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闺蜜跃上龙门(黑暗、无节操)》 01她身上布满情欲痕迹 李敏雁将得到手的款项,转入母亲的账户里,留言告诉她,自己的设计稿,被人看中买下来,所以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母亲回复,夸她好棒,好厉害,让她自己把钱留起来,不用转给她。 她说,小伟的病,能治就治,不能治,那就放弃吧,不能让他一个人拖死她们。 她母亲是清醒又理智的,能以单身母亲的身份,养家糊口,养活自己与两个女儿,拉拔她们到大,她的心智绝对不糊涂软弱。 李敏雁因为大姐的死,对外甥小伟具有爱屋及乌的怜惜。 母亲或许也是如此,可是小伟看不见尽头,也不知道能不能治疗好的内脏损伤重病,让她瞬间清醒现实了起来。 因为她们已经为此,砸下所有存款资产,连房子都变卖了。 她母亲想要及时止损,可李敏雁没母亲这么理智。 她想治小外甥,哪怕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场空。 .. 李敏雁回到与周晚风合住的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客厅灯光通明,大荧幕电视播放外国影剧,是周晚风百看不厌的影集。 可客厅里空无一人。 她唤了声晚风,没人应。 她见阳台处的壁灯打开,走到阳台,见周晚风沉睡在阳台沙发上,一旁的茶几上,摆了两瓶喝光的红酒。 周晚风原本酒量普通,凭靠这几日夜夜以酒消愁,生生把酒量给练起来了。 她愁的,不是工作压力,不是经济压力,也不是被催婚催育的压力。 是男女情爱的愁绪。 周晚风爱的男人,不爱她,娶了样样不如她的表妹。 她爱那男人,已经爱了十来年了。 她为了这事自暴自弃,放弃自我。 只是因为生性胆小,又娇生惯养怕疼,才没有寻死的勇气。 她对那男人的痴心执着,连喝的红酒,都只喝对方庆祝她新居落成送来的礼物。 李敏雁蹲跪下身,轻唤她的名字,想让她醒来进房睡。 夜里高楼风大,就算给她披件毛毯,也御不了寒,容易冻病了。 可周晚风睡得太沉,毫无动静。 李敏雁踌躇了会,掏出手机,发消息给唐翊淳,让他过来一趟。 她道:“请你过来一下,把晚风抱进屋里,谢谢。” 对方曾说过,只要关于周晚风的所有事,他都愿意帮忙。 唐翊淳回了个好字。 他住在顶层,就在她们楼上,没一会儿就下来按门铃。 她打开门,没看他,垂眸道:“她在阳台,麻烦你了。” 唐翊淳声音冷峻,有点不近人情。“你回房休息。我抱她进去就行。” 她嗯了声,依这人的身份与修养,不至于对睡着的周晚风生出歹意,她放心将人交给他,转身回房。 李敏雁回卧房,锁上门。 她脱下衣服,全身赤裸进到浴室,准备冲澡。 浴室里,鹅黄灯光下,将她身上遍布全身的情欲痕迹,展露无遗。 吻痕咬痕,手指印,巴掌印,乳头上的红肿,私处的泛红肿胀,彰显着她刚才遭遇的事。 她骗了母亲,她转给对方的款项,不是她卖出首饰的设计稿奖金。 是她出卖身躯,在男人身下承欢,而得来的肮脏钱。 她觉得这钱脏,来源无法摊在阳光下,可是无悔。 有钱人为了情情爱爱,醉生梦死。 可挣扎生存的人,没资格说爱,只想用尽全力活下去。 生活这词,是给有钱人挑剔生活品质。 可对重病的小伟而言,却是在挣扎求生存。 02她仗着闺蜜虎假虎威 李敏雁对周晚风的失恋,无法感同身受。 她深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田承源,爱之入骨,痴心不悔。 田承源对她的态度,若即若离,超出对妹妹的关怀,却又远远达不到情人间的暧昧。 但他们有别人比不了的感情累积,是周晚风那个突然出现的表妹,无法参与的点点滴滴经历回忆。 所以周晚风不肯放下,不甘心放下,又因为颜面自尊,做不到强抢已婚人夫的行径,只能折磨自己。 .. 李敏雁早上给周晚风准备早餐,把她叫起来。 她不愿醒来,不想面对现实。 “他们今天收假上班。”李敏雁轻声道。 周晚风的周家,田承源所在的田家,和周晚风的表妹洪稀雅,近年来才崭露头角的洪家。 这三家在市里,投标了一大片改造地,建造一座名为璀璨珠宝城园区。 他们所在的城市,本来就是以华丽珠宝设计加工闻名,市里豪门世家的合作投资,让璀璨珠宝城,顿时为成市里的龙头指标。 这三家世家背后,都依靠着省会第一世家,唐家。 财富权势滔天的唐家,是珠宝城最大股东,只拿分红,不插手管理。 唐家的产业重心,着重于建地开发,市里这三家,俨然是唐家的附属世家。 李敏雁就职于珠宝城里的设计公司,璀璨珠宝城里,集聚大大小小,与珠宝相关的产业。 李敏雁所在的设计公司,是周家产业中的一间附属子公司。 周晚风、田承源和洪稀雅,就职于璀璨珠宝城里的核心运营总公司里。 运营总公司,就是整个珠宝城的中心枢纽,最高管理层办公的所在地。 周晚风的母亲,与洪稀雅的母亲,是亲姐妹。 长姐嫁进鼎盛时期的周家,二妹为了偿还人情,嫁给落败世家洪家。 田承源与周晚风的青梅竹马,其实就是长辈有意凑合,让他们从小培养感情,长大联姻作用。 却没想到在后来,洪家奋起直追,已经把周家逼屈次位了。 璀璨珠宝城建立最初,洪家投第一期资金,占股第三,逼退周家时,周家的颓势已现了。 田承源的选择,是源于自身情感,还是为家族利益,这无从得知。 结果就是周晚风落败了。 “起来吧!别让人看笑话了。越到这时候,不是越要抬头挺胸吗?”李敏雁坐在床边,温柔劝解她。“别忘了,你身后还有个唐翊淳呢。” 唐翊淳,唐家派来长期驻守在市里的子弟。 他驻守在此的目的,不是为了珠宝城,是为了新建的港口项目。 他对貌美出众的周晚风,一见钟情,对她展开追求。 周家长辈对此乐见其成,期盼周家能靠唐翊淳成为姻亲,增添在珠宝城里的话语权。 可惜,周晚风不喜欢他,执着于田承源。 还有另一个原因,省会第一世家唐家,不满意周晚风成为大房长媳。 他们看不上周家,避免被攀附赖上,早早放出唐翊淳有未婚妻的风声,要让周家知难而退。 就算唐翊淳现在没有,未来也一定会有。 而且这人,不会是周晚风。 这圈子婚嫁讲究门当户对,为利益合作,不为情感。 连周晚风这种家世背景,都要被权贵挑挑拣拣。 何况是像李敏雁这种出身底层,一点背景都没有的女人。 她仅是仗着周晚风闺密身份,才会被圈子里的人高看一眼,但也只是一眼。 03单纯天真的闺蜜 “我不喜欢唐翊淳,我反感他看我的眼神,不像正常人,好像要把我吞了一样。”周晚风嘟囔道。 李敏雁拂开遮住她脸庞的发丝,轻声道:“没让你喜欢他,可是…你可以利用他。” “有什么好利用的!”周晚风撇撇嘴。 她从以前,都是被人利用的对象,突然让她利用别人,她拉不下脸,也不懂怎么低声下气。 “有他在,圈子里的人不敢笑话你、不敢得罪你、不敢站在洪稀雅身后奚落你。”李敏雁知道她的难受,不仅是因为田承源娶洪稀雅,还因为以前力挺她的圈子好友,因为利益而倒向洪稀雅,反过来踩她,对她进行讨伐。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是从古至今,一贯不变的现象,是大势所趋,可周晚风看不透。 因为她看不透,才显得她的单纯与真诚,有别于圈子里的现实势利。 所以唐翊淳才喜欢她。 高高在上,身处名利场所的人,喜欢与单纯自然的人相处。 可如果站得不够高,想野心勃勃往上爬的人,不会选择周晚风,例如田承源。 “我不想这样,我如果利用他了,那和洪稀雅有什么不同?我不要!”周晚风把脸埋在被子里。 “不要就不要,说说罢了。起来吃早餐!”李敏雁拍她屁股,催促道。 李敏雁要离开她的床时,被她拉住,她在被子里,带着鼻音抽抽。“我的好友就剩你了,只有你是站我这边的,只有你了。” “我当然站你这边的,我不是圈子里的人,我家人和洪家没有利益接触,她影响不了我的思想行为。”李敏雁这话,很现实,也很透彻。 周晚风原先的好友背叛她,是为利益,但是反过来想。 她们以前和周晚风在一起,是真心的,还是因为利益? .. 李敏雁开车载她到运营总公司门口,放她下车后,自己才开往设计公司。 在路上,她接到一通电话。 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问她:“她今天上班了吗?” 没头没尾,可李敏雁却知道对方指的是谁。“上班了,刚才送她去公司。” 男人嗯了声,然后就挂断电话了。 李敏雁对男人的态度不以为意,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她跟周晚风进这圈子数年,却比周晚风这本地居民,更能适应这圈子里的现实残酷。 圈子里的人对你什么态度,是看你身上的利用价值而定。 有利用价值,才有态度。 像李敏雁这样,能让男人主动来电询问,而不是强制要求她回报消息,就是他对李敏雁这有利用价值的人,难能可贵的态度了。 而她的利用价值,是由周晚风而起的。 李敏雁因为有周晚风这号人物撑腰,在设计公司里,算得上是得罪不起的关系户。 没人会欺负她、打压她,上层还想讨好她,破格提拔她当主管。 不过她不是狐假虎威的性格,就算她是,也不会体现在这方面,未免吃相难看。 她拒绝上层的提拔,直言想脚踏实地工作,学习前辈经验。 她这一步属实是以退为进,让她在这间三百多人的公司里,过得如鱼得水。 因为没人会不识相,得罪一个有心计的聪明人。 但也因为她的靠山身份,公司里没人敢追求她。 他们默认她将来会靠周晚风的关系,嫁入上层圈子里,成为贵妇。 但她知道,这不可能。 连貌美绝色的周晚风,都会因为家族利益不足,被剔除联姻人选。 她凭什么能嫁进势利眼的圈子里? 04你是我避风港 下班前,她用电话联络周晚风,问对方今天上班情况如何? 周晚风蔫蔫道:“不知道,我没离开办公室,没去开会,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外头的风风雨雨,与我无关。” 她了解了,周晚风就是在公司里,当起缩头乌龟,午餐也没到餐厅用餐,可怜兮兮躲在办公室里啃面包和饼干。“晚上出去吃,还是我煮面?” “在家吧,外头餐馆还没你煮的面好吃。”周晚风缩得彻底,怕在珠宝城附近餐厅,遇见她不想见到的人。 “好,那我一会到你公司楼下再打给你。”李敏雁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此时,有电话打进来。 男人问她周晚风今天的情况。 她如实回答后,懒得等对方一一询问,直接道:“晚上我们不出去吃,她说要吃面。” 男人嗯了声,道:“让她少喝点酒。” 她没作声,两人陷入沉默,尔后她才道:“她喝酒,是因为那些红酒,是你送她的。” .. 晚餐时,她见周晚风从仓库拿了瓶红酒出来,有些头痛。“别喝了,喝了你明天还怎么上班?整天状况不好,让人看笑话。” “我本来就是个笑话。”周晚风郁郁道。 “你如果肯听我的话,谁是笑话还说不定呢!”李敏雁夺走她手里的红酒。 “你说的,我办不到。”周晚风摇头。“敏雁,你冷静又强大,我不是你,我办不到!” “连试都没试过,就说办不到,懦弱!”李敏雁给她盛了一碗面。 “我是懦弱。”周晚风突然想起什么,抬头望向她。“今天大哥打内线给我,好像是妈交代他问的,问你愿不愿意调到运营中心工作。” 李敏雁其实知道怎么回事,但佯装神情茫然。“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调工作?” 周晚风想笑,却笑不出来。“还能是为什么,就为了我呗。我说不要,但我哥让我问问你,别擅自做决定。” 李敏雁沉默不语。 周晚风拉拉她的手,低声道:“你若不愿,就别去,我回绝他们。我又不是孩子,非要你在身边照顾我。” 李敏雁蹲在她面前,把头放在她腿上。“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住的房子、车子,我姐姐的医疗费,我外甥的救治费用,都是你和你家人支助我的。” “敏雁,我们是朋友,不要扯上利益。”周晚风喝止她的话。 李敏雁摇头,望着她,真诚道:“这不是利益,晚风,我要说的是,你是我避风港,若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避风港这词,深深触动周晚风的心,让她深有同感,因为她也把李敏雁当作唯一的避风港。 在家人为了利益妥协,让她不要闹事,让她退让,不要给家族蒙羞时,家人已经不是她的避风港了。 哪怕他们是为了她好。 只有李敏雁不离不弃,站在她身后,给她加油打气,出谋献策。 她们是彼此的救赎依靠。 “只要你肯听我的,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夺来。不要管道义,不管论良心,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替你做到。”李敏雁信誓旦旦道。 周晚风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摇头。“我知道你能,在读大学时,我就知道了。你能摆平一切的事,欺负你的,欺负我的,你都会加倍报复回去。可是敏雁,感情这事,它需要真心,不是算计。我不想得到算计来的感情,它是假的。” 周晚风长了一张风情艳丽的脸庞,心性却单纯无垢,过于天真单纯了。 李敏雁想告诉她,算计来的感情,也许是假的,但至少你得到它了。 然后觉得它不值得,随即丢弃它、践踏它,这才是她想给周晚风的结果,而不是那所谓的真心。 而且这圈子里的男人,没有真心,只有利益与自我,向他们谋求真心,无疑是痴人说梦。 她很早就发现这事,可是周晚风不相信,也听不进去。 她不想伤害到挚友的心灵,如果让对方知道真相后,希望破灭,导致对方的绝望崩溃,那她宁可选择沉默。 05一夜两回是默认的规矩 夜里,她在周晚风睡了之后,开车到附近酒店,她在这里,有一间长期租签的房间。 她冲完澡,披上浴袍,里头不着寸缕。 她把卧室里的灯全关了,走到阳台沙发上,坐着抽烟。 她抽的是周晚风母亲送她的女士烟。 是她在市面上,没见过的外国货,对提神抗压特别有效果。 周母极宠小女儿,对女儿的闺密,也有爱屋及乌的优待。 她见李敏雁对女士烟感兴趣,就在隔天送货上门两大条。 但对方有个要求,就是别在周晚风面前抽,不要让她染上这恶习。 李敏雁笑了,这哪算什么恶习,不过是周母怕圈子里的男人见周晚风抽烟,对她观感不好,影响商品高价贩售罢了。 男人推开门,问她怎么在外头。 李敏雁回首,抖了抖手上的烟,作为回应。 .. 事实证明,男人不会因为女人抽烟,而影响什么观感。 至少在情欲上不会。 反正他也不会娶她,管她抽不抽烟呢!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亲吻她,撑开她的双腿,进入她。 两人共吸一根烟。 他吸不惯这带香味的女士烟,吸了口,又含着她的唇,渡了过去。 可过一会,他又想拿来吸一口。 她把手挪开,不给他吸。 他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带着强横意味,非要含吸它。 “你又抽不惯。”她低喃抱怨了声。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干,明明吸不惯,却会在她抽的时候,和她抢烟。 他没吭声,只是摆动折腾她的力道,逐渐加重。 他激进又强悍的冲撞力,让她身子骨撑受不住。 他身躯健硕高大,她虽然身形高挑丰满,骨架却略显纤弱,被他一通狠操猛干,事后肯定行走不顺。 她的手抵在他强壮结实,带着肌理曲线的胸膛上,用羸弱的喘息呻吟声,让他慢点,说自己要被他搞坏了。 她在情欲当中的声线,黏腻缠媚,像黏糊糊的浓稠蜜糖浆,沾了牵丝黏手,闻着香甜发腻。 对他而言,她的声音不是让他停下来的缓冲带,而是让他加速冲撞的推送马达。 她发出痛楚又欢愉的呻吟,一会说要把我操死了,一会又抽抽噎噎求他慢点。 他的巨物深入浅出,不留一丝空隙在外头,全挤进她的体内。 可能他不在乎她会不会被搞坏,或是他就想搞坏她,把她娇媚吸缠的肉穴操松、操烂。 但是她下一句话,令他不得不妥协。 她呻吟道:“你把我搞坏了,不得不卧床休养,我还怎么照顾她?” 他因为这句话,放慢速度,轻缓了下来。 她终于有片刻时间,能吸口烟,放松情绪与身躯。 她望着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夹着他巨物的臀部挺了挺,对他道:“弄慢点,把我弄舒服了,我才好替你办事。” 他因为她这句话,对她温柔些。 但她也为这句话,付出整夜的代价。 以对方的自律,与她的承受度,一夜两回是默认的规矩。 可最近,对方有不守规矩的情况发生。 “不行了,一会我腿软,怎么开车回去?不要了!”他把她抱进房间大床上,进行第二波的性爱。 他的胯下之物庞大巨伟,她适应了好久,才能承受第二次,而不影响日常生活。 但如果过头了,她就要吃点苦头了。 06两人交合处的拍打声 她在第二次过后,就已经挣扎要下床离开。 他搂着她亲吻,不让她离开。 第二次过后,她的双腿发颤,但至少落地能使力,开车还能踩刹车。 可是他不让她走,酝酿要第三次。 她挣扎抗拒,怕三次过后,她开车上路,直接开往黄泉路了。 他扣住她的身躯,含吮抓拢她性感傲人的丰乳,手指在她湿穴里深抠。 经历过体内高潮的肉穴,蠕动收缩,紧致湿缠,特别舒服。 她身上带着若隐若现的幽香,在她出汗后特别明显。 他会为了闻嗅这香味,舔咬她全身。 她肌肤娇嫩,肤白皮薄,有时他没控制好力道,一咬下去,就把她给咬出血丝。 她的抗拒逃离,换来的,是他身躯压下,将她的逃生之路,全面封锁。 “不要了,我还要早起给她准备早餐,你别折腾我了!”她泫然欲泣,她求饶,可男人依旧没放过她,在她抖动收缩的肉穴里,征战不休。 她哭泣呻吟的声音,勾魂诱人,带着委屈难受,与高潮刺激的吟声。 男人堵住她的唇,吞没她所有声音,房间里,只剩两人交合处的拍打声。 男人的性器大,爆发劲十足,还很持久耐操。 别人的爆发,一场性事里,只在最后几分钟。 他却能持续十几二十分钟,除了开场的缓和,中途爬坡,其他时候,他都在俯冲而下,急速操干。 所以她才会害怕他的逾越超次数性爱。 他操的不是她的肉穴,而是在操她的命啊! 第三次之后,男人终于尽兴肯松手了。 他翻身从床边柜抽屉里拿药,一回首,她已经哆哆嗦嗦在穿衣服了。 她不想留在这里,也用不着擦药,她家里也有。 她要在最短时间内把衣服穿好,包裹得密不透风,不让他燃起兽欲的机会。 他见到她抖颤的身躯,行走间的不顺畅,联络楼下待命的女助理上来,把她送回去。 她穿好衣服,戴上墨镜,将罩头外套拉起,把自己包裹的亲妈都认不出来。 她比他更怕被别人发现身份。 男人见她全副武装的打扮,笑了声,躺在床上休息。 她离开酒店时,已经是清晨了。 她让女助理下车,帮她去超商买速食早餐,准备早上加热,直接给周晚风当早餐。 女助理下车时,她望着车窗外昏暗未明的天色,锁眉不展。 男人对她的索求,越来越凶猛,甚至她搬出周晚风,都已经隐隐压不住了。 这不是一件好事,她怕对方的变化,会给她带来无法预知的危害。 .. 李敏雁接受周家的调职,星期一时,她收拾工作物品,驾车到运营总公司,正式入职。 在设计公司里,她能当高高在上的关系户,别人不敢得罪她。 可在运营总公司,她只能缩着脖子当孙子。 因为在这里头,全是来头不小的人物。 她的新工作,是给周晚风当行政助理。 助理职位中的老大。 周家不管她能不能胜任,就把她调过来的原因,是因为周晚风这个经理,本来就是挂名闲职,充当门面作用。 周晚风的工作日常,就是签名、参加开会、出席活动,给记者拍拍照。 因为周家里,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周晚风。 她容貌艳丽出众,堪称绝色美女,是璀璨珠宝城里,最具代表性的女性人物。 在珠宝城入口处的超大刊版上,一左一右,分别挂着田承源和周晚风的半身海报。 足以显示这两人的外貌条件有多优异。 07她被人泼水了 所以周晚风格外不能理解,长得不如她的洪稀雅,凭什么能挤下她,成为田承源的妻子? 周晚风的父亲,几年前因脑出血离世。 她的大哥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终日痴迷打游戏,无心参与自家产业经营。 按周母的说法,拿他来配种,都嫌基因不好。 如今周家全靠周母撑着,独揽大局。 周家的落败,也源自于此,它后继无人了。 周晚风长得亮眼出众,具有绝色之姿。 而李敏雁的外貌,与周晚风一比,就显得低调些。 李敏雁五官秀丽柔美,说话轻声细语,情绪稳定阈值高。 外人见到她的第一印象,是这女人很温柔。 可她的温柔,带点说不清的意味。 别人的温柔,会让人联想到未语先笑的亲善。 可李敏雁不爱笑,还有些疏离清冷,甚至是攻击性的挑衅。 所以才说是第一印象,因为了解她之后,没人说她温柔,只觉得她颇有心计,而且聪明。 她入职的第一天,拉着不愿外出的周晚风,到公司餐厅吃饭。 她们在用餐区,遇上洪稀雅和她的走狗们。 她身旁围着她的走狗,以前都是跟着周晚风。 周晚风不想面对的,就是这场景。 可李敏雁拉着她,不容她逃避。 李敏雁温温柔柔地走上前,用轻柔缓慢的声线,道:“咦,你们也在这啊。” 然后在众人惊疑纷纷的目光下,她按住周晚风与她们同桌坐下。 她一副不晓得势力变更的态度,与她们说笑谈话,一边用手机扫描二维码点餐,一边神情自然问洪稀雅蜜月愉快吗。 洪稀雅当然不会在众人面前给她们难堪,拒绝与她们同桌。 非但不会,还要表现得大方得体,不给家族丢人。 圈子里的人,势利又爱面子,输不输赢不赢是一码事,谁先撕破脸,控制不住情绪,谁就是输家。 李敏雁深谙这一点,所以在洪稀雅带笑容的回复,说她与田承源在度蜜月时,天天游山玩水,去很多景点留下足迹照片,留下满满恩爱的回忆。 洪稀雅是故意在周晚风面前秀恩爱。 在场的人都知道。 周晚风强撑着难受不甘,强颜欢笑,不让别人看笑话,至少,自己不能再闹出笑话了。 李敏雁闻言后,转首对周晚风啧啧称奇:“看来田承源真的很疼新婚妻子呢!隔天还能去游山玩水。” 她说的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 在场的都是年轻女人,除了洪稀雅,没人结婚。 所以当下,没人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潜在意思,连周晚风都没听出来。 可当事人洪稀雅听出来了。 因为她是当事人,最清楚这场蜜月期,她是怎么度过的。 她也听出李敏雁的意有所指。 重点是,她以为周晚风也听出来了,这两个女人在嘲讽她。 她脸色就变了。 洪家一度家道中落,差点被打落到三流世家。 后来他们靠不入流的手段发迹,赚取黑灰产业的不义之财。 常年在灰色地带混迹的家族,其成员的涵养气度,比不上一直都在圈子里的人,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高雅气质,都是装出来的。 例如,洪稀雅。 因为缺乏气度涵养,没有足够的眼界见识,她看不起出身不在圈子里的人,例如李敏雁。 她觉得李敏雁是周晚风的走狗,凭什么和她平起平坐,同在一张桌上,又被对方意有所指地嘲讽,刺中她的难堪之处。 于是她控制不住情绪,拿起桌上的水杯,泼向李敏雁。 李敏雁善于审时度势,看出她情绪不稳定,一被激怒会失控,被泼水后,立即装作无辜茫然的神情,楚楚可怜。 一头湿发,水珠从她柔美的脸庞滑落而下,她眼睫上还挂落了细小水珠,她惊讶又疑惑,带着委屈与不解。 餐厅里多少人看着,四周还有监控镜头呢! 连洪稀雅的走狗们都惊愕她的举动,难以理解她的行径。 周晚风吓了一跳,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 这被保护太好的单纯女人,一受到惊吓就结巴,脑子里组织不出完整句子。 李敏雁按住她,不让她说话。 她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向洪稀雅道:“我和晚风只是想单纯祝福你们新婚,没有什么想法。如果造成你的误会,对不起,是我们失礼了。” 她不等洪稀雅回话,拉着周晚风离开。 她面无表情,举止神态从容,不见狼狈的神情。 和她一比,喜怒形于色的洪稀雅,就落了下乘。 08反正要日她,有的是机会 周晚风一路都因此难受生气。 她觉得是因为自己无能,让李敏雁受辱,自己还不能替她讨回公道,气到都哭了。 等进到周晚风的办公室,李敏雁对着镜面收拾妆容。 她朝哭唧唧的周晚风笑道:“你懂什么,我这是以退为进,你等着看后续发展吧!” 周晚风不懂,但她知道李敏雁很有本事,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可是她还是难受。“能有什么后续发展?他又不会因为这事和她离婚。” “离是不会离,说不定田承源还要哄她、安慰她呢!”李敏雁笑了笑,道:“可这事没这么容易解决,我只是挑起问题,可解决问题的人,不在我,而是另有其人。” 周晚风不理解,却也没再追问。 因为田承源打电话给她了。 在知道田承源要和洪稀雅结婚时,周晚风和他大吵一架,几乎撕破脸了。 之后他们就没再联络。 没想到李敏雁一出手,他就主动找她了。 她盯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思念若狂,却没有接听。 因为她不知道对方打过来的意图,是不是为了洪稀雅而谴责她。 如果是,不如不接,因为那会让她心碎难受。 李敏雁离得近,见到来电显示,她没作声,让周晚风自己做决定。 可周晚风却把求救目光,放在她身上,想让她帮自己做决定。 李敏雁笑了笑,对她摇头,意思是,你别接。 周晚风眼里的期盼希冀,灭寂了。 因为她从李敏雁的态度中得知,田承源打来,只会是谴责,而非安慰。 她已经不再是对方眼里的自己人了,她变成外人了。 她哭了,号啕大哭,哭得一点身份包袱都没有。 李敏雁趁机把那通来电划掉,拒接对方电话,省得她哭完又后悔。 .. 洪稀雅在餐厅里,在众目睽睽之下,情绪失控发飙,怒泼周晚风闺密的事,在一下午的时间,就传得沸沸扬扬。 还有人正好拍录下当时的画面视频。 对方是为了追拍珠宝城第一美人周晚风,却意外录进整个事件发生,成为当日热门转发视频。 这视频被转发到男人的手机上。 他正在办公室里的跑步机上运动。 他见洪稀雅面容扭曲失控,周晚风的慌张失措,还有那女人又茶又婊的神态,忍不住笑出声。 他知道她的无辜茫然是装的,他见多对方矫揉造作的姿态,他觉得有个词,特别适合她。 那就是搅事精。 他发消息问那女人,她和洪稀雅说了什么,惹怒对方失控。 对方回一句:统一回复,当时我只是代表祝福她与田先生的新婚愉快,并无任何挑衅意味,请勿回复,谢谢。 可见她一直被追问,都问烦了,直接复制贴上回话了。 男人让她晚上出来,他要和她谈谈。 她说不出来,逼疼没好,让他找别人。 他没强求,反正要日她,有的是机会。 .. 许多人透过李敏雁,询问周晚风的精神状况。 对他们来说,李敏雁被泼水,都没有周晚风受刺激的事大。 李敏雁能理解他们的态度,因为周晚风的确因此受到刺激了。 09一个小时就够了 周晚风在夜里抱着她睡时,低声问她,自己是不是该振作起来了。 “我递给你手撕渣男的本子,你说太俗烂。我给你设定坏女人的剧本,你说毁三观。给你找男二上位的戏码,你说你不喜欢男二。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李敏雁叹息道。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周晚风问她。 “如果我是你,我会和唐翊淳在一起。不结婚,当情人,也能靠他身份,在圈子里作威作福。然后怀了他的孩子,当他的地下情人,不求身份,不求利益,只要他的怜惜。不出三年,周家就能靠唐翊淳坐大坐强,挤下洪家与田家,成为璀璨珠宝城老大。”李敏雁像指点江山一样,说得头头是道、大气辉煌。 但那是属于李敏雁的雄才伟略,不是属于周晚风的。 “可我出身周家,怎么可能不求身份,不求利益呢?”周晚风喃喃自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装弱,以退为进,猥琐发展,最后再惊愕全部人。可是我装的了,我亲戚呢?他们就等着我卖出好价钱呢。” 周晚风是天真,却不是涉世未深的孩子,她只是不想面对,不想被同化,不代表她看不清局势。 “而且我真的不喜欢唐翊淳,他的目光好恐怖,不像正常人,我怕他。”周晚风搂着她,瑟瑟发抖。 李敏雁没敢跟周晚风说,其实她也怕唐翊淳。 所以每次与对方碰见,她都尽量不直视对方的眼眸。 有时她都觉得周晚风可怜,被青梅竹马甩了,还被这么恐怖的男人盯上,妥妥开启强取豪夺,不得善终的剧本。 唐翊淳为了她,特地买下她们顶楼的公寓,天天向李敏雁打探她的食衣住行、生活琐事。 李敏雁会酌情告知他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她不是为了钱财出卖周晚风,她眼皮没这么浅,而是为了在周晚风遇事时,能理直气壮请求对方帮忙,她才敢与虎谋皮。 以前周晚风出事,有田承源能替她摆平一切。 可现在田承源娶了别人,就不方便让他出面了。 幸好还有个唐翊淳。 .. 李敏雁在送资料的途中,遇上男人从会议室走出来,两人迎面相逢。 走廊上没别人,却有监控镜头。 她按理是该向他称呼一声职位级别。 因为在这里工作的人,不可能不认识他。 她却把他当作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目光都没扫向他,直视前方,目不斜视,就这样冷漠与他擦身而过。 等她回到办公室,收到男人发的消息,让她晚上出来。 她装作没看到,继续忙她的工作。 男人打一笔钱给她。 她依旧没反应。 直到第三笔资金入账,她才回复:“刚才没看手机,不好意思。” 她正要回复晚上见,就见男人回消息道:“去你车上等我。” 见她收了三笔钱,这男人就抖了起来,连几个小时都不愿意等了? 她心里腹诽对方的性急。 她看了眼时间,回他:“还有一小时就下班了。” 她暗示对方,别急,等下班后再见面。 “足够。”男人回道。 她嗤了声,足够个屁。 看在三笔资金入账的份上,她配合他行事。 