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我的叁个老公称霸世界!(NPH+BG)》 逃跑 四面封闭的实验室只开了一盏灯,实验室是圆顶防护的造型,为了防止异形生物的袭击。天花板材料使用的是能吸收声波的冬石,每三十年一换,了解到这个的周森舞表示:这隔音石寿命挺短。 身穿白大褂的人们互相穿梭着忙碌,每个人都有一个小的工作台,工作台摆的实验材料五花八门,但每一个工作台左边无一例外都有一个形似人造子宫的培养皿,里面布满营养液,还有一个小小的胚胎浸浴其中,皮肤透明纤薄,皮下的血管清晰可见,所有的皿中生物的血管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很细很黑,有的很扭曲,有的更离谱直接占满了胚胎的整个躯干,只有零星几根肉眼看不见的毛细血管连接了四肢和大脑……青红交加的颜色、强有力的搏动使得小小的胚胎展现出过于蓬勃的生命力,就好像……这个胚胎的血循环系统早已发育成熟,只是躯体还是困于胚胎阶段,躁动的鲜血急于突破身体的困滞,但强大的外力却死死压迫着无用的生机。 然而试验者们似乎对这种诡异视而不见,每个人都对自己工作台旁的小胚胎视之如宝,连碰一下子宫培养皿的行为都不敢做。小心翼翼地通过培养皿观察者胚胎的生命活动,然后用本子记录好数据,最后再在试验台忙碌一番,每个人的动作机械而相似,努力为培养皿的胚胎创造最佳变异环境。就这么周而复始的忙着,竟也显得平静而和谐。 打破这种环境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他一路跑来,累的气喘吁吁的,但神情是无法抑制的激动兴奋,他激动的语无论次,但却高高的把手中的根系显示器举起,好让实验室所有人都看得到有什么足以改变世界的东西悄悄诞生了。 他喊着:“大家快看啊!实验开始了!”仿佛投下了一颗响雷,还在埋头钻研的实验人员纷纷激动的放下手里的精密仪器,你推我搡的奔向了那小小的屏幕。 根系是一种新的传媒方式,因为使用根系的时候是在地下实验室,且只会在本实验传媒系统生效,与植物根系只服务于一个植株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这种新出现的传媒方式就被叫做根系。外加根系安全性强、隐蔽性高,私密性也很好,出了实验室任谁来了都无法连接上,更别提通过根系侵入实验室系统。因此根系一面市,基本上被所有高保密性的组织采用了。 此刻,瘦高男人手中的根系播放器播放的是中央实验场的三个最强人类的初次会面! 所有人殷切的目光仿佛透过了显示器穿过重重关卡投到了实验场中央。 广阔而荒芜的实验场,上方罩着一个金属壳子,周围用最坚韧的材料制成了透明的玻璃墙,三个身高不一的人呈三足鼎立的站位默默对视。 从拍摄的画面来看,在6点钟方向的人是一个身材极度魁梧的高壮大汉,他皮肤黄黑、眼神炯炯、紧绷的隆起的肌肉显现出他紧绷的精神。10点钟方向的人是一个身材瘦削但是肌肉同样的发达的女生,她一身均匀的小麦色皮肤,最惹人瞩目的是她顶着一头凌乱的深褐色鸡窝头,像是从床上起来就没梳理过一样。而最后一位站在2点钟方向的跟这二人鼎分三足的另一人更是惹眼,他一头打理精细的金黄色卷发,一身雪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身材瘦弱纤细,站着就给人摇摇欲坠之感。 实验室的人纷纷交头接耳,他们早就对自己研究的对象得真面目好奇得要死了,但是苦于级别低没机会见到他们,现在有这个机会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但他们毕竟是研究人员,看东西的眼光也总是很独特。比如这样子的—— “泰154看起来好能打欸,不愧是融合了玛米熊基因的完美变异人,就是发情期这个有点难搞。” “我倒是感觉中士98最能打,她仅仅培育了98代就成功了欸,重点是她融合的基因是最多最厉害的,潦草的外表看起来还有种末日神秘感,真的好戳我!” “可是泰154魁梧的身形、粗狂的外表再加上他凶狠的眼神,更加有末世枭雄的气质吧!” “……” 或者还有这样的—— “他们仨是第一次见面吧,也不知道会擦出什么火花。话说中士98和泰154配一脸啊。明7789看起来像他俩的老大。” “什么嘛!明明是中士和明的四爱组合最配好吗,泰长得像他们的首领,就是那种武力值爆表的黑道大哥首领……” “搞咩?中士看起来就是那种能文能武的老大吧,干嘛非得当个小弟呀。” 更离谱的是这样的—— “如果把中士的diele的1到5号基因编码安装到泰的ensjasdihdei snhe的序列上面会不会解决泰的发情期的问题?” “别想了,泰身上的dwjqir的基因排斥diele的4号基因段,安装上去泰怕是要对自己过敏了咯。” “那就可以把泰的dwjqir8号基因剔除掉啊,这不就完美解决了?” “呀!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去实践一下!” 然后这三个实验人员就再也无心看热闹了,风风火火的跑掉了,生怕跑慢了没有灵感了。 更多的还是被淹没在人海的声音—— “欸,话说海轮889号你们看见了吗?” …… 最后是一道清朗的男声打断了实验人员们的叽叽喳喳,“唉你们别吵了,中士98好像跟泰154打架了,快看热闹了!” 逃跑1.1 刷的一下安静了,全体实验人员的目光一瞬间射向了屏幕,只见地面对峙的三人早就打乱了站位,明7789不见踪影,泰154全身肌肉隆起、青筋根根分明,他的寸头慢慢被一层角质层一样的甲片覆盖,身上也渐渐长出了同质感的披甲,指尖部分肉眼可见的裂开膨胀,变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钢爪,月光透过金属顶棚的过滤柔柔的照射下来,为兽化的泰154全身覆上了一层温柔的红光。 泰154对面的中士98的驱干没有丝毫变化,唯一变化的可能只有她一双人类的眼睛早已兽化成瞳孔纯黑的猫瞳。 两人对视着,眼神之间充满撕毁对方的敌意。 空气仿佛受到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的刺激,劲风忽然平地刮起,中士98的头发被吹得更加凌乱,粉尘扬起模糊了镜头,阳光照下镀上了模糊的光影。 细微的破空声传来,众人来不及仔细分辨这声音从何而来,就只见中士98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发出一声沉闷而粗狂的怒吼,就像一个炮弹一样直奔泰而去。 两人快速扭打了起来,中士因为是猫科动物基因占比高,所以她一直善于踹蹬,而泰因为结合了玛米熊的基因,身板特别硬,爪子力气特别大,善于用手掌攻击对手。 只见泰长臂一伸,宽厚的巴掌竖着长长的钝指甲就要挠到中士的小脸蛋只见泰的巴掌还没到眼前,中士冷冷一笑,身体化成一道炫影,扭身跳到泰的侧面,速度快到实验人员们根本没有看清中士的动作。 泰一爪子拍空,身体因为巨大的惯性往前扑了一下下,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听到侧面传来细微的空气切割声,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的顺势前趴倒,身体接触到地面激起大量的灰尘飞起,使本来就模糊的镜头更加模糊,他愤怒的拍地而起,左腿蹬地借力,右腿往后一扫,大长腿直逼中士面门,中士险险避开,鼻尖还差一点距离就要挨上那重若千钧的腿击了。 突然!众人的注意力又被别的吸引了过去,只见泰躲闪的匆忙,身上的衣服不慎被中士的尖指甲划开了。 披甲罩住了他的全身所以他并没有受到伤害,随着衣服的开裂,壮硕的胸肌露出一角,披甲只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所以屏幕前的众人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他棕红色的鳞甲紧密连接描绘出了石块大小的胸肌轮廓,披甲下的肌肉因为主人激烈的打斗而一跳一跳,尽显风采。 众人的目光于是都或多或少的转移到了那壁垒分明的肌肉块上,连什么时候两人打到了防护罩边缘都不知道。 那边众人被激烈的打斗吸引,这边现场的工作人员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他们不约而同的着了迷,脸皮紧紧贴着玻璃罩,眼中是狂热而激动的情绪,仿佛看到了什么万年难见的场面。 如果在地下室的任一个研究员看到现场的工作人员的状态一定会警惕起来,因为此时,现场的每个人眼神都是迷离的、微泛红光的!这是明7789得种梦术! 可惜了,因为两人打斗的动作极度激烈,导致现场黄沙漫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战场上呢,所以因为看不清的缘故,早就有人骂骂咧咧得回工作台做实验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丝异样。 话说场上,打得正激烈的二人注意力却全然不在打斗上。 中士眼尖,能看得到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玻璃罩开了一个小口子,很小很小,却是她唯一能出去的通道。 她对着自己对面的泰使了一个眼色,泰心领神会。 于是在灰尘的掩映下,泰跟中士的打斗愈发激烈,甚至扬起了不大不小的龙卷风,还在根系前观看的人还在思索这股风从何而来时,就只见的中士被发狂了的泰一把抓住脚踝,抡圆了胳膊,然后不偏不倚的砸向了试验场的中央监控。 赤红的眼睛仿佛是失控了的象征,比刚开始打架时候还要粗壮的身形让众人后知后觉——泰可能由于打架太激动,导致发情期提前了。 于是被吓了个激灵的实验人员们纷纷掏出笔记本记下了这次不寻常的事故,至于导致泰发狂的对象——中士,又该怎么办?就不是他们这些底层实验者能干涉的事情了。 于是,被抛飞出去的中士直接一头砸到了中央监控上,这个从末世开始就一直坚持到现在的总监控终于华丽丽的下岗了,随着总监控的报废,信号仪也一闪一闪的频繁连接、断开,仿佛是老化的灯泡一般无法再继续坚持,地下实验室看到的监控画面也变成了一大片细碎的雪花信号。 大家一看没热闹可看了,再加上研究的热情被激发了,于是纷纷推搡着回到自己的岗位。 再说回那正在打架的一对男女,只见女生掉地上后瘫着不动,像是受了重伤蠕动着曲起身子,其实手却悄悄伸到了脚边的一块光秃秃的地面,那是一块很干净的玻璃地面,是地下生活区的人们接触外界的唯一途径。内层玻璃面似乎被提前打扫过,干净的一尘不染。下面似乎还有什么人在回应女生的呼唤一般,有规律地敲打着。 中士收到了想要的信号就不再装虚弱了,只见她一个翻滚起身,趁着所有人甚至泰自己也没注意的时候,一把抓住泰的裤脚,像是甩垃圾一样把他甩向了自己的3点钟方向。 身形巨大的泰像是一个圆球一样冲着玻璃面砸过去,整个人狠狠撞了上去,周围的玻璃都晃了三晃。 “咔哒。”是什么裂开的声音,现场的实验人员没听到,他们还沉浸在幻想中无法自拔。 紧接着,玻璃墙面就像是动物蜕皮一样哗啦啦的碎了一个大口子,一女三男趁着总监控未修复好的间隙飞似的钻进了黑暗中。 逃跑1.2 热风呼呼吹在脸上,明明该是永夜的冷,却热的像是末日前的永日那般,无法想象要是没有永夜,白天该会多么热,黑夜就像是老天给人类的最后的生机,给人们苟延残喘的机会。 周森舞气息平稳,怀里横抱着一个脱力的少年朝前极速奔跑着。 少年雪肤金发,苍白至极的唇色显示了他并不健康的身体状态。也许是抱着自己的人太稳了,金发少年竟眼睛紧闭似乎睡着了。周森舞低头看了一眼,他褐色的眉毛几不可见的微蹙,看起来头很疼,周森舞鼻子深嗅了几下,闻到什么后心道不妙—— 这人身上的生命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她着急的往后看,只见一个大块头肩上坐着一个身形娇小的看着未成年的男孩子。男孩子的小手掌紧紧抓住大块头的衣襟,大块头的大手掌稳稳地扶在男孩子细瘦的大腿上,白色的大腿肌肤跟黝黑的粗粝大掌对比鲜明,泰其人长得高大,手也不小,仅仅搭在海轮大腿的那部分就已完全遮盖住了他的整个大腿。 这姿势让周森舞思绪不自觉地飘了一下,然后才把目光放在追着他们四人的人身上。车子已在被他们连续地奔跑甩开了,以她的超强视力也仅仅只看得到一点点车子行驶过程中带出的尘烟。看起来已经甩出了一大截的样子,但是周森舞知道,这群掌握了最高新技术的人只要给他们一点机会,他们就能用最先进的工具悄悄跟上他们。 必须得彻底甩掉他们才可以!周森舞回头,稍稍放缓了速度等泰追上来。 泰很快就带着海轮赶了上来,不明所以地问:“怎么啦?” 周森舞一转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海轮精致白嫩的小脚——他习惯了不穿鞋,因此这次出逃他并没有多此一举的找一双合适的鞋子。 那可麻烦了,她还得给这小娃娃找一双鞋子。 思绪只是晃了一瞬间,周森舞很快把目光向上聚焦。 晃了晃脑袋,示意泰看自己怀里的人,斟酌着语句开口,“明快要不行了,他的伤情不容耽搁。所以我就先不等你们了,你们一直往前跑,等我帮明找到能量块之后我再去跟你们会合。” 话音一落,不仅是泰惊讶,就连悠哉游哉地用元素力给大马路制造路障的海轮也看向了周森舞怀里的人。 只一眼他们就知道周森舞没夸张,她怀里的明气息奄奄感觉下一秒就要归西了,于是泰连忙点头,喘着气回答:“去吧去吧,我们会藏好等你们回来的。” 得到回答的周森舞也不墨迹了,全身元力催发,卯足了劲往右边跑去,通过她的耳朵,她听到了右前方传来的刺猬鼠痛苦的哀嚎,还伴随着一阵阵嘈杂不清的啃噬木头声。如果她没猜错,那是刺猬母鼠在产仔,而且声音持续且愈演愈烈,应该是难产了,啃噬木头声应该是刺猬鼠因为难产消耗了太多能量,此刻正在通过啃噬巢穴的方式补充能量。至于刺猬公鼠,暂时没听到他的声音,应该是为了给母鼠补充能量而出去找吃的了。 只要能得到母鼠的幼崽,明就能回复生机,她才有闲心逗逗后面的狗皮膏药。周森舞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被猫追老鼠一样追了这么久,她的狂躁早就压不住了。 阴暗潮湿的地下洞穴里,一只身体庞大且四肢壮硕的巨大怪物在艰难的产子,四周黑洞洞的只能看得清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形,它凄厉的叫声回荡盘旋着。 蓝月移到正中,洞穴里恰好照射进一束光,公兽不见其影。在母兽的腹乳间,已经有一只浑身被毛的幼崽在吃着奶了。幼崽长得很奇怪,周身的被毛不是柔软细嫩的,反倒是直直的竖着,像是一个个软刺一样。 月光上移,渐渐照出了母兽的全貌。只见母兽生有四爪,爪子钝而粗,四肢细短,后背乃至前胸和股沟都竖着尖锐的棱状的刺!刺的颜色呈现虚弱的苍白,母兽的脸部遮掩在勾刺之间,竖起的勾刺显示着母兽正狠狠发着力。 它的下体处虚虚挂着一只还包裹在包衣以内的肉团,肉团的头部已经伸出产道,四肢还在产道内,脑袋奋力挣扎着要摆脱令其窒息的胞衣。 小刺猬鼠身上的尖刺蠕动着狠狠扎着母兽,母兽痛苦之余分神感受了一下,有一股陌生的气流和着它的感应标记提醒着它,有敌入侵! 于是陷入绝境的母兽迫不得已,将绻缩的身体打开,露出了血红色的豆子眼,鼠脸覆着密密麻麻的锯齿状的鳞片。它张开嘴巴,露出整整齐齐、异常尖锐的利齿,毫不留情的咬向那只只露了个头出来的小刺猬鼠,尖齿轻而易举破开了小鼠身上的胞衣、咬断了小鼠的脖颈,小鼠只来得及尖叫一声,身体就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死去的小鼠脑袋倏尔动了动,一道粉红色的微光从内部穿透了小鼠毫无生命体征的身体射进鼠妈妈猩红的眼睛,此刻,亲口咬死孩子的鼠妈妈顾不得悲伤,马上把小鼠的身体从自己的产道中叼出来,熟练的咬开它的脑袋,鲜血涌出,但是因为小鼠体型小,所以血流的很少,眨眼间就被鼠妈妈毫不在意的舔舐干净,就像它的微弱生命一样不起眼。 从鼠尸里面掉出了一个晶莹的白色晶石,鼠妈正要吃下去,却只见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定睛一看,哪里还有小鼠的能量块?甚至连它已经生出来的幼崽都不见了踪影,刺猬鼠妈气得豆子眼更加通红,仰天长啸,久久不息。 血,从身下渐渐蔓延开来,但呼唤配偶的刺猬鼠对此视而不见,很快,它的肢体渐渐软化了,它的眸色渐渐灰白了,它流光溢彩的尖刺也失去了所有光泽——它死了,死在了这个冰冷的夜晚。 逃跑1.3 周森舞拿到那个能量块和小幼鼠之后死命的往前跑着,她怀里的明脸色仍旧很苍白,刺猬母鼠的嘶吼犹在耳畔,而她为了甩开后面的追兵,来不及杀掉刺猬鼠以绝后患。 刺猬鼠报复心极强,更何况这个族群怀孕几率很低,所以它们很爱惜幼崽,不到紧急情况根本不会弃子逃生,所以刚才那只刺猬鼠在面临险境的时候也只是选择弃小保大,小鼠很虚弱、而它也急需恢复体力。谁知道来者是一个具有猫科动物能力的人类呢,刚好把它的小心思拿捏的妥妥的 ——它以为她是来捕杀自己的,毕竟成年刺猬鼠浑身是宝,而刺猬鼠幼崽,只有全身二两肉,就连产出的能量块都没有它虚弱的时候掉下的一根尖刺多。于是没跟人类打过交道的母鼠就这么栽在了人类的“点到即止”上。 再说周森舞,她一把将能量块塞进明的手心,虚弱的明没办法主动吸收能量,但是他的身体却有感应似的伸出了一缕元力,细细的透明的元力仿佛呼吸间就能挥散,元力丝缓缓地扎进能量块的晶体上,像是喝水一样贪婪的汲取着里面的天然元力。 虽然元力丝非常的虚弱,但是能量跨还是眨眼间被吸收了一干二净,就连周森舞顺手拎过来当备用存粮的刺猬鼠幼崽也被元力丝波及到。生命力渐渐枯竭,死亡。但是明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周森舞忍不住动了动环抱着他脑袋的右手,分神喊了一声:“喂,你醒醒!”。明黄灿灿的脑袋歪了一下,人还是没醒。周森舞鼻子动了动,隐约能闻到超远的地方传来的熟悉的信息素——那是她临走前通过元力蹭在慕容单身上的标记,元力保护的信息素能停留很久,她亦能通过感应轻松捕捉。 现在那些追兵还要很久才追得上她,泰他们几个好像也跑远了。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周森舞开始观察周边的环境。 周围黄土连绵、飞沙漫天,红月的冷光照射下来,旁边比人还高的大石头像蒙上了一层红纱,巧妙地隐藏在周围的三米多高的灌丛。 周森舞眼神定了定,身形一闪就钻了进去。灌丛里面有没有危险她暂时还不想管,因为她再不管明,明就要死了。 进来之后周森舞发现灌丛里的空间意外的大,明明是灌丛,但是它的叶子却像是人脸那样大,张牙舞爪的往上长,只留下一根粗壮的矮茎支撑着叶团,就像是……周森舞穿越前超爱的一种小吃:棉花糖。 周森舞小心的把明放在地上,他黄灿灿的脑袋就恰好靠在了石头长满青苔的地方,软软的,奔波多时的明忍不住舒展了眉眼,侧过脸蹭了蹭就打算好好休息一番。 见明脑袋一歪真的要休息了。周森舞连忙一个大耳刮把人扇醒了。 剧烈的痛感乍起,明的神思一下子就回了过来,猛地睁开眼想看看是什么情况。醒过来的他还有点懵懵的,以眼神询问周森舞怎么了。他刚才吸收了点能量,现在还不至于立刻昏迷。他看着周森舞带他来的这个地方,昏暗清凉,周围还弥漫了一丝丝说不清的果香,他的瞌睡自然而然就被激发了。 周森舞脸微红,清了清嗓子组织着语言,她现在想起来了,他俩藏身的这株灌丛叫做睡眠花,末世前的薰衣草变异而成,变异后的薰衣草不仅助眠功力大大增加,还变成了植物界的大蟑螂——哪里都有。昏迷中的明本就虚弱,很容易受睡眠花的影响,自然而然就会想睡觉,然而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明,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周森舞正了正脸色,确保自己现在一脸正经。 明歪着脑袋看她,人还是有点昏昏欲睡。 “你现在还是很虚弱,而我没办法在二十分钟之内找到另外一个能量体。所以——我们做爱来补充你缺失的能量吧。” 明歪着的脑袋猛地竖直,眼睛睁得圆圆的,脸色爆红的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周森舞。 “那……那要不回去刚才的地方……”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在末世以后,人们的规矩崩塌重塑,在现在的世界来看,做爱是一件能与情缘往来相比的小事,但是在末世,做爱也变异了。