係,我会去买药吃。」 「我让祕书送来。」 「河代表作这种事传出去应该不太好,我自己来吧。」 完事后,河度领发现文同垠恢復了往常的冷漠,这让他有些失落。 但他又能要求些什么呢?毕竟这只是一场交易。 两人打理好自己,当河度领准备离开时,走到门前,他才忍不住开口。 「你就不怕,我得到了你的身体,转头就不帮你了?你难道不知道肉体交换的利益对男人而已,并不代表什么。」 「河代表是这种人吗?我看不是,否则以你的地位,没有情妇也该有一两个爱人吧。况且,如果出轨是种犯罪,我们已经是共犯了。这个房间的一切,都是有录影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 「那么,交易还继续吗?」 文同垠默默从外套中拿出一份合约书。 「接下来三个月,我租下了这间公寓,房租帐号在上面,如果继续的话,请你按时付款吧。」 河度领接过那份合约,深吸一口气。 「那你需要我什么时候过来?」 「就每周五吧。」 文同垠笑着说。 「看来你很清楚我们夫妻的生活习惯。」这是河度领固定上棋馆,以及跟妻子每周会恩爱的日子。 「河代表不愿意的话,可以选其他天的。」 「不,就这样吧。」 河度领没再说什么,默默关上门离开了。 关上门后,他背靠在门上叹息,为何他感觉自己得到了什么,却又马上失去了呢。 但或许...要比从没得到好过。 河度领走了之后,文同垠拿出藏在围棋桌内的三台摄影机,这三台刚好可以拍摄房间每一个角度。 回看着刚刚的影片,其实她一直刻意闪避着镜头,免得将来这影片必须派上用场时,自己太过丢脸。 河度领明明知道她一定会留下纪录,为何可以如此不在乎呢。 影片中她的脸鲜少拍到正面,倒是河度领的脸十分清晰,她看着影片,发现他在背后拥抱着她时,儘管是做着那些情色的动作,眼神却是极为温柔。 那眼神让她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儿,随后面色一沉,不,她并不需要他这些无谓的表情,就算他一脸下流,她也不在乎。 倒是自己,大部分都是正在忍耐的表情,不然就是脸色痛苦的样子,与其说是偷情影片,不如说更像强姦? 看来下週必须得改进一下了,她叹气,真的是太痛了,要如何才能做出愉悦的表情啊,那些A片都是骗人的吧。 第八章 几天后,文同垠又进入了这间公寓,立刻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同。 怎么床好像变了个样?还多了个衣柜? 她打量那张看起来全新的床垫,这应该是河度领换的?就为了这三个月每週用两天?衣柜是为了掛他的衬衫?有必要吗?这些有钱人的想法真的不是她能揣测的。 幸好,他并没有换一张新围棋桌。 文同垠像上次一样,把三台摄影机先放入围棋桌里。 脱下了身上的黑色外套,她没放入衣柜,只是随意的丢在地上,坐在坐垫上,排了几盘棋,消磨着等待河度领来这里之前的时间。 河度领没让她等的太久。 这一天没有下雨,窗外的灯光没被遮盖,清楚将室内映照的宛如白昼,不像上次那般幽暗。 河度领进门后,依旧不急不徐的,脱下他的大衣,以及那身剪裁得宜的订製西装,他将大衣、西装外套、马甲背心放进衣柜里,解开了领带与衬衫的第一个扣子,才感觉轻松多了。 他走到围棋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文同垠将桌上的白棋收起,留着黑子给河度领。 两人就着外头的灯光,不发一语的开始对弈。 今天的文同垠,穿着一身素雅合身的白色衬衫,胸前的浑圆撑的衬衫略微紧绷,在霓虹灯映照进来的灯光下,胸型更显得若隐若现。 「你的外套可以放在衣柜里的。」河度领看着她,先手下完,注意到她身后地上的外套,开口说。 「我没你们有钱人那么多讲究。」 「讲究吗?我倒没这么想过,就是个普通的生活习惯。」 「你知道这里只租三个月吧,还特地换了这些东西?」 「只是些我惯用的物品。」 「有必要吗?」 「总之只是些平常使用的东西罢了。既然是租来的地方,你又何必介意。」 文同垠有些没好气的笑了,是啊,平常人换一张床垫要考虑半天,河度领连只是一个暂时用的地方,也得换上自己的床垫。 这对他来说,甚至说不上是讲究,只是应有的配备,这对他而言,就像普通人住饭店带着自己惯用的牙膏牙刷一样吧。 「你说话令人不怎么愉快。」 「...我道歉。」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说话方式并不讨人喜欢,他也不需要迎合他人,别人的想法与观感向来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只有她,让他有些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 文同垠并不是真的在批评河度领的说话方式,她只是单纯说出事实,毕竟她自己,也绝不是能说善道的类型,比起让人如沐春风的聊天,跟她对话的人,应该也感受到不愉快居多吧。 河度领令人不愉快的,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而她则是太过直白,容易刺伤别人,就像现在。 「你输了,继续下去也没有活路,还要下吗?」 「...不了。」 河度领默默的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认输了,他静静坐在棋桌前,反省着自己到底哪一手走错了。 第九章 文同垠起身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垫边缘,试着感受有钱人习惯使用的床垫,到底是有多舒适。 坐起来还挺舒服...她躺了下来, 把眼睛闭上,想知道河度领为什么非得换上这张床不可。 河度领在棋盘前想了许久,突然才发现文同垠好一阵子都没发出任何声音。 难道,她是睡着了? 「文同垠?」 他叫唤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她警觉心这么高的人,居然会在他旁边熟睡了,就这么对他不设防吗? 河度领走到床边,仔细看着她的睡脸,这一刻,两人之间彷彿不存在那些仇恨与纠葛,只是单纯的男人和女人,共处一室。 他的眼神往她身上游移,看到她白皙手臂露出了一小截烫伤疤痕,眼神顿时暗了下来,替她拉起袖子,不愿意继续直视。 当他回头时,文同垠已经张开了眼睛,直视着河度领。 「很丑?不敢看吗?」 「只是无法想像有人会如此残忍。」而且那个人,还是他共处十年的枕边人。 「呵,我不用想像。」 河度领发现,刚刚那些短暂消失的仇恨与纠葛的情绪,似乎又立刻回到了两人中间。 他没再説话,并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关于涎镇的话题,他也坐在床垫上,缓缓往后躺下,见她并没有任何动作,他便微微侧过身,以手肘支着头,俯视着身旁的她。 「上次的交易,你得到了你需要的东西吗?」 河度领侧躺的姿势让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稜角分明的胸口线条,跟平常严肃不苟言笑的他比起来,此时他看起来既性感...又危险。 他伸出手指,想轻抚她的发丝。 「嗯...或许吧,那河代表你呢?」 文同垠做出微笑的表情,抓住了他的手指,笑着说。 「那种事,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需要的。」 「是吗...我倒不觉得有如何令人着迷。」 她握着他修长的指尖,放在自己唇边。两人的动作,有如正在打情骂俏的一对情侣一般,话语间却不带任何一丝情感。 河度领知道,上次她感受到的痛楚应该比快感更强烈许多,他的确是没有温柔的对待她。 「那么...今天还要继续吗?」 他带点迟疑的开口,她会不会因为痛,就放弃了呢?儘管这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她却从没有真正的想与他接近。 这样的关係,对男人来说,应该是无所谓的,为何他总有些失落? 「多做几次,应该就会好了吧。」 文同垠仍旧保持着微笑,好像她说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她翻身坐起,将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不一会儿,已经全身赤裸,她仍是随意地将衣物丢在地上。 她走到窗边,按了个按钮,窗帘自动的关起,房间顿时变得幽暗许多,但她仍留下了一个小缝隙,让光可以稍微透进来,房内才不会完全一片漆黑。 河度领心里猜测,她不喜欢太亮,或许是不乐意自己身上伤痕,在别人面前一览无遗吧。 她关窗的同时,他也默默的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衬衫与裤子,一样是整齐的掛在衣柜里。 文同垠赤裸裸的朝他走过来,像猫的步履,流畅又轻盈。 第十章 如果窗外看得见,可以看到房里一男一女的剪影,缓缓靠近对方,像是一对炙热的爱侣,紧紧贴合在一起,相拥而吻。 文同垠称职的扮演着爱人的角色,投入在他的热吻之中,由生涩的承受,到懂得如何回应。 「你学的很快。」 河度领与她的双唇恋恋不捨的分开,看着她被吻的娇艳欲滴的唇,以及苍白却泛起红晕的脸,双手仍环抱着她,两人腰部以下紧紧贴合着。 文同垠轻轻一笑,伸出手滑过他的脸、颈项,停在了胸前,然后开口。 「如果我是你相识已久的爱人,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疯狂呢?」 她必须让拍摄画面看起来,两人是再自然不过的爱侣,为着彼此的身体疯狂,想到这画面能让涎镇多么不愉快,她就感觉非常期待。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吧...」 河度领吻过她的耳垂、脖子、乳头...等等的敏感部位,最后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 「至于最重要的地方应该不需要我说吧。」 他已经硬挺着的肉棒,抵着她小穴口,轻轻挺动两下,感受那微微的湿润度。怀内的女体突然瑟缩了一下,像是害怕他突然会进入,他便立即的停下了动作。 文同垠想起上次的痛,害怕他会突然插入自己,便垫起脚尖,主动在他耳垂、颈项边,轻啄了两下。 「像这样吗...」 「嗯,还需要改进...我做给你看吧。」 河度领拉她坐在床边,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耳朵刚好对着他。 接着便以极其情色的方式,对她的耳朵、耳骨、耳垂,唇舌并用的进攻着。时而吸吮,时候舔弄,舌头灵巧的滑动过每个轮廓与线条,在她耳边发出湿润的声响。 文同垠没想过,只是被玩弄耳朵就可以让她全身酥麻,她忍不住喘息颤抖着,那些片子里也没这么演的啊...他的手很安分的,只是环抱着她,光是唇舌与耳朵的接触,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分泌出的湿润都沾到他的腿上了... 「这样,学会了吗?」 「啊,嗯...应该吧...」 「只要是用柔软的舌头,去碰触的地方,其实都很舒服,像这样...」 河度领抬起她的手臂,在她手臂内侧轻吻一下,然后做了一个让她惊呼出声的动作,他居然舔了她腋下,瞬间一股麻痒感窜进身体里,她立马夹紧手臂,不让他继续。 「你做什么!」 「我是示范给你看,毕竟每个人敏感的部位都不同,也许你会喜欢。」 「我...我才没有!」 「那好吧,我们再继续试试其他的地方如何。」 「不、不用了,我会了。」 「那么,就换你来让我疯狂吧。」 河度领笑的很开心,看她惊慌失措真是太有趣了。 第十一章 文同垠疑惑的看着他,不解他为何如此开心。 「你想要我怎么做?」 「这里...」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硕大的前端。文同垠有些僵硬的握着,这么大一根,等等还要进入她体内,又想到上次的痛,刚刚的激情快感瞬间有些冷却了。 「帮我舔吧,手放这里...我教你怎么动。」 他用手指比了比自己的胸前的乳头,另一隻手抓着她握住阳具的小手,带着她做上下套弄的动作。很自然地以命令的语气,要求她替他服务。 河度领一边指导她,一边喘息着,时而发出低沉的呻吟。 「噢...可以再用力一点,对...」 她是个好学生。 文同垠从没想过,男人的呻吟也可以这么诱人,河度领低沉的男性嗓音真的很好听,让人忍不住,想听更多... 手上套弄的节奏,在他的带动下,速度渐渐加快。她渐渐学着往其他地方亲吻,他身上味道很好闻,皮肤温热的让人想贴近取暖。 当她学着他的方式舔咬耳垂时,听见他粗重的喘气声。 「很好...噢...」 河度领见她居然愿意主动挑逗自己,特别的开心,虽然她套弄的方式仍然很生涩,但被她主动亲吻,还是让他莫名的狂喜。 他抱起她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坐上来,嗯,别担心,我还不会进去,双腿夹着就好。」 「压到不会不舒服吗?」他扶着她的臀部调整着姿势,让她的下体紧紧贴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双腿环着他的腰间。 河度领坐着与她对视,微微一笑说,「比你想像中的舒服。」 他捧着她的脸颊,深情而又缓慢的覆上她的嘴唇,两人再次唇舌交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亲吻方式,他的吻既深入又大胆,却又谨守着原则,从没有让她双颊沾上湿淋淋的口水。 她清楚感觉到下体的肉棒开始微微滑动着,刮搔过穴口的嫩肉,将她的淫液均匀涂抹着两人下体的每一寸,他没直接插入,让她有些庆幸,又有些焦虑感,今天的交易,似乎不会很快结束。 河度领向下探索她的双乳,吸啜着那两颗小巧红硬的乳头,时而左边时而右边的进攻着,灵巧的舌头,就像刚刚对她的耳朵一样,相同的动作挑弄着更敏感的双乳,他吸吮乳房时发出的啾啾声音,在空盪的室内特别清晰。 面对他的挑逗,她只能哼哼压抑着呻吟,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但同时臀部还被他推动着,压着肉棒不停加快滑动的节奏,他硕大的龟头,每每刷过顶端红肿的肉荳时,都让她全身颤抖,不知不觉间,两人的下体早已经沾满淫水,湿的一蹋糊涂。 「看来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呢...可以进去了...」 河度领手握着肉棒,用前端微微挤入嫩穴口,但并不急着整根进入,而是看了一眼文同垠。 好像,没上次那么痛,她感觉穴口被撑开了,他前端已经缓慢的没入一些了,虽然还有一段粗长的身躯还没进入,但是,应该可以忍受吧。 她红着脸点点头,手环过他的颈项,搂紧了他。 河度领扶着她的臀,一个挺腰,整根肉棒就穿刺过层层嫩肉,顶入了深处。淫水在交合处被挤出了更多,随着他挺动抽插的动作,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响。 文同垠插入的瞬间,仍然忍不住惊叫,还是感到些许被撑开的疼痛。 第十二章 她的小穴还是如此的紧,肉棒在里面放得稍微久一点,便被挤压的好像要窒息。河度领原想停在她的体内让她适应,但却忍不住还是先动了几下,感受穿梭在那紧窄穴肉的极致快感。 「还好吗?」 河度领抽插了几下便停了动作,放在她的体内并不急着继续动,反而继续舔弄她的耳朵,在脖子间戏弄,往下吸吮那硬挺的乳尖,两人对坐的姿势,很方便让他在她体内的同时,还可以尽情亲吻她身体。 他持续着爱抚的动作,埋在她胸前,深深吸着她身上的气息,是简单清爽的肥皂香气。肉棒敏感的感觉到她窒内嫩肉,因为他的每一个爱抚动作而挤压收缩,夹的他越来越亢奋。 文同垠被他挑逗的舒服极了,敏感的乳尖被吸着的时候,下身好像慢慢感觉不那么痛了,只是下腹那种被肿胀填满的感觉,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嗯...啊...你可以继续动,没、没关係的。」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河度领真是个既有礼又感觉很混帐的傢伙,这句话说完的瞬间,就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体之下,开始疯狂的用力抽送着。 明明是好像礼貌的先提醒了,却突然变成跟刚才完全相反的粗暴衝刺,让她感觉措手不及。 「啊...」 她被撞的晕头转向,只能无助的呻吟着,双腿被他抬起在肩膀上,下背弓起,臀部抬的高高的,让他尽情肆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文同垠已经不怎么感到痛了,因为插入的刺激感太过强烈,让她只能感受那激情的撞击,像是要将她淹没的潮水,不停的拍打着,终将沉沦她的理智。 「唔...好、好了,不要了...」 河度领维持着他一贯的绅士风度,让她先感受了一波的高潮,但他还持续着抽送的动作,这让她只能用小手无助的推着他的下腹,要他停下。 文同垠被他的硕大进入时,全身总会酥的发麻,他的抽送更是能轻易让她失声吟叫,河度领只是稍稍热身一下,她已经被操的双腿微颤,身体无力躺在床上。 文同垠不知道,但河度领发现了,两人身体意外的契合,这无关外在身材或尺寸,就是一种感觉,彷彿她的体内,是按照他的形状量身打造的,他挺立的角度,总能刚好触碰到她内部最敏感的那点。 河度领抽出了湿淋淋却还没尽兴的肉棒,将她又翻成跪趴的姿势,文同垠虽然感觉很羞愧,肉体却无法抵抗,全身软绵绵的任他处置。 「我还没尽兴呢,再一下下...」 河度领扶着硕大的阳具,以后背式直直进入深处,这是他最爱的姿势,能插的更快更深入,而且他遇过的大多数女性也喜欢这样,更容易达到高潮。 但文同垠是个在性事上略显稚嫩的新手,已经高潮一次的她,几乎无法再承受连续不断的刺激,在他疯狂肏弄之下,从不愿向别人示弱的她,竟不断唉声求饶。 河度领平常对女性在这种时刻的拒绝,当然是会不予理会的继续,但文同垠只是第二次做这件事,他并不想此时得到她的反感,只得放弃继续变换花样,猛力的在她臀后进行最后一波衝刺,大吼一声之后,尽情的在深处释放。 「呼...呼...」 文同垠全身瘫软的趴伏在床上,河度领也压着她的身体喘气,两人身体紧贴着默默喘息,平復着高潮后的亢奋与心跳。 要离开公寓前,文同垠毫不避讳的在河度领面前收起了摄影机。 她走向门口后,转身面对他,认真的说。 「河代表最好早点办好离婚吧,如果在平建设捲入了气象主播的丑闻,你也许会被一同拖入地狱。」 「你也会担心我?」 「不,我只是给你忠告,蝴蝶的翅膀已经煽动了,海啸会淹没的,绝对不只涎镇一人。河代表如果想当她的浮木,说不定,会自身难保。」 「我已经请律师处理了,只是睿帅扶养权的问题没那么简单。」 「呵,我能保证不伤害她,但不能保证这世界上其他人不会。」 文同垠笑了,笑容却是有些讥讽,她没等河度领回答,先打开了公寓的门,转头说。 「总之,忠告你听不听都可以,这算是交易附带的礼物吧。」 接着她头也不回的关上门离开了,留下河度领一人,环视着空荡的室内,微微的叹气。 是否,他也该一同下地狱? 毕竟涎镇跟他至少也有十二年的相处时间,他却选择帮助了文同垠。 当他的生活与原则已经不断被打破,习惯执黑子先攻的他,此时居然不知道自己该走哪一手,只能被动的,等待别人先进攻。 中場休息-猜第二季劇情走向- 文长提醒 ---剧中人物设定--- 我认为文同垠布局十几年,应该是等到所有可以搞死他们证据都完备了,才会出现在涎镇的面前。 虽然编剧安排了许多与她有共鸣或是愿意帮助她的同伴,但我想同垠本身,是做了「我会靠自己的力量復仇到底」的心理准备的,因此有没有这些同伴,最终都不妨碍她的復仇完成。 不过医院的装病老伯应该是尹昭熙的家人,因为老伯的名字叫尹正桓,葬礼很多花篮,看起来是有钱人,那么房东阿姨可能是他太太,在老伯病故后,太太清晨到天台剪花遇到文同垠,可以猜测说不定拿花是为了早上供奉牌位? 那房东阿姨对小医生特别热情就相当合理了,而且装病老人应该也有关注同垠,因为如怔在公园一个人想着同垠时,老人走过来是说「被放鸽子啦」,代表装病老人应该有在注意着他们,所以房东太太减租也很可以呀。 然后浓雾可能会作为杀人的手段之一,但我认为被杀掉的是姜贤南家暴夫可能性居多,对五人帮的復仇,死亡我想是太过便宜他们的答案。 ----杀死孙的真凶是?---- 同垠的荣耀,就是五人组最后应该都要得到应有的惩罚,但如果没证据确凿、犯的事情不够大,以涎镇跟宰寯的人脉及社经地位,仍然有可能把事情压下来。 李簑罗的结局很可能是吸毒丑闻被揭发,被家人拋弃,然后起肖吧。崔惠程只要没办法嫁入豪门,人生差不多就崩溃了,相对单纯。 目前看来没明显有何罪证的全宰寯,色弱跟睿帅监护权,这两件事只是让他不爽,但他是公子哥儿,就算最后没得到睿帅,他生活一样还是很好过啊!这样同垠的復仇就没有什么爽度了,除非他做错什么事。 所以我觉得编剧应该会安排,他就是杀了孙暝悟的人,依他衝动的个性很有可能,这样在最后他的下场就会进监狱,跟犯下杀死尹昭熙的涎镇一起被关吧?老爷夫人可喜可贺? 毕竟涎镇一个弱女子,要用物品打死高大的孙暝悟,当然很困难。如果是全宰寯,听到涎镇被自己平常呼来喝去的小嘍嘍威胁,一怒之下出手,就很合理了。 地点应该是在精品店,而孙倒下时,很可能撞破玻璃桌子,所以飞溅的玻璃才会割伤涎镇的脚。涎镇更可以透过自己母亲与警察的人脉,处理尸体,以及替宰寯製造无辜的证明脱罪。精品店的店员,之后可能会作证这件事。 宰寯家里被弄乱一幕有些不合理,如果宰寯多日未归,家里应该会到处都是小狗大便(前几集孙有帮他遛狗,小狗都在家大便,宰寯在这一幕有明显鬍渣,为的是製造多天没回家的假象) 另外,转移尹昭熙尸体的一定是涎镇无误了,毕竟有警察可以帮她出面带走尸体,医院就不会阻止了。 ---河度领的定位?--- 河度领,编剧有表示,他是一个旁观者的角色。同垠对河度领復仇根本没必要,也不可能把希望放在他会帮助她,第一季最后她也表明自己就是要接近利用河。 就算河度领真心的要帮她,同垠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何况,河度领设定是聪明有想法的,当然也不可能听同垠的一面之词就下决定,这也是同垠引导他自己去公寓的原因,让他亲自去看真相为何。(好吧,其实这段我有希望同垠带他一起回公寓,然后....自行脑补) 我认为河度领接下来(跟涎镇在公寓面对面完之后),会自己主动去寻找关于涎镇跟五人帮的真相,发现了一些事情,心灰意冷之下,不会去妨碍同垠的復仇,更不会出手帮助涎镇。 有人猜测河度领会是大魔王,但是剧里很明显的是他的棋力并没有胜过文同垠,而且他对同垠都是执白子(有相让的意味?),我认为河度领所下的决定,大致上都还是会在文同垠的布局之中,所以也没什么反转的可能。 河度领是唯一剧照海报里,眼神是往下看的,其他五人组都往上看,同垠小伙伴们也都是往下看,这应该可以某种程度定位他的态度是偏向同情同垠的。 ---涎镇与宰寯--- 涎镇发现自己深爱河度领,在公寓对质,一定会想办法继续维持自己的形象,以前的事情都过了啊就文同垠疯婆子爱记仇那她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何必呢大家都是同学啊之类的吧,你看她房间多变态,欧巴一定要帮帮我不要被这个疯女人搞死啊,不然我带小孩出国念书吧。 河度领当下应该心想,干你这个八婆偷吃别的男人这么多年说的话我才不信我要撕开你的真面目,涎镇想必会死命巴着河度领,然后想办法撇清全宰寯。 因此宰寯若是继续对破坏涎镇家庭穷追不捨,涎镇应该会拿出他杀死孙的证据,逼宰寯住手,宰寯应该会发狂吧,后面就很难说,两人可能会疯狂互撕。 ---涎镇我们这一家--- 如果涎镇只是出轨,河度领应该也不至于马上要离婚不管她死活,这会让睿帅没有妈妈,那么河度领要下定决心离开涎镇的时间点,应该要到发现涎镇涉及杀人命案(还两个),才会想要分开她跟睿帅。 而且,我认为睿帅的色弱及绿色高跟鞋,应该会是河度领发现这件事情的关键。 想像的对话(脑补很深ㄟ) 睿帅:「爸爸最近跟妈妈怎么都不说话了呢?」 河度领:「没事的,睿帅,爸爸只是最近工作比较忙啊。」 睿帅:「我以为是因为妈妈弄脏了你送的高跟鞋,所以你生气了呢。」 河度领:「睿帅怎么会这样想呢?」 睿帅:「因为我看到妈妈的红色高跟鞋上面,有脏脏的绿色油漆啊,那天之后妈妈就怪怪的,常常生气...」 河度领:「!」 假设睿帅因为分辨不出红绿,所以脱口而出鞋子沾上血跡的事情,河度领听到当下一定会觉得有问题。一旦发现老婆不但有黑歷史,还可能涉及犯罪的话,当然不会想要睿帅再跟这样的母亲在一起。 但河度领就算发现了什么,他也不可能,去法庭指证涎镇,如果证据是睿帅说出来的,等于就是要让小孩去指认自己的母亲,所以他大概还是不会去主动揭发自己妻子丑闻,但同垠要的应该只是他不出手帮涎镇就可以了。 我猜他会在最后把睿帅送出国读书,反正河代表不缺钱,而且不是自己的种看了也心烦(喂 ---结局?--- 先不管涎镇会不会入狱,但绝对会夫离子散,跟丑闻缠身,就算不是她自己本身霸凌的黑歷史被公开,也还有她母亲跟警局的丑闻,大概还是过着会没工作,没未来的人生吧,也许会自杀? 如果这样不够惨,还可以安排她为了人生重新来过,去整形,结果找上黑化医师朱如怔...下场可能是连她唯一自豪的美貌都没了啊啊啊。(太狗血) 那么同垠至此应该就復仇完成了,当年她被逼上绝路,几乎要去死了,她也终于成功将霸凌她的人,逼上绝路。 以最黑暗的方式,荣耀了自己。 以上,都是瞎猜的,大家随意看看。 平时都看欧美剧比较多,对韩剧套路很不熟XD 如怔黑化后会变成同垠的刀吗? 我是希望他们最后可以救赎彼此,不见得是以感情的形式,也可以是理解彼此心灵的朋友。唉,主要是男一跟乔姊没有CP感的原因。 题外话,我个人呢,还是认为河度领唯一能帮到同垠的復仇,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跟同垠有OO关係(不一定要上床也可能是亲吻或曖昧动作),同垠一定会拍下,然后寄给涎镇看,让她森77,气死她才爽。 最好还要被马桶盖老师发现,为了恶搞同垠,公开学生家长与老师有关係的丑闻,涎镇更气惹,文同垠顺理成章復仇完毕并且离职~喔耶。 好啦我觉得上面这段不可能发生,因为太洒狗血了。 但是你导演没有要让人家睡,还加油添醋什么性张力场面,太过分了喔。 继续写我自己脑补的性张力场面好了... 第十三章 就在河度领以公事为藉口,避不见面自己的妻子,并悄悄进行离婚事宜的同时,同垠也默默进行着调查,寻找孙溟悟死因的确切证据。 虽然两人都很忙碌,河度领心中却总是在不停拉扯着,自己到底该如何对待文同垠呢?不,说不定他根本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毕竟,文同垠赌上了她的人生要赢这一局,他如果挡在妻子与她中间,想必是会像她说的一样,跟妻子一同被拖下水吧。 他并不想参与这场战争,涎镇对文同垠的事,总是避重就轻又遮遮掩掩的态度,也惹怒了他,如果离婚,他是不是可以理所当然的置身事外。 这几日,河度领持续的与律师见面,也是为了确保离婚后财產,以及睿帅监护权一事。 这一天又是週五了,他总希望这天赶快的到来,却有有些胆怯。 河度领当然不是害怕文同垠,而是怕她会带来坏消息,可能在任何一天,她就再也不需要跟他交易,突然的消失在他的眼前。毕竟,这场交易如果只是要留下两人亲密关係的证据,第一次的时候,应该就很充足了吧? 心中想着许多事情的他,在接近傍晚的时分,与律师谈完之后,走在路上,打算今天稍微早一点去公寓那边看看。 文同垠应该不知道吧,他每两三天都派人去打扫那间公寓,她要是知道了,应该又会像上次那样嗤之以鼻吧...但他不是为了自己的洁癖,更多的是,他希望跟她两人相处时,是在更舒适的环境,也许,也许她会感觉更好一些?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眼前,在对面的街边,是文同垠啊,她与那个他在围棋公园偶遇的整形医师朱如怔,两人正走在一起。 他瞇起眼睛,认真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原来他是同垠的朋友吗...那么朱如怔面对他时,那偶尔流露出的不善眼神,是因为他也知道同垠与涎镇的事情吗?才会对他表露出敌意? 虽然朱如怔面对他时,态度已经相当努力掩饰,但打滚商场多年的河度领,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朱如怔此时看着文同垠的眼神,不但十分雀跃而且还相当开心,脸上露出靦腆而喜悦的微笑,就像...恋爱中的男人,做了值得女友开心的事,像小狗一样快乐的摇着尾巴,在主人周围转圈圈不停奔跑,虽然没有看到两人有任何身体接触,却看得出他处处细心呵护着文同垠的举动。 文同垠,第一次见面时说她靠着欺骗年轻的男人生存,原本他以为是玩笑话,现在看来似乎多了几分真实性。 河度领看着他们两人在对街走过,他的身影恰巧被一辆车子给挡住,没被他们发现,他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许久,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愤怒情绪。 文同垠跟朱如怔正谈着最近调查的进展,如怔兴奋的分享着他最近所做的事情,两人压根没注意到对街河度领灼热的视线。 夜色不久之后降临了世明市,今天天气似乎并不怎么好,街道上湿气凝重,天空浓雾迷漫着。 河度领早早就到公寓里,坐在棋盘前,看似研究着棋谱,却久久没移动任何一颗棋子,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当夜色渐深,他的身影似乎被浓雾吞没,连窗外的霓虹灯也看不清楚。 文同垠较往日更晚的来到了公寓,她以为河度领会像往常一样忙于公事,便不那么早到这里等他出现,也不是因为如怔的关係,毕竟她除了涎镇之外,关于另外几人的復仇安排与布线都还在进行之中,其实她是很忙碌的。 也有部分是因为,河度领在某种程度上,已成为她预定的棋子之一,下意识的让她感觉,似乎不需要再特别慎重的对待,毕竟,前两次他都非常的配合着她的安排。 开门之后,文同垠见到河度领在室内沉思着,她也没说话,走到了围棋桌旁。 河度领突然的捉住了她的手臂,由下往上的看着她。 「告诉我,那个医生,也是你復仇计画中的一个棋子吗?」 文同垠皱了皱眉,他怎么会在这时候突然问起朱如怔?但她也不以为意,平淡地回答。 「不,他不是。」 河度领缓缓站起身,仍旧拉着她的手,脸贴近着文同垠,直勾勾盯着她。 「那么...他也是你的其中一个交易对象?」 「当然不是...」 「那他为什么要帮你?」 「我们是朋友啊。」 「是吗?什么样子的朋友才愿意帮你復仇呢?」 面对河度领不断的问话,文同垠不禁也有些烦躁了,他凭什么质问她...他哪来的资格呢? 「河度领,你以为世界上只有利益这种关係吗?所有的东西都必须靠交易才能换来?」 「你!...」 这句话,不知为何让河度领心里刺痛了一下。 如果没有交易,他根本无法亲近她一丝一毫是吧? 他在文同垠眼中,就是个只重视利益的人吗? 悲哀的情绪浮现的同时,河度领也十分愤怒。他不是会自怜自艾的人,一但类似的情绪出现,他从小的教育就是,转而攻击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如此一来,悲哀的绝对不会只是他。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将她逼退到了窗边,眼神变得冷酷,手握的更紧了几分。 文同垠被他手握的略为吃痛,皱起了眉头,但眼神仍旧不驯而坚定。 两人沉默的对视着。 她这个表情让河度领想起,自己这样跟那些霸凌她的人又有何两样呢?他...并不想成为伤害她的人。 即使刚刚那句话,的确伤到了他,但那又如何,他们之间本来就只剩无法化解的对立关係而已,那她对他的观感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河度领心里闪过许多念头,不知不觉间眼神软化了下来,他放开了文同垠的手,自嘲的笑,眼神却没有笑意。 「那么,就继续我们的交易吧。」 第十四章 文同垠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河度领刚刚明明已经生气了,却又将情绪隐藏了起来,他微妙的变化让她困惑... 面对别人发怒的样子,她已经下意识的做好了会被伤害的防备,没想到他并未发怒,他是这么好脾气的人吗,还是对她特别的忍让? 好像,她刚刚说的话的确是过份了些... 就在文同垠走神的时候,河度领拿起了她脚边装在袋子里的摄影机,开了机,放在一旁的围棋桌上,镜头对着他们两个。 「那个,不是放那里的...」 「我不介意,何况,拍些不一样的角度不是更好吗?」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文同垠心中默默地说着,但没说出口。 河度领手脚俐落帮她脱下大衣,随手丢在一旁。 「换你了。」 「啊?」 「衣服。」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衫上,他另一隻手撑在玻璃上,不着痕跡的,将她禁錮在落地窗与自己之间。 文同垠如果以为他是君子,可以不在意刚刚的话语,不在意朱如怔,那就大错特错了。 她还不知道,今晚自己面对的会是,河度领暗藏在冷静表象之下的狂风暴雨。 埋首在他胸前,一颗颗将扣子解开的文同垠,没看见窗户倒映着男人的那双眼神,幽暗深沉。 