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饼干》 好朋友有了小秘密 “钱小圆,你再躲着我试试?”唐臻从背后突然冒出来,将手臂挡在短发的瘦弱女生背后的墙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短发的女生脸很小,眼睛却很大,那双大眼睛慌乱地不敢看拦住自己的人,她想要推开靠得很近的唐臻,嘴里不停说着“没有...我没有....”。 唐臻才不会放过她,她揪住钱小圆的牛仔背带裤不让她走,非要问出一个原因。 “我们都是好朋友,你光和宁沉说话吃饭上厕所,以为我看不出你躲着我?快说!我哪又惹你了?”唐臻恶狠狠地质问钱小圆,身体几乎快要贴上对方。 钱小圆变得更加慌张,面对越靠越近的好友,她的脸突然爆红,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唐臻火辣的身材在夏天清凉的装扮下更加展露无疑,低胸小吊带遮不住的风光已经贴上了钱小圆的手臂,而清凉好闻的气息也窜进了钱小圆的鼻子里,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不平稳,连唐臻都看出不对劲了。 “你中暑了?你也没晒太阳啊?脸这么红。”唐臻有些担心,松开了制裁钱小圆的手,用手背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钱小圆视死如归地睁开眼,努力不看好友探过来而没注意露出的乳沟,她盯着唐臻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是想知道,晚上来我家!宁宁也在!” 说完,钱小圆便趁机猛窜出去,落荒而逃。 “诶你!”唐臻气急败坏地指着她跑掉的方向,毫无办法。 她们三个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唐臻很外向开朗,性格有些急躁,宁沉则像名字一样沉着冷静,聪明又冷清,她们俩的外貌是两个极端的好看,唐臻性感美艳,宁沉则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只有钱小圆,相貌平平,性格也懦弱温和,不过这完全不能影响她们的情谊,唐臻和宁沉都把钱小圆护得死死的,并没有什么人敢找死去招惹钱小圆。 唐臻一头雾水地打给了宁沉,语气是掩不住的烦躁:“宁宁,我找小小了,她还不告诉我!让她跑了!”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宁沉的声音十分清冽,像是山间泉水,这让唐臻也冷静了不少。 她继续说:“什么怎么办?这不是你让我直接找她问吗。小小让我晚上去她家,她说你也在,你俩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宁沉沉默了片刻,然后笑出了声,她带着笑意说:“看来小小愿意告诉你了,这事儿晚上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唐臻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她冲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吼道:“老闷骚!你果然有事儿!” 到了晚上,唐臻如约到了钱家,她照例带了一份礼物给阿姨和叔叔,面对家长,她倒是十分礼貌:“叔叔阿姨好,我来看小小,这是一点小礼物。” 钱爸钱妈很热情,他们忙不迭地招呼唐臻进来:“你看你!每次都带礼物,这多不好意思啊,小小在学校多亏你和宁宁照顾了,她那个性格!我都替她着急!” 唐臻笑着进了屋,宁沉正在餐桌上布置碗筷,动作熟悉得就像自家人。 钱爸赶忙喊道:“宁宁这个不用你来!叫我们来就行了!你们都是客人!怎么能让客人招呼自己呢!” 钱爸钱妈把唐臻和宁沉都赶去了钱小圆的房间。 “你们去叫圆圆下来吃饭吧,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老爱躲在房间里!” 唐臻和宁沉熟门熟路地拐进了最里面左边的房间,钱小圆正带着圆框眼睛坐在地上入神地看漫画书。 “干什么呢你,我们来了你都没反应。”唐臻一把抽走她的漫画书,没细看就关上了,“吃饭了,走!” 宁沉笑着看她把懵懵的钱小圆薅起来抱在怀里,没说话。 冷美人宁沉在好友面前总是很温柔,和外人面前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钱小圆挣扎无效,只能被高自己一个头的唐臻架着走,宁沉在后面抱手而行。 饭桌上的钱小圆吃得很香,她对吃饭这件事很热衷,几乎不说话,也不爱搭话,她也听不进别人的话,似乎只有眼前的饭能入眼。 钱爸钱妈已经习惯了她这样,只和唐臻和宁沉聊天。 钱小圆的碗里堆的菜有一半都是唐臻和宁沉说话间隙抽空给她夹的,她们一边游刃有余地和钱父钱母交谈,言语热络,一边眼疾手快地给钱小圆夹她喜欢的菜,然而这样还是赶不上钱小圆吃饭的速度,没一会儿,她就把一整碗饭和菜吃完了。 “我去给你添。”唐臻和宁沉同时说出这句话,然后又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最终唐臻去拿了碗。 钱小圆吃饭的时候总是很满足,没有饭就眯起眼睛咕嘟咕嘟地喝水,喝完了宁沉又给她续上了一杯,等到饭来,她又像小猪一样吭哧吭哧地埋头吃饭。 钱爸钱妈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钱妈用嗔怪的语气说:“你们俩啊,就是太宠着圆圆了!你看看她,像没吃过饭似的。” 钱小圆在这时突然噎到了,宁沉适时地给她递上水,等她喝完又给她倒满。 宁沉一边照顾钱小圆,一边笑着说:“小小年纪小,是我们的妹妹,宠着妹妹有什么不行的。” 唐臻也在一旁附和,顺手抽了几张纸递给快吃完下一碗饭的钱小圆。 “我吃饱了,爸妈,我先上楼了。”钱小圆拍着肚子,接过唐臻的纸巾,擦了擦嘴,就转身上楼了。 唐臻和宁沉见状也说自己吃饱了,跟着钱小圆一起上楼了。 “你们俩孩子,这就吃饱了?”钱妈喊道。 “饱了饱了,阿姨,我们俩晚上节食减肥呢!不用管我们了!”唐臻回道。 钱小圆吃饱了就像喝醉了,进了房间就扑进宁沉怀里撒娇,嘴里嘟囔着:“宁宁我好撑啊....” 宁沉摸了摸她的头,坐在了地毯上,将嘟嘟囔囔的钱小圆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招呼唐臻给她揉肚子。 这种默契已经是不用说了的,唐臻无奈地也坐在地上,轻柔地给钱小圆按摩肚子。 “好舒服,糖糖,宁宁,好舒服....”钱小圆就像一只喝多了蜜糖的小熊一样无意识地重复着。 “醒醒,你还有事情没跟糖糖说呢。”宁沉提醒她,钱小圆舒服地快要睡着了。 “啊?”钱小圆如梦初醒,唐臻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的肚子,钱小圆倒是不胖,但她的肚子没什么肌肉,而是软绵绵的。 钱小圆直起身来,面对两位好友的凝视,她下意识地向已经知道了的宁沉抛去求助的眼神。 “干嘛,都到了这份上了,求宁宁也没用。”唐臻看不得她这个样子,威胁道。 钱小圆心虚地低下头,又去看唐臻,说服了自己,开口道:“那糖糖转过去。” 唐臻:“......”为什么不叫宁沉转过去。 不过她还是照做了,片刻之后,宁沉拍了拍她,让她转过身。 钱小圆脱掉了外面的短裤,只留下了小裤衩,是很可爱的小熊花纹。 “你就给我看这个....等等....那个凸起是什么?!”唐臻先开始不以为意,但当她注意到那不同寻常的地方之后,就露出了天崩地裂般的表情。 钱小圆又脸红了,她又露出了决绝的神情,扯下了那条可爱的内裤,露出了她这些天异常的原因---一根即使没有勃起也尺寸不小的阴茎。 “这....这什么东西?!”唐臻无法接受地看向宁沉,宁沉的神色倒很平常,只是多了一些戏谑。 “小小穿上吧,糖糖吓坏了。”宁沉憋着笑说道。 钱小圆看着惊讶的唐臻神色躲闪,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 “小小前几天长出了这个玩意儿,她吓坏了,就来找我说,她本来想告诉你,但是她看见你....有了反应,吓得她不敢再接近你了。”宁沉解释着,差点憋不住笑。 钱小圆羞耻地闭眼大喊:“别说!别说!我没有!” 唐臻看着钱小圆急于反驳的样子,想起今天堵她的时候,钱小圆的异常表情,了然了。 一开始的震惊过后,她很快接受了这个事情,毕竟这是钱小圆,是她的发小,没什么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 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宁宁,这会不会对她身体有危害啊?” 宁沉看着钱小圆重新穿好裤子,坐到地上,才开口道:“目前来说没什么异常,她也不敢去医院,怕被拉去研究。” 钱小圆点点头,以示附和。 唐臻虽然谈过男朋友,但并没见过真家伙,刚才的一眼对她的冲击力有点大,可是想起发小长出这东西之后会对自己有反应,她反而产生了好奇心: “那...她有反应之后,是怎么解决的?” 宁沉绕到钱小圆背后坐下,把手伸到她的下身,覆盖在那处微微鼓起的弧度上,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钱小圆面红耳赤地倒在她怀里,手揪住她的衣摆,却没有反抗。 唐臻看见这一幕有些震惊,随即她不由得注意到钱小圆的裆部支起了小帐篷。 “有的时候,她自己忍,不过大部分时候我会帮她。”宁沉的语气很低,她亲昵地凑到钱小圆耳边说话,手上的动作也一直没停。 “别...别这样....”钱小圆显然经不起撩拨,但是在唐臻面前她还是很放不开。 钱小圆白皙的脖颈都开始泛红,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已经失去了理智。 唐臻被她的神情给蛊惑,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也有些不正常了。 她凑上前去,鬼使神差地把手指放入了钱小圆口中,宁沉露出了微笑,用眼神鼓励她继续。 唐臻最近拆掉了美甲,因此手指很干净,而失了神智的小小的舌头温暖又湿润,正乖巧地舔舐她的指腹和指尖,而因此产生的口水也粘连在上面,让人产生了侵略的欲望。 “唔....”钱小圆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小小真乖。”唐臻抽出手指,去和钱小圆接吻,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原来小小的嘴巴可以这么甜,唐臻几乎有些上瘾,她亲得呼吸急促,停不下来。 “够了。”宁沉推开她,让呼吸不过来的钱小圆得到了喘息之机。 唐臻跪坐在旁,舔了舔唇,宁沉已经把钱小圆的肉棒放出来,潦草地撸动了几下,钱小圆就粗重地喘息起来,不自居抓住了唐臻的手。 “你来试试。”宁沉这样说道,和唐臻一起把钱小圆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钱小圆的新伙伴虽然大,但很粉嫩,连青筋和龟头都看起来很可爱。 唐臻试探性地一只手握住了棒身,生涩地撸动起来,钱小圆看着她,眼神里都是干净单纯的期望,但很热烈,唐臻知道这是代表信任。 不多时,她便熟悉起来,于是钱小圆的眼神也开始变得不清澈,直至陷落在失神的快感里。 “好...好舒服!”钱小圆的胸口因为呼吸而起伏着,面色潮红。 宁沉空出手来,便从下面去摸钱小圆更稚嫩的地方,粉粉嫩嫩的小穴水泽泛滥,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唐臻观察着发小的反应,一边调整手中的节奏,一边又去舔舐钱小圆胸口两对小巧的乳房,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内心不免紧张,但看着钱小圆的反应,又觉得移不开眼睛,像中邪了一样。钱小圆的乳尖也是粉的,被舔得挺立起来,和主人一起在空气中颤抖,唐臻的瞳孔里闪烁着诱惑的光,娇媚的脸因为陷入欲望变得更加狐媚,说是狐狸精变的也不为过,钱小圆被深深的勾住了目光,唐臻抬头和她对视,突然地笑了一下。 “要接吻吗?”唐臻问道,声音有如魅魔的勾引。 钱小圆吞了吞口水,点头,于是魅魔就攀上来,捧着她的脸深深地缀吻。 “哈...哈....糖糖....”没说出来的话也被吞了进去,唐臻没完没了地索取和侵略,钱小圆的心脏都快要被亲到停摆。 宁沉适时地阻止了她,唐臻满足地离开,口水拉出了一道亮晶晶的银丝,宁沉伸手抹去她唇边的黏液,目光幽幽,唐臻正是兴起的时候,见状便放过了钱小圆,越过中间的人,去吻宁沉。 两人手上还在钱小圆身上流连,却越过钱小圆亲密地接吻起来,唐臻觉察到宁沉的吻技比似乎不比她差,起了攀比的心思,宁沉淡定地把控着节奏,字面意义上的几轮唇枪舌战,最终唐臻败下阵来,悻悻地主动放弃了。 “老闷骚,你这哪学的,也太变态了。”唐臻的舌尖都麻了,愤愤骂道。 “这里学的,”宁沉笑回。将蒙圈的钱小圆拉过来,低头亲了下去。“小小这几天教了我不少呢.....” “唔...我没有....”钱小圆无力的反抗没有人在听。 宁沉的手指插得很深,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一大波液体,而唐臻也不遑多让,加快了节奏,身上每一寸敏感地都被探查干净,钱小圆头脑空白,浑身发热,她的双腿被掰得很开,不留一点隐藏,钱小圆不自觉地绷紧了所有的神经,随着快感的进一步升级而向外伸腿,白嫩的小腿和脚背连成一条直线,连脚趾都难受地绞在一起。 “救我....救救我.....好难受.....好难受...呜.....宁宁....糖糖....救救我....呜呜呜...我好难受.....”钱小圆濒临高潮,但却总是找不到感觉,她急躁地挺腰,让唐臻差点握不住肉棒。 “别急,马上就好了。”宁沉似乎游刃有余,纤长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扣到了里面的敏感之处,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瞬间绞紧了手指,有些难以动弹。 唐臻一边快速地动作着,一边和快要哭出来的钱小圆接吻,又去亲她的脖子和锁骨,安抚着她的情绪。 宁沉和唐臻在此时很有默契,频率非常一致,钱小圆的手抓紧了唐臻,没忍住呻吟“啊”了一声,被玩弄的身下两处都喷射出了大量体液,一阵电流划过大脑,她一片空白地达到了高潮。 精液更多地射到了唐臻身上,还有一些散落在钱小圆自己身上和地毯上,宁沉脸上不知为何有一些,而小穴喷出的淫水,则全归了地毯。 宁沉无奈地用手指抹掉脸上的东西,唐臻忙着处理自己身上,钱小圆趁她没注意,探头舔掉了宁沉手上的精液,有些苦,但她舔得一干二净,宁沉脸上还有一些,她也一并处理掉了,宁沉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钱小圆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脸上还有没散去的欲色。 怎么能射这么多 “怎么能射这么多的,这正常吗?”唐臻偷偷凑到宁沉耳边私语。 “不知道,不过小小本身就不太正常,不能以常理论之。”宁沉一边用纸巾擦干地毯上的水渍,一边小声说道。 钱小圆有些愁苦,不知道该怎么向父母解释,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检查,试图伪装成是水杯打翻了的样子。 看到唐臻和宁沉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什么,钱小圆便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她气鼓鼓的样子显得很委屈,唐臻和宁沉围上去,一起摸她的头,异口同声道:“就说是我们弄的。” “......”钱小圆的身高比较矮,面对这种压制毫无办法。 宁沉笑吟吟地说:“别担心,我会跟阿姨说的,等我把地毯洗干净了给你送回来。” 唐臻借了钱小圆一件外套遮掩身上的异样,她坏笑道:“小小,宁宁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倒是你,记得把衣服洗干净喔。” 钱小圆想到刚才的乱象和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一下子结巴起来:“我...我...我当然会洗干净....” 唐臻兴致很高,走之前还抱着钱小圆亲了好一会儿,宁沉催着她走她才走。 “明天见。”唐臻和宁沉都这么告别,但钱小圆看见宁沉在唐臻背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朝她笑了一下,那正是她舔掉的地方。 “明天见....”钱小圆突然脸爆红起来,无端地回忆起那暧昧的对视。 偷吃不是秘密 “糖糖,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钱小圆一脸懵地被唐臻拉到了一个废弃的教室里,此时正是午休,按理说她们应该和宁沉会合一起去吃饭的,但唐臻却把她拉到了这种地方。 “嘘,宁宁有事不跟我们一起了。”唐臻狡黠地笑着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唇,让她不要说话。 “所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话还没说完,唐臻就带着她蹲下了。 唐臻捂住钱小圆的嘴巴,用另一只手让她看向门口。 这里实在是很偏僻,也没有人,教室的门也没有锁,里面都是废弃的桌椅,布满灰尘,所以她们的身形被完美隐藏在堆砌的桌椅后,没有被门口进来的人看见。 那是一对钱小圆不熟悉的男女,她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想被发现,那对陌生的男女穿着校服,应该是本校学生,男生揽着女生急匆匆地冲进来,把校服外套脱下放在一张靠她们不远不近刚好能看到的桌子上,让女生坐在桌子上,就开始脱裤子。 “!”钱小圆震惊地差点喊出声,唐臻及时地制止了她。 因为角度和衣服的遮挡,她们其实看不清具体的细节,但是男生的裤子已经掉到了地下,女生的裙子也被撩上去,他们的下腹部紧紧贴在一起,喘息声和呻吟声渐渐激烈起来。 钱小圆看到男生的手伸进了女生衬衫里面,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好软好大”,他们激烈地接吻,“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教室里十分清晰。 这期间她一直都是震惊的,没注意到自己的裙子底下也鼓了起来,唐臻倒是注意到了,她悄无声息地从裙子底下摸进去,像宁沉那样揉弄那地方。 钱小圆气息一震,从蹲着变成了跪着,让膝盖变成身体的支撑点,唐臻在她身后跪下,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手放肆地从内裤边缘伸进去,实实在在地摸到了勃起的肉棒。 那对男女还在忘情地交合着,钱小圆用眼神问唐臻,唐臻却入侵了她的唇舌,封闭了她的疑问,唐臻的另一只手也从她的衣摆下从腰肢抚上稚嫩的乳房。 乳尖被夹住的刺激感让她浑身一颤,钱小圆被迫抓住了面前的桌腿,皮肤从脖子开始泛红,与此同时那个女生也叫地越来越大声,唐臻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温暖的手指包裹着肉棒,温柔地撸动,指尖不时划过冠头和尿道口,钱小圆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唐臻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如此清晰,以至于被亲吻的后脖颈和隔着衣服的脊背都像过电了一样酥痒发麻,内衣已经被剥到奶子上面,从白衬衫外面可以看到红润的乳头和挺翘垂下的小小山峰。 那对男女已经忘乎所以,所以她们的喘息声淹没在浪叫之下,没有被发觉。 唐臻没好意地向钱小圆发红的耳朵吹气,钱小圆憋住声音,像要哭了一样,眼眶飞快地变红了。 此时的唐臻自己其实也湿透了,她那晚就已经产生了反应,只是宁沉在场,她没说,眼下倒是无需掩盖,她从自己腿心探到一抹湿意,再将那抹湿意传达到钱小圆的乳尖上,并慢悠悠地围绕着那上面打转。 那对男女的活塞运动终于进入尾声,随着一声高亢尖叫,男生紧紧抱住女生,半晌过后,他们开始收拾残局,钱小圆和唐臻都一声不吭,连喘息都被收敛起来,但唐臻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过。 “呼....”眼看着他们走掉,精神高度紧张的钱小圆终于放松,再也没力气捉住桌腿,滑落到了地上,跪趴的姿势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身后跪着的唐臻拍了拍她的屁股。 屁股的震动带动了小穴的颤动,穴口吐出了一波淫水,打湿了内裤,钱小圆羞耻得不想看见唐臻的神情。 “小小想不想做?”唐臻的手指透过被打湿的内裤按在她的小豆豆上,问道。 钱小圆埋着头半天不吭声,最终嗯了一声。 唐臻把两边的内裤都拉拢到一起,拉成了一条线,前面的肉棒被挤出来,直直地垂着,而内裤边全都被陷进粉嫩阴唇里,拉扯着穴肉和阴蒂,钱小圆的屁股随着她拉扯的动作翘得更高,亮晶晶的穴口翕动着,不断地吞吃着入口处的内裤。 唐臻拉了几下,突然放手,用手指插了进去,里面的褶皱多地吓人,通道也好像深不见底,所以她尽力地捅进去,再拔出只剩指尖在里面,重复这种过程,那里面的水流不干净,也堵不住,把唐臻的手全部都浸透了,翻红的媚肉被带出来又被戳进去,钱小圆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多余的淫水直到内裤也吸收不了而滴到了地面。 “小小怎么不叫?”唐臻委屈地问道,指尖按在内壁上的一块凸起上,让钱小圆抬起了头,眼神迷失,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她不由得吐出了舌尖。 温暖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袭上岸边,唐臻用手指细致地感受,钱小圆前段的阴茎抖了几下,没有经过任何抚摸就射了。 半天钱小圆的舌头仍然无法收回去,唐臻将她翻回来,让她坐在地上,噙住了那小巧舌尖。钱小圆逐渐从高潮里缓过来,唐臻温柔地亲她的眼睛,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唐臻跨坐在钱小圆腿上,把她的手拉过来摸自己的腿心,钱小圆感觉到了在空气中因为被打湿而变凉的布料,眼神逐渐清晰。 钱小圆的肉茎颤巍巍地再次勃起了,她发颤的声音十分干涩:“糖糖你....” “小小,想不想....进来....这里?”唐臻的声音又开始变得诱惑十足,钱小圆看着她深色的瞳孔,再看见她的唇瓣,向下看见高耸的胸部,吞了吞口水。 “我想。”她回答道。 钱小圆不再需要引导,她脱下了唐臻的内裤,她今天也是穿的短裙,很适合做爱。 硕大的肉棒顶在湿润的穴口,迟迟没进去。 “需要戴套吗?”钱小圆迟疑地问道。 “哪有套啊...我可没准备那玩意儿....”唐臻等不及,直接坐下,一下子吃进了一整根肉棒。 贯穿的感觉并不像唐臻想象中那么爽,反而被粗大的异物撑得非常痛,她吃痛地趴在钱小圆身上,钱小圆也并不好过,里面太挤了,挤得她鸡巴疼。 两方都不好过,钱小圆甚至摸到了一手血,她慌张地给唐臻看手上的血,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慌,第一次就是会出血的,我们慢慢来就好了。”唐臻心里没底,但是她没表现出来,而是忍着痛安慰钱小圆。 钱小圆知道唐臻其实很痛,她脸色苍白还带有虚汗,动都不敢动一下,唐臻心一横,把小背心脱掉了,浑圆的白嫩奶子蹦出来,跳到了钱小圆脸上。 “做点前戏,也许会好一点。”唐臻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她没有做过这种把奶送给别人吃的举动,但为了能顺利地做下去,她还是忍住羞耻说了这句话。 钱小圆看着柔然又有弹性的乳白色山丘就在自己面前摇晃,一口咬上了那红豆大的乳头,色情地用舌尖去戳乳头中心的凹陷,吃着一边,也不忘了用手照顾另一边,用刚才唐臻调戏她的手法全部还给了唐臻。 “嘶....”双乳被一起玩弄的感觉太过刺激,唐臻爽得后脑勺发麻,不自觉吐出了一股淫液,润滑了甬道和肉棒之间的接触,让那顶端戳到更深处,顶到了不知什么位置,酥痒的感觉从小腹内涌出,阴道深处的痒意泛滥出来,她难耐地呻吟出声。 钱小圆大口吃奶,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内壁变得湿润而温暖,并且有所放松,她尝试性地动了几下,引来唐臻的娇叫,便开始大幅度的撞击起来。 “啊...啊....插得...插得太深了....”唐臻的手抓住了钱小圆的领口,她能感觉到火热的异物在身体里进出,绵密的快感就像电击一样刺激着大脑,疼痛逐渐被代替,她们身下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就和刚才的那对男女一样。 “慢一点...慢一点....”唐臻软弱无力地叫着。 “糖糖,太软了,我...我...停不下来....”钱小圆掐住她的腰,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用足了力气。 唐臻的意识像在风暴里的海面上飘摇,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身体里的每一寸肉都叫嚣着,想要更激烈更猛烈的快感。 赤红的肉根在身体里开拓领地,肉刃劈开每一寸软肉,带来的都是一分分的快乐,唐臻沉迷其中,适应了之后,她反而比钱小圆更加主动。 摇动的腰肢带着奶子摇晃,已经被钱小圆咬得红肿的奶头鲜红淫靡,被红了眼的钱小圆再次咬住,用力地吮吸着。 钱小圆在唐臻变得主动摇腰之后,就把手从腰上移到了她的屁股上,唐臻的臀肉也肥硕白嫩,一掐就能留下红印,让人爱不释手。 “被小小肏开了....”唐臻的语气很娇气,钱小圆听着,却无法思考,“要坏掉了....” 唐臻的腰很细,胸臀却丰满,比例十分优越,那腰上更是有锻炼过的痕迹,马甲线十分清晰,肌肉线条鲜明。 钱小圆很喜欢,以前她就觉得唐臻的身材好,性感而健康,现在在她手中赤裸绽放的唐臻,则更加的吸引人。 “我要射了。”钱小圆喘着说,用力地顶到了最里面,“糖糖,我要射进去了。” 呼吸交融之间,情欲弥漫,唐臻的腿心滴下粘稠的白色精液,钱小圆的肉棒还在里面,但射出来的东西已经装不下了。 “我们这算偷情吗?”唐臻轻声对钱小圆说,气体好像猫挠一样吹进了她的心里。 “什...什么…?偷...偷....偷情.....为什么…”钱小圆吓得结巴了。 唐臻看见她脸红了,于是把手放到钱小圆小小的乳房上,用手指在上面轻划了几下,她说:“心跳得好快,你不会是第一次插进来吧?” “宁宁没有和你做到这一步吗?”唐臻继续发问,步步紧逼。 钱小圆看着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的唐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摇摇头,表示没有。 宁沉只用过手,还有嘴巴,连衣服都没有脱过。 这时候的唐臻像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她刮刮钱小圆的鼻子,亲昵地撒娇道:“今天的事情不许和宁宁说,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好...…但为什么......”钱小圆答应了,但不明白。 唐臻故技重施地用手指堵住她的嘴,神秘地说道:“要是小小还想插我的小穴,就不要问为什么。” 唐臻小心翼翼地抬高腰,从穴内抽出了那根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多余的精液被扯出粘连在阴唇外,蛛网一般连接着她和钱小圆。 “啊…你射得也太多了……”唐臻感叹道,滴滴答答的水落了一地。 两人手忙脚乱地收拾了半天,钱小圆的内裤全湿了,唐臻让她干脆别穿了。 “不行啊…那个…那个东西…会晃的……”钱小圆拒绝了,“没事的,湿的也可以穿…下午再换好了…” “反正你的裙子够长,晃也没有人看到,这个,我没收了。”唐臻拿走了她的内裤,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和她自己的内裤一起,“我也和你一起挂空档,怎么样?” 钱小圆的裙子能到小腿,但唐臻的裙子却只是勉强过膝,风险比她可大多了。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啊……”拗不过她的钱小圆回去的时候走在路上都觉得漏风,一直紧张地拉着自己的裙子,生怕走光。 “偶然发现这个空教室的,本来这是我挑的好地方,想不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我就带你来看看好戏,顺便开开荤。”唐臻走路倒是很平常,她的语气也十分轻松。 “开荤?”钱小圆的疑问还没得到解答,宁沉突然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她率先发问:“你们去哪了,一中午都不见人影,我本来忙完了想找你们来着。” 唐臻揽住钱小圆的肩膀,笑着回道:“去了一个没去过的餐馆,一点都不好吃,等下还要吃点别的,你说是吧,小小?” 钱小圆感觉到肩膀上的力道,便附和着点点头。宁沉不做他想,绕到钱小圆边上,把手放在她头上撸了几下。 “等下就上课了,你们快点,我先去教室了。”宁沉走之前看似无意地绕到唐臻边上,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钱小圆没听到,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唐臻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心里却惊了一下。 