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情事(nph)》 1.情色直播 “嗯啊……” 肉棒在小穴里蠕动抽插,淫水顺着缝隙缓缓流下,花韵的双腿大张着好让摄像头拍的更清晰。 黑色蕾丝内衣下是纯白无暇的肉体,乳房饱满浑圆,随着抽插的动作而微微颤抖,乳首的红缨在布料的映衬下更加诱惑。 花韵感觉到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抓住乳房揉搓,嘴里的喊叫声更大,“啊……哥哥,全都给我吧……” 穴里瞬间喷出一股水哗啦啦淋在摄像头上,花韵高潮痉挛,听到礼物特效响起的声音,就知道今天又赚了。 关闭直播后,花韵扔掉小玩具迅速打开后台查看收入,数了好几遍,确认了有几个零,开心地几乎要跳起来。 不用上班,每天直播赚的可比上班多多了。 花韵美滋滋地走去浴室,一场直播下来扎好的头发凌乱不堪,墨色发丝像海藻般垂在腰际,圆润的鹅蛋脸上是精致如娃娃般的五官,花韵的骨相带着西方的立体,眉骨略微凸出,一双带着卷曲睫毛的棕色眼睛按在眼眶里,那双眼睛总是眨个不停,眼珠子灵活的转来转去,好像对所有事情都感兴趣似的。高挺的鼻梁下是薄厚适中的粉色唇瓣,此刻因为情欲而变成鲜艳的红色。 花韵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是满意。每次直播时把摄像头往下一放,自己躺在椅子上玩小玩具就可以把钱赚,都不用露脸。 洗澡水放好了,花韵躺在浴缸里想到了以前的社畜生活。 花韵的出身不错,家境中产,父亲安然与母亲胡静舒非常恩爱,爱到不忍心让母亲承受生产之苦,于是领养了花韵,姓氏是取自父母亲的姓氏结合。 顺利的长大求学毕业之后,花韵成了按时上班的社畜,工资一般般,环境也一般般,好在顶头上司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就这样呆着也不错,可是!老板的儿子干嘛要来捣乱啊! 花韵一拳打在浴缸边上,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可能辞职。 周月寻是周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名牌大学毕业,又去国外留学,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进入自家公司准备子承父业。好巧不巧,老总让儿子先从低层部门历练,就来到了花韵所在的部门,直接空降成和顶头上司同样级别的职位。 周月寻一来就惹人非议,不是因为空降,而是——长的实在是太好看了!190的身高搭配贴身定制的西装,胸肌都要把衣扣绷开,五官深邃凌冽,尤其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像深不可测的冬日湖泊,迷人又危险,看起来好接近但又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花韵忍不住多看几眼,被周月寻一个白眼翻回了现实,花韵这才注意到,周月寻耳后还有一个小小的纹身。真是骚包…… 花韵是个合格的打工人,卡点上班卡点下班,一分钟都不多呆。结果有一次路上堵车迟到,和周月寻在电梯里偶遇了。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和老板一起乘电梯了吧? “你看起来有点眼熟。”周月寻说。 花韵的脑袋又往下低低,想让头发把脸盖住。 “你是我部门的吧?”周月寻撩开花韵的头发,看着侧脸的细腻肌肤说,“都到上班时间了你怎么才来?” 花韵悄悄点头,恭维道:“老板您记性真好,像我这样普通的员工都能让您记住,以后在您手下干活真是太好了。” 这种马屁周月寻可听多了,他重新把手插进裤兜里,“下次再迟到就滚蛋。” 什么?我只是迟到又不是杀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花韵强挤出笑脸说道:“是是是,上班迟到是大忌,这次也是我疏忽,还请老板监督,以后我绝不迟到。” 周月寻鼻子里“哼”一声走出电梯,指尖微微发烫,好像还残留着发丝的触感。 看着那远去的高挑背影,花韵恨不得给他一板砖。 本来也是相安无事,自从花韵下班和男朋友逛街偶遇周月寻之后就变了。 周月寻变得爱挑刺,把秘书的活都推给花韵干,花韵干不好就会挨骂。终于有一天爆发了。 “不是让你买普洱吗?你买的什么?”周月寻质问花韵。 被指派不相干差事的花韵一脸委屈,“没有普洱了,只有红茶,再绕道去买就来不及了。” “王总只喝普洱,我不是都和你说过了。” 周月寻的身高压在花韵面前让她有些害怕,但是这些活本来就不是她的事,她心里委屈还来不及呢。 “滚出去!”周月寻骂到。 滚就滚! 花韵怒气冲冲跑出去,把门甩——轻轻关上。为了小钱钱,花韵忍了! 王总临时有事,推迟到下午再来,花韵拍着胸口觉得逃过一关。 到了下午。 “普洱茶买到了吗?”周月寻来到花韵的工位上,俯视着花韵毛茸茸的发顶,想起了小时候偷偷养过的小猫,头顶也是这样毛茸茸的,让人想伸手摸一摸。 啊? 花韵一脸懵逼地抬起头。 看着那一脸无辜懵懂的表情,周月寻明白过来。 “王总下午才来,你不知道中午去买?”周月寻两条剑眉拧在一起,眼里迸射的火光要把花韵烧成灰。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啥,花韵干脆闭嘴低头等死。 周月寻的声音不大不小,没人敢给花韵说话,领导发火谁也不想触霉头。 “你的脑袋瓜子里面是什么?能不能转转?”周月寻说。 “周总,普洱茶我买到了,我跟花韵说了我去买,她才歇着的,会议马上开始了,咱们走吧。”原上司给花韵解围,她对谁都很好。 周月寻又白了花韵一眼,边走边说道:“人事部真是什么香的臭的都招进来,拿着工资吃干饭呢。” “花韵干活挺好的,只是人情世故上不太懂。”原上司继续解围。 “挺好?干了两年还只是个普通职员,一辈子就这样吧。” 两个人越走越远,花韵再听不清了。 这话直直戳中花韵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资质平平,一般的大学,一般的工作,在家被哥哥压一头,上班被同事压一头。 “周月寻!”花韵大叫出声。 周月寻迟疑着转过身,“你在叫我?”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花韵快步走到他身前,直视着他的双眼,“不叫你还能叫谁啊?整个公司还有谁姓周啊?哦对对对,还有你老子也姓周。” 周月寻刚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又燃烧起来,“你怎么跟我说话呢?让你办事都办不好还凶我!” “我怎么跟你说话?这本来就不是我的活,凭什么让我干?你给我发多少工资啊?生产队的驴都比我轻松!你个周扒皮!”花韵大声嚷嚷,所有的同事都偷偷探出脑袋看这一幕。 花韵越说越气,“两年,我在公司呆了两年,我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所以能有这样的工作我就很知足了。可是你!你凭什么骂我不思进取?你仗着有个好的出身胡作非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吃了风口的红利,反过头来还要骂普通人,普通人招谁惹谁了?你拿那么多钱分给我一分吗?让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你怎么不把我劈开?” “我怎么跟你说话?你爹白手起家那是你爹牛逼,你连当个二世祖都这么让人讨厌!” 原上司扯着花韵往外拉,花韵直接跳起来骂,“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投个好胎啊?你一来就是领导的位子,你知道别人花了多少年才爬上去吗?有个好爹你就偷着乐吧,可是你不仅不偷着乐,还要压榨其他人,简直没天理!我跟你拼了!”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周月寻懵了,原上司懵了,所有探出来的脑袋都懵了,他们赶紧把头缩回去,免得引火上身。 ———————— 求收藏求珠珠 2.男友体力太好①H 他看着花韵的入职档案,了解了花韵的家庭情况,有一个哥哥承担全部,花韵只需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周月寻很羡慕,自己大学都不能学喜欢的专业。 他情不自禁关注这个棕色眼睛的花韵,发现她好像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中午吃饭和下午下班时格外积极。 那天下班后,周月寻逛街想为父亲挑选生日礼物,竟然偶遇了花韵……和她男朋友。 看见花韵亲昵地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他惊讶又嫉妒,想到平日花韵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样子,内心翻腾。周月寻想转身就走,但他忍着主动打了招呼,好像自己一点都不在乎似的。 他明白自己晚了一步,他决定把花韵调到身边,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可是花韵的工作水平,当自己秘书都不够格,还会引起其他人的非议。他想先慢慢的让花韵做一些简单的工作,做的好就让她当秘书,做不好——也让她当秘书,毕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是……怎么会这样?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吗?周月寻看着远去的花韵身影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小猫,被父亲发现后小猫就消失了,自己也重新回到父亲的阴影下。周月寻原本以为自己跟父亲不一样,现在看来,好像无意间做了和父亲同样的举动。 周月寻当然不明白,他的出身和背景就决定普通人不会把他视作同类,而同阶层的人更看重他父亲的关系,夹在中间难上难下,既当不了普通人,也超不过父亲。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忽视了花韵的内心。 ……………… 花韵回到家后,呆呆坐在沙发上。公寓透明的落地窗外是阴沉昏暗的天空,云层被染成深灰色,呼啸的狂风搓揉着路上的行人,行人裹紧了衣服在路上艰难行走。 花韵感觉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这房子都是男朋友李韵康租的,就她那点工资怎么租的起这种公寓。 李韵康下班后看到花韵坐在沙发上。 “今天下班这么早啊?想吃点什么?”李韵康很开心一回家就能看见花韵,他下班早花韵下班晚,有时候加班,还需要李韵康把饭菜再热一遍。 花韵不吱声,只把脑袋埋到抱枕里。李韵康慢慢走过来,拖鞋趿拉着响。 “怎么了韵韵?是不是老板又难为你了?你别怕,工作不开心那就再换一份吧,我爸的公司正好招人。”李韵康耐心哄着花韵,他觉得此时的花韵像一只需要安慰的小狗,于是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 本来没有人安慰还行,一有人安慰,花韵的眼泪就像决堤的大坝。 “我要杀了周月寻!”花韵一边哭一边说,还用拳头去打抱枕。 李韵康噗嗤笑出来,又觉得不应该笑,赶紧抱住花韵亲亲她布满泪痕的脸蛋。 软软的肉在李韵康唇瓣的触碰下微微颤抖,李韵康突然想起来好久没做了,他有些心猿意马,最近工作忙,都忽略了花韵。 哭了半晌的花韵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男朋友也是个“二世祖”,哦不,他家可不是半路起家,是发达了好几代人。 花韵又难受起来,推开了自己背上的大手。 李韵康满脸疑惑地看向花韵,担心自己是不是揉疼了。 “我们好久没做了,韵韵。”李韵康黏着花韵说。 “你就知道做!”花韵拍了下男朋友的脑袋。自己的男朋友性欲旺盛,做起来没完没了,也才三天没做,怎么就好久了?不过,现在这么伤心,做做爱开心点也好。 李韵康见花韵不反抗,抱起她去了卧室,拿出了专门用于垫在腰下的小枕头。他性格温柔,还长了一双微微下垂的狗狗眼,从小就有不少女孩子喜欢,可惜性格太害羞,一直到大学都没有谈过恋爱。 上大学时,在新生会上对花韵一见钟情,那时的花韵比太阳还要绚烂,是校花的大热人选,而自己沉默寡言,站在花韵身旁就像白天被阳光遮挡看不见的星星。 事情的转变是在一次聚会上,同宿舍的男生说花韵也在聚会上,鬼使神差的,他也跟了过去。 花韵喝酒输了就加上了李韵康的联系方式。李韵康遇见花韵前,一直规规矩矩按照家人的要求成长,遇见花韵后,他第一次觉得人生是这么精彩。他笨拙地示爱,笨拙地表白,没想到花韵竟然答应了,他觉得花韵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干脆把名字都改了,从“李义康”变成了“李韵康”。 花韵就算哭过也是这么好看,李韵康想着,脱下了花韵身上的衣服。李韵康很心疼,大概是工作真的不顺心,花韵好像瘦了一点点,呼吸时肋骨都变得明显。 他小心翼翼地摘下花韵的内衣,两团软肉晃着跳出来。他用手握住揉搓,看着双乳在自己手中聚拢,指尖描绘着乳房的浑圆轮廓,大拇指按住乳尖碾压。身下的花韵果然呻吟出声。 李韵康小时候身体不好,被父亲送去武打学校呆过几年,都现在偶尔还会打打拳,一身腱子肉饱满流畅。身下的肉棒已经挺立,但还是耐心给花韵按摩着。 “嗯啊……”花韵的乳房被握在手里,快感阵阵传来,小穴汩汩出水,打湿了一小片内裤的布料。 李韵康的一只手顺着花韵的身躯抚摸揉捏,慢慢来到了腿心。 白嫩的双腿被李韵康的大手分开,手掌在穴口隔着布料揉搓,掌根就按在阴蒂上。 “啊啊……”脆弱的阴蒂被侵犯,刺激的感觉游走在花韵全身。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尖都泛白。 阴蒂被揉的充血,李韵康撩开内裤插进了一根手指,穴肉紧致,瞬间把手指包裹住吮吸。 花韵感受到小穴中被插入,满足的饱胀感在心里升起。手指抠挖着穴道,淫水流的更欢快了。 “舒服吗?”李韵康问花韵。 花韵茫然地点头,“舒服,再深一点吧。” 李韵康喜欢看见花韵被自己满足的样子,好像这样就证明自己是被需要的。 李韵康排行第三,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他们都过分优秀,衬得李韵康不够优秀,再加上身体弱,被父母忽略得更彻底,不过李韵康自己不在意,反而还挺喜欢这种生活,遗产没分到多少,但是下半辈子和花韵吃吃喝喝是足够了。 李韵康继续伸进一根手指,小穴被撑满了似的,穴道变得拥挤,花韵的呼吸都开始急促。 “嗯啊,太满了。”花韵的呻吟声充满了魅惑,一下下勾着李韵康的心。 李韵康知道花韵要高潮了,加速抠挖,小穴咕叽咕叽流着水。伴随着一阵收缩抽搐,花韵的穴口喷出一股水,湿哒哒淋了一床。 花韵颤抖的厉害,李韵康搂着她安慰。 “快进来吧。”花韵说,她感受到了李韵康硬邦邦的肉棒。 3.男友体力太好②H 肉棒进入的瞬间,花韵几乎都要哭出来,李韵康的尺寸是自己多少次都适应不了的,每次都需要深呼吸放松,饱胀感从下身传来,花韵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 李韵康知道花韵吃不下这样的尺寸,就这样插进半截,等花韵适应了再进去。他喜欢花韵,喜欢让花韵开心,就算这样忍耐着让自己难受也没关系,没有什么能比花韵的感受更重要。 花韵躺了一会,抬起头看着身上的李韵康,他出了一身汗,胸口起伏着,乌黑的鬓发被汗水浸湿,还有一滴顺着喉结的弧度滑到锁骨上又滑到胸肌上,饱满的肌肉上镶嵌着两颗粉红的凸起,那是李韵康为花韵打的乳环,金色的链条晃动着打在胸膛上,花韵舔舔嘴唇随后用手捏住。 李韵康本来就忍得难受,被花韵这样拿捏肉棒都开始跳动,“韵韵,我可以开始动了吗?” 花韵的手指捏住小小的乳尖玩弄,手下的皮肤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她坏笑着说:“不可以。” 李韵康乖乖点头,真就不动了。 花韵使劲掐了掐他的胸口,听见李韵康极度忍耐的闷哼她开口说道:“真是够呆的,我让你不动你就真不动了?那你在这呆一晚上吧。” 李韵康从话里听出来花韵的埋怨,他小心翼翼开口:“那我动了?” 花韵闭着眼睛没吭声,李韵康觉得不说话应该就是默认吧?于是开始插动,粗长的肉棒顶开幽闭的穴肉插进深处,小穴被撑开到极限,穴口的肉都薄薄的不见血色,棒身上蜿蜒的青筋跳动着刮蹭穴肉。 花韵感受到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穴里慢慢传来,李韵康的抽插速度很照顾花韵,缓慢带着节奏,她扶住李韵康的胳膊,嘴里哼唧着不成调的呻吟。 李韵康俯下身护住花韵的脑袋,他细细吻着花韵的脸颊和乳房,这两处的肌肤是他最喜欢的,细嫩柔软,当然花韵的全部他都喜欢,就连花韵偶尔蹙起的眉头和不耐烦的小表情他都喜欢的不得了,他认为这是花韵爱他的表现。 “啊啊……”缓缓抽插后全根进入的肉棒使花韵的喊叫声更大,肉棒顶到深处,勾着花韵脆弱敏感的神经。小穴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李韵康抱着花韵站了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花韵不得不用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小穴也害怕的收紧,绞着李韵康的肉棒。 花韵肉乎乎的臀被李韵康握在手里,湿润的穴吸的他头皮发麻,他来回走动迈着大步,让花韵在晃动中深深插在肉棒上,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稚嫩的宫口被顶开,龟头一鼓作气冲入宫体。 “嗯啊,太深了,都进入子宫了。”花韵的胳膊缠住李韵康的宽阔肩膀,趴在他耳边浪叫。进入子宫的极致快感让花韵全身发软,几乎都要摔下来。 李韵康抱着软成水的花韵,抽插的更尽兴。淫水顺着他的脚步,滴滴答答流到地板上,一个一个的小水渍晕染开。 花韵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粉红,双眸中带着若隐若现的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惜。 李韵康抬起花韵的屁股然后松手,花韵的小穴就只能把肉棒全部吃下去。李韵康用力的顶胯,恨不得把卵袋都塞进去,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室内回荡。 “哈嗯,慢一点吧,我不行了。”刺激猛烈的快感让花韵的十指掐进李韵康的后背留下一个个血印。小穴被插的泛红软烂,淫水不断流出,染的肉棒都亮晶晶。 李韵康沉醉在性爱当中,他对花韵的身躯着迷,连她的话都没有听到。李韵康感觉到小穴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这是花韵要高潮,更加迅速的进入,花韵的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最后腿根颤抖,花穴喷出一股水。 高潮的小穴就像有无数张嘴在吸吮自己的肉棒,李韵康把花韵顶在墙上,他进的又快又有力,穴肉在肉棒拔出时都会被带出。 花韵刚刚经历过高潮,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剧烈抽插,快感源源不断的传来,小腹又开始颤抖了。 李韵康吸住花韵的乳房,内心全都是被花韵包裹的甜蜜,能和花韵交媾,是他的荣幸。这样想着,精液喷涌而出。 花韵累极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李韵康抱着她放在了床上,下身水淋淋一片,转头找湿巾去擦。 等他再次来到床边时,花韵已经睡着了。 柔顺的发丝铺散在床单上,有几缕贴在胸口上,乳尖红缨隐隐绰绰,修长的双腿紧闭着,腿心处的阴户红润,浓白的精液顺着流出,淫靡又涩情。 看到这一幕,李韵康感觉肉棒又挺立起来,他恨自己的欲望,明明在认识花韵之前自己是个冷淡的人,连手淫的次数都很少,认识花韵之后,他就爱上了性事,看见花韵就忍不住抱着她想入非非。 他平时都会忍耐,实在忍不住了才跟花韵求爱,他怕自己要的太频繁被花韵嫌弃。 可是此时花韵睡熟了,如果自己偷偷蹭蹭应该没关系吧? 李韵康慢慢爬上床躺到了花韵身侧,他把肉棒夹在花韵的腿心就这样慢慢挺腰抽动。 4.赶出家门(微h) 花韵在睡梦中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戳醒了,那根肉棒坚硬如铁在自己腿心花穴处摩擦,阴蒂被摩的泛红,穴口湿淋淋一片。 她嘟囔着反手想推开身后贴着的男人,可惜力气太小推不开半分,反倒让他抱得更紧,结实的肌肉在花韵后背上蹭。 花韵迷迷糊糊醒来,睡得香甜被打扰让她冒起一股无名火,一伸手攥住了那根罪魁祸首,“我要睡觉!” 李韵康正到了要紧关头,肉棒狰狞挺立,刚才小心翼翼摩擦不敢弄醒花韵,可是现在肉棒被花韵握在手里,软乎的掌心好舒服,青筋都跳动起来。 “韵韵,帮帮我吧,求求你。”李韵康喘着粗气说。 花韵伸脚踢在李韵康的胯上,让他离自己远一点,“我要睡觉!” 李韵康又黏上来,求着花韵摸一摸。花韵被烦的不行,眼皮都要睁不开,拒绝几次也没用,花韵气急了,甩出一巴掌。 “滚!” 李韵康怔住,他知道花韵脾气火爆,但是从未想过花韵会对自己动手。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花韵陷入熟睡的侧身,连一句安慰都没有,其实自己一点也不讨人喜欢吧? 今天竟然为了欲望忽略了花韵的意愿,一想到自己惹花韵生气,李韵康就难受。能跟花韵以恋人身份相处几年已经很幸运了,自己竟然还妄求更多。 肉棒好像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慢慢低下了头,李韵康环顾四周,这一间卧室留存着和花韵最美好的记忆,这张床上刚刚还承载他们欢好的身影。李韵康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舌头却像打结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帮花韵把纠缠的发丝理清楚放到枕头上,随后低下身吻了吻花韵的侧脸。 他见过花韵对追求者的冷漠,也听说过花韵对分手的决绝,只要感情淡了,花韵能立马抽身分开,这也许就是花韵容貌姣好,性格外向,却总是单身的原因吧?不然也不会让自己捡漏了。 李韵康很明白自己,经历过阳光的明媚照耀,又怎么忍心回到黑暗的冷酷阴影之下呢?他不想被花韵抛弃,不如自己先退出来。他下床穿好衣服,在出门之前最后看了花韵一眼。 ………… 花韵的记忆缓缓流转到现在,一池水已经彻底凉了。 失去了工作,失去了男朋友。花韵心情很不好,房子还有半年到期,自己得先准备找工作,可惜花韵学历平平,工作经历也不够出彩,再加上年龄不够年轻,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天知道花韵才26岁!你们也太卷了吧?! 走投无路之际,花韵想起了朋友圈秀包的主播,干脆自己也做个主播,哪成想直播行业都卷得够够的,花韵一拍大腿,干脆下海直播,又不露脸,没想到竟然意外赚了钱。 花韵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只是小玩具用多了有点虚。 花韵扶着腰从浴缸里爬出来,套上浴袍想给自己煮点东阿阿胶桂圆羹,好好补一补。 等待热水烧开的时间,花韵拿起手机刷来刷去,看到某条消息,瞪大了双眼。 前同事误把公司团建聚餐的事转发给了花韵,虽然撤回,但还是让眼快的花韵看见了。 “今天晚上八点,在xx酒店聚餐,@所有人不要迟到。” xx酒店?花韵放下手机:哼,一帮狗同事狗老板,天天私下怨声载道,面上屁都不敢放一个,老娘辞职想刷下门禁卡都没人帮忙,老板同事上天堂! 不对,花韵想,就他们还上天堂?统统给我下地狱!看我今晚创死你们所有人! 花韵打开衣柜,想准备一身战袍,可是挑来挑去都没有满意的。 已经是九月底了,天气微微转凉,晚上应该会更冷,黑色短裙就不合适了,万一得老寒腿。有一件白色碎花长裙倒是合适,只是领口太低,花韵不爱戴项链,领口空空的不好看,这件也pass。 翻来翻去找不到合适的,花韵颓废地坐在床上,这时,哥哥打来了电话。 看见手机屏幕上“花逸”两个大字,花韵犹豫着要不要接。 哥哥花逸比花韵大六岁,也是收养的,花韵被收养时7岁,他已经13岁了,正是青春期调皮的时候,总爱欺负花韵,其实也算不上欺负,一般是被花韵折腾的受不了才会反手打几下,花韵一哭,养母就会来训斥花逸。 