她解开了三个扣子之后,忍不住轻轻抚摸衬衫底下的坚硬胸肌,小手游走在他稜角分明的肌肉线条上,微敞的衬衫让他看起来更性感,与平时一丝不苟的河度领,更增添了许多反差感,看起来特别邪气。 他的长相、体格跟身形,都像那些电视上的明星,就连某方面的尺寸,跟她为了学习而看的那些网路A片里的男优相比,也是不遑多让,这种男人,果然是涎镇梦寐以求的吧。 「你为了交易,应该做了不少功课吧?」 河度领知道,她这么谨慎的人,主动提出要上床之前,应该做了不少研究跟准备吧。 「...是呀。」 文同垠不知道他问这个是想做些什么,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河度领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脸缓缓地贴近她的,文同垠以为他要吻她的时候,他却微微侧过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舔这里。」 她的手,被抓着往下贴住他的裤档之间。 文同垠脸红了,她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那些片子也都有演这样的情节,但她着实没想过要做这件事情。 而且,前两次都可以说是很尊重她的河度领,虽然身为经验丰富的那方,他掌握着性事的主导权,也没有强迫她要主动爱抚他,只是引导她慢慢学习,这次却完全没有任何前戏,就以命令的口吻要求着。 她没有拒绝,只是缓缓地蹲了下来,替他解开裤子。 她应该可以拒绝的?文同垠心想,河度领总不会因此恼羞成怒转身就走吧,但是,刚刚她说话好像伤到他某些痛处,这让她有些莫名的觉得应该要做些补偿。 她脱下他的西装裤跟内裤,第一次看见还没兴奋状态的性器,有些困惑的抬头看他。 「你不想做?」 「男人也是需要时间酝酿情绪的。」 「是吗?」 她轻轻握着那柔软肉柱,看起来不像前两次在她体内横衝直撞的那么兇猛粗大。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脑中闪过他上次说的「不管什么地方用舌头触摸都会很舒服」,她凑近,轻轻舔了下浑圆的前端,发现手中握着的软肉,轻颤了一下。 他没什么体味,只有微微的男性香水味飘散在空气中,的确让人不讨厌。 她想着那些性爱影片的场面,舔弄了几下之后,试探的将前端整个含入口中,缓缓吸吮着。 河度领被这个动作,弄得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迅速在她口中膨胀变硬,她无法再整个含住,只能开始慢慢的前后吞吐,小手紧握着根部,虽然她动作的方式很稚嫩,却让他异常的兴奋,粗重的喘息着。 他不敢置信她会愿意帮他做这件事,只为了復仇的话,可以帮自己不爱的人做到这个程度吗?还是,她也对他有那么一点感觉呢? 他没办法继续深思,下半身的快感让他的理智像是要被融化,她的确是新手,不懂得男人喜欢的方式,用那种缓慢而温柔的节奏吸吮舔弄着,却更让人心急。 该死,现在他只想粗暴的压住她的头,用力地进出那温暖的口中...但这对她来说感觉会很糟糕,他只得忍耐着不那么做。 第十五章 文同垠抬头看着他,发现他好像压抑着喘息声似的,一手摀着自己的口鼻,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确定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但是手中变得更加坚硬火烫的肉棒,应该是证明他情绪已经酝酿好了吧? 河度领被她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这么一看,终于忍不住了。被含着虽然舒服,但想要狠狠抽插的感觉太过强烈,他低沉嗓音带着些沙哑的说着。 「起来,背对我。」 文同垠顺从的起身,才刚转身时,上半身就被河度领按在落地窗上,他迅速的用单手拉下她的黑色长裤,浑圆的臀部弹了出来,他用手指沾了些唾液在她花瓣间,握着硕大的肉棒,直接就穿过臀肉,插入了她体内。 「啊!...」 在粗长异物侵入的瞬间,她不禁惊呼出声,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她,即使有些许唾液的润滑,面对肉棒如此粗糙的侵入方式,毫无停顿的直达小穴深处,里面的嫩肉被摩擦的灼热生疼。 「呼...」 河度领深吸一口气,她体内真的紧的让人发狂,尤其是在这种前戏不足的情形下,她甬道还没湿润,就被他强硬地进入,里面的嫩肉不断紧缩着像是要将他推出体外,但他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 毕竟,他今天无意当个君子。 没给她时间适应,河度领已经碰碰碰的开始不停的抽插,红嫩的穴肉被翻进翻出,他坚硬的小腹用力拍打着两片臀肉,羞人的声响在室内清晰的回盪。 「啊......唔......」 她压抑而破碎的呻吟着,后方来的衝刺太强烈,刺痛跟快感交杂着,每一次进入,那直入胸腹间的撞击力道,让人无法不呻吟出声。 强烈的快感,让她体内迅速分泌出了黏滑的淫液,河度领越肏越狂猛,持续的抽送了许久,才渐渐放慢速度,靠在她耳边发出温热的喘息声,舔吻着她耳垂跟颈项间,同时疯狂呼吸着那体香。 文同垠身上有着像是皂香般的淡淡香气,要非常靠近才闻得到 ,就像他们在棋馆擦身而过的那瞬间,他便被那股味道给吸引,见到她绑起头发,露出耳朵到颈项间柔美的线条时,更恨不得自己能埋首在那里,疯狂亲吻。 像现在这样。 他专注而热切的挑逗着她,下半身的抽插动作放慢了下来,却比刚刚更为煽情的,每一次都深深的进入,再抽出,她身体被他紧紧拥抱着,他的手穿过衬衫跟胸罩,揉捏着双乳,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落,每一次进入的瞬间,都清晰听到对方呼吸加重的声音。 「越来越湿了呢...」 河度领手捏着乳肉的动作有些粗暴,但他手指指尖轻轻来回磨着乳尖的动作,却又无比的轻柔,他的指腹有着些许硬茧,摩擦着娇嫩的乳头,让她又麻又痒,像是触电了一般。 「这样也很舒服,对吧...」 文同垠没有回应他。 但他却用平静低沉的嗓音不停的在她耳边呢喃着,那些淫荡的话语,难以置信是那个斯文冷漠不多话的河度领会说的,逼着她回应。 「嗯...」 听着她用细小的喘息声回覆着,河度领只是笑了笑。其实,他更喜欢像刚刚一样,用激烈的衝撞,让她忍不住放声呻吟。 于是他放开了手中正在蹂躪的乳球,改为紧抓她的臀部,再度开始奋力加速抽插的节奏。 文同垠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肏的几乎站不住,身体只能无助地趴在玻璃上,刚刚被脱到一半的裤子,此时仍旧掛在脚踝上,限制了她的腿没法张开站稳,只好颤抖着承受他的撞击。 如果不是上半身靠着玻璃,他又紧抓着自己臀肉,她已经腿软的几乎要跪了下去。 身后得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持续着激烈而快速的进出她体内。两人交合处不像刚开始的时候,此时已经沾满淫液,每一下抽插,都可以听到噗哧噗哧的水声响起。 快感一波一波堆叠而上,虽然越来越舒服,她却更加不知所措。 「我、我快站不住了...」 「不会,我扶着你。」 「嗯、嗯...不行,拜託,真的不行了...」 她身体越来越热,分不清自己想要逃离的是那种感觉,到底是双腿被插到痠软而无力站直,还是陌生高潮感袭来的无法承受。 「啊...啊...」 文同垠全身颤抖着高潮了,但身后的男人不放过她,她只能哀哀呻吟,像是微弱的呼救,却让他想更用力抽插,感觉到她腿已经完全无力支撑,他低吼一声,用力的顶入到最深处,臀部发力紧贴着她的,狠狠将她按在玻璃跟自己之间,不让她逃离。 河度领并没射出,虽然背脊发麻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忍耐不住,但他还不够尽兴。 只是她已经无法再以站姿承受他继续抽送,他感受她高潮后的颤抖,停了好一阵子才抽离了她体内,不少淫液随着肉棒抽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真热啊,汗都贴在衬衫上了... 回过神来,他才发现碍事的衣服还在身上,他居然忘我的到现在才想起。 对河度领而言,焦躁的穿着衣服就做,是几乎没发生过的事。他习惯从容的,在双方都舒服的情况下开始,而且结束后,若是衣服皱了,也是他平常相当介意的事,所以他才每次都先摺好衬衫。 但这时候已经无所谓了,反正都弄皱了,就这样吧。 他抱着软腿的文同垠上床后,将自己衬衫脱下,随意的丢在地上。文同垠惊讶的看着他,不摺衣服了?这是之前那个河度领吗?这不像他。 她还没时间细想,他已经将她双腿拉开,再次的进入她的身体。 「呀...」 原本希望他去摺衬衫的时候,可以稍微喘口气的... 没想到,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第十六章 文同垠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的衬衫,里面的胸罩已经歪歪扭扭的,包不住浑圆的乳房,两颗乳头硬挺着,微微粉红的顶端形状透出了衬衫。 由上而下看着这副美景的河度领,虽然又进入了她的体内,但他见到这个画面,就不急着进攻她下半身了。 他缓缓俯下身体,文同垠以为他要吻她了,没想到,他却张口将她衣服跟乳尖一起含住。 「你做什么!衣服湿掉,等等我怎么穿...呀...」 「别担心。」面对她的抗议,他用力的吸啜了一口,嘖嘖有声的吮着乳尖。 「啊...」 乳头特别敏感,被他用力吸吮时,全身都因此发麻的文同垠,忍不住又仰头轻呼呻吟。 河度领吃的津津有味,丝毫不在意乳头隔着一层薄衬衫,当布料跟舌头同时的摩擦,感觉更强烈了,被他如此卖力挑逗着,想气也气不起来,文同垠因此懊恼的抱怨了一声。 「...什么嘛。」 河度领没在意,转向另一边,再次含着衣服跟乳头吸吮舔吻,直到变得湿淋淋的才放开。他满意地看着衬衫,两边各湿了一圈的地方,变得更透明了,白衬衫下挺立的粉嫩乳尖顏色完全一览无遗。 他看着眼前春色无边的景象,笑了一下说。 「不用担心,你离开的时候,衣服应该已经乾了。」 他言下之意,当然是今天不可能轻易地放她离开。 文同垠被舔的晕乎乎的,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河度领欣赏完了自己的杰作,帮她脱下了衬衫,,上半身压了下来,两人身体再度赤条条的相叠着。 两人下半身从刚刚便紧紧相黏着,他顽固的贴着她,不时的在她体内挺动几下。 河度领附在她耳边低语,手指下滑捏着乳头。 「喜欢被舔这里吧?刚刚...夹的好紧。」 文同垠红着脸,根本不打算回答他这些话语,他怎么能说出口... 河度领也没预期她会回答,从她耳侧开始一路亲吻,吻住她倔强的唇,强势的逼她伸出舌头与他交缠,两人双眼都闭了起来,静静拥吻着。 同时他也缓慢的开始抽送着,在她温暖而湿润的体内持续着来回搅弄。 两人上下半身都紧紧结合,身体没有一丝空隙是没有被填满的,有那么一瞬间,河度领恍惚中感觉,身心与她紧密交合的感觉,像是一对完美的爱侣。 真想这一刻,能够持续下去。 他们吻了许久许久。 当两人终于微微分开双唇,同时张开眼睛看着对方,河度领看着她略带迷濛的双眼,文同垠回望着他饱含情慾的眼神,互相直视了几秒,她先眨了眨眼,迷濛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她那双黑白分明,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睛。 她的瞳孔像是围棋中的黑子,纯粹的让人深陷其中,此时此刻,里面再也看不到任何情感波动,不管是爱情、憎恨、愉悦或愤怒...河度领明白,刚刚那一瞬间,陷下去的只有自己,她或许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此刻已然清醒。 他直视着文同垠,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随后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文同垠见到他复杂的表情,有些疑惑,但她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也...没机会说。 因为河度领已经支起上身,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但这样的动作让她下背微微悬空了,河度领体贴的拿了枕头垫在她臀部下方,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再次毫不留情的,以他自己喜好的粗暴方式,再度用力地进出她娇小的身体里。 文同垠被肏弄得只能哀哀呻吟,她以为那些呻吟的都是在演戏,但真正被巨物进入身体,不停撞击,那种内脏都被顶到颤动的感觉,的确是无法不叫出声音。 虽然她仍是很害羞的想压抑着,却每每被他顶入花心的瞬间,忍不住细细地呻吟出声。 河度领发现自己爱极了她这种亟欲自持,却又无法自己的模样,她双颊泛红,喘息与呻吟都随着他的抽送,更加的激烈了。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真切感觉自己支配着她的一切。 他持续加重着力道与速度,被她细柔的呻吟给刺激的停不下来,他没再忍耐,也无法忍耐,在这一波抽送之后,终于放肆的射进她体内深处。 河度领倒在她身上,全身的重量压着她的。 她被插的已经气喘吁吁,他压着她更是让她有些呼吸困难,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全身被他包围住的感觉,却有着莫名的安心与安全感。 第十七章 「你好重...」文同垠最后还是忍不住抱怨了,被他压着有些喘不过气。 河度领仍旧沉默了一下才起身,抽出了自己分身的瞬间,黏腻的体液溅湿了枕头,他随手将枕头丢在地上,替文同垠擦拭了一下后,抱起她到浴室清理。 「我可以自己来,哎,你做什么...」 她被抱到浴室时惊呼连连,这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河度领要做什么? 这栋公寓其实也是都内颇为昂贵的,卫浴间相当宽敞,建材都是大理石,洗手台跟浴缸都还挺大,虽然他们前两次都没使用到洗澡的设备,都只是稍微打理一下仪容而已。 河度领调整了一下水温,用还是微凉的水稍微的冲洗了一下身体,等水变的温热后才交给文同垠,让她自己冲洗。 他走出室外,没过一会儿拿了其中一台摄影机进来。 「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这可是你的摄影机,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 「结束了呀,不用再拍了...」 「这次还没结束。」河度领将摄影机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正好面对着冲洗间跟浴缸。 「你明明就已经...」射出来了,但最后这几个字,文同垠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我在想,这两次交易太单调了。」 「嗯?什么意思?」 河度领缓缓靠近她,拿走她手上的莲蓬头,手掌轻抚着她的肌肤,替她冲洗身体。 「都只是在床上,画面太单调了,没说服力。」 「不、不然呢。」 「啊,你不想知道涎镇最讨厌我的就是什么吗?」 文同垠听到涎镇的名字,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老是抱怨我只在床上做,一成不变。」 河度领表情冷漠却自嘲的说着,仔细地帮她冲洗身体。 「要是她看到我跟你,在这种地方做爱,肯定会气得牙痒痒的吧。」 他半跪坐在地上,伸出修长的手指进入她的股间,温柔的来回刮去甬道内的那些黏腻,再帮她冲掉。 他抬头望向文同垠,此时的他,头发微乱,原本一丝不苟的后梳油头,已经因为浴室的湿气,微些瀏海落在额前,看起来既随兴又有些不羈。 「既然是交易,总该让你得到足够的东西...」 他淡淡的说,望着这样的河度领,她竟然有些无法拒绝。 第十八章 「我...」 河度领没等她回答,手指已经再次灵巧地鑽进了花穴之中,唇舌也在同一时间含住阴部顶端,吸吮舔弄那还肿胀硬挺着的肉荳。 「唔...」 文同垠第一声呻吟,在空荡的浴室听起来特别清晰,她立马摀着嘴,靠在墙上,只感觉到男人那灵巧的舌头,跟他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抵住花心不停插弄。 在浴室做这种事情的陌生感,又被他用如此羞耻的姿势玩弄,他的唇舌跟手指同时控制两个最敏感的部位,这异样的刺激,让文东恩舒服的无法承受,只得努力忍着不叫出声。 河度领看着她极力忍耐,觉得有些好笑,手指仍不停的插进小穴,轻易的揉捏到她深处的花心,因为刚刚才经歷一次高潮,此时而特别的充血肿胀。 他同时含着她的外阴硬挺的肉荳,才刚帮她冲洗过,所以特别的潮湿,他大口大口的吸吮舔舐,发出一种像是品嚐着美味食物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特别羞人。 他怎么能够这样的...变态,刚刚才把自己的体液射进去,此刻又毫不在意的舔着那骯脏的地方? 对不经人事的文同垠来说,这些无法想像的害羞事情,河道英竟然愿意做,第一次他也曾这样舔,但没有这次如此的...放肆。 她以为他是习惯高高在上的人,甚至在床上也只喜欢被服务的那种,没想到,这几次下来,她却反被他的细心跟温柔给吃惊了。 「啊...」 她一松懈,就忍不住又叫了出来,下腹此时传来阵阵的尿意,虽然拼命忍耐,但尿意随着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强烈。 他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愿意停下来呢?她几近崩溃的想着。 「拜、拜託你,不要再弄了,我、想上厕所。」 「那就在这里上?」河度领平静的声音,好像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文同垠忍着那逼人的快感,听他这种语气,格外的崩溃,他在用羞耻心折磨她吗?难道要逼得她尿在他脸上? 「不要这样...求你了,不要、不要再舔了。」 她难过的如泣如诉的说着,这比肉体的疼痛更折磨人,像是在折辱她的自尊心。 「求求你...」 河度领终于抽出了手指,站起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捧着她的脸,安慰的亲了几下,像是在安抚不安的孩子。 「别哭了,这是舒服的事情,又不丢脸。」 「这样一点也不舒服...」 文同垠嘴硬的说着。 「是吗?那么这样呢?」 河度领靠在她耳边低语,用刚刚在她体内的手指,再次探入双腿之间,两指拨开了肉瓣,中指精准的按在红肿的肉荳顶端,来回疯狂的搓揉着。 「啊...不要...」 才刚松一口气,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爱抚,给刺激到的文同垠,双腿不停发抖,刚刚已经差点高潮的她,被激烈的拨弄着已经非常敏感的私处,终于,一股尿意没能忍住,被他强硬的给弄喷了出来。 大量的淫水喷了一地,她全身颤抖,双腿一软,还没跌坐在地,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河度领捡起刚刚随手丢在地上的莲蓬头,帮她冲洗了身体。 第十九章 她瘫软在他怀里无力挣扎,全身酸爽又疲倦,刚刚那种羞愤至极又无法拒绝的快感...文同垠此时颇为生气,但不晓得是气自己还是河度领,总之,她现在无法看他的脸,也不想跟他说话。 「生气了?」 河度领轻挑的语气,明显的不觉得抱歉,看她生闷气的样子,对他產生更多不同情绪的样貌,更觉得她可爱了。 文同垠虽然被他抱着,但仍用力侧过头,表现出完全不想跟他对话的样子。 「不看我吗?那也没关係。」 他将两人身体擦拭乾净,抱着她到床上躺下,从后面紧拥着她,文同垠索性闭起眼睛不理他。 河度领觉得好笑,从后面闻着她的发香,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已经又微硬的分身,穿过她股间,紧贴着她湿润的私处。 当她感觉到他下半身又开始动作的时候,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该不会这么快又想插入吧?不是射完就结束了吗?他怎么还这么硬... 察觉文同垠的紧张,他说。 「别担心,我只是放着。」 河度领的确没再动作,只是细细亲吻她的肩头,抚摸她的背,看见背上也有伤疤,心疼的说不出话,但是却刻意的绕过了不去抚摸。 只是因为,他不想让她在这种时候,还想起那些事情。他知道,即使自己表现出怜惜这些伤痕,却也只会因为两人的立场,徒增不愉快而已。 河度领就这么拥着她,自顾自的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我以前唸书时,也曾被同学孤立过。」 「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他们不敢真的对我做些什么,其实我知道,那只是嫉妒。」 「那些平凡孩子纯粹是讨厌我的表现,讨厌我总是鄙视他们的态度,讨厌我说话的方式。」 少年时代被孤立固然是难受,但是,长大之后的河度领,并不觉得孤独的感觉有多糟糕,相反的,喜爱围棋的他,本来就是喜欢独处的人,人际关係什么的,除非生意上的必要,否则他从来不特别经营。 这也是当初他的婚姻是用相亲的原因,身为企业家的第二代,早早进入了公司接班后,要自然的认识另一半的机率,比他在棋馆遇见女性的机率还要低。 当然,跟她的成长过程比起来,他的这些人生小故事,似乎都可以一笑置之了。 啊,原来高高在上的河度领,也有这样的过去,文同垠听着,却想到,这些跟她经歷的一切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不过,他说这些是为了展示自己,也有能与她共情的感受吗?未免太可笑... 他们这些,出生既抵达终点、拥有着一切的人,又懂得什么叫真正的绝望或痛苦呢? 第二十章 河度领说的话,让她突如其来的感到心烦意乱,当他表现出想与她亲近时,反而让她想狠狠的推开他,如果不这样的话,她要如何忠实的信仰自己心中的愤怒呢? 她直白又无情的说了一句。 「你的确是不讨人喜欢,连最亲密的人都背叛了你。」 河度领闻言顿了顿,没有马上被她这句话激怒,她终于肯回应他就是好事,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那也无所谓了。 「那么,我就只好也背叛她了。」 语毕,他分身毫无阻碍的滑入她仍湿润着的体内,用力的推进深处好几次,像是在惩罚她刚刚的失言。 才刚缓和了点的文同垠,瞬间下身又变得敏感起来,她夹紧了双腿,却只换来他更强硬地进入。听见他在耳后灼热又粗重的气息,格外令人心烦。 她忍住呻吟,咬着下唇,刚刚明明就说不进去的...这男人回应的方式看似没生气,但行为却是赤裸裸的报復。 文同垠想转身推开他,带着气愤的语气说。 「不要了,不要再进去...唔...」 当她想转身推开他却反而被吻住,她又气又急,全身被他从后面紧抱着,根本动弹不得。 「呵,交易还没结束,不是你舒服就好了吧?那我呢?」 河度领不屑的轻笑,想激怒他?文同垠也该好好想想代价。 「我才不管,放开我...!」 文同垠失去理性的挣扎着,但瘦弱的她,在他的双臂紧紧箝制之下,毫无抵抗力,这让她更心慌了,完全赤裸的自己,似乎根本逃离不了此时的河度领。 河度领感受到她变得特别慌张,不敢真的太过逼迫她,终于还是放开了手,心中却不禁气闷,难道她就这么想逃离他吗? 但他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文同垠,改用双手撑起身体,俯视着她,语带讥讽地说着。 「不是要復仇,就这么容易放弃了?怎么赢过涎镇?」 文同垠无法接受自己的復仇,被他以如此轻佻的口气褻瀆,更无法接受他在此时提到涎镇的名字,顿时失去理智,反手闪了河度领一巴掌。 她连声音都微微发抖,生气的说着。 「不要以为你跟我上床...就可以干涉我什么,河度领,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河度领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激烈,着着实实的挨了这一个巴掌,脸颊迅速泛红了起来。 他摸了一下自己挨打的脸颊,用着极为冷淡的语气,面无表情的说着。 「的确,是我失言了,就照你的意志行动,尽力完成交易就好。」 认识河度领的人,不管是敌人或是朋友,都知道,当他最平静时,也是最可怕的。 第二十一章 文同垠仍赤裸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河度领再度插入的同时,将她的左腿抱起,两人交合的姿势变成了X型,下半身瞬间相交的严实,丝毫没有缝隙。 「你说了,要我跟你上床。」 「你说了,不需要温柔。」 「那就这样吧。」 河度领没有停顿,开始激烈的前后抽插,不再考虑她初经人事不久,只以他自己喜欢的方式,奋力的不停衝刺,不再像之前那般有所保留,那些对她有所怜惜的情绪,已经消失在他眼里。 X型特别深入体内,他硕大的顶端几乎每下都撞到深处,彷彿将子宫口都撑开了。 文同垠被插得晕头转向,感觉体内深处被撞击的那个点,除了舒服还夹杂着痛楚,但是他每波撞击的节奏,快的根本让她没法有喘息的时间。 「唔...好、好痛...」 她脸颊在激烈动作之后更加泛红,皱紧了眉头,虽然想忍耐,却又忍不住叫了出来。 河度领自己能感觉到这姿势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但很明显的她仍然无法适应... 「呼...」 虽然想狠狠惩罚她,但看她痛楚的表情又狠不下心,河度领深吸口气,恋恋不捨的继续插了几下后,才默默的停下,放下她的腿,摆弄文同垠身体,让她趴在床上,她想挣脱,但双手却被他抓住反剪在背后,臀部更是被他摆成高高翘起的样子。 河度领从后方仔细端详着,那被他肆虐了许久的小穴,像是变成了自己的形状,无法紧密闭合,不停流下淫汁,让他能毫不费力地进入里面,随意作乱。 在粗大的肉棒每次用力挤入时,像是甬道内的气泡一下被戳破,空气倏地喷出,小穴随着他抽插不断发出噗噗噗的声音,羞耻得让她无地自容。 身后的男人显然刻意要让她承受,这些姿势与声音带来的羞耻感,以及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漫长肏弄,文同垠几次想要挣扎,却换来他更激烈的插入跟压制。 或许是文同垠挣扎力道太弱,看起来不像是被强迫,更像是一对享受着激情性爱的伴侣,彼此用尽力气交欢,极其肉慾的交缠着。 体力原本就不好的她,因为前面已经高潮了数次,渐渐变的无力挣扎,连呻吟都放弃压抑,但也只能无力地哼出几个鼻音,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弄着,她慢慢的连思考都无力了,无法想像何时他才会结束。 已经射过一次的男人,当然没那么容易再次缴械,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数不清高潮了几次,夹紧了几次双腿,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只是让男人更兴奋,除了下半身不停重复着拍打的动作,河度领唇舌更是肆无忌惮的啃噬着她的每一吋,舔过她泛着细小汗珠的肌肤,两人的体液跟汗水,在每次的拍打之间,交融着不分彼此。 几度被他吻的无法喘息,乳头也被吸吮的又红又肿,在肉体的欢愉之间,她渐渐迷乱而失神,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而是被男人全面的控制住,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反应。 当河度领终于让她躺下,再次以男上女下体位疯狂插入时,她只感觉身体随着每一次抽送,都陷入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垫之中,舒服地让人昏昏欲睡。 文同垠渐渐感觉不到一切,知觉彷彿离开了身体,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只觉得,下腹好像有一股暖流进入,然后是河度领温热的身体紧贴住她,属于他的男性香味温暖的包围住自己的四周,那种被保护着的安全感,让她在沉沉睡去的同时,落下眼泪。 当初她面对冰冷的河水,没有踏出的那一步,但如果死亡的感觉,像这瞬间那么温暖,似乎没有什么好畏惧的吧? 最后的疯狂让他用尽了力气,在一声怒吼之后,射出了所有的河度领,一头倒在她颈肩旁的枕头上,当高潮的短暂空白过后,他终于发现,文同垠早已经精疲力尽的,睡着了。 疯狂的一夜...他看看手錶,从她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此刻刚过午夜。 四十几岁的他,已经不年轻了,都忘了有多久没如此纵慾了... 河度领深深叹了口气,失去理智的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她醒来之后...应该不会想再跟他见面了吧? 他起身,先细心的替她清理好双腿间的体液,帮她盖好被子,整理好她所有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掛起。 到浴室冲洗了下身体,将自己的服装仪容都打理好之后,河度领蹲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文同垠,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深怕惊醒了她。 他轻吻着她手臂上头的伤疤,就这么望着她,许久,他轻声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 说完之后,河度领就默默离开了公寓。 这些是文同垠起床后,看了摄影机回放的画面,才知道的事。 当她腰痠背痛,甚至连双腿之间都微微疼痛着,费尽力气起身后,才发现自己睡到了天亮,起床照镜子时,还看到了胸颈跟肩头,有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围棋桌上,甚至还多了两个超商饭糰。 河度领的确有着超乎常人的细心,跟对细节的记忆力,从饭糰口味可以看得出来,跟她在超商与他巧遇那天的一模一样。 昨晚的事,到最后连她自己的记忆都有些模糊。 在两人都失去理智的状况下,当斗智变成了纯粹肉体的较劲,她根本没有赢的可能,为什么自己要蠢的让他失控呢? 平时的她,应该可以更沉着、更冷静,甚至是不带感情的应对河度领。 为什么她昨天对他那么轻易就发怒,甚至还失去理智,说了一些不讲道理的话呢? 她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种想不明白,却又不想明白的事情。 文同垠看着摄影机,最后他在床边说的那句话语,声音很轻,录影机的收音并不清晰,她低声地重复了几次河度领的唇形,才终于听懂他所说的。 「对、不、起...」 他想对她道歉什么呢? 第二十二章 两人在各自怀抱着复杂的心情分别后,没过两天,世明小学就爆发了某个教师的丑闻事件。 一开始只在小部分教师中流传着的照片,飞快的传递到了不少的家长手机之中。 在有心人士的推波助澜之下,一个女教师与学生家长的不伦丑闻,就被公布了出来。 对文同垠一开始就看不顺眼的邱老师,好巧不巧的,住在OO公寓的对面,文同垠跟河度领几次分别进出公寓的门口时,都被他拍了下来。 虽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证据,甚至不是同进同出的照片,但在充满恶意的文章叙述之下,照片显得就特别的曖昧了。 这天教师办公区,瀰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大家在文同垠背后,纷纷议论着。 文同垠本人倒是觉得无所谓,这原本也是她对于復仇曾考虑过的其中一个方法,但没想到是被别人给拍到,先一步公布了出来。 邱老师在放学后,主动找上了文同垠。 「哎呀,想不到文老师除了理事长外,还找上了家长,嘖嘖,胃口真是大啊。」 「邱老师说说你的目的吧,我不喜欢听废话。」 「你!」 「像个女人似的酸言酸语,跟几张没用的照片就想威胁我吗?邱老师真是天真可爱呢。」 「文同垠!别以为你有理事长撑腰就可以嚣张,相不相信我把这些照片散布给所有家长,让他们全部抵制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当然也包括你情人的太太,我相信她不会让你好过的!」 邱老师被气到,口不择言的胡乱威胁,但他不知道,文同垠根本毫不在乎这些事。 「随你便,快点发吧,我还真是期待呢。」 