两人之间的亲密交流不仅能带来愉悦,还可以暂时能恢复元力,但这在逃难的时候会很容易让另一方失能过多。他自然不愿意麻烦周森舞。 周森舞不耐烦跟他婆婆妈妈,直截了当说:“你要是不干,那我就把你扔这,反正慕容单很快会追上来。” 听到这个支配力恐怖的男人的名字,明吓得立刻丢掉所有矜持,忙不迭拉着周森舞的手连连点头:“不不不,别丢下我,我跟你干。你别丢下我求求你。” 本来周森舞说出慕容单只是为了吓唬他一下,但她没想到慕容单此人对他的影响力这么强?明明在她看了慕容单只是一个虚伪的笑面虎,但看明这表情,他们两人之间似乎另有牵扯?嗯,周森舞挠挠下巴,决定以后再问他个底朝天。 ***(h) 赤裸的男体横躺在黄泥地上,皮肤呈现病态般的苍白,皮下的青色血管根根分明,薄肌微鼓,偶尔会像是受到刺激那样猛然弹跳几下。明以双手遮脸,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他的脑袋微仰,脖子绷得紧紧的,泛起充血一样好看的粉红,他的人耳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巴掌大的树叶状的兽耳了斜斜的挂在原来的地方,像是蜜蜂振翅一样高频率抖动着。 忽然,他的腹背猛烈弹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呜咽了一声,叶状兽耳也从无力地颤抖状态变成了羞涩的闭合状态。 此时埋头在明下半身的周森舞抬起了头,满意的看着脸颊前竖的高高的嫩粉色肉柱,该肉柱极度充血膨胀到极粗壮,粉嫩的龟头尖尖泛着水光,一滴透明的水珠顺着肉柱体一落而下,微凉刺激的明大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呼吸也愈发凌乱。 周森舞不是个小处女了,知道这景象代表着啥意思。于是她干脆利索的拨开自己下身遮挡的衣物,顺着明躺着的身体爬了上去,下身对准着柱基处吊着的两个圆囊,安抚性的皮贴皮肉贴肉的蹭了上去,轻柔缓慢的碾磨着,舒适的连连吸气,早在舔棒棒糖的时候就撩起的心火在这一刻仿佛被添加了新的薪柴,浓烈的足以灼烧整个人的高温从两人下身连接处滋滋蔓延着,男体不自觉地耸动着屁股更深的蹭弄着柔软的阴穴,直愣愣竖起的肉棒对着周森舞呈一条竖线地肚脐眼剐蹭碾磨,陌生的酥麻感惹得紧闭双唇的女子压抑不住地闷哼出声——周森舞最怕痒了。 为了不让明继续欲求不满似的蹭她,周森舞大发慈悲的伸出手,轻轻握住不安分的欲根,像是摸小狗一样安抚着躁动的欲望。身底下的卵袋猛地又涨大了一圈,伴随着明受不住似的粗声哼气,周森舞俯身叼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奶头粉嫩娇软,与明的身体一样,长得整个都是娇软可欺的样子,暴露在空气的时间久了,竟然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若不是知道明肯定是男人,周森舞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女孩子上身——从直男变成了假直男真娇娘了。 周森舞着迷了一般嘬弄着明敏感的奶头,嗅着明温热的信息素,手上撸动着一根堪比小臂的男根,最私密的地方蹭着微凉的圆球。她像不只满足的妖精一样想要通过自己柔软的轻轻一碰就会变的通红的肉体榨取他的元力,明直愣愣的盯着周森舞圆润的头顶,熟悉的快慰感传来,嘬弄奶头的舌头却不似男子那样的粗粝,力道也不似男子那么重且急切。 但是这样轻柔的力道却并不能抚慰明早就饥渴不甘的身体,他蠕动的愈发激烈,竟然自发的在周森舞手上套弄了起来,粗喘声更大,大手忍不住覆上周森舞的后背,她的身上还穿着完好的衣服,这让明不禁有些不服气……凭什么就让他独自沉浸在欲海中?他是!她也是?不该每次都这样的! 于是不服气的明双手不安分的伸进了周森舞敞开的衣摆,入手的肌肤似乎一碰就化,明愣了愣,他不禁想着——为什么同为变异人,她的皮肤却还保持着人类的柔嫩? 然而眼前的境况却由不得他乱想,他复而闭上眼,空着的左手不容抗拒的扼住周森舞的下颌,强制抬起她的脑袋,正待周森舞疑惑时,只听他轻轻一声笑,弯着漂亮的眼睛抵着她的额头,小声的说:“笨啊……不是这样做的。” 周森舞一愣,反应过来脸色爆红,她这时才显现出一个小女生的模样,双手从他身上放开,紧张的抵住了他的胸膛——是为了支撑自己,也为了推拒明。 她结结巴巴地说:“那要……那要怎么……做?”声音从大到小,到了最后的做字竟直接变成了微弱的气音,几乎听不见了。 明倒是更加惊讶,原来……周森舞好这口?看她桀骜不驯的发型和狂放无羁的外表,以及……刚才二话不说就推倒他扒光他的其实凌人,他还以为周森舞是喜欢弱一点的伴侣的,他都做好被压得心理准备了。 不过就算周森舞喜欢被压,他现在也压不了,只能躺着了。于是悟到了的明笑得更加花枝招展,刻意压低的嗓音更是使得周森舞酥软了骨头:“姐姐交给我来做吧……” 说着不管周森舞什么反应,昂着头就亲了上去,修长干净的手顺势往下而去,缓慢而轻柔的吻安抚着周森舞有些躁动不安的心跳,身体的痒意随着男人的大手经过之处像是野草一样疯涨,惹得周森舞不安的蠕动着,发出了抗拒加享受的低吟声。 大手挪到了周森舞浑圆的臀部,像是揉捏面团一样大力揉弄着弹性的臀部,臀部的肌肉带动阴穴嫩肉,阵阵酸溜溜的痒随着大手毫不顾忌的动作蔓延到深处,巴氏腺液急速分泌湿润了阴道,划出了阴口,液体的流动带动了一轮新的瘙痒,周森舞不可抑制的蹭弄着,嘴里喃喃的说着要。 明被周森舞的娇憨的小动作逗得直乐,他不再隔靴搔痒的撩拨这人了,手快很准的扣上那个微微翕合的小口。凑到周森舞耳旁,优雅的嘴巴蹦出了下流的淫语:“我准备扣姐姐啦~” 周森舞听到这话忍不住期待的缩了缩小穴,同时温热的气流窜进耳洞,陌生的痒让她本能的退开了一点。 明看到她这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忍不住弯了弯唇。 “姐姐很期待吗?”手指在门外徘徊不进,轻轻的抚摸着潺潺流水的春洞,周森舞羞得不敢回答。 “姐姐怎么不说话呀?是要我的手指撬开姐姐的小妹妹进去吗?”手指移到了洞口边边,轻柔的摁着最靠近小豆豆的边沿。周森舞忍不住哼声,还是没回答。 “姐姐不说话那我说好不好?我要把我的手指伸到姐姐的洞洞里面。”趁着周森舞眼神飘忽之时,明的手指猛地刺入,毫不怜惜的抽插着!边抽插,边解说:“然后插进去,拔出来!再插深一点把姐姐的水全都插出来!” 加了根手指还要说一句:“我又要进去一次啦~”明明是轻柔的声音,娇软的面容,却像是一个面甜心苦的小恶魔一样狠狠撩拨着她的情欲,明明以唇封住了她的嘴,却还是一直问她这的那的。 某一瞬,一股酸麻的快感一闪而过,强烈了数倍的快慰像是万花丛中的一抹绿,短暂却又明显,周森舞紧紧绷着身子,期待着下一个冲击。然而明却是没有了动作,周森舞喘息着抬眸,正巧撞上明含笑的眸子,星星点点细碎的光盈盈的闪着,像小狗的眼神一样亮晶晶的,但是……又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周森舞只觉得心狠狠撞击了一下,她呜咽一声,不管不顾的舔吮着明纤薄的唇瓣。 恰好这时,明久置不动的手指突然狠狠的、毫不犹疑的揪弄了一下深藏体内的小嫩芽……霎时间,扑天灭地的快感密密麻麻的席卷了周森舞的全身,她紧紧拥住明的身体颤抖着、狠狠的啃着他的嘴巴发泄着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向着造成自己失态的罪魁祸首露出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 而在周森舞高潮的一瞬间,明把还硬着的阴茎深深的刺入了她的身体,享受着极致快感支配下周森舞深深的吞咬,以及……这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巨大的能量。 逃跑end 等周森舞缓过神之后,已经过去了几分钟了,在她高潮时充沛的元力通过俩人连接的下身传输到了明的体内,饱满的感觉使得他现在早已没有了她高潮之前的死气沉沉了。还能抱着她去穿衣服,还顺便给她也整理好了裤子。看到上道的明很满意,于是周森舞跟个大哥似的拍了拍明瘦削的肩膀,二人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准备出发。 周森舞率先探出了头,四处观察一番确定没有危险,才掉头叫上明。明虽然状态好了许多,但还是跟不上周森舞全力奔跑的速度,于是周森舞半俯身,对着身后的明露出半张脸道:“上,我背着你。他们走远了我们得尽快跟上。” 明起初还扭扭捏捏的不肯上,燥得脖子都通红的,还是周森舞不耐烦了,一巴掌扇他额头上骂他不会看形势,他才不情不愿地趴在个子比自己矮的多的周森舞身上。事后明表示:还真别说,背的还挺稳得。 准备好后,周森舞瞄准一个方向,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刺着。周围的灌木飞快倒退着、景色也从红红暗暗的幽林变成了宽阔明朗的荒原,身后的十四人小队,也就是追杀他们四个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原因嘛……周森舞得意的一笑,她故意在刺猬鼠巢穴留下慕容单的信息素提取液,刺猬鼠嗅觉灵敏的吓人,估计他们小队要凶多吉少了。 时间倒退—— 返巢的刺猬鼠雄鼠在看到自己的配偶下体鲜血淋漓,四肢分离的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凄惨样子,脑袋旁边一颗晶莹剔透的能量石以及能量石旁边站着一瘦三壮的人,正是猫抓耗子一样追着四人的慕容博士一行人,刺猬鼠立刻发狂了,躯体猛地膨胀至两倍,嘴角发出的嘶声也从尖锐的警告变成了沉闷的呼唤,熟悉异兽研究学的慕容单神色一变:“不好,他发狂了,还在呼唤巢穴附近的刺猬鼠!拿出炸弹!” 跟随的人动作很快的掏出狼烟,是新研究的生物炸弹,仅对异兽生效。然而还没来得及放炮,就被听懂了的刺猬鼠一个猛扎——它的动作竟然快到眨眼看不清!跟随之人连叫都叫不出,很快就倒地不醒,因为刺猬鼠的背刺有毒液。 深知道大事不妙的慕容单单手掏向腰间的红色锦囊,旁边的人没注意到这个动作,他在努力抵抗着刺猬鼠的攻击,刺猬鼠灵活的左闪右躲,那人的攻击完全打不中刺猬鼠,可是他身上却已被刺猬鼠咬出了好多个血洞洞,鲜血刺激着异兽的狂性,刺猬鼠愈发暴躁的攻击,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而外面这时也传来野兽的吼声和熟悉的人声——一定是刺猬鼠呼唤的同伴到了! 正当他把难缠的刺猬鼠一巴掌拍开,捂着受伤的手回头想喊慕容博士快跑,却只觉得一股浓香从旁边散发出来,只见慕容单鼻子很醒目的绑着一块黑布,手上握着一个瓶子,香气正是由瓶子传来。 慕容博士笑得很温和:“我还不能死,所以,你们替我死吧。” 霎时间,所有在场的活物闻到浓香味之后,都犹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倒地不起了。 慕容单也受到了浓香的影响,这会有点踉踉跄跄,但是他毫不在意,只面无表情的从一众尸体上踩过,走向他们来时的车,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难缠的让我头疼……等我把你抓回来,你就等着吧……” 说完这话,慕容单脸上出现了阴狠的兴奋。 话说这头,周森舞跑到很远之后,确定慕容单不会跟上来了,才慢悠悠的带着明往前走。 风幽幽的吹着,炎热的像是要把人融化,背上的明早就睡了过去,虽然经过一轮能量大补充,但是这并不能维持很久,还是需要补充实质的餐食。 很快,前方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人声,但是有点含糊不清,周森舞正兴奋的回头要告诉明他们找到人了,却敏锐的闻到了一丝发情期才会有的粘腻的香味。 顿时,她迈出的脚步卡在了半空中尴尬的不能自己。 背上的明睡得很香,她微微往上颠了颠,他还是毫无知觉的睡着,周森舞皱眉陷入了沉思:怎么办?明和她都要吃东西,明昏迷不醒只能交给别人照看,她才好去找吃的。但是泰一定是在解决发情期。而海轮不知所踪…… 算了,秉持着队友之间互帮互助的原则,她还是把明带走吧。泰在解决发情期,连海轮都躲起来了,那家伙懒惰且内向,还不知道他躲哪里去了。而她实在是放心不下把明交给泰照顾,泰发起狂来六亲不认的,怕不是会强奸了虚弱的明。 于是,想通对策的周森舞哼着歌转身往阔野深处走,随手扯了一根稻草一样的东西把明五花大绑的捆在了背上,心情愉悦的觅食去也,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啥。 沿着一条路一直走过去,周森舞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明显能吃的小动物,这一路上的动物比较多的是一种背上长满獠牙、且每一颗獠牙都能像虫子一样蠕动的袖珍兔子——肉太少,不够塞牙缝;还有就是一种脸上长满腐肉、走路间还会一块一块往下掉肉的僵尸鹿——看着有毒,吃不了。 就这么一路看着,周森舞产生了深深的疑惑:这边的旷野的食肉动物,难道就吃这些看起来就不能吃的动物? 很快周森舞就知道为什么了。 就在她走过一片绿的很特别的草地的时候,一颗藤蔓卷像是网一样就往周森舞头上罩来,没错,就是藤蔓卷成了一团,还伴随着血腥的恶臭。藤蔓一张开,还能看到绿色的茎杆内层镶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的尖牙!随着藤蔓张开的动作像是有生命一般渗出了应景的透明的口水! 草,这是一株变异植物!它不是真正的藤蔓!周森舞眼疾手快地后退一大步,眼球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诡异的纯黑!藤蔓的动作在她眼里看来就变成了放慢一百倍的效果,她伸出了还未兽化的人手,迅疾地抓住了还没落地地藤蔓兽,指尖碰到藤蔓地一瞬间手指直接猛地伸长变粗!化成了狰狞的利爪轻易贯穿了这只低级的异兽!然后指尖冒出一串黑色小火苗,有目的的奔向了发射藤蔓的灌丛,“哧”一声,伴随着烧焦味,藤蔓本体瞬间灰飞烟灭,连渣渣都不剩一点。 疯狂植物原1.1 周森舞地异兽基因提取自人类能抓住的最强变异虎——火虎,顾名思义就是能够以元力操控火的老虎,该老虎全身被毛是黑色的,眼球也是纯黑,它的身体比变异前的老虎强壮数百倍,爪子和牙齿也锋利得犹如最强韧的钢刀。研究人认为她有极强的繁育价值,已经着手培育另一只火虎变异人与她配种了,她不想成为生育机器,这才不顾一切的出逃。 想到这,周森舞满意的看着自己还从未兽化过的爪子,很喜欢它的杀伤力,不过就是用起来不太顺手。 她看着插在自己指甲上的藤蔓兽,有些忧愁:如果这里的植物全都是变异了的,那说明他们的攻击方式就是盖住猎物,寄生一样的啃咬,那之前看到的獠牙兔子估计就是被寄生了,僵尸鹿可能也被寄生过,但是后面植物脱落了才变成了那个样子。 本来还以为这边挺安静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现在这情况让她有点头疼:虽然植物的攻击不起眼且好杀,但是架不住植物泛滥啊。 等等!周森舞突然原地瞪大了双眼、背后发毛,她想起后背的明被不知名的植物绑住了!操! 意识到事情大了的周森舞连忙伸手往后,却只抓到一手的冰冷枝干!枝干还附着着不知名的粘液,粘液无色无味,一触手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蔓延生根,仿佛要扎根在她身上那般,把周森舞恶心的够呛。 大事不妙了! 她一手催动元力生火烧植物异兽,一手把住明的身体把他扯到身前,看到明的样子后周森舞只觉得拳头压不住了:只见明头垂下,本就瘦削的脸此刻竟有些皮包骨的迹象!眼睛睁得大大的泛着泪光,一幅要求助但是来不及的绝望。嘴巴大张,一根红色枝干满满当当的塞了进去一鼓一鼓的往外吸着什么,红色枝干还分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根茎裹住明的暴露在外没有跟她接触到的身体!每根小根茎仿照红色主枝干疯狂吸取明的血肉!随着明失去的生命力越多,枝干的色泽越发光泽亮丽焕发生机! 周森舞愤怒抬手,一串火苗从她指尖流窜而出高温的火焰一瞬间蒸发掉手上难缠的液体,顺着植物体暴露出来的部分钻入植株体内,在肉眼看不见的植物体内,一串小小的火苗像是有生命一般原地打转,瞬间分裂出无数串浓黑的火苗,分别顺着不同的方向烧去,直直冲着能量最浓烈的深处而去,伸在明喉腔深处的植物本体受到了火的攻击,剧烈扭动着,尖端冒出星星点点的元力,又被明的身体自发吸收了。很快,狰狞霸道的植物体就被烧杀了。 周森舞焦急的拍打着明的脸颊,此时的明早已昏厥过去了,虚弱的脸色昭示了他并不乐观的身体状态。周森舞见实在叫不醒他,便决定原路返回找到之前的僵尸鹿和袖珍兔准备抓来给明补充能量,虽然肉少,但是看样子只是这里的植物吃剩了的样子,并不是不能吃。希望她能赶得上明咽气之前捕猎成功,拜托拜托! 很快周森舞就找到了正在被寄生的鹿,它此刻正拼命甩着鹿角企图甩开牢牢黏附着自己的寄生藤蔓。 周森舞怀里抱着明,身手矫健的几个越步绕到鹿的背后,鹿被藤蔓吸食了太多的血肉,根本无法分辨周围有几个敌人。接着周森舞单手抱着明,一个大跨越帅气的跳上了鹿背,鹿受惊正要撒蹄奔跑,周森舞已经动作快速的放火烧死了寄生藤蔓,干脆利落的一爪刺穿这只可怜的鹿。 周森舞来不及回去找泰和海轮,就地放下明,为了保险起见还给明的周围种上了自己的黑火,纯黑的焰火像是花圈一样围绕着躺在地上的人,周森舞脸色微白,一下子消耗那么多元力,饶是她元力再多也有点遭不住。 她去找了几个看起来长得像柴火的植物,随便架了起来就开始生火,她没用自己的黑火,因为那玩意儿温度极高,一下子就能燃尽她好不容易找来的燃料。她把柴火放在了靠近黑火的地方,燃料遇到高温自燃,是红色的火,周森舞小心翼翼地把点燃其他的柴火,顺势收回自己的黑火,元力回归体内,腹腔充实的元力让她脸色不再难看。 伸出爪子,用自己锋利的指甲简单的剔除了鹿身上不能吃的部位,就着火苗就开始烤起了鹿肉。 火苗劈里啪啦的响着,肉香味随着烧烤的时间逐渐蔓延,昏迷中的明本能的挪动了一下,周森舞瞄着他都快把腿拱到火苗照不到的边边了,因为火苗是黑火点的,所以还会带着周围的游离元力,就像是她的仿版黑火,寄生植物兽不敢靠近,但是要是跨出了这个范围就不一定了,于是周森舞又着急的把不安分的明拉回来,割开鹿肉烤熟的部分往明嘴里塞。 明几乎是本能的咬下去,但很快他就呸呸呸的不肯再吃,任由周森舞怎么塞都不吃,鹿肉没放血,估计尝起来很腥。 无奈,周森舞只能捏住他下颌不容抗拒的往明嘴里填鸭式塞鹿肉。 边塞边抱歉:“兄弟我对不起你啊,我知道这很难吃但是鹿肉大补啊,你先将就,等你醒了我就去捕新鲜的肉,让你吃好的行不?” 可怜的明只能从嘴里发出狼狈的嘤嘤,绝望的只能胡乱踢蹬地面,然而这并不能换来周森舞一丝丝怜悯,反倒让周森舞的把他的脑袋摁在怀里喂,这下子更不能挣脱了。睡梦中的明欲哭无泪。 ps:我在想,要不要额外开个番外写吾儿泰和吾儿海轮的肉肉啊。还是要开个打赏章当成避雷章啊 疯狂植物园1.2 一大半的鹿肉很快被塞完,期间周森舞还自己挑了点看着还能吃的吃下去了补充体力,至于剩下的,都是被烤焦了的肉了,全部丢给周围虎视眈眈的变异藤蔓。 解决完鹿肉之后,周森舞把明放在地上,细细地观察着。 明的脸色在被填鸭式喂鹿肉之后红润了很多,唇色也渐渐变红。鹿肉的效果当真立竿见影。 逃跑这么久,周森舞才有空好好打量眼前这人的样貌。 很高,起码以她自己大约一米八的身高来看,这人起码两米。 很帅,深邃的眉目,高挺的鼻梁,接吻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鼻翼都要被对方的鼻梁摁进去了。一头金色的头发,打理的干干净净,跟周森舞鸡窝一般的杂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发丝细软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有种很乖的小奶狗视觉感。薄薄的嘴唇,形状是优雅的棱形,涂口红后一定很好看。整个人肤白胜雪,脸型是典型的西方帅哥脸,刀削的下颌线让人看了感觉他很攻。 