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胖女的欲望世界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胖女的欲望世界 群体之中,能成为领导者的百分比大概是3%,成为领导者身旁的护法与跟班是5%,成为他们的拥护者或是下属、爪牙是10%,那剩下的是什麽?都是平民吗?不,平民只占60%,剩下的,是奴隶与非人类。 那年我休学,接受心理治疗与身体上的治疗,巨大的压力让我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原本圆润丰腴的身体急速的瘦下去,把一个圆滚滚的胖妹变成骨头女,身体承受不了这麽大的落差,毛病都争先恐後的冒出来,最严重的时候还差点七孔流血。 远在国外的爸爸与姑姑商量著要把我送到国外读书,妈妈坚决不肯,她也许是爱我的,只是那份爱薄弱的让我感觉不到,更多的是我让感觉到她只是为了拿走爸爸给我的生活费,如果我真的被送到国外了,她那奢华的日子就没了。 於是这三年,我的日子过的很悲苦,医院、家里两点一线,出门一定要戴口罩与太阳眼镜,除非必要,决不开口说话,我知道以前的同学都在打听我的事,这是警卫室大叔告诉我妈的,他想追我妈,因为我妈住在这黄金地段的大厦里,出入都是高级名车,单身且美丽,如果他成功的变成我的继父的话,他再也不用当个苦哈哈整天低声下气的大厦警卫了,可是他不明白,我妈不敢,如果她还想每个月领到我爸汇给他的百万收入的话,她连去叫一只鸭都不敢。 我家很有钱,不,应该是说如果我爸、我妈没离婚的话,我家真的很有钱,也是因为我家的有钱,造成今天的这个局面。我妈在社会上很有名,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从人尽可夫的酒家女,麻雀变凤凰地嫁入豪门当少,我爸当时并不知道她是酒家女,因为介绍人的刻意隐瞒,我妈进了他家门後这事才被媒体周刊爆出来,把我给气的脑溢血变成植物人,爷爷勒令我爸马上离婚,当时我妈已经怀了我,可以说我妈就是仗著有我才能打败其他竞争者的,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们要离婚,我妈岂是这麽容易打发的?利用我的存在与她的现任身份,她还是如愿以偿的得到她想要的荣华富贵,可是这样用不名誉的手段得到的生活,把身为她女儿的我给害惨了。 因为我爸、妈的离婚官司闹的沸沸扬扬的,社会上对我家的评论是一面倒,我妈可以说是一夕成名,不过是恶名,从小到大,除非是有利益关系,要不然我所看到的都是鄙视、厌恶或是敌意的眼神,在学校,同学被父母要求不能接近我,老师一念起我的名字都是带著成见,从小我的外号都是不雅的,什麽小妓女、杂货、贱货,随著年龄的增长从中文取到英文的外号都有,我已经被生活磨鍊到能很平淡的接受对我的不公平。 在学校被勒索、书包被偷走、上厕所被泼水、走在场上会常常被球砸,这是我在国中时期几乎天天都会发生的桥段,我没反抗过、没举报过吗?怎麽可能没有,但是从来都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一次告状之後,是十次的反扑,一次的举报得到的是源源不绝的恶作剧,他们不是特别针对我,只是针对有这号人物可以任他们发泄生活中的不满与打发时间,一个人做错事是错事,但是一群人做错事是叫潮流,而我,就是他们所追逐欺负的潮流。 国中毕业上了高中之後,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我们学校是直升的,除非是成绩烂到不甚入眼,基本上都能顺利的直升高中,和我同班的都是从国中一起同学,他们怎麽可能会改变对我的态度?我已经对这种生活抱持著随他们怎麽玩的消极态度!反抗也是徒劳的,可是我没想到,在我高一时,会遇到这个女人。 其他人对我的欺负只是一种对生活上的发泄与好玩,可是她,阮宁则不是,阮宁漂亮高贵,出身优良世家,一入校就吸引不少人的眼光,班上的女同学会因为跟随在她身旁而觉得光荣,可是她却特别讨厌我,那种恨,是恨之入骨的仇恨。 好几次,我受到严重的伤害,都是她主指的,若不是这学校的校长是我爸的学长,我想我可能早就被她害到退学了,我不了解她的恨从何而来,我妈也没勾搭她爸,她妈也没和我爸有瓜葛,这份赤裸裸的恨从何而来? 在我没有分析出她对我的怨恨时,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 那一日的下午放学,我走出校门,同桌的连亲玟突然从旁边冲出来拉著我跑。 我翻翻白眼,不知道他们又想到哪一招来欺负我了,我身高162公分,体重105公斤,她这麽纤细的身体拉著我,不仅我跑的喘嘘嘘,她的脸色也发白了,跑著跑著就进了一条死巷子。 这条巷子很妙,在学校颇有盛名之称的『处理废弃巷』,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替坏学生掩护打人的绝好地点,此处人烟少,周遭的住户都被政府强制搬离,所以空盪盪的。 我有点新奇的左顾右盼,以往这个巷子专门招待的都是男孩子,偶尔也会有女孩子会使用,但是多半都是抢别人男朋友遭情敌报复才会进入此地,想不到我居然顾人怨到流落到这里来了,巷子的尽头站著几个人,最显眼的,就是阮宁。 阮宁美丽的脸上带著不协调的扭曲笑容,老实说美女也不是尽善尽美的,像阮宁,她就不能笑,一笑嘴就歪。 我以为他们拉我进来只是为了要寻求刺激,毕竟会在这里打人都是像电影里的黑道混混行为,与这些平日在学校里装乖宝宝的少女们不符合,可是我想错了,阮宁从书包里掏出手机,与对方低声说几句话。 我面无表情的望著她,不晓得她有什麽手段来对付我,不一会,巷子口就出现四个男人,年龄从少年到中年大叔都有,我开始心里有了恐惧。 「阮宁,你想做什麽?」我见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走向我们,我紧张的握著拳头,打算看情势不对就闪。 阮宁不屑的看著我。「你以为我们会对你做什麽?你以为你是美女啊?你怕被强奸也得看他们愿不愿意啊?整身肥成这样,他们抬的动你的腿吗?」 我心里松了口气,我还以为阮宁真的没品到这地步。 「可是,我们也不爱看你一身肥被打的样子,所以,我们要来点特别的。」举起她一直拿在手上的手机,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几个男人突然架著我让我不得动弹,有个男人用手用力的捂著我的口。 一个中年大叔一把扯开我的制服和裙子,把我惊的不停扭动,不是说不搞强奸吗?这算什麽? 没几下,我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光了,连内衣、裤都不放过,我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直挣扎。 阮宁一脸嫌弃的打量著我的身材。「知道你胖,没想到你脱掉之後好恶心哦!都是一层层的。』手里还不停的对我的裸身拍下照片。「你知道我们想做什麽吗?我们要帮你建立一个blog,上面都摆满了你的裸照,帮你徵求男友。」 我听闻後怒气冲冲,从小到大受到的欺负都没有这次厉害,可是这些男人架著我,我又动弹不得,只能一直怒视阮宁。 拍个几张,阮宁就收起手机,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服,向那几个跟班挥挥手准备离开。「明天我就把钱汇到你们的帐户里,别玩的太凶,让她在光著身子在巷子里头等人来救她吧!」 我以为事情就over了,紧捂著我口的男人也放下手,没想到一直架著我的中年大叔很猥亵的捏著我的大房左右摆动,把我吓的惊声尖叫。 「喂,你干嘛呢!想嚐嚐大牛的味道?」另一个男人笑道。 「我听说胖女人那边起来特别爽,想不想试试?」中年大叔露出荡的笑容,手里紧捏著我的房,搓揉捏压成各种形状。 「唉,我对这一味的没兴趣,你们玩吧!我帮你们录影,把这影片给阮宁,搞不好可以拿到更多的钱。」年轻的男人掏出手机,兴致勃勃的录著。 我的口被另一个男人用他脱下来的t恤给塞住,身体被他们暴的搓揉,手脚被他们大力的压制住,我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与想法,这是什麽情况?我以为我已经是那种灭绝类的恐龙女子了,怎麽他们还有我有这种心思?是我太自卑贬低自己的身价,还是他们太不忌口? 老实说,我对他们的行为除了是惊恐与反感之外,倒是没有多大的忧虑,时下的年轻人谁还在意贞处女膜之类的,痛我也不怕痛,只怕丢脸,万一他们对我做的事真的拍成影片流露出去,那还真的是坐实了他们替我取的外号了,就算我再厚脸皮,也不敢在这里生活了。 也许是因为我的肥胖身材让他们没有什麽逗弄的兴致,除了那个中年男人真正的破了我的处女膜草率的进出几下就了,另外几个人都只是东西的,一下子就把我放了。 问我有什麽感觉,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觉得有点痛,一般如果是女孩子被陌生人给强了,多少都会掉几滴应景的泪水来表示出心情上的悲凉,可是我什麽感觉也没有,或许是从小的生活环境造成我现在冷淡的反应。 我知道,真正能伤害到我的,是在後头。 那天过後,阮宁却奇特的沉默下来,只是望著我的眼神莫名的诡辩,像是有什麽我无法掌控的事情就要发生似的。 後来,真如我所猜的,阮宁真的有所动作了,近日在各大bbs和热门论坛上极力顶著一个帖子,名称叫做「胖女人的欲望世界」,里头图文并荗,激情生动、香豔刺激,连那少年帮我拍的片子都被配上下流的对白和浪的叫声,一时之间我成了校园之中的风云人物,每个人手机里都有我的照片存留的痕迹,不时拿出来与真人比对一下。 内容被窜改成我欲求不满花钱请人拍爱影片,甚至明明只有几下的抽也被移花接木到几百下,夸张至极。 为了此文章,我被请到校长室去,当然也少不了我的监护人老妈,我爸因为工作的关系,离婚後就长期定居在国外了。 我老妈得知此事的时候略带讶异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又事不关己的打断校长滔滔不绝的废话,三言两语的就把校长的话给堵了,然後就开著跑车走人了,明显的不关女儿的声誉与影响。 就在事情不明不白的渐渐淡去时,网路上又出现主角是我的一些文章,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一个个争先恐後的爆料说与我有一腿,那内容描述的五花八门,什麽在旅馆、阳台、厨房、玄关、教室、办公室、厕所、车内、衣橱里都曾经办过事,也不想想以我庞大的身躯怎麽塞的进衣橱啊?还有,他们形容的体位也未免太不考虑我的体重了吧!像是在翻纸一样翻来又覆去的,以为他们是大力水手吗?我看了几章之後严重怀疑是同一个人所为,只是把我套进色情文章里的人物,然後就copy到网路上来了。 我嗤之以鼻不把他们当一回事,可是回到现实生活中,我发现还是有挺多人很天真的相信了。 不时会有男人跑来说一夜两佰如何,或是故意贴的我很近,装做不小心的蹭到我的口,这个情形让我啼笑皆非。 我以为阮宁的手段也只有这样,本就是把它当玩笑看待,她以为我会做出什麽反应,贞节烈女,抵死不从? 直到有一天,我进了更衣室,正要脱衣服时,发现不知道为什麽原本的女孩一个个的走出去,我正疑惑著时,进来了几个男孩。 「你们要做什麽?」这情形很适合斗殴场面,如果不是我的衣服正掀到一半,不上不下的话。 走头一个男孩打量著我,然後我听见锁门的声音,无端的我紧张起来,冲向更衣室的门口,却被男孩们制服住,整个人成大字型的躺在桌上。 然後我的嘴巴又被塞住了,这次塞的是我自己的衣服。 「见鬼了,她这麽胖,怎麽下手?」一个男孩著我的肚子有点恶心的问著。 「管他的,反正帖子上说她的洞很温柔紧致,试了才知道。」带头的男人鲁的将手指硬入我的道口,我整个身体都绷直了。 「x的,本就进不去。」我只觉得他再这麽大力的进去,到时可能是我的道口破皮。 「拿这个试试。」旁边有个人从女孩子的置物柜里拿出一瓶。 带头的男孩接过来,将整瓶倒在我的下体,顿时我觉得凉凉滑滑的,里还带著浓郁的花香味,正在思考这是什麽花香时,那男孩就进来了,边抽还要边指挥架著我的男孩要抬著我的脚往哪边放。 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中年大叔,第二次给了这个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对我只有没有爱,过程中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顶多就是被撞到很不爽,还有他们进来的太黏了,很恶心。 第一个男孩完事之後,别人问他有什麽感觉,他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後来才蹦出一句,很软没骨头很爽。 然後就接二连三的人扑向我,胖的人不怕痛,忍受力也比较强,听说高潮也比一般人还慢,可是再慢也不可能经过三个人了都还没有感觉吧!我怀疑我是冷感。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後,我全身都是恶心的黏,甚至连头发上也有,幸好他们没有勇气让我替他们口交,也不敢将他们的到我的脸上来。我拿著衣服擦著身体,动一动腿,发现下体酥软酸痛,走路的时候使不上力,其他还好,谅这些男生也不敢对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我没想过要报警处理或是要有什麽後续的举动,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反击,绝对还会有更让我意想不到的反扑等著我,阮宁手上还握著我的照片与影片,她可以利用网路上的传播力让大家都相信我是自愿的,与其这样让她羞辱,还不如耐心等待这风波过去。 我想这场火很快就会灭的,毕竟我并不是主流,谁还会想嚐肥呢!只是没想到「很软没骨头很爽」那七字真言很快的在校园里引起一阵轰动,犹如一群狠对眼前的块虎视眈眈,却不敢犯险,只要有开头的狼扑向块,很快的其他的狼也会扑上来的。 而我,很不幸的成了那块,而且还是肥滋滋的块。 拿著验孕,我整个人傻住了,我怀孕了?!闭上眼深呼吸,再张开看一下验孕,还是呈阳反应,我受到惊吓的将手中的验孕丢掉,跌坐在浴室里的马桶上,不会的,也许是虚惊一场,从袋子里再拿出几只不同厂牌的验孕。 之後,很绝望的发现每一只都宣告著我的死期,这孩子是谁的?天啊!我扳著手指数著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侵害,这也没用,因为每一次的侵害行为,人数都不只有一人,我的天啊! 打掉吗?当然要打掉,这孩子本就是意外的产物,我一点母爱与怜悯心都没有,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照顾个孩子,而且还是父不详的孩子,只是想想就冒出一身的冷汗出来。 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为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孩子,我还是照常上学,打算等放长假时再偷偷去打掉,可是现实总是这麽残酷。 在一场被男同学压在实验室侵的行为中,我肚子一阵剧痛之後就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迎接而来的是医生与学校的辅导老师对我的神训话。 不外乎是高中生就被搞大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交,交也就算了,还多p,多p还这麽的激烈弄到孩子都没了,这让医生与老师大叹世风日下,道德败坏。 孩子流掉了的事实,让我松了口气,经过这事,我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不过没差,反正我的名声也没有白过,也不在意它黑的发亮了。 住院期间我老妈一次也没出现过,家属签名那栏是让辅导老师代签的,我也无所谓,来探病的人一波接著一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的人缘很好呢!谁会知道他们是抱著什麽心思出现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我莫名其妙的被惊醒,一转头就见到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床边,把我吓的三魂不见七魄,手脚发软心脏无力,那人影发出嗤一声,开了床头灯,原来是阮宁。 「你怎麽在这里?」 阮宁没说话,只是一直盯著我,那眼神诡异的让我觉得她是不是已经挂了,魂不散的跑来缠著我,鬼片都是这麽演的,一个人在很不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很不适当的地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挂了。 「你为什麽不哭?为什麽一点反应也没有?」阮宁的嗓音略带乾涩。 「你在说什麽?」我不了解她的思想怎麽可以匪夷所思到这种地步,我一点也无法预料她的下一步行为。 「你应该要疯掉,应该要崩溃才对,不是这样的反应,被拍裸照po上网,被人强奸,还被轮奸,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还在被轮奸的过程中流掉了,你不是应该要痛哭失声,应该要神错乱,而不是冷静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阮宁怪异的啃著自己的手指甲,但是她好像忘了自己有做水晶指甲,啃著啃著把亮片与水钻给含进嘴里。 「阮宁,你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啊?」还是其实她也住院了?就住在隔壁的神疗养院,所以才会半夜来串门子找我聊天。 阮宁突然起身,很激动的推著我,但是因为我庞大的身躯,她撼动不了我,我只是被她推的抖一抖。「毛病?我没有毛病,你才有毛病,为什麽怎麽折磨你都没用?为什麽你没有疯掉或是自杀?你知不知道我很气,为什麽都整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你被这麽多人轮奸、怀孕和流产都面不改色,我为什麽要因为被一个恶心的人强奸了还要提心吊胆的怕被发现?我好怕怀孕,如果被发现了,我还有什麽勇气活下去?可是他不放过我,为什麽不放过我?一次一次的找上我,我好怕,他好恶心的,长的又丑又矮,瞎了眼的女人才会看上他,可是他有势力,我爸妈怕他,就因为怕他,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出去,一边推我出去让他糟蹋,一边还嫌弃我骂我是残花败柳,我到底做错什麽了?我才17岁啊!他们要把我逼到什麽程度才肯罢手?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所以我才会害你,我原本没这麽坏的,真的,可是不这麽做的话我会疯掉,真的会疯掉,我以为见你痛苦我就会释怀,可是你一直都这麽坚强,连个反应都没有,好像不屑一顾的样子,我也想学你,可是我做不到。他今天又来找我了,他说要我休学,要我当他的女人,我不肯,可是回到家我妈已经把我的行李收拾好了,要我马上滚出家门去和那个丑八怪同居,我不知道怎麽办,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阮宁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我看到她的脆弱。 我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言语,心里拚凑成一个情节,有点同情她的处境,虽然跟我的比起来好像没这麽惨,可是人家女孩的心理素质比较不堪一击,我还是乖乖的闭嘴别发言好了。 突然阮宁放下手,又开始诡异的笑著,她咧的嘴越开,我的心脏就跳的越有力。「无论发生什麽事你都一副无畏的样子,我不信你真的能承受任何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这句话没头没脑的,接在她那悲苦的遭遇之後,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还没组织好回应她的话,就见她慢慢的走向窗边,像是在看风景似的抬起头,吹著凉风很舒服的样子。 「阮宁,你没事吧?」我问的有点小心翼翼的。 阮宁没回头。「帮我倒杯水吧!我口渴了。」 我靠!自己有手有脚的不自己倒,要一个刚流过产全身无力的病人帮她倒,还真是大小姐脾气,我翻身背对著她,吃力的拿起保温瓶,将温热的水倒入免洗杯中,抖著手捧著杯子翻回来时,窗前已经没有阮宁的踪迹了。 饶是我再怎麽神经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啊!当下就尖叫起来了。 阮宁从六楼跳下去了,义无反顾的跳了,她在跳之前还要陷害我,选择在我住的病房结束她的生命,带给我的是像进了地狱深渊般的惨烈。 警察、调查员、法医、她的家人、医方主管、学校的领导们,一波又一波的造访我的病房,我重覆再重覆的说著她最後对我说过的话,我感觉到心力交瘁,我也是受害人啊!为什麽每个人见到我都是一副我是凶手的表情?就因为她从我这往下跳吗?我也冤啊! 因为她的轻生,和我的据实以报,阮宁的父母与那个强暴她的男人被警方约谈了,阮宁用她的死亡来结束这一切的闹剧,只是带给我的困扰并不是她的死亡原因与死亡的行为,而是之後的後遗症。 电视记者、报社记者、周刊记者为了要采访她的事迹特地来访问我,被我挡了几回之後,他们居然把目标转向学校的学生,这下好了,原本要挖阮宁的抵死不从、贞洁勇敢事件,意外牵扯到我身上,变成是我当话题主角,大肆报导著我在学校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当我看到报纸时,很无语,你说我这明明是路人甲的人上了头版新闻是什麽道理?我人还活的好好的哩! 原本只是在校园出名的我,突然上了社会头条新闻,我的所有不为人知的事件、或是只在学校小社会被津津乐道的事都搬上台面,来拜访我的人暴增,而且都是带著很荒唐的理由,例如是找我来代言避孕药的,找我来演电影、电视剧中被轮奸的女配角,还有妇科诊所要找我当广告女主角,保险套的代言人之类的,想冲进来访问我的记者更是多不甚数。 就在这风波之中,我因为遭受到心理上的压力与身体上没有好好休养的因素,我突然晕了过去,被送进加护病房里,成功的隔绝了所有外来的干扰。 有一日,负责看护我的阿姨刚走近病房门口要开门时,突然从外面冲进了两名彪形大汉,把我们俩吓的脸色发白,然後从这两人身後走进一名白净斯文的眼镜男,他不高,顶多才165左右,身材中等,因为脸白,所以眼角边大概五、六公分长的疤痕也就更触目惊心了。 「你们……你们是谁?」看护阿姨退到我的身旁气势微弱的问著,看起来似乎是很英勇尽责的想保护我,可是我怎麽总觉得她是想寻求我的保护呢!她的手捉的我的手臂好痛啊!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想和林小姐谈一谈。」白净的男人微微一笑的望著我,然後身旁的两名大汉就上前将看护阿姨半推半请的弄出去了,病房里就只剩我和他,虽然这是废话,只是想描述这种尴尬与莫名其妙的情况。 「你是谁?」此时我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并不是因为畏惧此男人的关系,而是被身体折磨的。 男人微微一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原本应该要提前来拜访你的,可是知道你转到加护病房,要预约并不容易,所以只好用这种不文明的手段进来,请你见谅。」 我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反正都进来了,还不晓得他有什麽意图,还是装孙子比较保险安全。 「我来找你,是为了之前上报的事情,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男子很诚恳的说著。 我心里一惊,该不会又是要逼我代言什麽特殊功能的产品吧!之前来的都是行销或是公关人员,现在居然连黑道都来了! 「关於阮宁跳楼自杀的案情陈述,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男子温和的笑著。 阮宁?会提起她跳楼的事,还有误会,这男人该不会就是阮宁所说的又矮又丑的男人吧!那个强暴她之後又逼她和他同居的男人?不可能吧!「你就是那位把阮宁逼到自杀的人?」 男子闻言,风度很好的微笑点头。「是的,也就是报纸新闻上所报的那位黑道男人,强暴她多次还逼她休学同居的又丑又矮男子。」 他说的每句话都让我的心不自主的抖个几下,他讲的这些都是我一字不漏的告诉警方办案人员的,别怪我,我也是从阮宁口中得知的,谁知道她的眼光这麽高,眼前的男人不算很矮,顶多就是中等身材,说丑也过份了,只是他眼角的疤痕明显了点,但是整体来讲,他还是一名斯斯文文、白净英的模样,和我所想像的也落差太大了吧!「你想怎麽样?」 男子还是保持著绅士风度。「是这样的,我觉得你给的口供造成我名誉及形象重大的损害,况且实情并非阮宁所讲的,我想请你向警方翻供。」 翻供?!我瞪大眼。他还真敢讲,都把阮宁给逼死了,当然死无对证,他想怎麽说就怎麽说,况且阮宁那无良没人的家人还一直替这男人辩解,万一我再变节的话,那阮宁的死就太冤屈了。「如果实情并非阮宁所说的,那她为什麽要自杀?她自杀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想这事已经是事实,再翻供也没意义了。」 男子仍然是笑著,只是将手伸手进西装内侧口袋里捞东西,一度我紧张万分,以为他是要掏枪出来,可是他却掏出支票本出来。「说吧!要多少钱才能让你翻供?一百万?五百万?还是一千万?」 钱?拿枪逼我还比较实用吧!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我从小到大都不缺钱,当然也不会被这一大笔钱所震住,况且如果我真的收了钱,也要看我有没有命花。电视上都是这麽演的,如果我拿了钱,作了伪证之後,他怎麽可能会放过我?随便一场意外发生就可以把我解决掉了,我才没这麽傻呢!「我不会帮你翻供的,公道自在人心,阮宁连死都要挑在我面前,於情於理,要我替你这个凶手翻供,我做不到。」 这个阮宁,到死都还要害我,她一定料想的到我现在的处境。她选择死前与我见面,让我成为她最後一个目击证人,她一定也知道我为了要脱罪,绝对会把她所遭受到的事全盘托出,等我的供词冲击到她家人及这个男人时,我就无法脱身了,甚至她的心机更深沉的是猜到新闻风向会吹向我,披露我被轮奸、怀孕又多p流产的事,无论怎麽做,我还是已经被扯进她所构筑的谋陷阱里了,到死,她都想拖著我下水,真是险的女人。可是就算我知道了又如何,她都死了,我还能与她计较什麽,进与退都两难。 男子还是笑的很真诚无害。「看来你是个很有个的女人,但是我还是想给你一次机会,你应该从阮宁那得知我的身份与势力,可是我想你还是不清楚我的厉害,是不是真要我做出什麽事让你後悔莫及,你才肯翻供?」 我思考了会,想不出来他能做出什麽事让我後悔莫及?拿我妈来威胁我?我妈出入都有人随身保护,我妈比我更怕死,保护层做的滴水不露,所以她我从不担心,找人来轮奸我?唉,我都习惯了,这不都闹到住院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麽事能威胁到我。「我这人没什麽主见,什麽事都要问问别人才做决定,你这事太严重了,得给我几天的时间想想。」 「你要问谁?想找救兵?我劝你别做白工了,还是乖乖的翻供吧!」男子不以为意的笑著。 我摇摇头。「这和阮宁有关,再怎麽说都要问问她的意见,我晚上问问她,看她怎麽说。昨晚我们谈了一会,她说她不肯回家,让我和警方商量这案子结了之後将她的尸体烧了洒大海,我说这不成,我办不到,她又闹脾气了,你瞧,我这手臂上的伤口就是她抓伤,我就不明白,都成鬼了怎麽还能伤人?你也别急,估计等她的法事做完了,她就会去找你,这段日子她离不开医院的,说来说去,都是她惹出来的祸,活著的时候不安份,死了还不让人安生。」我撩起病服,露出手臂上的红痕,一脸平淡的说著,当然,这手臂上的红痕是看护阿姨造成的,顺便拿来利用一下。 男人敛了笑容,一脸怒容的瞪著我。「你说什麽?别给我装神弄鬼的,我不信这套。」 我正经的望著他。「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晚上得问问她,要不你晚上也过来吧!我们好商量商量怎麽去解决这个案子,要不她整晚的闹我,我也不好睡,我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男人不笑了,绷著张脸很有气势。「算你狠!」丢出这句话後,他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我冷笑著。我不反击并不代表我好欺负,只是想不想罢了,现在这男人威胁到我的命,我什麽都可以不在乎,任由别人欺负与打骂,只有命,我不可以不要。 最近的事让我实在很烦,烦到快要承受不住了,我只有17岁,怎麽感觉上我已经是历经沧桑71岁的老太婆似的,每晚都睡不著,当然不是像我说的阮宁来找我,是没有来由的失眠,怎麽都睡不著,渐渐的我的身体状况与神越来越糟,怎麽补都补不回来,就算吃了助眠药、安眠药或是强力镇定剂也没有。 老妈被医生强烈招唤之下,终於来看我了,这才发现我不是一般的惨,还是几次昏厥差点休克的糟糕,急忙的打越洋电话通知我那久没联络的爸爸,让他来见女儿的最後一面。 我迷迷糊糊的想著,是不是那个男人为了减口所动的手脚,他让人在我的点滴里加了什麽兴奋剂之类的,让我的身体器官快速衰竭。 我是不是快死了?杀了我的到底是我自己心里的压力,还是别的原因?我死的原因,阮宁一定有份,她天生来克我的,不过到底是我先克死她,还是她克我,已经是个难解的谜了。 最後,我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医生语重心长的提醒我说别再继续增胖了,胖子的身体容易出问题,我妈听到後,那复杂诡异的表情让我很纳闷,因为从小她就不节制我的食量,说实话,我吃的东西也不多,可都是高热量的食物,她似乎乐见其成,我要是瘦了,她还会骂管家没把我顾好,久而久之管家准备的东西都是一般家庭不会出现的垃圾食品,我也习惯了,所以从来不认为胖对我而言是什麽缺点,现在听医生这麽说,难不成一切都是胖造成的错?! 我出院回家休养的头一天晚上,我妈进了我房门,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因为在我清醒的时候从没见过她进我房门,也许她以前都是趁我熟睡时才出现,就像今天一样在深夜时才进来的,她并不知道我失眠症没治好,我也不动声色的装睡。 她轻轻的坐在我的床沿,抚著我的脸,像是在什麽珍贵的宝贝似的。「原来命运都是一样的,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这话让我不清头绪,可是我很享受这迟来的温情,在她的抚之下,我的意识越来越散涣,终於在失眠多天之後,有了睡意。 我在家休养的日子里,很多事都有了变化,老妈变的很少出门,虽然我们还是相对无言,但是很明显的她对我的态度变的很温和,之前的管家被换掉,换一个有营养师执照的新管家,我的三餐由她来调配,配合适量的运动及饮食。 家里的电视被上锁,没有报纸与任何与外界联系的来源,电话被拆了,每次要到医院接受治疗时,我被迫要戴上墨镜与口罩,不得与外人说话,我不知道这日子什麽时候才会到头,可是我从一开始的恐慌和抗拒到如今的习惯,才短短的一年半,我从百来公斤瘦到五十多,身上都是一层一层急瘦下来的的纹路,随著动作在晃动,这让我妈很苦恼,因为擦了再多的紧实霜也无法改变我的皮肤状况,於是她决定要带我到国外动手术,全身整容手术。 新管家是个中年妇女,她是一个个与外表不符合的阿姨,明明是一张「还珠格格」里头的容嬷嬷脸,可是个却很热情活泼,家里冷清的气氛都因为她的关系有了温情。 她时常要我照镜子,告诉我我的眼睛与嘴唇很像我妈,我的鼻子像我爸,我的圆脸如果是瓜子脸的话会更出色,我常笑的话一定会迷死人,她说我很幸运的是再瘦下去,部还是很丰满,这是别的女人求之不得的事,她也告诉我瘦下来之後,我的腿很修长,穿牛仔裤会很感,她告诉我很多以前我不懂的事,她还教我怎麽化妆,怎麽保养皮肤,怎麽与人相处,怎麽放开自己的心与视野,她不仅是个营养师,她还兼顾我的形象设计与心理辅导。 这些日子,我越来越沉静,失去了笑的动力,很多时候我对管家所讲的笑容都不为所动,我会思考,但是我还是无法理解她所谓的融入人群是什麽感觉,我不想与人群有所接触,我想当空气,想当一颗石头,就是不想当人,管家叹了口气,但仍然不放弃开导我的心理。 今天,老妈与管家要带我去韩国去整容,在她们在整理行李时,我呆呆的坐在化妆镜前,管家要我仔仔细细的看著前眼的面容,因为等我从韩国回来後,就会焕然一新,她们不仅是要动我身上的垂纹皮,还有动我的脸,照老妈的说法,是我不够完美,她生下来的女儿,怎麽可以有不完美的地方,管家也乐见其成。 「等你回来之後,又是一个全新的你,我们要你过的好,所以一切都交给我们吧!」管家站在我身後,抚著我的长发。「回来後把这长发给烫了吧!你烫大卷会更漂亮,我再带你去做指甲彩绘,还有全身护肤。淳安,你值得最好的,以前你妈不懂事,总以为她给你的生活是最安全最快乐的,可是她还是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还差点失去你,现在不会了,有我、有你妈,我们会保护好你的,以前的事,都忘了吧!淳安,现在的技术什麽做不到?这次,我们连处女膜手术都补足,没有人会知道你以前的事了。」 我眼眶含著泪,却倔强的不肯流下来。 「别怪你妈,她只是把爱用错方向了,她怕你重覆到她的路子,她从小就漂亮又骄傲,在成长的路上因为她的外表而吃尽苦头,她不想你也受到这种痛苦,她让你胖,让你自卑,让你丑,她以为你就可以像一般女孩一样单纯快乐的长大,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错了,还错的差点酿成大祸,你是她的女儿,你成长的路是要她来保护的,如果她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就不该有这种想法,所以她现在要改正了,虽然有点晚,但至少总比一直错下去的好。 这次你爸来看你,我们都知道他想带你到美国,淳安,不是我们不肯放你走,而是你爸的家庭环境不适合你,他那大家族,各各都是人,都是在勾心斗角、谋诡计中成长的,你呢!还是一个不想长大的娃娃,除了你爸谁还会真心的对你好?但是淳安,你迟早还是要去美国跟你爸住,这次你爸下了最後通碟,等你高中复学读完,他会把你带走,所以你必须要长大,你不长大,我们不放心你去美国,而你的美貌,你的青春都是你的武器,淳安,你要记住,一个女人,成功的本钱不是能力,而是在於掌控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数量,不要只有一个,只要你控制的好,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妈当初就是不听我劝,一心只想当个小女人,一点野心也没有,结果翻船了,幸好她不傻,至少没亏待到自己,但是你不行,你的个与遭遇决定你的人生,淳安,别人男人牵著你的鼻子走,喜欢、欣赏、爱谁都行,但是别放弃任何一个能改变你现况的机会。」管家眨眨眼,转过身将泪水拭去。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去到韩国待了一年多,我趁著休养的空档学习了韩文、日文与英文,甚至连法文与德国都不放过,不过都只是半桶子水,吓唬、吓唬听不懂的人还行,但是要是真的上阵,包准笑掉人家的大牙。 管家还是寸步不离的照顾我,而老妈则是在韩国开起了间服装品牌公司,这并不是老妈的专长,只是这公司要成立很容易,只要把别人设计的样品取得专利之後开发量产就行了,在韩国的服装设计师很多,但是能浮上台面的不多,况且老妈开服装品牌公司还有兼出口代理,直接将衣服的市场引起国内,吸引了不少新一代的年轻设计师来投靠,加上老妈漂亮口才又好,财力雄厚背景神秘,这公司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居然做的有声有色。 我的整容手术很成功,至少没有看起来很假的感觉,圆脸变成瓜子脸,这瓜子也不会刺人,还整的很有型,身上的皮肤也变的很紧实弹,还帮我处理了皮肤毛孔的问题,我仔细看了下我的皮肤,还真的是吹弹可破似的滑嫩,原本瘦下来後我的五官就立体,现在变成瓜子脸後更明显了,我照了镜子,任何人也想像不到之前那个任人欺负的丑胖女人是我。 现在的我,从镜子里看来,冷漠又神秘高贵,和老妈又是不同的气质,她的美,是一种浑然天成,美豔入骨却又带著清高的骄傲,而我,像是个突然出现,毫无背景猜不到来历的白天鹅,一切都被蒙上了神秘莫测的面纱,看不清底下的面容。 管家又开始了逗我笑的日子,她一直想见我露齿而笑的模样,可是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从我剪开了纱布,见到我的新面目时,我也面无表情,把帮我整容的医生、护士们都吓的不知所措,以为我不满意。 我知道,我的病一直都在,从来没好过,这个病,叫做自闭。 有一部韩国片十分有名,它的中文翻译叫「丑女大翻身」,讲述一名又肥又丑的女人,为爱而全身动手术,最後抱得美男归的故事。是管家特地找来给我看的电影,我看了看,女主角没我漂亮,五官也整的不是很完整,尤其是那嘴型,我嫌弃的眼光被管家捕护到了,她又好笑又气的说要我看的是她整容完後的心态及面对人群的态度,并不是要我去对她的外表挑挑捡捡。 因为这部是爱情喜剧,我没多大的想法,只觉得男主角的眼睛很漂亮,况且这既然是一部电影,那一切都是虚构的,还有什麽可比与学习的效果?得到别人的赞美与目光有这麽重要吗?我倒是觉得麻烦,我还是不想面对人群,不管他们对我的印象是什麽,只要是有人把目光锁在我身上,我就觉得难受。 老妈的服装公司趁著这一股热潮,在韩国开第二间服饰分店,邀请一些在韩国的政商名流及有名气的艺人来参加剪彩活动。管家有意要我参加,去适应面对人群的生活,我强烈的拒绝,我还没做好准备去面对众人的目光,老妈则是说不公开我的身份,让我戴上墨镜,也不用我说话,只要待在活动场地就行,管家也会全程陪著我,逼於无奈之下,我就出席了。 当天早上九点是吉时,一群人在闪光灯下笑的璨烂异常,美丽时尚的艺人追随著政商名流的屁股走,男艺人则是一直想透过层层的关系来认识我妈,也有一些猎豔心甚的政商名流一直缠著她,毕竟她不仅是大财主,还长的美丽出众。 我与拿著阳伞替我遮阳的管家就站在比较偏僻的地方,见他们渐渐往新开的服饰店里走去,里头有准备好的自助吧和活动表演,管家问我进不进去,我摇摇头,意欲回家休息。 走回停车场的路上,我发觉在对面停车处,有个穿黑色休閒服的男人一直盯著我看,其实我也不确定,因为他也戴了太阳眼镜,只是我从远处走过来他就一直往我移动的方向看,他半倚在车旁,双手环,一副很悠閒无聊的样子,我猜想他应该是司机之类的,因为他的行为像是在等老板回来的司机。 他发现我注意到他,他勾勾嘴角,把墨镜拿下来,可是我却没有想要一睹为快的想法,在管家替我开了车门之後,我俯身进去,等司机发动车子之後就离开了。 天天推层出新的管家今日拿了一堆的片子给我,我拿起来看,居然是……a片?!我讶异的看著管家。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淳安,你已经快要20岁,已经成年很久了,男女之间的情事你却还是懵懂无知,所以从今天起,我要教你了解情欲。」管家说的很严肃,不苟言笑。 我将这几张片子收起来。「我自己看好了,不懂的再问你。」 管家阻止了我的行为。「不,淳安,你不能学片子里的动作与表情,因为这都是演戏的,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个女人要媚要娇,一定要发心而发,我们一起看这片子,我一步一步教导你。」 天啊!不会吧!两人女人一起看a片?!我会尴尬的无地自容。 接下来的日子,管家都在调教我的一举一动,告诉我什麽样的动作与表情可以让男人理智崩溃,什麽样的言语可以让他们更注意我,在女人面前要什麽样的坐姿,男人面前又是另一种。 管家像个百宝箱,把她藏在脑子里的宝物一样一样的送给我。很多的时候,我坐在全身镜前,重覆的做著管家教我的动作,直到我不再觉得有阻碍,直到我做到仿若天成,甚至做到连我自己看了都会觉得心动。 我知道这管家阿姨不简单,她知道老妈以前的事,她说过她是老妈的老师,她懂得男人女人的心态,她深知情欲的走向及控制,她虽然老了,但是她的举手投足都带著诱惑的风情,只要她想,似乎什麽事都能做到,她说我也做的到,我比她年轻时美丽,身材也比她好,我的成果一定会更甚於她,她像是一个女巫,向我施了个魔法後,我变成了美丽高贵的公主,这些是任何人都无法给我的,甚至是老妈,她连我学习的一半都比不上,管家说她懒,从以前就懒,就偏偏许多男人都迷上她的慵懒。 这一日,老妈与管家不知从哪弄出一个男人,是个看起非常感的男人,她们说要让我嚐嚐情欲的味道,但是却又不能做到最後一步破坏我刚做好的处女膜。 眼见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向我,露出感诱人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抚著自己的锁骨渐渐往下,然後撩起上衣脱掉,露出壮的上身,他俯下身,双腿分别跨在我的左右边将我整个笼罩住,微翘的嘴唇轻柔的吻著我的脸,路过之处都向羽毛在脸上轻拂般,他的手像是引火器般,每到一处我都被挑起轻颤。 隔著我的衣服,他用手指夹著我顶俏的头,揉搓捏压每个举动都让我忍不住轻吟出来,他低头含著我的耳垂,舔著我的耳骨,我想这就是我的敏感带了,因为我居然忍不住抱著他更贴近他。 我能感觉的到他的胯下坚硬的顶著我的大腿处,他的气息越来越浊重,不一会我的洋装就被他褪到腰间,他延著颈部滑落到锁骨的吻,密密麻麻的带点痒和刺痛,他用舌头卷著我被他弄的坚挺的头,吸吮著,用前齿去轻咬磨蹭它,我只觉得一阵酥麻感向我袭卷而来,他的手不停的游走在我的身上,最後停在我的私处边,轻柔的按摩四周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却突然有股像是被电到般的酥麻感流窜在我的身上,我承受不住的吟喘著,脚环著他的腰,不停的磨蹭著想减轻我的渴望,他发现到我的异状,按摩的手仍然没停,更使力的在原地搓揉,我头皮都开始发麻,蹭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了,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 似乎他也受不了,伸手向拉下他胯下的拉鍊,拉开我的腿,正要俯向前时,被一旁观看的管家给拉开了。 「你似乎忘了我们当初协议过的事,你只负责挑逗她的情欲,但是你不能进去。」被阻止已经是很扫兴的事了,还被一个长的很严肃刻薄的妇女给厉声阻止,这男人翻翻白眼,进了浴室。 我喘嘘嘘的躺在床上。 「怎样?这种感觉美的不像话吧!不过很可惜,要碰到一个懂女人身体又肯取悦你的男人不容易,或是像他一样是鸭,一般男人除非是真心爱你、宠你,任你予取予求,要不然你的身体很少有机会可以嚐到这麽美的滋味。」管家拿著毛巾擦著我流下的汗水。「我忘了你还有个手术还没做,明天我再安排一下。」 「还有什麽手术啊?不是都完了吗?」我疑惑的问著,我移动了一下有点发软的腿,突然忍不住的溢出引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腿间的软麻仍然冲击著我的身体,动一下就会像通电似的传导到全身上下。 「没事,一会就好了,这表示你的身体还在享受其中的快感,没这麽快的。你还有个手术没做,我要在你的身体里植入体香,以後你就算流的满身是汗,也是诱人的花香味,这手术在韩国很少人做,他们认为用外在的补充就可以弥补内在的需求,可是从内而发的香味通常都比外在的人工香味更持久迷人,只是这手术的後遗症比较需要注意,就是你往後不能吃重口味、重咸的食物,要不然体内的体香会变味的。」管家边讲解边帮我擦拭著腿间流出来的晶莹体,毛巾磨擦到唇附近时我又忍不住的溢出娇吟声,这让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脸色一变,急急忙忙的拎著他的衣服就往外跑。 管家哼笑一声。「你会越来越迷人的,任何男人都会臣服在你的裙角下,只要你懂得控制男人,而不是被男人控制,看,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示范,百经百战的男鸭还不是被你迷的神魂颠到?男人,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是珍贵,就算让他得到手了,也要若即若离、冷热无常,他才会被你迷的团团转,即使别的女人来勾引他,他也会没心思出轨,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会闹的孩子有糖吃,你一定要当个最让人闹心的孩子。」 韩国男人的身形较为纤细,身高也普遍不高,但是脸蛋很致,我怀疑他们都有整容,要不然怎麽会每个鼻子都这麽挺,每个嘴唇都这麽引人遐思呢? 管家一连几天都找不同的鸭子给我嚐鲜,让我渐渐的沉沦在爱的愉悦里,这是给我的考验,让我面对不同个、长相的鸭子,尽情的挑逗他,展现我越来越纯熟的魅力,也让他们服侍我,让我达到爱的高潮。 老妈对这行为很不以为然,但是对於管家的行为她从不干涉,现在老妈越来越投入她新创的事业中,有几名韩国有权势的男人纷纷向老妈展开热烈追求,这是老妈在国内不敢想像的事,不过她还是对此有所忌讳,毕竟老爸的家世庞大,虽然天高皇帝远在美国,不过万一真惹到他不高兴,老妈也吃不了兜著走,她还不敢有抵触他的行为发生。 也因为老妈的疏离冷淡,更引得他们的高度追求,只要是关於老妈的事情,他们都会出手相助,甚至替老妈打通关道,替她解决一切的阻碍与困难。 「淳安,这就是女人的手段,你老妈开始施展她的女魅力来迷惑男人了。」管家含笑的说著。 今日,老妈与管家带著我到一间韩国首尔中著名的法国餐厅用餐,温柔鹅黄的灯光,优雅轻越的现场演奏小提琴,进退有度的服务生,一切都显的十分完美和谐。 老妈说会在这边用餐的都是韩国的上流社会,没有一定的消费水准,没有事前预定是没办法进入的,会来这边的几乎前是一对一对的情侣,像我们一样三个女人来用餐的很少,而且又是各有风情的女人,所以不一会,就有服务生送一瓶红酒到我们桌前,说是有客人指名要送我们的。 服务生为我们拿了新的红酒杯,熟练专业的替我们倒酒,老妈环视一圈,发现有一桌的男人正盯著我们瞧,他对面的女伴明明看到他的行为,却不敢有所反应,老妈告诉我说,这男人一定是个很有权势及专制的男人。 我坐在老妈的对面,基於礼仪及矜持,我没有转过头去看送我们红酒的男子,再说这男人多半是冲著老妈来的,与我无关,所以我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法国顶极美食所吸引,一餐下来我吃下去的重量大概不到500克,因为管家克制著我的食量与食品的挑选,连我喝的饮品都十分的要求,大概只有水我是可以无限畅饮,到最後我只能很哀怨的端著水杯猛喝水。 「他走过来了,淳安,放下你的水杯。」老妈压低声量的提醒我。 我听话的放下水杯,拿纸巾轻拭嘴角,闻到一股浓郁的古龙水香味。 「晚上好,这瓶红酒你们觉得满意吗?」男人带著女伴走近我们,老妈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他带来的女伴,男人接收到老妈的眼神,拍拍女伴的肩,就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的独自离开。我心想,哇塞,这男人将他的女伴训练的好好哦!是因为他的手段高明,还是原本这女伴就很识相? 「不介意我坐下来吧?」老妈回说不介意後,男人向服务人招招手,立刻服务生就抬著椅子过来。 「我叫罗明致,上次秦女士服务店开幕仪式时有幸参加,想不到在这会碰见你们,我们都从同一个地方来到韩国发展投资,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不介意的话能否交个朋友,往後有什麽事也可以互相照应。」这男人的年纪大概是在三十岁上下,看他的穿著打扮,时尚贵气又带著成熟的男人味,说话低沉醇厚,照管家的说法是调情高手必备的音质,纯情女孩让他这样的嗓音哄个几句,马上弃械投降、软倒在他怀里了。 老妈客套的和他寒暄几句,就见他转头望著我。「不知这两位是?」 「这位是我的好友,李女士,这位是我的女儿。」老妈笑的别有含义。 男人细长漂亮的凤眼望著我,眼神透露出来讯息让我感到不怎麽舒服。「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能认识你吗?」 我望著他许久,欲言又止,见他的注意力都被我给吸走,我突然玩心大起,故意垂下眼睫毛看著底下,之後缓缓的往他的脸上看,带著魅惑和感的眼神,满意的看著他的眼神有所变化,我张开涂上淡紫红色唇膏的唇,缓缓的说:「我不要。」 男人被我的话给楞住,一会才笑了起来。「秦女士,你女儿真是有趣。」虽然话是对著老妈说,可是他的眼神却一直盯著我不放,像是已经锁定好猎物却一直在观察它的动态般的随意轻松。 「也好,我也不想要找个太无趣的女友。秦女士,这是我的电话,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络我,我在许多国家都有一定的影响力,相信可以帮的上你的忙。」他优雅的起身,将一张名片递给老妈,然後再转过头望著我。「我们还是会见面的,希望到时你可以改变你的想法。」 我没说话,只是丢了一个勾魂的眼神给他,让他眼中的兴味更甚。 等到他离去之後,老妈将她手中的名片丢给管家。「没想到罗家的小儿子会被遣到韩国来,他到底还是斗不过他那两个哥哥,亏他还有他外婆家的势力帮衬著他。」 「罗家三个儿子都非同凡响,只是这小儿子太爱玩了,分散太多的注意力在风花雪月的事上,当然比不过他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碰到他还真的是倒楣,今天淳安这样的惹他,不晓得他会不会向我们动手?」管家似乎很满意我刚才的行为,鼓励的拍拍我的手背。 「那也要看他的手段,现在有多少大官和大户都在护著我的公司替我把关挡门,如果他有本事冲破层层障碍的话,我很乐意和他玩玩,反正到最後他还是会知难而退,我们淳安,她身上流的血毕竟还是老林家的,罗家怎麽可能愿意为了这个二世祖来得罪我们呢!」老妈抿唇而笑。 「淳安,遇到这种男人是一种挑战,因为他想征服你,而你,为了後顾之忧,必须要先征服他,要不然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就是你了。」管家语重心长的说著。 我领悟的点点头。这男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侵略太强,不会轻易向人妥协,要是遇到这种的,我想我还是逃跑比较快吧!还和他纠缠什麽,弄到两败俱伤还是最好的结果,万一他输了或是赢了找我的麻烦,我还不被他整死? 胖女的欲望世界在线阅读 胖女的欲望世界 - 要上我之前能不能换个地方?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要上我之前能不能换个地方? 今天的训练课程,是从管家拿著一叠的商业周刊、英杂志和一些坊间的八卦杂志开始,她一个个的介绍每个知名企业家及其後代给我认识,包含他们的私密情报和个、喜好、私人产业等等,最後她挑出三个人出来,第一个是国内知名企业大老罗家第二子,罗呈淇,第二个是我的堂哥林承钦,第三个是影剧龙头的独子颜璋。 「阿姨,为什麽把这三个人挑出来?」我看著周刊上他们的照片,年龄平均为三十岁左右,都有著出色的外表。 「这是罗呈淇,前天你见到的是他的弟弟罗明致,这人不像他弟弟这麽花心爱玩,据报导他有一名交往十年以上的女友,可是不被他家人接受,他父亲要他与政坛大老的女儿结婚,他也一直低调回应。他底下的房产众多,还拥有几个分布在亚洲地区的购物中心,他为他的女友买下了一间大学,将其改名为『淇心』并赠送给他女友,这是八卦杂志偷拍的照片,车里面的女人是他女友的可能信百分之八十。」管家指著八卦杂志里的照片,是男女主角坐在轿车里被偷拍的画面,照片中的女人长的很清秀,白白净净的,没注意看她的长相的话,几乎一转身就忘了。「他的个严谨,不苟言笑,喜欢打网球和赛船,在家中的地位仅次於他的爸爸,连他大哥都要顺从他的命令做事,可以说是罗家内定的继承人。」 「这人是你从未见过面的堂哥,是林家最器重、最重点培养的第三代继承人林承钦,第二代是你爸,不过他的气势还是比不过你爷爷,现在都还没脱离你爷爷的掌控。这林承钦长年在国外生活,关於他的资料很少,照片也只有一、两张露面,不过传闻说他个很温文儒雅,是个儒商气质,他的周遭都是政商名流之子女,交往的对象都需经过你爷爷挑选,不过你爷爷也不是个善与之辈,每个女孩都想当上罗家的媳妇,但是最终都落到被玩弄抛弃的下场还不敢吭声,关於他的事很难去评论,毕竟还有你爷爷在罩著他。」管家指著照片里的一名男子,他的外表斯文俊秀,一身白色运动服穿在他身上很阳光温柔,看起来是个很善良无害、与世无争的公子哥,一点也不像正统继承人的气质。 「这个男人是颜璋,恶名远播,这本周刊是他旗下的,里头有个专栏专门在报导他的事迹,把所有在外界不利於他的传闻一一澄清,不过效果不大,反而还让人觉得是欲盖弥彰。他是家中的独子,颜家有六个女儿,只有他一个宝贝独子,自然宠的厉害,他几乎什麽坏事都做尽了,闹上法院、做牢、被判无期徒刑终身监禁,可以说是准备要在牢里等死,可是他有个孝子老爸,专门帮他擦屁股,明明就已经判下无期徒刑,居然还可以做假鉴定说颜璋未满十八岁可减刑,硬生生的将他儿子给捞回来,经过这事之後颜家将此人送出国外,到了这几年才回来,回来後的他依旧是我行我素,无视法律道德,不过都是一些用钱可以摆平的小事。这颜璋不顾道德伦理的爱上了自己的表妹,公开要娶她进门,当然颜家的人不会让他把事情闹大,只在暗地里同意两人的恋情,不过却有消息指出,颜璋的表妹已经为他生下了两个女儿,如果这次生了个儿子的话,颜家很有可能假造一个身份让他表妹进门。」管家将一整本八卦周刊推到我眼前,我翻了几页,都是讲著颜璋的事,照片中的男子穿著很时尚流行,他的外表很俊美,带著邪气与目空一切的傲慢,与他的外表气质不符的是,他怀里护著一名娇小的孕妇,那美豔的孕妇笑的很幸福。 在外人眼里看起她的确是该幸福,这麽放荡不羁、狂傲邪气的男人只倾心她一人,甚至将这背受世人评论的爱情公诸於世,还为他生了孩子,更有希望与他合法的长伴一生,她笑的幸福是应该的。 「淳安,你知道为什麽我要特别介绍这三人给你吗?」管家含笑问著。 我摇摇头。 「淳安,你年轻美丽,拥有这麽好的本钱,不应该和丑陋的中老年男人在一起,即使他们有再庞大的势力与家产都配不上你,可是这三个人,年轻、俊逸、有足够的家世可以匹配你,我觉得你不能放过。」 我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管家。「你的意思是要我……他们一个是我的血亲,两个都有交往中的女友,我怎麽可能?」 管家摇摇头。「淳安,我只是要他们成为你的奴隶,并不是要你与他们结婚生子,你不适合结婚,也不应该结婚。他们,只是我选出来当作你成功跳板的人,你与他们的关系很简单,就是主人与奴隶的关系,这无关血缘与道德,只要你控制得当,他们的家产与势力你唾手可得。」 我还在震惊她对我说的话。管家教我的事越来越让我感到惊心动魄了,哪天她要是坐著外星船回她的星球,我可能还会理所当然的和她挥手告别吧!真的太匪夷所思的思想与计画,改天我要问问老妈,管家早年是不是也帮著她拟定这样的计画去接近富家子弟,或者当年介绍老妈与老爸认识的那位中间人就是管家阿姨?! 她还真是无所不能的奇女子,如果她有意愿的话,我真想替她出一本自传,教导女人如何成为一名将男人踩在脚底下呼风唤雨的女王。 这几天老妈彻夜不归,引起了管家与我的注意,若不是见到老妈脸色凝重的话,我们会以为是她和谁拍拖上了。 管家问了老妈才知道,原来在老妈旗下有一名新进的设计师被举发是抄袭他人的专利设计品,别人举证历历,而且还不接受庭外合解,偏偏老妈又已经大量生产这个作品,甚至已经出口到国外去,如果对方不肯妥协的话,有可能这批货都要全面收回,还要照价赔偿。 虽然那名被控抄袭的设计师已经被解雇,但是因为她而遭受到的商誉及损失却补不回来,加上对方死咬著老妈的服装公司不放,认为老妈是幕後主指者,一切的指控都朝著老妈而来,老妈为此疲於奔命的去寻找能解决的方法。 以前个个拍著脯,说要罩著老妈的大官与大富都不见人影,律师则是告诉老妈说,如果对方再这样不肯让步的话,老妈的公司极有可能会因此被查封,就算对方肯让步,会闹的这麽大的情况下,对方一定会狮子大张口开出天价般的赔偿金。 告老妈的那名设计师来头很大,她所属的设计公司可以说是韩国最大的、最有知名度的,打这种官司可以说是家常便饭,没有一定的财力与背景是无法赢过他们。 老妈与管家都认为此事是一个策划已久的谋,为了就是要让老妈无法在韩国待下去,因为一个外地人手入这服装业,原本就已经够让人眼红了,更何况老妈还大肆地扩充店面,即使有政商名流的支持与帮助,可是还是招架不住在本地深柢固的地头蛇反扑。 管家劝老妈收手回国内算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比权势比人脉我们都输人一截。 老妈则是冷笑著。「我韩瑜是什麽角色,怎麽可能会像只丧家犬般的落荒而逃,我就是要看看他们敢用什麽手段对付我。」 我很担心,我们只有三个女流之辈,要与这些重量级的公司打对台,怎麽看都有点玄。 政商名流似乎都互相通气般的消声匿迹,当老妈上门找人时都被告知对方出国了或是不方便见客,老妈心里有底,看来是有人事先打过招呼,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就在一天的下午,老妈接到一通电话,一切事情都有了答案,起因就在於我。 说到底,就是那个没品又浪荡的罗明致搞的鬼,老妈还是低估了他在韩国的影响力,没想到他居然一声令下就能让老妈的事业陷入谷底,若不是老妈请求在国内的朋友打电话到韩国的高层去问,还不知道原来这个二世祖有这麽大的本领。 「他想做什麽?用权势来逼我们妥协?他以为我们这麽好欺负?」老妈怒气冲冲的提著包要外出。 「别冲动,看来他为了想得到淳安,还真的下了猛药,韩瑜,我们之前小看了他,还以为他只是个被送到边疆地带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没想到他还是有点手段的。」管家阻止了她。「他这手段是没品了点没错,但是在商业的战争上,最後的胜利者谁是真的光明磊落?看来他与他家老二的争夺战我们还是别太早下定论,也许他被派到这边来是罗老爷子为了要栽培他,而不是被驱逐出国内市场。」 「那又如何?他想要得到淳安,也还得要先问过我再说,他一定很心急的等著我去求他吧!我这就去,让他知道他错的多离谱,老林家的千金他敢沾染,我看他是活腻了。」老妈还是压不下满腔的怒火,更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她觉得给一个小毛头耍的团团转会让她很没面子吧!况且她忘了我这个老林家的千金本就不被老林家承认。 那天罗明致与老妈的会谈中的内容我并不清楚,因为等到下午,管家就冲进我房间拉出行李箱,将我的衣物都塞进里面。「淳安,我们下午五点的飞机回国内,赶紧整理行李。」 我楞了一下。「那妈呢?她在这边的公司怎麽办?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要这麽匆忙的离开?」该不会是谈判失败,老妈要放弃这边的事业逃回国内吧! 「她不走,她还要留下来处理事情,是我们要先回国内,都是那个罗明致,还真是死缠烂打的,为了要躲他,所以你老妈要我先带你回去,以免我们被他缠上。」 罗明致?!老妈不是说亮出我的身份他就会知难而退吗?怎麽看样子好像不乐观啊!我那天有做了什麽让他念念不忘的事吗?怎麽会死咬著我不放啊! 管家没给我思考的时间,急忙的拉著我搭著计程车就往机场冲,活像是後面有猛虎野兽在追杀,一刻也不停留,等到坐上飞机时,管家才松了口气,像是逃出生天似的。 「不行了,刚才让司机开这麽快,我有点晕车,我去厕所吐一下,你乖乖的待著别乱跑,小心陌生人。」管家拍著口,脸色发白的起身,有点不放心的让我戴上墨镜才离开。 我有点啼笑皆非,都已经上飞机了,难不成他还追上来吗?老妈和管家是不是有点过度紧张了,可是,下一秒我就完全推翻我的想法了,因为我见到罗明致一脸坏笑的走到我面前,光明正大的坐在我旁边,然後突然俯身凑向我,在我还没意识到他想做什麽时,我只觉得嘴里被塞进一颗凉凉的糖果。 他眨眨眼,拉著我起身,我惊恐的推著他想尖叫,却发现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他给的糖果有问题啊!我就说他给我吃糖果做什麽,原来是要让我消音。 「先生,请问你这是……」空姐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们两人拉扯的行为。 我伸出手正要揪住空姐的衣服向她求救时,就见到几个男人推开她,然後护著罗明致左右围住我们离开机仓,空姐的惊呼声与旅客的喧闹声似乎与他们无关,掳人的熟练手法与嚣张的行径让我咋舌。 一路上没人敢拦他们,如出入他家似的轻松自在,现在我终於了解为什麽老妈与管家要这麽紧张了,简直就是电影情节般的夸张啊! 罗明致毫不温柔的将我丢进轿车後座上,幸好这车子的空间够大,不至於让我磕到头,他一进车里就扑向我,将我压倒在他身下,一只腿硬是挤进我的双腿间,偏偏今天我穿的是长裙,飘逸轻薄的裙身被他撩到腿上,露出我那修长白皙的腿。 这种情况下我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以前有多次被强奸的经验,可是现在我把自己当作是再世为人,心境上也不同,当然无法接受他的行为,马上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贞洁模样。 他俯下身贴近我的耳朵。「你知道那天你看我的眼神有多荡吗?像是被玩到烂的女人才有的眼神,这麽赤裸裸的情欲,你让我怎麽受的了放过你这个尤物,怎麽能克制自己想把你到烂的念头?林淳安,林德魁的孙女,林政希的独生女,好一个千金大小姐,碰也碰不得,可是我偏偏就是不放过你,我倒要看看你被我当成是泄欲工具的存在时,林家会有什麽行为呢?」 他似乎不知道我是被林德魁丢弃不要的孙女,我的地位和作用都是笑话,除了老爸会私底下表示懦弱的关心之外,林家本就不承认我的存在,不过我现在也说不出话来,只好恨恨的瞪著他。 他的手探到我的内裤周围,一点也不温柔的重压与揉捏,我不舒服的扭著身体要脱离他,他含著我的耳垂,狠狠的咬了下去,我痛的弓起身体,没想到他是玩sm的,要不是在车上,可能他的鞭子就拿出来了。 「罗先生,请问现在要去哪?」很好、很专业的司机,面对後座这种情色凌乱的场景还面不改色,正经八百的问著罗明致。 「你出去,把门锁了。」罗明致咬著我的颈子,非得要拉出皮才肯松口。 不会吧!他就想在车上把我给强了?!能不能换个地方,这环境不好施展啊! 也许是我的身体被调教的很敏感,变的很主动去面对情欲,即使被他这麽鲁的对待,我还是忍不住动情,不一会就面色潮红,眼里充满雾气,拱著身子贴向他。 「你这个欠的贱货,终於忍不住了吗?」罗明致狠狠的揉著我雪白丰满的部,另一只手则扯下我的内裤。「我的手才一下子,连进去都还没进去,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若不是有男人长期的光临,你能如此的反应吗?」 他的手指抚过我湿润滑溜的洞口,将沾满体的手指含进他的嘴里,那情色的画面更让我呼吸变的急凑。 「好香好甜。」罗明致说完,抬起我的脚压在我的左右两侧,他则俯下头,用舌头去舔著我的花,舔转勾,我被他的行为激的不能自己,一阵阵快感迎面而来。一方面希望他能用他的那好好地充实我、占有我,一方面却又不想这麽容易让他得到我的身子,很两难,可是情势本就不容我所控制。 就在我整个人被他弄的晕呼呼时,他将我扶起,背靠在他身上,双脚张开,他扳过我的脸疯狂的吻著我,一手指头却狠狠的进我的花内里抽动,我闷啍一声要挣扎,仍然抵不过他强而有力的禁锢,不一会我的情欲再次抬头,配合著他的抽动而扭著自己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那坚硬如铁的触感一直在我的屁股後磨蹭我,我的扭动更让他感觉兴奋。 他将我翻过身,背向著他趴在座位上,抬起我的屁股狠狠的拍一下。「等不及了吗?我让你嚐嚐我的厉害。」说完,他脱下裤子与内裤,就往我的花里冲去。 我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我痛的掉泪,却也不敢挣扎,怕越动就越痛。 「你还有处女膜?!」他稍微移动了下,有点讶异的问著,可是不一会,他又带著怒气的大力撞著我的屁股。「x的,贱货,你装人工再造处女膜!」 我已经被他的猛攻撞的无法思考为什麽他会察觉我的处女膜是假的,难不成是他身经百战的关系? 是不是带著怒气的爱更能持久?我已经被他折磨的什麽时候喉咙恢复声音了都不清楚,凄哀的发出呻吟声,虽然在过程中我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冲击我的脑神经,可是也禁不起他那猛烈的进攻,我不停的求饶,或是企图收缩道逼他快点高潮,得到的只是他越来越蛮的对待,我的屁股被他打的红肿,两人交合处不断的流下情色弥漫的体,一阵一阵的热流感从我的下体处流窜著,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潮了。 「你高潮了?我这样干你,你觉得满意吗?跟以前你上过床的男人比起来,我的能力算是什麽等级?」他似乎很在意我之前的对象,随著他的提问,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我的花心,撞的我快四分五裂。 「不要再深了,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太深入了,我不行了。」我泪汪汪的哭喊著。後背式果然是最有感觉的一个姿势,那种排山倒海的攻击让我溃不成军,一心只想著要他放过我,高潮的感觉一直没停,那酥麻通电的感觉一直在我的身上流窜著,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昏沉,然後就没有意识了。 等我醒来,很绝望的发现我还是在车上,他x的,这比噩梦还吓人,不过是正在行驶状态中,司机先生已经直挺挺的坐在驾驶座开车。 我被罗明致抱在前,坐在他的大腿上,两脚跨在他的两侧,我觉得下体有点肿胀,可能是因为使用过度的关系,我动一动才发现,原来他的那没彻走,还停留在我的体内,我这一动更让它有苏醒的迹象,我立即装睡,不让他发现有任何异状。 「小宝贝,你真可爱。」他似乎知道我的心态,环著我腰上的手劲更强,压著我更贴近他。 上我的时候叫我贱货,现在叫我宝贝,这男人真不知道什麽心态,变态啊变态。 不过他到底要带我去哪?我想回家行不行?待在他身旁如待在猛兽身边,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发情扑上来,太恐怖了。「罗明致,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去吧!」想到这,我弱弱的在他耳旁请求著。 他没哼声,压著我的手劲不变,可是他的下半身动了起来,而且还是激烈运动,我被这变故惊的叫出来,还没有挣扎反抗,就被他的冲撞的力道给撞的魂飞魄散,我控制不住的娇吟出声,一声比一声还媚,没办法,这姿势真的很舒服,不会像刚才那种会让我有窒息感,当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到我体内的某一处时,我全身颤栗舒爽到不行,怎麽可能忍的住声音的溢出。 「x的,你这个妇。」我的声音可能刺激到他了,他压下我的头,像是要吞了我似的咬著我的嘴唇。「你想回去?回到哪去?别的男人的身下?你慢慢等吧!」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身子也扭动的厉害,当他的华喷洒在我的体内的时候,那种热潮舒服刺激的我也忍不住高潮了,整身无力的软倒在他怀里,气喘嘘嘘。 「你这身体倒是很适合当爱娃娃,在我还没厌倦之前,你就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任我使用吧!」他闻著我的颈部,双手安抚似的按摩著我的後背,可是吐出来的话却让我像是跌入谷底般的绝望。 我想用手撑开与他的距离,却发现我的手臂像是经历过被车子辗过般的不受控制,不止是手,全身上下因为这场疯狂的运动中严重超支它们的活动量,所以宣告停摆了。 「我刚才的表现有没有比你以前的男伴好?嗯?」他又开始比较,我真想昏了算了,这种日子还是不是人活的啊? 到了目的地,是一间气派辉煌的饭店门口,在外头有一名穿著西装笔挺的男子走向前替罗明致开车门。 见罗明致想撇开我先离开,我赶紧抱著他不放。「你别丢下我,我被你搞到全身无力,没办法下地走路。」 罗明致迟疑了一会,轻笑一声的抱著我走下车,为了怕丢脸,我将脸埋在他的颈边,身体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宝贝,你的部真是丰满柔软,这肯定是真货,做出来的没有这种触感。」他抱著我,步伐稳健的往大堂电梯里走,我不用看也知道周遭一定有许多人停下脚步观望著我们。 「我全身上下都是假的,你有没有兴趣看看我之前的模样?」我故意地在他耳旁低语,还伸出舌头上下的舔著他的耳骨,顺著他的耳朵轮廓往他的颈子滑去,满意的听见他吐咽口水的声音。 「我只对你张开大腿求我上你的样子有兴趣。」他恶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吓得我惊呼一声,又引来众人的注意。 「你这只公狗。」我气不过的讥讽他。 「我如果是只公狗,那你就是求我上你、你的母狗,说到母狗,我想应该买个锁圈套在你身上才是,这样才符合你的身份嘛!」罗明致邪气的笑著。 闻言,我伸手捏住他的头,狠狠的揪著转一圈,听见他吸口气的声音,後来想想不对,我现在被他抱著,万一他恼了把我给丢在地上怎麽办,我还丢不起这个脸啊!连忙将脸凑上去,主动的勾著他的舌头,来一段激情的法式热吻。 法式热吻如果经验老道的话,舌与舌之间的缠绵可以酥麻全身,欲罢不能,甚至激情到忘我的地步,这是几个鸭子传授给我的独家勾魂法,我学了很久才能控制对方的动作,让他们的心绪及情欲跟著我的舌尖走。 罗明致抱著我的力道越来越大,我知道那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关系,我离开他的唇,用舌尖舔著他的唇瓣,刮著他的唇,我知道此时我一定看起来又妖媚又荡。 「看来我得让人准备大量的威而刚,才能应付你这个要人命的妖,才做完没多久,你又想要了?你忘了你下面的小嘴还肿著呢!这麽迫不及待?」罗明致笑眯眯的,可是眼底却带著残暴噬人的气势。 似乎有点玩的太过了,我害怕的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乞求著老妈与管家能尽快将我救出去。 出了电梯,走在前头的男子替他打开了房间的门,突然从里头窜出一名美豔的女子,她带著笑脸出门迎接罗明致,却在见到他怀里的我时,惊愕的傻在门口了。 「傻在门口做什麽?」罗明致明显带著疏离冷清的口吻,让女子垮下了脸,有点哀怨的看著他,又充满敌意的打量著我。 这女人并不是上次在法国餐厅看到的那位,可见罗明致换女人的速度惊人,可以说是玩腻就甩。 「明致,你不是答应我说要带我去逛逛的吗?怎麽一醒来你就不见了?」女人撒娇的扯著罗明致的衣服,仰起一张娇滴滴的笑脸。 罗明致将我放在沙发上,松开他的衣领,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锁骨及感的颈部。「你要逛街?」 女人迫不及待的点点头,一脸期盼的望著他。 「带她去逛街,逛完後送她回家。」罗明致指著女子向屋内的男人说著,男人点点头,打开门请那女人出去。 