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欺负救世主啊(末世nph)》 想看看平时骄傲清高的春茧怎么被雄虫强奸灌 “蒋守贞,你把我带到什么鬼地方来了!” 春茧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拖地的白纱裙被乱枝勾破,浑身大汗淋漓很是狼狈。 她瞪视自己的未婚夫蒋守贞,这厮穿着轻便,哼着小曲走在前面,心里不由又恼又疑。 深山树木遮天蔽日,走了两小时山路连鸟叫也没听到过。 这是“异卵”病毒爆发的第十六年,虽然异卵种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但这里荒无人烟,实在危险。 订婚仪式结束后,这厮一刻没停把她拽上了车甩开安保直奔远郊的荒山,说是要比爬山,她输了就取消婚约。一想到这个春茧想翻白眼,难道她很乐意和他结婚过一辈子吗? “说话!” 好一会,男人停住脚转身,表情嫌弃,他很恶心春茧喊他全名,“娇气什么,天都快黑了,还不快爬,怎么,你是想在野外洞房?” 春茧被他的荤话冒犯到,狠呸了一声,“哟,大少爷看上我了?昨天是谁在璇姨面前下跪发誓死也不跟我结婚?” “哟,那又是谁宣誓的时候掉了两滴猫尿啊?” “你!” 两人拌嘴之际,从远处吹来一股腥邪的狂风,春茧汗毛乍起,警惕后退一步,“蒋守贞你别搞什么抛尸荒野那套,璇姨会直接把你皮扒了!” 这鸟人一口一个璇姨,拿他亲妈压他的样子令他额角青筋凸起,脸色越发冰冷,“你什么时候能搞搞清楚,我才是她亲儿子,你个被收养的野种哪来的资格跟我叫板?” 说着他快步上前,不顾春茧的咒骂挣扎直接扛起她往密林深处走。 被粗暴折迭的春茧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咳的满脸通红,勉强冷静下来警告蒋守贞,“法案刚废除,咱们结婚是做给民众看的……咳咳……不出意外马上就得生个孩子,你要真杀了我,你爸这个领袖肯定会大义灭亲,说不定明天你就得下地狱跟我做对鬼夫妻……” “谁说我要杀你了,死我手上我都嫌脏”蒋守贞打断她的话,眼神莫名幽深,“我要让领袖知道,他的决定错的离谱。” 得,这厮是跟他爸杠上了。昨天他誓死不从,甚至闹上了法庭,要求重新颁布禁欲法案,被他爸一脚踹进了下水道,今天绑着他跟自己订婚。 春茧无语,还没开口骂他,就被男人利落一掌劈晕了。 再醒来是在一个山洞里,四周漆黑,蒋守贞不见踪影。 春茧嗓子干渴难耐,哑声呼喊了半天没有任何回应只好放弃,撑起身体靠在岩壁上恢复体力。 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恐怖的可能,春茧竭力保持镇定,一遍遍告诉自己最坏的结果就是死而已。 但是—— 蒋守贞想逃婚就不能自己跳楼一了百了吗!领袖塔五十层的高楼是白盖的吗! 春茧无语极了,心里又格外清楚他一出事璇姨也活不成了。 她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忽然闻到了近在迟尺的腥甜味。那是很陌生又特别的味道,她只在记忆里闻到过。 心脏漏跳一拍。 浑身血液暴冲向头顶,春茧睁开眼的一瞬间,眩晕感让她控制不住的呕吐,酸水弄湿了白色的裙摆,一时间她只觉四肢冰凉,如坠冰窟。 半人高的不明生物悬在女人的头顶,它两只巨大的复眼在黑暗中闪动着寒光,静静盯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春茧全身僵直,任由它黏腻温热的触角摩挲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 “异卵种——” “异卵”病毒爆发伊始,人们对它的认知尚浅,以为只在动物间传播。直到一个男人强奸蜥蜴感染“异卵”病毒变异后爆体而亡,造成了剧烈恐慌。 后期实验表明,“异卵”病毒通过交合传播,被感染者产生变异被称为“异卵种”,只有死亡才能解脱。政府颁布禁止性行为法案十六年,才勉强遏制“异卵种”的降生。 所以眼前这个形似苍蝇的“异卵种”出现在离京城只有半小时车程的荒山,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亮光乍起,照亮了整个山洞。 春茧震惊发现一台摄影机就在不远处闪着红光,而蒋守贞正站在灯光后捧腹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你脸都吓白了,怕它吃了你?” 似是还嫌春茧太过冷静,没有达到他想象中惊慌失措的样子,蒋守贞特意补充了它的来历,“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搞来的,没变异只是只小小苍蝇,啧啧……” 春茧下意识观察它,被强光照射的“异卵种”没有退缩,它布满钢针的爪子瞬间钳住了女人的四肢,压制住她无谓的挣扎,长而软的口器像个吸盘,从衣领猛地钻了进去。 抛去“异卵种”变异的事实,被一只肮脏的苍蝇压在身下的感觉让春茧嫌恶无比。 刺眼的灯光让她想流泪,但春茧忍住了。她除却愤怒之外更多是失望,蒋守贞身为领袖之子,非但没有继承领袖的衣钵,反而利用“异卵种”伤害别人。 畜生一个! 春茧死死盯着那个模糊的人影,“我是你的妻子,蒋守贞,你怎么敢的——” 蒋守贞笑容渐熄,低头摸上了左手的戒指,玩味一番后摘了下来,顶着春茧愤怒的目光直接扔在了地上。 “妻子?”他轻哂,“我爸会同意我娶一个异卵种吗,只要你乖一点,应该也不会很痛的吧?” 恶毒的话语打破了春茧面上维持的镇定,这时诡异的口器顺利破开了层层衣物,触摸到了最隐秘的花蕊。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春茧崩溃了,她想闭紧双腿却不能,只能任由“异卵种”下流挑逗。 被形似苍蝇的“异卵种”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春茧的口鼻被腥甜的味道填满,恶心极了,下身却传来了令她惊恐的快感。 禁欲法案颁布的这些年,春茧只用过按摩棒缓解欲望,所以她被温热的躯体一碰,竟毫无反抗之力,肌肉,神经宣告罢工。 触手般的口器蹭开阴唇,抵着春茧清洗都不好意思多停留的缝隙来回舔舐,甚至吐出清液想要润滑干涩的甬道。女人挣扎不过就抵抗着生理反应,把舌头咬出血来保持清醒。 直到它发现一个特殊的小凸起,摸一下身下的雌性就要颤抖一番,自以为寻到了洞口,口器狠狠吸住并戳来戳去,把春茧折磨的放声大叫。 “哈啊……好恶心……滚!滚啊!” 她的哭叫吸引到了自觉无趣准备离开的蒋守贞,他回头瞧见春茧双腿大开,纯白的底裤中央慢慢变色,黑色的触角正有规律的蠕动着,可以想见它是怎么蹂躏女人的小穴。 这香艳又诡异的一幕令蒋守贞下意识吞了口水,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哑的厉害。 想看—— 想看看平时骄傲清高的春茧怎么被雄虫强奸灌精的。 白的是女人的腿根,红的是腿缝,黑的是虫子 反正都要被异卵种糟蹋了,不看白不看。 他的行动力很快,趁春茧心防失守之际,掏出小刀割开了镜头前最后的遮羞布。 春茧忽觉身下一凉,惶惑抬头对上男人戏谑的视线,差点一个咬牙把舌头咬掉了。 “狗东西!你真他妈无耻!我要是感染了病毒,第一个把你也给传染了!” 她脸上泪痕未干,跳脚大骂的样子戳到了蒋守贞的笑点,他挑眉拍手,“还有更无耻的。” 说着他直接抬着摄像机走进,将人虫交缠的画面拍的无比清晰。 白的是女人的腿根,红的是腿缝,黑的是虫子的口器。 蒋守贞盯着夹住触手的阴唇,绽出羞涩的粉色,上面一点阴毛欲拒还羞般遮掩着,抽搐的腿根泛着水光,不知是虫子的口水还是她动情的淫水。 想到春茧被“异卵种”强奸还能有感觉,他呼吸一下子沉重了,低低唾骂了她一句骚婊子,但裤裆里的鸡巴诚实的邦邦硬。 男人的安静令春茧感到不安,压在身上的“异卵种”脑子里只有交配,摩擦她穴口的速度更快了,她极力压抑着从下身流向后脑的刺激和快感,深吸口气还想跟蒋守贞谈判。 “结婚后我不会跟你一块住,只要……呃……只要有了孩子我们就秘密离婚行不行……” 可惜她的声音不再强硬,反而化成了一滩水,压抑不住的柔软呻吟挑拨着男人的神经。 “呃啊!哈……” 蒋守贞没忍住,也许他根本懒得忍,伸出两指剥开女人神秘的下体,凑得更近了,神色认真把自己从没见过的地方审视了一番,连呼吸都喷在了“异卵种”的口器上。 “你!你把手拿开!”春茧脸瞬间红了,相比“异卵种”强迫她交合,被从小掐到大的死对头看光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更让她羞愤欲死。 蒋守贞对叫骂声充耳不闻,反而“求知若渴”。他滑过红艳的穴肉,拨动下瑟缩的尿孔,冰冷的手指停留在凹陷的小口,那里吐水吐的更欢,勾引蒋守贞的视线往里探去。 “这是阴道口对吧。”他戳了戳,这动作引起了虫子的注意,一人一虫不约而同探索进去。 春茧浑身发烫,脑子又发昏,但她能清晰感觉到手指和触手一齐挤进了自己的身体,一时间手脚无力,只能紧咬牙关做着最后的挣扎,“出去……啊……” 虫子听不懂人话,蒋守贞此时更听不懂了,他精虫上脑,一根手指竟跟“异卵种”的触手一块陷入了软肉里。 里面是他从没想过的湿滑柔软,男人脊背一僵,光是摸着都要射了。 受法案的影响,蒋守贞是实打实的处男,想出让“异卵种”强奸春茧的主意就是要她感染病毒,失去资格跟他结婚。 而这边春茧更不好过,“异卵种”的触手灵活无比,在布满褶皱的内壁上一点一点向内爬去,直到顶到了子宫口,难以承受的刺痛感逼得她大叫,抽泣不止。 “好痛!我恨你!蒋守贞!你个畜生!废物!” 她正胡乱瞪着,一脚踹到愣神的男人身上,好巧不巧正中翘的老高的裤裆,直接将人踹的倒地不起,而摄像机掉在地上依旧在忠实记录。 蒋守贞捂着湿裤子脸色难看至极,自己竟然被踹射了。 他神色阴沉,回头看到“异卵种”从尾端慢慢伸出猩红的生殖器,又长又粗,比女人自己的手腕还要粗,很难想象那个穴口如何将这庞然大物吞进去。 恐怕不死也得残。 蒋守冷笑了一下,躁动兴奋被那一脚踹的无影无踪,只剩冷漠的旁观。 他走到春茧身边,盯着她那张看了十六年,总是皱眉严肃的脸,如今汗湿惊恐,五官扭曲,却紧紧盯着他,看那样子恨不能爬起来咬下他的一块肉。 春茧被男人居高临下审视着,临到紧要关头,她还是不肯求饶。哪怕身上的怪物模样可怖,携带的病毒药石无医,自己说不定要被操死在“异卵种”身下,但她永不屈服。 她是英雄的女儿。 十六年前的地球保卫战,那是人类与“异卵种”对抗最激烈的时候,死亡的人数以亿记,到处都是无名氏的万人坑。而她的父母,则被“异卵种”分而食之,再无踪迹。 她早有献身人类的觉悟,只是这一天来的早了点,而且难堪了点。 接受会被感染病毒的现实后,春茧觉得自己以后的归宿大概率是在异卵研究所,而蒋守贞……自己大概会为他求情,她得报答璇姨的养育之恩。 蒋守贞看她紧咬牙关的那个样,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他都听厌了。 “我是英雄的女儿,自愿为人类振兴事业奉献终生!”从小到大,她说这句话的频率比吃饭喝水的次数还多。 真是个傻逼,自己被卖了还拍手叫好。 蒋守贞踩住春茧的手使劲碾了碾,意图把自己的异常全都碾碎,“傻的可怜,叛徒的女儿活该被异卵种操死。” “什么叛徒?你在说什么……” “异卵种”可怖的生殖器顶着女人的下身,急色蹭着,试图寻找洞口交配。春茧此刻却管不了那么多,她的心神全被蒋守贞的一句话勾住了。 她晕红的两颊显示出女人情动异常,她发亮的眼睛却执拗盯着自己,蒋守贞差点以为春茧要脱口而出:我好爱你。 但现实是残酷的,真相也是如此。 蒋守贞微微笑了起来。 他想出了一个好玩的点子。 “求求我,你父母的档案袋我能帮你搞到。” 春茧愣住了,下意识看向男人微隆的裤裆,离她很近,甚至可以闻到奇怪的味道。 “啊啊啊啊!” 没等她回神,下身撕裂的剧痛突然传来,春茧像条被大卸八块的鱼,四肢的血肉的被钢爪嵌进肉里,血液汩汩涌出,连带下身被巨大肉棒撕裂出的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子。 “异卵种”似乎能感受到雌性的心不在焉,双翅不停煽动着,下一秒,吸盘状的口器直直戳进女人大张的嘴巴里,几乎触及到春茧的气管。 她差点被上下夹击的晕厥,先前摩擦阴蒂产生的快感在超出想象的交媾中泯没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漫长的黑暗。 “你被异卵种干爽了是不是,真他妈下贱。” 春茧惨白的脸和痛叫刺激着蒋守贞的神经,他绕道后面盯着“异卵种”毫不怜惜的打种动作,猩红丑陋的生殖器全部埋入穴口,左右摇摆不停扩张,撕裂的阴道可怜见的不断被扯动,牵动着其主人抽搐的肉体。 “好疼……呜呜……妈……妈妈……” “异卵种”的触手在春茧口中肆虐,她想干呕却不能,连呜咽都被堵住了。 更不妙的是,从蠕动的口器中分泌出大量的催情素,春茧无知无觉吞了下去,疼痛逐渐减退,全身开始瘙痒发烫。 这时蒋守贞蹲下身,很近的距离,能看见过长的性器把春茧的消瘦的小腹顶出一个小山丘,一下又一下,肚子附近的肌肤又红又肿,淫靡极了。 他咬着后槽牙别开视线,却看见春茧的舌头被触手吸出,女人借此机会斯哈斯哈喘着气,饱满的胸脯跟随下身的抽插剧烈起伏,像极了发情的母狗。 而此时的春茧的脑子被催情素蚕食,理智消失殆尽,只觉得嘴巴痒,胸痒,腰痒,身上这个雄性插的太重,又太丑,一点也不舒服。转头发现旁边的直立猿就更丑了,一时间委屈的要命,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轻点啊……哈……呃……” 荒山深处的山洞里,亮如白昼,漆黑的雄虫压在双腿大开的女人身上,为了更好受孕产卵,它越插越深,交合处不再流血,反而溅射出晶亮的水渍,蹭到了旁观者的脸上。 “噗呲噗呲!”一声比一声响亮。 蒋守贞目光沉沉,凝视春茧潮湿的双眼,扯开嘴角讥讽,“你被异卵种干爽了是不是,真他妈下贱。” “哈啊……嗯……啊……”回答他的只有女人能掐出水的呻吟。 脑子被摘除的春茧连他都认不出,只以为自己是个发情雌性,这会恨不能搂住“异卵种”顺从它,眼里哪还有别人的存在。 蒋守贞被结结实实忽略个彻底,心里火起,上前掐住春茧的下巴,“你别告诉我你连你那英雄爸妈都给忘了,他们的档案袋在地基三层,没有领袖的手令根本下不去!” 英雄—— 爸妈—— “璇姨为什么我爸妈的名字不在英雄碑上?以后还会有人记得他们吗?” 十岁的春茧又被蒋守贞带头欺凌,他们骂她小畜生,骂她不要脸。 她早熟,隐约察觉到什么,内心不安,只能一遍又一遍问温柔的璇姨,寻求安抚。 “因为你的爸爸妈妈执行了秘密任务,不能被别人知道的明白吗。” 幼小的春茧郑重点点头,在大院的墙砖缝隙里顽强成长,终于发了芽,做了文员,有了稳定的生活。 十六年前大灾难的影响逐渐减小,那一批流离失所的孩童也已经长大,他们被灌输肩负重任,重振人类的思想,而春茧也是如此,她自尊顽强,只有父母,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越拔越深,越扯越痛。 “你——” 春茧猛地清醒过来,眼泪却更汹涌了,她带着哭腔第一次向蒋守贞说了软话。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很快,她瞬间的理智被汹涌的快感吞没,只空洞着眼,被雄虫插的一颤一颤哀叫着。 