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夫人(古言NPH)》 一 话说这南都城人杰地灵,山川秀美,城外南山更是如神仙居所,白雾绵延,绿树茂密,遮盖之下有一处温泉眼,眼下正值初秋,不少富家贵人相伴来此处携游。 此时已然入夜,那一眼池水中侧倚着一名浅眠的妙龄女子,许是池水过于温热,身上不着寸缕,仅有一件半透的天纱大袖衫松松垮垮地落在手臂上,诱人风景随着水波和呼吸之间若隐若现。 许妙晚悠悠转醒,只觉得整个人发晕,虽一直泡在池水中却手脚发僵,她低头一看不禁有些讶然。 都说这温泉集天地精华,可活血健体,滋阴补阳,却未想到如此立竿见影,那肌肤赛雪,光洁如玉,又如牛乳一般丝滑。 那双乳···妙晚目光上移,小手抚摸,她在家中不比其他姐妹缠布束胸巧乳一对,本身就生得硕大,现在经一番温泉浴更是又大了一圈,与那哺乳的奶娘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点茱萸如沾着露水的红樱桃,又红又嫩,更是衬得肌肤赛雪。 仅是几下轻抚,她口中不由地嘤咛一声,只觉得这身子愈发敏感起来,却不知自己此时眼中含着无限媚意,举手投足之间不甚娇弱,惹人垂怜。 如此这般却不仅是这一池温泉,只道是一上古狐仙陨落于此,化成狐丹,与这山水相融,狐性本淫,这天赋异禀的女娃浸淫其中,吸了好些去。 换做旁人只不过是些活血的效用,在她身上却是催了淫性,生得魅惑妖冶异常,若再假以时日,不免生了妖性,食阳为生,以阳补阴,却难以受孕,而后青春永驻,容颜不改,似妖似仙。 夜渐深,初秋晚风带着瑟瑟寒意,吹拂在妙晚的肩头却吹不走她身体里的热意。只觉身体里似有暗中燃烧的火苗,炙烤着身下一处,漫开来难以逃离。 她未曾多想,只觉是这温泉的妙用,又想起大伯嘱咐着多用些时辰,便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面朝上倚靠着池边的石岩,双腿分开,露出了下体幽深之地。 她是天生的白虎,细腻无毛,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阴唇如同枝头的花瓣粉嫩娇弱,如同完美无暇的瓷器,又如鲜嫩芬芳的花苞,叫人想狠狠蹂躏。 那温泉的泉眼正好在她身下,温暖的泉水不断上涌,正好喷涌在她花穴之处,那陌生的感觉让她不免羞涩,却又舒畅淋漓,还隐约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快意和渴求。 妙晚只感觉愈发舒服了,她轻叹一声,全身放松下来不禁有些发晕,整个人便又睡了过去。而不出一刻,庭院门口传来男子呼声:“妙儿?妙儿?” 来者是许妙晚的大伯,也是她的养父,京中建南侯许衡川,也正是他领着许妙晚到南山温泉二人同游。这许衡川乃今圣上近臣,朝中红人,族中不少人渴望沾亲带故,鸡犬升天,许妙晚的生父许玉程便是其中之一。 许玉程生在南都许家老家,早年间一穷二白身无长物,听闻这堂哥在京中颇得青眼,盼着有个女儿可膝下仅有四子无一是女,便提出过继当时年仅十岁的庶女许妙晚到许衡川名下。 许衡川看着许玉程和岚姨娘一行三人不远迢迢出现在自己府上,虽明知从未来往的堂弟此次所为何来,但身边那如豆腐做的小姑娘牢牢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眼睛透亮唇红齿白,一看就是个娇滴滴的美人胚子。 他眼光尤其成熟老辣,这丫头约莫是初情将至,胸前胀得明显,家中不受宠爱,没有年老的嬷嬷缠胸教导,两粒红蕊更是硕大如花苞一般,透过春夏的薄衫立在枝头。 几人寒暄絮叨完,正等着许衡川做决定,却看他坐在太师椅上默默垂眼,神情淡漠,而无人看到他眼底幽深暗色弥漫,袍下之欲已然耸立。 堂中静默良久,许玉程几欲以为事成不了了,只听大老爷低沉地嗯了一声,另一侧的主母罗氏便明了,牵着小姑娘的手到了身边,从此许玉程成了那偌大南都城说一不二的许知府,许妙晚养在了罗氏院子里,改了族谱,成了许衡川的嫡女。 在那之后,许衡川对许妙晚爱护有加,为教导女儿夜夜留宿主院与罗氏亲自教导,罗氏与许妙晚自然情同母女,之前那五六处偏院也散了,院中仅有罗氏和另外两房姨娘。 然而许衡川才与小姑娘熟稔起来不久,许妙晚十二岁那年边境来犯,当时身为兵部尚书他义不容辞,一纸圣旨被派去戍边三年,他紧赶慢赶才在她及笄前赶了回来。 毕竟是生在南都,当小姑娘提出回乡探望,许衡川本就对她有求必应,便也有了这南都南山之行。 入夜不久妙晚就入池沐浴,到此时也未出来,许衡川不免有些焦急,一面担心这俏侄女有了个什么闪失,一面又怀疑是不是几年未见生了生分,他驻足片刻听无人回应,褪了外袍仅着中衣,撩帘直入。 而那院中入目的美景瞬间让他吸了一口凉气,体内火气蹭的便窜了上来。只见美人青丝如瀑洋洋洒洒散在脑后,靠在石岸边红唇微张,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半揽的透纱衣衫浮于水面,瓷白胴体盛于其中,散着晚香玉花香,如同粉红花瓣中沉睡的桃花仙。 那双饱乳正好处在水面之上,相比前几年见过的幼乳可谓天差地别,月光之下,浑圆似雪,如峰耸立,在那水波荡漾之中酥胸微颤,两点朱粉幼嫩,好不诱人,水下更是柳腰丰臀,影影绰绰。 果然是天生白虎,许衡川心中满是得意,虽因驻守边疆错过了妙儿初潮,但自己当年眼光果然不错,竟瞧出了这罕见名器,自己定当首个驾龙入穴一探芳泽。 想到此处,他不再犹豫,赤身入了池,不愧是军中多年,如今年过不惑却仍如而立之年,五官端庄正气,身材高大挺拔,胸肌健壮,双腿坚实,麦色肌肤更是生得伟岸气魄,血气方刚,时至今日仍有莺飞燕舞不堪其扰,然而心中之人无人知晓。 大概是水波推开拂在身上,妙晚又恣意地喟叹了一声,却仍未醒,许衡川听着那声,身下之物又抬头几分,他跨站其上,垂首看着身下的女子,伸手抚上了她胸前雪峰。 妙晚对此毫无直觉,只觉得人似乎被固定了几分略有不适,腰肢摇晃,微微抬腚,感到一个热源临于其上尤其惬意,她便一个晃身,将那巨物夹于腿间,置于穴外。 真是个尤物!还未经情事尝情试欢,这磨人本事却是无师自通,许衡川被这无意识地动作刺激地热血沸腾,胯下缓缓送去,少了毛发缠绕,温泉之中更是温暖滑腻,双腿紧致,波澜潮涌,于直入小穴无异。 他手上揉捏便愈发使劲,那胸前之物在他手中摩擦颤动,似欲逃脱又被他大力压回,白嫩嫩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愈发淫靡。 他抚下身去衔被水波冲洗得透亮的朱点,入口如同成熟的莓果儿,甜香四溢,软软糯糯,正如这美人儿一般娇美,许衡川细细品尝碾磨,不断轻咬,喉间低叹着,其满足滋味不可言喻。 一手揉着酥胸一手揽着细腰,嘴上咬着巨物磨着,那曼妙滋味,无论楼中名伶花魁还是后院姨娘军中妓子,无一人能与这妙娘匹敌。 许衡川动作愈发大了起来,妙晚也终而醒来,瞧见大伯父如此也不曾惊讶,嗓音娇俏带着苏醒时懒散的尾音:“伯爷···许久不见···竟是又给妙儿按摩揉捏了···” 二 原来这妙晚养在南都时久居别院无人教导,到了京都许府世代从武,家中自是由着主子性子,打小就没念过几天女德妇道,少女之时又与许衡川日日相处,如兄如父,不如别家闺女谨遵男女大防彼此有别。 许衡川从她胸前抬头,只见妙晚面露春情,双眼迷离,似是初醒的慵懒,又如动情的风韵,手上半推半就,藕臂缠绕,二人紧紧相贴,红唇微张,似有无限相思意。 许衡川身下动作不停,昂首亲上妙晚的颈窝,嗅着浓浓处女香:“妙儿可想伯爷了?” 炙热的呼吸喷在颈后,胸乳在他的大手里变换着模样,身下的摩擦又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舒适,妙晚愈发向后仰去,潜意识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啊···想大伯··嗯···好想···” “想爷什么了?”许衡川一手抚上妙晚的脸,眼中千种风情,万缕媚意,娇媚诱人,惹人怜爱。 “啊···啊!”乳尖早已在揉捏吮吸下充血,如石榴一般剔透生津,尤为敏感,任何感觉都放大了数倍,此时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和指甲刮蹭着,妙晚只觉得如同被快感的鞭子狠狠打在四肢百骸上,“想···想伯爷···嗯···抱着···搂着妙儿···嗯嗯,揉着···啊,啊···舔着······” 她口中词不成句,比起言语倒更像是娇吟,落在许衡川耳里却比任何靡靡之音更为情色意味,喃喃低语如同青涩又稚嫩的邀请。他不住胯下又加大了力度,手上也不停歇。 “啊···啊啊!”下面的抽动磨着蜜穴,脑海中总有个声音叫她停下让她抗拒,而下一次的挺动却又让她叫出声来。 妙晚瞧着大伯揉捏亲吻着,往日驰骋疆场的许侯爷,一改平日庄严肃穆,此时正伏在她的玉体酥胸间,俊容上皆是沉醉欲色。如此一想,下体似有一小口倏地吐着蜜液,刺激的感觉陌生又快意,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将她席卷。 真是敏感!许衡川自是感觉到了她的情动,姣好的面容上红潮迭起,鼻尖绕着的晚香玉芬芳愈发浓郁,望向他的双眼饱含浓情,如眷如恋,他心中犹为触动,胯下硬物又抽送了百十来下。 “伯爷···啊···伯爷···”许是蜜穴来的感觉过于明显,胸口少了些抚慰,湿漉漉的,露在秋夜空中,凉意渗了进来,让她不住想伸手去捂。 一切都在许衡川的眼里,他伸手挡住,反握住小巧葇荑:“妙儿是要作甚?” 妙晚扭捏着挣扎,在男人眼里还不如猫抓,反而硕乳摇晃,露水点点,异常香艳,如此生媚而不自知,许衡川眉眼暗如墨色,动作发狠。 身下似乎又被深顶几下,她猫叫两声,胸口的凉意更甚,妙晚张口却仍羞于启齿。 “啊···伯爷···啊嗯······” “妙儿,爷的好妙儿···前些年的小妙儿都不曾你这般羞,”他一呼一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串颤动,“可说要伯爷如何?” 许衡川身下似乎也卸了力,但那巨物硬如烙铁,再下去怕是要把她身下幼嫩的娇花烫伤了,可停下来却觉得缺了什么,花穴无意识地吸合,似乎在盼着什么。 妙晚难受得厉害,终是将脸埋在许衡川怀里,双臂缠着他亲近自己,整个人紧紧贴合,如菟丝花一般缠绕着:“伯爷···伯爷给妙儿揉揉···要捏捏···啊,啊嗯胸口凉··冷得厉害······啊啊!” 许衡川的大手刚落下便激起妙晚一串惊呼,温暖坚实的大手揉捏抚弄着软肉,竟是不可言喻的舒畅淋漓,身下的抽送也带了狠劲,爽意的快感似乎从尾椎骨传来,接连不断。 “啊——啊啊!伯爷···伯爷不···啊···不要···啊啊······”随着那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妙晚只觉得整个人不受控制,汹涌的潮流把她打得七零八落,身下陌生的爽意愈发明显。 许衡川自然是不可能慢下动作来,心下了然这小娘子快要去了,手上身下不带停。 “啊···嗯啊···伯爷!”妙晚只觉的一阵热流猛地窜了上来,花穴大泄,蜜液汩汩而出,晚香玉扑面而来让人无限沉沦,此时热的不知是这温泉水波,还是她的情欲,又或是他不曾减少的欲望。 妙晚放松下来,今日这滋味虽是陌生至极,但确实是舒爽淋漓,甚至还颇有些意犹未尽。只是夜露渐深,倦意袭来,只见她垂眸微喘,长睫轻缠,脸上潮红未退,似是枝头花苞初尝玉露,不胜羸弱,千娇百媚。 许衡川将她瞧在眼里,又看了看身下硬挺的大兄弟,终是认命地叹了一声,由她睡去。这磨蹭花穴虽是难得滋味,但对他来说却如隔靴搔痒,少了那分滋味,他上下撸动,又过半刻钟,一阵颤动,那阳精尽出,点点滴滴,洒在了妙晚胸前面上。 妙晚自是不知,梦中呓语着,红唇沾着白精,美得不像话。许衡川身上似又有起势,忙把美人抱出水中,擦净绞发,二人回屋同枕而眠。 三 次日妙晚从睡梦中醒来,正欲舒展一番,发现自己与伯爷相拥而卧,亵衣松散露出半片春光,亵裤也不知何时褪了大半,蜜处与大伯胯间硬物相抵,烫的发麻。 她脸上浮起些红霞,又望向沉睡的男子,头发乌黑不见年岁,鼻梁高挺,额阔顶平,剑眉薄唇,志气轩昂,京中那些个白面书生何以相比!妙晚不住伸手上前,抚上了许衡川的面容。 许衡川早已醒来,见妙儿如俏娘子一般痴看着自己,心下大动,终是睁眼相望,抬手抚在脸庞上的小手,来回摸搓,又放在唇间舔吻。 “妙儿可是舒服了?” 妙晚不曾料到伯爷已醒,想着自己偷看可能被发现,唇间嗓音愈发羞赧:“大伯···大伯昨日按摩得舒服。” 许衡川轻笑,又摸上她胸前的大奶子,如今侧卧,白花花的两团如同两只交迭而卧的玉兔,软软滑滑摊在手里,叫人好好把玩。 “如何个舒服法?” “啊···啊···好久不曾有···伯爷揉了···”妙晚胸口受着许衡川的力,有些许疼意却更是欲罢不能。 “原先是妙儿豆蔻年华,疼痛发胀,尤为难解,那如今呢?可还要伯爷帮你?”许衡川好似真在思考一般,手上慢了动作。 妙晚如今的身子吃了狐丹,正是初沾淫性,哪里能忍这浴火滋味,她呜呜咽咽:“要的要的,伯爷帮帮妙儿可好······” 原来这许妙晚当年入了京城许府之后,整日胸痛发胀,又觉寄人篱下,免不了一人独卧角落偷偷摸摸掉眼泪,许衡川自是清楚,便连哄带骗,甜言蜜语随手拈来。 彼时妙晚情怯也挡不了身体之痛又有伯父身体力行,便同意了每日早晚按摩揉胸之事,乳儿小巧玲珑,大伯一手便可揽过一对儿,柔软嫩滑,爱不释手。 起初那晚香园的下人都知道,当时还是尚书的许大人对这过继的嫡女颇为宠爱,早晚都要来一趟叫起哄睡,要是小姐调皮,那早晚便各要大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许尚书神清气爽和蔼可亲,小姐儿反而泫然欲泣。 而后愈发亲近,小姐未请夫子受教,反而是到老爷书房,尚书亲自教导,那马场城门也常随同去,外人都知堂堂许尚书与嫡女舐犊情深, 唯有小妙晚心知,伯爷爱极了自己的双乳,揉捏抓弄,每次都弄得又红又肿哭着求饶才肯放过。许衡川亦三番五次嘱咐,妙晚乃过继嫡女,父兄亲近熟络感情自是与旁人不同,这闺房之事自然不可语外人道,对大伯的耳提面命,小妙晚无一不从。 一往如此大半年,有一晚却迟迟没等来伯爷哄着入眠,妙晚颇为意外,胸前胀意不减,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便披了外袍起来,出门在院里闲庭散步。 她的晚香园正在在主母罗氏的轻罗院的一侧,几步之遥,便瞧见轻罗院中烛光摇曳,似有人声。妙晚四下张望,正院里房门紧闭,院中众人却来来往往,几个嬷嬷端盆倒水,婢女守在门口窃窃私语。 妙晚心生疑窦,绕去侧窗瞧那屋内,仲夏星夜晚风吹拂,纱帘摇晃,透出雕花大床上交迭的人影,上下翻飞,露出了许府夫妇交媾欢爱之姿。 小小年纪略懂人伦,却从未见过这番场面,妙晚明知非礼勿视,可耐不住心中好奇,向里瞧去。只见罗氏跪趴于雕花大床上,双臂前撑,花白的奶子垂于身下,臀部翘起,许衡川跪立其间,前后抽动,引得罗氏浪叫不已。 一阵风起,幕帘扬起,将那交合之处露在了妙晚眼前,毛发之中一暗粉花穴不断翕张,透亮淫液粘在唇间,如同垂涎的孩童不断渴求慰藉。而后面一处小穴埋在褶皱的皮肉之间,正被许衡川跨间粗壮黑紫的巨物捅弄着。 “老爷···老爷···啊···啊!”罗氏的脸上又是迷醉又是痛苦,早已被快感淹没又被空虚而折磨,“妾···妾受不住了···啊嗯···” 许衡川对此毫无反应,动作反而更为猛烈,顶撞着菊穴没有一丝怜悯垂爱:“受不住也给爷受着,这可不就是夫人想要的吗?” 说罢又将罗氏侧过来,正面正好对着窗外的妙晚,硕大豪乳和春情满布的面容直愣愣地呈在妙晚眼中,与那不断交欢的下体,香艳四溢,小妙晚看得入迷,只觉胸胀得愈发厉害了。 许衡川大手抓着那胸乳,毫不怜惜地把弄着,时而五指深抓在胸上印出红印子,时而又五指并拢握在胸上,那乳头撑得鼓圆,如同要爆开了一样,如此这般罗氏仍娇呼求欢,摇头摆尾以求更多。 小妙晚只觉得看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晚风习习,似乎能带来些凉意,她四下张望无人路过,便解了外袍内衫,小手抚上了胸,学着伯爷的样子慢慢揉弄起来。 许衡川早发现自己这小侄女在窗外窥伺,如此这般大胆行径他心中不住惊喜,果然是个淫娃!也不枉他上演这出活春宫了。 又过了半刻钟,许衡川胯下大振,罗氏早已感觉到,她又娇声:“老爷···求求爷···啊,啊···可怜可怜妾身吧···赐给妾身吧······” 无论她如何请求,男人都无动于衷,又百十来下,终而钳着罗氏的腰身,将阳精灌在那菊穴之中,道:“你那花穴属实松大无趣,唯有这菊穴还颇有滋味,夫人且尽心伺候吧,莫怀妄念。” 说罢大掌有力拍在罗氏股上,瞬间臀肉就红肿起来,巨根抽出,仍如旗高举,“这两日你好生歇息,妙儿就别管了。” 便起身披衣,推门而出,门外婢女嬷嬷哪里敢看,伏地垂眼。许衡川出了院门又沿小道折到侧窗,小妙晚还是年幼嗜睡,抚着自己不知何时已见周公去了,此时双乳敞着,凉风中微微颤栗。 幸好自己来看,要不然这嫡女夜不归宿,坦胸露乳卧在主母窗下传出去可要失了闺誉!许衡川轻叹,小妙晚似乎也感到有人靠近,竟是靠上去,面容恰好靠在那阳枪之处。 许衡川眼眸深深,撩开衣袍,那沾着后精的龟头蹭在她的小脸上,眼睫,鼻尖,唇上,一片白乳,好不淫靡,他长吁一声,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终而抱起回屋不提。 小妙晚自是不知自己如何回屋的,只道自己醒来时伯爷已在给自己摸胸揉乳,她呻吟带媚,硬是央着伯爷赔她昨夜的失陪,缠着伯爷了一个多时辰才起身。 近午时小妙晚在院子里闲逛,见轻罗院门口无人,心下讶然,早间沐浴着听婢女青黛在边上唠叨,罗氏这几日也不需要请安了,莫不是母亲身体不适,她想着,悄声推门而入。 之间屏风之后罗氏赤身裸体侧卧床上,贴身侍女白菱正给她抹油涂药:“夫人,老爷真是疼爱夫人呢,如此一晚,轻罗院叫了好几次水。” 罗氏轻叹:“不过是念着夫妻情分罢了。” “夫人切莫妄自菲薄,老爷恩宠,叫那两个姨娘见着可又要醋死了。”白菱说着,沾着活血的花油摸着罗氏胸口和臀上的红肿。 “且轻一些,老爷粗惯了,素爱弄这处,每次红肿几日,叫人睡不安生,趴着胸疼,躺着穴也颇胀,只可惜我不争气···留不下一儿半女的。” “也未见老爷叫人备避子汤,可是···又入后处了?” 罗氏嗯了一声,顿了片刻不禁又捂面啜泣起来:“旁人不知内情,而你是心知肚明的······二十二年了,他就是还念着那贱人······” 白菱心知何事,噤了声听罗氏念着。 “姝玉那贱人,事事要与我争抢,从小到大无一不是如此!趁我回宁爬了老爷的床还怀上了观澜!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还想瓜熟蒂落之后嫁进来做平妻!那就不要怪我去母留子了!” 妙晚大惊,罗姝玉是罗氏罗姝兰的双生姐妹,而许观澜正是许府嫡长子,旁人皆知生母乃主母罗氏,却不知中个内情如此这般,不等她缓过神,只听白菱道: “夫人怕是多心了,都是陈年旧事,现在又有萱、清两院,说不定都早忘了,今天不过是老爷是心疼夫人,不愿让夫人操劳······” 罗氏哭声渐止,但心中仍有不解不快,越想越委屈,只觉不吐不快:“老爷还说我莫有妄念,尽心伺候就是了,可我······”罗氏喉间似有呜咽,带着羞赧,又想这屋中无旁人,还是道了出来,“可我空虚得要紧,久久求不得他慰藉交欢,那处···难受得紧啊······” 白菱忙上前安慰主子:“老爷不喜自是不能强求,要不下次求老爷赏些什么别的物什在里头······” 而后她低声凑在罗氏耳边,小妙晚也不曾听清,她只知自己撞破了什么秘密,缓缓向门口退去,又听见白菱说道:“今日妙姐儿也不来叨扰,夫人就放下心,好生休养,日子久了老爷定能明白夫人一片真心。” “妙姐儿······”罗氏若有所思,心下颇有几分不知何来的异样,“老爷可真是盼闺女念闺女,萱姨娘院里的承昭、承明,还有清姨娘的逸哥儿,就是观澜幼时也没有过她现在这般疼爱照顾······” 小妙晚不敢再听下去,蹑手蹑脚地退出门去,但母亲的话仍绕在耳边,伯爷这独一份的疼惜爱怜印在脑海之中,引得胸口某处砰砰直跳,春心荡漾。 四 再说这二人转醒,相拥同枕,揉胸磨穴,许衡川欲念愈深,道:“妙儿可也帮伯爷按摩一番可好?” 妙晚晕乎乎地应着,胸上滋味爽快过瘾,叫她听不清伯爷的要求,身下蜜穴早已蓄满春液,晚香玉扑鼻而来,如同贪吃的孩童嘴角垂涎。 见她如此配合许衡川也不犹豫,靠卧在塌上,一把捞过妙晚细嫩腰肢,叫她坐在自己腰上,美腿前伸,夹着那物什,没等她反应过来,伯爷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抚上了他的棒身。 巨物烫得她娇呼一声,几欲逃脱,然而伯爷手如铁铸,让她牢牢握着阳根。那肉棒粗壮发紫,长如捣杵,硬如磐石,用一双小手在堪堪环住,妙晚知晓此为何物,明知应该拒绝避让,但心中隐秘的欲望如火燃烧,抗拒不得。 许衡川声音低沉,循循善诱:“好妙儿,爷的好女儿,这独一份的大宝贝,好好给爷揉揉,之后准叫你快活赛神仙!” 妙晚嘤咛着,想往后缩,可此时整个人都坐在伯爷怀中,背靠着坚实臂膀,她又能躲去何处?炽热的呼吸喷薄在而后,叫她敏感地战栗,许衡川又猛地挺身,她整个人又滑下去些许,滚烫的硬物顿时卡入花唇就在穴外,晚香玉香味更甚,异样的感觉惹得她叫出声来,手上一个使力抓紧了阳根。 许衡川只觉得头皮发麻,花唇滑腻,葇荑软小,好个天生狐媚!他带着那小手上下几回便发觉此女还真是无师自通一点就会,他卸了一只手,转而环抱在妙晚胸下。 两只饱乳挤着拥着摊在他的手臂上,温暖细腻,摇摇晃晃,小臂如同埋在了软嫩香滑的奶豆腐里似的,如何一番美妙滋味!许衡川伸手去摸,两胸之间紧紧贴合,软绵绵热乎乎的两团将他大掌压在中间,堪比那上好天鹅绒又或是塞外羔羊毯。 “嗯啊···啊···”颈后伯爷呼着热气,胸口温暖大手揉着,下面小口摩擦着,妙晚手上也不敢怠慢,随着许衡川的动作尽心尽力地撸弄,似乎真的是在给大伯按摩揉捏一般。 身后男人见她上道,另一只手也松了下来,而许妙晚的小手上下动作不曾变化,反而是失了控制担心自己滑下去,手上使力抓紧了肉棒。许衡川轻吸一口气,双手摸上双乳:“且松些力,给伯爷按摩可要仔细了。” 双乳被揉弄,双手又揉着小伯爷,妙晚听许衡川又道:“这下岂不是···伯爷帮妙儿按摩,妙儿也帮伯爷按摩?” 她红着脸嗯了一声,随着伯爷揉捏的力道速度,手下也时松时紧时快时慢,张弛有道,竟是格外默契,如同多年夫妻一般。 花穴磨蹭得愈发情动,妙晚只觉得身下似有热流划过:“嗯啊···伯爷···啊······”她猫叫一般口中殷切地唤着大伯,身上不住地颤抖,许衡川心知她是快要到了,手上便缓了动作,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妙儿可莫要偷懒耍滑。” 妙晚胸口失了力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着的脱水了的鱼,热得发慌发闷又逃脱不了,她声音愈发娇媚,手上也加了力,上下撸动着:“伯爷···伯爷···妙儿可是···啊···尽心伺候爷······” “真乖!”许衡川亲吻这妙晚的耳朵,那玉耳倏地就粉得发红,如同春夜里枝头的花骨朵儿,晚香玉浓郁得把人淹没,整个人发软地摊在怀中,他惊喜地发现这处敏感点,手上又加了力揉着玉乳,手指剐蹭着乳尖,热得美人呼吸急促,颤动不止。 如此情动模样更惹得男人欲念深重,许衡川穿着粗气,胯间开始顶弄,“啊···啊···伯爷···嗯啊,不要弄了······”妙晚的头猛地往后一仰,又硬又热的巨物磨在唇间,填得饱胀,却又有空虚之感从内向外烧出来,沾着愈来愈多的春液,根本无法停下。 蜜穴双唇第一次受这般刺激,顶弄不出多时,妙晚啊地叫了一声,热流便忽地不受控制地从花穴喷涌而出,全部打在了许衡川的阳根上。 妙晚整个人失了力,手臂撸得酸痛,却没料到大伯还没打算放过她,“大伯···大伯·····” “伯爷可还未舒爽呢,妙儿岂能半途而废?”许衡川没理会她嗯哼地撒娇,大掌拍在她臀上:“膝盖折起,把腿分开。” 妙晚照做,整个人成了折腿的“大”字,那阴唇便随着动作大大张开,发黑紫胀的巨根贴得更深更紧了,花穴被烫的一紧,转而又泌出了更多淫液来,如同要吃糖的稚儿横咬着糖葫芦串儿,可嘴儿小口难以咬食,津液便沿着嘴角缓缓流出。 那花蜜早在二人之间泥泞一片,腰间,臀部,腿间,重迭之处皆湿热滑腻,她被惹得又渴又热,又羞又恼,动弹之间身子便被花蜜润得不住下滑,巨物卡得更深更紧,又只得不顾酸痛手臂,把小手抓得更紧上下撸动更快,带着手间都染上了一片淫液。 许衡川亦是被这香艳画面激得红了眼,骚娃儿!要不是还哄着怜着别吓着了这俏闺女,他一个大老爷们肯定早骂了出来,磨穴摸乳水就多成了这样!无师自通地把巨根往穴口越贴越紧,还沾了一手淫水撸动男人宝贝,春楼妓子都没有这般骚浪! 妙晚不知伯爷作如何想,手上不带停歇,只觉得男人的顶弄愈发快速用力起来,身下愈发湿滑火热,花穴小口还不断张合吮吸着棒身,痴缠流连,对许衡川而言就是赤裸裸地邀请,他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一手抚胸一手又摸索到大开双腿之间一点。 “啊···啊!伯爷···不可···不可以摸···嗯啊···那里···啊······”妙晚只觉得被触及了什么机关,整个人软成春水一般,许衡川恍若未闻,念她年幼青涩,食指中指逗弄着花蒂,却没料到她这般多情敏感,微微挑逗就抖如筛糠。 晚香玉芬芳如同花海扶风一般散开来,妙晚大口喘着,呼着,花液泛滥,手上撸得发麻,只觉那巨物摩擦之间似乎解了小穴的渴。 许衡川瞧着她的动作,真叫他满意极了,身下欲念似乎也找到了出口,想及此处,他咬着她的耳朵,一手玩着乳一手捏着蒂,顶弄着穴口,又有柔嫩小手上下撸动,又过了百十来下,妙晚只觉得小臂发麻,花穴发胀,那巨物忽地又胀大胀粗一圈,爽得妙晚“啊”地叫了出来。 “伯爷···伯爷!” “好妙儿···好妙儿,伯爷这下可就舒服了······”二人话毕,许衡川阳精尽射,妙晚亦同时又泄了出来,浓浓白浊沾在她胸上腿上,同她的花液混在一起,情色又瑰丽。 待呼吸平复,许衡川一把又将妙晚侧卧与榻,二人相拥。妙晚香汗淋漓,身上沾满滑液,甚至发丝上都落着白色的浓精,却无半分矫情不适,反而娇笑着靠在许衡川怀中,媚眼如丝,眉目含情。 许衡川抚着她的脸,赞赏地叹道:“妙儿可真是个天生尤物。” 妙晚也不臊,脸颊蹭着男人的大手:“大伯爱怜妙儿,妙儿自是要好好报答。” “如此这般揉捏爷,可觉得辛苦了?” 妙晚望着他,目光清澈纯真:“伯爷于我那是多年养育照顾的大恩大德,这自然是妙儿应做的。” 说罢她眼中似乎是多了几分小心翼翼,,欲言又止,许衡川只觉心里有如猫抓,道:“怎么?有何心事?” 妙晚缩了缩身子,又往他怀里贴了贴,巨乳贴上了男人分明的腹肌,引得小腹邪火复燃,只听她道:“伯爷走了这般久,妙儿都以为伯爷与我生疏隔膜了,这南山之行还以为是妙儿奢望······却没想伯爷是真心疼爱妙儿,反而是妙儿小肚鸡肠了······” 听着美人哭诉衷肠许衡川更是怜惜,细细吻着妙晚的面容,以唇细细描绘,声音柔和:“伯爷何曾会与妙儿生分,只愿与妙儿更亲近为好。” “那···那伯爷可曾怨妙儿至今也不曾改口叫‘爹爹’?”妙晚泪眼朦胧望着他,“妙儿自幼与小娘相依为命,知府大人不管不顾也不曾唤他几日爹爹······那年平白无故多了伯爷疼爱,又怕这是镜花水月,生怕终有一日一切复原变回那南都郊外的偏院······” 所谓知府大人,自然许妙晚的生身父亲许玉程,许衡川心中了然,不由长叹,早年他不是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可他早知自己对着女娃罪念深重,又如何指望她能叫自己爹爹?而今这小美人儿却在自己面前含泪解释,如何不叫他心中大动,愈发宠爱? 自幼没有父亲照顾关心,如今却是伯爷宠爱如掌中至宝,换谁能不患得患失?他搂紧了妙儿,抚摸着她的背:“伯爷哪里想过这个,好妙儿,爷的心肝宝贝肉,一个称呼罢了,爷又不似那些个酸腐夫子念着清规戒律,伯爷一片赤诚,妙儿自是能看到的。” 军中多年的许侯爷哪曾如此这般直抒胸臆,不过是面对这妙儿才多了这么多话,只见妙晚破涕为笑,点头应声,难得如此交心,伯侄二人心中皆叹,又是鸳鸯交颈温存一番。 五 荒唐到了午时,二人起身摆了席,妙晚吃了几口后还是觉得身上咸腻,叫了水独去梳洗。 净房中热汤备好,水气氤氲,妙晚入了桶,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只听脚步声传来,婢女紫纭走近,轻声道:“四小姐,可要奴婢给捏捏肩?” 妙晚嗯声,紫纭便上前去细细捏着她的双肩,瞧着胸口红痕,似是随口道:“四小姐与老爷的情分,怕是亲父女也比不上的。” 这话说得巧妙,妙晚不动声色:“伯爷于我再造之恩,其间感情,又怎是生父能体会。” 紫纭附和道:“那是自然,奴婢虚长几岁在府里待久了,四小姐还是得多体谅心疼老爷才是。” 她仔细地揉肩捶背,按摩着妙晚的头又道:“老爷院中几个都不是贴心人儿,主母善妒,本应休妻可老爷重情,着实念着大公子和糟糠发妻,萱姨娘和清姨娘出身低贱,年轻时候寻欢作伴罢了,因有所出才得以留在许府······整个许府老爷唯有牵挂惦念的,就是四小姐您了。” 妙晚轻叹:“伯爷这般辛苦又没个可心人儿,做晚辈的可不得多关照些,”说罢似乎若有所思,“这番话你倒是言之有理,她们三人皆有所依仗,而说穿了我也不过是过继来的女儿家,还需多和伯爷亲近些才是。” 紫纭见妙晚如此明白,点头道:“此般便是对四小姐,老爷,许府都是顶好的。” 又按揉了片刻,妙晚将青丝浸在水中,吩咐紫纭道:“你且去门口候着吧,叫青黛进来撒些花瓣。” 紫纭喏了一声退了出去,妙晚闭眼侧靠在浴桶边,只觉得有一团热气笼在丹田,环绕不散,颇为舒适。不过多时,婢女青黛走了进来,青黛与妙晚自小结伴长大,是随妙晚来京城的唯一一人。 见她回身关好了门拉上帘子,走近了妙晚跟前,只见那水中美人肤若凝脂,青丝墨发,面容如春日芙蓉,眉眼如画,眼睫浓密细长,轻轻颤动,撩拨心弦,听见了声响便向她望来,星眸含笑清波流盼,今日一看好似几分狐狸眼,叫她同为女子都看得晃神。 青黛忙摇了摇头,一手抱着花篮一手撒着花瓣,看着她急切道:“那紫纭可又说了什么些有的没的,您是知晓她底细的,小姐切莫信了她的胡言乱语去。” 妙晚瞧着青黛神情关切,纤长手指拿起一片花瓣,放下鼻间细嗅:“紫纭是老爷给的,她自然是听了老爷的话,而且正值情窦初开,一心系在二公子身上,盼着能成个姨娘,青黛你也知我不易,可就莫要笑你家小姐荒唐了。” 妙晚垂眸,如同脆弱易碎的瓷娃娃,青黛心生不忍:“小姐···奴婢自然听是小姐的,只是老爷那行径······” “青黛,你是个明事理的,虽是不中听,但紫纭说得句句在理,我孤苦伶仃地长大,如今又寄人篱下,多亏了伯爷怜惜才有今日这般。” “可小姐日后······又如何寻个好姑爷?” “媒妁之言父母之意,又有何区别呢?” “小姐······”青黛声音弱了下去,“这般荒唐背德有违人伦······” “好青黛,你可知荒唐离奇的从未是你家小姐,而是这世间,”妙晚轻声道,“许玉程卖女求荣,罗姝兰为宠弑姐,伯爷养女恋童,而他确实与我恩重,我也理当衔草结环。” 青黛一听,泪都要下来了,主仆二人抱在一团,听她又道:“小姐真是命苦,奴婢青黛···这辈子都听小姐一人的······” 妙晚安慰着她,只是自己都未曾注意到,自己一双狐狸眼中一片清明,似有暗光闪烁。 接连半月便是温泉沐浴,修身养性,妙晚愈发窈窕多姿,闭月羞花,瞧在许衡川眼里更是秀色可餐。这日午时,连午膳还未用,许衡川褪了亵裤,撩起下袍,坐在桌前,妙晚跪立于他腿间,不着小衣,臂弯间挂着天丝刺绣纱袍。 她用力夹着双乳,上下晃动着,两团乳肉中间一硕大的黑紫龟头时隐时现,那龟头如小二拳头般大小,向下被豪乳夹得严严实实不露痕迹,向上又如破土而出的蛇首,如此这般滑腻嫩乳,相比小穴又是另一番曼妙滋味。 荡货!许衡川仰头享受着,身下滋味爽得让他头皮发麻,后院妇人生育后的乳儿多半绵软无形,哪有这俏丫头这般软糯弹跳!粗棒打在胸口,乳儿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粗棒被弹开来又贴了回去。 “伯爷···啊···哈···伯爷,可是这般···按摩更舒服?”妙晚上下动着,正是在给许衡川乳交,那肿胀的阳根上青筋暴起,夹紧在乳中硌着,又上下撸动磨着,胸口亦是格外刺激。 许衡川瞧着她的骚浪模样,隐隐嗅到晚香玉的芳香:“妙儿可真是一点即通,孺子可教也!” 说罢一条粗壮坚实的小腿直切而入,分开她跪立于地的双膝,花唇被迫大张,小腿便贴上了花蒂,卡在花穴之外。 “啊!伯爷···啊哈···好热······”带着毛发的小腿紧紧贴上来,花蒂感受到粗粝的表面,妙晚瞬间就涌出了水,细细绵密,流在男人的腿上,太爽了!妙晚下身艰难地适应着,身体上下撸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伯爷赏给妙儿的,妙儿可莫要骄躁。”许衡川放下撑在椅子上的手,转而压在妙儿肩膀上,助她上下撸动。 “啊——啊啊!”男人的力度毫不留情,动作快得惊人,粗糙毛躁的小腿磨在花蒂花穴上,如同暴雨吹打着盛放的花朵,瞬间充血,鲜红幼嫩,娇艳欲滴。 如此过了半刻,妙晚只觉得胸口双乳,花蒂花穴被磨得发痛发麻,简直怀疑是不是已经磨破了皮,而穴口春液汩汩而流,润着下处滑腻不已,上下撸动不复艰涩,顺畅自如。 “慢···慢点啊,伯爷······啊嗯···啊!”痛意中的快感愈发强烈,才发觉这半月多的温泉之旅,叫花穴中的渴望和空虚,如烧心一般叫她难受痛苦不已。 花蒂被男子腿上毛发缠绕着,蹭弄着,摸搓着,爽感源源不断地传来,一阵又一阵,如同涨潮时的海浪,重重迭迭,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卷着晚香玉香味,铺天盖地地向二人打来。 许衡川目光聚焦在她面容上,只见她双眼发痴,面色潮红,深深情动,樱唇微启,口含朱丹,他手上用力又上下百十来回,二人同时到了高潮。 “啊——唔!” 妙晚大泄,又被射了一身阳精,正欲娇呼,却被许衡川大手扣在怀中,重重吻了上去,将娇呼吞入口中。双唇柔软温热,滋味更是香甜美好,许衡川用力吮吸啄咬,仿佛要将她生吃了去。 许衡川将她整个抱起横坐在怀里,罩上她的外袍,大手从前襟伸进去,轻轻抚摸红肿的乳儿,又加深了这个吻,他舌尖轻敲贝齿,妙晚嗓音嘤咛着,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二人吻得火热,身后下人悄声布置午膳,又悄悄退下,终而还是妙晚肚子“咕叽”一声打断了热吻,惹得妙晚一阵脸红羞恼。 伯侄二人抱在一团吃完午膳,许衡川见她乖巧可人,笑道:“妙儿可真是青涩可爱,叫爷欢心。” “伯爷就爱与我打趣。”妙晚佯装恼火。 许衡川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番怜爱下来又红又肿,沾着津液,晶亮诱人,他眸色深深,把着妙晚的下巴,用大拇指腹抹上她的红唇:“妙儿可曾与他人亲嘴儿?” 妙晚眼神懵懂,愣了半晌,伯爷面色冷了下来,正欲质问又听她嗫嚅:“亲嘴儿?可是······像伯爷这般?”她睁大了眼道,“伯爷从小便教导妙晚与他人有别,哪曾与外人这般···这般···亲近······” 许衡川瞧着她在怀里缩成了一团,乖巧极了,心结解开,又好言好语地诱哄了半刻。见时间不早,他起身出门,嘱咐妙晚沐浴温泉好生休息,明日带她出门游逛,妙晚一一应下。 六 紫纭青黛推门而入,见小姐坦胸露乳,一片欢爱的红痕,瘫在坐椅上不胜怜爱之姿,纷纷闹了个大红脸,忙将她扶起披上内衫外袍。 随即青黛上前给她捶肩,紫纭从身后拿出封信来,说道:“大公子又写信来了,这都是第三封了,四小姐可是要回个信儿?” 妙晚眨了眨眼,素手纤纤,展开来扫了一眼,轻笑道:“也罢,事不过三,离家一个多月了,大哥哥的信总该礼尚往来。”说罢挥开袖子示意紫纭,“你且去拿笔墨纸砚。” 紫纭喏了一声退下,青黛瞧她走远了,悄声道:“小姐这回真要回信了?” “大哥哥写了这么多信,要是每每都回,伯爷定能瞧出蹊跷,但他这般痴缠,不回定是不行的,青黛你不必多言。”妙晚神思飘忽,忽地想到什么竟是笑出了声来,“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她那好伯父如何能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夺了妙儿初吻的人,正是他的好大儿,许观澜。 这许观澜自小被寄予厚望,志在继承其父衣钵,生得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眉眼间浩然正气,气宇轩昂。他比妙晚年长十岁,小妙晚刚入府时已是双十年华,娶了一位侧室,两房小妾。 同僚没少笑他天上掉下来个嫡亲的妹妹,许观澜听说此事也颇为愤懑,可傍晚从军营回家,见院里站着个如玉雕成的小姑娘,竟恍若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抱入怀中好生珍藏。 平日里他教妙晚读书习字,带着三妹到练兵场骑马射箭,长兄如父,兄妹情深,两年后许衡川带兵出征,许观澜更是替父照看幼妹,都不知何时自己心中感情变了质。 二十三岁生辰那日,罗氏张罗着春日宴,邀请了京中适龄贵女,意在给许观澜选个门当户对的正妻。一大早他便和罗氏坐在正院里,见着厅中衣香鬓影的妙龄女子一茬接着一茬,同僚各个盯着目不转睛,唯有他百无聊赖,瞧着门廊若有所盼。 院中众人熙熙攘攘人,许观澜却唯独看见门口身着鹅黄春衫的少女,应是从晚香园小跑过来的,云鬓香腮,发丝飞舞,一支丹桂桃木簪斜插在发髻中摇摇晃晃。 许妙晚从早上就觉得小腹异样,似有奇怪的感觉,但今日是春日宴,不能扫了母亲和哥哥的兴,强撑着梳妆打扮自是慢了些。心知自己来晚了,垂头屏息,忙上前给罗氏请安。 许观澜眼神未离开她分毫,看她在面前作揖问好。肤白如玉,长睫如扇,带着些许晚香玉花香,约莫是跑得急了,香肩微露,胸前襦裙些许松垮,半片春光若隐若现,烂漫无边。 许观澜只觉得喉间发紧,目光又难以移开,罗氏忙着和宋家主母说话,不曾细看挥手让妙晚退下。小妙晚迟疑半刻,一双大眼望向自家大哥哥,见他喉头微动,垂眼点头,她随即起身,回到席间坐下。 小妙晚神色蔫蔫,跑了一路口干舌燥,热得发汗,青黛上前替她整理衣裙,又端来冰镇甜汤,一碗下肚凉快了不少,她恢复些精神,与左右姐妹攀谈起来。 “妙晚妹妹,瞧你母亲与中书令宋家大娘聊得热络,怕是就要和许家结亲了。”左边是李家的庶出姐姐。 右边林家嫡女姐姐也点头:“宋家二姑娘可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皆请名师相授。” “那她人可好相处?”小妙晚好奇问道。 李家姐姐掩唇笑道:“那可颇有一番傲骨,如此这般才女,你大哥哥又是军中豪杰,说不定是郎情妾意。” 林家姐姐摇头,暗示妙晚瞧向席间一处落座的女子:“我看未必,那宋明嫣可是个眼高于顶的,一个尚书嫡子她可瞧不上。” “不知你听说没有,那传言可是真的?”另一个妹妹凑近前来。 “真假?”林家姐姐瞪大了眼,“她可真要嫁靖王世子?” “你可小声点!”那姐妹打断她,一字一顿道,“千真万确,还要去做个正房大娘子呢!” 小妙晚听着她们闲谈,只觉得腹中愈发难受了,双手捂着小腹按揉,想着吃了午膳就能好些。可吃完午膳小腹竟是疼得更厉害了,她身子略微发抖,额间细汗密布。 李家姐姐侧头看她:“小妙妹妹,这是怎么了?” 妙晚摇头不知,林家姐姐也看过来,注意到了她身后裙摆,惊呼一声,压低声道:“你可是初潮?之前没来过葵水?” 小妙晚一听,瞬间红了脸,轻轻点头,青黛拿了披风来,罩在自家小姐身上,小妙晚忍着腹中疼痛,上前和主座二人告退。 许观澜早发现了她的异样,看她在座位上瑟瑟发抖,小脸发白,他几次想开口询问,又怕唐突。罗氏正欲应允,只听自家儿子似是随口道:“妙儿要是难受得厉害,且去清松园歇着吧,府医一会儿便到。” 罗氏惊异儿子何时叫了府医,但见他神色淡淡不欲多言,便也作罢。小妙晚也不推辞,随后退下,扶着青黛进了清松园。 妙晚走了之后,许观澜只觉得这宴席愈发无趣,罗氏以为是坐闷了,便提出众人到院中走走。许观澜虽见母亲会错了意,但也顺水推舟,院中走走停停,和众人应付敷衍了几句,寻了个由头拐回了清松园。 七 园中一片安静,许观澜走近门,听见里面没有声响,却也见嬷嬷婢女,他心中关切,不知妙晚出了什么事,轻推门而入。 那小人儿靠坐在浴桶里舒展身姿,雾气缭绕,水汽喷在脸上,皮肤如果刚剥开的鸡蛋一般滑嫩,一头墨发,虽是才至豆蔻年华,胸前山峦起伏,一片美景收入眼底。 “青黛你可算来了,把热水提进来吧。”小妙晚靠在浴桶中,热水里加了几味药材,小腹舒服多了。 可半晌没有人应,她抬头去望,之间自家大哥哥站在屏风前,脸如同被屋里热气熏过一样红,小妙晚也没扭捏见外,趴在浴桶边,歪头道:“大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前院宴席么?” 许观澜见她不抗拒,壮胆上前,在桶边坐下,温软小美人就坐在眼前,眼中透亮,映着他的倒影,叫他心尖如含蜜糖一般甜,轻言道:“一直挂念妙娘,还是要亲自过来看看才好。” 看着许观澜,小妙晚一时语塞,只觉得难以启齿。许观澜看着焦急,“到底怎地了?” “妙娘···初潮来了。”她羞红了脸,整个人都要没进水里了。 许观澜微愣,似乎也才想及此事,连忙扯开话题:“府医可来过了?” “大夫还不曾来过,芳妈妈泡了药浴,叫我好生歇息,莫要跑跳走动,”小妙晚应着。 正巧自是院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青黛提了热水来,兄妹二人对视一眼,许观澜便起身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见···见过大公子。”