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分卷阅读1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 《(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作者:季风堂 风格: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搞笑 强攻强受 高h 简介: 被毁仙骨的冰山男主,一朝化为凡人混入尘世。人情世故皆不通的白衣俏侠客,抱着剑靠着木桌冷眼看着庙堂纷说,神秘的背景,惊人的身手,冰冻众人的气场。殊不知在碰上的好友们眼里,逐个看透他里外都是个刚剥壳的鸡蛋,嫩生白滑。 简洁版:我就是想写肉。(轻松无虐,噗嗤噗嗤)np主受 卷一·十步收一人,深藏身与名 第1章 方圆十里了无人烟的破旧庙堂里,竟然挤了二十数个人,彪髭挎斧大汉有、尼姑和尚道士有、衣衫褴褛刀疤脸有、绣裙背剑明艳丫头也有,这正是一群武林人士挤满了方余之地。 一人白衣束发,抱着剑腰板挺直地靠在角落的破红木桌上,细看来年龄介于少年至青年之间。此人存在感极低,似施了障眼法般,却隐隐散发着寒意。定睛一瞧,好家伙,当真一个俊俏的青年! 若说是少侠——横竖看都像:风姿挺拔,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又是个杏核眼,鹅蛋脸;一身白衣系得仔细,青色发带束得英气,抱剑而立,临风飒爽。只是可冻人三十里的冰冷气息着实寒人,普通大门派出来的少侠也不若这般气势。 又可说公子——是了,这般气质举手投足堪贵人,却如深山独居诸事不闻人事懵懂,冰冷拒人三尺之外,事事不关心,怪矣。 庙堂之中,正在讨论江湖事。地方虽小,各方笑里藏刀,冰霜来迎,暗怀鬼胎唇枪舌战地谨慎布棋。一个一身破衣、蓬头垢面的小子拿袖子擦擦脸,弯腰偷偷打量明晃晃躲在角落的白衣青年。这怎么着都像丐帮的小子端着个小破碗,不过十二三岁数,他乌黑的眼睛滴溜一转,天真中冒着傻气。 小乞丐心中激动无可言说,想到:妈呀,可让我找着这清白真人啦!哎呦您老放着好好的仙界不呆跑这儿来是做什么呀,想我李霁穿书不容易,这是从剧情的第一步就没赶上啊。 李霁揣着一把辛酸泪,可惜地捶了一下腿,瘪着嘴转念又想:算了,没死就是我赚了,虽然刚发现穿越到一本仙魔小说就又被丢出来了,好歹找着了主角,不过您老竟然开辟了新天地压根就跟原著没丁点关系啊!唉唉,虽然脱离了剧情,主角光环还是有的吧?清白真人,我一定会跟牢您的! 清白真人抱着一把剑,散发着森森冷气。无情无欲的心中默默想着:怎的一醒来就是这身打扮,躺在这无人庙堂。这些赶来的凡人在做什么,为了把剑嘀嘀咕咕干什么?哦,我现在也是凡人了。 清白真人一愣恍然大悟,心中并无波动。 方才这些人接头接脑地各自介绍完,说我是高人弟子,不过稀里哗啦打了一架便验了身份,一个个想接近又不敢接近地装模作样看着我,比仙界是宽松多了。一剑劈下去划了半边地阙,剑光冷冷的,这便是人间界的武功吧。 清白真人冷着脸思寻刚才的情景。师承何处?尊姓大名?生自天长自天来自天,师尊不可言,姓名从未有。只听得几个女侠偷言:可惜是个哑巴。 这厢清白真人暗自思忖,那厢噼里啪啦打将开来。真人冷着脸抬头,心中惊了一惊,没两下子屋顶已被掀翻,真人眼中寒气更甚,心中暗自点头:这吵架的架势倒是和仙界一般,果然仙界人界无甚差别。 却不知从刚才天边飞来的一人坐在屋顶,白衣松垮散乱,一手支着脑袋,端的洒脱。笑容妖邪,桃花凤眼斜斜瞧着对面底下的清白真人,越看越入神。 作者有话说:小乞丐不是攻,吐槽役。 第2章 凭白捡着朵大梨花 「无花宫宫主姬乱天!」砸穿了屋顶的武林侠士终于发现头顶上的大魔头,一个个吹眉瞪眼,目眦欲裂,活像被操了十八辈祖宗,这么说还未够全面,活像全天下被操了十八辈祖宗,庙堂下众人提着刀拿着剑置于胸前,和尚攥着念珠道「阿弥陀佛」,时时刻刻准备替天行道了。 上面一副风光霁月皮相的无花宫宫主,哈哈一笑,对着底下人道:「五派六门齐坐阵,找不到一把澜天剑乎?」这人不笑倒好,至多眼神暧昧邪气了些,用着一张活佛转世般自带高洁的脸好歹能博得些正气值;如今一笑,那模样怎么看都像邪魔降天,好似每秒都能用那殷唇轻薄正派女子、用那勾人的双眼唐突名门姑娘。瞧瞧,因这一笑,底下几个女施主心口扑通直跳,底下少侠大侠气愤填膺。 姬乱天对质问谩骂充耳不闻,兴致满满地摸着下巴看着清白真人,底下皮肤白净的清白真人像颗出水小松站着,面容俊秀斯文,周身飘忽冰冷,薄唇一合,面无表情,衣服仔仔细细系到脖颈,显出禁欲之感。姬乱天抵着下巴,双眼似能透过衣衫看核心,眯了眯眼,这身条,这气场,盘亮条清我喜欢。 「暗传相透的南城寺北庙乃藏剑之地,此等破庙,毫无被灵剑滋养过的痕迹,你们倒是不觉蹊跷。想知道真剑何处,不若去问明月庄主,别道我等宫教暗渡情报未提醒你们。」武林众人撇了撇庙旁零星枯草,其实早已有所怀疑,这番听了姬乱天的话,更觉此事蹊跷。只有几个女侠听见姬乱天低沉的笑声,一个个红霞飞上了脸。 无花宫主站起身来,看着底下七嘴八舌的侠客们,白衣少侠一言不发鹤立鸡群地站在角落,偏偏无人发现他。姬乱天嗖的一下到了清白真人身边,揽腰搂住白衣剑客,一个旋身已飞出天际,只在众人耳际留下一句:「本宫的弟弟,我带走了!」众人只觉眼前一阵白色闪过,回过神连衣角都没看到,惊慌搜查少了哪个人,一时间却都查不出。 只有跪在地上的小乞丐哆哆嗦嗦地捂着脸:前主角,冰山真人,跟着个邪教你要去哪儿啊! 清白真人回过神来已经被带到了城外的土路上,他一个挣扎两人从树尖飘落在地,脚尖轻点悄无声息地并出两指点在姬乱天颈间,冰冷地问道:「你是谁。」 姬乱天扣着清白真人的腰窝,回想方才在腰上上下摸了一把的感觉,骨骼天设,覆着肌韧而肉软,两侧流线得握,陷进中间恰好;上段脊梁挺直,中段凹陷趁手,下段伏起弹翘。单单背部,端的上宽下窄,令人回味无穷。姬乱天不动声色地托着清白真人腰际,冷静地道:「少侠勿怒,方才我是在救你性命。若有得罪,姬某在此赔罪。」 清白真人面容冰冷,心思直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 来直往,眼神盯着姬乱天看了看,又问:「何意?」 姬乱天感受着脖子上指尖的触感,竟无恼怒之意,反而心情尚好,语气正经意味深长:「那庙堂里的各路人马,乃是在寻找一把名为澜天的名剑,传言此剑为四十年前鬼剑神手李桂堂所造。此人为一鬼匠,所造之剑无所不可斩,最妙的一点是他精通占卜推算之术,而那把澜天便经过天时地时日月淬炼,得之者可壮一城之气蕴。」原来姬乱天起初便看透了清白真人不知缘由。 清白真人表情不动,眼神明亮显示其正在听,等着姬乱天继续胡扯一通,啊不,是真假掺揉。 姬乱天看着清白真人的双眸,动了动喉结,微微一笑又道:「少侠可知,你手里这把剑,就是那澜天?」 清白真人眼中一惊,眨了一眨,不太高兴。他确实不知,醒来就躺倒在庙堂怀中抱着一把剑,左右也只有眼前这个素未蒙面的宫主对自己说了这些事,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区别。索性面前之人不是来打架,清白真人放下手指。 姬乱天何曾对别人如此客气过,此时又是一番含蓄,表达了自己高风亮节的结友之心,末了问道:「还不知贤弟姓甚名谁?」 清白真人面色不动地念了遍他知道的人界姓名,略一思索,道:「季清白。」 第3章 凭白捡着朵大梨花·戏压梨花(未满十八岁请撤离现场) 在姬兄的盛情邀请下,季清白做客无花宫。本来打算在江南转转、熟悉一下人界风光的季清白,在听到姬乱天说在无花宫可领略(人间)武功之后,毫不犹豫地收拾了行囊——澜天剑一把,用不学自会的轻功当天便跟着姬乱天到了无花宫。 雾山深处夜宁河畔的无花宫近来住进了一位白衣公子,这位公子不过刚过了少年模样,宫里的女弟子见了私下里都道当真俊俏,就是冰冷冷的不爱理人,天天在武场练剑。不过练剑时锐利专注的模样,惹得好些姐妹红着脸捧心偷看,只是这人寒气可退旁人于无形。不练剑时也是脚下生风,目不斜视地走过,黑亮的双眼直视前方,除了练剑时锐利,其他时候看人和看地没有区别。几个年龄稍大的女弟子半可惜半宠爱地道:这季公子练剑时是个俊俏男子,不练剑直可称我们一句姐姐。 姬大宫主越看季清白越顺眼,起初将季清白“骗”进门虽也带着到藏书阁里挑了武功书籍,见到季清白练功的样子后竟不由自主常常跑去与他切磋,姬乱天颇觉自己现在的心态与初学武艺时有几分相似。教季清白习剑时竟全心全意当内门弟子对待,只是寻常可从未如此上心教导什么人。 这日,平日借着练剑把季清白胸背双腿摸遍了的姬乱天在武场找到季清白,发现宫里弟子总往武场跑的姬乱天特意把季清白的练功场换到了平日专供宫主练剑的武场,此武场无宫主准许他人不得入内。 他人看来深不可测的姬乱天若不经意地道:「听说我宫下有个女弟子惹恼了你,白弟还生气吗?」 季清白擦擦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女弟子?」 「右掌坐说有个女弟子给你送了个香囊,你当场把香囊削成了碎片。她要是得罪了你,不要不开心;若生气,我替你罚她。」 季清白歪着头想了想,冷冷地道:「不是让我用那个练剑速吗。」 姬乱天眨眨眼,眼波一转,「白弟是喜欢武艺高强的女子,还是偏爱长于女红的女子?」 季清白俊眉稍皱,满眼疑惑地侧头看他。 姬乱天心中一惊,面色不改地问道:「白弟可曾牵过姑娘的手啊?」 季清白又低头擦起剑,兴致缺缺地答到:「不曾。」 姬乱天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道:「那还是开始每天的按摩活筋吧。」 姬乱天一手从后面搂住季清白的腰,一手来到前面摸着季清白胸膛。他在季清白耳边轻道:「其实还有个秘传的功法,是为体会武功精髓的最高法门,只是费了些功夫,灵活性较大,须得好好体会。」 「哦?」季清白边擦剑边扭头,显然有几分兴趣。 姬乱天呼吸顺着季清白耳垂沿着脖子慢慢在他肩膀上落下一吻,道:「你总怕痒,平日稍施按摩就浑身发红,这次练的这个功法,可不许中途反悔。」 季清白因这呼吸浑身打了下颤,顺着脖子泛起粉色,道:「知道了!」 姬乱天嗓音低沉地笑了笑,扯开了季清白外衫,将季清白坐着的身子压下,边伸手探进前面衣襟,大掌贴着又滑又白的温热肌肤摸到韧性十足的胸前,一边低头顺着脊背的凹槽舔了下来。 姬乱天从胸前摸到了大腿,一把将季清白的裤子扯掉,手掌顺着小腿内测到大腿内侧打横摸了一遍,边道:「先将身子摸开了,练起功来经脉才好流通」。说罢扒了季清白全身衣物,右手顺着腰窝滑到臀部,捏了捏弹性十足的翘屁股,张开大掌罩住打圆揉了起来。季清白哪里被人如此摸过,浑身打着颤,粉红色直蔓到冰冷的俊脸上,季清白不自觉抿着唇,只发出些哼声。 姬乱天两手分开罩住季清白的左右屁股肉,转着圈向里面揉,正中间粉红的小口跟着被拉扯开,又挤弄着。姬乱天低头看着那小穴不时被指尖轻轻戳,竟湿润起来。他叫季清白站起来弯下腰扶住武场的围栏,撅起光裸的大屁股。姬乱天按住季清白的腰,拍了拍那白屁股,低下头道:「白弟,你的屁股真好揉,声响十足。」季清白冰冷的脸上透粉,从不出汗的身体竟从冒出汗来。姬乱天突然一指插进季清白的屁眼里,季清白闷哼一声,姬乱天看着自己一根手指慢慢没入肉穴,道:「白弟,你的身体好生淫荡,这处子小穴虽紧而难插,却毫无受伤,韧性十足。」那指头一伸进去便被肠肉挤压包裹,季清白夹紧的屁股反而一阵收缩,手指像被吃进鲤鱼嘴里,姬乱天用手指来上下左右来回抽插了几下,次次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深入,拔而难拔,插进便被波浪般挤压,单是想想就知道把那话埋进去有多销魂。 姬乱天伸进两根手指插进季清白屁眼来回抽插,里面丝滑竟不用香膏。季清白被插得嗯哼着喘息,姬乱天左手指尖为点在其身慢悠悠一滑轻轻摸上季清白胸前的乳尖,季清白连着打颤,着实敏感得紧,姬乱天一边用手指插着穴,一边用指腹揉搓浑身赤裸大刺刺撑在武场的季清白的乳头,季清白仰起垂着的头浑身打颤,「嗯嗯!……嗯……嗯哦」 姬乱天摸了摸季清白的屁股尖,一手隔开他双腿让他大腿再打开些站着,按住季清白的腰,另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 一手扶住自己的跳动着青筋的紫红阳具在季清白屁股沟里上下划了划。季清白只觉得身后有个又热又硬的大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还未细想,姬乱天一伸手掰开季清白半个白屁股,一个挺身挤开臀肉将龟头插进泛着骚水的小穴!「啊!」姬乱天一手一边掰着季清白屁股,将柱身一寸寸埋入吮吸着自己鸡巴的小穴。「啊嗯……嗯……哦嗯……嗯……」季清白冰冷的声音化作呻吟在喉咙里哼着。「白弟,嗯,若想练此功就得先捅你的穴,嗯…把我的阳精汇入你的屁眼里。」姬乱天握住季清白塌下来的腰,听着冰山美男嗯嗯哦哦的性感呻吟,站着不断挺腰,让鸡巴疯狂在季清白的开苞嫩穴里抽插。硕大的鸡巴头英勇地冲开窄紧的密道一往无前,粗壮的鸡巴接受层层叠叠肠肉的包围。蛋蛋拍打在季清白嫩滑的屁股蛋上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姬乱天只觉这蜜穴似天造地设,一进去便主动一紧一缩瑟瑟发抖地追着吮吸他的鸡巴,季清白被插得眼前星星一片,哦哦不停,只觉那火热滚烫的大棒子捅进了肚子,在自己肠子里摩擦。季清白脑子一片混沌,被姬乱天撞得前后直晃,屁股跟着姬乱天的鸡巴来回摇晃,它出去了还主动撅着夹弄。冰冷的脸上嘴巴微张,爽的不知今夕何夕。 姬乱天摸着季清白肿大充血的乳头,看着紫红阳具在他雪白浑圆的屁股里一进一出,鸡巴不禁又胀大一圈。季清白难耐地抽着气,自己撅起屁股迎合着,姬乱天见他一副冰冷的表情哼吟着,抬高他的脸低头吻住季清白微张的嘴,舔搅着他的舌头,季清白窒息地不断缩进内壁,眯着眼睛满是泪花,嗯嗯地声音被吞进喉咙里,他握紧撑着围杆的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内壁颤抖着剧烈收缩,像是要把姬乱天的肉棒吞进去。 姬乱天舔弄着冰冷少侠柔软的小嘴,腰杆挺直猛烈抽插,粗长的硕大像要捅破季清白肚子一般几个深插,最后按着季清白的屁股,弓着腰射了季清白一肚子白浊。 被弄得浑身青紫,灌了一肚子白浆的季清白腿肚子都在打颤,被姬乱天抱去洗白白时已经睡着。只留下姬乱天挺着再次站立的小乱天干瞪眼,最后无法只能搂着季少侠盖着被子同床共枕。 「咦」姬乱天顿了顿帮季清白拨弄乱发的手,一个探查,幼年时留下的微弱病根竟然全消了,功力还有所涨,再探查季清白的功力竟也涨了一成。姬乱天沉下了眼,摸了摸季清白的脸,躺下搂着季少侠睡了。 第4章 春风十里(慎入) 姬乱天搂着还在熟睡的季清白支着脑袋思考,昨日所谓的练功秘籍自然是骗他的,可为何真就武力大涨还包治百病呢?这季清白真是个奇人,姬乱天温柔地看着怀里面白如玉的大宝贝想到。 无花宫近来全宫上下平和喜乐,若问为何,盖因他们的姬宫主最近心情大好,每日都慈眉善目,有胆大的弟子低着头哆哆嗦嗦向宫主提问武学疑惑,姬宫主竟也解惑一二了。男女弟子们准备武林大会也一改往日懒散的态度,开心得不得了。 是了,在无花宫内春风满溢的风光中,武林上最负盛名的比武聚会——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无花宫内随处可见相互切磋持剑而站的无花宫弟子,随处可见坐在石头上凑在一块低头探讨的无花宫弟子,随处可见——咦? 后院的石山后面「躲」着两个人,落锁发院子里传来「噗嗤噗嗤」和「嗯嗯哦哦」的声响。「你……嗯……你要弄到什么时候?」面含忍耐的被剥光光的冰山少侠声音沙哑、一面喘息一面一本正经地疑惑问道。双腿被姬乱天抱着架在胳膊上,水淋淋打开的屁股中插着姬乱天的金枪,肉穴「扑扑」地被进来进出,姬乱天托着他缎子般丝滑的臀部,稳稳地站着满眼情欲。季清白两手背后扒着石头,一张俊脸双眼微闭额头上冒汗被顶得像坐轿子,背部蹭着巨石一上一下。 姬大宫主沉稳地道:「武艺精进非一朝一夕之事,须得每日勤奋,而这招式不同锻炼的效果又有所不同。」姬乱天将季清白侧过身去,一条腿放下一条腿勾在肩上,「扑哧」一声将鸡巴蹭着幼滑的臀肉插进屁眼里,白花花的季清白仰着冰块脸「哦」了一声,两腿又开始打颤。 「……」季清白平日就难开尊口,此时更是双唇紧闭。 「譬如这一招,非勤于练功筋骨顺畅的习武人士不可为也。」姬乱天摸着季清白半扭的宽肩窄臀回味无穷地道,「季弟可还记得昨日老汉推车的姿……呃招式?名虽不雅,可实力……嗯……不可小觑。」姬乱天保持频率浅浅深深地撞击着。季清白夹着冰山碎片的目光撇了姬乱天一眼,被咬的通红的嘴唇泻出几声低沉的呻吟,道「若不是武力真有增幅,我真怀疑这什劳子功法真有用否……」 姬乱天眨眨眼,面红心不跳地道:「这是自然,我千辛万苦觅来的功法,贤弟你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季清白知道这个功法必不常见,但这感觉甚是玄妙,他生来就是仙人,不懂七情六欲是何物,本心向来如莲上童子般直来直往。此时季清白又觉得自己要乱成一团糟,被插得里外碰不得,蜜穴里肠液汩汩溢出被体内油水滑亮的肉棒搅和得流而不得,只在甬道里随着肉壁剧烈蠕动。于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摸索,姬乱天只觉得半垂着头的季清白摸到了自己和他肉穴结合处的阳具,姬乱天沉了下气一个深插将季清白捅得清白,「贤弟,你总是不理我,你可听清楚了?」季清白「啊!」的一声被插得浑身哆嗦,喘着粗气半睁开眼看姬乱天,「啊……清、嗯、清楚了。……你……喔……你快些弄完,拔出去。」说着还拨了两下姬乱天的鸡巴,似乎是示意他快些出去。之后满院的嗯嗯啊啊自不必说,似乎还不时传出哭泣声。 姬乱天去大殿处理宫中事务,不入大厅的宫中弟子们忙着收拾包裹,将东西堆在门口望不见头的长车队伍里。一派要出去游山玩水般开心——也可能就是要开心地出去游山玩水。 这时在后院竹林里练剑的季清白提剑和一人对立而站。 「你是何人?」季清白声无起伏地问道。 「你无需知道。」 废话不多说季清白和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打将开来,蹲跨踢扫,剑影纷纷。这陌生男人剑技高超,旁人看了看了定要惊叹,而季清白束起的黑色长发在空中如游龙,剑光粼粼,竟更胜一筹!只听得扑通一声,季清白将陌生人扫倒在地,一把长剑架在男人颈项间。 陌生人暗惊面前这白衣少侠竟武力如此高超,仔细打量一番。 「取你性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4 命,抑或不取。」 陌生人见季清白真是不带感情地正经询问,摸不清他意思,只道也是个奇人。忽然从陌生人袖中飘出白色粉雾,季清白眨了眨眼毫无所动,道:「药物对我无用、……!」话音未完,忽地被一道白绳圈住向后锁住双手。陌生人淫笑着站起,将澜天剑扔到一边,道:「这缚神锁果然好用。」 「你想做什么。」季清白很不高兴,不喜欢这被动的感觉,那毫不相识的人还嘿嘿笑着。 陌生人一把抄起季少侠,拇指按着他耳后,那里竟有朵金莲花。 「被姬宫主操过的半月内耳后都会有朵金莲,今日就让你明白个痛快。」 陌生人挥手从身后跳出七八个黑衣人,轻车熟路地把季少侠按倒在地,七手八脚地扯开季少侠衣衫,手指毫不在意地划过暴露的乳尖,另外几个伸进腰里一把扒掉季少侠的裤子,屁股「腾」的露了出来。 季少侠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知道感觉不是很好。陌生人指使黑衣人把季少侠翻过身来,两腿分开压在地上。有人压着胳膊,有人固定着腰。季少侠双膝跪地,肚皮贴在地上,一左一右被人提着胯骨,只众目睽睽之下明晃晃屁股朝天。 「姬宫主眼光倒好,平日里尻得你爽不爽?」陌生人视奸着季清白,从头发到脚。 他让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站在季清白身后,对着在风中裸露的屁眼,观赏被姬宫主捅过的屁眼是个什么样子。不苟言笑的黑衣人也不禁用目光奸淫着那圆滚的屁股和红通通的屁眼。 「尻?」 陌生人顿了顿,又打量他冰冷无表情的俊脸和清澈的黑眼睛。 「你们两个,把他屁眼掰开。」陌生人指使道。 左边一根右边一根粗壮的手指插进季清白朝天的屁眼里,两人一面摸着季清白的白屁股,一面将他屁眼掰开。另外两人还抚摸着季清白嫩滑的大腿根。 陌生人满意地看看里面鲜红的肉壁,蜜穴已经开始蠕动,呼吸一样一张一缩,就是被两根指头隔得合不上,只能按摩着粗壮的手指。黑衣人不禁勾起手指往里戳了一截。 「你们两个,把他奶头给我吸肿了!」前面两个黑衣人把季清白上身抬起了些,低下头一左一右将季清白两颗奶头卷进舌头里。两条满是唾液的大舌头舔着他的乳晕,嘬起嘴把季清白乳头吸进两张陌生的口里。 一人还用手指捏起一个乳头,硬起舌头舔了舔后向下按着拨撩,又用牙齿磨着咬了咬,只觉这小子身上有股香气。 陌生人这时叫了一个早已硬挺,鸡巴粗长可观的黑衣人站在喘着粗气的季清白身后,黑衣人喷着鼻息,扶着大黑鸡巴扎着马步,把鸡蛋大的龟头凑近季清白白屁股中冒着水痉挛的鲜红屁眼。 「等会儿!算了,我来吧。」陌生人倨傲地道。扶着鸡巴的黑衣人赶紧站起退到一旁,给陌生人留出位置。 陌生人慢悠悠掏出硬邦邦的阳具,将龟头抵在面前被压住屁股的屁眼上,感觉季少侠屁股滑腻而有弹性。他握住龟头在屁股上戳了戳后,顺着臀肉塞进了肛口里。陌生人的鸡巴一寸寸戳进季少侠的肚子里,陌生人感觉自己的鸡巴被身下人的肠肉争先恐后地争抢着,全包裹在饥渴吮吸的屁眼里了。 他的长鸡巴直插到卵蛋碰上季清白的圆屁股才停,季清白被插得一个劲打颤,只差翻白眼了。陌生人开始大力抽插,像要把身下人操翻一样马力全开,骑着季少侠屁股往里压。黑衣人不得不大力按住季少侠四肢,才缓和一点季少侠窜出去的可能。季少侠只觉得全身快感都集中在屁股里了,他俊眉皱着,抿着唇面无表情,眉间透着隐忍。 季少侠肚皮一吸一凹,竟是像用整个肚子感受陌生人的鸡巴一样,让人觉得再瘦些没准儿能从外看出他吮吸的鸡巴形。黑衣人听着耳畔季少侠隐忍性感的喘息哼声,觉得连呻吟也自成一派。陌生人满意地看着季清白的俊眉星目,看到地上季少侠的一摊白浆,边操着屁股边淫笑道:「我操的你爽不爽?尻熟了吧,看你这舒爽的浪样。屁股追着求我插。」季少侠被几个大汉摁着,窄屁股向后夹,顺着陌生人的动作晃悠。 等陌生人吃饱喝足射了满泡精液,把鸡巴在季清白屁股上擦干净塞进裤腰里后,季清白也射了两次了。 这时从天外飞来一个身影,正是姬乱天!姬乱天二话不说抱起季清白裹上外衣,一剑劈向陌生人。 「哎,哥哥!你跟我打什么呀,好了好了,不就是操了你的人嘛,以前你也没怪罪过我呀。」原来这陌生人是姬乱天的弟弟,晏清池。 晏清池与姬乱天同父异母,自小说是友爱却隔三差五真刀真剑斗得你死我活;说是敌人却又在地狱式的无花宫宫战里相互扶持死里逃生。长大后却几年不见一面,丁点也不热络,江湖盛传,姬晏乃是死对头。 姬乱天阴沉着脸一剑把晏清池的黑衣卫劈了个干净,死了一片。晏清池也收回笑嘻嘻的脸,阴沉着脸道:「你竟然把影五到影十二都杀了。」姬乱天沉声:「长歪了,自然要除掉。」 姬乱天单手搂着季清白一手将剑舞得满眼飞花,晏清池本就是以毒功奇技见长,武功放在武林是佼佼,在姬乱天眼里只得个中上。几番来回,还未反应过来晏清池竟被削掉一条胳膊。 一身红衣,貌比潘安,江湖人称「十里春风」的少年——晏清池捂着肩膀,难以置信地恨恨道:「好,你好得很。」说着晏清池拾起断臂,施了轻功逃走了。 第5章 初露头角 解了缚神锁的季少侠揉着手腕去沐浴,姬乱天心疼地锤碎了一块大石,追着季清白道歉,却被季清白奇怪地打量着。 「赔不是,为什么?」 姬乱天瞠目结舌了一会儿,想到,是了,恐怕季清白还不知道每日和自己做的那事是干什么的,以为在练功法呢。姬乱天却突然生出一股诡异的沉郁,急躁地偏了偏头。 「没有保护你不和别人练功,我应当陪不是。」 「为何要你保护?」季清白歪着脑袋想了想,「哦,你可放心,那功法我自己都没学会呢。」 一向大局在握施然若神人的姬乱天瞪圆了桃花眼,不知从哪里冒出邪火。 姬乱天按捺住躁郁,平心静气道:「那个金莲,除了我和晏清池无人知晓,半月后浮现便会消退……如果中间不再和我练功。你以后不许和别人练功。」 季清白奇怪地道:「我又不想和那红衣妖人练功。」说罢想起那道缚神锁,拿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5 起来摆弄瞧着,只觉好生稀奇。 姬乱天心情好了些,道:「都怪我,那晏清池才占了便宜,季弟你且打我骂我教训我,不日我定逮了那小子任凭你处置。你不要伤心。」 季清白沉下小脸道:「那混账东西竟敢束腹我手脚,该杀。」季清白只为自己想动弹而不能动弹,不想行那事却被晏清池强制而生气。盖规括为三个字——不自由。 姬乱天何等聪颖,听得不太对,对满身杀气的季清白道:「是他强迫你练功,该杀。」 季清白帅着俊脸表示不太在意,继续我行我素地研究缚神锁。 无花宫主顿时急了,循循劝诱:「其实那功法是私密之事,若有人轻易和你做,实有侮辱之意。」 季清白身姿挺拔,恍若神人,冷酷地看了姬乱天一眼,道:「我不觉受辱,只是那晏清池缚我自由,有些不开心。」 姬乱天不知自己为何对眼前之人如此上心,只觉五雷轰顶,看着面色冷酷、人中龙凤的季清白吐出无情的话,好似在他眼里自己也和花花草草没什么分别了。 可一向目中无人的姬宫主只善于算计,对情义一窍不通,全无花宫上下都知道冷冷酷酷帅晕了全宫女子的季少侠独独对自家宫主不同,姬乱天却瞧不出来。 姬乱天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又道:「你跟着我便是,等天亮了我们就出发,此行到武林大会的谭月山需得半月时间,难得出来一次,可慢慢走矣。」 季清白眨了眨眼看了会儿姬乱天,语气与平时无二,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练剑。」谁曾想季清白压根对武林大会不感兴趣,武林大会,那是什么,一群人打架——在仙界早就看腻了。 「不行。」姬乱天觉得自己成了惹人厌的人,可他一向没什么大悲大喜的内心因着季清白不愿与自己同去而有说不说怪异的感觉。想也没想回绝了季清白。 可怜见的,两人一个说话无甚技巧;一个不懂揣摩他人内心,姬宫主竟未听出来季清白言下之意,是在无花宫等他回来。这可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了,天上天下的季少侠何曾在意过他人?——可能他自己也未知道。 两人你望我我望你,回过神来已在天上战做一团,刀光剑影引得外面的无花宫弟子惊呼。季清白捂着被划了一道口子的胳膊,还是往日那个语气道:「在宫中叨唠多日,不若你我就此别过,武林大会你自己去吧。」 说罢季清白施展轻功从屋檐飞下,姬乱天欲拦两人又边走边打将,不过两下便听得宫中撞钟钟声,启程的时间到了,无花宫门口浩浩荡荡站了一条长龙。姬乱天又和季清白你走我打地纠缠了一会儿,可季清白一心要走冷着脸打将怎么拦得住。还是宫中一弟子跑到季清白屋里收拾了一些细软打成包裹在宫门口拦了远走的季少侠,塞进他怀里。 季清白在小镇路上步无声息地走着,只带着一把剑和包裹里几件在无花宫做的衣服。他停下来靠着一家院子白色的围墙,抬起头来,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升起的白日,耳畔有鸟鸣,树上被薄阳笼罩初发的枝丫透出将到的春光。 季清白捂着胳膊上渗了白衣袖半片血的伤口,眨了眨眼,顺着过道继续往前走了。 「这位少侠,可要买马啊?哎呦您是要去哪儿啊,我们这还租识途好马呐!风雨楼楼下的语马帮,分会遍地,童叟无欺!」市上一个布衣打扮的小厮冲着季清白喊道。 季清白收回视线,道:「江南。」 第6章 初露头角2(h)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一个白衣公子坐在窗边饮酒,路过客栈底下的行人都不自觉盯着楼上看一看。 季公子虽不曾谙江南,捂着心羞红了脸在客栈下低着头匆匆而过的姑娘们却是难忘怀了,三步一回头,生怕轻薄了这出游以来最难忘的风景。 小姑娘是因着风流气度记着了白衣公子,客栈里战战兢兢一片静的武林侠士恐怕对这白衣公子也毕生难忘。 为何?此事还得从三个时辰前说起。 乍暖还寒春将进,清晨天尚青,微风薄凉,季清白到了江南。坐在这福来客栈吃茶,正待他将竹叶糕放入口中,来了两队人马。 两方隐隐对峙,一个打头的长衫模样的青年抱了抱拳,道:「贵派宽宏大量,此事我冥鼎教确也有错,对处罚林蝶衣一事绝不姑息。只是毕竟为我派弟子,须得按我教教规处罚,看在两派多年交好的情分上,还请将林蝶衣交由我方处置,定给贵派一个交待。」 对立而站的一行道士,打头的中年也作抱拳,回道:「秋右掌坐有所不知,这被迫……和林道友叛出教的李南剑乃是我派前任外门门主的独子,若不好生惩治一番难服众怒,对南山派教风也无益,实在兹事体大,还需再做考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屋内气氛愈来愈紧张,小门小派的客人低头喝茶不敢作声,更何况两派纠缠不清的破事,谁敢摸不清就下手?这时冥鼎教里一个紫服的小姑娘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放屁!你不就是想要林姑姑的悲喜经!虚情假意,慈眉善目!我姑姑一个女辈,扣在你们那破道观,成何体统!」 这倒是好,居然撕破了脸皮,眼看着暗剑就要上升成谩骂,客栈里坐着的湖佛寺一众终于站起身来,为首的大师伸出手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稍安勿躁,此事不如两方都各退一步,李施主由南风派带回,林施主由冥鼎教惩处。只是这林施主有错在先,为矫公正,不如先行关押,待武林中道高洁者共同商讨,得出惩处方法再带回冥鼎教处置,如此一来既还了南风派公道,又和了冥鼎教规矩。」 那紫衣女子听了大怒,道:「共同惩处?!啊呸!你这秃……和尚!不过是看得悲喜经不成想要分一杯羹,得些好处,趁火打劫,不要脸!还什么公道,好似那李南剑全身清白错全在我姑姑,谁晓得其间有什么龌龊,我倒不惜的说!」 眼见得就要变成三方会战,突然从窗边跳出来一个有气无力,面色憔悴的女子,只听得一句「你们不要吵了」,此女子直冲向冥鼎教,却被身后紧赶上来的几个道士拦住。 「姑姑!」紫服丫头见了那女子眼睛一亮,激动喊道。原来是那被关押的林蝶衣逃出来了,场面再次乱成一团,吵得不亦乐乎,林蝶衣一把血一把泪的娓娓道来被攻击不知真假指摘的体无完肤。走投无路的林蝶衣慌乱之下见季清白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6 内力莫测深不可测,竟一把指着季清白道:「是他!这位大侠当日见到我和李南剑出来,还救了我一命。」在大家惊疑的将目光转到窗边一直被忽视的白衣剑客身上时,林蝶衣也看着季清白自我犹怜地说道:「大侠,若非情非得已不愿牵连于您,还请您不要因这局面故作不相识,将那天的情形公布于众,救小女子一命吧!」 虽诸方保守谨慎地打量季清白,暗自惊讶方才竟未发觉有如此一高手存在,但林蝶衣的一番话无疑如遇了火的油星子,噼里啪啦在一串人心里打着。 就在三大门派纷纷或旁敲侧听、或请教尊姓大名、或质问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季清白抬起眸子,手掌一转抽出剑把连同林蝶衣的几人劈了个干净。林蝶衣和看守他的几个南山派弟子重伤倒地,咳血晕厥。 