花韵能感受到花逸不喜欢自己,小时候还好,愿意多说几句,后来花韵上高中后他就变得异常冷漠,总是拉开与花韵的距离。 大概是养父母太关注自己忽略了他吧,花韵按下了接听键。 “喂。” “喂。” 兄妹二人一起发出声音,随后迎来长久的沉默。花韵犹豫着要不要重新开口,花逸先说了话。 “我到北淮市了。”花逸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惜字如金,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北淮是花韵工作的地方,辞职后也一直待在这里,花韵有些惊讶,哥哥怎么会来这里。花逸每个月都会打电话来询问花韵的情况,上个月花韵刚辞职心情不好,本来想隐瞒的,但还是被哥哥发现了,难道哥哥来是为了陪自己的?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花韵否决了,花逸对谁都保持距离感,这么多年一直单身,看不出有凡人的七情六欲,难道花逸是菩萨下凡,无欲无求? 花韵一直不作声,花逸难得多说话:“我马上到你楼下,换好衣服下楼吧。” 由不得拒绝,电话就被挂断了。 花韵叹了口气,胡乱套上件衣服走下去。 楼下停着辆低调的黑车,司机小王冲花韵点头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花韵礼貌回礼坐了进去。 花韵的养父是某退休干部,哥哥花逸也在政府部门工作,只不过不在养父的辖区,可以说是单打独斗了。 花逸在官场混迹久了,穿便装都有股斯文味儿,一副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墨黑的眸子透过镜片射出精明的目光,他不说话时严肃冷淡,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花韵上大学时去过哥哥的办公室一次,在那里见到了不一样的花逸。 会议上的花逸眉头紧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靠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正在做报告的下属,下属哆哆嗦嗦额头冒出一层汗,指标完成的不好,花逸的脸色又阴沉几分,正要开口却瞥见门后的花韵,目光一下就柔和了,他暂停会议走出来,看花韵的眼神像母猫看自己心爱的小猫崽,温柔细腻,这一瞬间的失神得不到精心的伪装,花逸将自己暴露的彻底。 那火热的目光让花韵忍不住低下头躲避,支支吾吾告诉他自己想从宿舍搬出去,要借点钱租房。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花逸问,语气里的失望几乎要透出来滴在地上。 花韵一心虚就爱低头,脑袋垂得更低点了点。 后来花韵顺利拿到钱从宿舍搬走,只是花逸更不爱跟她说话了。 花韵微微侧头想看花逸在做什么,却和花逸的目光触碰到一起,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花韵赶忙转过头。 又是一阵沉默,司机开口问道:“领导,咱们去哪儿啊?” “你想去哪里?”花逸问。 “去哪里都行吗?”花韵问。 “当然。” 花韵咧开嘴角笑了,“那就去xx商场吧。” 那座商场就在xx酒店附近,逛完商场就去酒店,假装“偶遇”,一定要气晕傻逼领导和同事!最好能买到合适的衣服,艳压全场!至于钱嘛……花韵转头看着车窗玻璃上倒映着的花逸身影,他也在扭头看窗外,就刷哥哥的卡了! 司机得到指示,启动车子往xx商场开去,花韵高兴地抱住手臂,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 哥哥登场喽,大家猜猜他会不会吃到肉。 求珠珠求收藏求留言 5.大战前上司(雄竞) 花逸一声不发地盯着窗外飞速闪过的道路,昨夜刚下过雨,路面上还有积水,车子经过溅起一朵朵小水花,在四散裂开的水花中,碧蓝澄澈的天空被分割成无数块。 小时候花韵最爱踩水玩,每次雨后都会跑到院子里去,不穿雨鞋和雨衣让水花尽情飞到裙摆上,一双胖嘟嘟的脚丫会裹上几滴泥水,乌黑的泥让脚背的皮肤更加雪白,雪白的脚背衬得泥水更黑。 这个时候,母亲会走到窗边,打断花韵的玩闹让她进屋。花韵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每次都会把同样在窗边的花逸逗笑,天生乐呵呵的花韵很少有这样的神情,然后……就是花逸要做的事情了——给花韵擦脚。父母才不会做呢,他们美其名曰让兄妹增长感情。 在擦脚时,花韵会故意把泥蹭到花逸手背上,还会使劲乱晃,让花逸捉不住她的脚。看见哥哥手忙脚乱,花韵会开心大笑。 花逸也不生气,等花韵闹够了躺在沙发上哼着自己编的曲子时,花逸会把花韵的脚捧在手心里,用柔软的毛巾沾上不热不冷的水,仔仔细细把那一双小脚丫擦干,连趾缝都会清理干净,然后细心地穿上厚实棉袜,防止花韵受寒着凉。 花逸的性格和花韵截然相反,沉默寡言,冷淡疏离,花逸在孤儿院过的并不好,因为脸蛋好看,总是能多获得孤儿院员工的关爱,可以多吃一个鸡腿,其他小男孩都嫉妒,拉帮结派暗地里孤立花逸,花逸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就慢慢把话都藏到心里。 花逸是不幸的,出生就被遗弃,花逸又是幸运的,8岁就被领养。 养父母非常相爱,养父不愿意让养母承受生育之苦,主动结扎领养孩子。养父母的所有精力和钱财都用在了自己身上,对孩子就实行“放养”制度。 花逸的思绪飘回现在,车窗里正好倒映着花韵的二分之一侧脸,好像在微笑,侧脸的弧度被笑肌分割开,花逸也忍不住笑出来。花逸觉得,跟花韵呆在一块,空气都格外清新放松。 刹车被缓慢踩下,车辆行驶到了目的地。 花韵下车后自然地挽住花逸的胳膊,又突然反应过来站在身侧的不再是男朋友,赶紧松开了手。 花逸的脸色晦暗不明,嘴角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他先往前走去,花韵跟在后边。小时候花逸带花韵出门,她总是抓着哥哥的手,一步都不肯放开,再慢慢长大一点是抓着衣角,后来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默默跟在后边。 花韵一进商城就高兴起来,明亮的灯光把一切都照的通透,肆意购物不花自己钱也太爽了吧! 花韵辗转于柜台,几乎把每条裙子都试了一遍,柜姐们都意识到花韵的购物热情,纷纷围上来,花韵自己也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架势。 花逸默默跟在后边买单提包,司机则跟在花逸身后。他不理解,领导要样貌有样貌,要出身有出身,要能力有能力,为何都过了三十岁还不结婚,不少二三代女孩都抛出橄榄枝,但是花逸都一一拒绝,唯独对这个妹妹格外上心。 感受到不明所以的目光,花逸转过头,看着司机,“小王,你去这附近转转吧。”司机点头哈腰跑开了,花逸用空余的手推了推眼镜。 “哥,你看这一身怎么样?” 花韵推门而出的刹那,花逸觉得眼睛都被照亮。花韵身着乳白色半身蛋糕长裙,脚踩一双银色绑带高跟鞋,精致小巧的脚踝被绑带缠绕更加纤细可爱,上身是一件淡蓝色小抹胸,饱满乳房刚好被遮掩住,外罩一件白色毛绒开衫,初秋的夜晚穿再合适不过。 花韵忙于换衣服,此时双颊绯红,唇瓣娇艳欲滴,整个人像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花逸呆呆看了几秒,一股热气在心中蒸腾起来,他低头扶了下眼镜,说道:“好看,这一身很合适。” 花韵冲花逸笑笑,花逸就熟练地掏出卡。 在转身的瞬间,花韵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正是周月寻! 花韵立马走上前挎住哥哥的胳膊,柔声说道:“哥哥,你真好。”声音嗲的花韵自己都要吐。 周月寻听见这声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皱着眉头看是谁,竟然是花韵!他瞬间愣住,怎么才辞职几个月就换了男朋友了? 花韵恰到好处的回头,“无意”看见了周月寻,装作惊讶的样子说:“哎呀,这不是周老板吗?”她晃晃哥哥的胳膊,“这就是我的前上司,我离职还是他签的字呢。” 花逸缓缓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穿西装的高大身影,他比自己略高一点,但这一点点可不碍事。 周月寻故作轻松地伸出手,“您好,我是花韵的前、上、司。”周月寻一字一顿说的咬牙切齿,他嫉妒花韵身边有人,更嫉妒这人不是自己! 花逸把手插进口袋,只淡淡吐出两个字——你好。 对于花逸的反应花韵并不意外,不枉自己在电话里大骂周月寻了。 “小姐,您的衣服包好了。”花韵走向柜台,留下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 周月寻落了空心里不是滋味,此刻花韵走开,他不再伪装。 “花韵眼光不咋地啊。”周月寻说。 “花韵的眼光很好,不适合自己的就应该果断抽离。强扭的瓜不甜,您说是吧,周总?”自己的妹妹从来不缺追求者,听花韵说上司的种种奇怪行为,就算是冷淡的花逸也察觉出不一样。 周月寻从小到大没吃过这样的亏,谁承想第一次主动追求就遭到毒打,他不甘心,却实在没办法,总不能跪在花韵脚边求她疼自己吧? “花韵对待工作的态度很认真,我正准备以高薪酬待遇返聘花韵呢,新时代的女性可不会永远拘束于一个男人,婚恋自由,谁能笑到最后都不一定。”周月寻抬了抬头,用下巴颏看着花逸,那语气神态,好像已经和花韵结婚似的。 花逸轻笑几声,“那你可太不了解花韵了,而且,我也不会让她过着看老板脸色生活的日子。” 花逸说完转身走向柜台,花韵微笑着挽住他的胳膊,刚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笑吟吟对周月寻说道:“周老板,你的脸色不太好,虚的话喝枸杞管用哦。”说完花韵得意离去。 周月寻一口气没上来头晕眼花的,赶紧扶住墙,等清醒过来花韵已经走远了,他看着花韵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一滴冰凉的泪珠滚出眼眶,原来是眼泪模糊了双眼。 —————————————————— 周老板被气哭了,没关系,下一章韵姐就和他吃肉了。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6.与上司大战三百回合①H舔穴 “哥,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花韵擦擦嘴角对花逸说。 花逸有些意外,毕竟刚才的花韵活泼话多,以为她又像小时候一样黏着自己了。 “我又不忙。”让我再多陪陪你吧……花逸的心声呐喊着,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用的,我又不是小孩,就自己散散步一会就回去。哥,你还是去常住的酒店住吧。”花韵给自己哥哥安排的明明白白。 花逸见花韵急着走,也不好再多说,嘱咐几句的功夫花韵已经跑没影了,看着对面空下来的座位,花逸把刀叉丢在桌上,他是不喜欢吃西餐的,可是花韵爱吃,本来想投其所好,偏偏投不到花韵心坎上。 花韵踩着高跟鞋哒哒的来到了工作聚餐的地方,她对前台谎称忘记包厢号,服务人员便领着来了。 花韵张望下四周无人,悄悄把耳朵贴到门上想听里面说什么,可是这大门太厚实啥也听不真切,只听见呜呜泱泱的说些什么“喝多了”“反常”“平时不这样”的话,什么东西!花韵恼了,正想把耳朵贴到门缝上,身后却传来一声吆喝。 “小偷!” 花韵吓得差点崴脚,回头一看,竟然是周月寻!真是冤家路窄! 周月寻应该是喝多了,双颊挂着两团淡淡的红晕,一向清明冷漠的眼中是迷离混沌的神色,西装领带歪歪扭扭,衬衫扣子敞开两颗,露出里面好看的锁骨,隐隐约约好像还挂着条项链。 刚才的一声大吼让花韵心脏突突跳个不停,她捂着胸口说:“呦,这不是周老板嘛!怎么喝成这样?” 周月寻看到是花韵,目光中透出短暂的清明,但马上又被迷蒙所覆盖,他呆愣几秒,仿佛不敢相信眼前之人是花韵一样。 周月寻往前走几步,看清了是花韵之后抓住了花韵的胳膊,“你在关心我?” “我关心你个头啊!”花韵骂到。 “头?你想要我哪个头啊?我都给你。”周月寻大概是醉迷糊了,说的话奇奇怪怪。 花韵扭动胳膊却挣扎不出来,“你松开手!” “我不!现实里抓不住你,梦里我绝不放手!”周月寻抱住花韵,滚烫的身体把花韵也带的滚烫。 周月寻抱住的力气不大,花韵弯腰躲开,他急了,扑通一声跪在花韵的脚边。 花韵:!!! “花韵,你抱抱我吧,我嘴贱,我不应该惹你生气,不应该让你做不属于你的工作,都是我不好,你别走啊韵韵。”周月寻低声说着自己的“罪行”,花韵就看着他低声下气的模样。 “都怪我太笨,我只想让你陪在我身边,我没有别的意思,韵韵你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活啊!”周月寻越说越激动,抱住花韵的腿放声大哭。 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财团独子,如今跪在自己脚边诉说着藏在心底的情意。花韵简直想仰天大笑。 周月寻哭的一抽一抽,抱住花韵蹭啊蹭,花韵嫌弃地推开,结果他哭的更大声了。 为了掩人耳目,花韵让周月寻来到楼上的房间,这是周氏集团名下的一处产业,周月寻半推半就拿出了房卡。 花韵觉得周月寻喝醉酒后好似一只被收养的流浪狗,整个人都趴在花韵身上,脸颊蹭着花韵的脖子,发丝挠的痒痒,花韵推开他又迅速黏上来。 这样多好啊,比平日里傲娇嘴硬的样子顺眼多了。 周月寻在梦里迷迷糊糊,依稀看见花韵的身影,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梦里,周月寻激动又开心,借着酒劲,他一股脑说出了自己的情意,梦境短暂,就让梦里的周月寻代替自己畅快活一次吧。 醉意牵动敏感的神经,周月寻胯下的热气越来越沸腾,花韵的身体绵软娇嫩,他忍不住偷偷顶胯以缓解自己勃发的欲望。 这种小动作花韵权当没发现,她把周月寻推倒在床上,翻身骑在他结实的腰腹上。 花韵的长裙被掀起来,露出了浅粉色的内裤,饱满的阴唇把小裤裤撑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周月寻目光灼灼盯着看,从未触发过的色欲被激发,如果能和花韵在梦中做一回,死也值了。 “想要吗?”花韵把腿大张开,饱满的臀部顺着肉棒的形状摩擦。 周月寻的肉棒被磨的舒服,他握住花韵的脚踝摩挲,脑袋愈发昏沉只剩下欲望,“想要。” 花韵使劲坐在肉棒上,肉棒瞬间被挤的胀痛,周月寻呻吟出声,让花韵轻点,花韵偏不,反问道:“想要就求我。” 周月寻听不明白花韵在说什么,他只能凭借本能点头,嘟嘟囔囔说想要。花韵说想要就求她。 “韵韵,我、我想要你。”周月寻说。 这人怎么那么笨呢?! 花韵思量着,这周月寻家教严苛,平时又那么傲娇嘴毒,该不会还是个处吧?想到这里,花韵笑起来,哈哈,要拿走周月寻的一血了。 花韵一翻身躺在床上,利索地把内裤脱下,“舔会不会?就像吃果冻一样,来。” 调教处男是花韵一直爱做的事。 周月寻见花韵脱得精光,自己也磕磕绊绊把衣服脱下,然后趴在了花韵腿心。 花韵看着他脱衣服,一具光洁的躯体出现在眼前,胸肌果然很大!这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八块腹肌整齐排列,两侧的人鱼线充满诱惑,再往下就是昂首挺立的肉棒,因为动情涨成深粉色,棒身蜿蜒着青筋,浑圆硕大的龟头正分泌着动情的液体。 花韵伸手摸摸周月寻的大奶,嗯,弹性很好,手感也很好,然后命令周月寻舔。 周月寻确实没做过,他就想着花韵说的就像舔果冻一样,可是自己连果冻都没舔过几次,这种食品被父亲视作垃圾,只在小时候偷偷吃过。他闭上眼睛,幻想着现在是小时候,自己正藏起来偷吃果冻。 实话说,周月寻舔的不怎么样,不过花韵敏感的很,笨拙的舌尖刮蹭着阴蒂和小穴,穴口缓缓分泌出淫水。 花韵抓住枕头,腰背躬起把小穴往周月寻口中送。温暖粗糙的舌面含住小穴吮吸,周月寻的高挺鼻梁随着舔舐的动作晃动摩擦阴蒂,一阵阵刺激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周月寻感觉口中的肉越舔越软,越舔越香,还有甘醇的蜜汁流淌而出,他捧住花韵的大腿让舔舐更加深入,软滑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周月寻伸出舌头,沿着穴口打圈舔舐。 小穴被舔的微张露出一个小口,周月寻觉得神奇,干脆把舌头伸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湿滑的舌头伸进小穴,左右晃动搜刮淫水,花韵被激的头皮发麻,双手抓住他的头发。凌乱的发丝搔挠花韵的阴户和小腹,又酥又痒,花韵整个人都软成一摊水。 胸口的乳房空虚,花韵牵着周月寻的手覆盖在上面,这种事是不用教的,周月寻自然领悟到,本能的握住双乳揉搓,乳尖红缨被周月寻的大拇指按住揉,极致的感觉冲入脑海,花韵的小腹开始颤抖。 花韵的身体变化让周月寻捕捉到,他虽然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那动人的气息诱惑他更卖力地舔。 他大口含住吮吸,把小穴吸的刺溜刺溜,手中动作不停,乳肉在他手下变换着形态。 花韵的腿根都开始战栗,伴随一阵激昂的尖叫,水液大量喷出,全都淋在周月寻的脸上,周月寻抬头舔着嘴唇,看花韵高潮失神的模样。 白皙的肌肤因情欲而染上一层粉红色,双眸浮现出湿漉漉的水汽,唇瓣娇艳欲滴,双腿张着,小穴湿滑,淫水浸湿了床单。 周月寻下身涨的更疼了,刚才的舔舐让他知道这小穴是个神奇地带,穴肉温暖潮湿,他有点想把肉棒也塞进去尝尝味道。 花韵缓过神来,见周月寻盯着小穴发呆,知晓他是开窍了,便用腿碰碰他的胯部,“扶着肉棒伸进穴里。” ——————————————— 周老板吃上肉了。 继续撒娇卖萌求留言求收藏求珠珠,用珠珠塞满我吧! 7.与上司大战三百回合②H 周月寻的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无数次在黑夜里的手淫都是想着花韵,但是此刻,他要真真切切和花韵毫无距离的接触,紧张无措的情绪扰乱了他的呼吸,仅有的理智也随着吐出的气荡然无存。 花韵看出他的紧张,好性子的帮他扶住肉棒,引导他徐徐插入。 一瞬间,全身的空隙都被填满,充足的饱胀感让花韵满足,周月寻硬邦邦的肉棒插进穴里,小穴严丝合缝撑出一个圆形,丝丝缕缕的快感从身下缓缓传来。 周月寻插动起来,不够熟练的动作却别有一番风味,他只会傻傻地全根末入,莽撞地冲击,好像要把卵袋也塞进去品尝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花韵的胳膊攀住他的脖颈,红唇中发出魅惑的叫声,周月寻技巧虽然不熟练,但是胜在硬件好力气又足,花韵闭上眼睛享受。 周月寻埋在花韵身上苦干,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滋味让他迫切想要更多,压抑多年的情绪在此刻爆发,他的双手掐住花韵的肩膀,在顶胯时把花韵往肉棒上按,每一次的接触都深深扎进穴道深处。 花韵被顶的胸乳乱颤,白花花的胸晃出一片雪影,隐约可见两朵红梅娇艳绽放。 周月寻俯下身含住,扑鼻的乳香让他更加沉醉,这梦真好,他不愿意醒来。 在梦中,花韵不再茫然,她火热激情,缠着自己要更多,在梦中,也没有严厉的父亲。到了适婚年龄后,他也相亲过几次,但是面对那些女孩,根本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他连手淫的次数都很少。直到遇见花韵后,才有了转机。 那次撩开花韵的头发,他觉得心脏嘭嘭直跳,指尖一直萦绕着细腻肌肤的触感。晚上肉棒勃发,他鬼使神差地握住撸动,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是花韵羞愧低头的身影。手滑动的越来越快,直到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他体会到了,体会到了情欲的滋味。 现在,他体会到了特别的、不一样的滋味。 花韵双腿大张着被周月寻操干,接连不断的淫水被拍打成白色泡沫,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极致刺激的快感吞噬了花韵,她没有了力气,挂在周月寻身上任他摆弄。 “韵韵,怎么不看我?嗯……”周月寻开口,声音低哑磁性,陷在情事当中,诱人而不自知。 花韵听见他的声身子又软了几分,她模模糊糊睁开眼,入目是周月寻粉白的脸颊,他的眼尾都沾上一抹粉红,嘴唇微涨着,体香混杂着淡淡的酒气,让花韵禁不住陶醉,脖子挂着的项链上是一个小小的英文花体字母,花韵辨认了一会,才认出是“h”。 花韵仔细想想,周月寻的名字里是没有“h”了,是他爸爸的?还是他未婚妻的?向来有钱人大都是联姻的,虽然没听说周月寻有什么未婚妻,但是她心里还是有点怪异。 花韵用最后的力气捏住周月寻的乳尖,让他快点插。 乳尖被捏住,周月寻身体一颤,随后掐着花韵的细腰开始更猛烈的撞击,劲瘦的腰腹啪啪撞击在花韵绵软的腿心,花韵被撞的嗯嗯啊啊,快感愈积愈多。 “啊啊……要喷了。”花韵双手胡乱抓着,在周月寻的后背留下一个个旖旎的红痕。 小穴猛然收缩喷出一股水液淋在周月寻滚烫的肉棒上,周月寻被浇的头皮发麻,狠心咬住花韵锁骨抽插几十下射出精来。 花韵沉浸在性爱的高潮中,身上的周月寻喘着粗气,她一用力把周月寻推下去,自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 穴里的肉棒软了几分,花韵喜欢被填满的感觉,也不急着拔出来。 周月寻又黏糊上来,手脚齐上跟八爪鱼一样抱住花韵,厚实的胸膛就贴在花韵后背上,一双手悄悄握住乳房轻轻搓着,力度很小,以为花韵没发现呢。 花韵吃完了肉心满意足,也不和他计较。 乳房上的轻柔触感让花韵昏昏欲睡,她往里挪挪让周月寻抱的更紧就这样睡着了。 花韵在梦中又回到了孤儿院,孤儿院里女孩多男孩少,被遗弃的男孩大多是疾病缠身,女孩则都健健康康的。 自有记忆起,花韵就生活在这里,院长很忙,四处奔波筹集善款就是为了孩子们能生活的更好一点,每个孩子的生日都会收到院长准备的特殊礼物。 花韵也收到了,是一条蓝底子,裙边撒着小白花的连衣裙,花韵穿起来有点大,但是院长说这样可以穿久一点。 “一一,我们来拍张合照吧?”院长说。 孤儿院的孩子们都跟院长姓姜,花韵以前叫姜一,孤儿院的阿姨说是因为花韵是在六一儿童节这天被放在门口的。可是院长说,她是六月份收养的唯一一个孩子,所以叫姜一,是唯一的意思。 花韵很开心,孤儿院的孩子都感觉自己被院长偏爱,花韵也这样觉得。被院长抱在怀里多好啊,院长的小圆脸暖暖的,长发卷卷挠着花韵的脖子。 “姜一,我们来玩捉迷藏吧?”几个健全的小男孩围上来对花韵说。 孤儿院健康的男孩不多,他们结成小团体欺凌弱小,无恶不作。 花韵摇摇头,领头的男孩之前玩过家家要她扮他老婆,花韵拒绝后就遭到了报复,这次不知道又要怎么欺负人。 小男孩揪住花韵的领子把她推到泥水坑里,他是算准了院长离开的时间过来的,任花韵哭喊也引不来人,其他员工更是和稀泥不管这个。 干净的小裙子染上了黑泥,小腿都被石块蹭破了皮,花韵哭的越大声,小男孩们笑的就越放肆。 花韵哭着哭着发现矮墙边有块转头,小孩子哪知道什么打人不对,被欺负就要打回去。 花韵擦干眼泪站起来朝矮墙走过去,看见花韵落魄走开,那群混蛋更得意了,但是没得意几分钟,他们就尖叫着跑开,花韵举着石头打人,虽然才四岁,打人却不手软,打的几个小男孩落荒而逃,地上留着一个一个血印子,当然,那不是花韵的。 可是打完了人,花韵又忍不住伤心,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却总是被那几个男孩欺负,她郁闷地蹲在楼梯下的空隙处,用小手搓着已经干结的泥巴印。 “你怎么哭了?”一个清脆的小男孩声音,花韵听着不像那几个混蛋的,便抬起头来看。 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孩,看起来比花韵大,应该有十岁?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衫黑裤子,小皮鞋被擦的锃亮,他的眼球比皮鞋还要乌黑,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花韵。 他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果,“妈妈说吃糖就不哭了,你也吃糖吧。” 花韵其实没有哭,但是有糖吃也没再解释。 “我带你去踩水玩吧?”小男孩说。 不等花韵拒绝,他就拉着花韵跑了出去,一蹦一跳地踩水坑玩。 主动踩水坑不会被泥水污染,但是被动或站得太近就会被泥水污染。 花韵就在他身后跟着踩,刚好避开飞溅的泥巴。