宁沉对她说:“偷吃注意点,骚味很重。” 还没等唐臻品出这句话的意思,宁沉就已经走远了,于是她也只好按下心中的情绪,推着钱小圆去吃还没来得及吃的午餐。 下次再逞威风咯 “你们做了?” 放学时,宁沉毫无预兆地问了这句话,唐臻差点没摔个跟头。 “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唐臻不太想让宁沉知道,也不好意思说实话。 宁沉抱手而笑,只是看着她,唐臻撇撇嘴,知道自己完全瞒不过聪明敏锐的好友,便羞涩又带点炫耀地全盘托出了,完全忘了是她先要钱小圆保守秘密的。 “哦.....想不到你比我预测的还要等不及.....”宁沉做了如此结论。 唐臻恼怒得去伸手打她:“谁等不及了?!” 钱小圆还在买炸串,没听见她们的对话,她一遇到吃的就装不下事情。 “你们在干嘛?吃点吗?”钱小圆单纯的发问道,举起了手中的碗。 唐臻拒绝:“太油了。” 宁沉倒是吃了一口,今天是周五,她们放学得比较早,她确实有点饿了。 夏日的傍晚还算凉快,但是吃了东西就变得有些热了,于是唐臻自告奋勇去买饮品,主要是因为她想喝。 “你们等着!我去去就回!” 钱小圆抬头看宁沉,她问:“好吃吗?” 宁沉说好吃,但是钱小圆却直直盯着她的嘴巴,眼神很直白。 “想亲亲吗?”宁沉一眼看破。 “想。”钱小圆喂她吃东西的时候,就想了。 于是她们就背着唐臻亲了,钱小圆又体会到了那种心脏停摆的感觉,宁沉实在是很会学习的人,就连接吻也学得很快而且很好。 唐臻回来时捧着三杯冰饮,非常快乐,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 “呐,这是你的柠檬水,这是小小的草莓冰,这是我的奶茶。”分配好归属后,她显然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宁沉对吃喝不敢兴趣,很多时候都是陪着她们一起,所以她喝的总是最简单的饮品。 “好热啊,都不想出去玩了,只想呆在家里吹空调。”唐臻抱怨着。 她的性格如此,身体也很怕热,而且手脚很暖,散发元气,宁沉和钱小圆倒是体寒,宁沉甚至都不怎么出汗,也不怎么怕热。 钱小圆戳戳她裸露的手臂,说道:“你都穿这么凉快了还热啊。” 唐臻回头抱住她,连带着宁沉一起,她把头埋在中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们俩身上凉快,借我降下温。” 钱小圆个子矮,只好被动地也抱住她,宁沉不主动也不抗拒,当一个无情的冰块人。 就这样吵吵闹闹到了家,各自分别,钱小圆偷偷摸摸的回了房间,掏出手机,敲敲打打半天,才发送了信息。 她避过了三人小群,敲了宁沉的私窗:“宁宁,我能去你家玩吗?” “来吧,叫糖糖吗?” 宁沉的回复一向简洁。 “不用,我有事情要和你说。”钱小圆纠结了半天,还是这样回复了。 “好,我等你。”结束了对话,钱小圆躺在床上,突然回忆起了她们初识的时候。 那时候这一片的小孩子都在一个公园一起玩,但是宁沉和唐臻却是唯一有保镖和司机的小孩,她们俩各站一个角落,看着浑身脏乱的流鼻涕小孩,都不想下场。 钱小圆倒干干净净,在一边玩烹饪玩具,自顾自的炒菜端盘,再把食材倒回去,继续炒菜端盘。 宁沉很早熟,但没那么早熟,她不想来这种场所,但是为了健康成长,她必须有两个小时呆在户外“社交”。 现在她看着不厌其烦炒菜的唯一干净安静的小孩钱小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多少真的社交一下,而不是就傻傻的站在这里看满两小时。 另外一个家境和她一样的小孩她多少知道一些,是个娇气的小姑娘,所以最好的选择还是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安静,而且单纯和傻气,既能满足社交需求,也容易掌控。 她率先开口:“你好,我叫宁沉,宁静的宁,沉着的沉。你叫什么名字?” 自认为开场白完美无瑕的她等着钱小圆回答她,但那安静的小孩竟然静静地看着她,说出了一句话:“我不认识那么多字。” 宁沉无言以对,她觉得自己的名字不生僻也很常见,上了小学二年级的应该都认识,但自认为成熟的她说:“没关系,你以后会认得的,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钱小圆,大小的小,脸圆圆的圆,很多钱的钱。”钱小圆学着她的说法介绍了自己。 “……”宁沉觉得自己智商有些被侮辱到,但她耐心的包容了这个小孩,“你在玩什么,可以和我一起玩吗?” “炒菜喔,我炒完第二十盘菜,我妈就会叫我回家吃饭了。”钱小圆认真回答,突然露出疑惑神色,“我刚刚是第几盘菜来着.....” “不要紧了,我们可以一起再炒一遍,反正炒到第二十盘我妈就会来的。”钱小圆不想数数,所以她放弃了。 宁沉说:“这是第九遍。” 背后有一个小孩用自信的语气说:“是第十遍!我数了的!” 那个时候还是小公主的唐臻很自信,觉得自己这样的出场方式一定能赢得她们崇拜的目光,但是宁沉很镇定的改口道:“好,那就第十遍。” 钱小圆也很顺其自然的说:“你也一起吗?那你负责分类食材,我负责炒,宁沉负责上菜。” 于是没有得到任何崇拜目光的唐臻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和面无表情的宁沉一起摆弄起了在她们看来无聊的玩具厨具和道具,并认认真真计数了剩下的十遍。 唐臻很无聊才来这种她平时不屑一顾的地方和脏兮兮的小孩一起玩,而钱小圆是里面最干净的,而且长得很可爱,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注意到了,并且主动出击,将她变为了自己的玩伴,至于宁沉,在她看来只是一个装大人的小孩,看在她也干净体面而且好看的份上,唐大小姐自负地也把她算作自己的玩伴。 钱小圆始终如一日的玩一样的玩具,唐大小姐觉得无聊,给她换了一套很豪华的全套厨具,而呆呆的钱小圆很高兴,主动的亲了她一下。 “谢谢你,唐臻。” 宁沉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唐臻也很开心,她觉得这代表着自己受到了小伙伴的喜爱。 钱小圆看到宁沉的表情,觉得不应该厚此薄彼,于是也亲了宁沉一下,这下宁沉的表情可算是天崩地裂了。 唐臻觉得自己应该回报,于是她也各自亲了钱小圆和宁沉,并且理直气壮地对宁沉说:“该你了。” 小宁沉早熟,并且很会学习,她很快接受了这种礼仪,并且郑重地加以实行。 我是社交天才,小宁沉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这种礼仪后来不知怎么成为习惯,她们每次见面都会互相亲亲,直到最为早熟的宁沉认识到嘴对嘴的亲亲完全不是正常的社交礼仪。 回忆起当时的亲亲,又想到前几次缠绵悱恻的深吻,钱小圆觉得很多事情早已有预兆了。 她腾起身子,准备马上就冲到宁沉家里去。 “刚回来又出去干嘛啊?”钱妈看着动作风风火火的钱小圆喊道。 “去宁宁家里,晚上不回来了。”钱小圆这样回道,径直出了门。 “这孩子,怎么好意思老往人家里跑!”钱妈嗔怪道,但习以为常。 钱小圆不知道自己如此迫切地想和宁沉独处的欲望是为什么,当她见到宁沉的时候,那种欲望突然有了解释。 “进来吧,拖鞋还在那儿。”家居的宁沉穿的是灰色的短裤和宽敞T恤,露出平常不怎么见光的大片雪白皮肤,胳膊和腿都很瘦条,有薄薄的线条。 钱小圆吞了吞口水,视线无法从那颀长的小腿和莹白手腕离开,丢了魂。 宁沉家是富人区,房子很大,父母常年不在家,除了定时上门打扫的小时工和做饭阿姨,空旷的家里都没什么人,客厅就像没住人一样冷清。 宁沉回头想带着钱小圆上楼的一瞬间,背后就被抱住了,即使体寒仍有温度的人体紧紧贴着她,腰间被环住,而那根钱小圆的新伙伴正火热的宣示存在感。 “宁宁…我…我…我想做…”钱小圆结巴了,她说不出口,“可以吗…” 之前被宁沉逮到自慰之后,宁宁就一直用手给她解决,有时候会用嘴,但是钱小圆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并不满足于那些。 她仍然没穿上新的内裤,所以那根炽热的几把就隔着裙子顶在宁沉屁股上,还在一步步的胀大。 太不要脸了,钱小圆感受着宁沉的沉默,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强奸她。 但是几把好硬,前所未有的硬,她好想像今天插进唐臻的小穴一样,插进宁沉的小穴,即使她没见过,她也因此而无法忍耐。 钱小圆的脸贴在宁沉的背上,可以感觉到她的骨头,很咯人,也很美。 “小小,放开我。”宁沉这样说,钱小圆突然手脚冰凉,而且心里如坠深渊,像吃了秤砣一样难受。 她退后一步,放开了宁沉,低着头,很羞愧,不敢面对好友,而且自己的几把还越来越硬越来越明显。 宁沉把她的双手用一只手锁着按在墙上,另一只手锁在喉咙上逼迫钱小圆抬起头来,极近地望进了她的眼睛。 宁沉的腿也挤进她的膝盖之间,大腿贴到了硬得像铁一样的肉棒上。 “想做什么,说清楚。”宁沉看着泫然欲泣的钱小圆,腿顶着那肉物,摩擦了几下。 钱小圆的眼泪掉下来,她哭着说:“我想做爱,我想和你做爱,我想插进你的小穴去做爱。” 宁沉放开了她,她靠近要滑下去的钱小圆说:“那就来干我啊。” 钱小圆把她推倒在地,两只手按住她的手腕,骑在她的腰上,非常强势,不容反抗,搞出澎的一声。 那根沉甸甸的阴茎就垂在宁沉的小腹上。 钱小圆心里有火,无穷的欲火和怒火,她掉着泪按住宁沉,泪水打湿了宁沉的衣襟,哭得看不清人。 “你…你愿意吗?”钱小圆问。 宁沉沉静的脸色没有变化,她的语气也平淡:“你他妈爱做不做。” 很难说钱小圆是什么心情,宁沉从来没说过脏话,而且很少用这种表情对她说话,她一边觉得难过一边又鸡儿邦硬,恨不能就地强上了宁沉。 她俯下身,在宁沉颈窝处呜呜地哭泣起来,带着眼泪去亲那秀美的脖颈。 亲着亲着她就停止哭泣,变得越来越上头,宁沉的颈线流畅干净,锁骨很漂亮,她深深浅浅地嘬着,吻到了下巴上,抬起头,看见宁沉古井无波的眼神,差点又想哭了。 宁沉都不反抗,但也不像接受,钱小圆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地亲上去那以前看没这么薄情的薄唇,想把舌头伸进去。 这时宁沉很乖地放她的舌头进去,但没想以前那样回应。 钱小圆越亲越激动,她气喘吁吁地结束亲吻,手不再紧紧按住宁沉的手腕,宁沉也没有把手伸回去,而是就那样举着手躺在地板上,任人宰割。 钱小圆把她的衣服撩到胸上面去,宁沉竟然没穿内衣,乳房也白皙绵软,钱小圆很痴迷地去舔,宁沉终于被舔得有反应,瑟缩了一下。 钱小圆用舌尖快速拨弄着乳头,感觉到宁沉绷紧了身体,并不是毫无感觉,更加兴奋了。 那白皙上的一朵红梅终于盛开,甜香迷人。 钱小圆继续向下吻,宁沉在她吻到自己小腹上的人鱼线时,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不让她继续向下。 钱小圆笑了一下,很单纯的笑,看起来有点变态,她把那抓得并不用力的手扒下来,把脸埋进去,一点一点地从手腕开始舔到掌心的纹路,再到手指,全都舔了一遍之后,她慢条斯理地把衬衫脱下来,只留胸衣,把宁沉的双手捆在了她头顶上。 宁沉依然不反抗,她还是没有表情,钱小圆已经习惯了,自顾自做自己的。 她想脱掉宁沉的短裤,这时候宁沉终于说话了:“你和唐臻做过了吗?” 这问题显得很突然,但钱小圆想起唐臻的嘱咐,硬着头皮说:“没有。” 宁沉讽刺地一笑,她说:“那你会做吗?知道插哪儿吗?还是你准备在我身上多试几遍,好去再强奸唐臻。” 钱小圆又要哭了,她受不了强奸这个词,她哆嗦着起身,不想再继续了:“我没有....我没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要强....强.....强你的意思…” 宁沉用绑住的双手环住她的脖子,制止她起身,伸头吻了她喋喋不休的道歉。 “别骗我,小小,”宁沉似有叹息,“你和糖糖做了,我知道的。” “什....什么?”钱小圆声音颤抖着,不敢相信。 宁沉的声音很无奈,也很累:“你能不能…强势一点呢…?我都任你处置了…都到这一步了,不继续做吗?” “还是说,要我他妈的这么求你,你才肯做?”宁沉低声调笑着,钱小圆的耳朵都听红两千。 “你说脏话好性感…”钱小圆一边急躁地想把肉棒的顶端塞进去,一边喘着气夸赞宁沉。 她们已经转移到床上,并且还贴心的垫了垫子,两人都浑身赤裸,空调的温度也适宜,一切都恰到好处。 宁沉张开腿环住钱小圆的腰,腿心一览无余的秘密花园正潺潺地流着溪水,温顺的毛发包围着秘地,漂亮得一塌糊涂。 “小小的肉棒也很性感…又粗…又大…插进来一定很爽…”宁沉的话是一套接一套,说得钱小圆脸又红了。 “我…我…我好像插不进去…”钱小圆又急又虚,但也不敢硬来。 “慢慢来,你揉一下这里,揉出水来,就能进来了。”宁沉教她摸自己的阴蒂,摸得自己也控制不住呼吸。 伞状的龟头小心翼翼地挤进那窄小的缝隙,把阴唇都挤压成一条线,褶皱的穴道被汩汩渗出的体液润滑,宽容地包容了那顶端,宁沉和钱小圆都松了一口气。 “你和糖糖怎么做的?嗯?”宁沉故意在钱小圆盯着下面的时候问道。 钱小圆差点泄气,她老实交代:“她直接一坐,就进来了。” “不过那样很痛,还会流血,糖糖吃了很大的苦,你别学她。”钱小圆补充道。 此时进程过半,宁沉只觉得很撑,但还没有多痛,钱小圆的手一直在揉她的小豆豆,更何况最大的顶端进来了,后面就没多大问题了。 终于插到底,还有一些没进来,但宁沉觉得自己已经被捅到子宫口,马上就要顶到胃了,小腹深处感受着那粗壮的东西,可耻地分泌了更多的淫水。 “呜…好舒服…”钱小圆感叹里面的温暖紧致程度,差点就射了。 一点一点的往外抽出,淫水成功打湿了毯子,宁沉紧紧抱住钱小圆,用牙咬住她的肩膀,吞回去了脱口而出的呻吟。 钱小圆缓慢抽出半截,突然挺腰,全部插了进去。 “啊!”宁沉叫了一声,天灵盖都麻了。 随之而来的是节奏逐渐加快的抽插,囊袋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宁沉咬不住了,每顶一次,她就叫一声,叫的钱小圆更加用力。 “啊…啊…啊…轻点…轻点…”宁沉死死抱住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人,被撞的一直向后退,直到退到床板上再也退不了,“你…好…猛…猛…啊…啊…” 声音似乎都被撞摇晃了,体内堆积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宁沉的小腹酸胀着,在等待一个激烈的高潮。 “Fuck me…daddy…”宁沉突然用英文说了这句话,每次中断的间隔都是喘息声,伴随着喉咙深处被撞得一颤的颤音,刺激得钱小圆直接射在了里面。 射出的精液冲击到了不知什么位置,宁沉一阵抽搐,潮喷了。 两人喘着气休息,但没拔出来,软红熟烂的穴口好像都在冒着热气,述说着刚才性事的激烈。 “小小真不禁撩…这么快就射了…”宁沉笑着说道,不顾自己还在喘气,把钱小圆反推在床上,插着肉棒坐在她胯上。 钱小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鸡巴已经被夹得又硬了。 宁沉撑着手在床上看着她,屁股一抬一坐,就完成了一次抽插,她说:“这次可别射太快。” “早泄不行喔,”这样说着,宁沉开始摆动腰肢忘情地骑起马来,“要让我怀上小小的孩子…” 小巧的乳房晃动着,上面红艳的乳头也上下翻动,钱小圆看得渴极了,宁沉俯下身来,手捧着胸:“小朋友好像想吃奶。” 钱小圆听话地吃奶,任由摇动的乳头时不时从嘴里脱出,划到自己脸上。 骑了半天,宁沉已经受不住了。 “啊…啊…啊!要…要到了!”宁沉尖叫着到了高潮,又收货了一波精液。 她果断的拔出来,赤身裸体的下床翻箱倒柜,不顾腿间的液体从大腿上滑落,找到了短效避孕药,快速地吃掉了药。 她回头亲了一口钱小圆:“帮我把你射的东西抠出来。” 钱小圆乖乖照做,总之在一顿操作后,一摊白浊成功被全部扣弄了出来,做完如下手续后,她才轻声在钱小圆耳边说道:“现在还不能怀孕呢…以后戴套再多做几次吧…” 钱小圆点点头,她本来也没这打算,宁沉看她表情,又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小小想草到我怀孕吗?” 又硬了,宁沉满意地看到自己撩拨的结果,用手指轻点那顶端的小眼,吐气如兰:“下次再逞威风吧,小家伙。” “该睡觉了。” 还有套吗 宁沉的父母常年不在家,他们总是忙得要命,宁沉在缺乏父母管教的时候,学会了管理自己,她会看书会学习会交流,但是她的心总是空空如也,没有着落,就像没有线的风筝,飞得高远,却毫无方向毫无目的,似乎下一秒就会坠落,死无全尸。 有时候宁沉表现得就像牵线木偶,听话而且顺从,但没有灵魂,也没有感知。 这样的心理状态让她异常的早熟,但又异常的孤僻,父母终于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所做的也只是让保镖和司机每天带她放风两小时,他们觉得这只是因为宁沉没有和同龄人相处的原因。 没有用的,宁沉独立于自身之外,这样评价过父母的行为。 自己会一辈子这样活下去,当一个优秀的标本,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 可是一开始只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去接触的人,逐渐变成了紧密的伙伴,从无法再将她们看作社交的工具开始,宁沉的风筝线被拉住了,相处的过程就像收线,她缓缓地降落在了人间,褪去了漂泊的风,变成了现在的宁沉。 唐臻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她父母恩爱,家庭和睦,其乐融融,每次宁沉看到她们一家就像看到橱窗里永远拿不到的玩具,又或是不真实的梦境。这样家庭里出来的孩子,就是唐臻那样健康明亮,有许许多多的小脾气和小爱好,喜怒分明,从不遮遮掩掩自己的情绪和思想,她进入宁沉的视线,进入她的生活,她有那么多朋友,但是对钱小圆和宁沉总是最好最偏爱最无私,她和钱小圆都是不一样的拧巴,但唐臻包容了她们,这样光鲜亮丽的人,宁沉绝不可能放弃。 而钱小圆,她那么依赖宁沉,她甚至每次发育都第一时间告诉宁沉而不是父母,她胸部的发育,阴毛的长出,声音的变化,身体的抽条,乃至初潮和第一次性冲动,第一次夹被,第一次不明不白的性激素带来的绮梦,她全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宁沉,性教育的缺乏让她无处可依托自己的恐惧,但宁沉永远温柔,永远博学,永远宽容,自己的问题可以得到解答,情绪可以得到平复,她陷入一个柔软的陷阱,自己扑进始作俑者的怀抱,假如唐臻是光,那么钱小圆是火种,她们的爱像养料一样滋养着扭曲的宁沉,被包容被依赖,都是必需品,缺一不可。 父母喜闻乐见,宁沉有了朋友,有了情感,只有她自己知道,尽管被收回了,但空洞的恐惧总是无法消失,她害怕再轮入深渊,假如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真的产生了感情,又怎么能回到无知无觉的状态呢。 这种恐惧在成长的时候从未消失,在接触的人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宁沉无法肯定钱小圆和唐臻不会识破她的虚假表面,朋友不是唯一的,假如她被其他人替代了,拉住自己的人还会再出现吗?只是朋友是不够的,要更亲密更无间才好,就算是坏结局,也要把她们一起带上,融入血骨,变成自己的东西。 好朋友就是要一起沉沦,钱小圆是她的猎物,唐臻也是。 宁沉望着熟睡的钱小圆,脸上神色晦暗,掌控欲真是可怕,即使做好了要分享的准备,唐臻今天那放浪的气息也完全惹怒了她,如果不是钱小圆主动送上门来,她都不知道如果是自己主动,会怎样对待不听话的猎物。 钱小圆也好,唐臻也罢,都要按照计划,乖乖走进陷阱才行。 “宁宁…你没睡着吗?”钱小圆迷迷糊糊的,发现宁沉还醒着。 “有点失眠…不要紧,明天把糖糖也叫过来吧,好不好?”宁沉温柔地引导着。 钱小圆睡意朦胧,她又要睡着了,没有思考就说“好”,宁沉再叫她,就没有反应了。 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惩治小狐狸了,就让兔子来吃狐狸吧。 唐臻接到消息的时候,虽然不太情愿在大热天的出门,但她还是收拾妥当,打着伞带着墨镜不辞劳苦地来到了宁沉家。 敲门的时候,她都热得把防晒衣脱掉了,里面还是最凉快的那种打扮,热裤配背心,汗水打湿了白色的紧身背心,晕湿了一小块布料。 宁沉来给她开门,空调的凉气扑面而来,舒服得唐臻不由得感叹了一声:“这才是天堂啊。” 钱小圆在电视机上投屏打游戏,非常投入,唐臻扑过去缠着要一起玩,两人抱作一团,钱小圆慌慌张张地脸红着找出另一个手柄,让她离自己远点。 “怎么了怎么了,你身上这么凉,让我贴一下怎么了?”唐臻不依不饶,非要抱着她。 宁沉端着一盘水果过来,笑着说:“吃点水果吧,别闹小小了。” 唐臻马上改变目标,用手拈起来一块西瓜,吃得很不小心,西瓜的汁水滴在身前,她连忙去抽纸巾,宁沉却已经凑上来替她擦拭。 手指按在她鼓鼓的乳房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臻觉得那手指甚至是特意在按压自己的胸部,宁沉认真的表情迷惑了她,直到那放肆的指尖划过她内衣下的乳尖,勾起一阵颤抖,衣服上很快凸起一个小点,她在这样的挑逗下激凸了。 “嗯...你故意的?!”唐臻气息不稳,小声质问笑得很纯良的宁沉。 宁沉避而不答,而是按着她坐在沙发上,把手柄塞回她手里,嘴里一边说着“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一边在她边上坐下。 钱小圆放下东西,似乎是不想玩了。 “糖糖,这个太难了,你玩吧,我看着就好了。”她坐在了唐臻另一边的位置上。 被两个发小围着坐而已,以前也是这样的啊,心里安慰着自己,但唐臻怕钱小圆也注意到她胸前的异样,顺着动作玩起屏幕中的游戏来,心里却有些不安。 游戏人物随着她的动作而奔跑起来,唐臻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画面上,宁沉的手绕到她背后,停留在脊骨的位置不动了。 刚才挑逗她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背上画圈,唐臻身子一僵,敏感地往前坐了一点,那只手也如影随形,并且更加大胆地向下探去,伸进了牛仔短裤的边缘,摸到她的尾椎骨,继续挑逗她。 唐臻怕被钱小圆发现,她向边上看了一眼,钱小圆盯着前面,没有注意到她。 假装休息,唐臻对旁边毛手毛脚的宁沉看去,低声说:“你别玩了,小小还在边上呢。” 宁沉歪头,很无辜,回她:“我玩什么了?” 那双手居然变本加厉地伸进裤子,揉她的屁股,这还没什么?!唐臻瞪她,但自己居然也有点动容,甚至小腹发热,腿心不为人知地抽动了一下。 “别闹了...嗯....你在干嘛....”唐臻本想再和宁沉讲讲道理,那双手却直接穿过股缝,强硬地按在她腿心的穴缝上,戳出了早就酝酿好的一股淫水。 宁沉的手指扒开阴唇,一个指节直接插进那肉穴当中,这下唐臻彻底绷不住了,她差点倒在宁沉怀里,游戏人物也因为胡乱操作被乱枪打死,跳出了重来或者读档的选项。 宁沉恶人先告状,她看似惋惜的说:“怎么死了,好像是挺难的,小小,你去换个游戏来玩吧。” 钱小圆听话地去找新游戏了,唐臻这下身子一松,彻底落在宁沉手中。 “你都湿了,好敏感啊。”宁沉感叹道,把手又往里面送了两分。 唐臻倒在她怀中,抓住了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就是故意的....” 宁沉笑了起来,她很开心,手指所到之处全是湿润紧窒,只是主人不松口罢了:“小小能插我不能插?还是你更想要一根大鸡巴呢?” 这过于直白的词汇从宁沉口中说出来简直惊人,唐臻没来得及皱眉,宁沉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她干脆爆了粗口。 “我草你大爷的...宁...沉...”剩下的话都被宁沉顶了回去。 钱小圆回来就看到唐臻脸红地靠在宁沉怀里,她担心地凑过去,想知道发小是不是被热晕了。 “在室内还能中暑了?你没事吧?糖糖?”她把手放在唐臻额头上,确实是有点烫了。 宁沉表情很正常,她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可能是吧,我带她到卧室去休息一下。” 唐臻不敢说话,她怕叫出来,宁沉和钱小圆一起扶着她去卧室,期间宁沉的手看似扶着她的腰,其实一直隐藏在短裤里,钱小圆居然也没注意到。 “小小,你去拿杯水吧。”宁沉又一次支开了钱小圆,唐臻无力地靠在她肩上,那双手仍在作怪。 于是钱小圆再回来,就看到唐臻跪坐在宁沉身上,撩起了上衣,想要把乳尖送到宁沉口中,牛仔短裤的拉链被解开,但没脱下来,唐臻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面,谁都猜得到她在干什么。 “求你,求你,你再动一动,就动一下,宁宁,我....我....我想....”唐臻看起来很急切。 宁沉安慰她,却不去碰送上来的乳头,而是去和她接吻,一只手放在唐臻大腿上,一只手放在她腰间。 看得钱小圆愣住了,然后她的阴茎却很诚实,正呈现出勃起的趋势。 宁沉用手势招呼她过去,钱小圆凑过去,唐臻察觉到她的到来,转头看向她,眼神带着央求,嘴唇的口红被亲花了,她把手从裤子里拿出来,摸上了钱小圆鼓起来的裤裆。 这好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唐臻夹在两位好友之间,宁沉含住她胸前的花蕊,用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掐着正在吃的那只乳房下端,把乳肉往自己这边送,而背后的钱小圆一边和她接吻,一边耸动着腰在她手里进出,空出的手也礼尚往来地在唐臻的腿间揉弄。 三人都滚到了床上,赤裸相对,宁沉跪在唐臻两腿之间,尝试插进四根手指,她按着唐臻的耻骨,认认真真地低头钻研着,不让她逃脱。而钱小圆则坐在唐臻头附近,用肉棒顶端的蘑菇头摩擦她的唇瓣,顶端分泌出来的淫液润湿了那已经擦干净了的唇上,像抹了一层透明的唇膏,闪闪发亮。 唐臻的手放在棒身上撸动,她伸出舌头想把伞头勾进嘴里,但没能成功,钱小圆摸着她的头发,一挺身,深喉的力度让她差点吐出来。 与此同时下身也被捅进了不知几根手指,又胀又疼又爽,嘴里和肉穴里都被填满,宁沉和钱小圆同时开始动作,唐臻翻着白眼,被干得穴口泛起白沫,嘴角也流出了口水,生理性的眼泪滑落在钱小圆的大腿上。 钱小圆太阳穴崩出青筋,脸通红,她没忍住按住唐臻的头,射在她嘴里了。 “咳咳咳....”唐臻微微撑起身,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把大部分精液都吞进了肚子,钱小圆愧疚地拍着她的背。 但她小穴里的软肉却狠狠绞着宁沉的手指,那内壁遵从着主人的意愿,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出去,还想把它往深处拉,进得更深更深。 宁沉当然如人所愿,她的指节弯曲,扣到了一块软肉,唐臻瞬间伸直了双腿,屁股抬起,她的头仰着,露出白皙的脖颈,手指抓紧了床单,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啊...啊!”她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饱含痛苦和愉悦。 宁沉拍拍她高潮后的穴口,沾了一手淫水,唐臻的胸口起伏着,缓不过神。 “小小换过来。”宁沉指挥着,和钱小圆调换了位置。 宁沉联手将唐臻翻了个面,她昏昏沉沉任人摆布,但头发被宁沉抓起来,唐臻被迫抬起头开,她混沌还有泪痕的眼睛看到了宁沉大张的双腿,还有那和她一样的器官。 “糖糖,要认真舔喔。”宁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媚意横生。 唐臻闻到了动情的味道,宁沉的那里水泽泛滥,腹肌下面是神秘的三角区,柔软的黑色软毛覆盖住深红的肉缝,阴蒂已经受刺激冒出头来,宁沉两指撑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小洞,洞口的肉色褶皱翕动着,张合之间,吐出透明粘稠的液体。 好想舔进去,唐臻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但她坦诚地凑上去,用舌尖插进肉缝里,鼻子紧紧贴住阴毛和阴蒂,呼出的热气让宁沉也呼吸急促。 她舔得认真又努力,近乎痴迷地舔舐吞饮,弄得啧啧作响。 宁沉被她舔得要发疯,钱小圆这边则循规蹈矩,按部就班,从背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插进去拔出来,和那边的画风形成鲜明对比。 “哈...哈....”宁沉大口喘息着,这下换成唐臻按着她不让她走了。 她双手撑在身后,努力不让自己倒下来,钱小圆看到她这样,喉头一滞,变得更硬了。 这时候钱小圆猛地一顶,唐臻被撞得停了一下,随即她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猛,唐臻一下子没转换过来,就被狂风骤雨般的快感打得七零八落,再没其他的精力去做其他事情。 宁沉得以休息,她探究的目光看向钱小圆,但对方压在唐臻身上,似乎一心一意地干着身下的人,没有看她一眼。 数不清钱小圆又做了几次,唐臻抽着空去给宁沉口交,潮喷的水撒了她一脸,她也没有一丝厌烦,宁沉乐在其中,张着腿看她能把自己口到什么程度。 唐臻又高潮了,钱小圆有了宁沉准备好的安全套,每次都是稳稳当当的内射,这次也不例外,她抽出肉棒,丢掉又射满了的套套,唐臻已经累得快要睡着,宁沉赤裸着爬过来,用手按在钱小圆还没软下去的肉棒上,眼含笑意。 “还有套吗?”她问。 钱小圆看着宁沉的眼睛,她说。 “有。” 精疲力尽的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沉沉睡去,床下用完的安全套和包装袋和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也静静地躺着,昭示着这一场混乱的性爱。 