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绿茶修炼记》 学习 “表演一下成为神女。” 母亲端坐着,教养嬷嬷忍不住展示她的教授林小小的成果。 林小小高傲地仰起头,袅袅婷婷地走起来,仿佛是世上最美丽的女子。 “咻~”母亲吹了一下口哨,模仿街上无所事事的泼皮。 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横生枝节,林小小脚步梗了一下,随后又继续走。 这一切都被母亲尽收眼底。 “小娘子,长得真漂亮,不知道多少钱能和你春风一度啊。”母亲继续言语挑逗。 漂亮,母亲居然说我漂亮! 林小小从小就知道,她的姿色比母亲差很多。 母亲林清悟是前朝言官领袖之女,自小就有才名,最风光时能自由出入皇宫。 甚至脸和身段也和诗词一般,得细致清秀,不落俗套。 年龄的增长无损于她的美貌,反而更添风韵,所以有临安第一美人之称。 但小小不是。 小小从小就比同龄孩子长得高壮,圆圆的眼睛总是流露出不谙世事的天真。 她爱吃面食和肉类,导致容易发胖。 母亲见林小小胖了,就会流露出看不上的眼神,让她跳半个时辰的舞。 因此,听到母亲说漂亮,小小忍不住嘴角翘了一下。 母亲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示意了一下旁边神色紧张的嬷嬷,嬷嬷会意。 “小贱人,别装了, 快来陪爷玩玩。”嬷嬷也演泼皮,这次她直接上手来剥林小小的衣服。 小小用手护住衣襟,没想到嬷嬷手劲太大。一下把薄纱的衣服扯断了。 她露出了左胳膊和大半个胸乳。 少女已经初长成,经常跳舞的手臂光滑幼嫩,仿佛荷叶的茎。 没有被包好的乳房像将开未开的荷花,乳头因为突然露出而挺立,粉红色表明这朵荷花并未被人把玩过。 嬷嬷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呆立在一边。 母亲也在小小的身上逡巡了两秒。但她没有停留,拿出戒尺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林小小,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小小继续单纯傻笑,“母亲,我都是按照您和嬷嬷教我的来做的呀。” 啪! 这次,母亲的戒尺落在了小小的肩膀上,一条红印一下在藕白色的肩膀上肿了起来,像是被恶魔咬了一口。 让人垂涎欲滴。 “你演的是神女,在男人心中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越高贵越好。可你呢?” 母亲用戒尺无意识地抽敲着桌子,“一,吹口哨时停顿;二,说你漂亮你还笑 三,抓你衣服之前你没有提前预判。哪像个神女,分明是个街上随便哪家的土妞。真是和你自己一样,土的掉渣。” 母亲羞辱林小小的时候一向狠厉而准确。 打小小的时候,小小没有哭。反而是这一番话,让小小的眼圈红了。 从小到大,母亲似乎一直都不满意她。 无论她学习学到多晚,跳舞跳了多久,最好的情况,母亲只是点点头,从没有一句,做得好,你真棒。 这一句,直接否定了她这一两个月来点灯熬油的努力。 小小眼圈泛红,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槛窗外,小小的父亲严沐已经站着看了好久,看到小小的胸乳,他眸色深深。喉结动了动。 屏风 父亲清咳一声,踱步走进屋来。 林小小的父亲严沐,是当朝宰相,只手遮天。 长年上位者的生活滋养,让严沐髭须俊逸,风度翩翩,很多百姓觉得严沐是所有官老爷中最似潘安的。 母亲见是他进来了,自然而然地站起来,拉住了父亲的手。 他俩是临安城中有名的神仙眷侣。 严沐在年轻时是林清悟父亲林腾的学生,二人青梅竹马。 朝堂险峻,林腾不知为何被圣上判了叛国罪,下狱后神秘惨死。 林清悟被投入教坊司,成为千人踏万人骑的官妓。 严沐很快另娶高门。 但严沐似乎对林清悟一直余情未了。 在林清悟被大赦后,很快又与她在一起。帮助她开了临安城里的第一酒店——荷里,也就是林小小长大的地方。 他们以夫妇相称,但没有明媒正娶,俗称姘头。 父亲没有避讳林小小和嬷嬷在,他顺着母亲的手一拽, 一下把母亲带进他的怀里。 “清悟,想你了。”父亲一边说,一边握着母亲的手往胯下放。 虽然父亲的官服宽大,但林小小仍能看到母亲纤细的手指按住父亲的锦缎官服时,那巨物的形状。 一个有林小小三指粗的柱状物。随着母亲的手上下滑动,愈发清晰起来。 嬷嬷知趣地退出了房间。林小小没走。 毕竟从小到大,她看到父母亲昵的次数不算少。 我也想摸。林小小舔了舔嘴唇心想。 她忍不住在猜测那个物件的硬度。“学了这么多年的媚术,我还没有实战过。” 母亲的手上下滑动的越来越快,父亲微闭双眼,稍稍仰头,似在隐忍。 母亲温顺地把头贴在父亲的胸上,时而抬头用崇拜的眼神望向父亲,媚眼如丝。 父亲忍不住拔掉母亲头上的珠钗,哗一下,母亲的青丝如瀑布般散落下来。 他捧起母亲的脸,找到她的唇,二人忘我地吻了起来,仿佛小小不存在一样。 母亲的脸色绯红,在父亲的调动下,时而衔住嘴唇,时而伸出舌头与父亲交缠。 口脂晕开,蹭到了父亲的脸上和母亲的下巴上。 父亲像是很喜欢这个口脂,伸出舌头把母亲在脸上的口脂一点点舔干净。 母亲的脸越来越红,手在官服上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父亲和母亲都忍不住哼出声音来。 父亲打横抱起母亲,走到了屏风后。 夕阳打在屏风上,小小虽然看不到母亲和父亲的真实样子,但是可以透过阴影猜测他们的动作。 小小就这样露着半个身子,任由乳头挺立着,干脆地坐在母亲刚才的位置上,品尝起母亲刚刚喝过的那杯茶,像是欣赏起一场精彩的皮影戏。 母亲的口脂也有一些粘在了杯子上,让杯子也染上了一丝情欲。 小小好奇地舔尝了一口。玫瑰做的,怪不得父亲这么着迷。 她把这个口脂往自己的嘴上蹭了蹭,又把母亲的珠钗插在自己的头上。 又在铜镜前照了照,嗯,母亲用的颜色,在母亲脸上就显得优雅成熟,在自己的脸上就非常突兀,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父亲和母亲还在继续。 从阴影猜测,父亲将母亲放在屏风后的书桌上平躺,母亲裙子的阴影变大,应是父亲把母亲的腿立了起来。 然后看到父亲的手伸出去,不停转动。 小小猜想,父亲一定是在揉母亲的双乳,轻拢慢捻抹复挑。 小小也半眯起眼睛,想象那双执掌多人生杀大权的大手,揉在自己的小小乳儿上是什么感觉。红晕爬上了小小的脸。 母亲满足的喟叹从屏风后传来,“严郎,好舒服。” “还能让你更舒服。” 父亲的影子变低了,完全淹没在母亲的裙子的阴影中。小小猜测父亲一定在母亲的双腿之间鼓捣什么。 果然,母亲突然啊了一声。 父亲嗤笑,“清悟,爽就叫出来,我喜欢听。” “小小还在外面呢。”母亲的声音听起来缱绻又有些害羞。 “没事,女儿很快就要嫁人了,这些事她迟早要知道”。父亲的声音含混不清,似是含着什么东西。 嫁人?小小心惊。我快及笄了,父母这么快就给我找好人家了吗。可我还不想嫁,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父亲又站了起来,解开了革带。 向前挺了一下,和母亲双双低哼了一声。 父亲前后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叫声越来越大。 最后,父亲的身影趴在了母亲身上。 两人都要休息一下。 “严郎怎么突然来了兴致?”母亲问。 “你太美了。”父亲听起来有些疲惫,回答也很敷衍。 但都没有能够吸引陷入沉思的林小小。 她不想嫁给任何人。 除了严沐。她的父亲。 不嫁 片刻之后,母亲与父亲整理好服装,恢复往日第一首辅和第一美人的风貌,从屏风后走出。 只有散开的发髻显示他们刚才曾有一场激战。 “小小,为父为你定了一门亲事,给安郡王当贵妾。”父亲温和而疲惫,大概是刚才太累了。 “安郡王的正妻刚去世,以你的颜色和手段,绝不会受委屈。”母亲脸上仍有红晕,更加神采飞扬了。 林小小噗通跪在母亲腿边,“女儿想在父母身边尽孝,不想嫁人。求母亲不要赶我走。” 看起来父慈子孝,其实三人心中各有盘算。 父亲希望通过林小小与安郡王攀上亲戚,扩大党羽,稳固地位。 母亲不愿养一个越来越漂亮的女儿,成为自己的威胁。 林小小呢? 她早就推算过,以她的年龄,是母亲在教坊司所生,严沐根本不可能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从小受媚术教育,以控制男人为手段,自己利益最大化是目标。 那么,没有谁比权倾天下、又近在嘴边的父亲严沐更合适成为自己的情人。 大抵是因为林小小不是与自己爱的男人所生,母亲一直对林小小冷淡至极,饿不死又吃不饱。 反倒是父亲一直当掌上明珠宠爱。 据说正室那边生的都是儿子,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只是随着小小出落的也来越美,也不知这份好里有多少是亲情,多少是情欲。 父亲相貌英俊,权倾天下,又对小小好。 更重要的是,分走父亲的爱,最能报复母亲。 父亲与母亲,除了感情,这些年走下来,更多的是利益交缠。 父亲能够稳坐朝堂,是因为母亲经营的荷里,帮他收集不少朝堂信息。 母亲虽然没有名分,但锦衣玉食,名气与尊重,绝大部分都是靠父亲的荫蔽。 如果能够分到父亲的爱,那母亲再也不能瞧不起她。 母亲终究会老。 小小还能成为临安第一酒店的话事人。 这是最好的归宿。 而那个什么安郡王,早就恶名在外,在闺房中玩得很花。 去世的郡王妃,就是在闺房中伺候郡王时窒息而死,身上还有累累伤痕。 林小小虽然可以勉力周旋,但终究不是良配。 见母亲丝毫不为自己所动,林小小跪爬到父亲身边,假装娇憨地抓住父亲的手,摇一摇:“父亲,帮帮我嘛~” 父亲虽然刚刚发泄了一道,但仍然盯着林小小露出的肩膀和乳房看了半天。 这就是男人。贪得无厌。 “清悟,小小不愿意。要不就算了?我现在的地位不需要靠卖女儿。”父亲试探。 母亲仍然温柔地笑着,说出来的却像刀子一样冷酷,“安郡王是太后的人, 已经是小小出身能够得着的最高的跳板了。” 好似处处为小小着想,其实处处是杀招。 林小小的心冷了。 她知道母亲是个顶级婊子,看似温柔,但会用尽各种手段达成目的。 “只要我还在临安,总归是要听他的。父亲虽然对我有些心动,但也没到了为我与母亲吵架的地步。”林小小一边假装哭泣,一边计划出路。“不如我先离开临安,去金陵。在那里重开一个荷里,自己赚钱逍遥自在,等父亲来金陵公干到时候,再行勾引之事。” 今晚是月圆之夜,他们会消失,天明方归。据说是参加什么洛璃宴。 今晚,就是林小小离家出走的最好时机。 秘门 夜深,林小小潜入母亲卧室。 作为临安第一酒店,荷里引入柳溪活水,并在花园和客房中种各色荷莲,清雅至极。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小小的闺房在外围,开窗就可看到柳溪,林清悟的房间则在宅院中央的楼阁顶层。 小小蹑手蹑脚地穿过花园,荷叶随风轻轻摇动。 林清悟虽然是老板娘,房间的用具讲究但不华丽,绝大部分的空间留给了琴棋书画。 房间既无铜臭气,也无脂粉气,而是,书香气。 小小翻翻找找,只有一些碎银。 不得已,小小把母亲床上的被褥全卷起来,仔仔细细地摸,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咔嚓一声,果然在床上发现了机关。 随着机关下陷,暗格中出现了一个石雕的蛇头。 活灵活现的蛇头吐着芯子,看起来很像父亲胯下的玩意。 小小用手轻抚,又学着母亲前后撸了两下,突然发现发现这个蛇头还是个机关,可以拽出来。 一使劲,蛇头变长,发现母亲的书架缓缓开了,露出了一道暗门。 暗门上一样刻着巨蛇,缠绕在荷花上。 妖异又美丽。 小小好奇地把耳朵贴在石门上,里面隐隐传来一些鼓乐声,杯盘声,和男男女女的浪笑。 这就是他们说的洛璃宴吧?听起来比荷里的酒宴还热闹。”小小心想。 她很想悄悄地推门进去瞧一瞧里面什么样子,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于逃跑无关的事别管。 整理了一下收集到的母亲的珠宝和碎银,把房间复原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简单收拾一下,小小闭住气,从闺房的窗户跳到后面的小溪中。 从小到大,房后的柳溪都是小小的最爱,游泳溪水,捕鱼弄树,柳溪给了天性爱玩的小小很多抚慰。 她对这条河熟悉得很。 河水清浅,小小很快就冒出头来。 “咦,半夜三更怎么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在游泳?”小小注意到远处有个脑袋在浮浮沉沉。 游过去一看,嚯,这人晕了。 小小顺手把他拽了上来。 上岸,才发现他穿的是太学生的直身袍。 倒是个有学问的,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小小拍了拍他的脸,轻声说,“公子,公子,醒醒。” 看他有醒转的迹象,小小站起来,迎着月光,背对公子。 今晚月圆,最适合扮演神女。 白色素锦已经湿透,银色月光洒在她身上,风吹落,星如雨。 如果公子醒转,能看到她美丽的蝴蝶骨,纤细的柳腰,和浑圆滚翘的屁股。 果然,“神……神女?我是已经死了吗?”这位太学生悠悠醒转。 小小心中暗笑,母亲,你看到了吗,我也可以扮演神女的。 “公子,你还活着。”小小转过头,给了他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他挣扎着站起来,要行礼, “太学生萧怀仁多谢小姐相救。” 小小五指交扣,盈盈回礼:“我看公子脖颈后面有伤,可是是得罪了什么人?” 怀仁挠挠头,说他父母早亡,只有他与妹妹萧怀恭相依为命。昨天不知为何妹妹突然失踪,他一路打听追到这附近,在河岸下游找到了一扇刻着蛇缠荷花的大门。 但在暗处被人打了一闷棍,醒来就在这里了。 “蛇缠荷花的大门?”小小又确认了一下。 “是的,非常的……不雅。”怀仁的脸红了。 小小望了望发白的天际,明白自己不能耽搁下去。“怀仁公子,这个门和荷里关系很大,公子可以多多打听。小女子还有事在身,就此拜别。” 然后,就真如母亲和嬷嬷教导的那样,飘逸如仙地离开。 不顾怀仁在后面追问,“敢问姑娘芳名?” “有缘自会相见!” 小小没工夫和他多说,她没路引,还要先想办法混出城。 衙门 虽然没有路引,但小小学习了这么多年的媚术,相信对付几个看门的官兵,不在话下。 母亲请的教引嬷嬷,从不讲女德女诫,专讲媚术,如何勾引男人,控制男人。 男人的幻想无非就那几种:女神或床伴,伴侣或同学,母亲或女儿。 满足他,引领他,控制他,这些,小小已烂熟于心。 天蒙蒙亮,城门守卫来开门。 抹了一把雨水,小小把自己弄成头发微乱,气喘吁吁的样子,衬得自己娇娇可怜。 “守卫大哥,我娘生病了,我想出城见她最后一面。”未语泪先流。 大哥喉结一动,放弃检查路引,转身马上就要开城门。 这时,一骑奔来。 小小低头,避开马上来人的目光,祈祷母亲不会这么快就发现她逃了。 怕什么偏来什么,士兵客客气气地,把小小送到了临安府衙。 小小到的时候,母亲与刚走马上任的临安知府已经在府衙内庭等。 知府大人面前,继续扮演无辜的少女,母亲演的是世间最担忧女儿的妈妈。 其实,小小所有学到的东西,都是母亲大人学过,实践过的,在这场表演谁更婊的大赛中,小小只能先出招,赢得一丝胜算。 “大人,我是被拐卖的!大人英明神武,求您还小女一个公道!”小小不忘给知府戴高帽子。 “可有证据?”知府漫不经心。 没有。 但这也不是她信口胡沁的。 除了自小母亲就对她不好以外,她和母亲长得也不像,身子骨总比母亲高壮些。虽生在鱼米之乡,但小小最爱吃平江府的面食,在上面浇上红烧牛肉。 她总是幻想也许母亲也不是她亲生的。 而且,她还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的母亲更胖,但也更和蔼。 不过,梦总不能做证据。 林小小沉默了。 “小小,莫要因为逃婚就胡闹。” 母亲满脸忧愁,仿佛处处为林小小着想。“你看看你的吃穿用度,全城有几家小姐能超过你。” 林小小低头看看自己穿的水云锦,确实昂贵。 母亲接着出招,“虽说我们是富贵人家,但能与安郡王结亲是高攀,一点都不委屈你。” 听到这句话,知府立刻坐直,这结上这样的亲事,说明家境绝不普通。 “你损我声誉没有关系,可影响到你父亲严沐的官声可如何是好。”母亲终于祭出大招,边说边用手帕擦擦眼角。 直呼宰相其名?知府还在困惑,师爷赶紧给他补充了一些背景信息。 知府赶忙从桌子后面绕出来,扶住要盈盈下拜的母亲。 “小姐只是无意间迷路了,幸好我们及时找到,没发生意外。” “多谢知府大人。”母亲随势站起,自然地用手绢挡着把银票塞到知府手中。 离家出走,完全失败。 柴房 回去的马车上,母亲不再装绿茶。 啪!她给了小小一巴掌,“说,你都看到了什么,你都知道什么?!” “母亲,您在说什么呀?我刚才都是瞎编的。”小小装作天真又委屈。 母亲见小小使出以退为进,知道再拉扯下去没有意义 “回去就让你父亲撮合,赶快嫁给安郡王。”母亲对小小没有耐心,懒得浪费一丝口舌。 没想到,回到荷里之后,下人禀报,父亲有事回正室那了。 据说是正室生的两个孩子打起来,哥哥把弟弟打的鼻青脸肿,父亲回去惩罚这哼哈二将。 母亲看一时无法安排小小,便吩咐嬷嬷,“从今天开始,小小的餐食减半。除日常的功课以外,还要负责打扫荷里所有的客房。” 顿了顿,又补充,“今天开始让她睡柴房。” 伺候母亲的嬷嬷小心地为林小小争取:小姐一直很娇贵,让她睡柴房是不是太委屈? 母亲眉目低了一下,旋即又抬起头,“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在教坊司什么地方没住过。她的性子,必须要磨一磨。” 小小从闺房被赶到柴房。 跳舞,擦地,整理床铺,干了一天的活,浑身汗涔涔的。 还没有吃的。 按了按干瘪的肚子,小小烧好热水,准备洗个澡。 炎夏就要过去,荷花飘来淡淡的清香。 小小把衣服脱光,她用手叉腰量了量腰围,这几天又把她饿瘦了一些。 又有些不放心,她把双臂环抱在胸上,测了测胸围。 嗯,胸围没什么变化,胸还是鼓鼓的,甚至还有变大的趋势。小小放心,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光溜溜地滑进入水中,好舒服啊。 一只小小的萤火虫飞了过来。她伸手想抓住,萤火虫感受到风,飞走了。 感到手撩的水的波动,让小小的胸痒痒的。 她把手伸到胸前,两只手分别揉着自己的胸。先是抚摸,然后用手指勾动乳头。 一股热流从乳头传到了阴部。小小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好不满足。小小咬着嘴唇,觉得浑身都痒,都热,都需要抚摸。 她的手划过小腹,拨开私处柔软的毛发,那些刚刚长出的毛发像是一片荷花池塘。 小小忍不住为自己的奇怪想象勾了勾嘴角。 想象自己的手指是那条大蛇,正在自己的荷花池塘中蜿蜒,钻进了那个粉色嫩肉的洞。 小小手指在自己肉穴附近打转,很快手上沾满了清液。她用手指沾了一点,果然粘腻又清澈,和清水完全都不一样。 把这根手指放在唇边,小小用红舌舔了一下。 没有什么味道,有点像燕窝。 下面粉嫩的小洞留的水越来越多,小小正打算把手指伸下去继续玩耍的的时候,听到窗口传来一声满足的呻吟。 “谁!谁在门口?”小小警觉地站了起来,忘记披一件衣服。 腰细胸大,乳头通红,阴毛卷曲地挡住小穴,正在漓漓地往下滴水,比春宫图上的美人出浴还要美上百倍。 她推开窗户,正要斥责哪个好色的小厮,没想到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脸。 剑眉星目,国字脸,让这张脸在英气中多了一点憨厚。 是她之前救过的那个太学生,叫什么来着? 萧怀仁。 此刻萧怀仁脸红到炸裂,像是被定了身一样一动不动。 此刻他正在体会高潮后的余晕。 看到小小的身体,他就射了。 “萧公子,你怎么回在这里?” 小小身上的洗澡水顺着头发,顺着胳膊流到了窗棂上,又晕到了扶着窗棂的萧怀仁手上。 “小生,唐……唐突。”萧怀仁的手碰到水,像是碰到火一样缩了回去。 “那边有声音,小贼在那边!”狗叫声,仆人们喧哗的声音越来越近,灯笼星星点点。 小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赶忙说“萧公子,快进来!” 她抓住萧怀仁的领子,就想把他从窗户里拽进来。 为了用力,小小把身体趴在窗户上,双乳被压的扁圆。 萧怀仁看得痴了,不知道这样的双乳在自己手中会被揉压成什么形状。 小小急道:“潇公子,你使劲呀。”他这才如梦初醒,用手撑着窗户跳了进来。 没想到小小腾出的空隙不够他高大的身躯,他俩撞在了一起。 小小差点摔倒。 萧怀仁赶紧扶她,小小柔弱无骨,倒在了他的怀里。 为了稳住重心,萧怀仁不得不搂着小小的纤腰,又按在了的臀瓣上。 他刚刚射过的鸡巴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 他一走神,小小完全摔倒在他身上。 她的双乳,纤腰,水穴,双腿,都留下了清晰的印子。 萧怀仁的鸡巴翘得更厉害了,就在小小没穿衣服的小穴外无法控制地跳。 萧怀仁满心都在想如果他俩交合,小小会流多少水,会在他身下怎样浪叫。 “嘘~”小小仿佛浑然不觉,在他耳畔轻声说“公子,他们是不是在追捕你?” 抓贼 怀仁羞赧难安,胀痛的下体让他现在无法思考,只能艰难地挤出断续的句子。 “上次得小姐提点,妹妹可能被拐卖到荷里。 不过荷里一直是以高雅闻名,又有严大人照拂,工资和银钱都给得高。 普通人家的孩子想求都进不来,根本不需要绑人。 但是还是觉得要过来看看。” 小小笑了,“我那天走得太急,忘了和你说。 那扇蛇缠荷花大门,只在月圆之夜打开。 你现在来也没用啊。大家都拿你当贼了。” 敲门声急促响起。 “哪对野鸳鸯在里面,快开门!我们在抓蟊贼!” 小小连忙从怀仁身上滚下来,悄声说,公子快藏起来。 怀仁弓着腰站起,试图藏起他挺立的肉棒,朝着柴火垛奔去。 小小拉住他的衣袖,摇摇头,指了指浴桶。 怀仁也知道柴火垛不安全,之前是怕藏在浴桶有损林小小的名节。 情况危及,他咬了咬牙,跳了进去。 小小把洗桶盖拿来上一半,又把衣服搭在桶盖上,给怀仁创造一个躲避空间。 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 单人浴桶非常小,二人只能交迭相坐。 小小几乎等于岔开腿坐在怀仁的大腿根上。 为了待会泰然自若地应付,她把双腿盘在怀仁的腰上,给自己留出一点说话喘气的空间。 小小的花穴正对着怀仁的大肉棒。这姿势和交合别无二致。 如果怀仁将头藏在水里躲避追捕,或者将口鼻伸出水中透气时,他的肉棒就会蹭过小小的阴蒂和阴唇。 要不是衣服隔着,大肉棒早就插了进去。 怀仁的肉棒涨的又疼又痒,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 小小见一切都准备好了,便朗声说,“没有什么野鸳鸯,是我在洗澡。你们不方便进来。” 为首的婆子听出是小小的声音,讨好道:“小姐,我们在追拿小贼,请让我们进去看看,以免蟊贼惊扰了您。” 怀仁默默潜下身去。即使隔着裤子,小小还是被他又硬又烫的鸡巴磨了一下。 小小爽得呜了一声,手指紧紧抓住浴盆的边缘。 婆子以为得了令,带人一脚踹门进来。 小小调整好表情,淡然道,“张婆子,你看看,没有什么人吧。检查完了快走,别影响我洗澡。” 张婆子一边脸上赔笑说马上马上,一边指挥那几个护院翻柴火垛。 护院们不但把柴火垛都散开,还往里面插了几刀。 小小暗暗庆幸没让萧公子躲在里面。 怀仁在水下有些憋气,悄悄地往上挺了一下,想把口鼻露出来一点。 被困住的鸡巴正好顶到小小阴蒂上的敏感点。 “啊~~”小小忍不住叫了出来,浑身轻颤。 几个护院本来就十分急色。 现在正好借机过来,借着想清浴桶中是否藏了人的机会,觊觎小小的身体。 小小赶快换了个姿势,她把脚踩在怀仁身上,让怀仁下沉。 自己的身体上浮,挡住怀仁。 “本小姐洗澡你们也敢偷窥,反了你们了!”她厉声说,”水变凉,冰得我叫出来。你们还不快滚,我要出浴更衣了!“ 几个护院只隐约看到那修长充满活力的双腿和阴毛三角区。 他们也明白那根本就是不能觊觎的美味,咽着口水走了。 自渎 这可苦了在水下的怀仁。 小小的脚正好踩在他的勃起的肉棒上。 随着水的浮力,小小有意无意地,用脚趾和脚心在肉棒上挤压摩擦,像是小猫在啃咬。 怀仁的肉棒已硬的不能再硬,马眼随着脚的动作一颤一颤,流出一股股清液。 “要么让我射出来,要么让我死在这里。”他心想。 张婆子终于讪笑着关上了门。 小小一把拉起马上就要窒息的怀仁。 怀仁马上就要射精,身体像发烧一样,灵魂也在神游天外。 他站起来时,肉棒把湿衣服顶起了一大块,自己都顾不上挡一挡。 小小担心,“萧公子,你没事吧?” 多年仁义道德的学习,正直的萧怀仁不知该怎么把自己龌龊的想法讲给小小。 他只是按着本能,把胯往前顶了顶。 受尽折磨的肉茎终于从湿衣服中找到缝隙,挺立了出来。 巨大的龟头和柱身都是红中带粉,一看就是没有使用过。 血管清晰可见,给这个巨物增加了阳光之感。 小小吸了一口气,小穴也紧缩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吞下这么大的肉棒。 其实小小此时也十分难耐,她十分想让怀仁插进来。 “我帮你吧。” 小小伸手想握怀仁的鸡巴。 怀仁着急的推开了小小的手。 “如此不堪之事,怎能让小姐代劳?”怀仁艰难地说“让小姐见笑,我要纾解一下。小姐还是别看了,以免脏了眼。” 他靠着浴桶坐下,用手握住肉棒,准备自渎。 小小默不作声,善解人意地退到了浴桶的另一边,也坐下。 蜡烛恰好燃尽。 黑暗两人看不到彼此,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 “萧公子?”小小听到怀仁那边传来了水声。 猜想是怀仁正在握着自己,包皮在肉棒上下滚动,马眼溢出难耐的清液。 “你在想什么?” 怀仁费力地从嗓子中挤出几个字,“在想……你。” 在想刚才在水中试着睁开眼,看到小小的鲜红欲滴花的穴肉,对他发出致命的召唤。 想如果插进去,湿润的花穴就会更用力地裹紧他,吮吸他,把他的精液都吸出来。 怀仁的手越撸越快。 小小咬着嘴唇,想着刚才倒在怀仁身上,他的坚硬的胸和腹。 他扶起自己的手,是如何的有力,那双手如果再向前一点,就插到自己的肉穴里。 被他侵犯是什么样的感觉? 小小边想边揉搓自己的乳房和阴蒂,淫水外涌,更加湿润。 荷叶休憩的萤火虫,突然一蹬腿,飞了起来。 怀仁一股股浓烈的白浊射出很远。 林小小的热流从肉穴喷射而出,顺着腿流了下来。 想着和对方做爱的情景,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沉默了一会。 怀仁问:“小姐高姓芳名,我明日就来向高堂提亲。” “我已经许配给安郡王了。我们之间注定有缘无分。”小小无力地回答。 棋子 空气中充满尴尬的沉默。 为了不让怀仁自惭形秽,小小继续解释: “我是嫁过去当妾。 虽然我父亲是严沐,但我母亲是荷里的老板林清悟。商贾之女不可能成为王族的正室。” 小小狠了狠心,把言语的刀指向了自己: “你也不会娶我的。你是太学生,以后要做官。娶商贾之女会被嘲笑一辈子。” “我愿意!”怀仁立刻想站起来,到小小的这边。 “不要过来!”小小厉声制止,怕看到怀仁自己会心软: “所以,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怀仁用右手掐住自己的虎口,不让小小听到他痛哭的声音。 等怀仁收拾好自己,小小趁夜色把怀仁引到自己的闺房。 指了指柳溪,告诉他从这里跳下去不会有人发现。 怀仁已然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向小小施跪拜大礼:“小姐救了在下两次。我无以为报,一生供小姐驱使。” 小小点点头,但并没有扶怀仁起来。 “蛇缠荷花的门我也见过。 你妹妹的消息,我会帮你留意。 如果有消息了,我就在闺房窗棂上放一株芍药。到时你子时来见我。” 怀仁咚咚磕了三个头,恋恋不舍地看了小小,跳到柳溪里。 小小面无表情地擦了擦眼泪。 她知道,自己凭借悲惨的身世和善良的心灵,用精湛的演技收获了一枚棋子。 质量很高的棋子。 翌日,父亲来荷里。 母亲把在临安府衙,小小的行状讲给父亲听。 “严郎,小小说她是被拐的。”说到这里,母亲的眼睛红了。 “女大不中留,严郎还是尽快与安郡王谈好,把小小嫁过去吧。” 别演了,好像你对我有多上心似的。小小心想。 父亲倒是淡然,吹了吹茶,轻轻喝了一口。 “养育之恩重千斤。小小,你这么说你母亲可就要伤心了。” 父亲还是温和地看着小小。 这是一个信号。 父亲并没有生气。 她故技重施,将头枕在父亲的腿上。 “父亲您让我留在身边吧,我什么都可以干。”说这句话的时候,小小还用手揉了一下父亲的小腿。 他的腿一紧,随即又放松下来。 自从明白父亲不是亲生的之后,小小便一直在观察父亲对他的态度。 她发育之后,父亲明显愿意与她亲近了许多。 若说父亲对她完全是父女之情,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母亲自然也是明白。 林清悟眉头紧皱,用手揉了揉胃部,柔声说,“严郎,我有事与你商量。” 拉着父亲的手到隔壁房间。 留小小一个人跪在房间里。 小小直接坐在地上休息一会,还伸长耳朵听他们说什么。 父母的声音断断续续。 母亲的声音高,父亲在柔声安慰。 “女儿还是女人?” “我父亲的案子查的怎么样 ?” “你逼她也没用” “接班” “最爱的是你” …… 母亲低低的哭泣,然后好一会又没有声音。 最后听见母亲说:“严郎,你真坏,每次都做爱收场。” 然后是父亲嗤嗤的笑声。 小小知道他们快回来了,赶快跪好。 “我和你母亲商量好了。既然你不想嫁,那我去和安郡王说。”父亲吹了一口茶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但小小你要勤加学习,早日能够管理荷里,为你母亲分忧。” ”知道啦!“小小酝酿出天下最阳光美丽的笑脸,站起身来,亲了父亲的脸颊。 他把脸扭过来,显然还想亲嘴。 决不能喂饱男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小小灵巧地躲开,又去找母亲拉母亲的衣袖:“母亲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林清悟嫌恶地把衣袖从小小手里拉了出来。 父亲起身去找安郡王商讨退婚。 母亲把他送到了门口。 林小小刚想站起来,母亲立刻变了脸,关上门,厉声说:“跪下!” 10阿娘 林小小赶快又跪好。 她知道,如果父亲不在,母亲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似乎让小小跪下还不够解气,母亲一脚踢在小小的屁股上。 小小没注意,摔了个大马趴。 鼻子立刻出了血,额头也蹭掉了一块肉。 小小抬手想擦,母亲的戒尺已经招呼了过来,打在了小小手上。 十指连心,小小钻心的疼,吸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想的!他是你父亲!”母亲尖厉的声音传来。 在母亲眼里,小小已经十恶不赦。 戒尺像雨水一样,打在小小的背上,腿上。 小小实在受不住,回手抓住母亲手里的戒尺:“母亲,太疼了!” 母亲没想到小小敢反抗,愣了一下。很快从小小的手里抽出戒尺,更加变本加厉。 “勾引你父亲,以为我是瞎的吗?” 一边打,一边咕哝着: “说我不是你母亲,谁把你养这么大” “给你介绍最好的亲事,你也不去!” 林小小也生气了。 咬牙忍着疼痛,一边甩出狠话: “他根本不是我亲爹!你就是怕我抢了你的位置!” “你已经年老色衰了,你这个老妖婆!” “妓女!婊子!” 母亲听到这些话,本来只是往腿和肩膀上招呼的戒尺,更像疯了一样,往林小小的脑袋、脖子和腰等要害位置招呼。 打得不停,母亲的眼泪也一直不停。 林小小说了更多伤人的话: “从小到大你都看不上我!” “我就要勾引父亲,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倔强的女人就这样杠上了。 直到在门口急得不行的嬷嬷冲进来,跪下抱住母亲:“夫人,再打小姐就没气了啊~” 这时,林小小已经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昏了过去。 从脖子,到背再到屁股和腿,全被血晕红了。 气若游丝。 母亲的眼睛红着,满脸的眼泪。 嬷嬷悄悄地从母亲手中接过戒尺。 母亲的手一直在颤抖。 她倒在嬷嬷的怀里:“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啊,小小太气人我没忍住……” “小姐年纪小,等长大了就会明白。”嬷嬷安慰母亲。 小小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闺房。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上了药。 嬷嬷坐在床边,满脸忧愁地看着她。 看到小小醒转,脸上终于漾起开心的皱纹:“小姐,您醒了!” 拿出了早已备好的参汤。 小小茫然地问:“嬷嬷,现在是几更天了?” “三更了。