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摔断腿后(1V2,NTR)》 娇软小妻子当着夫君面被人肏弄(小妻子视角 孟弥贞想退缩,下意识后撤着步子。 男人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问,不是她叫他过来的吗? 不是她答应,要招赘个男人进门的吗? 孟弥贞咬紧唇,去脱自己剩下的衣服。 褪去里衣,就只剩下抹胸和小裤,她第一次在夫君之外的男人面前这样赤裸,只觉窘迫不堪,颜色浅淡的唇被咬得全无血色,可怜至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谢灼偏一偏头,似乎是看了陆峥一眼,孟弥贞也看过去,陆峥似乎是睡了,身影沉寂在夜色里,一动不动,只看得见呼吸的起伏。 “呀!” 她还没收回视线,就被人猛地勾着腿弯抱起来。 孟弥贞吓得要哭,又怕惊动陆峥,自己的唇几乎要咬破了。 “我不会这事情。” 谢灼把她抱在怀里,语调轻缓:“你需要教一教我。” 男人的手握着她腰,叫她坐在他腿上。他低头想要亲一亲孟弥贞,可她实在怕得厉害,下意识就偏头躲开,男人落了个空,吻在她侧颈上,就这样顺着辗转吻下去。 抹胸的带子被一条条解开,他的手指抚过她后颈、腰际,顺着托住她臀,孟弥贞浑身都紧绷着,感受到仅剩的一块蔽体的衣料也缓缓滑落。 她呜咽一声,被男人含住了嫩红的乳尖。 男人依旧看着她,用目光示意她开始。 他的确不熟悉,循着本能去和她亲昵,吮她乳尖的时候,像是孩童初尝人乳,去吮、去舔、用牙齿去慢条斯理地轻咬,玩弄得那里硬挺挺地立着,几乎要破了皮。 昏昏沉沉间,孟弥贞被他按在床上,压在身下。 小裤已经被剥落,他们彻底坦诚相对,男人下面的性器已经挺立起来,一下一下蹭着她下面。 “我该插进哪里?” 孟弥贞被揉弄舔舐的昏昏沉沉又羞耻万分,下头被蹭着的时候,更是要疯掉。 自从陆峥摔伤后,她月余不曾和人亲近,此刻又是面对着陌生的男人,满心都是慌乱,被问起的时候,也一句话说不出,只有惶然无措的呜咽。 她不敢叫出声来,不想叫夫君听见自己在别人身下浪荡的声音。 男人把她的腿分开,叫她露出艳艳的腿心来。 她正流水,湿滑滑的,嫩嫩的穴分开一丝缝隙,男人的手指从阴阜开始抚摩,一直摸到这里,在穴口试探一下后就插进来。 和夫君往日里轻柔的抚弄不同,男人更多的是对未知事物的探索,他摸索着她里面的缝隙,探秘着哪里能叫她更柔软,更骚浪。 “唔——” 孟弥贞的腰被掌着,腿心也被迫大开,挣扎不得,只能扭着腰,承受着男人的揉弄。 孟弥贞忍不住想起和夫君的初次。 陆峥的手指瘦长,养得很细致,只有一点写字留下的茧子,伸进来的时候,手指力道很温柔,一点点进来,体贴地问她重不重、疼不疼,把她里面弄得湿透了、润泽出一片水光,才把性器放出来。 那东西插进她身体的时候,他遮着她眼,吻着她:“贞贞,那东西很丑,你不要看。” 可谢灼不是这样的。 他不多话,只奸她,用手指把她弄得湿漉漉,然后压着她腰,要插进来,要用粗硬的可怖的性器来肏弄她。 两个人的体型相差很大,谢灼的手臂甚至要粗过孟弥贞的大腿,下头的东西更是不匹配,插进来的时候,孟弥贞只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她像溺水的鱼,仰着颈子喘不上气,手指挠在他背上,发出一声声喘息,呜呜咽咽地被他插进最深处,被按在床上插得满满当当。 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性器的痕迹,穴口被撑得大开。 那东西插在里面,太胀,里头层迭的嫩肉紧紧箍着,费力地在吮。 填得太满了,不需要刻意捣弄,就无一遗漏地刺激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把她榨出更多的水来,淋漓流淌。 男人捏着她下颌,手指抵着她唇,粗喘呼吸间,他用气音慢吞吞问询她:“插进去了,是这里吗,怎么这么紧?” 孟弥贞死咬着唇,却也无济于事,适才他插入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叫过多少声,她含糊地点头,满脸泪痕与涎液,沾染着凌乱的鬓发。 “然后呢,要动一动吗,是你自己动,还是我来?” 孟弥贞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下半身酥酥麻麻,酸胀得要命,又从这要命的感受里生出一点隐秘的欢愉,她已经太久没有行过这样的事,此刻骤然被填满,竟然从无边的羞耻里泛出一点愉悦的感受。 不应该,这不应该。 她涨红脸从指缝看向暗处的夫君。 他一动不动,仿佛睡得很沉。 瘦弱纤细的腰艰难地扭动着,她想自己动,至少不会太激烈,可她在下面,根本动弹不得,只有含着那性器喘息,手指徒然无力地抓挠在谢灼肩头背上。 于是最后还是谢灼代劳。 含在穴里的粗大性器狠狠顶着,叫她深深吃下,被填塞得满满的感觉才要适应,他又骤然抽离,然后更重地撞进来。 皮肉相撞的清亮声音和她流淌出来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孟弥贞逐渐压抑不住娇浪的叫声,哑着嗓子重重喘息。 初次欢好的男人不知轻重,压着她做个不停,她被恍恍惚惚地肏弄到潮喷,还没高潮完就又被男人压着跪趴在床上。 宽大的手托着她后腰,他从后面入她,撞进来,深深的。 孟弥贞才要喘息片刻,就又猛地被填满,思绪被掠夺,再容不下那些和夫君欢好时的回忆,只剩下被他肏弄到紧绷的几乎要抽搐的后腰和小腿。 然后被人用浓浊的精水毫不留情地灌满。 这一夜具体做了几次,孟弥贞已经记不起了。 她只记得自己开始还有力气忍住声音,到后来,嗓子都哭哑了,细瘦伶仃的脚踝被握在男人手里,逃跑了就被拽回去,然后被再次分开双腿,捣进肏弄到微肿的穴。 她潮喷许多次,高潮许多次,下头的水流到泛滥,小腹里的精水撑得饱胀,哭到一双眼红红的,伏靠在男人怀里,无意识地叫陆郎。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任男人把她摆弄成他想要的样子,然后被他一遍遍没根插入,捣出津津水声。 男人吻着她:“看清楚,是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你的陆郎。” 娇软小妻子当着夫君面被人肏弄(“奸夫”视 再睁开眼的时候,谢灼发现自己丢掉了一些记忆。 他记得自己的名字,认识书上的每一个字,却记不起自己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他的记忆仿佛被人硬生生剜去一块,抹除了与他自己相关的一切。 他有些苦闷,却又仿佛卸下什么担子一样,轻松许多。 他被村长暂时收留,帮着做杂活抵饭钱。 然后他遇见了孟弥贞。 她穿着粗布衣裳,头发松松梳起,木簪子,栀子花,干干净净,眼眸黑亮,看见他时,像受惊的幼鹿。 看起来就…… 很好欺负。 村长事先问过他愿不愿意做这事情,他无可无不可,似乎是疲累久了,懒得去计较什么,颔首说见一见也可以,但并没有什么期待可言。 再后来,他住进她家。 也是住柴房,也是干杂活。 他知道自己进来是做什么的,但孟弥贞不提,他也没开口。 直到某天,她红着脸颊,怯生生看他,细声细气说:“…你等等,来房里吧。” 他进去的时候,她衣裳还没脱完,剩一层单薄的里衣,虚虚遮掩着皮肉。 她人可怜兮兮站在那里,胆怯地看着他,谢灼喉结轻动:“要这样做?” 孟弥贞低下头,开始脱自己衣服。 谢灼偏头,去看她夫君。 他对这些事情是无可无不可的,但注视着那个男人的时候,他觉得这事情荒谬得有些可笑——虽然那男人不曾说话、不曾吭声,可他心里清楚,那男人是清醒着的。 再回头的时候,孟弥贞已经脱得只剩抹胸和小裤。 手臂莹然干净,大腿饱满洁白,视线再往上,那一处若隐若现,叫人想探究更深的地方。 谢灼那些无可无不可的情绪忽然就一扫而空,仿佛被什么点燃了烧起来,他伸手抱起孟弥贞,看着她惊惶失措地叫出声,在他怀里瑟缩成一团:“我不会这事情。” 他好整以暇道:“你需要教一教我。” 孟弥贞泪眼汪汪地看他一眼。 谢灼觉得自己在欺负一只柔弱可怜的兔子。 他的手搭在她身后,把那些系带一一拆解,单薄的布料话落,她羞怯地在他眼前露出上半身。 孟弥贞可怜地看着他,眼里的泪颤颤。 下面那两只奶子也在打颤,乳尖鲜红,荡着。 谢灼想要吻她,却落了空,于是顺着颈子吻下去,含着她乳尖,他不晓得该怎么样,不晓得他们各自要怎样获得快乐,于是摸索着去观察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他知道要把他的性器插进去,但插哪里,怎样做? 谢灼诚恳去问,但孟弥贞昏昏沉沉,涨红着脸靠在他怀抱里,一言不发、一声不吭。 她不讲,他就自己去摸索。 谢灼分开她腿,手指伸下去,饱满的阴阜,被揉弄到充血发硬的阴蒂,还有那一条窄红的肉缝,从里面不断流出润润的春水。 谢灼试探着把手指插进去,又紧又窄,湿软温热。 他一点点往里探索着,同时开始疑惑她能否吃下他的性器? “唔——” 孟弥贞的样子可怜至极,脸颊红透了,眼泪一粒粒落,叫人舍不得再欺负她。 他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嫩肉层迭温暖,包裹着他手指,吮着,他探进两节指,捏住一点嫩肉,捻一捻。 怀抱里的孟弥贞的喘息再扼制不住,叫出来,娇媚至极的一声。 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把他腕骨都打湿,她抑制不住的声音也越来越多,谢灼觉得自己下身胀痛至极,于是凭着本能分开孟弥贞的腿,用粗大的性器蹭她紧窄的穴口。 里面已经湿透了,性器在穴口蹭弄几下,也沾上漉漉一层水光。 他只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受不了,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腿,按着她,要把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吃进去。 里头紧致温热的感觉叫人发疯,谢灼像狼,吃到甜蜜滋味儿就会咬住猎物脖颈不再松开,于是一直肏,重重地捣进去。 紧得要命,叫人发疯。 谢灼一点点肏进去,直到深无可深、没根进入。 怀抱里的小美人哭得脱了力,两条细瘦的腿无力垂着,软绵绵地晃。 谢灼捏一捏她奶尖,随后手指抵着她唇,伸进唇齿间,不许她再紧咬着唇。 “插进去了,是这里吗,怎么这么紧?” 他用气音慢吞吞问询她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然后呢,要动一动吗,是你自己动,还是我来?” 其实不必问,他无师自通,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在她里面抽插肏弄。 想要插得她一遍遍叫出声,娇浪地叫着他的名字。 身下的小美人捂住脸,努力地动着腰,似乎是要动一动,却早已乏力,只有软软地依靠着他。 谢灼清晰地看见她下头含自己东西时候的吃力样子,于是代劳她的辛苦。 性器重重捣进去,把她榨出无穷尽的春水,顶得她一遍遍失声尖叫。 他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插着她,揉着她小小的胸乳顶弄着她的最深处,顶得她下面喷出水来,叫她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搂着他脖子抽噎啜泣,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他不晓得很多姿势,但没关系,他看过动物交合的样子,也见过雌兽被压在身下,被迫挺着腰的时候。 于是把那细瘦的腰握住,要她跪趴在床上,强迫她抬起白净挺翘的屁股,把他的性器、精水一起吃下。 他初次开荤,毫无经验,做得毫无节制,白净的小美人被他弄得一身狼狈,精水、吻痕与牙印交错,粉面含春,乌发凌乱,哭得眼红红的。 这次他听清了,她在叫陆郎。 陆郎? 什么陆郎,是他把她肏弄成这样,是他叫她一遍遍高潮,爽得脚趾都绷紧。 是他叫她流那么多水,吃那么多精。 带茧的指节摩挲过她下颌,谢灼吻着她:“看清楚,是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你的陆郎。” 事后清理,含着男人的精液入睡 孟弥贞哭得很厉害。 她不喜欢这个新夫君,他实在太凶太狠。 她筋疲力尽,几乎要被肏得昏死过去了,他才勉强餍足,停下不再摆弄她。 她昏昏沉沉睡着,感觉到他下了床。 