近距离欣赏了美色的周森舞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跟这个人亲了还do了欸,哈哈哈哈第一次交给这种帅哥她不亏。 帅哥很快就在鹿肉的加持之下醒了,此时的周森舞已经恢复了正经人的面目。她一本正经的问:“明,你现在应该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吧,我可给你喂了一整只鹿肉了。” 醒来的帅哥明,嘴里还残留着苦涩腥臭的味道,他舔了舔上颚,不知道该怎么说。 周森舞见他一脸菜色不说话,假装没看到:“既然你好了,那我们就先回去,对了,之前……你用读心术帮我劝说他们的事,谢谢了。接下来我会保护好你的。” 读心术——就是明帮助周森舞联络其他二人逃出生天的依仗。 而承诺,是他们之间的交易。 明这才点点头:“不客气,我们目的一样。”声音低醇悦耳,周森舞觉得自己真特么赚大了,之前doi的时候情况紧急,她没注意到,此刻闲下来才察觉出他的音色竟然这么好听。 反观自己,一个女生没有黄鹂般的悦耳嗓音就算了,居然也是磁性的低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难听。 周森舞愤而捶地,余光看到明惊讶的眼神,有些尴尬。她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不看他的眼睛:“既然如此,那我们返回去找他俩吧。” “嗯。”明很高冷,在失去了性命威胁之后,明留给她的只有一个神色淡淡的立体的侧脸,很好看。但是……之前他压着声音喊她姐姐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周森舞不敢回忆,怕自己的脸红失态。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人就没再搭过话了,周森舞是因为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不敢面对,而明……存粹是因为自己嘴巴真的好!臭!啊!天哪噜,以后一定不能让周森舞下厨!一定! 走回原来的地方的时候天上的蓝月已经盖过了红月。 蓝月升起是低温期,红月升起是高温期,周森舞已经开始觉得周围的空气开始发凉了,不过她皮厚,根本不带冷的。反倒是身旁的明,因为基因缺陷,所以身体一直很虚,这会周森舞能清晰地听到这人嘶嘶地吸气音。 周森舞假装没听见,毕竟他们以后就要天天面对这样子的风餐露宿了,明必须承受的住,现在才只是蓝月刚升起,一会蓝月升到最高点那才叫冷。 往前走几步,周森舞先是看见了斜斜歪着的海轮,他白嫩的小脚冻得通红,这人竟然比明还不抗冻?海轮眼睛紧闭,脸色潮红,就好像刚喝完酒那种不清醒的红,周森舞夜视能力很强,她清楚的看到海轮裸露出来的小腿皮肤印着通红的大掌印,好像有人用力的勒过他的腿似的。 周森舞几步走过去,看到了泰抓了一只健康的袖珍兔,在用兔子皮做袜子,旁边七零八落的搭着几件报废的兔皮,看起来泰想用兔皮做点穿的,但奈何手实在是笨。 “嘿,这人怎么了?”周森舞紧紧盯着状态不明的海轮。 “哎妈呀!吓我一跳,你走路都没声儿啊!”泰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环抱着海轮,小小的人躺在他宽阔的怀里,像是一只幼崽一样乖巧安静。 “额……没啥事。海轮就是被我吓到了,我让他睡觉去,他说冷睡不着,我就让他靠着我我来挡风。这会估计刚睡熟。你们那边怎么样,额,那个谁还好吗?”泰怕吵到刚睡着的海轮,声音压得低低的。 他们仨是临时组合,只知道其他人的代号,名字甭提了,实验品没人会给他们起名儿。 “明还好,我传了点能量还喂了他点鹿肉。”周森舞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下。“对了,你们那边没出什么状况吧?慕容追没追上你们?” “没有,我跑的可快了……”泰笑得憨憨的看着她,脸上是淳朴的微笑,这让她很是怀疑泰到底有没有被下套了,只是他自己蠢不知道。 “嗯,我带了点鹿肉,你们俩先吃点垫垫肚子。”她掏出自己的口袋里装着的肉,用指甲叉着递到泰面前。 “你抓到那些鹿了?你好厉害!我费半天劲才抓到一窝兔子。”泰延眼神晶晶的看着周森舞,说到自己抓不到鹿的时候还垂着脑袋闷闷不乐。 周森舞看着他杂毛乱飞的脑袋,忍不住上手撸了一把,才高冷的回道:“我抓的是寄生鹿,正常的鹿我都看不见影子。”这边两人在你来我往的交流信息,那边的明脸色却越发冷沉。 明冷眼看着海轮身上暧昧不已的痕迹,心里大概知道俩人发生了啥,他一错不错地盯着海轮腰间的掐痕很久没有说话,对于周森舞亲近泰的言行只敢在心底不满。 缓了缓情绪,他重新扬起笑脸,找周森舞搭话—— “那个……”明弱弱的扯了扯她的袖子,周森舞这才回头看他,眼神示意怎么了。 “我冷,真的挨不住了……”说着说着,明还可怜兮兮的晃了晃她袖子,狭长的眼睛深情款款的对她放电,周森舞无奈,想让他再忍忍,但是又不忍心看他瑟瑟发抖的样子,觉得这么久也足够他适应了,于是伸手把明冰冷的手拢进怀里。 席地而坐,叉开腿对他长大双手,说:“我不冷,你躺我怀里吧。” 明嘴角抽抽,不甘心的问道:“就没有别的……比如你那个黑火呢?” 周森舞眉头斜挑:“你还知道我有黑火呢?我是有,不过我的火是要燃烧元力的,我身上没库存了。” 明这才死心,他还以为她是为了占他便宜才……乖乖的蜷缩到周森舞怀里,总感觉这个姿势有点怪怪的。 周森舞可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她此刻正热情的跟泰攀谈,两人边聊边做事,很快在周森舞的帮助下地上的一窝兔皮就被做成了一套小小的衣服,还包括了鞋子。 泰嘴巴里嚼着周森舞递过来的鹿肉,觉得这肉虽然很难吃,但是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就坐这么一会他感觉自己就开始热起来了,此时看着手里的小衣服,成就感满满。 他结束和周森舞的聊天,拍醒怀里的海轮。海轮刚从睡梦中醒来还有点迷糊,他揉了揉眼睛看着自己躺在泰的怀里顿时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的爬出来利落的躲向身边的周森舞后背,周森舞的体温不比泰低,甚至因为她的火属性元力还比泰略高,海伦舒服的蹭蹭她后背。 明窝在周森舞怀里不爽的眯了眯眼,他觉得这人肯定是要跟他抢大腿抱了。 他金色的眼睛闪了闪,脑海里就传来了突兀的说话声,像是一个人的独白:妈的,死强奸犯又占老子便宜。 明一愣,隐晦的看了一眼做的端方笔直的泰,上下打量了眼,再看一眼内心骂骂咧咧表面惊如小兔的海轮,眼里漾出一丝笑意,内心是看泰好戏的幸灾乐祸。 周森舞惊奇的看着身后不露出一点衣角的海轮,问:“你对人做了啥?他看起来好害怕你啊。” 泰刚要哄着海轮穿衣服,听到周森舞的问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红了脸不敢看人,没说自己做了啥,却也没敢哄人了,只把衣服丢向海轮,躲起来的海轮看到抛飞而来的衣服顿了顿,捡起穿好。 周森舞迷惑,所以他俩在打什么哑谜?还没把关闭读心术的明听到了她的内心独白,轻轻笑了笑,有些满意这根大腿的迟钝性。 疯狂植物园1.3 没有结果就放弃努力,这一向是周森舞的人生准则,所以很快就不追问泰跟海轮之间的不可言说了。现下她最关心的还是生存问题,她看了四周围,他们现在处于一个交界口,左边荆棘丛生高树蔽月,唯有一条细细窄窄的扭曲小道证明有动物经过这里,放眼望去只有黑洞洞的一个小口经过。 而右边则是一条没有道路的平原,高坪及腰、苞蕊盈目,整个就是正常的末日前的世界。但是周森舞知道,在月光映照下的平原,危险度一点也不低于那条看着就极度阴森的小路,因为那些还未开花的苞蕊,全都是变异藤蔓! “既然现在都安全了,那我们先互相了解一下吧。我先来,我叫做周森舞,实验室代号是中士98,是这次逃跑行动的主谋,如果你们愿意,那么我将自荐成为你们的首领。” “我是变异型元力者,我的元力可以燃烧,我也可以让游离元力被燃烧,我的身体素质很强,接受过系统的猫科动物捕猎技巧训练以及完整但是不专业的器械搏斗技巧训练。” 周森舞微微笑了一下,环顾一圈,却发现其他三人听了也无动于衷,要么在吃东西、要么东张西望、要么缩头取暖——此处特指明。 再等了一会,他们三人望天的望天,吃东西的吃东西,取暖的取暖,反正还是没人理她。周森舞微笑有些挂不住了,她的示好被忽略这一事实令人怒火疯涨,爪子开始有点发痒。暗地里掐了掐明,示意他赶紧吱个声,谁知明笑嘻嘻的躲开了,眼神里是清澈无辜的单纯,哪有半点跟她组队的打算啊,怕不是要造反当老大?周森舞彻底怒了,好好说话没人听是吧!那她就用拳头说话! 她狞笑着伸出爪子,一把掀开窝在自己怀里的明,一巴掌扇飞了海轮手里啃得津津有味的烤肉,暴怒的像是一只闯入别人领地的华南虎,正在嚣张的对着领头的野兽发动攻击。 假装随意观察四周实则时刻注意周森舞的泰154一看周森舞率先挑衅,立马按耐不住,肌肉膨胀青甲覆体,任由周森舞手刀砸到了自己的胸口,身形岿然不动,只是肌肉微微凹陷了进去,随即像是嫌弃般的嘲弄一笑,脸色一正,抡起右拳朝周森舞面门砸去,周森舞不甘示弱,转瞬间眼球寸寸染黑,看着泰那种若千钧的拳头不动如山,仿佛被吓傻了似的,却又在拳头离自己仅有一根毫毛的距离时猛然发力,一腿蹬在泰线条分明的下巴!飞快地往上一窜!扬起浓厚的尘烟,遮蔽住了三人的视线,而周森舞则犹如鬼魅般消失不见了。 泰吃了一嘴泥,咳嗽着挥开眼前的飞扬的灰尘,左看右看却看不见周森舞的身影,一旁看好戏的海轮和明二人心道不妙,两人只觉得周围的空气慢慢变得凝滞起来,就连呼吸都好像受到了一层阻碍。明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与自己紧紧依靠着的海轮的手,寻到指根严丝合缝的插入了自己的手指,海轮瞪大眼睛,表情震惊的看着他就差直接骂一句变态了。然而明没有看他,是以不知道他现在多么震惊,他的眼睛从瞳孔开始渐渐变纯白色,与海轮相握的手手指指尖发出星星点点的黄光悉数没入海轮腕部,片刻之后海轮像是收到了什么信息似的,不但缄默不语,而且自己也开始兽化,细细密密的藤蔓破土而出,像是甲胄一样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住了两人的关节、动脉、心脏等要害—— 这就是海轮的技能:随心控物,他把地底下被掩埋的死藤蔓召唤上来当成两人的保护罩。与此同时,在泰听不见的领域,海轮跟明正在激烈的争吵,明觉得周森舞把三人都当成了踢擂台挑战者,他们应该及时跟周森舞表明立场,而海轮则认为他们两个人都应该依附明显更强壮的泰,这样才能在这片鬼林存活下来。 但饶是他们脑袋里吵得再厉害,海轮还是不忘记利用周边的可用之物给自己防身。 再说那头的泰,在找不到人之后整个人焦躁发狂,像是一头真正的玛米熊一样,疯狂捶打目之所及的地方,地面、巨石、小树惨遭毒手!伴随着嘶声力竭的吼叫活像是狂犬病发作的疯癫样,突然飘忽的眼神盯着某处!整个人加速冲向前方黑暗处,庞大的身躯狠狠砸向一颗百年老树,树木不堪其重缓缓倒下,泰像是找到了武器一样,俯身抱住近十米高的大树,大吼一声蓄力抱起,紧接着!竟像是一个陀螺一样开始原地加速转圈,速度之快竟然刮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龙卷风! 明和海轮不在两人的博弈战场中自然不知道,在泰发狂期间,周森舞幽灵般的身影会时不时闪现,然后用拳或者额用腿狠狠给泰一击,虽然说泰皮糙肉厚不怕受伤,但是周森舞力气不小,而且很会找地方下手,被揍了一下哪里,那里就会先麻后痛,几套下来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尤其是脸!他实在是生气,然而突然就看到前方黑暗处蓝月月光一闪而逝的地方一角布料轻轻飘动,激动上头的他想也不想脑袋一热就撞了过去,力气之大竟把一颗结了果的百年老树撞塌! 周森舞正乐滋滋的翘着二郎腿坐另外一颗树上啃果子呢,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发狂的旋转成陀螺一样的泰,黑洞洞的眼珠子像是能吃人的漩涡一样,一对上就会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了,无从逃脱。 眼看着泰154牌旋转吃人陀螺就要转到地上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弱鸡了,周森舞拍拍手掌,懒懒的伏身,像是一只真正的猫科动物一样,看准一个空挡,对着泰的膝窝一头撞了上去,泰的左腿一曲跪地,怀里抱着的大树直直的对着近在咫尺的明和海轮二人横打来!明惊叫出声,死死抱着海轮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站起身!就算他真站起来了也躲不过高速旋转的树干!此刻的他连最基本的读心术链接都保持不住了,绝望大吼:“啊啊啊啊……救命啊!我不想死。” 稍微镇定一点的海轮啧声,全身元力发动,控物术用到极致却也只能稍稍减缓大树的速度,眼见着他的头发丝要挨上大树的枝叶了,他的鼻端甚至闻到了大树树梢的叶子和成果的芬香,正当绝望之时,他忽然感觉腰间一股巨大的力气把他和明往后拉,随即一条健美修长的腿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的、势不可挡的踢上了大树的主干!他落入了一个单薄的但是温暖有力的怀抱,旁边还紧紧地靠着鬼哭狼嚎的明。 三人被大树推的一个后拉,但是在这人的怀里他竟没有感受到一丝晃动,眸子还停留在濒死时的瞪大状态,身体却已然放松了。这一刻,海轮脑海里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周森舞那野蛮却安全感十足的一踢腿,反复循环不止。 周森舞维持着单腿撑地的姿势,一腿支撑着树干不倒,膝盖停靠在脸颊几公分前,腿弯着好看的弧度,颇具美感的肌肉使得她英雄救帅的身姿更加帅气,她一甩头,下巴一指地上跪着的泰,问道:“咋样,你被我打服了吗?” 泰身形狼狈,怀里还抱着树干的另一头,单膝跪地鼻青脸肿的样子,因为树干的另一头被周森舞一腿撑高了,泰不得不驮着树干,腿上的新添的伤被压到,隐隐作痛,他不得不开口服软:“是的是的,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挑战你。” “哼!”周森舞这才作罢,放下用来装逼的腿,大树干砸落在地又扬起了一片灰尘和树叶,呛得泰又吃了一嘴泥。 周森舞轻轻放下怀里的两个瓷娃娃,走到泰面前笑嘻嘻的单手扶起他,踮脚拍拍他的肩膀,故作和蔼的道:“那以后老大就是我了啊!我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不要害怕我哦。” 刚刚被打了一顿现在浑身疼的泰:…… 被一巴掌掀开的明和一爪子挥开食物的海轮:…… 最后吃了个闷亏的三人只能捏着鼻子认可了新老大的说辞:“你说得对哈哈哈。”毕竟他们不想被打!真的好可怕呜呜。 夜宿草地 塑料四人组互相介绍了自己,因为周森舞之前介绍过自己所以没有加入。首先是明—— “我叫……安和明,是照顾我的姐姐给我取的名字。我是精神控制类元力者,能制造幻境、会读心术,学过环境侦察与场景重现还有多音源下的逻辑构造分析和实践,还系统学过各方面的知识体系,我的种梦术可以保证入梦者百分百以为自己处于真实环境。我身体比较虚弱,希望以后大家能多多关照我。”明在介绍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介绍自己,而周森舞早就见识过他的能力了,此时除了佩服就只剩十分佩服了。 接下来介绍自己的是内向腼腆的海轮,海伦人长得矮小精致,身材矮小,不足一米七,要知道他们四人就算是身为女孩的周森舞都有一米八了。五官精致,是他们四人中五官最白嫩精致的,整个人有种贵族未成年小少爷的既视感,他的性格也不开朗,出逃到现在以来说过的话就没超过三句,是以他的自我介绍非常简短—— “我叫江河,能力是能控物。”接着他就缩到安和明的身后不说话了,从安和明腰间偷偷探出半个头来偷瞄周森舞。 ……就,没了?周森舞表示这孩子不好带啊,都不说话她身为老大怎么及时知道他的需求。 最后是泰磕磕盼盼的自我介绍,一句话能说完的愣是让他分了三句,“额,老大,我是……咳咳,我叫泰鲲,就是有鱼的那个鲲,我力大无穷!”说着横起手臂使劲凹出他的肱二头肌展现给众人。 “我还会覆甲术。”说着两小臂横放前胸,拳头紧握肌肉隆起,就要给大家伙展现他的覆甲术,周森舞连忙摆手阻止他,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刚刚还碰过,没忘。”周森舞笑容有点勉强,自己的小队里四个人,但是一个江河一个泰鲲似乎都是……不太机灵的样子,她有点发愁。 “噢,嘿嘿。”泰鲲却以为周森舞很欣赏自己的肌肉,忍不住偷笑起来。两米多的壮汉像个含羞草似的偷偷转头笑,还自以为别人看不见,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奇葩。 介绍完毕,就该是生存问题了。 周森舞不再搭理泰鲲,转而指着一个黑洞洞处道:“我们往那边去,我闻到了水源的味道。” 然而一直都很安静的安和明却犹豫了,他拉了拉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周森舞,周森舞回头给他一个眼神,安和明斟酌着说道:“舞姐姐,我看到了一株可其草在这边。你没学过植物学你可能不知道,可其草是最近变异的新品种,剧毒无味,其叶向瘴气而生,果子垂吊于叶子纹络尽头,能够解大部分毒性和幻觉,茎秆直而粗,叶子呈扇状,叶颜色微红。我没看错的话这个草就是可其草,它的叶子……是向着你指的方向长得。” 周森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株枝繁叶茂的草,正如安和明所说的那样,它的叶子是向着水源的地方长得,周森舞皱眉,周围的空气越发寒冷了,她本意是想尽快找到栖息地然后快点找到吃的,没想到这边最近的水源有瘴气。 “那你指个方向,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睡觉的地方。” 安和明一愣,他没想到周森舞这么信任自己,把裁决权交到了他手上,莫名觉得自己被重用了,安和明嘴角微微扬起。随即他指着后面道:“我跟你过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个岔路口,那土地贫瘠没有植被、但是有溪流声,可能有一条小支流。” “有溪流但没有植被?那不是说那边的土壤有毒素?那水应该也不能喝吧。”周森舞质疑,她觉得这人可能脑子有病。 安和明回:“不是,有可能是那边方圆百里只有一株饕餮树,它把土地的营养全都吸光了所以才没有其他植被。” 噢,饕餮树,纯种的入侵型植物,根系极易吸收营养,但是不长叶子光合作用,只会结果,果实有强烈的麻痹作用,果香清甜能传百里,擅长用果香吸引猎物,用果实麻痹猎物,然后用表层根系寄生并毒死猎物,这是地球首种能自主捕猎的纯植物。 周森舞记得这种天然会产生麻醉剂的树被快被实验室挖绝种了,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棵。 “好,那就往那边去吧。”周森舞不疑有他。 于是四人就一起出发了,依旧是泰鲲和江河殿后,安和明和周森舞开路的队形,其实本来应该是周森舞自己到前面开路,泰鲲、安和明、江河三人在后面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安和明死活不肯跟他俩在一起,于是周森舞只能带上了安和明。 小溪流的地方很快就找到了,饕餮树果然长在这片荒地中央,周森舞给安和明投了一个佩服的眼神,四人就随便喝了点水,靠着溪流扎营,打算找点木柴生火。 在蓝月照耀下,一晚上不生火怕是要冻僵安和明和江河这两个小弱鸡崽子。 周森舞委派了泰鲲去找柴火,她一路都在操劳奔波,还大方的给安和明喂了一波能量,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架,现在实在是筋疲力尽了。 泰很听话的去了,周森舞就地躺下,合上眼闭目养神。 