无法处理的小问题 有的时候,喝醉这个借口是掩盖事实很好的工具,唐臻希望自己昨天是喝了酒的,就算只是一点也好,因为她没办法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也根本没办法在好友面前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理智的状态下和两个好友都发生了关系,她已经不再是最初的她了……更重要的是,她很爽,爽得显而易见,这下说破天她也不可能是单纯的直女了。 她本来是最早醒的,但现在却怎么也无法直接面对事实,因此只好继续苦恼,并且闭着眼睛装死。 “唐臻,别装睡了,你眉头皱那么紧,都能夹死苍蝇了。”宁沉十分淡定地戳破她倔强的伪装,唐臻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翻了个身,假装是做噩梦,想要逃过去。 宁沉静了半晌,继续说道:“再不起来就叫小小过来……” “!”唐臻一下子翻起身来,手捂着胸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宁沉,仿佛她下一秒就会强上自己。 “……”宁沉也看着她,顺便将自己手中的衣服抛给唐臻。 但唐臻接过衣服,却没有要穿的意思。 “害羞了?我们昨天不是什么都已经……”宁沉还没说完,唐臻就愤愤地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宁沉看着唐臻的眼神,叹了口气,举起双手回过头去,她的口气很无奈:“好好好,那我去吃早饭,在外面等你好了吧。” 唐臻这才开始穿衣服,她发现胸前腰上屁股上大腿上几乎都有痕迹,起身时腿心也胀痛,咬牙切齿地骂了那两个禽兽一遍,勉勉强强地把宁沉准备的衣服穿上了。 “糖糖,这是你爱吃的煎鸡蛋,我特意做的,快尝尝!”钱小圆看起来很高兴。 唐臻面无表情地坐下,乖乖吃起了早饭。 那里好疼啊……难道宁沉不疼吗……难道是因为没我和小小做的多…?唐臻抽着空想着有的没的,没注意到其他两人都在看自己的脸色。 钱小圆心情也有点复杂,所以她踌躇半天,开口道:“糖糖,你没事吧?” “咳咳...我能...我能有什么事儿.....”唐臻差点没呛到,她还以为钱小圆也知道她那里很痛,“没事...没事,我什么事都没有。” 宁沉狐疑地看着她的反应,没有说话,她向钱小圆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向唐臻走过来。 “等等!你们干嘛?!别过来!”唐臻大惊失色,这两个色狼今天也不放过自己了? 钱小圆和宁沉一边抬一个胳膊,把唐臻架到了房间去。 “我看你没休息好,还是再睡会儿吧。”丢下这句话,宁沉和钱小圆就关上门走了,只留下唐臻目瞪口呆。 过了一会儿,钱小圆脸红着走过来,说了一句“给你”就跑了,唐臻接过来才发现是涂抹用的药膏,顿时血液涌上脸颊,红了个顶透。 “给她了?”宁沉看着匆匆跑出来的钱小圆问道。 “给了给了,宁宁,你怎么知道糖糖....”钱小圆欲言又止。 “你这个始作俑者还要问,没轻没重的,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宁沉没说得很清楚,不过嗔怪的语气已经够说明一切。 “对...对不起!我…我…我下次一定注意!”钱小圆羞愧难当,都快举手发誓了,“你是不是也…?” “想什么呢,我好得很,你还是多关心关心糖糖吧,毕竟她才是昨晚上最疯的。”宁沉心想唐臻真是天生的狐狸精,在床上的诱惑技能都点满了,要不是经验不够,自己也要被勾了魂去了。 “哦……我只是关心你…你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看糖糖。”钱小圆愣得一批,不一会儿就被赶出来了。 可想而知在涂药的唐臻是什么样子,早就预料到的宁沉看着狼狈逃出来的钱小圆,差点笑出声。 “对不起!糖糖!我不是故意的!”钱小圆大声喊着,想要证明自己。 “好了!闭嘴!我知道了!”唐臻的语气更加羞愤,她也大喊着,希望钱小圆不要再说下去。 宁沉乐不可支,她想着,好戏还在后头呢。 唐臻悄悄地从宁沉家里溜走,她自以为无声无息,但实际上宁沉早已经知道了,她只不过是想给小狐狸一点思考的空间,不至于逼得太紧。 钱小圆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她本以为唐臻是愿意的,但目前看来好像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别愁眉苦脸的,糖糖有点害羞很正常,明天见面就好了。”宁沉安慰道,她其实只是随口一说,唐臻的反应还有待观察,不过对钱小圆当然要安抚为先。 钱小圆还是垂头丧气,宁沉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耳朵,变戏法似地掏出了一盒全新的安全套。 她的声音低沉好听到酥麻了钱小圆的心脏:“今天把这盒用完怎么样?” 总之这个周末过得很不知白天黑夜的混乱,钱小圆昏头转向地被宁沉提溜起来去上课,一整个上午都过得浑浑噩噩。 宁沉中午照例是要和她们一起吃饭的,但唐臻又躲起来了,她只好来找钱小圆。 钱小圆还是有点不清醒,走路都快撞到了也不知道拐弯,宁沉拉着她去厕所洗个脸,才让这人的眼神聚了焦。 “对不起...宁宁,我一直想着糖糖的事情,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着....”钱小圆道歉很快,“糖糖今天都躲起来了,她是不是真的很介意啊?” 宁沉叹了口气,摸了摸钱小圆软软的头发,用手指搓那软软的发丝,正准备说些什么。 “你们怎么在这,害我好找。”唐臻上气不接下气地出现在门口,语气自然地就像没事人一样。 钱小圆眼睛一亮,高兴地扑过去抱住了唐臻:“走吧走吧!一起去吃饭!” 她们都默契地没有提那些事情,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着叽叽喳喳的两个人,宁沉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是她最熟悉也最放松的场景。 这也代表着唐臻已经想通了。 她一如既往地注视着自己的好友,快步跟了上去,唐臻回头向宁沉做了一个鬼脸,嘴型是“给我我等着”,脸上的挑战欲和不服呼之欲出。 宁沉吐了吐舌头,眯起眼睛笑了一下,根本没有被挑衅到。 午后的阳光强烈到人睁不开眼睛,她们并肩同行,偶尔谈笑,就像路上每一个女高中生团体一样。 钱小圆在周末发泄得太多,上学时总显得没精打采,打着哈欠先回了教室想眯一会儿,宁沉和唐臻便落得单独相处的时间。 唐臻有备而来,她带着宁沉去了自己社团平时活动的地方,宁沉任由她去,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也不知道唐臻如何在非社团活动时间拿到的钥匙,总之她们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对两个人来说有些空旷的活动室。 这里有一些活动器材,大部分是乐器和运动器材,以及奖杯和资料展示柜,桌椅规规整整地收在一起,倒是很干净。 宁沉环视了一周,唐臻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放好了,她移开了一只椅子,却坐在了桌子上,修长的腿交迭在一起,笑得颇为自得。 “我可好不容易才拿到钥匙,以后我们可以来这里休息,还可以开空调呢,比教室那儿要凉快多了。”唐臻似乎很开心,虽然教室里也有空调,但是几十人共用和独享显然是不一样的。 宁沉不在意地坐下被唐臻拉开的椅子,靠在上面,双手交叉看向她,平静地说道:“只有你这么怕热。怎么不叫小小过来。” “当然是有事情要和你说...”唐臻低下身子,和宁沉对视,领口敞开,丰满的胸口呼之欲出,勾勒出深深的沟壑。 宁沉站起来把她按在桌上,唐臻不得不用手反撑住自己,她们离得相当之近,呼吸都可以交融,宁沉不容反抗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强势至极。 “是要说,还是要做?”宁沉看到唐臻的表情有些崩裂,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 “你....”唐臻刚想开口,却被吻住,宁沉的技巧还是比她要好,吻得她昏头转向。 宁沉不让她说话,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声音让人脸红,唐臻失力的时候,她适时地用手揽住,那腰很细,但很柔韧。 唐臻害怕自己倒下,抱住了宁沉的脖子,她精心挑选的口红有一半已经转移到宁沉嘴上,人也挂在了对方身上,十足十的被动。 怎么会变成这样....应该是她主动的啊....唐臻心觉不妙,但她甚至没法把腿合起来,裙子都翻到了腰上,差一点腿心就要贴上宁沉的腰了。 算了,上面下面都一样。唐臻心一横,脸红着主动抱住宁沉,在她脸上留下一个浅色的唇印,腿也主动环住了她的腰,宁沉裤子上的金属扣贴在大腿上,唐臻的呼吸都开始不稳定,想法已然路人皆知。 “宁宁....”只是试图娇媚地叫宁沉的名字,唐臻都羞耻得不行,她勾引钱小圆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放不开。 宁沉轻笑了一声,唐臻整个人都烧得通红,埋进了她的肩膀里。 好热啊.....唐臻本来就很怕热,情动之后全身都发烫,宁沉当然也感觉得到。 宁沉把空调温度又调低了两度,不知道唐臻是害羞还是真的热,索性又抱紧了点,她身上比较凉快。 手指所到之处全都烫得吓人,宁沉也有点懵,唐臻乞求地看着她,眼神很亮,而脸潮红,嘴也微张,小舌头红润润地若隐若现。唐臻长相本就娇媚,此时更是诱惑十足,宁沉喉头一紧,手从衣摆下攀上背部的蝴蝶骨,又低头去捕捉那勾引人的小舌。 天雷勾地火,宁沉撩起唐臻的上衣,黑色花边的成熟内衣包裹住饱满白嫩的乳肉,唐臻的胸口随着呼吸而浮动,宁沉没有解开她的内衣,而是直接把那两团浑圆释放出来,红樱娇蕊引人耳目,宁沉目光幽深地咬了上去。 “啊....啊....别...别....”唐臻难耐的声音不像是不要,宁沉没有管她,而是继续吸吮着那一点,一边又换一边。 宁沉抬起头,将舌头咬住展示给唐臻看,表情无辜,她说:“糖糖...我的舌头都吸麻了。” 唐臻的乳头还在隐隐发痛,红肿胀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她看着宁沉故意卖惨的样子,却没有办法指责她,只好主动伸头去亲她,以作安慰。 宁沉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唐臻已经湿透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连宁沉的裤子也沾上了透明的液体。 宁沉一边把手伸进去,一边按着唐臻的头继续吻她,手指冰凉,所触之处却温热湿润,探过毛发,拨开外层的包裹,宁沉直接按在了那充血勃起的阴蒂上。 唐臻明显停滞了一下,她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呻吟,不再和宁沉接吻。 她的声音很委屈:“太凉了。” 宁沉只是笑,唐臻听到她的声音好像很远又很近,像在云边:“糖糖不是很热吗,我来给你降温,好不好?” 不知道她的回答是好还是不好,那冰凉的手指不管不顾的拨开小阴唇,撑开粘稠的穴口,进入了一个指节。 舒服和冰凉的刺激痛感一起袭击唐臻的大脑,她混沌的眼睛看见宁沉也望着她,那是欲望,但更多的是凌驾的掌控欲和施虐欲,虽然在笑,却没有多少笑意。 看错了吧,唐臻安慰自己,她一眨眼的瞬间,宁沉就变回了平时的那副表情,下体又被凉意占据,热暖的穴肉紧紧裹住进入的手指,想要更多的插入,想要更多的手指,叫嚣的欲望叫人无暇多想,唐臻握住宁沉的手腕,往自己体内送。 “进来...全进来...”唐臻忍耐着呻吟,说出自己的要求,“宁宁,我想要....” 宁沉听话地加了两根手指,穴口撑得发痛,但里面却好像黑洞,无休无止地想要更多。 费劲地抽插,粘腻的水声不断响起,宁沉用力得连手腕处的肌腱凸显出来,唐臻被快感一阵阵地打击着,无意识地叫出来,又被吞回去,化作小声的哭吟。 那里的水好像流不干,宁沉的手掌全被打湿,多余的液体流到了桌下,随着激烈的动作,有些飞溅到了两人的身上。 和钱小圆的肉棒插进来的感觉似乎不同,但更加的爽,唐臻私心地比对着,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宁沉的手暖成了体内的温度,那指节弯曲的动作她全都能感觉到。 宁沉摸到了她的g点,并且毫不留情地冲撞那里,唐臻想向后退,那实在太刺激了,她承受不了。 “跑什么,糖糖想要的,我不是给了吗。”宁沉不让唐臻跑,并且恶劣地用力按在那处软肉上,“是这里吗?我找到了。”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唐臻想要求饶,体内愈发猛烈的快感让她小腹酸痛,腰也软了。 宁沉加快了动作,唐臻哭着到了高潮,过于猛烈的刺激让她失禁了,微黄的尿液无法控制地排出,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哭得停不下来,而宁沉还在笑意吟吟地看着她,唐臻偏过头,想从桌子上下来。 宁沉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语气和声音都带有她独特的信服力:“别哭啦,我会处理好的,好不好?” 唐臻心力俱疲,但她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你能怎么办?打扫干净了...也...也会有味道的...” “有办法的,你不相信我?”宁沉看她哭得很可怜,只好去细致地吻她的眼泪,又不停地用手安抚她,好一会儿才把唐臻的情绪稳下来。 唐臻不好意思地从桌上下来,拿出了备用的衣服,宁沉失笑,确实是“预谋”了,只不过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那种。 两人弄了好半天才得以体面地从房间里出去,宁沉信誓旦旦的保证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并且一定会解决后续的问题,唐臻只好相信她。 “宁宁,你为什么要赞助社团室装修啊,你又没有参加社团。”钱小圆纳闷地问道,旁边的唐臻心虚地没敢说话。 宁沉一边走着一边说:“糖糖参加了啊,再说现在那里可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了,修一修也没什么。” 唐臻看向宁沉,宁沉还是笑得很温和,只是那笑在她的心里却总是让人不安,果然宁沉绕到了她的身边,钱小圆毫无所觉,宁沉继续说道:“那个地方,以后很有用呢。” “你说是不是,糖糖?”宁沉转头问唐臻,她的手似是无意地搭在了唐臻腰上。 钱小圆没在意,她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别的东西上了,腰上的手收紧,唐臻只好含糊答是。 为什么宁沉变成这个样子了,那眼神总让人发慌,唐臻又去确认,但宁沉已经又笑得人畜无害了。 不需要我了吗 “宁宁,到这里来干什么?”钱小圆慌乱地在狭小的隔间里局促地问道,揪住了自己的衣服。 宁沉去抠她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掰开那紧张得发白的指节,耐心地说:“不干什么,别紧张。” 这个新建的厕所还没有投入使用,但却没上锁,宁沉一脚踢开门口的警示牌,带着钱小圆进入了崭新的隔间。 这里的气味不算特别好闻,虽然已经建成,却还散发着装修特有的化学物刺鼻的味道。 “让我抱一下。”宁沉捏着钱小圆的手掌,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埋头在那圆润的小脑袋上休息。 她不想和好友之外的人社交,但是集体生活中这很难做到,宁沉以前还能勉强忍受,但最近,她发现自己对他人的靠近比以往更加焦躁。 但这怎么能表现出来呢,虽然她以冷美人着称,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对着人甩脸色。 钱小圆莫名感受到宁沉身上的情绪,撇去让人头疼的化学气味,摸了摸对方。 “……谢谢你,小小。”宁沉小声地道谢,松开了怀抱。 她的手熟练地向下方探去,想要给钱小圆手交。 一只手擒住了她,钱小圆以一种倔强又清澈的眼神看着宁沉,摇了摇头。 “别这样,宁沉。”钱小圆非常少数的,叫了完整的名字。 她似乎因为太过正式的称呼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不需要你经常这样做,我现在也没有这种欲望。” 宁沉的手被松松地捏着,圈出了一层汗,她没有说话,钱小圆也不敢继续说,就这样僵持着。 “不需要我了?”宁沉倏地把手抽回来,肉眼可见地冷了几分,“还是说,我不如唐臻?” “你怎么会这样想?不是....…”钱小圆急于解释,被强硬地按住手腕,这时她发现宁沉的力气大得惊人。 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和愤怒席卷了宁沉,让她根本无暇顾及钱小圆的反应,这是一种强烈的被背叛的感觉,她非常不喜欢。 “不许再说伤人的话了……”宁沉落寞又受伤的阴沉表情吓到了钱小圆,可是她还没有机会解释,就已经被皮带反绑住了双手,连嘴里也被塞上了一块手帕。 “呜…呜呜呜....嗯唔.....!”钱小圆囫囵地想要说话,但宁沉不给她机会,直接脱下了她的裤子。 熟悉而陌生的感觉一阵阵袭来,钱小圆流着眼泪被摁在隔板上,快感和生理反应带来的是无法抑制的涕泗横流,她的脸因此也变得通红,被压在木板上的侧脸更是留下了印记,她发出的声音完全被无视,只能瘫软着一次又一次泄在宁沉手上。 这是一次很粗鲁的非自愿的性行为,宁沉很少有这么极端粗暴的举动,她的手放在钱小圆的后脖上似乎想要掐死她,用力得爆出青筋,淤青清晰可见。 钱小圆的肉茎被完全冷落,而嫩软小穴被插得血肉淫水一齐流淌,就算是这样,她也被插射了好几次。 宁沉除去最开始无法控制的狠烈情绪外,渐渐变得冷漠而平静,看着哭哭啼啼害怕又脆弱的钱小圆以那样一种受辱的姿势被自己毫不留情地作弄,她竟然产生了一种施虐欲和心理上的变态快感。 那条手帕也许早就应该用来做这种事,被濡湿被弄脏,然后再被自己好好收藏起来,宁沉的手指上有斑点血迹,钱小圆已经哭得失力倒在地上,浑身看上去都伤痕累累。 “……小小,对不起,我…”宁沉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情绪失控下做了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她的手很抖,心也像万丈深渊坠去,看着钱小圆一边向后退一边用从未见过的恐惧眼神看着自己,而那条手帕却被冷漠施暴的自己塞进上衣口袋,宁沉想自己的表情可能不是歉疚,而是高高在上的冷漠,像神凝视蚂蚁一样。 那种脱离人性的残暴本性真的是自己吗?宁沉横抱起了还在瑟瑟发抖的钱小圆,也许她该感谢自己这时候麻木的脸,让钱小圆不敢反抗自己,抱着好友,宁沉想,一切都毁了,毁在自己手里,而且,再也回不去了。 “别怕,我会跟老师解释你逃课的事情,”宁沉知道自己的话不再具有任何信服力,但她还是尝试去安慰钱小圆,“我去清理痕迹,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帮你洗干净,然后我们回家擦药,好吗?” 钱小圆没有回答,她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哭泣崩溃,无法相信自己最相信的人,对自己做出了这种事。 宁沉的手脚冷得没有知觉,即使晒到太阳底下也无法再回暖,她的胃也开始隐隐发痛,钱小圆的样子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再也无法动弹,她觉得自己像行尸走肉。 不知道是不是悲极攻心,宁沉竟然吐出了一口血,她看向手心,那瘫鲜红血迹刺目惊心。 那血和钱小圆体内的血混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钱小圆突然看见她的样子,停止了抽泣。 “对不起,我……”宁沉觉得自己简直可笑,在这个时候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钱小圆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她干涩的声音像是第一次说话一样:“我想回家。” 宁沉的行动力很强,她悄无声息地带着钱小圆回到自己的家里,她固执地认为,钱小圆说的想回家,也一定是想回她的家。 一切痕迹都被她洗刷干净了,宁沉觉得自己像毁尸灭迹的犯罪分子一样,不过她这种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犯罪。 “对不起…”这不知道是第几次说对不起,但是钱小圆一次都没有回应过。 唐臻的电话打了一轮又一轮,宁沉不知道该如何答复,索性关机。 “宁宁…我好累啊…”钱小圆微弱的声音传来,她缩在沙发上,像一只小小的仓鼠。 此时此刻,即使伤害自己的人是这样让她身心俱疲,她还是无法抑制地想要依赖和信任对方,钱小圆对自己的懦弱感到心痛,但她真的再也没有力气去坚持把自己包裹成百毒不侵的样子了。 宁沉柔和的动作和语气都像以前一样如沐春风,钱小圆没有办法去恨这样的宁沉,她逃避似地选择忘记好友失控的样子,把自己全身心交给了对方。 身上倒没有多少痕迹,只是身下实在狼藉,宁沉仔细地处理那些不小心造成的划痕和撕扯痕迹,每一次钱小圆的颤抖都会让她更小心一分。 “好痛……”钱小圆抱怨着,大张着腿对着人本来就很羞耻,宁沉还那么专注地盯着看,钱小圆实诚地因为这视线而泛出液体,却又因此疼痛万分。 “不要怕,接下来我会伸进去擦药,”宁沉很高兴钱小圆展现出了依赖自己的样子,但是她还是尽职尽责地提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以免钱小圆会应激想起不好的事情来,“我会一点一点来,如果有不适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异物感很强烈,但是冰凉的药膏却很舒服,钱小圆在宁沉耐心的行动中昏昏沉沉地几欲睡着,她实在太累也承受了太多。 宁沉盯出了满头汗,但是看着钱小圆毫无预备的睡颜,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宁沉在那额头上留下一吻,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宁沉快步走去开门,果不其然见到了急得一头汗的唐臻。 “你他妈不接电话什么意思?请假了也不说一声,小小病了?”唐臻火急火燎地要往里走,宁沉拦住了她,唐臻这才发现,宁沉的神色和表情似乎不同寻常。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唐臻。”宁沉郑重的样子让唐臻深深皱起眉头,而直呼大名则更让她深感不妙。 粗鲁的体验感也很好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进行了非常....过激的性行为。”宁沉没说得太明白,但唐臻听得懂。 唐臻觉得宁沉这种反应多少是有点问题,但她不知道问题在哪,她习惯性地以最直接的方式问了出来:“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额.…也许有吧…”宁沉不知道如何答复,她的心理本来就不太健康,“也许小小会恨我,糖糖。” “活该,平时装得跟什么一样,一做错事就不知道如何处理了,宁大小姐?”唐臻没好气地扣了她一个脑瓜崩。 “……”宁沉捂着额头没说话。 平时最心大的人此时倒很平静,也许局外人反而看得更明显,唐臻垂下眼睛,她说:“宁宁…小小不会恨你的,她只会恨她自己。既然选择了这种关系,我和小小都不会后悔,你要试探多少次都无所谓…可我们不是你的玩具。” 像是给自己打足了气,唐臻复又抬起头来,笑着对宁沉说:“不要总是以为你会赢,迟早我会让你栽个大跟头。这次的事你要自己去赢得小小的原谅,我是不会参与的。” 说完,她还炸了眨眼。确认过钱小圆已经没有问题后,唐臻就回了学校,房子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宁沉握住了钱小圆露在外面的手,沉默地坐着,她在思考唐臻的话。 “唔…我想…喝水…”钱小圆迷迷糊糊地喊着,又沉睡过去,宁沉用棉签润湿她的嘴唇,细心地用勺子喂水给她喝,没忍住,吻了上去。 睡着的人还没有醒来,宁沉改用嘴对嘴渡水的方法喂了好几次才罢休,现在两人的唇色都很鲜艳。 钱小圆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她醒来时宁沉正在和钱父钱母打电话,大意是要钱小圆留宿。 “醒了?我点了外卖,等会一起吃,阿姨和叔叔都同意你住下了,学校那边我也沟通过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宁沉一连串地交代着,逐步靠近钱小圆。 但她突然看到以前不自觉贴近她的人瑟缩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宁沉抑制住自己的失态,努力贴出一个不吓人的笑容,她找了个理由走开了:“我去看看外卖有没有到。” 钱小圆对此松了一口气,她无法对宁沉说出其实她并不想住在这里她想回家这种事,被暴力对待的阴影总是如影随形,无法泯灭。 宁沉沉默地拿来了一杯温水,她没有去看钱小圆的眼神,长睫遮住了她的眼神,冷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苍白又阴翳。 “如果…你想回家,我让司机送你。”宁沉那么敏锐,但正是这种敏锐让她无法忽视钱小圆的反应。 “……” 钱小圆嗫嚅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她看着冷得都不冒人气的宁沉,最终没有说出这样的话。 就这样,她们僵持着吃完了晚饭,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宁沉注意着自己和钱小圆的距离,尽力不让对方感到害怕,她送钱小圆到客房里,并把唯一的两把钥匙都交给她,接触时,她连对方的指尖都没有摸到过。 “没有别的钥匙了,你好好睡,明天我有事先去学校,唐臻会来找你的。”宁沉温和的声音里那种浓重的悲伤让钱小圆也有点难过了。 宁沉的脑子里暴烈的摧毁欲和理智斗争着,一边在说囚禁她奴役她驯养她,一边在说放过她。她首次出现了魔鬼一般的幻听,那声音在诱惑她用强硬的手段禁锢住自己的好友,从此再也不担心其他的问题,不论是钱小圆还是唐臻,抓住了不就跑不了了吗,任何手段都没有这种来得有效直接,而且她真的可以做到。 贪婪和掌控欲化作邪佞罪恶的面孔攀升,但钱小圆的眼神和唐臻的话反复出现,提醒宁沉最重要的事情,她们并不是玩具也不是宠物。 回过神来,宁沉在内心巨大的煎熬里,拿刀刺向了自己。 手臂上一道鲜红刺眼的血痕逐渐淹没了白皙的皮肤,在上面画出一朵朵血红的花,痛觉刺醒了宁沉,她发觉自己再次陷入了那种罪不可赦的想象,这比钱小圆恨她离开她讨厌她还要恐怖,因为她居然想要伤害自己最重要的人,并且不止一次。 钱小圆冲了过来,她很焦急担心,血从小臂上滴落到地上,形成小小的血色湖泊,铁锈味连宁沉自己都能闻到。 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刀被钱小圆夺走,宁沉麻木地看着自己献血如注,没有半点反应。 好友的脸和声音都仿佛远在天边,只有痛觉和恐惧感是如此真实。 “宁沉!你在干嘛!”终于,声音从意识之外的地方传来,宁沉看见钱小圆以极近的距离看着自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明明受伤的是我啊?为什么啊?” 手上的痛觉没有那么明显了,只是一阵一阵的刺痛,钱小圆已经努力地把伤口用纱布包了起来,只是血还是渗透到了外面,显得很瘆人。 “对不起…”宁沉脱口而出的只有这句话,甚至不需要思考。 “不要说对不起了,呜呜呜....我…我…没有怪你…呜呜呜…”钱小圆一开口就是哭腔,她在看到宁沉挥刀自残的时候,就再也没升起过害怕之情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钱小圆继续说道,扑进宁沉的怀里,哭得抽抽噎噎还要努力说话。 一场痛哭过后,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黏黏糊糊起来,钱小圆不好意思地帮宁沉解开被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睡衣,被里面的大片白皙肌肤闪掉了眼睛。 失血后的宁沉变得更加的苍白无力,只是被动地配合她解开衣服,钱小圆承认衣衫半解柔弱神情的宁沉似乎对自己非常有吸引力,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有点尴尬又有点脸红。 宁沉假装没看到那处的变化,她懂得自己必须收敛一切的攻击性,钱小圆只是被自己受伤的表象迷惑,真正安抚好她还需要很长时间,绝不能冒进。 虽然走到这一步是意外,但宁沉善于利用一切来达到目的,包括自己和对方的善心,即使这样很卑劣,她也在所不辞。 扣子被完全解开,接下来是脱下来,钱小圆认真地靠近宁沉,想要把衣服拉下来,宁沉也适时地仰起脖子,贴近了对方。 好闻的气息从面前人身上传来,而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就在眼前,再往下就是白嫩的双乳,被清凉的小件吊带包裹着,动作稍微大一点都遮不住那一点红樱。 钱小圆浑身紧张,生怕被发现自己已经硬得发疼,屏着气帮宁沉脱下了衣服,她发现宁沉咬着唇别过了脸,耳廓有点发红。 宁沉有多少故意的成分不得而知,反正钱小圆一看见她内疚又可怜盈盈的眸子和逃避隐忍的面孔,就忍不住推倒了对方。 