快乐的情绪会传染,好心情一上来,坏心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整个下午花韵都在和那个男孩玩闹,太阳斜斜将要落下时小男孩被喊走了,伴随着汽车嗡鸣声,花韵再也没见过他。 等到了晚上花韵才发现,自己连他名字都没问呢。 再过三年,花韵被收养改成现在的名字,连带着不太幸福的过去一同被埋葬在那个破败的孤儿院里。 “一一”,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花韵了,花韵有时候都会忘记自己还有个唯一的名字。 “嗯……”身后的周月寻传来哼唧声,插在穴里的肉棒渐渐苏醒,挺立。 花韵睡的不沉,这一点变化就让她醒了过来,只有在性爱中才能得到全须全尾的快乐,就像那个夏日午后有男孩陪伴一样。 花韵转过身,肉棒摩擦着穴肉,牵动着她的神经,周月寻迷糊着只觉得舒服。 花韵翻身骑在他的腰腹上,缓缓扭动腰肢。 周月寻的脑海渐渐清明,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肉棒,别致的刺激让他销魂蚀骨,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慢慢睁开了眼。 看清身上趴着扭动的人后,周月寻浑身一激灵,肉棒都跟着跳。 “干嘛呀,你快吓死我了。”花韵嘟囔着,刚才肉棒的猛然跳动激的她颤抖不止。 周月寻懵了,自己刚才在梦中确实和花韵做的舒爽,可是……他掐了大腿一下,疼的厉害,难道不是做梦? ———————————————— 大家猜猜孤儿院陪花韵玩的小男孩是谁,猜对了有我的香吻一枚(不准躲开!) 8.好好舔H(咬花) “你……” “你什么?吃干抹净又要装贞洁烈男?”花韵夹着周月寻的肉棒摇摆,看着他面上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刚才不是做梦?”周月寻问。 “当然不是,要是在梦里我可没这么好心。”花韵说完,狠狠吸了下他的肉棒。 周月寻腿一抖,差点泄出来。 花韵已经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了,周月寻试探着用手碰了碰她的大腿,见不反抗,便按住花韵的大腿顶胯抽插。 刚开始动作生涩僵硬,但情欲方面男人是天生的高手,一会就得到要领,知道往哪里撞更能让女人舒服。 脑海清明的周月寻比刚才昏沉沉地做更加迅猛,火热粗长的肉棒直直戳开穴肉进入深处,青筋刮擦着每一道褶皱,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来,滴在两人的结合处,黏糊糊、湿淋淋一片。 “啊啊……好舒服啊……” 用胳膊撑着身体太累,花韵干脆往后倒在周月寻的腿上,由他担着自己。 周月寻常年健身,浑身结实。花韵在摇摆晃动间,觉得自己像坠入云间,一阵风吹来,云朵带着自己飘飘忽忽,又往下陷了几分,被云朵包裹得更紧密了。 “要去了,啊……” 花韵的穴里喷出一股水,浑身战栗着高潮了。 高潮后的穴道一阵阵收缩,绞的周月寻把持不住,射出了精液。 淫水混杂着精液从穴口丝丝缕缕的流出来,湿滑泛红的腿心看起来更加淫靡。 事后,周月寻在浴室里为花韵清洗下身,水蒸气让浴室内云雾缭绕,气温升高后,花韵的皮肤变得粉红润泽。花韵坐在浴缸边缘,大张着腿,周月寻正仔细抠挖着精液。 花韵的小穴有点红肿,大概是刚才做的太激烈了,穴口一时合不拢,微微现出一个圆形,精液和淫水正往外流着,大腿根处还印着周月寻的指痕。 周月寻刚经历过刺激的性爱,看见这场景不免心中一动,肉棒又有抬头的意思。 他看了看花韵红肿的腿心,要是再做肯定要破皮,这可不行,于是做了几次深呼吸把欲望强压下去。 周月寻半蹲在地上,呼出的热气刚好洒在花韵大腿上,酥酥痒痒的,花韵并了并腿,突然想起了什么,望向周月寻。 他的脖子上还带着那条字母项链,银白色的链子被昏黄的灯光一照有些惹眼。 “这条项链还挺好看。”花韵说。 周月寻顿了一下,也低头看着项链,小小的字母正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这条项链…… “你喜欢?那我送你好不好?”周月寻抬起头,光线照着,把那长睫毛一丝丝映在他的脸上,眼瞳被水汽一熏雾蒙蒙的。 花韵不敢与他对视,别过脑袋躲避。 “那项链看着挺贵,给了我不可惜?” 这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周月寻想想,没有把这话说出口。那天出门,刚好碰见商场店铺搞活动,可以定做情侣项链,周月寻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走了进去,出来后就碰见花韵挽着男朋友逛街。后来周月寻自己带了一条,剩下一条字母z的就被留在抽屉深处落灰了。 “给你什么都不可惜,你值得。”周月寻说。 花韵的心脏像被人捏了一下,周月寻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像做了好事急于得到表扬的小孩。 “真肉麻!”花韵伸腿踹了下他,却被一把攥住了脚踝。 “我是认真的,花韵,让我陪着你吧。”周月寻急了,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觉加重。 “你家大业大要什么人没有,就算联姻也能找到两情相悦的。” “我爸爸白手起家,勋贵人家可舍不得把女儿嫁进来,况且,爸爸也没有在这方面强迫我,他自己就为亡妻守了一辈子。”周月寻徐徐说道。 周父周燕琪渔民出身,自幼与邻居女儿林月白相识,后来周燕琪靠自己敏锐的直觉抓住政策商机赚取第一桶金,一时之间名声大噪,参加活动时与某官员之女结识,被狗仔拍到大肆宣扬,外界纷纷猜测周燕琪功成名就要抛弃槽康之妻,诋毁官员之女要“小三上位”,林月白知道后伤心欲绝,早产下周月寻后撒手人寰。 然而周燕琪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那位官员之女也是野心勃勃想靠自己闯出一条路,结果还没出头就被假新闻搞的一蹶不振。人们一向是热衷桃色新闻,尤其是女人的,就算莫须有也被津津乐道,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旦沾上负面桃色新闻,女人无论再做什么丰功伟绩也逃脱不掉被人议论揣测的命运。 “所以我爸爸最恨无良媒体,”周月寻抬头看着灯光下的花韵,雾气弥漫,灯光昏暗,花韵的身影似乎隐藏起来。“花韵,我知道自己之前不讨喜,我不寻求你的原谅,只是……如果以后需要我的话,你跟我说一声我就来找你。” “别这样说,在工作上我确实不太灵活,”花韵画风一转,“不过你骂我我可是会永远记着的!” “那我向你赔罪。” 这就对了。 花韵站起身,微张双腿,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内里粉红的软肉。 “那你给我舔舔吧。” 周月寻膝行往前,跪坐在花韵的腿心处,大腿上的红痕被水蒸气一熏,泛出粉红色,好似一朵朵盛开的桃花,阴蒂还充着血,跟海螺珠似的,穴里的精液已经流干,带着沐浴露的清新。 周月寻捧住花韵的双臀,臀肉细嫩柔软,让人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细密的吻落在花韵的腿根上,周月寻伸出舌尖顺着红痕的方向舔舐,粗糙的舌面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水渍,他边吸边舔,黏腻的口水声在浴室里响起。 花韵情动握住双乳缓缓揉搓,周月寻的头发被水汽打湿,拧成几股戳着腿心娇嫩的肌肤,她又张了张腿,让周月寻舔的更方便。 周月寻顺着阴唇上下舔舐,舔完了又含住那饱满的肉吮吸,大阴唇虽然不及小阴唇敏感,但还是让花韵呻吟起来。 阴蒂被含住的瞬间,花韵脚一软,差点摔倒,幸亏被周月寻扶住了腰,花韵的手四处挥舞,摸到洗手台扶住。 阴蒂被舌尖玩弄,一下下撩拨挑逗,花韵身子软了半边,腿脚止不住颤抖。 “嗯啊……太会舔了,受不了的……” 周月寻掐住花韵的大腿,阻止她本能的并腿,头又往里靠了靠,舔的更深入。灵活的长舌直接探进微张的小穴勾着淫水吃。 “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受不了了……”花韵的小腹都开始痉挛,淫水流的越来越多,滴滴答答流在周月寻的下巴上,又顺着下巴滴到地板上。 花韵彻底腿软站不住,周月寻抬起她放到了洗手台上,两条腿张开呈“m”型,后背靠在镜子上。 “别吃了……嗯唔……”花韵哆嗦着伸手去推周月寻,手也软趴趴的没有力气,看起来不像推辞倒像邀请。 周月寻舔着穴口,含糊不清道:“这么好的小穴就让我多吃几口吧。” “真的受不住了,天呐,啊啊……” 穴里猛然喷出一股水,哗啦啦撒了一地,周月寻躲闪不及,整张脸都湿了。 花韵高潮后意犹未尽,躺在洗手台上喘息。 周月寻舔舔嘴角,花韵的水都这么好。 ———————————————— 交流电∶韵姐觉得周总口活怎么样? 韵姐(提裤子)∶一般般吧。 9.准备回家 花韵回到家时没想到哥哥也在。 哥哥偶尔会来看她,知道住址不奇怪,只是没有提前问花韵就进来可是第一次。 “哥,你怎么来了。”花韵慢慢地解开鞋扣,慢慢地拿出拖鞋,想在玄关处再墨迹墨迹。 花逸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花韵不想触霉头。其实小时候的花逸还算是活泼的,怎么越长越沉默寡言,像大家长一样。 花逸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只是把眼睛摘了下来,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他的发丝微乱,似乎一夜未睡。 花韵以为他睡着了,轻声走了过去。 哥哥安静时还是挺好看的,眼尾稍稍上斜,两道剑眉乌黑,鼻背的曲线柔和,鼻头却是线条锐利的盒型,给整张脸添上一丝严肃冷峻,嘴唇有些干燥。 花韵拿了块小毯子悄悄盖在哥哥身上,掖了掖被角后抬眸对上了哥哥的目光。 “我以为你睡着了,想给你盖一盖。”花韵解释道。 花逸的眼中尽是红血丝,想必昨晚熬了大夜,或者……根本一夜未睡。 “还有一间客房,哥哥累的话可以去那里躺躺。” “我没事,”花逸说,用眼神往旁边位置睇了睇“坐下吧。” 花韵有些不敢坐下,现在这气氛太尴尬了,自己几个小时前还跟周月寻大战呢,小穴里带着几分湿润,花韵裹紧身上的外套,生怕那些红痕让哥哥看到。 待花韵坐好后,花逸捏捏眉心,脸上倦容遮盖不住。 “昨天去哪里了?” “去朋友家待了一宿。”花韵不敢放松。 花逸往后靠着沙发背,刚好看到花韵耳后一小块粉红的斑块,耳后的肌肤稚嫩白皙,让那斑块愈发明显,太阳升的高了,晃得花逸眼睛痛。 “马上到妈妈生日了,有空我跟你一块回去一趟。”花逸疲惫地说,阳光刺眼他索性闭上。 花韵心中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来的。 “好啊,下周二是妈妈生日,那我们就下周一回去吧?”花韵点了点头。 花韵的养母叫胡静舒,今年才56岁,与养父安然在大学时相识,毕业后结婚,虽然周围人都劝和她辞了工作当家庭主妇,安心照顾丈夫,但她还是有着自己的工作,去年刚刚退休,正式过上了休闲放松的养老生活。 胡静舒的一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也就只有小时候家庭贫困吃了几年苦,后来得到社会帮扶顺利完成学业,工作也是活少钱多。 每年生日会都精心布置,胡静舒自己也挺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氛围。 送礼是件让花韵头疼的事,胡静舒多喜素色,不爱描金镶银的,唯爱温润的玉。她自己就收藏了不少玉器,花韵如今手头紧,买不了成色多好的,再买别的一时又想不起来。 要投人所好真难啊。 花逸见花韵陷入沉思便起身去了客房。 昨晚花韵急匆匆离开,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酒店也没心情去就来到了花韵租住的房子,幸好花韵告诉过密码。 进门后房间内一片漆黑,花韵还没有回来,花逸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灯光闪烁交织着投射到屋内的地板上,像两个人拥抱在一块,俩人抱了一会又分开,大概是吵架分手了,冷静一会又交织着缠绵,难舍难分。 无论在哪里,他好像永远都是一个人,在孤儿院里是一个人,被收养后也是一个人,本来以为多了个妹妹自己也会有当哥哥的感觉,可是这个妹妹好像很怕他,总是躲得远远的。 花逸合衣躺在床上,他知道房子是花韵男朋友租的,来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花韵自己回来也没见他回来,看来是分手了。 花逸心里嘲笑着自己,就算分手又怎样,花韵从小到大最不缺追求者,这个被踹了,哪个很快就补上来。 自己永远只能待在背后守着花韵。 …… 花韵躲到卧室里,给周月寻打去电话,铃声刚响就被接了起来。 “喂,韵韵。”他的语气很激动,尾音带着丝颤抖。 “你这周末有没有空?陪我去买点东西吧。”花韵说。周月寻到底是从小富养长大的,见过的比花韵多,挑起礼物来大概也能合养母心意。 “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我直接给你送过去。” “不行,我哥在这里,你要来了多尴尬。”万一再打起来,花韵拉哪个的是? “只要你吩咐,我没空也得挤出空来。” “好,那就周末上午十点哈,还在你家那个商场。” “好好好,我等……” 花韵挂断了电话。 周月寻心里嘟囔,挂的这么快,干嘛这样偷偷摸摸的。 他走出茶水间后,有几个在外面等着的员工互相交换了眼色,领导谈恋爱的消息渐渐流传开。 花逸待了几天就走了,其实算是被花韵送走的,以工作繁忙为由。 到了周末,花韵早早准备好,等着周月寻来接。 —————————————— 私密马赛,今天太忙了更晚了。 大家吃肉愉快,求珠珠求留言 韵姐即将解锁新地(nan)图(ren) 10.逛街 天气转凉后,花韵就爱穿长裤了。 今天穿了一条微喇牛仔裤,黑色坡跟玛丽珍鞋被隐藏在裤腿下,从正面看腿被拉得又细又长,上身是一件克莱因蓝色的棒球服,浓郁的蓝色衬得脖颈处肌肤雪白,花韵梳着高马尾,头发在身后晃动摇摆。 走到小区门口时,几个老头盯着看,面面相觑,花韵直接瞪回去,一帮糟老头子把你们眼挖出来。 花韵今天只化了淡妆,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双眸中熠熠生辉的神采。 周月寻看到花韵后就转不开眼睛,花韵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都不够。 “我脸上有钱吗?”花韵看一脸痴样的周月寻问道。 “啊?没有没有,不过跟有也差不多了,让人忍不住一直看。” 周月寻身上还穿着西装,外面的黑色大衣被脱下,露出深棕色的单排扣马甲,领带是酒红色,双臂上带着黑色袖箍,肱二头肌把袖箍撑得满满的。 他侧着头看花韵,阳光从他身后照进车内,金灿灿的,连带着他的睫毛都发着金光,双唇上还有花韵恶作剧咬伤的伤口,猩红一片,已经结了痂。 花韵抬手摸了上去,血痂略硬,指腹却是软的,慢慢撩拨着,周月寻含住了花韵的手指。 “不怕我再咬你一口?”花韵问。 周月寻的尖牙轻轻压着柔软的指腹咬,微痛,刚好刺激到花韵,舌尖勾着指缝舔。 “你咬我,我心甘情愿。” 花韵抽出手指,不再理会他。 周月寻启动车子,周围的景色跳跃着往身后远离。 花韵不知道要给妈妈挑什么样的礼物,周月寻却很熟练。 “先生,已经打包好了。”柜姐递上一个礼盒。 祖母绿色的绒面礼盒被周月寻拿在手里递给了花韵,花韵顺手接过。 “你好像对给女士挑礼物很熟悉噢。”花韵说。 “耳濡目染罢了,父亲每年都会精心挑选礼物摆在母亲生前的房间。”周月寻牵住花韵的手。 “你上次不是说……”母亲早就去世了吗?怎么还会挑礼物? “母亲确实去世的早,但在父亲心里,她一直陪在他身边,每年母亲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父亲都会挑选好放在她的房间里,待上一整晚,就像母亲还在一样。”周月寻缓缓说着,就像在解释别人家的情况,语气平常淡漠。 花韵抓了抓他的手,示意他放松一点。 “想吃什么?”周月寻问。 “嗯……”花韵想了想,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来要吃什么,许久才开口,“吃西餐吧,你穿的这么正式,要是拉你去吃路边摊,就太割裂了,让人以为是卖保险的呢。” 花韵瞥了眼周月寻,他穿上了黑色大衣,整个人都像刚开完股东会出来,去吃路边摊也不会被人认错成卖保险的。 周月寻听到她这样打趣,笑了几声,眼角余光忽然看到熟悉的身影,是部门里的下属,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边。 秀恩爱的心突然作祟。 周月寻揽住花韵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那你可一定要买我的保险,给我一口饭吃啊。” “哎,到时候就要看我的脸色了,周总把我哄开心了说不定就能赏你脸噢。” 花韵正好背对着,没有看见以前的同事。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商场里人很少,已经到了饭点,西餐厅里也没几个人。 花韵坐在窗边,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这商场是不是要倒闭了,怎么人这么少?”花韵说。 “人少了多好,清静。”周月寻接过菜单交给花韵示意她先点。 花韵摆摆手,“就要一份黑椒牛排,要全熟的,切好了再端上来。” 在服务生诧异的目光中,周月寻也点了一份同样的。 “你也爱吃全熟的?”花韵问。 周月寻没有说话,靠在椅背上静静看着花韵,嘴角带着一抹笑。 “干嘛这样看我。” 花韵总觉得自从和周月寻做了后,他就变了一个人,变得温柔了,也不再嘴贱。 “喂,你再不说话,我就走了。”花韵瞪着眼睛直视周月寻。 “别走啊,我又没惹你。”周月寻接着说道,“我惹了你你也不准走。” “凭什么不准走,腿长在我自己身上。” 周月寻抱起胳膊,身子略往前坐坐,“姑奶奶,你就非得把我惹生气了!” 这才是以前的周月寻,花韵觉得舒服了,温柔的周月寻总感觉假假的。 牛排上来了,花韵几口就吃完了,于是又点了一份意面。 “分量都好小噢,根本吃不饱。”花韵咬着面条说。 周月寻只吃了一份牛排就放下了刀叉。 “你不多吃点?”花韵惊讶地说。 周月寻摇摇头,“保持身材。”管理好身材,才能得到花韵的心。 花韵白了他一眼,把面条咽了下去。 下午周月寻开车把花韵送到了家。 “要不要上去坐坐?”花韵主动邀请。 周月寻理了理衣襟,“我可是正人君子,这大白天的,做什么做。” 花韵锤了他一拳,“你把我送回家,我出于礼节问你要不要坐坐,喝口茶,你在想什么啊?” 啊? 周月寻抚平胸口被花韵锤皱的衬衫,原来是这样,自己刚才竟然想歪了。 “那就走吧。”周月寻替花韵打开车门。 11.简单做做H沙发后入 上楼后,花韵给周月寻泡了一杯咖啡,速溶的。 “我这里没有咖啡机,你先将就一下啦。” “没关系,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我都喜欢。” “你好肉麻!” “我都是真心的。” 周月寻捂住自己的心脏一脸真诚。 花韵看到周月寻耳后隐隐露出的纹身,突然来了兴趣。 “耳后的纹身有什么含义吗?” 周月寻摸了摸,“是月亮moon。” “干嘛纹这个啊?” 周月寻仰头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天花板是双眼皮吊顶,中间挂着一盏水晶灯,此刻天还亮着,不需要开灯,这些亮晶晶的玻璃球正反射着纯洁的阳光光线。 反射的光线照在周月寻的脸上,那双眸子被映照成深棕色,转了过来看向花韵。 “我在国外留学时,为了反抗父亲纹的。” 花韵避开他的目光,但是身体避不开,被他拉进了怀里。 “你父亲……对你不好吗?” 周月寻的拇指压着花韵的肩膀拨弄,他的指甲形状很漂亮,月牙都刚刚好弯成半圆,游离线不长不短,指甲缝里干干净净,指甲也经过修剪,没有毛刺。 “他很好,对谁都很温和,除了对我,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何他唯独对我那么严厉,”周月寻缓缓开口,“他对我的学习很关心,额外学的艺术课也很关心,作业只能当天完成,我曾经试过反抗,结果换来了更严苛的管教。” 周月寻陷入回忆当中,童年的种种再次出现在眼前。 父亲唯独对周月寻严苛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跟父亲说话,可是每天生活在一处不得不偶尔交谈几句,也无非是一些日常生活的小事。 家里的保姆告诉他,因为家业大不能无人继承,才对他这么严苛的。 周月寻懵懂地点点头,似懂非懂。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彻底断了对父亲的念想。 周月寻13岁时,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捡到了一只小猫。 以前都是司机来接,在被同学嘲笑后,周月寻就向父亲解释,自己想走路回家锻炼身体。父亲把他骂了一顿同意了。 那只猫很小,圆头圆脑,头顶的毛发软软的,摸一摸还会喵喵叫。 周月寻突然觉得自己被需要了,偷偷把猫装在书包里带回了家,又偷偷告诉了保姆,这是周月寻唯一信得过的人。 保姆在花园里找了块空地架了个纸箱子,周月寻就把猫养在了这里。 每次吃饭时把最后一口饭含在嘴里,溜到花园里喂给小猫吃,周月寻盘算着,攒攒零花钱就去买猫粮。 “你在做什么?” 父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周月寻顿时像被雷劈了似的呆住,转过头时,嘴角还残留着饭渣。 “我、我……” 周月寻说不出话来。 “你有养猫的能力吗?就把它带回家。”父亲发问,周月寻答不上来,只能蹲在原地埋下头。 “你养不了它,也承担不住它的生活成本,那为什么要把它带回来呢?你能给它一个未来吗?难道你忍心就让它一辈子待在这个纸箱子里吗?” “爸爸,我错了。”周月寻道歉,泪珠滴在土地上,打出一个小坑。 父亲没有说话把猫带走了,小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抓起自己的手掌热乎乎的,还用头蹭蹭。 周父摸了摸把它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周月寻再也没见过那只猫,以后也再没养过任何宠物。遇到喜欢的东西时,他会下意识想起小猫被父亲带走的那个夏日午后,炎热沉闷,那块土地上只留下周月寻的泪水。 “后来父亲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脾气缓和不少,但我仍然觉得跟他之间有深深的隔阂,所以高考后,我毫不留恋的选择出国,读完大学又去考研,考完研又在当地工作几年,最近才回国。”周月寻平静地说。 花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安静地靠在周月寻的肩膀上。 头顶好像被什么东西打湿了,花韵抬起头,原来是周月寻流下了一滴泪。 “别哭啊。”花韵抹去他的泪水。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周月寻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 花韵立马张开双臂抱住他,双手紧紧扣在一起。 周月寻把脸埋在花韵的颈窝里,贪婪地吸着花韵身上的体香,那只小猫身上也会带着淡淡的香气。 花韵沉默着不说话,只觉得颈窝处一阵阵传来热流。 花韵松开手,捧起周月寻布满泪痕的脸颊吻了上去。 唇瓣从下颌上的泪珠吻着一路往上,直到眼窝才停下,亲完了所有泪水,花韵用沾满泪水的唇印在了周月寻因抽泣而发凉的唇上。 唇与唇相印间,周月寻心上的伤痛被一点点抹平。 花韵伸出舌尖轻蹭他的唇角,从唇角舔到唇珠,最后这条舌被他含进口里纠缠。 周月寻身上带着古龙水的味道,花韵静静吻着嗅探,全身都沉醉其中。 腿间压着的肉棒好像有苏醒的意识,蹭着腿根打颤。 唇舌分开时,花韵的口红被蹭掉,露出内里粉艳的唇。 两人都重重喘着粗气。 花韵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衫,周月寻隔着衣服摸乳房。 “嗯哈……”花韵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迎合抚摸触弄,腿心渐渐濡湿。 周月寻的肉棒彻底苏醒挺立,裤裆鼓鼓囊囊一片,花韵拉开拉链释放出巨龙。 