待会泰鲲回来之后她要准备去找点吃的,现在得养养精神,至于为什么不派另外两人?皆因为他们身体素质太差了,怕不是走到半路就要冻死。 周森舞伸出双臂,闭着眼说:“江河、小安,你俩要是冷了就过来靠着我,我睡会儿。” 说着没管他俩什么反应,人已经开始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安和明听到“小安”两个字,嘴角抽抽,他很小吗?但人还是顺着她的话安安静静的躺在周森舞一侧的胳膊上,任由周森舞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腰间,周森舞的体温很高,安和明舒服的眯眼,身体紧紧贴着周森舞凹凸有致的曲线,不断汲取着她身上源源不断地热量,竟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暖了起来。 “你也来啊,别像个土豆似的缩在那里不动,好冷的,你过来,舞姐姐身上可热了。” 自泰鲲一走就畏畏缩缩的缩在一旁的江河犹豫,他很害怕周森舞不喜欢他,毕竟一开始他没有选择她,即使她刚才也叫他过去取暖了,他本来就是怯懦内向的性格,身体素质也很弱,若非……他也不会这么大胆的随着大家出逃,他向来是菟丝子一样的,攀附了一个人就不会再巴结其他人,虽然内心敢想敢骂,但这只是被压迫之后不得不发泄情绪的途径,他并没有自己内心表现出来的那么……强悍。 “喂!你在犹豫啥?万一你的大腿很久没回来你难道要等到你身体都冻僵了吗?赶紧吧……”安和明见江河没有动作忍不住开口催促,正在熟睡中的周森舞被惊醒,不耐蹙眉,刷一下睁眼,眼底是被吵醒的烦躁,她把安和明一推,躺在地上腰部发力,脚一用力,直接从躺着的姿势站立而起,转身面向自己左边的江河,眉眼阴沉的走过去。 江河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脑袋缩的更紧,随后却没有想象中的脚踹,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接着像是猴子拎崽一样被拎到了安和明旁边,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身下的地面残存了一丝热意。 安和明说的没错,她果然很热。 被摁着躺下时,江河还是傻乎乎的样子,周森舞没管,她右手一搂左手一揽,抱着大小号冰块重新进入了梦乡。 江河仰头望着周森舞,她纤细的脖子、尖尖的下巴、饱满好看的嘴唇、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在蓝光照耀下的看着有点冷,可是她的身体就像是小火炉一样,周围的空气在她烘烤下都暖暖的,靠近她,他连身心都暖起来了,隔壁的安和明还在挤眉弄眼,悄声问他是不是很热。可是江河却怎么也无法将注意力分到别人身上,他呆呆地看着周森舞,眼里伪装的怯懦之情差点破功。 怎么办,她好像很勾他啊。 发情h 泰鲲一回来,周森舞就醒了,她刚想揉揉眼睛,却发现手被压住动弹不得,这才想起来她睡前才把两个冰块搂进怀里。 她看着悄声靠近的泰鲲,眼神示意他不要动,轻轻扒拉着右手边的小号冰块。小号冰块江河像个八爪鱼一样手脚缠住了她的身体,有点难扒开,泰鲲极有眼色的上来帮她,一只大手掌握住江河的细腿,另一只托着在江河的肩背处,轻轻撕开黏在周森舞身上的人儿。 熟睡的江河毫无知觉,小脸蛋被自己睡得红扑扑的,可爱的晃眼,脑袋软软的倒在泰鲲胸膛,随着泰鲲的呼吸快速一起一伏,手臂下垂,被泰鲲一手抓住放在两人相靠的心口处,泰鲲一手把着江河的大腿卡在屁股下,一手环住江河的背,像是抱婴儿一样抱着他,但到底江河不是婴儿,所以这姿势看起来有一丢丢……暧昧。 刚睡醒的周森舞没察觉两人的异样,她轻轻挪开安和明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脚,用自己的黑火点燃泰鲲扛回来的柴火,抬头正要嘱咐一下泰鲲,却发现泰鲲已不见人影。 周森舞疑惑挠头,回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安和明,觉得把毫无防备的人放这实在是有点不安全,于是轻轻拍醒他,安和明迷蒙的看着她,周森舞耐心的说:“我去看看能不能打点东西吃,泰鲲和江河不知道去哪里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安和明闻言坐起,问道:“你自己去可以吗?我陪你吧。” 周森舞摇头,“我自己可以,你照顾好自己就行。”说着转身就走。 安和明于是重新躺下,目送着周森舞渐渐走入月色的身影。 月儿高挂,在一处四米高的巨石的阴影处,有细细簌簌的摩擦声响起,伴随着沉重快速的呼吸声。被巨石遮挡住的两个身影渐渐显露原形……竟是失去踪迹的泰鲲和江河! 只见江河眼角挂了一滴泪珠,无助的昂首看着头上高悬月亮。他身上穿的兔皮衣服早就被剥得一干二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平坦的胸膛,本该洁白无暇地方此时却显眼的印着几个鲜红的掐痕,平白给他增添了一丝色气。 江河被人高高架起,不到一米七的身高,脑袋愣是靠在了近四米巨石的顶端,细瘦的腰被一双大手圈起,手的主人暧昧的用大拇指摩挲着肚脐眼,激得江河腰背一颤一颤的。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江河的下半身,硕大的脑袋牢牢挡住了他下半身的风光,只能看见江河的两条木杆似的细腿难耐的蹭着那颗脑袋,脑袋的主人正是找柴回来又消失不见的泰鲲,他双手撑着江河,上半身衣物完好下半身却光裸着,一腿微微曲起顶着石头,让江河的脚踩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腿直立撑着二人,月关照耀下能隐约看到泰鲲腿间竖的高高的长枪,枪身怒红、枪口微泛银光,蓄势待发的样子看起来能一发万里,长枪之下是鼓起的有些异样的弹夹,弹夹圆鼓、表面的棕色绒毛根根竖起,就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一样战栗着。 此时的泰鲲正努力吸吮着嘴里的玩意儿,他嘴巴大张,唾液直流狼狈的舔弄着小江河,小江河从半软慢慢变得硬挺,随着腰间双手的作乱,江河的呼吸越发粗重,但他还是倔强的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在这场单向追求的性爱中,他不想彻底沉沦,那会让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是陌生的。 泰鲲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在他俩的交易中,他负责提供泄欲口,而他负责保障两人的欢愉,给江河口交只是他履行承诺的行动,他也没什么耻辱感,对他来说内心的羞耻不如解决难熬的发情期来得紧要。 泰鲲的双手渐渐移到上两点,粗粝的大拇指像是灵活的蚯蚓一样剐蹭着娇嫩的乳尖,喉咙配合着挤压小江河,舌尖也不闲着,努力去够小江河下面的两个小蛋蛋,乳尖渐硬、乳头在亵玩下完全肿大,江河的身子撑不住软了下来,脑袋从石头顶部下滑,挪到了距离泰鲲更近的深处,近到他清楚的听到了泰鲲吞咽的声音、闻到了泰鲲来不及吞咽的来自他自己的体液的味道,落向没有光的地方,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慢慢拉入了欲望的泥沟…… 忽然,江河只觉得下身热源抽走,紧接着又快速回裹!如此反复,那里传来了暧昧的水声,江河不敢去看,但是被深喉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泄出了短促的呻吟。 深喉的同时,泰鲲不紧不慢的松开一只手,反手从自己身后掏出一个湿漉漉的植物枝干,摸向了江河羞于漏人的后庭,江河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是以他感受到泰鲲的手后,配合的微微张腿。 泰鲲的手指慢慢在入口处打转按摩着,等到江河放松的间隙一举刺入,因为刺入的力道有点重,还不慎碰到了某处压迫感较强的地方,江河倏然瞪眼,洞口被按摩的舒爽,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一同化作一道烟火,疯狂的快感破壁而出,射意袭来、一个没忍住直接泄在了泰鲲喉咙深处。 庞大的元力化为能量的形式被泰鲲吸收了,泰鲲本来就憋得通红的眼睛更加疯狂,几乎是立刻就放开了嘴里的长棍,急不可耐的凑到江河胸前撕咬着,不是预想之中的柔软的乳房,全为梆硬得胸膛。 欲望没有得到缓解,泰鲲呼吸愈发不稳,舌尖轻轻刮了一下上颚以缓解牙痒痒的感觉,却不料碰到了一块温热的皮肤。 骤然被舔吻的暧昧感让江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几乎是立刻就把泰鲲的大脑袋一巴掌拍走。 泰鲲挨了一巴掌清醒了许多,他眼神专注的盯着江河下体,开始全心全意做前戏。 手上的动作也开始粗暴,揉弄了没一会就加一根指头,疼痛中带着酸爽得感觉让江河有点迷醉,忍不住卸了点力气,紧接着,泰鲲见缝插针的插一个湿漉漉的冰冷的硬棍,江河一惊,屁股一夹:“卧槽你特么放了啥?” 泰鲲此时已经有点失控了,但他还是尽力抑制着暴躁的情绪回道:“是我路上看到的变异芦荟藤,我尝过了,没毒。给你做做润滑。放轻松。”说着还拍了拍江河的屁股,江河这才放心下来。 泰鲲控制着芦荟藤在江河体内进进出出,江河不舒服的直吸气,但还是慢慢放松,温顺的任由异物入侵私密处,泰鲲则盯着芦荟藤默不作声,盯得眼眶都发红了。待看到那处润泽多得开始冒白泡,他已经抑制不住了,猛地抽出,提枪顶入! 江河痛嘶一声,还没来得及骂出口,泰鲲却已然疯狂摆腰,就像是憋了许久的野兽一样疯狂顶弄起来,因为害怕江河喊出声,还用手死死堵住他的嘴,江河脸小且白嫩,泰鲲手大且黑,两相对比之下睛平添了一分欲道还休的暧昧之意。 泰鲲劲腰疯狂发力耸动,全身肌肉发力鼓起,次次凿到最深处!江河被痛意折磨的想撞墙,却仍是强忍着不对这个为所欲为的男人露怯,被泪花润得亮晶晶得双眸带着屈辱和煎熬,一直都软哒哒的阴茎垂在下面被泰鲲野蛮直接的动作颠得上下起伏。泰鲲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怜惜,玉一般的身体在他疯狂的泄欲行为之下变得越发绵软无力。 泰鲲越顶越兴奋,脖子都涨得粗红了,汗水沿着刚毅的脸部线条一颗颗滚下,炙热被温暖包裹的感觉让他沉迷、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江河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芳香,闻之大脑清明、但是欲求更多。 泰鲲捂住江河嘴巴的手渐渐松开,忍不住在他身上摸索着,滑腻腻的手感像是一颗镇定剂把他躁动不安的渴望填平,泰鲲正要继续往下探去,只觉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阻止了他,一只比他小得多的细长的手扼住了他的手腕,食指和拇指狠狠掐着手腕的皮肉,泰鲲的手顷刻红了一块,人也清醒了不少,就连眼神都清澈了许多。 “泰!鲲!老子警告你,臭手老实点!”江河眼底压着火,恶狠狠的警告着得寸进尺的人。 “哦。”泰鲲不敢再乱动了,只速度更加快,急于解决这场始于逃跑,仍未结束的发情期。 没了泰鲲的捂嘴,江河憋起声音来更加艰难,他死死咬唇,下面的口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痛意混合着芦荟的芬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侵扰他的鼻尖,他觉得呼吸都开始沉滞了。 因为他一直夹紧屁股,泰鲲动作受限,硬物无法全根没入,欲望折磨着他的大脑,是以他越入越狠,掐腰的手也越发使劲。 江河觉得,痛不欲生也不过如此了,泰鲲因为不是初次,所以时间没有第一次快,他也很着急,但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卡在某个点一直无法释放,正在他努力耕耘之时,远处传来了一声轻快短促的女声、就像是风一样轻轻掠过泰鲲的耳朵…… 一股无法言说的、火烧一样折磨人的心火仿佛被这短促的一声扑灭,长久被困于安静的泰鲲,觉得这一声就像是幻觉一样、仿佛有个虚拟的女子被他狠狠的插入,竭力咬牙却终于在最快活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瞬间,泰鲲觉得自己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愉悦遍布全身,汇聚于一点爆发,他颤抖着紧紧抱住幻想中的女人,女人娇羞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闷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等到他回过神来,胸口被锤得梆梆响,这才惊觉,眼前哪是什么幻境中的女人,分明是被他一把抱住而嫌弃他恶心的江河。 脑壳已经完全清醒的泰鲲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属实是被自己的操作恶心了一小下。 突遇野熊 周森舞扛着一头大角鹿回来的时候,泰鲲他们三人已经乖乖坐在火堆前面烤火了,几人有说有笑,泰鲲手拿木条正在鼓捣着什么,时不时抬头说句什么,看起来相处的很愉快。 周森舞斜斜挑起一边眉,有些意外,看来她不在这段时间这些人还挺自在?只除了——一看到她就害怕的江河,明明前一秒还笑得很灿烂,娃娃脸奶乎乎的,但是看见了她之后立刻收住了笑,低低的垂着脑袋显得格格不入。 这副双标的样子看得周森舞脚步微顿,圆溜的猫眼眯起,忽然觉得手痒痒。 安和明看见周森舞之后率先站起身,顶着帅脸笑得很招摇的跑过去迎接。 江河有点看不惯他这谄媚样,偷偷瞪了眼安和明小狗撒欢似的背影,顺便踢了踢地上稳坐不动的泰鲲,示意他有点眼色,赶紧接过猎物。 泰鲲瘪瘪嘴,不情不愿地放下手里鼓捣的小木条,屁颠屁颠的去了。 这点小动静瞒不过周森舞的耳朵,但她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圆润乖巧的黑发脑袋,嘿,这小子反应挺快。 而察觉到周森舞那几乎是立刻投射过来的视线,江河慌乱的假装低头整理柴火,心里不禁为她敏锐的感知捏了一把汗,他害怕周森舞,但不是因为她凶或者别的什么,存粹就是因为他……不想跟异性交流,有一些往事不堪回首,即使不再能伤害到现在的他,他也终身摆脱不了那种影响。 周森舞一把将大角鹿甩给迎面而来的泰鲲,身长一米八的大角鹿在身高两米多的泰鲲面前像一条中型犬,被他单手一举,轻轻松松就扛到了肩膀。周森舞一屁股坐下,憋了一路的话匣子总算是可以打开了。 “妈呀,你们都不知道我刚碰到了什么!超级惊险的!要不是这只大角鹿正在分娩我肯定抓不住它!差点就翘辫子了!”周森舞眉飞色舞的腹诽着,神情兴奋,像一个年轻女孩儿去街上遇到了怪事回来跟同伴讲述,哪有半点“惊险”的样子,她可是独自狩猎了一只比她人要大得多的大角鹿啊。 一贯会捧场的安和明顺势接过话头,只听他像是好奇的问:“舞姐姐,这只大角鹿比你都大好多欸。你是怎么抓到它的?就算是分娩的大角鹿也好凶猛的,更何况现在的动物大都有灵,起码会有一只公大角鹿护着它保证安全分娩的吧?” 这一问算是问到了周森舞的兴奋点了,她兴致勃勃拉着安和明坐在自己旁边,一张小脸快要笑出花了:“这你肯定想不到!我慢慢说……” 原来是这样的,周森舞本打算去找吃的,但她一开始只打算掏个兔子窝、老鼠窝啥的对付对付来烤着吃,所以她特意留意着带着点稀疏的绿植的高土坡和全是野草的松软泥地,但是也不知道是地方不对还是咋的她走了一路都没看到一个疑似巢穴的小土堆。 正当她准备再往前看看的时候,她路过了一个灌丛茂盛的小树林,她耳尖,清晰的听到了细细的、弱弱的咀嚼声,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嚼草。 一路都没看到什么活物的她以为终于遇到了一只正在觅食的小兔子,她呼吸都放轻了、小心翼翼地贴上一个小灌木,借着碎叶的掩映,她悄悄探出半个头来看那只小兔子在哪。因为她早早就开了火眼,所以世界在她眼里就跟开了白炽灯一样、根本不受蓝月的弱光蒙蔽。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对巨大的鹿角,鹿角弯曲但是粗壮尖锐,看起来能一下子贯穿猎食者的脖子。两只大角鹿间隔很开,但是神情肃穆一动不动,像是一个刻板忠诚的守卫,灌丛很高周森舞看不到它们隐藏在灌丛中的身影,但是能清晰地看到它们围着的那块灌木……正有规律的抖动。 周森舞嗅了嗅空气,只在浓烈的花草味中闻到了超级淡的腥臊气以及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如果没猜错,它们中间是一只正在分娩的母鹿,按照她闻到的气味判断,它们仨应该刚到不久。 周森舞脖子微缩,打算悄悄溜走。毕竟大角鹿虽然是食草动物,但是它们性情凶猛,战力极高,而且极度团结,干一只还好,一下来三只她对付不了。 但是正在她步子都已经挪开之时,一声沉闷的怒吼传来,树林子里登时乱作一团! 周森舞脑子一嗡,一瞬间只觉得手脚僵硬,好像全身都无法动弹。 有熊来了! 清醒过后,周森舞没敢磨蹭,无缝衔接的朝着熊吼的反方向跑去。然而那只分娩的母大角鹿更快,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如风般窜走了。 以周森舞的眼力,还能看到挂在大角鹿屁股后的粉嫩的幼崽,只露出一个头,正随着母亲的动作剧烈晃荡,眼睛紧闭着生死不明,它母亲却没有丝毫停留的打算,四蹄要踏冒烟了,只留下一连串汽车尾气般的黄沙和寥寥几片飞扬的叶子,与它同行的公鹿没跟来,似乎想为这只大角鹿争取逃跑时间。 眼看母大角鹿暂时落单,周森舞于是赶紧跟了上去,逃跑的间隙还不忘感慨:不愧是纯野生动物,分娩期间,实力大打折扣,居然一点也不受熊吼的影响。 危机前调 接下来的画面不需周森舞多说其他人也能知道了,无非是两只雄性大角鹿以身搏熊,为母鹿争取宝贵的逃跑时间,而母鹿撒蹄子跑的途中被行迹跟鬼一样的周森舞截杀,然后就带回来了这只怀孕的大角鹿。 正给周森舞捏肩的安和明肩也不捏了,眼神亮晶晶的,一脸佩服的鼓掌吹捧:“哇舞姐姐好厉害!要是换成我肯定被那只熊吓蒙了,哪还有脑子想到去逮鹿!” 说实话,安和明这种长相这种性格无论在哪都好吃香,又帅又爱吹彩虹屁的小奶狗试问谁不爱,反正周森舞就挺爱。 情绪价值被拉满了的周森舞一脸故作谦虚,嘴里说着小意思小意思,实际上尾巴都要摇上天了。 忽闻嗤笑一声,眼尖且耳尖的周森舞一下子就听到了,刷地扭头看向发声来源。结果只看到了江河瑟缩的脑袋,仿佛那声不屑的笑声不是从他嘴巴里发出来的一样。 这小子,周森舞危险的眯眼。 不过她没跟小孩子计较,谁让她大度呢。 泰鲲很快就处理完了大角鹿,他从先前扛回来的柴里面挑了挑拿出三根棍子简单绑个支架就开始烤肉了,每个人都默默盯着眼前的食物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进入一种安静的状态。 没人说话,就连最活跃的安和明也讲累了,靠着周森舞不算宽阔的肩膀昏昏欲睡。 肉滋滋冒油,香味扑鼻而来,泰鲲是烤肉的一把好手,黑火火种点起的火堆温度仿佛更高,强势的驱散了蓝夜的极端低温,明明是风餐露宿,但是每个人都有一种安定的感觉,也许是围在一起烤火的感觉很温暖,大家此时的心情竟然出奇平静。 “如果能天天这样,那逃出实验室的生活还不错欸。”看着快到嘴的每餐,美滋滋的靠着周森舞,安和明突然感慨道。 “那还得看我们能不能一直找到大角鹿。”泰鲲不理解安和明说的啥,但他会强行捧场。 缩着脑袋的江河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呵。你也敢想!”周森舞突然狠狠揉了一把安和明整齐的头发,意味不明的笑。 “?”安和明不懂。 “我的意思是,那只野熊,你忘了吗?”周森舞半睁着眼懒洋洋地说,神情罕见的有点严肃。 “你是说野熊会报复我们?”自从处境安全之后一直没有搭过腔江河抬头,眼神直勾勾盯着周森舞,眼里精光闪烁的吓人。 “啥?野熊会报复?