那女人不可置信的望著罗明致。「明致,这什麽意思?这几天我们不是过的很愉快吗?为什麽要送我回去?」 罗明致看都不看她。「你也说了这麽多天,你不腻我都腻了,去找别的男人吧!」 冷眼看著这一幕,这就是有钱子弟的感情生活,玩腻了就甩开,一点也不愧疚与留情,莫怪管家一直警告我不淮放感情下去,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送走那女人之後,罗明致也不理会我,转身就进了浴室,他就不怕我趁机跑掉?我一跛一跛的走到大门口,一打开门,很好,外头有两个大汉瞪大眼望著我,刚才我怎麽来的他们也清楚,想必也不会这麽容易放我离开。 可是我还是不死心,往外踏出一步,嗯,他们没反应,两步,也没反应,他们大概以为我不受宠爱马上被fire了吧! 我带著窃喜的心情往电梯走去,一看,等电梯到我这层楼还久的很,我怕罗明致马上就出来,所以我弃电梯,改走楼梯,打算等到下一层楼时再去搭电梯。 忍受著双腿带来的酸痛,我慢慢的步下楼梯,听见楼上有一阵骚动,该不会罗明致发现我的失踪要追捕我吧!赶紧跑到下一层楼,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按最靠近我的一间房的门铃。 「你是谁?」出来开门的是一名少女,她冷漠的望著我。 「救我,有人要捉我,求求你救我。」我听见从楼梯间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不顾一切的撞开少女,进了房门後将门反锁。 「喂,你想做什麽?」少女机警的离我老远,拿起客房里的水果刀对著我。 我双手举高。「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怕被他们捉走才会躲进来的,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一会就走。」 少女明媚的大眼转了转。「有人要捉你?为什麽?」她打量著我,有所了悟的哦了一声。「想必是为了色吧!」 我有点尴尬的点点头。「你能不能借我打个电话回家?我想叫我家人来接我。」 还没等少女有所反应,就听见大门口有人按著门铃。「叶小姐,请你开门,有事情需要你的协助。」 我惊恐的退了两步。「一定是他们要来搜查我的行踪,求求你帮我,我不要落在他的手里。」 少女思考了会,指著浴室。「我刚才放了热水和泡泡剂在浴缸里,你进去躲著应该可以瞒过他们。」 我点点头,立即往浴室里躲去,捏著臮子闭气藏在水里,一会,有人拍拍我,我抬起头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 少女神色诡谲的望著我。「罗明致?谁不到居然会有女人躲著他,真是意想不到啊!他现在一定气极败坏吧!」 我怔了会。「你认识他?」 少女笑的很灿烂。「他是我表哥。」 表妹?!我被他们俩的关系吓到腿软,跌坐在浴缸里。 「你真的长的很诱人耶!我看过许多比你美、比你更出色的女人,可是长的这麽勾人魂的,倒是第一次见过,上了年纪的当然不能算,那都是用经验与环境累积出来的,可是你,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却这麽媚,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少女侧著头望著我,看起来纯真可爱,一开口却是说著麻辣的话题。「看来罗明致这回是踢到铁板了,还以为自己驭女无数呢!还不是栽在一个小丫头身上。」 小丫头?!明明这女孩比我小,居然还叫我小丫头,我无言了。 「换上这件浴袍快点出来吧!我们好好的商讨一下该如何逃出去。」少女眨眨眼,一脸的刺激有趣。 感情我成了小女孩生活刺激的一个玩具?有点闷闷的擦乾身体,换上浴袍走出去。 「我叫叶荃,你呢?」少女坐在沙发上,眼光一直落在我的浴袍上。 「我叫林淳安。」我有点不安的拉拢著浴袍,不晓得她是在看什麽。 「你别在意,我只是有点好奇被我表哥看上的女人,是有著怎麽样的一副身子,如果光是有长相的话,他才不会这麽大张旗鼓的找人呢!你一定有什麽过人的手段才会使他念念不忘。」这少女怎麽可以长的一脸的清纯样却说著下流的话呢?「现在如果你要出这个门口的话,包准你马上被捉走,这间饭店是我表哥旗下的,你想要躲在这里面不被发现,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刚才我帮你逃过一劫,可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明天下午我就要回国了,我可以帮你逃出去,可是你得躲在後车厢里藏著,你觉得这样如何?」 几乎不用思考的,我马上点头,只要能平安脱离罗明致的魔掌,管他是什麽方法逃出去的。「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不要通知你家人,以免他们的行踪被盯上,等你被送出去後再通知。」叶荃感觉上是一名很理、很聪明的女孩,虽然有点诡异的明和令人难以接受的直白。 「我和他不怎麽亲近,他并不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只是他母亲是现任的罗太太,我大表哥与二表哥的继母,勉强的我也叫他表哥,所以你别担心我会出卖你。」叶荃很直爽的拍拍我的肩,然後很故意的拉开我的浴袍,露出白嫩嫩的肌肤,她瞪大眼哇的一声。 我吓的赶紧穿好。「你在做什麽啊?」 「没,没,只是看看。」叶荃捂著嘴笑著。 隔天下午,叶荃不知道从哪拖来的一个大行李箱,把我装进去还有空位可以塞衣服,她大手一挥,立即有服务人员将这个超大行李箱搬上托运车,准备运送上後车厢。 我躲在行李箱里,小口小口的呼吸著,感觉到车子启动,走走停停了一段时间,然後就停下来,有人打开後车厢,打开行李厢的锁,让我重见天日。 「还好吧!现在安全了,你可以下来了。」叶荃站在车旁,扶著我下来,我环视周围,看起来是在停车场的角落。「这里是机场的停车场,等会你跟我上去,马上打电话给你的家人,让他们来接你,不过我劝你最好离开韩国,要不然被他捉到的机率还是很高。」 我想想也是,当初老妈和管家就是要我先离开韩国。「要不然你帮我订机票吧!当初我就是在机场被罗明致捉走的,护照我有带在身上。」 叶荃点点头,交代和她随行的人拿著我的护照去柜台办理机票。「你放心,罗明致一定还以为你在饭店里躲著,不可能想的到你已经被我偷渡出来了。」 我哪能放心,当初我就是这样被绑架的,我可不想再有一次了,在车上被强奸的感觉很压抑啊! 等候登机的时候是漫长且痛苦的,叶荃原本还觉得我太大惊小怪,到後来她也被我感染上这股紧张的情绪,等到可以登机时,她拉著我冲的比谁还快。 可是事情总是这麽不如人意,她拉著我的左手,而我的右手被一股力量给扯住,顿时我动弹不得,叶荃也感觉到异状,转头一看,她那青春明媚的脸立即垮了下来,我却连回头的勇气也没有。 「叶荃,你什麽时候兴起当好人的念头了?带著我的女人私奔啊?真是好兴致。」来人是谁我不用猜也知道。 叶荃扯扯嘴角,松开我的手。「没有啦!就只是觉得好玩,这下不是被你逮到了吗,既然被你逮到了,你就带走吧!」 我瞪著叶荃,这个小女孩真的很没义气,就这麽轻易的松开我的手了,连替我说句话也没有。 叶荃见到我怨怼的眼神,很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没办法。 罗明致环住我的腰。「那小表妹,我就在这送你离开了,回国内时请帮我问候一下你阿姨与表哥们。」 「哎?我知道了,拜拜,林淳安,有机会再见吧!」叶荃胡乱的朝我们两挥挥手,立即拔腿往登机口冲去,可以看的出来她很怕罗明致。 我也很怕他啊!可是为什麽朝登机口冲去的是叶荃,不是我?我很悲伤啊! 「宝贝,你的旅程结束了哦!好玩吗?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一直都在想你呢!想你那荡的小嘴被我捉到後,会遭到什麽样的对待,我想想就已经兴奋了,不信你要不要?」罗明致俯在我的耳畔轻声地说著,环著我的手臂一缩,我的身体撞到他的腿间,明显的感觉到他强烈的欲望已经抬头了,而且似乎有越来越硬的倾向。 我缓缓的抬头,露出泫然欲泣的脸。「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你吓坏了,你这麽鲁又强壮,我怕会被你玩坏才逃跑的,你别生气了,我服软了还不行吗?」我摆低姿态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手主动的环著他的腰,在外人看来像是一对甜蜜又亲腻的情侣。 他轻笑著。「你这麽美,我怎麽舍得玩坏你呢!顶多玩的你下不了床罢了,这麽有力气跑啊?我会到让你下半身瘫痪。」 我像只小白兔似的抖动著颤栗的身躯,不敢接他的话,他的个我不清楚,只下意识觉得不能惹毛他,要不然他绝对不会给我好过的。 「宝贝,你已经引起我的高度兴趣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下次逃跑再被我捉到的话,我就在你身上植入晶片,你说这样好不好?」 「你这个疯子!」我一点也不怀疑他说的话,他什麽都没有,就是钱最多,如果他真的动了要植入晶片的心思,我大概就只有乖乖被麻醉的份。 罗明致笑的很开怀。「你大概不熟悉我的为人吧!我就是个疯子,欢迎投入疯子的怀抱。」 我从管家那失踪已经两天了,不知道管家与老妈有没有想出法子将我救出去,和罗明致相处越久,我就觉得他越深不可测。 他毫不避讳的带著我与政商名流见面吃饭,见人就介绍我的身份,让别人误会我们是俩情相悦的,我能说什麽,气势磅礴的拍桌子说,老娘我是被逼的吗?望著他身旁跟随的几名大汉,我很没种的承认我不敢,所幸从那次「车奸」之後,他没有其他的举动,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过於激情的爱也让他元气大伤,还是他叫下属去买的威尔刚还没到货。 我知道此时我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带著诱人的味道,说难听点就是荷尔蒙味弥漫,可是与我们一同吃饭的大官们却连一眼都不敢望向我,这是一种很妙的情况,正常来说,不小心一眼瞄到是很理所当然的,这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说明,那就是罗明致的身份让他们不敢亵渎,甚至是他的女人,他们连馀光都不敢瞄去,就怕被误会是不尊重罗明致,造成他的反扑或是报复。 想不到罗明致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虽然是靠他的家世堆砌出来的,不过一个富家子弟本身没有那种能力可以控御人心,就算有著庞大的家世背景撑腰,也不过只是穿著龙袍的戏子,不足为患。 我拿起眼前的杯子,露出魅惑的笑容朝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举杯,我就是故意要试试看他是真能的无视我的魅力,还是会如我所想的情况,果然那年轻男人慌张的起身,拿起酒杯一口饮完,然後鞠个躬之後就推开包厢的门离开。 在我做这个行为的时候,当场有不少人看见,不过他们都不敢表示什麽,只是大力地炒热气氛,不提那男人冒失的举动。 今晚罗明致喝多了,走路都跌跌撞撞的要人扶,我环著手冷眼见他被扶上饭店的房间里,下属将他扶上床之後就离开,我可没兴趣照顾一个酒鬼,所以洗完澡之後就上床睡了。 当我爬上床时,见到他一双细长的眼眸正冷冷的看著我,把我吓的出了冷汗,我还以为他一栽到床上就睡觉了。「你很欲求不满吗?」 我傻眼了,这是什麽问题啊?这要我怎麽回答? 「今晚,我见到你朝著一个男人笑了,还是那种欠人的笑容。」罗明致突然动一动身体,趴在床上,慢慢的爬向我。 我们睡的床是king size,大到睡上三、四个成年人都不成问题,此时他脸色潮红,看不出表情,却像毛毛虫似的朝著我蠕动前进,我都觉得头皮都发麻了,这样的夜晚出现任何情况都不会比这个诡异,所以我一惊之下,一退後就往床下跌去,屁股著地,痛的我发出哀叫声。 「你在做什麽?」他缓缓的爬到我面前,突然凑向我,轻轻的在我唇上一吻,不包含情色的一吻,让我震在原地,今夜,喝醉酒的他,很不一样。 他轻柔的吻著我,用舌尖敲开我的唇,滑进里面,勾著我的舌在里头纠缠著,这种纠缠,带著醉人的温柔与细细绵长的呵护,我几乎要认为这就是被爱的感觉了,我伸出手圈著他的脖子,动情的更深入这个吻。 他离开我的唇,很怜爱的著我的卷发,将其勾到我的耳後,将我抵在他的下巴处。「宝贝,准备好了吗?」 我仍旧沉溺在他的吻中,还没清醒,只是弱弱的回一声。 「准备好承接我的怒气了吗?」他的嗓音低沉勾人,不注意听他的话,很容易被他呼拢过去。 「咦?」我有点清醒了,他刚才说什麽? 「你他x的在我面前勾男人,你当我瞎了吗?看我怎麽整死你!」他突然暴起的揪著我的头发往上扯,将我整个人带到床上。 我吃痛的尖叫一声,揉著我被拉扯的头皮倒在床上,见他扑向我,我想往旁滚去,却让长发成了控制我的武器,他一扯我又被压回原位,他往我身上一压,我觉得我的全身上下都被车子辗过一样的惨痛,泪水和今天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差点要飙出来了。这个罗明致,脾气真是晴不定,刚才明明是温柔的像是情人般,怎麽瞬间就变脸? 「贱人,你怎麽敢在我面前对别的男人笑?他能比的上我吗?你是不是太久没被上了,这麽饥渴,我没喂饱你是吗?本来想让你休息几天再上工的,是你自己不自爱,那就别怪我伤了你。」罗明致双眼通红,一张口就咬我的肩,还不是客气的咬法,我都能听见我的皮有「波滋」一声,这代表什麽?我痛到都不敢想了,他果然真的是sm的爱好者,他的皮鞭呢!是不是就藏在床底下?快拿出来吧!长痛不如短痛,一次痛个够。 我是不是该觉得悲哀,怎麽会碰到这种重口味的男人?和他做爱搞的像兽交似的伤痕累累。 这天晚上,我就像风中凌乱的小野菊,随著风荡来荡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不是牙印就是深紫色的吻痕,他攻进了我的花了还不满足,拿了沐浴挤进我的後庭,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他摆布。 床单上混杂了很多不明的体和血迹,还有他做到一半忍不住吐了的秽物,那个味道让我们不得不换个战场,最後搞到床下、墙边、沙发上、吧台上都有我们的足迹,我想了想似乎还有衣柜、浴室和阳台没去过,要不然真的坐实了之前bbs上描述的场景。 途中,他心情似乎不错的停下来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当时我们移驾到沙发上,我整个人摊开来挂在沙发椅上,他屈著脚抬著我的大腿狠狠的冲撞我,我无力的哼了一声,这种情况下怎麽会想吃东西呢!多半吃了也会被顶出来。 他还兴冲冲的打了客服电话要他们半夜送宵夜过来,等到服务员送宵夜来时,他还抱著我去开门,当时那服务员的表情真是很经典啊! 罗明致一边吸著面条,一边卡著我的腰抽送著,不时用他那吃了牛面油滋滋的嘴吻著我的脸和颈子,兴起时他还会喂我两口,也不管我到底吞进去了没就大力的撞著,当时我正在咬著块,还差点卡在喉咙里噎著,也多亏他的动作很剧烈,不一会那块就在摇晃中吞下去了,他喂我喝汤也不老实,故意地将汤洒出来流到我的身上,幸好饭店煮面都会顾虑到客人的需求,那汤都是温热而不滚烫的,要不然我早就被烫的要送医急救了。 他俯下身用舌头舔著汤汁,那饥饿的样子像是把我当作被煮熟的牛片般,总之,我们两人的身上都很惨,惨不忍睹。 当我们两人倒在暖重厚实的地毯上疲力尽时,我的最後意识还想著要回床上去,再怎麽困难重重都要回到床上去待著,因为我知道罗明致的助理小王,每天早上都会打开门叫他起床办公,如果我还想顶著这张脸去面对他的下属的话,我必须、应该要爬回床上去,可是我全身都使不出力来,况且罗明致这个滥狗,还死死的钳住我不放,一脸很满足、很香甜的表情入睡,呜呜……我要回床上去。 那天的荒唐事件过去後,我不清楚为什麽等我醒来时,全身已经被清洗乾净了,换上乾净的睡袍和躺在乾净的床单上,一切都是乾净无瑕的,只是我身上的斑斑点点显示著那场激烈到类似兽交的爱是真的存在的,我任要罗明致出入都抱著我,以方便我躲在他怀里不用面对世人,或许他对我也带著愧疚之心,任由我对他的差遣都毫无怨言,甚至连喂我吃饭都要哄著我,这举动让我大大的出名,因为我看到了罗明致助理小王的公事包里的八卦杂志。 八卦杂志是一种扭曲变形的社会现象,我看的懂韩文,可是里头有些字语让我很搞不清楚意思,我猜是他们的八卦用语,但是我见到狗仔拍到我们的照片,不得不说,他们拍的很真实、很到位,张张都清楚的拍到我的脸,澴有罗明致将手伸进我裙子下襬的直击,捏著我的部的照片,两人激情舌吻的画面,真的很……厉害啊!我都要怀疑其实供应这些照片的是小王了。 某天,罗明致和一些大官去打高尔夫球,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我与小王被安排坐在贵宾休息室里,我兴致勃勃的招了坐在一旁的小王,要他替我讲解这些韩文杂志在讲什麽,怎麽这麽多的文字我连贯起来就是不顺呢! 小王一脸的尴尬与无助,可是敌不过我的坚持与追问,他才一一的解释给我听。 原来这杂志是比较属於新一代的年轻人派,所以用语都有点特别,除非是亲近流行派的年轻人,要不然是看不懂其词汇的,像是他们称我为潮女与王女,潮女的意思是就形容我很浪荡,王女就是我可以掌控与罗明致相处的主权。 他们比较了一些比较受罗明致宠爱的女,像是有一个女人曾经为他怀了孩子,可是後来不幸车祸死亡,有一名女星为他退出演艺圈,後来因为欠债失踪,在下水道里被发现尸体,还有一名富商之女,交往了半年,一直用寻死的行为来求他回心转意,後来假戏真做的挂了,最後一个就是我,他们都在猜测我的最後去向,因为让罗明致特别宠爱的都没有好下场。 我还是头一次知道这些事情,心里还真的有点怕怕的,我可不想最後客死异乡啊! 我问著小王这些女人的事情,因为我听说小王在罗明致出社会之後就一直跟著他,肯定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 小王当然不肯说,任凭我软硬兼施,只差美人计没用到了,他就是不说。 我正想著要脱衣色诱好呢!还是直接扑上去逼他就范比较直接,小王开口了。 「你放心,你在罗先生眼里是特别的,不同於其他女人的。」小王很真诚的说著。 我听他在放屁,男人在下半身动情时对女人都很特别,这没有什麽好放心的,可是在小王这又挖不出什麽,让我很泄气。 到了晚上,罗明致正在替我被咬伤的肌肤上药,我忍不住好奇心的问他说为什麽他特别喜爱的女人到最後都不得好死? 他停顿了会,没看我。「因为她们都想得到不属於她们的东西。」 我哦了一声,明白了他的潜台词。他的意思是说那些女人都爱上他的人或是钱,对他纠缠不清就是了。「那也不用痛下杀手啊?这样弄死他们,他们的家人该多伤心啊!」 「他们的家人都很开心我的行为。」这句话让我更不爽了,潜台词就是他砸了很多的钱让他们家人不敢出声,这让我想起阮宁与那个黑道男子,当时阮宁的家人不也站在逼著他女儿自杀的凶手这边?天理何在?天理是站在有钱人的这一方。 罗明致发现我的闷闷不乐,他俯首吻著我的唇,可是即使他再温柔、再呵护都难以软化我的心房,因为在我的心里,阮宁事件对我的影响实在太深了。 「别这样,你是不同的,要不这样吧!我烦了你的时候我会先说,等你也烦了我的时候再离开,这样总行了吧?」罗明致有点小心翼翼的望著我。 他以为这是什麽?协议分手的合约书吗?我哼的一声,不领情的甩头不理他。 「我还怕我还没烦了你,你就先烦我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思思念念的想离开我,总是想找机会和你妈碰面,要不是我派人阻止你的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国去了。淳安,我发现我对你是不同的,可是哪不同我也说不上来,你就乖乖的待在我身旁好不好?」罗明致吻著我的眉眼,手指轻抚过我的唇,像是热恋中的情人般的专注与亲腻。 我还是那句老话,能信男人的话,狼都要吃素了。「我们两人,好听一点是情侣,难听一点是……」我的话被他以手指挡住。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狗男女,我不在乎,只要你乖乖的不逃,我不在乎。」罗明致很感的含住我的耳垂,想挑起我的情欲。 我靠!我本来要说的是伴侣,哪里是狗男女,自贬身价嘛!可是身体却很有意识的随著罗明致的挑逗而配合著,修长匀称的腿不由自主的勾著他,企图拉近与他的距离,两具炙热的身躯又在热情的夜中燃烧著,当然这一次没有混乱的情况发生,也没有人吐,也没有叫那油腻腻的宵夜浇在我身上,两人都很尽满足的相拥而眠。 但是还是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罗明致睡相很差,常常都会被他在睡梦中攻击,有时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怎麽会到床下,有时睡到一半很冷,才发现棉被都被他抢走,自己又抢不回来,只好可怜兮兮的窝在他身旁取暖,取暖到意识薄弱时,又被他一脚给踢到偏远地带去了。 我常常气极败坏的将他挖起来理论,不过睡梦中发生的事,当事人也不清楚,被他哄一哄就过去了,像今晚也是,明明是他先抱著我不放的,不到一会又张开手脚的把我推到一边去,再一下子一翻身他的腿就压在我身上,手一翻身就啪的一声打中我的口,我痛的跳起来,坚决不肯再回床上去了,那比和他野兽般的爱更痛苦,因为这是无预警的,谁知道他什麽时候会发作给我一脚或是一巴掌!抱起枕头就跑到沙发上睡。 可是隔天起床时又回到床上,我又被他推的远远的,他的脚还压在我的肚子上,我真是有气也发不出来,真是超烂的睡相。 我曾经想过,罗明致做爱从不戴套子,也不体外,难道他一点也不在乎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吗?我想起之前看过八卦杂志里写著,曾经有一名怀了他的孩子的女人在车祸中死亡,这代表著他从不做避孕动作,就算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大概也会被他逼著打掉,或是像是用车祸为榥子把人给毁灭了吧! 今天一大早,我在床上和他嘿休时,我突然觉得反胃想吐,我推开他冲进浴室里,我可不像罗明致一样没品,为了嘿休就吐在床上。 等我漱口整理完出来时,就见他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睁著双眼不知道在想什麽,我也没理他,就走出房门喝水了。 早上他与小王出门去见客户,我没跟去,吃了几颗保济丸还是不见效,一直上吐下泻的,整个人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我知道问题是出在哪了,我昨晚吃到不乾净的海鲜了,我就觉得昨天洗澡时发现的几个红点很不寻常,但是没深想,现在才知道那是过敏反应。 到了中午,他回来了,见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他一脸看不出喜怒的进房换了休閒服,他有个怪癖,只要是不见客户、不办公的时候,一定换上休閒服,就算空閒时间只有半小时也一样。「中午想吃什麽?」 我摇摇头。「不要,我没有胃口吃。」不是我故意要装可怜,实在是拉肚子拉到全身无力,肚子却又闷闷的。 他硬拉著我起来。「快点,我们下午还要到上海去出差。」 「我不要去,我身体不舒服,你自己去。」我挣脱他,继续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 「你怎麽了?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他蹲在我面前,看不出表情的问著。 我摇头。「不要,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似乎拿我没办法,他起身,有点急躁的走来走去。 我懒的看他在发脾气,我闭上眼想小眠一下,突然他冲过来把我拉起来。「你干嘛?」 「你怀了谁的孩子?我们才在一起几天,本就不可能这麽快有怀孕的反应,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气到眼睛都冒出血丝,捉著我的手劲大到我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拍他的手要他放手。 「给我去堕掉他,马上堕掉,怀的是我的种也就算了,你还带人别人的种来上我的床!你这个贱女人!」他扭著我的手,用力的扯掉我的衣服,一副老子要强暴你的样子。 「哎?停、停,你住手啊!」我赶紧阻止他的行为,可是这男人脱别人的衣服脱习惯了,我那微弱的阻挡本就於事无补。「我没有……」正要解释我并没有怀孕,可是他的身体已经扑向我了,那蛮横的模样,像是要把我肚子里的孽种压到流出来似的,以前是多p才能搞到我流产,现在他一个人就足够了,这说明什麽?是他太野兽了,还是我变的脆弱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和他解释。 我被他压到喘不过气来,张口欲言时他又狠狠的啃咬著我的唇,一边疯狂的撕毁著我的衣服,还大力的拍打著我的肌肤,野兽就是野兽,以为这几天装斯文就可以摆脱野兽的本质。 「你听我说,我并没有……」很好,每次当我要说出那两个关键字的时候,他都要封口,不过这次他更狠了,他拿他的内裤来塞我的口,这让我很怀念,因为当我是胖子被强暴的时候也是被塞东西的。 我很绝望的任他摧残,反正等他搞完了我再解释也行,毕竟我本就不是怀孕啊!我可以想像这事过後,他又得要抱我出入、低声下气的任我差遣了。 「你这个贱女人,之前到底跟过几个男人?这麽媚、这麽,绝对不是一、二个这麽简单?说,你以前有几个男人?我要一个个的让他们人间蒸发。」他抬著我的腿至我的口,狠狠的咬著我的大腿内侧,幸好我减肥时还有留点给大腿,要不然这下要见骨了。 我呜呜著甩著头。他把我的口给塞了,我给鬼讲去。 「你还是别说好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你,你这个荡的女人,任人的贱人。」他越骂越凶,下手也越来越狠,我都能感觉到有体从大腿内侧流到沙发上了,呜呜,那是我的血。 等我清醒了,我一定要请补狗大队来抓走这个发情到没完没了的公狗,太狠了,你说发情的话好好的发、正常一点的发情我还没有怨言,可是像他这种毫无人可言的发情,死的是我啊! 他把我的大腿咬到爽之後,又扑向我的下体,我怕我的下体被他咬到出血,那个地方要是弄坏了可是要送医的,我丢不起这个脸啊!我急忙的往後缩,他凶狠的钳住我的腿,硬是将手指进花里,我弓起身子,不住的扭动。 「你不是很爱我这麽鲁的对你吗?你看,你这里流的体和你现在的反应截然不同哦!你就是这样一边装纯情,一边又张开腿,才会勾引了不少男人吧?连我都受不了你的热情,栽在我手里算你倒楣,我就算得不到你,我也要毁了你。」他进去的手指从一只,变两只、三只,在我的体内疯狂的拔著,他一边进入我的体内,一边用大姆指揉著我的花蒂。 我受不了这种刺心的痛与快感并存的感觉,弓著身子随著他的动作而颤栗著,仰起头深呼吸著,脚却如他所形容般越张越开,如果现在我可以说话的话,大概吐出来的会是「快,给我吧!快点进来。」,幸好堵住我的嘴,要不然会让我更颜面无存。 我的腿忍不住磨蹭著他,被制伏的手也一直在挣扎著,当第一波高潮来临後,我像只被冲上岸的鱼,全身湿淋淋的在趴在沙发上扭动身躯,他凶猛的拍著我的屁股和大腿,再打开我紧闭的大腿,从後背式冲进我那已经被充份扩张的花,我上半身贴在沙发上,无力的随著他的摆动,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更强烈的冲击,深深的撞到我的子处,我被顶的快吐了。 「我要把你肚子里的孽子给顶出来,让他知道我没这麽善良的当他的现成爸爸,x的,自己的孩子都没进去,让一个贱种住进去,你还真的对的起我。」他一边死命的撞击,一边狠狠地压著我的肚子,一个没忍住,我还是吐了,幸好是吐到地毯上。 他见我吐了,非但没有怜香惜玉的停下来,还更加用力的挤压我的肚子,非得要见我流产了他才甘心,可是我的肚子里除了昨夜的海鲜残留物之外,真的没有孩子啊!从哪冒出一个让他甘心啊? 途中我又吐了两次,真的是将胃里的残留物给清乾净了,幸好我一直忍住没从肛门出来,万一真的泄了,即使他无所谓,我会先晕倒的。 可能觉得这个後背式弄不出孩子,他将我翻过来,正面对著他,将我的脚抬到前,压的死死的,再继续冲刺,我已经被他的夺命连环冲给弄到呼吸困难、意识薄弱,只知道有人打开门进来了,我却连往门口看的力气也没有。 「罗……先生,有客人来了。」小王失去了原有的沉稳与理,声音抖了抖。 「滚!滚开,我一定要把她肚子里的孽种搞出来,别烦我!」罗明致头也不回的吼著,难不成肚子里没流出什麽他就不肯罢手吗?那他可能要一直持续的吃威尔刚,吃到他爆血管为止。 「罗先生,林小姐的……家人来了,就在门口。」小王觉得眼下的情况很惨烈,但是他还是很坚持的说完。 「罗明致,放开我女儿!」我听见老妈的声音,带著哭腔冲上来。 「罗明致,先冷静下来,放开我女儿,有话好好说。」这是我老爸温温吞吞的声音。 「罗明致,她是林家人,我劝你还是马上放开她,要不然林家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你的。」这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陌生人?!天啊!让我死了吧!这种荒唐乱的情况被家人看到也就算了,还让不认识的陌生人看到了,我头一偏,无视老妈的哭喊很孙子的装晕了。 要上我之前能不能换个地方?在线阅读 要上我之前能不能换个地方? - 别这样…我在发烧耶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别这样…我在发烧耶 「还真的让你搬到救兵了。」罗明致喘了几下,语调变的冷静无波,但是大爷,先把你那宝贝从我这彻了再谈话行不行? 「你女儿在我这很好,她没打算要离开我,我也不打算放她走。」潜台词就是你们可以滚了。罗明致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种违心论,可是在场的人都有眼睛,任何人看到我这种惨状都不会认为我是心甘情愿的,除非我是被虐狂。 老妈哭的泪汪汪的,想上前把我抢回来,可是见到罗明致的头还在我这个座上,她又尴尬的留在原地。 「这……这,这成何体统啊!你把淳安放开,有话我们慢慢商量。」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罗明致嚣张就在於他是地头蛇,而且他是险又剧毒的黑曼巴蛇,林家人到他手里也讨不到什麽便宜。 「我们没什麽话好说的,小王,送客!」罗明致大手一挥,摆明的要把我扣押了,呜,我不要,我要回家。 「罗明致,你别以为林家是好惹的,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一夜之间一无所有?」陌生男子说话和老爸一样温温吞吞的,可是他的语气比较清冷有气势。 「呵,好笑,你是谁啊?你能让我一夜之间一无所有?我还能让你们走不出这个大门哩!」罗明致把我扶起来,揽在怀里。「她是我的,我要怎麽对待她是我的事,有本事来抢啊!」你说便说吧!干嘛还要故意的顶个两下呢!我忍不住的溢出娇声,这下把众人都给吓呆了。 「罗明致,我们林家的女孩可不是让你任意玩弄的,如果你执意不放手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们将此事告知你父亲,到时把事情弄僵了,可不是一个婚礼能解决的。」那男人冷冷的说著。 婚礼?!我不要嫁给他啊!我不要! 「如果他管的动我的话,请便。小王,送客。」罗明致再次的下逐客令,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镳围著他们,他们不走也不行。 「淳安!你就这样不管她了,你也看到了,那个禽兽还把她弄伤了,这怎麽办啊?」老妈的声音随著大门被关上而变的很遥远,实际上我离自由,也很遥远啊! 等到他们离开,我还是没勇气睁开眼,就当我还在昏迷中吧!我可受不了罗明致那股非把孩子弄出来的野蛮行径。 所幸罗明致还尚存一点点的人,他让小王去放水,他则轻轻柔柔的按摩著我的屁股和腿,舒缓我紧绷的身子,把我口中的异物拔出来,拿著纸巾擦拭著我的伤口和身上的汗,等到小王放好水了,他再抱著我进浴室,拥著我坐在浴缸里,帮我清理身体。 他的动作都很小心翼翼,把我当作是一件珍贵的物品般呵护备至,我舒服的躺在他怀里。 「那个男人是谁?」 我一时没有反应出他问谁,还慵懒的回了一声。「你说谁?」 「就是那个大言不惭拿林家来压我的那个年轻人。」他用腿架开我的脚,用手指掏出存在里头的。 我舒服的将头靠在他的颈旁轻吟出声,本就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是不是你肚子里孽种的爹?嗯?是不是?」 我回味过来,身子僵直,每当罗明致用这种音调说话,越是温柔就越危险。「不是,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不认识人家会跟著你爸妈找上门来?说,他是不是跟你有过一腿?」蓦地,他将手指狠狠的进我的体内,痛的我跳了起来。 「你这个人真的是……气死我了,我本就不认识他。」我站起身,气呼呼的要离开。 他长手一伸,拉住我的手一扯,我重心不稳的撞到浴缸边,跌进水里,他死命的压著我,把我整个人压在水面下,我拚命的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道,靠,他真的要弄死我啊! 有没有试过溺毙式的爱?他还真打算一边淹死我一边上我,我的上身被他压在水里,下身却被他扣住侵,这实在是太强大、太变态的爱了,我怎麽挣扎都无力,几乎是在鬼门关外徘徊了。 我的脑里严重缺氧,眼里一片黑暗,直到他将我抬起来,我才有了活命的氧气,我趴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眼里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水直流。 「x的,真想就这样弄死你。」罗明致吻著我的唇,像是要把我吞了似的把我逼到无路可退。 这时我真的哭了,哪里还有机会遇到管家说的那三个男人,光是眼前的这一个就快要把我搞死了,不搞死也快疯了。 罗明致可能是舔到我的泪水,他离开我的唇,吻著我流下的泪,下体却还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著我。「宝贝别哭了,下午我们去医院把这个孩子打掉好不好?我不欺负你了,听我的话,把孩子打掉。」 我拍打著他的口。「我不去,我为什麽要听你的?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挣扎著要起身离开,却被他抓住头发往水里一压,靠,我又要面临被淹死的局面了,早知道就答应他说去医院了,反正到最後要丢脸大家一起。 这次他却很快就放手了,抓著我的头发抬起来。「你是不是要逼我在你身上植入晶片你才肯乖乖听话?你想离开我?让你投入别人的怀抱吗?」他恶狠狠的咬著我的耳朵,抬著我的腿进入我,那坚硬如铁的兄弟怎麽可以持续这麽久呢?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吃药了?还是打了什麽持效针? 後来的结局应该大家都猜到了,当他押著我上医院,医生在他杀气腾腾的眼神中,惊恐的告诉他说我本就没怀孕,只是吃坏肚子上吐下泻罢了,况且医生也说,我身上已经装了避孕器,除非动手术拔掉它,要不然我能怀孕的机率很小。 我委屈的泪流满面,他又开始了低声下气的日子,我又荣登八卦杂志的封面了。 这罗明致不是神上有问题,就是他天生的变态,他对我好的时候任我予取予求,一发狂的时候就野兽化了。 我喜欢见他明明是一个很自我的独裁者,嚣张得意的不可一世的模样,却不得不低声下气、小心讨好的对我,像我想喝汤,他就得喂我,我想擦嘴了,他就得伸出舌头替我清乾净我唇边的残渣,我想上厕所,他还要让保镖清空女厕,然後抱我进去像个小娃娃似的替我脱内裤,他一边和他的主管开会,还要分心喂我喝水。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像是有隐形的线在扯著他身上的四肢,就像是任**控的木偶娃娃似的。 小王已经从震惊石化到如今的面不改色,现在只有在见到罗明致跪下来替我穿鞋子时,会露出很压抑的表情。 有一回,我们参加一个晚宴,从头到尾他都陪在我身边坐著,不时按摩和搥脚,嘘寒问暖的,若不是因为在这晚宴上有可能见到老妈的话,我才不要带他出来丢脸呢! 後来我终於见到老妈了,在她身旁的还跟著老爸,他们两一见到我都很高兴,直奔我而来。 罗明致的脸沉了下来,我含著怨气的望著他。「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不让我见见我爸妈,你以为我跑的了吗?」 他闻言才露出哈巴狗的笑脸,被我几句话打发到旁边去待著。 「淳安,你没事吧!」老妈握著我的手,打量著我的身体,我今天穿的很保守,能遮的都没露出来,除非是老妈剥了我的衣服,要不然也看不到我身上的伤痕累累。 「淳安,你放心,再忍个几天,我们就有办法把你弄出去了。」老爸我的头,见到罗明致骇人的眼神之後,识相的将放在我头上的手拿下来。 「你堂哥已经和国内的罗家谈过了,再过几天,罗家的人就会过来处理这个二世祖。」老妈恨恨的说著。 我由衷的乞求上天让我逃出生天吧!还有,再也不要让他给逮到了,身上被植入晶片的感觉不怎麽美妙呢! 「堂哥?」他说的那个堂哥,该不会是林承钦吧! 「是啊!这次他跟著你爸来熟悉海外业务,刚好碰到你的事,就一起过来了,有他的帮忙事情就简单多了。」老妈叹了口气。「管家一直很担心你,她怪自己没把你顾好,这几天她神状况很差,等到你被救出来时,就马上回国内吧!至少国内还有罗家在,谅他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淳安,最近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吗?他出入都抱著你,喂你吃东西,还任你发脾气都小心讨好?」老爸微皱眉的问著。 我点点头。「他欠我的。」 老爸欲言又止的,老妈使个眼色之後,他就不说话了。 「你自己要小心,这男人不是好惹的。」老妈提醒著。 不是好惹的?是本就惹不起好不好。 等到两老离开,罗明致才回到我身边,他环著我的腰,将脸抵在我的肩上。「跟他们说什麽?」 这时我说话必须要冲量过後才能出口,要不然这个男人又要野兽化了。「还不是看到最近的新闻说你对我呵护备至的,他们不信呢!一定要亲口向我证实。」 他讨好的笑笑。「那你怎麽说?」 我回过头吻著他的唇。「能怎麽说?我说,现在对我好有什麽用,要一直都对我好下去才行。」我转过身,圈住他的颈子,加深这个吻,吻到他不知东南西北的。 我们两人就在宴会中明目张胆的拥吻起来,吻的他忘了我爸妈出现的这回事,要不然他事後一直追问的话可就不好办了,这男人的疑心病也不是普通的重。 「x的,你这个妖,又发情了是吧!」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双眼汪汪的瞪著他。「你再说一次,谁发情了?」 他马上软化。「是我,我发情了。」 切,这男人!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等那位罗家人出来面处理这个二世祖,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都还没有消息传出来,我急啊!偏偏还要哄著罗明致,不让他有机会野兽化,好几次他都在野兽化的边缘被我压了下去。 我们窝在一起看电视剧,通常是我拿摇控器转台,他乖乖的抱著我陪我看,转到爱情文艺片,看到男主吃醋的问女主说你有过几个男人,我的脸就变了,马上拿起摇控器转台,或是播到喜饼的广告,什麽不在乎你曾经有过几段情,现在你只属於我,我看到这心跳也会加快,更绝的事还有论谈节目大谈男人为什麽这麽在乎女人的第一次,我靠!是不是每个节目都跟我不对盘啊! 有一回我看著电视看到睡著了,突然被他弄醒,他很严肃、很凶狠的咬著我的脸颊,一边拉开我的睡袍,我喊痛喊放手都没用,我转过头一看,x的,这是什麽节目啊!畅谈女人的观念,我倒,那个晚上我说尽甜言蜜语、使出浑身解数才让他消气,害的我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只能看体育台、财经台和儿童台,因为其他的都太危险了,简直就是地雷。 不是我自夸,我觉得他似乎越来越宠爱我了,会为了我贪睡不肯和他一起参加会议,而把会议的时间延後,会为了我喜欢看夜景,而拖著忙了一整天的身体陪我到山上喂蚊子,会因为我想看他得第一名,跑去参加长跑比赛,虽然到最後还是靠作弊方法,让人偷偷载到终点处才能得名。 我为了要整他,想出无数的方法来为难他,但是他似乎乐此不疲,这傻子,该不会是真的陷下去了吧! 这天,我又趁著他去打高尔夫的时候拉著小王套情报。 「小王,你有没有觉得罗明致最近变的很怪?」 小王有点闷闷的望著我。「我觉得他自从见过你之後,就变的很怪了。」 「怎麽说?你跟我说说他之前是怎麽跟那些女人相处的。」 小王想了想。「反正和你的情况不同。」 这个闷葫芦,多说几句会死哦!偏偏越是这样的人,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小王,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你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来不然以罗明致这麽宠爱我的情况看来,我要是告诉他说你对我……」我缓缓地拉开洋装的拉鍊,凑近他。 「别过来,别过来,我说,我说。」小王吓的跳起来,躲在墙角处。 小王从公事包里拿出三本杂志,我倒,小王的公事包里都是放这些不务正业的八卦杂志吗?一一摊开来给我看,上头偷拍我和罗明致的照片和我之前看的大同小异,只是还有几张是罗明致与之前女友的偷拍照,很明显的,罗明致从来不给女友有什麽好脸色看,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死样子,别说是温柔笑脸了,连个互动都没有,吃饭像是在谈公事般不苟言笑,约会也只是带著女友去逛街,然後身後的保镖提著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参加宴会时还常常一转身就把女友给忘了,诸如此类的事多不甚数。 他的女友来源都是倒贴的居多,他很少去追女孩子,顶多就是和旁人说句这女人很正,然後过没几天,那女人就自动贴上来了,很少能持久的,除非是那女人特别的死缠烂打。 「罗先生做那档事时也不会像跟你一样疯狂。」小王很含蓄的补充著。 这话什麽意思?我带坏他吗?是这个意思吗?意思是说他的野兽化是遇见我之後才有的?「他每次做爱你都待在旁边看吗?要不然你怎麽知道他没有这麽疯狂?」我以为他会知道,是因为有几次办事都闹到很狼狈,例如被老爸、老妈见到的那次。 小王头。「我就住在隔壁,罗先生的床隔著一道墙就是我的床,如果只是普通的办事,我还听的到一点的声音,可是如果是激烈一点,我就会听的很清楚,可是我之前都没有听过罗先生这麽激动,自从你来了之後,他的声音与动作就越来越大了,有时我还会被吵到跑去睡客厅。」 我无言了,感情我之前和罗明致办事的情况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罗先生也从不打女人,可是他对你……很不同。」 不打女人?他还差点淹死我耶!更别提他常常在我身上又啃又咬的,次次都要见血才罢休,还有他为了要助拍打我屁股打的多凶啊!这还不打女人,我不是女人我是鬼啊? 「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吧!」我叹气道,这个罗明致和我认识的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他喂你吃东西,哄你的时候,我也以为他被鬼附身了,我看见他跪下来帮你穿鞋的时候,差点要冲上去摇晃他的身体,问他在想什麽。他之前虽然很狂妄、很自大,但是都是沉稳内敛的,不像遇到你之後,暴怒的样子让人害怕。」 所以……一切的祸源是我?我眯起眼思考著,是我让男人妖魔化,还是罗明致本身的基因就变态? 「他为什麽被派到韩国来?是不是如外界所传的被冷冻了?」一个被家族冷冻的二世祖,多成多大的气候?即使他有能力有气势,还是缺乏一份名正言顺的身份,他如果不被定为企业继承人,那他的努力到最後还是会被别人接收的。 小王吱吱唔唔的。「他……他没有被冷冻,他是故意的。」 我听不懂,逼近他。「故意什麽?为什麽要故意?你说清楚?」 他涨红了脸,就是不说,我就不明白,问他这问题他脸红什麽?我气势汹汹的靠近他,他像小白兔似的缩在墙角。「罗先生是因为要隔离我与……」 「林淳安,你在做什麽?」我还没听懂小王说的话,正要掐上他纤细的脖子逼问他时,听见我身後的声音,我抖的比小王还凶,被罗明致当场捉奸的感觉突然冒出来。 「我在……我在……」在做什麽?这下糟了,什麽理由和藉口都想不出来了,我在调戏小王?我在勒索小王?我在意图强奸小王?我在……我要哭了。 「我……我去备车。」小王迅速的收起桌上的杂志,脚底似抹了油的推开门跑了。 留下抖的像是风中的落叶的我,和看不出神情的他。「我……我……」随著他缓缓的走向我,我的脚快发软了。他要野兽化了吗?可是这里并不是家里啊!我也不想被他揪到车里修理,怎麽办? 他笑笑的搂著我的腰,无视我抖的乱七八糟的身子。「你想对小王做什麽?小王他不喜欢女人的。」 咦?咦?我管他喜不喜欢女人,重点是他没有变身耶!是不是进化了?我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一眼,很好,笑容满面,没有一丝要狂化的迹象。 我扯扯僵硬的嘴角。「我没有要做什麽?只是……在问他一些事。」 「问他什麽事?问我不行吗?」他笑笑的搂著我出贵宾休息室,挺好的,一切很平和正常,很好,继续保持。 「罗先生请问有什麽需要吗?」罗明致走到一个门前,服务员立即向前招待。 罗明致微笑著。「有,那就是封锁这里,不让任何人进入。」 耶!什麽?我和服务员都莫名奇妙的望著他,然後我就被他带进大门里,放眼望去,是一个室内游泳池,里头空无一人,看来使用前也是需要事先预定的。 我怔了一下。「不是要回去吗?怎麽会跑来这里?」 他没有回我,令人窒息的寂静,我又开始抖了。「明致,你别吓我,怎麽了?」 我抬起头看他,看到他眼眶里出现让我很熟悉红血丝,我张口欲言,却被他一推,掉到水里了。 靠,这水是多深啊!怎麽蹭来蹭去都踩不到地呢!我拚命的挣扎,我不会游泳啊!救命啊! 我在水里载浮载沉,见到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他衬衫扣子,褪下长裤,x的,还不快点下来救我,你以为你在表演脱衣舞啊! 他跳下水,游到我身边,我正要捉著他来探出头呼吸,他却将我整个头压下去,那压下去的气势像是对待杀父仇人般招招毙命。 哎唷!救命啊!我不过就是看似在调戏小王,实际上我也没做什麽事啊!况且他也说了,小王本就不爱女人,我管他爱谁,反正我是清白的。 他也潜下水,抓住我的脸,直接扑上来一顿咬,啊!我的鼻子!幸好我的鼻子是真的,要不然经过他这麽猛烈的攻击,早就露馅了,他抓著我的洋装往两侧一扯,在水中扯不动,再扯,再扯我的皮都要被扯到破皮了! 他拉著我冒出水面,往岸边游去,我喘嘘嘘的靠在他的身上。「明致,你冷静一点,我什麽事也没做啊!」 「我如果不冷静的话,你现在早就浮在水面上当尸体了。」他将我推上岸,自己又回到水里来回的游著。 我找了一块大毛巾围著自己,擦著湿淋淋的头发,见他游累了,爬上岸後拿了块大毛巾擦著身体,我讨好的迎向前要帮他擦头发,可是却被他的大毛巾盖住头,我还以为他气消了要帮我擦头发,没想到他突然死死的压著毛巾,还在我的脖子处打结,勒的我的脖子好痛。 被这毛巾包住倒还是能透气,只是很不舒服,在看不到的情况下,我本就不知道他的下一步是什麽,难不成他要把我这样丢进水里,不行!那我会死的更快。 他制住我的身体,剥掉我的衣服,他的呼吸越来越浊重。「我满足不了你吗?我这麽爱你,原来还是不够,你要掏空我是吗?是你逼我的,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就戒掉你,我一定要戒掉你,要不然我会疯掉。」 他要戒掉我?怎麽戒?放了我吗?好啊! 「这是最後一次,我不能再心软了,这一次之後一定要杀了你。」 什麽?!我吓呆了,原来他所谓的放了我,是要杀了我?我开始挣扎起来,一边跑一边想扯开绑在我脖子上的毛巾,不知道他怎麽绑的,我完全都解不开,跑到一半,就被他扑倒了。「罗明致,你放开我啊!你放开我啊!」我都被吓哭了,这是什麽情况啊! 当他制住我,进入我的体内奔驰时,我还在痛哭著要怎麽逃出他的魔掌,我不要这麽年轻就被杀啊!又不是美国的变态杀人片,怎麽会有人的脑子变态成这样呢! 如果有人闯进来看到我们的话,一定觉得很诡异,一个男人在强奸一个头被毛巾包住的女人…… 我不清楚闯进来的人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诡异,反正当一群人冲进来时,我很庆幸我的头被包住。 我有听见小王、林承钦、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的声音,他们纷纷的要求在我身上行凶男人停下来,却又不敢向前阻止他的行为,一个个又是哀求又是劝阻的。 「致,你别玩了,快把女孩给放了吧!你再这样会闷死她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这里显得很突兀,明显的她与罗明致有著亲密的关系,例如老妈与儿子。 闷死我倒是不至於,不过你们能不能不要这麽多人留在这里,顾虑一下女孩子的名誉吧!我现在还是全身光溜溜的耶! 罗明致像是嗑了药似的疯狂,扣住腰的手用力的整个都陷进我的里,更别说这麽猛的抽送还引人脸红心跳的击声。 「罗明致,你轻一点,不要……这麽大力。」其实我想说的是他的指甲掐进我的里了,很痛,并不是指下体的连接处,那边早就被罗明致到麻木没知觉了,可是我发现大家好像误会了,四周一片寂静。 「我得不到你,我也要毁了你。」说完,他狠狠的掐的我的脖子,这下把周围的人都吓坏了,纷纷的向前阻止他,有人拉开我远离罗明致,还拿毛巾围住我的裸体,情势一片混乱,幸好没有人多事的想把我头上的毛巾拿掉,就让我一直这样戴下去吧!我实在是不想面对人群。 「林先生,实在对不起,请代我向她家人致歉,我会好好的劝明致别在找她了,对不起。」女人就站在我面前,我身旁站著的就是一开始把我拉开,还拿毛巾给我围住身体的人,原来他就是林承钦。 「林小姐,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明致会做出这种事,希望你能接受我代替他的歉意,真的很抱歉,我会还你一个平静安全的日子,不会让他来打扰你了。」女人说著说著就带著哭腔,我想她也该哭,养了这麽一个儿子,像个禽兽似的。 「没关系。」我弱弱的回了一句,拉著身旁的人表示想离开。 「把毛巾拿掉吧?」身旁的人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我甩甩头,看起来像是个白馒头在晃动。「不要,我怕被人看见。」 林承钦没说什麽,拉著我往外头走去,他的步伐大又快,我被拉的跌跌撞撞的,最後他直接抱著我离开,我想这样也好,要不然延路被人指指点点的,我套著头还无所谓,那林承钦还不窘死,明明就与他无关的事,却要遭到别人的有色眼光对待。 他把我抱到停车场,打开车门,他瞬间的将我塞进去,然後关门,再等他上车,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完成动作。 一上了车,就只有我们两个,一时之间有点尴尬,我算是不认识他,他也只见过我一面,两人都无言。「你可以把毛巾拿掉了吧!现在安全了。」 我还是摇头。「再让我戴著吧!我不想拿下来。」 「这……是他绑的?」我的行为该不会被他怀疑是我自己绑的吧! 我点点头。 「为什麽?想闷死你?」他不能理解罗明致的做法,这又闷不死,只是看起来很可笑。 「或许他当时是想把我丢进游泳池里,用毛巾套头再丢进水里,死的比较快。」我闷闷的回著。 「为什麽?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他明知道你的身份,他还要杀你,这不合理。」这林承钦感觉上是个很理、很正经的人,当然搞不懂那个疯子的想法。 「我与他的助理都认为他被鬼附身了,这是唯一可以解释他的疯狂行为。」我冷冷的回答著。 「我和叔叔都认为把你带回国内是最好的选择,听说你还没读完高中是吧!我会在国内待上三年,到时再带著你回美国的老家去。」 「可是……听说爷爷不喜欢我。」那个死老头很讨厌我,从小到大只叫我贱种,这是我从老妈那听来的。 「他撑不过三年,放心吧!」他清清冷冷的声音头一次让我听出笑意,这句话配上他的笑意,有点诡异吧!他不是老头最疼爱、最器重的孙子吗? 一直到他送我回到家,我都不肯将毛巾拿下,等到老妈说他走了,我才一边让老妈解开毛巾,一边哭著诉说著近日的凄凉日子,於是老妈与老爸决定让我尽快离开韩国,最好是马上走,不要让罗明致有第三次逮到我的机会。 要是还有第三次的话,我宁可不活了也不要被他逮住,那日子怎麽过的下去啊! 所以在当天晚上,老爸护送著我与林承钦到机场,因为老爸要留下来防著罗明致,怕他做出什麽行为来危害我,所以陪我一同回国的只有林承钦。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企图离开韩国了,感觉很瞎,真瞎,怎麽会被我碰上这事呢!真是流年不利,不过说实在的,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碰过什麽好运过,只是几年比较糟罢了。 每一个路过我的人都会让我眼皮抖了抖,只要有人站在我的身旁,我都会冷汗直流,我也搞不懂怎麽会怕成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 「他不可能来找你的,虽然罗明致的势力很大,不过遇上他妈,他也只有听话的份,短时间内他是无法脱身的,等到他可以脱身了,你在我身旁,他也动不了你。」林承钦翻阅著商业周刊,无视空姐献殷勤的举动,淡淡的说著。 林承钦与管家给我看的照片有很大的出入,首先,他一点也不如照片上这麽阳光温柔,说他是儒商,还不如说他理智明,他的个冷冷清清的,感觉起来很现实,不关己事的事情不会去理会,若不是老爸的身份压著他,他大概也不会管我的事吧!他的眉眼很清俊,全身上下充满著贵族的气息,不太爱笑,也不太皱眉,因为他的嘴角和额头没什麽纹路,这表示他喜怒不形於色,是个聪明机智的人,至少不太会有事情会困扰他。 「别挑食,先把身体养好,要不然一身病痛很麻烦。」他看了一眼我的餐盘,没什麽情绪的说著。 在他面前,我就像个小孩子似的,他不会与我谈心或是聊天,但是会干涉我的一举一动。「我不爱吃青椒,不吃蒜、葱、姜,不吃辣、不吃重口味的东西,酱油、乌醋、味、盐都要少量,海鲜不新鲜会过敏,类我对猪、羊、鹅、鸭腥味反感,不吃零食、糖份过多的饮品,油炸品、?渍物、非有机蔬菜都不吃。」我一脸的慎重坚决。 他有点讶异的望著我。「很少小女孩能坚持不吃这麽多东西,为了减肥?」他瞄瞄我的身材。「这样值得吗?为了保持苗条的身材,放弃这麽多美食,将来生个孩子就走样了,不值得。」 他虽然是带著平淡的口气说著,但是被他这样正经八百的打量著我的身材,我还是很不争气的脸红了。这个堂哥还真是个呆子,再怎麽说我也已经成年了,不应该在女人面前这样谈论身材的问题,再说,我们也不熟。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这林承钦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如果不是,那他在床上的神情,该不会和平常一样的理智呆板吧!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爱了,真想看看。 回到国内,我在机场见到来迎接我的管家,我哭著飞奔到她怀里。 她又心疼又难过的抱著我也掉著泪,林承钦面无表情的等我们缓和情绪後才带著我们离开。 我们舍弃原本的公寓,搬进别墅里和林承钦一起住,听管家的意思是当老妈知道林承钦会在国内待很长的一段时间,就很爽快的将我丢给他去照顾,自己则是在韩国冲刺她的事业,老爸则是在确定罗明致不会有其他的行动之後就回到美国。 林承钦是一个对生活锁事不怎麽在意的人,烤箱与微波炉他搞不清楚,冰箱的冷冻与冷藏的差别他也不知道,最扯的是他连饮水机冷水与热水的按扭都一头雾水,常常搞出让我们啼笑皆非的事,可是看他傻傻的一脸疑惑样就觉得可爱。 管家说他一定是生长在一个佣人围绕的环境里,才会对这些生活上的知识严重缺乏,他连邮差拿信件要他签收要签名都不知道,一脸正经的问邮差说为什麽要签名,这有什麽法律效率云云的,把邮差给吓懵了。 我发现他的呆,原来是因为从小就被服侍的衣食不缺造成的,现在家里只有我和管家,还有每个礼拜来三天打扫环境的定时钟点工。管家只负责理我的事,没理他,他也没有意愿要请一个他专门的管家,所以就会造成他生活一团乱的情况发生。 他离谱的事还多著呢!例如他曾问我,在国内有没有卖专门放水的自动浴缸,我听不懂他的意思,原来他在美国的时候,每到一个时段,都有放好的热水在等他,我心想,那是佣人事先放好的吧!那有这种东西,或是他会找不到他的衣服,原来都在洗衣机里堆著,他还一脸纳闷的说怎麽不会自动归位呢!我倒,怎麽会有这种生活白痴啊! 可是越了解他,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很单纯、很无邪的男人,都要三十岁了还这麽纯白,真是很……稀有啊!肯定是被那老头子过度保护的结果吧!可是一谈到老头子,我又觉得他很反感这个人,那种反感是发自内心的,一提起,他就一脸的不屑及冷漠,有几次我忍不住想询问他原因,可是想想他这种个的人应该不会与我这个小孩子多说什麽,还是算了吧! 他今天又犯傻了,管家煎了牛排,他要七分熟的,我要五分熟的,等到上桌时,就见他吃了两口後突然起身,将热的喷油的铁盘放进冰箱里,我们两个瞪大眼望著他,问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他说……牛排太热了,我想等凉一点再吃,管家抽动著脸颊,企图要克制自己的情绪,我则是笑的直不起腰来,真是宝,绝对是个宝,怎麽会有宝到如此惊天动地的人啊! 可是当他认真的处理公事时,却又很帅气又迷人。我没事的时候,就会跑到他的书房去,也不打扰他办公,只是坐在沙发上,拿著本不知名的原文书一直看著他,他从来都没有发觉过我的凝视或是存在,到了吃饭时间他桌上的闹钟会提醒他,他这才发现我,当他看著我手上拿的书。「『德意志主义的荒唐』这是德文书,你看的懂?」他伸出手抽走我拿著的原文书。 「我看的懂韩文、英文、法文、德文、日文,最近还想学俄文。」这话说的不假,只是看的懂,不见得是会融会贯通或是听说读写样样皆通。 他带著惊讶的眼神看著我,但也只是把书还给我,淡淡的说声很好,我望著他的背影,渐渐的觉得不满足,无论我做什麽事,说什麽话,他都是淡淡的神情,淡淡的回话,似乎一切都不关他的事,确实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你在想什麽?」管家突然进门。「该吃饭了。」 「我要得到他,管家,你有什麽办法?」 管家闻言也不惊讶,因为她原本的计画中,林承钦就是其中一人。「你不再观察一阵子再说吗?」 我笑了笑。「我觉得……我似乎等不及了。」 有听过男人对女人下药放倒後迷奸的例子,那,有没有听过女人对男人下春药,再装做小白兔让男人自动上门的例子? 我笑著望著他喝下那杯被下药的果汁。 今天管家要回家一趟,一礼拜後才回来,管家离去前,将车钥匙及防盗监控器都收起来,就是要断了他的後路。 半个小时至一个小时的时间够让药效发挥了,我知道此时他应该还没睡,还在书房里处理资料,我故意穿著睡裙走进去,拿著书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他的反应。 他的自制力很强,他一手撑著额头,一手轻拍自己的脸颊,却没有什麽反应显示出来。 一会,他突然起身往书房里的厕所冲去,居然还忘了关门,我静静的听著从厕所传来的压抑喘息声,可惜他还是排不出来,这种药没这麽好解决的,他还有得熬呢!不一会,他又出来了,往楼下跑去,我不急,反正防盗系统已开启,除非他找的到摇控器可以解锁,要不然他本就出不去。 果然,他又跑上来。「淳安,你知不知道防盗的摇控器在哪?」他很努力的控制著语调与表情,企图不让我发现他的异常,只能说他很能忍。 「我不清楚,我一向不会用到它。怎麽了?这麽晚了你要去哪?」我装无辜疑惑的问著。 他的眼神渐渐混浊迷乱,但是他还是很坚持的保持冷静。「我……我要出去买一下东西。」 「是嘛!那我陪你去找找好了。」我走向前,刻意的贴著他,假装不经意的用身体去摩擦著他肿涨坚硬的下体。 他重喘了一下,像是被碰到伤口似的跳开。 「堂哥,你怎麽了?你的脸色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我步步逼近,拿手去著他的额头,一时之间,我靠著他很近,我穿的睡衣故意不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里面丰盈挺立的双,重点是里面没装内衣,头还磨擦著他的口。 他扣住我的手腕。「淳安,回房间去。」 我赌他对情事的懵懂,一定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药,肯定也想不到我敢下药让他上我,所以我大胆放心的靠在他身上。「堂哥,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啊!现在管家不在,你要是病倒了,我怎麽办?」 他还是紧紧的捉著我的手,像是在隐忍克制般,我还不知死活的用另一只手著他的脸颊,顺著边缘往脖子下滑去,最後他终於理智线崩了,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胡乱的著我、抓著我,我一边喊著堂哥你做什麽,一边配合著他将睡衣脱掉。 虽然他看起来很像处男,结果他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他对情事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程度,前戏和挑情的手段他做的很自然,最後进入时他还会选姿势,哪里是处男的样子?! 我动情的吻著他的唇,抱著他的身躯随著他摆动,他的身材一点也不像一般的**般的苍白弱软,瘦却带著贲张的肌线条,明显的他有保持著健身的习惯,平常的衣著,将他的好身材都遮住了。 第一次觉得自己身心都得到满足,这是和罗明致做爱有著不同的感受,至少,这个人是我喜欢的。 他的表情如我所想的一样,很正经、很严肃的在干这档事,只有在他高潮时会有迷茫无助的表情,那表情就像是他搞不清楚洗衣与烘乾为什麽要分两段式作一样可爱,不知道是药效的关系还是他真的比较耐久,我都在几次高潮中苏醒过来,可是他还只喷过一次。 「承钦,承钦,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坐在他身上,他抱著我的屁股双腿跪著抽动,我低下头吻他,撬开他的薄唇,攻向他的舌头。「承钦,你喜欢我的身材吗?」 我拉著他的手抚著我们的交合处。「你看,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哦!」我轻咬著他的颈子,感觉到他的颤栗,我像是找到宝物一样的不停地在那里啃咬舔拭著,不一会,我就感觉到他的肿涨,在我体内爆发了。 一连两次的事,他有点持撑不住,可是药效还没刚全消下来,他的那还是炙热如铁,我将掉落下来的长发勾到耳後,俯下身张开嘴吞咽著他那不肯休息的器,用著从a片学来的技巧,和管家所教授的挑逗方法,让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厚重,以前我觉得做这事很恶心掉价的感觉,可是如果对象是他的话,我倒觉得不是很反感,甚至一边舔著他的蛋蛋一边看著他迷茫挣扎的表情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等到他再次高潮时,药效也过了,他整个人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累的不省人事,如果我就这样放过他的话,不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我将我的睡衣穿回身上,用力的扯破它,再用红药水、紫药水洒在我身上,装做是他用出来的痕迹,将他刚才喷洒出来的抹在我的脸上、身上,还有嘴边,最後,拿著他的皮带出来圈住我的手,摆著被他蹂躏到很惨的姿势,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这姿势有多撩人、多感和多麽的令男人血脉贲张。 我等待的早晨是多麽的美好与期待,而林承钦的早晨,是个恶梦,可能是他一辈子都不愿回想的梦餍,尤其是看到我昏迷不醒,整身都被摧残的很尽致的时候。 他捂著头似乎在回想他昨天到底做了什麽事?可是怎麽都想不起来,将散落一地的衣穿胡乱的穿上後,他想把我抱起来,在见到我的手被他的皮带困住後,他顿了一下,才将我的手松开,他将我抱起身,我呻吟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让他抱著我的手臂抖了一下。 他在想什麽?在懊恼不记得昨天的事,还是在烦恼如何面对清醒的我?我躺在他怀里诡异的笑著。 在他要将我放回我床上时,我眨眨眼,装做很疼痛似的叫了一声,他被吓到不敢动弹。 「咦?堂哥?你……」我张开眼,未语泪先流。 他也慌了,他能不慌吗?遇到这种没谱的事,难不成他还想要冷冰冰的说,昨晚的事你忘了吧!还是说,我自己也不记得我做过什麽了之类的话来推脱责任?他都快三十了,这种事他还是有点应变能力的。 「对不起,是我伤了你。」虽然搞不清楚怎麽会发生这种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他要狡辩也显的苍白无力。 「你昨晚怎麽了?突然全身发烫,我一靠近你就被……」我装做很难以启齿的模样,意欲起身,盖在我身上的棉被滑下,露出被凌虐到青青红红的部,他看也不是,转头不看又尴尬。 「堂哥,你……能不能帮我……洗澡?我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可是……体内有东西没取出来。」有什麽东西,他自己心知肚明,他涨红了脸,转身跑进我的浴室要替我放水。 我微笑的望著他的背影,等我把他身心都征服了,我再来严刑拷打,问出他的经验怎麽来的,看他是不是在美国已经有感情深厚的对象,不过应该可能不大,他所能交往的对象都是老头子介绍给他的,依他这麽厌恶老头子的个看来,多半不会搭理他介绍的女人。 他放好水後,有点逃避著我的不敢看我,将我抱来起放在浴室的地砖上,转身就想走,我故意没力的软倒在地上,他吓到的连忙回来扶著。 「那个……能不能请你帮我洗,我实在是使不出力来。」 能不帮吗?人都被你搞成这样了,况且该看的也看过了,做都做了,还难为情什麽?太矫情了吧! 於是他只好将我抱进浴缸里,在我期盼又羞涩的眼神中,他也脱了衣服踏进浴缸里,他的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肩上,我顺势的背靠在他怀里,瞬间感觉到他全身僵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我还故意的扭扭身体,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好痛!」 他才惊醒般的拿著放在浴缸旁的海绵轻轻擦拭著我的身体,越擦他觉得他的兄弟居然又抬头了,我靠在他的身上,怎麽可能不发觉,所以他又僵硬了。 和自己有血缘身份的堂妹乱伦,还大玩凌虐,到底是什麽环节出错了?他的脑海里是不是这样想的?我拱著身子贴进他,故意转过头,眼神中水气弥漫,唇离他很近。「你怎麽了?是不是昨晚的病还没好?」还伸出手著他的额头。 浴室是最容易动情与上勾的地方,赤裸的身躯,氤氲的水气,一切都让理智的脑子渐渐涣散,况且我还替他找了行凶的理由,都推给病没好就行了。 「不是,我没事。」他闭上眼,拒绝看我。 意志力这麽强?我就不信你真的能忍的住。「堂哥,要是难过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一个可以的。」我整个身体翻过来,正面对著他,两只手同时抚著他的脸,他一睁开眼,就会看到我的丰满晃动的雪白,与纤细脆弱的腰。 果然,他一看之後动作更大了,他意欲起身,我则故意的跌在他的身上,屁间磨擦著他的脆弱与敏感。 「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我装做很虚弱,很不堪一击的样子扒住他的身体,将脸靠在他的肩上。「你帮我把我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好吗?我的手伸不进……这麽深的地方。」情色的在他耳旁说著,浑浊厚重的呼吸气息就在他耳旁出入,他能忍到几时? 他迟疑的将修长的手指轻碰我的下体,感觉到我身体的紧绷之後,他停住了,我捉著他的手指,缓缓的进入昨晚被充份宠爱的地方,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靠著他的口越紧。 他的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引起我一阵轻颤,我将唇拂过他那敏感的颈部,像是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引起的磨擦反应,他进我体内的手指蠕动的越来越快,从一只变成二只,我的低吟变成火辣辣的娇吟,他受不了的将我的臀部抬起来,往他忍的很艰难的器压去,融入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我激烈的吻著他的唇,上下摆动著身躯,不够,他还不够热情主动。我抓著他的头发,狠狠的咬著他的头皮,果然他的身子一震,低头咬著我的肩,再一路咬到我的部,我的敏感处受到他激情的对待,忍不住就高潮了。「承钦,抱紧我。」我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脖子, 紧紧贴著他。 原来他的持久并不是因为药效的关系,是他本身就很耐长,我都被高潮的韵味冲击到晕头转向了,可是他还是隐而不发。 可能是他觉得在浴缸里办事手脚都受限制,他抱起我往我的床上放,两人就滚在床上激烈纠缠著,湿淋淋的身体,加上两人的体,这床单今晚是没办法睡人的,不过,我原本就不打算孤单的睡在我房里。 我的下体经过几次透支的事,变的红肿敏感,他每一个抽动与动作,都会让我感觉比平常更钻心刺骨的痛,可是我却还不满足的缠著他的身体,望著他被情欲牵引的表情。 「承钦,你,我这里快被你弄坏了。」我牵著他的手著正在被使用中的花边,说著下流的话刺激他,我敢打赌,从未有女人敢对他做这种事。 如果管家的情报正确的话,即使他曾有对象,也大概是某个名望家族的千金小姐吧!千金小姐怎麽会做出这麽放荡勾人的事呢!别是一条死鱼就不错了。 他望了我一眼。「你这个……」 他想说什麽?贱货?荡妇?我捉住他的手指含入嘴里,用舌尖与牙齿轻柔感的融化他的指尖,勾魂魅惑的盯著他,不时再配上几声承受不住的娇喘声和惹人怜爱的垂眉样,君子也会变成野兽的。 「你就是这样勾引罗明致的?你现在也这样对我,你是没男人就会活不下去吗?从你回来到现在也才几天,你的身体就已经饥渴到连堂哥都不放过?如果今天跟你住的是你爸呢?你是不是也一样脱光衣服求他上你?」也许是我的态度惹毛他这个正经八百的道卫人士,他 的语气越来越冷静,越来越朝著我无法控制的局面发展。 他将我翻面,让我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白皙修长的大腿半跪在床上,像只狗母的姿势,从背後狠狠的进入我。 「不是的,那是因为你……」 「你不也带著别人的种上罗明致的床吗?