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礼服人(NPH)》 酒店的分离(江绥宴H) 深夜 Canoe酒店 “啊哈……不行了…啊……太重了……”女人柔媚的呻吟声时断时续。 “重吗?宝宝你摸摸,还没全部插进去呢。”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一边咬着沉昭礼的耳朵,一边把她的手拉到二人的交合处。细嫩的小手贴上去,一片黏腻,果然还留了一截在外面。 “阿宴……快点结束好不好,求你了,明天还要赶飞机呢。”沉昭礼说着,抬腰上挺,把男人露在外面的一截吞了进去。 江绥宴轻笑,粗硬的巨根全部沉入女人的穴内,顿时,沉昭礼感觉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江绥宴把沉昭礼的腿掰开到最大,摁着她的大腿根用力顶。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啪啪”的水声,粉色的花瓣黏在肉棒上,伴随着肉棒的动作被顶入拉出。 红与黑的对比,软嫩与坚硬的反差,都强烈的暴露在江绥宴的视线之下,淫靡无比。 江绥宴一边加速挺动,一边用大拇指揉搓沉昭礼的小肉蒂。 “嗯……不行……那里不可以……求求你……”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吞噬着沉昭礼的大脑。 沉昭礼用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小腹用力收缩,小腰不停向上抬,呻吟声不断,脸颊潮红,眼底一片迷蒙的水色。 江绥宴低头,噙住女人嫣红的唇,把所有的呻吟声堵在外面,手上继续磨着沉昭礼的肉核。突然,男人寻到肉核上的一个小孔,开始用指甲抠刮,肉棒仍然在穴里进出。 交合处的水声渐渐变大,穴肉被插的鲜红,软乎乎的包裹住江绥宴。 “阿宴……嗯……求你………”沉昭礼咬着唇,眼泛水光,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江绥宴,江绥宴知道她快到了,拇指加快揉捏速度,手腕疯狂抖动。 “呜呜……不行了……不行……”沉昭礼舒服的泪花都出来了。江绥宴随后迅速将肉棒抽出,一股水柱从沉昭礼的穴内喷出,一下接着一下,溅到了男人的下腹和翘挺的肉棒上。 高潮过后,沉昭礼面若春桃,眼泛春水,张着小嘴,露出舌尖喘息呻吟。江绥宴笑意更甚,揽过沉昭礼的头,把沉昭礼抱在自己的腿上,舔吮她的舌尖和唇瓣。沉昭礼的雪乳紧紧贴在江绥宴的胸口,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诱人又可口。 柔软的触感让人难以忽略,江绥宴把沉昭礼的雪乳放在掌中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还扯着顶端的红樱,酥麻的感觉遍布沉昭礼全身。 两人痴缠了许久,见沉昭礼高潮的余韵结束,江绥宴握住肉棒在她湿滑的穴口蹭了几下,送入龟头,待肉棒全部没入女人的穴口,只留下两个囊袋时,便开始狠厉的抽插——整根没入,整根抽出。以致交合处堆积了许多白沫,黏腻又色情。 男人下身抽插不停,上身却温情的舔弄着女人的奶尖。江绥宴单手握着女人的雪乳,大口吞吸。一边吞咽还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宝宝,你这里以前是凹下去的,后来被我吸上来了,你看——”说着,便伸出手弹了弹沉昭礼的奶尖。 “以前还是粉的,都吸成深红色的了……” “唔……别说了。”沉昭礼听得耳热,伸手捂住江绥宴的嘴。 “宝宝不喜欢吗?不喜欢水还这么多。”江绥宴眸底一片深沉,漆黑如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 江绥宴起身,用手往后捋了捋汗湿的头发,露出英挺的眉眼,汗水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沉昭礼的腿根。 江绥宴又把沉昭礼捞起来,改成背抱的姿势,拖住沉昭礼的大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分明。从正面看过去,沉昭礼被江绥宴完全禁锢在怀中,细软拼命吞吐着男人的粗大,像个布偶娃娃一样,被江绥宴肆意摆弄。 “宝宝,小逼吸的这么紧啊,乖,再夹紧一点……” 男人的声音裹挟着情欲,低沉又沙哑。要是沉昭礼偏头一看,就能看见男人眼里自己的影子,带着炽热的欲望。 江绥宴把两根手指伸进沉昭礼口中,模仿着下身抽插的动作在女人口中狠狠搅动。 “唔……”沉昭礼被干的头昏脑涨,双目含春、眼神迷离。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小腹频频收缩,大腿止不住的颤抖。 穴肉翕动着,越夹越紧,这是沉昭礼要高潮的表现。 “阿宴,我想尿……”沉昭礼小声渴求着男人。 “嗯,尿出来。”江绥宴说着,用手轻轻按压沉昭礼的小腹。 “不行……不行嘛……”沉昭礼扯着男人的胳膊撒娇。 沉昭礼和江绥宴做爱时经常有种失禁的感觉,男人的龟头有个弧度,而且顶的很深,好多次沉昭礼都忍不住潮吹,但是失禁这种事情太羞耻了,沉昭礼干不来。 “宝宝……”江绥宴喊的深情,沉昭礼失禁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阿宴……宝宝想尿……”沉昭礼快要急哭了,“求你了,阿宴,真想尿……” 男人叹了口气,抱住沉昭礼向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江绥宴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沉昭礼,朗声道:“尿吧。” “你这样我怎么尿啊……你先出去好不好。”沉昭礼扭捏着不肯。 江绥宴无奈,把沉昭礼扶好,就开始揉她的小腹,还时不时刺激一下肿起来的小阴蒂,非要逼她尿出来。 沉昭礼呜咽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 水声响起,淡黄色的液体终于喷出来,高潮前的失禁,快感只增不减,爽的沉昭礼云里雾里。 事毕,沉昭礼抽噎着趴在江绥宴怀里,觉得脸都丢完了。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却以站姿被江绥宴按在床边后入。 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啪啪啪”的就没停过,肉棒以极快的速度往穴里钉,穴壁上酸麻一片,穴口被肉棒撑开,挂着两人交合处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被拉成黏腻的白丝。 “啊哈……不行了……呜呜……”沉昭礼的声音又细又软,像发情的小猫一样。 江绥宴不答话,喉结滚动了好几下,肉棒抽插的速度只增不减,一下一下的重重往沉昭礼穴里顶。 江绥宴伸手绕到沉昭礼胸前,攥着两只雪乳揉捏,身后动作不停,水声、拍打声连绵不断,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啊……啊哈,要插坏了……轻一点呀……” 男人眸底猩红一片,听到沉昭礼说这种勾人的话,呼吸更加粗重,看向沉昭礼的目光也越来越深沉。 江绥宴抬起沉昭礼的一条腿架在胳膊上,肉棒微微抽离,换了个角度顶弄穴里的敏感点。 深处的敏感点被龟头充分照顾着,小逼又酸又麻,沉昭礼舒服得又哭了。 “阿宴……呜呜……哥哥轻一点……” 这声哥哥不喊倒好,一喊出来,江绥宴射精的欲望就格外强烈,穴里的肉棒又涨了一圈,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沉昭礼。 沉昭礼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就伸手握住男人肉棒的根部,拖住两个囊袋一下一下的抚弄。 “嗯……”江绥宴的呼吸声渐渐加重。 “说点我爱听的,说出来就射给你。” “哥哥……宴哥哥……小逼想吃哥哥的精液了,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宝宝想要……求求你了……宴哥哥……”沉昭礼媚眼如丝,软着声音说着男人爱听的话。 江绥宴汗水淋漓,呼吸粗重,大手紧紧掐住沉昭礼的腰,几百下猛冲之后满满射在了女人的穴里。 “啊哈……好烫呀……”沉昭礼软着腰无力呻吟,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 缓了一会儿,江绥宴抽出肉棒,马眼与小穴之间连接了一条粘稠的线,分不清是男人的浓精还是女人的花液。 男人射的又多又浓,精液从沉昭礼的穴内涌出,挂在穴口白浊一片,滴落在地板上。看的江绥宴身下燥热,肉棒又有抬头之势。但念及沉昭礼体力不支,只得就此作罢。 事后,江绥宴把沉昭礼抱到浴室清洗,期间又让沉昭礼给他乳交,弄射了一次,精液飞溅到沉昭礼的胸前,还有几缕挂到了她的唇边。 江绥宴用拇指擦干净沉昭礼唇边的白浊,抱起来她,深深的吻着她。 一连四五次,做的沉昭礼小逼疼。以前男人都会顾及她的感受,今天估计是太舍不得了,舍不得她去国外。 “到国外注意安全,记得和我打电话。” 思念的话堆在嘴边,江绥宴也只说了这一句,他比任何人都舍不得沉昭礼,但也只能放她走。 两年的时间不长,他等得起,再长也等得起,回来就和她结婚。 江绥宴把体力不支的沉昭礼放在床上,看着她干净的眉眼,笑意浓浓。而后搂着她入睡。 异地的奇遇(剧情) 第二日 机场 沉昭礼同江绥宴做最后的告别,两人难舍难分的抱在一起。 “阿宴,我到国外会想你的。” “嗯,国外注意安全,有没有事都要经常给我打电话。”江绥宴吻了吻女人的额头,恋恋不舍的放她走。 待沉昭礼走远后,江绥宴重新回到车上处理公务,一旁的秘书齐与开口道:“江少,沉小姐在国外的一切事物都已经打点好了,您安排的人也都到位了。” “嗯,你之前给我的H大的新生资料,有一个姓景的,他是……” “景司岚吗,是南边景家的人,在留学圈的名气也很高,不过没搞出什么太大的动静,这个人还算安全。” “让他别跟小礼走的太近。” “明白。” 沉昭礼登上飞机寻找自己的座位,她买的是Emirate航空公司的头等舱,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很大的空间。 飞机平稳的行驶着,沉昭礼觉得有些无聊,就带上电脑和文件夹去了机舱的吧台。 吧台很热闹,轻柔的音乐配上温和的灯光,让人仿佛置身某个高级酒馆,丝毫看不出这是在飞机上。 沉昭礼点了一杯咖啡,就坐在吧台旁边的桌子上开始整理入学资料。 身旁的人大多说的是英文或者是听不懂的外语,可沉昭礼突然听见一个醇厚的声音响起,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语速不紧不慢。 “他们公司的侵权事件等我回M国再处理,先把那两个挪用公款的人处理掉,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伯谦接电话……” 沉昭礼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入目便是一张丰神俊朗的脸,男人剑眉飞鬓,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双无框眼镜,透过镜片可以看见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眼睛是褐色的,嘴唇很薄,却嫣红泛着水光。 平心而论,沉昭礼身边也有不少帅哥,但是这种中西方混合的美,她承认真的很少见。 男人打着电话路过,不小心碰到了沉昭礼放在桌子上的档案袋,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 男人反应过来,蹲下帮忙捡起地上散落的纸,一个醒目的H大的校徽映入眼帘。 “你是H大的学生吗?”男人询问沉昭礼。 “对,我是今年的新生。” “学的商科?”男人又问。 “嗯,您也是H大的吗?” “我已经毕业很多年了,算是校友吧。” “封总?封总?您还在吗?”电话那头的人见男人一直不回应,忍不住出声询问。 “稍等,我接一下电话。” 男人说完,走到离沉昭礼不远的地方,继续刚刚没有说完的内容。 不多时,男人打完了电话,走过来在沉昭礼对面坐下。 “这位小姐,很抱歉,刚刚因为我的原因,给你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没关系,这趟航班的华人本来就很少,有时候麻烦也不失为是一种缘分。对了,您刚刚说您已经毕业了,那您去M国是为了工作吗?” “嗯,我大部分工作时间在M国,偶尔会回国处理一些事情。” “听您打电话,您的工作应该很忙吧?” “是有一点辛苦,不过还好。”男人顿了顿,又说:“你一直对我使用尊称,我看起来很老吗?” 怎么说呢,他看起来就像是有一定年纪的事业有成的有可能已婚的男人,可是他长得又很对沉昭礼的胃口。 “没有,您看起来一点也不老。”沉昭礼考虑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面的男人轻轻的笑了笑,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片。 “这是我的名片,我叫封砚祈,以后如果你在M国遇到了什么困难,欢迎你来找我。” 厚重有质感的名片彰显着男人高贵的身份,轻飘飘的许下一个一般人难以实现的承诺,让沉昭礼从心底好奇男人的实力。 这算艳遇吗? “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封砚祈说完就离开了。等沉昭礼反应过来,才低头去看名片,名片上只写了姓名和联系方式,没有写隶属公司。 突然,沉昭礼反应过来——难怪封砚祈这个名字这么耳熟,M国富豪榜榜首,名下资产无数,据说他的祖父是某国皇室成员,家族有几百年的历史,母亲出生于国内港城的商圈名门,是某个国际知名品牌的创始人。 沉家在M国的业务都必须要经过封砚祈的公司,沉昭礼的父亲沉启华为数不多的亲自洽谈合作也是因为对象是封砚祈。 不过在她印象里,封砚祈应该是个头发稀疏不苟言笑的中年大叔,现在看来他不仅不油腻,还相当有姿色。 沉昭礼拿着名片陷入了沉思。 十几个小时过去,飞机降落在M国的洛根国际机场。 沉昭礼只得收起复杂的心情,收拾好行李下飞机。 下了飞机后,沉昭礼找到沉启华给她安排的接待人员,是个阳光开朗的女孩,叫Greer。是沉启华在M国合作对象的女儿,也在H大读书。二人一同前往布克林的Chestnut Hill落脚。 封砚祈坐上了机场外的加长林肯,去往海港区的别墅,车内放着百老汇风格的音乐,秘书伯谦在一旁汇报着下来的行程。 “Boss,H大邀请您下周六去参加开学典礼,请问需要推掉吗?” “不需要,和其他会议有冲突的话,更改其他会议的时间。” “明白。” 封砚祈下了车,进入屋内,客厅早已跪坐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全都不着寸缕。封砚祈看到这一幕并不吃惊,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性欲重,少不了送他各种女人。 男人徐徐扯下领带,不紧不慢的解着扣子,脱掉上衣,露出腹肌。接着去酒柜倒了杯酒,拿着酒坐在沙发上,招手示意一个女人过来服侍他。女人跪行到男人身前,伸手解开皮带,放出里面的巨茎,封砚祈的肉棒此时还未完全挺立,但形状已然十分可观。女人用手来回抚弄着男人,并伸出舌头舔舐着硕大的龟头,紧接着把大半肉茎含了下去,来回吞咽,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封砚祈伸手把女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间,拽着女人的头发来回进出,增强摩擦的快感。随着杯中最后一滴酒入口,男人也终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白浊。 金发碧眼的女人把男人的精液全部吃下,用嘴把男人的肉棒吮吸的干干净净。其他女人看到这一幕跃跃欲试,有一个一手掰开自己的下体,一手握住男人依然翘挺的肉棒,准备坐下去。 “可以了,今天到此为止。” 封砚祈推开趴在身上的女人,走到旁边拉开一个柜子,拿出一迭厚厚的钞票,随手扔在地上。女人们见状,哄抢男人扔下的钞票。封砚祈看没也看,穿好衣服,走上楼冲洗身体。 沉昭礼这边在布克林安顿好,准备休息倒一下时差,正当她安然入睡之时,却被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吵醒。她透过玻璃向外看,见外面停着一排排的豪车。为首的是一台全球限量的DRAKO GTE,从车上下来一个少年,染了一头蓝发,戴着亮闪闪的耳钉,看起来与沉昭礼年纪相仿,正和旁边的外国人有说有笑。 离得太远,沉昭礼看不清少年的样貌。又过了一会儿,一众人才熙熙攘攘的走向旁边的建筑里。 晚饭时,沉昭礼想要跟Greer打听一下隔壁的人,却一直不见她回来。过了好大一会儿,Greer才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赶来,英文夹杂着中文向沉昭礼说着什么。 “你说隔壁在开party?请我去?”沉昭礼听的一知半解。刚想要问清楚,就被Greer拉着奔向隔壁。 进入室内,里面重金属音乐开到最大声,客厅灯光昏暗变化,各种肤色的人举着酒杯在客厅里摇晃不停。 Greer拉着沉昭礼在人群中一路穿梭,然后来到了一个白人面前,Greer向白人介绍了沉昭礼的情况。接着白人就带着她们两个去了二楼。 沉昭礼:“Greer,出什么事了?” Greer:“Take it easy, dear. You'll soon understand what's going on.” 二楼灯光稍亮,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沉昭礼定睛一看,发现是上午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年,少年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眼角下有一颗泪痣,一身潮牌,正悠闲的喝着玻璃杯里的酒。离得这样近,沉昭礼竟然觉得少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人俯身对着男人说了些什么,沉昭礼听不太清,依稀听见了“LAN”的音节。 “你是?”沉昭礼询问坐在主座的男人。 男人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不认得我了?你小时候在榭芳园把我推进池子里,不记得了?” 沉昭礼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记忆如烟花炸裂般涌现。 “景司岚?真的是你!”沉昭礼惊呼出声。 原先,沉家一直在南方一带经营生意,与景家更是世交,沉昭礼与景司岚二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后来,沉夫人的娘家在北边出了一些事情,为了稳住北方的势力,沉家才决定迁移一部分产业到北方。也就把沉昭礼从江南带到了北地。沉景二人也因此分离多年。 少年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你走了之后就没想过来看看我嘛……”景小少爷的语气好不委屈。 “你也没来看过我啊,为什么要我总惦记着你,你不能惦记惦记我吗。” 面对沉昭礼的质问,景司岚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的更灿烂了。 “过来。”景司岚勾勾手,让沉昭礼来他这边。等到沉昭礼慢慢靠近,他攥住女人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沉昭礼双手抵在景司岚胸前,想把男人推开,却被男人搂的更紧。 景司岚的手在沉昭礼腰际来回游走,处处点火。修长的手指滑到衣摆下端,钻了进去,探寻、摩挲着少女温软的丰盈。沉昭礼脸更红了,想出声制止,却被景司岚寻到机会,舌尖撬开齿关,勾住她的舌头,交换着津液。 沉昭礼想把景司岚的手从衣服里推开,奈何力气太小,不仅推不动,反而更像调情。 “嗯哼……”景司岚轻笑,腾出一只手来把沉昭礼的双手手腕握住,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继续煽风点火。上面吻的更加深入,沉昭礼被亲的浑身发软,双眼渐渐失焦,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景司岚渐渐松开沉昭礼,温柔的亲亲她的额头和唇角,然后抱着沉昭礼去了三楼的卧室。 可是我很想你(景司岚H) 等沉昭礼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着寸缕的躺在了大床上。景司岚跪坐在沉昭礼的两侧,开始解皮带,皮带发出“滋啦”的清脆声响,随后被扔在了白色的毛绒地毯上。 “等等,等一下。”沉昭礼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太对,“我们的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快吗?昭昭,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景司岚趴在沉昭礼的身上,用头蹭着她的脖子,毛茸茸的,像沉昭礼以前养的那只小金毛。 “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咱们两个都这么久没见了。不想我也没关系的……我想你……”少年喝了点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沉昭礼的耳际。 沉昭礼用手揉揉景司岚的头,“没有,没不想你,就是见了你太惊讶,没反应过来。” 少年抬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沉昭礼,更像大狗狗了。“那你亲亲我。” 沉昭礼吻上景司岚的嘴角,少年立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手指一路向下,把奶尖揉的挺立,便开始抚弄少女的花穴。景司岚的中指缓缓插入穴里,摸索着让沉昭礼快乐的地方。突然,景司岚摸到一块粗糙的纹路,手指狠狠揉了几下,便让少女呜咽出声,猛的抬腰。 “这里对不对。” 景司岚继续不紧不慢的抠挖着小穴,待沉昭礼完全适应,就放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内来回穿梭,捣出丰沛的汁水,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沉昭礼的脑子昏昏沉沉,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一阵白光闪过,达到了愉悦的高潮。 少女脸颊潮红,不停喘息,大腿根频频颤抖,高潮带来的快感激出了泪花,沉昭礼泪眼婆娑,浑身泛着粉红色,诱人极了。 看见沉昭礼的媚态,景司岚等不及释放出下身的肿胀。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褪下的一瞬间,肉棒直挺挺的翘起来,微微晃了几下。 景司岚的肉棒是漂亮的处男粉,龟头还渗着白色的精液,又长又翘,看的沉昭礼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景司岚用虎口卡主龟头在沉昭礼的穴口来回蹭着,蹭的龟头被淫水全部包裹住。 “司岚,轻一点好不好……”沉昭礼软着声音求饶。 景司岚不说话,挤了一个龟头进去,挤进去的一瞬间龟头被湿滑的软肉包围,爽的男人闷哼出声。 景司岚挺腰,慢慢送进去肉棒,肉棒被周围的软肉挤压,越往里进越能感受到穴内粗糙的小颗粒,裹的男人又爽又痛。直到肉棒全部送进去,花心被挤压着,酸爽的感觉刺激的沉昭礼轻吟出声。 沉昭礼舒服得云里雾里,双目含情,整个人浸泡在欲海里。小逼紧紧的裹着肉棒,媚肉严丝合缝的贴着他的,湿湿热热的从未有过的触感让景司岚加重了呼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司岚?” 沉昭礼担心景司岚,抚上他的背,帮他顺气。 “乖,等一下。” 景司岚握住了沉昭礼的手,轻轻的亲吻着。 “马上就好。” 终于熬过了射精的快感,景司岚摆好姿势,抽出来一节微微挺身,立刻惹得沉昭礼呜咽出声。他把沉昭礼的大腿挂在胳膊上,低头看向二人的交合处——深红色的肉棒与粉嫩的花穴完美嵌合在了一起,肉棒根部还闪着水光。 景司岚伸手摸了一把,手上都是黏腻的水液,他轻轻舔了一下,腥甜腥甜的,并不难闻。 “这么湿啊,那我可以开始动了吗?” 没等沉昭礼同意,景司岚就摆腰开始进出,“你会同意的,对不对。” 痛感渐渐消失,男人进出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房间里穿来暧昧的水声,甚至盖过了房间外嘈杂的音乐。 “昭昭,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插穴的快感渐渐包裹住了景司岚。 景司岚把沉昭礼的双腿架到肩上,掐住她的腰开始疯狂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接连不断。景司岚重重的把肉棒送进深处,插到某一点时,有一个肉芽嵌进了龟头的小眼,爽的景司岚尾椎骨发麻,差点射出来。 景司岚的闷哼和沉重的呼吸声呈3D立体环绕式在沉昭礼耳边播放,听的她耳热,底下的水流的更欢了。 缓了缓射精的感觉,景司岚把沉昭礼抱了起来,成一个女上位的姿势。一只胳膊圈住她的腰,开始疯狂往上顶。 沉昭礼被顶的娇喘连连,攀着男人的肩无助呻吟。下身肉棒进出的饱胀感更加清晰,肏穴的快感更加强烈。猛然间,沉昭礼发现景司岚的乳头竟然也是粉色的,又圆又粉,跟肉棒的颜色一样。于是乎,沉昭礼情不自禁的掐了一把景司岚的乳头,这一掐不要紧,爽的男人又差点精关失守。 “嗯……”景司岚别无他法,只能通过吸吮着眼前摇晃的白嫩乳肉、舔舐着红肿的奶尖来缓解这份快感。 “昭昭,再多掐几下。” 男人说着,把沉昭礼的手拉到胸前,让她怜惜粉嘟嘟的乳头。 她上面掐着他,他下面插着她。两个人都爽的欲仙欲死。 “司岚……唔……不行了……”沉昭礼带着哭腔向景司岚求饶。 景司岚不说话,只是猛的抬腰上顶,同时掐着沉昭礼的腰往下按。 快感层层迭加,激烈而汹涌。 景司岚猛插几百来下,抽出来,射到了沉昭礼的小腹上,精液飞溅,连着射了好几股。景司岚耳朵根烫红,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 即使是第一次,景小少爷的表现也很让人满意,坚持了有半个小时左右。 景司岚抽出肉棒,沉昭礼本以为自己可以回去睡觉了,只见男人将沉昭礼推倒在床上,扣住她的细腰,低头吻上了花穴。一瞬间,灵活的舌头钻进了刚刚被开拓好的花心,舌尖挑逗着内里的穴肉,吮吸着流出来的汁液,发出“咂咂”的声音。 “不、不可以!”沉昭礼想要推开下身的男人,却被男人扣住手,十指紧握。 “为什么不可以。”景司岚抬头询问,嘴边还挂着沉昭礼的淫水。 “哪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那你同意了是不是就可以舔了。”景司岚说着,左手大拇指摁上了沉昭礼肿起来的花核,不停的旋转揉捏,右手两根指头并在一起插进了吐水的花穴。花穴里汁液丰沛,汁水顺着景司岚修长的手指流下,染在手指根部亮晶晶的,多余的淫水顺着花穴流到菊穴上,床单湿了一片。 双重攻势之下,快感一阵阵上涌,逼得沉昭礼不停用脚蹬着床单,来缓解这难捱的快感。只差一点就要高潮时,景司岚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沉昭礼卡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想高潮对不对,同意我舔你就给你。”景司岚又按住了花核,轻轻揉动,“同意嘛。” 沉昭礼双腿大张,早已没有任何风度可言。 “同意了……” 舌尖继续恢复原来的位置,男人贪婪的吸吮着穴内的汁液。 “怎么水这么多啊,我都要喝不完了。”景司岚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用舌头把穴内的每个地方都照顾的舒舒服服,还用牙齿轻咬着小阴蒂。 快感像潮水一般不停上涨,侵袭着本就神志不清的沉昭礼。沉昭礼时而双腿不停蹬着床单,时而双腿大张方便景司岚舔弄,时而双腿夹紧景司岚的头。可手上却动弹不得,两只手继续被景司岚十指相扣放在腰际,爽的她一遍遍的求饶呻吟。 “啊……司岚……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 终于,在男人强烈的攻势下,沉昭礼达到了快乐的顶峰。高潮时的汁水浓稠而丰沛,尽数堆在了穴口,形成一个小水洼,景司岚只看了一眼,就把嘴整个覆盖上去,尽数吞下腥甜的汁水。 沉昭礼做完整个人像刚刚从水里拎出来一样,大汗淋漓。她抱着身前的男人,娇喘连连。 “不能再做了,等下还要回去休息呢。” 沉昭礼缩在景司岚怀里,可怜巴巴的求饶。 “等会儿洗个澡,然后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此时的沉昭礼因为太累已经沉沉睡去。 景司岚看着沉昭礼的睡颜,笑意渐浓。 宴会的经历(剧情) 次日一早 沉昭礼在陌生的大床上醒来,睁眼就是一张白净的脸,长长的羽睫投射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蓝色的头发在雪白的床上格外显眼生动。 沉昭礼想趁景司岚睡熟时偷偷起身,刚把被子拉开一角,就被男人从背后揽住,倒在了床上。 “怎么起这么早啊,昨天晚上睡的舒服吗?” 刚刚睡醒的男人,声音带有独特的沙哑感,温柔好听,“再陪我睡一会儿呗。”景司岚紧紧圈住沉昭礼的腰,把她锢在怀里。 “起来啦!今天下午要去学校报道。”沉昭礼试图拉开腰上的手,结果当然是徒劳。 “报道明天也可以,再睡一会儿吧。” “不行不行!”沉昭礼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捡起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即使两人已经有过一晚的亲密接触,但是沉昭礼还没厚脸皮到跟自己多年未见的青梅竹马光着身子聊天。 沉昭礼回到自己的公寓,正巧碰上了Greer。 “Oh,dear.你还好吗?” “还不错了。” “昨天你还没下飞机的时候,就有人联系我,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中文名叫沉昭礼的人。我当时真的很惊讶,他怎么知道有这件事。后来那个人带我去见了lan,我才知道原来是他要见你。” “lan是景司岚吗?就是那个蓝色头发的年轻人。” “我不太清楚他的中文名字,但是大家都叫他lan。” “他也是H大的学生吗?” “是的!他来到这里已经两年了。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而且他在大学里真的很受欢迎。对了,下午要去参加开学典礼,你要好好准备一下哦。” 开学典礼现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国内是气氛与风土人情。 校长致辞完毕后,就是邀请杰出校友做演讲。伴随着热烈的掌声,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登上演讲台。 “是他……” 男人梳着大背头,打了发蜡,雕塑般的长相惹得台下热情的女生们疯狂尖叫。 被聚光灯包围的男人正是沉昭礼在飞机遇见的封砚祈,跟那天相比,男人显然精心打扮的一番,烟灰色的西装、绿松石的袖扣,显得男人更有商人的派头。 男人开口就是流利的伦敦腔,光是讲话方式就和在场的很多名流拉开了档次。修长的手时不时扶一下话筒,露出了小指上一枚银色的尾戒,显示着男人非比寻常的身份。每当说道精彩之处,台下就频频鼓掌,欢呼声一片。 封砚祈似乎也感受到了沉昭礼的目光,侧头向她看过来。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沉昭礼的心开始怦怦乱跳。 “昭礼?昭礼?” 沉昭礼光顾着欣赏封砚祈的美貌,都忽略了Greer的声音。 “呃,怎么了吗?” “刚刚叫你你一直不理我,在想什么?晚上的After Party可记得好好打扮一下。” 不多时,封砚祈的演讲结束,他在几个外国人的簇拥下离开了,典礼也快要散场了。 沉昭礼刚一出场就遇见了一身Ivy style风格的景司岚,男人双手插兜靠在墙上,耳朵上戴着Swarovski的蓝宝石耳钉,在阳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闪着光。看起来好像在等人。 “在等人吗?”沉昭礼走过去问他。 “等你。” “等我?等我干什么?” “晚上的After Party,想请你当我的舞伴。” “好啊。”反正学校里也没其他认识的人,找个熟人当舞伴也还不错。 景司岚大概没想到沉昭礼会答应的这么轻易,脸上笑意渐浓,伸手揽着她的腰肢朝校外走去。 两人不曾看见后方,被众人簇拥着从礼堂走出来的封砚祈,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身影。 晚上 会场里热闹非凡,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沉昭礼一身Rahul Mishra高定礼服登场,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Greer领着沉昭礼去见学院的各号人物,帮她打通在学院的关系。会场内的亚洲人很少,中国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侧目,沉昭礼就看见了身着一套Armani定制西装的景司岚,他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插进西裤口袋,头发经过打理,露出光洁的额头,整个人神采奕奕,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几个外国人交谈。 此时,景司岚好像也看到了沉昭礼的目光,扭头向她看过来。冲着她眨了眨眼,跟旁边的外国人说了声抱歉,就朝她走来。 景司岚过来一手揽住沉昭礼的肩,把人拉进怀里,沉昭礼面对景司岚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感到无所适从。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这里的好多人我都不认识。” “不需要全部认识,认识几个就够了。你看,那边那个金色头发的小卷毛,是A国王子。台上那个蓝色裙子的,是HUM石油公司老板的女儿。还有那个……” 景司岚详细地向沉昭礼介绍着H大有名的人物。 “有一个人,你绝对要认识。那个——” 沉昭礼顺着景司岚的目光向远处看过去,当即就看到了一身墨绿色西装的封砚祈。 “那个是封砚祈,你应该听说过,将来你要是想在M国……” 景司岚后面说的什么沉昭礼就忘记了,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封砚祈身上,绿色很挑人,但是穿在封砚祈身上就显得格外雍容华贵,论身家论气质论长相,通通不输会场里的任何一个人。 “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景司岚问沉昭礼。 “啊,记住了。” “那我刚刚说,封砚祈在A国的时候他和……” “司岚……那个,我去一趟洗手间。” 沉昭礼生怕被抓包她没有好好听景司岚讲话,没等景司岚反应过来,就踩着10cm的高跟鞋从人群中走过。 正巧迎面撞上了一个一袭红色晚礼服裙的女人,二人这一撞不要紧,女人扑倒了旁边放高脚杯的桌子,沉昭礼也重心不稳的向另一边的人影倒去。 沉昭礼本以为自己会摔个半死,不曾想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稳稳接住了她。与此同时,桌子上的高脚杯也尽数砸下。沉昭礼只记得当时巨大的声响,但是没有丝毫玻璃碎片和液体飞溅到她身上。当她再次睁眼时,稳稳抱住她、替她挡下酒杯的竟然是封砚祈。 “是你啊……”沉昭礼讶然。 四周的人听到这么大的动静都赶来查看情况,倒地的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现场一片混乱。封砚祈对自己身边的人比了个手势,立即就有数十个黑衣保镖站出来维持秩序。不一会,医生赶到,把倒地的女人抬了出去。 封砚祈低头看了一眼沉昭礼的脚,此时已经红肿一片。 他留下秘书处理现场的问题,然后一把抱起沉昭礼在众人或惊或恐的目光中走出了门外。 景司岚原想上去追赶,但是却被保镖拦了下来。 封砚祈把沉昭礼抱上了停在场外的劳斯莱斯幻影,并吩咐司机开车。沉昭礼面对突然发生的一切还有些恍惚,电光火石之间就被封砚祈带到了车上。连封砚祈的询问也差点没听进去。 “沉小姐?沉小姐?” “啊?!”沉昭礼这才回过神来,“我在。” “怎么脚伤了,脑子也不好使了。脚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嘶……”沉昭礼猛的一抬脚,把她疼的龇牙咧嘴。 “车上没有药,等会儿带你去看私人医生。” “啊,不用了,太麻烦您了,我可以自己来 的。”沉昭礼想要推脱的男人安排。 “来M国多久了。”男人话锋一转,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一个星期左右吧。” “有专门的家庭医生吗?” “没有。” “来的时候带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了吗?” “没有……” “我现在把你扔下去,你要自己走回去吗?” “……” “我没有别的意思,或者,你也可以单纯理解为这是对同胞的关心。而且,这次晚宴是我赞助的,现场出了事故,我总要过问和负责的。” “我就是觉得……这点小伤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况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原来男人还记得她,沉昭礼的小心思不免开始萌动。 车稳步行驶,穿越在繁华的街道。不多时,就到了封砚祈的别墅。 下了车,没等沉昭礼开口,封砚祈一手拎起沉昭礼的高跟鞋,一手抱起她,走进别墅大门。 私人医生已经在房内等候多时,沉昭礼伤势不太重,医生喷了药,嘱咐她好好休息以后就离开了。 封砚祈低头看了看表,说道:“很晚了,你今天晚上要不留在这里休息吧。这是Miya,她负责照顾你。”封砚祈说着,指了指在一旁等候多时的黑人女佣。 “可以嘛,会不会太麻烦了。” “你很担心麻烦我吗,还是说,你不想跟我有太多接触。” “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您没必要对我这么关心。” “沉小姐,我想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帮你一方面是因为你是A国人,另一方面,我跟H大有校企合作,某种意义上,你也算是我的学生,懂了吗。” 沉昭礼不说话,吸了吸鼻子,“明白了。” “还有别的问题吗?” “那个,您怎么知道我姓沉啊。” “新生资料上写了,还有问题吗。” “没了……” “没了就早点休息。”说完,封砚祈给黑人女佣示意,让人带着沉昭礼去了楼上卧室。 情欲的前奏(封砚祈H) 卧室很干净,极简风的装修像封砚祈会有的品味,床头贴心的放了换洗的衣物。黑人女佣微笑着把一瘸一拐的沉昭礼扶到了床边,询问她是否需要自己帮忙洗澡,沉昭礼拒绝了女佣的请求。女佣表示等下会过来给她送上一杯热牛奶,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沉昭礼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换了衣服去浴室冲洗。 楼下,封砚祈接了个电话,向秘书说明今晚情况的处理方法。挂掉电话时,见女佣拿了杯牛奶往楼上走。 封砚祈顺势接过女佣手中的牛奶,来到楼上,敲了敲沉昭礼的房门。沉昭礼想可能是女佣过来送牛奶,没多想简单裹了个浴巾就打开了房门。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女人带着水珠的雪白皮肤,头发没吹干,还往下滴着水,肩头圆润细腻,雪乳被挤到一起,露出了傲人的事业线。 封砚祈见状,别开了眼睛,说道:“把衣服穿好。” 沉昭礼这才回神,急忙关上门,迅速套上睡衣,给男人开门。 再次打开门时,沉昭礼白净的脸上出现的羞赦的红意,贝齿咬着水润的唇不敢说话,封砚祈能感受到少女的紧张与惶恐,看着她慌乱的神态,他突然起了挑逗她的心思。 刚要开口,就听见对面小姑娘颤抖的声音:“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外面是你,我还以为是Miya呢,对不起啊……” 男人失笑,单手撑在门框上,高大的身躯似乎很容易就能把少女搂进怀里。 “不是你的错,我的问题。”男人顿了顿,“你很害怕我吗?” “有一点点吧……”沉昭礼说完,抬头怯生生的看了封砚祈一眼。 封砚祈笑的越发灿烂,把牛奶递给沉昭礼,嘱托她好好休息,然后离开了。 夜幕低垂,九月份的波士顿天气反复无常,深夜突然下起了暴雨。 一声惊雷震醒了原本就睡的不太安稳的沉昭礼,窗外的闪电更是把本就陌生的房间衬托的像鬼屋一样。沉昭礼怕打雷,每到下雨天就睡不好。紧接着,又一声巨响传来,沉昭礼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此时的封砚祈正坐在办公桌上办理公务,脑海里沉昭礼挂着水珠的皮肤和雪白的巨乳挥之不去,惹得男人心烦意乱。索性拉开裤链,掏出了蛰伏的巨龙,用手抚弄起来。 思索良久,沉昭礼抱着枕头走了出去。房间外一片漆黑寂静,只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 应该就是封砚祈的房间了。 沉昭礼试探性的敲了敲房门,见无人应答,她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看见封砚祈在桌前低着头,眉头紧蹙。此时沉昭礼还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朝封砚祈走过去,男人下身的动作渐渐明了。 “封总……”沉昭礼看见封砚祈精致如雕刻般的手指正握着巨擘,肉棒高高翘起,青筋毕露无疑,龟头顶端渗着精水,显然快到了。男人喘着气,伸手捏了捏眼角。并未有被沉昭礼撞破自慰的尴尬。 “怎么了?”男人开口,带着慵懒的沙哑。 “我……睡不着,怕打雷。”沉昭礼低头搅着手指,不敢看男人手中的巨物,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尴尬。 “脚疼不疼了。” “没那么疼了。”沉昭礼出门时没穿鞋,雪白的小脚踩在黑色的木质地板上,十个脚指头泛着好看的粉红色,让本来就欲求不满的封砚祈更加口干舌燥。 “你去我床上睡。”男人说着,指了指离书桌不远处的大床。 “那你……” “我在这里办公,灯不开太亮,不会吵醒你。” “可是你……不是……那里还……”沉昭礼意有所指。封砚祈转过来,手中的怒张的肉棒看起来十分骇人。 “这个你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好了。”男人说着,喉结滚动了几下,越发性感。 沉昭礼挪步上床,准备躺下时,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拿起来一看,是一部手机。 “封总,你的手机。” 封砚祈此时已经拉上了裤链,起身朝沉昭礼走过去。 封砚祈拿了手机并没有马上离开,站在床边,看着身穿白色纱裙,美得不可方物的沉昭礼。少女也抬眸看向他,两人眼神交缠、浓稠像要拉丝。沉昭礼刚想要低下头,就被封砚祈揽住头,吻了上去。男人的吻很有侵略性,舌头进去痴缠着沉昭礼的,又舔又吮。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沉昭礼不时发出小声的嘤咛,勾的封砚祈丢盔卸甲。 封砚祈一边吻着沉昭礼把她压在床上,一边伸手解着衬衫扣子。衬衫脱下,露出男人精壮的肌肉。沉昭礼搂住男人的肩,热情的回吻他。 平心而论,像封砚祈这样成熟稳重的人天然就会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她存了引诱男人的心思,也带着这样的心思试探了男人,但显然事情发展的方向已经超出了沉昭礼的预期。不过,能睡到这样极品的男人,对沉昭礼而言也不算太亏。 大概没想到沉昭礼会如此热情,封砚祈有些许意外,他的手探进少女的裙摆,抚弄她柔软的腰肢。沉昭礼身上凉凉的,皮肤又细又滑,刚好解了封砚祈身上的燥热。 许是见裙子太碍事,封砚祈两手一扯,将少女曼妙的酮体尽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而后他脱下裤子,释放出隐忍多时的巨物,接着抓住沉昭礼细软的手,一把按在了肉棒上。男人的肉棒热的发烫,在沉昭礼手心微微抖动。 封砚祈带着沉昭礼手上下抚摸沉甸甸的肉棒,重点照顾了渗着浓精的马眼和底下的冠状沟。封砚祈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把沉昭礼的四根手指并成一排,在马眼处快速滑动。男人马眼处渗出的精液越来越多,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在沉昭礼觉得自己受不住这样快的速度之时,封砚祈闷哼一声,马眼喷出了大量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喷在了沉昭礼的手心,喷在了沉昭礼的大腿,喷在了沉昭礼的腰上。 封砚祈闭眼感受这剧烈的快感,射精的快意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浓烈过。缓了一会儿之后,封砚祈睁开眼,入目就是沉昭礼绯色的脸以及肌肤上流淌的精液。少女眼神迷离,张着嘴喘息。封砚祈见状,低头,怜惜的吻着沉昭礼的唇。男人已经射了一次,高涨的欲望得到了些许缓解,攻城略地的速度放缓。 封砚祈一下又一下啄吻着沉昭礼的唇角、耳垂、脖颈,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等一下插狠了、做疼了,就喊出来,或者咬我,知道吗?” “还……还要做啊……”沉昭礼惊恐,却被男人翻了个面,露出光洁的脊背。封砚祈炙热的吻落在沉昭礼的肩头、背上,看着少女红润的肩颈,封砚祈忍不住狠狠咬了上去,疼的沉昭礼呜咽一声,封砚祈又讨好似的舔了舔刚刚被咬过的地方,然后一下一下摸着沉昭礼的头发给她顺毛。看着沉昭礼乖巧的模样,封砚祈心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开始生根发芽。 男人眼里荡漾着情欲与笑意,手慢慢往下滑,一只手捏了捏沉昭礼圆润Q弹的小屁股,一只手缓缓探进穴里,穴内湿润无比,紧紧咬着封砚祈的手指不放。灵活的手指在穴内不停穿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喜欢这样?嗯?”封砚祈压低声音问沉昭礼。 手指进的越来越深,穴口已经覆盖手指根部,封砚祈手上带着银制戒指,抵在小穴里冰冰凉凉。 “嗯……拿出来……”沉昭礼趴在枕头上,小腿爽的勾起来,小腰乱扭,想逃脱封砚祈的钳制。 封砚祈顺从的抽出手,把手指上的淫液抹在了沉昭礼的屁股上。 快感突然消失,沉昭礼不解的扭头看向封砚祈,男人下身依然高高翘起,猩红的龟头看的沉昭礼的脸发烫。 随后,封砚祈让沉昭礼侧躺,自己抬起沉昭礼的一条腿,狠狠顶入。 情欲的高潮(封砚祈H) 肉棒甫一进去,就被小穴密密匝匝的包围着,吸的封砚祈差点把持不住射出来。他闭眼缓了缓,并不着急动。而是把手伸到前面,去揉捏被他遗忘的雪乳。封砚祈把沉昭礼的双乳捧在手里,掂了掂,沉甸甸的,顶端的奶尖小小的一颗,泛着少女独有的粉色。封砚祈捏了捏奶尖,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接着他低头,一口含住,舌头吸吮舔弄着软嫩的奶尖,并用牙齿轻轻咬着。 封砚祈以前对女人的胸部不甚感兴趣,欧美女人的胸看久了没意思极了,再加上之前都是女人服侍他,哪有让他纡尊降贵的道理,更别提现在把沉昭礼搂进怀里,哄着她跟她做,让她舒服。 沉昭礼当然喜欢被男人舔,乳头被含着舒服极了,舒服得她不断呻吟喘息,更是把手插进封砚祈的头发里,求着他继续舔。 小猫似的呻吟引的封砚祈情欲高涨,插在沉昭礼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唔……好涨……” 沉昭礼渐渐沉沦欲海,张着小嘴,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封砚祈满眼笑意看着意乱情迷的少女,伸出舌尖舔舐着少女嘴角的涎水,下身开始挺动。 侧入的姿势进的很刁钻,刚好能插到让沉昭礼舒服的点。 “啊哈……好舒服……唔……不行了……嗯啊……” “有那么舒服吗?”封砚祈说着,不断挺腰深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从刚才起就没断过。 侧入很考验男人的腰力,可男人像个打桩机一样不停深插,丝毫不见疲惫,干的沉昭礼双目失神,一副被操熟的样子。封砚祈见状,不停改变角度,刺激沉昭礼的敏感点。终于,在顶到某个凸起时,沉昭礼狠狠哆嗦了一下。 找到了。 封砚祈先是朝着那一点九浅一深的插着,后来重重顶入,然后摆腰研磨。沉昭礼没受过这样的花样,哭着喊着求封砚祈轻一点。 封砚祈叼着沉昭礼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肉,就是不轻。 后来插的沉昭礼泪都出来了,没办法,只好一遍遍的求饶,“求求你了,封总……呜呜,求你了……轻一点,要插坏了……” “喊我什么?再喊一遍?不然操的你喷水。” “封总……哥哥……” “嗯哼,喊哪个男人哥哥呢。”封砚祈不满意这个称呼。 “乖,喊砚祈。”封砚祈哄着沉昭礼喊出来自己想听的话。 “……砚祈,轻一点,会插坏的……求求你了,轻一点嘛……” 封砚祈不答,低头狠狠吻住沉昭礼,下身更猛烈的抽插,穴口都是操出来的白沫,黏腻的堆了一圈。穴内敏感的那一点被顶的又酸又涨,沉昭礼小腹不停收缩,封砚祈从侧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小腹上凸起的肉棒的轮廓。封砚祈大手轻轻按在软软的小腹上,揉了几下之后,重重一按。 “啊……别……啊哈,不行了……会尿的。”沉昭礼泪眼朦胧的看着封砚祈。 “喷出来,没事的。” 沉昭礼被抛到最高点,尖叫着从穴里喷出来大量的水,浇湿了封砚祈的耻毛和小腹。封砚祈也打开精关,精液子弹似的喷在了沉昭礼的穴壁上。 高潮后的沉昭礼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穴口缩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一吸一吸的,穴内的精液从小洞里汩汩流出。 封砚祈看见如此淫靡的一幕,刚刚有些颓然的肉棒此刻又重新抬头。 “夹紧,不许流出来。”封砚握住肉棒,用龟头把流出的白浊勾回穴内。 接着他又把沉昭礼摆成跪姿,摁在身下,捏着她的后脖颈,把肉棒举到她嘴前。 “舔一舔,好不好?”男人带着请求的语气,姿势却格外的强硬。 “我不会。”沉昭礼睁着大眼,贝齿咬着被封砚祈吸肿的唇,仰视着封砚祈。 “乖,伸舌头,教你。” 沉昭礼张嘴,伸了舌头出来,封砚祈立即塞了一个龟头进去。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舒服极了。沉昭礼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有点淡淡的腥味,并不难闻。 “舔舔那个小孔,对,就是那里,舌头顺着下面的小沟滑下去,真乖。”封砚祈诱哄着沉昭礼给他舔肉棒,感受到了调教小姑娘的快乐。 沉昭礼接下来化被动为主动,两只手圈住封砚祈的肉棒,学着漫画里的情节,开始用嘴套弄着粗硕的肉棒。猩红的龟头一会儿被吸上去,一会儿又被包起来。沉昭礼逐渐找到了窍门,舌尖对着马眼顶弄拨扫,还给封砚祈深喉,奈何男人的肉棒太粗,沉昭礼含到一半就含不下去了,半截肉棒顶在嘴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只能不断的吞咽,还不停发出吮吸的水声。沉昭礼眼角泛红,可封砚祈爽的尾椎骨发麻,男人忍不住的闷哼像勾子一样,勾的沉昭礼魂都丢了。 除此之外,沉昭礼一边要照顾着的封砚祈的肉棒,一边还要夹紧小穴不让液体流出来。舔了好大一会儿,封砚祈也没射。沉昭礼觉得舌头和脸颊又酸又疼,于是抬头抽离。 抽出来时,舌尖与马眼连接了长长的一条线,淫靡又色情。少女一副被狠狠欺负的样子,楚楚可怜的看着封砚祈,“累了。” 快感消失,封砚祈也不恼,温柔的揉了揉沉昭礼的头,“这就累了?” “你太粗了……含不下去,而且你一直不……我就……”沉昭礼越说越小声。 封砚祈也没想太为难不经人事的少女,但高涨的欲望迫切需要缓解。 “东西流出来了吗?”封砚祈把沉昭礼搂紧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问。 沉昭礼摇摇头。 “那我检查一下?嗯?”封砚祈说着,又把沉昭礼推倒在床上,撑开沉昭礼的穴口,看见里面嫣红混合着白浊,穴肉一吸一吸的,生怕精液流出去。 “真乖。”封砚祈说着,亲了一下沉昭礼泥泞的的穴口。 接着把沉昭礼翻过来,摆成了后入的姿势。肉棒在穴口蹭了蹭,长驱直入。 “唔……”原本沉昭礼两只胳膊是撑在床上的,被封砚祈这么一顶,上半身不承力,直接趴在床上,像朵柔弱无骨的菟丝花。沉昭礼知道求饶也没用,只得哼哼唧唧的求着封砚祈。 “最后一次,好不好?”封砚祈从刚开始到现在就格外迁就沉昭礼,脸上的宠溺就没下来过。 肉棒继续开疆拓土,不停探索着小穴的纹路。封砚祈一边顶着,一边伸手不轻不重的打了几下沉昭礼的小屁股,又把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深红色的菊穴和紫黑色的肉棒,鲜明的颜色对比,看的封砚祈眼热,也只有他能看见。 封砚祈干了很久也不见累,反倒是沉昭礼,两腿打颤,口中呜咽着听不清的词语,双眼迷离,无助的趴在床上被男人干的求饶。 沉昭礼向后伸手拉住封砚祈的胳膊,轻轻的晃着,“唔……求求你,快点结束好不好……真的不行了……” “这么不经操?”封砚祈往前伸手捏住已经被他吸的肿胀不堪的奶尖,炽热的吻落在少女光洁的后背,留下点点红痕。 “好涨啊……拿出去好不好……”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少女的花液,悉数被封砚祈堵在穴里,穴内酸胀难耐,让沉昭礼又痛又爽。 