那正好让它尝尝本大爷的覆甲术!”泰鲲却像是被激起了战斗欲望,手一松,把手臂往胸前一横,大角鹿要掉了也不管,元力启动就要给大家展示他那身水火不侵的元力护盾。 周森舞眼疾手快地接住要掉的鹿肉,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得了,你还是先养养吧,不用你来,你不是发情期提前了吗?别到时候打不过又开始发狂,耗不死你。” 一听到周森舞口中这个敏感的词,江河屁股一紧,破天荒的劝道:“是啊,鲲哥。打野熊这种小事就不用你了,交给我跟安和明哥哥就好啦,正好我们出来到现在还没出什么力,你们就休息休息,对吧安哥哥?” 安和明被cue到,熟练地对着江河翻了个白眼。却听话地点点头,就好像这事他早已干过好多遍。 而周森舞则是眼神惊异的看着这个突然主动劝诫别人的小男生,不对劲啊?他不是应该高冷沉默吗?怎么搭腔搭的那么顺手。 而且他的表情带着点诡异的……抗拒? 周森舞头一歪,心里疑惑:他在怕啥?但她没有纠结多久,因为现在解决野熊是燃眉之急。 “噢,那我还是算了。”泰鲲闷闷不乐地撅着嘴接过周森舞手中的大烤串,不开心的分起了烤肉。 说实话,撅嘴这种孩子气的表情出现在泰鲲那张古铜色的硬汉脸上,有种一米八大老爷们抹红唇穿露脐装扭秧歌的违和感。 周森舞以手遮脸,表示是在辣眼睛。 就连极有风度的安和明也嘴角抽抽半天说不来话, 实在是想知道外表以及名字这么阳刚的泰鲲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 要不,用一下读心术?唉算了,这玩意浪费元力时效还短,万一人心里不想这事了他不白白浪费了宝贵的元力库存,还是不了。 安和明遗憾的叹气,接过泰鲲切给他的那份烤肉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还真别说,比周森舞烤的好吃多了。 成功阻止了泰鲲的江河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有种劫后余生的大起大落之感。 至于他为啥这么怕,那还不是因为……泰鲲干起来真的没!完!没!了! 一两次还好,第三次他要闹了。脑中回忆起了第一次那场痛苦的活塞运动,仍是心有余悸,说实话江河做决定从来不后悔,但是这次,他真的有点后悔了…… 记忆回到大约三个小时之前,那个时候他们俩跟周森舞分开跑了,周森舞跑得快所以走的大路——她自信不会被追到。但是泰鲲不能啊,所以江河当机立断:“钻草丛跑,我俩不要走这条大路。”说着顺手把埋土里的一块大石头并一堆乱石挖出来搁在路中间做阻断,甚至细心的往前方的路面也铺了点,营造出他俩是顺着大路跑的假象,泰鲲也没问为什么,他当时已经有点泄力了,实在是分不出精力开口说话。 然后他们又顺着泰鲲踩出来的新路,连着跑了一个半小时。后面泰鲲实在顶不住了,他跑到一个高灌木丛生的地方,撑不住的一屁股坐下了,带的江河摔了一个屁股墩。 那时的泰鲲元力透支面色却红的发紫,也许是他天生皮肤黑所以显得紫,江河并没有多想,他甚至还关心的递了自己的水壶过去给他。 水是生命之源,所以无论江河去哪,都会习惯性的带上装满水的水壶。 可哪怕泰鲲猛猛灌了一脖子的水,他的面色也没有变得多好,反倒是回复了点精力之后,压抑的火气像是找到了出火点一样愈发猛烈。 旖旎逃跑之旅 此前的江河除了配合试验会出门,其他时候是不出门也不社交,因此他并不知道泰鲲此时,脸颊异常的发红是因为发狂透支元力,致使发情期提前了。 泰鲲的变异基因取自玛米熊,这种动物以力量和强硬的躯体着称,根本不擅长长时间高速奔跑,泰鲲能勉强跟上拥有黑虎基因的周森舞,还是靠元力强行激活自己的极限,这就是发狂。 但这也有弊端,因为激活过程中很可能不小心就会激活了自己的发情期。 因为终于逃出来了,兴高采烈地江河拥有了平时没有的活力和阳光,面对完全陌生的人也有了一诉衷肠的欲望。 江河大咧咧的单手搭上泰鲲的肩膀,笑嘻嘻的问他:“哥你开心不!咱终于跑出来了。” 泰鲲:“……”低着头,急促的喘着粗气,不说话。 江河以为泰鲲是不高兴了,把脑袋伸到泰鲲脸前试图安慰他,仰着头,他以为会看到气鼓鼓的人,谁知泰鲲双眼紧闭,上下嘴唇死死粘着。汗如雨下、面色潮红、脖子青筋鼓起,明显是一幅不正常的样子。 久居人下早已看遍各种人类丑态的江河哪能不明白泰鲲为何这样,惊恐的他一下子弹出离泰鲲三米开外的地方,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谁知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河的举措刺激到泰鲲了,还是泰鲲一直以来紧紧绷住的弦终于断了。 只见他缓缓站了起来,头仍然低垂着,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块巨石,缓缓笼罩住了地上神情惶恐的江河。 因为发情期的原因,泰鲲的身体比一开始大多了,显得地上的江河更加娇小,他大步迈开向着缩成一天的人走去。 泰鲲腿长,几个大踏步就走到了江河面前,江河脑袋空白,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的呆在原地。 泰鲲健硕的手臂一把揽过江河,江河的头不可避免地离他更近。 泰鲲身上很热,明明是很冷的夜晚江河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热的,他吓得呆了地盯着泰鲲,看见他两片形状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来的字却无比无情:“你是海轮对吗?我的发情期到了,你可以帮我解决吗?作为交换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江河眼里满满的绝望:这人还怪有礼貌?啊啊他能说不想吗。 但是迫于淫威他只能点头,于是泰鲲的第一次发情就这么草率的开始了。 他粗鲁的放倒江河,随手拨开江河的裤子,露出他紧绷的白臀瓣和细如笔杆的小长腿,但是直男泰鲲欣赏不来这种男性的柔美,他就像是一个毫无理智的公兽一样,掰开不属于承欢之地的臀瓣,露出自己粗长宛如红萝卜的性器官,直直的就朝着唯一的洞口捣进去。 初始很紧涩,进入并不容易,但是在泰鲲蛮力加持下,竟然只卡了一瞬间就全根没入了。 江河就像是一个捣药盒一样不停的被杵,又痛又不敢喊,裤子褪到膝弯,双腿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分的很开,本就没什么肉的大腿及臀部成一道完美的流线型,随着泰鲲一进一出的动作前后颤动。 江河脸长得白嫩皮肤也很白嫩,就一小会的功夫就感觉大腿被拍打的火辣辣的疼,他调整着呼吸努力忍受着,上身低伏显得很乖巧的样子,实则心里已经骂开花了,却还是死死咬着唇维护住自己最后的体面。 初次的泰鲲因为经验不足,冲撞的频率快力道大,弄得自己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频频发出抗议,而江河因为也是第一次被男人强上,身体的准备也不足,导致两人的初次非常不愉快,结束得匆匆忙忙,就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发泄到了一个累计点之后自动释放。 但好在泰鲲并没有重来一次的欲望,江河狼狈之极的提上裤子,像是躲洪水猛兽一样躲得离泰鲲远远的,他低着头盯着眼前的地面一声不吭,纤细的脖颈弯着脆弱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随风折断。 看着好像要碎掉的江河,泰鲲突然开始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笨拙的安慰道:“对……不起,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我的体质特殊,如果用以短暂激活潜能的元力越多,我的发情期来得就越强烈,但是……但是我只需要你帮我度过这一次就够了!我以后不会这样子麻烦你的,你别害怕好吗……对不起……” 嗫喏着安慰的泰鲲越说越小声,看着江河阴晴不定的脸后知后觉的感到有点发憷。 “你……你说句话好不好……?” 江河垂头不语,仔细看他的肩膀似乎都在轻轻抖动,看起来被自己吓坏了,泰鲲看的揪心极了,忍不住想给半小时前的自己一个狠狠的大笔斗,妈啊你怎么下得去手!海轮才16岁啊! 江河的外表的确很具有欺骗性,柔弱可欺,看起来稍微被凶了一下都能害怕得掉金豆子,但他现在可不是在忍耐恐惧和害怕,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是任人打骂的,但不代表他没底线没脾气,虽然帮泰鲲度过发情期是他点头的,他也有过预感自己要被强奸式对待,但他没想到! 这人竟然把他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兽一样摁在地面!狠!狠!凌!虐!那种被卡住脖子的无法呼吸的感觉,那种被钉在地面无法挣扎的强势对待,对一个直男来说是最直白的侮辱! 他深呼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表情平静下来,垂下的眼里却控制不住的凶光闪烁。 他深呼吸几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瞳孔渐渐蓄上湿润的泪光,纤薄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发白,印上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他顿了半晌,脸色苍白地缓缓抬头。 道完歉之后泰鲲就一直紧张的等待审判,一见江河此时抬头了,激动的往前走了一步,江河像个受惊的小兔一样整个人往后缩了缩,泰鲲内疚的拍了自己一脑门,然后停在原地不动了。 “你说……答应我一个要求是真的吗?”江河抽抽噎噎得问,嗓音带着陌生的沙哑,成熟的感觉与他那稚嫩的脸蛋很不匹配,那一瞬间泰鲲竟觉得他语调里带着些许不符合表面的冷静。 可一看他的脸,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他表情里带着颤抖的期盼,明亮的泪眼闪着星星点点的希冀。 江河一幅濒临崩溃的表情属实吓到了泰鲲,让他忘记了刚才的一丝不对劲,被内疚填满本就不大的大脑的泰鲲自然是连连点头。 眼看着泰鲲被自己的表演耍的团团转,江河内心里关于被压的憋屈终于消散了点。 “那我要你当我的私人保镖!”一次委身换来终身的免费保镖简直不要太赚了,江河偷笑。 智斗野熊1.1 几个人安静的把整整一头大角鹿给吃得只剩一个骨架子,让周森舞侧目的是,江河居然也吃得不少。这刷新了她对江河得认知,毕竟他人不到一米七,胃口居然跟她差不多,周森舞心里啧啧惊奇。 刚打开读心术准备修炼的安和明听到了周森舞的心理活动,忍不住偷笑:这个大腿似乎格外……无知?饭量靠实力而定而不是靠体型决定的常识居然都不知道? 安静的躺着消食的功夫,周森舞顺便养养精神,不过没等她养太久,就有事发生了。 周森舞猜得不错,野熊果然顺着她留下的气息找过来了,不过她没有真的让两个体质孱弱的男生去斗熊,而是让泰鲲带着两个小弱鸡崽子躲在暗处,嘱咐他们找机会给那只庞大的不速之客,搞点突如其来的小偷袭。 安和明担忧的看过来:“舞姐姐,你自己真的可以吗?真不用泰鲲帮你?” “对啊对啊!你这么瘦,看起来根本扛不住野熊一巴掌。”泰鲲点头附和道。 江河紧张地攥紧了拳头,默默的盯着周森舞的脸,观察她的脸上的神情,却一句话也不说。 “没事。”这话是对泰鲲说的,然后周森舞朝安和明抛了个媚眼,手不安分的摸向他性感的喉结,调笑道:“安小哥你就别担心了,我可是最强变异人,你就乖乖等着我回来宠幸你吧~哼哼哼……” 说着意味不明地瞟了一眼下面,脑海中回忆起了逃跑那晚的桃色春香。 安和明的担忧顿时化作无语,他拍开周森舞色迷迷的爪子,皮笑肉不笑道:“那我等着,去吧,舞姐姐。” 仔细一听这后面三个字似乎带着点咬牙切齿,周森舞哈哈大笑而去。 野熊很大一头,因为自然原因变异得外形比普通野熊凶悍许多,近三米的身高,膀大腰粗刚毛背甲,怒目獠牙看起来很不好打的样子,而这只野熊肚子鼓鼓的,看起来已经吃饱了,但是……按照野熊现在的习性,它是要一次性吃到撑不下了,然后会去进行短期的休眠。所以现在的这只,看起来吃饱了实则根本就还不够! 周森舞神情严肃。她不敢掉以轻心,虽说刚才在队友面前表现得胜券在握,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紧张,紧张之余是她跃跃欲试的挑战欲,她想试试,自己的实力与真正的野兽相比到底在哪个层面。 野熊面对一个比自己矮小得多的猎物,并没有多大的警惕心,它几乎是立刻就发起了攻击,它四脚着地,速度很快的冲了过来,伴随着嘶吼,想要在气势上吓倒周森舞。 但周森舞何许人也?她可是放下海口可以独自应对野熊的人啊,怎么可能惧怕? 她嘿嘿一笑,转瞬间眼睛漆黑如墨,周身肌肉鼓胀。面对来势汹汹的野熊她没有选择正面迎敌,元力发动,她像一只真正的大猫一样趴地,快速往前冲了几步,往双腿灌注巨力,在离熊脸一步之遥地时候双手往下一撑,纵身而起一个漂亮的虎跃,照着野熊的熊脸,双腿蹬过去! 野熊反应很迅速,前一秒明明速度很快,下一秒巨大的冲力说停就停,只见它人立而起,熊掌朝周森舞离自己最近的双腿伸去,竟然打算就这样抓住她! 暗处的安和明和泰鲲看得心惊胆战,但是江河却冷静地按捺不动,他在等一个最佳的时机。 周森舞没有如他们所想落入了野熊的手里,因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周森舞在半空中往前一扑,险险擦着熊掌踹到了它的后脑勺。 野熊受痛,身体顺势往下倒,却在这时,它的身后突然飞来一块比它的熊身要巨大的多的石头,然后带着巨大的力道狠狠的砸上它的后背和整个脑袋!石块顷刻碎裂开来! 可是野熊却只是身形被砸得一个踉跄,根本毫发无损!江河瞳孔骤缩,他没想到这么重的攻击在野熊身上甚至造不成一丝内伤!泰鲲和安和明紧张的微微起身,准备随时接应周森舞。 谁知周森舞看到被巨石砸到之后野熊微微踉跄非但不气馁,反倒是惊喜的喊道:“漂亮!” 随即一个飞扑,手上元力聚拢化成一只巨大的虎爪,身形灵活的躲开了野熊抵御自己的熊掌,一爪划向它脆弱的脖颈! “锵!”一声锐利的金属碰撞声传来,周森舞手被震得发麻,但她自以为威力巨大的一击并没有给野熊造成多少伤害。 这只野熊它的皮肤竟然这么坚硬! 野熊死穴被威胁,即使没有受到伤害,它此刻也怒气高涨。但是它没再轻举妄动,而是谨慎的盯着周森舞,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周森舞面色难看的退了一大步,谨慎的挪着步子观察面前的野熊。 恰如野熊小看了她一样,她也小看了这只野熊的战斗力,刚才蹬的那一脚也是,虽然她没被抓住,但是也被野熊借机泄了力,导致没能一脚踹到要害。 野熊被打了两下,却还是步履稳健毫无受伤的迹象。此刻的熊杀气腾腾的看着她,身上的刚毛炸毛竖起就像刺猬,背甲的鳞片也是片片开花,倒映的蓝光聚焦到熊身,显得整只熊更加高大威武,起码从气势上看,周森舞绝无赢面。 泰鲲脚动了动,蹲在他旁边的安和明立刻拉住了他,以眼神询问他干嘛,泰鲲指了指野熊跟周森舞的方向,安和明按住他的肩示意他不要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再指了指熊,然后使了个眼色。 泰鲲:…… 疑惑摇头表示没听懂,安和明捏拳,正要狠狠锤他的榆木脑袋。 这时,江河忽然伸手拍了拍安和明,等安和明看过来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指了指地上,然后指向野熊,然后指向自己脖子,最后拍了拍安和明的胸口。 安和明眼睛一亮,猛猛点头。 泰鲲的小脑袋瓜实在想不明白他俩在打什么哑谜,但是看样子他们似乎有了应对野熊的办法了,于是他只能按耐住自己为周森舞着急的心。 那头周森舞继续与野熊周旋着,她右手背向身后,已经蓄积了巨大的力量,元力虎爪几乎凝为实体。浓黑的火眼受到体内澎湃的元力影响,往外冒着丝丝黑雾,森冷的杀意伴随着嚣张的挑衅味道几乎时立刻就激怒了野熊。 智斗野熊(终) 野熊身形像炮弹的朝周森舞冲过来,大张血口,獠牙沾满了腥臭的唾沫,它跑到近前时,左爪扬起,欲要一巴掌拍扁眼前这个小老鼠。周森舞右手还在蓄力,躲得有点狼狈,肩膀重重挨了一击,但是她皮糙肉厚,也只是觉得这一巴掌打的有点疼,并未伤及根骨。 忽然,空气中似乎有一阵暖风掠过,紧接着地上碎成渣渣的石块居然平地悬浮而起!周森舞伏在地面,仰着脑袋往三人躲藏的方向看去,只见泰鲲紧张的挡在两个瘦弱的男人前方,双手撑地单膝跪着,时刻警惕着她这边,以防她抵挡不住野熊,安和明大手紧紧拉着江河的小臂,似乎随时准备带着他逃跑,而江河,周森舞圆溜溜的眼睛在他身上转了转,看到了那人周围氤氲着一层盖不住的白雾——是他在操控自己的技能帮忙。 所有石头像是有生命似的,在半空中有条理的挪移调整,很快就组成了一个大颗子弹,但是因为材料限制,这颗石子弹并没有很大,甚至还没有人的拳头大。 很快,操纵石子弹的江河眼神一厉,几乎抽空了自己的元力为子弹赋予了强大的能量,而后子弹就像是被加了buff一样,火焰不点自燃遍布石身,像一颗流星,猛地俯冲向野熊而去。 看到那还没自己鼻孔大的小石头,野熊满不在乎,它拳头大的兽眼里满是不屑,仿佛在说:“就这个小东西也想伤到它?” 然而没经历过人类社会统治的动物无法理解,相对速度超高的小石子只要赋予它极强的防御,它就能一瞬间杀兽于无形。 野熊身形岿然不动,只伸出护甲极厚的熊爪挡着在脖子处,利爪狠狠挠向火弹。 野熊的脖子处本就有一层厚甲,现在还加上熊掌本身的厚度以及熊爪自带的护甲,想要洞穿难如登天,江河脖间紧张地淌下一滴汗珠,眼睛死死的盯着野熊的头部,重新寻找弱点。 “耳朵!”正在与野熊眼神对峙的周森舞大喊一声,她的右手已经化成了一只完全凝实的元力爪,手臂也虚虚地罩上一层元力变成虎臂,粗长的虎臂甚至比她的大腿都要粗,就像是一个负重物一样压迫着她,但只有同行的三人知道,周森舞她的实力多强劲。 在场真正跟周森舞对打过的泰鲲后知后觉的感到心底发毛,因为周森舞的肌肉密度高骨密度也很高,一拳锤下来他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元力护盾都要被强大的冲击力打穿,而那个时候她居然还没使出全力?现在这样才是她的全部实力? 江河反应很快,话音未落他就操控着石子弹转向冲击,加了一成力让石子弹的速度更快。 可是周森舞喊得那一嗓子就像是一个挑衅信号一样,听不懂人话的野熊下意识以为她在向它宣战,于是它也不管那个打算偷袭它的小蚊子了,转而看向周森舞,嘶吼着、原地起跳,上半身呈现覆压之势就要朝小小一个她冲去。 带着千钧力道的子弹堪堪避开耳道,猛地钉进了野熊的额头,但是因为超高的防御值子弹并没有完全没入,待石头表面的元力膜消散,被高温烧成灰的石头乍一松开接触到空气,几乎是立刻就爆炸,强大的热浪以子弹为中心灼烧,子弹边缘的一圈血肉再也无法维持住应有的坚固,像是血烟花一样喷溅四方,血花就像是庆典上被点燃的烟炮一样,上升又下落,画出一道道完美的弧度,就像是鏖战高潮的信号弹,地上的周森舞眼神亮的发光,但是这跟江河的预期相差甚大,他本来打算一石子钉进脑袋的,这样这只凶兽不死也残。 暗处的江河猛地一锤地面,懊恼的骂了一声,然而此刻自己早已元力耗尽,只能把期望寄托于身边的安和明和前方的周森舞了。 被炸的脑袋一个坑的野熊痛嚎出声,捂住脑袋疼的一时之间停住所有动作,趁着它精神涣散的时刻,安和明眼里金光闪耀,亮的像个小灯泡,一道无形的但是杀伤力巨大地精神网在虚空中渐渐织成,团团围住野熊的大脑,一场以战斗胜利为结果的梦境就这么编织而成投入野熊脑海里了,宛如一个厚茧,困住了刚才还在苦苦挣扎的野熊。 “哈哈!漂亮宝贝们!”周森舞如黑钻石一般的眼珠闪耀着志在必得的战意,如刚才的野熊一样原地起跳,借助身体的惯性和下落的冲力,一爪探向那只还沉浸在大朵快颐的美梦中野熊的破了洞的脑袋。 “扑哧”“吱嘎”,皮肉被撕裂和骨头被撞碎的声响传来,周森舞的整条手臂贯穿了野熊的脑袋及至后脖颈,因为抽空了元力化形,此时的她便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虚幻虎爪了,暗光消散,任由腥臭的血肉顺着手臂溅满自己全身。 