是去冲洗干净他自己了。 片刻后,谢灼端着一盆温水回来,绞湿帕子来给她清理。 他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初尝欢好的男人可怕的要命,把她折腾成各种样子,粗大的性器一遍遍捣进来,插得她要散架,后来精液射太满,小穴吃不下,就射在她身上,洁白柔软的胸乳、小腹,白腻的腿根,都留满他白浊的精水。 孟弥贞疲惫到眼皮打颤,不愿再回想。 谢灼自己已经擦拭好,此刻打着赤膊,只下半身穿衣裳,胸口、小腹上,还有她抓挠乱咬的痕迹。 她手指都没力,看他一眼,偏过头,咬着唇又想哭。 他擦得仔细,腰腿、胸乳、足趾,一点儿也不曾厚此薄彼。 孟弥贞抽抽搭搭的,泪珠半垂,被擦到那些敏感的、被着重玩弄过的地方时,却又忍不住低低喘出声。 擦完了身上,他弯下腰,把她两腿分开,掰开她屄,举着蜡烛打量。 蜡烛的火光烧起一点淡薄的热度,映在被肏弄得敏感非常的穴口,更灼热的是他的气息。 孟弥贞浑身都绷紧了,感觉到他把她嫩肉翻开又合拢,弄得她一遍遍娇娇地叫出声,无意识并紧腿根。 他手还压在她阴蒂上,因此被她夹住了手。 谢灼任她把他的手掌夹在两腿间,带着茧子的指尖漫不经心拨弄着她阴蒂,叫她抑制不住地喘出声来。 她的阴蒂还充着血,经不起什么撩拨,稍一弄就叫她下半身一软,咬着枕巾才能不叫出来。 孟弥贞哑着嗓子,低低求饶:“别…不能再做了。” 男人慢声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抚弄过她小穴:“只是这里肿了,我在看严不严重,要不要帮你上药。” 缓了片刻后,他问:“你家里有药吗?如果你不清楚在哪里,我去问一问你夫君?” 他慢慢补充:“他没有睡,还醒着。” 孟弥贞如遭雷劈。 她想起自己适才叫出的声音,那样欢愉,那样浪荡。 怎么会这样? 孟弥贞脸色惨白,随即仓皇地摇头:“不,我没事,别…别去找他。” 说着,伸手去握他手里的帕子:“我擦一擦,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就好。” 她被肏得颤腿都打颤,腿心被迫敞着,穴口被肏弄成性器的形状,几乎要合不拢,隐约显露着里头艳红的嫩肉,混着春水和浊精,湿腻腻地留在里面。 从前她和陆郎交欢完,陆郎总是会给她清理干净,细致至极。 可她不想被谢灼触碰那里,伸手要拿过那帕子。 谢灼却不松手,紧握着那帕子。 他的神色很正经,很认真,盯着她慢声问:“你不是要怀我的孩子吗?都清理出来的话,要怎么怀?” 孟弥贞涨红脸颊,他竟然是想让她含着他的东西,睡一夜?! 小妻子被别人狠肏后晃着奶子向夫君诉苦 孟弥贞睡得并不安稳,她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到天光大亮。 谢灼已经离开了,她缩在被子里,羞耻、窘迫弥漫心头。 更叫她羞耻的是,昨夜,在她夫君的“注视”下,在那个男人的肏弄里,她曾感受到无尽的欢愉。 她怎么对得起陆郎呢? 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得满脸泪痕,恍恍惚惚间,听见一道沙哑虚弱的声音。 “贞贞——” 她慌张起身,趿上一只鞋子,另一只脚踩在凉飕飕的青石地面上,就朝他奔过去。 “怎么了,陆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话音落下,孟弥贞不自觉地咬了下自己唇。 她的嗓音还沙哑,略有点发瓮,带一种情欲未消的意味。 她身上也还残留着那男人的气息,因为下床太匆忙,以至于衣衫不整,乌发散乱。 没拢好的领口随着快步走动而散开,一双奶子因为呼吸而颤动起伏,乳晕上,一道牙印未消。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陆峥。 “我没事。” 陆峥抬一抬手,摸索着她:“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你。” 他自嘲一笑,嗓音疲弱沙哑:“倘若我当时死了,也还干净,可惜这么狼狈地活着,平白带累了你。” “陆郎……” 隐忍许久的眼泪纷纷落下,孟弥贞忍不住,哭出声,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怎么哭了?是他对你不好吗,还是伤到你哪里了?” 陆峥伸手要抱住她:“不哭了,好不好?贞贞,我看不见,都没办法给你擦泪。” 手指触及她腰间时,他一顿。 那里是一处牙印。 是另一个男人留在他妻子身上的牙印。 昨夜,那个男人曾把他的妻子压在身下,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息、他的痕迹。 而他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生。 陆峥很小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昨夜却无数次失态,无数次想站起来,想抢回他的妻子,又无数次无能为力。 他从未如此怨恨自己的无能。 孟弥贞抽噎着,委屈巴巴。 她想说谢灼不好,想把他赶走,可谢灼走了,谁来挣钱? 她早已经穷途末路。 她忍着泪水道:“没事,我没事。” “他是不是没有帮你清理干净,现在还会不舒服吗?我看一看,好不好?” 陆峥温声询问她,却把孟弥贞说得脸色涨红——他都听见了。 “陆郎,我……” 陆峥抚摸着她,粉嫩的穴被肏得艳红,微微肿着,肉嘟嘟地夹在两腿间,触碰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并紧双腿,软绵绵喊“陆郎”。 然后自己分开双腿,要他的手指伸进去,给她清理。 ——她早就习惯了被陆峥无微不至地照顾。 陆峥长她三岁,两个人一起长大,他就像永远不会倒下的兄长一样,一直无微不至地照料着她。 他会为她洗衣服、梳头发,为她洗小衣,她来月事时,是陆峥为她缝了第一条月事带。 他包办她所有事,她甚至不需要自慰,在她需要的时候,陆峥会用舌头把她舔得湿润,用手指让她快乐,然后在事后无微不至、从里到外地为她清理。 孟弥贞是他细心养的花,摘取的时候小心翼翼,只敢弯下身去,虔诚地吮食花蜜。 直到某天,被另一个人狠狠摧折。 夫君帮忙清理别人留在穴里的东西(指奸到高 陆峥的手指上带着薄薄的茧子,触碰上她时,会叫孟弥贞不自觉地轻颤。 他的动作轻柔无比,顺着她腿根轻轻抚摸。 孟弥贞哭着,低头蹭他:“陆郎……” 其实里面的东西早已没了,但孟弥贞对谢灼有些抵触,对他留下的痕迹也敏感无比。 陆峥的手指缓缓探入,一根、两根。 “唔——” 她的小穴紧窄无比,两根手指就撑得满满当当,温热的暖肉层层迭迭地吮弄着他的指节,细细地抿。 他的手指熟稔地捻过她敏感的地方,在孟弥贞被揉得水湛湛、喘个不停的时候,稳稳扶住她腰。 孟弥贞的手臂搭在他肩头,挨着那塌站着,被他揉得腿根湿淋淋的,春水泛滥。 穴里头温热热地吞含着他的手指,叫他的手指越入越深,抚弄过层层迭迭的嫩肉,把那些痕迹一一抹除,把那男人留在她穴里的记忆也都擦去。 陆峥熟知孟弥贞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揉得她几乎站不稳,越来越的水流淌出来,把他的腕骨浸出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他的手指则继续在她里面顶弄着,拨蹭的手势叫她愈发站不稳,整个人也软绵绵的,不自觉仰着颈子闷哼出声。 因为揉她穴的人是陆峥,是她的陆郎,所以叫出来也无所谓,于是无所顾忌地喘息着、吟叫着。 只是不知怎么,孟弥贞觉得今天的陆郎不太一样。 他似乎比平日里更细致,更一丝不苟,动作很慢,很深入,指节慢慢拨弄着她,弄着她里面,叫她站不稳、立不住。 “陆郎,陆郎——” 她软软地叫。 陆峥垂下眼皮。 他的手指被妻子的穴吮含着,里面温热干净,感觉不到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然而那微肿的穴口,被玩弄的到现在还有些发硬的小阴蒂,都叫他抑制不住地回想起昨夜的场面。 他的妻子被旁人肏弄时候的娇浪叫声也还回荡他耳边,她欢愉又痛苦,透着尽兴至极的意味。 他不必亲眼看,就能想象到她的样子。 秀气干净的脸一定红透,浑身白细的皮肤都染粉,小腿绷得紧紧的,腿心大张,紧窄的小穴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被肏干到高潮。 他看不见那个男人的样子,却抑制不住对他的嫉恨。 嫉恨他占有自己的妻子,也愤恨于,是他亲自把他的妻子拱手让人。 只因为他是个废人,单靠他,没办法叫贞贞活下去。 含在孟弥贞穴里的手指愈发深入,他一点点弄着她里面,叫她的身体记住他,而不是那个男人。 孟弥贞喘息不止,泪眼朦胧地靠在他颈侧,叫陆郎。 陆峥的手指适时抚摩她阴蒂,那里还有一点充血的痕迹,而他在此处,也摸索到了一点淡淡的咬痕。 属于旁人的咬痕。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抵住那里,慢慢地、微微用力地揉弄。 孟弥贞被揉得叫出声来,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急切地叫着他,一遍一遍。 陆郎,陆郎—— “呀啊!” 她泄出来,被他的手指揉弄到高潮。 春水迸溅,她穴里喷出许多水,把昨夜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冲刷得一干二净。 孟弥贞的上半身软软地垂落,被陆峥扶住细瘦的腰身,揽在怀里。 他握着一截打湿的帕子,缓缓擦过她湿漉漉的穴。 “放心吧,贞贞。已经清理干净了,他的东西都不在了。” 张开,给我看一看你的屄。 谢灼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家里有几亩地,如今正是农忙的时候。 从前都是陆峥请人帮忙,如今则全由谢灼代劳。 他之前大约出身不错,并不是很会做这些农活,但学得快,前些天在村长家里,日日跟着学,很快就能上手。 晚上的饭菜是孟弥贞做的,她和陆峥先吃完了。 她才学做这些,一锅菜烧糊了一半,手指也烫出燎泡来,谢灼回来的时候,陆峥正捧着她指尖轻吹。 他瞥一眼他们,闷声坐下吃饭。 菜色不好,陆峥不嫌弃,谢灼也没有挑剔,闷头吃饭,不声不响的,仪态很好。 只有孟弥贞自己嫌弃自己,没吃几口就撂了筷子。 吃过饭,谢灼去收拾碗筷。 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洗了澡、换了衣裳,发尾还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珠,带着点皂角的清爽气息。 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孟弥贞下意识瑟缩一下:“今天…今天不做了,你不用来的。” 谢灼瞥她一眼:“我烧了水,给你沐浴。” 孟弥贞脸上烧红一片,讷讷跟他道谢。 她先把陆峥身上擦拭干净,然后才去净房沐浴。 她家里地方很小,但因为她爱干净,陆峥还是请人建了个小房子做净房,给她日常沐浴用。 清理完自己,她只觉浑身一轻,起身准备换衣服。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 “呀!” 孟弥贞惊惶失措地用手揽着胸口遮挡,谢灼的视线在她身上停了一瞬:“我买了消肿的药,过来,我给你抹上。” 脊背抵着木桶边缘,孟弥贞浑身赤裸地站着,腿心夹紧,手抱着胸口,欲盖弥彰地遮掩着满身春色。 “你,你出去,我自己抹。” “你看得到?” “那让陆郎帮我……” 男人手里捏着药膏,居高临下地看她。 他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白色里衣,头发随意束起,整个人不说不笑的时候,却带一种威压和贵气,迫得孟弥贞不敢抬眼。 听她说起陆郎,他似乎是笑了声,慢声道:“他就看得见吗?” 他说着,走过来,手穿插她腋下,把人一把拎起,要她坐在一边放置东西的高台上。 两个人因此平视,他的手还停在她腋下,掌根压着孟弥贞一点柔软的胸乳,看她的眼神直白而危险。 四目相对,孟弥贞下意识要往后缩,但背后并没有可以倚靠的挡板,她差点跌落下去,惊叫一声,被人往回一勾,被迫倚靠在男人怀里。 谢灼收回手,瞥一眼她紧并的腿:“张开。” 孟弥贞环抱着胸,腿因为他这话并得更紧了。 ——虽然昨天才和他做过,可她还是不习惯在他身前不着寸缕的样子。 