封砚祈不说话,喉结不停滚动。肉棒插的又深又狠,快到只剩下残影。 最终,二人在沉昭礼的哭声中共同到达了巅峰。 后入的姿势累腰,看沉昭礼累这样,封砚祈只得把肉棒从温暖的穴中抽出来,没等他伸手,沉昭礼就脱力瘫倒在床上,穴内浑浊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涌出。 沉昭礼无助的躺在床上,浑身酸疼,就差哭出来了。 “抱抱……”沉昭礼呜咽着对男人说。 今天的运动量对之前的封砚祈来说,只能算个热身。男人精神抖擞,眼神清明,好像沉沦欲海的只有沉昭礼一个人。 男人顺从的拉起来沉昭礼,把她抱进怀里,揉着她的头发、拍着他的背哄她。封砚祈的身材很有料,肌肉紧实有力,趴在上面有安全感极了。 沉昭礼浑身软软的,有点肉,胸前的两团抵在封砚祈胸前,他左捏右抱,爱不释手。 “弄疼了?跟你道歉好不好?下次我轻点,嗯?”封砚祈低声轻哄沉昭礼,生怕把她吓跑了。 要是封砚祈的苦逼秘书伯谦在这里,肯定会大喊一句——“夭寿啊!!!” 因为,封砚祈是一个对自己狠,对别人也不怎么温柔的人。就伯谦印象里,封砚祈情绪外露的次数,几乎没有。他会是面无表情的人,也会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放低姿态哄一个女人。伯谦对此深以为然。 沉昭礼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了出来。小珍珠一颗一颗的掉在封砚祈身上,烫的他的心快化掉了。 “哭什么?不哭了好不好,下次轻点。”封砚祈啄吻着沉昭礼的泪珠,一遍遍的哄她。 男人的安慰非常有效,沉昭礼的哭声渐停,红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后来封砚祈又抱着还剩一丝力气的沉昭礼去了浴室,两人洗着洗着又亲到了一起。封砚祈把沉昭礼抵在浴室的墙上,男人宽肩窄臀,从背后只能看见沉昭礼两条软嫩的大腿挂在封砚祈的胳膊上,雪白的皮肤和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粗硬的巨根整根没入,沉昭礼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上青筋的跳动,刺激着本来就敏感的内壁。沉昭礼的嘴被封砚祈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小脸被情欲蒸得泛红。 封砚祈每一次挺身靠近,都会挤压到沉昭礼胸前的乳肉,顶端的两个红色小粒肿起来,被封砚祈坚硬的胸膛摩擦着,又痒又麻。 柔软的触感难以忽视,封砚祈低头含住奶尖,大力吸吮着,牙齿轻轻磕咬,把奶尖吸的更红更肿以后才松开。两边都被照顾得舒舒服服,白皙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与红痕。 沉昭礼无助地抱住封砚祈的头,想要更多。垂下去的腿也忍不住乱踢,小脚踢在男人的背上和腿上,爽的没边了。 穴内的肉棒还在胀大,粗壮的肉棒把小穴撑成一个圆圆的小口,封砚祈劲腰猛摆,照顾着穴里所有的敏感点。龟头抵着软肉狠狠研磨,快感节节攀升,欲望快要把沉昭礼淹没了。 “呜嗯……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少女哭喊的声音非但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让男人的欲望更加强烈。封砚祈眸底一片深沉,下身撞击的速度更快。 沉昭礼被快感折磨的失神,指甲在封砚祈背部抠刮着,男人的背上都是红色的抓痕。 封砚祈捧着沉昭礼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调整了一下高度,肉棒进的更深。沉昭礼的屁股肉肉的,手感很好。封砚祈蹂躏着圆圆的小屁股,掰开又合拢,合拢又掰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封砚祈失笑,咬着沉昭礼的脖子哑声说道∶“水那么多啊。” 沉昭礼害羞地把头埋进男人胸前。 “害羞什么,水很多,我很喜欢。” 封砚祈低沉悦耳的嗓音勾引着沉昭礼,沉昭礼又是个声控,听着男人说话忍不住夹紧了小逼。 封砚祈此时已经快到极点了,肉棒重重砸进穴里,穴口的花瓣向外翻着,一看就被干惨了。穴口堆积了一圈白沫,淫靡又色情。 “乖,喊我名字。”有汗水从封砚祈下巴上低落,男人粗喘着,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却又温柔地亲了亲沉昭礼的脸。 “砚祈……射给我好不好……宝宝想要……” 封砚祈眉头紧锁,冲刺了几十下后,搂着沉昭礼射了出来。 事后,沉昭礼早已脱力昏了过去,封砚祈替她清理了一翻,然后就把她抱出了浴室,被封砚祈搂着入睡。 无声的对峙(剧情) 清晨,沉昭礼醒来,全身上下像被汽车碾过一样酸痛。旁边的床还是温热的,看来封砚祈刚离开不久。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清晰却又有些模糊,和男人滚床单的事历历在目,但是沉昭礼总觉得自己忘记了点什么。 正巧这时,封砚祈推门进来,男人白衬衫黑西裤,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鼻子上架着一双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极了斯文败类。封砚祈看见沉昭礼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像一只可爱的小宠物。 封砚祈眉眼带笑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看着沉昭礼,沉昭礼也无措的看着他。 “不穿衣服?” 沉昭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着寸缕,被封砚祈看了个精光。她手忙脚乱的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耳朵根红红的,不敢抬头看封砚祈。 “遮什么?昨天不是已经看过了吗。”封砚祈压低身体靠近沉昭礼,手从被子缝隙中间钻过去,在沉昭礼的大腿根来回摩挲,沉昭礼的脸更红了。 “好了,不逗你了,你的手机,好多人给你打电话。”封砚祈把手抽出来,把手机递给沉昭礼,“穿好衣服下来吃饭。” 说罢,封砚祈就离开了房间。 沉昭礼打开手机一看,一共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有Greer打来的,还有景司岚打来的。 完了,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封砚祈带走了,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沉昭礼想着先给Greer回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里面传来Greer焦急的声音,询问沉昭礼昨天有没有受伤、被封砚祈带到了哪里、现在是否安全等等一系列问题。许是Greer和景司岚在一起,没等她把话说清,电话就被景司岚抢了过去。 “在哪儿?”景司岚的声音急躁且忧虑。 “那个……司岚你别太担心我,我现在在封先生的家里,很安全。” “你和一个陌生男人待了一夜,那个人还是封砚祈,你让我怎么不担心你?!” “司岚,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回去再给你解释。” “好,我听你解释,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在哪里。” 沉昭礼告诉了景司岚她的具体位置,景司岚也让沉昭礼在那里等他过去接。眼见时间过去大半,怕封砚祈过来找她,沉昭礼急忙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下楼吃饭。 楼下,电视播放着财经频道,封砚祈此刻已经摘了眼镜,正在打电话。男人说着一口陌生的语言,见沉昭礼走下来,冲她又是温和一笑,然后示意她吃早饭。 沉昭礼一边吃早饭,一边去听封砚祈通话的内容。 等男人挂了电话,沉昭礼不禁问:“是意大利语吗?” “嗯,和意大利的一个朋友通电话,你怎么知道是意大利语?学过?” “以前认识一个阿姨,就是意大利语的老师,小的时候跟她学习过一段时间。” “早餐合口味吗?” “嗯,我很喜欢。” 早餐是烤土司配煎蛋,再加一杯热可可。可可香醇丝滑却不过分甜腻,早餐也和封砚祈的那份不一样,看来男人特地叮嘱过。 “腿还疼吗?” “嗯?”男人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沉昭礼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做的有点过,今天还疼吗?”封砚祈一脸调笑看着沉昭礼。 …… “……还好。”沉昭礼低下头不敢看封砚祈。 封砚祈走过去捏了捏沉昭礼的耳朵,问道:“耳朵怎么红了?” 这人怎么明知故问啊。 “热的。”沉昭礼瞪了封砚祈一眼,在封砚祈看来就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好了,不闹了,吃完饭送你回学校。” “不用了,我跟司岚打过电话了,就是景司岚,你应该认识吧,等一下他来接我。” “也行。” 封砚祈想起来昨晚宴会时二人的亲密互动,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无伤大雅,他目前只是停留在对沉昭礼感兴趣这个阶段,远没有到喜欢和非她不可这个程度。 不久,景司岚开着一辆拉风的GranTurismo来到封砚祈的别墅,还没下车就给沉昭礼打过去了电话。不多时,沉昭礼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出现在景司岚视线之内,看见沉昭礼身上陌生的裙子,景司岚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感觉不适。这种不适的感觉在看见沉昭礼身后跟过来的男人时达到了顶峰。 封砚祈送沉昭礼出门,封砚祈觉得没问题,沉昭礼觉得没问题,但是景司岚觉得问题大了。两个人才认识多久啊,就那么亲密,他跟她认识十几年了相处时还都是小心翼翼的。想到沉昭礼拒绝自己的别扭样子,景小少爷就想开车撞死笑的比花还灿烂的封砚祈。 但是景少爷又不傻,他心里快恨死了,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 “走吧。”景司岚有很多东西想问,但是话到嘴边就成了这两个字。 “路上注意安全。”封砚祈适时插了一句嘴,连个眼神都没给景司岚。 景司岚怎么会看不出来封砚祈根本不想跟他有丝毫交流,他真的很生气,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初秋的H国还是有点冷的,景司岚很贴心的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沉昭礼披了上去,然后揽着她的肩把她带到副驾驶前,在她坐进去的时候还绅士的用手扶着门框,以防她碰到头。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景少爷觉得自己帅爆了! 然后,他潇洒的关上车门,坐上驾驶位,潇洒的把车开走了。当然,作为反击,他也没给封砚祈一个眼神。 回程的路上,景司岚和沉昭礼之间一直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嗯……该怎么和司岚解释呢。 “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景司岚悠悠开口。 “对不起啊司岚,我答应了和你跳舞的,结果……事发突然,我也没料到!”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和封砚祈怎么认识的。” “啊?我们……”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跟封砚祈从来没有见过对方,在你扑倒他身上的一瞬间,不,你跟本碰不到他。假装摔倒想撞到他身上的女人不计其数,很少有人能近他的身,更别说被他抱走了,昭昭,你是第一个。” 景司岚突如其来的严肃感让沉昭礼有些错愕。 “我和他之前在飞机上有过一面之缘,然后搭了几句话,就这样。” “仅仅只是一面之缘?” “对。” 景司岚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不过这样也好,两个人还没有特别熟识,有些事情就好办的多。 “昭昭,封砚祈的身份很特殊,没有人清楚的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况且,一个人年纪轻轻能做到现在的位置,你不会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牺牲了多少才走到今天。我只希望,你们两个除了经济往来以外,不要有任何联系。” 可是两个人昨晚已经“坦诚相见”了啊。 “好,我知道了,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能保持距离才怪。 情敌的出现(剧情) 景司岚和沉昭礼相安无事的回到公寓,自从沉昭礼在封砚祈家“夜不归宿”以后,景司岚就对沉昭礼身边的男人格外警惕,生怕一不留神沉昭礼又跟别人跑了。但凡有任何男人想要接近沉昭礼,景司岚都会不着痕迹的把他们赶走,比如那个化学博士简楚易。 沉昭礼和简楚易是在社团活动里认识的,当时沉昭礼去话剧社团排练话剧,其他人都有搭档和朋友,只有沉昭礼落单,恰好此时简楚易主动过来跟沉昭礼打招呼,两人几番交谈之下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原来你也是中国人。” “嗯!我还以为话剧社没有华人呢。”沉昭礼看简楚易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希望的光。 自那以后,两个人就经常在话剧社一起排练。 简楚易是国内A大化学博士,后来被公派留学来到了H大。他身上有一种读书人特有的分寸感和距离感,加之在H国待的时间也不短,对当地比较了解,所以在留学圈格外受欢迎。 这一切显然引起了景小少爷的不满,不就是一个书呆子嘛,最多算个小白脸,他才不稀罕呢。但是架不住沉昭礼喜欢人家啊,隔三差五就要跟他一起去图书馆,美其名曰“交流学习。”还经常给他送精致的小礼品,可把景司岚酸死了。 景司岚想着要不找几个人把简楚易打一顿吧,但是这个念头很快被他否认了。万一那个小白脸找沉昭礼告状怎么办,那他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思索再三,景小少爷觉得“君子动口不动手,”今天就当一回“君子”吧。于是乎,景司岚约了简楚易出来见面,想当面跟他说清楚,大不了给他一笔钱,让他麻溜拍屁股走人。 但是事情显然没有那么顺利,景司岚难得按时到了约定地点,却压根见不着简楚易的人影。景司岚点了一个根烟,越想越郁闷。靠在拉风的蓝色跑车上等了将近半个钟头,简楚易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实验室有个数据出了点问题,所以来晚了。”简楚易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冲景司岚解释。 摆什么谱啊,看见就让人火大,景司岚有点生气。 “没关系。”必要的体面还是要维持的,“我这次约你出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离沉昭礼远一点。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两个呢,认识的时间也不长,我想也没必要深入了解。” 简楚易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并不认为景司岚的话对他有什么威胁作用。 “请问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提醒我呢?她的男朋友吗?你们好像并不是吧。” 景少爷当然不甘示弱,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说道:“我不需要向你说明我的立场,你也没有资格来质问我。你只需要做到的就是,远离她。” “景先生,与其你现在劝我,不如去劝劝沉小姐,看她是否愿意答应你,你说对吧。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说罢,简楚易头也不回的走了。 “啧。”景司岚看着简楚易远去的方向,心里不舒服极了。 这几天,简楚易突然感觉周围的很多人在躲着自己,原来小组作业的搭档突然变卦不干了,同班的外国同学见了自己就跑,留学圈里的联谊也没人通知自己。还有更倒霉的,刚从快餐店买的汉堡,出门就被人抢了;在地铁里玩手机,被路过的流浪汉把手机砸了;和一家公司预约好的面试,对方突然取消,说找到合适的人了。 简楚易觉得这一切肯定和景司岚脱不开干系,但是他是个穷学生,又不能把景司岚怎么办。 该如何是好呢? 简楚易计上心来。 景小少爷这边和几个哥们儿在酒吧里悠哉悠哉的喝酒。 “景哥,该办的事儿哥几个可都给你办完了,保证让那个姓简的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也不看看已自己什么德行,跟我们景哥抢女人,活该。” 景司岚的几个兄弟放话跟简楚易势不两立。 没错,是景司岚雇人去给简楚易的生活带来一点点的“惊喜”,谁让他自不量力跟景司岚对着干呢,计划实施的这样完美,就看简楚易什么时候滚蛋了。 “谢了啊,哥们儿。”景司岚和几个兄弟碰杯,心情大好。 “司岚,把你那小青梅竹马叫过来玩一会儿啊,人你得经常抓在手里,不然就被人抢了,你看那个姓简的,三翻四次贴着脸过来。小姑娘都矜持,你得对人热情一点。” 景司岚想想也是,很久没约沉昭礼出来玩了,就给她拨过去一个电话,报了地址。 “她一会儿就过来。”景司岚大概没想到沉昭礼会答应的这么轻易,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不多时,沉昭礼面无表情的进来,景司岚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准备招呼人坐下。 “司岚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沉昭礼语气微冷。 “行啊司岚,人这么快就主动约你了!” “我说什么来着,两人迟早的事!” 本来景司岚看沉昭礼这么严肃,以为是什么大事,但是在兄弟的鼓吹下,他一度以为沉昭礼过来是要和他表白,没多想,景司岚跟着沉昭礼去了酒吧一个安静的拐角处。 “昭昭,找我什么事啊?” 景司岚乖巧的跟在沉昭礼身后,他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衬衫,头发有一缕挂在额头上,一只耳朵上带了红宝石的耳坠,帅气逼人。 看着景司岚这样,沉昭礼也不想说太重的话。 “司岚,简楚易的事是你做的对不对。” 想听的告白没有,倒是等来了质问,还是跟那个烦人的男的有关。 景司岚收敛了笑容,“是,是我找人干的。” “景司岚,我知道你不喜欢简楚易,可是你也不能几次三番这么针对他吧。破坏他的生活、搞砸他的工作,这就是你的目的吗。他只是一个异国他乡求学的学生而已,你对他不能宽容一点吗。” 景司岚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原来是简楚易那个没妈的告状了。 景司岚怒极反笑。 “昭昭,你不了解那个姓简的,你是女孩子,你觉得他这样做是因为他喜欢你。但我是个男人,男人最懂男人了,姓简的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你的钱,他想利用你你明白吗。” 景司岚边说着,边单手支着门框,把沉昭礼圈在身前。昏暗的灯光下,沉昭礼看不清景司岚的表情。 沉昭礼语塞,他觉得景司岚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她又觉得不能把人想的太坏。 “景司岚,目前简楚易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而且我有自己的判断标准,剩下的就不用你插手了。这种事情不许再有下次,别让我对你失望。” 说罢,沉昭礼推开景司岚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景司岚一个人在原地,被前后的落差攻击的体无完肤,他那么关心沉昭礼,怎么她就是不领情呢,不领情就算了,还听那个男的的鬼话,她怎么能对他失望呢,他们不是一直关系都很好吗。 都怪那个姓简的王八蛋。 景司岚看着沉昭礼远去的背影,眼圈红了。 迟来的弥补(剧情) 酒吧那次是沉昭礼这个月见简司岚的最后一面,两个人都因为别扭没有主动联系过对方。 后来,还是沉昭礼听Greer说,景司岚去了南半球Z国的一个小岛上度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沉昭礼心里有点难过,她知道不应该因为一个认识时间不长的男人去和景司岚生气,但是景司岚有些事情做的还是太过了,简楚易是个普通人,不是个富二代,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景司岚这样呼风唤雨。 沉昭礼打开手机,想着给景司岚打个电话,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 突然群里有一条消息跳了出来,点进去是一个PDF文件。沉昭礼点开文件,一个醒目的标题跃入眼帘:H大捞男化学博士八爪鱼式劈腿,软饭硬吃撒谎男! 沉昭礼心里一惊,手指下滑,把76页的PDF全部看完了。 里面详细记录了简楚易骗财骗色的全过程,简楚易原本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但是为了满足自己不合理的消费欲望,他同时跟不同学校甚至不同国家的女生谈恋爱,对女生进行pua,骗取钱财与身体之后就销声匿迹。PDF的内容包括但不仅限于聊天记录、电话录音、图片,对简楚易这个“渣男”进行了全方位360度无死角的揭露和打击。 沉昭礼看见了这个文件,远在大洋彼岸的景司岚当然也能看见。 打脸来的太快。 想到之前对景司岚说的重话,还把人逼到南半球,沉昭礼越发后悔。 一个电话给景司岚拨了过去,不接。再打,还是不接。 这下好了,景司岚真的生气了。 而景司岚此时正在海边度假,他直接包下了一个小岛,带着几个好友来这里消遣。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穿着黑色游泳裤,带着墨镜,头发随意耷拉着,在海边闲逛,带着几分有钱人与生俱来的松弛感。 沉昭礼给景司岚打不通电话,越发沉不住气,拜托Greer才打听到度假岛的具体位置,当即,沉昭礼就买了最近的一趟航班,飞往景司岚所在的小岛。 机场到小岛当然是没有直达的飞机的,也不知道Greer跟景司岚说了什么,景司岚通知航空公司给沉昭礼一个人另外批了一条航线,用直升机带着沉昭礼来了小岛。 小岛风景秀丽、气候宜人,随处可见赤裸的男男女女在一起拥抱亲吻。 只有沉昭礼一个人长袖长裤,带着墨镜,裹的严严实实,看到这一幕在风中凌乱着。 人群里有个穿着沙滩裤的男人,左右各搂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注意到了格格不入的沉昭礼。 “那边那个,是不是来找景司岚的?”男人冲着沉昭礼喊话。 “啊对,请问他在哪里。” “楼上。”男人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别墅,“他在五楼,你上去就能看见了。” 沉昭礼一路畅通的到了五楼,没有见到任何人。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五楼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别墅内四通八达,构造奇特,眼花缭乱的布置了很多房间,没有人带领很容易迷路。 沉昭礼寻着声音的方向前进,微弱的声音渐渐清晰,过了拐角,就是一个硕大的室内游泳池。泳池附近挤满了人,不,准确来说是挤满了女人。泳池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漂浮玩具,一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头枕着手躺在上面。他身边的女人有的用手喂他酒喝,有的把自己傲人的事业线挤在他的胳膊旁边,有的直接上手,在他的腹肌上摩挲流连。 沉昭礼离得太远,看不清男人的脸,但直觉告诉她这就是景司岚。 景司岚眼睛半阖,抿着旁边女人递过来的酒,薄薄的双眼皮勾勒出无限的魅惑。 沉昭礼见状不好开口,但是她既然已经决定来找景司岚了,就必须拉下这个脸。 “司岚,我们两个能谈谈吗?” 微弱的声音淹没在一众女人的谈笑声中。 但是景司岚能听见。事实上,从给Greer小岛的地址到给沉昭礼接机再到沉昭礼一路畅通的来到自己面前,都是他默许的。他当然想跟沉昭礼和好,像跟之前那样亲密无间。但是他又不想那么快,那么快的答应沉昭礼的求和。万一她不长记性,下次再为了某个无关紧要的男的跟他生气怎么办。 旁边那么多女的,白花花的看着他眼晕,都怪那个该死的祁度,想出来的馊主意。他还是喜欢抱着沉昭礼,香香软软的。 啧,越想越烦。 景司岚挥了挥手,把身边的女人通通赶走。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几个保镖,把泳池周围清场。 现在就只剩下了景司岚和沉昭礼两个人。 景司岚游到泳池边上,双臂一撑上来,看都没看沉昭礼一眼,径直向外走。 “司岚……我……”沉昭礼急忙抓住景司岚的胳膊,想跟他解释。 可景司岚什么也没说,甩开沉昭礼的手,走了。 景司岚走的从容不迫,内心却忐忑不安,万一真把沉昭礼弄伤心了怎么办。 景小少爷强迫自己不回头看,内心却极度希望沉昭礼追上来。 “追上来啊!追上来我就听你说话!快来跟我和好!” 可身后迟迟没有动静,到了拐角,景司岚撤步,爬在墙边偷偷看沉昭礼有没有跟上来。 当然没有。 完蛋,不会真的伤心了吧。 景司岚有些无奈,还有点生气,他想跟沉昭礼把话说清楚,但是他给自己立的人设就是高冷、已读不回、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现在他怎么办,对,找祁度,找祁度那个死小子。 景司岚找到穿着花裤衩,搂着大胸美女跳舞的祁度,几人正打得火热,就被景司岚从快乐乡拉了出来。 “不是景司岚你干什么,我都跟那个妞今晚都约好了,你现在把我拉出来算怎么个事?”祁度有些恼怒。 “说真的,正经事。沉昭礼现在在五楼。” 祁度一听这个名字,立马正色。 “还没搞定人家啊,都几天了,人都过来找你了,你就不能低个头啊。”祁度无语。 “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我不好出面,又怕她有个万一。你,你负责,你负责照顾她,直到我俩和好为止。” “我?不是景司岚,我……行!我负责行了吧!” 祁度表示,我的指责就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他让景司岚放心,他一定会处理好他跟沉昭礼的事情。 危机的出现(剧情) 祁度怀揣着使命感走上楼,找到了一脸落魄、不知所措的沉昭礼。 “你好啊美女!”祁度扬起一个自认为十分迷人的微笑。 沉昭礼扭头一看,是那个给他指路、让她去五楼找景司岚的男人。 “你好,请问你是……” “我叫祁度,是司岚的好朋友。”祁度又顿了顿。“你别太难过,景司岚就是这个死样子,其实他是非常在意你的,真的!” “嗯……我明白,谢谢你。” “对了,我带你去住的地方,已经提前让人收拾好了。”祁度说着,顺手接过沉昭礼手中的行李箱,把她带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 “五楼是司岚的地方,这几天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五楼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用,有需要你就打床头的电话,会有佣人过来服务。或者你也可以叫我,我很乐意为美女效劳。”祁度冲沉昭礼眨眨眼睛,事无巨细的向沉昭礼介绍这里的生活细节。 “谢谢你啊,祁先生。司岚那里,还请你帮我多劝劝他,你跟他是好朋友,他多少会听你的话的。” 沉昭礼揪着手站在门前,小心翼翼的跟祁度说话。 “放心,包在我身上。” 祁度这边策划着怎么样才能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两个人和好,他想来想去,决定办个泳池派对,让两个人都放松放松心情。说白了,祁度这人脑子里只有吃喝玩乐。 派对当天,祁度让人送了一套泳衣给沉昭礼,泳衣是绑带式的,在肩部和胯部系成了蝴蝶结的样子,轻轻一拉就开了,是景司岚最喜欢的那款。 沉昭礼就这么穿着泳衣出现在了派对现场,泳衣布料其实不多,但是在一众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中间显得格外突兀和局促。 沉昭礼隔着老远就看见景司岚坐在泳池旁边的桌子上,单手撑着桌子,闲散的喝着饮料,景司岚旁边围着很多女人,目光紧紧锁定他,但是都不敢上前。 泳池里,祁度和几个男人似乎是在比赛游泳,祁度一马当先,超过第二名很远的距离,而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上岸。 祁度上来水还没擦干,就直奔景司岚。 “下去游两圈。” “不去。” “啧,快去,人在旁边看你呢。”祁度说着,用手肘顶了顶景司岚,“快点快点!” 景司岚一偏头,就看见一身蓝色绑带泳衣的沉昭礼站在那里,整个人又白又嫩,胸前的两团呼之欲出,小脚莹润,脚趾还泛着粉红色。 看的景司岚下腹一紧。 “你给她挑的?”景司岚目光没有移开,询问祁度。 “什么?泳衣?你没看出来?你购物车里那件。破购物车那么多衣服,就这一件女装,还是泳衣,你这癖好……喜欢纯欲风啊。” 景司岚不答,给了祁度一拳就跳入泳池。 这边大家的目光都在景司岚身上,泳池周围布满了人,都在欢呼鼓掌,沉昭礼那边则无人在意。有一个刚刚跟祁度比完游泳的公子哥宋临行,一早就注意到沉昭礼了,小姑娘嫩生生的站在那里,看起来纯良无害。他就喜欢这款。 “美女一个人啊,我陪你在这附近溜达溜达。”宋临行说着,就伸手去拉沉昭礼,这一拉不要紧,皮肤软嫩的能掐出水来。 沉昭礼本能的抗拒,奈何男人力气太大,挣脱不开。 “躲什么啊,今晚跟哥哥回去,让哥哥舒服了,要什么有什么。” “我不是那种女人,你松开我!” “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说不是不要的,其实都是钱没给够。你把哥哥伺候好了,给你张支票随便写。” 宋临行说着,从背后抱住了沉昭礼,沉昭礼肚子上有点肉,抱起来软软的。让宋临行更加兽性大发。 沉昭礼拼命挣扎,抓伤了背后的宋临行,男人有些生气,拖着沉昭礼就要上楼。 沉昭礼大声呼救,可周围的人对这发生的一切早就习以为常,都冷眼旁观。有几个公子哥发现了事情不太对,沉昭礼好像是景司岚叫过来的。他们赶紧跑过去想把景司岚叫上来,可人水里什么也听不见。动静太大让祁度觉得不对,他扭头一看,就看见沉昭礼已经被宋临行拖到楼梯口了。 “操,完了。” 祁度咒骂一声,急忙冲过去,对着宋临行就是一脚。 “你他妈知道她是谁带过来的吗你就碰。” 宋临行被踹的一脸懵。 “祁哥,不是你说这里的女人随便玩吗?” “那他妈也得看是谁的女人!宋临行,不该碰的别碰。” 祁度气不打一处来,景司岚疯起来十有八九能弄死宋临行。 “怎么了?” 景司岚游完泳上岸,正拿着毛巾擦着脸上的水,以为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定睛一看,沉昭礼摇摇欲坠的坐在楼梯上,泳衣肩带滑落,拿胳膊才能勉强遮住半露的春光,身上多处布满红痕,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醒目。沉昭礼眼眶含泪,看到景司岚过来眼泪掉的更凶了。整个人可怜巴巴。 “谁干的?”景司岚环视四周。 “我他妈问谁干的?!” 宋临行慌里慌张的往后退,“不是,岚哥,我真不知道她是你带过来的,没人告诉我啊。” 景司岚攥住宋临行的头发就把人拎了起来。 “你干的啊。” 话音刚落,景司岚照着宋临行的脸就是一拳。 边打边说,“你他妈知道她是谁吗你就碰,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景司岚拳拳到肉,下了死手想打死宋临行。 “不知道?不知道是吧,我他妈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看以后我的人你还敢不敢碰。” 宋临行被打的鼻青脸肿,嘴里都是血。 “司岚,可以了,把人打死了宋家那边也不好交代啊!”祁度是真害怕景司岚把人打死了,两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景司岚当然不听,他满脸暴戾,胳膊上青筋暴起,周围的女人都尖叫着散开。 等到宋临行被打的神志不清时,景司岚收手起身。祁度以为景司岚发泄够了,谁曾想景司岚又把宋临行拖到泳池边上,掐住他的头就往水里按。 “现在记住了吗,记住她是谁的人了吗?” 宋临行当然说不出来话,只能在水里拼命挣扎。 “司岚,算我求你,你现在把人弄死以后就不好办了!等会你打个电话回国,不,我替你打电话,打电话给沉家还有宋家,让他们出面去处理,这样才合适!沉家那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司岚!” 祁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有第二次。” 景司岚说完,松开了宋临行。宋临行此时已经昏死过去,祁度赶紧叫过来几个佣人,把宋临行抬了下去。 景司岚随手扯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又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走过去盖到沉昭礼的身上,随后把人公主抱抱上了楼。 祁度看着二人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又高兴又苦涩的笑。 感情的回温(剧情) 祁度怀揣着使命感走上楼,找到了一脸落魄、不知所措的沉昭礼。 “你好啊美女!”祁度扬起一个自认为十分迷人的微笑。 沉昭礼扭头一看,是那个给他指路、让她去五楼找景司岚的男人。 “你好,请问你是……” “我叫祁度,是司岚的好朋友。”祁度又顿了顿。“你别太难过,景司岚就是这个死样子,其实他是非常在意你的,真的!” “嗯……我明白,谢谢你。” “对了,我带你去住的地方,已经提前让人收拾好了。”祁度说着,顺手接过沉昭礼手中的行李箱,把她带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 “五楼是司岚的地方,这几天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五楼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用,有需要你就打床头的电话,会有佣人过来服务。或者你也可以叫我,我很乐意为美女效劳。”祁度冲沉昭礼眨眨眼睛,事无巨细的向沉昭礼介绍这里的生活细节。 “谢谢你啊,祁先生。司岚那里,还请你帮我多劝劝他,你跟他是好朋友,他多少会听你的话的。” 沉昭礼揪着手站在门前,小心翼翼的跟祁度说话。 “放心,包在我身上。” 祁度这边策划着怎么样才能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两个人和好,他想来想去,决定办个泳池派对,让两个人都放松放松心情。说白了,祁度这人脑子里只有吃喝玩乐。 派对当天,祁度让人送了一套泳衣给沉昭礼,泳衣是绑带式的,在肩部和胯部系成了蝴蝶结的样子,轻轻一拉就开了,是景司岚最喜欢的那款。 沉昭礼就这么穿着泳衣出现在了派对现场,泳衣布料其实不多,但是在一众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中间显得格外突兀和局促。 沉昭礼隔着老远就看见景司岚坐在泳池旁边的桌子上,单手撑着桌子,闲散的喝着饮料,景司岚旁边围着很多女人,目光紧紧锁定他,但是都不敢上前。 泳池里,祁度和几个男人似乎是在比赛游泳,祁度一马当先,超过第二名很远的距离,而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上岸。 祁度上来水还没擦干,就直奔景司岚。 “下去游两圈。” “不去。” “啧,快去,人在旁边看你呢。”祁度说着,用手肘顶了顶景司岚,“快点快点!” 景司岚一偏头,就看见一身蓝色绑带泳衣的沉昭礼站在那里,整个人又白又嫩,胸前的两团呼之欲出,小脚莹润,脚趾还泛着粉红色。 看的景司岚下腹一紧。 “你给她挑的?”景司岚目光没有移开,询问祁度。 “什么?泳衣?你没看出来?你购物车里那件。破购物车那么多衣服,就这一件女装,还是泳衣,你这癖好……喜欢纯欲风啊。” 景司岚不答,给了祁度一拳就跳入泳池。 这边大家的目光都在景司岚身上,泳池周围布满了人,都在欢呼鼓掌,沉昭礼那边则无人在意。有一个刚刚跟祁度比完游泳的公子哥宋临行,一早就注意到沉昭礼了,小姑娘嫩生生的站在那里,看起来纯良无害。他就喜欢这款。 “美女一个人啊,我陪你在这附近溜达溜达。”宋临行说着,就伸手去拉沉昭礼,这一拉不要紧,皮肤软嫩的能掐出水来。 沉昭礼本能的抗拒,奈何男人力气太大,挣脱不开。 “躲什么啊,今晚跟哥哥回去,让哥哥舒服了,要什么有什么。” “我不是那种女人,你松开我!” “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说不是不要的,其实都是钱没给够。你把哥哥伺候好了,给你张支票随便写。” 宋临行说着,从背后抱住了沉昭礼,沉昭礼肚子上有点肉,抱起来软软的。让宋临行更加兽性大发。 沉昭礼拼命挣扎,抓伤了背后的宋临行,男人有些生气,拖着沉昭礼就要上楼。 沉昭礼大声呼救,可周围的人对这发生的一切早就习以为常,都冷眼旁观。有几个公子哥发现了事情不太对,沉昭礼好像是景司岚叫过来的。他们赶紧跑过去想把景司岚叫上来,可人水里什么也听不见。动静太大让祁度觉得不对,他扭头一看,就看见沉昭礼已经被宋临行拖到楼梯口了。 “操,完了。” 祁度咒骂一声,急忙冲过去,对着宋临行就是一脚。 “你他妈知道她是谁带过来的吗你就碰。” 宋临行被踹的一脸懵。 “祁哥,不是你说这里的女人随便玩吗?” “那他妈也得看是谁的女人!宋临行,不该碰的别碰。” 祁度气不打一处来,景司岚疯起来十有八九能弄死宋临行。 “怎么了?” 景司岚游完泳上岸,正拿着毛巾擦着脸上的水,以为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定睛一看,沉昭礼摇摇欲坠的坐在楼梯上,泳衣肩带滑落,拿胳膊才能勉强遮住半露的春光,身上多处布满红痕,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醒目。沉昭礼眼眶含泪,看到景司岚过来眼泪掉的更凶了。整个人可怜巴巴。 “谁干的?”景司岚环视四周。 “我他妈问谁干的?!” 宋临行慌里慌张的往后退,“不是,岚哥,我真不知道她是你带过来的,没人告诉我啊。” 景司岚攥住宋临行的头发就把人拎了起来。 “你干的啊。” 话音刚落,景司岚照着宋临行的脸就是一拳。 边打边说,“你他妈知道她是谁吗你就碰,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景司岚拳拳到肉,下了死手想打死宋临行。 “不知道?不知道是吧,我他妈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看以后我的人你还敢不敢碰。” 宋临行被打的鼻青脸肿,嘴里都是血。 “司岚,可以了,把人打死了宋家那边也不好交代啊!”祁度是真害怕景司岚把人打死了,两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景司岚当然不听,他满脸暴戾,胳膊上青筋暴起,周围的女人都尖叫着散开。 等到宋临行被打的神志不清时,景司岚收手起身。祁度以为景司岚发泄够了,谁曾想景司岚又把宋临行拖到泳池边上,掐住他的头就往水里按。 “现在记住了吗,记住她是谁的人了吗?” 宋临行当然说不出来话,只能在水里拼命挣扎。 “司岚,算我求你,你现在把人弄死以后就不好办了!等会你打个电话回国,不,我替你打电话,打电话给沉家还有宋家,让他们出面去处理,这样才合适!沉家那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司岚!” 祁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有第二次。” 景司岚说完,松开了宋临行。宋临行此时已经昏死过去,祁度赶紧叫过来几个佣人,把宋临行抬了下去。 景司岚随手扯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又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走过去盖到沉昭礼的身上,随后把人公主抱抱上了楼。 祁度看着二人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又高兴又苦涩的笑。 和好后的暴操1(景司岚H) 景司岚把沉昭礼带到五楼自己的房间,拿了药水替她涂抹身上擦伤的地方。 “疼不疼。”景司岚问道,还用嘴去吹吹沉昭礼的伤口。 现在的景司岚才像她认识的那个景司岚,乖巧又温顺,跟方才那个下手无情的判若两人。 沉昭礼不说话,百感交集之下又开始掉小珍珠。 “怎么不说话了,见了我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景司岚抬头,就看见沉昭礼的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哭什么?别哭了乖,气都替你出了,开心点,嗯?” 景司岚说着,把沉昭礼抱进怀里,一遍遍的安抚着她。 沉昭礼也说不清她为什么哭,但她就是想哭。 “司岚……”沉昭礼拽了拽景司岚,哽咽着说:“之前是我不好,不该不相信你,不该对你说这么重的话,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景司岚怎么会生气呢,早在沉昭礼一个人过来找他的时候他的气就全消了。 “昭昭,我不生气了,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以后不许因为别的男人跟我吵架,知道吗。” 景司岚拉着沉昭礼的手亲了又亲,把人哄的服服帖帖。 “乖,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外面。” 景司岚说完就要走,沉昭礼不让,搂住景司岚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沉昭礼吻的生涩又毫无技巧,只是一遍遍的舔吻着景司岚的唇。柔软的舌头细细的舔吮,少女的眼睛亮晶晶的,脸颊发红,羞怯的看着景司岚。 景司岚这几天素的就难受,被沉昭礼这么一勾,欲火更加旺盛。 景司岚反客为主,扣住沉昭礼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津液交换,舌头交缠,发出“滋滋”的水声,让人听的脸红心跳。 沉昭礼身上原本盖着的衣服早已滑落,肩带摇摇欲坠,露出一半的雪乳,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粉色的乳晕。景司岚等不及,解开绑带把泳衣扔到了床下,雪乳失去束缚,弹了几下,晃出乳波。粉色的奶尖也因为接触到空气而挺立起来,乳头小小的、红红的,像草莓蛋糕上点缀的草莓,看起来诱人又可口。 景司岚伸出舌尖去戏弄诱人的奶尖,时而用舌尖勾弄拨扫着奶头,时而用嘴吮吸着奶尖,把奶尖吸的又红又肿,留下锃亮的水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着另外一个奶尖,用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又痛又爽。舒服的沉昭礼把手插进景司岚的头发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 景司岚好不容易玩够了,两个奶子都留下了嫣红的指痕和吻痕,奶尖还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只是玩弄了一下双乳,就让沉昭礼浑身发软,只能跪在床上,无助的靠在景司岚胸前。 沉昭礼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绑带小泳裤,薄薄的一件,景司岚并不着急解开。 景司岚手下放,隔着布料揉捏着花穴。 “怎么这么湿啊,昭昭。”景司岚一手磨着穴,一手捏住沉昭礼的肩头,不让人乱扭。 “刚刚下去游泳了吗?不然怎么会这么湿?” 明知故问啊! 隔着布料揉捏,快感并不强烈,沉昭礼更加难耐,开始轻轻摆动小屁股,求男人进来。 景司岚下身已经鼓起一团,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沙哑感,可动作却一点也不慌张,慢条斯理的磨着沉昭礼的每一根神经。 景司岚忽得把沉昭礼的手摁在那鼓起的一团上,“放出来好不好。” 沉昭礼用手在男人下腹轻轻揉了几下,然后把手伸进泳裤里面,把肉棒放了出来。粉粉的一根,此刻已经涨成紫红色。沉昭礼不由自主的用手上下抚摸着巨根。 景司岚继续不轻不重的用手揉弄湿润的花穴,沉昭礼被弄到舒服之处,低低的哼了几声,然后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景司岚,好像在祈求着什么。 景司岚突然就起了坏心思,一手扣住沉昭礼的腰,不让人乱动。接着用手拉紧薄薄的泳裤,用力往前拽,泳裤被勒成一条线,贴在沉昭礼的穴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景司岚就前后拉动着泳裤,在沉昭礼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快感瞬间爆炸开来,小花蒂被刺激着,爽的沉昭礼来回乱动,可被景司岚扣着腰,只得拼命承受这剧烈的快感。沉昭礼趴在景司岚的肩上,小声呜咽着,双腿打颤,淫水越流越多,快要兜不住了,有一些水还蹭到了景司岚的指尖。 “怎么停了,继续呀。” 景司岚咬着沉昭礼的耳朵,带着她的手继续抚弄着涨大的肉棒。 沉昭礼的水越来越多,完全浸湿了泳裤。前戏做的足够了,景司岚扶着沉昭礼躺在床上。 把她的双腿摆成M形,低头就能看见被淫水包裹的泳裤,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嵌在了花穴中间。两片花瓣露在外面,随着沉昭礼的呼吸一动一动的。 景司岚褪下自己的衣服,也把沉昭礼泳裤的绑带解开,泳裤抽离的一瞬间,黏腻的花液还挂在泳裤上,拉成了一条透明的丝,看的沉昭礼脸更红了。 景司岚眉眼弯弯,笑得人畜无害。握住翘挺的肉棒,在沉昭礼的穴口轻轻滑动着。随后抬腰一送,将肉棒整根没入湿润的小穴中。 “嗯……”沉昭礼忍不住叫出声来,小穴紧紧吸着景司岚的。 景司岚见沉昭礼能承受,缩臀开始猛顶。沉昭礼的敏感点在右侧,景司岚就不停变换着角度刺激右侧的那一点。 “嗯……不行了……那里不可以……”沉昭礼被快感冲昏了头脑。 “可以的。”景司岚继续提速猛撞。 “唔……真的不行了……要到了……” 没干几下,沉昭礼小腹一紧,达到了高潮。 “这么快啊,有那么舒服吗。”景司岚揉着沉昭礼的阴蒂,帮她延续着快感,还不停调笑着她。 花穴伴随着快感一吸一呼,吸的时候就裹紧肉棒,氤出一圈水渍,呼的时候水渍就晕染开来,流到菊穴和肉棒根部。 景司岚心疼沉昭礼,让她缓了几分钟,不然一会儿又做晕了。等她缓的差不多了,就继续动作,肉棒进出的速度依然很快,肉体的拍打声和水声混合在一起,听的人脸红心跳。 “昭昭,换个姿势。” 景司岚说着,就把沉昭礼翻转过来,让人趴在床上,然后从臀缝中插了进去。 趴着后入与跪着后入不同,趴着后入时整个小腹贴在床上,随着肉棒不停抽插有一种被钉在床上的感觉,又痛又爽。景司岚的小腹不停击打着圆润弹滑的屁股,柔软的触感让男人的肉棒涨的更大。景司岚伸手揉捏沉昭礼屁股上的软肉,捏住两瓣肉朝两边掰开,露出了深红色的菊穴,小穴还发出了吮吸肉棒的水声。景司岚笑意更甚,不停的把两瓣肉掰开、合拢、掰开、合拢,花穴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砸砸”的水声。 “水那么多,床单都湿了,今晚睡不了了……昭昭,我们不睡觉做一晚上好不好?”景司岚动作放缓,九浅一深的顶弄着。 “……那样对身体不好。”可怜的沉昭礼想来想去只能找到这一个像样的拒绝的理由。 景司岚轻笑,“逗你呢,不做一晚上。那……今晚多做几次好不好?” 沉昭礼低低应了一声。 和好后的暴操2(景司岚H) “司岚,你真的不生气了吗?我明明就……” 像是怕男人还没消气,沉昭礼总想反复询问、反复确定,小心翼翼的确定男人的真实想法。 “不骗你,真不生气了。本来是有点生气,但是你都不远万里过来找我了,我气也该消了。” 沉昭礼背对着景司岚,看不见他的表情,于是就扭了过来,肉棒也滑了出来。 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温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亲的沉昭礼头昏脑涨。 景司岚一只手与沉昭礼十指紧握,另一只手握住肉棒,重新插入。 女上的姿势入的很深,沉昭礼感觉自己快被顶穿了。一边亲吻一边抽插,下身插入的感觉好像也被放大了。 “乖,自己动一动。” 景司岚和沉昭礼十指紧扣,沉昭礼上下摆动腰肢,变换着方向刺激穴内的敏感点,得了要领就开始“画八字”,眼睛迷蒙一片,爽的云里雾里。 在一阵研磨以后,穴内喷出来大量的水液,沉昭礼登上快乐的顶峰。 高潮过后,沉昭礼脱力,无助的趴在景司岚身上,浑身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 沉昭礼尽兴了,可景司岚没有,他又变着花样的换了好些姿势,把沉昭礼搓扁揉圆的操弄,让人只能在身下呻吟求饶。 为了讨好景司岚,沉昭礼今晚格外听话,顺从的任由景司岚摆弄,乖巧的像一只小猫。 景司岚又把沉昭礼抱下床,让她双手撑在落地窗前,接着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重重顶入。侧入的姿势夹的很深,肉棒被紧紧裹着,顶端的小眼被刺激着,舒服得景司岚不停吸气。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冲刺过后,景司岚抵在小穴深处,射了出来。男人禁欲的时间太长,这次射的格外多,连着射了七八股,烫的沉昭礼浑身哆嗦。 被用高难度姿势做完的沉昭礼,浑身发软,此刻已经脱力躺在了地上。 “地上凉,快起来。” 景司岚扶着沉昭礼把人抱起来,“累不累?” 沉昭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点点头。 “洗个澡再睡觉。” 景司岚亲亲沉昭礼,把人抱到了浴室。 浴室很大,有个圆形的浴缸,从菱形的窗户还能看见外面的夜景,看的出来被人精心布置过。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泼洒在两人身上。 景司岚蹲下,把沉昭礼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替沉昭礼抠挖小穴含着的精液,白浊被手指带出来,又被水流冲散,看的景司岚又硬了。 沉昭礼从俯视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景司岚抠挖小穴的样子,男人皮肤白皙,脖子上和胸前还有沉昭礼留下的红痕。像是感受到了沉昭礼的目光,景司岚抬头和沉昭礼对视,男人的眼睛亮晶晶的,睫毛被水打湿,眼眶底下的一圈红红的,像一只可爱的大狗狗。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沉昭礼。 原想心疼心疼沉昭礼,洗完澡就放过她,可小穴却吸着景司岚的手指不肯松开。 “放松昭昭,弄不出来了……” 手指继续在穴内进出,景司岚拿过花洒,冲洗着小穴,细细的水流刺激着本来就敏感的穴口和花蒂。手指带出来的也不仅仅只是白浊,而是透明的黏黏的液体,亮晶晶的裹在景司岚的手指上。 景司岚用手指撑开沉昭礼的穴口,看到了里面红艳艳的穴肉,一吸一吸的。 “真可爱。” 景司岚说完,就把嘴覆了上去。 温热的嘴唇和舌头碰到私密的地方,沉昭礼差点没受住,用手撑着墙才勉强站起来。 “唔……别舔了……司岚……” 景司岚时而用舌尖猛钻阴蒂上的小孔,时而用牙齿轻咬着小阴蒂,爽的沉昭礼晕晕乎乎。 玩够了阴蒂,景司岚就开始舔舐穴内的软肉,舌头钻进穴里疯狂搅动,嘴唇覆盖在穴上,吮吸着丰沛的汁液。 沉昭礼听见了水声和吞咽的声音,羞得脸通红,闭上眼睛不敢看景司岚。 “司岚……好了没有……快不行了……”少女软软的声音响起。 “好了好了。” 景司岚终于把头抬起来,按住沉昭礼的大腿根,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挺腰插入水嫩的穴中。 “好涨……”沉昭礼眼神涣散,一副被操熟的样子。 “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景司岚说着,开始九浅一深的操干着沉昭礼。 许是侧入干的不尽兴,景司岚又揽住沉昭礼的另一条腿,把人抱起来,开始猛烈的抽插。 沉昭礼白嫩的双腿无助的挂在男人的臂间,胸前的两团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景司岚把沉昭礼的腿掰的更大,欺身顶入,快要顶到沉昭礼的子宫口了。 柔软的雪乳晃得人口干舌燥,景司岚含住其中一团,又舔又咬,发出吮咂的声音,身下动作不停,肉体拍打的声音甚至盖过了水声。 抱操给景司岚很强的视觉冲击,刺激的男人动的更快。沉昭礼只有双腿夹紧男人的腰,双臂搂在男人的脖子上,才堪堪承受住男人的撞击。 “司岚……好了没呀……腰好疼……” 景司岚不说话,狠狠吻住沉昭礼,身下动的更加猛烈,一下一下的,好像要把沉昭礼钉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肉棒顶到了穴内的一个小口,箍得景司岚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喟叹。