南山派:「……」 冥鼎教:「……」 湖佛寺:「……」 客栈无辜众人:「……」 之后自不必说,还欲用言语先杀季清白一遍的众人发现只会被季清白面无表情鄙视的神情噎得吐血后,直接选择了跳过争辩运功打向这个好不给三大门派留面子的狂妄之徒。 结果最后竟被季清白提剑杀了个痛快。后来据客栈里亲眼目睹又逃出生天的客人情报,说书先生把季清白描述了个天花乱坠,其冰冷的眼神、不动的白衣、深沉的侧脸、踏平一切的气势,比亲眼所见更生动几分,听得当日客栈坐客若有所悟地直直点头。 如今季清白像什么也没发生坐着喝酒,他稍一有大动作,客栈的客人就有几个一哆嗦。若说这客栈的老板也是个神人,季清白闹了这么大客栈还毫任何反应,一切照旧。但客栈里的有些客人还是用看死人的眼光偷偷打量季清白,毕竟二话不说挑了三大门派的,一般不是艺高人胆大就是缺心眼,后者换句话说就是——找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厢季清白可不管别人怎么想,酒是个好东西,以往仙界他从未见过,不觉喝多了些。有些晕地回了房间。 入夜,各厢房多还点着蜡烛,一阵烟雾悄悄笼罩了客栈二楼。忒地惊奇,这客栈少有的大,只楼梯就弯弯绕绕的数不清,连三大门派也不放在眼里的客栈竟会被人下烟。 季清白正点着蜡烛在榻上睡着,酒意未下,一阵烟雾飘来,竟觉有些燥热。 屋外走廊里打斗声脚步声混乱,却丝毫没有打扰到季清白。季清白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自己胸前,扒拉开衣襟,脸在床上蹭着。 人称宁毁一座城,不招惹画影扇的画影扇——司徒誉路过窗边,「咦」了一身,挥挥手叫属下先走。原来他武功惊人,以听力见长,他打开门,见季清白衣衫半褪的躺在内厢。 司徒誉伸手一捂鼻子,心想坏了,暗骂是哪个蠢货把春药当成蒙汗药下到这里了。不看不打紧,司徒誉一看到季清白就诺不开眼了,心脏通通直跳。当看到季清白闭着眼睛蹭着床铺把半个屁股从衣服里蹭出来时,眼睛都直了。 司徒誉当机立断将房门关上,来到床前,两指伸入季清白嘴里抚摸着。季清白柔软的嘴唇裹着指头,迷迷糊糊地用舌头舔,将其沾满唾液。 司徒誉解开了腰带单膝跪上床,弯下腰双手探进季清白衣服,搂着他亲吻背部,挺起的阳具搁着衣服顶弄身下弧线翘起的臀部。 季清白被弄得嗯嗯啊啊呻吟起来,屁股随着司徒誉的摩擦抬起摇晃,还拉着身上的手抚摸自己的奶头。 司徒誉抽出床边的红绫捆住季清白双手,吊在床梁上。季清白双手并合悬在空中,被迫抬起身子,司徒誉拉高季清白屁股,「扑哧」一声,挺身将粗黑的阳具插进鲜嫩多汁的屁眼里。 司徒誉十指陷入肥厚的桃形屁股蛋,挺腰抽插。季清白撅起屁股迎合,双眼紧闭不断从嘴中传出「哦、哦……」的声音,是被尻得爽了。 两人都晃动着腰,司徒誉又掰着季清白身子舔咬破皮的奶头,在床上大战三百会合,从头到尾射了季清白一身的精液。 司徒誉向后压季清白分开的双腿,摸着他大腿根和会阴砰砰砰撞击屁股,解开手腕上的红绫,就着这姿势从前抬起季清白的大腿根站起,「嗯嗯……啊啊!……」季清白赶紧叉开大腿向后勾着司徒誉的身体。 司徒誉抱着季清白边走边插,移到了开着的窗边,他将季清白双腿放下架在窗台上,正好露出季清白叉开的股沟和屁股里一进一出的阳具,「哦……喔……哦哦……哦……」司徒誉抚摸着季清白一动一动挺起的肚皮,双手挤着季清白的屁股,让两个屁股蛋撞在一起,又把不停息的鸡巴挤进窄小的甬道里。爽得他抬头深呼吸,更加猛烈地操起了季清白的屁眼。 第7章 风雨楼 司徒誉半夜摸来,插插停停,此时天已渐亮。季清白慢慢清醒过来,充满寒气的目光看向司徒誉:「嗯呵……你是什么人?」 司徒誉押着他敞开的大腿挺着腰突突突地挺进,一手摁着身下少侠红肿的乳头,道:「我是你相公啊。」 「……」季清白抬掌就要打去,司徒誉连忙回掌接住,发觉自己比季清白的内力高上一层而已。司徒誉一个挺身,深插到一处突起,季清白抖着身子腰不停打颤,整个人似从水上捞出来的,有气无力,「啊啊啊……哦!……」 司徒誉坏笑一下道:「不愧是我媳妇儿,武力都如此高强,我名司徒誉,乃风雨楼风楼主,掌情报,器大活好身强体壮,尊老爱幼文武皆通,打家劫舍样样精通,美人你可要记住呀。」司徒誉不断撞击厮磨着那处,季清白向后仰着脖子也不知听到没有。 他神志不清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呻吟,抽搐着身体汩汩射了出来,跟着竟出来水状的液体,射尿了。「哦哦……」季清白皱着眉呻吟,司徒誉抓住他软下的方才击掌的手,缓缓插入他十指扣着,挺腰埋入他体内,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季清白高潮过后仍不停收缩的火热的内壁吮咬着那鸡巴,一股水喷在龟头上,司徒誉慢慢地射精了。 季清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消,「砰!——」 屋门被从外撞开,司徒誉眼疾手快捞起被子将季清白从头到尾蒙了个严实。 「呵,你倒快活得自在,死到临头了还不忘风流,只嫌死的不够快。」带着一大帮黑衣手下来的正是——「十里春风」晏清池! 原来这其名不扬的客栈正是晏清池的名下,春风十里,十里春风,不单单是讲晏清池走到哪里都钟爱「采花」的美名,还暗喻其青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7 楼红馆的产业遍天下,其中居然还有客栈。 司徒誉将季清白从鼻子到眼都藏得好好的,此时有些犯难,生怕把季清白捂得难受,半开玩笑地「埋怨」道:「晏阁主爱招惹小姑娘,风流雅称天下知,却大清早把我堵在这,让我唐突了美人。也不知晏阁主那阴晴不定的性子,有几位红颜知己能年年受的住啊?」 这两人刚一照面便阴阳怪气互相问候起来,直当是新仇旧怨死对头的典范,若放在平时,司徒誉药倒了一楼的人送的这个「大礼」,他定是要多奚落晏清池几句再打上一场的,只是此时季清白还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腿上,司徒誉只想快些解决了事情。 于是他道:「金珑鼎是你黄泉阁先夺走,风雨楼又欠了金桐门一个人情才借了委托亲自下手,药晕了这间客栈的人。然而金珑鼎并不在此——你偷的那个是假的。」晏清池听到此处病态的脸更阴沉了,司徒誉接着道:「真的金珑鼎已被运往南阴,昨晚雨楼得知此消息时已追去了,你若是还想要那金珑鼎最好即刻追赶,否则……呵呵。」 众所周知风楼楼主司徒誉掌管情报,行事古怪却从不说假话。晏清池此时若再同他打一时半会儿也非易事,只得阴着脸哼了一声,「走!」甩了下薄裘外衣带着属下几个点地便不见了踪影。 司徒誉见没了外人,便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掀开,季清白冷中带气一动不动地瞪着司徒誉,原来刚才司徒誉还在瞬间点了浑身无力的季清白的穴道。 司徒誉心虚地堆满笑容讨好到:「娘子啊,你不要生气,我是怕你刚才冲出去跟他打架。我、我这就解开你的穴道……」司徒誉刚摆好了姿势就浑身一僵思索道:「娘子,不会我一解开你穴道,你就要拿剑砍我吧?」 季清白满眼寒霜地——虽然他平时也满眼寒霜——看着司徒誉,一言不发。司徒誉悻悻地笑道:「娘、娘子,我先给你捏捏,辛苦了一个晚上。」说罢他捏着季清白的胳膊道:「娘子,我知道你就是在客栈里砍了三大门派那个,你看,等晏清池他们回过神来肯定会查出今早的人是你,这么他们就会以为你和我是一伙儿的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只能委屈娘子你先跟着我,那群人来个三五次就消停了。这第二个原因,是三大门派已经派人追杀娘子你,为了补偿把娘子牵扯到我这一事里,我定当护你周全——虽然娘子你也是很厉害的哈哈哈。」 季清白定定看看他,酷着脸翻了个白眼。司徒誉见他冷静下来消了些气,抱起季清白愉快地道:「娘子我先给你洗澡。」察觉到季清白冰刃一般扫来的目光,司徒誉僵了一下,放下手:「哈哈……娘子我这就给你解穴,你自己洗哈。」 季清白头也不回地踏出了房间,去柴房找水了。司徒誉坐在房间的凳子上,出神地望着季清白出去的地方,喃喃到:「完了完了,我这是要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第8章 梁上君子(慎!超h) 且说季清白走后,几次三番地甩开司徒誉,总能隔了一两日就再见到他鬼鬼祟祟地跟在自己后面。这天季清白走在大道上,正午日光强盛,旁边院墙上影影绰绰逆光蹲着个人,季清白走一步,他跟着往前挪一步。 季清白停下脚步,冰冰地看了那人影一眼,人影又缩了缩身形,「……」季清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抬步往前走。司徒誉见他什么话也没说,歪头想想,嘿嘿一笑轻轻跳下来,跟在季清白身后左探一下头,右斜一下身,越靠越近。 「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啊?再在这里玩儿两日,你就跟着我走吧。」司徒誉长相斯文英俊面带贵气,个子却欣长,此时探头探脑面带邪笑的坏样子端的把平时唬一唬人的一点儿正气撵地烟消云散,还试探着一把从后面搂住季清白的腰,他贴着季清白的身子,整个人都不知所以了,只一个劲儿道:「跟我走吧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只听得空中惊鸿两声声响,司徒誉抬剑架住季清白劈来的澜天剑,司徒誉定睛一看,脸色严肃几分,看着季清白笑道:「媳……少侠,季少侠你也不理我,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名字呢。这回你可真的得跟我走了。」 在司徒誉不停的「你一定要跟着我否则全武林都会来追杀你你若死了我也不活了此后风雨楼必乱乱了武林也会乱死伤无数天灾人祸季少侠你真的忍心吗」等的洗脑中,季清白终于答应过几天跟着司徒誉去谭月山——天灾人祸死伤无数季清白可不在意,他实在是受不了一个人在自己耳边不停地说话,打也打不过,只能作罢——换来司徒誉的闭嘴。 本来让跟着司徒誉走,去谭月山季清白是不乐意的,但在司徒誉又施展了「白白我身为风雨楼的楼主不去武林大会会被打得很惨你可怜可怜我吧一路上我会给你介绍很多吃食玩意谭月山风光秀丽不可不瞧白白你要是对我有一点爱意……」的大法下,季清白终于黑着脸按捺住想揍晕司徒誉的冲动同意去谭月山了。 终于到了江南最繁华风景最秀丽的烟雨胜地——桂子。司徒誉趴在两人新落脚的天字一号房里——季清白的天字一号房——又有的没的扯将了一会儿,心满意足地去处理公事了。 季清白最近除了练剑又爱上了画画,以前在仙界只有笔墨写作一说,此时见了丹青画作觉得甚是有趣。 小乞丐李霁最近也很开心,因为他又碰见他家男主了。当初小乞丐为了寻清白真人加入了风雨楼,因着龟息功练得好,此次被派来出跟着季清白的任务。小乞丐第一眼见着季清白简直想上去抱着大腿痛哭流涕了,好歹用身为一个跟班的意志力控制住了,此时小乞丐幸福的冒泡,觉得在风雨楼里总是被训练掩藏身法的那个可恨的黑面虎身的二楼分楼主训斥欺负也不算什么了。 季清白放下笔,正准备睡个午觉,突然侧侧脑袋:「什么人。」 从梁上飞下一个红衣身影,站在季清白侧后,他一伸手,屋里的缚神锁竟然自动飞来栓住了季清白双手。「呵,想我在梁上时,还从未有人发觉过。这缚神锁你再研究也没有用,它只听我一个人的。」原来「十里春风」晏清池不但做闺中宾客的技术好,做梁上君子的技术也出神入化。 晏清池面貌阴柔,却含戾气,常年病态的白肌肤在裘皮围领的包裹下,更显得像个阴阳怪气的贵公子。 晏清池此刻见着被缚的冷面少侠觉得有些躁动,他视奸着季清白道:「那日干了你之后,我总有些难忘。」 他伸手撩开季清白衣襟,摸着他的奶子,道:「这么大的奶头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8 ,被多少人舔过了?」季清白冷着脸不语,他近来愈发敏感,只一接触空气,乳尖便发硬挺立起来。 晏清池脱下季清白的亵裤,提着他的胯,一指插进蜜洞里。 季清白性感地闷哼一声,胯部顺着手指的插动微微摇晃。「解开缚神锁。」季清白不想和晏清池练功。 「解开?哼」晏清池掰开季清白屁股,三指并着插进插出,「解开怎么能行,不仅我操你,姬大哥操你,如今还勾搭上一个司徒誉?呵,你可真够骚的。」蜜穴里已经开始分泌肠液,穴口软软的包裹着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翻进翻出。 晏清池解开裤子,捋着又长又壮的紫红鸡巴,一手压着季清白背在后面缚住的双手,一手引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在他穴口打圈,季清白饥渴的洞口一开一缩地吮吸浅插在穴口的龟头。晏清池龟头抵住,它就争先恐后地张口嵌住那只进了一点的龟头,一个劲儿收缩内壁吸着往里蠕动。晏清池握住鸡巴往外打圆圈,那流水的媚肉又收缩紧紧夹住,然后一张一合地引诱龟头进来。 只几个照面,季清白就不自觉撅着屁股弯着腰两腿打颤,晏清池拉着他的手腕深吸着气忍得不行。 只见鸡巴又浅蹭着穴口厮磨了一会儿停在中间,硕大的龟头正对着季清白的屁眼,尿道口一开一合激动地喘着粗气。突然鸡巴直直挺进,硕大的龟头艰难地镶入卡着它收缩的肛门,肛口像吞了个鸡蛋一样肿胀着。却还淫荡地不断夹着使它闭合不能的龟头。 晏清池刚插进一个龟头又停下了,拽着季清白头发让他仰着头,问:「想不想挨草,小荡妇。」季清白皱着眉,面无表情,眼角发红含泪。一言不发。 龟头在蜜穴里,跳动着青筋的粗壮茎身慢慢没入季清白弹性十足的肛口,肛门激动地剧烈收缩了两下,内壁层层叠叠的紧致肠肉紧紧包裹着刚插进去的大鸡巴,像渴了三年般死命在上面挤压。 粗壮又长的鸡巴一进一出在肛门里插了两下,蠕动的内壁随着翻进翻出,激动地从肛口流下一滴泪来。 晏清池拉着季清白面对面跪在地上,鸡巴「扑」地一声从屁眼里拔出来,自己大刀阔斧地岔着腿坐在床边上。 露出他尺寸惊人的大鸡巴挺立在季清白鼻尖前,上面还油光满面地滴着前列腺液和刚才季清白屁股里的肠液。晏清池悠悠笑道:「若是想被尻,就用嘴给爷裹裹鸡巴。」 季清白跪着,头发向前拽着,撅着的屁股一抖一抖,屁眼空虚地不断剧烈收缩,肠液顺着小巧的肛口滑到会阴。 「裹得爷开心了,把爷舔舒服了,不会亏待你的屁股。」晏清池看着季清白不自觉颤抖的长睫毛说。 季清白伸出舌头舔着眼前怒跳着青筋的大鸡巴,把上面涂满口水,用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龟头。爽的晏清池打了个颤。 「好好舔!用舌头裹着我的鸡巴来回舔。」季清白伸着舌头全面裹着晏清池的大鸡巴,侧着脸来回舔弄,鼻尖撞进晏清池一团的耻毛上,脸颊还不时蹭着他的沾满自己口水的大鸡巴上。 季清白用舌头裹着硕大的龟头,火红灵巧的舌头仔细舔那沟沟壑壑,发觉这样舔有些累人,舔着面前留着兴奋液的大鸡巴,试探着以口作洞,含住那大龟头。季清白垂着睫毛吃冰糖葫芦一般用口腔包住晏清池的龟头,舌头裹着吮吸,不时发出吞咽的声响。 「……用舌头舔老子鸡巴上面的小孔。」晏清池按着季清白的头道。冰块一样的季仙人学东西实在是快,他伸出柔软的舌尖来回扫着尿道口,不忘用口腔将龟头裹紧,又用舌根抵着小孔用力摩擦,同时舌头裹着龟头不断舔舐。 「嗯……含进去,给老子裹裹鸡巴,别用你的牙齿。」 季清白松开舌头,将那流着水的大鸡巴一点一点含进自己嘴里,柔软的舌头不停舔着柱身,火热的口腔收缩着包裹住口中不应属于那的狰狞的大鸡巴。 「对……边舔边裹,舔舔背部。」晏清池一边指挥,一边把季清白头部拽到前面,「放松喉咙。」季清白不知道怎么放松喉咙,只顺从地松了松喉头,晏清池把他的嘴当成性器,一个挺身把粗长的鸡巴埋到了里面,插到最深。 鸡巴又粗又长,插得又深,摩擦着季清白喉咙挤进了火热的喉管,龟头竟抵上了喉头。「啊……到小舌了。」季清白被鸡巴插了喉咙,喉管不断收缩,嘴唇贴着卵蛋,皱着眉憋红了脸。但他的喉咙和口腔一样敏感,竟真像被插了后门般感到快意。 季清白屁股夹着,屁眼一拱一拱地收缩摩擦着内壁,晏清池拽起他的脑袋前后摇着,大开大合地猛烈插着他的嘴巴和喉咙,插得深了季清白就浑身哆嗦,屁股朝后一撅一撅,嘴巴紧紧裹住晏清池鸡巴,鸡巴抽出了舌头就舔着龟头,鸡巴插进了舌头就裹着鸡巴根舔,总之一刻没闲着。等鸡巴插到小舌了季清白口唇收缩,颤抖着屁股从屁眼挤出更多的肠液,爽的舌头不停打转。 晏清池发现他脸上的肉用鸡巴捅起来分外舒服后,每次插鸡巴都爱蹭着季清白的脸过去,来来回回真像季清白脸上长了个鸡巴似的。季清白被抱着脑袋不停插着小嘴,觉得舌头和喉咙都磨出了血,却爽的不停。 晏清池发现他的嘴如此好用后,便真当是屁眼插得毫无顾忌,边插还边道:「你上面这个屁眼也真好用,以后把你带到城墙处,让所有路过的人都插一插好不好呀,你这么浪,以后也不用穿衣服了,走到哪带到哪,随时随地可以用你的屁眼让我的影卫、或者来访的公使爽一爽,让他们都知道我朱熤城招待的水准。」 晏清池阴邪地一笑,挺身将鸡巴埋入季清白口内,两颗卵蛋在季清白嘴唇上突突跳着,一个抖擞屁股收缩在季清白嘴里射精了。白浆像天降一般顺着喉管直冲进季清白喉咙,喷在颤抖的小舌上流向下。季清白抖着身体嘴唇收紧贴着晏清池的胯,居然还用舌头裹舔着嘴里晏清池射精的鸡巴。 晏清池鼻翼收缩,屁股一抖,扣着季清白的头又向前一顶,又射了,竟然毫不犹豫地从龟头里射出尿来灌了季清白一肚子。季清白感到喉头一热被灌了一嘴尿,摆头想挣脱却按着脑袋不能动,只能仰着脸动着喉头吞食着尿液,尿液顺着喉管直流进肚子里,季清白觉得肚子里热热的又动弹不得。 晏清池的尿又长又多,鸡巴卡在喉咙里憋的季清白眼角都流下泪来。季清白鸡巴哆哆嗦嗦,竟然也跟着射了。 「舔干净!」晏清池在季清白嘴巴里射完精又尿了一泡后意犹未尽地道。季清白只能闭着眼伸出舌头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9 去裹晏清池的尿液,晏清池的鸡巴在季清白舌头里捅着,一点一点把精尿都吐了个干净,又让季清白用舌尖把排尿管里的都舔出来,把龟头到柱身,根部到卵蛋都舔了个干净,这才挺起又半抬头的鸡巴,把季清白裤子扔了压上床。 季清白喘着气,口腔里未流下的精液和尿液顺着嘴角流到脸上,眼角鼻尖还有刚才晏清池握着鸡巴在脸上扫来扫去时粘的粘液。 季清白冷着脸,撅着屁股,趴着用肩膀支着床。晏清池掌掴着季清白的屁股,把它拍得通红,又抬起身,从腰间解下一条紫色的皮棱鞭子,问道:「刚才灌得你爽不爽啊?一肚子水舒爽了吧。不说话?」说罢抬起鞭子甩到季清白的屁眼上,季清白分开着腿跪着,只一颗大腚撅得最高,屁眼从雪白的屁股蛋里露出来,此时被甩了一鞭子,通红发烫地来回收缩,肉眼可见那小洞一收一缩像要让人用什么探进去戳一戳才好。 原来晏清池最擅长的是用鞭,把季清白翻过来复过去好好料理了一顿,以接心头之火。只见季清白胸前两颗大乳头通红,被鞭得红肿破皮,晶莹剔透。翻过来的蜜穴肠肉蠕动一翻一翻,穴口肿得流着淫水像流着口水,却并未破皮。季清白觉得又痛又爽,心底还带着骚动,死去活来了好几遍。 晏清池气消得差不多了,他的气来的也快去的也快,锱铢必较完了就不太在意。此时抚摸着季清白弹性十足的大圆屁股,含情脉脉道:「骚货,你若是自己再叉开点腿,撅起些屁股,爷就尻你一尻。」 季清白泻了两次还没被好好尻到屁股里面,此时心中像一万只蚂蚁在爬,听得此言,他喘了喘粗气,侧着脸又将两条修长如玉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些,打开屁股又撅高了点,屁眼跟着一张一合,像婴儿的小嘴。 晏清池掰着他的屁股,挺着鸡巴「扑」地一声终于插进了季清白人间天堂般热情的屁眼里,噗嗤噗嗤地大操特操起来。 小乞丐在门口捂着嘴,瞪大了眼听着屋里交媾的淫靡撞击声,床铺吱呀吱呀快散架的声音,还有季清白咿咿哦哦的呻吟声,吓软了腿。 回过神来,李霁才发现周围就剩下他一个清醒的人了,原来他对龟息之法实在有些天赋,屏息混了过去。 小乞丐瘫坐在门边,平日两颗滴溜溜直转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天空,心里别提多绝望了。他想:完了完了,别提想重回剧情里的仙魔世界了,我的冰山男神都被人压成小淫娃了。 第9章 何谓凡心 却说那天司徒誉回来后,正好撞上同床的晏清池和季清白,知道又是晏清池做的好事,当下不遗余力地打将上去,一把扇子舞得虎虎生风。须知晏清池本来武功就不敌姬乱天、司徒誉此类,姬乱天对同血脉的晏清池留了几分情面,司徒誉可全然没有。 天下事风雨楼的少庄家司徒誉自然知晓晏清池在无花宫干的事,当下气笑了道:「既不想要胳膊,便连命也留下吧!」 晏清池招招不敌,但身为一城之主、又兼德毒主人关门弟子头号的前无花宫少公子又岂是好相与的。即使没了黑衣卫帮护,拼着被打得鲜血淋漓,施展毒功和玄术终于在被一掌拍到胸口后寻得时机,捂着左臂破窗逃走了。 若说这心情莫测难辨的春风公子也是个娇纵狂妄的人物了,就为着和季清白上两次床先后被打得重伤难遇。 司徒誉又吟哨唤来雀哥儿,下了追杀令,还书信一封,是要逼得无花宫一同下令追杀晏清池了。朱煜城虽是皇家第二大城,也难免受到波及,着实要伤些元气调整一番了。 看来这晏清池为了这番「春风」,着实下了血本。 司徒誉退了外敌后,向来带着邪气的脸也正经了几分。只心疼得很。抱了季清白在桶里沐浴,为他擦洗身子。 他擦着季清白寒玉一样的身体,抬头看见季清白面容秀美,不沾染丁点烟火气面无表情地坐在桶子上。不知世事般任黑发在水波中一荡一荡,无悲无喜。不由心中一痛。 司徒誉知道自己情不知所起,不知哪天又会结束,纵使今天许下护他一生一世的念头又能如何,看着日光下恍若仙人的季清白不禁又怜又爱,生出些爱怜之意。 他自己也跳进桶中,将腰身埋入水中,低头含住季清白软软垂在腿间的那物。季清白原本坐在桶上,此时抽了一口气伸手扶住桶边。 低头看着司徒誉一颗黑脑袋埋在那里前后动着。司徒誉磕磕绊绊地舔舐着,闭着眼睛认真地含进嘴里温柔地前后晃动着。 季清白不由地轻轻抓着司徒誉的头发,像小孩子抓住大人衣角一般。微微仰着脑袋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双腿并拢夹着司徒誉肩膀。 司徒誉一边舔弄着,一边将季清白的一条小腿拉开架在桶边上按着。 季清白爽的不停吸气,身子向后虚靠着屏风,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从起初的微不可言到打转带颤的呻吟声。「啊——啊——~,再快些。」 司徒誉摁着他的小腿收缩口腔脑袋晃得更快了,吞吐着季清白形状如天刻的性器。还好整以暇地用舌头不快不慢舔弄着,他似乎做什么事都看着那么漫不经心。 房间里明明没有什么蒸气,却水波蒸腾愈发情暖意浓,水波声和呻吟声也暧昧起来。 终于白浆洒落在水面上,又沉进水里,季清白也被换进另一个满是热气的浴桶里。 季清白面色嫣红的靠在桶里,司徒誉也洗得浑身湿漉漉地靠在他耳边,问:「我是谁?」 季清白不答。「……」 司徒誉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了两记,再问:「我是谁。」 「……」季清白呼吸有些急促,睫毛抖了抖。 司徒誉吻了他唇角,看着他双眼,又问:「我是谁?」 季清白垂下眼睛,依旧冰冷冷地道:「司徒誉。」 第10章 白灵飞 话说南山派、冥鼎教和湖佛寺虽碍于风雨楼和无花宫的面子,不好与季清白大动干戈,可面子功夫毕竟是要做的。正儿八经的追杀令没有贴,却嘱咐各门下弟子「讨伐」一二。 而武林大会在即,总多生些幺蛾子。近来司徒誉忙得头焦额烂,少骚扰了些季清白,季清白在美胜于画的桂子看腻了,便跑到了城门外的望月桥。 这望月桥虽是有情人的胜地,非节日又非月上梢头,荒山野岭的也见不着几个活人。季清白正覆手立在荒桥头上望着远方,打南边来了一行人,皆着白衣,暗绣金边。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0 标准的行衣,这便是南山派。若说南山派,并非代表正气凌然的正派第一门派,而是正派底蕴最深的第一正派。何解?作为白道十一大门派之一,南山派人数众多,内门不可捉摸,属半隐居的门派。又因其历史最为悠久,盘踞南山,最高门一眼不可望尽,门门相隔,故见过最高门的竟没有几人。 虽南山派没出几个武林盟主,但藏龙卧虎,不可小觑。前些年偶然路过正值选举的谭月山的南山派一员,与人起了争执,不慎将人斩杀。后竟发现被斩杀的乃是藏在人群中欲发起总攻的邪教左护法,而那位南山派弟子乃是第1x脉之下的南山弟子们也没见过几面的某位只闻过名的师兄。 而前些天刚入门的南山弟子是第138脉。 话说回来,慢慢过来的这行人二十多人左右,领头的为一老者,后为青年,最后还跟着几个入门不久的孩童。 南山派弟子与季清白在桥边相会。一位于桥上,一位于桥下。 老者看了看,道:「阁下莫非为季清白季少侠。」 季清白收回远望的目光与其对视,不语。 老者又道:「此行为南山派内门第25脉,第84、85脉,与第137脉弟子。老夫为第25脉弟子周崇夫。」说完老者拱了拱手。 「与外派恩怨本不与90脉前出手,但既遇见季少侠,还请赐教一二。」 季清白收回眸子,问道:「可用剑。」 老者奇怪他挑剔别人用剑却又看不出人是否用剑,按捺住心中稀奇,道:「此行弟子皆用剑。」 老者向后看了一眼,从队伍里出来一位弟子,道:「84脉叶光,请赐教。」 季清白微微抬颌,叶光拔出剑来飞身而上,剑光如虹,两人交戎片刻叶光败下阵来,季清白虽章法不明,却剑法奇特。 南山派弟子又上去切磋了几人,均是不敌,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道:「你们且下去吧。」说罢白影一闪,倾身而上,剑影若有似无,来回几下,季清白身上便挂了彩,直被逼到树干上。白衣人执剑架在季清白颈间,手白如月,骨节分明,袖口是暗绣的金纹,身上带着淡淡桂香。 「大师兄!……大师兄!」南山派弟子一个个按压住兴奋,满眼仰慕地看着白衣人。 「仓促之间,未报名讳,还请见谅。南山派第85脉弟子白灵飞。」 原来此行人是为西边的邪教悲喜教近日作恶意图于武林大会不轨之事而来。 这悲喜教是名副其实的邪教,只是其渊源却非一头黑到底。怎讲?从前有对兄妹,创了悲喜大法,妹妹乃名门正派的弟子,哥哥却拜在邪教门下,后来两人闹翻,一番残杀,妹妹只留了本悲喜经传于后世便与世长辞,哥哥灭了其门创立了又一邪教悲喜教。 此行南山派弟子本意将季清白收住唤其他弟子前来引回门派,白灵飞却说带着季清白处理完悲喜教之事后再做定夺。令人吃惊的是,自称第25脉的老者隐隐以白灵飞为首,其他84脉的弟子也是带着崇敬之色看此「大师兄」。 季清白不由看了白灵飞两眼,此人极为好看,貌若潘安,面如朗月,肤如美玉,却又身形高大,器宇轩昂。可称得上一句芝兰玉树,临风而立。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这白灵飞人如其名,行动翩然,季清白看了又看也瞧不出此人武功几何,只知内力深不可测。 晏清池有缚神锁,南山派有仙踪符,此符正是在白灵飞身上。名为仙踪符,却不是追人踪迹的,而是限制人活动范围。简而言之,白灵飞将符分别下在季清白和自己身上,被下了子符的季清白只能跟着自己走,若离的远了遍全身无法动弹。 季清白虽被剔了仙骨,毕竟仙人血肉,一般药物机关本奈何不了他,只怪晏清池和白灵飞皆不是普通人,手中是江湖内外凤毛麟角榜上有名的镇派之宝,或许还真是天下掉下来的。 坐在人声嘈杂的客栈里,季清白望着旁边的白灵飞。此时他们一行人已走了半月到达谭月山下谭风镇,历年招待各大门派的几个客栈里挤满了要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 季清白突然开口:「我在哪儿见过你。」 白灵飞愣了愣,转过身来微笑道:「哦?许是在哪儿碰过面吧。」 季清白目不转睛地盯了白灵飞一会儿,低下头喝茶了。 第11章 颠鸾倒凤(h) 季清白看着白灵飞眼熟的这会儿子,弄丢了季清白些许日子的司徒誉也到了客栈。只不过司徒誉坐在上房未曾下来,他知道季清白被押走了,却也知道无需着急,总得给三大门派一些面子,毕竟狗急了还要跳墙呢。 季清白跟着白灵飞坐在下面,白灵飞一手执着酒杯小酌,突然桌子上的客人们左左右右倒下一片,只剩下小部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唉,真是奈何盛事是非多,些许人立刻猜想这是着了近来蓄意扰乱武林大会的邪教悲喜教的道。 白灵飞顿了顿,一把抓起季清白就往楼上躲,上了楼季清白才发觉白灵飞的掌心滚烫,楼下已被乱箭射得千疮百孔,未受影响的十数个侠士与黑衣教众打将起来,却也不落下风。一路上尚能活动的武林人士运了人向上跑守住二层,一部分引了敌人兵力打将出去。只要撑到援军来,邪教便无伸展之地,毕竟这是在繁华地段的客栈里。 季清白撑着呼吸渐重的白灵飞向前走,白灵飞甩袖将黑衣人尽数扔下楼去,推开一扇门闪了进去。却不想里面竟是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毫无反应的司徒誉!床前站着个老翁,他向白灵飞拜了拜,道:「白少爷,劳烦还请看着少爷一会子,我须送个急报。」这老翁看似司徒誉的部下,听来两人又与白灵飞极熟。白灵飞摆摆手应了后,那老翁便从窗户飞走了。 原来司徒誉万中一失,近来着了悲喜教的道,被薰了未仙花,失去意识陷入了沉睡。季清白听了白灵飞的推测后,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白灵飞道:「我与司徒自小一起长大,他幼年时还在我家呆过四年。……嗯,我好热。」白灵飞颇有几分难耐地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分了分领口。 这边司徒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边白灵飞摇晃了几下似要站不住了,季清白还被下着符,走也走不远。 白灵飞扶着旁边,垂着头,突然抓住季清白的手腕,抬起通红的脸和目无焦距的双眼,低声道了句:「对不住。」 话音未落,季清白便被拉到床畔,白灵飞滚烫的身体贴着季清白的背,一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1 把拽开了他的衣裳,露出内衫里白花花的胸膛。 季清白微微瞪大了眼睛,伸手朝后打去,又被白灵飞挡回来,白灵飞一边和季清白过着招,一边把头埋在季清白肩窝里,用鼻子蹭着他光滑的脖子,还在他肩后落下点点碎吻。 白灵飞将季清白全身摸了个遍,扒下他的裤子一手捏着他的屁股揉着,一手架起季清白的一条腿放在床边,来回摸着他白而细腻的长腿。季清白此时已是面含桃花,双眼湿润,轻轻气喘,敏感的仙人体质怎么扛得住白灵飞温热的双掌。 别看白灵飞端的一副大家公子、芝兰玉树的模样,该有的技巧却也一点不落,他抽出在季清白口中缠弄的两指,滑到季清白身后插进了那个能使自己得到极致享受的火热小穴里。季清白哼唧了一声,微眯的双眸几乎要落下欢愉的泪来。白灵飞扩张了两下,按着绵软紧致的小穴已收缩不停,拿出手指握着季清白的腰,向前一送便将那话的头部插了进去。白灵飞通红的双颊又似飘了红云,浑身发热再也忍不下去,伴着季清白似泣的一声呻吟挺到了底,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白灵飞的那地方实在是大,季清白被插了几下就皱起眉头,眼眶含泪,似痛又爽地哼叫起来。他浑身发抖,几日未经厮磨的小穴激动地用力吮吸着。季清白弓着腰,白灵飞压在他背上,凑在季清白耳边道:「季弟,你那里太紧了,还又热又软,好舒服……」季清白听得紧闭眼睛扬起头,一个劲儿打颤。 