青黛显然也是意外。 “我端进去就可,你且去吧,稍后我自会送妙娘回晚香园。” 院门缓缓关上,许观澜捞起袖子,提水靠近,将水一瓢一瓢倒入浴桶中:“妙娘现在可觉得好些了?” 小妙晚看着许观澜亲力亲为,慢慢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笑道:“自是好多了,也没有早上那般难受了。” “这药浴也莫要泡太久,妙娘年纪尚小,只怕虚不受补,”许观澜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问道,“可要哥哥给你揉一会儿肚子?” “好啊,大哥哥要如何给妙儿揉?”小妙晚点头看着他。 “妙娘立先起身来,”许观澜拿了绢巾来,却见小妙晚仍有些瘫软,听她道:“大哥哥,大概是泡太久了,我有点使不上劲了。” 许观澜摇摇头,垫着绢巾把小姑娘抱出了水中,温香软玉入怀,椒乳玳瑁,纤腰玉腿,都在自己怀中,晃得他呼吸一乱,带着药味的晚香玉扑面而来,清丽芬芳,令人沉醉。 院里妻妾都不曾让他有过这样的感觉,小心翼翼视若珍宝,他缓缓向榻上走去,只觉得时间过得再慢点才好。他看着小妙晚俏鼻檀口,笑靥浅浅,隐秘的欲望在心中肆意生长。 “大哥哥,衣裳。”小妙晚接过衣物,许观澜一件件给她穿上,他的大手在妹妹娇软的身子上抚摸着,皮肤滑腻得不像话,叫他不住想求更多,刚穿好躺下,外面小厮来报,府医到了。 许观澜应了一声,垂下帘子,在妙晚的手臂上垫了软布,随后大夫和药童上前,细细把脉。 大夫凝神片刻,想这是公子内院,理所当然道:“这位小娘子身子尚弱,不易怀孕生养,此次又吃了寒凉之物,更要仔细调养不可疏忽,老朽这个方子每日一次,且吃五日。” 小妙晚有些迷迷糊糊,刚想出声,只听许观澜也不否认,接道:“只怕虎狼之药,虚不受补,这方子可是慢慢疗养?” “大公子,自是如此,五日之后老朽可再来把脉,看小夫人如何再对症下药。” “如此甚好,你且去煎药吧。” 旁人退下,许观澜撩开帘子,看着小美人儿脸都埋进了锦被之中,红色肚兜微露,还真如初为人妇的小娘子一般青涩又妩媚。 他不由走进,将她搂入怀中,手伸进被子去抚摸着她的小腹:“药还有一会儿,大哥哥先给妙娘揉揉。” “嗯···嗯啊······”热源从大掌上传来,驱散了不适合胀意,小妙晚舒服地娇吟一声,头也伸了出来。 许观澜眸色幽深,小肚兜本就没多少布料,按捏之下松的松散的散,他抚摸着,手中的皮肤丝滑如上好的丝缎,心上的念头如星火燎原,见小妙晚并不排斥,动作也开始大胆起来。 山峦高峰,谷底峡间,许观澜的手指游走着,纵览风景,沉醉其中。身下娇躯如牛乳般滑腻幼嫩,叫人爱不释手。 “啊···啊嗯······”小妙晚嗓间抑着呻吟,“大哥哥这般揉得···好舒服······” 许观澜瞧她媚不自知,娇妩天成,妹妹又如何,自己不过一介武夫,何时理会那些陈词滥调,想着便愈发放肆:“好妙娘,那大夫嘱咐好生调养,你每日做完功课便来我房中,大哥哥这般给你揉揉可好?” 小妙晚舒服地魂不守舍,只当嗯声应下。揉了好一阵,那药童煎好了药,敲门要进,许观澜接过了碗,关上门又回到床前。 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小姑娘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大哥哥,我不要喝。” 许观澜抱着她诱哄着:“妙娘喝几日之后便不会如此难受了。” 小妙晚仍是不情不愿道:“可看起来好苦呀,大哥哥,你替我喝可好?” 瞧她恃宠而骄的模样,许观澜失笑,瞧她小嘴嘟起,红如浸水樱桃,心下立刻有了主意:“大哥哥知道一个法子,妙娘试试再说。” 说罢,他在小妙晚好奇的眼神里含住一粒蜜饯,朝她吻了下去。小姑娘的双唇柔软甜蜜,绵软如天边云朵秋日棉花,香甜如枝头硕果浓郁蜜糖,甜糯可口,津液连连,晚香玉芬芳将他裹得密不透风,如同含住了一朵娇花一般。 小妙晚贪恋他嘴里的蜜饯,伸出小舌试探,灵活地舔舐着他,许观澜愈发上瘾,亦舔弄美人贝齿,手上揉弄,深深痴吻。 二人吻得难解难分,小小蜜饯被她勾走,许观澜又故意咬了回来,直到蜜饯被小妙晚吃进肚子才分开来,二人唇间银丝晶亮透明,拉得老长。 “大哥哥咬我!竟还与我抢食!”小妙晚气呼呼道。 许观澜哄着:“这般可是甜的?大哥哥这般喂你,药也是甜的了。” 小妙晚半信半疑却也不再反对,许观澜见此,含住一口药液又吻了下去,带着蜜饯的甜味,那药似是真的甜了起来,药草更是清香醉人,沁人心脾。 兄妹二人如此这般一吻接着一吻,药碗便空了,嘴边溢出来不少,流到肩上胸前,也不知是吃进去的更多,还是流出去的更多。 许观澜摇头作罢,又唤来小厮叫水沐浴。小妙晚见他忙前忙后,忽地趴着他怀里问道:“大哥哥如此这般亲力亲为,可真叫妙娘羡慕将来的大嫂嫂。” 许观澜听到这话颇为意外,瞧她垂眼模样像是醋了一般,顿时他心中又暖又软,愈发怜惜:“我且只有你这一个好妹妹,哪里会与别人这般······” 小妙晚却听不进去哭闹着:“大哥哥就欺我年幼不懂事,说笑哄我开心,有了大嫂嫂···就不会对妙儿这般好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又弱小又可怜,许观澜手足无措:“妙娘莫哭了···大哥哥有妙娘足以,哪里有什么大嫂嫂,我如此这般都···是疼爱妙娘一人。” “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大丈夫自是说话算话。”许观澜见她将信将疑,伸出手来,“大哥哥与你拉钩。” 小妙晚望着他,眸中泪水汪汪,伸出小拇指勾住了许观澜,手指柔若无骨,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如同羽毛一般挠在他的心里。 这春日宴到了最后,只听说那许府大公子吃醉了酒,抱着哪家的婢女进屋翻云覆雨,屋外叫了好几趟水,把一院子贵女撂在院里。一下子众人纷纷退避三舍,与宋明嫣的婚事也不了了之。 罗氏因此没少冲下人发火,院里哪个嘴碎的尽嚼舌根子,坏了这门好亲事,而许氏兄妹对此一无所知,蜜里调油好一段时间,然而好事不长,在半年多之后,许衡川从边疆一封家书训诫教导,许观澜只得上马出发去了父亲身边。 八 妙晚这一趟及笄之前,许衡川和许观澜皆从边镇调任回京,可兄妹俩还未碰面,妙晚就与伯爷踏上了南山之行,许观澜在府中相思情切,望穿秋水,恨不得每天八百封信催小妹回家。 “四小姐,大公子的信可写好了?”紫纭一大早端来了早膳,看着妙晚在镜前梳妆。 “小姐昨日便写好交给奴婢,奴婢已经托人送去镇上了。”青黛一边为妙晚梳头一边说道,她脸上微红,像是掩饰什么似的,“快马加鞭,大公子过几日便能收到。” 紫纭眨了眨眼:“这点小事哪用麻烦青黛姐姐。” 花言巧语!青黛暗想,就是想拿给老爷看罢了,可小姐给自己的布袋里······她想着脸更红了。 “随便说些家常话罢了,和大哥哥许久未见,也真是生疏了。”妙晚神色淡淡,似乎只是平常小事,而心里自是清楚的很,她一字未写,那装着家书的布袋里,折着一件刚脱下来的贴身肚兜。 用完早膳,许衡川到了前厅,带着妙晚上山游玩。南山坐地千里,山上风景美不胜收,二人行至山间峡谷的江边亭中,屏退左右,品茶赏景。亭下游人携亲伴友,不绝如缕,不时有谈笑声传入耳中。 起初二人还是并排而坐吃着茶点,不过多时妙晚就坐到了伯爷腿上,大手也放肆地摸着腿揉着胸,脸上却不动声色:“妙儿可有乖乖听话,日日夜夜温泉沐浴?” “啊···啊嗯正是···妙儿日夜沐浴······”妙晚眼神迷离,只觉得腿上面是火热大手,下面是滚烫硬物,整个人夹在中间又热又渴。 “真是好孩子,”许衡川喟叹着,在她光洁滑腻的侧脸上落下一吻,“可要看看江边风景?” 妙晚哪里听得见大伯在说什么,呢喃着嗯声,许衡川便把她撑起来,身上衣物扯得松松垮垮,把她面朝江面抵在了亭子围栏上。 脚下游人如织,三五成群,江风阵阵,水波荡漾,妙晚感到些凉意微微恢复一些神志,就感觉到许衡川的手撩开了裙襟亵裤,摸到了腿间。 “啊···啊!伯爷······”妙晚惊地叫了一声夹紧了屁股,他的手不停,手指有力地切了进来,摸搓着双唇。 “妙儿在爷面前就不必穿这些了,”许衡川狠狠勒了一下亵裤,白虎穴光滑细腻,根本没有毛发遮挡,磨到花蒂,一阵爽意猛地窜上了,妙晚仰头,整个人靠在伯爷身上,蜜液也流了出来。 “这么多人看着都能流水啊······”许衡川笑意深深,咬着妙晚耳朵,惹得她颤颤巍巍,呼吸急促,男人手上更加使力,逗弄着花穴,“妙儿说···这风景如何?” 妙晚咬着唇,忍着不在人前浪叫出声,尽力应着:“啊···哈伯爷···嗯风景···自是极美的···啊啊······” 许衡川的指尖继续揉弄着唇间,微微分开又不曾踏入,浅尝辄止,而花穴早已湿润一片,他摇头感叹:“爷看未必,这风景之美啊,且不及妙儿的万分之一。” “啊···啊嗯···伯爷······”妙晚听着脸上红透,如若盛放的夏花娇艳欲滴,穴中空虚之感更甚,汁液涌流而出却不能充盈哪怕一丝一毫。 小穴张合着诱着手指,可他仍只是门外逡巡,黏腻的花蜜将整个手都浸湿了,晚香玉的芬芳四散,花穴愈发渴求,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吸进去了,许衡川瞧着她淫性渐起,但嘴上依旧不紧不慢:“妙儿可是馋了?” “嗯啊···哈···伯爷···啊······”妙晚字不成句,情欲烧得浑身燥热难忍,江风都难以驱散,伯爷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脖颈,耳边呼着热气,更是叫她备受煎熬。 许衡川笑道,语气却不容置喙:“那妙儿把肚兜撩起来,奶儿露出来。”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大胆淫荡的行径,混着亭下喧闹声传入耳中,妙晚身子猛地一颤,竟是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而穴口摩擦得愈发猛烈,是许衡川无声地催促。 “伯爷···啊···坏啊···哈······”妙晚嘤咛着,开始扭捏着身子,似乎想躲避这下体无尽欢愉,可微微抽离之后花穴又无师自通一般迎合上去,夹得更紧,贪嘴极了。 “妙儿乖,露出来伯爷给你好好摸摸。”许衡川继续引诱着,手扭过妙晚的头重重地亲吻吮吸着她的嘴唇。 妙晚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般上下夹击和淫词浪语,小手颤颤巍巍地解开前襟,去撩小肚兜的下摆。 江边若是有人抬头看向这边,就能见到赏景亭雕梁画栋的栏杆边上,一小娇娘面色潮红,鬓发散乱,与身后的俊朗男子如鸳鸯交颈,好似神仙伴侣。 再一看那小娘子竟是个淫浪的,软得和没骨头似的赖在男人怀里,衣衫不整,人来人往之地就如此这般饥渴难耐,小手还撩起了亵衣,把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剥了出来。 乳肉软绵绵地趴在砖红栏杆上,许是风吹的发凉,小手也不住抓着揉着软肉,满足得摇头晃脑,阳光照着莹白发光,愈发淫靡骚浪。 许衡川见着怀中女娃如此这般上道,更是欢心,妙晚小手揉得不得要领,媚眼如丝地无措地望着他,他过了好一会才抚了上去,大力地摸弄起来。 “啊···伯爷···啊啊!”妙晚正享受着,花穴忽地被戳弄了进来,一个忍不住便娇声叫了出来。穴口似乎已经等待多时,立马紧紧地吸了上去,层层迭迭。 “放松一点。”许衡川拍在妙晚屁股上,光是一支手指进入都吸得这么紧,果然是个骚穴!他揉胸的动作不停,侧脸与她相贴,安抚着她放松下来。 妙晚很快就接受了异物探入的不适感,硬物在穴中杵着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前后晃着身子,下身开始绞着手指牢牢不放,她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仍所求更多:“啊···伯爷···嗯哈······” 许衡川的手指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指甲指节刮蹭着内壁,叫妙晚颤抖得更厉害了,呼吸愈发急促,花液愈发多了起来,阵阵晚香玉芬芳,情动不能自已。许衡川又探了一节指节进去,便触及了一层障碍。 “好女儿···爷的好女儿啊!”许衡川手指加了力,速度也快起来了,妙晚整个软彻底瘫软在男人怀里,穴口泥泞一片,又湿又滑,如一汪春水不断涌流。 许衡川见她爽得双眼迷离,花枝乱颤,悄然撤出来,双指并拢,又重新入了进去。 “啊——啊···伯爷!”花穴从未尝过这般滋味,妙晚惊得叫了出来,惹得亭下几人抬头望过来,许衡川连忙一手揽过妙晚胸前,向后拉了拉。 她一下子意识到身在何方,连忙用手捂住嘴,而许衡川手上不停,缓慢地抽插着,花穴如同吃到糖的女娃,津液连连,垂涎三尺,晶莹剔透,整个往手指上凑去。 “好女儿真乖,真听话。”许衡川赞许地笑道,见妙晚适应了便又加快了速度,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层层迭迭的幼嫩的肉壁,指节屈起刮弄着花穴的纹路,把妙晚磨得双腿酸软,香汗淋漓。 此时亭外若有人路过,便能见着一对男女如爱侣一般倚靠在栏杆上,男子锦衣玉袍,迎风伫立,一手抱在女子胸前,一手似是托着女子侧腰,而那小女子倚靠在男子怀中,时而嘤咛颤抖,时而与男子交颈相吻,大概是哪家的贵人和妾室出游。 谁知这竟是伯侄二人大白天地干这等荒淫之事!许衡川大手仍揉弄着许妙晚一对饱乳,身下手指抽动,叫她泄了一次又一次,手都淋得全湿了,蜜水四溢,两人的衣袍都浸湿了,在衣袍上留下一条条水痕。 “啊···啊···妙儿····哈嗯···妙儿真是···不行了······”妙晚脸上泪水汪汪,都不知道已是第几次了,好几次求饶都没让大伯放过她。 许衡川看着她属实有些可怜样,手上缓了下来,感觉花径确实微微红肿,撤了一指出来,但依旧在里面绕着圈:“妙儿水这般多···真叫爹爹高兴。” 妙晚喘着气,松了一口气,似乎也没注意到许衡川的称呼:“是···是妙儿受不住了······” “爹的乖妙儿,”许衡川又重重吻下去,吮吸着她的唇:“下人依旧安排已经好了,爹带你去一处新的温泉,回去好生休息。” 这一处温泉不同之前在小院梨树之下,反而处于山中穴洞里。妙晚随着小厮婢女走入山石中的一处缺口,里面竟是别有洞天,宽阔明亮,雾气缭绕,如同人间幻景。 野花朵朵点缀在翠绿的一草一木上,围绕着中间高处的一池温泉。洞穴四周山石环绕,爬满了藤蔓,一直向上生长,直到头顶一大块椭圆天坑。阳光透过边缘茂密的树枝绿叶洒了下来,浮光跃金沉水中,美不胜收。 一连几日,妙晚在池中沐浴,只觉得身心舒畅,轻盈灵动,任督二脉似被打通,身子愈发柔韧敏感,皮肤细腻幼嫩得能掐出水来。山中狐丹被她吸收了七七八八,在她丹田落地生根催了淫性,再以阳精育之,假以时日必将现身狐形。 而此时的她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莫名感到花穴空虚,大概是伯爷日夜垂爱,她也习惯了这般相处。 妙晚坐在水中,忽地想起那日在亭上看到的人群中,游山玩水的贵人老爷带着后院妻妾成群结伴,日夜玩赏欢愉,而大伯······她敛下眉眼,无人知她在想些什么。 九 这日晚上,许衡川带着妙晚游玩回来,只当妙晚先去睡下了,只身一人在池中沐浴,闭目养神,回味着几日来的浅尝辄止,想着下一步计划。 正沉思着,却听见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许衡川没有仔细分辨,道:“都退下,爷今日在妙儿这了。” 那脚步声却不停,许衡川正欲发火,却意识到这脚步声的主人。他睁开眼回望过去,只见月光下的女子窈窕温婉,青丝披散,身上不着寸缕,挽着披纱更是欲盖弥彰,惹人浴血喷张。 许衡川一下子就看痴了,根本没料想妙晚直接送上门来。妙晚玉足点着水面,踏进池子,朝他浅笑:“伯爷不是要歇在我这儿?妙晚可不能照顾不周啊。” 她一步步走进,白虎下体磨蹭着,花唇一颤一颤,逐渐放大呈在许衡川面前,再一点点没入水中。妙晚侧躺下来靠在许衡川怀里,胸前乳儿甚是乖巧,贴在男人小腹上,惹得邪火连连。 “妙晚······”许衡川声音愈发低沉,眸中酝酿着浓浓欲念。 “妙儿心知伯爷疼我爱我,这一个月来陪妙儿到南山游玩···身边也没有母亲姨娘,自然是因为我受了莫大的委屈。” 妙晚满眼柔情,一头青丝散开在水面上,腿边的披纱也随着水波荡漾漂浮摇摆,如同鲛人五光十色的鱼尾。她的小手在许衡川的胸口轻轻画着圈,若有若无地勾引着。 “妙儿···妙儿······”许衡川抓住了她不听话的小手,另一只手抚着她的侧脸,“真是爷的贴心小棉袄啊······” 妙晚借着力,把许衡川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胸上,示意着男人大力揉弄着,娇笑道:“妙儿愿意的,愿意今晚好好照顾伯爷···” 说着她伸出小舌舔舔嘴角,无限诱人媚态:“妙儿好好报答爷···定要让伯爷满意——啊!” 勾人的妖精!许衡川发了狠,掐着她的腰往下吻去。他又不是柳郎再世,更何况这身下人儿,乃是他日思夜想如痴如狂的妙儿!妙晚浑身散着甜香,腰肢软得好似无骨,攀在他的身上。 男人抬手把玩着乳肉,把人吻得晕晕乎乎,舌尖舔弄着彼此,直到妙晚气喘吁吁才分开,那挂着的银丝也不知是谁的。许衡川沿着优美的脖颈边嗅边吻,细细吮吸狠狠啃咬,另一只手往下处摸去。 “妙儿分开点。”许衡川一手抚摸着双腿,进入泥泞花泽,一片湿热黏腻。他两指夹着花蒂,磨蹭拉扯,妙晚啊啊连叫,几次挣脱,可早已被男人大掌牢牢控制。 胸上他也不曾放过,玉乳酥胸水波荡漾之下起起伏伏,触感更加细腻滑嫩,两点茱萸亦是被温泉润得透亮,如同极品上等的璎珞。许衡川眼神一暗,低头便咬了上去。 “啊···啊!伯爷···嗯···啊啊——!”那力道来的又猛又快,妙晚被激得下面一紧,玉液涌流。许衡川又吸又咬,如同刚吃到母乳的坠地婴孩,整个奶儿都吸到了嘴里,似乎再吸一会儿就要出奶水了。 妙晚嗯嗯啊啊地叫着,低头看着许衡川,他一头密发在胸前吮吸,些许胡茬摩擦着皮肤,牙齿细细啃咬着乳肉,心中更有一种奇妙情绪油然而生。 许衡川手上也不停,食指摩擦着花穴,趁着女孩浪叫便探了进去。妙晚呜咽着抖着身子,而花穴格外热情地吸附上去,层层迭迭的肉壁瞬间就容纳了。 上面被吸着啄着,下面被玩着弄着,妙晚只觉得身子愈发绵软,口中声音也听着陌生起来,似乎还在期待欢爱。水波荡漾,那水下的动作都看不真切,而身上的饥渴确实实实在在的。 “真是水做的妙人儿···”许衡川把奶子吸的咂咂作响,仿佛喝到了奶汁一样满足,把她勾引人的妩媚模样看在眼里,身下欲望更加蓬勃,“爷定要把你吸出奶来!” “啊····啊——!”妙晚娇声叫着,许衡川换了另一只乳儿咬在了嘴里,力道有增无减,两点茱萸在舔弄之下坚硬挺立。 男人的口退出来些,胸前感到一片凉意,妙晚仰着头,不受控制地向他迎去,又把奶子送入男人口中。 “真是骚货,爷不吃还不行了?”许衡川轻笑着,又猛力吮吸起来,下边也加上中指,妙晚这处蜜穴还未开发,紧致幼嫩,进入颇为阻塞,但一纳入,却又弹性十足地包裹起来。 两指前前后后地送着,花液越来越多,润着花径里一片蜜意,晚香玉花香笼罩着二人。妙晚脸颊潮红,像落入人间的桃花妖,栽在了情郎身上。 池中水波层层荡漾开来,许衡川的指尖细细描摹着那层阻碍,又薄薄地附在指尖,他轻轻用指甲刮着,妙晚只觉得一丝微妙的痛意,扭着身子却吸的更紧了。 “啊···啊哈···伯爷····”妙晚嘤咛着,只觉得在手指挑逗之下,汹涌的情潮更加猛烈,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许衡川手下又继续前后插着,手上揉弄着,舌尖舔舐着,这般架势如何能招架得住? 她呼吸急促,刹那阴精失守,猛地泄了出来,洋洋洒洒。汹涌情潮,妙晚小脸如同初春桃花,水润娇嫩,红唇张合着,眼神湿润润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藕臂绕上许衡川的脖颈,送上香吻。 这般大胆的邀请完全取悦了他,许衡川大手扣在少女的后脖上,用力加深了这个爱吻,磨着软嫩的红唇,如同品尝着芬芳甜蜜的草莓,身下的欲望已经勃然愈发,紧贴在妙晚腿上。 妙晚早感受到了热源和躁动,那巨物的青筋带着烙铁一般的烫意,似乎已经烙在了她娇嫩的大腿根上。她不住大口呼吸,却让男人吻得更深,整个人似乎都被男人的气息笼罩住了。 十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许衡川的大拇指又按上了花蒂,碾磨挑逗起来,惹得妙晚一串娇吟。男人揉搓着打着转,豆粒一般的花蒂不一会儿就肿胀起来,如同花生一般大小,那体内的空虚也随之扩散开来,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啊哈····伯爷啊······”那空虚的感觉让她无比焦灼,妙晚不耐地动着身子,脑海里有个声音让她不受控制地贴在男人身上,要他干上来!操进去!插里面!腿间的热源触手可及,似乎马上就能让她纾解。 许衡川看着妙晚的神情,心知差不多了,手指慢慢停下滑了出来,另一只手却仍揉着她的胸乳,瞧着上面被自己划出来的红痕。 妙晚不理解地抬头看他,欲火烧得她分外难忍,她皱着眉道:“伯爷···啊······” “好妙儿···之前就当你胡闹,爷也给你好好摸了一番,”许衡川把着她的腰肢,肿得紫胀的阳具破开花唇,抵在她的花穴上,热得让她一颤。他的眼眸如同野兽一般狠戾,声音低得不像话:“你可想好了?” “啊···爷···太大了···啊······”妙晚支吾着,第一次见大伯这般凶狠的神情,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开拆吃入腹。那小穴却欢快地很,吸着舔着那比它硕大太多的龟头,蜜液连连,堵都堵不住。 许衡川喉结滚了滚,错开眼,肉根在穴口打着转,妙晚只觉花液流得更多,空虚更甚,她垂下眼,水面波纹一圈一圈地推开,粗大的紫红棒身虚虚晃晃,若即若离,叫她嗓子发渴。 男人在她耳垂边吹着气,继续蛊惑她:“妙儿可还要替爷的主母姨娘,照顾报答爷?” 妙晚身子发软,面上肩头都缀着水珠,如同美人出浴,娇俏动人。 “妙儿可愿意做爹爹的小娘子?” “唔···妙儿···愿意——啊!” 少女娇软的嗓音在许衡川耳中如听仙乐,他不再犹豫,缓缓推入。妈的真是名器!又润又紧,爽得他后脑发麻,让他不住喟叹,只进了一个头就如进了一片神仙地,过往那些女人,无一人能与之相比。 妙晚也爽得发晕,巨物容纳进来又酸又胀,带着痛意却更多的是无尽满足。巨大的龟头带着骇人的热度,撑开了半遮半掩的花径,烫平了肉穴的褶皱。 处子白虎在月光下如雪般莹莹发光,含着紫黑的巨物头,落在男人眼里如同燎原星火,他浅浅抽动,透明的汁液瞬间一汩又一汩,花径黏腻温热,弹性十足,就是个欠操耐干的淫穴! “啊····哈啊·····”妙晚无师自通地适应着,小穴如小儿小口吸着咬着酸甜的冰糖葫芦,津液连连,晚香玉芬芳四溢,她抬起臀,吃不够一样迎合上去。 许衡川看得眼热,女子初经情事要难受几分,哪像这个骚娃子一样狐媚!水多得到处流!他垂眼又送了些进去,肉穴层层迭迭,瞬间就裹了上来,吸附在他的肉根上。 他不是没有流连过温柔乡,这般知趣上道的处子还是独独他女儿一个!光滑柔嫩的皮肤,硕大晃动的奶子,细腰丰臀,妩媚勾人,势要把她操老实了才行! 妙晚大口呼吸着,嘤咛不断,口中好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欢,烙铁一样的硬物破开深入,塞得她腰肢发软双腿发麻,可男人大掌把她牢牢掌控,根本无法逃脱。身下小穴根本感受不到少女心思,如同久旱逢甘霖,千百张小口一样不知足地吮吸着阳根,柔韧灵活,不知餍足。 “欠男人脔的骚货!”许衡川被吸地再也忍不住了,痛快地叫骂着粗话。他本来就是军旅出身,前半辈子从兵戈黄沙枪林箭雨里走出来的大老爷们,一直怕吓着娇滴滴的妙人儿,才学着文雅腔调和妙晚说话。现在扎扎实实操进去这骚穴了,他顿时原形毕露,张口就来。 “今晚爷定要把妙儿这嫩穴干得合不拢了!” 骚话不堪入耳,妙晚小脸羞的通红,身子却更敏感起来,本就是在温水中欢好,现在愈发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上上下下沉沉浮浮,穴中猛地一紧,更加饱胀。 那小穴绞得许衡川青筋暴涨,他本来还想看在初夜的份上徐徐图之,现下直接送了进去,微加使力就过了那层阻碍,直接捅进了少女柔软的花心。 “啊——啊哈····伯爷····啊!”妙晚痛的淫叫出来,尾音又软又媚,那充实的满足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酸胀痛意,击打在她的体内,第一次感受这般充盈快意,她整个人都发晕发蒙,神魂颠倒,意识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紧紧贴了上去。 这穴就是男人的销魂窝!天生给男人脔干的淫穴!一下子就适应了粗壮的巨棒,汁液源源不断,又湿又热,张张合合,许衡川早知她天赋异禀,还是被她一副骚浪样子蛊惑到了,他稍稍退开,又重重撞了进去。 池中激起一层一层的水花,水浪扑打在二人身上,如同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向二人席卷而来。妙晚双手挂在男人肩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一处,又热又胀,隐约的酸痛感都成了让人上瘾的舒爽,叫她欲罢不能。 十一 许衡川掐着她的腰,眼角发红,欲色深重,手下留下一片红印,把上她修长的玉腿,冷声命令着:“把腰抬高,腿缠爷腰上。” 这简直是叫她主动求欢!妙晚被骚话撩拨得耳朵发红,身子敏感得像水做的一样,小穴也不由自主地吮吸上去,里面的快感愈发强烈,叫她被迫心甘情愿地照做。 “啊····啊哈!”妙晚刚放松双腿浮在水中,许衡川已经迫不及待地地架起分开双腿,猛力地操干了起来,粗长的阳物早就蓄势待发,在黏腻湿热的甬道里抽插捅干。 男人手掌青筋暴起,肉棒也在花径里又粗了一圈,这小穴实属人间臻品!白虎处女穴更是紧致幼嫩,粉得如同初春花苞青涩单纯,张张合合蜜液淫靡骚浪,爽得他头皮发麻,要把这骚穴操烂了才好。 妙晚被顶得失了重心,半个身子在水里往下坠,穴口似乎要离了大伯的宝贝物什,她也来不及多想,赶忙把腿缠上大伯的腰,像藤蔓一样紧紧附上男人坚实的腰身。 “妙儿你可真是个淫荡的!”许衡川咬牙暗骂,少女这往上一迎,花穴立刻被顶得一紧,初次就到了这般深度,几乎把整根都吃了进去,他虽年过四十但仍血气方刚,少有女人能吃下他的整根,而身下的女儿初次就几乎全入了进去。 “啊···啊爷···啊哈!”妙晚被那几下顶弄一下就泄了出来,汁液汹涌,浓浓晚香玉蔓延开来,其间有夹杂着男人气息,更是万千撩拨,身子愈发软了下来。 许衡川嗅着女子芬芳,动作不带停歇,继续就着姿势,把着玉腿让她分得更开,腿缠得更高,肉棒捣弄着少女:“妙儿才被爹爹破瓜就骚浪成这样,真是个喂不饱的荡货。” “爷····爷···不啊啊···啊·····”才丢了一回的妙晚娇声呜咽着,字不成句,些许理智回落,叫她应该拒绝这有悖人伦的人间极乐,可粗棒摩擦脔干之间的无限快感,和花穴中的充盈饱胀让她内心无比满足,吮吸在滚烫的肉棒上根本无法离开。 “爹的大鸡巴操得妙儿爽不爽?”许衡川瞧着妙晚逐渐被情欲主宰,污言秽语随手拈来,巨棒一下一下捅在花心上,接连不断,根本不给妙晚喘息的时间。 少女养尊处优,哪里听过这般粗俗的话语,瞬间花穴一紧,几欲要把大伯夹出来,许衡川深吸一口气,微微抽离,大掌拍在妙晚挺翘的臀上:“哼,还会戏耍你爹爹,快说,爹爹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妙晚只觉穴中空虚骚痒瞬间卷土重来,她眼中盈着泪水,神情湿漉漉的惹人万般恋爱,直叫把她玩坏了才好:“妙儿好爽···好爱···伯爷的···大鸡巴干——啊!” 许衡川重重地落了回去,他这般挑逗身下也万般难受,尝过了这穴,别的怕是都不堪入眼,今夜他竟也和个初尝情爱的愣头青一样,把控不住地深干少女嫩逼。 “要不要爹爹每天这样操你?”许衡川低声道,夹杂抽插的低声闷吼。妙晚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臀部高高抬起,二人相连之处恰在水面之间,抽插之间温泉水波打在她的花穴花蒂上,激得她全身发颤,把她打得七零八落。 “嗯啊···啊····哈啊······”妙晚无法思考,只觉得穴里花蒂的快感太强烈了,一阵接着一阵,粗俗言语更是叫她更加兴奋刺激。 “要不要爹爹每天把你干得淫水直流?喂饱你下面这贪嘴?”许衡川猛干十来下把妙晚爽得浪叫,渐渐缓下来慢了动作,更加污秽地刺激着身下娇艳骚气的女儿。 “啊···哈······”妙晚呢喃着,双眼失神,看着头顶枝叶上盛放的花朵,露水打湿了,又在夜风中上下吹拂,花瓣颤乱。花穴受过了那般冲撞,现下愈发难耐,欲火越烧越烈,把她翻来覆去的煎烤。 身下缓慢轻软的力道哪里能满足她的欲望,反而更加扩大了空虚和饥渴,妙晚终究是羞得捂住了脸,娇声更加旖旎撩人:“啊···爷···妙儿要啊哈···要天天操妙儿···啊嗯······” 许衡川看着妙晚满脸媚意,快速捅干起来捣着芳香四溢的花穴,自己看着长大的娇花一样美艳的女儿,绵软地躺在自己胯下,缠着自己的腰胯,迎着自己的大鸡巴,吃的叽咕作响,莺歌婉转。 自己个做伯父做父亲的,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自己的女儿,以前还是浅尝辄止的肖想,今夜一过就清楚,自己再也离不开女儿这极品美穴了!人伦道德,哪里能给他这般舒爽! 这人间尤物青涩动人又不自知,汁液涌流越干越多,和春水做的一样,真是个欠脔的骚浪玩意儿!越操越紧越捣越有滋有味,今天开了苞得了趣,以后就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奸干的淫荡贱货! 男人想着身下不再收着劲,全力操干开来,来来回回地直捅花心,整个温泉池子的浪都搅动起来。妙晚上半身浅浅泡着温水,下半身已经完全在春池里沉沦,粗长的肉棒来来回回,又满又胀,又酸又爽。 无人知道,这南山洞穴里,一对男女幕天席地,不遮不避,大喇喇在温泉池中野合交媾。池中水浪阵阵,激得水雾分飞,浪起浪落,女子玉肤白皙,上半身靠在池子边沿,面容潮红,眼神勾人,红唇微启。 一头青丝洋洋洒洒,双乳高耸露在空中,酥酥软软,摇摇晃晃,两只小手不耐的抓揉着自渎,大概是不得要领抓得更加起劲,一看就是才尝情爱。 但再往下看,那骚媚样子堪比花楼妓子!细腰不盈一握,玉腿大开,紧紧缠着面前的男人,随着男人动作前后耸动,穴口却始终吃得紧紧的,好一副贪婪欠干的妖精样。 男人一身略黑的腱子肉,跪立在温泉池中,大手牢牢把控着双腿,狠劲掐着细腻蜂腰,无情地操干着雪肤少女。紫黑的肉棒粗壮惊人,和那狭小的花穴根本不是匹配的尺寸,但现下阳物进进出出,卷着一池春水,看着就让人眼红心跳,那般操干的力道,紧致舒爽可想而知。 但这根本不是一般男女,这明明是高门府苑里的父女!如此这般养尊处优一呼百应的权臣贵女背德乱伦,高高在上的父亲奸干着如花似玉的女儿,怎能这般不知廉耻荒唐淫荡! 妙晚早把这一切抛之脑后,娇吟不断,男人这般操干下来,身子软得不行,抖得厉害,猛烈的情潮席卷四肢百骸,整个人都染成了嫩粉色,活像一条被冲上海滩搁浅的娇美鲛人,全身瘫软只有鱼尾还在水中润着,只得摇着腰肢大口呼吸着,靠着下体的水润才能活下去。 许衡川看得更加眼热,顶撞的力道有增无减,又百十来下,妙晚呼吸急促,神情迷离,他心知那点要到了,继续操干,给她个痛快,也给自己纾解一番。 “嗯哼!” “啊····啊——爹···爹爹······” 二人同时到了,共赴极乐,一大泡浓精射进了妙晚花心,妙晚只觉得脑海中像是有烟花炸开,高潮的快感把她高高抛起,攀上顶峰,情到浓出,她娇声浪叫着,终于喊出了她的父亲,认了这般情爱。 许衡川听着妙晚呼声,更是心花怒放,鼻尖的晚香玉没了处女香带上妩媚妖气,软软糯糯的少女声音,又是经历情事的轻哑,落在耳里像撩拨人的钩子,挠得人蠢蠢欲动,欲望又起。 妙晚还在发懵,体内的阳精仿佛一点点被丹田吸纳去,小腹如饱食大餐,暖洋洋一片,沿着血液蔓延开来,精神恢复了不少,四肢胸腰都舒展开来。 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何时,巨物还未从穴里软下来退出去就有胀了起来,许衡川轻叹一声,慢慢将分身抽出,可那小穴万般挽留,把他绞得紧紧密密,对他而言更是一番折磨。 好不容易退了出来,只听“啵”地一声撑得大张的穴口猛地没了充盈,透明的蜜液和白浊拉出长长银丝,沾连着花穴和他的龟头,从被操干得水润红粉的花唇间汩汩流出,晚香玉淫香四溢。 “啊···爹爹···妙儿啊······”妙晚才反应过来那硬棒离了花口,半个身子落了空,连忙慌慌张张望向男人,半撑着身子,抬着腰臀想再凑上去。 可毕竟是才试欢尝爱的身子,妙晚根本使不上劲一个腿软滑落下来,踉跄之间,硕大的龟头卡紧了花唇,上下游走,狠狠戳着花蒂,她敏感地浪叫,蜜液更是流的像失禁一样。 十二 “没被操够是吧?还真是个喂不饱的!”许衡川被她蹭得欲火烧身,看着龟头上的白浊混着处子血更是红了眼,一把将少女翻过身趴在池边,直接又干了进去。 “啊···爹爹······”妙晚的惊呼从嗓间溢了出来,娇音拉得黏黏腻腻,带着满足和赞叹,硬棒从后面凶猛插入,直接到了另一个深度,直逼宫口。 许衡川耸动着,一池温泉水花飞溅,如同薄雾春雨,落花纷飞。他猛干着大开的牝户,只觉得又滑又润,又热又紧,水液妙晚整个源源不断,大力抽送之间似乎又把池水操进了花穴。 妙晚迷乱得找不着北,整个人压在池边岩石上,身前是刺骨冰冷又棱角锋利的岩石,身后是火热高大的男人,夹在冰火之间全身上下都不由自己控制。 胸前硕大的酥乳被压得溢了出来,滚圆地摊开,鼓囊囊弹性十足,男人大掌抓了上来恶狠狠地揉搓,简直要把她抓坏了,可快感一下比一下强烈,自己的声音又软又嗲,更加甜腻。 两个子孙袋来回撞在妙晚丰美的臀上,啪啪地响声不绝于耳,水花声阵阵,同二人交合附和。一处岩石恰好磨在妙晚花蒂上,冰冷粗糙的石子碾着幼嫩的花蒂,激得她浪叫:“爹···啊爹爹···这里不····行啊···啊啊!” 许衡川早意识到了这点,就着位置奋力猛操,女儿身子颤颤巍巍,软得和池中春水一般,没过一会儿,花蒂肿的硕大,花径中淫液滚滚而出,身子大泄。 妙晚大口呼吸着,这般乐趣叫她馋得上了瘾,小穴仍在孜孜不倦地磨着粗长的巨棒,仔仔细细地吮吸着。自己爽了都还要缠着男人,许衡川干得青筋暴起,张口咬在了妙晚后颈上。 “啊!爹爹!啊啊——”妙晚花穴猛地一紧,甬道瞬间又小又窄,四面八方压向暴涨的阴茎,咬得又凶又狠,带着无比温暖的热意,跳动的青筋都要嵌进了肉壁里。 “骚货!放松点!差点把你爹爹夹出来了!”许衡川一巴掌用力打妙晚臀上,臀肉弹跳晃动,白里透红,浮起肉欲的粉色,他咬着后槽牙忍下射意,化成狂风暴雨继续向少女扑去。 “妙晚···妙儿···啊哈···要受不了···嗯了······”妙晚呜咽着,拼命扭着腰肢,反而让硬棒脔得更深了。 那件半挂着的薄透轻纱此时覆盖在她的如玉的背脊上,纱上华丽精美的刺绣随着水波起起伏伏,月夜星光下泛着妖冶的华光,如同天生魅惑的淫性妖纹,情动之时才浮现在细腻雪肤上,无声引诱着,任何人都难以抗拒。 许衡川眸色幽暗,带着她的腰哗啦一下从温泉中站起,屈起一跳腿垫着她,半抱着继续奸干。 “爹爹···好冷······”妙晚从水里出来,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晚风中更是瑟瑟发冷,她往后缩在爹爹怀里,直接把细腰巨乳送入男人大掌之中,花穴也把男人阳具含得更深了。 “爹操着女儿就不冷了。”许衡川捅干更猛,交合之处泥泞一片,抽出来时湿热的蜜液涌流,混杂着前面射进去的阳精,又卷着磨着淫液插干进去,穴口顿时冒着密密麻麻的白沫,“妙儿喜不喜欢爹爹操你小穴?” 可怜妙晚,连表白的“喜欢”都未曾开口和任何人说过,就要对自己的父亲坦白对他健壮身姿的迷恋,败给肉欲的沉沦。她小脸通红,羞于启齿,可父亲粗壮结实的肉棒,此时正深埋在自己温暖多汁的肉穴里抽插耸动,来来回回,香艳异常。 那是给主母姨娘的,给嫡妻美妾的,给千千万万高贵曼妙的女子,而今唯唯给足了自己愉悦和痛快,这有多天理不容世俗不齿万般唾骂千般耻辱,她的身子就有多敏感娇嫩柔软多水。 “喜不喜欢?喜欢爹爹今天就操死你才罢休。”许衡川粗话越来越不堪入耳,瞧着娇花女儿潮红面容他就越发兴奋勇猛。背德乱伦的快感,得偿所愿的满足,狠狠激发了他的兽欲,这脆弱的俏娃娃就是要脔坏了才好。 他早就盼着想着念着今夜的一切,小兄弟更是高举呐喊,从妙晚踏进他许府第一天开始,做他许衡川的女儿,就必然成为自己胯下之物,定会被他干得又湿又软,穴口大开,浪叫着求父亲脔她操她。 “啊···啊哈···嗯啊!”妙晚被几下深顶浪叫出声来,爽得灵魂出窍,她再也无法遮掩内心的渴望,“爹啊···妙儿喜欢···妙儿喜欢得紧···啊——啊!爹爹···操死女儿啊——啊哈······” 滚烫的巨物持之以恒地顶撞着花穴深处,在妙晚肚皮上甚至顶出了弧度,许衡川幽深地盯着那一点,使力按着女儿的腰让她坐得更深更里,几欲把她贯穿。 “爹爹···爹爹······”妙晚无意识地叫着他,更是让他心满意足,他一手扭过女儿的头,侧脸吻上她的唇,一亲芳泽,细细品尝着晚香玉津液,又香又甜,如同醉人的春药。 男人放大的俊颜和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妙晚身子颤得更厉害了,热意从四周顺着紧贴的肌肤传递而来,二人如交颈天鹅一般缠缠绵绵,呼吸交错一片旖旎,仿若一对相爱多年的爱侣。 他轻咬吮吸着女儿软嫩的薄唇,亲得又红又润,连同妙晚呜呜咽咽的娇吟都一同吃进了嘴里。上下舔舐着白亮的贝齿,把女儿的津液都卷入嘴中,那般美味,他不住吃得啧啧作响。 妙晚被迫受着男人的吻,一呼一吸都被强势地霸占了,小穴也感受到了男人狂热的气息,吃得愈发欢快了,穴口叽咕叽咕,把坚硬的肉根裹得严严密密。 硬物又剧烈抽插几下,那架势简直把少女整个捅穿劈开,妙晚仰着头大叫起来,修长的脖颈润白如玉,直接被操上了高潮,水液哗地汩汩直流,整个人都飘上情欲巅峰。 瞧着女儿被操得发骚,许衡川又百十来下,身子猛地一抖,阳精大开,给女儿的花穴灌精。浓稠的阳精又烫又多,把妙晚灌得小腹饱胀隆起,丹田更加温暖,热流环绕,慢慢散开至全身上下。 “爹爹···爹爹······”妙晚呢喃着,呼唤着许衡川,湿漉漉的水眸中情深意切,面若桃花妩媚诱人,睫毛鼻尖,都挂着温泉露水,无骨一般软在自己怀里,一看就是被操开了干爽了。 两个大奶子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微微红肿,泛着粉色,随着还未平稳的呼吸起起伏伏摇摇晃晃,两点茱萸如同浸水樱桃一般肿大,秀色可餐。 许衡川分身射过之后软了少许,仍把少女初尝恩爱的花穴堵得满满当当,他也不抽出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女儿抱起,抬腿二人出了温泉。 接着发了内力,热气徐徐,瞬间两人身上舒适干爽,妙晚的白虎穴也露在月色下,莹白晶亮,纯净无毛,沾着大片的花液白浊,此时更是还不停地含咬逗弄着紫黑的肉棒,淫靡不堪。 妈的天生的贱货!许衡川火气刷的又窜上来了,这馒头美穴,如此天生极品,能让他日夜脔干,就是叫他把这条老命直接给她,都是千年难遇的划算买卖! “啊爹爹···啊···啊啊啊······”感受到父亲的动作,妙晚回头看他,只见许衡川三步并作两步,将他的小娘子摔在温泉池边的雕花床榻上,阴茎不知何时又恢复了粗长梆硬,再一次狠狠奸淫自己的女儿。 “爹爹!啊哈····嗯啊····要干坏了······” “淫娃!妙儿真是个欠操的!爽不爽?” “啊···啊爹爹好大···太大了···啊哈···妙儿···好爽啊啊···” “妈的太骚了!” “啊···嗯啊···爹爹喜不喜欢骚妙儿···妙儿是···爹爹的···小娘子···啊哈······” “浪货!爷定叫你给我生个胖小子出来!” ······ 十三 过了晌午妙晚才悠悠转醒,隐约记得前夜父亲在里面射了四五次,灌得她肚子滚圆如怀胎五月的孕妇才罢休,天边泛白时二人同枕而眠去会周公。 她睁开眼,自己仍与父亲赤身相拥,绵软花白的两团椒乳紧贴着许衡川小麦色的腹肌,再往下泥泞一片,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润黏腻,鼻尖全是晚香玉的甜香和男人阳精的咸腥气。 丹田某处像是被打通脉络一般热气不断,四肢经过一晚欢爱虽有些乏力但仍是柔韧灵巧,而下身···妙晚忽地小脸一红,那巨物仍旧笔挺地杵在花径之中,愈发坚硬,明显是巨龙初醒。 许衡川暗暗打量着她的反应,生怕他鲜嫩多汁的小妙儿醒过来不认账,一个没想开就要寻死觅活,如今暗松了一口气。昨夜干过那般销魂美穴,叫他想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荒淫无度,这辈子不可能放过她了。 “妙儿醒了?”他柔声哄着女儿,声音低沉醇厚,落在少女耳里惹起一片情动的颤栗,“可还记得叫爷什么?” 之前一直不肯改口伯侄相称,昨晚情到浓时才认下他这个父亲,也是承认二人乱伦欢爱,许衡川想好了,要是还是不愿认,直接就着穴里的阳根把她操得心服口服了才停。 妙晚只觉得臊得慌,可花穴里舒服得很,叫她更是心痒,只得开口,只是声音哑得厉害:“爹爹···妙儿昨晚···可照顾周到了?” 娇滴滴的少女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酥得人骨头都麻了,听这话许衡川大喜,深埋在花穴里的阳物完全苏醒,就着姿势前后操干了起来:“好女儿!