蒋守贞先是一愣,后知后觉春茧此刻怕是神志不清了。 女人凌乱的头发缠在他的手上,滚烫的泪水顺着锁骨滑下,春茧张着嘴吐出红舌,声音很小,“……要到……要到了……” 突然“异卵种”加快了抽动速度,交尾处几乎要肏出残影,春茧极速喘息着,放声尖叫,摇头摆腰很是抗拒的模样。 “不要!啊哈!好酸——” 雄虫的性器死死抵住了她脆弱的子宫口,仿佛要被撑爆的危险感逼的春茧剧烈挣扎起来,下一秒,“异卵种”的精液喷薄而出,携带着“异卵”病毒污染了干净的女性肉体。 “啊啊啊啊!好撑……呜呜呜放过我……受不了了……” “异卵种”交配以后还不肯拔,堵着子宫里的精液不肯流出。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冷着脸的蒋守贞大掌压着她隆起的小腹,毫不留情往下压,令春茧失声尖叫。男人的掌心和怪物的肉棒残忍挤压着可怜的子宫,施加的快感已经脱离了高潮的范畴,这是残暴的施虐。 “蒋,蒋守贞——你他吗的不得好死!” 什么养育之恩,丢掉半条命的春茧连哭都没力气了,用尽最后一口气诅咒这个脑残! 见春茧痛骂他,蒋守贞才心满意足点头微笑,“你不是问为什么欺负你吗,说来好笑,只有看你痛苦,我才爽的起来。” 说着他在春茧惊悚的目光下单手扯开了裤带,裤腰下移,春茧瞬间闭上眼睛,只听到他在深深叹息,“你把我骂硬了,春茧,你是故意的吗?” 我靠!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傻逼!春茧快气疯了! 但她很快从愤怒的情绪中跳脱出来——她怎么还没变异? ……其实说实话如果这会子能变异,她一定把蒋守贞剁成肉泥! 她回想起以前研究所关押的类人异卵种,不像动物感染病毒后在可控范围内的变异。比如如今身上这个雄虫,变大了却并不具备杀人威胁,“异卵”只控制它进行交配和传播病毒。 类人异卵种由人类感染变异而来,拥有智慧极善伪装,正常时与人类无异,发病时肉体会突破人类上限,变异成某种生物形态失去理智大开杀戒,连热武器都奈何不了它,只能进行捕捉并在正常状态下杀死。 所以自己现在是潜伏期?可她记得书上有写刚被感染的人类大部分会快速褪去理智成为一头野兽,极其危险。 沉思良久,春茧忽视气若游丝问他,“你不怕我变异?” 蒋守贞下意识嗤笑了一声,“你没想过我为什么选苍蝇吗,这可是异卵种里最弱小的品种,你就算感染它传播的病毒也不过是——” 洋洋自得的声音戛然而止,春茧呵了一声,吐出一口恶气,明白这厮的手段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被套出话的蒋守贞有些恼羞成怒,眼睛一转,看到“异卵种”抽离了性器恢复了拇指大小,红肿的小穴中流出些白汁,想到了折磨春茧的新办法。 “宝贝你刚刚是不是被它奸喷了,嗯?是它的 他不怀好意提醒春茧,指指她的小腹,“你要不想怀孕,得把精液弄出来才行。” 但春茧脸色未变,如果她真怀孕了,就更有实验价值了。 经过一场惨烈的交媾,她身心俱疲,扫了眼缩在角落的异卵种,还有心情指使蒋守贞打扫现场,“你现在把这个异卵种杀了,等领袖赶到的时候你就抱着我痛哭,大概率只会打断你的一条腿,快点。” “……?” 春茧的顽强程度令蒋守贞瞠目结舌。这个浑身血痕,衣不蔽体的女人还叉着腿躺在那,肚子里还装了一壶雄虫的精液,被他踩在脚下凌辱了,竟然还在扮演她的角色——知恩图报的养女和任劳任怨的未婚妻。 “哈哈哈!你真是太好玩了啊哈哈哈哈哈……” 蒋守贞在春茧诧异的目光下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傻还耐玩,他还担心人家承受不住直接自杀,自己倒成了十六年来杀妻案的第一人。 尖锐的笑声回荡在山洞内久久不散,不光春茧恶寒,那个异卵种莫名也发起抖来。 “你发疯发够了没有,正好我也不想跟你结婚,感染病毒而已,能为人类做贡献是我的——” “真是奇怪,”蒋守贞打断她的话,抬手直接掐死了异卵种,上翘的丹凤眼眨了眨,似乎在向春茧抛媚眼,“好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打败你,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拿了主角剧本,是末世里的救世主啊?” 春茧没懂蒋守贞发疯的点,挑了挑眉,蜷缩起身体暗中恢复体力,“如果我是主角,你就是那个该死的反派。” 这话说的没错,令蒋守贞愉悦的不行。 见他不怒反笑,春茧白眼暗骂这厮变态。 距离他们失联已经过了两个五个小时,领袖肯定会派人来找,不出意外春茧马上就“得救”了,而他自己也是该演演戏,假装一个悲痛无助的未婚夫。 只是风头都被春茧出了,连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她都能预判,想到这里,蒋守贞不爽极了。 “你说的对,我真的很抱歉没有保护好你。” 说着他边掏鸟边屈膝下跪,撸着恬不知耻翘的老高的鸡巴,眼神温柔靠近宛如惊弓之鸟的春茧。 “等下!”春茧直觉走向不对,颤抖的食指试图顶开男人的头,“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别碰我,你不嫌脏我还嫌呢!” 蒋守贞轻笑了一下侧头躲开,用一种堪称宠溺的诡异语气回答,“我不会嫌弃我的宝贝未婚妻的,乖。” 他下面那只愈加放肆揉弄肉棒的手证明这点。这简直是明晃晃的猥亵,下流的攻击令春茧差点呕血。 “你真是饿了,想感染病毒的话你就试试看好了。” 春茧强忍扇他一巴掌的冲动,告诫自己这贱人就是越跟他叫板越来劲,他也真不敢冒这个风险。可这时候偏偏蒋守贞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公然趴在她耳边喘息起来,还他妈骚话连篇。 “想着春茧宝贝被怪物强奸的样子,哈~真的好刺激……” “能不能射你脸上啊宝贝~” “嗯~骂我两句好不好,都怪这个贱鸡巴——” “宝贝你刚刚是不是被它奸喷了,嗯?是它的大还是我……” 春茧二十年没听过的骚话今天回本了。 “啪!” 她冷着脸甩甩自己扇痛的手,在危险的男人面前试图强装气势,但额头密集的汗珠暴露自己软弱无力的事实。 春茧动手在蒋守贞的意料之中,只是脸上火辣辣的,心里也灼烧一般叫嚣着,欲火纠缠怒火蹭蹭上涨。 他停下动作审视自己的未婚妻春茧,长的一般,身材一般,只有那双眼睛,那颗心,正到不能再正。 都怪她,蒋守贞冷漠想着,都怪她太要强太坚定,自己在她面前好似永远抬不起头,如今还试图点燃自己的心,燃尽这幅没出息的躯壳。 讨厌她。讨厌极了。 春茧的反抗像一颗火星子掉进枯柴堆,瞬间吞噬了她自己。 重新被另一只雄性压在身下的春茧简直无语至极,“你他妈真是个疯子,在这样的末世里,什么贞洁贞操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精虫上脑之前能不能看清楚我是谁!” 蒋守贞没说话,右手抓住她反抗的两只手一并控制在头顶,掐住女人的脖子盯住她的双眼,语气轻柔,吐出的话却像刀子,“我看清楚了,这不是我的未婚妻吗,都被虫子操过了,搞爽了,你装什么纯洁清高,啊?” 好想杀了他,春茧闭眼吐出一口浊气,再次诅咒蒋守贞不得好死。 “你敢扇我,我就扇回来。” 这话刚撂下,春茧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落到脸上的巴掌没有感受到,反而胸前刀具的冰凉触感滑过,下一瞬令人羞躁的拍打声响起。 “嗯哼!” 一掌下去,胸前被划破的衣物下,雪白的乳肉瞬间红了,粉嫩的奶头也颤颤巍巍翘了起来,像是故意露出。 “你看,”蒋守贞掰过她的下巴逼她往下看,“你奶漏了,不要脸的母狗。” “哈!”春茧真的被气笑了,学着他的语气讥讽回去,“你先把你的贱鸡吧塞回去再跟我比脸面吧?” 单论不要脸,没人比得过蒋守贞。 他也不负众望,撇了撇嘴,笑嘻嘻的,“都怪你勾引我,你很喜欢被视奸嘛?” 虽然春茧很愤怒,同时她又很疑惑他这些荤话从哪学来的,难道男人真都像书上写的,在这种事情上面都是自学成才。 走神之际,一只陌生的手伸进了春茧紧闭的双腿中间,试图敲门进去。 春茧这才惊觉腿根处冰凉黏腻,又麻又疼,哪里还能再受刺激。 “蒋——” 蒋守贞突然低头快速吻住了春茧的嘴,将他最讨厌的名字闷在了女人的喉咙里。 嘴上温热软弹的触感,让她不由心悸了半秒。 男人的脸离她极近,春茧能看清他颤动的睫毛和微红的眼眶,炽热的气氛忽然围绕在两人身边,春茧一时竟忘了挣扎。 “没记错的话……在这里……”男人摩挲着女人柔软的唇瓣,轻声呢喃,埋在女人双腿之间的右手食指猛地按上了那个敏感的小凸起,令春茧战栗着松开了大门。 上下大门同时失守,春茧终于想起来抵抗,可他的厚舌和手指一样灵活,又勾又缠,直弄得人情欲上涨。 “被射尿也能高潮吗,小可怜。”(体内射尿 “你他妈到底想做什么!” 蒋守贞的阴晴不定快把春茧逼疯了,她努力瞪着腿,试图摆脱插进双腿间作乱的男人手指,却被对方死死压制,气得头顶直冒烟。 她身上汗湿难闻,还带异卵种久久不散的腥甜气味,真不知道这疯子怎么舔她脖子舔这么起劲的! 蒋守贞不说话,却得寸进尺抓住春茧的手压在了自己的硬邦邦的性器上。 “呃~” 女人的手并不软嫩,反而粗糙难忍,他被刺激的重喘一声,热气喷在了春茧胸口,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春茧猛地闭上眼,被烫得忍无可忍抓紧了他身下那根棒子,恶狠狠撸动了两下,尖锐的指甲掐住肉身来回挤压,本以为他会痛叫,没想到蒋守贞喘的更欢,嘶嘶笑了起来。 他仰头注视着春茧铁青的脸,觉得又爽又好笑,“再大力点,领袖可就绝后了。” 闻言春茧果然手劲一松,连带着抗拒的躯体都放松了,长叹口气,颇有些躺平认栽的模样。 蒋守贞慢慢撸动着柱身,带着她的手感受自己的欲望,心中一动,突地开口,“你喜欢我吗?” “……?” 春茧连眉头都懒得皱一下,只道是蒋守贞的日常发癫,让他把火泄了也就完了。 不过她想象一下如果自己亲眼目睹蒋守贞被异卵种强奸,说不定也会食欲大增,多吃三大碗米饭。 许是蒋守贞的手指在阴道抽插带出很多肿胀的白汁让春茧舒了口气,她慢慢平静了下来,转头看向男人,诚实回答,“你喜欢你的手指,比异卵种温柔很多。” 蒋守贞脸瞬间黑了,眼神像冰锥一样扎向她。 不怪他生气,就是夸这世上任何一个人的活比苍蝇要好也绝不是一句赞美。 “刚刚我就该把你舌头咬下来。” 这下轮到春茧嘞开嘴笑了,追加调侃,“其实你第一次——” “闭嘴!” 蒋守贞恼羞成怒又堵上了春茧的嘴,一手抓着她的手撸动,一手两根手指在她下身飞快抽插,又狠又急,仿佛在掩饰什么。 他撬开女人的唇,舌肉相触的那一瞬令人沉沦,无论是谁。 越来越热的两幅身躯不由自主开始摩擦,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只有不停的喘息和鼻息交织,年轻的男女敏感又脆弱,互相舔舐着抚慰对方。 气氛不断升温,在两人即将共同释放的那一刻,一道温和的男声突然插进—— “很抱歉打扰你们了,不过夫人很担心你们,催我来找。” 天!这个声音!是领袖! 春茧的脸瞬间爆红,猛地使劲推开了呆住的蒋守贞,下一秒,沾染成熟男人气息的外套裹住了此刻暴露狂似的她。 心虚极了,春茧悄悄抬头看他一眼,领袖对着她安抚一笑,高大的身形投出一片阴影遮挡了自己。 虽然他跟蒋守贞长的很像,但周身气质稳重,很难将他与他那个疯儿子联系在一起。 山洞里三个人谁都没说话,难捱的沉默令春茧呼吸急促起来,她悄悄夹紧了腿,感受到异卵种的精液随着喷出的汁水一并流出的时候,脸色难看极了。 独特的腥甜味道瞬间扩散,沉麟拿起了通讯器又放下,神色迅速变换,审视的目光扫向两人。 “异卵种?” 领袖低沉的声音如钟般敲醒了蒋守贞,忽然让他想起很多年前这个男人第一次开口叫他的名字也是这个语气。 当时他只有五岁,放学回家看到一个陌生黑衣男站在门口抽着烟。 烟味呛人,高大的男人垂眸扫了他一眼并没有掐烟,眼底的漠然叫自己直打颤。 他好害怕这个在电视机前温润有礼的领袖,也是此刻站在他面前威严可怖的父亲。 “蒋守贞?” 记忆的父亲和面前的领袖重迭,时间并没有改变他很多,不变的只有那一句。 “废物。” 窒息感,又来了。 蒋守贞头痛欲裂,一时扶着自己的脑袋起不了身。 “沉叔叔!你听我说——” 关键时刻春茧扶着墙哆嗦着站起身试图替蒋守贞辩白,“我们爬山的时候遇到异卵种了,守贞他……他尽力了,我感染了异卵病毒,先把我隔离要紧。” 沉麟瞳孔一缩,暂且先把怀疑压下,深吸口气问清了来龙去脉。 问到那个异卵种在体内射精多久了,春茧脸色尴尬,“半小时应该有了。” 沉麟上前仔细查看了她四肢已经结痂的伤口,发现并没有感染变黑的征兆,也意识到可能有潜伏期的存在。 一般这种情况下需要在半小时内进行清洗,以防快速变异恶化。 “所以你们刚刚在补救?” 春茧抿嘴点头,踢了踢蹲在地上的蒋守贞,后者终于缓过神站起身,低头哑声回答,“是我的错……” 说着他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搂过春茧装作痛彻心扉般,“我不会放弃你的,春茧你放心,下半辈子我照顾你。” 领袖深沉的目光如芒刺背,春茧不得不配合埋进他的胸膛。 两人深情的模样没有打动到沉麟,他立刻拿出通讯器与岳所长拨通了电话,在紧张探讨补救措施的可能性。 不一会,忐忑的春茧听到领袖忽然出声一锤定音。 “你把她腿掰开,我用水清洗,只要还没开始变异,一切都有可能。” 啊?这附近一时半会很难找到水源,怎么清洗? 可能是两回高潮耗费了春茧大半的心力,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神色复杂的蒋守贞放平时还在疑惑,直到领袖莫名半跪在她面前,开始解皮带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领袖!这样太危险了!不行的!” 眼见领袖半褪下外裤,春茧急忙收回视线,转头捶打起无动于衷的蒋守贞,“你赶紧劝劝你爸啊!璇姨知道了真的会被气死!蒋守贞!” 她的叫喊完全不能撼动这两个一个比一个心硬的男人,蒋守贞反而抓住了她的双腿不容反抗的掰开。 他的身躯笼罩着春茧,下巴状似温柔的摩挲了下她的发丝,“乖,别怕,相信领袖。” 春茧头晕目眩,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直到一个陌生的硬物与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轻触,她哆嗦着睁眼对上领袖的视线。 与她想象的不同,男人眼神不染一丝欲望,反而清明的叫春茧惊惧。 他微微笑了一下,解释道:“排出和射入是两个概念,请相信我。” 沉麟此刻没什么想法,法案刚废除,人类终于能够繁衍生息。春茧作为十六年来第一个新娘,也是未来的领袖夫人,不能传出被异卵病毒感染的新闻,让恐慌重演,阻挡人类社会重建的脚步。 这么想着,他慢慢滑进了湿润的甬道,盯着地面释放水液进行清洗。 “领袖不要……哈啊啊!好涨……呜呜呜……” 蒋守贞伸出手挡住了她的视线,黑暗中只有那股激射的尿液把春茧坚强的灵魂彻彻底底打湿了。 “好脏啊。” 混乱的意识里,不知谁在自己耳边轻笑了一声,“被射尿也能高潮吗,小可怜。” 春茧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祝福你,我的朋友。”