10在停车场里的乱搞 她进到周晚风的办公室,说自己要先下班,去市区拿咖啡豆,路上会塞车,让周晚风一会坐她母亲的车回家吃饭,别等自己了。 周晚风不疑有它,同意了。 若是不塞车,周晚风会愿意和李敏雁一起去市区吃饭,回程再拿咖啡豆,可一听见塞车,她就没耐心了。 .. 她的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并不是在角落黑暗处,还是监控下方,可男人不当一回事,大摇大摆打开车后座上车。 他脱下西装外套,将它遮挂在前座椅背间,挡住中间的空隙,不露一丝春光。 这事他干得熟门熟路,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回在车上办事了。 “快点,你剩下45分钟了。”李敏雁半躺在后座,不脱衣服,好整以暇地催促他。 “你不脱衣服,等着我给你脱?一会全撕了,看你怎么下车。”男人瞅她一眼,口吻平静,慢条斯理道。 “不脱,就这么点时间,撩裙子就行了。”她说真的,不开玩笑,穿穿脱脱又不冲澡,多费事,直捣黄龙就行,别折腾其他地方了。 她不配合的下场,就是被男人怒搧臀部,亲自帮她脱。 她有一段时间没和男人温存,期间男人找她出来,她都用逼疼怼回去,拒绝对方,就是不出来。 他胯下的玩意太大,又冲劲十足,那夜三次过后,她足足一礼拜走路都不顺畅。 别人疾步如风,时间不等人,她就慢吞吞行走,一副岁月静好的悠然,多招眼啊! 她与男人在走廊上擦身而过,他一直盯她走路姿势看,就是在评估她休养的情况,能不能操逼了。 她这回休养的时间久,湿穴紧致含缩,紧缠得不行,男人无法直接用肉棒开道,只能用手指抠穴。 他费了十来分钟,才把这紧致湿软的通道扒开一些,好让他的巨棒畅行无阻。 她的穴如果长时间没干,那处紧致回弹,仿若处子。如果一夜之间连续干了几回,它会越干越软绵,那股吸附劲,历久不衰,仿佛干不松似的。 哪个男人得到她这个宝贝不迷糊的?别人他不清楚,反正他是迷糊了。 男人戴上套子,进入肉穴里,被紧肉夹得发出喘息声。 这女人明知他的困境,还故意用臀腿夹缩他,让他行动受阻。 她挨操,还时不时盯着手表看,报上时间,催他赶紧,要下班了,别磨磨蹭蹭的。“你快点,我要载她回家呢!” 她把压力给到男人身上,但是男人一搞快,她就嗯嗯哼哼,发出极致娇媚的声音,说受不了,要他轻点,用下半身紧夹他,要他的命。 她意乱情迷之际,还会一通乱叫,叫他哥哥、爸爸、老公,或是叫他主人,这还是文明的叫法,更下流龌龊的非人拟态都有。 男人不知道是听不惯她嘴里的污言秽语,或是听了会大受刺激,总是在下一刻封住她的唇,奋力抽插,直到把她带到极乐巅峰。 他将全身力量压在她身上,搂住她的细腰,大操大干,感受到她被操到瑟瑟发抖的身躯,还有体内收缩起伏的强力挤缩。 她的身子太销魂舒服了,给他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她情动时,还会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臀,带给他极致的抽拔舒爽,这是别的女人无法给予他的滋味。 他的爆发力强,持久耐操,遇上她浪骚媚态,紧致收缩,一次根本就不够,他不肯停止,她穷凶极恶。 他让她打电话给周晚风,让对方先离开,别等她。 她明明渴求得很,却偏不如他的意,催他搞快点,语气理直气壮。“我的主业是陪她,你只是赚外快的钱,你别本末倒置了。” 他被她的说法给气乐了,使劲折腾她。 他折腾她,却没让她受到教训,还让她浪到飞起,爽得不行,眼眸都迷离失神了。 他折腾的狠劲,她都怕把套子给搞破了,时不时就让他退出来检查下。 她觉得自己干净,却担忧他染上外来的性病,传染到她身上来了。 每次她这样说,他总是会怒极反笑,说他身边最大的风险源,就只有她,哪来的别人? 11他就喜欢她又茶又婊的样子 他要搞她,不想停下来,也不想只有一次,其决心非常强烈,不容置疑。 他替她拨通打给周晚风,把手机放在她耳边,要她出声说话。 她避开他的视线,侧头用唇触碰荧幕,把电话挂断,却假装接通电话,一边嗯嗯啊啊,发出暧昧情欲的呻吟,一边说自己有事,让周晚风先走,不用等自己,说得像真的一样,似模似样。 “有什么事?我…正在和公司保安…偷情呢!”她睨了男人一眼,把保安身份套在他身上,脑子里的画面一出来,她忍不住笑场了。 男人听她这口吻,就知道她把电话挂断了,甚至料到她早就和周晚风打过招呼,才敢如此大胆行事。 因为她比他,更不愿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有一丝一毫曝光的可能性,都不可以。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深埋在地里,不能破土而出,是见光死的存在。 她把他藏得密不透风,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不见光明。 “公司保安?”他阴恻恻地质问她:“你看上公司哪个保安了?” 珠宝城里的保安,是外包给专业的安保公司,按月轮调,个个年轻力壮,身材健硕魁梧,长得好不好不重要,重点是身材好。 听她提及保安,言谈当中的觊觎之意,他心生怒气。 “我的格局哪有这么小,怎么会看上个人呢?当然是群体了。”她露出挑衅的笑容,句句在他的雷点上蹦哒,道:“他们住在珠宝城里的宿舍,有早中晚三班,听说他们喜欢在宿舍楼里打赤膊,喜欢和女员工聊天。” 她的话把他惹毛了,将她按在椅子上,使劲折腾她。 .. 下班时间到了,停车场里陆陆续续迎来车主人。 车里的两人听见此起彼落的车子引擎发动声,说话声、脚步声,却仿若未闻,肆无忌惮地在车里做爱。 中途休息时,他们共饮一瓶罐装水。 他捏住她的颈子,把剩下的水,倾倒在她脸上。 她知道他的意图,故意摆出柔弱无辜的姿态,矫揉造作,又茶又婊。 果然因此激发他的兽性。 他想看的,从来不是他想呵护的楚楚可怜,是她的装模作样,绿茶白莲花属性。 每次她一作妖,他就想干死她,那股欲望特别强烈,按都按不下来。 第二回结束后,她准备要起身,他又把她按回去,她作势要咬他,一副带有强烈攻击性的模样。 可车内空间小,不利于她扑腾逃生,被他强压扣住。 她能屈能伸,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和他打苦情牌。“不行了,当初不是说好,一夜不能超过两次吗?你都犯规多少回了。两次我都要休养两三天才缓过劲来,你还想加码,你干脆弄死我算了,别折腾我了。” “我轻点,温柔点。”她好说歹说,他依然没有罢手的意思。 他舔吮她泛粉色的身躯,埋首在她腿间,用唇瓣与舌尖,舒缓她娇嫩敏感的患处。 他掌控她的身躯,控制她的人身自由,将她牢牢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他把她从下午四点多,玩到停车场几乎全空,只剩下夜里赶工加班的车辆。 车里弥漫她身上的体香,还有一些情欲腥味,性感又迷人。 她被他操了三次,两次爆发性十足的操干,一次温柔摆动。 但再怎么温柔,也磨灭不了它入侵的举动。 毋庸置疑的是,他对她身躯的喜爱看重。 情事结束后,他俯首含吮她被操成圆洞的肉穴,舒缓被操红的软肉,按摩抚摸她抖颤不止的双腿,然后慢悠悠地给她穿上衣服。 “我内裤呢?”什么都穿好了,就漏了她的内裤。 他打开车门,从后座进到驾驶座,发动车子,要开车送她回家。“不知道,你自个找找。” 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吃饱喝足后的慵懒气息,带着事不关己的浪渣作态。 她还真以为丢哪了,从后座爬起来摸索。 就算不穿,也要找回来,要不然就这样卷成一团,塞在哪个角落,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12他偷走了她的内裤 她找了一整路,也没找到它在哪,每个口袋都翻了,它依然下落不明。 直到他把车停在她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他下车离开前,才道:“别找了,我拿走了。” 这狗男人看她找了一路,也没吭声,现在才说被他收走了! “你还我!你…”可惜男人听不见,已经坐上助理来接他的车里,被载走了。 她气急败坏,又拿对方没办法,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对方花了三笔钱,享用完她的肉体,拿一点小礼物怎么了,这是他应得的! .. 洪稀雅上回被李敏雁坑了,闹得众所皆知,她颜面扫地,一礼拜没来上班,请假原因是身体不舒服。 后来她销假回来上班,大概是被家人教训过,或是被高人指点,她在餐厅见到周晚风和李敏雁出现,没摆出臭脸,反而笑靥如花,一副把前尘往事都烟消云散的宽容态度。 她主动邀请两人一起用餐吃饭,想破除一些谣言,想挽救自身形象。 更有可能,是她想到办法,回击李敏雁和周晚风。 周晚风觉得她的笑容不安好心,不想过去。 可李敏雁受不得败家之犬的挑衅,她应战了,理直气壮地拉周晚风过去。 周晚风长得美艳张扬,极具攻击性的长相,却是典型的逃避型人格,又废又怂,说她是软包子,都像是侮辱包子了。 李敏雁的个性与她大相径庭,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却属于主动攻击型人格,是披着软包子壳的恶魔。 但是因为外表或是家世悬殊的关系,外人总把周晚风当主角,把李敏雁当配角。 实际上,她们当中做主的人,一直都是李敏雁,大权从未旁落过。 洪稀雅有意缓和与她们的关系,走狗们也努力活络气氛。 走狗们不见得想与她们真心相待,但肯定不想让洪稀雅再出糗丢脸。 李敏雁见惯虚情假意的场面,应付她们手到擒来,与她们谈笑风生,仿佛之前的泼水事件从未发生过。 她们共处一桌,气氛和乐融融。 直到李敏雁朝洪稀雅开口了。 她一开口,口吻一变,脸上仍然笑吟吟,眼眸依旧柔和无辜,可没人敢对她的话轻忽大意。 全桌的人,还有邻桌的人、附近的人,全都如临大敌,屏气凝神等她发话,还偷偷拿出手机来录拍。 也不知道李敏雁给他们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总觉得她一对上洪稀雅,一定会引发事端。 明明她的话,听起挺合乎常理,很正常,可越是琢磨不出异常,往往杀伤力越大。 她说:“我听说你因为身体不舒服,请假一个礼拜,现在身体恢复了吗?” 这话听着就是正常的关心,洪稀雅还没察觉出危险,就笑说已经恢复了。 结果她又道:“我原本以为你是不是怀孕了,初期症状明显,替你担忧。后来一想…” 她这一停顿,还带着暧昧的笑容,就像是闺蜜小姐妹之间的谈话。“是不是你身体太娇弱了?唉,躺一礼拜,他可真疼爱你,啧啧。” 现在众人听见她说真疼爱你这几个字,都要听出阴影来了。 第一次,她对洪稀雅说:为了让你快活地游山玩水,他夜里都不折腾你,真疼爱你。 第二次,她对洪稀雅说:他夜里折腾你,把你折腾到躺床上不舒服一礼拜,真疼爱你。 连着两次,李敏雁都是在对洪稀雅开有颜色的笑话。 这也没什么,新婚夫妻上班,一定会被同事调笑几句。 这话听着也没怎么过火。 结果洪稀雅脸色变了,那一瞬间,整个脸色都拉了下来,变得特别难看。 要不是她身旁的人眼明手快按住她,还不知道她是不是又要泼水了。 可李敏雁的话,细究起来,没问题啊! 她的话没问题,可她的身份,大有问题。 别人只知道周晚风和田承源是青梅竹马,关系含糊暧昧,却不清楚他们曾经交往过,还睡过。 实际上,他们那一段关系,太短暂了,像昙花一现,都没过夜呢,就从情人关系,又回归为没有暧昧的青梅竹马了。 甚至男方当事人对外都不承认有这一段关系,只想坐实兄妹之情。 可洪稀雅不可能不清楚。 因为周晚风和田承源撕破脸,爆发冲突时,她也在场。 13被干到一礼拜下不了床 洪稀雅一直以为这两人只是情同兄妹,没有暧昧关系。 因为田承源待周晚风的态度,像极了宠溺温柔的兄长,没把她当异性看待,言行态度,没有一丝的暧昧逾越。 她以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太熟了,所以不好下手。 结果她听见周晚风亲口证实,他们睡过,还交往过的事实。 这事对洪稀雅的打击很大,因为田承源对她兴致缺缺。 周晚风还能得到他兄长式的宠溺温柔,可她呢?只有不带一丝情色的温柔态度。 他们相处交往至今,他甚少碰她,明摆着就是不想碰她! 他对她兴致缺缺,她却从周晚风的闺密口中得知,他对周晚风的爱欲情浓,把人做到下不了床,身体欠安的地步,她能不发疯吗? 就算他们之间没有爱,纯粹利益联姻,也要顾及一下她与她家人的颜面感受吧? 旧爱新欢同一间公司,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本来就很受人瞩目,现在她被揭了老底,暴露她这个正牌夫人不被待见,被冷落无视,而周晚风这个青梅却夜夜承欢,这像话吗?! 第一次是李敏雁对她的暗示,意指田承源和她的蜜月期,晚上不干活吗?怎么白天还能游山玩水?是你的体力好,还是他没干你啊? 这一次,李敏雁几乎是对她明示,田承源很疼爱周晚风,把对方疼爱到整个礼拜下不了床的地步。 周晚风休养整个礼拜,是被操伤了,她休养整个礼拜,是因为丢脸丢大了。这相比之下,让她情何以堪? 若不是周晚风把这私密事告诉李敏雁,她怎么会知道这事,还拿来刺激自己? 洪稀雅为什么容易被李敏雁激怒,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还不是因为周晚风比洪稀雅美。 性子单纯又美艳的美人,哪个男人不爱?谁又能轻易割舍下如此绝色的美人? 反正洪稀雅不信田承源能轻易放弃这美艳的青梅,他们私下肯定藕断丝连、纠缠不休。 因为自卑,因为知道这一场婚事的由来,是为了利益,而不是爱情,因为周晚风的存在,让洪稀雅如鲠在喉,她才会失控变脸。 “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了?我说错什么了?她们打趣你就行,我说就不行?”李敏雁见她情绪失控,温温柔柔地讥讽她,还倒打一耙。“行了,行了,知道你看我们不顺眼,毕竟青梅竹马的妹妹,不是亲妹妹,谁上位都会把她当成眼中钉,我能理解。” 她赶在洪稀雅压不住脾气,又想动手泼她之前,拉着周晚风就走。 她可坏了,边走还边笑,一副坏心女配的得意猖狂模样。 她就是故意让大家见到她的得意,知道她在戏耍洪稀雅。 而洪稀雅这蠢货,还真让她给耍着了。 .. 这回不用李敏雁提醒,周晚风就先把手机丢抽屉里,眼不见为净,防止田承源打来谴责她。 两人进到办公室里哈哈大笑。 笑完,周晚风才懵懵懂懂问她,她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周晚风根本就没听懂她内涵洪稀雅的话,只是单纯因为戏耍洪稀雅而开心。 李敏雁笑容微敛。 她一直没搞清楚,周晚风到底有没有和田承源睡过。 周晚风信誓旦旦说有,可是她所描述的情况,又不像做过,反而像是田承源在过程中,发觉自己还是对她下不了手,匆匆脱身离开一样。 所以周晚风无法理解她打趣洪稀雅的笑话。 极有可能是田承源没有给她一个完整的过程,反而终结了她无望的爱恋。 李敏雁不想戳破她的美梦,伤了她的心,顾左右而言他,引开她的注意力。 .. 周家产业最近受到外界势力狙击,亏损不少钱,日复一日,像无止尽的黑洞一样,哪怕周母力挽狂澜,也兜不住这场灾难。 这场狙击十分异常,来势汹汹,没有缘由。 一般外来势力要进入这块市场,会先下水试探,先与本地势力打成一片之后,再徐徐图之,不会一入场就大开杀戒,这并不正常。 况且周家产业受狙击,身为同市的其他世家,不该如此沉默。 这场景,仿佛好像他们商量好,要冷眼旁观,坐视不理。 14她落到他手里,不死也疯 周家产业受到狙击,损失惨重,可周晚风被蒙在鼓里,没有收到任何风声消息。 当家之主周母,极为宠爱儿女,连这种生死危难大事,都不愿让儿女得知烦恼。 宠爱过甚的结果,就是儿女长大成人后,没有一个靠得住,无法成为周家的顶梁柱。 周家一脉,颓势已显。 这才是田承源抛弃门当户对、青梅竹马的周晚风,另娶他人的原因。 周晚风被蒙在鼓里,对危机全然无知,可李敏雁有自己的人脉消息管道。 如果周家因为这场狙击,资金周转不灵,筹不出钱来投资珠宝城下一期开发,等其他世家下场后,会稀释掉周家股权,周家会被踢出核心局,沦落到边缘地带,再也没有话语权了。 .. 她坐在办公桌前,愁眉不展。 周家是她的倚仗,没有周家,她什么也不是。 周家不能倒,倒了,周晚风怎么办?她怎么办? 她只能求助能帮得上周家的人。 让对方砸钱帮扶周家,替周家渡过难关的美事,她想都不敢想,那只有在影视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剧情,现实圈子里,没有人会这么傻。 她所求的,只是希望对方出面周旋,与引开狙击的目标,给周家喘口气的机会。 周家无能为力的事,可能只是对方的一句话,一场饭局,一次会面,这么简单。 或许没这么简单,但也比周母拼尽全力、力挽狂澜来得轻松。 有两个人符合条件。 其中一个,可能巴不得周家倒下,他好从中吞并接手,他的野心,显而易见。 另一个人,他的身份背景不凡,能从中周旋,而且轻而易举。 可是他另有所图,有强人所难之意,沾上他,不好打发了事。 她想了大约半小时,从中分析利弊。 最后,她下定决心,发消息给唐翊淳,问他:“是你让人狙击周家产业,好上演英雄救美吗?” 唐翊淳没有立即回复,而是过了几分钟之后,才打电话过来。 她深吸了口气,接起电话,展开她的表演。“周家被狙击,不是市里那几家的风格,外来势力入场会先试探,不会下手这么狠,是你吧?” 她故意把罪名扣在他头上,让他知道此时正是周家危急存亡之刻,她在暗示他,你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别轻易放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结果却听见唐翊淳道:“是我。” 李敏雁蒙圈了。 她只是想让唐翊淳得知道这事,让他有英雄救美的机会,才会故意栽赃嫁祸他的罪名,结果这竟然就是事实,被她误打误撞地识破了?! “我和田承源联手合作,他要周家,我要晚风。我答应他会好好照顾晚风,不会让她受委屈。”唐翊淳提及这事,有种不管不顾的坦然,源自他的家世,带给他不顾一切、疯癫行事的底气。 李敏雁难以接受这事实。她看重的周家,她放在心上的周晚风,竟然只是这两个男人掠夺之物。 她唇瓣颤抖。“你们会把她逼死的,她把田承源当亲哥哥,结果对方却想谋夺她的家产,而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是要毁了她,打压狙击她的家业。唐翊淳,你要活着的她,还是要一具尸体?!到时你用尽全力,却一无所有,可田承源得到整个周家,甘为他人作嫁衣,你甘心吗?” 唐翊淳没吭声,可她猜出他的想法,他不管其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与方式,得到周晚风。 他自大又狂妄,觉得事事都会在他的掌控之中,何况是弱女子般的周晚风? 周晚风敢用死来威胁他,他也能用周家威胁周晚风活下去。 “你帮周家挡下田承源,我帮你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她。”李敏雁试图与他谈条件。 他没同意,只说要看周家的诚意。 他要周家什么诚意? 他要睡周晚风,他要试货。 .. 这事说得容易,操作困难。 李敏雁望着坐在沙发上,专注看影剧的周晚风,难以启齿。 周晚风怕唐翊淳,不敢独处,不敢对视,一听见他名字,都觉得毛骨悚然,要怎么让她妥协接受唐翊淳? 唐翊淳是疯子,变态又偏执,因为有家世给他兜底,所以他无所畏惧,无视他人生死。 他要得到周晚风,无所不用其极,连毁了周家的事,他都干得出来。 他不管周晚风能不能接受,会不会崩溃,他就是要她。 周晚风落到他手里,依她的性子,不死也疯。 15与你偷情的男人是谁? 李敏雁有一个计划,大胆又疯狂的计划。 万一失败了,大不了她陪周晚风一起死。 “晚风,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李敏雁望着她,轻声道。 “嗯?什么事?”周晚风转过头来问她,澄净的目光,带着不惹尘埃的纯真。 她是出生于世家之女,从小过着顺风顺水的富裕生活,未遭受过大风大浪摧残。 唯一让她受惊受苦的,就是被竹马哥哥田承源抛弃,对方另娶他人,还有被饿狼唐翊淳盯上,让她感到恐惧害怕。 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一旦保护它的盖子被掀开,它肯定活不了。 李敏雁不想让唐翊淳毁了她的天真纯粹,可唐翊淳与田承源的联手,成为无解的死局。 要破开这死局,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代价太大了。 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兜得住。 .. 男人刷卡进到酒店房间里,里头漆黑一片。 他不觉得奇怪,早就习惯这模式。 她与他的温存,见不得光,她就真的不愿见光,连灯都不爱开,格外表里如一,喜欢在黑暗里与他偷情。 他进入关门,正要脱鞋子,就听见里头传来暧昧喘息声。 娇媚的喘息声,带着无尽的愉悦与舒爽。 光听这声音,就能知道她此刻的身躯动作。 他知道,因为他常常听见,她被他干到身心软绵成一片,哆嗦收缩时,就会冒出这种声音。 他的身躯一僵。 他听见那女人发出情动高潮的声音,让他慢点,轻点,要肏死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劲,要弄死我了!太快了,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蓦地反应过来,在他之前,房里闯进了不速之客。 而那女人喜欢在黑暗中行事,只要被男人搂抱亲吻,她就摆出任君采撷的姿态,丰乳挺起来,双腿一开,竟然糊里糊涂的,把来人当作是他了! 他怒极反笑,为那个偷闯入的男人,也为了认错人的女人。 这事荒唐,却没令他生出疑心。 他在酒店长期包下这间房,约会变成常态后,本来就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他早有这疑虑,却抵不过她的意愿。 他不动声色,缓缓进入房间。 他听见那女人销魂的叫床声,肉体纠缠的声响,床垫剧烈晃动的压迫声,越发火冒三丈。 他的所有物被人觊觎,被人享用,被人侵占,她浑然不知,还浪得飞起,爽得忘我。 他气她,可她把来人当作是他,无辜又浪荡,她不是有意背叛他。 该死的,是这个有意为之的闯入者。 她带着甜腻又抖颤的声线,表示她已经达到高潮巅峰了。 他的女人,在他长期租赁的酒店房间里,和别的男人搞上了。 好消息是,她不是偷吃出轨,是把来人误认为他。 坏消息是,她觉得对方比他有劲,让她提早到达高潮了。 他在窗帘缝隙透出的光线中,见那男人搂着女人律动。 那男人搂她,搂得极紧,似乎不愿松开她,与她相拥缠绵,两人紧密相连,合二为一。 他能理解对方的想法,这女人的身躯太舒服了,堪称尤物,肉穴软绵又吸缠,而且还操不松、干不烂。 她发浪时,特别会迎合扭摆,叫得又动听诱人。 她上面的小嘴会哄人,会浪叫,会把男人亲得浑然忘我,下面的小嘴紧吸不放,湿缠带劲,怎么也干不松,是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存在。 男人一旦沾上她,很难不成瘾,也不愿放手。 他能理解,却不能谅解。 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所有物,是他花大钱包养的。 不告而取,是为贼。 贼,当诛。 他没出声,慢悠悠地掏出挂在胸口处的签名钢笔。 这笔,是他用来签合同用的,意义非凡。 此刻,它的作用也非凡。 他打开笔帽,站在床前。 在那男人直起身,要把女人搂抱起来时,他动了,猛地将笔头插入男人的颈侧。 他的手劲太大,直接把男人撞倒了。 男人突然一倒,女人惊呼一声。 她的惊呼,不是因为男人遇害,还有发现对方身后的他。 而是因为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扯到她娇软柔弱的肉穴了。 “疼啊,你干嘛啊!”她连忙抽拔出来,与男人的身躯分离。 她蜷缩在床上抖颤,发出泫然欲泣的声音,特别楚楚可怜。 她被扯疼了。 下一刻,房间大灯亮起。 女人被闪现的大灯刺眼,立即扯被子遮住头。 她在被子下怒斥道:“田承源,你有毛病啊!好端端下床开什么灯?” 她以为他突然抽离转身,是为了下床开灯,骂他有病,把她肉穴弄伤了。 田承源脸色阴沉,不背这个锅,将她脸上的被子扯开。 她半眯着眼,用手遮住挡光,保护眼眸不被强光伤害。 哪怕是在这狼狈的情况,她依然娇娇俏俏,风流袅袅。 她脸上带着情欲红潮,娇艳欲滴,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酒味,与体香融合在一起,一副意识不清楚的受害者姿态。 她脸上露出勃发的怒气,可在情欲当下,这怒气带着娇嗔,娇滴滴的,不具有杀伤力。“田承源,这事我跟你没完,你弄伤我了!” 他眼眸里的冰冷带怒意,在瞅见她的娇媚与情态后,渐渐散去。 他看她,不像是在看被弄脏的所有物,或许他对她的宝贝程度,早就超出她给他戴绿帽的羞辱冒火。 他揪住她的长卷发,却没使劲伤害她,只是把她逮起身,指着躺倒在床上,身躯还在抽搐,流得满床血的男人,问这人是谁。 16爽得像是天灵盖都要被掀开了 那男人头倒在床边,面朝下,田承源没看见对方的脸。 就算见了,对方被血糊了整脸,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只顾着追究女人的责任。 这事太荒谬了,他干这女人,都干了几年几百次了,她居然分不清楚自己和别人,还在对方身下经历高潮,夸对方有劲?! 女人见到浑身冒血的男人,吓得花容失色,说话都哆嗦了。“这人是谁?!他怎么在这?不对,他为什么有房卡进来?” 一开始他就不乐意在酒店开房,但是她不肯去他的私人公寓,说容易被人发现奸情,所以他特意选制度严谨,风评又好的酒店,签长期租赁合同。 结果还是招贼了。 “酒店的人能轻而易举弄到房卡,是他们内部管理有问题,你也有问题。什么男人进来,你都让操?还被操到高潮了!”他掐住女人纤细脆弱的颈子,把她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检查。“他操了你几次?操多久了?” 他掐她的手劲不大,主要是在控制她,可是压迫感十足,带给她生命威胁,她使劲挣扎。“就一次,十来分钟,你放开我,别掐我!” 他们约见面时,为了掩人耳目,会刻意错开进入酒店时间,大概在半小时到一小时左右,没想到就这时间差,让人趁虚而入了。 “一次,十来分钟,你就被他操到高潮了?你还夸他比我有劲?”严格来说,她是无辜受害者,他应该是去审问责怪偷潜进来的男人,而不是她。 可问题是,她觉得对方有劲,比他还有劲。 这下就像捅了马蜂窝似的,他非追根究底不可。 他的宝贝玩意儿,竟然说别的男人比他有劲,这气他吞不下去。 他瞅着身下的糊涂美人,拉下拉链,掏出大家伙,就准备要插入行凶了。 “你别发疯了!快叫救护车,把人送医院去,他流了好多血。你拿什么砸他?”女人望着一旁止不住血的男人,推搡阻挡他,想让他冷静清醒一点,这房里还有个莫名其妙的第三人,是干这事的时候吗? 可她止不住正在盛怒中的他,还是被强上了。 “轻点,刚才扯到肉了,疼啊!”她被他强行深入,猛然顶进,直顶花心,扯着嫩肉,疼到落泪。 但没多久,深入骨髓般的激情快感来袭,她就顾不得疼,只剩下身躯发颤,嗯嗯啊啊了。 他形似强暴,可她被他干熟了,怎么也体会不出被强暴的痛楚,一下就被他干到意乱情迷的缠绵。 至少被强暴的女人,不像她一样,腰臀大腿迎合他的律动,扭摆起伏,双手还紧紧搂着他的颈子,双唇紧贴,唇舌纠缠,双方爽得像是天灵盖都要被掀开了。 除了他边干边问她:“我有劲,还是他有劲?你说啊!” 他望着不再抽搐的男人,目光阴鸷,可是在瞥向她时,只剩下火热的占有欲。 他被刺激到了,没有想怜惜她的意思,干她干得特别猛烈大力,谁让她说别的男人比他有劲。 但他也没有性虐她、伤害她,只是比平常更倾尽一切的冲劲力道,把她干得哭泣求饶,浑身抽搐,最后直接晕厥过去了。 她的晕厥,不是因为疼,而是爽过头了,身躯承受不住这刺激。 他很少这样玩她,因为她不禁摧残,这次过后,她没休养一个月、半个月的,绝对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拔出肉茎,像泄恨似的,将精液射在她脸上,这才消了心头怒气。 尔后,他用浴袍包裹住女人的身躯,确定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春光,才将人抱走离开。 大约半小时之后,他的助理推门进入,过来处理这闯入的第三者。 他从头到尾,都没见到这男人的长相,只当对方是酒店工作人员,是预谋犯案,尾随入侵,趁机性侵她。 他的满腔怒火,在女人居然把对方当作是他,乐颠颠地敞开大腿被操,还说对方比他有劲。 没有男人会对此冷静,无法冷静。 越是在意她,就越不能轻易揭过这事,只有让这男人从此消失,才能消他的心头之恨。 他的助理只当这是普通事故处理,没调查这男人的身份,他收走对方身上,任何有可能被搜查证据的物品,就把尸体装进大行李箱里运走。 几名工作人员迅速更换房间内的床单、床垫、地毯、墙纸,用化学药剂消除一切血腥痕迹。 再拿监控公司的员工工作牌,进入酒店监控室,以系统升级为由,对楼层电梯走廊、停车场监控,进行剪接拼接,粉饰太平,直接把那段时间进出入的人,抹掉所有踪迹。 一条生命的踪迹,经过几个人的手,将其神不知、鬼不觉地抹去,从此下落无踪。 