昨夜照顾得爷很满意!” “啊···啊爹爹!”妙晚被顶得前后摇晃,花枝颤乱,只得伸长藕臂去攀父亲的肩膀,双乳便更加送了上去,两团温软直接压在了男人身上,瓷白滑腻,和刚点的嫩豆腐一样。 许衡川被蹭得欲望更深,大掌牢牢控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妙儿可不能骄傲,今天也是要再接再厉,现在妙儿该照顾爹爹起床了。” “嗯啊···好···妙儿服侍爹爹起床······”妙晚花穴绞紧了肉棒,又粗又硬,烫得她舒爽痛快,同时开始摆动细腰,上下迎合着父亲操干的动作,一吸一放,蜜液哗哗直流。 “真是淫荡!当女儿的大早上就在父亲面前扭着腰要操!”许衡川看着她一副发情的模样,眼角发红,青筋暴起,更是发了狠地往花心上捅。 “爹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妙晚被操得发晕,一听父亲侮辱叫骂的粗话一下子就丢了身子,热流一泻千里,淋头喷向卡在花穴里的硕大龟头,扑在男人深耕的阳具上。 男人爽得连翻捣干,妙晚整个人都被滔天的情潮打得七零八落,快感太强了太猛了,叫她牢牢记住了这男女交欢的蚀骨快意,深深地刻进了骨髓里。 实木雕花的床榻过了一夜早被抵死缠绵的父女俩摇松了,现在更是嘎吱作响,如同朽木残音,随着许衡川抽送的力道夸张地前后摇晃,风雨飘摇。 花唇含着咬着他的男根,操干之间还亲着吻着两个囊袋,小穴里如有千万张小口,又吸又舔,急不可耐,狼吞虎咽,吃得口舌生津,透明蜜液带着晚香玉的骚气,瞬间弥漫开来。 “太骚了!真是爹爹的好娘子!”许衡川捣干更加起劲,胯下囊袋一下一下,凶猛地撞在少女臀上,啪啪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穴间叽咕水声,更是香艳无边,淋漓酣畅。 “啊哈···爹爹···啊啊······”妙晚被干得浪叫,整个山洞里都萦绕着她婉转娇吟。许衡川一个起身,换了个姿势继续脔穴,太过敏感的身子经不得一点挑逗,肉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越流越涌。 抽干之间昨夜满肚子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沿着交合之处的动作外流,淅淅沥沥,滴滴点点地掉落下来,润湿了床褥。妙晚感受到臀肉腿后的微凉湿意,嗓子发干,穴口愈发配合男人操干,简直要把流出去的蜜液吸回来才罢休。 越捅水越多,越干越敏感,许衡川大开大合地脔干,看着胯下的少女被情欲全部淹没,整个身子都泛着诱人的粉白,玉白的脚趾紧紧蜷曲,完全成为了人尽可夫的鸡巴套子。 “啊···哈啊···爹爹······”一连操干直捣花心,那热流再也忍不住,如失禁一样大泄出来,妙晚娇喘连连,仍继续受着男人无情地耸动,“妙晚不行了···受···啊···受不了了······” “小骚货!不行了还浪叫!小穴把你爹爹夹这么紧!前几年把你饿坏了是吧!”许衡川骂着粗口,感到身下的少女变得更加软热,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被刺激得敏感多情起来。 “爹爹···爹爹······”妙晚口中呢喃地哼哼,身子颤抖得厉害,好像真的快要受不住被操坏了一样,每撞一下,都是叽咕作响,淫水直流。 “荡妇!才操一晚上就发大水!还真是饥不择食,屁股翘这么高,就要吃爹爹的大鸡巴!”许衡川大掌拍在女儿屁股上,啪啪作响,狠狠羞辱着。莫大的耻辱更是催情的春药,妙晚情欲愈发高亢,多汁又敏感。 再有百十来下,许衡川狠狠一抖,将浓浓精水射进了女儿的花心。妙晚被滚烫热流烫得发抖,整个胞宫都发热发烫,被火焰点燃了一样饱胀。 “爹爹···好多啊···妙儿好饱···啊······”妙晚一副吃饱了的餍足模样叫许衡川心生无限怜爱,看着女儿因被情爱覆满的潮红的小脸,饱含深情地轻吻着女儿嫩唇,妙晚回吻着,满目依恋。 许衡川看着她全身上下青青紫紫,一片红痕,全是自己的痕迹,花楼的头牌都没有她这般清纯魅惑,心中更是满足。分身半软,他缓缓退了出来,那小穴感觉到他的意图,上了劲地啃咬挽留,不情不愿,要不是今日要下山,他能和这娇女儿再大干三天三夜! 鸡巴退得越多,那穴口吸得越紧,全部退出时只听“啵”地一声穴口松开了粗棒,里面花液混着点点白浊也全流了出来,小穴连忙拼命收缩想把淫水全吃进肚子。 十四 许衡川伸手捻着花唇,盯着花穴一张一合的馋嘴,初夜就被男人操干了六回想必就她独一个,换了别人早痛的痛伤的伤,烂了坏了都是寻常,哪像她操完了还这么不老实! 这般疾风骤雨之后,臀肉上留着自己的印子,而依旧白嫩娇软,美穴只是微微红肿,仍是细皮嫩肉弹滑十足,操干太久微微有些合不拢嘴,更是一副贪婪沉沦的模样,随时都能再被脔干一顿。 许衡川两指又伸入花穴,肉穴立马裹了上来,指节纹路的缝隙里都是沾着蜜液的嫩肉。妙晚晕晕乎乎,大开身子,任由父亲玩弄。 他掏弄两下,带出一大团花液来,在阳光混着浓精,晶莹香艳,散着淫靡甜腥的晚香玉芬芳。 “张嘴。”许衡川命令着,将那花液送进了女儿的嘴里,那粗粝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少女殷红的小嘴里,满腔的腥臊滑腻又香又甜,妙晚小舌马上就缠上去了,又吸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咽下去。”男人诱哄着,捏着女儿的脖颈,像喂小儿吃饭一样,但明明喂的是一手的淫水阳精。他修长的手指捅着喉咙深处,妙晚被刺激得不行,立刻就咕咚咽了下去。 阳精入肚,胃里又暖又热,舒服极了,妙晚立刻明白这是什么好东西,舔得更起劲了,每个指缝来回舔扫,吸得咂咂作响:“爹爹···真好吃···好香······” 直到每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妙晚才吃的慢下来,目光游移,看到了父亲胯间半软的硕大鸡巴,上面已经被蜜液白浊润得紫亮,顿时馋得要命,口舌发干。 许衡川慢慢抽出手指,早看到了女儿的目光,心下欢喜妙儿开了淫性,日后调教更顺利了,但故作悔意,带着父亲的成熟与爱怜:“昨夜···造孽啊,是爷太荒唐了。” “爹爹?”妙晚疑惑地抬头。 “一会儿爷和你下山,去知府那商议你婚姻大事,昨夜之事不必放在心上。”许衡川垂眼,欲擒故纵地撩拨。 “爹爹,妙晚离不开···爹爹啊······”一听这话妙晚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女儿明白这般千不该万不该,亦是心知爹爹敬爱母亲疼爱姨娘······可是···女儿是在情非得已啊···爹爹···便是分出一点半点雨露怜惜女儿,女儿都感激涕零,涌泉相报啊!” 妙晚扑进了男人怀里,两只大奶子又蹭又压,卑贱如泥地请求男人疼爱,这有谁能不应!许衡川轻声哄着:“好了好了,爷的小乖乖,别哭了,妙儿要爹爹疼爱,来求爷就是了,哪次爷不答应你。” 妙晚一听破涕为笑,贴得更紧了:“就知道爷最爱妙儿了,妙儿最乖了,都听爹爹的。” “乖妙儿,以后中衣亵裤就不必穿了,穿个肚兜就行。”许衡川吩咐着,从边上拿来玉势,涂抹好些催淫性出奶水的药膏,岔开妙晚双腿,抵在花穴上,“妙儿好好用这个,爷就多来喂你。” 妙晚乖巧极了,玉腿大张,那玉势上的药膏又暖又热,舒服的紧,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花穴像被诱惑了一样吮吸起来。 许衡川就着蜜液白浊,大手一用劲,粗长坚硬的玉势就全入了进去,穴口撑得大张,绷得紧实,只留个流苏垂在花唇中间,串着的铃铛沾着晶亮蜜液莹莹发亮,淫靡又诱人。 “啊···好热···啊哈···好舒服······”妙晚觉得饱胀得厉害,暖融融滑腻腻,又有尖利的玉石边缘压在肉壁上,更是刺激舒爽,情潮扑来,花液不住地往下流。 她摇着腰,把玉势吞得更深更紧,热意传到丹田更加舒适,妙晚嗲声呻吟着,媚眼如丝。 许衡川满意地轻笑,打了个响指,一年轻男子从屋檐上飞身而下,单膝跪在院中,声音清朗:“见过老爷,四小姐。” 妙晚享受着下体的饱足和热意,不躲不避,玉体呈在塌上,眼神水润打量着青年,听许衡川在一边介绍:“这是爷的暗卫,景笠,之后就跟在你左右,景笠起来回话。” 庭院里的靡靡气息无孔不入,充满男子麝香的晚香玉扑鼻而来,景笠起身,藏蓝锦袍衣冠笔挺,鼻梁高挺,薄唇多情又冷漠,纵使他再冷静自持,余光中的美景也让他呼吸一滞。 娇滴滴的小姐全身赤露,双腿分开,面容青涩可人,纯净幼嫩,而胸前一对饱乳又大又圆,雪峰高耸,珠圆玉润,柳腰丰臀,白虎美穴之间的美景更是香艳诱人,叫他几乎无法自持! 一截玉势被完全吞下,把花穴撑得大开,简直要撑坏了,但花穴还吃的叽咕作响,本是细微声响,可在练武之人的耳中清晰可见,穴外那串流苏摇晃透亮,还滴着淫水! 景笠面上差点挂不住,心知老爷为何嘱咐自己,咬着后槽牙强压下心中悸动:“谢过老爷,在下景笠,听凭小姐吩咐。” 妙晚收回目光,看向许衡川,摆着腰娇笑,双乳颤动,穴间流苏也摇摇晃晃,叮铃作响,说道:“妙儿不用旁人,有爹爹就够了。” 许衡川看她笑靥如花,长臂一捞搂入怀中又深吻下去,院中景笠被晾在一边,任凭这对父女痴缠旖旎。吻罢许衡川才朝他吩咐:“你先下去吧,叫婢子服侍小姐梳洗。” 妙晚听着别人要来,看上去颇为介意地给父亲披上外袍,盖住下体蓬勃毛发和紫壮阳根,自己却无所谓地光露着,显然一副吃醋的小媳妇模样,魅惑天成。 许衡川只觉得被吃的死死的,任凭她给自己穿衣,大手抚摸女儿柔顺的青丝:“今日下山就去南都知府,住几日再启程回京,妙儿懂事点,这段时间尽心照顾爷。” “妙儿知道的,都听爹爹安排。”妙晚满口应下。 青黛紫纭进来时便见着这副淫乱场面,自家小姐满身满脸欢爱痕迹,媚态横生,柔柔弱弱地躺在老爷怀里。紫纭先一步把妙晚扶起来,刚起身只觉得玉势下坠,花穴咬得更狠,淫液猛地挤了出来,水声叽咕,混杂着银铃靡靡之音。 一夜欢爱只觉得腿软得厉害,妙晚只得靠着二人,任由青黛紫纭梳洗。中衣亵裤都不知所踪,老爷给的小肚兜就是小小一片透纱,装饰着精细的苏绣和花边,啥都遮不住,雪乳看得一清二楚。 许衡川慢条斯理地整理里衣,看着二人满脸又红又臊地给妙晚穿上,欣赏着妙晚绝美的胴体,薄纱欲盖弥彰,更为情色,他声音低沉:“妙儿穿着可真美。” 妙晚回身看他,下体银铃晃得叮当,声音清脆,她嫣然一笑,红唇齿白:“那爹爹可喜欢?” “喜欢极了。”许衡川上前从紫纭手里接过小肚兜的细绳,用力勒紧系上,吩咐着,“你俩仔细点学着,给小姐穿上,妙儿,之前的怕是都不合身了,爷换了批新的给你。” “啊嗯···爹爹···啊······”妙晚当着侍女,直接被勒得娇声叫了出来,原来那小衣刺绣的背面刚刚好磨在乳尖奶头上,粗粝的线头剐蹭着幼嫩红粉,瞬间敏感地充血。 许衡川又系得格外紧,狠狠勒着两团硕乳,夹得沟壑幽深,两侧乳肉又溢了出来,鼓得滚圆。当着侍女这般淫荡,胸乳和花穴上下夹击,妙晚吐气如兰,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银铃顿时叮当大作,鼻尖浓郁的晚香玉芬芳沁人心脾,许衡川自是明白发生了何事,心满意足地朗声大笑,吩咐了几句便先一步离开了。 十五 青黛紫纭不明所以,看着自家小姐窈窕情动的身子,连忙给妙晚穿上外袍,可毕竟没有中衣,领子空了一大块,外袍搭得歪歪斜斜,半片春光若隐若现。 妙晚脚步虚浮地走了两步,这肚兜和玉势一刺激,更是敏感多汁,气喘吁吁,不胜怜爱,只得又靠坐下来,斜斜倚靠着,任由二人梳妆。 紫纭梳着妙晚的头发,青丝如瀑,比往日更油亮柔润,她拿起一盘珠翠:“四小姐今天真是美丽动人,老爷赏了好些簪子步摇,这点翠珠钗,璎珞发簪,堪比宫里的娘娘呢!” 妙晚看向铜镜,步摇流苏波光粼粼,而镜中女人更为夺目,面如桃瓣,目如秋波,嗔视含情,她扫了一眼盘中四五个贵气十足的金簪玉钗,没有应声。 青黛一边给她挑着耳坠,关切道:“这些个耳坠和珠链,也都是老爷今日赏的,小姐···今日可还好?” 妙晚看着她,牵起青黛的手,出声安抚她:“傻青黛,我自然是极好的,爹爹一腔真情待我,你不必担心。” 青黛懵懵懂懂,虽这般无耻荒唐,可自家小姐被滋润得如花娇媚,也许真不是坏事:“小姐可不要委屈自己。” “自是不会,你家小姐乐在其中,不曾后悔。”妙晚莞尔,狐狸眼中的暗色又浮了出来。 一行人启程下山,山路陡峭轿子颠簸,妙晚坐在软毯上只觉得难受得厉害,玉势一下一下地重重顶着花心,叮铃叮铃地响着,叫她上不上下不下,半吊在空中,舒爽不得。 她忽地想起许衡川嘱咐,玉势上的药一日两次,现在药膏好像吸收得差不多了,应该也到了换药的时候。 半坐着起身去摸花穴中的玉势,一探就摸了满手湿润,铃铛、流苏、花唇、穴口,无一不是又热又润,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软垫都要润透了,她拿出一块帕子,垫在腿根。 接着妙晚小手去扯,可玉势粗大湿滑,根本使不上劲,花穴不受控制地用力吃着,反而吞得更里面了,狠狠戳到花心,叫她半眯着眼,仰头浪叫了出来。 景笠听见少女娇呼,担心发生了何事,连忙探身撩开帘子。定睛一看却叫他浴血喷张,只见娇滴滴的四小姐侧卧在软垫上,开着双腿,流着花液,小手去扯白虎穴里玉势,如同自渎一般,身上衣服早已散开,小肚兜勒得乳肉四溢,微微发红。 他下意识想退,却听到小姐先一步出声:“你个呆子,愣在那作甚?还不快进来?” “进来”二字黏黏腻腻嗲得诱人,景笠明知小姐的意思,落在耳里又成了另外的意味,他强撑着冷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进了轿子,反手拉上车帘。 想当时,她刚进京城许府没几日就见过许衡川身边这名得力大将,他是许衡川左膀右臂和最信任的心腹,生得颇为俊俏,可总是一张没有感情的冷脸,妙晚没少明着暗着叫他呆子。 而景笠这头,常年跟随许衡川,对许衡川心里的腌臜心知肚明,没少见这对父女房中亲密,却还没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丘之貉,不知何时变了心思,如今领了令随时保护,同时也是监视,哪里曾想他有朝一日会叛主成为监守自盗之人。 妙晚见他进来了,哼着声音吩咐:“啊···爹爹嘱咐我换药···啊哈···可我一人···哪里能行···啊···你快帮帮···啊嗯······” 景笠只得走进,跪在妙晚双腿间,美景倏地放大,叫他看得更加真切,肉穴嫩的像豆腐一样,一使劲就要碎了坏了,可还拼命含着咬着粗硬的玉势,小嘴吃得贪婪。 他垂下眼:“小姐稍等,卑职这就去叫老爷。” “快呀快呀···我难受极了······”妙晚带着哭音催促,拽着他的袖子不给走,景笠只得伸手去摸,一片滑腻,晚香玉芬芳带着骚气,无声地勾引着他。 他先轻轻拉动,那小穴却格外护食,分毫不让,不得不加大力度,玉势节节退出,带着幼嫩的肉壁都翻了出来,花液汩汩,整个手都打湿了。 妙晚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两团酥胸摇摇晃晃,白花花的令人眩目,景笠一个使力,只听“啵唧”一声,玉势终于离开了穴口,透明的蜜液哗啦涌出,淫荡极了。 景笠胯下早已肿大一团,比许衡川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脸上神色未变,好似动情地根本不是自己。他用软垫上早就湿透了的帕子又擦了擦玉势,打开边上的药盒,规规矩矩仔仔细细地把玉势上抹满了药膏。 妙晚看着男人认真的动作,弄的却是插在她私处的粗壮坚挺的玉势,只觉得他冷面模样禁欲而性感,水液涌流得更加猖狂放肆。 “小姐,得罪了。”景笠跪坐着,弯下腰,把巨大的玉势捅开两片花唇,重新顶在穴口上,巨大的玉势和小小的穴口,反差落在他眼里更是诱人。要不是从那里取出来的,他根本不相信这大棒能全入进去。 花穴感受到巨物便收缩吸纳起来,瞬间就被吸了一个头进去。景笠眼色愈发幽暗,好像小穴吸的不是玉势一样,可他手上不敢用力,生怕把这水嫩的四小姐弄坏了。 “啊···景大人···太大了···好热······”妙晚娇声叫着,景笠耳朵蹭地红了,常年追随侯爷沉迷武学,哪里听过如此淫词浪语,他心下一横,稍稍退出来些,又使力多推了点进去。 “啊哈···景大人···嗯啊······”妙晚呻吟着,“景大人”三字第一次被叫得如此勾引撩人,男人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妙晚扭动着吃下玉势,花穴也一点点地裹上去,她难受地摸着双乳看向景笠,“啊···解开···帮我揉揉···景大人···难受···啊······” 景笠手上拿着玉势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流苏扫着少女腿根,铃铛声如同仙乐一般。他终是遵循了少女央求,扯着丝带解开小肚兜的桎梏,瞬间那两团大奶子就如玉兔一样蹦跳出来,打在他的手上。 就这样他一言不发,面色冷然,仿佛真的是尽职尽责,恪尽职守,而一手捏着小姐勒的肿胀巨乳,另一手送着长长的玉势,来回用力捅着小姐的花心。 妙晚终是顶不住了,啊啊浪叫着泄了身子,水液洋洋洒洒,浸湿了锦袍衣袖。景笠收回手,不顾小姐的一再央求,又把小肚兜给她紧紧勒好穿上,不动声色地作揖后退:“卑职打扰了,小姐好好休息。” 妙晚气的没有理会,花穴里玉势插得饱胀药膏润得温暖,可胸口勒的痛意叫她颇不痛快,花心似乎还传来骚痒,愈发难耐,而她此时还没发现,那条沾满骚水淫香的手帕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了。 筵席桌下 y e h ua6. co m 一行人到了南都知府已经入了夜,知府许玉程携着妻儿等在外面恭迎,许衡川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直接在府里休息住下。妙晚一觉睡到天亮,起身没见到父亲,一大早又被景笠掐着腰换了一次药。 这换药愈发难受磨人,舒爽却也没给个痛快,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药膏,小穴里酸胀发痒,玉势一下没一下地顶弄也只是扬汤止沸,叫她痒得更厉害了。 晚上知府大人携着一众妻儿在府中设宴招待,宴席摆在了许衡川的院子里,张灯结彩,歌舞升平,许衡川坐在主座,许玉程一众坐在一侧,美味珍馐,金樽美酒都摆在了桌面上,可许衡川迟迟没动筷子,摩擦着指尖扳指,明显还在等人。 许玉程心下了然,先开口套近乎着:“侯爷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斗胆沾着四小姐的光叫大人一声‘大哥’?” “贤弟客气,是我父女二人打扰了。”许衡川心情不错,就着说了下去。 许玉程立刻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阿谀奉承信手拈来不绝于耳,许衡川只觉得胸口发闷,正要出声打断,听着一串银铃叮当,由远及近。 妙晚颤着身子走得极慢,过来之前景笠又给玉势上涂了一次药膏,现在又暖又热,饱胀又舒爽,胸口红肿一片,刚才求着景笠给乳尖也抹了药膏,此时温热粉红,被小肚兜勒了一整天,急需释放纾解。 她一步三摆地扭着腰,淫水淙淙,银铃也摇得欢快,夹杂叽咕水声,她本就敏感,那玉势一磨更是叫她大喘出来,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夲伩首髮站:y eh u a5. c om 青黛在后面跟着,看得脸都羞红了,小姐外袍里什么都没穿,小肚兜又薄又透勒得乳肉四溢,半边酥胸露在外面,仔细一看红蕊立得坚挺,淫穴还埋着粗长玉势,胯扭得摇曳生姿活色生香,还压着嗓子轻哼着,伴着铃铛叮铃当啷地响个不停。 许衡川看到的正是这副模样,不动声色,拍着身侧坐椅示意妙晚坐过来。知府众人不明所以,还以为叮当着的是足链铃铛。 妙晚腿软得很,手没扶稳椅子直接跌坐下来,瞬间玉势深捅进去,硬生生地直戳花心,爽意猛地打在尾椎骨上,叫她下意识想娇声叫出来。 可意识到现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她强忍着咽了下去,面色潮红,带着薄汗,越是强忍紧张,快感和刺激越是明显,妙晚呼吸急促,没一会儿就丢了身子,花液全流了出来,两条腿都湿透了。 许衡川把她的情动看在眼里,鼻尖晚香玉沁人心脾,却故意冷落她,继续和许玉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夹着筷子开始吃菜喝酒。 见主座动筷开了席面,许府众人也开始吃了起来,人声嘈杂,而妙晚还瘫坐在椅子里靠着,香汗淋漓,软下来的身子把玉势吞得更深了,她颤抖着全盘接纳,花穴适应了深度,又开始不住收缩,淌着蜜水。 胸口太热了,太胀了,玉势里的药也送进了花心,渐渐发痒,妙晚得尝雨露,更是煎熬,可那不识趣的知府还缠着父亲闲聊,叫她火气蹭的上来,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起来。 许玉程看着许衡川接话,越说越兴奋,讲了半天见大哥不应声了,抬头去看,见许衡川手捏着酒杯,手上青筋浮现,垂头不语似在沉思,他哪里知道,桌下自己的亲生女儿光着一条沾着花液的瓷白长腿,架在自己的好大哥腿上,小脚灵活地去蹭大哥的命根子! 小脚幼嫩软巧,上下摩擦着,脚趾和玉葡萄似的,下身什么都没穿,细腿黏黏腻腻,湿热的触感透过男人衬裤传来,如上好的羊脂玉横在腿间。骚浪娃子!许衡川瞬间欲望挺立,不住地滚动喉头。 妙晚见着父亲不仅没有推开,反而胯间愈发坚挺滚烫,无声的鼓舞让她变本加厉,小脚揉搓更加灵活起劲,另一只脚一开始在男人小腿上游走。 许衡川再也忍不住,一手伸到桌下,抓住了顽皮放肆的小脚丫,小小的带着柔软细腻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幼嫩小脚,妙晚只觉得一阵热流从脚心窜了上来,半边身子都麻了,差点从扶椅上滑下去。 “妙儿小心。”许衡川低声提醒她,热气呼在她耳朵上,一下子耳朵就红了,她瓮声瓮气地应着,以为父亲放过了他,却没料到那大手沿着脚踝小腿,一路畅通无阻地攀上了大腿。 妙晚眼睛水润地看着父亲,却见后者另一手如若无事一样给她布菜:“你一路老念着江南鱼虾美味,这几天在南都多吃些。” “啊!啊···好的···谢过爹爹···”妙晚娇声叫了出来,许衡川桌下的手已经摸到了腿心,夹着玉势的流苏缓缓向外拉,摩擦的畅快和空虚的反扑瞬间传来,叫她承受不住。 妙晚只得把臀部前送,半靠着椅边,花穴敞开,倒是方便了许衡川把玉势拉走。穴口万般不舍,绞得更紧,蜜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流,“啵”地一声玉势离开了穴口。 声音落在她耳里清晰可闻,而正厅中人声嘈杂,似乎无人注意,妙晚悄悄松一口气,可紧接着又绷紧了身子——许衡川的手指插进来了。 花径水润滑腻,还不停向外流淌着,外袍都湿了一大片,男人手指插进来,只觉得甬道又紧又滑,哪里是被玉势埋了两天的肉穴!明明就还是处子秘境! 妙晚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对面坐着自己的阿娘和生父,后面排着兄弟姊妹,里里外外的婢女小厮,而主座上的父亲一手夹菜,与知府谈笑风生,一手还玩着自己小穴! 许衡川留意到她呼吸渐渐急促,稍加使劲,那内壁立刻裹得又热又紧,似乎要把他手指永远留下来一样,他指节轻轻一刮,就见妙晚身子猛地颤抖起来,敏感得不想换,直接又泄了出来。 晚香玉芬芳弥漫开来,萦绕在许衡川鼻尖,他也不着急把手指抽出来,仍旧一下一下地探在女儿花穴里,显然意犹未尽。 另一边的许玉程还在夸夸其谈,酒杯里一杯接着一杯,显然是已经有了些许醉意。只听许衡川出声打断了他:“贤弟,这趟我来还有一事,相比你夫妇二人是知晓的,就是商量妙儿的亲事。” 提及许妙晚,许玉程酒醒了几分,他眼下的高官厚禄全靠当年卖了这个不受宠的女儿得来的,他连忙接话:“不知大哥有何安排?” 妙晚懒洋洋地瘫在椅子里,花穴含着父亲的手指,吃得口舌生津。闻言她轻嗤一声,无论什么安排又有何区别,他对她有何居心,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不愿说穿罢了。 许衡川举着酒杯,笑道:“也不算什么安排,只是靖王妃前段时间和内人打听了妙儿的生辰八字,估计是在给靖王府二公子相看。” “天大的好事啊!”许玉程喜上眉梢,双手端起酒杯,大笑起来,“好啊这门亲事!这下我们许家门楣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大哥,这杯酒小弟先干了!” 许衡川应和着,笑意不达眼底,酒杯浅浅抿了一口,顺手放在了妙晚面前,桌下的手指却恶劣了起来,暗示着催促着她,又一边扭过头去淡淡道:“再几日带着妙儿回京,办了笄礼就把这婚事定下来了。” 许玉程连忙接话:“这是顶顶要紧的大事,小弟听凭大哥安排。” “妙儿能有这等福分,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其实还是贤弟在这山清水秀的南都养出来的,”许衡川点头,颇有运筹之态,“及笄出嫁贤弟也应备上一份嫁妆才是,不能让人小看我许家。” 许玉程目瞪口呆,没想到许衡川还有这一步棋,吓得酒全醒了,可刚才许诺下来放了大话,这下叫他如何圆场,他支吾了半天没个声响,和喝大了的一样转不过弯。 另一侧妙晚置若罔闻,仿佛二人提及的根本不是自己,小脚还在蹭弄着许衡川的分身,又热又软,上下撸动。她双手滚动着酒杯,一面侧着身子来回晃动,小穴肉壁也碾磨着男人手指,缠缠绵绵,又一步加深了快感。 许衡川继续指点着:“也不用贤弟多操心,我都已给你想好了,昇云坊、成汇庄、锦华楼、寻香阁四处地产置办给妙儿,也算贤弟一份疼爱了。” “这···大哥···”许玉程大惊,他几年南都知府下来私自做的产业一直无人知晓,而今却被一一道来,这几处都是进钱的大买卖,可他正欲说些什么,景笠已经出现在他身后,压着腰间佩刀,把地契递到他面前等他按手印。 “知府大人,妙儿在此就谢过大人早年养育之恩,这一杯···妙儿先干了!”妙晚不等他出声,直接娇声应着他,笑靥如花,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软硬皆施一套配合下来,许玉程被逼到了死角里,他精神恍惚,颤颤悠悠地摁下红手印,死死盯着景笠把地契收入怀里,许衡川拍着他的肩膀赞不绝口也毫无反应,只觉得心口被挖了一大块肉。 烈酒入喉,又辛又辣,妙晚呛的轻咳几声,而酒液滑过喉头,带着醉人的酒香,身子都轻盈柔软起来,面容上浮起片片红云,眼眸都是勾人的媚意。 一口接着一口,妙晚只觉得肚子里很热很暖了,似乎酒液直接到了下体一处,肉穴都喝得醉醺醺的,更加饥渴敏感,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沸腾了,小肚兜压着的胸乳更加肿胀难耐。 众人皆以为侯府四小姐是吃醉了酒,只有许衡川知道,这小骚娘们马上要忍不住了,两只手指早就满足不了她,淫水哗哗直流,根本堵不住,一双小脚更是放肆大胆,如足交一样摩擦着烙铁一样的阳具,几番蹭弄下来裤头早开了,菇头露了出来她便马上纠缠上去。 瞧她欠操样子谁还吃的下去!许衡川放下筷子,众人也纷纷停了下来,许玉程早就味同嚼蜡,起身朝主座作揖告退,旁人也接连起身告辞,主厅里的人慢慢离去,景笠走在最后,把大门关上落锁。 玉体盛宴 “哗啦——”随着那落锁声,许衡川大手一挥,桌上瓷碗玉盘乱成一片,起身把妙晚掼在长桌上,外袍散开,露出少女曼妙多姿的胴体,腿间湿滑一片,他提枪直入了进去。 “啊···啊爹爹···呜啊···”妙晚爽得浪叫,被玉势吊了两日的肉穴终于吃到了滚烫坚硬的巨物,饱胀酸爽,蜜液汩汩而出,肉壁收缩,而后男人又把两根沾满蜜水的手指塞入妙晚口中,男性麝香和自己的甜腥一下子散漫整个鼻腔! “妈的!吃个饭都不老实!一个劲就知道勾引老子!两天没干你把你骚死了!”许衡川骂着粗话,把着女儿细腰猛烈抽干起来,两个囊袋打在女儿丰腴的臀肉上,啪啪作响,黝黑衬着雪白,花液挤得全溢了出来,挂着好几道水痕,瑰丽又淫荡。 “啊···爹爹···”妙晚小穴狠狠绞着粗壮肉棒,咬得又热又紧,憋了两日这欢爱交融更是酣畅淋漓,快感直冲脑后,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潮之中。 丹田的热气回转,甬道里药膏带来的骚痒也逐渐退散,化为更加强烈和深刻的满足快意,妙晚高挺着胸脯,腰胯也不自觉地前送迎合着,双腿大开,蜜水流淌出来,让男人进得更深。 许衡川看着女儿骚浪求操的样子,只觉得血气上涌,要把这小娘们干服帖了才罢休,身下动作大开大合,深深顶撞,那处销魂穴吸着他,简直要把他灵魂都吸出来了。 “爹爹···慢些啊···啊啊······”妙晚的嘤咛被撞的支离破碎,肉棍捅干着花心,全身失了力气,任由父亲摆弄。 胸前酥乳还被小肚兜狠狠勒着,药膏带来的舒适都消失了,反而让她饱乳发胀,刺绣死死压在奶头上,又硬又硌,奶头充血,如同血红璎珞一样美丽。 下体越爽越刺激,胸口就越难忍越痛苦,妙晚生理泪水都流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她泪眼朦胧看向父亲,双腿缠上去,姿态谄媚地讨好着。 而许衡川冷眼瞧着那对被小肚兜裹着的大奶子,沟壑深深,故意不给她痛快:“骚得个贱样,不知廉耻!当着生父母缠着爷,这人一走就岔开腿要爷操进去,想要松开肚兜给爷叫大声点!说不定你阿娘隔着院墙就能听见!” 那羞耻感倏地涌上来,叫她敏感得不像话,可父亲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小肚兜的束缚实在是难受得不行,又是几下深顶,妙晚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泄了身子,花穴里被打开机关一样淫水直流,在桌上漫开,终于大声叫出来:“啊——啊!爹爹!啊···啊哈······” 热流花穴深处对着龟头直接浇下来,让他的尺寸又大了一截,许衡川眼角泛红,青筋暴起,一把扯开了小肚兜,两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了上去:“妈的骚娃子!越操越淫荡!” 两只大奶子终于得到了释放,和一对白兔一样争先恐后地蹦跳出来,滚圆肿胀又细腻白皙,情欲浸染上诱人的红粉,乳尖更是玳瑁一般透亮,晚香玉馥郁芬芳令人陶醉,似乎还夹杂着淡淡奶香。 “啊···嗯啊···舒服啊······”妙晚不自觉地嗯哼出声,被释放的双乳又被父亲握紧在双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大力地揉捏之下鼓得滚圆,简直要爆开来,在烛光之中更是香艳。 许衡川下面操着穴,手上抓着乳,真是美味销魂,就是要他现在马上风那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抽送不停,愈发用力,这穴儿柔韧耐操得很,真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捅穿了才好。 胸口得到了纾解,妙晚只觉得更加神魂颠倒,仿佛一切都只能跟随本能,娇吟不断继续像父亲索求,穴口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让她彻底沉沦无法自拔。 许衡川眸色深深,锁在妙晚身上:“妙儿吃饱了,赶紧的,伺候爷用晚膳了。” 妙晚听得不真切,而下身感受确实真的,有一下没一下,叫她慌了神,连忙把手边的豆乳羹杏酪糕端起来,朝父亲送过去,好像真的要服侍用膳一样。 而身下的顶撞好像刻意地越来越放肆,她根本拿不稳,起初还尽力捧着端着,坚持没多久手臂又酸又麻,摇摇欲坠,手腕也疲乏了拿不住碗碟。 “啊···啊爹爹!要···要啊···洒了······”妙晚再也撑不住了,黏稠温热的乳羹乳酪从碗边溢出来,点点滴滴落下,落在她的脖颈、胸乳、奶尖。 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奶白,许衡川看着她无师自通的发骚模样粗话直冲脑后:“荡妇!人一走就给你爹爹开人体盛宴!求着你爹爹吃你是吧!” 他一个猛扎,去舔食女儿身上的吃食,落在肩头豆乳羹滑下去老远,乳酪落在胸口,和大奶子分泌的乳汁一样,又香又甜,许衡川吃得啧啧作响,十分满足。 妙晚看着父亲埋头在自己身上吃着,手也渐渐垂了下来,碗里的全掉下来,一对雪乳被吸得肿胀粉嫩,之前被小肚兜勒紧的不适感完全消散,小穴也撑得满满当当,全身上下爽得彻底。 “爹爹···晚膳用得···啊···还满意······”百多下之后,许衡川终于把妙晚身上吃了个干净,但依旧叼着吸着妙晚的奶头,阵阵痛感传来,淫水更加喷涌。 许衡川闻言,闷哼一声:“怎地?爽够了就想跑了?你小爹爹还没吃满意呢!专心点!” 几下大开大合,妙晚更是浪叫出来:“啊···啊···妙儿伺候小爹爹···嗯啊······” 小穴里的小嘴也不停歇,吮吸收缩着,紧致又温暖,许衡川很是满意,继续吃着女儿的乳:“你个淫娃子,平日多给爹爹吸这奶嘴,过不了多久就能出奶水。” 妙晚被脔干得飘忽,完全没听清父亲在说些什么,一副懵懂青稚的模样,落在许衡川眼里更是情色。 姑娘家家,想必也是不懂女人如何才能出奶,他哄骗笑骂:“你个欠操的淫娃,胸前肿胀便是发了淫性要出奶了,来找你爹爹操干把奶吸干净。” 妙晚听着脸色潮红,呜咽着应下,父亲心满意足,宠爱地抚摸着她一头墨发。幽幽夜色之下,知府的生女养父作客家中,此时筵席过了,二人就在餐桌上荒淫无度行夫妻之事,如此违背天伦根本不知礼义廉耻! 又过了百十来下,女儿全身颤抖,到了高潮,花液洋洋洒洒,和发大水一样喷涌而出,父亲也咬紧牙关,猛地一顶,阳精全射进了女儿的胞宫,看着女儿小腹隆起,如同怀孕三月一般。 二人抱作一团,又说了好些甜言蜜语痴痴缠缠,许衡川心情无比顺畅,更是怜爱疼惜,是女儿却更是他的女人,半软的阳根退了出来,又把玉势重新插了回去,细细欣赏穴间的美景。 “好好含着爷的子孙,给爷生个胖小子。”许衡川一把横抱起妙晚来,走向侧院榻间,妙晚一肚子浓精,只觉得吃饱了疲乏得很,父女俩便相拥而眠,会周公去了。 身世缘起 “见过老爷,见过四小姐。”听着屋里老爷出声吩咐,紫纭青黛二人端来早膳,从门口进来。 只见自家小姐衣衫穿得松松垮垮,白皙肌肤上大片大片的红痕青紫暗示着无限的疼爱行径,小脸透红,身子瘫软,似乎没睡醒一样眯着眼,跨坐在侯爷怀里。 青黛到跟前摆放碗碟,看着小姐身子微颤,额头薄汗,可老爷面前又不好开口询问,她个黄花闺女哪里知道,二人早晨共赴云雨操干了好半天,小姐都泄了好几回了老爷还没得爽利,现在子孙根还埋在小姐里头呢! 妙晚哪里想到父亲这般大胆,又紧张又刺激,在人前被父亲奸干,但凡被发现那就是浸猪笼的荡妇!想到这里她小穴绞的更紧,腿间泥泞湿滑,阳具滚烫硕大,龟头简直要捅到宫口了,酸胀舒爽。 许衡川被吸得头皮发麻,盖在女儿衣襟下的大手狠狠揉捏她的胸乳,手指摩擦着挺立的乳头,前后收敛着动作,小幅度地操着小穴。 娇吟浪叫都被妙晚强压在嗓间,面容憋得更加透红,胸前身下的爽意太甚,又让她忍不住去迎合。她一面装模作样地拿起筷子要布菜,一边摆着柳腰,让花穴吃着肉棒。 骚货!许衡川眼角发红,猛的往前一顶,妙晚差点舒服地叫了出来,而父亲又捏了一把她的大奶子,语气和善,好像真的是慈爱温厚的父亲:“妙儿吃饭可坐稳了。” “还···啊嗯···还没睡醒···啊······”妙晚嘤咛着,筷子都拿不稳,夹起来的菜都掉了好几回,紫纭青黛连忙上前帮忙布菜。 两人凑近了围着,好像真的是在观看侯爷奸干女儿花穴,妙晚越是紧张,身子就越发敏感发软,更加方便了许衡川脔干,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灌了女儿一肚子精水。 妙晚全身失了力,靠在许衡川怀里如雨后娇花一般动人,他满足地轻笑,阳根也不急着出来,就着姿势给一口一口地给女儿喂食。 许衡川走时妙晚已经吃饱了,青黛紫纭过来扶她,才见小姐小腹鼓胀,竟像怀孕五月的孕妇一样!青黛不禁诧异出声:“小姐怎么吃这么多!” 吃了一肚子那可不多嘛,妙晚听着腹诽,丹田暖洋洋的,似乎慢慢吸收着阳精,四肢百骸都自如舒展开来。她坐到铜镜前,任由紫纭为她梳妆。 “侯爷是个会疼人的,叫那知府好几间铺子都交出来给了小姐,”紫纭比划着几个璎珞发钗,又想到了什么,“知府主母那边派人来传话,有请四小姐前去叙话家常,小姐可要去?” 今日的知府主母,正是她的生母,当年的姨娘何芝岚,许玉程得了好处当了官,她这个姨娘便是“母凭女贵”,没过两年许玉程就宠妾灭妻找个了由头休了原配,把何芝岚扶成主母。 而妙晚从小就是与何芝岚在庄子里相依为命,一手被阿娘养大,母女情分自然深厚,去了京城也常常与阿娘书信,这回来了南都,有好些话要和阿娘说的。 妙晚凝神,取下两支华贵的玛瑙鎏金钗,吩咐道:“把这两只钗子包起来,我去看看阿娘,你们就不必跟着了。” 二人喏着应下,随后妙晚一身素净裙衫,拎着盒子出了门,轻车熟路地到了阿娘院中。院里的婢女都看着面生,一个个笑脸相迎,没通报就把妙晚请到了房里坐下。 她坐了一会何芝岚才从屏风后出来,年过四十育有一女两子,颇有妇人成熟风韵。瞧着娇花一样的女儿,何芝岚眼中含泪,无比动容,妙晚也泪光闪烁,轻声喊了一句阿娘。 母女俩双手交握,触膝攀谈,不住动容,说了好一会家常话,妙晚心中有事,好几次欲言又止,被何芝岚看在眼里,她起身给女儿添了一杯热茶,轻叹一声搂住女儿肩头。 “有些事情娘亲应该早和你说,只是这些年凭着几封书信说不清楚怕你误会了,今天娘和你好好说,此中各种非同寻常,你不要太过惊讶。”何芝岚顿了顿,接着徐徐道来。 “想必你也发现了你与其他女子不同,自幼娘也没教过你什么女德尊卑,愿意把你送去侯府也不是娘不疼你,有侯爷疼爱你定是极好的,今天看来,娘也没有看走眼。” “这些都是因为你有非同常人的血脉,你的娘亲是半个狐妖,而你外祖母是山中狐妖,修为不高只有两三百年,逮住山中砍柴的村夫半月欢好才有了你娘。” “九尾狐族通常一胎三四胞,都是不同的父亲,只有最有狐根的孩子能留在母亲身边养育,而我一个半狐妖便被外祖母送到了山下农庄,你外祖父家里长大。” “狐族性淫,族中女子幼时养在山中,初潮过了就自行下山与男子交欢,靠阳精才能继续发育成长,日子久了双乳自行产奶,以阳精为食,无需五谷杂粮。” “不过那些凡夫俗子的阳气都只能用来果腹,不能使狐女受孕,唯有阳气丰盛的佼佼者日夜云雨深耕,才能使狐女孕育子嗣。” 妙晚颇为震惊,听得一愣一愣,还来不及细想又听何芝岚夸赞她:“我从小就看你颇有慧根,是个伶俐聪慧的,今天一看果然如此,甚至还养出了狐丹,不日定能飞仙成神!说来···可是那侯爷给你试欢尝爱?” 妙晚羞涩地点头,身子也不自觉地扭了扭,阿娘眼尖,笑道:“他是个会疼人的,里头是不是还入了物什?” 妙晚一听脸更红了,爹爹那个不知羞的,前几回也就是放个玉势在里头,这次竟然···是边防的兵符!还在她耳边说着些没脸没皮的,好像真的成侯爷心尖尖的宝贝娘子。 何芝岚看着她的反应,明白自己说对了,接着又道:“知府那几间铺子给了你,今后也是能给你撑腰的,娘瞧着侯爷阳气颇盛,要是再年轻点说不定就能给咱个女儿,估计侯府里那几个公子哥儿滋味都是顶顶好的,不过你生的千娇百媚,日后也少不了男人前仆后继。” 妙晚听着才慢慢回过神来,露出一丝疑惑:“阿娘头胎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吗?” “我们狐族虽然一胎怀四个,但孕肚大小同凡人一样,只要略施小计就能改变脉象,叫大夫看不出异样来,不过生产时要掩人耳目,刚出生一段时间会有妖相,之后便与常人无异。” “生下的儿女身上带有父亲的气息,轻嗅就能分辨,我只有一半狐妖血缘,一胎只生了你和个同胞姐姐,那是我与南都首屈一指的富商嫡次子的孩子,不过没有灵气,满了百天我就送回去了。” 妙晚瞠目结舌,南都城大名鼎鼎的骄横千金···竟然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她思绪流转:“那···我那两个弟弟······” 何芝岚摇着扇子,掩唇而笑:“自然不是你那知府便宜爹的,你娘虽不是纯种狐妖但也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院里留了好几个可心人儿,平常出门也有不少公门官爷随我左右。”说罢她又垂眼看向女儿,苦口婆心着教导。 “清规戒律本就不是给你我这样的女子,以你的造化,不出几年王公贵族都要拜在你的裙下,还能幻化九尾狐型,得了狐仙的修为,与你欢爱的男子此后再也无法与别的女人行苟且之事。” 妙晚瞪大了眼,何芝岚轻嗤:“这都算便宜他们了,能与狐仙交欢一夜乃神仙美事,都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分,自然是要给狐仙守身的,若是凡夫俗子没有丰盛阳气给你受孕,那便是今生都没有子孙缘了。” “我看你倒不必担心,瞧着侯爷身边也不乏能人,你现在还资历稍浅,瞧不出男人身上阳气如何也是正常,再过段时间你自然就能一眼看出。” “昨日你身边那个俊小伙子就是个万中无一的至阳之身,阿娘我要是还年轻早把他拿下了,昨晚筵席瞧他一直目不转睛盯在你身上,怎地?还没收了他?” 妙晚心下了然娘亲说的是景笠,心思微动,浅笑着摇了摇头,又想起昨日宴席上的荒唐,顿时羞红了脸。 