(剧情) 走进热闹非凡的左集边缘,戴着补丁兜帽的少年叼着草根四处张望,最后坐在路边的一个小酒摊叫了小贩上前。 “先来一杯烈酒尝尝。” 小贩偷瞄他兜帽下白皙的脸庞,下意识往腰间的兜布擦了擦自己油腻黝黑的手,应声离开。 很快,比酒杯更先来的是隔壁桌满口黄牙的中年男人。 他一屁股坐在了少年旁边,笑容猥琐,“小帅哥一个人吗?” 少年受不了他嘴里恶臭的味道,捏着鼻子赶人,“关你屁事,滚滚滚。” 中年男人嘿嘿笑着,伸出手试图搭上他的肩膀,却忽然听到不远处噼里啪啦的铁链声响起,吓得他甩着手跑开。 左集的男人们和右集的女人们隔着十米高的城墙齐齐望向了东边的行刑场。 断头台的血液未干,新的犯人头罩黑布,手脚都带着沉重的镣铐,顶着众人肃穆的视线,慢慢走向了自己的黄泉路。 京城两万人,谁也不敢保证下一个人不是自己。 “这是今天第十个,领袖已经很多年没有杀人了。” 愣神之际,小贩端着酒杯走到了少年身边,语气消沉,“新闻里说是邪教的信徒,但我们都猜测是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异卵种。 对于普通民众来说,他们既无权力又无财力,感染病毒只有死路一条。或许只有上面的人,变成异卵种还能被保护起来。 想到最近的传闻,小贩的心不平衡极了,连带着对着这位明显养尊处优的少年也没好气,“你喝完赶紧走吧,在末世里长的好看准没好事,特别是现在法案刚废除的时候。” 少年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灼烧感下肚,与锋利的铡刀一起,咽下了犯人和他眼角的泪。 他向着东方低声呢喃,“祝福你,我的朋友。” 同时震耳欲聋的广播声突然响彻沉默的大地,令所有人猝不及防。 “通报!通报!政府发现新型人类免疫体!目前状态稳定!” “通报!通报!一周后,十六年以来的首场婚礼正式举行!” “通报!通报!禁墙于明日起正式拆除!请保持警惕注意安全!” …… 如果喜极而泣有具象场景,此时家家户户门前正在上演。 包括刚刚还在怨天尤人的小贩,黑红的脸上绽放出夺目的光彩,他看着街上欢欣拥抱的男人们,想到以后自己可以娶媳妇了,不由痴痴笑了起来。 他还想跟那个小哥道个歉,可眨眼间人就不见了,他也没空管,乐呵着回到摊位上吆喝,“今天一人一杯酒免费喝!不要钱!” 十六年前,禁墙被紧锣密鼓修建起来的时候,没有人能想到还有被拆除的一天。 异卵种的存在对于地球人类来说是生物入侵,差点把他们赶尽杀绝。 只有隔离,把男性和女性隔开,才能勉强减少病毒的传播。 十六年前的最后一个新生儿也已长大,除去战死的感染的老死的病死的,人类人口如今也只有不到三十万。 从几十亿到现在的三十万,异卵病毒的爆发是怎样可怕的一场灾难,可以想见。 所以免疫体横空出世的当下,人类只有抓紧机会繁衍后代,才有未来的希望。 几天后一个普通的晴日,京城的禁墙被彻底拆除,全国上下的禁墙也被勒令尽快拆除。 男人们和女人们第一次真实感受到对方,纷纷激动拥抱在一起。 一个家团圆了,而无数个家正在组建。 “新阳,关于那个免疫体,是不是沉狗抛出来的诱饵?” 郊外的悬崖顶上,一个独眼男人转过头看向正躺草地上懒懒晒太阳的兜帽少年。 后者翘起二郎腿抖抖草,漫不经心回答,“沉狗难道疯了吗。” “这么说……”把免疫体搞到手,他们就有希望了! 新阳踢了一脚傻笑着的男人,提醒他,“别把这事想简单了,前两天死的人就是他的警告。” 说到自己那些横死的兄弟们,新河眼底闪过愤恨,嘴里不干不净起来,“卧底了这么些年,竟然一朝全被沉麟那个畜生挖出来了,不就是传了个消息出来吗!他就这么护着他那个儿媳妇?指不定有什么隐情呢!” 关于沉麟这个儿媳妇,也是闻所未闻,感染了异卵病毒竟被保护起来了,也不怪他们这些类人异卵种眼红。 他们感染病毒不仅活了下来还获得了“异能”,他们自诩“新人类”,却被社会视为异类,政府也一门心思把他们赶尽杀绝,叫他们心寒至极。 “……我就是要这些平时骂我们野种的傻逼知道,他们的领袖是个卑鄙小人!” 新河的话令新阳莫名陷入深思。 几天前,同盟会藏在政府各个机关的内探得知,沉麟的儿子蒋守贞闯了大祸,跟邪教的人勾结在一起,据说是为了拒婚,买来一只异卵种强奸了自己的未婚妻。 在法案废除的关键口上,蒋守贞做的这样一个“榜样”令人咂舌。而他们也意识到,想要破坏领袖在这些接受信息极其狭窄的民众心中的公信力,正好可以从这样劲爆的权贵新闻传播起。 于是他们就小心给外面的人带了话,可第二天就失联了,第三天几个人就躺在了断头台上。 新阳也不得不赞一句沉麟雷厉风行。 但是那个免疫体…… “我有个问题,”新阳撑起上半身遥望坐落在京城中心的领袖塔,蓝色的眼睛里暗光闪烁,“三天后的婚礼仪式在哪举行?” “真是想不明白,非要办什么几把婚礼做给谁看啊,那个女的感染病毒也活不久啊。” 新河不解挠头,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了。 “就在领袖塔后面的大教堂,到时候礼车会绕城一周,你要想看其实可以看电视直播,现场人肯定很多。” 新阳心里有了成算,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想到了另一个对手——邪教。 这次政府的大清洗也挖出了他们的人,一齐被砍了头。 邪教供奉淫神臭名在外,所谓“淫神”也就是第一代寄生在动物身上的异卵种,他们以与异卵种交合为荣,是实打实的变态。 免疫体的出现必定会对这些人造成沉重打击,且有的玩呢。 这样想着,他也不急,继续趴回草地上享受温暖的太阳光,倒是有些好奇那个可怜的新娘长什么样了。 “我们共同为人类生命奉献终生。”(剧情) 领袖塔地下一共三层,第一层是异卵研究所,二层是牢房,三层是机密监。 沉麟一回来就把蒋守贞扔进了隔离牢房,断食三天,连续电击七天,很让他吃了苦头。 哪怕他自己的妻子不慎摔下楼梯,醒来直接瘫在床上了,也不肯放下跪磕头的蒋守贞出去探望。 “你妈是替你受过了。” 沉麟揉揉眉头,最终还是看在蒋小璇的面子上,暂停了他的刑罚。 蒋守贞不是第一次闯祸,这回却闹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 父亲匆匆离开后他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在转身都困难的牢房里仰头大口呼吸以平息电击之后神经的狂躁。 对付狂暴的异卵种施加的刑罚如今让他这个精细养着的大少爷浑身皮肤焦黑,头皮开裂,大量发丝脱落竟成了阴阳头。 被电的痛不欲生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会不会死。 因为自己的价值在领袖那比起来,或许还比不上免疫体的一根头发丝。 他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竟闻到了一丝烤肉的甜香,蒋守贞双眼放光,急切把手指伸进嘴巴里吮吸。 逐渐模糊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愈加清晰。 ——杀了她! 沉麟走下三层机密监时屏退了身边众人,站在只够一人进出的小木门面前输入了指令。 叮的一声,木门缓缓开启。 他走进这个圆柱形的建筑物,从中央向上望去,红木做的陈列柜一圈一圈向上延伸,抬头看不见顶。 古朴的木质香扑鼻,夹杂着一丝腥甜的气息,沉麟眉间一动,顺着味道找到了蜷缩在角落里裹着毛毯发呆的女人,她正盯着手里的监视器一动不动。 蒋守贞如今那张渗血开裂的脸挤在小小的屏幕里狰狞大笑着。 “春茧?” 春茧闻声回过神看向领袖,后者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关怀,语气温柔。 “这两天你也找过了,机密监里确实没有你父母的档案,”他停顿了一下看向监视器,“不过他妈妈倒很想见你一面。” 说道璇姨,原本平静的春茧忽然打了个冷颤,她垂下眼眸不敢再与沉麟对视,“我很抱歉。” 沉麟蹲下身,摇摇头,像哄小孩一样轻声细语,“不用抱歉,受到伤害的人是你。” 木然了这么些天的春茧眼眶霎时红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璇姨,不管是因为蒋守贞还是……领袖。 那一天的记忆如同噩梦,叫她不敢再回想第二遍。 她一时竟不知是该害怕领袖还是感激他。 而领袖如今坦然的态度不禁让春茧更羞愧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竟然是免疫体。 领袖为了救她做了那样的危险的事,自己还计较起来,真是太小心眼了。 沉麟静静盯着她瞧了一会,女人纠结的心思却全写在脸上,叫人看着可怜。 “为了补偿你,明天会给你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好吗。” 春茧低下头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当时一醒来,领袖坐在她的床头拉着自己的手,告诉自己已经把蒋守贞关了起来。 她想到璇姨,哭着向领袖表示原谅蒋守贞,结果领袖一如既往的公正,不仅去了他儿子半条命,还每日送来监视器让自己观看直播,春茧想到这不由有些崩溃。 长久的沉默令沉麟不由揉揉眉心,研究所那群疯子正堵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讨要这个免疫体,不给她一个拿得出手的身份,恐怕会被直接肢解。 男人靠得更近了些,春茧抬头就能看清领袖眼里的柔光。 “你是英雄的后代,我希望你能忘记之前不愉快的一切,不要排斥我,可以吗?” “我们共同为人类生命奉献终生。” 这句话就像个活力值刷新口令,她空洞的眼神瞬间有了光,郑重点头答应。 “好孩子,”沉麟满意了,掖过她的衣角叮嘱,“你下面撕裂的伤口虽然用了特效药,但愈合还需要点时间,有不舒服的就跟叔叔说。” 这个话题她在领袖面前实在难以启齿,只能胡乱点头表示一切都好。 领袖走后,春茧才面露不虞,小步跑向门外楼层隔间里隐蔽的厕所。 她背靠着门颤抖着把宽大的衣服撩起,低头看见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诡异的隆起所取代。 肚子里像是有很多椭圆状的卵,正彼此推搡,在女人柔软的子宫里打转,带给她特别的感受。 她怀孕了。 心里又涩又软,几乎是一夜的时间,迅速隆起的肚子令她惊惶,但突如其来的保护欲压过了一切。 根本没有生育过的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催产素的影响,连资料也不敢查阅,怕被别人抓到端倪。 春茧能接受自己为国家奉献,却不忍决定孩子的命运。 所幸自昏迷时检查出春茧是免疫体后,沉麟没再让其他任何人近过自己的身,不然很难隐瞒。 可是明天婚礼怎么办,春茧正摸着肚子忧愁,此时厕所外传来一阵响动。 她急忙捂住嘴防止出声,这里是地下三层机密监,很少有人能进来,更别提专门来这上个厕所。 难道是领袖返回了?她不敢确定来人是谁,只好竖起耳朵听动静。 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很是陌生,“那个怀孕的类人异卵种没在机密监,应该往一楼大门口跑了。” 春茧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肚子,眉头皱的更紧了,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啪嗒——” 忽然,原本要离开的脚步声一下子出现在她所在的厕所门口。 春茧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咚咚。” 门外的男人似乎是笃定里面有人,敲门时语气不耐,“谁在里面,出来,研究所的例行检查。” 眼见躲不过,春茧裹紧自己的厚毛毯强装镇定打开了门。 “你谁?”墨沦这样说着,却只扫了她一眼就别开了头。 虽然领袖塔研究所这样的政府机关不像外面建个禁墙那样粗暴把男女隔开,但是管控更加严苛,多看一眼说不定都会被举报从而砸掉铁饭碗。 他在变态的导师下熬了五年才混得一个勉强能直起腰的席位,只能处处谨慎小心。更别说在领袖塔这样的地方,眼前陌生的女人指不定就是哪个上级养的小狗跑出来撒欢了,自己最好保持距离别招惹。 “我……我是……” “你自己掰开,我赶时间。”(掰逼检查) 没等春茧回答,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仿佛看不见她似的,径直略过她往里走。 被忽视的春茧反而长舒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后颈突然被人狠狠掐住,双脚竟瞬间悬空了。 “咳咳刻!不——” 墨沦的力气奇大,就算把九十斤的女人单手拎起来也轻轻松松,反而面露无语,“你真当我们这些研究人员是吃白饭的,异卵种的臭味那么明显,还能让你跑掉?” 被掐住后颈脖的春茧想要解释却有心无力,脸都涨红了,双腿不停在空中扑腾挣扎。 而墨沦完全不顾她死活,另一只手掀起女人的衣服检查,果然看见了她隆起的孕肚。 他松了口气同时也松开了她,看着女人倒在地上无助咳嗽的模样没有任何怜惜,反而不屑警告,“你跑什么跑,明天就是你的产期,今天得把产道拓宽,不然死的就是你。” 本来墨沦抓到了人要跟上级汇报,拿起通讯器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他想起了那个令研究所所有人陷入疯狂的免疫体。 为了抢夺第一个做实验的名额,他的导师甚至把浴缸搬到了领袖办公室门口,赤身裸体在繁忙的办公大厅洗起了泡泡浴。 听说免疫体是个女性,而他同事正好主攻异卵生育,这两天走路都带飘,自认为赢面最大,所以此时丢了一个待产的异卵种才火急火燎发动他们来找。 墨沦飘散的目光重新汇聚在女人扬起的苍白脸庞上,连她嘴巴一张一合说什么也没听清。 他觉得这是个机会。 平时为了避嫌他很难接触到真实的女性,更遑论研究女性实验体,现在一个脆弱的异卵种孕妇躺在自己面前,墨沦诚实咽了咽口水。 听他同事说,怀孕的类人异卵种爆发力很强,甚至可以徒手扯断铁链,但后续有一个虚弱期,持续两三天,所以人跑不远。 “我不是你要找的异卵种……我没带通讯器,你可以直接联系领袖,他不会骗你……” 眼见陌生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暗,春茧直觉危险,见解释不听,拔腿就要跑。 但后果可想而知,墨沦自进塔后日日喝强化剂的身体力大如牛,快如闪电,眼疾手快薅住了女人的头发,痛的她惨叫一声。 “嘘。” 他的大手捂住了女人的嘴,由于太过暴力,仅仅两秒,春茧的脸就被勒出了醒目的红痕。 “不——啊!” 墨沦没耐心给异卵种解释什么,见她还要说话,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他把春茧丢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眼镜和一次性口罩手套,严丝合缝武装自己,看那样子是摸一下女人都嫌脏。 春茧的嘴合不上,看着他的动作恐惧不安极了,只能边摇头边往后爬,溢出的口水打湿了衣服。 她好像终于窥见了自己如果被感染病毒成了异卵种那黑暗未来的一角。 “真恶心。” 