中了招引起发情反应的白灵飞不一会儿就在两人激烈的性事中呻吟着射了个痛快,季清白浑身却比中了药的白灵飞更为滚烫。 白灵飞连一个喘气的时间也没给季清白,许是嫌伸展不开,他拉着季清白上了床。白灵飞将季清白压在床上,季清白双膝分开跪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司徒誉两侧,双肘撑着身体。白灵飞从季清白脖子摸了一把,直顺着腰背到了尾椎,他掰开季清白两个臀瓣,跪在床上一个挺身又进去了。此时季清白微低的脑袋正对着毫不知情似在梦中的司徒誉英俊的脸庞,双手还按在司徒誉头边。季清白臀部高抬,白灵飞时快如骤雨时慢若游云地撞击着,不一会儿季清白就夹着屁股塌低了腰,季清白表情难耐哼哼唧唧地像是啜泣,又偶尔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高亢声音。 在那幼滑温腻小穴里醉生梦死的白灵飞挺着愈发坚硬火热的大肉棒,不知今夕何夕。突然他对季清白道:「季弟,不能只我们两个享受这人间乐事,也应考虑司徒的心情才是,你舔一舔他。」 季清白脑袋一片混沌,听了此话微微睁大双眼,又摇了摇头想使思维清晰一些,白灵飞一个深插,季清白低哼了一声,又垂下头去,他看着眼前司徒誉饱满的嘴唇,月弓的唇窝,低下头微敛起睫毛,一边撅着屁股承受着白灵飞的撞击,伸出舌头在司徒誉闭着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 白灵飞抽插着季清白,两人一前一后配合默契,满室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床铺吱呀,躺着一个毫无反应的司徒誉。季清白在激烈的水乳交融中,用屁股蹭着白灵飞的下身和胯,淫靡地亲吻着司徒誉。他喘息着将舌技都用在了司徒誉完美的嘴唇上,舌头中和口腔里,把司徒誉的嘴唇舔得水亮,连本应毫无反应的脸上也似乎泛起些血色。白灵飞舔着季清白白皙的背,两又一次一起达到了高潮。季清白的白浊撒在了被褥上,落在了司徒誉的袖子上。白灵飞十指交叉扣住季清白的手背,结结实实地射在了季清白的身体里。 第12章 日出东山(h,三人) 谭月镇之名并非白起的,日月交替之时,月薄山腰,日隐云间,淡淡清辉始出青天。雾腾山谷里,泉流天地间,可谓景比名美。 折腾了一夜门外流血遍地,才刚安静下来的某名客栈中,一间房内举世无双的霁月之剑白灵飞正压着初「闻名」江湖的季清白,做着能使木床吱呀直响的事情。 看来这邪教的毒着实可怖,要么中毒,要么中药。 季清白昨天被做得昏了过去,可怜的冰面仙人还未睡个好觉,又被收缩着的内壁激烈的高潮弄醒过来,眼睛尚未打开便屁股痉挛着狠狠抛洒了精液,裹得身后的白灵加重了鼻息,抬起腰骑马般往前狠撞了几下,深深埋在季清白一汪秘潭里释放了出来。 季清白睁开眼睛清醒了几分,不可置信地感受到夹在肠道里的火热棍棒,回过神来竟又被体内重振旗鼓的东西带着往前一晃一晃地。 「白、白灵飞,你在做什么?」季清白直觉这又是在练功,可心里却有点儿慌。慌是什么,季仙人以前也没体会过,只是抚着心,觉得哪里不太对。 季清白低头看着司徒誉双眼紧闭面无血色的样子,他的衣服被自己枕了一夜有些皱了,但神情庄重,司徒誉睡着的时候倒像个沉入水底的神祗,分毫不见平日邪邪不着调的样子了。 这时季清白被一个深插低头闭了下眼,往日冷如剑锋的面容赤若夏霞,再睁开眼睛视线向上……他对上了一双清明深邃的眼睛。 季清白顿了顿,司徒誉醒了。只是这双终于打开的眸子无丝毫波澜、一览无余地往进季清白眼睛里,对视片刻缺乏常识如季清白也发现不对了。这司徒誉人是醒了,神智似乎尚不甚清醒。 神智不清的司徒誉只一直看着身上的季清白被白灵飞操得死去活来,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突然伸手扶住了季清白的胳膊。 季清白感到司徒誉掌心滚烫,心中又是一阵慌,从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现出几分无措来。 白灵飞此时发现司徒誉慢慢坐起身子,芝兰公子通红的双眼晃了晃,头痛欲裂却脑海一片空白。神志不清的三个人交叠在一起,季清白彻底和白灵飞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司徒……誉弟弟。你……」白灵飞努力想唤回几分理智,奈何叫出了人名之后就再度被情欲袭上脑海。 神志不清的司徒誉低着头,眼神深邃地看着季清白的交合处,伸手摸上了在他白屁股里进出的肉棒,顺着肉棒摸进了那个小口。 司徒誉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了连接着肉棒的小穴,顿了顿,盯着那里插了两下。他分成两指探进去插到了指根,说来也怪,司徒誉手指冰凉,掌心却火热,正如他滚烫的身体和冰凉的脸。司徒誉用手掌托着季清白的软屁股,用手指插着那紧绵的蜜穴。 白灵飞似知似不知,努力地想搞清楚怎么回事,然而不能够,他只能顺从那毒药的指示,激发自己的情欲。白灵飞半跪起来,大开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2 大合地抽插着季清白的小穴,将那小穴攻击得软成了一滩水。 季清白皱着眉头闭着眼,身体微微颤抖。 司徒誉靠近他嗅了嗅季清白颈窝,然后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季清白滑糯的身体,三根手指并拢成掌抽插着季清白的小穴。司徒誉有些好奇地摸了摸自己涨起的帐篷,把他的大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向上一摆。 司徒誉的鸡巴抵上了季清白被插了一根鸡巴的穴口。挨着自己的手指。 季清白冰冷又淫荡的神情似乎感觉到危险袭来,皱了皱眉头,他抿着嘴巴来回晃了晃,身体挣扎着想离开这里。司徒誉又找回了他的本领,他从床里抽出一条红绫,只见季清白的手腕瞬间被红绫一圈圈绑起吊向房顶。季清白挣了挣红绫毫无作用,脸倒是被折腾起红晕,喘着气。 司徒誉抽出手指,大鸡巴凑着刚缺了个口极剧收缩的小穴从下至上插了进去。季清白正好被白灵飞鸡巴抽插地向下坐去,登时被插了个满贯。只见季清白发出一声夹杂着淫意的悲鸣,伸直脖子头向后扬起。白灵飞抓住季清白光滑的胯部快速而坚定地抽插着,两根鸡巴在季清白体内欢畅地游动,内壁神经性般剧烈地颤抖着收缩着,它蠕动着把两根鸡巴裹紧,穴口还被时而挤进时而扯出,简直成了个可任意进出的沼泽地。 司徒誉舔着季清白的皮肤,也激烈地进出着。季清白被两人激动的动作搞得魂飞天外,撞碎了嗯啊声发不出一个字来。 二人操季清白操得爽不可言,撞击的啪啪声飘散在空气中。快被操得熟透了的季清白,已经承受这种极致的快感很有一会儿了,终于他向后仰去,躺在白灵飞怀里,直着身体瘫着,露出一收一展的肚皮。季清白与白灵飞交颈而躺,叉开的双腿半跪着,头向后垂着,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声,任谁听了都要好好操一操。司徒誉此时捉住了季清白双脚,来回抚摸,托着一个脚踝亲吻他的小腿。司徒誉的嘴唇来到季清白的脚侧,那里有一个小窝,在骨如玉的脚上分外明显。司徒誉亲吻着这个小窝,边用力地猛操季清白,看着季清白嘟着的脚趾肚瞬间蜷起。而季清白瞬间高亢的叫床声只能换来两人更为猛烈的操弄。 操着操着三人滚烫的身体渐渐降温了,季清白眯着眼睛眨了眨,一汪潭水带着春意在眼眶里半晃不晃,不多时三人竟都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埋在季清白体内的两个人渐渐僵直了身体,虽然挺直的两根火热跳了跳青筋更大了一圈,硬得要出水了。 白灵飞、司徒誉和季清白三人体内的毒,不知不觉中解掉了,丁点不剩。 第13章 情窦初开 季清白睁着眼睛,只觉得一股酸涩和委屈说不清道不明地从胸口蔓延上来。他的喉咙动了动,却不知要说什么。 司徒誉和白灵飞已经双双泻在了他体内,此刻三个人僵在那里,屋内静悄悄地,连焚香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季清白依旧冷着脸,双手按着床撑起身子,两人在他小穴里的大鸡巴缓缓离开,他双腿颤抖跪在床上,白浊夹杂着一点血丝顺着大腿流下来,季清白停住喘了口气。 正在这时,「哐当」一声房门被人撞开了——听闻季清白被押在客栈闻讯赶来的姬乱天到了! 姬乱天在与季清白不欢而散后,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说服自己主动来找季清白,看到眼前令人睱眦欲裂的一幕,竟是脑门充血愣在原地,一双摄人心魂的美目都变红了。 「白弟……」姬乱天看着多日不见的季清白,眼中透着怒火、心痛和几分自己未察觉的质问。 季清白冷冰冰清凌凌的双眼与他对视了两下,不言不语地转回了头。 季清白用扔在床边皱巴巴的衣服擦了两下屁股,套了件外衣坐在桌边凳子上。他的心里弥漫了一种不知为何的感觉,有些痛,闷得他喘不上气来。 与姬乱天对视的时候格外地疼,此时他正对着司徒誉,心中那不可名状的感觉中又升腾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些委屈,有些气恼,又硬生生闹着疼。 一向精明的司徒誉呆呆地看着季清白,「白弟……我、我……对不起你,你可……」司徒誉邪俊的脸上微微扭曲,眼眶竟红了,他一咬牙低沉的声音又道:「让我看看你的伤。」说着就下床手伸向季清白。 姬乱天拿起剑「哐」地一下拦在前面,瞬间飘到了季清白面前,抖着手揽住季清白的肩膀,道:「不劳司徒楼主费心!」 司徒誉望着季清白,落下一行泪来,他双眼通红,深深看了姬乱天一眼,道:「季弟,让我看看你的伤。……姬宫主,比起和你『练功』,还是让我来照顾白弟好些。」 姬乱天闻言一窒,不敢回头再看季清白,却是堵住司徒誉不让他前行。 季清白望着司徒誉,心中一抽一抽地,他面无表情地道:「司徒誉……我很难受。但我不知道我为何难受。」 司徒誉漆黑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缓缓道:「因为我和另一个人做了使你伤心的事。」 季清白又问道:「我为何伤心?」 司徒誉道:「因为……我们枉背你的意愿,伤害了你。」 季清白点点头,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依旧冷冰冰地问道:「如何才能治好它?」 司徒誉红了红眼眶,他单膝跪下抱住季清白的膝盖,道:「不需要治好,你只要顺遂你的心。」 姬乱天听到季清白的问话,眼睛微微睁大,里面有几分震惊,几分妒忌,又有几分高兴。 僵在一旁许久的南山派大弟子霁月公子白灵飞终于回过神来,一向高风亮节、运筹帷幄的白灵飞,此时从来整齐华美绾在脑后的乌发凌乱在前面,披了一床。他脸上带着红晕,乌亮的双眸氤着水晕,却一派坚定,他下了床跪在季清白身前,深深弯下腰以额抚地拜了一下,才道:「季少侠,此事全都在我,灵飞对公子的愧疚悔恨之心无以言表,但凭发落,绝无他言。」 季清白看着白灵飞,张了张嘴,又合上了,他深深望着白灵飞,良久微微皱眉,依旧冷冰冰地道:「你可认识我?」 白灵飞愣了愣,道:「季清白……少侠?」 季清白又皱了皱眉,似乎在疑惑问些什么才好。 白灵飞又道:「……不知季少侠的『认识』,指的是?……」 季清白疑惑的眼中也闪过几分迷茫,脸就此作罢。他看了看白灵飞,然后穿好衣服一阵风般飞出了客栈,潇潇洒洒不留下一丝气息。姬乱天和司徒誉瞬间跟了出去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3 。 方才还弥漫着淫靡味道的房间里,只剩下白灵飞孤零零一个跪着的身影。 白灵飞抵住有些疼痛的头,呆呆地望着大开的房门,思绪有些混乱,突然他想起季清白紧致的小穴,以及自己埋进其中的火热,脸上一红,霁月公子的脑袋简直要冒烟了。 他裹上那一袭镶着金边的白衣,衣服下摆沾着几不可见的白浊,他高大的身影却连停顿也没有,什么也未发觉一般,抿着红润的薄唇恍恍惚惚离开了。 第14章 入门 季清白抱着剑站在山脚,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台阶,齐整宽阔,绵延往上。两旁郁郁葱葱的苍天木林立,显得这台阶寂静又遗世独立。 位于山顶的红色大门,上面磕磕凹凹,外皮剥落,剑痕斑驳,硬要说沧桑沉稳、大气庄重也并非不可,只是——确实「过于朴素」,这正是南山派内门的所在地。 季少侠为何站在南山派的山门底下?此事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那时季清白奔出了客栈,得知武林大会被取消了!这,武林大会怎么会押后呢?——武林盟主的独生女被吊在自家门口,昏迷不醒;盟主大人行踪不明、生死未卜。此还不算完,少林、武当、峨眉派的掌门皆中毒卧床,各有几个长老被掳去。眼见开武林大会的几大元老纷纷倒下,白道十一大派商议后决定将武林大会延后举办,当务之急是先寻找盟主踪迹,从长计议。 不过这些都跟季清白没什么关系——经湖佛寺、冥鼎教和南山派等处理杂事时共同商议,季少侠先由南山派「接手」,又经无花宫等从中调停,准许季清白于南山派进行修行,安置于南山派内门。 「呵,内门?!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打了三大门派的执法弟子,还能去南山派内门修行?」「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是南山派掌门亲口准许的!」客栈里顿时一片沸腾,一人翘着腿站在凳子上,抹了一下鼻子,道:「当着几大门派的面,自己答应的!」「哇……」「这这这,莫非这季某是南山派掌门的,呃,私生子?」「胡闹,南山派的掌门大人怎可胡乱猜测!附耳过来,我觉得是南山派瑶月长老的……」 无论如何,季清白正式踏上了学武之路。由当初被打的几名南山派弟子「护送」至山下,姬乱天司徒誉等人已赶去为武林大会一事奔波,此时准备返回外门的一名年纪较幼的南山派弟子,对着季清白道:「我马上就能通过考核升入内门,你给我等着!」 季清白抱着胳膊,低下眼瞟了稚嫩长相的南山派弟子一下,收回眼神不语。 水灵灵、白嫩嫩的南山派弟子气得脸都红了,颤抖着手指指着季清白:「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季清白抱着胳膊,又施舍了他一个冰冷冷的眼神,嘴也不张地「嗯」了一下,算是回答。 南山派弟子小脸一顿,耳尖都红了,「我会第一个挑战你,打败你!」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待季清白进了内门,拜见了南山派掌门,掌门是个瘦巴巴的白胡子老头儿,忽略「朴素」的道袍,倒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而此时一身白衣绣金花的白灵飞就站在掌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 「活活活,季小友可见过住处了,可还满意?」 「嗯。」季清白依旧抱着剑,微微皱眉,却应了一声。 「活活活,季小友行事颇为冲动,可并无坏心,在此以行抵过,便算矫正。不过老夫见季小友于武学上很有天赋,却不曾入门,不若拜老夫为师,你看如何?」掌门老头笑得一脸褶子,用诱拐小朋友的语气问道。 季清白皱着眉,看了上面的老掌门一眼,道:「不如何。」 掌门老头慈祥的笑声像断了线般一顿,复又无事人般笑起来,上身微微前倾,要和季清白说悄悄话一般放低声音,道:「若说南山派,有一镇派之宝……」他左右看看,又道:「那就是……仙笋鹤白。吃过这道菜的人,无一不念念不忘,直叹此生无憾。」 白灵飞:…… 在场其他南山派弟子:…… 季清白冷着脸动了动耳朵:「?」 「咳、」掌门老头挪了挪屁股,接着道:「这仙笋鹤白并非一般菜肴,鲜笋与山药,煨之以本派灵鸟,鲜嫩可口,清淡不腻,余香悠远,糯而不软……而这笋和山药,须得以本派山水才可养成,且不论春冬,四季皆有,却特质不同。是以又分时节而被分为四类……」 季清白不耐烦地动了动抱着剑的指头。 掌门老头又「咳咳」了一身,挥挥手,弟子端上来一盘菜,青白相间,带着一股沁人的清香,正是那道仙笋鹤白。「眼见为实,尝了才知道。而这仙笋鹤白,须得配以南山派特酿的桃花酒,各异的清香相会,才为上品。坐在老木下品尝,才为佳肴。」 季清白皱着眉头顺着掌门的手,向落木纷纷的窗外望了一眼,执著夹了一口,抿了下桃花酒。然后他不动声色地放下了筷子。 掌门看了看季清白,搓着手道:「如何?活活活,小友要是愿意拜老夫为师,以后保证小友每天都可尝到仙笋鹤白和这桃花酒。」 白灵飞和一众弟子已不忍去看掌门。 季清白抱着胳膊,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掌门老人,冷冰冰地道:「也不是不行。」 白灵飞:…… 其他弟子:…… 季清白跟在白灵飞身后,旁边是打桩子练功的南山派内门弟子,一路走来,处处听到弟子们热情地呼唤白灵飞:「大师兄!」「大师兄你回来啦!」「大师兄请您收下这是我……啊,谁打我?!」 以及……「师叔好……」「快看那是掌门爷爷的关门弟子,咱们的小师叔!」「哼为什么他打了外门师兄还能……听说拜师时连跪都没跪」 季清白捏了捏怀里的书籍,听那掌门老头说,这是南山派的内心功法,叫什么「玄一诀」,是玄天诀的第一部功法。 不一会儿就到了季清白的院子,白灵飞将怀里的东西交给季清白,嘱咐道:「明天就要开始练功了,被褥衣物等已经被整理好放入你房间了。我修炼的是玄月诀,是玄天诀的第三步功法,同属一系,掌门有时不在,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小师叔。」 第15章 玄一诀(微h) 季清白坐在床上打坐,回忆着掌门老人所教的修炼方法,将真气沉于丹田,一股暖意顺着下腹运转至周身,「玄天归一,一生万物,物虚气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4 实……」,口诀印于脑念于心,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定数又有变数,季清白手腕交替握了一个手诀,神魂中如万天繁星,幽而幽,玄而玄,又万法归一、万径归宗,只留深蓝玄幽,凛然冰清。 掌门老人说过,虽万万人修炼同种功法,功法的特性却因人而异。譬如这玄一诀,以前门派一位长老也曾修过,这位长老修炼出来的玄一诀,以炽阳入道,以固执为引。此后其掷出一根树枝,便可穿石入地,功气如日。 现在看来,季清白的玄一诀必是幽冷的特质了。 天下武功,修得内功才算入门,否则只能算花拳绣腿。这掌门老人便是瞧季清白天资卓越,未学过内功心法却能带出剑气,内中有气,百年难得一遇,这才有了惜才的想法。 而内功入门,门道有其二。除了入道的特质外,还有一引。即引人入道之物。此二者也可区分练武者的身份,不少时候破案就是看那伤口上残留的气来做考量。 扎了一天马步、又练了两个时辰拳脚的季少侠,坐在床上苦思冥想,口诀不由自主绕着他旋转。修了好一会儿内功的季少侠,他的引子是什么呢? 内功入门的季清白押了一个手诀,双眼紧闭,眉头稍蹙,只感觉一股热流升腾而上,流转在各个经脉。他知道这是自己仙人之体残留下来的一点熟悉的仙气,也正是这股仙气才能使他即便未入门,也能打过一些稍有成就的少侠。 突然一股厚实而灼热的气息从季清白丹田生出,季清白心中一动,几分暗喜,这正是习武之人应有的真气。这才是修炼内功心法而得的真气!接下来便是入道之引出现的时候了,季清白押了下手诀,不急不躁地将真气与仙气汇合绕周天而行。 季清白浑身都暖洋洋的,真气游走在他身上的每一处。他周身越来越热,脸上也有了红晕,脖子上出了薄薄一层汗。 「奇怪」——季清白心想。而比这浑身滚热更难挨的,却是他内里的那股燥热之感。他的乳头涨起挺立,顶在硬硬的布料上,恐怕红得要像被人咬过吮吸过一般了。季清白此时敏感得像被人剥了衣服舔过摸过一遍一样,每一根打开的汗毛、每一寸柔韧的皮肤都能感觉到衣物的挑衅。 季少侠压在床上的后穴,火热得要滴下汁来,他觉得那里就像个火焰洞,从里面烧出难以压抑的骚热,连自己蠕动的肠壁,每蠕动一下他的心神都会颤抖一次。他此时所有的神智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秘宝肉穴,它像是在脑海里无限放大。它激动地痉挛着,触碰到周围的肉壁,挤压到穴口的穴肉。 季清白简直要呻吟出声了,他能感受到一股烧热像一把剑般刺穿自己的肉穴,那淫意直直升到脑海深处不可寻觅的缝隙里,如此凛利,如此势不可挡,如此欲罢不能。 季清白维持着练功的姿势不可动,一边急得一脑门子汗,一边不知所措得憋的阴茎又向上翘了翘。他缺乏常识的大脑里隐隐生出一股羞愧之意来,使得那肉穴急剧收缩着。季清白急得肉穴狠狠痉挛了几下,脑海中开出一片金花,他心想:这、这要如此下去,不就和前两天听的话本里的荡妇一般无二了么! 他感到那肉穴像个漆黑望不见底的山洞,只有入口的山壁上有几把火把,若想让火焰翻滚着照耀出洞里的样子,只能进去一探究竟。 季清白满面桃花,浑身泛着粉色,冷峻的面部挂着薄汗。他实在太想让人进去操一操了,用硕大的龟头顶开他的肉穴,被爆着青筋火热的鸡巴狠狠操进自己的穴壁,直顶进脑袋里。季清白简直要为眼前的幻想撞破了入定的状态。 他紧紧闭着双眼,微微皱着眉头,抿着薄唇,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满含春意的声音,终于在无比空虚的肉穴靠着一点蠕动带来的欲求不满的快感下,射出了一股强力的白浊。 而他的内功也终于运转满了七七四十九个周天。 原来季清白的玄一诀,其引子是淫欲。 第16章 门派大比·上(h) 季清白在南山派习武一月余,迎来了南山派一年一次的门派大比。今年的门派大比提前举行,也是为了择武功高强的弟子,为延期两月再开的武林大会做准备。 圆形的擂台,更像一个比武场。边界围着一圈木桩,场外站满了南山派弟子。门派大比分为两场,一为新人大比,即新入门一年内的弟子夺擂;二为门内大比,即为数不多三届内的内门弟子进行比试。 场外助兴擂鼓声声,弟子们各个目光如炬、气势如鹰,场上弥漫着紧张又亢奋的氛围。甚至还能看见外围有人押大押小、买定离手。而穿着南山派特有的白色长衫的季清白,蓝色发带将头发束得整整齐齐,抱着臂站在台下,丝毫不为各方隐隐投来的各式打量目光所动。场下以季清白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冰冷冷的小小真空圈。 此时擂台上一个弟子将另一个弟子击落,立于台上的人一身月白色长衫,抬着下巴,混身透着股骄纵的气质。他抬抬英俊帅气的脸,冲着季清白指了指,气沉丹田以全场皆能听到的内功传声:「你,上来,小爷挑战你。」 季清白看了看挑衅的人,是执法堂李长老的独子、上一届门派大比的夺魁者,场外顿时嗡声一片,看好戏的气氛狠狠涨了一涨。季清白冷冷勾起嘴角,一个飞身,轻飘飘地落到了台上。 若说这位先攻的挑衅者,虽为人骄纵跋扈了些,功夫倒绝不算弱。季清白以玄一剑法,冰霜之力,剑影如虹与他比武,招招动如蛟龙、行如苍松,台上两道你争我夺的身影,赢得台下阵阵惊呼。 在一个剑风断了台子一道鸿沟之后,季清白身上已添了好些伤口,而对面的人仅肩上被剑斩了一道口子,无论怎么看,都是季清白落了下风。 季清白盯着对面的人,默念玄一诀的剑诀,几道剑法在脑海中转了又转,还是没有全力抗敌的佳计。盖因自己内力远不及那李长老的独子,而季清白身为上仙的时候,都是一指定乾坤,何时想过什么破而后立的办法。 此时季清白耳旁又是一道鞭子扫来,季清白以绝妙的轻功避过,看着地上的鞭印,突然想起晏清池的九节鞭来。是了,这两人都是用鞭,而晏清池的武功不知比眼前这人的高超了多少,季清白连晏清池的十招也接不了。 霎时晏清池的招招鞭法在季清白脑海里活动起来,他的鞭法如其人一般,阴翳而狠辣,却带着不可名状的贵气。季清白再看眼前扫来的金色鞭子,一个旋身竟用剑勒住了,两人三个翻跃,用鞭的人一时竟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5 收不回手,与季清白对峙着。 李长老的独子将内力提起,鞭身一震,季清白横剑一扫,挑开鞭子飞身而起,运用绝妙的轻功与鞭子你追我藏起来。 晏清池的鞭法和身手在季清白脑海中跳耀着,季清白只觉内力运转越来越快,体内酣畅淋漓,真气直冲灌顶,白瓷一样的脸上都带了一层芙蓉色。 季清白脑中一片清明,反手一震,身形快得不见几乎踪影。玄一诀更进一层。一直绝妙有余却略显单调的剑招刹那间灵活起来,白色剑光舞得像莲盛开,劈划扫挑间带着冰冷冷的剑气而来,如海天扑来、若冰山倾倒。对面的人全力对抗,意识里最鲜明的,却是季清白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似狼、似鹰、却又似冰水般涌来,冰冷却单纯无暇。 骄纵的使鞭者将鞭子用得像条长龙,却再产生不了呼啸的效果。几次三番都捕捉不到季清白,使鞭者心中越发急躁,突然视野中茫茫一片,不见季清白人在何处。他耳边一片静寂,身后一阵冰冷的寒意,季清白的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后心。 而季清白的剑气也冰冻住了全场,四周弟子鸦雀无声。 在情理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季清白当众博得头筹。门派大比的第二项也是最精彩的一项,内门大比在下午开始了。 季清白用过午饭,跨出大门的时候,一张冰山脸上,眼睛倏地睁大了。只见无花宫宫主姬乱天和风雨楼风楼主司徒誉站在他面前带着微笑。 而这内门大比也因两位贵客驾临,略改了改规矩。从以往的新人大比状元与内门三位众推者比试,变为了与两位贵客及一位内门弟子的切磋。这另一位弟子,自然是众望所归的、人人心目中的大师兄——白灵飞。季清白虽位份高,但初入南山派,还是得参加门派大比。而白灵飞作为大家心照不宣的南山派接门人,两人比武,倒还符合情理。 季清白站在台上时,还是恍惚着。不知为何,与自己关系最为微妙的三个人就聚在了一起,而自己还要跟他们比武?!真是莫名其妙、岂有此理。 不过这却由不得他,擂台周围被围了一人高的红绸,因着两位贵客的交流切磋,不可直白地让所有人都看个清楚。擂台外面的众弟子,各个抻着头望着,还有些蠢蠢欲动地想爬到树上。 还在季清白冷着脸恍惚的时候,姬乱天已飞身上来,站在他面前了。姬乱天眨眨不怀好意的桃花眼,假情假意又彬彬有礼地执了个礼。季清白意识回笼,冷冰冰地提着剑迎了上去,脚尖一点像一只雁般俯冲过去,姬乱天以剑相挽。姬乱天的剑像三月里的桃花,纷繁绕人眼,使季清白根本摸不出轨迹来,三番两次便乱了气息,喘起气来。姬乱天向空中送去几番剑影,擂台旁的百年桃花树便簌簌落下桃花,桃花被姬乱天的剑气一搅,飞了满天。 擂台外的南山派弟子们乱成一锅,吵嚷着这下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了。 姬乱天微微一笑,季清白直觉危机将近,竖起耳朵盯着姬乱天瞧。姬乱天长剑一扫,逼近季清白,他用内力压得季清白一动不动,自己拦上季清白的腰。在他耳边吹了下热风,姬乱天笑道:「季弟,大哥可想你得紧。」 季清白皱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姬乱天拿剑挑开季清白衣襟,微敞着露出里面白皙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当初把你气跑了,是大哥不对,大哥已经反省过了,季弟可能原谅大哥?不过季弟……你怎能穿成这样跑上来比武?如此……禁欲。」是了,南山派内门弟子的道服,领子比一般长衫略高,领口又裹得紧。 姬乱天剑光纷飞,将季清白的衣服划成布条,半遮不遮露出里面春光来。季清白僵着身子不敢动,冷气不要命地散发出来,他咬牙愤愤道:「你不要胡闹,下面都是观武的人。」 姬乱天大手伸进那半挂不挂的衣衫里捏着季清白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揽进自己怀里肆意地摸捏揉舔起白嫩嫩的季少侠。他将季清白吻得嘴唇发肿,而可怜的季少侠也只能用鼻子哼哼出几声难耐的声音。姬乱天舔着季清白的脸和脖子,手指暗示性地插了插季清白身后的小穴,那丝滑的触感不禁让姬乱天抵在季清白跨上的阳具又坚挺了几分。姬乱天语气低沉地道:「季弟,若你愿意用上面的那张小嘴,替我裹一裹,大哥这回就放过你,好不好?」 季清白低头喘息的声音一顿,红着眼睛望了一下姬乱天,不可思议般微微张开了嘴巴。姬乱天低眼看着季清白放在男人脸上可称得上樱桃小嘴的红润嘴巴,伸手向那唇肉里探进一截指头。 姬乱天用剑一压,季清白不得不弯下腰来,姬乱天将鸡巴凑近季清白的脸,又是一个剑花,季清白身体前倾,闷哼一声张开嘴将嘴前的鸡巴吞了进去。季清白顿时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合不上嘴巴,姬乱天硕大的龟头卡在季清白喉咙里,季清白喉咙颤抖着憋得从脖子红到脸上。 姬乱天微微向后抽插了一下,又用剑一压穴位,季清白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嘴巴,僵硬的舌头也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在姬乱天的鸡巴上积极地舔弄着。姬乱天一笑,摸了摸季清白头发,道:「季弟,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你如此积极,害的大哥在这么多人面前都不好意思啦。」 季清白气得翻起了白眼,又因为想到台下还有黑压压一群观众,不由压低了自己喉咙里的声音。 此时季清白满身都是被姬乱天吻的种下的草莓,他弯着腰,衣衫半褪,姬乱天的剑身正一下一下拍打着他光裸的屁股。而姬乱天每用剑打一下他的屁股,季清白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姬乱天的剑前后摇晃着,只见姬乱天大刺刺地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季清白也自己向前向后让姬乱天的鸡巴插着自己的小嘴。 姬乱天就这样用剑法控制着季清白,拍打着他的屁屁,光天化日之下让季清白吞咽着自己的鸡巴。终于一场比试的时间,姬乱天腰身一抖,哗啦啦射进了季清白的肚子里。季清白抹了抹自己嘴边的白浊,恶狠狠瞪了姬乱天一眼。 桃花终于落完了,台下弟子好不容易挥尽了桃花,只看见台上两人已比试完毕,自家新晋的小师叔头发稍乱,嘴唇红肿,衣服被红绸挡着看不仔细,似乎是被姬宫主的剑划乱了。而姬宫主气定神闲地站在旁边,似乎比上台前的状态更好了!当下南山派弟子们纷纷竖起大拇指,对姬宫主高超的剑法表示了深深的敬佩之意。 第17章 门派大比·中(h) 还未等季清白喘口气,只见一道玄影飞身上台。定睛一看,原来是司徒誉。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6 司徒誉似乎是为了见季清白好好打扮了一番,一向落拓不羁的旧袍子换成了玄色锦袍,趁着他邪气英俊的面容和宽肩窄臀的高大身影,让季清白武痴一般迟钝的心中又是隐隐觉出几分危机来。 季清白擦了擦破皮的嘴唇,盯着司徒誉,站了个进可防退可守的万无一失的姿势。