文同垠双手插在口袋,笑笑地说完了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风中凌乱的邱老师。 怎么跟他想像中,文同垠该慌张、该求饶的画面完全不同呢。 第二十三章 河度领自从那天离开公寓后,好几天没有回家,他一直待在公司,等到律师交给他,拟好的离婚协议书之后,他才终于回去世明市的独栋豪宅。 「爸爸!」 「呵,是我最可爱的宝贝女儿吗?」 久违的见到了刚放学的女儿睿帅,他抱起女儿,却忍不住仔细端详起她的面孔,究竟是神似谁呢?原先他以为是像妻子涎镇,此时竟也有些恍惚的看见全宰寯的影子。 该死的全宰寯,之前竟跑到公司,拿出DNA鑑定的资料,要求他跟涎镇离婚,并给他孩子。 「不是你的种,是男人都不想继续养了吧,倒不如将孩子跟涎镇给我?我会补偿你一大笔钱的,不过这些钱,河代表也不看在眼里吧。」 嘴上轻佻又讥讽的全宰寯,下场却是狠狠地吃了河度领一拳,灰溜溜的离开了。 「爸爸为什么都不回家呢?」 「嗯,最近工作比较忙呀。」 「那就好,我以为爸爸在生妈妈的气呢。」 「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嗯,妈妈弄脏了你送的那双漂亮的红色高跟鞋啊,上面沾了好多绿色点点,我看到妈妈在擦,妈妈很生气,她的脚也受伤了。然后...然后...爸爸就很少回家,我以为你们吵架了...」 「没事的,睿帅。鞋子再买就好囉,爸爸不会因为这样生气的。」 河度领摸摸睿帅的头,脑中却思考着刚刚的话,那双鞋子上沾的是...血?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爸爸再买一双的新的鞋子给妈妈好吗?这样她一定会心情变好的。」 「好的,睿帅赶快去写作业吧。」 「好,谢谢爸爸。」 河睿帅天真地转身跑回房间了,虽然隐隐约约感受到了父母的不和睦,但仍是天真无邪的年龄,因为父亲的回来,这几天不安的心情,很快就被安抚了。 河度领坐在客厅想着,律师那边给了他不少,关于妻子黑歷史的资料,大多是校园时期的,除了文同垠,还有另一个女学生自杀了,虽然大多数的事都被压下来,或者找不到确实证据。 但他相信朴涎镇过去犯下的那些残忍事情,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如果说妻子脚上有伤口又沾血,那么孙明悟的失踪,会不会牵扯到的是更可怕的事情呢?她与她号称朋友的这些人,到底把人命跟法律当成是什么了? 他揉着眉心,深吸了口气,总之今天已经准备好要谈离婚了,这些烦心的事情,越快离开他的生活越好。 朴涎镇如果不接受他的条件,那么也就只能自己承担这些恶果。 深夜时分,朴涎镇才终于进了家门。虽然河度领早已跟她说,有重要的事要回家谈,但是她却刻意的晚归了。她走进起居间,看见河度领,衣装整齐的坐在沙发上。 「这么多天没回家,河代表,想起有妻子跟女儿了吗?」 「今天不是说好有事要谈,你比平时晚了。」 「呵,就你可以爱回不回,我就不能有事晚回家吗?」 河度领懒得花时间跟她讲这些,不想花费不必要的力气争吵。 「好,随便你。我们直接谈正事吧。」 「说吧。」 朴涎镇装做不以为意的,倒了杯红酒,双手抱胸的看着河度领。 「你带着睿帅出国念书吧,我会支付你们两人一切生活开支跟学费,条件是签字离婚。」 在河度领看来,他不知道文同垠打算復仇到哪种程度,但他不可能坐视朴涎镇被杀害,也不愿意文同垠变成刽子手,他能做的,也是唯一能保护涎镇的方式,只有让她带着孩子离开这里。 朴涎镇竟不屑地笑了,将自己的手机丢到河度领眼前。 「出国读书?我上次跟你说的时候,你还一副不屑的样子呢,怎么,有了新欢,就想把妻子孩子丢到国外了?」 她的手机上有数张照片,是文同垠跟河度领在公寓门口被拍到的照片,就是邱老师威胁文同垠的那些,在当天稍早的时候,传到了涎镇的手机里。 河度领静静看着,这些照片只拍到公寓门口,那就不会是文同垠流出来的,她手上的要更露骨许多...无意义的照片搭配煽情文字,这种幼稚无聊的手段会是谁? 「这些不代表什么,送你们出国是为了你们好,你做了哪些事情,自己应该心知肚明。」 「为了我们好?我做了什么?怎么不问文同垠做了什么?宝贝,你的眼光没这么差吧。」 「她要对你復仇,你早点离开,不要让事情闹大。」 「呵,你觉得文同垠要来找我报復,我就一定会输吗?」 「别意气用事,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你签字同意离婚,下礼拜就可以飞。」 河度领用着依旧冷淡的语气,虽然没明说,但话语间已经明白的表示出,她没有赢的机会,朴涎镇听到他仍如此执意离婚,早上就收到爆料照片的她,憋了一整天的火气,更是无处发洩,气急败坏的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不要以为我会让文同垠有机会爬进这个家,那个贱货,用那种破烂身体,也想勾引我老公?离婚是不可能的,我会赢,我会赢过那个低贱的平民。」 朴涎镇激动的说着,看也不看桌上的文件,转身就走。 结婚这么多年,她一直很顺从河度领,打完这一巴掌,自己也有些后悔,不敢继续面对他的眼神,只得赶快离开。 起居室只剩下河度领一个,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朴涎镇那一巴掌,手上戒指在他脸颊上刮出了一道血痕,渗出了几滴血珠。 在一周内,被两个女人闪巴掌,算不算是代表他真的很会得罪人? ~希望在第二部上線前完結~ 黑暗荣耀再一个月要上第二季了~真期待又紧张 题外话,有剧荒的,可以追浪漫速成班(另译:头等緋闻),也是超好看的,亲亲场面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色色gt;///lt; 完结也在三月,刚好可以接看黑暗荣耀(这是N家的阴谋吧) 感谢有阅读本文的所有读者,请继续支持河代表与同垠吧!!!! 也请留言给我,让我知道有人在一起嗑CP,呜呜呜。 写完之后会提供简体版,因为角色翻译名字不同的关係,写完再一次编辑会比较快,请简体读者等等我~~~ 第二十四章 两人各自面对纷纷扰扰的日子很快又过去了,週五,大概是河度领这几天来,唯一能够期待的日子。 他提早结束了工作,比以往更早的来到这间公寓。 他依旧西装笔挺的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世明市,这一週发生了许多事,都与文同垠有关,她就像一个沉默的影子,如影随形在他的生活中,挥之不去。 文同垠进来时看到他的背影。 「等了很久吗?」 河度领此时才微微转头,有些讶异,她今天竟主动问候自己。 「不...我刚来。」 「是吗?」 「我以为今天你不会出现了。」 「有什么理由呢?」 「那...就是,上次,你应该不是很愉快...」 「算是吧。」 「你为什么还来?」 「我想问你。」 「嗯?」 「上次那样,才是真正的你吗?」 「...不算是,该怎么说呢?」河度领难得回答问题时有些迟疑了。 他的确是喜欢直来直往,不玩花招的性爱,但也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强迫女人配合,要不是被她那巴掌一打,打得失去了理性,算是真正的他吗? 没有继续追问,文同垠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她换了个话题。 「有学校老师偷拍了照片,你知道吗?」 「嗯,我已经看过了。」 文同垠此时才看见河度领脸上,有一个小小的,用人工皮贴起来的伤痕。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河度领转头看向她的手,惊讶于她主动伸出手摸自己,一时之间也没有闪躲。 「这是...我打的吗?」文同垠迟疑地问。 「当然不是,你的力气跟小猫差不多。这是涎镇打的。」河度领微微笑着回答。 「听起来不是个愉快的夫妻对话。」 「我提了离婚,但她还不愿意签字...也许,照片不是个好主意。」 他相信涎镇如果不是因为两人传出的緋闻照,或许那天能更心平气和地听进他的建议,但是他跟文同垠的照片,或许是激起她不服输的心态,让这件事情变得更难处理。 虽然隔天他请律师出面,再跟涎镇说明离婚的条件,但她仍是拒绝签字。 「不是我发出去的,虽然也算是我的错,没料到那个老师对我这么讨厌。」 「我知道不是,你手上的照片应该没那么拙劣。」 两人站着对话,难得能够这么平静,既不夹枪带棍,也没有勾心斗角,一时之间竟也感觉有些奇妙的同仇敌愾。 「嗯,既然来了,那么要先手谈一局吗?」 河度领轻咳一下,转身走向围棋桌,没有再提到交易的事情,他只想能够跟她继续保持,这样平和的相处方式。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照片的出现,加快了许多事情的节奏,她的復仇计画也将随之展开,接下来,对河度领来说,他的生活即将因她的復仇而陷入绝望,但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后,已然无法停止。 事已至此,两人当然不需要再私下见面了,她知道河度领其实也明白。 「...那就更该再下一局了,总要给我最后一次赌赢的机会。」 河度领的背影顿了顿,话语之中依然没有什么情绪。 「既然最后一天见面了,你不介意我边喝杯酒,边下棋吧。」 河度领脱下了外套,解开了领带,很随意的拿了旁边小冰箱里的红酒出来,还拿了两个杯子。 文同垠这才发现,公寓里又多了几样家具,变得更像一个有人居住的地方了。 「怎么多了这些?」 「我正在办离婚手续,有家归不得,不也很正常吗?希望你不介意,我可能有好一阵子都住这里了。住公司的话,没办法常常看到睿帅。」 河度领的公司位在首尔市区,虽然不想回家,但他对于妻子的行为已经无法信任,加上不想让睿帅心理有父母不和睦的阴影,仍然坚持每天回家看看女儿后,才到这边过夜。 文同垠环顾四週,看的出来,河度领已经有好几天都住在这间公寓里了,不过,他额外添购的物品,也只有冰箱跟酒,还有一张桌子跟椅子而已。 「租金是你支付的,你想怎么住都无所谓。」 「的确,喝一杯吗?」 「这是什么酒?」 「是红酒,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红酒而已。」 这隻红酒比他平常喝的等级要差的多了,河度领家中的红酒档次当然是只高不低。虽然他无意在文同垠面前炫富,但他在不经意地强调红酒的档次时,还是充满了强烈的阶级意识。 但这对文同垠来说并无所谓,因为她其实半点不懂酒,红酒更是一滴也没沾过。 「酒精浓度如何呢?我在超商看过。」 「也就比真露高一些吧。」 河度领听到她拿自己的酒跟超商相提并论,苦笑了下,乍然明白文同垠根本没喝过红酒,原来只有他自己在意这是不是好酒,对她而言其实都一样。 如同他的身分地位,对她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 文同垠的人生经歷可以说是只为了復仇而活着,很多一般人的娱乐,她从来不花时间去做,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兴趣,相反的,她本来是非常喜欢学习以及尝试新事物的人,只是这些年来,当她将復仇摆在第一位时,其他不相干的事情都已经捨弃。 「我可以试一点看看吗?」 文同垠看着红酒说,突然有点想尝试看看,这种未知的事物。 河度领倒了一些酒给她,在围棋桌边坐下,自己先浅尝了一口。 今天的她...有些不同,感觉放松许多,不再那么防备跟紧绷,是为什么呢?他以为自己上次的行为已经彻底的激怒甚至羞辱了她,她如果对他展现愤怒跟不悦的样子,或许他还不会像现在一样摸不着头绪。 不过能这样相处,很好。 文同垠小小口的吸啜了一口红酒,比她想像中的好喝,满口都是水果的香,酒精感也不像烧酒那么辛辣。 「比我想的好喝,这就是红酒啊...」难怪很多有钱人喜欢,文同垠心想。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对面的河度领,他正严肃的看着棋盘,轻轻地用修长手指旋转着红酒杯。 「别喝太多,我不想不战而胜。」 河度领轻声地说,但哪有男人希望女人不喝多的呢?这句话让文同垠顿了顿,他意思是,喝酒她就可能会输吗?别小看人了。她举起手中酒杯,喝了一大口。 「开始吧。」 第二十五章 两人这一盘对奕,出乎意料的花了不少时间。 或许是双方都很认真的缘故,每一手,河度领都思考许久才下,文同垠也是。 不知不觉间,一瓶红酒就喝完了,当然大多数都是河度领喝的,但是当他帮她添酒时,她也并没有拒绝。 两人对弈到了尾声,文同垠脸蛋已经变得红扑扑的,身体感觉有些热。 但她仍旧不敢置信的重复计算眼前的棋局,不管算了几次,河度领居然以一目之差赢过她。 喝酒真的会误事...她心想。 「还要继续下去吗?这一局,应该是我赢了。」河度领长呼一口气,嘴角微微笑着。 「...没错。是你赢了。」 文同垠有些气自己,如果自己不喝酒,应该会赢吧,怎么有种被胜之不武的感觉。 好胜心强烈的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再下一盘吗? ....不,还是离开好了,现在这状态,再下也不会赢,理性的即时阻止了自己。 她站起身来,却感觉一阵微微的晕眩袭来,身形摇晃了下。 河度领一个箭步往前,伸长手臂刚好将差点跌倒的她抱住。 「还好吗?」 「我,我没事。」真是丢脸,为什么她总是在河度面前失去以往的从容。 文同垠被抱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有些急着想逃开,身体还没站稳就想跨步时,一个踉蹌,两人双双跌坐在地。 她上身趴伏在他胸口,下腹刚好贴在他双腿之间,两人以一种曖昧的姿态相贴着,一时间有些尷尬,却没人开口打破沉默。 河度领被她这样紧贴着,心神有些荡漾,脑海中不禁闪过前几次,两人肉体交缠的画面。 即使她这样毫无防备又脆弱的躺在自己怀中,他依然没有任何踰矩的动作,只是偷偷闻着她身上那股皂香,这样亲密的距离,他深深希望,时间可以停在这个片刻。 文同垠半躺在他身上,呆滞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抬头对着河度领道歉。 「对不起...」 「没什么,不用道歉。」 两人对视着彼此,很奇妙的没人起身,似乎彼此都渴望着身体的接触,而不自知。 「那...你,为什么要道歉?」 「嗯?」 「你那天不是说了,对不起...」 「我以为你睡着了?」 河度领这时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 「嗯,后来看影片,才发现的。」 「啊...我那天说了很失礼的话...也对你做了很多过份的事,是该跟你道歉的。」 他很真诚地看着文同垠,平常的他不轻易说出心里话,但他真心地想跟她道歉。也许,也有涎镇的原因,虽然霸凌不是他做的,但河度领总觉得,自己因此对文同垠格外抱着一份歉疚。 文同垠感受的到,他的确真心地在对自己道歉,这声歉意里,包含的东西太多,但她...并不想接受,说到底,河度领并没有真的做错什么。 「不用道歉...你说得没错,是我自己的觉悟不够。」 他迟疑了一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轻咳了一下才说。 「...但我,用那种不舒服的方式,强迫你,也不对...」 文同垠意识到他说的,两人最后那肉体激烈交缠的画面,又闪过脑海。 「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她红着脸,声音细如蚊蚋地说着。 「你说什么?」 河度领听见了,只是不敢置信。 「我、我该走了。」 文同垠心虚着扭动着身体,臀部摩擦过他腿间,下滑到地板上,她正想坐起身时,他终于收紧双臂,从后环抱住她,原来,她并没有讨厌自己。 河度领突然不想让她离开了。 「今晚,留下来好吗?」 第二十六章 他在她耳边低语,文同垠听见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勇气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着。 河度领看不见她的表情,用额头抵着她的背,像是低头恳求。 文同垠内心有着拉扯,两人此时此刻究竟是在做什么?她留下来,对她跟他而言,明明一点意义跟帮助都没有,但,为什么她会想留下来... 「这算是...交易吗?」 「不是交易。」 河度领知道,文同垠需要一个理由,才能说服她自己。 但他不想。 不想到最后,他跟她之间仍然只是一场交易。 河度领知道不论自己的人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文同垠都会在他心里佔据一个特别的位置,而他不想只是一个,她眼中的棋子。 此时,两人都沉默了。 如果此刻,河度领主动的将她抱上床,脱去她的衣服,用唇舌对她做任何的事情,就像那天一样的粗暴的进入,此时的她...也不会拒绝。 那也比现在沉默的僵持着,要好一些。 但他没有任何踰矩的举动。 连手都不曾抚摸她的身体,只是环抱着而已。 儘管他今天一直都很绅士,但他剪裁合身的西装裤底下,双腿之间却紧绷着,硬挺的抵着她的臀,他为什么不能像前几次一样,直接的佔有她的身体就好了。 文同垠心里升起这个想法的同时,下腹像有一股热流窜过脊柱,不知道是酒精还是他的体温,身体热的让她忍不住想挣脱出他的怀抱,她转过身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他的。 「不是交易...还能是什么?」 河度领突然微微笑了下,圈住她的腰,再次将她抱紧在怀里。 「刚刚那盘棋,是你输了。」 这一晚从棋局开始,就是一场互相拉扯的赌博,他赌她会愿意下最后一盘棋,赌她会不会与他共饮...他精心诱惑她投入自己怀里,现在是收取报酬的时候了。 「所以?」文同垠抬起下巴,不服输地问。 他手轻捏着她下巴,像是要吻她,脸缓缓靠近,却是贴着她耳边说。 「你知道我要什么。」 原来是赌博啊...赌注竟然是她自己吗? 文同垠想起两人在祺院下的第一盘棋,当时他眼神中赤裸裸的慾望,像是要扒光她的一切,如同现在一样。 当时是他输了,而今天,河度领是胜利的那方。 这男人费尽心思赢过她,要的竟然只是肉体的欢愉,这么简单? 「好啊。」 第二十七章 一旦决定要拥抱,文同垠便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问题,平时表现的冷静理智,但内心同样十分炙热的两人,此刻都渴望着彼此的肉体。 这一晚,只是男与女。 她小手捧着他的脸,将双脣主动的压上了他的,简单又青涩的,挑逗着他。 河度领惊讶又喜悦,虽然她吻的很生涩,但他丝毫不介意。 他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从轻吻变成了湿吻,两人唇舌一遍又一遍的,互相交缠,在彼此的口中交换着,红酒残留的甜蜜滋味。 两人坐在地上,文同垠跪坐在他的双腿间,主动伸手替他解开衬衫,上衣全部解开后,她好奇地看向他下半身。 西装裤下有明显的阳具形状,看起来很紧绷,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上面沿着突起的外观滑动指尖,像在描绘他的粗大。 河度领忍住那麻痒的感觉,深吸了口气,脸上依旧是那冷冷的表情,抓住她的手指。 「好玩吗?」 「这样不难受吗?」她看着那绷得紧紧的裤档,好奇的问。 你这样摸才难受...河度领没有说出口。 他将她白皙的手指含入口中,极为挑逗的吸吮着,舔着指节的凹痕与柔软的指腹。 文同垠脸更红了,双腿之间竟然因为被他吸吮手指,瞬间泛出更多热流,像是有电流从指尖窜入下体,她想抽回手指却被他紧紧抓住,他从手指一路往手臂、肩头、吻到了脖子、耳垂,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 从她颈项处,他开始向下探索,随着衣物被逐渐地解开,她身体的每一吋也被他细细舔舐,包含那些他之前不敢触碰的那些伤痕。文同垠发现,河度领对那些怵目惊心的疤痕,并没有露出任何厌恶的表情,不再特别闪避,也不再装做视而不见。 当河度领脱去她身上最后的底裤,细细亲吻着她的腿时,她不禁好奇地问。 「看见这些...会不会让男人倒胃口?」 河度领抬头直视着她双眼说。 「其他男人我不知道,我看见的只是一个女人...」 他直起身体,说话的同时,解开了裤头,硬得发烫的阳具终于从合身的西装裤中解放了出来,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当他与她同样赤裸着身体,面对面坐在床上,他手轻轻抚着她的脸说。 「一个会让我失去理性的女人。」 语毕,他飢渴的吻住她那娇艳欲滴的唇。 一个让他明知道自己的生活会被毁灭、陷入绝望,仍要飞蛾扑火的,佔有她这一刻的女人。 第二十八章 两人裸身紧贴着,激烈的吸吮着对方的唇舌,交换彼此口中的体液,当他舌头侵略性的深入时,她也不甘示弱地抵挡,互相交缠着,这一吻炙热的缠斗了许久,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时,他才恋恋不捨的稍微放开,轻咬着她脸颊跟鼻头。 文同垠小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胸膛,对河度领刚刚的回答,心中彷彿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莫名的情绪让她双颊緋红,唇角微微上扬。 这情绪对她而太陌生,又或者是她不想承认,是喜悦吗...她不想让河度领看见自己此时的表情,她主动的低下头,亲吻他的胸前,同时小手默默的握住了那粗硬的肉棒。 河度领面对她的主动十分惊喜,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住他乳头时,他忍不住仰头深吸了口气。 「呼...」 他很舒服吗?她试着认真回想自己看过的那些影片,女人如何挑逗男人的各种方式,像个好学的学生,正在努力实践那些学过的理论。 她舔着胸前,同时小手套弄着坚硬的肉棒,正想慢慢往下时,河度领示意她换个姿势转过身体,让她的臀部正对着他的脸,他的粗大,直直挺立在她眼前。 文同垠害羞的配合他的要求﹐身体趴伏在他上面转了个方向,正要移动到他双腿之间,双乳刚巧晃过河度领眼前,他忍不住伸手先抓住那柔嫩的圆球,由下而上的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头,像是飢渴的喝着牛奶的仔牛。 「嗯啊...」 文同垠像隻小兽趴跪在他上方,被他不停吸着胸前的敏感部位,舒服的哼出细细的吟叫声,股间不停的泌出淫液,这羞耻的姿态,让自己两腿之间已经湿的一蹋糊涂,他还不想放过她。 河度领看见两边乳头都被他吸的湿淋淋的,才终于满意的放开双乳,身体顺势向后一滑,看见泛着水光的花丛之间,兴奋的凑近,舌头像巡视领地般的,覆上阴部仔细的舔过每一处皱褶。 「啊...」 文同垠没想到他直接舔了上去,吓了一跳,想移开臀部却被他紧紧抓住双腿。 她感觉到他温热柔软的舌头,居然...居然侵入了自己的甬道口,虽然只是用舌尖在外围胡乱鑽动,却全身麻痒的让人难以忍受 「别这样吃...嗯...那里...很脏...」 他故意吃的嘖嘖有声,含住前端充血肿胀的肉荳,用舌头调戏翻弄,挺翘的鼻尖搔弄着穴口。 「你很美味。」 文同垠听着他低沉的嗓音,说着令人害羞的话语,下体只感觉到他的唇舌正在不停肆虐。 她忍着全身酥麻的感觉,用手握住她眼前坚硬的肉棒,双唇轻轻覆上前端的开口,上面泌出一点晶莹的水珠,她舔去那点湿润,将整个前端含入口中,努力的来回吞吐着,试图不让他掌控所有的节奏。 河度领享受着她温暖的小嘴服务自己,当她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着,仔仔细细舔过系带与肥厚的肉冠,再含入湿润的口腔里,对男人来说,比抽插更加的舒服,但也深深刺激着他想进入她体内的慾望。 两人互相取悦着对方,只用唇舌探索着彼此的私密部位,空气中瀰漫着比单纯的肏弄,更加沉静浓郁的情慾氛围,房间内只听得见细微的喘息与舔吮的声音。 「呜...」 打破这个氛围的是,河度领不安分的手指,两根手指熟稔的穿梭进肉穴的皱褶里,找到了深处的花心后,指头便开始激烈的抽插,次次精准攻击着那处嫩肉,文同垠含着肉棒也惊呼出声。 他的手指插入她体内,掌心不停拍打在满是淫水的阴部上,随着啪滋啪滋的声音,淫汁也不停喷溅在大腿两侧,和他的手上。 「嗯...啊...」 文同垠双乳紧贴着男人的腹肌,趴伏在他的双腿之间,被他指奸的哀哀呻吟,没办法再含住,只能用手努力套弄着粗硬的肉棒。 河度领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回自己身下,手指仍然不停的肏弄着肉穴,含住乳头用力吸吮,强硬的要让她全身的感官,只感受到他给予的快感。 「不、不行...唔...」 随着她颤抖的双腿,跟越来越急促的呻吟,他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强烈,唇舌从胸部往上,大口吸吮着她的耳垂,舌头甚至侵入耳朵里,极尽情色的在她耳边呢喃着。 「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不要抗拒...放松...」 「嗯...啊...」 直到她终于弓起身子,股间喷出一波又一波淫水,几乎弄湿了河度领整个大手,他才抽出手指,满意的亲吻她因高潮而泛红的双颊。 第二十九章 「你知道,里面的高潮,跟外面这里的高潮感觉是不一样的吗?」 他湿淋淋的手继续不安分的,拨开了肉荳两旁的嫩肉,手指头按在仍极度充血的顶端,轻轻拨弄两下。 文同垠敏感的立刻夹住双腿,高潮后的全部感官都像是触电一样,无法再承受他的刺激,她抓着他的手,像是撒娇般的哀求着。 「不要手指...拜託...」 「那么这里...可以吧。」 他握住早已忍耐许久的肉棒,抵住湿淋淋的开口,龟头滑动在外围,试探的戳弄两下,在前端沾了满满淫液之后,不等她回答,一口气插入深处,阳具在湿润的甬道里滑动,穴肉瞬间紧缩,但没能抵挡粗壮的肉棍进攻,反而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紧紧的吸住肉棒。 「噢...」 河度领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讚叹着这完美的包覆感。 她虽然瘦小,却能完美的承受的他的全部,当他全部进入时,还能看见她腹部微微鼓起。 这是文同垠第一次被他进入时,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前几次虽然都有湿润,但依旧能感觉那撕裂般的痛楚,痛感只是随着次数渐渐减弱,却没消失。 只是这次,他的进入,彷彿填补了身体了某个空虚的地方,充满了快感,她的身体只感到一阵酥麻,全身细胞好像都呼喊着喜悦。 两人在结合的瞬间,都感受到不同以往的满足。 河度领看着她,知道她还在刚刚高潮的馀韵中,没有马上用力抽送,只是将文同垠紧紧拥在怀里,感觉身心结合的这一刻。 她主动的吻他,没有言语,双腿环上他结实的腰间,让两人身体更加贴合,像在示意他尽情放肆的动作。 他心领神会,迫不及待的紧缩臀肌,开始用力进出她娇小的身体。 原始的音效在房里回盪,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前后摆动,囊袋拍打着女人的臀部啪啪作响,床铺上下摇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两人泛着汗珠的肌肤互相摩擦着,粗大的肉棒每次进入,肉穴中的淫汁都被咕啾咕啾的挤出。 「唔...」 河度领抱紧着她,含住她的双唇,同时下身用力的深深插入,又缓缓的抽出,两人身体毫无缝隙的紧贴着,他以一种不同往常的节奏缓慢抽插,却又更加深入,感受到她甬道的形状,她的敏感部位,她的喘息。 文同垠被吻的不停喘气,那粗硬肉棒在体内,一下又一下衝撞着子宫口的力道,只有呻吟才能稍稍缓解,她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像是溺水的人抓紧着浮木,她努力不让自己被性爱的美好给耽溺了,但他的温柔却让人迷惘,她力图清醒,不愿意深陷下去。 「请、请用力的,不要温柔对我...」 她眼角泛着些许泪光,哀求着河度领,请让我恨你,不要如此温柔。 他读懂那双眼神,竟有些无法直视。 河度领不说话,只是将她转过身,让她臀部对着自己高高翘起,从后面开始一波毫不留情的快速抽送。 粗硬的肉棒狠狠的肏弄着柔嫩的小穴,他掰开臀肉,看着自己分身进出在嫩穴的样子,硬挺的棒身晶莹的沾黏着满满的淫液,穴口像是勉强的被撑开着,却湿黏滑顺的毫无阻碍,他像着了魔,一下又一下,不停加速的挤入她紧窒的体内。 强烈而短促的撞击让她无法思考,这种的粗暴的抽插不就是自己要的吗?他疯狂的从后方插入,挺翘的龟头每次都撞击到甜蜜点,文同垠喊着连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呻吟,强制的又被推上一波高潮后,她羞的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同时隐藏眼里的泪水。 河度领突然紧抓她的双臂,粗鲁的将她上身抬起,让她无法用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只能软软的向后靠在他身上,他贴住她耳边低语。 「我说过,我本来就不温柔。」 第三十章 他抱着她往后移动,让她站在床沿,以站姿在她身后,继续毫不留情地肏弄。 河度领整根抽出,又用力没入她充满淫液的甬道,一次又一次,欣赏着小穴在多次高潮后,只能微微张开湿润的穴口,迎接他进入的模样。 他用力的每一下都进入最深处,不管她无力发抖的双腿,两手紧抓着她臀肉,站姿让他能更轻松的使力,专心享受肉棒穿刺进入紧窄小穴,被温热嫩肉夹紧吸吮着的快感。 积累起来的舒畅感,像电流倏地地从尾椎窜过全身,即将喷发的感觉,他不打算继续忍耐,奋力的衝刺最后一波,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文同垠双腿不停颤抖,根本要站不直了,他使劲的抽插,让她感觉体内彷彿,也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了。 「要射了...唔...喔...」 「不、不行了...啊...」 两人同时呼喊着,他喷发的瞬间,下体紧紧地嵌入她最深处,将白浊的浓液一股一股的射入她的体内,感觉窒内的穴肉不停收缩,推挤咬紧着肉棒,像要榨乾他所有的一切。 她也高潮了,不停地喘息,双腿此时无力的直发抖,只靠着臀部的交合处,以及他抓住臀肉的双手勉强站着。 河度领不知道自己到底喷出了几波,直到囊袋像是被掏空,再也没有任何精液可以射出,他才依依不捨地退出,当肉棒啵的一声抽出穴口的瞬间,一股淫汁与精液的混合物从穴口吐出,滴滴答答的流淌在地板上。 没了支撑的瞬间,文同垠全身痠软的跪坐在床沿,趴在床边闭起眼,除了疲累,更多是羞赧,想到刚刚要求他更用力插入、又放纵呻吟的自己,她有些无法面对河度领的脸了。 河度领环顾着一片狼藉的床跟地板,看她躺在床边,笑了笑,没说什么,打横将全身无力的她抱起,到浴室冲洗。 他先简单冲了下,将浴室让给她自己洗。 等到文同垠洗好披着浴袍出来,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已经掛好在衣橱,床单变的乾乾净净,而河度领只穿着内裤裸着上身,正在擦拭着地板的体液。 「看不出来,你是会自己做家事的人。」 「这里没有佣人,而且这些也不适合叫别人来清理。」 河度领丢掉手上沾满体液的卫生纸,洗了洗手,走出浴室时,披上了一件睡袍。 「你喝了酒,不应该半夜独自回去。留在这里,天亮再走吧,床给你睡。」 相处得越久,文同垠发现他是个相当细心温柔的人,如果不是那种习惯使唤别人的语气,跟直白的让人讨厌的说话方式,河度领,其实是个好人。 文同垠也觉得颇为疲累,每次跟他做完,她回家也都是倒头就睡。 营养不均衡,体力又不好的她,要应付这种精力旺盛的男人真的不容易。 加上喝了红酒,更是让她整个头都晕乎乎的,因此没拒绝过夜的提议,她裸身躺在床上,拉起被子,躺没一下子就沉沉睡去了。 河度领坐在书桌边,望着窗外,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默默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 如果能将她囚禁在这个小小的房里,让她只属于自己,该有多好?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将那些想望藏在心底。 文同垠是个浅眠的人,大概睡了两个小时,眼皮微微睁开,转身看见河度领躺在自己旁边,但隔着一段距离,像是怕吵醒了她。 他头发散落在额前,毫无防备的样子,侧躺着面向她。 文同垠踡曲进他怀里,呼吸着河度领身上独有的香味,感觉安心许多,她又继续沉睡。 只有这一夜,既然已经放纵了,她想再感受一下,属于他的体温。 她得到了,涎镇最重要的东西。 这件事让她愉悦。 第三十一章 清晨五点,河度领已经没什么睡意,因为多喝了两杯酒,才躺在她身边稍微睡了一下,睡意朦胧之间,感觉到她缩进自己怀里。 他跟妻子向来是分床睡的,但并非是因为感情不好,只是因为她工作时间必须早起,所以为了不干扰彼此的睡眠,两人才分床睡。 