还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要离开他,难怪他想杀了你,明明就很饥渴荡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看了就有气。」 哎?什麽?他的态度怎麽变了?他不是应该很愧疚吗?怎麽会变的阳怪气的?还有,我并没有带著别人的种上罗明致的床上啊!他怎麽就听信罗明致的一面之词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正要思考著如何向他解释时,他突然推倒我,钳住我的下巴,将他的凶器塞进我的嘴里。 哇咧!他怎麽化身为a片男主角了,他从哪学来的举动啊?我被他的巨大塞到我的喉咙处,难过的泪汪汪的,水雾弥漫的眼眶里,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呜……,难怪管家说要我多观察一阵子再说,x的,这片白纸下覆盖的是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我被骗了。 「不过,还是多谢你下的药,让我爽了一回。既然你不想安份的当我堂妹,那我也不用客气了,你上起来很舒服,很好。」他发泄完後,像是鼓励我似的拍拍我的脸,那句很好……让我想起他在书房里知道我学会多国语言後,也是回我一句『很好』,我要哭了,我做了这麽多,不是为了要他那句清清冷冷的很好。 在他下床离开後,我还在惊疑中发呆,他的从我的嘴角流出来了都没发现,太惊人了,他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还把羊头像是安全帽似的扣在头上吃草,把全部的人都呼拢住了。 等我洗完身体,换件衣服出来後,看著床上混乱的样子,我头痛的想晕倒,不管了,先睡再说,我忍住下体因走路磨擦的疼痛,一跛一跛的走到沙发上倒头就睡。 晚上,我发觉换我全身发热了,咦!难不成换他对我下药?!我额头,应该是发烧感冒了,昨晚和他光著身子激战整晚,加上早上的运动後没有好好的睡眠,窝在沙发上也没盖被子,不感冒才怪,我挣扎著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感冒药乾吞吃进去。 「堂哥。」我弱弱的喊著,不晓得他有没有出去,防盗监控只有在晚上十一点才启动,现在他可以自由的进出入,就算没有车钥匙,他也可以叫计程车来接他。 没听见有什麽动静,该不会他真的丢下我不管了吧!我跌跌撞撞的走到楼下,发现真的空无一人,我难受的倒在客厅沙发上,万一他整晚都没回来,我会不会就这样烧晕在这里啊!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之时,感觉到有人在我的脸,我睁开眼,见到他面无表情的扶著我的身体,桌上放著刚买回来热腾腾的面食。「堂哥,我好像感冒了。」 他露出有点迷茫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本就对感冒的处理方法一窍不通。「我想喝温水。」 他哦的一声,起身从厨房端了一杯水给我,扶著我靠在他身上,他看我拿著水杯的手抖个不停,他接过去,喂我喝。 「吃面吧!」他端著冒著热气的面挟一口给我,我摇摇头。「里面有放葱,味道重我不要。」 他顿了一下,换另一碗清汤面,正要挟给我时,我先开口了。「我不吃有鱼的,如果不新鲜,我会过敏。」 他望著我,因为他只有买这两碗,也没有别的让我挑,除非他再出门去买过别的,要不然不要指望这个生活巨白会下厨煮给我吃,不是他被火烧身,就是我吃了後毒发身亡。 「那……那把有葱的那碗,把葱挑掉给我吧!」我很勉为其难的说著。 吃著面,他看著他的财经台,我无趣的转移视线到他的脸上,嗯,冷静无波,一点人化的情绪都没有,再移到他的口,恩,很壮实在,他的小腹…… 「你在评估我的身材吗?」他转过头,一脸的正经。「还是你在回味早上的事?」 我脸红了,虽然正在发烧中,也不晓得外表看不看的出来,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脸更烧了,怎麽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著这种事啊!「我没有。」 吃完面,我头,还是烧的厉害,万一再不退烧的话,要去医院了,突然,他将我揽进怀里,我有点讶异的望著他。 「书上说这样比较容易降温。」他仍然是一本正经的说著,不带一丝的情色。 他看的是什麽书啊?但是我还是很顺从的窝在他的怀里,闻著他清冷凉爽的体味,昏昏欲睡时,突然感觉他的手正伸进我的衣服里,手指经过的地方像是荒田遇到雨水的滋润般的舒服清凉,我抬眸望向电视,正在播放的是死气沉沉的财经预测,我再望向林承钦,他没搭理我,很专注的看著电视。 我的脸又很不争气的烧起来了,他就这麽很严谨专注的盯著电视,却在我的衣服里对我上下其手?!可是偏偏我很享受著他的抚,尤其是在他的手掌包覆住我的房,用指尖搓扭著我的敏感的头,我都能感觉到下体正分泌出情欲的体。「堂哥……」 他转过头来看著我。「每次你叫我堂哥时,我都在想著你被我压在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我怎麽都不明白,怎麽会有一个女人光是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的思想变的这麽邪恶?後来才知道,原来你就是这麽饥渴,总是换个方法在勾引我,像现在你的发烧,是发哪个烧?」 听见他疑质我的身体,我摇摇头。「我没有,我是真的在发烧。」还有,我真的受不了你每次说著低级的话,却都很公事化的表情,那会让我的心很痒、很有冲动啊!你能不能露个邪恶棍的笑容让我甘心? 「是吗?那为什麽这里却还在在渴望著我?」他将手探进我的内裤里,像搔痒似的刮著我肿涨的花。 「我……没有。」他轻柔的将手指顺著体内的黏进入里面,我舒服的软下身子,身体的热都被传送到下体去了。 他缓慢持续的用手指抽著我的花,眼神却一直盯著我不放,他的眼神还一样冷静克制,像他只是在例行公事般的举动。 「堂哥,我好热!」我觉的我呼出的气息都是带著火气般的炙热,迷蒙的望著眼前的人,很难置信他还是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 他褪下我的内裤,用大姆指轻轻搓柔著我的花蒂,顿时,我再也不压抑我的快感,急促和引人遐思的喘声像是争先恐後似的从我嘴里冒 出。「承钦……」 「别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冒出这一句,把我从情欲中给惊醒。「叫我堂哥,这样比较荡。」 是吗?我刚才还以为他讨厌我,不让我叫他的名字。如果不能叫他的名字,那不就表示,我以後只能叫堂哥这个冷冰冰,远距离的称呼?想到这,心里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别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著我,你已经得到很多了,别太贪心。」他捂住我的眼,将我放倒在沙发上。「不要看我。」我听话的闭上眼,感受著他的举动,我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後有个软绵绵的东西覆在我的眼睛上,我不安的想拿掉它,却被林承钦给制止住。 「我现在才了解为什麽罗明致要用毛巾把你整个头遮住了,现在我也是。」他把覆在我眼上的东西绕到我的後脑袋上打了结。 哦!那是为什麽?不是为了要弄死我吗?林承钦说他也是,是什麽意思?他也要弄死我?不至於吧!我不过是会任挑食、下药让他冲动、企图勾引他罢了,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他没有脱我的衣服,只是张开我的腿,俯身进入我的花,他的动作很温柔缓慢,但是因为它的使用过度加上发烧的原因,我几乎是马上就有高潮的酥麻反应。 「书上说的还真的是,发烧的时候上女人特别紧缩炙热。」我听见他的喃喃自语,都快晕了,我就说是什麽书教他说人体能取暖,果然还是a书! 不知道是不是顾虑到我饱受折磨的花,还是因为他想慢慢享受在我体内的紧致感,他的动作很慢,很轻柔,这样细火慢炖的折磨著我。 我的g点很好找,几乎当他进入两、三次後就顶到了,我的反应马上受到他的关注,他就一直朝那个点撞去,高潮的感觉也因为他的缓慢持续一直停留不走,我整个头皮都发麻了,挣扎著要离开他的身体,却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堂哥,你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其实我想说的是,快点占有我,蛮横的冲进来吧!我不怕痛,我要快感,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不肯,就任由我像被刮著鱼鳞的鱼,痛苦的忍受持刀者一片一片慢慢的去除掉它的保护层,翻来又覆去,就是逃脱不了他的掌控,不一会,我就全身都是汗,连鼻翼里喷出的气息都带著水气。 这种慢吞吞的爱,最恐怖的一点,就是没完没了的一直持续著,我最後撑不下去,偏过头晕了。 林承钦是一只有著绵羊温吞吞的个,可是本质像狼般的险狡诈的男人。他可以很冷静、很儒雅的一边拿著刀叉用餐,一边却用著下流的口气问我昨天有几次高潮,他可以一边发送邮件传送到美国给我爸,却一边抱著他女儿行苟且荡之事,甚让我咬牙的是,他将手伸进我的口,还一脸慎重的问我为什麽要戴罩,这样他起来不舒服,我觉得,我好像沦落成他的奴隶了。 他喜欢著我的背和大腿,可是不爱看著我的脸,他喜欢穿著真丝衬杉,却不会处理它,他喜欢喝果汁,可是却叫不出它的种类,他对陌生人说话客套冷漠,但是他却喜欢对我说一些情色荡的话。 他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很可爱,他的霸道与强横都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展现出来,让人不由自主的跟随著他的脚步走,却还一直认为他无害正直,就算他耍了什麽谋诡计,别人都还以为他是被害者般的同情他,总而言之,他就是一只披著羊皮、戴著羊头当安全帽、满肚子坏水的腹黑狼。 这天,我与他去学校办理入学手续,这所学校环境很优雅,有湖有山,与世外隔绝般的宁静,没有一般普通高中校园般的喧闹吵杂,处处透露出它的高贵与修养,学生也很少,全校不到三百人。 可惜,美中不足的就是它离我住的别墅太远了,光是车程就要二个钟头,我将林承钦拉进一个位在校园树林边,很偏僻、私密,靠近校园围墙的角落。「堂哥,我不要读这里。」 「为什麽?」 「它太远了,我不要住校。」通常这种贵族私立的学园都建立在山上或是私人产地,有钱人会选择买下或是租下附近的别墅来往返通车,我看林承钦也没这打算,该不会他真的要把我丢在这不管不理吧! 「可是这里已经是最符合你要求的学校了。」他一副你不要我也没辄的样子。 我挺著口贴近他。「难道你要把我丢在这寄宿?你忍心吗?万一我被别人欺负怎麽办?我不要,你再换别间学校吧!」 我贴在他身上扭动著,逼得他一步步向後退,最後抵在墙上,他还是一脸很沉稳的表情。「我已经把这附近的学校资料都拿来给你选过了,只有这间学校的人数最少,学生素质比较高,环境又很合你的意,再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 「怎麽会没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一边舔著他的颈子,一边解他衬衫的扣子。「你舍得把我丢这麽远吗?你舍得我吗?没有我的日子你过的下去吗?那每天晚上你就只能一个人抱著棉被睡罗!」是的,自从那次我感冒痊愈後,我再也没有回我自己的房间里睡了,每晚都窝在他的怀里入眠,如果他在书房处理公事太晚,我会在书房坐在沙发上看书陪他,如果我在沙发上睡觉了,他会抱著我回房睡,就算管家回来了,他还是照样的我行我素,大概他心里也知道管家和我是一挂的,甚至他可能还猜到他被下的药就是从管家那出产的。 他有没有迷恋上我或是我的身体,我不清楚,感觉上他只是无聊在玩弄我似的,并不是很熟衷,有时我还要诱惑他很久,他才会有动情的反应,整体而言,我总得他是一个慢热的人,可是一热可以持续很久。 「你要野合吗?」他突然用很清冷的语调问我这句话,我整个人傻住了。 「没……有。」我呐呐的停下继续诱惑他的举动。 「没有的话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的眼神好像一直在喊著,就在这里上我吧!我很强烈的饥渴,快来!」他平静无波的说著,我则已经捂著眼,很泄气的蹲在地上。 我不要用这双眼睛看他,我也不要再看到那让我气极败坏的表情了,嘴里吐出引人遐思的话,却还是一脸的道貌岸然,真是虚伪。 他拉著我的手,突然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鍊,握我的手伸进去把他的坚硬拿出来,我还傻愣愣的仰著头看他。「你不是很渴望它吗?我如你所愿。」 哇咧!我还要谢主隆恩的感谢他的施舍是吗?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它的主人,爱乌及乌的也爱著让我高潮迭起的它,咬著唇,我凑向它,张口将它含在嘴里,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它、刺激它,可是当我要抬眼望向他的脸时,他都把我的眼睛遮住,不让我看他。 「你体内湿了吗?」 唉,怎麽问这种话,要我怎麽回答?豪放女的回答:早就湿了,快进来吧!就等著你呢!含羞女的回答:讨厌!你明明就知道的还问我,魅惑女的回答:你说呢!进来不就知道了,还是,我的回答:「堂哥……」咬著丰盈的下唇,然後望眼欲穿的看著他,其他什麽话都别说,扫兴! 别这样…我在发烧耶在线阅读 别这样…我在发烧耶 - 靠!别一边嘿咻一边看电视!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靠!别一边嘿咻一边看电视! 果然,他深吸一口气,遮住我的眼,在我期待的神情中将我推倒在草地上,背对著他。 怎麽和我想的姿势不一样,我不要滚草地,地上有虫子!我撑起手臂想起身,却被他一压,又变成狗爬式了。「堂哥,我……」 「别急,马上就来。」呃,我不是要催你,我只是想换个姿势。 他扯下我的内裤,可是我那内裤是用绑的,不要这麽大力扯,绳子会断掉!还没来的及阻止,就听见绳子阵亡的声音,他面不改色的将内裤丢到一旁,用手指探进我的花里,发出渍渍的水声。「你存积许久了吧!这麽湿,还流下来了。」他湿漉漉的手指滑过我的大腿,引起我敏感的轻颤。 「你这个妖,是不是从一进这校园就存了这种心思?」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的花口里徘徊,就是不进去。 「没……有。」我忍的很痛苦,却又不敢催他,越催他会越折磨我。 「没有?没有的话就表示你并不想罗!」一听见没有,他就作势要彻手离开。 「啊!有啦!」他的个就是这麽机车,不服软的话他真的会收手离开的。 「有?你果然是天生的娃,无时无刻都想著要做这档事。」他抚著我的股沟,就是不肯安抚我焦燥不安的身体。「可是这地点不对耶!」 靠,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你别再惺惺作态了,我就不信你不想,你克制的住,你的兄弟可是叫嚣著快上、快上。我心里气呼呼的想著。 我伸展著身躯,转过头一脸的春意盪漾。「堂哥……」主动的张开腿,扭扭屁股,谁忍的住谁就是无能,林承钦当然不是,所以当他面无表情的凑近我时,我就知道他上勾了。 在野地里嘿休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吗?它会让你很刺激、很惊险、很胆颤心惊,还有,很痒,因为我的手脚都爬上了恶心的虫蚁,回到车上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拿著被咬的红肿的伤口给他看。 他没理会我,翻阅著手中的文件,我不甘心的凑到他眼前给他看。 「做什麽?」 「我的手被蚂蚁咬,都肿起来了。」很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坐在驾驶坐上的司机疑惑的从後视镜瞄了我们一眼,大概是在猜测我们的关系,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与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的我,两人贴的这麽紧,一定有奸情。 「然後呢!」他淡淡的问著。 「帮我舔舔。」我在他耳旁轻语著。 他摇摇头。「不要,脏,会有细菌。」 「你在草地上上我的时候怎麽不嫌脏?我连你的排泄工具都吞到喉咙里了,你连帮我舔舔都不肯吗?不管,你帮我舔。」我任的凑向前,整个人压住他,推开他的资料,就是一副你不从了我,我就缠著你的样子。 司机突然坐正身子,那贼溜溜的眼睛一直打量的著我们。 林承钦也没有恼怒,只是一脸平静的任我缠著他,我讨厌这样的他,像个机器人一样,一点反应与表情都没有,我永远也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麽,这种感觉让我很无助、很徬徨。「你在想什麽?告诉我好不好?我不喜欢你什麽都藏在心里,让我猜不透。」 「我在想,你这只发情的母狗是不是又在勾搭我了?」他垂下眼,没看我,一副很x的冷静口吻,每次都惹的我怒火中烧。 x的,早知道就不要问了,存心要惹我发火嘛! 我扑向前狠狠的咬著他的嘴唇,感觉到车子明显的晃了一下,但是我们都没理它。 我侵略强的追击著他的舌头,不停的拉扯著它、咬著它,就算是嚐到血腥味了也不管,反正不是我的血,他一直被动的任我欺负,他被咬出血了也不吭声,等到我离开他的唇时,才看到他的上嘴唇被我咬到破皮出血了,我一边盯著他看,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拭著他的伤口,他偏过头去,不肯看我,被我用手扳回来,继续上一步动作。 「你这个欠的小母狗,又想要了是吗?」他眯著眼,冷冷的望著我。 我被他的眼神吓到,震住不敢说话。 「如果你想要我在车上搞你的话,我奉陪。」他张开我的腿,让我跨坐在他身上,他直接解开皮带,拉下拉鍊,露出他壮朝气的兄弟。 「什麽前戏也省了,你不久前才被我上过,里头还很滋润,自己坐上来。」 我有点畏惧的想彻退,却被他捞回来。「怎麽?还要我抱你进去?都这麽熟了,你还矜持什麽?反正你里头什麽也没穿,省了脱掉内裤的手续。」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本就没有要嘿休的意思,我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我只是想气气他,没有什麽意思的。 他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他抬起我的腿,让我慢慢的含进他的巨大,我忍不住的闷哼一声,看了他一眼。「堂哥,好痛。」 车身震了一下,像是车胎压到什麽不平的地面,让我整个身子随著它晃动,一下子就含进去,我深深的喘息著,趴在他的肩上,正在适应与他的融入结合。「等一下,别动。」 「我不动,你自己动。」他像是在说,这份报纸我看过了,你拿去看吧的口吻。 「可是我难受啊!」 「你自己挑起的,自己承担。」他捡起散落在身旁的资料,无视我的存在般的看著。 我自己动,我自己动,动你x的头啦!我的腰在刚才都快被你折断了,还有什麽力气动啊?我扭扭腰,发现动作不大,有动跟没动一样,还不如车子的晃动大呢!於是我放弃自食其力,整个人趴在他的肩上,时不时因为车子的颠簸而哼个几下,眼皮渐渐的往下垂,就枕著他的肩膀睡著了。 意识蒙胧中,感觉到他温柔的移动我,调整舒适的位子让我躺在他怀里,鼻头上落下轻柔的吻。咦,他吻我吗?我的眼皮微微颤动,想睁开眼看清事实,可是他将温暖的手掌覆盖在我的眼皮上。「睡觉吧!到了我会叫你。」他的手稳定轻抚著我的肩膀,哄著我入睡,莫 名的让我感到心安。 我会迷上林承钦的原因是什麽?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从小就缺乏父爱的我,没有机会与别的男人相处,即使认识别的男人,也大多是浮躁、重外貌、心智本就未成熟,罗明致也是,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得到一个珍贵的玩具,有多少真心?这真心又能保值多久?其他的不谈,光是听到他对女人的态度及处理,就已经够让我心寒了。 而碰见林承钦,就像是碰见磁强烈的磁铁,吸引著我的目光与注意,他冷清的态度,不管对事对人都一样,从来就不因为我是他的堂妹或是女人而有所变化。他像是一个大人,永远都没有事情能打倒他,沉稳坚定的走在我面前保护我、守护我,任我怎麽欺负他、闹脾气,都像大海的无极般包容我,像所谓的爸爸一样,像爸爸……像爸爸?!那我不就是恋父癖?!搞了半天,原来我有恋父情节啊!可是,要我和我爸有不伦情节……杀了我吧!我连想都不敢想,不,我坚决的否认我有恋父情节,我只是爱上这种气质,真的。 自从我与林承钦在那间学校的树林里野合过後,他就答应我不用去那间学校读书,只是我的名字挂在那所学校里,等这届高三毕业後我就有一张合法的毕业证书,我不仅不用去学校,还可以少浪费两年的时间去等毕业证书,简直就是赚翻了。 不过管家却不赞同此做法,她认为我应该接受群体生活,而不是被金屋藏娇似的将我锁在家里。若不是因为林承钦在场的话,我想她可能会说,到时我被送到美国去生活,那个勾心斗角的战场,若没有一定的手段与能力,一个不留情我就会被无情的吞噬掉,连渣都不剩。 林承钦很不以为然。「淳安不想读就算了,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她有我在看著能出什麽事?」 我眼里冒星星的望著他,大人物的气势啊!真是帅到一蹋糊涂,明明最後这句话说起来会让人觉得反感或是过於自大,可是他说出口就是不同,那种平铺直述的口吻,让人不得不信服於他,相信这对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管家有点无奈的看著他一边说著话,一边打开微波炉,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的转向一旁的烘碗机里拿出碗来。她心里大概想著,就这种生活白痴说要看顾著我,很玄,玄到仙女下凡都没得比。 某晚,我陪著林承钦在客厅看无趣乏味的论谈节目,遇到广告时间,播到一间世界闻名的俱乐部集团在我们家附近的新场地开幕。 林承钦说他在美国就是这间俱乐部的会员,会员的身份到哪都通用,听他的口气像是嫌待在家陪我很闷,幸好这间俱乐部开在我们附近,正好让他天天去透气。 我眯著眼。「那也帮我办会员吧!没道理你去运动就把我一个人丢家里吧!我也要去。」 「你办那会员卡没什麽用处,你又不运动。」他看我不服气的脸。「你打网球吗?打篮球吗?打撞球吗?去健身健身?去学舞蹈?练瑜珈?还是……游泳?」 听见他提到游泳,我整个脸都垮下来了。游泳池是我一辈子都不想去触碰的回忆,因为我会想到那次被罗明致用毛巾包著头,一边被侵,一边胆战心惊的怕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件事。「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 突然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入怀里。我有点讶异,因为平常都是我主动靠近他,他才会张开手抱我,怎麽今天这麽主动?这是讨好屈服的迹象吗?很好,我乐呵呵的享受著他的主动。 可是当他开口说话时,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破灭了。 「你这只永远也不满足的小母狗想进俱乐部做什麽?找男人?恩?说啊!你是不是想去勾搭别人?」听,这是什麽话?本就严重扭曲了我的本意,偏偏他的口气平缓无波,让人想发飙都飙不起来。 「你怎麽老是要误会我啊!我就不能去玩吗?」我佯怒的捏著他的脸皮泄气。 「你总是在点火,我当然要防著你,以免有第二个罗明致、第三个跑出来,我总不能常常去帮你灭火吧!」 「你……你既然这麽防我,那当初还要把我送进住宿学校里去,你本就是想把我甩开自己去玩。」我这会是真怒了,不仅捏他的脸皮,还捏他的口。 他抓住我的手。「你这麽浪,又不停的发情,我怎麽可能把你送去那间学校去?当然是逗你的,那时我已经办好手续让你提早领毕业证书了。」 那……那我在树林里那次,不就被白玩一场了?!黑,真是黑,这男人的心黑的像是被酱油泡过似的。 「还是,你又在吸引我的注意,想勾引我?」他一手探进我的上衣里搓揉著我丰满柔软,一手隔著我的内裤在花蒂间上下的按摩。 「我……没有。」我抱紧他的腰,很虚弱的回答著。 「没有啊?那就算了。」一说完,他就很恶劣的将手收走。 「耶!」突然的空虚让我无所适从,我又不想让他继续捉弄我,我哀怨的望著他,好吧!虽然他不看我,在看电视,但是我就不信你真的可以忍受我的举动! 我将手伸进上衣,抚自己敏感到已经直挺挺的头,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剥开我的花刺激著我的敏感处,两手频繁的动作,不一会 我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再加上我一直很委屈、很无助的望著他,要嘛他就真的狠的下心不看我,要不然我一定让他沉沦。 他还是很镇定的看著电视,只是他的手伸过来捂住我的眼睛,然後整个将我压倒在沙发上,用腿挤开我的双腿,就这样直接冲进我的体内,我难受的闷哼一声,想推他出去。「你怎麽突然就进来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你不是随时随地都欢迎我的进入吗?」说完,他有开始缓慢的折磨我。 我就奇怪,怎麽每次一到客厅沙发上嘿休的时候,他都特别持久、特别缓慢,都让我饱受煎熬、心里痒到不行。我拉开他的手一看,我靠!原来他一边嘿休,一边还在看著电视节目! 我气极败坏的挣扎要起身,却被他拉入怀里,两人的接触更深入,我绷直身子接受他的巨大,嘴里溢出惊呼的呻吟声。 「你要换姿势跟我说一声就好,干嘛这麽辛苦的自己动?还是,你想玩diy爱?」我抬头一看,他居然还是盯著电视银幕不放,我发飙的咬著他的颈子,diy?好我就diy给你看!一把将他推倒,我凶猛的啃咬他,像discovery里面狮子攻击猎物般的快、狠、准。 「宝贝,你真是热情。」他用手指勾起我落在他脸上的长发,头一偏,却是朝著电视的方向看去,我火了,一手抢过他手里的摇控器,把电视给关了。 他也没多大的反应,他没反应就要换我有反应了,我一直攻击著他敏感的颈子,吸吮舔咬,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的欲望有膨涨的趋向,我知道他要忍不住了,我突然扳正他的脸,逼他看著我。「我想看你高潮时的脸,看著我。」 一开始他还撇开目光,就是不肯看著我,我用舌尖勾勒著他的唇线,一脸的挑逗情色,下身却一直紧缩逼著他释放出来。 他闭上眼,开始发出喘息声,终於在我体内缴械了。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这种diy的感觉真好。」我还是趴在他身上,我的下体还紧紧的吸住他,我一边夹紧臀部刺激他的欲望,一边咬著他的唇,他没回应我,像是睡著般的浑然不觉我的举动。 「哎!你睡著啦!怎麽睡著了?」我动一动他,没反应,我咬著他的口红点,一扯,他动了动,却是将我按在他怀里。 「乖,别动了,光是应付你的需求,我都快尽人亡了,你体谅我一下,别再发情了。」他抚著我的背,轻声说著。 「那……那也要把它拔出来啊!你的还留在里面。」我难为情的扭动著臀部,感受著异物的存在。 「不用拔了,反正它迟早还是要进去的。」 我的脸又红了,这种话……被他说的像是果酱没了,该去补货一样的云淡风清,却该死的让我觉得太情色,心里又痒痒的了。「堂哥,现在才八点,你就要睡了?」 他又轻柔的拍拍我。「不睡我会被榨乾的,我体内补货的速度没这麽快。」 望著他外表看不出疲倦的面容,我心想是不是该检讨一下我的行为,吸吸的太过火了,万一把他的身体搞坏了怎麽办?我可不想看的到吃不到啊! 自从得到他的身体之後,我似乎一直都不满足的一直纠缠著他。 每天早上醒来,趁著他的意识不清,欲望贲张时要了一次,完事後到了浴室,如果是两人一起进去的话,还会再来一次,然後就是他的办公时间,早上他会比较忙,都待在书房用传真机和网路在接收资料,一般这时候我很识趣的不烦他,跟著管家充电,充实自己的知识及学识,吃了午餐之後,我和管家都会去小睡一会,他则是继续办公,到了晚上,吃了晚餐之後,管家就回房间去了,家里就是我们俩的甜蜜时光。 一般他如果公事太多的话,他会晚上继续加班赶工,我会在书房陪他,但是陪著陪著就会变成脱衣陪客,然後又是让人心脉贲张的肢体交缠,下体融合的情况了。 他大概有时也会觉得纳闷,怎麽明明是打著键盘的手指会突然的滑到我身上,或是明明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我,怎麽会瞬间移动到他的办公桌上,光溜溜的躺等待他的临幸? 如果他不加班的情况下,他会在客厅沙发上看他最爱的财经新闻,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脱了衣服、丢了、失了身,等到晚上我们回到房间,他通常一倒在睡上就睡著了,这我拿他没辄,但是就不要被我碰到他来起上厕所、喝水的时候,等到他一回到床上躺平,我那修长勾人的腿就覆上去了,常常遇到嘿休到我受不了晕了或是困了,他还在赶工的情况发生,到早上醒来,才发现他做的太累了,欲望还在我的体内就睡著了。 仔细想想,我和罗明致做那档事的密度也没高成这样啊!况且还都是他主动的,我都是很被动的那一方,怎麽碰到林承钦时就变了,我变的很渴望他的身体和引起他的注意,哪怕是他一边看著电视,一边心不在焉的抽著我,我都觉得很幸福,难不成,我陷入所谓的爱情里了?! 事後,我问管家说我是不是恋爱了?要不然怎麽会变的这麽渴望?人家没有那意思我还死巴著他不放,虽然林承钦很配合我的举动,没有露出任何不耐或是厌烦的表情,什麽情况下都是一副面瘫样,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一样配合!反正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嘛!他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吗? 我慌乱起来,从来就不识爱情滋味,也不晓得这是不是爱情。如果是的话,那我该怎麽办?接受它?戒掉它?接受它的话,我们也不会有什麽结果,他是林家的王牌继承人,将来一定会娶别人当林家的主母,更何况他还是我堂哥耶!我们又不是像颜璋家人一样,为了要宠他、顺著他而想把他表妹造一个假身份。 可是要我当他的情妇,我又不肯把他分给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一定会抢过来的。 可是戒掉它,怎麽戒?我的身心这麽渴望他,除非是被迫离开,永世不再相见才有可能。 唉,原来玩火烧身这句话还真是有据的。 管家则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她说我的时间还大把著呢!爱情这东西,一下就没了,没什麽好在意的,她说她会看著我,不让我陷的太离谱,而且,她说……她本就看不出来我哪里爱他了,会很饥渴的扑向他,只是因为他有羊的外表吸引著我这头母狼流口水罢了,本质上他自己也是头狼,不会出事的,最後她挥挥手这样结论著。 感情我的忧愁善感,就这样被她用动物理论否决掉了?还真的……很受用,因为我马上就将烦恼丢开了,管他爱不爱的,当一次的钟,撞一天和尚,这样想著就对了,唉,为什麽要撞和尚呢!我觉得林承钦就很有当和尚的气质,沉稳内敛、气度芳华,七情六欲只差色欲没断,所以……我怎麽又想到他了? 我这种女人,如果真的嫁人了,可能不是老公会外遇,而是我会爬墙会情郎,原因是因为老公被**到尽人亡或是无能了,想想,我还是别残害别人好了。 俱乐部正式开幕营业时,他还是带著我去。 我穿著黑色宽松毛衣和能显示出我修长匀称的牛仔裤,微露香肩,v字领让我的沟显的更引人遐思。他不像罗明致一样会管制我的穿著,他连看一眼都没有,进了俱乐部就把我丢给招待人员,然後自己去健身房。 我被带到一间休息室,里头有自助吧,沙发椅和个人电视,如果有需要的话还可以请专人来按摩或是美容,任何想的到的服务都可以做到。 我谢绝招待人员的推荐,拿了本时尚杂志就坐在靠在角落的位置,里面清一色的都是女人,有趾高气昂的女老板类的,有娇滴滴在讨论美容时尚的千金小姐类的,有气质不怎麽样,可是穿金戴银的二类的,有清纯、涉世未深,本就没见识过大场面的小情人类,唉,我算那一类?千金大小姐勉强沾的上边吧!二……我和林承钦的关系也类似这样,小情人?我一点也不清纯。 里头有一名女子引起我的注意,她长的很清丽脱俗,白皙的脸蛋,含羞待放的眼神,小巧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未开苞的处女样,她坐在小情人的那一堆,看起来是正在交往未下手的级别。 她和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却一样会引起男人的兽欲。 我看她就是很不顺眼,小说和电视都是这麽演,清纯女主最後会从妖媚女配手中抢走男主角,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每个男人都会找像我这样的女人做情人,可是想长相厮守的,都是找乖乖纯洁的处女,想想都觉得生气,尤其是当我想到以後林承钦也会找这种女人当老婆,我就一肚子火,想冲上去给她几脚。 冲上去给她的脸几脚吧!反正林承钦会替我善後的,冲上去吧!现在先出气,以後等林承钦结婚後就踹不到他老婆了,先意思、意思的给那女的几脚再说。 我一直这样鼓励自己,给自己勇气去行凶,还没准备行动,就见林承钦出现在门口,他进门环视一圈,没见到我,因为我躲在角落,还被一个水晶帘挡住了。 招待人员在他身後说了几句,大概是告诉他说我在里头,没出去,所以他坐在靠在门口的吧台椅上,请招待人员来找我。 他的出现, 在这一群女人堆里引来窃窃私语,可能是因为他俊秀的外表和与众不同的气质,任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定是个出身富贵的少爷,而且是那种不花心、不是纨絝子弟的纯情少爷。 眼下的情形,活生生的像是一只肥滋滋的绵羊闯进狼群里,引来众狼的觊觎,不少女人对他暗送秋波,包括那个让我的脚很痒的女人也是,她一脸羞涩,不时的往林承钦那里瞄去,像是期待什麽情节发生似的。 我冷冷的看著,我心想,如果林承钦对那个女人的外表有什麽反应的话,我就不踹她的脸了,我要毁容! 结果很好,林承钦秉持著我见人群如蝼蚁的心态,无视那清纯女,只是静静的坐在吧台椅上等著。 没想到那一堆的小情人居然推著她上前,似乎要她去向林承钦要电话。 小情人之所以可以这麽大胆妄为,就是因为他们尚未成为顾主的正或是二,还在犹豫不决中,所以对看到更好、更重意的对象,就抱持著宁可杀错,不能放过的心态去追求,而那个女人是他们之中最美的、最正的,所以推派她出来搭讪林承钦。 我握紧拳头,心想林承钦如果敢给……他敢给的话……唉,我能怎麽样呢?我又管不住他,反而被他管的死死的。 我看著那女人怯生生的走向前,望著林承钦的侧脸,她像是鼓起勇气的向他说了什麽,她说了很长的话,可是林承钦一点反应也没有,连话也不回一句,那女人垮下脸,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企图想勾起他怜香惜玉的心,但是很遗憾的是,林承钦冷冷的说了一句话之後,她就脸色一变的离开了。 我很好奇林承钦跟她说什麽?依照他的个能说的话……实在太多了,什麽话都能从他口里说出来,连小母狗、发情都可以从他那斯文有修养的唇里吐出来,所以我实在无从猜起。 「林小姐,林小姐?」耳边传来呼唤声,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苦命的招待终於找到我了。 他神情复杂的看著我,再看看我刚才视线的焦点,他心里一定想,这女人以为在玩躲猫猫吗? 我略显尴尬的随著他的带领下出去,走向林承钦。 「这才多大,你还能玩失踪啊?」他还是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说著。 「我就坐在水晶帘後,没走远。」我挡住那死女人的视线,不让她视奸林承钦。 「是吗?我进来你没看到?」他没看我,视线望著眼前的伏特加。 我有点心虚的点点头,後来发现他本就没看我,连忙回答:「我没看见啊!」 「还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去勾引男人了,是不是?」 唉,这什麽跟什麽?我怕他被别的女人勾去,他倒是怀疑我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没有。」 「有没有,要检查过後才知道。」看看,他真的什麽话都说的出口。「走吧!」 我以为他要带我回家,结果并不是,他把我带到俱乐部里内设的茶艺馆,里头是一间间装潢的古色古香的包厢,但是每间包厢都有个落地窗,可以看到湖光景色。 我们由茶艺小姐领著进包厢里,茶艺小姐侧身跪坐在窗口要表演功夫茶,但是林承钦摇摇头,叫她退下,茶艺小姐有点讶异的望著他,毕竟这间茶艺馆的特色就是表演功夫茶啊!但是俱乐部的守则第一条就是客户至上,所以她上了一壶馆里的茗茶後,就关上门离开。 「怎麽不看她表演?」我以为他是专门带我来看表演功夫茶的,毕竟外头很少机会会见到这种茶馆。 林承钦倒了一杯茶,没看我。「我等著你表演。」 「啊?」什麽意思啊?我呆滞的望著他。「我……我不会泡茶啊?」我连茶叶与水的比例都不清楚,怎麽表演? 「把裤子脱掉。」他端起杯子,品闻它的香味。 我呆若木**的望著他,眼前这名优雅斯文地品著茶香的男子,他叫我脱裤子?! 他看了我一眼。「不是说我要检查吗?」 我有点为难的望著他。「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不好吧!」况且这里的隔音系统没有很好耶,我可以听见茶艺小姐领著客人经过讲话的声音及脚步声。 「你自己心里有鬼吧!是不是不敢让我看?」 我咬著嘴唇,可怜兮兮的瞅著他看。「我真的没有啊!能不能回家再看?好不好?」 「如果你不现在脱下来给我检查,以後我就不带你出门。」他很轻描淡写的说著,我知道他说到做到,他绝情的时候哪管我的苦苦哀求,把我的眼睛一蒙,他人就跑了。 於是我很悲愤的解下皮带,脱下牛仔裤,在他清冷的眼神中把内裤腿下,乖乖的走到他面前躺在他怀里。「我真的没有。」 他的手指在口逗留著,感觉到我的湿润,不费力的就进入我的体内。「如果没有的话,为什麽你的洞口这麽湿?」 「那……那是因为我敏感嘛!」在这个环境下比上次在树林里更刺激,因为人来人往的就在走廊上经过,随时都有奸情被发现的可能,紧张刺激下,我不湿才有鬼。 「那为什麽你这里红肿?若不是有被进去过,怎麽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用指尖轻捏著我的花蒂,我忍不住的吟叫起来。 「你昨天晚上就一直塞在里面没出来,早上又进去过一次,本来就是肿著的。」我脸红气喘的回答著。 「那是不是表示著就算你和别人偷情的话,我也检查不出来?」他进入的手指变成两指,顶著我的高潮点,我已经无法克制的呻吟著,将环境什麽鬼因素的事抛开,眼神迷乱氤氲。 「堂哥……」声音酥媚诱人,带著喘气的气音。 他将我的毛衣掀起,丢在榻榻米上,解开我的内衣,解放著我被压制住的丰满,他搓揉著我鲜红的头,俯首咬著我的耳骨,我被刺激的弓起腰,全身绷直快控制不住自己。「堂哥,给我,我忍不住了。」 「不给,我还没检查完呢!」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情欲,音色有点不稳。 「堂哥,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我抬头望著他,眼底含著水光。 他这会逃不掉,刚好与我的目光相接,我清楚的见到他一直躲著不让我看的情欲,不是他平常的克制与镇定,而是赤裸裸、澎湃的情感,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 我还没开口说话,唇就被他含在口里,扑倒在榻榻米上,他褪下他的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的进入我。 「别这麽大力,痛!」他很大力的撞向我,将身上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被攻击到晕头转向的,只能一直开口求饶。「堂哥,慢一点,好痛!我快被你压死了!」 可是没用,我像是面团一样,被他又压又挤的,差点把早餐给挤出来了,我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离我越来越远,我周遭的空气都被他炙热的身躯蒸发掉,他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似的蛮横。 他的冷静与镇定呢?怎麽不见了?该不会他真的误会我和别人偷情才这麽生气吧!我真的没有啊! 「堂哥,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偷情,你饶了我吧!」我这一声叫的特别大声,因为他重重的一顶,我的音调都上扬了。 他没开口,不像之前一样还能冷静的和我调笑几句,他像是在发泄什麽情绪般的在我身上肆虐,他的欲望原本就巨大且耐久,我被他到喉咙都哑了,他还不放过我,我飙泪了。 「堂哥,你别吓我啊!你怎麽了?」该不会是有人对他下春药了吧!那杯茶?!现在的茶艺馆还会对客人下春药?它还叫什麽秋色茶艺馆,乾脆改名叫做黄色茶艺馆算了。 他见到我满脸的泪水,停了下来,那坚硬炙热的欲望就这样卡在里面。 「堂哥,你被人下春药了?」我哭的抽抽噎噎,没办法,我是被吓哭兼痛哭的,太恐怖了。 他喘了喘,又端起那杯茶一口饮下。 「别喝,那有春药!」我想抢下他手中的茶,却被他握住手。 「我没有被下春药。」他的声音充满著情色的低哑。 「那你……」那你x的发什麽疯啊!把我当作是软若无骨的娃娃,压著猛,也不怕我『波叽』一声肚破肠流。 他闭上眼休息了一下,然後找著他的裤子。 穿什麽裤子,你的那都还没拔出来耶!我见他拎著他的裤子,朝我的脸盖住,绕住我的眼睛在後面绑个结。又来!我是美杜沙啊!见不得人的,还是你一见到我的眼睛就会像罗明致一样野兽化? 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轻柔的舔拭著我残存在脸上的泪水,然後吻著我的唇,回到了之前温吞吞的爱模式,我缓下心来,我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他,即使……要很屈辱的把眼蒙了,像瞎子一样做爱。 他扶著我的腰缓慢却又沉稳的摆动著,我微启红唇,发出舒服的感叹声。「堂哥。」 他颤了一下,覆上我的唇,与我的舌尖嬉戏缠绵,他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带著醉人的温存与甜蜜,我的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直冲脑际,我拱起身子,忍不住释放出高潮的快感。 我们在茶艺馆里待了好久,要出房门时身体还是酥麻酸软著,走动一下就引得我头皮发麻,冷汗直流,肌肤上情色的红潮还没褪下,任何嚐过情事的人一看我的举动与表情,就知道在我身上发生过什麽事。 他扶著我走到俱乐部门口等到司机开车过来时,正好那个清纯女与她的顾主也走出来,我一看到他的顾主就差点大声叫好,好,好老的人啊!他的年纪可以当清纯女爷爷了,老爷爷的手还勾著她的腰磨蹭著!他配上清纯女,绝配啊! 清纯女一脸哀怨的望著林承钦,当她的目光转向我时,见到我的姿势与肌肤,明显就是欢爱过的模样,她露出讶异与妒嫉的神情,目光不停的在我们两人之间流窜。 後来坐上车时,我问他到底和那个女人说了什麽话,他没理我。 「快说嘛!我想知道。」我穿著牛仔裤不好把脚架在他身上,只能拉著他的衣领问著。 「我没和什麽女人讲过话。」他冷淡的回著。 「骗人,我明明看到了,你进来找我的时候,有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主动向前找你说话,你回了她一句之後,她就走了,你回了什麽?告诉我嘛!」我不依不饶的追问著。 「你确定有看到?」 我点点头。「我亲眼看到的。」 「那你为什麽还装做没看到我?我记得你当时是说,你没看见我的。」他故意将尾句拉长。 我这才知道,这家伙是挖洞给我跳呢!「呃,我晕车了。」我立即装晕的倒在他的怀里。 「真假,被**个半死还哭哭啼啼的时候怎麽不晕?」 我的脸又烧了起来,唉,这家伙怎麽老是说这让我难为情的话啊! 他俯下身,附在我的耳旁。「我告诉她说,你不配让我上。」 我睁大眼看著他。「你真的这麽说?」哇塞!太劲爆了,我喜欢这句话。 「我上过的女人,都要有血统证明书,即使只是玩玩的,也必须是要出身良好的家庭,知道名种狗吗?公狗要负责交配,传承烟火,我的作用也是这样。」他面无表情的说著。 「那我算什麽?近亲相奸?因为血统都是一样的,你才接受我吗?」我有点受伤的望著他。 他没看我,鼻子。「好像……是你先对我下药的,当时我又出不去,眼前可以发泄的对象也只有你。」 「那你之後还对我……」我顿了一下,不说了。 他吻著我的唇,温柔醉人。「因为……你那不停发情的骚样很对我的味口。」 咦?!我生气的咬著他的颈子,自从我知道他的敏感地带是颈子之後,只要有嘿咻的时候绝对不会放过它,搞到後来那块地方一直是黑青的,从来没有消失过,平常他穿衬衫刚好遮住那一块,所以也不会引人注目,可是今天他穿著休閒服,那一块就特别的显眼,明眼人 一看都知道它的来源,不晓得的还以为那是他身上的印记呢! 「我想听听你在美国的日子,告诉我好吗?」告诉我你是不是长期都看著污染心灵的黄色书刊,还有观摩a片来模拟实境,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手的工作机器人?我一脸很期待的表情。 他摇摇头。「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理解,你的脑子除了脱衣服、发情和高潮之外,其他的事对你而言都太困难了。」 我吐血,不想说就不想说,干嘛一定要这样挖苦我! 我将这次在茶艺馆里发生的事告诉管家,不解的问著她说我的眼睛有什麽魔力吗?要不然为什麽当时林承钦会像是被罗明致附身般的野兽化? 管家正用搅拌器打著蛋黄,准备要做布丁当餐後甜点。「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些姿势与动作吗?当你做到举手投足都万种风情的时候,你的眼神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任你的心情、动作而变化。林承钦不看你的眼睛,是因为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著自己的身体与心态,与你的诱惑抗衡,他赢了就理智的做爱,由他控制时间长短或是情欲的反应,如果他输了,他不但控制不了自己,你也遭殃,就是这麽简单。」 管家说的是云淡风轻,当然啦!被人家压的死去活来的又不是她,她当然置身事外了。「那我当初学那些举动、姿势和表情不就是害了我的?」原来罗明致他的野兽化真的是我害的!天啊!罪过、罪过! 管家将蛋与牛倒在一起,放在果汁机上面搅拌均匀。「当然不是,这表示你已经成功的入侵他的心里了,若不是有一定的感情存在,正常人会因为你的一个眼神而兽大发吗?教你那些动作与表情,只是希望你能在感情事上占上风,而不是傻傻的一直让男人耍,有手段的女人选男人的眼光只会越来越高,不会苦到自己的。」 唉,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是我怎麽觉得我现在找的男人已经苦到自己了呢? 「我先去摆碗盘。」管家端著碟盘往外走去,留下我思考著她说的话。 「你在这做什麽?」林承钦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没找到东西,後来他见到果汁机上的蛋黄牛,他起来就朝杯子里倒。 「正在和管家说你的坏话呢!」我坏心的不告诉他杯里的是什麽,就等著他喝下去。 「是吗?那你有没有告诉她说,你张开大腿求我上你的事?或是你时时刻刻体内都在分泌情素,等待我莅临的事?」 见他一脸的正经说这麽下流的言语,我突然想到管家说的话。 我凑向他,露出很渴望、很动情的眼神。「那……你要不要进来?」我吐出舌尖轻舔著放在唇边的手指,一边又很勾人的望著他。 他蓦地闭上眼,仰头一口喝下杯中的体,然後被体的腥味给吓到,呛咳出来。「这是什麽?」 管家跑进来,看了他一眼。「林先生,那是我打算要做布丁的蛋黄加牛。」 林承钦快步走到流理台去漱口。 「你不是知道这是什麽吗?怎麽还让他喝?」管家望著里头所剩不多的体,责怪著我,可是我分明见她到眼里的兴灾乐祸。 「我故意的。」我走到他身旁,抓捏著他结实坚挺的屁股。「你不是最爱让我嚐你的吗?告诉你,和这口感、味道差不多。」 无视他反应,我转身就走。 当天晚上,他吃完晚餐後,很客气、很温柔的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我知道他绝对是要报复我,所以我拒绝,抱著抱枕,趴在客厅沙发上很慵懒随意地看电视。 可是他不放过我,对我施展出美男计,脱了衣又失了身,当他坚硬的欲望直挺挺的在我的体内冲刺时,他又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可是我还没回答他,他已经抱著我往楼上走了。 我看著在沙发上、地上凌乱的衣服,心想……明天钟点工人看到不知道会怎麽想,因为只要被林承钦带上去,不到隔天早上的话,是没有下楼的机会,管家又是那种把视而不见发挥到最高境界的人,唉,尴尬啊! 他踏上阶梯的每一步,我都被他顶的吟声连连,他拉直我越来越弓起的身子,凑向我的唇吻我,我好几次都想提醒他说不要亲了,看路啊!万一跌倒了,是我垫底耶! 他房间的浴室很大,很……变态的模规。从浴缸走到马桶,以我的步伐要走上七、八步的距离,地板上装了排水棉,能减轻跌倒的伤害,触感柔顺不刮人,可容纳四人的自动调节水温的按摩浴缸是他一直思思念念的,泡到皮都发皱发烂了水温还是不变,还有近日才安装完工的除湿镜,这镜子的安装地点很妙,一整面的墙和天花板,你说他装这个干什麽呢!当然就是要这时候用的。 他将我放倒在排水棉上,抬起我的腿深入撞击著我的花心,我仰起头,就见到天花板上的镜子清楚的反著我的表情,既荡又享受著情欲的冲击。 那张致中带著冷清的脸,很像林承钦,果然是林家出产的,模样与神韵都很像。 我很少照镜子,可能是怕透过镜子看到以前自卑肥胖的自己,今晚这样一照,突然觉得,原来自己真的有本钱让林承钦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尤其是在做这档事的时候,自己此时的情欲脸孔,和a片里的女主表现的不一样,至少我看著a片女主角的脸并不会觉得兴奋或是动情,可是如今我看著自己的脸,自己都会有反应了,难怪林承钦一直都不肯看著我,看久了会『冻袜掉』。 他让我扶著浴缸的边缘,半跪的背著他,翘著臀部迎向他。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他扳过我的脸望向侧边的镜子,无论是情色弥漫的脸,还是身体迎合度,我们两人真的是绝配,尤其是当他的炙热进入我的体内时,从镜子里的画面,是多麽的冲击人心,我都快被这个刺激给软了脚。 他一手捉著我的腰,一边吻著我的背,我们两人的视线都不离开彼此,在镜子中纠缠著对方。 「你不是说的味道像是蛋加上牛吗?我来试试你说的对不对。」他忍住膨胀的欲望,突然捉住还陷入高潮刺激的我,在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时,他捏著我的下颚,强迫我张开嘴巴,吞上他喷洒的华,我不住的猛咳著。 他俯下身,堵进原本要流出的,在我口中纠缠著。与其说是他要试试味道,还不如说他要逼我把它吞进去。 他抱著身体虚软的我面向镜子。「你看,明明是这麽冷豔孤绝的脸蛋,可是为什麽有这麽乱的身体?」他架著我的腿分开,露出鲜豔欲滴的花,他用手指轻抚著肿的高高的花蒂,引起我的轻呼。 「你能算出我们做过多少次吗?一共是一百二十九次,从我们上过床之後到现在,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进入这麽多次了,你一天照三餐的向我索求,有时还要加个宵夜,像永远也不满足,也不会喊停,你说你……是不是被老头的敌人买通来搞死我的?要不是你的身份很安全,我怎麽会碰你呢!我的堂妹啊!外表是玫瑰,实际上是朵食人花。」 我有点讶异他居然算的出来我们的嘿咻次数,如果按照这种算法,他的确很容易就会被我搞到败肾,虽然管家常常熬一些补药给他喝,但是他总共也没喝到一百二十九次的补药啊!有二十次就已经很偷笑了。 他对他的伴侣要求很高,很多的时候,安全要素占第一,但是……什麽叫做我的身份很安全?!我明明就是他堂妹,难不成他以前的办事对象都是安全第一的近亲关系?我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瞪著他。 「以前和你发生过关系的人,该不会都是你的堂表姐妹吧!」 他笑了出来,我几乎是没看过他的笑容,即使他很高兴,该高兴的时候,他都没有露出一点点的笑意,都是被他的冷言嘲讽给带过。 他的笑容,很清雅、很漂亮,像是昙花一现般的珍贵,当然,如果这个叫昙花的花种天天开花的话,就不会有这麽多人追捧它了,他笑容的美,很大一部份是因为我没见过他笑。 我有点著迷的盯著他看,直到他敛起笑容,恢复到冷静的表情。「如果你熟悉林家的环境,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什麽意思?」我不解,管家和他都说林家的环境很混杂,可是再混杂不也是一家人吗?难不成还比敌人更难对付? 「个个都为了自身利益而争斗,小孩都会为了利益而说谎骗人、栽赃嫁祸,更何况是成年人?林家的习俗,适者生存、败则淘汱。」这是他第一次谈到林家的事,语气中带著沧桑与对人的讥讽。 「别说了。」我有点心疼的抱著他,不敢深想他是怎麽在那种变态的环境中长大,我不愿听,也不敢听。 「嗯,不想听了?又想要了?」听见他故意屈解我的意思,我带著惩罚的咬著他的唇。 他抱著我踏进按摩浴缸里,一碰到水,我全身都舒缓下来,果然是恒温装置,都粍了这麽长的时间在嘿咻,但是它还是热的。 「你就像它一样。」他拥著我,很满足的说著。 「嗯?」我以为他是要说,我就像它一样,可以持续温暖他的心,我想……这次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每次进去的时候,一样的温热紧致,紧紧的吸著我不放。」 靠!我心里大声的骂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没一个猜中的。 像有一次我们在看电视,见到一名国际知名度很高的混血模特儿受访问,她高挑美丽,神情淡漠,林承钦就说她很像我。 我心里还偷笑了一番,以为在他心里我这麽漂亮啊?後来他悠然的接了下一句。「明明是荡妇还装高贵。」时当我的情绪就爆了,质问他说怎麽知道她的荡妇?是不是他也上过? 他才告诉我说,有一次和客户在日式料理餐厅里的包厢谈生意,带著她出席,她说话举动一直在挑逗著男人的感官,到最後还整个人坐在客户的身上,包裹住客户的器,自己high著蠕动著身体,一边扭动还一边看著他,企图要勾引他。 客户一泄完就将她推开,她还趋向前去舔拭著客户的器,那神情乱到不行。 我问他说当时有没有起了反应?他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让我猜。 我心想,应该有,因为林承钦又不是冷感,怎麽可能面对这种尤物面不改色呢! 他说没有,我不信,这名模比我漂亮又出色,怎麽可能勾不起他的兴趣? 他说,能被认定林家继承人的人,怎麽可能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 「是吗?」我故意拉长音的问他。「我怎麽感觉不到你对我有什麽意志力,每次还不是被我予取予求,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比那名模还美个十倍、百倍?」 他一脸正经的说:「你是胜过她十倍、百倍没错。」我受宠若惊的望著他,心里窃喜著,这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当你被我上到高潮迭起,被情欲控制时,那一副无法自拔、饱含著痛苦却又满足的脸,确是比她美上很多。」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著。 我马上垮下了脸,又是在嘿咻的时候!难不成我只有在那时候才美吗?其他时候你就只把我当作是路人甲?! 「你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脸也比她美。」他还雪上加霜的补了这句,让我更灰心了,我哪里是欲求不满,明明就是在难过啦! 所以我严重的怀疑,林承钦是个意志力很强盛的下半身动物,他对我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为了要挑逗我的情欲,刺激我张开腿勾引他,可是他又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冲动,让我一个人在那边high半天,他还没有反应,恶劣的男人! 那次在浴室的爱之後,那里就变成我们的常用地点了,比床上还频繁使用,林承钦最喜欢一边缓慢地进入我的体内一边照著镜子,享受著视觉与触觉的刺激,我可就难过了,全身都被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顶的酥麻感久久不去,和凌迟处死一样的让人想断气都不行,脚趾与小腿都因为长时间的绷直而麻木了,就算我怎麽哀声求饶都没用,林大爷就爱这麽干。 他还会一脸的肃然的训我说,这世上有多少女人都尝不到高潮的快感,要我知足了,次次都高潮,还可以持续这麽久,我应该要哭天喊地的感谢他的努力、膜拜让我达到最高点的欲望,说完,他就将隐忍不发的欲望塞进我嘴里,让我膜拜它。 虽然我很爱他,也愿意接受他的一切,但是……不带这麽刺激人的啊! 我与他的日子,充满著爱与甜蜜,呃,或许是说,充满著挑逗与欲罢不能的激情。 碰到假日时,他会打发管家出去,然後家里只属於我们,我们玩著成人版的躲猫猫、情色的陪餐游戏,或是玩世下流行的角色扮演。 还有玩过我之前一直思思念念的密闭空间做爱,就是两个人躲进衣柜里嘿咻。 衣柜里微弱的橱灯,照在我们两激情交缠的身躯上,空间狭窄不透气,我们两做到汗如雨下,可是却不肯离开对方,死死的钳住不放。 那次我们在衣柜里面待了很久,久到我出来後是直接晕软在地上,全身脱水严重,还发烧休息了好几天。 隔天管家回来,知道我是玩的太过火才引发生病,她的表情很彩,但是什麽话也没说,我想她是不是一边满意我和林承钦的亲蜜度,一边又不苟同我们的高浓度爱。 我们的好日子终结在一通电话後,他一脸的凝重肃穆,我和管家都不敢上前去询问发生什麽事。 那一晚,他都没有说话,很沉默的抱著我入睡,半夜时又突然把我给顶醒,他在我体内冲撞著,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给吓醒,他有点失控的抱著我,但是有控制力道,并不会把我弄痛。「怎麽了?」 他没说话,只是吻著我,带著异於平常的激情与猛烈。 我有点心惊,怕他遇到什麽不能解决的事,也怕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可他不愿告诉我,我什麽办法也没有。 完事後,我们躺在浴缸里,我已经昏昏欲睡了,心想反正他会抱我回床上,於是我的身体就靠在他怀里闭上眼准备入眠。 「我要回美国准备婚礼了。」 他口气很平静,很无情,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这种痛是没有来由的,不是身体疾病,而是由感觉引发的心脏急速绞痛,难怪有心脏病的人不能承受巨大的压力或是噩耗,会死人的。 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冒出来,我不想这麽矫情的用泪水去求他回心转意,我也知道那只是电视教坏人的作法,实际上,不会有男人会真的为了女人的泪水而改变他的心意,除非这女人能给他的利益更大,更有所图,但是我没有,所以我默默的掉泪,没让他看见。 这麽快,他就不是属於我一个人的,我知道总是会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早就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扎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连婚礼都要开始筹备了,我还傻傻的以为他老婆的人选还没出现。 更可笑的是,以我们日日夜夜相处的亲密关系,只得到他无情的一句话,连不舍或是情绪上的波动都没有,他的个原本就清冷,只是在这个时候特别的让我感到心寒。 「好。」我用热水泼脸,洗净脸上的泪水。 他环住我的腰。「我是林家继承人,然後才是个男人,如果我不是继承人,我连人都不是。」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在向我解释吗?因为他是内定的继承人,所以他必须要认定这个妻子人选,如果他拒绝的话,就有可能失去继承人的位子,然後……落到很惨的下场? 「我的堂哥一定要是继承人,我支持你。」我伏在他身上,很轻柔的说著。 「是啊!谁叫你是我堂妹呢!我不当继承人也不行。只是那老头,可能会不久於人世,到时你就要准备到美国去住了。」他淡淡的说著,抚著我的背。 唉!为什麽他说的话都要有双层含义呢!是不是当上继承人的都是这副鬼德?可是我看我爸说话很正常啊!害我每次听他说话都要反覆的猜他的意思。 因为我是他堂妹,所以他不能不当继承人?是不是说,如果他是继承人的话,他就有能力保护我,他和我有这层不为人知的关系,甚至如果想要维持这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要担当起家族领导者的重担,清除掉能危害他、阻挡他的人,甚至他还想把看著他长大、培养他成继承人的爷爷给……咔嚓掉? 我有点感动的抬起头,泪汪汪的看著他,虽然他还是不看我,还把我的头压到他的怀里。 「我等你。」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以自由的玩,随你怎麽玩,但是,等你回到美国,记得,你只能让我玩。」 我的感动瞬间消失,抽蓄著嘴角,这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林承钦离开前,带著我去拜访罗家人,就是罗明致在国内的家人。 原来他和罗家二哥,罗呈淇在美国是大学同学,两人的交情还不错,他请罗呈淇帮忙照顾我,告诉我说如果有碰到什麽困难可以来找他帮忙。 当时罗家大哥罗隽研,和曾经救过我一次,但是没成功的叶荃也在。 叶荃一见到我就乐呵呵的挽著我的手要林承钦放心,把人交给她就对了,罗家大哥被我自动省略了,我对那种接近中年发福的大叔没兴趣,而且他本人很没有存在感。 「你就不怕我和罗家二哥勾搭上,不要你了?」我见他这麽放心的将我交给别的男人,而且是个长相不俗的男人,心里有些怨气。 他我的头。「如果他能被你勾搭上,我也不会选他当你的保姆了。」 咦?这话什麽意思?我眨眨眼,不解。 靠!别一边嘿咻一边看电视!在线阅读 靠!别一边嘿咻一边看电视! -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 他要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心情很低落的看著一群人在打包他的行李,一件件的搬上车。 他将我带到浴室里,用他的下巴抵著我的头顶,把我抱在怀里,靠著墙面向镜子。「你要不要试试,我最真实,没有压抑、没有克制的爱?」 我抬头,望著镜子里的他,觉得里头的他,神情太遥远,我看不清。 我回过头,这次,他没有回避我,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连思考都没有,就扑向他,攫夺他的唇,他压著我的头,热情的回应我。 我们像龙卷风般的扭动著身躯配合对方,连一件件脱衣服的时间都省了,都用扯的,他很用力、很暴的进入我的体内,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我痛的泪涟涟的,但是也不让他停,我要他做的很尽、很满足,不要每次都是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和行为。 他像是要把我挤爆般的压在我身上,脸上布满了难得一见的享受与欢愉,他每一下都撞的很进去,我带著痛楚的快感也随即而来,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激动,不管在外头打包的人听不听的见,在此时也无法顾虑了。 「堂哥,我爱你。」我眼眶含著泪,吻著他的鼻、他的唇。 他看著我,俯首温柔的舔著我的泪水,可是下体连接处仍是猛烈的抽著,撞的我全身都像散架似的,不一会,我就在一波波的高潮中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我们两人已经泡在水里,我们两面对面的抱著,他搂著我的腰在水里冲刺著,我又开始迎接另一波的临界点,整个身体、头皮都像万蚁钻动似的搔痒,叫声都支离破碎的,真的被情欲逼到受不了时,我都不清楚我自己说了什麽、做了什麽,脑海里都是空白,只是一直无意识的流著泪,不知道是太感动还是身体的本能就是如此。 等到两人都疲力尽时,我的身体还在不自主的抽蓄著,动一下都引来蚀骨般的疼痛,他抱著我回到了一开始坐著的位置,将我不受控制的腿张开,检查著我被过度使用的花,它已经被摧残的一直颤抖著,内部还有磨擦破皮的伤口。 他起身拿著一盒药膏,轻柔的将它抹在我的伤口上,我被它的清凉刺激到溢出痛苦的声音。 「这是什麽?」 「有时候刮胡子如果刮到破皮,拿它来擦很有效。」 我这又不是你的下巴……唉唷,好透心凉哦!我有气发不出的瞪著他。 他拿条毛巾包住我,将我抱起走出门外,幸好外头的人都走光了。 他将我放在床上,撑著手肘看著我。 「我睡不著。」当然睡不著啦!明天他就要走了,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想到这怎麽会有心睡眠?就怕一张开眼,已经是早上了,与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勾著嘴角,露出很感的笑容,把我迷的晕头转向的。「你下面的嘴已经被**到破皮了,你还想要?还是你以为把那里烂,送进医院去就能让我留下来陪你?小孩子。」他捏捏我的脸皮。 我靠!我睁大眼望著他那张嘴,怎麽可以一直吐出低俗色情的言语出来?小孩子?他还不害臊,短短的时间内和一个小孩子上床次数高达二百次,他恋童癖啊! 他吻著我的唇。「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会小心的,谁叫我的小宝贝这麽饥渴,老是要喝牛。」 我快晕了,这话能听吗? 後来,他还是有进来,只是他很轻柔、缓慢,如果我有痛到咬唇或是眼闪泪光,他就会停下来安抚我,最後我还是被他弄的太舒服了,不小心睡著了。 隔天等我起床时,他已经离开了。 管家站在床边,一脸的无可奈何。「他说你昨晚明明说不要睡,要陪他的渡过这最後的时间,没想到你刚说完一下子就呼呼大睡了,早上他不让我叫你起床,说你要是跟到机场哭的淅沥哗啦的,会让他很丢脸。」 我气愤的搥著床,这死家伙,走了还要摆我一道。 他离开後的日子,我越来越想他,想打电话给他,却被管家制止,她说林家不是普通家庭,如果我一直打给他,小心被有心人拿来利用打击他,一听之下,我就放弃了。 後来,叶荃跑来找我,跟著她四处玩,感觉比一个人待在家里回想与他的情节好多了。 与叶荃和罗家的交集多了,我才发现罗呈淇的个与脾气也是人前人後的,在人前他总是不苟言笑,冷静严肃,可是私底下他很风趣好相处的。 例如罗大哥介绍他听知名交响乐的cd,过没几天罗大哥提起此事的时候,他就说,那个啊!它很好用耶,我每次听到第三首之後就睡著了,比吃助眠药还管用,罗大哥气到骂他没文化。 或是他看报纸只看影视体育报,对成年男人应该看的新闻、财经一点兴趣也没有,还不时会和家里的佣人讨论生活中的琐事,类似谁家的女儿交男朋友啊!谁家的儿子几岁了之类的。 但是这麽久的日子里,我从来也没听过、见过他那位交往很久的女友,我也不好向叶荃探问,虽然我知道她一定会毫不避讳的爆料她表哥的私事。 後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是有原因的。 他曾跟叶荃说,你那新交的男友长的很可爱,甩了他之後介绍给我吧! 叶荃给他白眼,不理他,过没几天後却真的把那男孩的联络电话和地址给他了,我原本以为他们两兄妹在开玩笑,可是过没几天,我就在罗家见到那可爱的小男孩和罗家二哥在拥吻。 我被吓的躲在角落,不敢出现。 之後吱吱唔唔的问叶荃,她大剌剌的笑著。「他原本就是个同恋,一直都是,从他小时候就发现了,只是瞒著我爸,罗明致与他妈也知道,全家人都替他瞒著,还要搞出花边新闻来让他不被媒体搔扰。」 原来都是烟幕弹啊!「那他为了那女人办的学校也是假的?」 叶荃侧著头,露出天真的笑颜。「不,真的有这间学校,不过并不是为了女人买的,是为了一个……他很喜欢,但是得不到的男人买的。」 「他得不到?对方是正常向者?」很诡异,我跟著一个女人大谈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事,这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事。 叶荃很神秘的笑笑。「我上次去韩国,就是替他去看那个人的近况。」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实际上我觉得……继续这个不关己事且匪夷所思的话题很怪,所以我没接话。 「你不会觉得他是同恋而带著排斥或是异样眼光吗?」叶荃突然敛起笑容问著。 我摇摇头。「每个人的遭遇不同,想法也会不同,不予置评。」再说,我有什麽资格去评论他,我自己都爱上自己的堂哥了,不伦和同恋比起来……不伦比较大条。 「你真是可爱,难怪罗明致会疯狂的爱上你。」叶荃抱住我的肩。「你知道你走之後罗明致有多惨吗?」 我愣了会,倒是没有关心过这号人物,他能怎麽惨法?跑去自杀?不至於吧! 「他的私生活越来越糜烂,他妈劝也劝不住,就任他玩,後来听说他好像无能了,玩过头了吧!」叶荃兴灾乐祸的说著。 翻翻白眼,这还叫惨?他自找的。 「晚上我带你去认识我的朋友们,他们的身份都很特别哦!你不要被吓到了。」叶荃神神秘秘的说著。 特别?有多特别?外星人?神力女超人?还是从殒石里出来的孩子?家里没了林承钦之後,晚上的电视再也不会出现财经新闻或是谈论节目,都是乱七八糟的随便看,最近尤其迷上一部连续剧,是讲一个被殒石击中的村庄,唯一的生还者是个婴儿,然後慢慢展现他超能力的故事,很瞎,但是就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看的。 晚上我被叶荃拉进一个夜店的包厢里,里头大概七、八个人,有男有女,年纪都在二、三十岁左右,他们都热情的和叶荃打招乎,然後一直打量著我。 在里头,我注意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男人,他的眉眼都像一幅画,细致典雅、就像是电影里被美化过的影象,美的让人屏息,不过那不是我盯著他看的重点,重点是我见过他,在一本八卦杂志上,他拥著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啊!他就是那个恶名昭彰、让人闻之痛头的影剧龙头独子颜璋! 