司徒誉却是没有拿剑,而是空手上台,可见他是准备用和风中剑一般厉害的掌法来和季清白切磋了。 台下一阵激动的骚动,原来司徒誉身为风雨楼的楼主,虽没有雨楼楼主那般神秘到无人知晓其面目,却也是江湖中颇为隐秘的一位。司徒誉的剑法大家倒还被一些人见过,而与风中剑同样闻名的孪生掌法——风离掌,就连百晓生的招式谱里都没具体记载一二。至于「画影扇」,却如江湖传说般,司徒誉只用他随身带的扇子武了一次,便得了个「宁毁一座城,不招惹画影扇」的名头。 今次有机会见识一下这传说中可断波斩浪的风离掌,南山派弟子们自然激动之情不可自抑。 司徒誉浑然一派邪邪的眼神注视着季清白,直把季清白看得浑身起毛。而司徒誉似乎又带着一点压抑的怒气,盯得季清白一阵莫名其妙,却又让季清白心虚般偷偷侧过了视线。 司徒誉抬手一根红绫射出,直卷过季清白腰间,瞬间将季清白拉近。季清白的腰一软,微微抬头眼中含着湿气看向司徒誉,微微一顿向司徒誉说道:「你不要轻举妄动。」 司徒誉挑了下眉头,线条优雅的贵气下巴斜斜抬起,问道:「怎么样的算轻举、什么样的是妄动?」 季清白闭了闭眼,压住心中的小火苗,冰冷冷的脸上带了些疑惑,又道:「大庭广众之下,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司徒誉点点头,笑了笑说:「确实,有时候你的预感还挺准的,白白。」 还没待季清白瞬间跨出的腿脚一动,嗖嗖四根红绫便绑住了季清白两个手腕、左边小腿,还有一根勒住他右边大腿。 而在众人惊呼中,数根长不见尾的红绫在空中舞动来回,晃花了人眼。 只听得台下弟子急吼:「怎么又看不见了!」 众所周知,风雨楼风楼主的剑法和掌法天下之绝,但风楼主最厉害的却不是此两种,而是他的轻功。是了,掌管天下情报的风楼主司徒誉,轻功天下一绝,于世无双。便是季清白仙人般的轻功,也比不过他。 只见司徒誉身轻如燕、腾起间如凤凰的尾巴稍转即逝。他在南山派的石山前面倏忽来去,手中的红绫随之带动着季清白的身体。一会儿让季清白如吊起的白鹤,一会儿让季清白如西域的舞者,总之把季清白摆成各种姿势,司徒誉还不时凑近在季清白耳旁振振有词:「白鹤亮翅」、「洛神捞月」。 道道红绫勒在身上,季清白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更被撕扯下了几块,露出粉红的乳尖来,司徒誉将红绫勒在季清白胸膛上,又拉近红绫,以力打力,让季清白劈开个一字马来。季清白修长的双腿一南一北伸直,司徒誉的手掌顺着左边大腿内侧摸到右边,重重掴了几个来回,掌风一震,生生将季清白屁股后面的裤子震开了一道口子。 司徒誉五指一捞,将季清白双手背后捆住。司徒誉掌心一扯,季清白便倒进他怀里,裸露在外缠绕着红绫的胸膛直直地挺立,季清白喘息了一声,却委实无法挣脱。 司徒誉的硬挺抵着季清白的屁股缝磨蹭,他的大手尽情地在季清白身上摸着,风离掌可真不是浪得虚名,季清白被折磨得微微战栗,只觉得内力在体内嗡嗡地转着。季清白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挺着胸膛,腰身微扭,屁股在司徒誉的鸡巴上跨部蹭着。 司徒誉挺了挺鸡巴,若即若离地轻戳过季清白的穴口。他光滑的手指抚摸季清白的乳尖,在上面掐了掐。季清白仰着头急促地喘了一声,皱着眉头。司徒誉看了眼季清白的脸,莫测地含笑用手掌包住季清白的小小的两个乳头,掌心发热揉捏着,一边挺着腰暗示着季清白的屁股。 季清白皱起眉头,动了动喉结,终于开口道:「司徒誉……」 司徒誉低头慢条斯理地吻过他的脖子,问道:「嗯?」一边不紧不慢地用鸡巴戳着季清白的股间。 季清白的上身抖了抖,他闭了闭眼,溢出一声呻吟:「司徒誉……进来。」 司徒誉一手执起自己的鸡巴,放在季清白穴口边,划了个圆圈。他贴着季清白的背,邪邪一笑,浓密的睫毛垂下半遮住他琥珀色的瞳孔,又问:「我听不懂,你说清楚些。」 季清白懊恼地低吼一声,屁股向后凑凑摩擦着司徒誉的阴茎。他抬起头,闭着眼睛,向司徒誉侧了侧脸,说:「你的鸡巴,插进来。」 司徒誉被他的直白搞得愣了愣,粗粗喘了口气,他扶住鸡巴向前,龟头「扑哧」一声挤进季清白紧致的穴口。司徒誉的鸡巴跳了跳,龟头卡在季清白的小穴里,将那肉穴撑得鼓起一圈来。 季清白的肉穴激动地夹住司徒誉的鸡巴,不停收缩着。「嗯……嗯。」他晃动着屁股,却不见有更长的鸡巴插进来。 「白白,想要的话,说出来,你想要我插到哪里去。小穴、屁股、还是哪里?」司徒誉声音沙哑地问他,暗示地左右动了动。 季清白摇着屁股,转过头来看着司徒誉琥珀色的眼睛,冰冷的语气中夹着淫意:「插进来……插进我的……屁眼里。插到我的肚子里。」 司徒誉低吼一声,腰身狠狠一挺,粗大的肉棒填满了季清白的屁股,卵蛋紧贴着季清白的大屁股。然后如骤雨急下,急速地撞击着季清白的肉穴。「啊……啊……啊!嗯……」季清白仰起头发出不可抑制的浪叫,泪水自动从微红的眼角蹦出来,他像条鱼一样挺动着屁股。随着司徒誉整根鸡巴的进出,让鸡巴插进自己肉穴的最深处,狠狠戳到自己一碰就剧烈抖动的地方。 司徒誉就让季清白挺着胸膛,维持着后背式插入的姿势,蹂躏着季清白的乳头,狠狠地操着季清白的屁股,直到将它操到又红又熟,插进季清白的直肠里,被季清白的屁眼收缩着用力夹住,射进了季清白的肚子里。 「啊啊……啊嗯!」季清白快速地叫了两声,颤抖着屁股,痉挛着内部,接住了司徒誉射在里面的白浊。而他自己也已软着双腿射得发了虚汗。 待台上红绫全部撤去,台下弟子们才看见季清白虽已拼尽全力,稍有虚脱和司徒誉高深莫测却眼睛发亮的样子,知道这必定是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当下不满地抱怨着:「什么都看不见嘛!」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7 第18章 门派大比·下(h) 两场令人摸不着北但直觉很厉害的比试结束后,在众弟子期待的眼神下,白灵飞上了比武台。只见他步履从容地走到台下,轻轻一个腾空,白鹤展翅般不着声响地落在台上。 白灵飞今日绑了一条黄色发带,和他衣服上的刺绣颇为般配。他拱了拱手,声音和缓如流水:「小师叔,今日还请您指点。」 季清白拢了拢衣襟,发觉盖不住什么,干脆撕下了上衣,仅留衣带束紧了腰。 还未等季清白回礼,白灵飞就扬起了手中剑,顷刻间剑光如月,剑影笼罩住整个擂台,闪得台下弟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台下的人惊愕了半晌,嘈杂了起来。 原来白灵飞身为南山派公认的大师兄,一向为弟子们所崇拜,他为人也极为端庄公正,行为举止皆为礼仪之道标。此次却未等比武对方行礼,径自发出剑招,实如偷袭之举……可说是偷袭,于情于理都不太像,更何况白灵飞只试出了水月合一这一招,道道光弧根本不是伤人之剑,只能晃花别人的眼。台下弟子纷纷摸不着头脑。 台下之人怎么想季清白不知道,季清白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位「白师侄」,跟平时那位举止有理的白师侄不太一样,并且此时他已经体会到了其中不同。 季清白盯着鼻尖仅和他隔了一指宽的人,暗自握了握手指,问道:「你有何事。」 白灵飞垂眼看着季清白红肿的嘴唇,低头吻了一下,道:「自然是比武,师叔。」 季清白一道剑光劈去,却被白灵飞挡过按住了手臂。季清白眼神虽亮,充满斗志,但他现在身为人的身体经过两轮比试,早已软累不堪,剑光虽快,内力孱弱。 「哐当」一声,季清白的剑被扔在地上,白灵飞扣住他的腰紧紧拉进怀里。白灵飞伸出指头慢条斯理地摸了摸季清白赤红的乳头,颇为好奇地在上面打了一个圈。季清白闷哼一声,手指有些发颤。 白灵飞语气危险地问道:「小师叔,你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坦胸露乳,该当何罪?」 季清白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道:「习武之人,不拘小节。」 白灵飞皱起他好看的眉毛,慢吞吞地拉开季清白的腰带,道:「灵飞斗胆,今日是要教一教清白,有什么是不能够在其他弟子面前做的。」 季清白瞪圆了眼睛,发觉白灵飞竟一把抄起他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季清白光着屁股,裤子被退到了脚踝,他叉开着大腿被架在白灵飞胳膊上,屁股吊在空中,粉嫩的小穴在风中招摇,一缩一合的。 白灵飞抱着裸露着屁股的季清白,让他打开的双腿面朝观众,向前面走了两步。擂台边上还是一片混着沙子的剑光,在白灵飞内力的烘托下,武场下的白沙僵持在空中不停旋转,形成一道屏障。 季清白握紧白灵飞的胳膊,涨红了脸,紧张地对他说:「放肆!你在做什么」 白灵飞带着笑意低头在他耳边道:「既然师叔不拘小节,灵飞就叫师叔体会一下,和其他弟子面对面开腿被插屁股的感觉。」 季清白挣扎着身子,紧张得身下小鸟都翘着抖了抖,道:「你快放我下来,不能……不能这样!」 白灵飞道:「哦?」 说罢他的手上下滑了滑,摸摸季清白光滑的大腿和屁股,手指插进被灌了一汪精液的小洞里。白灵飞的手指很快并入了两根,次次插到指根,有了润滑的紧致小穴吸附着进入其中的手指,像个饥渴的婴儿一般吮吸着。 季清白浑身打了个寒颤,爽得颤起了双腿,毕竟刚刚经过高潮的肉穴,怎么受得了再被插入。 白灵飞又在他耳边道:「小师叔,这里面的是什么?」 季清白侧着脑袋,抿唇不语。 白灵飞并入三根手指,指腹按了按甬道里的小突起,在上面摩擦着。「师叔屁股里的白白的液体,是什么?」说着故意搅弄出水乳交融的扑哧声。 季清白被按得长长呻吟一声,软下了腰。他闭着眼睛冰冷冷又沙哑地道:「司徒誉的精水。」 白灵飞呼吸粗重了些,他松开腰封将阳具抵在季清白穴口。又问:「司徒弟的精水怎么会跑到小师叔肚子里?」还未等季清白回答,白灵飞红着脸便将那异于常人的粗大捅进了季清白的肉穴里。 「啊……啊!」季清白的小穴剧烈收缩着,却因白灵飞过于粗长的鸡巴几乎丧失了正常收缩的能力。白灵飞开始抽插起来,季清白只觉得他的鸡巴就像捅到了自己的胃里。 季清白冰冷冷的眸子含着水光眯了起来,他一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一边喊道:「嗯……那是因为……嗯…司徒誉…司徒誉射了进来。」 白灵飞闻言鸡巴上的青筋跳了跳,更加猛烈地撞击着季清白的小穴。将他里面的褶皱撞得光滑地跟着鸡巴被带出来,又像一个小豁口般被捅进去。季清白的肉穴激动得吞吐着吮吸着白灵飞的鸡巴,他修长的腿吊在半空中摇晃着,甚至蜷缩起脚趾。 白灵飞还不放过他, 他微喘着气,又向季清白虚心请教:「他是怎么射进去的?」 季清白嗯嗯啊啊地喘着气,屁股狠狠搅了两下,断断续续地说:「如你这般…嗯……在里面……动一动,然后就射了……」 白灵飞一边撞击着他,一边纠正:「嗯……不是动一动,是操一操,然后抵在小师叔的最里面……就像这样,被小师叔的淫肉舔在龟头上,精水就喷出来了」 说罢白灵飞狠狠操了两下,一股股精液就喷在季清白的身体里。 「嗯啊!……」季清白抖得像个陀螺,也狠狠地抛了,他的精水又细又长,呈弧形落在自己的身上,下巴上还溅上了几滴。 季清白的里面还剧烈蠕动着,人就被放在了地上。白灵飞的手摸着按在季清白趴着的屁股上,道:「光站在一个人面前操操还不够,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师叔的豪放。」 说着又将鸡巴放进季清白的屁眼里,季清白的肉穴立刻火热地咬住了它,季清白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翘起的屁股摇晃着,靠在一起的两人都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季清白的呼吸几乎带着哭腔,爽得一塌糊涂。白灵飞从上往下撞击着他往前走。 只见白灵飞骑在季清白身上,两手扶住季清白的腰,两腿跪在季清白腿间往前走。季清白两腿打开,撅着屁股,被白灵飞撞得一下一下向前挪动。两人之间发出「啪啪」的声响,白灵飞粗红的鸡巴在季清白肉穴中起伏,季清白边蠕动着肉穴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8 咬着白灵飞的阳具,边一上一下地晃动着屁股,上身趴在地上,他羞得冰冷冷的脸都泛着红,脖子更是白里透着粉,表情却还是冷酷酷的。 就这样季清白一边呻吟着,一边被白灵飞推着绕着全场走了一圈。 最后沙子落下后,三人和季清白一同在台上致辞。两位贵客表示了一下对这次切磋大会的满意,和对季清白的赞赏,以及三人共同希望这种友好的比试可以延续下去。并且为了弥补弟子们等了这么长时间,三位绝世高手愿意当场贡献出一点自己的习武经验,以供大家参考交流。 台下人只见一段又长又宽的红绸将季清白裹了起来,三位绝世高手边演示边讲解自己的心得。譬如拳法,譬如腿功,譬如剑法,都对对阵极有帮助。 而季清白只能迷迷糊糊地咬着牙,受尽了三个人的三双手伸进来,对着他又摸又搓,甚至还边从裤子里掏出鸡巴塞进小穴里抽插着自己,边比划着那些狗屁招法。季清白在高度敏感的精神状况里,连体内龟头的形状和鸡巴上的青筋都能感受得到。身后的人每撞击一下,台下的人就恍然大悟状赞美一次,季清白直想用后穴夹断那操进操去不断灌浆的鸡巴。 终于等这天杀的煎熬过去,季清白披着姬乱天的衣服往回走。白灵飞非要给他抹药,跟在他屁股后面甩不掉。季清白停住脚步,冰冷冷地看向白灵飞,刚张开嘴准备说话,白灵飞突然在他眼前,谁也没防备的时候不见了,只有衣服委落在地,正当季清白目瞪口呆时,从衣服堆里爬出了一只白色的小老虎,它探探头,一双冰蓝色的大眼睛直愣愣地望向季清白,开口喊了一声:「耙耙(爸爸)?」 第19章 神医贺准(h) 武林大会开在谭月山上,季清白夹在南山派的队伍里,盛会之后便可直接奉师命下山修行。 武林盟主如何了季仙人自是不知,此时他盯着怀里的小老虎,伸出指头将它晃晃悠悠的小脑袋按进自己的袖子里。小老虎委屈地小声「嗷」了一声,拿嘴巴上的几根长毛蹭季清白的胳膊。 临走前被不得不「各回各家」的姬乱天和司徒誉再三嘱咐,点头「yes」摇头「no」,饿了舔舔、嘘嘘抓挠。胆敢口出一句话,就地正法剪叽叽。 吓得什么也不记得乱认爹的小老虎两眼泪汪汪,只能被塞进衣袖里抱着季清白的皓腕不撒手。 谭月山如其名讳般幽美秀丽,如瀑布般的绝壁将目的地包围住,山后还有一带绿水绕过山下城郭,似银蛇逶迤,又若飞龙入天。 各派掌门坐阵,身后皆是精锐弟子,武林盟主郭大叔面色苍白,但眼光锃亮,可见虽重伤未痊愈,然精神头不错。 互为隔壁的冥鼎教和南山派又吵起来了,最后被各自内门镇压下去了。峨嵋派和武当派也绵里藏针地奚落起来,因争论谁家的小师妹/弟最美险些打起来了。 正在场内比试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突然站在外围的弟子们接连惨叫,血花四溅地倒下了。 各派长老一惊,环顾四周查探情况,只见几片乌鸦毛从空中徐徐飘落在比武场中央,离场最近的几位掌门措不及防被突兀站起的武林盟主击中、纷纷吐血。 而武林盟主衣服爆起,从中飞出许多乌鸦羽毛,他随手一掀,露出满头长毛乱发,口中发出怪异的狂笑声,道:「御莲教拜上!」 而追逐袭击者往外的人马,却发现树林里面吊着密密麻麻的人,看其装扮应是山下村民,地上也有黑压压的村民堵在壁口,真是天上地下都堵死了。少林掌门脚尖轻点,在他们头上而过,却又被吊着的人退了回来,大师以掌相推,人群稍向后倒,却又被后面的人挤住,碍于村民性命的少林大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局面僵持,进展缓慢。 而此时又从东面杀来一路人马,各个毒功了得,从天边响起一阵忽远忽近的笑声,几块黑布飞来扎在地上,「飘来」一架车,黑顶翘角,雕有浮花。 「长毛黑鸦、傀儡秘术、青黑之毒,御莲教、赤虚宫和七玄门三大邪教联手了吗……」 季清白听得掌门在旁边轻道,一边一剑又挑开一个敌人。 还未及反应,耳边响起几声巨响,场中石地炸裂开来,江湖门派被四散开来,各杀各的乱了阵脚。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季清白猛然回头看去,原来是许久不见的晏清池,晏清池身边还站着一个人,身高约有九尺,剑眉英目,目光沉郁,黑发垂于额前两根,显出几分落拓不羁来。 「被埋伏了,跟我走!」晏清池的手铁一般紧紧箍着,他身上的衣服早被杀敌的血染得大半是红。顷刻间杀出一条道来,晏清池拉着季清白强行进了树林子。 季清白被拉着急速在树林里奔跑,此处苍天木层层掩掩,不见天日,一路走一路杀,不知走了多远,季清白虽很有些话想问晏清池,却累得只能沉着脸跟着跑,树影斑驳,树根缠缠绕绕不易行进。 终于跑到一个树洞前,身边人才停止了。此时附近已无别人的生息,方才应付围攻高手时与晏清池跑散了,此时季清白抬头看着身边高大的男人道:「你是谁?」 那男人看了季清白一眼:「贺准。」 季清白又问:「你们为什么拉我到这来?」 男人沉默不做声,嘴唇像蚌一样合着。 季清白余光留意着四周,又冷冷道:「你和晏清池是什么关系?」 男人沉默半天,见季清白死死盯着他,开口道:「只给他治过胳膊。」 季清白目光稍动,原来是他帮季清白接了胳膊。季清白不禁忆起姬乱天无意间提起的那个神医,想来就是他了。 这时贺准扶住树干,缓缓坐在了地上,靠着后面。季清白这才发现了他脸色泛白:「你怎么了?」 贺准又沉默地看了季仙人一眼,道:「我中了毒。」 季清白想起刚才使毒一行人来的时候,确乎是有人上去接招,还发散了解药。看来这人是一直在前面,不知中了什么毒。 季清白想起南山派的老掌门,还有那些弟子们,又想起弄丢的小老虎,心里竟有些着急。季清白问贺准:「其他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贺准又道:「不过最后一道毒我只给一半的人解了,没有药了。」 季清白不知如何是好:「那怎么办,还能配么?」 贺准摇摇头:「再有两刻我就死了,来不及了。」 季清白心中一惊:「什么?!」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19 贺准道:「我中了七玄门门主的三息死,能撑到现在已经不易。」 季清白冷着脸忍不住问:「解不了吗?」 贺准顿了顿,缓缓看了季清白一眼,道:「我自己解不了,不过有一个人能解。」 「谁?」 「你。」 季清白惊异地眨了眨眼道:「我?」 贺准点点头,道:「和你交合,便解百毒,能医旧疾,能增功力。」 季清白只觉今日受的惊讶已经太多了,如今看到神医突然变亮的双眼,似乎想要把自己里里外外研究透彻一般。被他沉默看着的季清白第一次感觉汗毛竖起来了。 ——虽然神医确实开始里里外外研究他了,不过是通过另外一种方式。 只见季清白跨坐在贺准身上,他的衣衫被贺准退到了腰间,胸前的小红点被神医用手掌揉搓着。 季清白也不知为何就答应了他,不过此时已然不重要了。季清白在高大的贺准面前像个小孩一样被抓住双腿,贺准弯着腰将他的左乳含入口中,舌头舔弄着他的乳珠。 季清白两手搭在贺准肩上,喘息着道:「不要舔了……」 贺准嘴里用力一吸,季清白「哼」了一声软倒了身子。季清白发现他的身体愈发淫荡,随便任人摸一摸舔一舔,就敏感得不能自己。 贺准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圆形小盒,挖出一滩散发着幽兰清香的白色膏体抹在季清白股间,两指并拢送了进去。 「啊……又被操了」季清白被一下戳到穴心,两眼无神地失去了一下意识,心中想到。 这软膏着实管用,竟让贺准一下便把手指捅到了指根,小穴紧紧地裹着。 在贺准手指左右晃动着扩穴时,季清白的屁眼也一阵一阵痉挛着,膝盖跪在地上颤抖。 季清白感受着手指插入体内的快感,不自觉微微上下晃动着屁股,让光洁的长手指来回捅着穴壁。他夹着贺准的手指并拢双腿身子抖动着。 贺准发现季清白膝盖都磨红了,便伸手包裹着季清白的膝盖往前拖,让季清白的两条长腿翘到前面。 季清白双腿呈m形放在贺准腿两侧,脚虚踩在地上。贺准摸着光溜溜滴水的屁眼,从裤子里放出阴茎堵住季清白底下的小口。贺准人高马大,他的性器也如他的身长一般,像一截佳时的藕,又粗又长,如婴儿手臂一般。其形状优美,真如金枪将军,雄赳赳地挺立着。 贺准将小贺准放在季清白的穴口,咳嗽了一声,道:「我没力气了。」 季清白向下摸住贺准的阳具,喉结吞咽了一下,手指微抖将大鸡巴扶在自己身下,微起身张开腿,抬起屁股,一手伸进两指分开自己的屁眼,肉穴一张一合地包住了贺准的龟尖。 季清白双眼微闭一个用力,向下坐去,肉穴硬生生将贺准的龟头吃了进去,季清白只觉得下身快被撑爆了,双腿打颤,腿部一软直直坐到了底。「啊——!」季清白惨叫一声,身前喷出一道精水来,若说贺准的灵药果然非凡,换做是平时,季仙人定要卡在一半下不去了。 而此时小穴还能毫无撕裂地紧紧咬住大鸡巴,剧烈地吮吸着,不可谓季仙人不是天赋异禀。 贺准深深闭了两下眼,确认季清白无伤后轻轻向上顶了两下。唤回了季清白的意识。季清白抖着手按在贺准腰上,又抬起臀部上下抽插起伏起来。 贺准发出几声呻吟,将季清白的两条腿捞到前面环在自己腰间,用力而剧烈地抽插起来。贺准比季清白高处两个头来,此时季清白双手扒住贺准脖子,倒真像个小小少年骑在贺准身上,被干得颠起,喘着气痛苦又爽地呻吟着起伏在贺准腿间。 贺准的大鸡巴像个木桩在季清白小穴里捅进又捅出,年轻的肉穴被撑成光滑的一个圈,嫣红的穴肉被捣弄着。季清白向下坐时吞得满满的,抬起时小穴被拉薄,干得季清白淫叫连连。 没多大一会儿季清白就瘫软在贺准身上,趴在他胸前两腿打颤。贺准托起季清白屁股,猛然站起,像抱着季清白撒尿一样将他转了个圈,让季清白贴在树上两腿分开跨在树干上。 原来为了做树洞,上面的树皮都被磨去,光溜溜的。贺准掰开季清白的屁股,露出充血一张一合流着淫水的小穴,抬起惊人的大鸡巴,狠狠插了进去。 「啊……嗯!不、不要……裂了,呜呜……要裂了」季清白被操地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一条腿被吊在贺准胳膊上,修长的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一条腿勉强踮着脚尖站在地上,两腿劈成了一条线。股间的肉穴疯狂地吞咽着中间的巨型肉棒。 贺准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季清白着地的腿。将他的大腿分开,使他的屁眼再张大一点。挺起腰杆大开大合地快速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季清白被操得连叫声都如断线的珠子,失去意识地只知道夹屁股了。 远远只见没有其他声音的这片林子里,被贺准衬托的一个小人儿被身后高大的人按在树上,干得泣不成声。 然后那白里透红的小人躺在身后宽大的胸膛上,小鸟一颤一颤地又浇出了一股精液,紧接着尿出了一道水来。 贺准也终于窄臀一震,一耸一耸地将精液射进了前面的肉穴里。之后埋在季清白小穴的最深处享受着季清白高潮余韵带来的紧缩,缓缓抽动着射完精半硬的肉棒。 第20章 晏清池(卷一完) 季清白站在高处,看着下方漆黑一片的森林中数匹银狼穿梭奔驰,一溜烟便行了很远。 喊打喊杀的人群仍在厮杀着,贺准早已离开去配置解药,季清白回过头,看向身后的漆黑一片,天色已晚,唯余天上星一抹幽光。 三个时辰前。 「我去寻草药,你再休息一会儿。」寇准将撕下的最后一根布条用完后,站起身对季清白如此说道。 浑身浴血的晏清池按住胳膊上刚包扎好的伤口,不屑地高傲地哼了一声:「你快走吧,与其关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 寇准并未搭理晏清池,径自和季清白告别后便走了。 只剩下晏清池和季清白二人,季清白坐在树前闭目养神,晏清池坐在旁边的木墩上,依旧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脸色比往常更白了,白得像个小姑娘。 晏清池看了两眼季清白,飞扬跋扈地道:「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几道浅浅的剑伤。」 季清白半睁开眼与他对视了一眼,又阖上了眼睛。 晏清池苍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0 白的脸上挂着几道干涸的血痕,头发也乱了些,只有一双黑色的眸子亮得惊人。 他英俊的脸好看得过分,显出几分不该属于男生的秀美。 不过他倒是并未撒谎,一身平时未怎么穿过的黑色衣服被血染成硬邦邦的模样,却都不是他的血。 晏清池刚要一如既往地开口讽刺季清白两句,突然听见树上传来几声微不可闻的清脆声响,他猛地站起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季清白缓缓向森林深处退。 许是来者发现行踪已暴露,从林间倏忽窜出十几个人来。 来者慢慢逼近季清白和晏清池,其中一人开口道:「呦,来找澜天剑,没想到还碰上了前小将军。」 季清白听闻这行人是专程冲着自己来的,愣了一下,却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紧了一下,不禁向晏清池望去。 晏清池薄唇动也未动,又冷又利地看着,不紧不慢地从鼻腔里轻飘飘「哼」了一声。他似笑非笑地道:「凭你,还不配直呼我名号。」 对面以金玉束发的白面剑客颇为不屑地嗤笑出声,上下打量晏清池一番,语气轻慢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晓得吗?不过是罪臣之子、辱国之耻、丧家之犬!还真当自己是当年那个晏小将军?哈哈哈哈!真让人笑掉大牙。」 那剑客弯着腰笑了两声,又道:「连母亲都要吊在别人家门前自尽的人,也只能恬着脸求来一座偏远小城。当得黄泉阁主又如何,不若好生居深院休养病躯吧!」 晏清池握着季清白手的手捏得紧紧地,面色阴沉地将要滴下墨来。他抿着唇,却并未冲上去, 他威胁性地环视一周,道:「不知诸位如何肯定澜天剑在此,大家都是白道中人,何苦于乱时再起争执,便宜了邪教。」 对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邪教自然是要杀的。而澜天剑,为了它邪教杀到家里我也是不管的。有取自然有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劈天号地的澜天剑!」 声音将落,十数个来者们闻风而动,各个皆内力深厚,不可小觑。一时间晏清池和季清白与围攻而来的强敌战在一起,刀光剑影如落入铁炉的油星。 来者们虽被打趴下几个,季清白和晏清池却也挂了彩。此时众人已移到一处山坡上,愈战愈烈,眼看两人身上伤口也越来越多,季清白喘着气一剑震飞一位青衣童子,血也顺着额头流过眼皮,季清白眨了眨眼,突然听到山下响起一声急促的笛声。 「不好,黄泉阁的影卫来了!」只听得对面一人着急地喊了一声,加快了剑招。 「无妨,就来了一人。」一位老者老神在在道。 但这句话并未阻止众人拼死般猛烈起来的招式。突然从旁边横出一剑!剑法犀利又悄无声息,季清白一回头,晏清池竟挡在自己面前,一把剑眨眼间刺进了晏清池的右胸,晏清池将那人甩了出去,又横扫过奔将上来的几人。 季清白一个恍神,意识到之前晏清池竟已做完这些,季清白不可置信地看到晏清池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胸前的剑,血顺着上面蜿蜒流下。 而晏清池的鞭子被一人挑了出去,晏清池随手捡了一把其他人的佩剑横在前面。他一掌拍去,将季清白推出山坡边缘,匆匆扔下一句:「跟着我的影卫走。」 跌落前季清白只看到山坡边缘的晏清池望向自己的眼睛里,没有丝毫复杂和犹豫,他的黑眸镇静一片,全是果断和决绝,他认真的看了季清白一眼,安静而明亮。 坠落中的季清白想到:他怎么能一个人留下?用着鞭子的晏清池武力深不可测,可不用鞭子的晏清池连自己也打不过。他怎么能留下…… 被影卫接在怀里的季清白摔得眼前发黑,失血过多的脑袋昏昏沉沉地。挣扎了几下,却立刻昏过去了。 梦里他看见晏清池流着血,压着自己做个不停。他粗大的鸡巴在自己屁股里猛力进出,自己的手按在他的胸脯上,手指插进他胸前的伤口里,让血不断流下来,像一条小河,将两人身体的连接处染成赤色。 季清白颤抖着,白而光洁的屁股夹着晏清池的肉棒,不断摩擦着。晏清池舔着季清白的脖子,腰身用力操着他的肉穴,用虎牙咬破皮流出血来。季清白媚肉紧缩,双腿收起哆嗦着射出。 季清白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在司徒誉背上,正被背着往山上走。「怎么了?」季清白问。 一旁的姬乱天道:「邪教这会儿战事暂平,据说御莲教去调弄银狼了,少林掌门他们在山下戒备。我们先去山上,清除一下余孽叛徒,顺便扎营。」 这时峰回路转,已到了山崖顶上,比之前的小山坡要高得多,断壁前站着一个人,黑色的衣服,被血浸红的内襟,正是晏清池。 耳边传来姬乱天的声音:「——晏清池,勾结了邪教里应外合,已被无悟大师和武当湖佛长老们彻查清楚的。」 季清白看向晏清池,手指握紧了司徒誉的肩膀,向姬乱天说:「不,我觉得……」 「他已承认打伤毒晕了盟主,盟主也刚从他的宅子里被救出。」 季清白怔怔地看着晏清池,只见他浑身是血,两手按住手中剑撑在地上。 晏清池哈哈大笑,却并不言语,他向后仰起脑袋,透出几分不羁。 季清白有气无力地冷冷道:「我觉得还需从长计议。」 周围人的声讨声却越来越大,季清白从司徒誉的背上跳下来,踉踉跄跄地向前走,想挤进去。一旁的姬、司徒二人见扯不过赶紧帮忙分开人群。 却听见一声颇有威严的声音响起:「勾结乱党,居心叵测,叛徒死有余辜,接掌吧!」 季清白挤到中途猛然抬起头,只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掌风如雷,印上晏清池胸口。 晏清池像断了线的纸鸢,破破烂烂地摔下悬崖,顷刻间消失在季清白眼中。 卷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第21章 江南水乡,八千里路度青客(h) 江南的绿水桥下,悠悠游过一条乌篷船。船过桥洞,船篷下面露出一块黑色的衣袂,几与帘子融为一体。 只见那墨色的衣角动了一下,一个喑哑的男声从舟里传出:「你不要再动了。」 对面一人道:「嗯?你若不动我怎会动?」 船篷里面沉静了一会儿,突然咯吱乱响,不时被翻起的帘子里,发出些低沉的喘息。 突然船帘被人掀起,身着白衣的人站在蓬前,一道冰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1 冷冷的声音顺着冷风钻进船里:「再胡闹就都下去。」 白衣人带着个席帽,自上而下地瞧着船篷底下的二人。席帽下的白纱随风鼓起披在肩上,遮着此人的面目,只留一个白皙的下巴。他板着脸冷冰冰地说道:「若这里面有任何东西被打坏了,你们也不必留着这了。」说完便恶狠狠地放下船帘,抱着臂立在船尾。 这人想起方才里面二人打翻茶壶僵在座上的模样,嘴角稍一扬起,又硬生生压下,酷酷地长身而立散发着冷气。 这时从旁边划破碧波,驶来一条船。船上站着三个人,一人醉醺醺地扯着嗓子道:「我怎地不知道青崖侠客,我、我金大金,是最先见到青、青崖侠客的人!」 旁边一个人一边扯着金大金的袖子怕他晃晃悠悠摔下去,一边劝道:「是是是,青崖侠客风姿潇洒,轻功非凡,可当是捉贼的第一人。你先坐下吧。」 金大金胳膊一挥,想要挣开那人的桎梏:「捉、捉什儿贼!大、大侠那是,捉的采花大盗!所有踪、踪迹难寻的贼、贼!