不过您睡了整整两天。” 小小不语。 隔了一会,又问,“母亲可曾来看过我?” 小小昏迷中一直在做梦。 她梦见有一双敦厚温热的手,在摸着她的头说,小小,快醒醒。 她想知道那是不是母亲的手。 嬷嬷边给小小净脸,边说:“夫人没来,她太伤心了。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会不疼你!” “可我生病了都是你在抱着我,母亲正在外面琴棋书画,长袖善舞呢。”小小伸手摸摸嬷嬷满是沟壑的脸。 嬷嬷语塞。“你这个孩子,要不是你妈撑起荷里,哪有你今天的好日子。” 小小点点头,喝下了药。 大概是因为母亲的戒尺打到了头,小小的梦做的又深又长。 梦里的女人,叫她名字的女人,看起来比母亲要高,要壮。 而且,袖口边有貂毛装饰。 母亲啊,在梦里,我叫那个女人, 阿娘。 如果你不是阿娘,那你又是谁? 春梦 父亲和母亲一起来看小小。 他喜上眉梢。 说自己和安郡王喝了一顿酒,就把婚事取消了。 原来安郡王答应这门亲事,也是看着父亲的面子。 他喜欢的一向是熟女类,像母亲那样。 “要不你去陪他一晚?”听不出父亲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要这么做。 母亲脸上变了颜色,半含情半含恨地看了父亲一眼。 父亲笑哈哈:“那就等小小及笄之后,你俩一起伺候他一次。” 并没有把这当成一个大事。 母亲拧了父亲一把,“你就是想把我送给别人。” 虽然语调很娇嗲,但小小注意到,母亲的眼神里没有一点笑意。 小小的心也越来越冷。 世人都说母爱最伟大,母亲却不愿为自己付出一点。 这么多年母亲对她的虐待,父亲说养育之恩,而不是生养之恩,还有她从小到大的梦魇。 都指向了一件事。 小小恍然大悟。父亲不是自己的父亲,母亲也不是是亲生的。 这个家真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小小扣了扣手背上的结痂,鲜血直流。 这样不行。 一定要想办法改变。 迷迷糊糊地,小小感到有人进了房间。 她以为是嬷嬷。 但那个人蒙着脸,身形高大矫健。 显然是个男人。 沉默着,那人用绳子把小小的手腕结结实实地绑起来。 又从腰间抽出一条缎带,把小小的眼睛蒙了起来。 小小昏昏沉沉地被摆弄着,想醒来又觉得没力气。 她想翻个身,乳头却蹭着亵衣,变得突出了起来。 小小想自己抚摸舒缓,但手被绑住,只能口中呜呜咽咽:“难受~” 那人像对待珍宝一样,褪尽小小的衣服,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小小曲线毕露。 那人用手划过小小的腰和臀,感受从细到宽的变化。 然后一边把手放在小小的双乳上揉捏,一边用肩膀分开小小的大腿,欣赏着门户大开的私密那处。 看了一会,终于受不住,将嘴覆了上去。 温柔的舌头包裹住她的花唇,巨大的快感席卷过来。 小小拧动起身体,想让舌头更深入一些。 那人感到了小小的需求,用舌头与花心反复地摩擦,温热的舌灵活地在花穴内搅动,时而探入进去做抽插运动,进去又出来、反反复复,时而包裹两片花瓣,激得它们颤动着。 小小觉得自己通体燃烧,身体里空虚的紧。 她自己又把腿分开了一些,给那人空间。 那人低头用舌尖将她肉褶间的水液卷尽,舌头还越来越深入,似是要顶到处女膜。 “不要啊,我还是处女!” 小小用仅剩的一点神志,想用手推开那人。 但绳子越来越紧,那人的大手和舌头也越来越深入。 “不要呀,怀仁!好疼!” 小小叫出声来。 也惊醒了。 月色如水。 没有人在房间中。 但身体下面确实感到一丝热流。 伸手摸摸,小小发现自己葵水来了。 小小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还会做这种梦呢? 还叫了他的名字。 推开窗户,小小坐在窗台上,用手感受风。 她搬动桌子上的芍药,想放在窗户上。 想了下,又放了回去。 怀仁在干什么呢? 会不会也在想我。 想他也没用。 但目前的情况,只能自己救自己。 小小绞了绞手指,摘了花瓣往水中扔下去。 秋千 小小仔细分析了一下。 母亲对自己的厌恨已经到了顶端。 但父亲好像对自己还有需求。 而且,他俩之间也并不是毫无嫌隙。 父亲能够稳坐朝堂,是因为母亲经营的荷里,帮他收集朝堂信息。 母亲没有名分地跟着父亲,是想调查当年她父亲为什么会突然入狱而死。 母亲曾是言官领袖的女儿,最受宠的时候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后因朝堂变故,母亲成为罪臣之女,投入教坊。父亲很快另娶高门。 他站稳脚跟后,又与母亲再续前缘。 为今之计,只有抓住父亲,才能真正自渡。 父亲想要什么呢?他正在逐渐老去。 他想要一个鲜活的生命,从年轻的身体上吸取能量。 与母亲相比,小小琴棋书画、媚术甚至美貌都比不过 但她,拥有青春。 从此,林小小一直冷眼观察父母的情况。 趁着他们散步会,小小在秋千上等。 终于,父母回来了,小小赶紧站上秋千。 风吹起,衣服紧紧勾勒出林小小的曲线。 她一反常态的热情。 大喊“父亲母亲,快来呀!” 这样充满活力的女孩,没有人能抗拒。 他们笑眯眯地走过来。 “父亲,我荡的不够高,你能推我一下吗?” 父亲把大袖绑起来,使劲推了我几下。 真像一家人。 “父亲呀,还是不够高。 你能上来和我一起荡秋千吗?” 小小在父亲抬头看我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先决飘飘。 小小混合着女孩的天真和女人的性感。 “好~!”父亲把秋千拽住,上来和小小贴面而立。 完全没理会母亲想拉住他的手。 “那我先荡啦。”小小娇嗲地说。 贴着父亲的官服,我蹲下,脸滑到他的腹部之下,腿部用力,再站起来。 父亲喉结动了动。 “这是给秋千加力。”小小仰头看着父亲,吐气如兰:“父亲,该你啦……” 父亲也如法炮制。 他们荡得越来越高,他的腿,胯部和胸部,都与我贴在了一起。 由于风的缘故,两人的衣裙已经卷成一团。 像一个贝壳,包裹住我们俩。 我没有避开父亲的眼神,这是年轻女孩特有的明朗。 在荡秋千的高低中,人的心跳会加快,也容易误解自己爱上了别人。 等父亲浑身的血液都往下集中,脑袋,自然也就忘记了母亲,什么都听小小的了。 呵呵。母亲,你教得好啊。 母亲大喝:小小,你太没规矩了,快下来! 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 小小装作受惊,撒开攥着绳子的手。 恰到好处的摔了下来。 “小小!”父亲也赶忙跳了下来,恰好压在她身上。 父亲用双臂撑起我和他的距离。 四目相对,他玩味地盯着。 转瞬,冲母亲发了火:“你吓孩子干什么!” 母亲不疾不徐地走过来,踩了踩附近的泥土,“这里刚刚被挖松过,小小应该没事。” 小小尴尬地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土。 母亲确实心细如发,不过没关系,关键是父亲。 父亲托着小小的屁股,扶她站起来。 “父亲,母亲说您总是很忙,我能在闲暇时向您讨教吗?” 在父亲起身之后,小小把他的胳膊揽到怀里撒娇,这样他就能感受到椒乳。 “当然可以,你是我女儿嘛。”父亲瞪了一眼母亲,似是怪他影响父女关系。 母亲扯出微笑,“严郎有空,自然是好。”但她脸上的肌肉都向下走了。 第一轮,小小胜利。 写字 有了父亲这句话,小小就常在他与母亲在一起的时候打扰。 主打一个少不更事,青春可爱。 母亲责罚小小,她就躲到父亲怀里哭。 每次小小躲到他怀里,父亲就会搂得更紧一些。 小小感觉痒酥酥,让她十分上瘾。 另一方面,战胜母亲的感觉更令人着迷。 这天,母亲与父亲在吟诗作对。 这是他们最喜欢的消遣时间的方式。 十几年了。 再精彩的戏码,也腻了。 透过窗户,小小发现父亲打了个哈欠。 她的时机到了。 小小推门而入:“父亲,小小也想学,您能不能教教我?” “你一写字就头晕。”母亲试图拦截。 小小总是学不会写字,还会发烧,说稀奇古怪的话。 父母曾经叫仙姑来驱鬼,但也没什么用。 “我长大啦,早就不做那些奇怪的梦啦!”小小拿起桌上的毛笔提笔便写。 父亲突然眼睛有神,“小小,你这个握笔姿势不对。” 他站起来从后面围住她,右手拢住小小的手。 小小假装字写的歪歪扭扭,像小狗一样蹭来蹭去,头发还在父亲的下巴上瘙痒。 她明显身后有个什么硬的东西在蹭自己的臀缝。 父亲的手按了按小小的腰,“小小别闹。” 小小边写“阳以刚为德,阴能柔为用” ,边回头看父亲,“父亲,我想和你一样有才学。能不能,给我找个私人老师呀?” 父亲的眉毛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你想找谁?” “当然是全听父亲的安排。”小小也顺坡而下,“不过,太学生中如果有父亲看得上的,小小倒是可以替父亲代为笼络。” 小小的两个弟弟和萧怀仁是同学。 小小早就打听过,在太学生中,萧怀仁,能力人品都一流。 家境也是最贫寒的。 “虽然你待字闺中,但已经有如此的见识,不错不错。”父亲掐了一下小小腰上的软肉,还向母亲的方向努了努嘴:“清悟,小小是接你班的好苗子啊。” 小小偷眼瞧了瞧母亲。 母亲攥了攥拳头,但仍然向父亲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出去了。 不一会,她拿进来一个托盘,里面有父亲最爱吃的几样点心。 “你们父女俩也累了吧?来尝尝点心。” 三人坐下,尝了一口。 “玫瑰酥饼做得不错。”父亲露出微笑。 “又不是母亲做的,她只是端上来。”我打压母亲。 母亲没有回怼我,继续递给父亲,但随即眼泪吧嗒一下掉在了酥饼上。 小小心一跳。说错话了。 果然,父亲说:“对母亲要尊重,她养大的你!” 是了,无论父亲存了怎样的龌龊心思,他表面还是要有伦理纲常的。 因为只有她们都屈从于结构,父亲才能稳稳地在最上头享受红利。 “严郎,没事的,她毕竟是我女儿。”母亲把女儿这两个字咬得很重,“我就怕以后她接手了荷里和洛璃岛后,因为诗词不佳、不会说话,得罪了各位大人。” 母亲真是一个贬低自己的机会都不放过啊,小小想。 “嗯,确实应该给小小再找个先生。”父亲嘟囔,“太学生里,有个叫萧怀仁的……” 一切尽在掌握。 小小的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麻花 本来,今天母亲就要去国子监商谈让怀仁当林小小的老师一事。 没想到,安郡王来荷里吃饭。 荷里是临安最好的酒店,之前安郡王也没少来。 不过因为小小亲事取消了,这次安郡王来,明显有点挑事儿的意思。 变着法的折腾。 他先要了最好的包房,点了一桌酒菜,又把小小和母亲叫来陪着。 让母亲与他吟诗作对,后来因为自己的文学能力太差,根本不能从中获得乐趣,安郡王又让母亲给他弹琴。 母亲拿来雷公琴,边弹边唱。 琴声如泉水般清澈,歌声如风吹杨柳般动人。 安郡王又嫌太清淡,要来点荤的。 母亲只能柔声安慰:“ 安郡王,您知道的,太后禁止嫖宿,荷里可是正经酒店。” 母亲特意咬重了荷里二字。 安郡王调笑道:“我可等不到月圆了!” 手上不老实起来。 他拉住母亲的裙子轻松一拽,裙子一边从腰部滑到了臀部。 母亲拉住裙子防止继续下滑,但脸上的笑意没变,缓缓地坐下。 悄然地遮掩了过去,优雅至极。 但安郡王正好趁势搂住母亲,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再伸到前面,在乳房和小腹之间反复逡巡。 母亲有些不耐,想挣脱开。 安郡王变本加厉,直接把母亲按躺在他的怀里。 粗暴地扯掉母亲的裙子和亵衣。 小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紧张的一吸一吸的。 母亲羞得把右腿压在左腿上,试图挡住自己的花穴。 安郡王假装生气,把手臂嵌入母亲的腿之间,强势把腿掰开。 顺势把手往大腿根伸了伸,揉搓着大腿根部的软肉。 光是这样,就让安郡王迷醉。 在母亲还能自由出入皇宫的时候,安郡王就仰慕她,那时他根本排不上号。 后面阴差阳错,也一直没有机会得到。 直到今天。 安郡王伸手从桌上拿过来一只蜜麻花,咬了一口,含在在嘴里: “你们荷里怎么什么东西都这么清淡。 这蜜麻花,一点都不甜。” 安郡王低头,送到母亲嘴边。 母亲眼看这场劫难无法躲过,只好也笑着用嘴接过麻花。 “多谢安郡王。” 安郡王微笑盯着母亲咀嚼的红唇,想象如果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去,被丝滑的津液润滑着,被湿热的口腔吮吸挤压着。 光是想,就让他背后一片麻酥,肉棒开始抬头。 他眼神暗了暗,把嘴唇放在母亲耳边吹气:“占点你的蜜。” 安郡王把蜜麻花换到夹在母亲双腿中间的那只手中,把它当做铜祖,往母亲的花穴里塞。 蜜麻花又粗又硬。 猛然被侵入,母亲惊叫了一声,下腹一紧。 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 亮晶晶地溢出蜜液全都粘在了蜜麻花上,有些还顺着红嫩的阴唇流淌而下,亮晶晶的。 安郡王把蜜麻花抽出来,舔了一口,又凑过来舔母亲的耳垂: “还是你甜。” 母亲霎时红了脸。 安郡王的肉棒已经完全翘起来,弯曲出了弧度,上面的肉冠十分巍峨,就想找个地方捅进去。 但是白日宣淫,就等于违反太后的禁令。 安郡王忍了又忍,伸出两根手指,拨开了母亲的阴唇,往她的小穴里面捅。 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最后变成了三根。 手指被蜜液包裹,在甬道抠挖并不费力,甚至带了“噗嗤”的水声。 母亲连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碎。 情动的时候,安郡王一边插,一边问,“爽吗?” 母亲为了让他尽快射,含混地回答:“嗯嗯,爽死了。” 安郡王又问,“我操你爽还是严兄操你爽。” 母亲夹紧了腿,回避了问题。只说,“啊,我好舒服。” 安郡王更努力的深入,按住母亲的阴蒂不放,不断震动。 最后母亲泄了两次,安郡王也射到了母亲的肚子上。 整个过程中,他们俩完全没把小小当人。 安郡王走的时候,恋恋不舍。 “等月圆再来真的。” 母亲仿佛羞红了脸,小声说,“等你。” 整个过程,小小就个摆件。 安郡王走的时候,小小仍然像工具人一样,跪坐着,没说话,没有行礼。 但她心里一直在冷笑。 “这是想杀人,有人给送刀啊。” 拜师 掌灯十分,父亲回到荷里。 母亲扑倒在父亲怀里:“严郎,你不在,我好害怕,呜呜呜……” 父亲拥着母亲:“怎么了,清悟?” 母亲开始诉说今天在安郡王那里受的委屈。 不过稍微扭曲了一下事实,说安郡王怎么强迫她,她怎么不从,尽力与安郡王周旋。 因为她心里一直想着父亲。 父亲更加怜爱母亲,“我的清清,为了我辛苦了。” 父亲亲了亲母亲的头发。 母亲用手环住父亲的腰,抱的更紧了。 前来给父亲请安的小小终于不再当个物件,悠悠地说:“父亲,您是不是不够长啊?” 父亲抱着母亲的手松开了一点,扭头看向小小:“你说什么?” 小小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父亲:“母亲今天说,安郡王更大,更粗,更长。” 父亲完全松手了,看了看小小,又看向母亲。 母亲以前经常使这一招,屡试不爽,她没想到小小会瞎编。 母亲急道 “小小你瞎说什么!” “真的啊,父亲,我当时就在屋里面,母亲爽的淫水直流,不停滴浪叫呢!”小小还是像小白兔一样,“她还说,以后一直想让安郡王操她。” 父亲气急,一把撕下母亲的裙子,把母亲的一只腿架在椅子上。 拿起灯,检查母亲小穴的情况。 母亲的小穴红肿,阴道口撑开。爱液流出,泥泞不堪。 不管母亲如何巧舌如簧,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她和安郡王做了。 她还很享受。 父亲鼻子里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母亲在连廊上追,但是父亲已经不想搭理她了。 母亲气恼地回来,扬起手要打小小。小小豁出去了,索性把脸伸给母亲,“你打啊!” 母亲的手挥了两下,终究是没有落在小小脸上。 她甩了一下袖子,假装从连廊看花园的荷花,背对小小。“你走吧,终究是你父亲不信任我。” 母亲确实没有为难小小。 隔了两日,怀仁来荷里。 这次不是从柳溪中爬上来,而是走正门进来给小小当老师的。 母亲让小小向怀仁行谢师礼,顺便向怀仁打听了严大人的两个孩子,严伯远和严仲远的情况。 怀仁这个傻子,母亲问什么就说什么,也不怕父亲的正室以后磋磨他。 小小赶忙咳嗽了一声,说 “母亲,我们去学习了。” 便想拉着怀仁走。 可怀仁还是坚持给母亲行礼,才四平八稳地跟着小小上楼。 在小小的闺房里,怀仁好像和小小生疏了。 