在几下撞击之后,肉棒终于破开了那个小口,顶到里面,重重的射了出来。 沉昭礼的哭喊声被景司岚堵在唇齿之间,精液打在穴壁上,烫的沉昭礼又高潮了一次。 高潮过后,二人紧紧抱在一起,肉棒还插在湿热的穴里不肯出来。 “景司岚!澡白洗了!”沉昭礼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像在撒娇。 “乖,不做了,最后一次了,不骗你,真的最后一次了。” 景司岚搂着沉昭礼,小姑娘软软香香的,景司岚更喜欢了。 这次做完,沉昭礼说什么也不肯继续了,说她腰疼,哭着求景司岚停下来。景司岚哭笑不得,把人洗干净以后抱到了床上,安抚着沉昭礼入睡。 奇怪的实习(剧情) 沉昭礼确定自己的脸没那么红、嘴唇没那么肿之后才敢下车,整理了一下着装,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高达的大门。 沉昭礼原以为自己会等待一段时间才能进去面试,令她诧异的是今天来面试的只有她一个人,就好像这个职位是特地为她准备的一样。 面试的过程非常顺利,全套流程下来用了不到十分钟,面试官就宣布沉昭礼可以入职高达了。对方给的底薪也很高,工作量也不大,按理说实习员工不应该有这么好的待遇,沉昭礼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可对方却说这是内部员工福利的一部分。 沉昭礼以为是自己想太多,就放下了怀疑的心思。双方签过合同之后,沉昭礼明天就可以过来入职了。 夜幕降临,沉昭礼走出高达正门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高耸入云的建筑,一眼望不到头,就是这里面的人掌握了整个M国的金融命脉。即使在晚上大楼也灯火通明,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忙碌的人影。 沉昭礼想,自己也许是幸运的,轻松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offer。 高达顶楼,男人单手插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另一手拿着手机,看着新来的消息,消息很短,只有一句话:面试已通过。 与此同时,伯谦也几无声响的走进来,对着男人微微欠身,说道:“Boss,沉小姐的面试已经通过了,明天就可以入职了。” 封砚祈头也没回,“嗯,她走了吗?” “沉小姐已经坐景先生的车走了。” 封砚祈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往下看,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影,只能看见流淌的波尚河和璀璨的夜灯。 “以后她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好的,boss!” 沉昭礼晚上回到家,和景司岚依偎在别墅的电影院里看电影。沉昭礼在吃薯片,头靠在景司岚的肩膀上。 “今天面试的怎么样?”景司岚亲吻着沉昭礼的头发问道。 “通过面试了,面试特别简单,明天我就能去上班了。”沉昭礼边说着,边把薯片递到景司岚嘴边。 “我们昭昭这么棒啊。”景司岚眉眼弯弯。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通知我面试,而且面试也很简单,感觉像做梦一样,好不真实啊。” “说不定是面试官发现我们昭昭特别出色,然后回心转意了呢。不要太担心了,觉得不好就辞掉,不开心就不去,你还有我。” 沉昭礼心里甜滋滋的,粉红泡泡布满了整个房间,她环住景司岚的胳膊,主动吻了上去,两个人越吻越深,连空气中都布满了暧昧的气息。 翌日 沉昭礼上身Max Mara的大衣配Z.R.ZORO的内搭,下身The Row的西裤,背了一个CHANEL的Gabrielle包,精心打扮后去了高达。 和她对接工作的是一个和蔼的英国女人Anna,Anna带着沉昭礼参观了公司,然后简要向沉昭礼介绍了工作内容,并表示以后的工作全部由她来指导沉昭礼。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工作强度略大,沉昭礼揉揉了自己酸痛的肩,准备去吃午饭,却发现周围根本没人离开,大家仍专注于自己的工作。肚子饿的咕咕叫,沉昭礼实在没办法,一个人去了公司食堂。 食堂的人不多,沉昭礼打了份米饭坐下吃,坐了没多久,头顶上方就有一个声音响起:“你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沉昭礼抬头,对面站着一个高瘦的男人,相貌中等,头发特意染成了灰白色,颇有颓废艺术家的感觉。自从简楚易那个事情以来,沉昭礼就对主动搭讪的陌生男人没什么好感。碍于情面,她没有拒绝对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坐吧。” 沉昭礼继续吃饭,没有再看对方。对方像是没有察觉沉昭礼的疏离,热络地跟她聊天。 “你也是中国人吗,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啊……高达的中国人真是太少了,虽然大家都会一点中文,但是我几乎就没见过几个中国人……中国人在M国找工作,真不容易……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第一天来公司吗?” 沉昭礼忍不下去了,“我吃完了,先走了。” 说罢,沉昭礼端着盘子急匆匆地离开了。 晚上,沉昭礼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累的瘫倒在床上。景司岚看沉昭礼这么辛苦,于心不忍。 “工作很累吗?” 沉昭礼点点头:“不想工作,工作好累啊。” “本来你也不用这么累,你非要去高达工作,在M国开开心心的待几年,然后去沉叔叔的公司上班不好吗,干嘛给自己找罪受。” 沉昭礼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是急于想证明自己,也可能是对自己要求太高,当她真正脱离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去像普通人一样努力工作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生活是这么的不容易。连高达的精英——一群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都需要没日没夜的拼命工作。 生活一直都是残酷的,只是她之前被保护的太好了而已。 “没关系的司岚,其实也不是特别辛苦,而且我跟高达签的合同时间也不长,我不会委屈自己的,别担心我。” 景司岚无奈,他觉得沉昭礼太倔了,但也只得尊重她的想法。 接下来的这几天,沉昭礼逐渐适应着公司的生活,她主动去和H大的Prof对接,和商业合作对象探讨合约,协调公司内部不同的部门。虽然工作很辛苦,但是她很开心。 另外,当沉昭礼去技术部对接工作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在吃饭的时候跟她搭讪的男人。他是技术部的一名软件工程师,叫廖显。一来二去,沉昭礼发现对方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比较热情,但是沉昭礼没有轻易放下内心的防备,她跟廖显始终保持着一种不咸不淡的关系。 沉昭礼刚从技术部回来,就遇到了Anna。Anna告知沉昭礼,下午需要她自己去顶楼做一下近段时间的工作总结。 沉昭礼问Anna向谁做工作总结,Anna却说“保密,”让她去了顶楼就知道了。 傍晚,沉昭礼在伯谦的带领下坐上了前往顶楼的电梯,因为员工电梯没办法直达顶楼,只有需要权限的专用电梯才能抵达。 电梯里,伯谦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沉小姐,您好,我是伯谦。是总裁的随行秘书。” 伯谦……好耳熟的名字啊。可沉昭礼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你好……请问,我要上去找谁做汇报啊?” “这个,您到了就知道了。” 听她汇报的人这么神秘啊,连身份都不愿意透露。 沉昭礼怀着狐疑的心情到了顶层,被伯谦带到一个特别大的办公室里,办公室的装修和摆设都很豪华,墙上挂了各种风格的绘画作品,有西方的,有东方的。办公桌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桌子上的摆件只有一样,是个和田玉雕。沙发是……嗯,沙发很软。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种中西合璧的奢华美。 揭开的秘密(剧情) xyuzhaiwu 9.com 沉昭礼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么豪华的办公室,怎么看都不像做工作汇报的地方,到底是谁把她叫过来的呢? 忽然间,沉昭礼听见一阵皮鞋敲打地板的声音,紧接而来的就是开门声。沉昭礼回头,就看见穿着灰色西装马甲和灰色西裤的封砚祈。 对了,她早该想到的! 伯谦这个名字,封砚祈在飞机上提到过。而且高达又是做金融的,她早该想到封砚祈的。 沉昭礼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躲什么,我看起来很吓人吗。”封砚祈步步逼近。 沉昭礼连连后退,终于,沉昭礼的腰碰到了桌子的边缘,退无可退。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m.xsyuzhaiwu.com 封砚祈靠得越来越近,英俊的面容渐渐放大。他两手撑在桌子上,把沉昭礼环进了自己的臂弯内。男人滚烫的身躯靠的这样近,沉昭礼甚至看清了封砚祈耳朵上的一颗小痣。 “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沉昭礼红着脸低头,看都不敢看封砚祈。 封砚祈不说话,缓缓低头,嘴唇马上就要碰到沉昭礼时,沉昭礼突然把脸侧过去,她感受到男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封砚祈也清楚地看见了沉昭礼红透的耳根。 “害怕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沉昭礼的脖颈上。 沉昭礼不敢直视封砚祈,男人的压迫感太强,绕是她穿着8厘米的高跟鞋,也比封砚祈矮一头。她只能努力往后仰,试图离封砚祈远一点,再远一点。 “躲什么呢,我要是真想欺负你,你觉得你逃得掉吗?” 封砚祈才算松开了对沉昭礼的禁锢,自顾自地坐到办公椅上。 “你来不是为了做工作总结吗,可以开始了。”男人翘起二郎腿,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持。 沉昭礼却并不着急,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问道:“封总,你找我来,应该不只是听我汇报这么简单吧。” 封砚祈失笑,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对,找你是有别的事情。” “那……我进高达,也是你授意的吗?” “嗯……”封砚祈难得对一个问题这么犹豫,“我承认我有私心,但事实证明,你很优秀不是吗?” 沉昭礼在那一瞬间有些挫败,本来是觉得高达看中了自己的能力,没想到是因为某人的刻意安排。 封砚祈看着眼前的少女,脸上还挂着不经世事的单纯,他看着她这些天在高达的努力,也看到了她脸上出现的落寞与失望。封砚祈不可否认的对沉昭礼有些感兴趣,但是眼前的人不缺钱,也不缺男人,甚至也不需要任何努力就可以锦衣玉食的过一辈子。 啧,难办。 “你说你找我有别的事情,是什么事。” 封砚祈思索了一下,回答道:“今天晚上陪我吃个饭。” 沉昭礼一瞬间瞳孔放大,十分疑惑男人的决定。 “那我要是不去呢?” “不去就让伯谦送你回家。” 沉昭礼想拒绝,还没开口。 “去的话我送你回家。”男人抢在她前面说出了这句话。 看吧,沉昭礼在封砚祈身上永远占不到便宜,也占不了上风。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封砚祈起身走到沉昭礼身边,想牵她的手又怕她抗拒,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插进西裤口袋里。 “走吧。” “可是……我还没换衣服呢……” 沉昭礼绞着手指,低头不敢看封砚祈。 “这样穿很好看,带你去的地方没有别人,不会有人看见的。” 封砚祈低声诱哄眼前纠结的小姑娘。 “行吧。” 沉昭礼这算是妥协了。 两个人一起往外走,封砚祈伸手一揽,把沉昭礼搂到胸前。男人很高大、肩膀宽阔,沉昭礼红着脸、小鸟依人的窝在男人怀里。封砚祈就这么搂着沉昭礼走进电梯,一起进来的还有“电灯泡”伯谦。 初秋的M国已经很冷了,沉昭礼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的很薄。但是男人的体温很高,沉昭礼的头枕在男人胸前,全身都被暖意包围着。 出了公司大门,一阵冷风袭来,沉昭礼赶紧搂紧封砚祈的腰。封砚祈失笑,接过伯谦手里的大衣,给沉昭礼披上,带着人上了停在门前的迈巴赫。 车一路向海岸边行驶,沉昭礼在车上给景司岚发了消息,说她今晚加班,会晚点回去。景司岚没说什么,只让她注意身体。 车停在海港区的一家尖顶高楼,封砚祈带着沉昭礼坐空中电梯上楼,电梯被安在一个大的水族箱里面,外面是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充满了蓝色的梦幻感。 电梯行驶了10分钟,抵达顶楼空中餐厅,餐厅整体的色调是黑色和金色,灯光昏暗摇曳,偌大的厅内只放了了一张红木桌,厅内放着沙哑的百老汇的音乐,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漂亮的灯火和起伏的高楼。 如此梦幻的一幕就这么出现在眼前,绕是沉昭礼出入过很多高档场所,也不免为眼前的一幕感到惊喜。 “喜欢吗?”封砚祈问。 “还好。” 封砚祈也不多问,拉着沉昭礼坐下,立刻就有侍应生过来倒了餐前酒。 “最近在M国过得还顺利吗?” “还不错。” “听说你前阵子去Z国了,去那里度假吗?” “你怎么知道?你监视我?”沉昭礼讶然于封砚祈对她的一切几乎了如指掌。 “沉小姐,我确实让人留意过你。至于为什么这么关注你,我也很难说清。我只知道,你是个特别的人,一个特别吸引我的人。” 不可否认,一个成熟的上位者说这些话确实很蛊惑人心,沉昭礼差点觉得自己听错了,凝了凝神,道:“封总,我认为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仅此而已。” 沉昭礼委婉的拒绝了封砚祈,她认为男人说的花言巧语可信度太低,像他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在她身上浪费心思。 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像发现路边一朵好看的花,想把花摘下来,仅此而已。等花期一过,甚至花期还没过,男人就会厌弃。 封砚祈并不生气,猎人捕获猎物是需要耐心的,既然不能一蹴而就,那就徐徐图之、丝丝入口,总有得手的时候。 “好,我明白了。” 一顿饭吃的相安无事。 惊喜还是惊吓(剧情) 饭后,封砚祈让伯谦开车送沉昭礼回家。 期间景司岚一直打电话催沉昭礼,问她怎么还不回家,沉昭礼接不了电话,只能给景司岚发信息说自己很就快到了,她还找了无数个理由让景司岚不要来接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沉昭礼终于到家了,临下车前还不忘给封砚祈道声谢,然后迅速关上车门,跑进了屋里。 伯谦就算猜不到全部,也能猜知一二,他们封总这是被女人拒绝了。 咦,想想就可怕。 “Boss……”伯谦忍不住开口,“沉小姐那里需不需要我……” “不用,既然她不喜欢,那就算了。” 嗯?Boss这是准备放弃了? “把那个技术部的廖显开了。” “明白!” 原来Boss还是很在意的! 黑色的迈巴赫悠悠地消失在低沉寒冷的夜里。 别墅内,沉昭礼进门,发现客厅依然灯火通明。 “昭昭,加班累不累。” 景司岚听见门开关的声音,从楼上下来,顺手接过沉昭礼手中的包和衣服。 “不太累,司岚,你怎么还没睡觉。” “等你啊,你不来,我怎么睡。今天怎么突然加班。” 沉昭礼犹豫了一下,“有个方案没有对接好,加班改了改。” “谁送你回来的啊?” “……一个同事。” “乖,辛苦了。”景司岚把沉昭礼搂紧怀里,揉了揉她的头。“今晚早点休息。” 景司岚在客厅看着沉昭礼上楼,脸的笑意逐渐削薄。 就在刚刚,他在沉昭礼身上闻到了Creed拿破仑之水的味道,但他从来不用这个牌子的香水。 景司岚也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生气,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他安慰自己说不定是沉昭礼不小心粘上的,对,一定是,昭昭在在外面绝对不可能有男人。 景司岚把沉昭礼的包和衣服放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就算沉昭礼真的外面有人了,他也有把握干掉那个奸夫! 沉昭礼在高达的实习期很快就结束了,她偶尔也会在公司看见封砚祈,不过离得远远的,两人也没什么交集。 景司岚这边,恨不得一天24小时跟在沉昭礼身后,每天寸步不离得接送她上下班、上下学。还每天给她送一件小礼物,美其名曰增加两人间的情趣。不仅如此,景司岚还专门为了沉昭礼去学做饭,就因为沉昭礼一句“M国的饭不好吃。”虽然但是,景少爷不太擅长做饭,浪费了好多原材料,还差点把厨房炸了。 沉昭礼面对景司岚突如其来的热情,不由得冒冷汗——坏了,司岚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沉昭礼这边景司岚还没应付过去呢,又来一个。就在方才,沉昭礼接到了江绥宴打过来的电话。 江绥宴在电话里跟沉昭礼说他下午4点到M国,让沉昭礼去接他。 沉昭礼一听,这还了得!她之前答应过江绥宴,她出国绝对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可是她现在至少已经跟两个男人不清不楚了。 嘶……怎么办怎么办…… 她左思右想,先给景司岚打了个电话,跟他说她最近要复习功课,想住在学校。景司岚哪里会同意啊。沉昭礼好说歹说,求了半天,最后羞耻地答应了跟景司岚玩他喜欢的play,景司岚才松口让她住在学校。 解决掉了最大的麻烦,沉昭礼才算准时到达机场,见到了阔别多日的江绥宴。 江绥宴风衣西裤,戴着墨镜,旁的人经过长途飞行一脸疲惫,只有他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阿宴,好想你。”沉昭礼见到江绥宴的那一刻,紧紧抱住他,眼眶不知不觉的红了。 江绥宴不答话,吻了吻沉昭礼的发顶。把行李箱丢给随从,搂着沉昭礼的腰往外走。 “穿这么薄,冷不冷?” “有一点儿冷。” 沉昭礼抬头看着江绥宴,满心满眼的期待。 江绥宴从助理手中接过来一件大衣,给沉昭礼披上。沉昭礼在国内的时候,冬天就穿的特别薄,江绥宴每次跟沉昭礼外出都会特意准备一件厚衣服,怕冻着她。 两个人上了机场外的一辆宾利欧陆,沉昭礼哼哼唧唧的靠在江绥宴怀里,跟他说着她在M国的种种经历。江绥宴就安安静静的听着沉昭礼滔滔不绝的说话,偶尔附和几句,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江绥宴把沉昭礼带到他在M国的住所,本来是打算带沉昭礼去吃西餐的,但是沉昭礼不喜欢,江绥宴就改了主意,他亲自下厨做了几样沉昭礼喜欢的菜。菜品不复杂,但色香味俱全,吃得沉昭礼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可爱的小仓鼠。 “阿宴……你不吃吗?” 江绥宴从刚才到现在只吃了几口,全程几乎都在看沉昭礼吃饭。 “不太饿,而且,我想吃点别的。”江绥宴目光灼灼地盯着沉昭礼,好像话中有话。 “少吃点,回头再给你做,等一下顶到胃就不好了。” 顶到……胃? 小穴紧紧嘬着他的(江绥宴H) 饭后,太阳还没下山,落日的余晖撒在卧室的墙上,让原本就旖旎的画面变得更加朦胧暧昧。 “唔……” 江绥宴坐在床边,沉昭礼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吞吐着男人早已翘挺无比的巨根。 沉昭礼一手握着肉棒,舌头顺着龟头一直往下舔,舔到江绥宴的两颗囊袋时,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口水与精水混合在一起,一边舔还一边发出吮咂的声音,听起来色情无比。 沉昭礼全身不着寸缕,穴里还塞着一个跳蛋,每一下震动都勾起一阵颤抖。江绥宴不看都知道,沉昭礼的大腿内侧肯定都是水。 江绥宴握着跳蛋的遥控器,又提了一档,跳蛋震动的速度加快,爽的沉昭礼都没办法含紧口中的肉棒,只能不停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唔……好麻……阿宴……” 沉昭礼双目含春,口中说着含糊不清的词语,连肉棒也抓不住了,双手撑在地上,企图抵挡这浓烈的快感。跳蛋在穴内左顶右撞,刺激着沉昭礼的敏感点,震动的穴壁发麻。 江绥宴强烈的目光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沉昭礼,他摁停了跳蛋,终止了快感。把脱力的沉昭礼抱到床上,掰开她的腿,看向她的腿心。 腿心此刻黏糊糊的一片,穴口已经积攒了一小圈白沫。椭圆形的跳蛋已经被吸到穴里,从江绥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跳蛋小小的尾巴。 “吸这么紧啊,宝宝很喜欢对不对。” 江绥宴说罢,又启动跳蛋的开关,让跳蛋继续震动。沉昭礼想夹紧腿,却被江绥宴握住脚踝,还把腿拉开的更大。 阴蒂肿成黄豆一样大,红艳艳的,看得江绥宴浑身发热。 他跪在沉昭礼身前,调整好距离,挺腰用肉棒去磨沉昭礼的阴蒂。从下往上,从穴口磨到花蒂。阴蒂被摩擦,快感节节攀升,沉昭礼能感受到肉棒坚硬的触感,热热的,不停地拍打在穴上。 磨够了,阴蒂也肿的更大,江绥宴就握住紫红色的巨擎,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肿起的花蒂上,力道不轻不重,但是足够让沉昭礼难耐到扭腰。穴外的花核被不停刺激着,穴内的跳蛋还在疯狂震动。终于,快感突破临界点。 “啊哈……不行了……” 沉昭礼尖叫着从穴里喷出来大量液体,像小喷泉一样,一下比一下高。 “宝宝潮吹了。”江绥宴低低地笑着。 沉昭礼被猛烈的快感侵袭着,双腿还保持着敞开的样子,看得江绥宴更硬了。 前戏做够了,江绥宴把跳蛋抠挖出来。 “吸得这么深啊,都快够不到了。”江绥宴一边笑一边把手指伸进穴里搅动。 跳蛋抽出来时,还带出了大量花液,黏糊糊的堆在穴口。江绥宴没犹豫,挺腰把肉棒送了进去。肉棒一进去就被密密麻麻的软肉包裹住,跟之前一样水润滑腻。 江绥宴自从沉昭礼离开以后,欲火无处发泄,每天都想着沉昭礼自渎。他素了好几天,久违的触感让他差点失控。 江绥宴闭眼感受着穴肉的吮吸,喉结不停滚动,肉棒满满地插在穴里。熬过了射精的快感,江绥宴睁开眼睛,双臂支撑在床上,开始不疾不徐地摆腰挺动。 “宝宝,亲亲我。” 被喜欢的人求亲亲求抱抱,沉昭礼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要求。 她搂住江绥宴的脖颈,抬高身体去亲吻他。两人唇齿相依,发出浊擦音,江绥宴很快失控,加重了亲吻的力度,啃咬着沉昭礼的唇,嘴唇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江绥宴喜欢到不行,反客为主抱着沉昭礼亲了十多分钟。是沉昭礼后来被咬疼了,推着江绥宴带着哭腔地说“不亲了”,江绥宴才结束了这个濡湿的吻。 江绥宴吻着沉昭礼的耳垂,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沉昭礼被江绥宴抱进怀里,姿势改变,江绥宴开始托着她由下往上重重地顶。沉昭礼的小屁股肉肉的,又软又弹,每撞一下,屁股肉就会轻颤一下。男人有力的大腿和沉昭礼的屁股撞在一起,“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就没停过。 随着两人的节奏一起摇晃的还有沉昭礼胸前的两团雪乳,又白又软,一上一下的晃着。江绥宴原本没顾上这两团,是节奏太猛烈,把沉昭礼晃疼了,沉昭礼才伸手捏住,像捧着两只小兔子一样,不让它们乱晃。 被捧着的雪乳恰好方便了江绥宴的动作,只要他头往前伸,就能一口含住饱满的乳肉。江绥宴也确实这样做了,他先是吮吸着白嫩的乳肉,留下了朵朵红痕,再是舔舐着沉昭礼的奶头,吸的“滋滋”作响,把奶尖吸得肿起来,这才罢休。 红肿的奶尖在空气中挺立着,好不诱人。江绥宴下半身也没停,继续大力操干着水穴。 “宝宝,走的时候连内裤都不给我留一件,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才能射出来。乖,再夹紧一点。”江绥宴沙哑着声音,说着让沉昭礼耳朵怀孕的话。 沉昭礼想堵住男人的嘴,就岔开了话题,“阿宴,怎么会突然来M国啊。” “太久没见你了。” “可是……你家那边不是不方便出国吗?” “宝宝,为了你没什么是不能做的。” 江绥宴继续握着沉昭礼的腰,在抬腰上顶的同时,把她的腰狠狠往下按。因为江绥宴的肉棒顶端有个弧度,龟头微微上翘,所以面对面的姿势很容易顶到沉昭礼的敏感点,龟头一直磨搓着那块凸起的软肉,把沉昭礼磨得欲仙欲死,抱着江绥宴不停的呜咽求饶。 男人插穴的力度丝毫不减,这个姿势进的很深,肉棒整根没入,只剩下两个囊袋在外面。 “别……别顶了,好不好,会尿的……” 每次和江绥宴做爱,沉昭礼都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可江绥宴哪里会听,顶得更快更猛,还用大拇指去揉搓她的阴蒂。沉昭礼别无他法,只能软着身子被干,小腹不停收紧,最后达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花液像洪水一样泄出,把江绥宴的耻毛都浇湿了,还没等沉昭礼缓过来,江绥宴就抱着人继续操,还用嘴堵住了她的呻吟声。 沉昭礼只能半阖着眼睛“呜呜”地叫着,还在高潮中就被男人扣着腰继续插穴。江绥宴她是知道的,以前和他做,她喷两次他都不一定能射一回。为了让男人赶快射,沉昭礼熟练地把手伸到下面去握男人的肉棒根部,指尖轻轻抚弄着肉棒下的囊袋,江绥宴立刻加重了呼吸。 “乖,看来宝宝还没忘呢……再用力一点。” 江绥宴享受着沉昭礼的抚慰,体内的欲火渐渐得到发泄,他吮吸着沉昭礼脖颈上细嫩的皮肉,一朵朵鲜红的花绽放在少女身上,和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别吸了……被人看见怎么办……”沉昭礼软着声音乞求江绥宴。 少女白嫩的肌肤滑溜溜的,像牛奶一样,让江绥宴爱不释手。 沉昭礼被江绥宴调教,很懂怎么让江绥宴舒服,手指变着花样的盘玩着男人的囊袋,还换着方向摆腰,让穴肉紧紧嘬着男人硬挺的肉棒。 江绥宴被弄得很舒服,一直咬着沉昭礼锁骨下的一小块软肉来缓解射精的欲望,快感持续攀升,最后达到顶峰,江绥宴掐着沉昭礼的腰把她使劲往下按,不让她乱动,而后满满地射在了沉昭礼的穴里。 “好烫啊……”沉昭礼在江绥宴耳边哼哼唧唧的叫唤着。 精液射在穴里,温热又舒服。沉昭礼张着嘴,伸出来一节小舌,双眼迷离,不停地娇喘着。 两个人就这么抱了一会,肉棒还满满的插在穴里。等沉昭礼缓了一会儿,江绥宴就抱人去了浴室。 宝宝,我在插什么呢(江绥宴H) 沉昭礼知道一次肯定无法满足江绥宴,就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 浴室四周贴满了瓷砖,只有一个面全是玻璃,可以清楚地看清两人的任何动作。 “喜欢吗宝宝?为了你特地让人装的。之前不是答应我了吗,要对着镜子做一次的,不许反悔。” 江绥宴坐在提前准备好的椅子上,改用背抱的姿势搂住沉昭礼。沉昭礼双腿大张,两条白生生的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穴口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小洞,精液汩汩地从小洞中流出,滴在了淡绿色的瓷砖上。 江绥宴就这么扣着沉昭礼的腿,对着镜子,像播放慢镜头一样,刻意让沉昭礼看清楚肉棒缓缓插入的画面,画面淫靡,视觉冲击感很强。 饱胀的感觉渐渐充斥着花穴,黑粗的肉棒全部挤进去,只剩下两个囊袋留在外面。江绥宴感受着小穴一阵阵的挤压吸吮,发出满足的喟叹。 沉昭礼此时浑身泛着粉红色,膝盖、大腿根、雪乳上红红的一片,诱人极了。江绥宴还在兴头上,掐着沉昭礼的大腿根往外掰,一下下的抬臀摆腰,深色的肉棒拔出来又插进去,在镜子前显露无疑。 沉昭礼被顶的不断呻吟,重心全在身下的肉棒上,只得后仰抓住江绥宴的胳膊,低头不敢看镜子里的一幕。 “宝宝,抬头,看一看,嗯?”男人的低沉沙哑的声音饱含着情欲,引诱着怀里神志不清的沉昭礼。 沉昭礼无助地摇摇头,江绥宴也没继续逼沉昭礼抬头看,而是加快下身挺动抽插的速度,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浴室里回荡。 奶子不停地摇晃着,晃出阵阵诱人的乳波,顶端的红梅因接触到空气而绽放。江绥宴立即伸手握住,把雪乳搓扁揉圆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还拉住顶端的红果不停往外拽。 “呜呜……别捏了……疼……” “那你自己动好不好,自己动我就轻一点。” 江绥宴想看沉昭礼主动的模样,想着法子哄骗她自己动。 沉昭礼缓了几口气,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看向江绥宴,江绥宴亲了亲少女微肿的唇,鼓励她继续。 沉昭礼的手向后撑在江绥宴的手上,两人十指相扣,沉昭礼缓慢地抬臀,把肉棒抽出来一点又坐了下去,就这么磨,磨的逼水越来越多。 浅浅的抽插并不能让江绥宴舒服,但是肉棒在穴里的搅动让沉昭礼欲仙欲死。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捣出来,挂在穴口黏糊糊的一片。 江绥宴看得口干舌燥,忍下了抬腰的冲动,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镜子的少女看着,眼睛里充斥着情欲。 沉昭礼掌握了主动权,随意改变着方向,刺激着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整个人迷失在快感当中,爽得晕头转向。只能靠握住江绥宴的手才不至于跌下去。 “不行了……呜呜……真的不行了……” “出国这么长时间,没长进一点,还是这么不经操。” 沉昭礼的嘴唇亮亮的,泛着水光,睫毛不停颤抖,扭过头去楚楚可怜地看着江绥宴。 “宝宝,忍一忍。” 江绥宴继续大力抬腰,加速插穴,肉棒持续深入,龟头顶到花穴深处时,被一个小口紧紧的箍住,痛的江绥宴闷哼出声,差一点射出来,咬着沉昭礼的脖子缓了一会,才继续深插。终于,龟头破开那个小口,顶到最深处。 “啊!好疼……”沉昭礼痛的小脸涨红。 “宝宝别怕,没事,放松一点,进去会很爽的。”江绥宴一脸欲色,舔着沉昭礼的耳垂说着哄人的话。 龟头像一把剑一样,破开软肉,直直的插进子宫。伴随着沉昭礼的尖叫,一股水柱从穴内喷涌而出,激射在镜子上,顺着镜子往下流淌着。与此同时,江绥宴也终于耐不住,喷射出股股白浊,又多又浓,和沉昭礼同时达到了高潮。 江绥宴抱着沉昭礼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结束后的余韵。肉棒插在软乎乎的穴里,高潮后的穴肉一吸一吸的抽搐着,穴肉严丝合缝的贴着他的肉棒,延长了江绥宴射精的快感。 江绥宴把沉昭礼扭过来,揽过她的头不由分说的吻上去,唇齿交缠在一起,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沉昭礼的双臂搭在江绥宴的肩上,胸前软乎乎的两团挤在他的胸肌上,坚硬的胸膛磨得她的奶尖发痒,想让男人揉一揉,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自己伸手握住,生涩的揉捏着,来缓解这磨人的痒意。 江绥宴吻的入迷,舌头伸出来狠狠勾着沉昭礼的,过了很久才慢慢松开,两人的舌尖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浴室升腾起阵阵暖意,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沉昭礼脸蛋通红,眼里充满欲色,一看就是被干的狠了。嘴唇肿成嫣红色,伸出来一节小舌头喘息着。 眼前的人情色的脸,以及捧着雪乳的动作,都深深地刺激着江绥宴,男人刚刚软下去了肉棒又翘挺起来,本来降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升腾上去。 “宝宝,再给我舔一舔?嗯?”男人浇灌了欲望的声音低沉悦耳,让沉昭礼无法拒绝。 她跪在地上,握住男人的肉棒轻轻揉了几下,江绥宴立刻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沉昭礼接着伸出舌尖顶着龟头上方的马眼,舌尖勾缠着马眼渗出来的浊液,红色的小舌和紫黑的肉棒对比鲜明,江绥宴看得一清二楚。他眼底充斥着迫切需要缓解的欲望,手轻轻抚摩着沉昭礼的头,好像在奖励她舔的好似的。 沉昭礼的口交技术不怎么样,只能勉强合格,视觉冲击够了,但是要真让江绥宴觉得舒服还有点困难。 江绥宴也不着急抒解快感,他把手插进沉昭礼的发丝中,轻轻按着她的头。 “宝宝,含的再深一点好不好。” 沉昭礼很喜欢江绥宴喊她宝宝,尤其是在床上,每次喊的时候,她总感觉水流得更多了。 沉昭礼慢慢往下吞着肉棒,吞到一半的时候肉棒就顶着喉咙了,她不停吞咽着口水来缓解异物进入的不适感,却让江绥宴爽的头皮发麻。 江绥宴又把肉棒往前推进了几寸,肉棒很粗,入的又深,沉昭礼含不住,涨红了脸,干咳起来,眼泪都出来了,顺着眼角往下流。这幅模样,不仅没有让男人停下来,反而让江绥宴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轻轻拭去沉昭礼眼角的泪珠,“乖,忍一忍。” 沉昭礼真的要被干哭了,口中吞咽着根本含不下去的粗硬肉棒,膝盖跪在坚硬的瓷砖上,她快撑不住了。 她含着肉棒呜咽出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江绥宴才意识到自己做狠了,赶忙把沉昭礼拉起来,抱进怀里哄她。 “宝宝,怎么哭了?做疼了?” “膝盖疼……”沉昭礼趴在男人肩上小声抽泣着。 江绥宴恍然,原来他忽视了瓷砖,瓷砖太过坚硬,跪久了肯定会疼。他抱着沉昭礼去了床上,又低头深深的吻着她。 把人哄好了,江绥宴就让沉昭礼侧躺下去,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侧着插了进去。 “阿宴……呜呜……真的不行了……”沉昭礼快要被干晕了,“求你了,宴哥哥……” “最后一次了宝宝。”江绥宴猛的挺身插穴,“做完这次就不做了。” 原本淡粉色的穴肉已经被插成了深红色,穴口红艳艳的,拼命接纳着江绥宴的巨根。 “宝宝,我在插什么呢?” 沉昭礼双目失神,无力地躺在床上。 “插你的小骚逼对不对,插的舒服吗宝宝?” 沉昭礼听到那几个字,小腹微缩,穴肉紧紧夹住肉棒,江绥宴知道沉昭礼喜欢听他这么说,每次做的时候小逼都会紧紧的夹着他不放。 江绥宴存了心思要把沉昭礼干喷、干哭,变换着花样操沉昭礼的穴。他九浅一深的顶着沉昭礼的敏感点,在穴里来回翻搅。龟头蹭过的地方酥酥麻麻,让沉昭礼舒服却又不能止痒。 干了一会儿,快感得不到抒发,沉昭礼攀着江绥宴的肩求他快一些。 可江绥宴非但不快,反而停了,从穴里抽出来。 沉昭礼不解,盛满了欲色的眼睛妩媚地看着江绥宴,“进来嘛……” “进去哪里?” …… “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江绥宴循循善诱,不停哄着羞怯的少女。 可沉昭礼哼哼唧唧就是说不出来。 “你说……求哥哥插我的小骚逼……说出来就给你。” “宝宝……说一说,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沉昭礼万般无奈,只得服从。 “求哥哥……插我的……小骚逼……” 江绥宴从善如流,肉棒对准小逼,整根没入。 连续插了几十分钟,肉体拍打声持续不断,沉昭礼喊的嗓子都哑了。 “哥哥……宴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小逼想要哥哥的精液……”沉昭礼哭着求江绥宴射给她,再做下去她真的就晕了。 江绥宴的喉结上下滚动,抽插的速度只增不减。在冲刺的最后阶段,江绥宴在沉昭礼的哭声中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事后,沉昭礼哭着喊着,说什么也不做了,小逼被干的发肿,稍微一碰,就有一股水喷出来。 江绥宴终于餍足,胳膊环着沉昭礼,在深沉的夜色中入睡。 谈判的筹码(剧情) 第二天一早,江绥宴起床给沉昭礼做早饭,无意间瞥见了沉昭礼穴心的那一抹鲜红。江绥宴原本是想看沉昭礼的穴有没有肿,好给她上药。可当他撑开穴口看向里面时,穴肉只是微红,没有受伤。 白嫩的两腿间有一道水红色的痕迹,诱人极了,江绥宴忍不住把嘴覆盖上去,吸舔着软软的穴。 “干嘛呀……”舔着舔着,沉昭礼就被舔醒了,动了动腿,也没推开江绥宴。刚刚清醒的少女睡眼惺忪,声音温柔,略带一点沙哑。 沉昭礼两条细嫩的腿踢在男人背上,不知是在催男人停下,还是在催男人继续。 “好了没呀,好困啊,我要睡觉。” 男人舔了好一会儿,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沉昭礼口中泄出,沉昭礼像个没有骨头的小妖精,任由江绥宴摆弄。 灵活的舌头在穴内来回穿梭,江绥宴扒开沉昭礼的阴唇,吮吸着腥甜的花液。 快感层层上涌,沉昭礼咬着手指,胡乱扭着腰。 一声娇吟响起,音调陡然增高,像刚出谷的黄鹂鸟。沉昭礼忍不住的挺腰,达到了愉悦的高潮。 江绥宴不紧不慢的把倾斜而出的淫水仔细舔净,然后抱着沉昭礼亲她。 “不亲不亲……我要睡觉。” 刚刚睡醒,又经历过一次高潮,沉昭礼又软又媚,推着江绥宴不肯亲。 江绥宴就这么抱着沉昭礼,看沉昭礼在怀里渐渐睡着,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江绥宴去厨房给沉昭礼做早饭,沉昭礼又睡了好一会儿才下来,少女穿着白色的纱裙,脸上不施粉黛,带着睡醒后的慵懒,整个人又纯又媚。 江绥宴满脸笑意的看着沉昭礼吃饭,两个人颇有种夫妻恩爱、岁月静好的感觉。 “吃完饭收拾一下,下午带你参加一个宴会。” “嗯?”沉昭礼小声嘀咕,“不是说来M国是为了看我的吗,怎么还要工作啊。” “看你是主要原因,但是有的工作实在推不掉。”江绥宴耐心的跟沉昭礼解释。“这次的行程保密,而且,江家以后的事必须有人来接手,我总要给我爹和上面一个交代。” “也对噢,马上要换届了,你那么忙……” 江绥宴拿手帕擦了擦沉昭礼的嘴角,柔声道:“江家这几年势力一直都很稳定,上面有意提拔我,加上你爸的扶持,问题不大的。” 沉昭礼乖巧的点点头,没再过问。 晚上 江绥宴带着沉昭礼来到了海港区的一家私人餐厅,餐厅的位置很隐秘,与其说是餐厅,不如说是一家造型独特的别墅,被侍应生七拐八拐的带着,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一片漆黑,只有头顶的星空顶闪着微弱的光。 走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沉昭礼和江绥宴才算正式进入别墅内部。内部的空间与外部截然不同,内部由一个个大房间构成,每个房间的娱乐项目都不同。整个大厅是金色调的,大厅的装饰品都是从世界各地淘来的或者是拍卖会上高价拍下来的,凸显着别墅主人的财力与地位。 宴会还没有开始,江绥宴搂着沉昭礼在别墅内部闲逛。 “阿宴,今天晚上来的都是什么人啊?”沉昭礼小鸟依人的靠在江绥宴怀里,不禁说出自己的疑问。 “基本都是M国的高官政要,或者是商界名流,等下介绍给你认识。” 商界名流……要死,不会遇见封砚祈吧。 沉昭礼有些泪目,这种场合遇见封砚祈,她要怎么解释,拒绝了他,然后转投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这无异于把封砚祈的自尊放在地上摩擦。沉昭礼在内心默默祈祷千万别遇见封砚祈。 少顷,宴会开始,沉昭礼环顾四周也没看见封砚祈,心里暗自窃喜。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江绥宴柔声询问沉昭礼。 “没什么,就是觉得出来玩……很开心。” 江绥宴笑了笑,“好,等你回国经常陪你出去玩好不好?”江绥宴揉着沉昭礼的头,声线上扬,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 “江大少,好久不见。” 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江绥宴和沉昭礼之间暧昧的气氛。 沉昭礼扭头一看,赫然是她“心心念念”的封砚祈。 “原来是封总,确实很久不曾见过了,封总在M国的生意还顺利吗。” “自己的地盘总是自己说了算的,出去外头可就不好说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听说江少下个月要参加A国的换届选举,这大选在即,江少却突然跑到M国,是……” “选举的事就不劳封总费心了,我自有分寸。而且,我来M国是应封总的邀约,我想封总应该有要紧的事找我吧。” 封砚祈和江绥宴两个人剑拔弩张,虽然表面一团和气,话里都夹枪带棒。 沉昭礼看着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封砚祈注意到她。 可老辣如封砚祈,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她呢,封砚祈只一眼,就无比确定那个人就是沉昭礼。只是,封砚祈也非常好奇,沉昭礼和江绥宴到底是什么关系。 “封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高达在A国的分部因为垄断被处罚了,而且……”江绥宴微微凑近封砚祈,轻声说:“A国的监察部一向对跨国公司割韭菜的行为零容忍,这几天高达应该被查的很头疼吧。” 封砚祈门清儿,他当然知道是江绥宴的安排,可他在A国的生意原本就倚仗江家,虽说江家从中得了不少好处,但封砚祈没什么损失,互惠互利的事情谁不愿意。现在看来,江家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封砚祈面色如常,好像对江绥宴的威胁不甚在意。 “几百亿嘛,就当做慈善了,高达不会因为一次小小的风波而动摇。若是江少愿意为高达铺平在A国的路,高达背后的财团与公司愿意进驻A国。” A国的大选是一件很烧钱的事,封砚祈之所以邀请江绥宴来M国,为的就是让A国停止对高达的制裁,以此为交换条件,封砚祈才愿意帮助江绥宴进行大选。 “那就合作愉快了,封总。” “合作愉快,江少。” 双赢的事没有人不愿意做,高脚杯与高脚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宣告一桩生意的谈成。 “对了,江少,旁边这位是……”封砚祈终于向江绥宴询问沉昭礼的身份。 沉昭礼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忘了跟封总介绍了,这是我女朋友,沉昭礼,A国沉家的女儿。”说着,江绥宴搂住沉昭礼的肩,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完蛋。 “小礼,这是封总,你应该听说过的。” “封总好……”沉昭礼不敢和封砚祈对视。 “原来如此。”封砚祈单手插兜,戏谑的看着沉昭礼,“很般配,祝二位……早日成婚。” 沉昭礼不管怎么听这声祝福都有讽刺的意味,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万一再被江绥宴知道了,她就里外不是人了。 气氛越发的尴尬,沉昭礼寻了个由头开溜,她怕再待下去该露馅了。 台球厅的氤氲情事(微h) 沉昭礼谢绝了侍应生的带路,在许许多多的房间里来回溜达,溜着溜着就进了一个台球室。见四下无人,沉昭礼就甩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上,还拿上台球杆,有模有样的打起了台球。 “好玩吗?” 沉昭礼打的太入迷,没听见任何声响,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沉昭礼回头,看见了一身暗红色西装的封砚祈。 “是你啊。” “现在不装不认识我了?刚刚不是还在演吗?” 封砚祈两手插兜,迈着沉稳的步子朝沉昭礼走过来。 沉昭礼光着脚,被逼的步步后退。就在她想夺门而逃的时候,封砚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 “怎么见了我就躲,我有这么吓人吗?”封砚祈说话的时候,嘴唇快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了。 沉昭礼刚要推开他,就被封砚祈一把抱到台球桌上。男人两手撑在沉昭礼身体两侧,微微弯腰,把沉昭礼整个人圈在自己身下。这个姿势很能凸显男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胸肌鼓鼓的,肩膀宽厚有力。 “拒绝我,然后去当别人的女朋友?我比起来那个姓江的,差很多吗?” “江绥宴是你男朋友?那景司岚呢?他是你什么人?” “他们两个知道对方的存在吗?” 封砚祈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沉昭礼,逼问她。 “沉昭礼,你玩挺花啊,那你也玩玩儿我呗。” “我……” 沉昭礼惊讶于男人说出这么露骨的话,红着脸瞪大眼睛看他。刚想解释,就被封砚祈揽住头,吻了上去。 沉昭礼的唇像棉花糖一样,柔软香甜,同上一次亲她时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封砚祈越吻越深,两人唇舌交缠,发出羞人的声音。 亲她时封砚祈并没有闭眼,而是用一种看猎物的目光灼灼的看着沉昭礼,眼底翻腾起欲色。 沉昭礼眼神迷离,从封砚祈琥珀色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沉昭礼越看越入迷,仿佛陷进了封砚祈的眼睛里。 封砚祈眼底的欲色慢慢晕染开来,晕成了浓郁的笑意。他松开沉昭礼,两人的舌尖拉出来一条长长的丝,魅惑又勾人。 沉昭礼今天穿了一件人鱼姬纱的晚礼服,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布料很薄,似透非透,更激起男人的探索欲。 封砚祈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各戴了一个戒指,他举起手问沉昭礼:“喜欢哪个?” “这个。”沉昭礼指了指封砚祈中指上的克米矢车菊蓝宝石。 “还挺会挑。”封砚祈勾了沉昭礼的一绺头发,卷起来把玩,少女的头发编的很精致,称的她更加漂亮。 而后,封砚祈再次揽住沉昭礼的头,狠狠吻了上去。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裙摆钻了进去,隔着布料揉捏了几下软嫩的花穴。 “唔……”沉昭礼红着脸想推开封砚祈,结果不仅没推动,反而更像调情。 封砚祈灵活的手指挑开薄薄的布料,钻了进去。花穴此刻已经微微湿润,又软又滑。 封砚祈低低的笑着,“看我看湿的?”手指继续往里探,“你看我看湿了,江绥宴知道吗?” 沉昭礼闭口不答。 封砚祈的手指曲起,继续往里勾,在穴里来回折腾,捣出丰沛的水液。手指越进越深,直到温热的穴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呜……好凉……”沉昭礼无助地攀着封砚祈的肩,呻吟出声。 “你自己选的,可不能反悔哦。” 原来刚刚男人问她喜欢哪个戒指,是想戴着戒指入她。 沉昭礼轻吟出声,男人在她的敏感点上来回磨蹭,惹得她把腿张大,想要更多。 “不行……会被人看到的……”沉昭礼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想把他推开。 “江绥宴可以,我就不行?嗯?” “我和他认识。” “和他认识,和我就不认识了?小没良心的。” 封砚祈捣弄的速度加快,水声渐渐变大。 “你们两个不一样……” 听着眼前的人偏袒江绥宴的话,封砚祈心里有种说不清的烦躁。 “不想要水还这么多,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封砚祈的手指持续摩擦着沉昭礼的G点,舒服得她浑身发抖,流出大量花液。 “小骚货……” 封砚祈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沉昭礼的脸红的像滴血一般。 “不可以……会把衣服弄脏的……”沉昭礼无助地哭出声来,“别这样……” “弄脏了给你带新的,我让伯谦去买。” 封砚祈吮舔着沉昭礼的脖颈,感受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不行,阿宴会发现的。”沉昭礼小声嘟囔着。 封砚祈快被气笑了,他活了三十多年,都是别的女人上赶着找他,哪有他纡尊降贵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 好好好,他成男小三了。 封砚祈加重力气,大拇指叩在阴蒂上,狠狠的揉捏着。 “啊……啊哈……” “嘘,小点声,你也不想被江绥宴听见吧。” 沉昭礼红着眼睛瞪着封砚祈,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背,来抵御一阵阵的快感。 终于,快感突破阈值,春潮上涌,淫液从花穴中泄出,流了封砚祈一手。 “啧,水真多。” 封砚祈抽手,拿出了一块手帕,擦拭着手上的水液。 “手机带了没。” 高潮过后的沉昭礼还没缓过神来,指了指旁边,“包里。” “拿出来。” 沉昭礼温顺的听话照做,把手机递给封砚祈。 “拿我手机干嘛?”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你之前给过我你的名片。” “那名片呢?” “……扔了。” 封砚祈觉得,眼前的人破了他所有的先例,多少人求着他给他要联系方式,他理都没理。她到好,不仅拿自己当小三,而且还扔掉自己的名片。 伴随着“咔嚓”一声,封砚祈解开自己的皮带,准备狠狠地干沉昭礼,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与欲火。 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过了一会儿也不见消停。 “伯谦,你是死在外面了吗?”封砚祈语气不善的对着门外喊话。 伯谦微弱的声音响起:“Boss,要不您还是自己出来看看吧……” 封砚祈立刻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稍作片刻,封砚祈衣冠楚楚的开了门,看着门外站着的一行人道:“江少,有事吗?” 门一打开,江绥宴就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甜腻的气息。 “我找小礼,让我进去。” “江少就这么肯定人在我这里吗?” 封砚祈扶住门框,堵着门,不让江绥宴进去。 “在不在,我也要进去确定一下。会场无缘无故丢了一个人,封总作为主理人,应该难辞其咎吧。” 说完,江绥宴推开封砚祈进去,沉昭礼就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跑这里来了。”江绥宴见沉昭礼安然无恙才算松了口气。 “封砚祈没怎么你吧。” “没有,我和封总是校友,聊了会儿天。” 沉昭礼撒了谎,低头不敢看江绥宴。 “没事,走吧。”江绥宴摸了摸沉昭礼的头,拉起她的手,想把人带走。 “江少这么快就走了啊,不多留一会儿?” 封砚祈适时出现在二人身后,还是那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上衣有点发皱,扣子解开了两颗,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不留了,感谢封总的招待,后续的合约我会派秘书过来商谈。” 说罢,江绥宴搂着沉昭礼就走了。留下封砚祈一个人在原地,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领,扭过头跟伯谦交代了几句什么。 三处相思,三种闲愁(景司岚微h) 黑夜深沉,加长林肯在无人的道路上平稳的行驶着。 车内,封砚祈坐在长沙发上,眼睛半阖,单手支着头。车里跪着一个年轻女孩,皮肤白皙,黑发黑瞳,是标准的亚洲人的长相。 没等男人说话,女人就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几件薄薄的外衣被扔在黑色的漆木地板上,为接下来的风月无边拉开帷幕。 女人跪行到封砚祈面前,手顺着男人的膝盖慢慢滑到男人的大腿根,然后熟练的解开男人的皮带,指甲一勾,拉链也被轻轻拉开。 清脆的声响划破了寂静的夜幕,封砚祈终于肯睁开半闭的眼睛,抬眸看向伏在胯间的女人。 天真的女人还以为自己得到了男人的垂青,急不可耐的想进行下一步。 就在女人的手抚上男人胯间蛰伏的巨物时-- “停。”封砚祈睁开眼睛,制止了女人的动作,“你可以走了。”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这是封砚祈的情趣,就继续往里伸手。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让你滚。” 加长林肯停都没停,女孩就被扔出了车外。 封砚祈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原想找个女人来泄泄火,可能他最近换口味了,喜欢清纯一点的。结果看到这个女人他兴致全无,甚至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封砚祈越发烦躁,脑子里想的都是沉昭礼,他挤了点润滑液在手上,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自己的肉棒。 别墅的那一晚,沉昭礼水嫩的穴肉紧紧裹着他,小逼又热又滑,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小姑娘软着腰在他身底下求饶的时候他是最喜欢的,哭着喷水,哭着求他轻点,明明吞不下他的肉棒还硬要往深了含,床上的每个细节都让他喜欢到无法自拔。 