紧接着她喘息着单膝跪地,在跟野熊搏击的时候接下来的一个巴掌似乎从肩膀穿进血肉打到了心腹,此刻她的呼吸似乎都漫着血腥之气,肺部疼得炸裂,心脏重重跳着,似乎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停止跳动了。 战斗结束之后,她透支元力的后遗症出现了,冷汗直流迷离了视线,体内所剩无几的元力被身体快速调动抵御迟来的内伤,心肺无法负荷的高强度运转导致她极度疲惫,仿佛下一秒她就要倒下。 “喂!你去看看那只熊死了没?”江河推了推蹲在身边的泰鲲,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周森舞,泰鲲哦了一声起身就要去,却被安和明拉住了,“别过去,野熊还有很强烈的意识,反抗的很激烈,估计头不是他的死穴!” “什么?!”泰鲲、江河惊诧的瞪大了双眼,而耳朵很灵的周森舞本来都力竭要昏昏欲睡了,偶然听到这话瞌睡跑的一干二净。 回神之后周围环境的异样像是被放大镜放大了,所有不对劲的细节慢慢被她感知,血腥味很浓,但是没有动脉血新鲜香甜的味道,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明明刚才还是黏腻的、软烂的血肉,现在却越发滚烫、给她一种针扎一样的刺痛感。 周森舞头一抬,眼珠子已经重新染黑,本能的元力覆体,右手狠狠一拔,却看不到想象中血肉喷溅的惨状,被她一爪捅穿的地方只见的一个黑乎乎的肉洞,连一滴鲜血都没流出来,周森舞瞳孔一缩,转而看向自己的手臂,蓝月映照而下,她晒的均匀的小麦色的皮肤此刻有些泛红,手臂不知道因为什么胀大了一圈,有种充血的肿胀感,与她线头流畅优美的左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怒涨青筋像是要爆开,此时随着心跳一搏一搏的…… 一切看起来那么的正常,就仿佛她的手臂只是因为过度的用力而出现的异样,而她只是多心了,让她确定有问题的是她的衣服,没!有!衣!袖! 她的衣袖被腐蚀了!果然,这头熊的血肉有腐蚀性!而且,这只野熊,它根本没有被她伤到要害! 周森舞只觉得背后汗毛根根竖起,一股阴冷的杀意自头顶传来,像是来自顶级捕猎者充满杀意的凝视,周森舞神智归位,猛地仰头对上野熊阴冷的兽眼。似烈火燃烧的视线落在她头顶,刚刚挣脱精神控制的野熊还有点迟钝,周森舞抓住时机,黑火瞬间腾烧而起遍覆双臂,双手化出虚幻虎爪,高高跃起然后就像个棒槌一样一把抡倒了眼神涣散的野熊。 野熊虽然回过了神,但是精神控制哪有那么容易真正摆脱的,光是分心思考现在的情形对这只普通的野兽来说都是吃力的。 所以周森舞轻轻松松的就撂倒了身形比她庞大数倍熊。但是还不够,周森舞凝神聚力,渐渐地,鼻子处虚虚罩了一层元力,慢慢组成了一个椭圆的形状——是元力虎鼻,能最大限度的增强她的嗅觉。她要靠鼻子找出这头该死的野熊的死穴! 最初,周森舞因为不适应嗅觉的乍然增强,被鲜血刺激得打了好几个喷嚏,但是在与野熊的激烈缠斗时发现,这只野熊似乎一直在……流血。有源源不断的血腥味传入周森舞抖动的鼻尖,香甜又新鲜,是拥有各种腥臭味的静脉血和表皮血也无法掩盖的香甜。 周森舞侧身躲开野熊横扫过来的一爪,发觉那股浓香越来越甜了,似乎是出血点离她越来越近了,她视线扫过野熊周身,发现它的动作越来越慢,而它挥打她的时候也有意无意的侧过身,粗壮的前腿牢牢挡住了瑟缩的腹部。 周森舞凝目,几乎是残酷的冷笑出声:“哼哼,不好意思咯,让我找到了你的缺点!”说话间动作毫不含糊,双目前所未有的黑稠,速度如闪电般直冲野熊而去,双臂的黑火被拉得很长~很长~,就像是她戴上了一个黑火披风一样坠在她身后追着。 野熊的直觉告诉它,如果被眼前的猎物打到,那么它必死无疑,然而本能是一回事,身体又是另一回事。它只觉得在它要迈开脚步的瞬间,身体忽然变得很沉重很摇晃,下一秒肚子剧痛袭来,它低头一看,那个被它瞧不起的人已经把双手捅进了它的心脏……不是脖颈,是真正的命门。 野熊怔怔倒地,久久不能瞑目,死前的最后一刻,它还在不甘,它的小脑袋想不明白:为什么四个个子还没它肩高高的人,居然能把它杀死。 受伤,照顾 确定野熊彻底凉了之后,周森舞彻底失去了意识,纤长的身体轰然倒下,肌肉还本能的保持着战斗时的紧绷有力,人却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直直后仰。 一片大叶子从旁边的地上飘过来垫在半空中,稳稳接住了身形往后倒的周森舞,然后力道轻柔地慢慢把她平放在地,努力给予昏迷中的人大大的安全感。昏迷过去但还是有一点点感觉的周森舞只觉得飘飘然的,舒服的要睡过去似的。 因为战斗而感觉有点虚弱的江河,此时抽干了最后一丝元力接住后倒的周森舞,便再也支撑不住地跪坐在地,白嫩的膝盖毫无顾忌的贴合着在肮脏的泥地,黄黑的泥土与小巧精致的白嫩形成鲜明对比,一双小手撑在膝盖上,手的主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似乎刚刚经历了异常激烈运动,此刻全身泛着好看的粉红。 但是这并不代表江河体质虚,相反,变异人因为基因原因,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寿命、体能各个方面都是人类之中的佼佼者。此刻的抽干元力的力竭,就相当于是普通人怒跑十公里之后的力竭。但是变异人的底子好,元力干涸了,精力还是饱满的,所以江河很快就缓过来了,他薄唇微抿,面部线条圆润可爱,重新恢复了冷面淡然,像条刚断奶的狗仔第一次遇到陌生人那样,表情带着点直白的却又装腔作势的恐吓。 同样抽空元力的安和明只觉得这一幕赏心悦目的好看,江河长了一张娃娃脸,严肃的时候崩着自己的包子脸看着有种很好欺负的弱小感,但是他也只敢想想不敢调侃,要是被江河知道自己这样想他们这个小队怕不是要散伙。 江河缓过来之后见那两个人还傻愣在原地,安和明甚至还盯着自己发呆,脸上挂了一丝慈母笑。他气的额角青筋暴起,不能打安和明,但是总能打泰鲲,于是他脚尖点地猛地蛙跃而起,一脚踹向大号呆头鹅——泰鲲。 “你还傻愣着干啥!去接人啊!那个谁都躺地上半天了。”被一脚踹到屁股的泰鲲一秒回神,揉了揉发疼的屁股默不吭声的去把人抱回来了。 江河看他安静的把人连叶带人的平铺在地,然后还默默地扯过歪掉的衣服盖住走光的地方,全程低着眉眼安静不语。江河轻轻咳了一声,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过分了点。 安和明被一嗓子吼回神之后也有点尴尬,他手忙脚乱的帮泰鲲整理出一片平坦的泥地之后才看着他把人放好,待看清周森舞惨白的脸色才知道事情大了,他也顾不上刚才的尴尬了,连忙掏自己的水壶出来——这是他用一节竹筒做的简易水壶,在周森舞去找吃的、江河和泰鲲不知所踪的时候,找材料做的并装满了水。 他伸出手扶着周森舞的头就要喂水,哪知周森舞即便是昏迷了这个防范意识也很强,牙关紧咬的愣是一滴水都喂不进去。安和明急的满头大汗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伸出食指给人沾了点水给人润润嘴唇。 周森舞皮肤比安和明黑、唇色是梅花般的深红、形状是饱满的菱唇,软软的唇珠探出,被她自己抿得扁扁的,就像在遭受折磨仿佛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压抑的痛吟,暧昧的景色像一个火种,埋入了在场三个男人的眼里。 软软的唇瓣被一根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唇肉被手指的动作带得形变、手指离开后回弹成完美菱形,在冷白指节的映衬下愣是染上了一分狂乱的性感。 安和明离周森舞最近,被这一幕刺激到眼球,喉咙滚了滚无声地咽下一口唾沫。 “唔……”昏迷中的周森舞受内伤折磨,此刻昏得并不安分,脑袋在掌中动了动,仿佛回到了那段不用为生计发愁的幸福时间。 被周森舞的一声呻吟唤回神志,江河首先移开目光,余光撇到泰鲲还不礼貌地盯着人家的嘴巴看,江河恨铁不成钢地拍他一脑袋,骂:“你能不能出息点?!不要老是盯着人家看,跟我过去处理一下那头熊!没看见人家的衣服坏了吗?” 泰鲲闻言,目光下意识的落到她的衣服上,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脸燥得通红——周森舞那一爪子捅的深,所以本来遮得严严实实的长袖变成了松松垮垮的无袖背心。 不仅如此,她衣服被破坏之后腋下开口大,从侧面睨过去能清楚的看到她被胸罩托得稳稳的双乳,鼓鼓囊囊的看着颇有分量,她的腰身很细,下乳和腹部的交接处弧形完美流畅,那是常年锻炼的人才有的肌肉线条,健康的女体仿佛散发着香味的食物,深深吸引住了饥饿的野兽。 泰鲲只觉得一把火自他看到虚弱的周森舞开始,便从他的双目点燃,像是山火一般气势汹汹的燎烤着他,下腹火气迎合着他不堪的欲望,他就像一只下流的禽兽在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弱势人产生了无法抵抗的情欲。 察觉到异常之后,泰鲲窘迫的低下头,结结巴巴道:“哦……哦好……好的。”刚一开口,略带沙哑的声音先吓了自己一跳,他……他他他竟然真的这么禽兽!泰鲲深深地为自己不君子不人道的欲望而内疚不已,就连接下来的干活都卖力了许多,惹得江河频频侧目,好奇他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殷勤。 安和明没有闲心理会他们两人的眼神官司和激情四射的内心戏,他是真的很担心周森舞,因为这毕竟是他抱得一条大腿,如果这条大腿熬不过去,他就要转而抱泰鲲的大腿,反正以他的身体极限和丛林动物的变异不确定性,他绝对无法变得像他们两个一样强悍,但若是抱泰鲲的大腿…… 安和明眼神暗了一暗,他也许会永久沉入无法挣扎的泥沼,成为泰鲲一人的……毫无尊严的禁脔。他出逃就是为了躲避这个命运,若逃跑也要他承欢男人胯下,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 阴暗的情绪沸腾心尖,痛苦化为无形的手撕扯着他的大脑、心肺,安和明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某些令人恶心的心绪,专心致志照顾起周森舞。 这头安和明神思飘摇,那头被他误会馋自己身子的泰鲲同样心神不宁,他目光看着熊尸,脑海里却是:他大喇喇坐着在地上,身前躺了一个虚幻却赤裸的女人,让他失神的是,那人全身模糊如打上了马赛克,唯有双兔高清无码的放大倍数的呈现在他眼前,乳兔颜色麦黄,就像一只煮熟了的刷上美味酱料的真烤乳兔,乳尖颤颤立起硬挺诱人。乳肉绷紧弹性极佳,凑上去咬一口就能满齿留香教人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间,泰鲲抬着熊腿的手愈发使力的掐着,虎口不自觉的摩擦着野熊早已僵冷的尸体、就好像在摸索着揉弄什么陌生的物体。 江河挎着一张娃娃脸着泰鲲,因为他神游天外而眼神喷火,却又对他这种明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异样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自己动手慢慢剥下半张熊皮。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只需要熊胸腹间的最柔软的最旺盛部分的皮毛,小心翼翼的避开熊背的硬壳,动作利落地沿着肌肉线条和血线划开,因为熊一直肌肉紧绷的战斗、直到死前也不放松,所以即使是最柔软的胸腹间的皮肉也是坚硬如石、青筋暴起的,这种状态下皮一直都是处于极致的拉伸状态,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把皮割坏。 江河小心翼翼的操刀沿着边沿把皮划开,神色是克制的兴奋,然后再伸出小手轻轻地揉弄着皮下连着的血肉、死去的野熊还保留着残存的肌肉本能、因着江河的动作渐渐放松,江河圆溜溜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很放松地享受这个过程,伴随着他嫩白的手细致而温和的按压,熊皮渐渐展开、皮下肌肉交接部分、筋骨相连部分以及血管相连的部分塌陷下去,江河满意地笑了笑,不再揉弄,神色带着几分虔诚,动作带几分急切、却又颇有耐心地揭下这张熊皮。 Ps:文笔不好请在看文的uu见谅哈,很快就要写到男主的肉肉了,有两个男主会吃到!但不是3p,第一个是当之无愧的女主小跟班——安和明! 梦,穿越前和现在 周森舞昏昏沉沉的醒来,却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现世的家,她傻傻的盯着房间的布局看了好久,自己的书桌、自己的粉红色地毯、自己的小猪佩奇饮水杯……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这么熟悉,仿佛她之前所经历的东西都是在做梦。 她慢慢的低头,伸出双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嫩的、柔软的、未经劳作的双手,与她梦中的那双粗糙的小麦色硬手掌形成鲜明对比。她怔怔的看了许久,不知所措的呆愣着。 忽然门被一把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穿过房门、闯入房间,强势的打破了室内的死寂:“小舞你还在睡吗?赶紧起床吃饭了!一放假就睡到十二点……”是老妈叫她了,周森舞猛地弹起,眼眶泛红,死死地盯着门的方向嘴唇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开门的人穿着沾满油污的粉红色围裙,她拎着一个锅铲一脸不满的冲着屋里坐的周森舞骂,拿锅铲的手背一碰开关开灯,另一手动作熟稔地过来掀被子。一股冷气灌进来,看着妈妈脸上熟悉的恨铁不成钢,周森舞只觉得这个梦好真实,真实到……她不想醒来,仿佛只要一直睡着,她就能一直见到心心念念的母亲。 “妈妈”还在喋喋不休,她似乎对周森舞的状态毫无知觉,只是循着她记忆中的模样重演了以前一遍又一遍发生过的事情,仿佛是一个投影,而梦中有一个虚幻的“小舞”陪她经历了周森舞早已烂熟于心的剧本。 周森舞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扑过去想要抱住梦中的那个喊了“小舞”出去准备吃饭的“妈妈”,却只能扑了个空、整个人从妈妈身体里穿了过去,周森舞无助的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却发现本来白嫩细削的小手已经变成了那双布满老茧的浅咖色大掌。周森舞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她无助地抬头嘶喊着妈妈,想要追上去却发现妈妈身边早已站了一个瘦小稚嫩的背影——那是,从前的她。 周森舞猛地睁眼,大汗淋漓的喘着气。周围的空气冰冷刺鼻,这是因为她受了内伤的,所以她的体温有些低,手臂爬上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有什么柔软温暖的触感贴合着她,帮她驱散了蓝月下的极寒。周森舞往下一看,那是一层棕黄色的动物皮毛,被做成了圆领套头披风,她心里一暖,忽然觉得穿越异世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了。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紧紧靠着她的腋窝,温暖的呼吸喷薄在她腰间,周森舞垂头看着安和明安静的睡颜,心神仿佛还停留在那场梦里,看他的眼神都染上了几分平时没有的温柔。手不自觉的抚上去,沿着安和明深深的脸部轮廓滑动着、摩挲着,安和明肌肤很细腻很光滑,手摸上去像是在摸一层软软的滑不溜秋的的绸缎,细嫩的肤感仿佛一划就破,周森舞手糙,觉得自己的手能轻易划破这人的脸,她的力道一轻再轻,爱不释手的打着圈摸着安和明嘴边的一颗细细小小的红痣。 轻柔地力道弄得睡梦中的男人脸颊发痒,他睡得沉,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觉得是梦中错觉,随着那阵麻意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挥之不去,安和明才察觉到什么,他艰难地转动着眼球,抖动着睫毛睁眼,周森舞感慨:这人不仅是大眼怪,还是睫毛精,真想把他的眼睛和睫毛安到自己脸上。 安和明眼神慢慢聚焦,手已经自发地伸到周森舞的脖颈间试探着温度了。周森舞浑身的神经本能一崩,但还是强忍着没躲开,她知道,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他已经无数次试探过她的脉搏了。等确定人还好好的、也没发热之后,安和明才有空管脸上那只作乱的手掌,他斜眼一看,那双手还在放肆的抚摸着他,甚至在他苏醒后还大胆的揉弄着他的嘴角。 看着周森舞越发邪肆的眼神、感受着她越发暧昧的动作,安和明心领神会,试探体温的手顺势攀上她的脖子,人也从周森舞温暖的腋窝钻出来,整个人仿佛一个求偶的雄鸟一样疯狂释放魅力,脑袋靠在她的脖颈处,软软的撒着娇:“舞姐姐你可算醒了,你不醒我都不敢睡。”闻言,周森舞轻笑一声,略低的女音像是一只麻辣兔头一样勾引、迷惑着他的心神。 听到女人一声浅笑,安和明仿佛刚刚才反应过来,懊恼的补充道:“我……我这不是累了嘛……舞姐姐你别笑话我了。”男人不好意思的垂头,脸颊像是蒸过桑拿一样泛上一点粉嫩,微熏的热气仿佛能影响到周森舞似得,让她感觉感官都放大了几倍。 安和明轻轻浅浅的呼吸像是羽毛一样挠过她的脖颈,有点痒、有点酥软,被刻意释放安和明的雄性气息包裹着周森舞的脸,浓烈张扬的气息钻进她的鼻子,激起她心底一阵阵涟漪。周森舞心跳快了快,感觉事情有点往不受控的方向发展,她忽然有点胆怯了,伸手猛地推开安和明,别过头不再跟他说话了。 安和明一脸懵的被推开,半个身子撑在用作床垫的熊皮上,半个身子抬起看着侧对着他躺着闭眼装睡的周森舞。伸手晃了晃她肩膀,见她是真的毫无反应,不由得挫败的耷拉着帅脸。身侧射来一道灼灼的目光,安和明看过去,心里做好了被嘲弄的准备了,毕竟江河这人一向不善解人意。 果不其然,安和明一转过脸,就看到江河幸灾乐祸的笑着,见他看向自己,还嚣张的做了个“没用”的嘴型。 安和明牙关一紧,只觉得躁动的拳头要压不住了,呵,这臭小子还好意思嘲笑他?!等着吧,他迟早要彻底抱上周森舞的大腿,然后在他面前狠狠地打这人的脸!这么想着,安和明愤愤不平的挪回脸,闭上眼不再看他。 安和明不理他了,江河缓缓收起了那副用来恶心人的嘴脸,目光越过安和明的脑袋,不由自主的落在周森舞肩膀上,他深深地凝视着那人略显宽厚的脊背,半晌才摆正脑袋闭上眼。 ps:我崽和我女体型差有点大,会不会有uu雷这个啊,其实我崽和我女的实力差距也大,毕竟是实打实的女强,我的xp有点奇怪,看的不对劲的记得弃文喔 计划+江河的态度 等三个大男人都睡醒了之后,热的满头大汗口干舌燥的,抬头一看才发现天上红月已经升起了,按照末日前的作息红月相当白天。此刻周围热浪滚滚,一瞬间就窜到了几近五十度,这是能把普通人活活热死的温度!但由于几个人出身实验室,而实验室已存在将近千年,他们接受过的基因改造早就把他们改造成了耐高温生物体,周森舞更是因为先天缘故,她的耐热能力远超其他三人。 “老大呢?”“喂!你压到我衣服了!”“啊,早上好啊伙伴们!我好饿啊……”三个人一醒来,就开始扯东扯西的聊了起来,打头的泰鲲一边伸手拉起还躺在地上赖着不想起的两个瘦子,一边左顾右盼的找周森舞。江河的兔皮衣服的一个角被安和明当床垫压在屁股底下睡了一晚,而睡眼朦胧的安和明则根本没听到江河的呐喊,自顾自的开始跟大家打招呼。 江河和安和明像个木棍一样挺直着身体被泰鲲拉了起来,站定之后,江河垂着脑袋理了理衣角,安和明困顿的揉了揉眼睛,泰鲲把二人拉了起来就没再管他们了,径自走到一颗粗壮的高树前,几个攀越就跳上了大树的枝桠,他站得高高的,极目远眺,却只能看见一目青葱,别说周森舞的身影了,连一个疑似人影的东西都没看到。 “我去,舞老大昨天还半死不活的躺着,今天就能起得比我们早这么多然后去觅食了?真不愧是实验室里排名最高的称号中之的最成功的个体啊。”泰鲲喃喃自语的感慨着。 “那是!更牛逼的是,舞姐姐昨天被那头熊拍出的内伤花了一个小时就治好了,这是我用精神扫射探查出来的。”