男人瞥她一眼,长臂一伸,扯了件外套来裹上她,然后拍一拍她大腿,又重复:“张开,给我看一看你的…屄。” “什么?!” 听着最后一个词汇从他嘴里吐出,孟弥贞的眼睛猛地瞪大。 秀气的脸一瞬涨红,她咬着唇:“你…你不许乱讲。” 陆峥文雅,从不会讲这样的字,但乡间的混混们满嘴不经,村头妇人们放肆闲谈的时候,对这个字也偶有提及。 孟弥贞脸皮薄,听到这样的话就会脸红。 谢灼抬头看她:“那你想我怎么讲?” 他的手臂撑在她两侧:“我去买药,那些人是这么教我的,说女人的这里叫——” “嫩屄。” 他的长相气度都极出众,却能这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两个字,孟弥贞瞪大了眼,脸皮涨得通红,听他漫不经心道:“他们是这么教我的,你呢,你想我怎么叫,教我。” 孟弥贞咬唇半晌,讷讷道:“……那里。” 谢灼看她一眼,顺从地改了称呼,继续道:“镇上的人说,你的…那里被肏肿了的话,用这药膏就可以消退。” 孟弥贞先捕捉到了另一个信息。 “你…你在镇子上这样跟人说的?” 孟弥贞颤抖着,脸色苍白,附近镇子上的大夫,就是那位常来给陆峥看诊的老先生。 他认得孟弥贞,也认得谢灼,这样的闺房隐秘就这么传出去…… “是。” 谢灼淡淡开口:“不是你常去的那个镇子。我想那里的人你都相熟,我去买这样的药,对你名声不好,去了西边,那里没人知道你。” 西边的镇子离村上甚远,来回要三十里,怪不得他回来的这样晚。 “…谢谢。” 孟弥贞低低道谢。 谢灼捏着那药膏:“他们还教我一个词,是男人的‘那里’,说是叫肉棒,你喜欢听吗?还是也要叫‘那里’?” 孟弥贞的脸彻底红了。 被男人注视着掰开屄给自己上药,手指插穴差 谢灼把孟弥贞说着脸颊红透,他自己则面不改色地分开她腿,叫她露出那红嫩紧窄的肉缝。 这里他昨日里仔仔细细看过许多遍。那时候她被他肏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偎在床上,予取予求,被他分开腿时,还会自己抬起小屁股,露出被插得淫靡软烂的嫩屄。 软嫩的穴口被肏弄成他的形状,几乎合不拢,可怜兮兮地一缩一缩,露着里面艳红的嫩肉,吃不进去的精水随着春水流淌出来,黏腻腻地糊在腿根。 她的小屁股上布满他指印,可怜地翘着,被从后面插进去的时候,会仰着脖子喘,一对奶子不停地颤。 白净柔软,叫人生怜。 昨夜实在做得太狠,此刻这里还微微有些肿,谢灼手指拨着她阴蒂,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孟弥贞则是要被他折磨疯了,浑身都紧绷着,唯恐自己叫出声来,惹得尴尬。 她因此脸色涨红,唇上被咬得毫无血色。 谢灼疑惑:“疼?” “没有。” 她嗫嚅:“我…我自己来好不好?我可以摸索到哪里肿了。” 谢灼把那药膏递过去。 “涂吧,我看着你。” 男人亲自给她涂药,还是被看着上药? 孟弥贞斟酌片刻,选择了后者。 手指蹭上药膏,自己分开自己的屄,摸索着把那冰凉的膏体涂抹在穴口。 有点肿,但不太严重,她轻轻揉着,手指蹭弄过穴口嫩肉时,下面没来由生出一些奇怪的感受。 她说不清楚,描述不出,只觉得腰身一软,忍不住想要闷哼出声。 这样自己触碰自己,和陆峥、谢灼肏弄或是抚摩她时的感受都不一样。 孟弥贞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手指茫然无措地停留在穴口,揉弄着自己的屄,想要抓住那奇怪的感受。 那感觉随着她的揉弄愈发强烈,她仿佛被什么攫取住了心神,只剩下一点轻柔的快乐。 原本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她无意识地晃动起悬在桌边的小腿,含糊地把那冰凉的药膏抹得到处都是,却又还维持着一丝理智,晓得自己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探秘自己的身体,于是咬紧唇,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那一点欢愉仿佛蜻蜓点水一般稍纵即逝,她有点回味无穷,但更想的是先摆脱谢灼。 “好了。” “好了?” 谢灼看着她。 他伸手握住她手腕,按着她手指,把那细白的指节抵上阴蒂,压着她去按揉那里。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这里,也肿着。” 怎么会不肿? 这里昨天被他含着吮着咬着,用手指一遍遍亵玩,把她弄到潮喷都不肯放过她,还要捏着被玩弄得硬硬的小阴蒂,在她耳边问:“好多水,为什么会流出这么多水?” 想着这些,孟弥贞脸颊烧红,蹭着满手湿湿凉凉的药膏,在男人的指引下按揉着那里。 敏感柔嫩的器官被凉冰冰的药膏包裹,又被她用手指亲自揉开,适才揉弄自己穴的感觉又去而复返,叫她腿根发软,唇无意识地微张,胸口起伏,急促地喘息起来。 没被抚慰到的小穴一片空虚,孟弥贞无端生出渴望,渴望有人插入里面,把那里填满,激烈地肏弄她。 她低头时,谢灼正看着她。 四目相对,昨夜的淫乱场面又映入脑海,孟弥贞心里骤然一慌,仿佛有火在烧,窘迫至极。 “好…好了吧。” 她快哭出来:“这里也擦好药了。” 冰凉的药膏带来极大的刺激,孟弥贞感觉自己快要失控,可谢灼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里面也要上药的。” 他教她插进去,自己去揉自己里面。 手指才插进去,就被里头的嫩肉吮含住,孟弥贞一下子被填满了,却又倍觉空虚,仿佛总差点什么一样,她微微弯了腰,用手指插着自己,把那冷冰湿腻的药膏蹭弄在穴里,咬着牙压抑喘息。 她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光裸着下半身,坐在高台上,大张着腿,对着一个男人袒露着嫩生生的穴,还在他的注视下,把自己的手指插进穴里,把自己揉弄得仰着颈子喘粗气,几乎要在他面前高潮。 “好了。” 孟弥贞胡乱揉完自己,手指湿漉漉抽出来,可怜兮兮抬眼,看着谢灼:“真的好了。” 后者半跪在她两腿间,温热的呼吸拂在她敏感的穴肉上,仿佛是在检查她上药的情况,但也并没细看,他瞥一眼,就仰头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夸赞:“嗯,乖宝宝。” 孟弥贞恨不得立刻逃走。 这人在镇子上都学了什么?! 只是没能逃掉,男人握住她手腕:“昨日的衣服呢?我来洗。” 昨日她的衣服稀里糊涂垫在了两个人身下,被弄得很是狼狈,孟弥贞想起那衣服上沾着的东西,脸一下子红透:“我自己…自己来就好。” 谢灼看着她:“我弄脏的,当然该我来洗。” 坐在夫君脸上被舔穴到潮喷 接下来两天,孟弥贞和谢灼几乎不曾打过照面。 他要做活,孟弥贞也赶着做针线,好去集市上卖。 手头的针线活做好后,孟弥贞握着支笔,细算家里今日的开支。 算来算去,开源开不出,节流也无处可节,孟弥贞伏在桌上,捏着笔算账,越算越郁闷。 也该再想些赚钱的法子。 陆峥好好的时候,办私塾收的钱,满打满算够两个人用,每年还能有些盈余。 可如今…… 孟弥贞叹口气。 她和陆峥一起读书,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是够了的,可她身上没有功名,村里人又嫌她是女人,都不愿意把孩子送来。 她有些惆怅,忍不住又叹一口气。 “怎么了?” 陆峥摸一摸她头顶:“叹了好几声气,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 孟弥贞努力笑了笑,问他今天觉得怎么样。 能怎么样呢? 眼睛依然看不见,腿也还是那个样子。 不过好在表皮的伤口好了,也没有那样痛楚了。 陆峥笑了笑,仿佛随意地问起:“贞贞,你和他…相处得怎么样呢?他有没有欺负你?” 孟弥贞想起那一夜,只觉窘迫,实在不太愿意在陆峥面前提起谢灼,含糊道:“还好。他人不错,没有欺负我。” 陆峥笑笑:“你喜欢他就好。” 晚间闷热,她支着窗户,和陆峥一起坐在矮榻上透气,他的眉眼掩映在黄昏光影里,显出一些萧瑟来。 孟弥贞看着他的样子,无数心酸心疼涌上心头,她急于要安慰他,近乎辩驳地脱口而出:“不是的,我不喜欢他——” 话音刚落,外头有什么东西砸落的声音,她看过去,谢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窗外,正在收刚晾好的衣服,适才是弄倒衣架的动静。 四目相对,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还拎着她小衣,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孟弥贞接下来的话因为这动静被打断,缓片刻才重新续上:“他再好,在我心里也不如你好,陆郎,我心里只有你,我只喜欢你,没有旁的人。” 她说着,去吻他,被陆峥轻柔地抱在怀里,两个人倚靠着窗亲吻,十指交握在一起,亲昵至极。 夏日的衣裳单薄,孟弥贞的领口很快散开,洁净的胸乳裹在抹胸里,和陆峥紧贴着,陆峥顺着她颈子亲吻下去,隔着单薄的布料去吻她的乳尖,淡色的布料濡湿一块,隐约显露出她乳尖的颜色。 孟弥贞仰着颈子跪坐在他身前,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被他舔得娇喘连连:“陆郎,陆郎——” 腰带松松扯开,陆峥的手指伸进她的小裤,抚摩过她光洁的大腿,然后缓缓摸上她已经湿漉漉的穴。 孟弥贞无知无觉地被他抚弄着,捧着一双乳儿任他舔舐亲吻。 陆峥的腿还没完全养好,孟弥贞自然不肯落一点重量在他下半身,陆峥仰靠在枕头上,拍一拍她的后腰,语调柔和:“贞贞,坐过来。” “哪里?” 孟弥贞错愕,最后迷迷糊糊坐在陆峥的脸颊上。 他那双读书人的手揉着她臀肉,吻则落在她的穴上。 高挺的鼻梁时不时蹭过她的阴蒂,偶尔还会抬头来给她舔,把那里舔得湿漉漉的,又用牙齿轻轻咬住,慢条斯理地磨着,磨得她穴里湿透了,稀里哗啦流水。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饱满的阴阜,孟弥贞喘着气,被他舔得挺动着腰身。 她担心坐坏了他,并不敢全然坐下去,陆峥却压着她的腿根,要把唇凑得她近一些、再近一些,紧紧贴合着她的穴,伸出舌头往里舔,勾着穴口的嫩肉一下一下舐弄着,叫孟弥贞整个人都软成一汪水。 “呃,陆郎——” 她喘息着,低低地叫,自己揉弄着自己的胸口,没来由的,那一日她揉弄自己穴的感受又映在脑海,那样奇妙轻柔的感受…… 然后不可避免的,脑海里闪过谢灼的脸。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精力再想了。 她和陆峥成婚以来,被他舔过无数次下面,他最晓得怎样才能叫她舒坦,舌头上下挑弄吮吸,很快就舔得她浑身都绷紧了,扶着窗台失声叫出来。 腿根都因为情动而哆嗦,被吮得充血的小阴蒂硬挺挺地支出阴唇,穴口微张,沾染着亮晶晶的水光,臀肉和腿根也都站被沾得湿漉漉的,更别说陆峥的脸颊上。 她被陆峥舔到了高潮。 针锋相对 欢愉过后,疲惫、满足和随之而来的愧疚几乎把孟弥贞淹没。 她在快乐过后,不可避免想到,她也曾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品味过这样的快乐——而陆峥就在不远处,听着、“看”着。 对他好残忍。 她愈觉愧疚,于是更依赖他,窝在他身边,枕着他手臂缩进他怀里,留在矮榻上不太安稳地睡了一整夜。 到第二天,谢灼进屋里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孟弥贞在他怀抱里安眠的样子。 他脚步声很轻,但还是惊到了陆峥:“什么人?” “我来给她送小衣。” 轻柔的抹胸带着皂角的清新气息,洁白的小裤不算太整齐地迭好。 “被我弄脏了,才洗好晾干,既然她没睡醒,就劳你先收着吧。” “原来是谢郎君。” 陆峥微笑:“抱歉,我看不见,贞贞也不常提起你,一时没想起家里多了个人。” 他温和、平静,不因谢灼的话显出半分恼怒,反而体贴询问道:“在这里还住得还好吗?” 没来由的,显出一副当家主母关怀妾室的模样。 “一切还好,只是柴房略显逼仄,还没完全习惯。” 谢灼扬着眉头:“陆郎君腿伤未愈,还是别太劳心。这家里就这一点地方,我就算住得不惯,陆郎君也没办法让了地方,由我来住这堂屋。” “我腿若是好的,住哪里也都一样,让堂屋给谢郎君,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陆峥循着说话的声音偏了偏头,慢条斯理道:“只是我腿脚若好,谢郎君也就进不了这门了。” 谢灼笑了声:“是么?那多谢陆郎君给我这个机会。” 