脑海中想象着在沉昭礼穴内冲刺的画面,封砚祈闷哼一声,才算射出来。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地板上,封砚祈的裤子上也沾了些,整个车厢弥漫着一种麝香气。 精致的玻璃桌上放着一瓶开了封的勃艮第,封砚祈倒了一杯,喝着酒来平复内心涌动的欲望。 封砚祈原本被沉昭礼拒绝,想着二人就此作罢,现在他不想这样了,江绥宴的人又怎么样,他想要的东西还没人能抢走。 江绥宴这边,他和沉昭礼坐在迈巴赫的后排。沉昭礼很困,被江绥宴抱着,在江绥宴怀里睡的很熟。 看着眼前的人安静的睡颜,江绥宴心里划过一丝满足。但是疑虑扔未打消。 她跟封砚祈在台球厅待了多久,他不清楚,但是封砚祈的那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想歪。再加上他看见沉昭礼时,少女双眼妩媚,泛着水光。他清楚地记得这是沉昭礼高潮之后的表现,那种求着你狠狠贯穿她的表现。 江绥宴眼神一暗,但愿是他想太多了,沉昭礼没有变心。 江绥宴坚信沉昭礼看不上封砚祈那个老男人。 第二天,江绥宴不得不走了,他百忙之中抽出两天时间来陪沉昭礼已经很难得了。沉昭礼在机场同江绥宴告别,两个人又要说再见了。她其实能感觉到A国内部的权力结构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她也明白江绥宴承受了很多压力。但她还是舍不得江绥宴,不想让他回去。 一想到下次再见就是一年多以后,沉昭礼红了眼眶,她紧紧攥住江绥宴的衣袖,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在江绥宴的衣服上。她想跟江绥宴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堵堵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哭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回去好好读书,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知道吗?” “知道了……” “有事没事都给我打电话,照顾好自己。” 江绥宴摸了摸沉昭礼的头,“该登机了,我走了。” 沉昭礼泪眼婆娑的告别江绥宴,“阿宴,保重身体。” “嗯,你也是。” 江绥宴刚在私人飞机上落座,助理就走过来在江绥宴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递给江绥宴一个U盘。 江绥宴打开U盘,里面赫然是沉昭礼在M国接触过的所有人。包括封砚祈和景司岚。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江绥宴的意料,沉昭礼和这两个人的关系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江少,沉小姐那边,我要不要派人去提醒一下。” “不用,她要是知道肯定会生气的。”江绥宴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她跟景司岚进行到哪一步了。” “两个人已经同居了。” 水杯“啪”的一声搁在桌子上,里面的水溅出来,沾湿了电脑。 “那她和封砚祈呢。” “沉小姐在封先生的公司工作过一段时间,现在已经结束了。” “江少,我们……” “继续派人24小时看着小礼,她的任何情况都要向我汇报。” “是!” 沉昭礼刚刚回到别墅,就碰上了景司岚。 “这两天去哪了。”景司岚面无表情的盯着沉昭礼。 “额……没去哪儿啊……司岚,你不去上课吗?” “我那课,上不上都无所谓,反正都能毕业。倒是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我……” “别跟我说你在学校,我学校问了,老师说你请假了。” 景司岚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看,耳朵上的耳钉亮闪闪的。 “我……我……我回了趟国……”沉昭礼灵机一动,编出来一个像样的理由。 “回国?你回国干嘛。” “有点想家。” 景司岚半信半疑,“回国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怕你担心我嘛。” 沉昭礼扯着景司岚的胳膊撒娇,“真没骗你,真的回国了,司岚……” 景司岚的态度稍稍好转,“衣服买好了吗?” “什么衣服?” “嗯……先买个小护士或者兔女郎吧,我比较喜欢这两个。” 原来这人惦记的是沉昭礼之前答应过他玩的play。 “我……这两天就去买。”沉昭礼有点无奈。 本来以为景司岚不记得这回事就可以蒙混过关,谁承想他当真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景司岚想着没有小衣服也不耽误,先狠狠的肏她一顿再说。 可是……沉昭礼来了“姨妈”,做是肯定做不成了,但景司岚觉得自己又不能太亏,就拉着沉昭礼给他口。 沉昭礼跪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上半身全部脱光,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手口并用的抚慰着景司岚粗硬的肉棒。 只塞进去了一个龟头,沉昭礼的嘴巴就被顶成了O型,还要分出精力用舌头舔弄龟头上的小眼和冠状沟。沉昭礼的口交技术越发娴熟,刺激的景司岚不停闷哼喘息。 沉昭礼一只手与景司岚十指相扣,一只手揉弄着男人的两个囊袋,把景司岚伺候的舒舒服服。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龟头上渗出的液体也被沉昭礼悉数吞下。吞不下的浊液顺着嘴角流下,色情极了。 景司岚双眼泛红,一只手插进沉昭礼的头发中,逼得人含的更深。 沉昭礼上半身没穿衣服,肌肤光荧如璧,让景司岚可以随意把玩。景司岚揉捏着少女的乳肉,把顶端挺立的红梅不停向外拉扯,沉昭礼没办法说话,只能不停呜咽,求着男人轻点。 奶尖被刺激着,沉昭礼忍不住夹紧了腿,身下不停往外流着,一股一股的,更难耐了。 景司岚也轻轻喘息着,脖子红成一片,极力忍耐着强烈的快感。 沉昭礼最后当然没能高潮,景司岚绝对不会在沉昭礼来月事的时候跟她做。但是景司岚被舔的很舒服。 “昭昭,想射进你的嘴里……” 沉昭礼不拒绝也不答应,只是红着脸,张着嘴,伸着舌头等着。 景司岚握住肉棒,疯狂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情到浓时,粘稠的精液喷在了沉昭礼的嘴里,还有好几股飞溅到了沉昭礼的胸上。 口中的精液被沉昭礼尽数吞下,吞不下的就粘稠的挂在嘴角和下巴,色气满满。少女眼神迷蒙,无助地跪坐在地上。 景司岚把沉昭礼拉起来,抱到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一只手揽住她的头,狠狠吻住她。沉昭礼口中都是景司岚精液的味道,咸腥咸腥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不知道亲吻了多长时间。 “昭昭,好喜欢你……”景司岚在沉昭礼耳边呢喃。 “我也是。” 游轮上的买卖(剧情) 过了几天,沉昭礼接到一个电话,是封砚祈打来的,约沉昭礼陪他去一趟Miami。 沉昭礼也没多想,就跟着封砚祈去了。 “我们去那里干嘛?”彼时,沉昭礼正坐在封砚祈私人飞机上。 “开会。” “开会?开什么会?” “一个商务座谈会。” 封砚祈带了个金丝圆框眼镜,很是儒雅。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颗,胸肌鼓鼓的,看起来身材就很好。 “怎么想起来叫我去了,你一个人去不是也可以吗?”沉昭礼小声嘀咕着。 “一个人去多没意思。” “叫上我就有意思了?” 看着沉昭礼疑惑的样子,封砚祈失笑。 “当然有意思啊,叫上你可以干很多别的事。”封砚祈压低自己的声音,“很多……别人干不了的事情。” 沉昭礼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这人怎么天天想着色色啊! 飞机平稳降落,封砚祈带着沉昭礼在酒店稍作休息,换了身衣服,就去了Miami的海边。 会议地址定在海边的一艘游轮上,游轮上有来回穿梭的侍应生、穿着比基尼的身材火辣的女人、还有穿的若隐若现的眉清目秀的男人。 只一眼,沉昭礼就觉得这不是一场正经的商业会议。 “等一下还有泳衣秀。”封砚祈在沉昭礼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是Miami的特色。” 沉昭礼兴致缺缺,感觉这和她之前参加的派对没什么不同,只是起了个说得过去的名字而已。 封砚祈当然看的出来沉昭礼的心思,他笑了笑,问道:“你猜是谁办的座谈会?” 沉昭礼一脸茫然,“谁啊?” “你应该听说过吧,代家的小儿子,代明绪。” 这个名字听来格外熟悉,但是沉昭礼就是想不起来是是谁。 “A国港城市代家的人。”封砚祈提醒了一下沉昭礼。 沉昭礼这才恍然,港城市在A国一直是极为特殊的存在,它跟A国其他城市不同,不受制于A国的行政系统,实行高度自治。港城区的金融业十分发达,GDP稳居全球前三。代家在港城市黑白通吃,90%以上的产业都被代家垄断。 沉昭礼倒是听说过代明绪,可从来没有见过本人。 “那个代明绪是个什么样的人?”沉昭礼问封砚祈。 “听说脾气乖戾,不太好相处。”封砚祈接着说,“代家明面上只有两个儿子,他是私生子。” “私生子?” “嗯,代家在港城市的金融产业基本由他的两个哥哥管理,而那些见不得光的海外产业和黑色产业基本都是他负责。” “我记得他年纪也不大,这么做不会很危险吗?还是说……”沉昭礼有些震惊。 “猜对了,代家一直不认可这个小儿子,高风险的产业都交给他,不好处理又容易出事。万一有一天人突然没了,也情有可原。” 沉父这几年一直想在港城市拓宽自己的势力,但是代家一直不愿意合作,沉昭礼想或许代明绪可以成为一个突破口。 宴会开始了许久,沉昭礼也一直没见到代明绪。 封砚祈见沉昭礼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觉得没意思?” 沉昭礼总不能说自己在等代明绪吧,“没,就是有点困。” 沉昭礼把头埋进封砚祈胸前,跟他撒娇。 封砚祈揉了揉沉昭礼的头,柔声道:“那咱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沉昭礼摇摇头,“再待一会儿呗。” 封砚祈只当她是贪玩,就继续带着她在游轮上玩乐。 代明绪站在游轮四层的夹板上,能清楚地看清游轮开放地带的所有人。当然也看清了沉昭礼和封砚祈的互动。 “家主,需要把拍卖会的东西带上来吗?”旁边的一个人毕恭毕敬的说道。 “带。”代明绪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单手插兜,随后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走下夹板。 热闹的氛围瞬间凝固,原本愉快说笑的人此刻也噤声了,代明绪站在背光处,居高临下的看着所有人。 男人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眉清目秀的一张脸,却挂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冷漠,耳朵上挂着鸽子血的耳钉,一身黑色西装,称得整个人更加不近人情。 代明绪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一个满脸凶相的人站了出来,大声喊道:“相信各位也猜到了,这次并不是普通的宴会,我们家主邀请各位前来,是为了拍卖一样东西。” 台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都非常好奇拍卖的东西。 有人给代明绪搬来一张软椅,男人立刻翘着二郎腿从容不迫地坐在上面,仍然不置一词。 “拍卖的内容只有一样——那就是公海一年的交易权。” 台下的人立刻炸开了锅,连封砚祈也微微皱眉。 公海介于A国,M国和Z国之间,海域内海盗猖獗,十分凶险,国家间的货物往来从不经过这片海域。现在代明绪拍卖公海一年的交易权,就代表他对这片海域有绝对的控制力,更隐晦的暗示了代家一直在公海进行黑色交易的事实。 “起拍价,一千万美金。”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代明绪身边的人就开始叫价。 沉昭礼心想:一千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但是公海每年带来的收益绝对不止这个数。现在代明绪公然拍卖,究竟意欲何为。 身边的人开始争先恐后的叫价,很快价格就抬到了5亿美金。5亿,连沉家和封砚祈也要掂量掂量公海一年的交易权到底值不值这个价。 “你怎么看?”沉昭礼小声问封砚祈。 “能把代家的黑色交易就这么暴露出来,这位小儿子还真是个不怕事的。不过,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咱们先静观其变。” “10亿!” 会场有人出价十亿美金,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一个小国家的GDP了。 最终,公海一年的交易权被卖给了这位出价十亿的人。 “这位先生,请随我来。” 代明绪起身,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眼里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他手里端着高脚杯,杯子里的红酒鲜红如血。 听到这话的男人立刻笑容满面,紧紧跟着代明绪,上了夹板的最高层。 “宴会已经结束,游轮上有为大家准备好的房间,请大家自行决定去留。”代明绪身边那个面露凶光的男人再次说道。 “咱们要走吗?”沉昭礼问封砚祈。 “不走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封砚祈似笑非笑的看着沉昭礼。 插进去(封砚祈H) 封砚祈带着沉昭礼来到游轮上的一个房间,房内的布置和沉昭礼之前见过的差不多,只是更精致了些。 “喝杯水。”封砚祈到了杯水递给沉昭礼。 然后封砚祈就脱掉了外套,开始解领带和扣子。 沉昭礼一边喝水一边玩手机,没有注意到封砚祈的动作。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上半身已经脱光了。 沉昭礼瞪大双眼,“你要干嘛?” “还不明白吗,干你啊。”封砚祈说着,抽开领带,然后走过去,把领带绑到了沉昭礼的手腕上。接着封砚祈把沉昭礼扛起来,扔在了床上。 沉昭礼今天穿了一件短裙,只到膝盖以上,被封砚祈这么一扔,春光尽显。 封砚祈笑着,欺身压住沉昭礼的腿,手顺着白嫩的小腿摸上去,慢慢滑到了私密处。开始用手指隔着布料挑逗私处的软嫩。 沉昭礼乱扭着想挣脱手腕上的皮带,不仅没有挣脱,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封砚祈扣住沉昭礼的头,吻住她柔软的唇。手上的动作继续,把薄薄的内裤布料挤到了穴里。 “嗯……”异物入侵的感觉着实难耐,沉昭礼忍不住娇吟。 封砚祈的手指也不深入,就在穴口处浅浅的抽插,抵着布料轻轻的磨。慢慢的,封砚祈感觉手指有了湿意。他松开沉昭礼的唇,跪起来,用深沉的目光俯视着沉昭礼。 封砚祈在沉昭礼湿润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他欲气满盈的抽出了皮带,性张力拉满。沉昭礼看见这一幕,不争气的湿得更狠了。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褪下,封砚祈握住翘挺肉棒的姿态暴露在沉昭礼眼前。肉棒粗长一根,上面青筋虬起,顶端渗着精水,下面的囊袋鼓鼓的,看的沉昭礼脸红心跳。 封砚祈没犹豫,大手一扯,把沉昭礼的礼服撕成了两半。沉昭礼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两个乳贴和一件小内裤。 “这是什么?”封砚祈撕下来一块胸贴,问沉昭礼。 “胸贴。”沉昭礼的脸更红了。 封砚祈笑了笑,又撕下来另一块,然后大手握住沉昭礼饱满的乳肉,开始吮吸顶端挺立的红梅。少女的雪乳软嫩,触感温润细腻。浑圆的两颗,很合手,被封砚祈握的紧紧的。 “呜……”沉昭礼双手被缚,没有办法通过咬手背来抵御呻吟,只能任由难耐的呜咽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封砚祈一边吸吮着奶尖,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把沉昭礼的小内裤扯下。一根手指探进湿润的花穴,立刻被紧紧包裹住。 灵活的手指不停刺激着穴内的软肉,封砚祈甚至把手指勾起来,抵着穴里一块粗糙的地方狠狠的磨。沉昭礼很快溃不成军,逼水流个不停,顺着花穴流到下面的菊穴上。整个穴口泥泞不堪,还发出“咕兹咕兹”的响声。 “你进来嘛……”沉昭礼双颊绯红,说着勾人的话。 手指始终比不上肉棒插穴的快感,花穴酸痒难耐。 “进去哪里?”封砚祈声音沙哑,“说出来,进去哪里?” “进去小逼里好不好……” 封砚祈目光深沉,眼底充满欲色,肉棒硬的发疼。 “要什么进去?”封砚祈说完,就掰开沉昭礼的腿,肉棒对准嫣红的穴口。 “要……要肉棒插进小逼里……”穴里的水流不停,还要说出来男人爱听的话才能被填满。 “要谁的?”封砚祈继续逼问。 沉昭礼快哭了,男人不给她就算了,还一直揉捏着她的阴蒂,快感节节攀升,可感觉就是少了点什么。 “呜呜……求你了,难受……” 沉昭礼忍不住抬腰,白花花的肌肤晃的封砚祈欲望更甚,想要狠狠的插进去、狠狠的干她。 封砚祈把肉棒抵在穴口轻轻滑动着,没滑几下,龟头就陷进了穴里,爽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 “小逼这么贪吃,说出来,说出来都给你。” 封砚祈一遍又一遍哄着沉昭礼,挑逗着女孩说出来不堪入耳的话。 “想要……砚祈的肉棒……插进小逼里……” 话还没说完,封砚祈挺身,整根没入。 “嗯啊……呜呜……”沉昭礼忍不住叫出声。 封砚祈扣住沉昭礼的大腿,九浅一深的在小逼里抽插。穴肉深深的吸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和沉昭礼的穴完美契合,每顶一下都能充分照顾到沉昭礼所有的敏感点,沉昭礼舒服的眼泛泪花,手腕仍旧被绑着。 “上面下面一起流水,有这么舒服吗?”封砚祈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沉昭礼,把少女所有的媚态尽收眼底。 “舒服不舒服?” 沉昭礼不答话。 “乖,说出来把领带给你解开。” “舒服……” “真乖。”封砚祈亲了亲沉昭礼的唇,把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 少女细嫩的手腕已经被领带磨红了,封砚祈有些心疼,不该绑这么久的。他看着手中的领带,转念一想,想到了个好玩的。 封砚祈艰难的抽出肉棒,把沉昭礼抱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沉昭礼不知所措,任由封砚祈摆布。接着封砚祈拉住领带,放到小逼下面来回滑动。 领带的布料用的是高级的绸缎,磨上去并不疼,凉凉的,刺激的阴蒂发酸。 “干嘛呀……之前不是玩过吗?”沉昭礼扶着封砚祈的肩,大腿频频颤抖。 “玩过吗?领带play好像是第一次吧。” 沉昭礼有点懵,之前那一次不是和封砚祈吗? 封砚祈察觉到不太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之前和谁一起玩过?嗯?”封砚祈好整以暇的看着沉昭礼。 许是今天晚上酒喝多了,沉昭礼脑袋晕乎乎的。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原来是和景司岚一起玩的,而且两个人玩的还不是领带play。 完了,说漏嘴了。 想好再回答,不然干喷你(封砚祈H) “没有,记错了。”沉昭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低头不敢看封砚祈。 “不说是吧。”封砚祈嘴角挂着笑意,沉昭礼却觉得背后发毛。 结果就是,封砚祈又把沉昭礼的双手绑在一起,又从某个地方找来了一个跳蛋按在沉昭礼的小花蒂上,把跳蛋调到最高档,肉棒继续狠厉的在穴里进出。 “真没有……”沉昭礼哭喊着。 封砚祈显然不相信,“我猜猜看,江绥宴?” 沉昭礼不答话,封砚祈就继续往狠了插,肉体的拍打声和水声就没停过。 “不是江绥宴,那,景司岚?” 沉昭礼猛的夹了夹小穴。 “还真是景司岚啊。沉昭礼……” 这是封砚祈为数不多的喊她大名,沉昭礼觉得大事不妙。 “你跟江绥宴是男女朋友,国外还钓着景司岚。”封砚祈接着说道,“然后还跟我上床,你玩的挺花啊。” “不是……我跟江绥宴不是男女朋友。”沉昭礼小声说道。 “不是男女朋友?能让江绥宴对你死心塌地,你挺有本事啊。”封砚祈的语调听不出来喜怒。 肉棒进的更深,龟头一下一下的深顶,破开瓣膜,顶到了沉昭礼的子宫口。 “唔……” 子宫口被顶的酥麻,沉昭礼哆嗦着高潮了。大量的水液浇灌在封砚祈的龟头上,男人喉结滚动,喘息声加重。 “啊哈……把它拿开……”跳蛋仍然高频率的在沉昭礼的阴蒂上跳动,刺激的沉昭礼又高潮了一次。 “不行了……呜呜……求你拿开……”沉昭礼又被做哭了。 封砚祈抽走跳蛋,问道:“江绥宴和景司岚你更喜欢谁?想好再回答,不然干喷你。” “喜欢你……”沉昭礼很识时务,乖巧的回答道。 封砚祈笑了笑,“油嘴滑舌。” 男人肉眼可见的心情比刚才好多了。 高潮过后的沉昭礼媚眼如丝,“领带可以解开了嘛?” 封砚祈解开沉昭礼手腕上的束缚,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扣住沉昭礼的腰继续疯狂操干。 穴内酥麻一片,沉昭礼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青筋凸起的轮廓,她很合时宜的想到了一句话:快要变成封砚祈的形状了。 封砚祈的耻毛和沉昭礼的大腿根部都是湿润一片,穴口浑浊不堪,积起了许多白沫。随着封砚祈重重的捣弄,白沫飞溅,交合处水声连绵。 “你快一点嘛……” “喊我什么?”封砚祈吮着沉昭礼的脖子上的细肉,留下了深色的吻痕。 “砚祈,求求你了……” “继续。”男人撕咬沉昭礼红肿的奶尖。 “小逼想吃精液,射进来好不好……求求你了……砚祈哥哥……” 封砚祈的肉棒又粗了一圈,在水穴里猛顶了几十下,然后抵着宫口喷了个彻底。 封砚祈抽出肉棒,大量白浊被带出来,挂在沉昭礼穴口,小穴一吸一呼,又有一部分精液被被挤出来。 封砚祈走到玻璃桌前又给沉昭礼到了杯水。 “可不可以不喝……我想尿……”沉昭礼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 封砚祈不置一词,把水杯举到沉昭礼脸前。 沉昭礼试探性的喝了一口。 “喝完。”封砚祈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你剩多少,等一下就要喷多少。” 沉昭礼乖乖地喝光了所有水,她现在小腹涨涨的,更想尿了。 等沉昭礼咽下去最后一口水,封砚祈抬起沉昭礼的下巴,吻上了泛着水光的唇。 沉昭礼轻吟出声,却被封砚祈找到机会伸了舌头进去,两人的舌头在一起交缠,发出“滋滋”的暧昧声响。沉昭礼又主动把双臂环在封砚祈的脖颈上,两个人吻的更投入。 沉昭礼从来没说过,她喜欢被这样亲吻。吻的她全身发麻,吻的她逼水直流。 吻够了,封砚祈就把沉昭礼抱起来,让沉昭礼背对着他,从背后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把肉棒插进沉昭礼的穴里。 饱胀的感觉浓烈而清晰,爽的沉昭礼脑子里噼里啪啦的放电。没等沉昭礼适应,封砚祈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男人劲腰猛摆,不停撞击着沉昭礼的软臀,又让沉昭礼躺在自己胸前,肉棒斜斜的插入。 “啊哈……啊……不行了……” 就在沉昭礼快要到达临界点时,封砚祈却突然停下。 快感戛然而止,沉昭礼欲火焚身,也知道这是男人的恶趣味,就开始自顾自的上下起伏运动。 然而沉昭礼的速度还是太慢了,远不如男人带给她的快感。没等沉昭礼动几下,封砚祈又把住沉昭礼的腰,开始猛肏。 猛烈的快感再次来临,肉棒在穴内开疆拓土,鸡蛋一样大的龟头猛凿沉昭礼的敏感点。每一次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沉昭礼可以清楚的看见,深紫色的囊袋露在外面。 插了几十下,封砚祈又停了。 快感再次中断,沉昭要急哭了。 “你做不做了,我生气了!” 说完,沉昭礼撑着就要起身。却被封砚祈按住大腿根不让动弹。 “乖,别生气,等下就让你舒服。” 封砚祈沙哑低沉的嗓音传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摁上凸起的阴蒂,打着圈揉捏着。 沉昭礼的阴蒂本就十分敏感,被男人这么一捏,立刻夹紧了小逼。刚才的不痛快全都烟消云散,沉昭礼现在只知道软着腰、张着腿,任由封砚祈摆布。 小逼裹的封砚祈又痛又爽,肉棒在穴内颤抖着,马眼处不断吐出浓精。 “乖,放松。” 封砚祈抬腰又是重重一顶,接着他又拉开沉昭礼的腿,把沉昭礼的腿开到最大。然后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快到只剩残影,恨不得连两个囊袋也塞进小逼。 “呜呜……怎么突然这么快……” 阴茎磨逼的快感持续升高,沉昭礼的小穴酥酥麻麻,宫口隐隐有破开的趋势。 灭顶的快感在一瞬间爆发,沉昭礼觉得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而后尖叫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液。有一小股水柱激到了龟头的小眼上,封砚祈尾椎骨一麻,闷哼一声,抵着沉昭礼的小逼深处喷了了个彻底。 沉昭礼还在喷水,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喷,像小喷泉一样,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淫液。少女双眼失神,眉目含春,被干的发晕。 封砚祈把头发往后捋了一下,男人脸上汗涔涔的,汗水顺着下巴滴露在床单上,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吐出来(封砚祈H) lash uw u .co m 见到小逼的惨样,封砚祈拿起手机,打开录像模式,对着喷水的小逼开始录。 “嗯……别录了……” 沉昭礼无力的躺在床上,不受控制的喷水。 录像还在继续,整个画面色情无比,封砚祈又把大拇指按在沉昭礼的阴蒂上,一顿狠狠的揉捏,沉昭礼咿咿呀呀的叫着,水喷的更多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 .a si a “呜呜……不要……不要了……” 小逼里的水源源不断,一股一股浇灌在床单上,白色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还有的水溅到了手机镜头上。封砚祈低沉地笑着,手机微微摇晃,然后结束了录像。 等到水喷完了,封砚祈又把沉昭礼抱起来,带到圆窗附近,让沉昭礼把着窗户边,封砚祈从背后肏了进去。 “还要做啊……站不住了……别做了……” “你跟江绥宴和景司岚做的时候也这样?”封砚祈动作不停,继续大力抽插。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酸啊…… 沉昭礼不答话。 “跟别的男人做就行,跟我做就不行是吧。” “唔……没有……”沉昭礼夹紧了小穴。 封砚祈把沉昭礼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让小逼完全暴露自己眼前,粘稠的液体从二人的交合处渗出,把封砚祈的耻毛都沾湿了。白嫩的会阴与紫黑色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沉昭礼看不见,封砚祈却看得一清二楚。男人呼吸粗重,声音低哑性感,疯狂压抑着自己勃发的欲望。 “跟他们两个人也这么做过吗?” 沉昭礼也记不清和男人们都玩过什么样的play,她不说话。封砚祈看她这样更来气,抱起她就往房间外面走。 门外是空旷的夹板和广阔的大海,即使没什么人,也很有可能会被人看光。 “别,别!不出去……不出去好不好……”沉昭礼攀着封砚祈的肩,哭着求他。 “我……我真记不清了……” “那咱们两个做了几次你记得吗?” “三次?” “嗯,那和他们两个做过几次。”封砚祈拖住沉昭礼,捏着她软白的臀,看着眼前可口的少女。 “好多次吧……记不清了……” …… 于是乎,沉昭礼成功地把一向情绪很稳定的封总给惹生气了。 封砚祈抱着沉昭礼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欢爱,每换一个地方,就要让沉昭礼喷出来,说必须喷水才放过她。沉昭礼水喝的多,封砚祈又顶的深,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沉昭礼哭喊着对着红色的酒柜一齐潮吹和喷尿,整个人像个失控的情欲娃娃。 封砚祈抽出滴着精水的肉棒,举着沉昭礼的面前。命令道∶“舔。” 沉昭礼握住肉棒细细的舔弄着,口交技术明显进步不少。少女跪在地上,一边伸出小舌舔吮着,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封砚祈看。 “你别生气了,以后只给你一个人舔好不好。” 这话是说给封砚祈听的,就是为了哄男人开心,沉昭礼过了今晚就忘了。但是沉昭礼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这一句话,她会遭到几个男人的暴肏。 封砚祈面色稍微缓和了些,大手插进沉昭礼的头发里,按着她的头吞吐着硕大的阴茎。男人的阴茎把沉昭礼的小嘴塞的满满的,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到了地毯上,看得封砚祈凌虐感更甚。 鸡蛋一样大的龟头顶到了少女的喉咙,温热的口腔紧紧包住肉棒,沉昭礼忍不住吞咽来抵御异物的入侵,她向后微微仰头,却被封砚祈按的更深。 “呜呜……” 沉昭礼的唇舌接触到了男人的阴囊,她从来没有含这么深过。少女无辜的张着嘴,忍不住干咳,喉咙的挤压却更强烈的刺激到了马眼。 封砚祈的眼睛漆黑如墨,眼底充满情欲,一瞬不瞬的盯着沉昭礼。 男人的肉棒在喉咙的软肉里持续顶撞,紧绷的弦终于松开,男人尽数射在沉昭礼口中。沉昭礼想躲,却被男人扣住头,吞咽下男人射出来的浓稠的精液。 止不住的眼泪顺着沉昭礼的眼角流下,封砚祈这才把肉棒抽出来,用手擦拭着少女眼角的泪水。 方才情难自禁,把人折腾坏了,封砚祈内心也有些自责。 “吐出来。”男人把手伸了过去。 “咽了……” 沉昭礼蔫蔫的看着封砚祈,封砚祈给沉昭礼倒了杯温水,轻车熟路的把人抱在怀里哄着。两个人都赤身裸体,封砚祈怕沉昭礼害羞,又怕冻着她,就拿了条毛毯盖在她身上。一直跟沉昭礼说做爱的时候要专心,不要总想别的男人。 “你先提别的男人的。”沉昭礼撇着嘴。 “好好,我以后不提了……” 封砚祈再次吻住沉昭礼。 [春节特辑]1专属的惊喜 今年的春节,过的有些冷清。 江绥宴又到南半球某个国家访问去了,沉昭礼给他打电话还是秘书接的。M国的国家银行前阵子破产了,封砚祈处理这件事都好几天了,也没提要回来过年的事。沉卿酌那边消息封锁,都两个月没见着人了,问了一圈只说是军事演习。 唯一有空陪沉昭礼过年的就剩景司岚和代明绪了。 “昭昭,身体不舒服吗?饭都没吃几口。” 景司岚看沉昭礼哭丧着脸,还以为她又胃疼了。 “没,没不舒服……就是觉得有点冷清。” 沉昭礼低着头,汤匙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碗里的搅和着。 桌子上摆着丰盛的晚餐,看沉昭礼兴致缺缺,景司岚也顿时失了食欲。 “那去院子里散散步好不好,有东西给你看。” 景司岚的眼睛雪亮亮的,期待的看着沉昭礼。 沉昭礼点点头,起身准备出门。景司岚顺手抄起衣架上的一件毛绒披肩,盖在沉昭礼身上,又把挂绳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外边冷,穿厚点。” 然后才搂着沉昭礼出门。 别墅位于绫波区,依山傍水,是沉家几年前就开发好的一块地皮。别墅群一共8幢建筑,沉父留了一套最好的给沉昭礼,往年沉昭礼和几个男人都在这里过年,今年人没来齐,院子里虽张灯结彩,但总归少了点什么。 “司岚,不是说有东西给我吗?” “在前院呢,东西先保密,捂上眼睛再带你看。” 说着,景司岚就伸手捂住了沉昭礼的眼睛。 “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 “送礼物当然要有仪式感了!那个姓江的一进门就把礼物掏出来,没劲,真没劲。” 景小少爷抬高自己的同时,也不忘拉踩江绥宴。 景司岚单手从背后捂住沉昭礼的眼睛,另一只手环住沉昭礼的腰,,一步一步带着她,慢慢走到院子中央。 “新年礼物,猜猜看是什么?” 景司岚的声音轻快悦耳,像极了曲谱上跳跃的音符。 “嗯……包?” 景司岚撇撇嘴,不屑地说道∶“那也太没新意了,那个姓沉的才喜欢送包,送的还都很丑。” 指挥部看地图的沉卿酌忽然就打了个喷嚏。 “难道是……珠宝?” “啧,也不对,太俗了!那个死老外才喜欢送珠宝。” 异国他乡看文件的封砚祈忽然觉得背后一凉。 “那是什么?香水?黑卡?房子?” “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说罢,景司岚司岚就抓住沉昭礼的手,一把放在了院子中央那个庞然大物上。 坚硬的外壳,摸起来又凉又滑,敲起来还有金属的声响。 “跑车?可是……车的话……好像……” 没等沉昭礼把话说完,景司岚又把她的手按在一个纸盒子上,盒子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小动物的声音。 “诶……会动,不会是……” 景司岚松开捂着沉昭礼眼睛的手,沉昭礼眼前赫然出现一只放在阿斯顿马丁引擎盖上的金毛幼崽。 “小狗!好可爱!”沉昭礼忍不住尖叫。 “怎么今年突然送我小狗?” 景司岚挠了挠头,道∶“包啊,首饰啊什么的你肯定不缺,本来我也想今年送你点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然后前段时间我回家,看见相册里一张你牵狗的照片,就突发奇想说送你一只狗吧,我还怕你不喜欢呢。” 沉昭礼小时候确实养过一只狗,也是只金毛,可惜养到6岁时得病死了。当时沉昭礼哭的特别伤心,自那以后沉家再也没养过狗。这件事只有从小认识沉昭礼的景司岚知道。 沉昭礼的眼眶忍不住红了。她讶异于男人的用心良苦,也没想到景司岚能心细到这种程度。 在大部分时间下,其他男人都特别忙碌,偶尔才能抽出些时间来陪陪沉昭礼。少见的总是珍贵的,沉昭礼有时候会为了赴其他男人的约,放景司岚的鸽子,有时候会更在意其他男人的感受而忽视景司岚。景司岚与代明绪年纪相仿,但是苦于代明绪的身世,加之代明绪时不时卖个惨,沉昭礼会更加注重代明绪的感受。 有时候她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可是景司岚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不说,每次都随叫随到,对沉昭礼有求必应。 江绥宴和沉卿酌会做饭,景司岚就也去学;封砚祈在M国给沉昭礼下钞票雨,景司岚就在四季如春的南华市给了沉昭礼一场只属于她的人工降雪。 如果说其他男人对沉昭礼的感情中或多或少的掺杂了一些权衡与利弊,那么景司岚对沉昭礼的感情永远是纯粹的。他喜欢她的每一面,倾心于她的优点,也能包容她的任性与无理取闹。 想到这里,沉昭礼鼻头一酸,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哭什么?不喜欢这个礼物吗?” 景司岚急忙掏出手帕给沉昭礼擦拭脸颊上的泪珠。 “没不喜欢,特别喜欢。” 沉昭礼眼眶红红的,怀里还抱着小狗。 “谢谢你啊,司岚。” “嗯嗯,我懂,感动哭了。” “以后喜欢什么就送你什么,诶不对,我送的礼物你应该没不喜欢的吧。” ...... 小狗很快让佣人抱走了,景司岚牵着沉昭礼的手继续在庭院里闲逛。 心情不同,景也变了,刚刚还有些冷清的院落现在只觉一片红火。沉昭礼依偎在景司岚怀里,看着满园张灯结彩,觉得新年这样过没什么不好。 拥有很多爱的人自然幸福。 又过了些时候,一阵吵闹的飞机轰鸣声传来,两个人所处的位置看不见飞机的影儿,但是景司岚知道是那个人来接沉昭礼了。 沉昭礼抬头看着景司岚,征求他的意见。 “乖,去吧,人都来接你了。” 景司岚摸摸沉昭礼的头,又吻了吻她的发顶,不舍得又如何,还是要送她走。 [春节特辑]2港城的春节 飞机上 寂静的氛围被一阵声音倏的打破。 “到了没。”冰冷有磁性的声音通过无线电通话传来。 ....... 半晌没人回应,电话那头的代明绪有些恼怒。 “陈侍,你是哑巴吗。” 代明绪又不能冲沉昭礼发火,只得拿同样坐在飞机上的陈侍开刀。 “在在在,家主我在。” 陈侍连忙接话,生怕自己晚一秒小命不保。 “呃.......沉小姐,家主问你话呢。”陈侍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消息告诉沉昭礼。 “问我?”沉昭礼有些狐疑。 “嗯,到了没。” 代明绪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 “到了又不是没人跟你说,犯得着打一通电话嘛。” ....... 此时,电话那头的沉默至少持续了五秒钟。 陈侍老泪纵横,想从飞机上跳下去的心都有了。沉小姐惹家主不痛快,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属下啊...... “估计还要十几分钟吧。” 幸好沉昭礼补了一句话,要不然代明绪的团圆夜可能就是他陈侍的断头时。 “对对,家主,不出意外的话十五分钟!肯定能把小姐送到您面前。呃......天色有点晚,小姐就是累了,绝对不是故意不回复您的!” 陈侍极力找补,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行,知道了。” 代明绪嗤笑一声,掐断了电话。 代明绪挂了电话,陈侍还是觉得心有余悸,他晃晃然瞥到了坐在后排的沉昭礼,才意识到沉昭礼的出现真的让代明绪变了很多,变得没有那么冷血了,变得有人情味了。 飞机平稳降落在海边的一处停机坪,如陈侍所说,十五分钟到,时间不多不少。 代明绪偶尔会接沉昭礼来港城市陪他几天,毕竟港城以南的涉水之地都是他说了算,今年赶巧儿,正好把沉昭礼接到这里过年。 代明绪穿了件新中式的盘扣上衣,衣服上精致的绣着九爪龙的图案,手腕上缠了一圈黑玛瑙手串,身后黑压压跟着一大群人,就站在不远处等沉昭礼。 还没等沉昭礼走近,代明绪长臂一伸,锁住沉昭礼的腰就把人勾了过来。 “胖了?”代明绪低声询问沉昭礼。 “哪有!” 沉昭礼嗔怒,眼睛圆圆的瞪着代明绪,没什么威慑力,反倒可爱得很。 “就是穿的太厚了,换身衣服就好了。” “好。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代明绪眼底挂着浅浅的笑意。 “嗯.......”沉昭礼略微思索,“有点想吃馄饨。” “行,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再下来吃饭。” 这就让代明绪有点为难了,沉昭礼要是想吃什么法餐意面日料都好说,他这里有来自各个国家的职业厨师。可偏偏沉昭礼想吃一个不起眼的馄饨。 “陈侍。” “在!您吩咐。”陈侍飞快跑过来,在代明绪身边站定。 “找几个厨子,半个小时之内做出来一碗馄饨。做不出来或者做的不好吃......” 代明绪话没说完,摆了摆手,但是陈侍心领神会,小跑下去安排厨子。 没等沉昭礼收拾完,一碗凝结了五个顶尖厨师心血的馄饨就被端到了廊厅的桌子上。 沉昭礼从屋内缓缓向外走,一件红色的抹胸吊带裙衬得小姑娘性感迷人,可沉昭礼脸上不见喜色,反而多了几分苦恼。 “怎么了,哭丧个脸。” 代明绪漫不经心的靠在藤椅上,胳膊一伸,攥住沉昭礼的手腕就把人拉进了怀里。胸前的两团呼之欲出,高开叉的裙摆让沉昭礼两条白嫩的腿显露无疑。 代明绪偏头瞥了陈侍一眼,陈侍立刻悄无声息地把周围的人带了下去。 “又烦什么了,我听听。” 代明绪低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沉昭礼。 “头发没卷好。” 沉昭礼撇着嘴看着代明绪。 代明绪盯着沉昭礼的头发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很好看啊。” “不一样”沉昭礼摇摇头,“这边卷的时间有点长,弧度有点大了,另一边就正好,这样看起来很不协调。” 代明绪这就有些犹豫了,女人的妆造这方面,他承认他不如景司岚懂得多。 “反正也只有我能看,我觉得好看不就行了。” 代明绪拈起沉昭礼的一绺头发,绕着圈把玩。 “吃饭,再不吃就凉了。” 代明绪抬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那碗馄饨。 沉昭礼也觉得有点饿,端起碗把一颗馄饨送进口中。 “好吃吗?” 代明绪歪头看坐在他腿上的沉昭礼,手不安分的摩梭着她的大腿根。 “好吃.......”沉昭礼口齿不清地说。 代明绪勾了勾唇角,“吃完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东西?” “保密。” “怎么你也这么神秘。” “也?” 代明绪稍一思忖就有了答案,“景司岚送了你点什么。” “你不是有无人机监控吗,你应该知道啊。” 沉昭礼吃饭的头也没抬。 你别说,代明绪今天还真就没看那个监控。 “我更愿意听你自己说。” “他......送了我一条小狗。” “狗。” 嗯,很有新意的礼物,是他之前没想到的。 “喜欢狗?” 代明绪说着,一把掐上了沉昭礼的腰。 “别乱摸,等一下汤洒了。” 沉昭礼攥着代明绪的手腕,想把他的手从腰上拨弄下去。可代明绪的胳膊像焊在她腰上一样,就是不松。 “一般喜欢吧。” 不回答他一会儿又要生气,生气就拿别人开刀,倒让沉昭礼很有负罪感。 以代明绪对景司岚的了解,景司岚那个人怎么说也不会送沉昭礼不喜欢的东西,一般喜欢都不行。不过从CJNG内部调查的资料显示,沉昭礼之前确实养过一只狗,不过后来病死了。 这倒是代明绪的疏忽了,对着沉昭礼的资料看了又看,竟然没注意到这一点。他跟景司岚明里暗里较量不是一次两次了,如今情敌想了这招,倒是让代明绪对自己接下来要送的东西有些不自信了。 “吃完了吗。” 代明绪勾了勾唇。 沉昭礼点点头,把碗放在桌子上。 “吃完带你去维多利亚港。” 港口停着CJNG特殊改装的游艇,代明绪今晚包下了整个维多利亚港,只为了给沉昭礼过年。 隔水相望,隐约可以看见远处的尖沙咀,艺术馆和海港城。灯光交相辉映,点亮了暗沉的夜幕。 维港的夜景,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让人心尖颤动。 夜晚很沉,也很宁静。沉昭礼趴在游艇的栏杆上,痴痴的看着远处的灯火。 “晚上凉。” 代明绪从背后走过来,给沉昭礼披了件衣服,衣服上散发着淡淡的水沉香。 “半夜带我来维港,应该不只是让我看夜景吧。” 沉昭礼拢了拢衣服,仰头问代明绪。 “嗯,说了有东西给你。” 代明绪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烟,却又想到沉昭礼不喜欢烟味,又把打火机塞了回去。 “带你下去看看。” [春节特辑]3维港之夜 代明绪揽住沉昭礼的肩,把她带到一层的甲板上。 一层比二层要明亮许多,游艇的栏杆上绑了许多亮闪闪的玻璃灯,甲板上赫然放着一大捧粉色的玫瑰,数量之多,几乎占据了甲板的一半地方。 “这是新年礼物吗?” 沉昭礼一只手抓着衣服,一只手轻轻扯了一下代明绪的袖子。 “嗯,喜不喜欢。” “喜欢,你送的都喜欢。” 薄薄的笑意从代明绪眼底晕染开来,男人把沉昭礼拉进自己怀里,捏住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额头。 代明绪的手去抓沉昭礼的手,沉昭礼原以为代明绪要牵她的手,可没等她反应过来,代明绪就把手抽走了,手上却多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沉昭礼定睛一看,才发现中指上被套了一个戒指。 “嗯?戒指?” 沉昭礼的手上是一只14克拉的椭圆形粉钻,十六个切割面,端端正正的放在戒托上,晶莹剔透,绚丽夺目。 “为什么突然送我戒指?”沉昭礼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惊喜与雀跃。 代明绪不答。 “为什么为什么?” ....... “送礼物哪有为什么,觉得好看就给你了。” 代明绪垂眸看着沉昭礼,“拍照不拍。” “拍!把我还有花都拍进去.......你站远一点,这样拍好看。” 等沉昭礼摆好姿势,代明绪“咔擦”一声,然后把照片给沉昭礼看。 “你这拍的不好看,背光了。” “那怎么办。” 代明绪捏了捏沉昭礼的脸,不甚在意。 “你去,找两个人过来打光,这样拍出来好看。” “依你。” 代明绪拨了个电话,简单交代了几句。不一会儿,陈侍就带着几个人坐着快艇赶了过来。 陈侍带着反光板和打光灯,开始在甲板上布置。一边布置着,一边偷偷看在一旁腻歪的代明绪和沉昭礼。 家主和小姐多亲啊,远东的那个矿十年以来就开采出来四颗两克拉以上的粉钻,其中一颗被命名为“玫瑰花魂”,做成戒指送给小姐了。甲板上那999朵粉色的保加利亚玫瑰,是今天下午才空运过来的。从接机到花朵修剪和装饰,都是他亲自监督的。999这个数他数了十几遍,生怕多了少了。刚刚还突然把他叫过来,就为了打个光给小姐拍照。 以前他哪里干过这种细活,自从家主谈了恋爱,他陈侍算了开了眼了。 “陈侍,好了没。” 代明绪突然出声打断了陈侍的思绪。 “好了好了!” “去吧,给你拍照。” 陈侍后脖颈一凉,原来家主也会温声细语,只不过只对小姐而已。 有了打光,代明绪总算拍出来几张让沉昭礼觉得满意的照片。 “这个好看。” 沉昭礼指着代明绪手机上的一张照片说道。 “那就发这个。” 不多一会儿,代明绪就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发布了这张照片。配文“年年欢喜,岁岁平安。” 照片里,沉昭礼抱着大捧的玫瑰,手上的戒指耀眼夺目,整个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花。 此时,在沙滩等候的一行人中,景司岚刷到了这条信息。 “啧,阵仗还挺大。” 其他男人闻言,心领神会的打开手机,也看到了代明绪这条明晃晃的“秀恩爱”的图文。 维港的夜依然静谧,氛围却突然被一阵刺破天空的声音打破。 伴随着“砰砰”的声音,五光十色的烟花从维港上空跃出。 沉昭礼惊喜的抬头,“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不会放烟花呢!” “只要你喜欢,都给你。” 沉昭礼烟花还没看够呢,就被代明绪扣住后脑勺,吻了下去。 “唔.......干嘛.......” 代明绪灵活的舌头破开沉昭礼的齿关,长驱直入,勾舔着她的上颚,和她的小舌共舞。津液交换,发出“啧啧”的声音。 一旁的陈侍一行人赶紧把头偏过去,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缤纷的烟花依然在深沉的夜中绽放,与远处高楼大厦的灯火阑珊交相辉映,构成一幅绚丽多姿的图画,此刻只为沉昭礼而来。 远处别墅内的几个男人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一向沉得住气的江绥宴此刻也合上了文件夹。 “我给她打个电话。” 没等江绥宴打电话,透过清晰的玻璃向外看,不远处的海岸线上出现了那艘拉风的游艇。游艇越来越接近岸边,男人们也都收敛了神色,静静等待。 很快,沉昭礼在代明绪的陪同下进入屋内,她的身上依然挂着代明绪的衣服,衣服把她的上半身整个包起来,此刻正小鸟依人的靠在代明绪怀里。 坐在客厅里的四个男人等了差不多有一个钟头,全都默不作声,却不约而同地注意到了沉昭礼微肿的嘴唇和潋滟的眼波。 “你们怎么来了?”沉昭礼疑惑,“不是说没空吗?” “陪你过年怎么可能不来,不提前说是想给你个惊喜。平常都能陪你全球各地来回跑,总不可能这个时候突然有事吧。” 封砚祈坐在酒柜旁边的一个高凳上,翘起二郎腿,手指托腮,一眨不眨地盯着沉昭礼看。 惊喜的神色浮现在沉昭礼的脸庞。 “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沉昭礼撅了撅嘴,目光忍不住瞥向一旁还穿着军装的沉卿酌。 男人的面色稍显疲惫,却依然挂着温和的笑意,肩膀上是明晃晃的一穗一星,在一众西装革履的男人中间略显突兀。 “海湾演习呢,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不等沉昭礼开口问,沉卿酌就率先解释了自己消失的原因。 “没事,我知道你工作比较特殊嘛。注意身体啊,均移哥哥。” 江绥宴看着日思夜想的沉昭礼,很想去抱一抱她,可他还是克制住了。江绥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一句:“吃饭了没。” “吃过了,不是很饿,吃的不多。” “吃的什么?” 景司岚顶着一头蓝毛,咧出来一个大大的微笑,中和了客厅里有些尴尬的气氛。 “吃的馄饨,非常好吃!” 沉昭礼一边说着,一边冲景司岚比了个大拇指。 “哇!那我明天也要尝尝。” “好!明天早饭就吃这个吧。” 沉昭礼和景司岚活跃了客厅的气氛,就连其他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脸上也挂上了浅浅的笑意。 “好困啊。”沉昭礼打了个哈欠,“我上楼睡觉去了。” “去吧。” 代明绪揉了揉沉昭礼的头,眼里泛着柔和的光波。 此时约莫凌晨3点的样子,沉昭礼走后,客厅里的五个男人又是常见的沉默。 “都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说。” 江绥宴拿好文件起身,一副“正宫娘娘”的派头叮嘱着其他人。 代明绪对江绥宴这副死样子见怪不怪,懒得跟他计较。 五个男人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偌大的别墅就只剩下几个佣人和看守在忙碌。 方圆几十里寂静无声,只有海浪在乐此不疲的冲刷着沙滩,还有椰子树随着微风摇曳碰撞。 [春节特辑]4情倾欲泄(6p) 沉昭礼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点,五个男人多次轮流到房间里喊她起床吃饭,她就是不起。 没办法,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代明绪在床边站了几分钟,悠悠然说了句:“你再不起,连人带被子把你扔海里。” 沉昭礼这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吃过晚饭,封砚祈连哄带骗的把沉昭礼抱到了他的腿上,给沉昭礼的腿心塞了个遥控跳蛋。 “干嘛.......呀.......啊.......” 封砚祈简单在手机上操控了几下,跳蛋就开始在穴里乱窜。 代明绪见状挑了挑眉,看封砚祈这么直入主题,他也不想闲着。只见代明绪熟门熟路的拉开一个抽屉,从中捡起一个小玻璃瓶,拨开盖子,端着药瓶走到沉昭礼身前。 “专门让人给你研制的,对身体没有危害。” 代明绪目光灼灼,注视着沉昭礼把那一小瓶“药水”一饮而尽。 单薄的纱裙一脱就掉,沉昭礼里面还没有穿内衣,软弹的浑圆和纤细的腰肢就这么暴露在五个男人的目光下。 封砚祈把沉昭礼的腿并住,代明绪配合着脱掉了沉昭礼身上最后一丝屏障。 跳蛋捣弄着的花穴湿淋淋的,一股暧昧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代明绪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下身止不住的鼓起了一大团。 不到十分钟,场面就失控了大半。在场的男人都心照不宣的开始思考一会用什么体位,一会怎么能抢占先机。 濡湿的空气中只有沉昭礼微弱的呜咽声,不停勾牵着五个男人的心弦。 这时,“刺啦”一声划破宁静的气氛,敲响了淫靡的前奏——是代明绪拉开裤链的声音。 男人举着灼热的肉茎,居高临下的看着沉昭礼,随后抬了抬下巴,示意沉昭礼去舔。 沉昭礼仰头,顺从的抚弄了几下肉棒,然后把龟头含了进去。吮吸声和吞咽声立刻在客厅里扩散。 代明绪揽住沉昭礼的后脑勺,劲腰一挺,肉棒就下去了大半。 沉昭礼涨红了脸,不停吞咽着来缓解不适感。等到稍稍缓了缓,眼泪汪汪的看着代明绪,仍然乖巧的舔吮肉棒。 背后的封砚祈抱着沉昭礼,手上也没闲着,开始揉搓她的奶尖。 上中下三点同时被刺激着,沉昭礼想夹腿。封砚祈却丝毫不给沉昭礼机会,大腿一抬,把沉昭礼的双腿扯的更开。裤子中央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就这么立在花穴上,流出来的花露打湿了布料,刺激的肉棒更加翘挺。 封砚祈轻咬着沉昭礼的耳朵,时不时舔一下她的耳垂。掏出手机又把跳蛋调高了一个挡位,沉昭礼大腿抖得更加厉害,粘稠的花液争先恐后的往外冒。小脸蛋红扑扑的,此刻春药生效,让她越发渴求男人的抚慰。 上面的小嘴被顶成了一个O型,插的她“呜呜”乱叫,拼命容纳着男人的粗大,咽不下去的口水勾丝牵线,悬在空中,然后慢慢滴落在地板上。 口交的快感不亚于直接插入,才让她含了没多久,快感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薄薄的汗水顺着代明绪的颈侧滑落,逐渐隐入解开了两颗扣子的领口。 代明绪往后捋了一下头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长舒一口气,低低的叹了一声,眼睛被情欲熏的多了几分柔和。不过,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他还没打算在沉昭礼口中爆浆。 小穴挤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封砚祈往里一探,挖出了湿淋淋的跳蛋。 “嗯哼.......” 泪珠顺着沉昭礼的眼角滑落,她刚要合腿,就被封砚祈大手一掰。 “乖,别乱动,腿打开。” 醇厚的声音循循善诱,还挂着几分宠溺的意味。可封砚祈接下来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轻柔——男人迅速拉开裤链,释放出忍耐已久的欲望,对准穴口一寸一寸的深入。 粉嫩与黑红交织,缩在一起的穴肉层层展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穴肉小口小口的嘬着男人的肉棒,封砚祈的呼吸立刻加重了,沉寂多日的欲望似乎要从胸腔中跳脱出来。