都被,大侠捉住了!」 旁边那人一边窘迫地对乌篷船上近在咫尺的白衣人匆匆一笑,一边攥住金大金的腰将他拖进了船篷,还不忘安抚道:「是是,青崖大侠白衣一震,所有采花大盗就都趴下啦!」 不断挣扎的那人进了船篷还不忘吼上两句:「可惜不知道大侠长什么样,我、我好想看一看啊!那天他就那么从天而降,救了我、我姐姐……」 「是是是,大恩大德必不敢忘,你先把药喝了……」 待那白船平稳地快速划走了,乌篷船里才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 这笑声像笛声一般润滑,又道:「季弟近来可是收了不少信徒。自打你为了找晏清池以来,可算过打趴下了多少个采花大盗?」 只见一人趴在此人腿间,低着脑袋口中吞吐着此人的阳具。这正做着嘬活儿的正是方才站在船尾带着席帽的白衣人! 白衣人努力地合拢口腔,用舌头舔着充满嘴巴的粗大宝枪,头部一上一下地摇晃着,从喉咙发出吸溜的吞咽声。 那边一个身材高大一身深青色暗花衣服的人大手放在弯着腰的人撅着的屁股上。 「此言差矣,若不是那采花贼露出了黄泉阁的阁主令牌,拿着疑似澜天的剑,谁会从江北找到江南,一路挑遍采花贼?」声音喑哑的人一边说着,一边一个用力挺身,又将刚拔出剩个圆滚滚龟头的粗黑鸡巴,「扑——」地一声插进手下光溜溜的白屁股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白衣人随着被插入抬了下头,被堵住的嘴里「呜呜」地喊了一声,面容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浪哼,在温暖的船篷里颤着腰晃动屁股。 连着嘴的鸡巴狠狠插进季清白的细喉里,在里面如插穴般肆虐着。上方的人还捧着季清白的脸,用拇指摩擦着季清白光滑的脸。 身后的人一进一出扯得穴肉跟着大鸡巴往外翻,季清白的肉穴只能一紧一合地裹着肉棒,像个迎风打颤的小嘴,活像怕被肉棒捅得脱肛一样。 原来季清白在刚才就被拉进船篷里好一会儿了,此时船帷里窸窸窣窣地响着,还能听见交合和呜咽声。外面的船夫终于忍无可忍,将竿子狠狠一扔,掀开帘子进来:「你们别太过分啊!」 「船夫」将帽子一扔,赫然露出司徒誉一张英俊的脸。他琥珀色的眸子瞪着,据传风雨楼的风楼主其母有波斯血统,因而司徒誉白皙的脸上带着点高眉深鼻的异域人特征,譬如下巴如同关外运来的雕塑一般,圆滑而微微翘起,直想让人掐一掐。 季清白看见一向对他最好的司徒誉进来,眨了眨挂着汗的睫毛,松了一口气。只是不通世故的季仙人在这方面也同样少了些眼界。 只见司徒誉松了松衣襟,在季清白的注视下走到了季清白后面,白而光洁、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季清白臀上滑过,将大拇指掐进季清白淫水四溢插满鸡巴的鲜红屁眼里。 季清白惊恐地瞪大眼睛,含着鸡巴摇了摇头,嘴里「呜呜」地说着拒绝。 耸动着腰杆干着季清白的神医摸了两下季清白的屁股,安抚道:「放心吧,我早就发现你的屁股不仅可以治百病,屁眼还收缩有致,无论插进多粗的东西,都不会撕裂,反而愈发强健。」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司徒誉便「委屈」道:「白白,我撑了一天船,都还没有休息过。」说罢收回湿漉漉的三指,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扑哧」一声挤着一旁的鸡巴干进了季清白的屁股里。 季清白的肉穴一收,口中发出一声悲鸣,夹着两根大鸡巴哆哆嗦嗦地缩着肠壁。司徒誉一拍季清白的屁股,「放松。」动着腰一前一后地往里插。 直到插到最里面,司徒誉才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两根大鸡巴一个比一个胀得大,紫红的肉棒在白嫩的屁股间抽插,将穴口都操肿了。 季清白面容皱在一起,缩紧嘴唇,浑身打颤地随着身后人前后摇晃,小鸟却直直翘着硬地滴水。「唔唔唔唔嗯嗯嗯」身后人抓着季清白大开的挣扎的双腿,前面人一手锁住季清白来回挥的手腕,季清白只能被前面人插着喉咙,边发出被堵住的呻吟和喊叫,边被迫做出祈祷的姿势,撅着屁股任人操。 船里发出隐秘而暧昧的响动,贺准道:「季清白,你若是再喊,小心路过的船支知道大名鼎鼎风头无两的青崖侠客正被三个人压着操。到时相比青崖侠客大战江边小船的流言会传遍大江南北。」 季清白浑身发抖,屁眼和口腔收缩得更激烈了。面前的人一身佛光似的沉静大气,眼睛一笑却带着桃花与几分魔性,姬乱天不怀好意地道:「季弟不用怕,我替你堵着捂好了。」说着暗示性地挺了挺腰。 「嗯嗯哼嗯!~」季清白气得呛了一下口水都顺着姬乱天的鸡巴流了下来。 身后两人狠狠一顶,季清白吐出口中鸡巴整个人前倾倒在姬乱天怀里。姬乱天搂住季清白,满眼爱意地吻上季清白湿润的小嘴,伸出舌头将季清白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未来得及骂上两句,只能张着嘴迎接姬乱天的唇。 姬乱天握着两人的肉棒凑在一起厮磨撸动着,季清白身后两人狠命地用肉棒干着季清白,终于将季清白干得鸡巴一抖,痉挛着射出了精液。司徒誉在季清白肉穴里快速捅着,贺准将肉棒抽出,握着龟头蹭着季清白汗津津细腻的背部,肉棒一抖,顺着季清白脊背的凹槽将精液射了出去,白浊像一条银蛇在季清白背上滑了个弧线,落在季清白肌肤上。 而姬乱天也托起季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2 清白的脸,把鸡巴贴上季清白的嘴唇,将精液「嗖」地射在季清白唇上,口齿中,洒在额头鼻梁上,散了季清白一脸点点白浊。 此时司徒誉也操了尽兴,深深埋在季清白身体里,射进去满满的白浊。 姬乱天抱起季清白,拿着衣服给季清白擦着身上的白浊,问道:「所以那个每次出现都是一身红衣的采花大盗,被好些人目击拿着日光下泛着白色水波的剑,还有人从他身上看见黄泉阁主令?」 司徒誉把季清白的裤子给他穿上,坐在对面回答道:「确是如此。事发的李家、王家、张家、赵家等,只要发现采花大盗出现的人家都有人看见那柄剑。而发现黄全阁阁主令牌的是铁铜门的捕头欧阳阙,我已核对过,当日那采花大盗半夜探入欧阳四小姐的闺房,被四小姐发现引来了欧阳阙,过手间欧阳阙挑破了那人的外衫,采花大盗逃窗而去打斗时露出了黄全阁独一无二的红雀木牌。应是无误。」 姬乱天略有思索道:「世间唯有澜天剑才可照日光而出波澜。现在江湖之人知道晏清池拿走澜天剑跳崖不知踪影后,都在四处找寻他的踪迹。这个采花大盗……贺兄,最后和晏清池有所共事的只有你了,你知道关于那个采花大盗的事吗?」 贺准沉默地摇了摇头,道:「起初我和晏清池并无来往。也只是因为他的父母和我的祖辈是至交,我才奉父母之命去帮晏清池接了胳膊。当年晏将军被以私通敌国的罪名斩首后,前皇上念在看着晏小将军晏清池自幼长大,才放了晏清池一命,只抄了家处置了其他人。而晏母姜夫人不知原因于判罪前在顾侯爷府前上吊自尽,之后晏清池却被下令赐了一座偏远的朱熤城。晏家世代忠义的热血,也从此一夕殆尽。而刚下战场重伤昏迷的晏清池也被运往朱熤城。我检查过他的身体,确实如传言所闻,被旧疾伤病重创,坏了根基,以我的医术也无法根治。」 司徒誉给季清白擦了擦手,接道:「也不怪各方势力拼尽全力搜索晏清池的下落。目前只有这个红衣疑似晏清池的采花大盗有可能知道澜天剑在哪,唯一的线索都在此人身上。姬宫主,我听说晏清池和你自幼相识?」 姬乱天点点头,叹了口气缓缓道:「晏家与我姬家乃是世交,家父在世时,每到腊月便会将晏清池接到无花宫来,让我与他一起练武。晏清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她的母亲姜梨花姜夫人是我父亲一生挚爱之人,只是后来两人并未结成连理,却留下了一个晏清池。」姬乱天低头抿了一口茶,又道:「晏家灭门后,晏清池便进了无花宫,最后我与他通过了无花宫的最终试炼,我成了无花宫的宫主,他则要走了半数影卫出走创立了黄泉阁。而晏清池一直打理的朱熤城也渐渐露出头角,成了皇上默许下的皇家第二大城。据闻朱熤城有很多人其实是晏将军和晏小将军当年的后部。」 这时季清白窝在垫子里,突然道:「晏清池不是采花大盗。」季清白的语气冷冰冰的,却斩钉截铁。 司徒誉握着季清白的手:「晏清池虽性格乖戾,却不会为了性欲做出一些令人不齿的事。……呃,你除外。」说罢摸了摸季清白的头,被季清白一掌拍开。 姬乱天和贺准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贺准说:「那么要找到晏清池,还是得找那个隐姓埋名的采花大盗。他为何在此时出现,又为何引人注意。」 姬乱天同意贺准的话:「虽然我和晏清池关系并不很亲近,但也从未听说他有一个能将阁主令牌托付的朋友。」姬乱天看着季清白,话题一转道:「不过季弟,你是为何执意要找到晏清池?」三人盯着季清白,姬乱天又道:「季弟也不在乎澜天剑,晏清池又曾欺负过你。难道只是因为当初在山崖上他救了你一命,你便将所有逮到的采花大盗都带到山崖边上询问处置,还得了一个青崖侠士的名号。几时起季弟也懂得事理了?」 季清白只垂着眼睛,沉默不语。 第22章 山中寒潭,三尺青锋引众人 黝黑的山洞里,蒙面的白衣侠客一手扶着山壁,一手拿剑,小心翼翼地踩着石头前行。洞顶漆黑,如夜幕遮空,只有一下一下滴落的水声回响在耳边。 他身后跟着三个人,四人中尚可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另外两人却连存在也不被人发现。 这时一股寒意从前方突变狭窄的洞口袭来,一行人中有人耳朵一道,道:「前面有水,应有河通过。小心埋伏。」 白衣侠客眯起眼睛努力分辨了下远处景物,确见有晃眼的波动。 他抬步跨出,进了窄路。 低着腰出来后,豁然有一条散发着寒冷气息的暗河横贯在眼前,寒意渗透进地底,脚下的地也直冻人心。 白衣侠客扭头向左边一望,听到远处有人声。身后面容英挺的人道:「其他的人追来了。」 另一人眨了眨桃花眼,笑了一下:「得到澜天剑的消息,谁不赶来?」 昨夜,西北的无名小村里,有人在酒馆大肆宣扬见到了妖精。说他在打猎时见到一个一身红衣的长发身影进了深山,没几个跳跃便不见了踪影。他追到一个山洞前,却怎么也进不去。他等了一个晚上,亲眼看见天将明时那红衣身影从洞口出来,一路上踏过的地方都开了红色的小花。 那人将红衣妖精的身影描述了一遍又一遍,还提及其人进去时拿了一根被布捆着的棒子,出来时就没有了。一定是他作法的物什云云。 而前一天晚上,无名小村附近城里的一个名门千金就被红衣的采花大盗夜间袭击。 得到消息的江湖各路人马齐聚无名小村,都冲着这山洞里可能存在的澜天剑而来。 季清白等人能进去,自然是破了洞口的剑气。那威严的剑气震慑住山中猎户,使他晕晕乎乎地不能接近。 此时季清白一行人沿着河走,流水汩汩,没多时便见着前方吵嚷的人群。他们也进到一处开阔之地,一泉寒潭正在其中。 寒冷的冰水流进寒潭,黑黝黝的山洞里,潭水泛着幽光,静静地散发着寒意。 季清白四人与对面从另一窄道出来的一行人碰面,那些人静下来打量了两下,便继续探查,想来这行人也并非一路,而是几方人马会合而成。 跳下寒潭探寻的人哆哆嗦嗦地被拉上来,直摆着手道:「不行不行,太冷了。手脚快要冻掉了。」 「张少侠都耐不住这寒潭,还有水性更好的人能下去一试吗?」 季清白看着又跳下去的几人,将头上席帽解开,扔给司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3 徒誉。外衫也没脱,一个纵身跳将下去。 姬乱天吓了一跳,围在寒潭边向里看。 只见季清白影影绰绰的白衣在水中来回飘动,他像一尾鱼般扎进水里,越游越深。 其他侠士都上来了,只有季清白还在潭水中灵动地摸索着。 「他怎么样,找着什么了吗?没事吧?」旁边已然看不清季清白身影的江湖人士问道。 只姬乱天回答了他:「无碍,还在潭里探查。」 季清白在寒潭里越行越远,潭水中一片漆黑,季清白却如进了一潭清水浅可见底。不一会儿他便看见了半截剑身插进潭地的剑。 一把在湖水中幽幽闪动着白色波光的剑。正如澜天剑在日光下的模样。 他俯身下去,像一尾鱼般只带着轻轻水声,伸手握住了这把剑。 岸上众人只听得「锵」地一声,如宝剑出鞘,便急着要一探究竟。 众人只见那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近,他手中握着什么,马上要破水而出。 姬乱天和司徒誉不动声色地将手放在剑上,等着季清白出来。贺准将手放入怀中,捏着一个小纸袋。 「哗啦」一声,那白衣人一身濡湿,黑发贴身地跃出水面。「澜天剑!」等在潭边的众人蓄势待发,虎视眈眈地围在一旁。 「南无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这澜天剑既然已被发现,没有落入贼子手中便是好事。」一个白眉和尚抚了抚胡子,道:「归属虽需商议,但各门派勿伤了和气。」 「大师说的是。」年近中年的绿衣女侠士接道,她一发言,周围的人更加安静了,看来颇具威严。「古武卷里记载,这澜天剑可号令天下,破天入地。大家自然都想得到,既然大家一起找到了它,必要相处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是。」 季清白沉默地两指并拢,低头划过澜天剑,将上面的水珠抹去。并未听武林中人说的什么。姬乱天去维持大局,司徒誉也跟在季清白身边。 突然那澜天剑自己动了!季清白手指被划破一道口子,留了一抹血迹在剑刃上。众人只见那澜天剑径自飞上天去,方才的白衣侠客追将上去。 众人只身体拔起追了上去,反应过来时那澜天剑已被一个一身红衣的人拿在手里,此人站在洞顶高处的一个岩壁尖上。 司徒誉与季清白并排站着,离那红衣人最近。 「哈哈哈哈,还真当我会把那澜天剑给你们?真蠢!」那红衣人冲着武林众人笑道,气得几个年轻剑客拔剑飞出,恨不得顷刻斩了这口出狂言的毛头小子。 只是在一阵惊呼下,武林众人纷纷踉跄地落在地上,探起自己的内力来。「小子,你做了什么!」众人惊觉内力消失,惊慌起来,还迷迷糊糊的纷纷倒下时。方才的绿衣女子大喝一声:「未仙花!满月之夜方产少量的稀世之毒,你与悲喜教是什么关系!」 那红衣人又是一阵狂笑,道:「你猜?」 绿衣女子和白眉大师等少数几人还挣扎在地上,盘膝打坐。其他人竟已昏迷不醒,正和司徒誉中未仙花时的状态一样。 半空中站在峭壁上的季清白四人却是没事。 季清白紧紧盯着红衣人,问道:「晏清池在哪。」 红衣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季清白,狡黠一笑,道:「你说我在这亲你一口,下面的人会不会以为你和我是一伙的?」 司徒誉狠狠瞪了红衣人一眼,架着剑站在季清白前面。 季清白面无表情,又道:「晏清池在哪。你和他什么关系。」 红衣人「嗖」地一下凑到季清白面前,边向司徒誉道:「要想知道晏清池的下落,就别对我动手。」 话音未落,季清白的剑架到红衣人的白颈上,冰冷冷地道:「要向活命,就别废话。」 红衣人愣了一愣,嘴角勾起,道:「我倒是不怕死,你怕不怕我死了世上便再无晏清池此人?」 季清白打量了面前的人一眼,语气半分也未变:「晏清池在哪。」 「你先把剑放开,反正我也跑不了。」红衣人优哉游哉道。 季清白余光看了一眼密封的洞穴,放开了红衣人。 怎料红衣人轻飘飘地跳跃几下,竟是不见了踪影! 底下的人大惊,环顾四周却不见那人人影。 姬乱天心中一沉,也没料到红衣人还有这般出神入化的本领。他拉住季清白道:「先离开这里。」 几人匆匆赶离山洞。司徒誉问季清白:「他走前跟你说了什么?」 原来只有离季清白极近的司徒誉才看见红衣人离开时将脸凑近季清白,嘴唇动了几下。 季清白缓缓回道:「他说,明月夜,晓松冈。」 …… 此时远离风雨的祝客楼楼上,一张红木桌子旁坐了两人。正在吃酒的小乞丐李霁和另一人面对面。 已经不能叫小乞丐,而是身为风雨楼最普通弟子一员的李霁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小和尚。 「你是说这个世界也是一部小说里有的?」李霁压低声音惊呼。 小和尚点点头,不紧不慢道:「名字叫青崖侠客无情剑。讲的是一个叫青崖侠客的人,一路遇神杀神遇魔杀魔,从武林中不名一文的无名之辈,成为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人物,最后还当上了武林盟主的故事。」 李霁皱着眉头道:「青崖侠客?那不就是季清白大侠吗,最近被江湖人士乐道的蒙面人物。我也是偷偷知道的青崖侠客的身份。」 小和尚点了点头:「那看来就是对上了。小说开头,就是青崖侠客与众人夜探山洞寒潭,获得了澜天剑。而青崖侠客也是搜寻知道晏清池下落的红衣采花贼有功而成名的。」 李霁更加疑惑了:「可是季清白也是我看的小说的主角啊。里面的季清白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上仙,不懂七情六欲,碰到误入天庭的女主才初识感情,两人力排众议,经过天庭围捕,最后获得特赦终成眷属。」李霁扭着脑袋用力思考着:「难道是季仙人穿成这个世界的青崖侠客,把这个世界的男主顶替了?对啊,无念,你看是不是这样!」 无念——小和尚迟疑着摇了摇头:「可是那书上描述,青崖侠客冰冷无情,周身被寒意包围。喜穿一身白衣,绑青色发带。和你的这个季仙人确是十分相似啊。」 「而且书里的青崖侠客是在寒潭里找着的澜天剑,此时的青崖侠客却是一早就有澜天剑了。」 李霁瞪着大眼睛,捧着脑袋越想越晕,最后趴在桌上放弃了:「算了算了,这个以后再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4 想。那你说说,书里的青崖侠客找到澜天剑,之后怎样了?」 无念小和尚想了想道:「之后他循着采花贼的指引,到了一个小镇子,得知了晏清池的身世。」 「晏清池?那个大混蛋?找他干什么!那之后呢?」李霁愤愤道。 「之后青崖侠客找到了晏清池,把他杀了。」 第23章 凤里仙镇,十年旧尘终露土(重要剧情) 姬乱天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土坡:「这晓松冈就在西北处的一个名为凤仙镇的小镇子里。」 司徒誉点着下巴,竟是连这等小地方也识得,道:「凤仙镇,百年前因凤仙贤者而得名。古卷记载,凤仙贤者于明月夜自尽于珑雀阁前,被埋于晓松冈。如今倒是没什么引人注意的名头出现了。」 他说着又歪歪脑袋:「晓松冈我已派人去探查,只是一个乱葬岗,空无人烟。他给你一个令牌,必是要你去找一人。那只余下……珑雀阁。只是西北是临近悲喜教的地盘,那采花贼让我们此时去那边不知有何意图。」 站在一边沉默的贺准顿了顿,又垂眼看起了地图。 季清白道:「先去看看。」今日他绑了一条黄色发带,是白灵飞的。季清白满打满算只有一青一蓝两条绑头发的带子。正如他之前只有一把澜天剑,剑丢了之后只从山门里随意拿了一柄通身无记号的剑用着。 除去平时几身白衣,一个钱袋,也就没什么身外之物了。只有身上腰间一块玉佩,还是司徒誉半夜偷偷系上的,本来司徒誉是想系在季清白脖子上,最后没能得逞。只能绑在季清白那物上过了把瘾。 近来舟车劳顿的奔波,当仙人时从未系过发的季清白终于把唯二的发带搞丢了。 当时司徒誉一指将趴在季清白腿间打盹的小老虎弹到一边,从一个蓝缎面包裹里勾出一把各式的带子,道:「先拿白灵飞的凑合着,这小子什么不多,就衣服和饰物多。」 说着他站在镜子前,从后面将季清白的头发束了起来。 至于白灵飞,自然是受此时身形和智商的限制,被留在客栈了。 几人此时站在挂着「凤仙镇」牌子的碑口前,镇名在一阵凉风的吹拂下,萧索地掉下些朽木屑。 两旁的柱子也破破烂烂的,与其说是木头柱子,倒不如说是木棍。红漆就别提了,连木头的纹路都没了。 一路上的石块也垒得歪歪落落,小石块滚得到处都有。只有进了镇门的大路上才平坦宽敞了些。 ——也宽敞得太过了。连片落叶也没有的大路上,被日光的余晖照着,只零星一两个人影,弯着腰慢慢地走着。 镇上的商铺也几乎称不上为市,左手旁一个凋敝的茶摊,里面一人也无,只门口摆着两张桌子,其中一张还缺了个腿儿,用石头垫上了。 右前方一个卖布匹的小店,紧紧关着门。 季清白站在这凤仙镇里,沉默了。刚懂得些常识的季仙人,许是未料到还有比南山派内门更破的地方。 姬乱天也微微迷茫,道:「这就是名震一时的凤仙镇?」 司徒誉倒是见怪不怪,轻车熟路地四处寻望着,边道:「名门落魄,宝地衰颓,这都是常有之事。你们是没见过比这更破的地方。」 此时站在路边树荫下的一个老者突然对着司徒誉怒目而视。 司徒誉语气吊儿郎当,却郑重地稍弯腰对老者抱抱拳:「抱歉抱歉,口不择言。」 那老者略微佝偻,穿着身打了补丁的灰麻衣,瞪了司徒誉一眼,弯着腰便走。 司徒誉摸摸鼻子,却是一溜烟赶了上去,追着那老者问道:「大爷,您稍留步。」 那老头气得胡子都飘了一下,气微短却声音洪亮地说道:「谁是你大爷!」 司徒誉又呵呵赔笑了两下,「老先生,您可知道这珑雀阁在哪儿啊?」 老头满眼怀疑地上下打量了司徒誉一番,戒备地问道:「你找珑雀阁干什么?」 司徒誉邪邪一笑,道:「十年前,珑雀阁周转困难筹金时借了家父家母一笔银子,尚且有二十两银子未还。小辈如今遇到些事,一贫如洗,走投无路,来讨这欠银。」 老者看了看司徒誉一身落拓不羁的打扮,倒是信了两分。「珑雀阁就在这镇中,你若是能找到便去吧。」说完颤微微走了。 季清白问回来的司徒誉:「你父母借给珑雀阁过银子?」 「非也。」司徒誉饱含深意地看着季清白,坏坏道:「只是这世上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季清白咽了一下,翻了个白眼。 「我只知道珑雀阁十年前曾向很多人借过钱,刚才无非是想印证一下这珑雀阁还在不在凤仙镇。」司徒誉补充道。 姬乱天看着一览无余却弯弯绕绕的大路,道:「那便找找吧。」 半个时辰后,四人看着一间番布都断了半截,歪七八钮挂在门口的店铺。这屋子上的玻璃被贴了又贴,补了又补。门也坏了半扇,似乎一阵风都能把它挂垮。 贺准缓缓道:「你刚才说珑雀阁是个什么地方?」 司徒誉迟疑道:「……当铺。」 季清白问道:「当铺就是能易宝的地方?」 「……」 姬乱天理了理衣摆,要往里走,边道:「走吧。一个连酒肆也没有的地方,却还有着当铺。」 门「吱呀」一声开了,被割破的光线顺着门缝倾斜进来。掌柜的一手支着脸,一边半眯着眼睛在桌子上打盹。 这间当铺虽破落得紧,却留着陈旧但像模像样的一个当铺特有的柜台。这柜台依稀留着当年不可一世的模样,上面雕着龙头凤身的东西,叱咤在云层间。 ——如果忽略柜台左边一张破破烂烂的矮桌,这唯一和柜台比邻的物什的话。确实是正经的当铺。 季清白可不管破落不破落,他敲了敲柜台,将在睡梦中的掌柜唤醒,冰冷冷道:「有客。」 掌柜的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迷迷糊糊地揉着脸,道:「死当还是活当啊?」 桌面发出一个清脆的响声,季清白将一枚令牌放到柜台上。 掌柜的揉着眼睛的手僵了僵,慢慢地擦着眼睛。 终于他放下了胳膊,颤颤巍巍地用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那令牌一下。 那令牌饱经风霜,刻满了刀痕箭影。铁铸的令牌已被人摸得四周圆滑,形状威严精心琢磨的细纹中间刻着一个字:「赤」。 掌柜的慢慢地用手指在令牌上滑动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5 着,他似想将令牌捧起来,又似不敢将令牌拿起来。 最后他摸了又摸,握住令牌,还未抬起却又将它放回桌子上。 掌柜的脸上迷迷糊糊的表情似从未有过,抬起的脸上冷冷淡淡的,他问道:「你们想问什么。」 季清白看了看表情突变的掌柜的,说道:「晏清池的下落。」 掌柜的微微睁大眼睛,然后又莫名其妙地道:「他不见了?」 季清白闻言顿了顿,古怪地打量了这掌柜几眼,道:「他前些日子摔下山崖后,便再无人见过他。」看这掌柜的是真不知情,「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把这令牌塞给我,告诉我凤仙镇珑雀阁。」 那掌柜的冷淡地又问:「那红衣服的人长什么样子。」 季清白想了想:「高高的,瘦瘦的。」 姬乱天接道:「长凤眼,跳了两下就不见了踪影。」 掌柜的平静地「嗯」了一声。 司徒誉看了看这掌柜,试探道:「想必这是晏家赤铁军的将令。」 那掌柜的心平气静地点点头。 司徒誉迟疑了一下,又道:「十年前晏将军被控谋反,赤铁军也战死在战场上。只有一个师爷的尸骸未被找到。」 掌柜的似笑非笑地看了司徒誉一眼,抄起布满沧桑的双手,拢在袖子里。道:「你不必试探我,你们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们,我不知道的,却也无能为力。」 季清白沉默不语。 掌柜的又道:「你们拿着这赤铁令来找我,我只能告诉你们一件事。」 「那就是当年晏家覆灭之事。」 掌柜的招呼四人坐在旁边破破烂烂的矮桌旁,倒了一壶茶,说道:「乡野鄙处,没有什么好茶,各位将就一下。」 待季清白等人喝了茶,掌柜的从修补了好几次的窗子看出去,抄着袖子道:「十年前,铁血名门晏家军的家主,名为晏和玉。名字虽温软,却是令边外诸军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他率领着赤铁军百战百胜,血洗边塞,平息战乱。」 「他一如历任的晏家家主,战绩功高,誓死跟随的悍将数不胜数。只有一点与祖辈不同,就是身体不好。」 「在与西北的楼泗国交战时,被查出与楼泗国国主暗通私信。与敌国私通,策划谋反,这是蒙祖耻诛九族的大罪。又值晏和玉与楼泗国国主——曾经送来的质子,幼时是人尽皆知的同窗好友。」 「证信上确是晏和玉的字,字字诛心,罪名没有两天就定下了。」 「赤铁军彼时与楼泗国大战,最后交战两方同归于尽,只剩晏将军一人被赶来的援兵从山脚下救出,押送回京。楼泗国也国力大伤,不能再进犯。」 「晏和玉被斩首示众,九族被斩的斩,奴的奴。晏夫人姜梨花在定罪前夜吊死在顾侯爷府门前。而晏小将军非但没被处死,还许了一座城池,便是靠近西边的朱煜城。」 「传言是,先皇念在晏清池也算是自幼在自己膝边长大,着实不忍,又念在其人年幼,与叛国一事并无牵扯故饶了他一命。」 「彼时晏清池晏小将军正在南方,帅着他的青枪军与蛮人作战,战事吃紧,青枪军战胜,晏小将军却也重伤于沙场。」 「圣旨下了之后,便派人将远在边塞昏迷不醒的晏清池运了回来,才知此事的青枪军自是不肯,却也被镇压。」 「而姜梨花死后,先皇便许诺了晏清池那座城池,派了三个御医跟随直接将还在昏迷中的晏清池运到了朱煜城。」 掌柜的悠悠地望着窗外,道:「这就是你们知道的真相。却和我知道的不同。」 「晏和玉功高盖主,先皇自是容不下他。只有他自己还傻着往上冲。姜梨花与先皇青梅竹马,却被太皇许配给了备受宠爱的晏和玉。」 「可笑的是,姜梨花记挂的是当年的无花宫宫主,姬无凤。还和他生了一个儿子。」 「姜梨花怀着晏清池的时候嫁给了晏和玉,晏和玉与姜梨花相敬如宾,却对晏清池好得不得了。生生养成了晏清池飞扬跋扈的性格。」 说到这里,掌柜的笑了笑,脸上如暖阳降至。 只这么一下,他又变回了先前那波澜不惊的样子。接着道:「先皇不知用什么威胁了晏和玉,我亲眼见他一个晚上写下了数封书信,每一封都是一个罪名。」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能有什么,值得让一个严格律己的晏将军,甘愿以全族的性命和晏家的百年威名相付。」 「而帮着先皇安排这一切的,就是当时唯一的正侯爷,顾清渊。」 「姜梨花以自己的性命相逼,逼着顾侯爷和先皇留了晏清池一命。还安排了一座城池留给我晏小将军。」 「只是那城池位于边远的西方。比邻楼泗国。」 掌柜的突然前俯后仰地大笑起来。 「这是在告诉那楼泗国国主,你楼泗国的安稳,是用晏和玉的性命换来的。」 众人听到这里,都无法再发一言,破落的屋子里,弥漫着沉默的氛围。 许久,季清白冰冷冷地问道:「那楼泗国主扮演了什么角色?」 掌柜的双眼出神地望着外面,道:「楼泗国主?他是个可怜人。」 季清白又问:「那姜夫人呢?」 「姜梨花?哼,姜梨花。」 第24章 有情何似无情,无情却道有情(h) 姬乱天将剑上的土甩了甩,掀起那块松动的大石块。露出一段通向下的石阶。他带头进去了。 季清白跟在他身后,几道影子投在石道里,姬乱天研究着石壁上一群小人环绕着一柄剑的图案,季清白看着他的后颈道:「你说晏家与澜天剑是何关系。」 姬乱天头也不回道:「许是看护澜天剑的仆人。」 季清白转头望着两侧的壁画,想起方才司徒誉临走前的话。 当时司徒誉收了一只传书后他道:「白灵飞不见了,留了一滩血迹,事态紧急,我去一趟。小心姬乱天。」司徒誉眼神深邃地看着季清白:「我认识的姬宫主,从来是个看似有情却无情之人。」 而此时季清白三人正身处晓松冈正对着的山后,一棵最高的松树的地下三尺。 离开当铺前,那掌柜的竟是拿起一块石头硬生生将令牌砸开了,从中取出一枚钥匙。言既然小将军将令牌给了季清白,便是将晏家秘宝交给他。 然最令季清白诧异的,却是另一件事。 那掌柜的说完楼泗国后,看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6 着手指动了动的贺准道:「张家的还是贺家的?」 贺准僵硬在原地,半晌道:「贺准。」 谁知那掌柜嗤笑一下,摇了摇头道:「护好了你们小国主,别净往邻国跑。」 「哐啷哐啷」的撬石声将季清白的思绪换回,他身手矫健地避开了一块掉落的石块。姬乱天沉默地将下完台阶前的石门砍碎,抚了抚季清白肩上的灰,抓着他的手走进去,温柔地看着他道:「小心点。你总是冒冒失失。」 姬乱天紧紧地握着季清白的手,石门后是一间空旷的房间,只中间摆着一张石桌,几个石凳。桌子上刻着:凤血不落,澜天不现。 季清白眉头紧蹙,不解其意。 贺准看着那字,笑了。 季清白从未见过贺准笑,拿不准他什么意思:「你笑什么?」 贺准微笑着说:「姬宫主应是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姬乱天缓缓抬起头,目光深沉地看着贺准,道:「贺神医应该比我知晓。」 贺准又恢复那面瘫的样子,道:「相传晏和玉将军有一宝物,世人称其为凤骨。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晏将军当年便是用了一点凤骨,救了晏夫人一命。」 季清白道:「那这凤血指的是那凤骨?」 贺准又弯了弯嘴唇,道:「既然姬宫主猜测晏家是守护澜天剑的护卫,凤骨无血,那这凤血自然是指拥有凤骨的晏家人。」 季清白皱着眉头:「晏清池不在这里。」 贺准若有所思地看着姬乱天。 房间尽头是另一间石门,上面刻着花纹般的凹槽,季清白将钥匙放进中间的主槽,石门纹丝不动。 姬乱天沉默了一会儿,一把抓起季清白的手腕,用剑割了下去,将他的血洒在凹槽上。 季清白吃了一惊。姬乱天死死抓着季清白的胳膊,看着他前日被划破的伤口道:「没有仆人的血,想必主人的也可以。」 季清白蜷起拳头,沉默不语,却是没有移动胳膊。 贺准则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像个隐形人般。 血液流满凹槽,沉重的石门向里打开。里面是两排石屋,约有八间,每间各有不同。贺准眼睛一亮,冲着药室过去,道:「先走一步。」 季清白和姬乱天进了最里面的一间,里面赫然挂着澜天剑。澜天剑静静地躺着,旁边放着一碗流动着银光的水浆。 姬乱天道:「想必这就是那位掌柜说的,可以开启澜天剑所谓剑灵的玉泉浆。」 那掌柜的抚摸着劈成两半的令牌,赶他们走时曾说:「你们以为剑真的无灵么?」 季清白走进那碗玉泉浆,放开捂着手腕的布条,让血流进去。