她的狼狈没有激起男人的怜悯,墨沦皱眉,举着双手踢了踢她腿。 “先跪着,然后往前趴下去,把屁股翘起来。” 春茧哆嗦了下,下巴残留的痛感提醒她要乖乖听话,自己倒不要紧,就怕他发了脾气直接踢爆自己的肚子。 现在这里没有免疫体,没有领袖保护,自己只不过是他手里一个肮脏的异卵种。 她深吸口气,选择妥协,按照男人说的摆好了动作。 墨沦追求完美,用鞋底压住她的头紧贴冰凉的地板,动作羞辱意味十足,但男人并没将这放在心上。 虽然他对这个世界怨念颇深,但并不像自己的导师一样没事砍几个失去价值的异卵种取乐,他很忙,忙着升职,忙着拍马屁,忙着给自己的赌鬼老爹还债,只有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才能激起他的欲望。 “别动,保持现在这个姿势,我只是给你检查一下。” 说罢,墨沦心虚咳了两声,蹲在她后面掀开裙子利落扒下了女人的底裤。 ——但是这布料摸起来质感这么好的吗?不知道这异卵种从哪偷的。 他只疑惑了一瞬,就懒得管了,探究的眼睛盯着女人两腿之间紧闭的类似蚌壳一样的玩意起了好奇。 而被观察春茧羞耻的闭上眼,她只寄希望于领袖每过一会联系自己的时候发现她不见了。 墨沦不知道自己也岌岌可危,他伸出手指轻轻掰开了浅粉色的肉唇,女人生殖器的外部构造从大小阴唇,阴蒂,尿道,穴口到肛门,整个画面已经刻在了自己超凡的记忆里。 他注意到深陷的穴口有些红肿,周围还有层泛白的膏体,墨沦忍不住凑近闻了闻,是特效药的味道。 墨沦惊讶,这异卵种在他同事手下混的可以啊,竟然动用了有价无市的特效药进行治疗。 男人炽热的呼吸打在自己暴露在外的腿根,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春茧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控制不住往前爬了两步。 下一秒,一只手带着极大的力道抽了两下女人的肉逼。 毫无怜惜,直接给粉肉扇红了,疼得春茧嘶嘶喘气,呜咽着爬了回来。 专注时被打断的墨沦啧了一声,声音压着火气,“你他妈动什么动,找抽吗。” “真服了,”他看一眼表,时间紧迫压得墨沦太阳穴突突直跳,唯一一点耐心被消磨殆尽,“你自己掰开,我赶时间。” 春茧的脑瓜也嗡嗡响,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直接扯开了红肿起来闭得更紧的小穴,听从陌生男人的话把屁股翘的更高,展示给他看。 淫靡的姿势完全没有吸引墨沦的注意力,反而是女人穴口被抽打分泌出的透明水液勾住了他的视线。 他摸了下,还拉丝,“这是什么,你漏尿了?” 这傻白甜的语气让春茧一愣,一时分不清他是在羞辱自己还是真的不认识。 “咳咳。”墨纶很快意识到自己露馅了,他做贼心虚把手指对着那个吐水的小洞猛地一插,表示自己其实很会。 因为提前涂了特效药的缘故,穴道润滑不彻底也没有产生很大痛感,春茧闷哼了一声,就感觉那根手指戳到自己的软肉,在里面四处游走。 男人的手指比一般人的更细长,这个深度,春茧甚至怀疑他戳到了自己的宫颈。 但检查总算开始了。 她这幅糟糕的模样就成了送逼的肉便器献给领 插着插着源源不断的水液溢了出来,墨沦没管手下竭力隐忍颤抖的女人,再插了一根手指想着能不能堵住,流到地上可不妙。 因为戴着口罩的原因,他以为异卵种的体液腥味并不重,反而越来越淡。 可他目光所及之处,女人四肢几处的血痕也被特效药涂抹了,并不明显,原本应该被镣铐磨烂皮肉的脚踝处光滑干净。 墨沦抽插扩张的手指停止了运动,他心里咯噔一下,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下一秒,通讯器传来滴答声,“找到那个异卵种了,麻烦你了墨沦,下回请你吃饭。” 晴天霹雳—— 墨沦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抓错了人,他呆呆抽出手指,摘下口罩谨慎闻了一下,发现女人的体液并不是异卵种的腥甜,而是微咸的。 不对劲,墨沦脑子转的很快,一下就嗅到了这人的非同寻常。 这边春茧也听到了,不过她没第一时间挣扎,而是寄希望于这个男人能直接当做没发生什么一样离开。 她不傻,知道自己这个怀孕的免疫体赤裸暴露在研究所人员眼里有多危险。 墨沦掐着女人的下巴正了位,凑近了脸,鼻子抵着鼻子,压抑着兴奋问她,“你是谁,不是异卵种的人类女性子宫里怎么会有卵?” 看着那双黑沉的眼睛,春茧的一颗心再次沉进了无底深渊。 她很想说自己是得病了,肚子里的是肿瘤,但显然这是把这个叫墨沦的研究人员当猴子耍。 “说话,”墨沦见她犹豫,已经肯定了自己大半的猜测,弯唇微笑,露出了狠戾的一面,“你别高估我的耐心。” “春茧,你在这里面吗?” 在她蠕动着嘴巴就要回答的前一秒,领袖终于姗姗来迟,脚步声却精准走向了隔间的厕所。 而领袖的到来,这个能呆在下三层的陌生女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墨沦把春茧捂住嘴抱在怀里闪身进了厕所,却因为巨大的惊喜令他控制不住颤抖的手关门时发出了异常的响声。 他垂眸看着女人头顶的发旋,剧烈的心跳声仿佛是教科书式的“一见钟情”。 妈的,太走运了。 一想到导师同事苦求不到的免疫体此刻正乖乖呆在自己怀里,墨沦考上研究所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高兴。 但随之而来的是因领袖的逼近产生的恐慌。 “春茧?你怎么不说话?” “小春?我很担心你。” 连着领袖好几句问候都没回答,墨沦显然骑虎难下了。 春茧使劲抬头看了眼男人慌张的神色,心里有了成算,狠狠咬了一口心不在焉捂着自己嘴的手掌。 男人吃痛放开,她抓住这个空档跟领袖说,“沉叔叔抱歉,我在上厕所,不好意思说话。” 明显替他掩饰的话一出,墨沦急忙要去捂她嘴的手愣在了半空中。 女人回过头对上他疑惑的眼神,示意他往下看。 春茧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对着他摇了摇头,无声对他坦白:别告诉领袖。 这意料外的情况令墨沦高高挑起眉,没等他还要再表达什么,门外的领袖渐渐对厕所里的安静起了疑心。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先打开门——” “不要!” 春茧太急着拒绝,反而更像是有什么。 果然沉麟已经开始试图掰开门把手了,语气都重了些,“我无法承担你有任何的意外,请开门。” 领袖一说重话,春茧双腿一软差点就要下跪。 她没出息的样子落在墨沦眼里有些好笑,在这进退两难的困境,他摸上了女人的孕肚,想到什么,悄悄覆在她耳边小声提醒。 “尿。” 啊?春茧看了眼背后的男人又看了面前的门,后面也有个男人,忽的咽了下口水,现在叫她怎么可能尿的出来? 但墨沦可不是跟她商量,低头看到女人的底裤还挂在腿弯处,没有犹豫弯下腰两手把她双腿勾住半蹲在坑位上。 春茧光裸的肉逼就被陌生男人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正对了咚咚响的厕所门,如果没有门遮挡,她这幅糟糕的模样就成了送逼的肉便器献给领袖。 她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一哆嗦,而门外的沉麟莫名觉得四周气味变化了,令他不由担心。 “不开门的话可以跟叔叔说说话吗?” 墨沦发誓他绝对没什么恶趣味,只是为了尽快度过这一次危机,只能牺牲一下女人的廉耻。 “领袖等着你呢,快尿出来,你也不想他打开门看到这样的你吧。” 他压低的声音富有磁性,酥麻感从耳朵一下窜到后脑勺,春茧恨不能挠头解痒,但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只能按他说的做。 不一会,淅淅沥沥的尿液慢慢掉在坑里,溅起很大的声响。 脸红的像猴屁股的春茧被背后的男人按着肚子威胁,狠心咬牙眼一闭,一边排泄一边回答,“我在尿尿,不想被领袖听见,好羞耻呜呜呜……” 没想到怀里的女人绷不住,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出来,墨沦笑着想自己真是个坏蛋。 显然沉麟也没想到,但他听到春茧隔着一扇门尿尿的声响,快步走开,咳嗽两声表示他在外面等。 坚强的春茧这几天虽然总是被迫突破自己的下限,但她不忍心亵渎领袖,所以自责极了。 一尿完毕,墨沦放她下来,没在她脆弱的时候故意说什么刺激她的话,反而绅士抱歉,欲擒故纵。 “今天的事是我冒犯了,我叫墨沦,你先出去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春茧止住眼泪,深深看了一眼男人,接过他给的纸巾胡乱擦了下身,推开门出去了。 “我上厕所的时候没带通讯器,很抱歉沉叔叔,我不是故意……” 两人的谈话声渐远,墨沦摘下沾染水渍的手套,思索再三没丢到垃圾桶里,反而小心揣进了兜里。 他眯起眼想,如果女人翻脸,这就是证据。 婚礼(剧情) 婚礼如约举行,可惜天气不凑巧,阴云密布,给等待在道路两侧鸦雀无声的民众心里蒙上一层阴影。 他们遥望着红砖黑瓦的领袖塔,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着,谣言和怒火愈演愈烈,而领袖似乎浑然不觉。 满天的浪漫烟花,庄重优雅的音乐,绕城一周的红地毯,都在彰显领袖对于这场婚礼的重视。 而领袖塔尖内,春茧身着华丽的婚纱,精致的妆容下是一张僵硬的脸,她端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看着下面仰起头一张张看不清神情的脸,手心渐渐出汗。 “你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春茧下意识抬起头,墨沦戴着眼镜的笑脸出现在镜子里,在她的身后。 “我刚刚去了医院,蒋夫人没见到,倒碰到了蒋公子,他说祝你新婚快乐。” 墨沦手里拿着一杯水,里面放了女人要求的安胎药。 昨天他才被领袖破例升职,直接成了免疫体的私人医生,墨沦知道这一切归功于眼前这位新娘的守约,所以拿出了他所有的工作热情,只希望免疫体不要因为昨天的不愉快而对自己心生芥蒂。 春茧听到他的话勉强牵起嘴角,还没等要回答他,镜子里领袖的身影忽然横在二人之间。 她迅速低下头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察言观色一把好手的墨沦将水递给了女人后直接退下了。 “怎么愁眉苦脸的?”沉麟上前注视着镜中的新娘,真诚赞美,“你今天很美,笑一笑好不好?” “我……” 春茧垂下眼帘,说不清此刻心里是迷茫更多还是惶恐更多。 领袖要代替蒋守贞与自己一起巡游全城后在大教堂宣誓结婚。 “新郎官他在医院照顾你璇姨,而且皮肤外伤一时半会很难恢复。”这是很合理的解释。 但无论如何,春茧真的无法接受。 相比之下,连自己下身插着的贞操棒似乎没有那么糟糕了。 昨天在她提出要将墨沦这个素昧平生的人调到自己身边,领袖非但没有质疑,反而第一时间提出了条件是要自己穿上贞操带。 沉麟见她沉默,长叹一口气,温柔蹲下身,“这事是叔叔做的鲁莽,我实在太着急,我希望你能尽快怀孕,诞下希望的种子。” “你璇姨也是这样想的,她还托我给你带了话,等婚礼已结束,我就带你去医院给她敬茶,她还等着给你改口费呢。” “真的吗?”春茧有些想哭,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她是很想有亲人在身边的。 领袖是最她心中最信重的人,春茧很快放下了纠结,站起身忍受下身不齿的折磨对着他行了个淑女礼仪,“您不需要解释,我赞同领袖的任何决定。” 年近四十的沉麟看着自己面前年轻的新娘,眉目怔松,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谢谢你春茧,如果有可能,我们以后会是很和谐的一家人。” 她摇摇头没有再说话,春茧也有自己的责任和私心,无论是关于病危的璇姨还是自己肚子里的卵宝宝。 在末世里,她别无选择。 领袖塔的大门一开,原本一潭死水的群众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沸腾血液,齐齐对着新郎新娘的敞篷车驾欢呼起来。 其中有不少是男女一对手牵手着,互相眼噙热泪看着,因为目前没有颁布关于结婚的具体法案,他们看着如今的盛大典礼也似乎有了希望。 春茧收回视线,想到领袖说的,不久很可能就会推行共妻的制度,不由为这些两心相许的情侣默哀。 或许是今天太过顺利,行驶到一半暴雨忽至,沉麟不得不提前结束了巡游,正要召集安保迅速调整路线,下一个秒,异变突生。 “神灵在上!赐我永生!” 一个大喊大叫的人冲出推搡的人群,挤在车架前站定,喝着雨水仰天狂笑着,就在离春茧几米的距离内全身肌肉迅速胀大,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爆体而亡。 肉块飞溅,血水落地,伴随着在场无数人的尖叫声,震慑着这场原本意义非凡的婚礼。 “是邪教那群疯子。” 沉麟冷静下了判断,但接下来一个接一个的诡异自爆行为彻底掀翻了整个惶惶不可终日的平民,他们四散而逃,经过车架时却仿佛被植入了某种程序,一个个都红着眼不要命般顶着安保的枪支撞上来。 变故发生在几个眨眼之间,春茧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距离太近,她甚至听到了几个被击毙的暴民临死前的嘶吼。 “……领袖背叛了我们!为什么要保护异卵种!为什么!” 春茧心下大骇,突然头疼欲裂,愣在原地脱离了撤退的队伍,连沉麟急切的呼唤也没听清。 再反应过来,她被几个暴民拖住了脚步,身上的婚纱被撕了个彻底,只剩个遮羞的底裙。 春茧终于如梦初醒,来不及思考更好的逃跑路线,只能打着滚从包围圈中跑掉,快步跑进了拐角处一个隐蔽的酒窖。 她抹了脸上一把冰冷的雨水,大气也不敢喘,卵宝宝却有了异动,刚刚明明着意护着肚子,此刻却突然腹痛难耐,只能蜷缩起身体试图抵御这撕裂般的折磨。 春茧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颤抖着手掀开了粘在腿上的底裙,黑铁做成的贞操带扣住了自己的腰,在腿根处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开档形状,粉嫩的穴口处插入了一根粗长的按摩棒。 谁能想到在全城人注目下的新娘下身穿着开档的贞操带被贞操棒堵住了阴道呢。 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提前产卵,春茧原本拿起通讯器的手重又放下,当务之急是脱下贞操带,她胡乱抠了几下锁扣,但奈何不得章法,腰间很快出现几条血痕。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宫缩,而被堵住的产道令春茧又疼又急,雨水刚褪去,汗水又打湿了女人全身,狼狈又可怜。 “你……你需要帮助吗?” 另一个角落里忽然传出了异动,春茧立即闭紧腿警惕抓住了身边一个撬酒盖的铁条防身。 “谁在那!” 借着细碎的光线,春茧发现是个被绑住双腿双脚的小男孩,带着兜帽看不清脸。 “我以前见过这种,东西,”男孩声音一顿,缓慢道出自己的身份,“我也是异卵种,你是刚逃出来的吧,只要操作得当,不用钥匙也可以摘下。” 