隔着八丈远,怀仁眼睛盯着地板,“请问小姐都学过哪些经典?” “你害怕我吗?”小小有些不满地瞟了怀仁一眼。 就这一眼,让怀仁从脸红到耳朵。 小小这才心下明了,怀仁不是讨厌自己,而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 圣贤之书读多了,就会讲什么发乎情,止乎礼那一套。 小小突然觉得,禁欲倒是给怀仁增加了一些情趣,让她产生了挑战的兴味。 今天,小小最适合扮演天真无辜的女孩。 她嘟起嘴,“四书五经我都明白理解,就是不能认字。 我一看那些字,他们就像小鸟一样飞走了。” 小小仰头看了看房顶,好像那些字已经在天上游弋。 怀仁只敢从自己的脚尖扫到小小的脚尖。 忍不住往上看,小小的脖颈,被阳光透射过,呈现淡淡的肉粉色。 怀仁抿了抿嘴,结结巴巴地说:“那,那小姐,你要学什么呢?” 小小把头伸到怀仁面前,用手从下嘴唇滑过,经过脖子中间,滑到脖颈,再滑到胸。 “我要,从头,学到脚。”小小忍不住调戏怀仁。 怀仁顺着小小的手看下去。 最终看到了乳沟。 终于意识到不妥。 “小姐别这样。”怀仁羞赧,“我既然不能明媒正娶,那么就要保你名节。以后,我们就开着门上课吧。” 小小一把拉住了怀仁。“公子,不要!” 橘糖 9 5 7c.c om 第二天是荷里闭店休沐的日子。 怀仁来的时候,母亲林清悟在正厅抚琴。 怀仁立刻行礼。 母亲拿出一套新的玄色锦缎圆领袍,“萧公子,我看你现在的常服已经旧了。我请嬷嬷比着你的身量给你做了套新的。” 母亲举起衣服比了比,“你试试合身不合身。不合身再让嬷嬷改。” 实际上,怀仁的常服已经磨得起了球。 只是最近忙着学习教书找妹妹,根本没时间拿剪子剪一剪。 这件事只有母亲注意到了。 一时间,怀仁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 “去吧,小小在等你。”母亲温柔地笑笑,回身继续弹琴。 闺房中,小小也给了怀仁一个礼物。 “这是本很好的诗集,你拿去给我那二位弟弟看。”小小朝怀仁努努嘴。夲伩首髮站:93 p e.co m 小小觉得,这本《严林情诗集》既然能打动父亲,应该打动父亲的正室。 让正室嫉火中烧。 这些年,她们互相知晓,但由于正室和母亲的利益都系在父亲一个人身上,父亲又善于端水,倒也相安无事。 但这本诗集里的上位之势,一定会打破平衡。 “这样不好,对你不好,对你母亲和父亲都不好。”怀仁像收到了什么烫手山芋,练练摇手不敢接。 “ 有什么不好的。不战胜母亲,我怎么帮你找妹妹。” 小小被母亲奇怪的态度折磨,有点不耐烦,语气有点着急。 怀仁的倔脾气也上来了,赌气坐到椅子上,“我说不给就不给,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小小气不打一出来,跟着过来,“我刚才看到母亲给了你一件衣服。你是不是被她收买了! ” 怀仁:“你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你只会伤害你母亲。” “我就要伤害她!”小小把衣领解开,让怀仁看背上的拿戒尺打的伤痕,“她这么对我,还不允许我反击吗?” 怀仁沉默。 半晌,他嗫喏,“我只是觉得夫人看起来不像坏人。我娘在的时候也打我,可是很快她又给我做好吃的了。” “母亲不给我做饭,家里有厨子。”小小继续戗声。 怀仁低头,不说话了。 小小以为怀仁想自己的阿娘了,便弯身,看怀仁的眼睛逗他,“怎么啦,掉金豆子了?” 怀仁红着眼睛,“我只是觉得,你和林夫人都是很好的人,但是你们看起来都不开心。 我们家虽然穷,我和妹妹倒是开心长大的。” 怀仁抬起头看小小,眼神里有怜悯。 这眼神,让小小想到母亲同情的那一撇。 突然间火往上冒。 “别用同情的眼光看我!”小小尖叫起来,“我年轻漂亮,我聪明有手段,你们不要同情我!” 怀仁有点懵,“我不同情你。” 这句话并没有安慰到小小,怀仁没哭,她的眼泪倒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了。 离间父母,让她如水中浮木,孤独无依。 怀仁手足无措,最后只好抱住她,轻轻拍她的后背,“没事没事,哥哥给你糖吃。” 说着从袖口掏出一块橘子糖。 小小破涕为笑,“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我妹妹和你差不多大,她生气的时候我就给她一颗。” 母亲从来不给小小糖吃,怕她太胖。父亲也根本不在意这些小事。 这是小小第一次毫无心理压力的吃糖。 果香浓郁。 “你也吃一颗吧。”小小对怀仁说。 怀仁摸了半天袖子,发现唯一一颗已经让小小吃了。 甜蜜的幸福感突然让小小想要恶作剧。 初吻(微H) “那,你吃这颗。” 小小让橘子糖从唇中间顶出来一些,棕色的糖果被粉红色的嘴唇箍住。 像极了那天在浴盆中,小小藏在阴毛中的粉红花穴。 棕色的糖,像怀仁的大肉棒,正在小小的身体抽插。 怀仁晃神,多少次在梦中梦见这样的情景。 醒来下体已经粘腻不堪。 看怀仁没有反应,小小只好主动。 她拉起怀仁的手,握住其它手指,只让怀仁把食指伸出来。 然后慢慢地抬起,把食指含入嘴中。 颤栗。 怀仁感觉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自己的鸡巴,被含住了。 温暖而湿润,而且,她还在吸吮和吞吐! 怀仁嘴唇珉住,肌肉绷紧,怕自己一放松,白浊就会射出来。 小小把怀仁的食指拿出来,上面沾满的清液,晶莹剔透。 然后,她又把手指轻送进怀仁的嘴里。 “尝到糖的味道了吗?”小小轻声问,她也脸颊泛红。 显然,二人都很情动。 怀仁想说,我尝到了橘子糖的味道,还有一点清新的奶味,那是你的味道。 可他说不出口。 他仿佛被夺舍,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砰砰砰砰。 小小看怀仁仍然呆若木鸡,于是踮起脚尖,双臂环住怀仁的脖子,借力弥补身高差。 把糖递到怀仁嘴边,说:“那你还是把糖吃掉。” 安郡王和母亲就是这样玩的。 怀仁遵循小小简单的指令。把嘴唇往前凑了一点。 只这一点点主动,一下就碰到了小小的双唇。 太软,太甜。 怀仁的双唇仿佛被电到一般失去知觉。 小小的花穴也已经发了大水。 她把自己往怀仁这边靠了靠,然后用嘴唇轻轻蹭过怀仁的上唇,再拂过他的下唇。 怀仁无意识地张开双唇,喟叹一声。 小小的牙齿松开糖果,掉到怀仁的口中,她趁机把舌头灵巧地滑进去。 怀仁浑身酥麻,爽到鸡巴流出爱液。 此刻,他好像终于活了过来,体内的野兽苏醒。 无师自通地,把自己的舌头与小小的交缠在一起,辗转厮磨。 小小发出嗯嗯声,几乎想把自己挂在怀仁身上。 怀仁不停地吮吸小小的舌头和甜蜜的津液。 越吻越深,很温柔又用力。 很久很久。 小小一直垫脚尖,加上二人痴缠很久,她有些受不住,身体慢慢地向下滑落。 怀仁双手托住小小的脊椎,小小往下滑,怀仁的身体弯着向下追,不肯放开小小的唇舌,那是他唯一的快乐。 怀仁似乎要把小小揉到身体里。 直到小小已经接近地板,怀仁才托着小小的头,把轻放在地上,自己也欺身压上去。 舌头往小小的喉咙中深入,双腿叉开,让小小的腿在中间,这样他的肉棒正好顶在小小的穴口。 怀仁的手扒开小小的上衣,一只手胡乱地揉弄着小小的乳房,快感同时袭击了二人。 不管有没有衣服,怀仁都用大鸡巴往里面顶。 以获得那一点点的快乐。 小小被顶得往前蹭了几寸,头已经抵住桌子腿。 但怀仁还是不放过,继续乱顶。 桌子也晃了几下。 啪,之前小小没有合上的书桌上的《论语》,掉在了怀仁头上。 虽然不疼,但终于唤回了怀仁的心智。 他抬头,发现小小的三千青丝散落在地上,嘴唇鲜红。 衣服散乱,胸口起伏,胸前两颗樱桃悠悠晃荡发颤。 怀仁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的。 赶忙想扶着桌子站起来。 毛笔(H) 小小看怀仁要起身,有点不悦。 她伸出手,娇懒道,“怀仁哥哥,扶我起来嘛。” 怀仁羞赧地伸手拉起小小,没想到小小把两只手搂在怀仁脖子上,“要抱。” 怀仁双手捞起小小,小小顺势把两腿缠在怀仁腰上,二人的性器还是像抵。 指了指椅子,“我要坐那。”小小说。 怀仁想把小小放在椅子上。 “不是,是你坐。” 怀仁什么都听小小的,抱着她,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你想欺负我就欺负我,想走就走?”小小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了自己不快。 手一直从怀仁的脸往锁骨,胸部和下体抚摸,坏笑着说,“我也要欺负欺负你。” 解开了怀仁的裤腰带。 怀仁眼神躲闪,“小小,我涨得难受,你还这样,我怕我克制不住……。” “你是圣贤弟子,仁义礼智信,怎么可能克制不住呢?”小小双手撑着怀仁大腿跳下来,顺便拽下了怀仁的裤子。 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大肉棒瞬间涨大。 拿着怀仁的腰带,小小迅速把怀仁的双手反绑在椅子上。 怀仁紧张,“你要干什么?” 小小起了玩性,歘拉一下剥下怀仁的上衣,用涂过凤仙花汁的指甲托起怀仁的下颚。“先生不是学问好吗?平时都是你考我,今天我要考你一下。” 怀仁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气。 小小从桌上拿起一只毛笔,这支狼毫刚刚洗过晒干,松散又有韧劲。 但是不够聚拢。 小小想润润笔,于是先把毛笔深入口中,口水粘了一下,发现这点水根本不够。 她把毛笔从裙子里,放入自己湿漉漉的穴中搅动,大量的淫水很快濡湿了狼毫。 小小把毛笔从小穴中拿出来,笔毛光泽亮丽。 小小满意滴点点头。 怀仁的龟头更加昂扬,勃发地冲着她的方向又涨了半寸。 “怀仁先生,看来你也不能安心读圣贤,总想些淫荡的事情呢。”小小羞辱挑逗。 怀仁发现,小小才不是什么神女,而是妖孽。 他非但不生气,反而莫名兴奋。 “我要写了哦,猜不出来的话,要惩罚你呦。”小小说。 她用沾着淫水的毛笔在怀仁的身上竖着写了两排字。 第一排字经过怀仁的右侧乳头,第二排经过左侧乳头。 跟着笔画,乳尖和狼毫反复刮蹭。 轻柔的刺痛一下让怀仁的乳尖变得硬挺,胸肌和腹肌的轮廓更加鲜明。 怀仁闭上眼睛,努力集中思想,辨认小小写的字。 为了不让怀仁好过,小小写最后两个字时,在怀仁欲根附近划动。 毛笔一会刷到了柱顶,一会撞到龟头。 一半折磨,一半享受。 最后一勾写完后,怀仁的肉棒也跟着跳了跳,激动地流着清液。 “我写的是什么?猜对了,有奖励”,仿佛不经意,小小用毛笔又覆住了怀仁的囊袋。 ”写错了,有惩罚。”小小对着怀仁耳语。 怀仁红到耳根,努力回想。 “是……以德报怨。” “还有4个字呢?” “我……我实在是不知道了。” 怀仁沉溺在快感的幻想中,只想压着小小坐在自己身上,用肉棒顶开未曾开发的穴口,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凶悍地一插到底。 小小把胳膊支在椅子上,和怀仁只有半寸的距离,香气喷在怀仁脸上。 “不知道的话,我就是你的老师,你以后要听我的话哦。“ 怀仁点头。 “我写的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是我的生存准则。” 小小边说话,边扭着屁股。 玩弄怀仁这么久,小小自己也兴奋不堪,本能地想要被填满。 她握住了怀仁的肉棒。 “这么简单你都没猜出来,原来是只有你的老二在思考啊。” 小小上下撸动了几下,肉茎上的血管狰狞, 怀仁感到自己被火点燃了一般,浑身又痒又烫 “求我,我便帮你解决。” “求……求你。” 小小满意,跪下,一口含住怀仁两腿间的硕大。 新敌 怀仁巨根流出的透明液体让小小吃了个正着。 “有点咸。”小小眉眼弯弯。 怀仁低头,看到自己的巨根正在被小小吞吐,感觉她的舌头在马眼和冠状沟上打转。 他浑身酥麻,就恨不得立刻射出来。 “小姐,今天的课程怎么还没结束?马上就要午膳了。” 嬷嬷在闺房外敲门,看没人应声,还推了几下。 怀仁紧张极了。 没忍住,囊袋收缩,汩汩喷出白浊,都射到了小小嘴里。 精液尽数被小小吞咽入腹,之后小小还满意地舔舔嘴唇。 小小调皮地笑了一下,对门外说,“萧先生把墨洒身上了,正在换衣服。” 她解开怀仁的双手,然后又把母亲给怀仁的新衣服和那本诗集一起递给他。 怀仁慌忙穿上,也接过了那本书。 开门夺路而逃,差点撞上门口的嬷嬷。 “今天萧先生怎么走得这么急?”嬷嬷狐疑,“小姐你饿了吧?学习这么久。” 小小看着怀仁的背影笑说,“不饿了,刚刚吃过!” 怀仁答应了,就一定会办到。 不出两日。 小小在花园里远远望见父亲在焦躁地徘徊,捂着脸上的血痕。 母亲想拿手帕擦擦父亲的血,父亲烦躁地挡开了母亲的手。 虽然离得远听得不甚清晰,但小小也能猜的隐隐约约猜到。 大约是诗集惹恼了正室,正室挠了父亲的脸。 父亲又要把火撒在母亲身上,让她把所有的诗集都烧了。 母亲垂泪:“严郎,我真的舍不得。” 父亲烦躁地挥挥手:“烧了吧,你父亲的案子还需要王氏族人打听。” 这是母亲心中的隐痛。 她不顾父亲已然不悦,仍然问:“最近有什么进展吗?” “没有。”父亲脸上的青筋跳起来,“新换了大理寺卿杜砚石,与我最是不睦。你还是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抓住他的把柄。” 母亲知趣地转移了话题,说本月洛璃宴的客人中将加入临安知府,就是上次小小和母亲见过的那位。 父亲点头同意:“太后的禁嫖令还在执行,拉他下水与我们有利。” 趁母亲准备晚宴的餐食,父亲在花园踱步消气,小小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 从身后捂住父亲的眼睛,银铃般的边笑边问:“猜猜我是谁?” 父亲也被这样开心的情绪带动,拉下小小的手,“当然是我的宝贝女儿。” 小小拿自己的手帕给父亲擦了擦脸,“您伤成这样,我好心疼。 不如让我也尽快接手洛璃岛吧,我是您的女儿,正室那边绝不会生气。” “你母亲还没和你说洛璃岛的事情?”父亲意外。 小小点头。 父亲把小小拉到身前,抚摸她的发丝,“明天月圆,洛璃岛又要开了。我和你母亲说,让她带你去看看。” 小小蹦蹦跳跳地亲了父亲一口。 看起来非常开心,内心却和母亲升起一样的疑惑。 为什么父亲权势滔天,但外公的案子始终没有进展? 听书(H) 月圆之夜,蛇缠荷花大门终于为小小打开。 如果说荷里是如莲花般清丽,洛璃岛就是一朵冶艳的曼陀罗。 引柳溪入地下,水系包裹住中间的舞台,因此得名“洛璃岛”。 四周的包间通过小桥和舞台相连,客人们在可在包间中观赏节目。 母亲和父亲端坐岛中央。 母亲妆容庄严,服装迤逦,正在岛上读书。 但是。 她读的正是本朝最流行的淫情小说“河间妇传”。 “河间妇撅起大屁股,小穴红润、阴唇肥厚。她对那僧人和道士说,快来插,奴家等不及了。” 细看,父亲的方心曲带已经解开,母亲的手深入其中。 父亲的手也在母亲的裙下捣弄。 小小曾在荷里见过的道貌岸然的大人们,都在安静聆听。 大都听得入迷,呼吸急促。 虽然太后明令禁止嫖妓,可人最深不见底的欲望,总需要发泄。 禁令只能禁止百姓们,那些达官贵人,想干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他。 甚至,玩得更花。 “睡起半拖罗袂裙,催花阵阵玉楼风。那僧人把硬铁般的粗棒顶进……河间妇的双股。” 讲到这里,母亲无端停顿了下,吸了口气。 小小猜,一定是是父亲在裙下,把母亲的泄裤扯到一边,用冰凉的手指在母亲的阴唇上画圈。 不知道母亲会流多少水。 小小自己也湿起来。 人的想象是最完美的,下面的客官都听到了这个停顿。 大家不像刚才那样规矩,纷纷拎过自己身边的妓女或男伶,开始上下其手。 “那僧人边操逼,边招呼道士。老道,你的房中术修炼的怎样,快来塞满她前面的小嘴。” 咳咳…… 母亲又无端地清了清嗓子。 小小看到父亲的手臂又往母亲那边伸了伸。 想来是正在用多年握笔的手指有节奏地按压着母亲的阴蒂。 母亲的阴蒂应该又红又硬了吧? 下面的客官中,已经有一个忍不住,让妓女脱光了下衣,把阴户冲着众人展示一番。 然后自己用舌尖舔弄妓女的阴蒂。 妓女捂着嘴,拼命压抑着叫声。 他们才是老嫖客,知道父亲进行到了哪一步,会跟随着模仿。 “那河间……河间妇被这僧道二人同时操的垂泪,小腹收缩,前后穴儿都更紧。” 母亲的声音已经不稳,想来父亲的手已经插入了湿淋淋的小穴,在弹性十足的肉壁褶皱上扣挖。 甚至,已经顶到了子宫口。 母亲伸在父亲裤下的那只手也更加快速地上下撸动。 父亲看起来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微眯的眼睛和因咬牙忍住快感而更加突出的下颚,昭示着他也快到了。 “最后,道士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河间妇的脸上,同时僧人的热流喷入甬道中。” 河间妇的故事终于讲完。 母亲也不用忍耐,嗯嗯啊啊啊的叫出声来。 父亲眼神一暗,迅速扶起母亲的身体,让她趴在茶几上。 胸乳被挤到变形,母亲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父亲。 父亲不再做其他前戏,把母亲的裙子推到腰际,分开浑圆的臀,扶着肉棒熟门熟路地挤进母亲湿热的花穴。 母亲声音都变了调。 “啊……就是那里……呜呜……严郎好会插啊……” “这么多人看着……你是不是更爽?” 父亲咬着牙,越插越快。 “是的,你这个荡妇。” “在教坊司就喜欢让很多人操你。” 人们最爱看端庄女子坠入淫荡地狱。 下面的客官也像是得了最终的命令,纷纷操干起来。 不一会,父亲猛插几下,射在母亲身体里。 母亲也非常满足,媚眼如丝。 小小第一次看到多人群交,兴奋至极。 她都不用手指抚弄,只需要双腿夹紧,就忍不住高潮了。 在舞台下的阴影中扶墙而立。 荷里只是幌子,洛璃岛才是里子,通过洛璃岛,父亲有所有官员的把柄。 小小感觉,比起做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更容易让她高潮。 拍卖 大家都享受了高潮的快感后。 父亲又重新掌控了舞台,“今天还有更让人赏心悦目之事。我们上了一批新货,请大家赏玩。” 说着,伺候的嬷嬷们牵上来10个豆蔻年华的少女。 她们个个容貌清丽,都袒胸露乳,不着寸缕。 她们的手和脚都被绳子绑在一起,以防逃跑。 很多女孩子的手脚上还有红痕,让人忍不住更生怜悯。 可能是因为被喂了药的原因,看起来精神有些萎靡。 下面的客官们又兴奋了起来,嗡嗡的一轮议论品评声不绝于耳。 小小发现其中一个女孩,嘴唇稍厚,眉眼和怀仁十分相像。 “各位大人上台品评。”母亲说。 今天来得各位达官贵人跨过小桥,开始对这些女孩动手动脚。 他们揉捏女孩的乳房,另外一个就会伸手挑逗女孩的阴蒂。 只要没有实质性地破坏处女膜,父亲和母亲都会微笑不语。 虽然少女虽然早已接受了自己的黑暗命运,可是真的要被比牲畜还不如的泄欲工具,木然的脸上流出了泪。 临安知府一直在掐怀仁妹妹怀恭的臀瓣,手指还在怀仁妹妹的股缝中前后滑动。 怀仁妹妹迷茫地看着他,“我不认识你,我要回家。” 临安知府显然很喜欢看怀恭的身体,一手指往里怼,一边兴奋得说,“等伯父的的大肉棒插进去,你就爽得不会想家了。” 回家…… 小小听到这句话更加心紧。 为什么洛璃岛这么淫靡的地方,一直没有被举报? 恐怕这些女孩被玩弄了之后,再也没有活命的余地了。 为什么荷里的荷花开得总是比外面好? 难道是这些女孩的血肉滋润的? 能救一个是一个。 小小提着裙子跑上台,先跑向了母亲,犹豫了一下,跑到了父亲身边,与他耳语。 “这个女孩是萧先生的亲妹妹,您不是还要让萧先生成为您的人吗?放了她吧。” 父亲听到后,与母亲在阴影里商量。 母亲想把怀恭领下去。 临安知府正在兴头上,不悦地嚷嚷,“林夫人,您这是干什么?” 母亲淡然自若,“大人您玩得有点过火。只有交了银钱,带到台下才能破处。” 怀恭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夫人,夫人您救救我,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母亲美目低垂,用手伸进怀恭的小穴里。 怀恭抗拒了一下,但母亲应该很温柔。 母亲摸了摸,处女膜还是完整的。 “我愿意出一贯金。”没想到知府出手就是金子。平时不知道贪了多少。 现场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安静了。 数字太高太高。 母亲也停手,看向父亲。 小小着急,“父亲,您倒是说句话啊。” 父亲与小小耳语:“那个萧姓小子,就算是考中了状元,还要多少年才能混成临安知府?当然选现在的临安知府啊。 另外,只要你不说漏嘴,他自是不不知道。“ 父亲的眼光如狐狸一般,穿透小小。 小小急得哭腔,“要不,要不我替萧公子的妹妹上。” 说着就要跑到烛光明亮处 父亲拉住了她,淫笑:“小小,你可不止一贯金。” 母亲收回目光。捻了捻的清液,“知府大人,这个女孩的清液浑浊,好像有热病。如果与您交欢,恐怕会传染您。 您再选几个吧,您是头一次来享受,我送您一个。” 知府有些生气:“妈的你一个老鸨子居然以为我没钱!看不起我!” 不过看着父亲目光如炬的眼神射过来,他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嘟嘟囔囔地去看别的女子。 整个洛璃岛的氛围因为这一出,冷下来了。 母亲倒是飘然,拉着怀恭的手让她下台。 怀恭没入阴影。 但父亲不高兴了。 他把小小推到火烛最亮的地方,“诸位兄台,下次月圆洛璃宴时,我女儿林小小就要及笄了。 我到时候会拍卖他给大家助兴。” 看客们看到林小小的花容月貌,又兴奋起来。 一边议论着小小的身体,一边挑选着今天的战利品。 父亲捻须微笑。 林小小如入冰窟。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这就是我未来的生活吗? 口哨 整整折腾了一晚上。 小小再见到怀恭,天已经蒙蒙亮。 母亲把怀恭塞到小小房中,只冷硬地留下一句送她回家,就离开了。 见到小小,怀恭马上便跪,“谢谢姐姐救命之恩。” 小小扶起她,与她一起回家。 怀仁和怀恭的家在柳溪的上游。 见到怀仁,他们又对小小叩谢一番,怀恭沉沉睡去。 因为怀恭失而复得,怀仁怕小小路上有什么危险,坚持送小小回家。 二人在路上走着。 怀仁紧皱眉头。 他小心翼翼的问,“小小,能不能讲得再详细点?我妹妹到底是走丢了,还是被拐卖了?” 小小心想你还真是个呆子,“被拐的。你知道那个蛇缠荷花大门,也就是洛璃岛。幕后主使总是寻些漂亮年轻的女子给达官贵人们玩弄,以便掌控朝堂。” 怀仁停住脚步,攥紧拳头,“那谁是幕后主使?” 小小不语。 她不想告诉怀仁,是怕怀仁方正的性格,去找父亲麻烦。 那就是以卵击石。 想了几秒,决定敷衍。“是我。要不我怎么能把怀恭安全的带回来。” 怀仁停住脚步。 一个一个地脚踢石子,踢了很多个。 最后舒了一口气。 “肯定不是你。你是背后主使的话,我头一次见你,你就不会救我了。” 小小被怀仁逗得咯咯笑起来。 “呆子先生。这么简单的玩笑你要想这么久。” 怀仁脸红,“你说得每句话我都当真的。” 二人继续往前走。 “那会是谁呢?”怀仁自言自语。 妹妹是他唯一的亲人。找回来当然开心,不过也让他心有余悸。 总想刨根问底。 “我母亲是现场的主事。”小小还记得那件衣服的事情,总是是不是挑拨一下, “从小到了月圆之夜她就会消失,没想到是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 小小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故事中,如母亲白天结交贵人,让爪牙收集少女,为的是自己最美女人的名声等等。 怀仁不语,是闷声往前走。只是越走越慢。 等到抬头,小小才发现怀仁红了眼眶。“我一直拿她当做自己的最尊敬的长辈。” 小小知道,与自己混乱的世界不同,怀仁的世界里一直是长幼有序的。 听到长辈二字,又一次印证了怀仁对母亲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好吧好吧,实际上是母亲救出了你妹妹。”小小仔细地讲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明显能够看出怀仁舒了一口气。 这下轮到小小不开心了。 她沉吟道,“这一次,母亲是帮了不少忙。” 她也有些拿不准母亲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了。 好像只对自己不好,对别的人都很有情谊。 “你说,母亲到底对我是怎样的呢?”小小犹豫。 怀仁掉书袋,“天地之性,人为贵;人之行,莫大于孝。” 小小的眉头立刻皱起来。 “跟你说了,他们不是我亲生父母。我有印象,我的亲生阿娘是个胖胖的人,根本不像林清悟这么消瘦!” 小小突然不想让怀仁送了,就跑起来。 但是怀仁就这样默默跟着跑。 一直跑一直追。 直到小小跑不动,在路边喘气。 也没有甩掉一直在后面默默跟着的怀仁。 小小的邪火发出去了。 喘匀了气,小小幽幽开口,“其实,真正的幕后主使是我父亲,严沐。我不想告诉你,是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就再也不会做他的门生了。” 怀仁离小小一步距离,也在树墩上坐下。“我虽然读了多年书,但不算迂腐。我猜也是。” 他拔了一把草,一边编一边说“奸臣!我一定要与他对抗到底!” 小小惨笑,心想还说你不迂腐。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但这太沉重了,不是怀仁这样的人该承受的东西。 她只说,“只要在权力中心,就会有机会。 你明日照常来给我上课。母亲既然救了你妹妹,自然会尽力护你周全。” 怀仁点点头。 眼看日头已经到正中。 小小说,“我要回家了,再会。” 怀仁说,“嗯。” 但小小往前走,怀仁还是跟着。 小小回首,怀仁终于支吾着说,“这是我拿草编的口哨。你以后再遇到危险,就吹一下。” “你是顺风耳吗?”小小调笑地说。 “不是。” “那我吹了又有何用。”虽然话说的傲娇,小小还是收了起来。 兄弟 “母亲的心结是我外公的案子。”小小在房间中和怀仁分析,”但是居然这么多年父亲一点眉目都没有。要么是母亲太执迷成狂,要么是父亲有所隐瞒。” 怀仁作为母亲的忠实拥趸,当然愿意相信是第二种。 小小顺理成章地说,“我想从我那两个弟弟,你的同学那查问一下。” 怀仁立刻同意。 “等一下,”小小说,“你以什么理由约她们出来?” “当然是为民除害……不,是你这个姐姐要与他们序序亲情啊。”怀仁笨拙地撒谎。 “那怎么可以,他们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小小微笑,在怀仁身边耳语。 怀仁边听边点头。 第二天,太学附近的茶馆雅座中。 小小在帘子后面边喝茶边等。 果然来的就只有小弟严仲远。 “你这个私生女,约大爷我什么事?”小弟是个矮胖子,但凭借高贵的母族,一样傲慢得不得了。 小小根本不怕,“见到姐姐还不行礼?” “你凭什么?”仲远说。 “就凭我能让你在争夺咱们父亲的比赛中胜出。 你和你哥同母所出,相差不到两岁。所以他处处压你一头吧。”小小问。 小胖不说话了。 “父亲现在最担心的事情有两个。”小小卖了个关子。 小胖伸长了脖子,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不过你现在还不用担心这个。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能扳倒你哥哥。你让找个机会让父亲去鸿运赌坊看看。尤其是戌时以后。”这些信息,小小早就收集好。 我的另一位好弟弟啊,说是在努力用功,实际在大赌特赌。小小的嘴唇露出讥笑。 隔了一日,怀仁就和小小说,“小胖又来找他,说想见小小。” 小小说,“不急,现在要来收服大胖了。”说着把一封信递给怀仁。 怀仁问“这是什么?” 这是户部官员审计用的口诀。大弟弟喜欢赌博而且颇有心得,想必对这些数术也十分感兴趣。 你给他,让他背熟了在父亲面前展示一下。就说自己赌博是为了学习数术,掌管户部。” 怀仁心领神会。 “另外,大弟弟找你的时候一定要让二弟弟看到!”小小微笑。 两人在一起做事的过程中,一点点建立起了默契。 大弟弟显然比二弟弟要更懂得人情世故。 隔日,怀仁拿着珍珠步摇给小小,“大弟弟特意让我感谢你的。” 小小点头。“时候到了。你明天帮我在太学旁边的茶馆定个位置,可以同时约我这两位弟弟来啊。” 不知是不是和小小学的,怀仁也觉得这件事颇有趣味。 第二天,二弟弟很乖巧地提前到了,大弟弟也没迟到。 他们发现姐姐居然同时约了他们,在外面就动手撕扯起来。 小小隔着帘子,阻止他们,“见到姐姐还不行礼。” 这俩人才停止争斗。 小小嗯了一声“先来后到,二弟弟你先来的,你进来吧。” 大弟弟想说长幼有序,我还是哥哥呢。 但这次没敢说。 小小与小弟弟说,“父亲现在最担心的事情有两个。内部,是他最大的政敌杜砚石,要很快要掌管大理寺。他有可能要重新审理我母亲的案子以便给父亲抹黑;外部,是我们北方的敌国,安国正在步步紧逼。” 你要尽快帮我收集这两件事的资料,尤其是第一件。 我好了解父亲下一步的动向以便在父亲面前帮你打探消息,替你美言。” 二弟弟点头称是。 小小补充:“你可要快点哦。否则,大弟弟告诉我有用的消息了,我就要把信息卖给他了。” 二弟恭恭敬敬:“姐姐,我听说您上次想出城,结果被不长眼的临安知府给拦下来了。我特意找我的关系给您做了一本空白的路引,这样您想去哪都方便。” 小小心里乐开了花,这俩人竞争就是好。 但面上不显,只说“有劳二弟弟了。但也是有心。你退下吧。” 二弟弟走的时候,狠狠地剜了一眼大弟弟。而且二弟还想偷听,被怀仁支走了。 小小与大弟弟也是如是说,只不过又说了,二弟弟的礼物路引多么适合自己。 大弟弟走的时候焦头烂额,估计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东西才能讨自己这位姐姐欢心。 等他们都走了,小小在美人榻上边吃点心边乐得左右摇晃。 控制别人的感觉,真好。 司天 这些短暂的快乐只能麻痹一小会。 遮不住,再过月余她的初夜就将被拍卖的事实。 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决定。 什么掌控别人,根本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小是被恶梦惊醒。 梦里,那天被凌虐致死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醒来时,大口大口喘气。 摸一摸身上,心还在跳。 摸一摸下体,自己还完整。 趁着月光,小小会推开轩窗,拿出哨子来吹一吹。 居然顺着调子吹出了一首儿歌。 她喜不自禁地往下望一望,真希望有人能听见,能分享一下。 可只有柳溪还在缓缓地流动。 真是寂寞啊。 这一瞬,小小居然想到的是抚琴的母亲。 她应该也一样孤独吧。 小小抿抿嘴,想关上窗继续睡觉。 “小小,我在这里!” 是怀仁的声音! 小小赶忙打开窗,发现怀仁披着衣服,正在窗户下挥手。 小小惊喜地探出头,但说话的声音很轻,“你怎么在这呀?” “我搬到这啦!”怀仁还是很开心地在挥手。 翌日,小小问怀仁怎么回事? 怀仁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怀恭这次受了惊吓,不愿再在城中。正好阿爷阿奶也想她了,我送她回乡下修养一段。 林夫人说荷里附近有空房,离太学也近,我就搬了过来。 现在你吹哨子,我没有顺风耳也能听到了。” “林夫人真是个好人。”怀仁自顾自地说。 这次,小小没反驳。 不过,小小明白,命运不掌握在好人手里,而是有权力的人手里。 例如父亲与安郡王。 他们一起来找母亲,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母亲让嬷嬷叫小小来。 细问,原来是父亲与安郡王正在与北面的桉国接触,准备以上邦向下国御赐的名义,向桉国进贡。 来换取暂时的和平。 自欺欺人。 主意是父亲的,奏议是安郡王提的。 太后听后不置可否。 但太后很信任现在司天监的监正。 据说司正的经历十分离奇。 小时生了怪病,全身渐渐不能动。也因此参透生命真谛,卜卦观星万无一失。 他从不站队。 父亲觉得,是人,就会有欲望。 更何况,是一个十几年都没有云雨过的瘫子。 经过多方打听,监正果然有一些独特的需要。 他最喜欢没有破处的处女,裸着身子在观星台上观星卜卦。 据说这样能让他兴奋。 正好,林小小可以用来收服监正。 还不影响拍卖初夜。 司天监空旷寒冷,天空仿佛巨大的幕布。 场地上画着巨大的日晷。 “小小,把你最近学的曼舞跳一下。”父亲指了指日晷图案的中间。 小小站过去。 “司天监接天地之气,在这里请小姐脱衣表演,天地之大融合,别有滋味。”监正说。 小小看了眼父亲,发现他喉结也动了动。 明显也很期待。 小小一件件脱光。 因为寒冷,锦缎般的皮肤在冷风下起了一层鸡皮。 父亲击节唱歌,小小以天为幕,地为台,表演了最新的舞蹈。 并根据之前了解的信息,小小抚摸亲吻过浑仪、简仪、漏壶。 就像因为监正的身体让小小兴奋一样。 最开始父亲唱得还算稳,但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越来越多,父亲的声音也不再调上了。 