久违的没有抱着一个女人睡着,陪他共枕而眠的,居然是妻子的仇敌,想想也有些讽刺。 此刻抱着她全裸的身体,男人早晨固定会有的生理反应,在他的双腿间勃发挺立着。 他握着自己的硬挺轻轻套弄,即便已经进入她体内无数次,此时还是有种强烈的慾望,想将下身再度深入小穴里,被那炙热又紧窄的嫩肉包围。 趁她沉睡时进入,是不是有些卑鄙? 但文同垠醒来,应该就会果断地离开这里了吧。 河度领手指轻柔的探触着她双腿之间,没有湿滑的感觉,他要进入会弄痛她,这样的醒来方式应该不太开心。 他转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摸索着,拿出一管润滑液,平时自瀆用的,刚好派上用场。 挤出些许黏稠滑腻的透明液体,均匀的涂抹在肉棒上,带点温热的感觉,更加挑起他的性慾。 他看着文同垠躺在床上,仍旧沉睡着的模样,轻手轻脚的把润滑液管口塞进小穴,将剩馀的液体推入她的体内。 文同垠睡的迷迷糊糊,意识矇矓的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阵温热的黏腻感,她还没来得及想到是什么,强烈的异物感,下一刻就突入了股间,瞬间填满了下腹。 「嗯...」 她瞬间转醒,眼睛有些睁不开,但很快意识过来,河度领又进入了她身体里。 「你不多睡一下吗?」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前,像在哄小孩睡觉一样。 河度领下半身没有再动作,只是插入到最深处,下腹紧紧贴着她的,像是怕她逃走般的,用肉棒强硬的箝制住她身体。 她已然清醒,但只是微微睁开眼,早晨的低血压让文同垠仍慵懒的不想动。 「这样怎么睡。」 文同垠没好气的说,心里想的是,要让人多睡一下,就不要乱来好吗。 河度领没在意她的抱怨,两人紧紧交合处,在润滑液的作用之下,变得更加温热,她清醒之后,窒内的嫩肉不停收缩夹紧,让小穴内的温度更高了,肉棒在里面彷彿要被融化了一般。 他忍不住整根抽出,再猛力挤入,来来回回的重复着,将她的双腿拉开成M字型,看着自己分身进进出出嫩穴的模样,格外的情色。 文同垠听见两人交合处,随着他的抽送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她已经睡意全消,全身都热了起来,被他粗长的阳具,在体内不断搅弄着,舒服的忍不住娇吟喘息。 「啊...嗯...」 他像不知疲倦的机器,重复着机械式的打桩动作,有节奏的带领着她感受更多快感。 河度领渐渐加快速度,两人肌肤拍打着的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在即将破晓的清晨,仍然幽暗无光的房间里,看不清彼此的面孔,只有肉体交叠着的身影,以及男女的喘息低吟。 「哈啊...啊...」 文同垠双颊泛红,身体在柔软有弹性的床铺上下摇动,承受着男人的臀部动作,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弓起了下背,主动迎合他的深入。 河度领察觉她迎合自己的动作,更加兴奋了,但他还想再多享受这个时刻,再继续用力抽送下去,就会忍不住要射精的衝动了。 他放慢动作,恋恋不捨的抽出,将她身体抱起,坐在床上,让她用坐姿继续吞入他的肉棒,由下而上的插入,更加的深入了,她能感觉最深处被他前端抵着,坐下后就不敢乱动,臀部紧贴着他大腿。 「抱着我。」 河度领要她环着自己的颈肩,这高度刚好可以让他埋首在她双乳间,尽情的吸吮的同时,还能慢慢地用各种角度挺动,穿梭翻搅着她肉穴。 文同垠看着他抓揉自己的双乳,用力吸啜乳头,轻舔啃咬着,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浑圆的奶球。 乳尖像是有神经直接连到了下体,她能感觉她每一下吸吮,都让自己肉穴里紧缩一下,更多的热流从体内不停涌出,却被他的粗大给挤塞在体内。 男人都是这样吗?像还在吸奶的孩子,眷恋女性的乳房,而女人也因被深深眷恋而愉悦吗? 她不禁用双手拥着他的头,无声的让他知道自己也正享受着他的爱抚。 第三十二章 河度领从胸前,一路往上亲吻着锁骨,舌头游移过颈间,吸吮耳朵,再深深吻上她的唇。 两人亲吻的同时,他抱紧着她的身体,大腿使力着上下挺动,缓慢而深入的佔据她体内。 「唔...痛...」 文同垠皱起眉头轻呼,被顶到深处时,有些令人不适的疼痛,在河度领相当疯狂的那一次,也有这种痛感,只是当时他并没有立刻因她不适而停下。 「怎么了?」 河度领停下了动作问。 「你进去太...深了,会痛。」 她不好意思看他的脸,附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河度领意会过来,这样的姿势过于深入,对她而言还有些勉强。 「那、换个位置。」 他抱起她,背靠着床头坐着,将她转身,仍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环抱着她。 「这样也不错吧。」 河度领握着湿淋淋的肉棒抵在她双腿之间,没马上进入,伸出双手揉捏双乳,咬着她的耳垂,肉柱抵着她股间不停滑动,龟头刮搔着红硬的肉荳。 文同垠被他舔咬着耳垂,忍不住将头向后仰靠在他肩上,这男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以一直变着花样玩弄她,他该不会又打算搞得自己精疲力尽才肯罢休吧。 窗外透进了灰色的微光,天刚濛濛亮起。 「天亮了...」 文同垠低声说着,说好的天亮就要离开,他们竟然此时还在肉体交缠着。 「还没白天呢...会让你走的。」 河度领知道她的意思,再怎么不想她离开,终究还是得放手,即便如此还是不捨的抱紧了她。 手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侧脸转向自己,他伸出舌头强硬的逼着她与他纠缠。 他吻了许久,才依依不捨的放开那被自己吮到娇艳红肿的唇,分开时,两人双唇之间还连结着一丝晶莹的体液 他握住肉棒,在小穴口滑动两下,对准了位置,撑开层层肉褶,将分身挤入她那温暖湿润的体内,文同垠坐在他腿上,扭动着臀部配合他的插入。 河度领只是放进去却没有开始抽插,反而握住文同垠的小手,抓起她的中指,此时房间比刚刚更显得明亮,她可以清楚看见,他用手指拨开了花丛之间的肉瓣,露出那肿胀翘起的肉荳,然后抓着她的指头按压在那顶端上。 文同垠不知道他要自己做什么,但河度领不发一语,只是用自己的手压着着她的指尖,左右不停来回拨弄着,像是引导她学着挑弄自己,那女性最为敏感的部位。 「啊...」 她双腿忍不住颤抖,快感在瞬间推升至高点,男人在她身后,仍旧不忘轻咬戏弄她的耳垂,但耳朵此时的酥麻感,根本比不上肉荳被按压拨弄的刺激感。 「不要...」 她双脚用力地踩着床铺,使力的指尖都泛白了,想要夹紧双腿,试图止住自己的颤抖。 河度领的长腿强硬的压制住她的,让她只能两腿大开的承受快感,手指的动作并没有停顿,甚至还不断加速,肉棒在她体内被不停收缩的嫩肉给推挤着,但他仍旧顽强的钳在她的甬道里。 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贯穿全身,外阴在他修长手指的掌控之下,窒内又被粗大的肉柱给填塞着,下腹深处像有满溢的淫水要衝出,她努力抵挡那浪潮,却徒劳无功。 「啊啊...」 她的忍耐终究敌不过男人手指的摧残,被他毫不留情的按压拨弄之下,高潮的热流终于忍不住倾洩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不停的喷在床上,她全身都在颤抖抽蓄着,他没有停下,手指继续弄的她又喷出了几次后,才终于松开,连续几波强烈的高潮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我要让你,每一次触摸自己时,都会想起我。」 当她因高潮的衝击,脑中仍旧一片空白时,耳边只听见河度领,低沉的嗓音。 第三十三章 当文同垠即将高潮时,河度领可以感觉肉棒在她体内被嫩肉不停啃噬,甬道内部剧烈的收缩颤抖着,像从四面八方,毫无死角的紧紧包裹住他的粗大,甚至她潮吹时,小穴收缩得更紧了,像要将阳具排挤出体内,他只感觉被一股热流推出,同时她温热的淫液满满的浇灌在他分身上。 他粗喘着气,只是放在她体内就被夹得几乎要射出,那波令人疯狂的紧缩感,他从未体验过。 湿淋淋的肉棒还兴奋硬挺着,高潮之后马上插入应该会让她更疯狂吧,这想法让他兴奋,翻身就打算压住她,继续插入她的体内。 「嗯...先、先等等好吗?」 文同垠察觉他又想要进入自己,有些紧张,才刚高潮过后,下身此时极为敏感,她夹紧双腿,满脸潮红的伸手推着他胸膛。 「那你帮我...」 他跪坐在她肩旁,握着肉棒凑近她唇边。 文同垠顺从的将那沾满自己体液的前端含入口中,她不介意用口帮他,至少这样可以让她下身先休息一下,不被他继续摧残。 她努力的含着,舌头滑过他前端的每个肉凹,用小嘴吸吮吞吐着肉棒,虽然还是无法完全含入他的粗大。 河度领当然喜欢被口交,但这快感跟刚刚比起来,就像是从炙热的岩浆跳进温水里,虽然也相当舒服,但是刺激度远远比不上插进她的窒内。 他将分身抽离她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压在她身上,长驱直入的将肉棒狠狠捅进,那湿的一蹋糊涂的小穴里。 河度领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抱着她微微侧躺,两人面对面,他将长腿伸进她两腿之间,抬起她一隻脚圈着自己腰间,两人肉体交缠紧贴,他持续的深浅交错缓缓抽插着。 他直视着她的双眼,那双让他心悸的眼神,嘴唇覆上她的,嚐着她口中混杂着彼此体液的滋味。 真捨不得结束啊。 但就算他体力再怎么惊人,也已经忍耐不住即将喷发的慾望,除非停下来离开她体内,但又舒服的不想停下来... 「文同垠。」 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有许多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河度领知道自己是没经过真正苦难的人,就像律师说他出生即执黑子,做什么都比别人有利的情况下,他其实不了解她的心,也无法同感她的痛苦。 但是他能理解她的想法,理解自己对她说再多道理也没有意义。 他没办法留住她,也没办法让她真正快乐,只有肉体的交缠,是他唯一能留在她心里的。 文同垠听见了,没说话。 河度领微微叹气,一个转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腿抬高在自己双肩上。 一次又一次,深切又猛烈的进入她体内。 两人彼此对望,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肉体不停重叠又分开。 直到他将所有能给的,通通爆发在她体内最深处。 才终于精疲力竭的倒在她身上喘息,像是战败的那方。 天亮了。 第三十四章-END- 看着文同垠准备好了要离开,河度领刚刚的那些欲言又止,终于脱口而出。 「当你完成復仇后,就会得到幸福吗?」 他知道这个问题没意义,但他真正想说的是,难道他就不能给她快乐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 文同垠真心的说,她不怪他不能同感自己的苦难,那本来就不是正常人的生活,他是个生活优渥的人,也是个普通的男人,两人追求的东西,本质上就不同。 幸福快乐是什么,文同垠真的不懂,也没有想像过,因为那些不是她要的。 在她没跳进冰冷河水的那刻,她活着,人生就只剩一个目的。 如果不復仇,她连内心都无法平静。 河度领是个正直的好人,只是,娶了一个不对的妻子,朴涎镇。 从那时候起,就註定了,当她与河度领两条线相遇时,只会是绝望的交会点。 文同垠打开门,准备走出去时。 「我会一直在这里。」 河度领轻声开口,想让她知道,当一切都结束,他还会在这里等着。 或许,她会愿意回头看看。 「再见了。」 或许,你会寧愿不要再见到我,文同垠关上门,轻声念着他的名字。 「河度领。」 <简>第一章 世明市-围棋公园 河道英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入眼前这般进退两难的局面。 眼前的文东恩,每次出现都带给他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喜,习惯掌控一切的他,总能推算出事情应有的发展,就像围棋,可以往后推算许多步。 唯独面对她时,没有一次能照着他想的走,就连下棋也是赢不了她,这让他总忍不住想再见她,继续探询这个神秘的女人。 今天她的神秘总算是被揭开了一部分。 但她说出来的这些答案,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河道英的人生中,从来不缺乏别有用心接近他的人,他并不在意别人怀抱怎样的企图接近,只要对方的存在,最终能完成他需要的目的即可,简单来说,他并不介意互相利用的关係。 文东恩爽快的坦白了接近他的原因,更毫不掩饰的说出她是为了復仇而来。 「你说这些,是为了,要我背叛自己的妻子,帮助你?」 「不,我并没有可以威胁利诱河代表你的筹码,你生活很自制,没有什么把柄。」 「那么你是打算...以你自己为筹码?」 「呵呵,您说笑了,我还没那么高估自己的魅力,就算是肉体,也没有成为筹码的价值。」 「那你想怎样?」 文东恩远望着湖面沉默了一下,才转头正视河道英那双冷静又淡漠的双眼。 「河道英,我的对手并不是你,我也不想波及不相干的人,我只需要你现在先做一个旁观者。知道了关于妍珍的真相后,再做出选择吧,不看清这盘棋,你要怎走下一手?」 河道英轻笑了一下。 「你的提议,确实很符合我会做的决定,但怎么感觉我要走的每一步,都在你的掌控之中?」语毕,他又叹了口气,文东恩说的话,基本上跟他心里想的是一样的,显然她是花费心思刻意去瞭解他,又或者,他们两个根本是同一类的人? 「我告诉你的,只是关于我跟妍珍的事。至于妍珍本人的问题,以及她跟你之间的事,我想河代表,不会喜欢有太多不在自己掌控下的秘密吧。」 河道英眉头深锁,深思这这段话的意思,所以除了她说的这些,想必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事。 「到你家对面的伊甸公寓看看吧。」 丢下这句话的文东恩,拿了包包起身,准备转头离开。 河道英思考到一半,见到她要离开,怕她就此消失,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 「等等...那你还会出现吗?」 「我还是世明小学的老师啊,河代表想看艺率的话,随时可以到学校来。」 文东恩客套的浅浅一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河道英一个人坐在寒风中的公园里,想着自己刚刚愚蠢的问话,怎么也想不透,自己怎么在她面前就这么无法冷静了。对方可是表明了自己是要来对他妻子復仇的意图,为何他却没办法对她生出一丝恶感呢? 她下棋时认真的模样,说话时坚定的眼神,让他总是移不开目光,该死的好奇心,他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是想知道妻子的秘密,还是想知道更多关于文东恩的事情了。 现在似乎只能照着她的意思,前往那栋公寓看看。 文东恩十分确信河道英会照着她说的话做,他们的确是同一种人,在沉默中对弈,揣摩对手心思,她赤裸裸的表态,是棋盘上的阳谋,也是阴谋。 研究关于他资料的这些年里,她费尽心思学会围棋,接近他身边,似乎也渐渐学会他的思考模式。 她并不是为了让河道英成为裙下拜臣而接近他的,她自知自己没那种魅力,她只需要有一点好感,让他听得进去她今天要说的这些话就可以了。 即使,这几次的接触,她的确对河道英感受到微妙的连结,两人每次相处都有种莫名的暗流涌动,大概因为她们两个是同一种人吧,两人平静无波的表象之下,对自己想要狩猎的目标,都燃烧着熊熊烈火。 如果在不同时空背景相遇,或许...她摇摇头,甩开脑海中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就算她从未被霸凌,她与他也不是在同一世界的人,他出生即执黑子,而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坐在棋盘前的资格。 <简>第二章 朴妍珍跟河道英十年的婚姻生活,就跟许多普通夫妻一样,初时很恩爱激情,久了变例行公事。但仍有些不同的是,河道英对恩爱激情一事,也当作例行公事般处理。 总是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固定的流程。当然,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另一半如果主动提出不同要求,他也从善如流,不过他还是只在他愿意的时间才会放纵,任何会妨碍公事的行为,对河道英来说都是不得体的。 朴妍珍出轨并不是对跟河道英的床事有什么不满,相反的,两人的床第之事,大部分是比跟全在俊舒服得多了。每次他都会先体贴地让她高潮才解放自己,拜他精瘦却有持续锻鍊的体格所赐,河道英不但体力相当好,持久度也很惊人,就连尺寸,更是较全在俊要强的多了。 但或许是先天优势太强,河道英在床笫之事上并不喜欢卖弄奇淫巧技,或是激情刺激的花招,这点就远远比不上全在俊了。 况且,偷情也比普通性爱要来的更加刺激,这让朴妍珍婚后还是选择跟全在俊保持着藕断丝连的关係,许多年了,也没打算断掉。 在办公室,河道英修长的手指伸入牛皮纸袋里,拿出整迭的照片,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结婚十年的妻子,每一张与全在俊欢爱的模样,看得出来都是不同时间不同地点,而且从朴妍珍照片上的穿着跟打扮看来,两人关係维持的时间跨度起码超过十年以上。 他轻哼一声,不屑地笑了,就连载平建设的代表,也只是个被戴绿帽的普通丈夫吧。 全在俊跟朴妍珍是否在背后如此暗笑着呢? 他不会傻到去想这种问题,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 在河道英看来,一切只是因为他一开始没有调查清楚自己的妻子底细。不能知己知彼,吃了闷亏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文东恩早就知道这一切吗?那她是否曾笑他太过天真的相信另一半呢?不曾知道她的本性,竟相信她会是个贤妻良母,以至于被出轨了十年也不自知? 他跟妻子之间曾有过爱情吗?或许朴妍珍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爱上他的人,只是爱上了他能给予她的优渥生活,以及他对她事业上的助力,更别提他给她的自由与放任。 可笑的是,他此时竟然没有丝毫难过的情绪。 河道英向来不是重视情感需求的人,结婚是为了父母的要求,选择的对象,也只是觉得她谈吐气度配得上他的家世,以及她足够妖艳美丽,后者至少在床上他用得上。 因此当妻子问他为何在当时的相亲对象里选择了她,他只淡淡表示,「因为你穿得最少,但全身都是DIOR。」 婚后她也尽力迎合他的生活习惯,表现出贤妻良母应有的样子,的确是没什么好挑剔的妻子。 除了她会抽菸这点,对河道英来说,算是一个小小的缺点,但人哪能没有点属于自己的小小的坏习惯呢? 只是在他的要求之下,妻子不在室内抽菸,不要影响到他跟孩子的生活环境,他可以无视她这个无伤大雅的习惯。 看着一张朴妍珍跟全在俊两人都叼着一根事后菸,半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聊天的照片,他不屑的笑了。 <简>第三章 手机传来一个讯息:「明晚可以见面吗?」 夜里的文东恩一如往常的站在废弃大楼的天台上,看着河道英突然传来的这个讯息。 「世明市区的OO公寓,16B,密码XXYZ」 她没有打上时间,她知道,没有应酬或不去棋院的日子,河道英的上下班时间固定的有如机器人一般,她只需要在下班时间等在那里即可。 想必自认为已经知道了一切的河道英,是想继续走下一步棋了,就不知道他会不会按照她所想的,落子在自己这方。 这天下着滂沱大雨,市区的灯光几乎被雨幕完全盖住,黯淡无光,河道英叫司机在公寓附近的便利商店停车,自己打伞步行了一段路,才前往目的地的公寓。 过去他出门的地点,从来不曾隐瞒过妻子,但是最近两人关係颇为紧绷,而且...他并不想让妻子有机会知道,文东恩的藏身之处。 16楼...是最上层。 河道英依旧是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外头一袭黑色毛呢长大衣,但大衣肩头都已被雨溅湿了。 他到了房间门口,按下密码,开了门,不意外地看见文东恩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就只有落地窗旁一个围棋桌,跟两个坐垫,幽暗的室内并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映照进来,外头霓虹灯的微光。 他轻轻带上门,将大衣脱下,挂在门边的钩子上,文东恩不发一语,也没转身。 河道英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忐忑不安,室内开着暖气,身体渐渐暖了起来,他手稍微拉着自己领口松了松,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开口,只好叫她的名字。 「文东恩。」 她沉默了许久,望着窗外下着看似永不停歇的雨,她觉得下雨很好,像是帮这个世界洗澡,掩盖跟冲刷了一切肮脏与丑恶。 大家都喜欢的,温暖又乾燥的天气,反而会让她身体发痒,从而回想起种种不愉快的回忆。 她转身看向河道英,在幽暗的室内,穿着一身名牌正式西装的他,一丝不苟又贵气逼人,像是会行走的光,到哪里都会是大家视线的焦点。 「河代表,下一步要怎么落子?」 不必要的寒暄问候,跟那些枝微末节的事,已经不用说了,她只想知道河道英,要怎么选? 「我会帮你。但,不能伤害到艺率。」 「即使她不是你的孩子,你也愿意继续保护她?」 「是的,孩子是无辜的。」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接下来你会按照我的意志行动?」 「我如果一切配合你,想必你也不会相信,当作是一场交易,你给我什么,我帮你什么。」 「这么说来,你今天想来跟我交易什么吗?」 河道英顿时语塞,自己目前似乎没掌握什么帮的上她的情报,他所知道的事,她应该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他以为今天表达立场后,会是文东恩提出对他的要求才对。 他停顿一下才说。「不如你直接说,我能帮你什么?」 「河代表,交易代表双方付出彼此想要的东西,那么,我能给你什么让你帮我?我说过,我并没有足以让你心动的筹码。」 河道英沉默了,她一步步进逼,像是要他赤裸裸的坦白自己的心声。 他人生中鲜少发生无法掌握的事情,如同他的追求的,乾净俐落,对于人际关係尤其是。他向来讨厌麻烦的事情,因此即使有机会,他也不曾想发展婚外情的关係,所有女人的目的都很容易看穿,太无趣。 只有她,唯一让他产生了棋逢敌手的感受,甚至是,超越了他,他根本预测不到她的下一步...好像他才是那个被落子在她棋盘中的棋子,这让他不想认输。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好奇心,还是为了满足征服欲,才想得到眼前的女人。 但,他的确是想要她,不只是单纯肉体的想要,而是想要掌控关于她的...一切。 儘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情感上的基础,在现况下,更没有可能发展出任何有益处的关係,若是提出肉体交易这种事,在他的原则看来,太过下作。 征服女人的手段,他不缺,但只有对文东恩,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河道英向来是为了达到目的,会扫除一切障碍的人,但手段必须按照他的原则来,就算两人此时已经面对面,他可以轻易强佔了她,但那绝对不是他想要的方式。 他看着文东恩的眼神,不发一语,瞳孔中却燃烧着炙热又赤裸的慾望。 文东恩看着那双要将她吞噬殆尽的双眼,几乎是逃避的转过身。 「不过,我有一件事情,的确需要你的帮助。」 她看着窗户上倒映的河道英,伸手拢了拢身上唯一一件黑色长大衣,轻轻脱去,衣服轻轻滑落在地的同时,她除了一件底裤,全身一丝不挂的说。 「我要你,跟我上床。」 <简>第四章 河道英怎么也想不到,会听到这句话。 房间里没有开灯,文东恩并不想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在明亮的灯光下出现。 她白皙的肉体,在窗外的微光映照之下像是微微发着光,他眨了眨眼,才能在幽暗的室内,看清她的背影,比起刚才她说的那句话,更让他吃惊的是,她苍白纤瘦的身体、手脚上佈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你...」他震惊得说不出话,儘管听到了那些关于霸凌的事,跟实际看到那憷目惊心的伤痕,完全无法想像,这真是人能对另外一个人做出的事情吗? 「这样,河代表还觉得我"似乎"认为自己是受害者吗?」 「我...」他想收回自己曾说过的愚蠢话语,但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喉咙像是被哽住了。 「虽然是一文不值又丑陋的身体,但这交易,河代表接受吗?」 河道英用力闭上双眼,再睁开,竟然发现自己无法直视那些伤痕,只能看着文东恩倒映在窗上的脸庞。 「你要以我的出轨,拿来作攻击妍珍的筹码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只要能让朴妍珍往地狱深渊更前进一公分的事,我都愿意去尝试。」 河道英深吸一口气,别过头,自嘲的笑了下。 「这是我做过最奇怪的交易,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不想拒绝,文东恩,你总是让我意外。」 文东恩转过身,毫不遮掩赤条条的身子,下巴微微上扬,像是挑衅似的直盯着他。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回应她的疑问,他嘴角扯出一个轻笑。 「这种事,男人不需要准备。」 他缓缓走近她,将手很慢很慢的举起,像是怕惊吓了她,轻轻的放在文东恩的肩膀上,触碰的那瞬间,感觉到掌心下她的肩膀,正在微微地颤抖着,她的身体诚实的表现了紧张与害怕,并不像她话语中的那般无所畏惧。 文东恩对于他的手掌落在身体上的瞬间,其实惊慌地想逃开,但仍极力忍耐着,幸好他的手很轻,也不是直接触碰她的私密部位,落在肩头瞬间,那掌心的温暖,稍稍降低了她的僵硬。 河道英察觉她的不安,开口说道。 「你并没有准备好,确定要这么做吗?」 她轻轻闭上双眼,再张开,瞬间恢復了平静又坚定的神情。 「是的,不需要刻意温柔地对我,我已经没什么能再破碎的了。」 「我向来不怎么温柔。」 像是被切换了某种开关,河道英的手掌托起文东恩的下巴,她以为他会直接吻她的双唇,想不到,他俯下头最先亲吻的是她的额头,像是充满怜爱。 呵,怜爱,文东恩对心里突然产生的这股暖流,嗤笑了下,她根本没感受过这种情感,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这样想。 文东恩其实从来没有跟男人有过任何亲密接触,除了被孙明悟强吻的那次,虽然当时,她没有再被进一步侵犯。 但她一直以来,对男女关係,依旧是有着莫名畏惧的。 为了这一天,向来事先计画的她,有先看过许多书跟影片,让自己心理做好准备的。她单纯认为,男人要做的,不就是亲吻爱抚那些私密部位,然后直接插入的吗。 河道英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感觉她身体仍相当僵硬,虽然他嘴巴上说着自己不怎么温柔,此时的动作却不像往常的他。 要是妻子要他不要温柔,他会理所当然的扯下底裤,直接插入,但他并不想对文东恩这样做。 「放松一点。」 他附着她耳旁,轻轻的说着,细碎的吻落在她耳朵边缘跟脸颊,她感觉的到他每一次呼吸传来的温热气息。 从未被碰触过的耳朵跟颈侧,被他轻吻之下,传来异样的酥麻感。 「嗯...」她忍不住用力吸了口气,发出鼻音的沉重喘息,听起来像微弱的呻吟。 文东恩微侧过头,双手轻轻推着河道英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贴着她的,双手环绕她的腰侧,不知不觉间搂住她的身体,轻柔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道。 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男性香水味道,一时之间,身处他怀抱中的温暖香气,竟也让她感觉有些迷乱。 河道英惊讶的发现,她身体好娇小,手臂也细的像是可以轻易折断一样,身体瘦的不像话,胸前却仍软肉丰盈。 他温柔的拥抱着她,直到感觉怀中的女人似乎渐渐放松下来,才放开她的身体。 文东恩像是突然从梦里醒来,看着这个男人,她竟手足无措,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简>第五章 两人站在窗边,仍然西装笔挺的河道英,缓缓的单膝跪地。 「这个窗户,外面是看不进来的对吧。」 「是...」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侷促的往后退了一步,身体不自觉的贴着窗,窗户冷冰冰的。 河道英跪着的高度,脸刚好在她小腹前方,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脱下她身上唯一一件衣物,那件纯白色的底裤。 她并没抗拒,毕竟脱光也是必要的事情,是吧,所以代表他要进入她了吗,不应该是在床上吗,还是河道英有特殊癖好,要在窗户边站着做? 「你...!」她想问要不要去床上,还没说完话,河道英竟然已经将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 他大口含住整个私处,温热的唇舌直接复盖在她私密部位,舌头顺势肆无忌惮的,来回舔弄着穴口。 文东恩来不及表达惊吓,只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上半身靠着窗,下半身无力支撑,像是坐在他的脸上。 看似不可能为女人做这些事,高高在上的河道英,此时以一种谦卑的跪姿在她身前,做着男女间最诚实又羞人的臣服动作。 他衣着整齐的服侍着赤身裸体的她,宛如最忠实的僕人跪伏在女主人脚下。 他温热的舌头不停鑽入小穴里,在她的嫩肉里面翻搅着,文东恩下腹传来从未感受过的异样刺激,让她只能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虽然双腿想移动逃跑,却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握住小腿,动弹不得。 她忍不住以双手摀住脸,对自己的无法抗拒,以及体内渐渐泌出的暖流,感到羞愧。 原本认为自己可以毫无感觉的交易肉体,不管被做任何事情,仍然可以保持冷静与抽离。她此时才知道这根本就是大错特错,到底她与河道英下的这一手,是不是一个错误? 「呜...」 河道英以为她在呻吟,仔细听起来却更像低泣声,他抬起头,看见她紧摀着脸,才放开她。 他站起身,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看见她脸庞挂着两行泪珠,拿出了胸前口袋内的手帕,轻轻的拭去那眼泪。 「有什么好哭的?这样就受不了,为什么要提交易。」 他俯视着狼狈的文东恩,没好气的说。 她抬眼看向河道英,他正拿着手帕擦去嘴边湿淋淋的黏液,看见这动作,她突然的就止住了泪水。 「你觉得我的很脏...是吗?」 「嗯?当然不是。」 「但你急着擦掉不是吗?」 「因为,这样我要吻你的话,会显得很没礼貌。」 河道英语毕,收起手帕,仍微微湿润的双脣就直接往她的嘴唇,轻轻吻了两下后,才强硬复盖住她的唇瓣,用刚刚那进入她体内的舌头,带着无法拒绝的强硬,探入她口中。 两人唇舌交缠,文东恩从一开始的生疏,到被纠缠着只能回应,激烈的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相比她的意乱情迷,河道英在亲吻她的同时,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跟领带后,才稍微与她的唇分开。 「抱着我。」 他让她环住自己的颈项,向无尾熊一样抱起她,将她的腿环着自己腰间,她身体轻的不可思议,河道英轻松地将两人移动到床上。 两人坐在床上,他背靠着枕头,这姿势刚好让她跨坐在他的身前。 「换你帮我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衬衫,要她帮他脱衣服。 站着的时候没发现,此时跨坐在他身上的文东恩,才感觉到他下半身坚硬的抵着她不着寸缕的私处。她不敢压着那处硬挺的裤档,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僵硬的维持跪坐的姿势,笨拙的替他解开衬衫。 