他三两下脱掉上衣,摁住沉昭礼的大腿根就开始重重的顶。速度不快,可药效发挥作用之后的刺激格外舒爽,迫不得已,沉昭礼吐出了含着的肉棒。 “啊哈......呜嗯......” 沉昭礼的嘴唇还挂着代明绪马眼上的浓精,就顾后不顾前的呻吟起来。发丝凌乱的披在肩上,爽的她前后直晃。 “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这样,还真让我有些嫉妒呢。” 代明绪捏住沉昭礼的下巴,强迫沉昭礼和他对视,不过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餐桌前坐着的江绥宴也不着急,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条斯理的挽起了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一轮大战刚刚拉开序幕,五个男人之间的较量也才刚刚开始,江绥宴料想封砚祈不会很快“缴械”,于是没过多久就把沉昭礼要了过来。 客厅的空间有些难以施展,代明绪提早安排好了一间透亮的大屋子,地上铺了一层厚实松软的毛毯,上面盖了一层凉丝丝的冰席。房间里还放置了各种各样的饮品和水果,生怕沉昭礼像上次那样脱水。 沉昭礼被江绥宴抱过来的时候还有些状况外,可很快她就被男人按在身下,掐住她的腰狠狠贯穿了进去。紧接着,沉卿酌跪坐在沉昭礼上方,送了个龟头进嘴。沉昭礼的身体两侧跪着封砚祈和景司岚,肉棒被她一左一右的握着。 江绥宴把沉昭礼的膝盖压到胸前,露出饱满的鲍肉,臀部悬空,干的又猛又快。 后面的代明绪看见了撑的圆圆的小穴和一吸一呼的菊穴,正贪婪的吞食着硬挺的肉棒,他索性带上指套,伸了根食指进穴。 “唔啊......嗯......” 沉昭礼前后两个穴都被硬物堵住,小嘴被塞得说不出话,两只手裹上了润滑液去揉抚男人的肉棒。 香艳的画面勾魂摄魄。 整个房间回荡着几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时不时还有男人满足的喟叹。 “乖,能吃下的,含的再深点。” “嗯......往下摸摸。” “嘶......好爽......” 沉昭礼可被干惨了,本来药劲就猛,一碰就出水,江绥宴上翘的龟头还抵着她的敏感点往深了磨,时而疾风骤雨,时而劲腰款摆。不多时,淅淅沥沥的淫水就从沉昭礼穴里一股股的滋了出来。 沉卿酌适时把肉棒从沉昭礼嘴里抽出来,牵出了一条黏黏的丝。 “啊哈......嗯呜......好舒服......” 沉昭礼脸颊绯红,肉棒也握不住了,双臂撑在地上,小腰上抬,舒爽的摇头。 “呜呜......不行了......” “忍一忍,又不是不舒服。” 江绥宴顺手扯了张纸巾,温柔的替沉昭礼擦拭着眼泪和涎水。肉棒在挣扎期间从穴里滑了出来,柱身亮晶晶的,高高翘起,打在腹部。 代明绪见机从背后搂住沉昭礼,打开旁边的小盒取出一串透明的玻璃珠,手法细致的顶了一颗珠子进穴。 “嗯......” 后穴被塞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沉昭礼略感不适。 “先扩张一下,不然等下进去你又该喊疼了。之前又不是没用过,吃的下......听话,放松。” 代明绪一边亲吻着沉昭礼的后背,一边又往后穴加了一颗珠子。 在场的五个男人,床上的花样都不少,可听到代明绪这么说,也都微微变了脸色。说白了,论床笫之间的把戏,代明绪还是远超在场其他人的。 坚硬冰凉的圆形物体贴着肠肉来回滑动,褶皱与玻璃相互挤压,一下下被熨烫的服服帖帖,很快就有丝丝滑液流出来,把后穴沾湿。代明绪的尖牙撕咬着沉昭礼脖子上的软肉,看见她慢慢适应,又缓缓把剩下的几颗珠子全部塞了进去。 至此,后庭被完全撑开,沉昭礼每每缩一下后穴,玻璃珠的挤压碰撞都会带来一阵阵后劲十足的快感,又痛又麻。 “啊哈......唔嗯.....嗯哼......” 沉昭礼被干的浑身发粉,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嘴里叫唤着听不清楚的淫词浪语,无不勾引着在场情欲怒张的男人们。 [春节特辑]5淋漓水色(6p) 见代明绪放浪至此,景司岚干脆几个跨步走到沉昭礼面前,跪坐下来,挺腰在阴蒂上戳了几下,然后注视着沉昭礼,把涨得发红的肉棒顶进了小逼。 “唔......不行......好涨......” 前后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痛感渐渐转变为快感,沉昭礼夹得更紧,忍不住放声尖叫。 “呼......昭昭,放松......” 景司岚的肉棒甫一进去,就被四面八方细嫩的软肉紧紧包围住,微烫的花液与穴肉争先恐后的朝肉棒涌来,烫的景司岚腰身发麻,控制不住的粗喘,说话的声音都哑了。 旁边站着的三个男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景司岚和代明绪之间暗戳戳的较量。 毕竟,代明绪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便现在他也觉得旁边的三个老男人跟他没得比,唯一让他有那么点危机感的莫过于跟他同龄的景司岚。 代明绪见扩张到位了,干脆把后庭珠扯了出来,挤了许多润滑液在后穴和肉棒上,然后强硬的挤进了后穴。 代明绪的动作不甚温柔,肉茎又比玻璃珠还粗上一圈,即使扩张了一会儿,沉昭礼还是觉得有些疼。 “疼......” 沉昭礼不由自主的收缩小腹,夹紧前后穴,攀着景司岚的肩来回乱扭。代明绪被挤的也不好受,喉结滚动了几下,少见的皱起了眉头。 两个穴都被抵着,酸胀的感觉挠的人心痒,沉昭礼身形不稳,掐着代明绪的大腿靠在了男人身上,脱力的喘息。 代明绪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眼里布满了喑沉的欲望。他细致的拢了拢沉昭礼的长发,把沉昭礼汗湿的头发夹在耳后,另一只手捏住沉昭礼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舌尖与舌尖勾缠,吱吱作响,水声啧啧。红艳艳的舌头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两个人忘情的亲吻着,景司岚也不甘示弱,大拇指摁上沉昭礼的阴蒂,开始一下一下的撞击。肉棒层层深入,重重挺进,小花蒂又酥又麻,肿成了花生米一样的大小。 沉昭礼的呼吸立刻紊乱了,双腿被景司岚强硬的往两边扯,想挺身迎合他,却又被代明绪扣住腰身往背后扯拉,接吻都没办法好好接。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你退我进,一个酥麻点刚过,另一阵酸痒又翻涌上来。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也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形状和硬度。 景司岚眼眶微红,睫毛轻颤,一边顶腰一边轻喘。汗水打湿额前的碎发,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上。快感渐渐爬上景司岚的脸庞,惹得男人耳根子都红了。 代明绪终于肯舍得松开沉昭礼,沉昭礼一个不稳,身体前倾,又趴到了景司岚身上,胸前的两团紧紧贴着男人,随着呼吸一挤一松,看的人口干舌燥。 景司岚干脆直接掐住沉昭礼的奶尖,快速打着圈揉捏,还让沉昭礼捧着奶子给他舔吮奶头。 代明绪索性握着沉昭礼不盈一握的腰,大力往后撞击,迎合他的肏干。 “啊哈......你们慢一点......呜呜......顶到了......” 两个男人谁也不肯让谁,肉棒比原先粗了一圈。性器每一次挤压,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弧度,更增强了两个人的胜负欲。 “快点行不行,都等着呢。” 场外的封砚祈终于看不下去了,催促两个人尽快结束。 此刻,景司岚和代明绪都缄默不语,加速冲刺,沉昭礼耳边只剩下两个男人厚重的喘息声。 “嗯......” 景司岚涨红了脖子,低哼一声,接着揽住沉昭礼的头吻了上去,一股热流在急速的冲刺中射入了小穴。 代明绪眉头紧皱,咬牙猛撞了几下,抵在直肠深处喷出了一股股浓精,烫的沉昭礼又哆嗦了几下,也跟着两个男人到达了高潮。 沉昭礼眼泛春水,高潮的那个劲儿还没缓过来,就被沉卿酌一把抱走了。 “啊......” 肉棒脱离,又把痉挛的肉壁剐蹭了一遍,沉昭礼难耐的低吟。 沉卿酌喂沉昭礼喝了几口水,又给她把射进去精液抠挖出来,爱怜地啄吻了几下她的嘴角,然后才把人放回去。 这次,五个男人全部赤身裸体,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猩红的肉棒翘的高高的,围成圈跪坐在地上。 沉昭礼身下垫了个软枕,打开腿对着沉卿酌。穴口湿哒哒的,还有未擦净的白沫,两片花瓣微微红肿,向外翻着,小细缝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一张一合,期待着男人的到来。 沉卿酌捧着沉昭礼的雪臀,欺身上压,顶了个龟头进去,磨了几下之后又“啵”的一声拔了出来,然后再插进去,再拔出来,等沉昭礼受不了了,就拿棒身抵着阴蒂来回蹭,马眼还滴着精水呢,就是不给她痛快。 “你干嘛呢,进来好不好,均移哥哥,求你了。” 沉昭礼小腿乱蹬着,软着声音求沉卿酌。 沉卿酌之前明明不这样的,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待久了,学坏了。 “好。”沉卿酌轻笑,尾音上扬,“给你。” 说罢,男人就整根没入,只留下一个鼓鼓的囊袋在外面。 沉卿酌长年累月在部队训练,肌肉紧实有力,体力更是好的没话说。古铜色的肌肤和沉昭礼身上的白嫩形成强烈的反差,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撞击,雪乳摇曳、汗水顺着人鱼线隐入腹股沟,光是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肉体拍打声和水声连绵不断,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经久未绝。乳波荡漾,晃了沉卿酌的心神,男人肏干的更加急切。 抽出,只剩个龟头在体内,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撞回去,每一下都实打实的凿在花心上,力道很重,速度极快。 “啊啊......均移哥哥......呜嗯......慢......慢点......” 沉昭礼话都说不清了,只有求饶的份。 龟头凿的越来越深,直至破开酸软的花心,顶入子宫口。 沉昭礼被激的挺腰,带着哭腔说道:“不行不行,太深了......会尿的......” 沉卿酌脸上汗涔涔的,胸腔不停起伏,他顿了顿身下的动作,道:“尿吧。” 沉昭礼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那怎么可以,不行,太丢人了。” 沉卿酌把着沉昭礼的腰,继续大力挺动,对沉昭礼说的话充耳不闻,一边撞一边用手轻轻按压沉昭礼的小腹。 酸慰的感觉渐渐蔓延至全身,沉昭礼终于按耐不住,高潮的同时,尖叫着喷出了大量的液体,一下比一下高。往上喷的水花有许多都溅到了沉卿酌的身上,顺着胸肌和腹肌流淌下来。 “呜呜......” 沉昭礼咬着手背,合拢腿儿,难耐的呻吟。 沉卿酌也快要到了,男人又撞进酥软的小穴顶了几十下,才满满射给了沉昭礼。 港城的天气原本就很炎热,沉卿酌汗如雨下,在部队拉练的时候都没有现在喘的厉害。他咬牙抽出肉棒,穴里缓缓淌下来一绺白浊。 而情事远未结束,五个男人把沉昭礼围在之间,接力插穴。江绥宴速度上抬,往狠了插,沉昭礼还要分神去舔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插了一会儿,就交给下一个人,几个人轮流,可把沉昭礼折腾的不轻,口中咿咿呀呀的叫唤着,一会儿喊这个人哥哥,一会喊那个人宝宝。 不同的男人对沉昭礼有不同的称呼,沉昭礼对不同男人也有不同的叫法。但总有那么几个称呼是五个男人的执念,不能只对一个人这么喊,也不能不喊,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偏心。总之沉昭礼在床上从来没一碗水端平过。 譬如现在: “呜呜......老公轻一点......” 沉昭礼被封砚祈插着,含糊不清的说道。 “喊谁老公呢。” 江绥宴在一旁冷冷的插话。 “喊我啊,不然谁是她老公,你们吗。” 封砚祈喘着粗气回答道。 沉昭礼还是分得轻重缓急的,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只喊他一个人的......” 其他男人当然不领情,又占满了她的前后穴、小嘴还有两只手。轮流肏弄了她好久,每个人又射了两次,这才算放过沉昭礼。沉昭礼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嘴角、胸前、穴口......到处都是白色的浓精。 从黄昏进行到天黑,这才算结束。 突然的袭击(剧情) 等沉昭礼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封砚祈的加长林肯上。她浑身酸疼,迷蒙的睁开眼。 “怎么在车上?” “床单被你喷湿了,睡不成,就带你坐车回来了。” 沉昭礼躺在封砚祈怀里,听到这话,没什么杀伤力的掐了封砚祈一下。 “把我送回去。” 封砚祈卷了一绺沉昭礼的头发,“又不会把你拐跑,拐跑也行,这样你只能被我一个人干哭。” “什么话。”沉昭礼又轻轻给了封砚祈一拳,而后双手环着他劲窄的腰继续睡回笼觉。 沉昭礼回到家里,猛然间想起来,要去买几件衣服,陪景司岚玩cosplay,不然他又该生气了。 沉昭礼约上Greer去逛街,买完了衣服从商场里出来,突然就遇到了恐怖袭击。 几个带头套的身材魁梧的男人,无差别的扫射街上所有的人,沉昭礼和Greer赶忙躲到了一辆汽车后面。 这样的事在M国时有发生,但是这样大火力的袭击沉昭礼还是头一次遇见,身边枪林弹雨,她和Greer避无可避。 身后的汽车一时半会儿就报废了,沉昭礼和Greer为了躲避袭击走散了。沉昭礼靠在一面墙后面,一筹莫展之际,碰上了拿枪躲过来的代明绪。代明绪一身正装,看起来要出席什么重要的会议,然后就遇上了恐怖袭击。 沉昭礼和代明绪对视,她也不确定代明绪认不认识他,但是这么危急的情况下,她迫切想依赖眼前的男人。 “会用枪吗?”代明绪喘着气,问着眼前有些不知所措的沉昭礼。 “会。” 沉昭礼接过代明绪扔过来的枪,随时准备冲出去。 “注意防身,等一下跟着我走,不要轻举妄动。” 代明绪的声音仍然没有一丝起伏,就像平常说话一样。 枪击声暂停,外面传来了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沉昭礼却惊奇的发现,“他们说的不是英文。” “嗯,阿拉伯语。” 代明绪心知肚明,这场袭击就是冲他来的。 留给两个人的时间不多了,代明绪透过缝隙往外看,一行人举着枪朝他们两个的方向走过来。 “看见那个口了没。”代明绪用下巴指了指暴露在外的一条小巷,“一会儿我开枪引开他们,你往那里跑。” “可是……”沉昭礼有些犹豫。 “没有可是,你照做就行了。” 危险越来越近,代明绪举枪瞄准,连续射击,干掉了几个人,但也向对方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几个戴着面罩的男人见状,换了一批重型武器,朝这里疯狂扫射。 代明绪势单力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一个滚翻藏到了一个广告牌后,左腰不慎被击中,立刻血如泉涌。代明绪捂住伤口,继续朝外射击。可敌众我寡,他今天出门没带多少人,身边的人可能早就死在那些人的手里了。 此时的沉昭礼躲到了巷子中,颤抖着双手拨过去一个电话。 代明绪坐在地上,手枪里只剩一发子弹,这是他给自己留的。 果然那帮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吗。 代明绪自嘲的笑了笑,随时准备了结自己的生命。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枪响,代明绪定睛一看,发现是沉昭礼。 他想走过去阻止她,剧烈的疼痛和失血过多让他站不起来。 那帮男人分两路朝代明绪和沉昭礼走来,代明绪举枪瞄准自己的太阳穴,准备扣动扳机。 这时,为首的一个男人大叫出声,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以后,几个人竟然离开了。 代明绪一时也有些茫然,他扶着墙,奋力站起身,走了几步后又重新跌倒在地。 “代明绪,你没事吧,你流了好多血。” 沉昭礼焦急的声音在耳边环绕,代明绪张了张嘴,想问问她为什么不走,可是他现在脑子发晕,感觉身体渐渐失去知觉,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你们让我走吧,你们什么也不让我干、囚禁我,你们这是犯法的!” “我们家主没醒来之前,你别想离开这里半步!跟老子提法,老子干的就是刀尖舔血的活儿,什么时候在乎过。” 代明绪刚刚醒来,就朦朦胧胧的听见了这一段对话。他缓缓睁开眼睛,准备起身,左腰的枪伤让他的动作微微一滞。 “醒了!家主醒了!”旁边的人看见代明绪醒来,着急忙慌的跑出去喊人。 刚刚还跟沉昭礼剑拔弩张的男人,听见这话,立刻跑进房间里查看代明绪的情况。 “我昏迷了几天。”代明绪声音嘶哑,咳嗽了几声。 男人见状,立刻到了杯温水给代明绪。 “家主,喝水。您昏迷了两天,兄弟们都快担心死了,还好子弹没伤及要害,医生说您好好恢复,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沉昭礼也站在门口,看着门内的两人,代明绪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原本精致漂亮的脸庞笼罩了一层病态的灰白,跟那天在船上见到的代明绪判若两人。 “你们两个刚刚在外面吵什么呢?”代明绪用只有他们两个听见的声音询问眼前的男人。 “那个女的一直要走,兄弟们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她只说她救了您。本来那天街上那事就疑点重重,我们也不好放她走。” “你们苛待她了?”代明绪一个眼刀扫过去。 “没有没有,兄弟们过去的时候,她就在您旁边守着,都快哭出来了,我们没有为难她,打算等您醒了再定夺。” “那天街上的事调查清楚了吗?” “您去M国的事是绝对保密的,所有人都以为您还在Z国,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高层的几个人。”男人压低声音,“有叛徒。” “陈侍,咳咳……你去调查清楚。” “诶好,您再躺会儿。”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沉昭礼看到陈侍出来,没好气道∶“手机还我。” “这个要等家主发话。”陈侍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 “陈侍,手机还她。” 代明绪一边系扣子一边下楼,脸色不似刚刚那么差,只是声音还透露出一股不正常的嘶哑。 “是!” 陈侍把手机拿给沉昭礼,沉昭礼夺过手机走出客厅去打电话。陈侍想叫两个人过去看着沉昭礼,却被代明绪阻止了。 “人到齐了吗?”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都到了,听您发话!” 沉昭礼走到院子里,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无数条电话和信息,准确来说,距离那次恐袭击已经过去两天了,沉昭礼也失踪了两天。 她先给江绥宴拨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对面就接了。 “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这两天去哪儿了?”没等沉昭礼开口,江绥宴一连串的发问就从电话另一头传过来。 “我……” “说话!”男人有些恼怒。 “阿宴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当天事发突然,要不是给你打了个电话,我估计小命就不保了。我现在很安全,你不要太担心我。” “嗯,我联系过M国警署了,事故原因还在调查。”江绥宴又顿了顿,沉昭礼隔着电话听到了关门声和脚步声,江绥宴想说点什么,但是又有些犹豫,他叹了口气,柔声道∶“宝宝,要不还是回来吧,M国总归比不上这里。” 沉昭礼对着一棵树用手指画圈圈,“阿宴,我也想回去,可我来都来了,待几天就走,我爸回去又该说我了。还有一年多,一年多我就能回去了……我也很想你,你在国内也要照顾好自己。” 沉昭礼还想打电话跟江绥宴腻歪一会儿,可男人那边实在公务繁忙,沉昭礼只好把自己没说完的话咽进肚子里。 末了,沉昭礼又分别给景司岚和封砚祈回了个电话,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了这几天的经历。封砚祈倒是没说什么,只说会向政府那边施压,会给沉昭礼一个交代。景司岚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一直吵着要来接她,还说以后不能让她一个人出门。沉昭礼好说歹说,才算稳住了景司岚,不至于让他太冲动。 代明绪这边,没有把内鬼的和大家说,只表达了对死去弟兄的哀悼和后续一些事项的安排。代明绪本来就话少,等沉昭礼进门的时候,代明绪已经交代完毕,坐在客厅等她了。 危机的解除(剧情) “沉小姐,我随后安排人送你回布克林。”代明绪靠在黑色的沙发上,只说了这一句简短的话。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姓沉。” “Z国游轮,我有所有客人的详细资料。” 打火机砂轮发出摩擦声,明亮的火光在周遭的黑色背景中跃动,男人精致的面容在烟雾里若隐若现,巴掌大的脸上布满了与年龄不符的忧郁与冷静。 “沉小姐,你也看到了,出了这个门,这里发生的的一切事情,你一概不知。明白吗?” 沉昭礼心中大致也能猜到两三分,代明绪在默默培植自己的势力,这一点代家可能不太清楚,毕竟他这个私生子在代家并不好过,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对他多有责难。 不过,代明绪给了她把枪让她先走,她给江绥宴打电话搬救兵,两个人谁也不欠谁,沉昭礼也没再多问。 “陈侍,送她回去。” “是!” 陈侍开了一辆低调的越野车,车身经过特殊改造,安全又稳固。 陈侍路上就一直在想,家主为什么不把这个女人灭口,毕竟他们的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但是看上去家主对她还不错,而且她还是家主的救命恩人。 陈侍有些犯难,这么多年来,家主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女人。或者说,那些女人在接近家主之前就已经被干掉了。现在这个沉小姐安然无恙,莫非……家主和她有点什么! 陈侍左思右想,决定做点什么,不然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咳,沉小姐。”陈侍清了清嗓子,“刚刚多有得罪,不知道您的身份,说话有些莽撞,您多包容。” “我叫陈侍,是家主的二把手。”陈侍说着,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沉昭礼。 “没关系。” 沉昭礼本来对陈侍是很生气,不过念及陈侍并无恶意,又给自己道了歉,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为了不引人怀疑,在离别墅还有一定距离时,沉昭礼就下车走了回去。 她提前给景司岚发了消息,到了门口,沉昭礼就看见景司岚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男人见了她,立刻冲上来紧紧抱住她。。 “昭昭,你没事真好。”景司岚趴在沉昭礼的肩上,柔软的头发蹭的她微微发痒 景司岚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卫衣和一条蓝色牛仔裤,整个人温和无害。沉昭礼闻着景司岚身上淡淡的香气,内心充实又满足。 “以后不要随便出门了好不好。”景司岚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委委屈屈。 “可是我是去给你买衣服的呀。” 景司岚松开沉昭礼,眨巴了几下眼睛,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我喜欢小护士,你买小护士了吗?” “没买……丢了……” “那以后你出门我陪你,不要随便乱跑,外面太危险了。” “好。Greer呢, 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那天跟你走散以后,她想办法脱身了,受了点轻伤,现在已经没事了。”景司岚牵起沉昭礼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你多关心关心我呀,我这两天等你等的很辛苦的,担心死了。” “好好好,我这次回来不走了。”沉昭礼拍着景司岚的背安抚他。 “好的,那等一下我们一起去买小衣服吧,你答应过我的。” “行,好……” 景司岚揽着沉昭礼的腰走进门内,声音渐行渐远,恰好能被不远处的陈侍听到。 陈侍心想,名花有主啊,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家主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沉昭礼在国际新闻上看到了江绥宴的身影。 “本台消息报道,今日上午10点49分,A国A市市长江绥宴先生赢得大选,成为A市新一任市长。数据显示,江市长是A国史上最年轻的市长,并且将会是下一任A国总统的有力竞争者。” 电视机画面上,江绥宴一身黑色西装,打了蓝色烫金的领带,整个人英俊挺拔。微笑着冲台下的民众招手。 一想到男人最近那么忙,还帮她收拾烂摊子,沉昭礼内心就酸酸的。不过看到江绥宴一切顺利,沉昭礼心里的大石头也就放下了。 “司岚,你家有到A市做生意的打算吗?”沉昭礼突然开口询问景司岚。 “我爸那边我也不太清楚,但毕竟A市不以金融业为主,我们家的发展重心应该还是在南方。”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就是感觉每一次换届都是一次权力更替,不知道A国那边将来会怎么发展。” “别想那么多,江绥宴能当市长,估计有你家一半功劳,再怎么样你家也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沉昭礼乖巧的点点头。 晚上,沉昭礼拿着景司岚给她挑选好的款式进衣帽间换衣服。 “不许偷看!”说完,沉昭礼就把衣帽间的门关上了。 “迟早我都能看见!”景司岚炸毛。 袋子里的衣服小巧又精致,沉昭礼拿开一看,是一件粉色的小护士装。衣服是连体式的,只有锁骨下方有两个扣子,中间镂空露胸,上半身有些紧,沉昭礼的奶子被束缚着,好像要把扣子撑开。衣服下摆是齐逼短裙,后臀露腰开叉,腿袜是白色蕾丝的,整个人又纯又欲。 沉昭礼换好衣服红着脸出去,景司岚躺在床上看平板,看到沉昭礼走出来,清澈的目光变得幽暗,景司岚一脸调笑的看着沉昭礼,把沉昭礼看的更害羞了。 “笑什么啊……”沉昭礼小声嘀咕着。 “昭昭,过来。”景司岚朝沉昭礼伸手。 沉昭礼刚走到床边,就被景司岚一把抱住,扣住她的头就吻了下去。吻住沉昭礼的同时,景司岚伸手握住她胸前呼之欲出的两团,隔着衣服揉捏着。 这个吻濡湿又绵长,沉昭礼窝在景司岚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回吻他。 小短裙不遮什么,沉昭礼稍一迈腿,裙底风光毕现。景司岚把手伸到下面,隔着小内裤揉搓着小花穴。内裤是薄薄的蕾丝布料,镂空的,黑色的,也是景司岚挑的,穿在沉昭礼身上勾人极了。 护士装(景司岚H) 一吻结束,沉昭礼眼泛水光,柔柔弱弱的靠在景司岚怀里,任由景司岚上下其手。 景司岚把小内裤拨到一边,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立刻就被水嫩的穴肉包围着,手指在穴里穿刺,抵着沉昭礼的敏感点狠狠的碾。抽插了没有几下,淫水就浸湿了景司岚的手指,还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景司岚抽出手指,给沉昭礼看指节上亮闪闪的水光。沉昭礼咬着手背上的肉,脸颊通红,楚楚可怜的看着景司岚。 “司岚……”沉昭礼仰着头,扯着景司岚的袖子,这是想要的征兆。 景司岚把花液抹在沉昭礼的大腿根,而后双手一扯,把上身的开口撕的更大。原本被束缚着的两团立刻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抖动了几下,晃出一阵阵诱人的乳波,雪团上的奶尖嫣红可爱,等着被男人采撷。 景司岚眼眸泛红,下身硬的发疼,却不着急放出来。他低头含住奶尖,又吸又舔,力道有些重,好像要把奶水吸出来一样。 “唔……轻点……”沉昭礼的声音带着被情欲浸泡后的黏腻,她低头搂住景司岚的头,迎合着男人的舔弄。 直到两颗奶尖被舔的肿起来,景司岚才依依不舍的放过它们。 景司岚仰头柔情的看着沉昭礼,在沉昭礼的目光下,他慢慢俯下身子,掀开裙子钻了进去。 “昭昭,把内裤脱下来。” 景司岚舔着沉昭礼阴唇上的肉,还不给她痛快,非要她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欲望终究战胜了羞耻,沉昭礼撑着身体往后坐了坐,在景司岚的注视下脱下了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 鲜嫩的花芯立刻暴露出来,稀疏的毛发沾了淫水,胡乱贴在阴唇上。两片肉贝紧紧合拢,但是丰沛的水液还是从下面的穴里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景司岚低头,伸出舌尖把两片花瓣舔开,然后钻进穴里戏弄着里面的软肉。 “啊哈……” 忍不住的呻吟从沉昭礼口中泄出,她舒服的挺腰迎合男人。景司岚翘挺的鼻尖顶在肿大的阴蒂上来回摩擦,快感一阵阵翻涌,淫水越流越多。 “不行了……呜呜……要到了……” 沉昭礼不停的挺腰、抬起小屁股,双腿不停颤抖。景司岚捧住沉昭礼的臀,制止她的动作,舌头入的更深,抵着沉昭礼的敏感点来回吮吸。 沉昭礼的双腿开开合合,娇吟、水声、吞咽声融合在一起,形成缠绵悱恻的乐曲,在低沉的夜里飘荡。 情到浓时,沉昭礼的叫声越来越尖,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达到了情欲的巅峰。景司岚也不着急抬头,他大口吞咽着沉昭礼流淌下的淫液,轻轻撕咬着小阴蒂,为沉昭礼延长快感。 景司岚抬头起身,跪坐在沉昭礼身侧,抽了两张纸不紧不慢的擦拭着嘴角粘上的花液。男人的下半身顶的高高的,沉昭礼娇喘着躺在床上,在景司岚眼里看见了升腾的欲望。 粉色的护士装衬的沉昭礼又娇又软,小舌头舔着嘴唇,眼神殷殷渴求着男人。 景司岚释放出下身的肿大,粗粉的一根,还挂着青筋,看的沉昭礼咽了咽口水。 景司岚伸手,顺着沉昭礼的小腿摸到了她的大腿根,粗糙的白丝磨着景司岚的掌心,景司岚越看越喜欢这件衣服,粉嫩的颜色尽收眼底,显得沉昭礼可口诱人。 景司岚虎口卡住龟头,在沉昭礼的穴口蹭了几下,摆腰送入。 濡湿与滚烫的相贴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穴肉已经变得软烂,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次小高潮。 “呜啊……嗯……” 景司岚一边深顶,一边在沉昭礼的脖子上种草莓。 沉昭礼双目失神,被顶的上下乱晃,头上的护士帽都掉了。两团奶子摇摆出诱人的弧度,景司岚也不着急握住,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占据着他视线两团。 奶子被晃疼了,沉昭礼想伸手握住,却被景司岚十指相扣压在床上。 “不行,不许,我要看。” 景司岚净如白瓷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色,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肉棒扔然在穴内狠厉的进出,沉昭礼张着大腿、穿着白丝的样子深深刺激了景司岚的所有感官,少女口中还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求他轻点、求他别碰那里。 景司岚还是觉得不够刺激,他拔出来肉棒,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像红酒塞拔开的声音。 深粉色的一根还不停摇晃着,顶端的龟头湿淋淋的往下滴着水。 景司岚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管润滑液,均匀的淋在沉昭礼的胸前、大腿根和双腿。奶子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弹弹的,像果冻一样。白丝上的润滑液被景司岚抹开,整个人都水盈盈的。腿心的那一抹红在一片莹白中分外惹眼,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景司岚又抹了点润滑液在粗根上,然后破开穴肉重新顶进穴里。涂了润滑液的肉棒凉丝丝的,刺激的沉昭礼忍不住夹穴。 “放松……昭昭,夹的我动不了了。”景司岚红着脸,嘴唇上有一层薄薄的水光,看起来很好欺负。 景司岚掐着沉昭礼的小腿,开始挺腰鞭挞小逼。 水声与肉体怕打声不绝于耳,穴口和腿根堆积了许多白沫,看起来色情极了。 “呜呜……慢点……慢点……” 粗粉的肉棒和嫣红的穴肉交相辉映,两者都水淋淋的,看的景司岚口干舌燥。他索性把沉昭礼拉起来,抱到怀里跟她舌吻。两只手终于肯握住乱晃的雪乳,手指掐着顶端的粉尖,酥酥麻麻的。 小逼夹的更紧了,逼水流的更欢了,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粉嫩的护士服也皱巴巴的。 龟头一下一下的砸在穴内的凸起上,软乎乎的穴肉不停的翕动着。 “司岚……要到了……”沉昭礼哭着趴在景司岚肩上。 “马上,昭昭……马上就好了……” 景司岚呼吸粗重,腰动的更快。 “啊哈……”沉昭礼的指甲掐在景司岚的背上,哭喊着高潮了。 高潮后的穴肉紧紧咬住肉棒,景司岚咬着牙动了几十下,而后迅速抽出来,射在了沉昭礼的白丝上。 “啊……”景司岚微微皱眉,喘息着撸动肉棒,嘴唇和眼角红红的,迷失在无边的情欲当中。 水手服(景司岚H) he iyewu.c o m 一轮情事已过,景司岚把沉昭礼抱在怀里亲吻着,平复射精的快感。 “昭昭,还有一件衣服呢。” 景司岚乖巧的趴在沉昭礼肩上,言下之意,就是还想再做一次。 景司岚三两下就把皱巴巴的护士服脱掉了,让沉昭礼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然后拿了一件水手服给沉昭礼套上。 水手服上件又紧又短,半个雪乳都露在外面,下面是齐逼小短裙,高开叉设计。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u zhaiw u. xy z 景司岚让沉昭礼趴在床上,掀开裙子就后入了进去。蓝色的小短裙盖在圆润的小屁股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裙摆一摇一晃。 屁股肉软软弹弹的,让景司岚爱不释手。 上面的衣服束缚不了什么,沉昭礼晃了几下,两团雪兔就跳了出来,接着就被景司岚捧起来揉捏着。 “啊嗯……好深……”沉昭礼小猫似的叫唤。 景司岚爽的脑袋发晕,他索性趴在沉昭礼背上,扭过来她的头,亲吻她。 持续的亲吻让人心神荡漾,即使嘴被堵上,沉昭礼也止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 到后来,景司岚不动了,沉昭礼仍然往后撅着屁股,去磨男人的肉棒。雪臀与男人的的腹部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原本狭窄的穴口被撑的圆圆的,贪婪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坚硬与柔软交合的画面在景司岚眼前反复展现,汗水顺着滚动的喉结滴落,滴在了沉昭礼白嫩的屁股肉上。 “啊哼……呜呜……啊哈……” 肉棒直挺挺的插进穴里,又粗又烫,无数感官都被放大了,沉昭礼甚至能感受到龟头下面的棱摩擦时的触感,爽的她咿咿呀呀的叫。 “昭昭,夹的太紧了,放松一点。” 肉棒与嫩穴严丝合缝的贴着,穴里粗糙的小颗粒磨的景司岚频频低喘,睫毛不停颤抖。 “司岚,呜呜……换个姿势……” 沉昭礼向后拉住男人的胳膊,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眉目含春的祈求着景司岚。 “好。” 景司岚按着沉昭礼的腰,把肉棒缓缓抽出来,抱起来沉昭礼,改成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沉昭礼的双手抵在景司岚胸前,男人的肌肉线条不是特别夸张,薄肌窄腰,捏起来手感很好。上面的奶头粉粉的,可可爱爱,每次沉昭礼都忍不住伸手掐两下。 刚开始景司岚还会阻止沉昭礼,扣住她的手,让她别掐。后来只会乖巧的趴在沉昭礼肩上,任由沉昭礼上下其手,被摸舒服了还会蹭两下她的脖子,温顺极了。 穴内的肉棒却和男人的温顺截然相反,一下一下顶的很重,在软嫩的穴肉间狠厉的进出。 抱操的姿势很考验腰力,景司岚抱着沉昭礼上上下下的起伏,许久也不见疲乏。水手服的裙摆随着两人的动作起伏跃动,裙子遮遮掩掩,淫靡的交合处时隐时现。 挂着白丝的腿勾在景司岚腰间,随着男人的动作,时不时摩擦着,擦的景司岚心痒难耐。 沉昭礼肚子上有点小肉,整个人软嫩的能掐出水来,惹得景司岚把不停把人往怀里扣。 “呜啊……嗯哼……”沉昭礼抱着景司岚,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哼哼唧唧的喘着。 景司岚的手钻进群底,寻到沉昭礼的小阴蒂就狠狠的揉搓,搓的沉昭礼高潮迭起,淫水连连。 “呜呜……好了没呀……好酸……” 沉昭礼攀着景司岚的肩,求男人快点。 肉棒加速抽插,磨了几百下后,龟头抵在穴心,重重的喷射出来。 景司岚一边射精,一边深吻沉昭礼,吮着她的舌头和唇瓣不舍得放开。 黏腻的浊液堆在穴口,黏糊糊的往下流。景司岚抱着沉昭礼拔出来肉棒,里面的男人射进去的白浊立刻涌了出来,一缕一缕的顺着菊穴流到了蓝色的裙子上。 水手服也歪歪斜斜的挂在沉昭礼身上,两团奶子上都是手指印和吻痕,唯一完整的白丝在洗澡的时候被景司岚撕烂了,男人咬着沉昭礼的唇瓣,用勾人的声音哄着沉昭礼说下次还要看。 沉昭礼在国外浓情蜜意,江绥宴在国内愁云密布。江市长刚刚走马上任,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除了处理公务之外,每天还要抽出一些时间听下面的人给他汇报沉昭礼的近况。 秘密安排在沉昭礼身边的人每天都会给江绥宴发过来很多照片,有的是生活照,有的她和别的男人巧笑倩兮的照片。 其中,江绥宴最不愿意看到的,当属沉昭礼和景司岚或者是封砚祈在一起的亲密互动。可偏偏就在今天,这三个人的照片同时出现在了江绥宴的办公桌上。 先是沉昭礼和封砚祈一起去游轮参加晚宴,然后在房间里彻夜未归,用头发丝也能想明白俩人在房间里干了些什么。再是沉昭礼和景司岚一起出去逛街,逛街就算了,逛的还是情趣用品店,出门的时候沉昭礼依偎在景司岚怀里,画面别提有多刺眼了。 江绥宴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想立刻把沉昭礼抓回国内,绑在自己身边,不让别的男人觊觎。 这时,又一个部下敲门进来,递给江绥宴一份文件和一个U盘,跟他说这是几天前M国街头恐怖袭击的调查结果。 不出江绥宴所料,这不是普通的恐怖袭击事件,而且蓄意为之的谋杀。刺杀的对象就是代家的私生子代明绪。 代家的家事江绥宴略有耳闻,一个庞大的家族繁衍了几百年,丑事、艳事层出不穷,发展到现在,掌控着港城市的一切。 就这么对一个小儿子赶尽杀绝,他上头那两个哥哥还真是个不能容人的。 再往后看,江绥宴面色微变,沉昭礼和他打电话的时候没有提到代明绪,但是手下的人查到,沉昭礼疑似救了代明绪,而且还被代明绪的人带走关了两天。 江绥宴眉头紧蹙,扯了扯领带,把袖扣解开又重新系上。 “你去,详细调查一下代明绪,重点调查他在国外的势力范围。” “明白!” 再遇代明绪(剧情) 沉昭礼回国的事看来要提上日程了,江绥宴打算明天去找一趟沉父,跟他商量商量两个人的婚事。 布鲁克林的一家酒吧里,沉昭礼和greer坐在二楼的vip卡座,两个人今天的打扮的都很火辣。沉昭礼画了一个偏欧美风的烟熏妆,穿着抹胸和热裤,喝着鸡尾酒,看着一楼歌舞狂欢的人群。 “昭礼,你和mr.feng和lan在谈恋爱吗?” “没有,关系比较好而已。”沉昭礼淡淡答道。 “why?”greer不理解,她双手摊开,露出长长的美甲,“他们不是很优秀吗?” “他们是很优秀没错,但是,我这个身份要是跟他们谈恋爱的话,不结婚很难收场。一旦分手,双方都很难做,不如不谈。” “那你不可以和他们结婚吗?”greer十分好奇。 “嗯……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回国以后,我们家那块儿还有别的男人需要我去应付……再说吧。” 沉昭礼和江绥宴、封砚祈还有景司岚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了“名分”这个话题,沉昭礼能跟他们三个男人走到现在,全靠肉体关系在支撑。感情嘛,当然也有,但是很稀薄。一旦确立了和对方的关系,无疑是在向大众宣布一对利益共同体的诞生,牵扯到利益的事,双方可就必须要掂量清楚,对方到底值不值,能不能为我带来更大的利益,其次才是感情。 沉昭礼不是没有想过让这几个男人为自己倾心,但“红颜薄命”和“郎心似铁”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四个人的感情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这样看来已然很不错了,这种平衡一旦被打破,可能会发生一些无法预料的后果。 greer作为一个外国人,无法理解沉昭礼内心的弯弯绕绕,她耸了耸肩,没再过问。 很快就有一个英俊的外国男人过来搭讪greer,greer从容的跟沉昭礼打了个招呼,然后踩着15cm的高跟鞋跟男人走了。 沉昭礼又待了一会,拒绝了好几个男人的邀请,觉得无聊,就想着回去。 下楼的时候,沉昭礼或是遇见几个吞云吐雾的不良青年,或是遇见几个拿着枪支大喊大叫的络腮胡男人,这一切在这里,或者说在m国,早已司空见惯。 沉昭礼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桌人好像起了争执,立刻有个男人朝天花板开了一枪,吓的众人尖叫着跑开。 场面一下子变得慌乱,沉昭礼想走,却被人流带到了洗手间。给greer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沉昭礼无奈,她从包里掏出来一把袖珍手枪,躲进了洗手间。 就在她闪进门内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抓了个正着。 “啊……唔……”刚要出口的尖叫立刻被男人用手堵上。 沉昭礼想冲男人开枪,却被男人三两下把手枪夺走,别在腰后。 “嘘……闭嘴。” 一个熟悉又冰冷的声音响起。 沉昭礼定睛一看,才发现捂她嘴,抢她枪的人是代明绪。 “你怎么在……这儿……唔……枪,还我………”沉昭礼被捂着嘴,口齿不清的说道。 代明绪的眼里仍旧没有一丝温度,就这么冷冷的盯着沉昭礼看,看的她后背发凉。 沉昭礼想着咬代明绪一口,然后挣脱他。可是外面突然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男人说的是英文,似乎是在说“仔细找,别让他跑了。” 几个男人挨个检查卫生间,马上就快检查到沉昭礼和代明绪这里了,沉昭礼内心有预感,这几个人十有八九是来找代明绪的。 沉昭礼有些紧张,微微咽了咽口水,就在那些人推开门的前一秒,代明绪吻上了沉昭礼的唇,灵活的手指也顺着沉昭礼短短的抹胸钻了进去。 “唔……”沉昭礼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代明绪却吻的更深了,舌头伸进去,挑逗着沉昭礼的舌尖。 外面的人只当自己是撞破了一对情侣的偷情,咒骂了几句就离开了。 少顷,代明绪缓缓松开了沉昭礼的唇,甚至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她的下唇瓣,眼里不再是冰冷,而是变成了灼热与探究。 暧昧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代明绪一只手握住沉昭礼的两只手腕,拽着人往外走。 “你松开我!你干什么!代明绪!” “不想死就闭嘴。” 沉昭礼满脸不情愿,却也只得噤声,跟着代明绪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套房。 高档酒吧会给有需要的客人准备套房,看代明绪这间套房的隐蔽程度,应该是私人定制和vip特殊服务才提供的。 代明绪掏出房卡开门,拽着沉昭礼进去以后,利落的关上了门。 门刚一关上,代明绪手一松,沉昭礼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 “你!算了,跟你这种人也理论不了什么。赶紧放我回去!” 代明绪走到玻璃桌前给自己到了杯酒,然后拿起手机开始回消息,看都没看沉昭礼一眼。 刚刚那段路跑的沉昭礼脚疼,她解开高跟鞋的系带,甩了两下把鞋踢掉。莹润如玉的小脚踩在深色的木质地板上,好像是情欲宣泄的前奏。 代明绪喝着酒,目光像看猎物一样紧紧锁定沉昭礼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莹润的小脚、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身,无声的勾引着代明绪。 “刚刚那些人是来找你的吧?”沉昭礼随意坐在旁边的黑色漆皮沙发上,娇小的人窝进宽大的沙发里,看起来美丽又可口。 “是。”男人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你……” “不该问的别问。”男人冷漠的打断沉昭礼。 “什么叫不该问的别问!”沉昭礼一听这话就来气,“刚刚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就离开这里了。而且,你把我堵在洗手间里……你还……” 沉昭礼气的脸红红的,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后半句。 “我不管,你必须放我走。” “走啊,你现在就可以出去。” “我……你带我来的,你要把我带回去!” 即使今天画了很浓的妆,也挡不住沉昭礼脸上的青涩和稚嫩,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可爱。 代明绪忽然就很想碰一碰她。 “不可能,我要休息。” 代明绪说完,放下酒杯,向里面的卧室走去。 “不行!酒吧晚上不安全,我要回家!” 沉昭礼冲过去拉住代明绪的袖子,阻止男人的脚步。代明绪高沉昭礼半个头,他从俯视的角度,可以清晰明了的看见沉昭礼的半个浑圆和傲人的事业线。 “要不……你给陈侍打个电话,让他送我回去吧。”沉昭礼低着头,试探性的说道。 “不行,我的人是你想使唤就使唤的吗。”代明绪说着,甩开了沉昭礼的手。 “那我自己走!” 跟我做,就这么兴奋(代明绪轻微SM) 沉昭礼刚迈出去半步,就被代明绪暴力扯了回来。男人捏着她的脖子,不由分说的亲了下去。 代明绪亲的很重,对着沉昭礼娇嫩的唇瓣又啃又咬,唇齿间弥漫着一股铁锈味。沉昭礼吃痛,想推开男人,却被男人将双手反剪在身后。 “唔……松开……你……唔……” 代明绪吻的更深,手顺着沉昭礼不盈一握的腰身滑了上去,握住了她的两团丰盈。 “你松开……”沉昭礼细细的叫着。 代明绪又亲了一会儿,终于肯松开沉昭礼,他抬起沉昭礼的下巴,用掠夺的目光俯视着沉昭礼。少女脸上的烟熏妆和她战战兢兢的表现格格不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颤颤巍巍的看着代明绪。代明绪当即觉得有一股子无名火朝下腹涌来。 他把沉昭礼扛在肩上,大踏步走到卧室把她扔在了床上。沉昭礼忍不住蜷缩双腿,白嫩的腿根就这么暴露在代明绪的视线下。 沉昭礼还没反应过来,代明绪欺身上压,视野一下变窄,紧接着小小的抹胸就被男人撕碎了。 “你神经啊……” 沉昭礼红着脸去捂胸,却发现根本遮不住什么。 两团雪乳弹跳着,占据了代明绪的大半视线,在空气中抖动了几下,诱人又可爱。 代明绪眼底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沉昭礼捕捉到了。 代明绪修长的手指下滑,三两下挑开沉昭礼热裤的扣子,一根手指勾住内裤边,展示给沉昭礼看。 沉昭礼拼命按着代明绪的手和胳膊,不让他乱动,可沉昭礼的这副模样实在没什么威胁性,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大晚上来酒吧,不穿内衣,内裤还是情趣款式的,沉昭礼,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大家闺秀呢。” 代明绪挑眉看了沉昭礼一眼,嘴里吐出不近人情的话。 “跟你有什么关系。” 沉昭礼脸红的滴血。 代明绪勾着沉昭礼内裤的手没有松开,他的另一只手顺着腰身摸到了两团丰润,虎口把了一下雪乳,又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立的奶尖。 “你到底做不做!” 沉昭礼咬了咬牙起身,企图推开代明绪,可男人纹丝不动。沉昭礼挺身、雪乳贴近男人的模样在代明绪看来生动又笨拙,可他很喜欢,眼尾都不自觉的上扬了。 “你起开!放我走!我要出去!” 啧,烦人。 沉昭礼的拒绝在代明绪听来格外刺耳,男人松开沉昭礼,走到一旁拉开一个柜子,取出一个黑色长条形的物体。 是捆绑口球。 在沉昭礼惊恐的目光下,代明绪把口球塞到沉昭礼的嘴里,然后把绑带绕在后面,绑住了沉昭礼的双手。 口球一塞进去,沉昭礼就说不出来话,只能不停呜咽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才乖嘛。” 紧接着,代明绪大手一扯,把沉昭礼的热裤脱了下来。内裤勒肉的模样显露无疑。细细的黑色蕾丝贴在贝肉上,代明绪看不见那一抹水红,只剩两片饱满的阴唇露在外面。 “呜呜……”沉昭礼眼神迷离,含着口球的样子让人想要狠狠欺负,白嫩柔软的皮肤引诱着代明绪,更加增强了男人的暴虐欲。 代明绪眼神幽暗,把沉昭礼笼罩在自己身下,沉昭礼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环在男人腰上。 代明绪隔着布料揉捏着沉昭礼的穴,淫水黏腻滑溜,手指刚一贴上就被弄湿了。男人挑开那层遮挡物,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异物入侵让沉昭礼忍不住夹紧了穴,双腿也更加亲密的贴在男人腰际,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随便对着个男人都能湿,沉昭礼,你这么淫荡啊……”代明绪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的撒旦,沉昭礼可怜兮兮的,不停摇头,不知是在否认男人说的话还是在拒绝男人的动作。 代明绪随意抽出手指,指尖和水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淫液。代明绪手指一勾,把淫水抹在了沉昭礼的大腿根。 男人不疾不徐地拉开裤链,掏出蓄势待发的肉茎,在沉昭礼乞求的目光下整根送入。 “呜……啊呜……” 饱胀的感觉充斥着小穴,龟头层层破开褶皱,送入最深处,沉昭礼觉得魂儿快被顶出去了。 代明绪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喘了两口气才适应过来这绵密的包裹感。 男人开始重重的顶,刚一记深插,代明绪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浇在了龟头上。 沉昭礼高潮了。 高潮后的沉昭礼眉眼含春,摇着头呜咽着,纤细的腰肢不断上抬,去套弄男人的肉茎来延长快感。 “跟我做,就这么兴奋?” 代明绪的心情明显比刚刚好了很多,沉昭礼高潮的余韵还没过,代明绪就掐着她的腰开始狠厉抽插。 阴茎在湿软的媚腔里来回肏弄,粗糙的小颗粒磨着男人,紧致的媚肉裹着男人。代明绪禁不住缓了缓抽插的速度,喘着粗气,喉结频频滚动。 沉昭礼感觉自己像海浪中的一只小船,被代明绪顶肏的摇摇晃晃。黑色蕾丝小内裤挂在沉昭礼的脚踝处,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摇一摆,色情极了。 沉昭礼声音尖尖的、细细的,塞着口球说不出来话,只能不停呜咽着。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流到了下巴上,滑到了脖子上,滴落在锁骨里,晶莹一片,看起来色情又淫乱。 黑色的口球满满的堵着沉昭礼的嘴,沉昭礼的小舌来回滑动,口球被染的湿漉漉的。 红与黑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的代明绪下腹更加燥热。 代明绪的手掐到沉昭礼脖子上,声音低哑,“要不要解开。” 沉昭礼眼泛水光,疯狂点头。 代明绪捏着沉昭礼的脖子,把人掐起来,解开了沉昭礼的口球和绑带。沉昭礼可怜巴巴的趴在代明绪肩上,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这就哭了,这才哪儿跟哪儿。” 沉昭礼一哭,妆就花了,烟熏妆糊在脸上,眼圈周围一片黑。 代明绪可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扛起来沉昭礼,把人带到了浴室。 “把脸洗干净。” 说完,沉昭礼就浑身光溜溜的被放在了洗漱台的凳子上。 沉昭礼扭头,撇着嘴看了代明绪一眼,“不给我衣服穿吗?” “你现在才要衣服,是不是太晚了。” 代明绪眼底的欲色稍稍淡了些,浑身穿戴整齐,只露了一根粗大的肉茎在外面。龟头还滴着水,可男人依然神色如常,好似没有经历过方才的旖旎情事。 主人(代明绪H) 沉昭礼坐在洗漱台前,开始乖巧的洗脸。 代明绪就站在沉昭礼身后,用手套弄着肉棒。沉昭礼面对镜子,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肉棒的轮廓。