进入时,彼此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花韵的裤子被扔在地上,坐在周月寻的胯上扭动腰肢吞吃着肉棒。 “唔哈……好舒服啊,月寻。”花韵乱叫着摸周月寻身上的肌肉。 西装革履却做着淫荡的事情,花韵最爱这种反差感。 周月寻扶着花韵的细腰顶胯,肉棒深深捣进穴道最深处,流出的淫水把裤子都打湿。 “啊啊……插的好深啊!” 花韵跪趴在沙发上让周月寻从身后插入,高马尾彻底散了,像在水中挥舞的海草般铺散在沙发上。 花韵的腰臀翘出一个好看的曲线,周月寻捏住臀肉顶胯抽插。 周月寻的腹肌紧绷着,肉棒在花韵的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抽出时甚至会带出湿润的穴肉。 花韵往后伸手,把臀肉掰开,好让肉棒进的更畅通无阻,快感游走在全身,深入骨髓。 “太爽了,要受不了了,啊啊……” 花韵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洒在滚烫的龟头上,周月寻被穴道夹的舒爽,拉起花韵的手拼命顶胯。 “啊啊,不行了,啊啊……” 高潮后的穴湿润的不行,周月寻抽插几十下最后洒出了精液。 周月寻把花韵抱在怀里,两人躺在一起,肉棒还插在穴里。 事后的周月寻黏糊糊趴在花韵身上,脸颊上还略微粉红。 花韵推了推他,“去浴室洗洗。” 周月寻听话地抱起,走去浴室。 “你明天应该不用去公司吧?” 明天虽然是周末,但是花韵还是问了问。 “不用,没那么忙的,我明天还可以陪着你。”周月寻为花韵调着洗澡水。 “还是工作要紧,可别耽误了。” “没事,偶尔也应该放松一下,哎,你回家的话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花韵进入浴缸,“我哥来接我。” “你哥哥对你还挺好的。”周月寻瘪瘪嘴,他知道花韵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 “怎么了?好歹就我这一个妹妹,不对我好对谁好。”花韵把手上的水撩向周月寻。 “哎呀,你把我衣服弄湿了,可得再陪我一身。”周月寻来不及躲避被泼湿了。 “周总家大业大,还需要我赔吗?有的是人上赶着送。” “让你欺负我!” 周月寻脱了衣服跳进浴缸。 “喂,装不下两个人。”花韵喊道。 一个热乎乎的物件贴在花韵大腿上。 “我不做了,我要累死了。”花韵起身想往外跑,还没跳出浴缸就被周月寻捞进怀里。 “别跑啊……”周月寻说着吻向花韵。 12.回家① 周一上午,花韵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坐上了哥哥的车,这次没有司机,花逸开车,花韵坐在副驾驶昏昏欲睡。 大概有半年没有回家,花韵盘算着回去后一定要先找当年的老同学和闺蜜聚一聚,刷朋友圈时总觉得时光过得很快,当年的一群穿着校服偷偷化妆的小姑娘都长大毕业,甚至有几个已经早早结婚生二胎了。 花韵今年26岁,正是不上不下的年纪,可是她还不想过早地踏入婚姻,守着一个人过几十年,想想就恐怖,而且……花韵总是三分钟热度,肯定过不多久就会腻味,离婚都不好离。 “下车休息一会吧,都中午了,该吃点饭。”花逸停下车,解着安全带说道。 或许是开车久了,花逸的手有点僵硬,一时摸不到安全带的开关,花韵侧过身子帮忙打开。 忽然拉近的距离让花逸有些愣住,花韵今天散着头发,天冷了静电多,有几根头发竖立着戳到花逸的脖子上,淡淡的橘子味钻入他的鼻孔,清香酸甜,一下让花逸混沌的头脑清晰起来。 花韵的脸微微低下,长睫毛忽闪在脸颊上,因为怕晕车一直拿着橘子皮闻,鼻尖略带着点黄色,指腹上也沾着点。 “咔哒”,安全带解开了。 花韵推开车门下车。 那股橘子香味还萦绕在花逸的心头,中午阳光好,直直照着花韵离去的身影。 因为担心反胃,花韵没吃太多,就要了一个素包子一个茶叶蛋,花逸是司机,聚精会神耗费体力,吃了桶泡面和两个肉包,又把花韵剥出来的橘子吃了,把橘子皮留给花韵闻。 下午的路途花韵躺在后座睡觉,眼睛一闭再睁开就到家了。 “小韵,欢迎回家。”养母胡静舒微笑着张开双臂,给花韵一个大大的拥抱。 “妈妈,”花韵也笑着回抱住,也不忘转头叫养父安然,“爸爸。” “唉!”安然高高应了一声,拍着花韵的背。 花逸在后备箱拿着礼品,往那边瞥了眼,阳光明媚的,而自己正在阴影里。 “妈,爸。”花逸走了过来。 “花逸真是越长越稳重了,也不枉我和你妈费心栽培啊。”安然扶了扶眼镜,看着站在面前高出一大截的花逸。 “进屋再说吧,现在天冷了,不比夏天。”胡静舒劝着。 “走吧走吧。”花韵也附和着,把胡静舒和安然一手挽着一个挎进了家门。 胡静舒怕冷,所以二层小楼都做好了地暖壁暖,现在才十月份,开暖气太早,就只把一楼的壁炉点开了。 整栋楼都是西式风格,大门是铁艺鸢尾花,寓意胡静舒和安然的爱情坚贞不渝,从大门里走进来,左手边是一个小凉棚,柱子上缠着紫藤,入秋后只剩下干枯的藤枝,还有一个秋千,链子有些生锈,摇摇晃晃的,一阵风吹过,嘎吱嘎吱响。 右手边是个小花园,也不见花,只见绿油油的草地和结了蛛网的冬青,草地是假的草皮,冬青也是假的。天热时有红红紫紫的花点缀还能好看点,万物萧条的秋季只剩下干干巴巴的枯败和假的生硬的装饰品。 沿着三层台阶走上去,就是胡桃木门,楼是西式建筑,门也是,唯独钉着的两个门环是中式青铜的,安然说这是中西结合,花韵却觉得怪怪的。胡静舒平常多穿旗袍,梳低发髻,也爱熏香和点茶,整个家的装饰都是父亲喜欢的西式,只有门环是按着母亲的喜好来的。 也不能这么说,母亲也是父亲喜欢的。 花韵紧靠着壁炉坐下,静静看着父母的一举一动。 安然在弹钢琴,胡静舒在唱歌。 离十二月还有两个月,就开始唱《钟声颂歌》了。 安然一边弹琴一边和胡静舒眉目传情,结婚这么多年还能这么甜蜜,真是难得啊。 胡静舒的嗓子保持得不错,歌声婉转圣洁,咬字清晰,唱得花韵似乎看见了天堂,耶稣在向她招手。 钢琴声戛然而止,花韵打了个盹醒了过来,赶紧拍手附和,“妈妈唱得真好听,爸爸弹得也挺好,爸爸和妈妈就是相得益彰,锦上添花。” 安然笑道:“就属小韵嘴甜,哈哈哈。” 花韵给花逸使了个颜色,花逸才拍拍手。 “好了,来吃饭吧,吴妈应该做好了。本来你们一回来就要吃饭的,可惜吴妈忘记把肉早早拿出来化冻,害我们小韵要饿肚子等着。”胡静舒搂住花韵往餐厅走,边走边和她咬耳朵。 吴妈是从花韵被收养起就一直用着的保姆,本来是亲戚介绍的,胡静舒见她可怜人又老实,就同意她来,起先有点不适应,笨手笨脚总是做错事,后来有一次花韵偷跑出去玩,被狗撵,吴妈给挡了一下,胳膊上掉了块肉,才真心被胡静舒接纳,慢慢磨合着也过了这么多年。 吴妈是可怜人,连自己名字也没有,小时候不上学供养弟弟,结果弟弟出事死了,又被爹妈卖去做媳妇,老公又死了,被婆家赶了出来,只能投奔远方亲戚。 她比胡静舒还要小五岁,刚五十出头,可是看上去苍老多了,胡静舒给她新起了一个名字,叫吴悠。吴妈觉得这名字像年轻人的,不太好意思说出来,胡静舒劝她,这名字含义好,前半辈子太辛苦,后半辈子就要无忧无虑。 吴妈曾经偷偷找过花韵,问她悠字怎么写。花韵拿了张小纸条写给吴妈,后来花韵跑去她房间玩捉迷藏,在衣柜最里边发现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花韵写的带着悠字的纸条,被胶带封起来,另外还有些碎纸片子,字迹从歪歪扭扭到横平竖直,全都是“悠”字,她在练自己的名字。 厨房的玻璃门拉着,隐约看见吴妈在忙碌的身影,外间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碗筷,只有四幅。 13.回家② 安然坐在上首,胡静舒替他拉开椅子,随后自己在右首坐下,花逸先替花韵拉开胡静舒旁边的椅子,然后坐在了安然的左首。 这时吴妈端着碗热汤走了过来,厚厚的手掌里是几十年辛苦劳作留下的茧子,捧着碗汤也不会被烫。 她看到人已坐下,有点愧疚,“老东西记性不好,耽误大家吃饭了,这是最后一道菜了,小心烫啊。” 花韵起身接汤,胡静舒挡开她的手自己接了过来,“我来吧,别烫着小韵,吴妈也来做下一块吃吧。” 吴妈推辞着,双手不自然地捏住围裙边,僵硬的指腹摩擦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不用不用,我在厨房随便对付一口就好,今天是你们阖家团圆的日子,我怎么好意思打扰。” 安然已经拿起了筷子,听着胡静舒的提议抬头看了一眼,又看向吴妈,“静舒都说了让你坐下那就坐下呗,干嘛这么紧张,像我们欺负你似的。” 胡静舒推了推安然,安慰吴妈,“他越来越爱说玩笑话了,天天跑火车。” 花韵把吴妈按在椅子上,又去拿了套碗筷出来,“吴妈,你在家里这么多年,坐下来吃顿饭有什么不好意思。” 安然听见花韵说话,又抬起眼皮去看她,花逸看安然这幅样子,赶紧端起酒杯, “爸,妈,明天就是妈妈的生日了,一眨眼过去这么多年,总觉得自己还像小时候一样依赖你们,感谢父母这么多年的悉心栽培,我先干为敬。” 一言毕,喝尽酒。 安然喜笑颜开,也端起酒杯干了,胡静舒和花韵也喝个干净,吴妈不会喝酒,只能低着头扒拉自己碗里的饭。 “小成啊,我当初一眼就看出你和其他孩子的不同,安静,沉稳,其他孩子听见有被领养的机会,一个个都像饿狼挣肉一样,眼巴巴看着,唯独你,”饭吃了一半,酒喝了半瓶,安然有些醉醺醺,指了指花逸,“站在角落里不说话,不往前,外界喧嚣而我充耳不闻,当时我就知道,你以后肯定有大作为。” 花逸喝的也有点多,又被安然拉着说教眼睛都快睁不开,但还是强撑着答应。 “是我上辈子积福积德,这辈子才能碰见爸爸妈妈这样的父母啊,现在看,被遗弃又何尝不是因祸得福呢。”花逸说着,把眼睛闭了起来,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有些恍惚,这样的酒桌客套话,自己是什么时候说得如此熟练的。 安然听见花逸的话,哈哈大笑着又给满上了,“来,爸爸给你满上,哈哈哈。” 直到晚上十一点,这顿饭才吃完,花逸架着安然到二楼主卧,胡静舒忙着照顾,厨房里花韵帮着吴妈收拾。 “其实你不该做这些的。”吴妈没有喝酒脸却红扑扑的。 “哪有什么该做不该做的,只有我想做。”花韵冲吴妈吐吐舌头。 花韵回到二楼次卧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整个家都安静下来。 刚才还困,现在倒清醒了。 花韵躺在床上,喝醉酒的安然事很多,嚷嚷着要喝茶,要漱口,房门开了又关,关了要开,花韵捂着耳朵侧躺过来。 这件卧室是仅次于主卧的大小,比哥哥花逸的都要大。 走廊的灯还亮着,从门缝里照进来像一条金线,偶尔走过的脚步会把金线挡住,过了一会,主卧安静了,金线也消失了。 “当当” 有人敲门,花韵蹦下床打开,是胡静舒。 她穿着睡衣,脸上也卸去了妆,只剩下疲惫的双眸还在发光,一闪身进来把门关上,拉着花韵在床上坐下,房里只开了一盏小灯。 “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你先拿着。”胡静舒从睡衣里层掏出一个红包塞进花韵手里。 红包热乎乎的带着胡静舒的体温,花韵攥在手里有些不敢要,挺厚的一摞。 “妈,我用不了这么多。”花韵往胡静舒手里塞,但是被她拧了一把。 “让你拿你就拿着,干嘛推推拖拖,我可是最讨厌这个!”胡静舒提高了几分音量。 见花韵不反抗,胡静舒拉着她一块躺进被窝。 “你小时候还天天这样搂着睡的,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快呢。”胡静舒说。 花韵现在可比她要高得多,搂在怀里不再像小时候娇小,但是她很开心,她亲眼看着一个喊她妈妈的小女孩慢慢长大,毕业工作,如今花韵马上要到领养她时跟自己一样的年纪了,她是30岁领养了花韵的。 花韵默默趴在胡静舒的怀里不说话,胸腔里的心脏震颤着。 胡静舒没待一会就走了,安然哇哇叫着要茶吃,临走前嘱咐花韵好好睡觉,明天生日会不想去就待在家里。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没有了胡静舒的怀抱夜里有些凉,花韵抱着胳膊缩在被窝里。 这些钱肯定是胡静舒攒的私房钱,花韵跟她说过很多次,自己工作挺好不需要家里给钱,但是都被胡静舒拒绝了,她觉得花韵孤身一人在外地,工作福利又不如哥哥好,用钱的地方肯定很多,每次花韵回家都会偷摸塞点钱过来。 安然是绝对不会拿一分钱出来的,他秉承着国外孩子放养的那一套理论。 花韵掖了掖被角,进入梦乡。 —————————————— 母女是联系最紧密的,虽然她俩没有血缘关系。 后期妈妈也会经常陪在韵姐身边给予她力量的,不妨碍韵姐吃肉,大家放心就好啦,嘿嘿 14.生日会 第二天一大早家里就热闹起来,安然好面子,每次的排场都摆的大,这次爱妻的生日会,他又找人定做了一身西装,挺阔的剪裁更显气质,领带夹是基础款一字扣样式,领带颜色和胡静舒的旗袍颜色相同,脚上的皮鞋亮的能照出人脸。 胡静舒穿着一身水绿色倒大袖旗袍,盘扣是如意凤纹,斜着顺下来直到小腿处,另戴一条宝珠璎珞压襟,头发推出波纹,挽在脑后成髻,簪一只通体雪白的羊脂玉簪,手腕上挂着成套的白玉镯。 花韵其实不太想去,但是昨晚上已经跟闺蜜们说好了,今天不去不太好,自己妈妈的生日,总归要去露一面的。 花逸大概也没有睡好,抹了点风油精闻闻提神醒脑。今天算是半个家宴,他没有把头发梳的规规矩矩,而是让发丝随意的留出几缕打在脸颊上,这样一来,眉眼更加深邃了,像黑洞洞的古井。 他也穿着西装,身形更挺拔好看,多穿了一件马甲也不显臃肿,两条修长的腿交迭着,他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出发。 听见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以为是胡静舒,于是转过了头。 花韵身穿浅紫色小礼服,踩着配套的高跟鞋缓缓走了出来。 礼服是抹胸款,刚好把丰满的双胸遮住,裙摆前短后长,露出笔直的腿,大腿稍丰盈,小腿却纤细,呈完美的酒杯样。 脸上薄施粉黛,却难掩姿容,头发半扎着公主头。 花逸愣了一下,起身扶着花韵走下楼梯。 “我这样好看吗?”花韵问。 花逸不敢再看,轻咳几声掩饰不自然的神情,“好看。” 酒店开着暖气,想来不会太冷。 花逸稳稳地开到了酒店。 客人们陆续来了,都是先向寿星问候再随意活动。 花韵忙着招待客人,都没有注意到背后悄悄走来一个人。 “美丽的小姐,请问我的心脏不舒服应该怎么办啊?” 一个女声打断了花韵的思绪,她扭头一看,是自己的发小,许昭华。 许昭华是独生女,跟花韵是从小学就认识的好朋友,大学毕业后许昭华留在本地继承家业,花韵去外地工作,回来的时候少,见面的次数也就少了,许昭华早几年刚进入公司时费了不少心思,对于继承家业的二世祖大多数人都是阳奉阴违,恨自己没投生个好肚子。 许昭华雷厉风行,又有手段,私下对员工不错,只要工作做好就行,几年后彼此熟悉,渐渐在公司站稳了脚跟,去年正式接管公司。 许昭华办出一副痛苦难受的表情,花韵扶着她看向自己的哥哥,花逸对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离开,这里有自己。 花韵顺利带着许昭华来到安静的休息区。 “行啊花韵,这几年不见又变好看了。”许昭华拉着花韵左看右看。 “你也不赖啊,分到一大笔家产,现在满世界飞着玩,我都羡慕你。”花韵说。 “环球旅行不是最好玩的。”许昭华一脸神秘。 花韵拿起块小蛋糕吃,“我觉得旅行最好玩了。” 许昭华趴在花韵耳边说道:“找小狗才好玩呢。” “小狗?小狗确实可爱,但是,又不会说人话。” “此小狗非彼小狗。” “什么呀,你快告诉我,有好东西不能自己藏着。”花韵抓着许昭华的手摇晃。 许昭华抽出自己的手揽住花韵的肩膀,“我说的小狗,是年轻的男人。” “哦——不就是小奶狗,这个我知道。”花韵兴致缺缺。 “啧,一看你就是没试过小狗的好,年轻有活力,嘴甜又会哄人,这多好。”许昭华劝着花韵。 花韵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许昭华,“听说大学要办校庆,邀请毕业生回去呢,你要去吗?” 许昭华眼睛亮了亮,“去去去!我一定去,年轻鲜活的小狗正在向我招手。” “你正经点!”花韵拍了她一巴掌。 “别害羞啊花韵,说不定你也捞个小奶狗回来呢。”许昭华打趣道。 花韵笑着打她,“小奶狗有什么好,我可不要!” “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可得玩够了再走。”许昭华对花韵说。 “这里还有哪里好玩?咱俩不早就逛遍了。”花韵抠着裙子上的小亮片说。 “确实没啥好玩的,但是!有个后朋克乐队要来这里巡演,就在下个月月初,你陪我一起去看呗。” “后朋克?” “嗯……算是摇滚的一种,哎呀,其实我自己也分不太清楚,总之音乐很好听就对了,现场也很high。” 许昭华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花韵,花韵拒绝不了,只能点点头,毕竟很长时间没出去玩过了,借着这次回家不如跟旧朋友玩个尽兴。 生日会是类似自助的形式,花韵跟许昭华逛着吃了个饱肚。 “韵韵,你哥也变得好帅哦。”许昭华戳戳花韵往门口努努嘴。 临近下午,宾客们都要散去,花逸和养父母一起在门口送客,天气凉了之后,耳尖冻得红红的,身形在凌冽的空气中愈发挺拔,张弛有度,彬彬有礼,头发在一天的活动后蓬松了几分,发丝垂在脸侧,让整个五官蒙上一层雌雄莫辨的气息。 花韵点点头,“确实帅。” “你跟他又没有血缘关系……”许昭华凑到耳边说。 “臭华子,那可是我哥!”花韵叫着许昭华的外号,跟她打闹起来。 “哎呀,花韵恼羞成怒了,肯定是被我说中了。”许昭华跑着躲开,花韵追着她闹,地毯有不平的地方,正好绊了脚。 花韵穿着裙子赶紧去捂裙摆,摔一下就摔吧,只要裙子不掀起来就好。 花韵闭上眼睛,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而是一片柔软的触感。 花韵睁开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 大家猜猜是谁救了韵姐? 是哥哥?是第三位男主,还是……? 15.校庆艳遇①(小狗登场) y edu5 .co m 竟然是许昭华接住了她! 啊? “花韵啊,也不是上初中读童话书的年纪了,王子接住摔倒的公主这样的桥段你还会期待吗?”许昭华挑挑眉,坏笑着。 “没事吧?”花逸姗姗来迟,给花韵整理好裙摆。 花韵即尴尬又有被戳破的害羞,不敢让花逸碰自己,从花逸手中拽过裙摆,应付道:“没事。” 花逸的手落了空,只能插进兜里掩饰。 “没事就好。” 花逸扶了扶眼镜,但愿没有人看到自己一瞬间的失落。 到家后,许昭华给花韵发消息。 “陪我玩!”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 du 4.com 花韵回复:“玩什么?” “校庆啊,月底是校庆,下月初是乐队巡演,你都要陪着我!” “我一定陪着你!认真的!”花韵敲下几个字,随后打开了房门。 花韵捧着的是周月寻和她一起挑选的生日礼物,祖母绿色的绒面礼盒静静躺在她的手心里,等待着被主人揭开面纱。 “天呐,小韵,你……你是从哪里买的?这也太好看了。”胡静舒被盒子里的物品惊艳到失语。 胸针被设计成牡丹花盛开的形态,正中间是一块椭圆形的蓝水翡翠,一颗洁白的珍珠由链条镶嵌在底座上,会随着动作轻微摇摆。 胡静舒小心翼翼用手指捏出来,摆在眼前端详一会,“这太好看了,我、我都不敢相信。” “妈妈,这就是你的,你的胸针。”花韵给她待在胸口上,旗袍都耀眼了几分,甚至让人忽略了压襟的存在。 胡静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玉石在光下温润恬淡,花瓣上都用钻石填满,看起来价值不菲,小韵刚工作几年,为了买这个恐怕要掏空积蓄了。 “小韵,胸针很好看,只是太贵重了,而且这设计也很年轻,妈妈现在戴有点配不上了。” 花韵握住胡静舒想摘下的手,“妈,买了就是为了送给你当生日礼物,我的妈妈,配得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 “妈妈,你就给我一个面子,别摘了,从前都是爸爸哥哥给你买,这下也得轮到我了,您就给我一个尽尽孝心的机会吧。” 花韵抱住胡静舒撒娇,哄了好一会才同意留下胸针。 —————————————————— 这几天家里的氛围怪怪的。 父母好像吵架了,双方都冷着不说话,安然的脾气本来就差,现在没有了胡静舒从中斡旋谁都不敢惹他。 吴妈更是能不走动就不走动。 花韵也怕触霉头,匆匆穿了件外套出门了。 花韵不太明白父母之间发生了什么,自从生日会晚上两人出门散步回来后就变了,胡静舒面色阴沉,不再是往日笑盈盈的温良模样,安然本来脸就臭,现在脸恨不得耷拉到地上。 今晚就是校庆的日子,许昭华催她早点去抢个好位置,花韵把手机揣兜里,站在路边等许昭华来接她。 许昭华说要给她个惊喜,会是什么样呢? 许昭华一向鬼点子多的…… 花韵左右摇晃着身体,期待着那个狼尾头的女孩。 许昭华高中时就扎着一个不长不短的马尾,跑起步来在脑后晃来晃去,鼻梁上有一颗小痣,嘴角咧开笑有两个小括号。 现在的许昭华头发剪短,还染成了银白色,挑染几缕黑色,真的像一头野性十足的小狼。 “嘀嘀” 一阵喇叭声打断了花韵的思绪,她抬头望向远方,带着头盔的许昭华骑着电驴赶过来,冷峻的风把她银白色的发丝吹起,鼻尖透着红色,冲花韵挥挥手。 “许总怎么骑着电驴就来了?”花韵惊喜地问。上学时许昭华就是骑着电驴载花韵一块上学,这样的情景再现,让她有些鼻酸,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电驴多方便,还能闯红灯。”许昭华的后半句话压低了音量。 花韵坐稳后抱着许昭华的腰一起往大学的方向去了。 自从被领养后,花韵的前半生几乎都是在这座名为钦阳的小城度过的,大学毕业后,怀抱着对大城市的向往,独身一人奔赴到北淮市,两年没有回来,总觉得这座小城陌生起来,熟悉的样子却再也没有之前的感觉。 物是人非事事休。 花韵阖起被风吹酸的眼睛。 走在校园里,花韵不禁感慨,怎么说翻修就翻修!说按空调就按啊!怎么我还在的时候没有这些! 在结束了校长以及各种领导的发言后,校庆表演正式开始,都是平常的歌舞表演,但是未被社会污染、未被人情世故鞭打过的学生们跳出来就格外有活力,每一节肢体,每一个舞步都散发着青春的光芒,这样鲜活的年纪,做什么都是美的。 许昭华看着台上正在跳舞的女孩子们,她们热情洋溢的笑脸驱散深秋的冷酷,就连天空都看起来可爱了几分。 “我记得大三那一年的新生欢迎会上,你一袭红裙,带着犄角扮演吸血鬼,惊艳了好多人啊,很多学弟都向你表白。”许昭华说。 花韵第一次学跳舞就是在那个时候,厌倦了永远坐在台下当看客,决定自学舞蹈上台表演。 花韵的天赋还算是不错,再加上手长腿长,练了两个月就有模有样的,舞蹈难度也不大,有舞台灯光和音乐的加持,一身前开叉的抹胸绑带红裙,头发中若隐若现的非人类的双角,猩红色的双眸像看待猎物一样危险,花韵的舞蹈表演收获一大批迷弟迷妹,台下尖叫连连。 花韵隐约记得有一位学弟曾经在操场拦下她,问她舞蹈是怎么练的那么好的。当时花韵以为桃花运来了,结果只是问舞蹈,于是颇受打击,敷衍几句就跑开了。 “都是陈年往事了。”花韵唏嘘不已。 台上唱着的歌正是花韵会的,于是一起合唱起来,镜头突然拍到,花韵躲闪不及出现在舞台的大屏幕上。 人群中被朋友硬拉过来的男生在看到这张脸时突然呆住,双眼睁大紧盯着屏幕。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过的人此刻就和自己坐在同一片天空下,听着同一首歌,这奇妙的感觉围绕着全身将他包裹,心脏怦怦跳着,四年过去,你恐怕已经不记得我,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花韵家境不错外貌不错,一舞成名,是校园里最惹眼的所在,而安伯山只是一个父亲早逝拖着一双年幼的弟妹与弱视的母亲同时打好几份工的最不起眼的所在。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与猴子的差距都大。 安伯山知道月亮就该高悬于天幕之上,可是……哪怕只拥有片刻也好啊。 四年,一千四百六十个日夜,早该忘记你的,可是每当在校园里看见熟悉的身影还是会为之一颤,大屏上的惊鸿一瞥已经让我血液翻腾,压下去的思念又张牙舞爪窜了出来。 再勇敢一次又如何? 16.校庆艳遇② 安伯山想了很久都没想好要怎么跟她打招呼,在人要踏出校门口的瞬间,终于鼓起勇气转身走上前…… 啊! 撞到了电线杆上…… 花韵听见惨叫声缓缓回过头,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男生正捂着头蹲在自己不远处,地上还留着一小摊红色的不明液体。 出于人道主义,花韵从口袋里掏出吃汉堡用剩的餐巾纸。 “同学,你没事吧?” 听见柔声话语抬起头的安伯山与花韵关照的目光相对,耳朵一下就热了起来。 安伯山接过花韵的纸捂住了额头,“我、我没事,哈哈哈。”为了掩饰尴尬还干笑了几声。 “同学,你的鼻子流血,不是额头。”许昭华温馨提示。 眼看着面前的男生手忙脚乱又堵住鼻子,几滴鲜血洒在了雪白的背心上,花韵推推许昭华示意她笑声低一点。 “学姐,可不可以加你一个微信啊?”男生掏出手机问。 许昭华哦了一声,看向花韵:看我说的没错吧,真的会有艳遇。 