河道英衬衫下露出精壮的身躯,文东恩听他说过,他不吃碳水化合物,她自己蒐集许多关于他的资料里也写着,他很注重饮食健康,每周固定两天上健身房,那体格正是,日復一日规律锻鍊的结果,就像资料上的一切,化成了实体展示在她眼前。 文东恩好不容易解开衬衫后,丢在一旁,想继续往下脱裤子,她想赶快做完,完成这项交易吧,但那高耸的裤档,却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自己来。」 看见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河道英觉得十分愉快,能让她展现出这样的一面,对他来说这个交易就非常值得。 <简>第六章 他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脱去自己的裤子,并且将衬衫跟裤子一同折好,整齐地放在一旁,不难看出河道英是多么一丝不苟的人。 文东恩以为男人在这种时候会显得急不可耐,没想到他还能有条理的,将衣物整理好,这短暂的喘息时间,让她感觉有些庆幸。 但是当他赤裸的男性肉体缓缓转身,像是豹子往前扑上猎物似的复盖在她的身上时,她虽然假装冷静,身体却又变得僵硬到不行。 河道英当然不急着进入,他不是年轻小伙子,更不是为了只想射精而与她交易。他低下头吻过她脸庞,颈项,慢慢往下游走到那挺立的双乳。 他舌尖滑过她胸前的肌肤,在乳头上打转,吸吮吞吃着那浑圆的乳肉,感觉到她身体轻轻颤抖着,修长的手指悄悄往下摸索,发觉她股间已经泌出潮湿黏稠的体液。 河道英的每一个挑逗的动作,带来的身体刺激,都是她从来没感受过的,肉体竟然还可以有这些感觉,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竟然不反感河道英对她做这些事,她应该要厌恶、不舒服的不是吗...她咬着下唇,自己居然好几次压抑不住,被他弄的呻吟出声,像那些影片中的女人,她应该这样吗? 朴妍珍,也在他身体之下如此承欢十年了吧,她也感受到相同的快乐吗?那么,她用这种方式,夺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与他尽情享受肉体欢愉,不也是一种胜利的方式? 文东恩像是想通了些什么,身体不再那么僵硬。 她何必装作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尽情的享受这一刻,或许会是更好的復仇吧。 河道英发现她不再那么僵硬,还回应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呻吟,他吸吮着乳头,手指来回拨弄着那颗敏感挺立的肉荳,听见她的喘息逐渐加速,感觉到她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夹紧颤抖,似乎是快要去了。 他悄悄换了姿势,侧躺着从后环抱住她,一隻长腿强硬的勾着她的腿,让她没法夹紧,方便他的手指更加用力的,在私处按压搓弄,另一隻手揉捏着软嫩的乳肉,同时用舌头轻吻舔弄着她的耳朵。 她全身都在颤抖,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河道英掌控着,感觉快疯了,她只能咬着下唇,忍耐着全身每一处被逗弄时,层层交迭而上的快感。 「不要忍,先去一次,等等比较不会痛。」 河道英不说是身经百战,但毕竟也不是什么稚嫩少年,他明显感觉文东恩不经人事,怎么就敢提出这样的交易呢?难道就为了復仇吗? 但他此时没法想的太深入,只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掘更多不同的面貌。 「啊...」 文东恩只觉得身体像是要爆炸了,终于在他怀中放声呻吟,双脚脚趾都用力捲曲起来,下腹有股热流不受控制的要冲出嫩穴,她拼命忍着,以至于双腿疯狂颤抖,却被身后男人给紧箍着动弹不得。 被舔吻的耳垂好似有条神经直达尾椎,像是电流瞬间通过,全身酥麻的让她终于无法忍耐,只能毫无保留的让快感喷涌而出。 河道英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对他而言几乎可说是毫不费力的,就让她先高潮了...她的身体意外的敏感,这发现让他欣喜若狂。 <简>第七章 他让她高潮后仍然瘫软无力的身体躺下,翻身压住她亲吻,在她还没完全从高潮馀韵中脱离之前,他握住自己的硬挺,毫无迟疑的穿破那层阻碍,长驱直入深处,虽然甬道里完全润滑,但却紧窒狭小的让他必须臀部夹紧用力,才能完全将自己的粗长分身推入她体内。 「唔...好痛...」 文东恩痛呼,才刚刚体验过天国般的快感,他进入身体的瞬间,却让她痛得脸色发白。 「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河道英抱着她,亲吻安抚着,下半身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正如他说的,他向来不温柔,特别是在抽插的时候,跟他斯文优雅外表不相符的是,他喜欢猛力抽送,或许天生是较不敏感,如果不用力抽插,他也很难高潮。 「呜...呜...」 文东恩承受着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插入,窗外的雨更大了,滴滴答答的声音却盖不过男女股间相撞的拍打声,持续不断的撕裂痛感,却在每次撞击到深处时,像是按到了舒服的按钮。 快感与痛感夹杂在每个抽送之间,她渐渐适应。 河道英看着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阳具上,除了淫液之外,还带着血丝,竟然更加兴奋了。 他不是重视床事的人,对他来说,作爱这件事只是为了发洩男人天生的慾望,不带什么特殊的情绪。从来没感受过像现在如此亢奋的他,才发现自己难道是有这方面的性癖? 不知道是因太过亢奋,还是她的小穴太紧,他才猛力肏弄了几分钟,已经想要射了,这对他来说,倒是挺难得的,不放慢速度,就没法再撑下去了。 文东恩被他毫不怜惜的插入,又舒服又痛苦,来来回回的被折磨着,她竟然有些想哭,有些压抑不住的酸楚,眼泪无法自己的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 「好痛...你、你可以快点做完吗...」她泪眼汪汪的,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河道英。 他叹了口气,她是第一次,即使他不想这么快结束,但继续下去似乎对她而言太过吃力了。 「忍着点,我快去了...」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又亲了她的额头一下。 他加快速度,持续着最后一波的抽送,每次都深入到底,穴里的嫩肉被翻进翻出的,像是要将他整根吞吃咬入,最后一下用力撞击时,他低吼一声,感觉她的嫩穴紧紧吸附住肉棒,舒服的捨不得抽出,忍不住在最深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浓体液。 河道英大口喘着气,从高潮的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习惯性的射在体内,但...对象是文东恩,不是自己的妻子,这样会否让她感觉自己太不尊重她呢。 「对不起,我应该作避孕措施的。」 「不...没关係,我会去买药吃。」 「我让祕书送来。」 「河代表作这种事传出去应该不太好,我自己来吧。」 完事后,河道英发现文东恩恢復了往常的冷漠,这让他有些失落。 但他又能要求些什么呢?毕竟这只是一场交易。 两人打理好自己,当河道英准备离开时,走到门前,他才忍不住开口。 「你就不怕,我得到了你的身体,转头就不帮你了?你难道不知道肉体交换的利益对男人而已,并不代表什么。」 「河代表是这种人吗?我看不是,否则以你的地位,没有情妇也该有一两个爱人吧。况且,如果出轨是种犯罪,我们已经是共犯了。这个房间的一切,都是有录影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 「那么,交易还继续吗?」 文东恩默默从外套中拿出一份合约书。 「接下来三个月,我租下了这间公寓,房租帐号在上面,如果继续的话,请你按时付款吧。」 河道英接过那份合约,深吸一口气。 「那你需要我什么时候过来?」 「就每周五吧。」 文东恩笑着说。 「看来你很清楚我们夫妻的生活习惯。」这是河道英固定上棋馆,以及他跟妻子每周会恩爱的日子。 「河代表不愿意的话,可以选其他天的。」 「不,就这样吧。」 河道英没再说什么,默默关上门离开了。 关上门后,他背靠在门上叹息,为何他感觉自己得到了什么,却又马上失去了呢。 但或许...要比从没得到好过。 河道英走了之后,文东恩拿出藏在围棋桌内的三台摄影机,这三台刚好可以拍摄房间每一个角度。 回看着刚刚的影片,其实她一直刻意闪避着镜头,免得将来这影片必须派上用场时,自己太过丢脸。 河道英明明知道她一定会留下纪录,为何可以如此不在乎呢。 影片中她的脸鲜少拍到正面,倒是河道英的脸十分清晰,她看着影片,发现他在背后拥抱着她时,儘管是做着那些情色的动作,眼神却是极为温柔。 那眼神让她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儿,随后面色一沉,不,她并不需要他这些无谓的表情,就算他一脸下流,她也不在乎。 倒是自己,大部分都是正在忍耐的表情,不然就是脸色痛苦的样子,与其说是偷情影片,不如说更像强姦? 看来下週必须得改进一下了,她叹气,真的是太痛了,要如何才能做出愉悦的表情啊,那些A片都是骗人的吧。 <简>第八章 几天后,文东恩又进入了这间公寓,立刻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同。 怎么床好像变了个样?还多了个衣柜? 她打量那张看起来全新的床垫,这应该是河道英换的?就为了这三个月每週用两天?衣柜是为了挂他的衬衫?有必要吗?这些有钱人的想法真的不是她能揣测的。 幸好,他并没有换一张新围棋桌。 文东恩像上次一样,把三台摄影机先放入围棋桌里。 脱下了身上的黑色外套,她没放入衣柜,只是随意的丢在地上,坐在坐垫上,排了几盘棋,消磨着等待河道英来这里之前的时间。 河道英没让她等的太久。 这一天没有下雨,窗外的灯光没被遮盖,清楚将室内映照的宛如白昼,不像上次那般幽暗。 河道英进门后,依旧不急不徐的,脱下他的大衣,以及那身剪裁得宜的订製西装,他将大衣、西装外套、马甲背心放进衣柜里,解开了领带与衬衫的第一个扣子,才感觉轻松多了。 他走到围棋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文东恩将桌上的白棋收起,留着黑子给河道英。 两人就着外头的灯光,不发一语的开始对弈。 今天的文东恩,穿着一身素雅合身的白色衬衫,胸前的浑圆撑的衬衫略微紧绷,在霓虹灯映照进来的灯光下,胸型更显得若隐若现。 「你的外套可以放在衣柜里的。」河道英看着她,先手下完,注意到她身后地上的外套,开口说。 「我没你们有钱人那么多讲究。」 「讲究吗?我倒没这么想过,就是个普通的生活习惯。」 「你知道这里只租三个月吧,还特地换了这些东西?」 「只是些我惯用的物品。」 「有必要吗?」 「总之只是些平常使用的东西罢了。既然是租来的地方,你又何必介意。」 文东恩有些没好气的笑了,是啊,平常人换一张床垫要考虑半天,河道英连只是一个暂时用的地方,也得换上自己的床垫。 这对他来说,甚至说不上是讲究,只是应有的配备,这对他而言,就像普通人住饭店带着自己惯用的牙膏牙刷一样吧。 「你说话令人不怎么愉快。」 「...我道歉。」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说话方式并不讨人喜欢,他也不需要迎合他人,别人的想法与观感向来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只有她,让他有些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 文东恩并不是真的在批评河道英的说话方式,她只是单纯说出事实,毕竟她自己,也绝不是能说善道的类型,比起让人如沐春风的聊天,跟她对话的人,应该也感受到不愉快居多吧。 河道英令人不愉快的,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而她则是太过直白,容易刺伤别人,就像现在。 「你输了,继续下去也没有活路,还要下吗?」 「...不了。」 河道英默默的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认输了,他静静坐在棋桌前,反省着自己到底哪一手走错了。 <简>第九章 文东恩起身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垫边缘,试着感受有钱人习惯使用的床垫,到底是有多舒适。 坐起来还挺舒服...她躺了下来, 把眼睛闭上,想知道河道英为什么非得换上这张床不可。 河道英在棋盘前想了许久,突然才发现文东恩好一阵子都没发出任何声音。 难道,她是睡着了? 「文东恩?」 他叫唤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她警觉心这么高的人,居然会在他旁边熟睡了,就这么对他不设防吗? 河道英走到床边,仔细看着她的睡脸,这一刻,两人之间彷彿不存在那些仇恨与纠葛,只是单纯的男人和女人,共处一室。 他的眼神往她身上游移,看到她白皙手臂露出了一小截烫伤疤痕,眼神顿时暗了下来,替她拉起袖子,不愿意继续直视。 当他回头时,文东恩已经张开了眼睛,直视着河道英。 「很丑?不敢看吗?」 「只是无法想像有人会如此残忍。」而且那个人,还是他共处十年的枕边人。 「呵,我不用想像。」 河道英发现,刚刚那些短暂消失的仇恨与纠葛的情绪,似乎又立刻回到了两人中间。 他没再説话,并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关于妍珍的话题,他也坐在床垫上,缓缓往后躺下,见她并没有任何动作,他便微微侧过身,以手肘支着头,俯视着身旁的她。 「上次的交易,你得到了你需要的东西吗?」 河道英侧躺的姿势让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稜角分明的胸口线条,跟平常严肃不苟言笑的他比起来,此时他看起来既性感...又危险。 他伸出手指,想轻抚她的发丝。 「嗯...或许吧,那河代表你呢?」 文东恩做出微笑的表情,抓住了他的手指,笑着说。 「那种事,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需要的。」 「是吗...我倒不觉得有如何令人着迷。」 她握着他修长的指尖,放在自己唇边。两人的动作,有如正在打情骂俏的一对情侣一般,话语间却不带任何一丝情感。 河道英知道,上次她感受到的痛楚应该比快感更强烈许多,他的确是没有温柔的对待她。 「那么...今天还要继续吗?」 他带点迟疑的开口,她会不会因为痛,就放弃了呢?儘管这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她却从没有真正的想与他接近。 这样的关係,对男人来说,应该是无所谓的,为何他总有些失落? 「多做几次,应该就会好了吧。」 文东恩仍旧保持着微笑,好像她说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她翻身坐起,将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不一会儿,已经全身赤裸,她仍是随意地将衣物丢在地上。 她走到窗边,按了个按钮,窗帘自动的关起,房间顿时变得幽暗许多,但她仍留下了一个小缝隙,让光可以稍微透进来,房内才不会完全一片漆黑。 河道英心里猜测,她不喜欢太亮,或许是不乐意自己身上伤痕,在别人面前一览无遗吧。 她关窗的同时,他也默默的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衬衫与裤子,一样是整齐的挂在衣柜里。 文东恩赤裸裸的朝他走过来,像猫的步履,流畅又轻盈。 <简>第九章 文东恩起身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垫边缘,试着感受有钱人习惯使用的床垫,到底是有多舒适。 坐起来还挺舒服?她躺了下来, 把眼睛闭上,想知道河道英为什么非得换上这张床不可。 河道英在棋盘前想了许久,突然才发现文东恩好一阵子都没发出任何声音。 难道,她是睡着了? 「文东恩?」 他叫唤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她警觉心这么高的人,居然会在他旁边熟睡了,就这么对他不设防吗? 河道英走到床边,仔细看着她的睡脸,这一刻,两人之间彷彿不存在那些仇恨与纠葛,只是单纯的男人和女人,共处一室。 他的眼神往她身上游移,看到她白皙手臂露出了一小截烫伤疤痕,眼神顿时暗了下来,替她拉起袖子,不愿意继续直视。 当他回头时,文东恩已经张开了眼睛,直视着河道英。 「很丑?不敢看吗?」 「只是无法想像有人会如此残忍。」而且那个人,还是他共处十年的枕边人。 「呵,我不用想像。」 河道英发现,刚刚那些短暂消失的仇恨与纠葛的情绪,似乎又立刻回到了两人中间。 他没再説话,并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关于妍珍的话题,他也坐在床垫上,缓缓往后躺下,见她并没有任何动作,他便微微侧过身,以手肘支着头,俯视着身旁的她。 「上次的交易,你得到了你需要的东西吗?」 河道英侧躺的姿势让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稜角分明的胸口线条,跟平常严肃不苟言笑的他比起来,此时他看起来既性感?又危险。 他伸出手指,想轻抚她的发丝。 「嗯?或许吧,那河代表你呢?」 文东恩做出微笑的表情,抓住了他的手指,笑着说。 「那种事,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需要的。」 「是吗...我倒不觉得有如何令人着迷。」 她握着他修长的指尖,放在自己唇边。两人的动作,有如正在打情骂俏的一对情侣一般,话语间却不带任何一丝情感。 河道英知道,上次她感受到的痛楚应该比快感更强烈许多,他的确是没有温柔的对待她。 「那么?今天还要继续吗?」 他带点迟疑的开口,她会不会因为痛,就放弃了呢?儘管这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她却从没有真正的想与他接近。这样的关係,对男人来说,应该是无所谓的,为何他总有些失落? 「多做几次,应该就会好了吧。」 文东恩仍旧保持着微笑,好像她说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她翻身坐起,将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不一会儿,已经全身赤裸,她仍是随意地将衣物丢在地上。 她走到窗边,按了个按钮,窗帘自动的关起,房间顿时变得幽暗许多,但她仍留下了一个小缝隙,让光可以稍微透进来,房内才不会完全一片漆黑。 河道英心里猜测,她不喜欢太亮,或许是不乐意自己身上伤痕,在别人面前一览无遗吧。 她关窗的同时,他也默默的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衬衫与裤子,一样是整齐的挂在衣柜里。 文东恩赤裸裸的朝他走过来,像猫的步履,又轻又流畅。 <简>第十章 如果窗外看得见,可以看到房里一男一女的剪影,缓缓靠近对方,像是一对炙热的爱侣,紧紧贴合在一起,相拥而吻。 文东恩称职的扮演着爱人的角色,投入在他的热吻之中,由生涩的承受,到懂得如何回应。 「你学的很快。」 河道英与她的双唇恋恋不捨的分开,看着她被吻的娇艳欲滴的唇,以及苍白却泛起红晕的脸,双手仍环抱着她,两人腰部以下紧紧贴合着。 文东恩轻轻一笑,伸出手滑过他的脸、颈项,停在了胸前,然后开口。 「如果我是你相识已久的爱人,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疯狂呢?」 她必须让拍摄画面看起来,两人是再自然不过的爱侣,为着彼此的身体疯狂,想到这画面能让妍珍多么不愉快,她就感觉非常期待。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吧...」 河道英吻过她的耳垂、脖子、乳头...等等的敏感部位,最后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 「至于最重要的地方应该不需要我说吧。」 他已经硬挺着的肉棒,抵着她小穴口,轻轻挺动两下,感受那微微的湿润度。怀内的女体突然瑟缩了一下,像是害怕他突然会进入,他便立即的停下了动作。 文东恩想起上次的痛,害怕他会突然插入自己,便垫起脚尖,主动在他耳垂、颈项边,轻啄了两下。 「像这样吗...」 「嗯,还需要改进...我做给你看吧。」 河道英拉她坐在床边,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耳朵刚好对着他。 接着便以极其情色的方式,对她的耳朵、耳骨、耳垂,唇舌并用的进攻着。时而吸吮,时候舔弄,舌头灵巧的滑动过每个轮廓与线条,在她耳边发出湿润的声响。 文东恩没想过,只是被玩弄耳朵就可以让她全身酥麻,她忍不住喘息颤抖着,那些片子里也没这么演的啊...他的手很安分的,只是环抱着她,光是唇舌与耳朵的接触,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分泌出的湿润都沾到他的腿上了... 「这样,学会了吗?」 「啊,嗯...应该吧...」 「只要是用柔软的舌头,去碰触的地方,其实都很舒服,像这样...」 河道英抬起她的手臂,在她手臂内侧轻吻一下,然后做了一个让她惊呼出声的动作,他居然舔了她腋下,瞬间一股麻痒感窜进身体里,她立马夹紧手臂,不让他继续。 「你做什么!」 「我是示范给你看,毕竟每个人敏感的部位都不同,也许你会喜欢。」 「我...我才没有!」 「那好吧,我们再继续试试其他的地方如何。」 「不、不用了,我会了。」 「那么,就换你来让我疯狂吧。」 河道英笑的很开心,看她惊慌失措真是太有趣了。 <简>第十一章 文东恩疑惑的看着他,不解他为何如此开心。 「你想要我怎么做?」 「这里...」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硕大的前端。文东恩有些僵硬的握着,这么大一根,等等还要进入她体内,又想到上次的痛,刚刚的激情快感瞬间有些冷却了。 「帮我舔吧,手放这里...我教你怎么动。」 他用手指比了比自己的胸前的乳头,另一隻手抓着她握住阳具的小手,带着她做上下套弄的动作。很自然地以命令的语气,要求她替他服务。 河道英一边指导她,一边喘息着,时而发出低沉的呻吟。 「噢...可以再用力一点,对...」 她是个好学生。 文东恩从没想过,男人的呻吟也可以这么诱人,河道英低沉的男性嗓音真的很好听,让人忍不住,想听更多... 手上套弄的节奏,在他的带动下,速度渐渐加快。她渐渐学着往其他地方亲吻,他身上味道很好闻,皮肤温热的让人想贴近取暖。 当她学着他的方式舔咬耳垂时,听见他粗重的喘气声。 「很好...噢...」 河道英见她居然愿意主动挑逗自己,特别的开心,虽然她套弄的方式仍然很生涩,但被她主动亲吻,还是让他莫名的狂喜。 他抱起她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坐上来,嗯,别担心,我还不会进去,双腿夹着就好。」 「压到不会不舒服吗?」他扶着她的臀部调整着姿势,让她的下体紧紧贴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双腿环着他的腰间。 河道英坐着与她对视,微微一笑说,「比你想像中的舒服。」 他捧着她的脸颊,深情而又缓慢的复上她的嘴唇,两人再次唇舌交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亲吻方式,他的吻既深入又大胆,却又谨守着原则,从没有让她双颊沾上湿淋淋的口水。 她清楚感觉到下体的肉棒开始微微滑动着,刮搔过穴口的嫩肉,将她的淫液均匀涂抹着两人下体的每一寸,他没直接插入,让她有些庆幸,又有些焦虑感,今天的交易,似乎不会很快结束。 河道英向下探索她的双乳,吸啜着那两颗小巧红硬的乳头,时而左边时而右边的进攻着,灵巧的舌头,就像刚刚对她的耳朵一样,相同的动作挑弄着更敏感的双乳,他吸吮乳房时发出的啾啾声音,在空盪的室内特别清晰。 面对他的挑逗,她只能哼哼压抑着呻吟,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但同时臀部还被他推动着,压着肉棒不停加快滑动的节奏,他硕大的龟头,每每刷过顶端红肿的肉荳时,都让她全身颤抖,不知不觉间,两人的下体早已经沾满淫水,湿的一蹋糊涂。 「看来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可以进去了吧...」 河道英手握着肉棒,用前端微微挤入嫩穴口,但并不急着整根进入,而是看了一眼文东恩。 好像,没上次那么痛,她感觉穴口被撑开了,他前端已经缓慢的没入一些了,虽然还有一段粗长的身躯还没进入,但是,应该可以忍受吧。 她红着脸点点头,手环过他的颈项,搂紧了他。 河道英扶着她的臀,一个挺腰,整根肉棒就穿刺过层层嫩肉,顶入了深处。淫水在交合处被挤出了更多,随着他挺动抽插的动作,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响。 文东恩插入的瞬间,仍然忍不住惊叫,还是感到些许被撑开的疼痛。 <简>第十二章 她的小穴还是如此的紧,肉棒在里面放得稍微久一点,便被挤压的好像要窒息。河道英原想停在她的体内让她适应,但却忍不住还是先动了几下,感受穿梭在那紧窄穴肉的极致快感。 「还好吗?」 河道英抽插了几下便停了动作,放在她的体内并不急着继续动,反而继续舔弄她的耳朵,在脖子间戏弄,往下吸吮那硬挺的乳尖,两人对坐的姿势,很方便让他在她体内的同时,还可以尽情亲吻她身体。 他持续着爱抚的动作,埋在她胸前,深深吸着她身上的气息,是简单清爽的肥皂香气。肉棒敏感的感觉到她窒内嫩肉,因为他的每一个爱抚动作而挤压收缩,夹的他越来越亢奋。 文东恩被他挑逗的舒服极了,敏感的乳尖被吸着的时候,下身好像慢慢感觉不那么痛了,只是下腹那种被肿胀填满的感觉,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嗯...啊...你可以继续动,没、没关係的。」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河道英真是个既有礼又感觉很混帐的傢伙,这句话说完的瞬间,就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体之下,开始疯狂的用力抽送着。 明明是好像礼貌的先提醒了,却突然变成跟刚才完全相反的粗暴冲刺,让她感觉措手不及。 「啊...」 她被撞的晕头转向,只能无助的呻吟着,双腿被他抬起在肩膀上,下背弓起,臀部抬的高高的,让他尽情肆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文东恩已经不怎么感到痛了,因为插入的刺激感太过强烈,让她只能感受那激情的撞击,像是要将她淹没的潮水,不停的拍打着,终将沉沦她的理智。 河道英维持着他一贯的绅士风度,让她先感受了一波的高潮,但他还持续着抽送的动作,这让她只能用小手无助的推着他的下腹,要他停下。 「唔...好、好了,不要了...」 文东恩被他的硕大进入时,全身总会酥的发麻,他的抽送更是能轻易让她失声吟叫,河道英只是稍稍热身一下,她已经被操的双腿微颤,身体无力躺在床上。 文东恩不知道,但河道英发现了,两人身体意外的契合,这无关外在身材或尺寸,就是一种感觉,彷彿她的体内,是按照他的形状量身打造的,他挺立的角度,总能刚好触碰到她内部最敏感的那点。 河道英抽出了湿淋淋却还没尽兴的肉棒,将她翻成跪趴的姿势,文东恩虽然感觉很羞愧,肉体却无法抵抗,全身软绵绵的任他处置。 「我还没尽兴呢...」 河道英扶着硕大的阳具,以后背式直直进入深处,这是他最爱的姿势,能插的更快更深入,而且他遇过的大多数女性也喜欢这样,更容易达到高潮。 但文东恩是个在性事上略显稚嫩的新手,已经高潮一次的她,几乎无法再承受连续不断的刺激,在他疯狂肏弄之下,从不愿向别人示弱的她,竟不断唉声求饶。 河道英平常对女性在这种时刻的拒绝,当然是会不予理会的继续,但文东恩只是第二次做这件事,他并不想此时得到她的反感,只得放弃继续变换花样,猛力的在她臀后进行最后一波冲刺,大吼一声之后,尽情的在深处释放。 「呼...呼...」 文东恩全身瘫软的趴伏在床上,河道英也压着她的身体喘气,两人身体紧贴着默默喘息,平復着高潮后的亢奋与心跳。 要离开公寓前,文东恩毫不避讳的在河道英面前收起了摄影机。 她走向门口后,转身面对他,认真的说。 「河代表最好早点办好离婚吧,如果载平建设捲入了气象主播的丑闻,你也许会被一同拖入地狱。」 「你也会担心我?」 「不,我只是给你忠告,蝴蝶的翅膀已经煽动了,海啸会淹没的,绝对不只妍珍一人。河代表如果想当她的浮木,说不定,会自身难保。」 「我已经请律师处理了,只是艺率扶养权的问题没那么简单。」 「呵,我能保证不伤害她,但不能保证这世界上其他人不会。」 文东恩笑了,笑容却是有些讥讽,她没等河道英回答,先打开了公寓的门,转头说。 「总之,忠告你听不听都可以,这算是交易附带的礼物吧。」 接着她头也不回的关上门离开了,留下河道英一人,环视着空荡的室内,微微的叹气。 是否,他也该一同下地狱? 毕竟妍珍跟他至少也有十二年的相处时间,他却选择帮助了文东恩。 当他的生活与原则已经不断被打破,习惯执黑子先攻的他,此时居然不知道自己该走哪一手,只能被动的,等待别人先进攻。 <简>第十三章 就在河道英以公事为藉口,避不见面自己的妻子,并悄悄进行离婚事宜的同时,文东恩也默默进行着调查,寻找孙明悟死因的确切证据。 虽然两人都很忙碌,河道英心中却总是在不停拉扯着,自己到底该如何对待文东恩呢?不,说不定他根本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毕竟,文东恩赌上了她的人生要赢这一局,他如果挡在妻子与她中间,想必是会像她说的一样,跟妻子一同被拖下水吧。 他并不想参与这场战争,涎镇对文东恩的事,总是避重就轻又遮遮掩掩的态度,也惹怒了他,如果离婚,他是不是可以理所当然的置身事外。 这几日,河道英持续的与律师见面,也是为了确保离婚后财产,以及艺率监护权一事。 这一天又是週五了,他总希望这天赶快的到来,却有有些胆怯。 河道英当然不是害怕文东恩,而是怕她会带来坏消息,可能在任何一天,她就再也不需要跟他交易,突然的消失在他的眼前。毕竟,这场交易如果只是要留下两人亲密关係的证据,第一次的时候,应该就很充足了吧? 心中想着许多事情的他,在接近傍晚的时分,与律师谈完之后,走在路上,打算今天稍微早一点去公寓那边看看。 文东恩应该不知道吧,他每两三天都派人去打扫那间公寓,她要是知道了,应该又会像上次那样嗤之以鼻吧...但他不是为了自己的洁癖,更多的是,他希望跟她两人相处时,是在更舒适的环境,也许,也许她会感觉更好一些?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眼前,在对面的街边,是文东恩啊,她与那个他在围棋公园偶遇的整形医师周汝正,两人正走在一起。 他眯起眼睛,认真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原来他是文东恩的朋友吗...那么周汝正面对他时,那偶尔流露出的不善眼神,是因为他也知道文东恩与妍珍的事情吗?才会对他表露出敌意? 虽然周汝正面对他时,态度已经相当努力掩饰,但打滚商场多年的河道英,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周汝正此时看着文东恩的眼神,不但十分雀跃而且还相当开心,脸上露出腼腆而喜悦的微笑,就像...恋爱中的男人,做了值得女友开心的事,像小狗一样快乐的摇着尾巴,在主人周围转圈圈不停奔跑,虽然没有看到两人有任何身体接触,却看得出他处处细心呵护着文东恩的举动。 文东恩,第一次见面时说她靠着欺骗年轻的男人生存,原本他以为是玩笑话,现在看来似乎多了几分真实性。 河道英看着他们两人在对街走过,他的身影恰巧被一辆车子给挡住,没被他们发现,他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许久,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愤怒情绪。 文东恩跟周汝正谈着最近调查的进展,汝正兴奋的分享着他最近所做的事情,两人压根没注意到对街河道英灼热的视线。 