几个人都围著他转,连叶荃也不例外,我从这小丫头的眼神看来,似乎是被他迷上了,这也不奇怪,毕竟颜璋的外皮很出色漂亮。 这颜璋是个没什麽耐心的人,一会就嚷嚷著无聊要回去,几个人又哄的他留下来,把他当大爷一样的捧著。 我对这样的环境很不适应,吵杂喧闹的气氛,昏暗不明的灯光,还有烟酒味及一些说不出味道的怪味弥漫著,感觉上并不适合叶荃这种小女孩来玩,我搜寻著叶荃的踪迹,想要劝她离开这里。 哇塞!那个在颜璋怀里,衣衫半褪的女人不就是她吗?天啊!原来外表真的会呼拢人啊!叶荃看起来这麽天真无邪的,原来私底下是这种德! 众人都围著他们闹,一边要叶荃全脱光女上男下,一边要叶荃趴在桌上翘屁股等颜璋上门,後来叶荃采用後者的意见,整个人爬到桌上,屁股朝著颜璋,等待他的光临,後来颜璋不耐烦的说了句话,叶荃就跪在他的腿间,吸吮著他的器。 不是说颜璋很爱他表妹吗?那现在是什麽情况,偶尔瞒著情人的刺激小品?而且还在这麽多人面前……太猥亵了。 我有点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情形,加上自己不熟悉这环境,万一被陌生人下药就糟了,所以我趁众人不注意,打开门就跑了。 没想到正要往夜店的门口走时,就碰上了警察跑来临检,说接获检举这间夜店里面有人贩毒、卖的行为。 靠!我的运气真的很差耶!转身就想找地方躲。 我的证件是假的,被捉到肯定糟!当初为了要改头换面的重新生活,老妈与管家将我的照片与名字拿去户政去办理换证,被他们怀疑不是同一个人,因为我和之前的落差实在太大了,有违法作案的嫌疑,最後烦不甚烦的老妈就在坊间买假的证件,这证件仿真虽然高,但是就不要被识破,要不然肯定要吃上官司的。 我跑到夜店的一处偏僻的走廊上,这条走廊只有三间包厢,到底就没路了,我著急的想随便打开一间房门,可是几乎每间都锁上了,就在我急的不知所措时,有一间包厢门打开,走出一名女人,我等那女人走远後,快速的闪进那间房里。 我一进去,就惊觉这并不是夜店的包厢,倒像是饭店里的房间,而且是顶级套房的那种奢华气派,我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被吓到紧贴著门边。 「你还没走啊!」一个男人穿著浴袍,拿著毛巾擦他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因为……外面有临检,我……」我吱吱唔唔的解释著自己闯进来的原因,但是男人似乎把我当成是刚才走掉的女人。 「临检?谁这麽大的胆子敢上门找碴?」男人坐在沙发上,抄起台几上的电话。「joe,店里来死p了?为什麽?又是颜璋惹的祸!叫他给我滚出去。」 我似乎闯进了什麽大人物的房里了,要不要出去呢!可是万一有警察没走,刚好巡到这一处,那我不就『挫赛』了。 男人挂了电话之後,翘著腿打开电视,突然瞄到我还傻楞楞的站在门口。「你待在那做什麽?还不过来!」 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优扬清越,很适合去广播电台当深夜的dj或是当电视主播、歌星之类的,不过我知道这些职业都不是这个男人会做的,他的身份可能更上层。 我冒著可能会被他捉住拷问身份的危险,缓缓的凑向前去。 男人大手一捞,就将我抱在怀里。「拿水果给我吃。」 我怔了一下,目光转到桌上削好摆放的果盘,颤著手拿果签了块苹果,畏惧地转过身,递到他口中。 男人没发现他身旁的女人被换掉,还张开口吞下,一脸的兴味在看电视。 电视节目正播著血腥恶心的恐怖杀人片,凶手带著令人怵目惊心的诡笑,拿著螺丝起子一下又一下的捅进被害人的肚子里,那声音与画面逼真的让我被吓的闭上眼不敢看。 听著被害人痛苦的哀嚎声,我也想哀嚎了。 「沈老,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吧!」电视里传来人声,我震了一下,睁开眼一看,差点直接吐出来了,那肚破的恶心画面,还随著被害者的倒地而近距离拍摄,哪有一部电影会这样变态啊? 可是最恐怖的不是看到被害者的伤口化妆技术很真实,而是镜头里的窗外,居然可以看到外面的警车闪烁的顶头灯,他的窗外,好熟悉啊!熟悉到,我和叶荃不就是坐著计程车从那条路上来的吗? 他发觉到我的颤抖,他没看我,只是象徵的拍拍我的肩,然後继续看著电视。 我要跑!哪怕是被警察捉走,我都要跑,这男人不能惹。 我想走,可是我很不争气的腿软了,我吓的直冒冷汗,憋著气不敢出声。 电视里的男人被折磨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旁边几个男人走向前踢个两脚,他还是不动。「沈老,他死了。」 男人拿起电话。「处理乾净,别留底。」 我要晕了,沈老,光是听称呼就知道他的身份类似於什麽行业职别了,还是老字号的! 被我看到他在处理人的实况,我会不会也被他处理掉?他既然会说别留底了,怎麽可能容忍我一个外人从头看到尾,就算他把我当成别的女人也一样啊! 他把电视关了,很暇意躺在沙发上,把脚往我的身上一摆。「给我捏捏。」 耶!我哭丧著脸举著僵直的手在他腿上揉捏著,幸好他此时闭上眼,很舒服的享受著,没注意到我的表情。 「嗯,按的很好,我会叫微安给你加钱的,你叫什麽名字?」他突然出声,将我吓得跳了起来。 他睁开眼。「就是胆子小了点,以後要注意。」 他看了我的脸,他看到我的脸了,可是他没有反应,这代表什麽?他本就没记得从他这出去的女人长的是什麽样子,感谢上天对我的厚爱,我感激零涕啊! 我畏畏缩缩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还是盯著我看,我咧,不会是发现我是盗版的吧! 「微安招人档次越来越高了,刚才没注意看你,还挺漂亮的。」他的话让我落下心中的巨石。 落在眼睫毛上的汗滴也忍不住落下来,全身像刚洗完三温暖般的汗狂下。 「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我缓缓起身,垂著头不敢看他。 「过来。」他招招手,那气势与气魄让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乖乖的蹭到他身旁,蹲下身体,低眉垂眼的。 「你这小东西挺可爱的,被你捏一捏,又有感觉了,刚才没洗澡吧!去洗洗。」 耶!什麽?我咬著唇,心里哭喊不要啊!可是自己又没有勇气忤逆他的话,於是直起身子,拖著速往浴室走,希望能拖到他睡著。 进了浴室,我躲进离门最远的墙角,抖著身子擦著脸上的汗。天啊!我到底惹了什麽样的角色啊!不洗又不行,万一我出去时他没睡怎麽办?唉啊!给他就给他吧!反正也不是什麽贞洁烈女了,保命要紧。 洗完澡,换上浴袍,我的战战兢兢的轻声移动脚步,往沙发上望去,太好了,他睡著了!我抚著口,轻喘著。 「洗好了?还不过来。」 靠!地雷啊!我乖巧的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低头不敢看他。 任他的手从我的颈边滑落到我的口,抓著我的柔软雪白恣意搓揉著,因为他的动作而使浴袍落到肩下。 「真美。」他像是在观赏著什麽物品似的将我的浴衣整个拉开,细细品赏著。 他手一捞,将我拉到他怀里,从头到尾的过一遍。「这里有没有开发过?」他的手指在菊花口徘徊著。 我缩的更凶了,直摇头。就算有也要死不承认,那次被罗明致开发的凶了,打死也不想再试第二次。 「那你还算半个处女。」他的话让我抖的更凶了。 「你怎麽老是抖啊?又不是没上过床,你刚才不也叫的挺欢的?」问题是,我不是她啊!我怎麽知道她在你床上叫的欢不欢? 「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叫微安来看看,到底她是怎麽教你的。」 我怯生生的抬起头,泛的泪光的望著他。「不要……」如果把那个叫微安的人叫来,死的就会是我了。 他一脸兴味的望著我。「唷,终於有反应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处女呢!」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真想这麽回他。 「你这麽漂亮,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就让你留下来。」他的手指在我的花边绕著圈,刺激著我敏感处。 你x的,我才不留下来侍候你咧!你侍候我还差不多,不管了,先把他弄到晕头转向後就跑,待在这太危险了,我可不想当什麽大哥的女人,一个弄不好就挂了。 我咬著唇,水潋潋的望著他,缓缓的在他面前把腿张开。「沈……爷,求您轻一点,我还痛著。」实在是不想叫他沈老,他明明才三十出头一点,叫老会让我很无言,可是难不成要叫沈大哥……恶,好恶俗,还是叫爷好了,爷与老差不多意思。 一般电影中,黑道大哥做爱都是很鲁野蛮的,不把女人当人看,光是想像就很恐惧了,再加上刚才看到的血腥真实事件,让我更有死神就在旁边的感觉。 他低笑著。「懂不懂规矩啊?要像刚才一样的帮我弄弄。」 弄啥?弄什麽?弄你x的头啦!该不会是要我帮他舔他的……吧!不是我装清纯,我才不帮除了林承钦以外的男人弄咧,他们算老几?可是……要怎麽蒙混过去啊! 我露出很渴望、很诱人的神情。「爷,刚才都弄过了,不弄了。」我轻附在他耳畔。「很湿呢!」 我捉著他的手指进入我的体内,往我的g点戳揉著,不一会我就娇喘连连,下体分泌的体也源源不绝,之後,我抽出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一边用情欲难耐的表情勾著他,一边含著他的指头轻舔挑逗著。 他笑著揽过我的身体。「真美。」 让我的手扶著桌边,膝头抵在沙发边,翘著臀部腿张开,从後头进入我的身体,一开始很难容纳他的巨大,我直冒冷汗,一边忍受著身体的撕裂感,一边怕他一个不爽生气就把我给灭了。 「你怎麽还紧成这样?」他倒没有发火,用著手指帮我扩张,等到我整个含进他的巨大时,他扣著我的腰,开始抽送。 他越来越快、越大力的抽送,好几次差点我的膝头被他撞的就要掉到沙发下了,他又捞回来,手臂撑著身体的重量也渐渐吃不消,我想夹著屁股逼他早泄,可是又怕他到时火了拿我出气,唉,为什麽不上床去做啊! 「爷,求您了,我受不了了!脚没力了。」我用著泫然欲泣的声调求著他,一边装做被顶到全身无力而软倒在桌上,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他果然如我所料的将我抱起,丢到床上,唉!还真的是用丢的,黑道就是黑道,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等到他爽够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时,我悄悄的起身,挺直被到快脊椎侧弯的背,换了衣服开门跑了。 直到跑到夜店门口,很好,没有像电影一样,一群人追著我跑的情形,叫了计程车後快速的地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之後几天,我都一直乖乖的待在家里,任谁找都不出去,听叶荃说幸好我那天跑的快,因为那天在包厢里的几个人都被捉到警局待到隔天才回来。 我旁敲侧击的想探听那间夜店是谁的,那个沈老是什麽身份。 她怔了会。「沈老?你说的是不是沈诀真?他不是夜店的老板,没听说他和那间夜店有什系啊!他是什麽身份我不知道,不过连颜璋都怕他,可见他的身份不一般。」 都可以行凶杀人还现场直播的,这种人还能不一般吗? 颜璋和叶荃好像是玩真的,连报纸上都登上两人在车上嘿咻、出入饭店的照片了,那他的表妹怎麽办?不过看起来这些人都是一群纨絝子弟,有没有真感情都是问题,罗明致是这样,他二哥看起来也是同恋版的花花公子,叶荃也是,唉,有钱就会变坏,还是我的林承钦好,有钱但是很节制。 有一天,管家说要去买,她一个人提重物不够,我也跟著去,两人说说笑笑的正要拐过街口,突然有几个人冲出来把我们往厢型车里拖,那速度与手段快、狠、准,瞬间就完成了掳人的行动。 我和管家面面相觑,不能理解现在是什麽状况,可是对方又不像是要伤害我们的样子,只是冷冷的瞅著我们。 「唉,淳安,你惹了什麽人了?」管家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问我。 我一想,就快晕了,沈诀真!我也只惹了他而已。 怎麽就找上门了?他怎麽会大张旗鼓的找我呢!玩了一夜情就算了,怎麽他还打算重覆的玩我吗? 「你和他上床了?」管家挑眉问著。 我很颓丧的点点头。 「你和黑道份子上床了?」 我很惭愧的点点头。 「你进步的还真快。」管家讽刺的说著,我知道她是反讽我越找越差。 「那是误会,逼不得己的,如果不这麽做,我就见不到你了。」我小声的解释著。 「现在也只能靠你自己的手段去谋夺生路了,我也只能看你了。」管家叹口气。 车子停在一栋大厦地下停车场,我被他们带到电梯里,见他们按了两个楼层号码,先到达的那一层,他们把管家带走了,我只能著急的望著她冷静的背影,到了另一个楼层,只剩一个人带著我出去,这个楼层只有一扇门,住著一户人家,男子在墙上不知道在作什麽,门就自动开启了。 一打开门,我被眼前的屋子装潢给吓到,气派霸气的楼中楼,而且还是挑高三层楼高,那旋形回梯像是天梯一样绕到第三层楼,搭上配色与摆饰,风格很男化的阳刚。 那应该是称为大厅的沙发上,坐著一个人,很无拘束的翘著腿,穿著浴袍……怎麽他这次还是穿著浴袍?还是他本就把浴袍当做是衣服穿出来了? 「沈老。」身旁的男子很恭敬的向他问好。 沈诀真很随意的挥挥手,那男子就离开了。 我站在这,感觉上与此处格格不入,不知道是因为这屋子的格局让我觉得喘不过气,还是因为这个人,我想张口说话,却连组识语言的功能都丧失了。 「过来。」沈诀真招招手,我不得不挪步过去。 「沈……先生。」差点要叫出沈爷了。 他拍拍身旁的沙发。「坐。」 我像个小媳妇似的坐在他身旁。 「林淳安,这个名字好,林家的千金,这个身份也好,只跟过罗明致这个男人是吧!身体也挺乾净的,不过,你就这样跑到我房间,跳上我的床,你说,这帐要怎麽算?」男人笑得很随意,像是閒话家常的感觉。 哪里是我跳上你的床的,胡说!跑到你房间,跳上你的床,你怎麽不多加一个把你给睡了,这样我的罪名更大了。 我眼眶里布满雾气。「沈先生,我……」 他举起手打断我的话。「我不爱听废话,你就给我乖乖的留在这还债,你那个管家我也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你要是有什麽心思……」他突然抬起我的小腿。「我就打瘸你这只漂亮纤细的小腿。」 当下我的泪就下来了,不带这麽恐吓的啦!我才二十岁,你就想打瘸我的腿,那万一以後林承钦不要我了怎麽办? 他看见我的泪水直流,似乎很满意,拍拍我的头。「这样才乖。」 然後,我就像被关进牢里似的,住进了他的房子里,当了他的金丝雀,只为他一个人啼叫。 别看这屋子这麽大,其实他里面的房间很少,一个厨房、一个书房、一个主卧室、一个杂物房,没了,真的就没了,但是他每个房间都很大,尤其是他的书房和卧房,大到可以停个六台车还可以倒车出来,我就不懂他要这麽大的房间要做什麽,不过是放个吧台、放个沙发、放个床,有大到这麽离谱的地步吗? 我住进来的第一场爱就发生在书房。他穿著万年不败的浴袍,搂著我进来,我还以为他要办公,没想到他只要听听下属的汇报就行了,连开口都不用,一双手就在我身上游移著,不一会,我发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在他手指的逗弄中享受到情欲的快感。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一直赞美我真乖,我又不是孩子,你干嘛老是说这句话啊!叫你一声沈老,你还当真以为是个年过半百的人吗? 幸好他没有开口要我帮他口交,要不然我要哭出来了,他只是将我放倒在桌上,勾著我的大腿入他的欲望。 怎麽他每次选的位置都是折磨我?桌子上冷飕飕、硬梆梆的,我一随著他的动作摇晃,我的背部就一直被桌面夹住,难受死了。 「沈……先生,我的背夹到了,不舒服。」我扭著背,举起双臂,要他把我抱起来。 他楞了一下,没说什麽,顺著我的意把我抱起来,将我半趴在办公椅上,从後面进入。 一直做到後面我才知道,x的,电脑和他下属的电脑是实况直播的,我所发出的呻吟声和体撞击声他们都听的到,更糟的是,沈诀真第一次了之後,我还一直撒娇著说我还要。 已经习惯了林承钦的耐久做爱法,身体都习惯了那种步骤,突然换个人,步骤和速度都变了,就会很不甘心的缠著他的腰,神智不是很清晰的要求著,後来他也满足我了,只是……脸丢大了。 这个沈诀真是个怪人,明明年纪不大还老是装做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在家里永远都是穿著浴袍,也逼著我穿,然後里面光溜溜,很不舒服,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他掀开来使用似的,幸好他没有像电视里的黑道一样喜欢对我用强的,反而很多的时候他会采纳我的意见,例如他总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一坐下来就搂著我想办事,也不想想这的环境地点对不对,我就眉一皱,嘴一扁,像小孩子一样的求著他换地方,他都顺著我,好像对於我的要求都百依百顺似的,可是我也不敢提出什麽出格的事要求他。 家里平时是没人的,只有在早中晚的三个时段,会有一个男人进来帮他煮饭整理家务,那男人和沈诀真很熟识,不像是一般大哥与小弟的关系。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他还挑眉对沈诀真说,唷,沈老,从哪弄来一个小姑娘藏在家里?或是他意外的碰见我们俩在沙发上嘿咻时,面不改色的朝著沈诀真说,您老还不悠著点,小心把腰给损了。 他的态度和行为和外面进来请安的小弟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可是他却只是打扫煮饭的,煮的菜也是千篇一律的那几样,几乎没有变化,可是沈诀真很习惯,半声不吭的吃著,我就算挑食也只能含泪吞下它。 我好几次都想提出想见管家的要求,可是看著他看似温和的笑脸,心里却一直在打鼓。我会不会说了会让他以为我想逃跑?然後就压著我的小腿折断,折断了还很残忍的不让我就医,就让我以後变成了残废,没用的女人和残废的女人差很多的,呜,不敢说。 他晚上几乎不怎麽出门,只有在要料理人,或是要观赏被料理的过程,才会去那间夜店,可是他不带我出去,就见他悠哉悠哉的穿著浴袍,往门口离开,一点也没有穿著浴袍出门很怪的自觉。 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晃著,最後无聊的晃到书房去找书看,他家里没有电视,没有!这是什麽鬼地方,真的让我与世隔绝了。 我拿著一本杂志无聊的翻阅著,自从经历过罗呈淇与颜璋的事件之後,我不再相信八卦杂志说的话了,都是假的,所以我拿的是一本美国出版的世界之最杂志,讲一些世界上独一无二或是颠峰造极的人事物,看著看著,我居然看见沈诀真的侧面照片,虽然这照片很模糊,像是被特殊处理过似的,但这绝对是他,虽然只是远距离的照片,可是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和身穿白色宽大的浴袍,还会谁像他一样变态,光天化日之下穿著浴袍四处跑? 美国杂志很稳晦的描述著他在国内的权势很大,像是隐藏在幕後的皇帝,可是对他其他的事都避而不谈,只写到他前半段的人生经历过什麽事之类的,我大概的瞄过,觉得很扯,就没注意看了。 他居然还被美国的杂志评比为隐藏在幕後的皇帝?!搞笑,皇帝还天天都吃一样的三菜一汤,穿著浴袍晃来晃去,他以为他穿的是龙袍啊? 沈诀真其实长的很有魅力,五官很阳刚霸气,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常居人上才会有的眼神与面貌,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很有大人物的势气与宽容,他身材适中,体格壮硕,看起来是受过什麽训练一样,而且身上还有伤口缝合痕迹无数,论起来,他比其他有权势的男人帅很多了,不过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不以置评。 他的权势越大,不就表示我越难逃出生天?!希望有人暗杀他吧!他这麽显眼,老是穿著白的晃眼的浴袍,很好描准下手的。 不知道罗家人知道我和管家失踪後有没有去找我们?有没有通知在美国的林承钦?他会不会来救我?看起来这男人比罗明致还大尾多了,还没父没母的样子,哪有什麽办法可以压他? 我也不想让林承钦冒险来救我,万一他被沈诀真给处理了怎麽办? 日子就在我徬徨不安中渡过,沈诀真整天和我相处在一起,怎麽可能没有察觉我的焦虑急躁,可是他只是笑呵呵的看著我,像逗弄小猫般的看著我的表情。 一天晚上,他压著我在大厅沙发上嘿咻的时候,从门口走进三个人,两女一男,这让我紧张了一下,缩紧甬道,挟的他深吸一口气。 他抚著我的头,轻声说,乖,放松,没事的,将我捞在怀里背朝他们坐著。 靠!都被人当场看到了,还能放松吗?我不跳起来甩开你就不错了。 我羞涩的埋进他怀里,他的欲望还硬梆梆的顶著我的深处,他侧身捞起掉落在一旁的浴袍,披在我白皙无瑕的背上。 「沈老真是好兴致,养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家里。」一个女人妖娇的声音响起,像是那个穿著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 「就是,也不带出门让我们看看,要不是听joe说,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找到那个感小猫咪了。」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接口。 感小猫咪?好恶俗的名字啊! 「抬起头来,认识认识他们,往後会常碰面的。」沈诀真拍拍我的背,不让我继续当空气。 尴尬啊!这种情况,这种姿势,怎麽看都不对吧!我怯生生的抬起头,先看一眼沈诀真,然後往身後看去。 「他是大鳄,鳄鱼的鳄,她是澄子,澄清的澄,她是微安,细微安全的微安。」沈诀真指著他们三个,一句话就介绍完了,没有介绍他们的身份及职务,只是点出他们的名字。 我仔细的随著他的介绍一个个的看去。 头一个大鳄,长的很凶恶,就算穿了西装,也掩饰不住满身的煞气,他的脸上没什麽表情,可能他唯的表情就是恶狠狠的杀人或是杀了人之後扭曲狰狞的大笑吧! 第二个澄子,就是那个穿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笑脸盈盈的,感觉起来很温柔、很好相处。 第三个,就是我早有所闻的微安,好像职业是妈妈桑,专门训练陪客小姐。这个微安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吧!长的很漂亮,可是感觉起来是个很刻薄,不好相处的人,是电视里常常演的二或是继母之类的,难登大雅之堂。 她看我的眼色中有著令我不解的敌意,可是在看向沈诀真时,却又充满著感情般的温柔似水,鬼才看不出来她的心意。 「沈老,您好久没来我这了,最近新进了几个货,都是按著您的要求去找的,要不要来看看?」微安略带哀怨的望著沈诀真。 货?!是女人吗?从一个女人口中形容别的女人叫货,真是太糟蹋女了,她难道不知道贱货、烂货、死货都是有个货字吗? 「你傻了啊!没见沈老宝贝著他怀里的那位呢!怎麽还有心思去你那?」澄子捂著嘴笑著。「再说了,你那些妹妹们有哪个比的上眼前这位的脸蛋和身材?就算有,那手段与姿态有这麽媚的吗?光是她的身份与气质,你手里的能和她比吗?」 这两个不是有仇,就是串通好来嘲笑我的,我一点也听不出澄子语气里的赞美,反而像是在奚落我,暗指我千金小姐的身份还被拿来当玩物似的。 那微安愤愤不平的瞪了澄子一眼,然後又转过头来含著情望著沈诀真。「沈老,您来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了,明晚我们会在店里开一个绝色派对,欢迎您的驾临。」 我听来听去,似乎他们只是来閒话家常的,也或许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他们即使有心里有话,也不轻易的在外人面前吐露,再加上那微安和澄子一直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刺著我,听了就烦。 我扭扭身子,附在他耳旁吐著热气。「我想要了。」搂著他的颈子,我自己缓缓的摆动了起来,还自己配上酥麻诱人的声音,刺激著在场的人。 沈诀真抬著我的臀部,进出我的体内,两人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加上我动情不已的喘气娇吟声,情况火辣激情的让我身後的两个女人噤声。 「沈,给我,我要。」我断断续续的喊著,一脸的春色荡漾,引的他忍不住的在我体内爆发。「啊!好舒服,受不了了。」 我软绵绵的伏在他的怀里,享受著高潮的韵味。 那三个人一直不敢走,没沈诀真的命令,他们还是直挺挺的坐在原地,三人的表情各异。 「你这次怎麽没有缠著我还要?」沈诀真撩起我贴在额上的头发,带著笑意的问著。 我咬著唇,带著水汽与迷茫失神的望著他。「我不行了,再搞下去,我会疯掉的。」 「真可爱。」他心情很好的吻著我的额头。 他做爱从不吻唇,听管家说,这种人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只把女人当身下发泄物或是逗著好玩的玩物,吻著唇的感觉像是对情人或是伴侣,可是他那种人是不会把女人当做是同等阶层看待的,当然也没有必要降底自己的格调去亲那个地方。 知道这一点之後,我也不会自作多情的去吻他那里,对我而言,他就像是长辈似的,即使他才三十出头,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跟老头子做那档事,再怎麽情不自禁时,我也不想将舌头伸进去,感觉……好怪。 真美、真乖、真可爱,这些都是他常对我说的,无形之间,我就像是他女儿或是孙子辈似的,矮了很多阶,哪天他要是要我改口叫他爸爸,我也不会惊讶了,感觉上,他就是想找个女儿疼,只是把人给疼上床了。 他扶著我,想抽出他的欲望,我按住他,带著渴望勾人的眼神。「别出来,我喜欢这样。」 他笑著没说话,将我按在他怀里。 「绝色派对是吧!我明天带著小猫咪去,大鳄,把店里的安全给我顾周全了,不要让苍蝇小虫飞进来。」沈诀真淡淡的说著。 大鳄应了一声。 沈诀真就挥手让他们离开。 澄子拉著张口欲言的微安往门口走去,微安的眼神是不甘又怨尤的望著沈诀真。 「你这麽乖,明天带你出去玩,但是你得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要是有什麽心思的话,」他的手滑向我的小腿与脚踝的关结处。「我不介意有一只瘸了脚的小猫。」 我埋在他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著,他感觉到後发出笑声。「不怕,不怕。」 x的,你试试被人恐吓要扭断脚,我看你怕不怕! 他有时非常的大男人主义,像他浴室里的浴缸,从来就只能他自己泡,没我的份,洗澡也是他先洗,然後催我快点出来,害我只能用淋浴的,吃饭也是,他吃饱了就搂著我离开,从来也不在乎我有没有吃饱,有时还正要挟菜时就被带走了。 也许他能接受我的反抗或是拒绝,但是他下一次还是依然故我的行事,吃准了我不敢冲著他发火,我哪敢啊!就算他笑笑的纵容我,也不表代他会无限制、无底限啊!他要是发火了,就扯著我的头往墙上撞怎麽办? 在我经期来的那几天,他没得使用,就把脑筋动到我的後庭,在我胆战心惊之下进去,幸好他的动作很温柔,手段也很高竿,没一会我就舒服的直哼哼,可是到了隔天,才知道它的後劲威力强大,怪不得那些被压在身下的同恋走路的姿势都很扭捏。 他知道我体内装了避孕器,我也不晓得他到底从哪查出的资料,也不晓得他到底知道多少我的底细,只听到他说,这样好,存进再多也不怕。 大爷,你以为我的体内是子银行啊!可以一直存放著。 他早上起的很早,有时五点多就起来了,也不知道跑哪去,我是习惯睡懒觉的,所以就算察觉他离开床,也只是翻个身继续睡,後来我才知道,这老头还在顶楼养鸟,早上就跑去逗鸟去了,果真很老人家习,他怎麽不和老人去泡茶、下棋、大谈当年英雄史?乾脆住进养老院算了! 晚上他要带我出门时,我扭扭捏捏的问著我的衣服,他揉揉的我头。「我穿什麽,你就穿什麽。」 啊!要我穿著浴袍出门啊!你丢的起这脸,我丢不起啊!可是……情势逼人,最後我还是穿著里面光溜溜的浴袍跟他出门了。 一到夜店,我们是从侧门进入的,一进去转个弯,就到了我之前闯进的走廊里,他搂著我到对面的那一间,就是我之前想躲进去但是门锁著的。 原来里面是间视听室,有个大沙发和一台大概40到45寸的晶银幕,实况转播的播著夜店大厅的活动。 我还以为是要带我参加派对呢!原来只是让我躲在这看啊!真无趣!我扁扁嘴。 他察觉到我的不满,笑著我的头。「小猫咪想出去?不行哦!外头的坏人很多,你会有危险的。」 我看最坏的就是你!我愤愤不平的想著,还有,别再我的头了,我的**皮疙瘩都没有消下去过。 突然,我在镜头中看到叶荃和颜璋两人的身体滑进人群里。 「你看到熟人了?」他把玩著我的手,漫不经心的问著。 我没敢回他,一味的摇头。 「叶荃这小丫头也挺有趣的,出卖你的情报来换颜璋。」 咦!他说什麽?我瞪大眼望著他。他……他说是叶荃出卖我的行踪?! 「这小丫头追了颜璋很久了,但是一直得不到手,颜璋这孩子对谁都不上心,就只对他那个小表妹好。那天我让大鳄调出监视器找出你的行踪,发现你是和那个丫头一起来的,我就找人和那丫头谈条件,她也不傻,张口就说要颜璋。她告诉我说你没多久就要回美国,要我别把你往死里整,让她家人不好对林家交代,我也答应了,我对她说,你在我这待多久,我就帮她扣著颜璋的小表妹多久。」 听听,这是人话吗?人口买卖就这样达成协议了?我多冤、颜璋多冤,他的小表妹还不冤到吐血流产了? 「你乖乖的待在我身旁,等到叶荃开口要人了,我就放你回去,我不会扣著你不放的。」听这口气,我是不是要喊著皇上万岁、万万岁来表示我心中的感激?我x,一群坏人。 「以前我是不做这种事的。女人嘛!随手可得,而且都是心甘情愿送上来的,我也不碰一般好人家的女孩,太闷了,要调教才能上床,可是你不同,你是自动送上门的千金大小姐,长的美又身体只有一个男人碰过,最重要的是又媚又主动,比微安交上来的好上不知道几倍。」 我无言了,碰到这种老头子。千金小姐他嫌像死鱼,调教过的他又嫌脏,凑巧上过我之後念念不忘,查了我的资料与背景之後,他就把人给掳来了,真是……王八蛋啊! 不过至少听到说他会放我回美国,我的心是舒坦了点,这死老头,不早说,害我担心受怕。我露出笑容,娇滴滴的望著他。「那你把我的管家放回去吧!万一我家人打电话来,找不到人怎麽办?」 他搂著我腰的手更紧了。「把你掳来的隔天就放回去了,你的管家很识相,会替你瞒著你家人的。」 什麽?!我真的火了,有没有人权?有没有法治?难不成我真的要当陪客小姐?履行陪客的所有义务吗?任他玩、任他上,时间到了就离开,比妓女还不如!我气的推开他,可是又不敢跑掉,虽然我很想,但是被他逮到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不会让我死,可是会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小猫咪生气了,你生气也漂亮,但是我喜欢看到你笑,笑一个我看看。」他逗弄著我,抬起我的下巴,笑著要求著。 笑,不笑,笑?不笑?靠! 我眨眨眼,很委屈、很哀戚的望著他。「我笑不出来。」 他将我捞在怀里,手伸进浴袍里头。「好,不想笑就别笑了。」 死老头、色老头,咒你早日无能。 还说要让我看大厅的现场直播,结果後来我整个瘫在沙发上,张开双腿任他进入,一边唉声连连,一边意犹未尽的夹著他的腰享受著身体带来的酥麻感,连外头的活动什麽时候结束都不知道。 其间那个微安还傻呼呼的带著几个女人冲进来,结果被沈诀真挥手赶出去,我被他顶的意识不清,没看到微安的表情,一定很彩。 到後来,我是被他抱著出夜店的,因为我实在是没力气走路了,一整晚也不给我吃东西,他大爷有力、有体力这样玩,我可没有。张手就要他抱我,娇豔红潮的脸,加上被充份滋润到的表情,他要是会拒绝我的话,他就不会把我掳来了。 「你真是个妖。」 还好,从小猫咪、小可爱、小东西变到了妖,感觉上有长大了。 某天,他突然说要带我出国,去南方的一个小岛上。 我问他是去渡假吗?他笑笑,说不是,去招待人。 招待人?以他的权势和地位,谁还能让他招待?国家总统?皇室成员?我没敢多问,乖乖的跟著他坐上私人飞机上,一路上被他搓著揉著,又要喂他吃饭,又要帮他按摩,一路上我比空姐还累。 不过还好,我们一出远门就换上正常人的衣服,他穿上休閒服,看起来就像是大企业家老板带著被包养的情人要出国游玩一样,而我,就是那个被包养的情人。 要到那个所谓的南方小岛还真不容易,坐飞机再转接驳船,再转快艇,然後还要像爬山一样越过有点陡坡的树林,还有更扯的,居然还要泛舟?!我都安慰自己说快到了、快到了,一直劝自己忍下来,可是……现在我快哭了。 那条河流一直线的下去,感觉上没有底的,什麽时候才到目地的啊!到时回来时还要再来一趟,我不想去了。 沈诀真像是来踩青一样的悠閒自得,一路上看花看草看风景,我是呼天喊地叫救命。 「小宝贝,这里漂亮吗?这都是我的产业哦!」 这有什麽值得高兴的吗?每次来都要刻苦成这样,我宁可不要。 我在想如果下船後还要走路的话,我要装晕让他抱了。 四个下属拿著木棍撑著船,经过一条岔道口转弯,我就被眼前的景观给震住了。 世外桃源啊!无污染、无人害的美丽山庄出现在我眼前,那是以前只有在照片上才能重现的古式风格建筑,现在居然在一个偏远小岛上的山谷里面见到。 我被这磅礴气派的建筑给吓傻了。 「不可思议吧!我可是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把它建好的。」沈诀真笑著拍拍我的脸颊。 我觉得在沈诀真身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也许会看到马车出来迎接我们呢!虽然能把马弄进来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不过下了船之後,来接我们的是人力车。 这山庄里很大、很漂亮,每一处景观都仿若天成般的自然和谐,回廊边就是一间一间的房子,建的古色古香的,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间,一进门,木头独有的檀香味就冲进我的鼻子,一抬眼,果真全都是木头家俱、木头摆设,没有一样文明物品出现。 连床……都是木床上面铺一层被子而已,我心里大叫糟糕,万一他压著我嘿咻,我会被木头咯到破皮的,不破皮也会腰酸背痛的。 「喜欢吗?」他搂著我问著。 我抖著唇,很违心的回著他说喜欢。 「喜欢那我们就住久一点,原本只待一天的,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多住个两、三天。」 耶!我能不能收回?我不喜欢,我讨厌死了! 当天晚上,他去招待他那所谓的客人,我就留在房里吃下属送来的晚餐,待在房间很无聊,可是又不敢随便出去,怕迷路事小,是怕见到不该见的事就麻烦了。 所以才八点不到,我就已经昏昏欲睡了,正想著要洗澡是不是要喊他们打水倒进木桶里,再抬进来,还是等他们把木桶抬进来再烧热水,或是哪里有可以泡澡的地方时,我听见凄厉的尖叫声,我跳起来,吓的什麽睡意都消了,那尖叫声离我这麽近,会不会有什麽人冲进来?这一整排也只有我这间有灯光,就像是吸引著外来人进来挟持著我,来逼退沈诀真似的明显突兀。 我吓得跑到门边想锁门,可是发现这木门没得锁,只能卡在木槽里,外头的人用力一推门就开了。 我吓得跑到房间角落的木柜里躲起来,不敢吭声。 不一会,还真的有开门声,我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有人走进来,走到床边,我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他的下半身,很好,没有血迹,我多怕见到一个被处理到一半跑掉的人,全身血淋淋的。 他转身时,我突然觉得他下半身很熟悉,就像这几天一直侵犯著我的下半身。 我小心翼翼的开了木柜的门,轻轻的喊著他。「沈?」 和他相处几天後,我就不叫他沈先生或是沈爷了,觉得他的沈字後面再加什麽称呼都拗口,我又没胆叫他诀真,至少我从没听过他周遭有人敢叫他的名字,最後只叫他单字沈,他听了之後也没有什麽反应。 那个人走向木柜,露出他的身影,那是沈诀真的脸,他很少面无表情,他的气质一直都是悠哉悠哉的,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现在他不笑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把我吓的跌坐在柜子里。「沈?」 他抿抿嘴。「你躲在里头做什麽?」 我眼眶泛著泪水的望著他。「我听见……声音,我怕。」 他眼里有了笑意。「胆小鬼。」他将我抱出来,放在木桌上,用手抹著我的脸。 门口站了一个男人。「沈老,人捉回来了。」 沈诀真挥挥手。「把他带到大厅去。」 他突然动手把我的外出服都剥掉,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嘿咻了,结果他只是从行李箱里捞出浴袍帮我穿上,等他自己也换好时,他搂著我往外走。 我已经猜到他要带我去哪,我也知道那里应该会血淋淋的,所以我一到大厅,目光都不敢乱瞄,一直垂头埋在他怀里,只是从馀光看见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倒没仔细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沈老,她是……」有个男人开口询问著。 沈诀真笑笑。「小东西一个人待在房间会怕,我就把她带出来了。」 人家问你我是谁,你就回答他说我是个小东西……真没人权啊! 在他们谈论之中,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岛是一座毒窟岛,如果要处置什麽人,又不想这麽容易的把他弄死,就把他们带到这个岛上,供他们吸毒,再断他们的毒源,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他们奄奄一息时,再让他们接受治疗与毒品的供应,一直周而复始的残害他们的身心,一般很少人能撑的过三年。 只有在新进被虐人员时,沈诀真才会来这里住一晚,享受著那些人被绝望、恐惧占据的表情和挣扎的样子,而坐在椅子上一同观赏的,不是和这个新进人员有仇,就是被沈诀真邀请来看戏的。 他们怎麽对待那个人我不知道,因为我几乎是从头闭眼到尾,听著那人绝望凄惨的叫声和动手人员的步伐,用刀、鞭子或是其他我没看到的东西去折磨他,所以当闻到血腥味时,我抖了一下。 「宝贝,别看。」他知道我的胆小,吻著我的额,将我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那坚挺的欲望顶著我的洞口时,遇到阻碍无法顺利进入。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往他的坚挺泼去,然後将我压下去。 看了挺让人傻眼的,大哥就是大哥,这种水泼兄弟的举动做的特别的豪爽霸气啊! 我吃痛的含入他的巨大,搂著他的颈子抬著臀部想减轻痛苦。 他缓缓的摆动著下身,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轻声的哄著。「宝贝,没事的,一下就舒服了,动一动。」 我顺从他的话扭动著身体,企图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一会,我就发出动情的嘤咛声。 耳里一边听著被害者的痛苦哀嚎,一边是我自己舒服享受的呻吟,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更刺激著我的摆动。 「沈,我快到了,快点。」我仰起头,激烈的喘息著,配合著他猛烈的撞击,不一会我就脑子里像炸开似的没有意识了。 「沈老,这尤物从哪得来的?微安调教出来的?」昏沉沉中,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微安连她的一半都不到,她是自动送上门的。」沈诀真的语气带著笑意。 自动送上门的?自动送上门的?!你以为我是xx牌热水器啊!还有自动上门安检的服务,明明就是误入陷阱的,不是我自愿的。 「连微安都比不上?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啊!」男人和微安似乎是认识的,语气略带惊讶。 「天生尤物,只跟过一个男人。」他的手爬在我的背上,往下滑去,扶著我的臀部将我提起来。 我的体内没有了阻塞物,体与都顺著白皙的大腿处流淌下来。 他的手指进我的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尽是布满晶亮的体,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沈?」 他的眼里布满情欲色彩,将手指递到我嘴边,我听话的吸吮它。 「你这妖,吮舔我的手指就行,我的这里就不行?」他将我的手握住他又贲发的欲望。 我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算了,你不要我也不逼你。」他无可奈何的说著。「都散了吧!再看下去也没什麽新意。」他挥挥手,大厅里的人都陆续的离开,连倒在地上的人都被抬走,只剩下地上一摊的血迹。 我怕他生气,虽然他一脸的无所谓,可是他的欲望高高抬起,不帮他灭火,好像也说不过去。 「沈,我们去泡澡好吗?我帮你……这里。」我羞赧的著它,抬起头含媚惑的眼神望著他。 我心想,在水里做应该比在木头床上或是椅子上做舒服,後来又才知道大错特错、悔不当初。 山庄里的水池边是用圆石搭盖的,当我靠在水池边,双腿夹著他晃动时,我的背一直咯到一粒粒的石头,痛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幸好石头个个都磨的圆滑没有棱角,要不然我早就伤痕累累了。 「沈,好痛。」我让他抱起我,想换他去靠著那些石头,反正他皮厚不怕痛。 可是他只是我的头,让我再忍忍。 我忍?我忍!我忍到忍无可忍了,被痛与快感夹击中很幸福的晕了。 隔天,我眼见那些来的客人们一个个的回去,如果我再不开口的话,可能又要重覆昨晚的惨痛了,我揪著他的浴袍,吱吱唔唔的说我要回去。 他揉揉我的头。「真是可爱的小宝贝。」 我忍受著**皮疙瘩满身窜的恶心感,对他讨好的笑著。 「好,我们回去吧!」哦!万岁!我笑著扑到他怀里抱著他直乐,终於可以脱离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这座小岛後,我们没有马上回国内,还跑去泰国与缅甸的交界处去住了几天,白天他把我丢饭店里自娱自乐,看著当地的电视台,看他们叽叽咕咕的挺好玩,晚上就换我服侍沈诀真,替他按摩或是服务。 他去的地点都是属於偏远落後的山区,所谓的饭店也只是一栋二层楼高的房子,最好的房间也顶多就是床大一点,有包含卫浴设备,有电视罢了,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不是石头铺的床就行了,况且这里还有电视耶!比我在大厦里好多了,况且这里也有几台是英文频道。 我不清楚他来到这的原因是什麽,可是我闻的出来每天他回来时,身上有放鞭时会弥漫的火药味,还有闻起来带著刺酸味的化学味道,我心想,他该不会是去检视他的弹药工厂吧! 有天晚上,他很晚都没有回来,都到半夜了。我不安的站在窗边等著他,怕他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想找他却又无从找起,我连他从哪一条路离开的都不知道,我知道一直有四个人跟在他身旁保护他,可是万一他的弹药工厂爆炸了,那四个也没有作用了吧!那我怎麽办啊!我身上连钱、护照都没带,这一路上都是靠著沈诀真的身份通关的,他要是挂了,我就麻烦了。 到了凌晨三点,我终於忍无可忍,穿上外套就离开房间,我想他如果是要造弹药工厂的话,应该是会在很深山的地方,因为那里隐密、无人烟,也不会被人察觉,所以我朝著山林间最密集的地方奔去。 即使他真的被炸成碎片了,我也要亲眼证实,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揣测不安的等待。 到了天亮了,我还是在深山里兜转著,别说要找建筑物的踪影了,我连回去的路都搞不清楚。 被太阳晒的晕呼呼的,心里一直埋怨自己的鲁莽,居然就一个人冲进深山里了,自己是吃错药了是吧!以为我是电视里的女主角吗?漫无目地的就可以找到男主角,然後在深山里深情相望吗?狗屁! 心里此时後悔极了。 我仔细的寻找有没有足迹踩踏过的痕迹或是河流,走的又渴又累,从小到大何时有遇过这种事? 越想越觉得委屈,我一边走著一边抽抽噎噎的。死沈诀真,死也要拖我下水,我跟他是什麽关系啊!轮的到我去找他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林承钦的身旁去,他会保护我,可是,我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在线阅读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 - 当火圈让狮子跳的女人!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当火圈让狮子跳的女人! 我蹲在树下抽泣著,突然从身旁冒出背著竹篓的两个当地人,我被吓到了,还以为是见鬼了,因为当地人长的黑又皱巴巴的,突然出现很有惊悚感。 他们两人叽叽喳喳著我听不懂的话,好像要带我离开这里,指指天又指指地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他们又不懂英文,看起来他们也不像坏人,因为他们一脸的焦急为难,我手里抓著从地上捡来的石块,一脸防备的跟著他们离开深山。 我很怕他们是从不同的村子里过来山里的,那这样就算沈诀真回来时, 也找不到我,我一路上担心受怕著,泪一直掉。 後来等我看到熟悉的村子时,才松了口气,一路哭著狂奔回下塌的饭店,不管沈诀真有没有回来,我都要等他。 当我视线模糊的见到沈诀真的身影站在饭店门口时,我拿出有生以来最快速度冲向他。 「沈!」我跑著扑向他怀里。 「你跑哪去了?」沈诀真沉下脸,很恐怖骇人,可是这回我不怕他了。 「你一晚没回来,把我吓坏了,我以为……我以为……我想跑去找你,可是我找不到,我一个人在深山里,又找不到回来的路。」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叹口气,将我揽在怀里。「我没回来,你也不能出去啊!你一个小女孩,万一遇到危险了怎麽办?你出去了,我一定能找的到你,可是找到时,你还活著吗?」 後来,他才告诉我,昨天他去了更远的地方,要赶著早上回来,所以没来的及通知我,没想到一开门,就发现我不见了。他马上请村里的人帮忙寻找,又找了当地的熟人来支援,幸好我是在村民行走路线中被发现,要不然就要动员人力去搜寻,还有可能花上几天的时间,到时我的尸体早就开始腐烂了。 当天,他就带著我离开泰国,一路上我都窝在他怀里,寸步不离,受到惊吓的泪水不断,即使已经平安回到他身边了,可是那种在荒郊野外找不到路回来的感觉一直存在,甚至回想起来都一身冷汗。 他一直很有耐心的安抚著我,回到国内时,我的情绪还是没有缓和下来。 「胆小鬼,明明胆子这麽小,还敢一个人出来找我。」晚上,他在床上抚著我红肿的眼眶,将我抱在怀里轻拍著。 「沈,下次不要丢下我了,我一个人怕。」我畏怯的说著。 「好,不丢下你,去哪都带著。」他俯下首,亲吻我的唇,进入我微张的唇,找到我胆怯的舌尖,纠缠不休。 我有点讶异,也有点感动,因为他从不吻我的唇,我以为他是不屑或是觉得没必要用嘴去哄一个女人,甚至我能感觉到他有轻微的洁癖,口舌交缠在他眼里是难以接受的事,可是他现在接受我了,虽然带著怜惜、安慰的成份居多,不过我还是很热情的回应著他。 我燥热的贴著他扭著身子,主动的将手伸进他的浴袍里,将脚勾上他的腿上磨蹭著。 我好怕醒来後还是在泰国的深山里,荒凉野外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我本就没有被村里的人找到,而沈诀真一直没出现,我也没有劫後馀生,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临死前的幻想,所以我的紧紧的抱著他,用他炙热火焰狠狠的燃烧著我,虚空燥乱的心,需要被狠狠的占有著来证实眼前的一切不是虚幻。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想伤我,我却一步步逼进,逼著他理智渐消,露出欲望的最原始面目。他将我压在他身下,两人密不可分的融合在一起,他咬著我的唇、我的舌,吸吮著我口中的体,我夹著他的硕大,动情的摆动著,即使是两人都高潮过後,都不肯离开对方。 「你想听听关於我的事吗??」他俯在我的耳边,轻声问著。 我眼神布满氤氲水气,望著他点点头。 「外面都传说我是白手起来,创起这个黑暗王国,其实那不是真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没人告诉我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带我、养我、教我的是三个老头,一个专门教我怎麽生财,一个教我如何管财,一个教我挑选人才,我都叫他们长老,而他们一直都在掌管这个地底黑暗王国的运作,只是缺少一个领导人,他们选中我,只是因为我的生辰八字算出我的命格很强大,可是算命的东西,真的能作准吗?我从来都不信。 我没受过正统的教育,我的出身来历都是谜,那是因为从小他们就在磨练著我,不让我接触外面的世界和人,只让我活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他们常说的话就是,玉不磨不成器,所以坚信从小就让我过苦日子,等我长大後就能有王者的气度、心智也会异於常人的成熟稳重,可以成为最理想、完美的领导者。 他们找个会打拳的人天天来打我,一开始我不会反击,只会躲,後来慢慢的我学了他的招术,一拳、一脚的可以踢中他,再慢慢的他会被我打到停顿两、三秒,最後,我打败了他,我很兴奋,几乎都要喜极而泣了,可是长老说我不够强,他说,除非我能打死他,要不然不算赢,後来,他真的死在我的拳下了,当时我很徬徨、很无助,因为我还只是个孩子,可是这种事历经多了,我也麻木了。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与和我对打的人不同,他们永远都只是打手,迟早是会死在赛场上的,而我不同,我是长老们期许下培养的接班人,我是要站在最高度俯视众人的,我不能退,也不能败,因为我要背负的责任,比别人更重上几百倍或是千倍以上。 我不能有朋友,不能有知心人,因为他们都有可能成为我的仇人,我不能喜怒形於色,要不然就容易被别人捉住心思利用,我不能软弱无气势,所以他们用很多的训练造就今日的我。 你知道如何从受伤发狠的狮子脚掌中取得中伤它的镖针吗?我当时只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完成这个任务,全场三十名人员待命,只要我一有不慎要落入它嘴里时,那三十个人要从他口中救下我,不能用麻醉针,不能用电极,不能用枪,只能用那三十个人的身躯去抵挡狮子的暴虐,你知道为什麽吗?当一个领导者,要学会如何用最快的效果,最少的人力去完成一件事,我必须一气呵成的完成动作,要不然那三十个人就会有命危险,这就是领导者的责任。 领导者这个身份从小就压著我,我很理所当然的承受它给我的一切苦难,三个长老的用意就是要告诉我,领导者身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我必须要经历过一遍,这样才长记。 我不懂什麽是孤独,因为我从小都孤独,我不懂什麽是朋友,因为我注定没有朋友,我也不知道什麽是感情,因为它会害了我。 我每认识一个人,都会将他定位在适合的位置上,牢牢的钉住。joe,是处理我所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非法的勾当、解决冒犯到我的人,所有的违犯行动都是由他处理,因为他适合,天生的冷血残酷。 像大鳄,是专门我的安全治安工作,他训练的手下不输国外特种部队的强悍坚固,甚至他还会把下属送到国外去和那些特种部队厮杀,看是谁实力手段比较厉害。他还有一个强项,就是武器的研发与运用,他的存在就是我一直以来安全无生命忧虑的原因。 澄子,是财务管理,我所有产业、所有的公司都是她来掌管收支,能搬上台面的,见不得光的帐,都是她在处理,她一天接触过的金额高达上百亿,可是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 像微安,你一定以为她是个妈妈桑吧?其实她的工作没那麽单纯,她是我的公关人员,她底下的小姐都是在帮我收集情报,帮我打通个个关节。男人总是脱不了好色与好赌、好酒,微安只要一见到那男人,马上就能捉住他的软肋,加以击破,让他成为我的下线,替我做事。 而你,你刚开始只是一个好玩的宠物,一个明明胆子小却又很妖媚开放的小女孩,我喜欢逗著你玩,看你生气却又不敢发出来的样子,看你被情欲控制却又要装矜持,装不了一会又开始露出情的真面目一直缠著我要,真的很可爱,後来,我像看顾著一个孩子似的照顾著你,你缺乏安全感,怕黑,环境如果发生异常,你就会泪汪汪的一点处理的能力也没有,你渴望有个人陪著你、有人能照顾你,所以当这次事件发生的时候,你就崩溃了,这样的情形很糟。 小宝贝,你该长大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都看顾著你,你的身旁也不一定时时都有人可以帮你,你需要靠自己成长,我可以疼你、宠你,给你像金丝雀一样住著美的笼子里,可是那是害了你。知道宠物狗的故事吗?一只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的宠物狗,从没饿过肚子、吃过苦,看到野外的流浪狗还会狗仗人势的叫个两声,很趾高气扬的样子,可是当它有一日被主人无情的抛弃了,它没有生存的本能,不会过马路、不会注意车子的行驶方向与速度、不会与别的流浪狗抢食、不会在冬天到来之前找著舒服的窝定居,它什麽都不会,你应该可以猜到它的下场了。小宝贝,我不想让你成为那只宠物狗,所以,我要让你接触我的生活,接触我的工作,你说好不好?」 我含著泪点头,感动的抱著他。 「你管家很为你著想,她说,只要你能成长,让她花上再多的心力都值得。」 管家?!管家什麽时候跟他有交集了?「管家?」我诧异的问著。 他亲著我的额头。「你可是林家的千金,我要把你锁在身边,你以为只靠叶荃一个当门神够吗?若不是有你的管家鼎立相助,可能你爸爸就会杀过来要我放人了吧!」 所以……卖了我的不只是叶荃,还有管家?!我周遭出现的女人,难道都是为了出卖我而存在的?想想也真巧,老妈和罗明致谈过之後,我就被罗明致掳走了,这真的是巧合吗?还是他们本就乐见其成?让我去体会不同的人生经历,踏出我封闭的视野吗? 「若是以前的你,还有可能当个平凡无知的女人,现在你爷爷快要病危了,等到他死了,你爸爸上位,你以为你还可以这麽与世无争的过日子吗?林家继承人的女儿,不能像你一样是个娇气惹人怜的娃娃,这样可帮不了你爸爸与你堂哥的斗争的。」 我爸爸上位?管家不是说他没资格上位吗?我震了一会。「我爸爸与堂哥的斗争,什麽意思?」 「你爷爷一去世,林家有两个继承人,一个是你爸爸,另一个就是林承钦,如果你爷爷没有留下遗嘱交代的话,你爸爸是顺位继承人,不过你以为林承钦会乖乖的让你爸爸上位吗?他的野心可大的,最近动作频频,又结婚又怀孕的,就是企图要利用姻亲的利益关系去打压你爸爸,顺利当上继承人的位子。」 我的心都凉了,我想不信他说的话,可是沈诀真不可能知道我和林承钦的关系,他的分析应该是客观又理智的。 林承钦临走前说的话我还记得,阻挡他路的人他都要清除掉,我被他迷的晕头转向的,怎麽忘了我爸爸也是合法又正统的继承人,更何况他辈份还大林承钦一级呢!可是林承钦不甘人下,他当时的话,就是要抢继承人的位置,我还傻傻的以为他是为了我,他真的是为了我吗?还是我也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一颗牵制著我爸爸的棋子?越想,我的心越慌,也越心寒。 他怎麽可能是喜欢我呢!他连一句话都没有承诺,只是模棱两可的丢出让我误会的话,从他平常的言行举止和情绪上的波动看来,他是一个很理智很有心计的人,这样的人会为了要保护我而抢夺继承人的位置吗? 不是的,我没这麽重要,在他的心里,我一样是个玩物,况且他也说了,他先是林家的继承人,才是男人,我怎麽没想到,我真是傻啊!他早就有暗示他的行为会伤到我及我家人了,我还在他怀里乐著,还说要等他来接我回去,等他来接我的时候,不就是正面与我老爸冲突时吗?不行,我不能如他意,我必须去和管家谈谈。 我与沈诀真提议说要见管家,他倒是没有刁难我,很爽快的答应了,於是我们约在被很多他的下属监视著的咖啡厅里见面。 我一见到管家,很好,她的面色安祥、气色红润,一点也没有因为替我担心而面黄肌瘦的样子出现,果然是出卖我的帮凶之一,而且还有可能是幕後主嫌! 但是气归气,我一看到管家,仍是泪汪汪的扑上去,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哭。「管家早就知道了吗?以後我会和堂哥的正面冲突,你早就知道了吧?」 管家叹口气,拍拍我的肩。 「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淳安,别怪我们的残忍,一当我们听见你爸说要把你带到美国时,我们就知道了,我们做的所有举动与筹备,就是为了要面临这一天。」 意思是说,从我瘦下来,被带去整容、整形,还教我许多关於女人的事情,就是为了要让我去美国时大展所长? 「管家,我不懂,我能做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做?」她将我带到座位上,轻轻的拍著我的背。 「我说过的,要成为一个不受人控制、享受著自己人生的女人需要的是什麽?权力、财富、背景?不,是男人,因为男人可以为你制造财富、建立权力、给你背景,你只要征服一个男人,就可以得到这些东西,那如果你征服了一群有权势、有背景的男人呢?淳安,你会成为万人之上的女人的,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造就这样的你,造就一个将来林家的女继承人。所以一开始的教育、学习、实践都是要为增加你的经验。 就像是让你胆战心惊的罗明致,是我们为你找来的磨刀石,你妈妈把你推出去给他,为了就是要让你成长,有什麽比和男人相处更能进一步的成为女人中的女人?更何况他是男人中的极端角色,好,他能给你最好的一切,坏,他能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让你体替天堂与地狱的落差。 而林承钦,他是你爸的敌人,他别有用心的接近你,你爸也居心不良的将你推丢给他,为什麽?你以为我们真的会让一个素未谋面的堂哥来照料你的生活吗?不过就是互相的试探与利用,他想利用你来牵制著你爸,你爸想利用你去影响他的心绪,有我看著,不会让你有受到伤害的机会,至少,我可以在你陷进去时通知你爸让林承钦离开,就像这次一样,利用老头子假传圣旨,逼著他回美国去重新布局,而我会慢慢的让你忘记与他相处过的情形,让你认清眼前的事实。 而沈诀真的出现,让我意识到你的魅力越来越运用自如,虽然他对你的态度只是想找个逗著玩的宠物,可是只要你运用的当,你也可以把他拿下。 淳安,不要相信爱情,在商业斗争的世界里,没有真爱,别像你妈这麽傻,以为可以当个无事一身轻的小女人,就无视其他人的影响力,如果自身不够强大的话,任谁也可以推倒你。」管家语重心长的说著。 我的泪水不停的下。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不怪别人对我的利用,管家与老妈一直跟我说过这世上的险黑暗,可是我却一直躲在壳里不肯出来,以为藏著躲著就不会伤到我,只要他能陪我就好,我连他的爱都不奢求了,可是他不能伤害我爸、妈,也不该利用著我的感情去伤我的家人。 「他不爱我吧!是我一直自作多情的缠著他,是我自己送上门去让他利用的。」想到这我就很气,怎麽就栽在林承钦手里呢!以前有种种迹象显示他的不在意、心不在焉、漫不经心的对待我,我居然还傻傻的被他吸引,我真是……贝戈戈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现在说这个有什麽用呢!重点是要看清事实,转正你的心态,因为迟早你还是要和他见面相处的,在这之间,你必须要充实自己的内在与扩充自己的野心。相信我,淳安,你不是爱他,只是日久生情,真正的爱,现在的你本就还不够成熟到去感觉它的存在,等到时机到了,适合的人出现在你眼前时,你会知道说,就是他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宁可你爱上的是沈诀真,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与伴侣,可以教你很多的事情,还可以给你尊贵的身份、无上的权势。」 我摇摇头。「他给我的感觉太像长辈了,我心里有疙瘩。」我与他之间,可以很亲密,可以很依赖,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爱情。 管家瞪了我的眼。「你们连床都上了,再讲这个不是很虚伪吗?还疙瘩咧!他年纪又不大,只是老气横秋罢了,又不是真的老头,你嫌他老气沉沉,不会去改变他、改造他吗?一味的排斥他你能有什麽收获?」 我嘟著唇。「我怎麽改造他啊!他很大男人主义的,我不被他牵著鼻子走就万幸了,哪还敢去逆他的毛?」虽然他很宠我、很疼我,可是也不代表我就能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啊! 管家摇摇头叹气著。「要等你开窍,有得等了。」 我很相信管家,基本上我对她的依赖与感情胜过我自己的亲爹、亲娘,所以她说的话我都会听,她既然说我对林承钦不是爱,那我就催眠自己那不是,因为我的确不知道何为是爱?爱是怎麽样的一个面貌与情况的发生?书上写的,电视上演的,别人说的,都是用他们的主观意见去阐释,并不见得可以套用在每个人身上,我也相信,经过这次的事件,我会更谨慎的把我的感情与心意藏起来,不轻易交给别人,想要来拿?可以,那就拿命来换! 沈诀真说要我去接触到人的险恶面,但是我不够勇气和心智去接受,怕我一个受不住又崩溃了,所以要加强对我的训练。 我舒服的趴在他怀里,享受著他大掌轻柔的抚著我的背,闻言,抬起头惊恐的问他:「你是不是也要让我去拔狮子伤口上的镖?」 他笑著吻著我的额头。「以你的胆小鬼个,给你三年的时间都完成不了任务的,到时那只狮子早就破伤风死了,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吓你的。」 结果,x的,不是说不吓我吗?那让我一个人待在夜店里的视听室里看鬼片是怎样?我几乎一整片从头到尾都把眼闭著,还是被声音特效吓的够呛的,等到它完结时,我松了口气的擦擦冷汗。 突然视听室的电话响起,见鬼了,怎麽会有电话打来这里?我战战兢兢的接起。 「宝贝,你睡的很香吧!没关系,我叫澄子准备了十几部鬼片让你看,片片惊悚恐怖,等到我觉得你的心里已经可以承受这种视觉上的压力时,我再放你出来。」沈诀真低笑著,身旁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我知道那是微安在替他做口交服务,因为当时我被带到视听室时,见到微安一脸得意愉悦的进了沈诀真的休息室里。 「你在视听室里装上监视器?」我睁大眼在视听室的四面墙上望去。真是变态啊!变态,连视听室都要装,他到底是有什麽恶趣味啊? 「小宝贝,因为我想一直看著你啊!」看著我饱受折磨吧!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了,当时还以为他是在看恐怖的国产血腥片,结果後来才知道他是看真人liev秀。在南方小岛也是,买了一座小岛,建造一座世外桃园般的山庄,只是为了要满足他残忍暴虐的视觉享受,匪夷所思啊这个人。 「沈老,舒不舒服?」 耳旁传来微安甜的发腻的问声。 知道微安是故意要打断我们的谈话,我心里切的一声,你以为人人都稀罕这个老头啊!「沈,你就忍心让我待在这一整晚?就算你人不来陪我,至少也要看著监视器里面的我,要不然我被吓晕了怎麽办?」我可怜兮兮地说著。 沈诀真呵呵笑著。「好,我陪你,等你睡著了再把你抱回来。」 知道他在另一间房的电视里关注著我,感觉上我并不寂寞,就像是他在我身旁一样,所以我抱著抱枕迎接第二部鬼片的来临。 可是当我看到女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她听见有异常的声音时,就被急速而来的卡车给撞飞出去,镜头还照到她躺在地上,死状凄惨,身体扭曲变形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要闭上眼不敢看,可是又想到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沈诀真的个,如果我不勇於接受这个训练的话,他一定很乐意继续虐待我。 女人的妹妹在国外出差,接到女人的死讯後,哭著从国外赶回来,然後故事情节发展到妹妹与她的姊夫发生了畸形的恋曲,上床还怀了孕,可是姊夫一直不肯娶她,他说不想对不起她姊姊,甚至突然远走他乡,和妹妹分手,妹妹难过不解,不过她打算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扶养他。 然後就是在妹妹周遭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件,例如去照超音波检查时,她看到她姊狰狞的脸出现在银幕上,把她吓的脸色发白,或是妹妹在家里切菜时,冰箱里发出异常敲打的声音,她胆战心惊的打开来看,是她姊姊扭曲变形的身体塞在里面,头卡在前看著她。 我被那一幕吓的全身发冷,一度忘了呼吸把自己憋的脸色潮红猛咳嗽。 当做到妹妹要临产了,昏暗的产房里,神色不清的医护人员在一旁走来走去,妹妹难产了,明明照过超音波一切正常的,可是临盆时才发现胎位不正,婴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如果再不取出来的话,母体会大量出血不止。 妹妹恍惚中,她见到她姊姊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她,然後伸出手往她正张开的腿想拉她的孩子出来,她被吓坏了,赶紧缩起大腿,无视身旁医护人员的阻止,她哭喊著对不起,姊姊,我对不起你。 姊姊还是一脸的郁,一手往她的下体捉去,一手掐著她的脖子,然後妹妹就这样死在手术台上了。 画面退到有一天姊姊在街上逛街时,见到老公与一名女人亲密的相拥著走在路上,她惊愕、不能置信的瞪大著眼望著他们,那天晚上,姊姊和老公吵架了,老公气的甩门离去,然後姊姊请徵信社去查她老公的行踪,然後看到照片,原来那女人是她妹妹,她妹妹已经和她老公在一起很久了,当天,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就被车撞死了。 然後等到她妹妹的出现、上床、怀孕,姊姊的魂魄一直都冷冷的站在一旁看著他们。 她老公有一晚半夜起来时,感觉到身旁有人,他习惯的推一推身旁的人说,老婆,拿水给我,旁边的人递给他,他迷迷糊糊的喝了下去,把水杯还给旁边的人之後就躺下去呼呼大睡了,直到隔日起来,看到床头柜上空的水杯,他才想到昨晚的事,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昨晚他本就没有倒水放在床头柜上,那,是谁倒水给他的?心里有鬼的老公连忙打包行李,离开这里。 剩下妹妹一个人面对愤恨凶恶的姊姊,然後终於下手来报复她妹妹了。 我看完之後,发觉原来鬼片也不尽然是恐怖无情理可言的,至少它标榜的是善恶终有报,如果没做亏心事的话,本就不用怕鬼的。 这部片子是告诉我,尽量不要一个人睡,要不然半夜要喝水时,突然有人伸手递水过来时,还有,不要抢自己姊妹的老公,要不然她死了绝对也不会放过我的,会躲在冰箱里做瑜伽给我看…… 我发现,每一部鬼片,只要以很阿q的心态去诠释片子的拍摄角度和内容,其实一点也不恐怖,反而很搞笑。 到後来,我居然是看到女鬼出来时还会品头论足一番,互相比较泰国鬼片、香港鬼片、韩国鬼片、国片的鬼片、国外的鬼片的化妆技术与拍摄手法、风格差异,还在心里默默的打著分数,乐的我一点睡意也没有。 最後,我居然看到女鬼一回头,我就笑喷了,因为这个画面太恶俗、太经典了,完全就是六十年代拍的鬼片嘛!现在谁还流行倩女幽魂式的回眸一望? 连续几天,我与沈诀真都待在夜店里,白天我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晚上就被挖起来看鬼片,看到後来都没有新意了,一点刺激也没有,见到鬼突然出现也不怕了。 回到房间时还会和沈诀真讨论鬼片里的情节,例如有个男人一直见到女鬼,弄到後面他跑去看心理医生,他一直见到女鬼在杀人,可是他一点证据、线索都没有,被误会成犯人被押解,然後他逃掉了,他要去找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他跑去找他的心理医生,要她帮忙,可是那心理医生哭喊著要他清醒,原来那心理医生是这男人的老婆,他老婆一直见他先生的病都没有好转,还一直杀人,心灰意冷的想报警,被男人拿花瓶砸头晕了过去,自己也被赶来的警察开了一枪中肺部,画面转到男人在医院开刀要取出子弹时,那女鬼又出现了,拔掉他的氧气管,男人临死前才想起一切事情。 原来那个女鬼是他包养的情人,和他一样在一所学校当教授,女的是催眠心理学的教授。 後来他厌烦了想甩掉她,却被她要胁要破坏他家庭,所以下计要害死她,她在喝了下药的饮料,头脑昏沉沉的时候对男人下了催眠术,要他一听到店里播放的这首歌时,就要变成另一个人,浑然不知的男人拖著女人的尸体,将其肢解烧毁。 原本生活应该要回归平静的,结果有一日,男人和家人去听演唱会,就听见了这首他被催眠的音乐,马上的,他就变成另一个人了,展开了一段,神错乱见鬼杀人的旅程。 我轻轻的哼著这首男主被催眠的歌曲,问沈诀真这故事恐不恐怖? 沈诀真轻笑著。「这故事情节挺有趣的,那女人被肢解的画面有被拍下来吗?」 我无言,一山还有一山高,我在纠结著故事的情节发展,他只在意那尸体被肢解的拍摄过程。 独自一人看鬼片这个训练课程算是完美结束了,这天,沈诀真将我带到郊外的一间房子里,经过里面的专人带领下,走进了一道门,里面是绿化丛林生态,气温凉爽湿润,还有造假的河流在丛林里流淌著。 房间的对面墙是玻璃,外面有几个穿著实验白袍的男女都紧张的盯著我们看。 「沈,这里是做什麽的?为什麽他们要站在玻璃外看我们?」我不解的指著那面玻璃墙。 他没回我,只是我的头。「等你接受它们,习惯它们,甚至能喂它们吃食物了,我就把你放出来。」 喂它们吃食物?喂谁?我一下子皮就绷起来了。「沈?那是什麽?别吓我!」我马上捉著沈的手臂,惊慌的左顾右盼著,看有什麽恐怖的物体出现。 沈将我按在怀里。「只是一些不会伤你的小东西,放心,我就在外头看著,这里人很多,不让会你出事的。」 「沈,我怕,我不要。」对於未知生物的恐惧让我顿时失措无助,眼眶里水光闪闪,缩在他怀里紧紧的抱著他。 「宝贝乖,你必须要面对它们,就像你当时不也勇敢的挑战了独自一人看鬼片的恐惧?事在人为。」他温柔的吻著我的额头,经过鼻尖,然後落到我的唇上,与我纠缠深吻著,可是手却残忍的被放开了。 他就这样丢下我转身离开了,我战战兢兢的往前踏一步,耳里传来一阵沙沙声,离我越来越近,就在我的身後,我像是被定住一样,不敢往後看去。 玻璃窗外的沈诀真面带笑容的看著我,我心里一肚子火。 他x的,遇到沈诀真算我倒楣,变著法子来整我,他一定是想把他幼年所受的苦都加诸在我身上,看我绝望的挣扎,然後他再装做是救世主的脸孔与姿态出现,真是他x的恶心老头!我一边愤愤不平的在心里咒骂他,一边又庆幸他在一旁看著我,若是他不在身边的话,我那荒凉无依的感觉会越严重。 突然,我的眼前冒出长条型的生物出来,它的身体不怎麽惹人喜爱,而且扭动前进的姿势很让我反感,它越靠近我,我的心跳声就越大。 它像是发现有人入侵它的土地似的弓起身子面向我,我突然想起,discovery里所看到的景象,蛇弓起身子时的反应代表著什麽?