血液和玉泉浆融成一体,季清白将一碗玉泉浆缓缓倒在澜天剑上。 那浆水慢慢地在剑身流动,澜天剑「铮」地一声发出一道剑芒,瞬间又消失不见,季清白缓缓地抚摸着剑身,脸色变得温和。 突然石室开始震动,季清白猛地扭过头去,只见姬乱天沉迷地捧着一块赤红色的骨头,侧着头查看。 一旁的贺准跑了进来,见此情形拉住季清白道:「快走。姬乱天拿了镇室的凤骨,石室要关上了。」 三人飞速掠过,却见石门马上要闭合。 贺准脸色沉郁,心道糟了,这石室年久失修,竟是来不及出去石门就要落地。 一旁的姬乱天突然打向贺准,一把拉过季清白,将他扔在石门底下,季清白用手抵住石门,血按在凹槽上竟是将石门的落势缓了一下,眨眼间姬乱天飞过石门。 贺准飞扑过去将季清白拉回来,石门落下,只留两人在门里。 季清白一条腿却是不能动了。 贺准摸了摸骨,道:「碎了。」 季清白面色惨白地躺在贺准怀里,贺准帮他包扎了伤口,道:「再流血,就要死了。」 两人坐在石室的角落里不言不语。 贺准突然道:「你可知姬乱天为何拼死也要出去?」 季清白不语。 贺准并不在意季清白的不捧场,接着说:「这世上若有姬乱天真正在意的人,只可能有一个,那人便是前任无花宫宫主。」 「姬乱天的父亲,姬无凤。」 「姬无凤是个武林枭雄,为人忌惮又为人称道。我小时候见过他一面,他身材高大,威严的凤眼将我震慑得一动也不敢动。浑身戾气,倒是和晏清池有些像。」 「据说姬无凤死后,姬乱天将他的身体放在一个冰棺里。千年寒冰,可维持容貌不变。」 贺准低头看看季清白的头顶,道:「现在你可知道姬乱天为何进来了?」 季清白沉默一会儿,问:「那你为何进来。」 贺准收了收抱紧季清白的胳膊,将季清白团在怀里,道:「自然是为了晏家秘传的药室。还有你,是我珍贵的药材,可不能死了。」 贺准将手伸进季清白的衣襟里,抚摸着他冰凉的胸口。 他冷笑一声道:「你可不要以为我喜欢你。」贺准两指捏了捏季清白的乳头,季清白抿了抿苍白的嘴唇,敏感地哼了一声。 贺准将下巴放在季清白脑袋上,手贴着他细腻的皮肉向下摸进裤子里,他十指握住季清白的阳物,搓了搓,边道:「我只对你让人操了之后的身体感兴趣。」 季清白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不祥的血色,贺准低头看了看,在上面亲了一口,又道:「你就快要死了。」 贺准一手揉着季清白光滑的奶子,一手上下搓着季清白的阳具,道「你想不想让我操你?说不定上天显灵,能救你一命。」 季清白嘴边流露出呻吟声,随着贺准手上的动作时高时低。 贺准把季清白的裤子扒掉,将他两条大腿打开,一手一个捞了起来,摆在自己腿两侧,让季清白的肩膀靠后支着自己,小屁股朝天。 贺准仗着自己个高臂长,摸了摸季清白光滑的腿根,伸手从前面摸着四仰八叉露天的小屁股,一根指头肚打着圈揉着闭合的肛口。 他拍了拍季清白的屁股,说道:「让它放松。」暗示地捏了捏肛口的小肉。 季清白满脸通红,吃痛地嗯了一声。 贺准挖出来点药抹上去,松动着肛门,咬了一口季清白的嘴唇道:「跟着我念——啊。」 季清白听话地吸了口气,跟着念:「啊——、!」 贺准瞅准他蠕动的肛门,猛地将两根手指挤压着穴肉捅进去了。近日奔波久未进物的肉壁争先恐后的收缩吞吐着贺准的手指,痉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7 挛着哆哆嗦嗦地搅紧了欲往里捅的细长物。 肉穴随着贺准的一捅一拉前后蠕动着,季清白也敞着屁股随着肉穴变换着呼吸声。 贺准欣赏了一会儿季清白在自己面前张着嘴被插小穴的样子,手指一进一出肉穴溅出淫汁,肉穴贪婪地噘着嘴吮吸。季清白活像是被两根筷子直挺挺插在小穴里操得死去活来,那小穴紧紧咬着一刻也不敢松开。贺准不敢再耽搁。他拍了拍季清白的屁股,季清白粗喘两下。贺准托起季清白的大腿,抬起他的身体,让季清白敞着大腿背对着自己跪在地上。 贺准跪在季清白身后,从后搂着季清白,让他背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捏着他柔软的奶头,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吧。 贺准跪在季清白的腿间,对他说:「把屁股撅起来,向后翘。屁眼打开。」 季清白被摸着奶头,仰着头靠在贺准身上喘气,又向后撅了撅屁股。他的肛口碰着贺准的大鸡吧,剧烈地收缩两下,然后冷静下来尝试着张口包住龟头。 贺准呼吸变沉,低声道:「再张开点。」 说完,贺准「扑」地一声,龟头顺着幼滑的肛口直捅了进去,粗大的阴茎被火热蠕动的甬道紧紧裹着,冲破层层韧性吸附的肛肉,像被橡皮筋勒紧一般艰难地插了进去。 贺准深深地插在季清白身体最里面,两人贴在一起,贺准深吸一口气,控制了一下被激动的肉穴吮吸地冒精的鸡巴。 腰部肌肉一紧,贺准低吼一声,用力来回撞击过去,深插狠操地干着浑身苍白的季清白。 「嗯啊——」季清白哆嗦着淫叫一声,被草得弯着腰趴在地上,他伏在地上,撅着屁股,柔韧的腰顺着贺准刚烈的干势一起一伏,像个路边的小野狗,颤抖着身子。 贺准越干越猛,将季清白的习武得来的腰都干软了,季清白瘫在地上浪荡地呻吟着。「我干得你爽不爽?」贺准重操着季清白的体内的凸起,将它摩得一碰就跳动。 「爽…啊、爽……」季清白喉结动了动,气若游丝地低声道。贺准看他被操得后穴都不搅了,只颤抖地轻轻裹着,不时痉挛一下。从怀里摸出一包药,顺着肉穴的缝隙撒了进去。 季清白抽搐了一下,眼角泛红,「啊!——嗯」他扬起脖子,夹紧了屁股。贺准双手将他屁股推在中间,夹紧自己的鸡巴,蹭着臀肉又大开大合用力操起来,每下都顶进季清白淫意敏感的直肠里,只留两颗卵蛋在外面,胯部紧贴着季清白饱满的臀部,将它撞得直颤。 「啊啊——」季清白全身颤抖,哭了出来,肚皮紧绷,两腿敞开跪贴在地上,动着腰向后撞去。屁股一上一下转着圈去夹鸡巴,好让肉穴时刻感受着大颗龟头的摩擦操顶。 季清白肚子一收一放,跟着屁股一起动作,时而双腿往里夹,趴在地上哭着射出来。倒更像只小蛤蟆了。 「你想让我怎么操你?」贺准却还不放过他,不依不饶地问道。 季清白红着脸浪叫道:「用……用力插。」 贺准又用力捅了捅他的肉穴,问:「还有呢?」 「哼嗯……天……天天操。」季清白边哭边道,还不忘收缩着屁股。 「抱着剑!澜天剑是你的宝贝,不抱着他怎么治病!」贺准一边给他「治病」,一边指点他。 季清白一把被塞进怀里一柄剑,剑上还流动着华美的银色水浆,混着自己的血液。「拿好了,不许丢。」贺准语气深沉道。 季清白只好喘息着两手抱着澜天剑,脸蛋贴在地上,撅着屁股随着贺准的动作挨操。 「练剑给我看。」贺准沙哑道。季清白哽咽的声音停了停,顺着贺准不停的插干声道:「怎……嗯……怎么练?!」 贺准一把抄起季清白,将他一条腿举过头顶,抵在墙边,又把龟头塞进去,粗壮的鸡巴操着季清白打开的小穴。「嗯嗯……啊啊啊」季清白站着感受到鸡巴插进去,忍不住地浪叫。 贺准道:「挨了操,连怎么练剑都忘了?」他将季清白的那条腿放下来,帮他并拢。「弯下腰,用手握着自己的脚踝。」 「什?……嗯」贺准一把按下季清白的脊背,握住他的两半屁股肉向上一提,让季清白头快挨着脚。「握紧了。」贺准叮嘱道。 然后他掰开季清白并紧的屁股蛋,露出鲜红流水的肉穴,握着自己的鸡巴,直上直下地插了进去。 季清白闷哼了一声,双手撑着地,这回是正儿八经地屁股朝天了。贺准扶着季清白的屁股,狠命地抽插着,还道:「先给你拉拉筋。」说着在季清白紧紧并着双腿的屁股间挤动着鸡巴,在烂红熟透的肉穴里操干着。 贺准拍了拍季清白白里透红的屁股道:「看来真是上天显灵,你的气色越来越好了。」 季清白气得脑袋一阵晕眩。贺准又摸了摸季清白的屁股,道:「你和天神是不是有一腿,你这伤,怕是得天上所有神仙排着队,挨个操你一顿才能好吧。」 季清白的屁股剧烈收缩着,一个痉挛,贺准闷哼一声,狠狠掐了季清白的屁股肉一下,气沉丹田,射进了季清白的屁眼里。 季清白头朝着地,贺准一炮全流进了肚子里。他呻吟一声,摊在地上喘着气。 贺准坐在地上,用手拨了拨季清白张着口喘气的鲜红小穴,还未笑道,就听得石门哐当一声向上抬了半人高,又往下落。 贺准一把将季清白扔了出去,石门又紧紧合上了。 第25章 奇异的镇子(h 有观众·慎) 司徒誉抱着掌心大的小老虎白灵飞赶到的时候,季清白已经不见了。而贺准一身是血的躺在树下,司徒誉帮着贺准掏出药来给他塞进嘴里,道:「白弟呢?你怎么伤成这样?」 贺准歪着身子靠在树上,有气无力道:「我本被关在石室里,突然门开了,就见晏清池站在门前,扬言他救了我让季清白跟他走,我不善武力,没打过他,季清白被他掳走了。」 司徒誉审视地看了一下四周,架起贺准道:「走,先离开这里,我们去找白弟。」 贺准摆了摆手:「你快去找吧,不用管我。」 司徒誉急着找季清白,只好道:「那你小心。」 却是话音未落,季清白便远远用轻功过来了。他面色寒霜,如浪里白鱼般一个跳跃疾降落在地上,没曾想踉跄了一下。 他裤裆湿了一片,板着个脸不太自然地站在那边。 「晏清池呢?」 「哼,逃走了。」 「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8 又不见了?」 季清白扬着脑袋点点头,道:「不过我偷到了他的简筒,没准儿晏清池要去桃花镇。」 司徒誉刚听完姬乱天的所作所为,原本眯着眼面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此时见了季清白鼓着气的冰山脸,倒是气得眉毛都要飞起来。 「还要去找他?!」 季清白沉默着点点头。 「他这么对你,你还总想着找他?」 季清白奇怪地看了看他:「我找他,和他捅得我很痛,有什么关系?白灵飞怎么了?」 司徒誉虽然恨姬乱天两次三番弄伤季清白,却也懂了姬乱天启程去武林大会时候恨得牙痒痒的心情。 司徒誉抚了抚额头,道:「不知道。找着他时他自己昏迷不醒满毛是血地趴在地上,一点伤没有。算了算了,咱们先去那个桃花镇看看。」 马车里,贺准服了药睡下。司徒誉问季清白:「贺准给你疗完伤,怎么你自己出来的?」 季清白想了想:「门将关,他把我抛出来了。」 司徒誉若有所思道:「原来贺准……」他又问季清白:「晏清池救了你一命,你如此惦记他。那贺准呢?」 季清白歪了歪头,依旧冰冷冷地问:「贺准?」 司徒誉说:「对啊,他给你治完伤,不是把你抛出来了?」 季清白眨眨眼:「没有啊。」 「没有?那他干什么了?」 「嗯……他紧紧搂着我,说一点也不喜欢我。」季清白面色奇怪:「喜欢是什么。」 司徒誉愣了愣,余光瞟了贺准一眼,坏坏一笑:「是什么你先别管,只要记着贺准的话就成。」 车马行至桃花镇。镇子与世隔绝,司徒誉收起地图,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破了守门阵。 令人诧异的是,美不胜收的桃花镇,镇民竟然全是男子。 两人刚下马车,便被镇民拦住。 「外来人,要进桃花镇需得先验证一番才是。」 季清白莫名其妙地看了镇民一眼:「验证?」 此时人越围越多。「是啊。我们桃花镇可不是那逼仄的杏花镇,要入镇得验得身条,长相,功力。拉低我镇水准可不行。」 季清白散发着冷气,把周围镇民冻得一哆嗦,道:「怎么验?」 那人一指旁边客栈搬来铺在地上的被褥:「在那就行,就近。」 此时司徒誉盯着地上的褥子,看着四周里三圈外三圈的男人,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旁边赌馆开起了赌局,围上去掏钱袋的人们还颇有心得地道:「白衣服的那个肯定是下面的,没瞧见他脖子里被咬的么?」 「呸,冷得都要冻死人了,黑衣服的才是下面的!……嗯,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白衣服那个酷酷的。」一个人搅着衣袖羞嗒嗒补充道。 「哼,你们这群白痴,我赌黑衣服的是上面的!」 「胡说,明明白衣服是上面的!」 「……」司徒誉摸了一把脸,毅然决然问道:「怎么才算通关了?」 镇民道:「你们俩弄一场,我们有长老把关。放心,绝对靠谱。」 季清白还摸不着头脑,冷冷问道:「什么意思。」 司徒誉拉着季清白头也不回地到了连铺了三床的被褥上,一把将季少侠推倒在上面,道:「放心,交给我就好。」 旁边有些镇民发出一阵哀嚎:「猜错了!」 旁边一人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急什么,没准是骑乘式呢。」 司徒誉紧张地抿着嘴,伸手挑开季清白衣口。旁边围观的人却似乎比他还紧张,一个个咽了咽唾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司徒誉将手伸进季清白的衣服里。 季清白在他身下,冷着脸澄清的眼睛盯着司徒誉的动作。司徒誉的大手摸了摸季清白的脖子,向下探去。只见身上人的手越摸越深,而那白衣少侠一丝不苟的衣襟松开个小口,埋进去一只手,露着白皙的脖子。 就当众人以为那人迟疑着不动时,那手又埋进去一截,从衣服里的动静来看,他堂而皇之地摸着身下人的奶子,用指头夹着朱粒揉动着。 白衣少侠冷着脸,鬓发散下来一缕,一脸圣洁地半躺在地上侧着头任由身上人探手进去,摸着自己皮肤细腻的身体。打了个颤,微着喘气。 司徒誉低下头舔了舔季清白柔韧的乳头,放在嘴里咬着。一手飞快地解开季清白的裤子,抱起一把拉下,让季清白的白屁股光天化日下露出来。 他将白衣少侠的裤子勒在大腿根,让白衣少侠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用手团着好一阵揉搓。 围在身后的人眼睛都看直了,只见冰清玉洁的冷面少侠撅着屁股,粉红的屁眼随便人看。跟着揉搓的手,那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一开一合,若隐若现的菊穴也一开一合,身后的人恨不得把脸趴上去。看得菊穴打开时,翻开的甬道,穴肉蠕动着,泛着淫光。 司徒誉鸡巴硬得要翘上天,他一指插进季清白的小穴里,小穴咬着指头不松口,突突地吮吸。四周的喘息声变沉,一片寂静。 站在季清白身后那镇民只见眼前那手指扑哧扑哧狠插着流着口水的肉穴,那白屁股跟着一收一放,被操的小穴上赶着舔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饥渴地收缩着。 而那肉穴里竟然挤出来一股粘糊糊的精液,使司徒誉不费劲就添了两根指头进去。 周围一片骚动:「原来是被干过了来的啊!」 身后那人还盯着一进一出的手指,和撑开的肉穴。突然那屁股被向上一提,换上一个硕大的鸡巴抵在肛口。 「哗,这么大!」「白衣服那肛门这么小,要吃那么大的鸡巴啊。」「……那么长爽死了吧。」「我也想插进去试试……」 司徒誉深吸了一口气,提着鸡巴沉着地操了进去。大龟头挤进小穴,随后柱身也一寸寸干进了季清白的肉穴。 周围全是吞咽声和喘息声,还有手淫的声音。 那小穴敞着嘴含着大肉棒,纹丝合缝地包着进出的大鸡巴。 「喝嗯…」司徒誉喘息着,让季清白跨在自己身上,双手托着他的腰,半抬起胯舞起神枪般挺动又长又粗的大鸡巴。 「啊啊啊……」冷面的白衣少侠扬着脖颈,被操得话都断断续续喊不上来。大鸡巴操着小穴,他整个人已是爽到不行,肉穴张着嘴含咬搅吞,被插得和他人一样,只能听话地跟着鸡巴的频率蠕动着。他像是整个人都被鸡巴穿在里面,不禁屁眼痉挛着,浑身也打着颤。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29 此时之前那位镇民又不乐意了,尽职尽责道:「衣服得都脱掉,半遮半掩的怎么服众?」 司徒誉一边操着季清白全是淫肉的洞穴,一手拉开两人的衣服,露出季清白被咬的全是牙印的乳尖。 季清白瞬间感到全场的视线集中到自己红肿挺立的乳头和被塞满鸡巴不停吞咽的穴上。浑身汗毛都要立起,一个呻吟交待了精水。 而他剧烈痉挛的小穴把鸡巴吞得更深,司徒誉以一种两颗卵蛋都要进去的架势抱起季清白抽搐的腿往里干。 「啊啊啊!……」季清白射了好几下,鸡巴才不软不硬地耷拉下去,随着司徒誉的操干在空中甩着。他声音沙哑道:「不、不要。」 话音未落,周围便纷纷响起:「要的,要的。」 「啊!」原来司徒誉一个深插插得狠了,季清白连忙道:「肚子、肚子要破了。」 周围镇民见两人操得白日中天,竟然响起两拨叫好声。 「干他,干他!用力!」 「咬他,咬他!狠狠地咬他!」甚至还有人忍不住指点怎么用后穴更加勇猛地夹鸡巴。 季清白被操得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挂在司徒誉身上,轻轻地洒下两滴尿来。他感觉自己的小穴要着火了,软肉被龟头蹭到便会爽到痉挛,更别说如此深这么重的快速被操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忍不住用手撑在司徒誉肩上,抬起上身用乳头蹭着司徒誉的身体,一边吻上司徒誉的嘴唇,伸出舌头讨好般吮吸在一起。司徒誉打了一个颤,打开季清白双腿,几个又深又猛的冲刺后,再次抵在季清白体内的凸起处,狠狠射了上去。 「唔唔!……」季清白带着哭腔,大腿抽搐了两下,又吐出一段白浊。 周围骚动起来,此时走上来一位长老,长老声中带笑,连道了三声好,道:「两位少侠实力非凡,黑衣少侠腰力惊人,阳物傲人,深浅有度,时猛时柔,真乃人中龙凤!」 「白衣少侠穴中名器,腰软穴紧,肤滑敏感,骚在里面,与黑衣少侠的阳具诚为天作之合!」 「过了过了,哈哈,都过了。只是若要带上二位马车里昏迷的一人,还需加试一项。」 季清白合了合被一众镇民围观的敞开流着精液的肉穴,喘着气冷冷问道:「什么?」 还未等司徒誉的衣服落在季清白身上,长老老神在在道:「自然是——口技。」 第26章 奇异的镇子·口技(h) 司徒誉面色如常,鸡巴却激动得抖了一下,慢慢升了起来。 季清白不愉地拿剑搁在长老脖子上:「哼,说得一试通关,竟想反悔?!」 司徒誉连忙隔开颤颤巍巍的长老,搂着季少侠的腰,鸡巴顶着他的小肚皮道:「倒也不算反悔。白弟你瞧这儿的镇民如此纯朴,想来不是强人所难之辈。正所谓入乡随俗,贺准为了白白所伤,咱们也得让他入镇歇息啊。」 季清白别扭地挪了挪身子,司徒誉沾着淫水的龟头被他一磨,红扑扑地怒爆起青筋,胀大了一圈。季少侠窘促地看着司徒誉闷哼一声,颇为不好意思地道:「你生气了?」 司徒誉声音沙哑道:「何意?」季清白拿指头点了点司徒誉怒起的龟头,指着它狰狞的样子道:「你看它,不高兴,气得脸都红了。」 司徒誉闷声嚎了一声,抱着季清白,低头把脸埋在他肩窝上,微喘了口气道。用又怒长了一圈,硬得发烫,挺得流水的阳具蹭着季清白裸露的小腹,把他的白肚皮上弄满了水。 「好了好了!」恢复过来的长老过来赶人,「别打情骂俏了。」被不明所以的季清白冷冷地狠狠一瞪,长老瞬间又蔫了,干笑了两声道:「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趁着日头未落,咱们还是赶快开始吧。」 场地正中央放着一把椅子,里三圈外三圈围观的人更多了。从那树杈上房檐上蹲着爬着一动不动的人来看,桃花镇镇民的武功也颇为不凡,果然相当有素质。 司徒誉被拉着坐在椅子上,季清白跪在他面前,扶着他的膝盖,拉拉扯扯间白玉般的脸上也稍稍发红。司徒誉安安稳稳岔着腿威风落拓地坐着,正对着季清白的衣服间被高高顶起来,他英俊的脸上眼若含星,盯着季清白微抿的唇逡巡着。 他正要拉着季清白的手往大鸡巴上送,突然被几个镇民绑了起来,上半身贴着椅子不能动。原来要试口技,防止被舔的人帮忙,司徒誉喜欢绑着季清白的手,没曾想这落到自己身上了。 随后司徒誉的星目也被一块黑布绑住,只留着高挺的鼻梁。他道:「这是何意?」 只听得先前长老的声音:「让你更集中地感受白衣少侠的舔、含、裹、顶、喉,叫你们赢也赢得心安理得;输也输得心服口服。我们可都是有原则的人!」 司徒誉舔了舔自己饱满的唇,咽了下唾沫,他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地发布号令道:「可以开始了。」 这下全场的骚动声一绝,连长老的声音也没有了,司徒誉侧耳一探,知道满场的人都盯着自己和季清白,想要看看这白衣少侠究竟本领如何。只是季清白从未练过什么口技,可要如何过关? 还未待司徒誉一通胡思乱想,他便感觉暴露在空气中挺立朝天的鸡巴被一条微热湿滑的软物舔了一下。司徒誉知道那是季清白口中的舌头,不禁小腹一紧,鼻息加重,他被绑着胳膊,双手紧扣扶手,白皙的脸在黑布条的对比下更显得白了,面上却飘着红云,鼻尖更是出了一层薄汗。 然后他感到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加重了力气,随后自己的大鸡巴被包住了。龟头蹭过柔软的嘴唇,唇瓣被鸡蛋大的龟头撑开,顿了顿继续艰难地向前裹,又软又热的唇肉裹着鸡巴头,嘴巴下意识向里收缩,只能一寸寸包裹着大鸡巴随着呼吸越吞越深。因为那嘴巴太小了,司徒誉的鸡巴又太大了,使他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鸡巴上的青筋如何在紧贴着的口腔的软肉上打鼓,而那嘴中肥厚热滑的内壁又是如何吮着插进去的鸡巴。 司徒誉的鸡巴被包得湿淋淋的,又红又热。而场中观众却是盯着季清白的小嘴,瞪得眼睛都要脱窗了。只是因为作为一个男人,白衣少侠的嘴实在算不了大。他平时冷着个脸,嘴巴微缩的时候更是如此,那闭着的嘴巴若换成个女人诚可称为樱桃小嘴了。 此时季少侠张着水润的软唇,费力地将鼻尖前的大鸡巴吞进嘴里,嘴巴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整个柱身塞满了他整个口腔,舌头迫不得已顶着司徒誉硕大的龟头,垫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0 在柱身下,舌尖难受地来回动着,舔着司徒誉的柱身。在众人看来,正如之前所言,像是一个粗壮的鸡巴长在了季清白脸上。直通在嘴里。 季清白皱着眉,这场面落在众人眼里实在香艳得令人找不着北。只是这鸡巴才吞了一半,还有长长一截柱身落在外面。 司徒誉的喉结一动再动,鸡巴上的青筋简直要爆起,他颤了颤鸡巴道:「白白,把他吞进去。」季清白生平最烦做事拖拖拉拉,闻言也动了动舌头,微微退出一点喘了口气,随之一鼓作气打开喉咙将大鸡巴吞了进去。 「嗯唔!」硕大的龟头卡在喉咙里,让季清白动弹不得,惊呼全卡在喉咙和舌头里,只喉咙痉挛收缩着,嘴巴裹着大鸡巴蠕动,舌头跟着一阵慌乱地乱舔。似是想出去却出不去,那舌头灵活的像条蛇,喉咙一波一波挤弄着司徒誉的龟头,龟头似乎触到了玲珑滑腻吊着的小舌;季清白深吸着气,口腔激动地随着吸气裹弄着司徒誉的柱身,每一处软肉都争相挤舔着大鸡巴,像是全部空间全裹在这又粗又长的阴茎上了;舌头更是惊慌地乱跑,有力地舔卷着大肉棒,舌根不时顶弄着龟头上的小孔,滑腻的舌像是要找出口想办法把卡在喉咙中含在嘴里的大鸡巴弄出去,又像是急着呼吸一般不停舔着。 甭管季仙人怎么着急,司徒誉却是爽得提起一口气美得找不着北了。先前也说过了,咱们季仙人身体倍儿棒,就是有一点,那就是哪儿哪儿都敏感。 之前被迫替晏清池裹鸡巴,已是爽得不能自已、直夹骚穴;现在帮司徒誉含鸡巴,更是被插在喉咙里的鸡巴搞得浑身打颤,深蹙着眉头,翘起鸡巴来。 周围传来一阵惊呼,似乎再说什么神技,还有什么敏感,更有什么好爽云云。方才还在提醒司徒誉不要多话的「有原则」的镇民们,此时争先恐后地叽叽喳喳指点季清白口技。方才看见两人美好画面保持的寂静感全不见了。 季清白软塌下腰,叼着司徒誉的大鸟开始吞吐,每一次都吞到喉咙最深处,用颤抖的小舌迎接司徒誉的龟头;舌头缠着司徒誉的鸡巴舔搅着,还时不时伸出舌尖舔弄着司徒誉的两颗卵蛋。「唔嗯…」季清白皱着眉,冰冷冷的脸上飘着红晕,湿热的口腔没有一刻停下来的。他撅着屁股,肉穴痉挛收缩着流出淫液。 突然司徒誉内力一震,麻绳尽数断开。他并未扯下眼前是黑布,而是站起身捧高季清白的脸,用力将鸡巴插了进去,一进一出操干着。 「嗯啊……唔…嗯…」季清白喉咙中发出一阵难捱的呻吟,鸡巴却是越翘越高了。司徒誉伸手抓住季清白脑后的黑发,深吼一声,按着他的脑袋随着自己的操干前后摇晃。 此时长老却抹了一把鼻血,道:「可是最后一步还得有一人站在他身后插穴,以此来验证此人做口技之时能否既顾全大局,又专心致志。」 却听得旁边突然进来一个沉默又沙哑的声音:「我来。」 只见贺准苍白的脸上微微发红,抄起季清白的衣服,扒下他的裤子,掰开他不断蠕动被淫水浸湿的缠绵肉穴,掏出大鸡巴,深深插了进去。 而季清白被一前一后夹着,狠命地被干着,嘴巴和屁眼都蠕动着夹得紧紧地,随着两人的操干抖动。贺准太过高大,季清白不得不将屁股撅得高高的,还抬起了些腿,使得栽在前面的小嘴将司徒誉的鸡巴吞得更深了,直要插进肚子里去。没插几下,季清白就全身泛红,痉挛着射出了精液。 而良久剩下两人的精水也将季清白灌了个透彻。 「好、好、好!」先前的长老又走出来道,「虽然并无花技,却自成一派,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三人皆被准许进入桃花镇常住,小老虎白灵飞自然是被镇民们当作宠物忽略了,除了夸季清白竟然有白虎作宠物,使崇拜季清白的几个镇民们更激动了外,镇里还旋起一阵效仿之风,不时可见走过的身娇腰软的男子穿着白衣,怀里抱个小宠物在街上遛弯。 至于司徒誉和贺准,自然也有一大批仰慕者,只可惜常人都看得出这三人是「一对儿」,没有人来打扰罢了。 而这三人却是在桃花镇查到了些别的事情。 「你是说悲喜教和楼泗国有关?」季清白愣了愣。 贺准点点头道:「你既已知我为楼泗国人,原本我就对悲喜教有些怀疑,这才来了中原。而近日在镇中找到几个楼泗国人打听情况,果然悲喜教中有楼泗国的标记。」 司徒誉揣摩道:「但是悲喜教与楼泗国不合是真,看来悲喜教教主和楼泗国现任小国王颇有些渊源。」 贺准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悲喜教和楼泗国都在西边,晏清池又让我们来这桃花镇中。」 司徒誉摇摇头,道:「不是晏清池让我们来的。依我看,他是在阻止我们来。」 「晏清池先前失踪,应是被人救去养伤。听贺兄所说,他应是昏迷了一阵子。这次出来。怕是拼死而来,否则不会没一会儿就又不见踪影,毕竟黄泉阁有阁主撑着,朱煜城却不能没有城主打理,何况据我所知,他其他产业的主事近来也如热锅上的蚂蚁。」 「而那简筒里的纸条,我也看了,其实不是晏清池写的。」 季清白问道:「那是谁?」 司徒誉道:「恐怕是那天寒潭上的红衣人。晏清池原本想救出贺准,让我们就此离开。不想体力不支又被红衣人弄回去了,那简筒想来也是红衣人留下的。」 贺准接道:「看来给晏清池治伤的十有八九跟那红衣人是一伙的,否则晏清池不会什么都不说。」 「晏将军。」季清白突然道。 「什么?」 「晏将军。楼泗国和悲喜教,晏将军。」季清白道。 司徒誉道:「白白你真是简单粗暴。」 第27章 风雨中的赏「菊」大会·一(h) 「……这么说,我是非去不可了?」 「哎呦,白少侠,这参加赏菊大会的不是名族贵公子,就是武貌才情远名在外的佳士,谁家入围不得乐得合不拢嘴?这可是殊荣啊,乐事!」 「合不拢嘴?确实合不拢嘴……」司徒誉神游道,末了还傻笑一下。 季清白轻飘飘地冷瞥了司徒誉一眼,自顾自研究着酒楼里的果子:「我是外来人,不去。」 那掌事又是一声痛呼:「您入了镇就算桃花镇外援了。」说罢赶紧捂住了嘴。 季清白眼刀冷飕飕而去,道:「外援?」 掌事左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1 顾右盼,支支吾吾道:「其实这赏菊大会历年都和杏花镇一起开。」他突然提高嗓门:「当然我们可不是怕他们,桃花镇百年前就是天下之菊的聚集地,区区一个杏花镇……」掌事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季少侠你入镇一试,得上面首肯,不战即可参加。桃花镇传奇客卿不少,像您这么得民心的可没有几个!」 说着他又扭扭捏捏地摆弄衣角小声道:「况且这事儿街头巷尾都传遍了,茶里茶外都在讨论……」 司徒誉密而翘的睫毛颤了颤,垂着眼噙着笑问道:「和外镇一起举办?」 掌事的被突如其来夹着杀意的威慑吓软了腿,扶着桌角只紧盯着面前人白挺的鼻尖道:「我、我、我、我……是的。是和杏花镇一起举办的。」 突然,那掌事眼中爆出执着的金芒,哆哆嗦嗦道:「但、但是!我、我们桃花镇和那个不成器的杏、杏花镇!对于绝世菊花无双金枪的追求,天地可鉴、日月可证!谁都不能玷污这份赤诚……就算是!」 掌事的语气又蔫下来:「就算是司徒大侠您的阻拦……」 「咿咿咿咿,季大侠您就答应了吧!我再没有见过像您这么完美的了,让我在有生之年看到绝世美菊出世的希望……」掌事的干脆哭哭啼啼地抱着季清白大腿不放。 还没等司徒誉、贺准二人动手,季清白一腿将掌事的踢飞到墙上,掌事的望着季少侠慢慢收回的长腿,抹了一把脑门上的血,又抹了一把鼻血。最后得到季清白的允诺,才一瘸一拐热泪盈眶地走了。 贺准看着窗外一路小跑,嚷嚷着要回家找「夫人」安慰的掌事,摇摇头失笑道:「真是一群笨蛋。」 季清白摸了摸怀里的简筒,道:「赏菊大会一定会出幺蛾子。」 桃花镇和杏花镇一年一度的赏菊大会又张灯结彩、满镇笑语地召开了。 只见偌大的台子上,排了一排白花花的大屁股。 场下的人紧紧盯着,黑压压全是人。 有一人手里拿着戒尺在台上走着。据说曾是皇宫里的宦官,德高识广,技艺高超。 突然,那趴着的屁股一个个缓缓抬高,于首的那人着锦衣,初戴华冠,白净傲气的小脸得意扬扬地抬着,衣袍仔仔细细堆在腰间,光裸的屁股抬起,双腿大开跪着。 场下的人开始排着队入场。几个人围着于首的少年,凑在台边仔细看着他的屁股。 那少年抽到了一号,正不可一世着,又把屁股向外伸了伸,将屁股打开着。 台下一人险些将脸贴在撅着的嫩屁股上,上下左右,里里外外打着圈观看。 「嗯嗯,不错,又嫩又白,像能掐出水来!」 「屁股的形状也如桃杏,圆润有致,尻起来定然舒服。」 「凹下的腰线与撅起的屁股也相得益彰,由下望不到小腰。」 「这菊花……粉嫩紧闭,想来是刚刚及冠,处子穴吧。」 「小巧闭塞,如红梅一朵,弹性想必极佳。」 「清香幽然,试菊之后必能声名远扬!」 那少年含着金汤匙出生,向来骄傲骄纵,自信十足,听了这些夸赞,更佳扬眉,又将屁股撅起些,向外挺着,显摆炫耀起自己的好来。 这时拿着尺子的人站在前头道:「因这位小公子是第一个,为了让没来过赏菊大会的来客们知道流程,先准许前五个观看者做完第一轮。这位小公子也可直晋二轮!」 他尺子一打,道:「触菊。」 话音刚落,那围着的五个人就急忙将手摸上那小公子的大屁股。 一人掌贴着摸桃子般抚摸着:「嗯,不错不错,光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 「触感上佳,吹弹可破。」 「还会跟着我的手晃着,孺子可教!」 那宦官又道:「揉菊。」 按在屁股上的一双双大手又摊开掌心揉着。一人捏起掌下屁股肉:「弹性十足,柔软紧绷。」 一人团起屁股蛋,一边揉一边发出啧啧赞叹。 之后又罩起白屁股,一黑一白的大手从两边,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地大力揉着。 「嗯,扯开的屁股蛋,臀缝泛红,菊花只微微变形,游刃紧致。」 只见被拉开的臀肉中间露出一个小巧的肉红屁眼,闭合的菊穴被扯得时不时微微张口,竟已开始泛亮水。 那少年再被众人注目,也没试过众目睽睽之下被注视光屁股和菊穴,脸上泛红,屁股也开始紧绷。他翘着下巴,大腿微微发抖。 执尺人见这初出牛犊紧张起来,赶紧道:「掌菊。」 这下全场响起「啪啪」的声响。 几张大手掌掴起紧绷的屁股,小公子喘了一口气,被拍地又渐渐放松下来。 只见他撅起屁股,迎接着从天而降的巴掌。巴掌时轻时重,将他打得小声哼哼起来。 「嗯嗯,不错,落声清脆。」 「厚而不钝,韧性弹性皆佳。」 几人似打似摸地弄了一会儿,执尺人又道: 「舔菊。」 