安和明与有荣焉的昂头,仿佛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当然这确实也是非常大不了的事。 “喂,那个周森舞……她一直都是这么强的嘛?”江河弱弱的问,周森舞走了他的话才多了起来。 听到江河不礼貌的称呼,安和明眉宇微皱,他正起脸色,深邃的眉目严肃起来显得很凶。他严肃的说到:“江河 ,不管你之前遇到过什么,现在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四个现在是联盟,是要永远一起闯荡、互相扶持的队友,你不能喂喂喂的喊我们,也不能连名带姓的喊给你提供吃喝的老大。” 江河听到他说的话,大大的眼睛里有些窘迫,但也还是乖乖的点头。 之前他一直以为泰鲲有实力与周森舞争老大,所以他早早地就抱上了他的大腿,后来看到周森舞游刃有余的戏耍泰鲲时虽然有些后悔,但还是觉得起码他抱上了一条大腿,不再像在实验室的时候是被放弃的、是注定要单打独斗的境况,他不需要抱大腿,同样,他对他的队友也不能这么冷漠。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固,泰鲲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逃避这种尴尬的时刻,他主动提出去周边巡逻借以躲开这里,只留下若有所思的江河和沉默看他的安和明。 周森舞捕猎回来之后先是看到了正往别的地方走去的泰鲲,她喊住他,把后背背着的用藤蔓和芭蕉叶做成的大背包甩给泰鲲,跟他一路走回去,迎面见到一个昂首挺胸等着她投喂的安和明,以及——一个主动跟她打招呼的江河。 周森舞纳罕至极,伸手揉了揉江河毛茸茸的脑瓜子,问:“今天吃错药了?居然会主动跟我问好?” “哈,还不是我的功劳!”一旁被冷落的安和明急忙开口,“我让他对队友别那么生分。对了舞姐姐你带什么吃的了?看着好多啊。” 闻言,泰鲲把肩上的大包放下,解开,露出了大包的真面目:里面的东西已经分门别类的码好,是几颗不知品种大水果,还有一窝头小体大的奇怪野兔。 泰鲲烤肉好吃,几人一致决定做饭的事交给泰鲲,周森舞一屁股在熊皮床垫坐下,顺便拉了江河和安和明过来准备讲讲接下来的规划。 她今早出门的时候绕着周边大致走了一圈,发现这片草原的深处就是一片大森林的入口,除了可其草生长的方向之外(作者私设+高频出现的品种“可其草”:剧毒无味,其叶向瘴气而生,果子垂吊于叶子纹络尽头。),只剩另一个方向可以进入那片森林,能以最短距离通入森林,但那是野兽走出来的路,所以路上免不了会危机重重。她必须确保自己的小队有足够的能力踏上那里。 把情况大致讲给二人听了之后,安和明沉吟片刻,点点头表示没有异议,唯有江河,犹豫着不敢开口。 周森舞拧眉,对他磨磨唧唧的动作有些不满:“你什么看法?能就能不能就不能,一句话的事。” “老大!我昨天没护好江河,让他受伤了,今天可能没办法出发。”不远处烤肉的泰鲲察觉到了江河的窘境,主动开口解围。 周森舞一瞪眼,“什么?你让脆弱的射手受伤了?你这个坦克怎么干的?信不信我开除你啊!” “……啊?”泰鲲挠挠头,表示并没有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周森舞也没真要他明白,末世长大的人怎么会明白盛世的游戏术语,她就是发发牢骚而已。 安和明被她这个奇怪的、但是却意外贴合他们的比喻逗笑了,拍了拍江河自嘲道:“我俩是脆弱的射手……”江河垂头不语,没有被逗笑到,也没有心思回应周森舞的问话,低下的眼有些阴郁,心情开始不美妙起来了。安和明以为他是被周森舞的话打击到了,拍了拍他的肩以作鼓励。 周森舞意思意思的关心了一下江河,然后随手从身后的草坪扯了一把花,递给安静不语的江河:“呐,这是恢复伤口的万能草药,你先吃一把,如果明天还不好的话也得走,那条路上情况不明,我今天探到的路况明天可能就变了。我们要尽早出发。” 江河接过,勉强笑了下,又低下头安安静静的吃东西。周森舞看着他这幅没劲的样子皱眉。 解开心结+生猛的许诺 ye h ua6.co m 她忍了一天了,从昨天起江河就是一副乌龟样,刚回来看到他主动打招呼了,她还以为是他之前太害羞了不敢鸟她,相处一天了终于自在了点,所以才主动打招呼的。 谁知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变回了一只乌龟。周森舞忍无可忍的开口:“江河?你到底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我们大家有意见?” 江河抬头,触及周森舞带火星的眼神又佯装害怕的缩了回去。见状周森舞眼里的火星气的发展成了火苗。 看周森舞实在是气得不轻,安和明轻轻推了推江河的肩膀,劝道:“你有什么苦衷就说,舞姐姐人很好的,会帮你忙的。” 周森舞耷拉着脸瞪安和明,她什么时候变成热心市民了? 被推了一把的江河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把自己想说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把在场的众人雷的不清:“我被泰鲲强奸了,两次!虽然我得到了他的许诺会好好保护我,但是我怎么想怎么憋屈,不理你们是因为我发现不用交易我也会被保护,我现在感觉心理上过不去这道坎!” “什么?!”周森舞溜圆的猫瞳睁得更大了,眼里的惊讶简直要溢出来。随后是浓浓的愤怒,她罩着的小弟被另一个小弟强奸了!还是两次!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了两次? 察觉到不对劲的泰鲲已经及时的放下了手中的肉串,他慌乱的看向三人,周森舞已经站起身,怒气腾腾地瞪着他,他面对气势汹汹的给江河讨公道的周森舞,一边摆着手往后退一边连连辩解:“不是,我就是发情期控制不住!我那会神志不清,所以犯了错,以后不会了,真的,不要打我!啊啊啊啊救命!” 江河跟安和明目瞪口呆的看着扭打成一团的两个肌肉大佬,那场面可谓是惨绝人寰、惨无人道、飞沙走石啊。江河和安和明瑟瑟发抖的看着,对周森舞的凶残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最后,周森舞单手押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泰鲲到江河面前,伸腿踢了他一脚眼神示意他说点什么。泰鲲上道地说:“对不起,强奸你是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做这种事的。” 周森舞适时出声,她手搭上了江河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道:“江河你放心,你的安全由我负责,往后泰鲲绝对没胆子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安和明也是,你们保管放心,作为你们老大,我绝对不会让泰鲲有机会欺负你们的。当然,你们也不能欺负他,这顿揍就算对他的惩罚。” 宽厚的手掌微微使力,全然盖住了江河的肩膀,一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自两人相触的地方燃起,灼灼的烧向江河冰封一般的心房,被安全感包裹住的江河看了眼泰鲲,又看了看一脸正气的周森舞,不知想到了什么,终于是笑了,那笑里带了几分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信任:“好,我原谅你。”夲伩首髮站:yehua5.com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信号,四人之间的氛围骤然放轻松了,这一放松,食欲就上来了,安和明率先抬步,左手揽着江河的肩,右手顺势拉上泰鲲的小臂,还不忘招呼周森舞:“走,大家一起烤肉去!” 周森舞落在几人身后,看着矮了近一个头的江河努力的抬起右臂地搭上安和明的肩,看着长得很壮的大块头泰鲲被拉到伤处痛的跳脚,头一次觉得,穿越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她能做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当这群人的老大。 烤肉的氛围总是诱惑人侃侃而谈,就比如此时此刻,活跃的安和明东扯西扯讲的贼起劲,解开了心结的江河竟也是个实打实的话痨,捉着周森舞问东问西好生能讲。唯有嘴笨的泰鲲一句话也插不上,只能听着他们仨讲,再给人烤烤肉发挥一下自己的厨艺天赋。 一窝兔子总共十来只,就在几人的欢笑声中吃完了。安和明离果子近,顺手就薅过来分发给众人,江河率先拿到,他随意擦了擦果子表皮,咬了一口,就被那果子的口感惊艳到了:甜嫩多汁、清脆可口,这是什么神仙味道! 江河眨巴这一双水亮亮的大眼睛昂着头问周森舞:“小舞姐姐,你这个果子在哪里摘得?好好吃啊。”嘴里说着还不忘咬上一大口,满足的眯起了眼。 周森舞莫名被他对自己的新称呼讨好到,挑了挑眉,看着江河充满惊喜的小眼神,实在是没忍住自己的爪子,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回答:“就在那条我们明天要走的路上。那里很多这种果子,但是吧……猴也挺多的。” 说到这,周森舞忍着笑,摸了摸鼻子,那里的猴子很会折腾人,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欣赏这几人的囧样了。 江河没有察觉到周森舞的小九九,嘴里嚼着甜嫩的果肉,心思已经飘到周森舞说的那条路了,等他明天经过那里,一定要多摘几个这样的果子,路上好当存粮! 只有安和明看到了周森舞略显那诡异的表情,他看了眼无知无觉地还在勤恳收拾卫生的泰鲲,再看了眼眼含希冀的江河,最后看了眼想笑又拼命忍着的周森舞,身上忽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决定明天还是先死死抱着周森舞的大腿好了,至于江河跟泰鲲,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就先让他俩给他顶一下,他才好看看周森舞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安和明揭过了,他瞄了眼泰鲲,再瞄了眼泰鲲的脸,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对了,泰鲲你伤的重不重?今晚能恢复吗?明天可能会有战斗诶,你元力恢复没?你可是我们的保镖诶。”他把周森舞说的那句:“猴也挺多的”放心上了,有点担心明天是不是要打架。 未等泰鲲回答,周森舞就已经不经意的开口回答:“没事的,我都是挑的肉多的地方打,就一点淤青,明天就好。”实验体的体质就是这么牛掰,恢复能力强的离谱,这也是为了培养实验体在今后的战斗中的持久连续性。 “哦。”安和明微笑的点头,心里已经疯狂呐喊了,他问的是这个吗!他问的是这个吗!他问的明明是泰鲲明天能不能应付未知的战斗从而保护好他们俩!至于周森舞,说实话他是不指望的,这货一定会去前线打架。 不过周森舞接下来的话属实是他想不到的开展。只听她丰美的嘴唇轻微开合,吐出的确是掀翻常理的惊涛骇浪。 “话说泰鲲,你对你的发情期有什么想法?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会持续多久?发情期期间一定要做爱才能缓解吗?不能靠自撸吗?”这堪比男科医生问诊的私密程度,让泰鲲难得的羞涩了起来,但他智商难得上线了一次,知道周森舞想帮他才这么问。 “我发情期一般是在长红月期间,持续三天左右。额……如果是自然发情期的话,我必须靠做爱,第一个是因为发情了的我没有自主意识,只记得求偶交配这回事,还有一个是因为我自然发情需要巴氏腺液安抚才能压住,这是我的基因缺陷。”泰鲲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如果是元力耗尽的发情期,就只需要元力安抚……自撸?那应该是不能的,我那段时间就算不发情,我的自主意识也比较模糊。” (长红月,就是红月比较长的一段时间,类似夏天;与之相对的是长蓝月,类似冬天。这是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跟末日前相似的地方了。) “哦,那你发情期还挺长,这样,我比较人道,你发情了之后就找我吧,刚好我是女生,有这个条件。可千万别发生那种强奸男生队友的事了,轻则撕裂重则肛萎,很容易害死他们的。” 听了这话,泰鲲不知道是内疚还是害羞,脸涨得通红,不过他黑,脸红了也看不出来。 草坪、下定决心 自从周森舞做了那个生猛的决定后,四人之间的氛围怪异得很,三个性别为男的人面面相觑眼神之间精光闪烁,似乎每个人都有一肚子话要说。但由于还有一个女人在场,所以他们谁也不好意思开口。 安和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如同死水般的宁静,于是主动提议先去探探明天要走的路,周森舞沉吟片刻,点头答应了。 因为江河身上有伤所以被留了下来,而刚被揍了一顿身体还不太舒服的泰鲲也被留了下来。 于是只剩周森舞和安和明顺理成章的一起组队前去扫路。 安和明一马当先,周森舞安安静静的走在他侧后方,为了断后也为了观察前面的路况。 这条路周森舞走了很多遍,早已熟记于心,但安和明是第一次走,难免有些慢。两人得速度虽然很快,但还是走了一段距离才走到目的地,穿过这片草,就能到周森舞口中的森林入口。 这处荒无人烟,即使是掌握了最新技术的实验室也没能把路开辟到这里,因此这边的草长势很好,密密麻麻的长到了人的脖子高的地方。即使是在红月的高温下,这片草地周边还是微风习习,吹得人心里的浮躁之火瞬间被平息了。 安和明抱臂环顾一周,发现这里的草长得真的是很密,外层的草被压得弯下了腰杆,里层的草却还在拼命往外挤压着妄图霸占更多的生长空间,就像一堵被压得弯弯的厚墙,这种违背人类已知的生物学原理的长势,说明这里的草应该不是大自然的生产者,或者说,它们不仅仅是生产者。 “舞姐姐,这里的草是不是有古怪?”周森舞昨天来过这里,肯定对这里有所了解。安和明如是想着。 果然,周森舞听他这么问,顿时对他侧目以待,很聪明嘛,一下子就发现了这里的古怪。 “这边的草都是会吃虫的草,而且因为森林边缘蚊虫多,所以长得很快,昨天我才开辟了一条路,今天那里就长回去了。”昨天她去截杀大角鹿的时候顺手开的路,今早她来看已经被草占了一半了,现在更是占满了毫无空隙,就仿佛她昨天没有经过这里过。 “野草竟然进化了吃虫的能力?”安和明闻言惊讶上前,对着草丛观察了一番,又被震惊到:“这些野草全都是普通的野草!但它们没有捕虫的捕虫网和粘液,所以才长得密密麻麻的,叶片长得也杂乱不堪,这样的话,那些虫子进入草丛吃草的话,就会失去方向,从而被闷死吸然后吸收掉!” 安和明感慨道:“大自然真的很神奇,居然连这种生物都进化了出来。如果我没猜错,这些草还能光合作用,因为仅靠蚊虫根本不足以支撑它们的营养需求。”说着他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周森舞,期待她的夸奖。 周森舞听了却不多言,只是微微颔首让他跟着。安和明没得到想要的回应,也不气馁,垂首乖乖跟着。 谁知周森舞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藤条出来,藤身布满荆棘,用来当手柄的那段被人仔仔细细的清理过一遍,显得很光滑很鲜嫩,似乎是刚从不知道哪薅来的新鲜藤蔓,藤蔓很坚韧,垂下的弧度看起来很结实。 像一条小鞭子,细细密密的刺遍布茎身,若是不小心抽到人身上,一定会留下鲜红的血痕。 安和明先是震惊,反常地安静了下来,眼神四处乱飘不敢看那根藤蔓。微微耷拉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神色有些晦暗不明,在周森舞不经意地看过来的时,破天荒的没有做作的对她扬起最阳光的笑容,反而垂下眼不敢跟她对视,生怕自己眼中的厌恶惊惧被她察觉。 不会的,她不会像那样做的……一切都是他的杯弓蛇影罢了…… 敏锐的察觉到了安和明情绪上的异样,她上下扫视一下观察了一番,发现他在……害怕?周森舞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他。 他战战兢兢的害怕好像是……自她掏出这根昨天清路的藤蔓就开始了?但是周森舞没管,她可不是知心姐姐,她是小队战力天花板,她必须时刻监控周边的可能存在的危机。 她轻轻甩着藤蔓向安和明走去,准备叮嘱他一些事。结果还没走近就看见安和明怕得身子下意识的颤抖着,就好像她不是他的队友,而是什么吃人的猛兽。 周森舞的步子顿时停住,她转过身,无波无澜的声音响起,低磁的声音自带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你跟紧我,这边老鼠有点多。” 安和明抬头一看,神色还有点微的恍惚,但是周森舞已越走越远,女人的背影并不纤弱,反而是肩宽腿长肌肉感十足,背影沉稳,步伐稳健,此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似乎根本不惧前面未知的风险,就像是大自然中冲锋陷阵的雄狮,为身后的雌狮和幼崽保驾护航。 什么时候发现的?好像自从昨天对战野熊的时候就发现了,周森舞其实不靠任何人就可以独自对敌,即使是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今天也能活蹦乱跳……,她从来都不需要队友,是他们,需要周森舞。 脑中脆弱的神经仿佛一下子被这个惊骇的想法扯断,自逃跑以来内心的不安感达到了巅峰,恐惧像是胶水一样粘附着安和明为数不多的理智。再加上周森舞的冷待以及她若有若无的拒绝,让他昨天被周森舞建立起来的自信短暂的分崩离析了。 …… 两人沉默的走着,耳边只有咻咻的风声和抽打草秆发出的簌簌声。原来周森舞拿的那一小段藤蔓是为了用藤蔓来抽断拦路的杂草,走进了这片拦路草坪时安和明才发现,这草坪里面长得比外面看得密多了,几乎可以说是草与草之间不留缝隙的程度。 安和明眼神阴郁地撇了一眼周森舞挥鞭子一样的动作,明明是用软鞭一样的东西,却能一鞭挥断这些壁垒一样的坚韧野草,这种力量、这种强大,让这个人永远不必受限于同伴的掣肘,安和明一路跟下来,越看越觉得,即便是没有他们,周森舞也一样能活得风生水起。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安和明下定了决心,他必须依靠自己的本领博得周森舞的怜爱,既然力量暂时不行,那就用别的!只要他有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用上。 他不能被抛弃。至于周森舞说的大家都是伙伴,这话本能的就被安和明抛弃了 ,他没有受过任何教育,无法理解和平盛世中大家根深蒂固的诚信友爱,也无法理解战乱年代大家齐心协力的对敌抗贼。 他能活到如今,全靠自己的本事和……那个变态博士的恃才自傲。安和明闭了闭眼,总而言之,无论周森舞需不需要他,他都要让她变得需要他! 周森舞清完路,暗地里偷偷按摩了一下胳膊——其实高频大力的甩动手臂还是有点累人的。但看着自己清理出来的一条小道,周森舞还是心满意足的笑了:“好了!我们回去跟他俩汇合吧。” 说着抬步就走,但是余光看见站在自己身边的安和明没有动作,他站在原地,身体一动不动显得有些紧绷,她不明所以的把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伸手拍了拍低头不语的安和明:“喂,你怎么了?难道走累了?” 周森舞有些头疼,这人怎么好像有点娇气? “我……舞姐姐,内个……我想跟你做爱可以吗?”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安和明闭眼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大声喊道。 !周森舞内心天雷滚滚,表情勉强维持住平静,但是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了。 