好像是防范与准备攻击吧!我靠!这是不是毒蛇啊?! 这条大约有一米的翠绿颜色的蛇,一直盯著我,我也一直盯著它,我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的滑落下来,我到底为什麽会在这里?训练胆量也不是这麽玩的?我会神崩溃的! 身旁传来低不可闻的叹气声,我回头一看,不知何时沈诀真进来了,我冲进他怀里。「沈,我不要训练,我不要。」 「看来是太过火了,并不是一般人都可以接受它的,算了,我们换别的吧!」说著,他就带我离开,我畏畏缩缩的再看一次那条蛇,不知何时在在我的周围已经有三、四条的出现,我吓得直发抖。 从小到大都没有亲眼看过蛇,只有在电视上知道有这种恶心冷血的动物,它们缓缓滑动的身躯和外表的不讨喜,都让我觉得很头皮发麻。 我在轿子的後座上含著泪直抖。「沈,你为什麽这麽残忍?都把我一个人丢下?」 他我的头。「宝贝,你得要加紧脚步,你爷爷快不行了,不知道是你爸还是林承钦哪一派人动手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近日你就要到美国去了。」 我摇摇头。「我不管,我为什麽要去美国,我不去还不行吗?我和那老头又没有感情,他的死活都与我无关。沈,我不想去美国,你帮我,我不想离开你。」 不是因为感情而舍不得,只是因为在他身旁很安心,很自在,没有勾心斗角的环境,没有欺骗与利用,沈诀真对我都是宠爱与呵护居多,渐渐的我产生了如果要去美国接受这麽诡谲的场面,那我还不如留在沈身旁永远当他的宠物的念头。 他微笑的搂著我,俯下首在我耳旁低语。「我真想在车上就要了你,可爱的小宝贝。」 如果能让他把我留下,要我叫他爸爸我都肯。我侧头环住他的颈子,吻含著他的唇,剥开他的浴袍,伸手抚著他抬起头的欲望。 他一手揽著我的腰,一手滑进我的股沟里,挑逗著我下体的感官情欲,我动情的扭著身子迎合著他的触,当他的手指进入我的体内时,我发出舒服的喘息声,握著他膨胀欲望抽动的手也越来越快。「沈,我要。」 他将我倒在车椅上,勾起我的腿,把他的欲望崁进我的体内,正当我们嘿咻到激情忘我、畅快淋漓时,车子突然紧急煞车,我和沈诀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全往脚踏板那滚过去。 我靠!身体被卡在车椅与前车背的脚踏垫上已经很难受了,再加沈诀真压在我上面,我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沈老,看来有人死堵我们。」一路上都当著空气的司机警机的巡视著四周。 我们的车被卡在一处荒废的工业道路上,前面有一台货柜车打横挡住我们的路,後面有也一台,偏偏左右两边都是围墙,我们连退路都没有。 死堵?死堵是什麽?不是堵死吗?黑道的专业术语?我还在分析著司机说的话,就见到前後两台车的司机突然下了车,拔腿狂奔。 「沈,这是怎麽回事?货柜车上的司机怎麽跑了?」我不安的问著。 「他们在车上放定时炸药。」沈诀真临危不乱的解释著。 「耶?!」我睁大眼。这情节……好像在什麽片子里看过啊!是不是那个新版的霹雳游侠?可是人家有kitt,我们这台并不会说冷笑话,也不会变身为上天入地、水火不侵的机动能跑车啊!「那……那我们快点弃车逃跑啊?」 沈诀真搂著我。「来不及了宝贝,快趴下。」把我又往脚踏板处压下去,他护在我身上,我连一口气都没还喘到,就听见外头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像是什麽东西被炸开了一样,震的我们的车子都在晃动剧烈。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刺鼻难受的化学味,薰的我泪汪汪的,过了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 「沈?完了吗?」就这样?没有把我们的车子给炸飞?没有把四周的车窗给震碎?怎麽车子一点损伤都没有? 「嗯,没事了。」沈将我从脚踏板处拔出来。 我望向四周,除了两边的货柜车的後柜口破了一个大洞、扭曲变形之外,好像杀伤力也没像电视上演的这麽劲爆啊!意思是说拍电影的都是有钱的大爷,实际上会拿它来使用的人,没人会像电影一样砸大钱去炸屈屈一、两个人吗? 我把我的疑问提出来,换到沈诀真的大笑。「宝贝,我这部车光是改装安全防护设备就花了我二千多万,你说我要是被炸飞了,那得要多少的炸弹啊,可能四周建筑都夷为平地才可能。」 原来它不是kitt,却是铁金刚变身来的,只差没有被外星的能源给照到,要不然它就会开口说话变身打跑坏人了。 「沈,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像我这种善良无害的小老百姓哪里会碰过这种事,虽然发生的时间与冲击比我想的还短少,但这也是惊险万分的场面。 沈诀真仍是笑脸盈盈。「这有什麽?比这更险恶的我都碰过了,这一次只是小意思。」 我觉得,我还是去美国好了,在他身边待著,迟早会被炸的尸骨无存。 我一直都误会沈诀真,我以为他是黑道份子,因为外面对他的评论都是绕著他是黑暗帝王、幕後的总统,还有他的行事作风残忍狠绝,下属都叫他沈老,这不就显示著他是黑道人物吗?後来我才知道,其实他并不是,应该是说,并不是很『纯』的黑道,他只是习惯用歹毒的手段去对付不听话或是有阻碍的人,他的生意和产业都是正正当当的赚钱得到的,他和白道、黑道都有挂勾,所以道上的人都敬他、怕他。尊称他一声沈老,是因为他给人的感觉、气质,就是个老头般的沉稳内敛,还有他很习惯对著同辈人露出很慈爱的笑容,或是包容关怀的口吻,让人不知不觉的就把他当成是老人家,原本是喊沈先生的,後来慢慢的不知道谁先开口的,都称他为沈老了。 我问沈诀真,会不会在意这称呼把他叫老了,他说这样很好,因为不会有人会想拉著老头子去参加什麽活动或是宴会,所以他的日子过的很悠閒清静,因为大家都把他当做是退休的老人般,整天逗逗鸟、下下棋,喝喝老人茶。 我无言,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老头子跑去做拉皮美容手术,外表很年轻,可是一开口就老气横秋的,视觉上与听觉的落差很大。 明天晚上,夜店关门不招待外来客,请国内的一些政商名流来参加夜店举办的派对,我听澄子说的很有趣,她说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什麽没见过,所以她这次砸重成本的到国外请人来表演这个很特别、很别开生面的节目,她不敢邀沈诀真去,所以她从我这下手,想把我引过去,然後沈诀真就会上门了。 我听了很心动,因为她说那场表演只有某些特定的国家才可能合法的表演,在国内绝无仅有,澄子的口风很紧,我无法探听是关於什麽的表演,只好晚上在房间床上缠著沈诀真说要去。 「宝贝,别去了,想要看的话事後找澄子拿带子来看就行了。」沈诀真果真是老头去换人皮!一点好奇的反应也没有。 我贴近他怀里,轻咬著他的喉节,没反应,我舔吮著他的头,听到他的轻笑声,我低头望著他的贲发的欲望,心想不会要我去含吮它,他才肯去吧! 心里挣扎著。虽然我们两人很亲密、很融洽,可是我还是对这行为有些抵触,感觉很掉价,就像是见到微安在替他做口交服务似的。 「沈,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我看到房间里的吧台,突然灵机一动,用著娇软的声调问著他。 他点点头,一脸的笑意望著我。 我想起之前管家给我看的一部国外禁片,妖娆的舞娘跳著感挑逗的舞蹈,惹得底下看的男人都化身为野兽控制不住的向前扑倒她。 管家特别选这片给我看,她说国外有很多魅惑人心的舞蹈都已失传或是不外传别人,只有这一部是最经典又最真实的完整舞蹈呈现。在当地播出时,就马上遭到勒令禁播的下场,因为男人一看之後心跳加快,开始有了欲望的冲动,为了怕危害社会风气及女的自身安全,这部片成了禁片,名声还没流到国外去就被挡下来了,而管家不知道用什麽管道得到这片子,不过管家手头上各个国家的禁片多的是,我都想叫她禁片达人了。 我缓缓的扭著小蛮腰,整个人半跪在吧台上舞动,眼神一直挑逗勾著沈诀真,红唇微张,举手投足都带著异样的风情。 「小妖,过来。」没等我跳完,他招招手让我过去。 我听话的跳下吧台,乖巧的伏在他怀里,心里因为他眼里带著欲望的情愫而暗自窃喜著。 「下次别乱跳这种舞,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小心你会受伤的。」他著我的脸,淡淡的说著。 我故意的将手伸进他的浴袍里,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半敞开的浴袍露出白雪柔软的酥,轻轻的磨蹭著他的口。「那你呢!你看了有什麽感觉?你会让我受伤吗?」 他轻笑著吻著我的额头。「我怎麽会伤了你呢!小娃娃一个还跳豔舞呢!乖,睡觉了。」 耶!什麽?难道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吗?还是在他眼里真的就是小娃娃在跳豔舞般的可笑? 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将床头灯关掉,准备要躺平的动作。 蓦地,他捉住我的手,将我放倒在床上,整个人翻身压在我的身上。 「沈?!」我被吓得惊声一叫。 「小妖,哪来学到的舞?」他扯开我的浴袍,掰开我的腿 ,一个挺身就挤进去,我痛的倒吸一口气,还没挣扎就被他的速度给冲的晕头转向的。 「沈!沈,慢一点,好痛啊!」我又推又挡的,可是他依然故我。 不一会体内已习惯它的巨大,开始分泌出体,可是仍然敌不过他的速度与爆发力,我全身开始发热,喘气与呻吟并行,抓著他肩头的手因为紧紧钳住他而变的酸麻疼痛。 他的力道很大,却能控制著不会伤到我,只撞得我全身酥麻无力,一直哀声连连。 到结束时,我全身都是汗水和两人的体,别说是去冲澡洗净身体了,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很虚弱的拉住正要下床洗澡的沈诀真。「沈,我没力了。」 他揉揉我的头发,抱著我进浴室,先将我揽在怀里站著用莲蓬头冲洗身体,然後等浴缸的水放满後,他小心翼翼的先将我扶进里面,然後他在从後面环著我,像帮小孩子洗澡似的,用不著我动手,他就帮我洗洗刷刷著。 这种感觉真好,我微微扬起唇,享受著他的温柔,不时发出舒服感叹的声音。 「还痛吗?」他用沐浴棉轻搓著我的颈部,我怕痒的躲开,缩著脖子埋在他怀里。 「不痛,很舒服。」沈诀真的节制,是因为他宽容成熟的成年男人心态,他不会打女人、不会欺负女人,因为他觉得欺负弱者太没品,所以在床上他对我都是用呵护宠爱的态度。有时被他使用过度了,他都会在睡前替我揉揉肚子或是腰,让我很舒服很愉悦的睡著。 「小娃娃,你就这麽想去看夜店的表演?」 我闻言神一震,大力的点点头。「带我去吧!我想看……我想看。」他喜欢我对他撒娇,尤其是光著身子的时候,我紧贴著他,晃动著身体磨蹭著他,他会很受用,要求什麽都比较容易得逞。 「小妖。」他捏著我的鼻头,然後手往下滑,握著我的房揉搓著。「想要我明天带你去看的话,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罗!」 呃……色老头! 隔天晚上,沈诀真带著我再度光临夜店,他依然不肯让我出现在派对现场,在我的强烈拒绝下,他只好放弃了原本打算在视听室看实况转播的念头,带我到走廊中另一间没进去过的房间里。 这房间是长条型的格局,是一般房间加了三倍的长度,一面墙是被黑布遮盖住的玻璃,另一面墙都是面朝玻璃的沙发,长长的连成一排。 沈诀真拥著我坐在沙发上,服务人员端递著饮品酒水和水果、小吃,还拿著餐牌问我要不要点什麽东西吃,我摇摇头,看来这里是vip顶极观景套房,服务招待的这麽好。 「沈,为什麽不打开黑幕布?」我好奇的东张西望的。 「时间还早,活动还没开始,等到开始了才会开帘。」沈诀真像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说渴了,我就端著他喜欢的热茶给他喝,说想吃水果了,我就要一片片的喂他吃,说想抱我了,我就要敞开大腿投进他的怀抱……真是x的腐败的老头。 「我想喝西瓜汁,现榨的。」他含著笑意的对我说著。 西瓜汁?懒得用咬的了直接用喝的比较快是吗?果真是个老头子,牙齿不经用了。我起身想要按服务铃,却被他制止住。 「我想喝,你榨的。」 我榨的?什麽意思?我放到嘴里咬出汁了再哺给他?好恶心!我心里不停的咒骂著他,可是仍乖乖的拿了一片西瓜,在他面前缓慢的咬著,然後倾向前,将口里的果汁渡给他。 他食髓知味的要求了几样果汁,後来还来个综合果汁,把我折腾的快吐了,他还不满足,居然还点了个草莓威士忌。 我觉得还没开场表演,我可能先醉倒在这里了,我们两人满身的酒味和清甜的水果味,我有点微醺的伏在他怀里。 「告诉你一个笑话,小女孩总是向小男孩炫耀自己的新玩具,小男孩没办法,只好脱掉裤子说:这个你永远没有!女孩也脱掉裤子说:我妈说只要有这个,你那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 还有一个,一名汽车司机经常被交警罚,非常恨交警,他妻子劝他说:以後生个孩子起名叫交警,你生气的时候你就打他,如果还不解恨你就交警他妈! 再说一个给你听,一艘船失事後,1名女乘客和10名男乘客漂到了一个荒岛上。一个月後,那个女的自杀了,因为她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後,他们决定把她埋了,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再一个月後,他们决定把她挖出来,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後,上帝把那个女的复活了,因为他觉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哈哈哈,你知道最後一个笑话是什麽意思吗?」我现在终於了解我的酒品如何了,才吞下去没几口,我就开始开黄腔了。 一开始沈诀真还微笑的听我的胡说八道,让我自己自得其乐,後来我越说越色情,还手舞足蹈的学著故事里的情节学著叫床声,和被强暴时的惊慌尖叫声,学的微妙微俏的,突然他封住我的口,火热的手掌贴著我的身躯,身下坚硬炙势顶著我的花,被酒醺的全身粉红的肌肤变的敏感与急迫,被他的手拂过的地方一阵酥麻,感觉很舒服、很不舍他手掌的离开,不等他的主动攻击,我已经自己缓缓的含入他的巨大,带著意乱情迷的表情,忍著不适接纳它的进入。 我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上半身一部分悬浮在沙发外,一边享受著他带给我的情欲冲击,一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他喝了一口酒,俯下身灌到我嘴里,我被呛到满脸通红,酒的入侵加上这姿势的被动,我的脑子越来越昏沉。 不行,我一定要撑住,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办事的,我要看表演…… 就在我意识摇摇摆摆之时,挡在玻璃前的布帘被拉开了,我睁大眼见到人来人往的大厅景象,吓得原本紧抱住沈诀真的手一缩,身体顿时没了支撑力,滚下了沙发。 「宝贝,你怎麽了?」沈诀真也怔了一下,将我扶起来 「那……我们会不会被看到?」我缩进他怀里,不敢看到玻璃外。 「那是单向透光玻璃,外头看不到我们的。」沈诀真似乎觉得我的行为很搞笑,将我抱著怀里时口还不停的震动著。 我乾脆装死不看他,看著大厅主持人在介绍著今晚办活动的目的,和几个美豔的女人走进大厅里,坐在每个男人腿上或是跪在他们的双腿间埋首替他们服务。 我傻楞楞的望著这一幕。「沈,这是……色情派对?」 沈没说话,只是抬著我的屁股,将他未舒解的欲望塞进我的体内,然後抱著我侧躺在沙发上,一手撑著头,一手抬著我的腿抽动著。 这实在是太……色情了,来的客人中不仅是夜店提供女人,也有自己带女伴的,表演都还没正式开始,底下的人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开始情欲活动了。 那麽说今晚的表演,该不会也是朝著助做用的吧!这下我可开心不起来了,这种助的表演,通常都是起了帮助男人侵女人的作用。 「我劝过你不要来的。」沈诀真带著笑意俯在我的耳旁说著。 「不行,我还是要坚持等到澄子说的表演出现。」是什麽样的表演要她跑到国外去把人请回来,又是别开生面,在国内从所未闻的,想到这,就算是助用到表演我也认了。 可是我没想到会下流残忍到这种地步!我睁大眼看到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黑发碧眼女孩身下被塞进一条活生生的蛇,她丝毫不以为意,还很享受的唉唉叫,我头皮都发麻了,蛇入体内?想想都觉得恶心,一旁有个妇人不停的在小女孩的洞口四周和蛇身上涂一些体,看起来像是扩张润滑作油,看著蛇像是入了自己的家门口般的钻进洞里,那扭曲缓慢的动作让我忍不住想到沈诀真一直放在我体内的长条形块,感觉上也挺像蛇的。 那只大概像是十圆硬币大小的蛇被妇人捉住蛇尾拉出来,再放进去,如此十多下之後,她又从笼子里又捉出来一只比它更更长的蛇,将体抹在它的头和身体上,就将它塞进少女的洞口,与另一条小蛇一起进出。 我看的恶心想吐,可是见在场的男观众们个个神情兴奋,狠不得就是那条蛇似的狠狠进入身下女子的体内。 少女的叫声越来越激昂,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激动,两只蛇一前一後的蠕动著,甚至在少女平坦的腹部上还看的到蛇们的身影,终於少女受不了了,偏过头晕了,男观众们见状,拍手叫好。 那名妇人则是拿出一瓶东西递到少女的鼻前,让她嗅一嗅,她就幽幽转醒,此时妇人要她屁股躺在一个大抱枕上,将後庭与花都露出来,妇人从另一个用黑布遮住的笼子打开,捞出一条像是成年男子手腕大小的蛇出来,将蛇放在少女的花里,缓缓慢慢的将它塞进去,少女舒服的直呻吟,伸手捉著蛇尾控制著深浅,然後妇女再从同的个笼子捞出一样大条的蛇,这次却是对著少女的後庭。 少女努力的抬高臀部让蛇能更容易进入,等到第二条蛇也进入她的後庭一起蠕动时,少女已经激动到全身抽搐,无意识的翻著白眼,猛流口水,那画面真的是很乱不堪。 我还以为这已经是最离谱的表演了,没想到後面更劲爆。妇女不知道在少女的花及後庭里涂了什麽,厚厚的一层黄色的体,一会,妇女牵著两只约肩高的猩猩出现在现场,猩猩的手脚处都绑著一条银色的环,可能是要控制它行为,不让他狂疯攻击别人的通电环吧! 妇女将猩猩带到少女身前,让两只猩猩嗅闻著少女的味道,突然一只猩猩闻到少女身下的味道时,激动的跳著,然後拍拍少女的腿,将她的腿掰开,将头塞进少女两腿间,舔拭著少女花里的黄色体,少女饱受刺激的不住哼哼的叫著。 妇女将黄色体抹在少女的口处,引来另一只猩猩去吮吸她的尖,少女被两只猩猩的舌头攻击的弓起身体叫嚷著。 最後,妇女将套在猩猩胯下的银环解开来,让它半蹲在地上,并且把被猩猩弄的神智不清的少女扶起来,让她跨坐在猩猩的身上,被它抱来嘿咻,另一只则是在妇女的引导下从少女的背後进入她的後庭,两只一起奸她。 少女从最先的痛苦不堪到後来的主动扭动身躯来配合它们,直到少女高潮整个虚脱的晕了过去。 後来等到猩猩被带走时,少女的下身已经布满了一堆各色混杂的体,少女的洞已经被扩张到极致,里面的嫩已经被翻了出来,看起来很恶心恐怖。 不管後面还有没有别的动物来侵犯她,我已经忍受不住了,一把推开欲望还埋在我体内的沈诀真,我跌跌撞撞的冲进vip房里的附属厕所,吐了起来。 沈诀真跟著进来,见到我的反应,他叹口气,拿著浴袍帮我穿起来。「下次看你还好不好奇夜店所表演的节目!」 不了,下次就算是澄子说是马戏团表演我也不来了,搞不好那个当火圈让狮子跳的就是女人! 之後有一段日子,每当沈诀真要进入我的体内时,我都会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著他的欲望,看到沈诀真都快要拿身份证出来证明他是人类,不是什麽动物伪装的,他的器官也是自然生长,并不是用拚接的。 当火圈让狮子跳的女人!在线阅读 当火圈让狮子跳的女人! - 老爱偷吃的男友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老爱偷吃的男友 有一天,沈诀真又要出差了,这次他神秘的没告诉我要去哪里,只是要我准备行李要出国,我们换上正常的外出服时,我才惊觉我和他一样爱上了舒适宽松的浴袍,要换上别的衣服都觉得刮著肌肤不舒服。 一路上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又想把我骗到南方小岛去,可是他笑而不答,直到过了南方小岛的下机地点时,我才松了口气,这辈子再也不想去第二次了。 「我早年在这个国家投资了很多的事业,也提携了不少有能力的人,但是有能力的人通常野心也不小,渐渐的他们就不甘人下,一个一个争著要往上爬,做最高领导者。这次我会过来,就是因为他们的斗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再过没几天,真正的赢家就会出现,而我的目的,就是要摧毁他。」沈诀真淡淡的说著。 「摧毁他?为什麽?他不是凭自己的能力和力量爬上来了吗?就算他夺得了最高领导位子,也是他应得的啊?」我不解的问著沈诀真。 沈诀真我的头。「小丫头,很多事你不懂。如果不摧毁他,再造一次动荡不安的局势,我怎麽会赚钱呢!他们想当领导人,也得看我这尊神点不点头。」 的确,我是不懂。为什麽那个人辛辛苦苦赢得了胜利,却要被沈诀真无情的打压或是毁灭呢!沈诀真本就不缺这些钱,感觉上他只是因为无聊而跑来捣蛋似的。 这个国家在这十年的时间进步快速,可惜江湖味浓厚,官商匪三方勾结严重,让国外的投资方不敢进入,除非是像沈诀真这样比他们更大尾的去压制他们。 国家的政治领导权是由黑道背景的总统掌权,而这一任总统又因为在国内的枪杀事件快挂了,实际上可能已经挂了,只是瞒著全国上下不敢发丧,就怕这国家的政坛会因此动荡不安,被外来的国家介入分裂。 最有能力与希望角逐总统接位人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已经在前天宣告死亡不治,只剩另外两个在争,而沈诀真,就是再等最後的胜利者出现。 沈诀真的出现很低调,我们入住了当地最大、最豪华美的饭店,要了不同栋楼层的三间顶级套房,可是我们住的却只是一般的豪华大房。 我躺在床上滚来滚去,问他说怎麽不住进顶级套房里,订都订了,还订了三间,不住很可惜啊!其实我只是想看看这国家所谓的顶级套房是长什麽样的。 他摇摇头。「狡兔有三窟,我们这麽做比较保险,在没有一位新总统的诞生前,我们不能被发现行踪。」 「为什麽?」我不解的侧过头问著。 「我们的行踪一暴露,那两个想角逐总统位置的人就会派人来追杀我们了,因为我既然有本事把他们捧上位,当然也会有本事把他们扯下来,或是帮他们树立敌人。人类为什麽又怕神又爱神,因为神总是做得到人类无法做的事,让人类又怕他们的能力,却又想从他们的手里得到什麽,当人类知道有什麽办法可以把神给消灭时,他们就会称原本尊敬的神为魔鬼,打著除恶的心态去毁掉原本帮助他们的神,这就是人。」 我听了觉得心情上有点沉重,想开口反驳他的想法,却又说不出什麽强而有力的话来,索不说了,将头埋在枕头里。 第二天一早,沈诀真将我挖起来,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了衣服被他塞进车子里,在车上还一直闹著他说要回床上睡觉,他很有耐心的哄著我,却仍然执意要带我出门。 我们进了山区小道,一路急速的奔驰著,直到拐进了一条隐密的道路,眼前有一整排的新建好的住宅区,不过都空荡荡的没住人,像是完工後发生什麽事,不能如期的入住。 我馀眼看见沈诀真的下属掏出枪,朝著背向我们的司机开枪,然後迅速的处理他的尸体,我很镇定,没有什麽反应与表情,沈诀真拍拍我的肩,让我跟上他。 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栋楼房里,那楼房里头也是空荡的连一件家俱都没有,下属走在前头,然後在一间房里停下,蹲下身体将地上的地砖搬开,他挡住我的视线,我不清楚他在做什麽,只知道突然眼前的墙上往上升,露出来的是往地下的阶梯。 沈诀真熟路的拉著我往阶梯下去,已经迎来两个昨天就失踪的下属,原来他们是被派来先整理环境啊!难怪刚才的路上停著一台计程车,原来是被他们下手咔嚓掉的计程车司机的车。 地下室的空间很大,隔著一间一间的房间,就像一般的住家环境一样,因为空气不流通,所以地下室的抽风流动设备做的很完善,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是在地底下。 「沈老,看来他们已经得到消息,我们住的饭店今天早上被封锁了。」下属带著我们进一间房里,里面都是电脑与电视银幕,有监视著周遭的影象的画面,也有连接到国内电视的画面。 「这应该是华斯做的,他的情报网一直都赢过安则洛。」沈诀真不以为意的笑著。 我听著却感到心惊胆跳的,难怪他一早就逼著我离开,原来是这样啊!天啊!我又落到危险惊心的环境里了。 「我等著看他们是会先联手消灭我,还是一边争个你死我活,一边来追杀我?」沈诀真还是一副兴味浓厚的表情。 「沈老,要不要让兄弟们过来支援?还是要在当地找人帮忙?」下属询问著。 沈诀真摇摇头。「不,那多无聊啊!我就看,看他们能在我面前翻出什麽浪出来。」 感情你只是无聊再找刺邀?我快晕了,这是就是胆量的差异了,我为此胆战心惊的,但是他却不以为意的准备接受挑战,这是他脸皮不老的原因吗?因为他永远也不紧张、也不担忧。 为了不让我自己长期处在惊弓之鸟般的处境,我待在房间里转著电视摇控器。 不的不说,这个国家还真的很封闭自我耶!所有的电视台都与政治或是这次的竞选活动有关,要不然就是新闻,其他没了。 我缠著沈诀真想办法,要不然我又没书、没任何的乐趣,整天瘫在床上也不是办法啊! 然後沈诀真的下属不知道从哪帮我接了一个频道,我兴冲冲的打开一看,靠!全都是a片,人种从白到黄到黑俱全,里头的男主角从人到狗到马都见的到,我无言了,这是下属们从哪弄出的频道啊! 可是比当地的血腥暴力新闻耐看多了,我只能挑著看,看著千篇一律的活塞动作,只是换著花样去玩罢了。 沈诀真无聊时也跟著我看,他很惊讶我会看这种片子,还看的津津有味的,我不好意思告诉他说我以前都拿这个当作教科书,学习里头的姿势与叫床的神韵,只能装死当作很新奇好玩的看著。 某天凌晨,我们都还没睡,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因为沈诀真是个老头子个,标榜著要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人。 他躺在床上,拿了瓶红酒喝著,不带杯子的那种,直接以口对瓶口的灌著,一边喝还一边很情色的吻著我,然後我就被吻醉了。 我一醉那张嘴就管不住,开始开黄腔逗弄著沈诀真,还学起电视上的女主角被到浑然忘我的表情问他谁比较像,明明这一切我都是有意识的行为,可是就是不明白为什麽我要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我一边说一边鄙视自己的行为。 沈诀真很有节制的看著我表演,不停的把酒渡给我,喝到最後,我是整个人趴在他口索讨酒喝,然後直接抢走他的红酒瓶,灌进自己的嘴里。 他也不阻止我,笑意浓厚的望著我。 「告诉你,我从以前就看你不顺眼,你明明才三十出头,为什麽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老是著我的头说我好乖、真听话、小宝贝的,会让我有错觉把你当作是长辈似的。还有,你不熬夜,不兴时下年轻人的流行和玩乐,就真的把自己当作是退休养身的老头了。我不爽,真的很不爽,我不爽的时候就想欺负你。」说完,我居然冲上去咬著他的唇。 「唉,小宝贝,你喝醉了。」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手中的红酒瓶拿下来。 「干嘛?你怕我拿红酒瓶不小心打伤你?我没醉,我知道我要做什麽?告诉你,沈诀真,你最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我临幸,要不然我有的是本事让你禁欲一整晚。」我大言不惭的威胁著他,还一副高姿态的表情俯视他。 「好,小宝贝,都听你的。」他笑著躺好,真的是一副等著我临幸他的模样。 我要从哪下手呢!我要怎麽下手呢!我在心里喃喃地说著,然後手像是有意识似的握著沈诀真的欲望,感觉到它在手里缩了一下,我呵呵的笑著,知道是因为沈诀真被我的行为紧张了一下,怕我伤了他的命子。 我俯下首,轻舔著它,明显的感觉到它的兴奋与激昂,我像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含吮著它,用牙齿轻咬著他的两颗囊,听见他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 「你不淮动哦!」我抬起头警告蠢蠢欲动的他。 「是,宝贝,我都听你的。」沈诀真的声音里明显的带著情欲与压抑。 好几次都能感觉到他快要爆发时,我就捏著他欲望的前端,不让他出来,沈诀真忍的满头大汗,却也没说什麽。 到最後我含的口腔发麻,於是躺在床上,大字型的摆开。「来吧!换你来服侍我了。」 沈诀真轻捏著我的脸皮。「真是妖,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真的把你宠坏了。」 我还一副嚣张的口吻回答他说:「本大娘就是有本钱嚣张。」 他覆在我的身上,带著惩罚意味的狠狠刺穿我,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冲撞著,我被撞到神智支离破碎的,不停的娇吟著,拱起身子贴近他。 一下子泫然欲泣的求他别这麽大力,一下子却又妩媚的勾的他的臀部磨擦著,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手搓揉著我的花蒂,引起我不能自拔的叫声连连,高潮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我被这一波波的快感冲到头昏脑胀的。 沈诀真又恢复到他的恶趣味,让我趴在床上,上半身悬空只用手撑在床边,他在後面狠狠的顶撞著我,每当我承受不住的哀求或是挣扎时,他才安抚我似的将我拉回来一点,然後又恶劣的撞出去,我被他这样重覆折磨了几回,手撑的酸软无力,终於忍不住的放弃支撑重量了,就被动的让他扣著我的腰律动著,自己像个尸体一样只要随著他的冲撞摆动就行了。 「宝贝?」沈诀真发现我的异常,有点担心的问著,可能是以为我被他到晕过去了。 「没事,你就当做是在奸尸吧!这你没试过吧!」我哼笑一声。 「宝贝,你的身体也一点也不像尸体哦!」他轻笑的说著,松开钳住我腰的手,一手抚著我的背脊顺势往下移动,一手则是抚著我们两的交接处,轻轻的按摩著。 我怕被他给撞跌下床,我赶紧用手撑著床边。 这姿势撑的太久了,我的身心都到了临界点,可是沈诀真却残忍的不放过我,一直刺激著我的情欲。 蓦地底下室的警报器响起,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一松,就随著沈诀真的撞击给跌下了床,幸好地板上有铺地毯,我还不至於摔到很狼狈。 「宝贝,你乖乖的待在这,我一会回来。」沈诀真不见慌乱的表情,将我扶起来後就披上浴袍离开房间。 我揉揉被摔痛的手臂。沈诀真该不会就是在等敌人来袭才一整晚不睡的吧!要不然怎麽可能刚好今天他就特别有兴致,拿著瓶红酒来灌我,可见他一定提早接到消息。 我虚脱的爬上床,一点也不担忧沈诀真与外面的情况,我相信沈诀真的能力,他既然可以一手创造出这个国家的兴盛,还可以把这些政坛人物耍的团团转的,就有一定的能力去解决发生的事情,例如有敌人找上门来。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的身体又忍不住往衣柜里躲去,唉,我的胆量还是一样的小…… 最後,回到房间沈诀真已经很习以为常的将我从衣柜里揪出来。「小宝贝,你以为躲在衣柜里,敌人就会放过你?他们通常都会打开衣柜检查有没有藏人的,当然,还有床底下。」 我们在地下室总共待了四天,局势就明朗化,情报能力强盛的华斯落败了,安则洛登上总统的宝位,不过他似乎并不知道沈诀真的到来,因为当我们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一脸的惊恐。「沈先生,您怎麽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让我去接风?」 沈诀真微笑著。「安则洛,恭喜你赢得最後的胜利,不过我并不是来参加你的就职典礼。」 说完这句话後,他就将我带走。 「就这样?後来呢?怎麽处置他?怎麽不留下来看到最後?」我还以为能看上最後的结局,结果沈诀真以小孩子不宜看血腥暴力片为由将我带开了,我靠!我还是小孩子吗?我都不想告诉他说……老头,我都已经超过二十岁了,而且都被你压在身下让你逞兽欲无数次了。 「这有什麽好看的?就是变成死人罢了。」沈诀真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最後这个国家的总统後选人与当选人全部都挂了,没人敢再出来参选,被国外的组织介入控制。当我告诉沈诀真这个消息时,他说,这个组织就是他旗下的,现在已经成功介入不少的发展中国家。 我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弱弱的问了他说是不是要统一全世界?他笑的很开怀,捏捏著我的鼻子,一副很宠腻的样子。「宝贝,你当过地球统治者的女人,这样想你会不会比较开心?」 我一阵恶寒,不愿再提起这种话题了。 回到国内之後,又过著被沈诀真虐待训练胆量的日子,不过幸好,他再也没提过去养蛇的实验室里让我与它近距离接触了。 我与管家又见了几次面,管家告诉我,老头子已经接受第三次的休克急救,我们要去美国生活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听到後我的心情很沉重,与我当时的兴奋期待不同,我对林承钦,已经没有以前的感情与幻想了,他是我堂哥,还是我爸的头号敌人,他对我抱持的心态是利用大过於喜爱,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许不懂人世的险恶,但是不表示我没有判断能力,也许下次见面时,他会惊觉我已经成长很多,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个我了。 「你说林家的老头生命力怎麽可以如此的顽强呢!都被送进急症室三次了,都还救的回来,偏偏那家医院的主治医生是那老头的至交好友,不好收买,要不然怎麽会让他拖这麽久还不断气?」管家气呼呼的说著。 「管家,你与那老头有仇?」不是我乱猜的,而是管家的种种态度与迹象显示,她很熟林家,至少是以前的林家,她对我爷爷、我爸很熟悉,而且带著痛恨且不谅解的态度,见她与我爸说话就知道了,挟枪带棍的,我觉得她像是有什麽目的似的要接近林家,可是她对我和老妈又很好,那种关心呵护不像是装出来的。 管家楞了一下。「你也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讨厌林家人,不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跟你没关系的,只要你家的老头挂了,我的气就消了。」 我没再继续追问,管家要瞒著的事情,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在加强胆量的课程中,有一项训练让我印象很深刻,那就是要训练我的处变不惊的态度,他们在我行走的路途中丢掷易碎物,像是盘子、杯子、玻璃杯、陶瓷物品、镜子,当然以不伤我为重点,而我要坦然的面对周遭发生的异状,一点反应也不能表露出来,甚至连女人的惨叫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和急速煞车声都曾出现在我的耳边,我要做到二耳不闻身外事。 从一开始的躲开或是惊叫,到最後的微笑应对,我一直都以为我成功了,直到他们丢了一条蛇到我面前,还真他x的跟我之前去实验室里看到的那条一模一样,我当时就被吓到定在原地。 但是一见到沈诀真一脸的无可奈何时,我就鼓气勇气的无视它,越过它而去。 我知道往後或许不会遇到像沈诀真这样宠著我、呵护著我的男人,我必须要靠自己成长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外表的保护色不长久,内心的坚强才是实在的。 我们两人都知道没办法绑住对方的脚步,我不舍他是因为他那如大海般的气量与宽容,能将我整个包起来不受外界干扰,他不舍我大概是因为长久以来,能真正接触他,得到他喜爱的女人不多吧! 尽管如此,该到分别的时候,沈诀真还是义无反顾的放我离开,一点伤心难过的表情也没有,照他的说法,就是小宝贝要开始历经长大的冒险了。 我无言,一场应该是带著离别之情的感伤气氛被他这句话一说,像是爸爸送远行到外地游玩的女儿出门一样,迟早还是得要回家的口吻,我和管家的额边都掉下三条黑线。 不过管家还是很感谢他对我的照顾,一直感谢著他。 沈诀真微笑的揉揉我的头。「小宝贝也带给我很多的欢乐,像是一遇到事情发生就会躲在衣柜里或是一喝酒就会开黄腔。」 我倒,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说这些让人觉得扫兴的事? 在送我上飞机时,他将我抱在怀里。「我会等著你回来的。」 「即使当时你身旁有别的女人了也等著我?」我狐疑的问著他,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他思考了一会。「如果她比你还可爱的话,我可能会考虑两个都收。」 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跟著管家转身离开,一直走到尽头时,我都不敢回头看他,我怕我会哭,会忍不住的冲回到他的怀里,告诉他我不走,我要永远当他那个恶心的宝贝。 「沈诀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他的修养和气度都异於平常人,那是要受过多少的苦难和经历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啊!」管家不住的夸赞他。「可惜你还是没能捉住他,像他这种男人,要对一个女人动情实在是太艰难了。」 前提是我本就不爱他啊!谁说女人对男人的感情就一定是爱情呢?难道就不能有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与超越友情的存在吗?我们两在一起,也不一定需要靠爱来支撑啊!况且……用爱能支撑多久呢!像他这种男人,捉的住才有鬼吧! 这次我和管家到美国纽约的事很低调,这是管家说的原话,但是当我们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时,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居然在飞场出口处停了一整排同样款式的车子,这还不打紧,毕竟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来迎接我们的,我们还说说笑笑的路过他们,可是当第一台车走下来一个人叫著我的名字时,我就被吓到了。 这是一名很漂亮的男人,他的五官很立体,看起来是个混血儿,不像是亚洲人的轮廓,反而是偏向英国人的白皙深邃,他的眼睛很亮、很有吸睛效果。 「林淳安?」他用著不标准的中文询问著管家,是的,他是面对管家叫著我的名字,可见他并不知道我的详细资料。 管家还点点头,承认他说的身份。 男人露出漂亮绝色的笑容。「你好,我是林政希的助理,我叫白林居。」 因为他口音的问题,我和管家对他的自我介绍听的一头雾水,不晓得他说的名字是哪个字,只听出来他姓白和他是我爸的助理。 管家一脸的不信任,这当然了,谁会相信一个连身份都叫错的人?所以当时管家就马上联络我爸。 「是啊,我请霆均去接你们的。」 原来他是叫白霆均,不是白林居…… 当时老爸只是匆忙的叫他来接一个叫做林淳安的女人,也没说是什麽身份,只说是一个中年妇女带著一个女孩就是了,所以白霆均就直觉的认为林淳安是一名中年妇女。 我和管家满头的黑线,沉默的跟著他上车,也没和他解释他认错人了。 这台车是加长型的双排座车,他就坐在我对面。这漂亮的男人有很严重的洁癖,一上车就见他拿著面纸在擦著身上看不见的灰尘,还拿著喷雾朝著自己的脸喷个两下,才拿湿纸巾擦拭著脸,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太差,还是个人因素? 我从一下飞机就戴著墨镜,这是管家要求的,她怕我的身份曝光,让林承钦发现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要我一直戴到回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这个漂亮的白霆均好像误会了,他把我当作是瞎子,因为我的脸动也不动的看著前方。「林小姐,这位是?」 「她也姓林。」管家冷冷的开口,没打算多解释我的身份。 白霆均也不在意。「她是来美国接受换眼角膜手术的吗?」 这人的想像力也未免太丰富了吧!戴了墨镜不吭声不东张西望的就是瞎子?!他还懂的避讳不说我瞎,直接问我是不是来开刀动手术的。 「并不是。」管家仍然冷冷的回答他。 这男人倒不是白目,看了管家的反应,知道这女人并不好说话,所以他一路上就乖乖的不说话,只是在电话来时谈论著公事。 我觉得老爸的这个助理很逗,无论任何人抱著什麽态度与目的打给他,到最後都是皆大欢喜的收线,他能言善道、临机应变的反应快,说话虽然有点轻浮与油腔滑调,可是他的语气与声音却让人觉的舒服与好感,男女通杀。 他并不知道我与管家听的懂英文,还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著他刚毕业出社会就到老爸的底下做事,想要闯出一番成绩给在家乡过著苦哈哈的家人过好日子,所以请客户答应赏脸与他家老板吃饭,让他受老板器重之类的废话一堆。 这男人说起谎来呼啦啦的一堆,面不改色还张口就来,不去当政治人物实在是浪费了。 说他家人过著苦哈哈的日子,可是这个白霆均明显的看的出来就是身娇贵的公子哥样,白白净净的,穿戴的都是名牌货,手指漂亮整齐,眼神乾净无杂质,虽然痞子气味很重,但是看的出来他出身的环境不差,举手投足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下才有的风范,和林承钦的正正经经、正统贵族风格不同,他是无赖痞雅的贵公子。 老爸身旁怎麽会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呢?而且还是个身份很普通的助理?看来林家真的是一个卧虎藏龙的诡谲环境,一个助理就够引人注目了。 到了位在曼哈顿的林家,我望著铁门缓缓的打开,露出里面的花园喷水池美景,在最里面,有一栋像城堡一样的建筑,这样的建筑在曼哈顿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个岛上古式城堡与新时代的大厦并存著,一点也不突兀。 重点是,我就这样从大门口直接被送进去,难道不会被林承钦发现?还是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住林家的大权了? 「林承钦现在不住在这了?」管家问出我心中的疑惑。 白霆均有点讶异管家的问话。「他很早就搬出林家了,他现在和他的老婆住在中城。」 很好,这样我就不怕遇到他了,至少不会是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送我们下车後,白霆均很热情的拿了张名片给我。「林小姐,有空找我出来玩吧!我带你去玩遍全纽约,呃,再远我就跑不了了,现在我还没有年假。」 我没什麽反应的接过他递来的名片。他不是以为我是瞎子吗?而且还是不准备开刀换眼角膜的瞎子,他为什麽要这麽热情的招待我?要讨好我吗?还是因为我年轻的关系? 他兴冲冲的带著车队离开,听他的意思是还要去别的地方接客户去见我爸,行程忙的很。 转过头面向眼前的林家大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就是我往後的战场,也是我整容、开刀和改头换面的目的,原本就应该是我成长的地方,林家。 林家不像我想的人口众多,至少,他们现在都不住在这个老家里,自从我爷爷病倒之後,大家都纷纷离家居住,像是林承钦,像是别的一些叔叔伯伯的,几乎都搬到外头去住了,很难想像它曾有的热闹繁荣景象。 所有的亲人只在有大事决议或是宴会时才会聚集在一起出现,感情比朋友、同事还淡泊,这就是富裕人家的亲情吗? 这样也好,我还以为会受到一大家子人的冷眼或是排挤呢!家里没人的感觉真好。 晚上见到久未见面的老爸,两人尴尬的说了几句话,就被不耐烦的管家打断,直接问著老爸的下一步计画和如何安排我的生活。 老爸居然语出惊人的要我跟著白霆均去当助理?!管家倒是没什麽反应,只有我瞪大眼望著他,害他被我瞪的说不出话来。 老爸的想法很单纯,我的定位就是他女儿,他是林家的掌门人,如果没意外的话,他会传位给我,我再传位给我的下一代,所以我必须要了解林家的业务及质内容,只有当上助理才能合理的接近内部核心。助理虽然事很杂又忙,但是却是最能了解老板工作及决策过程的人,把我安排到这里从头开始,是最好及最快速的管道。 老爸说他底下有六个助理,每一个人都处理专门的业务,只有白霆均,他是面面俱到的全能助理,所以要我跟著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於是我就隐藏住真实身份的被安到白霆均的身旁做事,当老爸助理……的助理,甚至我和管家也搬到白霆均住的单位隔壁,白霆均住的地段是这个区的华住宅大厦,每一层楼只有两间住户,门口是眼角膜分析防护锁,每层楼都有专门的保安人员驻守,房间里奢华的程度一点也不输国际知名的饭店,什麽设备、家俱都不缺,二间睡房一间杂物房,客厅、饭厅、厨房和观景台、後阳台,如果这只是配给助理住的公司房,那我不敢想像配给经理级的房子是夸张成什麽样子。 听老爸说我跟著白霆均会很辛苦,因为他是个天生的工作狂,与人相处与忙碌是他的乐趣,什麽夜生活和年轻人的玩乐活动他都不感兴趣,就只爱工作,享受工作,这种人的步调很快,一般人跟不上他的脚步,所以我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等到一和白霆均真正接触的时候,我会了解什麽是……永无止尽的急速运转。 果然,当他隔天早上出现在门口时,我就感受到他的快节奏的行动力。 「嗨你好,今天起我们就要一起工作了……咦,你不是瞎子?!」他後知後觉的发现管家的身影,才联想到我是昨天的那个不肯开刀的瞎子女孩,而且叫做淳安的并不是妇女,而是我。 我点点头。「是的,我并不是。」 白霆均是个十足的工作狂,从一早上和他一起行动时就发现他完全都停不下来,连吃午餐和晚餐都是拎著快餐在车上或是在快餐店吃完就走,可怜我完全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一直追著他跑。 打电话找他的人很多,甚至有专人承办的业务都会找上他来解决,难怪老爸说他是全能的,简直就是来者不拒,明明行程上没有的事,常常会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电话打乱了行程,明明下午要到东城的,却被一通电话临时改为中城,把中城的事解决後,再马不停蹄的催司机加速到东城去赴约。 这样的强人还没过劳死,实在是太让人佩服其身体构造了。 可是这样的强人居然还有女朋友?!这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者的神奇了,他哪来的时间去风花雪月啊? 他的女友是个像洋娃娃的美国人,褐发棕眼,但是脾气很大,常常电话来烦白霆均,或是在他回公司的路上、必经的路上拦截他,一点也不像是男女朋友,像是疯狂的歌迷追星行为。 後来我才从司机口中得知,这个女孩才十七岁,是某大客户的女儿,在一次宴会中看中了白霆均,後来一直透过她爸爸的关系与白霆均接触,然後死缠烂打的要当他女友,当时白霆均正和她爸爸接洽一宗生意,其实他的工作只是和对方的秘书约好时间,到时两方的老板见面就行了,本就没他的事,可是偏偏这个女孩来捣乱,硬是要她爸爸用权力迫使白霆均接受她当女朋友,要是他不妥协的话就让他失业,在曼哈顿待不下去。 也不知道是白霆均真怕了她还是别的原因,反正这女孩如愿以偿的当了他的女朋友,可惜本质上没什麽差别,她还是看的到吃不到,因为白霆均忙到一回家倒头就睡,脑子里本就没有她的存在。 司机神神秘秘的告诉我说,别看白霆均好像没时间找女人,时常到晚上他就让司机送他到酒店去,然後隔天出现时,身上就出现了女人弄出来的痕迹,司机怀疑白霆均是跑去和女客户上床。 我反问司机怎麽知道是女客户? 司机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白霆均是工作狂,他做的任何事都与工作有关,要他没有报酬的和女人上床他肯定觉得浪费没必要,既然要上床也要找个能够让他利用的人。 我听了之後很无言,这个司机的逻辑观真是强到让人佩服。 不过这个白霆均倒也不是一个无趣的工作狂,问他纽约的名胜或是品大道他都答的出来,还能说出哪一家什麽时候会打折扣,什麽时候会出新品展览,问他怎麽知道的,他会回答说电子信箱上看到的,我倒,他哪来的时间看这些无用的资讯啊? 跟他跑上跑下的,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甚至有时还会在外地赶不回来,索就在当地的饭店过夜。他是习以为常,随身就把换洗衣服放在後车箱里,顶多不够再买新的,白大爷就是有钱不怕。 我就麻烦了,在曼哈顿要买到我这种尺寸的衣服只有几间专门的店才有,其他的都要用订的,所以每次临时听见要住外头,都会紧张一下放在後车箱里的衣服能不能撑到我回家。 像有一次我没带到换洗衣服,因为当天去乾洗店取时,他们说还没好,要再等上一天,眼看时间就要来不及了,我就没有回家再拿一套,上车就走了,心里还想著也不是每一天都会遇到住外面的情况。 结果倒楣的是当晚真的要住在外面了,我是绝对无法接受同一件衣服再穿一天,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个就是这样,况且我如果真的打算这麽做,白霆均会直接往我的身上喷清新剂,直到整瓶被他喷完为止。 司机说,他的洁癖很严重,有天司机开车时忍不住把皮鞋脱掉抠脚指,不知道怎麽被他察觉,他当时就很激动的喷了整罐的空气清新剂,还强烈的要求司机不要脱鞋,或是当与客户握完手之後,他一定拿出乾洗来搓著手,反覆的搓上三遍才肯罢休。 只要一接触到外头的空气,等到回到车内时,总是要自我消毒一番,我和他相处久了之後,他也把我一起消毒了,时不时会问我昨天洗头了没,有没有接触到别人之类的,他是怎麽样?电影看太多了是吗?对人类的病菌这麽恐慌。 住在饭店的某一晚,我拿著明天要用的资料敲著他的门,我们住的是商务套房,一间里面有三间客房,一个客厅与会议室,他让我把资料准备好之後无论多晚都要交给他。 他一打开门我就被吓到了,因为他戴著防毒面具般的头罩出来开门,知道我是要拿资料给他时,他伸出的手还是戴著手套的。 「你……」我指著他的一身行头,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麽他要做出这样的打扮,而且是在深夜的时候,难不成他的睡衣就是这样? 「我在洗厕所,吓到你了不好意思,我觉得这间饭店的厕所实在是太脏了,对了,你那间需不需要洗洗?」 我摇摇头,一脸的不敢苟同,马上转身离开。 隔天我问司机,他是不是到每一间饭店都做出这种举动?司机一脸的你才知道啊!他说曾经有离谱到白霆均打电话到柜台,要求换房或是请清理人员上门打扫,等到他检查合格後才入住,让司机又累又困还要陪他疯。 最恐怖的是有一天假日,他把我拉到医院去,逼著我做血、口腔、肌肤、毛发的检查,我还以为是公司的需要,乖乖的配合接受检查。 过几天收到报告时,却发现司机的同情眼神,原来这是白霆均自己要的报告,来确认我是乾净无病源的,司机早年也被他押著去做过,而且还要每年检查一次。 经过这次检查报告出来之後,白霆均对我明显比较亲近,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每当我靠近他要和他谈公事时,他都问我昨晚洗头了没。 有一回我们住在饭店时,我的房门忘了锁,我正在一边泡著澡,一边把浴室里的门推开,看著外头的电视节目。白霆均就这样突然冲进来,一时之间他怔怔的看著我,我也呆住的望著他,他马上把门关上,可是人还在里面。 我说大哥,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要避开吗?你要我怎麽反应? 「这份报告晚上你打一打传给老板,记得要在明天之前传给他。」他将资料放在我的床上,然後快步的走出去。 我想想也对,他这种工作狂,照著司机说的话,即使要上床也要找对他有利益,可以一石二鸟的对象,应该不会对我有什麽念头,别紧张。 本来以为他经历过这次之後会学乖,进我的房门时要先敲门等候通知再进来,而不是急惊风似的象徵敲个两下就冲进来,结果并没有,他依然故我的,好像在他眼里我只是同事,而没有别的差异,後来我也问了司机,他赞同我的话,他说白霆均眼里只有客户有分男女,同事,没有男人与女人的差别。 所以当他第二次在我换衣服时冲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将内衣扣好,边谈公事边穿衣服,这种画面真是诡异啊! 有一晚我们去参加客户举办的宴会,碰到了他那可爱的十七岁女友,但是她对我十分不友善,我猜想可能是她误会了什麽,但是我不吭声的待在白霆均身旁,片刻都不离,当然不离开啦!我又不认识这些人,离开了他我本就不会面对这种情况。 那女孩很坏心的将酒倒在我身上,偏偏这里离家里很远,远到今晚我们要住在饭店,我必须要赶回饭店去换衣服。 白霆均也表示要回去了,再被他的小女友缠下去,我想饶是他再怎麽能说善道也会脱不了身。 今天的白霆均喝了一点酒,但是他的神智还是很清晰的,只是行为大胆了点。 因为和跟司机约好的时间未到,也联络不到不知道跑到哪去过夜生活的司机,所以我们只好搭计程车回家,参加宴会时我穿的是底露背装,就算有加上外套,但是那计程车司机的眉眼透过後视镜一直往我身上转,我不怎麽舒服的往一旁偏,不让司机视奸我。 白霆均好像感觉到什麽,他将我揽在怀里,叫司机眼睛不要乱瞄。 这是一件很贴心的举动,在电视剧、电影里是很多男人都做过的行为,所以我并没有多想。 可是白霆均好像以为我对他的行为没反应,就是允许他接下来的行为。 在我没有意料到的时候,他突然将手伸进我的口里,抓著我的浑圆丰满,我被他的行为吓呆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麽。 他……不是工作狂吗?他不是不碰没有利益相关的女人吗?那他现在在做什麽? 「白霆均……」他不是有洁癖吗?他怎麽会我?难不成因为看过我的检查报告书就认定我是乾净的?还是他喝醉了? 我应该要推开他的,实际上我也在推,可是他紧紧的抓著我的丰满,我一推他,就等於是把我的口往外拉,靠!这是什麽情况? 坐在前面的司机似乎也察觉到我们俩的暗潮汹涌,一脸兴味的从後视镜看著我们。 「白霆均,你清醒一点,我是林淳安啊!」我小声的叫著他,以为他认错人了,想要嘿咻去找你名义上的女朋友,虽然她未成年。 「我知道啊!」他俯下首吻著我的唇,唉,别说,他的吻技很好耶,一边揉捏著我敏感的尖一边勾著我的舌,我还是起了反应。 当他的手指探进我下体的潮湿处时,我缩了一下,一边想推开他回到原本的关系,一边却忍不住想让他爱抚著我让我更舒服,在两面为难不定之时,他的手已经深进我的体内了,轻刮著我的软,我一阵轻颤,几乎要举旗投降了。 我被他挑逗的情不自尽、不能自拔时,饭店到了,我面色潮红的推开他,自己开门下车,快步的冲进饭店里按著电梯,像是他是毒蛇猛兽般。 先他一步回到房间时,我立即把房门给锁了,不让他有趁机而入的机会,幸好他一直也没来烦我,甚至连回房间也没有,就这样一整晚失踪了。 隔天我才从司机那得知,他早上是从别的地方坐计程车回来的,可能是去找女客户上床了,因为早上他的唇有被咬破皮的伤口,我有点心虚,因为我也不清楚那是我咬的还是别人咬的。 而且隔了一晚之後,他对我的态度还是没变,可见他昨晚真的是喝醉了把我当做是女客户来勾搭了,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打算以後他喝醉了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我觉得他有像男鸭,因为只要女客户打电话来约他晚上见面,他都会笑呵呵的答应,然後就一整晚没回家,可是像是他名义上的女友,他却避之危恐不及,我问他为什麽不搭理人家,他说不行,万一不小心发生什麽事让她握住把柄逼他娶了人家,他的人生就毁了。 我觉得他的逻辑不对,如果真如他说的家境苦哈哈,那不是应该要娶个富家女少奋斗二十年吗?况且他连人妻都给睡了,还在乎人家小女孩吗?反正被捉到都是要吃上官司的,睡了小女孩是皆大欢喜,睡了人家的老婆或是别人的妈,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可是他却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给带过了。 也许他就爱睡成熟有韵味的妇女也说不定,回去让管家离他远一点,省得他把管家给骗上床了。 有天他和女客户去饭店了,我和司机在回家的路上閒聊,他说白霆均对事业心很重,重到为了利益什麽事都做的出来,例如和女客户上床,为了能得到得标书的内容或是合作的机会,他都不惜以身体去卖价钱,难怪他是林政希最器重的助理,为了林家的产业做到这种地步。 我好奇的问说,那他接不接男客?他长的这麽漂亮,也许会有客户是好这口的。 司机摇摇头。他光是和女人上床就要洗到皮都快被搓烂了,如果是跟男人用那个器官去接受别人的进入,他会疯掉吧! 我想想也是,那个地方不是普通的脏,以白霆均的洁癖来说,那可能比杀了他还痛苦。 有一日,我和白霆均与一名客户吃饭,与他讨论合约的细节,那客户的眼贼溜溜的一直望著我,还一直暗示白霆均说不是没有合作的机会,可是要看我们的诚意,我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他想要我陪睡呢! 我还以为这边的男人不兴这一套,因为之前见过的客户都斯文有礼,不会这麽低俗没品的,结果就被我碰到了。 我有点担忧的望著白霆均,怕他把我给卖了,毕竟……他连自己都能卖给老女人了,把我卖给老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他笑笑的搂著我。「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就别吓她了,她还嫩的呢!」 那客户听了之後再也没有盯著我不放了,还好,老外都很懂得适可而止。 之後,要是再碰到类似的情况,他都替我出来挡,我也顺其自然的跟著他一起演戏。 他的名义上小女友听到风声,一脸的暴怒的甩开车门,冲到我们面前,她一张手就想学电视剧一样赏我巴掌,却被白霆均用公事包挡了下来,他连这时候都不想用肢体去碰触她。 她的小女友不知道原先是哪里人,我听她的口音很怪,现在她一生气起来呼啦呼啦的骂,我更听不懂她说的话了。 白霆均也不哼声随她骂,直到她要打电话时才将她的手机抢过来摔在地上,换他拿起手机打给她爸爸。很微婉的告诉他说你女儿太小了,他实在是没空和一个小女孩玩游戏,而且自己已经有个很要好的女友了,无法离开对方,所以向他道歉,无法欺骗小女孩的感情和她在一起,哄的对方老爸一直说没事、没事,然後就当著女孩的面徜徉而去。 我问他说既然有办法可以甩开那女孩,为什麽之前不甩,要拖到现在? 他笑著眨眨眼说:「因为现在有你啊!」 想想也对,除了睡觉和下班时间,其他时间我都和他形影不离,加上我们俩外形都不俗,别人很容易将我们看成一对。 有一次我们回到公司总部去见老爸,在办公室外面见到另外五个男助理,他们对白霆均的态度和对我老爸的态度差不多,可见在他们眼里,白霆均的地位比他们高一层,甚至还比我老爸还高也说不定,因为我发现很多事情,老爸都必须靠白霆均的分析判断才能做决定,或是要照著白霆均的理念去分布工作。 白霆均就像是老爸的幕僚军师,虽然职务上只是个助理,可是他说的话比其他人的建议更能被老爸接受,而且他的决策很少有出错的时候,可以说,如果老爸没有他的话,可能就无法坐上林家主事位子和林承钦抗战了。 好几次,老爸都在暗示我与白霆均的亲近,似乎想靠我绑住他,让他对林家死心踏地的,这让我想起之前也是他一手策划让林承钦和我同住,也是想让我绑住他,成为他的绊脚石,这个想法让我很不爽,好像我成了老爸的利用工具,虽然我们没有多少的父女之情做基础,可是拿女儿的身体去换事业的顺遂,他不会觉得很无耻吗? 当我与管家谈到这件事时,管家叹了口气说,这就是林家的人,能利用就不要浪费,这种观念已经深柢固的存在林家每一个孩子脑海里了。 幸好我不是在林家长大,要不然现在的我是什麽样子啊? 有一回,我们与一名女客户在包厢吃日式料理,中途我离席去厕所,回来时正要打开门,就听见里头发出情欲呻吟声,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松开,一直待到女客户打开门面色潮红的走出来,我看著她的背影,这女人应该也有五十多岁了吧!真是…… 一进房门,就见到白霆均一脸厌恶的用乾洗擦拭著自己的手,还拿清新喷雾在包厢里猛洒,我无言了。 他明明当著女客人的面说我是他女友,可是我一转身离开他就和女客户搞上了,这是什麽诡异的情形?还是这是他调情的一种手段?这个白霆均真的不简单啊! 我在他心里可能只是个纯情无知的少女吧!因为我时常因为他的举动或是行为感到讶异震惊,而且对他漂亮的脸庞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心里不是怀疑我是个同恋,就是心智没成熟的小孩子,可惜我两个都不是,我只是不想再生枝节,在这里和别人的男人牵扯不清的,再说我已经看过很多极品类的男人,对他这种漂亮的外表,诡谲心思的男人能躲多远就多远。 有一次在快餐店里吃晚餐时,他突然对我说他好像不排斥我的亲近,我被这句话弄的一头雾水,心想他想跟我说什麽,还是他在等我回答他什麽?可是我就是反应不过来,只是一脸的疑惑。 他说,要不然我们就假戏成真吧! 我惊愕的望著他,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他就突然的哈哈大笑,说我的反应很蠢,我怒极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他也不生气,只是捉著我的手一直道歉,说尽甜言蜜语的哄我,不过本小姐又不是纯情小女孩,也不是寂寞难耐的女富豪,所以一律不接受。 我们俩的感情越来越好,他会一直逗说一直讨好我,可是我却不为所动,他送花送礼物送香水,我都接受,可是他的要求我一律驳回,像是约会吃晚餐,一边在高级餐厅吃晚餐,一边讨论公事,那还叫约会吗?那乾脆去小吃店或是快餐店吃比较快吧!像是在车上,他喜欢一边著我的手一边问我这份资料传回公司了没,见我瞪他,他就一副痞痞的笑著。 见了女客户,他还是明目张胆的一边勾引对方,一边搂著我的腰,真是……厉害的男鸭啊!不过他只有了我之後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他说的,他好像不会排斥我。 每次他了女客户而像自虐似的搓著自己的手,我都会拿著湿纸巾替他擦拭著,他的心情就抚平下去了,或是他刚才吻了女客户,他事後就会一直想强吻我,但是都被我挡开,让他去漱口,有时被他烦到受不了,就会让他亲我的唇,但是舌头不淮伸进去,我很清楚这个情场高手级别的男鸭的手段有多高明,万一没守好,一个吻就能把我带到床上去了。 每次司机见我们的情况,都要我从了他。我从了他?!那种感觉好像是和一个鸭子在交往,明明知道他的工作内容是什麽,还要装作不在意的,我想想就觉得怪。 白霆均的十七岁前女友又出现了,她这次不打扮成洋娃娃的样子,而是浓妆豔抹的,穿著暴露的衣裙,让我们都傻眼了。 原来是她知道白霆均喜欢成熟味的女人,於是将自己改头换面的出现在他面前,企图讨好他的欢心。 小孩子喜欢装大人,大人喜欢装嫩,这社会真是乱啊! 最绝的是她让她老爸出面和白霆均谈,只要他肯与我分手,和他女儿交往,多少钱、多少条件让他开,我一直在後面怂恿他说吞了他的家产、等吞进去之再把她给休了,不过白霆均仍然是摇头拒绝。 他老爸也聪明,山不转路转,他居然拿张支票要我当他的女人,随便我填多少,还一脸的遗憾的告诉我说跟著小助理是得不到什麽幸福的,还是趁早离开他,选择更好的男人依靠才是。 我心里冷笑著,如果我不是林家的小姐,可能真的会被他这张支票?弄过去,可惜,本大小姐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钱。 白霆均本无视他的举动,真不晓得他是对我太有信心了,还是他对自己自信过了头,总之到最後大家是不欢而散。 我事後问他说为什麽不怕我收了那个男人的支票? 他很松散的笑著说:「你当了他的情人,我再当你的情人,意思还不是一样?」 我都忘了,这没什麽节的男人专上人妻或是别人的情人,只要对他的工作有利益的女人他都敢去泡,就算我真的抛弃他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对他而言也不痛不痒吧! 不知道为什麽好像全公司和业界里的人都知道白霆均在追我的事,可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谁会把他的玩笑般的戏言当真?再说,会在女朋友面前挑逗勾引别的女人的男人,谁会想要啊? 有一天早上,我正要出门时,管家也和我提了这件事,我正讶异管家从哪听来的消息时,她告诉我一件让我很震惊的事。 林承钦已经将他妻子家的产业正式并在他名下,现在,他的势力与财力,已经成为我爸的严重威胁,昨天的家族会议里,有六成的林家成员赞成重选继承人,将我爸的主事位暂退为代主事,变成他与林承钦共同竞争这个位子。 管家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如果要保住我爸的位子,就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从林承钦那下手,但是这条路困难重重,甚至还有可能血本无归,还有另一条路,就是白霆均,如果能把他变成林家人,他或许能帮我们扳回一城。 我睁大眼,彷佛管家说的是外星语言。「你要我嫁给他?」这比管家说她要嫁人了还令我吃惊。 管家摇摇头。「只是订婚罢了,意思意思走走场,让他死心踏地的为我们所用。这个白霆均的身份不简单,我向你老爸问了几次,他都闭口不谈,说他有背景又不像,说他只是个助理又小看了他,总之,他并没有尽全力去帮你老爸出策献略,只是照著他的心意去做事,如果他真的如外界所言的对你有意思,你不妨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你爸赢得胜利,毕竟,如果你爸挣到这位子,将来还是要给你继承的。」 我怎麽变成了和番公主了?!还要靠著我来抢救事业! 那天和管家谈过之後,我对白霆均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不像之前那样冷清的对待,却也不敢过於热情让他的怀疑,顶多就是被他缠了三次会回应他一次的比例。 像是出差时,他晚上会在我房间越待越晚,名义上是在谈论公事,实际上也是,但是有些事可以明天说的,一定要谈到半夜吗?别当我是小女孩,他那居心我一看就知道,想松懈我的心房麻痹我的矜持,把我带上床是吗?他要耗我就陪他,於是我装做是无知的纯情女孩,一脸的虚心求教,就是不让他有机可趁。 我们俩就像是在玩心理攻防战,他要拿下我,我要防守他,他探不清我的虚实,我费尽心力的防备他的攻击。 某日,他买了几个蛋塔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要我先吃完它们才说,刚好我的肚子很饿,没听清他说的话,一股脑子的就将它们塞进肚子里,等他阻止我时,我已经都给吞了,他一脸的惊愕,抢过我手中的蛋塔盒。 「你……都吞进去了?」他紧张的望著我。 我点点头,一脸不解的望著他的行为,用面纸擦拭著嘴角。「你要吃吗?要不再买一盒吧!」 他张口欲言,一会,他拍打著司机的椅背。「快,去医院!」 「怎……怎麽啦?」司机被他的语气及行为给吓到。 「她把我藏在蛋塔里的戒指给吞进去了!」 他一会要我催吐,一会催著司机开快点,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说戒指早就被我吐出来了,就藏在刚才我擦嘴唇的面纸里包著,谁让他想出这个明为浪漫,实为损的招式,他就没想到我会吞下去吗?我就故意吓吓他。 送进医院检查照x光,都没发现我胃里有什麽异物,这让白霆均更胆战心惊了,他带著我跑了几间医院都没有结果,甚至要让我住院接受更详细的检验,後来司机在後座发现被我故意丢在地上的戒指,这件事才落幕,可怜的白霆均被我耍的团团转。 最後他还想把钻戒送给我,被我拒绝了,我说……我不接受差点害死我的礼物,把他噎的够呛了。 别人的心态我不清楚,不过白霆均的我倒是猜的出来,他现在对我是又爱又恨的,一方面是觉得我高傲冷漠,不好得手的女人很有挑战,一方面被我拒绝的想放弃,却又一直不甘心,於是就这样卡在暧昧的态度之中。 我是没他调情手段高明,但是我懂得猫捉著老鼠玩的心态,他想退一步,我就进一步勾著他,他进一步时,我就退一步装懵懂无知,他恨的牙痒痒的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我比他占优势的地方,就是我的伪装,白霆均还一直以为我是个未嚐过情欲的小女孩呢!因为他每次对我开黄腔时,我都装做很羞涩、很难为情的样子,或是见到他和女客户调情时,我都装做没看见,可是耳子都红透了。 还有一个让他不得不深信我的清纯的证据,那就是我的眼神。 要一个身体情欲没被开发过的女人扮荡是件困难的事,因为没试过是无法诠释它的媚色与姿态,但是要让一个有受过训练、被情欲长期开发使用的女人扮清纯羞怯却是很容易,因为只有这种女人会控制神情与眼神的收放自如。 这世上只有两种女人对情欲最敏感,一个是处女,一个是欲女,处女扮不成欲女,可是欲女却可以时时刻刻的扮处女。 在白霆均眼前,我是一直扮著处女的欲女,而且还要处处留下我的香味引的他步步跟随。 晚上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白霆均则是回到他隔壁的房子里,家里有管家在他不太会来找我,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清管家和我老爸的关系,另一方面他误会管家是我亲人,这两点我从来不向他说明,就让他这样一直疑惑下去吧! 我们俩人开著视讯谈论公事和听他对我说调情的话,後来我看时间晚了,就跟他说我要去洗澡睡觉了,视讯也没关就离开了。 我知道他一直在线上,我也敢打赌当我全身围著一条浴巾走出来时,他一定会发现,但是我装做不知情的样子拿起身体,开始很情色、很挑逗的擦著身体。 老爱偷吃的男友在线阅读 老爱偷吃的男友 - 你未婚夫睡了我老婆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你未婚夫睡了我老婆 从颈子到肩,到手臂,然後缓缓的解开浴巾,露出我的丰盈坚挺,我手捧著我无法掌握的部轻揉著,那姿势与动作,像极了情人的爱抚。 手一直往下擦去,侧著身体将抹向修长匀称的大腿,将美丽私密处显示在镜头前,若显若现的女人私处,带著神秘与遐想。 我不知道他此时的反应如何,但是我知道他肯定熬不了多久,最近一定会对我动手,能不能一举将他拿下,就看这次了。 我知道他勾引女人的手段很高明,所以等著他对我出招,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没品成这个样子,居然在餐厅对我下药?! 我浑身发热,一直喝著冰水想降温,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他,心里自嘲著真是自讨苦吃,把他给逼到了不得不下药迷奸的地步了。 喝完了冰水,我口乾舌燥的拿起閒置在一边的红酒一口气饮完,眼前笑的很灿烂的男人挥挥手不让服务生帮我加酒水,自己替我补充著红酒,见我一杯杯的喝下去。 