两个老男人看得抓心挠肺的渴。 一曲完毕。 “果然神女下凡,了却我多年的心愿。”监正沙哑着声音。 父亲哈哈大笑:“监正满意就好。” “我会和太后说给桉国缴岁供之事的。”监正向父亲保证。 “是赏赐。”父亲纠正。 回来的马车上,父亲的心情明显不错。 他揪过小小,“小骚货,裸着跳舞跳的那么淫荡,真想当场就办了你。” 然后把小小按在身下。 和怀仁不同,父亲太过于游刃有余了。 他在小小的唇齿纠缠,用灵巧的舌敲开了牙关,一点点深入霸占小小的口腔。 听小小在他身下嘤咛。 小小迷醉。 蓦地,母亲的脸进入了小小的脑海。 小小一惊,推开了父亲。 父亲大概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是躺在小小身上,任马车颠簸。 “你是我的女儿,以后也会是我的女人。”他开始畅想:“以后我可以和安郡王一起享用你,或者你和你母亲一起伺候我。” 小小忍住恶心,依旧用天真烂漫的语气说,“能和父亲,做什么都好。” 心里却在想,有朝一日,你也要这样求我。 才好。 牵手 小小和怀仁在闺房中研究两个弟弟提供的信息。 越看越心惊。 弟弟们的信息中,包含了父亲的正室王氏,她的父亲,在成亲前后与友人的往来信件。 原来,王氏的父亲与小小的外公是当时最大的政敌。 小小的外公力主与安国打仗,重夺山河。 王氏的父亲则希望与安国和谈,以银钱换百姓安宁。 父亲作为外公的学生,自然支持打仗。 但是。 王氏的父亲偷偷买通了小小父亲,让他在朝堂上诬告小小的外公,想通过打仗掌握兵权。 目的是伺机谋反。 这种弥天大罪自然是立刻投入大狱。 小小的父亲又在监狱勒杀了自己的老师。 小小的母亲被投入教坊司,成为官妓, 甚至没有机会再和她的父亲见一面。 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严沐从教坊司救她出来的稻草。 因此,母亲想让父亲查陷害外公的罪魁祸首,这不是永远都查不出来了。 “咱们把这些信给林夫人,让她看清严沐的丑恶嘴脸。”怀仁建议。 “母亲病了,等她病好些了再说吧。”夏夏绞着手帕,十分犹豫。 从正义上看,她应该告诉母亲。 可从远近亲疏上,她更与父亲亲近些。 可能是那天陪小小去司天监感染了风寒,母亲这几天一直卧床不起。 小小光替母亲管理荷里,忙得不可开交。 好巧不巧,临安知府又以巡视之名来检查。 他东瞧瞧,西看看。 一会说栏杆太低,不安全,一会说荷里的荷花开得真好,是不是泥土有什么特殊,要挖出来瞧瞧。 小小陪着他东跑西跑,折腾了一上午。 临安知府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小小表面耐心,心里一阵阵的起急。 这样下去,一天就不会有什么客人,在后厨备的菜都要臭掉扔掉。 小小不住地深呼吸,以免那句“你没什么事别在这捣乱”从嘴里溜出来。 和临安知府吵架,无论什么原因,都是她的错。 这时,母亲全妆袅袅出现了。 母亲虽然面容微微憔悴,但更有病西施的魅力。 “”您大驾光临,我们招呼不周。 只准备了一些您的家乡小菜。 刚从西夏置换来的小羊,给您做了泡馍。 还有鄙店已经珍藏很多年的葡萄美酒……” “林夫人怎么知道我是西北人?”临安知府惊喜。 “我一直都很关注您”我一直都很关注您 母亲一边陪着他喝酒,一边听他诉说乡愁以及在政治上受到的排挤。 不一会,临安知府就酒醉呼呼睡去。 不用应酬别人,母亲憔悴的几乎要扶着餐桌站起来。 小小实在不忍心,扶住了母亲的手。 这么多年,终于第一次与母亲牵手。 母亲反握住小小借力,拍了拍了小小手背:“没事。小小你还是……。” 小小就以为要批评她,刚想缩回手。 没想到母亲握住了小小的手。 母亲叹了口气,“这些年我思虑消耗太多,气血亏虚。”想了想说,“你随我来。” 到卧房中,母亲给小小拿出了一个本子,“这是我多年总结的关于酒店的待人接物,你好好背下。以后要更聪敏些。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此时,小小早已泪流满面,“母亲,我有事情要与您禀报。” 密信 母亲的房间里面有一股安静的书香味,还有还没有抄完的佛经。 小小把一沓信堆在母亲面前。 母亲一目十行,匆匆扫过一遍。 啪!把信拍在床上。 “你是从哪里拿到的?”母亲急切地问。 小小以为巴掌要落在自己身上,伸手挡了一下。 虽然没打在小小身上。 但小小却很气馁。 帮助母亲解决心结,本以为母亲会夸夸她。 但这事对于母亲的震动太大,平复自己还来不及,更别说照顾小小的情绪。 小小嘟着嘴,说了她和怀仁如何智斗弟弟们,得到这些信息。 “都是真的!不信你去查嘛!” 终归是年纪小,小小委屈起来。 “这信,一摸起来就有些年头了。”母亲沉吟,“不会是那两个男孩故意骗你,来挑拨关系得吧……” 小小觉得母亲简直好笑。只要一遇到父亲的事,母亲总是拎不清。 其实,榆木脑袋都能想到,父亲这么多年来只手遮天,怎么会查不到当年的信息? 可能多年来,母亲的信仰就是父亲是她的支柱。 小小意识到,这件事情对于母亲的打击太大,只能慢慢来。 “我能了解到的这些信息就是这些。”小小说。 没说出的半句是,您的能耐大,得您亲自去验证了。 母亲点点头,回手让小小出去。 小小关门时,发现母亲还在一封一封的仔细看信,反复揣摩。 是夜,小小发现母亲穿着翟衣出门,上面缀着一圈孔雀毛。 “这么晚了,母亲穿得这么华丽,要干什么啊,今天是父亲陪正室的日子,肯定不会召唤母亲。”小小好奇。 嬷嬷眼里的担忧都要溢出来,“夫人为了她父亲的事情简直疯魔了,居然单独约了安郡王去喝酒。”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小小听到门口的马车铃铛响。 母亲的妆已经花了,头发散乱,几乎是靠在嬷嬷的身上,让嬷嬷背下来的。 下车时伸手,小小隐隐约约看到母亲的胳膊上有鞭打的痕迹。 接着,小小听见母亲的房里有书架倒塌,撕书撕纸和砚台破碎的声音。 小小缩缩头,想必是母亲没能从安郡王那拿到洗清父亲的结果。 接下来,就是母亲那边一天一夜的沉默。 嬷嬷送到母亲房中的饭,也都没有吃就拿回来。 第四天,父亲终于来看母亲。 本以为母亲会发火。 但母亲却画了非常浓的妆,有一种开到荼蘼的美丽。 一直在不停的劝酒。 还摒退了小小和所有伺候的人。 小小猜母亲可能想要套话。 再转回头的清晨,小小发现母亲高兴了起来。 “不会又被父亲说服了吧?还是,也许两位弟弟真的再骗我?”小小也内心含糊起来。 二人忙忙碌碌,直到晚上,母亲来到小小的闺房。 “我给你的那本笔记,你可背熟?”母亲问。 “嗯,背熟了。”小小发现这几天的折腾,让母亲消瘦了许多。 但眼睛有一种不理智的光。 “摄心者,则为之称远;方验之,人系其心于己。” 母亲也不看小小,嘟囔着《鬼谷子》中的话,径自开门走了。 小小总觉得今天母亲哪里奇怪。 是了,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杏粉色的裙子! 母亲自从掌管荷里后,从来都穿青色的衣服,使得她清丽脱俗,又符合年龄。 小小追出门,发现母亲已经不在。 一直跑到母亲的卧房。 推门,门不开。 撞门,们不开。 小小急哭了。 “嬷嬷,嬷嬷,你快来帮帮我,母亲不知出什么事了!” 嬷嬷着急奔来,差点摔了一跤。 二人一起撞开门。 发现母亲僵卧在床上,门窗的缝隙已经封死。 放中间,放着一个火盆。 里面烧着几本《严林情诗集》。 嬷嬷边哭边扶起母亲,给她拍背顺气。 “夫人您怎么这么傻呢?人是回不到年轻的时候了,人得向前看。” 小小想起来,在画上看过。 母亲这条杏粉色的裙子是她还在当小姐的时候穿的。 母亲一直面如死灰,胸口并不起伏。 小小感到如入冰窖。 难道母亲真得死了? 弃儿 小小感觉天要塌了。 如果我早点来,母亲会不会就没事了? 以前可以可着劲儿的折腾,是因为,无论什么事母亲都会给她兜底。 母亲责罚她,就像唐僧责罚孙悟空。 即使严厉,也会有个边。 如果母亲死了,那她就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 天大地大,反倒被缚住,是动不了。 小小扑到母亲身上,拼了命的晃动, “母亲,母亲!” 母亲的身躯像风中的残叶一样摇动。 这么胡乱一折腾,母亲咳嗽了一声,这口气上来了。 睁开眼睛,悠悠转醒。 小小又笑又泪。 “母亲,没关系。我们离开临安,隐居山林,过无聊的富人生活去。”小小柔声安慰母亲。 这让刚醒转的母亲终于从晕眩中想起发生了什么。 她居然哭出声来,这么多年,小小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母亲。 嬷嬷也半跪在窗下握住母亲的手。 “我并不是觉得没有出路,也不是觉得不能扳倒严沐。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傻了,这么多年,一颗心都系在他身上。 非要嫁给他,引狼入室。 是我,我害死了阿爹,我才是罪魁祸首。”母亲抽噎着说。 嬷嬷也在一旁止不住流泪,“这不怪你,都是严沐太狡猾了,咱们太善良了,才让老爷,老爷蒙冤。” 这些话又触动了母亲的伤心点, “我没脸在世上存活!” 母亲又开始用头撞撞墙。 直至额头出血。 这样下去不行。小小发现母亲的生存意志很低。 稍有不慎,就要自杀自残。 嬷嬷和小小看得住一时,看不住一世。 情急之下,小小只能想办法先让母亲开心。 唯一习惯的方式,就是扮丑。 鼓起腮帮,弄成对眼,小小假装自己是牛头马面。 “林夫人,您的生死簿上还剩几十年呢,好日子再后面。” 母亲嘴角牵动了一下。 小小终于放了一点心。 母亲伸手。 小小乖巧地依偎在母亲怀里,但身上崩得紧紧的。 她不习惯这样的温情时刻。 母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严沐干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送给了我一个女儿。” 嗯?什么叫送了一个女儿? 难道我真的是母亲和父亲的亲生女儿? 是在教坊司的时候,母亲与父亲私通生的? 嬷嬷握着母亲的手紧了一下,示意当着小小的面,不要再说下去了。 可母亲没有理会。 “我还不知道能活多久,都告诉她吧。” “其实,你也不是我亲生的,你是严沐从边境捡过来的。” 小小暗暗点头。 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想想那时我就应该怀疑。 严沐把我从教坊司救出来,无非是让我与他假扮夫妇,掩护他去边境。 有一天早上,我发现他不见了。 到处找了近一个时辰, 才在树林里找到了严沐。 那时他浑身染血,眼睛血红。 手里还抱着一个2岁的娃娃, 就是你。” “啊!”小小跌坐下床。 “那,那你见过我,我,我……”小小急得口吃。 “你的亲生阿娘吗?”母亲依然善解人意。 小小使劲点点头。 “见过。 不过那时,她已经死了。” 凶手 “她……我阿娘是什么样子的?”小小急迫。 母亲努力回忆。 “一个普通妇人,除了皮肤白皙细腻些,没有特别的。” “她,她的衣服上有没有貂毛装饰?”小小想起自己总做的梦。 “没有。”母亲很肯定的回答。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边边境是三国交界,我国,桉国与北国。” 母亲继续说。 “”你小的时候比别的孩子开蒙要晚,只要一学习就说胡话。 那些胡话的发音,很像北国话。 我也曾怀疑你是不是别国小孩。” 母亲的眼神陷入了很远的回忆。 “但我仔细想过,你阿娘就是普通的安国百姓。 你身上也无证明身份之物。” “夫人想吃什么,我让厨子去做。”嬷嬷怕母亲刚醒过来就要被迫回忆这么血腥的场面,伤了身体。 连忙打岔。 小小也心疼母亲。 只好让嬷嬷准备了些可口的饭菜,二人边吃边说。 “母亲,我的梦中,有几次看见一个红色的暗影。不知道,当时在场,可有红色着装的人?”小小忙不迭的问。 在她的梦中,记得阿娘紧紧把自己抱在怀里。 小小的她甚至记得阿娘极快的心跳。 一把冰冷的利剑,直接送入了母亲的喉咙。 母亲甚至连哼一声都没有。 没有遗言,没有叮嘱。 血从伤口中喷出,越来越多。 小小爬上阿娘的身上去。 用小手按住伤口。 “阿娘,阿娘~” 稚嫩的声音想唤醒她。 但阿娘的手已经松开了。 再也无法看一眼自己最爱的宝贝。 一个暗影将小小抱起。 小小立刻噤了声,瞪大了眼睛看。 暗红的服装,滴血的利剑。 指向小小的心脏。 “现场的官兵,是青色官服;围观的百姓,多是麻色原色服装;还有,还有一些桉国打扮的官员,是白色素色……,红色的,是……” “说什么呢,这么入神。” 这个声音吓得小小筷子掉在了地上。 是父亲。 小小赶紧把筷子捡起来,抬眼看看母亲。 母亲确实虚弱,撑着桌子站起来,脸上微笑,“严郎来啦,我都没听到。” 她脸上居然还能有微笑! 小小心中拜服。 “清悟怎么这么憔悴。”父亲也发现了母亲的脸色不好。 小小在宽袖里的手紧紧握拳,不知母亲会如何应对。 母亲依然微笑,只是有些蹙眉。 “没什么,可能最近荷里生意太好,有些劳累。” “生意太好,都没有接待一个安郡王累吧。” 父亲的目光闪动,声音已然有些不悦。 小小心惊。 父亲一直在监视母亲! “严郎不要嫉妒嘛~”母亲软软地靠在父亲身上撒娇。 小小暗暗地咋了咋舌。 母亲真是太能演了。 “我去找安郡王是为了打听杜砚石的事情。”母亲倒是泰然自若。 “奴家已经有了对付杜砚石的办法。” 母亲在父亲耳旁耳语。 父亲紧绷的眉头渐渐松开,又开始捻须微笑。 “好,好,就这么办!清悟辛苦啦。”父亲在母亲额头轻轻一吻。 母亲脸上居然起了恰到好处的红晕。 “对了,刚才你们说什么这么高兴,红色什么的?”父亲坐下举起了双箸。 小小的冷汗下来了。 她不想让父亲知道,她已经知晓自己是被他捡回来的事情。 母亲依然泰然自若。 “是说,这道红烧肉做的鲜红油亮,味道特别好。”她给父亲夹了一筷子。 父亲今天特别高兴,吃完饭,又与母亲一同弹琴吹箫。 直到亥时才离去。 母亲把父亲送到大门口,仿佛依依不舍。 回到房间,却立刻让嬷嬷把父亲用过的碗筷砸碎扔掉。 小小一直在旁边伺候着,生怕母亲又想不开。 “小小,你很聪明。”母亲一边擦父亲亲过的地方,直到擦破了皮。 “你应该已经猜到现场唯一穿暗红色服装的是谁了。” 为了忍,小小也已经把自己的虎口抠破了。 刚才,唯一没提到的人, 就是父亲。 是父亲杀了小小的亲生阿娘! 计划 “你还记得暗红色的衣服?”母亲看似闲来一问。 “哦,那时好像抱我的人是红色衣服。”小小尽力显得很随意。 这些记忆和恐怖,小小都咽到了肚子里。 阿娘的这份仇,远离故土十几年的恨。 小小都要在父亲严沐身上找回来。 只是,这十几年的种种,小小明白父亲树大根深,根本不是她的能力能撼动的。 但这些话,她也不想告诉母亲。 她明白,谁都不可相信。 母亲没有多说,只是轻叹了一声。 “女儿真是长大了。” 现在,能和小小站在一起的,只有母亲。 “您刚才和父亲说杜砚石的什么,父亲这么高兴?”小小转移了话题。 母亲:“关于杜砚石的弱点。” 杜大人年轻时出身寒门,幸得当时长公主照拂,才能坚持读书。 正当杜大人想趁着高中状元的机会,求取长公主时, 万万没想到,因为父亲与桉国的和谈计划进展不顺。 父亲又谏言,让长公主远嫁桉国。 长公主与杜大人两情相悦,万不想嫁。 胳膊拧不过大腿,就这样被硬生生拆散,公主被送到万里之外,很快郁郁而终。 这件事成了杜砚石的心结,终身未婚,铁面无私,成为天子孤臣, 也一辈子主张与桉国开战,是父亲在朝堂上最大的政敌。 此次太后擢升杜砚石做大理寺卿,也隐隐有打击父亲,与桉国决裂的意思。 “您是想利用杜砚石?”小小问。 母亲点点头。 “杜砚石的人品完全可以相信,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一直在被监视。” “我们是不是可以等及笄之日宴请杜大人?”小小说。 本来每月的落璃宴就是达官贵人间的盛会。 下个月有小小初夜的拍卖,更是有很多人期待。 这样,邀请杜大人来赴宴,就不那么突兀了。 母亲犹豫,“那天毕竟是你的大日子,我不想破坏。” “没事,母女连心。”小小故作轻松。 反正都要破处,给谁有什么区别吗? 按照母亲的安排,小小及笄当天需要表演一段才艺,来让看官们兴奋,也抬高自己的身价。 母亲很用心,从布景,到服装都给小小配备最好的。 小小也听话的配合母亲排练。 离那一天越来越近,心越沉。 明天,又要月圆,也是小小及笄的日子。 她真的要进入大人的世界了。 小时候,她觉得世上最有手段的,是母亲。 世上权力最大的,是父亲。 现在,她发现,二者皆有裂缝。 母亲也有搞不定的事情,父亲也有对付不了的政敌。 可…… 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要给阿娘报仇。 能成功吗? 现在看起来像是蚍蜉撼大树。 