钱小圆小心翼翼地把她受伤的手举到头上,避免自己压到,宁沉半躺在沙发上,顺从地被摆布。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钱小圆,只是会在对方脱掉自己内裤时抬起臀部,并且微微张开腿,让对方看清自己的腿心秘处。 钱小圆的双手掐在宁沉大腿上,腰下火热的肉柱热腾腾地蓄势待发,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不安分地跳动着。 女穴还有点疼,但看着宁沉眼睫下投出的阴影和浑身雪白只有唇色和乳首红艳得像要滴水的称之为冰肌玉骨也不过分的身体,钱小圆只有满心的冲动。 钱小圆每一次都会觉得纳入的过程难熬又兴奋,更何况看着宁沉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她总是更加愉悦。 黑色的长发被撞得散落在沙发背上和宁沉的胸前,被汗珠给黏在身上,增加了一丝性感妖娆,加上宁沉似有若无的喘息和轻叫,钱小圆火急火燎地射在了里面。 交合的地方是那么淫靡烂红,和肌肤形成对比,艳得让人眼红。钱小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变本加厉地折腾宁沉,换着各种姿势大开大合地操进去,像不知疲倦的公狗咬着牙要把人操得坏掉一样,直把人干得哭叫起来,才会满意地射出来,有时内射有时就放肆地射到脸上。 对此宁沉只是付出了更多的呻吟,但从不反抗,钱小圆不心疼她反而是好事,只有分毫不剩地报复回来,才算了结。 宁沉这种一声不吭挨操的行为比什么都要愉悦人心,钱小圆痴迷地看宁沉忍住高亢的尖叫和灭顶的高潮的样子,又在自己内射时呜呜咽咽的忍住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钱小圆逼着宁沉坐在她身上,把着她的膝弯,从腿缝中插进自己的阴茎,龟头从阴阜的毛丛中穿过,露出一个头。 这样做是故意为之,棒身夹在肉缝中摩擦,却不插入,宁沉难受却不敢动,身下难耐的洞穴在疯狂地流水,抽动着招徕门口的肉柱,钱小圆却志得意满,就是要看宁沉失态求饶。 “今晚都射了好多次在里面了,不要紧吗?”钱小圆心情似乎很好,咬着耳朵问道。 “没关系。” 得到这样回答的钱小圆开心地去亲宁沉裸露的肩胛骨,稍微一动,就让肉茎滑进来早就等不及的花穴内,再次抽插起来。 结束时,两人像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宁沉迷迷糊糊之间,被钱小圆将头按向身下,腥臊味十足的肉棒再次立起。 “最后一次…”钱小圆哄着她说,把伞状头塞进了宁沉嘴里,“小心手。” 赤裸的女人浑身淫靡痕迹,埋在短发女孩的双腿之间,努力的埋头吃下更多,没有受伤的手作为支撑,而受伤的手搭在一旁。 宁沉努力地让牙齿避开,用舌尖去迎,但钱小圆毫不留情地把粗长的棒身压入,深喉到了里面,吐出来的时候,那赤红肉茎上已经沾了不少口水,钱小圆的手抚上她的脸,用大拇指伸入嘴角,指腹和指甲面和后面几颗牙齿亲密接触上,随之而来的是再次迎面而上的伞状肉龟头,和手指一起留在口腔内部。 那手指压着宁沉的齿舌,让鸡巴更好的操入,不一会儿,就全数射入她口中,颌关被掐住,宁沉吞了一大口精液进去,呛得一直咳嗽。 粗鲁的体验感也很好,宁沉不在意这种小事,钱小圆再次毫无芥蒂地和她睡在一起,这才是重要的事情。 宁沉? “宁沉,你的作业做了吗?我....” “给你,交之前还给我就可以了。” “宁沉,这是我妈妈做的小点心,给你吃。” 谢谢,很好吃。 “宁沉,你的皮肤真好,有用什么护肤品吗?” “我就是用的这个,是很一般的牌子。” “宁沉....” “宁沉....” “宁沉....” 周围总是围绕着很多人,那些或青涩或友好或试探的表情背后的目的一眼就可以看穿,可是她们的脸在宁沉看来都一模一样,这样的交往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是必要的,但对宁沉来说,只有无穷无尽的厌倦。 她是一个怪物,不需要多余的关系和感情。 重新提起微笑应付完一位又一位同学之后,宁沉的心里无比烦躁,她端正地坐着,看着面前工整的书籍卷子和笔记,手指捏住笔却不想动弹。 台上的老师讲得很激动,宁沉看向周围的人,推测下一轮课间有哪些人会找上自己。 要不是钱小圆坚决拒绝来自己班上,老师和父母也不让自己去钱小圆和唐臻的班上,她本可以不用这样。 想起大部分时候不出现又时时刻刻彰显存在感的父母,宁沉感到更加不快。 再有两节课,中午就可以和小小糖糖一起吃饭了..... 胡思乱想着,下课铃响了。宁沉被热情的同桌挽着手邀请去上厕所,她还没想好如何拒绝,钱小圆畏畏缩缩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她探头探脑地看向教室里,很明显是想要寻找宁沉。 “不好意思,我朋友来找我了,你先自己去吧。”宁沉难掩惊喜地推脱了同桌,快步走向了钱小圆。 钱小圆终于看见了她,她兴奋地招了招手,尽量克制地喊道:“宁宁,宁宁,快过来,有个好消息。” “那就是宁沉玩的好的那个普通班的女生?没什么特别的啊?唐臻就算了,这个是什么来头?” “你少议论宁美人的朋友,上次有个男生当面嘲笑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被整退学了。有钱人想交什么朋友,你管得着?” “我就是...替人不值嘛....” “嘘!别说了,宁沉都看过来了,快走!” 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宁沉无暇去管,但她看得出来钱小圆却因为这些言论有些窘迫。 “小小,我们去边上说,你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宁沉拉着人到角落交流,用自己的身形遮住了钱小圆,也遮住了窥探的视线和言语。 被完全包围住的钱小圆感觉到了宁沉的气息包裹住了自己,她不由得想起了上次宁沉对她做的事情,但她很快说服了自己,抬起头对宁沉说道:“我们的体育课调到一起去了,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活动了!” 宁沉观察到了钱小圆一瞬间的慌张,她将手心握紧,面上却不失温和:“那太好了,下午就是体育课吧,自由活动后我去找你。” “不过....你是不是和你的同学有约啊.....要是这样的话....”钱小圆想起刚才听到的话,又补充了一句。 “没有,”宁沉的手放到她头上,温柔地摸了一下,又滑到钱小圆后脖子上,捏了一下,“你等我就好。” 这动作不免勾起一些不好的回忆,但宁沉的手很快就收回了,没让人更多地感受到什么东西。 钱小圆看着时间,慌里慌张地想要回教室,宁沉趁着周围人少,抓着她的手臂,轻盈又快速地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小小,谢谢你能主动来找我。”宁沉留下这样一句话,让钱小圆升起了微妙的愧疚感。 她确实不喜欢来找宁沉,除了她不爱动弹外,宁沉所处的班级里的孩子,要么非富即贵,要么成绩常年名列前茅,和她这种普通中产阶级的孩子似乎存在很大的壁垒,当然,只有宁沉是个例外。 唐臻在中午听说她们俩能一起上体育课,羡慕得一直咬勺子,把买的圣代送的塑料勺子咬得乱七八糟。 “这也太不公平了!明天我就申请到宁宁班上去!”她大喊着,愤愤不平地吃了一口冰淇淋。 “你要是愿意来,早就可以来了,光会嘴炮。”宁沉毫不留情地戳穿她,把已经畸形的勺子从她嘴里扯下来。 唐臻向她做鬼脸,不以为然。 钱小圆乐于看她们俩吵嘴,乐不可支地不小心将雪糕涂到了自己脸上。 宁沉很快放过唐臻,握住钱小圆的手,将最后一点雪糕吃掉,又凑到她脸上把脸颊上的也舔掉,一起送入了钱小圆口中。 “唔....”钱小圆的嘴里全是冰凉甜腻的味道,宁沉一点都没有吃,全部都喂给了她,吸吮的声音啧啧作响。 “......宁沉!你够了!”唐臻大喊着,扯开了亲得没完没了的宁沉。 始作俑者不在意地舔舔唇边,将目光转向了唐臻。 被盯得发毛的唐臻感觉莫名其妙,但她仍然理直气壮地喊:“老变态!你看我干嘛?” 宁沉给钱小圆使了个眼色,钱小圆心领神会地按住了唐臻的手,宁沉得以在唐臻身上也故技重施,吃到了不同口味的奶油。 “草....”唐臻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弱了,“你这是偷袭,下次我一定比你久。” “还有你!钱小圆,你也学坏了!”唐臻追着钱小圆打,两人围着宁沉转了几圈,最终身形小一圈的钱小圆被擒获,将求救的眼神投向幕后boss。 宁沉假装没看到,任钱小圆被唐臻搓了个遍。 “哈哈哈哈哈....别挠我痒啊....哈哈哈哈哈.....糖糖,糖糖,饶了我吧。”钱小圆边笑边求饶,表情非常真实。 唯有这种时候,宁沉才觉得发自内心的快活,她看着两人打闹,笑着拿手机拍了下来。 占有欲真是美妙 “你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吗?” “快点放完东西出去吃饭吧!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两名女生的声音越传越远,宁沉咬着自己的手腕,从嘴角逸出一丝呻吟。 “别咬自己,咬我。”钱小圆把手腕递到她嘴边,但被拒绝了。 体育器材室里陈列着许多铁架子,摆放着各种器具,散发着一股球类皮革的味道和微微的灰尘味。 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站在最后面一排架子边上,宁沉的手指抓着略微生锈的铁架,指节都捏的发白。 汗水从额上滑落,下身粘腻又发热,运动短裤已经被脱到膝上,如果这时有人进来,就能看见宁沉光裸的腿和屁股,以及在腿心时隐时现的肉红阴茎。 钱小圆色胆包天,而宁沉也愿意纵容她,所以她们不顾后果地在这里做爱,每次有人进来,似乎只给她们增加了刺激的感觉。 她们躲在墙和架子之间狭小的缝隙里,急促的呼吸着,既是紧张也是兴奋,钱小圆缓慢而小幅度地顶着腰,咬着唇从后面压着宁沉进入。 酥麻的快感攀升,宁沉只能扶住面前的架子才能保证自己不腿软倒下。 钱小圆的手也在她腰上为她提供支撑,但作用微乎其微。 “哈....快了....我马上就射出来.....”钱小圆顶的频率开始加快,宁沉也不再抑制呻吟,开始低低地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叫声。 钱小圆的脸死死地抵在她背上,呼吸烫得脊背都发抖。宁沉感觉到她的手腕被捏住了,钱小圆温柔又小心地抚摸她为了压住声音而咬出的牙印,低声说道:“不要伤害我,也不要伤害你自己。” 交合泛出的透明体液顺着大腿流下,又湿又痒,宁沉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容易起反应,尤其是在面对好友的时候,每次被顶入得很深又很重时,她的灵魂都会战栗,连带着身体,诚实地反映出来。 “我...只是太舒服了....”宁沉被这种缱绻的行动弄得更加情动,与她交合最深的钱小圆自然也有察觉。 宁沉的背脊很美,运动短袖装轻薄又凉快,从钱小圆的视角来看,更是把那瘦削的脊勾勒得更加性感,连带着胸衣和脊椎的轮廓都一清二楚。 她病态一般迷恋这具身体,隔着衣服舔舐突出的脊骨,宁沉受了惊,向后一缩,美丽的蝴蝶骨便也飞出来,给吻得一干二净。 “今天你好像太温柔了,”宁沉忍耐着腰麻腿软,心脏一鼓一鼓地,有些发紧,“怎么....还不射?” 钱小圆没有说话,喘着气抽了出来,射在了地上。 宁沉是多汁而甜美的,所以她分泌的淫水也又多又清亮,像某种可口的果汁,随着塞子的拔出而流淌一地。 “我以前不温柔吗?”钱小圆穿上裤子,开始找纸巾给宁沉擦拭身体,“我知道你在吃药,那样对身体不好。” 两人边收拾边聊,宁沉觉得钱小圆今天似乎太过成熟,少了几分依赖感和混沌感。 “我好像变了?”听了宁沉的问题,钱小圆神色奇怪,她若有所思地思考,给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我都和你们做过好多次了,也不能还像小孩子一样吧?” 宁沉的手腕被拉起,钱小圆仔细看了那已经淡化了的印子,又认真地牵起了她的手。 被主动十指相扣牵手还是头一次,宁沉觉得在刚才那次做爱中,钱小圆一定发生了一些细小的变化,不过这种变化的原因还需要她去寻找。 “哇…宁沉居然会和别人手牵手?”一个不明就里的女生惊叹道。 “我也是第一次见,那个短发的女孩子虽然和宁沉关系很好,但从来没有过这种亲密举动呢。”旁边的女孩子附和道。 一个男生听到了,看了一眼,不屑地说:“你们女生不就是喜欢这样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宁女神也是女生,有点少女心思也很正常。” “你懂个屁啊!男生根本就不懂,别瞎说了。” “切切切,谁说我不懂,我懂得很,我有女朋友的好吧?” “吹牛不打草稿,就你?” “………” 走远了的宁沉和钱小圆离那边叽叽喳喳的争吵声也更远了,那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微弱,直到完全听不见。 “宁沉,你刚才自由活动时间在哪啊?”热情的同学涌上来问道,显得很好奇,“到处都没看到人,你玩得好的那个女孩子也没看到,你们是不是偷偷去干嘛了啊?” 他说的竟然很接近真相。宁沉笑着回答道:“就是打球去了,地方比较偏,不告诉你们。” “诶?有秘密基地是吧!”周围的同学都大惊小怪地起哄,宁沉一一应付过去,笑得滴水不漏。 腿心还是湿的,内裤在做的过程中湿透了,现在都有点凉意,宁沉回想起那时和钱小圆偷情似的耳鬓厮磨和负距离接触,有些食髓知味,眼神都变得温柔和渴望,对厌恶的社交也不再那么抵触了。 虽然已经换过了衣服,但宁沉仍感觉身上残留了钱小圆留下的气味,不仅是体液的味道,还是一种被温柔萦绕的气息,被舔舐背脊的感觉就好像被标记了一样,对方浓烈的占有欲把她完全吞噬,她身上似乎都被钱小圆留下了印记,想想都会发热。 宁沉眼神迷离地想着,反复品味那个词语。 占有欲。 太美妙了。 真想再来一次。 张开腿,夹住我 期末考试过后,暑期迎来了真正的酷暑,唐臻表现得离开空调就会死,所以她们三个几乎整天都呆在宁沉家里,悠闲又无所事事,唯一的娱乐活动便是肌肤相亲。 唐臻总是想着花样的做,她开荤了之后便接近于魔女,钱小圆被榨得虚弱无比,就连宁沉也不得不告诫她克制欲望,但她的话显然没用,宁沉已经不能再让阿姨定时来打扫做饭,因为她们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在任何地方做起来,是的,就连宁沉自己,也难以避免地沉溺进去了。 “喝酒吗?”唐臻鬼鬼祟祟地靠近宁沉,悄悄发问。 宁沉正在切着水果,鲜红的西瓜汁水染在手指上,还没来得及被擦掉就被唐臻卷入口中品尝,提出大胆提议的人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越矩行为,她本人更是意犹未尽地凑上来,想要把味道传递给宁沉。 被躲掉了。 宁沉偏开头,让那唇瓣停留在了脸上,她波澜不惊地说:“就我们三个,你跟做贼一样。” 唐臻从背后压着宁沉的肩膀看她不急不慌地又开始洗葡萄,语气狡黠:“小小还是小孩子,就我们俩喝好了。” “行啊,不过,”宁沉洗掉了手上的果汁,端着一盘处理好的水果,对着唐臻说,“小小不是小孩子,我们也没法瞒过她的,一起吧。” “那好!我去买酒和冰块!”唐臻雀跃地跳起来,立刻开始着手行动。 到了晚上。 “这么多?你要开酒庄啊?”钱小圆绕着差不多有二十几瓶乱七八糟各式各样的酒惊叹着,唐臻不知从哪里又翻出来三个高脚杯,宁沉都不知道自己家里还有这种东西。 “来来来,我来调制一下,果汁加上饮料再加上酒,口感会上好几个层次的。”唐臻热情地介绍,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调出了几杯颜色鲜艳的酒酿。 “这种调制也很容易喝醉的。”宁沉无奈地补充道,“小小,你别喝过头了。” 钱小圆手里是一杯类似于橙汁颜色的调制酒,喝起来也有很浓的橙汁味,气泡和冰块的碰撞下,她很快就喝完了一杯。 钱小圆的脸色迅速变红,思绪好像飞到了天上,眼神也开始迷离,宁沉和唐臻的身影在她的眼里模糊晃动,晃到好几个重影分不清的时候,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竟然是个名副其实的一杯倒。 宁沉和唐臻目睹了一切。唐臻哈哈大笑,指着一头栽倒的钱小圆笑得停不下来。 “这和我们俩喝也没什么区别啊哈哈哈哈哈哈。” 宁沉无奈地和唐臻把钱小圆搬到了房间里继续睡,面对超额的酒饮,宁沉率先提出了要求:“喝不完的下次再说,不许灌酒。” “啊...那好吧。那你喝这杯。”唐臻的小心思被戳破,她却笑眯眯地,一点也不想争辩,递出了一杯颜色类似于红酒的液体。 宁沉对自己的酒量有数,但她打不准调制的酒能让人醉几分,因此谨慎地没有喝完,只是喝了两口。 唐臻倒是自酌自饮地喝了好多,相比于快从脸红到脚脖子的钱小圆,她只是脸颊泛粉,眼神也很清醒。 “好没意思啊,宁宁,你怎么不喝啊!”唐臻故作嗔怒,把那杯颜色红的甚至有些诡异的酒送到了宁沉嘴边。 宁沉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剩下的酒被“一不小心”泼到了她的衣服上,晕出一滩深色。 “太可惜了,你得再喝一杯。”唐臻的眼神晶亮,笑的像狐狸。 宁沉捏住她的手腕,胸有成竹地微笑着问道:“你要玩什么?” “一个小游戏,你每喝掉一杯,我就脱掉一件衣服。脱光为止。”唐臻喜欢宁沉的开门见山,她笑得更加开心,放肆的眼神扫视宁沉的全身,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宁沉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知名牌子的酒,一饮而尽,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唐臻。 唐臻穿的也并不多,就是一件背心加热裤,外面还套了一层轻薄的近乎透明的纱质小衫,她很快脱掉了那件小衫。 宁沉很潇洒地又倒了一杯酒,唐臻拦住她,对视之时,唐臻气鼓鼓地说:“刚才你喝得太快了,要喝我调制的才行。” 宁沉失笑,将酒杯推过去,示意她操作。 一杯果汁饮料酒的混合饮品又出世了,宁沉喝得毫不犹豫,唐臻也脱得毫不犹豫,这次她脱掉的是背心。 她的内衣是奶黄色的,上面有着白色的蕾丝花纹,包裹着浑圆白皙的两团奶肉,有料的身材勾勒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宁沉幽深地扫过去,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 唐臻笑得很纯洁,这和她的行动毫不相符,她装作不舒服调整了一下胸衣,然而这只是让她的乳肉摇晃得更加诱人。 她的小腹在放松状态下是有着微微赘肉的,那肉感却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生动真实。 “还要调什么?”宁沉将酒杯递过去,带着笑意问道,她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这种不清醒往往会让人做出不一般的举动,宁沉明知,却放纵了自己,也许这也是酒精的作用。 唐臻又推过来了一杯颜色异样的酒饮,宁沉这次喝得较慢,但还是一次喝完了,她的耳朵发粉,和本人不上脸的肤色相比十分明显。 唐臻注意到了,她刻意放慢了动作,脱下了热裤,同样成套的乳黄色内裤也被露了出来。 宁沉感觉很渴,她盯着唐臻的身体,叫嚣着不满足,所以她很快又喝掉了一杯又一杯,并带着侵略和危险的目光看着唐臻脱掉了内衣和胸衣。 她的耳朵红得快发紫了,但她的脸却只是粉粉的,和没喝多少的唐臻一样。 浑身不着寸缕的唐臻曲起腿,抱住自己,遮住了隐秘的地方,宁沉很明显地不满了,她皱起眉,探身过去,想要把她的身子掰开。 “不行哦,”唐臻看着眼神逐渐固执的宁沉,摇了摇头,她看着醉鬼的眼睛,露出得逞的神情,“我只是说了脱,可是没说让你看哦。” “那我怎么才能看?”宁沉直接问道。 “如果你要看我,我也要看你。”唐臻这样说。 于是宁沉开始有条不紊地脱起自己的衣服,先是纯白的T恤,再是短裤,再是内衣,直到和唐臻一样赤裸。 她赤条条地站着,一点都不羞涩,认真地看着唐臻,说道:“现在我可以看了。” 宁沉的体型是非常匀称的长手长脚,腕线过档的超模身材,她的身体在她本人丝毫没有那种意识的时候,看起来很美,却没有多少性意味。 唐臻也坦诚地站起来,她勾勾手,她们俩便没有丝毫阻碍地抱在一起。 宁沉和她接吻,接着接着就滚到沙发上,她压着唐臻,差点就要擦枪走火。 唐臻被吻地三迷五道,被按倒了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她反客为主,翻身压住了宁沉。 被压住的人显然有些迷茫,她疑惑地看向唐臻,想问为什么,但却被强势地堵住了嘴,接着便是胸前的两点,小腹和腰窝。 处处都是敏感点,宁沉很快就难耐地呻吟起来,在唐臻的呼吸喷到腰上时,她抖了一下,浑身麻软发酥,不自觉地向上挺了一下。 “张开腿,夹住我。”唐臻对着她的腰说话,一下又一下炽热的气息打在一下都碰不得的敏感地----那正是唐臻观察已久发现的地方,宁沉发出极短的一声哭腔,乖乖张开了腿,轻轻环住了唐臻的腰。 “真乖。”唐臻满意极了,奖励似地在那里亲了又亲,宁沉无意识地哭叫了几下,但挣扎在唐臻的压制下不起作用,她只能讨好地挪动位置,试图让对方不再触碰那里。 灌醉宁沉的想法是早就有的,调制酒的配法和钱小圆的一杯倒也是计划之内,只是宁沉这么听话这么可爱的样子还是让唐臻惊喜至极。 宁沉闭着眼睛,像是要睡着了,但眉头紧皱,显得很难受。 她嘴里的呓语被唐臻听得很清楚。 “不要....不要....” 唐臻把手探下去,稍微摸了几下,感觉够湿了,就伸进去了无名指和中指。 “不许不要,”唐臻不管喝醉的人听不听得到,继续说道,“这是,无名指和中指,接下来,是食指。” 三根手指在里面撑的很勉强,唐臻活动了一下手腕,循序渐进地将小拇指也塞了进去。 “这是最后一根,小拇指。”唐臻幽幽地说道。 手腕的动作又急又快,唐臻听着宁沉梦呓一般地呻吟和哭叫哀求,没有一丝怜惜。 “啊....啊....嗯....”微弱的声音激不起涟漪,只招致了更加不留情的侵犯。 宁沉的手抓紧了身下的沙发,手腕的青色筋脉都在忍耐,她扬起脖子,脸上和颈上的汗珠晶莹可见。 那神色是痛苦又难耐的,她仰头的幅度极大,在高潮后的痉挛中又重重地落下来,砸出一声叹息。 她的腿都在不自觉抖动,唐臻温柔地在上面留下亲吻,一点点舔掉喷洒出来的汁水,直到宁沉后韵完全结束,那些汁液才被全部舔舐。 “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唐臻好好地“报复”了一回宁沉,但她实在太激动,宁沉似乎被她做晕了,再没有一点反应,这让意犹未尽的她很不甘。 “算了,”唐臻自己也很累,手臂酸痛的感觉也不好受,“下次一定不放过你。” 自言自语地把人抱回房间,连澡也没洗,唐臻赤身裸体地和宁沉抱在一起,满足地睡着了。 宁沉明早一早醒来一定能想起今晚自己的英勇事迹。 宿醉后遗症 晨光熹微,躺在床上交缠的两个女人睡的一脸平静。 其中一个突然皱起眉头,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 宁沉的头又痛又重,宿醉的后遗症涌现,她揉了揉太阳穴,看到自己赤裸地和同样赤裸的唐臻正紧密地搂在一起。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寒瓜皮皮 143p 肉体关系在本就感情深厚的三个人中更增添了无形的亲昵,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熟稔和默契的她们天天腻在一起,从不嫌烦。 果汁粘腻的甜香和蛋糕芬芳的烘焙香使得空气都让人忍不住吞口水,而适宜的温度、柔软的沙发、明媚的阳光,和三个东倒西歪的少女胴体构成了中世纪画家最喜欢的构图。混杂着光线中的灰尘跳跃飘散,唐臻越过钱小圆的大腿和宁沉的头,拿到了茶几上的遥控器,摁掉了她不喜欢看的科教纪录片,换成了笑声不断的综艺。 也许她们该感谢富裕的家境提供了狂欢的场所,以及体面的表现夺得了家长的信赖。不管怎样,这是从整个世界里偷来的时间和空间,充斥着再未有过的毫无负担和精神错乱。 唐臻根本没有看屏幕,她只是需要一个声音作为背景。 唐臻喜欢自己呆在满是冰凉气息的空调室内,看着窗外耀眼得不能直视的阳光,听着电视里嘈杂的人声夸张地大呼小叫,这会给她一种身处人间而置身事外的超然感。 如果再加上两个好友一起,就更加舒服百倍。 宁沉戴着一副死板的黑框眼镜,捧着平板在看书。那是钱小圆买的平光镜,在宁沉脸上有股书卷气,好看极了,唐钱便以二对一的票数取胜,让她平时也别摘下来。 她的指节在屏幕上划过,白皙修长得没有一丝不完美。唐臻看了宁沉半天,也没让对方发现自己,只好去看钱小圆。 钱小圆聚精会神地趴在另一头玩游戏机,宁沉的脚搁在她背上,而她的脚又搭在唐臻腿上。也是个心无旁骛的主儿。 唐臻对电视里的节目不感兴趣,她动不动戳一下宁沉的额头,眉心,鼻尖,还有嘴唇,玩得不亦乐乎。 “你找点事做吧?嗯?”宁沉扶了扶眼镜,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小动作,顺手给了动手动脚的唐臻一下,略施惩戒。 不规矩的唐某将手伸进宁沉衣摆下方,摸进去,一点都不想悔改,还想变本加厉。 唐臻柔着身体攀上去,扮演了妖妃和昏君的故事,手指翘成兰花指,幽怨开口道:“臣妾想一览陛下御体。” 虽然她演得很认真,也确有一股狐媚气质,但宁沉只想笑,她笑得停不下来,笑得唐臻脸色都变了。 唐臻的手按在宁沉腰线上,能感觉到柔韧的线条和颤抖的笑意。 很不给面子的宁沉让她怒从心起,做不成妖妃,索性直接强上。 “让我摸摸你的奶子。” 唐臻一边说一边把手臂也伸进宁沉T恤里,抱住她的头吻上去。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or某棠):寒瓜皮皮 15剧情 假期过半,钱小圆不得不回家住,毕竟没有父母能够容忍自己的女儿外宿如此之久,即使宁沉和唐臻的信誉再好也不行,于是唐臻也回家住了,整栋房子又只剩下宁沉一个人。 习惯竟然如此可怕,宁沉在倒水的时候恍惚间想问钱小圆和唐臻想喝什么,但话要出口的瞬间,又止在了唇间。 她们不在这里。 之后的一天她都浑浑噩噩,不是忘了这就是忘了这,无数次欲言又止地想叫那两个名字,又无数次地下意识寻找熟悉的身影,过得简直不像是宁沉本人。 夜晚来临,宁沉开着亮堂堂的灯,打开了以前不喜欢看的综艺节目,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 从前宁沉认为自己只是在某些方面上离不开好友,但假使要她一个人活下去,她也能独行。 但是此刻也太孤独了。 她好像做不到。 宁沉翻了几页,发现自己没看进去一个字,那些吵闹的声音和灯光也不能给她安全感,她想要那两个人,陪着她,哪怕只是各做各的。 看了一眼时间,宁沉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一个来电却打了进来。 不是她想要的人,上面写着“爸爸”两个字。 “喂,爸。” 宁沉接了电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和父母的感情不深,那是一对自由过头的夫妻,她又是一个淡薄亲情的小孩,双方像磁极相斥的那两头,总也凑不到一起。 “宁宁,我听说你把糖糖和圆圆接到家里住了一个月,是吗?”这男声浑厚,但很轻松。 宁沉皱起眉,她直觉上这对夫妻似乎又想要在他们认为必要的节点干涉自己。 她说:“是。怎么了,爸?” 虽然父亲和母亲已经放弃再和自己培养感情,大部分时候也呈现一种放养状态,但宁沉知道他们并没有完全放弃对自己的关心,这种关心体现在很多地方。 比如说,他们在忙碌得脚不沾地的时候还一直密切地关注着自己的社交状态和成绩,通过通天的财力和关系,让班主任定期汇报她的现状,以此评判她是否还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又比如说,在某些必要的时候,使用自己监护人的权力干涉宁沉的生活,远的可以追溯到她小学学的什么课外特长项目,初中上的哪所学校,近的就是关于分科的选择和坚持要让她留在现在的班级上。在父母坚持的事情上,宁沉总是做不了主,尽管她觉得那些事情无法决定她人生的方向,也没有任何意义。父亲和母亲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人生好如游戏,只要在这些节点上由大人进行选择,就可以确认结局为他们认为的good ending。 宁沉一直都知道,她小时候的状态很像“自闭”,虽然在认识好友之后她也会认识其他朋友,在越来越敏锐聪慧的时候,她也开始学着应付和敷衍,以此让自己表现得普通泯然众人,但父母还是无法放下担忧,甚至在他们眼里看来,自己缺乏情感认知的同时,也缺乏决定的能力。 男声又响起,语气仍轻松:“钱爸爸和我说圆圆太依赖你和糖糖了,一直想去找你们俩,不愿意呆在家里,他很担心她这样的状态......” 宁沉的心刺痛了一下,事情虽然早有预料,但她还是产生了自己仍是被圈养的笼鸟,只能为人鱼肉的无力感,她镇定地说话,手却捏紧了手机:“小小比较内向,年龄也小,贪玩一点很正常,我会和她说的。” 那边的声音停滞了一会儿,接着说道:“爸爸和妈妈很忙,但是我也听说了你在学校的样子,我们都很为你骄傲,我也认为你和糖糖一定是好孩子,但是圆圆马上就要高考了,她不像你和糖糖....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毕竟不能管她一辈子,钱爸爸的意思是,你们俩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再见圆圆了。” 宁沉一向冷静,即使在这种时候也是,喘不上气的感觉被她压下去,她还没有放弃争取:“我和糖糖可以辅导小小,我们不会再带着她玩。” 电话那头有嘈杂的声音,似乎是两个人之间进行了一些交谈,随即宁沉听到了母亲的话。 “宁宁,你爸爸接到的电话里钱爸爸的语气不是很好,他的原话也不是这么委婉。”