夜色不久之后降临了世明市,今天天气似乎并不怎么好,街道上湿气凝重,天空浓雾迷漫着。 河道英早早就到公寓里,坐在棋盘前,看似研究着棋谱,却久久没移动任何一颗棋子,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当夜色渐深,他的身影似乎被浓雾吞没,连窗外的霓虹灯也看不清楚。 文东恩较往日更晚的来到了公寓,她以为河道英会像往常一样忙于公事,便不那么早到这里等他出现,也不是因为如怔的关係,毕竟她除了妍珍之外,关于另外几人的復仇安排与布线都还在进行之中,其实她是很忙碌的。 也有部分是因为,河道英在某种程度上,已成为她预定的棋子之一,下意识的让她感觉似乎不需要再特别慎重的对待,毕竟,前两次他都非常的配合着她的安排。 开门之后,文东恩见到河道英在室内沉思着,她也没说话,走到了围棋桌旁。 河道英突然的捉住了她的手臂,由下往上的看着她。 「告诉我,那个医生,也是你復仇计画中的一个棋子吗?」 文东恩皱了皱眉,他怎么会在这时候突然问起周汝正?但她也不以为意,平淡地回答。 「不,他不是。」 河道英缓缓站起身,仍旧拉着她的手,脸贴近着文东恩,直勾勾盯着她。 「那么...他也是你的其中一个交易对象?」 「当然不是...」 「那他为什么要帮你?」 「我们是朋友啊。」 「是吗?什么样子的朋友才愿意帮你復仇呢?」 面对河道英不断的问话,文东恩不禁也有些烦躁了,他凭什么质问她...他哪来的资格呢? 「河道英,你以为世界上只有利益这种关係吗?所有的东西都必须靠交易才能换来?」 「你!...」 这句话,不知为何让河道英心里刺痛了一下。 如果没有交易,他根本无法亲近她一丝一毫是吧? 他在文东恩眼中,就是个只重视利益的人吗? 悲哀的情绪浮现的同时,河道英也十分愤怒。他不是会自怜自艾的人,一但类似的情绪出现,他从小的教育就是,转而攻击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如此一来,悲哀的绝对不会只是他。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将她逼退到了窗边,眼神变得冷酷,手握的更紧了几分。 文东恩被他手握的略为吃痛,皱起了眉头,但眼神仍旧不驯而坚定。 两人沉默的对视着。 她这个表情让河道英想起,自己这样跟那些霸凌她的人又有何两样呢?他...并不想成为伤害她的人。 即使刚刚那句话,的确伤到了他,但那又如何,他们之间本来就只剩无法化解的对立关係而已,那她对他的观感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河道英心里闪过许多念头,不知不觉间眼神软化了下来,他放开了文东恩的手,自嘲的笑,眼神却没有笑意。 「那么,就继续我们的交易吧。」 <简>第十四章 文东恩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河道英刚刚明明已经生气了,却又将情绪隐藏了起来,他微妙的变化让她困惑... 面对别人发怒的样子,她已经下意识的做好了会被伤害的防备,没想到他并未发怒,他是这么好脾气的人吗,还是对她特别的忍让? 好像,她刚刚说的话的确是过份了些... 就在文东恩走神的时候,河道英拿起了她脚边装在袋子里的摄影机,开了机,放在一旁的围棋桌上,镜头对着他们两个。 「那个,不是放那里的...」 「我不介意,何况,拍些不一样的角度不是更好吗?」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文东恩心中默默地说着,但没说出口。 河道英手脚俐落帮她脱下大衣,随手丢在一旁。 「换你了。」 「啊?」 「衣服。」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衫上,他另一隻手撑在玻璃上,不着痕迹的,将她禁锢在落地窗与自己之间。 文东恩如果以为他是君子,可以不在意刚刚的话语,不在意周汝正,那就大错特错了。 她还不知道,今晚自己面对的会是,河道英暗藏在冷静表象之下的狂风暴雨。 埋首在他胸前,一颗颗将扣子解开的文东恩,没看见窗户倒映着男人的那双眼神,幽暗深沉。 她解开了三个扣子之后,忍不住轻轻抚摸衬衫底下的坚硬胸肌,小手游走在他稜角分明的肌肉线条上,微敞的衬衫让他看起来更性感,与平时一丝不苟的河道英,更增添了许多反差感,看起来特别邪气。 他的长相、体格跟身形,都像那些电视上的明星,就连某方面的尺寸,跟她为了学习而看的那些网路A片里的男优相比,也是不遑多让,这种男人,果然是妍珍梦寐以求的吧。 「你为了交易,应该做了不少功课吧?」 河道英知道,她这么谨慎的人,主动提出要上床之前,应该做了不少研究跟准备吧。 「...是呀。」 文东恩不知道他问这个是想做些什么,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河道英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脸缓缓地贴近她的,文东恩以为他要吻她的时候,他却微微侧过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舔这里。」 她的手,被抓着往下贴住他的裤档之间。 文东恩脸红了,她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那些片子也都有演这样的情节,但她着实没想过要做这件事情。 而且,前两次都可以说是很尊重她的河道英,虽然身为经验丰富的那方,他掌握着性事的主导权,也没有强迫她要主动爱抚他,只是引导她慢慢学习,这次却完全没有任何前戏,就以命令的口吻要求着她。 她没有拒绝,只是缓缓地蹲了下来,替他解开裤子。 她应该可以拒绝的?文东恩心想,河道英总不会因此恼羞成怒转身就走吧,但是,刚刚她说话好像伤到他某些痛处,这让她有些莫名的觉得应该要做些补偿。 她脱下他的西装裤跟内裤,第一次看见还没兴奋状态的性器,有些困惑的抬头看他。 「你不想做?」 「男人也是需要时间酝酿情绪的。」 「是吗?」 她轻轻握着那柔软肉柱,看起来不像前两次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那么凶猛粗大。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脑中闪过他上次说的「不管什么地方用舌头触摸都会很舒服」,她凑近,轻轻舔了下浑圆的前端,发现手中握着的软肉,轻颤了一下。 他没什么体味,只有微微的男性香水味飘散在空气中,的确让人不讨厌。她想着那些性爱影片的场面,舔弄了几下之后,试探的将前端整个含入口中,缓缓吸吮着。 河道英被这个动作弄得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迅速在她口中膨胀变硬,她无法再整个含住,只能开始慢慢的前后吞吐,小手紧握着根部,虽然她动作的方式很稚嫩,却让他异常的兴奋,粗重的喘息着。 他不敢置信她会愿意帮他口交,只为了復仇的话,可以帮自己不爱的人做到这个程度吗?还是,她也对他有那么一点感觉呢? 他没办法继续深思,下半身的快感让他的理智像是要被融化,她的确是新手,不懂得男人喜欢的方式,用那种缓慢而温柔的节奏吸吮舔弄着,却更让人心急。 该死,现在他只想粗暴的压住她的头,用力地进出那温暖的口中...但这对她来说感觉会很糟糕,他只得忍耐着不那么做。 <简>第十五章 文东恩抬头看着他,发现他好像压抑着喘息声似的,一手摀着自己的口鼻,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确定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但是手中变得更加坚硬火烫的肉棒,应该是证明他情绪已经酝酿好了吧? 河道英被她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这么一看,终于忍不住了。被含着虽然舒服,但想要狠狠抽插的感觉太过强烈,他低沉嗓音带着些沙哑的说着。 「起来,背对我。」 文东恩顺从的起身,才刚转身时,上半身就被河道英按在落地窗上,他迅速的用单手拉下她的黑色长裤,浑圆的臀部弹了出来,他用手指沾了些唾液在她花瓣间,握着硕大的肉棒,直接就穿过臀肉,插入了她体内。 「啊!...」 在粗长异物侵入的瞬间,她不禁惊呼出声,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她,即使有些许唾液的润滑,面对肉棒如此粗糙的侵入方式,毫无停顿的直达小穴深处,里面的嫩肉被摩擦的灼热生疼。 「呼...」 河道英深吸一口气,她体内真的紧的让人发狂,尤其是在这种前戏不足的情形下,她甬道还没湿润,就被他强硬地进入,里面的嫩肉不断紧缩着像是要将他推出体外,但他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 毕竟,他今天无意当个君子。 没给她时间适应,河道英已经碰碰碰的开始不停的抽插,红嫩的穴肉被翻进翻出,他坚硬的小腹用力拍打着两片臀肉,羞人的声响在室内清晰的回盪。 「啊......唔......」 她压抑而破碎的呻吟着,后方来的冲刺太强烈,刺痛跟快感交杂着,每一次进入,那直入胸腹间的撞击力道,让人无法不呻吟出声。 强烈的快感,让她体内迅速分泌出了黏滑的淫液,河道英越肏越狂猛,持续的抽送了许久,才渐渐放慢速度,靠在她耳边发出温热的喘息声,舔吻着她耳垂跟颈项间,同时疯狂呼吸着那体香。 文东恩身上有着像是皂香般的淡淡香气,要非常靠近才闻得到 ,就像他们在棋馆擦身而过的那瞬间,他便被那股味道给吸引,见到她绑起头发,露出耳朵到颈项间柔美的线条时,更恨不得自己能埋首在那里,疯狂亲吻。 像现在这样。 他专注而热切的挑逗着她,下半身的抽插动作放慢了下来,却比刚刚更为煽情的,每一次都深深的进入,再抽出,她身体被他紧紧拥抱着,他的手穿过衬衫跟胸罩,揉捏着双乳,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落,每一次进入的瞬间,都清晰听到对方呼吸加重的声音。 「越来越湿了呢...」 河道英手捏着乳肉的动作有些粗暴,但他手指指尖轻轻来回磨着乳尖的动作,却又无比的轻柔,他的指腹有着些许硬茧,摩擦着娇嫩的乳头,让她又麻又痒,像是触电了一般。 「这样也很舒服,对吧...」 文东恩没有回应他。 但他却用平静低沉的嗓音不停的在她耳边呢喃着,那些淫荡的话语,难以置信是那个斯文冷漠不多话的河道英会说的,逼着她回应。 「嗯...」 听着她用细小的喘息声回复着,河道英只是笑了笑。其实,他更喜欢像刚刚一样,用激烈的冲撞,让她忍不住放声呻吟。 于是他放开了手中正在蹂躏的乳球,改为紧抓她的臀部,再度开始奋力加速抽插的节奏。 文东恩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肏的几乎站不住,身体只能无助地趴在玻璃上,刚刚被脱到一半的裤子,此时仍旧挂在脚踝上,限制了她的腿没法张开站稳,只好颤抖着承受他的撞击。 如果不是上半身靠着玻璃,他又紧抓着自己臀肉,她已经腿软的几乎要跪了下去。 身后得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持续着激烈而快速的进出她体内。两人交合处不像刚开始的时候,此时已经沾满淫液,每一下抽插,都可以听到噗哧噗哧的水声响起。 快感一波一波堆迭而上,虽然越来越舒服,她却更加不知所措。 「我、我快站不住了...」 「不会,我扶着你。」 「嗯、嗯...不行,拜託,真的不行了...」 她身体越来越热,分不清自己想要逃离的是那种感觉,是双腿被插到痠软而无力站直,还是陌生高潮感袭来的无法承受。 「啊...啊...」 文东恩全身颤抖着高潮了,但身后的男人不放过她,她只能哀哀呻吟,像是微弱的呼救,却让他想更用力抽插,感觉到她腿已经完全无力支撑,他低吼一声,用力的顶入到最深处,臀部发力紧贴着她的,狠狠将她按在玻璃跟自己之间,不让她逃离。 河道英并没射出,虽然背嵴发麻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忍耐不住,但他还不够尽兴。 只是她已经无法再以站姿承受他继续抽送,他感受她高潮后的颤抖,停了好一阵子才抽离了她体内,不少淫液随着肉棒抽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真热啊,汗都贴在衬衫上了... 回过神来,他才发现碍事的衣服还在身上,他居然忘我的到现在才想起。 对河道英而言,焦躁的穿着衣服就做,是几乎没发生过的事。他习惯从容的,在双方都舒服的情况下开始,而且结束后,若是衣服皱了,也是他平常相当介意的事,所以他才每次都先摺好衬衫。 但这时候已经无所谓了,反正都弄皱了,就这样吧。 他抱着软腿的文东恩上床后,将自己衬衫脱下,随意的丢在地上。文东恩惊讶的看着他,不摺衣服了?这是之前那个河道英吗?真不像他... 她还没时间细想,他已经将她双腿拉开,再次的进入她的身体。 「呀...」 原本希望他去摺衬衫的时候,可以稍微喘口气的... 没想到,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简>第十六章 文东恩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的衬衫,里面的胸罩已经歪歪扭扭的,包不住浑圆的乳房,两颗乳头硬挺着,微微粉红的顶端形状透出了衬衫。 由上而下看着这副美景的河道英,虽然又进入了她的体内,但他见到这个画面,就不急着进攻她下半身了。 他缓缓俯下身体,文东恩以为他要吻她了,没想到,他却张口将她衣服跟乳尖一起含住。 「你做什么!衣服湿掉,等等我怎么穿...呀...」 「别担心。」面对她的抗议,他用力的吸啜了一口,啧啧有声的隔着衣服吮着乳尖。 「啊...」 乳头特别敏感,被他用力吸吮时,全身都因此发麻的文东恩,忍不住又仰头轻呼呻吟。 河道英吃的津津有味,丝毫不在意乳头隔着一层薄衬衫,当布料跟舌头同时的摩擦,感觉更强烈了,被他如此卖力挑逗着,想气也气不起来,文东恩因此懊恼的抱怨了一声。 「...什么嘛。」 河道英没在意,转向另一边,再次含着衣服跟乳头吸吮舔吻,直到变得湿淋淋的才放开。他满意地看着衬衫,两边各湿了一圈的地方,变得更透明了,白衬衫下挺立的粉嫩乳尖颜色完全一览无遗。 他看着眼前春色无边的景象,笑了一下说。 「不用担心,你离开的时候,衣服应该已经乾了。」 他言下之意,当然是今天不可能轻易地放她离开。 文东恩被舔的晕乎乎的,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河道英欣赏完了自己的杰作,帮她脱下了衬衫,,上半身压了下来,两人身体再度赤条条的相迭着。 两人下半身从刚刚便紧紧相黏着,他顽固的贴着她,不时的在她体内挺动几下。 河道英附在她耳边低语,手指下滑捏着乳头。 「喜欢被舔这里吧?刚刚...夹的好紧。」 文东恩红着脸,根本不打算回答他这些话语,他怎么能说出口... 河道英也没预期她会回答,从她耳侧开始一路亲吻,吻住她倔强的唇,强势的逼她伸出舌头与他交缠,两人双眼都闭了起来,静静拥吻着。 同时他也缓慢的开始抽送着,在她温暖而湿润的体内持续着来回搅弄。 两人上下半身都紧紧结合,身体没有一丝空隙是没有被填满的,有那么一瞬间,河道英恍惚中感觉,身心与她紧密交合的感觉,像是一对完美的爱侣。 真想这一刻,能够持续下去。 他们吻了许久许久。 当两人终于微微分开双唇,同时张开眼睛看着对方,河道英看着她略带迷濛的双眼,文东恩回望着他饱含情慾的眼神,互相直视了几秒,她先眨了眨眼,迷濛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她那双黑白分明,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睛。 她的瞳孔像是围棋中的黑子,纯粹的让人深陷其中,此时此刻,里面再也看不到任何情感波动,不管是爱情、憎恨、愉悦或愤怒...河道英明白,刚刚那一瞬间,陷下去的只有自己,她或许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此刻已然清醒。 他直视着文东恩,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随后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文东恩见到他复杂的表情,有些疑惑,但她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也...没机会说。 因为河道英已经支起上身,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但这样的动作让她下背微微悬空了,河道英体贴的拿了枕头垫在她臀部下方,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再次毫不留情的,以他自己喜好的粗暴方式,用力地进出她娇小的身体里。 文东恩被肏弄得只能哀哀呻吟,她曾经以为那些色情片的呻吟都是在演戏,但真正被巨物插入身体,不停撞击,那种内脏都被顶到颤动的感觉,的确是无法不叫出声音。 虽然她仍是很害羞的想压抑着,却在每每被他顶到花心的瞬间,忍不住放声地呻吟。 河道英发现自己爱极了她这种亟欲自持,却又无法自己的模样,她双颊泛红,喘息与呻吟都随着他的抽送,更加的激烈了。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真切感觉自己支配着她的一切。 他持续加重着力道与速度,被她娇喘呻吟给刺激的停不下来,他没再忍耐,也无法忍耐,在最后一波抽送之后,终于放肆的射进她体内深处。 河道英倒在她身上,全身的重量压着她的。 她被插的已经气喘吁吁,他压着她更是让她有些呼吸困难,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全身被他包围住的感觉,却有着莫名的安心与安全感。 <简>第十七章 「你好重...」 文东恩最后还是忍不住抱怨了,被他压着有些喘不过气。 河道英仍旧沉默了一下才起身,抽出了自己分身的瞬间,黏腻的体液溅湿了她臀下的枕头,他随手将弄脏的枕头丢在地上,替文东恩擦拭了一下后,抱起她到浴室清理。 「我可以自己来,哎,你做什么...」 她被抱到浴室时惊呼连连,这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河道英要做什么? 这栋公寓其实也是都内颇为昂贵的,卫浴间相当宽敞,建材都是大理石,洗手台跟浴缸都还挺大,虽然他们前两次并没使用到洗浴的设备,只是稍微打理一下仪容而已。 河道英调整了一下水温,用还是微凉的水稍微的冲洗了一下身体,等水变的温热后才交给文东恩,让她自己冲洗。 他走出室外,没过一会儿拿了其中一台摄影机进来。 「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这可是你的摄影机,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 「结束了呀,不用再拍了...」 「这次还没结束。」河道英将摄影机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正好面对着冲洗间跟浴缸。 「你明明就已经...」射出来了呀,但最后这几个字,文东恩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我在想,这两次交易太单调了。」 「嗯?什么意思?」 河道英缓缓靠近她,拿走她手上的花洒,手掌轻抚着她的肌肤,替她冲洗身体。 「都只是在床上,画面太单调了,没说服力。」 「不、不然呢。」 「啊,你不想知道妍珍最讨厌的就是什么吗?」 文东恩听到妍珍的名字,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老是抱怨我只在床上做,一成不变。」 河道英表情冷漠却自嘲的说着,仔细地帮她冲洗身体。 「要是她看到我跟你,在这种地方做,肯定会气得牙痒痒的吧。」 他半跪坐在地上,伸出修长的手指进入她的股间,温柔的来回刮去甬道内的那些白色黏腻体液,再用水帮她冲洗乾净。 他抬头望向文东恩,此时的他,头发微乱,原本一丝不苟的后梳油头,已经因为浴室的湿气,微些浏海落在额前,看起来既随兴又有些不羁。 「既然是交易,总该让你得到足够的东西...」 他淡淡的说,望着这样的河道英,她竟然有些无法拒绝。 <简>第十八章 「我...」 河道英没等她回答,手指已经再次灵巧地鑽进了花穴之中,唇舌也在同一时间含住阴部顶端,吸吮舔弄那还肿胀硬挺着的肉荳。 「唔...」 文东恩第一声呻吟,在空荡的浴室听起来特别清晰,她立马摀着嘴,靠在墙上,只感觉到男人那灵巧的舌头,跟他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抵住花心不停插弄。 在浴室做这种事情的陌生感,又被他用如此羞耻的姿势玩弄,他的唇舌跟手指同时控制两个最敏感的部位,这异样的刺激,让文东恩舒服的无法承受,只得努力忍着不叫出声。 河道英看着她极力忍耐,觉得有些好笑,手指仍不停的插进小穴,轻易的揉捏到她深处的花心,因为刚刚才经历一次高潮,此时而特别的充血肿胀。 他同时含着她的外阴硬挺的肉荳,才刚帮她冲洗过,所以特别的潮湿,他大口大口的吸吮舔舐,发出一种像是品嚐着美味食物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特别羞人。 他怎么能够这样的...变态,刚刚才把自己的体液射进去,此刻又毫不在意的舔着那肮脏的地方? 对不经人事的文东恩来说,这些无法想像的害羞事情,河道英竟然愿意做,第一次他也曾这样舔,但没有这次如此的...放肆。 她以为他是习惯高高在上的人,甚至在床上也只喜欢被服务的那种,没想到,这几次下来,她却反被他的细心跟温柔给吃惊了。 「啊...」 她一松懈,就忍不住又叫了出来,下腹此时传来阵阵的尿意,虽然拼命忍耐,但尿意随着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强烈。 他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愿意停下来呢?她几近崩溃的想着。 「拜、拜託你,不要再弄了,我、想上厕所。」 「那就在这里上?」 河道英平静的声音,好像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文东恩忍着那逼人的快感,听他这种语气,格外的崩溃,他在用羞耻心折磨她吗?难道要逼得她尿在他脸上? 「不要这样...求你了,不要、不要再舔了。」 她难过的如泣如诉的说着,这比肉体的疼痛更折磨人,像是在折辱她的自尊心。 「求求你...」 河道英终于抽出了手指,站起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捧着她的脸,安慰的亲了几下,像是在安抚不安的孩子。 「别哭了,这是舒服的事情,又不丢脸。」 「这样一点也不舒服...」 文东恩嘴硬的说着。 「是吗?那么这样呢?」 河道英靠在她耳边低语,用刚刚在她体内的手指,再次探入双腿之间,两指拨开了肉瓣,中指精准的按在红肿的肉荳顶端,来回疯狂的搓揉着。 「啊...不要...」 才刚松一口气,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爱抚,给刺激到的文东恩,双腿不停发抖,刚刚已经差点高潮的她,被激烈的拨弄着已经非常敏感的私处,终于,一股尿意没能忍住,被他强硬的给弄喷了出来。 大量的淫水喷了一地,她全身颤抖,双腿一软,还没跌坐在地,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河道英捡起刚刚随手丢在地上的花洒,帮她冲洗了身体。 <简>第十九章 她瘫软在他怀里无力挣扎,全身酸爽又疲倦,刚刚那种羞愤至极又无法拒绝的快感...文东恩此时颇为生气,但不晓得是气自己还是他,总之,她现在无法看他的脸,也不想跟他说话。 「生气了?」 河道英轻挑的语气,明显的不觉得抱歉,看她生闷气的样子,对他产生更多不同情绪的样貌,更觉得她可爱了。 文东恩虽然被他抱着,但仍用力侧过头,表现出完全不想跟他对话的样子。 「不看我吗?那也没关係。」 他将两人身体擦拭乾净,抱着她到床上,从后面紧拥着她,文东恩索性闭起眼睛不理他。 河道英觉得好笑,从后面闻着她的发香,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已经又微硬的分身,穿过她股间,紧贴着她湿润的私处。 当她感觉到他下半身又开始动作的时候,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该不会这么快又想插入吧?不是射完就结束了吗?他怎么还这么硬... 察觉文东恩的紧张,他说。 「别担心,我只是放着。」 河道英的确没再动作,只是细细亲吻她的肩头,抚摸她的背,看见背上也有伤疤,心疼的说不出话,但是却刻意的绕过了不去抚摸。 只是因为,他不想让她在这种时候,还想起那些事情。他知道,即使自己表现出怜惜这些伤痕,却也只会因为两人的立场,徒增不愉快而已。 河道英就这么拥着她,自顾自的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我以前唸书时,也曾被同学孤立过。」 「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他们不敢真的对我做些什么,其实我知道,那只是嫉妒。」 「那些平凡孩子纯粹是讨厌我的表现,讨厌我总是鄙视他们的态度,讨厌我说话的方式。」 少年时代被孤立固然是难受,但是,长大之后的河道英,并不觉得孤独的感觉有多糟糕,相反的,喜爱围棋的他,本来就是喜欢独处的人,人际关係什么的,除非生意上的必要,否则他从来不特别经营。 这也是当初他的婚姻是用相亲的原因,身为企业家的第二代,早早进入了公司接班后,要自然的认识另一半的机率,比他在棋馆遇见女性的机率还要低。 当然,跟她的成长过程比起来,他的这些人生小故事,似乎都可以一笑置之了。 啊,原来高高在上的河道英,也有这样的过去,文东恩听着,却想到,这些跟她经历的一切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不过,他说这些是为了展示自己,也有能与她共情的感受吗?未免太可笑... 他们这些,出生既抵达终点、拥有着一切的人,又懂得什么叫真正的绝望或痛苦呢? <简>第二十章 河道英说的话,让她突如其来的感到心烦意乱,当他表现出想与她亲近时,反而让她想狠狠的推开他,如果不这样的话,她要如何忠实的信仰自己心中的愤怒呢? 她直白又无情的说了一句。 「你的确是不讨人喜欢,连最亲密的人都背叛了你。」 河道英闻言顿了顿,没有马上被她这句话激怒,她终于肯回应他就是好事,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那也无所谓了。 「那么,我就只好也背叛她了。」 语毕,他分身毫无阻碍的滑入她仍湿润着的体内,用力的推进深处好几次,像是在惩罚她刚刚的失言。 才刚缓和了点的文东恩,瞬间下身又变得敏感起来,她夹紧了双腿,却只换来他更强硬地进入。 听见他在耳后灼热又粗重的气息,格外令人心烦,她忍住呻吟,咬着下唇,刚刚明明就说不进去的...这男人回应的方式看似没生气,但行为却是赤裸裸的报復。 文东恩想转身推开他,带着气愤的语气说。 「不要了,不要再进去...唔...」 当她想转身推开他却反而被吻住,她又气又急,全身被他从后面紧抱着,根本动弹不得。 「呵,交易还没结束,不是你舒服就好了吧?那我呢?」 河道英不屑的轻笑,想激怒他?文东恩也该好好想想代价。 「我才不管,放开我...!」 文东恩失去理性的挣扎着,但瘦弱的她,在他的双臂紧紧箝制之下,毫无抵抗力,这让她更心慌了,完全赤裸的自己,似乎根本逃离不了此时的河道英。 河道英感受到她变得特别慌张,不敢真的太过逼迫她,终于还是放开了手,心中却不禁气闷,难道她就这么想逃离他吗? 但他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文东恩,改用双手撑起身体,俯视着她,语带讥讽地说着。 「不是要復仇,就这么容易放弃了?怎么赢过妍珍?」 文东恩无法接受自己的復仇,被他以如此轻佻的口气亵渎,更无法接受他在此时提到妍珍的名字,顿时失去理智,反手闪了河道英一巴掌。 她连声音都微微发抖,生气的说着。 「不要以为你跟我上床...就可以干涉我什么,河道英,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河道英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激烈,着着实实的挨了这一个巴掌,脸颊迅速泛红了起来。 他摸了一下自己挨打的脸颊,用着极为冷淡的语气,面无表情的说着。 「的确,是我失言了,就照你的意志行动,尽力完成交易就好。」 认识河道英的人,不管是敌人或是朋友,都知道,当他最平静时,也是最可怕的。 <简>第二十一章 文东恩仍赤裸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河道英再度插入的同时,将她的左腿抱起,两人交合的姿势变成了X型,下半身瞬间相交的严实,丝毫没有缝隙。 「你说了,要我跟你上床。」 「你说了,不需要温柔。」 「那就这样吧。」 河道英没有停顿,开始激烈的前后抽插,不再考虑她初经人事不久,只以他自己喜欢的方式,奋力的不停冲刺,不再像之前那般有所保留,那些对她有所怜惜的情绪,已经消失在他眼里。 X型特别深入体内,他硕大的顶端几乎每下都撞到深处,彷彿将子宫口都撑开了。 文东恩被插得晕头转向,感觉体内深处被撞击的那个点,除了舒服还夹杂着痛楚,但是他每波撞击的节奏,快的根本让她没法有喘息的时间。 「唔...好、好痛...」 她脸颊在激烈动作之后更加泛红,皱紧了眉头,虽然想忍耐,却又忍不住叫了出来。 河道英自己能感觉到这姿势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但很明显的她仍然无法适应... 「呼...」 虽然想狠狠惩罚她,但看她痛楚的表情又狠不下心,河道英深吸口气,恋恋不捨的继续插了几下后,才默默的停下,放下她的腿,摆弄文东恩身体,让她趴在床上,她想挣脱,但双手却被他抓住反剪在背后,臀部更是被他摆成高高翘起的样子。 河道英从后方仔细端详着,那被他肆虐了许久的小穴,像是变成了自己的形状,无法紧密闭合,不停流下淫汁,让他能毫不费力地进入里面,随意作乱。 在粗大的肉棒每次用力挤入时,像是甬道内的气泡一下被戳破,空气倏地喷出,小穴随着他抽插不断发出噗噗噗的声音,羞耻得让她无地自容。 身后的男人显然刻意要让她承受,这些姿势与声音带来的羞耻感,以及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漫长肏弄,文东恩几次想要挣扎,却换来他更激烈的插入跟压制。 或许是文东恩挣扎力道太弱,看起来不像是被强迫,更像是一对享受着激情性爱的伴侣,彼此用尽力气交欢,极其肉慾的交缠着。 体力原本就不好的她,因为前面已经高潮了数次,渐渐变的无力挣扎,连呻吟都放弃压抑,但也只能无力地哼出几个鼻音,被他翻来复去的肏弄着,她慢慢的连思考都无力了,无法想像何时他才会结束。 已经射过一次的男人,当然没那么容易再次缴械,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数不清高潮了几次,夹紧了几次双腿,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只是让男人更兴奋,除了下半身不停重复着拍打的动作,河道英唇舌更是肆无忌惮的啃噬着她的每一吋,舔过她泛着细小汗珠的肌肤,两人的体液跟汗水,在每次的拍打之间,交融着不分彼此。 几度被他吻的无法喘息,乳头也被吸吮的又红又肿,在肉体的欢愉之间,她渐渐迷乱而失神,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而是被男人全面的控制住,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反应。 当河道英终于让她躺下,再次以男上女下体位疯狂插入时,她只感觉身体随着每一次抽送,都陷入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垫之中,舒服地让人昏昏欲睡。 文东恩渐渐感觉不到一切,知觉彷彿离开了身体,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只觉得,下腹好像有一股暖流进入,然后是河道英温热的身体紧贴住她,属于他的男性香味温暖的包围住自己的四周,那种被保护着的安全感,让她在沉沉睡去的同时,落下眼泪。 当初她面对冰冷的河水,没有踏出的那一步,但如果死亡的感觉,像这瞬间那么温暖,似乎没有什么好畏惧的吧? 最后的疯狂让他用尽了力气,在一声怒吼之后,射出了所有的河道英,一头倒在她颈肩旁的枕头上,当高潮的短暂空白过后,他终于发现,文东恩早已经精疲力尽的,睡着了。 疯狂的一夜...