我明知道自己没有酒量,也没什麽酒品,不过白霆均可不知道,所以……他想要让我自动送上门,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把我吞下去。 等我喝到醉醺醺,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时,我已经开始对周遭的事物失去警戒心,最後意识沉入黑暗之中。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隔天的下午了,我睡在一间陌生诡异的房里,看起来不像是白霆均的房间,倒像是饭店,不过摆设与设计有点异於一般的客房,因为,它四面墙都是镜子,我心里冒出来不安恐惧感,因为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一起身,头痛欲裂,不知道是喝太多酒的关系,还是白霆均拿著我的头去撞伤助,棉被底下的我已经被清洗乾净了,可是在肌肤上的红痕点点,雪白的口坚挺一就觉得刺痛发痒,可见昨晚被极度的疼爱过了,张开疼痛不已的双腿,我看到花边的肿胀、擦伤和无法闭口的洞口,我到底被他玩的多凶啊?怎麽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觉得我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一下床几乎是整个软倒在地上。 最恐怖的是,这间房里没有一件让我穿的衣服,没有电话,门还被反锁了,这是什麽意思?白霆均将我监禁了?天啊!我怎麽看不出来他是玩重口味的?这种情节不是只存在於得不到女人喜爱的闷骚男、变态男才会做的事吗?白霆均好歹也是鸭子本质的男人,有本钱、有外貌可以去勾搭上他看中的女人,怎麽会做出这麽偏激的事啊? 就在我慌乱不已之时,白霆均开门出现了,他拎著早餐回来,一见到我醒了,他笑的很灿烂,让我狠不得一脚踢飞他那碍眼的笑容。 「白霆均你到底是在做什麽?」我气极败坏的质问著他,才发现我的声音都哑了。 他啧啧称奇的打量著我。「真是没想到啊!春药加上酒,你就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了。」 我装死不认帐,反正就把一切推到春药和酒身上,把事情推的一乾二净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到底昨晚对我做了什麽事?」 他坐在床上,悠哉悠哉的拿著摇控器打开电视。 我正要发火的冲上去痛扁他时,就被电视上的画面吓傻了。那个被白霆均抱进房间的女人不就是我吗?怎麽会出现在电视里?靠!我被偷拍了! 「白霆均你欺人太甚!」我没想到他可以没品到这种地步,居然偷拍我们的爱影像!我爆发了,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什麽女的优雅姿态荡然无存,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灭了他。 他乐不可支的用手架住我,将我整个人压在床上,俯身望著我。「原本只觉得你漂亮、身材好,怕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才下药助,没想到居然让我捡到宝了,你本就是个修女荡娃。」 修女荡娃?!这是什麽鬼形容词啊!我气绝。 「你不信啊?看看电视里的你,哪里是平常正经的你?」白霆均将我拉起来,按在他怀里,将我的脸转向电视银幕。 里头的我被白霆均剥光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还一直发出让人心跳加速的吟叫声,白霆均坐在床上背对著镜头,不过看到镜子反的画面,他似乎在笑我的举动,他伸出手拉住我的腿,马上我另一条腿就主动的勾上去,白霆均一边扑向我,还一边发出愉悦的笑声。 不得不说白霆均是个调情的高手,看他只是用吻就把电视里的我吻到弓起身子磨蹭著他,可见当时我一定被他勾起情欲了,更厉害的是当他含吮著我的尖时,我还情不自禁的一手压著他的头,一手玩弄著另一个尖,荡的叫声连连不绝。 後面的画面就更别提了,当他将头埋在我的腿间时,我整个被他舔到不能自拔,high到最高点,他还没正式进入,我就已经高潮了几回,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体还被他情色的刮起,放到我的嘴边,让我舔掉。天啊!我的颜面何存? 他不是有严重的洁癖吗?怎麽可以舔遍我全身还面不改色?被我的体弄脏手了还一脸笑意? 等他褪下裤子,我终於知道为什麽女富豪对他都死心踏地、如痴如醉了,那玩意的尺寸果然是很惊人啊!不过电视里的我没有注意这个细节,还在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快感。 幸好他并没有要我替他口交,可能他自己也排斥用别人的口水去洗他的器官吧!因为我花的紧缩难以接纳他的巨大,我开始挣扎不让他进入,甚至又哭又闹的跳起来跑给他追,被他扑倒在铺著地毯的地上,我还是激烈的抵抗著,尖叫著,还是被他强行进入,我疼的哇哇叫,他也没怜香惜玉之心,像是强暴般的侵犯著我。 过一会,我渐渐适应他的大,开始溢出酥媚的呻吟声,手脚都缠上他,随著他的动作而摆动著身体,甚至还将唇附上去吻著他。 白霆均将像八爪鱼一样缠著他的我抱上床,然後开始漫漫长夜的滚被单游戏。也不晓得是爽到谁、苦到谁,当他觉得心满意足要抱著我去洗澡时,我又不满足的缠著他不放,逼著他继续下一轮,如此重覆两次,他的脸色已经有点惨白了,可是对面神智不清、意乱情迷的我,他也无可奈何,只能一次次的任我予取予求。 最後一次时他很坚决的抱著我进浴室洗澡,洗完後就将陷入昏睡状态的我放在沙发上,洁癖上身的他则把床单、棉被丢在地上,从橱柜里拿出新的换上,再将我抱回床上,我一接触到他,我的手脚就很自然的勾上他的身体,把他吓了一跳,可能以为我醒来又想嘿咻榨乾他吧! 可惜他连睡觉都睡的不安稳,因为到了半夜,我就开始折腾他,一下子口渴要喝水,一下子嫌热要踢被,一下子又冷的抢他的被子,一会手脚缠上他,一会又推开他。 他乾脆起来不睡了,有点发火的望著我的睡容,突然伸手狠狠的朝我的屁股一拍,把我给惊醒了,他还不解气的捏著我的脸,口中念念有词,可是距离太远,收声器只听见他的声音而听不出内容是什麽。 我迷迷糊糊的被他吵醒,很慵懒娇媚的扭著身子冲著他笑,伸出手要他抱。 白霆均的脸就变了,还退了两步,深怕被我到似的。 我指指厕所方向,好像要他抱我去,他无可奈何的接近我,伸手正要抱我时,被我拉倒在床上,立即手脚缠上去,吻著他的唇,他被我的激情给吓到,想推开我,却发现我的手已经握著他的命子,动弹不得。 简直就是换我强暴他了,他不得不认命的提枪上阵,等到他把我服侍的舒服了,再一次很苦命的抱著我去清理身体,回到床上时,他将我放好後就再也不接近床边了。 看完这影片,我陷入沉默之中,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 「你别说我欺负你,到最後我觉得是你在欺负我了。」白霆均笑的很邪恶,手抚著我的颈子。「你别紧张,我现在一点力都没有,全部都被你给吸光了。」 我瞪著他。「我的衣服去哪了?还有这影片你……」他该不会想拿这影片来威胁我吧! 「你的衣服被我送去洗了,晚一点就送回来。这影片你别担心,出这个房门前我就会洗掉,这是这间旅馆的特色,不会外漏,也不能拷贝,很刺激吧?」白霆均讨好般的问著,手还不安份的在我身上游移。 刺激个屁啊!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虽然有猜到他会行为,可是我没想到他会走这种另类的路,害我准备好的表情、台词都浪费了,白白的让他玩了一整晚,呃,说他被我用了一整晚也行。 「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没经过我的允许,你这样是在犯罪的。」我垂著头,面色潮红的问著他。 他的手拂过我的尖,我轻颤著,他俯下首轻含吮咬,还不时用舌尖去顶著敏感的坚挺,我越来越压抑不住喘气声,我知道我的下一句台词应该是要他放开我,可是我做不到,我渴望著他的爱抚。 「现在我需要经过你的允许吗?」他舔著我的耳骨,一手揉捏著刚才被他咬过的坚挺,一手在我的股沟处按摩著。 我的眼眸带著水气,望著他露出羞怯和哀求的表情。 他完全不为所动,也对,我的招术对他这种顶极的鸭子来说是嫩了点,我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我都已经被你这样了,你还问我?」 他缓缓的将手指滑进我的体内,配合著他的吻与刺激我头的手劲,我又在他怀里享受到高潮的快感,这实在是……太恐怖了。女人的身体他了若指掌,知道什麽样的手法与深度可以让女人的身体达到临界点,要不是长期的经验累积加上有熟手的教导,他怎麽可能如此厉害? 看来要请管家派人去调查他的身世与经历,他不可能是个简单的助理,难道说他是鸭子来从良? 自从我和他发生关系後,他越来越黏著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与我们最亲近的司机大哥笑呵呵的问我们什麽时候要举行婚礼,这让我紧张了一下,一方面怕白霆均对我只是玩玩罢了,本就没存这个心思,一方面我也怕他要是真有此意的话,我不就很难脱身? 白霆均笑盈盈的搂著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曾经差点被我吞下肚的钻戒,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你……你在做什麽?」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傻傻的望著他。 「把你订下来啊!你这麽漂亮又热情,我怕你被别人抢走,还是先抢为快比较保险。」他的手紧扣著我的手,一时之间,我只听的到我的心跳声怦怦作响。 「可是……可是……我不喜欢我的男人上别的女人的床。」我含糊不清的说著。 他吻著我的唇。「不上了,除了你的床,谁我都不上了。」 甜言蜜语他张口就来,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我相信他的这句话,也许是因为长期漂流无依靠的心想要靠岸,也许是因为他追了我很长的时间还留在我身边,也许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更多的也许,是因为他的才能被老爸与管家所需求,总总原因,我在他怀里点头。 当晚,我向他坦白了我的身份,我想到那个十七岁的前女友,我怕他会认为我是千金小姐,所以不肯高攀我,所以一脸紧张的望著他,幸好,他笑笑的接受我的身份,说我与她是不同的。 我带他去见老爸与管家,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提过他家人,我也没问,老爸像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也没告诉我实情,我们就像是谍对谍一样,互相欺骗隐瞒真相。 林政希的女儿要与林政希的助理订婚,这个消息马上传遍整个曼哈顿商界,我不晓得为什麽老爸要把这事情闹的这麽大,毕竟男方并没有家底,只是个小助理,这样传到别人的耳里不是很怪吗? 白霆均无所谓,照样做著他的超极助理工作,只是再也不接女富豪的电话。他对我的态度和以前一样没变,没有因为即将而来的订婚仪式或是他的身份改变,而紧张或是表现异常。 只有我在烦恼,我觉得一切都不对劲,无论是因为他对我的态度还是当他知道我是林家千金时的态度,都让我觉得很不安,我开始产生被害狂想症,怀疑著有谋的发生。 自从被林承钦的事件伤过之後,我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与真心,尤其是像白霆均这种人,怎麽可能会单纯的只为了我这个人而想与我结婚?他甚至还不了解我,只是被我的外表所欺骗。 要说他追求我,只是因为不甘心,还有无聊占大多数吧!那他为什麽肯为我放弃他的富婆团?肯和我订婚?如果他真是为了钱的话,他当初就应该接受十七岁女孩的交往,而不是被我後来居上,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我问管家有没有这种想法时,她只回我一句各需所取,我的烦恼被白霆均当做是订婚症候群,一笑置之。 这一切,在听见白霆均和别人通的电话之後,真相大白了。 那日,我和司机被白霆均派去远处的一间公司拿合约,他则留在公司里处理资料,我和司机跑到半路时,发现我的笔记型电脑没带到,於是我们折返回去拿。 当我打开办公室的门时,他背对著我讲电话没发现我的存在。 我静静的听他与对方谈著等他取得林家支持後,要怎麽报复他家人,要让所有人陪他母亲下地狱之类的话,很老套的剧情,很狗血的桥段,可是总是在现实生活中发生,因为这就是人,为了利用而伤害别人,为了利用而欺骗别人的感情。 我没有等他讲完电话,我就退了出来,当时我的心想……原来我落到与林承钦老婆一样的地步,都是被男人肖想著财产,原来白霆均并不是不爱财,只是他看的比较远,不是林家的他不要,因为只有林家能够帮助他,所以……搞不好他曾经真的做过鸭子,然後利用他的身体与美色开始一步步的展开他的报复计划,如果把他的经历拍成电影,应该很热门吧!就叫做是富豪女婿复仇记,还是要叫做……美男计? 很奇异的,当我知道他的心思之後,我反而松了口气,完全没有生气或是愤怒的情况发生,我知道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他的关系,如果我一直找不到他接近我的原因,我才会有陷下去的可能。 只是,我的心越来越孤单封闭了,我才二十出头,为什麽心情像历尽沧桑似的衰老?我想找个人来爱,不是因为我的美色,不是因为我的身份,只是单纯的爱我,难不成,真要我找个聋哑瞎人士才行? 得知真相的我,还是面不改色的与他相处,和他一起筹备订婚宴的事项,只是面对他的笑,越来越难发自真心,也许他有发现,但是也许他不想了解。 好几次我拒绝了他的求爱,不肯与他有肢体接触,慢慢的,他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与那些跟他有利益关系的富婆交往。 他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我知道,但是我一点也不介意,无视别人跟我说关於他的閒言閒语,也不在乎他在外头做的行为,只要他对老爸有帮助,我似乎只留著未婚妻的头衔,但是对他这个人不闻不问的。 在我的心灵很脆弱的时候,我遇见了林承钦和他老婆,当时我一个人在街上閒晃,看到他们从车里下来,一同走向路边的餐厅门口。 林承钦依然是清冷的面容,即使面对他大著肚子的老婆,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当我一见到他时,泪水就溢出眶外,本就没看清他身旁的女人是不是真如我所想的,一副清纯处女样。 他像是有所感应般的朝我的方向看来,我躲也没躲,实际上有什麽好躲的,自从老爸大肆宣传著我与白霆均的订婚消息时,他早就应该知道我在曼哈顿了,他没有动作,是因为还没夺得林家的主位,本就不打算找我,还是因为我只是一个不起作用的棋子,任他开心一阵子就忘了的? 他有点讶异,甩开他老婆快步向我走来,在路上揽了部计程车就把我塞进去,他和司机说了个地址之後就关上门把我送走了,我惊愕的望著他的身影,不晓得他在做什麽。 计程车很快的把我送到他说的位置,那是一座大厦门口。 我坐在原位和司机乾瞪眼,他向我讨钱,我怒视他,谁叫他枉顾我的人权,要钱,去和林承钦要去吧! 不一会,就听见敲玻璃窗的声音,我一看,原来是林承钦勾著手指让我出来,我又气又恨,可是却乖乖的听话,付了钱下车。 我以为会听见他冰冷不带温度的问我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或是质问我说为什麽不听他的话就直接到美国来了,可是他并没有。 他说……我就等著你来找我。 我靠,当时我就爆发了,哭著打骂他,他都冷静的承受著,直到我发现周遭的人都在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我才停下来。 他拉著我的手往大厦里走,直到进了一间房子里,我还没见到房子里的情形,就被他扑倒在地上,很好,这边的地板上都会铺著地毯,不致於让我变成脑震盪。 「你哭什麽?」他将我扑在地上压著我,却只是问我这句话。 我含著泪埋怨的望著他,他像是很泄气的偏过头,然後再转过来。「我不是叫你等我的通知再过来吗?」 「等你收拾了我爸再收拾我吗?」我恨恨的指控著。 「本末倒置了,不是我收拾你爸,是你爸先来收拾我。」他冷静的说著。 「什麽意思?」我皱眉问著,心里想著绝对不可相信他的谎言,不能信! 「老头原本就没有要让他当继承人,是他冒出来跟我抢的,不,不是他,是那个叫做白霆均的男人和你居心叵测的管家一直怂恿他出来抢。 林政希本就不是当主事的料,要不然老头就不会宁可要再培养一个继承人也不把大权交给他,他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把决策权交给我,一直退居在幕後辅助我。 从他好心要帮我逃婚、帮我躲藏著老头的逼婚而带我回国内时,我就该想到他的谋,可是我被麻痹了,被你麻痹了。 你的入住,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怀疑著你是不是别有居心,是不是林政希的谋,可是你这麽笨又傻,一点心机也没有,林政希不是太看重你的外貌,就是太低估我的自制力了。 即使你对我下药,我还是看不出你的动机,於是我就这样和你耗著,等著你的真面目露出来,我待在国内陪你玩,一直等到在美国的心腹通知我说林政希在撬我的墙角。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未婚夫睡了我现在的老婆,还弄大了她的肚子,我能不回来吗?如果我不回来解决的话,现在被林政希收拾的就是我了。」林承钦口气很冷静,但是眼神带著杀气腾腾的。 我被他的话震的晕头转向的,只捉到最後的重点。「你被人戴绿帽了?」 他眯起眼睛。「说你笨,你还真是马上对号入座了。你关心的只有这个问题吗?」 呃,好像惹火他了。「我不喜欢白霆均,我觉得他像鸭子。」 他闻言楞了一下。「他本来就是鸭子出身的,怎麽林政希没告诉你吗?他是林政希从夜总会被挖出来的。」 很好,很强大,把亲生女儿推给鸭子当未婚妻,这就是我爸爸。 「我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了,你们每个人都说一套,我要信谁?」我其实有点相信他的话,因为重重迹象显示,我老爸的确很像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白霆均也真如他所言的是个心机深沉的人,管家……我不愿怀疑她,可是在这场争夺战中,也有她的参与。 那林承钦呢?他说的话是真吗?他从一开始就是太子,准备要顺位登上皇位,可是被谋权的叔叔给夺位了,所以他要反攻夺回来,他说的理直气状,可是这会不会也是利用我的一种手段?我的心游移不定。 「你在怀疑我?」不知道是我的表情太明显,还是他太会猜人心了。 我不愿看他的眼,无声的沉默著。 他松开对我的压制,身起背对著我。「你回去吧!去和你那没个节的未婚夫在一起,以後,我们就是敌人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没有任何话比这一句更伤我的心,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对他的感情或是依恋,可是当再次见面时,我发现我的心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著,是因为他,脑海里都是他,如果这不是所谓的爱,那它是什麽?会因为他的出现喜悦感动,因为他的话而伤心落泪,一切都随著他而起伏不定。 我发现,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他,尤其是在知道周遭每个人对我的利用,相对来看,我还宁可被他利用,至少我心甘情愿。 「你……从头到尾,有没有想利用我来对付我爸?」我艰难的吐出这问题,想著他会回我的答案,有还是没有?如果他说有,那我该如何反应?如果他说没有,我会信吗? 他顿了一下。「有一件事,我怕我告诉你,你会承受不了,你如果要听的话,就答应我,听完後马上回到你母亲的身边,再也不要回到美国来了。如果不想听,你可以马上走,回到你爸爸身边当他的傀儡。」 这是什麽回答?和我预料的不同,要我怎麽选择?我哪一样都不要。 「我没有别的选择吗?」我可怜兮兮的问著。 「没有。」 「那我留下来听。」也许是一件让我很难以接受事,可是我已经不想什麽事都被蒙在鼓里,与其最後从别人的口里得知这件事,还不如让他告诉我。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按坐在沙发上,然後他再到吧台里倒了两杯饮品。 「林政希遇到你妈之前,你妈有一个很要好的男友,外人都误传是你妈嫌贫爱富甩了她的穷男友嫁给林政希,其实是她是因为男友劈腿,才赌气嫁给林政希。而林政希的家人反对她的入门并不是因为她当过酒家女,这也许也是原因之一,但是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你并不是林政希的亲生女儿。 你是那个前男友的种,林家人不接受这个丑闻,也不接受这个媳妇,所以任你妈的狮子大张口给了你们无忧无虑的富裕生活,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你妈也接受了林家的条件,那就是将此事隐瞒不淮公开,永远也不能把你不是林家人的事说出去。 你妈长的漂亮,她当时的男友也很俊美,生出来的女儿能丑到哪去?所以每年,你的照片都会寄到林政希那里,他等著你长大,想利用你的美色来行事,毕竟你也是挂著林家的名字,不用白不用,更何况他白白养你这麽多年了。 你母亲肯定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她毫无节制的让你增胖,让你不修边幅,想逼林政希放弃这个心思,可是你在十七岁那年发生的事,让她发现,与其让你自生自灭,倒不如想法子让你有本钱可以控制局面。 所以她找来了一个人,可以一个改变你一生,学识丰富无所不知的管家阿姨,你一定不知道她的原名吧!她叫林若敏,她也是林家人,不过是在争夺家产时被斗输,逃亡海外的林家人,她很有野心能力,可是她也怕受到林家人的追杀打压,所以她隐姓埋名,暗中培养起很多的女人,让她们接近林家人,让她们成为富豪的情人或是妻子,为的,就是要培养起一股势力,来重伤林家人,你母亲也是其中一个。 你若是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去问你母亲,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看了她的表情心里便有数。」 我震惊的脑海里一片混乱,闪过一幕幕的场景,关於老爸的、管家的和老妈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再也没有任何事比这个更扯了。 我活了二十年的身份,是假的,我不是林家的千金,我是冒牌货?!这比我听见白霆均是私生子,为了要报复他家人而勾引我还扯,我还笑他狗血,我自己就是大狗血一盆。 「我不是你堂妹?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他什麽时候知道的?他怎麽知道的?如果他早就知道了,为什麽还说因为我是他堂妹,所以他要当成继承人的位子?如果他最近才知道,那为什麽他不早点出现告诉我实情,让我傻傻的让我名义上的爸利用? 「什麽时候知道的不重要,重点是万一这件事曝光了,我没办法护著你跟你妈。所以你如果不想留在林家,就必须像你那个管家一样,隐姓埋名的过一生,如果你想装不知情的继续待在林家,我也不干涉你,只是你能容忍不是你亲爸的男人对你的任何行为吗?让你嫁给对他有利益的人,枉顾你的想法逼你做不想做的事?你留在林家也不会快乐的。还有,别再信你管家说的话了,什麽让你成为林家继承人的事,那是她还被你妈蒙在鼓里,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再说她如果真的可以让你成为继承人的话,那以前她又为何被逼到流落海外呢!淳安,你该长大了,该要会判断事情的真伪了。」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想长大了,可是为什麽都不够?每个人的心里世界都好复杂,都好难懂,我能不能永远就停在这里,不要再继续受伤害了? 「我从来就没有起过要利用你的念头,因为我知道你的处境,你太单纯了,未来的路对你而言太残忍,我冷眼旁观就已经觉得於心不忍了,所以……我没有想过要伤你的念头。」是啊!有时冷眼旁观也是一种罪,尤其是当受害者知道你的冷眼旁观的时候,那种痛,刻骨铭心。 那你有没有爱过我?这句话我连问都不敢问,事实都已经是如此了,我只是个假的冒牌货,谁会爱我?管家吗?等她知道我本就不是林家人时,她的表情是什麽?最後,是不是只有老妈是真心的爱护我?是吗?她会为了我而和林家作对吗?我却连想都不敢想了。 「在这个时期,我必须要把你送走,你留在这太危险了,我没有把握能护你周全。」他起身,走近我将我抱在怀里。 我抬著头,泪涟涟的望著他。「我不想走,我不想去韩国,我没有家可以回,我一无所有,我连学历都是假的,还有什麽是真实的?」 「难道你还想回到白霆均的身旁去当包养鸭子的富婆?迟早你会被他给卖掉的。」林承钦清冷的脸染上了怒气。 「我不要回去他身边,你不是说要我等你,我等著你,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要离开你。」我像个小媳妇似的揪著他的衣服。 他的怒气化掉,又变的平静无波。「你不是还在怀疑我对你居心不良?」 我摇摇头。「我周遭对我居心不良的人多的事,多你一个、少你一个也没差。」 「白霆均长的比我帅、身材也好、上床的手段也高明,你没动心?」 我摇摇头。「我不喜欢他,就算他再漂亮、手段再好也没用,再说,我觉得他虚伪,探不清虚实,这种人太危险了。」 「那你还跟他上床?」咦!他连这事也知道!他是在我身上装了卫星定位吗? 「我……我……」我解释不出来了,要怎麽说呢? 「在我离开你的日子里,你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他突然开始秋後算帐,让我冒出一身冷汗,男人是不多,但是床上了好几次啊! 「你迷上别的男人了?」他的口气越冷静,我就越害怕。 「我没有,如果我真的迷上别的男人的话,我又何必见到你就犯傻了?」我自暴自弃的说著。真的就是犯傻了,明明沈诀真的气质、修养比他好,势力、权力也强过於他,对我越几乎是百依百顺,可是我就是对他一点心思也没有。白霆均撇除他是鸭的前科来说,长的帅、身材好、脾气也好、情事手段也高,真要比较起来,林承钦都被挤到一边去了,可是我对他除了觉得恶心还是恶心。只有林承钦,他的好与坏我都欣然接受,不管他对我的态度是如何,我都对他如痴如狂,即使想戒掉他,再见面时也会疯狂的滋长那满怀的爱意,这不就是爱情吗? 「我怎麽知道你这麽饥渴,会不会忍不住跳上男人床?」他又露出让我熟悉的冷静说著下流话的态度,可是这回我不气也不恼,反而扑向前吻著他的唇。 他将我压在沙发上,扯著我的衣服。「你还没从实招来,你到底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了?」 唉,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能不能别问了?「不要管以前的事了,反正,我现在只要你。」我勾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唇,纠缠不休,将腿勾在他的身上。 正当我们都脱光衣服正要办事时,我突然见到沙发後有个头冒出来,我被吓得跳起身,等到我睁大眼一看,靠,不止一个人,周遭还有三、四个人正傻楞楞的望著我们的举动。 「他们……」他们看起来是在做打扫清洁的工作,是林承钦家的佣人,可是数量也未免太多了吧!这只是个公寓耶! 林承钦像是没发现他们的存在似的,将我压下去,幸好他们很识相,一个个的跑到不知名的角落去待著,否则我实在没有大胆豪放到表演现场真人秀给他们当馀兴节目。 林承钦这个公寓不大,但是很致,处处都可见他冷清简单的个人风格,家里没有属於女的物品,可见他名义上的妻子没在这间房子里留下她的痕迹。他房间的浴室摆设装饰与在国内的别墅一样,都是闪晃晃的镜子。他的书房与卧室打通在一起,只有一排的书柜隔在中间。 我喜欢这套公寓,简单明白不复杂,处处弥漫著属於他的味道,让我觉得很安心、很依恋。 离家两天,也没有通知管家,我知道我的失踪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可是当我在电视里看到即时新闻里有我的照片时,我还是大吃一惊,标题打著华侨林氏千金下落不明,照片里是从我和白霆均的订婚照上截取出来的。 那天看到我坐上计程车的路人和计程车司机本人,还有在大厦门口看到我和林承钦吵架的人不计其数,他们一定很快的会寻线找上门,那到时林承钦怎麽办?他会不会被我拖累?我不想回到那个虚情假意的家,有什麽办法可以不被找到? 我紧张的缩在沙发上,林承钦白天会到他的办公室去办公,只有傍晚才会回来,现在我也不敢打电话找他,怕被有心人听见,也不敢出门,就怕一出门口就被捉回去了,只能很无助的望著时钟,希望时间赶快转到他回来的时间。 关於我的新闻刚播完,林承钦的电话就来了,我焦急无助的泣不成声,直到他回到家,我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的扑上去。 「你怕什麽?有我在,谁能把你抢走?」他轻哄著我。「你以为你是个金元宝啊!人人都抢著要你,林政希只是想借著这机会来打击我罢了,不管你到底去哪,他最後都会把矛头指向我的,谁叫我们有一腿呢!」 我被他一逗,心里压力少了很多,实际上我也清楚事情不是他讲的这麽乐观,可是我就是相信他能保护我,那种莫名的安全感,我只在他身上感觉得到。 我後来从电视新闻中得知,林政希与白霆均拿到证据把矛头指向林承钦,从路口监视器到目击者的口供,都对林承钦很不利,甚至还有新闻的标题是打著争产风波,波及无辜千金小姐,个个都怀疑林承钦耍招把我给藏起来,打算威胁林政希退出林家的主事争夺战。 他们会做出这样的怀疑也没错,谁会想到我们俩是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毕竟我们名义上是堂兄妹关系。 林承钦的表情仍旧是波涛不兴,过著他的日子,无视任何的评论与谴责,我从他的外表和态度完全感觉不到紧张的气氛。 每当电视新闻报导到这件事时,他只会冷冷的说了一句跳梁小丑,然後就转台了。 过几天之後,事情有了逆转的迹象,陆续有目击者提拱了我离开大厦的消息,甚至连买火车票、转车的地点都被描述的很详细,路口的监视器也拍到一名和我当天穿一样衣服的女人低头过马路,似乎对林承钦不利的消息渐渐散去,新闻的焦点都放在我的去向。 我事後问林承钦怎麽做到的,这事绝对不是巧合或是误传,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控的。 他先是沉默了半晌。「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我哀怨的望著他。 「反正一切有我。」 我又转为笑脸,笑盈盈的用脸去拱著他的口。 「你的脑容量又不大,想这种事伤脑。」 我垮下了脸,含著怨气瞪著他。 此时已经接近秋冬了,我们两人开著暖气,全身赤裸的围著一条棉被抱在一起,每次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我就忍不住的想吻他、想抚他,然後啊的,他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捐了。 我们也想克制,可是每当动情时就会很阿q的想著下一次再克制,一直打著这种想法一日复一日。 家里的佣人一定觉得我们很禽兽,每次明明就很正经的在看电视,还说说笑笑的,等到广告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热吻,等到下一段广目开始时我们已经抱在一起难分难解了,偏偏林承钦喜欢慢工出细活的做爱法,通常结束时节目也播完换下一个了。 我会吃醋的问他回到美国来之後有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他则是露出兴味的表情看著我。 「你忘了我是被人戴绿帽的老公吗?我能碰谁?」 我被他的话噎住,不敢再接话。 「况且遇到你之後,我觉得其他女人都没味了。」他情色的玩弄著我的花蒂,我将头埋在他的颈边,啃咬著他的敏感处,腿间传来的刺激感让我忍不住溢出呻吟。 「为什麽?」听到这话,比听白霆均的甜言蜜语更让我开心。 「像你这种24h不停发情的女人,光是满足你的需求就已经是疲力尽了,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我泄忿似的扯咬著他的颈边,直到听见他的抽气声才解气,但是等到他的欲望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破门而入时,换我狠狠的抽气了。 我问他平常怎麽和他的老婆相处,他摇摇头说他现在的处境和当年的林政希一样,明知道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但是还是要把这口怨气吞下去,当然对他老婆没什麽好脸色看,他老婆也识相,从不干涉他的行为与举动,各过各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林承钦是无法跟他老婆日久生情的,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会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经,想要履行夫妻的床上权利时都会有疙瘩。 林承钦很会记仇,谁给他苦头吃,也许当下无法报仇,但是他会忍,忍到机时成熟时再一举攻破对方,外界给他的传闻都说他是儒商,都是虚伪的,只是他比较会忍气吞声罢了,所以我知道将来他一定会将林政希、白霆均加诸给他的伤害原本带利的还给他们,例如……多次奸林政希的女儿与白霆均的未婚妻……我被我的想法给寒到。 林政希身边有六个私人助理,清一色都是男的,林承钦身旁只有三个幕僚兼心腹,没有助理这职位,而且是二男一女。 我对有女人当他的幕僚一直耿耿於怀,这让我想起沈诀真底下的微安,後来当我见到这位幕僚小姐时,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可笑,人家的女儿都七、八岁了,是个很明干练的女强人,她的老公在国外当志工,一年回到不到二次。 这三人是林家要挂了,却还一直苟延残喘的老头从他年轻时就派在身边的,忠不忠心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确认的是,比起我那不中用的名义老爸,他们还比较乐意替林承钦做事。 新闻报出我失踪的事之後,林承钦就将办公的地方改在这公寓里,美其名是为了要安静的办公不受外界打扰,其实他是为了要陪我,不让我担心受怕吧!……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反正我也不会厚脸皮去问他为什麽要把办公地点移到家里,自取其辱嘛! 这三人就时常会拿著文件来造访公寓,刚开始见到我穿著随便的在林承钦的书柜後冒出来,他们的脸色很彩,因为他们都知道书柜後连接的就是林承钦的睡房,看我的眼神就带著探究,毕竟他们只知道我被林承钦下了命令要藏起来,可是他们并不清楚我被藏在哪,也没想到我与他亲密的关系。 到後来他们对我的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曾好奇我与林承钦的关系,反正就是视我为无物就是了。也难怪,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被绑票的林家千金,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堂哥绑架,他们不面带尴尬与愧疚就不错了,怎麽还敢去了解实情呢! 有天,他们谈到中午了都没谈完,於是林承钦留他们下来吃午餐,这顿午餐气氛很诡谲,可能是因为里面有我的关系,那三人不敢谈什麽公事,也因为多了陌生人,我不敢和林承钦卿卿我我。 「别挑食,你已经很久没吃洋葱了。」林承钦很突然的指著我盘子里的剩馀物说著。 我怔了一下。「这不是洋葱啊!它是金针菇。」它跟洋葱哪有什麽相似处? 全部人的脸色变了一下。 林承钦面不改色。「它又没有异味,你为什麽不吃?」 我踌躇著,最後小小声的说:「因为它怎麽进去的,就怎麽出来,我看著心里有疙瘩。」 说完後,我发现他们盘里的金针菇也不动了。 後来他发现了我的汤也没动过,他眯著眼望著我。 「这罗宋汤的颜色和腥味会让我想到……人血汤。」 然後,大家都没有食欲了。 我不过就是瘦了两公斤罢了,有必要对我的饮食斤斤计较吗?他会如此反应,是在有一天晚上,他著我的腰和大腿,突然问我说是不是瘦了,怎麽触感不同? 我没感觉,又不像他天天巡视著我的身体。 他很坚持的说我瘦了,他要检查一下是还有哪里瘦下来,握著部,没变小,屁股,还一样的丰满有弹,腰瘦了,大腿的也少了,最後他进入我的体内,他说我变瘦了,里面也变紧了。我倒,这两者有相关吗? 之後,他对我的食量有大的意见,没有理由的挑食他不接受。 最後,他让佣人装了一碗白饭,让我要配著菜吃完才能离桌,我苦苦哀求的眼神都改变不了他的旨意。 我想那三个幕僚可能心想,这两个人本就是在互相折磨,一个挑食也让其他人倒足胃口,一个是逼著她吃不想吃的食物。 有一回半夜,我感冒发烧了,他抱著我喂我喝水,迷迷糊糊时听见女幕僚的声音,我睁开眼,见到她拿著一小包的药走进林承钦的睡房。 女幕僚见他抱著我的姿势掩饰不住的讶然,但是仍是没有表示什麽,只是帮我量体温,替我打退烧针。 「好热,放开我,好热。」我被烧的浑身不舒服,挣扎著要脱离他的炙热的怀抱。 「不要乱动,一下子就好了。」林承钦在我耳边轻喃著。 「热死我了,好难过。」我还是不停的乱动著。 他突然俯下首吻著我的唇,我像是找到散热的出口似的猛烈的缠上去,哪管得著现在的状况和环境问题。 「啊!会传染感……冒的。」女幕僚惊慌的起身想阻止我们两荒唐的举动,但是也於事无补,只能尴尬的转身离开。 这件事之後,他们三人看我的眼神更诡异了,林承钦对此事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和他的心腹解释一下他和我的关系,也从不避讳在他们面前与我的亲密,有时谈论到关於林政希的事情也无视幕僚们的挤眉弄眼,照样在我面前说。 我问他为什麽会毫不在意的在我面前谈起林政希,难道不怕我叛变吗? 林承钦沉默了会,说出来的话却是风牛马不相干的。「他们说我们俩是不是在上演血缘版的罗密欧与茱丽叶,我说一切不成立。」 我无言,这话是什麽意思?意思是说我和他并没有血缘,也不是仇人之女吗?话为什麽不能好好的说呢!非得要拐弯抹角的猜意思,我想那三个看起来很聪明的幕僚一定也不解其意吧! 这个月的月底,林家老头终於撒手人寰了,就在争权风波的最高潮时,他走了,让外界传言纷纷,怀疑是两派之中有人去动的手脚,林承钦一派人冷眼旁观,让林政希这一边的人把事情越闹越大,甚至还把林承钦请到调查局去喝茶,可惜雷声大雨点小,林政希做了这麽多的假证据、线索也拿他没办法。 有消息指出林家老头的看护下落不明,是因为他拿著老头临终前给的指派书,里面有交代林家是给谁掌权,还有代表林家主事的印鉴存放的位置,是一封具有法律效用的遗书。 林政希拿不到,当然就把矛头指向林承钦,希望从他手中抢走指派书,後者对此事不闻不问,像是旁观者似的。 就在外人都以为是低调沉默的林承钦拿到时,林政希突然公布他拿到所谓的指派书,上面写著是他继承林家主事位子。 看著林政希一夥人的欢天喜地,林承钦他们冷笑著。 我还为此忧心忡忡,怕林承钦他们输了,缠著他问他怎麽办?是不是要打算找别的後路了,例如隐居在某个小岛上过著与世无争的日子,我倒是觉得这个退路比他当上林家主事者还好,至少我会比较开心。 林承钦本就不以为意,他说这份指派书是他们假造出来的,里面的印鉴位置也是假的,本就没有所谓的指派书,林家老头的看护早就在老头死後被林承钦他们送到国外去了,就是为了下这个套给林政希去钻。 只是我不懂,给他们一个假的指派书和印鉴位置是为什麽?只是让他们玩寻宝游戏吗? 在曼哈顿有一间很有名气的银行,它的保险柜功能可以说是举世闻名,别具一格,存放的货物可由雇主决定是开放式或是封闭式,封闭式就是只有让雇主或是雇主死後的直系亲人、合法配偶才能取得,此方法的争议较少,因为普遍的银行都实施此方案。 开放式的意思并不是昭告天下说他放了什麽东西,而是雇主将此货物的存在柜号码给非亲人和是非配偶的任何人来领,但是当这个人去银行领物时,必须要缴交雇主所定的压金存放在银行里才能领物出来,除非雇主和领物的人同时到银行进式原物归还的动作,要不然这压金就会成为雇主的。 那这压金的价格就很有争议了,因为这是完全由雇主定的金额,银行没权利干涉,哪怕雇主放了一张没用的白纸,骗别人说那是房契,把压金定到天价,但是只要有人会出这个钱将这纸拿出来,银行概不负责事後的纠纷。 而林家主事的印鉴,好死不死的就放在这间银行的保险柜里,而且是开放式的。如果是封闭式的保险柜,林政希还可以拿著死亡证明书和亲子证明书到银行就可以领取他的印鉴,不费一毛钱,可是它偏偏是放在开放式的,等到林政希去看领取此物的压金时,他的脸都绿了。 林家主事的印鉴不可能是像一般物品一样的把价钱订个几千块美金就可以拿出来的,它是个宝,这个宝的压金到底是多少? 新闻不可能会报出它的价格,怕有心人砸大钱去搅局,而最有可能知道的林承钦则是闭口不谈,他说,反正林政希拿不到主事的印鉴,那笔钱是多少也不重要。 哪里不重要?!如果林政希真的拿的出这笔钱,换到一个假的印鉴,那还不把他给气死? 有一天晚上,他接到一通电话,他的脸色很差,我莫名的感到不安,心想该不会这次又发生什麽事让我们俩分离了吧!林老头走了,他对这次的主事位子信誓旦旦,还会出现什麽事来考验我们? 我决定不再当个被动的女人,我在他挂上电话时,我主动的从他的背後抱著他,学著电视戏里温情的小女人做法。「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你……什麽时候和一个叫做沈诀真的男人搞上的?」 咦?!沈诀真?!我的身体僵直著,脑子里还在想著这名字怎麽会漂洋过海的在这里听见时,我的手已经被他捉住了。 「有一个叫做沈诀真的男人,要我说出你的下落,要不然他会运用他手中的力量来打压我,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他是谁?」虽然他的表情很平静、很平和,可是我就是知道他在暴怒中,而且是极度暴怒,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让我很心惊啊! 「他……他是……」我被他的气势吓的说不出话来,灵机一动。「他是一个很像我爸爸的人。」 「爸爸?我前一段日子才告诉你说你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今天就有一个爸爸就冒出来要我说出你的下落,你爸爸的声音很年轻啊?你不解释、解释这个爸爸的来源?」他每说一个爸爸,口音就加重,眼睛就眯了一下。 「他不是我亲爸爸,只是他的气质和他对我的态度,很像是爸爸对女儿一样,他是当你回美国时,我无意间认识的,我们没有什麽的,我不喜欢他,真的。」我只差没有举手对天发誓了。天啊!沈诀真为什麽会打电话过来?他怎麽会知道我在美国失踪的事?最玄的是,他怎麽会直接就打给林承钦了? 「我就知道我离开後你一定会不甘寂寞的找上别的男人,你说你怎麽会荡饥渴到这种地步?你说如果我白天不在家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勾引我家的佣人了?还是你最近一直看到我的心腹,你也动了这种念头?」 他越问越下流,我又急又气,又找不出什麽话可以解释沈诀真的来电,对他的污蔑更是冤到有口难言了。 「以前是你当我的女人等著我临幸,现在不同了,是我当你的男人等著让你临幸了。」他说完这句话,放开捉住我的手,回到房间里去。 我泪汪汪的看著他的背影,可是不敢追上前,愤怒吃醋中的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啦!我完全都震慑於他的气势不敢动弹。 我都忘了反驳他说,他要回美国之前还叫我尽量玩耶,我只是稍微玩了一点点而已,秋後算帐就算成这样了。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孤伶伶的睡在沙发上,想回房间,可是他把房门给锁了,让我无床可归,家里的佣人们都用一副我外遇,我对不起他们家主子的谴责眼神看著我,我要哭了! 到了十一点多了,我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我被凌空抱起,投入温暖的怀抱中,我用脸去磨蹭那熟悉的口,闻到清冷的沐浴香味,我感到很安心的入眠了。 可是他不放过我,将我放在床上後,他突然咬著我的颈子,咬的很重很大力,我几乎是跳著醒过来的。 「你……」我痛到指著他的鼻子,可是见到他冷静无波的表情,我的气势就弱了下来。 「你如果还气的话,就咬吧!咬到你气消了为止。」我指著另一边的颈子靠向他,见他没反应。「还是……你想咬别的地方来泄恨?要不然,就咬屁股吧!这里比较有嚼劲。」天啊!我居然还在推销我自己的给他咬……还有嚼劲咧!牛排吃多了吧!这种术语都搬上来。 他还是冷冷的看著我,看的我的头皮都要发麻了。「要不然你说你要怎麽惩罚我,你说,我都乖乖的听话。」 「是吗?那如果我说要下药把你弄成只有思想、有感觉,但是不能动、不能开口说话,就像植物人的活体标本你也接受吗?」 我被他冷静严肃的口吻给吓到了,他该不会真的想做出这种事吧?现在我等於是人间蒸发了,他想要怎麽处置我也不会有人知道,说难听一点,他就算是要杀了我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现在才明白那些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口是多麽的悲哀,被人杀了随地摆著,杀人犯还可以照样在外头逍遥,因为光是警方要追查这尸体的身份就是个问题了。 马上我就换成是小鹿班比般的无辜哀求眼神。「你舍得吗?我要是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怎麽服侍你啊!那就像是奸尸一样耶!你看,我就不能这样、这样和那样了。」我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体点火,一脸情色迷蒙的含著他的欲望,轻舔咬吮著,然後在用眼神勾著他。 如今的他再也不会避著我的眼神了,只是万一把他惹火了,他的动作会很不克制、很暴大力,像是要把我当面团一样揉来揉去,以为我最後会发酵膨胀变成面包一样。 就像现在,他将我从他的命子处拉开,抄起床上的枕头盖住我的脸,然後将我的衣服扯开。 我已经很刻意的不穿有扣子、有拉鍊的衣服了,你能不能不要用扯的,用掀开的行不行? 他压在我身上,猛烈的啃咬著我的尖,我被他的暴痛的拱起身体,腿一直蹬,想把他踢开。 「怎麽?这麽快你就忍不住了?」他勾起我的腿,松开压在我脸上的枕头,俯首望著我。 我真是变态,居然还认为此时的他帅毙了,我压下他的头,吻著他的唇,带著激烈的情欲与占有欲。如果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想把对方吃进肚子里、融入体内的话,我相信,因为此时我对他就有这种变态的念头。 但显然林承钦比我更变态,因为我只是脑子里想想的念头,但是他是真的付诸实行。 有个牛人说过一句话,爱的越深,的越深,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我不就亏死了! 被林承钦摁住猛攻,呻吟声都跟不上他的速度节奏,只能随著他的动作无意识的摇摆著,像电流般的麻酥酸痒感一直流窜在身上久久不散。 我咬著唇含著泪,心想,怎麽还不让我晕了,我快被他弄到疯了。 後来我还真的疯了,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拉著他疯了一整晚,直到他忍无可忍的一边骂我妖,一边压著我的手脚逼我安份地睡觉,只差没有把我敲晕了。 隔天我们俩都有被车子辗过的感觉,全身酸痛,动一下就腰酸背痛的,他去书房和他的幕僚开会时,那走路的姿势和坐在椅子上的表情,隐忍著痛楚,看的三个幕僚的眼皮都一颤一颤的。 之後的几天,他看到我接近他,他都会很镇定的阻止我的前进。「别过来,我的能源还没补足。」 我冏! 事後,他查出原来是管家打给沈诀真求救的,沈诀真也很有义气,查出林承钦是最後接触到我的人,有明显的犯案迹象,所以才会出声警告他,让他说出我的下落。 林承钦这只狼,居然告诉沈诀真说我并不是林政希的亲生女儿,他合理的怀疑我是被林政希送给某个大官或是某个可以帮助他的人当情妇去了,刚好最近因为林老头走了,林政希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林承钦陷害进调查局喝茶,加上林承钦造假出来的监视器里有我离开大厦的画面,所以他顺理成章的把所有疑点都推给了林政希。 沈诀真当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他的话,一定会去查我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以他的手段,怎麽可能会没有结果出来?结果倒楣的是林政希,他莫名其妙的被诬赖了。 有一天早上,林承钦接到电话通知说他名义上的老婆因为跌倒,导致肚子里的孩子早产,他基於道义上还是要出面关心一下,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等到他下午回来时,他告诉我,他在医院看到白霆均。 「他去看他的孩子啦!长的像他吗?刚生出来不是就像个猴子脸,他看了也没用啊!」 「你问被戴绿帽的老公说孩子长的像不像奸夫,你要我怎麽回答?」他听不出情绪的反讽著。 我被噎了一下。「那奸夫都敢当著你的面去看妇替他生孩子了,我问问也不行?」 换他哑口无言。 「他去医院不是单纯的去看孩子吧!他想做什麽?」想也知道依白霆均的个,没有利益相关的事他不屑去做,去医院一定是有目的。 「他是来找我的,他想和我谈条件。」林承钦搂著我坐在沙发上。 我惊了一下。「他要和你谈条件?他要拿什麽条件把我换回去?你怎麽回答?你是不是答应他了?」我越想越悲观,虽然林承钦并没有像白霆均一样市侩自私,但是事业有成的男人都会以利益或是自我为主,哪里会理儿女私情呢!况且,他对我有没有情都说不定呢! 他一副像是瞅神经病的眼神望著我。「谁告诉你他是想用条件把你换回去的?你还挺会自抬身价的。」 「咦?不是吗?」原来是我想太多了…… 「他倒是聪明,知道情况对林政希不利,带著关於林政希的财务资料和他的机密文件想投靠到我这边来,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我事後帮他整倒他的家族就行了。」 这个叫做简单啊?他怎麽不顺便叫你帮他灭门算了! 「他这个人两面三刀的,不可靠。」虽然知道白霆均这个人没品,可是没想到可以没品到这麽理直气状的,搞了人家的老婆还想投靠到他的底下?再宽宏度量的绿帽老公也不会答应吧! 「我不这麽想,有利益关系牵绊的人用的才安心,再说,他的确是个很聪明、很厉害的角色,既然他自己送上门了,不要白不要。可惜林政希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人,没办法留的住人才,这白霆均要是继续留在他身旁,也许会有扳回一城的可能,只是辛苦艰难了一点。」 你未婚夫睡了我老婆在线阅读 你未婚夫睡了我老婆 - 绿帽公、奸夫一家亲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绿帽公、奸夫一家亲 我还是算错了林承钦的宽宏大量,他都不在乎当个现成的绿帽老公,也不在乎让奸夫投靠他旗下了,我能说什麽? 「太好了,林政希的女儿和未来女婿都被你纳入门下了,而且那个女婿还是你儿子的亲爸。」我故意要刺激他,谁让他这麽变态的接纳那只别有居心的鸭子。 他突然恶狠狠的将我压倒在沙发上,咬著我的耳朵,我吓得惊声尖叫,把在厨房、卧室里的佣人给引出来。 「你做什麽啊?放开我!好痛!」狼终於受不了羊咩咩厚重的外皮了,露出它狼的刺毛出来透透气。 「他是我儿子的爸爸,他未婚妻是我的女人,算起来我还不如他,那乾脆你先嫁给他,再帮我生个儿子,让他也嚐嚐便宜老爸的滋味好了,反正我也不爱我老婆,你也不爱他,我们两对就这样凑合著。」他的语气仍然是欠揍的听不出情绪,但是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因为他讲的情节画面给气红的。 「你要让我嫁给他?你就不怕我最後爱上他了?他有鸭子的本钱与技术,我会迷上也是正常的,你就这麽放心?还是你……」本就不在乎我?我气红了脸,想推开他。 他压著我,只是盯著我却不出声,那沉默诡异的气氛让我停下挣扎的动作。 「我光是用想的就想掐死你,你这个妖,你还跟他上过床,想到我就忍不住。」他手按著我的脖子,一开始我还当他开玩笑的捏著我玩,没想到他说到最後,居然使劲的掐下去,我被吓得脚直蹬,叫也叫不出来,手脚挥舞著。 「先生,先生!」在周遭一边看戏一边打扫的佣人见状,神情慌张的上前阻止他。 「你还真打算要掐死我啊!用这麽大力。」我著脖子,心有馀悸的瞪著他。 「我说到做到。」 他居然还冷冷的回我这句话,靠!死男人!劫後馀生的我不怕死的扑上去啃咬他,一边的佣人手足无措的望著我们俩又像调情、又像厮杀的行为,尴尬的想躲开,又怕到时他活活把我给掐死,两难中。 後来听林承钦说,林政希为了要赎出林家的印鉴,被白霆均怂恿向沈诀真要钱,拿我当饵向沈诀真开价,打算要卖女儿了。 白霆均此时已经是林承钦底下的人,可是他还在林政希那当卧底,故意下套给他去跳,白霆均告诉他说,等他拿到林家主事的印鉴,再把钱还给沈诀真跟他说我不见了,这样不就没事了,就当做是跟他先借钱。 可怜的林政希并不知道沈诀真的势力与背景,以为他只是个富豪,而且还是个苦恋著我的傻子。 沈诀真不知道是钱多到没处花还是真的有心把我买下来,他很爽快的付了钱。拿到钱後的林政希与白霆均去银行的保险柜里把那印鉴领出来,打算马上行使林家主事的权利动用林家的资金,结果发现……那印鉴居然是假的,假的也就算了,那印鉴上还刻著林承钦的名字,这还不把他气到脑溢血! 沈诀真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当天没看到我的出现,马上围堵林政希的车了,可怜的林政希,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不说,还欠了一大笔的债给沈诀真。 反正林政希从此之後就失踪了,有人说他买了机票,转了几次机才把追他的人甩掉,可是他到底有没有成功逃脱,还是被捉了,也没有消息传出。 白霆均正式的转到林承钦的名下,成为他的基层幕僚,那表示他要变成高层心腹还有一段日子去磨呢! 林政希的失踪,连带著管家也不见了,有可靠消息指出,管家是与林政希一起失踪的,两个人有没有可能去投靠老妈?还是管家见我变成女继承人无望,自己跑了也不知道。 从国内传来的消息也很彩。被他老妈压制著的罗明致终於反攻成功,他先是用一件丑闻把罗家二哥逼到韩国去接他原本的位子,罗家大哥和叶荃则是一起被赶到韩国去,他顺理成章的回到国内,慢慢的露出他如狼似虎的真面目,把自己的老爸给逼下位,还把自己的老妈给一起打包送到国外去养老,他的手段狠到让商界人人闻之丧胆,连自家人都这麽收拾了,更何况是外人? 听说他即位後的头一件事就是逼问老妈我的下落,还一边大动作的寻找帮我植入卫星定位晶片的医院。 当林承钦告诉我这事时,他的表情很……压抑的不满。 「罗家二哥是因为什麽丑闻被逼到韩国去的?」我却好奇这件事情。罗家二哥唯一的致命伤,就是他的向,罗明致不会这麽没品吧! 他瞪了我一眼。「你就只关心这种小事情吗?」 我点点头,一脸的期盼。 他狠狠的掐著我的大腿,我忍的泪汪汪的就是不叫,现在打死我也不敢随便乱叫了,林承钦的佣人现在听见我的叫声,都会冲出来看是不是又发生凶杀案了,就算没有,欣赏活春也不错。 他见我忍住不叫,他抿著嘴要笑不笑的将手伸进我的两腿间,磨蹭著我的敏感处,然後一捏,我全身一震,还是如他所愿的尖叫出声。 然後那群天天巴望著我被虐待的佣人就冲出来了。 「你这个……」我气愤的咬著他的颈子,被他拉开,吻住我的唇,然後如佣人所意的活春秀又上演了。 「罗呈淇同恋,他爱上罗明致身旁的那个男助理,叫做王心容的,为了他买下他曾经读过的学校,也为了他甘愿抛下罗家继承人的位子。可是那个小助理不理不睬,还跟著罗明致去韩国创业,罗呈淇不肯放弃,默默的注意著他的消息,直到他听到小助理居然在韩国和一个富商有暧昧关系时,他就火了,把人从韩国带回来拘禁,弄的小助理心力交瘁得了躁郁症,有自杀的倾向,他才把人送到医院去治疗,这整件事因此爆发出来,罗呈淇就被放逐到韩国了。」 哇塞!小王,居然是小王!那个公事包里总是藏著八卦杂志,神情严谨的小王?!我震撼了,这世上无奇不有啊!罗家二哥的梦中情人居然是那个表里不一的小王? 绿帽公、奸夫一家亲在线阅读 绿帽公、奸夫一家亲 - 滥交的性生活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滥交的性生活 後来林承钦让我和沈诀真通了电话,因为沈诀真失去了林政希这个线索,他又把矛头转到林承钦身上来,把林承钦烦到不行,乾脆让我和他说清楚,让他别来烦了。 我一接起电话,听见他那轻越优扬的声音,觉得好怀念啊!「沈,我是淳安。」 「小宝贝,你跑哪去玩了?我以为你已经遭遇不测了。」沈诀真的语气还是一样带著笑意。 「我……我其实很早之前就爱上我那个没血缘的堂哥了,一开始我犹疑过、不安过,可是最後当我知道真相时,我还是选择他,他不是坏人,也没有对我不利,是我自己要待在他身边的,所以,你不要误会他。」 「唉,我家的小宝贝长大了,懂得爱了。」他颇有遗憾的说著。「没关系,等到你烦了他、或是他甩了你的时候,回来吧!我会留一个位子给你的。」 这什麽话?留一个位子给我?小宠物的专属位吗? 沈诀真告诉我说,当我去美国时,颜璋的表妹就被放回来了,当他表妹知道颜璋为了她牺牲自己的色相去讨好叶荃时,她面无表情,最後,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後,看也不看就离开了。 外人盛传因为她无法忍受颜璋为了救她与另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也有人说是因为颜璋变心,爱上跑到韩国去的叶荃,还有人说小表妹被囚禁到神分裂了,众说纷纭。 其实真相只有一个,是由沈诀真说出来的。那就是他表妹在被监禁的时候,爱上了一个照顾她的男人,两人暗生情愫,男人不在乎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女的也忘了自己为了别的男人要生第三胎的事,两人发展到不可自拔的地步,所以等女的被放出来时,和男人约定,等孩子生下来就远走高飞。 沈诀真对此事乐见其成,笑呵呵的把他们派到别的国家去生活,然後让颜璋活在失去爱人,还要当三个孩子的爸的痛苦深渊之中。 我深深的怀疑著沈诀真与颜璋有仇,要不然他这麽兴灾乐祸做什麽。 林承钦当上林家主事之後,感觉上和之前没什麽差,只是外出的时间变多了,但是基本上,他还是个恋家的人。 到了林家老头百日後的追悼会,场合比他挂了的时候更浩大热闹,听说是因为他挂了的时候争权风波闹的太凶了,没什麽人敢参和在里头,就怕被贴上标签事後被清算,现在主事者定案了,林家的亲人都趁这个日子纷纷出来活动筋骨,来拜见新上任的主事者。 虽然我被解禁了,但是我的身份还是很尴尬。欠债逃亡的林政希的女儿,林政希和酒家女生的女儿,不被林家承认又自己跑来认亲的女儿,总之在林政希倒台後,关於我的评论都是一面倒,这就是人。 所以当我帮林承钦打著领带,他问我要不要出去透透气时,我摇头。「不要,那种场合严肃的要命,而且我的身份这麽敏感,还是不要出现好了,况且,你老婆不是会出现吗?我看了会想踹她的。」我一直没忘记要踹他老婆的事,就不要让我瞅到机会,肯定踹,踹完就跑。 「怕什麽?有我替你撑腰,谁敢动你?还是你想一辈子躲起来不见人?虽然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你不出门就省得给我找麻烦上门,可是你不出门,我就少了很多的乐趣。」他很情色的附在我的耳边说著,边说还边顺著我的腰身滑过,让人不得不猜测他的乐趣指的是什麽方面。 我扭扭屁股,贴近他的身体。「那……你肯让我踹你老婆?我就踹一下,一下就行了。」让我发泄一下对占据他老婆位子的女人的怒气吧!明知道未来是要嫁给他的,还跟别的男人上床,上床也就算了,偷偷的就好,她还嚣张到要把孩子给生下来,火大,占了我的位子还这样轻待他,不能原谅。 「哪有你这麽嚣张的情妇?抢了人家的老公还想上门去踹她,不过就算你想踹也踹不到,因为她跑回娘家做月子,追悼会那时她不会出现的,不过,你为什麽要踹她?」他语气里含著笑意的问著。 我眯起眼睛。「因为我得不到那个身份,所以我很怨恨坐在那位子上的女人。电视里的第三者都是这麽说,我的想法也是这样。」 「我不是已经让佣人不给你看那些没营养的电视剧了吗?怎麽你还在疯里面的剧情?」他的确很烦我看这种狗血连续剧,没完没了的一直播下去。 老公外遇老婆捉奸的桥段可以播上四、五集,老婆悲苦的心声可以说上一整集,亲人轮番上阵去骂外遇的老公也要耗掉三、四集,骂完後老公就会跪下来求女主角的原谅也要花上一集,女主角原谅他之後第三者就跑出来说她怀孕了……然後又周而复始的哭闹骂到n集去了。 「他们是有跑来阻止我看,可是到最後,时间一到第一个跑去开电视,催我去看的就是他们。」林承钦家的佣人没看过亚洲拍的狗血连续剧,他们觉得很新奇很搞笑,而且想法思维和他们不同,所以每天都很期待剧情的发展。 就像我看美剧也会觉得很索然无味,不是讲关於异能超人或是追查案件的线索、就是大谈男女之间的乱交关系。 我也曾经看过几集美剧,最後被勒令不淮看的也是他,因为他怕我学了里面的人物关系,个个复杂滥交到不行,除了爸妈兄弟姊妹他们不敢搞乱伦之外,其他的朋友、同事、人夫、人妻、别人的男、女朋友或是邻居,只要看对眼,一个kiss之後就上床了,然後过几天就看他们各拥自己的伴侣擦身而过,我还不清楚他们什麽时候分手的,不是才刚上完床吗? 滥交的性生活在线阅读 滥交的性生活 - 令人恐惧的真相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令人恐惧的真相 这是今晚第一更 我问林承钦说,国外的风气是不是这麽开放?一个眼神的勾引就嘿咻了,不管自己有没有女友,对方也不在意,因为她自己也有男友,更甚的是,自己的女友也不在意,因为她也正在勾搭别人的男朋友。 他听完我的话之後,很长的一段沉默,然後就告诉我,以後别看这种美国影集了,会把我带坏的。 後来我找到接收国内频道的数位电视,开始看国内的连续剧,他又嫌我太入迷了,整天看夫妻间与第三者的情节,然後把自己套进故事情节里不可自拔,常常会哭著揪著他的衣服求他不要离开我,把他搞的好像已经有外遇几百次一样,佣人看他的眼神也带著审视与不谅解。 後来他不知道从哪拿到的历史大戏的dvd,像是雍正王朝或是康熙大帝、唐明皇传之类的让我看,里头少了儿女私情,多半都是关於国家大事或是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常常佣人一播放,我就倒在沙发上睡了,一连几天睡到佣人播完全集,他才帮我换别的影集。 然後换成是黄晓明演的大汉天子,我有点感兴趣了,看到阿娇的出现和下场,我哭的又泪汪汪的,看到卫子夫的深情与温柔,我又觉得我像她,可是想到她後来的下场与汉武帝的花心浪荡,我又难过了。 看完後一直缠著林承钦要他别像汉武帝一样的花心,一下子说要娶阿娇金屋藏娇,一下子又迷上温柔的卫子夫,林承钦被我烦到受不了,恶狠狠的警告我说,你再拿这电视剧来烦我,我不是要金屋藏娇了,我要金屋藏尸。 後来他想来想去,实在是不晓得要让我看什麽,就让我自生自灭了,反正他也习惯我拿电视剧里的情节来玩角色扮演,因为每次演到最後都肢体交缠、水交融。 到了林家老头百天追悼会那天,我一身黑服,戴著黑色头纱帽和墨镜出现在墓地里,白霆均因为身份不符合所以没有参加这典礼,很好,没有人认识我,我沉默的跟在林承钦身後,接收著众人投过来的目光。 我知道他们在好奇我的身份,不是林承钦的妻子,可是全程都一直跟著他,没开口说过话。 途中,有几个人拦住正要离开的林承钦,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是有直系血亲的家人啊!我还以为他的家人都挂了耶! 他爸爸、妈妈、弟弟、妹妹,弟弟的老婆、妹妹的丈夫,加上其後代几个小鬼头,林林总总也有九个人。 不过林承钦对待他们的态度很冷清,头一句话就是,你们怎麽回来了? 好像他的亲人都一直在国外,趁著老头挂了之後回来看他,或者,不只是来看他,而是有别的目的也说不定。 看样子他的情况和我一样,和所谓的家人没有感情做基础。 他爸爸,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大伯父,拍著他的肩膀一直说很好、很好。我倒,原来林承钦的这句话是从他爸那传来的。 他妈妈则是红了眼眶,一句话也不说,哀戚的望著眼前的大儿子。 弟弟对他可能没什麽印象,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不像他老婆一直猛瞅著林承钦看,像是在看稀有动物似的。 妹妹一边拉著自己的小儿子,一边勾著老公的手,也是一直盯著这边看。 「既然你爷爷走了,你身边也不能没有亲人帮你,所以我们想要回曼哈顿定居。」他爸爸倒也直接,有什麽想法坦诚布公的说出来。「毕竟有什麽事,还是自己的亲人比较可靠。」 这话很有深意,因为林家老头走了,他们就可以回来,到底回来的目的是真的为了自己的儿子著想,还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就不知道了。 林承钦点点头。「好,我会派人把林家大宅整理、整理,你们搬进去住。」没有罗嗦与废话,直接答应他,好像已经知道他会说的话,一点讶异或是思考都没有。 说完後就离开,完全不像是对自己的家人,像是打个招呼就走的路人。 回到车上後,他闭目养神,我则是不安的望著他。我不了解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只知道他是被林家老头养大的,现在看来事情没这麽单纯,可是就算我问他,他也不会老实的说出来。 唉,看了就觉得心疼,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手环住他的腰。 「怎麽?你想要了?」他眼睛没睁开,淡淡的问著。 唉,我要哭了,我在替他难过,他居然还误会我!「不是,我在难过。」 「难过什麽?老头的去逝?你连见都没见过他,难过什麽?」 我抬起头。「不是,我是在为你难过,因为你和你家人关系,让我觉得你很寂寞、很可怜。」 他睁开清冷的眼眸。「我可怜?等一下我就让你知道,谁比较可怜。」 我不解疑惑的望著他,但是他又继续闭上眼养神了。 追悼会结束後,众人移驾到林家的主宅去参加宴会,而林承钦身为主人公,理应要出面招待客人或是亲人,可是他并没有,丢下一堆的宾客,他拉著我进一间房里,这间房很简单的风格,没有装饰、没有花纹,这房间的主人明显的是个男人。 「这是……你之前的房间?」一张床、衣柜、沙发、办公桌、书柜,很有他的风格。 他没有回我,从书柜里抽出一本像是相簿的本子出来,我好奇的走到他身旁,以为这是记录著他小时候的回忆相片,结果打开来一看,把我吓到了。 这里面的照片是我?!而且还是从小时候到大的照片,从小孩子时的可爱天真笑容,到慢慢发福变胖,然後胖到看不出原本的面容,最後,是一张整容过後美丽的脸,这落差,真的很大,重点是,这些照片都是被偷拍的,在我浑然不觉的时候。 令人恐惧的真相在线阅读 令人恐惧的真相 - 落入淫贼手中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落入淫贼手中 这是今晚第二更 我脸色苍白的望著这些照片,有著我最想遗忘的记忆和不堪的遭遇,我像是回到以前肥胖被欺负的我,自卑又懦弱,面对事情的习惯承受不反抗,没有勇气面对人群,因为我的身份和我的身体、样貌,我甚至连路人甲和奴隶都当不了,我是非人类,被人人欺压、没有人会顾虑我的想法和感受的非人类。 有些事,并不是不去想它,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一个丑小鸭,就算是变成了天鹅了,还会有人会记得它曾经是丑小鸭的事,还保留照片存证,太……恶毒险了。 「这些照片……」我颤抖著唇,想开口问他为什麽要留著这些照片,可是又问不出来。他看到最真实的我了?丑陋、肥胖、没自信,本就配不上他,现在的我是因为整容和整型才焕然一新,他心里作何感想?是不是觉得恶心?还是觉得很好玩?他抱著我的时候,脑海里是不是一直在想著我以前的模样?天啊!我快要疯了! 「这照片是……」 我不等他开口讲这些照片的历史,我推开他转身就跑。 「淳安?!」 那种伤口被血淋淋掀开的感觉让我很绝望、无助,尤其是在我最深爱的男人面前,我最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历史,我希望让他看到的一直都是漂亮貌美的我。 如果有人拿著这些照片威胁我离开他,我相信,我绝对会答应,因为我无法忍受他皱眉看著我以前的照片,如果不是整容与整型的话,我的外表也不会引起他的兴趣,如果我变回原本的我,他还会喜欢我吗?哦!他现在也没有喜欢我的迹像,是不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我是披著公主外皮的丑女? 我嫌穿著高跟鞋让我跑不快,戴著墨镜让我看不清眼前的路况,於是都脱掉,无视众人惊异的眼神冲过宴会现场,往大门口奔去。 跑到门口,我无助的望著前面的路,我无家可归啊!我要去哪?我无法面对林承钦,也无处可去,我能往哪跑? 「就是她,快捉住她!」突然在我身旁出现人声,我还没有转过头去看是谁说话,就被人打晕了。 是谁?该不会又是沈诀真吧!他又把我掳走了?我头昏沉沉的感觉到自己躺在车子上,全身都无力,可见他们不只是打晕我,可能还给我注什麽肌软化剂之类的。 耳旁听见有男人的交谈声,像是对著手机说话,说已经成功把人带出林家了,现在正往机场方向离开,有六辆车负责混淆视听,让林承钦找不到方向。 我怎麽倒楣到这种地步啊!才刚跑出来就被绑了,我一点自由透气的空间都没有。 况且,我身上又没带护照,你们要把我押到哪去?唉,算了,当初我也没带护照,还不是照样被沈诀真带著四处跑,在他们眼里,我就和行李箱差不多,订个纸条盖个章就可以上飞机了。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我来抱。」 那个声音……好耳熟啊!耳熟到,我的**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这个人可以说是我这辈子再也不想遇到、不想回忆的男人了,怎麽会在美国落入他的手里,这个该死的罗明致! 我发现我还有哭的权利,眼角边不停的滑落体,我不哭也不行了,我是被吓哭的。 「真好,你在我身边被林承钦带走,现在轮到到我把你从他身边带走了。」他轻笑著,舔著我的泪水。 好你x的头啦!你哪里是用带的,你明明是用掳的。 「你是在喜极而泣吗?真感动,你有没有想我?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放你离开了,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去纽西兰的医院帮你植入定位晶片了,以後你跑再远,我也不怕了。」 变态啊!所以你就一直守在林家要来补捉我?捉到了直接送到纽西兰医院去植晶片?我不要!我干嘛要离开林承钦啊!我在想什麽?被他看到我以前的丑样子就让他看嘛!大不了我请催眠师把他给催眠了,忘了我以前的模样也行啊!跑什麽,跑出来正好如罗明致所愿,成了他打了标签的所有物了。 