母亲强势的性格连带着她的说话方式也更直接和简单,她顿了一下,放软了语气,“妈妈相信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但是钱爸爸坚持不告诉我们,我和你爸爸只能把事情办完再面对面去和钱爸爸交涉。你一直就只有圆圆和糖糖两个好朋友,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妈妈都不会让你失去珍贵的朋友的。” “但是,在我和你爸爸回来之前,你晚一点再见圆圆,好吗?” 事到如今,宁沉也只能应一句“好”。 母亲和父亲还在说着什么,她都很难听进去,头痛得快要爆炸,空气似乎也稀薄得她难以呼吸,宁沉不由得把手放在心口,确认自己的状态。 父母的关心她不知道该不该承情,他们是好心又体贴的,但宁沉想,如果自己和好友是那种关系,天下间恐怕很少有父母能够自如地接受。 挂过电话,宁沉再也无法睡着,她思考着下一步的事情,满脑子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总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得出一个确切的目标。 16剧情 宁沉下床,关掉了灯和电视,窗外的月光幽幽地照进来,她踱步到窗台边,手里捏着手机,却始终没能拨出一个号码。 今天的月亮很大很圆,因此也格外明亮,所及之处都蒙上了一层幽蓝的光,宁沉就沐浴在那样的光下,如月中女神。 没有风,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 她自信她再大上五岁,或者十岁,事情都不会脱离掌控得如此之快。 可是一切没有如果,钱小圆身上发生的变化不会等她成长,她们之间肆意生长的藤蔓长得那么快,把三人困在一场美梦里忘了醒来,充满了侥幸心理的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宁沉丢掉了手机,从床头柜的最底层抽屉里,翻出了一包烟,是细长的女士烟,连唐臻和钱小圆都不知道,她会抽烟。 她不喜欢烟酒之类的东西,但在某些时刻,这些东西确实有用。 在月光下,吐出的烟雾飘散在空中,配上宁沉的脸,她像是古代话本里在山野废宅里勾引书生的女鬼。 细长的烟身燃烧殆尽,滤嘴尾部的火星被随意地摁灭在窗台边上,又被随手丢弃在窗外。 最后一点烟味都散尽,宁沉摸向烟盒,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手机没有一点讯息,安静地像关了机。 宁沉拿上手机,在这深夜里,换上衣服出了门。 钱小圆从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竟然会翻自己的私人物品,至少在今天回家之前,不知道。 她的背包里本来除了换洗衣物和几本作业,没什么东西,但去宁沉家之前买的避孕套因为精子检查结果就没有开封过,她也忘了这回事。 在钱小圆洗澡时,这几盒避孕套就全被钱妈妈翻了出来,和她的衣物一起,抖落在床上,等待着本人出来解释。 除此之外,钱妈妈在等待之余还翻出了钱小圆买的男士内裤和玩具,那些东西本来藏在衣柜折好的衣服下面,又被欲盖弥彰地裹上了外套,被怒火攻心的母亲也和避孕套一起被扔在了床上。 钱小圆出来时,就看到了这证物陈列的一幕,她的脸刷地一下变白,被钱妈妈看在眼里,又多了一份佐证。 钱爸爸脸色阴沉地站在一旁,拿着其中一盒套,喷涌的怒火就要发泄出来,他看着一向乖巧文静的女儿,不知道在这段外宿的时间里,女儿做过什么会令父母痛心的事情。 面对父母的责问和追逼,钱小圆脸色煞白,人也一直在抖,她本来就是承受能力极差的类型,唐臻和宁沉一直以来都会为她承担很多压力,所以她也没养成过什么抗压能力。 父母还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他们大概能想到的就是一些俗套的少女堕落故事,钱小圆想,要不就承认自己失足了,也比在父母面前解释自己多出的零件要好。 但她还是没勇气这样做。 她咬紧牙关,拉母亲进了浴室,展示了自己的原因。 母亲的脸色变了又变,但还是比之前要好得多,她出去和父亲解释,父亲的脸色也变了又变,最终父母望向自己的眼神都变成了另一种担忧和怒火。 “那你买的这个,是给你自己用的?”母亲这样问道,脸上满是担忧。 钱小圆点点头,她满脸虚汗,低着头,牙齿都在打颤。 她一直和谁呆在一起,住在哪里,都是不言而喻的事实,钱小圆的脑子仿佛被冰住了,果不其然母亲和父亲对视一眼,问出了接下来的问题。 母亲的脸从来没有那么复杂过,那是一种失望和愤怒,担忧和恶心并存的表情。 她说:“是和....宁沉和唐臻用的吗?” 母亲都不再称呼她们为“宁宁”“糖糖”,钱小圆的腮帮子发酸,她继续机械地点头,把罪行全部认下。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再是家庭内部之间的事情了。 钱小圆知道爸爸分别打给了宁沉的父母和唐臻的父母,她们几家交好,也有基本的联系方式。 但值得庆幸的是,父亲为了隐瞒她身体的变化和这段过于不被普世接受的关系,没有说清楚是什么事情,而是以高考为名,单方面切断了宁宁和糖糖和自己的联系。 钱小圆被关在房间里,把对话听得明明白白,父亲几乎是压着一腔怒火在说话,语气不算太好,也没有找太好的借口,强调了必要的事情,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回复不得而知,钱小圆也没有手段联系宁沉和唐臻,她的通讯设备全被收走了。宁宁和糖糖也许也被家长警告过了,又或者是被父母拦在门外,莫名其妙地面对以前和颜悦色的长辈毫不留情的斥责和驱赶。 她什么都做不了,和以前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钱小圆抱住头,使劲敲自己的脑袋,似乎这样就能想出办法来,她的脸上满是泪水,看了一圈周围,把目光锁定在了窗户上。 17逃跑 宁沉来到了钱家楼下,此时已经是深夜,这里连路灯都没有,只有月光诚实地照耀着一切。 钱家的自建房有两层,不高,也不大,钱小圆的房间就在第二层,窗户靠街,宁沉正对着一面窗。 她抬头望着那一扇小窗,整个人埋在楼的影子里,静默无声地看着那窗里透出的明黄灯光,站了许久。 钱小圆听着父母在外面激烈的争吵,蹑手蹑脚地打开了窗户,老房子的窗户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很明显,但父母明显无暇顾及这里,因此钱小圆心虚地成功打开了一扇老窗,窗棂上的木头屑和灰尘都飘起来,形成一团灰雾。 宁沉听到了那不可忽视的吱呀一声,她瞪大眼睛,看见了泪痕未干一脸坚毅的钱小圆正从小窗口探出头。 钱小圆也看见了她,惊喜地差点叫出声,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回头确认父母还在吵架,才向宁沉做口型。 宁沉从她的嘴型里读出这样一句话:“等我。” 街那边传来一阵奔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来人在阴影中露头,是气喘吁吁的唐臻,她向周围看了两眼,笑着向宁沉张开了双臂。 无需言说的默契让宁沉也笑出来,扑进了她的怀抱。 钱小圆这辈子大概从来没做过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她把床单和衣服拉成绳子,像电视里看到的那样,把其中一头绑在了床脚上,测试了一下结实程度,正准备把自制绳子抛向楼下,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是母亲,她好声好气地说:“圆圆,你晚上还没吃,我给你下了一碗面,要不要吃?” 父亲吼了一声:“你这么关心她干嘛,你看她做的好事!” 母亲没有理会父亲,又劝了一句。 钱小圆又急又怕,她伪装成恹恹的语气,说:“我吃不下。” 母亲没有说话,钱小圆等待着她的回答,屏住了气息,如果母亲一定要进来,那她今晚就跑不掉了。 “那你早点睡觉,明天早上给你做肉包子吃,好不好?”母亲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低落,钱小圆心里有点愧疚,但又有点开心。 她没有回答,听到母亲走后,才放下心来,关掉了灯,只凭着月光行动。 虽然说地方不高,但钱小圆还是爬得很惊险,在还有一点距离时,绳子的长度不够,她便闭眼一倒,稳稳当当地被等待已久的唐臻和宁沉接住。 三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一起笑起来,声音压得很小。 虽然还不知道要怎么做,要去哪里,但是此刻她们在一起,这就够了。 18间隙偷情 钱小圆抱住宁沉的脖子把她拉下来吻上去,只是贴着,就好像得到了莫大的勇气。 唐臻倒没什么被冷落的感觉,她知道钱小圆就是更依赖宁沉。 鼻息相接,钱小圆闻到了似有若无的烟味,她记得自己在拥抱时也闻到了,唇瓣分离的一瞬间,她又嗅了嗅。 宁沉向她眨了眨眼。 唐臻这时倒有些局外人了,她开口揶揄道:“我给张床你们是不是就在这里做了?” “做也得拉着你,快走吧唐大小姐。”宁沉拉上两个人,快步向自己家走去。 盛夏的天气里,走这一回,三人都有点汗流浃背,唐臻最先提出洗澡,自顾自地从衣柜里取了宁沉的衣服就进了浴室。 宁沉家浴室倒是够分别洗澡,只是钱小圆还想呆在宁沉身边,跟屁虫似地,生怕被丢下。 “那是要一起洗吗?”宁沉取好了两套衣服,回头看向懵懂的钱小圆,对方差点没来得及反应撞上她,宁沉只好举起手中的衣服示意道。 钱小圆一下子结巴了,“额”了半天,没转过脑筋来。 “那就一起,走吧。” 这样说着的宁沉拉着钱小圆的手腕进了较大的一间浴室。 “宁宁,我.....”钱小圆此时才如梦初醒,她想拒绝,结果一进门就被按住动弹不得,吻得结结实实。 连衣服都被随手放在一边,宁沉急不可耐地凑上来,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以出众的吻技成功让钱小圆晕头转向,不分东西南北地倒下去了。 幸而宁沉还扶着她。 那只按着后脑的手捏住钱小圆的手腕,宁沉笑着说:“好想亲你,想了很久了。” “今天在糖糖面前那么主动,又主动跟着我进浴室,小小不想亲我吗?” “不管小小想不想,我很想。” “在进去之前,要不要再亲一次?” 宁沉靠得极近,两人的身体紧紧相依,在本来不小的空间里硬生生地制造出了紧逼的氛围,一发又一发的直球被以深情的口吻说出,钱小圆觉得自己的心跳早已经暴露了。 她闭上了眼睛。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某棠):寒瓜皮皮 19哭完了,就回家吧 三人睡在一张床上,饶是这张床已经算大,这下也有点翻不开身。 钱小圆心里充满了忐忑和不安,她们能够今晚出逃到这里,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可以逃到不同的地方,但怎么可能一直躲下去呢。 即使今天晚上抱在一起,她们的以后还是像隔了天堑一样遥远。宁沉和唐臻是那样的镇定,这给她吃了一剂定心丸,可是隐隐的惶恐却挥之不去,钱小圆难以入眠,皱起的眉头夹得脑袋生疼。 宁沉抚上她的额头,柔声道:“什么事情都等到明天。” 唐臻在她的另一旁拍着她的被子,好似哄睡一个孩子,轻声哼着一首轻快柔和的童谣。 钱小圆抓住了那两只手,最终展开了皱巴巴的脸。 她的手牢牢抓着宁沉和唐臻,睡着了也没松开,两人也任由她抓着,默契地没有睡着。 宁沉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早在预感不对的时候,早在接到父母电话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答案,如今只不过是让它浮出水面。 她看向唐臻,对方也看向她,她们实在是多年的好友,在偶尔的时候心灵相通到玄学的程度,唐臻高高的举起另一只手,依稀能看见比了一个六的手势,她朝宁沉笑了一下。 宁沉回了一个六,在黑夜里她们无声地一起开怀大笑,就约好了某些事情。 第二天,宁沉早早地就催促钱小圆起床,唐臻也在一旁辅助,把迷迷瞪瞪的钱小圆拎起来捯饬得能出门,迎着还算凉快的晨光,出门吃了一趟早餐。 她们呼哧地喝着豆浆啃着油条,钱小圆还是一幅没睡醒的样子,只知道机械地嚼东西。 “擦擦嘴。”宁沉递给她一张纸巾。 唐臻在手臂上搓了几下,附在手臂上空调的凉气好像就这样被搓掉了,她喝完最后一口粥,结了帐,和宁沉一起牵着钱小圆回去,一路上,她们都没有说一句话。 钱小圆终于有些清醒,她昨晚的惶恐又浮上心头,并且愈加膨胀,即将失去什么的预感让她脸都麻了半边。 她停住脚步,迎着好友的目光,躲闪着说:“我....我们不回去了,好不好?” 她预想中的“为什么”并没有到来。 宁沉和唐臻紧紧牵着她,从前是依靠,现在则是镣铐。 宁沉温和却不乏坚定地说:“不行,小小,这次,我们一定要回去。” 唐臻没说话,避开了钱小圆的眼神。 命运的预感在不愿发生的事情上总是格外灵验。 钱父钱母在宁沉家门口等着她们,父亲的怒气和母亲失望的眼神让钱小圆的退缩之心从未如此强烈过。 “我们进去谈谈吧。”宁沉自如得好像面对的不是狂风暴雨,钱小圆几乎想哭。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我想我应该和你的父母沟通。”钱父严厉的语气让钱小圆瑟缩了一下,她很想躲起来,“关于你诱拐我的女儿做那种事情,以及离家出走的事情。” 宁沉并没有什么反应,她继续说:“不管怎样,在外面说事情总是不体面的,而且,我的父母还没有回来,我也有话需要和您和伯母说。” 钱父僵持了一下,似乎是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 在钱母的推耸下,她们还是一起进入了宁沉家。 “糖糖,你把小...钱小圆带到楼上去吧。”宁沉为了避免刺激钱父钱母,没有称昵称。 “宁...宁沉,我就在这里,我不想上去。”钱小圆也改了口,不过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唐臻始终没有讲话,她在这件事里,似乎没有存在感。 钱父还是很严肃,他差点都要不耐烦地直接把钱小圆带回家了。 他说:“你有什么话就说,不需要绕圈子。” 宁沉走到钱小圆面前,低声说:“小小,上去吧,算我,求你。” 求你,离开这里。 钱小圆楞住了,她的喉咙里发出声响,却不成话,宁沉,求她? 在发楞的时候,宁沉有力地推她转了身,唐臻从善如流地把钱小圆带上了楼,钱父并没有制止。 宁沉松了口气,她面对那对以前对她和唐臻和蔼热情的中年夫妻,终于开口。 “钱小圆在我的引诱下和我发生了性关系,唐臻也是受我蛊惑参与进来,我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和引导者。” 钱父钱母都被她的直接震住,没有应答。 宁沉继续说,她好似在忏悔,语气却没有一点感情:“因为钱小圆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所以我产生了不合适的想法和感情。我年长于她们,也比她们成熟理智,这一切都是我有意而为,钱小圆本人和唐臻其实对这段关系没有一个明确的认知。” “为了终止我的错误,让一切停留在危害最小的时候,我愿意离开这里,出国,不再接触钱小圆和唐臻。”宁沉念稿子一样念出这句话,“为了我的父母不会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我愿意主动和她们说明和解释一切,永久不再回来,也请你们,不要再追究这件事,和我父母沟通时,也保持电话里的借口。” “您意下如何?”宁沉率先向钱父发问,打断了他的发愣。 “你知道你做错了,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样做?”男人的态度似乎缓和下来,质问道。 “尝到甜头之后不容易停下来,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现在我能断开,就可以了。”宁沉言简意赅。 “宁宁,阿姨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可是圆圆这样,我们真的接受不了....”钱母的语气有些伤感,“从小你们是多么照顾她,我们都看在眼里,阿姨知道你是误入歧途,不用出国,你们别再联系就行了。” “出国更放心一些不是吗?”宁沉微笑着,令人毛骨悚然。 她的笑容不合时宜,语气冷静,吓到了钱母。 “唐臻在这件事里也是受害者,钱小圆一直都只有我们两个朋友,如果失去我,再失去唐臻可能会让她接受不了。” “伯父伯母,你们可以让唐臻继续留在钱小圆身边,她们还可以走回正道,做纯洁的好朋友,只要我走了,一切都可以回到正轨的。” “所以,你们答应这笔交易吗?” 钱父和钱母不知为何有些害怕这个镇静微笑的小辈,点了点头。 “我爸妈大概两天之后到家,到时候我会请你们再见面的。”宁沉站起来,准备结束对话,她冷静的脸一点都看不出来平常人遇到这种场面应该有的情绪,“我上去解释,大概十到三十分钟,今天过后,你们把钱小圆领回家,我不会再见她。” “这是我为你们泡的茶,伯父伯母,请用。” 宁沉屏蔽了自己的直观情感,她告诉自己必须把这件事一滴不漏地连续做完,自己才能释放出来,因此她走上楼时,是一副胜券在握游刃有余的表情。 钱小圆凑上来,她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期待又紧张”。 唐臻在后面抱手而视。 宁沉木着脸想说话,然而封闭的情感也无法抑制地产生裂缝,嗖嗖的冷风卷走了理智,她想哭,想要流泪。 这一切都是错觉,她还是像在楼下一样开口道:“小小,你今天回家之后,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我以后不会再见你了,也不会再见唐臻,我会出国留学。不是你父母逼我的,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宁沉抚上钱小圆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还太小了,做不了这么大的抉择,我现在也不可能让你在父母和我之间选择我,这是我代替你做的选择。” 钱小圆的愤怒和恐惧一齐涌上来,血液都沸腾了,她想骂宁沉,却只是憋出一句“凭什么?”。 “因为你依赖我和唐臻,躲在我们背后太久了,你牺牲了成长,换来了保护,所以选择我替你做选择,很公平。”宁沉捧着她的脸,说的话能杀人。 出离的愤怒胜过了恐惧,钱小圆问:“那你昨晚来找我?在浴室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们,和我要离开你们,不是冲突的事情。” 钱小圆的怒火没有平息,她砰地一声把宁沉推倒在地,她问:“那你引诱我,占有我,强迫我,只是为了离开我吗?” 唐臻把她抱进怀里,钱小圆的泪水在宁沉看不到的地方很汹涌。 宁沉其实摔得很疼,她站起来,想要触摸钱小圆,但收回了手。 “糖糖还在,只是我背信弃义,当了逃兵而已。” “哭完了,就回家吧。” 钱小圆的手抓紧了唐臻的衣服,但始终没有回头。 她看不见宁沉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唐臻是唯一没哭的人,她和宁沉对视,对方向她点头,转身下了楼。 20她会不会哭? 唐臻不能理解宁沉的想法,也不赞同她的做法。 钱小圆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她的这种想法就更为严重。但她什么都不能说,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 她只能看着宁沉走下去,消失在视线里,叹息着搂住钱小圆。 接下来的发展都很顺利,一场痛哭和发泄后,钱小圆被领回家,宁沉和钱小圆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连眼神都没有再交流过。 唐臻留了下来,她肩上的泪水印记尤为明显,她本人没有要处置的想法,宁沉则盯着那里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闷热的天昏暗下来,厚重的乌云盘踞在空中,遮蔽了刚才的骄阳,风也开始刮起来,能看到窗外的行道树的树叶都偏向了一旁,谁看了都知道就将有一场大雨。客厅里没有开灯,人和物都显得如暮色般灰暗落寞。 “小小应该到家了。”唐臻没头没脑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宁沉走到落地窗前,闪电和雷光划过,照亮了她的脸庞,无悲无喜。 宁沉说:“下雨了。” 大雨很快模糊了窗外的场景,屋内只听得到风雨声和时不时的雷声。 唐臻不知道她是怎么说服对方的,但能猜到个大概。 她默声把宁沉拽到浴室,用热水打湿了毛巾,整个敷在了那张好似成为了雕像的脸上。 这里听不到风雨声,灯光也暖洋洋的,唐臻握住了宁沉冰凉的手,用热毛巾一点一点擦过她的脸和手,把死人变回了活人。 “洗个澡?”唐臻问。 “糖糖,我不会后悔。”宁沉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说服自己,她吸了口气,又长长的呼出来,接着说道,“你肯定认为我太偏执了,是个疯子。” “我才没有。”唐臻随手把毛巾扔在边上,脱掉了T恤。“你的决定是你的事。” 宁沉也开始脱衣服,她们脱得干干净净,一齐躺进了热气氤氲的浴缸里。 她们开始单纯地替对方抹上沐浴露和洗发水,洗得很专心。 宁沉一边搓着泡沫,一边说话:“你在以前有想过能接受现在的一切吗?有你在,小小不可能忘了我,不可能不爱我,不可能不恨我,糖糖,我们三个永远不会真正的分离。” 她蛇一般攀援上唐臻,从后面抱住那柔软的躯体,两具滑溜溜的肉体混着泡沫缠在一起。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唐臻转头和宁沉接吻,喘着气回身也摸上了对方的身体,“有可能小小会另寻新欢,又或者,她会和我双宿双飞呢?” “那就把你们都抓回来。” 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手,又是谁先陷入情欲,宁沉抛却了其他思绪,和唐臻滚到了床上。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某棠):寒瓜皮皮 21剧情 宁沉的父母终于回来了。 他们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但好像一切都已经被摆平了。 双方父母见面时对方沉默而回避,只说是已经有解决方法了,宁爸爸什么也没能问出来,而当他一头雾水回到家中,宁沉就向他表示要出国留学。 这当然不正常,但他的女儿并不会解释,她并不依赖父母。 以宁沉的家境和天资,早就该去更好的环境。 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既然她本人有进修的想法,宁爸爸都不会阻拦她,倒是宁妈妈有些忧心忡忡,不过在女儿自如的表现和坚定的态度下,她也同意了。 唐臻是唯一来送宁沉的人。 “我们还会联系的,对吧?”宁沉没有看她,只是看着登机口,这也让人无从探究她的真实情绪。 唐臻很想像以前那样笑,天大的事情都不重要的那种笑,但是她尝试了一下,却失败了。 她只好苦笑:“只要你还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呢,宁沉想道,可是时间和距离常常会让一切都悄然变质,谁都不能做出永恒不变的保证。 这些她都没有说出来,宁沉的气质从未有过的沉稳,似乎是心如死灰,又或者是毫不在乎:“算了,不说这些,你还能和小小见面就好。” 她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一封浅蓝色的小信封,很袖珍,是钱小圆喜欢买的那种没有实用性的漂亮文具,上面什么也没有写。 宁沉将东西递给唐臻,两个人对视,唐臻看不出她的任何异常。 “我什么都没写,不用怕被发现。”宁沉颇为俏皮地眨了眨眼,不知是真的自信还是没有表现出伤感。 登机时间就要到了,宁沉靠近唐臻,做了一个简短的拥抱,她轻声说道:“再见。” 钱小圆被严格限制外出和通讯,不过她并没有想反抗的意思,在学校里也表现如常,不少人都在问她知不知道宁沉转学出国的事情,她总是摇头,一言不发。 唐臻没怎么找她,主要是钱父时常会向班主任问询她的状况,即使宁沉做出了保证,他们还是不太放心。 她想过自残,绝食,或者浑身炸毛,如同护食的狮子一样和父母对着干,这些她都想过,钱小圆现在能确定自己拥有那些勇气了,但宁沉不给她这样做的机会。 那个人走得很快,一点踪迹都不留的走了。 那天晚上回来时,钱小圆的窗户就被封上了,她都没有多看一眼。钱父钱母曾尝试带钱小圆检查身体,也想过和女儿谈谈心,但都被钱小圆拒绝了。 微妙的隔阂谁都感觉得到,但双方没有办法解决,钱父本不想让唐臻继续和钱小圆联系,但出于下策,他还是松了口。 唐臻定期在钱妈妈的陪同下和钱小圆见面,做做作业,看看电影,或者聊聊各种各样的话题,她们还会一起做饭,一起打游戏,和普通朋友无异。 唐臻的父母好心建议钱小圆可以和唐臻一起接受一对一的私教,钱小圆的成绩中等偏上,也正临近关键时期,钱父钱母犹豫再三,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受。 这时一直拒绝和父母交流的钱小圆终于开口。 她说:“我要去。” 或许是心软,又或许是总该放手,钱小圆的话被接受了。 唐臻也松了口气,她总算是有机会把那信封交给对方了。 于是在那个晚上,钱小圆打开了藏在衣袖里的皱巴巴的信封。纸张被捂得热烘烘的,带着一股宁沉房间里独有的味道,她的书包和口袋会被检查,但好歹还有地方可藏,钱小圆先是小心地闻了闻那独特的气味,她几乎能想象出宁沉从房间的红木书柜里拿出她非要塞进去的蓝色小信封,再用昂贵的钢笔和墨水写上什么,最后折起来,放在身上某个地方的样子。 其实时间已经隔了很久,也沾染了不少其他地方的气息,但她一厢情愿地想象着,把信封放在胸口处,久违地流下热泪。 她没有开灯,借着封起来的窗户透过来的月光,拆开了信封。 没有字,只画了一朵花,只有三个花瓣。 墨迹干得很透,上面粘着一小朵完整的干花,小巧而秀丽。 钱小圆知道那是什么。 勿忘我。 似乎是在俗套的故事里经常出现的象征,钱小圆看小说时勾起了好奇心,所以专门去查了,还买了小花束送给宁沉和唐臻。 久远却不难想起的记忆,钱小圆闭上眼睛,她发誓不再轻易地哭,可还是没做到。 22晚上补偿我 “钱小圆!我命令你立刻来接我!”一个听声音就脾气不太好的女生在电话那头强势地要求着,钱小圆赶紧把免提关掉,到宿舍门外去接电话,“你们学校我真是走了多少次都会迷路!开了导航也迷糊!快来!热死我了!” “来了来了,糖糖,你可以提前说嘛....”钱小圆一边小声说,一边打开唐臻发的定位,“每次都逞能,最后还不是要求助。”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我马上出门,你等我。” 钱小圆急匆匆地换衣服换鞋,舍友调侃她:“你朋友又来了啊。” 高考考得还不错的钱小圆报志愿选了一所外省大学,唐臻理所当然地和她报了同一所大学,结果钱小圆却意外掉到了同市的另一所大学。 唐臻一度觉得这是命运不公的安排,但钱小圆觉得还不错,欣然接受,于是她也只好接受这本来不需要的一个小时的车程。 钱小圆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这件事情不仅全宿舍都知道,在校内也为人所知,主要是唐臻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亦或是穿着透露出的家境都很难不引起注意。 这样一位大美女出现在普通人中间,不少人以为她等的会是一个同样优秀的帅哥,但来的只是一个清秀的女生,而她们看起来关系甚密,钱小圆也就不得不被注意到了。 这已经是第三个来要电话的男生了,唐臻礼貌地拒绝掉,在软件上疯狂滴滴钱小圆,她已经要烦躁了。 “糖糖!”钱小圆上气不接下气地及时出现,唐臻的眼睛一亮,赶上前去抱她。 钱小圆没怎么长高,但唐臻居然又高了一点,她埋在对方胸口处,脸红了一大截。 “走吧。”唐臻高高兴兴地揽着钱小圆的肩膀就想走。 一个比唐臻高了半个头的男生突然拦住了她们,那男生脸长得普普通通,没有任何记忆点,张口却是:“你还记得我吗?” “...你认识?”钱小圆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于是偷偷问唐臻。 唐臻疑惑地看了一眼那男生,说道:“抱歉,我不记得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我是刚才找你要联系方式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呢,我和我的朋友请客!你旁边的这位朋友也一起。”那男生看起来腼腆又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他背后似乎是他的朋友,三五穿着球服的男生,正屏息看着这边等待唐臻的反应。 钱小圆发懵,她看向唐臻,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不去。”唐臻失去耐心,却还是保持礼貌,“我和我的女朋友需要独处,不需要你们请客。” 女朋友这三个字字正腔圆,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被听得清清楚楚,对面的男生愣住了,他看着同样怔住的钱小圆,拿不准什么情况地再次挠了挠头。 “她....?”男生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唔!” 唐臻不想解释,便低头吻住了钱小圆。 钱小圆稍微吃惊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还仰起头迎合了唐臻。 男生急忙转身,差点撞到桌角,他一边喊着“抱歉”一边让开了路。 唐臻意犹未尽地舔唇,又在钱小圆额上亲了一下,得意洋洋的。 她大摇大摆地带着人离开了。 “瞧他们吓的,没见过女同性恋吗?”唐臻一边走一边嗤笑,她的手和钱小圆正十指相扣。 