何芝岚看着女儿害羞模样,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你与侯爷那点动作阿娘自然是懂的,不必害臊,妙儿做的很好,瞧着就是有慧根的。” “而且侯爷他,明面上给你说了一门光鲜亮丽的亲事,但私下里,谁人不知靖王府嫡二公子为继室海珠郡主所出,那海珠郡主可是个蛮横的,一旦嫁过去你就是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 “而且那二公子早心有所属,在南都就听闻二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只是郡主不同意人家进门,等你过去还不是空守闺房?” “更何况那世子妃是宋臣的独女,之前还给你大哥哥相看还闹出笑话来,这下你俩成了妯娌,能有你什么好日子吗?” “这常理看下来,侯爷的心思估计是盼着你过得不顺,天天跑回娘家要他心疼要他宠着呢,但阿娘说句掏心窝子的,王爷世子都是人中龙凤,二公子的嫡亲妹妹三小姐嫁的姑爷也是一表人才,美名远扬。” 妙晚一下子明白了阿娘的意思,更是震惊把这等违背世俗的心思说得如此直白,可心中的欲求和渴望是骗不了人的,她抿着嘴唇一一应下。 何芝岚又从匣子里拿出一条羊脂玉坠子来,挂在女儿脖颈上:“你娘没什么本事,这条是福佑避祸的玉符,相传是千年狐仙的玉佩,伴你左右定能万事顺遂。” 妙晚细细端详,看见坠子底部刻了一个小字“晚”不由莞尔:“与妙儿还有些缘分,有一个‘晚’字。” “或许也是命中注定。”何芝岚看着女儿,万般慈爱,想到别的又笑道,“此等宝物也不是随便个山庙能受得住的,更何况俗尘世人拜的神仙和我们都不是同道人,你若日后路过山上庙宇,行个礼数就够了。” 妙晚记在心中,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只听外边传来喧闹声,夹杂着男子争执声。 相拥热吻 妙晚分辨出来,看着阿娘起身先道:“应该就是跟在你身边那小子了,刚才派了个婢子把他引开,方便咱母女俩说话,看来是反应过来心急了,还真是个实诚的,你可好好把握机会。” 何芝岚走在前面,拉开了主厅的大门,妙晚跟在后头,一眼就瞧见了院里的青年。景笠一臂格挡在前,另一只手已经握在剑鞘上,神情肃穆,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心焦急,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见小姐平安无恙地出来,他浑身气息瞬间收敛,眸中情愫好像从未出现,又恢复了平日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瞧着他的变化,母女俩对视会心一笑,随即妙晚先一步离开,景笠紧随其后。 等到出了院子,景笠才出声问道:“小姐同知府夫人说了什么?” 妙晚驻足瞧了他一眼,一步一摇地朝花园走去,悠悠说道:“没说什么,都是些家长里短,倒是吃了好些茶点,多走几步消消食。” 景笠垂眸跟在后面:“若只是家常话,许夫人又何必屏退众人和小姐单独说?” 瞧着他忠心耿耿毫无私心的样子,妙晚内心平生出隐秘的欲望,故作姿态道:“那···当然也是有些私话···侯爷他······” 景笠捕捉到了少女的嗓音,试探道:“侯爷向来是疼爱小姐的,视如己出若获至宝,其中想必没有龃龉误会吧?” 妙晚抿嘴没有接话,独自往前走着,看上去神情低落,景笠皱眉,跟在后面琢磨着如何开口,二人走到庭院深处的池塘边,他正想提醒妙晚,忽的看见她踩上一块长满青苔的池边石头上,身子一歪就要跌下去。 “小姐小心!”景笠猛地上前抓住她的藕臂,下意识把人往怀里带。而妙晚本来就摇摇晃晃,衣服也是松松垮垮,这下被用力一扯瞬间全散开来,整个人往青年身上贴过去。 瞬间浓郁的晚香玉扑鼻,温香软玉入怀,叫他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不知所措,妙晚整个身子半挂在他怀里,外袍被扯开,小肚兜也掉了,两团花白雪乳全露了出来,浑圆酥软,两点乳尖红润诱人,如同剔透的红石榴。 景笠猛地气血上涌,欲望更加难忍,前面几天小姐还求着帮忙换药揉胸,这几天和无事发生一样,眼神都不给他一个,心里挠得痒痒的郁闷至极。 明明是主子的女儿,主子的女人,可他······已经见过花穴美景,抚摸一对椒乳,梦里都是这女子的身影,现在整个人落在了他的怀里,顿时觉得饿极了,顾不得道义伦常,叫他狠狠蹂躏占有。 景笠一双长臂如铁铸一般,紧紧箍着小姐的细腰,两团大奶子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阳光下更是莹莹发光,绵软柔嫩,乳肉都压得溢开来,小姐还生怕又再次滑到,手臂绕上了他的脖颈,仿佛要把两团乳儿送到他嘴边。 “哎呀!景大人!”妙晚慌乱出声,紧紧贴着他,看着景笠呼吸失了节奏,身体僵硬,她脸上潮红,羞赧地低下头不去看他,摇晃着身子软绵绵地推他,“我···我脚软了······” 光裸玉白的两团雪乳来回蹭弄着男人宽厚的胸膛,透过自己的衣衫靠着坚实有力的胸肌,景笠只觉得全身都从胸口被点燃了,他嗓子沙哑:“小姐······” 妙晚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呜咽道:“都怪你,都怪你欺负我···侯爷要把我随随便便嫁人了,你也冲我凶······” 景笠用尽全力稳住自己的嗓音:“卑··卑职不敢。” “你哪里不敢!”妙晚抬眼,咬唇看着他,星眸含泪,楚楚可怜,“你早知道侯爷要把我嫁给那劳什子的二公子,王府里没一个好相与的,还一声不吭看着我往火坑里跳······” 景笠看她泪眼朦胧,泪珠点点,唇红齿白,一张一合地控诉着,胯下更是热得发疼,强忍着道:“小姐,您知道侯爷他······” “你个呆子!就知道一口一个侯爷,你现在的主子可是妙儿我!”妙晚攀在他身上,又凑上去揪他的耳朵,香肩直接送到了男人唇边,身子白嫩娇软,“一看你就是···等我嫁出去就把我忘了······” “小姐,卑,卑职哪里会忘了你······”景笠被眼前的美景香气迷住了眼,结结巴巴地解释,“不管小姐在哪里···卑职都跟着你护着你的。” “你就···你就尽说些漂亮话哄我罢了,平时就知道气我给我冷脸色!”妙晚哭得梨花带雨,说着说着似乎更难过了,猛烈挣扎起来,“我,我要去和爹爹说,不要你了,换个知冷知热的跟我身边······” 话语入耳不知是哪个词触到了他,景笠眼底忽地浮现凌人厉色,那点挣扎还不如猫抓,他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捧起,放任欲望,又重重地压了上去,堵住了少女喋喋不休的小嘴。 唇齿相依,青年干净朝气的气息一股脑涌入,动作急切又青涩,却无限真挚和热烈,急于向她证明自己的一片真心,叫人彻底沉沦。 少女的滋味甘甜如蜜,景笠一发不可收拾,身下早已肿胀坚硬,抵在妙晚腿间,一片滚烫。他舔舐吮吸着,一下一下地扫着少女的贝齿,愈发贪恋起来。 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大掌游走摸着妙晚的丰臀,臀肉柔韧软嫩,看着少女娇小身子,一瓣臀肉却更好合着他着大手,景笠突然想起偷听到后院女人嬷嬷的私语,这样的屁股最适合生养······ 妙晚只觉得男人喉头微动,身下巨物倏地就大了一个尺寸,景笠把她继续往上捧,吻也往下滑,整张脸埋进了她的胸口,长睫轻扫,下巴上轻微的胡茬扎着她娇叫:“啊···啊······” 两团乳肉香香软软,夹在中间更是奶香扑鼻,嫩的能挤出水来,又大又白,论谁看了都要被引诱其中,醉在里头让人无法自拔,万般销魂神仙难换! 手上更是不停歇,用力抓着揉着两团臀肉,弹性十足,一个使劲就让小姐全身敏感地发软发抖,臀肉从指尖溢出来,无比香艳,如此用力想必屁股都要红肿好几日了。 景笠上下夹击了好一会,发觉小姐腿间一处湿热得厉害,似乎是有香露悄然流出,晚香玉芬芳更是催情诱人,妙晚的娇吟接连不断,偶然的避让逃离却又被他恶狠狠地抓了回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墙边传来些许轻微动静,妙晚吓了一跳,下意识往男人怀里缩,景笠看着她依恋自己的娇羞样,轻笑一声,他耳聪目明,早听出来那不过是院子里的野猫。 但眼下已经浪费了好些时间,不能再耽搁了,景笠看着蓬勃的下身,深吸一口气,抚摸着少女的背脊好生劝慰,替她拢好衣衫,就此作罢。 而他还未察觉,心里的野火早已熊熊燃烧,只需要一个时机,就能把一切彻底吞噬,全部烧成灰烬。 马车后入 “啊···啊啊···爹爹···妙儿受不了了······”妙晚趴在马车轿厢里,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离开南都已经走了三天山路,许衡川天天给她换药揉捏,却一直吊着她不给痛快一回。 今天快到京城了,连玉势也不给她,穴里的痒意渗到骨子里去,把妙晚浑身烧得神志不清,马车颠簸下腰肢双腿软得要命,呼吸之间都是迷人的晚香玉芬芳。 许衡川靠坐在马车里,衣衫微微散开,胯下勃然巨物肿胀发紫,但他依然冷冷看着发骚的女儿,不急着动作:“妙儿如何了?” 妙晚呜咽着:“难受···难受极了······” 男人冷哼一声,骂道:“吃苦头了知道来求爷,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爹啊··啊啊,妙儿没有···没······”妙晚在车厢软毯上扭着蹭着,然而一点也解不了身上的燥热。 “真是不乖!”许衡川上手重重拍了两下女儿的丰臀,两团肉颤颤巍巍,身子也敏感得要命,一下子腿根里就流出了春水,“不满意爷安排的亲事?妙儿心里有人了?嗯?” 妙晚抖了两下,回眸看他,眼中雾气氤氲:“爹爹···妙儿哪里会这么想,妙儿···哪里愿意离开···爹爹······” 许衡川闻言,眸色更深,心里舒坦多了,脸色也回暖,但依然不紧不慢地推了女儿一把:“乖一点,趴好了。” “啊···爹爹······”妙晚整个脸埋进软垫里,声音瓮声瓮气的,把臀部高高翘起来背对着父亲。 “哪里难受了?掰开来给爷看看。”许衡川似乎毫无波动地指挥道。 这般大胆要求妙晚听得一愣,要把痒得难受的花穴展露在父亲面前,妙晚想着就刺激得花穴一紧,花液涌流出来,一片湿热泥泞。 她脑海中天人交战,可敌不过身下的煎熬,她双手不住去扒拉身下,屁股便翘起得更高,两瓣丰臀被小手掰开,无毛光滑的牝户,粉嫩湿润的花穴一下子就出现在父亲眼中。 那小嘴不自觉地张合着,透明的蜜液随着动作一点点流出来,褶皱幼嫩又水润,千娇百媚,一看就是神仙难比,世间难得的极品!后面的小穴也沾了水液,看上去晶莹剔透,秀色可餐。 许衡川伸手拿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去,上下来来回回地撵着,女儿身子瞬间抖如筛糠,花液流得更凶了,他看着也不管,继续道:“看着是不爽利,妙儿要爹爹怎么帮你?” 那样害臊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妙晚头埋得更深了,嗓子里的声音全埋进了软垫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这穴口叫她不能再思考,声音娇媚又诱人:“要爹爹的···肉···肉根···进妙儿的穴···啊!” 话音刚落,许衡川提枪就入,发猛地深顶,一下子就冲到胞宫口,妙晚饱胀得发痛,连忙想逃又被父亲重重的按了回去,叫她动弹不得。 甬道里又紧又湿,久旱逢甘霖,立马开始不停地吮吸紧绞粗热的巨物,摩擦之下,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热,生出无限痛快舒畅。 “啊···啊爹爹···啊······”妙晚爽得吟出声来,滚烫肉棒不断捅干着,尤其跪趴后入的姿势,一下下实实在在地打在深处,几乎要把她捅穿了。 许衡川使了猛劲,掐着女儿的柳腰,把人压在车里脔干着,他想着几个暗卫和自己汇报的情况,心中膈应不爽了好几天,身下动作更是恶狠狠,今天要把这荡妇干服帖了才行。 看着女儿放在臀边的手松了力气,许衡川慢了动作,冷声道:“怎么?已经舒服了?” 妙晚才舒爽没几下,听见爹爹询问连忙扭着身子摇头,花径里的空虚感猛地反扑叫她更加难受,只得又恢复之前的动作,把两瓣臀肉掰开。 看着女儿动作这般乖巧听话,他心里终于是好受了许多,一个重重顶撞,粗长的大鸡巴把女儿撑得满满当当,妙晚差点又受不住,可想着爹爹的命令只得继续把花穴送到爹爹胯下。 女儿跪趴着掰开屁股给父亲操干,真是比母狗还要下贱淫荡!而且这样的姿势让男人肉根进出更加通畅无阻,两个鸡蛋大的卵蛋直接打在花核上,一下比一下猛烈,把人撞得浑身酸软支离破碎。 啪啪交合声,女儿娇吟声,车厢嘎吱声,车轮滚动声不绝于耳,妙晚听得更加兴奋敏感,蜜液迸溅,哗哗直流,两人交媾之处,胯间双腿全是又湿又滑,晚香玉与雄性气息混在一起,无比淫靡。 “啊···啊···爹爹···妙儿到了···啊······”巨棒几十下深捅之后,妙晚只觉得整个人都飘忽游离起来,爽意击打在耻骨上根本无法抵抗,瞬间透明晶莹的花液洋洋洒洒,从许衡川的菇头上浇了下去。 看着女儿如此情动,许衡川满足感倍增,也不管受不受得住,继续狠狠压着妙晚脔干,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合软毯,屁股高高翘起,无遮无蔽地受着男人的宠爱。 妙晚侧着脸大口呼吸着,对上父亲的目光,眼中无尽依恋情愫,痴爱缠绵,这般欢爱甚是舒爽快意,手依旧扒着臀肉,现在叫她食髓知味之后更是明白这般奸干的快活。 然而那马车好像是到了一边陡坡,忽地开始猛地震动起来,只听前头景笠声音传来:“老爷,前头山路您和小姐坐稳了,过了这截就进城了。” 马车一震,叫那巨根又进到另一个深度,妙晚饱得酸胀,一听景笠声音又惊得下身一绞,许衡川在后面低声闷哼,一巴掌上去拍在女儿屁股上,毫不留情,又道:“妙儿放松点,咱爷俩都已经坐好了。” “啊···爹爹···妙儿晓得的······”妙晚受着肉棒操干和臀上的痛意,颠簸震动的马车更是把肉根一次次送入不同的深度,声音都娇弱细微起来。 景笠今天的声音也不同往日,听上去尤为低沉喑哑,更是落到她心里去了。她想着前面景笠赶车的模样,一身锦袍,手引缰绳,更是身躯伟岸威风凛凛。 被车里的父亲后入操干,又惦记车外俊俏儿郎,妙晚娇叫着,烧的心里发痒,又想起了上回在园子里景笠被自己迷得失控的样子,只觉得身子里头更加饥渴,蜜液汩汩。 许衡川对此一无所知,看她横水直流,真是淫荡骚贱的,身下更加猛力,大开大合,打在女儿臀肉上啪啪声不绝于耳,马车也晃动得更加厉害,妙晚也受不住地浪叫,莺歌婉转,魅惑妖艳。 又百十来下,妙晚敏感的身子软如烂泥一般,她弓起身子,像是全力抵抗铺天盖地的情潮,企图稳住自己一叶小舟不被打的七零八落,然而她的父亲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每一下都深干到底,叫她彻彻底底的泄了出来。 妙晚香汗淋漓,发丝凌乱,整个人和从春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柔软滑腻,任人摆弄。许衡川把她一把捞起,继续刚才的姿势抽插着,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打道回府 yuwang kongjian.com 马车似乎也回到了宽敞平坦的大路上,熙熙攘攘,人声嘈杂起来。这条进京路许衡川走了好几回了,自然自知肚明,他俯视着娇美诱人的女儿,道:“前面要进城门了,妙儿可要乖点才有爷的奖励。” 妙晚似乎也意识到了,车外的交谈声马蹄声清晰入耳,如同就在耳边,而自己却···她下意识地要躲,可被许衡川按得死死的,只见他微微抽出些许欲擒故纵:“还是妙儿这就不要爹爹了?” 妙晚咬着嘴唇,丹田烧得火热,这下还没有得到阳精哪里能停!她呜呜咽咽,祈求的模样幼小可怜,摆着腰往父亲胯下送,许衡川轻笑:“那你可给爷乖乖受着。” 她垂下头,整张脸埋进了软垫里,窗外人声愈发清晰,妙晚越是紧张,身子越发敏感,火热滚烫的巨根埋在身体里,肉壁层层迭迭地裹上去,每一条青筋都刻出印子来。 “建南侯携女归京,辛苦各位大哥了!”行至城门,车外景笠的声音清晰入耳,原来这马车里竟然是闻名京城的侯爷小姐,四下人群更加窃窃私语,人声鼎沸。 妙晚更加担心害怕起来,敏感得浑身颤乱,许衡川又猛力顶撞两下,她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下身花液如同失禁一般往外流,又被父亲的巨棒重重捣回来,花径完全被润透了,现在再大的物事怕是都能操干进去。 城门放行进去,好事的人群却没有散开,反而跟在边上想看热闹,喧闹声议论声全部落在了妙晚耳中,而时不时微风吹过,卷起帘子,更叫妙晚无比紧张,身子酸软得根本无法使力。 花径又紧又湿,许衡川心中不住暗骂,淫性比花楼妓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断抽干,如此销魂小穴淫水源源不绝,得把这俏闺女操开了,这下半辈子都离不开他才行! 外面行人只知侯爷携女归来,哪里能想到里头是这样的荒淫场景!侯爷把粗长紫黑的阳根大喇喇地往嫡女穴里捅,每次深得把整根都没了进去,两个囊袋打得啪啪作响,如多年夫妇翻云覆雨,无比恩爱。看后续章节就到:yuzh aiwuh.x yz 进了闹市城中,妙晚更是担惊受怕,整个人紧紧贴着软垫,脸埋在里面不敢抬头,这下臀部反而翘得更高了,许衡川脔干起来也更加顺畅。 他双眼紧锁着身下女儿,一头青丝散开,两条藕臂垂在身侧,葱白指尖狠狠抓着车里的软毯,似乎在强忍着不叫出声。光洁白皙的美背,不盈一握的柳腰,还有被压得滚圆四溢的两团乳肉,香艳瑰丽,他自是清楚那手感究竟有多好,把玩起来有多过瘾。 整个车厢被激烈的动作带得摇摇晃晃吱嘎作响,许衡川恍若未闻,全身心都集中在那紧致湿滑的销魂穴里,咕叽水声啪啪声不绝于耳,更加浴血喷张。 妙晚身子敏感得粉嫩泛红,无论父亲如何用力操干揉弄着她,都使力把嘤咛呜咽压在嗓子里,乖巧得不像话,仿佛天生就是专门给男人脔干的骚浪玩意儿。 马车又过了好几条街,许衡川忽的发了狠,用力抽干女儿的花穴,把妙晚顶的如无根浮萍一样上上下下,根本没有支撑,终于一泡浓精射进了胞宫,她也彻彻底底被送上了情潮巅峰。 他大手摸着两人身下,软毯上一大片湿意,汗液、淫水、精水全混在一块,妙晚终于敢回头看他,满脸都是餍足的媚意,娇嗔着:“爹爹···妙儿最爱爹爹这般了······” “知道听话就好。”许衡川半软的巨根还埋在里面不着急退出,又拿上了那半个虎符,“还有一会儿就到了,等下你不用下去,这几天在爷的院子里好好休息,不用应付旁人。” 妙晚咬着红唇,贝齿莹白,眼神热切黏腻,似乎没明白爹爹的意思,许衡川看着心中一热,胯下又有了复苏的迹象,可眼下不是继续欢好的时机。 他垂下眼,“啵”地一声,肉棒脱开穴口,蜜液里混着浓精流了出来,淫香四溢,许衡川紧接一个用力半个虎符全部深入进去,相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刮蹭到了哪里,妙晚猫叫一声,抖着身子把整个虎符含得更深。 许衡川揽上衣袍坐立起来,俯视着浑身红痕仍陷在情潮之中的女儿,他伸手又摸上女儿胸前一对硕乳,把玩着道:“爷今个灌满了妙儿,你且好好含着,爷忙完了就来找你。” 妙晚娇软着应声,马车也渐渐停了下来,她意识了什么,连忙往里头缩进去,许衡川轻笑着大手抚摸两下,便撩开车帘只身而出。 主母罗氏携着府里众人已经在侯府门口等候多时了,许观澜心里更是等得焦急,望眼欲穿,看着只有父亲从车里下来,眼里的关切差点要溢了出来。 罗氏先上前:“妾身罗氏见过侯爷,恭迎侯爷回府。” 许衡川喉间嗯了一声,一个眼神也没给,几个月未见连这般表面功夫都不愿做,简直是把主母的脸面往脚板底下踩。 府里三个庶子两房姨娘和一众下人面前,这样下她的面子,罗氏咬着牙握紧了拳,自家儿子先出了声:“父亲大人舟车劳顿,可要先休息安顿?” 许衡川看了眼自家世子,脸色和善不少,轻轻拍了拍许观澜肩头:“家里有你在,爷自然省心,可是一切都好?” 许观澜顺着回话:“一切如常,二弟巡视了几个庄子回来,三弟今年参加科举,五弟被私塾夫子夸奖了几回。” 许衡川听在耳中接连点头,又看向自己这个已经能独挡一面的大儿子:“军中公务可是一切妥当?” “每日练兵巡营,都牢记在心不敢松懈。” “好,甚好。”许衡川又拍了拍许观澜的肩膀,扫了一眼站在边上的二子许承昭三子许承昀,抬脚就往里走去。 站在末尾是府里最小的五少爷许言晟,年幼没耐住性子,问到:“言晟见过侯爷大人,这一回可是见到了族里的叔伯婶婶?” “那是自然,妙儿与他二人自然感情深厚,这一趟南都探亲也是收货颇丰。”许衡川意外地颇有耐心。 这般大言不惭,这一趟哪里是回乡探亲,明明就是父女乱伦交媾之旅!硬生生叫自己女儿从青涩处女蜕变成了风情女子,之后更是荒唐无道,没有一日不脔干操弄女儿美穴,日夜沉沦! 许言晟又向父亲后面看去:“那四姐姐···可是一起回来了?” 许衡川闻言才如同反应过来一般,扭头嘱咐道:“妙儿一路辛劳,染了风寒,这段时间在晚香园休息,你们莫要叨扰。” 一众人连忙应下,他们哪里想得到,所谓染了风寒的女儿此时正赤条条躺在马车厢里,软毯上湿滑不堪一片淫靡气息,被灌了一壶浓精,吃得饱胀。 妙晚丹田吸纳着阳精,暖洋洋的,瞬间感到吃饱喝足一般,全身也恢复了气力,果真如娘亲所言,许衡川的阳精虽仍然阳气十足,但人到中年还是衰退了不少,虽美味十足但只可堪饱腹。 她懒洋洋地躺着,听着一帘之隔外的动静,许观澜的声音显得颇为意外:“可要请府医给四妹诊治一番?” “爷心里有数,无妨,待她休息好了自会和你们叙旧,免得过了病气。”许衡川难得多说,带着些审视看着许观澜,后者并未多言,仿佛也只是随口关切。 外面又安静了片刻,妙晚只听一个女声响起,应该是五少爷的生母清姨娘:“侯爷,这段时间奔波辛苦···不如晚上在院中小酌几杯?” 这清姨娘本来就是军中名妓出身,说话行事向来大胆,这还在侯府门口就敢这么暗示,看来是旱了三四个月颇为难熬,又看主母罗氏挨了冷落,便壮了胆子。 “放肆!没规矩的东西!在这大门口丢人现眼!”没曾想许衡川忽的大怒,看着这姨娘也愈发的不顺眼,“院中禁足三个月!晟哥儿就由芳萱园照看着吧!”说罢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府中。 众人哗然,主母姨娘都吃了闭门羹,这侯爷还真的是谁的面子都没给,一时间窃窃私语,无人再敢上前。 妙晚听着外头动静,细长眉眼中暗光流动,看来娘还真没说错,与狐仙欢好供奉阳精之后,自然是要守着身子的。 她想着,又幽幽抬眼,似乎能感觉到车帘外几束或急切或探究或深思的目光,正在与她遥遥对望。 主母探病 不出几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侯府门口的闹剧,建南侯携女回京,还没进门就给主母冷脸,又把一个姨娘罚了禁足,回来几日了也没进后院。 府里更是人心惶惶,如履薄冰,自从门口一别,罗氏都再没见着自家侯爷,在轻罗院里没少大发脾气,白菱连忙上前安抚:“夫人莫要着急,侯爷没来后院,想必是有要事在身。” “老爷再有要紧事,怎么也不见人来用个晚膳?”罗氏拍着桌子。 白菱满上茶盏递过去:“夫人喝口茶来,瞧着萱姨娘也安分,想来也不是被勾走了心思。” 罗氏喝口茶,默了片刻:“她还算个老实的,真是运气好,就那么一回得了两个儿子。” 她想着又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看来是真的没有子孙缘。” 白菱在一边默不作声,给罗氏轻捶肩头,想到什么说道:“四小姐听说好些了,过两天夫人去晚香园看看。” 罗氏一听也回过神来:“这妙姐儿的亲事老爷应该是说定了,这两天嫁妆备了三条单子,光京城里的铺子就给了好几个。” “老爷自小心疼四小姐,一直都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这一点全府上下都毋庸置疑,可哪里有人料到,这千万宠爱在许侯爷眼里,根本不是添置嫁妆,而是作为个男人给自己的女儿下聘! 回府之后这一连几日,声称四小姐在自己园子里养病,实际却是父女二人在主院里颠龙倒凤,不分昼夜,明明是情场老手,却如同新纳了娘子的年轻小子一样性急。 “啊···啊爹爹······”女儿吟哦娇娇柔柔,如同蜜糖一眼晶莹甜蜜,软着身子被他按在大床上,黑紫粗硕的肉身在白皙的股间进进出出,淫液横流。 “骚货!操了四五天了还这么多水!”许衡川早就口无遮拦,身下动作毫无收敛,“欠干的玩意儿!” 妙晚小穴吮吸不停,又滑又润,粗硬的阳具和烙铁一样坚硬,冲撞的动作没有一丝怜悯,摩擦着层层迭迭的肉壁,火热的快感一阵比一阵猛烈。 许衡川一把架起女儿两条修长玉腿,换了个姿势继续捅干,每一下都重重深顶,两个囊袋拍在丰臀上啪啪直响,蜜液咕叽咕叽地直往外流。 又过了百十来下,一股阳精射进了妙晚胞宫,两人汗水淋漓,相拥而吻。这都不知是几天来第几次欢爱了,妙晚的肚子被灌得高高隆起,饱胀浑圆。 许衡川眼眸中的浓情深深,他大掌抚摸着女儿的肚皮,仿佛能透过滑腻的皮肤看到里面一般,想着里面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儿,血液都隐隐躁动沸腾起来。 妙晚恍若不知,仍然是烂漫天真的模样,双臂攀着爹爹肩头,依偎在怀里撒娇蹭弄着,不分昼夜地如此脔干,身上仍然水嫩娇软,花穴依旧鲜嫩光洁。 花穴吃的餍足,小口根本承不住如此多香甜花液,但依旧不自觉地张合着,吸收着散落在外面的滴点白浊。 落在男人眼里更是眼热,他不自觉地把女儿抱紧在怀中,言语中都是自己不曾注意到的情意:“妙儿,往后也如此这般可好?” 妙晚稚嫩地嘤咛着:“妙儿最爱爹爹了···分明是爹爹要把妙儿许给人家了······” 听着女儿语气中的不满埋怨,许衡川心中软的一塌糊涂:“爹爹也不愿把你嫁出去,妙儿若是受了委屈,侯府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爹爹此话当真?” “爷哪次骗过你?” 妙晚似乎还真想了片刻,忽的又红了眼睛:“妙儿不要离开爹爹······” 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一顶轿子抬进来的娘子,缠着自己喋喋不休又落下泪来,许衡川愈发疼爱,抚摸着女儿的小脸:“爹爹给你的园子添了好些宝贝,可要去看看?” 妙晚从父亲怀里抬起头:“明日就要妙儿回去晚香园了?” “爷同你一起去。” 这日晚些时候晚香园的大丫鬟紫纭给各个院子传了消息,四小姐许妙晚风寒初愈,老爷听闻心疼得很,又给了一批宝贝珍品,还打算第二天来看望小姐。 罗氏得了这小道消息更是坐不住了,自从被侯爷下了面子就没睡过个好觉,这回有个机会腆着个老脸去晚香园和老爷碰个面,硬是思来想去半天,一晚上没合眼。 最终还是一大早起来梳洗,日头刚起就带着白菱,提着补品汤盅去了四小姐的园子。 晚香园里雕梁画栋,门前又多了几株娇艳的名贵花草,风中摇曳,芬芳馥郁迷人,守在门口的青黛见主母过来规矩地行了个礼,看上去欲言又止。 罗氏眯了眯眼:“怎地不上小姐跟前伺候?” 青黛低着头回话:“回夫人的话,老爷在里头教导小姐温书习字,小姐这段时间疏于功课,怕是少不了老爷训诫。” 小姑娘家家怕在下人面前挨骂丢面子,罗氏轻哼一声,但这刚病愈就查功课,可别又吓病了,想着她伸手推开了门。 只见堂中横着宽大的红木雕花书桌,桌面上摊开着大片的纸张笔墨,小姐和老爷一前一后站在桌后,小姐身形歪斜着,拿着笔颤悠悠地往上写,眼里似乎还噙着泪,应该是老爷罚她抄书了。 老爷面上毫无波澜,一手似乎按在小姐手臂上,远远地看不真切,罗氏上前了两步,却见二人都向她看来,小姐面露惊色,更加紧张,老爷也皱起了眉头,面色不悦。 只听许衡川道:“怎地?妙儿不愿习字还搬了救兵来?” 罗氏脚下一顿,坐在最靠门边的位置上,侯爷话里话外不待见,叫她更加小心,小姐似乎已经哭过一样,结结巴巴地回话,声音微哑:“啊···妙儿···妙儿不敢···啊······” “妾身见过老爷,妾身担心小姐刚刚病愈,下人照顾不周,今天特意带了补汤来。”罗氏也连忙解释。 许衡川冷哼一声,似乎又按了妙晚一把:“妙儿好好抄书,别看着有人来了今天就翻篇了。” “啊···爹爹···好啊······” “之前嘱咐你多与夫子学习,怎么连这些个书都还没学过!平时都学什么去了?”许衡川言辞愈发激烈,罗氏听在耳里更觉得是指桑骂槐。 去南都之前四小姐一直养在自己院子里,可不就是自己平时一直照料小姐?她想着出声解释着:“老爷,平时妙小姐也是认认真真跟着妾身学规矩,小姐之后也是要寻个夫郎嫁人的,便是教导相夫教子,伺候郎君······” “哼,伺候郎君,怎地个伺候法?妙儿倒是说来听听?”许衡川接着话继续问着身边的女儿,小姐呜咽着把头越来越低下去,身子微微发抖,软若无骨。 “啊···母亲教导妙儿···照顾郎君···啊···要尽心尽力事必躬亲···啊嗯···夫唱妇随···啊······” “夫妻敦伦尽心尽力,妙儿可要听你母亲的话啊!”许衡川终于给了罗氏一点面子,罗氏心中大石落下,顺着许衡川话头里的台阶下来,开始滔滔不绝地三从四德侍奉夫君的礼数。 何以为妻 她哪里想得到,她这头说着夫妻之礼,桌子那头的父女正在行夫妻之实!自家夫君紫胀梆硬的肉棍,直挺挺地插入女儿幽深花穴,光天化日之下行荒唐放浪之举!根本不顾她主母身份,如此背德求欢! 妙晚早就紧张的要命,身子便愈发敏感,父亲言语间的吐息都扑在自己耳边,又热又湿,雄伟的男性气息,更是叫她双腿发软,只能瘫靠在父亲怀中。 许衡川的一只大手早就不老实地钻进衣襟里,抓弄着她胸口软乳,两只玉兔被他来回揉弄,还摩擦刮刺着胸口两点朱丹,放肆大胆叫妙晚更加担惊受怕,生怕被母亲发现。 花径绞得更紧,花穴里花液更是如泉涌,粗壮坚实的阳物也堵不住她的春情,汹涌而下,两人腿间泥泞一片,湿热不堪,晚香玉芬芳扑鼻而来,沉醉迷人。 那头罗氏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身为人妇该百般讨好以夫为天,落在妙晚耳中,就是母亲在当场指导她个女儿如何与父亲交合寻欢!就差上来亲自示范了! 妙晚耳朵烧的通红,下身的情动也愈发厉害,许衡川显然也注意到了女儿变化,这身子本就敏感销魂,这下子更是妙不可言爱不释手,变本加厉起来:“母亲谆谆教诲,妙儿可认真听进去了?” 妙晚拼命压在嗓子里的呻吟顺着话音泄了出来:“啊···妙儿···晓得的···啊哈······” 罗氏得到了鼓舞,继续道:“女子何以为妻?自当是温柔贤慧,体贴入微,尤其谨记恩宠,承蒙雨露,为郎君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字字入耳如同催人的钩子,指着妙晚鼻子质问何时为侯爷生儿育女,她耳尖透红,花径收缩得更紧,淫水一下全被挤出去。 许衡川闷哼一声,一汪湿热淋下来叫他差点没守住,他深吸一口气,把阳器尽数抽出,任由蜜液哗哗倾泻而出,转而抵住双唇软穴,又重重入了进去。 刹那的空虚转而又撑得要从里面裂开一般的满足,妙晚差点受不住地叫出声来,整个身子往前扑去,而侯爷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胸脯软肉,把人扣在自己怀里。 桌前声响惊动了罗氏,她抬头去看,只见小姐似乎咬着嘴唇,小脸如同雨后桃花一样粉嫩潮红,听母亲停下来,连忙抽抽搭搭地应答:“妙儿···都啊···记住了···啊······” 也不等罗氏反应,许衡川慢慢抽插着,手上也抚摸着女儿胸乳,嘴上说道:“母亲的话妙儿倒是记得清楚,爷叫你温书倒是偷懒耍滑。” 妙晚声音里似乎又带了些哭腔,手里虚浮地提起笔,有一下没一下地落笔,然而花穴中快感不止,根本控制不了力度,纸上的笔迹能说是乌七八糟无法分辨。 下头的罗氏连忙继续补充:“妙儿可要多听老爷的话,温书习字不要落了功课···” 无人在意罗氏的接话,许衡川磨得不痛快,动作幅度愈发放肆起来,妙晚心中更加惊惶,可尾椎骨上的热意湿意源源不断地传来滔天快乐,叫她痴迷沉沦。 父女二人如此枉顾礼法,主母跟前交欢苟合,她手里不敢停歇,生怕被罗氏看出蹊跷来,许衡川的手抓弄着两团软肉,打着圈地划着光滑细腻的皮肤。 抹了一两个月的药膏,这对乳肉眼可见的饱满起来,大手都差点兜不住,许衡川揉弄着,胸尖的茱萸硬挺直立,如同鸽子蛋大的璎珞赤玉,估计再过段日子就要出奶汁了。 妙晚也痒得难受,这般压抑的捣弄虽是万般刺激,但终是隔靴搔痒饥渴难解,她稍稍抬起裙底的一条腿,半挂在桌边,扭着腰把花穴更加往爹爹胯下送。 如此这般更加方便了许衡川,动作也更加猛烈,衣裙后襟早撩到了臀上,夹在二人中间,也已经被蜜水汗液湿了个彻底,沾着黏稠水液,晚香玉芬芳颇为淫靡。 男人得了痛快,一手压着女儿胸口,一手去抬女儿的玉腿,双腿大大分开,里头莹白牝户含着深紫肉棒,一张一合咬得又深又紧。 狂风巨浪席卷而来,铺天盖地的朝妙晚扑打下来,许衡川额头青筋暴起,一下一下地奸干着女儿,软穴里面的小口吮吸碾磨着,万般舒爽尽在其中。 妙晚整个人被架起在书桌边缘,另一条细腿踮起脚尖才勉强触地,几下深顶被干狠了,她连忙另一手也撑上书桌,留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伏在桌面上,装模作样地拿着笔。 罗氏听见了动静,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许衡川朝小姐俯下身来,二人似乎是在看纸面上的字,接着就听侯爷声音响起:“认真抄书,莫要心不在焉三心二意。” 妙晚呜咽地应着,拿笔的手早就软了,架在桌边上的腰肢也酸麻得使不上劲,任凭许衡川上下来回抽插捅干,硕大的龟头卡在花径里,又充实又满足。 许衡川的气息吐在女儿侧脸,温温热热,嘴唇蹭着耳尖,引起一串颤栗:“莫要怪爹爹严厉,如此荒废课业,如何出嫁成贤妻良母?” 罗氏听着也帮腔道:“妙儿,老爷都是苦口婆心为了你好,可要谨记老爷嘱咐······” 她在下头自说自话,这头的父女热火朝天地大开大合,妙晚咬着牙,生怕下一阵爽意就快活得叫了出来,许衡川也没了顾忌,湿滑的嫩穴干了这么多次依然紧致得叫他失控。 这般又脔干了百十来下,许衡川猛地抓紧了女儿胸口,揉弄了几下,接着小腹一抖,阴茎忽的壮大,一股浓精直直灌进了女儿花心里头。 妙晚都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身子,只觉得如一团绵软云雾,轻盈地送上了空中,眼前一片花白,全身上下暖融融轻飘飘的,已然失神。 “啪嗒”一声手里的笔终于落了下来,妙晚软在爹爹怀里不愿动弹,罗氏也不知自己说了多久,早就口干舌燥但还想赖着不走,她停了下来,见小姐一头薄汗,神色迷离。 她心里莫名地古怪,空气中似乎多了些别的气味,不自主地想起身上前几步,却见侯爷眼神冷漠地盯着她,硬生生叫她停了动作。 纵使她再有预感也无法猜到,自己的夫君当着自己的面,把子孙袋里头精水全部交代给了自己关心照料的女儿!操弄脔干,痴缠交欢。 许衡川移开了目光,看向怀里的女儿:“耽误夫人不少时辰了,话都带到了就下去吧,莫再打扰。” 罗氏一怔,想着能和侯爷一起走说几句体己话,不情不愿地笑着:“妾···妾身也想陪着小姐温书,三个月未见了······” “来人,送夫人回去休息。”许衡川彻底没了耐心,扬声吩咐,外头白菱推开了门,把罗氏引了下去。 等门一关许衡川就骂出了声来:“骚浪的贱货!要你嫡母眼看着爷给你灌精水!” 妙晚向后仰去,纤细白皙的脖颈露在爹爹眼前,如同一直骄矜粘人的猫咪:“爹爹···啊妙儿好撑······” “真是欠操!”许衡川笑骂,就着姿势把女儿紧搂在怀中,亲吻着少女的红唇:“妙儿这般贪嘴,以后都留给你吃。” 啧心里还挺有数,妙晚嗯哼着应声,听他又道:“罗姝兰是个没脑子的,妙儿不必理会,敷衍过去就行。” “一切听爹爹安排。”妙晚乖巧懂事的模样,许衡川看着心花怒放,俯下身又是一记深吻,直到女儿气喘吁吁才分开。 他继续抚弄着一对椒乳,只觉得怎么把玩都不够,垂下眼道:“这几日爷有公事在身,妙儿在府里若是无趣,叫上青黛紫纭同你上街闲逛去,看上就带回来。” 妙晚眨着眼睛看向他,眼波漫起水雾:“爹爹···可是腻了妙儿······” 许衡川看着心疼:“莫胡思乱想,每日乖乖擦药,爷得空就来看你。” “那···那还是公务要紧,不要太过操劳身子要紧呀,”妙晚咬着嘴唇,情非得已地主动攀上许衡川脖颈送上香吻,“爹爹心里···惦记着妙儿就好了······” 妖精!许衡川心中暗骂,丝毫没发觉自己已经被怀里丫头吃得死死的,唇舌纠缠,女儿身上的衣裙也不知什么时候全落在地上。 肌肤白嫩如上好绸缎,全是自己留下的斑驳红痕,许衡川看着更加眼热,将人一把抱起进了寝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春宵时刻。 午夜梦回 近日军中上下皆知莫要招惹许小侯爷,他不知为何明显烦闷了好吵时日,和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只有平日里走得近地同僚才敢上前说两句话,提议今天巡营后同去倚花阁寻个乐子,许观澜一手摸了摸前襟,仍是沉着脸没吱声。 心心念念的妙娘回府了数日都还没见着,前日听说母亲一大早去了晚香园,本来等母亲走了去和妙娘叙话,可等自己去的时候却听说父亲训诫颇为严苛,四妹哭了好几回,已经歇下了。 他个嫡出长子向来是众人眼里的忠义孝子,头一回对父亲心生怨怼,而其他贪婪罪孽的私欲,在怀里那件香软的小衣下疯狂蔓延发酵。 三四封书信没回音,当他就要以为这个娇妹妹心里已经没了自己,终于收到快马传书,一打开就惊得他脸色大变。 上好的香云纱贴身小衣带着少女馨香,应该是一天游玩回来带着些许香汗,裹着迷人的晚香玉,垂坠又光滑,泛着些许光泽,如同少女白嫩的肌肤,瞬间孽欲勃然。 而四妹这般行径···他脑海里闪现过无数念头,简直想瞬间奔赴到妙娘身边,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搁,确定她的心意,叫她拜服在自己身下。 两三个月下来,这方肚兜都不知道陪伴他多少日夜,白精润透了一次又一次。妙娘终于回来了却还是无法相见,心中热切压抑太久,许观澜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最后和几个兄弟到倚花阁坐下,还没吃上两口热菜,一听说有贵人来几个妓子衣不蔽体地舞了进来,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争奇斗艳,胭脂味真是俗不可耐。 许观澜坐了一会愈发觉得索然无味,心里还是念着府里的娇娘子,甩下了在座众人直接驾车回府。 入了府直接向清松园大步走去,一路无人却见清松园里亮着灯,许观澜皱着眉推门而入,只见桌边趴着一个纤细身影,让他呼吸一滞。 夜色深重,叫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妙娘只身来到他的房间里,就算是兄妹,此举也极为不妥。 而屋里蔓延着桂花酿醉人清香,桌上倒着个白瓷酒壶,这四妹倒是知道拿他的私藏。许观澜慢步上前,生怕是自己迷离梦境,一眨眼这仙女儿般的人儿就消失不见了。 大概是听到了开门的“吱呀”声,妙娘摇摇晃晃地抬起头,眼神懵懂,见到他笑了出来:“大哥哥···你··可终于回来啦,叫妙儿等了好久······” 少女的一呼一吸都是甜腻绵软的,带着浓浓酒香,显然是不胜酒力,说话都含含糊糊,青涩可人又媚态天成。 许观澜再也忍不住了,大步上前把美人儿抱在怀中,叫她坐在自己腿上。触及光滑白嫩的肌肤,柔软纤细的腰肢,看着她被酒液润得泛着光泽的贝齿红唇,许观澜不再犹豫,重重地深吻下去。 “大哥哥···大哥哥···”妙晚呢喃着,任由大哥亲吻她的双唇,撩动她的舌尖,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好像真是久别重逢的爱侣。 许观澜看着四妹动人模样,愈发觉得二人其实早就心意相通,不过是世俗不许才如此这般按捺压抑,他抚摸着妙晚的小脸:“还以为妙娘早忘了还有个大哥哥,情窦初开心有所属。” 妙晚痴痴地看着他,眼眸中似有万千绵延情意,她双臂搂着男人的脖子,看着宽阔臂膀,坚实胸膛,流畅清晰的古铜色肌肉线条在烛光里泛着光芒。 整个人似乎都被热气缭绕着,若隐若现的气流从男人丹田散开,烧得妙晚脸烧得发热,不住被他吸引。这···这是阳气之息吗?她沉沦其中晕乎乎地想着。 许观澜见此情形,胯下分身逐渐苏醒,直挺挺地杵在妙晚双臀之间,妙晚难受地动了动,反而让阳根夹进了臀肉。 “明明是···是大哥哥不来看妙儿···叫妙儿好等······”她娇声埋怨着,粉拳捶打着男人胸口,坐在大哥腿上本来就活动不开,几下蹭弄,外袍全散了。 面前春光看得许观澜血气上涌,一对饱乳颤颤悠悠,浑圆如雪,裹在一件巴掌大的轻纱肚兜里,松松垮垮,无限美景一览无余,雪峰高耸,珠圆玉润,两点玳瑁挺立,殷红发亮。 许观澜大手摸上去,细腻光滑好像牛乳一般,他声音沉沉:“还记得小爷给你好一阵按揉,如今都这么大了。” “嗯啊···大哥哥···每次揉得妙儿···好舒服啊···啊啊······”妙晚脸上红云密布,她情意绵绵又欲语还休,“大哥哥···大哥哥可曾受到妙儿的回信?” 听她提及胯下肿胀更厉害了,许观澜揉着光滑细嫩的奶子,哺乳的妇女都没她生的硕大,气息更重却故作不解:“妙娘可是指那一方帕子?一字未写,叫大哥哥难猜。” 说罢他使劲捏了几下,妙晚仰着头,呼吸更加急促,软糯细腻的大奶子弹性十足,任凭男人揉捏磋磨,变化着各种形状,许观澜更加眼热,鼻尖似乎都飘着乳汁奶香。 想着他直接大掌架起四妹的臀肉,低下头去啧啧吮吸那红粉乳头来,浓烈的奶香扑面而来,叫他欲望更甚,舔舐啃咬,仿佛真能吸出奶水一样。 