花韵本想拒绝,这孩子实在太呆了一点,但是看到他渴求的眼神,真是没法拒绝。 “通过了。”花韵说。 “小弟弟,我们可不是学姐哦,我们早早毕业了。”许昭华说。 对哦,第一次见花韵是在新生欢迎会上,那个时候她都念大三了,现在四年过去,大概都工作好几年了。 “那我可以叫你姐姐吗?”安伯山问,纯真的语气和眼神一样无法让人拒绝。 花韵顿时软了半边身子。 “当然可以啊,毕竟年纪确实比你大。” “也要叫我姐姐哦。”许昭华看了看他说道。 男生乖乖叫了一声姐姐。 天呐,这也太听话了。 “这么晚了我们先走了,改天再聊啊。”花韵摆摆手,拉着许昭华走了。 “那个男生真不错哎,长得好高啊。”许昭华感叹。 确实长得高,目测比190的周月寻都要高一点点,而且身材也超棒,外套敞着怀,露出里面的背心,胸前还有两颗凸起,肌肉饱满流畅,脸颊上却有着婴儿肥,一双黑亮的大圆眼镜,总是透出乞求的目光,身材和脸的反差让花韵不禁多看几眼。 …… 周月寻今天下班早,躺在床上也没事干,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花韵,回家也得有小半个月了,也不打个电话给他。 周月寻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现在晚上七点,花韵应该在家,电话响了两声后就被接起。 “干嘛呀?”花韵正敷着面膜,嘴里还吃着水果,好不惬意。 “没干嘛,就是想你。”周月寻忽然意识到自己都没怎么见过花韵私下的样子,盯着屏幕里放松惬意的花韵看了又看。 “一直盯着看,准没按好心。”花韵瞪瞪眼吓唬周月寻。 吓不到他倒是把他惹笑了。 周父正在门外想来看看儿子,听见笑声觉得自己来得不合时宜。 “韵韵,你什么时候回来?”周月寻趴在床上支着脑袋,像思春的少女。 “我答应了闺蜜陪她看演出,大概十一月中旬就回去。”花韵咬了口葡萄,紫色的汁水溢在嘴唇上。 周月寻清了清嗓子,这么长时间不见,也不主动联系,她是不是都把我忘了。 “北淮还有一个我呢。” 花韵不解地眨眨眼,“我知道啊。” 真是笨蛋…… 周月寻匆忙说了声晚安先挂断了电话。 花韵觉得摸不着头脑,这周月寻也怪怪的。 …… 第二天的早饭吃得异常安静,周月寻默不作声喝着粥,周父就着酱菜喝完了一碗白粥看向儿子。 虽然近几年关系缓和,但是父子间的话不多,每每开口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番前来只是想念,可是真见了面却怎么也说不出关切的话。 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了。 “工作不用那么拼命,你老子还能顶着。” 啧,话离开嘴怎么就变味了。 周月寻顿时觉得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都没滋没味的,还剩了个碗底,干脆不喝了,抽了几张纸擦嘴。 “就这一口不赶紧喝了,晾在那干嘛?” 周月寻扔掉纸,喝了个干净,转身就走。 周燕琪看见儿子离去的背影莫名生气起来,压了压怒火,喊道:“有喜欢的女生就领回家看看,你现在年纪也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 话没说完,周月寻就打断了。 “跟你没有关系。” “你……” 周燕琪的助理连忙上前解围,“月寻刚回国管理,肯定有很多还需要上心的地方,孩子大了,也该给他自己练手决定的机会。” “哼,连句话都不跟我说。”周燕琪看着餐厅门口嘟囔着。 “月寻这里有没有管家?”周燕琪问。 助理张修想了想,“好像是有一个,把他叫过来?” “叫过来,连同公司之前的那个女领导一并叫过来,悄悄的。”周燕琪嘱咐。 “是是是,我明白厉害。”助理微笑着跑开了。 周燕琪想不明白,谈个恋爱有什么好藏着的,越是遮遮掩掩越是让人起疑。 —————————————— 大家猜猜周父要搞什么事,嘿嘿嘿,要不要来个父子夹心饼干小剧场? 17.偶遇小狗 “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去找许昭华吧。” 花逸见花韵整日恹恹的,对她说道。 “许昭华最近公司有事,不能陪我。” 花韵躺在沙发上发呆。 安然出门应酬,胡静舒把自己关在房里练书法,吴妈在打扫卫生,偶尔发出叮当碰撞声,是这家里唯一的动静。 家里人虽然多,却比墓园还要死气沉沉。 花韵想旁敲侧击地问问,可是胡静舒只说自己想不明白,这大半辈子跟自己骗自己似的。安然一张臭脸,随时逮着个由头好骂人发泄,花韵可不能撞枪口上。 得,都爱打哑谜,花韵干脆也闭麦装傻。 花逸过几天就要回去,本来花韵也该一起走的,只是答应了许昭华的事不好再推脱,就让他一个人走了。 花逸的手机突然响了,看到号码后走到一旁接听。 花韵看着忙绿的哥哥,愈发觉得自己像个闲人,当闲人也挺好,闲人就得有闲人的样子,出门逛街去。 离家越远,天气越晴朗,空气越清新。 花韵觉得自己身上一下就轻松了,脊背都挺的笔直。 十月底的钦阳俨然一副深秋景色,梧桐叶已经发黄,和晚熟的绿叶交相辉映,远看上去仿佛火焰吞噬了整颗树。微凉的秋风迎面吹来,裸露的肌肤每一寸都感受到。落叶踩在脚下,清脆地炸裂开。 花韵沿着落叶踩,不知不觉走到了美食街旁边,正好到了饭点,随机找个餐馆将就一下吧。 挑来挑去,还是踏进了熟悉的小面馆。 花韵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秋风萧瑟,虽然已无别致景色观赏,但花韵还是觉得靠窗比较好,呆望着窗外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也不失有趣。 “您好,手机扫码点单。” 服务员小哥一边擦桌子一边对花韵说。 花韵点点头掏出手机,小哥的声音有点熟悉,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早饭吴妈做的是花韵最爱的酱肉包,皮薄馅多,也不油腻,还有爽口的小泡菜就着,花韵一个人吃了三个,又喝了一碗燕麦粥才算吃完。 这一会倒是不饿,点个小份的炸酱面吃吃吧。 花韵关上手机望向窗外。 早饭时,趁大家都低头喝粥,安然主动夹了一块泡菜给胡静舒放到碗里,这是他惯用的求和手段,胡静舒很吃这一套的,以前都会笑着把泡菜吃下去。 这回不一样,胡静舒连碗都扔到垃圾桶里了,嘴都没擦就上楼。 安然气得脸红脖子粗,花逸劝了好久,才按住他要冲上去打人的气势。 安然只听花逸的话,胡静舒的都得挑他心情好又想卖弄爱妻的标签时才会听。花韵更不用说,一直是安然眼里最没用的。 又一片枯叶落下时,好像有什么东西也随之结束。 “女士,您的炸酱面好了。” 服务员小哥端着好几碗面走了过来,过道狭窄,他一个人的高大身躯就占了半边,鸭舌帽扣在头上,看不清脸。 “谢谢。” 花韵帮他把碗端下来,有人刚好走来撞了他一下,手上的面汤顿时涌出,撒在了花韵的裤子上。 温热的汁液瞬间晕染开侵蚀着花韵的大腿肌肤。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小心。” 小哥好像很抱歉,连忙抽出纸巾去擦,又想到这是位女顾客,赶紧把手停下,进退两难的窘迫样子让花韵差点笑出来。 始作俑者是个看上去比眼前这位服务员年纪还要小的小男孩,身形不高,头骨与面颊一看就是稚嫩的小孩模样,发现自己闯了祸恨不得跪下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小男孩紧张的都说不出话来。 花韵自己抽了纸擦裤子,埋怨的话没说出口,就有人把责任都揽了过去。 “都是我不小心才烫着你,有什么话都跟我说,赔钱还是道歉我都接受,孩子年纪小您别跟他计较,店里一时忙这才出乱子。” 为了更好沟通,小哥蹲下身子与花韵说话。 花韵起初还在擦裤子,听见他这话倒有些不理解,遂抬起头,结果看见那张脸的瞬间更加不理解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校庆上跟她要联系方式的安伯山。 俩人加了好友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安伯山也确实脑袋笨不开窍,花韵给他捧哏他自己又把话说到死胡同里,好几次尬的让人脚趾抓地。 花韵愣住,安伯山也愣住。 “没事,走路多看着点就行,没你事,玩去吧啊。”花韵把小男孩打发走才看向安伯山,“你今天不上课?怎么在这里,那小孩是谁啊,挺可爱的。” 安伯山看着近在咫尺的花韵突然没了刚才护犊子的气焰,周身气场都矮了几分,他慢慢擦着桌上的面汤,回着花韵的话。 “今天课少,晚上有夜训,我来这给老板帮帮忙。”一张纸吃透了汁水,他又抽出第二张,“那个小孩家庭状况不好才出来打工的,我看他年纪小就多帮着。” 看他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跟要出嫁的大姑娘似的,花韵把腿抬了抬。 “这裤子你要怎么办,既然你说替他担着可不能再反悔。” 安伯山顺着看过去,靠近腿根的地方赫然一块黄褐色的污渍,还沾着一条葱花,隐隐传着香味,有点想笑…… “弄脏我的裤子还要取笑,你们老板就是这样管理员工的?我要找你们老板!”花韵作出生气样子。 安伯山一下子慌了,对着花韵竖起食指嘘个没完,“你别找老板,我好不容易找……我给你洗干净就是了,大不了再赔你一条。” “这还差不多,去拿双筷子给我。” 小餐馆的筷子一般都是顾客自助拿,但现在这情形,给她拿就拿吧。 安伯山听话的离开,拿筷子的手迟疑着又去了后厨,过了一会再过来时,端着一个小碟子,里面盛着荷包蛋。 “给你,就当做补偿了,裤子也会给你洗的。”安伯山小声嘟囔着,他摸着耳朵掩饰已经泛红的耳垂。 花韵抬头看他的呆样,忍不住想伸手揉他脑袋,手感一定很不错。 —————————————— 下一章炖肉啦~ 18.训狗①H小狗舔穴 花韵一直待在店里,直到安伯山下班。 他换好衣服骑着电驴把花韵载回了自己的出租屋,秋日的风吹在脸上,就像拍照时按下快门的光闪烁着,腰间放着的手软软的,触感无比真实,连同拍照一样留存在了心间。 七扭八拐终于在穿过一条小巷子后停下车。 “下车吧,我们到了。” 安伯山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楼房一栋挨着一栋,老旧深灰色的墙体上印满了各种小广告,单元门形同虚设,楼道的窗户消失不见,只剩下窗框随着风摇摆。 “这是你住的地方?”花韵问。 “嗯。”安伯山乖乖点头,头发从头盔里伸出几根也跟着点头,“我为了方便兼职就从宿舍里搬出来了,这里房子便宜也没有门禁。” “走吧。” 花韵主动往前走着,安伯山犹豫一会也跟了上来。 安伯山住在顶楼六层,顶楼夏天热冬天冷,爬楼也累人,唯一的优点就是租金便宜。 安伯山还戴着头盔,推开房门后倒是让花韵有些意外。 房间里非常干净,甚至一点都没有单身男子居住的感觉,屋里的摆设简朴整洁,地板虽然陈旧磨损但一看就是认真打扫过,除了必要的家具外什么也没有。 格局是两室一厅的,客厅里只有一张小茶几和几个矮凳,右手边一间卧室连着阳台,阳光倒是挺好,床铺也收拾得齐整,几个奖杯摆在窗台上,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挺干净的啊。”花韵说着看了看房间,床单竟然是粉红色的,花韵挑了挑眉。 大概是注意到花韵的目光,安伯山把卧室门关上,光照一下暗了许多。 “无论生活在哪里也要干干净净。”安伯山拿出两张矮凳,“那床单是我妹妹不用了的,扔了怪可惜我就拿来了。” “你不用解释这个,男孩子也要有少女心嘛。”花韵哈哈笑着打趣他,安伯山也不恼,坐下后拍拍面前的凳子示意她坐下。 花韵坐下后用手托着腮看他,“我可就这一条裤子,你要怎么洗啊?” 安伯山不敢乱看,也第一次恨自己长得太高,花韵向前倾着身子,V领领口下是浑圆饱满的乳房,安伯山的目光飘向别处,余光却偷偷看着内里的春光,耳朵跟脸颊都像被火烧了起来。 花韵都看在眼里,心里只笑他傻,站起身来朝他靠了过去。 “把我裤子脱下来,不脱可没法洗。”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就近了,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花韵是带着魅惑的恶魔,冲安伯山伸出手指,引他做下一步。安伯山就是即将被恶魔吞噬的小狗,耷拉耳朵摇尾巴也扭转不了将被吃干抹净的局面。 只有安伯山自己清楚,他甘之如饴,求之不得,如果我的血肉能让你开心,那就吃下我吧,让我和你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滚烫发抖的指尖摸到拉链的一刹那再也没有回头路,被深蓝色牛仔裤包裹的双腿缓缓暴露在空气中,嫩白的牛奶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腰腹间穿着的白色棉质内裤正中有一个浅粉色的蝴蝶结,就在肚脐下方。 屋内拉着窗帘,暗沉沉的,唯一的亮色就是花韵的肌肤和安伯山水盈盈的双眸。 花韵坐到茶几上,把两条腿张开,一只脚顺着安伯山的脚踝向上游走。 他的小腿修长匀称,虽然有肌肉却不是油腻夸张的,他的裤子有些薄,肌肉的颤抖都能清晰感受,花韵踩在他的膝盖上时手指也滑向内裤布料遮挡的地方转圈轻揉,口中发出阵阵暧昧呻吟。 花韵穿着白袜的脚就像一只小猫爪,握住他的心脏摇晃挑逗,明知他忍不住却还是停下了动作。 手指挑起内裤伸向小穴,熟透的身体立刻流出水来,指腹绕着穴口摩擦,黏糊糊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安伯山的耳朵里,裤裆里一直压抑着的肉棒顶着小腹,浑身热得难受。 小猫爪又继续往上,沿着强壮有力的大腿来到安伯山的双腿之间,那里早已挺立,脚尖踩住的瞬间,他忍不住哼唧一声,大腿下意识想夹住罪魁祸首,花韵的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膝盖阻挡。 “不准动。”花韵命令。 安伯山的双臂扶住自己的腰,脸颊带着耳根一片红,喉结不断滚动吞咽着口水,肉棒把裤子撑起一块。 花韵顺着肉棒从下到上的用脚轻踩,尺寸不小啊,卵袋也沉甸甸的两颗。 “嗯……”安伯山的嘴里轻哼一声,意识到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一下软了腰,后背靠到墙上,手掌握住花韵的脚挺胯摩擦。 他不敢看花韵,怕她嫌弃如此卑劣的自己,只好闭上眼睛,这滋味太过美妙,让他无法拒绝。 “舒服吗?”花韵看他沉迷进去问道。 “舒服……嗯哈……”安伯山只敢小幅度顶动,手心里的脚软得像云朵,随时会溜走似的。 花韵猛地用力把脚抽开,安伯山从梦中醒来,一脸不解,想到自己的失态便向花韵道歉。 “姐姐,对不起,我刚才……” “不。”花韵用脚背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双眼,“你不需要向我道歉,只需要遵从内心即可。” 安伯山痴痴听着花韵的话,内心?内心最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吗?我可以吗?我配吗?无论是家境还是性格都如此差劲的我,可以拥有哪怕片刻的美好吗? 花韵站起身勾住他的手把内裤脱下,现在,两人之间的阻隔全部消失了。 “要先帮女孩子舔哦,舔好了就奖励你进来,乖狗狗。” 安伯山想反驳她的话,可是……如果当狗可以陪在她的身边,那为什么不呢? 安伯山跪坐在花韵腿间,她的双腿大张着,穴间流出的水已经在桌子上聚成一小摊了。 两片阴唇分开,深粉色的花心湿润泥泞,一个圆形的小口微微露着,流淌着淫水。 安伯山吐出舌头先对着花心舔了一下,花韵的身体剧烈抖动着又流出一摊水,发出的声音也愈发柔媚低喘。 安伯山突然想尝尝这水的味道,对着穴口张嘴吸了上去,吸的舌下的软肉乱颤,舌尖探进洞中顺着穴肉搜刮淫水。 花韵仔细算来得有大半个月没做,身体敏感的很,突然被吸,三魂七魄都要丢了大半,身子更是软的不成样,躺在桌子上颤抖喘息,全身似有电流经过,把沉寂的神经通通点燃。 “啊嗯、哈……太会舔了。” 听见花韵的声音,安伯山有了信心,双手捧着花韵的大腿让舌头进得更深,舌头在穴道里舔吃一番,左侧舔完又去舔右侧,然后把淫水勾进嘴里品尝,直舔的花韵泄了一次又一次。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 花穴里喷出哗啦啦的水,尽数淋在安伯山的脸上,他还不罢休,又含住阴蒂吮吸撩拨,手指伸进穴里搅弄。 安伯山的手很好看,骨节匀称,手指修长,人长得高,手掌也宽大,两根指头合并插进穴里跟插进肉棒差不了多少,温热的软肉包裹着手指,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知道要前后抽插让花韵舒坦。 穴里被塞进手指扣弄,花韵身子彻底软了,被吸的神魂颠倒,现下又要被手指抠,花韵抓住双乳揉搓抚慰,脚在安伯山的背上踩着。这家伙不知道练的什么,背都宽阔的很,背肌明显得硌脚。 “唔嗯、哈……手指插得好舒服啊,小狗好棒。” 穴里的手指进得更快,舌尖也舔得更卖力。 “啊啊……去了……” 花韵腿根一颤又高潮喷水。 安伯山抬起身体,花韵的小穴被吸得泛红湿软,桌上的水渍滴答到地面上,胸前的衣服都湿了半截。 他的胸口高高起伏着,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幕。 花韵缓过神来,见他呆望着自己,踢了踢他的脑袋。 “小狗舔的不错,进来吧。” 19.训狗②H 安伯山突然害羞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这个女孩还是他魂牵梦萦想了四年的人。 衣服脱下后,大概是有些冷,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脱裤子时手指有几分僵硬。 花韵就半靠在茶几上看着他,他的身材很惹眼,胸肌没用力都鼓胀圆润,两颗乳头被冷气感染得挺立,左胸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颗惹眼的朱砂痣,鲜红的,不知道舔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安伯山的内裤被花韵用脚趾勾住内裤边扯了下来,那根火热的肉棒啪一下跳出来,拍在小腹上,棒身粗长蜿蜒着青筋,浑圆的龟头正分泌着动情的液体。 “跪下。” 花韵命令他跪在自己的腿间,手扶着肉棒在阴唇上摩擦,穴口还湿润着,源源不断的淫水把肉棒浸得亮晶晶的。 坚硬的肉棒透着热气磨着花韵的穴口,过大的尺寸一手握不住,这么长时间没做,恐怕都吃不下。 花韵从穴里抠出点淫水涂在棒身,安伯山已经意乱情迷,眯着眼睛低声喘。 “进来吧。” 花韵把小穴掰开一点,对他说道。 安伯山看着花韵媚态横生,粉润的手指掰着阴唇让穴口露的多一点,声音低哑柔软。心中一动,扶着肉棒缓缓挺胯进入。 穴道的饱胀感,肉棒被包裹的感觉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炙热的肉棒带来阵阵温暖充盈的快感,花韵的全身都暖烘烘起来,全身都被填满,脚趾也蜷缩住。 “啊嗯……哈、小穴里塞得满满的,好舒服哦。” 安伯山的胸膛就在花韵眼前晃悠,那颗耀眼的朱砂痣似乎在勾引,花韵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安伯山身子一颤肉棒又涨大一圈。 好像发现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再舔一下试试…… “唔嗯……姐姐,不要舔那里……” 安伯山的肉棒在穴道里痉挛,搅的花韵都要高潮,淫水顺着缝隙流下,把交合处弄的湿哒哒一片,肉色被泡的格外粉嫩。 “为什么不能舔?”花韵问。 “嗯……感觉……会忍不住的。” 安伯山咬着嘴角说,眼底是几乎要将花韵吞噬的情欲。 “真的假的……” 花韵直接含住了乳头吸。 “啊啊嗯……姐姐、姐姐……” 安伯山被刺激的腰腹收紧,体内似乎有猛兽要挣脱出来,花韵的身躯带着魔力让他恋恋不舍,他渴望更多,就像这样…… 胯部快速顶弄,啪啪撞击在腿心处,肉棒插入穴道的最深处,尽情挥洒着初次的冲动与激情。 “太、太快了,嗯哈……太快了。” 狰狞粗长的肉棒顶开穴肉直达深处,沉寂已久的身体被彻底唤醒,每一次的抽插带来的都是极致快活的感觉,穴口扩张成圆形吞下整根肉棒,水液被拍打成白沫,腿根撞的发麻。 安伯山掐住花韵的双乳,软绵绵、沉甸甸的两只,握在手中是这样的感觉,乳尖鲜艳粉红,像枝头挺立的樱桃。 含住吸一会,舌尖绕着在乳晕上打转,再吐出时,就像被春雨淋湿的樱桃。 “要被操坏了,嗯啊啊……” 乳儿被安伯山吸的满是口水,身下的穴里插着尺寸骇人的肉棒,直捣花心深处,顶的花韵花枝乱颤。 安伯山想吻一吻她,又怕她不同意,只敢在下巴上落下一个轻而浅的吻。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如梦幻泡影,随时会被尖锐的针刺破回到现实,现实里,安伯山在异地上学兼职,孤零零一人,无处倾诉。 “姐姐、姐姐……” 他低声呼唤着花韵,压抑的欲望迸发出来,就算做梦一场,也享受了片刻欢愉,就算回到孤独乏味的现实,又有何不可? 花韵沉浸在性爱中,只感觉到安伯山发力,插的又快又猛。 “太深了……好舒服啊……” 花韵抱住安伯山亲他,舌头胡乱舔他的嘴唇。 安伯山先是一愣,随后拢住花韵用力回吻,长舌伸进她的口中勾着小舌一起舞动摇摆。花韵被吸的头脑发昏,呼吸不畅,在近乎窒息间,穴中传来的快感更加明显清晰,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唔嗯……” 身体一颤,穴中喷出高潮的水液。 “姐姐,好舒服啊。” 安伯山的肉棒被穴道包着,淫水挥洒时龟头痉挛着射出了精液。 天色已晚,入秋后太阳落得快,五点多天空已隐隐发黑,花韵不打算回家了,反正以前不回家父母也不会找,现在都成年了,出来玩一晚上应该也没什么事。 小狗的服务态度很不错,抱花韵去浴室清洗,还拿出新买的睡衣给花韵穿。 花韵看着那粉嫩嫩,中间画着凯蒂猫的衣服,感觉应该是送给妹妹的,只是妹妹没穿上,被自己先穿了,怪不好意思,但现下确实没衣服穿,等明天买一身还回来。 花韵翻着衣领记下尺寸,刚好被做完饭的安伯山看见。 他愣了一下,随即又流露出明白的神情。 “衣服是新买的,没有穿过,价钱没有那么贵,但是穿起来也是很舒服的。” 花韵哦了一声把衣服套到身上,唉?他刚才说那些话干嘛? “什么呀,我只是很久没有穿凯蒂猫的衣服,感觉这样一下回到小时候,一件衣服而已,快坐下吧。” 花韵拉着安伯山坐下,他马上要去夜训,没多少时间,就简单煮了两碗面条。花韵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做爱消耗体力,不知不觉把一整碗都吃了。 “小狗做饭还挺好吃的。” 花韵夸着又靠在了安伯山身上。 安伯山吃饭快,唏哩呼噜一碗面条两口吃没了,擦完嘴又给花韵擦的干干净净,随后说道: “我要去学校了。” 花韵吃饱了犯困,说道:“你走吧,我要在这里住一晚,睡你床你不介意吧?” 她今晚不走唉…… 安伯山开心的笑起来,嘴角一扯露出雪白的牙齿,两颗虎牙尖尖的,刚才就是这两颗牙,时不时戳着花韵的乳头。 花韵吧唧亲了他一口,脸颊还软软的,真的像个小孩子。 “拜拜。”花韵挥挥手。 “那我走了,要是冷的话可以开空调,衣柜上层有厚的棉被。” 安伯山拿起电车钥匙对花韵也挥挥手,身影消失在门后。 花韵看了看桌上的碗把它们拿到了厨房里,要不要洗洗?好困哦,先睡一觉再说。 躺到床上后,花韵闭上眼睛,家里睡的不安稳,在这里终于可以放松好好睡一觉了。 小狗的房间是很清新的洗衣粉味道,就像他本人的感觉一样,干净清新,不掺杂多余的气味,任世间污浊杂乱,我自有天地万象。 花韵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 “小韵,妈妈不知道你在哪里,如果可以的话,回家一趟吧。” 20.搬家(哥哥内心独白) 夜里下起了小雨,秋色又浓了几分,花园里残枝败叶落了一地,堆在石板上发出难闻的气味。雨滴飘落在窗户上,渐渐起了一阵雾,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小心着凉。” 吴妈找了一块羊毛披肩搭在胡静舒身上,她坐在窗前,看着隐于浓雾中的夜色,鬓边的头发也像染了一层雾一样发出灰白色,她的双眼失去了往日强撑着的神采,现在安静得像冬日冻结的湖泊。 已经十一点了,花韵还没有回来,要是再不来的话,只能先走了,可是身体还是坐在沙发上等着,盼着她能从鸢尾花铁艺大门里闪现出来。 吴妈也望着窗外寻找花韵的身影,她虽然迟钝却也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的,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看得明白清楚,安然绝对不是适合居家过日子的人,这些年大的小的花出去不少,又爱摆排场撑面子,多少次让人揪住小辫子,都是胡静舒掏空家底保下来。