17她全身上下都被他蹂躏狠了 深夜,女人在床上嘤咛哭泣,声音又娇又媚,不像在哀嚎,像是在求操一样,勾人心痒。“田承源,你弄疼我了,不要!” 他亲吻她的唇,堵住她啼哭求饶的声音,下身与她紧密相连。 上头堵着不让她发声,下头堵着充实她体内。 在酒店房里一次之后,他把她带回自己的私人公寓,强行占有她,对她性侵施暴。 此时,她已经无法阻止他对自己的索要。 之前定下两次、三次的君子之约,是在他懒洋洋,吃饱喝足的状态下,她才敢在他头上撒泼闹腾,是笃定对方懒得和她计较。 现在他在气头上,她还敢拔虎须,用君子之约逼停他,对他撒泼撕挠,那肯定是她活腻了。 她只能顺从他,装可怜,泪眼朦胧地哀求他,抚平他的怒气。 他也的确是吃软不吃硬,何况她的身子是真的软,体内肉壁无论怎么操,都是软绵湿缠一片,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 她匀称紧实的双腿缠着他,由着他怎么折腾她,她都予取予求。 她的乳头都被他咬出血了,但只要他要咬,她就挺腰任他吮咬,别无二话。 但她也不是只得到痛楚,他把她操到高潮迭起,就一直没停过,阴蒂处还肿着,一碰就哆嗦,又爽又麻,流水不止。 这是对她的惩处责难,但不在当下,而是在事后休养。 他气消了,智理回笼后,给她身躯抹止疼舒缓药膏。 “那人没事吧?”在他惩罚她的途中,接了助理的电话,提及那个闯入者的事,只是她听得不清不楚。 他瞥了她一眼,面不改色道:“就被我砸破头,死不了,助理送医院去了。” 他仔细检查她的身躯,在他暴怒时,她雪白的肌肤上,有几处被他咬出血了,他正在挨个抹药处理。 她全身上下都被他蹂躏狠了,连说话咬字都不清楚,舌头被他咬肿了。 “那人是谁?”她询问道。 她不信他的话,如果助理真把人送进医院,总是要登记对方身份,那他就会收到消息,知道这男人的身份。 可他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目光幽暗地望向她,阴恻恻道:“知道他是谁做什么?被他干爽了,要去找他挨操吗?就因为他比我有劲?” 这事大概一辈子都过不去了,一提到有劲,这男人肯定发飙。 她不敢问对方的情况了,但想想还是对这事很气,不甘心道:“就这样不追究他了吗?他尾随我,偷刷房卡进门,还…” “还把你干的这么爽,都把你干到高潮了,你还想怎么追究他?”田承源接话怼她,看着好像又要对她飙火了。 “你别再说了!我都说了,我把他当作你!”她被他一再追究问责,都要被逼疯了。 “你tm的认错人,还有理了?!”他一见她恼火,他更火。 他才是那个付了钱,还权益受损的苦主,她不是,因为她拿了钱,认错人,从中享受到高潮,还觉得对方比他有劲。 他扣住她颈子,往床上一压,不是想掐死她,就是想暴力她,就这二选一。 但是被她泪眼婆娑、柔弱楚楚的眼眸望着,他又觉得和她置气很没道理。 主要是,他不想伤害她。 于是选择第三,含住她的唇亲吻,准备把这事掀翻过去。 “我真以为他是你,也怪你,上次把我搞狠了,我那里没好全,他突然闯进来,我也没发现异常。”她抽抽噎噎地埋首在他的怀里,像撒娇一样,解释自己没发现异常的原因。 有凭有据,情有可原,他不能怪她,还要向她道歉。 距离上一回私约见面,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她的甬道还有些肿胀也正常。 他也不知道信不信这理由,可事已至此,再来追责她也于事无补,何况他舍不得责难她。 被她的话提醒,他才想起,这次邀约,是她主动找他。 “你找我什么事?”他搂住她,亲吻她布满吻痕的性感肩头。 其实他猜到她找自己的原因,也已经想好怎么应付她的话。 他不会应承她的请求,为了她放弃收购周家。 为了美人放弃江山的蠢货是有,但不可能是他,不过敷衍糊弄她,把她按下去,轻而易举。 “如果…如果唐翊淳退出,你收购周家产业的计划,还能继续执行吗?”她的话,出乎他的意料。 她发觉他针对周家的私下动作。 她会发现,可能是因为他的野心外露,可能是外界似是而非的传闻,让她闻嗅出他的阴谋。 任何可能都有,就是不可能是从周晚风口中得知这事。 因为周晚风要是知道他的行径,她会崩溃发疯。 李敏雁最在乎周晚风,真闹到她眼前,李敏雁只会陪着她疯,最后成为周晚风手里的刀,对他这始作俑者的态度,不会如此平和。 18她的小穴被磨出血丝了 他听了她的话,动作停顿了下,过了会,才继续亲吻舔吮她,用一副无可奈何的口吻道:“没有唐翊淳挡在前头,我不好继续行事,只能中断收购计划了。” 她听闻他的话,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晚风。”他从她身后搂住她,手掌揉搓她丰满泛红的乳房,含咬她的耳廓,带着蛊惑的口吻道:“你知道她爱我,如果让她知道这事,她会死,会疯的,你也不愿意伤害她,是吧?” 他笃定她不会告诉周晚风,任何会打击周晚风,让对方伤心崩溃的事,她都不会说。 她和周母一样,意图把周晚风护在身后,让对方无忧无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受外界风雨摧残。 但她们能力不足,周晚风迟早还是要面对外头残酷的世界,她们护不了她,挡不住外界的狂风暴雨。 “你怎么舍得这样对她?”这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就算他不爱周晚风,难道就没有半点怜惜之意吗? 她虽然质问他,却已经知道答案。 这个圈子里,容不下心软与情谊。 “商场上,唯利至上,连手足之情都能同室操戈,何况其他?我不对周家下手,别人也会下手,以我与她的交情,凭什么便宜别人?”果然,田承源郎心似铁,半点也不为青梅竹马的感情动容。 他轻声道:“我会看在与她的交情上,给她找一个好归宿,强大的保护伞,护她周全,别人会管她死活吗?” 他说的都是歪理,利欲熏心的发言,可她无法反驳。 因为圈子里的人,都是像他这种理念,无一例外。 例外的,早就被吞噬无踪了。 只有周晚风是异类,没人护着她,她迟早也会消失在这圈子里。 她闭上眼,替周晚风感到心痛难受。 她不会不自量力,对他抛出威胁之语,表示如果他要对付周家,那就先从她尸体上踏过去的可笑言论。 用自身去威胁他,是一件可笑又愚蠢的行为。 因为她清楚知道,自己对这男人而言,只是一个花钱包养的玩物,和放在周晚风身边,替他照顾她、监控她言行举止的保姆。 他对她的在意喜爱,只在玩物的范围,和他的野心展望相比,不值一提,毫无价值。 这男人没有真心,就算有,她也不配得到。 能得到他真心相对的,可能只有掠夺而来的产业项目。 “你会说出这样的话,代表周家有人和唐翊淳接触了?”他询问她,意图从她口中,得到更多的情报,来揣测事态发展。 她背对他,敛目垂眸,轻轻嗯了声。“我是从她母亲口中得知这事,晚风不清楚前因后果。她母亲想让她与唐翊淳接触,她闹脾气不肯去。她不喜欢唐翊淳,如果家人逼她和唐翊淳交往,她宁可死,也不要受威胁。” 她的话,是在告诉他,她的消息管道,来自周母。而周母可能与唐翊淳私下达成协议,卖女儿的协议。 他笑了声,像是对周母垂死挣扎、力挽狂澜的行径感到可笑,也可能是对周晚风的幼稚言行发笑。 在他心里,周家不足为惧,迟早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你们就使劲宠着她,看能不能宠到她老死为止。” 他也宠周晚风,可与周母与她的宠不同,或许有感情,但绝对不纯粹,带着利用与野心,掺杂了溺杀之意。 他把周晚风装在玻璃盒里,打上灯光,弄得漂漂亮亮,高贵又美丽,然后把她摆在展览台上,供众人欣赏,价高者得之。 这不是爱,是利用。 “这圈子里,哪有什么爱不爱,只看价值。”他低喃了声,止住这个话题。 他含住她的耳垂,突然道:“还行不行?再来一次?” 她还在为周晚风悲春伤秋,听闻他的话,吓了一跳。 再来一次,那不就四次了?! 她挣脱他的怀抱,意图逃脱,却被他伸手捞了回来。 “你已经上药了,不要!”可是她的拒绝,挡不住他的强横索求,还是被他得逞了。 甚至她媚穴里的药膏,还成为他巨物进入的润滑作用,替他们的交媾,贡献重大助力。 她虽然身躯疲惫疼痛,肉壁肿胀难受,却又被他肏出极尽的快感欢愉,被他狠操到高潮迭起,浑然忘我。 她一边吐槽自己身躯不争气,被他肆意玩弄,一边又沉溺于性爱的刺激,快感连连,只能催眠自己把他当按摩棒使用,还不用自己充电保养,意图消弭心中的罪恶感。 她被干到不顾身躯死活的畅快,让她迷恋沉醉,事后又悔不当初。 事后他替她饱受折磨的小穴抹药时,说有流出血丝,她被磨伤肉壁了。 这下不休养一两个月,她别想行动自如了。 他有些后悔,把她折腾惨了,还不是损及自身利益,逼他修身养性。 她离开时,颤颤巍巍,被他的女助理扶下床。 她要离开公寓前,道:“这两个月我就不来公司了,趁这休息时间,我顺便带外甥去国外开刀做手术。” 他背对她,对着镜子调整领带位置。“决定要开刀了?钱够不够?不够我再转给你。” 她一直没下定决心,因为这场手术的成功机率不高,一进手术室,就等于是定下她外甥的生死,死大于生,她割舍不下。 要是让他决定,肯定是让那孩子早死早超生,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 亲情、感情,在病痛折磨当下,不值一提。 但他不会开口,在他没十足把握掌控她之前,这孩子不能死,一死,她就会脱离他的掌控了。 想当初,他就是借她外甥需要庞大医疗费的名义,拿下这女人的包养权。 可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利用那苟延残喘的孩子了,他扣住周晚风一人就够了。 “钱够了,再这么拖下去,对我们都是折磨。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次了。”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像一阵飘忽无踪的风。 他不以为意,以为她是为了外甥的情况失落难受。 他没有同理心,心里只有权衡利弊。 他只道:“处理完,早点回来。” 他说完这句话,身后久久没听见回应。 他回头一看,人已经走了。 19她带着他的青梅跑了 李敏雁脱离他助理的搀扶,一回到公寓,立即联络上周母,让她把周晚风秘密送到韩国她小妹家。 她曾听周晚风提及周母的小妹,对方是个极有想法主见的女人。 她不愿受家人摆布,嫁给利益联姻的对象,毅然决然地逃婚跑到韩国大山里,过着隐姓瞒名、悠然自得的生活。 周晚风羡慕她的自由,但是因为心有所属,无法像小阿姨一样快活自在,她选择留在名利圈子里,陪心上人共沉沦。 周晚风羡慕她小阿姨的生活,李敏雁就送她过去。 “唐翊淳失踪,晚风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只有晚风与他一起下落不明,唐家人才会把视线转移,让别人当嫌疑者。阿姨,晚风失踪后,你一定要把事情闹大,越大越能洗脱晚风的嫌疑。”李敏雁边叮咛周母,边收拾行李。 “敏雁,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吓阿姨,你们做了什么?!”周母见过大风大浪,立即从她的话中,察觉出大事了。 这是一件足以颠覆整个市的大事,一个弄不好,市里的势力都要大洗牌了。 “阿姨,永远、永远,不要告诉晚风,田承源想要收购并吞周家的事,晚风受不住刺激。她如果问起我的下落,你就说,我送外甥到国外开刀,我陪护进入加护病房,电子设备会留在外面,等我出来会回复她的消息。我会回来,让她好好躲着,等我回来!”她在这最后时刻,还不忘提醒周母,不要戳破周晚风的美梦,不要让对方发现田承源冷酷残忍的真面目,而且还是朝她与她家人挥刀的真相。 李敏雁的几句话,让周母推断出前因后果,她心里一惊。“唐翊淳出事了?是谁杀的?你和晚风都不可能!” “阿姨,周家不稳,你就找田承源兜底。你告诉他,那晚上他杀死的,不是酒店工作人员。”说完这句话,李敏雁立即切断通话,把手机卡取出来,掰折丢进马桶里冲下水道。 她把这事告诉周母,就是让周母手握田承源的把柄,让田承源投鼠忌器,就算她不在市里,田承源也不敢动周家。 因为田承源不敢确定,策划这一切的李敏雁,手里有没有他杀人的证据。 他赌不起,因为如果她有,那他与田家,终将万劫不复。 等唐翊淳失踪的消息传出,田承源就会察觉出不对劲,但到时已经晚了,她和周晚风都消失了。 田承源顾忌她手里的杀人证据,不敢轻易动周家,至少没找到她之前,不会妄动。 那她,只要保证让对方一辈子找不到就行。 她会让田承源发现一个事实,她或许是他花大钱买下的收藏品,他珍爱她,宠爱她,日日将她拿在手上把玩。 但他不该忘了,她是一把会噬主的杀人刀。 .. 她与母亲带着重病垂危的小伟,转到国外机构,接受开刀治疗。 在国内一成都不到的成功率,在国外显然也不乐观。 她们只是想赌一把,或许有奇迹发生,也因为久病缠身,不开刀的话,小伟也撑不了多久。 但是很遗憾,奇迹并没有降临在孩子身上。 手术失败了,小伟没活到第三个年头。 她们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李敏雁哭得很惨,小伟不仅是她唯一的外甥,还是姐姐唯一存留的血脉,可是她们没有照顾好他,救不回他的命。 她母亲理智强大,眼眶泛红,却没掉泪。 她生性豁达坚强,觉得小伟早死早超生,不用受病痛折磨,是件好事。 他解脱了,她们也解脱了。 她们没有马上回国,而是在异地平复心情。 她母亲接受她的建议,带着小伟的骨灰,带他见识外头的世界,不急着回国。 李敏雁在途中联络国内的暗线,打听圈子里的消息。 唐翊淳的莫名失踪,引发市里剧烈震荡,如她所料,没有波及周家。 但令她讶异的,是田家竟然也能置身事外,逃过唐家调查。 因为周晚风也失踪了。 她的失踪,比唐翊淳带来的社会震撼更大,更受众人关注。 因为她是璀璨珠宝城的代表性人物,更因为她的绝色美貌。 周母送走周晚风,在确定她安全偷渡边境后,立即报案她的失踪。 她抢先一步,在众人没察觉唐翊淳失踪之前,曝光这事。 等新闻媒体把周晚风的貌美与身份,宣扬得沸沸扬扬、众所皆知之后,唐家才接到唐翊淳助理的消息,说他不见了。 20她挖了一个坑给他 警方找出周晚风踪影的监控画面,与她最后在一起的人,是唐翊淳。 在警方正要联络唐翊淳到案说明时,唐家也报警了。 他们两人在市里知名餐厅用餐,因为喝了酒,离开餐厅后,他们没有开车,而是等代驾接单,开车送他们离开餐厅。 然而在等代驾的这段时间,他们就消失在监控镜头下,下落不明了。 唐翊淳的车子还在,代驾来了,却没找到车主人,打电话也没人接听,最后恼怒离开。 没有嫌疑人,没有追查的目标,宛如大海捞针一样,让人摸不着头绪。 这案件最后被警方定义成恶性掳人,全市追查歹徒与两名人质下落。 田承源在周母伤心晕厥后,立即站出来,表示对青梅竹马失踪的痛心疾首,代替周母配合唐家积极追凶。 他站出来并不突兀,为珠宝城,为了市里世家团结,他必须要出面协助唐家缉凶,承受唐家狂风暴雨般的迁怒。 但唐家万万没想到,田承源就是杀人凶手。 他不仅是杀人凶手,还是神通广大的地头蛇。 这个地头蛇,把所有可疑的线索抹了,还指引唐家往错误的方向前进,唐家再只手遮天,也束手无策、一无所获。 这就是她的兜底计划,她要田承源吞不进周家,还要护着周家,给周家收拾善后,承担来自唐家的怒火。 一朝不慎,等待田承源的,就是整个家族的颠覆。 只要不被田承源逮着,她问心无愧,要是被他逮着了,她死路一条,也没有愧疚的机会了。 但至少周晚风能逃脱生天,只要能护她安生,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依周母缜密的性子,她会把周晚风送进韩国大山,托付给妹妹照顾。藏个几年,等这事风头过了,再从异地回国。 周晚风会以被不法组织绑走,最后被解救回国的受害者身份,重新回到众人眼前。 她可以说唐翊淳才是歹徒的目标,她只是无辜被波及。 他们同时被绑走,但是后来分开了,她被当货物送到国外,再也没见过唐翊淳了。 她是受害者,又是弱女子,她能对唐翊淳做什么? 灯下黑的情况下,同样是受害者的她,不会被怀疑。 这是李敏雁和周母共同商量的计划,不会有误,也不能有误。 只要唐家还在,田承源永远摆脱不了杀人犯的身份,他忌惮周家,受制于周家,将来也会给周家保驾护航。 .. 李敏雁与母亲在外国游历了近半年,才从边境过关回国。 她成功劝服母亲离开原先的伤心地,在边陲小镇,山林地区定居,开一间养老咖啡馆。 她们之前为了筹庞大的医疗费,变卖房子,改为租房居住,在居无定所的情况下,在哪都能安家。 她身上还有田承源给她的包养费,在山林地区租房开店,绰绰有余。 她拿田承源当按摩棒使,拿他的钱给外甥续命,最后还坑了他一把,让他变成杀人犯,直面唐家的怒火,给周家收拾烂摊子。 她这事干得缺德,可田承源人渣啊,她觉得自己是为民除害,一点也不亏心。 回国的当晚,她用手机遗失的理由,向游客借手机打给周母。 她迫切想得知周晚风的情况。 她现在就在边境,要去找周晚风十分便捷,不用半天就到了,但她没有周晚风在当地的联络电话与地址,只能找上周母。 电话一接通,她出声喊阿姨。 对方没吭声。 “阿姨?是我,李敏雁。”她以为对方没听出自己的声音,正纳闷,她才离开不到半年,周母怎么就不记得自己的声音了? “李敏雁,玩够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结果出声的,不是周母,而是田承源听不出情绪,慢悠悠的声音。 她的心漏了一拍。“田承源,为什么是你接阿姨的电话?” 完了,她与周母的计划出了差错,田承源不进她们设的圈套,直接釜底抽薪,把源头给砍了。 “因为,我要知道你和晚风的下落啊。”他笑了声,然后道:“晚风在哪,我已经知道了,还派人看着她,以免她上蹿下跳,被唐家发现踪迹。但是你的行踪就很难锁定了,谁让你跑国外去。所以我只能拿她妈的手机,守在这,等你自投罗网。” 李敏雁心神大乱,无法确定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是不是在诈她。 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那他控制住周晚风和周母,周家就等于大权旁落到他手里了。 她对此束手无策,因为她没有周晚风的联络方式,而中间桥梁周母又被他拿下了。 “你把阿姨怎么了?”她深知他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不敢心存侥幸,弄死周母倒不至于,因为活着的周家主母,比死了更有价值。 可是要把人折腾到生不如死、苟延残喘,却很容易。 “唔,不好说,可能需要你亲自过来看看。”他轻声道:“李敏雁,我等你三天,你要是不出现,我会告诉晚风所有的一切,还让她千里回来奔丧。” 他拿真相与周母来对付周晚风,又拿周晚风来威胁她,这男人,堪称无毒不丈夫的典范。 她沉默了,无言以对,因为她真的被拿捏住了。 21她被他逮回来了 他讲完后,没挂断通话,她也没有。 他问她:“这半年,让别人碰过你了吗?” 回复他的,是她的怒挂电话。 这狗男人有毛病啊!都已经是你死我活,撕破脸的情况,他还纠结她和谁睡了?!她都愁得夜夜失眠了,睡个毛! .. 李敏雁心性冷静理智,是重利自我的人,她也的确是这样的性子。 只是人有逆鳞,她只对周晚风重情义。 她无法对周家母女的存亡,坐视不理。 这计划是她想出来的,不能让周家母女担着,哪怕她的出发点,是想替她们保住周家产业。 但她败了,败了就要勇于承担后果。 她没对母亲说实话,只说要回市里处理工作,回来时间不定,让母亲不用担心。 她与母亲的关系亲密,却因为心疼母亲早年不易,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只在对方面前展示自己强大能耐的一面,背后的脆弱痛苦,她绝口不提。 隔天她就买机票,搭上飞机,回到市里。 田承源给她的地址,是一间私人疗养院,这是田承源名下的产业,他把周母囚禁在这里。 周母得知女儿失踪后,当众晕厥倒地,她做戏给唐家看。 唐家也的确被她瞒过了,把周晚风当作无辜被波及,丝毫没有起疑。 她认为自己策无遗算,却漏算了田承源的心狠手辣。 她倒下前,安排助理送自己去医院,可助理哪敌得过田承源的急切关怀? 周母被田承源送往医院的途中,偷天换日,把人送到他名下的疗养院,注射大量精神类镇静药物,伪造病历,直接把人囚禁起来了。 周母就这样栽下去,再也无法健康出现在人前。 她一倒,周家群龙无首,失了顶梁柱,剩下周大哥这个扶不起的阿斗。 可周家不能乱,一乱,底下的魑魅魍魉就冒出来了,不利田承源掌控并吞。 所以他把周大哥扶上台面当傀儡,安抚他,架空他,在背后掌控周家大权。 他没并吞周家,至少在明面上,他没有动静。 他行事周全,有情有义,没放弃寻找青梅竹马的妹妹周晚风,受众人赞扬。 但实际上,周家已经落到他手上了。 除了周母和李敏雁,没人察觉田承源的狠厉手段,人人都要称赞田承源一句仗义有担当。 周晚风远在韩国大山里,网络不好,联络不便,又对田承源有青梅竹马的滤镜。 周大哥是个万事不过心的网瘾废宅,把田承源当好哥们,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只要不让自己离开游戏,对方说什么都行。 外界以为田承源重情重义,难忘旧情,不放弃寻找周晚风的下落,连他妻子洪稀雅,都被他的行径迷惑所骗,质疑他对周晚风余情未了,为了这事和他闹分居,威胁要离婚。 .. 她站在病床前,俯首望着周母憔悴瘦弱的容颜。 不过半年没见,周母像变了一个人,面容削瘦到让她认不出对方了。 “你不会要这样生生磨死她吧?”她询问站在窗边的男人。 对方身形高大修长,体格健硕,他原本望向窗外的山林景色,听见她的话,回首,露出俊挺出色的面容。 他的眉眼长得极好,有一双招桃花的俊美眼眸,眼头内双,眼尾展翅,漂亮又倾艳,看着像多情花心的男人,实而不则。 他长得没攻击性,像流连花丛间的情场浪子,可行事手段,招招狠戾阴鸷要人命。 但他善于伪装,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周晚风,都没识出他的真面目,被他哄得团团转,沉溺在他温柔亲厚,平易近人的人设里,足以得知对方的处心积虑、心府深沉。 他的优越外表,让女人轻易被他迷惑,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任他利用玩弄,为他争风吃醋,例如周晚风,例如洪稀雅。 “先让她这样比较妥当。”他走过来,用手轻轻按住她的后颈,手指缓缓收紧,牢牢控制住她。“毕竟在你的计划里,她一样要用苦肉计,才能骗得过唐家,让他们信以为真,不是吗?” 他盯着她,眼眸带着笑意,却不带善意。“你真厉害,连我都差点着了你的道,栽进你挖的坑里,万劫不复。” “我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她颤声道。 她知道田承源千方百计把她哄回来的目的,他不能放任她在外头,不安全,容易外泄风声,引来唐家怀疑。 “你猜我信不信?我想,你也不在乎我信不信,因为那是你的保命牌,就算没有,你也会让我相信它的存在,毕竟你倾尽一切,要的,就是让我对周家妥协。”他垂眸盯着她,笑着,看起来温柔又多情。“你设计我杀了唐翊淳,逼我上你的贼船,给你收拾残局。你和周晚风倒好,屁股一拍就跑了,还手握不利于我的证据,让我给周家卖命。” 22他根本就没进去过 他顺风顺水惯了,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一头栽进他包养的玩物手里,跌得这么惨,被打得措手不及。 他知道她聪明又大胆,是个惹是生非的搅事精,却不晓得她胆子能大成这样。 她引诱他杀人,杀得还是唐家人,她让他背锅,他无论能不能按得住,都要按她的计划行事,他按不住,那就与田家一起死无葬身之地,也算是给周家清理障碍了。 她把他当老黄牛似的,让他替周晚风除掉唐翊淳,硬生生破解他与唐翊淳联手并吞周家的死局。让他不得不下场,把他绑在与周家同一条船上,对唐家瞒天过海。 她还让周母威胁他行事。 周母的倒下,与她威胁他,不无关系。 她这么能惹是生非,说自己手上没证据,谁信? “晚风什么都不知道,她只帮我灌醉唐翊淳,你不能算在她头上。”她不替自己解释澄清,却想给周晚风脱罪。 她不是圣母白莲花,只为他人,不顾自己,而是她落入绝境,尚有自保反抗之力。可若是周晚风遇上了,她只有死路一条。 “为了让我上钩,你做的牺牲可真大,还让他上你。是因为笃定他活不了,你才肯让他进身的?”在知道这一切都是李敏雁的阴谋后,他也随即领悟过来。 那一夜的唐翊淳,被她们联手灌醉,弄进酒店房间里,他意识有些晕沉,却还有行动能力,能勃起。 房里没开灯,怀里的女人全身赤裸,温香暖玉。 他把李敏雁当作周晚风,察觉她体内的娇软舒服,肆意侵占她,搂紧她不肯放开。 或许他听见她的声音,察觉出异常,发觉怀里的女人不是周晚风,可是在性头上,他也不会退出离开。 李敏雁喜欢惹事,却不爱与男人纠缠,甚至排斥男人的接近。 除了在工作上,她不加任何男人好友,外头对此早有传闻,李敏雁可能是女同,她爱周晚风。 他能得到她,靠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他占有她,包养她,依她的性子,就像道路被占用一样,不会再沾惹其他男人,因为她嫌应付男人麻烦,避之唯恐不及。 她不愿公开他们的关系,藏着抑着,不欲人知,就是不想与他产生任何牵扯,不沾因果,离开后能干净利落,没有藕断丝连的机会。 所以她敢打开身子,让唐翊淳进入享用,是因为她有底气。 她知道田承源不会留活口,她没有后顾之忧。 唐翊淳只是一次性工具,用完就没了。 因为想到这一点,他对她的怒气稍减。 哪怕她利用他、挖深坑陷害他,差点让他与田家落入绝境、万劫不复,他也舍不得弄死她,处处给她的行为找补,证明她的清白。 她是他的收藏品,一把绝世珍贵的宝石刀,一把价值抵过他收藏室所有物品的宝刀,甚至在他眼里,她比别的人命珍贵。 他不会毁了她,只会想办法把她找回,重回他的收藏室里,占为己有。 “所以,他真的比我劲大,让你高潮了?”他逼问道,可见这事多让他耿耿于怀,人都死了,他还穷追不舍,非要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没有,都是装的。我不装,你怎么会信?你不信,怎么对他痛下杀手?他当时喝醉了,那玩意半软不硬,只在入口处耸动,没进去。你如果当时冷静一点,就会发现这事了。”她被他扣住后颈,动弹不得。 只是当时他情绪失控,不管不顾地暴力强上,才会没察觉她体内的紧缩感。 “都是装的,所以还是我比较强?”他执着追问道。 李敏雁挣扎推搡他,因为他扣住她颈子的手劲,逐渐加大,没危及她呼吸,却让她不舒服了。 “回答我啊!谁比较强?”他不信她的话,非要争个长短输赢。 他有非要追究的理由,因为唐翊淳,是第二个进入她身躯的男人,他不能允许有人比过他,因此如鲠在喉,比她的设计陷害,更让他耿耿于怀。 “你tm有病啊!你个死人计较什么,都知道是阴谋了。那夜发生的事,都是假的,他根本就没进去,那是我装的!”她和他发飙,但是飙不过他,被他强吻,就在病房里,在昏迷不醒的周母面前,被他暴力撕毁衣服。 他搂住她,将她抱坐在怀里,紧紧扣住她身躯,束缚她的人身自由。 他强势地打开她的双腿,用手指抠她的穴,问她这半年有没有让人碰过。 23她与他的第一次见面 她为了气他,尽说刺耳的话,意图激怒他。“我在国外没钱就去卖身,靠卖身度过这半年,天天接老外的单,人家那玩意比你又大又硬,比你干得爽多了。” 但他没动怒,因为知道她说的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她身下的小穴,不会紧的连手指都进不去。 这娇嫩细致的小玩意,特别挑食挑客,不是熟客,它不让进。 它和它主人一样,怕染病,怕与男人产生难以摆脱的纠葛,所以她不会接触别的男人。 若不是逼不得已,她连他都不想搭理。 他太了解她了。 他只是怕国外治安差,她被人拿枪抵头强暴了。 别的女人被强暴囚禁,逃脱无望,但她大胆又聪明,一定能逃出生天。 他在昏迷不醒的周母面前,强暴她,弄哭她,进入她体内,扣住她的身躯,占有她,将她甬道撑大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她身子一如往常的紧致舒服,又因为半年没被侵入,紧致缠绵,像是要挤爆他的肉茎。 他把她身子勒紧,像是要融入体内般的强劲。 她体内也把他的肉棒死死勒住,像是要活活挤爆它一样的紧实。 这不是单方面的性虐强暴,是你来我往的抗争,主打的,就是玉石俱焚。 他没戴套,临时起意的犯罪行为,当然不会特别准备套子。 自从上次撞见她与唐翊淳上床后,他就没再戴套子了,直接裸入干她,然后射在她脸上。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她体内这么销魂蚀骨,戴套子隔了一层,影响触感。 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也只有他一个男人,安全有保障,为什么还要戴套子? 只要有第一次的放纵,后面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裸茎进入,被里头缠绵舒服的媚肉,夹缩起伏,层层迭迭的夹缩,产生难以言喻的绝妙滋味。 他只恨自己觉悟太慢,现在才想到裸身进入,白瞎前几年的温存,浪费几百次的享受体验。 她没管他有没有戴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一直都像与虎谋皮,像走在钢丝线上面,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她怕自己有一天,对他产生不了吸引力,没有利用价值之后,会被他弄死。 就像他轻而易举弄死唐翊淳一样。 他弄死一个成年男人,只是一击之力,何况是她这个弱女子? 