谢灼进门的时间不短,和陆峥单独说话还是第一次,结果第一次就这样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孟弥贞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只觉得睁开眼的时候,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陆峥靠墙坐着,面色平静、温和,却仿佛隔着薄薄一层冰,叫人触摸不到什么温度。 谢灼站在不远处,指尖搭在一团衣物上,她看一眼,脸色当即红透——那是她的小衣。 她有些紧张:“陆郎——” 陆峥没有立刻说话,先伸手抱住她。 “你醒了?睡得好吗?” 包裹着他的冰层消融,他旁若无人地将下颌搭在她肩头:“贞贞,我做了噩梦,心里好慌。” 两个人从前相处时,陆峥时不时也会这样,亲昵地依偎着她,在她面前显出稳重外表下的孩子气。 孟弥贞拍一拍他脊背,笑着哄他两声,再抬头的时候,谢灼已经离开了。 无声无息的,真是奇怪。 近来地里的活计做得差不多,太阳还没落下的时候,谢灼差不多就回来了,这一日却等天快黑了,也不见人回来。 毕竟是一个大活人,没来由不见影踪,孟弥贞难免担心,站在门前张望了几回,心里更牵挂屋里的陆峥,犹疑片刻,还是进屋里和陆峥待在了一起。 一直到天色完全黑透,门外才传来了一些细碎的动静。 是谢灼回来了? 孟弥贞要去门前看,陆峥咳一声:“天黑了,贞贞,我和你一起过去。” 他端着烛台,坐在四轮车上,孟弥贞推着他出去。 门外还断续传来动静,拨弄门锁的人似乎有些笨拙,好半晌也没推开。 孟弥贞想细看一眼,可没等她伸手,一只狼爪先搭在了木门上,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迎面扑来。 陆峥伸手把她往身边一拉,蹙眉高擎起手里的烛火。 孟弥贞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她抬头看去,烛火摇晃,一双幽绿的狼烟在夜色里恍惚显现—— “啊!” - 最近事情有点多,写得慢吞吞的,非常抱歉qaq! “怎么,要抱?” 2 a 33. c om 尖叫声卡在喉中,孟弥贞只觉得有什么扼住了自己的喉咙。 村子里这么多人,怎么有狼敢跑来?! 孟弥贞下意识向前一步,张开手臂,站在陆峥身前,把他护住。 “贞贞,回来!” 陆峥虽然看不见,但本能觉察到危险,伸手去拉孟弥贞,要把她扯到自己身后,但因为看不见,一时落空。 他整个人因此猛地往前一扑,几乎摔下四轮车。 擎着的烛火也随之摔下,临落地前,被不知什么稳稳接住。 火苗只余一星光点,周匝有一瞬暗到极致,孟弥贞所能感知到的,只有浓郁得透不过风的血腥气,和深深夜色里,那双幽绿的眼。 她浑身都绷紧,心脏猛跳,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明明只有一瞬,却漫长到极致。 烛台被重新稳住后,火苗又缓缓燃起,那烛台被慢慢抬上来,直到映出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这是做什么?”夲伩首髮站:2w9 6. co m 一只狼搭在谢灼肩头,他衣衫染血,脸色平常,似笑非笑看着孟弥贞:“怎么,要抱?我身上都是血,脏得很,稍后再抱。” 说着,偏头看了看孟弥贞身后的陆峥:“哦,陆郎君你也在啊。” 看清楚是他后,孟弥贞心里猛地一松,腿一软,在陆峥的四轮车上磕碰一下,被他摸索着接住,抚着脊背轻声安慰。 陆峥微皱着眉,神色很冷,理也不理他,只扶着孟弥贞轻哄。 孟弥贞愣了半晌,终于回神:“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去山上砍柴,这畜生不知怎么盯上了我,猛地扑上来,咬着我手臂不放,被我砍死了。” 他风轻云淡地讲完,难得露出一点疲惫的神态:“好了,我能进去了吗?” 孟弥贞缓缓回神,站直身体,从谢灼手里接过灯盏,呆呆地把陆峥推回了房间。 她惊魂未定,窝在陆峥身边很久,才后知后觉想起谢灼说,那只狼咬了他手臂。 思前想后,孟弥贞坐起来,要下床去看一看。 “贞贞——” 她才直起身,陆峥就猛地伸手,握住她手腕:“怎么了,这么晚了,想去做什么?” “谢灼说他被狼咬了手臂,我想去给他送点药,免得拖久了,不可收拾。” 握着她手腕的手顿了许久,终于还是松开。 ——这个家里的废人,有他一个就够了。 陆峥垂下眼,勉强笑道:“去吧,外面太黑,拿上蜡烛。” 孟弥贞愣了下。 她才发觉,适才一直柔声安抚她的陆峥,其实也一直紧绷着。 “你在…担心吗,陆郎?” 她伸手抱住陆峥:“我如果回因为他或者其他人离开你,在最开始就把你抛下了——我从记事起,就认识你,也认定你了,不要担心了,好不好?” 陆峥默然半晌,伸手回抱住孟弥贞。 在他摔伤之前,他是他们感情中的主导者,他从不担心她会离开自己。 直到他变成一个废人。 变成一个想保护她,却连她衣袖都抓不到的废人。 她的身边,有了能完完全全代替他,甚至要比他做得更好的人。 而他只是个拖累。 倘若有的选,他宁愿现在立刻去死,这样他就再也不会拖累孟弥贞,她也永远都只记得他完好的模样。 就不会天长地久地拖累着她,让她为自己担心,也不会在最后回忆起他时,只记得他是一个负担。 “抱歉,贞贞。” 他抱着孟弥贞:“你是挡在我身前,愿意替我去死的人。我却有了那样不信任你的念头。” 他嗓音沙哑低沉,一字一句,说得诚恳至极。 孟弥贞听了,却没来由地有一些心虚。 她抱着陆峥,一遍遍向他反复承诺。 ——我这一生都爱你,只爱你。 说给他听,却也像是在说给自己。 难道要他们三个一起睡卧房? 和陆峥说完话,孟弥贞又去找谢灼。 才走到房门外,她就嗅到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她敲一敲门:“谢灼,你还好吗?” 后者的声音有些含糊,仿佛嘴里塞着什么东西:“进来。” 孟弥贞推开门,就看见谢灼坐在逼仄的小床上。 烂了半条袖子的衣服丢在一边,还有几块被血染透的破布,他叼着一截布条,正牢牢捆着上臂,以止住血。 看见她,谢灼吐出布条,微微张开手臂,漫不经心笑道:“怎么,来要抱一抱?过来吧。” 什么人,受伤了还这么孟浪! 他已经擦洗干净,孟弥贞靠近的时候,没嗅到什么异味,只有浓重的血腥气。 摇晃灯光下,他轻描淡写提起的伤口骇人无比,半条手臂都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怪不得开门的时候,他拨弄开门锁的动作那么笨拙,脸色也那样难看。 “怎么这样严重?不成,我得去请大夫。” 孟弥贞转身就要出门。 谢灼握住她手腕:“皮肉伤,血已经止住了,不碍事,拿药粉来,我先敷上,明天再忙。” 皮肉伤? 伤这么深也算皮肉伤,谁的皮这么厚? 孟弥贞瞥他一眼,拿出止血的药粉来,给他敷上,谢灼没再多说什么,擎着灯火,看着她忙活。 天已经很晚了,孟弥贞用绢花随意挽了头发,鬓边几缕乱发蓬出,衬得面颊愈发清秀干净,映在烛火里,很是家常。 谢灼看着,心里轻轻一动。 “离入秋还有好久,天还热着,若是发炎了,怎么办?” 孟弥贞浑然不觉,专心看着他伤口,上完药,包扎完了,才发觉两个人已经离得这么近。 她下意识要后退,腰后却被一只手拦住。 “那就只好死掉了。” 谢灼漫不经心笑了声,语气混不在意,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反正也不讨你喜欢,等这个死了,再换下一个更好的。” 他果然听到了她说不喜欢他的话。 “别…别这么说,你是人,又不是物件,坏了就能换。” 孟弥贞很是窘迫,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谢灼看着她的样子,微微往后倚了倚,极随意地开口:“孟弥贞,你讨厌我?” 孟弥贞脱口而出:“没有。” 她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解释:“我确实不喜欢你,但绝不是讨厌,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孟弥贞说不出来。 喜欢上谢灼?这怎么可以。 在和他的欢好里,品味到一丝半点的快乐已经叫她感到负罪,叫她觉得对不起陆峥,现在还要再谈喜欢? “好了。” 孟弥贞快被急哭的时候,谢灼先开口:“只是问一问你,并不是想要为难你,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 孟弥贞无措地扯着自己的衣带。 谢灼拍一拍她后腰:“回去睡吧,明日还要带我去看大夫。” 孟弥贞第二日请了邻家人来帮忙照料陆峥,自己则带着谢灼往镇上去。 他不忘拖着那只狼。 “皮毛和肉大约都能卖些钱。” 谢灼道:“我这几天不能出去干活,卖了这些东西换钱,还能有些进益。” 既如此,那就先去出手这狼。 剥皮称重后,店家报了各个部位的价格,然后开始拨着算盘分门别类算总价。 孟弥贞脱口而出:“二两五钱八文。” 算盘珠子噼啪有声,商家又拨弄几下,颇震惊地抬头:“小娘子算数好厉害,狼毫、狼皮、狼肉、狼骨头,零零散散这许多样,不用算盘脱口就来,还一分不差?” 孟弥贞腼腆,抿唇一笑。 谢灼饶有兴致地看着,也夸她:“好聪明,怎么这么厉害?喏,奖励你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实在不算少,若俭省一些,接下来一个月都吃喝不愁。 剩下的五钱零头,则刚好够谢灼的医药费。 镇上没有别的医馆,他们找了老大夫来看。 老大夫捻着胡子看完谢灼伤口:“血止住的及时,没有太大的毛病,只是将养的时候要注意,住的地方通风要好些,最好也别有什么灰尘。” 那柴房可就住不得了。 可—— 家里没有别的房子,难道她、陆峥、谢灼三个人一起睡卧房? - 好耶,下章又可以开始炖肉了! 当着夫君的面被人按在腿上揉奶猛亲 孟弥贞先跟陆峥商量了这件事,他没什么反应,点头说好。 于是她咬着唇,去敲响了柴房的门。 “你收拾收拾,来卧房睡吧。” 她涨红了脸,心里有些没办法接受接下来一段时间,三个人挤在一个房间的状态。 谢灼看她一眼,眉头挑起:“知道了,晚点就过去。” 他到了夜间才来,看一眼穿得整齐的孟弥贞:“不是说要做?怎么还穿成这样?” 什么?! 孟弥贞一懵,她什么时候说过? 她下意识看向陆峥。 他坐在窗边,脸朝向她的方向。 虽然晓得他看不见,可与他对望时,孟弥贞还是不免觉得,他在看着自己,在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亲昵,然后被人…… 她还恍惚的时候,谢灼已经扯住她腰带,把她拉到了身边。 孟弥贞被他单手抱起,放在他腿上坐着,两腿因此张得很开,嫩穴恰好被他已经发硬的性器顶住,隔着衣服一下一下蹭弄着被阴唇包裹的阴蒂。 他三两下就扯开她衣带,脱得她上半身只剩抹胸。 “呀?!” 所有的疑惑和解释都被一个凶狠的吻堵住,上一次的谢灼已经不算温柔,这一次则更甚。 他揽抱着她,压着她后脑勺和她亲吻,甚至不给她留一点呼吸的余裕,叫她的理智都被他炙热的亲吻攫取,最开始按在他胸口的推拒都变成了支撑不住时候的倚靠。她的手搭在他肩头、胸口,被他压在怀里按在腿上亲得唇瓣微肿。 两个人吻得很久,吻到孟弥贞几乎要缺了氧,腿软腰软整个人都软了,才被放开。 唇瓣分开的时候,甚至牵扯出一线银丝。 她此刻背对着陆峥,看不见他,但被他注视着的感觉如此明朗,叫她心虚不已。 孟弥贞抿一抿唇,可怜兮兮又晕乎乎地看人,含糊道:“不…不是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回头张望,却被人沉着眼,捏住下颌强迫着转过脸。 不是什么? 小美人没来得及把话说完整,就又被压着继续亲吻起来。 她被亲得傻乎乎的,嘴巴微微张开,舌尖被勾着微微伸出来,给人吮含着亲,亲得泪眼汪汪,眼圈发红,喘个不停。 上半身抹胸的系带早已经松垮垮,那一小块布料摇晃在颈间,什么都包不住,稍一动就能瞧见白嫩的乳肉,鲜红的乳尖,正随着孟弥贞的喘息一颤一颤,然后哆嗦着被谢灼收拢进掌心,玩弄得乳尖硬挺,在抹胸上顶住轮廓。 谢灼的性器更是硬得吓人,不住地蹭弄着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托着她臀肉抱起来,去脱去她亵裤,露出洁白的小裤,指缝拨弄过腿心,瘦长的手指伸进去—— 触及到里面柔软的衬垫时,手指揉弄的动作略一顿,把怀抱里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孟弥贞略松开,嗓音低哑地问道:“我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我…我来月事了!” 