偏偏脾气又臭又爱装清高,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只能靠胡静舒斡旋,这个家看似由安然掌权,其实没有胡静舒压根撑不起来。 就在吴妈发呆时,大门吱嘎一声响,是花韵回来了。 花韵打车过来的,刚睡醒怕冷把衣服裹得紧紧的,还没打开车门一把伞先支在了头顶上——是吴妈。 “吴妈?这么晚了你也没睡啊?” 花韵关上车门扶住吴妈问着。 吴妈把花韵往怀里拉拉,免得雨水溅在肩膀上,“我睡不着,干脆陪太太坐着,安先生走了。” 花韵走到门前,用力踩着地毯擦去鞋底上的泥水,最后一句吴妈压低声音说的。 “走了?” 吴妈点点头,也在地毯上踩着。 “下午你走后不久,安先生就回来了,喝的烂醉,太太不管他,是你哥哥照顾,一觉睡到八点多,醒了之后就去找太太吵架,我怕他打人,赶忙进去看,太太跪在地上捂着脸哭,然后就走了,现在也没回来。” 花韵没想到会是这样,有些迟疑的问道:“那我哥呢?” 吴妈笑笑,这兄妹俩感情最好,“他也没睡,在沙发上坐着,太太要搬走。” “搬走?” “对。在这里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连夜也要走,又舍不得你,等你回来问问你的意思。” 问我? 花韵的手握在门把手上沉思着,八岁被领养,如今二十六岁,十八年了,谁对她好她自己都知道,这个奇怪的家最初的确给了不少温馨和幸福,但那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表面看起来是和谐的一家四口,其实各自心怀鬼胎,花韵还挺惊讶,胡静舒隐忍了这么多年,竟然在现在爆发,一分钟也不愿意再装下去了。其实不装也挺好,维持表面和谐真的很累人。 胡桃色木门淋了雨变成深色,雨水随着风摇摆,没有把木门淋湿充分,深一条浅一条,像新娘哭花的脸。 花韵进了门,径直走到胡静舒身边,客厅的地板上堆着几个箱子,都准备好了。 胡静舒听见开门声就把身体转了过来,花韵走过来的身影正落在她的眼里。 “小韵,你在钦阳也没有其他地方去,要跟我一起离开吗?虽然你是我领养的,但是……我也得问你一声,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应该问问你的。” 胡静舒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嘴上的细纹干燥起皮,看向花韵的眼神却是发着光的。 花韵坐在沙发上,花逸就在她斜对面单人沙发上坐着,大概也是熬到现在没睡,神色疲惫。 “我当然要跟你走,除了跟你走,我还能跟着谁呢?你是我的母亲,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是孤单的一个人。”花韵捧着胡静舒的手,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 胡静舒听了很感动,泪珠簌簌滚下来,垂在削尖的下巴颏上欲落未落,“好好,我们现在就走,我要带走的东西不多,我跟吴妈坐一辆,花逸带你坐一辆,走。” 听见这话花韵才转头看着那些纸箱,很少的几个,这就是胡静舒结婚三十年来,耗费了半生心血维持的婚姻所带给她的全部,她已经56岁,但是她现在真正的自由了。 不再是安太太,而是胡静舒女士。 自从与安然领证结婚那刻起,两个人就纠缠着脉络横生,现在胡静舒亲自砍断那些束缚住双脚的脉络,鲜血淋漓,却异常痛快。 上车后,花逸一言不发开车跟在胡静舒的车后边,花韵靠着副驾驶闭目养神,这么晚,安伯山应该回来了,不知道他看见空荡荡的房间会是怎么感想,会不会发疯…… “我明天就回去工作,你要好好陪着妈妈,有需要钱的地方就先用着。” 等红灯的间歇,花逸翻出一张银行卡递过来。 “哥哥真大方。”花韵接过来塞进包里,“妈妈应该有攒下的钱,暂时用不到。” 花逸叹了口气,“很多事你不知道,爸爸他……唉。” “怎么了?他过得不是很滋润?”花韵故意说道。 绿灯亮了,花逸送开刹车,雨天路滑,他开的很小心谨慎。 “我们大伯你也知道,早年经商赔了个底朝天,是爸爸拿钱添上的,这十几年间明里暗里借了不少,咱爸又爱面子,拆了东墙补西墙,不怪妈妈生气。” 呵,花韵知道大伯的事,但了解的不多,原来还有这么一茬。 “也不怪老爸,毕竟他没亲生孩子,大伯就只有一个儿子,可不得接济他,保住老安家的根呐。”花韵嘲讽着,安然没了胡静舒,看来也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希望胡静舒和他断的彻底,别牵连上自己,花韵可是一分钱都不愿意出的。 听见花韵嘲讽花逸也忍不住干笑了几声。 “唉,”花韵侧过头看向开车的花逸,“妈妈自己还有一套房子啊?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藏得很严实呢。” “妈妈的单位不错,可能是单位补贴的,也用不到才一直没提吧?房子应该不会很大,要是住不习惯跟我说,我给你们找房先住着。”花逸大方的说。 花韵没听到心里去,这夫妻俩如此恩爱,其实背地里都打着小算盘,花韵是赞成胡静舒的,安然这么“扶哥”早晚把整个家搭进去,提前藏着至少有退路,这不今天就用上了。 车子驶出了市区,往僻静的郊区开去,没想到地方还挺远,就在花韵昏昏欲睡时,终于到达了。 市西部要重新开发,新建了一批楼房,就是在这里,人烟稀少,交通不便,至少安静,轻易也不会让人找到这里,这地方还挺不错。 花韵伸伸懒腰下了车帮着把东西搬到楼上,房间在六楼,已经通了水电,挺方便的。 三室两厅,阳台朝南,房间空旷打扫的干净,吴妈悄悄说,是胡静舒让她来提前打扫过的。家具也布置的齐全,不至于睡地板吃泡面。 “妈,这里挺好的。”花韵转悠着把卧室都看了一遍,主卧带卫生间,次卧和次次卧比主卧各小上一点。 “你要是喜欢就住主卧好了。”胡静舒坐到沙发上,忙碌了一会额头冒着汗。 “我住次卧,您住主卧,我看另一间离卫生间近,就给吴妈住好了。”花韵把扫地的吴妈拉了过来。 吴妈还有些不好意思,“我住哪里都行,让我打地铺都乐意。” 离安然远了,吴妈都愿意多说几句玩笑话。 花逸把带来的物品都收拾好,纸箱也重新拆开规整到一起,以免占地方。 “妈,这里都收拾好了。”花逸说道。 “小逸,今天这么晚了在这里将就一宿吧。”胡静舒劝着。 花逸推辞不了答应下来。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点挂面就睡了。 花逸枕着手臂躺在沙发上,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打着窗户,跟放鞭炮一样,这样的夜晚十年前也有一次。 花逸放假回家,半夜口渴去一楼厨房喝水,经过花韵的房间时,被一阵细微几乎不可闻的喘息声吸引了。 起先,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那声音像幼猫在找奶吃一样,黏糊低沉,仔细听一会,声音是从花韵房间传出来的,他不明白妹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好奇心驱使下,他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啊嗯……唔哈……” 听清楚后,花逸像被针扎了一下,从门边弹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那声音的的确确是从妹妹房间传出来的,还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头脑嗡鸣着响,全身炸开了烟花。 他跌跌撞撞回到房间里,黏糊低沉的喘息声一遍遍回响在耳边,他用被子蒙住头,声音更大了,再翻个身,声音也跟着过来。 花逸烦躁得不行,他烦自己不该出去接水喝,烦自己压根就不应该回来,烦自己……对妹妹起了反应。那家伙在内裤里昂首挺胸,气势汹汹。 也许……摸一下应该没事,花逸第一次伸手握住了肉棒,棒身的温度异常滚烫,他缓慢摩擦,就这样有些干巴巴,也许该想点什么…… 花韵的声音又来了,花逸有负罪感,又被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吸引,舍不得放开,直到精液喷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想着妹妹的声音竟然高潮了。 花逸近乎崩溃,自己真是该死。第二天见到花韵时下意识躲远点,花韵不明白,以为自己惹了哥哥不高兴。只有花逸自己知道因为什么。 其实花逸一开始不喜欢这个妹妹的,她活泼有趣,长得也好看,把养父母的目光全都吸引去了,但是那一声声甜甜的哥哥,让他无法讨厌。 直到现在,花逸也有些愧疚,他不该想着花韵自慰,但是总忍不住,他应该是喜欢花韵的,但是没法承认,毕竟他们两个是名义上的兄妹啊。 他只能煎熬,只能看花韵不断谈恋爱换男朋友,无数次的幻想,如果不是兄妹,会怎样怎样。无数条的if线都没有走通,只走通了兄妹这一条线。 他会自卑,会觉得自己曾经不喜欢她,现在却喜欢的无可救药是可耻的行为,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欢啊…… ———————————————— 什么?伪骨科?吃一口! 话说大家从前面的章节能看出来哥哥喜欢花韵吗? 21.乐队现场(419男主即将登场) 花韵没有想到,胡静舒竟然和安然断的如此彻底。 听花逸说,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有一身的力气却没处发泄,只能在家里砸东西,哪里还有半点平日伪装出的温和模样。 花逸没多待就回去工作了,安然虽然偏疼他,但手里的资源攥得紧紧的一点没给,到底是领养的又没有血缘关系,万一哪天他想把亲人寻回来,那不是为他人作了嫁衣? 生活渐渐在往平和的方向发展,十一月初,钦阳这座小城下了第一场雪。 起先是一个个小霰子,噼里啪啦打在地上,把世间万物都敲出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后来才是一朵朵不规整的小雪花飘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层又一层才把大地染白,到后来如小拇指甲盖一样的雪花落下,才是真正的大雪,一阵寒风呜咽着吹过,树枝都冷的打寒战。 花韵不太想出去的,窝在家里有暖气,美滋滋吃一只雪糕多舒服,干嘛出去受冻。只是许昭华软磨硬泡又威逼利诱,说要给花韵惊喜才把人带出来。 许昭华开着车往演出现场走,路上没几个人。雪已经停了,这才是最冷的时候。花韵穿着厚厚的长羽绒服,腿上穿着加绒的裤子,又贴了俩暖宝宝,此刻在副驾驶昏昏欲睡。 “现在睡一会也挺好,等会有力气蹦迪。”许昭华开着车说。 花韵无精打采,连妆都没化,只恹恹地嗯了一声。 “哦对了,我听妈妈说,你爸妈分居了,已经在走离婚程序了?”许昭华问道。 “对啊,消息传这么快。”花韵有点吃惊,这才几天啊,果然小城人少有啥都传的快。 “他们俩不是很恩爱吗?怎么突然要分开。”许昭华很是不解,毕竟安然和胡静舒结婚这么多年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恩爱夫妻的形象,安然更是扬言天塌下来都不会离婚,这下天没塌,他俩到离了。 “有的橘子看起来不好吃,其实甜得很;有的橘子看起来颜色鲜艳,个大皮薄,其实扒开一看,里面早烂了。”花韵睁开眼睛说道。 那天生日会结束后,安然和胡静舒相约晚上一起散步,走出家门后,胡静舒觉得有点凉,便要回家穿外套,安然也觉得凉,要胡静舒多给他拿一件过来。 胡静舒拿了外套往外走,看见安然把自己经常喂的一只流浪猫踢飞了,猫咪吓得落荒而逃,胡静舒被风吹得半边身子都凉了。 “干嘛踢她。”胡静舒一边给安然穿外套一边埋怨。 “一只畜牲而已,踢就踢了呗。”安然站着不动,胡静舒只能踮起脚尖给他系扣子。 “那只猫我喂了那么多次你又不是不知道……” “走了走了。”安然打断胡静舒的话拉着她走。 胡静舒虽然生气但只能憋在心里,安然不喜欢小动物,自从和他认识后,就再也没养过宠物,三十年了,只能喂喂街边的流浪猫狗过过宠物瘾,没想到安然连这一点印象都不肯给他。 她憋着气不愿意说话,安然只能找台阶下,说要请她吃西餐。她一听这话更不高兴了,毕竟爱吃西餐的不是她,只是台阶都给了,顺势也就走下去了。 “走吧。”胡静舒说。 安然乐呵地回家开车,说新开的一家西餐厅味道很不错,一直想去尝尝也没去成,今天先请老婆尝尝。 胡静舒打了他一把让专心开车。 路灯昏黄照不清路,安然开的很小心,黝黑的马路上突然窜出来一辆车,眼看要撞上,吓得他猛打方向盘,幸亏那车刹的及时,才免了一场碰撞,惊魂未定间,胡静舒突然发现,安然往左打方向盘,把副驾驶的位置迎了上去,要是真撞了,肯定副驾先遭殃。 她转过头看着安然,安然拉了拉安全带调整坐姿,手搭在方向盘上,四根手指挥动着轻拍,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没说话。 车里没开暖气,胡静舒打起哆嗦,应该是被冻的吧。 最后饭也没吃成就回了家。 “就因为这个?”许昭华问。 “妈妈没有细说,但是……肯定是积压久了在这一刻迸发出来,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你觉得安然是个怎样的人?”花韵静静地问。 许昭华仔细想想,还读书时确实去过花韵家,但是她家的氛围太怪了,到处都充斥着诡异,每个人都笑着,笑意却只浮在脸上,未达心底,像是……在演舞台剧。 空中又飘起小雪花,把漆黑的马路重新遮盖起来,完整的雪地上出现两条车胎印,破坏了雪的完美。 “到了,就是这里。”许昭华指指对面的酒吧说道。 “在这里?我以为会是体育馆呢。”花韵说。 “嗐,小乐队能巡演就不错了,这二层小酒馆租一天也不少钱呢,走吧。”许昭华拉着花韵走进去。 酒吧是一栋二层小楼,外层是裸露的红砖墙,装饰着各式各样闪烁着的霓虹灯,招牌下滚动的字幕正播报着乐队的名字——青橘子乐队。 这啥意思?花韵也不太懂,这么冷的天,先找个屋暖和暖和。 屋里暖气开的不是很足,幸亏花韵穿的厚,许昭华就不行了,她只穿了一件短款羽绒服。 “给你。”花韵伸手从打底衫上撕下一块暖宝宝递给她。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许昭华笑嘻嘻接过来,“啪嗒”一声贴在怀里。 直到演出开始,花韵才明白为啥许昭华下大雪也要拉她来看。 这乐队成员怎么一个比一个帅?! 搞乐队也要看颜值吗? 许昭华看花韵呆呆的,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没人能抵挡玩帅哥,玩音乐的帅哥更是无人能敌,她趴在花韵身边给她介绍。 “这个蓝色头发的是主唱,今年21;打架子鼓的今年刚高考完;吉他手稍微大一点,是乐队里的大哥,不过也才22;右边这个弹贝斯的,就咱前面这个,银白色长发的,20岁。” 她们的位置很靠前,几乎都要站台上去,一个银白色头发垂到肩膀上的男生,抱着一个跟吉他很像的乐器在演奏。 花韵往前伸伸脖子,好像也没听见乐器在响,便大声问许昭华。 “这个吉他怎么不响啊?” 弹“吉他”的男生好像听见了,对着花韵狠狠剜了一眼,把粗粗的琴弦拨了拨。 那也没听到响啊! 许昭华沉浸在音乐里,现场乱糟糟一时没听见花韵的话,等反应过来才跟花韵解释。 “你说这话真要挨揍的,那是贝斯,你仔细听听,背景音乐里一个很闷的声音,就是它在响。” 花韵恨不得把耳朵凑上去贴着听,听了一会隐隐约约是有一个闷的被吉他掩盖过去的声音,又转过头对许昭华说: “听见了,一个很响的大闷屁。” 花韵没看见,弹贝斯的男生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 演出过半时,许昭华神神秘秘的说:“一会就给你展示惊喜。” “你可别吓我。”花韵假装害怕。 花韵不太懂音乐,只能凭自己喜好来,一会觉得好听一会觉得难听,台上的四个男生年轻养眼,八条长腿差点踩在花韵肩膀上。 后来花韵也跟着嗨起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演出结束后,许昭华拉着花韵走向后台。 ———————————————— 噔噔噔噔~ 第一位419男主登场啦! 交流电∶给大家打个招呼吧! 男主(白眼)∶就出现一次打招呼又有什么用? 交流电∶嘿,翻什么白眼,看韵姐收拾你!韵姐(大声呼喊)!!!! 22.弹贝斯 花韵从来没有到后台来过,对周围挺好奇的。 许昭华领着花韵来到一间小房间门口,敲了敲就进去了。 小房间里正是乐队的四个人,大概是演出后太累,有三个正躺在沙发上,只有那个银白色长发的男生还在拨弄琴弦。 那三个看见许昭华就热络的打起招呼,纷纷叫着“昭华姐”。 许昭华挤着他们坐下,笑道:“干嘛这么客气,把‘姐’去掉,就叫昭华,再这么客套给你们一人一脚。” 众人哄笑着跟许昭华玩闹,花韵突然尴尬起来,其实花韵挺自来熟的,只是来到这样一个朋友熟悉,自己却不熟悉的环境,莫名其妙的社恐起来。 好在许昭华拉过花韵主动介绍,“这我姐们,从小玩到大的,叫花韵。” 花韵有些不自在,打了个招呼后就离他们远点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身旁紧挨着的就是银白发男生。 他的头发松散着,发丝柔顺光滑的散在后背上,因为低着头的缘故,头发垂着遮挡住大半的脸庞,挺拔的鼻梁却还是隐约可以看见的。他穿着一身黑色衣服,上衣是宽松的针织衫,应该是瘦的厉害,这么显胖的衣服都空荡荡的,腿上是黑裤子,凸出的膝盖骨把裤子撑出一个棱角,脚正在打着不知名拍子。 “好看吗?” “还行。” 花韵看得有些呆,自然地接上了话。 嗯?不对…… 花韵抬起头,正好跟那个男生对上目光,一阵慌乱让花韵赶紧错开目光。 “不好意思啊。”花韵羞愧的不好意思。 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瞥了好几眼。 男生察觉到花韵的目光,再次翻出一个白眼。 花韵斜着眼睛偷看,男生露出的皮肤过分白皙,像新拆封的A4纸,白的发灰,整个人透着阴郁病弱的气息,鼻尖的一颗小痣,添了点俏皮,看上去像身体不好,又爱调皮的小男孩。 “你弹的是贝斯?”花韵主动破冰。 这么帅的小男孩不吃白不吃。 “刚才不还以为是吉他?”男生毫不客气地说。 花韵一下被呛的说不出话,干笑着缓解。 原来自己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要试试吗?”男生递过贝斯。 “啊?我?” “除了你还有人在跟我说话吗?” 花韵哦了一声接了过来。 没碰过乐器生疏得很,花韵有些不知所措。 男生主动帮花韵调整背带,放好位置。 新奇的体验让花韵好奇心打开,试着拨了一下琴弦,一声沉闷的声音从中流淌而出,浓醇的芝士一般缓缓流下来。 许昭华看到男生主动帮花韵,有些不可思议。 “天呐,他竟然愿意多说几句话。”许昭华诧异的说。 她身旁的一个男人回过头,也有点吃惊,“你这个朋友挺厉害啊。” 另一个回道:“再沉默的人也挡不住美女啊,更何况还是这样的大美女。” “还挺好玩的。”花韵抬起头笑着说,目光再次和男生对上,这次是他先低头。 “花韵,我们要走了。”许昭华说道,一脸坏笑着。 “你要走吗?”花韵回头问他,“我朋友有车,把你送回去?” “不用。”男生摇摇头。 “小白,我们先走了,你知道酒店地址是吧?”另一个男生也要走,对花韵和小男生说道。 这个男孩叫小白? 小新家的狗狗是不是也叫小白? “那你们先走吧。”小白说。 花韵冲许昭华眨眨眼,许昭华也眨了眨走出门去。 “你叫小白?很特别的名字。”花韵对他说。 “我叫白星离,因为年纪比较小才叫我小白。”白星离翻了个白眼。 “我朋友走了,看来我得自己走回去了。”花韵叹了口气抱着手臂。 “我送你回去?”白星离把贝斯装进琴盒里背在身上,一边说着一边走。 等他站起身花韵才发现他个子不矮,高出大半个头,白色的发丝垂在肩上,散发着脆弱破碎感,白星离人如其名,真是不假。苍白,易碎,只能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 花韵默默跟在他身后,不再说话,只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连他停下脚步都没注意到。 “啊!” 花韵碰在了琴盒上。 “就这么讨厌贝斯,要把它撞坏?”白星离开着玩笑。 不等花韵说话,他又接上,“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家就在这附近,我们走路过去吧?”花韵笑了起来。 “好吧。” 花韵知道这附近有酒店,打算领他过去。 ……………… 安伯山自从夜训回来后就没有再见过花韵,卧室的被子凌乱着,她应该走得很匆忙,是碰见了什么急事? 安伯山躺进被窝里,还温热着,大概刚走不久,怎么走得这样急,都不说一声呢?算了,我算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能短暂的嗅到玫瑰的芬芳就已经十分幸运了,怎么还能渴求更多。 昏睡间淫欲渐起,安伯山握住了肉棒套弄,几个小时以前,肉棒还在她的穴道里驰骋,那极致美妙的滋味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了,耳畔仿佛还萦绕着她的曼妙呻吟。 肉棒硬得发疼,如果她还在的话会不会再邀请做一次呢? 可能不会,她的穴已经有些肿了,就算只能抱着她那也满足了。 “啊……” 一想到花韵高潮痉挛的身体,安伯山也忍耐不住射出精来。 她的身体是那样的软,那样的香,所有的坚韧碰到她身上都会融化掉,变成一团水包容着她。 片刻的欢愉,我会记一辈子。 ———————————————— 明天上肉 23.手指长的好处H指交 花韵领着白星离来到了酒店里。 “这就是你家?”白星离问。 “是啊,我四海为家,可不得住在酒店里。”花韵胡诌乱扯。 白星离放下琴盒,坐在阳台的单人沙发上。 花韵关上灯,室内陷入黑暗。 只有窗外的零星灯光飘进室内,发着微弱的光,照亮了阳台上的白星离。 他的身形仿佛带着光环的圣洁天使,花韵忽然有一种在渎神的感觉。 神又如何,还不是倒在我的手中。 花韵跨坐在白星离腿上,他还是那副略带忧郁的表情,花韵不喜欢,用手指扶着五官轻摸,意图把愁云挥散。 剑眉斜飞入鬓,花韵也跟着摸到鬓边,然后沿着耳际的皮肤顺着摸到鼻梁上,那颗俏皮的小痣也被照亮了,花韵戳戳,又顺着人中摸到了嘴唇上。 他的唇带着些凉,花韵热得厉害,当做吃冰块一样含住。 一股清凉的甘甜流进花韵的心里。 如同沙漠缺水之人寻到水源。 后脊上附上一双大手,生硬的抚摸着花韵。 想摸摸腰,但是不好意思,就在半路停下了。 花韵嗤笑着送开他的唇,那上边水润润的。 “你好怂啊。”花韵把他的手摁到了腰上。 “我才没有。”白星离的声音沙哑,语气却倔得很。 “是吗?那就证明给我看啊。”花韵咬着他的耳朵,尖锐的虎牙留下一个圆圆的小坑。 赌气似的,白星离把花韵往上一拉,让她刚好坐在火热的肉棒上。 花韵又和他吻着,把他的裤子拉开,释放出了生涩但滚烫坚硬的肉棒。 低头一看,棒身通体粉嫩,龟头流着湿润的液体,他的身体僵硬着喘息,爱抚的动作也很生疏。 花韵猜到大概,引领着他做下一步。 “手指会弹琴,那也会抠穴吧?” 白星离怔住,手指也滚烫起来。 花韵脱掉裤子,牵着白星离的手来到腿间。 白星离没有摸过,腿心处柔软的让人不敢触碰,这样的软肉,好像一碰就碎掉。 “别发呆啊,快点,都湿了。”花韵吻了吻他的鼻尖痣。 白星离呼吸一滞,鼻头的酥痒触感让他难受,手指挥动起来,摸着湿润的穴。 在两片阴唇的包裹下藏着一颗小珍珠,白星离捏着按压,花韵低声呻吟靠在他的肩膀上。 修长的中指伸进穴里缓缓抠挖,穴道越来越湿,花韵的叫声越来越绵软。 “嗯哈……” 花韵身体微颤,抓住了白星离的外套。 涨大的肉棒被一只手摸住,是花韵的手。 花韵握着上下撸动,白星离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肉棒也在手中涨大,龟头滚烫。 “别停啊。” 白星离被摸的舒爽,手指的抠挖都停了下来,花韵不满地夹了夹穴道。 “知道了。” 白星离嘟囔一声,重新开始抠挖。 穴道越来越湿润,紧致包裹着手指吮吸,花韵的呻吟像一只猫咪,低声呜咽,尾音轻颤。 白星离觉得花韵就是一只小猫,软乎乎的抱在怀里,黏腻腻的,让人舍不得放手。 小猫摇着尾巴求他再快一点。 白星离没做过,手上的动作不够熟练,但他尽自己所能的满足着花韵。 “喜欢吗?” 话刚问出来他就有些后悔,对于一夜情好像不应该像这样掺杂过多的感情,但是他忍不住,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和女性寻欢作乐,第一次把女孩子抱在怀里。 她是那样的柔软,身下的小穴是那样的湿滑软嫩,叫声缠绵悱恻,让人无法停下。 “喜欢,你的手指好长啊。” 好在花韵没听出来,称赞着他的手指。 但愿她以为是问她喜不喜欢手指吧。 花韵抬起了胯,扶着白星离的肩膀缓缓下坐,让小穴吞进了整根肉棒。 热乎乎的肉棒就这样被花韵含在了身体里,用她的小穴吞着扭动。 小穴与肉棒严丝合缝地贴着,只有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腿心湿淋淋一片。 