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没保障,谁还在乎有没有戴套? 安全套无法保护她的人身安全,要它何用? 她在外头这半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运动量大,导致她的身躯略微削瘦,奶子依旧丰满,却更为挺翘紧实,臀肌也更有劲了,动弹之间,还能显出肌肉曲线。 她越发健美的身形,在动辄之间,绞得他头皮发麻,喘息隐忍。 他觉得她不是去逃命,而是去国外进修了,一回到国内,含缩他的巨物,比以往劲道加倍,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不得安生。 她被他紧搂腰身,坐在他身上起伏摆动。 那硬挺的巨物,在她体内肆虐,猛戳在她的高潮点上。 她发出浑然忘我的呻吟声,缩紧身躯,濒临爆发。 在这浑然忘我之际,她突然想起,她与田承源的第一次。 .. 那年她大二,因为母亲去大姐家长住,所以学校放长假时,她没回家,而是受周晚风的邀请,住进她家里。 周晚风出生富裕世家,她家位于环山大别墅,有私人泳池,占地广阔,让出生平凡的她大开眼戒。 周晚风生日那天,她世家圈子里的好友聚集在周家别墅泳池开派对,替她庆生。 因为圈子不同,她没有熟识的人,游完泳就回到屋里休息。 她贪图方便,没回到自己住的客房,就近跑到周晚风房间洗澡。 洗完澡,她仗着房间没人,赤裸身躯出来,趴在衣橱里,寻找未拆包装的一次性内裤。 她知道周晚风的衣橱里头有,因为是她放进去的。 可是后来被周晚风用衣物堆迭之下,它不见了。 她在翻找时,田承源突然闯进来,撞见浑身赤裸,趴在衣橱里的她。 他笑了声,问她在找什么。 24他认错人了,她将错就错 她吓了一跳,不敢回头,把上半身藏在衣橱里,掩耳盗铃,避不见面。 因为他的口吻态度随意自然,她以为对方认错人了,把她当作周晚风。 她窘迫难堪,不敢吭声,想躲进衣橱里藏身。 结果他以为她和他玩,也跟进来了,搂住她。 他逗她,与她调情,她把头埋在周晚风的衣服堆里,一声也不吭,彻底装死不认。 他说她故意引诱他,说她很诱人,他想进去。 她吓坏了,伸手推阻他,不让他侵犯自己,吓得瑟瑟发抖。 结果他说了一句:“你怎么了?” 她因此不敢动弹,怕被对方察觉认错人了。 周晚风的房间不面阳,衣橱门打开,落下阴影,造成田承源视线不明,认错人了。 他们在衣橱里,干了这档子事。 这事太疯狂,也太荒谬了,可她没办法,她不敢出声坦承自己的身份,无法解释自己裸身出现在周晚风房间的原因,重点是,她不想和何任男人产生暧昧关系,只能将错就错,把周晚风的身份坐实,替她受过。 他爱抚她,亲吻她,把她肌肤舔吮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她没经验,落到他手里,任他为所欲为,抖成筛子。 他的唇舌落到她臀瓣间,与她花瓣亲密接触时,她受到极大刺激,险些晕厥倒地了。 他舔得细致又温柔,可带给她的刺激,却宛如烟花般的绚丽炫目。 她被他舔弄到腿间溢漏淫水,湿泞一片,甚至被他舔到臀部忍不住起伏摇晃。 他温柔的声线,调笑问她是不是很舒服,流了这么多的水。 他揉搓她的臀肉,亲昵暧昧的叫她小骚包。 他的温柔以待,让她失了警惕心,放任身躯,让他侵犯。 他修长的手指进入她体内,不徐不缓,轻缓温柔,一抽一拔,带着咕噜咕噜的淫糜水声。 他让她别夹,别紧张,放轻松,不会弄疼她的。 她没感到疼痛,几乎以为性爱就如这般温煦如风,细致柔和,所以当他戴套子要进入时,她也没防备。 结果那庞然大物,完全不像前戏般的温柔,它狂暴巨大,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把她摧残得摇摇欲坠。 田承源那玩意粗长又硬实,把她捅得痛楚刺激、酥麻难受,还有点被捅吐的迹象。 她想逃,却发现自己被逼进衣橱里,无处逃脱,她想挣脱,可是身躯被身后男人压制住,动弹不得。 她发出嘤呜哭声,自暴自弃,险些要自曝身份,求他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将错就错的代价太大了,她承受不起,她要改邪归正! 结果身后的男人把她的头按在衣服堆里,不让她吭声说话。 她初尝性事,第一次给了闺密的男友。 对方胯下之物强悍坚硬,把她这未经世事的处子,捅得死去活来,感觉甬道里的软肉,都要被捅破了。 她的形容不夸张,他的肉棒抽离她体内时,她都感觉洞里灌风进去了,凉飕飕的。 在这时候,她特别能感受到环山别墅的风劲。 他强劲又持久,她前半段挨肏,哭泣求饶,悔不当初,后半段把她弄出刺激感觉,下半身酥麻酸软,快感连连。 她一高潮,甬道剧烈收缩起伏,夹缩到他直抽气,让她放松点,别激动。 她头一次经历高潮,爽得她眼前一片黑,脑门发麻,感觉身躯与灵魂脱离,连不上线了。 尤其是下半身,它软麻的像是被注射麻醉剂,感觉不到疼。 她的呻吟声,埋在衣服堆里,含糊出声。 她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到她背上,此时她也不敢说他弄错人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下,说弄错人了,他能罢手吗? 万一他非要将错就将,事后拿此当把柄,要挟她就范呢? 她只想赶紧结束这误会,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相见就行了。 反正他们相属不同圈子,会相遇只是一场意外,唯一交汇点是周晚风,要避开对方很容易。 他释精后,对她身躯意犹未尽,想把她拖出来亲吻温存。 她不肯,紧紧揪着衣橱,抵死不从,下半身使不出劲,她只能靠双手自食其力,悍卫贞操。 一次不够,他食髓知味,让她出来躺床上,他去拿套子再搞她一次。 她不出来,死都不出。 她不想让他搞第二次,她都被他搞废了,再来一次,岂不是要她的命,意图在周晚风家里弄出命案? 她推搡他出去,还想关衣橱的门。 但这玩意又不能上锁,关了也没用。 他离开后,她也想出去把房间门锁了,一了百了,彻底断开他性侵自己的行径。可是她双腿哆嗦酥麻,动一下就难受,使不出劲,无法站立。 总不能让她爬行拖着身躯出衣橱,那场景能看吗? 别一会把田承源吓出好歹,以为周晚风家里闹鬼了。 他拿了套子回来,反手把周晚风的房门给锁了,帮她完成心愿,可惜他人也在房间里,把她瓮中捉鳖了。 她死活不出衣橱,他也由着她,就在衣橱里,完成第二回。 这第二回,她依然尝到性爱高潮快感,也依旧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最后她发出的,不是呻吟声了,而是哭泣求饶,梨花带泪,求他不要了,她要死了,要被弄死了。 她不肯出衣橱,就换他进入,他把她压在身下,搂着她亲嘴,他抓拢揉搓她的酥胸,把她乳头咬得红肿坚挺,把她干得双腿都合不拢了。 他紧紧扣搂着她的腰身,不让她的臀部离开他的撞击范围,将他巨棒深入埋进她体内,直抵她的花心,操得她心神涣散、迷离失神。 他一开始吻她时,还是谦谦君子作态,但是等他干爽了,那股狠劲涌上来后,就变成狂风暴雨般的强吻掠夺,把她舌头都给吸肿了。 他疾风骤雨般的性爱,和温柔完全沾不上边,她怀疑他有人格分裂,或是鬼上身了。 但她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体质,他越疯癫狂暴,她就越容易得到刺激快感,最后还被刺激到潮吹喷液了。 最后他射精抽离她体内时,她还断断续续地漏尿,被干到神经失调了。 两次之后,他终于满足了,要把她抱出来。 她不肯,紧紧扒着衣橱,一副要在里头安家的态度。 他拿她没辙,只能先出去,给她休息的空间。 事后,她真是爬出来的。 她气喘吁吁地爬上周晚风的床,以肠胃不适的理由,占了周晚风的房间,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颤颤蘶蘶地下床。 她不敢对周晚风说实话,这事说出来,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她纳闷又困惑,周晚风男友那玩意这么大,硬实又持久,还喜欢横冲直撞,不把人干死不罢休的气势,一次不够,两次才满足,周晚风这么纤柔脆弱的身躯,是怎么在对方魔掌下活下来的? 周晚风走路轻盈飘忽,蹦蹦跳跳的像傻狍子似的,完全看不出受创的模样。 她不能理解,究竟是自己太弱,还是周晚风天赋异禀? 她只能自我安慰,周晚风和她男友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说不定初尝禁果时,两人都未成年,从小干到大,周晚风早就适应良好,不痛不痒了。 .. 她以为田承源没察觉认错人,之后再遇见,她的神情没显露半分异常,只是不肯正眼看对方,怕自己情绪管控不到位,露出狰狞的面孔。 这天,周晚风去参加亲友的订婚宴。 结束时,周晚风被众人灌酒,喝多了,陷入沉睡状态。 田承源开车送周晚风回来,与她打了照面,两人疏离又客气地打了招呼。 他把周晚风抱进房间里,她没打扰他们小两口,径自回房间洗澡。 等到要睡觉前,她出房门装水,发现周晚风房门是开着的。 她走近一看,床上只躺着熟睡的周晚风,不见田承源。 她以为田承源回家了,就进到周晚风的房间,帮对方把房间大灯关了。 关了之后,她听见田承源的声音,道:“你醒了?” 她吓了一跳,原来对方不是离开了,而是在浴室里。 他关浴室的灯,走出来时,凑巧她把房间大灯关了,室内一片黑暗。 25她被白玩了十几次 她正要开口说话,出声意示自己的身份,就被他搂住了。 她心想,这男人虽然腿长,但也不至于长到两步就从浴室跑到她身后,长腿蜘珠也没这么迅速利索吧? 她才发现,他全身赤裸,不着寸缕,腿间那玩意正顶着她。 她被那玩意顶着,瞬间想起与它亲密接触的那两次,惊悚又骇人的记忆,整个人都蒙了,活像被血脉压制的小动物,动弹不得,被吓坏了。 她被他抵在门板上亲吻,爱抚,他的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霸道,根本就不容她挣脱求饶。 之后的事,就顺理成章了起来。 她又被他以误认的名义给干了。 他们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搂抱紧缠,舌吻纠缠。 她被他打开双腿,埋首在她腿间,用唇舌爱抚她的花穴,舔得她淫水直流,止都止不住。 她咬着手指,隐忍呻吟声,却被他吸含阴蒂,刺激到高潮连连,身躯颤抖,难以自持。 她在黑暗当中,献祭出她娇美的身躯,供给恶魔享用。 她从中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但她不在乎恶魔得到什么。 她纤弱的腰身被他紧紧扣住,被他的巨物一次又一次深顶入她体内,顶到她作怄欲吐,顶到她头晕眼花,顶到她泪眼迷蒙,又爽又疼。 和他上床的滋味,是爽并痛着,带着灭顶般的刺激快感,不顾一切的奔放,还有事后万念俱灰的痛楚。 她沉迷在这欲罢不能的刺激快感里。 她搂着男人强劲挺拔的肩头,伏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和他唇舌纠缠,吻得难分难舍,和他干着最亲密的事,进行负距离的接触。 但她对周晚风的男友,没有觊觎之意。 她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不在乎对方的长相,她不想抢闺蜜的男人。 她贪恋的,只是与对方做爱的感觉,无关和她做的人。 情与欲,她不想要有感情牵扯,只想要享受畅快欲望。 她这样的行径很渣,但无所谓,又没有别人知道。 这一夜,他一样要了她两次,在周晚风的房间沙发上,把她干得媚肉外翻,穴口大张,惨不忍睹,再次感受到体内灌风的感觉。 事后,他没拔屌无情,穿上衣服就离开,而是搂着她温存,唇舌亲吻,吻遍她全身,吻得她瑟瑟发抖,害怕担忧他想来第三次。 他离开后,她艰难地爬上周晚风的床,又躺了两天。 周晚风酒喝多了,喝到头痛欲裂,外加吹风受凉,和她一起躺两天。 这单纯的女人,还以为她是为了陪自己,才会寸步不离,坐卧相随。 她心虚愧疚,不敢多言。 虽然她是代为受过,可她占用的,是周晚风的性爱工具,她多用几次,周晚风就少用几次,总是觉得亏心。 当时她以为田承源是周晚风的男友,对方是认错人了,才会一而再地侵犯她。 后来她才晓得,田承源从来没和周晚风在一起。 一切都是周晚风的痴心妄想。 一开始,是她在别墅泳池边,远远指着田承源,对李敏雁说:“那就是我喜欢的人,我的男朋友!” 其实那时,他们根本就没在一起,或是说,田承源没同意。 可周晚风告诉她,他们上床了。 但她没说,那是他们唯一的一次,而且还是半途而废,根本就不算是上床。 田承源答应与她试交往,结果在当夜上床时,他进行到一半,后悔了,即时抽身离开。 他们的交往,一天都不到,只有几个小时,和昙花一现一样。 可周晚风对此执迷不悟,执着认为他们是在一起,不肯回到最初的关系。 所以她被误导了。 她被田承源用周晚风的名义,玩了十几次之后,才发现这残酷的事实。 对方一直知道她是谁,从来没认错过,就是朝着她下手。 可她受委屈也不敢声张,只能忍气吞声,还担心他会曝光这事。 被误认一次两次就算了,还有之后的十几次,她都没反抗澄清,说她没问题,谁会信? 田承源的猖狂行事,与她的隐忍默许,有极大的关系。 她享受被干到高潮刺激的快感,又觉得这样的模式很安全,没有隐患与后顾之忧。 她以为自己享受的是周晚风的份额,只是借用闺蜜的工具拿来耍耍,亏欠的对象,也仅止于周晚风,双方当事人都不晓得她的存在。 谁知道,田承源从头到尾,玩的就是她,他一开始就知道是她。 他猜出她闷不吭声的原因,就由着她误会,也不解释。 直到她的穴都要被他干松了,才发现自己被白玩了的事实。 当时她与周晚风在商场逛街,遇上周晚风世家圈子里的好友,众人相约一起喝咖啡聊天。 她听见对方打趣周晚风,说她这么缠着田承源,以后田承源的女友会生气吃醋的,谁都不喜欢男友身边,有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人,就算是当妹妹也不行。 她闻言怔住了,以为周晚风和田承源交往的事,瞒着圈子里的好友,密而不宣,她们才会有此言论。 直到她私下询问周晚风,才知道他们没踏出那一步,或是说,曾经踏出过,又缩了回来。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白玩了! 后来她就不再出现有田承源在的场所,扼止一切两人遇见的可能性。 被白玩不吓人,反正她也乐在其中,但万一田承源逼她承担责任,揭露两人的奸情怎么办? 别的女人遇到这事,是赶着上逼世家子负责,想趁机上位。 可她不同,她怕世家子逼她承认工具人的合法性,对她死缠烂打,和她产生世俗纠缠,成为甩脱不了的麻烦。 .. 直到毕业后,她经由周晚风的介绍,进入璀璨珠宝城的设计公司上班。 那一年,她大姐孕期与姐夫出车祸,姐夫当场身亡,大姐重伤,直到剖腹生下小伟后,她才咽气。 医治大姐的费用,用光了肇事司机的赔偿金,李敏雁与母亲的存款,也尽数投了进去。 大姐走了之后,又因为小伟内脏损坏,每日都需要待在急救供应箱里,这需要耗费极为庞大的医疗费用。 她母亲为了及时止损,决定签下放弃的免责声明。 可李敏雁于心不忍,她不想放弃大姐的唯一血脉。 26她把他当作智能按摩棒 在她缺钱,极缺钱的情况下,田承源从周晚风口中得知这事,私下找上门,与她协议用包养方式,让她卖身换钱。 在她迟疑不定时,田承源用加粗体的合同条例,与她协定这事密而不宣,不会被外界得知两人的关系。 这一项条例,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让她同意被他包养。 这一包养,就包到现在,小伟活到不到三岁走了。 她也说不清楚,这是包养,还是双向奔赴的性爱交流。 她没把田承源当人看,只把他当作俊美富裕的按摩棒,会自己充电,会自己清洁保养,会智能语音交流,还会定期打钱给她,仅止而已。 反正她在知道田承源结婚时,心里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感触,只替周晚风感到委屈难受。 因为她清楚明白,自己和田承源不会有任何结果,她也不愿意与他有额外的沾附交流,就不会产生任何想法。 她以为田承源会娶周晚风,无关情感或是责任,只是为了利益需求,却没想到洪家异军突起,洪稀雅抢了周晚风的位置。 所以周晚风会感到痛苦难受。 周晚风知道田承源不爱她,但是只要能当他的妻子,日夜相伴,也算是另一种得偿所愿了。 没想到现实扇了她狠狠一巴掌。 田承源不爱她就算了,她连当他妻子的条件资格都没有。 不过嫁给他的女人,也不会好到哪去。 圈子里的男人只看利益,利益到位了,对妻子的感情自然就有了,是不是虚情假意,那另外说,至少他肯装。 周晚风如果真嫁给这个男人,除了得到兄长式的关爱,再无其他。 甚至可能因为发现这兄长的残酷真面目,最后被逼疯逼死,也说不定。 田承源拥有一身好皮囊,又位高权重,可里头却是世间剧毒,浅尝即死。 除了把他当作工具人使用的她,任何女人沾上他,无一幸存。 .. 他在搂着她猛干途中,门开了,是定点巡查的护士进门了。 他来不及藏住她裸露的娇躯,只能捂住她的脸,冷声让对方出去。 护士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关门离开。 护士受惊吓,他捂住她的脸,没人发现躺在病床上的人,嘴角抽搐着。 她沉沦在高潮中,全然不知有人进来过。 在经历剧烈高潮后,旷了近半年的身躯,经不住这么刺激,她晕厥在他怀里,体内还含着他尚未爆发的巨物,正急遽收缩着。 他带着微喘,含吮她的唇,却没再下死力狠干她,而是收拾整理她的衣服,把她抱离病房。 .. 她回到原本的公寓居住,上班的地点也没变。 只是从周晚风的行政助理,变成周大哥的助理,专门对接田承源的办公室。 他手里握着周母,掌控周晚风的生死,她不敢触怒他。 他要把她放在眼皮底下盯着,却不会明目张胆,把她弄到身边。 在没彻底拿下洪家,掌控整个珠宝城的话语权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也怕把她放在显眼处,会引来唐家的注意。 这把刀太扎手,不能放在外头展示,引人注目,还是锁保险柜里,以策安全。 她也不愿意在明面上,与他产生任何纠葛。 有时在公司里看见他,她恨不得把「我不待见他」几个字,写在脑门上,让大家看得清清楚楚,极力与他撇清关系。 他知道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心态,深怕他们的关系被曝光,越是这样,他越是想撩拨她。 例如在开会时,他会刻意提及缺席的周大哥,然后刁难身为周大哥行政助理的她,让众人看她笑话。 但这对她来说,不痛不痒,一个目光都不抛过去。 周大哥是游戏废宅,网瘾重,以前有周母压着,他偶尔还会来公司露面,周母进疗养院后,他就彻底放飞自我,连开会都是让助理代劳参与。 所以她的工作很无聊,就是开会、挨骂、摸鱼、等下班。 还有偶遇洪稀雅,气她。 .. 周晚风失踪后,洪稀雅身为亲戚,还担忧她的处境。 可是在得知田承源发疯寻找周晚风的下落,让她成为圈子里的笑话之后,她的心态就变了。 她恨不得周晚风死在外头,别回来了。 她不知道田承源的行径,是在演戏给唐家看,作为撇清关系,甩脱嫌疑的作用,只当他对周晚风一往情深,念念不忘。 27他这种人间凶器 一开始田承源还会看在洪家的面子上,耐心哄她,后来见她一直在闹,不懂得见好就收,他也没耐心了,对她说话夹枪带棍,冷嘲热讽,直接对她冷暴力相待。 洪稀雅受不了这样的婚姻氛围,两人分居别过。 其实分不分居,影响也不大,因为田承源很少回他们的婚房。 就算回去了,他多半是在书房,夜里也是回自己房间睡,与她过着河水不犯井水的婚姻生活。 洪稀雅为什么对李敏雁的意有所指,这么敏感,反应这么大? 还不是因为田承源对她兴致缺缺。 田承源条件优越,长相俊美,她是对方名正言顺的妻子,居然还睡不到他,这合理吗? 在洪稀雅向他求欢,勾搭他时,这男人居然让她买按摩棒整整,他没空。 他没空? 他当然没空,整天不是忙于工作,就是健身,不健身时,就在寻找周晚风的下落。 他为了找到周晚风,对外发出高额悬赏金,唐家见状,还学习他的操作。 这不是爱,是什么? 她很有自知之明,觉得换作自己消失了,田承源不会为她发出悬赏金,只会向洪家索取高额赔偿金,赔偿他的误工与精神损失。 洪稀雅觉得自己成了圈子里的笑话,以前因为利益跟随她的走狗,一一离她而去,觉得她是扶不起的阿斗。 所以她一见到失了主子的李敏雁,颇有同病相怜的意味。 不过她怜惜的方式,却是在无人的走廊上,对李敏雁出言奚落,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势。 李敏雁也不是什么好性子,不甘示弱,直接打击她的痛点。“田承源多久没疼爱你了?整天见你活蹦乱跳的,这不科学啊!晚风告诉我,她被田承源上一次,都要躺在床上休养几天呢!因为他那玩意又大又硬,把她给弄伤了。” 她说完,还抖了下,装作瑟瑟发抖。“真佩服你们这些女人,为爱什么都能忍受。一晚上一次,晚风就伤到隔天无法下床,两次,她都被干吐了,三次,她一礼拜都下不了床。就这种人间凶器,都有女人抢着要,还为他争风吃醋,你们可真有勇气。” 洪稀雅气疯了,因为李敏雁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凭空捏造的谎言。 田承源那玩意大不大,粗不粗,硬不硬实,她能不清楚吗? 李敏雁会知道这事,肯定是周晚风说的,或是亲眼见过周晚风卧躺在床的画面,才会举证历历。 田承源在与她交往前,对她虚与委蛇,婚后碰都不想碰她,让她自己弄按摩棒整整,却把周晚风干到卧躺在床,这落差之大,怎么不让她怀恨在心? 眼看洪稀雅就要爆发失控了,李敏雁故作好心道:“你别在外头发疯啊,晚风没找着,田承源已经很烦躁了,你别让他后院起火。你就别计较这些小事了,好好当个端庄大气的田夫人,给田家开枝散叶,才是重要大事啊!” 她退后几步,再接再厉道:“提到开枝散叶,我有一个想法。田承源为了寻找晚风,行事如此癫狂,这才是好事。你想想,如果他冷静自持,一年后过,晚风抱着孩子出现…” 她见洪稀雅要冲过来了,立即退开,拔腿就跑,不让对方扑上来抓挠她。 她摸清楚洪稀雅的脾气,知道对方就是个容易炸毛的性子,易燃易爆炸,特别有趣。 .. 洪稀雅压不住脾气,逮不到她,就跑到田承源那里一通闹腾。 田承源知道是李敏雁惹的祸,当下没怪她,也没打电话谴责她。 因为他知道,对李敏雁而言,他说的都是废话,伤不了她的皮毛,根本就充耳不闻,下次还会再犯。 他压下洪稀雅的怒火,但是他会把李敏雁干过的事,一一记在心里,攒多一点,到时跟她算账,一起处理。 他不是重欲的性子,对身体管理颇为自律,就算是天天健身,也不会天天纵欲。 他在包养李敏雁之后,并没有时常找她排解欲望,都是固定一个月两三夜。 如果遇上大项目开发,或是长时间出差在外,可能一个月都没有一次。 与她过夜的次数,会随着对她的印象,随之递增,或减少。 28他想要征服这个女人 例如李敏雁没调到运营总公司,还在设计公司时,他会因为看见周晚风,而想起她,然后约她过夜。 以前他对她的印象,是周晚风的闺蜜。 后来他一见到周晚风,就想起她的闺蜜。 或是他在公司发现周晚风诡异的行径,想了解周晚风的状况,而联络她,向她打听周晚风的消息。 后来李敏雁调到运营总公司,不用靠周晚风加深他的印象,她自己就上蹿下跳,让他不得不关注她,他找她就越发频繁了。 倒不是因为一瞅见她就想要,他没这么精虫上脑。 是因为她看着温柔沉静,其实很能惹是生非,一个没注意,她就惹事了。 她不像周晚风。 周晚风长相浓艳张扬,其实性子安静单纯。 虽然周晚风的安静单纯,很大部分是被他和她母亲惯养成这样。 他们两人,一个是发自母爱的娇惯,一个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地溺杀。 李敏雁是反着来,长得文静温柔,可特会寻衅滋事。好像没有什么事能难住她,特别无所顾忌。 她越爱闹腾作妖,他就越想折腾她,让她哭泣,让她求饶,让她在他身下呻吟,让她为了性欲高潮,而浑然忘我。 他从一夜两回,逐次递增,越发纵欲。 他不喜欢这种不自律的行径,却约束不了自己的身心。 他不愿意让任何人事物干涉他。 他沉思考虑,要怎么戒掉她带给自己的诱惑。 他都还没想出个结果,这女人就闹出大事来了。 .. 在得知周晚风失踪时,他第一反应不是担忧紧张周晚风的下落,而是感觉不对劲。 李敏雁因为外甥开刀,要出国两个月,周晚风在她离开后,立即失踪了。 而且周家的反应很大,大到不像对方的行事风格。 他立即意识到,这两个女人一定是私下干了什么严重的事,为了撇清责任,洗脱嫌疑,她们在事后逃窜了。 而且这事,主使者必然是李敏雁。 因为周晚风没那脑子和胆子。 可李敏雁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周晚风。 她像是周晚风的护花使者,只因为周晚风在她最困难时,一力帮扶她,让她永生铭记在心。 李敏雁看着冷心冷肺,理智自我,实则重情重义,会为了周晚风,把命赔上也不悔。 李敏雁一定是为了周晚风或周家,干了什么要命的事了。 想通这一点,他蓦地站起身,马上联络助理,让对方找出那夜处理尸体的手机。 那夜,他杀了一个酒店工作人员,事后却一点水花都没有。 助理向他汇报时,提及这疑点。 一个工作人员下落不明,就算是最底层的员工盗拿房卡,酒店管理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正常。 主管没反应,消失员工的家属朋友,难道也不吭声吗? 但他没放在心上,能摆平的事,他不会多想。 现在他知道为什么酒店内部没反应了,因为对方不是酒店工作人员,是唐翊淳。 她借他的手,杀了一个唐家子弟,唐家未来继承人之一。 李敏雁为了报复他和唐翊淳联手狙击、恶意吞并周家,给他弄个大麻烦上身了。 事后她逃窜无踪,周晚风被周家报案失踪,闹得沸沸扬扬。 两个没有犯案动机的女人消失了,谁会想到她们会是凶手? 她们当然不是凶手。 因为凶手是他。 他怒极反笑,为了李敏雁的心计,也为了她的狠心。 这么多年的肌肤之亲,他花在她身上的钱,全打水漂不说,还意图要弄死他。 “破解对方手机账号,找到港口投标案的资料。”他反应快,在唐家没察觉唐翊淳失踪之前,就已经想好祸水东引的计划。 29她为了一个女人坑杀他 2a 33.c o m 唐翊淳的死,绝不可能死于女人的计谋,就算是真的,唐家也不会相信这可笑的理由,只会怀疑这是掩人耳目的借口。 谁会相信,唐翊淳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掀翻她的家族,被她的闺蜜设计,以借刀杀人的可笑方式弄死? 这么可笑荒唐的事,却真的发生在他身上。 但幸好,除了李敏雁,没人知道他弄死唐翊淳的理由,是因为在床上的争风吃醋。 李敏雁为了自身名声,也不会对其他人说出实情。 说了,不就曝光她与他的关系了吗? 就像她向周母暗示他杀了唐翊淳,也仅是一句话,再深入的详情,她就不愿吐实了。 要转移唐家人的目光,洗脱自己的嫌疑,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给唐家弄个幕后黑手出来,祸水东引。 唐家未来继承人选之死,死于唐家内部斗争。 谁得到唐翊淳手里的投标案,谁就是凶手。 这是他给唐翊淳找到的杀人凶手,合情合理,理应如此。 只要他把这投标案当鱼饵抛出去,唐家内部恐怕争先恐后,抢着要当幕后黑手。夲伩首髮站:2w 96.c o m 为利益杀人,理所当然,不是吗? 总比被女人弄死,更合情合理吧? 李敏雁回到运营总公司没一个月,唐家人手势力全面从市里彻离,改为唐家内部斗争清算。 因为唐翊淳的港口建设投标案,落到他二叔手里了。 连网上的小道消息,都说唐翊淳和周晚风是被唐家二叔所害,就为了这个港口建设案。 风向偏移,嫌疑转向唐家内部,她知道这是田承源的手段,为了转移焦点,让唐家把战场,从市里转到省会,不让唐家成为他的障碍。 他把作案动机与线索,布置得滴水不漏,就差没标上箭头,让唐家人按着指示找真凶了 她坐在公寓阳台上抽烟。 他推开玻璃门走出来,夺走她手上的烟,吸了口,然后俯首渡到她嘴里。 “明明就抽不惯,做什么老和我抢?”她抱怨道。 他没吭声,搂着她坐在沙发上。 “为了利益,就算知道是毒药,也要吞下去。唐家二房这下被你害惨了。”她看着网上的小道消息,唐家二房最近诸事不顺,被大房处处针对打压,唐家内讧的厉害。 “到嘴的肉不吃,有违本性。为了争权夺利,同房手足都能相残,何况还是隔房的。”他不以为意道。 她嗯了声,盯着他,欲言又止道:“晚风过得好吗?我想去看看她。” 她见他垂眸俯视自己的眼神,带着凌厉肃杀之意。 她不怕他会伤害自己,就怕他会为难周晚风,立即道:“我就去看看她,不会带她离开。我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这时候她不能露面,一露面会引发唐家怀疑。” 他抚摸她的脸,口吻轻缓温柔。“你想什么呢?我怎么能让你们凑头见面?你一旦知道她的所在,真能忍住不把她救出来?不想把她藏在你母亲那里?你为了她,尽想着怎么坑死我,这次是我反应快,处理及时,下次说不定就翻车了。” 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万人迷,每个女人都迷恋深爱他,但是也没想过,身边会出一个尽想着要坑死他的女人。 而她坑死他的理由,竟然还是为一个迷恋他的女人,这事闹的,真够匪夷所思了。 她没吭声,他没和她追究唐翊淳之死,看似没对她做出任何惩罚,可是他把周母弄得半死不活,意识全无地躺在疗养院里,还找到周晚风藏匿的韩国大山,派人监守她,变相囚禁她。 他哄得周大哥签名授权,让他代表处理周家产业,直接架空周大哥。 他何必追究她,只要得到周家,就是对她的最大打击了。 他不确定她手上有没有证据,但无所谓,他只要拿周家人的命来威胁她,就能让她投鼠忌器,乖乖就范。 