矮一头的女孩抬了抬眼镜,一本正经地回道:“没见过天鹅吃天鹅肉吧。” 唐臻哈哈大笑,几乎喘不过气。 她笑够了才看向钱小圆,对方倒是很淡定。 “谁是天鹅?谁是天鹅肉?”唐臻半天才整理好表情,促狭的问道。 钱小圆的笑意变深了一点,她状似无意地说:“吃天鹅肉的就是天鹅啊。” 唐臻眯起眼睛,虽然钱小圆看上去还是像个软乎乎的包子,但是里面很明显不是肉馅了,而是黄黑交杂的芝麻奶黄馅了。 这种变化如果让宁沉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唐臻光是想就觉得好玩,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掐了掐钱小圆的脸颊。 “你还学会打哑谜了...”钱小圆被掐得龇牙咧嘴的,眼神顿时可怜兮兮起来,唐臻掐完左脸掐右脸,把人掐成了海豹,“今天要不是你来这么晚,我还会被这几个人拦住?” “唔作惹(我错了),唔唔唔....”钱小圆含糊不清地道歉,抓住了唐臻作乱的手。 唐臻松开手,危险地笑了:“算你识相,晚上补偿我。”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某棠):寒瓜皮皮 23偷偷在宿舍口交好玩吗 午间后的宿舍楼里静悄悄地,已经过了上课的时间,脚步声和说话声都渐渐地趋于消失,大部分宿舍都空荡而黑沉,最末端的那一间,虽然同样没透出光线,但仔细聆听,却能听到两个女人的私语。 “我们快点解决吧,糖糖,我....我害怕.....” 其中一个似乎很害怕被人发现,声音颤抖又微弱。 “你室友不是有课又有事吗,现在就我们两个,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 另一个声音则镇定多了,还带了些喘息和休息的间隔,不过口齿含糊,怎么听都不太像是做正经事。 钱小圆的寝室采光并不好,就算在白天不开灯也是昏暗的,她看不清腿间正吞吐着自己阴茎的唐臻,只能感觉到口腔的热,以及舌尖突然卷过铃口的刺激,视觉的不清晰放大了触觉,钱小圆似乎能听见口水的吞咽声和吸吮声,落针可闻。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某棠):寒瓜皮皮 24再来一炮 长发披肩的女人只着白色睡袍站在酒店高层的落地窗前,她身材高挑,瘦而窈窕,正在打电话,但声音冷清,神情淡淡:“我想做什么,自然有我的道理。” 宁沉挂断了电话,额心钝痛。 另一位前凸后翘的火辣美女穿着同样的睡袍从浴室出来,正在擦头发,开口便是抱怨:“下雨天让我接机,还不如直接在酒店洗干净了等你呢。” 那正是唐臻了。 “不是你自己按捺不住吗?”宁沉见到熟悉的人就抛去了那副厌倦的表情,变为一贯的微笑。 她接过毛巾,细致地替唐臻擦掉水珠,眼神缱绻地扫过对方更加成熟的轮廓,吻了吻那秀美的耳垂,惊得唐臻一躲。 宁沉落寞了一瞬间,她不知是什么语气,开口道:“等会去吃个饭吧。” 虽说有太多可以联系的手段,唐臻要想见宁沉也不算难,可是时间距离总把人隔得很远很远,远到尽力维系也不免变淡。 宁沉预料到,但还是失落片刻。 唐臻却没有答话,而是偏头吻她,湿漉漉的发尖蹭到皮肤,有些痒,她吐气如兰:“不想吃饭,想吃宁宁。” 高中就明艳的五官如今已经变得深邃而迷人,唐臻无论到哪里都是足以一眼惊艳众人的大美人,两人高中时相当的身高,现在也依然差不多,因此宁沉得以把她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刚才勾引我,现在想去吃饭?”唐臻揽上她的脖子。 宁沉沉稳的样子崩裂开来,竟然有点无措:“勾引.....” 原来在唐臻看来刚才那举动算勾引。 “不管啦....我想做。” 宁沉搂住她,隔着浴袍摸着那细腰,心里微动。 她的声音不由得低下来:“那吹完头发做。” 两人各怀鬼胎地火急火燎吹干了头发,宁沉丢下吹风机就摁着人吻上去,唐臻按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推她。 这力道根本不是拒绝,宁沉寻找到以前的感觉,更加不想放开,她把手摸进对方袍子里,按在胸臀上,手指裹在饱满的肉里,揉捏出形状。 “嗯....凭什么你又在上面?”唐臻向来是吻不过她,气呼呼地瞪人,但只显得更娇气可爱,“太用力啦,轻点儿。” 宁沉现在的样子和以前只存在大小版本的区别,五官几乎是等比例放大,透着冷气的精致。 她用着这张冷清的脸,神情却很温柔:“糖糖看起来很想被操,是我误会了吗?” 25剧情 钱小圆被唐大小姐拉出来耳提面命一定要去她介绍的公司实习,脑子还晕乎乎沉浸在学习中的她只知道点头。 唐臻还不放心,追问道:“你听清楚了没有?” “这件事真的很重要,钱小圆你给我打起精神啊!” 她揪着钱小圆两边的脸颊肉再次强调了一遍。 钱小圆扶了扶垮掉的眼镜,努力瞪大了无神的眼睛:“糖糖我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唉,这要是砸了...”唐臻似乎有忧虑,嘟囔着。 “糖糖也太看重这件事了....”钱小圆揉着脸,打了个哈欠。 唐臻眼神躲闪:“说什么呢,我是..我是...为了你好!” 钱小圆幸福地傻笑起来,抱住了唐臻,她真心诚意地说道:“我知道,糖糖对我一直都很好,我记住啦,别担心。” 唐臻看上去更心虚了,但钱小圆完全没发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 “安排好了?” “我就差拿着喇叭在她耳边催了!” 宁沉笑了,她安抚好友道:“糖糖做事就是靠谱,我最相信糖糖了。” 她的嗓音很沉稳,笑意明显,但唐臻能觉察到背后的叹息:“我这边好办,可是....” 她不敢说,钱小圆这么多年来只会逃避这个话题,只会在谈到宁沉或接触到宁沉相关的事情时沉下脸色,也只会把所有有关宁沉的物品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触碰。 是爱,但也必然有恨。 沉重的感情被掩藏起来,会变质成什么样,谁都不知道。 宁沉能笃定由自己造成的,自己就能解决吗? 唐臻的问题没有说完,但宁沉知道她想说什么,她不再笑,用极温柔又极坚决地语气说道:“不能也要能。” 她偏要强求。 唐臻叹了口气,挂掉了电话。 宁沉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老板级别的人物,宁家的企业几年间已经被她全部接手,本以为会经验不足或者被光速架空,但宁沉站稳脚跟后马上就展现了雷霆手段,蠢蠢欲动的人要么被威慑住要么被撤掉,宁家父母做好了兜底的准备,却完全没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再也看不透自己的女儿了,而手中的掌控之杖,也不知不觉间完全到了宁沉的手中。 宁父宁母完全撒手,在宁沉的安排下出国环游。 而她本人,则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空降到了一家国内的中型企业当起了执行总裁,虽然不是最高的位置,但宁沉的话语权却比任何人都高。 她是最大的股东,也是能轻易掌握命脉的人。 一切都准备好,只等待想要的人入局。 “宁总,准备好了。” 下属看着刚打完电话的宁沉,紧张地汇报完了所有工作。 宁沉瘦削的肩头被西装撑起,显得很单薄,她的工作装总是像她本人一样冷冽而严肃,配上近些年来戴上的银框眼镜,总让人忘记她本身的年纪,而只觉得她是经验丰富的老总。 高强度的工作,让她的头总是经常疼痛。 宁沉捏住了眉心。 下属战战兢兢地等待她发话,但只等到了不耐的吸气,心里不由得揪紧,但那平时就要求严格的总裁竟然只是说了句“嗯”就放人了。 想起某个许久未见的人,宁沉的心也跟着皱痛。 她可以做到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事,因为她能掌控能够想到的所有变数,但总有事情是没法预测的。 就是那唯一的变数,让她夜夜难眠,骨痛难忍。 想到这里,宁沉又回想起了自己那些疼痛的夜晚,她捂住了心脏的地方,闭上了眼睛。 再等等就好了。 26火葬场了吗 钱小圆犹如被抽着转的陀螺,在顺水推舟的安排中走得晕晕乎乎,入职顺利得不像真实发生的事情,她数次怀疑唐臻给她走了什么渠道,但她该走的流程也一点也没少,事到如今,能进到这种规模的公司里,她也只能兢兢业业地继续工作下去。 带领她办理员工证和介绍公司的人似乎很忙,只是说了寥寥几句就有事走开了,临走之前只把一迭文件交到她手上,就把她推到了某个貌似是上级办公室的门前。 “送进去,然后听里面的人的指令,就行了。” 对方讳莫如深的样子让钱小圆一头雾水,里面的人难道很难应付? 她刚想问更多,但对方已经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她,钱小圆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门,还好里面回应很快。 一个冷清的女声回道:“进来。” 是女生,太好了,钱小圆本能地觉得女性领导不会太刁难她。 但是这个声音很年轻,还有些熟悉,钱小圆思索着年纪轻轻就能坐上这个位置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推开了门。 透亮的落地玻璃前,站着一个瘦削的人影,白色衬衫上绑着黑色绑带,袖口被挽到手肘,露出整截藕白手臂,往下便是修身的灰色西裤,禁欲又优雅。 女人似乎在抽烟放松,烟雾从她面前袅袅飘起,夹着烟的手指也很美,钱小圆有些看呆了,她无法自控地描摹着对方的曲线和轮廓,心中强烈的鼓动起来。 一种从未想过的可能从她脑海中浮现,让人心乱如麻。 对方的烟尾燃尽,便走到了桌边,摁熄了最后一点火星,被丢弃的烟头就这样失去用处,而女人也转过身来,露出了正脸。 宁沉直视着许久没见的人,轻声问好:“好久不见,小小。” 小小。 岁月如水般从眼前流过,而她们仿佛还在当初。 钱小圆的心底蔓延起细密的疼痛,眼里的水雾迅速笼罩,模糊了视线,手中的文件滑落,她转而用手背极快地擦掉了泪水。 那丝疼从心脏蔓延到全身,钱小圆喉头似有一团火,吐不出来,只好紧紧咬住牙关,她看着眼前的人,全身都在发抖。 宁沉为达成目标的日子是那样难熬,而这样难熬的时候,她想见唐臻和钱小圆的心情就越强烈,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能够用来怀念的只有少数的几张照片。 最喜欢打扮的唐臻都不爱拍照,她们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毕竟彼此都以为不会缺席任何一段时光,也就不在乎这些东西。 唐臻偶尔会即兴拍几张模糊而随意的照片,通常是偷拍的钱小圆,宁沉总会看很久很久,她看那样遥远而渺小的照片多了,此时见到真人,反而觉得恍惚。 那个胆小的女孩子蓄起长发,个子拔高,取下了眼镜的眼睛更亮更大,脸褪去稚嫩,但仍然有圆润的弧度,看上去也就是个可爱的年轻女大学生。 很多事情都变了,钱小圆也会长大。 宁沉首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点,她的未知数,身上有更多未知的变化。 钱小圆的手攥起来,在压抑什么,她不再去看宁沉。 宁沉上前,但那低着头的女孩向后退了好几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安静万分。 “小小没有想问的吗?”半响,宁沉开口道。 钱小圆用袖子在脸上粗暴地抹了几下,看上去像还没想清楚。她低着头,突然一把将宁沉向后面的办公桌上推去。 力道并不大,宁沉抿唇,手抵在后方稳住了自己。 “我没有什么想问的,宁总。”钱小圆抬头去吻宁沉,她们的气息暧昧地碰撞在一起,像在重新试探融合。 一吻结束,宁沉自如地坐上了桌子,杂物被一股脑推开,两人不管不顾地再次热吻起来,她的腿也攀上了钱小圆的腰。 “宁总?”宁沉的声音里意味复杂。 钱小圆的手指按在她的腿心,划着圈圈,哑着声道:“宁总不想我这么叫,为什么要招我?” 裤子没有被脱下来,钱小圆就只用手弄,她拨开宁沉内裤的边缘,两指撑开了屄口,对方很给面子,发出了好听的轻喘,叫得人心猿意马。 “唔...只用手指吗?”宁沉揽着钱小圆的脖子,能感觉到某个鼓包正贴着自己的大腿,她刻意去拿腿蹭了几下。 钱小圆的大拇指寻找到了被隐藏的阴蒂,她的指甲刮着那肉蒂,撑开穴口的两根手指便合二为一,侵入到了里面去,层层迭迭的褶皱结构裹着她的手指,分泌出堵不住的淫水。 钱小圆在重新感受对方的身体,她想闻一闻宁沉的味道,但只闻到了淡淡的烟味,有些恼怒,便在宁沉脖子上咬了一口。 宁沉被这猫挠似的的一口咬得心绪难平:“嗯...” “宁总里面好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钱小圆故意想刺激她,“多久没做过,稍微捅一捅,叫这么骚。” 但是宁沉却只是抱得更紧,她的叫声很小,似乎怕引起注意:“只喜欢你,只要小小。” 钱小圆听了好像更加生气:“我不信。” 她的手指一曲,扣在某一点上,宁沉抖着身子小幅度地喷了一裤子水,钱小圆把水淋淋的手抽出来,瞪着眼睛看宁沉,咬牙说道:“我不信,唐臻和你都是骗子。” 宁沉笑出声,这样的钱小圆比她想象的好哄多了。 她起身,把身形更小的女孩揽进怀里,语气诱引:“小小从哪里学到的那些话?” 钱小圆只是很生气才那样说的,此时回想才觉得羞耻,她歪过头,别扭地回道:“.....没有学。” “学了也不要紧,都可以用在我身上,”宁沉去摸她裤子里的东西,将勾引写在脸上,“学了什么话,什么技巧,都可以和我试,我都想要。” “只要是小小的。” 钱小圆用嘴堵住她的话,非常冷静:“宁总太多话了。” 宁沉解开黑色的绑带和白色的衬衫,里面是一件内搭和胸衣,她收了收散开的头发,准备继续脱下去,但钱小圆却拦住她。 “到此为止。”钱小圆凑上来,几乎是在耳语。 她的眼神里是一团小小的火,好像这样说就是一种报复似的,把手按在了宁沉的小腹上,指尖残留的水渍尽数在衣物上抹掉。 她一颗一颗地将宁沉的扣子系上,慢悠悠说道:“以后宁总再对着其他的助理脱衣服吧。” 她已经不是被引诱就上当,然后轻易原谅的人了。 宁沉早知没那么容易,钱小圆的几把还露在外面,她顺水推舟地握上那根大家伙,在戛然而止的上半环节里,她已经抚慰了这玩意儿好一会儿。 看着对方就要甩开她,宁沉轻启唇:“不脱衣服有不脱衣服的办法。” 现在轮到钱小圆被按到桌子上了,宁沉跪在她腿间,努力张大嘴吃进她的肉棒,阴茎随主人的成长而成长,变得更粗也更长,但还是一样粉,龟头硕大而圆润,湿润的铃口翕动着,没有毛,但表面的筋络一样不少,配上勃起后的体型,会吓没有经验的人一跳。 宁沉肯定不属于没有经验的人,但吞下这种东西还是有些为难,唇角有裂开的风险,但头部还是被惊险地含进来了,她的余光瞅到钱小圆的手按桌面按得发白,就一点一点地往嘴里塞进更多。 宁沉停顿了一会儿,她能察觉到钱小圆的沉默和抗拒,对方一言不发,也不想动,这就已经是一种负面的反馈。 但那又怎么样,宁沉止不住地留着涎水,眼角通红,看起来更像被强迫的那一方,又向里吞了一截,嘴里已经满了,她甚至还想深喉到更里面。 钱小圆忍无可忍地掐住她的下颌,制止了这种可能会有窒息风险的行为。宁沉不自觉的吞咽动作让最敏感的顶部受到了压缩,钱小圆压抑住舒服的喘息,将摸到的口水草草地在宁沉脸上抹去,恼怒地问道:“你只会作践自己?” 宁沉含着她的鸡巴,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覆到自己脸上,眼神温柔,钱小圆摸到她的脸颊轮廓,上面凸显出自己的阴茎形状。 同时宁沉还极尽讨好地用舌齿刮弄她的肉棒表面,不顾自己已经生理性刺激到要哭,模拟着性交让她的鸡巴在嘴里进出。 性快感和滔天的愤怒让钱小圆泄愤地操着那张嘴,直到射出来。 宁沉的嘴被操得合拢不了,舌尖都吐在外面,她的口腔内满是白色的精液,眼睛也呈现哭红的状态,钱小圆看她这样还不忘吞咽自己的精液,血液不由得上涌。 “你到底要这样逃避到什么时候?你什么都不说,不解释,只会骗我,隐瞒我,然后让我操你,就把事情揭过去,你以为你这样能用一辈子?” “宁沉,你他妈就不能有一次....”钱小圆无力地跪下去,她和宁沉对视,看到对方哀伤的眼神,卡了一下,“你就和我说清楚,让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行吗?” 她用手去触碰宁沉的唇角,怜惜而小心:“吐出来。” 宁沉听话地吐出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精液,她的嘴里血红血红的,吐出的白色的浑浊液体里还掺着血丝。 她朝钱小圆笑,叫着小小。 钱小圆抱着她,只觉得自己呼吸的都是刀子,钝痛万分。 “我还要和小小,和糖糖,在一起,在一起一辈子,我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宁沉的声音不再冷清,而像破锣一样残破不堪。 她和她们做爱,又背下所有罪名逃走,现在又回来,都只是为了这些。 钱小圆还记得宁沉说不会再见自己,不会再见唐臻,她至今想起那句话心中仍会空洞一样流血,宁沉一向说话算话,她想问,但又觉得有些事还是不必再提起好。 但宁沉却洞悉了她,笑着趴在她身上,用那幅破嗓子艰难说道:“我会说谎的,我会言而无信,我会欺骗,也会隐瞒,也会独断专行,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宁沉自己本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她要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给钱小圆和唐臻,好的坏的,隐藏的真实的,承认自己狡猾卑劣,承认自己早有图谋,承认自己毫无底线,承认自己沉沦地狱还想拉着她们一起,让这两个人和自己交织得如同水乳交融合为一体,再让她们无法舍弃自己。 这就是宁沉。 什么手段,什么自尊,什么脸面,都没关系,好用,有用,就行。 钱小圆自以为不会吃这一套,却还是走入了圈套,她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之前的决心和勇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想知道了。” 她无可奈何地叹息,和宁沉抱得紧紧的:“只要你要达成的结局是你说的那样。” “我可以永远不知道。” “宁宁。” 我不在乎了,只要你回来,在我身边。 钱小圆再次叫起宁宁,放下了无意义的坚持。 就算宁沉把她当傻子,自作主张替她做决定,抛弃她和唐臻,一去就是好几年杳无音讯,回来也不告诉她,还耍小心机....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宁沉搂住钱小圆的腰,窝在她怀里,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们....去...后面的房间里。” 她的嗓子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好了。 钱小圆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粗鲁,她抱着宁沉打开了办公室后面一道隐藏的门,里面竟然有一张床,还有卫生间。 即使见识过有钱人,但还是为止咂舌的钱小圆把人放在床上,犹疑地看了一眼时间:“是不是呆的太久了。” 她穿戴得整整齐齐,想要出门去,至少交代一声。 宁沉拉住她的手,张口道:“安排...咳咳...好了,没有...关系。” 钱小圆心中浮现“早有准备”四个字,她又叹息了一声,关切地去扒开宁沉的口腔,想查看里面的状况。 宁沉的嘴里还是血红一片,钱小圆琢磨着还是去看看医生,没注意到宁沉用牙咬住了她的手指。 “si惹。” 宁沉含糊地说。 她引导着钱小圆的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小腹摸进松垮的西裤边缘,摸到湿润已久的小口上。 湿了,湿了很久,宁沉用牙咬着钱小圆的手指,如同口欲期的婴儿一样,含蓄地暗示着自己想要什么。 钱小圆把上面的手抽出来,亲亲那张唇,唇角的伤口颜色变深了,她不敢亲得深入,浅尝辄止。 “躺下。”钱小圆被顺好毛以后绝对称得上是合格的情人,她快速地去脱掉刚才没能脱掉的衣服,宁沉很快就赤裸地蜷缩到了床中间。 钱小圆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床,她入手之处全是温热的皮肤,薄薄的皮包着骨头,肌肉在松弛状态下近乎消解。 赤裸贴紧的身体让两人都很舒服,钱小圆让宁沉趴在自己身上,抱着她的屁股插了进去。 两人的长发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不大的两对乳贴平,下身负距离地接触着,宁沉被顶到底,感觉十分满足,身体契合得就像做过几百回似的,钱小圆也很有服务精神,一切动作都为了她舒服。 “射了...”宁沉混沌而幸福地收缩着甬道,把热暖的东西全留在了里面。 钱小圆亲亲她的脸颊和额头,两人湿着汗,抱在一起睡着了。 唐臻气愤地给宁沉发了第七十条信息,又打了第十通电话,都没有回应,钱小圆那边也是一样,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整个人都气炸了,来回踱步。 几个小时了!怎么样都该有点结果吧! 手机终于响了一声,唐臻赶紧拿起来看。 一张照片,里面是躺在床上熟睡的钱小圆,细看肩膀都是裸的...... “老变态:哄好了。” “老变态:还没醒。” “老变态:晚上一起吃饭?” 27自控力太差 “怎么新来的实习生干了一天就走了?” “不知道啊,在宁总办公室里被训惨了吧,刚来就当助理,谁能受得了啊....还在里头呆那么久,我平时进去汇报几分钟都怕死了,走了也是正常的。” “宁总就是严格了点,但人没那么坏啊,至于吗?” “你又不是我们部门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茶水间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在宁沉进来的一瞬间就消失了,两名小职员露出见鬼般的眼神,打着哈哈钻了出去,其他人也纷纷离去,似乎生怕和上司同处一室。 宁沉无意去管她们私下是如何评价自己,随意在公司提供的零食里选了几样放在口袋里,就出了门。 钱小圆在她的车里等她。 “呐,给你,”宁沉随手递给钱小圆一个巧克力,“离职办的那么快,一点都不想留下?” “唔...你们俩骗我进来的,我不要。” 唐臻伸出手,挑挑眉:“我的呢。” 一包五颜六色的糖被放在她手心。 “你的。”宁沉把口袋里其他的东西也塞给她,将车启动。 唐臻塞了一颗绿色的苹果味到自己嘴里,又往宁沉和钱小圆手里塞了一颗红色的和一颗黑色的,略砸巴了一下味道,露出不是很喜欢的表情:“太酸了。” 她一边把糖块在嘴里含吮,一边看钱小圆的手机:“哪有骗你,你可是正经通过面试了。” 钱小圆还在看合适的岗位,她看中的就没有唐臻不嫌弃的,两人叽叽喳喳的,宁沉专心开着车,没注意的时候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硬糖。 “坐好。嘴里还有一颗呢,这个又是什么味的。”宁沉的唇上被沾上了一点糖果味,她舔了一下,被刚才那颗糖麻木过的舌头没有尝出什么味道。 “是....草莓味的,和小小的一样哦。”唐臻的话里总像有话。 宁沉不想猜那背后的真实意图,那样肯定会掉入唐臻的语言陷阱,她一口咬碎了嘴里截然不同味道的糖,可乐味和草莓味混在一起,颇为奇怪。 “到了。” 这里似乎是私人庄园类型的住宅,钱小圆再次惊叹于有钱人的深不可测,一边走了进去。 唐臻偷偷凑到宁沉耳边:“真能显摆。” 宁沉的笑像风钻过耳朵,她说。 “你想要就送给你。” 她说这话的同时还咬了一下唐臻的耳尖。 唐臻被烫到似地,她捂住耳朵咬牙低声道:“你别在外面搞这些!” 钱小圆在前方招呼她们跟上来,宁沉逗了她最后一句:“里面就能了?” 唐臻向前快步走去,她回头做口型:“老变态,记得那个。” 宁沉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哪个。 她跟上去,盯着钱小圆的后脑勺,思考什么似的,眼神专注,眼珠子也奇异地亮了起来。 本以为唐臻只是说着玩玩,但如果真的实施,说不定也会收获到更意想不到的反应。 “这....这是补偿吗?”钱小圆颤颤巍巍的声音充满了不相信。 唐臻说要和宁沉一起补偿她,就当是联合起来一起骗她这么久的回报,钱小圆本来不愿意,她已经决定把以前的事情都抛在脑后不再计较,自然也就不会在意这些,但唐臻又是发誓又是保证她一定会喜欢的,硬是让她答应了。 “当然是...补偿,放心吧小小,等会还要把眼睛蒙起来,这可是一个大大的惊喜。”唐臻比被“补偿”的人还要兴奋的语气更让人不安了。 “我可以不用补偿的,要不就算了吧....”唐臻和宁沉一人一头将她的手绑在了椅子后,连脚也是,即使知道不会被伤害,钱小圆还是有些许心慌。 宁沉安抚地捂住了她的眼睛,她说的话好像就让人镇静:“只是为了给小小一个更好的体验而已,不用害怕。” 钱小圆在心里叹息,她乖巧地被绑上了手脚,连眼睛也被蒙上。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似乎是脱衣服的声音,细微的铃铛声摇摇晃晃的,在空间里回响,看不见的时候听力就更灵敏,钱小圆敏锐地察觉到铃铛声音由远及近地向她过来了。 她的两个好友都没有说话,只有随着行动而响起的铃铛声,钱小圆的膝盖前伏上了两个人,胸脯柔软丰满的那边是唐臻,稍小那一边是宁沉,隔着裤子的触感,不知有没有穿衣服。 这补偿确有“补偿”的意味了,甚至有些过于香艳。 钱小圆的心越跳越快,她的裤子被解开了,被两个人合力解开。 空气是不是太粘稠了,她艰难地思考着,但想象力却开始放飞,脸烧得鼻子也难以呼吸,脑子缺氧一般,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了下身,她的阴茎半硬不硬,蛰伏在内裤里。 终于一只手抚上她内裤里的东西,分不清是谁的,但动作轻柔,沿着半硬的棒身轮廓揉捏。 钱小圆勃起得很快,内裤被撑起一个大包,差点就要爆开,她下意识地挣扎,但手脚都动弹不了,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另一只手也摸上来,绕到她盘踞的小山下方,捏她的肉囊,虽然无法看见,但钱小圆莫名就知道这是另外一个人。 “宁宁...糖糖...”她不由得开口道。 “哎呀,忘了这个。”唐臻说话了,捏着她卵袋的手收回,铃铛声远去又走近。 随即一个圆球似的的塑料制品被塞进她嘴里,绑带被绕到脑后系住,钱小圆就连话也说不了了。 宁沉还在轻柔地捏她的肉棒,隔着一层布料,将里面的一团肉摸得越来越大。 唐臻重新趴到钱小圆膝盖上,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钱小圆的呼吸又开始变得平稳,她的心本来提的很高很高,但因为迟迟没有得到更大的刺激,渐渐变回了平常的心率,更多的是难耐和。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某棠):寒瓜皮皮 28剧情 在外省读大学的钱小圆平时几乎不和父母打电话,也很少在节假日回家,她甚至也不再和父母要钱,而是通过兼职以及奖学金和申请补助度过大学生活。 坦言来说这当然非常艰难,可每当坚持不下去时,钱小圆总能想起被迫分离的那天,想起被监视着和好友相聚,想起封起的窗和不能关闭的门,想起不间断的被翻看的隐私,想起藏在胸口的信和残余的花的香味,还有最难忘记的宁沉的话。 她总痛恨那时自己的软弱和天真,无论父母还是宁沉,都不愿意把选择权交给她。 绝不能重蹈覆辙,这就是之后钱小圆最坚定的想法。 可是现在宁沉却要她打电话回去。 “我不想打。”钱小圆干巴巴地说。 她不想面对父母。 唐臻能猜到宁沉想干嘛,她一直都很清楚这个人的思路,但她也理解钱小圆的想法,为了避免产生误会,她决定出来干预一下。 她清清嗓子:“宁宁,你...不要操之过急。” 宁沉握住她的手,示意自己并不是一时兴起。 “小小跟我们,不是一样的,”她沉吟半晌,开口道,“我不是为了让小小放弃父母才回来的。” 唐臻的父母开明到一种境界,早已经接受良好,宁沉的父母则被握于手心,但钱小圆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普通女孩子,有些东西始终是无法舍弃的。 钱小圆看着她,眼眸清澈,眉头那点小小的倔强被宁沉看在眼里,令她忍不住去摸。 她知道钱小圆并不把这算作放弃之类的,这对于已经长大的女孩来说,顶多算是一种暂时的选择,等到时机成熟或者时间够长或者父母服软,那总是等得到的事情,不急于一时。 而且宁沉也格外清楚,钱小圆也做好了永远不被接纳的准备。 她提前堵住了对方想说的话:“有些事情,还是提早说清楚好。” “首先,我不会弃你而去,也不会代你做任何决定。” 这是宁沉的承诺。 “其次,我会独自面对他们。” 这是宁沉的要求,也是唯一的要求。 “最后,如果小小不愿意,我不会强求。” 选择权真的被交到了自己手上,钱小圆略为惊喜地想道,一旁的唐臻抿唇,没有发表意见,她已窥见了好友双方的改变,剩下的事情应该交给她们自己。 宁沉的眸中水光粼粼,她温柔地等待着答案。 “....我相信宁宁。” 在又被发现和唐臻厮混之后,钱小圆也曾想过好好的谈一谈,但爸爸一见到她就骂她下贱,是个变态、怪物,甚至扬手要打她。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要不是妈妈拦着,钱小圆想自己可能会被暴怒的爸爸打死,她看向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觉得整个家都令她感到陌生。 妈妈含泪的眼睛无声看着钱小圆,摇摇头,让她先走。 那之后钱小圆就再也没回过家,她的生命中可能再次失去一样重要的事物,但她从未后悔过。 这些都是宁沉不知道的。 落到这种地步不是钱小圆愿意看到的,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早已经不期待得到父母的谅解或者理解包容。 但假如世间真有两全法呢。 毕竟,宁沉已经回到了她身边。 钱小圆打完那通略显生硬的电话,宁沉和唐臻从背后抱住她,这让她的心又落到了底。 “和宁宁糖糖在一起,很幸福。”钱小圆在好友的怀抱中,像是说服自己,“如果我失去了什么,那我一定得到了更多。” 29剧情 宁沉再次站在那对夫妻面前时,钱爸爸和钱妈妈显得十分憔悴而苍老,似乎没认出她似的。 “我是,宁沉。”宁沉这样介绍自己,开门见山,没有多余花样。 “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吗?” 这对中年夫妇在听到那个名字时明显震动了一瞬间,但随即只是沉默,宁沉耐心地等待她们开口,甚至准备好了应对一些暴力反应。 “进来吧!”钱爸爸的声音饱含着怒气,但又疲惫得无法再气势汹汹。 他回身的背影也显得怒气冲冲,钱妈妈扶着他,小心翼翼。 她们面对面坐着,时间好像回到五年前。 钱父表现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语气嫌恶:“圆圆打电话说你回来了,要和我们谈,谈什么?炫耀你们怎么骗得我女儿有家不回,有爹妈不认?有钱人说话不认账,倒还有脸再装模作样.....” “老头子,别这样....”钱母劝说道。 他似乎已经认定宁沉此番反悔回国是要来羞辱他们的。 宁沉并不在意,她把几张纸放在桌上。 “我和唐臻共同签订的不同的保险,受益人均为钱小圆,以及,财产公证。” “这些东西,都是赠与钱小圆的。” “我们三人打算共度一生的决心无人能够更改,因此还签订了一份意定监护书。” 夫妇二人都一惊,拿起那几张纸看了几眼,神情都变了又变。 宁沉沉着地继续说道:“我的话不可信,但这些是真实可见的。” ...... “说实话,伯父伯母已经无法再限制小小了,她和我们坚持了这么多年,足以显示,我们并不是年少轻狂,一时放纵。” …… “她也....不再是正常女孩子的身体了,我们离经叛道违背世俗,又何尝不是一种归宿。” ...... “小小很担心二位,如果您想清楚了,我们会一起来看望伯父伯母。” 宁沉寥寥几句便切中要害,夫妇二人都默然相对,她礼貌地鞠躬,放下了自己的礼物,走出了门。 钱父钱母沉思的样子像是在好好考虑,宁沉看出达成目标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松了口气,她备选的方案里还有更强势和逼迫性的,但还好没有走到那一步。 这样就是最好的,还好钱小圆激烈的态度软化了不少对方原本坚定的立场,想到这里,宁沉不由得心软了几分,要一个软弱的人做到和父母如此刚烈的对抗,又何尝容易呢。 她抬眼,一脸紧张的钱小圆和气定神闲的唐臻正在等她。 “小小,糖糖,”宁沉展开笑脸,她很少有笑得这么清朗的时刻,“下次带什么礼物好呢?” 钱小圆扑进她怀里,叹道:“太好了....” 唐臻也笑了,她们手牵手走在路上,像高中时放学时一样,一如从前未变。 “老变态,你原本不是这样想的吧?” 唐臻趁着钱小圆不在,偷偷问道。 “嗯....确实不是。”宁沉诚实地回答道。 她似乎有些心虚,摸了摸鼻梁,唐臻看出可疑,更要追问。 被再三逼问之下,宁沉只好如实交代。 “我原本的打算里,确实有让他们强行下岗失去经济来源这个方法。” “以及,我确实也有过威胁他们,我会把小小囚禁起来折磨,直到他们屈服这种想法。” “还有.....” 唐臻瞠目,她赶紧捂住了宁沉淡然的陈述,对方再继续说下去,恐怕她就要听到一些法制环节了。 宁沉捏住她的手腕,按压了几下,收起了那张一本正经“交代罪责”的脸孔,忍俊不禁:“开玩笑的。” “你$amp;¥#......”唐臻气得溜出一段国骂。 宁沉乐得逗她,但眼睛里却不全是笑意。 虽是假,但也未必不会成真。 只不过现在来说,那就是玩笑罢了。 30剧情 钱小圆和唐臻毕业时,三人计划了一次旅游。 在宁沉亲自“谈判”后的不久,钱小圆便收到了母亲的礼物,两条银色的细手链,看得出来做工精细,样式也素雅,被指名送给宁沉和唐臻。 她似乎只能以这种委婉的方式表达自己最终的妥协,但依旧没有主动联系钱小圆。 不过有个开头终归是好的,钱小圆尝试着和母亲分享她们的生活,虽然没有得到回复,但却总是能时不时收到一些明显是多人份的特产之类的。 “这样就好了,慢慢来。”宁沉松了口气,她确实不指望能够一蹴而就,但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就是了。 在钱小圆又一次习惯性单方面告知母亲她和好友旅游的计划后,她就收到了一笔不小的钱,虽然她已经很久不从父母那里要钱,但属于她的那张卡里钱从来不会少,钱小圆吃了一惊,赶紧向母亲申明自己不缺钱。 但母亲却第一次回复道:“跟朋友们好好玩一次,不用担心钱。” 宁沉和唐臻都凑过来,俱是沉默。 坦白来讲,宁沉能猜到一点为人父母的心思。她们之间确实关系匪浅,甚至超脱一般亲密关系,但涉及金钱时,不甚了解的父母还是会忧心钱小圆落她和唐臻一头,这种想法无可厚非,但放在她们身上也真是一点必要都没有。 但那弯弯绕绕的心思还是逃不过关心二字,钱小圆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张她几乎没用过的卡里的余额,有些怅然。 钱母看着手机发呆,她往前翻了好多条聊天记录,目光最终定格在那条“好想吃家里包的肉包子”上,木讷地搓了搓手指。 钱父从厨房里钻出来,他的身形佝偻起来,不再像以前那么高大精神。 “钱发了没有,她收了没?”钱父的声音不太爽快。 钱母收起了手机,抱怨又担忧:“发到卡上哪有收不到的,就是怕圆圆不用。” “我看她根本用不着我们的钱,她们可有钱着呢!就是你,瞎担心!”说是这样说,钱父还是迟疑了一下,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出发,去哪里,安不安全,玩多长时间?她上大学才第一次出远门,知不知道要带哪些东西?这些她说了没有?” “你也担心的不少!”钱母白了他一眼,她站起身来,把手机递了出去,“圆圆不会琢磨这些,有人会琢磨,拿去看,都清清楚楚写在上面的。” 宁沉不得不说是总裁级别的人物,钱小圆只是提了个想法,她立马准备了三份方案,面面俱到,周全细致,令人咋舌。 “用得着这么认真吗…”唐臻吐槽道。 “不是给我们看的。” 宁沉只是这样回她。 事实上宁沉也确实做对了,看过那份事无巨细的表格后,钱家父母明显都轻松多了。 “宁宁…你也太厉害了…”钱小圆惊奇地发现宁沉发过去的那份文档被查看后,母亲之后回复她的频率也变高了。 此时她们正在某个海边城市旅行,作为偏内陆城市生长的孩子,钱小圆一直很想看看海。 “我只是知道怎么让人放心,放下手机换衣服吧,糖糖迫不及待要去游泳了,你跟着她学,有个照应。”宁沉在外面操心得跟个老妈子一样。 钱小圆向后望去,身着清凉泳衣的唐臻早已虎视眈眈,恨不得亲自过来把她扒光。 唐臻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这少得可怜的布料的包裹下显得更性感火辣了,钱小圆只是看了一眼就扭过了头,即使坦诚相见过,她还是显得很单纯。 可等到钱小圆换衣出来,除了宁沉,两人都傻了眼。 “这好像变态啊…”唐臻看着钱小圆的泳裤鼓包处,喃喃道。 “额…”钱小圆第一次面临这种需要穿贴身衣物直接出去的场合,换上之后才发现好像不太妥当。 宁沉:“……穿这个。” 她拿出了一条宽松的短裤,和一件男式紧身短袖泳衣。 “想游泳的话只能这样了,我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宁沉打量了一下换上她给的装备的钱小圆,沉默了片刻,“虽然看上去很奇怪,但起码不像变态了。” “啊啊啊啊!”钱小圆在唐臻的憋笑和宁沉看似装模作样实则也在憋笑的目光下,差点原地爆炸。 “行了,就这样吧,我们快点出去。”唐臻努力收起笑意,就要把她拉出去。 钱小圆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地被她拉了出去。 宁沉不太愿意出去,就呆在酒店里面做自己的事情。她们趁着淡季来的,所以无论是海滩上还是酒店里人都很少,此刻的宁静衬着外面的蓝天和大海,显得格外美好。宁沉看向窗外,房间的采景极佳,她不由得也沉溺于这平静而美丽的海景之中,久违地没有集中注意力于工作和其他事情上,任由波涛声席卷了心灵。 但突兀的铃声打破了这种氛围,宁沉皱起眉接了电话,是国际长途。 “回国?…不行,我不同意,你们继续旅行就好,我这边一切都好,无需操心。” “我在做什么?我没必要告诉你们。”宁沉的眉又拧紧了,她的语气变得强硬,用词也更无情,“你们知道了什么也和我无关。” 对面的声音停滞了一会儿,突然又开口道:“爸爸妈妈现在没法干涉你,也无法动摇你的决定,但我们真的很想和她们…就是你现在身边的人,见一见。” “宁宁,其实我和你爸爸从很久之前就觉得你会选择一种很不寻常的人生,”母亲一贯强势自信的语气突然软了下去,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温柔,“我们插手过,试图让你走上我们认为的道路,但我知道你还是会走上你自己要的路,因为你一直都是这样的。” “我们在交权给你的时候就有预感,但我们还是选择支持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相信爸爸妈妈。” 宁沉沉默不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冷静地开口:“下个月,下个月你们可以回国。” 31纵欲之后禁欲? “刚才糖糖在外面被搭讪要联系方式!她竟然说我是她的金主,这种事情要问我!”钱小圆气呼呼地喊道,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差点让她无地自容找个洞钻下去了,“还真有人来问我,还问多少钱,能不能转让给他!” 唐臻早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她笑得几乎要断气,但听到钱小圆的控诉还是忍俊不禁,只好搭着宁沉的肩膀边休息边笑。 钱小圆这身欲盖弥彰的泳衣本就有些引人瞩目,加上唐臻本人和她胡说八道引起的骚乱,整个沙滩为数不多的人估计都认识她们了。 “噗....”宁沉本想正经一点,但看着钱小圆郁闷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唐臻终于笑得能够停止下来说话:“小小跟他说不能,人家追问她为什么不能,他可以出双倍三倍,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沉有些好奇故事的发展,便追问道:“然后呢?” 钱小圆略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唐臻当时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她无奈之下只好对那个毫无自知之明的大叔说:“不是钱的问题,您可能需要重新投胎才行。” 当钱小圆破罐子破摔地重复这句话时,唐臻又开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活脱脱要笑个够本的样子。 “啊....有点笑累了....”唐臻颇有些痛苦地倒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因为笑得太过量不得不大口大口地抽气,“嘶...这下笑不出来了。” 宁沉坐在边上给唐臻揉肚子,神情和动作都很自然,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说让她们和父母见面,只能默默组织语言。 “这也太享福了,小小过来,给我靠一下。”唐臻从善如流地开始指挥人给自己服务,而钱小圆也乖巧地成为了她的垫板。 宁沉的手法似乎有些门道,她的手指并不太出力,而是用掌心去绕圈揉弄,刚开始确实是舒服不少,但穿着甚少的唐臻在这按摩下,竟然从肌肤相触的小腹处生出一股又一股热意,直窜向下腹不可言说之地。 她的脸逐渐红了。 宁沉自顾自想着事儿,手上也开始胡乱摸起来,微凉的手指所到之处都带着灼人的心痒,一下一下挠着心思不纯的唐臻。 “咳咳....好了好了,已经不痛了。”唐臻伸手去拦那作乱的源头,但手覆上去,却像是邀请,“你在乱摸什么呢。” 钱小圆静待事态发展,她已经看出来唐臻的不对劲,一开始为了让人躺得舒服的坐姿被微妙地调整,变为了更加容易控制和拘束的姿态。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某棠):寒瓜皮皮 32色情狂传染 “你是扫黄大队吗?” 宁沉冷不丁地蹦出这么一句话。 她刚刚趁唐臻不在的间隙和钱小圆接了个吻,情到深处刚准备下一步就被抓了个现行,这一个月来唐臻坚决执行她的指令,不允许三人之间有任何的亲密举动,接吻抚摸做爱自不必说,连宁沉不小心碰到唐臻的手臂都会被骂一句“老变态”,她实在有些忧愁了。 唐臻恶狠狠地揪着钱小圆的耳朵,对着神色躲闪的少女指桑骂槐地喊道:“说了禁欲就禁欲!钱小圆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色欲熏心一点就着,我要是没发现,你俩都滚了几圈了,啊?” 因着资金充足和时间宽裕,几人在一个月内沿海玩了一圈,现在正在归途的路上,准备回去的路上在沿途城市也玩几天。落地酒店时唐臻就说要去见个朋友,宁沉和钱小圆这才敢“偷食禁果”,不料唐大小姐去而复返,就为了抓她们俩的现行。 “糖糖...你不是说不准碰你吗,我们也没碰...”钱小圆怯怯地想争取一下,耳朵却又被拧了一圈,“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色欲熏心!轻点!轻点!” 宁沉若有其事地说道:“糖糖确实还说了禁欲三个月。” 她落井下石是有一套的,钱小圆略有点委屈看了宁沉一眼,唐臻得意地赞同点头:“钱小圆你光记前一句!看看宁宁记性多好!” 宁沉憋着笑,她刚才主动去撩拨钱小圆,要说主谋绝对也是她,只是唐臻不敢直接对她动手,只能逮着软的欺负。 “她先摸我....”钱小圆想要申冤。 “摸你怎么了!你不能坐怀不乱吗?不要找别人的原因,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唐臻嘴巴似是机关炮,金句连连,蛮不讲理,钱小圆只好摸摸被揪红的耳朵,垂头丧气。 眼看着又要被歪理邪说的说辞教训一通的钱小圆终于问起正事:“糖糖你不去见你朋友了吗?” 唐臻这才收起占了理不饶人的样子,看了眼时间,大惊失色道:“糟了,我只是回来拿见面礼的,差点迟到了!” 说完她便拿起一个礼盒装的东西匆匆跑了出去,跑得虎虎生风,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宁沉刚想回头顺顺钱小圆的毛,转头就发现这平时软怂软怂的人此时竟硬气得转身背对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游戏机,还戴上了耳机,俨然生气了不想理人需要哄哄的样子。 宁沉走到她身后,摘下了钱小圆的耳机。 “小小怎么不理我呀...”宁沉好像不知道似的问道,语气里的调笑之意藏都藏不住,伸出手在钱小圆的耳朵上轻轻地揉捏刚才被唐臻拧过的地方,“揉揉亲亲,是不是就不痛了?” 她倾下身,在她揉过反而更红的小巧的耳垂上亲了一下,钱小圆手里的游戏根本就没开始,脸倒是红了个透。 眼看着这人耳朵都快红得滴血了,宁沉才满意地放过钱小圆,她走到钱小圆身前,稍稍撩起包身的裙摆,坐在了钱小圆的腿上。 她拿走了钱小圆手中的游戏机,直勾勾地盯着已经眼神离不开她的人,问道:“小小还想继续吗?” 继续刚才的事情,钱小圆想到当时的场景喉咙吞咽了一下,但又想到被突返的唐臻大喝一声当场捉拿的样子打了个寒颤:“糖糖....不会再回来了吧?” “不会的,小小该不会被打断之后害怕到硬不起来了吧?”宁沉没好意地去摸钱小圆牛仔裤里的东西,果然很快就将其激活了。 “没有....可是...禁欲....”钱小圆艰难地补充道,她已经完全忘了要对宁沉生气的事情,只一心想着唐臻的耳提面命。 宁沉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故意凑到钱小圆耳边用气音说话:“我也想禁欲,可是我忍不住,喜欢小小,看到小小就会湿....” 完全是故意这么说的,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没有人知道,钱小圆脸皱得像小包子:“你说谎。” 宁沉已经完全将身体压了上来,她抱着钱小圆,反问道:“是不是说谎小小自己摸一摸就知道了。” “把我的裙子掀上去,这样不方便。”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某棠):寒瓜皮皮 33色诱 钱小圆并非对唐臻刻意放出来的破绽毫无所觉,那敲门声响起时她几乎整个人都僵硬住了,但已经意乱情迷的宁沉却趁机缠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用迷糊的口吻让自己快些,钱小圆一咬牙决定两耳不闻窗外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送宁沉到了最后一波高潮。 怀里的人已经被激烈的情潮冲击得一片空白,宁沉人生中鲜少有这种失态到完全懵懂而浑不知事的样子,她困顿到一种返璞归真的状态,看不出一点以往的冷淡高智,只有一点被戳破所有外在装饰的脆弱依赖,表现为扒住钱小圆不撒手。 白皙的皮肤上星星点点全是自己造成的痕迹,就连宁沉脸上都被自己盖上了几个章,连带着哭痕和脸颊边未散去的热红,要是她们独处,钱小圆大概就会饱含喜欢和怜惜地再去回顾一下自己的“杰作”,但如今那怨气满满的另一个好友明显在盯着自己,她反而搂着混沌的宁沉不敢动弹。 权当是休息和逃避被审判的时间吧,钱小圆自暴自弃地又抱紧了些宁沉,得到了一些含糊不清的细微叫声,唐臻明显也听得到,那不满的目光几乎刺穿钱小圆的背部让她叫苦不迭。 “宁宁,醒醒...”钱小圆在唐臻焦躁地来回走动第三回和开窗通风后,终于忍不住用极小的声音在怀中人的耳边尝试叫醒宁沉。 在极度的满足和身体餍足后的疲惫双重加持下,宁沉进入深度睡眠的时间比吃了安眠药还要快,她艰难地在这小声而焦急的呼唤中迷蒙地睁开了眼睛,并极快感受到了钱小圆还未拔出去的软榻的阴茎,以及看到了离得虽远但怨气仍很明显的唐臻的背影。 宁沉的反应速度一向很快,但此刻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她迟钝了几秒才意识到她们当着扫黄队长的面违了禁,严重程度不亚于在对方底线上跳舞。 坦言来说宁沉并不慌乱,她只是为自己没有控制好时间,以及疑惑这次为何会做得如此失控等类似于“没擦好屁股”的事情而反思,对事情的真正本质没有一点懊悔之心,但这并不妨碍她第一时间想好了后续的解决方法。 当然,首先她们得先脱离这个姿势。 宁沉也用耳语说道:“先抽出来...” 钱小圆只是不敢动加上怕独自面对唐臻的审判,眼下宁沉醒了,她自然就缓慢地动作起来,拔出了自己的那玩意儿。 这实在有些煎熬和诡异,虽然唐臻没有看这边,明显给了一些机会,但她们还是不敢弄出太大动静。结合处泥泞而不堪,钱小圆看了一眼又从脖子红到了脸,她带出的地方还带着一些血色和浑浊白液体,透明的体液裹在上面,像是盖上了一层晶莹的包衣。 宁沉的穴口还炸炸的痛,她的脑子也有同感。她看着被操开到一时难以恢复的下体表现得很镇定,第一时间扯过衣服盖住了自己,并给钱小圆也丢了一件。 谈判的时候不能露出弱点和把柄,这时候她们赤裸的身体显然也是一种弱点,虽然即将到来的对话不是谈判,她们也显然违背了合约。 宁沉咳了两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唐臻终于转过身来,她的脸气鼓鼓的,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宁沉,想要此人给出一个解释。 钱小圆老实地裹着一件外套正襟危坐,她明白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发言权。 “对不起....”钱小圆很规矩地道歉。 宁沉叹了一口气,眉头拧在一起又耷拉下去,现出真诚的可怜表情,她也说:“对不起。” “我们偷吃禁果,明知故犯,屡教不改,不知悔过,不仅违背唐大小姐的禁令,还晾着唐大小姐不管,宁沉和钱小圆罪该万死,活该禁欲到死,被送进尼姑院修行,封心锁爱,孤独一生,希望唐大小姐看在我们真诚的悔改之意和诚恳的乞求下原谅我们两个淫虫。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宁沉语速极快地说出一大串奇妙的忏悔之语,内容清奇而流畅,像是早就打好了腹稿,她双手合十举在额前,朝着唐臻拜了拜,她向怔住的钱小圆使眼色,钱小圆也赶快有样学样,拜了下去。 “......” 唐臻明显也被她这一出吓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她嘴唇微张,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中邪了吧宁沉?” “没有,但我希望唐大小姐能原谅我们。”宁沉一本正经地说道,她抬起身来,下了沙发就跪在了地上,拿起唐臻的一只手,虔诚地吻了上去,“就像夏娃和亚当一样,我们也只是情不自禁,我为此感到羞愧,并真诚向您忏悔。” 钱小圆也学她,亲吻了唐臻的另一只手,眼下她们看起来像是上帝给两个信徒传教。 “对不起,糖糖,我太糊涂了,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答应你的事情没做到,真的对不起...”钱小圆的道歉看起来真诚得多。 虽然这禁令感觉像个玩笑,而且唐臻也没一点机会不给,除了没做,私下的亲亲抱抱倒是也不少了,但是不守约就是不守约,钱小圆是真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尤其还被当场抓住,她臊眉搭眼的,自责到极点。 “不是.....宁沉你好好说话!还有你,钱小圆,你....你别学她!”唐臻感觉非常诡异,她几乎是 有些结巴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并且离这两个人又远了一步。 宁沉叹了一口气,她站起来,靠近了唐臻,身上的衣物滑落下去,变得赤裸,她就这样抱住了唐臻,在她耳边耳语道:“小小每天晚上都憋得很难受,你也一样不是吗,我看到你在厕所里用我们的衣服.....” 唐臻脸爆红起来,她是三人中最重欲的,一开始她也能遵守自己说的话,但时间一长,她反而深受其害,并且开始后悔,但不好意思食言和好不容易能理直气壮骑在宁沉头上的奇怪骄傲让她没法自己打破禁令,这下自己偷偷疏解欲望的事情被宁沉直白地说出来,她连辩解的想法都没有,马上堵住了宁沉的嘴:“闭...闭嘴!我...我又没有要怎么样你们....” “糖糖,上次做得过火是我们的不对,”宁沉最擅长攻心,她紧接着压低声线,吐气如丝,“我太喜欢糖糖的身体了,小小也是,糖糖的乳房甜甜的...软软的...下面吸着我的手指,一直流着水,太色了...忍不住...” 这样说话根本就是犯规,唐臻的身体一软,下意识搂住了宁沉的腰,细腻柔韧的触感让人一握上就不舍放开。宁沉紧追不舍,她赤裸情色的身体紧紧贴着唐臻,轻轻偏头,咬上唐臻红润起来的耳垂,用舌尖舔了一下。 钱小圆跪在那里假装地板上有让人感兴趣的东西,死死地看着底下,心里感叹宁沉这一套下来,谁来了都迷糊。 她并不知道宁沉说了什么,但唐臻越来越弱的气势已然表明了一切。 唐臻的身子在宁沉舔上来的那一刻抖了一下,她听到对方哧哧地笑了起来,浑身都臊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你怎么跟狐狸精似的....”还搞起色诱了,唐臻吞下了后半句话,毕竟她是真的被诱到了。 她推开了宁沉,用仅剩的意志力结结巴巴地宣布了这次禁欲禁令的结束:“做都做了,我还能怎么办,钱小圆你你你你起来!叫人把这里清干净!” 她几乎是慌不择路地钻进了房间。 宁沉抱手思考了片刻,对着愣愣地准备开始打电话的钱小圆说道:“别急,我们也进去。” “等她想明白就晚了,必须一次到位。” 宁沉这次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唐臻也拉下水。 钱小圆张大嘴:“啊?” “啊什么啊,不是每天都偷偷摸摸不满足吗,今天还有的做呢。”宁沉扯过她的胳膊,走了一步路就浑身不对劲起来。 激烈的后遗症,宁沉差点没一腿软摔下去,她浑身的酸痛都泛上来,腿间更是火辣辣地发疼,被撑开的地方涨热而空洞,她无奈地看向扶着自己的钱小圆:“.....看来只能你进去了。” “我都快散架了....”宁沉想起自己刚才还色诱唐臻来着,如果唐臻真的当场上钩,那她今天可能就命丧于此了,“你得去色诱糖糖。” “你知道怎么做的,乖小小。” 34世界上最好的糖糖 “糖糖,我进来了哦?” 钱小圆谨慎地先敲了门,得到了“进”的回答之后,才小心地推开了房间门。严格来说这是共同属于她们三个的房间,毕竟一直以来她们都睡在一张床上,很少分房间或者分床睡,平时也不需要多余的礼貌,但此时此景,钱小圆觉得自己必须要先得到允许。 “你知道怎么做的,乖小小。” 宁沉笑着对她说出那句话之后又捏了捏她的耳朵,一下子就将她想说的话都摸忘了,回过神的钱小圆想拒绝,又被宁沉温柔鼓励的眼神给憋了回去,最终只能忐忑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宁沉说完就径直去洗澡了,逃避的速度快到钱小圆甚至没来得及请教一下细节方面的问题或者技巧,她似乎对钱小圆充满了信心,或者说对这件事的成功率充满了信心。 然而钱小圆并不知道要怎么...诱惑唐臻,她们都是自然而然地就勾搭到一起去的,主动的一方也常常不是钱小圆,而这件事还被赋予了不该有的目的性和期望,就更让钱小圆茫然了。她也没有宁沉那种忽悠的功夫,不成功的话另说,要是再惹人生气了该怎么办。 想法很多的钱小圆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推开门,看见唐大小姐正趴在被子上,把自己的头都埋进了枕头里,颇为烦躁地乱蹬着腿。 “......” 钱小圆见状更不敢吱声,只好默默地坐在另一边的床边,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扣手。 唐臻转头看见她这样,气不打一处来,喊道:“坐过来!不是你自己要进来的吗?” 唐大小姐用力地锤着床沿的一块空地,让钱小圆麻溜地滚到她身边来。 钱小圆当然是照做了,她刚一坐过来唐臻就坐起了身,两人相对而望,但彼此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唐臻微蹙眉,略微恼怒地说道:“说话啊!你不会进来就想这样当个石头吧?” 难不成还要宽宏大量放过奸妇淫妇的她来主动开口吗,虽然她已经开口了。 钱小圆本来在心里打磨酝酿着发言稿和准备活动,但经这么一催,一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也做不出来,她看着横眉怒目的唐臻,一结巴就把心里话直接说了出来:“做....做吗?”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好像都没想到这句话会就这么说出来似的,钱小圆脑袋直发懵,想补救一下,又不知道从何补救,心里的警铃声一直在响,但解决办法却一直是空白。 唐臻也被她这番直白给哽住,半天才不可置信地开口道:“你...认真的?” 钱小圆的脸皱到一起,显现出一副“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没办法回答你”的苦相,她可怜巴巴地看向唐臻,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硬着头皮道:“我...我开玩笑的...你信吗?” 不信。 唐臻的脸上写满了这两个字,但她并没有太过生气,反而倾身去凑近钱小圆,她们的距离只差一点就可以接吻,但钱小圆并不敢动,只敢眼观鼻鼻观心原地观察, 那张极致明艳的脸就这样怼在面前,唐臻开始一步步逼近,钱小圆一步步后退,最终被抵到了墙上,退无可退,她整个人都被圈在了唐臻怀里,全方位覆盖上对方的气息和阴影。 “问我要不要做的也是你,一直躲的也是你,你要干什么,嗯?”唐臻的气势很稳,完全看不出来进来时还那么烦躁,她的逼问钱小圆支支吾吾回答不出,只好偏过脸去,不去看她,“是宁宁的主意,对不对?” 这要承认还是不承认,钱小圆还在犹豫,唐臻就已经进一步靠了过来,亲上了她的唇角。 唐臻没有纠结于回答,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命令道:“转过来,我都好久没有和你们亲过了....” 钱小圆感觉到唐大小姐根本没有生气的意思,进来时的那股烦躁,或者更像羞恼。 她大胆地和唐臻再次面对面直视,并主动地去亲吻好友,从浅浅的缀吻到舌齿交缠的深吻,最后彻底变为钱小圆主动,将唐臻压在了身下。 “....这玩意儿好硬,”唐臻感觉到小腹处有个硬邦邦的肉棍子在顶着自己,呼吸都重了,一个月的禁欲,让她无法不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小小,三个月是不是太久了?” 这算是成功完成任务了,钱小圆想着,不过她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只是顺其自然地也对唐臻起了反应。 “是有点久,”钱小圆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兴奋起来,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的,她的阴茎早已经勃起,在裤子里撑出轮廓,硬硬的粗粗的一根,压着唐臻有点肉乎乎的肚子,让人热血上涌,“好软,糖糖,你浑身都好软....” “你的意思不会是指我长胖了吧....” 唐臻的语气很危险。 钱小圆压着她,把下身那根烧火棍死命地贴进她的肚皮里,几乎是有些热切地对她说:“怎么会呢,我喜欢还来不及....我很喜欢....很有欲望....” 唐臻的脸烧红起来,她的身材一向丰满而成熟,虽然胸大屁股也翘,颇具曲线美,但肚子和大腿上自然也有些无法减下去的丰腴软肉,比起一直都很瘦小的钱小圆和高挑纤韧的宁沉来说,她总是忍不住觉得自己胖了。 