几人忙伸出舌头,腆着嘴将滑腻的舌头舔在面前红通通的大屁股上,入口的臀肉又软又热,几条大舌头将白屁股上沾满了口水,大白天泛着光。 那少年呻吟一声,原来有条舌头舔进了他的菊门。舌尖钻进了菊穴之中,将闭门的菊花舔软舔开,一下一下扩张着。 后面排队等着的人看着那五人,舌头在小菊花内一进一出,不禁都夹紧了腿。 「呀——」那小公子小声惊叫了一下,有人在他菊花上轻轻咬了一口,有人鼻尖在细嫩的屁股肉上蹭着,舔得小菊花软得出水。 舔菊堵着那五人的嘴,可堵不住那宦官的嘴。 只见执尺人将戒尺在手中一拍,吊着嗓子道:「下一项——」 第28章 赏「菊」大会·二 (h) 「下一项——试菊!」 那小公子听见试菊二字,不由夹紧了大腿,刚放松下来的屁股向前缩着。 五人中的一人手抚上他打颤的屁股,凑到他耳边温文尔雅地小声安抚道:「不要害怕,前两届拨头筹的小侯爷初试之时紧张的颤得玉佩都摔碎了,你比他镇定多了。」 小公子被那人来回轻抚腰臀,终于放松了些,小菊花也不紧夹了,缓缓吐了口气。 突然从后面一双大手握上他的腰侧,掰开他的屁眼,直挺挺的粗黑大鸡巴说时迟那时快栽萝卜般插进了他的肛门里:「啊!——」,小公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2 子张开嘴大叫一声。「扑」的一声大鸡巴栽进他泛水的屁眼里,粗黑的大鸡巴毫不客气,扎在白嫩的屁股中间抽插了两个来回。粗鸡巴撑开他幼小的菊花,被肛口紧紧箍着,硬是在泛水的肉壁内开辟了一条道。 小公子爽得两眼翻白,扑腾乱动的四肢被人制住,两条腿跪在台子上痉挛。 台下见小公子被成功开苞,终于狠松一口气,暗道不愧是嫡少爷,没给家族丢脸。如今这么多人盯着那咬着阳具不停收缩的小穴,泛红的穴口像白屁股上涂了一层胭脂,插在正中的阴茎一动不动,露出半截柱身,那小菊花含着柱身,氲着泪向中间收缩。听着周围尽是尊敬与赞叹之声,这小少爷果然是骄子。 「好好好。」那执尺人用指尖点点小公子的菊花,「能以小适大,处子破苞而不红,上佳,上佳!」 待众人观察过了,小公子的菊花哆哆嗦嗦含着的大肉棒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啊——嗯!嗯嗯……」那大鸡巴忍耐许久,此时顾不得许多一股脑淫汁四溅地全根尻着。那龟头顶得他敏感点,使初经人事的小公子爽得按在地上的手指收了又收,大屁股一个劲儿迎合,小菊花被大鸡巴刮得红肿起来,含着直让人拔不出去。没多大一会儿,那小公子就趴在台上,失神地从唇肉边流下一丝涎水来。 台下众人只见小公子趴下了,撅着的大屁股被人拉出台边,悬在空中的两条腿被压在台子两旁,开着屁股被人操着。 那粗壮的大鸡巴挺进挺出,皆带着淫肉,小穴实小,软成天上的云彩,每凹陷一次,臀肉就跟着颤抖一下,鸡巴拔出来时,臀又自主地跟着上翘一次。「嗯嗯,这小菊花十分耐操,又软又会夹。」「哎呦,看这流着口水的吮吸劲儿,年龄小就是意气足。」「除了体力差点,叫声弱点,倒没什么大问题。」「进去的时候软的不行,捅完又拔不出来,善哉,善哉!」伴随着众人的加劲儿呼彩声,直尻得身后那人屏住鼻息,抖着屁股结结实实操在那小菊花嘴里头,顶在最深处的凸起处,一股一股射了好半天。 「啊……」小公子浑身乱颤,被射得精水四溅,抖着屁股狠狠夹着体内的肉棒不松口。待裹着的鸡巴射完最后一滴白浊,软下来的肉棒才似有流连地拔了出来。 「赏菊……」那执尺人又吊着嗓子慢悠悠道。 只见台上的小公子浑身是汗,大张的双腿露出被掐出手印的大白屁股。屁股向上撅着,肉感十足的小菊花微微张着,从口里缓缓流出一股白浊。如天上的一汪泉眼打开,落下三尺苍泉。那艳红的小屁眼慢慢收缩了两下,白浊顺着阴囊流下,落在瘫软在地的小腿上。 左右又过来两位黑衣大汉,拖着小公子将小屁股拉出台边些,好让更多人上前观看清楚。 「嗯嗯,既有含苞待放的羞涩,又有含泪初绽的艳情,还有欲说还休的慵意……」 各位开始各显神通,七嘴八舌地点评起来。 小公子累得气喘吁吁,这会子缓过劲来,不由自豪地挑挑眉,又挂上天上地下唯吾独尊的架势来。只是喜悦之情无论如何也压不下来,脸色泛红弯着嘴角。 初试人事的阶段过了,试菊却尚未完,赏菊不单要看前段,中段后段不同的风采不试如何能行。 只见小公子又被推回台里,方才的几人又围上来,一个个摸着蓄势待发已久的鸡巴,准备轮着试菊。 第29章 赏「菊」大会·三 (h,lj注意) 在同排趴跪者的侧目下,小公子「哎呦」一声,一根粗黑的大鸡巴插进大白屁股里,由上往下直没根部,实打实地顺着精液插到了底。 大鸡巴晃了两下,捅宽了些甬道,霜打菊花般操起来。小公子在噼里啪啦的撞击声中,哼哼唧唧地前后晃着。大屁股吮着肉棒尝得津津有味,就是腰颤抖的有些狠。 「看来这是又起兴了。」那人边操着,边评价起身下可怜兮兮的小公子,「咬这么紧,想来很是喜欢。」 他狠狠往里操着,又道:「尝出来什么滋味了?一会儿可有猜枪谜哦。」 「啊…嗯…」小公子半闭着眼睛,乳珠在地上蹭的肿红,耸着肩,撅起屁股。 那人掰开高高翘起的大屁股,冲着艳红的小菊花又整根拔出整根操进地尻着他。 小公子在重击之下,爆出两声余音绕梁的甜腻叫声,与他低声的傲意哼唧很是不同。更激得身后人又急又猛地尻起来。 如此来来回回,许久不停,尻得小公子趴在地上塌下了腰,淫水顺着插在屁眼里的鸡巴流出来,将洞口搞得一片胶着。 那人感受着鸡巴操进层层叠叠蠕动收绞的肠肉的快意,龟头来回摩擦冲击,被整个洞道吮吸着,这小菊花又是刚被开苞,紧小得不行,又淫荡得不行。大鸡巴在屁股里又几个来回,陡然加速,「啊啊啊啊啊」小公子短促激烈地随着他的速度叫了几个来回。那人大手掐住小公子被掰开的臀肉上,挺着胯部,将鸡巴狠狠埋在小菊花里,一股股精液浇进小公子高翘的屁股里。 小公子被顺着肠道滑进的,激烈的温热的精液蒙头浇下,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喷射出一道白浊,已然被二重的刺激冲昏了头脑。 这时身后的鸡巴被拔出,另一个人重重抚上他的臀部,趁着收绞正急狠狠插进高潮未退的肉穴。「啊!……」小公子从喉咙里憋出迷蒙的一声呻吟,紧紧夹起了敏感的肉穴,撅高屁股狠狠绞了两下肠道。只见他肚皮如波浪般动了两下,屁股顺着身后刚探进就抽插的鸡巴抬高落下了两次,大腿便打起颤瘫向两边,身前小金枪挤出一道细细的溪水,随着身后的抽动前前后后洒了一地。 「吼嗯」身后那人低声吼了一声,竟也没被夹出精来,着实经验十足,他捞起下瘫的屁股,将小菊花贴在自己大肉棒上,在里面勇猛地冲锋。旁边跪着露着屁股的,都瞪大了眼睛,伴着全场激烈的撞击声,看那么粗的狰狞的大鸡巴是如何跳动着青筋塞进那么小的红菊里,又是如何挤开小菊花在里面进进出出的。 看着站着那人爽到不行的表情,有的初来者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小菊花。 「不错,已开三度尚未疲软。」执尺人按了按正受着冲击的小菊花,「韧劲十足,软热交加,露水在上。」 「嗯唔」小公子一声闷哼,换了一个的身后人又射了进去,小公子只觉得他们的精液快到了嗓子口。 后面又上来一个人,依旧握着他的腰,摆开他方才因紧夹而合拢的双腿,两个拇指搓开他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3 的小菊花,「扑哧」一声又插进去了。 这人的阳具不但又粗又长,前面还向上弯起,圆滚滚的龟头一插进去,小公子就「哦哦」一声收缩着肉穴开始晃屁股了。 大鸡巴摧残着被操得熟透的殷红穴肉,「喔喔喔……哦」小公子两臂交叠枕在额下,垂着头闭着眼不停呻吟。 这人不仅那物傲人,时辰也不一般,只把小公子尻得抽噎起来。「呜呜呜……呜呜……啊啊……嗯呜……」小公子鼓起最后一点力气,竟然撑起瘫软的身子向前爬了两下,他挂着两行泪,又被身后人一把拉回来,固定在鸡巴上,狠操起来。 「你还敢跑?」那人凑到小公子脑袋边,低声偷偷说道。原来是方才温文尔雅那个人。 他狠狠地撞击着小公子可怜的小菊花,语气虽然温柔,却让小公子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真难为他,还有功夫打寒战。 没一会儿,小公子就被尻得求爹爹告奶奶地哭求起来。他一边呜呜地呜咽,一边气若游丝地道:「呜呜……你别尻了,我快被你尻死啦!……呜呜……」 「死不了,至多是被我尻得快死了。」那人柔柔地在他后腰臀间抚摸两下安慰道。 小公子吓得又哆嗦起来,夹紧了屁股:「呜呜呜呜……」 那人揉了揉他的大屁股,问:「你该向我说什么?」 小公子哭嚎了一声,又没了力气,脸上挂满了泪珠,好不可怜道:「呜呜……我……我错了,我……呜呜我再也不乱跑啦」 那人挺腰操了操,一副笑容又温柔道:「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小公子不禁随着他剧烈的冲击撅了撅屁股,又哭哭啼啼道:「我、我再也不抢着参加什么大会了」 那人微笑着,狠狠地操了两下:「还有呢?」 小公子耸着肩膀,垂下他不可一世的脑袋,趴在地上哭道:「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呜呜……大鸡巴尻得我……呜呜好爽!」 「嗯。」那人看似终于满意了,这才狠狠挺了两下,在他体内射精了。 待那一排的公子名士都被赏完菊,已经是哪个客人都可以上去试一试了。只见一排人光着屁股,随时迎接前来赏菊者。还有两人互不服气,相约邀人比试。不可谓不是百菊齐放,其乐融融。 更有一位据说是某届夺魁者元老的青年,因其叔叔身死,念起「竹叶于人既无分,菊花从此不须开」,告世人他将再不参加赏菊大会,不担任其评者,引来众人一阵落泪。 这首轮一过,进入二轮,正是客卿要登场了。 司徒誉看着一位嗷嗷的参赛者被人抬走,众人直喊着「菊泣血了」,实在有些担心。贺准哼了一声,道:「季清白的菊花,再插十根也出不了血。」司徒誉摸了摸鼻子,确定没有出血,这才抱着季清白上台。 众人见着这万受瞩目的季客卿上台,都目不转睛地盯着。 司徒誉让季清白弯腰抱着贺准,自己站在后面掀开季清白的衣服,露出一个洁白浑圆的臀部来。 第30章 风雨中的赏菊大会·猜肉棒1(h) 司徒誉抚摸着季清白圆滑光洁的白屁股,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捅了捅肉菊,擎着一根英武宝枪,手指从张嘴回含的肉穴中拔出,三指固定着宝枪,「扑通」一声插入,被肉穴吞了进去。 在奎奎目视下,宝枪将尻透了两下,司徒誉正扶着屁股见着云雾缭绕的仙境。 那厢突然几声巨响,从镇外砸来许多大石。大石碎裂滚落,只见外围的几位镇民衣尾一摆,掏出兵器来,竟旋身一转,轻功若飞鸟,将攻来的石子尽数击落。 一位立于树上张望,目如鹰隼道:「悲喜教!」 镇民一如树上那人般沉稳,有些少年骂骂咧咧将悲喜教数落了个狗血淋头,一边却抽出兵器四处散开。 杏花镇的镇民却也像桃花镇的人一般,对镇子甚是了解。一时上前迎敌的和躲蹿埋伏的条理有序,一排青年甩开长腿,左手握剑挡在镇门前。其余使锤用斧、铁扇细线的也纷纷拦住袭击;百步穿杨的射箭好手更是箭箭追命。 只可惜了方才在路边与人比试的少年,气急败坏地兜起裤子,捡起银枪就加进独当一面的枪阵里。决意要大杀四方。 拿着兵器的有,回家取来的也有。随身携带的便也罢了,却居然还有从胯下掏出兵器来的。 一位杏花镇的瞪大双眼盯着他的裤裆,道:「桃花镇的竟然还有如此办法!」 那人从裤裆掏出一把飞刀,斜蔑了一眼:「少见多怪。」语罢嚣张地走了。 身后一位执剑的桃花镇人默默合上了因吃惊而张大的嘴巴。 司徒誉一把捞起弯着腰的季仙人,抄起腿儿就走,颠簸中季仙人敞着腿躺在他怀里,上气不接下气道:「放、嗯……放、啊……放下我自己走。」 司徒誉轻功一抖,几个跳跃道:「来不及了。」语罢已是到了一间靠里的屋子里。屋外临着无人的小道,再外是方才临街的一排屋子。 司徒誉将季清白压在窗口,自己贴着窗边听外面的动静。「嗯哼……」季清白不得已捂住嘴巴,脑门上渗出薄汗,抖着身子夹着体内窜得极深的大鸡巴。 贺准也默不出声地跟在身后。司徒誉仔细地观察完外面,小声道:「桃花镇与悲喜教似是私斗,贸然出手不妥,若悲喜教还有后援,再动不迟。」 说罢他好奇地看看颤抖的季清白,道:「白白,你怎么了?」 季清白将头从胳膊里抬起来,冰冷冷的眸子,眼圈微微发红,咬着牙道:「把你的东西拔出来。」 司徒誉勾起嘴角坏坏一笑,却挺了两下身,无辜道:「什么,碍着你的事了?」 季清白闷哼了一声,又趴在窗口颤抖起来。 此时到了窗外查看的贺准却堵在了窗口,他人高马大,将光线挡成两条缝。 季清白微微抬头,司徒誉看了眼贺准会意了,却颇有几分心不甘情不愿地道:「白白,你可知这赏菊大会下一项是什么?」 季清白心中「咯噔」一声,不动声色用冰得掉碴的声音道:「什么。」 司徒誉安抚了两下他的大屁股,带着笑意若有所指地跳动了两下大鸡巴,烫得季清白哆嗦了一下,又道:「猜枪谜。」 这回季清白什么也没问,发动内力转身就要逃,谁知那玄一诀竟蒸得他体内一软,刚脱离司徒誉的龟头,就被窗外的贺准逮个正着。 贺准仗着个子高,一把将季清白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4 拉出窗外,向司徒誉挥出一把药粉,将光着屁股的季清白压在窗台上,按了一下其腰间穴位,季仙人本就燥热的身体不得了,腿一软老老实实地趴在窗台上,用手撑着窗户,止不住地喘气。 司徒誉竟抽出了扇子将药粉打回,一边与又灵活起来的季清白过招。 季清白全然忘了门派大比时的遭遇,全神贯注地施展招数,贺准勉强应付,司徒誉却打得开心,划破了季仙人的衣服,露出两颗粉红的乳头来。 季清白却愈打愈强,生涩的招式出神入化起来,司徒誉也开始认真对招。没成想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暗香。两人一个激灵,看向贺准。 贺准低着头一笑,道:「司徒兄,还不睡下吗?」 司徒誉停下招式,从怀里掏出个药丸服下,道:「贺神医果真名不虚传,只是日头未落,离就寝还有些时辰。」 贺准与司徒誉对视,季清白虽未受太大药力,却又变得遇了迷药身体发热的特征,低下头发出细微呻吟来。 司徒誉低头看看季清白,两人只得妥协,他哼了一声道:「没想到下了船还得一而再再而三。」 贺准皮笑肉不笑道:「彼此彼此。」 两人合力将季清白的眼睛蒙上,手也背在后面绑上。让他上半身在窗里,下半身在屋外。贺准拍了拍光裸的屁股,挺身插入,动着大鸡巴操着季清白的小屁股。道:「好好认认,这是我的,这个是龟头。」他用力撞撞季清白的敏感点,「这个是柱身。」他抽出鸡巴在季清白臀缝里摩擦。柱身磨过小菊花,贺准不常被人听见的声音又响起:「你很饥渴,张着嘴舔它。」季清白气得低吼一声:「你放屁。要尻就尻。」 贺准低沉地笑笑,道:「你等不及了?等不及让他操你。」他用龟头挺挺季清白的穴口。 季清白眼前一片黑暗,感官急剧放大,他似乎能看到贺准爆着青筋的大鸡巴抵在不匹配的小菊花上,似乎能想到贺准如何用溢着水的大龟头冲进去,从高往下地操着他的小屁眼。贺准那么高,可能还得弓着点腰,黑发从肩头滑下,像教训小孩儿一样认真地皱着剑眉。只是口中发出些呻吟。 季清白不得不清除在黑暗中一瞬间散发出去的思绪,召回感官。却一下有个鸡蛋大的龟头插了进来,冲破菊花口的囹圄。「啊!……唔嗯」却是被司徒誉站在里面一下捂住嘴巴。 贺准抬起腰杆,一下一下操着小肉穴,挺着臀将要把囊袋操进去。道:「你很喜欢它的滋味,小嘴嘬着我的柱身一下也不停。」 季清白上身来回摆动,屁股一拱一拱地推拒着,却是吞得更激烈。 司徒誉掌心捂着他的嘴,弯腰凑到跟前说:「嘘——。小心引来外面的人,看到一个光溜溜的屁股露在窗户外面挨草。」 第31章 风雨中的赏菊大会·猜肉棒2(h) 季清白眼上蒙着黑布,侧着头,身子向前一窜一窜。正眼一瞧,喝,好一个上半身衣冠楚楚,窗户外一塌糊涂的少侠。 司徒誉在里面扶着他的身子,贺准在外面挺动着非人的大肉棒,在季清白身体里面进进出出。不论是贺神医的身高,抑或是与他身高成正比的鸡巴,都让季清白难以忍耐。 他发出似痛似醉的吸气声,连着柔软的鼻音,将他周身冰冷的气息也绕晕了。 「嗯…嗯…嗯…」季清白被托着肩膀,「不要、不要插了。」他微垂下头,抿起嘴一阵痉挛,待颤抖完了又道:「太深了……」 贺准直着腰一下一下地尻着他,微微弯起嘴角,竟显得他的兵器般锐利而冷漠的面部温柔了起来。他道:「越深,就越窄。」他挺了挺鸡巴,把它扎到季清白的最深处,「像这样,你的小屁股紧紧包着我,才能感受到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贺准弯下腰,抱着季清白,贴在他背上,快速地动作起来,将季清白尻得惊叫一声后扬着脑袋再发不出声来。贺准将脑袋垂在季清白颈窝里,像雪雾喷散般猛地将精液射了季清白一肚子,他吻了吻季清白的脸颊,问道:「你感受到了么?」 季清白脸上的黑布被濡湿了,他微张着唇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贺准还在射尽最后一点白浊的鸡巴被季清白夹在肉穴里,独享来自四面八方的肉壁拥挤。他将季清白的脸扭过来,亲了亲鼻尖上的汗珠,结果大掌被司徒誉一把隔开。司徒誉扳起季清白的脸,凑上去略显粗鲁地舔吻起季清白的嘴唇,大口地吮吸着季清白的舌头。季清白鼻息混乱,发出嗯嗯的哼声,只能张开嘴与司徒誉吻在一起,承受着司徒誉突然激烈的侵入。 贺准抱着臂讽刺地看了看司徒誉,挺了挺埋在季清白屁眼里的大鸡巴,道:「司徒楼主可是心有不甘。晚了。」 司徒誉抱着季清白的肩膀,又温柔地舔了舔他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一掌打向贺准,将贺准扯了出来扔到屋子里面,看了他一眼道:「咱们走着瞧。扶好白白。」 司徒誉并出二指,将季清白屁股里的精液导了出来,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他缓缓地动了两下,感受到开拓好的甬道,开始循序渐进地抽插起来。 季清白被插得七荤八素,狠狠地裹了两下屁股,瘫下身子,从窗子滑了出来。他两手撑住窗台,挺高屁股,垂着头喘着气,发出难耐又高亢的呻吟。「司徒誉。」 司徒誉插进柔软的屁股里,被里面激动热情的肠肉裹得又刚又猛,一刻不停地动着。他揽着季清白的肚皮,往前摸了摸乳珠,接道:「怎么了?」 季清白急促地呻吟两声,大屁股贴在司徒誉的阴囊上,抖着身子射了出来。他喘着气,一边动着屁股,一边道:「你、你别插了。」 司徒誉一边捅着季清白,一边问他:「为什么?」季清白只觉得一把带着火焰的绝世兵器在他身体里操来操去,「难受……」 「是我不插你难受,还是插你才不难受?」司徒誉将戳在季清白敏感点上的龟头移到穴口,抚摸着大屁股问道。 季清白垂着头,一开一合夹着空了的肉穴,只觉得里面瘙痒难耐,玄一诀也直烧到心口。他的肉穴向后吮吸了吮吸司徒誉的大龟头。层层蠕动的肉穴挤出汁来。季清白几乎要抽泣了。 司徒誉扶着肉棒往季清白洞口浅插了两下。穴口立刻紧紧箍着龟头,贪婪地舔舐着,随着龟头一会儿被拉出肠肉一会儿被推成小坑。司徒誉道:「我尻你好不好。」 季清白毫不迟疑道:「好,好。」 季清白一声破音的啜泣,被司徒誉的大鸡巴狠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5 狠尻到里面。 司徒誉将季清白捞起来,自己坐在窗台上,将季清白两腿大开,握着他的腰,从下往上操着季清白的多汁小穴。季清白被蒙着眼睛,绑着胳膊,只能随着司徒誉的操干东倒西歪。 司徒誉道:「真想把你绑在我身上,一直插着你的小穴,你说好不好。」 季清白直想要骂上一骂,然而季仙人却并不懂得如何骂人,只能说:「好。」 司徒誉又得寸进尺道:「什么好,你重复一遍我听听。」 季清白一边被插得爽到啜泣,一边气得说不出话来。想瞪他却也做不到,只能眨眨黑布下面的眼睛。司徒誉却停了,又把头埋在季清白怀里蹭了蹭,嚷求他重复自己的话。 季清白收缩着甬道夹着体内的大鸡巴,停了一会儿,带着鼻音冷冷道:「真想绑在你身上。天天插我的小穴。」 司徒誉埋着头,鸡巴激动地在里面跳了跳,按捺住立刻尻得季清白死去活来的欲望,又要求道:「你先自己动一动。」 季清白只觉得自己头上青筋必然暴起,却只能被跳着青筋的大鸡巴烫得蠕动肉穴。季仙人只得夹着司徒誉的腰,跪在窗台上,抬起自己的屁股上下去裹大肉棒。 没操了一会儿,司徒誉就托起季清白的屁股,让他咬着自己的鸡巴转了个圈,面朝外抱着季清白,狠狠地尻了起来。 「啊啊啊——!嗯……」季清白背着手,向前弯着腰,只一个小屁股坐在司徒誉鸡巴上。 两人胡搞乱搞了很长时间,司徒誉玩够了花样才让季清白跪在窗台下张开嘴,将白浊灌了进去。 司徒誉和贺准两人将季清白拉上了床,准备再来一轮,美曰其名怕他一会儿记不住鸡巴。 司徒誉怀里的小老虎却突然掉了出来,砰地一声变成了白灵飞。两人这才想起来白灵飞醒了。 「……怎么了?」季清白被蒙着眼,只听见响声。 却突然口中被插入一根大鸡巴。这根鸡巴大得季清白几乎连龟头都含不进去,却直挺挺插进了喉咙口。「唔唔……」季清白还未呻吟,大鸡巴就抵到了小舌,来回抽插起来。 贺准掏出药粉就要去打白灵飞,却被白灵飞一指绕过。司徒誉愣了愣道:「白哥,就算是你也……」却是话音未落就被白灵飞扫在地上,白灵飞脸色微红,在季清白喉咙里插着道:「抱歉,司徒弟弟,没控制好力度,你有点挡着我了。」 这边贺准一把将白灵飞拽了下来,白灵飞硕大的鸡巴「扑哧」一声从季清白的口里滑出来,季清白合了合突然空下的嘴巴。三人在地上打将起来,一人刚摸上季清白,就被另外两人捞过去。 季清白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根大鸡巴插进了肉穴。「嗯啊……」一个冰冰凉凉的手捏住季清白的下巴,冲着他的嘴唇吻了起来。一个毛绒绒的领子在季清白脖间,却是十里春风晏清池来了!原来他好不容易从病榻上逃了出来,要来会一会季清白,讲清楚西边悲喜教的事情。只怕此次过后,再想出来便不易了。 他自以为从窗子里悄无声息地翻进来,却被轻功极佳的司徒誉发现了,还没插上两下,就被一把扯了下来。 「嗯哼」晏清池被打在胸前闷哼一声,又轻蔑不屑地嗤笑一声,一边还招一边道:「怎么,偏来蹚浑水,却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是个什么地方?」 季清白只感到肉穴里一会儿被一个肉棒插个三四下,一会儿就又空了,一会儿又换个肉棒插个三四下。他并紧双腿,难耐地夹了夹屁股。 司徒誉哼了一声:「悲喜教和这桃花镇什么关系,你心知肚明。怕是这西边的悲喜教,楼泗国和桃花镇,都与昔日晏将军的晏府有着脱不清的联系吧。」 晏清池脸色阴沉地怪哼了一下,一鞭甩了过去。那边白灵飞刚红着脸把大鸡巴插进去,又被贺准拉了出来。而贺准还未插进去,又被晏清池扔了出去。 如此往返重复几次,季清白终于忍不住了。只见他大吼一声:「全都住手!」 四人顿在原地,回头看去。季清白不知何时将绑带挣开了,就在四人酝酿着如何解释让季清白不甩手走人时,季清白躺在床上微喘着气道:「练武也不认真。」 黑布绑在他脑袋上,季清白慢慢分开双腿,肉穴冲着床下四人。他伸指放在肉穴两边,将小屁眼撑开,一手搭在眼前的布条上,道:「进来。」 四人沉默了一会儿,晏清池最先反应过来,一个黑影闪过,上了床一手抬起季清白的长腿,「扑哧」一声将大鸡巴插了进去。季清白闷哼一声,顺着他的动作吮吸着鸡巴。 晏清池鼻息加重,一边尻着肉穴,一边叮嘱季清白:「我好久不在,你要记着我的肉棒。一会儿猜错了,我定要尻得你直不起腰。」 季清白一边低哼着,一边冷冷道:「这如何能猜。」 晏清池将季清白的两腿环在腰上,撑在他耳边道:「尻得你紧了,自然就记住了。」说罢又急又深地捅了几下,换来季清白呻吟一声,伸直脖子痉挛着夹紧了肉棒。 第32章 风雨中的赏菊大会?猜肉棒3(h) 众人呆完,这才发觉,晏清池已经在床上兀自享受起来。只得抓耳挠腮地瞪着那红衣人。 再与晏清池打将起来,倒也并非不可。只是季清白方才那懵懂又直白的动作,不仅让几位侠士裆部再次挑高,更提醒他们一个避而不谈之事——之所以能和季清白做亲密之事,是因其哄骗了季清白,以一个正当的理由——练武。 此时此刻,如何跟他解释,何为性事。几人害怕季清白明白之后,与自己毁冠裂裳、反目成仇。以季清白的性子,没准儿还要拿剑捅他们几下。 要捅几下也是小事,只是捅了之后,怕是苦肉计也无用,这般风险如何敢冒。 想想可能的遭遇,叱咤风云的几人就面色发白。 本着转移注意的目的,司徒誉问道:「灵飞兄,你这一会儿是人一会儿似妖的是……?」 白灵飞刚擦干净了大鸡巴整理好衣服,疑惑地抬起头:「妖?什么妖?」 问及下来,白灵飞竟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只知道睁开眼就看见季清白光着屁股在自己面前,头脑发昏地操了进去。 贺准脸色铁青地瞪了白灵飞一眼,抬指弹了颗药丸,打在晏清池腰间。 只见正弯着腰辛勤耕耘的晏清池浑身一僵,嗖地一下软趴趴地射在了季清白的屁眼里。 贺准无视晏清池的表情,自顾自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6 道:「若说季清白,这几次做完,功力增长得更快了。」 对于季仙人的特质,众人自然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只见僻静的小屋里,季仙人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几根大鸡巴举在他嘴边。 季仙人脸上绑着黑布,一根大鸡巴贴到他嘴巴上。季仙人微微侧脸,抿起嘴皱眉。 一人道:「快点,不吃进去怎么猜?」季仙人的头往那人方向转了转,知道这不耐烦的声音是晏清池的。 晏清池顿了顿,暴躁地转了转头,不再出声了。 季仙人转过来头,皱了皱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湿湿滑滑的龟头,龟头趁机拨开嘴唇,在唇齿间滑动。 季仙人尝了尝上面的液体,皱着眉头张开嘴,将那颗圆滚滚的大龟头吃了进去。他的手又被从后面绑了起来,他皱着眉头吞了两下鸡巴,又将它放出来,伸出舌头侧着舔舐,用舌尖将大肉棒卷起来,之后复含进去,一边吮吸龟头的小孔,一边做着上下吸吮。 头上突然多出一个大掌,推着他的脑袋,往大鸡巴上压。 季仙人只得皱着眉头,做着深喉,将口内的大鸡巴舔得明光发亮。他将大鸡巴含到喉咙里,喉咙敏感地挤压着鸡巴。季仙人喉结难受地动了动,众人听到了「扑通」的一声吞咽。又见季仙人含着大鸡巴停在原地,劳累似的喘了喘气,只是大张的嘴巴被堵得满满,脸上潮红。 那大鸡巴开始慢慢晃悠,季仙人被顶得一起一伏仰起头。季仙人就这样被操着喉咙,旁边有一人突然道:「谁的?」季仙人被堵着小嘴,发出「唔唔」的声音,却被按着脑袋越吞越深。 「看来是不知道。」问话的人又道,「按理说,银枪是不能动的,须得你自己猜。」大鸡巴顿了顿,果然不动了。 季仙人将长长一根大鸡巴吐出来,喘了几口气,嘴唇被操得通红。他皱了皱眉,迟疑地顺着那人的话,将泛着水光的嘴唇又靠近大龟头,一点一点含了起来。 「好吃吗?」一人问。 另一人嗤笑一声:「看他的样子,当然是喜欢得不得了。」 那边响起武器交戈声,想来又打了起来。 这厢季清白吃完鸡巴,被结结实实射进去一肚子精液,也只能听着吩咐将嘴唇贴在卵蛋上,皱着眉一口一口咽了进去。只见他喉结动了好几下,这才慢慢滑动舌头,将龟头从喉咙里拔出来。 之前那人又问道:「谁的?」 季清白鼻尖上都是汗珠,抿了抿唇,皱着眉头道:「不知道。」 那人建议道:「那你再舔舔,最后一次机会。」 季清白又伸出舌头,凑近舔着鸡巴的形状。之后摇摇头道:「猜不出。」 旁边那人顿了顿,道:「那只能接收惩罚。」 身前那人轻笑一声,原来是司徒誉,他走到季清白身后,「啪叽」一下将龟头插进小穴里。 「嗯……」季清白往前一倾,立刻稳住身形,不得不说武功练得好,就是非同一般。 司徒誉道:「白白,好好记住,否则会一直被尻到猜对为止。」 季清白的嘴里又换了一根鸡巴,身后人也泄了进去,却还是没有猜对。只得又被嘴里的大鸡巴尻了后门,前面再填上另一根大鸡巴。 站着的四个人再如何打来打去,该塞进去的大鸡巴却是一个没少。前操操,后尻尻,季清白怎么也想不通,鸡巴有什么好猜的?他胡乱叫了几个人名,只换来身后更厉害的顶撞,直尻得他「唔唔」叫。 又猜错一个后,嘴唇上又抵上一根鸡巴。季清白张开嘴,光洁的下巴上留着一行精液。季仙人将嘴巴张到极致,却发现硕大的龟头还是没吞进去。他停住了一会儿,声音有些沙哑道:「白灵飞。」 身后的鸡巴停了停,更猛烈地尻起了季仙人的屁股,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他你倒是一次就猜出来了。」晏清池扒着季仙人的肉穴,狠命地操进操出,直让季仙人一个前倾,趴在白灵飞腿上将肉棒用嘴含了进去。 季仙人被大龟头卡住喉咙,呼吸不畅地憋红了脸,嘴里的大鸡巴也开始和后面夹着的一样,一前一后动起来。季仙人只能趁着嘴中肉棒退出一点的时候,「唔唔唔唔」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晏清池将季仙人尻得撅起屁股夹紧双腿,肉穴急速痉挛着收缩着,含得不少比前面起劲儿。白灵飞也红着脸,一边说着歉意的话,一边尻着季仙人的嘴巴。 季仙人前前后后皆是名器,这方面颇为单纯的白灵飞不一会儿就爽得抓住了季仙人的头发。白灵飞一边把肉棒往季清白嘴里塞,引得季仙人「唔唔」直叫,一边自己也发出呻吟。 季仙人正难受着,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脸颊上落下几滴水珠。 只听得白灵飞哽咽起来,带着哭腔道:「季师叔,对不起,你的小嘴太舒服了。」最后竟是哭着操起了季仙人的小嘴,边叫着好爽边卵蛋收缩,准备射进去了。 此时操着季清白小穴的晏清池却是怪怪一笑,挑了下眉看了眼白灵飞,猛地一下插到了季清白从未有人涉经的深处。 季仙人含着鸡巴也「啊!——嗯」地叫了一声,大概是被晏清池突如其来的狠狠用力给操疼了,不由自主合了一下下巴。 白灵飞痛哼一声,眼眶含着泪,将要喷薄的大鸡巴瞬间蔫了下来。 最后如何打得混乱自然不提,总之季仙人在多方努力下,终于用后穴也能分辨清楚大鸡巴了。 比如司徒誉带着贵气散漫动作微微翘起的大鸡巴;比如晏清池似一柄宝枪出世英勇冲锋的大鸡巴;比如贺准笔挺的大鸡巴,俯身时还总有一股清幽的药香;比如白灵飞的……大鸡巴。 第33章 德毒主人与未仙花(1) 僻静的一排屋子,乌檐下滴着水,断断续续落在地上。季清白夹着被灌了四个人精液的肉穴,与司徒誉、贺准、白灵飞和晏清池并排站着,对面俨然以待着红纱蒙面的十七八个人。 季清白一压手腕,率先握着剑冲将上去。打斗一触即发,只见五人与不善来客针锋相对,好一番较量。 来者打头的,自称是晏清池旧部之一,其余也皆是救治晏清池的一部分人。此为晏家军的褐部,旧时专掌信鸽的饲养,是属敌情通查一部。 这身形鬼魅的一行人,乃是欲将晏小将军从靡靡缠音中救出,为了在晏清池的带领下光复晏家军,誓要使晏小将军清醒过来。 来者又云,姜琢已是笼中之狮、盲目飞龙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7 、落魄狼犬,早已忘却晏家军昨日之誓与昔日光耀,不堪再统领晏家旧部。此番前来,便是对苟活于世的酱琢不复信任,定要以己之力,扶持晏小将军报那日之耻、不世之恨。 「姜琢?」季清白问道。 「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晏清池扶着又裂开的胸口答道。 季清白忙乱中想了想,道:「那个拿着你令牌的红衣采花大盗?」 晏清池挥鞭架开一个红纱来者,点点头。 「小将军!」那红纱来者美目盈泪,满是愤懑,「你为何不跟我们走?!」 晏清池嗤笑一声摇摇头,笑容竟有几分温和,道:「复了家仇,国恨何堪。