花韵的头发散着,因为晃动腰肢而摇摆,在身后摆出一片虚影。 借着不够明亮的灯光,白星离隐约看到她的表情,双目微闭,娇唇微启,点点呻吟从口中流出,上身穿的完整,下身却不着寸缕,光着两条白嫩的腿起起伏伏,把肉棒全根没入。 他握住了她的细腰,拇指摩挲着她的肚脐,似乎通过这薄薄的肚皮在摸插入她身体内的属于自己的物件。 他抱着花韵来到了落地窗前,窗外漆黑一片,还在下着雪,室内火热的仿佛能把雪都暖化。 花韵面朝外被白星离顶着操弄,臀部不受控制地撅着,好让他更加深入。 他长得高,花韵只能踮着脚,到后来脚尖都离地,几乎整个人都被他压着挤在玻璃中间。 淫水肆意流着,顺着腿根“啪嗒”一声滴到地板上。 白星离只是长得瘦弱,身材却很结实,不是健美先生一般大块的肌肉,而是类似舞蹈生那样的修长的肌肉,不够粗壮却格外精致好看。 “嗯啊啊……喷了……” 花韵在一次狠狠顶进来后高潮喷水,哗啦全撒在了玻璃上,留下旖旎的痕迹。 白星离兴致高涨,又抱着花韵躺到床上,扛着花韵的双腿进攻。自上而下地压着花韵抽插,银白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挠着花韵的脸。 花韵有些看不清他的脸,他妖冶得仿佛鬼魅,被鬼魅操干都没有这么爽吧? “看着我,看着我。”白星离捧着花韵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 花韵被冲击得意识昏沉,勉强掀起眼皮看他,他的脸颊上是异样的粉红,双唇被花韵咬的肿胀。 在精液射出的瞬间,花韵也连带着高潮。 水喷的不少,床单是肯定要换的,好在花韵聪明,选的是标间,还有另外一张床睡。 白星离就这样抱着花韵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明,照进室内。 花韵翻个身撞上了白星离的胸膛,他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身后照进的微光让酒店房间宛如圣洁纯白的教堂,而他就是引领花韵的大天使。 他说: “天亮了,不过我们可以再睡一会。” “你今天没有事做吗?” “我从来都没有事做。” “你这个年纪,应该在上大学。” “我绝不按应该活着。” 言毕,二人相拥复眠。 再醒来时,花韵已经走了,留给白星离的只有凌乱潮湿的床单,证明昨晚不是一个孤独者做的春梦。 ……………… 安伯山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从对面酒店里走出来的的确是花韵。 她的羽绒服没有拉到最上头,刚好露出锁骨上的一个齿痕。 他觉得头有点疼,坐在一张桌子上缓着,老板看见他偷懒,指着他骂了一句,安伯山站起身来继续忙活,这家店的老板可不像面馆的老板那样好性子。 几天没见,她的身边已经有别人了,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她才去找别人的? 如果多帮姐姐舔舔,她会不会愿意再看看自己? ———————————————— 小狗马上再吃肉,大家不要走!! 24.小狗主动了 胡静舒自从退休后觉反而少了,天刚透出亮光就醒过来,索性躺着也没意思,不如起来走走,遂穿上睡衣溜达到客厅里。 吴妈早早醒了,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好像没有一天是清闲的,从早忙到晚,一刻不停下,仿佛一停下就会被主人家质疑偷懒赶出去。 花韵不在家,昨天下午许昭华接她走了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连个消息也不发。唉,算了算了,那么大的孩子有自己的生活,家长再过多干预反而不好。 安然起初还闹,后来把手机卡注销后就消停了,这么大年纪了,再闹下去也不体面,他最爱面子,再过几天就开庭,请的女律师年轻有为,说一定能成功离婚。 但愿吧。 “静舒姐,吃饭了。”吴妈在餐厅里喊起来。 胡静舒一边答应一边走过去。客厅里还缺几株绿植,等吃完饭了和吴妈一块去花鸟市场逛逛。 “家里就咱两个,随便吃点对付对付得了。”胡静舒给吴妈拉开椅子后才坐下。 早饭有素馅饼和清粥,再配上吴妈亲手腌制的小咸菜,美美吃一顿再合适不过。 “吃完饭我带你去附近的花鸟市场买点绿植,客厅里白乎乎一片,太单调了。” 胡静舒吃着馅饼说道,吴妈知道她每个月有几天吃素,特意做的清淡不油腻。 “好啊,来了这光忙活着布置,都没去周边转转。”吴妈吃了块萝卜丁,咯吱响。 窗外的雪下了一夜,白的刺眼,清雪车一大早就开始工作,但人行道上的积雪还残留着,有些结了冰,走在上面滑溜溜的。 花韵本来想走着回家,看到那光洁的路面还是打了辆车。 下雪不冷化雪冷,花韵往手里呵着暖气赶紧打开家门进去。 “妈,我回来了。”花韵换着鞋,屋里没人答应,都出门了? “吴妈?”花韵朝客厅里走去。 家里静悄悄的,电视柜的一角新添了一株绿萝,沙发与空调的缝隙处挂着一个高架子,上边放着盆吊兰,绿油油的叶子泛着深绿的光,有几根垂下的枝条上还带着几个鼓囊囊的小花苞。 花韵往里走了几步,听见几声交谈,约莫是从书房里发出的,便推开门进去。 原来胡静舒和吴妈在这里。 吴妈带着老花镜,胡静舒轻度近视,也带着眼镜,两个人一块伏在桌子上,胡静舒说一句,吴妈学一句。 见花韵进来,胡静舒先抬起头,笑吟吟道:“小韵回来了?厨房里有今早的馅饼,放微波炉里转转吃吧。” 吴妈也抬起头冲花韵笑笑。 见她们都忙着,花韵退了出去,走到厨房里找馅饼,心里还嘀咕着觉得奇怪,这两人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做什么。 吃完饭后花韵回到自己房间,手机电量不足,找出充电器插上就放在一边,先换衣服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又是各种护肤吹头发敷面膜,等忙完了都到中午,花韵才有空看一眼手机。 安伯山竟然发来了消息。 真罕见啊。 花韵点开他的对话框,里面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 “好久没有见面了。” 这是想她了? 不应该啊,距离上次跟他做完也就不到俩星期。 花韵敲敲屏幕,发过去: “想见我?” 不等放下,手机就震动着来了消息: “嗯。” 这傻狗……连约她出去都这么笨拙! 花韵对他很感兴趣,只是自己昨晚刚做了,暂时不太想再来一发,于是发过去了: “等着吧。” 安伯山捧着手机等着,看到那三个字后又返回主界面再点进来,确认了只有三个字。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翻江倒海地涌动着,酸涩的,有些苦。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又怕错过花韵的消息于是捡回来放到胸口上平躺着。 等了半晌没等到花韵回复,只能再打开,郑重其事地打下: “好的。” 手机还放在胸口上,安伯山难得有休息时间渐渐昏睡过去。 等到太阳西斜,手机的震动和铃声轰鸣把他喊醒。 一想到是花韵的消息,安伯山瞬间没了困意,赶紧拿起手机看,是视频通话,难道是…… “喂?大伯!” 是妹妹,不是花韵! 安伯山顿时泄气,想挂掉电话,但是一想到妹妹又没大没小的叫他外号,先教训一顿再挂。 “都说了不准那样叫我!我是你哥!” “大伯!大伯!大伯!” 安伯山的妹妹安意山举着一只绷带手大吼大叫,喊完后又哈哈大笑。 安伯山气不打一处来,隔着手机屏又揍不到她,只能坐着干瞪眼生闷气。 “妈妈呢?”安伯山见她终于安静下来问道。 “妈妈去喂鸡了,我自己在家好无聊,手又不能动,做什么都不方便。”安意山抱怨着,小脸也皱巴巴起来。 “你的手不要乱动,不要总是下垂着,妈妈眼睛不好,你能多帮就多帮。”安伯山搓了搓眼睛,视线终于清明起来。 比自己小七岁的妹妹刚上高中,体育课上不小心砸伤手,最近刚刚病休。 安伯山为了补贴家用,打好几份工,就连比赛的奖金也都送回家里,养着眼睛不好的妈妈和弟弟妹妹。 安意山的情绪低落下来,她咬着嘴唇,似乎在思考什么,“我想着要不出来打工吧,反正上学还要再熬好几年……妈妈身体不好,爷爷奶奶也病着。” 越到后边声音越小,她自己也知道这话说的心里没有底。 安伯山一下坐正了身体,高举着手机,看屏幕里那个小小的妹妹。 “你不要乱想,好好上学读书,哥哥有钱能供的起。” 安意山的眼里蓄满了泪,眼看着要哭,安伯山赶紧换了个语气,温柔道:“好啦好啦,我最近刚发了工资,马上还有一个比赛要去参加,你哥我这么厉害,肯定能拿冠军奖金,到时候请你来我这边吃大餐,把你吃得胖嘟嘟!” 不说这话还行,一说,安意山的眼泪决堤而出,“你自己一个人要供养我们好几个,我和弟弟心里都很愧疚的,我们想着早打工也是打,晚打工也是打,不如早点下学帮着你。” 看见泪水后,安伯山慌乱起来,他最怕女孩子哭,尤其是自己的妹妹。 安伯山六岁丧父,隔年母亲产下龙凤胎,眼睛也因此受伤,几近失明,只能在家养养菜,喂点小鸡小鸭,拾了蛋来去市场上卖换点微薄的钱。 要说安伯山在丧父前确实过过一段时间的好日子,那弟弟妹妹可以说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 孤儿寡母最好欺负,父亲意外身亡的赔偿款都没拿到多少。 安伯山很懂事,就算不懂事摊上这样的家庭也得学会懂事。 安伯山从小就长得高,据妈妈说是遗传他那个死鬼爹。小时候也确实调皮贪玩,下河捞鱼后学妈妈卖鸡蛋,拿着去卖,还真有人买,由此赚到了第一桶金。 从此,安伯山就开启了边赚钱边上学的日子,其实安伯山学习成绩很不错,靠学习也能上大学的。 初中时,体校教练来挑人,个高腿长胳膊长的安伯山被挑中学游泳。 安伯山考虑了半天答应了,不为别的,就为练好了打比赛能拿奖金而且体校还没学费,就不用等到长大成人才能赚钱了。 等妈妈知道的时候,安伯山已经进了体校,他妈妈哭了半晌,只恨自己没用。 安伯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当年的自己没得选,可是妹妹和弟弟不一样。 他手忙脚乱地想挑些好听的安慰的话,结果本就不擅长交谈的他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一字半句,急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意山,别哭别哭……哎呀!都是我不好,惹哭了意山,你要是呆着无聊就来找我吧,我给你买票。” 安意山的大眼睛里装满了水雾,搁着一层层水雾,手机屏看不清楚,哥哥的脸模糊斑驳,她想起自己不幸的童年,想起学校里的同学总是问她你爸爸去哪里了。还好还好,她还有一个哥哥可以依靠。 安意山点了点头,寒暄几句后挂断电话,嚎啕大哭起来,听见大门外的沙土地上传来拖拖拉拉的脚步声,想着是妈妈回来,赶紧抹了把眼泪,咽了咽口水,掩盖哭泣的事实。 她熟练地扶着妈妈坐下,又端来水杯。 安母关秀萍接过来一口气喝下,才缓缓说起话来,像自言自语似的。 “天渐渐冷了,鸡都懒得下蛋,昨天还摸了四个,今天就摸了一个,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有。 “你哥哥有没有打电话来?” 关秀萍眼睛能略微看见点光,眼睛总是睁得大大的,期盼能看清楚一点。 安意山害怕母亲的眼睛,一半是因为眼睛挣的过大有点骇人,一半是因为那双眼睛是因为自己的出生才变成这幅样子的。 “打了,哥哥说那边很好,老板们都很好,总是多给他钱,哦对了,他还说最近有比赛要去参加呢。” 安意山接过水杯,扶着母亲进屋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这新盖的砖房都是哥哥安伯山勤工俭学的钱,家具重新置办了一套,才勉强有个家的样子。 “你哥哥总是这样,报喜不报忧的。天底下大方的人多,但没几个愿意在钞票上做大方。不克扣他工资就不错了。让他别太拼命,注意点身体。” 关秀萍念叨着在往后一靠,打起瞌睡。 安意山走去厨房做饭。 泪水再次涌出眼眶,青春期的孩子难免心思敏感,她总是觉得没有自己的出生家里会过得好一点,虽然不会大富大贵,但至少比现在要宽松一点吧? 她不想待在家里,不想看见母亲那双空洞眼白露出过多的眼睛,可是那是给了她生命的人,那双眼睛也是为了她才瞎的,她怎么能怨恨呢?她应该好好学习,孝敬母亲。 但她就是害怕,想跑出去,往哪里跑呢?去投奔哥哥?哥哥能长久的收留她吗?她这个年纪,好像除了上学也没别的事做,她也想好好上学,但是无形中仿佛有无数只手拉扯着她,让她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只能躺在漆黑的屋子里张着嘴干喘气。 25.吃醋① 花韵歇了好几天,这几天吴妈和胡静舒总是出门,把她自己撇在家里。 什么事要这样积极? 花韵摸不着头脑,安伯山又发来消息,干脆出去跟他玩得了。 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花韵会直播一小会,不敢把玩具功率开到最大,只能调小摩一会阴蒂,解不了近渴。 花韵临出门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脱掉鞋子走进卧室,拿了件衣服和粉色小玩具塞到包里。 安伯山乖乖等在路口,花韵告诉他就在这里等,天寒地冻的,他也不觉得,只觉得开心,因为一会就能见到花韵了。 花韵刚出门就被冻的打哆嗦,拢紧了身上的外套往约定的地方走,还没走到路口,就远远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大高个站在路灯旁边。 天色昏暗,但是路灯还没亮,衣服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两只大耳朵被风吹得红红的,修长的腿上穿着黑色卫裤,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转过身。 路灯恰好亮了,橘黄暧昧的灯光把他也照亮。 安伯山看到她的一刹那露出了笑容,亮白的牙齿在黑夜里格外明显,眼睛里的爱意透出眼眶。 “好久不见啊。”他说。 “好久不见。”花韵回着。 安伯山心情不错,眼角余光总是往花韵身上瞥,花韵其实长的不矮,只是安伯山太高,把她衬得娇小,似乎张开羽绒服就能把她抱在怀里,永远不放开。 “干嘛总看着我笑?”花韵看他傻兮兮的样子就想揍他,这应该不算虐狗吧? “我也不知道,一看见你就想笑,跟你在一块也想笑。” “我长得很好笑吗?”花韵假装生气。 “没有没有,我、我是说……”安伯山挠头摸脸也说不出什么,花韵反而笑了,笑他呆。 安伯山看着身旁微笑的花韵,心里甜蜜蜜、热烘烘的,刚才等待的寒冷彻底消失不见,只有花韵带来的喜悦。 “上次吃的面挺不错的,还去那家吧。”花韵说着挽起安伯山的胳膊。 安伯山感受到袖子上的触感,有些不可思议,他侧过头去看花韵,见花韵神色如常,也压抑住内心喜悦的小人。 “是我兼职的那家?” “对,就是那家。走吧。” 安伯山拉着花韵的手,她的手凉凉的,正好自己热得很,顺便帮她暖暖。 大概是天冷的原因,面馆里没有几个人,安伯山和花韵进门挑了个位置坐下,就是上次偶遇时坐的地方。 花韵还是点了一碗炸酱面,安伯山要一份炒面,嘱咐多放辣椒。 “你喜欢吃辣椒?”花韵有些意外。 “喜欢,家里潮湿闷热,吃点辣椒祛湿正好。” 北方城市没有那么潮,安伯山说的大概是在南方的老家,不是这边的出租屋。 面来了,花韵礼貌地向服务员道谢。 是一个很温柔的女生,除了两碗面之外还有两盘小菜。 “伯山,平时工作这么努力,这两盘菜就当送你喽。”女生说道。 花韵才抬起头看她,个子不高不矮,一看上去就是很好相处的感觉。 安伯山和花韵向她连声致谢,等她走后,花韵才问: “这是你们老板?” 安伯山点点头,“对,她和丈夫一起开了这家小面馆,夫妻俩很恩爱呢。”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压低声音说道:“老板的丈夫好像是外国人,长的特别高,一头冰蓝色的头发,而且长得也很好看,比明星都精致,名字有点复杂,叫……格拉希维。” 好独特的名字哦…… 能让安伯山这种木头疙瘩都夸帅,看来老板丈夫真的长得不错呢。 “老板人很好啊,她值得大帅哥当老公。”花韵说着夹起菜尝了尝,挺好吃的。 吃完饭后,花韵先起身,“走吧。” 安伯山磨磨蹭蹭,半晌才把外套穿上,犹犹豫豫说道:“我们去酒店吧?” 花韵疑惑,“去酒店干嘛,你的小屋就挺好的。” 安伯山握住花韵的手,用略带讨好的语气哄道:“感觉酒店更方便一点,我们去酒店吧?” 花韵眯着眼睛看他一脸谄媚的样子,那双黑亮亮如大狗一般的圆眼睛里透出的卑微让花韵觉得此刻的安伯山恨不得跪下来求她去酒店。 “你觉得我嫌弃你的出租屋?”花韵质问。 “啊?没有没有!”傻狗摇起脑袋。“只是……只是……” “你的出租屋里藏了其他女人?”花韵揪住傻狗的耳朵。 “这个更没有了!”他几乎要哭出来,姐姐,我一片真心啊!! “那就带我回去看看。走!” 花韵转身向外走去,安伯山连忙屁颠颠跟上。 花韵觉得男人一个比一个奇怪别扭。 安伯山心里不安起来,上次见花韵从酒店里出来,他就反思了为什么姐姐不来找他,而是和别的男人去酒店。 他总结了以下两点: ①自己活做的不好,让姐姐不满意。 ②出租屋太简陋,姐姐不喜欢,更喜欢有情调的酒店。 为了改变,他特意搜寻了各种口交视频勤奋学习,把自己看得基霸翘得老高,最后一边想着姐姐一边用手撸出来。 出租屋不能轻易改装,他只能尽自己最大努力把屋子重新粉刷一边,还把自己睡的卧室布置一番,换了浅粉色与鹅黄色相间的窗帘,还有蕾丝卷边呢,床上用品也换了一套新的。 但是安伯山对自己还是不满意,姐姐家境好,什么好的没见过,还是带姐姐去酒店吧。 嗯……只是现在已经快走到家门口了,希望姐姐不要生气(小狗卑微祈祷)。 —————————————— 小狗真的好卑微哦…… 面馆的老板是另一本书《人外控狂喜》里人鱼篇的男女主。 明天炖肉…… 26.吃醋②H 打开门的刹那,花韵以为自己走错了。 屋内的格局没有变化,但是给人的感觉确确实实不一样了,比上次来的时候还要干净。 往卧室里一瞧,连四件套都换新的了。 “把家里布置成这个样子,是有什么重要的人吗?”花韵装出一脸生气的样子看安伯山。 如果安伯山真的有小狗耳朵,那现在肯定已经飞机耳了,尾巴说不定也会低低地摇摆,喉咙里发出哼唧哼唧的狗叫。 安伯山动用自己所有的脑细胞思考,憋了半天也憋不出别的,干脆一口气承认了吧! “我担心姐姐会不喜欢才重新布置的,姐姐……我想多陪陪你,你不喜欢那我们就去酒店,我舔的不好,我愿意练的,姐姐你不要不找我。” 花韵心里道:果然是因为这个,难道自己那天从酒店出来被他看见,才搞出现在这一遭来? 没等花韵细想,安伯山自顾自地说起来: “姐姐不知道吧?我从四年前的新生欢迎会上就注意到姐姐了,姐姐就像耀眼的太阳,我就是白天被太阳光遮挡看不见的星星,即使渺小暗淡的看不见,也想默默陪在姐姐身边。 “我曾经鼓起勇气和姐姐告白,还去网上搜了‘告白情话必备’,学着那些撩人的话想和姐姐说,但是……姐姐好像误会跑开了,我的心里很难受,都是我太笨了。 “上个月的校庆,我怎么都没想到姐姐会去,过了四年,再见到姐姐的脸,心脏还是狂跳不止,这种心脏悸动的感觉是只有姐姐能带给我的,就算再被拒绝一万次,我也会向姐姐奔去。” 花韵静静听着他的话,被震惊到身形一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人挂念这么长时间,四年前……花韵陷入沉思。 确实有个学弟在操场上找她搭话,但是……那是告白? 学弟结结巴巴说什么“学姐跳舞是怎么跳的那么好,都跳到我的心坎上去了”之类的,花韵以为他是来问她舞蹈相关,花韵对舞蹈其实不是很感兴趣,推脱掉就走开了。 原来那是安伯山? 这孩子还真是从一而终的傻呀! 花韵摸住安伯山的脸,果然烫了起来,热热的,软乎乎的,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安伯山刚说完一大段话,胸膛起伏着喘气,被花韵主动一吻,最后的气息也被抽走,全身发软,抱住花韵才站住。 之前从网上学的接吻技巧全都忘干净了,只能凭本能舔舐花韵的唇,和她的软舌纠缠挥舞。 一吻完毕,安伯山都要缺氧,只有花韵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要看看包里装了什么吗?”花韵用手描摹他的五官,低声说道。 安伯山轻轻嗯了一声,接过打开,把里面的一堆东西掏出来后,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立了起来。 是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丝绸小短裙和一个粉色的假基霸玩具。 “帮我换上。”花韵松开他的怀抱,张开双臂,示意他给自己换衣服。 花韵今天穿的衣服不算太多,安伯山不只是紧张还是紧张,手笨得不行,折腾了好一会才脱下来,屋里暖气很足,倒是不冷。 小裙子伸手就套上,花韵往后退了几步,转了个圈,问他好看吗? 安伯山只看一眼就觉得全身血脉偾张。 冬日寒冷,花韵喜欢待在家里,皮肤比之前更白皙了,全身的皮肤像纯白温润的玉,红色的裙子穿在身上,妩媚诱惑。 胸前是一个蝴蝶结,背后是镂空的蕾丝花纹,裙摆刚好遮住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腿心处的隐蔽若隐若现。 花韵拉住他的手,“解开看看。” 安伯山略一用力,花韵胸前的蝴蝶结散开,两只乳房蹦跳到眼前。 “喜欢吗?”花韵微笑着侧头问他。 “喜……喜欢。”安伯山回答着,半跪在地上抱住了花韵。 乳房刚好能被他含住舔舐,软绵绵的,怎么也吃不够。 一只手撩开裙摆,探到穴口处摩擦,指腹刮擦着阴蒂,掌心按压着穴口。 现在轮到花韵身子软了。 胸前的两乳被安伯山吸的爽快,身下的小穴又被磨着,上下夹击,花韵的淫水肆意流着。 “嗯哈……慢一点吸,嗯……” 花韵抱住安伯山的手,抚摸他的发丝。 他的头发有些干燥,扎着她的手,她缓缓地顺着他的发丝,抚平凌乱的发。 安伯山是带了点醋意的,口下发狠舔着花韵,手指伸进穴里抠挖淫水,抠的花韵身子愈发软,靠在安伯山身上才没有摔倒。 慢慢扣了一会,安伯山想起花韵还带了一个小玩具,于是拿起来对准了小穴口。 花韵此时靠在墙上,一条腿被安伯山抗在肩上,小穴一览无余。 穴口微张着流水,安伯山吻了吻,把假鸡巴插了进去。 “啊嗯……好满……”花韵大声呻吟。 穴道被冰凉的玩具塞满,按动开关后在穴里伸缩抽动,搅着穴道里的软肉。 花韵被刺激得双腿颤抖,淫水流的更多。 小玩具很静音,安安静静地在穴里进进出出。 “啊啊……” 花韵头皮发麻,站立不住倒在了安伯山身上。 安伯山抱着花韵进入卧室放在床上。 花韵的腿大张着,小穴被假鸡巴插得泛红湿润。 安伯山见了这一幕,肉棒涨的生疼。 他低下头啃咬着花韵的大腿内侧,然后掏出肉棒虚坐在花韵胸口上,把乳房拢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在沟壑里挺胯摩肉棒。 乳房不够水润,安伯山往后伸手抹了把淫水涂在肉棒上继续挺动,大拇指时不时揉搓两下红润的乳头。 “啊啊……受不了了……嗯哈……” 花韵一声尖叫,穴里喷出水来全身痉挛。 安伯山见花韵高潮,再也忍不住,抽出假鸡巴想要插进去,手机却震动两下。 安伯山不想理会,花韵柔声说道:“看看手机吧,万一有重要的事。” 安伯山点点头,一边打开手机一边来到花韵腿间,把肉棒放在阴蒂上摩。 “是快递到了。”安伯山说完把手机扔到一边。 “我帮你去拿?”花韵抬起头问。 高潮后的花韵身上是被情欲侵蚀过的好看的粉红色,双眸也水润润的,像被雨水淋过的水蜜桃。 “好啊。”安伯山答应下来。 花韵把假鸡巴重新插进穴里,调到最小档,微微震动。 “姐姐……”安伯山吻住花韵缠绵。 花韵深深吻了他,穿上自己的羽绒服出门了。 安伯山和她打着视频通话,花韵的脸蛋还粉红着,幸亏现在人少不会被发现。 —————————————— 前几天生病了,现在终于好一点了 27.塞着假鸡吧取快递H 夜晚的小巷里路灯发着暗淡的光,花韵的脸在这不明的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圈,口中喘着粗气,走路歪歪扭扭,两根纤细的小腿似乎还在颤抖。 假鸡巴在穴里抽插,花韵只能夹紧了小穴防止掉落,穴道一收缩,鸡巴的触感更明显,深深搅着花韵的穴肉,淫水缓缓顺着大腿根流下。 “嗯哈……” 花韵的口中发出暧昧的低吟,被安伯山无比清晰地听在耳朵里,他躺在床上,看着花韵自慰,手里的肉棒是深红色,浑圆硕大的龟头正往外流着前列腺液。 花韵真空夹着假鸡巴取快递,这淫靡的场景狠狠刺激安伯山的感官,肉棒翘得高高的,硬得像石头。 居民楼下刚好就是快递柜,花韵捏着手机,听安伯山给她念着取件码。 安伯山的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清脆干净,而是掺杂着情欲的低沉沙哑。 花韵拿出快递,小玩具正好顶到一个敏感点,激的花韵身子一颤,险些泄出来。 “嗯啊……呼呼……” 花韵调整呼吸,从地上站起来,迈着奇怪的步伐往楼上走。 应该没有人看到吧? 