他看看手錶,从她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此刻刚过午夜。 四十几岁的他,已经不年轻了,都忘了有多久没如此纵慾了... 河道英深深叹了口气,失去理智的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她醒来之后...应该不会想再跟他见面了吧? 他起身,先细心的替她清理好双腿间的体液,帮她盖好被子,整理好她所有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挂起。 到浴室冲洗了下身体,将自己的服装仪容都打理好之后,河道英蹲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文东恩,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深怕惊醒了她。 他轻吻着她手臂上头的伤疤,就这么望着她,许久,他轻声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 说完之后,河道英就默默离开了公寓。 这些是文东恩起床后,看了摄影机回放的画面,才知道的事。 当她腰痠背痛,甚至连双腿之间都微微疼痛着,费尽力气起身后,才发现自己睡到了天亮,起床照镜子时,还看到了胸颈跟肩头,有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围棋桌上,甚至还多了两个超商饭糰。 河道英的确有着超乎常人的细心,跟对细节的记忆力,从饭糰口味可以看得出来,跟她在超商与他巧遇那天的一模一样。 昨晚的事,到最后连她自己的记忆都有些模糊。 在两人都失去理智的状况下,当斗智变成了纯粹肉体的较劲,她根本没有赢的可能,为什么自己要蠢的让他失控呢? 平时的她,应该可以更沉着、更冷静,甚至是不带感情的应对河道英。 为什么她昨天对他那么轻易就发怒,甚至还失去理智,说了一些不讲道理的话呢? 她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种想不明白,却又不想明白的事情。 文东恩看着摄影机,最后他在床边说的那句话语,声音很轻,录影机的收音并不清晰,她低声地重复了几次河道英的唇形,才终于听懂他所说的。 「对、不、起...」 他想对她道歉什么呢? <简>第二十二章 两人在各自怀抱着复杂的心情分别后,没过两天,世明小学就爆发了某个教师的丑闻事件。 一开始只在小部分教师中流传着的照片,飞快的传递到了不少的家长手机之中。 在有心人士的推波助澜之下,一个女教师与学生家长的不伦丑闻,就被公布了出来。 对文东恩一开始就看不顺眼的邱老师,好巧不巧的,住在OO公寓的对面,文东恩跟河道英几次分别进出公寓的门口时,都被他拍了下来。 虽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证据,甚至不是同进同出的照片,但在充满恶意的文章叙述之下,照片显得就特别的暧昧了。 这天教师办公区,瀰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大家在文东恩背后,纷纷议论着。 文东恩本人倒是觉得无所谓,这原本也是她对于復仇曾考虑过的其中一个方法,但没想到是被别人给拍到,先一步公布了出来。 邱老师在放学后,主动找上了文东恩。 「哎呀,想不到文老师除了理事长外,还找上了家长,啧啧,胃口真是大啊。」 「邱老师说说你的目的吧,我不喜欢听废话。」 「你!」 「像个女人似的酸言酸语,跟几张没用的照片就想威胁我吗?邱老师真是天真可爱呢。」 「文东恩!别以为你有理事长撑腰就可以嚣张,相不相信我把这些照片散布给所有家长,让他们全部抵制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当然也包括你情人的太太,我相信她不会让你好过的!」 邱老师被气到,口不择言的胡乱威胁,但他不知道,文东恩根本毫不在乎这些事。 「随你便,快点发吧,我还真是期待呢。」 文东恩双手插在口袋,笑笑地说完了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风中凌乱的邱老师。 怎么跟他想像中,文东恩该慌张、该求饶的画面完全不同呢。 <简>第二十三章 河道英自从那天离开公寓后,好几天没有回家,他一直待在公司,等到律师交给他,拟好的离婚协议书之后,他才终于回去世明市的独栋豪宅。 「爸爸!」 「呵,是我最可爱的宝贝女儿吗?」 久违的见到了刚放学的女儿艺率,他抱起女儿,却忍不住仔细端详起她的面孔,究竟是神似谁呢?原先他以为是像妻子妍珍,此时竟也有些恍惚的看见全在俊的影子。 该死的全在俊,之前竟跑到公司,拿出DNA鑑定的资料,要求他跟妍珍离婚,并给他孩子。 「不是你的种,是男人都不想继续养了吧,倒不如将孩子跟妍珍给我?我会补偿你一大笔钱的,不过这些钱,河代表也不看在眼里吧。」 嘴上轻佻又讥讽的全在俊,下场却是狠狠地吃了河道英一拳,灰熘熘的离开了。 「爸爸为什么都不回家呢?」 「嗯,最近工作比较忙呀。」 「那就好,我以为爸爸在生妈妈的气呢。」 「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嗯,妈妈弄脏了你送的那双漂亮的红色高跟鞋啊,上面沾了好多绿色点点,我看到妈妈在擦,妈妈很生气,她的脚也受伤了。然后...然后...爸爸就很少回家,我以为你们吵架了...」 「没事的,艺率。鞋子再买就好囉,爸爸不会因为这样生气的。」 河道英摸摸艺率的头,脑中却思考着刚刚的话,那双鞋子上沾的是...血?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爸爸再买一双的新的鞋子给妈妈好吗?这样她一定会心情变好的。」 「好的,艺率赶快去写作业吧。」 「好,谢谢爸爸。」 河艺率天真地转身跑回房间了,虽然隐隐约约感受到了父母的不和睦,但仍是天真无邪的年龄,因为父亲的回来,这几天不安的心情,很快就被安抚了。 河道英坐在客厅想着,律师那边给了他不少,关于妻子黑历史的资料,大多是校园时期的,除了文东恩,还有另一个女学生自杀了,虽然大多数的事都被压下来,或者找不到确实证据。 但他相信朴妍珍过去犯下的那些残忍事情,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如果说妻子脚上有伤口又沾血,那么孙明悟的失踪,会不会牵扯到的是更可怕的事情呢?她与她号称朋友的这些人,到底把人命跟法律当成是什么了? 他深吸了口气,总之今天已经准备好要谈离婚了,这些烦心的事情,越快离开他的生活越好。 朴妍珍如果不接受他的条件,那么也就只能自己承担这些恶果。 深夜时分,朴妍珍才终于进了家门。虽然河道英早已跟她说,有重要的事要回家谈,但是她却刻意的晚归了。她走进起居间,看见河道英,衣装整齐的坐在沙发上。 「这么多天没回家,河代表,想起有妻子跟女儿了吗?」 「今天不是说好有事要谈,你比平时晚了。」 「呵,就你可以爱回不回,我就不能有事晚回家吗?」 河道英懒得花时间跟她讲这些,不想花费不必要的力气争吵。 「好,随便你。我们直接谈正事吧。」 「说吧。」 朴妍珍装做不以为意的,倒了杯红酒,双手抱胸的看着河道英。 「你带着艺率出国念书吧,我会支付你们两人一切生活开支跟学费,条件是签字离婚。」 在河道英看来,他不知道文东恩打算復仇到哪种程度,但他不可能坐视朴妍珍被杀害,也不愿意文东恩变成刽子手,他能做的,也是唯一能保护妍珍的方式,只有让她带着孩子离开这里。 朴妍珍竟不屑地笑了,将自己的手机丢到河道英眼前。 「出国读书?我上次跟你说的时候,你还一副不屑的样子呢,怎么,有了新欢,就想把妻子孩子丢到国外了?」 她的手机上有数张照片,是文东恩跟河道英在公寓门口被拍到的照片,就是邱老师威胁文东恩的那些,在当天稍早的时候,传到了妍珍的手机里。 河道英静静看着,这些照片只拍到公寓门口,那就不会是文东恩流出来的,她手上的要更露骨许多...无意义的照片搭配煽情文字,这种幼稚无聊的手段会是谁? 「这些不代表什么,送你们出国是为了你们好,你做了哪些事情,自己应该心知肚明。」 「为了我们好?我做了什么?怎么不问文东恩做了什么?宝贝,你的眼光没这么差吧。」 「她要对你復仇,你早点离开,不要让事情闹大。」 「呵,你觉得文东恩要来找我报復,我就一定会输吗?」 「别意气用事,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你签字同意离婚,下礼拜就可以飞。」 河道英用着依旧冷淡的语气,虽然没明说,但话语间已经明白的表示出,她没有赢的机会,朴妍珍听到他仍如此执意离婚,早上就收到爆料照片的她,憋了一整天的火气,更是无处发洩,气急败坏的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不要以为我会让文东恩有机会爬进这个家,那个贱货,用那种破烂身体,也想勾引我老公?离婚是不可能的,我会赢,我会赢过那个低贱的平民。」 朴妍珍激动的说着,看也不看桌上的文件,转身就走。 结婚这么多年,她一直很顺从河道英,打完这一巴掌,自己也有些后悔,不敢继续面对他的眼神,只得赶快离开。 起居室只剩下河道英一个,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朴妍珍那一巴掌,手上戒指在脸颊上刮出了一道血痕,渗出了几滴血珠。 在一周内,被两个女人闪巴掌,算不算是代表他真的很会得罪人? <简>第二十四章 两人各自面对纷纷扰扰的日子很快又过去了,週五,大概是河道英这几天来,唯一能够期待的日子。 他提早结束了工作,比以往更早的来到这间公寓。 他依旧西装笔挺地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世明市,这一週发生了许多事,都与文东恩有关,她就像一个沉默的影子,如影随形在他的生活中,挥之不去。 文东恩进来时看到他的背影。 「等了很久吗?」 河道英此时才微微转头,有些讶异,她今天竟主动问候自己。 「不...我刚来。」 「是吗?」 「我以为今天你不会出现了。」 「有什么理由呢?」 「那...就是,上次,你应该不是很愉快...」 「算是吧。」 「你为什么还来?」 「我想问你。」 「嗯?」 「上次那样,才是真正的你吗?」 「...不算是,该怎么说呢?」河道英难得回答问题时有些迟疑了。 他的确是喜欢直来直往,不玩花招的性爱,但也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强迫女人配合,要不是被她那巴掌一打,打得失去了理性,算是真正的他吗? 没有继续追问,文东恩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她换了个话题。 「有学校老师偷拍了照片,你知道吗?」 「嗯,我已经看过了。」 文东恩此时才看见河道英脸上,有一个小小的,用人工皮贴起来的伤痕。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河道英转头看向她的手,惊讶于她主动伸出手摸自己,一时之间也没有闪躲。 「这是...我打的吗?」文东恩迟疑地问。 「当然不是,你的力气跟小猫差不多。这是妍珍打的。」河道英微微笑着回答。 「听起来不是个愉快的夫妻对话。」 「我提了离婚,但她还不愿意签字...也许,照片不是个好主意。」 他相信朴妍珍如果不是因为两人传出的绯闻照,或许那天能更心平气和地听进他的建议,但是他跟文东恩的照片,或许是激起她不服输的心态,让这件事情变得更难处理。 虽然隔天他请律师出面,再跟妍珍说明离婚的条件,但她仍是拒绝签字。 「不是我发出去的,虽然也算是我的错,没料到那个老师对我这么讨厌。」 「我知道不是,你手上的照片应该没那么拙劣。」 两人站着对话,难得能够这么平静,既不夹枪带棍,也没有勾心斗角,一时之间竟也感觉有些奇妙的同仇敌忾。 「嗯,既然来了,那么要先手谈一局吗?」 河道英轻咳一下,转身走向围棋桌,没有再提到交易的事情,他只想能够跟她继续保持,这样平和的相处方式。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照片的出现,加快了许多事情的节奏,她的復仇计画也将随之展开,接下来,对河道英来说,他的生活即将因她的復仇而陷入绝望,但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后,已然无法停止。 事已至此,两人当然不需要再私下见面了,她知道河道英其实也明白。 「...那就更该再下一局了,总要给我最后一次赌赢的机会。」 河道英的背影顿了顿,话语之中依然没有什么情绪。 「既然最后一天见面了,你不介意我边喝杯酒,边下棋吧。」 河道英脱下了外套,解开了领带,很随意的拿了旁边小冰箱里的红酒出来,还拿了两个杯子。 文东恩这才发现,公寓里又多了几样家具,变得更像一个有人居住的地方了。 「怎么多了这些?」 「我正在办离婚手续,有家归不得,不也很正常吗?希望你不介意,我可能有好一阵子都住这里了。住公司的话,没办法常常看到艺率。」 河道英的公司位在首尔市区,虽然不想回家,但他对于妻子的行为已经无法信任,加上不想让艺率心理有父母不和睦的阴影,仍然坚持每天回家看看女儿后,才到这边过夜。 文东恩环顾四週,看的出来,河道英已经有好几天都住在这间公寓里了,不过,他额外添购的物品,也只有冰箱跟酒,还有一张桌子跟椅子而已。 「租金是你支付的,你想怎么住都无所谓。」 「的确,喝一杯吗?」 「这是什么酒?」 「是红酒,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红酒而已。」 这隻红酒比他平常喝的等级要差的多了,河道英家中的红酒档次当然是只高不低。虽然他无意在文东恩面前炫富,但他在不经意地强调红酒的档次时,还是充满了强烈的阶级意识。 但这对文东恩来说并无所谓,因为她其实半点不懂酒,红酒更是一滴也没沾过。 「酒精浓度如何呢?我在超商看过。」 「也就比真露高一些吧。」 河道英听到她拿自己的酒跟超商相提并论,苦笑了下,乍然明白文东恩根本没喝过红酒,原来只有他自己在意这是不是好酒,对她而言其实都一样。 如同他的身分地位,对她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 文东恩的人生经历可以说是只为了復仇而活着,很多一般人的娱乐,她从来不花时间去做,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兴趣,相反的,她本来是非常喜欢学习以及尝试新事物的人,只是这些年来,当她将復仇摆在第一位时,其他不相干的事情都已经捨弃。 「我可以试一点看看吗?」 文东恩看着红酒说,突然有点想尝试看看,这种未知的事物。 河道英倒了一些酒给她,在围棋桌边坐下,自己先浅尝了一口。 今天的她...有些不同,感觉放松许多,不再那么防备跟紧绷,是为什么呢?他以为自己上次的行为已经彻底的激怒甚至羞辱了她,她如果对他展现愤怒跟不悦的样子,或许他还不会像现在一样摸不着头绪。 不过能这样相处,很好。 文东恩小小口的吸啜了一口红酒,比她想像中的好喝,满口都是水果的香,酒精感也不像烧酒那么辛辣。 「比我想的好喝,这就是红酒啊...」难怪很多有钱人喜欢,文东恩心想。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对面的河道英,他正严肃的看着棋盘,轻轻地用修长手指旋转着红酒杯。 「别喝太多,我不想不战而胜。」 河道英轻声地说,但哪有男人希望女人不喝多的呢?这句话让文东恩顿了顿,他意思是,喝酒她就可能会输吗?别小看人了。她举起手中酒杯,喝了一大口。 「开始吧。」 <简>第二十五章 两人这一盘对奕,出乎意料的花了不少时间。 或许是双方都很认真的缘故,每一手,河道英都思考许久才下,文东恩也是。 不知不觉间,一瓶红酒就喝完了,当然大多数都是河道英喝的,但是当他帮她添酒时,她也并没有拒绝。 两人对弈到了尾声,文东恩脸蛋已经变得红扑扑的,身体感觉有些热。 但她仍旧不敢置信的重复计算眼前的棋局,不管算了几次,河道英居然以一目之差赢过她。 喝酒真的会误事...她心想。 「还要继续下去吗?这一局,应该是我赢了。」河道英长呼一口气,嘴角微微笑着。 「...没错。是你赢了。」 文东恩有些气自己,如果自己不喝酒,应该会赢吧,怎么有种被胜之不武的感觉。 好胜心强烈的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再下一盘吗? ....不,还是离开好了,现在这状态,再下也不会赢,理性的即时阻止了自己。 她站起身来,却感觉一阵微微的晕眩袭来,身形摇晃了下。 河道英一个箭步往前,伸长手臂刚好将差点跌倒的她抱住。 「还好吗?」 「我,我没事。」真是丢脸,为什么她总是在河道英面前失去以往的从容。 文东恩被抱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有些急着想逃开,身体还没站稳就想跨步时,一个踉跄,两人双双跌坐在地。 她上身趴伏在他胸口,下腹刚好贴在他双腿之间,两人以一种暧昧的姿态相贴着,一时间有些尴尬,却没人开口打破沉默。 河道英被她这样紧贴着,心神有些荡漾,脑海中不禁闪过前几次,两人肉体交缠的画面。 即使她这样毫无防备又脆弱的躺在自己怀中,他依然没有任何踰矩的动作,只是偷偷闻着她身上那股皂香,这样亲密的距离,他深深希望,时间可以停在这个片刻。 文东恩半躺在他身上,呆滞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抬头对着河道英道歉。 「对不起...」 「没什么,不用道歉。」 两人对视着彼此,很奇妙的没人起身,似乎彼此都渴望着身体的接触,而不自知。 「那...你,为什么要道歉?」 「嗯?」 「你那天不是说了,对不起...」 「我以为你睡着了?」 河道英这时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 「嗯,后来看影片,才发现的。」 「啊...我那天说了很失礼的话...也对你做了很多过份的事,是该跟你道歉的。」 他很真诚地看着文东恩,平常的他不轻易说出心里话,但他真心地想跟她道歉。也许,也有妍珍的原因,虽然霸凌不是他做的,但河道英总觉得,自己因此对文东恩格外抱着一份歉疚。 文东恩感受的到,他的确真心地在对自己道歉,这声歉意里,包含的东西太多,但她...并不想接受,说到底,河道英并没有真的做错什么。 「不用道歉...你说得没错,是我自己的觉悟不够。」 他迟疑了一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轻咳了一下才说。 「...但我,用那种不舒服的方式,强迫你,也不对...」 文东恩意识到他说的,两人最后那肉体激烈交缠的画面,又闪过脑海。 「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她红着脸,声音细如蚊蚋地说着。 「你说什么?」 河道英听见了,只是不敢置信。 「我、我该走了。」 文东恩心虚着扭动着身体,臀部摩擦过他腿间,下滑到地板上,她正想坐起身时,他终于收紧双臂,从后环抱住她,原来,她并没有讨厌自己。 河道英突然不想让她离开了。 「今晚,留下来好吗?」 <简>第二十六章 他在她耳边低语,文东恩听见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勇气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着。 河道英看不见她的表情,用额头抵着她的背,像是低头恳求。 文东恩内心有着拉扯,两人此时此刻究竟是在做什么?她留下来,对她跟他而言,明明一点意义跟帮助都没有,但,为什么她会想留下来... 「这算是...交易吗?」 「不是交易。」 河道英知道,文东恩需要一个理由,才能说服她自己。 但他不想。 不想到最后,他跟她之间仍然只是一场交易。 河道英知道不论自己的人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文东恩都会在他心里佔据一个特别的位置,而他不想只是一个,她眼中的棋子。 此时,两人都沉默了。 如果此刻,河道英主动的将她抱上床,脱去她的衣服,用唇舌对她做任何的事情,就像那天一样的粗暴的进入,此时的她...也不会拒绝。 那也比现在沉默的僵持着,要好一些。 但他没有...没有任何踰矩的举动。 连手都不曾抚摸她的身体,只是环抱着而已。 儘管他今天一直都很绅士,但他剪裁合身的西装裤底下,双腿之间却紧绷着,硬挺的抵着她的臀,他为什么不能像前几次一样,直接的佔有她的身体就好了。 文东恩心里升起这个想法的同时, 下腹像有一股热流窜过嵴柱,不知道是酒精还是他的体温,全身热的让她忍不住想挣脱出他的怀抱,她转过身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他的。 「不是交易...还能是什么?」 河道英突然微微笑了下,圈住她的腰,再次将她抱紧在怀里。 「刚刚那盘棋,是你输了。」 这一晚从棋局开始,就是一场互相拉扯的赌博,他赌她会愿意下最后一盘棋,赌她会不会与他共饮...他精心诱惑她投入自己怀里,现在是收取报酬的时候了。 「所以?」文东恩抬起下巴,不服输地问。 他手轻捏着她下巴,像是要吻她,脸缓缓靠近,却是贴着她耳边说。 「你知道我要什么。」 原来是赌博啊...赌注竟然是她自己吗? 文东恩想起两人在祺院下的第一盘棋,当时他眼神中赤裸裸的慾望,像是要扒光她的一切,如同现在一样。 当时是他输了,而今天,河道英是胜利的那方。 这男人费尽心思赢过她,要的竟然只是肉体的欢愉,这么简单? 「好啊。」 <简>第二十七章 一旦决定要拥抱,文东恩便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问题,平时表现的冷静理智,但内心同样十分炙热的两人,此刻都渴望着彼此的肉体。 这一晚,只是男与女。 她小手捧着他的脸,将双脣主动的压上了他的,简单又青涩的,挑逗着他。 河道英惊讶又喜悦,虽然她吻的很生涩,但他丝毫不介意。 他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从轻吻变成了湿吻,两人唇舌一遍又一遍的,互相交缠,在彼此的口中交换着,红酒残留的甜蜜滋味。 两人坐在地上,文东恩跪坐在他的双腿间,主动伸手替他解开衬衫,上衣全部解开后,她好奇地看向他下半身。 西装裤下有明显的阳具形状,看起来很紧绷,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上面沿着突起的外观滑动指尖,像在描绘他的粗大。 河道英忍住那麻痒的感觉,深吸了口气,脸上依旧是那冷冷的表情,抓住她的手指。 「好玩吗?」 「这样不难受吗?」她看着那绷得紧紧的裤档,好奇的问。 你这样摸才难受...河道英没有说出口。 他将她白皙的手指含入口中,极为挑逗的吸吮着,舔着指节的凹痕与柔软的指腹。 文东恩脸更红了,双腿之间竟然因为被他吸吮手指,瞬间泛出更多热流,像是有电流从指尖窜入下体,她想抽回手指却被他紧紧抓住,他从手指一路往手臂、肩头、吻到了脖子、耳垂,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 从她颈项处,他开始向下探索,随着衣物被逐渐地解开,她身体的每一吋也被他细细舔舐,包含那些他之前不敢触碰的那些伤痕。文东恩发现,河道英对那些憷目惊心的疤痕,并没有露出任何厌恶的表情,不再特别闪避,也不再装做视而不见。 当河道英脱去她身上最后的底裤,细细亲吻着她的腿时,她不禁好奇地问。 「看见这些...会不会让男人倒胃口?」 河道英抬头直视着她双眼说。 「其他男人我不知道,我看见的只是一个女人...」 他说话的同时,解开了裤子,硬得发烫的阳具终于从合身的西装裤中解放了出来,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当他与她同样赤裸着身体,面对面坐在床上,他手轻轻抚着她的脸说。 「一个会让我失去理性的女人。」 语毕,他飢渴的吻住她那娇艳欲滴的唇。 一个让他明知道自己的生活会被毁灭、陷入绝望,仍要飞蛾扑火的,佔有她这一刻的女人。 <简>第二十八章 两人裸身紧贴着,激烈的吸吮着对方的唇舌,交换彼此口中的体液,当他舌头侵略性的深入时,她也不甘示弱地抵挡,互相交缠着,这一吻炙热的缠斗了许久,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时,他才恋恋不捨的稍微放开,轻咬着她脸颊跟鼻头。 文东恩小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胸膛,对河道英刚刚的回答,心中彷彿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莫名的情绪让她双颊绯红,唇角微微上扬。 这情绪对她而太陌生,又或者是她不想承认,是喜悦吗...她不想让河道英看见自己此时的表情,她主动的低下头,亲吻他的胸前,同时小手默默的握住了那粗硬的肉棒。 河道英面对她的主动十分惊喜,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住他乳头时,他忍不住仰头深吸了口气。 「呼...」 他很舒服吗?她试着认真回想自己看过的那些影片,女人如何挑逗男人的各种方式,像个好学的学生,正在努力实践那些学过的理论。 她舔着胸前,同时小手套弄着坚硬的肉棒,正想慢慢往下时,河道英示意她换个姿势转过身体,让她的臀部正对着他的脸,他的粗大,直直挺立在她眼前。 文东恩害羞的配合他的要求﹐身体趴伏在他上面转了个方向,正要移动到他双腿之间,双乳刚巧晃过河道英眼前,他忍不住伸手先抓住那柔嫩的圆球,由下而上的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头,像是飢渴的喝着牛奶的仔牛。 「嗯啊...」 文东恩像隻小兽趴跪在他上方,被他不停吸着胸前的敏感部位,舒服的哼出细细的吟叫声,股间不停的泌出淫液,这羞耻的姿态,让自己两腿之间已经湿的一蹋糊涂,他还不想放过她。 河道英看见两边乳头都被他吸的湿淋淋的,才终于满意的放开双乳,身体顺势向后一滑,看见泛着水光的花丛之间,兴奋的凑近,舌头像巡视领地般的,复上阴部仔细的舔过每一处皱褶。 「啊...」 文东恩没想到他直接舔了上去,吓了一跳,想移开臀部却被他紧紧抓住双腿。 她感觉到他温热柔软的舌头,居然...居然侵入了自己的甬道口,虽然只是用舌尖在外围胡乱鑽动,却全身麻痒的让人难以忍受 「别这样吃...嗯...那里...很脏...」 他故意吃的啧啧有声,含住前端充血肿胀的肉荳,用舌头调戏翻弄,挺翘的鼻尖搔弄着穴口。 「你很美味。」 文东恩听着他低沉的嗓音,说着令人害羞的话语,下体只感觉到他的唇舌正在不停肆虐。 她忍着全身酥麻的感觉,用手握住她眼前坚硬的肉棒,双唇轻轻复上前端的开口,上面泌出一点晶莹的水珠,她舔去那点湿润,将整个前端含入口中,努力的来回吞吐着,试图不让他掌控所有的节奏。 河道英享受着她温暖的小嘴服务自己,当她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着,仔仔细细舔过系带与肥厚的肉冠,再含入湿润的口腔里,对男人来说,比抽插更加的舒服,但也深深刺激着他想进入她体内的慾望。 两人互相取悦着对方,只用唇舌探索着彼此的私密部位,空气中瀰漫着比单纯的肏弄,更加沉静浓郁的情慾氛围,房间内只听得见细微的喘息与舔吮的声音。 「呜...」 打破这个氛围的是,河道英不安分的手指,两根手指熟稔的穿梭进肉穴的皱褶里,找到了深处的花心后,指头便开始激烈的抽插,次次精准攻击着那处嫩肉,文东恩含着肉棒也惊呼出声。 他的手指插入她体内,掌心不停拍打在满是淫水的阴部上,随着啪滋啪滋的声音,淫汁也不停喷溅在大腿两侧,和他的手上。 「嗯...啊...」 文东恩双乳紧贴着男人的腹肌,趴伏在他的双腿之间,被他指奸的哀哀呻吟,没办法再含住,只能用手努力套弄着粗硬的肉棒。 河道英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回自己身下,手指仍然不停的肏弄着肉穴,含住乳头用力吸吮,强硬的要让她全身的感官,只感受到他给予的快感。 「不、不行...唔...」 随着她颤抖的双腿,跟越来越急促的呻吟,他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强烈,唇舌从胸部往上,大口吸吮着她的耳垂,舌头甚至侵入耳朵里,极尽情色的在她耳边呢喃着。 「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不要抗拒...放松...」 「嗯...啊...」 直到她终于弓起身子,股间喷出一波又一波淫水,几乎弄湿了河道英整个大手,他才抽出手指,满意的亲吻她因高潮而泛红的双颊。 <简>第二十九章 「你知道,里面的高潮,跟外面这里的高潮感觉是不一样的吗?」 他湿淋淋的手继续不安分的,拨开了肉荳两旁的嫩肉,手指头按在仍极度充血的顶端,轻轻拨弄两下。 文东恩敏感的立刻夹住双腿,高潮后的全部感官都像是触电一样,无法再承受他的刺激,她抓着他的手,像是撒娇般的哀求着。 「不要手指...拜託...」 「那么这里...可以吧。」 他握住早已忍耐许久的肉棒,抵住湿淋淋的开口,龟头滑动在外围,试探的戳弄两下,在前端沾了满满淫液之后,不等她回答,一口气插入深处,阳具在湿润的甬道里滑动,穴肉瞬间紧缩,但没能抵挡粗壮的肉棍进攻,反而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紧紧的吸住肉棒。 「噢...」 河道英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赞叹着这完美的包复感。 她虽然瘦小,却能完美的承受的他的全部,当他全部进入时,还能看见她腹部微微鼓起。 这是文东恩第一次被他进入时,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前几次虽然都有湿润,但依旧能感觉那撕裂般的痛楚,痛感只是随着次数渐渐减弱,却没消失。 只是这次,他的进入,彷彿填补了身体了某个空虚的地方,充满了快感,她的身体只感到一阵酥麻,全身细胞好像都呼喊着喜悦。 两人在结合的瞬间,都感受到不同以往的满足。 河道英看着她,知道她还在刚刚高潮的馀韵中,没有马上用力抽送,只是将文东恩紧紧拥在怀里,感觉身心结合的这一刻。 她主动的吻他,没有言语,双腿环上他结实的腰间,让两人身体更加贴合,像在示意他尽情放肆的动作。 他心领神会,迫不及待的紧缩臀肌,开始用力进出她娇小的身体。 原始的音效在房里回盪,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前后摆动,囊袋拍打着女人的臀部啪啪作响,床铺上下摇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两人泛着汗珠的肌肤互相摩擦着,粗大的肉棒每次进入,肉穴中的淫汁都被咕啾咕啾的挤出。 「唔...」 河道英抱紧着她,含住她的双唇,同时下身用力的深深插入,又缓缓的抽出,两人身体毫无缝隙的紧贴着,他以一种不同往常的节奏缓慢抽插,却又更加深入,感受到她甬道的形状,她的敏感部位,她的喘息。 文东恩被吻的不停喘气,那粗硬肉棒在体内,一下又一下冲撞着子宫口的力道,只有呻吟才能稍稍缓解,她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像是溺水的人抓紧着浮木,她努力不让自己被性爱的美好给耽溺了,但他的温柔却让人迷惘,她力图清醒,不愿意深陷下去。 「请、请用力的,不要温柔对我...」 她眼角泛着些许泪光,哀求着河道英,请让我恨你,不要如此温柔。 他读懂那双眼神,竟有些无法直视。 河道英不说话,只是将她转过身,让她臀部对着自己高高翘起,从后面开始一波毫不留情的快速抽送。 粗硬的肉棒狠狠的肏弄着柔嫩的小穴,他掰开臀肉,看着自己分身进出在嫩穴的样子,硬挺的棒身晶莹的沾黏着满满的淫液,穴口像是勉强的被撑开着,却湿黏滑顺的毫无阻碍,他像着了魔,一下又一下,不停加速的挤入她紧窒的体内。 强烈而短促的撞击让她无法思考,这种的粗暴的抽插不就是自己要的吗?他疯狂的从后方插入,挺翘的龟头每次都撞击到甜蜜点,文东恩喊着连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呻吟,强制的又被推上一波高潮后,她羞的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同时隐藏眼里的泪水。 河道英突然紧抓她的双臂,粗鲁的将她上身抬起,让她无法用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只能软软的向后靠在他身上,他贴住她耳边低语。 「我说过,我本来就不温柔。」 <简>第三十章 他抱着她往后移动,让她站在床沿,以站姿在她身后,继续毫不留情地肏弄。 河道英整根抽出,又用力没入她充满淫液的甬道,一次又一次,欣赏着小穴在多次高潮后,只能微微张开湿润的穴口,迎接他进入的模样。 他用力的每一下都进入最深处,不管她无力发抖的双腿,两手紧抓着她臀肉,站姿让他能更轻松的使力,专心享受肉棒穿刺进入紧窄小穴,被温热嫩肉夹紧吸吮着的快感。 