春茧皱起的眉头微松,这个戴着兜帽的蓝眼小少年把她错认成了异卵种,他的同类,所以他愿意给予帮助。 酒窖外的脚步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她不敢想象暴民找到自己会发生什么,只能祈祷这个小男孩是个好人。 仅存的理智随着防备的松懈,春茧忍痛点了点头,慢慢朝少年挪了过去。 尝到甜头的新阳这回真装不了君子,蒙住她的 靠近了她才看清,被绑在角落里的不是小男孩,而是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精致白皙的脸上有一双湛蓝的眸子。 “你是?” 没听过异卵种的眼睛是蓝色的啊? 新阳被女人直勾勾盯着有些不自在,别过脸去,“我的眼睛以前被挖走了,后来再长出来就是这样的。” 有着悲惨身世的异卵种,春茧不由对他升起了一丝怜悯。 她也就彻底丢掉防备,把衣服掀起露出贞操带。 女人隆起的肚皮如波涛一般翻滚,新阳注意到她额角的汗珠滚滚而下,没再废话给她增添痛苦,“你蹲到我脸上,我用牙齿帮你咬下来。” 贞操带能检测温度自动脱落,原本新阳可以直接叫她给自己解绑,用异能给手冰镇取下也行,但…… 春茧没有犹豫,她乖乖叉开腿向少年敞开私处,从颈侧上前移。 非礼勿视,新阳闭上眼睛,让她自己调整位置。 “我好了。” 春茧压抑着剧烈的喘息,不停告诫自己是在请他帮忙,这糟糕的姿势她不会再做第二遍。 一股热气混合着暧昧的味道扑面而来,在女人的视角盲区,新阳下身很正常起了反应,但他行动很利落,黑暗中迅速咬住那根棒子晃了晃,示意她慢慢起身拔出。 “噗呲噗呲——” 春茧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因为阴道受刺激分泌的水液太多,全堵在了里头,如今贞操棒一松动,就迫不及待齐齐涌出,发出尴尬的声响。 她能怎么办,人家都闭上眼了,总不能叫他把耳朵也折起来。 一鼓作气,春茧捂着肚子拔出了贞操棒,还来不及把他嘴里的东西取出,产卵的剧痛几乎撕裂了自己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啊!好疼……” 眼见女人直接痛昏了过去,新阳不敢再装,一个使劲,困住四肢的绳索就被撕成了碎片。 他急忙揽过女人,不停掐着她的人中试图把她弄醒。 “醒醒!你醒醒!” 可他毕竟是个男生,手足无措只有干瞪眼的份,脑中努力回想救人的办法,最后只剩下了一句话。 “别死,求求你别死!” 新阳从生下来就没了母亲,那时他从母亲的肚子里爬出,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中勉强站立,周围一个个高大的人举起火把照耀着他们亢奋又痛苦的脸,看见自己却忽然四散而逃。 “怪物!怪物!”他们如是说。 天降暴雨,浇灭了新阳身上的火星,也淋湿了母亲冰冷的尸身,他的出生即是亲人的死亡。 从此他最怕死亡,也最敬畏死亡。 而春茧只是一时被痛昏了过去,再醒来就看到少年同样汗湿狼狈的脸,突然想笑,“你喊,喊什么,我不还能喘气吗,啊?” 被恐惧震慑住脑袋的新阳一时忘了这个常识,缓过神来也觉得自己凄凄的样子有些丢脸。 “我……” 春茧摇摇头,没空想他为啥能直接挣脱束缚,转而握住他的手,诚恳道:“你快走,真的很谢谢你,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报答你。” 她不敢确定下一秒是暴民闯入还是领袖找到自己,可无论是谁发现她这个免疫体正在产卵,都会造成无法预估的局面。 “快离开这里!” 新阳没有跟面色痛苦的产妇纠缠什么,只是起身走到了门口,挪来重物堵住这唯一的出入口。 他沉默的动作代表了他的态度,春茧眼睛有些热,低下头咽回了感激的话。 但如果自己并不是异卵种呢,他是否还会这样帮助她。 春茧不敢想,她仰躺在地上,望着房顶中央摇曳的小灯泡,摸着骨碌碌的肚子开始使劲。 阵痛一下接着一下,她完全没有经验,只能咬牙把手指送进甬道扩张。 很快,春茧感受不到疼痛了,体内鸡蛋大小的卵不断挤压着子宫内壁,异物感让她恶心想吐,但因为孕激素的原因,她又十分怜爱。 病态的矛盾感折磨着春茧的神经,摩擦产生的情热被无限放大,她微张干裂的双唇伸出舌头舔舐自己潮湿的肩头,显得又痴又惨。 “水……给我水……” 新阳转头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女人饥渴自慰的模样惊得后退几步。 “你你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捂着自己的裤裆直跳脚,“你别这样!” 被人指责了,摸着自己大肚子扩展产道的春茧委屈抽出了手,向他讨要,“叫你走你不走,不走就给我水,我要喝水。” 湿润微张的女性生殖器官就这么大喇喇的出现在新阳的视线里,他脸瞬间红了。 这哪有水,只有酒,新阳不可能给她喝,但耐不住失去理智的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任性极了,直接撬开后面的烈酒罐子就要把脸伸进去降降温。 “我靠你疯了!” 情急之下,新阳直接掐住女人的嘴,把她捏成了一个扁嘴鸭,不让她喝酒解渴。 但皮肤一接触,有些东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春茧忽的意识到这人的体温比正常人的都要低,两眼放光,很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他的怀里。 “好舒服,给我冰冰!” 新阳都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时候抓住他的手插进下体的,甚至犹嫌不足,直接三根一块…… “你你你你你你!你这是非礼!” 春茧蹭蹭他的脸,直接嘴对嘴堵住了少年惊恐的尖叫。 “快,快走——” 下一秒她推开少年,似乎恢复了一丝清醒,不过尝到甜头的新阳这回真装不了君子,蒙住她的眼睛又急切吻了上去。 一切都乱了套了。 沉麟的脸色从来没这么难看过,他失去优雅,岔开双腿坐在大教堂中央,听着不停汇报寻找进度却毫无收获的下属,第一次当面发火失态,“她两条腿能跑到哪去!直接派军队搜!” “领袖这……”下属擦了擦头上的汗,小心劝告,“邪教带头的这次活动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毁坏您的声誉,您若是动用军队,岂不是会造成全国范围的恐慌?” 冷静下来的沉麟抿紧了嘴,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通讯器轻柔呼唤着,“春茧你听到了吗,我在大教堂等你,你璇姨也来了。” “他们都是平等的生命。”(产卵) “噗!” 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忽然仰天吐出一口鲜血,新阳猛地清醒过来,扣住她的脸仔细观察,发现她双眼上翻,嘴唇青紫,是中毒的征兆。 该死,她的异常自己早该意识到的! 没有人比春茧更能知道自己的身体,迷迷糊糊中,她抚上自己的肚子,小腹没了动静,惊得起身一看,两腿间滑出一个惨白的卵,显然已没了生气。 “咳咳咳!怎么会这样!” 五脏六腑几乎都要被她咳出来,春茧甚至来不及悲伤,咬着手忍痛把它们全部排出。 “哈啊啊——” 外表粘稠的卵一个跟着一个,慢慢从女人嫣红的穴道中排出,伴随着她的哭叫,一团死卵掉在地上迅速化为血水。 “怎么会……” 排完卵的春茧浑身脱力,倒在少年的怀里,空洞的眼睛里掉出一串滚烫的泪珠,她不能接受现实,明明今天早上还喝了安胎药,怎么说没就没了。 新阳移开视线,刚想说些安慰的话,靠近女人才发现鼻尖一直萦绕的独属于异卵种的腥甜气味消失了。 “听说过免疫体吗。” 轻飘飘的语气,春茧好似在说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人,“你是为了免疫体来的吗,那恭喜你,我就是那个免疫体。” 新阳喉间干涩无比,良久才回答,“我刚刚才知道……” “它本不应该留在世间的,死了也好。” 湿漉漉的眼睛里洗刷出无比清晰的光芒,春茧明白过来自己被算计了,除了自己没有人想要这个不人不鬼的卵。 她的目光转向低着头的少年,他帮了自己,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终究不是他的同类。 新阳望着血泊中的女人,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 从他出现的第一秒,就布了陷阱,意图验证自己的猜测,这个新娘果然就是新发现的免疫体。 免疫体啊,就在自己的两步之内,伸手就能抓到,刚刚还很亲密接触了。 新阳偷偷舔唇,虽然知道不可能,亲个嘴就能让自己变成正常人么?说不定把她整个吃了才有可能。 “……滋滋……你听到了吗春……滋……璇姨在大教堂等你……” 通讯器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呼唤,春茧从没觉得这么疲惫过,连带着听到领袖的声音都觉得厌烦。 她很想抓起通讯器大吼大叫质问他,是不是你? 可那又什么意义。 用他们的话来说,这就是个孽种。 自己的子宫应该怀上人类的火种,纯净的希望。 是墨沦吗?还是蒋守贞? 春茧头疼欲裂,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她用力咬破了嘴唇,向看起来懵懂的异卵种蛊惑,“你要不尝尝我的血,看能不能像神灵一样净化你。” 这是个致命的诱惑,新阳盯着她咧开的血唇,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如果能让他变成正常人的话,新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不行。” 咻地起身,新阳把错愕的女人扶起来坐好,从水泵里接过干净的水,跪下来给她清理下身。 少年的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同时他很认真解释了,“我不信邪教,不信神灵,如果吃人血肉就能痊愈,这个世界早就颠覆了。” “无论是人还是异卵种,都指望你,所以你不能死,无论如何,你都得活着。” 春茧垂眸凝视着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跟正常人类无异,只听他边擦洗边说,“如果是我向你求救,你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对吗。” “你不觉得我……污秽?” 说出这句话春茧就后悔了,他身为异卵种,长这么大应该没少听过“污秽”这样侮辱的词。 但他只摇了摇头,换了一盆水,“你怀孕的时候是否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污秽的?” “不会,”想到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春茧红了眼眶,她捧起少年的脸,“从前我不敢说,但现在,我不会觉得异卵种是污秽的存在。” “他们都是平等的生命。” 看着她真诚的双眼,新阳还想说什么,却被她身边滋滋响的通讯器打乱了思绪。 那是一个如沐春风的女声。 “小春,你在哪啊?” “如果我说,”新阳按住她莫名慌乱起来的脸,做最后的试探,“你现在跟我走,或许会有新的出路,你会不会……” 女人盯着他的眼睛,那双蓝眼睛清澈美丽,但她沉默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她有自己的命运和道路要走,而现在,已经在这耽搁太久了。 春茧拖着残破的身体站了起来,底裙布满血迹,半透明的布料引人遐想。 不能看着她就这样走出去,新阳摘下兜帽露出银白的短发,把外套披在了女人身上。 新阳在打晕她带走和放她走的选项中摇摆不定,最后长叹一口气,目送女人跌跌撞撞踏入了大雨微歇的光晕之中。 “我叫新阳!你记得我!” 他呼喊着呼喊着,剧烈波动的欲望似乎唤醒了沉睡的魔鬼,一道蓝色的裂痕从心脏爬向眉心。 白发的少年低头伸出变成冰锥的五指,尖利失控,随便一挥手就能割开地板。 “很想很想带走她么,”他自嘲一笑,“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还带不走她,尝个味也就算了。” “只能希望沉狗那个神经病快把人逼疯,叫人家主动跳进我的碗里。” 而道路的尽头,得到消息的沉麟早早站在了教堂门口,白色的帷幔被雨淋湿重重垂下,狼狈糟糕的新娘赤脚走过,留下一道污渍。 终于见到了完好无损的春茧,沉麟一反常态忽视了她身上的斑斑血迹,迫不及待给了女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下次不要再乱跑了好吗,今天的婚礼太糟糕了,我很抱歉。” 枷锁般的拥抱给春茧带来了不好的体验,但她没有选择推开,而是语气平静反驳,“领袖不是我的丈夫,我并不会怪罪您。” “相反,”春茧双手捧起他的手慢慢跪下,行了个大礼,“我很尊敬您,我的领袖。” 沉麟关切的表情似乎没有变化,他顺势摸了摸女孩的头,不再多言。 “璇姨呢?”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空旷的教堂,却没见到除他俩外的一个人影。 “我刚刚收到消息,”沉麟想到这个就觉得头疼,“蒋守贞他带着他母亲逃跑了,大概跟邪教的人有关。” “包括今天这场动乱,也是他们安排的。” 那璇姨怎么在通讯器……春茧忽然头晕的厉害,她的下腹还在隐隐作痛,说一句话走一步都费劲,更别提刚刚还行了个跪礼。 她站定在教堂中央,仰望着一个领袖模样的高大雕像,转而看向真实的领袖,“现在先找璇姨要紧,直接回去吧,我想见墨沦。”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想跟他宣誓了。 领袖盯着春茧,上下扫视着,温柔的面具慢慢瓦解,他眯起了眼睛,忽然转移了话题,“你的贞操带还佩戴着吗?” 说到这个,春茧的拳头不由攥紧了,但她很快平息了怒火,微微一笑,“是的领袖。” “春茧,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令人不安的失踪耗费了他太多心力,沉麟揉揉眼眶,不得不承认有些疲倦了。 “很多时候我并不喜欢强迫,”不顾春茧的怒视,他拉住女孩的手第一次坦诚暴露自己的意图,“除非我同样迫切需要一样东西。” “我对你而言还是个孩子!沉叔叔!” 沉麟凝视着倔强含泪的女孩,良久,垂眸微笑,“正巧,我需要一个孩子,所以我们今晚或许需要深入探讨一下。” 他如今多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跪在女人脚边 但是最后沉麟没能如愿,因为春茧一回来就病倒了。 外面阳光如许,远方的断头台不断传来嚎叫响动,春茧拉上窗户,隔断了死亡的阴影。 病房内却突然响起铁链声,春茧靠窗冷眼瞧着身着囚服的墨沦沉重挪动着脚步推开了门,脚上的镣铐不仅牵动着他的行动,还击碎了他岌岌可危的自尊。 “今天有璇姨的消息吗。” 