妙晚被吸得浑身酥麻,啊啊娇叫这,花穴里一阵骚痒,蜜液淙淙而流,片刻就润湿了衣裙,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嘤咛道:“啊···大哥哥真坏···说好一直···真心待我···啊嗯······” 许观澜吃的更欢了,在胸口留在一连串红痕牙印,愈发觉得胯下涨得发疼,安抚着怀中娇娘:“小爷如何没有真心待你?” “大哥哥···负我···明明说只会疼爱我一人······”妙晚撒娇道,把奶子又往许观澜嘴里送,这般吮吸分外舒服欢快。 送上来要男人吃的妖精!许观澜继续大口吮吸,刺激得妙晚接连吟哦,腿间湿意蔓延得更快了,只听男人道:“小爷不曾负了妙娘,不知妙娘···可想要小爷全心全意地疼爱?” 妙晚不假思索:“啊···要啊啊······” 看她这般乖巧,许观澜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一整个将妙娘抱起放在榻上,褪去下裙双腿大开,淌着淫水的无毛花户一下子全暴露出来,一缩一张,如同无声的邀请。 太美了!许观澜恨不得现在直接干进白虎美穴里,晚香玉芬芳缭绕,叫他难以克制心中兽欲,手上揉弄的力气也大了不少,妙晚浪叫得更起劲了,透明水液源源不绝,媚眼如丝,青涩诱人。 一点花核藏在微张的花唇中,许观澜不再犹豫,伸手抚摸揉搓,妙晚敏感的身子一下子就开始抖动起来,向后瑟缩,全被男人牢牢按住,无法逃脱。 细细抚弄,稍微一点挑逗就能让少女浪叫出声,不受控制地快感猛地涌上来,绿豆般大小的花核瞬间充血肿大,如花生一般大小,沾着蜜液更加红润晶亮。 可花径空虚无比煎熬,难以忍受,男人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内心深处的声音叫她紧紧缠上去,征服与渴求的欲望无限滋生,难以抵抗。 为兄为夫 妙晚小脚不安分得去蹭许观澜的腰胯,几个上下裤头散落下来,梆硬的巨根没了束缚,猛地跳了出来,深紫色的粗长鸡巴青筋暴起,龟头带着些透明黏液,早就蓄势待发。 许观澜打量着她的反应,生怕被吓跑了,见小脸羞得通红却不抗拒,心生欢喜,凑上去慢慢蹭弄着花唇:“妙娘···可还要小爷的疼爱?” 妙晚垂头道:“妙儿···啊···求之不得···可妙儿晓得大哥哥已经有了嫂嫂们···往后······” 许观澜连忙哄她:“小爷早答应过你,不会有什么嫂嫂,小爷牵肠挂肚满心满眼,只有妙娘一个。” “可···可是真的?”妙晚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千真万确,小爷做梦都想把妙娘迎进门做正房大娘子,后院那几个都该作揖行礼,叫你一声姐姐。” 闻言妙晚满脸兴悦,微醺姿态更是动人,一双大眼秋波荡漾,无限爱意欲语还休:“可···妙儿是四妹···妙儿自知不该······” “这有如何?你我心意相通,如何不能鸳鸯交颈和和美美?”许观澜心中大喜,抱着她倾诉衷肠,“小爷早就心中牵挂惦念着,兄妹又有如何?为兄为夫,才是全心全意疼爱妙娘。” 妙晚热泪盈眶,泫然欲泣,又送上香吻,唇齿相接,二人终是互诉衷肠再无芥蒂,许观澜的阳器也抵在花唇之间,花液早流了一大片,又湿又滑,稍加使劲就能捅干进去。 就在这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候,门口忽的传来一阵敲门声,许观澜不想理会却又接连传来,哪个奴才没眼力见的!心中恼怒不快,正要直起身子,身下人儿却一个挺腰,呜咽一声把肉棒吃了进去! 许观澜瞬间无法思考,一切理智都抛之脑后,又湿又热又紧又滑!从未见过这般神仙难换的销魂穴!还是他心尖尖的好妙娘大开双腿邀请他一口吞了进去!想到这瞬间又大了一圈。 妙晚小脸一皱,肉根粗硕坚硬,撑得花穴大开,挤得花液淅淅沥沥尽数流出,和尿出来了一般,衣衫床褥尽湿,色情又淫靡。 许观澜爽得头皮发麻,但心知自己尺寸傲人,怕把女娃弄疼了,不曾想她天赋异禀,只是猫叫两声,咬着红唇,看着水润诱人,更加仍不住占有征伐的欲望。 “妙娘太美了!”许观澜喟叹着,就着泥泞水液深深捣入,甬道颇为狭窄却弹性柔韧,肉壁被延展开来,每一个褶皱似乎都被撑开了,层层迭迭地包裹住硕大的阳根,不断收缩着。 “啊···大哥哥···痛······”妙晚泪眼朦胧,呜咽着承受着,可明明花穴早就适应了男人巨大的尺寸,咬着紫黑色的肉茎津液连连。 许观澜额头上豆大的汗粒落下,他连忙俯身亲吻娇软的美人儿:“妙娘乖,小爷这就来让妙娘舒服。”说罢挺动窄腰翘臀,缓缓抽送起来。 “啊哈···” “啊···啊···啊哈···啊嗯······” 二人异口同声,皆是舒畅快活到骨髓的惊叹,花径里如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坚硬的肉棒,每一条暴起的青筋都深深勒进了少女的花处,仿佛被刻下永生永世的烙印。 许观澜爽得头皮发麻,他不是没尝过欢爱滋味,后院妻妾花楼姑娘军中娼子,任凭哪一个都无法和现在这个媲美,蜜液越流越多叽咕作响,更是淫荡骚贱。 真是欠操的小穴!这念头一旦起来就再也没下去,许观澜看着怀里的四妹,什么兄妹金兰什么礼义廉耻,他只想把这个骚货操软了干服帖了,日日夜夜躺他榻上做一对缠绵鸳鸯!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巨根摩擦的快感越来越强,捅得越来越深,硕大的铃口吐着透明的水液,和她的淫水混在一起,随着每一次抽插向外涌流,叽咕叽咕不曾停歇。 妙晚腰肢发软,双腿早就无法支撑,随着男人前前后后的动作摇晃着,两条玉腿大开,莹白如玉,泛着温润华光,小脚丫白嫩无暇,此时全部蜷起带着红粉,显然早已被情欲席卷。 许观澜的动作更加放肆起来,大手也抓上了四妹两团大奶子上去,软糯丝滑,宛如上好的西域丝绸,硕大浑圆,感觉再用力一点就能挤出奶水了。 他想着更加兴奋,奸干的动作更快了,喘气着粗气道:“好妙娘···小爷的好妙娘······” “啊···大哥哥···好深···好大······”妙晚双眼迷离地看着他,饱胀充实的快感酣畅淋漓,叫男人更加振奋,明显感到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啊···啊啊···妙儿啊······”又几下深捅,妙晚再也撑不住了,蜜液洋洋洒洒泄了出来。 晚香玉芬芳淫靡不堪,二人相交处,扭动的腰胯间,大张的双腿上,到处都是湿热水渍,还一点点地往地上滴下去。 许观澜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揉着她的胸继续抽插着:“妙娘水真多啊,叫小爷好生喜欢。” 大概是说了什么叫她欢喜的话,妙晚一双大眼情意绵绵,又浮起些羞涩红霞,颇为害羞地捂着自己的眼睛,可花穴却热情得很,主动迎合上去,把肉棒吞得更紧更深了。 浓情蜜意 iyuz haiw u.x yz 许观澜被激得喉头一紧,愈发猛烈地顶撞起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花穴里似乎有一处蜜液的机关,被他反反复复得冲撞后完全失守,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 “大哥哥···啊啊···大哥哥······”妙晚被操干得双眼失神,腰腹间的爽意早就把整个人淹没,她下意识配合男人的动作,而回应的只有男人更加狂热的动作。 又接连百十来下,胸口乳肉变换着千奇百怪的形状,微微痛意和揉捏的快感,花穴饱胀充实和一阵阵摩擦的热烈,妙晚吟哦一阵高过一阵,落在许观澜耳中,叫他再也忍不住了。 “妙娘······” “啊···哥哥···澜哥哥······” 一团滚烫的白浊直接射进了花心深处,妙晚身子一抖,花液一泻千里,明显已经到了情欲巅峰,浓郁凶猛的阳气直接灌进体内,迅速冲向四肢百骸。 太爽了!妙晚啊啊直叫,这···这就是丰盛阳气的滋味吗?丹田被阳精浸泡,拼命吸收蚕食,瞬间就精神抖擞,腰肢细软,举手投足更是一番风情。 许观澜瞧着妹妹的动情模样,垂下手去拥她入怀,生怕这可心人儿被自己吓坏了。如此柔韧美丽,风情万种,处子青涩又风骚妩媚······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定叫他的好妙娘再也离不开他才行! 他想着,大手抚摸上四妹潮红的小脸,细细亲吻着道:“妙娘真是太美了,叫小爷怎么爱都爱不够。” “大哥哥······”妙晚回吻着他,颇为殷勤,“妙儿自知大哥哥是一众千金惦记的许小侯爷···妙儿不敢肖想······” 许观澜又重重吻着她的嘴唇,怀中少女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带着薄汗,下身双腿又是大片大片的湿意,不着寸缕,瓷白肌肤,一头青丝漫开在榻上,真是像养在他宅子里的禁脔! 这无意间冒出来的念头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刚刚放纵过的阳根瞬间又挺立起来,如同烧红的烙铁简直要烫穿了胯下的少女,他一把将人抱起,走了两步放在桌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脔干。 “妙娘,小爷早与你说过,不要那高门贵女,留你一个在我屋里就足以。”许观澜掐着她的柳腰,不过几尺的腰却把他的鸡巴吃得这样带劲!他被欲望烧红了眼,“往后唤我‘观郎’罢。” “妙娘”,“观郎”,其中寓意不言而喻,妙晚被捅干得双眼含泪,如同心之所向情不自禁,双腿直接无师自通得盘上了许观澜的公狗腰上:“啊···啊观郎···啊嗯···哈······” 双腿上盘,带着花穴收缩紧绞,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狠狠地在妙晚花径里纵横驰骋,毫不怜惜,每一次深顶都到了胞宫口,简直要把人贯穿了。本文将在yuzhai wu.nam e连载 叽咕水声绵延不绝,两个卵大的囊袋随着顶撞狠狠打在少女的丰臀上,啪啪作响不绝于耳,晚香玉芬芳浓烈醉人,更是瑰丽情色。 偌大的建南侯府,年轻有为功勋卓着的许小侯爷就在桌子上狠狠脔干着金尊玉贵的嫡四小姐,一对兄妹枉顾世俗人伦如此放荡淫贱!黑紫肉棍在红粉花穴里进进出出,二人抵死交合欢好,真是荒唐无耻! “观郎···啊啊···观郎···观郎···啊哈!”妙晚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唇齿间碾磨着二字,念得几近缠绵,如同美梦成真与她心心念念的情郎成婚洞房。 声声入耳,许观澜抽动如疾风暴雨,汗水滴落下来,顺着清晰的肌肉纹理融入二人相连之处。他大手未松,继续揉弄着少女的饱乳,软糯细腻,光滑诱人。 他不住狠狠抓弄,五指握紧,滑嫩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浑圆饱满,更加淫靡,一点红蕊挺立胸尖,千娇百媚,香艳淫靡。 妙晚被抓弄得舒爽痛快,连连娇叫,花穴紧绞蜜液接连不断,吸得又紧又湿,嗅着丰厚的阳气如同春药,一副骚浪模样扭着腰迎合着男人操干。 许观澜自然看出来自家的四妹淫性被勾起来了,越发满意自信,今天就给她干服帖了!叫她日日夜夜惦记自己这大宝贝!躺床上浪叫着趴开腿给他操! “妙娘···好妙娘,叫大声点,小爷都给你。”许观澜深深浅浅地顶撞着,勾的她蜜液横流,又留着几分不快骚痒。 “啊啊···啊哈···啊观郎···观郎啊!”妙晚根本抵抗不了,乖巧顺从地扬声娇叫起来,不管不顾,丝毫不担心被院子里听了去。 “要不要小爷操更深?” “啊···啊要啊···妙儿要观郎······” “好妙娘,把屁股抬起来。” “啊···好大啊啊···太深了啊···啊哈······” “妙娘喜不喜欢?可要做小爷的大娘子?” “喜···喜欢啊···啊要啊啊···妙儿是···大哥哥的娘子啊啊!” 欠操的妖精!又是一连串深顶,妙晚的肚皮上都被顶出了阳器的弧度,整个人都被捅川了一般,许观澜终于精关失守,一泡阳精一滴不落地全灌进了自家嫡妹的胞宫,把妙晚烫得花枝乱颤。 饱食阳精妙晚浑身舒畅,懒懒散散地摊在杂乱不堪的桌上,更是羸弱娇嫩,惹人垂怜,许观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知自己再也不可能放过她了,又想起了自家父亲许下的亲事,不由皱眉。 妙晚瞧他模样,娇软葇荑抚摸上他的眉头:“观郎···观郎若是愿意,那从今往后,便永远都是妙儿的郎君。” 许观澜摸上她的手:“求之不得,有妻如你三生有幸!” 二人温情脉脉,一时间竟如新婚洞房的痴情男女一般,相拥而吻喜极而泣,只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长夜漫漫,又是接连一串颠鸾倒凤靡靡之音。 正房主母 大早上院子里都在说大少爷昨夜带回来了个勾人狐媚,折腾了一晚上,院子里都听到女人浪叫,直到天边发白才停了动静。 一下子几门妻妾都坐不住了,这么个狠角色之后进了门那还得了?!几人凑在一起七嘴八舌也没个主意,过了午膳一行人才互相壮胆,慢慢悠悠朝清松园走去。 屋里二人苏醒之后又是一番云雨,用午膳也没误事,妙晚肚子高高鼓起,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吃饱的。许观澜更是饱餐餍足,浑身舒爽,将妙晚抱坐在自己腿上,半软的分身还未退出。 “妙娘真是贪嘴,小肚子都要撑坏了。”许观澜抚摸着她的肚皮,鼓得圆圆的,依稀记得昨晚根本停不下来了,给了她六七回,今早又是床上桌前···这后院的雨露都给她一个人吃了去,可不是贪嘴嘛! 妙晚小脸红扑扑的,双眼闪烁,依旧是事后的迷人风情:“大哥哥这···好吃的,妙儿喜欢呀。” “好吃”到底所谓何处二人心知肚明,许观澜更是哈哈大笑,摸着她的秀发心中更是柔软,落在门口众人耳中甚至惊讶,大少爷前两天阴云密布,昨夜那个狐媚···还真有几分本事。 下人通报,侧室带着偏房和侍妾一行四人进了正堂,向少爷小姐行礼,妙晚惊慌失措连忙想起身,可腰肢被男人狠狠掐住了,紧张之下臀肉把男根夹得更紧更深,隐隐约约有了复苏的迹象。 侧室谢氏不露声色地打探着周围,堂内并无旁人,与偏房孙氏,云侍妾,雨侍妾对视一眼,悄然松了一口气,看着堂中四小姐坐在夫君怀中,衣裙摇晃,小姑娘家娇憨撒娇之意颇为明显。 看着还是亲密了些,谢氏微微蹙眉,而又想起侯爷夫君都尤其宠爱这个过继来的嫡女,许久未见亲近些也是人之常情,几息间这事便过了,转而又到了心头大患,昨夜到底是何情形?小侯爷有何打算? 但这话毕竟难以启齿,她思考片刻出言先道:“不知大少爷这儿是什么好吃的叫四小姐这样喜欢?许久未见四小姐,叫妾身几个分外挂念,今天一看果真出落大方,兰质慧心。” 妙晚肚子滚圆,堂中之人皆知,她被看得更羞了,拼命想向后缩,可男人就在后面,这下倒是把肉根吞的更深了,梆硬火热,顶着娇嫩宫口。 她红着脸低下了头,摸上鼓起的肚子:“叫···叫嫂嫂们见笑了,妙儿···好久没来青松园,是馋了一些。” 许观澜看着她大着肚子的模样,好似真的给自己怀了个孩子,更是心思大动,接话道:“妙娘还同小时一样,喜欢青松园厨子做的这口糕点。” 孙氏连忙附和:“妙小姐喜欢就常来,妾身也略会一手,别的帮衬不上,来图个口福总能的。” 口福···哪里还需要准备,现在已经妙晚已经当着一众人的面吃上了!二人不敢大动,花径自顾自地收缩挤压,如同小儿啃咬舔舐,垂涎三尺,不亦乐乎。 许观澜被夹得舒爽,听妾室应和心头高兴得很,道:“听到没有,妙娘常来,你想要什么小爷这都有。” 妙晚嗯嗯应声,扫了眼下头几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抱上了许观澜的脖子,摆着腰撒娇:“小嫂嫂都是顶好的,对妙儿最好了。” 许观澜轻嘶了一口气,太骚了!这般大胆扭腰摆胯,孟浪撩人,太对他的胃口了!暗暗抱紧她又道:“莫要没个正行,好好说话,别看她们,说罢,妙娘又在想什么歪主意?” 妙晚垂下头,看上去又羞又臊,几次开口想说,可一抬头瞥见下面几人便又抿唇不说话了。谢氏看得好奇,笑道:“妙小姐这是怎么了?什么鬼点子说来听听。” 又等了半天没出声,倒是许观澜先笑了:“妙娘你也是大姑娘了再过段时间就要及笄了,怎么还缠着哥哥陪你过家家?没大没小的怎么当主母娘子。” 过家家罢了,多大点事,谢氏笑了,追问道:“过家家?怎么个玩法?” “我的小祖宗啊,她想要群妹妹们陪她玩,要当回姐姐,过来撺掇小爷叫你们几个做她妹妹呢。”许观澜叹着气,轻轻摇头,“就会给大哥哥出难题。” “妙儿没当过姐姐呀···啊大哥哥,就应了我吧······”妙晚泫然欲泣,梨花带雨颇为可怜。 一旁的孙氏也想着先套近乎,晚点再打探些消息,出声接话道:“好呀妙姐姐,妹妹听从姐姐安排。” 许观澜瞧着哭笑不得,道:“真是可心人儿,你二人陪她玩玩就行。”说罢把怀里的少女抱正了坐姿,又趁机深顶了几下埋了进去:“上前请安问礼吧。” “妹妹谢氏见过妙姐姐,给姐姐请安。” “妹妹孙氏见过妙姐姐,给姐姐请安。” “奴婢见过妙主子······” 几人纷纷上前敬茶,礼数周到,听凭座上发话。宅门后院里的姐姐妹妹所言为何,别人心里不清楚,妙晚咬着胯下巨物,心里头门清。 听着愈发觉得刺激,花液受着滚烫的肉棍,水液流的更加汹涌,硕大的菇头根本堵不住,哗哗往外流。 “好妹妹起身吧,看座。”妙晚面上还带着羞意,语气中却是不由地兴奋,“头一回主事,妹妹们多担待些。” 许观澜瞧着她从容模样,好像真成了当家主母,正房娘子,心中莫名满足,帮衬道:“你们几个听你妙主子的话,姐妹齐心。” “身为姐姐···自然要以身作则,尽心尽力,为府里主子们排忧解难。”妙晚施令着,许观澜在一边点头赞叹,暗暗挺动,眼中满是赞赏。 “妹妹晓得的,姐姐莫要劳累心神,万事都有妹妹替你分忧。” “不如妹妹这段时间到跟前伺候,姐姐才舒心。” “奴婢也愿意到主子跟前侍奉······” 下面几个自然是明白小侯爷的眼神,连忙你一嘴我一嘴地附和,好像真成了一团和谐的姬妾同主母求教问学,哪里猜的出来这侯府嫡小姐,才是自己夫君心里最想要的,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正室妻子! 连那根叫所有人脸红心跳的粗黑阳器,此时都深深顶进了妙晚幼嫩的花穴里,结结实实地直捅花心!裙子里头的小嘴也不害臊,吸得紧紧实实,芬芳花液四溢,水润得叫男人通畅无阻! 二人这般在妾室面前交媾,听着几人“姐姐”“主子”地喊着,又是诸如尽心侍奉以她为尊的论调,好像真的是认了主母,对二人惟命是从毕恭毕敬!小主母又鼓着个肚子,如同怀胎三月,几个妾室主动请缨到院里侍奉伺候,诞下子嗣! 许观澜心中更是激荡愉悦,如同与妙娘成婚受众人敬拜,大庭广众之下行夫妻敦伦,血肉交融,更是宣告众人怀中少女才配拥有为夫的恩宠疼爱! 妙晚强忍着快意不叫出声,可明明腰肢已经软得不像话了,相连之处水液弥漫,发出轻微的叽咕声,但依旧装模作样的同堂下几人说话,仿佛极为享受人前欢乐。 他看着四妹模样胯下又肿胀几分,荡货!要妾室眼睁睁看着,霸占夫宠的娇娘子!浅浅磋磨根本解不了渴,出声叫停:“罢了,今日且到这,莫要误了事,你们几个前来还有何事?” 谢氏看着他面色柔和,也大胆起来,旁敲侧击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夫人院子里的嬷嬷来问中秋院子置办,妾身看偏院闲了些年头了,要不要一起修缮?” 这话里话外打探着许观澜是不是要纳新人办园子,堂中众人都听得明白,这点小心思也瞒不过许观澜。孙氏和侍妾纷纷侧耳倾听,等着上头发话。 许观澜心中哼笑,胯上坐着的这个,就算想迎进门也轮不到偏院,浅浅摇头:“不必多事,各个院子就按往年置办就行。”话音未落,堂下四人面上喜色难以掩饰,许观澜又浅浅顶了两下,发话赶人:“去忙吧,没有多少时日了。” 几人得了好消息,连忙起身告退往外走,谢氏走的慢,又被许观澜叫住了:“你叫嬷嬷带句话给母亲,莫给小爷相看了,小爷看不上。” 谢氏一惊,姬妾不纳···嫡妻也不娶,可是要从现在院子里抬?她不敢确定,抬头看去也没有回音,只得暗自揣摩,踉跄着出了门。 而她才出门没两步,堂中二人还瞧得见院子里一串背影,许观澜已经急不可耐地把着妙晚的腰,高高提起重重往下,狠狠的贯穿着水润的花处。 “啊···啊啊······”妙晚被刺激地娇吟出来,捂着嘴生怕被前头的人听到,上上下下重重地吃着粗硬男根,花液被挤得全流了出来。 许观澜大手上抚,揉捏着一对饱乳,轻纱小衣一扯就松了,他凑在妙晚耳后道:“妙娘···下次只穿小衣给小爷好好看看······” 耳后气息又热又烫,她喘着气语无伦次:“大哥哥···啊啊······” 许观澜放开了力气深撞,大手按在两团胸上抓弄,细腻绵软,浑圆硕大,瞧着前头的人影放肆地操干着,低声道:“妙娘···当小爷的娘子可满意?” 妙晚小脸红霞密布,爽意传来根本无法思考:“大哥哥就会···啊···戏弄妙儿······” “昨晚叫你怎么唤我的?妙娘真是不乖,”许观澜轻哼一声,嗅着脖颈间的晚香玉清香,深深沉沦,“今后妙娘就是小爷唯一的娘子······” “啊··啊啊啊···观郎——观郎!” 口交请罪 二人厮混了两三天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果真是浓厚阳气,日夜下来浑身舒畅恣意痛快,举手投足更加媚态天成,眉眼间无限情意,胸口似乎又大了一圈,侍奉沐浴的青黛羞红了脸,根本不敢抬头。 妙晚躺在晚香园的浴桶里,垂眸若有所思,许观澜明面上接着兄妹情谊给了不少金银珠宝,而暗地里还给了不少铺子庄子,里头还有大雁鹿皮,其中含义不言而喻,还真是言出必行的痴情郎! 然而虽有掩饰但假以时日罗氏肯定发觉蹊跷,妙晚心思婉转,忽而发觉另一股气息接近,男性气息熟悉而浓郁,却停在了屏风后不再上前。 她心中有数,但故作不见,闭目养神悠然自得,把他晾在一边,男人也默默等待,一直不敢出言打扰。 过了小半个时辰妙晚才幽幽看向他,宽厚挺拔,垂肩而立,窄腰翘臀下长腿直立,俊朗如玉,清冷禁欲。 “站那作甚?”妙晚懒懒散散地出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站在屏风那头的景笠闻言,撇开视线回话道:“回——” “上前回话。”妙晚直接打断了他,语气冷淡。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惊住,淙淙水声,晚香玉裹着淡淡奶香,叫他如何不清楚里头的主子在做什么?可听着小姐命令,只得拼命咬着后槽牙,攥着拳头走了进去。 水雾扑面而来,卷着无限绮丽旖旎,景笠强压着内心欲念,眼观鼻鼻观心,走到堂中双膝盖跪立。 妙晚瞧着他的动作,鼻音轻哼一声,继续撩着水波不作理会,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他:“景大人这是作甚?” 一声“景大人”暗含着讽刺和蔑笑直往他心里戳,景笠痛地抽了一下,回道:“回小姐,卑职···卑职前来请罪。” “景大人何罪之有?”妙晚冷笑着看他,“还有,再叫我‘小姐’,明日就回侯爷那候着罢。” “主子!主子···的命令卑职明白!”景笠急忙改口,谦卑退让道,然而叫他提及错处与荒唐······ 妙晚把他的犹豫看在眼里,直接替他说出口:“怎地?那日晚上敢敲大少爷的院门,今天不敢承认了?还是要以此拿捏本小姐,去侯爷面前告状去?” 景笠大气不敢出,平日里娇滴滴的小姐训起人来竟是这般咄咄逼人的架势,他垂着头为自己辩解:“主子···卑职不敢!卑职···已经知罪了······” 然而他根本无法坦白内心最炙热的孽欲,嫉妒,贪婪与不甘。午夜梦回时,窈窕身影如同致命诱惑,叫他无法抵抗分毫。当他看见小姐与少爷抱作一团,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荒唐,而是···浓重的嫉妒! 侯爷的任务和叮嘱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可能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背叛了前主和恩人。可他清楚自己出身低贱,不过是个永远活在阴影里的暗卫,如何敢攀附肖想名门贵女?就算他斗胆自荐枕席,主子又哪里看得上他? 景笠脑海里天人交战,胯下已经肿胀得无比痛苦,可仍然比不上内心煎熬。只听一阵水声,妙晚从水中起身,不着一物,向他走来。 水滴淅淅沥沥从玉体上滑下来,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滩水渍。那双玉足出现在景笠视线中,无处躲避,由远及近,肤若凝脂,粉白脚趾幼嫩水润,沾着水滴更是迷人。 他根本不敢抬头,呼吸全被馥郁晚香玉包围了,看着一双玉腿停在自己眼前,几乎贴上了自己鼻尖,腰下欲望挺立,顶起硕大的弧度根本无法忽视。 妙晚看着他喉头耸动,一只脚沿着他跪立的膝盖向上滑去,梆硬的男根烫着她的脚心,轻嗤一声道:“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等他再次谢罪,又发话道,“要是此时我呼唤来人,景大人可知后果如何?” 景笠狠狠一颤,全身绷紧,粗粗喘着气,柔软的脚丫搁着衣物摩擦着粗长的肉根,叫他根本无法思考。此时的情形要是被人发现,那就是卑贱下人觊觎欺辱主子,更何况还是侯爷心头肉世子枕边人,九条命都不够他活的!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冷静回应:“卑职···卑职悉听尊便,给主子···赔罪。” 妙晚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顽皮的脚丫终于放过了他肿胀的痛处,开始顺着腹肌攀爬,在胸肌前打着转,极尽挑逗。天知道她面对如此铺天盖地的阳气,早已经春情泛滥,双眼迷离。 “抬起头来。”妙晚的脚尖勾起男人的下巴,直直地看向俊俏的青年容颜,而男人眼中,两团酥乳,白皙腰肢,无毛阴户水润泛光,粉嫩花唇欲语还休,无比淫靡。 胯下的阳器简直要把裤头捅破了,她将男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命令道:“景大人莫要分心,好好赔罪才是。” 说罢她折起长腿压在男人肩头,直接往男人脸上坐了下去! 景笠根本没时间反应,花户压了下来,蹭着他满脸都是芬芳黏腻的花液,又热又滑,似乎没坐稳,叫他下意识双手去搂住少女丰润的双臀。 花唇被压得微张,花穴不断收缩着,流出了更多蜜液,覆在男人薄唇上,景笠被醉人的晚香玉迷得失了神志,愈发觉得空气稀薄呼吸不畅,连忙张口嘴去接。 甜腻如蜜一般的花液源源不断流入口中,小嘴还碾磨着同他亲吻,吸着他的舌头,他吻得如痴如醉,如同热恋中的情郎。而妙晚另一条腿垂在一边,小巧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滚烫的男根。 妙晚被他舔的腰肢发软,伸手去抓男人的头发,嫌发束碍事直接扯了发带,任由男人一头墨发飞舞,她娇声叫道:“好生伺候,就知道耍滑头。” 景笠哪里会不从,抓着丰臀揉弄爱抚起来,两团臀肉被大大分开,逼迫花唇向下贴得更紧,挤出了更多甘甜水液。高耸的鼻子磨蹭着花核,少女不住地颤抖着,摆动着腰肢继续往他嘴里送。 舔弄,吮吸,轻咬···他碾磨着花穴,愈发沉沦,伸出舌头往里头探去。妙晚不禁夹紧,柔软的舌头卷起更多水液,如同水蛇一样往里头钻,无比灵巧。 少女的情动于他而言如同莫大的鼓舞,景笠愈发殷勤起来,舔弄着绞紧的花径,舌尖深入肉壁的每一条褶皱,似乎要把每一滴蜜液都吞吃入腹,而后续的情潮更加汹涌,无情冲刷,叫她直接泄了身子。 “啊···啊啊······”妙晚舒爽地浪叫起来,狠狠抓着男人的头发,继续把穴口压紧暗示男人动作别停,整个人向后仰去,高昂着头,露出修长纤细的脖颈,垂着的脚继续抚弄着暴涨的肉根,烫得她发麻。 胯下得到片刻纾解,可终究是隔靴搔痒不得痛快,少女呻吟声,蜜液叽咕声,传入耳中更加勾起了男人的肆虐欲,千般诱惑万般煎熬,他用尽全力压下冲动,睁开眼向上看去。 雪白无毛的牝户,细腻无暇的柳腰,再向上高耸的雪峰与两点晶莹剔透的红榴,一切都近在眼前触手可及,景笠扫了一眼再不敢看,唇舌之间更加用力,仿佛这样就能忽略胯下痛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妙晚连泄了好几回身子,得了爽快就要退下来,景笠却还一副没吃够的模样,抱着她的丰臀不忍放开。 “松手。”妙晚带着松散地哑音,冷淡道,然而情事后的身子酸软,双腿落地一下没站稳,倚靠在男人肩头。 景笠满脸晶莹花液,双唇被润得发红,披散的长发都沾着她的淫水,性器直挺挺地杵在腿间,神色还有些恍惚茫然,眼底却已经布满了狠厉与猩红。 “起身吧。”妙晚背过身去拿下架子上的绢巾,擦拭身上水迹,如同回味一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景大人平日公务繁忙,没想到伺候人的功夫倒是不错。” 如此阴阳怪气的讥讽让他心如刀割,景笠长跪不起,答道:“卑职···卑职荣幸,听凭主子吩咐。” “退下罢,下回长个记性。”妙晚虚虚披掩着外袍,走到他身边挑起他的下巴,纤长手指抹去唇上沾着的透亮水液,“乖一点,听话。” 景笠喏了一声,起身告退,跪了良久双膝红肿,他如同未觉身姿稳健,深深看了她一眼,大步退了出去。 背影渐渐消失在窗外,妙晚唤来青黛紫纭侍奉,压下心中地思绪。她并未错过他眼里浓重的苦痛和压抑,她知道,它们将在某日迅猛地咆哮而来把她吞吃入腹,片甲不留。 哈,千万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压抑之后的释放,才是最疯狂最期待的欢宴。 闺房情事 入了夜,妙晚靠在桌前昏昏欲睡,手上挑着跳动的灯芯,青黛想上前服侍被她三言两语打发走,这几日事情繁多,手中多的铺子账簿得让她好好想想。 忽地一阵晚风吹过,撩起层层窗纱,吹拂在妙晚身上惬意舒适,桌上烛火跳动两下转而熄灭。一个人影由后及进,熟悉的气息包裹上来,妙晚头也不回被拥入怀。 “妙娘在等爷?”许观澜大手滑进衣衫,温香软玉诱人媚骨,叫他想得发疼。 妙晚也不扭捏,任由大哥把她衣裙扒下,香肩嫩乳落在盈盈月光之中,如同沐浴的神女,颇为委屈道:“观郎冷落妙儿,还不知是从哪个软香窝里回来的···” 许观澜俯下身子去吃硕大的奶子,一对肥乳经过他几天灌溉现在似乎更加鼓胀,奶香四溢,仿佛随时都要出奶水了。他咬着乳肉接连猛吸,吃得妙晚娇喘练练,身子酸软。 “为夫就好妙娘这一口,只想与妙娘夜夜笙歌。”许观澜吸得啧啧作响,一片湿意,上下舔弄又道,“妙娘此处生得甚美,可真要出奶水了?” “啊···啊啊···观郎···受不住了啊···”妙晚浪叫着,整个人早被他剥得一干二净,奶子肿胀之后愈发敏感滑嫩,“妙儿不知···好涨啊···啊哈······” 许观澜又重重吸了两口,简直把半个奶子都咬进嘴里,似乎已经喝到了四妹香甜的乳汁:“果真是要出奶水的小淫妇,叫爷爱死了!” 说罢抱起少女的细腰坐到桌上,将她两腿大开折起放在桌上,粉白光滑的花户向他大敞,幽深秘境一览无余,花穴美景沾着晶莹蜜液,情色瑰丽。 许观澜不再犹豫,提枪而上长驱直入,尽管早已出入多次,依旧是紧致狭小如稚嫩处子,吃力馋嘴地吞吃着他的粗壮肉根,两人皆是舒服地哼出声来。 “观郎···好大啊···啊啊···”妙晚双眼朦胧,看着面前锦衣玉袍的英气男子,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花穴里饱满充实,舒服极了。 许观澜掐着少女的腰凶猛地顶撞着,蜜液源源不绝,又湿又热,真是销魂极品穴!他越顶越深,几乎整根鸡巴都挺了进去,简直要把卵蛋也塞进去! “妙娘···好妙娘···全都给你,为夫的都是你的!”许观澜大开大合地捅干着,抽插之间水液飞溅,满室充盈着淫靡的晚香玉芬芳,诱人深入情欲之境。 真切的爽意从交合之处开始席卷全身,妙晚娇喘着,承受着男人的热情和欲望,尾音都变了音调。甬道中的肉壁贪吃地舔食着黝黑的茎身,咬食硕大的菇头,再几下冲撞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地淋漓泄身。 许观澜颇为满意地瞧着桌上双腿大张的妹妹,浑身被情潮染得红粉,香汗微微,青丝飞舞,一丝不挂地被大哥脔干得丢盔弃甲,任摆着腰痴缠着吞吃他的大鸡巴,骚贱淫荡之姿堪比青楼妓子! 他一记深顶直捣花心,把妙晚撞得花枝乱颤,平坦细嫩的肚皮上冒出明显的凸起,看的许观澜颇为眼热。 他大手抚摸上去,把顶起的弧度拢在手里,到此刻似乎才确认了自己深深埋在四妹的身体的,紧紧契合着。许观澜略微使力压下去,妙晚瞬间“呀”地叫出声来,双腿发麻,完全失控。 “啊啊!啊啊····观郎···不可以···啊哈······”前后夹击,整个肉壁把阳根裹得更紧了,花径里被撑开的胀意更加刺激,摩擦之间花液汩汩流出,如同失禁了一样。 “妙娘真乖啊,怎么疼爱都不够···”许观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挺动更加放肆,几乎要挤进了宫口,“从前大哥···正是在这桌上同妙娘温书学礼,人伦道义······” 是了,这正是妙晚的闺房,每日听夫子教导,克己复礼,想到妙娘彼时年纪尚幼含苞待放,在此处换衣梳洗闺房作乐,许观澜倍感热血沸腾,巨棍更加硕大粗硬。 如今还未出阁就扭着腰紧咬着男人孽根,胀着大奶子要男人吃,许观澜带着狠劲大开大合:“现在妙娘同大哥行夫妻敦伦,周公之礼,要好好用心学才是。” “啊···啊观郎···啊啊······”妙晚仰着头承受着,溢出口的娇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滚烫的肉根几乎要把她贯穿了,腿酸软得哆嗦,花穴里猛烈的爽意根本无法抗拒。 “妙娘水真多啊···看见大哥就直流水啊。”许观澜游刃有余地脔干着如花似玉的妹妹,自己较她年长十载,却没想到实实在在地栽在了她身上,说着淫词秽语看着她情动模样。 花穴吮吸着热源,一听这话更是花液喷涌,好像真的是看见哥哥就湿了身子的骚浪嫡妹。妙晚脸上一片红霞,捂着脸红唇嘤咛着:“啊···大哥···太坏了···就会啊···取笑妙儿啊······” 许观澜瞧着她羞赧模样戏弄心思更浓,上手抓弄一对饱乳儿,叫她胀得更加情迷意乱,逼她说道:“妙娘如何?妙娘说小爷怎的?” “观郎···啊···嗯啊···”妙晚咬着下唇看向男人,眼神湿漉漉地满是朦胧水雾,可男人动作慢了下来,空虚感迅速袭来叫她缴械投降。 “妙儿···妙儿看着···看着大哥就流淫水···啊啊····大哥啊哈···要大哥操妙儿啊啊!!”妙晚沉沦其中口不择言,胸口酸胀被揉弄得舒爽,小手不自觉按上去覆盖在大哥大手上。 双眼迷离无神,小口微张吐气如兰,小手把着男人的手去摸揉两团大奶子,一副急不可耐的饥渴模样完完全全地取悦了许观澜。他将人拦腰从桌上捞起,大步走到窗沿边,把妙晚架在窗栏上。 窗外凉风吹拂,吹过光滑的背脊妙晚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才意识到自己被大哥架着,全身赤诚,香肩腰背两团臀肉都暴露在外,毫无遮挡。 一想就愈发紧张起来,生怕院外有人经过看到她这般浪荡形态,花穴里也更加敏感紧致,把巨大的阴茎咬得紧紧的,饱胀充盈的满足感更加强烈,叫她食髓知味。 “啊···啊哈观郎···不行啊···不······”妙晚下意识推拒,可诚实的身体无法逃离极致的肉体欢愉,拉着她继续沉沦,整个人都贴在男人身上。 湿热的花液弥漫在二人交合之处,发大水一样泛滥成灾,许观澜满意极了,看着她发骚模样蛮力脔干:“脱光了被嫡兄在闺房里干穴,叫这么大声生怕旁人不知?” 污言秽语如羽毛一样挠着她的耳朵,身体更加敏感花液根本控制不住,如同失禁一样涌流。妙晚腰肢软得使不上劲,窗栏窄小股间湿滑,撑不住地一个劲往下滑。 “大哥啊···太深了···太深啊···啊哈······”妙晚呢喃着,一个深挺差点入了胞宫,如此姿势不受力,只有穴里的阳器是唯一的支撑,进进出出,整个人被情潮打得七零八落。 许观澜更是爽得后脑发麻,这销魂穴吸得他啧啧作响,和贪吃小娃一样咬着不撒嘴,又紧又热,长年流连花丛也不曾尝到过这般千娇百媚的滋味,一沾上就再也离不开了。 他一手搂着细腰,一手揉弄软糯硕大的胸肉,俯下身子去亲吻少女白皙修长的脖颈。妙晚舒服得猫叫,头不自觉地向后仰,扭着腰迎合男人操干的动作,胯下进出更加通畅深入。 “妙娘···妙娘真甜。”许观澜发出一声喟叹,大开大合奸干着鲜嫩多水的幼妹,蜜液卷着醉人的晚香玉芬芳源源不绝地往下流淌,被紫胀的肉根捣进去化成绵密发白的沫子又向外流,叽咕作响,淫靡香艳。 夜色深重,院中无人料到府里最尊贵的世子小姐,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倚靠在窗边交媾欢爱抵死缠绵,毫不顾忌兄妹伦常,礼义廉耻! 若是下人路过都能看到四小姐光滑白嫩的背脊坐在窗栏上,两瓣硕大的臀肉前后耸动迎合着男人,头向后仰去直把乳肉送到世子嘴里去! 两团大奶子高高隆起,如同涨奶一样浑圆,世子埋头吃的正香,夹杂着低沉的呼声和小姐的娇吟。紫黑的男根直接往粉嫩的花穴里捅干,一下一下直捣花心,还是在小姐的闺房里,如此背德真是为人不齿!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二人身影同时一颤,小姐整个人瘫软下来挂在世子身上,香汗淋漓,世子仍不松嘴,奶子被吸得变了形,隐约传来少女嘤咛,只见臀缝间露出一条水迹,夹杂着些许溢出来的白浊。 太大胆,太放肆了!不仅交合乱伦,还把子孙液直接灌进嫡妹肚子!世子抬起头满脸餍足,小姐肚子同吃饱了一样鼓圆,两团玉腿却反而更热情地缠上去盘在世子腰间,紧紧相贴。 也不知又说了些什么话,二人动情痴吻难解难分,大少爷把妙小姐从窗沿上抱起又进了塌间,床榻吱嘎声,娇呼呻吟声,天边泛白才停歇。 那香艳的窗景现在只剩吹动的纱帘,无人注意到,雕花窗栏上一痕晚香玉芬芳的水渍,白精点点。 后园交易 “咣啷——啪!”轻罗院里传来一阵陶瓷破碎声,罗氏正在堂中大发雷霆破口大骂:“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连个人都看不住!观澜一连几日不回府都不晓得!在外头招了什么不要脸的狐狸精!” 白菱在边上大气不敢出,听着她发脾气:“我给他选名门贵女,选正房娘子,日日劳累操碎了心,可他···夜不归宿就算了!连备的聘礼都不知道给了哪里去!庄子和我说大雁鹿皮还出了岔子!” 罗氏想到什么,抓着白菱问道:“老爷怎么说?回信了吗?” 白菱垂下头,嗫嚅着:“回夫人,侯爷那头回了口信···公务繁忙,要过段时候才能回来,交代夫人莫要操心······” 看着白菱的模样,罗氏哪里不清楚她说辞里的含义,一挥手又摔出去个花瓶:“老爷根本没提我是不是?他···他就···应付两句是不是?!” 白菱不再出声,罗氏又哭又骂,接连摔了不少东西一片狼藉,终是累了,喃喃着:“快去叫观澜回来,我身体不适同他叙话,你赶紧的,派人去查!” 白菱领了命退了出去,关上院门一回头,正好看见妙晚带着青黛紫纭走来,连忙上前俯身行礼:“奴婢见过四小姐,夫人正在休息,晚些时候再来吧。” 妙晚看她一眼没有吭声,自顾自地绕道向花园走去。白菱不知,小姐已经在门口驻足听了片刻,更不知罗氏念叨的世子侯爷,魂牵梦萦心心念念的正是面前的四小姐! 快小半个月来,大公子夜不归宿,挥钱如土,那都是没日没夜待在小姐闺房翻云覆雨,聘礼都送到了小姐手里! 今天逛园子顺路来给母亲请安罢了,妙晚也不理会主仆二人如何做想,挽着花篮继续向前面门廊走去。 丰盛阳气果然养人,她若有所思,这几日身子更加娇嫩敏感,胸口也是涨的发硬,日夜欢爱却根本不曾红肿疼痛,微微斑驳反而叫男人更加疯狂肆虐。 早上许观澜临走前和她说,要准备带兵去迎塞外邻国贵人,分别数日分外不舍,通篇情话无限情意,最后入了一大截玉坠子在她穴里,堵着一肚子阳精叫她生个侯府嫡子。 妙晚小步慢走着,敏感的下身摩擦着,充盈饱满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引得桃花拂面,红唇微喘,沉浸其中没注意到面前来人,听见后头两个侍女行礼她才回过神来。 “奴婢紫纭给二少爷请安。” “奴婢见过二少爷。” 许承昭为萱姨娘所出,与许承昀一胎同胞,比妙晚大六岁。侯爷偏爱嫡子,庶出都不重兵法传授,看着有几分聪慧,于是二少爷被分派掌管家里铺子庄子,三少爷请了夫子研学考取功名。 不同于其他几个在侯府里长大,年幼时候许承昭就被送到老家养了几年,而后又跟着叔伯江湖行商,寻访庄子产业,见多识广,也养出了及时行乐的从商脾性。 常年混迹欢场酒楼,流连万花丛中,一双桃花眼里满是风流不羁的戏谑笑意,却隐约暗藏玄机,叫她想一探究竟。 妙晚看向她这位二哥,眉眼中的疏离杂着未退的情潮,懒散地向许承昭打招呼,自己都没料到声音微哑,如同勾引的娇媚诱人:“妙儿见过二哥。” 许承昭有备而来,早已看穿她罗裙之下的秘密,他轻笑道:“妙妹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二人单独行至花园假山的角落里,妙晚先一步问道:“二哥要与我说何事?” 许承昭看着她笑意不减,气息清晰可闻:“妙妹妹许久未见,变化之大叫二哥倍感惊异啊。” 妙晚心中有了大概,面前这人估计早知道自己和爹爹大哥的情事,今天和自己主动摊牌就是也想掺和进来,心思回转嘴上接道:“二哥此话怎讲?” “知道你是个聪慧的,明人不说暗话,侯爷和大哥给了十来本庄子铺子的账簿,想必挺伤脑筋吧?” 见许承昭一语点破,妙晚也不惊慌,她直直看向男人,眼底幽深绵延,正如同她埋藏心底的暗色。直觉精准地告诉她,他二人皆是不走心的同类人,想必是一桩不错的交易。 沉默了片刻妙晚娇笑道:“多亏二哥提点我,妙儿虽是学过几天看账本,但那三脚猫根本应付不来,那还请指点一二?” 许承昭见她这样配合,抚摸上她腰肢,上下游走:“妙妹妹果然是个可心人儿,放心,这笔交易准叫你赚得盆满钵满,二哥自会派最好的人手给你的铺子掌眼。” 