积累起来的舒畅感,像电流倏地地从尾椎窜过全身,即将喷发的感觉,他不打算继续忍耐,奋力的冲刺最后一波,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文东恩双腿不停颤抖,根本要站不直了,他使劲的抽插,让她感觉体内彷彿,也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了。 「要射了...唔...喔...」 「不、不行了...啊...」 两人同时呼喊着,他喷发的瞬间,下体紧紧地嵌入她最深处,将白浊的浓液一股一股的射入她的体内,感觉窒内的穴肉不停收缩,推挤咬紧着肉棒,像要榨乾他所有的一切。 她也高潮了,不停地喘息,双腿此时无力的直发抖,只靠着臀部的交合处,以及他抓住臀肉的双手勉强站着。 河道英不知道自己到底喷出了几波,直到囊袋像是被掏空,再也没有任何精液可以射出,他才依依不捨地退出,当肉棒啵的一声抽出穴口的瞬间,一股淫汁与精液的混合物从穴口吐出,滴滴答答的流淌在地板上。 没了支撑的瞬间,文东恩全身痠软的跪坐在床沿,趴在床边闭起眼,除了疲累,更多是羞赧,想到刚刚要求他更用力插入、又放纵呻吟的自己,她有些无法面对河道英的脸了。 河道英环顾着一片狼藉的床跟地板,看她躺在床边,笑了笑,没说什么,打横将全身无力的她抱起,到浴室冲洗。 他先简单冲了下,将浴室让给她自己洗。 等到文东恩洗好披着浴袍出来,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已经挂好在衣橱,床单变的乾乾净净,而河道英只穿着内裤裸着上身,正在擦拭着地板的体液。 「看不出来,你是会自己做家事的人。」 「这里没有佣人,而且这些也不适合叫别人来清理。」 河道英丢掉手上沾满体液的卫生纸,洗了洗手,走出浴室时,披上了一件睡袍。 「你喝了酒,不应该半夜独自回去。留在这里,天亮再走吧,床给你睡。」 相处得越久,文东恩发现他是个相当细心温柔的人,如果不是那种习惯使唤别人的语气,跟直白的让人讨厌的说话方式,河道英,其实是个好人。 文东恩也觉得颇为疲累,每次跟他做完,她回家也都是倒头就睡。 营养不均衡,体力又不好的她,要应付这种精力旺盛的男人真的不容易。 加上喝了红酒,更是让她整个头都晕乎乎的,因此没拒绝过夜的提议,她裸身躺在床上,拉起被子,躺没一下子就沉沉睡去了。 河道英坐在书桌边,望着窗外,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默默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 如果能将她囚禁在这个小小的房里,让她只属于自己,该有多好?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将那些想望藏在心底。 文东恩是个浅眠的人,大概睡了两个小时,眼皮微微睁开,转身看见河道英躺在自己旁边,但隔着一段距离,像是怕吵醒了她。 他头发散落在额前,毫无防备的样子,侧躺着面向她。 文东恩踡曲进他怀里,呼吸着河道英身上独有的香味,感觉安心许多,她又继续沉睡。 只有这一夜,既然已经放纵了,她想再感受一下,属于他的体温。 她得到了,妍珍最重要的东西。 这件事让她愉悦。 <简>第三十一章 清晨五点,河道英已经没什么睡意,因为多喝了两杯酒,才躺在她身边稍微睡了一下,睡意朦胧之间,感觉到她缩进自己怀里。 他跟妻子向来是分床睡的,但并非是因为感情不好,只是因为她工作时间必须早起,所以为了不干扰彼此的睡眠,两人才分床睡。 久违的没有抱着一个女人睡着,陪他共枕而眠的,居然是妻子的仇敌,想想也有些讽刺。 此刻抱着她全裸的身体,男人早晨固定会有的生理反应,在他的双腿间勃发挺立着。 他握着自己的硬挺轻轻套弄,即便已经进入她体内无数次,此时还是有种强烈的慾望,想将下身再度深入小穴里,被那炙热又紧窄的嫩肉包围。 趁她沉睡时进入,是不是有些卑鄙? 但文东恩醒来,应该就会果断地离开这里了吧。 河道英手指轻柔的探触着她双腿之间,没有湿滑的感觉,他要进入会弄痛她,这样的醒来方式应该不太开心。 他转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摸索着,拿出一管润滑液,平时自渎用的,刚好派上用场。 挤出些许黏稠滑腻的透明液体,均匀的涂抹在肉棒上,带点温热的感觉,更加挑起他的性慾。 他看着文东恩躺在床上,仍旧沉睡着的模样,轻手轻脚的把润滑液管口塞进小穴,将剩馀的液体推入她的体内。 文东恩睡的迷迷糊糊,意识矇矓的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阵温热的黏腻感,她还没来得及想到是什么,强烈的异物感,下一刻就突入了股间,瞬间填满了下腹。 「嗯...」 她瞬间转醒,眼睛有些睁不开,但很快意识过来,河道英又进入了她身体里。 「你不多睡一下吗?」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前,像在哄小孩睡觉一样。 河道英下半身没有再动作,只是插入到最深处,下腹紧紧贴着她的,像是怕她逃走般的,用肉棒强硬的箝制住她身体。 她已然清醒,但只是微微睁开眼,早晨的低血压让文东恩仍慵懒的不想动。 「这样怎么睡。」 文东恩没好气的说,心里想的是,要让人多睡一下,就不要乱来好吗。 河道英没在意她的抱怨,两人紧紧交合处,在润滑液的作用之下,变得更加温热,她清醒之后,窒内的嫩肉不停收缩夹紧,让小穴内的温度更高了,肉棒在里面彷彿要被融化了一般。 他忍不住整根抽出,再猛力挤入,来来回回的重复着,将她的双腿拉开成M字型,看着自己分身进进出出嫩穴的模样,格外的情色。 文东恩听见两人交合处,随着他的抽送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她已经睡意全消,全身都热了起来,被他粗长的阳具,在体内不断搅弄着,舒服的忍不住娇吟喘息。 「啊...嗯...」 他像不知疲倦的机器,重复着机械式的打桩动作,有节奏的带领着她感受更多快感。 河道英渐渐加快速度,两人肌肤拍打着的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在即将破晓的清晨,仍然幽暗无光的房间里,看不清彼此的面孔,只有肉体交迭着的身影,以及男女的喘息低吟。 「哈啊...啊...」 文东恩双颊泛红,身体在柔软有弹性的床铺上下摇动,承受着男人的臀部动作,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弓起了下背,主动迎合他的深入。 河道英察觉她迎合自己的动作,更加兴奋了,但他还想再多享受这个时刻,再继续用力抽送下去,就会忍不住要射精的冲动了。 他放慢动作,恋恋不捨的抽出,将她身体抱起,坐在床上,让她用坐姿继续吞入他的肉棒,由下而上的插入,更加的深入了,她能感觉最深处被他前端抵着,坐下后就不敢乱动,臀部紧贴着他大腿。 「抱着我。」 河道英要她环着自己的颈肩,这高度刚好可以让他埋首在她双乳间,尽情的吸吮的同时,还能慢慢地用各种角度挺动,穿梭翻搅着她肉穴。 文东恩看着他抓揉自己的双乳,用力吸啜乳头,轻舔啃咬着,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浑圆的奶球。 乳尖像是有神经直接连到了下体,她能感觉她每一下吸吮,都让自己肉穴里紧缩一下,更多的热流从体内不停涌出,却被他的粗大给挤塞在体内。 男人都是这样吗?像还在吸奶的孩子,眷恋女性的乳房,而女人也因被深深眷恋而愉悦吗? 她不禁用双手拥着他的头,无声的让他知道自己也正享受着他的爱抚。 <简>第三十二章 河道英从胸前,一路往上亲吻着锁骨,舌头游移过颈间,吸吮耳朵,再深深吻上她的唇。 两人亲吻的同时,他抱紧着她的身体,大腿使力着上下挺动,缓慢而深入的佔据她体内。 「唔...痛...」 文东恩皱起眉头轻呼,被顶到深处时,有些令人不适的疼痛,在河道英相当疯狂的那一次,也有这种痛感,只是当时他并没有立刻因她不适而停下。 「怎么了?」 河道英停下了动作问。 「你进去太...深了,会痛。」 她不好意思看他的脸,附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河道英意会过来,这样的姿势过于深入,对她而言还有些勉强。 「那、换个位置。」 他抱起她,背靠着床头坐着,将她转身,仍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环抱着她。 「这样也不错吧。」 河道英握着湿淋淋的肉棒抵在她双腿之间,没马上进入,伸出双手揉捏双乳,咬着她的耳垂,肉柱抵着她股间不停滑动,龟头刮搔着红硬的肉荳。 文东恩被他舔咬着耳垂,忍不住将头向后仰靠在他肩上,这男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以一直变着花样玩弄她,他该不会又打算搞得自己精疲力尽才肯罢休吧。 窗外透进了灰色的微光,天刚濛濛亮起。 「天亮了...」 文东恩低声说着,说好的天亮就要离开,他们竟然此时还在肉体交缠着。 「还没白天呢...会让你走的。」 河道英知道她的意思,再怎么不想她离开,终究还是得放手,即便如此还是不捨的抱紧了她。 手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侧脸转向自己,他伸出舌头强硬的逼着她与他纠缠。 他吻了许久,才依依不捨的放开那被自己吮到娇艳红肿的唇,分开时,两人双唇之间还连结着一丝晶莹的体液 他握住肉棒,在小穴口滑动两下,对准了位置,撑开层层肉褶,将分身挤入她那温暖湿润的体内,文东恩坐在他腿上,扭动着臀部配合他的插入。 河道英只是放进去却没有开始抽插,反而握住文东恩的小手,抓起她的中指,此时房间比刚刚更显得明亮,她可以清楚看见,他用手指拨开了花丛之间的肉瓣,露出那肿胀翘起的肉荳,然后抓着她的指头按压在那顶端上。 文东恩不知道他要自己做什么,但河道英不发一语,只是用自己的手压着着她的指尖,左右不停来回拨弄着,像是引导她学着挑弄自己,那女性最为敏感的部位。 「啊...」 她双腿忍不住颤抖,快感在瞬间推升至高点,男人在她身后,仍旧不忘轻咬戏弄她的耳垂,但耳朵此时的酥麻感,根本比不上肉荳被按压拨弄的刺激感。 「不要...」 她双脚用力地踩着床铺,使力的指尖都泛白了,想要夹紧双腿,试图止住自己的颤抖。 河道英的长腿强硬的压制住她的,让她只能两腿大开的承受快感,手指的动作并没有停顿,甚至还不断加速,肉棒在她体内被不停收缩的嫩肉给推挤着,但他仍旧顽强的钳在她的甬道里。 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贯穿全身,外阴在他修长手指的掌控之下,窒内又被粗大的肉柱给填塞着,下腹深处像有满溢的淫水要冲出,她努力抵挡那浪潮,却徒劳无功。 「啊啊...」 她的忍耐终究敌不过男人手指的摧残,被他毫不留情的按压拨弄之下,高潮的热流终于忍不住倾洩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不停的喷在床上,她全身都在颤抖抽蓄着,他没有停下,手指继续弄的她又喷出了几次后,才终于松开,连续几波强烈的高潮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我要让你,每一次触摸自己时,都会想起我。」 当她因高潮的冲击,脑中仍旧一片空白时,耳边只听见河道英,低沉的嗓音。 <简>第三十三章 当文东恩即将高潮时,河道英可以感觉肉棒在她体内被嫩肉不停啃噬,甬道内部剧烈的收缩颤抖着,像从四面八方,毫无死角的紧紧包裹住他的粗大,甚至她潮吹时,小穴收缩得更紧了,像要将阳具排挤出体内,他只感觉被一股热流推出,同时她温热的淫液满满的浇灌在他分身上。 他粗喘着气,只是放在她体内就被夹得几乎要射出,那波令人疯狂的紧缩感,他从未体验过。 湿淋淋的肉棒还兴奋硬挺着,高潮之后马上插入应该会让她更疯狂吧,这想法让他兴奋,翻身就打算压住她,继续插入她的体内。 「嗯...先、先等等好吗?」 文东恩察觉他又想要进入自己,有些紧张,才刚高潮过后,下身此时极为敏感,她夹紧双腿,满脸潮红的伸手推着他胸膛。 「那你帮我...」 他跪坐在她肩旁,握着肉棒凑近她唇边。 文东恩顺从的将那沾满自己体液的前端含入口中,她不介意用口帮他,至少这样可以让她下身先休息一下,不被他继续摧残。 她努力的含着,舌头滑过他前端的每个肉凹,用小嘴吸吮吞吐着肉棒,虽然还是无法完全含入他的粗大。 河道英当然喜欢被口交,但这快感跟刚刚比起来,就像是从炙热的岩浆跳进温水里,虽然也相当舒服,但是刺激度远远比不上插进她的窒内。 他将分身抽离她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压在她身上,长驱直入的将肉棒狠狠捅进,那湿的一蹋糊涂的小穴里。 河道英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抱着她微微侧躺,两人面对面,他将长腿伸进她两腿之间,抬起她一隻脚圈着自己腰间,两人肉体交缠紧贴,他持续的深浅交错缓缓抽插着。 他直视着她的双眼,那双让他心悸的眼神,嘴唇复上她的,嚐着她口中混杂着彼此体液的滋味。 真捨不得结束啊。 但就算他体力再怎么惊人,也已经忍耐不住即将喷发的慾望,除非停下来离开她体内,但又舒服的不想停下来... 「文东恩。」 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有许多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河道英知道自己是没经过真正苦难的人,就像律师说他出生即执黑子,做什么都比别人有利的情况下,他其实不了解她的心,也无法同感她的痛苦。 但是他能理解她的想法,理解自己对她说再多道理也没有意义。 他没办法留住她,也没办法让她真正快乐,只有肉体的交缠,是他唯一能留在她心里的。 文东恩听见了,没说话。 河道英微微叹气,一个转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腿抬高在自己双肩上。 一次又一次,深切又猛烈的进入她体内。 两人彼此对望,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肉体不停重迭又分开。 直到他将所有能给的,通通爆发在她体内最深处。 才终于精疲力竭的倒在她身上喘息,像是战败的那方。 天亮了。 <简>第三十四章-END- 看着文东恩准备好了要离开,河道英刚刚的那些欲言又止,终于脱口而出。 「当你完成復仇后,就会得到幸福吗?」 他知道这个问题没意义,但他真正想说的是,难道他就不能给她快乐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 文东恩真心的说,她不怪他不能同感自己的苦难,那本来就不是正常人的生活,他是个生活优渥的人,也是个普通的男人,两人追求的东西,本质上就不同。 幸福快乐是什么,文东恩真的不懂,也没有想像过,因为那些不是她要的。 在她没跳进冰冷河水的那刻,她活着,人生就只剩一个目的。 如果不復仇,她连内心都无法平静。 河道英是个正直的好人,只是,娶了一个不对的妻子,朴妍珍。 从那时候起,就註定了,当她与河道英两条线相遇时,只会是绝望的交会点。 文东恩打开门,准备走出去时。 「我会一直在这里。」 河道英轻声开口,想让她知道,当一切都结束,他还会在这里等着。 或许,她会愿意回头看看。 「再见了。」 或许,你会宁愿不要再见到我,文东恩关上门,轻声念着他的名字。 「河道英。」 番外part1 两个月后。 文同垠完美的执行了復仇的计画,那五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虽然她没想过要杀人,但朴涎镇最后却在浓雾之中,在天台失足坠落了。 警方蒐集现场的所有线索与证据,最终也判定她是自杀而死。 毕竟,新闻主播被爆出了曾是校园霸凌的主角,已经让朴涎镇失去了公眾形象与工作,接着母亲与警方的勾结卖淫事件,也被文同垠以黑函方式,向检察厅检举。 更别提,孙明悟与尹昭熙之死,更是让朴涎镇深陷关押与被调查的危机之中,在警方要拘提她的那一晚,她狂奔到那个废弃大楼的天台,一跃而下。 据说没有监视器拍到有其他人,因此更被认定是自杀。 至于文同垠在不在现场,始终是个谜团。 身为配偶的河度领对警方调查并没有进一步提出覆议,朴涎镇之死,就这么的让文同垠的復仇故事落幕了。 而被认为是与朴涎镇共谋杀害孙明悟的全宰寯,在另一位嫌疑犯自杀后,才坦承不讳是自己亲手杀害了曾经的同学,也被关进了监狱。 李簑罗因吸毒过量,发疯了。 崔惠程因牵扯过去的霸凌,被豪门拒婚也被公司开除,只能回家在洗衣店工作,对她而言,这样屈辱的生活,倒不如死了算。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对文同垠来说,都无所谓了。 朴涎镇死后,她度过了几天,毫无生气,只是躺在公寓的日子,心中平静下来的同时,也失去了人生的目标,感觉心中变得空荡荡的。 她没有再见任何人,那些帮助她的、或是得到她帮助的,唯一只发了讯息给如炡,告诉他,她要去美国,不会再回来了。 一方面是想让他对自己死心,一方面也是想逃离韩国,这个她再也没有值得依恋的地方。 虽然如炡帮了她许多,但,她心中只有感激之情,和他对她的感觉,她知道并不相同。 过了一个月,她还没离开,不晓得自己在等待什么。 她那天之后,不曾再私下见过河度领,只有朴涎镇的葬礼那天,远远的望着他一次。 他变得更瘦了,虽然仍是穿着西装笔挺,但看起来就是十分憔悴的样子。 因为河代表妻子的种种丑闻,在平建设原先有许多与政府合作的工程都因而停摆了,虽然种种的调查结果,都显示河度领是没有牵涉其中的,但是在平建设的商誉,因为舆论的打击而一落千丈,接不到新工程,就连不少银行,都以此为由断了资金往来,导致许多还在进行的工程也几乎要停摆。 河度领这些日子一直忙着资金调度,为了公司而变卖了不少私人资產,连世明的独栋豪宅也卖了,那间他曾与涎镇度过一段美好家庭生活的房子,只为了维持建设公司的正常运作。 但幸好,首尔朱医院的院长,主动出面向其中一家大银行表示愿意当河度领的担保,才没让在平建设因资金断链而宣告破產。 河度领问了朱如炡,为何愿意帮他,如炡只说了,因为同垠说,你其实是个好人。 他也才从朱如炡口中知道,文同垠去了美国。 河度领在涎镇爆发丑闻之后,他不再管妻子有没有同意,直接让母亲带着女儿睿帅去美国,也因此,涎镇的事件导致家里发生的一连串混乱与不平静,睿帅并没因此受到伤害。 涎镇一死,他也变成了孤家寡人,但他也没时间沉浸在悲伤,成天只有埋首在工作之中。 这一晚,文同垠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她终于订好了前往美国的机票,明天就要出发。 她没有留恋的地方,没有想告别的朋友,只是想再看一眼这个城市。 直到她路过一个熟悉的街角,那是她跟河度领幽会了一个月的公寓楼下。 她突然想到,当初三个月租约,好像快要到期了。 河度领,应该不在这里了吧。 河度领,应该不想再见到她了吧。 毕竟她害的他那么惨。 但她还是带着一种自己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的心情,走了进去。 到了顶层的16楼,她走向熟悉的门口,按下熟悉的密码。 门开了。 番外part2 室内黯淡无光,窗帘全部被关上,房内依旧是跟两个月前没两样简单的摆设。 看来河度领不在这里。 她心里有些空空荡荡的,有些许的失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文同垠环顾四周,没看到任何人,房间唯一不同的,就是书桌上摆满了酒瓶。 都是已经喝完的。 是河度领喝的吗?他曾经一个人在这里,藉酒浇愁? 文同垠疑惑着走近了书桌。 「是...谁?」 一个声音传来,含糊又不清楚的问着。 当她走近才发现,书桌的整排酒瓶后面,趴着一个人。 居然是河度领,但他浑身酒气,显然是喝醉了,趴在桌上。 文同垠没出声,见他不是很清醒的样子,才又靠近了书桌一点。 河度领抬头,醉眼朦胧的看着她说。 「啊,你是景泰叫来的女人吧...」 他稍微的支起上身,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仰头用力眨了眨眼,才看向她,想更仔细的打量这个女人,但却因为房间太暗,他又喝的很醉,只能略为暼见朦胧的女子身影。 「过来。」 文同垠不确定他是否认出自己,才靠近了一点,他就握住她的手,粗鲁的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啊,景泰这次找的女人终于有进步了...总算是个比较像的...」 河度领虽然看不清楚,但隐约中感觉这女人,很像文同垠。 但她不可能再出现了,这件事让他心中泛着酸楚,她永远不会知道,她在他心里佔据了多大的地盘,属于她的白子,早已经将他的黑子摧毁殆尽。 而他,因为涎镇的缘故,连思念文同垠这件事,也无法表露出来。 虽然他并不因涎镇的死而多么难过,但到死之前,那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不再去追寻文同垠,是他对妻子最后的尊重。 河度领低笑了下,扯了扯她的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腿上。 文同垠顺从的坐下了,他将自己误认为其他女人,这样或许更好。 河度领抱着她,将头靠在她肩颈间,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气。 「你的味道,也很像她...」 「景泰这傢伙找错了时间啊,难得我有了兴趣...」 「可惜了,今天喝得太醉...」 文同垠发现,河度领不停呢喃低语着自言自语。 「你说我...像谁?」 她压低了声音说,刻意的不让他认出自己。 「一个...嗯,我应该恨的女人?」 「不...我也不知道,我不恨她,只是很想见她...」 河度领默默的拥着这个女人,只有不认识的人,他才终于能够吐露出自己的真心话。 「再见到她,你要说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其实,她应该不会想念我吧...」 文同垠发现,喝醉的河度领,要比平常来的多话,而且也平易近人多了。 虽然他误把自己当成那种女人... 她叹了口气。 像抱着个孩子一样,将他拥入怀里,轻拍着他的肩膀。 她对他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跟他享受肉体欢愉时,一切却又那么自然。 「你为什么那么在乎她?」 「...你会下围棋吗?」 「会一点。」 「跟她相处的每一刻,都像是在下棋,对她下一步的好奇心,她进攻时的窒息感,胜负未定时的不安...人生最难得的,大概就是棋逢敌手了啊,虽然想这么说,但是我...终究,赢不了她...」 「那就忘了她吧。」 「呵呵...」河度领低笑着。 「你不知道,对男人来说,最难忘的,就是得不到的吗...」 河度领被这女人抱着,竟有种奇妙的平静感,让他忍不住说了许多。 此时靠着她胸前,感觉她的体温,呼吸她的体香,让醉醺醺的他,似乎微微燥热了起来。 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轻轻滑过她的背,在那柔软臀部捏了两下。 「那么,既然景泰叫你来了...」 「就帮我服务一下吧。」 作者OS:同垠啊,早晚都是要开车的... 番外part3 文同垠被他抚摸的瞬间,两个人在这间房间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一幕幕闪过脑海,因此当他说出那句话时,她很快意会过来,他想要做什么。 她红着脸,没有迟疑很久,滑下他的大腿,坐在地板上。 帮他一下也没什么,又不是没做过,此时她也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真实身分,倒不如这样做,还可以闪避跟他正面对视的机会。 河度领躺在椅背上,醉的根本不想动,只是闭上了眼睛,想要好好享受。 女人帮他解开了裤子,含住了软绵分身的那刻,虽然酒精让身体有些麻痺,但被温暖的唇舌包覆住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还是相当舒服的事。 文同垠含着他的前端,舌头轻轻舔吮着,曾让她一次又一次承欢呻吟的肉棒,刚开始是柔软的样子,但是在她努力之下,渐渐变得充血硬挺了起来。 「唔...」 河度领呻吟着,虽然醉得头昏脑胀,但下身还是渐渐有了感觉,他感受着她温柔的唇舌,虽然舒服,但是节奏却相当缓慢。 文同垠帮他含了许久,感觉他仍旧是只有半硬的状态,之前几次,被含住的肉棒都迅速就变得硬挺起来,她有些不理解。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喝多了才这样...」 这种慢吞吞的吃法,不要说他是喝醉了,就算是没醉,也很难尽兴。 河度领不禁怀疑,这女的是才刚出来做这行吗,怎么感觉什么都不懂。 她那种舔的让人心痒却又无法释放的感觉,熟悉的让他有些莫名烦躁。 他双手终于忍不住压住她的头,掌控着进出的速度。 「嗯...果然还是得这样,才舒服...」 河度领深吸了口气,粗重的喘息,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是浮现文同垠的脸孔跟身体,压着女人的头,分身渐渐完全硬挺起来,在她口中抽送得更加激烈了。 「唔...哈啊...」 文同垠听着他的粗喘呻吟,感觉他的分身因兴奋变得更加粗大,塞满她的小嘴,她默默承受着肉棒在喉头快速撞击的不适,眼泪都快流了下来,直到他压抑不住力道,几次不小心的插到口腔深处,她才终于无法忍受的逃开,趴在地上乾呕了几下。 突然脱离了温暖口腔,肉棒一凉才稍微回过神的河度领,这才发现自己的太过失态。 「抱歉。」 嘴巴说着抱歉,但他丝毫没有歉意,花钱买来的女人,两人不过是各取所需。 此刻他只想发洩多日来压抑的慾望。 「咳...唔...」 「起来,趴在桌上。」 河度领有些急躁,身体好不容易进入状况,他等不及要狠狠地插入她。 几乎是文同垠一起身,就被他瞬间压制在桌上。 他粗暴的将她裤子连同底裤一起拉下,当她露出白嫩的臀部,他就握着粗长的肉棒,毫无停顿的挤入那紧窄的嫩肉之中,也没有理会她到底湿了没有。 「啊!」 文同垠倒抽一口气,闷哼一声,在两个月前与河度领最后一次见面过后,再也没有被侵入的小穴,此时又被熟悉的形状给一口气填满了,嫩肉密实的咬着男人坚硬的肉棍,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窒内不停抽蓄着,汩汩的从深处涌出爱液。 河度领一入到底,感觉的到她体内尚未完全润滑,无法让他尽情肏弄,他只得先浅浅的抽送着,直到肉棒勾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黏液,他熟练的调整角度进出,让肉棒上的淫汁涂满她体内每一吋肉摺,让他可以滑顺的加速抽插。 「嘖...你这么快湿成这样了...真是...适合被肏...」 他说着极为下流的言语,听的文同垠脸红耳赤,但幸好,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河度领无暇顾及这女人舒不舒服,纯粹以自己喜好的速度,疯狂的发洩着仅剩的精力。 他没有技巧更没有爱抚,只是用尽力气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埋入她体内深处。 她好紧,紧紧包围着自己,小穴更是不停地收缩着咬住他。 这种感觉熟悉的让他眼眶发热,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关係,在极乐的肉体欢愉中,恍惚间,河度领好像回到了两个月前,与她放肆交合的那几天。 她的身体,她的香味,她的双眼,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她极为害羞却又享受的模样,她忍着痛却又迎合自己进入时,紧抱着他的双手,只有那时,她才是完全属于他的。 「文同垠...」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 文同垠心里一惊,他...认出自己了吗? 「如果你是她...就好了。」 河度领原本以为自己被酒精麻木的肉体,无法持续太久的硬挺,但想到那些与她在这间房里的激情画面,留存在摄影机内的那些影像,他早已反覆观看无数次,在脑海中不停播放着每个细节,这女人的呻吟跟喘息,跟脑内的影像重叠了,他下身像是充血着要燃烧起来,像在每个午夜梦回跟她在梦中交媾,他捨不得停下来,在她臀间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着。 黑暗的看不见五指的房内,只有男人的粗喘跟女人近乎低泣的呻吟,还有臀肉撞击的声音回盪着。 文同垠被他粗暴的从后进入,毫无停歇的快感,很快将她推上了高潮。 仍旧未有打算停止的肉棒持续撞击着,衝击力像是顶穿了她的五脏六腑,她皱起眉头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用呻吟挣扎喘息。 他的粗暴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也无法逃离,她的呻吟几乎已经带着微微的哭腔。 河度领终于稍微停歇了一下,粗喘着大口呼吸。 但他还是没有要结束的感觉,他抱起她发软的身体,往床上走去。 「上来。」 将她放在床边,他乾脆的躺下, 她不知道如何脱身,似乎只能继续演下去,直到他结束。 文同垠红着脸爬上他身体,从未试过这种姿势的她,笨拙的握着他的,将他前端抵着自己的蜜穴入口,缓缓把他的硬挺全部吞入体内,开始试探性的上上下下的动作,寻着能让彼此都舒服的角度。 这种缓慢的节奏,被夹紧的反而感觉更加强烈,河度领原本想抱怨两句她的技巧,却那种被异常紧窒的快感给征服了,放松躺着享受着女人的服务。 她知道他喜欢快速而猛烈的进入,所以也努力的加快速度,幸好房间一片漆黑,看不清彼此的脸,这让她比较放得开,尽情的在他身上,摇动着臀肉。 或许因为身体放松了,一股快感瞬间窜上背脊,河度领突然抓着她的双臀,弓起膝盖,猛力的向上挺动。 「啊!?」 「噢?继续这样,不要动?我要射出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双臀被撞的飞起,顿时无法保持重心,只能趴在河度领身上,河度领原本作势要吻她,但她不敢把脸朝向他的,只能侧着头靠在他颈边,舔吻着他的耳垂。 他对这女人居然闪开自己的吻,有闪过些许恼怒,但她突然舔咬了自己耳朵,突如其来的麻痒感让他精关瞬间失守。 「嗯?射了?」河度领多日没发洩,将她双臀紧紧按着,一股又一股的喷发在她体内深处,直到连最后一滴也射不出来了,也没有放开她。 他喘息着感受着高潮的馀韵,射完之后完全放空的思绪,虽然有些头晕脑胀,但女人静静躺在他的怀里,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 耗尽体力的肉体,终于抵挡不住酒精的作用,他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去。 文同垠躺了许久,听见规律的呼吸声,才发现他就这样睡着了。 她爬起身,肉棒早已软软的脱离了她身体,连带着两人的体液,流到他的下腹跟腿间,她帮他清理了一下,看着他的睡脸。 他很好看,她对他的感情的确跟如炡完全不同,也许那就是喜欢? 但是,毕竟是不可能再有交集的关係。 穿起自己的衣服,外面的天空似乎有些濛濛微光,文同垠看着沉沉睡去的河度领,微微一笑。 也许这就是最后的见面,虽然没能亲口道别,虽然他根本不知道是自己,但这样似乎也好?性爱开始的关係,就以性爱做个结束吧。 她离开了这个房间,准备前往英国,迎接自己崭新的人生。 隔天到了中午才醒来的河度领,脑海里只有昨日激情的模糊记忆,连那女人的模样都想不起来,只觉得她似乎很像文同垠。 似乎还可以再找她?他得问问景泰昨晚叫的到底是谁,这傢伙自从他单身之后,几乎每天都帮他约女伴,似乎怕他没地方发洩一样。 但他不是个纵慾的男人,只有遇到让他觉得感兴趣的对象,他才会有性致,所以总是拒绝了。 他冲了澡,让自己清醒一点。 坐在办公椅上,他拨了景泰的电话。 「是我。你昨天叫的女人是谁?给我连络她的方式。」 「没有啊,昨天我早就醉死了,哪来的女伴?该不会你喝醉自己找的,忘了是谁吧?」 「怎么可能...?」 「总之,不可能是我啊,还是你做了什么春梦?」 「去你的,这个疯子,不知道就算了。」 河度领跟兄弟说话向来不怎么客气,心里疑惑的掛上了电话。 昨夜喝的太多了,他记忆片段都很模糊,只是那种神似文同垠的感觉,縈绕在自己脑海中,就连房间里,好像也留着她的味道。 他心里闪过一点可能性,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会是真的吗?毕竟,知道这里密码的人,就只有他和她。 河度领环视这间房,房间完全没变,直到他看向窗边,那原先空荡荡的围棋桌上,放了一个黑子。 他终于明白,她的确是来过,而且也离开了。 如同黑子一般先行,她也迈入了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