如果她敢轻举妄动,那她一辈子,都别想见到周晚风了。 30你真的以为她爱的是我? 他不信她,又舍不得弄死她,只能把人放在眼皮底下盯着,不让她脱离掌控。 他不会让她知道周晚风在哪,给她们见面接触的机会。 甚至,周晚风这辈子能不能离开大山,走出韩国,都是个问题。 别人遭遇的情节,是所爱之人被掳走,苦苦哀求对方,请求不要伤害她。 周晚风就特别倒霉,她遇到被自己所爱之人,囚禁在大山里,一点情色图谋都没有,不见她也不碰她,只拿她当人质,威胁她闺蜜就范。 她甚至被蒙在鼓里,不晓得自己被囚禁了,幕后黑手竟是她喜爱之人。 这什么鬼畜情节?! “不要伤害她,她爱你,一直都爱你。”李敏雁就像对凶手低头求饶的男主角,低声下气,苦苦哀求对方,不要伤害自己的爱人。 他俯首亲吻她,含吮她的唇,与她深入口舌交缠。 她配合他,不敢违令他,还主动迎合他,希望他看在自己这么识相的份上,对周晚风宽待一些。 她知道他喜欢自己的肉体,喜爱到沉迷上瘾的地步,她不明白,也不理解,但她愿意迎合他,讨好他,任他予取予求。 她敞开自己的身躯,打开自己的双腿,接纳他的巨物进入,吞含它,夹缩它,带给它至高无上的享受。 她用女上的姿势,带给他极乐的盛宴,也因此筋疲力尽、气喘吁吁。 他也受不了她体内的夹缩缠劲,拿着她的烟狠狠吸了口,来缓解紧绷难受的身心。 他不爱她抽的烟,却常常在做爱时和她抢烟,往往都是他隐忍到绝境,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这时候他就没得挑剔了,能给他吸一口,舒缓压力就行,也容不得他挑嘴口味。 但这行径,他不会如实告诉她,怕她得意嚣张,借此拿捏他,让他不得安生。 他扣住她纤细柔弱的腰身,肆意摆布它,大力扭晃它,把她刺激得浪吟声不绝。 他含咬她垂落抖颤的丰乳,把白嫩的乳房咬得泛红,布满牙印。 “轻点,要把我捅坏了。”她被操狠了,全身泛红,又爽又痛,发出甜腻诱人的吟喘声。 她的表情与声线能造假,骗他已经到达高潮,可是她的身躯反应,下半身哆嗦,还有臀肌未施力,体内甬道却在急剧收缩,这些是无法靠人为造假出来的。 她在他身下的所有高潮,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他清楚知道这一点。 因为她会同意被包养,愿意被他压在身下侵犯,钱不是主要因素,是因为他能带给她销魂刺激的高潮,让她不排斥与他发生不欲人知的肉体交流,这才是她同意被包养的主要原因。 他每一次都能让她达到高潮,她不想要了还不行,非要给,硬塞给她,把她撑饱了,哭泣求饶说不要了。 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像他一样厉害,可她不愿意与别的男人建立新的桥梁关系,所以只有他。 但她对他的情有独钟,在周晚风面前,不值一提,宛如风吹就散了一样,微不足道。 她为了周晚风,利用他、抛弃他,和他成为对立面。 别的闺蜜之间,会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斗个你死我活。 到她身上就不同了。 她为了闺蜜,和她的男人针锋相对,还差点把他给坑死了。 她真的只是单纯把周晚风当闺蜜吗? 他享受这销魂蚀骨的夹缩滋味,突然开口问她:“你真以为周晚风爱的是我?” 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怔了下,寻思了会,小心翼翼问道:“难不成她爱的是我?” 他被她的话气笑了,他随口一问,她就自己对号入座了是吧? “你想得美!她爱你,你也爱她,那你两双宿双飞就行了,非要牵扯我做什么?”话是这么说,但如果她们两真成为一对,他肯定是扒住硬拆开,没有成人之美这说法。 31他给她安排一个替身 李敏雁不是同,也不是双,但如果周晚风爱她,她也能有所回应,硬把自己掰成同,一心一意,佯装自己爱着周晚风。 因为她对男人避而远之,又重情重义,为闺蜜改变性向,她可以做到,不觉得为难。 他猜到她的心态,或是,他怀疑她爱周晚风,却不自知。 没有闺蜜能做到像她这样,数年如一日的保护天真单纯的周晚风。 周晚风的母亲保护她,是源自于母爱。 他宠溺周晚风,是要把她宠成单纯好摆布的工具。 可她对周晚风的守护,是真真切切不求其他,只为了周晚风这人。 还为了救周晚风,舍生忘死,也要把唐翊淳拖下地狱。 甚至她已经逃离他的掌控了,却为了想得到周晚风的藏身地,毅然决然回来与他周旋牵扯。 这若不是爱,未免解释不过去。 “周晚风不是爱我,她爱的,是我为她量身定做的人设,懂吗?哪来的青梅竹马、温柔深情的人设,都是我装出来的。我从一开始接触她,就是为了想夺得周家。我把她养成天真娇憨,像活在玻璃瓶里的花朵,美丽却不堪一击,就等着娶她为妻,步步为营之下,图谋周家。只是后来周家越来越颓败,洪家崛起取代周家,我才换人的。”他略显多情温柔的桃花眼,目光里却带着无尽冷峻漠然。 “周晚风求我爱她,一副要崩溃的模样。我本来想给她尝点甜头,哄住她、打发她,可是发现她太执着了,一个弄不好,就可能会闹出人命,所以我才及时抽身,拒绝与她进一步。她爱的,其实从头到尾,都是虚伪不实的幻想。” 他剖析自己与周晚风之间的往事,可是身躯并没有停顿下来,那庞然大物依旧在猛操狂干,一副「你讲你的,我干我的,咱互不相干」的态度。 她在他怀里起伏摆动,喘息不已。 她的思绪都被迫中断了几次,变得紊乱无章。 她知道他的虚伪。 当她发现自己被他假借周晚风的名义,十来次的误奸之后,就琢磨出这男人的不对劲。 一个男人的真面目,与人设反差这么大,可周晚风身为他的青梅竹马,和他相处这么多年,却完全没发觉,还对他痴迷爱恋,这事不正常。 不是他天生会演戏,骗过所有人,就是他想骗的人,是周晚风。 她发现之后,曾经多次尝试让周晚风察觉田承源的真面目。 她想让周晚风清醒,不要受田承源蒙骗。 但没有用,田承源用十来年的时间,将周晚风彻底洗脑定型,她这个出现短短几年的闺蜜,根本就没法强行掰正。 于是她只能更换方式,不戳破周晚风的美梦,不企图改变周晚风对田承源的滤镜,也不让别人戳破,哪怕是田承源自己也不行。 周晚风不想醒来,那就别醒,她会想办法替周晚风维持这美梦。 但身为周晚风美梦的田承源,总是在当那个想戳破美梦的凶手。 他真的是她所见过,最渣、最下头的男人了! 他精心培育周晚风这朵珍贵名花,却不肯呵护她,只想把她养大后,当做菜割了炒菜吃,这事干得太丧心病狂了。 周晚风有这么一号青梅竹马相伴,和虎视眈眈守着她,要吞食她的野兽,有何区别? 就差在这头野兽特别会装模作样,温柔呵护,还特别俊美? 呸,这头野兽只会把水仙当做蒜头来炒。 “我在韩国给她安排一个很像我的男人。对方长得像我,个性也像我一样温柔和善,对她百依百顺。重点是,这个男人眼里只有她一个人。”他前面铺成这么多废话,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做伏笔。 他要是不铺成,给她一个心理准备,他怕她把自己的命根子给绞断了。 她心里一紧,紧张地抬头望向他。“你想做什么?!” 32她有了对方的孩子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与她紧密相拥,奋力冲撞她腿间,意图冲开紧致媚肉带给巨棒的绞缩束缚,也带给她极尽的摩擦快感。 她眼眸不复清明,有逐渐涣散迷离的迹象,因为太爽了,那刺激感一阵又一阵的,消磨她的理智。 可他在她耳边,却说出宛如恶魔般的低语:“你消失的这半年,他们相遇相识相爱,然后,她有了对方的孩子。” 她蓦地睁大眼,难以置信。“田承源,你别伤害她!” 她挣扎愤怒,意图攻击他。 她的激动态度,活像人夫见到妻子被人玷污的狂暴愤怒。 他咂摸她对周晚风的情感,果然不对劲,这些年她守着周晚风,究竟是为了报恩,还是像恶龙盘着周晚风,将其霸占护食? 周晚风对他的执迷不悔,是真的执着,还是也被她洗脑,继续这段无望的爱恋,好让她控制周晚风的身心? 幸好把她们给拆开了,不然继续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他都不知道当了多少年的冤大头,吃了多大的亏。 “只要她永远不知道真相,那就不叫伤害,而是幸福。她会不会知道真相,会不会受到威胁逼迫,不是由我决定,而是你。如果你不听话,非要和我作对,我就不能保证她知道真相后,会有什么反应了。”他威胁她、恐吓她,用此来逼她就范,也知道要松紧有度,避免让她触底反弹。 于是他利诱道:“但如果你听话,讨我欢心,让我高兴了。我会让你看她的生活视频,让你知道她的情况。” 他很好哄,在经过这女人长期折腾、作威作福之下,他对她的底线极低,低到简直没有,只要她愿意。 她聪明识时务,听懂他的威逼利诱,不再张牙舞爪。 她收起利爪,深情款款地搂住他,眼中噙泪,望着他的目光带着楚楚可怜,柔弱娇美。 他就喜欢见她这副收缩自如的反应态度,能屈能伸,非常识大体。 她主动倾身亲吻他,小心翼翼问道:“如果我听话,哄你开心了,那男人会一直爱她、守着她,不离不弃,是吗?” 那个替身是他的人,周晚风的幸福,掌控在他手里,她怎么能不屈服于他? 她从他的口吻当中,得知米已成炊的现况,既然如此,那她就要为周晚风争取福利,延长周晚风美梦的持续期。 只要她听话乖巧,哄得他龙心大悦,就能无期限给周晚风续充幸福充值,那她愿意。 他搂住她的腰,与她体内深入交合,他亲吻她的耳廓,轻声道:“会,会一辈子给她编织美梦,让她永远不会醒来。但前提是,你不能背叛我。” “她母亲告诉她,你为她干了一件大事,为了她们的安全,她必须马上离开市里,逃得远远的,过几年再回来。她猜到与唐翊淳有关,却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她怕自己被捉到会连累你,二话不说就上车离开了。” 她埋首在他肩上,泪流不止。 “我拿下她母亲之后,用ai换脸,佯装她母亲,和她视频连线。韩国大山里讯号差,她没察觉异常,被我逮到踪迹。几天后,她阿姨家附近搬进新住户,新住户的儿子与我长得极为相像。她对这人产生移情作用,立即与他堕入情网。我以她母亲的身份告诉她,唐翊淳死了,趁他酒醉时,被你在床上活活捂死。但是最后见到唐翊淳的人是她,为了避免怀疑到她身上,所以她被迫失踪。唐家一日没找到凶手,就不会善罢甘休。她怕拖累你,心甘情愿待在大山里与男人过日子、生孩子,一辈子不出大山。” 田承源笑着,笑容带着讽刺的意味。“你们这对闺蜜倒是有情有义,为了对方,什么事都愿意做。为了你们伟大的友情,我这无辜受害者,还得给你们收拾残局,毁尸灭迹,还要给她在大山里,找个能托付终身的对象,我做得够仁至义尽了吧?” 他从头到尾,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错,收购并吞这事,放在任何圈子里,都是一样的行事手段。 到嘴边的肉不吃,有机会下手而放过,有利可图时视而不见,这些事不可能发生在圈子里。 33被撞破的奸情 他亲吻她,与她极尽缠绵,也不管什么控制自律的事了,能记得把老二拔出来,体外射精就不错了。 他把这女人当玩物,当作独一无二的珍贵收藏品。 她像是一件,放在他书房里,与他日夜相伴,天天捧在手里把玩的摆件。 他摆弄她,爱惜她。 她是他的,不容置疑,不能让他人染指。 等他死后,她会是他的陪葬品,与他一起封棺下葬。 她是玩物,也是他的精神寄托,她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在他心里,青梅竹马是利用下手的对象,妻子是他近水楼台、图谋不轨的工具人,只有她的存在,是特别的。 .. 田承源得到周家后,在璀璨珠宝城里的话语权越来越重。 他大权在握之后,原本温和亲善的假面具脱落,越发冷凝积威。 但大家无法识清他的真面目,只当他位高权重,不好过于平易近人,才会摆出正经严肃的面孔。 他的权势滔天,连洪家都要让势一二,避让其锋,不敢触碰。 他与洪稀雅的婚姻,有名无实,岌岌可危。 以前他愿意对洪稀雅虚情假意,维持恩爱,如果洪稀雅识大局,别总和他掰扯一些争风吃醋、情情爱爱的无聊琐碎,他到现在大权在握,依然愿意配合她,给她有名无实的田太太尊严。 可是洪稀雅太会闹腾了,闹得他没耐心应付她,连敷衍都欠奉,只想一掌把她按下去,让她彻底安静。 李敏雁扑腾作妖,他觉得对方娇媚发骚,一心只想操她,可换作洪稀雅,他只觉得对方像暴躁的母鸡,整天张牙舞爪在咕咕叫,迟早被他逮着拔毛下锅煮。 他们夫妻关系紧绷,连装恩爱都不愿意。 但外界不知道他们实际相处情况,只觉得以往温柔相对的夫妻关系,突然变得冷漠冰冷,总有个说法吧? 于是就有小道消息指出,田承源养了个情人,还把对方安排在身边。 这说法众说纷纭,却始终没有传出这女人的身份。 没有身份,只怀疑有个情人,还有一些似是而非的传闻,大家对此嗤之以鼻,觉得是无稽之谈。 但是无风不起浪,会有这样的传闻甚嚣尘上,一定有原因。 在某天下午,一名中年男经理对萌新女助理说,他的袖扣不见了,他找了许久都没找着,可能是落在15楼的会议室里了,让女助理帮他跑一趟,看看有没有落到里头。 当时距离经理从会议室开会回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女助理替他跑一趟,见会议室门口挂着清洁中的牌子。 她想着正好,一会见到清洁人员,问他们有没有见到袖扣,没见着就拜托他们帮忙找,自己也省事。 结果她一推开门,发现会议室没开灯,没拉开窗帘,完全不像在打扫清洁的模样。 更糟的是,因为她将大门推开,走廊光线透进里头,她清楚见到璀璨珠宝城的大boss全身赤裸,正站在会议桌前,对一名不着寸缕的女人,正在做肉体纠缠的行为。 她的身份没资格参与高层会议,她会认出大boss的身份,仅是因为对方常常出现在当地重大活动,还有因为珠宝城的入口处,有大boss的半身照片。 他是整个珠宝城里,无人不知的存在。 现在这个无人不知的存在,在挂着清洁中的会议室里,奸淫女下属。 当她把大门推开时,反应速度快的大boss,立即将桌上的衣服盖在那女人的脸上,不让来人见到她的脸。 他还怪有担当的,第一时间遮住女人的脸,而不是自己的脸。 他盖住女人的脸,可没盖住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 女助理还见到那女人丰满挺傲的胸部,被大boss撞击后,抖颤摇晃的剧烈动作。 春光外泄的,不仅是那女人赤裸的身躯,还有大boss巨伟雄壮的胯下之物。 不过它很害羞,立即埋入女人体内,不让人瞅见。 蓦地打开的会议室大门,将这对男女的举动,毫无遮挡地显露在外人面前。 34他在会议室里搞女人 女助理看傻了,一脸呆若木鸡,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虽然看傻了,她还是尽可能的,把眼前一幕尽收眼底。 例如,在女人高挺的胸部上,还有黑色大理石桌上,有喷洒落下疑似精液的液体。 这表明他们不是第一炮,而且大boss还不戴套! 还有那女人情不自禁地娇媚喘吟声,抖颤抽搐的身躯,泛红的肌肤,表示她被大boss的入侵行径,十分欢愉兴奋。 对方不像是经历职场潜规则,被上司强迫性侵的模样,至少被强迫的,没像她这么主动迎合,会扭摆腰臀与大腿,还用手紧紧抓着大boss的手臂。 不过要是遇上职场性骚扰迫害,对象是大boss这种身材挺拔高大,俊美出众的男上司,她也愿意啊! 但可能对方不愿意。 “出去!”大boss皱眉怒视她,沉声道。 女助理瞬间惊醒,立即遮住脸,不想被大boss记住她的样子,事后追究她。 虽然有点晚了。 她赶紧转身离开。 从她闯入,到大boss让她离开,其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那女人仿佛毫无所觉。 可能对方无所觉的原因,是因为大boss的侵犯动作,一直没停下来。 哪怕有人闯入,被人盯着,大boss气定神闲,无所顾忌,依然故我,维持一样的抽插速度。 果然是大boss,婚内出轨,还这么理直气壮,肆无忌惮,敢在会议室里直接开干了,佩服! 在珠宝城里,大boss的存在无人不知,他妻子洪稀雅,也是众所皆知的风云人物。 女助理确定那女人不是洪稀雅,她见过对方,也因工作原因,接触过对方。 首先,洪稀雅的胸没这么大,肤没这么白,还有,洪稀雅的发色与发型,和那女人也不同。 女助理啧啧称奇,回到经理的办公室,她支支吾吾,称自己不是没找到,而是不方便进入。 中年经理趴在办公室地上找袖扣,不耐烦道:“怎么不方便进入了?打扫中吗?你傻啊,让清洁人员帮你找啊!这还要我教你?” “不是,是大boss在里头,不方便。”女助理很不想说实话,她怕这事传出去,她会被大boss穿小鞋,而她的上司看着也不像会护犊子的个性。 “他在里头做什么?开会?我看排程上没有会议啊?”经理还以为自己记错了,爬起来看排程记录。 “他和一个女人在里头。”女助理羞红了脸。 听见会议室里只有大boss和一个女人,再见女助理窘迫难堪的神情,中年经理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虽然好奇,可不好对一个年轻女孩打探询问,搞得自己像变态一样,一个弄不好,还像职场性骚扰。 他再饥不择食,也不想对刚出社会的傻白甜出手,显得他没格调,活像恋童癖。 他挥手让女助理离开,自己再想办法把袖扣找回来。 大boss搞不搞女人,关他屁事,他得把钻石袖扣找回来,这玩意可贵了,不能丢。 这八卦没广为流传的原因,是因为这女助理刚入职不久,没有形成自己的八卦圈子,又胆小甚微,不敢乱传话。 后来她因为工作频频失误,被中年经理恼怒退货,被调职离开运营总公司,这事才没传开。 只有中年经理在与同事喝酒聊天时,提及一两句。 他说会玩,还是得看咱大boss,在开会后,还留在会议室里搞女人。 在他们管理阶层传的消息,小众不出圈,一层层向下传递的速度慢,所以大家对这八卦半信半疑。 他们不确定这事是不是真的,真有这号幸运儿吗? 为什么说这女人是幸运儿? 因为田承源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一天24小时,他除了睡觉,可能醒着就是在处理工作。 他不爱拈花惹草,老婆都没空搞,平常不是忙于工作,就是在健身,或是一边开视频会议,一边健身。 他努力保持健康的体魄,杜绝在办公椅上猝死的可能。 35拳头大小的洞口 他长了一脸易惹桃花债的俊美脸庞,眉眼流转间,风流尽显,动人心弦。 可是他白长了这张脸,除了早年与周晚风、洪稀雅的三角恋,再也没有别的花边传闻。 他是整个园区里,最受女人喜爱的男神,没有之一。 璀璨珠宝城里,绝大部分是女性成员,年轻女性居多,大多都对他心存幻想,但也仅是幻想。 因为他自律严苛,而且讲究公事公办,私事也公办,管你什么事,都只能公办。 可如今,他身边出现了特例,能让他放下工作,在会议室里搞她。 还可能是从会议结束后,搞了一个多小时,才被人撞见这事。 大boss为了她,荒废一个多小时的工作时间,这还不叫幸运儿? 可能是运营总公司的人都被田承源摧残狠了,让他们以地点与时长,来估算这女人的重要性。 他们会怀疑任何人,就是不会怀疑李敏雁。 不是因为她是周晚风的闺蜜,所以将她排斥在外,而是因为她是周阿斗的行政助理,她的上司三天两头旷职缺席会议,都是她出面挨田承源的骂。 这种情况下,谁会想到是她? 他们还怀疑田承源把周晚风失踪的事,迁怒到她闺蜜身上了。 因为目击者女助理被调职,这事就被当作不实谣言。 实际上,那不是他第一次在会议室里搞她。 她在珠宝城里躲他躲得凶,除了地下停车场,她不与他有任何实上的接触,哪怕在高层会议室里,她也不与他有眼神交流。 她不看他,是因为她知道,他一直在看她,她怕两人的视线交流,会被外界察觉出端倪,索性对他视而不见。 可她躲得越凶,他就越喜欢撩拨她。 他会在会议结束前,当众命令她留下来,向他汇报周阿斗的工作情况。 他会在清空的会议室里,把她压在椅子上亲吻,隔着衬衫爱抚她的乳房,把手指伸进她裙子里,撕破她的丝袜,探入她腿间,肆意侵犯她湿软的小穴。 她从一开始的敢怒不敢言,怕被外人识破奸情的胆战心惊,到最后的沉沦其中。 从一开始穿着衣服偷情干炮,到最后两人全身赤裸,肆无忌惮地躲在关了灯的会议室里做爱。 最后,会议室成了他们在珠宝城里,最常偷情的场所,仅次于停车场。 就是每次从会议室出去,她都要早退请假,不让外人发现她行动不便的异状。 结果在半个月后,他们不够隐秘的行事,又被别人撞见了。 珠宝城的女经理在夜里赶工加班,她下班准备开车回家,在地下停车场路经田承源的车子。 最高管理者的车位空了一片,就剩一台在位置上,显眼又突兀。 她没想太多,因为田承源有几辆车轮着开,或是让助理接送离开,不见得像她这么苦逼,是因为加班没下班。 结果就这么凑巧,那辆车的后车门开了,是田承源开门下车。 女经理怔了下,没想到里头有人,而且还是从后座开门的。 他在后座做什么?困倦了,所以眯一会? 车后座还不如他办公室的休息室舒服,他图啥? 她按下疑惑,正要向对方打招呼,攀谈几句,余眼惊见车后座里,有具白花花的肉体。 她没这么神经质,以为田承源在里头杀人,那是一具裸尸。 已婚有家庭的成年女性,立即就反应过来,田承源刚才在后座里干了什么事。 那女人的肤色浅,在车内深色椅背装饰中,特别显白,白得像死了几天的尸体。 可对方身上布满情欲痕迹,在雪白肤色中,格外鲜艳刺眼。 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她刚才受过什么遭遇。 田承源门开时,那女人正好翻身。 女经理没看到对方的脸,却见到对方腿间私处,被操出硕大泛红的洞口。 那洞口的外径,令她倒抽了口气。 这什么玩意,田承源在里头给女人拳交吗? 她知道田承源长期健身,身形健硕修长,可她不知道,对方胯下之物这么凶残,都把女人干出拳头大的洞口来了,触目惊心,太吓人了。 车里的女人身躯纤细瘦弱,臀部挺翘却不大,结果私处就被干出这么大的洞口。 这样还能下车行走吗?不躺个几天都说不过去了吧? 女经理吓坏了,连招呼都不敢打,连忙离开。 田承源也没发现她的存在,径自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 他本来没想在车子里折腾她,只是她拒接他的电话,避不回应的行径惹怒了他,后来查了她的定位,才知道她在公司加班赶合同。 她是周阿斗的行政助理,基本没活干,除非他没事找事,刻意为难她,她才需要临时赶工处理合同。 他下午发布命令,让周阿斗的办公室出合同,结果一下班就忘了这事,他打电话给她,她正恼火着,会理他才怪。 好不容易处理完下班,一到停车场又见着这罪魁祸首,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质问她,她就发飙了。 但是她武力值不高,没一会就被他按住镇压,衣服被脱光,腿也被撑开了。 .. 几天后,珠宝城里又有新的桃色传闻了。 传闻中,田承源那玩意巨伟庞大,把他情人的肉穴,操出能塞拳头的大小,太触目惊心了。 因为形容得太夸张,那阵子大家见田承源出现,总是下意识盯着他的胯下看。 田承源走得快,行走间凌厉生风,一下子就离开了,看不出所以然来。 大家琢磨了会,嗤之以鼻,没人相信这传闻的真实性。 36她想要抢她的舔狗 因为这段日子她少有的安静温顺,不闹腾惹事,也不和他叫嚣作对,对他的配合度高,他为了奖励她,给她几组周晚风的日常照片。 周晚风的儿子,在山脚下的镇医院出生,照片里的周晚风脸上带着憔悴,抱着刚出生的儿子,笑得却很甜蜜温柔。 她的小阿姨与男方的母亲帮她坐月子,他们都是不缺钱的人,只是想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才会举家搬到大山里悠闲度日,所以在物资水平上过得并不差。 韩国的物流水平发达,再不济,只要有钱,什么都能送过来,不会亏待周晚风。 她把周晚风儿子的照片,设为手机桌布。 倒不是她有多思念周晚风,爱屋及乌到她儿子身上,纯粹是故意要恶心洪稀雅。 洪稀雅和田承源关系闹僵之后,老是莫名其妙来找李敏雁的碴。 有时还一天来几趟,回回都吵不过她,却还乐此不疲。 洪稀雅不是察觉她和田承源的关系,来找她麻烦,大概看她不顺眼,或是其他原因。 李敏雁上班无聊时,也喜欢逗洪稀雅,见她嘴拙说不过自己,失控暴躁的模样。 例如她会把周晚风的儿子照片给洪稀雅看,让她猜猜这是谁的儿子,故意要引她产生联想,然后暴跳如雷,让她去找田承源的麻烦。 洪稀雅从一开始的火冒三丈,之后逐渐成长,也学会李敏雁那套阴阳怪气了。 例如,她会反问李敏雁,就算这真是周晚风和田承源的孩子,你不吃醋,这么大度接受这事? 李敏雁没琢磨明白她在阴阳怪气什么,还以为这女人看出她与田承源的关系,在试探她。 后来发现,是她把洪稀雅想得太聪明了。 洪稀雅没把她和田承源联想在一起,以为她是周晚风的舔狗,舔得痴心不悔的那种。 洪稀雅以为她是女同。 李敏雁愣了下,哭笑不得,却没澄清解释,顺着她的话,就让她继续误会下去。 她讥讽李敏雁是求而不得的舔狗女同,李敏雁就刺她不给田承源开枝散叶,田承源就找别人生孩子了。 两人像是不打不相识,相处久了,还会一起同进同出用餐吃饭,惊呆了周遭的人。 李敏雁知道她是寂寞没人陪,才会找上自己。 她的走狗见她失势,离她而去,她在整个珠宝城里,没有自己的人脉圈子,才会见李敏雁一个人独来独往,和她越走越近。 李敏雁一开始以为她是寂寞找伴,后来发现不仅如此。 洪稀雅误会她是舔狗女同,在得知她性向的情况下,还与她走得这么近,走路都要贴着她,用餐不讲究分食,还会喝她喝过的饮料。 李敏雁无所谓被外人沾上口水,毕竟她连田承源抽过的烟也会入口,没这么讲究。 她只是纳闷洪稀雅的逐渐亲近,而且还越来越亲近的行径。 琢磨洪稀雅是不是想取而代之,抢走周晚风的闺蜜,让自己成为她的闺蜜? 后来她才恍然大悟,洪稀雅所图更大。 她哪里是想让李敏雁成为她闺蜜,她要李敏雁爱她。 反正李敏雁是女同,她原本舔的周晚风下落无踪,舔的对象没了,那就换一个呗。 她发觉洪稀雅逐渐诡异的倾向。 她发觉了,却没有制止,也没远离对方,就任由洪稀雅继续暧昧下去。 因为她接近洪稀雅,本来就是别有居心,现在洪稀雅对她有图谋,更有利于她行事。 她在洪稀雅面前抽烟。 她知道自己在抽烟时,特别吸引人。 田承源总喜欢在她抽烟时,与她温存。 她在公司阳台上抽烟时,也会收获许多注视的目光,无论男女。 现在也是如此。 洪稀雅目光注视她,凑向她,吻她了。 她垂眸,一开始她没有回应,后来她回吻了。 她们在阳台树盆遮挡下,亲吻了。 无关情爱,只是一时冲动。 再怎么隐蔽有遮挡处的所在,她们依旧是在公司里,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37像你阴道高潮点这么深吗? 她们亲昵的行径,被人偷拍了。 尤其她们还是整个运营公司里的知名人物。 田承源的妻子洪稀雅,和田承源旧情人周晚风的闺蜜,李敏雁。 这两个女人还数次在大庭广众下闹得不愉快,不欢而散。 如今却搂抱亲吻,简直跌破众人眼镜了。 洪稀雅搂她,亲吻她的颈侧,手伸进她衣服里。 这没得解释成女人间的打闹,视频画面坐实她们的不正当关系。 .. 田承源收到助理传给他的视频时,他在办公室里的跑步机上健身。 他第一反应是摆拍。 不是李敏雁,就是洪稀雅为了气他的手段。 他的心腹助理也是如此作想,只是他不明白,别的女人是为了男人争风吃醋、不死不休,为什么boss的女人,却是争先恐后要坑他、气他、给他戴绿帽? 是boss本身有问题,还是他找女人的眼光有问题,就特别喜欢坑货? 助理针对这事调查了下,硬着头皮,如实回报道:“不是人为摆拍,偷拍的那人在休息区撞见她们几次了,发觉她们行径暧昧,可是说出去没人信,才会想录视频作证。” “这视频的后续呢?”田承源情绪稳定地问道,他被这两个作精折腾得没脾气了。“洪稀雅的手伸进去了,然后呢?” “偷拍的人说,被李敏雁拉出来了,没让她继续摸下去。”助理揉了揉脸,并不是很想传话,尤其是针对boss的私事。 助理腹诽道:这都什么事啊!他早说了,工作狂娶什么妻子,包养什么情人。看,这就是下场!不搞妻子的后果,就是妻子欲求不满,跑去找他的情人温存了!咋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非要在同一锅搅在一起,连性向都不讲究了吗? 田承源知道她必定会把洪稀雅的手拉出来,不让对方继续摸下去。 因为她的乳头,在前天被他咬狠了,都咬出血丝了。 当时她正经历高潮余韵,爽得难以自拔,被咬伤了也不觉得疼,只觉得爽快,事后抹药时,才在那哀嚎哭泣,抽抽噎噎。 她伤没好全的情况下,再被洪稀雅一通揉搓,疼不死她! 他不相信李敏雁会对洪稀雅有什么想法,有所图谋倒是真的,这女人,永远学不会安分。 .. 他在夜里到访李敏雁的公寓。 自从酒店杀人事件发生后,那间专属的私会房间,就被他们舍弃了,改在他或李敏雁的公寓里见面。 他脸上没带出异样,宛若平常。 他从仓库里,找出之前送给周晚风乔迁之礼的高档红酒,开瓶醒酒,与李敏雁共饮。 李敏雁打量了他一会,主动出声道:“不问我和洪稀雅的事?” 运营公司几百人,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而且是有视频存证,都会立即传得沸沸扬扬。 只有没视频照片,单凭口耳相传的传闻,没人相信,没过多久就消失无踪了。 田承源收到消息的当下,李敏雁也看到自己被偷拍的视频,都能传到当事人手里,可见它被转发的范围有多大。 况且田承源不是夜夜都会过来。 他自律养身,加上她的体质娇弱,他们约会相见,都会保持一星期的隔间时间。 按理他不会在这时间出现。 既然出现了,就必有原因。 “问你了,你会老实说吗?”他给她倒酒,口吻平和淡定。 她笑了下。“说啊,没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真话假话,不能保证,是吧?”她眉眼一挑,他就知道她想作妖了,她一肚子坏水,总想着怎么坑他。“不能是周晚风不在,你寂寞孤独没伴,所以就找上洪稀雅了吧?” 她顺着他的话道:“你不妨想得更深一点。” “多深?像你阴道高潮点这么深吗?”