花韵也是第一次真空外出,心脏咚咚跳着,怕被发现,又被这独特的刺激感吸引,快感都愈发明显,在身体里四处冲撞。 迈上楼梯时,花韵的腿都要失去知觉,扶着楼梯几乎是爬上了六楼。 淫水流的越来越多…… 快要憋不住了…… 安伯山快开门啊! 门砰一声打开又关上,安伯山把花韵快速捞进屋内压在墙上疯狂吻着。 花韵双腿痉挛着穴里喷出一大股水。 “啊啊……喷了……真的太舒服了。” 安伯山的吻炙热滚烫,清晰地刻印在花韵的唇上,花韵的身体依靠在他身上与他纠缠。 “嗯……” 花韵惊呼。 安伯山把她抱了起来,扔掉小玩具插进自己的肉棒,一直插到最深处。 “啊啊……慢点……会坏的……” 安伯山食髓知味,又带着被冷落的不满,肉棒像铁杵一样几乎贯穿花韵,捣的花韵腿根抽搐,穴肉外翻,淫水都滴到地板上。 “姐姐,喜欢我吗?”安伯山的大手抱住花韵,把她固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另一只手掰过花韵的脸庞,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花韵迷迷糊糊中撞上一双发着狠的眼睛,安伯山此刻不再是愚蠢忠诚的狗,是危险迷人的狼。 “哈嗯……喜欢,喜欢!”花韵回答着。 “姐姐喜欢我什么?”安伯山不死心,继续追问花韵。 “嗯……喜欢被你填满,把肉棒全部插进来吧,全都给我!啊啊……” 姐姐真的喜欢我吗? 假的又怎样,至少她愿意为了我去编造谎言! 如花韵所愿,安伯山把肉棒全部插进了穴里,龟头顶着娇嫩的宫口侵犯触碰。 “啊啊……顶到子宫了,慢点,姐姐受不了的。”花韵脚趾蜷缩着挂在安伯山劲瘦的腰腹上。 安伯山把头埋在花韵的脖颈处,嗅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身下顶得愈发狠快。 “姐姐既然喜欢我,那我就把全部都给姐姐。” 安伯山咬住花韵的锁骨,那天就是在这里有一个同样的吻痕,他细细磨着那一块皮肤,烙上属于自己的齿痕。 他不舍得用力,姐姐的皮肤如此美丽,是完全不能被破坏的。 “啊啊……去了……” 花韵近乎昏厥,穴肉收缩把淫水喷洒在龟头上。 安伯山被穴道吸得浑身一颤,抽插几十下撒出精液。 花韵靠在安伯山怀里,他的怀抱暖暖的,趴在里面最舒服合适。 晚上,花韵点了外卖,不想穿自己的衣服,安伯山说衣橱里有妹妹的衣服。 “你妹妹会经常来这里住吗?”花韵问。 “偶尔寒暑假有空会过来待一会,这里毕竟比我老家要舒服一点。”安伯山解释着。 衣橱最里面才是妹妹衣服,花韵正踮着脚伸长了胳膊往里够,脊背绷的直直的,小腿肌也鼓出好看的曲线,花韵跟腱很长,肌肉鼓起来也不难看。棕色的发丝泼洒在背上,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肌肤。 安伯山看了心头一热,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 “她最近没上学吗?怎么要来你这。” 花韵找到一件短款小背心,尺寸小的让人惊叹,这是16岁女孩子的衣服? “妹妹手受伤病休,在家待着也是无聊,不如让她来找我。”安伯山说。 “安伯山,你是不是欺负妹妹了,妹妹怎么会这么瘦?你长这傻大个,把妹妹欺负的这么瘦!” 花韵拽了好几下才把衣服穿上,紧窄的小背心绷在花韵身上,两只圆润的乳房都被压扁了,乳房最饱满的南半球把衣服撑出一个圆滑的弧度。 “妹妹随妈妈长得瘦小,再加上爸爸去世,从小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安伯山解释完把头别了过去,他不敢再看花韵,一股热气直冲下身。 “妹妹她叫什么名字?你还有个弟弟?”花韵摸着身上这件紧巴巴的衣服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要是算不幸中的万幸,那像妹妹这样的女孩子又该算什么呢?如果自己能像孤儿院院长一样,帮助到那么多女孩就好了。 “妹妹叫安意山,弟弟叫安青山,他们俩是在我父亲去世后隔了大半年才生的。” 安伯山闭上眼睛,眉眼上尽是愁云。 花韵听见后略一寻思,安伯山父亲去世时安母大概还是怀着孕的,天呐,这也太惨了。 “你们没找过其他人资助?”花韵坐到床上,用手顺着安伯山的眉毛滑,要把他的哀愁都驱散。 “妈妈还能动,我也渐渐大了能挣钱,供养弟弟妹妹不成问题。”安伯山拿下花韵的手细细吻着。 这会不会太累了……花韵有点心疼了,她想见见妹妹,想帮帮她,又怕妹妹不乐意。 花韵想到一个点子睁开了眼睛。 “小伯,我要包养你。” 28.情侣游戏H 安伯山嗖一下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花韵。 “啊?” 花韵打了他一下,第一次提这样的话花韵自己也不好意思,他反应这么大,花韵更羞了。 “我说真的,我包养你。” “嗯……姐姐想我的话我随叫随到,不用破费。” 怎么说的像免费的一样。 “妹妹来了你带着她去办张银行卡,把卡号给我,我定期给妹妹打钱,就当做包养你的费用了。”花韵说完夸了夸自己,真是太聪明了!既维护了妹妹的自尊又资助了妹妹。 唯一受伤的可能就是安伯山? 花韵小心翼翼看着他。 安伯山虽然傻,这一点嗅觉还是灵敏的,他很快的明白了花韵是想要资助妹妹,又不好意思说才想了这样的办法。 “好啊。”安伯山爽快答应。“那我现在是不是就要尽到自己的义务啊?” “啊?”不等花韵反应过来,就被安伯山压在身下。 “不行,今天太累了!” 花韵想爬出去,又被拽了回来。 “姐姐,你得给我一个展示的机会啊。” 小狗好像长出了狐狸尾巴? “等等!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花韵捂住他要亲自己的嘴巴。 “什么游戏?”小狗睁大了眼睛。 花韵趁他发呆,从怀里挣脱开,“我们每个人写五张小纸条,纸条上可以写想让对方做的事情,然后猜拳,谁输了谁先抽,抽到就要为对方服务,不可以反悔哦!” 安伯山动了动不太灵光的脑子,开心答应。 两人找出纸笔,一起写。 安伯山边写边笑,花韵看了他的憨样更想揍他了。 “好了,我写完啦。”安伯山把纸条规规矩矩迭成一样的大小。 花韵也迭好放在一块,用手捧起来扔到床上打乱顺序,随后伸出拳头,示意安伯山猜拳。 第一局平局,第二局竟然是花韵输了。 花韵:这小子有两把刷子。 “选一张吧。”安伯山朝床上的纸条努努嘴。 “下次我可不会输,这次就当做让着你。”花韵说着,抽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张。 纸条上的内容是“在乳头上抹酸奶让对方舔光”,很明显不是花韵的字迹。 花韵生气道:“你越来越不乖,从哪里想的这些?坏狗狗!” 嘴上是生气,但身体乖乖照做。 花韵把那件窄窄巴巴的小上衣脱下,两只乳房跃入安伯山的眼帘。 他已经拿了酸奶过来,花韵的长发在背后凌乱摆动,乳白的肌肤顺滑细腻,在有暖气的房子里更加光泽,像刚热好的牛奶,冒着腾腾热气。 安伯山坐在花韵身前,像一座小山。 他的手掌几乎可以把花韵的脸整个包住,他撕开酸奶包装,用手指挖出酸奶涂在花韵乳房上。 酸奶涂在肌肤上恍惚间不知道哪个更白。 花韵挺着胸任由安伯山涂抹,微凉的酸奶让乳头凝结挺立,淡淡的奶香萦绕在花韵的鼻腔里。 “好啦。”安伯山把空酸奶盒扔掉,又返回到床上。 “开始吧。”花韵撩了下头发,防止沾到酸奶。 安伯山把头低下,先从乳房的外缘舔起,一小盒酸奶只能勉强把双乳遮盖住,可见花韵的丰满。 舌头沿着外缘舔到内侧,再从内侧舔到外侧。被舔过的酸奶与口水混杂在一起,只留下淡白色痕迹,花韵脑海中的神经被扣动,她往后扶住自己的脚踝支撑身体,乳房在轻微的颤动。 安伯山咽掉口中的酸奶,清香带着花韵身上独有的体香,肉棒有苏醒的势头。 安伯山的舌头盖住乳尖,转着圈把乳晕上的酸奶舔净,然后含住了乳头,舌尖一下下挑逗着敏感的乳尖。 “嗯哈……”花韵的身体也跟着颤抖。 安伯山用牙齿轻轻压住乳尖,花韵立刻感受到在快感中席卷来刺痛感。 “啊……不准咬……” 花韵的手推着安伯山厚重的胸膛,却推不动半分。 安伯山直接把花韵整个的圈在怀里,手掌按着她的肩胛骨,把她的胸乳往口中送,大口舔着吞吃。 “啊啊……不准舔了,不行了……” 花韵的手无力地在他的背上留下血红的抓痕,却意外地激发了安伯山的兽性。 他放开了那只被吸得红润的乳房,对另一只还涂着酸奶的发动了进攻。 这样的软肉怎么也吃不够。 安伯山的舌头在乳房上舔舐,双臂把花韵拢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花韵犹如玩偶一般,逃不开安伯山的掌控。 巨大的身躯压着花韵,男人的体温滚烫。 待到另一只乳房也被舔净,安伯山才放开她。 花韵腰肢酸软,半靠在安伯山怀里,屁股下是挺立蓄势待发的肉棒。 “我们再抽下一张吧?”安伯山提意。 花韵很想拒绝,但是游戏是她先提出来的,强撑着也要玩下去!就不信第二局还是输! “来!”花韵伸手。 石头剪刀布! 花韵赢了! “啊啊!我赢了!”花韵的身体里一下充满了力量,想站起来蹦,腿却软得厉害,都怪小狗埋头苦干。 “我来抽吧。” 安伯山随便捡了一张。 还没等打开就被花韵抢了过去,安伯山也不生气,满眼宠溺地看兴高采烈的花韵。 纸条上写的是“插入20次不许射”。 29.插入20次不许射H “什么啊,像是奖励一样。” 花韵不满地说道,这样的字迹也是安伯山写的,怎么光抽到他的,抽不到自己的,自己写的可都是…… “来吧。”安伯山咬咬花韵的耳垂,把她放倒在床上。 “我可是数的清清楚楚,不准偷吃!” 花韵抱着双腿把穴口张开,“恶狠狠”地对安伯山说。 花韵这样像发狠的小猫,起不到震慑作用,反而让对方更想亲近。 安伯山先把肉棒抵在阴唇上摩擦,粗长的棒身在摩擦中渐渐沾上水液,隆起的青筋把阴蒂磨得透红。 “嗯啊……快点进来,不准摩了。”花韵嘟囔着,阴蒂生出的快感在全身游走。双手紧紧抱着大腿,在皮肤上留下指痕。 “我得先把肉棒上沾上水啊,不然这样进去多疼。” 安伯山低下身子吻着花韵的脖颈,唇下是花韵跳动着的血管,多么年轻的脉搏啊…… 安伯山咬住花韵的脖子像吸血鬼一样,缓缓把肉棒插进穴道里,肉棒慢慢的被穴道包裹,一寸一寸吸着棒身。 花韵感受到小穴被逐渐填满,不留一丝缝隙,还没等享受,肉棒就抽身离去。 “干什么?”花韵问。 安伯山看着身下的花韵媚眼如丝,狠狠心说道:“游戏啊,只能插二十次,这是第一次。” 对啊,是在玩情侣小游戏啊。 花韵经过第一轮的舔乳,情欲被撩拨起来,刚才的插入不够尽兴,但是花韵不想输。 “哦,那就来第二次吧。” 听见花韵的话,安伯山舔了舔唇,他也有些难受。 肉棒再次对准了小穴口,挺身而入,瞬间插到深处。 “啊……”花韵的小腹痉挛,穴里吐出一大股水。 “这才第二下就忍不住了?”安伯山趴在花韵耳边,用嘶哑的声音说。 “嗯啊……谁忍不住了?你别瞎说。”花韵还在嘴硬。 好啊,既然忍得住那就来吧。 安伯山的双手撑在两侧护住花韵的头,“数好了。”他说。 花韵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安伯山挺着胯迅速插入,肉棒挤开层层迭迭的穴肉直达最深处,龟头在冲撞间抵着宫口侵犯磨蹭,穴道一下下被撑开,完全形成一个圆形,张着口等肉棒的到来。 “啊啊……慢点啊……要不行了……” 花韵抓住安伯山的肩膀,脆弱地呻吟呐喊,肉棒在穴里进得又快又猛,让她承受不住。 花韵的意识模糊,腿心处被安伯山撞的发麻,穴道战栗着,即将高潮…… 肉棒在高潮的前一秒拔了出来。 “怎么了?”花韵下一秒就可以高潮,腿根还在颤着呢,结果却到不了了。 “二十下,完事了。”安伯山故作冷静的说。 什么?这么快? 都没有爽呢…… 花韵有点不高兴。 安伯山问:“姐姐好像不太高兴。” 花韵:你明知故问! 第三局猜拳,还是花韵赢了。 花韵心里不禁期待着,这次会是什么样的内容。 纸条上写的是“含着凉水为对方口十秒”。 十秒顶什么用啊! 花韵的全身像是被羽毛骚弄,穴里空虚的厉害,小穴流着水也等不到肉棒。 算了,十秒就十秒吧……花韵认命一般躺下。 安伯山含了一口水过来,趴在了花韵的腿间。 原来被凉水包裹是这样的感觉。 阴蒂本来被性爱折腾的火热,凉水刚碰到就收缩起来,透彻心底的凉让快感更加明显,舌尖的舔弄都更清晰,所有的感受没有遗漏地被送到大脑中。 安伯山只含着阴蒂舔,完全不管空虚寂寞的穴口。 十秒一到,花韵都要哭出来。 太难受了……当初为什么要提出玩这个游戏啊?!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姐姐,你怎么了?”安伯山问。 花韵看了看他的脸,仿佛看到一只摇尾巴的狐狸。 “你还问!”花韵怒骂。 “是我舔的不好?” 是你舔的太好了,舔的花韵心头被火烧一样,肉棒只能看不能吃,简直是折磨。 “来猜拳吧。”安伯山伸出拳头。 花韵被情欲折磨得没有力气,她亲了亲安伯山的手,说:“姐姐不想玩了,姐姐反悔了。” “那姐姐还想要什么?”安伯山问。 花韵此时觉得他绿茶极了。 “姐姐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来吧。” 30.do的天昏地暗H 安伯山等的就是花韵这句话。 他欺身而上,“这可是姐姐说的,不准反悔。” “绝不反悔!”花韵抱住他。 安伯山终于挺腰插进来,花韵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肉。 肉棒在穴道内驰骋,淫水源源不断的流出,床单湿了一片。 “啊啊……好快啊,太爽了。”花韵大喊着,双腿夹紧安伯山的劲腰。 安伯山抱着花韵软绵绵的身子,心中好不畅快,他想要花韵的全部,心是得不到了,只能得到她的身体那也满足了。 花韵的小穴被插的软烂,肉棒却越来越硬,淫水咕叽咕叽流着,在高速插动下,水液被拍打成白色泡沫,肉臀震荡出一圈圈波纹。 安伯山用力顶胯,几乎要把花韵的身体压进床垫中,他高举着花韵的双腿,大手捏住纤细的脚踝,十根脚趾蜷缩着。 “啊啊嗯……”花韵的嗓音都要喊哑,最后只能发出气声呻吟。 安伯山抱起花韵,用小孩把尿的姿势走到了浴室。 镜子里正映着两人交迭起伏的身影。 花韵的双腿完全张开,粉红的穴间正插着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那肉棒进的迅猛,穴肉都在颤抖。 安伯山看到镜子里的影像,痴迷地舔着花韵的耳垂。 “喜欢吗?我正在抱着你操。” 花韵近乎昏厥,意识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的消失殆尽,她迷糊着说: “喜欢,喜欢小狗操我,小狗最棒了。” 安伯山托举起花韵,让肉棒差一点就脱离穴道,然后松手,花韵整个人像坐在肉棒上,被迫吞下整根。 “哈嗯……小穴要吃不下了。” 安伯山连续托举又放下,小穴被塞的鼓鼓的,腹部隐约可见鼓起一个包块。 安伯山用手轻压花韵的肚皮,花韵立刻有了反应。 穴道被挤压的窄小,肉棒的触感更深刻。 花韵在空中踢蹬起脚,叫喊着要被操坏了。 “姐姐,我怎么忍心让你被操坏。”安伯山松开手继续抽插,卵袋拍打在花韵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再次回到床上时,花韵跪着从后面插入。 细腰被安伯山掐住,这样的姿势进的更深了。 “啊啊……受不了了,我要走……” 花韵双腿哆嗦着往前爬,安伯山长臂一伸,把花韵拉了回来,肉棒瞬间碾进深处,刺激的花韵浑身颤抖。 “嗯哈……真的不行了。”花韵的双手没了力气,上身趴在床上。 “是姐姐自己说绝不反悔的,可不能食言啊。” 是吗?是花韵说的? 花韵隐约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也许就不应该答应他的…… 花韵欲哭无泪。 最后做到深夜,安伯山才放过花韵,抱花韵去浴室洗漱,贴心的把身体洗干净。 花韵完全没了力气,任由他摆弄。 安伯山细心洗着,发现花韵的阴唇都有些红肿,刚才好像做的确实太狠了,都怪自己一时没控制住! 安伯山狠狠骂了自己,发誓下一次一定要轻。 躺在床上时,安伯山默默祈祷,希望花韵不要再像上次一样一走了之。 花韵累的睁不开眼,只想睡觉。 安伯山的身子暖暖的,花韵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进入梦乡。 ……………… 第二天早晨,安伯山给花韵做好饭才离开,他决定把每一次的相聚都当做最后一次来对待,姐姐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事,只要能偶尔见到就很知足了。 花韵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才悠悠转醒,她伸了个懒腰,还回味着被窝的温暖。 昨天的性爱太激烈,腰酸,腿也感觉合不拢,在床上又躺了躺才爬起来。 走到客厅发现了桌上的早饭,一碟黄金煎饺,蛋液被煎成金黄色,像个小托盘一样装着煎饺,旁边还有一小碗就着吃的醋。 花韵把头发扎起来坐下吃,边吃边抑制不住嘴边的笑。 安伯山做饭的场景花韵都能脑补出来。他那样庞大的身躯挤在低矮逼仄的厨房里,一件件厨具在他的大手里像儿童玩具一样迷你,最后还真做出来这样好吃的食物。 花韵把蛋液的碎渣都吃的干净,然后把碗放进了洗碗池里。 给安伯山发了消息准备回家,上次确实走得太匆忙,连消息都没来得及发,安伯山吃味也算情有可原吧。 …… 花韵回到家时,难得看到胡静舒和吴妈在家里没出去。 她一边换鞋,一边说: “真难得,今天能碰到你们俩都在家。” 胡静舒抱着一摞花花绿绿的布匹正往书房走,她都没看到花韵回来,听见声音忙应付道: “小韵回来了?厨房还有几袋泡面,你将就吃点?” 吴妈拿着针线也要去书房,她摘下眼镜跟花韵打了个招呼就进去了。 花韵一见这幅情景,心中疑惑更胜,她问: “这是在做什么?” 胡静舒听见花韵的话停下脚步,转头满脸开心地回:“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花韵跟着走到书房,被里面的场景完全惊呆了。 书房里放了几个人台,还有一台崭新的缝纫机放在那里,角落里堆满大箱子,全是五光十色的布料。书桌被清理干净,正放着一匹布,吴妈拿着粉笔在布上画着线。 胡静舒放下手中的物件,拍了拍花韵的肩膀,“我和吴妈决定开一家旗袍店。” “旗袍店?”花韵不解。 “是啊,吴妈的手艺你不是不知道,你小时候多少裙子都是她亲手做的,现在正好重新捡起来。”胡静舒的话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一谈起裙子,花韵想到了小时候吴妈做的裙子,确实很好看,甚至还能跟着花韵不断长大的身形改大,因为裙子太多了,胡静舒想把花韵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小蓝裙扔掉,为此母女俩大吵一架,当时哥哥也在场。 胡静舒意味深长的说:“虽然都说年过半百,但是我要真活到一百岁,还有五十年的路要走呢,我可不想在家里干坐着等死。正好从前的人脉都能用得上了。” 胡静舒在官场周旋多年,积累的资本终于能为自己所用了。 像是安慰花韵似的,毕竟年纪这么大了经商确实风险不小,她说:“小韵放心就好,出了事妈妈一个人担着,你是我领养的,每次给钱也都是现金,绝不把你牵扯进来。” 花韵回道:“妈,你说什么呢,我全力支持你的想法,‘种一棵树最好的时光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现在’。” 31.回北淮 花韵在返程的高铁上,闭上了双眼。 胡静舒知道她辞职的事了,哎,这么多年了,还是有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在临走前一天,她把花韵叫了过来,就在那间被布料人台挤的满满当当的书房里,和花韵进行了一次谈话。 “小韵,你老实告诉妈妈,是不是没有工作了?”胡静舒刚坐下就直接了当的发问。 花韵心里一颤,在片刻的吃惊后全盘托出,索性已经瞒不住了。 “是,我辞职了,目前没找工作。” 预想中的埋怨没有到来,反而是略带心疼的抚摸,胡静舒摸着花韵的脑袋把她搂进怀里。 “哎,都怪妈妈不好,要是当初逼着你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找工作会不会就没有那么难了?其实,你可以待在妈妈身边的,虽然妈妈工作不是多显赫,但是给你找一个不错的工作还是可以的。” 花韵从她怀里直起身子,说道:“妈,也不能事事让你操劳,我现在也这么大了,该学着自己面对,总不能让你为我擦一辈子屁股吧?那多丢人啊。” 胡静舒见花韵不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默默点头。 花韵有些饿了,掏出手机点了份餐,周月寻知道花韵要回来先发来问候,要请花韵吃饭,接风洗尘。 花韵发过去几个字,“周总大忙人,我可不敢浪费您时间。” 周月寻紧接着回复一个猫咪哭哭的表情包,又回道:“我明天去找你,你不能拒绝!爬窗户我也要进去!” 爬窗户? 花韵脑海里闪现周月寻从豪车上下来,西装革履爬管道的场景,哈哈笑起来,被邻座的看了一眼后才闭上嘴。 等回到北淮的家中,花韵发现了不对劲,离开了两个多月,地板干净的一丝灰尘都没有,而且灯一按就亮,花韵明明记得自己临走前关了客厅的电闸的,难道…… 脑海中闪现过各种入室抢劫案,花韵蹑手蹑脚准备再逃出去。 手已经碰到门把手,只需轻轻一拧就可以逃出生天……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疾驰的脚步声,花韵迅速拧动把手,但还没拉开门就被捂住双眼,尖叫未喊出口嘴巴也被堵上。 “韵韵,你怎么不往里走啊,我在卧室等了好久。” 是周月寻。 他把花韵拦腰抱起坐在沙发上,花韵整个人陷入他的怀抱当中。 刚恢复光明的花韵一颗心还在突突跳着,看见周月寻脸上委屈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你干嘛过来,吓我一跳。” 听见花韵的话,周月寻脸上更委屈,“我迫不及待想见你,公司有事不能去火车站接你,我处理完了立刻来到家里,想给你一个惊喜呢。” 惊喜?惊吓还差不多,花韵捂着胸口喘气,平复心情。 “家里是你打扫的?”花韵问。 “一开始是我打扫,后来公司事多,就渐渐不来了,但有时候也会叫钟点工过来,不过……”周月寻陷入沉思,“距离上次叫钟点工也过了一星期有余,家里这么干净也让我很意外,可能门窗关得紧,没有灰尘进来吧。” 是嘛…… 花韵也犹豫了,客厅的窗帘没拉上,天色微暗,隐约能看见对面楼的窗户,走之前有没有拉窗帘?好像拉了吧…… 一丝亮光闪过,花韵马上抬头看,正好和对面的人眼神撞到一起,那人站在暗处,看不清脸,但是直觉告诉花韵,刚才就是他在看自己,那亮光或许是镜子,或许是望远镜的反射。 那人看到花韵抬头后就渐渐往屋里走去,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中。 对面楼都亮起了灯光,只有一间没有开灯。 一阵诡异古怪的感觉在花韵心中升起,浓雾似的渐渐把花韵吞噬,心又快速跳起来。 花韵离开周月寻的怀抱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见花韵如此紧张,周月寻也察觉到不对劲,他走到花韵身边,握住她微凉的手,安慰道:“我今晚在这里陪你,别怕,有我在。” 这还是周月寻第一次见到花韵害怕的模样,就连以前在公司里,花韵办砸了事都没有露出这样的神情。 此刻的花韵褪去了所有尖锐的刺,只剩下内里的柔软。 周月寻把花韵搂进怀里,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要陪在她身边。 在这里住的不舒心,那就再换一处好了。周月寻已经开始在脑海里盘算有没有离他的住处近一点的地方,干脆让花韵住到他的房子里去好了。 不行,自己名下的房产父亲都知道,万一哪天抽风突然去逛,看到花韵就不好了,花韵那么漂亮,虽然父亲这么多年也没再娶,但是防着点总没什么。 花韵静静靠在周月寻怀里,被偷窥的恐惧压抑着,完全没注意到周月寻脑海里的乱七八糟。 “我饿了。”花韵说。 “我在郊外有套别墅,只是离市里太远。松北路上我住的小区好像有房子出租,那里离公司近,我一般都住在那里,你要是不嫌弃……”周月寻自顾自的说。 花韵满脸疑惑地抬起头,他在说什么呀? 周月寻一低头正好和花韵对视,立马意识到自己把心里的那点小想法都说了出来,他赶紧打哈哈,“嗯?饿了?我去给你做饭,我特意叫人提前把蔬菜水果送过来,今晚我要给韵韵露一手,有没有喜欢的菜啊?” 这人莫名其妙的……花韵打开电视躺到沙发上报菜名: “菠萝咕咾肉,少放点菠萝,但是没有不行。 “锅包肉炸酥脆一点,别太老,嚼不动。 “别的也没啥,再来个宫保鸡丁和回锅肉吧。” 周月寻走进厨房拿起衣服开始做菜。 花韵见他的身影在厨房里忙活,又往窗帘处瞥了一眼,哪个人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安伯山是绝对不可能了,他比周月寻高,刚才那个偷窥的人好像略矮一点,而且安伯山这会正在苦哈哈的夜训呢,怎么可能来北淮偷窥。 难道是……李韵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