一个月了,春茧每天让他从牢房里出来就为了问这一句话,他摇头就又再送回去,不再多问。 墨沦昨晚一夜未眠,熬的双眼猩红,终于决定开口了。 “是蒋守贞指使的,”他嘶哑的嗓音难听极了,远不及第一次见面时意气的模样,“他给了我一笔巨款,希望我能杀了你。” 蒋守贞能做出这种事她并不意外,春茧一开始以为自己料错了墨沦的胆子,但事实上—— “我一走,领袖就派人警告我了,换了你的安胎药。” 终于,真相大白,他们全都在骗她。 春茧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闭上眼,试图平静感受这蚀骨的寒意,却听到了墨沦更诛心的话。 “我不肯认罪也是因为领袖的指示,他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杀了一个异卵种而已……” “哈。” 春茧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如果可以的话,不如让领袖怀上孩子来尝尝这种痛苦好了,她恶毒的想。 “你今天怎么又肯开口了,丑话说在前头,我没有保你的能力也不想保你。” 墨沦佝偻着身子,把头低的很下,表示自己的忏悔,“我很抱歉,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父亲被领袖捏在手里,我只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但我知道逃避不能解决问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话说的他自己想笑,什么狗屁良心,他有那玩意吗? 但很显然,春茧吃亲情这一套,眉目间有些动容。 沉默间,她扫了一眼墙上的钟,忽的展眉笑了,“领袖就要来了。” 嗯? 危机感令墨沦的心砰砰直跳,只见女人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坐在床上,露出一边肩膀指了指,“我不要你的命,你亲亲我就行了。” 被关在牢房里没有让他慌乱,向春茧投诚没有让他脸红,如今在领袖来的关口要跟她亲昵,真的让墨沦瞬间汗流浃背了。 他额头冒汗,却不敢开口讨价还价,只能假装正人君子般劝告女人,“蒋夫人知道了会难过……” “那你给我检查一下。”春茧抬腿踢了踢男人,后者就跟触电一样弹开了。 墨沦是真怕,领袖如今把她看的比眼珠子还紧,整个医院派重军把守水泄不通,所以就更不敢动她一个手指头了,“这样不卫生啊。” 听到这话,春茧收起笑容,歪了歪脑袋,语气不善,“那天你在厕所把我脸踩在脚下给我检查的时候可没想到卫不卫生这回事。” 这旧账翻的,墨沦脸都白了,知道今天在劫难逃。 “跪着。” 春茧一脚踩上他的肩膀,高大的身躯缓缓滑落,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的不甘。 她挑了挑眉,觉得有点爽。 墨沦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会被女人折辱,从前也不是没有钻过导师的胯逗他笑,只是他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个免疫体,为了肚子的异卵种竟然跟领袖翻脸,要是没有这个身份,她死路一条,只有被踩的份。 春茧才不管他想什么,如今被踩在脚底下的是这个虚伪的家伙。 “把裤子脱了,”她想到一个好玩的,既不脏了自己,也不让他好过,“拿手撸,对着我,看着我。” 男人清俊的脸上红白交加,恼恨的紧,却不敢反驳,只能深吸口气在心里骂娘。 他妈的天底下还没有这么恶心的事,强迫自己撸管,而墨沦一想到泛着寒光的电击枪就菊花一紧,哪里还硬得起来。 他掏出软榻的性具,有气无力摸了两下,这敷衍的态度令春茧很不满意,直接拎起拖鞋就要打硬它。 “等等等!”墨沦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瞬间消了脾气抱拳讨饶,“我是家里的独苗啊,姑奶奶饶命!” “哈哈哈哈哈哈!” 春茧觉得自己很可能疯了,看到男人恐惧的模样大笑起来,“快点,哈哈哈,可不能让领袖错过哈哈哈哈哈哈!” 她越笑,墨沦心里那股肝火烧的越旺,终于凭着这股火气,小兄弟争气抬起头了。 墨沦这根玩意比春茧见过都要丑,柱身黑红,龟头略小,但长长的翘起来像弯刀,他的手握上去的时候像拿了个把柄,莫名戳中了春茧的萌点。 她刚凑上去,就闻到很多天没洗澡的男人散发出牲畜的腥臊味,不由掩鼻,“好臭啊,你是住狗窝里了吗?” 墨沦手上正放空作业,回过神来一股馨香味袭过后脑,全身振奋,龟头翁张,流出润滑的前列腺液。 他下意识抬起头,只见春茧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好奇盯着自己的鸡巴,不由回想起那天在厕所,那时还很可怜的女人摸着肚子抬头仰望他。 要是那天他把女人操了也就算了,看她在自己面前还能不能硬气起来。 发酵的欲望堵住了理智的思维,任由无尽阴暗的想法蔓延。 而春茧没有注意到这些,门外已经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她非但不怕反而伸手摸摸墨沦的脸,不怀好意的戏弄他,“你是狗吗,叫一声我听听。” “……” “嗯?” “……汪。” “哈哈哈哈!好狗!真乖哈哈哈哈!” 没想到自己真的叫了出来,墨沦瞪圆了眼睛,下一秒却撸的更快,喘得更急了。 他如今多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跪在女人脚边发情,不知羞耻。 红着眼睛的男人低头避开春茧的目光,手指却重重抠弄尿孔,被刺激得直吸气。 自己真是太贱了。 “啪嗒。”此刻沉麟站定在病房门口,他风尘仆仆的,眼里尽是疲惫。 他讨厌意外。 前几天在孟城,邪教秘密举行了场五百人的祭祀,就是五百人与所谓的“淫神”同时交媾,只为获得异能。 虽然政府赶去支援的人很快扫清了窝点,但大批异卵种诞生,他不得已下达了就地烧死的命令。 解决意外的代价就是失去那些无辜的生命,而这个看似稳固的政府,已经十六年没有再新增人口了。 再等待下去,只有灭亡。 他拿起手中的鲜花,熟练扯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开门进去。 只要春茧能放下芥蒂,他愿意让步,只要不越过底线。 “呃~我快射了……” 沉麟愣在原地,视线往下移,一个男人跪在床边正握着他的性器官下流撸动着,喘的很动情。 而女主角春茧正翘着二郎腿,笑得开怀,“乖狗好狗,快叫给领袖听!” 她适时抬起眼帘,与沉麟对视的瞬间,一道白浊飞溅,弄脏了领袖买的地毯。 “哈啊~春茧~春——呃~” “母亲您是,邪教的人——” 9 5 7c.c om 密林深处,传来越来越沉重的脚步声。 蒋守贞咬破最后一根手指用力在树枝上做了标记,只要最后穿过孟城外围一千米的迷宫密林,就能逃脱身后两拨人马的追踪。 因为电击伤太过明显,他用绷带把焦黑的皮肤缠紧,勒出血痕,只露出一双深黑的眸子和刚长出毛茬的发顶。 被迫磨炼长成的少爷穿着他从前不屑的粗布麻衣,被沿途荆棘抓出几个破洞,蒋守贞背着自己昏迷不醒的母亲,活像个卖身葬母的乞丐。 他已经负重行走了一天一夜,双腿打着抖叫嚣着要放弃,又饿又累,现在连汗都流干了,只剩下意志力在支撑。 “守……守贞……” 在修整过后艰难走出几步后,他终于听见自己的母亲微弱的呼唤。 蒋守贞口鼻一涩,哑声回应,“我在。” “往,往左边走,咳咳……” 与母亲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身后忽然传来的枪声。 很可能是两边人碰上面交火了,蒋守贞抓住这个机会跟随母亲的指引果然在左边找到了一个可以藏身的山洞。 再次踩进黑暗的山洞里,蒋守贞不由分神想到了订婚那天。 不知道春茧死了没有。夲伩首髮站:93p e.co m 他冷冷想着,小心把母亲垫在了干草上面,从怀里掏出一瓶捏扁的易拉罐,里面是仅剩的珍贵饮用水。 “不用了。”蒋小璇很清楚自己的结局,不肯浪费这几口水,相比生存下去,她更想跟蒋守贞说说话。 “你难道不好奇,咳咳……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有个山洞吗。” “我不好奇。”蒋守贞固执拧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耗费母亲的精力,准备起身出去找点吃的,马上天黑了,觅食会更危险。 “如果我告诉你……咳咳咳!五分钟之后我就会被异卵种分食而死……” 蒋守贞猛地站住,回头瞧见母亲气若游丝竟还咒自己,心下火起,“我知道你在埋怨我——” “不,咳咳!”蒋小璇剧烈咳嗽起来,双眼溢出了眼泪,“只要你踏出这个山洞,回来只能看见我的尸身。” 她勉强支起自己的身体,拉过震惊疑惑的蒋守贞,叹着气坦白了自己藏了这么多年的真实身份。 “我是异卵种,并且分化出了预知异能。” “什,什么?”蒋守贞竟没听懂这句话,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要平地摔倒。 “我还剩三分钟。” 面对自己的死亡,蒋小璇,当了十六年的领袖夫人很淡定,她早已在这几千的夜晚做了无数个噩梦,如何抵抗死亡带来的恐惧成了家常便饭。 她压抑住胸腔的震动,捧起蒋守贞此刻略显呆滞的脸庞,笑的有些无奈,“我一直知道你对春茧做的事,却没有阻止过你,包括这次,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把她杀了。” “可惜你的心太软,手段太稚嫩。” 为什么?蒋守贞想问出口却发现自己一时失语,被蒙蔽的窒息感如潮涌般扑向他。 蒋小璇垂下视线,没去看他的表情,自顾自说了下去,“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她的存在是神罚,我们的神要想度过这一劫,她必须死。” 什么神罚?什么叫“我们的神”? 蒋守贞神色古怪起来,似是被打通了重要关窍,他眼神骤清,“母亲您是,邪教的人——” 是了,他身为领袖之子,却能轻松接触到邪教分子并与他们做交易,后来更是被他们救出。 但是,蒋守贞眉头紧皱,他无法接受邪教的信仰带母亲逃出,母亲怎么没有阻止? “我虽有预知能力,却无力改变事情的结局。” 她意味深长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将谈话扯回重点,“你一定要杀了春茧,不惜一切代价。” “你还记得我说过春茧的父母是叛徒么,他们当年感染病毒后潜入我们的组织意图刺杀我们的神,神很信任他们,意外叫他们得逞了。” “春茧的母亲盗取了神的心脏,原本她可以上交国家,但那时的政府混乱无序,人人自危,她的丈夫沉融最后失控,被他的亲兄弟沉麟杀了。” “神的心脏随着春茧母亲的失踪也没了消息,但神的力量确实在日渐削弱,不然我们早就占领了,咳咳咳……” 说到激动处,蒋小璇咳得整个人都在不停抽动,但她还是按住惶惑的蒋守贞,摇了摇头继续说了下去。 “沉麟他与我是政治联姻,本就没什么感情可言,你并不是他的亲生孩子。” 闻言蒋守贞的情绪没有特别波动,他早有猜测,但母亲接下来的话叫自己三观尽毁。 “你是我与沉融的孩子。” “沉麟杀了你的亲生父亲,你要为他报仇,杀了春茧,杀了沉麟!” 沉融?谁? 他想起,由于病毒缘起蜥蜴强奸案,在领袖上位禁欲法案颁布前,男性遭受鄙夷和仇视,最后一批的新生儿多随母姓,所以春茧并不姓沉。 刚刚提到的春茧的父亲是不是叫沉融来着? 不对,为什么自己记忆里从没有这个人存在? 来不及疑惑,蒋守贞回过神发现自己竟重新站在了几分钟之前的岔路口,而这回,自己的背后没有母亲的存在。 耳边还响着母亲愤恨的叮嘱,他不敢相信这种瞬移或许倒转时空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在这几秒的愣神之际,蒋守贞突然被人重重一撞,踉跄倒地,后面的人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劈晕了他。 “……后面怎么做?” “按照主教之前安排的,把那群人引到山洞就行,至于他——” 几个戴着红兜帽的人轻声商讨一会,两人扛着蒋守贞快步离去,留下一人发出动静吸引政府派出的人马往山洞去了。 而山洞内,蒋小璇被异能反噬,趴在地上喷了一口血倒地不起,听到黑暗深处异物行走摩擦的响动,咧开流血的嘴角不惧反笑。 终于等到这天了。 不知道拙劣的谎言能不能骗过蒋守贞,这个她一手培养出来的疯子,他之所以不信仰自己的神,就是疯子因为太过聪明,自我。 这样的人就算弄不死春茧,也能咬下她一块肉。 天知道她这些年日日面对着春茧,是如何磨牙忍耐,装出一副笑脸的。 随着温柔的触感逐渐吞没自己的四肢,蒋小璇脸上露出红晕,似乎回到了她与沉麟结婚那日,男人揽过她的肩头,眼底柔情弥漫,小声跟她咬着耳朵。 “我们是天作之合,共同为人类生命奉献终生,相信我好吗?” 长发遮掩住女人秀丽的容颜,她似乎嘴角噙笑,正小声呢喃着什么。 身穿重甲的领头人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寻找的领袖夫人,心中一喜,再往前一步,惊惧发现无数个的粉色小虫子正吸附在女人除头颅外的全身。 “怎么会这样……” 他的声音掩盖了蒋小璇最后的话语,女人缓缓闭上眼睛再没了呼吸。 ——它们快速蠕动着,形成了动态的形状,像是飘来的一条粉丝巾,意外遮挡了女人曼妙的身躯,惊悚的美丽令人迷醉。 随着啪嗒一声,领头人极度恐惧下不小心从手中滑落的枪支吸引了这些粉虫子,它们忽的停下动作。 怎么又上当了(剧情) 墨沦捏着自己重新换上的白大褂,陷入了恍惚之中。 那天发生的事,领袖不仅没有责怪自己,还让自己重新回到了研究所。 电梯门打开,他走入行色匆匆的人群之中,一时竟有些局促。 直到走到导师的实验室,被安保检查了工牌后踏进阔别一个月的地方,他才勉强有了实感。 而自己的导师,岳院长正和几个助手正在操作台前紧锣密鼓工作着,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不时仰头爆发出肆意的大笑。 “导师!” 墨沦一个夸张的滑跪直接抱住了导师的大腿,瞬间挤出两滴热泪,“我好想您!您又想我吗呜呜呜……” “嗯?哪来的疯子?滚滚滚!” 谁承想时隔一个月,岳院长完全不记得自己似的,指使手下直接就要将他丢出去。 还是以前跟墨沦工作过的一个助手认出了他,好说歹说拦了下来,拉他到一边说明情况,“导师他服用了最新的精神药物,一时难以恢复,你别见怪。” 导师身先士卒的行为在研究所里司空见惯,墨沦倒有些好奇这药物的效用,“现在除了抢夺免疫体还有更重要的实验要做?” 助手摊手,神秘一笑,“你说呢,领袖昨天才松的口,同意使用精神控制药物了,导师半夜跳起来直接灌了一瓶下去,今天中午之前效果评估应该就能出来了。” 墨沦高高挑起眉头,视线不由往上,透过层层钢筋水泥望向了领袖塔尖,昨天领袖正好把春茧从医院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另一瓶药水此刻正送到了沉麟手里,他望向手里散发绚丽光芒的玻璃瓶,慢慢将其握紧在掌心。 与在医院的温暖不同,领袖办公室内的休息室昏暗冰冷,伸手不见五指。 未知的危险似乎在黑处窥探自己,春茧把房间内所有的毯子,被子裹紧全身,依旧不由自主在全身发抖。 