他搂住她,手持红酒杯给她喂酒。 她配合他行事,垂眸敛目,温顺地喝下他喂的红酒。 38他把她往死里疼爱 “我和你讲正经的,你和我讲荤话!”她娇嗔了声。 “我跟你讲得不正经吗?不正经,你还用大腿缠着我索讨?”他搂抱她,亲吻她的唇,手伸进她上衣里抚摸。 她拒绝洪稀雅的伸入揉搓,却没有阻止他,还被他揉捏得嗯嗯啊啊,仿若无骨的靠在他怀里。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不是因为怕得罪他而妥协,是因为她的身躯,只能让他爱抚触摸,换作其他人,无论男女,她都排斥不适应。 只有他能碰,是属于他的身躯。 他经过长时间对她身躯进行驯服,他洗脑不了她,就只能对她身躯下手。 他要她的身躯只能接受他,对他开放,其他人都不行。 “如果我跟你说,我早就看上她了,你信不信?”她被他亲吻、爱抚,被揉得软绵一片,却还止不住她那张破嘴,非要和他说戳心肺的话。 他没说信不信,任由她那张破嘴继续说,看她能说出什么话来刺激他。 “不然你说,我为什么一调到运营,就喜欢找她的碴?她不来碰我,我还得主动上前去刺她。那是因为我看上她了。”她说得煞有其事,边说还边打量他的神情。 “你撒谎,你总招惹她,一来是为了给周晚风出气,二来…”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底裤里,爱抚她湿润的花穴,然后插了进去,被软绵的媚肉,包裹吸吮住。 她发出喘吟声,下意识夹缩在体内肆虐的手指。 “二来,你是为了试探,我究竟有没有碰她,对不对?”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他守着她,不让别人觊觎她,有接近她的机会,她对他也有独占的心理。 可是她藏得深,没人看得出来,也不愿被他察觉。 她会盯着洪稀雅走路的姿势看,她会观察洪稀雅的行为举止,一切都是为了判定洪稀雅和他上床了没。 被他上过的女人,经历过他的爆发力冲撞之下,不可能没有后遗症。 就像她,被他干过后,无论他干了几回,她走路都有些不顺畅,跨大步点,都会让她的腿间产生撕裂伤的感觉。 一直到后来,她已经习惯走路慢吞吞的小碎步,再也无法昂首大步行走。 有没有被他上过,在身躯动作间,表现得特别明显,根本就藏不住。 像周晚风和洪稀雅,走路不是风风火火,就是轻盈跳脱,就是没让他碰过,或是仅有少数一两次,后来再也没碰了。 像她这种走一步喘三下,小心翼翼,不敢迈大步,就是被他长期疼爱,往死里疼的那种。 他用手指撩拨她,引发她的性欲,若即若离,不给她一个痛快。 她想要,搂着他撒娇,两人唇舌纠缠。 “我和你在婚前签下的包养协议,算不算在你与洪稀雅的婚期共有财产里?如果算,那我和她在一起,算是合法正当的吧?”他不让她痛快,她就戳他肺,让他呼吸不畅快。 他笑了笑,没把她的挑衅放眼里。“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不就是想帮你笼络住她,让她安安分分,不要闹腾作妖。”她说得极为乖巧好听。 他手指律动的速度加快,把她插的嘤咛嗯啊,身躯颤动。 “你别指望洪家能和你合作了。”他一语道破她的居心,咬着她的耳朵道:“我不用对洪家下手,他们就会自毁长城。知道为什么吗?你真以为干他们那行,会没有反噬吗?上头一直在盯着他们,就等着放长线钓大鱼,等他们身后的大鱼上钩,他们就完了。” 她怔住,却又因为情欲反应,让她无法沉下心思考,就被他弄得气息不稳、意乱情迷了。 39她被他灌醉了 “你不用替他们想怎么破局,怎么破坏我的计划,替洪家反败为胜,把我打压下去。没用的,李敏雁,我上过一次当,不会在同个坑里摔两次。你以为洪家不晓得这局势走向吗?他们老早就在为此做准备,想垂死挣扎。但没用,上头的布局,从一开始就执行了。再告诉你件事,我的靠山,已经不是唐家了,是比唐家更稳固强大的所在。所以你想靠外在势力斗垮我,难如登山,不如直接叛国。”他靠用手指,把她弄到体内高潮,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他的话,目光迷迷怔怔,仿佛无法聚焦。 “你明明喜爱与我肉体交缠,也在意我,可你总想离开我,斗垮我,为什么?”她最近特别安静听话,可他没有被她伪装出来的假象蒙骗,一直让人盯着她的动向。 他控制住周家人,她看似被威胁住了,私下却小动作频繁。 她意图把他与田家整个掀翻,除了不敢找唐家合作,怕被怀疑追查到她与唐翊淳的接触,她找上靠黑灰产业发家的洪家。 洪稀雅,就是她与洪家的桥梁。 她没回答他的话,搂紧他,纠缠他,甚至扒了他的衣服裤子,想骑到他身上。 她不是故意用美人计想引开他的心神,而是被他激发高潮性欲,忍不住想向他索讨更多,得到更销魂蚀骨的滋味,懒得听他叽叽咕咕的废话。 他没阻止她,纵容她行事,被她吞含进体内。 其实就算是她故意使美人计,他也会全盘接受。 他从来都拒绝不了她的诱惑,好像她安安静静站在那里,都是一种对他无声的勾搭,没有任何缘由,只是因为是她。 他的巨物被她湿软缠吸的媚肉,吸附缠绵。 两人搂抱缠吻,难分难舍。 她发出勾人的喘息声,体内紧缠着他,她腰臀扭摆得像水妖一样,曲线曼妙,把他勾得欲罢不能。 他挺起腰,按住她的双腿,狠操猛干,感受怀里娇软的身躯,紧致收缩的甬道,爽快销魂。 他们只有在做爱时,身心才会亲密交缠。 这时候的她,脑子里容不下什么阴谋诡计,只想得到欢愉快感,为了得到灭顶般的快活,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她会发出娇媚的哀求声,亲吻他、讨好他,使劲夹缩他,求他给她痛快的滋味。 她把头埋在他肩上,被他操到高潮降临,身躯紧缩抖颤。 因为他的持久耐操,让她的高潮余韵源源不绝,她像是要被他逼疯,搞晕了,身躯不断抽搐。 这时候就是对他的终极考验了。 挺过去,就能继续干她,享受被她媚肉夹缩的快感。 挺不过去,那就交代在这,只能养精蓄锐,以图下一波的精力再战。 她被过度的刺激,操出生理泪水,呻吟声都带着鼻音,含糊不清,又娇又媚,十分诱人。 他喝了口红酒,渡到她嘴里,一连喂了几口,生生把她给灌醉了。 她酒量不好,甚至比不过周晚风,加上剧烈运动后,血液循环加快,让酒精在她体内挥发加速。 没一会,她就晕乎乎的了。 他垂眸盯着她看,他的巨物还在她体内未尽兴,可他没在冲撞她,怕一会把她颤吐了。 他搂着她,缓慢摆动,带着极尽的温柔眷恋。 他不确定她意识清不清楚,能不能听见他的话,或是还有没有思考能力,但他还是道:“你想联合洪家击垮我,可是手上的筹码不够,洪家不会搭理你,所以你想把周晚风的母亲救出来,弄醒她,让她出面主持大局。你买通了疗养院里的工作人员,想尽办法把她弄出来,结果失败了,他们被人赃俱获。还是我让助理压下来,要不然你就要进局子里到案说明了。你知道失败的原因在哪吗?” 40她得到他的注意 y e h ua6.co m 她眼睫微颤,轻声道:“为什么?” 她也不明白,明明计划周全,最后却失败了。 “因为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不是周晚风的母亲。真正的她,早被我转移了。你一开始见到的,就不是她本人。”他告诉她这个残忍的真相。 他这么做,不是为了防她,是给外界看的,只是误打误撞之下,截糊了她的动作。 她也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彻底闭上眼。 她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他已经把她的逃生路,全面封死,漏下的伪生路,都是针对她的陷阱。 她为了求生,不得不以身试险,最后只会发现这一切徒劳无获,白费心机。 他想要的东西,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得到它。 他想要的人,也是如此行径,甚至手段更为狠厉激进。 因为人心难测,也因为人心易变,所以才要计划周全,不容有失 夲伩首髮站:yeh u a5.c om 他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周晚风家里的游池边。 见她隐晦地打量目光,带着嫌弃又纳闷。 他知道周晚风喜欢他,猜到她可能对闺蜜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事,对方可能从他的行径中琢磨出什么,才会显露如此目光。 他不怕被对方知道他的居心叵测,因为对方没证据。 周晚风不会轻信一个相处没几年的闺蜜,而怀疑他这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更何况他是周晚风爱慕喜欢的男人。 周晚风的闺蜜,身材丰满苗条,该浑圆的地方,丰美满饱,该纤细的所在,不盈一握。她的双腿不是干瘪的笔管腿,而是匀称带着性感的大长腿。她的身材前凸后翘,曼妙美丽,充满着对男性诱惑的肉欲性感。 在场很多男人在关注她,因为她的身材,因为她的陌生,不是圈里熟稔的女人。 不是圈里的女人,就代表事后可以不负责任,没有后顾之忧,可以玩玩就甩掉,不会被门当户对的长辈找上门讨说法。 只要别被缠上,花点钱的事,不是问题。 可是她看着温柔好哄骗,实则眉眼带着清冷孤傲。 她对上前搭讪的男人,摆出一副「少来烦我」的厌烦态度。 她说话轻声细语,却很刺人,除了周晚风,谁也不鸟。 他的条件好,可她对他一样没兴趣,或许还有周晚风的原因,她看他的目光带刺,不友好,充满敌意。 也可能是她天生对男人反感,排斥厌倦,他不过是其中一名,并没有特殊待遇。 但是她的厌男态度,引起他的注意,勾起他的兴趣,让他留心注意她的动向。 在见到她赤裸身躯,在周晚风房里翻找东西,用性感魅惑的姿势勾引他。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因为她一直背对自己,没发现自己进来。 可不妨碍他想上她。 他想得到她,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是用上强迫手段,也要尝到她这口鲜嫩多汁的嫩肉。 他在衣橱里,用周晚风的名义,逼她就范,强上她。 在发现她还是处女后,他瞬间原谅她的不驯桀骜。 原谅归原谅,但让他放过她,如同痴人说梦。 他因为她异常敏感紧致的身躯,带着香气的肉体,丝毫不顾及她是初次,硬是把她操到穴口大张,浑身哆嗦的地步。 她不敢澄清自己的身份,像鸵鸟一样紧紧缩着头,想将错就将下去。 他也由着她,只要让他吃上肉,他不讲究吃法。 她双腿哆嗦,他想把她抱出衣橱,她不愿意,双手扣住衣橱门,抵死不从。 他知道她跑不了,下半身被他操狠了,无法使劲。 这是他第一次把女人操成这样,舒爽带劲,销魂蚀骨,他停不下来,也温柔不起来。 幸好这女人也如他一般,从暴虐的性爱中,尝到刺激快感,她不排斥他的狂风暴雨,只是不愿面对他这个人。 她恐男、厌男,却能接受被男人干到高潮,甚至他越暴力,她得到的快感越是强烈,无论是体内或是四肢,都把他缠得死紧,不想让他脱离。 他因此对这女人产生了好感。 对他来说,温柔代表虚情假意,代表他戴了十来年的假面具,虚伪不实,不是真正的他。 所以他无法用这人设和其他女人上床,就算心里愿意,身躯却觉得索然无味,还会反胃想吐。 41她为什么被男人一操就发浪了 例如周晚风。 因为人设受限,他只能对周晚风温柔,不能粗鲁,不能放纵,不能使劲,不能大力。 太憋屈了,他干不来,所以在床上,他临阵脱逃,抽身而去,不干了。 可是他对面她时,却能显露出真正的自我。 这滋味,爽到令他刹不住,那一刻,自律隐忍,全让他抛之脑后了。 反正这女人不敢面对现实,想要将错就错,把自己当作周晚风,那他可以全力配合她。 他去外头找伙伴拿套子,回到周晚风的房间里,推开衣橱的门,搂住她,强上了她第二回。 她的声音淫靡娇媚,随着情欲高涨之下,越发勾人心魄。 她一旦被操爽了,身躯还会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热情火辣,缠得他欲罢不能、神魂颠倒。 她整个人都被干迷糊了,身躯已经不受她支配控制,而是随着情欲摆动。 她在黑暗的衣橱里,仗着他看不见她的样貌,她搂紧他,舔吮他的喉结,下半身缠着他,扭腰摆臀,又媚又浪。 若不是他亲自给她破处,他真的难以相信,这女人是处女。 她无师自通的床技,自动自发寻找自己的敏感点,还有她的扭晃摆动,妖媚又情迷的姿态。 太骚了,把他的魂都要勾走了。 那瞬间,他自己都迷糊了。 究竟自己是处男,还是她是处女? 她为什么被男人一操就发浪了?浪成这样,是她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 这么浪的身躯,还能保持到现在,是她太冷清,不近人情,还是凑巧遇上对的人,被他开启不欲人知的开关? 她这副身躯,异常娇柔紧致,勾得他浑浑噩噩。 她会扭会摆,体内与身躯同时夹缩,让他头皮发麻、气息不稳,险些就要失控了。 而且她的媚穴,好像怎么都操不松一样。 别的女人肉穴操不松,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胯下太细软了,没有杀伤力。 可他不同,他天赋异禀,巨伟又坚挺,十足的重磅武器,挨过他操的女人,就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只有她,外头的穴口开了,里头还紧致缠绵,十分诱人。 这女人,大概就是外头所谓的极品尤物,又湿又缠,特别紧实,百操不松,而且一操就浪,骚得要男人命了。 可惜,她不肯面对现实,非要用周晚风的名义与他做爱,摆出一副见光死的模样。 被他操到魂都要飞了,哆嗦到尿失禁了,也不肯证明身份。 两回真的不够,他想继续疼爱她,却也不想当场弄死她,只能放过她,抽身离去。 事后,他时不时就会想起这女人,想念她的容貌,她的身材,还有她迷人的身段。 后来她再次见到他,依然面上不显,目露嫌弃,而且还越来越嫌弃。 他知道她嫌弃什么。 连自己女朋友的身材都会认错,还死操狠干,完全不顾及对方感受,狗男人! 她却不晓得,除了她,他真没放纵痛快地干一场,从来没有。 外头说他自律隐忍,倒不如说他挑剔又不想委屈自己。 那一阵子,合该是他专心忙于工作的时候,可是他为她分心了,所思所想都是她,想她想得魔怔了,也分不清是想她这个人,还是想念她的肉体。 他逮到机会就操她,狠操她,把她操到下不了床,肉穴都被他操成大圆洞了。 都操成这样,她体内还是没被操松,依然紧缠带劲,销魂蚀骨,让他怎么都戒不掉,越发上瘾了。 她本应该要反抗,这不是她应该承受的事,可她却一声不吭,顶着周晚风的名头,被他在黑暗处搂住侵犯,身躯被他控制。 她只要一有反抗挣扎的动作,他就问她:怎么了? 这句话代表着,周晚风在私下都是任他干的,怎么你就不行了?合格的替代品,就该乖乖挨肏啊。 她心里一定产生疑惑。 凭什么她被连操两回,就得躺床上休养,可周晚风却整日活蹦乱跳的? 是周晚风天赋异禀,还是在这数年间,对这事习以为常了? 她肯定怎么都猜不到,周晚风步伐轻盈跳脱,是因为,周晚风压根就没被他正经进入过。 他当时做好心理准备,结果只放了个头进入,周晚风就在那哇哇大叫,让他轻点,让他温柔点,一副要被弄哭的模样。 他一听见温柔两个字就烦,想到干炮也要装模作样,实在是烦闷反感。 最后,他用「我无法对你下手,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心疼你,爱你,无法伤害你」为由,抽身而去。 42她一般撑不住第三次 周晚风不行,可她就不同。 他可以任意操她,放纵自我,展现真实的一面,因为她不在乎他的人设,她只想自己快活。 而她,从一开始的欲拒还迎,到后面的夹缩迎合,只需要一次高潮,她就彻底沦陷了。 她迷恋这抵死缠绵的滋味,就算事后要休养数日,走路不顺畅,容易漏尿,甚至还要日夜抹专门的舒缓药膏,她也甘之如饴。 但是除了和他做,用周晚风的名义做,她不会接受别的男人。 他知道她闷声不吭的原因,与爱无关,与他无关。 她只是享受被他操到高潮的快感,又不想与男人产生情感关系。 其实她就是想安全低调的白嫖高潮。 这女人过分理智,偶尔的感性,她还不想负责任,只想睡完他就跑。 她把这段关系藏着抑着,不欲人知,连当事人都不让知道。 在她都要被他操坏之前,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甩头就跑,杜绝被他纠缠的可能。 他没追回她,对他当时而言,没有事比争权夺位,得到家族继承人的身份重要。 虽然有些惋惜没能得到她,把她强留在身边养着,可是总有些事,比肉体舒畅更重要。 只要有权势地位,还怕没女人吗? 后来证实,他的做法没错。 他得到家族继承人的位置,顺利把其他碍事的老头子赶到国外养老,独掌田家产业大权。 然后他重新遇见她,调查她,弄了一些手段,让她心甘情愿为钱委身于他,彻底落到他手里,成为他的肉脔。 只要有权与钱,什么事情都能手到擒来,就算是人也不例外。 他曾经弄丢她,最终还是能找回来,无论她逃得再远,终究还是成为他的掌中之物,逃不出他的掌控。 .. 他们在客厅喝了红酒,他把昏昏欲睡的她,抱进卧房里,却没让她陷入沉睡中,而是在床上进行第二回合的侵犯。 “轻点,别这么快!”她发出泫然欲泣的哀求声,娇媚动人。 她已经尽力迎合他、夹缩他,却有些后继无力,使不出劲了,还被他狠操之下,节节退败。 往往她如此请求,他都会缓下一二,给她喘气时间,可这次他没有,他狠干她,不留余力,没有怜惜可言。 他为什么要怜惜她? 她想救出周母,联合洪家推翻他,凭什么让他怜惜她? 她身躯剧烈抽搐,下身喷出大量液体。 她被他操出潮吹反应了。 他笑了声。“被我开出彩蛋来了!” 其实他一直都晓得,只要他不缓下来,别停,她身躯受不住剧烈刺激,神经失控紊乱,很容易被他操出潮吹或是尿失禁反应。 可是这样很伤身,短期看不出来,长年下来,一定问题一堆。 所以他极少会这样对她。 这次是他气坏了,才会如此折腾她。 没什么事,是干一炮解决不了的,有的话,那就干多炮,干到解决为止。 他一直都这样对待她。 她一般撑不住第三次,就会向他伏低做小,向他求饶了。 因为到第三次,她隔天走路都困难,已经不是慢吞吞了,而是要扶墙行走的地步。 他把她干到身心娇柔软绵,彻底驯服于他。 他亲吻她,她就伸舌头迎合,他搂抱她,她就投入他怀里。 他胯下之物一摆动,她就开始发出娇媚呻吟,长腿钩在他腰腹上,扭腰摆臀,嗯嗯啊啊。 她会主动向他撒娇,用脸磨蹭他,用舌头舔吮他,讨他欢心。 她身上香汗淋漓,充斥着弥漫的香气。 她半眯着眼,享受被情欲冲击的滋味。 她只有在这时候爱他,特别爱他,因为这种感觉,只有他能给。 或许别的男人也行,但她一直以来,只有他一个人。 她天生疏冷的性子,只对女人敞开心扉,她无法与男人交心,她也不想与别的男人建立正常的交往关系。 如果为了一夕放纵,而不得不受缚于人,那她宁可不要。 43他的二婚对象 所以她比他更怕他们的关系曝光,反正她是咬死不认的。 在第三次过后,他抱她冲澡抹药,在她昏昏欲睡之时,听见他道:“你母亲最近和一个退休登山客好上了是吧?” 这句话平淡的,宛如闲话家常,却把她瞬间惊醒,怔怔地望着他。 她把母亲安置在边陲小镇上,图的就是那里安静,幽静,无忧无虑,人流量也不多。 重点是它在边境,随时都可以逃窜出去,不容易被他逮住。 可他还是把她母亲找出来了。 她母亲在前段时间里,认识一个志同道合的男人,因为没打算与对方进一步,所以没对她说太多对方的情况。 可他却明确指出,对方是个退休的登山客。 他了解得比她还多,不是派人守在那,就是那登山客是他派去的。 他像对周晚风一样,派人守在她母亲那里,其作用,令她感到不寒而栗。 “你乖乖的,别逼我出底牌,我不想伤害你和你母亲。”他垂眸望着她,目光看似温柔眷恋,实则冷漠残酷。 她垂睫颤抖着,投入他怀里,被他含唇亲吻。 每次她发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会装柔弱可怜,向他示弱讨好,意图得到喘息的空间。 他都含笑接受她,仿佛对她所有闹腾作妖,都不放在心上,对她十分宽容放纵。 实际上,他一直在压缩束缚她的生存空间。 她的闺蜜、她的母亲、还有她自己,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要逼她面对一个事实,就是她逃脱不了,只能认命。 .. 洪家就犹如他所预告的,在隔年,因为某个大佬被收押调查,而轰然倒塌。 洪家倒得太快,树倒猢狲散,不少洪家人临时转移资产变卖,要趁债主没反应过来前,离开国内。 洪稀雅也是其中一员。 她主动与田承源协议离婚,因为洪家产业涉及黑灰地带,她无法在国内待下去,怕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决定飞到国外定居。 璀璨珠宝城,在此成为田承源真正的一言堂。 在周母重病,无法主持大局,她长子欠缺投资眼光,让周家产业年年亏损,无法筹出大笔资金,投资珠宝城下一期的发展计划。 最后由田承源一力承担所有运营开发项目资金,一家独大。 周家从此在三大核心里退位让贤,沦落为小股东。 但是比较消失崩离洪家,至少周家还尚存苟活,保有东山再起之力。 田承源的脚步,没有因此驻足不前,他的野心,不仅如此。 他与唐家二房接上头,利用地头蛇与背靠上头的关系,与唐家二房联合开发市里的港口建设。 就是唐翊淳死前,手里握着的开发项目,后来被田承源用来栽赃嫁祸唐翊淳死因的重要工具。 田承源是市里的地头蛇,靠山强大稳固,唐家二房是外来势力,强强联手,在市里坐大坐强。 凑巧田承源适逢单身,唐家二房正好有个不姓唐,却很受宠的私生女。 于是经由唐家二房牵线,给他们相亲认识,喜结连理。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借这由头,两家签订合作协议文书。 联姻,只是烟雾弹,两家的私下交易,才是正头戏。 田承源二婚,娶了唐家二房的私生女,方恩瑞。 一个颇受唐二叔宠爱,曾称他死后,能分他一半遗产的女儿。 方恩瑞受宠的原因,是因为唐二叔两个婚生子,是扶不起的阿斗,中看不中用,而方恩瑞却是很有能耐手段的女人。 唐二叔名下产业,此女涉足一半管理,比唐二叔的妻子话语权还重。 44二婚妻子要夺子 方恩瑞不是像洪稀雅,或是周晚风,这种任人摆布的世家女。她强势又有能力,有自己的产业与人脉势力,还比田承源大两三岁,早就过了风花雪月的年纪,眼里只有利益。 两人气场十分接近,都是发号施令的领导者,颇有王不见王的架势。还没结婚,她就已经选好在市里的私人公寓入住,半句没提及要与田承源同居的念头。 她已经划下双方各过各的,各玩各的,互不干涉的道了。 因为方恩瑞有自己的产业要打理,田承源没让这任妻子进入璀璨珠宝城工作。 但珠宝城里的人,不晓得方恩瑞的底子厚,还以为田承源不让她进入珠宝城,是怕她的存在,危害到他养在身边的情人。 以前只是传闻他在身边养了个情人,后来撞见他大胆行事的人越来越多,这传闻渐渐有模有样了。 但依然没人知道他的情人是谁。 对方神秘莫测,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两三年来,老总没换过人,一直都是她。 为什么这么确定呢? 因为目击者对她的描述,千篇一律,都是一样的词。 肤白、奶大、腰细,双腿匀称修长,夹在老总的腰臀上,感觉十分有劲道。 他的情人一直保持神秘身份,是因为没人在敢撞见的当下,立即掏出手机录拍。 加上每回被撞见时,老总都是第一时间蒙住女方的脸,不让她的真面目曝光。 为什么是老总蒙脸,而不是女方自己捂脸? 因为传闻中,女方大多是被干到迷迷怔怔,神智不清的情况,失去临场的反应能力了。 就算有员工不想干了,也没人敢冒死偷拍老总的性爱视频。 老总常年健身,恐怕一拳可以把偷拍者打晕,风险太大,得不偿失。 由于老总遮挡脸的速度太利索,所以这两三年,传闻甚嚣尘上,可依然没人知道他的情人身份。 方恩瑞也听说他养了个情人在珠宝城里,对此女极为宠爱,但她不相信没有真凭实据的谣传。 她对助理说:“只有传闻不见真人,派几个人在群里说些似是而非的言论,也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依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在身边养个情人,何须遮遮掩掩、藏着抑着?就算对方的身份有问题,是人妻,他也用不着畏惧。”方恩瑞对田承源没有感情,所以对他的情人,也不会产生任何情绪反应。 除非对方有孩子。 方恩瑞怀疑田承源把周晚风养在外头,偷偷给他生孩子。 这想法并非凭空臆想。 唐翊淳的死因,最后让唐家二房担下了。 可杀没杀人,他们会不清楚吗?只有被冤枉的人,才最清楚事情真相。 落到他们手里的项目,是从田家经手,唐翊淳的死,肯定与田家脱不了关系。 可他们是同坐在一条船上的人,揭发田承源,对二房并无好处,还无端竖立一个敌人,得不偿失。 所以就算他们有猜想,对外也不会泄露一个字。 如果唐翊淳的死,与田承源有关,那身为田承源青梅竹马的周晚风,她又下落何方呢? 方恩瑞曾经让人接触周晚风的闺蜜李敏雁,想探听她的口风,推敲出周晚风的下落。 这是个聪明又大胆的女人,她知道他们的来意,却一字不提,非要与方恩瑞见面了再详谈。 非要和她见面,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李敏雁有求于她。 李敏雁一定是掌控了外人无从得知的秘密,才有那个底气跟她谈判见面。 方恩瑞执着于周晚风的原因,就是孩子。 她要确定周晚风被田承源秘密藏起来的这几年,有没有为他生下孩子。 如果有,她要夺子。 45她与他二婚妻子见面 无论唐家与田承源的合作协议到什么时候终止,方恩瑞为了在项目里站稳脚跟,拥有一席之地,在市里夺得话语权,她必须坐稳田太太的位置,才能对本地势力发号施令,要不然没人搭理她的存在。 要坐稳这个位置,不是靠田承源的宠爱,或是他给的尊重,这些太虚无飘渺了,像空中阁楼,被田承源一抽走就没了。 她要拥有田承源合法名义上的继承人。 谁生的不重要,重点是,这孩子在谁的名下,被谁掌控着。 挟天子以号令诸侯,她手里至少要有个小太子。 .. 李敏雁坐在咖啡厅里等人。 对方进门,打量她一会,缓缓坐下。 这女人长相中上,有一股自持高贵优越的气质。 她看不上李敏雁,神情态度漠然冷清,却也不是特别针对她,只是身为唐家二房出生的高高在上,令对方平等看不起所有不如她出生的人。 她语气平静缓和,没和李敏雁寒暄客套,或许是因为李敏雁不值得她耗费太多时间,直截了当说正事。“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周晚风有没有田承源的孩子?几岁了?” 李敏雁没有被她轻慢的态度激怒,就算有,脸上也不会显露出来。 她抬眸望向对方,反问道:“不知道你有没有调查过田承源的手段?你真的做好准备要跟他对上吗?孩子,只是一件小事,他愿不愿意给你,才是重点。” 方恩瑞没得到她确切的回应,但是也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个暗示。 你要的孩子,有,但你能不能得到,就要靠你给我的筹码够不够多了。 李敏雁不若外表般的柔弱好掌控,甚至她一开口,方恩瑞就听出她的底气十足。 她的态度,就是等着方恩瑞出底牌,方恩瑞不出,她无可奉告。 李敏雁没因为她的身份而软化态度,甚至还有些待价而沽的挑衅意味。 方恩瑞对她近乎挑衅无礼态度,表现得沉稳淡定,因为她晓得,李敏雁敢对她摆高姿态,就表示对方手里,的确掌控自己想要的线索。 “我知道他的手段,周家、洪家、市里其他消失无踪的世家,只要影响到他前进的脚步,都会被他一一并吞掉。”方恩瑞展露她所调查的结果,表示她有十足把握对上田承源,而不落下风。 “包含唐翊淳。”方恩瑞试探地说出这名字,目光紧盯着她脸上的神情,想看她听到这人名,会产生什么情绪反应。 可是李敏雁让她失望了,李敏雁没有反应,没有疑惑她为什么提到这个人,也没有讶异她会知道田承源与唐翊淳的死亡有关。 但就是因为她没反应,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不明白田承源为什么要对他下手,当时田承源还没投向现在的靠山,靠田家的实力,他也抢不到唐翊淳的项目,他怎么敢?”方恩瑞百思不得其解,她所在的二房,因为这事被大房连番打压针对,她损失惨重,委屈的都要吐血了,对此耿耿于怀。 这也是明知道田承源有杀人嫌疑,唐家二房却绝口不提的原因,因为田承源没有作案动机,大房不会采信二房的证词。 “这一点重要吗?”李敏雁的态度,明显指出她知道,可是她不想说,因为方恩瑞给的筹码不足,无法敲开她的嘴。 这女人不见兔子不撒鹰,要让她提供线索,自己要先给出好处,直到她满意了,会才吐露线索。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方恩瑞因为她的价值,正视她的存在,不敢得罪她,说话口吻极尽温和带善意。 “两件事。”李敏雁也不含糊,向她开口道:“把周晚风的母亲,从田承源手里弄出来。她知道周晚风的藏身处,但是她人是不是清醒的,还能不能救得活,需要你自己摆平。” “第二件事,把我母亲从田承源手里,安全无虞地救出来。只要确定她脱离险境,我立即把晚风的藏身地点给你。” 李敏雁的要求,信息含量太大,让方恩瑞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她琢磨了会,田承源手里扣着周晚风、还有李敏雁的母亲。扣留周晚风的母亲,她还能理解,毕竟为了并吞周家,让对方卧病在床,无法出面主持大局,这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田承源为什么要扣住李敏雁的母亲?李敏雁在其中,有什么重要作用? 是李敏雁的存在令他忌惮? 难道在李敏雁手里,握有不利田承源的证据? 什么证据,能让田承源投鼠忌器,不敢动李敏雁,只能胁持她母亲,逼她就范? 46他的死因是情杀 方恩瑞从李敏雁的只言片语中,推敲出事件的脉络。