孟弥贞脸色红透,浑身上下也都泛着粉:“叫你来,不是要做这个的——” 清亮的嗓音被揉弄出无限风情的腔调,因为喊出来得太急,这屋里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包括陆峥。 连装听不见也做不到。 他似乎是咳了声,然后就又归于无声无息,孟弥贞咬紧唇,回头看了一眼他,只觉得羞耻无比,又回头瞪谢灼。 虽然无意,却一副勾人的模样,长发散乱,两腮红透,眼里泛着一汪春水,亮晶晶、委屈巴巴地瞅人,被亲得红艳的唇微微抿起,泫然欲泣的模样,叫人的心都要碎了。 谢灼撩开她抹胸,亲吻吮含她因为月事而格外敏感的艳红乳尖,:“你要我今晚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事?” 他哑声笑了笑:“你找我,除了做这个,还有什么事情?” 声音并没有放得很轻,似乎不只是说给她一个人听。 孟弥贞心乱如麻,没心思细想,循着他的话,想起两个人上次欢好前的对白。 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叫他来卧房的。 所以他这次才误会,以为她又叫他来欢好。 她看着谢灼,声音轻弱下来:“大夫说,你休养的地方不能太随意,所以叫你住来这里的,不是你想的那些事情……” “好吧。” 谢灼长臂一揽,把她抱在怀里,仰头吹灭床前的灯火:“那睡吧。” 孟弥贞要哭了,又怕被陆峥听见她变了调的声音,捂着嘴巴竭力压低声音:“这样让人怎么睡呀?” 昏暗夜色里,谢灼钻在她抹胸里,被那一层薄薄的布料笼着,唇舌舔弄吮吻着她乳尖。 因为看不见,她愈发敏感,要被刺激得喘不过气。 尤其是谢灼的性器早已因为情动硬挺,灼热地贴在她两腿间,仿佛有生命、会呼吸一般,抵在她的腿内侧,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在下面一下下蹭弄着她。 谢灼含着她乳肉,嗓音含糊:“乖宝宝,帮一帮我——” 手揉肉棒,用小奶子夹着性器帮人射出来 “你…你自己不行吗?” 夜色里,孟弥贞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附在自己耳边,呼吸灼热:“你忘了?我手臂受了伤。” 细瘦的手指被人压在两腿间,去握那硬挺的性器。 她天生体温要低一些,谢灼却烫得要命,两个人的温度和体型差距都巨大,她被谢灼按在怀里时,娇小无比,却被迫去握那么粗的东西,她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 孟弥贞从没用手摸过这东西,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整个人都紧绷着,只觉得掌心那东西烫手无比,仿佛要烧灼起来,烧得她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轻些,太紧了。” 谢灼抱着她,下颌搭在她肩头,在她耳畔沉沉喘息着,听得孟弥贞心口砰砰,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里。 “然后呢?” 谢灼哑着嗓子,低声道:“摸一摸它。” 孟弥贞咬着唇,一手握着那东西,另一只手开始试着上下摸索。 柱身硬挺,顶端的龟头触感有些奇怪,前端的马眼泌出一点液体,湿润地附在她指尖,孟弥贞不晓得是什么,下意识想抹掉,沾着液体的指尖在他性器上,蹭弄两下,然后囫囵握住整个前端,压在掌心,想要捏一捏、揉一揉。 谢灼猛地揽住她腰身,把她往身前一勾,喘息声很粗重,气息灼热到要点燃她。 孟弥贞不知所措:“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没有。” 谢灼吻着她的唇,喘息着夸赞:“做得很好。”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听得孟弥贞面红耳赤,又担心这动静被陆峥听见,惶恐道:“我继续帮你,你别出声,好不好? 谢灼看她一眼,低头咬住她肩膀。 不痛,酥酥麻麻的,他仿佛在拿她肩膀磨牙,叼着一处皮肉慢吞吞在磨。 孟弥贞继续握住那里,掌心压着顶端揉弄,另一只手则握着他性器上下套弄,慢吞吞从顶部一直抚摩到根部,用指节抵压着那性器上虬曲搏动的青筋。 肩头的啃咬猛地加重,粗大的性器顶过她掌心,孟弥贞吓得缩回手,顿了顿,轻轻戳一下他性器,才试探性地压回去,重新开始套弄。 “快…快好了吗?” 她累到手腕发酸,却感觉手中握着的东西愈发硬,半点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她委屈至极:“我真的不会。” “怎么会?” 谢灼松开她肩膀:“你做得很好。” 手指搭在她颈后,另一只手慢条斯理挑弄开她抹胸,伸进里面捏着她嫩嫩的乳尖,谢灼哑声道:“那我们换个更快奏效的方法,好不好?” 孟弥贞只想早点结束,连连点头。 谢灼笑笑,捏住她抹胸的衣缘。 她的抹胸已经完全散开,只剩脖颈后面还打着结,摇摇欲坠挂在身上,露着大半边奶子。 女孩子的胸乳洁白柔软,一点乳珠鲜红诱人,被舔得水光漉漉。 孟弥贞的脸颊也红,她垂着头,跪趴在谢灼腿间,被人教着去揉着自己的小奶子。 浅浅的乳沟里,被挤压得变了形的乳肉可怜兮兮地夹着粗大的性器,被那东西的抽插蹭弄出浅淡的红痕。 薄薄的抹胸被顶弄得乱七八糟,她也被顶弄得乱七八糟,因为来着月事,小奶子敏感的不得了,尤其那东西太粗太长,不时还会顶弄到她下巴,孟弥贞抑制不住地低喘,不自觉夹紧腿。 她仰着头,看谢灼:“是…是这样吗?” 谢灼摸一摸她头,嗓音沙哑:“做得很好,只是——” 他低头:“你在喘,你夫君会不会听到?” 他抬起孟弥贞的下巴,捏住她脸颊,微微带笑:“你想他听到吗,还是要我帮你?” 他的指尖压着她微微张开的唇,顶开牙关,三两根手指插进来,把她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压着她小舌头抽插亵玩,堵住她所有细碎的声响。 四下一片静寂,场景却荒唐至极。 她夫君就在她背后,她却跪趴在另一个男人的两腿间,细瘦的腰反弓,高翘着小屁股,揉着自己的胸,夹着男人的性器,承受着他的抽插捣弄。 因为上半身的动作,小屁股在轻轻地摆动——她在另一个男人的玩弄下,对着她的夫君摇着屁股。 摇到她腰肢酸软、腿根发麻的时候,谢灼猛地按住她脸颊,抬起她头,顶着她的小奶子粗喘着射出来。 白浊的精水射满她胸口,连下巴上也溅上一点,散着的抹胸坠落腿间,红艳的乳尖上沾着几滴精水,随着她的喘息可怜兮兮地摇晃颤动着。 摇摇欲坠。 谢灼抚摩着她后颈,低声夸赞:“乖宝宝。” 月事带 失明后,陆峥的其他感官都敏锐无比。 他听得见孟弥贞失声喊出的“我来月事了”,也听得见她和谢灼之间的所有细语、喘息。 尽管看不见,触不及,可这些声音,还是明明白白地在告诉他—— 不远处的床上,他的妻子正因为另一个男人的亲吻、爱抚而喘息不止,倍感欢愉。 陆峥面无表情,摸索着穿上针线,开始为孟弥贞缝制月事带。 孟弥贞学过女红,但缝衣刺绣,难免戳到手指,陆峥不舍得。 因此他眼瞎之前,家里的衣裳鞋袜,全是请人来做,等闲不会叫孟弥贞自己动手。 至于月事带这样私密的东西,不好假手于人,他便跟人学着缝制。 这样的东西,往往用久了才换,陆峥看孟弥贞娇贵,一条月事带,永远是当月用过就丢,下月再缝新的。 从孟弥贞初潮开始,数十次月事,百十条月事带,都是他亲自替她缝制、清洗,从不假手于人,因此缝得熟练无比。 循着记忆缝过一边,陆峥往回摸了摸,发觉针脚歪歪扭扭的。 他从前觉得,自己闭着眼也能缝出条月事带。 如今真的看不见了,才知道没那么容易。 自以为熟练,但为她做得还是太少。 陆峥垂着眼,一点点把线拆掉,重新开始缝。 恰好这时候,床上传来极含糊的一声呜咽。 “呀——” 是孟弥贞的声音。 细细的针直愣愣扎在他指尖,陆峥却毫无反应,仿佛被刺中的不是他。 他捏着指尖,等血停了,继续平静地缝制。 他从来好脾气,情绪极内敛,这样的时候也面不改色。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此刻恨得要发疯。 他不觉得孟弥贞在别人身上获得快乐有什么不对,哪怕这事情发生在他眼皮下。 他不能叫她快乐,怎么能再阻拦她去寻求快乐? 他恨他自己太无能,断了腿、瞎了眼,成了半死不活的废人,也恨他攒下的积蓄太少,以至于她要为生计担忧,不得已招赘一个男人进来。 尤其是现在,他无能到连一条月事带都缝不好。 陆峥就这样枯坐一整夜。 先醒过来的是谢灼,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停了停。 陆峥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 谢灼笑了一声:“陆郎君今天好憔悴,怎么,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孟弥贞没多久也醒过来,她起身的时候,陆峥才做好第二条月事带。 他听见她诧异的声音:“陆郎,你在做什么?” 陆峥微笑:“我摸索着给你缝了几条月事带。针脚有些粗,样子大约也没有从前好看,你先将就一下,等我再练一练,好不好?” 他听见孟弥贞的声音,哑哑的,分不出太具体的情绪,仿佛是有些伤心:“陆郎,我……” “我现在只能做一点这种事情。” 陆峥伸手握着她:“你没有嫌弃我,没有不要我,我就很开心了。” 他微微侧头,一边侧脸被照得暖融融的,是孟弥贞开了窗。 眼前隐约有些白,仿佛有光线透过眼皮,朦朦胧胧照着他。 陆峥有些恍惚,他睁开眼,环顾四周,原本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忽然极突兀地显现出事物模糊的光影,极不清楚,却真真切切出现在他眼前。 他愣住,注视着依偎他身边的孟弥贞的身影。 看不清楚具体的形容,但有模糊的颜色映进眼眶。 她也在看他:“陆郎,你的脸色好差,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伸手要摸一摸他额头的温度。 陆峥抬手,准确地握住她手腕。 “贞贞?” 他竭力抑制着声音,缓缓发问:“是天亮了吗?我好像隐隐约约看到了你,只是…很模糊,很不清楚。” 陆峥听见孟弥贞颤抖的声音,感觉到她靠自己很近很近,似乎在注视他的眼睛,因为靠得太近,她身上所有的颜色都融合起来,变成一点柔柔的色调。 “我…我去请大夫。” 孟弥贞慌乱地起身,步履错乱地冲出去。 陆峥还没有完全适应慌乱、兴奋的情绪,眼前忽然又一点点黯淡下去。 似乎孟弥贞离开了,他眼前的颜色也跟着一起消隐了,他伸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竭力地睁开眼。 可什么都没有了,他眼前又一片漆黑,挤不进一丝光来。 注视着她和陆峥在窗边忘情亲吻 孟弥贞请回老大夫的时候,陆峥眼里已经没什么光彩。 他坐在榻上,勉强一笑,哑声道:“抱歉,让您白跑一趟,我好像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仔仔细细检查过陆峥的眼睛后,老大夫也摇了摇头。 孟弥贞的肩膀猛地垂落,一下子没了生气。 老大夫安慰:“无论如何,这总是说明,眼睛是有在改善的,不要太着急,也许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可是那一天在哪里,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孟弥贞微笑,轻声道谢,却还是不免失望。 送走老大夫,再回房间时,就看见陆峥在整理矮桌上散落的针线,他看不见,一切的事情都要摸索着来,因此很费力。 孟弥贞快步过去,才走到他身边,就见他忽然抬了抬右手食指,指尖上坠着一滴血珠。 有一根针立在线团上,他看不见,摸索的时候,被刺个正着。 “痛不痛?让我看看。” 孟弥贞握住那指尖,拿帕子压住伤口,捧着他手指轻轻吹着。 陆峥微笑着拍一拍她头:“哪里有那么娇贵?” 握着他手,孟弥贞才发觉,他几乎每根手指都被刺破过,伤口太小,本来看不出,可是上面还沾着血,痕迹蜿蜒,干涸在手背、掌心之上:“这些都是昨夜扎伤的?” 陆峥下意识要合拢手掌,却被孟弥贞握住,他笑了笑:“没事的。扎在手上,没什么感觉,你若不说,我都已经忘了。” 十指连心,怎么会不痛? 孟弥贞捧着那手,打湿了帕子,小心翼翼擦去他手上的血迹。 陆峥半垂着眼,任她摆弄,等她擦完了,抬手轻轻摸一摸她头。 孟弥贞没说话,依旧捧着那手,低头轻轻吻住他指尖。 “贞贞——” 孟弥贞依次吻过他手指,轻柔舔弄着他指尖的伤口,舔得他指尖微动,压住她唇,轻挟她舌头,弄出一点含糊的水声。 陆峥的手极漂亮,骨节分明,手指细长,腕骨清瘦有力,这样一双漂亮的手,此刻正托着她下颌,插在她嘴巴里,挟弄她舌尖。 孟弥贞微微仰头,含着他手指,吮吻着他指尖伤口,被弄到面颊微红。 陆峥抽出手指,摸索着捧住她脸颊,微微低头吻她,他看不见,亲错了地方,唇蹭上她鼻尖。 他愣了下,动作顿住,孟弥贞跪坐在他身边,直起上半身,环绕着他的颈子主动吻他。 陆峥捧着她脸颊回吻,两个人勾着舌尖缠绵地吻,鼻尖蹭在一起,呼吸声都交迭。 孟弥贞逐渐被吻得喘不过气,微微偏头,靠在陆峥肩膀上暂歇,被他轻抚着脊背安抚。 就在这时,她无意抬眼,从开着的窗户往外看,忽然瞪大了眼。 谢灼站在廊下,手里握着她的抹胸——孟弥贞昨夜穿的那件,曾包裹着她胸乳,也包裹着那根在她乳肉间抽插顶弄的性器,最后沾满他的东西。 他今晨才洗过,仍湿着,还有水珠顺着指尖沥沥而下。 他正注视着她,注视着她和陆峥在窗边忘情亲吻。 那件抹胸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像一件证据,提醒人记起,他们昨夜曾如何交欢。 - 先还上3.12的更新。 有点卡顿,一直不满意,写了好几个版本,以至于到现在才发出来,非常抱歉! 感谢大家都珠珠,我一定抓紧写加更,啵啵! 坐在窗边,脚踩性器把夫君踩到射 四目相对,谢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令人发怵。 孟弥贞觉得自己仿佛被狼盯住的猎物,不自觉紧绷起来。 陆峥发觉了她的僵硬,抚着她脊背问她怎么了,孟弥贞在谢灼的注视下瑟缩在他的臂弯,闷声说没事。 她窝在那里,躲在窗沿下,掩耳盗铃地避过谢灼的目光。 再抬头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那里了,廊下,只有他晾上的那件抹胸,正挂在晾衣绳上,被风拂动。 孟弥贞长舒一口气。 手指因为放松而滑落,落在陆峥的两腿间,触到什么后,孟弥贞的手指猛地顿住,陆峥伸手,扣住她手腕,往后仰了仰头:“贞贞……” 喉结滑动,耳根通红。 隔着衣服,孟弥贞摸到了陆峥发硬的性器。 没来由的,她想起昨夜,她在夜色里被握着手按向谢灼的性器,毫无隔阂地触碰那个凶悍的东西,被前端顶弄着掌心,蹭上满手湿润的液体,最后还要用小奶子夹着那东西—— 思绪被强行止住,孟弥贞心乱如麻。 她怎么能摸索着陆郎的东西,却想着和别的男人欢好的细节? 眼神抬起,却又落在窗外那条抹胸上。 孟弥贞甩上窗。 屋里一下子昏暗起来,平添一分暧昧气氛,细瘦的手指隔着衣服轻压那性器,孟弥贞挑开陆峥的衣服下摆,摸索进去,把他握在手里。 陆峥紧握她手腕,低低恳求:“贞贞,别玩那里……” 孟弥贞小心翼翼吮吻他喉结,吻得陆峥的气息粗重起来,压在她手腕上的力气愈发大。 孟弥贞轻声询问:“陆郎,你不想要吗?” 她的月事还没过去,过去了也不行,陆峥的腿骨并没愈合,承担不了任何重量。 孟弥贞低声:“我可以用嘴帮你……” 陆峥不许,皱着眉头严词拒绝。 那用哪里? 像昨夜那样,用手和小奶子帮他纾解?只是如果这样,她会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的细节,想起…谢灼。 可看着陆峥隐忍的样子时,她更不忍心。 “陆郎,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她靠近,抱住他:“用哪里都可以……” 陆峥沉默片刻,拍一拍一边的矮桌,嗓音沙哑:“坐上来。” 那矮桌设在榻上,坐上去后,腿恰好可以搭在他身上。 瘦长的手指握住她脚踝,洁白的袜子被扯开,孟弥贞在他掌心无措地蜷起脚趾:“陆郎?” 陆峥仰一仰头,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循着声音仰视她。 “踩我,贞贞。” 淡粉的性器粗大硬挺,立在两腿间,显出和读书人气质略有些格格不入的狰狞。 陆峥垂眼,握着她脚踝,轻拉到那上面,要她踩住自己。 足心被迫直观地感受着性器的温度和形状,硕大的前端蹭弄着她的足心,孟弥贞试探地踩住,因为微微用力,那东西被略压下去一点,脚趾抵弄上冠状沟,然后一点点踩过柱身,一直抵到他性器根部,足跟蹭弄着鬈曲的毛发,脚趾翘起,蹭了蹭他平坦紧实的小腹。 陆峥喘息着,握住她小腿去亲吻,嗓音沙哑:“你可以更重一些。” 于是缓了片刻后,另一只脚也伸过去,踩在他性器上面,足跟挟着性器底部,足趾抵在前端,轻压蹭弄着他。 陆峥弯着腰,握住她小腿亲吻。 他生得白,脸红的时候明显至极,这个角度,孟弥贞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红透的耳廓,泛红的双颊,连垂下的眼皮上仿佛都抹开一层红晕。 外人看来,仿佛只是陆峥握住她的脚踝,正虔诚地低头亲吻着她小腿,只有走近了才会瞧见,她脚踩在他性器上,正毫无策略方法地踩弄着,把陆峥踩弄到气息粗重,握住她脚踝的手背上,青筋隐约浮现。 她并无经验,不自觉循着昨夜里探索谢灼性器时那样,踩住他前端,用脚趾轻压他马眼,刮蹭抵弄着那上面的青筋,用足弓拢着他性器,模范着撸动的动作…… 忽然,孟弥贞感觉握在自己脚踝上的力气猛地加大。 陆峥抬起另一只手,压在她足背,迫使她停住,保持着把他性器踩在脚下的动作。 然后,在她的踩弄下,他射出来。 一边被人按在床上舔奶子,一边回答夫君的话 白浊的精液沾满足心,空气中浮动着一点麝香的气息。 陆峥摇着轮车去清理了自己,又打湿了帕子,握住孟弥贞的脚踝,小心翼翼为她擦拭。 想起适才脚下踩着什么,孟弥贞不自觉蜷起脚趾,从双颊到颈后,红成一片。 恰在这时,门被推开,谢灼进来。 孟弥贞依旧坐在矮桌上,抬头就能看到他,四目相对,她下意识抽回脚,藏在裙底,陆峥的手握得太紧,被她一起带到裙下。 小腿轻压着他手指,陆峥的指尖微动,勾弄得她有点痒。 顿了一下,陆峥从她裙底抽回手指,面不改色道:“是谢郎君进来了?那去吃饭吧。” 孟弥贞有些窘迫——白日宣淫不要紧,偏偏被人撞个正着。 还撞到两次。 这一顿饭诡异的沉默,孟弥贞时不时抬眼瞥着两个男人,陆峥和谢灼的神色都看不出什么异样,一左一右坐在她两边,静静吃着饭。 似乎没什么异常,可总叫她觉得危险。 就这么紧绷到晚上,谢灼都没什么反应,孟弥贞才终于放下心来。 家里平静,外头却有一些风浪。 孟弥贞渐渐发觉村里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还有许多人凑在一起,盯着她窃窃私语。 大约是因为套谷子的事情? 她招赘谢灼的时候,就知道免不了人议论,好在她本就不爱出门,接下来几天,索性闭门不出,在家里陪着陆峥,窝在他身边做一点女红,或是帮人代写一点书信。 这天,她躺在床上,才准备睡下的时候,忽然被人勾住了腰。 孟弥贞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灼压在了身下。 “怎么了,贞贞,你没事吧?” 陆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见她叫声,担忧地问询。 谢灼吻着她侧颈,手压在她胸口,轻慢地揉着:“告诉他,你有没有事。” 孟弥贞被吓得心跳不止,才要开口说话,猝不及防被人隔着衣服叼住奶尖,咬在齿间慢条斯理地吮磨。 细长的颈子被舔弄到反弓,清亮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我没事。” 话一出口,孟弥贞咬了下唇。 她适才的嗓音实在太柔媚。 任谁听见她的腔调,都会晓得她在做什么,又将要做什么。 她下意识看向陆峥的方向,他和从前一样,坐在不远处,问过那一声后,就沉默下来。 身上人不快于她的走神,轻轻吮咬着她锁骨 衣裳被层层剥落,微微带茧的手指伸进里面,沿着乳尖、小腹,一直摸索到她两腿间。 孟弥贞下意识掩紧腿心:“我…我月事还没过去。” 谢灼的唇紧贴着她乳肉,含着她的乳尖,色情无比地舔弄,叫那一对洁净的小奶子沾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手指径直伸进她小裤,拨开阴唇,捏住久没被玩弄的小阴蒂,下头的小穴隐隐有些湿润,被插进去时,一层层嫩肉依恋地吮含着他手指。 里面在抽插捣弄,拇指则压着嫩蒂,把孟弥贞用手指玩弄到春水泛滥。 腰身都反弓起来,孟弥贞浑身紧绷着,穴里却还是软湿温热,裹着谢灼的手指,要他插得更深。 情欲被撩拨,哪怕再用心压抑,声音也还是从嗓子里溢出去,化成零星的喘息。 陆峥肯定听到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孟弥贞好几次都想偏头去看一看,可每一次只要她显露出一点意向,身上人就会用手指狠狠奸她小穴,捏着她阴蒂肆意玩弄。 就在孟弥贞最渴求最想要人爱抚抽插的时候,谢灼猛地停下,抽出手指。 反弓起的腰落在床上,孟弥贞无措地眨着眼,像是糖果喂到嘴边,又被人夺走的小孩。 谢灼抬手伸在她眼前,给她看上面晶晶亮的春水:“不是月事还没过去?” 说谎被抓个正着,孟弥贞红透了脸:“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你的月事已经过去——” 谢灼低下头,分开她两腿,牙齿叼住她小裤上的系带,缓慢扯开。 孟弥贞感觉到他的气息拂动在她小腹上,她慌张、窘迫,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不敢宣之于口的,近乎于期待的情绪。 系带被完全扯开,谢灼剥落她小裤,露出干净、饱满的穴,他毫无顾忌地低头去舔弄着那里,发出细碎的水声:“也不记得,这些天,是我给你洗的月事带。” 怪不得说谎会被发现。 “孟弥贞。” 谢灼从她两腿间抬头,唇上沾着她亮晶晶的春水,嗓音沙哑戏谑:“说谎不是乖宝宝,要受罚的。”- 坐上来,自己动。 孟弥贞下意识就往床角缩,被谢灼握住脚踝,毫不留情扯了回来。 怎么罚? 她惶恐不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一刻,谢灼低下头,去给她舔。 孟弥贞有些羞耻,要并紧腿心,却被谢灼牢牢按着,不许动弹。 “就…就这么罚吗?” 她可怜兮兮问。 谢灼不说话,捧着她挺翘的臀肉,一下一下亲那道紧窄红艳的肉缝,被春水浸湿唇瓣、打湿下巴,然后伸进去,给她舔弄。 舔她阴阜,嫩蒂,紧窄的屄,每一处都舔得仔仔细细,没有一处疏漏,用唇轻轻触碰,用舌头裹着吮弄,用牙齿叼着磨蹭。 孟弥贞最开始还试图挣扎,后来被舔弄得没了力气,只有咬着手指含混地哼着,无力地蹬着搭在他肩上的小腿。 她不是没被人舔过穴,陆峥总爱给她舔,舔得她湿透了、放松了,才缓缓扶着那东西插进来——前些天,他还叫她坐在他脸上,被他压着腿,舔到小穴湿透。 他熟能生巧,晓得孟弥贞所有的敏感点,能柔和准确地把她舔到高潮。 可谢灼的舔弄不一样。 他把每一处都舔过,并无特别的偏爱,寻摸到那些叫她敏感的地方后,就埋头在周围打转,敏感处被轻轻带过,只能朦朦胧胧感觉到一点快意的滋味儿,身体渴望着被更用力更深入地爱抚,他却偏偏三过而不入,在别处卖力地去舔。 纤瘦的脊骨反弓起来,又软绵绵跌落在床上,孟弥贞踩着锦被,拱起腰,自己抬着小屁股把嫩屄往他嘴边送,咬着手指,羞于讲话,心里却隐隐期盼。 谢灼用唇轻轻蹭弄她穴口,然后吮咬住她阴蒂,去满足她所期盼的东西,巨大的爽意贯彻全身,孟弥贞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抽紧了,渴求已久的东西猝不及防被满足,带来巨大的快乐。 下半身轻轻一颤,孟弥贞咬紧唇,用力吮着自己的手指,然而再多的努力都压不住她的声息,她仰着颈子,轻叫着高潮,泄出清亮的春水,谢灼的腕骨都被沾湿,水珠顺着指骨蜿蜒滑落。 ——像他站在窗外,盯着她看时,抹胸上的水缓缓滑落。 那时候她掩耳盗铃,不敢看谢灼。 此刻,她紧闭着眼,不敢看向陆峥。 身下,粗大的性器滚烫硬挺,毫无隔阂地顶弄着充血发硬的嫩蒂,来回蹭弄着才高潮的穴口,原本就敏感的地方此刻爽得要痉挛,小穴一缩一缩,迫切地想要他插进来,把她插得满满当当,春水泛滥。 可谢灼偏偏不叫她如意。 他一下下用性器顶着她嫩蒂,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孟弥贞,你想要我做什么?” 裹着绷带的手臂勾着她光裸的小腿,他看着她,嗓音沙哑,似笑非笑:“乖宝宝,自己说出来。” 孟弥贞几乎要哭出来。 想干什么? 想他插进来,抓着她腰肏干。 