妙晚嘤咛两声,二哥揉弄颇得要领,肿胀难受的两团奶子似乎都得到了纾解,花穴水液流的更欢,玉坠子都差点堵不住。 许承昭看她在自己怀里软作一团,又道:“除此之外二哥还有一事可以替妙妹妹分忧。” 妙晚娇叫两声,莺啼婉转,媚眼如丝:“啊···啊啊···二哥···说来听听。” “那紫纭什么来历你心知肚明还敢放在身边,小心养虎为患。”说罢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这么多年没少委屈,妙妹妹解气了小爷就把那婢子要来替你看着她。” “啧···嗯啊···”妙晚轻嗤一声,“二哥要是看上了直接带进门走就行。” “妙妹妹这话听着真醋。”许承昭笑意更浓,几下抓弄妙晚更是舒爽,又抚上她的脸如同缠绵爱侣,“小爷早看上了妙妹妹可否直接带进门?” 妙晚白了他一眼,把帕子收进了袖口,早就在想怎么推走紫纭的事了,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听他又道: “侯爷可真下血本,这催乳泌乳的方子可相当难得···看来小爷也得给你准备份厚礼才行。” 妙晚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又被揉捏了一阵二人气息渐重,但心中有事她推开许承昭:“此事不急,二哥先忙要紧事。” 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许承昭腹诽,但知晓心急不得,给她系上衣衫,一同逛了半天园子才把妙晚送回去。 打发婢子 果然不出所料,见小姐和二少爷走得近有人坐不住了,紫纭殷勤地端茶倒水跟前服侍,拼命抢青黛的活干,脸上藏不住的欣喜就差凑上去直接开口问了。 妙晚冷眼看着她一声不吭,二哥说得倒是不错,这个紫纭几年来没少替侯爷打听她院子里的消息。等屋里事情都做完了紫纭还想赖着不走,她屏退青黛单独留了紫纭下来。 紫纭一脸就要得偿所愿的美满幸福,终于能嫁个心上人了,可没曾想妙晚厉声喝道:“跪下!” 她被惊得呆滞,从未见过小姐如此严厉的神色,小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希冀的神色瞬间冻结还未褪去。 妙晚从袖子里拿出那小块帕子,像扔块破布一样丢在紫纭面前,露出上面一对交颈鸳鸯和一个“纭”字:“丢人现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就敢高攀侯府里的主子!还暗送帕子私相授受,觉得自己还能入了主子的眼不成?” “还背主求荣!如此大事从未与我提及!好你个紫纭,晚香园是留不住你这么心高气傲的主!” 背主那可是要打断腿赶出府人牙子发卖去的!一连串下来吓得兢兢战战,紫纭连忙拜倒伏地:“奴婢不敢!不···不是奴婢的!奴婢冤啊!” 还敢如此辩解妙晚听得想发笑,诈她道:“哦?说来另有内情?你不要去二少爷院子?” “奴婢···奴婢不愿的!奴婢只要待在小姐身边······”紫纭万万不敢承认,连忙磕头表忠心。 见她这么快借坡下驴,妙晚装作摇头叹息:“那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原想着你此事虽然做的颇为不妥,但毕竟跟我这么多年,替你在二哥前美言几句等你进门了也能当个偏房姨娘。” 偏房姨娘!紫纭瞪大了眼,还以为自己通了天最多当个通房!原先侯爷都不曾答应她能进二少爷的后院!她跪在原地呆若木鸡,仿佛被架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还跪在那作甚?下去吧,往后心里有人了先和你小姐说。”妙晚摆手就要作罢。 紫纭咬着牙又磕了几个头:“小姐···小姐大恩大德!就可怜可怜奴婢吧!奴婢···奴婢···是······” “又怎地了?” “奴婢···愿意去的···求···求小姐替奴婢·····求求二少爷吧!” 妙晚久久没有出声,紫纭只觉得审视的目光如芒刺在背,又磕了几个响头一片乌青:“求···求小姐开恩······奴婢愿为小姐做牛做马唯首是瞻···绝无二心听凭差遣······” “偏房姨娘”如同骡子眼前的苹果,勾着她义无反顾地向前,妙晚看她良久终于出声:“且看你表现如何再做定夺。下去吧,去领二十板子,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 紫纭连忙谢恩:“谢小姐开恩!小姐大恩大德奴婢永生不敢忘!” 很快,窗外传来一阵打板子声和呜咽痛呼,过了好一会才停,而她哪里知道小姐根本就是寻了个由头把她狠狠打一顿出气,再把她赶出门去。青黛上前来给妙晚续茶:“小姐可算出了口恶气。” “有些话做样子说给她听,其实是我要真心和你说的。”妙晚拉住青黛,“你我情同姐妹,日后看上了人家,或者不愿服侍做奴婢,直接和我说就是了。今日不同往日,你小姐我有的是路子。” 青黛亲眼看着小姐走到今天,无比动容:“不会的小姐···小姐···能到今天不知受了多少委屈,青黛只愿能帮上一星半点替你分忧。” 妙晚浅笑着又说了几句,轻罗院白菱来传话了:“四小姐,近日夫人身子不爽利,还请四小姐上西山寺敬拜观音菩萨以表孝心,求个平安符回来。” “母亲身子可好?要妙儿侍奉跟前?” “不必了,四小姐收拾下明日就出发吧。” 一行马车出了城郊,向西山驶去。青黛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了,抱怨道:“夫人找不到世子爷,把小姐赶出来拿小姐出气。” 妙晚摇着扇子倒是惬意:“无妨,待府里反而容易惹火上身。”她沉吟片刻,“估计什么兄妹亲密让母亲听得生厌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紫纭那边会不会······”青黛微微皱眉。 “她还盼着当姨娘,自然不会多嘴。”妙晚抚摸上她紧皱的眉头,“好啦再皱眉要成老妈子了,放心吧,府里那个夫人若是有两成把握肯定把我腿打断,但凡五成把握直接沉塘了。” 青黛是个经不起吓的,瞬间变了脸色,差点要哭出来,叫妙晚哄了好久才缓过劲。 到了西山脚下马车停了,景笠翻身下马,站门帘边上搀扶妙晚下车。自从那天领罚之后他没再出现在小姐面前,而压抑的情愫反而愈演愈烈。 妙晚看着他站的笔直镇定自若,捉弄的恶趣味涌了上来,娇软小手借着搀扶顺势去挠他的手心,如同长长的羽毛刷过,勾起一身的邪火。 他强忍着垂眸,接过马车后的行装走在前面引路。妙晚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眼神幽幽看着男人肌肉坚实的背影,宽肩窄腰,臀部挺翘,双腿修长,大步流星。 他步伐不停,行至半山腰仍气息平稳,脖颈后微露汗意,男人雄性气息与蓬勃阳气一股脑向妙晚扑来,打得她头脑发晕,双腿绵软花穴空虚,只得再拉开些距离。 景笠察觉小姐的避让心中皆是说不出的苦涩,闷头往前走,就这样二人各怀心思到了山顶,妙晚给了香火钱,几个小僧接过行装送到休息的院落里,青黛则随着小姐走到庙外。 胸口的玉佩传来些热意,周围似乎也卷起了凉风,妙晚向里看去,庙堂之中的菩萨慈眉善目,供奉的火烛却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还叫她去拜庙里的菩萨?也不怕自己受不住!妙晚轻嗤一声,打发青黛去请个平安符,自己慢慢向后山走去,后头的男人一言不发地跟了上来,隔着不近不远地距离随她身后。 午夜伺候 2bx x .c o m 已然深秋,漫山遍野皆是肃杀的树木枯色,隐约能看到山下房屋,半城京城收在眼底,抬头已有些乌云环绕,秋风渐起,估计是要下雨了。 妙晚走在其间,宽大的衣袍随风飞舞,纤细的身影似乎随时就要随风而去,景笠没由来地心中一紧,上前出声道:“主子,估计要下雨了,先回去休息吧。” 听这声“主子”倒是听话的很,妙晚回头看他:“看来这几天没少思过反省,真是贴心多了。上次气头上,平时还是唤我‘小姐’吧。” 景笠垂眸,看着妙晚递过来的嫩白小手,颇有分寸地搀扶在衣袖上:“小姐不记卑职罪过就行。” “景大人清楚自己身份,听话些,我自会好好待你。”妙晚扶着他往回走,男人小臂肌肉坚实,隔着衣物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传来的热意,烫得她身子发软。更多免费好文尽在:2 a 33.co m 又走了几步脚下一个不稳,妙晚踉跄下连忙去扶边上的枯树,枯木枝丫颇为粗粝,瞬间就在细腻葇荑上划出两道血痕。 “啊!”妙晚扑在景笠怀里,男人如若珍宝一般捧起她受伤的手指,鲜红血液在白皙玉指上颇为刺眼,连忙含在嘴里止血。 指尖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柔软的舌头在她长指上舔弄研磨,她是知道他舌头本事的,现在连指头都不放过。 男人嗦舔着她的手指,气息喷薄在手掌心,烧的她浑身发痒。妙晚幽幽看着他并未叫停,狐血最是催淫求欢之物,今夜···想必就是得偿所愿之时了。 妙晚慢慢抽回手,流血已经停了,指尖沾着浓浓麝香,叫她愈发难耐。景笠只觉得口中血腥带着醉人香甜,往常出生入死只觉得腥臭难闻,如今却要上瘾一般。 “卑职···卑职无意冒犯,这般利于止血。”他慌忙解释,生怕又惹妙晚不快。 妙晚看着他长睫颤动,伸手抚摸他的脸:“走吧,回去吧。” 二人搀扶着走到了休息的院落,果不其然,随后大雨倾盆黑云密布,雨点哗啦啦地打下来。妙晚小憩一会儿,醒来已经到了晚膳时辰,青黛请了平安符回来,恭恭敬敬递上妙晚面前。 “小姐还生着夫人的气呢?”青黛想着自己一介奴婢哪能给主母请平安符,心中还有点惶恐。 妙晚也不看那平安符,直接收进了绫罗布袋里:“母亲身子好得很呢,不过是个由头罢了,无妨。” 小姐自从南山和侯爷游玩之后性情大变,行事乖张,青黛心中有些畏惧,看着她神色淡淡稍有厌烦,不敢再说话,规矩地伺候小姐用膳。 热食温酒下肚,妙晚身子回暖许多,面色酡红,整一个慵懒随性的媚态美人,她瞧着跟前丫鬟的紧张模样,不由打趣道: “好你个青黛,板起个脸给你小姐看呢。何事这么吞吞吐吐?” 青黛绞着手:“我进来前看见景大人在院中淋着大雨跪了好些时辰了,不知犯了何错?” “景笠?”妙晚有些惊讶,又回想到了其中缘由,轻笑一声,“我哪知道他捅了什么篓子,爱跪随他跪去,平时也没跪过我这个主子。” 青黛不敢再劝,上前替小姐梳洗,而门外的男人耳力惊人,在这滂沱雨夜里女人娇媚话语落在耳中,欲望更加蓬勃胀得钝痛难忍,唯有冰冷秋雨能稍微叫他的理智清明两分。 也不知道是碰了什么东西,送小姐回房之后没过多久就浑身发热,欲火难耐。许久没和小姐相处,他以为只是一时情动,没想到根本消不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只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欲兽嘶吼咆哮,折磨得他神志不清,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披头散发,一袭布衣,已经在倾盆大雨中跪了大半个时辰。 景笠完全不敢坦言自己为何而跪,为了欲孽,为了夙愿,还是为了等小姐把自己扔到春楼里解决一番······夜幕渐深,不知不觉已经三个多时辰了,体内煎熬热意不减,房中断断续续的叙话声传入耳中,像撩人的钩子。 妙晚看着又烧了半柱香,朝青黛挥挥手:“下去罢,今天你多有劳累,这几天不用在跟前伺候了,府里无趣憋闷得很,眼下有了机会,随你游玩这西山了。” 青黛欣喜道:“多谢小姐!” “叫门口那呆子进来。”妙晚抬眼吩咐,青黛应声退下,暗夜中跪立的人影起身,由远及近,门廊下几息之间全身水汽已经被内力驱散大半。 景笠进屋反手锁上门,瞧向榻上懒散地美人,明明还隔着几丈远,他却觉得暖香四溢,香甜诱人,仿佛在耳边气吐幽兰,裹着点点酒香更加醉人。 孽欲瞬间燎原,全身上下都和着火了一样,他再也按捺不住,天人交战的一切世俗理智全然抛在脑后,景笠声音喑哑而充满侵略感:“小姐深夜唤卑职进来,想必清楚卑职所求为何。” 妙晚仿佛根本不曾察觉:“你在我门外跪这么久,想必又做了什么错事。” 他绷紧下颚,大步上前,鹰眸牢牢锁紧妙晚,猩红厉色不容忽视:“卑职···早已犯下滔天大错,还望小姐给个机会···将功赎罪。” “要做什么?”妙晚明知故问。 “今夜···且让卑职好好服侍小姐。” 男人忽地笼罩下来夺了她的呼吸,深深吻住她的双唇,滚烫的气息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炙烤着妙晚,如今送入口舌之间更是叫她沉醉。 清冽的气息,如他青松一般的身姿一样,她小舌试探,更加勾起了男人的欲火,恨不得直接把她吃拆入腹,呼吸纠缠,越吻越深。 景笠将她搂如怀中,大手探进外袍中,沐浴过后玉肌细腻瓷白,吹弹可破,内里未着一物。 两团硕乳连外袍都包不住,柔软酥颤,摇摇晃晃,似乎和泌乳产妇一样充满奶香,景笠把她托起去,一连串的吻滑过脖颈香肩,去咬她的乳尖。 “啊哈···啊你······”口舌吮吸舔舐激起妙晚的含媚娇吟,微微酸麻无比舒爽,胸口最近胀痛得厉害,被他一咬只觉得魂都要吸走了。 景笠固定住她的细腰,不盈一握,似乎稍微用点力都能把她给折了去,两条玉腿修长,中间白皙无毛,莹白如玉,已经一片湿热水液泛滥。 如此春情看得他眼热,喉头微动,解了衣衫露出了坚实肌肤和胯下巨物。常年从武,身躯凛凛肌肉分明,宽肩窄腰,性器尤其粗大无比,看得妙晚一惊。 果然是万中无一的阳气之身!肉棒堪比小儿手臂,暗紫粗壮,菇头正如拳头般大小,这全吞吃进去非得捅进胞宫,把她贯穿顶坏了! 她的反应被男人收入眼底,生怕她拒绝直接把他按倒,撩开衣裙抵在她的花穴上。那处早就泥泞湿热,花穴一开一合,相比他傲人尺寸简直狭小不见,却已经把他牢牢吸住。 景笠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撩拨,稍加使劲松了进去,可花径细窄紧致,湿热水润,只进去分毫就让他无比舒爽,后脑发麻。 灭顶欢愉 外头的雨声密密麻麻不曾减小,深夜的萧瑟秋风带来更刺骨的凉意,可根本吹不散屋里火热情意。 “大···啊···太大啊······”妙晚瑟缩片刻,景笠立刻报复地挺干起来,日日夜夜出现在他夙愿之中的场景终于落到了实处,哪里容得一分一毫地逃脱! 瞬间半截肉身就捅了进去!层层迭迭的褶皱肉壁被完全延展撑开,紧紧密密地包裹着,滚烫如烙铁充实饱胀无比快活,花液涌流和失禁一样往下流。 “小姐···小姐真是又香又软!”景笠咬着牙,比他梦中真切了万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缓缓开始抽送起来,“卑职要尽力才是啊···” “啊···啊哈······”妙晚仰着头,男人虽然大小惊人,却颇为生涩,横冲直撞不得章法,不得不摇着腰肢迎合动作。看着她这般主动,景笠抽送更快,进出窄小爽得发晕,顶得也越来越深。 “慢一点啊···啊哈你···太快啊······”妙晚呻吟断断续续,景笠埋下头又亲吻上来,二人缠绵痴吻,交合之处水液越流越多。 大手在全身上下游走,鼻尖麝香浓郁诱人,妙晚腰肢软的不行,又过半炷香,她忽然娇叫一声,甬道猛地绞进,压向粗壮的肉棒,蜜液汹涌地泄了身。 而景笠初尝情事,哪里被这般销魂穴戏弄过,随着外头闪过一道闪电,把妙晚瓷白胴体映得诱人发亮,一瞬间他精关不守,被小姐破了双十的童子身,一大泡浓稠的白精直接射进了花心,又热又滑,可仍有一截玉茎还在外面。 景笠显然脸上有些挂不住,生怕身下人儿露出一丝一毫不耐的神情,一面偷偷打量,一面继续灌精。 还真是童子身,妙晚心中暗喜,这万中无一的人儿,身心皆为自己所有,由内到外都留下了自己独一无二的印记,心中颇为满足,眼神含媚如同无声的鼓舞。 才一次根本无法纾解狐血带来的春情,他更是急于在心上人面前表现自己,不过几息,还埋在白嫩花穴里的阳器又坚挺梆硬起来,滚烫得如同架在火炕上的烧得通红的铁器。 “啊···哈你······”热意源源不断从身下往身体里钻,妙晚只觉得自己被撑到了极致,薄薄的肚皮上凸起大的惊人,青筋纹路和痕迹似乎都透露出来! 她不自禁吓得瑟缩,却被男人敏感地捕捉到了,不由分说重重压下去,一只手就把她双手高举过头顶按在榻上,一反平常恭谨谦卑,反而带着不容抗拒的魄力和强势。 “阿晚···阿晚······”景笠把头埋进少女的颈窝,痴痴地念着梦中呼唤过千百遍的爱称,不敢去看她的表情,深吸着醉人的晚香玉芬芳,整个胸腔都被浓情填满。 粗壮坚实的小麦色手臂牢牢压着她,两条玉藕般的手臂被迫高举过头顶,胸前两团硕乳直挺挺地往前送去,更加饱满巨大,男人另一只手掐着细腰把玩在大手之中,上下游走,无处避让。 景笠身下抽插动作也越来越快,深入花心,有了头一回的经验,倒是游刃有余起来。妙晚起初还勉强维持着骄矜姿态,然而不过几息,猛烈的快意和爽感窜了上来叫她连连失守。 只见她娇声吟哦着,仰着头露出修长的雪颈,满面春情,红唇如血,可胸乳又颇为胀痛不得舒爽,更是往景笠怀里送去,蹭弄着男人坚硬的肌肉。 “啊!!不要!啊啊——!”只觉得忽地被弄到了什么地方,妙晚身子猛地一颤,双腿绷直身子像煮熟的虾一样弓了起来,花液汹涌而出,快感如烟花一般在脑中炸开来,叫她整个人战栗不止深深沦陷。 如此春情荡漾的淫靡之景!看着小姐在自己身下情动至此,心中不住澎湃,绮念迭起,阳器如蛟龙腾起,继续挺弄着深穴中凸起的妙处。 “阿晚···可是这处······”景笠声音低沉,汗珠混着弄弄麝香滴落在她的雪肤上,看着她摇摇欲坠,眼角含泪。 “不要···莫要那处···啊你······”妙晚只觉得魂都要被夺走了,之前都没有尝过这般滋味,两条修长美腿挣扎着,根本受不住如此高亢而又陌生的情潮。 抽送不断之后渐入佳境,景笠本来就阳气加身,生的高伟壮硕器大粗壮,尝过狐妖情爱之后直接无师自通,挺干片刻叫妙晚溃不成军,泛滥成河。 她全身都成了粉嫩欲色,榻上喷了一大片,情潮余味久久不散,景笠稍稍放缓了攻势,慢慢磨着甬道,花露旁溢,淫靡至极。 他凑过去满足地咬着小姐的耳朵:“卑职伺候的可好?” 妙晚仍沉沦在情欲之中浑身狼狈,满眼迷离,听着他的胡话不愿搭理。 “卑职···卑职虽是···嗯初次,小姐可舒服了?”景笠耳后烧红,“初次”二次念得模糊却还是被妙晚听到了,清楚这是他头一回是一码事,听到他主动承认又是另一种莫名欢喜,如此男人被自己征服叫她身心舒畅心满意足。 然而她仍不松口嘴硬道:“大胆刁奴!凭你如此···就要治你不敬之罪······”恐吓的话信手拈来,可嗓音娓娓莺啼,娇嗔媚人,论谁听了都扛不住。 景笠听着更欲望难捱,继续捅干起来,龟头深顶花心,可仍有一截未敢冒进:“阿晚可是冤枉我了···卑职跪你不辞辛苦尽心尽力,岂敢冒犯?” 此话倒是不差,眼下景笠双膝跪立在妙晚双腿中间,玉白细腿盘在他的腰上,配合着他的入侵,男人看着她红云密布的小脸,道:“阿晚···白日我堂中跪你,入夜我榻上也跪你,还要卑职···如何敬你?” 明明方才还是青涩不善言辞的青年,刚开了荤就没皮没脸起来,妙晚瞪他一眼,而身体诚实的很,腰肢扭摆,双臀迎送,两团乳儿胀得发硬,几欲崩开。 明明是瞪他,可红潮密布的小脸无比娇艳,映在景笠眼里分外诱惑,他压着嗓子,道:“小姐···若是卑职伺候的好,可否···行个赏犒赏?” 妙晚被他吊在一半,又听他邀功,莹白贝齿轻咬红唇,梗着脖子道:“你···啊哈···倒是有自信···啊···尽管···放马过来···啊······” 忠仆情深 景笠闻言,再也也按捺不住血液中的冲动,大开大合地奸干起来,粗壮的棒身来回碾磨着那一点凸起,来来回回,紧盯着身下妙人儿每次被他触动的神情。 “啊啊啊!不要···不要弄那处···啊哈······”妙晚浑身痉挛,片刻之间被操的神志不清,她预想景笠浑身阳气,必然是一番美事,却没料到快感如此滔天,根本无法自己。 “阿晚···阿晚······”青年咬着她滚圆的奶子,挑逗着乳尖的血玛瑙,万千爱意凝在嘴角不敢倾诉,只得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亲昵缱绻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不知又念了多少遍,他喉头微动,挺弄的动作慢了下来,带着祈求的口吻,在她耳边低声道:“阿晚···阿晚···唤我‘阿景’···唤我可好?” 妙晚回过神来,双目相对,她看着青年往日透彻清亮的双眼里弥漫着浓浓欲色,清晰地倒映着自己沉浸在春潮之中的妩媚模样,那情愫无需宣之于口。 一阵雷声轰隆而过,滂沱的雨似乎也盛在她双眸里,湿漉漉的,浅笑着抚摸他被汗浸湿的一头墨发,如同安抚一只护院忠犬,娇唇轻启:“阿景···啊···啊哈!” 男人只觉得自己如闻仙乐,娇吟婉转,心上人轻吐着他的乳名,瞬间如同得到了无伤荣耀和权势一般,他快速挺干起来,在销魂的白虎穴中进进出出,共同沉沦。 狭窄紧致的花径中花液叽咕作响,水声不断,他捣弄越深声响越大,刻在骨血之中的欲望驱使他不留余力驰骋肆虐,可心中仍旧念着叫她舒适快活,只得硬生生忍下,青筋暴起,捅干的越来越深。 又抽插了半刻,妙晚再也受不住的一泻千里,娇声浪叫起来,在彻底的高潮之中颤抖不止,景笠亦是同时射出一泡浓精,全然灌进了小姐的花心,火热滚烫。 果然是阳气绕身,妙晚迷迷糊糊地想着,四肢百骸都沉浸在猛烈得陌生的爽意之中,叫她格外上瘾渴求更多,粗大的阳器仍旧埋在她的甬道里难舍难分。 这头景笠也是痛快极了,血液里的热意似乎散去了一二,然而内心的贪欲丝毫未减。他不是没偷偷瞧见过小姐与他人亲密,可同他这般云雨···他瞥见妙晚失神的脸,只觉得心头醋得很,非得要个答案才行。 如此雨夜,心尖人儿在他怀里软若无骨,腰肢不盈一握,景笠垂眸,大手将她扶起,斜斜倚靠在榻上,孽根依旧深插在她的花穴之中,伸手抚上他的小脸,倾身一记深吻。 鲜嫩红唇被他吃的啧啧作响,贝齿被他来回舔弄,小舌也逃不过他的吮吸,妙晚被他堵着唔唔说不出话,本来胸口就饱胀得难耐,被他一压更是疼痛难忍。 二人一番耳鬓厮磨身下又惹起了火,妙晚只觉得体内阳根瞬间肿大,越撑越满,充实满足的滋味撩动着她,直挺挺地顶着花心,酸胀极了。 “阿晚可还想要?”景笠直立起半身,坚实的胸腹肌肉一览无余,被汗液镀上一层柔和光华,犹豫片刻再度开口,“卑职···这般伺候···与···小侯爷相比如何?” 这般酸话可谓大不敬,一个奴才罢了,胆敢要和主子比!这般话换任何一人嘴里出来都要惹她生厌,然而她心知眼前人初尝情爱,不曾懂里头弯弯绕绕,才敢这般大胆地拈酸吃醋。 妙晚看着他一腔赤诚不由动容,不论旁的,他器大生猛确实让人欢喜,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他也未尝不可。 景笠看她一言不发心中急躁,胯下挺动起来,低沉着嗓音再度追问:“小姐同我···可快活?比···侯爷如何?” 谦称都丢了,还敢和侯爷一较高下!妙晚被几下深顶弄得猫叫,娇羞含糊着道:“阿景···阿景脔得最妙啊···啊哈···日夜都要啊······” 得到了肯定的嘉奖,景笠大开大合起来,大手把两条玉腿折起,向上高举,侧脸贴上大腿内侧,呼出的热气直喷在最敏感最细腻的雪肌上,叫妙晚起了一大批鸡皮疙瘩。 外面雷雨不停,屋内热浪翻腾,这样的姿势也让阳根入的更深了,硕大深紫的龟头每次都顶上胞宫口的嫩肉,势必要把她的小穴操坏操烂了才罢休,蜜液流的越流越多,随着晚香玉芬芳一起迸溅。 他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二人相连之处的盛景,白里透粉的花穴被他的巨根撑得大张,花唇被撑到极致微微泛白,然而仍旧在孜孜不倦地吮吸着他紫黑的硬物不肯松嘴。 随着每一次进出翻出内壁的嫩肉和涌流的蜜液白浆,被碾磨成细细碎沫又被他狠狠捅回去,抽插来回,只觉得水越来越多的,一片泥泞顺着阴户向腿上流下去。 景笠看得眼热,下巴去蹭妙晚的大腿,冒出来些许青茬如同粗粝的短刺,在细腻如牛乳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红痕,妙晚呼吸急促,本来几经情潮的身子就敏感得很,这下更是酸软无力。 胸口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前头两次还算可以忍受,可没想到越来越厉害,身下越是情动不堪,双乳越是胀痛难耐,妙晚咿咿呀呀地哼着,微皱着眉头急于纾解。 “啊···你快···快帮帮我呀哈···啊哈······”妙晚嘤咛着,玉臂勾着男人的脖子把他往身上带,把他按向自己两团硕大的奶子。 此时的双胸鼓得巨大浑圆,怕是涨奶的奶妈都难比,莹白如雪,酥酥颤颤,摇摇晃晃,看着更加可人,两点茱萸如同熟透了的樱桃,紫红光泽引人垂涎。 景笠更是不敢想象小姐竟然主动邀请,心中如饮蜜糖,马上听命埋下头去吸咬起来,胯下来回更快,一回生二回熟,朝着那一点软肉重重挺动,叫妙晚抖得花枝乱颤,娇吟连连。 “阿晚···阿晚······”景笠心生无限柔情,这是他的小姐,他的爱人···在他身下情迷意乱花液四溅的娇娇人儿,他脔干得更加卖力,极尽疼惜怜爱,叫他把命给她都心甘情愿。 “嗯啊···啊···啊哈······”妙晚沉沦其中,花径中充实饱满和暴起青筋的快感,敏感之处被反复触弄摩擦的爽意,以及胸口被青年含在嘴里吃咬吮吸,她舒服得浑身软如春水,玉白脚趾都成了粉色,蜷起来万般娇嫩可爱。 “不行了···啊哈···不···不行······”热流如同疾风骤雨一样向她扑来,同盛极阳气一起铺天盖地地袭来,越来越快,花液也越流越多,陌生的感觉充斥着体内,骚痒空虚无比挠心。 初乳之夜 胸口的异样也更加明显,肿胀硕大,热意聚集在其中,像蓄势已久的洪水即将一泻千里。妙晚下意识想挣扎逃脱,咬唇强忍着悸动,企图把陌生的感觉强压下去,连呜咽声里都有了求饶的意味。 可娇喘婉听在景笠耳中更是催情,贝齿咬着红唇十分诱人,非但没有卸力,反而更加凶狠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虽然经验青涩,可冥冥之中他敏锐地感觉到她快要到了。 “啊——啊啊!”屋外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妙晚脑海中一瞬间火花四溅,烟花绽放一般极乐盛景,高潮迭起战栗不止!身下汹涌而流丢了身子,连胸口竟也喷泄而出! 奶白乳液直接喷出!景笠根本没有预料到,仓皇地吞咽两下还被呛了一口,满口纯香甘甜无比!紧接几大口唇齿留香余味无穷,沾上这滋味只觉得这辈子都逃不开了。 “啊··啊啊哈!”一大口乳汁被青年吸了出来,妙晚魂儿都要被吸走了,酸胀的痛意瞬间消逝不见,舒畅的快意席卷而来,身下摩擦的快感更甚,乳尖又喷溅出一小口来。 “阿晚这是···”他回过神来只觉得内心欣喜若狂,如同久旱逢甘霖地吃得又急又凶,这是小姐的初乳!被他操得喷奶了!直接吃吞入腹,吃干抹净! 妙晚被吸得爽了大叫出来,娇嫩的乳尖被男人含咬在嘴里又湿又热,啧啧作响奶汁横流,被青年吸扯得变形,爽感从乳肉蔓延开来,身下花蜜也流得更欢快了。 “阿晚,阿晚好香···好甜啊!”景笠吃得满嘴都是,来回吸咬,两边都被他津津有味的吃着,热流下肚浑身舒畅,无穷精力操干得更加卖力了。 “嗯啊···阿景你······”妙晚双眼失神,长长睫毛上站着晶莹泪液,素手抚摸着他的长发,瞧着埋在胸口的男人吃得入了魔,软嫩酥胸上留下一连串咬痕,被吸得高耸变形,仿佛也要被他咽下去了。 果然阳气丰盛天赋异禀,全身上下都被滋润一般,直接爽的喷乳了!妙晚腰肢酸软,但仍然玉腿大张,缠着男人劲腰迎合抽送,上下两处都得到了满足无比痛快。 如此倾盆雨夜,电闪雷鸣,滂沱大雨之中的山庙里,本应该是侯府嫡小姐为母求平安,却和贴身隐卫厮混到了床上!交欢苟合荒淫下贱,有悖人伦世俗不容! 娇滴滴的大小姐双腿大张,拥着跪立在榻上的青年,两股之间水液弥漫,紫黑肿胀的巨物在雪白的无毛花户里进进出出,青筋暴涨不留余力,粗壮的麦色小臂掐着芊芊细腰,简直要把腰肢折断了! 更令人震惊的是,区区低贱隐卫,不仅登堂入室爬主子的床,还竟敢趴在少女的酥胸上,大口紧咬吮吸,用力吃着小姐的乳汁!何德何能如此大胆去吃主子的奶!莹白乳肉上咬出一串牙印,用力啮咬甚至拉长变形! 少女非但不阻拦抗拒,反而直把胸肉往青年嘴里送,沉沦其中满脸欲色,似乎还爽得喷溅。 奶白乳汁顺着男人的嘴角溢出,粘在他的睫毛,鼻尖,和下巴胡茬上,满屋奶香氤氲,香艳情色,淫靡无比。 低喘娇吟连绵不断,雨声雷鸣都盖不住,诱人深入,欲血喷张,那暗卫来回舔咬,双乳都不放过,吃完又大胆放肆地向小姐邀吻,缠绵旖旎,津液啧啧银丝相连,吻得难舍难分如痴如醉。 景笠喉头滚动:“阿晚···阿晚······”他身下捅干更加猛烈,骨血之中的冲动根本无法停歇,花心的软肉似乎都酸软如水,可仍旧绞紧了阳根裹紧着他。 妙晚浪叫着,情潮扑打一浪高过一浪,毫无喘息的机会,胸口又涌出了乳汁,景笠哪里肯浪费,连忙低头去吃,把她吸爽了更是越吃越多。 “阿景你···太深了···啊啊···啊哈······”妙晚嘤咛着,巨根得了趣越顶越深,饱胀发痛又带着无限满足,景笠感觉到了甬道松动,心下暗喜,更加发狠地鞭挞起来。 花径里又湿又滑,却仍旧紧致滚烫,充盈的蜜液白浊早把甬道润得通畅无阻叽咕作响。景笠不再收着力,放心大胆地脔干着娇嫩的花穴,阳器一下比一下深,小姐也叫得一声比一声娇。 “啊——啊!” “啊···嗯哈···” 又干了百十来下,景笠一个猛撞,粗大的龟头居然把宫口顶出了一条缝!妙晚身下充实欲裂,撑得结结实实,肚皮上的凸起更加明显,二人同时攀上高峰,洋洋洒洒泄了出来。 这一大泡浓精直接灌进去,怕是要直接怀上!景笠心潮澎湃,初乳又喝了个痛快此时精神饱满,菇头卡在那出狭小的胞宫口,更有一番美妙滋味。 妙晚被灌得饱胀,小腹鼓起,丹田暖的和火炉一样,晚香玉芬芳里混着浓浓麝香,阳气充盈四肢百骸,游走在遍身血液之中,无比舒畅。 她娇娇柔柔地软在男人怀里,任由他亲吻自己,把玩着胸乳,如同刚被浇灌怜爱的雨后娇花。景笠开了荤,食髓知味后更加放不下怀中人儿,轻声哄道: “阿晚···我的好小姐,再给卑职赏赐一口吧······” 妙晚红痕斑驳,浑身乏力,嘟囔道:“啊···那是痛快了···才有乳汁的······” 景笠闻言,一把将她抱起,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下了床倚靠在桌边,菇头被绞在缝中,不出几息阳根又勃然硬挺,缓缓挺动起来,俯身吸着奶尖,含糊道: “卑职领命···这就让小姐痛快。” “哈···嗯啊······” 一室缱绻 大雨下了一整夜,天色泛白才云雨初歇,而到了日上三竿,景笠看着怀中酣睡的女子,小姐歇着还未醒来。 屋里一室缱绻,景笠跪在床边,把妙晚的手握在双手的手心,满目柔情地凝望着她的睡颜。 昨夜后来他要的狠了,近十次才放过她,妙晚的小腹被他灌得高高鼓起,双胸的乳汁都被他吃了个干净,最后少女软在他的怀里一脸餍足沉入梦乡。 而狐血的劲过后他恢复神志,明白自己做了如何背德叛主的事情,根本不敢与小姐同枕共眠,跪在床边一夜未眠,心里头又是喜悦又是担忧,生怕只是一夜美梦,等梦醒一切都要消逝不见。 又过了半个时辰,远方传来悠悠钟声,景笠似乎想到了什么,向外望去若有所思,正想抽手起身,感到手上小姐的呼吸变化,看着她睁眼醒来。 妙晚没有错过他企图起身的动作,狐狸眼中光芒闪烁,四目相对,景笠先一步低下头去就要请罪认错,她猜着这人准说不出什么好话,先发制人道:“景大人伺候得不错,本小姐还是认的。” 说罢,她纤纤素手挑起青年的下巴,语气慵懒随性:“不过想必景大人也不希望被侯爷知道如此能耐吧?” 景笠睁大了眼,心中惊愕,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想说什么又无从辩解,颤抖地拜倒下去道:“卑职罪该万死!听凭小姐千刀万剐···都不会有丝毫怨言。” 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枚金玉章,印章纹路刁钻精细,中空样式非常别致,看着像一枚哨子,递上前道:“不能陪伴小姐左右···只希望小姐随身带着这枚印章,便可随时召唤各地百十处隐楼的暗卫,如遇险情,吹响哨子便有人以命相助。” 景笠将玉章放在少女娇软的手心里,昨夜还抵死痴缠,眼下却要与小姐分离,心中不由生出生离死别一般的万般不舍,胸中郁结只愿剖白心迹一吐为快: “小姐仙姿玉色,风华绝代,卑职···身份低微如何敢肖想,千不该万不该生出异心,倾心爱慕数年···本只愿终生默默相守陪伴左右,如今心生孽欲,自知罪无可恕。” 话音落下再次拜倒,榻上人儿也默不作声,然而他感到背上目光如炬,压迫感甚至与侯爷不相上下! 过了半刻妙晚才缓缓出声,眼眸深深,星星点点,红唇笑道:“你得我欢心又如何会怪罪你,起来罢,倒是把我说成了个负心娘儿们似的。” 景笠怔在原地,直到妙晚又把玉章还给他才连忙谢恩,小姐又道:“好生拿着,你小姐身家性命托付给你了,老实跟着我,必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他握住妙晚的手,青年人的爱恋明晃晃全写在脸上,一片赤忱死心塌地:“卑职愿马首是瞻,结草衔环,一片忠心日月天地可见!” 妙晚打量他两眼又笑:“昨晚还想邀功要赏赐,怎么今天又和锯嘴葫芦一样?怎么?想要何赏赐?” “卑职···”景笠羞了个大红脸,原以为房事之间的情话不会被小姐当真,现在提出来反而自己臊得很,他低下头去,“卑职能为小姐分忧,分内之事不敢邀功···惟愿永远跟随侍奉小姐左右。” 妙晚端详着他,瞧他个大男人害羞心中别有一番满足的趣味,只是阳气缭绕随着他的呼吸喷在耳侧,彻夜在情潮中颠簸的身子早就敏感得不成样子。 “既然是要服侍我···”她挑起青年的脸凑了上去,吐气如兰近在咫尺,“不如赏你以后每日贴身伺候,为我宽衣暖床,帐中泄欲如何?” 堂堂隐卫之首竟然被要求以色侍人!何尝不是诋毁侮辱!然而景笠被惊喜砸昏了头,哪里是侮辱!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妙晚不去看他的神情,手指滑进了他的衣襟,抚摸着宽厚坚实的胸肌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景笠顿时被惹起了火,太阳穴猛跳,咬牙道: “小姐······” 妙晚白他一眼,继续不规矩地往下探去:“怎地?对本小姐的赏赐不满?” 岂敢不满!只是今日神志清醒,不似昨夜冲昏了头,他还想说什么,妙晚直接勾着手指扯散了他的衣袍,上半身赤条条露在她面前,颇为满意地点头。 景笠被她勾得出神,就着她侧身的姿势翻身上榻,一边爱抚一边遵命道:“卑职喜不自禁,这就领命服侍。” 撩开小姐的裙摆他抬起那条玉白细腿,大手摸进去腿根一片湿滑热意,白嫩的穴口一张一合无比诱人,瞬间叫他想起前夜的蚀骨浓情,扯下裤头就顶了上去。 “啊哈···”纵使已经被他干了一晚上,妙晚依旧惊异于这傲人尺寸,她绷紧身子,不住仰头,纤细瓷白的脖颈和跳动的血管暴露在青年眼前,散发着诱人香气,他直接轻咬下去,一同入了进去。 大手抚摸上前胸两团软肉,硕大饱满又酥酥软软,鼻尖弥漫着奶香勾得他嗓子发痒,另一只手绕在她的细腰上,紧紧箍着方便他抽送。 床榻嘎吱,水液咕叽,女子娇吟,男人低喘,此起彼伏绵延不绝,粗硬滚烫的巨根不断深顶,这般姿势每下都撞在花径的软嫩处,脔得妙晚失了神志,轻颤不止。 景笠不顾她的求饶,接连弄着她那处,没过一会儿上下失守,他把人翻过来俯下身去接,满嘴乳汁浓香喷的到处都是,花径中更加湿润,叫他放肆地驰骋攻伐。 他把人抱起,拥入怀中,妙晚背抵着床栏,听见埋在胸口里的男人一边吮着奶汁一边含糊道:“小姐···可是这般泄火解欲吗?” 倾诉衷肠 p o1 8a z.c o m 妙晚舒服地哼哼着不应他的话,盘在青年腰上的双腿缠更紧,然而腰肢发软不自觉地往下坐,粗壮滚烫的阳根顶得更深了,菇头卡在狭小的穴口,暖流更加汹涌。 “阿晚···真甜啊!”景笠不断吞咽着醇浓乳汁,两团硕乳被他来回吃弄,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吸完了还在啃咬着,恋恋不舍地移开,只见晶莹的银丝拉得又细又长连着胸尖和嘴角,奶香四溢。 他脑海里的弦啪地断了,更加疯狂地插干着,全神贯注不留余力,随着无情操弄怀中的女子软成淫靡春水,娇声吟哦着,脚趾都泛着情潮的嫩粉色,圆润可爱。 “太深了···啊哈···嗯啊······”妙晚扭着腰,嘴上推拒着身体仍在迎合着开合的动作,龟头又在宫口捅了数十来下,肿胀充实的快意无限放大。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 8a g . c om 景笠眼中暗色涌动,咬着她的胸乳,箍着她的细腰,太阳穴边的血管猛跳一下,他发起了最后的冲锋,一个挺干直接干进了胞宫! “啊——啊哈!”妙晚爽得叫了出来,从未被人涉足过的沃土如今迎来如此痴爱,窄小不过果仁大小的胞宫纳了一整个菇头进去!宫口也撑得饱满,痛意和欢愉此起彼伏生生不息。 如此粗长的巨物终于全被小姐吃进去!真是千娇百媚惹人疼爱的妖精!能把这样惊人的尺寸全吞下!想必···想必这边亲密的距离···旁人无人能及! 他越想越激动,后脑发麻,胞宫紧致,宫口也卡得又紧又热,妙晚下意识一个紧绞,他便洋洋洒洒地灌了进去,一滴不落地松进了花心。 妙晚面色潮红,眼神懵懂,看在景笠眼中更是娇弱含媚无限怜爱,一记深吻痴痴缠缠。 一场欢爱下来,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发丝缠在一起难解难分,湿润不堪,玉根半软但宫口窄小仍旧卡在里头,堵着里头的白精玉液胀大了小姐的肚子,圆圆鼓鼓装满了一般。 景笠心中满足极了,依旧是环抱着女子,顿了片刻又把脖子上的坠子解下挂在小姐脖子上:“小姐莫要推辞,属下满心满眼全身上下···皆是小姐的。”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又微微摇晃胯下:“属下的软肋都在小姐掌控之中。” 妙晚满足地嘤咛着不再拒绝,脖子上沉甸甸的,花穴里也满满当当,丹田暖流汇聚无比舒畅,浑身轻盈。 景笠看着肚皮上凸起的形状,脑海中浮起大胆的妄想,连忙打消下去,能与小姐欢好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如何还能妄想有孕生子!可念头一起更不愿意从里头退出来了。 而他的神情落在妙晚眼底,她心中轻笑着暗想,如此这般的纯阳之身,生个女儿也是可以的,并未阻止男人的小动作。 “属下···伺候小姐沐浴,”景笠就着姿势直起身子,妙晚只觉得身下一空,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随着他步伐上下动作,戳着胞宫别有一番滋味。 然而全身蹂躏的欢痕和他留下的指印,无一不印刻着酣畅淋漓的交合,他不由得收敛了想法,正儿八经服侍起来。 二人坐入浴桶中,男人仔细按摩梳洗这怀中女子,汗意退去,姣好的面容如出水芙蓉,拥在怀中万般怜爱,景笠看着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低低地念着小姐的闺名,一遍又一遍。 妙晚扫了他一眼,体内硬物早就硕大粗硬无比,面上却无比痴恋,她面色有些冷意:“景大人若是求欢,倒也不必露出如此深情模样。” 景笠被她言语刺到,抬头看她,而女子扭过头去不愿理会,他长叹一口气,咬牙下了狠心,抽腰退去二人完全分离。 如此动作让妙晚相当意外,她闪烁长睫,正过脸来四目相对,景笠又靠了回来,粗长惊人的阳根划过她的小腹,抵在她胸乳下,紫黑粗硕,衬着雪白玉肌无比淫荡,暴起的青筋滚烫火热,简直要嵌合在她的肚皮上。 “小姐···卑职早对您情深似海,越为小姐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唯不愿勉强小姐丝毫。”景笠望进少女的清眸,执起她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虔诚道,“若属下对小姐有分毫虚假,便叫我天打雷劈五马分尸。” 妙晚默默听着他的毒誓,葇荑顺着他的胸口向上,在他的脖颈侧边来回摩擦,沸腾的热血和青筋,她俯下头去凑近那一块肌肤,感受麦色肌肤下跳动的脉搏。 妙晚轻轻舔舐,只要一个使劲,就能叫他命丧当场,弱点被女子拿捏在唇齿之间,景笠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强压下身体的颤抖,任由她戏耍,虔诚地把自己双手奉上。 这份由内到外的服从完完全全取悦了妙晚,她的吻由脖颈一路攀升,耳鬓厮磨,唇齿相依,两人吻得热烈缠绵,水波荡漾,酥乳香肩挂着水珠,更加诱人魅惑。 妙晚稍微推开些,任由景笠呼吸急促,撇开头道:“晚些时候你再来,整日厮混不像样子。” 景笠只得作罢,应了一声先出了浴桶,三下五除二地披上衣袍,一边又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她:“小姐随时唤我。” “你要去哪?”妙晚继续梳洗着。 他踟蹰片刻答道:“担心自己心意袒露为天地所不容,卑职不畏天打雷劈,但只愿小姐不被迁怒降罪,这就去为小姐求个平安符······” “呆子!”妙晚叱道,“你若是去了就莫要在我身边跟着了!” 景笠倏地愣住,目光不解,妙晚不去看他,拉下边上屏风挂着的袍子,解下一块亲手制作的血玉环,挂到景笠胸口,说道: “景大人无须担心这些,成了本小姐的男人,你这条命自然是我说了算的,要杀要剐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作数。你乖点莫再胡思乱想惹我生气,好好挂着不要离身。” 刀尖嗜血的隐卫朝不保夕命不由己,没少听人夸下海口,但都心知这些不作数的,可妙晚说得这般胸有成竹理直气壮,却莫名让景笠信服。 而他不知道,这血玉环中融入狐仙之血,此生之后永远都是狐族之仆,以精血供养血主,永世不可易主不可背叛,生生世世都将臣服在狐仙裙下。 “小姐叮咛,谨记在心。”他摸着那枚玉环,微微热意传来,他二人这般交换贴身之物何不是一种互通心意,定情之礼? 景笠眼中情愫又热烈了几份,散着浓浓柔情,“卑职退下了,叫青黛前来伺候。” 山中野趣 到了傍晚日薄西山,妙晚用了晚膳出来散步,她逐渐发觉自己已经无法用五谷食蔬充饥了,完全以阳精为食,每次用膳也就是潦草几口装装样子。 昨晚饱餐盛宴倒是还不算饿,但毕竟是美味珍馐,勾的她心里痒痒,尤其房间里淫靡的情爱气息徘徊不散,更叫妙晚坐立难安,绮思不断。 然自在山中庙里,哪有什么要顾忌的,想到此处她不再犹豫,只身一人出了门,优哉游哉地向山后走去。 山后树木萧瑟,落叶纷纷,倒是别有一番意境,厚重的落叶铺满地面,踩上去脚感软的厚实,深深浅浅,宽大袖口带起些许落叶,如林中飞仙。 妙晚又走了几步,果然不远处就是那一抹矫健利落的身姿,窄腰宽肩林中舞剑,银光骤如闪电,又如游龙穿行,环在男子四周,气贯长虹,长剑如芒。 景笠未着上衣,只有脖子上挂着个血玉坠子,肌肉线条分明,林间影影绰绰,时不时闪着汗珠光芒,周身光华,激起落叶纷崩,带着见血封喉的杀气破风而来。 而看见来者何人时瞬间收了戾气,长剑哐当落地,他呼吸微微急促,叁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生怕心尖人儿被自己伤到分毫。 妙晚任由他打量,舞剑后的男子气息把她罩得严严实实,更加勾的她心痒,而表面上徐徐图之,巧笑倩兮:“我就知道你在后山练剑。” 目光流转,在景笠眼中闪若星子,他心思微澜:“卑职不敢松懈···天气转凉,小姐多在房里休息才是。” “景大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妙晚不爱听他念叨,微微蹙眉,柔夷抚上他的腹肌,白皙嫩手上下游移,“屋里有什么好待的。” 景笠根本经不起她逗弄,火气瞬间就烧了上来,大手握住女人小手,拉下裤头,赤条条地呈在她面前,垂下头姿态虔诚地等待她的宠爱。 妙晚满意极了,任由他在自己手里颤抖,看他小心翼翼试探的模样。景笠见她没有抗拒,手试探着伸进她的裙摆,触及牛乳一般滑腻的肌肤,心里的邪念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林间秋风阵阵,凉意根本扑不灭身上热意,景笠将女子圈在怀中,压在边上的低石上,孽根硕大磨蹭着她的腿根,大手抚摸上乳儿,浑圆饱满,男子大手堪堪一握。 昨夜乳汁甘甜令他难以忘怀,鼻尖似乎已经闻到了奶香气,他俯下身子去吻她,二人唇齿厮磨,沉溺忘我,景笠含糊着道:“小姐,卑职···进来伺候了。” 妙晚心领他所谓“进来”为何,花心顶着那巨物早就让她双腿酸软,蜜液似乎也预感到了,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叫嚣,但仍淡道:“嗯。” 得了首肯景笠不再收力,循着那白虎之处的绝美秘境而去,昨夜的感觉还有些恍惚,今日的触感格外清晰真实,紧密水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牢牢吸着他的菇头。 真紧!他徐徐推进,只觉得处子般的花径狭小温暖,热得他浑身振奋,妙晚也颤了一下,尺寸大的惊人,容纳还真是吃力,身子也愈发敏感了。 景笠瞧着她的神情,安抚着继续摸上她的胸乳,爱不释手,温温热热酥酥软软,来回摸搓,感受着怀中娇躯点点软下来,如一弯柔情春水。 “好小姐···我的好阿晚···”景笠满足地喟叹着,小姐这处销魂窟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粗大的棒身把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都爆撑开来,花穴已经撑到了极致,透明晶莹。 而妙晚并未一丝不适,唯有由内而外的充实满足,蜜水同春潮一般涌流而出,润得甬道柔软滑嫩,花心深处的痒意空虚叫她更加期待下一波浪潮。 景笠缓缓抽弄起来,幕天席地林间与小姐欢爱别有一番野趣,不时的鸟鸣飘落的落叶与昨夜账内完全不同,胯下愈发舒爽,快意流到四肢百骸,好不痛快! “啊···啊哈···”身下的速度和力道如同海浪一样铺天盖地的袭来,妙晚呜咽着,情潮完全被男人勾起来,颤抖着去抱男人的脖颈。 她扭着柳腰迎合男人的插干,一下一下地,滚烫的阳器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二人都陷入了深深情动,交合之处泥泞湿滑一发不可收拾,鼻尖的晚香玉芬芳更加浓郁了。 景笠亲吻着她的红唇,娇艳欲滴,嫩的能滴出水来,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他带来的极致的情迷意乱,心中的满足简直要溢出来了,身下挺动得也更加卖力。 大手把两团胸乳紧握在手心,用力揉捏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着里头的奶汁有多甜了!景笠看得眼底猩红,要把小姐在这野外操得喷奶了才行! 一回生二回熟,他驾轻就熟找到了秘境里的那处软肉,开始奋力鞭挞攻城略地,妙晚在他怀里节节败退,娇喘着想要退缩,可被男人牢牢掐住两团大奶子,根本无法逃避极致的欢愉。 “阿晚,这处可喜欢···”景笠根本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这处敏感细嫩的妙境叫她连连颤抖,不出几下撞弄,妙晚浪叫一声,瞬间身子大泄。 “啊!啊哈···啊···”妙晚双眼失神,全身上下都被快感淹没了,满足充实的饱胀感令她无比沉沦,完完全全无法逃脱男人的把控,被麝香气息笼罩得严严实实。 景笠乘胜追击,一腔热血化成更为猛烈的狂风骤雨向她打来,惹得她花枝乱颤沾满香露,一副不堪蹂躏的脆弱娇嫩模样,他看在眼里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阿晚,唤我,阿晚···”景笠语气温和地要求着,双手紧锁她的细腰,身体力行地叫她深入感受他无限浓情,五官感触都被他完全占据,完全不容她拒绝。 火热的巨根深顶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的嫩肉外翻,花穴根本离不了那肉棒一样,紧紧含着绞着咬着,紫黑粗棒的每一条青筋都缠得无比紧密。 “阿景···啊哈···我的阿景啊···”妙晚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双眸潋滟凝望着青年的脸,他备受鼓舞迸发,恨不得要死在她身上才好。 身下越是满足快意,身上便越发觉得不爽利了,妙晚嘤咛着,两手去捧自己胸口的大奶子,酥酥麻麻的胀意亟需纾解。 一双小手揉弄按捏着滑嫩的乳肉,虽然有些快意却怎么也不如男人弄得舒爽,她用力几分,喘息的声音也愈发婉转可怜起来,可相连的男人瞧着她,竟然根本不愿出手给她个痛快。 “嗯哈···嗯啊···”妙晚弄得不得要领,揉了老半天反而胀意愈演愈烈,身下水液汹涌,咕叽水声不绝于耳,胸口的难受就更加明显。 景笠额头青筋暴起,看着尊贵的小姐扭着细腰张着大腿给自己脔,又一边欲壑难填地玩弄一对饱乳,软嫩的胸口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咬痕和指印,斑斑点点一片红痕全是他的痕迹,真是淫荡! “求我,阿晚,求求我。”景笠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他早发现了她是最受不了这般的,果然,那玉做的耳朵瞬间白里透红,棒身在她花径软处又深顶几下,她啊叫出来,一股水液喷涌而下,彻彻底底地浇在他硕大的龟头上。 她爽得泪都出来了,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满是红潮的小脸缀着晶亮的泪滴,景笠低头舔舐着,等待着她的回应。 胸口的空虚和痒意叫她再也忍不住了,妙晚娇喘着求他道:“阿景···啊快···弄弄我···”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景笠咬紧了牙,天知道他忍着多大的冲动不去爱抚那一对美乳,引诱道:“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阿晚,要卑职摸哪里?吃什么?” 充满暗示的话语钻进她的耳朵,敏感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昨夜他把玩摸弄有多酣畅,啃咬吮吸有多痛快,妙晚瞬间回想起来,身体里的淫性也完全被勾起来了。 “啊哈···啊啊···”花径里的水液源源不绝,操干这么多次依然紧致如初,花穴不知疲倦地收缩着,哪怕撑得要爆开来仍然缠着男人不放。 日光下白虎阴户如上好的羊脂玉一样细腻,贪婪地吞吃着紫黑粗壮的巨棒,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敢相信那如此狭小的蜜处竟能容纳如此粗壮的男根! 景笠加快了速度,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白花花的奶子快要晃瞎了他的眼,只能凭身下爆炸一般的快感克制自己不去把玩,恶狠狠地想着等下定要把小姐吃得求饶才罢休! 又过了几十下妙晚终于受不住了,男人公狗腰的力道太可怖了,简直下一秒就要把她拆穿入腹捅个对穿!胸口冷落的凉意和暴涨无法满足的空虚彻底占了上风—— “求···求求阿景···啊哈···求你吃我的奶子···啊!”妙晚被撞得字不成句,话音刚落男人如同报复一般狠狠抓弄,下手毫不留情,瞬间她就爽得大叫出来。 啪的一声,男人一手打在大奶上,情至深处早就饱胀得发硬,拍打之下痛意和羞耻更是催情,身下水流的更多,双腿酸软无力,被情欲打得七零八落。 雨中情曲 胸乳在男人狠狠蹂躏下变化成各种不堪的形状,一道道新的指印暗示他的疯狂,妙晚也完全沉沦,捧着奶子往他嘴里送,喂奶的淫荡样子完全取悦了男人,快感更猛烈地打来,香汗淋漓无尽春意。 天色渐暗,开始零星地飘起雨丝来,身上微微感到湿气的凉意,而两人干得热火朝天甚至觉得凉快舒爽。然而雨渐渐大了,景笠深吸一口气慢了下来,松开啃咬她奶头的嘴,道: “小姐···卑职换个地方伺候。” 说罢他双臂稳稳把女子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引来妙晚一声惊呼,两条玉腿下意识地缠紧青年精壮的腰身,身子下坠二人紧紧嵌合直顶胞宫。 “好深···啊哈···”妙晚细嫩地肚皮上凸起一大块,全身只有阳根为支点,连忙和景笠抱得更紧,两团饱乳压在他坚实胸腹上,又软又嫩,无比滑腻。 景笠堪堪托住她,雨越下越大,大步朝旁边走去,边走边脔干怀中女子,一上一下,步履颠簸,两人都别有一番动情滋味,水液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叁步两步地走,时快时慢,那力道也浅浅深深地顶撞着宫口,像是要一点一点把她宫口操软,操烂,操得痉挛大开一样,娇吟的尾音从她嘴角溢出,更是深入骨髓的催情。 妙晚无法控制地上下跳动着,失控的畏惧叫她双腿把男人缠得更紧,玉足搭在景笠腰后,圆润的脚趾看着和玉葡萄一般瓷白,花径里的嫩穴也绞紧了肉根,那巨物瞬间又肿大了一圈,惹得她娇叫连连。 雨幕之下,西山半山树林一处,两个人影无遮无蔽迎着落雨前进。其中男人上身赤裸,将娇弱女人一整个笼在身前拥在怀中,一手托着美臀,一手环抱握在胸口。 可再定睛一看,那女子外披的衣袍早就被雨打得湿透,里头竟然不着一物!一双修长美腿赤条条地缠在男子腰上,一双细白藕臂紧紧挂在男子肩头,更别说那忽隐忽现的下身!行走之间紫黑粗长的巨物一下一下地往女子花穴里头捅干!这般荒淫无耻地光天化日之下野合交媾! 女子竟也不害臊,反而咿呀浪叫着,被走动的步伐颠得上上下下,姣好诱人的面容上布满了情潮红晕,动情地仰头享受着,男子看着她诱人模样更加凶狠地脔干,垂下头去深情亲吻。 而他双手也没闲着,玩捏着女子的奶子和臀肉,那女子的胸乳格外傲人,被用力压在二人之间,挤压开来的乳肉在他指尖四溢出来,简直要爆开来一样!臀肉也在男人指尖变化着形状,二人交合之处水液连连直往下低,一时间也弄不清楚是淫水还是雨水。 而这根本不是普通的野鸳鸯,还是京城高门里的嫡女和下人!高贵尊贵的深宅贵女竟然同低贱的隐卫奸淫媾和,被下人深紫粗硬的鸡巴操得连连浪叫,在这野外林间毫不知耻地发了大水! 太爽了!景笠咬紧了牙关,喉头不自觉地滚动,步伐时急时缓,九浅一深的节奏,一下一下操软操进小姐的胞宫,这般神仙滋味恨不得这条路永远不要到头才好。 而妙晚身子酸软得厉害,一时间根本使不上力,只得任由他上下颠弄着自己,而自身的重力又不由分说狠狠往那阳根上深深套弄,酸胀的痛意和惊天的爽感劈天盖地地袭来,瞬间就让她失了神志。 “啊哈···嗯啊···啊!”这般捅干了十几下,妙晚再也受不住了,胸口的酸胀又陌生又熟悉,嗓音连带着浓浓情欲,“要···到了···啊哈···” 景笠也察觉了,连忙快速捅干几下,加快步伐走到一棵大树下,把女子抵在身旁树干上,妙晚被重重压在粗粝的树上只觉得快感简直要把自己撕裂开来,瞬间乳头奶汁喷涌,身下也淋漓地泄了出来。 他立马咬了上去,大手把她往上托,更方便自己吮吸,香甜浓稠的乳汁源源不断,奶香萦绕在鼻尖无比勾人,只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 妙晚低头看着埋在胸口来回舔弄吃奶的男人,想着平时一身锦袍的玉面隐卫,不苟言笑自带威严,手起刀落杀伐果决,如今深耕在自己体内血肉交融,又痴缠地沉迷吃奶吮吸之中,不由心生骄傲和满足。 又过了百十来下,只觉得体内巨物忽地又肿大了一圈,滚烫的温度简直要把她烫伤了,景笠嘴上也使了狠劲嘬得作响,简直要把她的灵魂一起吸走了。 “嗯哼···” “啊啊哈···啊哈···” 二人连声,娇吟混着低喘,他一大泡白精完完全全地灌了她满壶,洋洋洒洒全部送进了她的胞宫!妙晚的小腹瞬间热源不断,至阳浓精简直是上好佳酿,丹田一整个泡在阳气之中,无比舒畅。 景笠看着怀中女子被干得失神发懵,心里头软得一塌糊涂,看着她浑身湿透,连忙护在身下继续朝山上的林间小屋走去。 妙晚仍沉浸在吸收阳气充沛之中,感觉腹中逐渐充实,身上恢复了气力也更有精神了,等她回过神来,青年已经带她来到了木屋之中,灼热的内力瞬间将二人身上烘干了。 “小姐可有不适?”尽管如此跑动操弄,景笠气息平稳,关怀地看向她生怕她受凉病了,而眼底的欲色和埋在花径里头重新高昂的下身昭示着平静表面下汹涌的暗潮。 她眸中无限媚意:“啊···确实··啊哈身子不适···” 男人一听不敢多了动作,克制了动作微微撤出些,目光紧锁着她,语气焦急道:“小姐如何?可要卑职送小姐回去休息了?” 真是个呆子!妙晚暗骂一声,藕臂勾着男人臂膀送上红唇,摇着腰肢把他整个吃了进去! “里头···啊不适哈···难受死了阿景···嗯啊···” “阿晚,卑职遵命···” 二人同游 二人荒淫一夜,景笠又操了她叁四回才鸣金收兵,二人相拥入眠如一对交尾锦鲤一般,待次日晨起妙晚涨奶得难受,娇叫着景笠彻彻底底地脔干进了胞宫才排了乳泄了欲。 妙晚只觉得饱食之后,身子温热舒畅起来,景笠看她一脸餍足,抱着她一同坐浴梳洗,眼里皆是绵延浓情道:“小姐今日有何安排了?” 他揉捏着脖颈肩头,顺着她白皙无暇的肌肤抚摸一对饱乳儿,绵软浑圆,水流间摇摇晃晃,散着莹白如玉的光泽,一点朱丹缀在雪峰之上,无比魅惑诱人。 妙晚被他揉的颇为舒适,不如交欢时候那般痛快,却意外流淌着脉脉温情和无限情愫,她软了腰肢完完全全靠在背后男人怀里,道:“无二,今日与你同游西山罢了。” 这番话落在景笠二中颇为欣喜,小姐所谓同游和荒淫私会又有何区别?破了童子身他才发现自己性欲似乎远远超出常人,碰了小姐之后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小姐吃乳弄穴。 他不禁俯下身子亲吻妙晚耳后,难耐心中激动道:“卑职···定让小姐玩得痛快。” 妙晚嗯哼享受着,他力度轻巧,软绵绵的大奶子被捏得舒爽惬意,抓弄下畅快许多,她被伺候得心情大好,颇为体贴道:“景大人辛苦这么久,现可是饿了?” 景笠瞧着小姐神情亲切,促狭道:“卑职未曾,多亏小姐···彻夜多番赏赐。” 瞧着他的目光在自己胸口打转,妙晚心领神会,也不恼怒只是笑骂他油嘴滑舌,一时间颇有调情意味。 二人又嬉弄一番才慢吞吞地出了门,林中并行不时痴缠拥吻着,仿佛真是一对幽会偷情的男女,继续向山顶方向走去。 走了半响,四处无人的树林里出现了一小队人影,一辆马车停在林间,车厢却微微摇晃着,侍卫数人站了几丈远,不敢四处张望。 远处行走的俩人都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男女,立刻明白那马车里发生着什么事,走得近了发觉那动静愈来愈大,男女交欢的淫靡之声愈发清晰。 “郎君,啊···郎君···” “娘子,真是爷的娇娘子啊!” “不行了啊···啊哈···” 景笠耳力过人,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忽地皱起了眉,下意识去看身侧的小姐,而妙晚面色如常,似乎并未认出,又或是漠不关心,他垂下眼没有出声。 越走越远,俩人出了林子走到了山阴一侧,这一片山坡平缓,有一村庄坐落其间,妙晚起了玩心同景笠逛起村中集市来。 京郊的村里人哪里见过这般的姑娘小爷,女子生的沉鱼落雁娇媚多情,男子玉树临风贵气凌人,看着就是京城来的高门夫妇,一下子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妙晚倒是乐的自在,铺面摊子上独特的小玩意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景笠跟着后面默不作声,一个个买了下来。 热情好客的摊主难免说笑两句,夸景笠是难得的贴心相公郎君,他心里高兴笑着回应,低头去看前面的小姐,而妙晚也没出声辩解,扭开头装作没听见。 逛得尽兴了便走进一家农舍点了一桌子吃食,妙晚依旧是礼数周全的模样猫食几口,景笠闻着饭香倍感饥饿,但仍守着尊卑,站在小姐身后等她吃完得了允许才同桌坐下,将桌上饭菜收拾干净。 农舍后院就是一大片果园,二人在单独的小院里用餐无人打扰,而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四目相对对方眼底的浓欲根本无处遮掩,当即又抱作一团缠绵拥吻。 男人早已是驾轻就熟上下把弄,女子坐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软了身子,淫水弥漫,他解下裤头露出紫胀的性器,就着水润温热挺了进去。 已不知是第几回欢好妙晚依旧紧致狭小,简直要他的老命了!她压抑地呀叫着,花穴撑得又满又实,尽力容纳着巨大的男根,蜜液潺潺,二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不堪直视。 就这般他俩在农舍院落里干柴烈火地操干交媾起来,偶尔有人声脚步声传来叫妙晚觉得更加刺激敏感,压抑的情动叫身下的情潮来得更为猛烈。 景笠自然没放过小姐每一处反应,挑拨的手法愈发肆无忌惮,看着小姐在自己怀里被奸干得双眼失神,操弄得丢盔弃甲也不敢弄出声响的诱人狐媚模样。 想到此处他便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她两瓣饱满莹白的臀肉一下一下撞在自己胯间,垫着自己中裤布料不至于响亮却也是一声一声的闷响,胸口两团嫩肉上下跳动,四溢的乳香冲的人上头发晕。 妙晚强咬着红唇却也抵挡不住旖旎的娇吟从嘴角溢出,越是强忍身上的快感越是强烈,没过多久又大泄出来,在男人顶弄下奶汁喷涌,又一滴不落地被他吃入腹中。 过了一个时辰农舍夫妇见客人还未出来,靠近敲门询问,只听里头男子声音餍足道刚刚吃好,还要与夫人叙会儿话再走,便应声退下。 他们那里知道,所谓“刚刚吃好”乃是侯府下人脔干主子小姐,给小姐肚子里灌了两回白精!又把一对饱乳儿的奶汁吃干抹净才罢休! 两人都得了爽快此时正依偎在一块,景笠微微呼着粗气,仍沉迷在极致的高潮中,茎身紧紧嵌合还不愿分离。 妙晚脸上余韵未消,眼神却淡了下来,似是不经意道:“瞧着景大人嘴上喊着‘夫人’倒是手到擒来。” 景笠抬头看她,眼神虔诚而真挚:“小姐···卑职满心满眼,唯有小姐一人而已,不敢心怀妄念与小姐相守,只能一心一意,默默放在心中,早已把小姐看做卑职唯一的主子和夫人。” 说罢他牵起女子白嫩素指,小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又道:“卑职心知小姐裙下臣无数,但扪心自问,卑职做得到,无论小姐今后有何筹谋,卑职鼎力相助,但有子孙,皆能视为己出。” 妙晚感受着手掌心中有力的心跳,又游移到他胸口的血玉坠子上,温热发烫,似乎也在聆听他的誓言。 “如此甚好。”她莞尔,小手把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道,“白日以身为剑护我左右,入夜侍奉暖床供我泄欲,那可要···辛苦景大人了。” 她言笑晏晏,落在他眼里晃了神,连声应下,全然不在乎自己成了小姐的帐中男宠。 二人收拾好便出了农舍,继续向上走到西山山峰。一路上游人如织,妙晚带着帷帽遮了面容,并行而走动作亲密,旁人看来皆是蜜里调油的天成佳偶。 月老红线 山顶上是京城最出名的月老祠,院中拜月老求姻缘的人络绎不绝,日薄西山天色渐暗,却依旧人来人往。 庭院中间立着一棵参天的月老树,千年的古榕树枝干虬曲苍劲,枝繁叶茂,挂满了有情人的红绸,听说红绸上写下二人名字系在树上便能终成眷属,系得越高越是长久。 二人走到时已经入夜,一弯月亮斜挂天边,人群慢慢散去,偶有幽会男女说笑声传来。妙晚摘下帷帽看向身边男人:“景大人怎么想到来这里?” “此处登高,可将整个京城收在眼底。”景笠半真半假地解释道。 妙晚没有戳破他的别有用心,倒还是有自知之明没真去拜那劳什子月老,看向山下方向可视野全被树木遮挡了,她微微皱眉:“可是要爬到树上去看?” “正是,卑职带小姐上去。”说罢男人抱起她,轻松腾空飞步,不过眨眼间他俩就落在月老树高处树枝上。 他俩并排坐在相邻的树枝上,粗壮的枝干微微晃动,妙晚轻呼一声又被景笠搂在怀中,抬眼遥望,山脚下京城尽收眼底,夜幕下的大街小巷华灯初上,宫楼坐在城中如鬼斧神工不夜城般繁华景象。 她被眼前美景惊得呆住,只听青年在一旁指点着各处方位,侯府正是东南一角距宫墙不远,而平常热闹繁华的集市则是西边一处,一条水带穿过京城,湖面上游船画舫如五光十色的锦鲤游鱼一般灵动。 听着他的讲解,她不时说笑打趣,二人越靠越近,男人的气息呼在女子耳边,顿时半边身子都酥了,妙晚强忍着不回头去看他,景笠变本加厉,低头吻上了她的耳朵。 一时间两人呼吸声都重了,妙晚身子发抖,柔软濡湿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敏感点,叫她根本坐不住,景笠双手也不停,环抱住她去摸两团硕大的奶子。 自从通了奶水只觉得这对淫乳越发饱胀滚圆,男子大手也只得把握一半,一看就是发了淫性的放荡女子!弄了两下衣袍被景笠解开,妙晚便赤着身子坐在树上,秋风微凉,惹得她拼命往男人怀里缩。 这正合了男子的意!他手上继续把玩捏揉着,妙晚身子早软的不成样,身下空虚,花径里头一股一股地流着花液,景笠看火候到了,扯下裤头那粗长如小儿手臂的肉棒猛跳了出来,打在妙晚弹性十足地肥臀上。 她被烫得“呀”叫一声,只见景笠不紧不慢,拿出一条尺长的红绸,仔仔细细将自己的阳器缠绕起来。妙晚定睛一看,那正是月老祠里供人挂在树上的绸带! 不过一会儿紫胀粗壮的棒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如同蛰龙苏醒,张牙舞爪,飞腾空中,赤龙腾云!她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掐住腰身,一把抱起,叫她两腿分别架在两根树枝上,正好把腿心蜜处花穴大剌剌地暴露空中! 景笠紧贴在她身后,红绸裹着的龟头抵在白虎穴口,一红一白,红的华贵白的圣洁,映在眼里说不出的情色香艳!他摩擦着软嫩的花唇,打着转蹭弄着她。 小穴被他逗弄得又渴又饿,开开合合垂涎叁千,花液汩汩根本堵不住,妙晚的淫性也被完全惹了起来,摆着细腰要吃他的阳根,却被男人把握着距离不叫他自己入进去。 景笠强忍着冲动,这销魂窟真是天生极品,还没捅进去就啧啧吸的厉害,马眼都开始吐着透明水淹,红绸上留下一片深色水渍,嘴上哄道:“小姐可要卑职在此处进来伺候?” 人都架在树上被他剥得精光,抱在怀里前面抓着奶子后面顶着穴口,就差临门一脚还来多此一举问她!妙晚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羞涩被她全丢脑后,娇叱道: “别磨蹭!快操进来!” 话音刚落景笠一个挺身长驱直入!二人皆是爽得一震,后入脔干的姿势格外深入,花径虽仍是软嫩紧致,可水润湿热,再加上红绸丝滑,叫男人畅通无阻直干花心! “啊哈···嗯···啊···”妙晚舒服得吟出声来,粗壮长硬的鸡巴捅干着紧致美穴,撑得她饱胀充实,他最是会戳弄里头那块软肉,弄得她双腿颤颤身子软的不像话。 “太美了小姐,好紧啊···”景笠胯下捅干不断,小姐水多穴紧,真是天生给男人操弄的!花穴咬着他的男根无比炽热,一缩一放地吮吸着,贪婪地吃着他的男根。 这般交合的快感更胜一筹,妙晚整个身子都在景笠把玩之中,胯下耸动操弄着,双手又去把玩捏揉她的奶子,一头青丝向后铺开,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背脊上更加圣洁。 而这般贵气的女子此时正摇头晃腰挨下人脔干!树枝摇摇晃晃更加让她敏感,花道里叽咕作响,水液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又深顶了几下穴里软肉,叫女子猛地泄了身子,晚香玉芬芳散开来,馥郁醉人。 但景笠的茎身缠绕了红绸,便不如平时那般刺激敏感,展现来得更长了,他拉起小姐的腰身下了狠劲往自己胯下撞:“阿晚···卑职今天定把小姐伺候的痛痛快快。” 如此剧烈的动作牵引妙晚全身上下!胸口大奶子蹦跳着,完全不受控制要甩出去一样,粗长的阳根出去了一大截又毫不留情地迅速捅了进来,滚烫如烙铁一般简直要把她劈开了! 树枝摇摇晃晃,树叶沙沙作响,入眼皆是树枝上挂着的红绸丝带,布置得仿佛洞房花烛那般红成一片,想及此处妙晚只觉得更加刺激,淫水哗哗直淌,怕是流到树下去了。 而这头景笠还没得舒爽,红绸的阻碍叫他又爱又恨,更是发了狠的奸干着身下娇娘,大手掐弄着柳腰淫乳,妙晚接连嘤咛娇叫,双手撑在前面树枝上,翘着臀部迎合着男人。 二人干得热火朝天,忽的似有脚步声传来,妙晚连忙哑了声音,一手捂着嘴生怕声音溢出来,花穴也绞得更紧,几下夹弄景笠差点精关失守。 只见一对恋人由远及近,应是夜游月老祠,景笠看着小姐的模样如狂风骤雨后的枝头梨花,通体雪白泛光,偷着情欲潮红,花枝乱颤好不惹人疼爱。 他胯下顿时大胀,把花径卡得严严实实,肉壁都被撑的透明了,而泛滥花液和丝滑红绸仍叫他抽送无阻,花心都要被他操软操透了! “阿晚你说···他俩要是抬头,就能看到小姐这幅挨操的淫荡模样。”景笠继续攻城略地,不给她丝毫喘息机会。 而淫词秽语落在妙晚耳中,她身子一抖,脚趾都蜷缩起来,白里透红好不诱人,竟是又淅淅沥沥地丢了身子。 这头景笠看她泄了两回心中满意至极,嘴上仍然不停道:“小姐的水流的到处都是,是要以阴精浇灌这月老树?” “啊···啊哈···你休要···胡言乱语···嗯啊···”妙晚腰肢软得直不起来,被他说得红了脸,可花穴里吮吸舔舐的馋劲儿诚实地述说着她的感受。 粗粝的树干磨着她细腻肌肤,而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断燃烧着她的理智,微痛夹杂着酸爽,叫她根本停不下来,小穴里如有万千张小口又吸又舔,急不可耐。 景笠早就被滔天的情欲控制了,大开大合地后入操干起来,两团弹跳的臀肉打在男人胯间啪啪作响,两个囊袋狠狠打在花唇上,没一会儿就泛着红痕。 永世之约 交合之处的叽咕水声不停,合着树叶沙沙作响似乎是伴奏一样,只见男人粗大的阳器上缠绕着被蜜液浸透了的红绸,不复原先略带光泽的大红色,此时成了无比淫靡的暗红,在女子光洁的臀间进进出出,带着水液飞溅,一片濡湿。 “太深···啊哈···太深了···”妙晚被脔得双眼失神,景笠则是挺动不断,猛撞花心宫口,下了狠心要猛操进去,蛟龙入洞,翻云覆雨。 他低头咬住小姐的后颈,二人交迭,仿佛交媾寻欢的野狗一样合二为一,大手玩捏两团大奶子,指尖薄茧有意刮蹭着她挺立的乳头,激得她颤抖连连。 “啊···啊哈···阿景别进里头···嗯···”又接连深顶了数十下,景笠一个发狠捅进了胞宫!暴涨硕大的龟头瞬间把里头撑得满满当当,妙晚再也忍不住浪叫出来,充实的快感席卷全身,酣畅淋漓。 景笠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继续在里头顶弄着,宫口紧小箍着他的龟头,花径又从四面八方向他压来,叫他好不痛快!整根巨棒都被小姐吃下,这才算是彻彻底底的灵肉嵌合了! 他的吻从后颈一路向下,很快整个光滑白皙的背脊遍布他的吻痕咬印,男人低沉地叹道:“阿晚···太美了!” 妙晚胞宫被撑得饱胀,酸痛混杂着蚀骨快意,呢喃道:“撑啊···太撑了···哈···” “阿晚,你可知卑职何时对你生了情意?”景笠捏弄着她两团乳肉,酥酥软软,叫他爱不释手,被他揉得通红发胀也不愿放过,在他手里变化着千奇百怪的形状。 她没听清他的问题,仍沉浸在欢愉之中:“啊哈···阿景你···啊···哈···” “卑职如今才知···阿晚刚来那年卑职就生了不臣之心,你同夫人西山游玩,独自一人偷跑出来在这月老树下睡着了···而当时卑职就在这树上,远远守着看着你,像稀世珍贵的夺目明珠。” 景笠缓缓到来,语气温柔醉人,可胯下力度丝毫不见,在胞宫里横冲直撞,叫里头每一处肉壁都打上他的印记,沾上他的气息。 他的旧梦如此绵长难醒,前头是侯爷有令,后头是尊卑有序,两座大山压着他喘不过气,可少女肆意明媚如同一束不可多得的阳光,叫他尚未察觉的爱意野蛮滋长,覆水难收。 那个院子里奔跑的少女,马车上尊贵的小姐,廊桥上华冠丽服的身影···午夜梦回时的一次次惊醒和腿间肿胀的孽欲,和此时身下承欢交合的女子重合在了一起,心中餍足珍惜不言而喻。 思及此处,他就着深入的姿势把人捞起,翻过身继续操弄,妙晚似乎也回了神,听到了景笠的回答,伸手去抚摸他的脸,娇吟着:“啊那···阿景···可莫要后悔做我的男人···哈···” 景笠看着她脸上红潮渐浓,知道她快要到了,俯下身子去含她的奶尖,双胸胀得发硬,花径也越吸越紧,接连又深捅百十下,二人同时攀上了情潮巅峰。 “啊哈···嗯啊······” 一泡白精灌进了妙晚胞宫最深处,淫液的晚香玉芬芳混着男子精水的咸腥气,弥漫空中徘徊不散。胸口奶水也一股脑涌了出来,景笠埋头痛饮,吃的啧啧作响。 精水中阳气盛极,顿时丹田热流环绕,四肢都松快起来,妙晚饱食一顿全身上下恢复了气力更加舒爽起来。花径里的阳根仍深埋其中,他这般至阳之身,一次也得不了痛快。 果不其然,景笠吃了大半,顶在里面的茎身又暴涨起来,他倒是不着急,稍微退了些许出来,顺着空隙把缠绕在肉根上的红绸解了下来。 此时的红绸沾满了淫液白浊,红的白的混杂一片,带着骚香腥气,两人都呼吸一滞,景笠难以按捺,继续抽送起来,一边把红绸系在小姐的脖颈上。 “啊···你···”妙晚呼吸一滞,夜风中纷飞的飘带拂在自己的脸上,挂着的男精和淫液沾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瞬间鼻尖被浓郁的咸腥气沾满,和催情的禁药一样刹那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甘甜的乳汁吃入腹中,身体里好像又多了无限气力,景笠抬眼去看她,只见淫靡的暗红丝带在她脖颈间,衬得肌肤白如玉,纤细优美,绸带上白的白,红的红,看得他眼底发狠。 更别提美人脸上的斑斑点点,鼻尖眼睫上都挂着斑驳的白浊,红润的唇角也挂着晶莹水液,潋滟迷人,小脸上挂着桃红情欲,千娇百媚叫他根本把持不住! 景笠胯下大开大合,听得臀肉撞击啪啪直响,听得人脸红心跳,紫黑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干这鲜嫩花穴,一次比一次深入,狠狠顶弄娇艳的花心。 而花径里头湿润温热,肉壁简直要被撑到了极致,却仍在不停地吸纳吮吸着男人的阳根,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被肉壁紧紧包裹,似乎再多几个来回就要被撑坏了! “啊哈···胀啊···嗯···”妙晚呢喃着,身下饱胀的满足感叫她完全沉醉,鼻尖的腥气弥漫不散,全身都沉醉在灭顶的欢愉之中,又多几下来回,抖着泄了身子。 “小姐,阿晚···”温热的蜜液临头浇下,景笠只觉得胯下大爽,低声叫着她,眼中浓情遮都遮不住,勾着她脖颈上的红绸,拉着她继续吮吸着她的奶汁。 妙晚被脔得食髓知味,两条长腿勾起缠在他的腰上,下身把他含得更深咬得更紧,白花花的细腻大腿架在男人古铜色的劲腰间,说不出的淫靡香艳。 交合之处的水液越涌越多,随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水液出来,晚香玉里夹杂着白浊,也被男人猛地捅了回去,花壶似乎难以盛下如此多的水液,只见穴口溢出密密麻麻的沫子,四处横流。 啪啪撞击声,水液叽咕声,男人低沉声,女子娇喘声,这院落里的月老树上,混杂着树叶沙沙作响,一对男女迎着皎洁月光交合欢好,交颈鸳鸯一般难分难舍。 景笠把奶汁吃干抹净,抬头动情道:“阿晚···卑职可万万不能白吃小姐这口奶。” “啊哈···你···胡说什么荤话···嗯啊···”妙晚眼中水光盈盈,胸口两团饱乳颤颤悠悠,两点红樱晶莹透亮,晃动之间月光似乎都晃动荡漾开来。 他游刃有余地挺动着,看着她潮红的小脸,抱入怀中细细亲吻着:“阿晚···卑职自幼无父无母,没吃过阿娘一口乳儿。” 妙晚回应着她的吻,仰头享受着他的伺候,似乎也没注意他说话,景笠看进她的眼里,鼻梁高挺,眼眸深邃,漆黑的眸子更是深情似海:“唯唯吃过阿晚的奶,那定是要侍奉小姐到老的。” 她眨着眼,似乎反应慢半拍,眼神迷离,腰肢酸爽得很,整个人都缠在男人身上,香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的桃花妖精。 “小姐可是不信我?”景笠看着她,胯下动作不停,戳弄着里头的软肉,他爱极了这一处的情动,每回戳弄都惹得她猫叫不断,花枝乱颤。 “啊哈···嗯啊···”妙晚被撞得七零八落字不成句,大手在自己胸口胡乱把玩着,变化成不同的模样,情欲浪潮颠簸下更加难以控制自己。 景笠无比爱怜地看着他,牵起她的手抚摸在自己胸口,虔诚而由衷道:“阿晚···我,景笠,愿生生世世仰慕你,疼爱你,跟随你,侍奉你,此心诚挚,天地可鉴。” 话音刚落,一阵夜风刮来,风声呜咽,妙晚一双狐眼幽幽凝视着他,似乎把他整个人都看透。 而景笠看不见的是,胸口的血玉环莹莹发光,暗红光芒在夜里无比妖冶,顺着脖颈上的链子漫开来,紧紧环绕在他脖子上,似乎已经给他的灵魂烙上了永世的印记。 月老树摇摇晃晃树叶沙沙,直到天色微亮才偃旗息鼓,一人从树上一跃而下,另一人横呈在他臂弯里已然入眠,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而树顶上一条无名的红绸带迎风飘动,隐约带着芬芳与腥气,无声述说着荒淫春意的一夜。 和盘托出 等妙晚睡醒时,她已经回到了寺庙的屋子里,全身上下舒畅轻松,由内而外的餍足无比惬意。她伸个懒腰,直起身子拉开床帘,正想出声喊人,却见青黛跪在桌边,低头似在默默流泪。 妙晚抬眸不解:“青黛这是作甚?” 看到小姐睡醒,青黛抬起头,脸上泪痕点点,拜倒在地求饶道:“小姐···小姐,奴婢犯下大错,不敢求小姐开恩,求···求小姐饶奴婢一命,给奴婢一条生路吧···” 她听着颇为诧异,心下却有了几分猜测,原本昨日路过树林里的马车时,妙晚已经听出了里头女子娇声正是青黛的声音,男欢女爱属实再正常不过,然···叫她这般胆战心惊跪地求饶······想必男人的身份有些特殊了。 妙晚心中有了几分猜测,招手让她靠近道:“本小姐向来待你不薄,这两天发生了何时你细细道来,不必慌张,我定为你做主。” 青黛咬着嘴唇,膝行到小姐榻前,啜泣着将这两日的事情一一交代。原来刚到西山寺那天,青黛一人在庙中请平安符时便碰见了一温润公子,玉树临风气质非凡,瞬间青黛就动了芳心。 她不是小门小户眼皮子浅的丫鬟,随着妙晚见过京城里迎来送往的少爷公子,却唯独觉得那人举手投足都在自己心尖尖上,二人刚出庙堂时正巧天公不作美,那雨说下就下,青黛只身一人伶仃无依,那公子派了个小厮借伞给她,待还伞回去时二人就对上了眼。 被问及庙中为谁祈福,青黛含含糊糊只说自己是给主母请平安符,样貌清秀而不寡淡,一副深闺可人模样,瞧着还以为是哪家不受宠的庶女。 后来便被那俊俏少爷邀约同游西山,一切水到渠成,青黛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情潮冲刷着她的理智,只觉得心中的爱慕痴恋全部得到了回应,而她也找到了心中所爱,等回去就求小姐给个恩典。 云销雨霁之时二人紧紧相依说着情话,青黛红着脸问以后如何再去寻他,只见那人又摸了一把她的乳肉,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道:“黛娘,可知东城阳街靖王府?” “小爷乃靖王府二公子,你拿着玉佩到角门寻人,小爷等着收你入府。” 预料中的欣喜若狂没有出现在女子的脸上,相反她仿佛被惊雷炸醒一般找不着北,残留的潮红情欲和惊吓的惨白,说不出的诡异违和。 好在那少爷没注意多在意,一同回了寺庙,分开之后青黛似乎才回了魂,她···她看上的是小姐的···未婚姑爷!还在小姐眼皮子底下···和姑爷无谋苟合! 妙晚瞧着青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轻叹一声把手边的帕子递给她,拍拍她的肩柔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喝口水再听我说。” 青黛明显一愣,懵懵懂懂听着小姐指挥,又重新在塌边地上跪下,低头听着小姐问话。 “青黛,我与你自幼相伴,到侯府相依为命,早已是情同姐妹,”妙晚看着她战战兢兢地样子,“我前些时候就和你说过,若是你心里有了人,你小姐会帮你的。” “可是···小姐···这是······” “嘘,且听我说,”妙晚素指点在青黛唇间,“靖王二公子一边有贴身侍奉的通房丫鬟,另一头还有心意相通的青梅竹马,你且给我一句真话,是否真心认定了他?愿忍耐是非,没有名分也要为他生儿育女?” 青黛像是完全没料到她会这样问她,拳头紧了又松开,踌躇道:“他···答应收我进府里的···奴婢心里就是他了,愿意···跟着他的。” 唉傻丫头,收进府里也未必能有上得来台面的名分啊,妙晚轻呼一口气,看着她一头载在情爱里无法自拔的模样,不作多劝,说道:“本小姐这里有条路子,若你愿意就听我的安排,若不愿信我,那随时拿着玉佩去靖王府寻他吧。” “小姐,奴婢一定听您的!”青黛连忙伏在地上听她发话。 “这回与靖王府联姻,本来侯爷就打算安排你陪嫁,为你家小姐固宠,如若你已经得了他欢心那再好不过的,本小姐无意争抢和你拈酸吃醋。本就是盲婚哑嫁,我从未见过他更别提非他不可,你先一步与他生情,我自然可以成全你,今后也不会染指他分毫。” “但这门婚事我是坚持的,侯府上下为我没有别的谋划,我得闯一闯这王府探条门路出去,”妙晚眼神坚定,回头看向青黛略生希冀的眼睛,“青黛,你代我洞房花烛,日夜与他笙歌,为他诞下子嗣,如此不仅能和他相伴,亦是助你小姐一臂之力。” 青黛听着不由面露激动,小姐真是善心···愿意成全这样良缘,连忙再次叩拜,只听妙晚又说:“今后在众人前便称是我远房表妹,随我母族姓氏,人前便称何青黛,到了王府就是受我邀请住在侧院,一来二去不过多时想必他心中有你,抬你成侧室平妻,都是理所应当的。” “他那些莺莺燕燕,青梅竹马,你若是需要本小姐相助,我当然倾力助你,叫你成他心尖尖上独一个,如此这般,你可愿听我的安排?” 青黛喜极而泣,又叩了叁个响头:“愿意的!小姐大恩大德再造之恩,奴婢牢记于心结草衔环至死不忘!” “好了,起来罢。”妙晚伸手去虚扶一下,青黛在她身边长大,她心里清楚得很,单纯丫头一个,倒是忠心耿耿心思正,遇上事了也头一个来她面前坦白求饶,方才出了这么个主意。 想着又安慰了她几句,看着青黛一双眼眸里情爱的腼腆羞涩和青嫩的希望,妙晚没再多说,只听过了会儿门口传来一僧人敲门声,接着道:“黛施主可在?有一男施主前来邀贵人同听方丈讲学,可要应邀前去?” 青黛睁大了眼向门口看去,又有些瑟缩着回头看妙晚,只听她小姐柔声道:“你若是明白了我的安排就去吧,你知道该如何做吧?” 她点点头,脸上如同初恋的淡粉,回道:“奴婢晓得的。” 看着青黛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妙晚收回目光,眼眸中冷静得没有一丝情愫。 真是单纯啊,完完全全沉浸在男人的情爱幻梦之中,哪里能料到它如镜花水月一般虚无缥缈?即便瓜熟蒂落诞下子嗣,那男的也只会享受齐人之福哪里会想着给她什么名分呢? 男人说破天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把小姑子养在偏院里偷人,心里头不知有多得劲,只要青黛乖乖听从安排,这男的还不被她拿捏手里吃得死死的? 