“唐翊淳的死,是和周晚风有关,对吧?田承源并吞周家,周晚风肯定不是自愿被田承金屋藏娇,她是被田承源囚禁了。她被抓走前,是不是把田承源杀人的证据给你,想让你公开这事,可是田承源对你提防戒备,用你母亲来威胁你就范,所以你寸步难行?” 李敏雁面无表情,看不出她有没有猜对,或是就算她猜中了,李敏雁也不会承认。 “你的要求,我能帮你做到。但我要确定周晚风到底有没有孩子。”方恩瑞有人手有势力,她也不畏惧田承源的手段,办这事并不麻烦,但是她要确定李敏雁没有晃点她。 李敏雁掏出手机,将照片翻出来给她看。 照片里的女人艳丽出众,她大着肚子,坐在凉亭里拍照。背景是在一片山林里,没有指标性建筑物,看不出她身在何处。 她身边有个婴儿车,里头躺着一名正在玩手的孩子。照片拍到孩子的正面,眉眼轮廓,穿着打扮,看着是男孩,与田承源模样有几分相似。 方恩瑞满意地笑了。“田承源真的很宠爱她,她消失的这段时间,也没让她闲着,孩子一个接一个。璀璨珠宝城里的那个情人,是掩人耳目的烟雾弹吧?” 李敏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说那个传说中的情人啊?从来没人看过她的真容,看过的就这么几个人。他们是真的看过,还是被人下命令传话,这事见仁见智。反正据我所知,田承源身边没有这号人物。” 这女人一心狠起来,连自己都不认,极力撇清与田承源的关系,死活不承认有这号人物。 要不是田承源不同意,她都想在公司办事时戴上面具,杜绝被外界认出她的可能。 方恩瑞见与她谈妥合作,忍不住再次打探唐翊淳的死因。 唐家二房因此栽得太惨,方恩瑞这口气压不下去。 李敏雁沉默了会,道:“唐翊淳喝酒喝多了,半夜闯进晚风的公寓里,意图强暴她。田承源也在场,失手杀了他。” 方恩瑞对这真相恍恍惚惚,却又觉得合情合理,这必定是场突如其来的击杀,唐翊淳才会消失的这么突然。 因为他的身份,他来市里的意图,谁也不会往情杀方面联想。 死于雄图霸业是英勇,死于儿女私情是窝囊。 谁能料到,唐翊淳是死于争风吃醋的错杀呢? “周晚风给你的证据是什么?”方恩瑞没想从对方手中得到这关键证据,这是对方的保命底牌,不可能交出来给她,但是她想要知道这是什么。 李敏雁仿佛看出她的企图,低声道:“晚风公寓里的监控视频,她在田承源抹去痕迹前,抢先下载了。” 她仿若无意地说了情杀场景,地点时间,与冲突动作。 方恩瑞听得认真,竟然没察觉她的异常。 李敏雁望着她,认真道:“没有一击必中的可能,不要轻易与田承源作对。没有一定的胜算,都是必死之局。” 她话中有话,提点对方一定要对田承源的手段慎重对待,不然会迎来田承源的沉重打击。 方恩瑞却没把她的话放心里。她自持甚高,有身份背景,又有人脉势力,自认为了解田承源的手段。 她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她踩在云端俯视苍生,没有把田承源这地方势力看在眼里。 李敏雁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拿咖啡杯遥敬她,送即将上战场的伙伴,一个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的一次性伙伴,一个被养得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家贵女。 坑了对方,挖坑给对方跳,甚至这个坑,可能是对方的葬骨地,她有愧疚,有于心不忍,却只能勇往直前,不能停下来。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只是想救出母亲与周晚风,为此,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她发消息给母亲,让对方收拾行李,近日准备离开。 她母亲强大又敏锐,登山客的不妥,过分殷勤讨好,引起她的警惕,但是她按兵不动,想看对方的意图。 然后发现,对方仿佛是拿了别人的钱,按月领薪资来泡她。 这发现让她发蒙了。 她对女儿说了这事,感到匪夷所思,她人到中年,身上又没多少钱财,不知道幕后主使者图谋她什么。 李敏雁猜出这是田承源控制她母亲的手段,但她没有与母亲坦白她与田承源的爱恨情仇。 不对,他们只是炮友关系,没有太复杂的情感,谈不上爱恨情仇,只是牵扯到周家与唐翊淳的命案,这才显得错综复杂。 她胡乱瞎编,说边境很多贩卖器官的人贩子,可能有人盯上她了。 “我一个中年妇女,他们盯上我的器官做什么?他们不是都找年轻小伙子吗?”她母亲无法相信是这理由。 “那万一他们有业绩压力,每个月有人头目标,实在找不到适合的人选,逮着谁就是谁,哪里有挑三拣四的余地呢。那地方不能再待了,我请朋友找专业的人手,把你护送出来与我会合。”她用器官贩卖的借口,把母亲的疑惑按下来。 母亲要是还不信,她还有逼迫卖淫,人口贩卖为理由,让母亲任意挑选。 反正她与田承源的事,绝对不会让周遭的人知道,必定要死死瞒住。 她要留清白在人间,绝不受一丝污染。 47这三个月,他输得起 方恩瑞的助理发消息给她,他们已经把她母亲成功带出来了,但是周母的藏身处,他们实在找不到,只能放弃。 其实在田承源告诉她,疗养院里的人不是周母,她就怀疑周母是不是已经被他弄死,不在人世了。 这猜测过于揪心,她不敢问,也不想猜,就当周母还活得好好的,只是被田承源囚禁藏起来了。 李敏雁没为难方恩瑞,逼对方翻天覆地把周母找出来,其实她最主要的,只是要把无辜受到牵累的母亲救出来。 能把周母找到,那最好,找不到,那也没办法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她如约把一组坐标发给方恩瑞的助理,告诉对方,周晚风就藏身在这组坐标的位置上。 只要把这组坐标,贴在专业的卫星地图app里,就能实时观测到周晚风的所在,锁定她的位置,找到她与孩子的下落。 她很还贴心,把这app的下载地址发给对方。 对方在她指导下,放大窗口里的画面,果然见到像是周晚风的女人,带孩子在山里走动的即时影像。 货银两讫,她与方恩瑞的交易就此完成终结,从此一别两宽,各凭本事从田承源手里逃生吧! .. 田承源是在会议途中,接到心腹助理的电话,助理告知李敏雁的母亲不见了。 他立即中断会议,往外头走去,拨打李敏雁的电话。 对方接通了。 “你母亲去哪了?”他口吻平静,像是稀松平常的问话。 “可能是和她的背包客游山玩水了。”李敏雁语气轻松,不见刀光剑影,一片平和,只是她的背景声嘈杂,比菜市场还吵,时不时会听见广播车牌与发车的地点。 他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 她能找到的合作人选,有本事越过他的人手,把她母亲弄走,而且还有求于她,只有可能是唐家人。 “你和方恩瑞联手了?”他知道这事时,心里完全生不出一丝怒气。 大概是因为,李敏雁善于与他所有女人联手坑他。 走了一个,再来一个,源源不绝,他的合作伙伴,他利用的对象,全都成为她用来对付他的工具。 这是怎么回事?他身边的女人这么趁手好用吗? “你拿什么引她上钩?”他思索了下,分析出初来乍到的方恩瑞,要迅速在市里站稳脚跟,她会用什么手段,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只有一个。 那就是已经出生,并且确定是男孩的首要继承人。 他不想和名正言顺的妻子睡,但在身体没毛病的情况下,没人会借助医疗手段受精代孕,所以他经历两任妻子,仍然没有继承人。 他没有,可无妨,因为李敏雁可以替他无中生有。 他给周晚风安排一个与他有几分相似的替身,李敏雁就曾经说过,对方与周晚风生下的孩子,模样有几分像他。 他当时闻言,没当一回事,毕竟这孩子只是他用来束缚周晚风的手段,是微不足道的工具人。 结果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工具人,摇身一变,成为钓方恩瑞的饵,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重要继承人,她用一张照片,用虚伪不实的消息,撬动方恩瑞给她拼死卖命。 事后想想,李敏雁在那时候说的这一句话,并不是随口一说,她的心里有别的想法,只是他没察觉。 他的这个女人,太聪明,又太会算计人心,让他防不胜防。 “你用周晚风的孩子给她下钩,你要怎么付诸实行?”他猜出她拿什么当饵,却不明白,她怎么对方恩瑞兑现,从哪变出一个孩子出来给对方交差?方恩瑞又不傻,不会给她空手套白狼的机会。 “我告诉她晚风藏在哪,给她一组假的坐标,配上假的app,让她自己派人去找,她就上当了。”市面上五花八门的app,除了工商局与对手,谁会吃饱撑着调查它的真假。 她花一些钱,就能让坊间工作室,帮她量身定做一个假坐标定位app,轻而易举就把方恩瑞给套住了。 “你想去哪?你不管周晚风和她妈的死活了?”他了解她下套的前因后果,心平气和地问她下落,并且温文尔雅地威胁她一番。 她偷走她母亲,但他手里,还是有人质。她母亲重要,可周晚风母女也是她的牵挂,她不可能抛下她们甩头就走。 “我没有想离开你,我只是想带我母亲离开你的掌控。我们的事与她无关,我不能拖累她。我知道你本事大,到哪都能被你找到,你给我三个月时间,好不好?三个月后,我把母亲安顿好了,我就回去。就当做是给我放长假,行不行?”她的哀求,不见哀意,倒像是在与他撒娇,她笃定他会同意。 因为她赢了这一局,把她母亲救出来了,他一时不慎,落了下风,他自持颜面,只能同意她的请求。 只要她最后会乖乖回来,这三个月,他输得起。 48落到他手里的人质 ririwen.com 切断通话后,他立即回首望着待命的助理,道:“蹲守市区所有对外高速休息站与乡镇休息站,当地最好的酒店资料。她带着母亲,会选能过夜的地方,她孝顺,一定会选择最好的,不会亏待母亲,只要有符合条件的酒店,派人盯梢守着。” 助理称是,心想,他刚才还说给她三个月时间,就当做是让她放长假,回家乡度假了,结果一转头,就立即派人追踪蹲守逮人。要说男人狗,谁也比不上他的boss 田承源对她的了解,不亚于她对他的程度。 她母亲对实情一知半解,一离开边陲小镇,就觉得没有生命危险,李敏雁带她坐车,住酒店,她一点意见都没有。 她要知道实情,知道有个恐怖的男人在盯着她女儿,非得连夜赶路、惊慌逃命不可。 李敏雁求来这三个月的喘息时间,认为田承源会说到做到,不会毁约,她不愿意让母亲劳途奔波,宁可花时间在路上,也要让母亲有良好的睡眠品质。 当天夜里,两母女就住进镇上最好的酒店。 然后在隔天早上,她们收拾行李,到酒店附设的餐厅吃早餐,准备吃饱就出发搭车离开。看后续章节就到:quyu shuw u.co m 她一踏进餐厅大门,就见到田承源独自坐在里头,除了他,里头空无一人,连工作人员都没有。 她见到他出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田承源毁约了,他不讲道德,他派人查找她们的下落,直接杀过来,堵到她面前来了。 她不怕他,可是她怕被母亲知道他的存在。 她顿住,挡在门口没进去。她哪敢进啊,她母亲就在身后,她现在进退两难了。 她母亲问她怎么了,餐厅还没开始营业吗? “还想跑去哪?都逮着了。”田承源盯着她,慢悠悠道。 他来逮她,不是为了把她们母女逮回去,物归原主。 他被方恩瑞偷家,输了就是输了,他认这结果。 他亲自来到这里,是有别的目的,让她避如蛇蝎的目的。 她母亲听见里头的人说话,摸不着头绪,问女儿怎么回事,是遇上熟人了吗?可这熟人说话的口吻,怎么阴阳怪气的感觉? “是…是我认识的…朋友!”她对他挤眉弄眼,露出哀求状,求他别暴露他们的关系,不能让她母亲知道实情。 他笑了,很得意猖狂的笑容。 他起身,朝她身后的中年女人温柔亲切道:“阿姨,您好,我是小雁的朋友。能见你平安脱逃,真是太好了。” 她母亲打量这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出色俊美的外貌,与通身不凡的气度,半点没误会他与女儿的关系,只琢磨了下对方的话,问道:“小雁说是请朋友派人把我护送出来,是您出手帮忙的?” 这男人看着不凡,颇有能耐,应该不是寻常出身,若是他出手,不令她感到意外,她只是替女儿惆怅,欠下对方这么大的人情,要怎么偿还? “是的,阿姨,我特地从市里赶来,就是为了要见你平安才能放心。”他这个幕后黑手的邪恶反派,披着善良主角的皮,理直气壮顶了方恩瑞的功劳,面不改色,笑得极为温柔和善。 他招待她母亲坐下,回首瞅着她,似笑非笑,笃定她不会拆穿他的谎言,她不敢,也不能。 她腹诽他的厚颜无耻,行凶者伪装救助人员,但是她不能出言拆穿他,只能硬着头皮认了这事。 她在他催促的目光下,坐在母亲身旁。 结果在下一刻,就见他极其自然地坐在她身旁,靠得极近。 她瞪大眼,正想要推开他时,他抢先一步地搂住她的腰。 正常的异性朋友,不会做出如此暧昧逾越的行径。 她母亲望着这一幕,震惊茫然。 谁养的女儿谁知道,她小女儿性向正常,却厌男症严重,怕是孤独终老的命。小女儿对外孙小伟不肯放弃治疗,也有视其为血脉延续,作为家族传承人的用意,因为她不打算结婚生子,注定无后了。 可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与她肢体接触亲密的男人,怎么不让她母亲震撼讶异呢? 她母亲见到这男人出现,怀疑对方是她的朋友、同事、上司、债主,种种身份都有可能,就是没想过对方是她的情人,因为只有这个身份,是最不可能的。 她母亲惊愕的神情,过于显而易见,摆明就是不信他们的关系。 她望着女儿,带着一副「你是不是欠债被胁持了?你说话啊,这男人是谁?」的态度。 田承源从她母亲的反应,咂摸出问题点,他握住她的手,当着她母亲的面,与她十指紧扣。 她尴尬僵硬,却没挣扎,任由他向母亲展示亲密的举动。 她不敢说实话,不敢说这男人不是她男友,对方已婚,而且是二婚,曾经还是她闺蜜的男友,他们只是包养合同关系,是货真价实的炮友,不是男女朋友。 “小雁还没跟您提及我吧?我们才刚确定关系不久,就出了您这件事,她也没心思介绍我。”田承源顶着她母亲一脸不相信,不可能,非要坐实他们的情侣关系,不让她继续藏着抑着。 但他的解释,并没有让她母亲释怀,她母亲还是怀疑女儿被逼迫威胁了。 她又不是没见过真正的情投意合,她大女儿与女婿恋爱结婚,小两口浓情蜜意,黏腻的让她都没眼看了。 可眼前这两个,却不是那么回事。 男人看小女儿的眼神,的确是带着情深意重,可小女儿的态度,明显就像被拿枪抵住太阳穴,危及生命的人质,沉默且无助。 这么看来,男人眼里的情深意重,颇像求而不得、铤而走险的匪徒,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癫,若不顺从他的意,小女儿的人身安全会受到威胁。 她母亲立即反应过来,小女儿的沉默承受,肯定有逼不得已的理由。 两母女对视一眼,心神领会。 “小雁说要陪您散心,我想派人保护你们,她嫌麻烦不同意,可我不放心。毕竟阿姨才刚发生这事,我担忧你们安全,也理所当然,是吧,阿姨?”田承源一口一个阿姨,说话透露着亲热,处处替她们的安危着想,一副自己人的模样。 49留子去父的意图 她哑口无言,想反驳却找不到插入点。真让田承源派人跟在她们身边,那她带母亲逃出来的用意,毫无意义。 她母亲语带谨慎防备地说道:“我们没有要散心旅行,是要回老家定居。我们准备把老房子买回来,那里都是老邻居熟人,住着也安心,没必要派人保护我们。” 她母亲也反应过来,这男人未必是派人把她从边境救出来的恩人,也有可能是加害她,花钱派人勾搭她,借此控制女儿的坏人。 她的宝贝小女儿,在外头是过着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哦! 他听见她们要回家乡,把老房子买回来,瞥了眼脸上带着心虚的女人。 她身上的钱都拿来救外甥的命,穷得都要卖身换钱,她买老房子的钱从哪来的?靠她每个月在珠宝城园区摸鱼得到的月薪吗? 她身上的钱,还不都是他给的? 她挨操一次,他就给一笔,就这样,她还给他搞饥饿营销,动不动就拿逼疼的理由,谢绝VIP顾客进入,甚至还跟外头的女人胡搞瞎搞,要陷他于不义,致他于死地。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怎么会有他这种冤大头,赶着上给她兜底,给她钱花? 田承源笑了下,见招拆招,道:“我知道她要回家乡把老房子买回来,当初为了救小伟,你们花费不少钱,她在外头省吃俭用,可把我心疼坏了。” 他这话一出,两母女的脸色都变了。 她母亲原本没意识到小女儿的资金问题,被他一提醒,才恍然大悟。她小女儿干的是珠宝设计师,而不是聚宝盆,哪来源源不绝的资金,供应小伟的治疗手术费? 她们出国后,剩下的钱,都拿来给她在边境开咖啡店,给她在边境安家了,怎么现在又有钱,能回家乡买回房子了?这钱哪来的? 她母亲一直以为女儿做的是高薪工作,现在被这男人一提醒,才察觉出不对劲。 她一听见狗男人的话,心想坏了,母亲一定会怀疑她的钱财来路不明。 他放了个雷,又亲亲热热地对她母亲道:“不过钱不是问题,我们即将结婚,我的财产就是她的。如果阿姨愿意,我热烈欢迎阿姨搬到市里来住,就住在我们家里。” 听见他们即将结婚,她母亲抽了口气,脸上不带喜意,倒是带了见鬼的惊恐感,她语气艰难道:“倒也不用这么急迫,你们刚确定交往,还是多花点时间了解彼此比较好。” 她听见他的话,都蒙圈了,这狗男人瞎掰,都不讲基本法吗? 他们只是炮友关系,谁和他结婚生子?还讲得信誓旦旦的模样。 他问过他二婚妻子了吗?问过他合作伙伴唐家二房了吗?这段婚姻都还没断,他就迫不及待给自己找第三婚对象,这合理吗? “也不算急迫,我们的年龄都不小了,早点结婚,就要备孕生孩子了。”他说得一本正经、煞有其事。 听见生孩子,她母亲神情都不对劲了,她瞅瞅男人,再瞅瞅小女儿,叹了口气,仿佛误会了什么。“是该早点要孩子了,不过结婚的事还不急,好好养好身子才是正事。” 她母亲这说法,好像要孩子才是重点,结不结婚无所谓,甚至不结更好。 她知道母亲的态度改变由来,孩子是她们母女两的心病,只是她没有对象,就没有孩子出生。 现在突如其来冒出一个要和她结婚生孩子的男人,不管这男人和小女儿是什么关系,她母亲就误会她借钱、借种,最后留子去父的意图。 虽然这样显得女儿很渣,但是很符合女儿的个性,也的确像是她会干的事。 她母亲吃完早餐,说要去厕所,给他们小两口私下相处的空间。 她心里那个火啊,见母亲一离开,她就想要发飙了。 她的清白名声,就在他一张破嘴里,毁于一旦了! 她莫名其妙有了男友,像冤大头一样供给她资金,有论及婚嫁的打算,甚至还要备孕生子。 她都不晓得在她母亲心里,是怎么想她这个女儿的。 “你母亲要回老家住啊,那可要好好调查下老家周遭,有没有不法分子存在,不能让咱妈受到惊吓啊,你说是不是?”他一见她变脸,就先给她下马威。 她立即哑火了。 “我给你放假,会派人远远跟着你们,只要你别轻举妄动,时间一到乖乖回来,你母亲就会像周晚风一样,被蒙在鼓里。”他搂住她,轻声道:“只要你听话,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不会知道,你为了筹钱,委身于我的事。” 正经谈男朋友,和被有钱人包养数年,玩弄她的身躯,摧残她的尊严,那是天差地别的落差。 她不想让母亲知道的,就是这令人不齿又卑贱的行径。 她被他威胁住了。 她在他怀里,越想越气,忍不住拿头撞他,被他扣住下颌强吻。 “我等你回来,你最好乖乖的,别给我惹事了。”他想起和她合作搞事的方恩瑞,这也是个麻烦分子。 他舍不得收拾她,可对方恩瑞,他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我答应你母亲的事,我说到做到。”他在离开前,对她承诺道。 他答应她母亲什么事了?和她结婚备孕生子?得了吧,她才不想当他的三婚妻子,还嫌她不够丢人吗?凭什么她一个未婚女子,要嫁给破破烂烂的三婚头? 她在心里吐槽他,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半分,心里只烦恼,一会怎么回复母亲的询问。 50他有别的女人了 她们母女在坐车回老家的路上,相对无言,后来她母亲打破沉默,问她:“他看着不像好人,是做什么的?放高利贷的?你跟他借钱,他逼迫和你交往,你将计就计和他在一起,是想借种生子?”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他的身份与自己的关系,含糊了会,道:“差不多就是这样。” “你什么时候有这念头的,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她母亲皱眉道。 如果她早知道,就会阻止小女儿胡作非为,不让她招惹祸匪头头,怕惹火上身。 “就是在小伟走了之后。”她不敢吐实,只能借由想要孩子的理由,把田承源的存在合理化。 “他不会和我们争孩子吧?”她母亲担忧道。 两母女打着留子去父的念头,孩子还没怀上,她母亲已经在忧愁小女儿怎么带外孙逃离魔掌了。 “他已经有孩子了,不愁这一个。”她为了安母亲的心,不让对方忧心忡忡,还把周晚风与孩子的照片给母亲看,佯装是田承源的孩子。 她母亲也是个奇葩,见孩子肖父,长得俊美又漂亮,她越看越喜欢,笑颜逐开,道:“还是你会挑对象,他的样貌好,生下的孩子也漂亮。” 她母亲活像市场买菜一样,挑三拣四找借种对象,竟然不反对她的行径,还赞赏她的想法眼光,借种,就要找个好对象。 甚至她买下房子,房产证下来,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她母亲就开始赶人了。 她震惊纳闷:“我都没待满一个月,怎么就催我回去了?” “那男人天天给你打电话,在催你回去,我寻思你早点借种,把孩子生下来,才是重要大事。我这好好的,不用你陪我,你回去吧!”她母亲比她还急迫见漂亮的外孙,还让她把周晚风孩子的照片传给自己,时不时拿出来看看,幻想她即将出生的外孙模样,想没影的外孙,都想得走火入魔了。 她母亲不打算闲着,准备在老家附近租店面,稍微整修了下,继续营业她的养老咖啡店,给自己与外孙攒生活费。 她把未来的生活安排好,就催小女儿回市里,找男人借种生孩子,赶紧的,别拖到她与外孙见面的时间。 别人的母亲是催婚催生,她母亲开明又宽容,她只催婚,不催婚,甚至觉得未婚生子不认父,这作法更文明,省得将来要打离婚官司,夺子麻烦 .. 他可能时时刻刻都在盯她的定位动向,她从家乡坐飞机回市里,一落地,他就发消息,让她直接走到B1出口停车场,他来接她了。 他下车替她搬行李,打开副驾让她上车。 她一坐上车,闻嗅到车里有股女士香水味,还有浓郁的血腥味。 “你这车子载过谁了?”这辆车是他的私人座驾,不是助理开车接送的那几辆。除了她与心腹助理,他不会让别人上车,怕有人在车里弄手脚。 “哪有别人,就老曹。”老曹是他的心腹助理,是他杀人弃尸的清洁扫尾帮凶,一名沉默内敛的中年男人。 她狐疑地打量他。“老曹不可能把女人带上你车里。” “所以你怀疑我带女人在车里乱搞?”他笑道,以为她追究这事,是在吃醋。 她觉得他说的事,和她描述的,可能不是同种意思。 但她无心深究,女士香水味与血腥味并存,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 可他就是故意要逗她。“你不在的时候,我看上了一个女人。她比你识时务,也听话多了,我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绝无二话。” 她心想,若真有这号人物,对方真是倒了大霉,才会被这禽兽看上了,他当这是什么好事吗? “所以车上的血腥味,是她被你捅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了,是吧?”她仰头闻嗅了几下,扭身往后座方向探头。 他把她的头扭回来,不让她继续张望探究下去。“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把你捅成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了?你的处女膜都没滴多少血。” 她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不想让她探究内情,她也不想知道太多事,顺着他的台阶下。“你分得清那是处女膜的血,还是被你磨破皮出血吗?” 他发动车子,睨她一眼,警告道:“你再说一句,我一会就在这让你出血。” 当然他说的不是对她行凶,伤害她性命,而是要用身体力行,把她阴道磨破皮,干出血来,作为庆祝她回归的见礼。 她啧了声,不敢再顶嘴了,惹急他,他会让她半个月下不了床。 .. 她与母亲回到老家时,把工作用的手机关机,丢在公寓没带离,回来后才开机充电。 她见到方恩瑞的助理发给她的消息。 对方还打了十来通视频电话给她,直到昨天才停止。 方恩瑞派到国外的人手,到她给的坐标处,发现那是一片荒野山林,渺无人烟,别说凉亭与民房了,连像样的路都没有。 方恩瑞这才反应过来被她耍了。 可当时,她已经带着母亲逃了,方恩瑞面对田承源的追责,腹面受敌,也无暇找她问罪。 她也是自持这一点,才敢挖坑给方恩瑞跳。 方恩瑞有唐家二房的底气,行事肆无忌惮,她也有后台。 和方恩瑞对上,她全然无惧,因为她的后台,会替她兜底,不会让她有后顾之忧。 她的后台端着红酒杯出来,见她拿手机翻阅里头的消息,他俯身一看,见是方恩瑞对她质问,他就没兴趣了。 他从她身后搂住她,亲吻她,手伸进她睡袍里,肆意爱抚她的娇躯。 他进入她,没戴套,她喘息承受被巨物入侵顶弄的胀疼。 旷了近一个月时间没进入,里头紧缩得很,短时间无法容纳巨物行动自如。 他被夹缩得难受,气息不稳,拿烟的手指都哆嗦了,脸上依然云淡风轻,看不出被夹击的痛楚。 她夹得紧,又扭得浪,他毫无招架之力,他仰躺在阳台沙发上,眯眼望着她,目光带着沉沦迷离之意。 直到他被她夹射,他来不及拔出,她气喘吁吁、恍然未觉,没人把它当回事,一次射精,会怀孕的可能性不大。 但连着两次,射进她体内的精液都没流出来,他用手掌按在她小腹处,轻压了数次,也不见液体排出。“这么会吞精,我倒要看看,你能吞多少。” 她推开他,佯装不知他内射,皱眉道:“你射进来了?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讲究文明,不乱喷洒了。你别弄进来,事后吃药费劲。” 他没搭理她的话,径自钻研她体内紧夹不漏的精液。 .. 她没问田承源怎么料理方恩瑞,怕引来他跟她算账,弄得她下不了床,去上个厕所,活像恐怖女鬼爬行。 她猜不出他会使出的报复手段,因为他不会把这些凶残手段,用在她身上。 直到一个星期后,她从小道消息那里,听说方恩瑞失踪多日了。 51他的二婚妻子跑哪去了? 严格上来说,方恩瑞并不是失踪,至少田承源不承认这种说法。 真要承认了,他青梅竹马失踪,第一任妻子家破人亡,远走他乡,第二任妻子又落到下落不明的情况,他都要被外界称为珠宝界的蓝胡子了,他颜面何存? 他带着方恩瑞居住的小区监控视频,去省会找唐家二叔,把证据摆在对方面前,问方恩瑞上哪去了。 商品出问题,他找上出货厂商,进行售后维修服务,这流程没问题吧? 他新婚妻子不见了,他找上娘家问责,要她娘家给一个说法,这合情合理吧? 视频里的方恩瑞,在三天前的凌晨,带着两名男助理,拖着行李,神色匆匆,一副要逃之夭夭的态度。 三天前人就跑了,现在田承源才来追责,不是他对妻子的失踪消极对待,不闻不问,是因为他全面追缉,但没逮到人。 如果逮到人,他就不是这反应了。 算了吧,无论他有没有逮到人,他对岳父都是一样的追究口吻。 他对唐二叔道,只追踪到她的车子走高速出省,出省之后,就不是他的势力范围,他追不到她的下落了。 所以他找上门,要岳父给他一个交代,颇有女债父偿的追讨意味。 “她受了什么委屈,不告诉我,也该和您说,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她跑了,我们正在进行合作的项目怎么办?您派来的这位负责人,一点也不负责,严重影响我们的项目进度。”田承源眉目清俊,看似温和好说话,实则咄咄逼人。 他来就来了,不带上伴手礼登岳父家门就算了,他竟然带上三个审计人员,要和岳父核算他的损失,根本就是来讨债的。 唐二叔被他压得气势全无,这哪是女婿,根本就是债主! 不仅是因为田承源气势十足,把他震住了,还有唐二叔心里有鬼,面对女婿,他底气不足。 他知道女儿为什么要连夜收拾行李撤退,急得像被鬼追一样,让她逃命的命令,还是他下的。 方恩瑞派人抄田承源的底,为了要把周晚风的母亲翻找出来,几乎把田承源名下所有的产业都抄了遍。 结果人没找着,却把田承源得罪狠了。 后来她拿到周晚风所在的坐标,又作死抽出大部分的人马到国外,置自身于危险当中。 她自持唐家人的身份,以为田承源不会动她,就算恼火也会憋着,很放心把人手抽走。 田承源也的确没动她,只是在她面前,把她的人手,一一掰折了,断腿断手,血腥残酷,惨绝人寰。 方恩瑞被他的助理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见他怎么折磨她的下属。 她没经历过这种事,吓坏了,整个人瑟瑟发抖,花容失色。 她算是见过世面,见过外头大风大浪的女人,可是她见的,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商业斗争手段。 商圈里最凶残的手段,只会把对手搞得破产,逼对方待不下去,远走他乡,或是从高楼一跃而下,就像唐翊淳联合田承源对周家的狙击手段。 她哪里见识过这种凶残模式! 就像来自高文明社会的上流人士,见到战争后支离破碎的人体残骸,那种视觉与现实的冲击,把方恩瑞吓破胆了。 事后方恩瑞哭哭啼啼,打电话向父亲告状,想让对方给她做主,狠狠教训田承源一顿。 但她不知道,唐二叔听女儿这番形容,自己都心慌。 