比封砚祈的颜色略浅,比景司岚的颜色略深,没有江绥宴那么翘,但是感觉大小刚刚好,很合她自己的尺寸。 “洗好了吗。”代明绪语调平平。 “好啦。” 沉昭礼卸掉浓艳的妆容,露出两只小鹿眼,扭过头来颤颤巍巍的看着代明绪。 代明绪把沉昭礼抱在床上,动作比刚才轻柔了许多。接着拿过来一个精致的皮制项圈,给沉昭礼戴上。 “可不可以不带这个。”沉昭礼一手拉着项圈,一手拽了拽代明绪的衣角。 “带这个,或者带口球,二选一。”代明绪不给沉昭礼拒绝的机会。 沉昭礼挎着小脸,觉得带口球太丢人了,还是选择带项圈。 黑色的项圈被束缚在沉昭礼细嫩的脖子上,不松也不紧,牵引绳绕了几圈在代明绪手上,这个长度刚好可以随意拉拽沉昭礼。 刚开始用的是传教士体位,沉昭礼的双腿被扛在代明绪肩上,代明绪自上而下重重的砸臀猛顶,细小的穴拼命接纳着他的粗大,原本狭小的穴口被插成了一个“o”型,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淤出来一圈白沫。 肉棒直上直下的顶着沉昭礼的穴心,冠状沟摩擦着粗糙酸软的内壁,臀股剧烈融合,肉体拍打声与婉转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雪乳摇曳的画面不停在代明绪眼前浮动。 男人时不时拉一下牵引绳,把沉昭礼稍稍从床上拉起来,又松回去,下面顶的更深,插的更用力,汗水滑到下巴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被甩出去。 “呜啊……啊哈……”沉昭礼的穴壁不停抽搐着,宫口隐隐有破开的趋势,两只手无助的抓住床单。 见沉昭礼要到了,代明绪坏心眼的抽出肉棒,终止了快感。 “唔……”沉昭礼咬着手背上的肉,眉目含情的看着代明绪,“代明绪,你干嘛呀……” “嘘……”男人在沉昭礼耳边呓语,“不能这么叫,在床上要喊别的。” “要喊主人,明白吗?” “来,喊一个听听。”代明绪握住肉棒在沉昭礼穴口来回滑动,“喊出来就给你。” 沉昭礼眼神迷离,脸颊通红,她经历过的的所有男人好像都爱听她说骚话,爱听她在床上说出男人们想听的话。 都已经这样了,沉昭礼也不想反抗了。 “主人……”少女的声音微弱缥缈,不仔细听甚至根本听不到。 但是代明绪还被沉昭礼这一小小的举动给取悦到了,他挺身赏了沉昭礼几下深插。还用手抠刮着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激的沉昭礼又是一阵呻吟。 “呜呜……轻一点……轻点……” “这就不行了?以后还要给你带乳夹和后庭珠呢。”代明绪的声音沙哑有磁性,他捧住沉昭礼巴掌大的小脸,逼着少女看着自己动。 沉昭礼春水连绵,身下泛滥成灾,口中呜咽不清。 代明绪寻到阴蒂上的小孔,把周围的软肉捋下去,露出一个嫩粉色的肉芽,他用手指弹了几下肉芽,就得到了一个在床上挺腰乱扭的小狗。 “啊呜……哈啊……呜呜……啊!” “别动,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沉昭礼泪花花的看着代明绪,肉芽被刺激着,神经疯狂跳凸,爽的她大腿直抖。 肉棒深入浅出,狠狠凿着穴心,花蒂和穴深处的敏感点被接二连三的刺激着,沉昭礼脑袋晕晕乎乎,感觉身体和大脑快要融化了。 伴随着粉色的肉芽的又一次抖动,龟头又一次深入,快慰达到顶点。沉昭礼尖叫出声,淋漓的水液从穴内喷出,一下接着一下,像个小喷泉。穴每收缩一次,就是一股水柱,尽情浇在黑色的床单上。 代明绪翘着肉棒,好整以暇的看着沉昭礼的媚态,手上依旧握着牵引绳。 “趴着,屁股翘起来。”男人拽了拽牵引绳,冷漠的下命令。 沉昭礼乖乖照做,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湿漉漉、红丢丢的穴。 紧接着“啪”的一声,皮带就甩到了沉昭礼白嫩的屁股上。 “呜呜……” 沉昭礼胳膊发抖,想跪下去。 “你要是趴不稳,那就再多打十下。” 代明绪浸淫风月场多年,有些花招,他没用过,却也见过。那些把戏只用一成、甚至不到一成在沉昭礼身上,就能让她爽的没边。 “啪——”又是一下,沉昭礼的屁股上立刻起了一道红痕。 “叫人。”男人的声音略带沙哑。 “呜……主人……”沉昭礼的声音像发情的小猫一样。 “乖,小狗只有听话,才不会受到惩罚。” 代明绪用粗糙的皮带在沉昭礼的穴心滑了几下,皮带上立刻沾满了水渍。 “今天先这样,改天再带你玩儿点别的。”代明绪大发慈悲的说道。 仅仅只是这样,沉昭礼就腿软到不行,做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被代明绪这么屈辱的调教,沉昭礼觉得有些羞耻,但是又想要更多。 肉棒狠狠刺入穴内,随意变换着方向凿吮花心。沉昭礼的花心也不停夹紧,向后压臀迎合男人的操干。 肉茎一边撞击穴心,鞭子一边抽到沉昭礼的小屁股上,快感层层迭加,持续递增。肉棒顶到极致,被一个圆形的小口箍住了,勒的代明绪闷哼一声。可代明绪仍执意深入,终于撞破宫胞,抵在子宫口喷的彻彻底底。 酥麻的感觉袭上男人心头,代明绪眉头紧蹙,缩臀又挺了十几下来延长快感。做爱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快感从二人的交合处升腾,转而遍布全身。 代明绪粗喘着抽出肉茎,淅淅沥沥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穴内喷出来。 沉昭礼又高潮了。 代明绪少见的笑了一下,把沉昭礼翻过来,伸了两根手指进穴,弯曲,抵着一块粗糙的地方狠狠地磨。 “呜啊……不行……那里不行啊……”沉昭礼哭喊着摇头,腰肢不断乱扭,尖叫着又喷出来许多淫水,喷到了男人身上,甚至喷到了男人脸上。 “舒服吗?”代明绪挑眉看着沉昭礼。 “舒服……”怕代明绪不满意,沉昭礼又补了一句:“主人,很舒服。” 沉昭礼乖巧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代明绪,他摸了摸沉昭礼的发顶,掐着沉昭礼的脖子把人拽起来,吻上了沉昭礼。 代明绪亲的很用力,吮吸着沉昭礼的唇瓣不放,刚刚愈合的口子又破掉了,代明绪伸出舌尖舔舐着血珠,舌头又继续朝里深入,勾缠着沉昭礼的不放。 沉昭礼白嫩的胸被男人压着,双手无力的抵在男人胸前,被迫承情。 迷离的夜扔在继续。 远洋去看望(剧情) 清早,沉昭礼悠悠转醒。室内漆黑一片,她以为还早,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已经中午12点了。 奇怪,房间里为什么黑?嗯?代明绪呢? 沉昭礼已经忘记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醒来一看,旁边空无一人。她准备下床拉开窗帘,脚刚落地,就腿软的倒在地上。大腿根又酸又疼,腰也直不起来。 都怪代明绪那个王八蛋…… 沉昭礼想找件衣服穿,才意识到衣服已经被代明绪撕碎了。她左右环顾,也没见到一件能穿的衣服。这和之前男人们无微不至的贴心照料大相径庭。 沉昭礼有些泪目。 她给Greer拨过去一个电话,让Greer来接她。Greer以为沉昭礼早就回去了,还很诧异她为什么会留在酒吧过夜。 “都怪代明绪,对了,Greer,你认识代明绪吗?” Greer摇摇头。 “昨天晚上这家店有人闹事,几个拿枪的人好像在找他,可能因为某些事没交易好吧。” “枪支交易吗,那我好像确实认识一下人,不过他叫lrving,这家酒吧就是他开的,平时M国很多毒品、枪支都是从他这里流出的。” “他长什么样?大概有多大?”沉昭礼迫切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代明绪。 “很魁梧,三十多岁左右吧。” 那就不是代明绪。 沉昭礼内心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很多事情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但她直觉认为代明绪身上肯定有什么鲜为人知的事。 晚上 沉昭礼坐着私人飞机,去意大利找景司岚,景司岚和几个好哥们儿一起在那里玩赛车。 比赛定在意大利的Stelvio Pass,是阿尔卑斯山第二高的盘山公路。 沉昭礼到了地方,就见几个穿着赛车服的男生坐在一起,都是跟景司岚关系不错的兄弟。十几个男生坐在透明的玻璃房里,沉昭礼远远看过去,就能看见景司岚坐在正中间,耳朵上戴着红宝石的耳钉,刘海向后梳,配上一身黑色的赛车服,唇红齿白,好看极了。 沉昭礼径直走过去,里面几个人她也认识,有祁度,还有几个她在国内眼熟的公子哥儿。 “哟,弟妹来了。” “哎哟,刚刚还说人不乐意搭理你呢,这会儿人就过来了。” “景大少爷喜欢的小姑娘,多稀罕呐,我可得好好看看。” 景司岚身边的几个人不停调侃着沉昭礼。 “去去去,滚一边儿去。我的人是你们能说的吗。” 景司岚把沉昭礼拉过来,让人在他腿上坐下,然后牵着沉昭礼的手,用一种特别乖巧的目光看着她。 “穿这么少,冷不冷,我让人给你拿件衣服。” 景司岚用自己的手包住沉昭礼的,替她暖手。 “司岚哥哥,人家的手也凉,可以帮人家暖暖嘛~” 景司岚有个好哥们儿见景司岚这么肉麻,捏起嗓子调侃他。 “滚。”景司岚笑骂。 周围的人立刻笑作一团。 “天天那么有瘾呢,等会儿你上,你k苏临繁。” 景司岚靠在椅子上,一手揽住沉昭礼的腰,用脚踢了踢方才说话的人。 “诶,我k就我k,那王八犊子还不服了,还非得比一场,比赛车谁是爷爷谁是孙子他自己心里没点b数啊。” “今天就教他做人,靠,他还叫唤上了!” 景司岚身边的几个弟兄凑在一起说着些不着调的话。 “苏临繁是谁啊?”沉昭礼低头小声问景司岚。 “品润石油的二少爷,一个……脑子有点问题的神经病。” “你们今天要和他比?” “谁乐意理他啊,我们几个公路都封了,谁知道他突然插一脚,不比不行。” 景司岚一直牵着沉昭礼的手不放,用湿漉漉的狗狗眼跟沉昭礼对视。末了,话锋一转,问道:“想我没?” “可是我们两个也才一个星期没见。” “一个星期没见就不想我了?你心也太狠了,难为我天天想你。” 这话要让身边其他人听见,又要唠叨景司岚好一阵子了,说他肉麻。 “那比完一起回去好不好?” 沉昭礼摸了摸景司岚的头,景司岚顺势把头枕在沉昭礼胸前。 “够了啊,你俩能不能回去腻歪,我们又不瞎,搁这儿恶心谁呢。”祁度点了根烟,没好气的说道。 “景司岚你小子,恋爱脑!恋爱脑的男人就是可怕。” “他恋爱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受呗,晚上他躲被窝里哭的时候都去给我拍照打卡!靠!” 玻璃房内的气氛一直很融洽,沉昭礼的嘴就没合拢过。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行了啊,都别聊了,人来了。”祁度把烟摁灭,又小声说:“等会儿打的时候下手别太重,避开点摄像头啊。” 话音刚落,车门打开,一个消瘦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苏临繁。 来人不太高,看起来也就比沉昭礼高一点点,年纪和景司岚相仿,脖子上纹了一条绿色的蛇,眼神阴恻恻的。 “怎么比。”苏临繁走进来开门见山的说道。 “48个连续发卡弯,谁先到终点谁赢。”祁度回复道。 “赌注呢。” “我们赢了,你滚出Stelvio Pass,以后阿尔卑斯山的所有盘山公路你都不许过。” “口气挺大啊,行。我赢了,景司岚女朋友借我玩两天。” 苏临繁说着,就用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沉昭礼。 景司岚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乖,下来。” 然后景司岚轻轻把沉昭礼从腿上放下来,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走到苏临繁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苏临繁一拳。 “玩你妈呢,长高点再给你爹说话。” 苏临繁本来就弱不禁风,被景司岚这么一打,立刻摔倒在地上,嘴角渗出来鲜血,恶狠狠的盯着景司岚。 “姓景的,行,你等着,老子等一下要你好看。”苏临繁阴狠的说道。 “不了不了,我们司岚已经够好看了。” 景司岚有个好兄弟替景司岚还嘴,周围的人听了又哈哈大笑,甚至连一开始有些担心的沉昭礼都笑出来了。 阿尔卑斯山上的激情 苏临繁身边的两个小跟班立刻把苏临繁扶起来,带到了旁边的休息室,这场闹剧才算停止。 “司岚,等一下你要和他比赛吗?” 沉昭礼走过去扯着景司岚的袖子,语气里掩盖不住的担忧。 “你也看见了昭昭,那王八犊子冲我来的,我没办法,他们都欺负我。” 景司岚语气软软的。好不委屈,也不知道是在抱怨苏临繁,还是抱怨祁度在内的一众好兄弟。 祁度:…… 其他人:…… “那你注意安全,司岚,感觉好危险啊……” “嗯嗯,昭昭,我知道的……” …… “……走走,都走。” 祁度又点了根烟,挥了挥手,把屋里剩下的人带走,只留下景司岚和沉昭礼两个人。 “想不想我……” 景司岚见别人都走了,弯下腰,把头埋进沉昭礼颈窝,又来回蹭了蹭。 “这个问题刚刚问过啦。” “可是你刚刚没有回答我啊,你就不想我吗?” “想,想,每天都想你。”沉昭礼揉了揉景司岚的头,柔声细语的安慰他。 “司岚,一定要比吗,连续发卡弯,万一你出了事怎么办。” “没事的,我之前经常跟祁度他们来这边玩儿,别太担心,我有分寸的昭昭。” 两个人又在房间里说了点有的没的,景司岚让沉昭礼在屋里等着,说外边凉。然后景司岚就穿好衣服出去找祁度了。 祁度那根烟还没抽完。 “破烟抽多久了,还他妈没抽完。” “咋,给你一根。”说着,祁度就从兜里掏出来一包烟。 “不抽,她不喜欢。” “哟呵,行,行你景司岚,你他妈真重色轻友啊,以前没发现你是个这玩意儿啊。诶,说正经的,你跟人妹妹成了没。” “应该成了吧。” “你别应该啊,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 “成不成重要吗,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就挺好的。”景司岚不太自然的别开了眼。 “你啊。”祁度把烟扔在地上,拿脚踩灭,“等哪天人被抢了,你就说不出来这种话了。” 景司岚当然要想要名分,可是他又怕逼得沉昭礼太紧,把人小姑娘惹急了,一怒之下不跟他好了。现在两个人还能在一起谈情说爱、谈天说地的,他觉得很好。 秋季的阿尔卑斯山很冷,夜幕低垂,半山腰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了。可周遭看比赛的人好像感觉不到冷意,一个个沿着赛道欢呼呐喊。 景司岚今天开了一辆红色的Audi RS3 LMS TCR,和苏临繁那辆白色的Polo R WRCQ形成鲜明的反差。 祁度站在两车中间,举起黑白格的旗子,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指示旗放下,两辆车像离弦的箭一般极速冲了出去。 景司岚起步就比苏临繁快,迅速过了一个弯,苏临繁紧紧咬在景司岚车后,两车差了有一个车头的距离。 “这有啥比头,不说技术,论汽车性能,司岚的车也超那个姓苏的一大截。”景司岚一个好兄弟蹲在地上,抽着烟,满不在意的说道。 “确实,那个姓苏的有啥想不开的,非得拿自己的小破车跟司岚比。” “那是,我们岚哥专业的。” 景司岚的一众好哥们都在对着苏临繁带过来的人说风凉话。 玻璃房内,沉昭礼捧着杯热水暖手,远远就看见景司岚的车飞驰而去,无人机的转播画面显示景司岚已经过了一个弯儿了,和苏临繁的差距逐渐拉大。 赛况不是特别焦灼,祁度走进来,自然而然的坐下,开始跟沉昭礼聊天。 “今天晚上是打算回布鲁克林,还是留在意大利。”祁度倒了杯白葡萄酒,问沉昭礼。 “看司岚的意见吧,他去哪儿我去哪儿。” 祁度听完就笑了,“你们小两口……啧……行行行。”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沉昭礼跟祁度不是完全陌生,但也不是特别熟。 她忍不住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司岚他……经常跟你们在一起吗?” “嗯,我们几个都是从小一起玩的,司岚家里送他来国外读书,我们几个,能来的就跟着来了。” “那司岚有什么爱好或者喜欢的东西吗?”沉昭礼迫不及待的问祁度。 祁度沉默了一瞬,心想景司岚能有什么正经爱好,能喜欢什么正经东西,那不就你吗。 “他……喜欢美女。”祁度不过脑子说出来这句话。 “啊?美女?”沉昭礼有些疑惑。 “呃不不不,他……他他他比较喜欢……跑车。” “男生好像都很喜欢跑车一类的,行,我知道了!” 沉昭礼双手捧着杯子,眼睛亮亮的,粉色的围巾称的整个人都嫩生生的,她今天涂了个番茄色的唇釉,看的人想要一亲芳泽。天气有点冷,沉昭礼被冻得鼻头发红,小幅度跺着脚来缓解冷意,整个人看上去生动活泼。 景司岚那货好眼光,嗯,运气也好,不然怎么来这么个大美女喜欢他。 无人机的转播画面持续在大屏上播出,苏临繁想在拐弯处反超,但由于操作不当别了景司岚的车一下,导致景司岚的车尾摆了几下,撞到了山壁。不过好在景司岚反应过来,迅速调整方向,不至于让苏临繁得逞。 沉昭礼看到这一幕,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盘山公路的防护措施十分有限,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车毁人亡。 “妹妹,别那么紧张,这种情况司岚以前经常遇见,不会有太大问题的。”祁度看沉昭礼握着杯子的手指泛白,出言安慰她。 沉昭礼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司岚他……不会出事吧?” “车的防护性和安全系数都是经过严格认证的,只是小小的摩擦,别太担心。”祁度喝下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走吧,出去等,司岚快来了。” 赛程接近结尾,为了制造悬念,无人机的转播画面被掐断,但就目前的形式来看,景司岚赢面很大。 沉昭礼焦急的等待着景司岚,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期待着第一辆车的出现。 心潮的波动(剧情) yehua5.com 渐渐的,一阵微弱的汽车轰鸣声响起,而后声音越来越大,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牵引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突然间,一束强光自地平线上跃出,晃的所有人睁不开眼。不多一会儿,发动机共鸣声停止,车灯关闭,出现在众人眼前的赫然是辆红色的Audi。 景司岚毫无悬念的赢下了这场比赛。 欢呼声与尖叫声此起彼伏,景司岚在众人仰羡的目光中下车。黑色的赛车服显得整个人意气风发,额间掉落了几缕碎发,红宝石耳钉在耳朵上闪闪发光。 景司岚对周围的欢呼与掌声视若无睹,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司岚——” 沉昭礼的声音不大,在巨大的欢呼声中甚至有点小,可景司岚就是听见了,还准确找到了声音的方向。 景司岚单手插兜走到沉昭礼面前,微微低下头看着沉昭礼。阿尔卑斯山的温度很低,呼出来的气在空气中凝成薄薄的水雾。沉昭礼冻的鼻头通红,一眨不眨的看着景司岚。 景司岚伸手,捏住沉昭礼的后脖颈,低头,双唇紧贴。 景司岚的面容在沉昭礼面前放大,沉昭礼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周围的欢呼声渐歇,看到两人接吻的画面以后,口哨声与掌声再次热烈响起。夲伩首髮站:yehua4.com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天空中下起了小雪,飘扬的雪花撒在两人身上,沉昭礼感觉快要听不到周围的人的声音了,她被景司岚紧紧的揽住,男人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包裹着她。 耐不住沉昭礼害羞,景司岚松开了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把沉昭礼扛起来带走了。 “可以啊,岚哥!” “诶呦,司岚,都进展到这一步了啊?!” “怎么的啊?回来跟哥几个透个底啊!” 很多跟景司岚关系好的,都接二连三的调侃他。是景司岚没回复任何一个好哥们儿的调侃,扛着沉昭礼就走了。沉昭礼趴在景司岚背上,捂住脸,无地自容。 景司岚换了辆舒适性更高的车,带着沉昭礼来到了山下的一个温泉旅店。 一到旅店,沉昭礼就接到了沉母打过来的电话。 “喂,妈。嗯,我跟司岚在一起呢……习惯啊,我还天天出去玩呢……妈妈,刚刚司岚赛车呢,看我给你发的视频了吗……行,我会注意安全的。” 沉昭礼打着电话,景司岚熟练的给沉昭礼摆好拖鞋,解开她的围巾,又帮她把厚外套脱了下来。 “嗯嗯,我挂了,拜拜。” 沉昭礼挂掉沉母打来的电话,准备换衣服去泡温泉。 “阿姨打来的?” “嗯,我妈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诶对,我上次跟我妈说你跟我读一个学校,没想到我妈还记得你呢,我妈说咱俩小时候经常一起玩……”沉昭礼絮絮叨叨的说着她跟沉母打电话的内容。 “嗯,我回国一定去拜访一下阿姨。” 景司岚全程面带笑意的盯着沉昭礼看,他掐着沉昭礼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沉昭礼乖巧的趴在景司岚怀里,“好啊,回国你记得去A市看我,你也不常来北方,我带你到处转悠转悠。” 沉昭礼和景司岚在阿尔卑斯山的雪山温泉里浓情蜜意,国内的沉家此时却是另外一种景象。 江绥宴大选胜出,登门拜访沉启华,一是表达谢意,二是催沉昭礼回国。 “小礼在国外待的时间也够长了,M国政局一直不稳,终究比不上家里。” 江绥宴虽说当了市长,但在沉启华面前也是个晚辈,况且江家和沉家在生意上多有往来,江绥宴对沉昭礼又有点意思,他还真不能把话说的太死,到时候两家关系闹僵了,面子里子都过不去。 沉启华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悠悠开口:“小礼啊,玩心重,去国外就是为了让她历练历练,她才在布鲁克林待了不到两年,能学到点什么。” 沉父言下之意,是不希望沉昭礼回来的。 不过,沉启华是个老油条了,江绥宴话里有话他还是听得出来的。江家和沉家联姻是件两全其美的事情不错,不过婚姻要是和政治与利益挂钩,总归不会太过美满。他沉启华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卖女儿的事他是无论如何都干不出来的。婚姻大事,有一半还是要看沉昭礼自己的意愿的。 江绥宴会意,抿了口茶,不再多言。 沉母恰好给沉昭礼打完了电话,就过来茶室招待江绥宴。沉母跟江绥宴有说有笑,态度可比沉启华好太多了。 “真是好久没看见阿宴来了。”沉母坐下,给江绥宴到了杯茶。 “工作忙,没能经常看您二老,是晚辈的不对。”江绥宴毕恭毕敬的说道。 “这话说的,市长哪有不忙的,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沉母话锋一转,伤感起来,“唉,小礼一走,这家里空空荡荡的,我这心里啊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刚刚我还跟小礼打了个电话,小礼在瑞士呢。” “瑞士?怎么去瑞士了?”沉启华问道。 “说是去看比赛了,诶,老沉,你记不记得小岚啊,之前咱们在榭芳园住的时候,景家的小儿子。” 沉启华略加思索,“景泊寻的孙子是吧,嗯,小礼在国外遇见他了吗?” “我老糊涂,光顾着记挂女儿了,忘了跟你说。俩人还一个学校呢,小礼去瑞士就是为了看小岚比赛呢,我给你找找,小礼还给我发视频了。” 沉母说着,翻开了视频,给沉启华和江绥宴看。 视频里,景司岚意气风发的少年气展露无疑,周围的欢呼与喝彩更显得人光彩夺目、英气逼人。 “这小礼啊,在国外也算有个伴,两个孩子互相也能有个照应。”沉母看着视频,越发感慨。 “嗯,回来还真得见见小岚,这都多少年了……”沉启华默默放下茶杯,陷入了思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沉启华和沉母在回忆当年的过往,江绥宴默不作声的低下头喝茶,眼神却越来越暗。他清楚地看见了视频里的一幕,也听见了沉昭礼惊喜的欢呼。 江绥宴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原本想等沉昭礼回国以后就跟她订婚,现在看来事情发展的并不顺利,有种煮熟的鸭子飞了完事还把锅掀了的感觉。 越想越头疼,但江绥宴面儿上还是从容不迫。 “还有事要忙,先不打扰二老了,晚辈改天再来拜访。” 说罢,江绥宴优雅起身,离开了沉家。 姐姐(景司岚H) 温泉酒店内,沉昭礼卸了妆,换了件薄薄的浴袍,就下去泡温泉。 景司岚赤裸着上半身,头发湿了一绺打在额头上,雾气凝结成的水珠从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上滑落。景司岚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从沉昭礼的角度看过去,景司岚甚至比她还白。 男人就靠在温泉池的池边,闲散的喝着酒,有说有笑的跟沉昭礼聊着天。 沉昭礼的脸蛋被水汽蒸的通红,眼睛里和嘴唇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抹胸式的浴袍把白嫩的乳肉挤在一起,让人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 景司岚看了一眼沉昭礼胸前的白嫩,咳嗽了一声,不自然的别开了眼,脸颊上染上一抹薄红。 沉昭礼不知道景司岚脑子里旖旎的念头,自顾自的掬起一捧水泼在身上,半湿的衣服被全部弄湿,画面越发香艳诱人。 “嘶……”景司岚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司岚?”沉昭礼关切的询问。 景司岚把手放在肩上揉了几下,“刚刚肩膀磕了一下,有点疼,可能是刚刚赛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吧。” “那……我去给你拿药。”沉昭礼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了昭昭,不是太严重的伤,你给我揉一揉就好了。” “行吧……”沉昭礼还是有些担忧。 她迎水面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景司岚面前,轻轻抚上了他的肩。 “哪里疼?”少女的声音温柔如水,手上的动作也轻。 景司岚坐在水里,沉昭礼站着,刚好能碰到他的肩。连沉昭礼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她被景司岚圈在了怀里。 “左边……再右边一点……”景司岚的头埋在沉昭礼的颈窝处,温顺乖巧。 沉昭礼柔软的的胸抵着男人,两个人浑身都湿淋淋的。景司岚的体温比她高,热意有些磨人,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沉昭礼的心跳倏地加快了。 “还疼不疼了司岚……”甜腻的声音注入景司岚的耳际。 “不疼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沉昭礼欲起身,可景司岚紧紧扣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 “别的地方还疼呢。” 景司岚的头在沉昭礼胸口轻轻蹭了几下,像只温顺的小狗狗,沉昭礼的心都快化了。 “还有哪里疼?” “这儿疼。” 景司岚带着沉昭礼的手往下探,透过水面,隔着布料按在了下身的勃起上。即使有水流的阻挡,景司岚下身勃发的欲望也让人难以忽视。 沉昭礼的脸更红了。 “那……那怎么办……” “揉一揉呗,好不好……” 景司岚握着沉昭礼的手跟她撒娇,还在她的腰上来回摩挲,勾起阵阵痒意。 薄薄的浴袍在挣扎中掉落,圆润的肩头彻底暴露出来,只剩一件抹胸摇摇欲坠的贴在身上。 沉昭礼立刻搂紧了景司岚,生怕身上最后一件屏障掉落。 少女滑腻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贴在男人身上,景司岚不由得低低的笑出声,胸腔的震动带着沉昭礼也微微颤抖。 沉昭礼的脸红的能滴血,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抚着景司岚的勃起。但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令人不爽,于是景司岚随手扯下来沉昭礼身上的最后一丝屏障,拦腰一抱,一转身,把人稳稳放在了池边。 直接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团雪白,白嫩的乳肉上挂着水珠,顶端的粉红像一旁果盘里的樱桃一样,诱人可口。 景司岚像欣赏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着沉昭礼,沉昭礼原以为等待她的会是疾风骤雨一样的欢爱。可男人并不着急,而是随手挑起池子里的水,泼到沉昭礼身上。 “幼稚死了,还玩这种游戏。” “说谁幼稚呢,小朋友?”景司岚手上动作不停。 “你才小朋友呢……我明明比你大……”沉昭礼脸颊红扑扑的,俏生生的瞪着景司岚。 “好好好,那……姐姐?” 景司岚的声音温柔沙哑,带着试探性说出了那个令沉昭礼羞耻的称呼。 沉昭礼上次听景司岚喊她姐姐还是在六七岁的时候,那时候双方父母见面,景司岚的母亲拉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跟他说“喊姐姐。”景司岚防备的看着沉昭礼,噘着嘴、极不情愿的喊了一声“姐姐。” 沉昭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下一次再听景司岚喊她姐姐,是在这样一个意乱情迷的时刻。 “姐姐?姐姐怎么不说话啊?姐姐你的脸怎么 这么红啊?” 景司岚存了心要逗她,伸手在她的大腿根来回磨蹭,可就是不去抚摸私处的花源。大腿痒痒的,沉昭礼忍不住抬了抬腿,双腿却打的更开,景司岚贴的更近了。 沉昭礼贝齿咬着唇,眼眸中盛满了水光。双臂撑在身后,好似主动送着胸前的两团给景司岚。 “姐姐……姐姐姐姐……” 景司岚故意拖长音挑逗她,不安分的双手趁着沉昭礼分神的时候掐上了她的腰,在腰间的软肉上流连。 “景司岚,你够了……” “不够呢姐姐。” 景司岚笑良温良无害,随手从果盘里捡起一颗草莓,塞进了沉昭礼嘴里。 草莓被咬开,鲜甜的汁水在口腔内四散开来,缓了缓沉昭礼身上的燥热。 “姐姐,好吃吗?”景司岚好整以暇的看着沉昭礼。 沉昭礼红着脸点了点头,“甜甜的。” “那再吃一个。”说着,景司岚又喂了沉昭礼一颗草莓。 沉昭礼刚把草莓咬破,还没反应过来,景司岚就低头吻上了沉昭礼的唇,灵活的舌尖立刻入侵沉昭礼的口腔,在里面疯狂搜刮,鲜甜的草莓汁液在两人的口腔里爆开。沉昭礼上半身后倾,仰着头,无力承接着来自景司岚的热情。 “唔……嗯……”沉昭礼含着草莓果肉,无助地呻吟。 草莓果肉(景司岚H) 浴池的高温与雾气蒸的人脑袋发晕,沉昭礼闭着眼睛,晕晕乎乎的享受着亲吻时的柔情。 景司岚受到池壁的阻碍,没办法与沉昭礼特别贴近,两人上半身之间留了点距离。可沉昭礼忍不住,她越亲越入迷,不受控制的往前挪了挪小屁股,让丰满的乳肉贴在景司岚胸前。 景司岚呼吸加重,越发口干舌燥,舌尖入侵的更加迅猛。两人唇齿相依,甚至还能听见若有似无的水声。 等草莓果肉被二人尽数吞下,景司岚这才算依依不舍的放开沉昭礼。唇瓣分离的一刹那,沉昭礼双眼含春,直勾勾的盯着景司岚看,小舌头伸出来轻轻舔舐着红唇上的水渍,一只胳膊搭在景司岚肩上,像个柔若无骨的小妖精。 景司岚的眼底染上欲色,净如白瓷的脸上浮上了一抹不正常的薄红。他圈住沉昭礼的手腕,带着沉昭礼的手按在了下身凸起的轮廓上。被水浸湿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显得下身的更加庞大。 景司岚一边带着沉昭礼的手在巨物上来回滑动,一边亲吮着沉昭礼的嫩肉。炙热的唇从耳垂慢慢移到脖颈处,近乎虔诚的亲吻着沉昭礼的锁骨,留下点点吻痕。又从锁骨处往下,一路擦枪走火,直到一口含住胸前的两团柔软。 沉昭礼的胸不算太大,但尺寸也十分傲人,水滴形状,白嫩又柔软,让每个男人都爱不释手。 景司岚轻轻撕咬着顶端的红樱,牙齿慢慢磨着,又痛又爽,还故意抬头展示给沉昭礼看,非要让沉昭礼看到他衔着奶尖的一幕。紧接着,他又在沉昭礼的注视下一口包住嫣红的奶头,像小孩子喝奶一下吸吮,用舌尖肆意拨弄奶头。玩够了一边,就换另一边,来来回回好几次,沉昭礼的整个奶子上都是吻痕和指痕。 “姐姐……掏出来,好不好……” 景司岚眼底湿漉漉的,小狗一样看着沉昭礼,求她把勃起的巨物释放出来。 沉昭礼被景司岚带着,小手慢慢往里入,直至把灼热整个掏出来。 肉茎挣脱束缚的那一刻,整根都颤了好几下,摇摇晃晃的被沉昭礼握在手里。整根肉茎此刻已经由粉色涨成了深红色,马眼怒张,铃口往下滴着浊液,龟头亮晶晶的。 温热的小手触碰肉茎的那一刻,景司岚忍不住闷哼一声,颤抖的趴在沉昭礼的颈窝处,呼吸粗重,胸膛起伏不停。 “姐姐,好久没做过了……”景司岚尾音上扬,搂着沉昭礼跟她撒娇。 沉昭礼拍着景司岚的背安抚他,小手继续抚弄涨大的肉棒。 欢好了多次,沉昭礼也得了点门道。她大拇指摁上亮晶晶的马眼,转着圈揉了几下,然后手指弯曲,顺着冠状沟往下抠挖,指尖速度不减。景司岚的呼吸越来越重,铃口处渗出了越来越多的汁液。等龟头被充分照顾了,沉昭礼的手又滑到根部,开始盘玩两个囊袋。 舒爽的快感沿大脑皮层展开,景司岚的喉头时不时泄出一两声呻吟,双臂紧紧锁住沉昭礼的腰,牙齿轻轻撕咬着她脖子上的细肉,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抵御这难捱的快感。 “姐姐……难受……”景司岚喘息着,说话的声音都不稳了。 到了后面,沉昭礼双手并用,把龟头和精囊都照顾的服服帖帖,深红色的肉棒此刻已经被染的发亮,马眼开始往外留着粘稠的浊液。景司岚脖子涨红,青筋凸起,臀肌紧绷,呼吸越来越粗重,在沉昭礼双手的抚慰下喷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灭顶的快感降临,精液一下一下有力地喷在了沉昭礼的小肚子上,还有的滴到了水里,水面上漂浮着一缕一缕的白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气。 “姐姐……”景司岚在沉昭礼耳边喘气,“怎么办,好难受。” “不是已经射出来了吗,怎么还难受?”沉昭礼拍着景司岚的背给他顺气。 “不够……姐姐……想插姐姐……” 景司岚单臂锁住沉昭礼的腰,腾出一只手来褪下沉昭礼的小内裤,肉棒在穴口蹭了几下,就不由分说的顶了进去。 局势一瞬间反转。没等沉昭礼反应过来,景司岚已经在湿滑的穴里开疆拓土。 久违的紧致触感让景司岚心满意足,喉头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叹息。坚硬又硕大的龟头,怼在穴心深处,插的沉昭礼“咕叽咕叽”的往外冒着淫水。 景司岚站在池子里,曲起膝盖,猛烈肏干,肉体的拍打声清脆又激烈。但景司岚高沉昭礼一头,这样的姿势不好发力,景司岚索性把沉昭礼抱起来,双臂拖住沉昭礼嫩白的大腿,开始一上一下的顶弄。 沉昭礼上半身紧紧楼住男人的脖子,白嫩的两团压在男人胸前,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下半身的着力点全在粗硬的肉茎上,嫣红的媚肉紧紧黏着男人,随着男人的动作顶入又拉出,淫荡极了。 “呜呜……太快了……慢点慢点……”沉昭礼被顶的已经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快啊姐姐,很快吗?不舒服吗?” 说着,景司岚拖着沉昭礼,在水里走了几步,然后把沉昭礼放在了池边的一条浴巾上。 池台的高度正好与男人下半身的高度吻合,景司岚站在水里,对准小穴,直挺挺的插了进去。这个高度使得二人的身体十分契合,肉棒进出的更加顺畅。 “姐姐,那这样呢,这样舒服吗?” 景司岚粗喘着,把沉昭礼的腿掰到最大,摁着她的大腿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男人的动作幅度太大,搅的池子里水声“哗啦,”肉体的拍打声、汁液的挤压声、水流的翻搅声融成一片,在神圣的雪山下悠悠飘荡。 姐姐,深了才舒服(景司岚H) “啊哈……好深……”沉昭礼推着景司岚的肩,眼泪汪汪,“要不行了。” “姐姐,深了才舒服,行的姐姐。” 景司岚把沉昭礼的胳膊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掐住沉昭礼的臀,越插越狠,角度越来越刁钻。 他叼住沉昭礼的耳朵,用牙慢慢磨着。许是咬疼了,沉昭礼呜咽了一声,喊了句“疼。”景司岚立刻慌了,他松开沉昭礼的耳朵,才发现红红的耳朵上有了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景司岚心疼地吹了吹沉昭礼烫红的耳朵,又吻了吻沉昭礼的额头。 “姐姐不疼,都怪我,我给姐姐吹吹。” 景司岚嘴上乖巧的喊着姐姐,下半身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温柔。男人提臀,龟头势如破竹,劈开挤压着的穴肉,直捣沉昭礼的敏感点。沉昭礼淫水流个不停,浇在光滑的池壁上,一时让人分不清是池水还是淫水。 景司岚的手也没闲着,握住了那两颗饱满的白软,搓扁揉圆成各种形状。上嘴含住顶端的一颗,用舌尖舌尖肆意挑逗。 暧昧的声响在雾气中飘散,淫靡的气息在高温中升腾。 沉昭礼脸颊潮红,一副被肏熟的样子,张着嘴、伸着舌头无助地和景司岚舌吻。 肉茎的抽插速度越发迅猛,整根没入,整根抽出,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沉昭礼软乎乎的穴肉翕动着,严丝合缝的夹着男人的肉茎。景司岚对着沉昭礼的敏感点摆腰研磨了一阵儿,而后对着那处重重的捣,捣的汁水淋漓,水花四溅,喘息声不停。 “呜呜……司岚……” “姐姐……”景司岚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些沙哑,“姐姐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沉昭礼忍不住抬腰,迎合男人的肏干。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情绪的火花终于绽放。沉昭礼尖叫着,眼角留下一滴情到浓时的泪水,达到了愉悦舒爽的高潮。 “姐姐……姐姐,姐姐……” 景司岚动作继续,眼底蒙上一片浓稠的欲色,水珠自薄薄的肌肉上滑落,诱人又性感,口中还喃喃地喊着沉昭礼姐姐。 到了后面,景司岚干脆捧着沉昭礼的臀,让她下半身悬空,叩着沉昭礼的腰就往粗硬上怼。 景司岚青筋暴起,咬着牙怒冲了几百下,终于满满当当的射在沉昭礼穴芯深处。 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景司岚才算放下沉昭礼的臀,挺着腰继续抽插来延长快感。 景司岚掐了一把沉昭礼的嫩乳,慢慢抽出了肉棒。肉茎脱离穴口的一瞬间,浓白的精液立刻涌出来,“啪嗒”滴落在水面上,越滴越多,水面上漂浮着一绺一绺的白浊,任谁看了都知道这里经历过怎样一场激烈的欢爱。 沉昭礼坐在池边,全身不着寸缕,敞着腿,露着红艳艳的小穴,穴口还挂着精液,眼神楚楚,媚态横生,眉目含情的盯着景司岚看。 勾人的一幕被景司岚尽收眼底,刚射没多久,景司岚下身不受控制又硬了,他抱着沉昭礼亲了又亲,细细的舔吻她的舌尖,把沉昭礼的唇瓣都亲肿了,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景司岚拿了块浴巾罩住沉昭礼,把人带去了屋内的大床,掰开了沉昭礼的腿根就挤了进去,又开始了新一轮激烈的情事。 沉昭礼一求饶喊疼,景司岚就吻着她的手喊姐姐,说“他下面也疼。” 一整个夜晚,景司岚“姐姐姐姐”的就没停过,喊的沉昭礼心都化了,一晚上变换了无数个令人羞耻的姿势,景司岚说什么她都依。 到后来,沉昭礼的小逼被插肿了,腿根被掐红了,穴肉被肏的鲜红软烂,景司岚这才算要够了、不做了,抱着沉昭礼给她顺气。 沉昭礼穿了件白纱睡裙,双腿叉开坐在景司岚的大腿上,景司岚和沉昭礼十指相扣,啄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姐姐。”景司岚仰头看沉昭礼,语气好不委屈,“明天我就要回国了。” “嗯?怎么突然回国?” “家了出了点事,而且我已经结课了,要回去处理一下。本来说过几周陪你回去呢,没办法了。” 沉昭礼揉了揉景司岚的头,“没关系,过几天参加完毕业典礼,我也回去了,回去找你来A市,不许拒绝我。” “不会拒绝你的,你提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都是你拒绝我。” “我哪有拒绝过你?” “你怎么没有,上次拒绝和我跳舞,还拒绝跟我住一起……” 回国的前章(剧情) 第二天下午,景司岚就从瑞士坐飞机回国,沉昭礼则回到布鲁克林,处理回国之前的事宜。 在家里收拾东西的时候,沉昭礼接到了江绥宴打来的电话。 “阿宴,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江绥宴气定神闲的坐在宽阔的办公桌前,慢悠悠的喝着瓷杯里的茶。 “看你快回国了,国外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嗯……有两个手续一直办不下来,但是我爸给我催过了,除了这个应该就没问题了。” “嗯,几号的机票。”男人磁性悦耳的声音夹杂着电流声缓缓传入沉昭礼耳中。 “没买呢,我爸说包机接我回去,几号都行。我这两天跟我同学在海湾区的游艇上开party呢,可热闹了。” 听着沉昭礼上翘的尾音,江绥宴已经能想到小姑娘娇俏的姿态,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眼角染上了薄薄的笑意。 “在国外有没有认识几个国内的朋友?” 江绥宴瞥了一眼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还是那几个人啊,你都知道的,陈三还有楚楚,没别人了。” 沉昭礼没听出来江绥宴话里有话,只当他在关心她的交友问题。 江绥宴面色稍凛,手指曲起来敲了几下桌子,接道:“嗯,没认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就好。” 江绥宴不确定是沉昭礼是忘了还有景司岚的存在,还是说压根不想让他知道有这个人,他此番试探沉昭礼,原想了解一下二人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了,谁知道小姑娘只字不提,搞得他有些为难了。 “哪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我在国外一直很安分守己的。” 江绥宴笑了笑,微弱的气音勾的沉昭礼心尖颤了一下。 “好,走之前把所有的东西再仔细检查一遍,别总丢三落四。” “什么时候出发,给我提前发个消息。” “毕业快乐,宝宝。” 毕业典礼当天,Greer抱着沉昭礼哭得稀里哗啦。 “Dear,这么快你就要走了,很舍不得你,国内要注意身体……”Greer夹着纸巾擦。拭着眼角的泪,抽噎的说道,“记得回来看我,亲爱的。” “好的好的,你也是,也要照顾好自己。” 沉昭礼的安慰适得其反,Greer选择找个角落慢慢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Greer走后,沉昭礼环顾礼堂,准备找个熟人上去搭话。意料之内的,她看见封砚祈。巧的是,封砚祈一扭脸,也刚好看见了沉昭礼,他三两下推脱掉了身边人的长篇大论,然后端着酒杯,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向沉昭礼。 “毕业快乐。”封砚祈言简意赅的说道。 “好久不见封总。” 沉昭礼今天穿了件CHANEL的春夏高定白色珠光纱裙,头上带了个全钻的半环王冠,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笑的真假。”封砚祈不留情面的拆穿。 沉昭礼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是有些不愿意看见封砚祈,但是人家都主动过来跟她问好了,她冷着个脸好像不太好。 “怎么不说话,不乐意见我?” 男人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看。 沉昭礼揪着裙纱,纠结的想:算了,两个人睡都睡过了,现在撇清关系也太无情了。 “哪有不乐意,乐意。” “口是心非。”封砚祈逼近沉昭礼,附身在她耳边悠悠说道:“你白天要是也有晚上那么乖就好了。” 沉昭礼一瞬间脸爆红——这人怎么能把这种事拿到台面上来说呢。 沉昭礼的反应极大取悦了封砚祈,男人轻声笑着,晃了晃酒杯抿了一口。 “好了,不逗你了。”封砚祈从伯谦手里接过一个礼盒,递给沉昭礼,“毕业礼物。” “礼物?”沉昭礼有些惊喜,“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 “想送就送,哪有为什么。”封砚祈说着,抬手看了下腕表,“我还记挂着你,给你送礼物,你倒好,想翻脸不认人。” “我……” 好吧,她确实有。 “我还有点别的事,先走了。”封砚祈又顿了一下,从沉昭礼的礼服上挑掉一根她掉落的发丝,开口道:“下次再见。” 说罢,封砚祈就带着伯谦朝门外走去了。 Greer见封砚祈走了,踩着20cm的高跟鞋小跑过来,凑在沉昭礼耳边轻声说:“Aron怎么来了?” “他不是来参加典礼的吗?” “Nonono!学校邀请他了,但是被他推掉了。Dear,我猜,他应该是为你来的吧,” “为我?可是我们两个也不是特别熟啊。” Greer摇了摇头,“你看,他送完你礼物就走了,说明他这里不是为了参加晚会,而且为了送你礼物。而且他走那么急,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去做,你觉得呢?” 沉昭礼想了想,也被Greer说动了几分。她迫不及待的拆开礼物,一个通体黑色的礼物盒,四四方方的,正中央躺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紫色宝石,个头很大,流光溢彩。 “紫水晶原石,这一块能买下来一座南洋小岛了,Aron真不愧是这个国家最富有的人。 ” Greer在一旁不停感叹道。 “我回国以后,用它打一套首饰,给你送过来几样。” Greer一听,两眼放光,“Oh, my god!”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沉昭礼猛一抬头,却看见了一个与会场的氛围格格不入的人——代明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孤身站在二楼,向下看着什么。 “Greer,他是谁啊。”沉昭礼小幅度的指了指代明绪。 “嗯……我好像也没见过他,可能是某个老师的亲属吧。” 沉昭礼更疑惑了,代明绪怎么会来参加毕业典礼呢? 沉昭礼思索之际,突然来了个人跟Greer说了点什么,Greer先是一惊,而后十分欣喜的跟着那个人走了。 临别前的威胁(剧情) 沉昭礼也不觉奇怪,她肚子有些饿,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吃起了杯子蛋糕。 沉昭礼小口小口的吃着杯子蛋糕,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沙发的另一头出现了黑色的人影。 “很好吃。”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声线在沉昭礼耳边响起。 这个声音…… 沉昭礼手里的蛋糕还没放下,扭过头,就看见了翘着二郎腿的代明绪。 “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你。” “看我?我有什么可看的?” “穿着衣服确实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但是脱光了可看的就多了。” 沉昭礼呼吸一滞,只觉得代明绪在无理取闹,不理会他继续咬着手里的蛋糕。 “你猜,你那个外国朋友在后花园干嘛呢。” 代明绪斜眼盯着沉昭礼,像一只吐血信子的蛇。 “是你把Greer支走的?”沉昭礼放下手里的蛋糕,没好气道:“代明绪,你这个人真的很极端,连这种威胁人命的下三滥的手段都用的出来。” “骂我?”代明绪嗤笑一声,“也行,你记得5分钟以后去给你的好朋友收尸。” 代明绪说着就要起身。 “诶……”沉昭礼急忙叫住代明绪。 沉昭礼知道以代明绪的性格他可能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情,所以她必须耐着性子回答代明绪的问题,还要忍受他的刁难。不过,令她诧异的是,代明绪的势力范围竟然能扩大到学校里面,还能随意操控高级官员女儿的生死。 “说吧,找我什么事。”沉昭礼软着声音,态度好了些。 “自己的小宠物要跑走了,来看看她还认不认我这个主人。” 代明绪偏头看沉昭礼,小姑娘的眼睛水灵灵的,有些胆怯的看着他,贝齿咬着水润的唇瓣,裸露出来的皮肤又白又嫩,看的代明绪暴虐欲更甚。 “我觉得,那一晚只是个意外,我们两个……” “你怎么想都无所谓。”沉昭礼还没说完就被代明绪打断,“想撇清关系,你觉得你逃得掉吗?” 代明绪双手插兜,戏谑又讥讽的看着沉昭礼。男人一身华贵的西服,清俊的外表之下是掩盖不住的劣根性。 沉昭礼张了张嘴,却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代明绪孤傲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代明绪前脚刚走,Greer后脚跟着就回来了。 看她没什么事,沉昭礼心里也松了口气。 毕业典礼略有波折,但总体很顺利。 第二天一早,沉昭礼就坐上了沉家的私人飞机飞往国内。 上飞机前,沉昭礼难得的想起来要给某些人发个信息。她编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已经坐上飞机啦,不要太担心我,今天晚上就能回家啦!] 沉昭礼把这条信息分别发给江绥宴和景司岚,封砚祈因为没有国内的聊天软件,所以沉昭礼又特别给他发了一封邮件。 景司岚几乎是秒回沉昭礼:[好的姐姐!姐姐路上注意安全哦(爱心)] 江绥宴很忙,但看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立即回复了沉昭礼:[好,晚上去接你。] 封砚祈那边大概也没想到沉昭礼会主动给他发邮件,过了一会儿才回复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沉昭礼想想也是,私人飞机的航线还要经过多重审批,尤其像她这种跨国飞行,一些飞机信息肯定要过封砚祈的眼,封砚祈知道也是理所应当。 飞机飞了10个小时,终于抵达A国A市的机场。沉昭礼一下飞机,就看见一辆低调沉稳的宾利欧陆停在外面,车牌号是醒目的6个0。 司机为沉昭礼打开车门,沉昭礼刚探了个头进去,就看见车里坐着正在批阅公文的江绥宴。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带了个薄薄的无框眼镜,剑眉微蹙,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颗,西装和领带都被熨烫的服服帖帖,光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 江绥宴闻声抬头,看见了站在车门前踌躇不前的沉昭礼。 “怎么不进来。”男人语调柔和,笑意从眼角舒展。 沉昭礼看着江绥宴,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年多没见,她感觉男人变了很多,又好像根本没变。 沉昭礼上车,靠窗坐下,和江绥宴隔了一个位置。 江绥宴眼神闪烁,“啪”的一声扣上钢笔笔盖,摘下眼镜捏了捏眼角,而后按了个开关,车中央的幕布就缓缓降了下来。 沉昭礼顿觉大事不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绥宴一把扯进怀里。沉昭礼趴在江绥宴腿上,头恰好枕着男人两腿中间蛰伏的巨物。即便和男人有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可沉昭礼还是忍不住脸红。 从沉昭礼的这个视角,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的下颚线和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形成一小片淡淡的阴影。江绥宴看她的眼神不咸不淡,透露出一股漫不经心,可沉昭礼就是莫名喜欢男人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江绥宴身份特殊,前面还有司机,保不齐两个人的动静会被某些有心人看见。可江绥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一下一下揉抚着沉昭礼顺滑的头发,悠悠开口:“这么久没见,都和我生疏了。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 “没有……”沉昭礼细声细气的说着。 “那为什么一上车就坐我那么远。”江绥宴随手拈起沉昭礼的一缕头发,绕着圈把玩。 “就是太久没见你了,有点别扭嘛……我一直很别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沉昭礼扯着江绥宴的衣角,这是她惯用的撒娇伎俩。 “没疏远你……没不理你……我也很想你……”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极了江绥宴惯爱喝的那种槐花蜜,甜到人心里去了。 江绥宴的面色这才微微好转了些,男人修长的手从沉昭礼浓密的发丝底下钻进去,捏住了沉昭礼的脖子。 “那我现在还是不高兴,怎么办。” 沉昭礼撑着男人的腿,红着脸起身,而后双腿打开,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胸脯紧紧贴着男人。 突如其来的拜访(剧情) 沉昭礼不仅脸红,耳朵也红,像煮熟的虾一样。小姑娘听话的埋首在男人胸前,不敢抬头跟江绥宴对视。 “乖,这才像话。”江绥宴单臂锁住沉昭礼的腰,咬着她的耳朵说出来磨人神经的话。 语毕,江绥宴捏住沉昭礼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沉昭礼攀着男人的肩,呜咽着回吻,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像一朵柔若无骨的菟丝花,任男人予取予求。 