她垂着眼,嗓音细弱克制:“想要你……” 太羞耻,她说不出口,身体却诚实无比,整个人淋漓湿透,两种情绪来回拉扯着她,孟弥贞被折磨得要发疯,腿勾着他腰,闷声啜泣,软绵绵道:“你欺负我。” 她泪眼汪汪地瞪谢灼,脚趾紧绷到蜷缩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讲出放浪的话来。 谢灼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捏着她下巴吻她:“想什么,想我插进去吗?” 孟弥贞泫然欲泣,谢灼亲一亲她眼角,哑声道:“可我的手臂有些痛,想的话,你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坐在男人腿上自己掰开小穴把肉棒插进去 孟弥贞面红耳赤地坐在谢灼腿上,自己挺起腰,往上面坐。 她水太多,穴口湿津津的,性器抵在上面,被蹭弄开了,顶到她小阴蒂上,顶得她软软地喘一声,小奶子也跟着乱颤。 谢灼也低喘着,手指搭在她后颈,慢条斯理地抚摩。 孟弥贞看他一眼,就被他吻住,压着后颈亲得难舍难分,小奶子在他身上蹭弄,乳尖被磨来磨去,弄得下面更湿了,她被亲着,含糊讲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我不会,我自己…插不进去。” 男人略略松开她些,沙哑着嗓音教她:“自己把你的屄——把你的那里分开,再吃进去试一试。” 他说起“屄”的时候,笑一声,大约是想起当时孟弥贞红着眼圈说的话,慢条斯理把称谓换成“那里”。 欲盖弥彰,讲得孟弥贞脸皮红透,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人亲住。 她被亲得昏昏沉沉,没有多少思考的余地,被他引导着把手伸下去,自己分开自己水津津的穴,去吃那硬挺灼热的性器。 前端卡在穴口,撑得嫩肉发白,里面的穴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敏感地紧缩着,偏偏含入的过程艰难无比,叫里面看得见、吃不着,愈觉空虚。 孟弥贞后仰着颈子,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喘不上气,心却跳得飞快,在胸腔里怦怦然,压迫得全身血液都往身下涌,下腹一阵阵抽搐,穴口费力地适应着那东西,停了片刻,才放松下来,继续含着那性器往下吞吃。 因为无处可支撑倚仗,手臂搭着他肩膀,勾住他脖子,以极亲昵暧昧的姿势在交合。 她手指上还湿着,沾着她自己的春水,没头没脑全蹭弄在谢灼背上。 屋里的灯没灭,孟弥贞一对因为没有束缚而颤动的奶子在白墙上投出暧昧的影子,然后被谢灼揉在手里——这样的姿势,他不方便低头亲她小奶子,于是专注吻她唇,亲得两个人之间都拉出一线银丝。 孟弥贞含糊地哼一声,勾着他脖子继续往下坐。 粗大的性器上青筋狰狞,被软嫩的小穴一点点容纳进去,穴里的嫩肉敏感至极,每一处凸起都因为被撑得满满当当而倍感刺激,她腿发软,里面的嫩肉就更软,可怜兮兮地箍着那东西,随着一点点深入,内壁上的敏感点被一遍遍顶着,顶得她轻喘、发颤,顶得下面不住淌水。 好不容易,终于吃下大半截,孟弥贞停下来,不太情愿地伏靠在谢灼肩膀上歇息。 这样坐着去吃他性器,因为身体重量压着,并没那么艰难,可没被谢灼亲着的时候,她还要咬着唇,时刻努力隐忍着自己的喘息、尖叫,以防备被陆峥听见。 两边用力,艰难无比。 谢灼学着她低声细气的语调戏谑发问:“乖宝宝,你是觉得,只要你不出声,你夫君就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吗?” 他漫不经心地挺弄一下腰,孟弥贞被他一顶,又吃下去大半根,几乎是没根插进里面去,嫩肉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猝不及防被顶弄,一下子被插弄得汁水横流. 小腹都在抽搐,巨大的爽感叫她的小腿紧绷到痉挛,孟弥贞再也咬不住唇,伏在他肩头埋脸轻叫出声。 而且—— 谢灼抬起她脸颊:“你真的忍得住吗?” - ????????lt;)? 来了! 一觉醒来发现满三百珠了,感谢大家,我这就马不停蹄去写加更! 在床上被谢灼肏干到高潮后,失声喊出夫君的 孟弥贞叫完那软绵绵的一声,下意识又要咬住唇,被谢灼用手指抵住:“咬坏掉的话要怎么办?” 孟弥贞飞快瞥他一眼,眼里的泪光亮晶晶地闪动,像只柔弱可怜的兔子。 但兔子急了也咬人,她唇抿起,蹭一蹭那手指,然后毫不留情咬住。 力气不小,微微有点疼,谢灼却依旧微笑着,把那根手指更深地插进她嘴巴里,勾弄着她湿热的小舌头,余下几根手指捏住她下颌,然后微微用力,把她的脸颊转过去。 孟弥贞被迫注视着陆峥的身影,他已经躺下了,仿佛是睡着了。 谢灼的下巴搭在她肩头,另一边的手掌托着她臀肉。 此刻倒是不见他手臂有多痛,托着她小屁股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穴,把那性器捣入得更深,直到完全插入进去,插得孟弥贞泪眼汪汪坐在他腿上,小腹都被顶弄出个性器的形状。 因为体位的限制,并没有大开大合地捣弄,那性器就插在最深处,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宫口,卡在那里磨着她,她爽得微微哆嗦,愈发用力地咬住他手指。 谢灼附在她耳边:“就算叫出来,让他听见,又会怎么样呢?” “你夫君那样体贴,又怎么会为了这样的事情,生你气呢——” 他说得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可孟弥贞总觉得不对劲。 什么样的事情?她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插到高潮,仰着颈子浪叫这样的事情? 孟弥贞无力细想。 谢灼的音调蛊惑无比,气息拂动在她耳畔,撩拨得她昏昏沉沉,虽然下意识摇着头说不要,可下面的穴却诚实的不得了,里头的嫩肉乖顺地吮含着他性器,湿津津地任他插着。 她可以明确地感受到穴里东西的形状,感受到那上面的青筋,那些凸起,感受到它前端因为情动而分泌的液体,正抵着她身体最深处,一下一下地厮磨。 孟弥贞被弄得情动,脸颊潮红,眼底含春,叼着他手指的动作也逐渐变成了吮含。 不多时,她小腹猛地收紧,微微抽搐起来。环在谢灼脖颈的手臂也紧绷,孟弥贞紧贴着谢灼,和他亲密无间地依偎着,小奶子都挤压得变了形,咬着他手指含糊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偏偏谢灼在这个时候把手指抽了出来,湿津津地沾着她津液捏住她脸颊,不许她咬住唇。 孟弥贞仰着头,失声叫出来,叫得却是一声“陆郎”。 ——她在被谢灼插入到高潮的时候,叫着陆峥。 清醒过来后,她的脸整个涨红,愈发手足无措。 谢灼咬着后槽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还高潮着也不放过她,握着她腰一下一下深深肏干。 孟弥贞最开始还努力克制着,挠着他后背细声细气地叫,后面逐渐收不住声音,伏靠在他肩膀,上下挺动着细瘦的腰。脸色被大片情欲的潮红淹没,唇微微张开,发出欢愉至极的无意义音节。 小穴里面湿淋淋喷出的水全被他性器堵着,在最深处一下一下捣弄出羞人的水声。 连着高潮两次,孟弥贞一点力气也无,泄气地咬着谢灼的肩膀,愧疚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 陆郎现在怎么样? 到明日,她又要怎么面对陆郎? 孟弥贞想着,靠在谢灼肩膀上,偷摸去瞥陆峥,还没转过头,就被谢灼压住后颈,按住脸颊。 他微笑:“乖宝宝,在看什么?是想去找你夫君,叫着他名字再高潮一次?需不需要我抱你过去?” 语气和眼神都一样危险,孟弥贞担忧他真的做得出这种事情,被吓得慌了神,连连摇头,还讨好地环绕住他脖子。 男人冷笑,把她压在身下。 手指被握住,压上她肚皮,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肚皮上一遍遍显出性器的形状。 孟弥贞感觉自己的手心也被跟着顶弄,里里外外都刺激着,羞耻无比,她想缩回去,却被人牢牢按着,被迫停在这里感受,从里到外地感受她是怎么被他肏弄的。 穴口被插得水津津地大敞着,她哆嗦着唇、颤抖着声音,连娇浪的喘息叫声都连贯不起来,被抽插肏弄成破碎的音节。 脑海里逐渐只有被抽插肏弄时候的感受,她爽得一遍遍叫出声,被肏干到一次又一次高潮,然后吃下白浊的精水,直到满溢出来,黏腻地沾在腿根上。 也被人捏着脸颊,一字一顿地教着她学会,怎么在床上叫对名字。 “谢…谢郎——” - ?gt;vlt;??再次感谢大家的珠珠! 闲话 农闲时候能做的事情不多,但用钱的事项不少。 经那只狼的启发,谢灼去找村里铁匠买了一副破弓,摸索着打磨修补了许多天,准备到时候去山上碰碰运气。 如今弓已经差不多,箭还要再想法子。 他清晨才醒就出去准备,等收拾完,才回屋去吃早饭。 陆峥也已经坐起身:“谢郎君的手臂似乎恢复得不错了。” 谢灼似笑非笑:“还好,只是偶尔还会作痛,譬如昨夜,就痛的不得了。” “是吗?那可真是痛得恰到好处。” 陆峥面不改色,微微笑着:“白日里一切如常,偏偏夜里作痛,贞贞心软,听见你疼,只好勉强违背本心,来体恤你伤口。” 话里话外,拿孟弥贞昨夜叫错名字的事情刺他。 谢灼难得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冷笑一声。 不过这些纷扰与孟弥贞无关,她昏昏沉沉睡了很久,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大亮。 谢灼不知道去了哪里,陆峥坐在榻上,正剥一把莲子,听见她动静,循声看过来。 孟弥贞自知他现在看不见,可与他那双暗暗的眼对视时,还是会不自觉错开眼,因为心虚。 起身洗漱后,她磨磨蹭蹭走到他身边。 察觉到动静,陆峥往身边看了看。 她今日穿一件淡粉色的衣服,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陆峥这几日偶尔又能看到一点东西,但时间都不长。 有时候眨眼过后就又是什么都看不见,有时候,眼都来不及眨,眼前就猛地黑下来。 譬如现在,他眼睁睁看着孟弥贞在他眼前褪了色,一点点融入那一片漆黑里。 间隔的时间也飘忽不定,反复无常。 陆峥被期盼和失望来回交织折磨得苦不堪言,实在不忍心拉孟弥贞和他一起饱受煎熬。 因此他暂时没提起这事情,毕竟没一个确切的结果,说了,怕最后落得一场空,惹得她更难过。 “陆郎……” 她靠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低唤。 陆峥想起昨夜,想起她尖着嗓子,颤颤叫的那一声陆郎。 谢灼那时在和她做什么?她快活吗? 他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 是该痛苦于他的妻子要从别人身上得到快乐,还是该高兴——她哪怕和别的男人欢好,心里也还是想着他,也还是在叫着他的名字。 “饿了吗?桌上给你留了早饭。” 孟弥贞坐在他身边,手指轻扯他袖子,蹭一蹭他手腕,像小动物笨拙地讨好。 陆峥摸索着握住她手指,玩笑道:“怎么,要吃莲子吗?不许。” 他看不清身边人什么表情,但听得出她原本紧绷的呼吸放缓了一些。他微微笑着,装出面色如常的样子,让自己的妻子放下心来,让她相信,他不曾因为昨夜里的那些声音而有不快,以期让她不会对自己心怀愧疚——那样的情绪会累到她。 陆峥笑着补充:“这莲子太老了,等剥好,给你煮粥吃。” 孟弥贞笑着说好,整个人放松下来,坐他身边算起账。 正午时分,不知从哪里飘来了几片乌云,眼看就要下雨。 孟弥贞起身,去收衣服。 谢灼也不在院子里,不知道去哪了,孟弥贞想起他昨夜混账的作态,忿忿咬了下牙。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点细碎的动静。 是谢灼回来了? 可久久不见有人进来,倒是门边细碎的动静一直没停。 孟弥贞觉出异样,走过去细看。 几个小孩趴在门外,正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见了她,竟然指指点点起来。 孟弥贞有些疑惑,想细看这都是谁家的孩子,其中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恰好和她对视,哎呀一声,高喊道:“不得了,丧门星看我了,她盯上我了!” 说着,他捡起一块石头,没轻没重地往孟弥贞身上扔过来:“去去去,晦气都去!” 