我又不是宠物狗,还被主人植入gps定位晶片,就怕走丢了找不到,我是人耶!有没有人权啊! 他抱著我在路上换车,原先载著我的车往另一个方向开去,他将我抱在怀里,又吻又亲的,还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抚著。 先生,你要奸尸啊!我现在和尸体差不多了,你也玩的下去? 事实上,他真的打算要奸尸,他一个人在那边high到不行,用他的手指磨蹭著我的花口,他倒是沉的住气,不停的刺激著我的情欲,让我有感觉。 我很想告诉他说,早上才被林承钦狠狠的进入过了,那边还有点红肿,能不能改天再进去,要不然,就轻点,别把我弄伤了。 可惜我发不出声音,也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很无助的任他为所欲为。 情场浪子怎麽会不清楚我身体的反应,当他的手指进入体内时,他就不爽了,露山他的獠牙出来。「你和谁上床了?白霆均?你那个鸭子未婚夫?」 怎麽他是鸭子的事全部人都知道啊?他也是个可怜的人,不过还好,他没想过是林承钦下的手。 「早晚我要收拾他,敢碰我的女人,找死!」他掐著我大腿边,痛的我的泪又飙出来了,你敢碰我,你也找死! 刚开始他进入时还缓慢轻柔,後来他不知道想到什麽,又开始大力的冲撞起来,一边摆动腰,一边骂著林家人,骂他们把我藏起来,不让他见我,最可恨的是明明林家老头走了,林政希也不见了,这个林承钦还把他挡在外门。 别把气出在我身上啊!禽兽!我边哭,边在心里骂著他。 落入淫贼手中在线阅读 落入淫贼手中 - 你是妖妇,我是禽兽,多配啊!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你是妖妇,我是禽兽,多配啊! 这是今晚第三更 不一会我全身都烧起来了,看样子像是因为花过度磨擦产生的接触灼伤,我难受的发出泣音,等到他感觉到温度不对劲时,我已经又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身体的状况好多了,至少不会再软绵绵的使不出力,伸手呼巴掌还是够的,虽然力道像是在挥蚊子一样。 我一巴掌打在罗明致脸上,看到他原本是笑意盈盈的脸转为暴风雨的怒容,我缩一缩身体,才发现我还被他抱坐在怀里,我们现在已经是在高空上的飞机里了,而且整个头等舱被罗明致包下来似的空无一人。 「你这个禽兽。」我指控他,虽然声音气势明显不足,有点像撒娇似的娇嗔。 他很受用的缓下情绪,吻著我的唇。「你是妖妇,我是禽兽,多配啊!」 靠!吐血身亡…… 我就这样被罗明致掳走,离开了美国,离开了林承钦的身边,他不知道现在是什麽反应?在著急的找我?还是一脸的云淡风清装做不在意?他当时把照片拿出来的用意是什麽?就像他在车上说的,看谁比较可怜?比较一下,我也觉得是我比较可怜。 罗明致身旁已经不见小王的踪迹了,我装作不知情的问他小王跑哪去了,他笑笑的望著我。「你在我身旁还没坐热,就想著别的男人了?」 我寒,不敢接话,只是乖巧的伏在他的身上。 「小王过几天後就回来了,我给他放长假,是时候该回来了。」 那个被罗家二哥逼到神崩溃的小王,现在不知道还好吗? 「他回来的时候你别在强迫他了,他现在情况不太好。」这……什麽意思?我强迫他?说的好像是我强奸他似的。 「我对他没意思的,你别再又发神经似的想谋杀我了。」想到他对我的恶行,我猛然的打了个颤,千万别让他再掐著我的脖子置我於死地了,我不是每次都运气这麽好能让别人来营救的。 「不会的,我有去接受治疗,已经好了。」这话他说的咬牙切齿的,想必也是让他不堪回忆的往事吧! 这次见到他,我觉的他有点变了,刚开始我以为是因为他接了他爸的位子,有领导者的气势与威严,後来我发现不是,他好像有神方面的压迫症,一不顺他的意,忤逆他的话,他就开始有明显的发火迹象,一有这种情绪发生时,他马上就抚著额头闭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再睁开他就恢复正常了。 他什麽时候有这种症状的?认识我之前吗?还是之後?我之前可以平安逃脱还真是幸运啊!可是不幸的是,我又落在他手里了。 知道他的情绪不稳可能产生的後遗症,我几乎是事事都顺著他,不敢惹他生气,尤其是在他手里拿著重物时特别注意,就怕他一时没克制住往我头上拍过来。 哪怕是他要把我送进医院里开刀植入晶片,我也含著悲愤的泪水躺在病床上被送进手术室。 听著医生和护士叽叽喳喳的说话,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知道当我醒来时手术就结束了。 不知道医生和护士会怎麽看待我个进送植入晶片的女人?我听罗明致说这间医院帮人植入晶片是很稀松平常的,当然并不是像他抱持的变态心态一样帮自己的女人装追踪器,他们帮的是特殊职业人员,植入晶片方便追踪位置,甚至还有帮罪犯、嫌疑人或是特殊身份的人植入,总之,帮人植入晶片的事他们家常便饭似的。 我著我的左後腰,接近臀部的地方,那边开了一个小口,被植入晶片,没什麽感觉,只有坐下来时会有肿胀的异常感。 罗明致最喜欢抱著我,著我被植入晶片的地方,对他而言像是被打上记号一样的满足,做爱时老是要著那边,我有时很怕他一激动时,用手指把埋在我皮下的晶片给挖出来。 当我们回到国内,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疗养院去接小王出院,小王看到我,趁罗明致没注意时拍拍我的肩,一副我了解你的表情说:「你又落在他手里啦?」 我有一股想抱著他哭的冲动,谁叫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有被人禁锢的经验。 有神病的人特别执著,不知道这句话对不对,还是这本就是遗传问题,怎麽罗家二哥是样这,罗明致也是,就喜欢把人绑过来享用,不顾当事人的感受。 罗明致虽然对我很变态执著,可是他的爱慕者还真不少,尤其是在他回到国内的时候,他家人都在帮他张罗婚事,介绍人选给他认识,後来他的家人被他一个个的赶到国外後,虽然相亲的热潮过了,但是那些女人不死心的缠上来了,个个都带著家世雄厚的背景来倒追罗明致,甚至还有女人无视罗明致的火爆脾气,硬是要住进他家,说要提前试婚。 後来我才从罗家的老管家口中得知,罗明致对女人来者不拒,很多官小姐、商小姐都被他睡过了,还有些是处女呢!可是睡过後就翻脸不认人了,才会引来这麽多的女人对他的逼婚行为。 偏偏罗明致是软硬不吃,任这些女人或他们的家人来吵闹都不理不睬的,有时被逼急了,他才会回一句『那是她们心甘情愿的,别说的好像是我强暴她们似的。』来打发女方的家人。 如果要闹上法院,这些有头有脸的家族当然不肯让丑事曝光,只好让女孩子自己去闹、去折腾,也许久也罗明致就会回心转意了。 罗明致说,这些官商千金小姐看似大胆热情,不过在床上就是个修女,叫她动一下都不肯,太闷了,哪像你,又荡又妖媚,让人爱不释手,边说还边抽动著他的下半身,把我撞的晕头转向的,紧捉著他的脖子不放。 你是妖妇,我是禽兽,多配啊!在线阅读 你是妖妇,我是禽兽,多配啊! - 多了一个孩子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多了一个孩子 自从装了晶片之後,罗明致对我的活动范围也自由也很多,容许我每天下午在外面不受控制的游盪,我不喜欢让别人跟著,他就把小王指派给我,然後再派一些人跟著小王,美如其名是为了要保护小王不被有心人士绑走,还不是一样间接的监视我。 小王倒是很喜欢跟我一起四处跑,反正花的也是罗明致的钱,他最爱的就是跑进书局去看八卦杂志,然後买了一堆的八卦杂志塞进他的公事包里,看得我与柜台收帐人员一阵无言。 我是喜欢坐在一间咖啡厅的靠窗位置里,点香浓芬芳的花茶,看著对面的幼稚园小朋友放学。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间幼稚园很高级名贵,出入的都是管家或是保姆接送,而且都是高级名贵轿车,小孩子穿戴的衣服、饰品都与一般人家不同,连小孩子的神情都特别的高傲不近人情。 小王的评语比较好笑,他说这间咖啡厅建在这幼稚园对面,感觉上就是为了要观察这些富家小孩,等待下手绑票时机的专用的隐匿藏身点,把我逗的笑到不行。 「听说颜璋的孩子也读这间幼稚园,不过是哪个我就认不清了,应该很漂亮,因为颜璋和他表妹的外形都不错。」小王翻阅著八卦杂志说著。 颜璋啊!想到他我就想到他那个跟别人跑了的表妹,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是不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放荡不羁? 想著想著,就见到一个大约四、五岁大的孩子突然从对面的马路冲进咖啡厅,身後好像有几个人像是管家和保姆的人在追赶他,他一进入咖啡厅时,就朝著我的方向跑来,然後无视我和小王睁大眼望著他,他躲在我挂在椅背上的大衣外套後蹲著,小小的身躯一直发抖。 小王看著我,再看看他,再看看我,他迷茫了。 我则是装做没事发生似的继续看我的风景。 几个人也跟进咖啡厅,绕了一圈,在没有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迅速的离开往下一个店面追去。 「绑架他?」小王小声的询问著我。 我挑眉。「你说……要我们绑架他?」虽然他是自己送上门的,但……貌似我们并不缺钱吧!虽然罗明致并不会阻止我们的行为,但是很可笑耶! 小王一脸像是看见外星人一样的瞪著我看。「我说,他们是不是打算要绑架这小孩,不是要你绑架他。」 小孩露出一半的脸,泫然欲泣的望著我,然後开口:「妈咪。」 我倒,小王喷了,这是什麽情况?! 「妈咪要带我离开爸爸,我不要。」原来如此,把我和小王给吓到了。 小王说,当他听见小孩喊我妈咪时,他被吓坏了,第一个想法就是当我们带著这孩子回去时,他要怎麽和罗明致解释这个突然冒出来叫我妈咪的孩子,罗明致会暴跳如雷的。 後来,我们还是把他带回罗家了,因为我问不出来他爸爸的名字,要带他回到幼稚园,他怎麽也不肯走,揪著我的衣服不放,那无辜水汪汪的眼神可爱到爆,连我这个不怎麽喜欢孩子的人,都忍不住有想抱他亲他的念头了,幸好只是念头,万一我真的对他上下其手,被他家人看到还得了,我会被告侵儿童的。 罗明致见到这孩子时,他面无表情。 最绝的是,这孩子一见到罗明致,就泪汪汪的喊他爸爸,把他震的脸色大变。 「我没有……」他开口想跟我解释,他可能以为我带这孩子回来,是以为这小孩是他的种,打算带回来认亲。 「爸爸没有来接我,我怕怕。」小男孩揉著眼睛哭著。 原来又是误会…… 我把刚才的情形和罗明致解释一边,然後把问题丢给他解决,罗明致跩的很,他说,就把孩子留下来,等他的家长上门要人了再说。 那……不就和绑架同等行为? 可是过了一晚,罗明致就气极败坏的要把这孩子送走,因为这小男孩晚上缠著我不放,睡觉也要抱著我,上厕所也要我带著,连洗澡也不让佣人带著洗,一定要我,把罗明致的致都破坏掉了。 小男孩嘴一扁,一副就是要哭的模样,我连忙哄著他,这孩子娇弱可怜的不像是男孩子,真不知道他是在什麽环境下长大的。 隔天,我让小王去幼稚园了解一下情况,後来才知道这孩子的爸爸在国外出车祸死了,孩子的妈妈要和孩子的爷爷争他,昨天就是派人把孩子带走,可是孩子从小就亲爷爷、爸爸这一边,对长期不住家里的妈妈不亲,觉得他们是坏人,所以才跑掉的。 我闻言,心里起了一个念头。「我们收养他好吗?你去和他爷爷说,让他跟著我们,我每天再带他回他爷爷家去让他们看看,等到这争孩子的风波过去了,我们再把他送回去。」 罗明致想都不想的摇头。「没门,有这个小鬼在,我连都不到你,还是马上送回去好了。」 任我怎麽苦苦哀求都没用,罗明致就是不要这个小孩,後来我铁了心,让小王把孩子带离开客厅,我主动的跨坐在罗明致身上,吻著他的唇,手滑落到他的下身,情色的隔著一层布料著他的欲望,然後用嘴一颗颗的解开他的衬衫钮扣,松开他的皮带,咬著他的拉练往下拉,他没忍到我帮他用口扯下内裤,他就已经受不了的把我扑倒在沙发上,一逞兽欲。 等到小王带著小孩回来时,罗明致的态度突然大转变,笑嘻嘻的同意要和这孩子的爷爷谈谈,把孩子留在我们这。 小王的眼睛一直在我和罗明致的身上打转,带著了悟的表情。 多了一个孩子在线阅读 多了一个孩子 - 这孩子不是我的…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这孩子不是我的… 这孩子姓宋,叫宋允今,是国内金融业界龙头宋恩的宝贝金孙,他母亲的家族也是金融业大有来头的,所以当两家争这个宝贝的官司一打,就是没完没了的僵局。 当宋恩知道他的金孙在罗明致手里时,他倒是眉也不皱,大概也知道以罗明致的家世背景,是不可能对他家有什麽企图的,所以很豪爽的同意让宋允今暂住在我们家,然後每天由我带著他,身後跟个一群的保镖,像是皇帝出巡似的到宋家去给他爷爷看。 他爷爷以为我的身份就是宋允今的保姆,不是保姆也是专门照顾他孙子的人,他怎麽就没有想过罗明致一个大男人提出要照顾他孙子的举动很怪异吗?又没有结婚,又不是恋童癖,他吃饱没事养著观赏用的啊! 宋允今还有一个叔叔,他叔叔年纪不到三十,见过一次面,是个很温柔和气的男人,一点也不像金融界钜子的儿子,长的很秀气斯文,一笑起来像是春风吹拂过一样清新温柔,已经有个感情深厚的未婚妻,不过听说因为宋恩嫌女方的家底太弱,一直不肯同意婚事,这个小儿子也不恼不急,就这样拖下去。 这天,我与宋允今趴在宋家的客厅地毯上玩成语拚图,我讲一个成语,他负责找出是哪四个字,然後还要解释出它的意思,如果他全对了,就有香吻一个,如果只找出字,可是解释不出原因的话,得到的就只是头,如果两种都没有对,得到的就是我失望的表情。 宋允今很喜欢我,很在乎我对他的感觉,如果我失望皱眉了,他就会很自责,然後下一次再问他同一个成语时,他就能很快的找出对的字出来,不犯相同的错误。 等到我们玩到告一个段落,他被保姆带去吃点心,我还是趴在地毯上,懒洋洋的在排著成语的字块。 「允今很喜欢你。」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我吓到,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他叔叔,叫什麽名字去了……只有听过一次,忘了。 我笑了笑,没回答他。 「等允今回来这边住时,你也跟著一起过来吧!什麽条件都好商量,你考虑看看。」他倚在沙发背边,含笑的说著。 咦?挖角?我带著讶异的表情看著他。 「他很早就去逝了,妈妈又长期不在身边,他需要母的关爱。」 大爷,先别说你们的官司打不打的赢对方,再说你们连我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就挖角,有没有搞错啊!母的关爱……啥时我也有这种母特质了? 「别太早下决定,考虑几天再回答我吧!」他微笑的阻止我的回答,踏著优雅的步伐离去。 唉,我就算想跳槽,也要罗明致答应才行啊! 有宋允今在的日子,罗明致想和我行房也得要顾虑孩子的存在,每次我哄著他睡,哄到自己也睡著时,罗明致就会把我抱到另一间房,然後进行儿童不宜的举动。 有一次完事後,罗明致突然问我要不要把避孕器拿掉,我疑惑的问他为什麽,他说看我这麽喜欢小孩子,要不自己生一个。 我差点要问他说生?跟谁生?想想幸好没问,要不然罗明致一定飙火的,还能跟谁生,他既然都提出来了,孩子的爹当然是他啦!可是我不愿意,千百个不愿意,於是顾左右而言他,说生孩子很麻烦,专踩著他的痛脚,例如会有很长的时间不能做爱,生下来之後要全心全意的看顾他,然後冷落罗明致之类的。 他想想之後也冷静下来了,又开始警告我说别存著想生孩子的念头,他不让我生。 我气绝,生与不生都是他在说,事後却赖在我头上了。 宋允今都叫我姨,甜甜软软的声音,让我每次听到骨头都快酥掉了似的,他喜欢我抱他,可是我实在抱不动他,只能蹲在地上将他抱在怀里,他就会在我的肩头上撒娇,逗的我笑呵呵。 有一次他妈妈带著律师到宋家,说要见小孩一面,於情於理宋家都不会把事情做绝了,於是就让我和他叔叔带著孩子出来见她。 宋允今看到久未蒙面的妈妈一点表情与反应也没有,不论他妈妈怎麽呼唤他,或是拿糖果玩具来哄他都没有用,他都紧紧的捉著我的手,我心里暗笑,被孩子极度依赖的感觉真好。 我抬眼,不经意间和他叔叔的目光碰触到,他的眼神很柔、很温暖,看向我的时候,那眼神像是凝视情人般的含情脉脉,一个不小心就会融入他的柔情漩涡里。 我愣了一下,他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没道理啊,他不是已经有一个感情深厚的未婚妻了?再说他也没见过我几次,怎麽会用这种情人间恶心叭啦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假装不小心的再和他的眼神接触,还真的耶,是不是爱情文艺片看太多了,怎麽他的眼神这麽暧昧啊? 没事的,我自己先稳住,不管他是什麽心态,都不要理他就行了。 「允今,过来,让妈妈抱抱。」他妈妈还再锲而不舍的想把他骗过来,但是宋允今就是不肯过去。 後来他妈火了,露出母夜叉的真面目。「你这个小孩怎麽不听话啊?我是你妈耶,辛辛苦苦怀了你把你生下来,你那是什麽态度?宁可去亲一个跟你不相关的外人也不让我抱抱!」 我这个不相关的外人被她这样指著鼻子也很不爽耶,所以我马上抱宋允今抱在怀里,不让他看到他妈丑恶的脸孔。「这位女士,请你自重,他只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很多事他不明白,只是单纯的照著感觉去行事,你对他好,他就对你好,这麽简单而已。他今天会有这种反应,你是不是应该要检讨一下自身的行为有没有做错?一个会和小孩子计较的人,不能称为大人,所以你可能要考虑一下争夺孩子的行为到底正不正确,还有,你有没有资格去争。」 这孩子不是我的…在线阅读 这孩子不是我的… - 你在和我暧昧什麽?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你在和我暧昧什麽? 我知道我这个旁观者说的话一定会惹火她,但是我不管,反正在宋家她也拿我没辄,在外头我还有罗明致给我撑腰,我就是看不惯她那自私情绪化的对宋允今,她这种恶劣的行径,会造成小孩子心理的影的。 「你是谁啊?这是我的家务事,关你什麽事?他是我的孩子,难道我没资格去争他吗?那谁有资格?你?」果然,这女人跳起来指著我骂,她身旁的律师阻止她都没用。 我面不改色,很有修养、很含蓄的笑著。「这位女士,只要是爱他的人就有资格,并不一定是血缘亲人,有时,血缘亲人带来的伤害更深,例如,你现在的行为。对不起,我觉得此时你的态度与情绪已经不适合见允今了,请你离开。」我跩,我就是跩,一个不相关的人都可以把这位宋家媳妇赶出原本是她的家门了,还有什麽事比我的行径更嚣张?! 这位女士可以说是非常缺乏修养,她居然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我扔过来,扔过来也就算了,居然还扔错目标,直直往她亲生儿子的後脑袋奔去。 我被吓到来不及反应,就见到宋允今的叔叔把我和孩子推到一边去,挡下了这个凶器。 「前嫂子,很遗憾,我必须告诉你,宋家有权利追究此次你的行为,包括你用言语威胁孩子、企图伤人这两点来看,允今的归属权不可能会让你得到的,你还是离开吧!」他叔叔仍然是用一副温和的口气说著。 宋允今的妈妈大概也被她的失手给吓到了,被律师半推半拉的离开了宋家。 我看他叔叔握著挥开水杯的手,看起来好像伤到筋骨了。「你没事吧?谢谢你,要不然你推开我们,允今就被伤到了 。」我心有馀悸的抱著宋允今,著他的後脑门,幸好幸好,万一真的伤到了,宋恩一追究起来,我也会遭殃的。 「没事,只是扭伤了手,幸好没伤到你。」他笑著摇头,然後又开始用那种恶心情深的眼神望著我 我逃避他的眼神,把目光放在宋允今身上。这个男人在想什麽?怎麽老是用他那深情的眼神来电我?现在我的身份是他侄子的保姆耶,他该不会想染指我吧!幸好我的心理够坚定,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早就春心盪漾、投怀送抱了。 宋允今後知後觉的抽泣了起来。 「允今,你怎麽了?」我擦拭著他的泪水,担心的问著。 「我不要妈妈,妈妈好恐怖,我不要。」看来他妈妈的行为语气还是让孩子留下影了。 「不怕哦!有姨呢!不怕,晚上我们去和罗叔叔说,让他保护你,好不好?」这孩子原本很怕罗明致的,後来有一次他在花园玩时,被突然挣脱鍊条冲出来的杜宾狗给吓哭了,其实那狗是冲著罗明致来的,狗见到主人嘛,都会很兴奋的扑上去,宋允今并不知道,只是以为狗要咬他,吓得跌倒在地上大哭,罗明致马上吼住杜宾狗,让佣人拉回去绑,罗明致见他哭的这麽悲惨,只好抱起他,象徵的拍一拍他的背,然後奇迹似的他就止住泪了,他还很感恩的亲了罗明致的脸颊,很含羞地对他说谢谢。罗明致事後说其实生一个来玩玩也不错,我不理他,装睡。 宋允今听见我的话,他抬起头,带著可怜兮兮的眼神。「好,晚上我要罗叔叔陪我睡。」 我点点头答应他。反正我是和罗明致一起睡的,跟我睡不就等於是跟他睡,一样啦! 「你今天得罪了他妈妈,小心她事後会报复你,如果将来遇到什麽事,和我说一声,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略带讶色的望著他。报复我?来啊!老娘我不怕,我的男人拿来做什麽的?就是拿来当盾牌的。「好的,谢谢你。」 「别这麽客气了,叫我儒可就行了,你不介意我叫你淳安吧?」他眨著温柔带著笑意的眼眸望著我,那眼神和语气越来越暧昧低沉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躲避他的目光。「行啊!」原来他叫宋儒可啊! 我一直告戒著自己惹的男祸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增加名额了,不管眼前这个男人对我有什麽企图或是想法,一切到此为止,绝对、绝对不能让他有机可趁。 说是这麽说,我管的住自己,但是管不住别人啊! 有天下午,宋允今被佣人带到房间去睡午觉,我待在他房间外的阳台上被暖洋洋的太阳照拂著,坐在躺椅上看小说。 看著看著就昏昏欲睡,在我快要沉入黑甜乡时,听见有脚步声,我心想可能是佣人来巡视宋允今有没有踢被,所以我没动静,然後我就听见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又没盖棉被,你来看我做什麽? 然後就感觉到有人拿起我手中的书,轻轻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我开了眼缝一看,是宋儒可,见他要抬起头时,我马上闭眼装睡。 过了一会,他也没动静,我忍的很难受,他到底一直待在我旁边做什麽?大爷,给我一个痛快吧! 过了一会,他才转身离开,我松了一口气,搞不清楚这男人想做什麽,说他想钓我,可是他又没有做出什麽举动,难不成……他想让我主动去勾引他?让他等吧!我自己就一堆烂帐了,没空理他。 宋允今的争夺官司还在持续中,罗明致说要到国外去陪陪他爸妈,大概要二个礼拜的时间,他原本要带著我去,把宋允今丢回宋家,可是宋允今不肯,哭著要跟著我们去,可是身为争夺风波的当事人是不能出国的,再加上我也不想去见罗明致的父母,万一我出现在***面前,他妈不就又要痛哭流涕了,因为她儿子又变态了。 你在和我暧昧什麽?在线阅读 你在和我暧昧什麽? - 情人不在家的日子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情人不在家的日子 於是变成罗明致和小王两个人一起去,因为他说小王可能会在他到国外去的时候被有心人掳到韩国去,小王一听到有心人还有韩国这两个词就抖到不行,马上同意出国之行。 罗明致一点也不担心我的去向,反正……他都把定位晶片植入我的身体里了,除非有人肯出一大笔惊人的金额帮我把晶片去除,要不然我还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在他们走了之後,我就应了宋家老头子的邀请,和宋允今一起住进宋家。 白天,我就整天陪著宋允今学习和玩耍,晚上我就哄著他睡觉,陪他一起听佣人念床边故事,但是听佣人说,我永远睡的都比宋允今早,甚至还会睡相很差的用腿把宋允今夹在中间,让我尴尬死了。 我住进来的第一天没碰见宋儒可,我松了口气,他不知道我住进来最好,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和他相处。 可是第二天晚上,他就跑过来和我打招呼了,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因为当时我又在佣人的催眠中呼呼大睡了,还是事後听佣人告诉我说宋儒可有进来,我才知道的。 并不是我故意要早睡要避开他,实在是逼不得己,这个佣人说的床边故事本就是针对我,每次孩子还没睡,我就已经倒下去了,什麽预防的办法也没有。 有天晚上,宋家要举行宴会,因为宋恩的投资大获利,身为宋家的长孙兼这次官司的主角人物,宋允今一整晚都被爷爷带在身边,没有我立足之地,我无聊的待在房间里,刚和罗明致报备完整天的行程,之後就拿著摇控器在看电视。 听说今晚宋儒可的未婚妻也有来,我挺好奇的,不过基於我是个外人的身份,不好参加这个宴会,想想还是待在房间比较自由,就拒绝了宋儒可的邀约。 我住在二楼的房间,如果阳台的落地窗门没关的话,可以清楚的听见在花园里有人谈话的声音,例如现在,我听见宋儒可和一名女人的声音,我好奇的走到阳台去,想偷窥一下宋儒可他未婚妻的样子,可是那女人明显的不是,因为年纪有点大,接近中年了。 後来我有惊人的发现,原来宋儒可并不是想对我搞暧昧,因为他对这女人也是用深情款款的眼神去凝视她,而这女人丝毫没理会他的眼神,照样和他谈公事,所以我想,该不会宋儒可对任何一个人都一样的眼神吧!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因为後来他们之中参与了另一名中年大肚男,宋儒可也是用同样的神眼去望著他。 搞了半天,原来是我自己吓自己,这个宋儒可的眼神是天生就这样的,不带什麽邪恶心思的,想到这,我就大大的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我就说嘛!佣人都在说他有一个感情深厚但是不被宋恩祝福的未婚妻了,怎麽还敢对我暧昧呢!如果是八卦杂志上说的,那还有可能是假的,但是被自家的佣人证实,这就假不了了。 之後我对宋儒可的态度就比较热情了,也不再逃避他的目光,反而还会一直注意著他,把他看得手足无措的,我只是好奇他是不是真的对每个人都是摆出情意绵绵的样子,其实我最想看的是他对他未婚妻的眼神,是不是更恶心、更缠绵悱恻? 所以每次当他和我聊天时,我都会故意提到他的未婚妻,先是装做是好奇两个人的交往,然後再好奇她的个,然後就顺水推舟的问他说什麽时候带回来看看,趁宋老爷子不在时带回来给我瞧瞧也行啊! 他都会露出为难的神情,不过还是很温柔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相处久了我就发现其实这个宋儒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绵羊男,只要不过份的超出他的底限,他都很宽容平和的一笑置之,他也不软弱好欺压,只是习惯的息事宁人,以和为贵,待人处事温和有礼,很少人不喜欢他的个。 虽然宋家老头对他这种任人搓揉的个并不是很满意,觉得他就是少了一股上位者的势气与威严,不过就只剩一个儿子了,他能怎麽办?况且这儿子虽然个太温和,但是交代他办的事都很少出错。 有天晚上,我们在吃晚餐时,我又习惯的挑食,今晚煮的汤是猪血汤,让我一直觉得匪夷所思的汤,居然是煮血块,我碰都没碰。 「姨,喝汤汤。」宋允今很贴心的用汤匙装了猪血递到我嘴边。 我吞也不是,不吞也不行,只好拿下他手中的汤匙,反把这块猪血喂到他嘴里。 「女孩子太挑食不好。」宋家老头子突然开口道,把我和宋儒可给吓了一跳,因为平常这个老头子会跟我说的话都是关於他的宝贝孙子的,很少会针对我个人发表评论。 我笑笑。「有一段日子我都是让营养师调配三餐,所以都习惯有些东西不吃,在某种角度上来看,我真的是严重挑食了。」 「等会你把你爱吃的菜单开给厨师,让他帮你另外煮一份。」宋老头子很有威严的说著。 我微笑的点点头。「谢谢宋先生。」 宋允今虽然听不懂我们之间的谈话,但是听见我谢谢他爷爷,他也很开心的对著他爷爷说谢谢,宋老头子笑呵呵的著他的头。 事後宋儒可拿了两杯饮品走到我和宋允今的房里,当时我搂著还没睡著的宋允今,正准备把他用大腿夹到怀里,正在讲床边故事的佣人又急又气的想把宋家的宝贝金孙从我的脚里救出时,刚好他就出现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我是被惊醒的,一醒来就见到我不雅的睡姿,唉,有点难堪,不过如果是宋儒可见到那还好,反正绵羊温吞的个也不会责怪我。 「你这麽早就睡了,现在才九点呢!」他看看时钟,有点讶然的望著我。 我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佣人把我催眠的。「有事吗?」 「嗯,找你聊聊。」 情人不在家的日子在线阅读 情人不在家的日子 - 挑逗纯情小绵羊…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挑逗纯情小绵羊… 我们废话了一段时间之後,他终於肯把话题搬上来了。「茹欣的个和你很相似,她面对人群总是冷漠又疏离,不太会和别人相处,也不会说好话讨好长辈,爸不喜欢她,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她的个,她不得允今的缘,她不会跟孩子玩,可能是因为害羞,也可能是因为她很少接触到孩子的关系,如果她像你一样就好了,如果是你的话,爸一定不会反对我们的。」 「宋老爷子反对不是因为她的家境问题吗?」至少我听到的版本是这个。 他摇摇头。「这倒不是,因为哥哥和嫂子的婚姻状况,让老爷子有所感触,他并不会强迫我一定要娶门当户对,只是他对茹欣冷清的个并不是很欣赏,不过我今天看到他对你的态度,可能是和相处时间的长短有关吧!如果她像你一样长时间和老爷子、允今相处,也许情况会不同的。」 我心里有个想法。「你未婚妻有什麽过人的长处吗?例如……外文、数学、国文或是别的才艺?如果我们用请家教教导允今的理由把她带到家里,这样不就可以让她亲近老爷子和允今了吗?」 他想了想。「茹欣只是个小助理,好像并没有什麽才艺,我回去问问她。」 「要不然就让她来教允今数学吧!小孩子的数学很简单的,而且又很重要,老爷子应该不会反对。」让她过来吧!我要看看宋儒可凝视她的神情,我要看!好奇啊! 他突然盯著我,欲言又止的。 「怎麽了?有什麽问题吗?」 「我和茹欣交往四年了,虽然两人之间的相处一直是平平淡淡的,不过我很珍惜这段感情,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会娶她进门。」他略带著小心翼翼的语气说著。 哦!很好啊!然後呢?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个?我疑惑的望著他。 「所以,对不起,如果你有什麽想法或是期待的话,很抱歉,我不会有所反应的。」他很艰难的说著,然後不敢看我的脸。 我楞了一下,消化著他说的话,然後我就怒了,感情你以为我在暗恋你啊!你怎麽会有这种想法?我都没有误会你对我暧昧眼神了,你居然还自作多情的以为我想钓你? 我起身,气呼呼的转身想离开,後来想想,又不甘心,冲到他面前。「你为什麽会……」我问不下去,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很绵羊的抬起头,露出温和泛著柔光的眼神。「对不起,因为你每次都盯著我看,而且……你一直问著茹欣的事,还老是要我把她带来给你看,我怕你是不是……」 我靠!我只是好奇,老娘我只是好奇!不说了,越想越气,我冲出阳台,在佣人及宋允今的愕然眼神中冲上床,趴在床上把脸朝下不肯正面对人。 「林小姐?」佣人小声的叫著我。 「我睡著了,晚安。」 「可是……你把小少爷给压了。」 呃,原来我冲上床的时候顺带的把宋允今给搂著当抱枕了。「我就是要压他,我就要。」我已经气到口不择言了。 「没事的,我喜欢让姨抱著睡。」宋允今很贴心的说著。 宋允今的个也挺像那只绵羊的,温吞吞的又善解人意,不过,那只爱自抬身价的绵羊,看我今後怎麽收拾你。 最近的宋儒可很坐立难安,只要他一在我的视线范围,我就一直用哀怨悲凄的眼神看著他,如影随形的,吓得他逃无可逃,想躲开我不回家,却又不敢过份得罪我,毕竟要把他未婚妻弄进家里还需要我帮忙,所以他都硬著头皮面对我的怨妇目光,有时盯的他吃饭手都会抖。 以前他都会找我聊聊天、说说话的,现在也不敢了,只要见到我单独一人坐在客厅里,他马上转头就走,等我发现时,他已经跑的只剩下小小一点,现在我学了,只要周遭的气氛一变,我马上抬头揪他的身影,让他没办法遁逃。 「儒可,我有事找你谈谈。」我微笑的唤住他正要转身的身子。 他顿了一下,带著不自然的微笑。「怎麽了?」 我对他招招手。「过来坐啊!」 他扯扯僵硬的嘴角,缓缓的移步到离我最远的沙发上坐著。 「是有关於你未婚妻的事,我打算今天和宋老爷说一声,什麽时候你方便把她带过来?」我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带著勾魂的笑容问著他。 「那我让她明天早上过来。」他还是对我的目光躲躲藏藏的。 我起身走向他,让他震了一下,紧张恐慌的直盯著我看,我走到他面前,他想站起身,却被我推回去。 「你最近怪怪的,见到我就跑,为什麽?怕我……吃了你啊!」说著说著,还把手往他的脖颈边滑去。 他捉住我不安份的手。「你……请自重。」 「你紧张什麽,我只是想帮你把领口用好。」我瞪他一眼,然後就走回原本的位置上。「真不晓得你在躲什麽?我只是暂住这里,过几天就回去了,能对你有什麽企图啊!以前你都会陪我聊聊天的,现在却见了我就跑,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 他窘态的笑著。 我就是故意要让他坐立难安,尤其是在明天他未婚妻过来的时候,让他更心惊胆跳的,怀疑我喜欢他是吗?好,我就让他的疑心病更严重,更有真实感。 我和老爷子提了要让宋允今学数学,然後装做不经意的提到宋儒可的未婚妻是数学底子很好,加上是熟人,教宋允今也自在,不会让孩子对陌生人的恐惧造成学习上的困难,想让她来教孩子数学。 老爷子没什麽意见,即使有什麽意见,也大概不会在我这个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吧! 我知道宋儒可等著我的答案,毕竟这种事只能让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去说,才有成功的机会,要是让他开口的话,失败的机率太高了。 挑逗纯情小绵羊…在线阅读 挑逗纯情小绵羊… - 我是狐狸精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我是狐狸精 晚上,他买了甜筒回来,我、宋允今和他各一只,小孩子吃冰吃的快,一下子就吃完一只,我把我自己的也让给他吃,然後转头望向一脸无害的宋儒可,一步步的逼近他。 「怎麽了?」宋儒可还一脸的纳闷。 我握著他的手,舔了一口他手中的甜筒,把他惊的差点拿不稳。「你想不想知道老爷子的答案?」 他很挣扎的看著我,许久,他才点点头,乖乖的拿著甜筒任我舔。 我吃完後还不罢休,趁著宋允今很专心的看著电视里的卡通在吃冰时,俯向前去舔宋儒可的唇,这个呆子一脸的震惊抗拒,可是却把唇张开了,什麽意思?邀请我进入,你x的,想的美,我马上退回来,笑眯眯的退了一步。「老爷子让你明天把人带来,他同意了。」 他怔了一下,才面红耳赤的向我说谢谢,窘迫的转身离开。 我笑著望著他的背影,真是个好逗弄的男人。 隔天我见到他未婚妻连茹欣时,我才知道她为什麽不得老爷子和宋允今的喜爱了,不会打招呼,态度冷冰冰的,笑也不会笑,说她是冰山也不像,因为她的眼神很不安、很脆弱,只是外面的保护层装的很坚固,实际上不堪一击。这种女人的确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可是能保护多久?自己不学著成长的话,很快的她就会受到更深的伤害了。 之前宋儒可说她做助理时常常受到同事的排挤,也是因为她的处境让宋儒可注意到她的存在,不时会出面保护她,然後两人就日久生情了。 我看著两人的互动,很淡泊啊!宋儒可看她的眼神和看别人时没什麽差别,顶多是多了一点宠溺和包容罢了,口气也不亲密,什麽肢体动作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外人在的关系,还是他们真的这麽相敬如宾,这对情人也太无趣了吧!一点激情的感觉也没有,木头配上冰山啊!怎麽也烧不起来吧! 听她教宋允今数学,糟糕到一蹋糊涂,连小孩子都皱起眉头了,说词反反覆覆,不会举例和情境模拟的教学法,就死板板的照本宣科,好几次我待在旁边想打断她的教学,可是见到宋儒可在旁边,我想想还是不要让他们两人难堪,顶多晚上的时候再替宋允今加强数学理念。 也许我不在旁边看著,她会自在很多,想著我就离开了房间,到客厅去看电视,宋儒可跟著我身後走出来。 「谢谢你给她机会,我知道她教的很差。」宋儒可带著宠溺的笑意望著房间的方向。 你知道就好,虽然明知道她误的是你侄子的心智,不过我这个外人不方便手,再说,连茹欣以後会成为宋允今的婶婶机率很高,趁早让他们熟悉也没什麽不好的。 我向他招招手,拍拍我身旁的位子,他的脸色马上就变的很恐慌,而且打算要逃跑的样子。 「如果宋老爷子问我……」一句话,就这麽一句话,他就被定住了。 他很泄气、很屈辱的坐到我身旁。 「我说,你未婚妻的个这样不行哦!与人相处不能这麽被动的,感觉很不近人情,你都没有劝劝她吗?」这个连茹欣的个如果不改的话,我看要通过宋老爷子那关很玄。 「当然有劝过她,但是她很敏感,总是认为我看不起她的家世背景,然後她就会开始自卑,躲著我避不见面,每次都要哄很久才会理我。」宋儒可的笑容里带著无可奈何。 「那你为什麽会喜欢她?明知道她的个不适合你家的情况,你还穷追不舍。」这个连茹欣适合的男人应该是像罗明致这一型,霸道又专制,无视他人的想法,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可能会让连茹欣更有安全感,而宋儒可太温柔了,宋家老头又专横独裁,造成连茹欣纤细脆弱的心敏感不安,常常会因为宋儒可的一些话或是举动而退避三舍。 「喜欢就喜欢,我也说不出原因。」他露出温柔的笑颜,突然像想到什麽似的望了我一眼,带著警戒与防备。 我不用想也知道他心里的念头,他在防著我会从中破坏他和他的爱人间的感情呢! 「那你也可以试著喜欢上我啊!喜欢上我的话,你就不用这麽辛苦了。」我贴近他,鼻尖磨著他的脸颊边,轻附在他的耳边说著。 他伸手想推开我。 「你推啊!到时我就大叫,你说到时你的未婚妻听到声音跑出来时,她作何感想?」我眨眨眼,狡黠的笑著。 他忍气吞声的放下手,任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我情色的著他的颈子到衬衫里的锁骨,直勾勾的望著他的眼睛,唇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快要触碰到他的唇时,我将目光移到他的身後,一副很惊慌的表情。 他果然被我吓到了,激动的跳起来往他身後看,当然,什麽都没有。 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他一副又气愤,又觉得松了一口气的神情,把我笑的直不起腰来,把宋允今给引出来了。 「姨,你在笑什麽?」他直扑我而来,我一时没有做好准备,就被撞向玻璃桌。 宋儒可的反应能力真的很强,他手一捞,就把我和宋允今拉回来,免於被撞到会造成重大伤势的可能。 宋允今也知道自己的鲁莽差点造成意外伤害,受到惊吓的一直抖著。 「没事,你别害怕,叔叔把我们救回来了,没事的。」小孩子容易受惊吓,会让他的胆子越来越小。我蹲下来抱著他的头,温柔的安抚著。 「允今,下次要注意行为,林阿姨不像我一样可以承受住你的力道,万一把林阿姨撞伤了,她以後就不能陪你了。」难得的,宋儒可露出严肃的脸孔对宋允今恐吓著,把孩子吓得泪水都冒出来了。 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轻声哄声宋允今。「你别理你叔叔的话,把我撞伤又怎麽了?大不了我坐著轮椅来陪你玩,要不然……我躺在病床上你来陪我也行。」 宋儒可和宋允今闻言都沉默不语。 「儒可?」连茹欣红著眼眶站在房门口,轻声唤著宋儒可。 「怎麽了?」宋儒可连忙走向前去关心她。 「她怎麽哭了?你欺负她?」我小声的询问著宋允今。 宋允今摇摇头。「她问我听不听的懂,我说不懂,她问我哪里不懂,我说……你教的我都不懂,然後她就跑到厕所里去了,一直都不出来。」 这孩子真的是直率坦白啊!深得我心。 我是狐狸精在线阅读 我是狐狸精 - 受气包的情路历劫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受气包的情路历劫 下午,宋儒可把他那脆弱娇嫩的爱人送回家之後,他有点丧气的望著宋允今,张口欲言,可是考虑了一下,又吞了回去,我大概猜的出他想说什麽了。 「别逼孩子说谎,这是不好的行为,小时为了个人利益而教唆他骗人,长大後他就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坏事了。」我义正词严的说著,实际上我只是单纯的不让他为了讨好连茹欣而逼宋允今说谎,就是看连茹欣那受气包似的小媳妇个不爽。 宋儒可一脸的讶然,可能心想我怎麽能猜中他的心思,可惜,绵羊的表情都是表里如一的。 「茹欣又开始闹脾气,她一路上都在哭,饭也不吃,回到家之後就把我关在门外,我想她明天可能不会来了。」宋儒可很落寞的说著。 我挑眉。「不来?不来她就没机会成为你老婆了,她怎麽一点积极都没有?感情是要靠两个人去维系,一个人苦苦撑著的话也撑不久,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以为什麽事都不用做就可以等著做你的老婆、当宋家的媳妇啊!好歹也要主动一下啊!」想当初我和林承钦在一起时,我多主动啊!只要一见到他,就像饿狼见了肥羊似的扑上去,扑到後面肥羊都变成排骨羊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把玩著宋允今轻柔纤细的发丝,突然宋儒可起身离开,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咦?允今,你叔叔怎麽了?」我望著他走向大门,然後发动车子离开。 「不知道耶。姨,天下没有白痴的午餐,那有没有智障的午餐?天才的午餐?那我呢?我有没有午餐?」宋允今抬起头来,一脸很疑惑的问著我。 我冏然无言。 那天晚上宋儒可没有回来,我想,这两人一定有人主动了,一直到隔天早上,我和宋允今一下楼,就见他坐在沙发上发呆,衣服是昨天的没换。 我让佣人带著宋允今去知早餐,我笑盈盈的走到他身旁。「哟,去春风一渡啦!怎麽还沉著一张脸?」 他没看我,只是扯扯嘴角来反应我的话。 「该不会是……她没满足你吧!」我蹲下身,一脸的八卦好奇。 他望著我,很长的一段沉默。 我被看的有点毛,想著还是别惹他好了,退了一步想要回到厨房。 「她自杀了,昨晚我一直待在医院陪她。」 我闻言有点反应不过来,自杀?!为什麽?不过是让小孩子刺激一下,有必要做出过激的行为吗?和小孩子计较也太离谱了吧! 「她说,待在我身旁觉得压力很重,她爱的很辛苦,她说她什麽事都做不好,怎麽当我的老婆?昨天我去她家,让她开门,我们吵了一架,等我出门绕了一圈买了晚餐回去时,她已经拿刀割伤了手腕,她什麽话也没说,只是一直哭,我看著这样的她,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我无言,真的无言,碰到这麽脆弱的女人,能说什麽? 「我之前说你很像她,其实我错了,你还比她坚强,不论碰到什麽事你都能一笑置之,可是她不行,她太钻牛角尖,听不进任何人的劝,一点小事就能让她崩溃,我怎麽做才能让她站起来?」此时的宋儒可很无助,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她不是第一次自杀吧!」听宋儒可的口气,这事好像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至少,他很平静。 宋儒可点点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第一次拿刀自残是因为有同事笑她麻雀要变成凤凰了,她脸皮薄经不起逗,居然就当众拿水果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下,幸好被我发现的早,把她送进医院里,此後再也不让她上班了。第二次是我把她带回家里让爸爸认识,爸爸的问话她答不出来,当晚回去时和我讲电话讲到一半就没声音了,我觉得有异,冲到她家去看,她又自残了。第三次是我和她的订婚典礼上,两方的亲人都在的场合里,爸爸问了她家人的经济状况如何,就这麽一句话,当晚她又被家人送进医院里。我疼她、宠她,可是也怕她,她像玻璃娃娃,要细心呵护不让她受到伤害,要时时盯著她的情绪有没有异常。其实你说的很对,一段感情如果长久以来都只有一个人撑著,的确不长久,至少,我真的觉得烦了。」 呃,我是不是又在无意间当了坏人了,居然还劝人分手?!「你别灰心,还是有办法解决的,比如说……把她带过来,我开导她,也不让她教允今数学了,就让我天天和她相处,试试能不能让她改变一下心境。」 他抬起头看我,那眼神像是不信任加上狐疑。 我气绝。「我老实告诉你吧!我有喜欢的人了,之前都只是在逗你的,你像木头一样,想也知道我这种个的人怎麽会喜欢你!是你先误会我,我才会想耍耍你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本就没有对我有意思?」他带著欢天喜地的语气问著我,让我很不爽。他应该是继小王和罗呈淇之後,和我不可能来电的男人了,他的温温吞吞、木头个让我大为反感,他可能也对我的热情主动、大胆豪放避之危恐不及。 「怎麽?我这种女人喜欢你,让你觉得很有负担吗?」我又磨蹭到他的身边,用手抚著他的手臂,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僵直。 「也不是,只是比起你,我还是宁可选择茹欣。」他很坦诚的说著。 唉,我一点也不想和你那位会自残的未婚妻比较,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既然你会喜欢那种让你劳心伤神的女人,也是你自作孽啊! 受气包的情路历劫在线阅读 受气包的情路历劫 - 小别胜禽兽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小别胜禽兽 今天是罗明致与小王回国的日子,前一天就接到他的通知要我去接机,我带著宋允今一起去机场。 当我见到他们时,罗明致先行一步的走过来,先抱起宋允今,在我和小王莫名不解的表情中,他在宋允今的脸颊上波一下,也不等宋允今笑呵呵的也想亲回他时,就把孩子塞给小王,然後直直向我扑来。 「你……」我还没说话,就已经被他给抱住,正要抬起头继续话题时,他俯首强吻著我的唇,带著狂烈与激情,不顾此时身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 小王很识相的先带著孩子离开,给我们一个……本没办法单独安静的空间。 我睁大眼想推开他,因为他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想伸进我的衣服里探索著,我的天啊!这里可是人潮汹涌耶! 一个没弄好的话,可能会被别人用手机录下来上传到网路上,再倒楣一点会上新闻的。 「罗明致,发情要看地方。」我艰难的推开他,喘著气说著。 他冷静了一下,点点头,然後拉著我快步离开现场。 我都羞到不敢看四周的人群目光,太丢脸了。 他将我塞进车里,然後把坐在後座的宋允今抱到前副驾驶位上的小王上身。 小王自嘲的说著:「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们赶去坐计程车耶,放心,我会抱著小今一路睡到目的地的。」 罗明致本就没空理他的话,他一上车就啃咬著我的唇,将手覆在我的口揉捏著,隔著我的衣服搓著我的尖。 我咬著唇,不让呻吟喘气声溢出来,尤其是怕小孩子突然转过头来看见两人正在做儿童不宜的举动,幸好小王一直哄著他入眠。 罗明致将手探入我的腿间,轻触著我的敏感处,他附在我的耳旁。「我好想你,想到一回来就忍不住了。」 我真想回他一句,你大爷从来就没有忍过,连在机场大厅你都想发情了,你有忍过吗? 他的手指进入我乾涩的甬道时让我缩了一下,这让他感到很愉悦,好像我的反应很纯情处女一样。 「不要在这里,回家再说吧!」我低声请求著。这里有熟人,有小孩,还有一名不时用後视镜在偷窥我们的司机,这环境很诡异啊! 他舔著我的耳骨顺势滑落到我的颈部。「不,我等不及了。」 我的花里被他灵活的手指入侵後,溢出滑溜的情,双腿间的酸麻感越来越甚,我的眼眸也越来越迷蒙,忍不住贴近他的身躯,发出细微的嘤咛声。 他抬起头看著我,然後吻著我的眼帘、到鼻头、到唇,然後将我抱在腿间,解放他贲起巨大的欲望,抬著我的臀部含入它。 我全身僵直的拱起身子,忍受著它的巨大,抗拒著罗明致把我往下压的力道,他也不勉强我,我不肯下去,那他自己上来总行了吧!他一个挺身,就把他的欲望塞进我的花里。 我闷哼一声,将头埋在他的肩上。「痛,别用力。」 他很温柔的回我说好,可是却卡著我的腰狠狠的律动。「这种力道可以吗?」 我靠!太机车了。我忍无可忍的咬著他的肩头,含泪忍受著他的暴。 原本宁静无声的车里弥漫著情色的味道,还有啪啪作响的击声,幸好宋允今被小王哄睡了,加上司机为了要遮掩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开了音乐盖过去,要不然让我颜面何存啊! 回到了家,他把我抱起,让小王带著宋允今回房睡觉,我们俩一进门,他就把我压倒在玄关处。 「你……」他x的别这麽迫不及待行不行?沙发或床离你也只有几步路的距离,有必要这麽克难的在大门口处就嘿咻吗? 他表现的就是这麽迫不及待,换个姿势就进去,地点环境也不看。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我看他是小别胜禽兽了。 小王把孩子安顿好後走出房门,见我们就躺在玄关做合为一体的运动後,很尴尬的又回到房间里去了。 做到一半,罗明致的肚子叫了。「在飞机上光顾著睡,没吃东西,饿死了。」 我无言。「我做碗面给你吃?」 「什麽面?」他抱著我,东西还埋在我的体内,就这样走到厨房。 「泡面。」从你认识我到现在,有看过我下厨吗?问这什麽白痴的话啊! 「小王!小王!」罗明致突然大喊著小王。 「小声点,会吵到小今的。」我捂住他的口。 小王闻声出现在厨房,一脸很惊讶的望著我们,大概在想怎麽做著做著地点就换到厨房了,还经过房门而不入。 「小王,我肚子饿了,随便炒两道菜吧!」罗明致很随意的说著,然後搂著不敢置信的我离开。 小王会炒菜?!小王会料理?!罗明致完全无视我的泡面,叫一个男人做菜给他吃……我该检讨了。 罗明致将我抱到房间里的床上,将我整个压在他的身下。「淳安,你嫁给我吧!」 耶!什麽?!我瞪大眼望著他。 他突然很用力的撞了我一下,我痛呼一声。 「你都已经被我标上记号了,嫁给我也是迟早的事。老爸和老妈把我逼的紧,如果要让他们完全放心不干涉我的生活,除非是我结婚,生个孙子给他们带,别的女人我不要,我只要你,你乖乖的嫁给我,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见鬼了!怎麽刚从国外回来就开始胡言乱语,我疯了才会嫁给你,老娘我不嫁啊! 可是他并没有给我思考回答的时间,一下又一下的把我撞的魂飞魄散,吟声连连。 等小王做好饭菜,招呼我们去吃时,我还得要靠著罗明致抱我出去才行,实在是腰和腿酸痛到没支撑力了。 事後我问小王这次到国外去晋见罗家二老的情况,他说二老把罗明致叫去的原因,是因为他妈手中还握著她娘家的王牌,可以在最後关头压著罗明致,不让他为所欲为,如果罗明致想要这张王牌,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媳妇与孙子,等到孙子抱到手了,王牌就给罗明致。 我无言了,罗妈妈还真的有留一手啊! 小王说,罗爸很愧对他,因为他引以为傲的二儿子居然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隐隐之中见到他虎目含著泪向小王道歉。 我闻言一阵恶寒。之前罗明致差点把我给掐死的时候,他妈也是哭著向我道歉,现在罗呈淇对不起小王了,换成是他爸爸哭著向小王赔礼了。想想,幸好我是面对罗妈妈,要不然我真的无法想像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向我泪汪汪道歉的模样。 我告诉小王说我不并想嫁给罗明致,他表示理解。「现在这种情况,你只有三条路走,第一条,找人来救你,而且必须有庞大的金额把你身上的定位晶片给去除,那比植入还费更多的金钱。第二条,忍气吞声的嫁给他,乖乖当罗太太,然後等他甩了你离婚的时候你就能逃出生天自由了。第三条,就是杀了他,永绝後患。」 我被他最後一条给寒到了。「小王,他不是罗呈淇,他是罗明致啊!」 他猛然惊醒。「是哦!我忘了,最後一条把它删了吧!」 无言啊! 小别胜禽兽在线阅读 小别胜禽兽 - 小孩失踪了!!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小孩失踪了!! 宋儒可最後还是把连茹欣给哄来了,名义上是让她教宋允今数学家教,实际上她什麽都不做,只要陪我和宋允今玩就行了,我也不让宋儒可出现,他在身边过度保护,只会让连茹欣的玻璃罩越来越厚,没有成长的空间。 连茹欣一开始很抗拒我的接近,我问她几句话她一声也不吭,就算开口了也是小小声的。 我也不敢太过於逼迫她,我怕她会在我面前自残,先别说她的生命问题,小孩子能不能承受这种画面才是重点吧!万一因为这样她挂了,宋允今也因为目睹此血腥恐怖的场景,从此成了自闭或是神方面的问题,我难逃其究啊! 我要慢慢的化解她的心防,就先从自己开始谈起。我和她谈到我以前悲惨的遭遇,像是我曾经胖到无法想像的地步,还有因为我的身份关系遭到大家的排挤歧视、欺负污辱,还有提那位个连死都要把我拖下水的阮宁,让我被轮奸、强暴还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然後又因为被轮奸的过程流产了,闹上新闻的事。 很奇怪的,谈到往事,我却很平静,一点感受也没有,像是谈论别人的往事一样,淡淡的说著当时我的心情,像是两世为人一样,接受新的世界,别人对我的新的目光,不再是任意欺负、打骂,而是羡慕妒嫉,我因为受到环境的影响慢慢改变我的心态,很坚强的去适应这个新环境与大家对我的新态度。 我也谈到我的爱情观,我遇到第一个让我喜欢、让我无可自拔的男人,可是我并没有告诉她详细情形,只是大略的说一些当时的挣扎与放弃,可是再见到面时的激动与深情,说到与林承钦的事时,我还忍不住的含著泪。 「别看我现在有著一副美丽的表皮,其实我还是很自卑的,毕竟我曾经丑过,我怕他会嫌弃我,或是怕我以後会复胖成那样子,很多因素,造成我们两不能相守。」其实我一跑的时候我就後悔了,还有什麽事会比被罗明致捉到更恐怖呢! 只是我要怎麽躲过罗明致的追踪,和在曼哈顿的林承钦联络呢!更何况还要把我送到纽西兰去开拿除晶片的手术啊!恐怕我还没下飞机,罗明致就已经在医院等著要堵我了。 虽然我还是可以找沈诀真帮忙,这大爷有的是钱,只是承了他这个人情之後,我还能理直气状的回到林承钦身边吗?万一他拿这个来强迫我当他的宠物娃娃,我拿他又没辄。 连茹欣听见我的遭遇之後,突然很热情的拍著我的肩,然後她也泪汪汪的一副找到组织一样的神情。「我也是……」 也是什麽?什麽?我一头雾水的望著她。 「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妈改嫁了,嫁给一个大她十六岁的老男人,有一次我妈出门了,我在睡午觉,他居然进来把我给……後来我妈知道後就和他离婚了,可是我一直忘不了那受过的伤害,所以我休学了一年在家里休养,其中我自杀未遂数次,後来正常时,我转到别间学校去读,可是每个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那个被继父强暴的女孩,我受不了这种日子,所以我跑去读启智学校,只有那边的人不会嘲笑我,不会伤害我。出社会之後,我以为我变坚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大家还是排斥我,没有理由的,和儒可交往後,他们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我不明白为什麽他们要对我有敌意?我只是单纯的想安静的过日子也不行吗?」连茹欣抽抽噎噎的说著。 每个人都有难以忘怀的坎啊!我抱著她的肩安慰著。 至少经过这次之後,她对我懈下心房,会告诉我一些连宋儒可都听不到的话,会见到她那稀少纯真的笑容。她像个小孩子,可能是因为她读书的环境都是和一些心智未成长的人一起,所以她的想法和举动很稚气,她不懂与人相处之道,更不会讨好长辈,情人间会做的事她都不清楚,真是难为宋儒可守著她看的到却吃不到。 争子官司还在持续热化中,有一日我和连茹欣带著宋允今到玩具店挑选他喜欢的东西,宋允今说他要厕所,於是我们两人把他送到男厕门口等他,不一会,有一个孕妇在女厕里探出头来要我们进去帮忙,我和连茹欣不疑有他的冲进去,原来是她的手机掉到马桶里了,请我们帮她捡起来。 等我们出了女厕,一直都等不到宋允今的出现,心里警铃大作,请工作人员帮我们进去找,结果他不见了,整个人就这样消失了。 我们请店家调阅监视器,见到有二名男子行迹可疑的拉著一个一直挣扎扭动的孩子离开,看起来就像是孩子要求买玩具,但是家长不同意把他带走似的,所以没有人去阻止他们。 我马上打电话给宋儒可和罗明致,要他们帮忙找人,连茹欣哭哭啼啼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心里也急啊!他只是个小孩子,万一大人的手脚无眼伤到他怎麽办?绑走他的人是要做什麽?是孩子他妈做的?还是要绑票勒索钱?不论是哪一样,受苦的都是孩子。 再说孩子失踪的消息一定会刺激到宋恩,最近他因为头晕送进医院里做检查了,孩子一定要在他知道这消息前平安的送回来,要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我们回到家里等著他们的消息。 罗明致和小王第一个赶到,我一见到救星来了,我上前去拉著他的手。「怎麽办?我把小今给弄丢了,他们不知道有什麽企图?会不会伤到孩子?有什麽管道能尽快找到孩子?」就算孩子是被他妈给绑走的,也不能直接上门找她要孩子,没凭没据的只会让他们反咬我们一口,万一孩子并不在他们手中,被他们知道我们把孩子弄丢了,那还不闹开?情势对我们非常不利。 「别慌,无论是谁把孩子捉走的,都一定是有企图,不会伤他的。我已经找人去探听消息,是哪个道上的人动手,是谁幕後主使,马上会有消息的。」罗家和他外公家的势力在国内很庞大,虽然比不上沈诀真的国际化,但是要查出这起事件还是有办法可寻,比人脉与势力,宋家这个金融业钜子当然比不上罗家这种多样化发展的家族企业。 「孩子的安全重要,无论对方有什麽条件和要求,都答应他。」如果真的是绑票,我心里想到社会新闻上的撕票毁尸,心里一阵寒。 歹徒如果是因为争子官司闹的沸沸扬扬,而起了绑票的心思,两边勒索要钱,拿到钱後再撕票的可能很大,想到这,我就胆战心惊的溢出泪水。 「别哭,还没有消息传出来,你哭什麽?」罗明致抱著我吮舔著我的泪水,温柔的哄著我。 「小今很胆小,他这麽黏我,突然见不到我,他一定会哭的。」我好怕再也听不到他软绵绵的喊我姨,或是再也抱不到他,也许出现的是他的尸体也说不定。 「小王,你在这等消息,我带她去车上休息一下。」罗明致突然把我抱起,往门口走去。 我讶异的想拒绝,可是见到罗明致一脸的不容置疑,我顺从的环著他的脖子被他带走,省得到时惹他发火,我还得要哄他开心。 离开前还看到连茹欣错愕惊讶的表情,我尴尬的转开视线,怎麽刚才就忘了她的存在呢!还大剌剌的和罗明致搂搂抱抱的。 小孩失踪了!!在线阅读 小孩失踪了!! - 中东浪漫之旅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中东浪漫之旅 他将我抱进车里,擦拭著我脸上残馀的泪水。「睡一下,等你醒来就会有小今的消息了。」 这种情况下我怎麽睡的著?我瞪著他不语。 「你如果不肯老实的睡觉,那我就会让你累到晕,你要哪一种?」 累到晕?累到晕是……想想罗明致的思想里都是情色18禁,不用想我也知道他的方法是什麽了。 我乖乖的躺在他怀里闭眼沉思,感受他抚著我的脸颊。 「你对一个孩子都这麽上心,可是对我却都爱理不理的,你知不知道我看了很火啊?」他的语气仍然是轻柔低沉,像是催眠曲似的。 我装睡不理他,这个罗明致又在开始吃醋了,而且是跟个失踪的孩子吃醋,我要是理他我就是个傻子。 「如果今天失踪的是我,你会不会紧张担心、慌张到哭泣?还是……你会喜极而泣?」 他怎麽越说越偏激啊?我身体不住的轻颤,怕他的偏执症又发作了,原因就只是我担心一个失踪的孩子,让他老大不爽的。 其实他把我带到车上并不是要让我休息吧!他是不是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虐待我?我还是很软弱的装睡中。 「装睡啊?我都忘了,装死、装睡、装晕都是你的强项。」 他还真是了解我啊!不过都是负面的方向…… 我睁开眼,浓情蜜意的环著他的颈子,唇覆上他的,轻柔勾著他的舌尖,刮著他的口腔上颚,他受到刺激的将我压倒在车椅上。 「我这样对你,难不成还能这样对小今?你怎麽和孩子吃起醋了?」我躺著,抬起膝盖勾著他内侧大腿。「我身无分文,又没有证件护照的,家人又在国外,万一你失踪了,我怎麽办?想想也知道啊!你这个傻子。」 他闻言怒颜化为笑颜,俯身吻著我的唇。 有病,真的有病,迟早我也会被送进神病院的,和小王一样,都是被罗家的男人给逼疯的。 不过罗明致的情报网的确很高明,不到一个小时就有消息传回来了,动手的人的确是孩子他妈。 他妈用的这一计真的很毒,把孩子藏起来,再提出要见面的要求,等我们交不出孩子时,她再闹上法庭,利用这一点打击宋家,说他们没资格养育孩子,居然看护不周的让孩子失踪,事後他们再假装把孩子找回来,皆大欢喜的收场。 「她是从哪里学来的烂招数?电视上?」罗明致啼笑皆非的问著。 「以前就觉得她没品,只是想不到可以没品到这种下流的地步。」我恨恨的说著。 「那现在怎麽办?我们要如何把允今救回来?」宋儒可是个活在阳光下的书呆子,碰到这种黑暗险的事情一点辄也没有。 「把她回来,这次还要到她哑口无言。」罗明致险的笑著。 「怎麽做?」罗明致本来就不是个好人,遇到宋允今他妈这种下三滥的角色,肯定很乐意去替天行道。 「把孩子带回来之後,低调的想办法弄出国,去玩个几天再回来,急死他妈。」罗明致似乎想到什麽好点子,笑著说著。 「为什麽?」宋儒可不解的问著,法律上是不允许宋允今离开国内的。 「我们斧底抽薪的把孩子救出来,让他妈以为他被另一派人绑走,宋家再出面指控她绑走孩子,人证物证都有,可是孩子就是不见了,彻底的不见了,看她怎麽去生一个出来。」 我摇摇头。「啊!真是太了,不过我喜欢。」 宋儒可被这个计画给吓到,不过他也没有意见,连茹欣更别说了,从头到尾都很沉默。 「要怎麽送出国?」宋儒可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国民,连税都不曾逃过,这种旁门左道的事他什麽门路也没有。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问题问罗明致就对了,掳人从国外回到国内,什麽证件和手续都不用,行李至少还要盖个章通过检测仪,我却是光明正大的一个活人运送过来,够跩吧! 「这事交给我办就行了,你们收拾行李,找个名目出国,不要让人家怀疑。」罗明致当然不会把这种违法的事说明白,那会吓坏宋儒可和连茹欣这两只纯白绵羊的。 果然,不出一天,宋允今就被罗明致底下的人送回来了,不但毫发未伤,还睡的香甜,一副对周遭事物变化全然无知的表情。 我和宋儒可带著孩子去见住在医院的宋老爷子,把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告诉他,说要把孩子带出国玩几天,要老爷子在国内应付孩子他妈。 老爷子闻言又怒又气,不过幸好孩子平安回来了,他沉著脸让我们快离开国内,他等不及要看那女人气急败坏的寻找孩子的行动。 当晚,我们六人,宋儒可、连茹欣、我、罗明致、宋允今和爸小王带著行李浩浩荡荡的进驻这一艘,开往中东渡假的豪华游轮。 我们订了三间房,宋儒可对我和罗明致有一腿的事并不知情,他还以为我是罗明致请来专门照顾宋允今的保姆,所以当他知道只订三间顶极客房时表情很怪,他对罗明致说房间数不够,他自己一间,罗明致一间,我和宋允今一间,连茹欣一间,小王一间,应该要五间才对,就算让连茹欣和我、孩子一间的话,难不成罗明致要他和小王挤一间,或是罗明致自己和助理挤一间? 罗明致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看著他。「你和你的未婚妻一间,我和她一间,小王和小今一间,有问题吗?」他说的很理所当然,让大家都不敢提意见。 中东浪漫之旅在线阅读 中东浪漫之旅 - 你晚点搞会死哦!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你晚点搞会死哦! 罗明致是个很享受的人,所以他订的房间都是最顶极、视野最好,有观景阳台,有按摩浴缸,有室内电影院,玻璃鱼缸布满了整面墙、地板和天花板,让人眼花到不行。 符合人体工学的凹型床是必备的,尺寸还很贴心的可以容纳玩4p的空间,就是大到有剩啦! 晚上大家自由活动,小王特地带著宋允今去看晚上的表演活动,隔壁房的两人也不见踪影,只有我和罗明致留在房里。 罗明致一边趴在床上敲打著笔记型电脑的键盘,处理著被他丢下的公事,一边享受著我帮他按摩,不时还要求换地方和控制力道的大小。 我也想出去看表演啊!可是罗大爷就是一副不放人的表情,我能怎麽办?只好很无趣的看著电影。 正做到女主被检查出得了脑癌,我感同身受的替女主难过著,还要眼睁睁的看著她把不知情的爱人推给好姊妹接收,微笑的祝福他们,我靠!太狗血煽情了啦! 突然罗明致把我压到他身下,扯著我的衣服,我挣开他,望著银幕的画面,又被他捉回来,我火了,吼他一句晚点搞会死哦!他就安静了,我则重回大银幕的怀抱,等到播完时,我慵懒的转过身,见到罗明致霾满布的脸,我暗叫不好。 「我……」我还没开口,他就整个扑上来,把我压得喘不了气。 「晚点搞,我是不会死,但是死的很惨的会是你。」他恻恻的说著。 「不是的,好重……」我拍打著他的身体,可是他不移开,我靠!他真的很重耶! 等他开始禽兽上身时,我突然打断他。「我肚子饿了,你呢?」罗明致最挨不了饿了,一饿他就恼怒发飙,所以他很注重肚子的感受。 罗明致思考了一下。「先叫东西来吃吧!」 我松了口气,幸好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两人开始研究要吃什麽,他说要试试泰国料理,我说我要吃烧烤,他说酸甜虾好吃,我说我要韩国泡菜烤肌里,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你不是不能吃重口味的东西吗?吃什麽泡菜烧烤?」罗明致口气不善,眯著眼问著。 「酸甜虾也是重口味的啊!我也不能吃。」我嘟著嘴唇反驳著。 他理也没理我的打客服电话,点了他自己要的泰国料理,然後瞄了我一眼,叫客服水煮青菜六百克。 我傻眼,什麽水煮青菜六百克?!这是给我吃的? 「你不服气?你又不吃重口味的东西,只有这道最适合你了。」他还用一副『看,我最了解你』的机车脸对著我说著。 忍无可忍,我拿著抱枕扑上前去殴打他,虽然最後我还是会被他制服,但是夺得先机的感觉就是爽。 当他一边用抱枕捂住我的脸,一边在我身上驰骋著时,门铃响了,他不理,门铃再按,他还是不理,我推推他。「大爷,去拿吃的,我肚子饿了。」 他抓著我的头发往上提,激情的吻著我的唇。「等一下我就喂饱你。」 不用你喂,我自己会吃。我当时并不理解他的话,直到他热呼呼的灌进我的体内时,我才知道这个下流的男人是指拿什麽喂饱我。 罗大爷爽够了,就随手拎起毛巾围住下半身去开门,门一开,外头聚集了很多人,服务生两位,还有隔壁房的小情人,还有小王和一眼莫名的宋允今。 小王看到罗明致的穿著及他刚运动完流的汗水,脸色一变,很识相的带著宋允今离开,大概心想这对男女又在苟合了。 宋儒可和连茹欣因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也不知道小王离去的原因,还跟著服务生推著餐车进来。 「你们没出去吃?」宋儒可望著服务生打开的餐盘盖,疑惑的问著。 他们没注意到躺在床上当尸体的我,可是我的肚子很饿,又不好意思当著他们的面穿衣服,罗明致,还不快赶他们走!老娘我饿啊! 「没有,刚才还在处理公事。」罗明致无视我哀求的眼神,自顾自的坐在桌上享用著美食。 「咦,淳安呢?」宋儒可这才想起我,我不等他发现我,就已经先缩在棉被里当尸体了。 「她晕船了,在休息。」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著。 两人来找我们的目的,只是要问我们要不要看午夜场的表演,要事先预定包厢的,罗明致点头答应後两人就离开了。 我听见关门声後,就掀开棉子,跳到罗明致的身旁,抢走他剥好的虾子放进口里。「我肚子好饿啊!」也不管此时我的吃相有多恐怖,抓到东西就吃。 罗明致也不管我,慢条斯理的挟著菜吃。「吃饱一点,吃饱就好干活了。」 我闻言一惊,缓慢的抬起头。「你说什麽?」 他很斯文温柔的笑笑。「我说过的,会让你死的很惨,所以你要吃饱一点,免得到时撑不住。」 我冏…… 当我们出了房门口,要和宋儒可他们一起去看午夜场表演时,我几乎是整个人瘫在罗明致身上,很成功的诠释著晕船的病态。 「好怪,你晕船怎麽会喉咙沙哑呢?是不是发烧感冒了?」连茹欣听我的声音哑了,她疑惑的问著。 我摇摇头。「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我总不能告诉她说,我是被到叫不出声,把喉咙给叫哑的吧! 我们坐在半透明式的包厢里,宋儒可和连茹欣就坐在我们隔壁包厢,中间是用深色系的透明塑胶条隔著,若隐若现的,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人影和动作。 我一坐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就被他搂在怀里,服务人送来酒水饮料,水果小吃,罗明致拿了一雪茄巧克力,含在嘴里咬著,然後渡到我嘴里,我偏过头不肯接受。 「我忘了,你都吃饱了,你这里吃的很饱吧!」他情色的按著我的小腹,低声的问著。 我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他也不恼,只是一直低头笑著逗我,他拿了一块放在冰桶里的冰块含在嘴里,含到冰块的棱角被磨圆,然後从我的耳骨滑到颈边,然後整颗丢进我的上衣里,我被吓到想伸手把它取出来,但是被他阻止,他将冰块取出来,然後探入我红肿发烫的花里,塞进去。 我被刺激的抖了一下,想把异物取出来,他却紧捉著我的手,我忍不了的扭曲著身体。「好冰,我忍不了,快拿出来。」 你晚点搞会死哦!在线阅读 你晚点搞会死哦! - 午夜场销魂记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午夜场销魂记 他俯身吻著我的唇,吞了我的呻吟声,却是用手指将冰块顶的更进去,我夹紧腿去适应这冰块的温度,他却很残忍的逼我打开,用手指去挑逗我的敏感处。 「不要,好冰。」我见他又拿了冰块,赶紧阻止他。 他没说什麽,只是含著冰块喝了一口酒,然後灌到我嘴里,x的,这是没稀释过的高浓度洋酒,把我呛著了。 他低声笑著,觉得我的反应很好笑,一连灌了几口酒给我,好笑是吗?等我喝醉了,有得你瞧了。 罗明致没看过我酒醉的样子,所以当我很大动作的站起身,推倒他的时候,他还兴致高昂的等著我的动作,结果我是很火大的扯掉他的皮带,剥下他的拉练,然後把冰筒里的冰块全部哗啦啦的倒在他的重点部位上。 我的大动作和声音引来不少的注目,但是此时我已经不管别人的反应,自己爽才重要。 他被惊得跳了起来,把我推倒在地上,抖掉身上的冰块,他一脸怒容的望著我,我很无辜的笑笑。「这样硬的比较久。」 他又气又好笑的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原来你嫌我不够持久啊!真是感谢你的方法,你放心,我会久到让你求饶。」 隔壁的连茹欣还想拉开塑胶帘看我们发生什麽事了,却被宋儒可脸红尴尬的阻止了。 