机场到沉家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江绥宴也没想太难为沉昭礼,只想亲亲了事。可耐不住小姑娘一直蹭他,小逼隔着布料在江绥宴的巨擎上来回摩擦,江绥宴觉着再磨一会儿小逼就要出水了。 他伸手一探,果真捏到了薄薄的湿意。 江绥宴低低的笑出声,“还是这么敏感,亲一亲都能湿。” 沉昭礼又往男人那边靠了靠,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精瘦的腰,双手搭在男人肩上,眼睛水汪汪的盯着江绥宴看。 江绥宴的眼尾是化不开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却湿意上移开,而是滑到沉昭礼的大腿根处,捏着她的腿肉。 “乖,过会儿还回家呢,今天先忍一忍,改天做。” 江绥宴的声音沙哑性感,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却还是克制着欲望,撩拨着软的像一滩水的沉昭礼。 车很快到了沉家,江绥宴细细的给沉昭礼收拾着,拢好她散乱的头发,抹平她衣服上的褶皱,浸湿了手帕给她擦脸。 “收拾收拾,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江绥宴戴上眼镜,又恢复到原来一丝不苟的正经模样。 沉昭礼拉着江绥宴的衣袖,不情愿的下车。 外面站着沉父和沉母,沉昭礼一见到沉母,激动的眼泪汪汪,刚才的不愉快也全都忘了。 沉昭礼和沉母母女相见,泪眼婆娑。反观沉启华和江绥宴这边则显得格外冷静,两个人聊的不外乎也是些政治上的话题。 晚上,沉昭礼在饭桌上吃饭,沉父忽而喊她明天去拜访一下沉家人。 “沉伯伯吗,确实好久没见了,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你沉伯伯一切都好,这次叫你去,主要不是为了拜访他老人家。均移在你去国外念书的时候结婚了,你也好久没见着他了,怎么着均移也算你半个哥哥,去看看他……” 沉启华在一旁自顾自的说着,沉昭礼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听见了“均移……结婚”这几个字眼。 年少时不愉快的记忆再次涌现,当年闹的沸沸扬扬也只换来了男人的一句“请你自重。”没想到男人在她去国外的时候悄悄地结婚了,一点也没告诉她,是怕她过来抢婚吗。 沉卿酌,真有你的。 自从沉昭礼和沉卿酌不欢而散之后,沉家和沉家多少也有了些隔阂。沉父此番让沉昭礼去拜访新婚的沉卿酌,一方面是希望两家重修旧好,一方面也代表着沉昭礼放下了过去,与沉卿酌和好如初。 沉母看到沉昭礼为难,忍不住出来打圆场。 “我们家昭昭遇到的男人可不知道有多优秀,干嘛非要一棵树上吊死,还是棵老树。我们昭昭现在过得那么幸福,才不稀罕他呢。” 沉昭礼听到沉母这么说,也没那么防备了,就答应了沉启华,去拜访沉卿酌。 晚上,沉昭礼洗完澡,躺在床上和江绥宴打电话。 “明天带你出去吃饭。”江绥宴极富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去见一下沉卿酌。”沉昭礼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 电话那头,江绥宴明显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怎么突然想起来去看他了。” “我爸说他刚结婚,叫我过去拜访一下,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拜访的。” 江绥宴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宝宝……” “你别担心,我就是听我爸的去看看他,就这样,过去的就过去了。”沉昭礼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有什么起伏。 江绥宴道了声好,只希望沉昭礼是真的放下沉卿酌了。 第二天,沉昭礼还没睡醒,就被沉启华催着去沉家。 “哎呀,爸!去那么早干嘛,人家说不定还没起床呢。” “什么话,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睡到中午,快点去。” 沉启华往沉昭礼手中塞了两盒礼品,把她送出了家门。 沉昭礼坐着车前往城市另一头,可笑的是,原本沉家就在沉家隔壁,两个人闹掰以后,沉卿酌就搬到了另一边,隔壁的沉家原先还有几个人,后来干脆都搬走了,摆了明了不想见沉昭礼。 沉昭礼带着礼物,心里五味杂陈,但她极力克制自己,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要冷静,要理智,要拿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沉卿酌的新家是一幢山顶仿古别墅,通体是木质的,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别墅内和山间还流淌着清澈的溪水,极富中式园林的气息。 由于沉父提前打过招呼,沉昭礼毫无阻拦的进了大门。 一下车,就见到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接待她。两个人七拐八拐的在长廊里穿梭,四周种满了名贵且稀有的花木,光是园丁就有小一百人,一路上花香扑鼻,间或能听见树叶的“沙沙”声和鸟鸣声。 无数的无数,都彰显着别墅主人高雅的情趣。 进了正殿,就看见一个穿着旗袍温婉女子端坐在黄花梨的椅子上——正是沉卿酌的妻子,梁梳烟。 “小妹,你来了。”梁梳烟见沉昭礼进来,连忙起身迎接。 沉昭礼这才看清梁梳烟的长相,鹅蛋脸,杏仁眼,柳叶眉,穿着月白色的旗袍,带着祖母绿的耳坠和手镯,标准的中式美女的长相。 沉昭礼心想:沉卿酌眼光挺好,房子不错,老婆也不错。 梁梳烟拉着沉昭礼的手继续说:“小妹,均移在楼上练字呢,他等会儿就下来了。来,先坐。” “刘妈,把均移那罐龙井泡上。” 久别重逢(剧情) 沉昭礼得空观察正殿的景观,一水儿的黄花梨的家具,四周挖了一个宽约40公分的水榭,里面半满清水,还有十几条名贵的小鱼。 “嫂嫂,屋里的景观好别致啊。”沉昭礼忍不住惊叹。 “害,中看不中用。这黄花梨的家具渗水容易腐烂,均移老早就想把屋里的池子给填了,但是一直没工匠接活,说难度太大了。” 沉昭礼点了点头,喝了口茶盏里的茶。 梁梳烟又接着说,“小妹,在国外还适应吗?” “还可以,有些水土不服,但国外还是挺有趣的。” 两个人正说着,沉卿酌就从楼上下来了。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清澈如泉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沉卿酌从台阶上缓缓走下,一袭白衣,衬得整个人光风霁月,不落凡俗。 离得近了,沉昭礼才看清男人的面貌,眉如远山,温润的丹凤眼脉脉含情,嘴唇菲薄,皮肤细腻有光泽,周身都散发出一种温和的书卷气。 要不是过于了解沉卿酌的家庭背景,沉昭礼还真以为他跟面上一样好相处呢。 沉卿酌握住梁梳烟的手,道:“手怎么这么凉。”一边说着,一边把梁梳烟的手包在手心替她暖手。 “老毛病了,喝了点中药调理也不见好。” “梳烟,绿茶性凉,对身子不好,以后不要喝了。” 沉昭礼看着对面的夫妻,好一副琴瑟和鸣的姿态,她的心跳忍不住加快,但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沉卿酌却好似才注意到沉昭礼一般,扭过头看向她,道:“好久不见,小礼看上去变了很多。” “怎么会呢,三哥,我也才出国两年。”沉昭礼不咸不淡的回复。 沉卿酌在沉家排行老三,换做其他一些小辈,都会喊他三哥。但是沉昭礼偏不,她非要学长辈喊沉卿酌的字,喊他均移,认为这样就能显得她和旁人与众不同,显得她和沉卿酌更加亲密。 在以前,“三哥”这个称呼只有沉昭礼犯了错才肯这么喊他,如今听来,到底显得生分了。 “两年过的真快,小妹也长大不少。”梁梳烟忍不住感慨。 “不小了,也该长大了。” 沉卿酌的话没别的意思,希望沉昭礼长大一些,不要再为之前的事而耿耿于怀。可这句话在沉昭礼听来不是这样的,她觉得沉卿酌在嘲讽她的年少无知,嘲讽她当年为他所做的一切。这让她有些难堪,不过,沉昭礼很快冷静下来,她这次来不是来示威的,也不是来释怀的,她认为自己在完成任务,完成一个沉启华交代的任务,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沉昭礼泯然一笑,喝了口杯中的茶,说了几句客套话,借口还有事就离开了。 沉卿酌夫妇去送她,三人并行到大门,沉昭礼坐上车,头也不回的走了,期间没给沉卿酌一个眼神。 沉卿酌见沉昭礼如此,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转身回房。 “今天晚上留下来吃饭吗?”梁梳烟站在沉卿酌背后,声音略显僵硬。 “不了,晚上还有别的事。” “行,那不让刘妈做你那份了。” 沉昭礼回到家,就意外的在客厅看见了江绥宴。 “你怎么来了?” “今天下午不忙,来看看你。” 沉母这时候走过来,给江绥宴递了杯茶,笑道:“人江市长忙完港城的事就飞过来看你,心里多记挂你,你们两个也很久没有坐下来聊过天了,正好,叙叙旧。” “知道了,妈。” 沉昭礼心里清楚,江绥宴这么着急回来是怕她又因为沉卿酌的事情而懊恼,毕竟六年前沉卿酌和江绥宴就因为她撕破脸了。 沉卿酌是那种标准的军政世家,A国近80%的部队和兵力都被沉家操控,历任总统有削弱沉家、抢夺军权打算的,往往过不了任期就离奇去世。沉卿酌无意于权利争斗,可身份所迫,才把他推到了如今这个不上不下的地位。加之,江家和沉家暗地里本就不对付,前不久江绥宴竞选上了首都市长,下一步就是问鼎权力巅峰,自然不如沉家的意,江家也算是压了沉家一头,但事情往后怎么发展,谁也说不准。 “你不用特地过来,打个电话就行了,我跟他又没什么。” 沉昭礼今天穿了件白纱裙,裙子散开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像一朵盛开的茉莉花。脸上略施粉黛,嘴唇粉嫩泛着水光,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江绥宴忽然就下腹一紧,勾了勾唇,把人拉过来,抱到腿上坐着。 “干嘛呀,等一下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沉昭礼小声嗔怪江绥宴。 “除了你又没有别人,就算别人看见了能说什么?”江绥宴握住沉昭礼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乖,不闹了,今天跟他都说了点什么。” “你就为这特地跑一趟,你给我打个电话不就好了嘛。” “说说看。” “我跟他统共也没讲几句话,我来了一会儿了他才下来,说了一两句有的没的,我也记不清了。我跟他老婆聊的比较多,其他没什么。” “嗯,那姓沉的还挺能装。” “我跟他真没什么,阿宴你别多想了。”沉昭礼扯着江绥宴的袖子跟他撒娇,“我的心里只有你呀。” 江绥宴笑意盈盈,一点都没有平常办公时的架子,一会儿亲一亲沉昭礼的手,一会吻一吻沉昭礼的嘴角,规整的领带被沉昭礼扯皱了他也不生气,反倒搂着她的腰细细的摩挲,别提有多宠溺了。沉昭礼觉得痒了,喊他松开,他偏不,把沉昭礼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抬起她的下巴就狠狠的吻上去。吻的水声啧啧,体温升高,把沉昭礼都亲软了才松开。 沉昭礼脸颊绯红,嘴唇红肿,裙子上的绑带都松了。江绥宴跟没事人一样,惬意的靠在沙发上,低沉的笑着。 “乖,今天有正事。”江绥宴语调轻柔。“你回国了,给你办个庆功宴,有中意的地方吗?” “你挑吧,我都行。”沉昭礼靠在江绥宴肩上。 江绥宴轻抚沉昭礼的秀发,“嗯,到时候把人都请一请,带你认识认识。” 暗流的涌动(剧情) 宴会的地点选在水漪区的一家塔都酒店,仿比萨斜塔外观制作,是世界着名的一家空中酒店,也是A国最奢华的酒店之一。 宴会的参与人员都是A国的商业名流或是高官政要,还请了些家室匹配的少爷小姐。沉启华还叫来了一些关系不错的国外合作对象,其中就有封砚祈。江绥宴提前七天拿到了参会人员名单,他也注意到了封砚祈,不过江市长不甚在意,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正巧可以试探一下封砚祈对沉昭礼的心意。 宴会当天,江绥宴封锁了水漪区所有的主干道,并在酒店外设置了严密的布防,酒店内部更是安排了许多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防止突然袭击事件的发生。 沉昭礼坐在江绥宴的车内,汽车稳稳停在酒店红毯的前端。江绥宴下车,不紧不慢的系好扣子,打开车门,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扶着沉昭礼。 沉昭礼挽着江绥宴的胳膊入场,她今天穿了件The Atelier秀款的The Stellar Moments系列的一款紫色礼服,原本是露肩和露背的设计,却被江绥宴强行改成了只露锁骨,就这一小片裸露的肌肤还是沉昭礼拉着江绥宴求来的。 江绥宴万年不变的一身黑西装,全身上下唯一一抹不同的颜色就是左胸口袋的银缎丝绸手帕,那是沉昭礼从国外带来的,不甚贵重,甚至一开始就没打算送给江绥宴。 江市长什么没见过啊,却心甘情愿被一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哄得高高兴兴。 沉昭礼笑意盈盈娇俏可人。两个人挽着胳膊进入大家的视线,俨然一对璧人。江绥宴此举更是直接挑明了他跟沉昭礼的关系。如果说在以前,众人对他们二人的关系还葆有猜测与探究,现在直接堵住了悠悠众口,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好奇他们二人的订婚日期了。 宴会正式开始,沉启华简要致辞做开场白,欢迎大家的到来。然后便是沉昭礼为大家演奏了一首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曲子优雅沉静,婉转飘扬。 曲闭,掌声雷动。沉昭礼谢幕去了十八楼,换了一件裙摆稍窄的晚礼服,然后下楼去迎接客人。 会场内人影浮动,小提琴声混合着悠扬的萨克斯乐曲,谈笑声与酒杯的碰撞声交相辉映。 江绥宴搂着沉昭礼的腰,带她去认识各色人物。碰上了沉卿酌夫妇,江绥宴自然要过去寒暄一番。 “二位这是好事将近?” 沉卿酌今天穿了件双排扣的白西服,眼尾上挑,笑的温润如玉。 “全凭小礼的心意,不过也快了,到时候沉处记得来捧场。” 江绥宴笑意不显,冲沉卿酌举了举酒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一定,江市长。” 沉卿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也喊出了工作上的称呼,任谁看了都知道这两个人不对付。 “阿礼都老大不小了,也该嫁人了。”沉卿酌话锋一转,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三哥,别总说我,你这都结婚一年多了,也该抱个孩子给阿姨看了。”沉昭礼很快反应过来,回呛沉卿酌。 沉卿酌不气反笑,眼尾的细纹若隐若现。 “孩子的事,不急,该有的总会有。” 四个人之间的氛围越发微妙,就在沉昭礼想找个理由离开时,却被一阵巨大的噪音打断,听起来像飞机螺旋桨的声音。 江绥宴面色微变,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跑过来,向江绥宴端正的敬了个礼。 “刘队长,外面什么情况。” “报告首长!M国军方特批直升机申请降落!” “哦,我怎么没收到降落审批。” “一般别国飞机停降我国,都是军方直管,非必要情况,不会向外透露任何信息。”沉卿酌补充道。 搞了半天,原来是沉卿酌批准的降落申请。 飞机慢慢降低速度,悬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接着就有一架云梯放下来,从上面快速下来了两个拿着重型机枪的外国士兵。紧接着,封砚祈就身手矫捷的从云梯上溜下来。灰色西装,衣摆在直升机搅起的风中翻飞,没有丝毫狼狈,反倒十分潇洒。 江绥宴出行的派头已经很大了,没想到封砚祈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封砚祈理了理西装入场,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江绥宴和沉昭礼。他没有丝毫迟到的尴尬,接过侍应生递来的酒,稳步向二人走去。 “来晚了,江市长多体谅。” 没有任何解释,没有一句抱歉,仿佛只是知会江绥宴一声。 “无妨,封总是远道而来的客人,路途艰辛,是我们考虑不周。” 封砚祈并未接话,而是看向沉昭礼,琥珀色眸子盛满了细碎的光,说道:“好久不见,亲爱的。” 说完,就热情的拥抱了沉昭礼,还跟她来了个贴面吻。 江绥宴的笑容有些僵硬。 哦,这该死的外国礼仪。 两个人拥抱完,江绥宴就立即勾住沉昭礼的腰,把她圈在了怀里。封砚祈见状,挑了挑眉,没说什么,举杯跟江绥宴碰了碰。 “这位是沉处长吧,久仰大名。”封砚祈看见了沉卿酌,主动伸手与沉卿酌相握。 “哪里,封总才是百闻不如一见。”沉卿酌恰到好处的一句奉承,不会显得太谄媚,也不会很生疏,倒是让封砚祈越发觉得沉卿酌这个人不简单。 封砚祈来A国之前就提前秘密调查过A国的几个豪门,刨除沉家和江家,沉家的势力也不容小觑,毕竟这么多年来,A国的军权有一多半都是沉家说了算,江沉两家不对付也很多年了。 沉卿酌在A国军部总秘书处任处长一职,放在沉家,这个官职确实不大,甚至可以说是个闲职,但却举足轻重,监视着A国大大小小的一切事宜。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封砚祈不满自己在A国的生意被江绥宴处处限制,高达需要一个更牢固的靠山,沉卿酌是个不错的人选。 下药(剧情) 几个人不知道的是,刚刚的一场不大不小的混乱,刚好给了一个男人可乘之机。 “这杯酒一定要看着他喝下去!”卫生间旁边的一个角落里,一个戴着帽子的黑衣男人在跟一个侍应生小声说着什么。 说罢,男人就往酒杯里放了一颗白色的药丸,药丸遇水即溶,很快就消失在酒里。 侍应生端着酒来到几个人面前,只要在场任何一个男人喝下去这杯酒,男人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然而,江绥宴,封砚祈和沉卿酌手里都端着酒,只有沉昭礼两手空空。沉昭礼也没多想,拿过托盘里的酒,顺势抿了一小口。侍应生也没想到酒会被沉昭礼拿走,忍不住抬头,有些惊诧的看了沉昭礼一眼。 就这一眼,被沉卿酌发觉了异常,受工作和家庭影响,沉卿酌有着极强的侦察和反侦察能力。正常情况下,侍应生递酒都是低头弯腰,是不允许看客人的。可这个人却十分反常的看了沉昭礼一眼。 沉卿酌觉得不太对,但仅凭这一点他也不好说什么,就按下了内心的疑惑。 江绥宴随便寻了个由头,带着沉昭礼离开了。沉昭礼杯子里的酒也被她一点点的喝光。 慢慢的,沉昭礼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感觉自己的头很晕,而且腿心酥酥麻麻的,好像在什么东西啃食着。 “怎么了?”江绥宴看沉昭礼站不稳,眉头微蹙,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晕,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沉昭礼稳了稳身形,“阿宴,我上楼休息一会儿。” “好,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江绥宴眼里掩盖不住的担忧。 沉昭礼脚步有些漂浮的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觉得越来越热,腿心又酸又麻。 沉昭礼双眼近乎失焦,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在强撑。腿心的一股股的热流不停涌出,堆积在薄薄的内裤上。 好难受…… 沉昭礼趴在地上,给江绥宴拨过去一个电话,“阿宴……我好像被下药了……我头好晕……我好难受……怎么办……” 江绥宴立刻中断和旁边人的谈话,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乖,你先去1888,密码是你的生日,在那里等我,哪儿都不要乱跑,我马上过去。” 沉昭礼的声音破碎带着喘息,听得江绥宴心揪。他叫来随行秘书连与,嘱咐了他几句话,就开始往楼上赶。 沉昭礼打完电话,在十八楼脱力倒在长廊,恰巧遇见了从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的封砚祈。封砚祈在这里见到沉昭礼也很意外,但沉昭礼惨兮兮的模样让男人觉得事情有些反常。 “怎么了?”封砚祈蹲下来问沉昭礼。 沉昭礼脖子上有细密的汗珠,双眼迷蒙,跪在地上都跪不稳。封砚祈伸手碰了碰沉昭礼的脖子,温度高的吓人,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一二。 男人的手指冰冰凉凉,很舒服。沉昭礼不管不顾,膝行着靠近封砚祈,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哼哼唧唧的渴求着他。 “喝不该喝的东西了?”男人揉了揉沉昭礼的头。 “呜呜……不知道……难受……” 沉昭礼搂着封砚祈的脖子就要亲他。 封砚祈眼眸深沉,吻了吻沉昭礼的额头,将她打横抱起,进了自己的房间。 江绥宴火急火燎的上楼,却没在自己的房间见到沉昭礼,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拨通了一个电话。 “调一下十八楼的监控,要快。” 江绥宴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这次的宴会是他一手操办的,结果沉昭礼被下药了,而且人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了。 会场的安保是死光了吗,那个刘队长是不想干了吧。 突然,手机一震,江绥宴看完来人发的消息,更烦躁了。 沉昭礼被封砚祈抱走了,这事本来就棘手,现在倒好,更说不清了。 顾不上想太多,江绥宴踹开房门,进了里卧。 眼前的一幕,绕是江绥宴见过再多大风大浪,可还是忍不住眉心跳凸。 沉昭礼全身被剥的干干净净,跪在地上的软毯上,仰头舔吮着封砚祈的肉茎。男人的肉棒很粗,沉昭礼含不下,咽不下去的口水混着男人的精液从嘴角流下,黏黏糊糊的液体一丝一丝的,悬在半空中,随着沉昭礼一前一后的动作微微摇摆着,然后滴落到地面上。 江绥宴快被气笑了,眼底漆黑如墨,正酝酿着一场疾风骤雨。 沉昭礼余光瞥见江绥宴,于是松开封砚祈,跪着去拉江绥宴的衣袖,却被江绥宴微微一侧身,躲开了。 舌头和嘴角还挂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就敢过来拉他的袖子,谁给她的胆子。 沉昭礼悬在半空的手一僵,不解的看着江绥宴。 “乖,继续舔,不理他。”封砚祈把沉昭礼的脑袋摆正,送了半截肉棒进嘴。 “市长,我把医生带过来了……” “滚!连与,带着医生滚出去!” 沉昭礼舔吸肉棒的动作颤了颤。 连与话还没说完,他跟医生甚至才刚刚进门,就被江绥宴撵走了。 “火气这么大啊,江市长不冲着那个下药的人撒气,反而跑过来把气撒到别人身上。江市长,你很幽默。”封砚祈语气轻飘飘的,直接在明面上讽刺江绥宴。 封砚祈内心极度不爽,你们两个之间又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关系,摆这幅臭脸给谁看呢。一进来又是踹门又是冷脸,都吓到他的心肝儿了。 “把衣服穿好,带你看医生。”江绥宴不跟封砚祈置气,背过身,命令沉昭礼穿好衣服。 封砚祈原想跟江绥宴对着干,但是眼下沉昭礼这个样子,万一药性太强弄坏了身子怎么办。 “乖,先不做,看看医生怎么说。”想到心肝儿的身体重要,封砚祈捡起地上的衣服,把沉昭礼裹了几圈,放在床上。 医生一进来,仔细检查了一番,把封砚祈和江绥宴叫了出去。 “解不了?为什么。”江绥宴坐在沙发上,冷声质问。 男人已然把西装外套脱下,领带也被他扯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正坐在沙发上捏着眉心,看起来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着急。 “没有办法确定沉小姐体内的药到底是什么成分,我也不好贸然用药,只能先打一针镇定剂缓缓。”医生站在一旁,神情紧张,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就丢了工作。 “连与,下药的人呢,找到了吗?” “市长,已经查到人了,是峰皇影业的一个职员干的,被一个女明星带进来的,药的成分还没没出来。” 江绥宴耐着性子在这里等,眼下已然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 干什么吃的,办个事都办不好。 没插几下就喷(江绥宴封砚祈3p)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镇定剂的药效快过了,沉昭礼在屋里哭着跟江绥宴打电话,哀求男人进来,江绥宴狠着心不应她。沉昭礼又去哀求封砚祈,可男人也少见的十分犹豫。 终于,连与接到消息,拿着一个绿色的小瓶过来,先是给江绥宴和封砚祈看了一眼,然后转手交给医生研究。 “不用看了。”封砚祈突然发声,“这种药,没有解药。巴西货,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妓女的,药劲很猛,只能靠男女行房才能解,还不一定解的完。” ...... 偌大的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先把峰皇影业和那个男的控制起来,楼下的宴会继续,剩下的明天再说。” “是!” 说罢,连与就带着医生离开了。 封砚祈身上只套了件睡袍,腰带松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琥珀色的眼睛一直盯着江绥宴看。他缓缓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酒,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进了房内。 江绥宴看着封砚祈进门,没有阻拦。他缓缓挽起袖子,扯下领带,跟在封砚祈身后进了房门。 King Size大床上,江绥宴和封砚祈一前一后,把沉昭礼夹在中间。 药劲再次翻涌,沉昭礼的头脑却越来越清晰,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轻微的肢体接触都能让她吐出一股股花蜜。 “这个药一开始会让人头晕,但是越往后她的意识会越清醒,所以,她会清楚的记得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封砚祈用虎口圈住肉棒,一下一下的在沉昭礼的软穴上剐蹭。 “封总懂得不少。” 封砚祈知道江绥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也不生气。 “春药嘛,也算违禁品,手底下的人经常缴获,江市长想研究一下的话,我派人给你送点。”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床上也不肯忍相让。 沉昭礼却不甚在意男人们的谈话,她一口的含住江绥宴的肉茎,细软的舌头,温热的口腔,不管不顾的把江绥宴的往深了含。 以往哄着求着她才肯舔一舔,还一直嫌累,如今倒好,唇舌并用,吸吮的啧啧作响,舔的男人舒服极了。 江绥宴按住沉昭礼的头,有规律的抽出顶入,喉头间一阵阵的低哑性感的喘息声。 “唔嗯……呜呜……” 粗硬的肉棒堵着沉昭礼的嘴,沉昭礼拼了命的往下吞,口中和鼻间充斥着满满的麝香气。 沉昭礼卖力舔吮着粗茎,眼前江绥宴那没入小腹的人鱼线和小腹上虬起的青筋,看得沉昭礼眼热,也想舔一舔。 封砚祈后面也没闲着,龟头被花液染的亮晶晶的,男人缩臀挺腰,肉棒慢慢陷进了柔软水嫩的小逼。 后入的快感格外强烈。龟头的棱勾着穴壁的小颗粒,擦着一处又一处的敏感点。每次沉昭礼觉得已经够深了,封砚祈还要再往里顶,把她的魂儿快要顶出来了。 穴壁酸爽难耐,噼里啪啦的冒着火星子,失禁的快感层层翻涌,淫液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爽的沉昭礼云里雾里,只得频繁的收缩小逼,把肉棒往深了含。 封砚祈还没插几下,顶的也不厉害,甚至还没提速,沉昭礼就尖叫的高潮了。小腿忍不住的往上抬,穴口嫣红裹着水光,封砚祈当即抽出肉棒,立刻就有一股水流从穴里喷出来,每收缩一下小逼,就有一股透明的液体嗞出来。粉嫩的穴口一吸一呼,花瓣已然被肏开,肉棒抽出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小逼光洁无毛,水红色的一处看的封砚祈欲望更甚。 等沉昭礼喷的差不多了,封砚祈按住沉昭礼的腰,抬高她的小屁股,又插了进去。 沉昭礼前面还在含着江绥宴的肉棒,后面就插进了另一根。结果,牙齿一不小心磕到了脆弱的龟头,江绥宴当即闷哼一声。 男人也不恼,揉了揉沉昭礼的头,“乖,不着急,慢点。” 沉昭礼哪管这些,伸出舌尖把龟头渗出来的浓精全部吞了下去,而后顺着肉棒往下舔,一直舔到根部,开始含吮两个硕大的囊袋。 男人的肉茎粗硬勃发,深红色的一根高高翘起,光是看一眼就能让沉昭礼水流不止。 江绥宴跪坐在床上,臀肌紧绷,手指插进沉昭礼的头发,微微用力按着她的头,让她舔的更深。舔到男人舒服的地方,江绥宴就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声撩人的叹息,提臀前顶,把肉棒送入更深的地方,来回抽插,增加摩擦的快感。 “呜呜……嗯啊……”沉昭礼哭喊着,止不住的泪珠从眼角溢出,显然舒服到了极点。 江绥宴往沉昭礼身后一撇,就看见大量的水液从小逼里喷出来,水声啧啧,喷了又喷,床单湿了一大片。 “没插几下就喷,有那么舒服吗。”封砚祈的声音沙哑性感,继续用龟头剐蹭着酥软的小逼。 药效如此强烈,短时间内就喷了两次,让江绥宴和封砚祈都有些意外。 “趴好。” 封砚祈轻轻打了一下沉昭礼的小屁股,然后就躺到床上,让沉昭礼的小逼对准他,开始舔弄吸吮。 “啊哈……”沉昭礼忍不住来回乱扭屁股,“别舔呀……呜呜……砚祈哥哥……哥哥……” 快感层层翻涌,勾的沉昭礼脑袋昏昏沉沉,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听到沉昭礼喊封砚祈“哥哥”,江绥宴微微挑眉,有些不悦,但是他打算先不计较这件事,当务之急是要把沉昭礼的春药给解了。 江绥宴撸动了几下肉棒,把滴着水的顶端喂进了沉昭礼嘴里,堵住了她咿咿呀呀乱叫的嘴。沉昭礼想往下舔舔,江绥宴偏不让,捏着沉昭礼的下巴就往里入,一直顶到喉咙里面,入的沉昭礼小脸涨红,还一直干咳,江绥宴就是不松。一下一下的让沉昭礼给他深喉。 湿滑紧致的小嘴拼命含住粗硕的肉棒,泪都下来了,还不忘用舌头抚慰男人的肉棒。 江绥宴一阵阵的粗喘,喉结不停滚动,汗水从额头滑落到脖子上,铃口一直有浊液渗出。 少女的喉咙温暖紧致,舒爽程度不亚于直接插进小逼。 江绥宴揉了几下沉昭礼的头,忍着射精的快意把肉棒从喉咙里抽出来。沉昭礼乖巧的吐着舌头送肉茎出去。 身后的封砚祈舔了又舔,舌尖一直往穴心深处钻,碰到粗糙的小颗粒,就用舌尖狠狠搜刮几下,爽的沉昭礼来回乱扭,却又立刻被封砚祈压回原位。男人的舌头灵活有力,把花蒂和菊穴都充分照顾到了,爽的沉昭礼直哆嗦,大股大股的花液流出来,被封砚祈完完全全的喝光。 吮吸的声音和沉昭礼的娇吟清晰的传入江绥宴的耳朵,江绥宴呼吸粗重,闭上眼睛稳了稳心神,睁开眼睛又把硕大的龟头重新塞到了沉昭礼口中,扣着她的头来了几个深喉。 你们挑一个看就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3p) 沉昭礼为了安抚江绥宴,从龟头一直舔到囊袋,再顺着囊袋轻轻舔舐着小腹上的青筋。苏麻的痒意立刻蔓延到男人的尾椎骨,爽的江绥宴不停地倒吸气。 两个人男人一前一后,你来我往,谁也不肯让谁,好像谁先射就是不行。 沉昭礼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喷了多少次,两个男人才终于肯把滚烫的精液分别吐在穴心和小嘴。 “吐出来。”江绥宴拿了张纸,跪坐在床上,让沉昭礼把吃下去精液吐出来。 “咽了……”沉昭礼妩媚抬眸,还伸出红红的小舌给江绥宴看。 江绥宴叹了口气,揉了揉沉昭礼的头,拿纸擦了擦沉昭礼脸上的汗水,动作和眼神极尽温柔。男人一丝不挂,汗水顺着壁垒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滑落,性感极了。肉棒刚刚射过一轮,还是高高翘起,龟头滴着精水,整根都湿漉漉的。 沉昭礼眼神魅惑,对着肉茎咽了咽口水,握住江绥宴的肉棒摇了摇,摆明了还想要。 “乖乖,扭过来,不能厚此薄彼,给我也舔舔。” 封砚祈边说着,把沉昭礼扭过来,灼热的肉棒立刻拍到了她的脸上。沉昭礼眼神荡漾,一边看着封砚祈,一边用舌尖顶了顶渗水的马眼,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沉昭礼卖力地舔起了封砚祈的肉棒,白嫩的小屁股对着江绥宴摇了又摇,红艳艳的小穴此刻还挂着封砚祈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红与白的鲜明对比,看的江绥宴眼神一暗。 顾不得多想,顾不得小逼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江绥宴缩臀挺身,满满的插了进去。 “唔嗯……” 沉昭礼娇柔的呜咽着,牙齿不轻不重的划了一下男人的肉茎,封砚祈轻声“嘶”了一下。 “乖,专心一点。”封砚祈掐着沉昭礼的后脖颈,把她往狠了压,肉茎一个深喉,顶进了嗓子眼。 封砚祈可一点儿不比江绥宴温柔。 异物入侵,沉昭礼忍不住干咳,急速吞咽了几下口水,才缓过来喉咙的不适感。 “你轻点。”江绥宴呵斥封砚祈。 “你爽的时候怎么不说轻点,好人你做,恶人我当,真有你的,江绥宴。” 封砚祈揉了揉沉昭礼的头,问道:“难受不难受?” 沉昭礼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的水雾,衔着肉棒乖巧地摇了摇头。 “真乖。” 封砚祈像是奖励沉昭礼似的,扣着她的头又入了几下。 从沉昭礼仰视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封砚祈下颌线和棱角分明的一张俊脸,脸上挂着薄薄的汗水,温柔又深情的看着沉昭礼。偶尔被沉昭礼舔到舒服的地方,封砚祈就轻轻地“嘶”一声,而后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 看到男人这样,沉昭礼也忍不住夹紧小逼,春水一阵阵的往外冒。 眼见沉昭礼又要高潮,江绥宴故意抽出去不给她。而是拍了一下沉昭礼白嫩的小屁股,道:“换个姿势。” 封砚祈会意,也把粗硕的肉茎从沉昭礼嘴里抽出来。肉棒的小眼瞬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丝,越拉越长,最后掉在床单上。 “啧。” 封砚祈眼底的欲望愈加深沉,已经在心里盘算好等一下怎么干沉昭礼了。 江绥宴拦腰把沉昭礼抱起来,让人背对着她坐在肉棒上。 “宝宝,自己放进去。” 江绥宴揉着沉昭礼的小腰,靠在沉昭礼的肩上偏头看她,声音低哑。 沉昭礼跪在床上挺直上半身,一只手扶着江绥宴的胳膊,一只手握住肉棒往穴口凑。龟头刚刚碰到穴口,立刻陷了进去,穴肉小口的嘬着马眼,酥软的穴贪婪的渴求着肉棒的搜刮。 沉昭礼摇屁股摆腰,很快就吞下去大半。 小姑娘双腿颤颤巍巍的,双臂撑着江绥宴的大腿,才算把肉棒整个吃了下去。穴里满满当当,饱胀的感觉充斥着沉昭礼的大脑。 “不行又要去了” 沉昭礼哭喊着,一股水柱又从二人的交合处滋了出来。 “啊哈呜呜” 沉昭礼双眼渐渐失焦,满脸欲色,快要承受不住汹涌的快感。 没等沉昭礼高潮的劲儿缓过去,江绥宴就扯过她的手腕往后拉,开始猛顶。 沉昭礼被干的咿咿呀呀的叫唤,胸前的两团不受束缚,上下左右的乱晃。 封砚祈看到这一幕,心里立马来主意了,握着肉棒颠了几下,膝行到沉昭礼面前。 “乖,今天试试乳交。” “你,松开她。”封砚祈冷声命令江绥宴,和方才的温柔截然相反。 “呵你让她来,明天早上你也射不了,还不如你自己来。” 呜呜她都这样了,怎么还说她呀 封砚祈顿觉江绥宴说得有些道理,心里也没再计较,而是捏了捏两只跳跃的小兔子。 “乖,低一点。” 沉昭礼听话的压低身子。 封砚祈提臀,把涨红的肉棒挤压在沉昭礼胸前,肉棒上裹了一圈亮晶晶的液体,成为了极好的润滑。两团白嫩被封砚祈捧着,一下一下的堆挤在肉棒上,男人还时不时掐两下红肿的奶尖,磨得沉昭礼来回乱扭。 乳交的快感并不强烈,但视觉冲击感够强,雪白和深红形成鲜明的对比,马眼上的浊液顺着冠状沟往下淌,随着封砚祈一上一下的动作蹭到了沉昭礼的胸上和下巴上。 沉昭礼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着,后背被顶撞着,前胸被揉捏着,身体黏黏糊糊的好像要融化了,穴里被搅的乱七八糟,满脑子都是棉绸的体液和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但是意识却越来越清晰。 肉棒往上顶的狠了,能擦到沉昭礼的嘴唇,次数多了,沉昭礼就伸出舌头舔几下。封砚祈的欲望好不容易缓了缓,被沉昭礼这么一弄,又勾了起来。 慢慢的,男人就顶的狠了。 “哥哥慢点。” 听到沉昭礼这么一说,封砚祈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来,他摸了摸沉昭礼的头,笑得越发张扬。 反观江绥宴,眉眼低垂,一言不发,头发被汗水打湿垂下来,眼瞳漆黑明亮。男人把沉昭礼的手腕攥的更紧了,下身更是重重的往上顶,小腹如雨点般一下下撞在沉昭礼身上,肉棒迅猛的往穴里深插,穴壁酥麻一片。 沉昭礼也顾不得舔了,急忙求江绥宴轻一点。 “轻一点轻一点” 江绥宴不仅没轻,动作还越来越快。 “哥哥阿宴哥哥,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江绥宴这才慢慢放缓动作。 潮吹(3p) po18dz.c om “宝宝,喊谁哥哥呢。”江绥宴咬着沉昭礼的耳朵,声音沙哑低沉,在她耳边呓语。 封砚祈挑眉,发觉江绥宴还挺在意“哥哥”这个称呼。但是封砚祈岂是会怕江绥宴的人,他不知可否的笑笑,又伸手捏了捏沉昭礼的软嫩。 “来,给哥哥舔舔。” 封砚祈揽住沉昭礼的脖子,让她低头。 与此同时,在刚刚江绥宴忽快忽慢的操弄下,沉昭礼穴心一酸,又高潮了。 三人身下的床单已经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了,大片大片的都是几个人的体液。 肉棒被强硬的塞到沉昭礼嘴里,两个男人都发了狠的往里插,沉昭礼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任由两个男人摆弄。 到了后面,两个男人谁也不肯让谁,非要逼着沉昭礼说出最喜欢哪个哥哥,哪个哥哥插的最舒服。不说话就要被狠狠地干,说“都舒服”也要被狠狠地干,怎样都不行,硬是要选出来一个。 “唔……想喝水……”沉昭礼的声音微弱细小。 方才又喷又哭,体内水分大量流失,沉昭礼突然感觉口渴。 “等一下,去给你倒点水。” 江绥宴捏了捏沉昭礼的耳朵,“啵”的一声拔出来肉棒,翻身下床去给沉昭礼倒水喝。请记住本文首发站:957c.com 封砚祈抓住机会,把沉昭礼转过来,不由分说的顶进穴里。 饱胀的感觉接连不断的充斥着沉昭礼的大脑,穴口已然被两个男人肏开,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持续涌来。 江绥宴拿着杯子朝沉昭礼走来,看见了被封砚祈禁锢在怀里的沉昭礼。小姑娘双腿叉在封砚祈的大腿两侧,二人的交合处一览无余。封砚祈此刻也抓住了沉昭礼的手腕向后扯,臀部像个电动马达一般猛力撞击着沉昭礼。男人紧绷的肌肉与少女纤弱的肢躯形成鲜明对比,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与少女的雪白形成鲜明对比。 试问哪个男人能不爱这样强烈的体型差和肤色差。 江绥宴的眼眸越发深沉,下身也越来越硬挺。他举杯走到沉昭礼身前,仰头喝下杯中大半的水,接着单腿跪到床上,抬起沉昭礼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呜呜她刚刚还舔过 沉昭礼口渴极了,贪婪的吮吸着江绥宴渡过来的凉水。小姑娘太急,喝一半漏一半,杯子都见底了,她还觉得渴。 江绥宴无奈,又喂沉昭礼喝了几次水。好不容易口渴的劲儿缓过去了,封砚祈一个用力,顶进了子宫口,沉昭礼腰身一颤,又喷了出来。 江绥宴∶ 二人的交合处水花四溅,淫靡的一幕就这么暴露在江绥宴的视线之内。小姑娘伸着小舌头尖叫着,荡漾迷离的目光还一直停留在江绥宴身上。 骚的没边了 江绥宴索性把还在高潮里的沉昭礼扯了过来,在她穴壁还在疯狂蠕动的时候站在床边后入她。 呜呜呜她高潮还没过啊 江绥宴臀肌与背肌紧绷,汗水随着快速地撞击被甩落。男人前额的碎发微微打湿,喉结不停滚动,眼底的欲望快要把沉昭礼吞了。 江绥宴少见的情绪外露,几乎每次都是因沉昭礼而起。 突然的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快感劈里啪啦的迸裂,沉昭礼的穴心又忍不住的冒水。江绥宴的那根龟头翘起,后入直直戳到她的敏感点,男人还在那块小突起上发了狠的一直磨。整个穴壁又酸又麻,止不住的呻吟频频泄出,干的沉昭礼脑袋发懵。 沉昭礼手背挡着唇,用脉脉含情的目光看着封砚祈。 封砚祈当然知道沉昭礼什么意思,勾唇,慢慢靠近沉昭礼,然后揽着她的头就亲了下去。封砚祈亲的比江绥宴粗暴很多,沉昭礼立刻觉得嘴里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但是又躲不开,只能任由封砚祈摆布。 封砚祈的舌头勾着沉昭礼的小舌,津液交换,唇齿相依,吸吮的咂咂作响。 肉棒撞击小穴的水声和接吻的吮吸声不间断的环绕在三个人的耳边,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淫靡的声音和情欲的香气。 床上已经湿得坐不了人了,江绥宴只好抱着沉昭礼躺在毛绒地毯上。 “地上做她会腰疼,要垫个枕头。”封砚祈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乖,垫个枕头再躺。”说着,封砚祈随手拎起一个抱枕,塞到沉昭礼腰后面。 落在沉昭礼眼里,这是封砚祈贴心。落在江绥宴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显摆与挑衅。 “还是封总考虑周到。”江绥宴语气冷淡。 “做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封砚祈轻笑,“我还有视频,江市长要看吗。” 沉昭礼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跟封砚祈在邮轮上的时候,男人拍了自己小逼喷水的视频。 江绥宴看见沉昭礼不太自然的样子,忽觉封砚祈说的可能是真的。他眼睛半阖,长长的羽睫垂下来,思索着什么。 封砚祈要是一时兴起还好说,可要是非沉昭礼不可,那这事就有点棘手了。而封砚祈一个换女人比花钱还频的人,竟然能照顾沉昭礼的感受,一股危机感瞬间涌上江绥宴的心头。 就在江绥宴分神之际,封砚祈一把抓住沉昭礼的脚踝扯了过来,不给沉昭礼反应的机会就送了两根手指进穴。 沉昭礼此刻面若春桃,嘴唇嫣红,眼眶里还泛着水雾。躺在地上,双腿大张,任由封砚祈捣弄湿润的花穴。 男人的指腹轻车熟路的来到穴壁上方一块粗糙的地方,指尖勾起,抵着这处狠狠地揉搓。 “啊哈呜嗯不行要去了” 沉昭礼舒服得眼泪直流,咽不下去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滑到脖颈处。小姑娘肤若凝脂,香汗淋漓,双臂无助的撑在地毯上,披散的头发胸前的两团一摇一晃,画面香艳迷离。 在封砚祈的肏弄下,沉昭礼细腰上抬,呜咽着高潮了。这次高潮,沉昭礼喷了很多,水柱高高的,水花四溅,潮吹与失禁一起,显然舒爽到了极点。 呜呜腿快要合不拢了 紧接着,江绥宴锁住沉昭礼的腰把她转过来,握住她的膝盖就挺身没入。 不出意外的,江绥宴又折磨沉昭礼一会儿,还在她穴里内射。 最后,已经是后半夜了,两个男人又轮流在穴里射了一次,沉昭礼腿都合不上了,身上到处是湿哒哒的,脸上,胸前,大腿根布满了浊液,小肚子被灌得满满的,吞不下去的就从穴里流到地毯上,淫靡又色情。 秋后算账(剧情) 沉昭礼最终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江绥宴的脑袋也昏昏涨涨的,但是他还要去处理沉昭礼被下药的事,就把沉昭礼留给封砚祈,嘱托了几句之后穿好衣服匆匆离开了。 “下药的人呢。”封砚祈一边往酒店外走,一边问伯谦。 “带到您的私宅去了。”伯谦微微欠首,说道。 江绥宴坐上了停在外面的一辆宾利欧陆,往他山城区的私宅赶去。 “市长,这是那个下药的人和峰皇影业的全部资料。” 伯谦坐在副驾驶上,递给江绥宴一个文件夹。 江绥宴打开,没什么耐心的翻了几页,就把文件扔在地上,一股莫名的烦躁从心头涌上来。 江绥宴捏了捏眉心,突兀的问了一句:“人都来了吗。” 伯谦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是伯总助凭借多年的秘书经验很快意识到江市长在说什么,连忙应了一句:“都到了。” 车子很快行驶到了山城区的一栋别墅前,此时天还未破晓,整个别墅几乎都被密密麻麻的树木包围着,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别墅的里里外外都布满了打手和保镖,见到江绥宴走进来都渐次弯腰向他鞠躬。 江绥宴一脸淡漠,周身散发出浓郁的阴森气息。 走进大厅,江绥宴就看见被一众打手围起来的男人,男人鼻青脸肿,手脚都被捆起来,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江绥宴翘起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盯着男人看。一旁的伯谦利索的开了瓶红酒,缓缓倒进水晶杯里,轻轻放在玻璃案几上。 “名字。” 江绥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问地下躺着的男人。 见男人不说话,旁边的打手立即往男人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男人鬼哭狼嚎,立刻回答道:“刘丁伟......” “谁派你来的。” “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我......我只是想讹点钱......” “要钱?那你冒的风险也太大了。” “齐于嫣,她带你进来的,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这些东西文件上都写了,但是江绥宴就是想听他亲口说,他想看看一枚废棋能编出来什么样的谎话来。 “我......我只是齐小姐的一名助理......齐小姐不知道这件事。”见江绥宴不吭声,男人又补充道∶“江市长,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句虚言!我就是想……拍点照片……” “啪”的一声,江绥宴不轻不重的把水晶杯放在桌子上,却惊的地上的男人狠狠瑟缩了一下。 “嘴还挺硬。” 江绥宴眼眸半阖,瞟了刘丁伟一眼,摆了摆手,刘丁伟就立刻被人拖到了外头。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肉体的钝击声和刘丁伟痛苦的哀嚎。 只消片刻,外面就没了声音,江绥宴抬手看了看腕表,此时正好是六点整,天天刚刚擦亮。 外面的一个打手进屋,冲江绥宴鞠了一躬,弯着腰说道:“江少,人已经处理掉了。” 江绥宴咽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酒,开口道:“伯谦。” “您吩咐。” “你跟着他们一起,把人处理掉。这人都安排到我身边来了,你们几个是干什么吃的!那边的监管不到位,会场的安保也不到位。李家在我安插眼线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名单现在才送到我手里!我养你们不是用来当摆设的,明白吗?” “属下明白,是属下办事不力!”伯谦连忙说道。 江绥宴摆了摆手,“顺便,把之前安插在李家身边的人,全部换掉,一个不留。” “......是” 官场上的权力交互瞬息万变,对错只在人的一念之间。李家势霸南方已久,如今他江绥宴才任市长,李向南就坐不住了,手都伸到北方这边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敌在明,我在暗,手都伸到他这边来了,那就剁了吧。 与此同时,李向南正站在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着外面风雨大作,电闪雷鸣,他的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这时,外面敲门声响起,秘书全身湿了一半,冒雨过来给李向南汇报消息。 “不好了部长!安排过去的人......被江市长带走了!打探消息的人去了好几拨都没回来,应该......凶多吉少了。” 李向南叹了口气,扭过身背对着秘书。 “把后续事项处理干净,别人问起来,一概不知!” 死了一个刘丁伟事小,本来就是被推出去当替罪羊的,江绥宴那边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是他做的。但是他在A市安排的人,布好的网,一夜之间全被清楚掉了。今后要是想在北边安插自己的势力,恐怕就难了。 也罢,走一步算一步,将来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 A市的沉家 沉卿酌晨起锻炼,突然收到消息,得知昨晚沉昭礼被人下药的事。他眉头蹙起——看来昨晚他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 沉卿酌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他相信江绥宴能处理好一切,但是他还是十分担心沉昭礼。 此时的沉家,沉昭礼被人送回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着的,为了不引人猜忌,江绥宴对外一律宣称沉昭礼是因为熬夜外加低血糖才昏迷的。 直至下午时分,沉昭礼才缓缓醒来。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觉浑身都在疼,稍微用一点力就疼的不行。沉昭礼躺在床上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她虽然被下药了,可意识却格外的清晰,和两个男人斯磨的一夜还历历在目,想到叁个人在一起度过的淫乱的一夜,沉昭礼就想挖个洞钻进去。 太无地自容了,回头阿宴问起来,她要怎么跟她解释啊...... 沉昭礼把被子蒙过头,却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声音有些急促,只敲了几下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正是一晚上没合眼的江绥宴。 “好点了吗?”男人的声音带有沙沙的颗粒感。 “阿宴。”沉昭礼掀开被子,“你怎么来了,我听封......封总说你很早就离开了,你一晚上没休息吗?” “处理了点昨天宴会上的事情,都办妥了。” 江绥宴顺势坐在床边,“身体还有哪儿不舒服的吗,头晕不晕?” “我好多了阿宴,多亏有你。” 江绥宴点了点头,但有件事一直压在他心里。 “你跟高达的封总,很早就认识吗?” 沉昭礼心里一惊,果然,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就在她犹豫该怎么把这个问题搪塞过去的时候,屋门突然被人敲响。 “小姐,沉叁少爷听说您低血糖,特意来看望您了。” “啊......好,你让他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沉家叁少爷,除了沉卿酌,还能有谁。 “阿宴,我去楼下招待一下。” 江绥宴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但是沉昭礼能感觉到男人此刻有些不悦。她跟封砚祈的事,一时半会还真解释不清,要是真让江绥宴挖出来点什么,她就惨了。 夜宴之喜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沉昭礼跟江绥宴自始至终都算不上男女朋友的关系,很多时候,碍于江绥宴身份特殊,俩人也都是私底下见面。要说是炮友关系的话,有点像;金主关系的话,也不是说不过去。说白了,利益使然,然后才有了那么些飘渺的占有欲和情感。 “怎么,慌了?” 见沉昭礼不说话,封砚祈还以为她担心自己的处境。 “没有,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我们两个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那头的封砚祈笑得更开怀了。 “亲爱的,你真的很让我刮目相看。不过我有些好奇,以后江绥宴问起来,你要怎么回答呢。” 如何回答,沉昭礼也没想好,她并不想和江绥宴撕破脸,可男人如果非要拿她和其他男人的种种过来质问她,那沉昭礼就有些不乐意了。 名不正则言不顺,她都没有管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他倒是过来给她扣帽子了。不过这些都是沉昭礼的最坏打算,总之事情还没走到那一步,一切还有回还的余地。 “到时候再说吧。”沉昭礼回答道。 与此同时,市长办公室,江绥宴桌子上放满了沉昭礼在国外的相关资料,沉昭礼在国外的人际关系网被江绥宴扒的彻彻底底。 虽说之前他就了解到沉昭礼和封砚祈还有景司岚不清不楚,可他对此还是有些挣扎和不解——他对沉昭礼不好吗?是他忙于工作对沉昭礼的陪伴太少了?还是他哪里又不符合她的心意了? 如果这些都没有,那沉昭礼移情别恋的原因是什么。 江绥宴又给自己点了根烟,男人英俊的面容隐在薄薄的烟雾里,尼古丁过肺的一瞬间稍稍带走了男人的疲惫。 江绥宴不理解,他所处的位置和家庭的逼迫,让他不得不隐藏起真实的自己,对于官场上的虚与委蛇,他早已习惯用云淡风轻来掩饰过去。久而久之,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真情流露,还是习惯性的作秀。