这一幕落在推开门的沉麟眼里,很像个掉进陷阱的小动物。 他对上春茧冰凌凌的目光,对刚刚自己的误解自嘲一笑。 “你笑什么。” 男人穿着敞领的睡袍,似乎刚刚出去只是喝了杯咖啡,眉目依旧倦倦的,笑容一改往日的温煦,有些懒散,却令春茧全身细胞都警戒了起来。 “没什么,我觉得你可爱罢了。” 春茧翻了个白眼,自从对领袖的敬畏褪去,她越发觉得沉麟不过就是嘴巴甜点的大叔,对着自己这张憔悴的熬夜脸还能说出可爱二字,也是审美别具一格。 见她嗤之以鼻的样子,沉麟没有计较,有时候假话说多了,真话反而没人信。 “你昨天一夜没睡,就是为了提防我?” 春茧眉头一皱,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她清醒的时候可以对强迫以死明志,睡着可就不一样了。 她可不想稀里糊涂又怀了孕。 沉麟柔和了语气,“我不会强迫你的,春茧,我之前只是太着急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要是沉麟还跟她阴着来,春茧是懒得理他,偏偏人家戴着领袖的头衔,一而再再而三跟自己低头抱歉,春茧那个“不”字在嘴边溜达一圈又被自己咽下去了。 既不是无理取闹,她当然有自己的盘算。 “我可以接受领袖的一切安排,但我不能对不起璇姨,所以没找到璇姨之前,我不——” “好。” 面对沉麟的利落答应,春茧有些懵,但她还是保持了警惕,“承诺只在领袖您的一念之间,我需要确切的保证。” 其实她也说不上来什么保证,军队?安保?还是有一个安全的地方供自己容身? 但面前的男人沉静点了点头,撩开睡袍,露出与她之前同款的贞操带时,春茧差点惊掉了下巴。 黑铁的材质做成了三角内裤的形状,包裹住男人的下半身,配合他平淡的表情,简直像模特展示。 她一时忘了礼貌,从被子里伸出一根手指“你你你”了半天,半晌说不出别的话来。 确实,贞操带这个东西,无论谁用都是很保险的。 “这是钥匙,三天内,我能保证把人找到。” 沉麟甚至贴心替她想到了上次贞操棒可以通过特殊办法弄出的疑虑,站起身全方位展示了一下,几乎没有一个漏洞,甚至没有留个排泄口。 这本不该春茧操心,但她莫名很担心领袖不会憋尿憋坏了肾,起身拿走了他正往口中送的水。 “你别喝了,”男人看向自己流露出一丝委屈的神情,她顿时浑身不自在到了极点,“你对自己也太狠了。” 说着,春茧感觉房间温度正在升高,不由舔了舔起皮的嘴唇,干渴了一夜的嗓子正在冒烟,她自然把玻璃杯中的水喝了个干净。 ——怎么又上当了。 春茧封闭意识前,脑中忽然闪过这句话。 女孩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沉麟蹭的站起来,直到她睁开一双懵懂像水洗过的眼眸,才缓缓坐定。 “领袖?” 春茧眨了眨眼睛,立马起身半跪在地毯上行了个礼节,十分恭敬。 “我一醒来就在您的房间了,很抱歉冒犯……” 女孩焦急的神色落在沉麟的眼里,令他不由愉悦眯起了眼睛。 “没事的孩子,”沉麟将人扶起,熟练摸了摸她的头以表安抚,“虽然很难为你,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 “守贞他没有生育能力,你璇姨跪求我,要借种生子保全他的脸面。” 春茧瞪圆了眼睛,勉强结巴着回应,“是,是么?” 看见她迷茫的表情,沉麟第一次觉得说假话这么好笑,他险些忍不住,只能握拳在嘴边掩饰,“这不光是为了璇姨,也是为了那些翘首以盼的民众,你们刚完婚,他们恨不能你明天就怀上孩子。” 恩情和大义压住了春茧心中巨大的疑惑,明明昨天才定下婚约,自己今天就完婚了? 但她最后还是郑重点了点头,半跪下双手将领袖的手举过头顶,行了大礼。 “我尊敬您,我的领袖。” “你不反对?”沉麟装模作样叹口气,捂着心口露出不安的神态,“这对你实在不公平。” 春茧摇头,怀孕而已,只要不是领袖,随便找个看的顺眼的男人,她没有异议。 “可怜的孩子,辛苦你了。” 领袖拂过她耳边的碎发,不知是不是错觉,春茧能感觉到温热的手指捏了下自己的耳垂肉。 她浑身一抖,抬头看向领袖,他笑容可掬,表情欣慰,“今晚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你放心,谁也不会知道。” “为了能尽快交配,我会粗暴一点,小姐您能 春茧再醒来眼前就是一片黑暗,她感觉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果然摸到了遮挡视野的纱布,绑的很紧,一时半会扯不下来。 身下是柔软的床垫,除却自己的呼吸声,她没再听到别的异动。 “有人吗?” 她放弃跟纱布打架,摸索着准备爬向床边,却忽然听到清晰的锁链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响。 春茧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碰到什么东西了,光脚要下床时,一股大力从颈脖处传来,猛地限制了她的脚步。 “我靠?” 她把勒紧脖子的铁链摸了一圈,试图扯开却无济于事。 “别动。” 一个陌生的男声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附近,春茧下意识往后退,两只手往旁边想摸个防身的器具却没能如愿。 因为男人轻松将她整个翻了个面,扣住她的双手钳制在背后用手铐束缚住了。 “时间匆忙,这根链子制作粗糙,乱动容易刮伤你自己。” 好熟悉的语气,春茧努力从被褥里昂起头问他,“你,你谁?”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对方的明知故问。 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还能是谁,无外乎是春茧借种的工具人。 明白过来的春茧还是没明白,脖子上的铁链是怎么回事,自己难道是什么很危险的人吗,要这样防备自己。 陌生男人沉麟挑眉,坦然回答,“我是怕你跑。” 春茧撇嘴,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勉强,“把我打晕不就行了。” “不,医生说清醒有利于受孕。”虽然知道春茧看不到他,沉麟还是习惯性微笑,视线在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打转。 她穿白色吊带裙果然很好看,下次试试黑色,他喜欢蕾丝款的。 “哪个医生说的,我……唔!” 还没说完,兴许是男人嫌她聒噪,直接拿丝巾堵住了春茧的嘴。 她僵直身体,心想也好,赶紧弄完省事。 “放松。” 啪的一声,男人大掌与她的臀肉来了个亲密接触,羞躁的拍打声极大,失去视觉被迫放大其他感官的春茧呜呜叫着抗议。 沉麟欺身而上,撑着头欣赏女人无助的姿态,伸出手指轻轻撩拨她敏感的耳朵。 “为了能尽快交配,我会粗暴一点,小姐您能接受吗?” 他问的冠冕堂皇,人都到嘴边了,还礼貌征询同意,才囫囵整个吞下。 显然春茧也是这样想的,她哼了一声,咬牙点了点头。 男人的手慢慢滑到自己的腰间,下一秒,天旋地转,春茧就背靠对方宽阔厚实的肩膀,被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这是个很暧昧的姿势,春茧呼吸急促起来,忽然感受到双腿间有个硬物插进,应该是男人的膝盖,直接强行突破了自己的防御。 她合不拢腿,暧昧转瞬变成了危机,男人的膝盖一路侵略往上,直到抵住自己的腿根,才满意蹭了蹭。 “嗯?”男人的嘴唇似乎离她的耳朵极近,热气几乎要灌进自己的脑子,“你怎么还穿内裤?” 这叫什么话?难道自己不穿内裤才正常? 春茧狠狠翻了个白眼,有点后悔借种对象没有自己选,她有点讨厌他高高在上的语气。 “把屁股翘起来,我帮你脱了。” 没等春茧发火,沉麟很自然给出了解释,“你又没手。” 那你一开始扣什么手铐啊喂!春茧忍住想抽他的冲动,塌下腰配合他。 因为来回折腾的原因,女人香肩半露,浑圆的臀部也半露在外面,她看不见,也就不知道自己这般姿态其实很诱人。 沉麟摸着下巴思考,觉得不够,“你爬起来,对,头朝下,把屁股对着我。” 这么明显的意图,春茧就是装傻也觉得脸上躁得慌,她没管男人,直接扭着屁股在床上蹭,内裤果然蹭下来了。 “唔唔唔!” 如果她能说话,一定会破口大骂,偏偏她说不了什么煞风景的话。而女人自己把内裤蹭下来的行为看的沉麟嘴角翘起。 “好聪明。” 好乖。 他深吸一口气,要是春茧能在他身上这样蹭,自己说不定就心软了。 但沉麟认清事实,他压住女人乱动的腿,进入正题,用膝盖顶着那处脆弱的软肉,一下又一下,狠狠研磨。 目的就是要她受刺激,湿的快些。 男人显然游刃有余,力道又快又准,怼着春茧最敏感的阴蒂碾来碾去。 一开始春茧还能忍,没几下就止不住喉咙的闷哼,这时她又庆幸嘴巴被堵着,没叫这人看了笑话。 但无处可发泄的酸麻感转而冲击四肢,大脑,她控制不住想爬走的念头,被男人发现。 沉麟停下动作,笑出了声,“你干嘛?” 正用下巴当船桨的春茧尴尬扭过了头,偏偏男人故意扯开她嘴里的丝巾,问她,“你不舒服?是我太粗暴了,要不用手?” 手?莫名抗拒的春茧摇了摇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继,续。” 沉麟心道这孩子还挺能忍,按捺笑意假意与她商量,“这样吧,用膝盖高潮一次,我再插入,这样能有效润滑穴道,如果你还有别的要求我也……” “闭嘴!” 正经的荤话最为致命,春茧耳朵红的能滴出血,“为什么不能把你嘴巴堵上!” “这可不行,”沉麟慢条斯理,用膝盖有一下没一下磨着女人,不出意外感觉到了湿意,“我的嘴,也是润滑的一部分。” 春茧很想反驳,但太过诚实的身体让她有点丢脸,索性闭上眼催促,“快点。” 沉麟挑眉,“遵命,但你别叫太大声,我怕房间隔音不好。” 说着他双手掐住女人的腰,借着水液,用膝盖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并刻意对着她的红耳朵喘气,催促更多的润滑液体。 春茧鼻尖渗出汗液,背后靠近脊椎的腰痒的厉害,恨不能叫他抓挠,局促之间突然福至心灵,“没,没有,哈……润滑油吗啊~” 她喘的很不熟练,又想压抑又想说话,听得沉麟笑意难平,凑近女人的耳朵学她,“很,很抱歉哈啊……实在,嗯~实在难受的话,我帮你,帮你舔好了,呃……” “取悦我。”(口交) 春茧明知他在揶揄自己,逐渐混沌的脑子却管不了那么多,一个劲摇头拒绝。 “那怎么办?” 他说一个字,就往上顶一下,盯着女人因着喘气被迫吐出的红舌难以移开视线。特别是他动一下,小舌头就往外舔一下,真真是可爱极了。 不知为何,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累积的快感有消退的迹象,春茧想快点结束这折磨,只能出言激他。 “你他妈除了这张嘴,脚上能不能使点力气!” 这回轮到沉麟惊讶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春茧这个孩子训斥了,还是在床上。 他掐住春茧的下巴,语气严肃,“你的礼貌呢?不可以说脏话。” 春茧扭过头狠呸了一声,“你在教训谁?你又是我的谁?” 欲求不满的火气令春茧有些口不择言了,偏偏她不愿说软话,哽着脖子要跟这个人叫板到底。 沉麟皱眉,冷静了一会,沉默着继续用膝盖顶开她下身的软肉,毫不留情蹂躏已经肿大翘头的阴蒂。 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薄薄的裙子轻揉她软弹的奶肉,不断在勃起的奶头附近撩拨。 “嗯~哈啊……快,快……” 上下夹击刺激又舒服,春茧这次没有吝啬自己的呻吟,叫的很好听。 男人的循循善诱,已经令春茧上了套,快感似乎很快冲击到了高峰,她昂起头剧烈喘息着,全身皮肤都要泛起高潮的红晕。 下一秒,周围空气骤冷。 ——沉麟抽身离开,直接坐在床尾开始点烟,平复躁动。 “你怎么……” 沉麟点烟却不抽,任由白烟渲染他的脸庞,冷声打断她的指责,“我并不是你花钱买来的奴隶,如果性事令我感到不愉快,我随时可以拒绝。” 忽然从高峰跌下的春茧脑浆像是被摇匀了,她第一反应很奇怪,“你难道是自愿的?领袖没给你钱?” “咳咳,”沉麟的火气都被这句话打散了,缓口气圆了回来,“是蒋……夫人求我的来的,她说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会叫我为难。” 趴着的春茧喘不上气,自己翻了个身,想到以前每次蒋守贞欺负自己,璇姨都在旁边抹泪自责,她就感到愧疚。 算了,也是自己有求于他。 春茧是不会承认自己其实很想继续的。 “我错了。” 为表诚心,她蛄蛹着一点一点向男人爬过去,“我真的知道错了,请原谅我的鲁莽。” 也许是她的姿态太过好笑,甚至有些幼稚,沉麟看不去将人拎到了地上。 相比床褥要粗糙很多的地毯叫春茧很不舒服,特别是她现在敏感极了,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不由抱怨出声,“你就不能抱着我坐吗?” 沉麟解开了她的手铐,不复之前的热情,反而变得高冷起来,“我还没有原谅你。” 春茧觉得头疼,哄男人这一项完全不在她的业务范围之内,就是这二十几年有过交流的异性只有蒋守贞和领袖。 不说领袖,就是蒋守贞,哪里需要自己哄,每次无事生非的就是他。 “那你要我怎么做?” 此话正中沉麟下怀,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取悦我。” 春茧狐疑歪了下头,觉得这个男的很像一个人,说话文绉绉慢吞吞,“说人话。” “你过来。” 女人蒙着眼睛,手脚并用摸索着爬向他,沉麟坐在床尾双腿岔开正好能拢住对方娇小的身形。 将手中的燃尽的烟扔掉,新旧欲望掺杂在一起,分不清先后,他索性不再压抑,弯腰勾起她的下巴,黑沉的眼角紧盯着女人红润的嘴唇。 “我很喜欢你的嘴唇,它们很软对吗?” 不等她要说话,耳边响起金属摩擦的声音——男人正在解拉链。 这个认知不由令她口干舌燥起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你要,咳,你要我用嘴帮你?” “嘘。” 他的声音明显低哑了许多,春茧下意识往后,却被男人瞬间按住了后颈固定住。 面前的未知激起了春茧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她也忘了这场配种的正确顺序,紧张舔了舔似乎即将被侵犯的嘴唇。 沉麟见她露出畏惧的面庞轻笑一声,低头握着自己紫黑的肉棒缓慢在女人柔软的嘴唇上蹭着。 但他并不满足,“你来蹭蹭我,可以吗?” 春茧有些意外,相对直接用嘴含住,蹭蹭好像还能接受。 她努力忽视那根阳物散发出的浓烈气息,小心用脸蹭它的顶端,听到它的主人发出难耐的喘息,忽然觉得这触感其实没那么奇怪,略去它滚烫温度的话,就像在蹭话筒。 春茧屏住呼吸,放下心防,主动用嘴唇吻住柱身,一点一点往上挪。 直到软肉与龟头相触——“嗯哼……” 这跟沉麟想象中的感受很不一样,他垂眸瞧着春茧懵懂嘬弄着自己的马眼,眼神越瞧越深,忍不住抬手掩住微红的眼眶。 “谢谢你,”他的嗓子又哑又涩,大手摸摸春茧的头顶,另一只手却滑到了女孩细嫩的颈脖,语气意味深长,“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嘴张大一些么,我不会弄疼你的。” 