孟弥贞后撤两步,没躲过,被砸个正着。 小腿隐隐作痛,孟弥贞皱着眉头,轻轻呵斥道:“你们是谁家的孩子,这是在做什么?” 她生得柔和,说话也是慢声细语的,几个孩子都不怕她,见砸到了她,更是嘻嘻哈哈喝起彩来。 扔石头砸她的那个得意非常,带着一群孩子指着她嘲弄。 丧门星、晦气、爹妈都不要的祸害…… 零星几个词钻进耳朵,孟弥贞终于听清楚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的是什么,也明白了村里人这些天看她的眼神怎么愈发奇怪。 藏起的记忆被血淋淋翻出,孟弥贞脸色惨白,趔趄着后退,想要逃走,整个人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只能任那些话一遍遍刺伤她。 忽然,身边的小孩们尖叫起来,作鸟兽散。 除了为首那个。 那小孩的头发分作两边,梳成总角样式。 此刻,一根细竹子削成的羽箭直直穿过他一边发髻,只消略低一点,就会射穿他脑袋,至少也能刮下一大块头皮。 他身后,谢灼握着一把破旧的弓,冷冷看过来。 - 是3.17的更新! 来慢吞吞推一点剧情??-?? 丧门星 那小孩儿先是呆住,随后一瘪嘴,哇一声哭出来。 谢灼从他身后走过,伸手拔出那支竹子削成的箭,拎着他衣领,把人挂在近前树枝上。 小孩儿哭嚎个不停,谢灼头也不回,伸手扶住孟弥贞:“伤到哪里了?” 孟弥贞垂着头,含糊道:“没事…我没事。” 被砸中的小腿骨还在作痛,她恍恍惚惚地站在那里,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好好地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忽然就挨了一闷棍,被打得站不稳,抬头想要问一句怎么了,脸颊就又挨了火辣辣一巴掌。 不是说已经没有人打她了,她怎么还会疼? 她无声无息哭得满脸都是泪,被人抬起脸颊时,还是下意识小心翼翼地摇一摇头:“我真的没事的。” 谢灼才不信她没事。 他揽着孟弥贞走回屋里,陆峥大约也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正费力地扶着轮车要上去。 看见他,孟弥贞仿佛忽然被触动,猛地哭出声来,呜呜咽咽扑到他怀里。 谢灼还维持着揽住她肩膀的动作,愣了片刻,看着榻上专心哄着孟弥贞的陆峥,满腹火气地转身,去收拾外头的混账。 他可没有孟弥贞和颜悦色的好脾气,冷声道:“刚刚说了什么混账话?” “就说了一声她是‘丧门星’,没说别的。” 小孩结结巴巴道:“本来就是嘛,大家都这么说……” 咔嚓—— 挂着他的那根树枝发出一声响动,他吓得一缩脖子,止住话头。 恰好此时,他爹找上门来,是个四肢短粗的的男人,满脸横肉,凶悍无比。 谢灼隐约记得,他仿佛是叫张丛。 “这是干什么?!我们家小子干什么了,凭什么挂在这上头?!摔坏了可怎么办?!” 谢灼冷笑一声:“这样没教养,我还以为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原来是你家的。你问我,我也想问你,你家孩子犯什么毛病,无端来别人家门口说闲话、扔石头?” 那小孩儿见来了家里人,又要哭闹,谢灼瞥他:“你动静再大一点,这树枝就断了,摔成什么样子,就看你的命数。” 张丛想把人放下来,可挂得太高,他够不着,于是又气势汹汹来质问谢灼。 “什么闲话?!” 两个人对视一眼,他气势先弱了两分下来:“那算什么闲话?那女人就是不吉利!你还不知道吧,她娘、她弟弟都因为她死了,她爹把她扔河沿要让水冲走,结果被人捡回去。没几年,捡她回去的那个老头儿也死了,她嫁给人家的孙子,结果那男人现在断了腿、瞎了眼。瞧瞧,你也被克得伤了胳膊——她迟早也把你们全克死!亏你们一个两个还把她当成宝。” “你没死过爹?” 谢灼脸上鲜少有恼火的神色,此刻,他脸全然沉下来,盯着人毫不留情地讥诮:“生老病死寻常事,你爹死的时候,难道也有人说你是丧门星?还是说你死了后,会有人说你这儿子是丧门星?毕竟有了他后,没过几十年,你竟然死了,难道不是他克的?” - 是3.18的更新(不好意思来晚了(T?T)) “谢郎君宽宏大量,又怎么会为了这 zui ji 张丛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伸着手去拉自己被挂在树枝上的儿子。 咔嚓一声。 细细一根树枝不堪重负,被拽断了,连人带枝条一起砸下来,正巧砸在张丛身上。父子两个哎呦声一片,谢灼看也不看,走回屋里。 也不晓得陆峥怎么哄的,孟弥贞脸上泪痕还在,但神情已经放松下来,正靠在陆峥膝头,轻轻讲着话。 谢灼挑眉。 孟弥贞靠着陆峥侧躺着,忽而察觉到身边坐下一个人。 谢灼和陆峥一左一右靠着她,很自然地把她小腿搭在他腿上。 “你做什么?” 因为才哭过,她嗓音还哑着,衬着微红的眼圈、睫毛上的泪珠和脸颊上的泪痕,显得可怜至极。 被人握住脚踝,轻轻扯动衣服的时候,孟弥贞下意识要把腿缩回来,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还可以做什么?” 谢灼面不改色:“看看你腿上是不是伤到了。” 那石头砸在孟弥贞小腿上,碰掉了薄薄一层皮,伤口周围还浮出一圈淤血。 谢灼撩开她裤腿时,她忍不住轻嘶一声,因为人靠着陆峥,不自觉往他那边靠了靠,被陆峥伸手揽住肩膀,而谢灼依旧紧握着她脚踝不放。夲伩首髮站:jil e h ai .c om 孟弥贞哭得懵懵的,也难免觉得这场景太怪异。 这矮榻并不太宽敞,她和陆峥刚刚好,再加一个人高马大的谢灼,三个人挤在一起,不免显得有些拥挤。 尤其他们的姿势—— 她靠在陆峥怀里,又被谢灼握着小腿,捏住脚踝。 陆峥看不见,并没多大反应,只是把她揽得更紧了些。 “还好,骨头没事。” 谢灼给她上好了药,很自然地偏头,凑过来亲了亲她。 孟弥贞瞪大了眼,下意识回头先看向陆峥。 他垂着眼,露出的一点眸光黯淡,他看不见,应该不曾察觉到适才谢灼的动作。 虽然如此,在自己的夫君怀里被别的男人亲了,孟弥贞还是觉得怪异与羞耻。 她转回头,瞪着谢灼:“谢…谢灼,你怎么能……” “教的时候结结巴巴讲不出来,改口回去倒是改得很快。” 谢灼瞥她一眼,似笑非笑道。 孟弥贞的脸红透,耳根火烧一般,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夜,他分开她腿,一遍遍插进来,插得她小穴湿透、腿根打颤,还要被他捏着脸颊,一字一顿学着念“谢郎”。 孟浪! 经过这一茬,她几乎要把外面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仓皇地站起来:“我…我去收我小衣。” “等等我去就好。” “我自己去!” 看她走了,谢灼也站起身,看向陆峥。 陆峥开口:“他们说了什么?” 他语气向来温和从容,此刻却冷峻如冰霜。 谢灼删繁就简地把那些闲话复述一遍。 短暂的沉默后,他听见陆峥冷笑,难得疾言厉色道:“混账东西。” 谢灼盯着他:“我适才在想,你听了这些话,会不会也不自觉有这样的想法呢?” 听见他刺人的话,陆峥平静地抬了抬眼皮,慢慢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我当初摔下去,只是摔坏了腿和眼睛,不像谢郎君,磕到了头,摔了脑袋。” “若真有相克的说法,与其说是贞贞克我——” 他一顿:“我想,倒不如说是谢郎君你克我。谢郎君甫一出现,我就断了腿、瞎了眼,我若多想,也该觉得你才是丧门星。” 他并没多提此事,转而问起:“在外面说这些混账话的都是谁家的小孩子?” “我只捉到了张丛家的。” “无事,杀鸡儆猴,足够了。” 陆峥垂着眼,静静想了片刻,平淡道:“我知道他一桩见不得人的事情,你闲来无事的话,散播到村子里去吧。子不教,父之过,他罪不至死,可总该让他脱一层皮,也试试流言蜚语伤人的滋味,才学得会三缄其口。” 谢灼不置可否,又问道:“她的父母,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陆峥脸上显出一点疲惫的神色:“算了,我还是说了吧,免得你去问贞贞,她想起这些事情,会难过。” 谢灼冷笑:“我昏了头,去找她问这样的事情?” “我们不太相熟,你又摔伤了脑袋,我实在不晓得谢郎君会说出什么话。有此一说,也只是怕谢郎君一时不当心,在贞贞面前说出不该说的话,以防万一而已。谢郎君宽宏大量,又怎么会为了这样的事情,生我气呢?” 陆峥徐缓道:“贞贞的母亲怀她时,旁人都说是个男胎,结果却生下贞贞。她父亲听人嚼舌,说贞贞是丧门星,换走了那个男胎,要溺死她。贞贞的母亲拼死护着,才留住她一命。” “也因此,后来几年,她家里只要遇到不顺,她父亲就觉得是贞贞带来的,动辄一顿毒打。也曾数次把她丢到荒山里,想让她葬身野兽腹中,每次都是贞贞的母亲去找她回来,直到最后一次,为了找她,她母亲失足落下山坡。” 长久的沉默后,他缓慢补充:“当时她母亲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这一次是个男孩,只是伤势太重,母子俱亡。” 陆峥垂眼:“这事情之后,他父亲认准了贞贞是丧门星,把她用荆棘拴在石头上,准备推下水去淹死。那时候我与祖父才搬来这村里,撞见这事,从他手里救下了贞贞。” 此后数年,陆峥对孟弥贞极尽纵容疼爱,可她并不骄纵,甚至对人对事,都有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谢灼一直奇怪,照陆峥的养法,怎么会把孟弥贞养成这个性子? 她应该明媚任性甚至骄矜,绝不该是现在怯生生的样子。 原来是因为这一段前尘往事。 “后来呢?” “前几年他又来找贞贞,想把她带走,卖给商户做小妾,被我祖父赶了回去。他那天喝多了酒,回去路上,一个不小心,溺水死了。” 垂下的眼皮遮挡住目光,叫人从他神情里看不出一点端倪,只是说到最后,他语气逐渐讥诮、冷冽。 “倘若不是要让你听明白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的人,在我这里,是算不得贞贞的父亲,只是个已经死了多年的混账男人罢了。” 谢灼还有些事情想细问,但孟弥贞已经进来,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面对陆峥时,还是尽力展开笑颜:“我做了午饭,来吃吧。” 两个人止住话头,没再说下去。 张丛虽然在他们门前摔得不轻,但实在是怕了谢灼,因此没敢再找上门来,只是愈发没完没了地说起孟弥贞的坏话。 然而,却没有人再应他的闲话了。 众人的注意力被另一句闲话揽去——张丛的娘亲手上有个玉镯子,水头不错,戴了几十年,早就摘不下来。老太太前些年去世,那镯子按理说是跟着她一起下葬了。可前段时间,有人看见,张丛把那玉镯子拿到当铺里当了几十两银子。 有人说,是张丛刨了他娘的坟,开了他娘的棺材,去把那镯子取下来的,也有人说,是老太太死后,张丛拿斧头砍断了他娘的手腕,拿的镯子①。 这闲话越传越离谱,越传越骇人,孟弥贞并不常出门,张丛却天天在外面乱晃,因此关于他的闲话传得更广、被提起的次数更多,很快就盖过了那所谓“孟弥贞是丧门星”的流言蜚语。 谢灼有些奇怪——陆峥是怎么知道这事情的? 陆峥平淡道:“我才摔断腿那段时间,贞贞去当铺变卖东西,撞见他卖那玉镯,觉得奇怪,回来说给我听。那时候我并没放在心上,听你说他传贞贞闲话,才想起这事情。牵强附会,妄加揣测,闲话不就是这样来的吗?听说他最近在家里畏畏缩缩不敢出门,我想,大约我也没猜错太多。” 只是虽然关于孟弥贞的流言蜚语已经过去,她也还是不能完全开心起来。 谢灼和陆峥都晓得,真正让她伤心难过的,其实并非流言蜚语,而是那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伤口没有愈合,只是被藏起来,因此一旦被人重新揭开,依旧还是血淋淋的,不堪入眼。 这天夜里,孟弥贞做起噩梦,谢灼先被惊醒,伸手抱住她,她在他怀里瑟缩成一团,轻轻求饶,求人别再打自己。 陆峥也已经醒过来,他费了很大力气,撑着手臂爬上轮车,自己摇着轮子到床边。 孟弥贞已经被谢灼哄得重新入睡,只是睡梦里,还是不免发出几声啜泣。 他伸手,摸了摸她脸颊,依旧带着一点泪,倚在谢灼手臂上,睡得不太安稳。 “明日镇上有集市,你若无事,烦你带贞贞去逛一逛,排解下心情。” “我?” 谢灼似笑非笑:“难得陆郎君对我这样放心。” “那倒没有,你多虑了。我只是想着给她找些乐子消遣一下,免得她总是郁郁寡欢。” 陆峥语气温和,但并没有笑:“也请你顺便再去找大夫看看手臂,这样许多天过去了,我想,应该也已经无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