万一成功了,之后呢? 是留在临安与母亲继续经营荷里,还是回边境找亲生的阿爹,过普通人的生活呢? 没及笄之前,小小觉得什么都要按母亲的想法走,她很烦。 快及笄了,她发现自己什么都可以自己选。 但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商量。 她突然很想怀仁。 她唯一的朋友。 傻里傻气,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柳溪反射的月光粼粼。 小小像被吸引了。 轻巧地站在窗上,轻轻一放,跳进了柳溪。 既然不能掌握未来,那么就先掌握今天。 柳溪 p o18ag.c om 小小湿着身子,水滴滴答答的从琉璃锦裙上落下来。 裙子紧贴着身体,小小叩响了怀仁的门。 脚步声紧密,怀仁应该是跑着出来,给小小开门。 披着外套,怀仁也穿着睡衣。 看见小小湿哒哒的滴水,怀仁赶快把自己的衣服给小小披上。 二人在柳溪前坐着。 相对无言。 但却有种莫名的亲近。 小小无聊地用脚丫一下一下地撩水。 “怎么这么晚了出来找我?吹哨就行。” 小小扭捏,吹哨子只能和你说话,摸不到你。 “明天就要月圆了。”小小顾左右言它。 “”是啊,你还要去落璃宴吗?”怀仁问。 “要去的。”小小以为,向怀仁介绍了那么多落璃宴,他应该会知道自己去那没有好事。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 o18 dz. co m 是不是……也明白这么晚叫他出来的心思。 小小用脚丫勾住了怀仁的脚。 痒痒的,怀仁右边从脚踝酥到大腿根。 两腿之间的巨物蠢蠢欲动。 霎时有些不好意思,怀仁挪了一挪。 小小的脚丫追了上去,脚趾还勾在一起。 “那你早点回来。后天我们还要学《庄子》。” 小小听了,鼻子都要气歪。 以怀仁的想象力,万万想不到小小的父母会把自己女儿的初夜当做最大的噱头拍卖。 小小用手撩了一大捧水,全撒到怀仁双股之间。 怀仁的裤子也开始滴滴答答滴水。 “都湿了。”怀仁傻傻地笑起来。 他习惯了小小欺负他。 “还笑!”小小更生气,拿拳头锤怀仁的肩膀。 刚开始是撒娇,但想到不确定的未来,不确定的一切,小小的拳头越发重。 迟钝的怀仁还没有发现小小的不对,以为她在撒娇。 “疼、疼,轻点。”他笑着躲。 小小悲从中来。 天大地大,竟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话,可以懂自己。 明天,明天会是谁买了自己? 要是自己不喜欢的人,要是是个变态怎么办? 小小的眼泪珠啪嗒的掉下来。 怀仁感受到有水滴,好奇地抬起头,“下雨了吗?” 小小这回真伤心了。 她靠着怀仁的肩膀,哇得哭起来,根本不做掩饰。 虽然怀仁不懂他,但是是绝对安全的人。 可能这点上,小小比母亲还幸运些。 怀仁刚开始是肩膀被小小哭湿,他想扶起小小,小小直接钻进怀仁的肩膀,猛哭起来。 眼泪沾湿了怀仁的前襟。 怀仁手足无措。小小只好边哭,边给他提示,“搂着我。” 怀仁才把手合拢起来,给小小搭了一个巢。 哭了很久,小小终于哭累了。 小小无力地躺在怀仁的腹肌上,但还是躺的不舒服。 她悠悠的对怀仁说,“你把裤子脱了”。 怀仁把腿夹紧,以为是小小发现了他那半勃起的肉棒。 小小倒是没注意到,翻了个身,只说,“你裤子太湿了,我躺着不舒服。” 怀仁红着脸,单手撑着地,撑起腰部,另一只手勉强褪下裤子。 小小一直懒懒地枕在怀仁腿上,一动未动。 三千青丝蹭着怀仁的肉棒,又刺又痒。 肉棒又硬了一些,龟头的蘑菇形状也愈发突出。 怀仁又忍了忍,把腿夹的更紧了一些。 但这样自己的双腿夹起肉棒,也让肉棒受了些刺激。 肉棒还是在不断变大。 小小挪了挪,把头侧向怀仁一侧。 怀仁的前襟也已经被哭湿了,胸肌上的乳头也透过衣服隐隐现出红色。 像是,樱桃,让人想尝一尝。 这就是男人看到女人乳房的感觉吗?小小好奇。 她用手勾起发尖,拿头发刷过怀仁的乳头。 怀仁受不住,口中呜咽了一声。 身体向后仰,双手撑地,脖子和喉结形成漂亮的线。 小小在心里笑了笑,知道怀仁是有些享受,有些忍受。 她装作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引出了今天找怀仁的真正原因。 “你知道吗,明天不是一个普通的落璃宴, 明天,我及笄,初夜就要被拍卖了。” “拍卖,拍卖是什么意思?”怀仁问。 “就是,像牲畜一样达官贵人们看,价高者得。”小小简单地形容。 怀仁不语。 “要不我们跑吧,反正路引也有了。”怀仁憋了很久,终于想到了办法。 小小放下了撩拨怀仁的头发。 这个办法,小小不是没考虑过。 但除了自己受益,基本上是堵住了所有怀仁向上的路。 是自私的行为,更是懦夫的行为。 但怀仁这么说,她还是非常感动。 说明,怀仁,把自己放在比功名利禄更高的位置。 “不走。”小小起身,“但我的初夜,我想给你。” 破处(H) 不等怀仁反应,小小翻身坐在怀仁的身上。 怀仁完全没有准备,双手撑不住,一弯。 小小摔在怀仁身上,两人抱着滚进了柳溪。 流水潺潺,惊起的萤火虫到处飞舞。 怀仁的上衣和小小的睡裙,都随着流水飘了起来。 两人抱着的地方,终于没有隔阂,肌肤相亲。 “怀仁……”小小的声音里有钩子一般。 小小……,我不……”怀仁的理智,让他艰难地推开小小。 “”怀仁!这个时候你还要拒绝我?”小小发狠,用尽十成力气,给了怀仁一巴掌。 啪! 怀仁被扇懵了。 “我的初夜,我做主。”小小捧起怀仁的脸,让他只看自己。 四目相对,怀仁看到了小小漆黑眼眸中闪烁的星光。 小小都不怕,我怕什么!怀仁心一横,唇覆到小小唇上。 有了上次亲吻的经验,这次二人亲得更加深入。 水光潋滟之间,水声暧昧黏腻,一时分不清是是谁在满足或痛苦的呻吟。 怀仁双臂托起小小的腿,似是要把小小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小小被吻的受不住了,侧开脸喘口气。 怀仁就吻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自然的弯眉。 他可以等。他可以永远为小小等。 即使怀仁的肉棒已经肿胀得不行。 他在小小耳边说,“小小,我想……进去。” 小小脸红,只点点头,接着亲吻。 她没有告诉怀仁,自己的小腹像是有虫子啃咬。 这些虫子,举着汩汩的蜜液运到了花穴外。 花穴湿润不堪,就等着怀仁来侵犯。 怀仁的肉棒翘着,一点一点地,在小小的阴户间乱戳。 但找了半天,总是找不到那期待的仙洞。 不是蹭着小小的阴唇,就是蹭着阴蒂。 小小淫水已经滴到了怀仁的大腿上。 好着急。 她知道花穴在哪。 小小用手握住怀仁的肉棒,又硬又烫。 但小小发现自己只有纸上功夫,以这个角度,根本没法放进去。 弄了半天,二人都要到了高潮的边缘。 小小,我们上去。怀仁把小小抱在怀中,把小小放在傍边的歪脖柳树上。 如珍宝一般。 这柳树曾经遭过雷劈,再长出来的树枝几乎与地面平行,正好可以做一张床。 怀仁把仅剩的上衣铺上,小小也把自己的睡衣铺上。 二人在树干上相对而坐,赤裸相见。 现在,怀仁才敢开始正眼欣赏裸体的小小。 双乳浑源,小腹平坦,曲线如同柔和的山丘。 月光衬得小小皮肤更加白皙,胸前开着两朵欲望十足的红花。 即使最好的丹青妙手,也绘不出万分之一的美。 怀仁握住自己的肉棒,掐住欲根,以免看着就泄出来。 小小拉起怀仁的手,放在胸前的隆起上。 “揉我。” 怀仁听话,随着小小的手,缓缓地,有节奏地揉着她的的乳点,打圈,往下,往上。 小小觉得舒服极了。 抽出怀仁的食指,弹压自己的乳头。 怀仁无师自通,又开始揉捏。 小小粉嫩的那一小点儿,立即鼓胀了起来,下面花液潺潺。 小小受不住,把怀仁的另一只手也拉过来覆到另一只乳上。 顺势躺下,怀仁也压在小小身上。 小小把腿敞开,握住怀仁肉棒,蹭了蹭。 好长好烫。 不知道自己能否容得下? 这时,小小终于把肉棒对准了自己的花穴。 肉棒也知道找到了极乐之地,往里面顶了两下。 小小舒服的唔了一声。 怀仁已经感到小小的嫩肉包裹住龟头,真想直捣黄龙。 前面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 “小小,我可以……?”怀仁克制住自己不顾一切插进去的想法,问小小。 “嗯。”小小想把自己给怀仁。 她的玉指掐着怀仁的上臂。 怀仁怕小小疼,还是用舌头又舔了很久小小的胸脯。 直到下腹已经滑腻得像不用力都可以抽插,直到小小说,“好痒,想要。” 怀仁一挺腰腹,冲破了那道隔阂,插了进去。 初夜(H) 啊!小小疼得叫出声出来。 指尖陷进怀仁的上臂,掐出了印子。 怀仁的肉棒也感到,有陌生的液体流出来。 小小的处女膜破了。 怀仁怕小小疼,赶紧停住,一动也不敢动。 肉棒终于全部被包裹住,身体却诚实的太兴奋,抖了几抖。 “小小,你还好吗?”怀仁问。 “我,有点疼。”小小把四肢都挂在怀仁身上,来分散疼痛感。 这样对自己的依赖,让怀仁更加满足。 他迫切地想让小小舒服,也想让自己舒服。 “那,我动一下。” “嗯。” 怀仁的粗长巨物又往里插了一点,小小的膜彻底被撕裂了,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小小挂紧怀仁,眼泪流出来。 即使再爽,怀仁也不再动,“那,要不我出来吧。” 肉棒往外拔的时候,带出来丝丝血迹,流在了小小垫着的睡衣上。 过了最初的疼痛之后,这样轻轻慢慢,小小反而觉得有些舒服。 在龟头就要拔出之前,小小红着脸说,“我,好像不那么疼了”。 “那,我再试试?” “嗯。” 小小娇羞得只能说出这一个字。 怀仁又插进去,缓慢地往里顶,这次小小反应没有那么难受,紧闭双眼。 怀仁没有再问,又慢慢地往外拔。 一下一下,由浅入深,由慢到快。 怀仁感觉小小搂着他的四肢慢慢放松,同时花穴咬得更紧了。 初次体验交合的怀仁哪里受得住。 又紧插了两下,精关一松,将自己的白浊全部射进了小小的穴中。 “对,对不起。”怀仁不好意思。 “没事。”小小善解人意。 怀仁想拿小小垫着的衣服给怀仁擦擦。 “别。”小小拒绝。 这件内衣染上了小小的点点处女血,像是梅花盛开。 还有用。 怀仁又抱着小小起来,在柳溪中,用小儿把尿的姿势,给小小洗花穴。 怀仁用手轻拂过阴蒂,阴毛,阴唇。 但他觉得自己太脏,不敢把手指伸到甬道里去打转。 怀仁这样洗,弄得小小痒痒的。 她濯了一下手指,自己插进去。 掏出来很多怀仁的白浊,顺着葱白的手指滴下来。 怀仁看得眼发直,巨物又硬了。 看白浊已经滴得差不多干净,怀仁又把小小抱躺在树上。 他这次什么也没说,只压着小小,把小小的手往下放。 怀仁想再来一次。 刚时间太短,小小也没尽兴。 小小的柔荑引着怀仁的巨棒又进入了极乐之地。 他感受她的紧致,柔嫩,滑腻,温热, 他更用力,更快速,更深入, 在天地之间,迫切地想和小小融为一体。 小小随着怀仁的节奏,一声声唔咽。 她把身体,把思考,把一切都交给了怀仁。 连星星和月亮都害羞得藏了起来。 怀仁的汗额头滴落,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在灭顶的狂流中,怀仁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怀仁又射了。 清理之后。 窄窄的树干容不下俩人,怀仁就侧着身,抱着小小。 二人看月亮下的云彩随着微风徐徐飘动。 “明日我们要宴请杜砚石大人。”小小交代明天怀仁的要紧事, “你在杜砚石回去的必经之路等他。 看见他你就去和他说你妹妹的事情。 说你有多恨严沐。” 怀仁唔了一声。 这时他并不知道,这个决定,将会改变他的一生。 表演(微H) 破晓时分,小小顺着自己留下的绳子爬回闺房。 沐浴、梳妆。 临近午时,母亲特地过来,为小小梳云鬓,点红妆。 边给小小梳头,母亲边说, “走了这条路,你这辈子恐怕不能正常嫁人了。 所以,今天,就是你的大日子。 我给你单独准备了红鸾大床。” 熟练地把头发挽起来,母亲又补充,“给杜大人的东西都藏在床的暗格里面。” 母亲搜集到的能够扳倒父亲的一切,包括这些年来父亲在荷里的贪污,落璃岛嫖妓官员名单,还有小小外公被冤枉的所有相关信件。 小小点头。 心中暗想,我和母亲的未来系于此,一定要勾到杜大人。 最后,母亲为小小涂了胭脂,欣赏一瞬,露出微笑。 “很美。” 在小小中记得这是母亲第一次夸自己好看。 按照母亲的安排,今天的落璃宴舞台布置的颇像朝堂。 由于邀请了杜砚石作为嘉宾,今天没有妓女和小倌作陪,只有父亲的亲信眼线们在包房中。 像一场普通宴会。 只有小小拿下了杜砚石,他的黑料在父亲手中掌握后,他们才会露出真实的嘴脸。 为表尊敬,父亲严沐与杜砚石一起入座,是正对舞台最好的位置。 父亲自谦:“今天是小女及笄,她才疏学浅,您品评一下。” 实际上,这是一场针对杜砚石的围猎。 母亲编排了一场昆曲,就像杜砚石的幻想。 小小穿着和公主差不多的礼服。 只是更加透明,肌肤与蝶骨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天气燥热。 公主迷路,误入内阁所在的楼阁。 几个好色官员正在议论,“公主马上要送给桉国国主了。听说那桉国国主精壮,可以日御十女。” 另一个露出淫笑,“不知到时候公主的小逼会被操出多少水。” 公主闻言害怕后退,踩到石子。 好色官员们把公主抓入内阁。 为首的官员,与父亲严沐官服类似。 他撕开公主的褙子,公主的双乳像小兔一样跳出来。 官员们全部围了上来,把公主按在椅子上。 解开小小的抹胸裙,演严沐的官员低头亲吻公主。 另外四个分别控制住公主纤细的四肢,开始啃咬亲吻起来。 之前,小小虽然也有过表演,但没有这么多人伺候。 更没有这么多人观看。 再加上今天还有秘而不宣的任务让小小紧张。 小小有想尿出来的感觉。 她扭曲着身体,地对几个控制她的人说,“快停下来啊,我下面好胀。” 扮演严沐的人很有经验,知道她要高潮,更不会放过她。 另外两个放过小小的胳膊与腋下,开始揉抓和舔舐小小的乳肉和乳头。 小小一阵颤抖,小穴的清液喷出一尺有余。 底下的看客兴奋的惊呼。 官员终于放开了公主。 她倒在地上,上半身完全裸露,抹胸裙松松地挂在胯上。 公主伸出手向杜大人,“砚石,救我。” 按照母亲的安排,此时杜砚石应该上台,抱走小小,颠鸾倒凤。 没想到。 杜大人眼尾泛红,嚯地站了起来。 虽然他的肉棒也顶起了官服,但他的脸色阴沉,指着父亲的鼻子骂:“你怎么敢编排这种腌臜折煞公主!你把她送到异国去遭罪还不算,还要让她受到这些下三滥的人的视奸侮辱吗?” 拂袖而去。 母亲见状,赶紧追出去。 父亲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小小在台上则更尴尬。 本来,戏到这里就结束了,但男主走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过,看戏的客官们都很兴奋。 都催着严沐上台,他们都要买小小的初夜。 本来严沐今天在朝堂就不顺。 又被杜砚石当着自己党羽这么说,他急需找一个地方泻火。 严沐稳了稳,这才上台,“诸位大人不好意思。 这个扮演公主的雏儿,我的女儿。” 严沐转了个圈,“她,总在勾引我。” 然后他推开那个假扮自己的官员: “一个假的父亲,都能让她潮吹。 更别提一个真的!” 小小还半裸着在地上趴着,父亲的羞辱她没怎么听进去。 而是一直在想追出去的母亲。 如果小小不能向杜砚石提供线索,追出去的母亲还可借此机会去说。 那小小就要尽力留住父亲。 小小娇媚地站起来,像是真的被强奸过一样,头发一半散落在肩头,更添被凌辱的柔媚。 她往严沐身上蹭,“是呀,说这个戏子不及父亲一半的气度。” 严沐摸了一把小小湿润的花穴,拇指和食指一捻,形成透明的一条。 眼神一暗:“今天,我要在这里操了她!” 镜子 父亲在小小身上又摸又抠。 小小从浑身雪白,变成了通体粉红。 更加诱人。 看客们围过来围观。 很多人不断地咽口水,小声地议论,“不知道严大人今天会做几次”。 父亲在圈中,以肉棒大、时间长着称。 为了给母亲拖延时间,小小也极尽媚态。 不断地夹紧和松开双腿,让自己的花穴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父亲的手指和嘴唇在小小身上游走了一遍,就是迟迟不动真格的。 “父亲……”小小感到父亲的迟疑,红着脸给父亲加了一把火。 父亲眼神暗了暗,对众人说:“我的女儿的初夜,我自己享用。” 然后抱起小小,往母亲给小小准备的特别卧房走。 小小抓紧父亲的衣领。 心里起疑,他和母亲在大庭广众下做爱那么享受,为什么和自己单独做? 难道是真的为了自己? 母亲准备的房间,非常特别。 圆形的床上,铺了绣了龙凤红锦被子。 床的一侧和床顶,都放置了背面涂锡的大镜子。 二人的身体被很清晰地照出来。 父亲也脱去了衣服。 虽然尽力保养,但父亲早已没有腹肌,头发也有些稀疏。 但他的技巧是怀仁不能比拟的。 父亲坐在床上,把小小放在自己腿上。 “看镜子。”他对小小说。 父亲双手握住小小的双乳,在手上掂一掂, “好像是大了点,不知是被谁摸的。” 小小紧张,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暗指他知道小小已经与怀仁有染,还是随口一说。 父亲又把小小的肉穴露出来,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 “阴蒂,肥唇……有没有自己摸过?” 小小的心又放了下来。 父亲说,自己摸,没说别人摸。 应该刚刚只是在调情。 小小也回撩父亲,“听着您和母亲做爱的声音,自己摸过。” 听到这些,父亲的巨棒有些抬头,顶着小小的花穴。 小小初经人事,经历过一次美好,迫切还想与父亲再体验一次。 小小花穴收缩,更多的淫水流出来,滴到了父亲的龟头上。 “小小想要啦?” 父亲也感觉到了,在小小的耳边撩拨她。 任是小小在书上学了那么多,现在害羞的脸红透。 父亲的手跨过小小的腿,摸了摸自己的肉棒。 肉棒已经硬了,但不是那么坚实。 他在床周围四处看了半天,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小小紧张起来,父亲不会是发现母亲留的暗格了吧。 心一横。 她踮起脚尖,估摸着父亲巨棒的位置,又缓缓坐了下去,浅浅地地夹住父亲的巨棒,并开始摇晃屁股。 “父亲,人家好想要嘛。” 父亲对到小小的主动很受用,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小骚货,真是和你母亲一样骚。” 但他还是阻止小小坐下去。 他扶起小小的屁股,让她站起来, “骚货,我要进去了。” 并且为了掩饰自己处女膜已经破了这件事,她把穴夹紧。 父亲的肉棒缓缓推进去。 嗯,很大……但,很软? 父亲的肉棒比怀仁大些,但不坚实。 “嗯……嗯……父亲,你好强,好爽啊。” 小小假装很享受。 没想到,父亲停下来,开始抚摸小小的晃动的乳房。 然后。 射了。 事后。 父亲抱着小小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翻倒在小小旁边。 “处女就是紧,一下子就把我夹射了。” 小小假装温顺。 “是呢,还有一点点疼。”小小眼中噙泪。 父亲翻过小小,看到小小身下的衬裙,小小的血迹看起来还非常湿润。 因为小小在上面抹了油脂保湿。 父亲亲了亲小小,“第一次怕你疼不敢使劲,下次我们尽兴。” 很快呼呼睡了过去。 小小温顺地在父亲身边躺着,等父亲睡熟,小小起身在母亲准备好的玫瑰水中泡了泡。 浴缸旁,有母亲准备的两种药。 打开一闻,一种是治下体撕裂疼痛的。 小小笑笑,这个,根本没用上。 另一种药,让小小皱起了眉头,是壮阳药。 这些经常乱来的人都不太行,所以母亲准备了这些。 怪不得父亲插入之前要到处找,原来是在找药。 小小看了看天,应该是已经到了子时。 不知道母亲和杜大人谈的怎么样。 也不知道,小小握住哨子,不知道怀仁是不是已经碰到了杜大人。 事后 初夜之后的清晨,父亲让小小给母亲敬茶。 “以后你们母女相称,还是姐妹相称,都对。” 他捻须微笑,像是完成一件杰作。 母亲眼睛肿肿的,似是一夜没睡好。 但仍然强做大度:“只要严郎喜欢,称呼不重要。” 父亲对昨晚的事情不愿再提,他更关心母亲昨天追杜砚石的情况。 母亲娓娓道来: “跟杜砚石解释了,不是不尊敬,而是希望帮他圆梦。 我也给了一些我们从桉国拿到的公主遗物做礼物。 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 父亲非常高兴, “果然,荷里还是离不开你。” 母亲喝了口茶,继续说, “但他说与桉国的仗是一定要打的。” 哼,这个老顽固。父亲冷哼一声, “仗着他与太后关系亲近,也只能这样。 还是要让司天监监正尽快参他一本。” 父亲去找安郡王和司天监监正商谈。 母亲虽然淡淡的,丢给小小一瓶药。“拿去用。” 就烦躁地挥手让小小走。 纵是胸怀无限宽广,也不想了解自己女儿昨天和自己丈夫的细节。 回到闺房。 小小觉得房子又熟悉又陌生。 以前房间像是含苞待放的味道,现在,是盛放了。 绚烂又寂寞。 小小开窗,吹响了哨子。 很久都没有人回应。 小小的心里空了一块。 连续几天,非常折腾。 小小刚蹭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等睡醒,天已经黑透。 嬷嬷放在桌上的晚饭都冷了。 小小这才感觉下体酸胀。 她用手扒一扒花唇,让冷风往里面吹一吹,但没什么作用,还是非常肿痛。 像怀仁肉棒插进去的感觉。 小小想怀仁了。 她又吹起了哨子。 “小小,我回来了。”隔了一会儿,怀仁的声音响起,有止不住的兴奋。 小小放下绳子,让怀仁上来。 “杜大人昨夜和我秉烛夜聊。 我们十分投缘,他说让先去大理寺帮忙。” “太好啦!”小小也十分开心,想站起来过来拥抱怀仁。 但小穴的痛感,让她岔开双腿走路,直接摔倒在怀仁怀中。 “你昨天怎么样?”怀仁问。 小小嘤咛一声,娇羞的说,“没想到买初夜的,居然是父亲。” 小小明显感觉怀仁的呼吸变得粗重。 怀仁没有说话。 小小抬头,发现怀仁已经嫉妒得青筋毕露。 “哎呀,他比你差多了。”小小伏在怀仁耳边,“他只插了一下,就泄了。” 想到严沐曾经插过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穴,怀仁不但没熄火,还更生气。 “都是我不好,不能救你从深坑中出来。” 怀仁捏碎了杯子,鲜血直流。 小小见状,赶快拿母亲给她治疗下体的药剂,给怀仁敷上。 怀仁反手握住小小的手, “你以后每天都要吹哨子,向我报平安。” 怀仁的占有欲更强烈龙。 小小忍不住抱怨,“也不是每次吹哨你都在。” 怀仁脸红。 “今天跟杜大人整理严沐的资料去了。” “对了,母亲给杜大人的东西,你好好检查一下。”小小一边打结,一边说,“我不相信母亲只会给个已故公主的珠钗。” 不知道是小小的话有安慰作用,还是药很强效,怀仁居然觉得手不怎么疼了。 “这是什么药,感觉很清凉。” 小小微笑,“这是用来给我调理初夜受伤的药。” 怀仁又觉得血往上涌。 “你说严沐就……就弄了两下,为什么还要用药?”怀仁还是气呼呼的。 小小看出怀仁有些嫉妒。 故意逗他,“那不都是你弄的。你要负责。” 小小把药递在怀仁手里,“你来帮我上药。” 拜堂 怀仁帮小小躺在床上。 他从瓷瓶子中挖出一些软膏,薄荷脑的清凉直冲脑仁。 “我要涂了。”怀仁说。 小小想到怀仁的手指要伸到自己的肉穴中,紧张到呼吸急促。 怀仁先在在湿淋淋的穴口搅了一圈,小小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一些淫液从穴口流出来。 怀仁的血液瞬间涌至小腹。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怀仁甩甩头,把中指伸进去,手指细心地刮过一条条细褶子。 小小发出细腻的呻吟,“好凉。” 嫣红的肉穴随着怀仁的手指深入蠕动。 怀仁的手指继续往里面伸展,左右都抹匀。 “唔……” 小小双颊酡红,“怀仁,我还想更深”。 怀仁又往里伸了伸。 小小捂着脸说,“”可是,还是不够粗啊。” 怀仁叹气,“小小不要淘气,这样不利于身体恢复。” 但还是顺从地伸出了食指,两指在里面搅弄。 一江春水。 小小虽然躺着,但是手不老实,在怀仁胯下乱摸。 “我想要你,用,那个……帮我把最里头的那块软肉也涂上一些。” “别闹!”怀仁躲开。 就这样,一个要闹,一个要涂,过了许久,怀仁才把药涂好,又给小小把被子盖好。 小小裹着自己薄薄的被子,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哎,昨天母亲给我准备了龙凤锦瑟被,那是结婚才能用的。 真想再盖一次。” 怀仁听出了小小的落寞。 毕竟一辈子可能只有这一次。 “你等一下。” 怀仁没有犹豫,直接跳到了水里。 小小没拉住,只好岔开双腿,跑到窗户看。 轻声喊:“怀仁,怀仁,你在哪呢?” 吱呀一声,怀仁家的门开了。 怀仁又顺着绳子爬上来。 只是这次他拿了自己的庚贴,一对红烛和一套婚服。 这是我母亲去世之前留给我的,让我结婚的时候用。 “那,你要给我用吗?” 小小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怀仁点头。 “我们不用换庚贴,不管神佛怎么看,我都把你当做我唯一的妻子。” 说着,怀仁把自己的庚贴烧掉。 小小表情僵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来。 “我以后会成为一个婊子,你也不介意?” 怀仁低头,“你不能这么说自己。 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女孩。你做这些并不因为你想做,而是你不得不做。” 小小泪如雨下。 怀仁拉住小小,“我们就在这里拜天地。” 没有红盖头,怀仁就和把锦被盖在小小头上。 虽然有些笨重,但挡不住二人的真心。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怀仁一只手牵着小小,一只手掀起锦被。 小小大口呼气,锦被里还是有些憋闷。 怀仁撩了撩她的碎发,用手勾勒一下小小的睫毛。 小小闭上眼睛。 怀仁揽住她的背,在月光下用嘴唇覆上小小的唇。 亲了半柱香的功夫,怀仁松开小小,两双眼睛亮晶晶的:“夫人,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已经无需再多的前戏,小小主动拨开自己湿漉漉的洞窟。 怀仁食髓知味,面对面,扶着自己的巨棒,用最传统的姿势入了进去。 怕把药弄没了,怀仁缓缓抽送,俯首吻她的额头和眉角。 怀仁这么温柔的抽插对她来说简直是折磨。 她无助地摇着头,呢喃道:“怀仁,你快一点” 怀仁说,“今天开始,你要叫我相公。” “相公。” 怀仁感觉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噗通,噗通,噗通。 “……嗯。”怀仁狠狠地应了一声。 然后,溃不成军。 紫薇 自从小小及笄那天之后,父亲就很少来,连怀仁也很少见。 小小愈发努力地和母亲练琴练诗练字。 母亲还是不怎么和小小说话,不过这些冷淡似乎已经不在那么难以忍受。 隐隐约约,小小也听到一些朝堂风波。 据说父亲与安郡王,因为撺掇司天监告发杜大人被太后训斥了。 太后说:“我虽然年龄大了,但还没傻。 再这么妥协下去,国家都没了,还谈什么扫把星。 杜卿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太后不满地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安郡王。 “安郡王,让你和北国互市的事,一个月内再谈不好,”太后指桑骂槐,眼睛却看着严沐,“你这个闲散王爷也别当了!” 说是互市,这两个国家之间还隔着个桉国,根本没法互市。 只是借着互市的借口,商谈夹击桉国的事宜。 太后把持朝政多年,是个狠角色。 父亲严沐也无法与之抗衡,滚下朝堂就派秘史去北国了。 直到联系上北国的使节要秘密来谈判,父亲才又频繁出现在荷里。 父亲与母亲、小小说了很多北国的风光、特性与宴会的要求,让她俩去准备。 越准备,小小越觉得有一种莫名地熟悉感。 可能和自己的身世有关。 她迫切想和怀仁去分享这些事情。 吹了好几次哨子,都没有人回应。 她相信怀仁。 过了午夜,小小又吹哨。 但是仍然没有人回应。 小小睡不着,怀仁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审犯人的时候受伤了,走路摔跤了? 实在熬不住,小小提着早餐盒,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已经开始在洒扫。 小小溜去偏厅,巨大的紫薇树正在飘落紫色的花瓣。 怀仁在披着衣服假寐。 幸福感充盈了小小的心。 我爱的人,正在做他所爱的事情。 小小一跳一跳的,要过去打招呼。想和他说,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桂花糯米糕。 这时。 一个美丽的女孩,穿着淡淡紫衣走了过来。 “怀仁兄长,我给你和义父做了早餐。”女子的声音温柔,一听就是大家闺秀。 怀仁还是一脸周正,“多谢杜小姐。” 但是这位杜小姐明显不想走。 “听义父说,你父母都去世了。那你以后嫁娶怎么办?” 怀仁拿着包子躲到了一边。 “我不嫁不娶,和师傅一样。” 杜大人从屏风后出来,接过大家闺秀小姐给他的漱口水,边漱口边说, “为师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这个。 人这一辈子不能只有朝堂,感情终究要安放。” 杜大人漱完口,很自然把杯子与柳条递给闺秀小姐。 小姐也很自然的接过去。 一看就是经常做家务的女子。 温良恭俭让。 杜大人一边往院子走一边伸展着双臂,和屋子里的二人说,“好好准备秋闱,之后你们的事,我做主!“” 三人吃完早饭,就去了正厅。 没人发现蹲在紫薇树边,把自己伪装成石头的小小。 回去的路仿佛比去时的路长不少。 去的时候心是焦急的雀跃的。 回的时候,无比沉重。 是呀,自己以什么身份处在怀仁身边呢? 即使手段如母亲,最后也留不住父亲,更何况自己。 小小推开窗,把哨子扔进了柳溪里。 哨子打了几个转,很快就沉了下去。 来使 父亲在荷里秘密招待北国来使。 按照太后嘱咐,父亲先装模作样地说,想和北国互市。 北国首领操着不熟练的官话, “互市,不是个好东西。 我们王妃和公主就是在互市的时候走丢的。 大汗,伤心,很久。” 他拿出一幅画,是北国大汗王妃的肖像。 首领继续解释,多年前,王妃与三岁的小公主因为好奇南边的繁华,乔装打扮去边境集市玩。 但被歹人所害,王妃遇难,小公主不知所踪。 小小在倒酒的间隙,抬眼观看,一下子定住。 这幅画像的眼睛,和她梦里的阿娘一模一样。 连酒满了流出来都没注意到。 那个时常困扰的梦清晰起来。 阿娘敦厚温热的手,把小小紧紧的搂在怀里,袖口的貂毛装饰蹭着小小的脸。 是我,是我,我是公主。小小现在就想站起来大声说。 可是,仇人就坐在上座,她没办法逃脱。 小小又不可遏制地想起了杀死自己母亲的仇人,自己叫了10多年的父亲。 后牙差点咬碎。 严沐今天看起来有些颓靡。 不知是被太后打压的,还是有些酒醉。 严沐有高超的演技,明明阿娘是被他杀死的,他仍然抬手,让母亲把画递过来。 “这么多年了,人不好找啊。”严沐皱了皱眉头,拧了拧眉心,“不如我们谈个大生意。” 严沐终于亮出了真实目的,联手北国共同进攻桉国,让其腹背受敌。 父亲提出:“灭了桉国后,安国的国土,我七你三。” 首领哈哈大笑,爽朗中带着嘲讽: “现在是你们来求我们。我六你四。公主也要找。” 首领边喝酒边等下文。 但,很久没有回复。 一向酒量很好的父亲居然醉了,在现场睡得打起了呼噜。 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寐。 这对北国首领来说,是最粗鲁的拒绝。 首领倒像是在意料之内,继续一杯一杯地喝着酒,与母亲调情。 “和严大人从来没有谈成过。与其说他是贵国的臣子,不如说他是桉国的臣子。” 母亲继续倒酒,一边温和地抚慰:“您真会说笑了,像您这样的英雄,无论哪国臣子阻挡,都一定能得偿所愿。” 直到最后,父亲的酒都没醒。 烂摊子又是母亲收拾,她领着小小送别北国一行人。 “这次照顾不周,”母亲温柔施礼,我这里来来回回的人多,也会帮你们留意公主。 小小着急,他们就要走了啊,我真的要回不来家啦! 小小上次就和母亲谈过,二人身上都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即使到时候,母亲和北国来使说自己就是公主。 碍于严沐和母亲的关系,北国也不一定相信。 小小鼓起勇气,没有与母亲一样施礼,而是低头双手展开,右手握拳抵肩。 这种施礼方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 希望我没做错,希望在我什么都不说的情况下,首领能认出我来。小小想。 首领瞳孔地震。 良久,他以同样的方式向小小回礼。 只不过,在回礼双手展开的时候,他的一个袋子掉在了地上。 小小捡起来,想还给首领。 但首领的眼神坚定,“小姐,那是你的东西。” 小小狐疑着装在了袖子里。 首领走后,母亲安顿好父亲,来小小的闺房。 “我在你父亲的酒里加了药,他醒了只会当自己是喝醉。” 看来父亲今天本来是要大干一场,没想到药被母亲换了。 “”你是北国的公主?”母亲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