春茧正咬唇纠结,男人的脚却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两腿之间,毫无准备的,脚尖忽的往上,不期然陷入了微张的穴口,直接刺激得春茧塌了腰,不受控制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 下一秒,陌生男人的性器破开了她的嘴,压着舌头一路往喉咙深处挺近。 “怎么了?你别急,慢慢来?啊嗯……” 沉麟嘴上关切问候,手脚也没停歇,特别是皮鞋尖恶劣捅着失防的小穴,又磨又踩,直踩得身上的女人口水都控制不住溢出,顺着细长的颈脖滑落,落入淫靡的深渊。 急切的拍门声意外打破房间内热烈的氛围,外面的人似乎很懂得泼冷水。 “领袖!夫人她出事了!” 墨沦此时正好拿着评估结果上来了,他看见一大堆人候在领袖办公室门前,神态悲伤,心里一咯噔。 没等他猜想,面无表情的领袖抱着全身被毛毯罩住的女人走出了休息室,墨沦更其他人一起站在两侧,低头只听到领袖秘书一板一眼的汇报。 “孟城军队在城外一千米的迷宫密林找到了夫人的头,异卵种不光分食了夫人,还对追踪而来的部队发起了攻击,他们损失惨重,至于蒋公子……” “不用管他,明天举办丧礼,通报全国三十二个避难城,加强对异卵种的捕杀,就地处决。” 直到领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墨沦紧紧捏着报告的手才略松开了些。 他低头一看,手心里全是汗。 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异卵种居然卷土重来了,直接干翻了一个城市的驻扎军队。 危险啊,墨沦摸着嘴角笑了一下,不过机会来了。 现今的领袖不就是从十六年前的混乱脱颖而出的么,他看着报告,脑中想的却是免疫体。 “记忆分层,长期服用,一天一次。” 或者,可以从她身上想想办法。 你在等什么呢,沈麟。(剧情) 丧礼当天,来了很多人,包括媒体记者,他们喋喋不休提问着,替民众传达慌乱的心声。沉麟一一认真回答完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春小姐为夫人守灵到现在,听到蒋公子的死讯晕了一回,听到夫人的遗言又晕了一回……” 他一边听秘书汇报一边往家赶,听到这顿住了脚步,望向紧闭的蒋家大门,关心道:“药水加量了吗?” 亲眼看到秘书点头,沉麟才放下心来,大踏步走进死寂的蒋宅。 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年轻的秘书沉寒抬抬厚重的眼镜跟在后面,镜面折射出领袖匆忙的脚步。 领袖总是很忙,却在这个免疫体身上不断浪费着时间,或许是当局者迷,等到利用完女人之后,他是否还能守约将人送给岳院长那个疯子研究? 他低头掩住眼底的冷芒,上前为领袖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沿途景致陌生,沉麟不常来,所以还是在蒋家亲属的带领下,找到了停放棺椁的灵堂。 肃穆的灵堂禁止哭嚎,他一眼就看到了身着白服,跪在火盆前默默烧纸钱的春茧。 她似是没有察觉人来,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 沉麟阻止了要开口提醒的秘书,挥手将灵堂附近的人都屏退了。 此刻的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活人,和躺在棺椁里的一个死人头。 他到底对不起蒋小璇良多,是而这时张开喉咙也发不出声音,倒给他周身平添几分悲痛来。 春茧回过头,还以为自己会在领袖面前失态,但这一天跪在璇姨灵前,眼泪没算流干也被蚀骨的恨意灼烧干净了。 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蒋守贞这个畜生。” 最终还是春茧先开口了,张嘴就是骂,恨不能把蒋守贞这个混蛋嚼碎和眼泪咽了,“逃婚也罢,害死自己的妈妈还算人吗!” “但是他怎么,他怎么就死了——” 沉麟抿唇坐在一侧,默默听她发泄,可女孩忽然又不说话了,他抬眼看去,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眸。 高高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女孩莹润的面庞,能看清她眼底是庄重的恨意和决心。 “沉叔叔,璇姨说的对,我要给您生个孩子,您不能绝后。” “法案废除,就是对了能诞生更多的新力量去对抗异卵种。” “虽然现在我们拿它们没有办法,但是只要人类火种延续,我们总能彻底扼杀这些恶魔!” 沉麟抬手掩住神情装作哀戚,内里有些无奈的想,怎么她把自己的台词全说了。 但春茧就是这样,想通了比谁的行动都快,强硬的让人甘拜下风。 于是她直接将人拉到一旁的偏房,一个马步直接跨上男人的腿,积极主动的让沉麟怀疑那药水难道能直接改变性格。 “等,等等,”他忙叫停春茧扒他裤子的行为,说实话沉麟这会还真硬不起来,本来今天来只是做她的思想工作,哪知道人跪了一天,直接打通任督二脉,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春茧你都不必要付出这样的牺牲,我一直把你当做女儿……” 他把话说的很明白,不知情的人譬如春茧,就以为男人是真心为她着想,紧张的情绪略松,但依旧很坚决,如奔赴刑场般。 “璇姨的遗言您也听到了,我不是趁虚而入,只要我怀孕生下了孩子,我立马就走。” 说着她不顾沉麟的“阻拦”,直接三下五除二将两人底裤全扒了,下身肉贴肉,滚烫的肌肤互相熨帖,那一丝温暖意外触及到了春茧内心最深处的荒芜。 她曾以为自己嫁给蒋守贞之后,能正大光明叫璇姨一声妈妈。 世事弄人,现在她要坐在璇姨丈夫的腿上,与本该是自己“父亲”的领袖发生性关系。 “夫人希望小姐您能嫁给领袖,给他生个像您一样可爱的女儿。” 这遗言令春茧震惊至极,因为据她所知,璇姨不爱领袖,一点也不。 她不知道原因,只在平时观察的细枝末节处发现,两人聚少离多,说是夫妻,其实更像是蒋守贞的父母。而璇姨从未在蒋宅留有领袖的痕迹,哪怕是他坐过的椅子,第二天也会换个样。 春茧甩甩脑袋,将疑虑全都抛之脑后。 她要报恩,无论以什么方式。 嫁给蒋守贞她可以捏着鼻子接受了,领袖比蒋守贞好了不知几万倍,温柔体贴又不会刁难自己,春茧或许应该感到庆幸。 庆幸么? “我能做到的,领袖,你相信我。” 沉麟心细如发,自然能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而一贯能吐出柔情蜜语的嗓子此时似乎被人毒哑了似的,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想摸摸她的头,手举到半空又放了下来。 “你是为了守贞难过吗?” 沉麟说出话就后悔了,他咬了下后槽牙,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懊恼。 这话说的他吃醋了一样。 明明两人的下身贴着,只要谁主动往前一步,任务也就完成了。 自己真是个很好胜的人,他想。 “啊?”春茧歪头假装没听清。 什么难过不难过,如今她骑在人老子腿上,再说些什么都多余了。 偏房的门窗明明关的很紧,没有开灯的房间明明黑的很浓,沉麟却能闻到她身上飘来的暗香,看清她的瞳孔颜色和每个小动作。 默契的沉默,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不知不觉呼吸保持了同频。 恍若时间静止的此刻,她才发现领袖虽然跟蒋守贞长的很像,五官轮廓深,看起来侵略性十足,但面前男人眼睛的外眼角微微往下,浓密的睫毛遮住一半的瞳孔,认真对视的时候,深情的令人心脏砰砰直跳。 春茧不是没有跟男人近距离接触过,就说昨天跟那个陌生男人,虽然自己最后莫名晕倒了,但那种亲密的感觉并不令人抗拒,反而很舒服。 但她在领袖的专注的目光下,忍不住想跑,春茧肯定认为心脏的快速跳动大概率是自己害怕了,打起了退堂鼓。 “怎么,”沉麟也听到了格格不入的心跳声,压抑住笑意,明知故问,“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其实我不太会。”春茧心虚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要不”改天? 最后两个字被瞬间吞没在两人唇舌之中。 吻上去的时候,沉麟捧着女孩的脸,闭上眼在心底自嘲,自己最后还是输了。 你在等什么呢,沉麟。 是女孩震耳欲聋的脸红,还是她欲盖弥彰的心跳。 剩下的叹息最终全被埋没在缠绵的双唇中,一 不知道何时转移到床上的,更不知道为何两人除了亲吻,都没有上手剥去对方的衣衫。 逐渐情动的男女紧紧相贴的下身潮湿起来,随着亲吻的移位和呼吸的起伏一点点缓慢摩擦。 最后关头,沉麟忽然低下头,垂落在女孩肩上,与她咬耳朵请求,“可以吗?” 春茧被亲懵了,反应有些慢,只下意识点头。 见状,沉麟不再忍耐,以女孩面对面骑乘的姿势,掐住她的腰,将自己的欲望寸寸往里送。 虽然速度已经足够温吞,但春茧还是有些不舒服,她扭了下腰想缓解肿胀感,换来的是耳边倒吸口气的喘息。 “别……” 好娇——春茧福至心灵,突地明白了女上位的好处。 才吞进一半,沉麟极力忍耐着想尽根没入的疯狂欲求,尽力展现自己温柔绅士的一面。 可下一秒,女孩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一个塌腰,就将自己的性器重重吃进体内。 “哈啊~” 有点太过刺激了,女孩仰头吸气,双眼都染上了水雾。 而她的臀肉与男人的囊袋相撞,发出清晰的声响。 等春茧适应过来,才发现男人低头盯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久久未动。 “怎么?” 沉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想起第一次,插进女孩体内射尿,别说快感,他更多的是空白,就跟做人工呼吸一个道理。 可现在,他固然能感受到里面层层软肉裹着自己,吮着马眼又吸又缠的快感,从尾椎一路麻痹到后脑,令他不由自主加快心跳,湿润眼眶,绷紧肌肉。 而感到更酸软的,是沉麟分明能听到自己耳边响起一声,“谢谢你。” “嗯?” 春茧对领袖莫名的感谢之语有些意外,这种客套话一定要在床上说吗? 见他久久不动,春茧清清嗓,只好自己上,勾住男人的肩膀开始摆动腰身。 两人下身缓慢吞吐的动作原始又生动,湿滑反光的柱身在毛发中若隐若现,女人逐渐娇软高昂的呻吟表明这场性事步入正轨。 很奇妙的感觉,跟春茧之前怀疑的嗓子眼卡鱼刺的痛感不同,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应该是契合。 而男人在她的主动下也有了很强烈的反应,竟直接将人抱起,转个身放在了床上,自己则半跪在床边。 滞空感吓得春茧忙抱紧了他的脖子,嘴唇还不小心蹭过了男人的喉结。 “这这这……你腿麻了?” 沉麟被她的反应可爱到,笑了一下,“不是,这样好发力。” 说着他低头重新含住她微张的唇瓣,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固定,另一只抓住她垂下的腿往上勾紧自己的腰。 “噗噗噗!” 紫黑的柱身大力抽出,几乎要滑出时再猛地插进去,眨眼间几个回合下来,力道之深,令原本乖巧容纳它的穴道发出了羞躁的抗议声。 偏偏抗议声越大,压制的力道越大,很快,小穴深处的水液也被拉出来翻炒一番,喷在两人腿间,打湿了纠缠的毛发,湿淋淋一片。 “唔!呜呜……” 节奏太快太急,春茧很吃力,想出声叫停,却被后颈的手安抚般摩挲着耳后,不一会就软了身体,只剩闷在胸腔的娇嗔。 更过分的是,男人的舌头搅进自己的地盘,招呼不打一声,直接勾起自己的舌头蜜语起来。 缺氧的畸形快感挤压着春茧的理智,她控制不住翻起双眼却注意到男人眼角的莹光。 哭了,他? “慢,慢点!我快——喘不过气了……” 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男人终于松开禁锢自己的力量,只是下身连的更紧,掐着自己腰的大手陷得更深,春茧都怀疑那里的皮肤是不是都青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春茧不是很愿意深究这种床上轻重的话题,因为她下意识觉得最后可能会演变成更和谐的生命演奏曲。 “领袖你是不是,”她不想打破现在的氛围,但就像那个陌生男人说的一样,双方都愉快的体验才更重要,“是不是觉得对不起璇姨。” 璇姨两个字一落定,两人都能感觉到周围温度骤降下来。 不知道该不该夸她有勇气,沉麟垂眸沉默。 “又或者是因为蒋,守贞?” 说都说了,春茧索性试探个彻底,但结果很出乎她的意料。 “是因为你。” 咬字清晰,沉麟盯着她的眼睛又说了一遍,“我很对不起你,春茧。” 春茧张大嘴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搜刮所有的记忆,她都没有想起,领袖那样温柔强大的人,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地方。 所以她摇摇头,尽自己所能宽慰领袖,“我很尊敬您。” 很熟悉的一句话,沉麟发自内心的弯起嘴角。 “我想你一定很委屈,”他摸摸春茧的头,揉了揉她的红脸蛋,像个真正的长辈那样,如果忽略下半身的牵连的话,“你的婚姻,身体,未来,都不由自己做主,我感到很抱歉让你承担这些。” 男人的笑容很轻,似乎下一秒就要飘散。 但春茧望着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循着心声,她缓缓伸手点触领袖的嘴唇。 “您对我笑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受到了嘉奖,如果有计分制的话,我相信自己今晚肯定得分最高。” “明明我们都很辛苦,可以互相体谅已经很好很好了。” “您无须自责!” 看着她晶亮的双眼,沉麟叹口气张嘴含住春茧的手指,用力咬了咬。 “真是个傻……” 剩下的叹息最终全被埋没在缠绵的双唇中,一同与爱欲沉沦在无尽的黑夜中。 顶峰闪白的那几秒,沉麟想起自己推开那间病房门,看到房间内淫乱的场景,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他太需要春茧而害怕失去她。 无论以什么方式,无论是身心。 他不能接受那个听话乖巧的女孩最后仇恨蔑视自己,沉麟能做的无非就是困住她。 可他胆小得自己都觉得难堪,连囚禁这种事都是扮演陌生人才敢去做。 沉麟不愿别人看穿自己的懦弱,恨不能杀了墨沦却还得拿出无所谓不在意的态度。 连药水也只敢诱骗她喝下——因为他知道,幻梦总有碎的那天,纸也包不住火。 要怪,就怪自己一开始就没有重视她,而是当个摆件一样涂抹修剪。 分不清是利用更多还是在乎更多,他也不想分清,只要自己握有权力一天,春茧就逃不掉。 而沉麟却不敢真的拿权势逼她,怕她走入极端,怕她恨自己入骨,怕她…… 他懵懂的想,害怕失去她是软弱的行为,只能藏起来,谁也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