她眼底一片清明,徐徐呼出一口浊气,西山之行也快要结束了,即将回去面对波谲云诡的侯府王府,还真得好好筹谋一番。 P.S. 主仆连炖好几天炖得有点太香太肥啦,现在有点不应期了。。。个人XP是细节流大肥章,好处是写的很细吃的很香但爽完很容易萎啊啊啊(瘫倒) 连更一个月谢谢大家的珠珠收藏!人气一直很低有时候会写的很佛……后面可能更慢一点(滑跪。。。)但会坚持把简介里的个人G点肝完的!大家可以囤囤没关系(记得回头来看我嘤)~ 真的超级感动再次感谢大家支持哇贴贴笔芯!自娱自乐为Уцshцweи.cσm希望大家都能吃好喝好!!吃饱喝足!!爽到就是赚到!!! 火急火燎 待青黛回来厢房,只听里面暧昧之声不绝于耳,床榻摇晃嘎吱作响,男人低喘和女子娇吟夹杂着臀肉撞击和细碎水声,说话声清晰落在青黛耳里,她连忙屏退院内闲人,悄声退了下去。 房内男人身子虬劲,背上几道刀疤旧伤,在女子身上起起伏伏发狠操干,定睛一看,正是侯爷许衡川!他快有半月没见过心头娇娘,看着妙晚淫浪模样,手上没了轻重,放开了捅弄起来。 “爹···啊哈···爹爹···嗯···”妙晚双腿被他扛在肩上,双臀被高高抬起,双腿被大大分开,花唇都被拉扯着不能闭合,洁白光滑的花穴根本无处躲避,大剌剌暴露在男人眼里。 许衡川胯下紫黑肿胀,女儿娇花般的迷人模样看得他双眼发红,身体里好像无穷气力,能把她翻来覆去干得服服帖帖!他目光紧锁着妙晚到:“好妙儿,有没有想爹爹?” 妙晚上半靠在榻上难以稳固身形,发丝,胸乳上上下下蹦跳着白的晃眼,声音也被他颠得支离破碎:“啊嗯···想的···好想爹爹···啊···” “真乖,”许衡川满意极了,低头给女儿一个香吻,真是我见犹怜的天生尤物,美穴白嫩细腻,想比南山时候根本没有差别,和处子一般紧致! 他在狭小花径里进进出出,大开大合的挺弄起来,碾磨着粉红的肉壁,每一回都把里头的嫩肉干得外翻出来,妙晚无法控制地娇叫着,花液蓄了满壶,潺潺往外流。 这半个月一直有公务在身,没什么空闲时候,常常想着女儿又自己纾解一番,同僚相邀找点乐子许衡川只觉得乏善可陈了无兴致,前两天告一段落,连忙回家想和女儿温存一番。 没想到一进府里只看到罗氏那张老脸,叽里咕噜不停念着大儿房内事,晚香园黑灯瞎火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许衡川当场就拉下了脸。 罗氏解释着妙姐儿上了西山寺,许衡川一个皱眉转身就要往外走,前者看着自己惦念的事情侯爷一句不提,瞬间就闹了起来,抓着侯爷袖子不肯放。 二人当场就在院子里争吵起来,许衡川心里头着急去见妙儿,说话也重了几分,指责罗氏管教无方,女儿不好好在家待嫁瞎安排出门抛头露面,嫡子房内又要插手管教鸡犬不宁。 罗氏被推搡在地,见老爷拂袖而去,口不择言喊着要和离,许衡川还真回头了,道:“行啊罗姝兰,明天爷就一封休书休你出门!” 说罢他头也不回,连夜赶马上西山寺去接他的娇娇女儿回府。就这样,一见面许衡川就再也忍不住了,把女儿压在了榻上,纵着胯下巨龙一探芳泽。 妙晚想必也是被秘药养得淫了,乖乖任由他摆弄,张着大腿挨脔,小穴吸得紧紧的,两团淫乳饱满浑圆,软软滑滑,看得他心情大好,架起女儿双腿直捣花心。 现下得了痛快,他嘴上更没了顾忌,说道:“爷素了这么久,定要把这半个月来攒的宝贝全给妙儿。” “嗯啊···爹爹······”妙晚在他的攻势下早已情迷意乱,听着许衡川的话身子更加敏感起来,花穴里似乎又流出一股蜜液来,晚香玉芬芳氤氲不散。 “莫得光顾着享受,爷连夜赶过来可不是伺候妙儿来的。”许衡川笑着,低头大手抓弄起她的胸乳来,引得妙晚连声啊叫。 “爹爹···啊哈···就会说笑···嗯···”妙晚被她弄得舒服极了,白花花的大奶子在他玩捏下一片青紫,指尖弹弄乳尖又痛又爽,身子颤颤悠悠,没一会儿就泄了出去。 许衡川满意地大笑:“妙儿也饿了,这么久没挨爷操,怪不得这么饥渴!真是骚浪的娃子!” 说罢他插弄得越发深入,紫黑的肉棒九浅一深,带出一股一股的水液,低头就能看到交合之处泥泞一片,晶莹水液粘在许衡川胯间毛发上,无比淫靡。 玩弄胸口的力度也不减分毫,比之前硕大不少,半个奶子沉甸甸的把握在手心里,微硬发胀,似乎多加点力度就能捏的爆开来一样。 许衡川想到什么,眼中幽深,张嘴一口咬了上去,舔舐吮吸,用牙齿细细碾磨啃咬起来,温热发痒的感觉传来,妙晚惊地一呼,花径顿时绞紧,和阳根紧密嵌合。 “妈的,骚蹄子!”许衡川没忍住粗口,一巴掌拍在女儿丰韵臀肉上,“差点把你老子夹射了!” “啊嗯···啊···哈···”女子呜咽着,婉转的尾音如同黄鹂啼春,直接勾在男人心尖尖上,敏感的身子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不受控制的扭着腰迎合他的律动。 许衡川在两团胸肉上来回吮吸,手下触感越发肿大发硬,他心下大喜,上下夹击不给妙晚一丝逃脱的机会,狂风暴雨一般吹打着枝头上的娇花。 “要不要爹爹吃你的奶水?”许衡川把奶头吸得啧啧作响,莹白的大奶子上留下一串红色咬痕,奶头被津液润得晶莹透亮,硕大如同成熟的樱桃一般诱人。 “啊哈···好涨啊···爹爹···吃妙儿···奶水···啊嗯···”妙晚胸口开始发胀,可又无处排解,只得蹭着磨着,企图缓解胸口异样感觉。 “妖女娼妇!”男人加大了攻势,嘴上舔咬不停,“今天爷就把你吸出奶来!” 又是数百下插送,妙晚身子软的同一汪春水,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后操软操坏了的淫荡模样,被迫承受着许衡川无穷无尽的攻势。 可花穴仍旧无比诚实地吸纳着,恨不得要把他的子孙袋都吃进嘴里,叽咕水液不停,怎么流都流不尽一样,瞧着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浪玩意儿! 许衡川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娇女儿,狠狠往自己胯上一坐,龟头直接捅在了花心上!瞬间两人一同呼出声来,身子一抖,黏稠白精一股接着一股全射进了女儿花心! 妙晚吃着了男人阳精,丹田温热无比舒畅,四肢百骸都有了气力,可双乳还没纾解,又挺着胸迎上去一副喂奶模样,把乳头往侯爷嘴边蹭弄。 柳下惠再世都受不了这样勾魂摄魄的妖精!许衡川重振雄风,瞬间又肿大起来,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妙晚咿咿呀呀地吟哦不断,蜜穴里一股一股地吐着水液。 细细啄咬之下,只见女子嘤咛一声,腰肢一扭,石榴一般透红的乳尖泌出了香浓的乳汁!许衡川大喜,满嘴醇浓奶香,这一口等得太久,世间美味似乎都抵不过这舌尖滋味了。 “淫娃子!”他埋头下去畅饮起来,妙晚哼哼着半挂在侯爷身上,任由他吃奶抚摸,奶汁从胸口一阵一阵地流,爽得简直把身体里的灵魂都抽走了。 “嗯哈···爹爹···这边也要···唔···”小手把着另一边涨奶的饱乳往许衡川嘴边送,他身下抽送更加猛烈,暴雨吹打着枝头娇花,两团大奶子都要甩出去了。 “来了骚女儿,没爹爹吃奶水都不行!”许衡川看着她搔首弄姿摇尾求爱,心里无比餍足,上下攻势不减,粗黑硕大的男根往女儿蜜穴深处捅干,叽咕啪啪声不绝于耳。 下山之途 妙晚得了乐趣,双眼失神看着朝堂之上一呼百应的许侯爷,痴迷地埋在她胸口吃得不能自已,身子软得不成样子,身下相连之处热意源源不断,饱胀充实。 看着他喜不自禁的模样,大概还以为秘药终见成效吃得女儿初乳,哪里知道早被灯下黑偷了桃子,自己早就和那恭敬谦卑恪尽职守的隐卫暗度陈仓交颈缠绵了数日!挨操进胞宫还被爽得喷奶! “爹爹···爱吃···嗯啊···妙儿的奶水···吗···”她心神摇曳,一时间不知道想的是那劲壮青年还是身上男人,摇着身子撒着娇,两团乳肉颤颤巍巍,莹白酥软,叫许衡川晃了神,心中无限柔情生长。 “爷爱死女儿奶水了!妙儿不是也吃着爷的精水?”他掐着她的柳腰继续奸干着女儿,饿了太久现在只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恨不得死在极致销魂的花穴里头。 妙晚点头回应着,破碎的呻吟从嗓音里溢出:“妙儿···还要吃···要吃爹爹精水···”一副离不开男人的放荡魅惑模样,缠在父亲腰上狼吞虎咽地吞吃男根。 许衡川看着心中大动,年幼时候千娇万宠地养育成人,现在养出了媚人丰韵的多情模样,如此知恩图报,敞开胸脯给父亲喂奶,奉养父亲终老。 又是一轮淫靡脔干,一对男女从床榻到桌上,紫黑粗壮的肉棍带着白浊蜜液,毫不留情地在女子娇花般的白虎美穴里进进出出,交欢媾和共赴人伦极乐。 然而无人知情竟是侯府老爷午夜梦回夜夜惦记女儿,连夜赶来西山寺就为操干女儿美穴!神佛圣地白日宣淫,如此有悖人伦背德荒唐,真是让人不齿世俗不容! 午后不久房内声音渐停,传来侯爷吩咐,准备收整打道回府了,等房门打开,只见侯爷身披大氅,似乎怀前抱着一人,整个人遮挡的严严实实。 青黛往里头扫一眼,没看见小姐的身影,只听许衡川道:“妙儿累了犯困,爷抱着她睡会,莫要喧闹惊扰了她。” 众人见怪不怪,按理说大了的姑娘即便是和生父都不得太过亲近,可侯爷和小姐素来亲厚,抱着下山都不是什么新奇事,便按部就班地下山去。 许衡川身形坚如磐石,步伐稳健,一步步向下走去,看上去镇定自若,可要是仔细一看便不难发现,男人额上几条青筋暴起,汗珠不住滴落。 那大氅底下的女儿哪里是在困觉?全身上下不着一物!双腿缠着男人的腰,蜜穴紧咬着硕大粗硬的肉棍,随着步伐的幅度上上下下吞吐着! 似乎还仗着衣袍遮掩无人发现,一双饱胀发硬的雪乳来来回回隔着中衣在他腹肌上磨搓,细腻软滑,时而若即若离,时而紧压在他身上,乳肉向外四溢开来,饱满的弧度蹭在手臂上,惹得许衡川一片火气直往上窜。 荡货!边走边操还不老实!他心里爽极暗骂,女儿淫乱放荡地发骚勾引极大满足了他变态的兽欲和满足感,极品白虎穴任由脔干,奶水饱乳随便吃咬,这般神仙日子可算是让他如愿了! 害怕被人发现,妙晚心里又刺激又紧张,全身敏感得和春水一般荡漾,拼命咬着牙不敢出声,而许衡川趁着几步台阶接连一串深顶,一串呜咽无法控制地从她嗓音飘出来,爽得淅淅沥沥地泄了身子。 声音微弱大概只是小姐梦呓,旁人没有反应,倒是许衡川一副安抚她的模样,掐着她的柳腰一边往胯间下压狠狠贯穿,一手又抚摸上她的美背上下游移着,刮蹭着两边溢出来的乳肉。 这样在众人之中的欢愉叫她水液连连不断,腰肢发软窈窕身姿在男人怀里抖得花枝乱颤,花穴里无数小口馋的垂涎叁尺,狼吞虎咽地舔弄紫黑茎身,每一条凸起和纹理都不放过。 若是注意留意就能发现,许衡川所走之处断断续续留下一条水迹,晚香玉芬芳隐约可闻,不明就里的还以为是踩到路边的水坑,然而明明是侯爷父女荒淫奸干最直接的证明!淫水都被操得流了一地! 妙晚头靠在侯爷的胸膛上,摆着腰吐纳着火热的阳根,双眼潋滟迷离,抱着爹爹的双手逐渐酸软下来,任凭他抱着自己一步步颠簸着,彻底沉沦在禁忌背德和灭顶欢愉的情潮之中。 她悄悄透过披风后面的缝隙向外偷看,只见景笠不远不近地跟着,看上去恪尽职守垂眼跟随,妙晚顺着他的视线向下一看,不由呼吸一滞,石板路上的水渍如同暗夜里的罂粟花,幽幽飘香,摄人心魄。 果不其然,青年胯下叁寸肿成一大团,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目光无波,一片黯色,显然早已明白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可自己对此完全无能为力,无限挫败、焦躁、愤怒拉扯着他的内心。 妙晚恍若未觉,半张芙蓉面在披风间若隐若现,红唇微张带着咬痕,晶莹透红,肤若凝脂染着情欲的胭脂红,小舌不自觉地上下舔舐着嘴角,我见犹怜的诱人之姿娇媚而不自知,如偷情一般蛊惑着他。 景笠目力惊人,根本移不开眼,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腹下烈火燎原无法自控,咬着牙后退两步匿进了山路边的树林里。 这一切许衡川都不曾发觉,只觉得女儿妙穴里一吸一吐比花楼里的妓子都要风情骚浪,便是花娘都没有女儿这般玩这些边走边操的花把势,思及此处他更加不受控制地猛烈顶撞着,一步一操地把黑紫鸡巴往女儿花心里捅干。 虽是爽极但终究不能放肆脔干,许衡川快走到山脚还是忍不住,叁步并作两步地往下赶。剧烈的幅度瞬间就让妙晚啊叫出声,整个人差点都要甩出去了,又重重回落,坚硬的茎身狠狠贯穿,浑身发麻头晕目眩。 一时间二人操干得结结实实淋漓尽致,妙晚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许衡川又多快走了两步便见她身子抖若筛糠,阴精大泄水液横流,胯下一片濡湿,落在石阶上留下一滩滩清晰可见的水渍。 终是到了马车边上,男人一个横跨利落地上了马车,不等车帘完全落下,一把扯落碍事的大氅,全身光洁瓷白的女儿瞬间暴露在眼前,双乳蹦跳着争先恐后扑打在他手里,臀肉一耸一耸地夹弄着自己的命根子。 许衡川眼底泛着狠厉,拉起白腻长腿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深顶到底,彻彻底底地享受着娇嫩女儿的极品美穴。 “嗯啊···啊爹爹···哈···”不同边走边操的小心翼翼,妙晚终于能放声娇吟,花穴之中摩擦的爽感和次次到肉的充实饱胀充斥全身,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任凭最原始的冲动控制着自己。 “骚女儿!欠操的淫娃儿!”许衡川爽得粗话连篇,未到及笄花穴却如此通淫性,吮吸吃咬着肉根馋的离不了嘴,紧紧缠着绞着,简直是要把他的宝贝全吸出来一样! “就要吃爷的鸡巴是不是?妙儿都被爹爹操得发大水!”许衡川劲腰耸动着,在妙晚身上奋力驰骋,这般神仙滋味叫他如痴如醉,奸干自己的女儿竟是比号令千军持剑杀敌还要令他热血沸腾! “啊哈····嗯啊···啊!”马车忽地开动,污言秽语钻入脑海,妙晚软得不像话的身子更加无法抵抗侯爷的攻势,两个囊袋啪啪打在她的丰臀上,似乎要全部塞进她的蜜处一样。 她慌张想退可身子根本不听使唤,花唇撑得淡粉发白,如同脆弱易碎的初春花瓣,整个人似乎都要裂开了,可花穴和她唱反调一样还在一张一合地吞纳暗紫粗大的棒身,仍在贪得无厌地狼吞虎咽。 食髓知味的痛快从身下传来,胸口的胀意更加明显了,妙晚双眼迷离红潮密布,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胸口雪兔,不得要领地胡乱抓弄着。 车中嬉乐 sa nyeshuw u.vi p 许衡川自然把这美人自摸图收入眼底,果然是生了淫性了!一边扭着柳腰挨操一边还摸弄玉乳酥胸,马上就要流奶水喂给父亲嘴里了! 女子葇荑小巧滑嫩,好似无骨,天生玉肌,随便摸两下都要起邪火,而此时这双小手上下摸弄着自己的大奶子,浑圆硕大,摇摇晃晃,似乎极为难受不得快活。 然而那哪里是一双小手能摸得住的?反而更是衬的双乳饱满鼓胀,傲人魅惑,摸着上头露了下半,抚弄下边又空了上面。 与其说是纾解不如说是惹火挑逗,顶撞挺胸的动作带着一双饱乳颤颤悠悠来回抖动,两点红粉早被摸得硬挺树立,如同成熟红透的莓果任人采撷。 男人看着心头大动,紫黑肉根奋力抽插着,带起晚香玉芬芳的水液四处迸溅,马车的软垫上留下一大摊水渍,逼问道:“怎了妙儿?操得要出奶水了?” 妙晚仰着头,身下爽意一阵一阵地击打在耻骨上,摇着细腰迎合男人地操干,嘴里呜咽着:“爽···啊哈···妙儿要出奶水···了啊···” “要不要爷给妙儿摸?”许衡川一把将她拉起,把她丰韵双臀紧紧压在自己胯间,亲密无间深深锲入,大手沿着臀肉腰肢向上抚摸,略硬的薄茧刮蹭着牛乳般的细腻玉肌,逗弄着她敏感的反应。 “摸···摸摸妙儿···爹爹···”妙晚不自觉地挺胸前送,两团瓷白地大奶子瞬间在男人眼前放大,饱满双峰夹着一条幽秘深谷,他不再忍耐,一把抓弄上去,玩捏拉扯着变化出各种不堪的形状。 “嗯哈···”她舒服得娇喘出来,胸口的坠胀发硬得了缓解,花穴操弄又接连不停,来来回回进进出出,身体里的空虚欲望都完全满足充实起来。本文首发站:se xiaosh u.c om 许衡川看着女儿被自己脔干得放荡发骚的模样,继续鞭笞捅干,如此父女交媾欢爱叫他淋漓尽致沉沦肉欲,而这般极致体验完完全全是他的娇娇女儿带给他的,此刻水乳交融满心怜爱。 再有百十来下,他身子一抖,肉根倏地肿大一圈,一大泡浓稠阳精直接射进了女儿甬道,妙晚被撑得饱胀,腹中丹田暖流涌动,无比舒畅快意,瞬间就丢了身子,蜜液洋洋洒洒,芬芳馥郁。 但胸口涨奶发硬,身子依旧没爽利,妙晚咿咿呀呀地嘤咛着,继续主动把两团淫乳往父亲身上送:“爹爹···给妙儿吸吸···好涨啊···” 果然缠着父亲要给父亲喂奶!许衡川肉身半软,快感余韵绕梁不散,还插在女儿嫩穴里,抬头就看着女儿挺着巨乳贴了上来,什么花魁妓子都没她荒淫狐媚! “骚贱玩意儿!”许衡川大骂出来,“还缠着爷要给爹爹喂奶!” 说罢他埋头下去吮吸起来,触及酥嫩绵软的奶子瞬间半边身子都麻了,鼻尖全是甘甜的奶香和勾人的晚香玉,这里头的乳汁有多美味他心里一清二楚,越发舔得起劲。 湿热柔软的舌头和坚硬啮咬的牙齿,细细密密的触感从胸口传来,妙晚的嘤咛又软又媚,肿胀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连忙继续往前送,追着那处热源源头去凑。 许衡川看着她发骚模样越吃越起劲,又吮吸一会儿,奶水就泌了出来,甘甜醇香满齿奶味,女儿的奶水真叫他上瘾,怎么吃都吃不够,而胯下刚刚释放还不着急,穴里一缩一放地笼着他,缠得难解难分。 “爹爹···嗯啊···这边也要···”妙晚娇声喘着,小手捧着另一边的饱乳,白皙的雪团尖上立着一点透红乳尖,酥酥软软的触感蹭在许衡川脸上,又软又滑,美妙诱人。 女儿发着淫性要自己吃奶,这是何种人间极乐!他满心欢喜,接连着换着吃,温热粘稠的乳汁下肚,满足和成就感油然而生,口舌之间叽咕作响,嘴角沾着奶渍无比淫秽。 就这般这对父女性器紧紧锲合深入彼此,女儿全身赤裸着一双白腿绕在父亲窄腰间,把自己光洁无毛的蜜处压向父亲胯间,甬道还不断收缩着磨蹭着半软的阳器。 不仅如此,那做父亲的一手玩着一边奶子,另一边吃着女儿奶水,留下大片印迹咬痕,斑斑驳驳泛着青紫,那女儿也叫得发骚,不停摆腰挺胸往父亲嘴里喂。 胸口终是轻快起来,妙晚吃了满腹阳精不由饱胀地昏昏欲睡,许衡川也看出来她的疲乏困意,久了没见今天要了个过瘾,来了四回才放过她,就着插穴的姿势把女儿抱入怀中,成了她的人形肉垫,轻拍她的背脊哄她入睡。 妙晚也不推拒,扭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蜜穴也把肉根吃的更紧,小脸埋在男人胸前无比惬意,马车摇晃颇有节奏,没过一会儿就会周公去了。 这般乖巧入睡的娇女儿模样让许衡川心中柔情倍生,如此父女乱伦脔穴吃奶后,女儿还心无芥蒂满是依赖地在他怀中睡着了,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离不开这等天生媚人的尤物。 他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女儿占据,心头也满是她一人绝色身姿,光洁滑腻的背脊,展翅欲飞的漂亮的蝴蝶骨,如同精美的古董艺术品,尽管睡着了花穴还不安分,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轻咬着他的分身,交合之处都是水液迷漫的泥泞。 景笠端着食盘进马车时正看到这幅场景,柔若无骨不着寸缕的小姐张着大腿趴伏在侯爷身上,叁千青丝散乱脑后,莹白美背婀娜多姿,臀肉饱满带着欢爱后的红痕斑驳。 他迅速收回目光,可暧昧淫靡的咸腻混着醉人晚香玉奶香充斥整个马车,缭绕在他鼻尖,无一不在说着刚才的激烈和荒诞。许衡川看着来人动作规矩,鼻音轻嗯一声,暗示他把膳食端上来,莫要打扰了小姐休憩。 得了命令他垂眼走近,目不斜视可无人知道他心中孽欲叫嚣,妙晚睡得昏沉,姣好面容如初春桃花,细长睫毛发颤好似翩翩蝶舞,两只饱乳因趴睡压在父女中间,乳肉向外溢出一大块来,压得滚圆饱满,瓷白如玉泛着莹莹幽光。 许衡川的大手也没闲着,环抱着抓弄那块软肉,软嫩的乳肉从大手指间溢出,时而浅浅揉捏时而五指紧抓,胀的发白简直要爆开来一样,而沉睡的美人也没有惊醒,反而还舒服地嗯哼梦呓着。 景笠端着食盘的手青筋暴起,那块乳肉的触感如何软滑温热他一清二楚,硬生生压下悸动跪下去在侯爷面前布置食盒。不跪下去不要紧,一低下头美景更甚,他心中大震,手上差点没拿稳。 奸夫淫妇 这睡得正香的大小姐,花穴里头还插着大半根紫黑的肉棍!花唇如同雨后春花娇艳欲滴,阴户洁白光亮,尽管经过一番情爱只是轻微红肿,咬着阳根微微张合,和馋嘴的幼童留着口水吃糖葫芦一样,怎么都不肯撒嘴。 暗的黑紫,亮的粉白,相衬之下无比淫靡香艳,摄人心魄,景笠只觉得鼻尖气息缭绕不散,那穴口咬动之间还有花液小股小股地往外流,睡着了都发着骚浪,湿湿嗒嗒得勾着男人。 他不敢再待下去,胸中妒意瞬间烧了上来,生怕被侯爷看出蹊跷,匆忙敷衍着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车里重新恢复了平静,许衡川满桌的膳食色香俱全,滋味却怎么都不如身上妙人儿。 但毕竟耗费不少精力,吃饱喝足还能再享用一番,思及此处,他又看向怀中女儿,酣睡正香不忍打扰,罢了,眼看着快进城了,醒来要是饿了同她逛逛食肆买些吃食也行。 想罢许衡川拿起筷子,一边用膳,一边把玩女儿胸乳臀肉,这般放浪形骸地同女儿用膳以往想都不敢想,不过多时腹中胯下都得了充实,他看着妙晚沉睡的小脸,把那娇嫩红唇也吃入腹中,细细品尝着蜜糖滋味。 车外逐渐喧闹,许衡川瞥了两眼已经回到了熟悉的街区,收回目光低头看去,温香软玉在怀,酒足饭饱后身下也恢复了精神,慢慢直起身子晃弄起来。 这头妙晚终于睡足了,感觉到上下热源传来,大手也上下游走着,一手在腰后摩搓画圈,一手去玩胸口乳肉,粗长硬棒在妙穴里画着圈,勾着花心蜜液馋得直流,吸弄愈发欢快。 她恢复了些神志,仍在马车轿厢里,但似乎已经停下来了,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仰躺倚靠在许衡川身上,双腿大张任凭他抚摸,摸得舒服了她嘤咛两声,男人很快发现了动静,低下头吻她的侧脸。 “睡醒了?妙儿饿了吗?”许衡川带着她缓缓起伏着,牛乳似的肌肤无比光滑,叫他爱不释手来回逡巡,不盈一握的细腰软得如一汪春水。 “不饿···”妙晚娇声回应道,抬眼向马车车窗,光线昏暗看不真切,天色似乎已经暗了下来透出灯笼微光,她摇晃着身子想坐起身去看,“爹爹···这是到哪里了?” 听她说不饿许衡川没了顾忌,一把箍住乱动的女儿,深深浅浅地插送起来,紧紧把她两瓣丰满臀肉压在自己胯间,察觉她语气里的紧张,故意逗弄道:“已经到府门外了。” 果不其然,妙晚吓得不敢声张,滚烫肉根猛的一顶打在花心上,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弱不禁风,倏地一抖,花径也同时绞紧,四面八方朝暴涨的阳根压去,蜜液涓涓流淌,一片湿热。 “妈的,差点把爷夹出来了!”许衡川爽得大骂,要不是略有准备怕不是要阳关失守了,察觉她的反应他大手“啪”一声打在她臀上无比清脆,“怎地?在侯府大门口被爷操这么爽啊?” 话语落在她耳边,似乎全身都被定住了,侯府大门正对宽敞街道,人来人往,妙晚呜咽着不敢回答,生怕被人发现侯爷马车停靠街边,正在马车里奸干自己的嫡女。 越是害怕紧张身子越发酸软敏感,一切落在男人眼中,手上力度不减反增,这般动作不够痛快,换了个姿势把她推向前跪趴在地,彻彻底底后入顶撞入穴。 如此这般不留余力地大开大合,撞得臀肉啪啪作响,马车嘎吱摇晃着,妙晚整个人似乎都被卷入深不见底的欲望漩涡,任凭许衡川带着她颠簸摇晃。 她拼命克制着唇齿间压抑的娇吟声,光洁的脊背上蝴蝶骨颤抖着,如同展翅欲飞的妖精一样下一秒就要逃脱,却被身后人紧紧缠着腰肢,拢在手心放肆地顶弄深捅。 “叫出来。”许衡川催促着,话音里是不容抗拒的威逼命令,居高临下看着女儿匍匐在前的脆弱和颤栗,腰肢酸软花穴吞吃的贪婪和放浪淫性。 妙晚还想咬牙撑住,可下体传来的欢愉一浪高过一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还在自己控制中,只能随滔天浪潮彻底沉沦,不过须臾她终于是大叫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沿着眼角下流。 “啊哈···嗯啊···爹爹啊···”快感击打在耻骨上,顺着脊背攀爬而上,她仰头娇叫着,尾音婉转缠绵,这番叫了出来全身都舒畅许多,羞耻和害怕全都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瞧她小脸潮红的淫浪样!还觉着自己在侯府大门口就敢这么放开来发骚!恬不知耻狐媚下贱!许衡川心中更加得劲,放开来脔她,进进出出,水液迸溅弥漫开来。 他上回同女儿回府就在门口闹得不痛快,这回就没再走侯府正门,而是叫人驾车绕到府苑后面的角门,此处入夜之后人迹稀罕,屏退左右后便放肆同女儿缠绵欢爱起来。 另一边那许观澜正是下衙时刻,数日来没有一件顺心事,母亲三天两头找人盯梢没事就抓自己过去念叨,四妹浓情蜜意没几天被母亲支了出去,自己院里头的也没省心的,赶了两个出门才算消停点。 今天回府,母亲一定又派人在大门边上找他,许观澜心生怨怼,不知何时起对自己母亲有了一肚子怨言,到了岔路口他下了马车调转脚步,决定从后边角门入府。 平日安静的角门小巷此时转来细碎声响,昏暗天光下似有一辆马车停在巷子里,摇摇晃晃嘎吱作响,他心绪不宁第一时间还未发觉异样,反应过来时已经走近,不过两三丈距离里头声响清晰入耳。 “骚死了!小穴夹这么紧!没了爷要把你饿死了!” “嗯啊···啊不行···爹爹···慢些···” “不行了妙儿还发大水?欠操玩意儿!” “啊!啊哈···爹爹···嗯···” 男子低喘女子娇吟声声入耳,暧昧淫靡气息从窄小的车轿里四溢开来,无比熟悉令人回味,日日夜夜令他魂牵梦萦,而马车晃得无比剧烈,可想而知里头是怎样一副激情恩爱的交欢场面。 许观澜整个人瞬间被定在原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理智告诉他马上就该走,立刻就把那人尽可夫的负心娘们和撞破的乱伦奸情忘得一干二净,可腿上如同灌铅根本迈不开步子,眼睛也随着声音向那处望去。 车帘略微透光,露出里头二人影影绰绰,马车摇晃间车帘上下翻动,缝隙间又将二人身影完全暴露,别有一番窥探春宫的隐秘快感。而入眼二人他再熟悉不过,父亲一改威严尊贵模样压在全身赤裸的四妹身上,折起腿掐着腰,交合之处恰巧大剌剌在他面前,暗紫鸡巴发狠地捅干粉白花穴,香艳四溢。 前些日子还满脸缱绻唤他“观郎”的娇娇,转眼又躺在父亲身下双腿缠着迎合操干,水性杨花寡廉鲜耻!可他根本移不开眼,酥软胸脯,纤细腰肢,丰腴美臀,花阴盛景自成春溪,汩汩涌流,泛着晶亮诱人的水光。 换做旁人他早一个健步冲进去,怒指奸夫淫妇劈头盖脸大骂,定叫二人今后背负荒唐骂名从此抬不起头,可一个是他心头娇娇一个是他忠孝严父···许观澜拼命告诉自己家丑不可外扬,看在血缘亲情上才不去揭开这遮丑布,可他无法控制的是,全身热血都往身下涌去,汇集一处肿胀梆硬。 而里头还不停歇,黝黑衬着雪白,全身遍布微微红肿的暧昧斑驳,父亲拉起四妹藕臂去吃她的胸乳,硕大雪团被咬得啧啧作响,娇躯发颤软得能挤出水,嘤咛不断,父亲嘴角似乎还有乳白溢出——四妹被父亲操的吸出了奶水! 他脑海中那根弦嘣地断裂,一手不收控制地伸进衣袍去摸胯间大涨的孽根,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和着里头高低起落的靡靡之音,任凭它淋漓地释放出来。 暮色昏黄的傍晚时分,谁能想到侯府后的深巷里聚齐了三个主子!父女两人在马车里干得热火朝天,颠龙倒凤不知人伦礼教为何物!世子一人则是一言不发地立在府苑外墙上,管中窥豹看着父亲奸淫四妹的盎然春色,目不转睛还不停自渎泄欲!互不干扰的平静之下,迷漫着难以言说的诡异氛围。 许观澜眼睁睁看着父亲阳精大泄完完全全灌进四妹花壶,四妹亦不推拒,满腹白精吃得一干二净,送上香吻唇齿相依一室温情旖旎。然父亲似乎还不尽兴,二人又一番调情,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接着把四妹又侧翻过来继续抽插。 车内情形映入眼帘,他手上肉根又暴涨一圈,只见他的妙娘正好侧身躺靠正对他!娇花面庞红云朵朵,双眼迷离脉脉含情,双兔儿交迭而卧颤颤巍巍,乳尖还一股一股涌着奶水,活色生香尤物天成! 父亲架着她一条腿发了狠地顶撞猛干,如痴如醉不能停歇,许观澜自然清楚那蜜穴到底有多入骨销魂令人上瘾,她远远看向他的方向,水眸朦胧,似遥遥相望又如沉醉其中,看在他眼里心头发颤。 ······ “要不要天天挨爹爹操?要不要给爹爹喂奶?” “啊···嗯哈···要的···要爹爹···” “爽不爽?喜欢不喜欢?” “嗯啊···爽啊···妙儿···心悦爹···爹啊···” “妙儿你说,此处是不是已经有了爹爹的种?给爷生一个可好?” “嗯哈···撑···啊···好饱···” “到时候,妙儿便是···又当阿娘又做阿姊啊···” ······ 须臾之间,不知哪个字词话触及他的神经,许观澜手上一抖尽数而出,手心一片腥气黏腻,大滩地沾在衣袍上无比狼狈。寒凉夜风吹拂而过,手上湿热转冷,唤回些许理智。 他逼迫自己移开目光,踉跄着朝巷口外走去,心中一片茫然。到底是情迷背德的父女交媾更加荒淫浪荡不可饶恕,还是偷窥乱伦孽欲勃然的自己更加下贱可耻,罪不可赦?! 而许观澜更加无法启齿不敢直视的是···自己竟···竟然享受,甚至耽溺于心爱之人被他人奸干蹂躏的场面无法自拔!其中隐秘的快感如此酣畅,如此诚实,让他根本无法否认一时间倍感痛苦。 他强迫自己相信这荒诞念头是因为纷乱杂事,因为禁欲多日,相信四妹这般是被迫的,有苦衷的,但又止不住地回想她刚才沉迷情潮的放浪餍足模样。他更不敢回头再看,仿佛后头有追兵一般,趔趄跌撞地逃出了小巷,钻进酒楼只求今夜一醉方休。 P.S. 大哥后知后觉的NTR属性…… 当然是为了后面的快乐NP啦() 入帐服侍 早晨清亮鸟鸣阵阵,妙晚悠然苏醒,只觉得胸口双乳暴涨不已,发硬生疼。昨日她瞧着车外大哥仓惶离去,侯爷后巷里弄了两回就偃旗息鼓,刚过戌时就把她送回晚香园。 本就在马车里睡得足,一对大奶子胀痛难忍,现在天色将亮便睡不着了,她皱眉忍耐,出声道:“来人。” 刚睡醒的声音微哑慵懒,无限媚意,妙晚双眼未张,只感觉熟悉的气息靠近,立在窗前回话:“卑职入帐服侍小姐晨起。” 妙晚鼻音浅浅嗯哼着应声,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撩开床边重重纱帘,欺身而上。榻上的小姐似乎并未完全醒来,无比放松,只有微皱的眉头昭示她的不耐,被衾杂乱,亵衣松散,半片饱满春光露在眼前。 景笠没有犹豫,伸手挑开衣物,滚圆双乳蹦跳而出急不可耐,瓷白玉体横呈人间绝色,他大手覆上去揉弄酥乳,瞬间听到小姐舒服嘤咛声,手感果然饱胀微硬,确实是涨奶难受了。 他向来懂得如何取悦她,双手便开始打着转捏着硕乳来,温热大手来回抚摸按摩着,难忍不适的坠痛渐渐消散几分,身下馋虫也被他身上阳气勾了起来,收缩着泌出花液来。 那头的青年早就蓄势待发,肉龙青筋暴起跃跃欲试,跪立在她腿间,菇头蹭弄着软嫩的花唇,想一点点撬开这张迷人小口,彼此引诱着对方深坠情欲的深渊。 光洁名器隐约散着晚香玉芬芳,他就着水润探头而入,这天天离不开男人的小穴仍旧紧如处子,景笠看小姐惬意半眠模样不敢大动作,却不知这般吊着叫她更是空虚难受。 妙晚浑身乏力,依旧闭着眼,胸口还没痛快,身下被他撩得愈发难受,她皱起秀眉,大张双腿扭着细腰迎合上去,大口吞咬着滚烫的粗壮阳器! 肉龙入洞,如获神力!花穴紧致湿热叫他头皮发麻,不受控制一般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粗长硕大的巨根深顶到肉,撑得肉壁透明发白,水液哗哗直流,妙晚只觉身子愈发舒爽,抬腰分腿更加热切地迎合上去。 谁能想到这还未及笄出阁的深闺贵女?半睡半醒之间就叫男人入帐伺候床帏!还未完全苏醒就任人摆弄亵玩揉胸蹭穴!不得劲了就挺胸摆腰张开双腿送上去!缠着下人的低贱鸡巴挨操!真是发情淫荡的婊子! 景笠眼底一片猩红,不再收敛疯狂操干起来,一大截深深撞进去,带着飞溅水液长长抽出,不给丝毫喘息机会又全部捅了回去,玉液被碾磨成细细的白沫弥漫在穴口,瑰丽又情色。 妙晚哼声吟哦着,似乎无意识地梦呓,夹杂若有若无的哭腔,身下纳入饱胀满足化成食髓知味的快意,顺着脊柱攀爬而上,沿着血液四散开来,只能随他沉沦。 花穴中好似无数张喂不饱的小口,各个狼吞虎咽地吮吸着茎身,每一条青筋沟壑都不肯放过,馋的垂涎三尺,争先恐后地缠上去紧裹男人的阳根。 胯下被花穴吸得头皮发麻,莺啼婉转的哭腔缭绕在他耳边,馥郁的晚香玉芬芳将他完全笼罩,五官感触都无比催情,景笠只觉全身热血上涌,如同暴风骤雨更加凶猛地回应。 “阿晚,小姐···”景笠拉起她的双腿,白皙雪肤在清晨日光下带着莹莹光泽,情动之时泛着诱人嫩粉,秀色可餐令人着迷,他沉下身子顶弄那块软肉,引得一连娇喘发颤。 “嗯哈···”妙晚叫得又娇又嗲,她哪里受得了这蓄谋已久的挑逗,没出几下挺干,她双睫颤颤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浑身颤抖着,淅淅沥沥地丢了身子。 花径绞紧,湿热花液临头浇下,无比水润,景笠瞬间又肿胀一圈,箍着她的细腰恶狠狠地操干小姐的花户,每每深顶都捅在花心上。 她刚刚苏醒,浑身酥软,哪里有气力招架这般滔天攻势和灭顶情潮?只能娇吟着承受疾风暴雨,如同枝头上娇嫩脆弱的白梨花,又像被扑打在岸上的搁浅的鱼儿,任由景笠上下其手肆意摆弄。 就这般清晨之时,晚香园主屋外还在静谧之中,时有婢子走动清亮鸟鸣声,而无人知晓屋内的主子早已转醒,正和身边隐卫翻云覆雨鱼水之欢! 瞧着小姐似乎睡醒发蒙,双眼未睁,但口中呓语娇吟,面庞上红晕迭起,双腿缠在男人窄腰上,那人也不收着,放开来脔干,大手上下游走,每一处肌肤都不放过。 他大手捏揉两团大奶子,拉扯变化成各种不堪的形状,纾解了些许妙晚的坠痛,但涨奶发沉仍然不适,她仰头呼吸着,腰肢酥软使不上一点劲,更加挺胸前送,叫男人好好抚摸一番。 景笠对她的反应了如指掌,应该是快要到了,连忙快马加鞭急急赶上,又白来下深撞,只听二人连声喟叹,妙晚胸乳尽涌而出,被景笠全数咬在嘴里,胯下也同时释放,一大泡浓稠阳精结结实实灌进了小姐花心里。 胸口得了舒畅,腹中阳精饱食,妙晚全身轻松惬意,悠悠转眸睡眼惺忪地看着埋头吃奶的青年。软嫩的乳肉被嘬得尖立,乳头也硬挺起来,更加方便乳汁涌流,景笠一口接着一口,喉头滚动不停,热意源源不断向下汇聚,不过多时欲望又起。 他也不着急卷土重来,细细啄着乳头品尝美味珍馐,醇香入口其中滋味世间难得,妙晚也被吸得痛快,坠痛纾解,一股一股热流被他抽走,连带着全身上下情动不已。 她藕臂绕在景笠肩头,一手托着硕乳喂到男人口中,嘴角沾着些许奶渍,青茬粗粝有一次没一下地蹭在娇嫩乳肉上,引得她不禁娇叫,所求更多。 偷香窃蜜 景笠吃得差不多,抬头去看她,只见水眸氤氲无限浓情,叫他心里软成一团,不禁倾身而下与她痴吻。两唇相接,薄唇性感,红唇娇软,他仿佛吃到了蜜糖一般,甘甜滋味欲罢不能,只想吃拆入腹据为己有。 他继续登堂入室,卷着她丁香小舌,四处围堵让她无处可避开,温柔地舔舐玲珑贝齿,仔细刻画甜蜜醉人的妙处,娇唇绵软津液连连,只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 二人吻得难分难舍,分开时气喘吁吁,扯出一条长长银丝藕断丝连久久不断,摇摇欲坠泛着若隐若现的微光,如此这般两张小嘴水液相连,更有一番浓情滋味。 小姐默许着他进一步动作,于是景笠就着亲吻姿势把她下身大敞,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脔干,而院中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众说话声随后响起—— “奴婢、老奴见过侯爷。” “小姐可醒了?” “未曾,青黛姐姐在侧房候着,还未进去服侍。” “唤她过来。” 许衡川声音清晰入耳,房中二人却动作不停,绵长热吻仍未分离。景笠身下更是触动,在侯爷眼皮子底下偷香窃玉,前所未有不敢妄想!而小姐也花穴紧缩身子敏感,似乎被暗中偷情刺激得情动不已! 若是被人发现,她个侯爷心头肉掌中宝又能有何惩罚?倒是自己,背信弃义染指小姐捉奸在床!哪怕是凌迟车裂十八大刑加身都无法解了侯爷心头之恨! 可他的理智在那一下下深撞中早已灰飞烟灭,口含红唇身埋花径,眼中只有小姐风韵多情的诱人身姿,耳边只有小姐嘤咛呢喃的婉转娇吟,身下花液汩汩更是润的畅通无阻贯穿直入!叫他如何能移开眼起身而去?! 外头位高权重一身官袍锦服的许侯爷哪里知道,仅一门之隔的屋内主仆二人偷情欢爱干柴烈火无法自拔,听见他走来甚至更加明目张胆愈演愈烈! 正在他门口稍等之时,一小厮从后头上前行礼,许衡川摆手免礼听他道来:“罗老公辅已经派人来接夫人了,只是夫人那边颇有微词,让人传话要见大人一面。” 许衡川面上颇为不耐烦,心中不快:“叫她识相点,看在罗老面上给她体面回娘家休养一段时日,要不然就一封休书滚回去吧!” 小厮领了命退了下去,而他眉头并未舒展,他早就派人传话给罗老,明面上体恤夫人让罗姝兰回娘家侍奉在父母跟前,实则是嫌她近日碍眼生事,干脆眼不见为净。 看着主屋院门,许衡川上前几步想直接推门而进,走近听见几声熟悉的嗯哼声从里面传来,听不真切似在梦呓,他正想侧耳仔细再听,只见青黛从一旁上前向他伏身行礼。 “奴婢见过侯爷,小姐西山一路舟车劳顿多有不适,晚膳都用的比平日多些,吩咐奴婢今日莫要打扰。”她压低声音,似乎是担心惊扰小姐。 “如此不巧,爷过来本是想同妙儿一起用早膳的,用完正好上朝去,”许衡川顿了顿,“罢了,吩咐摆膳吧,爷在妙儿屋里用。” 说罢他推门而入,木门咿呀而开,阳光倾泻堂中,床榻上纱帘垂下,隐约看见里头一个倚靠平躺的身影。许衡川心里那点怪异平息下去,缓步朝床榻走去。 大概是动静惊扰了美梦,窈窕的人影摇晃两下,轻哼着侧过头,慢慢悠悠地半撑起身子来。许衡川撩开床帘正见着这幅美人初醒图,雪肤莹白如同上好羊脂玉,睡眼朦胧温情脉脉,青丝漫开铺在榻上,浑然天成美不自知。 妙晚缓缓拉过一个靠枕垫在背后,斜斜倚着看向来人,亵衣在她动作之间蹭开了领口,被子褪到肚子上,露出中间饱满雪峰深邃沟壑,半朵红梅若隐若现,红润晶莹。 真是个喂不饱的!许衡川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看她香肩微汗,小脸透红,估计是睡得酣畅,这么说倒也不错,他的娇娇女儿确实是被男人睡得酣畅! 他但凡拉开被衾,就能看到女儿小腹上明显凸起,腿心含着紫黑肉根吐着蜜液!她身下正躺着监守自盗的景笠,还敢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操穴偷欢! 就在许衡川进门前,妙晚轻巧翻身景笠连忙配合着躺她身下,这般女上姿势格外刺激,本就敏感淫性的身子软得更厉害了,他稍微使劲掐着细腰往下压,就见小姐抖得花枝乱颤丢了身子,整根吞下被他操进了胞宫! “爹爹···妙儿困···”妙晚垂眼嘤咛着,似乎依赖一般往许衡川身上靠,他一把揽在怀里,彻底散开她的小衣,任由两只肥硕玉兔儿蹦跳而出扑在手里,酥软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真是个妙人儿!要不是快到上朝时候,真是想爽一回再走!许衡川把玩着颇为满足起来,耐心哄着:“妙儿起来用些点心再歇息。” 只见妙晚扭动着,大奶子也跟着上下摇晃,撒娇刀:“爹爹···就准了妙儿这回吧,容妙儿睡个回笼觉吧。” 说话期间堂中青黛摆着食盘,碗碟声响清脆,包子糕点肉粥一盘盘端上桌,香气扑鼻,许衡川又捏玩了一把,挑眉看她:“真的不吃?” 妙晚眼皮耷拉着哼哼,看着应该是真乏了,昨天毕竟荒唐放纵,思及此处他也不强硬要求了:“罢了,爷准了,这回且放过你。” 大手松开床帘落下,他也起身回到桌边拿起碗筷,瞧见人影慢慢躺下,腰肢扭动两下,转着臀岔着腿,似乎侧过身重新找个舒适的位置入睡。 一时间房内恢复平静,偶尔传来骨瓷碗筷相碰的声响,但那床帐里头二人侧躺着紧密嵌合,动作收敛地一下一下地顶撞着花心,朝床帘外看去就能看见侯爷坐在两丈外的桌前用膳,眼皮子底下就不管不顾奸淫脔干! 妙晚这头蜷起身子,撅搡屁股紧夹着粗壮的肉根,两手按在小嘴上,生怕声音溢出来被侯爷发现。后头的景笠动作愈发大胆,这般操弄虽然刺激但毕竟得不了痛快,被子里的手伸上前去,亵玩揉弄她的胸乳。 这般上下刺激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她忽地一抖,花液洋洋洒洒四溢而出,泄了一大滩,脑海里空白一片,被子里无比闷热,香汗淋漓,头发丝都湿透了,手上也失了力垂在边上,被迫继续承受着胞宫花穴里孽根的胡作非为。 恰在此时,许衡川用完了膳,想到什么出声试探:“妙儿?妙儿?” 过了一会儿帐内才传来慵懒微哑的声音:“爹爹?” 许衡川没再上去撩开帘子,生怕再多看两眼自己又忍不住把她脔一回,于是说道:“罗氏被爷打发走了,你本就不用理会她,现下眼不见为净的轻松日子也更自在。” 他声音柔软下来:“日后侯府里就你我做主,不必担心,爷给你撑腰。” 主母被赶出门还要养女当家,其间深意耐人寻味,然而许衡川完全不知道这番掏心掏肺的解释允诺根本就是对牛弹琴,那女儿只当是左耳进右耳出,全身感官都被身后另一人占据了。 他只能听到床帐里的女儿似吐气如兰,声音娇软甜腻:“嗯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