他不理解,自己已经尽己所能对沉昭礼好了,为什么两人还是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当初就不该让她出国。 江绥宴摁灭烟头,烟灰缸里早已塞满了或长或短的烟蒂。 他打开手机,看了看他半小时前发过去的【没吃,在忙】 没有回复。 江绥宴揉了揉太阳穴,想再点一根烟,却发现烟盒早就空了。 总之,自那起,沉昭礼和江绥宴的关系就有些僵了,以前沉昭礼隔叁岔五还会去烦一烦江绥宴,现在两个人十几天都没说过一句话。 “小礼,怎么最近都不见你去找阿宴了,你们两个吵架了?” 吃午饭的时候,沉母突然询问沉昭礼。 “没有,妈,阿宴说他最近忙。” “怪事,搞得好像人家之前不忙一样,之前阿宴忙成那样,你不照样去找人家嘛,现在知道心疼人了。” “哎呀,妈!我们两个真没吵架。好着呢......你别瞎操心了。” “好好好,你们两个的事,你们自己做主。” 又过了些时日,沉启华带沉昭礼去参加一个饭局。 饭局的地点定在一处园林景区的内里,连名字都没有,唯一的入口就是园子内部一个不起眼的暗门。 沉昭礼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中年男人了。一个是交管局的局长,一个是江沅市IT行业的大拿。一番客套的寒暄和问好之后,就有一个个身材曼妙的少女端着盘子过来上菜。 提到江沅市的时候,沉昭礼就立刻想到了景司岚——他家也在江沅市,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家干什么。 酒兴正浓时,屏风后面走过来一个带着面纱、身着汉服的女人,简单报幕以后,便配合着悠扬的音乐翩翩起舞。 沉昭礼到这里就觉得没意思了,她不太喜欢这种以女人为“噱头,”甚至还带有“隐性服务”色彩的饭局。有一次饭局结束,她亲眼看着刚刚唱歌的一个女生进了一个叔叔的车。 沉昭礼有点想离开。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借口的时候,包厢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不好意思叔叔们,临时有事,耽误了一会儿,我自罚叁杯,还请各位叔叔见谅。” 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沉昭礼眼里震惊呼之欲出——景司岚怎么在这儿? 男人今天穿了件范思哲的棕色的风衣,里面配一件同系列白色毛衣。头发比之前见他的时候更蓝了,应该是又染了一遍。景司岚的鼻头被冻得发红,进门的时候还一直不停的搓手。 “这是司岚吧,这么久没见,快认不出了。” 沉父偏头跟景金平说道。 “小礼,这是你景叔叔的儿子,你们两个应该早就认识了,不用我多介绍了吧。” 沉昭礼诧异的点点头,才想起来,刚刚江沅市的那位好像是姓景来着,难怪景司岚会出现在这里。 景司岚利落的喝完叁杯酒,随即坐在沉昭礼旁边。 “你怎么来A市了?” 沉昭礼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小声问景司岚。 “想姐姐了。” 景司岚回复。 沉昭礼赶紧喝了一口果汁,平复了下有点躁动不安的情绪。 “你玩上瘾了是吧!” “才没有,我从来不会玩弄姐姐的感情。” 景司岚的手不安分的摸上了沉昭礼的大腿,虽说是冬天,可是室内和车里的温度都很高,沉昭礼穿的也少,倒是便宜景司岚这小子了。 “诶。”沉昭礼用胳膊肘轻轻拐了下景司岚,“咱们两个等一下找个理由开溜吧,太无聊了,不想待了。” “你想跑啊?” 沉昭礼狠狠点了几下头。 “你打算跑去哪儿?” “回家啊,不然还能去哪儿。” 景司岚迟疑了一下,“要不你跟我回去吧,我在西庭山庄有房子。” “为什么我要跟你回去?” “我家狗会后空翻。”景司岚说的很认真。 ...... 没给沉昭礼犹豫的机会,景司岚拉起沉昭礼的手就站了起来。 “爸,两位叔叔,天色也不早了,我和昭昭还有点别的事,先离开了。”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的事,路上注意安全。” 景金笑呵呵的说道。 “爸,那我和司岚先走了。” 沉昭礼试探性地看向沉启华。 “没事,去吧,玩的开心。” 沉父满脸笑意的送走了沉昭礼和景司岚。 电梯里 沉昭礼被包厢里的热气熏得脸蛋发红,脑子也晕晕乎乎的,好在电梯里还算清凉,微微解了解她身上的燥热。 沉昭礼双手背后,靠在电梯的另一侧,她上面只穿了件收腰的黑色薄绒针织衫,脖子上带了条梵克雅宝的Fleurette吊坠,小脸被热气熏的泛红,整个人娇娇弱弱的倚在墙上。 景司岚本想把沉昭礼搂过来,鉴于电梯司机的存在,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倒是沉昭礼没忍住,戳了戳了景司岚,说道:“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发动机路上熄火了,拖车、找车耽误了一下,然后就来迟了。” 下了电梯,景司岚给沉昭礼披上外套,牵着她的手走出暗门。 景区的一个小园子里,停了辆阿斯顿马丁的one77,正是景司岚的座驾。他打开车门,扶着门框让沉昭礼坐进副驾,随后驶向了西庭山庄。 姐姐,我也会难过的(景司岚H) 车缓缓驶进别墅内,刚停稳,景司岚就揽住沉昭礼的头亲了上去。 “唔......” 没等沉昭礼反应过来,一片柔润的触感就贴上了她的嘴唇。景司岚捧着她的脸,忘情的亲吻着。男人身上是好闻的木质柑橘香,温和诱人。 沉昭礼依偎在景司岚怀中,景司岚细细的舔吻着沉昭礼的下嘴唇,等沉昭礼忍不住酥麻,叮咛一声,就撬开沉昭礼的齿关,长驱直入。 景司岚的亲吻温柔且深情,甚至带有一点虔诚的意味。他小心翼翼地吮吸沉昭礼的唇,生怕弄疼了她。 过了许久,景司岚才缓缓松开沉昭礼,吻了吻她的额头,把晕晕乎乎的她抱下车。 进了屋内,灯还没开,景司岚攥住沉昭礼的手腕按在墙上,又吻了上去。 唇齿相依、耳鬓厮磨,濡湿的触感紧紧包裹着二人。黑暗中,感官被无限制的放大,唇与唇相贴、齿与齿轻擦、舌与舌勾缠,似有若无的水声在低沉的夜晚像极了一个讯号,一个欲火缠身的讯号。 直到景司岚再也无法克制内心涌动着的潮情,干脆掐住沉昭礼的腰,让沉昭礼严丝合缝的贴住他。沉昭礼被吻的头脑发热,但还是乖巧地环住了景司岚的脖颈。 景司岚难得强势一回,上头仍旧亲吻着沉昭礼,手上却已经开始不安分的解沉昭礼的衣服。 圆滑的扣子一碰就开,薄薄的羊绒衫掉落在地上,被内衣包裹着的两团呼之欲出。黑暗中,景司岚什么也看不见,却能闻到一股属于少女特有的馨香。手指上移,立刻就触摸到柔软细腻的乳肉。 景司岚还是不肯松开沉昭礼,他搂着沉昭礼小步移动,去摸索玄关的开关。灯亮起的那一刻,明得晃眼,沉昭礼不由自主的往景司岚那边靠了靠,闭着眼睛埋在他的怀里。景司岚也微微喘息着,双目轻阖,来缓过这一阵强光刺眼的不适。 景司岚沉重的呼吸声在沉昭礼耳边不停环绕,等到呼吸声变得微弱,男人又亲了亲沉昭礼的额头,接着双臂紧紧锁住沉昭礼的腰,头埋在她的颈窝,一下一下的蹭着她。 “想你了......” 景司岚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点气泡音,听起来好不委屈。 “你都不找我聊天,都是我主动找你,有时候还不回我消息......我也会难过的......姐姐......” 沉昭礼的心都要化了,她轻轻抚着景司岚的背,柔声安慰他: “刚回国比较忙嘛,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都是我不对,以后每天找你聊天好不好” “别难过了司岚。” ...... “那你可说好了,不许骗人。” 话音刚落,景司岚抱起沉昭礼,走到里卧,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姐姐太瘦了,抱的时候都觉得硌得慌。” 景司岚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沉昭礼的内衣肩带,随手丢在床下,又叁两下脱掉她的裤子,褪下她的内裤。至此,沉昭礼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胸前的两团抖来抖去,顶端的樱红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挺立着,光是看着就觉得可口无比。 虽说眼前的画面见过无数次,可景司岚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气血翻涌。 景司岚脱掉上衣,皮肤白皙、薄肌毕现。他跪坐在床上,扶着沉昭礼的后脖颈,抬起她的头,又吻了上去。一边亲着,一边动手解着皮带,裤子还来不及褪下,就着急释放出自己勃发的欲望。 景司岚拉着沉昭礼的手去抚灼热的柱身,并带着她的手来回挪移。 “嗯......” 又硬又烫的触感被禁锢在沉昭礼+手中,她轻喘一声,缓缓睁开双眼,立刻就撞进景司岚漆黑深沉的眼瞳里。 司岚接吻怎么不闭眼睛啊...... 沉昭礼很快适应,不用景司岚扶着,自己也能翻来覆去的拨弄他的敏感点。而她空出来的那只手,柔弱无骨的攀上景司岚的肩,像朵娇软的菟丝花。 景司岚贪婪地吮吸着沉昭礼的唇和舌,双臂牢牢锁住沉昭礼的腰,让沉昭礼和他贴得更紧。 场面瞬间发生变化,姿势由“男上”变为“女上”。 沉昭礼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大拇指在马眼处来回转圈,打出来的淫液被均匀的抹在柱身上。景司岚的呼吸彻底紊乱,他喘着气松开被他吸吮红肿的唇,眼眶水润、眼底泛红,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 沉昭礼捧着景司岚的脸想要重新亲下去,景司岚却不太配合的把头埋在了沉昭礼的颈窝。 “再快一点......很舒服......” 景司岚湿热的呼吸一下下的喷在沉昭礼的脖颈处,炙热的吻凌乱的散落在她的皮肤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沉昭礼的手腕和胳膊酸痛难耐,花穴里也渐渐溢满了湿滑的液体,酥酥麻麻,还带点痒。 好想被插...... “司岚......” 沉昭礼软着声音求他。 “好了,快了......很快就好。” 景司岚粗喘着回应。 景司岚的声音哑的不像话,但他又怕吓到沉昭礼,毕竟他今天太放肆了。他一边哄着沉昭礼,一边带着沉昭礼的手加速抚弄。 终于,快感突破阈值,景司岚闷哼一声,一股热流就喷在了沉昭礼的手心。沉昭礼紧紧贴着景司岚,能感受他“砰砰”的心跳声和紊乱的呼吸。 “太久没做了......结束的有点早,你知道的昭昭,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过了一会儿,景司岚懊恼的声音才传过来,是在埋怨自己刚刚表现不太好。 沉昭礼揉揉景司岚的头,他的头发软软的,手感很好。 “把手擦一擦。” 说着,景司岚就拿了两张纸,温柔小心的擦拭着沉昭礼手心的粘腻。 沉昭礼全身赤裸,乖巧的跪在床上,一垂眸,就看见景司岚微微摇晃的肉棒和铃口挂着的白浊。她想都没想,低头,伸舌头,舔净了龟头残余的精液。 景司岚擦拭的动作倏的一顿,沉昭礼正好抬头,和景司岚对视上。景司岚一辈子也忘不了沉昭礼那个动作,嫣红的小舌勾着纯白的精液,还不要命的往马眼里钻,眼波流转、媚态横生,成了他今后无数次自渎的精神寄托。 等沉昭礼舔完,跪坐在床上,用手背擦拭着湿润的唇,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景司岚。 于是,景司岚直接推倒沉昭礼,掰开她的腿就吻上了腿心的水红。 “啊......嗯......” 沉昭礼怎么也没想到景司岚会突然来这一出。她抓着景司岚的头发,口中咿咿呀呀的叫喊着,像是拒绝,又像是迎合,小腿来回乱蹬,莹白的脚一下下的蹭在男人的背上。 “水真多,明明没有碰都这么多水。” 景司岚舔吸着水润的小逼,发出吮咂和吞咽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 灵活有力的舌头钻进小洞里,搜刮着穴壁上的凹凸不平的纹路,又带出来一股股甜腥的淫液。景司岚的牙齿还时不时磕上肿起来的小阴蒂,一会儿咬一口,一会儿大力吮吸好几下,把沉昭礼折磨的不轻。 “轻点......呜呜......” “不可以、不可以舔那里......” “好酸......不行了......会喷的......” 沉昭礼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叫着,一会儿小腿难耐的夹着景司岚的头,一会儿双腿大敞求着男人舔的更深,一会儿爽得弓起腰、嘴里胡乱喊着“哥哥”和“老公。” 沉昭礼身体爽得要死,景司岚心里爽得不行。 看沉昭礼快到了,景司岚伸了两根手指进穴,不停捣着沉昭礼的敏感点,嘴唇还兼顾着上头的阴蒂。两处都被紧张的刺激着,沉昭礼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尖,直到一股水柱从尿道口滋出来,景司岚躲闪不及,尽数喷到了他的脸上。 沉昭礼眼神迷蒙,大腿还颤着,景司岚却不似往日那样怜惜沉昭礼,直接挺腰插进了她还在痉挛的穴里。 “唔啊.......” 高潮还没有过,龟头就强势地破开了穴口,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直到景司岚的胯抵上了沉昭礼的大腿根,景司岚才停下来,闭着眼睛喘息着,享受这一刻紧致包裹的绵密舒爽。 “嘶......哈......” 景司岚睁开眼,眼底已经红了一片,他动了动喉结,接着抱着沉昭礼的腿,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细密的汗珠顺着景司岚的下巴滑落,男人不停粗喘着,肉棒发了狠的往穴里插,水声和着沉昭礼的娇吟,声浪一下比一下高,在空旷的房间来回飘荡。 “啊——” 景司岚又是一个深顶,一下撞到了沉昭礼的穴心,惹得小姑娘抑制不住的叫喊。 “这里舒服对不对。” 然后,景司岚就卯足了劲,用龟头大力去撞那一处粗糙,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沉昭礼来回踢着腿,拼命收缩小腹,抵御肉棒的摩擦的快感。 “啊哈......呜呜......慢一点......不行了......” “行的,姐姐。” 景司岚把沉昭礼的腿大大敞开,缩臀挺腰,插的更厉害了。 “姐姐总是莫名不回我消息。” “既然姐姐平时那么忙,今天就多插一会,把平时的补回来。” 景司岚勾住沉昭礼的腰,把人抱起来,成一个女上的姿势。接着一手握住一只雪乳,随意捏了捏,开始变着法的吸吮舔吻。 奶头碰到空气翘起来,本就十分敏感,被景司岚这么一舔,又酥又痒。 快感不停侵蚀着沉昭礼的大脑,她坐在景司岚腿上颠了几下,让肉棒入的更深。手插进景司岚的头发里,把男人往胸前按,眼睛半阖,脖子后仰,数不清的淫词浪语从她口中泄出。 “啊哈......不行了,哥哥......哥哥轻点......” 沉昭礼在床上一上头,就开始胡乱喊人哥哥。 景司岚有些不高兴,也不舔了,伸手弹了弹沉昭礼的乳尖,说道:“哪个哥哥啊,是个男人就是你哥哥呗,跟我做心里还想着别人......想那个江绥宴呢,没良心......” 景司岚怎么会不知道呢,来A市之前,他就知调查了沉家在北方的商业关系网,知道了沉昭礼和江绥宴有些见不得光的关系。 “没有没有,不想他,想你呢。” 沉昭礼慌忙抱住景司岚的脖子,生怕男人生气。 可景司岚又不好跟沉昭礼生气,他们的家庭背景,已经注定了无法拥有纯粹的爱情。更何况,他现在不也和沉昭礼不清不楚嘛,明明没有“名分,”还要去计较,景司岚是真怕沉昭礼有一天厌烦自己。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最喜欢你了......司岚,别难过,不喜欢谁也不会不喜欢你。” 沉昭礼气息不稳,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有气无力的揽住景司岚的腰,软着声音哄他。 景司岚是个很好哄的人,沉昭礼好话一说,刚刚的那点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了。他亲了亲沉昭礼的脸,下身继续挺动。 穴肉重重迭迭的包裹着炽热的肉茎,穴内的水一股股的涌向龟头顶端的马眼,水声连绵缠绕,快感再次翻涌,肉体拍打声接二连叁。景司岚的小腹频频撞向小姑娘的雪臀,底下的两个囊袋扣在两瓣鲍肉上,粗硬的毛发来回蹭着,沉昭礼觉得穴口更麻了。 “啊啊......左边一点......唔嗯......再深一点......啊哈......顶到了......” 沉昭礼压腰往下坐,景司岚抬腰往上顶,两个人一上一下的套弄。不多时,沉昭礼就哆嗦的高潮了。 “呜呜......” 很久没做,高潮来得格外汹涌,沉昭礼一口咬住景司岚的脖子,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景司岚拍着沉昭礼的背,一下下的安抚她,手伸到下面,揉搓着肿起来的阴蒂,帮她延长快感。 半晌,景司岚拍了拍沉昭礼的小屁股:“换个姿势。” 肉棒从穴里缓缓抽出来,龟头勾着痉挛的穴壁,牵出来一条淫靡的丝。 沉昭礼塌腰撅屁股跪在床上,景司岚握着肉棒蹭了蹭穴口,再次挤了进去。 后入的快感只增不减,粗长的肉棒顺着弯弯绕绕的穴顶入子宫口,先是坠坠的痛感,但很快被层层迭迭翻涌上来的快意所取代。 景司岚原本还很有耐心的九浅一深的顶弄,后来被夹得受不了,只抽出一点又极快的顶进去,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把沉昭礼雪白的臀肉都撞红了。 景司岚眼底是消磨不了的欲望和深沉的占有欲,深色的肉棒在鲜红色的穴肉间来回进出,肉棒根部和穴口堆积着白沫,色情极了。 射精的欲望渐渐攀升,景司岚把着沉昭礼的腰,插的越来越快。深插了几百下后,男人咬着牙,脖子上青筋凸起,精液淋漓尽致的喷在了穴芯。 “司岚,司岚......你先出来......” 沉昭礼呜咽着哭喊。 景司岚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应沉昭礼的话,拔出了肉棒。 龟头脱离穴口的一瞬间,一股水柱“滋”一下的从穴口喷出来,沉昭礼叫着喘着,又高潮了。水喷出来的那一瞬间,穴里的白浊也被挤了出来,挂在穴口摇摇欲坠,最后一绺一绺的滴在了床单上。 晚来的悔意 港城市的代家 外面阳光明媚、一片大好,屋内却一片死寂,阴沉的气氛让站在不远处的周荣都打了个寒颤。 “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孙氏的儿子马上就到了。” 坐在沙发一侧的代岁安终于憋不住了,声音带着难掩的急躁,询问着坐在主坐的代家长子——代岁元。 “你慌有什么用!让你派人暗中做掉他,哪次成功了!剩下一堆烂摊子不说,老爷子知道了,怎么解释。” “大哥,老爷子要是真对他上心,就不会默许他去国外了!他还能全身而退,也不知道......” “好了。” 一旁的一位打扮得体的美妇人出声打断代岁安,她接过旁边佣人递过来的一杯茶,轻抿了一口,接着用手中的帕子小心地擦了一下嘴边的水渍。 “人都要到了,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你们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迎接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吧。” 说这话的人,是代家老爷子代鸿城取的第四个小老婆,林欣昙。也算是个有手段的,年纪轻轻就爬上了代家现任掌权人的床。 “他既然冠了代家的姓,自然有办法拿捏他,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这点事都办不好。” 代岁元、代岁安两兄弟固然很讨厌林欣昙的作风,但是人现在毕竟也算半个“小妈,”是长辈,惹了林欣昙相当于变相惹了代鸿城,代氏两兄弟再不愿意,也得忍。更何况,现在有了代明绪这么个分割财产的“外人,”叁人即使多有不和,目前也要站在同一阵营。 正说着话,代府的大管家进来,恭敬的鞠了一躬,道:“叁少爷回来了。” 沙发的叁个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默默盯着门口看。 代明绪阔步走来,身着黑色西服,挺鼻薄唇,头发有两绺挑染成了白色,身姿挺拔,傲然初出众,丝毫不输影视圈的当红小生。 林欣昙也有好些年没见过代明绪了,看着代明绪出众的容貌,不知比代家其他男人强了多少倍,再想到代鸿城那个老不死的,林欣昙心里不免动起了歪心思。 主坐的代岁元即使心里有怨气,此刻也要忍下来,他脸上挂着精明的笑,说道:“叁弟回来了,在国外一切还好吧。” “托大哥二哥的福,一切都好。” 代明绪清冷的声线不带一丝一毫的起伏,可有心之人就是能听出来代明绪话里有话。 “叁弟既然回来了,想必在外头也增长了不少见识,也该学着帮家里分担些事务了。我和大哥商量了一下,代家在观塘有个厂子,工作也不是特别辛苦,你先去那里历练历练,可别辜负我和大哥对你的期望。” “大哥二哥安排就好。” 说罢,代明绪没就径直上楼,虽说态度还算恭敬,但是也没给代家两兄弟好脸色看。 “看他能威风多久。” 代岁安点了根雪茄,不屑的说道。 “那几个车厂你都安排好了吧。” 代岁元问代岁安。 “放心,那地方乱,出点事不会有人察觉的。”代岁安随意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有命争家产,也得看看是不是有命花。” A市的Bessie酒吧 沉昭礼被好友颜希纯叫过来陪她喝酒。 “昭礼,你真不打算再谈一个啊,这坐的那么多帅哥,没一个你看中的?” 颜希纯挨着沉昭礼,略带不解的问。 “这事儿看缘分吧,随便谈谈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不觉得跟一个你看不上的人谈恋爱,很没意思吗。不仅暧昧不起来,而且看见对方就烦,万一到最后闹得不欢而散,以后还怎么见面。” “你就是顾虑太多!刘璐含甩了沉记臣多少次了,两个人见面跟没事人一样。诶,对了,咱们两个之前不是说他俩是床友关系嘛,你猜怎么着!” 颜希纯说道激动处,鸡尾酒也不喝了,放下酒杯,绘声绘色的给沉昭礼讲起了八卦。 “刘璐含上上个月结婚,沉记臣居然去抢婚了!” “什么?!”沉昭礼分外震惊,“可是,她怎么结婚了?他又为什么去抢婚?难道他们两个是真爱?不对呀......” “这你就不懂了,你听我跟你说......” 房间里声浪略大,沉昭礼和颜希纯只有靠在一起才能听清对方说话。两个人凑在一起兴致勃勃的聊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房门被人推开,也没发觉房内的其他人都沉默下来。 “......你是没看到,沉记臣他爸妈脸都绿了,最后还是硬被你老相好给拉走的。” “老相好?我哪来的老相好?” “沉卿酌啊,虽然那男的确实薄情寡义,但你们两个好歹......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吧。” “我呸!摊上他算我倒霉,还露水情缘,他只能算我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咳咳......咳咳!” 颜希纯旁边的小沙发上坐着一个穿黑色开衫毛衣的男人,故意咳嗽了几声。 颜希纯一抬头,面前赫然站着西装笔挺的沉卿酌。 ...... “不是,你老相好怎么来了。” 颜希纯急忙把头藏到沉昭礼身后,小声问她。 “我也不知道啊,他什么时候喜欢来这种地方了。” 沉昭礼小声回应。 “来了。” 那个穿黑色开衫毛衣的男人招呼了沉卿酌一句,看起来跟沉卿酌很熟。 “希纯,原来是你男朋友喊他过来的啊。” “周庭漾也真是的,怎么喊他过来也不和我说一声,他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两个之前......算了,不理他俩,咱们玩咱们的。” 颜希纯对沉卿酌视若无睹,拉着沉昭礼坐在了一个离周庭漾稍远的地方。 周庭漾给沉卿酌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 “你不是说,你跟沉家那位关系破冰了,人还上赶着找你求和,怎么现在人家对你还爱答不理。” 沉卿酌不语,缭绕的烟雾从他的口中吐出,慢慢升腾。随即,男人轻笑一声:“对我爱答不理的可不是她。” “开玩笑,等会儿我就把希纯带走,看你怎么收场。”周庭漾往酒杯里又添了几块冰,抿了一口,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之前对人小姑娘可够狠的,怎么现在回心转意了,你吃错药了?” 如果换做是别人问起沉卿酌和沉昭礼之间的关系,沉卿酌的回答只有四个字——无可奉告。可偏偏问的人是周庭漾,两个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关系有多好不言而喻,所以沉卿酌对周庭漾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如果我说我后悔了,你信吗。” 周庭漾不知可否的笑笑,伸出一条胳膊搭在沉卿酌的肩上。 “多新鲜呐,你后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但是很快,周庭漾敛了笑容,靠近沉卿酌,低声问他:“那你老婆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老沉啊......”周庭漾拍了拍沉卿酌的背,“人生有时候就是一步错步步错,当年你要是......” “我知道。”沉卿酌打断周庭漾。“当年我要是没那么执着、没那么死板的话,也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你放心,我不会做太出格的事,只不过,我跟她之间,总要有个说法。” “不是,就现在这个情况,你们两个之间怎么可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关系,就算你和你老婆都同意,那江家呢,江绥宴可不是吃素的。” 周庭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语速越来越快。 “算了,反正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你们家和江家现在也没分出个高下,不过来日方长,谁以后管谁叫爷爷还不一定呢。” “来,喝酒!” 周庭漾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给沉卿酌倒满。 不堪的回忆 颜希纯和沉昭礼喝得也不少,颜希纯醉醺醺的抱着沉昭礼的胳膊,开始胡言乱语。 “阿礼,我跟你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个姓沉的是这样,周庭漾也是这样,他们这些男人就喜欢玩弄女人的感情,腻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让姐成为他万花丛中的一朵,自己在外落一个花花公子的名头......我呸!都是一群人渣!” “希纯,你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不过你说得对,男人确实没一个好东西,他们的眼里只有算计和利益......觉得你有用就高看你两眼,没用谁搭理你呀。” 两个人头挨着头,互相靠在一起。突然,周庭漾走过来,公主抱抱起了颜希纯,给沉卿酌使了个眼色,之后就带着颜希纯离开了包厢。 “希纯,你怎么走了......” 沉昭礼喝得晕乎乎的趴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宽阔了怀抱,怀里温暖还带着冷香。 包厢里的人瞬间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沉卿酌和沉昭礼。突如其来的寂静唤醒了沉昭礼的几分心神,她起身晃了晃脑袋,抬头的一瞬间视线恰好和沉卿酌对上。 男人的眼神深沉而又炙热,沉昭礼瞬间酒醒了大半。 “你......你干嘛。” 沉昭礼意识到不对,急忙从沉卿酌怀里挣脱开来,却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别过来。” 沉昭礼制止了沉卿酌扶她的动作。 “我自己能起来。” 沉昭礼扶着桌子站起来,头还是有些晕,可嘴上却不饶人。 “有老婆了还过来抱我,伤风败俗......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殷勤。” 沉卿酌皱了皱眉,刚要解释,就听见沉昭礼说:“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你真当我跟以前一样那么好骗,现在装深情人设,早干嘛了......沉卿酌,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早就不在乎了。” “你要是真寂寞,就去找个小姐,别拉着我跟你一起共沉沦。” “看见你就烦。” 沉昭礼才不管沉卿酌听完这话会不会难受,毕竟沉卿酌之前对她做的,可比这过分多了。 言毕,沉昭礼拎起包就往外走。 沉卿酌赶紧追上来:“我送你吧,你喝了酒,一个人开车不安全。” “我有说过我要自己开车吗?我是没有司机吗?” 沉昭礼的耐心逐步耗尽,她不想再和沉卿酌牵扯在一起。 沉昭礼踩着10cm的高跟鞋,气冲冲的从酒吧出来,径直上了那辆停在门口的奔驰商务车。 “回家吧,杨叔。” A市的冬天总是冰冷刺骨,一到晚上,气温低至零下,整条街人烟稀少,宽阔的道路上只有一辆笨重的商务车在急速行驶。 沉昭礼一个人坐在宽大的座椅上,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某一年的冬天,天气也是这样寒冷,不过再冷的天也没有沉卿酌说出来的话让人心寒。 那时候沉昭礼也才十七八岁,青涩活泼,天生一副美人胚子,性格又外向开朗,跟在她屁股后面的男生数不胜数。 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家世显赫,身边又天天围着一群小弟,沉昭礼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周围那么多男生,没一个她看得上的,就偏偏喜欢上了比她大十几岁的沉卿酌。 当时,沉家和沉家还是邻居,平时少不了来往。 沉昭礼见到沉卿酌的第一眼,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生根发芽,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她很久没见过长得这么标志的男人了。 都是朱门绣户的大家族,好的基因、好的家教,又舍得给孩子花钱,容貌自然而然优于常人。可沉卿酌的长相,即使放在一众公子哥中间,也是极为出挑的。好看到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即使他什么也不做,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霁月光风的出离感。 “怎么之前没见过那个哥哥?” 沉昭礼对沉卿酌印象不深,因为压根没见过他几次,长什么样早就不记得了。 “均移啊,从小就在部队长大,平日里忙着战区的事,不经常回家,阿礼见不到他也正常,我这个当妈的一年到头也才见他几面。” 沉卿酌的母亲瞿碧清嗔怪沉卿酌的不着家,但话里话外也没听出来有任何不满,反而带着满满的骄傲与自得。 总之,自那时起,沉昭礼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迷恋上了沉卿酌,随便寻个由头就跑到沉家去了,硬要缠着沉卿酌陪她出去玩。 彼时,沉卿酌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妹妹还有些宠溺和耐心。 沉卿酌多忙啊,平日里忙着部队和战区的事,偶尔回家一趟休个短假,还要应付沉昭礼。久而久之,沉启华就看不下去了,厉声喝斥沉昭礼:“小姑娘家家,天天来回乱跑,像什么样子。” 即使这样,也没消磨沉昭礼对沉卿酌的痴迷,她变着法儿的想进军区找沉卿酌,可那种地方不是是个人就能随意进出的。好在沉昭礼跟江绥宴很熟,江绥宴的爷爷跟沉卿酌的爷爷都是老一辈扛过枪的人,江绥宴大小在军区大院长大,只不过受他爹的影响没参军,从政去了。 沉昭礼软磨硬泡江绥宴带她去找沉卿酌,可江绥宴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带沉昭礼进军区找别的男人啊。但总归拗不过她,还是违例把她带进军区好多次。 沉昭礼觉得沉卿酌就算对她没有意思,至少也是不讨厌的。可不知怎么,沉卿酌突然就开始疏离沉昭礼,他总是以两个人年纪相差太大,没有共同话题为由拒绝沉昭礼的邀约。甚至,他对于应付沉昭礼这件事已经有些厌烦了。 沉昭礼费尽心思送沉卿酌各种贵重礼物,沉卿酌非要说成她行贿国家干部,劈头盖脸的训斥了她一通。夏天,沉昭礼穿着露脐装和露肩装想过来抱沉卿酌的胳膊,结果被他大力扯开,冷脸盯了她好久,最后生硬的留下一句“请你自重。” “可是这里没有别人,这是你的书房不是吗。” 沉昭礼蔫着小脸问沉卿酌。 “你既然知道这是我家,那你就出去。” 每次都是她热脸贴冷屁股,每次都是她吃力不讨好。 后来,沉卿酌要订婚了,结果订婚宴被沉昭礼“搅黄”了,沉昭礼解释了很多次,可当时没人信她,沉卿酌又跟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 沉昭礼越想越觉得委屈,止不住的泪水哗哗往下流,她原本不想让外人听见,可她就是忍不住。 沉昭礼进家门的时候眼眶里还含着泪,王妈看见沉昭礼这样,刚想问一句“怎么了,”就立刻被杨叔拉到了一边,嘱咐她不要乱讲话。 沉昭礼回到房间一个人哭了很久,泪水浸湿了枕头,第二天早上起来她的眼睛都是肿的。 沙发上的调情 沉昭礼哭着回家的事情到底还是传到江绥宴耳朵里去了。查呗,酒吧的监控一调,江绥宴心里立刻就有数了。 他就几天没看住沉昭礼,又让歹人得逞了。 江绥宴拨了个电话把连与叫进来,吩咐他:“你晚上六点去把小礼接到观澜别院。” 傍晚,沉昭礼来到别院,江绥宴早就做好了一桌子沉昭礼爱吃的饭,此刻正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她。 此时距离两个人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微信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江绥宴发的那句“没吃,在忙。” 左等右等,沉昭礼还没来。连与的开车技术他还是信任的,从沉家到观澜别院,车程顶多15分钟,现在快半个小时了,人还没来。 就在江绥宴准备给连与打电话的时候,门开了。 沉昭礼换好鞋,拎着个小蛋糕走了进来。 “刚刚路过一家很喜欢的蛋糕店,就让连秘书停下来买了个小蛋糕。” 沉昭礼把蛋糕放在茶几上,解释着来晚的原因。 “没事,吃饭吧。” 江绥宴温和的笑着,他今天穿了件烟灰色的羊绒衫,很居家,隐隐带有一股人夫的气质,跟往日略有不同。 饭后,沉昭礼坐在沙发上,用叉子挖着小蛋糕吃。她今天绑了个圆润的丸子头,穿了件浅粉色的毛衣,整个人俏生生的,又乖又嫩。 江绥宴看着沉昭礼的模样,心里忽然就软了几分,可话还是要问的。 “不高兴?” 沉昭礼看了一眼江绥宴,点点头。 “前几天见沉卿酌了?” 沉昭礼继续点头。 “见面都说了点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他说要送我回家,我拒绝了.....然后,也没说什么。” “如果只是因为这些,你不会不高兴的。”江绥宴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意,“跟我瞒什么,又不怪你。” “那天我和希纯去酒吧,结果周庭漾把他喊过来了,当时我一句话没跟他说,被希纯拉着去喝酒了。我和希纯喝得都有点多,当时意识不是特别清醒。后来希纯被周庭漾带走了,我迷迷瞪瞪的,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我当时赶紧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叫杨叔过来把我接走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去酒吧,可是之前都是我和希纯一起回去的,那天我清醒过来......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沉昭礼越说越委屈,小脸皱在一起,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沉昭礼一哭,江绥宴心尖都颤了。他走过去把沉昭礼抱进怀里,顺手扯了块帕子替她擦拭着眼泪。 “乖,不哭,不怪你。” “可我就是觉得委屈......他明明之前对我都那样了,他那么讨厌我......凭什么,凭什么他对我好就要接受......我已经不在乎他了......他都结婚了......” 沉昭礼的眼泪一颗颗砸在江绥宴的衣服上,瞬间湿了一片。 江绥宴皱着眉,心里也难受。只能一遍遍拍着沉昭礼的背,柔声安慰。 “我知道宝宝,你心里委屈,又想到他之前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勾起了不太好的回忆,可是这不是你的错。宝宝,从来就不是你的错。” 都怪他,是他没把人看好。 “不哭了,好不好?” 沉昭礼抽抽搭搭,一双大眼睛红红的,噙满了水花。 “阿宴,你别生我气,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沉昭礼搂着江绥宴的腰,抽噎的劲儿还没缓过来,生怕江绥宴因为这个生气。 “知道了,不生气。” 江绥宴揉一揉沉昭礼的头,把她披散下来的头发细致地别到了耳朵后面。 “不哭了宝宝,你因为别的男人哭,我也会不高兴的。” 江绥宴眼里充盈着温柔宠溺的光芒,脑子里却都是沉昭礼挂着泪珠的睫毛和水润的樱唇。他依次吻过沉昭礼的额头、眼角,最后噙住了柔软水嫩的唇瓣。 沉昭礼双臂抵在江绥宴胸前,仰着头,承接着男人的热情。两个人都没有闭眼,沉昭礼的大眼睛忽闪着,眼眶里打转着泪水。江绥宴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沉昭礼看,舌头径直往沉昭礼口中入。 含了没多久,江绥宴身下就鼓起了一大块,硬邦邦的,顶着沉昭礼的腿心。 男人滚烫的吻一下下的落在沉昭礼的脖颈处,含吮舔弄,留下一个个红艳艳的吻痕。江绥宴手也没闲着,伸进衣服里,捏了两把沉昭礼的腰,顺着往上摸,就碰到了饱满圆润的奶子。 江绥宴低低笑了两声。 “一到冬天就不穿内衣?” 尾音还挂着挑逗。 “冬天穿这个难受。” “正好,少脱一件。” 江绥宴慢条斯理的解着沉昭礼的衣服扣子,一边解一边揩几把油。 “真不喜欢他了?” 江绥宴是相信沉昭礼的,但总归心有芥蒂。 “嗯,不喜欢了。” 江绥宴唇角微勾,不再过问。沉卿酌有别的心思又如何,后悔的人没资格谈爱。 江绥宴叁两下剥光沉昭礼的衣服,连粉色的小内裤也给她扯了下去。沉昭礼全身干干净净的趴在江绥宴怀里,乖巧的像只小猫。 男人指尖抹了一把蜜缝,还不够湿。干脆直接扣住沉昭礼的阴蒂揉捏起来。 奶子顶端的红樱触到空气就挺立起来,小巧圆润的一颗,像极了成熟的葡萄。乳头的痒意一阵阵袭来,沉昭礼蹙着眉,开始一上一下小幅度挺动起来。 蜜缝刮着男人的西装裤,又骚又浪。 “怎么了,宝宝?” “痒……” “哪里痒?” “这里痒,你摸摸好不好……” 沉昭礼抓着江绥宴的大手摁到胸前,滑腻绵软的触感立刻扩散开来。 奶尖红红的,乳肉软软的,把江绥宴的手填的满满当当。沉昭礼的胸不大不小,但摸起来也是沉甸甸的,很合江绥宴的手。 “奶子又痒了……” 江绥宴压低声音蛊惑着沉昭礼。 “这里之前是不是凹进去的……谁给你吸出来的……每次轻轻含一含就夹那么紧,喷得也多,骚死了……” “别说了……” 沉昭礼红着脸,慌不迭捂住江绥宴的嘴。 “不想我说,那还要不要舔了。” “……要。” 江绥宴舌头触上奶尖,立刻就引起沉昭礼浑身战栗。小姑娘细细的叫着,手忍不住穿过江绥宴的发丝,下身的水流得更欢了。 “啊……啊哈……嗯……重一点……” 江绥宴舔着左边,就用手掐着右边,舔着右边,就用手捏着左边。把两颗奶尖吮吸的又红又肿,“啵”的一声放开的一瞬间,奶子整个都颤了颤,顶端亮晶晶泛着水光,诱人极了。 江绥宴的撩拨很见效,蜜缝里的水越来越多,已经渗到江绥宴的裤子上了。 草莓蛋糕+楼梯抱肏(江绥宴H) 热意与潮意激的肉棒更挺了,江绥宴被箍的有些难受。于是干脆解开皮带,释放出猩红的肉茎。 肉棒挣脱束缚,直挺挺的一根翘了起来,打在沉昭礼的小腹上,又热又烫。 江绥宴带着沉昭礼的手磨了几下肉茎,接着就抬起沉昭礼的腰,把肉棒贴在了穴口。 穴口湿淋淋的、温热的液体浇在了肉柱上,把江绥宴烫的轻“嘶”了一声。 “乖,自己蹭一蹭。” 江绥宴轻拍了一下沉昭礼的小屁股,示意她自己动一动。 沉昭礼眼泛春水,小嘴微张,扶着江绥宴的肩,细腰款摆,一前一后的摇起来。 水穴蹭着粗硬的肉棒,间或发出一些隐秘浪荡的水声。从江绥宴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肉棒刮蹭的幅度以及被掐的红肿的阴蒂。 “嗯啊……呼……啊哈……” 磨逼的快感没有插穴那么猛烈,但是照样爽得沉昭礼找不着北,奶子一抖一抖的,白嫩的大腿根都在颤。 磨了一会儿逼,江绥宴也没提前跟沉昭礼说,肉棒划过穴口的时候直接插了进去。 “啊……” 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 “啊——哈……” 整根没了进去。 两个人一个多月没做了,说不想是假的。肉棒又硬又烫,迫不及待的享受着花液的浇灌与滋润。 江绥宴的喉咙间泄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握着沉昭礼的腰就开始挺动。 肉棒在穴里开疆拓土,“噗呲噗呲”捣着酸软的逼。极速顶了一会儿,弄的沉昭礼都喷了一次,那股冲动的劲儿才算缓了过去。 江绥宴仰躺在沙发上,放缓速度,九浅一深的插着。 突然间,江绥宴余光撇到了沉昭礼带回来的那块蛋糕,一个邪恶的念头又诞生了。 男人扣着沉昭礼的腰,把人往怀里按,怕人跌下去。接着长臂一伸,拿过来桌子上放的那块草莓蛋糕。 沉昭礼有些惊恐的看着江绥宴,好像知道男人想做什么了。 江绥宴勾唇轻笑,一瞬间晃了沉昭礼的心神。接着他就刮了蛋糕上的一块奶油,抹到了沉昭礼的奶尖上。 樱红的奶尖配粉色的奶油,相称的很,看的人眼馋。 待两边都抹完了,江绥宴就低头,细品慢尝,把奶油慢慢舔掉。 奶子被他调教的敏感极了,尖锐的牙齿厮磨着软弹的奶尖,微痛,但更多的是舒服与层层迭迭的快感。沉昭礼不由自主的往江绥宴那边靠,两个人贴得更紧了,肉棒好像插的也越来越深了。 奶油被抹到上半身的各个地方,江绥宴从脖子往下舔,一直舔到腰际,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酥痒的感觉就没停过。 “呜……痒……别舔……好痒……” 江绥宴此刻还叼着沉昭礼腰上的一小块皮肉,肉棒却清晰的感受到沉昭礼水穴的一张一合,软肉咬着龟头不放,磨得他舒服死了。 江绥宴捏了一颗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随即扣住沉昭礼的头,把草莓渡了进去。 沉昭礼一边要含着草莓果肉,一边还要迎合下身的肏干,很快脑子就分不清了。淡红色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眼睛雾气蒙蒙,注意力全放在前面的男人身上了。 约摸吻够了,江绥宴捏着沉昭礼的下巴松开她,舌与舌之间立刻勾出一条淫靡的丝。 江绥宴眉眼含笑,眼里浸泡着深沉的欲望。他用粗粝的大拇指指腹摩擦着沉昭礼软嫩的下唇,然后翘开她的齿关,送了一个指节进去。 大拇指压着沉昭礼的小舌,还在口中来回翻搅。 沉昭礼张着小嘴,伸着舌头,眼里尽是朦胧的春情,卖力取悦着男人。 不多久,江绥宴就把指头抽了出来,把口水擦在沉昭礼的嘴唇上,接着抱起她,朝楼上走去。 “不,不走楼梯行不行。” 沉昭礼脸颊通红,乖巧的窝在男人怀里,白嫩的腿缠着男人的腰,穴里插着粗大的一根。肉棒微微露出来一节,但江绥宴颠了一下沉昭礼,那一节也插进去了。 小穴被塞的满满的,舒服的沉昭礼只能低声喘息。 “为什么不想走楼梯?” …… 沉昭礼总不能告诉江绥宴上楼会插的很深,她会喷的很多吧。 “怕你抱着我上楼累嘛,坐电梯好不好。” 江绥宴也不拆穿,“好,那就坐电梯。” 上一次忘了是在夜宴宫还是在云梦别邸了,江绥宴一边抱着沉昭礼上楼,一边插穴。肉棒几乎没有抽出来过,一直深深的插在里面,偶尔江绥宴调整姿势,抱着沉昭礼颠几下,插的就更深了,几乎要顶到子宫口。 没走几步路,沉昭礼就哭喊着喷了一次,水溅的楼梯哪里都是。江绥宴还要插着她上楼,两人交合处的水液淅淅沥沥的,沿路一直往楼梯上滴。 沉昭礼对江绥宴又踢又咬,下面箍得他也紧。 江绥宴也不上楼了,咬着牙,把她抵在了楼梯转弯处的墙上,直接就是加速大力猛撞。男人的大手握着沉昭礼的膝窝,砸臀朝水穴猛冲。 沉昭礼尖叫着高潮,小腿乱蹬,踢翻了不远处的一个大花瓶。瓷片碎了一地,破裂声把沉昭礼吓得一哆嗦。江绥宴倒不慎在意,拖着沉昭礼的臀,踩着碎瓷片就上楼了。 事后,沉昭礼才知道,她踢翻的是乾隆珐琅彩大花瓶,还是从江绥宴爷爷那里传下来的,同规格的花瓶在苏富比拍卖行以九位数的价格拍出去过一只,可以说有市无价。 当时沉昭礼心疼的不能行,既是江绥宴爷爷留下来的,又那么贵重,就这么被她打碎了。 江绥宴则觉得无所谓,他捏了捏沉昭礼的脸,“碎就碎了,多做几次,争取把家里的花瓶都踢一遍。” 沉昭礼现在想起来在楼梯上做都心有余悸,于是就央求江绥宴坐电梯。 电梯稳定上行,沉昭礼就被江绥宴摁在电梯墙壁上狠狠入她。交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在狭小的电梯里来回漂荡。 “阿宴,阿宴……到了……该出去了。” 沉昭礼下巴垫着男人的肩,双臂无力的攀着男人,腿弯和膝盖都被男人掐红了,双腿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抖一抖,像个被男人操控的情欲娃娃。 “慌什么,再做会儿。” 沉昭礼全身赤裸,腿心一抹红,还插着深色的一根。江绥宴则穿戴整齐,只是衣服微皱,比她好多了。 粗硬的肉棒凿着穴心,持续的高速顶撞,穴壁都有些麻了。沉昭礼已然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收缩臀肌和小腹,接纳含吮着男人的肉茎。 等到沉昭礼眼神涣散,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时,江绥宴这才高抬贵手,抱着沉昭礼出了电梯。 “累了?” 江绥宴咬着沉昭礼的耳垂,轻声问。 “一点点累。” “不经操,一做就累。” 怎么能怪她呢,明明就是他每次都要做很久。 喜欢哥哥插我(江绥宴H) 江绥宴把沉昭礼抱到床上,“啵”的一声拔出肉棒。然后接了一杯温水,喂给沉昭礼。 等沉昭礼喝完了、不渴了,江绥宴就让沉昭礼趴在床上,抚着肉棒示意她舔。 沉昭礼“嘬嘬”吮吸着肉棒,舌尖灵活的扫过马眼,在柱身稍作停留,便一口含住了底下两个圆润饱满的盲袋。 沉昭礼知道江绥宴喜欢她舔这里,就故意揪着这两颗不放。 江绥宴腿肌紧绷,长长的羽睫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滔天骇浪。他轻揉了一下沉昭礼的头,喉头间泄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沉昭礼乖巧的伏在男人腿间,嘴里吃含着硕大的肉棒,时不时仰头和江绥宴对视,水汪汪的眼睛看的男人更硬了。 江绥宴肉茎的尺寸太大,沉昭礼最多吞一半,还剩了另外半截在外面。小姑娘张着嘴,还硬要吞咽,迷离样子极大取悦了江绥宴。男人捏了捏沉昭礼的奶尖,又挺腰往沉昭礼喉咙里插了插。 刚刚穴肉的痉挛,就让江绥宴控制不住想射精,想把她的穴灌的满满的,再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样就不会有别的男人觊觎她了。 沉昭礼睁着大眼,口中塞满了肉棒,眼里泛着水光,无辜地看着男人,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更增添了男人的暴虐欲和占有欲。 江绥宴狠厉抽插了几下,快要把整根都捅进沉昭礼的喉咙。 粗大的肉茎和嫩白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沉昭礼的嘴巴被撑成一个“O”型,有吞不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 “嗯……” 江绥宴眉头紧皱,汗水顺着下巴滑落,精液一股股的喷在沉昭礼口中,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在往外射。 泪水从沉昭礼眼角滑落,小姑娘张着嘴,吐着舌头,舌头上和嘴里都是男人刚刚射出的精液,咸腥咸腥的。马眼一呼一吸,继续喷着浓精,喷到了沉昭礼的脸上,睫毛上都浸满了白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沉昭礼咳嗽了几声,浓精顺着舌头和脸颊往下淌。粉色的小舌一卷,带走了唇边的白浊,连同嘴里的一起咽了下去。 江绥宴贴心的准备好了一块浸湿的毛巾,温情脉脉的替沉昭礼擦干了脸上的精液。接着男人又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温水,喝了一口,捧着沉昭礼的头渡到了她口中。 江绥宴在沉昭礼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咸腥咸腥的,不是很让人讨厌。他勾着沉昭礼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分离的那一刻,江绥宴在沉昭礼眼中看到了不舍,小姑娘眼底的迷蒙与渴望更甚了。 “等会儿想用什么体位?” 江绥宴抬起沉昭礼的下巴,强迫沉昭礼和他对视,并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沉昭礼的唇,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握住一只雪乳,来回揉捏把玩。 “喜欢侧入、后入还是抱操?” 和男人做过很多次,但是沉昭礼还是一听这话就脸红。 “喜欢正面……” 江绥宴的肉棒有个弧度,每次正面入她的时候都能擦到敏感点,尤其是男人摆腰研磨的时候,爽得沉昭礼找不着北,不知道潮吹失禁过多少次。 江绥宴握着沉昭礼的膝盖往两边掰,下身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 原本就狭窄的穴瞬间缩紧,软乎乎的穴肉一下子朝肉棒涌了上来。 “乖,放松。” 说罢这句话,男人就把留在外面的那一截也插了进去。 沉昭礼的体温本来就高,里面穴肉也烫,加上小颗粒的摩擦,来回熨烫着粗硬的肉棒。肉棒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一进一出之间,还带出来很多黏腻的液体。 “不……不行……太激烈了……慢点……” “求求我,求求我我就慢点。” 江绥宴掐着沉昭礼的大腿根,下身插的更猛了。 “求你……求你阿宴哥哥……轻点呜呜……轻点……要插坏了……” “插不坏的宝宝,小逼这么嫩,我怎么舍得。” 江绥宴声音半哑,眼瞳漆黑如墨,低头看着沉昭礼潮红的脸。沉昭礼的小脸被汗水打湿,张着嘴不停喘息着,时而伸出舌头舔舔发干的嘴唇,然后继续咿咿呀呀叫着。 快感像涨潮时的海水一样翻涌,沉昭礼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江绥宴附身,压在沉昭礼身上,低头,衔住沉昭礼的唇,伸了舌头进去在里面来回翻搅。双手与沉昭礼十指紧握,压在身体两侧。 交合处的肉茎仍然在狠厉地进出,江绥宴砸臀猛干,只抽出来一点,又捅了进去。沉昭礼双腿开到最大,小屁股时不时往上抬一抬,迫切地迎合男人的抽插。 江绥宴平时公务繁忙,但是也会抽出时间健身。公狗腰、人鱼线、腹肌……一样不少,宽肩窄腰的压在沉昭礼身上,来回磨搓着她纤细的身板。每次看见江绥宴脱光衣服狠狠干她的样子,沉昭礼都会不争气的流很多水。 “不行不行,阿宴哥哥……你出来,你先出来……” 失禁的快感在一瞬间蔓延,沉昭礼慌忙推着江绥宴,大腿止不住的颤。 江绥宴非但不出来,反而干的更狠了,肉棒在穴内开疆拓土,龟头发了狠的往子宫口顶。 “啊——不行了……难受……” 沉昭礼躺在床上来回乱扭,小腰一直往上抬着,嘴里吐着乱七八糟的话。 终于,江绥宴撤腰,拔出肉棒。一大股水液瞬间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尽情浇在床上。 “啊哈……啊……不行了……啊……” 沉昭礼难耐的尖叫,小逼一张一合,淫水还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像个小喷泉。穴口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圆圆的洞,耻毛也被打湿了,阴蒂肿的不像话,大腿到处都是红印。 江绥宴亲了亲泥泞不堪的穴口,接着抱起沉昭礼坐到他的腿上,再次整根没入。 柔软的小腰贴着男人,两团丰盈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微微压扁,肉棒插着敏感的小穴,耻毛磨着上面的阴蒂,爽的沉昭礼云里雾里。 “宝宝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哥哥插我……” “哪个哥哥?” “阿宴哥哥……” …… “水真多,喷的也多,穴就是插不松,每次夹我都夹那么紧,腰都被你夹酥了……” 江绥宴掰着沉昭礼的臀把她往肉棒根部压,“宝宝听话,再夹紧一点,嗯?” “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嗯?” 江绥宴今天晚上存了心思要撩拨她,以前没说出来淫词浪语,今天全都蹦出来了。该说不说,沉昭礼还是很吃这一套的,水越流越多,小逼越夹越紧,叫的也越来越缠绵。 “阿宴……” “宝宝,我在。” 江绥宴亲了亲沉昭礼,单臂锁住她的腰,从下往上顶的更厉害了。 沉昭礼趴在江绥宴的耳边,哼哼唧唧的叫唤着,“老公、”“爸爸”接二连叁的往外冒。 “乖,刚刚喊我什么?” 江绥宴粗喘着,声音喑哑,目光炙热如炬。 “再喊一遍。” “……老公。” 埋在体内的肉棒一下子涨大了一圈,穴口被撑的更开了。 “嗯……好涨……阿宴……” “不喜欢听这个,喊刚刚那个。” 江绥宴低头咬着沉昭礼的奶尖,在白嫩的乳肉上吸出一朵朵红梅。 “老公……轻点……呜呜……” 江绥宴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了,挺身猛入水穴。水声泽泽作响,喘息声在室内来回漂荡。 许是觉得抱操不够过瘾,江绥宴推到沉昭礼,继续从正面入她。 沉昭礼一晚上不知道喊了多少句“老公,”喊的嗓子都哑了,男人才喘着、闭着眼,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