高高在上,处于云端的省会家族,和地方势力的地头蛇对上,论肮脏下作的手段,肯定是地头蛇傲视群伦,因为他们能干得事可多了,什么活都利索,例如虐杀宰人。 唐家太清高干净了,从来不沾手这事,所以他们的人马,大多只会靠电子操盘,不会干体力活。 越是位居高位,动手能力就越废,就像温室里的花朵,遇事的承受能力,抗压程度,不堪一击。 不像田承源,一抽钢笔,不是签合同,就是拿它当杀人工具,将它的功用,发挥到极致。 唐二叔惊慌失措之下,让女儿带人逃了,不管逃哪,先躲躲风头,等田承源气消了再说。 至今,他才感到后悔,不该把高贵的女儿,嫁给宛如市井流氓般的田承源,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田承源才不管唐二叔把他当不讲理的流氓,催他把方恩瑞找出来,为了合作项目能正常运行,也怕市里有传言说他克妻。 唐二叔腹诽,就他那心计与手段,还怕这些莫须有的传闻吗? 唐二叔推脱说方恩瑞没联络他,他也不清楚人跑哪去了。他说的是实话,当时他让方恩瑞赶紧撤离,她问他要往哪跑,他就一句,先去外头躲躲,等田承源消气了,再通知她回来。 后来,她逃个彻底,她与助理的手机都关机不接了。 “如果她联络您,替我带句话。只要她把惹着我的那个男助理交出来,我可以对她所做的事,既往不咎。”田承源微笑道。 唐二叔愁眉苦脸,他要是真传话了,女儿哪还敢出现,早就逃到外国躲着不出面了。她带走的那男助理,并不是干活的助理,只是顶着助理的名头,被她包养的小情人。 可能是女儿在外行事太高调,或是这她的情人行事风格不端,才会让田承源记仇惦记上了。 基于这原因,唐二叔非但没有联络女儿,还想让女儿跑远点,别自作主张跑回来送死。 .. 李敏雁体内很会吸缠,无论是吞含他的肉棒,或是精液。 他像是和她体内卯上了,非要测试她能吞含多少精液的容量。 他不在乎她事后吃不吃避孕药,她不想要孩子就吃,她想要孩子就不吃,他都由着她。 反正这女人是他的,她生下的孩子,也是他的。 52她怀孕了 她佯装不知道他内射,哼哼唧唧,说小腹胀得不舒服。 “你生理期还没到,是被操到内壁脱离了吗?”他温热的手掌在她小腹处一压,压出一股从她肉穴里泄出的黏滑液体。 “你怎么射到里头了?也没提醒我吃药!”她露出惊愕神情讨伐他。“难不成你已经结扎了,所以不怕怀孕?” 他反问她,他都没孩子,为什么要结扎,为了给自己绝后,然后把这么大的家产给旁支继承,他有这么乐于助人吗? “你连着几任老婆都丢了,结不结扎有差别吗?”她顶了回去,然后被他逮回来,狠狠教训了一顿,是隔天下床费劲的那种教训。 那个月,她的经期迟迟未至。 她去药局买验孕棒一测,还真的有了。 她的行踪在他的掌控之下,例如她去药局,她个人支付流水明细,还在她在公寓里的动向,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源于周晚风给他的灵感,让他意识到,要让一个女人产生牵挂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生孩子。 他想用这个孩子,把她绑在身边,让她画地为牢,无法逃离他身边。 “要生让方恩瑞给你生去,我不干!”她与母亲想要这孩子,想要留子去父,可在他面前,她闹腾要去把孩子拿掉,不能引起他的怀疑。 “方恩瑞啊,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了。”他提及方恩瑞的口吻,诡秘莫测。 她怔住,方恩瑞下落不明,不知去向,可唐家却对此不闻不问,与他合作的项目依旧进行着,没受她失踪所影响。 她心里早有猜测,方恩瑞可能已经惨遭他的毒手了。 他不是嗜杀的性子,更何况是对有身份背景的人,对她下手容易,可事后处理麻烦。 他对唐翊淳下手,是因为他把对方当作盗贼之流,该死之人。 可方恩瑞罪不至死。 如果方恩瑞真的出事了,那一定是对方干了什么无可转圜的事,才会被他痛下杀手。 “方恩瑞是不是着手调查唐翊淳的死因了?”只有这个原因,才可能引来他的杀机。 唐翊淳死了,可唐家大房离真正的落败还远着。唐翊淳底下还有两个弟弟,死了一个老大,还有老二、老三顶着大房。 如果此时翻出唐翊淳死因的新证据,唐家大房不会放过田承源,哪怕是玉石俱焚,也要誓死反扑。 “她拿唐翊淳的死来威胁我,她说你把证据给她了。”他没信方恩瑞的恐吓威胁,他相信她手上就算真的有证据,也不会给方恩瑞。 “但你不会相信她的话。”她抬头望着他,面露疑惑。 他不会信方恩瑞的话,觉得这是无稽之谈,那为什么会杀方恩瑞? “我知道她说谎,真有这个杀手锏,你才舍不得给她,你会留给自己保命用。况且这个真相,还包含令你蒙羞的画面,你不可能会给别人。”他太了解她了,所以听见方恩瑞的威胁,他并没有信。 “但是她找人弄了虚伪的视频,意图原景重现。”他嗤笑道:“她从你这得到的情报,都是假的,拍出那什么鬼玩意。” “她拿着视频,威胁我放她离开,不准伤害她的人,不然她就要把这视频公开曝光。她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这视频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重要,但是会让唐家大房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针对这事调查我,深挖我,肯定会找到蛛丝马迹。只要被他们发现一点线索,我都会落到百口莫辩的境地。我觉得她说得很正确,于是我就当着她的面,原景重现了。”他说得很淡定漠然。 53他在隔年三婚了 她一开始没琢磨懂,什么叫做原景重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把钢笔插在她脖子里了?!” 她想起在他的私家车里,那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与血腥味。“你在车上杀了她?” “恩,老曹前后处理了几遍,车里还有股味消不去。”就算如此,在这车的味道没消除之前,他是不会把车变卖,避免被发现问题。 她以后都会对他随身携带的钢笔,产生心理阴影了。 他拿来签名用的钢笔,变成取人性命的凶器,谁不畏惧它的存在啊! 她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颈子,感觉它纤细柔软,也挺好捅进去的。 “你放心,我不拿钢笔捅你的颈子。”他见状,温柔地安慰她,然后道:“就你这细颈子,一只手就能捏断,不用靠工具。” 她:草,这安慰的话,不如不说,听了更害怕了! .. 在她儿子一岁半时,他与唐家二房合作的港口项目圆满完成。 到目前为止,方恩瑞仍然下落不明。 有人拍到她在国外,与一名外国男人卿卿我我。 对方喊她名字时,她头也不回地跑了。 如果不是她,为什么要跑?一听名字就跑,肯定心虚了。 这视频传到唐二叔耳里,他都没细看视频里的女人,是不是方恩瑞,就心急火燎替女儿与田承源协议离婚。 项目都结束了,钱都分完了,不离婚还等着让田承源给他养老送终吗?他还怕被这丧尽天良的女婿吃绝户呢! 就算要割地赔款,向田承源示弱讨好,也一定要离婚,帮女儿脱离魔掌,避免被对方当银行,低利息无底线地借款。 他实在害怕田承源得到消息后,会派人到国外把他女儿逮回来。逮回来,处理她事小,主要是怕田承源拿她当人质,没完没了向他勒赎钱财。 他就算有再多家产,也养不起这个欲壑难填、贪得无厌的女婿。 可见这几年,唐家二房的日子也不好过,有这号女婿,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产业,谁都会担惊受怕。 田承源狮子大张口,从岳父那咬下不少资源,才如他的愿,从岳父变成前任岳父。 唐家二房以为自己甩掉了吸血虫,殊不知,田承源才是彻底甩开方恩瑞的包袱。 从此之后,方恩瑞的生死,再也与他无关了。 .. 这破破烂烂的二婚头,在隔年三婚了。 他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看似低调的婚姻关系,不欲人知,可他却在璀璨珠宝城入口处,大肆宣传他的三婚,还在市里的商场看板上,斥巨资为他的三婚做庆祝。 他的三婚,广为流传,众所皆知,可没人知道他和谁结婚。 这就很离谱,哪有人为自己的三婚做广告,却把女方身份藏得严严实实,露都没露面的? 图啥啊?就为了告诉所有人,他已经不是单身了吗?他单不单身,名声在圈子里都已经臭了,有差别吗? 圈子里谁不知道,他每娶一个女人,就多一个破产倒霉岳父吗?谁沾上他这女婿,都是家破人亡的下场,简直就是大凶克妻家的命格。 54他发现她们母女的阴谋 2w 96 .co m 但是他有一个虚岁三岁的儿子,这是圈子里都知道的事。 因为他常常拿儿子照片出来炫耀,个人平台上也都是儿子的照片。 在他儿子周岁时,他在市里的饭店席开百桌庆祝,盛大欢庆,彰显他对这儿子的喜爱看重。 他儿子的眉目,与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没人知道这儿子的妈是谁。 是他婚内出轨三婚妻子生下的,还是失踪的方恩瑞?难不成方恩瑞的失踪,其实是跑去养胎,生儿子了? 珠宝城的内部人员猜测,这孩子是他养在身边的情人生的,也有人猜测,璀璨珠宝城的情人,就是他的三婚妻子。 可惜没有真凭实据,这传闻最后也不了了之 李敏雁生了儿子之后,他就恢复体外射精了。 他让她生孩子的目的,是给她拴条绳子,绑住她,顺带给自己搞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出来。 的确是顺带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还年轻,什么时候要继承人都方便,反正又不是他生。 他从渣男,转变成渣爹,都是一副人渣样。 他看似对孩子喜爱看重,其实只是作秀给外人看,他对这孩子不经心,都是让保姆照顾。请记住夲文首髮站:2 w 89. co m 他不管孩子的死活,可是他把孩子看得很严,几乎不让她接触孩子,也不给她单独与孩子相处的机会。 原因是,他听见她母亲打给她的电话。 她母亲知道她怀孕后,欣喜若狂,却没过来照顾她,给她做月子,这反常的行径,引起他的怀疑。 据他所知,没有一个母亲会对怀孕的女儿坐视不理,只要情况允许,对方都会过来亲自照料女儿与外孙。 可她母亲却很稳当,从她怀孕到大肚生子,她母亲都没出现,唯有电话联络。 他询问她原因,她支支吾吾,只说母亲抽不出空过来。 这对母女有问题,他意识到这一点后,隔离她与孩子,除非他在场,不然不让她见孩子。 他监听她与母亲的通话,听见她母亲关切她做月子的情况,就像慈母一般,并无异样。 结果在她出月子后,她母亲的态度就变了,催问她什么时候要把孩子偷出来,离开那男人。 他才恍然大悟,这对母女打得是借种生子,然后把孩子抱走的意图。 他想用孩子绑住她,她母亲想得是让她把孩子一起揣走! 他得知情况后,没和她翻脸算账。 她产后体虚,脸色苍白,体力不如从前,走几步路都喘,迎风就倒的羸弱样,哪怕护理师说她休养得很健康,并无大碍,他也舍不得为难她。 他直接派老曹去老家把她母亲请过来。 按老曹的说法,他进到她母亲的咖啡店里,把来意一说,她母亲吓得都要晕厥了,把她掳上车载回来的途中,她一直哭哭啼啼,哀求他们放她们母子孙一马,她能去银行贷款还债。 他把自家公寓隔壁的房子买下,专门留给岳母与保姆带孩子专用,看似对岳母的信任,其实在大人与孩子身上,他都放了定位追踪器,确保万无一失。 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女儿没和这男人结婚,她的外孙是非婚生子。 但是也庆幸不了多久,她母亲就听他说要筹备与女儿婚礼的事了。 他说等孩子大一点,能带出去时,他们就要举办婚礼,给她盛大热闹,永生难忘的回忆。 听见他的话,她母亲有点为难与欲言又止。她的想法如实显现在脸上,就差没直接问他:这婚是非结不可吗?其实不结也可以,外孙这么可爱,没有爸爸也无所谓。 田承源见岳母的态度如此,颇为心平气和,有其女必有其母的影响作用。 在他调查中得知,她母亲费了老大劲,从前夫手里抢过两个女儿的监护权,打官司打得倾家荡产,身无分文。 后来她带两个女儿四处飘零打工,居无定所。按理来说,她母亲当年不到三十,长得出色漂亮,本身也很有能力,就算是二婚带着孩子,在婚恋市场也不乏追求者。 可是她拒绝所有追求者,仿佛受前夫影响,怕重蹈覆辙,所以对男人退避三舍,独自一人拉拔两个女儿长大。 55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李敏雁的厌男症,也是受母亲影响。她对与他结婚,成为他妻子这事,表示兴致缺缺,说不定整日在心里琢磨,怎么带着孩子与母亲亡命天涯。 他就不明白了,这对母女日子过的穷困潦倒,起起落落、身无分文,怎么就不愿意留在他身边,被他锦衣玉食地养着,非要逃离他呢? 因为这一点,他盯她盯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不给她有脱离他视线的机会,就差连浴室的窗户,都要装上防盗铁窗了。 .. 他为了讨她欢心,每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都很别出心裁。 例如在她怀上孩子的那一年,他告诉她周晚风母亲的下落。“我没有囚禁她母亲,我在疗养院弄个假货充当她的时候,她已经被我秘密送到韩国,去照顾怀孕的周晚风了。周晚风怀孕三胎,都是她妈和阿姨照顾的。” 她怔了会,想质问他为什么不早说,如果早说了… 她反应过来他死瞒自己的原因了。 他要是早说了,自己没后顾之忧,早就跑掉了,还留在这做什么? “她母亲身份特殊,又知道太多事,在国内无论是昏迷还是清醒,都是件麻烦事。让她与和周晚风一起关大山里,给周晚风带孩子,安享晚年,生活多充实自在啊!”他感叹道:“我们一个孩子,都折腾四个大人手忙脚乱,他们可是有三个孩子呢!” 她腹诽,哪来的四个大人手忙脚乱的?他甩手不管孩子的事,也不让她沾手,手忙脚乱顾孩子的,只有她母亲和保姆,弄得他们这对亲生父母,与孩子陌生的像隔壁邻居似的。 周晚风的性子,适合待在不受外界打扰的大山里,爱人、孩子、亲人都在身边,除了李敏雁不在,她此生已经没有遗憾了。 田承源不让她们闺蜜相见,连通电话都不肯,他只肯给她看周晚风的照片或视频,借此了解对方的生活情况。 她借他的手,给周晚风编织美梦谎言。她告诉周晚风,在事件发生后,她陪母亲带着小伟到国外接受手术。 小伟的手术很成功,他从手术台上活下来了,但是国内医疗水平有限,为了小伟的身体着想,她决定留在国外定居,短时间不会回来了。 周晚风得知后,虽然遗憾无法与李敏雁联络相聚,却觉得只要小伟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能抵过所有遗憾想念了。 至于周晚风曾经所爱的田承源,就算知道周晚风已经不爱这男人,移情别恋于另一个人,她也不想让周晚风知道她和田承源的纠缠。 她希望在周晚风的记忆里,她一直在国外生活。 而田承源? 她给田承源安排的故事结局,是他在市里守着他的资产,没人爱他,没人陪伴他,一辈子孤独终老。 他不在乎她给自己安排什么结局,反正都是假的,真实是他搂着娇妻与孩子,坐拥市里最大的产业园,财富、幸福皆在手,堪称人生赢家了。 .. 李敏雁第二年生日,他送她的生日礼物,是他恢复单身的消息。 她觉得这生日礼物并不是她要的,却无法退货。 因为他没向她求婚,却逼她戴上求婚戒指,单方面宣布她人生的所有权。连申请登记结婚的流程,都是他把工作人员请到家里完成。 他填写的上门登记申请资料,理由是她重病在床,命不久矣,他要圆她的梦,以夫妻名义,陪她到人生最后一刻。 李敏雁当时正在坐月子,脸色惨白,身形瘦弱,的确是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模样。 女工作人员登记完他们的结婚资料,还握住她的手,让她坚强乐观,一定要战胜病魔,好好活下去。 李敏雁:呸! 她出月子之后,他准备给他们办盛大的婚礼直播,却被她与她母亲强烈阻止了。 一个不好明说,可是暗示他都三婚了,别闹腾,还嫌不够丢脸啊! 另一个说低调就行,孩子都生了,用不着大办,自家人吃顿饭就行。 他都被气笑了,这对母女心里怎么想的,他都一清二楚。 一个是觉得嫁他三婚男人,会被人指指点点,怀疑她动机不纯,连三婚的男人都要,她丢不起这个脸。 最好能隐姓瞒名嫁给他,外界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最好,这样她离婚,带着孩子逃亡时,才能隐于人世间,不欲人知。 另一个倒不晓得他是三婚,只单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是外孙的爸爸,将来真有万一,和对方打官司抢孩子,也不会闹得众所皆知的地步。 行,他如她们所愿,不大办婚礼,低调简单的举行仪式,半天就搞定回家。 但回家带孩子的她们,并不知道在当天下午,整个市里都因为他的三婚而沸腾喧闹。 他还在璀璨珠宝城的入口广告墙上,广而告知自己的三婚,光明正大、理直气壮。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有多重视三婚妻子。 她不露面没关系,他给她做面子就行。 56柔弱到不能自理的妻子 李敏雁的身子骨,可能因为长期被他粗暴折腾,修复能力比一般孕期母体还迅速。 她在月子期间养得精细,又有专业人员细心照顾,身体很快就恢复如初,回到原本的紧致弹性。 田承源虽然对她重欲,却很有耐心等她出月子,确定能行房了,才敢小心翼翼折腾她。 她在月子期间,有专业人员教她缩阴提臀操,以及药浴与按摩护理,所以她没有产后阴道松弛无力的迹象,还养得更为娇嫩紧实。 不过他仍然不敢像之前肆无忌惮地冲撞她,总觉得她顺产过后,身躯异常羸弱娇柔,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元气大伤的模样。 他当下决定,就一个孩子就行了,以后不生了,省得把她折腾出事,又怕多生几个出来,他顾不过来,被她与她母亲偷走逃跑了。 他不知道,她这股病美人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她不装羸弱可怜,怕他会逼自己一直生孩子,就为了把她牢牢绑在身边,不停加重捆绑她的砝码。 到时像周晚风一样,生得没完没了,会把她逼疯的。 周晚风之前也没多爱孩子,总说自己也是宝宝,凭什么要让着孩子。她生这么多孩子,究竟是自己喜欢孩子,还是田承源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留在大山里的洗脑阴谋,这不得而知。 幸好周晚风身子骨健壮,多亏她这几年在大山里窜来窜去,生孩子不费劲,也不伤身。 可李敏雁不行。 于是这又茶又婊的女人,总是一副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里,站久一点都喘,迎风身躯还要摇一摇,把他心疼的不行,走哪抱哪,恨不得拿玻璃罩住她,不让她吹到风。 但久而久之,他也看出一些端倪了。 哪有女人在高潮刺激时,生龙活虎,夹缩他的狠劲,活像要绞断他的命根子,还想再战三百回,结果一下床,她就娇娇柔柔,嘤咛抽泣,非要靠在他怀里说没力气了,要他抱的? 他识破她的伪装,却没戳破她,就是喜欢刺她一句,说她是柔弱到不能自理的小废物。 因为他就喜欢见她又茶又婊的样子,特别生动有趣,看了老二就硬邦邦的,想要操她。 .. 田承源行事手段狠厉刻毒,手里也有几条人命。 可是他擅长伪装,毁尸灭迹团队专业,所以他在外的名声很好,除了世家圈子里,那些了解他底细的人。 他行事有原则,守规矩,行事端方,除了克妻,没什么大毛病。 是的,哪怕她这个第三任妻子还活着,他依旧没摆脱克妻的名声。 因为他的第三任妻子,是个柔弱到不能自理的女人。 传言,她下车都要田承源扶抱着,要不然会重心不稳摔倒。 这说法有凭有据,还有网传视频为证,绝非凭空捏造。 其实真相是,他们两在车里搞太狠了,她下车时,脚一触地,酸软麻,整个人都往前扑了。 幸好他眼明手快、手脚利索,立即搂住她,才没让她摔伤了。 但在场太多人看着,他只能感叹一句:“我妻子体弱。” 就这句话,让人议论纷纷几年,说他是克妻命格,大凶。 .. 在结婚后,他把儿子丢给岳母照顾,把她打包到国外度蜜月。 他们的确是飞到国外私人海岛上,这里也的确是风景明媚,是度假胜地。 可这里再美,也与他们无关。 因为他们一直都待在小木屋里,足不出户,偶尔出来透透气,仅此而已。 他让她体验到,什么叫做度蜜月只见床,不见风景的实况。 别人新婚蜜月可以上天入地、上蹿下跳,她不行,她连下床都哆嗦,只能靠爬,他把她折腾到日夜颠倒、浑浑噩噩,从住进小木屋到被抱离开,她都没记清楚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 当年,她嘲笑奚落洪稀雅的话,它像回旋镖一样,扎中了自己,她果然被他疼爱的下不了床了。 .. 她在坐月子时,专业的护理师教她做缩阴提肛体操,像是给她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让她知道原来还有这种紧实收缩的方式。 之后,她一直没停止做操运动,八成是怕被他的巨无霸给操松了,特别勤勤恳恳,全年无休。 造成她的肉穴,十年如一日的娇嫩紧致。 如果遇上生理期,休息不待客,等一个礼拜后,里头紧致如初,还要用手指深抠十来分钟,才能道路畅通。 57他无法接受别的女人 他被她的娇躯迷得神魂颠倒,还因为纵欲过度,把她干得体虚精乏,眼前一片黑,无法正常生活。 他们纵欲的事,被住在隔壁的岳母得知,她义正辞严地建议他们分房睡,彼此冷静一阵子,不要过于黏乎。 这就很夸张了,以前都是他冷暴力妻子,和她们分房分居,冷落她们,现在风水轮流转,是他们太纵情,换成岳母建议他们分房了。 要不然日日夜夜这么搞,她女儿要被搞没了。 以后外孙问她妈妈怎么死的,她怎么回? 被你爸搞死的?哦,不是凶杀,是给… 算了,就是凶杀! 后来他们再次实行君子之约,约法三章,一礼拜就三次,管你是在哪搞,就只能三次。 小别胜新婚,减少次数,拉长幸福指数,不能提前搞过度了。 然后他们被自己讨论出来的饥饿营销,馋得不行,馋得都要疯了。 可是为了往后的身体着想,避免早早透支身躯健康,还是得执行下去。 他觉得自己从小自律,不近女色,一定能遵守规定。 她也觉得只要不刻意撩拨,依自己排斥男性的理智,一定能克制欲望。 他们想得美好,实际上操作却很困难。 因为他们只要一含唇亲吻,那无处安放的手,就会下意识动作。 男的负责脱衣服,女的就负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燃烧他的欲望。 那就不亲吻,两人离远点,以策安全。 但是目光的暧昧,很难克制住。 除非他们不眼神碰触,不看对方。 但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 或是在睡前夜聊,不是他故意惹她生气,撩拨她的情绪,就是她矫情闹腾他、顶嘴他。 最后都变成打打闹闹、推推搡搡。 肢体一触碰,他逮着她的手,搂住她的腰,目光一接触,唇就要迎上去。 饥饿营销条规开启到现在,足有三个月了,但成果惨不忍睹。 他们每个礼拜都破戒,就没有守过规矩。 他们甚至从家里,蔓延到珠宝城里,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你别夹这么紧,一会我来不及拔出来,你就等着生二胎吧!”他带着低喘地恐吓她。 “你想大半年对着我打手枪,你就射进来啊!”她也不甘示弱地威胁道。 她怀孕生子期间,对他影响最大的,就是他无所安放的欲望。 他的肉棒尝过顶级美食之后,无法接受用手,或是她的口腔弄出来。 她笑语晏晏,让他外出觅食。她说自己挺着大肚子,不方便离家出走,让他别紧张。 但他从来没有找别的女人的想法。 他自律又挑食,而且极挑,不是他选中的,他碰都不想碰。 早年会因为权势地位,逼自己浅尝一两口,干出卖身当鸭的行径,位高权重之后,谁也别想逼他乱吃东西。 当年他还没遇上她之前,除了逼自己尝一口周晚风,发现实在无法勉强,就匆匆抽身而去,后来也没别的女人,就靠健身与双手解决欲望。 直到他遇上大二时期的她,在极短时间内,与她发生十来次的肉体关系,情欲的放纵程度,连他自己都感到心惊。 按她的话来说,那干炮的频繁与速度,都要把她的逼给操松了。 这傻妞后知后觉,发现他与周晚风不是情人关系,她给白操了。 她一怒之下,就再也不出现了。 他遗憾失落,却也晓得大局为重,无法分心私事,也没再找别人。 一直到她再次出现,被他使用手段弄到怀里,被他包养,他的肉棒才有被美食包围的饱足感。 其间,也有迫于家族势力压力,浅尝几口洪稀雅,虽然这样形容有些不道德,可他对李敏雁之外的女人,都感觉是被硬摁着头,逼吞生肉,让他产生作呕欲吐的生理反应,身心受创。 58她到底爱不爱他(完) 其实他一直都表现得很明显,李敏雁再后知后觉,也琢磨出来了。 他与洪稀雅的新婚蜜月,她上天下海,无所顾忌,或是正常上班后,她天天快步疾走、风风火火的姿态,一点摩擦不适感都没有,这完全不合理。 李敏雁一个月被他临幸两三夜,每一夜都只有两次,可依然把她操到走路慢吞吞,步伐不能扯得太大,逼疼。 这落差太大了,她不可能没察觉。 她时常去刺洪稀雅,也有这原因。 一方面是给周晚风出气,一方面是试探她与田承源的真实夫妻关系。 他不可能去找别的女人,除了她,他谁都不要。 她知道这一点,一直都知道。 “轻点,别这么用力,一会…我没法下地了,到时大家都知道你在办公室里,对我干了什么事了。”她的娇穴越发柔嫩,缺点就是不经干,很容易被磨伤,一磨伤,她走路就会疼。 她一疼就想作妖,他就得担着。 可他实在喜欢见她作妖,一见她扑腾,他就想把她压在身下操。 他把她放躺在满是公文资料的办公桌上,俯在她腿间,给她的肉穴用唾液舔吮。 她的肉穴又娇又敏感,他从来不额外用润滑液,就怕让她敏感瘙痒。 以前只用套子,但是套子上的润滑液量不多,对她的影响不大。所以到后来,她的爱液被他磨干时,他都是用唾液来润滑。 “你不能弄伤我,不然一会我会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的睡。万一被人瞧到了,你可不能怪我淫荡勾搭人。”这女人又在作妖了。 他在家里把她媚穴磨伤了,她睡觉都不穿内裤,双腿也不能合拢摩擦到,非要张开双腿的姿势入睡。 那姿势不会不雅,就是特别浪骚欠干。 他每回看了,都会埋首其中,给她舔穴。 可那是在家里,在办公室里可不行。 外头人来人往,如果有人进来瞧见了,对她产生觊觎遐想怎么办?她是美人,还是老总的妻子,能带给他们偷人妻的双倍快感,只要人妻愿意,老总没注意,下属可乐意了。 “你非要逼我操死你是吧?”他恶狠狠道。 “你不敢。”李敏雁得意洋洋地笑道:“因为我会叫,一会我叫到他们都听见了。” 她的声音又娇又喘的,尤其是在高潮时,那声线黏腻娇媚,听了骨头都酥了。 有些女人就算变成人妻,也不会令老公厌倦,一样是老公心中的至宝。 就像李敏雁这种,没得到时,他怕她跑了,一走了之,得到手了,她变成合法妻子之后,怕她被别的男人勾走,怕她被别人觊觎,转眼又变成不合法的,一走了之。 她有逃跑前科,还不止一次,所他特别防备这事。 这女人现在看着很依赖他,一副母亲孩子在身边,不想跑了,跑不动的姿态。 可事有万一呢? 她又不爱他,到时母亲孩子揣着跑,他又要天涯海角追捕她了。 他把她抱到沙发上,搂着她律动亲吻,他问她:“你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爱上我?” “我一直都爱你啊,我不爱你,我折腾你做什么?”她媚眼如丝,说话真真假假,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他没信,在床上,她的话比男人说情话更不可信。 “我如果不爱你,怎么肯让你上?茫茫人海中,只让你上,肯定是因为我爱你。”她在床上,比他还会说情话,哄他的话,一套又一套的,若不是被她坑过几次,险些翻车,他还真信了。 “那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他愿意自欺欺人,相信她的话,就算知道她在说谎,也想信以为真,哄一哄自己。 “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啊。”她眼眸多情,含水盈盈,比他那双多情桃花眼,还真情实感地骗人。 “你编谎也不认真点,你第一次见到我,满脸嫌弃,你当我瞎了是吧?”他提到这就恼火,一副要翻旧账的态度。 她倒是第一次听见这说法,脸上有些茫然。“我哪有一脸嫌弃?你诬蔑我!” 他觉得她在装死、装无辜,使劲折腾她,还怕她呻吟声太浪,捂住她的唇。 她双腿紧紧夹缩住他的腰臀,迎合摆动,又浪又骚。 两人身躯相拥交合,他的巨茎插得极深,深到恨不得把阴囊都挤进去的地步。 她被深插到拱腰,美丽的眼眸,溢出兴奋欢愉的生理泪水。 事后,他搂着她在沙发上休息,她被肏得昏昏欲睡,被他轻拍背部安抚剧烈起伏的身躯。 她声音微哑低喃:“我没说谎,我一次见到你时,不知道你是谁。只觉得你高大俊美,比所有演艺圈里的男偶像艺人还好看,还很有气质。你当时垂眸对晚风说话,嘴角微勾,看着温柔含笑。有个男人想恶作剧,推晚风下泳池,你出手挡住对方,不让她被推下水,你漫不经心的英雄救美行径,让我觉得你很特别。后来,我才知道,你就是晚风喜欢的青梅竹马。” 她说的事太久远了,他根本就没印象。 但他晓得,她没必要无中生有这事,所以她说的,一定是当时的景象。 他忘了的事,她却牢牢记得。 这代表什么? 他笑了笑,亲吻她的唇,不再纠结她说的是真是假,也不再患得患失她的真心。 反正人落到他手里了,她永生永世,都无法逃落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