她撇过脸去,小声地说道:“知道了....”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某棠:寒瓜皮皮 35哄哄 宁沉洗了澡开了个房间处理了要紧的公务,又眯了会,醒来时吃过饭,钱小圆和唐臻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夜色渐浓,她在餐桌上支起电脑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略带些度数的银框眼镜的镜面反射出一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图形和数据,镜框的后面是一双冷静的眼睛,用同样冷峭的神情审视着面前的事物,房间内并没有开太亮的灯,只有暗淡的昏黄光环,窗外倒是遍地繁灯,衬得夜景如星河。 里外都一样安静,宁沉想里面应该早就结束了,只是还在休息。她思忖半刻,打了个电话叫人派了餐食,才又再次投身工作。 唐臻陆陆续续和钱小圆温存了几度,又磨蹭着做了两次,把钱小圆弄得彻底射不出来了。 她欲念一勾起就如妖精,虽然每次也承受不住很多,但休息一会就又扭起来了,好像体力不见底,钱小圆非常努力地去满足她,但很快就被榨干。钱小圆哆嗦着抱住她喊疼,几把和针扎的一样疼,碰都碰不得,唐大小姐才放弃休息之后再上场的想法。 唐臻说着可惜,却又忍不住用自己的身体去裹住钱小圆,避开疲软的阴茎互相磨穴,耐不住她的纠缠,两个人又去了几次才双双耗尽精力,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一整天。 唐臻是被饿醒的,她爬起来,差点没看清时间就饿晕过去,低血糖的症状显现出来,原地坐了好一会才能起身。 钱小圆还在狂睡,叫也叫不醒。 “再睡一会....睡一会...”她嘴里呢喃着,把头埋进枕头里,逐渐没了声音。 眼看着是怎么都没法把钱小圆唤醒,唐臻只好独自起床。出门的衣服早就换下来,居家的衣服也被甩得满地都是,唐臻没心思找,便随手套了不知谁的T恤出了门。 宁沉听到门开的声音就回头去看,她看见浑身只穿一件黑色纯棉T恤的唐臻,立马迎了上去。 对方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裸露的肌肤上也有情欲的痕迹,宁沉只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体贴地把人带到了餐桌边,亲自去取来了定好的餐。 钱小圆没有跟着出来,宁沉心中有数没有耕坏的田,但累死的牛是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她看着一脸虚浮恍惚的唐臻连筷子都戳不准地方,叹了口气,伸手接过,卷了一筷子面条送到了好友嘴边,说了句“啊,张嘴”。 按照以往唐臻必定不会如此听话,但她现在饿得头晕眼花,食物送到嘴边只有吃的份儿。 一口接一口,宁沉无比耐心地喂着唐臻,吃完面又喝了汤,喝了汤又喂了水,还贴心地给人擦了嘴。 “别睡着了,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宁沉叮嘱道,她真怕唐臻一头栽到盘子里。 意识和身体显然分离,灵魂大概飘在半空中的唐臻没有任何反应,她坐在那里,眼皮耷拉下来,好像下一秒就会睡着。 饿驱动她起床,但她脑子里实际上还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刚起床时看过的时间也忘到脑后,吃饱了之后只想继续睡觉。 眼皮很沉重,除了困,好像还肿胀得很严重。 宁沉发现了,她早就发现了唐臻似乎哭过,眼睛很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下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 她拿着温热的湿毛巾走过来,温柔地拨开唐臻的头发,几乎是捧着对方的脸,细细地擦拭起来,毛巾被折迭了几下,最后覆上了唐臻红肿的双眼。 “眼睛舒服好多....”唐臻无意识地感叹着,口吻黏腻,伸手抱住了宁沉的腰,“我还要....” “把头抬一抬,我给你换一面敷。”唐臻的头也抵近了她的胸口,宁沉用手敷毛巾的姿势变得有些困难,她开口说话的语气那么柔和,就像对待小女孩似的,哄着,宠着,“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哭了多久?” “没有哭.....”唐臻潜意识里反驳道。 但她还是乖乖抬起了脸,让宁沉给手里的毛巾翻了面,热气熏蒸得她更加昏昏欲睡,口齿不清:“不能告诉你...我哭了...” 这不还是承认哭了吗,宁沉叹了口气。 唐臻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她远比任何人都要心态强大,能让她哭成这样的事情不多,宁沉敏锐的思维让她进一步意识到,这肯定与她们三个有关。 但是唐臻不愿意告诉她。 宁沉悠悠地开口道:“不告诉我,是吗?没关系,我会知道的。” 唐臻靠在她身上睡着了,没有听到,也没有回答。 “睡吧,糖糖,明天见。” 宁沉抱起唐臻没有一点难度,她在黑暗中的房间里把人放在依旧呼呼大睡的钱小圆边上,吻了吻唐臻的额头,低声道了晚安。 36炸毛 宁沉独自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上。 床上不算太干净,她没法让人来清理,但也不能再开个房间,她需要守株待兔来确认某些事情。 就在宁沉已经工作了一个小时的时候,房间里终于又传来了动静。 这次是钱小圆脚步虚浮地从房间里静悄悄飘出来,她的脸色苍白,神情空幻,一看就精气全无,宁沉挑了挑眉,说道:“楼下的早餐自助还没结束,你是要叫餐上来还是自己去吃?” “.....我还是自己去吃吧...”钱小圆认真思索了一秒钟就得出了答案,这家酒店的自助称得上空前绝后,她要不是睡过了每天都不会错过,“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尝过呢....” 想到吃东西,钱小圆不由得吞咽起了口水,吃饭的意志熊熊燃烧,简直要将一切抛之脑后,然而宁沉在她要打开门的一瞬间从她身后出现,不容拒绝地把虚弱的钱小圆圈在了怀里。 钱小圆尝试着拉开门,却被抵在门上的手完全压住,她心生疑惑:“....干嘛?” 总不会不让她吃饭吧。 宁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小小还有些事情没告诉我吧?” 钱小圆把头靠在门上,感觉饿得有点出现幻觉,她有气无力地问:“什么?” “.....关于糖糖,她不想让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宁沉斟酌了一下用词,谨慎地说道。 钱小圆脑子转了几个弯才反应过来,但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不想告诉宁宁的宁宁为什么要知道?” 如果换在以前她必定会犹豫再三之后坦诚托出,但钱小圆想起唐臻烫得直入心底的眼泪,第一次选择了隐晦的回答。 “....这样啊....那好吧。”宁沉沉吟了片刻,笑着回她,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坚持下去。 “不说那个也行,来,张嘴。” 宁沉突然发出指令,悦耳的笑声从耳后传来,钱小圆听得出来那是她愉悦的笑声,一只手从钱小圆的脸颊擦过,手指夹着的什么东西塞进了钱小圆下意识张开的嘴里。 一颗草莓味的硬糖。 钱小圆喜欢的味道。 “先吃颗糖,免得晕过去....”宁沉在她耳边耳语道。 钱小圆的脑袋被拨向侧方以方便接吻,她还没来得及琢磨糖的味道,宁沉嘴里薄荷的清香就袭入了鼻腔,凉凉的气味刺激了迟钝的观感,钱小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宁沉在呼吸的间隙还说了一句话:“草莓味果然还是太甜了。” 宁沉一向吻技很好,钱小圆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不小心将两人口中来回辗转的硬糖吞了下去,差点被呛死。 “怎么吞下去了.....”宁沉皱眉,她抱着不停咳嗽的钱小圆移动起来,在桌边倒了杯水,又让人喝下,“卡住了吗,咽下去没有?” “没有....吞下去了,咳咳....就是还有点噎...咳咳....”钱小圆锤着胸口回道,好半天才顺过气来。 宁沉的眉毛拧起来,看起来略有些忧愁:“是我的疏忽。” “你先下去吃饭,记得别吃太快,有不适的地方告诉我,我等下带你去医院....” 她的话还没说完,钱小圆便打断了她。 “我没什么事。” 她的表情很认真。 “有事的是你,宁宁。” 宁沉鲜少地没直接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疑惑地“嗯?”了一声。 钱小圆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坚定:“我这些小问题不要紧,你现在更应该去看看糖糖。” “不要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了。” 一贯用的手段被识破了,但宁沉并不觉得沮丧,她噤声了片刻,才轻声问道:“真的不要紧吗?” 她喜欢让对方陷入自己的陷阱之中,也喜欢轻易被自己诱惑沉沦的猎物,这是捕食者的天性,她用这种方法轻而易举地获取利益和答案,在喜欢的人面前也不例外,但若是对方看清了她跳出了她的圈套,那又当如何呢。 钱小圆圆圆的眼睛里有一双黑亮的瞳孔,好似愚混却暗藏真实,对上那双眸,宁沉意识到她从来都不是靠什么心计诡谋套住她的好友的,是钱小圆和唐臻一直以来心甘情愿在把她看得清清楚楚之后投入她的怀里。 宁沉承认她有时候会把事情想复杂,就像此时此刻。 “我只是想确认些事情,把过程搞得复杂了些,其实对你们,我并不需要那样,对吧,小小?” 钱小圆望向宁沉那双诚挚而略带自嘲的眼睛,没有对视,便往下看,滑过那挺括的鼻梁和巧言的嘴,她低垂眼眸,视线停留在刚才吻过自己的唇上,轻声道:“现在你确认了。” 该完成未完成的吻了。 宁沉走进房间里的时候,唐臻仍处于浅眠的状态,还在砸吧嘴,不知道在梦什么。 窗户是关上的,窗帘更被拉的死死的不透一点光,这也让睡着的人不知天昏地暗,宁沉闻到昏暗房间里残余的情爱味道,摸索着到了床边。 她循着唐臻砸吧嘴的声音,摸到了唐臻的脸。 宁沉轻轻拍了拍,喊道:“睡够了吗,小懒猫?” “叫谁小懒猫呢.....别恶心我...”唐臻呢喃着回道,她早就知道宁沉进来了,只是不想起来,也不想理,“我还不饿,再睡会。” “不饿嘴里嚼什么,该不会唐大小姐磨牙吧?”宁沉调侃的声音不知为何很催眠,一字一句的,带着恼人的笑意。 唐臻这下彻底被惹烦了,她急躁地翻了个身,对着大概是宁沉脸的地方说道:“我磨不磨牙你不知道吗?别烦我了!我还要睡!” 宁沉好整以暇地道歉,态度丝毫不诚恳:“对不起,唐大小姐肯定不磨牙,只是有点磨人而已。” 唐臻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她坐起身来问道:“我什么时候磨人....你比较磨人吧!不是,你今天早上为什么就是要缠着我?” 宁沉在黑暗中对着她说:“我开灯,你不介意吧。” 莫名其妙,而且不回答问题。 一盏壁灯被打开,室内开始有了光亮,宁沉开灯返回时,手上竟然还拿着一双袜子。 唐臻没好气地被迫起床,正待下床,脚搁在床边,正在视线里寻找拖鞋,宁沉却在此时跪在了她面前,直接吓到了还有些起床气的唐大小姐。 地下是有地毯铺着的,跪着倒是不疼,宁沉好像没觉得自己在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只手握起了唐臻右脚的脚踝,认真地想给唐臻穿上袜子。 “你...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唐臻想抽回自己的脚,竟然没抽动,宁沉好像没怎么用力,也没弄疼她,但就是无法挣脱。 挣扎之间唐镇t恤底下裸露的风光就一览无遗,那里什么也没穿。宁沉看到了,却当做没看到,只是手掌下的皮肤好像也变的滚烫,她就拿大拇指搓捻了一下,唐臻瞬间不动弹了,像是完全石化。 宁沉趁她不动,给她穿上了一只袜子,又想穿另外一只。 “......你到底要做什么?”唐臻看着宁沉像是认真的,不由得生出尴尬。 她和宁沉不打不相识,彼此呛声和讥讽的时刻远比温情和亲热的时刻要多,她们做爱的时候宁沉都没有这样过,唐臻的心情好比看见恐龙复活,震惊中带着一丝惊恐。 “唐大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只会对小小这样?”宁沉缓慢地问道,膝盖移动起来,更加靠近了些唐臻。 她将唐臻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以甘愿被踩踏的姿态,低头伏上去,轻轻亲了亲唐臻赤裸的大腿内侧。 唐臻没太懂她的话,但她多少领略到宁沉发出的求爱信号,便稍微地放下心来,好像有点无语:“你也太急了!把我叫起来就为这个?” 宁沉的头发披在她的腿上,有些发痒,呼吸之间更是热意氤氲,靠近隐秘花丛的地方被窥视着,注视着,投以亲吻。 说实话身体确实有些意动,但唐臻没打算这么容易满足宁沉,她将掌心抵在宁沉额角,阻止对方继续下去。 “大早上的....我去洗漱吃饭再来,可以吧?”本来想挖苦下宁沉如此急色的行为,但说出口的又变了回事,反而成了应允,唐臻一下子就后悔了,但也不好改口。 宁沉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望着她,那眼里盛满了壁灯的碎光,无言便胜过千言万语。 本就长得冷清的人,做起这幅神情来效果更为惊人,只是一垂眼,浓密漂亮的睫毛遮住的就好像不只是眼睛,而是令人不舍得拒绝的期盼,这样宁沉还觉得不够似的,她将唐臻抵她额的手往下挪了些,挪到了脸上,像小猫小狗依赖主人时把脑袋靠在主人手心里那样,把脸靠在了唐臻手心里。 “不行,我想要糖糖,现在就想。”宁沉的口吻也越加黏腻,直把人听得齁得慌。 但配上那张脸似乎就变得恰到好处。 唐臻瞠目结舌,却没注意让人钻了空子,宁沉灵巧地躲过她的手,把脑袋彻底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嘶....别....”唐臻想后退,却退不了,她的双腿已被宁沉牢牢地架在肩膀上,合不上也动不了。 37安全词? 只有一盏灯的光线并不足以照亮全部黑暗,唐臻看不清埋首在自己私处的宁沉的五官,她试图用手推开腿间黑乎乎的脑袋,但怎么也使不上劲。虽说她在三人间是最不爱健身运动的那个人,但宁沉和钱小圆的力气有时使唐臻觉得这俩人似乎不是正常人类。 宁沉的呼吸打在腿心处,像在山间的谷缝里流动的清风,吹出了清冽的山泉,那和对方面部太过亲密的距离让唐臻浑身发毛,但宁沉丝毫不觉,她那么擅长接吻,无论和哪张嘴都是一样。 “.....等...等下!”唐臻过分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唇贴上了自己的阴唇,鼻尖甚至戳到了阴蒂。 无法停止的呼吸气流让唐臻的身体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她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淫荡的身体反应肯定全被感知到了,明明是被动的一方,但羞耻感还是不断袭击着唐臻的大脑,让她想做些什么拜托这种令人抓狂的感觉。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某棠:寒瓜皮皮 38剧情 “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说?我什么都没有准备!” 正在慢条斯理切水果的宁沉听见唐臻崩溃地大喊并没有做出很大的反应,她甚至心情颇好地给在一旁围观的钱小圆塞了一小块西瓜,钱小圆乖巧地吃掉,还舔掉了她手指上残留的果汁。 “你人在就可以了,需要准备什么?”宁沉一脸平淡,她有条不紊地将不同的水果装盘,带着小尾巴似的钱小圆绕到了唐臻边上。 此时她们已经旅行结束,回到了本市,也就是三人一起长大的城市,然后宁沉就说出了宁父宁母要见她们的事情。 时间就在三天后。 钱小圆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在她看来,她的父母这一关都能过,宁沉一定也有充足的把握才会让她们和爸妈见面。 但唐臻则显得格外焦虑。 宁沉打开了电视,她对着来回踱步的唐臻提醒道:“别在屏幕前面晃来晃去。” 唐臻一下子气得要过来掐她,钱小圆迅速避开战场,宁沉侧开身躲过了第一次攻击,随即眼疾手快地把没打到人反而失去身体平衡的唐臻揽到了怀里。 她几乎是把人按在怀里,唐臻再起不能,只好闷闷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宁沉好像很开心似的,反正钱小圆能看到她上扬了一个像素点的微笑,以及那声音里止不住的笑意:“不放,你什么时候安静了再说。” 唐臻:“......你!” 跌倒在哪里就在哪里睡着,唐臻撇撇嘴,放任自己趴倒在宁沉怀里,她嘟嘟囔囔道:“力气这么大,怪力外星人.....” “好歹是见叔叔阿姨,我总要挑些好看的衣服和合适的礼物吧....” 她的话被宁沉一字不漏地听去,宁沉的手指一圈又一圈地绕着唐臻的头发,安静了片刻。 就在唐臻以为她就要这样沉默以对的时候,宁沉开口了:“你去见小小的爸妈也是每一次都会这样准备吗?” 钱小圆闻言看向宁沉,她起初和唐臻在钱母监视下见面的时候,唐臻确实每次都会带礼物,但无一例外的,那些礼物都被扔了,至于之后她和父母冷战,唐臻被认为是罪魁祸首,便总是被拒之门外,久而久之,唐臻也就不再试图登门拜访了。 “糖糖.....”钱小圆突然意识到唐臻作为唯一一个家庭幸福美满正常的孩子,她其实很在意好友和父母的关系。 “我爸爸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孩子,相信孩子的选择,所以如果我想要和你们在一起,我必须向你们的父母表明自己的诚意,即使他们不接受不理解....”唐臻埋着头说话,声音闷闷的,“我看着你们都那么痛苦.....我只是...想尽自己的努力去调和....” “虽然那没起作用就是了。” 她们的关系实在惊世骇俗,唐臻所做的无法撼动深入人心的观念和偏见。 宁沉抚着她的背,轻轻说道:“我不是因为得不到他们认同才痛苦的。” “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挑礼物,我想我爸妈看到会开心的。” 她并不在意父母的看法和意见,因为她有能力决定自己的路,所以宁沉自认为无需去讨好,她的认知里,这场会面是平起平坐的对话。 但唐臻不一样。 “糖糖....我曾经听到过他们说起你,他们说你是一个好孩子,只是走错了路。”钱小圆也开口说话了,她虽没有说明“他们”是谁,但唐臻知道那是钱父和钱母。 不是没有用的,你所做的,都是有意义的。 唐臻的眼圈红红的,她始终埋头在宁沉怀里,不肯起来,宁沉叹了口气,向钱小圆招了招手。 三人目前心领神会的程度已经超越了可以解释的地步,钱小圆很快就get到宁沉的意思,她挪过去,夹着唐臻抱住了宁沉。 三人夹在一起,就像夹心饼干一样。 “你们俩要挤死我了.....钱小圆!起来!” “不嘛不嘛.....我觉得这样我们可以加深感情...” “....你...(鸟语花香)” “都压在我身上我也没说什么,糖糖你就偷着乐吧。” “我乐你#¥%amp;amp;......” 39剧情 和宁沉父母的见面并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宁爸爸和宁妈妈的态度很友好,倒是宁沉有些冷淡。 唐臻不知道宁沉是怎么在短短几年内修完所需的学位和完全掌握宁家的企业的,可眼前的这对中年夫妻显然早已甩手多时,浑身充满着恬淡和幸福,和以前寥寥几次会面中的印象中精明强干的商人形象大相径庭。 这起码证明宁沉早就接过了权柄,而让父母变成如今这样柔和,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事,在唐臻看来,宁沉的父母不见得一开始就会对她们三人的关系是这般态度。而宁沉在国外时经历了什么钱小圆和唐臻只是有个模糊的概念,但那仿佛脱胎换骨的成长不是一句努力就可以概括的,聪明又富裕的小孩要想成功或许简单,但要做到宁沉这样却难如登天。 在这几年内,宁沉到底做了些什么? 唐臻的疑问才刚生出,对面那对夫妻就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给出了答案。 宁爸爸看了一眼全程不怎么说话的宁沉,又和宁妈妈对视了一眼,才请了清嗓子,开口道:“宁宁从小就是个孤僻的孩子.....” 宁沉此时目光凝了下来,她的眼神让宁爸爸有些不自在,但儒雅的中年男人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这些你们也许比我和她妈妈还要清楚,说句不该说的,或许宁宁和你们才是家人,和我们反而生疏。” 唐臻和钱小圆不知道宁爸爸这是什么意思,面面相觑,只好虚心倾听。 “她是那么聪明,又那么孤独,还好...遇见了你们,我们以为你们只是她迈出去的第一步,但我们错了,你们已经是她的终点.....我和宁宁妈妈插手过,干涉过,想着宁宁可能会从和你们交朋友开始变成一个正常的孩子,但宁宁很坚定....比我们想得坚定得多,渐渐地我们觉得宁宁这样也挺好,比孤身一人好,可是后来发生了变故.....你们也知道....” 似乎是觉得废话太多,宁沉的眼神又让他压力太大,他叹了口气,把原本的腹稿又缩了一些:“宁宁愿意出国我们很高兴,但她....比以往还要孤僻痛苦.....” “够了,说重点吧,爸。”宁沉打断了他。 她显然没心情听这些陈词滥调,宁爸爸和宁妈妈的脸色都暗淡了几分,随即宁爸爸便怀着沉重的语气叹道:“一开始我们没有意识到宁宁和你们之间的关系,但后来看着她孤注一掷的样子,也逐渐猜到了一二,我们想帮她,可无从下手,寻常父母或许不理解,可我们最知道宁宁是什么样的孩子,因此在宁宁终于开口想要接过公司时,我们选择了相信她。” “尽管宁宁不爱我们,可我们仍希望给宁宁她想要的,无论是公司,还是她想要的未来。” “看到你们和宁宁相处得这么好....我相信宁宁已经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了。” 宁沉的眉不宜察觉地皱了起来,她似乎很难相信除了好友以外的人对她付出的感情,但还没等她说什么,唐臻和钱小圆就已经小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 “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们和宁宁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叔叔阿姨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宁沉的!” 钱小圆和唐臻真诚的样子像是发了三斤毒誓,恨不得掏心证明。 宁爸爸和宁妈妈都笑了起来,之前的话是否真心尚且不谈,此时的笑却一定是发自内心。 “你们都是好孩子呀....”长辈的夸赞也是出自真心。 宁沉的眉又松了下来,只要钱小圆和唐臻开心,她也就不在意那些话的真实度了。 “宁宁把我们俩送到全世界去旅游!游的我们这把老骨头都松了!”宁妈妈开玩笑似的说着钱小圆和唐臻不知道的事情,“什么都交给她了,还怕我们干预你们!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宁沉:“......” “然后呢然后呢?”这是好奇宝宝钱小圆和唐臻。 “然后我们就不回来不插手呗,全都交给她去管,让她放心!她的目的达成了,我们也不想游了,就回来了。”宁妈妈的话简单,但铿锵有力。 宁妈妈笑眯眯的内涵完宁沉,从包里拿出了两个盒子,递给了钱小圆和唐臻:“不知道你们俩算是女婿还是媳妇呢....反正见面礼是要给的,诺,保证不比你们俩的礼物差。” 钱唐:“......谢谢。” 她们受宠若惊地接过去,礼貌道谢。 宁沉有点想扶额了,她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其乐融融的场面,虽然有点奇怪,但意外符合中式家庭见父母的流程。 她一直是一个奇怪的孩子,没和父母建立深厚的感情,但父母却对她百般用心,即使她不乐意也无需接受这种用心,宁沉其实有点难理解这其中无偿奉献的缘由,但她不会去拒绝,因为唐臻和钱小圆需要这样的肯定。 钱小圆很明显特别的开心,她凑到宁沉耳边说话,语气都兴奋起来了:“宁宁,我们一定会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宁沉笑了起来,她也轻轻在钱小圆耳边回应。 “嗯,小小说得对。” “你们在说什么啊!当着长辈的面说悄悄话很不礼貌!”唐臻也凑了过来。 “你现在不也是在说悄悄话.....”宁沉回她。 唐臻对她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又去和宁爸爸宁妈妈其乐融融了。 40你情我愿 2w96.co m “宝贝,哟,终于想起老妈啦?和你那两个小女朋友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情问题需要咨询的,虽然老妈没有经验,但很乐意倾听喂!你抢我电话干嘛,你没有自己的电话可以打吗?靠!¥……%……amp;¥……” 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电话似乎在某个人手中尘埃落地。 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别听你妈胡说八道了,有什么事跟我说,最近过的怎么样?” “谁胡说八道了!”远处有个女声喊道。 “爸,我很好啦倒是你们,出海钓鱼这么久,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哦对了,我们和阿姨叔叔见面了,宁宁的爸爸妈妈很和善,我们聊得很开心呢,我还收到了见面礼哦。”唐臻熟练地忽视了电话那头的大呼小叫,继续说道,“也没什么事啦就是她们也想和爸妈正式的见一面。” “哦?不过你妈迷上钓鱼了,估计不钓过瘾不想回去”男声突然一顿,手机里响过又一顿嘈杂声音,好像又易主了。 “是吗?哈哈哈哈,我早就想看看那俩小家伙长啥样了,就是你爸老拦着好好好我不说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里信号不太好,不过这片海域好东西很多,宝贝你可以带小小和宁宁来跑题了跑题了,咳咳,我们马上就回去哈!宝贝别着急嘿!老唐!上钩了!快搭把手!宝贝,我先不说了,有事忙哈,爱你哟!” “喂?喂?!妈?妈?” 唐臻看着已经发出忙音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钱小圆和宁沉都看过来,只是用澄澈的眼神报以疑问。 “咳咳”唐臻握拳在嘴边咳嗽一声,面色有些尴尬,“钓鱼的人是这样的,我等会再打一次电话确认一下” 钱小圆的爸妈还是别别扭扭的,虽然已经算是接受了她们,但还没有到那种可以面对面和谐对话的程度,因此唐臻便提出和她父母先进行一次会面。 宁沉和钱小圆都记得那是一个无论发生什么都面含笑意的儒雅男子和一个长相明丽性格活泼的女子没想到唐臻的爸妈竟然没有一点点改变。 钱小圆巴巴地坐在那儿,她倒是和唐臻的爸妈这些年见过几次面,只不过她太招架不住唐臻的妈妈,每次都十分拘谨害羞,每次还没说什么就被唐爸爸体贴地推到唐臻房间里去和唐臻独处了,实际上的正经对话好像没有几次 后来因为自己爸爸老是去闹,闹得唐家搬家好几次,钱小圆便不好意思再去拜访,怕给她们带来麻烦。 “真好我感觉我们会越来越好的”钱小圆真心感叹着。 宁沉摸摸她的头,说道:“糖糖和我通信说她和伯父伯母开诚布公谈话的时候,连我都吓了一跳但伯父伯母的接受能力真的很强悍”夲伩首髮站:2w8 9. co m 唐臻决定坦白的时候正值宁沉出国,她和钱小圆被限制见面的时期,那时候的唐臻也不过是个少女,即使这件事对她来说隐瞒下来才是最稳妥的,她还是想获得最亲的人的支持和鼓励。 但唐妈妈是一位奇女子,唐爸爸也不遑多让,很快就接受了事实,连唐臻都惊异于父母的反应,她本来做好了和钱小圆一样进行长期抗争的准备。 但她妈妈却说:“宝贝啊,你遇到这种大事和爸妈说,爸妈认为你是认真对待这段感情的,也是真心信任爸爸妈妈的。无论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谁又规定了爱情只能发生在两个人之间呢,妈妈相信你那两位小朋友,也相信你,所以,你要坚持下去的话,爸妈也会一直相信你。” “那两位小朋友一定面临了很多压力,糖糖,你作为她们的朋友,你也一定很难过,”妈妈的声音言犹在耳,在游移不定的唐臻心里打了一剂强心针,“可是你们还牵着手,所以只要糖糖坚持不松手,爸妈也不会扯开你们。” 话说回来,她们真的还没有放开彼此的手。 唐臻想起妈妈的话,不由的有些自豪:“哼哼,也不看看是谁的爸爸妈妈。” “是谁的爸爸妈妈挂了电话”钱小圆没忍住吐槽,话还没说完就被唐臻狠狠地揪了一把脸。 宁沉突然开口道:“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们办场婚礼吧。” 钱小圆和唐臻俱是一愣。 “就算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支持,我也想这样做。”宁沉轻笑着,眼神不似开玩笑,她看着两个好友,“就算只有我们三个人,就算无人祝福,我也要庆祝我把你们绑在了我身边。” 这是一场至死不休的捆绑。 她的双手被钱小圆和唐臻分别牵起,那两人望着她,神情认真。 “那你得分别跟我们求婚。”这是唐臻。 “好啊,什么时候?”这是钱小圆。 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