她脑子被雷得飘飘然,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僵硬地响起:“为什么?你应该知道你不需要用身体交易才是。” 安和明并不说话,他抬起金灿灿的眼睛,浅色的瞳孔显得他有些温柔,但是他表情是近乎破釜沉舟的决绝,他心跳咚咚咚的跳着像是要跳出喉咙,第一次主动,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可是他实在走投无路了,如果……如果他不彻底抱上周森舞的大腿,他无法想象,如果这次出逃失败,被抓住了会给他带来多么大的厄难。 他的神色有点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那时的他是即将被销毁的实验体,如果……如果他被销毁了该有多好,就不需要进行这么多抉择了,也不需要活的这么战战兢兢、没有自我…… 不对劲,这人的状态不对劲。周森舞眉头紧蹙,她轻轻抬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却发现他的眼神根本不聚焦!而且,他的表情空洞且麻木,有一种暴风雨过后,发现自己的全家被雷火烧没了的……绝望、有一种即使是想象中被自己拒绝了、他就已经快要疯掉了的破碎感。 周森舞眼一瞪,这怎么可以?!这位可是她辛辛苦苦挑选的闯荡江湖合伙人!如果他在这里疯掉那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他的性格还这么好,长得还这么帅!周森舞忍痛想着,不就是想睡她罢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谁让她有求于人。 “可以。”一声轻叹,叹自己即将逝去的节操。 美妙的声音响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的安和明只觉得世界都明亮了起来,鸟语花香、神清气爽,就连萦绕心中的黑暗也变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起来。 PS:超字数了,本来想写两千左右的,感觉来了 就跟窜稀一样,挡都挡不住。 野战 安和明身上萦绕的阴暗感几乎是瞬间一扫而空,他眼神亮晶晶的仿佛重新充满了希望。周森舞满意扶下巴,很好,安和明要死不活的精神状态彻底消失了。 得到周森舞首肯之后,安和明开始迫不及待的脱衣服,蔽体衣物被一件件抛开,周森舞看了眼被扔到草堆顶端的可怜衣服,暗自叹息,这人真着急。 安和明露出的身体线条非常流畅,由于疏于锻炼身材,并不是很结实。渐渐露出白皙的脖颈,弧线优美,喉结很显眼的长在中间,性感的要命,在周森舞直白的目光下缓慢地上下滚动了一遭。 脖颈下是看起来光滑如缎的肌肤,均匀地白就像一块白玉一样泛着冷光,粉嫩的乳头羞涩地收缩着,微凸的胸膛乍一接触到陌生的外界,羞涩地搏动了一下,乳尖随之颤抖了一下,像一块可口的草莓果冻吸引着周森舞的视线。 往下是微微内缩的小腹,其实安和明不是完全没有肌肉,而是他的肌肉非常的……薄,与周森舞相比,他就显得没有了肌肉,此刻安和明腹部紧张的绷起,有些小但是很可爱的腹肌微微战栗,小腹肌大小均匀颜色粉嫩,看起来很让人……有食欲。 似乎害怕周森舞改变主意不要他了,安和明衣服脱得飞快,眨眼间就把全身上下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了,笔直的长腿肌肉线条均匀流畅,蕴含着强悍的力量感,周森舞打量的眼神不自觉深了深——她喜欢这种看起来具有爆发力的薄肌。 安和明停了一会儿,任由周森舞打量自己,待她自然而然的把视线放到自己还被内裤遮掩的腿间时,他顺势走上前,像个日本牛郎一样笑得花枝招展,金色眸子温柔的地注视着她,声线压的低低地问:“舞姐姐,我来服务你好不好?” 周森舞歪头,矮了一个头的身高让她在安和明面前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多了一份娇憨的感觉,她终于是露出了今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嗯?怎么服务?” 看她没有任何不情愿,安和明笑得更加情真意切,他没作回答,反而是轻轻地迈开脚步走到周森舞面前,正待周森舞疑惑时,他笑了,金色的瞳仁像是末世前的太阳一样熠熠生光,俊雅的面庞让他的温柔更甚,他伸手扶住了周森舞的手臂,像个迎接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乖顺地把额头靠到了周森舞肩上。 他侧头,眼前小麦色的脖颈对着他的脸,女性荷尔蒙的气息罩了他满鼻,他着了迷的深吸几口,心间仿佛也被这股气息填的满满当当。他用高挺的鼻梁暧昧的蹭着周森舞颈侧的皮肤,伸出艳红红的舌头像是小狗舔舐一样把舌头能够到的地方舔了个遍。 极致的柔软带来了细细的酥痒,周森舞歪着头任由他动作,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安和明纤弱的后脖颈,长着薄茧的手指轻揉他的皮肤,像是鼓励,又像是情难自抑,鼻息不自觉舒缓。 安和明收到了回应更兴奋,从轻柔的舔吮改成了深重的嘬吸,伴随着浓重的呼吸、热气像一把一把的羽毛刮搔着周森舞的感官,带来一阵又一阵被电流电到一样的麻醉感,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抵御这陌生的侵扰,然而安和明好不容易才哄得她答应了自己的,当然会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着人了。 他手在周森舞身上乱摸,感受着手底下肌肉结实的触感,想要让它们软化在自己手下,轻柔的力道像是一把把的按摩梳一样抚慰着紧绷的肌肉,惹得人不自觉就想让他触碰的更多。 感受到周森舞的不安分,他拉住周森舞空着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膛,眼神缠绵的能拉丝、脸颊通红的喘匀了一口气,声音带着暧昧的磁性:“舞姐姐,你可以摸摸我。” 说着也不管周森舞的手该怎么动作,径自嘬吻着周森舞裸露出来的肌肤,脖子、耳垂、脸颊、手臂什么地方都不放过,腰腹灵活如蛇地在她身上轻轻蹭着,一只手绕着高耸的胸乳打圈按摩,另一只手挪到结实挺翘的臀部游移抚摸着。 渐渐地,周森舞坚硬如铁的意志开始游离,感官逐渐受快感蒙蔽,密密麻麻的酥痒自被嘬吻的地方而起,星火燎原一样的传遍周身,眼睛好像起了一层雾气似的,只觉得眼前的天空和草木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安和明没得到任何回应,亲吻周森舞眼睑的动作也犹豫的停了下来,眼睛湿润润的看着她。 周森舞半眯的双眼睁开,眼含秋波的望他一眼,似乎在问怎么停了,因为周森舞肤色不白,所以热气不上脸,致使她看起来像一个面对欲望仍然不为所动的高山之莲一样不染俗欲,可是她欲求不满的眼神却像是堕入凡尘的仙子一样,懵懂中带着勾人的魅惑。 安和明被她高冷魅人的表情勾的心尖发痒,嗓音清哑的笑了笑,安抚性的亲了亲丰美的菱唇,接下来的动作重新染上热情,身体下蹲,头从周森舞大开的衣服下摆钻进去,寻到娇乳,张嘴毫不犹豫的含了进去,敏感的乳尖乍一接触柔软的舌头,刺激得周森舞腰一抖,嘴上没忍住,泄出一声轻哼。 安和明受到鼓励,吸得更加卖力,手也不闲着,一只伸进衣服同步揉弄着乳尖,周森舞的视线都开始发散了,她忍不住从鼻端写出一声声细弱的哼唧声。 安和明另一只顺着大腿摸到大腿内侧,轻轻抠了抠,待周森舞配合的微微张开腿,就立刻插进去,感受到一股潮湿的热气,便伸出一只手指,不熟练的到处乱蹭,酸麻的快意惹得周森舞大腿都有些撑不开了,这才终于摸对地方,隔着裤子,微微用力感受着那处更深的湿润,小心翼翼的描摹着腿心的形状。 周森舞只觉得一股电流贯通身体,身下蜜洞咕咚吐出一股水液,手指难耐的隔衣抓住安和明的脑袋。 安和明呼吸又粗又重,吸舔乳肉的动作越发用力,不时还会爱抚般到另一边轻咬受到冷落的乳儿,周森舞咬着嘴唇难耐的夹着安和明伸到腿间的手,不知道是在期待更深的刺激、还是在排斥这陌生的异物侵袭。 胸上的脑袋像是长在乳尖了,无论周森舞怎么扭动身子,奶头传来的刺激却只多不少,乳肉被大口吞入又被轻轻啃咬,另外一边的乳头暴露在空气,没有温暖的口腔包裹,只能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中,缩成一个硬如石子的乳豆,被一只大手不断揉捏压扯,微弱的疼痛伴随又急又快的欢愉传来,像是被羽毛搔刮却又像是毛刺戳弄,激得周森舞不断地喘息着抵御嘴里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安和明嗅着周森舞下身传来的浓烈的信息素香气,只觉得自己腿间那根东西从未如此坚挺过,他喘息着,像是吸果冻一样吸着嘴里的嫩肉,却耐不住寂寞似的用阴茎轻轻蹭着周森舞的小腿,敏感的阴茎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很快没蹭多久,周森舞的小腿没忍住抬了抬,恰好压着敏感的龟头、轻微的动了动,他的前端禁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兴奋,吐出一颗颗晶莹的液体,身体也开始微微战栗,仿佛抚慰再多一分,下一秒就能登顶极乐。 “呜嗯……”低哑的性感男音忽然响起,安和明身体像是一只熟虾一样蜷起,绷着脊背抵御着热烈的快感。周森舞上一秒被吸奶吸得快要高潮了,岂知下一秒口口声声说要服务自己的安和明却不管不顾的抽身、颤抖着肩膀不知道在干嘛。 周森舞眯眼,高潮中断的感觉很不好,于是她伸腿,用膝盖抵住安和明的肩膀,把自己的腿间大刺刺敞漏在安和明的脸前,在安和明看过来的下一秒,使唤人使唤的理所应当:“把我裤子脱了,给我舔。” 安和明因为失态而敛笑的眼睛恢复了本来的清冷,看人的时候自带一股傲气,但人却乖巧的跪在她身下,听到命令也不生气,反倒好脾气的用脸蹭了蹭她的大腿内侧。这高冷中带着点卑微瑟情的反差,深深地刺激到了周森舞的眼球,她深喘一口气,只觉得阴口的酸痒越发浓烈,刺激到她快要腿软跌倒了。 安和明动作不慢地脱下了周森舞的裤子,褪下最后的防御,他看到了藏在肉唇之后那含羞待放的花苞儿,因为主人性欲高涨,是以花苞微敞,花口清液滴滴答答的滴落,花户干净无杂毛、颜色是如红玫瑰一样鲜嫩的深红,安和明把鼻子凑过去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满鼻子都充盈了一股情欲的暖香,这股气味就像是强势的将军毫无顾忌的闯入了他的呼吸、扰乱了他的心跳,却恰到好处的安抚了他躁动不安的渴求。 热气喷洒在敏感处,周森舞不自觉大腿抽搐了一下,她轻轻的抬起一边大腿,搭在了安和明瘦削的肩膀,没敢真的完全搭上去——怕把这人累坏 。叉腿的动作带动了花穴的磨蹭,一阵酥麻的快感自穴口而起痒至花心,周森舞双肩一抖、螓首高昂、吐息如兰、桃面水眸,这才有几分娇女的样子。 然而周森舞越是想克制,身子底下的安和明越是想展示自己的“口技”。 他嘴唇紧密贴合着花唇不让那液体有丝毫的浪费,舌尖戳弄这软糯的香肉,等到那小小的口子扛不住刺激吐出一泡又一泡浓稠的蜜液才罢休。 周森舞手指刚劲有力,此时却颇为柔弱的扶着自己的大腿,除了能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腿高悬在安和明肩膀上外,再不能分出多余的力气了。只能任由软热的舌尖像是舔冰淇淋一样描摹着自己的形状,随着舌头的动作不断喘息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她人就要失力跌倒。 安和明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灵活的舌尖勾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往自己嘴里带,花穴被舔的穴口一缩一缩,把舌尖都吸进去了一截。 舒爽的刺激弄得周森舞臀瓣紧绷,反倒缩紧了花肉,舌头在花道里的形状也愈发清晰。安和明没有把舌头抽出,反倒得寸进尺地深得更入,舌头在穴道灵活的勾舔,但因为紧绷的肌肉,舌尖的活动幅度并不大,但于周森舞而言,反倒是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撩拨更能激发她的欲望。 她大腿越绷越紧,甚至迷糊的感觉到小腿有些抽的疼。安和明在她阴道的舌头活动不开,遂安抚性的揉弄她的屁股,纤长灵活的指头在花穴口打转按揉,她只觉得自己的肌肉渐渐失去了力气,私密处的快感越发清晰强烈。安和明舔弄的动作也更加粗野急迫,她只觉得花穴一股吸力传来,她的灵魂都要被抽走了。 蜜液滴滴答答的下落饶是安和明吞咽的速度再快也漏下几丝,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手指的主人摁着自己的舌头在里面抠挖抽插,一阵强烈的快感迅速传来,周森舞握着自己大腿的手指改为掐,伸出利齿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安和明空着的食指也没闲着,快速猛烈贴着舌根在穴口拍打,刺激得周森舞纤腰不住乱扭,明明舒服的眼泪横流,嘴巴却还是硬着头皮咬着不松,还没等她从这股快感中抽身而出,伸入穴内的中指却忽然瞄准未经探索的深度,猛地刺了过去,恰好戳到了一处略硬的点。 “呀啊!”霎时间,周森舞爽得美目圆瞪,忍不住泄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但因为惦记着地点不对还是马上闭了嘴,掐着大腿的手指用力到极致勉强带来一丝丝清醒,嘴唇被咬出深深的血痕。眼前白光爆闪,积累到一个阈值的欲望被彻底放开,狠狠的冲刷着她的大脑,警戒?早就忘了,此刻的她,仅仅是个被高潮支配的普通小女孩罢了。 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松开,视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聚焦,等周森舞回过神,低头一看,安和明单膝跪地,肩上还扛着自己的一条腿,尖尖的下巴勾着自己的底裤、嘴唇被他自己舔的亮晶晶的嘴角还暧昧的挂了一条晶亮的银丝,涩情的样子勾的周森舞心跳砰砰砰的,刚高潮过的身体重新爬上了一团痒意。 麻痹的大腿渐渐找回感觉,她这时才发现安和明为了让她保持平衡一双手还放在自己腰间,如果忽略还在上下摩挲的动作的话,这真的是很正经的一个动作。 “到你了。”周森舞无声开口,爽了一次,她自认为有义务让自己的队友也爽一下,于是她主动伸手,左手动了动,轻轻搭上安和明粉白的胸膛,另一手顺着男体滑下,指尖搭上内裤边缘。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搭在肩膀的大腿稍一用力,安和明整个人就像水一样被迫倾倒在地。 女上男下的姿态有种无法言说的羞耻感,但是安和明适应良好,他驾轻就熟的伸出一条腿勾住周森舞的纤细的腰,腿勾住了腰还不算,他手也不安分的要摸她,整个人就像一个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伸手去够周森舞的胸脯。 周森舞虽然有些疑惑这人过分熟练的低姿态,却还是被他超强的性爱技巧给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 安和明手很有技巧的揉着周森舞,身底下另一只手早已拉着周森舞的大腿,不容拒绝的把她的花穴往自己的擎天柱上摁。绵软的花穴艰难地含着两根微微打开的手指,手指就着这姿势在花道抽抽插插,弄出黏腻的水声,空气中的荷尔蒙清香越发浓郁,周森舞的思绪随着身下长指的作乱越飘越高,越飞越远。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内唇不泄出一点声响,指节的抽插越发顺利,花口越张越大、穴口微微蠕动收缩着像是急迫的要吞点什么的样子。周森舞身体里的弦越绷越紧,脑子里仿佛凭空出现一面欲鼓,抽插的手指就像鼓手一下下敲打着她的身体,演奏出重重跌宕起伏的欲望之歌,只需要最后一下,这首歌就能再度落幕,周森舞紧张的收缩着、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却忽然,鼓手停止了击打,周森舞翻涌着要破笼而出的欲望被生生遏制,馋的她娇躯颤抖,满头大汗的却仍然无法纾解。周森舞扭着屁股去蹭那个无故罢工的鼓手,湿粘的体液把鼓手浑身上下磨得发白发亮,却仍是撼动不了它分毫。 忽闻一声轻笑,鼓手退场,正待周森舞迷茫着的时候,一个更灼热更坚硬更巨大的火龙代替了鼓手的位置,上来就狠狠地全力朝着欲鼓一击。 力道之大仿佛能冲破“鼓面”!欲鼓溃散,周森舞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击开闸,被阀门困住的欲潮前所未有的剧烈,冲破牢笼把周森舞兜头浇了个遍。她嘴唇的桎梏也被这狠厉的一插失去了作用,轻音慢泄,像是最舒缓的纯音乐一样响在安和明耳边。 安和明粗喘着,嘴里不住吻着高潮失神的周森舞,只觉得她的反应过于强烈的。不过也正常,周森舞本来是被当成繁育者培养的,实验室只有把她的性欲提高了她才愿意不断怀孕生子。 安和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嘴上动作轻柔的啄吻着周森舞的耳垂、鼻尖、眼皮、嘴角、乳头,手也不闲着,轻轻摁揉着周森舞阴道口,给予源源不断的性刺激,享受着高潮时花穴的紧致。 等到周森舞大汗淋漓的从高潮中回神,安和明才开始动,他怕周森舞喊出声,伸首吻住了她的唇,身下又急又快的狠戾抽插,粗长的阴茎碾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全根抽出、全力进入仿佛要把娇小的花穴刺穿,其势之迅猛,恍如被封印许久的火龙拼命撞击着密不透风的结界,沉重的阴囊一下重过一下的拍在淫穴,饥饿的阴茎青筋爆起,硬实的大家伙疯狂碾压脆弱的阴道。 初初被插了几下,周森舞就晃着脑袋受不了了似的哭,可惜嘴里的呻吟被压在舌底,她只能无助的攀着身下的安和明,大腿颤抖着想要抵住安和明接连不断地高速抽插。安和明接收到她的信号非但不减缓自己的速度,反倒分出一只手伸到大腿根处卡着周森舞的动作,顺便把她的腿拉得更开,铁柱般的阴茎进出更加顺畅深入,每一下都狠狠地全进全出砸到宫口! 周森舞只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她的花穴被巨龙捣弄得越发敏感地收缩,花液四溅仿佛要把草地湿润个遍,腿无力地架在安和明的身上被牢牢固定着承接着安和明狂野的欲望,身下的感觉那么清晰那么……强烈,她的花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更方便了在她体内作乱的裕龙,它很粗,每一次进出都会满满的撑开她、让她饱得都要含不住了。它很长,能轻而易举的碰到她最敏感的花心,挤出一滴又一滴晶莹的蜜液。 周森舞的身体越来越软,两人的姿势早就不知道何时从观音坐莲变成了女上男下的身体交迭,安和明劲腰疯狂摆动,明明看起来那么白嫩纤弱的文雅男人,在欲壑难填的时刻竟然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势如破竹地插弄着身上的女人。女人黄色的皮肤布满汗珠,丰满的嘴唇被紧紧堵住,却还是不断地写出一声声轻吟。如葱的手指狠狠地抓着地面没除干净的草秆,跟随着男人律动的节奏时而放松时而收紧。 最终,还是周森舞扛不住剧烈的快感,抽搐着夹紧穴内如硬杵的男根,汗湿的穴道仿佛有千百张小嘴,狠狠吸裹着那硬的青筋直跳的阴茎。 被全方位包裹住的舒爽感自最敏感的地方传来,安和明终于忍不住颤抖着放开周森舞的嘴唇,闭着眼死死地抱着周森舞,任由自己掉入裕海,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温热的淫液冲刷着龟头,微凉的白浆同时从龟头射出,犹如一道强水流激射,对流般的两道液体就像敌人一样互相搏斗,最终却都被主人留在了陌生的身体上…… Ps:要死了,肉好难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