罗明致将我压在沙发上,很拚命的撞著我,我被他撞到唉声连连,更狠的是,他边上著我还不解气,还要拿那瓶惹祸的洋酒倒到我嘴里,把我呛到泪都飙出来了。 到底这场表演节目内容是什麽我都搞不清楚,等到半夜我醒来喝水时,才意识到我怎麽回来床上了,不是刚刚才在包厢里吗? 熟睡中的罗明致听见声响,无意识的翻个身,离床边只剩一小段的距离,我坏心的一踢,把他整个踢下床去,然後我就躺回床上装睡。 罗明致捂著额头爬起来,有点疑惑的望了我一眼,可是看不出所以然,他迷迷糊糊的回到床上搂著我睡。 隔天早上我们一群人一起吃早餐,我喂著宋允今吃广东粥,见连茹欣欲言又止的望著我。「怎麽了?」 她望著正在和小王谈公事的罗明致,然後小小声的附在我耳边。「你们昨天好疯狂啊!好多人最後都不看表演,只看你们在……办事。」 我震惊无言了,我完全没印象我昨晚发生了什麽事,难怪早上下楼时宋儒可都不敢看我的脸,还有一些住在顶极套房的客人都一直盯著我看,丢脸丢到外头来了。 「回到房後,儒可问我要不要试试和你们一样的行为,我拒绝了,我说……我不要喝酒、也不要被塞冰块,而且感觉上你很痛苦,我怕。」 我又教坏她了,宋儒可一定恨死我了。「这事情其实只要男生技术好、够细心体贴的话,你会很舒服高兴的,甚至还想求著他再来一次,像我……其实昨天还是很高兴的。」都不知道高潮几次了,整个身体都昏昏沉沉的使不出力来。 「真的吗?把冰块塞在腿间会很舒服?」她是没经历过情事,但是不代表她是傻子,想也知道那怎麽可能会舒服呢!所以她看我的眼光带著狐疑与异样,可能怀疑我有被虐的倾向。 「不一定要用到冰块,那只是助用的,其实单纯的做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已经多久没有单纯的幸福了?想哭啊! 我总不能告诉她说,去试吧!去脱光衣服扑到宋儒可身上去吧!你就会知道那种被利器捅进体内的感觉了,一半的痛苦一半的爽。 「姨,我也想要幸福,什麽是做爱呢?是不是要把冰块塞到这里?」宋允今听我们两的谈天一知半解,他指著自己的腿间,好奇单纯的问著。 我与连茹欣冏然不语,连忙转移话题。 吃完早餐後,宋允今说要去看儿童表演,除了罗明致打算要自由活动外,其他人都跟著去看枯燥乏味的表演。 「这船上有很多漂亮身材好的女人,难道你不怕罗明致被别的女人勾走?」宋儒可见到有几个女人望著单身离去的罗明致指指点点的,替我担心著。 我无所谓的瞄了眼罗明致那出色的外表。「有什麽好怕的,他本来就很花心爱玩,只要不得病染传给我就行了。」我还巴不得他快掉把我甩了,让我重获自由呢! 宋儒可露出了震惊讶异的表情,大概他以为我们是一对浓情蜜意、情投意合的情侣吧! 再说,罗明致昨晚玩的这麽疯,还有没有体力再战都是个未知数,就算真的让他挤出一点给别的女人,他也没有兴趣和对方纠缠不休,顶多就是一次嘿咻就把人给忘了。 「你不爱他?」细心的连茹欣发觉了这个问题点。 「爱他就是要给他自由。」我没把话说死,我怕他们多话让罗明致听见,到时死的就是我了。 那位自由人士一直玩到隔天都没有回来,一整晚失踪了,隔壁的两人都在替我紧张,怎麽第二个晚上人就不回来了,怕他躺在别的女人床上,我嗤笑著,除非那女人的房间是顶极套房,或是那女人的手段更高超,要不然要留住罗明致这个奢侈的禽兽很难啊! 果然,隔天早上他出现在自助餐厅里,才知道他跑到赌场去玩了一整晚,原本是一路输到底的,不过他不服气,一直玩到刚才,总算是赢回本还倒赚一笔。 他出现时,身後还有一名二十出头,看起来像是出来玩的富家女紧紧跟随,她很大方得体的向我们打招呼,仅管她本就不认识我们,还大剌剌的坐在罗明致的身旁,问他要吃什麽,一副很亲密的模样。 宋儒可和连茹欣都很紧张的望著我,我却一脸的云淡风清,拿著餐刀?牛油到餐包上,然後递给宋允今,看起来就像是……慈母般,那女人可能也是因为我的动作,所以她本就不把我,及明显的和宋儒可是一对的连茹欣当一回事,还以为罗明致和我们只是朋友,小王事不关己的专心吃的早餐,我们的气氛一下子诡异到了极点。 午夜场销魂记在线阅读 午夜场销魂记 - 第三者的出现?!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第三者的出现?! 但那女人感受到了,她望著我们。「是因为我的存在打扰到你们了吗?对不起哦!我叫方蓁群,是昨天在赌场上认识明致的,我问他能不能和他交朋友,他说可以,所以我就厚著脸皮跟过来了。」 只有善良的连茹欣和宋儒可回应著她的热情,我和小王看都没看她一眼。 「今天你们的活动是什麽?要不要去看魔术表演?晚上船才会停靠到岸边,我们再一起下船玩吧!人多比较热闹,我这次跟著姊姊、姊夫,他们都在陪著客户没空理我,我跟著你们好不好?」她边说还边拉著罗明致的手臂摇晃著。 罗明致没理他,他大概是饿坏了,拿了我盘里的东西就吃。「再去拿这个给我,再拿一杯热牛。」 我瞪了他一眼,默默的离开位子。 「她是谁?」女人好奇的一直在我和罗明致身上打转。 但是没人理她,她也无所谓的一直缠著罗明致身边,罗明致吃完後问我们行程。 「我要看魔术!」只有宋允今提议著。 「好啊!我们一起去看。」富家女开心的附议著。 「我要回去睡觉,你们去玩吧!」罗明致捏捏眉间。 「那……那我陪你。」富家女口出惊人之语,把我们都给震呆了,她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望著罗明致。 这下子好像我不说话不行了,连小王都抬头起来看我,还有罗明致也一脸兴味的看向我,好像要等我表态。「需要我陪你吗?」 富家女被我的开口询问吓到了,防备的望著我。 「你的身体好一点了吗?」他问的很有涵义啊! 我咬著唇,很屈辱的点点头。只要你大爷还挤的出来,我就可以。 最後,当罗大爷搂著我起身时,那富家女的神情很彩,但是她还是沉默的放开了环著罗明致的手,目送我们离开。 「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我带别的女人回来?」罗明致附在我耳旁轻语著。 我脑子飞快的想著怎麽回答,万一答不合他的心意,他肯定又要兽化了。「我干嘛在意啊!你前天都被我榨的光光的,哪还有库存量给别的女人?」我著他的脸颊,妩媚诱惑的说著。 他露出邪恶的笑容。「当然被你给榨光啦!你前天喝醉酒时这麽荡、这麽饥渴,我都严重透支了,你还不放过我,你说我怎麽可能再去碰别的女人?」 我傻眼了,严重透支?我还死缠著他要?不会是真的吧! 「真的,你还紧紧的夹著我不让我出来,我後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把你灌醉,让你喝的不省人事才从你身上解救出来。」他露出被夹到黑青瘀血的腰际。「这总不会是假的吧!都是你夹出来的痕迹。」 我的天啊!我将整个头埋在他怀里,不敢见人了,难怪连茹欣会说我们很疯狂,原来是这样! 「你都忘了啊!你连续要了几次,我都说不行了,你还不依不饶的缠著我,还拿冰块来攻击我的兄弟,没冰块时你还叫服务生送来,把人家吓得不敢吭声,那时真是可爱。」罗明致笑著搂著我,低声调笑著。 「那是因为我喝醉了。」我弱弱的解释著。 「所以我决定了,以後晚上就把你灌醉,做起来特别来劲。」 我狠狠的捏著他的头,满意的听见他抽了一口气的声音。「我不用喝醉就很有劲了,你要不要试试?」 「x的,你这个妖!」他兽大发的将我压在墙边,抵著我的头啃吮著唇。 此时我们还在人来人往的走道上,离我们的房间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了,大爷你就一定要在这里发情给别人当戏看吗? 半哄半骗的把罗明致带回房间里,放个热水让他泡,还要帮他搓背按摩,等他起身还要替他擦乾身体穿上浴袍,换上拖鞋,他大爷要喝一杯香浓的咖啡,我还得认命的替他冲泡,他坐在沙发上像大爷一样的喝著咖啡,我在他身旁替他揉揉捏捏的。心里一直喊著大爷你不是要睡觉吗?还磨蹭什麽?快上床当尸体吧! 「真舒服,有你真好。」他笑眯眯的说著,大手伸进我的浴袍里捏著我的白雪柔软,搓揉挤压著我的红点凸起,我咬著唇享受著他的抚。 他略带糙的手指刺激著我的尖,不一会我就全身发痒,尤其是尖周围,我扭动著身体贴著他。「你别弄我了,不是要睡觉吗?」本来没有感觉的,都被他挑起来了。 「等我先睡了你再说。」他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他不徐不缓的掰开我的腿,用手指滑过我的敏感处,像是在欣赏艺术品般的将头凑向我的下体。 「罗明致,你在做什麽?」我难堪的想闭拢双腿,却被他牢牢钳住。 「害羞什麽?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我只是在看看把铃铛穿在哪里比较好。」 我闻言一惊,拱起上身推开他。「你想对我做什麽?」 他气定神閒的拉著我欲缩回来的腿。「你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我靠!我火大的踢开他,不小心踢到他的重要部位,我见到他的脸色变了,心里大叫糟糕了,快闪!我迅速的逃离他身边。「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要不要……拿冰块敷敷?」 「冰块?」他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两个字。「你给我过来。」 我摇摇头。 「过来!」 我还是摇摇头,正准备把摇头的动作持续下去时,门铃响了,我如获大赦般的冲去开门,心想不管来人是谁,只要能让他转移注意力就行了。 「不好意思,我想你们应该还没休息,我只是……」那个富家女很厚脸皮的追上来了,她见到我穿著浴袍来开门时脸抽搐了一下,但是马上恢复过来,笑脸盈盈的望著我。 罗明致出现在我身後,那富家女一见到他的出现,露出欣喜的表情,但是她马上就转变为震惊不解。 第三者的出现?!在线阅读 第三者的出现?! - 鸭子技术好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鸭子技术好 因为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往後一扯,耶!我这是浴袍耶,会春光外泄的,他才不管,一扯,我就全裸了。 「让你跑!你再跑啊!」他脸色狰狞的拉著我的手臂压向他,强吻著我的唇,大力拍打著我的臀部,将我推倒在床上,扑恶狠狠的压上来。 「门……没……关。」我断断续续的喊著,差点被他压到断气了,幸好这床垫够软,不至於伤到我。 罗明致转头望向富家女。「关门。」 很好,她是听话的关门了,可是却忘了把自己丢出去,就这样傻楞楞的呆在原地望著我们激烈的兽行为。 我伸手想指著她,要她出去,可是罗明致以为我要挣扎,手一挥,把我的手牢牢捉紧。大爷,房里还有别人啊! 他几乎是整个人罩在我身上,密不透风的,连我的呼吸都要受到他的控制,他分开我的腿,连前戏扩张都不做,就这样冲进来,我痛的哇哇叫,泪都飙出来了。「罗明致,放开啊!好痛!x的,你搞强奸行为。」 「我就是强奸你,我之前还想杀了你了,现在强奸算什麽?」他一边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一边狠狠的冲撞著我。 他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是,我还是痛到无法接受啊! 「你轻点嘛!我都已经是你的了,还这麽鲁,你真的想把我弄死啊!」我主动的吻著他的唇,勾刮著他最受不了的上颚,眉眼一挑,软甜的嗓音,含情露骨的欲望勾著他。「别生气嘛!」 他果然怒容稍减,力道也轻了不少。 他最怕我舔他的上颚,他说会痒到头皮发麻,可是我偏偏就爱用舌尖刮他那,让他又爱又恨的。 「我会被你给整死,总有一天绝对会!」他将整个头埋在我的颈边,咬著我的肩。 我无言,我觉得我被他整死的机率比较大。 等他发泄完後,还是趴在我身上,我动一动,他没有动静,低头一看,他已经呼呼大睡了,而那位紧追不舍的富家女不知何时不见了,可能见到罗明致在床上恐怖的模样,把她吓坏了吧! 我还以为那个富家女从此以後就会绝迹了,没想到晚上吃自助式时,她又笑眯眯的出现了,真是一只强大又勇敢的蟑螂啊! 不过感觉上她明显的疏远罗明致,反而对我亲切起来,搞的我莫名其妙的,她不会以为讨好我,我就会叫罗明致把她收为二房吧! 感觉上她好像孤单寂寞很久了,所以只要有人听她说话,话题就会滔滔不绝,仅管没有人理她或是回应她的话,她也不在意,上天下地无所不谈,语气活泼内容生动,宋允今第一个喜欢她,不停的问她然後呢?结果呢?缠著她不放,标准的小孩子反应。 第二个是小王,事实上小王和宋允今是对她最没有芥蒂的,宋允今是孩子,没话说,小王的心态就很值得捉了,不知道他对富家女缠著罗明致的举动和我一样乐见其成,还是他早就知道罗明致对她没意思,所以才会不理不睬的。 连茹欣对外人一直都有戒心,所以任富家女怎麽讨好她或是找她谈天,她一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神情。 宋儒可就是个善良温柔的人,他把我当做是朋友,见到有女人要撬我的墙角,他就会很有道义的吠个两声来通知我,当然对富家女没给什麽好脸色看。 不过我个人认为,这个富家女的个很可爱,很直率与真诚,有些话平常人不太会对陌生人说,可是她却能毫不避讳的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话,就算是被人笑话,她也是理直气状的问别人为什麽笑她,我倒是很欣赏这种人,所以我很轻易的伸出友谊之手,不顾宋儒可和连茹欣诧异的眼光。 有天,我和富家女、连茹欣一起去做油按摩,三个人躺在床上閒聊著。 「我很好奇啊!你怎麽会和他在一起啊?他看起来很优雅,怎麽在床上就像个野兽似的,你是不是被他的外表骗了?还是……你本就是个被虐狂?」这个富家女说话真的很直接,这种事也大剌剌的问出来了。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 「没想到啊!他的外表和行为真的让我跌破眼镜啊!不过他对你真的很专一呢!虽然他的行为让我联想到花花公子,可是他好像眼里只有你一个似的,一点也不符合他的外型。」她也没等我回答她,自顾自的接下去说。 所谓的相由心生就是比喻罗明致,他本来就很花心浪荡,只是现在被我榨乾了,没有多馀的力应付别的女人罢了,不要误会他很专情,这种禽兽不要指望他只看一个女人。 「不过你和他真的很配耶,我之前还挺想倒追他的,不过败在你手里,我认了,谁叫你比我漂亮又耐……得住他。」 我狐疑的望著她,她刚才说的话转的很生硬啊!她是不是想说我漂亮又耐?是不是?是不是? 「我那次看到真人live秀真的好刺激,比a片还震撼人心,当时我真想拿出手机拍下来,好唯美好深情啊!」 你从哪看到深情了?那明明就是强奸,货真价实的强奸行为。 「如果我的前男友能像他一样对我,我就不会把他甩了,好男人可遇不可求,技术好的男人,可求却难遇啊!」 我清清喉咙,终於找到可以开口的机会了。「我觉得,你可以去找鸭子,他们的技术不错。」 很难得,富家女接不下我的话,连茹欣突然呛咳,爬起来喝口水,两人都一脸错愕的望著我。 「怎麽了?我说错什麽了吗?鸭子本来就技术比一般男人还好啊!」鸭子不就是靠身体吃饭的吗?而且还是靠讨好女人的身体与心情吃饭的,和他们做爱一定会比跟别的男人还舒服啊!这不是很正常吗? 鸭子技术好在线阅读 鸭子技术好 - 你是做过鸭子还是被鸭子玩过?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你是做过鸭子还是被鸭子玩过? 游轮在晚上停靠在泰国的曼谷港,隔天早上才开启,所以有很多人选择下船到泰国境内去住一晚,早上再赶回游轮继续下一个地点,我们六人对此不感兴趣,只有富家女兴高采烈的跟著她姊姊、姊夫下船去玩。 到晚上回到房间时,罗明致突然兴致很高的把我拉到阳台去看夜景,老实说,并没有什麽可收入眼底的美景可言,我无聊的打著哈欠,想回房间去看电影。 「你又要看电影了?净看一些没营养的电影,哭哭啼啼的烦不烦啊?」是不是男人都很烦女人看那些文艺爱情片,怎麽林承钦和罗明致都很反感我看呢!沈诀真不算,他本就没电视让我看。 「那要不然呢!你又不让我下船去,又不让我出去看表演,我想去小王房间和小今玩你也不让,去隔壁串门子你也不肯,我闷啊!」我真想把他推出门让他去大玩特玩,别回来烦我了,老是把我当做爱娃娃似的,抓来就上,随叫随到,完全无视我的人权。 他搂著我不放,我一直挣脱著,突然听见隔壁阳台传出声音,听起来好像是隔壁俩口子准备来阳台看夜景谈心了,见鬼了,这里哪有什麽夜景可言啊?就是港口和污水,真不晓得我们在瞎什麽。 「真的,是淳安说的,她说……技术很好,比一般男人都好。」我听见连茹欣的声音,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因为她现在所谈的话题,就是我今天和她们在油按摩时说的鸭子欢爱理论。 罗明致附在我的耳边轻笑著。「你还和她们谈到我的技术?」大爷的,你就笑吧!我讲的本就不是你,你那个技术是爽到自己,虐到我,你还好意思对号入座? 我冒著冷汗的想把他推进房间,以免被他听见真相,但是他似乎对连茹欣的话题很感兴趣,原地不动的搂著我偷听他们的对话。 「她怎麽会和你谈到这话题?」宋儒可有点气极败坏的质问著,像是在责怪我教坏他心中的宝贝。 「是方蓁群问她关於床上的问题,好像她有在现场看过淳安他们办事,说很刺激。」连茹欣小声的回答著。 「她们连这都拿出来讨论?」宋儒可觉得伤到男人的自尊了,可能想著万一他的宝贝也拿他和别人来比较……天啊! 「嗯,淳安说,这哪有什麽,鸭子的技术都比一般的男人好,她说的很肯定,所以……」 之後连茹欣再说什麽我也听不见了,因为我看见罗明致越来越铁青的脸,我转身就跑。 他扯住我的长发,很轻易的制服住我。「宝贝,你要不要和我坦承什麽事?例如,鸭子,或是鸭子和我的技术比较起来的评论,或是你认为我需要改进的地方有哪些?我们来商讨、商讨一下。」 商讨?商讨个屁啦!我要是和你商讨的话,我的尸体就会被抛到海里喂鱼去了。 「那个……都是玩笑话,不能当真的。」我扯著嘴角,笑的很僵硬。 「是吗?你要不要老实招认一下你到底试过几个鸭子,才能说的这麽肯定呢?」他将我压在放在阳台的躺椅上,俯身轻问著,他的声音越轻越柔,我的心肝越承受不住。 神智提醒我最好别讲实话,因为罗明致会捉狂的。「我是看电视上说的,不是我自己试过的。」打死不承认,绝对不承认我的确叫过鸭子,还不少只。 「那你一开始跑什麽?心里有鬼吧!」他手指轻轻滑进我的浴袍里,挑逗抚著我的肌肤,用著他前所未有的温柔与耐心来触碰我的身体。 我又害怕他的禽兽化,却又因为他的爱抚而产生情欲的感觉,忍不住仰起头,轻颤著身体,发出细微的嘤咛声。 他轻舔著我的耳骨,手指滑落到我的小腹间打绕著,我又痒又麻的扭动著身体。「不要这样,好痒!」 「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他将舌头滑进我的耳朵里绕圈,我的呼吸变的很急凑,想要躲开他,却整个人被他钳住,动弹不得。 他从我的朵骨舔吮到我的口,含咬轻吮,每个动作都牵引著我的神经,我溢出的吟叫声越来越煽情。 他将头埋进我的腿间,居然就真的学鸭子调情的技术般的用舌头深入我的花内,轻刮勾舔著,我难以自拔的呻吟著,手紧紧捉著躺椅的两侧,全身绷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还嫌不够刺激,捧著我的臀部抬高,猛烈的吸吮著我渗漏出来的体,用前齿轻啃著我的花蒂,如果我不是当事人的话,我会以为他这个行为是在啃西瓜,实在是太……猥亵了。 他把我逗弄的全身发热、口乾舌燥的、高潮连绵不绝的冲击著,却一直忍住不肯满足我,像是要和我宣战一样。 「我的技术和鸭子比起来如何?」他抬起头,露出挑逗勾人的笑容。 「好太多了。」我环住他的脖子,激烈的吻著他的唇,勾起腿磨蹭他的肌肤,管他是真话还是谎话,反正现在我能说的话就是……我要啊! 「鸭子的技术我不是不会,就是懒得用,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罗明致明明自己也忍的很辛苦,汗都冒出来了,还一副老子我就是行的臭屁样。 「你是当过鸭子,还是叫过鸭子?」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嚣张样,出声刺激他。 果然,他一听就怒了,露出原本凶残的脸孔。「你说什麽?!」 然後他就在阳台上把我给处理了一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翻过来、转过去的,把我处理到脚都抬不起来,只能无力的哼叫著。 过程中,我还听见宋儒可把不肯走,在偷听我们办事的连茹欣给喊回房间去,连茹欣还说果然很刺激啊!我也算是听见live实况了。 真是……丢人啊!这下子她们再也不会信我的鸭子理论了。 你是做过鸭子还是被鸭子玩过?在线阅读 你是做过鸭子还是被鸭子玩过? - 真人LIVE秀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真人LIVE秀 隔天,我们在老位子吃早餐时,富家女回来了,我还是记不得她的名字,只记得她姓方。 她一脸欣喜的挽著我的手说昨天她下船经历的事。 吃了什麽泰国的小吃,看到什麽表演,还买到什麽风俗产品回来,最让人佩服的是,她一整晚都没睡,跑去泡泰国的酒吧,被好多的男人搭讪,她也有跑去搭讪别人,不过都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别人也对她的破英文感到无言。 「偷偷告诉你哦!早上我上船时,看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少年呢!他好像是从泰国中途上船的,因为我之前都没见过他,本来想找他说话的,可惜人潮太多,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不过没关系,都在船上,一定见的到的,等一下我就跑到客服处去问这个男孩的资料。」 感情你之前知道罗明致的客房在哪,就是跑去缠著客服处问出来的? 真是个大胆豪放的女孩,还有……她刚才所谓的少年是几岁呢?富家女好歹也超过二十了,去勾搭人家少年不太好吧! 我对富家女所说的少年不感兴趣,照样的过著在船上看电影、吃饭、看表演、被罗明致扑倒、或是我扑倒他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我和富家女从沐足区走回套房的路上,她突然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拍著我的肩,把我的头扭向一边,一直指著某处嚷嚷著,说见到她朝思暮想的漂亮美少年。 我拍开她的手。当我的头是魔术方块啊,转来转去的!朝她指的方向望去,瞅来瞅去,没见到她所谓的很漂亮的男孩啊!「你指哪里啊?我没见到你说的那个男孩啊!」 突然富家女像是红蕃茄似的把头低下来,扯著我的衣服,好像低声说了什麽话,可是太小声了,我听不见。 「你说什麽?」 「我说,他就在你前面,拿著相机的那个。」 我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指朝著我们方向走来的少年啊!他的确是个少年,估计不超过十八岁,他的五官脸型很俊美,不像颜璋的妖气美型,而是很像国外五官轮廓深邃迷人的男模特,举手投足带著异样的风情,极俱吸睛的效果,至少在他周围的女人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久久不去。 我看了一下他的穿著,果然都是名牌加身,无论男人或女人要出色或是当上引人注目的焦点,光靠外表是不够的,个人的修养、品、气质和穿著,都是重要因素,如果有个男人长的很帅,但是穿著不符合或是太差的话,都会被倒扣分数的。 这就是为什麽罗明致这麽受女人喜爱的关系了,长的出色,穿著打扮都时尚昂贵,举手投足就是贵公子哥的作派,就连他发脾气都是带著後天环境培养出来的气势,试问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能有这种气质吗? 眼前这个少年也是一看就知道是出身於良好的环境,走路目不斜视,不会左顾右盼,即使遇到女人强烈直视的目光骚扰也面不改色的离开,步伐统一一致,像是受过军式训练般整齐。这少年该不会是军方权贵的公子吧! 「好帅哦!我想我是真的迷上他了。」富家女望著他离去的背影,眼里一直闪著星星。 「你不是说要去查他的资料吗?查到了没有?」如果查到的话,她现在就没空来找我哈啦,早就上门缠著对方不放了。 富家女泄气的摇摇头。「客服处说要保密,不能再透露客人资料给我了,任我塞再多的钱、再怎麽死缠烂打都没用。」 「这才是他们应有的职业道德。」这次的客服处有进步,有做到保护男客人的自身安全,以免遭到女狼的侵犯。 这天晚上,小王拿著游轮的活动节目表到我们的房间里,他一脸的神秘兮兮的拿给罗明致,不时还瞄向我这边,我不以为意的撇过头装没看见,对他们这种男人间的秘密嗤之以鼻,哦!忘了,小王只能算是半个男人,因为他对罗明致的爱好完全不能苟同。 「晚上有成人派对哦!去不去?」等小王走後,罗明致兴致勃勃的问著。 我躺在床上翻个身,假装睡著了。 他再问一次,我还是不理他。 他有点火大了,站在床边推推我,我的眼睛还是紧闭著,他也猜出我装睡的不合作态度,他离开床,不知道在弄些什麽东西,再回到床边,他掀开我的睡袍,拿了一瓶外表冻结成霜的啤酒夹在我的大腿中间,我吓得跳了起来。「罗明致,你疯了啊?」 他笑的很无赖。「唷,你这麽快就醒啦!我只是想帮你冰敷一下过度劳的部位,没有别的恶意的。」 我靠!这还没有恶意啊!我一脸的防备,不让他靠近我。「有话就在原地说,少接近我。」 他甩甩手中的啤酒罐,作势要朝著我的方向打开,我闪了闪,才发现他是逗我的。 「过来陪我喝啤酒,不闹你了,我要你喂我喝酒。」他坐在沙发上,对我招招手。 我提防的望著他,不肯过去。 「快啊!我口渴了。」他没什麽耐心的说著。 我慢吞吞的凑向前去,正要接过他手中的啤酒时,他突然抢过来,按住我剥开我的睡袍,在我挣扎扭动时,他朝著我拉开啤酒的拉环,泼溅出来的啤酒淋的我一身湿。 「罗明致,你……」我气极败坏的要开骂时,他钳住我的双手往头上一拉,拿我睡衣的腰带绑住,还打个死结。 「我说我口渴了,要你喂我嘛!要用你的身体来喂我。」他一边说,还很情色的舔吮著我身上的啤酒,舔完还拿著手中的啤酒往我身上倒,弄的沙发上都是啤酒。 「好恶心啊!那味道弄的我整身都是,你放开我啦!」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啊!变态又恶心……衣冠禽兽一只。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怎麽每次罗明致要变态时,都会有人来按房间的门铃?我不想真人live秀啊!要看回去看a片啦! 真人live秀在线阅读 真人LIVE秀 - 51-60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51-60 51:是帮我们除魔? 罗明致正含著我的尖咬的正兴起,被打断了也很不爽,不过他还是起身去开门。 死人,就这样把我晾著不管了?好歹也给我披一件衣服挡著吧!我怒气冲冲的瞪著罗明致的背影。 幸好有沙发背挡著我,不注意是不会发现我的存在,反而我头一转就能看见门口的情况。 按门铃的是一名穿著很普通的女人,她说她在顶楼看海景时,围巾被海风吹掉到我们的阳台上了,想请罗明致帮她捡回来。 我忍不住的翻翻白眼,这种只有在电视剧或是言情小说里头会出现的手段也敢拿出来现?也不想想穿著这麽普通的鹅黄色上衣加粉红色格子裙子配上围巾能看吗?本就是瞅准了这个阳台往下丢的吧! 罗明致没说什麽,转身走向阳台。 那个女人没注意到我,见罗明致转过身,她拿起脖子上戴著的墬子,很诡异的往房间绕一圈,像是要让它看房间里的摆设似的。 我疑惑的皱起眉头,这女的是怎麽回事?学电视上的除魔大师吗?拿个十字架念几句圣文就可以通杀魔鬼。 女人转到我这方向时,终於看到我的存在,她怔了一下,然後很平静的放下手中的墬子,看也不看我一眼,很冷静的等待罗明致回来。 更让我心中存疑了,任何人如果在不经意的情况下看到我这副模样,都会露出震惊或是尴尬表情,怎麽可能会像她一样面无表情?而且她打著要让罗明致帮她捡围巾的举动,却在他房间里做著像是驱魔似的动作,她到底有什麽居心?难不成…我们住的这间有问题,客服人员不好意思打扰我们,所以请这号女大师来帮我们除魔? 我越想越不对劲,可是又不能做出什麽举动,难不成要罗明致把她拦下来,扯下她的墬子来检查看看是不是驱魔专用的。 罗明致拿著围巾递给那女人,一句话也没和女人交谈,随後就把门关上,一转身就急不可待的往我这里扑过来。 「罗明致,你有没有觉得那女人很怪?」 他咬著我的肚皮,没理会我的话。 「她好像是别有所图似的,是不是我们这间房有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有人把钻石偷放到我们房里,引来杀机?」果然是电影看太多了,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罗明致突然拍著我的大腿。「女人,你不知道办事时要专心吗?」 我冏…… 罗明致对晚上的成人派对很有兴趣,拉著我一起参加。 「成人派对,一听就知道是讨痛的活动,我不去。」我趴在床上紧紧捉著棉被,不去就是不去。 他一开始还好言好语的哄我,毕竟他才刚享用我不久,也不好意思用完就口出恶言,後来见我实在是顽固不听从他的命令,他也不耐烦了。「我又没说一定要对你什麽,只是去看看,你想我还没有存货了耶!」你当然没有存货啦!整天就想要,变著花样来整我,还用什麽啤酒,弄得我洗完澡了还是闻得出来啤酒味。 「你傻啦!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乱交就是杂交的,搞不好还换伴侣咧,我应付你一个就已经身心疲惫了,我才不羊送虎口,去那种混杂的派对。」成人表演还有可能我会参加,听见派对这两个字,有点悬啊! 52:物尽其用啊! 「谁敢动你?不要命啦!走啦!去看看,不对劲我们就回来。」罗明致对这类型的活动很积极,又不是要找新伴侣,他在兴奋个什麽劲,该不会想在派对里观摩别人的另类刺激爱,然後加诸在我身上吧! 我还是坚绝不肯,死赖著不肯走,一会说腿酸,一会说腰痛的,一副就是不合作的态度。 他爬上床,俯视著我。「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他突然解开裤头。 我瞄了他一眼。「你不是没有存货了吗?」此时的他是只纸老虎,没有伤杀力。 「这玩意就像是牙膏一样,挤一挤还是会出来的。」他很自豪的说著。「你要和我去参加派对,还是要在这里被我玩?让你选一个。」 牙膏?!我无言了,乖乖的下床。 进到派对现场,我真的傻眼了,全场女人里只有我穿著最多布料,其他穿著的不是比基尼,就是罩著薄纱若隐若现的,甚至上空赤裸穿著裙子到处跑的也有。 不只是女人,连男人也是,举著他们的器四处找目标的,拍女人的屁股,女人一笑就是答应了,女人一怒就赶紧跑,真是…太荡了。 随处可见服务生端著一个大盘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保险套,还有分口味和情趣专用的,鹅黄的灯光中还洒著干冰,让空间更加的浑浊暧昧。 罗明致拉著我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的看著台上表演一女同时被四个男人嘿咻的场面,那女人嘴里塞一个,花一个,菊花口也吞了一个,还有一个在她的部上夹著,真是物尽其用啊! 我觉得无聊的左顾右盼著。「我去一下厕所。」 我循著指标走到女厕,结果发现里面全部客满,都是男女间交媾的声与呻吟,连洗手台和地上都不放过,都是一堆块在玩叠叠乐,我傻眼的退出女厕,望一眼隔壁的男厕,不用猜也知道里面的状况了。 绕到隔壁不知道通到哪去的走道,一直走到观景台,我靠在杆栏上望著被月光照的大海,黑漆漆的显得有点恐怖,真是适合杀人弃尸、偷情发浪的好夜色。 刚想到这个画面,马上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就出现了一男一女,这阳台楼下的区域是不对外开放的,是工作人员或是游轮高级主管的办公活动区,所以几乎没有什麽客人会经过这里,果然是个偷情的好地点,环境幽、灯光暗、气氛好,还有佳人在怀,其乐无穷。 53:我满18岁了 男人手一捞,女人就娇呼著投入他的怀抱,两人深情的拥吻,男人的手偷偷的伸进女人的裙底,女人的手也偷偷的伸进……自己的怀里,自慰吗? 不,她把手伸进自己的怀里,取出一把刀,一把刀刃大概有15公分的刀子狠狠的朝著男人的背後捅进去,还好,只进了三分之一不到,如果早点送医的话,过几个月又可以调戏良家妇女了。 男人顿了一下,挣扎著把女人推开,一脸惊恐疑惑的望著女人。 女人脚一踢,把男人踹倒在地上,男人一倒地,那刀子等於是整个没入身体,他抽搐著还没断气。 女人转过身,我看见她的脸时惊愕的退了一步。那个女人,不就是很恶俗的丢围巾到我们阳台,让罗明致去捡的那个神婆吗? 我开始觉得这件事有谋的味道,想著要回到罗明致身边告诉他这件事,一转身,我就撞到坚硬的墙,我抬起头来,是那个很俊美漂亮的少年。 他微笑的望著我。「来看海上夜景吗?」他讲英文的音线很悦耳,可是此时我一点欣赏的想法都没有,推著他往走道里走。 「怎麽了?」他很听话的任我推著他走,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这件事太复杂了,姊姊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不过奉劝你还是回到房间里待著比较安全,这里不适合未成年少年出现。」成人派对,顾名思义就是要成年人才能参加,他来凑什麽热闹啊! 他也没恼,含著笑意的解释著。「我满十八岁了。」 我管你几岁,我走到安全角落後松开推著他的手,转身就往人群跑去。 突然我的手臂被捉住,我心一惊,回头一看,少年面带笑容。「姊姊,来陪我玩吧!」 54:要玩找别人玩 靠!我居然被少年轻薄了。「姊姊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找别人玩去吧!乖!」想把他当作是小今一样的拍拍他的头打发掉他,结果发现他长的太高了,我想要很自在的拍他的头都显得诡异,所以改为拍他的肩膀。 他还是捉著我的手不放。「我不想找别人,就找你。」 这死小鬼,他以为现在是在公园找玩伴吗?现在这是成人派对,他想上我也得看我肯不肯。「小鬼,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放开我,要不然等我男人来了,绝对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我恶狠狠的威胁著。 他还是笑的很痞,死捉著我不放。「是吗?我想见识、见识一下,你那男人所谓的教训。」 我碰见专业的调戏达人了!年纪轻轻的就可以吐露出这麽老成熟练的对话,这要调戏过多少女人才能练成的啊! 我膝盖一屈,朝他的下体撞去,没想到他的反应灵敏,被他挡下不说,还把我的腿抬起来挂在他手上。 「你放开!要玩找别人玩,我不奉陪。」我急了,居然摆不平这个小鬼。 「我就想找你玩。」他居然就这样把手指伸进我的私处扭转磨擦著,看这手法就是个情场高手,知道女的敏感处与容易高潮兴奋的点在哪,天啊!他不是才十八岁吗? 我咬著唇含恨的瞪著他,一边搜寻著罗明致的身影,这个家夥,该不会看得兴起就抱著陌生的女人在嘿咻了吧!我等著看他挤出带著血的牙膏。 「在找你的男人?这种气氛、这种环境,他可能和我一样,现在正抱著一个女人在温存了吧!」少年将我压在墙上,手指频繁的在我体内抽,他含著我的耳骨,挑逗缠绵的吮吻著。 早知道就约富家女来这派对,她看到这少年,还不扑上去把他给强了,还等他现在来把我给强了! 还有,罗明致跑哪去挤牙膏了,还不快点来救我!我就说参加这派对是体力活,才出来晃一下就被逮住干活了。 「我这样站著不舒服,不如,我们去更好的地方玩?」我双手环著他的颈子,主动热情的吻著他,勾著他的舌尖激战,果然是老江湖,这法式舌吻的功夫和我不相上下,罗明致都要拜他为师了。 55:漂亮的姊姊 更得多吧这次,大家多去留留言呗~最近我有兼职,时间不固定了,但是会po文的,放心,希望我上来可以看到新帖啦!大家天天都要保持开心哦!小t爱你们! 少年显然是个情场玩家,他的眼神还是一片清明,完全不受情欲主导,这种男人,不好呼弄啊! 「好啊!我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少年点点头,拉著我的手往舞台方向跑。 我感觉得不对劲,拚命挣脱著,可是少年的力气终究还是比我大,他硬将我扯上舞台灯光聚集处,我傻眼了。 周遭响起叫好的声音,我慌张找著罗明致的身影,可是他像是消失似的,全然无踪。 他该不会是丢下我跑了吧?还是他以为我这麽久没回来是回房间了?可是他回房间找不到我,应该会回来这里啊?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少年的身材很好,健美壮硕,一样就知道有练过的,他的器也很雄伟壮观,虽然还是比不上白霆均那只道地完美鸭子,我之所以这麽仔细的观察他的身形体态,是因为我对此时的情况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我被丢在舞台上表演强奸秀,我明显的挣扎和拒绝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可是却没有人向前制止他,彷佛以为我们是串通好的演员上台表演的,这一切都是演技,我靠!好像a片里很多这种剧情,连我以前和林承钦玩的角色扮演里也有这种情节发生,真的是玩多了总是会碰到真的,老娘我想纯情一把的时候总是会遇见这种禽兽。 「你越抵抗我,我就越兴奋,你还不如乖乖的从了我吧!漂亮的姊姊。」他说完,还露出痞子的坏笑,用手指勾著我的长发。 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你说你在暗处对我干了什麽事,我都还可以默默的接受,顶多就是多接一项体力活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可是,现在你把我丢在舞台上让众人观看,我心里承受不住啊! 「淳安?」突然,我听见熟悉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是一脸惊诧的罗明致。 「罗明致,救我啊!」我泪汪汪的朝他伸出手。 少年攫住我的下巴,逼我面向他。「你的男人来救你了,英雄救美啊!也得看我这个怪兽放不放吞进嘴边的美人。」他一个挺身,将他的欲望埋进我体内,猛烈的进攻著。 「告诉你,这个派对四周喷的干冰都有带著迷幻气体,吸久了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只想随著身体的欲望而行事,脑子里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了,你的男人也是,你看,他被别人带走了,可能他的脑海里把她当作是你呢!」少年在我耳边说著,捏著我的下巴朝罗明致的方向望去。 果然,他被一个女人拉著往别的地方走了,他的表情迷迷糊糊的,看来是因为他吸了这干冰的原因,而我是因为坐一下子就离开到外面去透气才不至於中标,难怪整个现场的人都这麽的high解放自我,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这少年做爱很有手段,加上我的身体已经被多次的爱调教到异常的敏感,我被他搞得全身抽搐抖动到不能自拔,泪水和汗水分不清楚。 我真想破口大骂上天,怎麽每次让我碰到的男人都是狠角色?不是爱搞花样折磨我的禽兽罗明致,就是慢工出细活的林承钦,还有不论地点环境揪来就嘿咻的沈诀真,还有一个器巨大壮观的白霆均,最後连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少年都可以把我搞的生不如死的,到底是我的外表吸引这种高级货觊觎,还是我的命格太烂了,总是招惹一些会把我整到死的男人? 在意识渐渐消失前,我还在思考著这个问题,心想下船时我一定要去算命,让面相师看看我的外表是不是出问题了?容易引来桃花,而且还是开的特别鲜豔浓密的桃花。 56:巨大的谋 等我睁开眼时,已经是隔天的早上了,我躺在我的套房床上,身上穿著的衣服还是昨天去参加成人派对的,而罗明致还是一样的睡相很差的把脚压在我的腿上,揽著我的肩,整个人被他卷入怀中,两人身上的衣服都皱巴巴的。 我动一动身体,很好,几乎没有知觉了,不知道是那场爱造成的,还是事後被罗明致压到血不循环造成的。 我缓慢的把罗明致推开,他睡相很差,但是他很熟睡不易被吵醒,我起身想下床时,发现我下体湿淋淋的,里头好像还有残留的体,随著我的动作而滑落流到我的大腿侧边。 我不想去思考这是谁的,也不想记起昨天的事,反正罗明致中了迷幻剂,对昨天的事有没有印象还是另一回事,还是一句话,装死保命。 等我洗完澡出来时,见到桌上有一张小纸条,上面的字龙飞凤舞的,大概有二、三行字,而且还不知道是哪国的文字,不过我确定这不是罗明致的字迹,而且之前完全没见过这个纸条,所以……是那个死小孩留下的?我有点心惊的将纸条藏起来,不管罗明致看不看的懂这鬼文字,被他发现了总是个隐患。 早上大家一起吃完早餐後,富家女神神秘秘的拉著我到人工庭园里的一处角落。 「我昨天和一名客服务部的人睡了。」头一句话,就把我给震撼了。世风日下啊!和一个男人睡了这事都这麽的普遍常见了。 「我原本只是想从他口中套出那少年的资料,没想到居然还被我知道了一个秘辛啊!」为了想睡一个少年而跑去和别的男人睡了,这个富家女的道德观我真是佩服不已。 「我说出来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万一造成整个船上客人的恐慌,我会害死他的。」每个人要把秘密透露出去的时候,绝对会说出那句『你可千万别说去哦!』,可是她之前早就被告诉她秘密的那个人警告过这句话了,所以这句话有任何的公信力吗?没有。 「他说,我们这游轮上招待的客人,都是各国俱有身份及影响力的人,我说不信,因为和我们一起上船的很多都是普通人家,哪有几个像是有钱人? 他就说,其实在每个站下船的人都是普通平民,从澳门、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斯里兰卡、到阿曼,一路的放下普通平民,接权贵或是特殊人物上船,他们正在慢慢的驱逐那些普通人,然後吸引每个国家的重要人物或是经济命脉上这游轮来,而且还要做到不让人起疑。 然後我就追问他说为什麽要这麽做?他说他也不清楚,因为他只是照著上头的意思把客人名单逐一的更换,越换他就越吃惊,因为住进来的个个来头都不小,所以他才会不肯告诉我客人的资料,因为上头下了死令,不淮把这消息外泄的。他怀疑,这个游轮公司是不是有什麽惊人的谋要行事,他也很怕,因为他怕到时他没命回家。 淳安,你听完後有什麽想法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有什麽谋在进行吗?」 我突然想起那次发生的神婆事件,还有神婆杀人事件,这会不会和富家女所说的有关联呢?「你和你的床伴多疑了吧!游轮上的客人来来去去是件很平常的事,哪有你说的这麽恐怖悬疑?」 57:我和少年在一起了 不论怎麽样,我都不想让富家女知道神婆这号人物的出现,这个富家女藏不住话,对谁都一副掏心掏肺的蠢样子,万一把这事给说出去,引起有心人的杀机,这茫茫大海中,怎麽打捞也找不到尸体的好下手方式,会把我们给害死的。 因为我的坚决不信任,所以富家女把这消失又神神秘秘的告诉了小王,因为除了我之外,她最亲近小王了。 小王闻言,先是露出很无措的表情,让富家女得意了一把,好像让她找到知音一样,後来小王跑到套房来找罗明致,把富家女和他说的秘辛转述给罗明致听。 我正在一旁看电影,闻言,真是感叹现在人一点也不懂得替人保守秘密这个美德了。 「然後呢?你在怕什麽?」罗明致是个神经很大条的人,一点也没有把小王说的事放在心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我一起看电影久了,对现实生活中出现的电视情节,第一个反应就是…你想太多了,又不是在拍电影。 「我在想…如果他们一直把有钱有势的人送上船,是不是……」小王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把话爽快的说完。 「你是不是想说以这艘游轮环游世界的站点这麽多,你怕迟早会把罗呈淇给送上船?」我接著他的话说下去。 小王急忙的摇头,想嘴,却又被罗明致给打断了:「就算是真的,把这游轮挤爆了也轮不到他。」 这句话说的真是……,我无言了。 小王很泄气的垂下头。「我想说的是,万一这事是真的,他们这麽做是不是想拿我们来要胁交换什麽东西,那我们不就很危险?」 原来不是担心个人的安全问题啊!我有点汗颜。 「有部片是讲在空中被劫机要求当局政府放犯人的那部叫什麽?」罗明致突然问著我。 我思考了一下。「是die hard2吗?还是air fore?exebsp;de也是这内容的。」 「回去找这些片子来看看,你就会知道你的担忧都是太无聊造成的。」罗明致挥挥手,打发走小王。 小王很哀怨的离开了。 「我们什麽时候才能下船啊?都已经上船上十多天了,该回国内了吧?你一直没出现在公司,难道就不会出事吗?」你这个甩手掌柜也未免当的太称职了吧!难道就不怕你家二哥回来夺位? 宋儒可和连茹欣、小今早就在斯里兰卡站下船了,因为小今他妈已经放弃争孩子的监护权,还要接受警方的侦讯关於她绑架孩子的案件,所以现在争子风波总算是结束,他们就下船坐飞机回国了,可是罗明致却还不肯下船, 「怕什麽,我就在等他反击呢!赢了,我就把小王送给他,输了,我要他脱离与罗家的关系,把他名下的产业吐出来。」罗明致险的笑著。 「小王是个人,他有人权与思想的,你不能这麽做。」我一听见他有这种想法,马上沈下脸。 罗明致沈的比我还快。「你这话什麽意思?诅咒我一定会输吗?我敢这麽赌,当然就有一定的把握,再说,小王如果再被他给掳了,顶多再装病就出来了,怕什麽?」 难不成小王之前的抑郁症只是为了要逃脱生天用的,本就是假的?「小王之前的该不会是装的吧?」 「那当然,小王是什麽人啊?跟著我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怎麽可能因为这小小的事就被逼疯了?」小小的事?被男人监禁囚起来侵是小小的事?我的世界观太狭隘了。 富家女好久没出来,我还以为她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就下船回家了,所以在某天我在游轮的甲板上看到她时,有点惊讶。「你这几天怎麽失踪了?」 富家女神色有些异常,异常的红润与春色。「我这些日子有点忙。」 忙?忙和别人上床套秘辛?我哦的一声,没问什麽。 富家女自己藏不住话的挨近我。「你猜猜什麽事?」 我对你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怎麽猜的出来?」难不成你为了套出那死小鬼的资料而跑去和所有的客服高层上床? 「我和那个少年在一起了。」她羞涩脸红的说著,脸上带著难以演饰的甜蜜与得意。 58:来上你啊 我哦的一声,没表示什麽。只是心想,往後要离这富家女远一点,省得又碰到那死小鬼,罗明致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被迷幻剂给呼弄的,万一被他发现什麽或看到什麽,死的会是我。 「他来了。」富家女刚说完,整个人就飞奔出去了。 她以为她是嫦娥吗?我望著她的背影扑向的方向,见到那个神采奕奕、俊美漂亮的少年,他也正盯著我看,那眼神带著的笑意,让我觉得很火大,因为他那天就是带著这个表情把我丢上舞台的,我转身想躲开与他的见面。 「淳安,你去哪?」富家女眼尖的发现我的动作。 「我想到我有事没做完,现在急著要回去处理。」我扯著笑容挥挥手,逃离这个诡谲的场面。 之後我就乖乖的待在房间里不出门,除非是被罗明致拉出去参加活动或是吃饭。这天,罗明致说要去赌场玩,要我别等门,他可能又要玩到隔天才回来,我挥挥手很敷衍的回应他,目不转睛的望著银幕上正要殉情男女,在做最後对人生的告别。 他出门後不到几分锺,门铃就响了,我以为他是房门卡没带到,也没看鱼眼确定是不是他就打开门了,目光还紧紧的盯著银幕不放。「你忘了带房门卡了?」 门外的人一直没有回应我,我转过头一看,是那个死小鬼! 等我反应过来要关门时,已经晚了,他轻松的推开门进入,还很贴心的帮我把门带上。「怎麽只有你一个人?啊!我刚才好像见到你的男人离开了,好像是朝著赌场的方向去。」 废话,你要不是看到他的话,你会进来吗?我防备的退到桌边望著他。「你来做什麽?」 少年笑的很无邪。「来上你啊!」 我火了,抄起手边的东西就要砸过去,拿到手之後才发现是电视摇控器,我犹豫了一下,这东西很重要,万一砸坏了还要费一段时间才能换到新的,这样会让我很麻烦,所以我放下它,改换烟灰缸。 他在我拿起玻璃烟灰缸时,就已经压著我的手制住我了。「你还是这麽泼辣,不过我喜欢。」他将我压倒在桌上,一把扯开我那很容易被掀开使用的浴袍,露出我的里头光溜溜的肌肤,他啧啧两声。「你的男人还真是疼你,这身体明明就是刚被上过的样子。」 他的手指抚过我敏感坚挺的尖,那里早上时还使罗明致咬吮过,还肿胀坚硬的挺著,他的手指一滑过,我觉得有一股酥痒漫延到全身。「你不是已经有方……」方什麽?富家女到底叫什麽去了?「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要上去上她啦!」 少年俯首含舔著我的头。「她哪有你这麽吸引人?可惜……还没到,要不然要把你抢过来还不容易?」 我那异常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含咬著,我全身发热的扭动著身子,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要啊!我早上才被罗明致一逞兽欲,身体还在休养状态中,我不要再接这种体力活了。 电影还在播放著,正播到女主角殉情被男配角获救,男主角挂掉的那一幕,女主角又哭又闹的打著男配角,责怪他为什麽要多事跑来救她,男配角二话不说的就强吻著她,把她压在岩石边,激动的脱著她的衣服,女主一时气不过,把他给推下海了。 我咦的一声,推开少年翻过身趴在桌上,用手肘撑著上身,聚会神的盯著剧情走向。 少年轻笑一声,手指滑过我的背脊经往股沟,然後到了我那已经被开发到疲惫的花,他突然俯下身,用舌头伸进花里来回的抽动著。 59:富家女的失踪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饿饿饿 对不起大家,这章节的东西,我弄丢了。。。。。。 抱歉哇。。。。。。。。。。。。。。。。。。。。。。 大概就是少年上了淳安,然後淳安跟罗一起醒来酱紫 60:把你到死 第59章我忘记点那个键弄丢了,而我是po一段删一段。所以。。。。呃。对不起大家挖 ------------------------------------------------------------------- 罗明致倒是无所谓的跑到游轮内设的赌场玩,小王还是一样胆战心惊的窝在我们的房里,一步也不肯踏出去。 我有些心神不宁的走到外头去吹吹海风,就上了顶楼,就是上次那个居心不良的神婆,把围巾丢到阳台上的那个位置往外头看,棕榈岛港口的夜景绚丽光耀,难怪会有这麽多的达官贵人纷纷被这个游轮所招引的上船,多半都是冲著它极尽奢华而来。 我欣赏了一阵子的夜景,在我周遭的客人越来越少,他们都被海风吹到头晕脑涨的跑到楼下去,我转过身也要离去时,余眼瞄到上次神婆杀人的那块区域,不知道那个男人最後到底是落到什麽下场?我猜百分之八十是挂了被丢在大海里了。 我正要抬步离开时,见到那个区域里有道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一名穿著制服的男人,我之前在电视上见过他,他是这个游轮公司的负责人,也是这次出航的最高领导人。 他往最里面的舱门走去,按了密码与指纹,等门开了时,突然有个黑影从他身旁冒出来,将他打晕,然後把他快速的拖进舱门里。 我连惊讶的表情都懒得表现出来了,我每次往那边望,总是会有事情发生,不是我运气特差老是碰这种倒楣事,就是那边早就被人盯上了,时不时就会出事。 但是当黑影转过身,露出脸时,我还是被吓到退了几步,因为那个人,就是那个上了我两次的死小鬼! 我见他面无表情的将人拖进去之後,关上舱门,动作利落、一气呵成,可见他对此事已经驾轻就熟,他不仅是个手段高超的鸭子,还是个擅於处理人的杀手? 我颤抖著,我想起那神婆拿著坠子往房间里绕一圈的事,还有神婆杀人的画面,加上那少年当时就站在我身後,又对我纠缠不休,我怀疑这少年与神婆是同一挂的,而且少年知道我看到了神婆杀人的全程经过,所以才会缠著我,但是他为什麽没有对我下手,把我灭口?是因为我是罗明致的女人吗?怕到时杀了我不好向罗明致交待行踪,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那富家女的失踪跟他有没有关系?有没有可能是富家女和他说了那个秘辛,让少年对富家女痛下杀手?那他是怎麽安抚富家女的姊姊与姊夫呢!妹妹失踪了他们总不可能不闻不问吧?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本就猜不出少年的意图,也想不透其中的关连,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诡谲的游轮。 等到整船的人都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我们已经被大批的武装士兵给包围了,这是一件很夸张的事,因为我们刚起床打开房门时,门口已经有一排的士兵堵在外头,如果遇到不肯乖乖的待在房里吵著要出去的客人,那士兵采取的手段也很直接,丢催泪弹到房间里,把人推进去门关上,然後这间房里的人,很久、很久都不会发出吵闹声了。 小王很怕死的躲进了我们的床底下,露出一颗头望著我们。「你看,我就说是真的,你还非要我看什麽劫机电影,那些电影哪有像我们这麽惊险危机?」 罗明致站在床前瞪著他。「如果我们这次能平安回国,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你送给罗呈淇。」 小王闻言脸色一白,缩回床底下去。 「这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是不是有什麽国家的政变影响到我们?唉,早知道就和宋儒可他们一起下船了。」我有点埋怨的瞪著罗明致,指控是他造成我们今天的局面。 小王也探出头,一起用指责的眼神望著罗明致。 罗明致已经为了早上的突发事件在烦躁了,现在见到我和小王的眼神,他更火大,他指著小王。「我警告你最好躲在里面别出来,要不然我就一脚让你永远抬不起头来。」 小王马上缩进去。 还没等他指著我,我就已经把整个人塞进棉被里。 「你以为这样我就饶了你吗?想的美。」他扑上床,恶狠狠的扯开我的睡袍。 「别扯、别扯,它明明就很好打开的,你为什麽一定要用扯的?我的肩膀很痛耶!」我见他硬拉著我的睡袍,我吃痛的阻止他,自己把睡袍脱了,一副很自觉任他摆布的神情。 罗明致捉著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压近他眼前。「如果我们没有明天,我在今天也要把你到死。」 51-60在线阅读 51-60 - 61-63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61-63 61:我们被抓了 我寒了一下。这人渣,凭什麽你就能活到明天,我却要比你先走一步? 他像恶狼扑羊般的饥饿猛烈,又恢复他以前的野兽派作风,咬人不见血不放,拍著我的屁股像拍篮球一样,他的克制力在此时完全失效,什麽深呼吸、闭眼三十秒的招术都对他无效。 我尖叫著跳起来闪躲他,两人在房间里玩著你追我跑的游戏,他杀气腾腾的追,我拚命的逃,一路上拿起什麽都往他身上砸,小王露出头来看著我们的行为,好几次都差点被我们给踢到头,或是被我随手拿起的东西砸到。 「你就从了他吧!要不然等会你被逮到了,只会更惨。」小王慢悠悠的说著。 「从不从都是痛到我,关你屁事!」我边跑边吼著,眼看就要跑到浴室门口,我的手才刚到门把,他就把我捉住了。 他手一拖,将我捞在怀里制服住。「我让你跑,你再跑啊!」 我举动投降。「我不跑了,我投降,大人,你饶了我吧!」 「来不及了,以下犯上,斩立决。」罗明致将我丢上床,背部朝著他,用力的掰开我的腿,从後头气势磅礴的冲进我的体内,我痛到快晕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罗大爷像是没有痛觉似的狠狠进入我那干涩的甬道,他大爷神经不怕痛,可是我怕啊!那撞击声大到我已经分不清是他用手拍我的屁股,还是他的腹部在撞著我,痛的哼叫不停。 我们做的太激烈大声了,连按门铃的声音都没听到,小王一直喊著有人按门铃了,但是罗明致不理他,小王也没有勇气去开门。 直到门被撞开,一群人冲进来,两方人都同时傻眼。 罗大爷像强奸犯似的奸著身下的我,小王像是正在偷情的情人,听见丈夫回来躲进床底下的举动,还有痛到泪流满面、鼻涕糊在脸上的我,这一切看起来是这麽的荒唐可笑。 他们一定觉得我们太变态了,遇到被包围的危机状况下还能玩……3p? 冲进来的人楞了一下後,举起枪指著我们,呱啦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什麽,好像是要带我们离开房间。 我急忙的穿上睡袍,被他们推著走,幸好这群士兵训练有素,不会色眯眯的打量著我,那应该不会发生被轮奸的惨事了吧! 被带到一个大厅里,这大厅原本是宴会场所,笑语欢腾的地方,现在却变的鸦雀无声、寂静诡谲,每个人都胆战心惊的,可是没人敢开口说话,不知道是身份象征让他们压抑住恐惧,还是真的风浪见多了对此不以为意。 站在上头的,是一个中年的将领,他一脸的严谨肃穆,身旁跟著几名有层级的军方人员,他先是用当地语言和士兵不知道在宣布什麽,士兵们很中气十足的回了他一声话,然後就开始行动了,他们把男人和女人分开,再分为老人与小孩,总共分为六份,然後一一把他们带离,我和一群年轻的女人被关在其中一个大厅,其他人则不知道被带到哪去了。 「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啊?我一睡起来就变天了。」离我最近的一名貌美女人哭丧著脸,恐慌不安的问著。 「我也不清楚,看他们的打扮,很像是某个国家想利用我们来当人质,逼谁妥协什麽事。」她身旁的清秀女人很镇定的分析著。「他们派士兵前来,应该是个很大的暴动或是军式武力行为,有没有可能在我们上船之後这地方发生了什麽战乱,我们又傻傻的冲进来当弹?」 那我们真的是金光闪闪的弹了,随便一枚就可以闪亮全世界。 「那他们会伤害我们吗?」貌美的女人著急的询问,像是把身旁的女人当做是算师大仙一样可以预知未来。 「如果是有所求的话,他们应该不会伤害我们的,只是不晓得他们是基於什麽原因来囚禁我们。」清秀女人很理智客观的说著。 「要他们把我们整条船打包的机率不大,应该会把我们带到某一处安全的地方安置,然後和敌人谈判。以我们游轮的最後剩下人数,少说也有超过5000人,这些人里面,真正可以搬上台面当谈判筹码的有几人?可能连一半都不到,那他们为什麽要保存这大半数的人?这就是为什麽他们要把我们分类,然後逐一核合身份的原因,因为剩下来没有作用的人,他们是当废物来处理的。」我冷冷的说著。 貌美的女人和清秀的女人被我的言论给吓到脸色发白,清秀的女人想开口反驳我的话,却停顿了一下,还是闭嘴了。 「那……情妇算是什麽?也是没作用的人?」貌美的女人抖著唇问著。 我和清秀的女人不约而同的白了她一眼,只差没有异口同声的说『废话』。 「我只是一个不受重视、而且连户口证明都没有的私生女,这次是和老公来渡蜜月的,在他们看来应该也是属於废物的那一区。」清秀的女人叹口气,很认命的说著。 我是不是也要划分一下我属於的区块?告诉她们说我虽然是千金小姐,但其实我是盗版的,我名义上的老爸还下落不明,我的男人很有钱,可是我只是他的情人,连老婆的边都沾不到,不过如果他们查出我的身份,我应该是被摆上台面的筹码吧!这麽摆显的话我说不出口,还是保持沈默好了。 「他们会怎麽处理废物?丢到海里喂鱼?被外面的那群士兵泄欲?被卖到别的国家当女奴?」貌美的女人越说越惊恐,眼睛越瞪越大。 「也有可能是变卖器官,有些国家很盛行这种活动,甚至是光明正大的交易贩卖,例如…我们所在的这里。」清秀女指指我们站著的方向,很平铺直述的口吻说著。 62:英挺俊伟的身影 「丢到海里喂鱼的机率比较大,贩卖我们这里面所有人器官赚的钱,还不如被他们随便丢一个到谈判桌上的筹码多,他们军方人应该没有这麽会打细算,连我们这点蝇头小利都要赚,把全部的人脖子砍上一刀,丢进海里比较一了百了。」我说的比她还冷静且理所当然,然後在我周围的女人都开始发出哭泣的声音。 清秀的女人看了我一眼,带著不认同的表情,好像是在指责我说的话把她们吓坏了,她明明知道我说的是最客观、最接近的事实,只是太现实残酷,这些女人受不了罢了,况且,她说的变卖器官理论也不会让人开心安慰到哪去。 突然大厅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排的士兵挡在我们面前,好像在为什麽人护航著。 全场的气氛寂静紧张,有些站在後头的女人都把身体缩在沙发後,可能心想万一他们真的要屠杀的话,躲在这里比较有可能逃过一劫。 在士兵身後出现一抹英挺俊伟的身影,如果不是现场的情况及气氛不对的话,我想会有很多女人用痴迷的眼神望著他,因为这人穿上军装真的帅呆了,天生的就适合穿军服似的。 只是我知道来人绝对不简单,因为他就是那个满十八岁的死小鬼,是个调情高手,还是手段熟练的杀手,现在变成了军官级别的人了。 他含著笑容一步步朝著我的方向走来,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我说过,你最後还是要屈服於我的。」 我没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是他打算在这地方把我给强了,我也不敢反抗,所谓的军权份子,就是拿著棍子的是大爷,所以我很识相的装无辜可怜。 「之前不是挺凶悍的吗?怎麽知道我身份之後就不吭声了?」他眉一挑,漂亮的俊容顿时显得英气勃勃。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现在我的身家命都掌握在你手里,我还能嚣张吗? 他手一捞,将我拉出人群中,往外走。 我必须要小跑步才能跟上他的步伐,他一离开,後面的士兵脚步一顿,整齐一致的转身离开。 「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的身份?你口里的死小鬼,现在的地位可不一样罗!」他笑的流里流气的,可是还是无损他军装的俊帅。 「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身份很不一般,从你在成人派对出现的那一次我就知道了。」我闷闷的回答著。 「为什麽?」他一定觉得很讶异,他等著看我震惊讶然的表情,我却一脸的平淡自若,他当然想知道为什麽我反应和他料想的不同。 「因为你知道那个派对放的气体有迷幻药的成份,你的年龄和你调情的手段明显的不成正比,而且你有本事把我和我的男人弄回房间里,还留下纸条,你如果没有一定的背景势力,本就做不到这些事。」只是想不到他的本事可以大到把整条船给吞了,我本来还当他和神婆都是恐怖组职里的成员,没想到他的身份还是合法的军人,太……神奇了,比我常看的电影情节还夸张至极。 「那你猜的到我们为什麽要劫游轮吗?」他将我带进一间房里,这间房的豪华程度不输罗明致订的房,只是更大、更多隔间,甚至还有会议室和专门的健身房。 「政变?还是侵略?」军式化的暴动不外乎就是这两个,不是内斗就是外战,无论是哪一项,对当地的权贵富商的威胁都很大,因为这些人不仅有钱有势力,对当地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过份的是招了几乎是全亚洲、东南亚、中东地区有权有势的人来当他们的战胜筹码,这筹码会不会太贵重了?本就是引起众怒吧!「你们就不怕引起强国的反扑?你捉的这些人里面,他们隶属的国家你们惹的起吗?」 他轻笑一声。「女人,还是别太懂政治,要不然会变成没人要的老姑婆的。」 「你是在说我吗?」突然身後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和少年都震了一下,转後一看,是那个神婆! 63:把你的玩具处理掉 神婆也是一身的军装。我诚心的认为,她只适合穿军装,因为她穿什麽我都觉得不伦不类的,只有军装能让她的气质与面容更出众。 神婆一脸的正经严肃。「你把她带过来做什麽?」 少年搂著我,一脸的不正经。「当然是来玩的,要不然我多无聊啊!」 神婆不认同的望著他。「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把一个不相干的人带在身边,只会惹来麻烦,快把她送走。」 这神婆的权势好像比少年还大,看她与少年说话的口气就知道,因为我也看不懂他们军装上的标志,每个国家的军阶标准与图示不同,很难去判定他们两人谁比较大。 我可不想回去,万一回去等著我的是砍一刀去喂鱼怎麽办?我缩在少年的怀里,寻求他的保护。 少年很受用的搂紧我。「我的事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就好。」 这两人好像不怎麽对盘,女的看不惯少年的轻浮爱玩,少年也不理她的命令、我行我素的。 「你以为我想管你?若不是父亲有交代要保护好你,让你毫发无伤的回去,我才不管你的死活,我警告你,最好别给我惹麻烦。」搞了半天,原来这对仇人是姊弟啊!而且冒似姊姊很不爽父亲的偏爱啊! 「你有疑问去找他,别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又没惹你,我带一个女人在身边不会防碍到你的计画。」感觉上,真正在决策行动的是姊姊,而这个弟弟像是无所事事一样,什麽都不在乎,只管玩乐。 神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甩门离去。 我现在的处境很艰难啊!随时都有可能被送回人质营去,而且还是待处理的废物人质区,这少年也许能保我一阵子,可是见他姊的态度,好像等这少年厌了我之後就要把我哢嚓掉一样。 「你们打算怎麽处理游轮上的人?」也许是我想太多了,他们搞不好还会帮我们这群没利用价值的人买机票送回国呢!让我幻想一下也好。 「你说呢!你这麽聪明,难道猜不到你们的下场是什麽?」我怎麽知道?我连你的身份,你是哪个国家的都不知道,更别说这次的目的是什麽,我连未来的路在哪都不敢深想了。 我不想死在异乡啊!更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处理掉,别人落在沈诀真手里至少都还知道是犯到他才会被处决掉,我算什麽?无缘无故的被包围,还有可能被去芜存菁,怨啊! 如果我现在说我是曼哈顿林家的前任继承人的千金,不知道还有没有上谈判桌的可能……就算今天是林政希在这,他这个过气的继承人都没利用价值了,更何况是我? 少年把我带回房间,我的用处似乎就只是个有趣的爱娃娃,而且是麻辣极呛的那一型。他把激怒我为乐,我越生气他越开心,我拿东西追杀他时他就乐到哈哈大笑,他一开心就想剥我的衣服捉著嘿咻,真不晓得他在变态什麽。 不过他白天都不会在房间里,只有在晚上才出现,最惨的事我只有在他回来的时候才有饭吃,其他的时间都没有人管我的死活。 我们还是住在游轮里,并没有下船,听他的意思是说还有另一艘游轮在途中正要和我们会合,而且同样满载著人质的身份,等到他们来时再一起处理我们。 我曾问他富家女的去向,他含著神秘的笑意,只说富家女可不是他动的手,我百思不得其解,看他的表情好像知相真相的模样,却要故弄玄虚,在我一直武力逼迫及追问下,他才说富家女是被神婆解决掉的,我疑惧著问为什麽神婆要对富家女下手,他却不肯再开口,让我胆战心惊著,一见到神婆出现就紧张万分。 有一天,神婆又出现了。「明天父亲就会到船上来了,你最好把你的玩具处理掉,要不然等他发火了我可不管你。」 玩具处理掉?!要把我给宰了吗?唉,在他们眼里,我的确是像玩具一样,用完就可以丢了。 公告!看文前必看~ 原文作者:uszzcism 多去会客室留言啦!有礼物送!! 茶是12月没有更文的,然後我一直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度以为是被盗文的气到不更新了。所以之前很久我都有在茶的会客室痛骂盗文者。然後大概是2月的样子,我自己开始续写路人甲,续写到大概6章或7章的时候(具体时间记不得了),我续写的也被盗了,我很生气,就把专栏删除了,那个时候的专栏叫做:路人甲-续。 然後大概是2月底的时候,我偶尔跟茶联络到了(基於隐私没办法更详细的说明,抱歉了!或者亲们以後等茶来可以去问她),然後问道为什麽不更文,她讲说是由於她所在的某地登不上鲜网(别问我为啥,我真不知道),所以没更,并且告诉我她想不出h的情节,不想再写了。我讲说那之後又写的可不可以给我看,茶把文章发给了我,内容不多,茶说她好久都没写了,都不知道要怎麽写了。我就巴拉巴拉一堆希望她继续写。 然後就是3月初我忍不住自己开始看文,我花了1个小时读完了(你就知道有多少的内容了吧~),然後开始纠结和郁闷,实在想之後後续,我又去骚扰茶,她说我也可以续,然後给我的还有下一个男人出现虾米虾米东东的大纲,我说我做不了这事儿~想让她还更,她说要考虑考虑。於是我继续郁闷。 在3月初,我也有继续给茶投票,看会客室。看到有很多亲也不断的留言,送礼。觉得跟我一样等待剧情发展的人都好可怜,所以我又问茶可不可以把文章代发到鲜网,茶的回答是:“可以,那就麻烦你咯。”然後我就po文了。 为什麽选择新专栏,说实话,从头到尾,po文到鲜网都是我主动要求的,茶并没有要求我,我不可能那麽不要脸的说,那茶你把密码给我吧!这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然後我觉得既然是茶写的,那麽就有必要把旧文po来,之前有看我续文的应该知道,我是直接从我续的部分开始po的。但是因为这是茶的,所以我想利用旧文多攒点人气(骂我吧~我的小小心思),等到排行榜出现了再po,这样会被更多人看到~ 然後我第一次受到质疑时,很生气,那位亲也是问我为什麽不在茶的专栏po,为什麽po旧文,怎麽跟茶联系上的,过程是啥,为什麽老说茶,不说茶用的那个id名,问的我当时觉得很冤屈(现在觉得很正常啦~要是我看到一个人po文,估计我也会怀疑哒!所以我现在超爱yue3她们这些问都没问我的亲们~感谢你们的无条件信任!小t给你们鞠躬了!) 然後我做出了回复,但是那位亲貌似还不是很满意,说我没正面回复~当时我超气的,就po了一段新文,也就是51章想来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我当时很沮丧,在作者有话说里问是不是我这麽做多余了,yue3当时的回复鼓励了我,还有我亲爱的小洛,同时茶的回复让我轻松很多,茶当时是这麽说的:“说明这世上还是有正义的人存在的。你可以回答他,那这是老子写的,有什麽问题吗?” 看到茶的回复,我笑了,觉得我纠结的完全不是什麽问题所在。对啊,相信我的人,我不说话也会来支持,不信我的人,我讲什麽都是多余~既然茶都说我可以讲是我写的,那我岂不是更无所谓了。这麽好的文笔,大家觉得是我写的,冒充茶的名声,也是对我的肯定啊~(我好乐观啊!赶紧来夸夸我~) 然後就是然後了,我想快速把旧文整合成50章,然後在3月份把它结束掉,争取4月可以上新文(4月一定上,就是不知道几号啦!)整合的过程蛮痛苦的,因为茶之前的文章很没分段什麽的,整合了的章节还要起名字,反正是很麻烦。虽然我有讲过,等茶有空来鲜网更新,我这里就会删除,但是我做事还是希望尽善尽美了。 3月20号,我整合了10章左右吧,也就是现在大家看到都有到27章了,所以之後的po起来更快啦!大家多多点击投票,希望下个月专栏就在人气榜,好多之前喜欢此文的亲们可以刚好看到新文~ 之前我一直觉得好多话,不说大家也清楚,後来发现,有些事情还是讲清楚的好。虽然有很多事我还没交代,但是那属於隐私部分,我觉得对大家看文没啥影响吧~ 恩,还有啥呢~对了,就是由於茶的鼓励,我想试著写写男主的心声,也就是小番外来著,我会先把我写的给茶看看行不行,再决定的,不会po在网路上,之後就当作礼物分批次发送给各位积极留言的亲们~o(∩_∩)o~ 我爱路人甲,不希望作者弃坑,我相信大家都跟我一样。但是作者写文老实讲,真的蛮辛苦,我这几天po文和前一段续文深刻的感受到读者的支持真的很重要。神上的鼓励真的会让人觉得超爽的~所以希望大家也不要那麽的打击我!!因为小t的心真的很脆弱啦!拜托啦~ 61-63在线阅读 61-6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