晏家军家训精忠报国,为了家负了国,晏家何在?」 红纱来者一剑劈下,大喝一声:「将军!」竟要落泪,「国既负我,将世世忠心践踏于地,既无善,仇何辜!血海深仇,我亦何甘!晏家军的血恨,死去的兄弟,您真的全掷脑后吗?」他用袖子擦擦脸又道:「我们都知道,小将军忍辱负重困逡于皇城之下,是为了养光韬晦,有朝一日再兴晏家军,报仇雪恨!」 晏清池大笑了两声:「养光韬晦?晏家小将军在十年前就死了!」 「小将军!」红纱来者悲痛欲绝地大喊一声,执剑攻了上去,「您忘了当年大家金戈铁马,踏破沙场的模样了吗?!当年您的一杆银杆宝枪,令所有边境闻风丧胆。红翎现世,弃甲而归。您忘了那些奴子见了您的马如见天兵降临的样子了吗!如今……如今您连银杆宝枪……小将军!那些贼子罪无可恕啊!」 晏清池一甩鞭子,讽刺地挑高嘴角,道:「私仇自是要报,多说无益,你们回去吧。」 红纱来者沉默不语,红着眼圈,怒目而立,终于一挥手臂道:「上!杀了他们几个,小将军才能安心跟我们回去。」 红纱蒙面者变换招式,竟是成了一个剑阵。晏清池和司徒誉一通忙活,却是碍于人少,不能破阵。 司徒誉挑破一个阵眼,再次被挡了回来后,胳膊撞了一下旁边的晏清池:「你不是精通奇门遁甲吗,倒是快解开啊。」 晏清池从东南角又被撞回来后,道:「司徒楼主人手遍布天下,再给我五个人,我定带着你们冲出去。以为晏家的褐部是吃白饭么?」 两人斗完了嘴,再次一左一右冲了上去,百般破阵,这剑阵却真固若金汤,几经风险,却是为破。 此时从剑阵里冲出一个矮个的红衣小少年,一阵精妙的剑法后,亦柔亦刚地趁着剑阵的助力,一剑戳进了晏清池裂开的腰腹。 「晏清池!」 「小将军!」 晏清池以剑插地,单膝跪倒,捂着汩汩冒血的腰腹,喘着粗气。 季清白沉着脸查看了一下晏清池的伤口,提剑冲进方才的阵眼,刺着红衣来者们,道:「还不停下!」 带头的那人满是惊慌,无措苦笑道:「绝处逢生阵唯有阵中仅剩一人时才能停止,中途自止,敌我皆同归于尽。」 贺准将晏清池放倒,撒药包扎后,往晏清池嘴里放了一粒药,道:「不可久拖。金针在车上。」 晏清池的血在神医贺准的医治过后,还止不住地在地上溢开,几处大伤连在一起,似要将他劈成两半。 像一个小血潭,渊渊不断地越扩越大。 季清白打伤了众多红纱来者后,又去看晏清池的伤势。只见晏清池出气多进气少地躺在地上,脸比纸白,还透着青色。 季清白想起分别前,晏清池目光灼灼把自己推下山崖的样子,和他护着自己在山林窜逃的明亮双眸,仿佛树影中只有这一处光明。他不禁一手握住了晏清池翘了翘的手指。 季清白附身贴耳过去,听晏清池到底在说什么。 「我……我还想再操你一次。」 季清白身体僵硬地顿了一顿,握了握他的手,面无表情道:「你若活了,我就允你一次。」 晏清池弯着眼睛笑了笑,声音小到季清白都快听不到的地步,央道:「一言为定……?」 季清白抿抿唇,道:「一言为定。」 晏清池嘴角含笑,恍惚间,季清白似乎见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爽朗英勇的晏小将军。如此明亮,像蜡烛将熄前忽的一闪。 季清白攥紧了他沾满血的手指,问道:「你会死吗?」 晏清池缓缓眨了眨眼,道:「人皆有一死。只有甘与不甘。」 季清白搓了搓他的手掌,迟疑着没有发话。 晏清池疲惫地闭上眼睛,动了动嘴唇:「晏清池终其一生虽多小错,然无愧于天,无愧于地。」 「无愧于你。纵使是我每每强迫于你,我甘愿入阿鼻地狱以余生遭无尽行刑而还。」 季清白从未面临过生离死别,迟疑地张了张嘴,终于道:「我不是人。」 「我是仙人,被剔掉了仙骨,醒来就到了这里。」 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笑声,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道:「我说怎么见你第一眼,就想,尻你呢。」 「老天为了补偿我,把你派下来。值……了。」 血缓缓地停止了流动,那一洼血潭浸透了季清白的膝盖,晏清池老老实实地躺在里面。 晏清池的手指渐渐失去了微弱的力道。「我想……尻尻你。」 「……好。」季清白沉默地握紧了他的手指。 「我想……尻尻你……」 「……好。」 晏清池似乎又恢复了那副无法无天不可一世的耀武扬威模样。他勾了勾嘴角,高高在上地笑了笑。 「想……尻你……」季清白向下握住他的手掌和手腕。 「好。」 第34章 德毒主人与未仙花(2) 晏清池静静地躺在血泊中,素净的脸挂着几滴血,像阳光下的红玛瑙。 突地从天而降一个深蓝色的身影,一掌之下,震出云烟,周围环绕无法停下脚步的红纱来者悉数倒了出去。 司徒誉睁大眼睛,道:「德毒主人!」 季清白抱着晏清池,望着手掌撤药的蓝衣男子,那天外来客竟是用毒鼓涨了外放内力,使剑阵众人一齐之间闭力而奔。 德毒主人快步走向晏清池,他手持玄黑细针,快速在晏清池头上身上依穴而走。然后将手伸向其身下,中途顿了顿自然地收回手来,对季清白道:「抱起他,跟我走。」 其他自是施轻功跟上,几人飞速奔走在山间。 德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8 毒主人亲自将晏清池接回德毒山庄,径直送进了内宅,比前德毒少主——现任的德毒湖主处更居风水宝地的晏清池的住处。 那是晏清池少时于德毒主人学艺时,专门安排给他的院邸,名为清云阁。 指甲乌黑的两排丫鬟小厮拥着几个药师毒师及其学徒,跟着德毒主人进了晏清池的房间。 德毒主人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目光如鹰隼,聚精会神地往晏清池身上扎着针。贺准也在一旁输入内力,须发尽白的老药师毒师们在一旁调药。而德毒主人的续命丸早已逼入晏清池体内。 裸着上身的晏清池双眼紧闭,浑身僵硬,与死了无异。只凭着头上的一根针,才吊着一口气。他的身上遍布着旧伤痕,与白净的脸颊截然不同。 日头已落,暮色照入窗帷内,德毒主人方施完针,抱臂坐在一旁,旁边的小厮上来用绸缎给他沾脸上的汗。 季清白看着晏清池,道:「如何?」 闭目养神的德毒主人道:「怕是要死了。」 季清白皱皱眉头:「什么意思。」 德毒主人语气平静如无皱的湖面:「等。午夜尚无好转,则回天乏术。」 贺准也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抿了口茶道:「伤势过重,又失血气。上次给他治病时就说过,旧伤难医。」 正是多年来旧疾层层叠积,如树刻痕,盖上新树皮,血瘀封入其内;尚未痊愈,复又叠加,内中流血,表面光滑。此次又频繁新添重伤,本就内中掏空的根基终于无力支撑。 贺准又道:「只是……我一直有个疑惑,晏清池内力虽充沛,只是这丹田……」 德毒主人过了一会儿道:「十年前,我和你师父贺淮春将晏煜从战场上捡回来,救回了一条命。却是丹田中空,手脉尽断,凭着贺淮春的妙手春风,才勉强填补了他的丹田,我则吊住他强弩之末的身骨。我们用了一种医术,使他能够用武,落下的气血皆虚的病根却无法清除。」 司徒誉若有所思道:「所以那晏家旧部才说晏清池再不能用枪。」 德毒主人沉默一会儿,哼了一声道:「断了的手脉岂能如新。」 一旁的老药师跑过来,对德毒主人道:「阁主,药已让二公子服下,只是……二公子气息衰弱的快了些。」 德毒主人沉默不语。老药师又弯着腰离开了。 季清白握了握手,眼见着天色渐黑,突然开口道:「还有一个办法。」 德毒主人睁开眼道:「什么办法。」 贺准思考后猛然抬起头看着季清白。 司徒誉和白灵飞也后知后觉动了动身体。 季清白似无所知般说道:「我可以救他。」 第35章 德毒主人与未仙花(3)(h) 季清白看着晏清池了无生气的脸,莫名其妙想到了司徒誉中毒昏迷时的样子,不自觉笑了笑。 他道:「我可以救他。」 德毒主人道:「怎么救。」 司徒誉抢先道:「秘方,自是不能透露。」说罢微微皱眉不赞同地看向季清白。 德毒主人深深看了一眼司徒誉,对季清白道:「与阁下素不相识,晏清池将死之人,倒是不怕错信人。只是要我把他交给你,独自施药,却未免强人所难。」 贺准道:「只给我们一间房,贺准以性命担保,不会对晏小将军做手脚。」 德毒主人嘴角似笑非笑地动了一下,道:「生死之事,贺小侄还是慎重为好。季施主但且在此医治,其余人皆可退下,必不打扰季施主。」 白灵飞一派正道子弟的笑容刚刚挂上,季清白便冷冷道:「我习得一歪门邪术,与他交合便能治病,你还要留在这么?」 「……」 「……」x3 德毒主人早已听闻晏清池将自己的令牌给了季清白,却被姜琢偷梁换柱变成了晏将军的令牌,还交给季清白让他去了凤仙镇。其中弯弯道道德毒主人虽然知晓,却并不关心。此时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将所有人挥退,也包括贺准等人,只留下季清白和躺在病榻上的晏清池。 浑身只盖了一条毯子的晏清池,苍白的面容不复骄纵跋扈的模样,褪去了阴阳怪气的样子,显得平和而冷淡。 身上皆是旧伤,征战沙场的功绩历历在目。新增的带血的伤口也斑驳于身。 季清白看了一会儿有些陌生的晏清池,道:「我可不保证能救得了你。」 没有任何人的回音,亦无嗤笑嘲讽。季清白停了一会儿又道:「话本上说,人间讲究报恩,此次我若救了你,就当上次山崖之上,你未替我挡剑吧。」 季清白收了惯有的冰冷冷的声音,伸手解开衣服。 他跪在晏清池身体两侧,向前走了两步,握上晏清池的小兄弟。室内弥绕着点燃的不知名的药香,季清白撸了几下,发现手中的阳具毫无反应,晏清池依旧不省人事地静静躺在那。 季清白顿了顿,慢慢弯下腰,低下头去,将那肉棒含进了嘴里。 他舔了舔龟头,又将肉棒吃力地吞了进去,来回吞吐着,舌头用上所有办法,肉棒只半硬不软地直楞在他口中。 季清白皱了皱眉,张了张唇,让肉棒滑出来。他无措地用两个手撸动着,发现只有晏清池胸口的伤口又渗出些血迹。 他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日他被司徒誉背到山崖上时,做的那个梦。 季清白的手握紧了晏清池的肉棒,认真地撸动,他绞尽脑汁回忆着,迟疑地探上前,亲了亲晏清池的脸颊。季清白看着晏清池毫无反应的脸,又低下头顿了顿,吻上晏清池的嘴,含住他的唇瓣。 季清白一边撸动晏清池的阴茎,一边磕磕绊绊地撬开晏清池紧闭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吻起来。 手中的肉棒竟然猛然站直了,硬邦邦地涨大了一圈,像晏清池往日一般神气勇猛。 季清白又吮吸了一下晏清池的嘴唇,忙叉开腿扶住那大鸡巴,一指伸入自己后面的洞中,扩充几下,两指并入将它撑开,慢慢坐下,引导着大鸡巴进入自己的洞中。 季清白额头上一层薄汗,他抿着唇,微皱眉头,却怎么也将大鸡巴插不进去。那龟头在他的小穴口滑来滑去,将臀肉搞得一片湿润,就是刚插进小穴便滑开了。季清白的穴口一阵骚麻,被大鸡巴戳得红通通,流出些汁液滴在大鸡巴上。 季清白屁股微抖,后穴也快要抽筋了,不得已他喘了口气,放松身体准备调整一下姿态,却突然将大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39 鸡巴吞了进去。季清白双腿一软,整个人坐了下去,他吸了一口气,大鸡巴完完整整插进了他体内。 他怕将晏清池按出血来,只能将手撑在两边,跪坐在床上。季清白的肉穴食髓知味地缓缓夹着晏清池的大肉棒,一口一口勒住根部。 季清白缓缓抬起屁股,撅着肉穴,上下吞动起来。他不敢坐在晏清池身上,只能一边喘气一边用小穴夹着大鸡巴,纵使是天资无双、武功高强的季少侠,不过一会儿也累得大腿根开始抽筋。他向前趴去,半撑在晏清池身上,撅起屁股向后套弄,为了防止大鸡巴掉出去,肉穴更加勤勉地蠕动着,跳动着青筋的大鸡巴被季清白的肉穴紧紧含住,舔来舔去。晏清池的胸口也开始略有起伏,季仙人穴口挂着淫汁,头发还是束得整整齐齐。他看见晏清池胸前又开始渗血,察觉时自己已射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季清白边认真地舔着晏清池的伤口,边一动一动地让大鸡巴操插着自己,他被大鸡巴操弄得眼前飘然,只恨不得更快一些。 终于季少侠累得趴在晏清池身上,体内的大肉棒却还未射出。季少侠侧着脸小声喘气,一边趴在上面前后上下晃动自己的白屁股。 却突然感到身下动了动,一个声音响起:「是不是还是我的好?」 第36章 德毒主人与未仙花(4)(h) 这声音虽然虚弱,调子里却透着股跋扈意味。 季清白顿了顿,没有做声,依旧上下晃动着屁股,套弄他的大鸡巴。 晏清池轻轻向上挺了挺鸡巴,虚喘了两口气,将季清白顶得哼了一声。晏清池一双黑眸深深地看着季清白,虽满是疲惫,却有着应有的光彩。他望着季清白晃动了一会儿,又道:「爽吗?」 屋内药香环绕,四处皆静。 季清白抬头看向他,停了下来。两人目光交汇了一会儿, 晏清池问道:「记得在凤仙镇,你答应我……」 季清白跪起身,大鸡巴从肉穴里滑出来,他头也不回地起身,边下床边道:「既然你醒了。」 晏清池看他穿起衣服,连忙收回下巴,道:「哎呦我的胸口……刚才是有人碰到了吗?」他捂着渗血的伤处,忙不迭地装模作样起来。 季清白见他确实流着血,只好又坐回去,盘着腿道:「你已经尻过了。」 晏清池眼中精光一闪,躺在那里虚弱道:「它还立着呢。」边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耸立的宝枪。 季清白顺着他的手瞟向那流着水的大鸡巴。晏清池又道:「还像刚才那样就行。」他见季清白又瞟向自己,连忙半和起眼,气若游丝地说:「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我的伤势还很重,你走了之后可能就会更重。」 他悄悄看到季清白微微皱眉,加紧道:「应当射进去才好,你宝穴里的仙水和我宝枪里的精水融为一体,才能治病。」说罢还疼也似的哼哼了两声,「再裹一裹,才能好些。」 季清白真真正正皱起了眉头,探究似的盯着晏清池的大鸡巴。 那肉棒在季清白的注视下又跳大了些,硬邦邦地耀武耀威般站在那里。 晏清池的声音又响起:「我以前在沙场时,常包扎伤口。后来又习得许多玄术,自是比你知道一些。」他目光清澈地看着季清白,季清白看了半天晏清池,只能将信将疑地又爬到晏清池身体上方。 晏清池看到季清白裸着下半身,跪在自己鸡巴上方,小穴就对着肉棒,不由地气息加重。他屏着呼吸道:「你摸摸它。」 季清白摸了摸那红扑扑的龟头,晏清池扭开头哼了一声。 季清白没待晏清池反应过来,便「扑哧」一声,坐在了晏清池的大鸡巴上。肉穴结结实实裹住晏清池雄赳赳的硕大阳具。 晏清池扭过来抿唇深吸一口气,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季清白,白皙的胸口和脸上都飘起一片红云,显然是被情欲激起。 晏清池被季清白套弄得直哼哼,季清白习武之人,柔韧有力,一上一下不停地动着,穴肉被晏清池的大鸡巴干得一会儿扯出一会儿挤进,一直一紧一松地咬着。晏清池不由小幅度向上顶着,操弄一会儿歇息一会儿,大鸡巴却一直在温柔乡中,被肉壁裹着吮吸。 晏清池看着季清白敞开大腿自己让鸡巴插着他的小穴,突然发出一声乖戾的哼声,又变得阴阳怪气起来:「不会再快一点吗?」 季清白顿了顿,抬起头看了看他。季清白眼中飘过一丝奇怪和探究,沉默着加快了起伏速度。 晏清池一把拉下季清白的头发,将束起的青丝散开,道:「扶我起来。」 季清白将枕头垫在他身后,扶住他的肩膀。晏清池又道:「不许将肉棒扒出来。」 季清白只好边抽缩着肉穴,边一步一步向前,将晏清池扶起半靠在后面,每一动一步,就停下含一下肉棒,待将晏清池扶好,季清白已然微微喘气,呻吟连连。 晏清池此时已有唇色,他弯起薄唇,语带讽刺道:「操得你爽不爽?」 季清白一把用手卡主晏清池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屁股含着肉棒,眯起眼睛冷冰冰道:「你是谁?」 晏清池嗤笑了一声,道「我是谁?在操你的人。」 季清白迟疑地松了松手,确是晏清池无疑,可是…… 被卡着脖子的晏清池又开口:「有些紧……」他语气虚弱道。说罢目光瞟到季清白的身下。 季清白抿了抿嘴,撤回手来,又尽职尽责地套弄起晏清池的大鸡巴。 不一会儿季清白便眼神迷蒙,半趴半撑地坐在晏清池鸡巴上,晏清池道:「下去!给我用嘴含一含。」 季清白夹了夹空虚的后穴,将晏清池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好是一番套弄,才使晏清池射了出来。晏清池抬住季清白的下巴,道:「吞下去。」 季清白皱了皱眉,嘴唇含着大鸡巴,喉结滚动,将那精液吞了下去。他滑动舌头,将大鸡巴从唇肉中拔了出来。抬手擦了擦嘴角。 想来晏清池的伤势已稳定住,便整理好衣物要走。 晏清池却扯住了他衣服后摆,待季清白回过头去,他望着季清白道:「我每伤痛之时,便来找你。」 季清白和德毒主人坐在一室。 德毒主人用比起季清白更加不显七情六欲的声音说道:「晏清池最后一次出征前,出现过忘记两年之内发生之事的状况,三天后又恢复如初。按你所说,倒像是晏煜十多岁时的样子。」 季清白摇摇头道:「他前一句是那个模样,后一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40 句便又变成我初见他时的样子,且从始至终都如一个人。」 德毒主人站起来踱步到窗边,道:「那不是两个人,征战沙场的晏小将军也好,朱煜城的城主也好,都是他。」德毒主人又道:「晏煜为了调查一些事情,为了保住一些人,当了朱煜城的城主。至于黄泉阁,传言在为朝廷卖力,谁也不知道晏清池意欲何为。」 季清白疑惑道:「那当日在山崖上的人是谁?」 德毒主人笑着摇了摇头:「一直都是他。」 季清白迟疑了一下,又道:「我不太明白。今天他的样子,确和以前不太一样。」 德毒主人又恢复了那副表情,道:「今日他似乎带着记忆,却有时和十多年前差不多。」 「他忘事那次,德毒山庄观星师言,天上北星移位,今晚是阔别数年的再一次。」 「他小时,张扬跋扈,却能结交许多好友。征战沙场时英勇无惧,战无敌手。性痴而纯。」 「他本欲将令牌交给你。」 「想来是爱慕你。」 第37章 季仙人(兽奸h,慎入) 晏清池趾高气昂地翘着腿坐在屋子里,「这么说,你是个仙人了?」他上下打量着季清白。 季清白摇了摇头:「已经不是了。」 贺准喃喃自语:「因此那屁股才有此神效……」可怜见的,贺神医苦心探究的来龙去脉,竟是任他想破脑袋也算不出的。 不待贺准一片迷茫,他自己的麻烦先来了。司徒誉终于盘问起贺准的马脚来,他道:「你为何有未仙花。」 原来,那日晏清池遇难时,德毒老人从天而降,将红纱来者一阵而出后,贺准情急之下趁机用了未仙花,药倒了挣扎起身的晏家褐部。 贺准收回飘忽的思绪,在他楼泗国的身份暴露下,只得板着脸在四人注视中说道:「家中……跟悲喜教有些渊源。」 却听得一声哼声在屋子间响起。晏清池讥讽道:「怕是那整个楼泗国都与悲喜教有些渊源罢。」 季清白眨了眨眼,问道:「什么意思。」 晏清池一拳支脸,半躺着身子道:「那楼泗国前国主,和悲喜教前教主,可是有着不解的关系。」晏清池哼哼一声,「那楼泗国前国君,觉得自己也是害死爹爹的元凶之一。而那悲喜教,自我驻扎朱煜城后便一朝而起了。」 晏清池懒洋洋道:「悲喜教建教教主,也就是前教主……便是我爹爹的义子,唯一嫡传弟子,冷毓风。据我调查,楼泗国与悲喜教一直处于暗中联系,又彼此对立的情形。」 贺准接道:「……家父曾言,晏将军于楼泗国质子归国后曾出使楼泗国三年。楼泗国高帝与晏将军情深意切,将伺机为晏家报仇作为暗谕,且现任高小皇帝也难忘旧师之恩;冷教主幼时流落沙漠,街边乞讨,被出使楼泗国的晏将军捡回,待之恩重如山。若非早年高帝驾崩,前些年又传闻冷教主走火入魔闭关调养,楼泗国与悲喜教只怕仍是一道,不会如今这般龃龉甚深……」 司徒誉眼波一闪:「所以桃花镇便成了晏家旧部的聚集地?」 晏清池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司徒楼主果然名不虚传。从古至今几若闭世的西漠,只打开了一个入口,不出三天就被楼主摸清了底细。」 晏清池又道:「不错,桃花镇虽有晏家旧部聚集,也只是华部一部。这三大势力齐聚西漠,与皇朝的联系错综复杂。山雨欲来风满楼,你们倒偏要往里挤,哼。」 季清白冷冷道:「那简筒果然不是你的。」 晏清池不阴不阳一句道:「我的字也识不得。」 季清白面无表情道:「确实识不得。」 晏清池收回手腕坐直身子:「你!……」 司徒誉忙道:「好了,言归正传。既然你以前是仙人,可看得出白灵飞怎么了?」 司徒誉一指,便见躺在床上深眠的白灵飞,与小老虎时嗜睡一般无二。 季仙人摇了摇头:「我现在没有法力,看不出他如何。只是凡人本不该变形,只有神兽或仙人方可如此。」 司徒誉皱起英眉:「那到底是……」 季仙人又看了看道:「若说相似,白灵飞变成兽型时倒和上古的白虎有些相像。」季清白不甚在意地回忆道:「我也没见过,只在上古仙志上看到过。」 一筹莫展,白灵飞之事也只能暂且不了了之了。 这日,被几人「研究」了好几日仙人之姿的季清白躺在床上看书,裤子只半褪,盖着被子惬意之极。屋里的暖炉烧着炭火,又有一个小香炉氤氤冒着白烟。 正待季仙人似梦非梦间,突然感到身旁一动,他以为是睡在旁边的白灵飞终于醒了。自白灵飞昏迷般地睡去后,为了关照他,季清白便将他留在了自己床榻上,宽敞得十人也躺得下的床铺,多一个白灵飞绰绰有余。 季清白迷迷糊糊转过身去,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碰了碰他的身子。季清白一边呢喃道:「你压到我头发了」一边起身,却无任何回应。 察觉不对的季仙人睁开眼睛,喝,头顶一片阴影,一个硕大的白色老虎顶天立地地站在那里。与一般老虎不同的是,它毛长而蓬松,爪子埋在一圈长毛中般若踏云,尾巴细而长,尾部毛发似火焰升顶。最引人注目的却还是那一双青蓝琉璃瞳,似一潭碧水荡映其中。 季仙人微微张口,道:「白……虎……?」 那大老虎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季清白的脸,眼中却没有丝毫白灵飞的神韵。只像个初生的畜生,纯洁而无知。 白虎一把将季清白压在身下,用爪子拨弄着。 「你……你干什么。」季清白见白虎似有事要说,却不明所以。而下一刻他就知道这白虎想要做什么了,因为一个巨大而火热的东西硬邦邦地抵在了他的腰间。 季清白躺在它庞大的身体下低头一瞧,这东西的巨棒已从它身下探出,比人胳膊还要粗,深红得像个棒槌,头上冒着热腾腾的淫水,将褥子濡湿了一片。 季清白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他脑袋疼得厉害,一手抵住白虎的腹部,道:「下去!小心我划烂你的肚子。」 谁知那白虎在不恰当的地方却很通灵性,它爪子一挥,轻轻松松将季清白翻了个身,让他撅着屁股趴在自己爪子下。 又用獠牙一咬,摇了摇脑袋,季仙人的大屁股就从破了个大洞的裤子里露了出来。 「你……!」季清白在它身下挣扎着,却无法挣脱那爪子的桎梏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41 。「畜生!」季清白是真真要弑虎了。 却没等他摸着剑在哪里,那老虎将自己的巨大阴茎伸到季清白的两瓣屁股中间,用爪子压住季清白的腰身,另外的爪子将他的腿挤开后,只听得季仙人「啊!……」地一声惨叫,把那冒着热气的大肉棒挤进了屁股里肉红的小口中。 「喝……喝……」季仙人翻着白眼,发出些不明所以的声响,他伸着舌头,屁眼紧紧裹着插了三分之一的白虎大肉棒。那白虎有些不耐烦地用毛绒绒的爪子拨了拨身下,又固定好撅着屁股一动不动的人,将他的两条修长的腿再拉开些,成了个一字形。随后用力将肉棒捅了进去,破开肉穴紧小甬道的桎梏,彻底将骚穴肉扩开了。 「啊……啊……」季清白口中流出一丝涎水,他的大腿抽搐着,紧穴痉挛不停,一波一波包着体内的大鸡巴。 那畜生比季清白胳膊还粗的大鸡巴稍微抽插了两下,小幅度动了动,然后一个残暴地向前,将胳膊长的大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只留下根部被白毛包着,毛绒绒地蹭着季清白的穴口和屁股。 季清白的头歪着,侧在枕头上,整个身子被白虎压着,大屁股也被大鸡巴插到了底,固定在原地,只长腿一抽一抽地在床上动着。「啊嗯……啊嗯……」季清白双眼无光地呢喃着,鸡巴却嗖地一下射出了一道精华。他瞪大双眼,嘴巴也不自觉地开着,随着白虎开始抽插的动作,一声一声叫着。 白虎硕大的鸡巴将季清白的肉穴像个花瓶一样用着,抽进抽出都带着卡得紧紧的肉壁,那肉壁光滑有弹性,不出几次,就将那畜生的大鸡巴弄得晶光透亮,泛着淫光。「啊!……啊!……」季仙人张着嘴巴,每当那畜生的鸡巴顶进来一次,就大叫一声。肉穴蠕动着快速裹着大鸡巴抽动,那巨大的龟头操进季仙人的最深处,毛绒绒的根部啪啪打得季仙人屁股声声作响,床铺吱呀地响着,传来难以置信的交合声音。 季仙人被那畜生扒住大腿根向后一扯,整个人悬空在半空中,只屁股贴合在那火棒一般的大鸡巴上,跪在那畜生身躯两侧,双腿夹紧,却也是两腿大敞的样子。 季清白一边大叫,一边趴在那里前后剧烈晃动着,满头青丝散开,于背上床上激荡着。还有几缕被汗湿的脸粘住,散在脖颈和光洁的胸前。 白虎用巨型的阴茎将季清白操的爽得射了四五次后,用爪子将他翻过来,卡在自己身上,继续讲巨棒尻了进去。 只见季清白的肚子上顺着巨棒的操入,鼓起一条宽大的形状,直要破出般一进一出。他的大屁股不断颤抖着,小屁眼嘬着巨棒被操成了淫肉,季清白翻着白眼,随着巨棒的操弄「嗯嗯嗯嗯」地不断叫着,那淫穴里每一寸都化为淫肉,被畜生的大鸡巴操得敏感的升了天。 季清白叉着大腿,脑袋向后,被白虎抓着又是好一番操弄,屁股里肉棒进进出出,肉穴已经能够一吸一合,即便被巨棒撑得满满,肚皮也显着鸡巴形,像被个活物在里面操弄着一样。却还是爽得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叫床声。 那白虎巨棒一抖,爆发一般又射进了季清白体内。季仙人的肚子如怀胎般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他此时肉感十足的双唇微微一张,一股白浊从嘴角冒出流了下来。 白虎「吼——」了一声,又开始在他骚肉横肆的体内操干了起来。季清白挺着屁股,红肿的小菊花一口一口嘬着插进来的巨物,任巨型的龟头操进自己的肚子里。每被尻一下,就从肉穴口中喷出一串白浊,淅淅沥沥地落在床铺上。他乳尖挺起,脚尖晃悠,起起伏伏,双眼恍惚地从嘴中吐出一串串云里雾中的呻吟。 第38章 食色性也(射尿·h) 季清白咬了一口山药,垂眼吃着。 司徒誉静静地看着他道:「你吃东西时的样子。」他看了看季清白的嘴唇,「总是那么认真。」 季清白不在意地点点头,又咬了一口那截山药。 贺准来虚搂着季清白挺直的腰背,声音低沉道:「好吃么?」 季清白又点点头:「好吃。」 一股玉露琼浆从细长壶嘴里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司徒誉高举着酒壶道:「山药浓羹,熬了两个时辰。」 他扳起季清白的下巴,去舔脸上的羹汤,贺准则埋在季清白颈上,将流下的白羹吸进去。 司徒誉吻住季清白的嘴唇,伸入舌头与他撕缠起来,发出「啵」地一声响,他低下头问季清白:「好喝么?」 季清白鼻息稍乱道:「我自己可以喝。」他冰玉般的俊颜皱了皱,就要起身。 司徒誉将季清白掼在地上,跨坐在他身上道:「那可不见得。」他摸了摸季清白的唇,大拇指将它搓开,伸进去掰开个缝。一条大鸡巴杵在季清白鼻子底下,司徒誉蹂躏了两下红润的肉唇,掰开季清白的嘴巴,蹭着嘴唇将大鸡巴插了进去,唇肉裹着大鸡巴。司徒誉插进季清白的口中后,看着他含着自己鸡巴平静的俊脸道:「真美。」他上下挺着腰,让大鸡巴在季清白的小嘴里进出,龟头在窄小的喉咙里肏着。 季清白脸上浮起红云,他微微皱眉,却嘴唇微收,不一会儿便微肿起来。他口腔里分外湿润,柔软而吸附着。发出难耐的吞咽声。 方才被推到一旁的贺准从地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他将司徒誉推到一边,自己抱起季清白扔到了床铺上。 贺准趴到季清白两腿间,抱着他的腰道:「知道那天在这见到你和那只老虎的样子么?」他趴在季清白身上,光裸的肌肤相贴。 季清白低头看着他。 贺准抬起身挺腰将大鸡巴操了进去,季清白「哦」地叹息般惊叫一声。贺准掰开季清白的大腿摊在两边,一边用力操着一边道:「你浑身都是精水,趴在那儿,屁股里漏水一样抽搐着。」 这时司徒誉爬了上来,他看着季清白合上的眼睛,摸上那粉色的乳头。另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季清白包着贺准阴茎的穴口滑动了一圈,引得季清白夹紧屁眼内部痉挛着,道:「你的这里……」 司徒誉一根手指指尖顺着鸡巴和肉穴的缝隙溜了进去,接着道:「那天都合不上了,仙人也会这样么?」 季清白声音沙哑,微微喘息。半睁开眼道:「不要摸。」 摸穴的人从喉咙里发出笑声:「何止是摸,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季清白睁大眼睛,话语卡在半中央:「不行!呃……」 一条大鸡巴瞬间没入紧窄的小穴,与另外一个并列撑进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42 季清白的肉穴。 季清白双手拽进了身下的布,僵直身子腰悬在空气中。 司徒誉挺身撞了撞那弹性十足的小穴,道:「操了你那么多次,还是这么青涩。」说罢因自己的粗话鸡巴又大上一圈。 贺准弯起腰抽进抽出:「操得他爽了,不出一刻就比花巷的更浪。」 司徒誉瞪了贺准一眼,抱起季清白操了起来。季清白被迫坐起身,身体里夹着两条大鸡巴,个个跳着青筋尻进尻出,不一会儿他就被操进了穴心,敏感处被尻成了一滩水儿,膝盖向内缩着双腿打颤。 季清白眼角发红:「不要……不要肏了。」 「不肏你能行?没有这东西——」贺准指了指自己动着的肉棒,「你怎么苏爽?」 季清白一上一下地起伏,蹭着两人的身体,哼了一声瘫在上面。 司徒誉一手揽住他的腰,贺准掐着屁股,两人将他的身体抬动着,使鸡巴能尻进更深处。直把肉穴大敞蠕动的季清白尻得淫水乱流。 这时教训白灵飞的晏清池和垂着脑袋的白灵飞两人进来了。 「好啊!」晏清池将比他高了一头的白灵飞甩在一旁,大步向前盯着道:「你们又开始了」 他皱皱眉头拿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 季清白撑起身子大喝一声:「不可能!」 晏清池的目光在季清白沁汗的怒颜上流连了一圈,举起大鸡巴道:「那你给我握一握。」 季清白只得伸手握住晏清池的大鸡巴,滑动起来。白灵飞也走上前来看着季清白的小腹道:「我也想操一操」说罢红了脸。 晏清池翻了个白眼:「看来是刚才教训的不够。」 白灵飞冷哼一声,沉声道:「晏施主还请懂得分寸。」 贺准看他架起正派内门大弟子的姿态,倒不似往常沉默寡言的样子,口舌恶毒起来:「白兄倒是懂得分寸,那日我们若不来,还不把季仙人操死了?」 白灵飞闻言红晕直飙到脖子上,施施然的样子也尴尬几分。显出孩童般不知所措来,他天真地看看季清白,道了不知第多少遍的歉意:「对不起。那我还能操一操吗?」 季清白竟也跟着他脸上飘起红云,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晏清池嗤笑了一声,弯下腰口舌吻得季清白只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白灵飞红着脸,笨拙地掏出大鸡巴,放在季清白粉红的乳头上蹭起来。 这厢司徒誉与贺准两人肏得简直要升天,贺准抽出来射在了季清白的肚子上,司徒誉则射在了肉穴深处。司徒誉被季清白高潮收缩的小穴夹得爽得「啊……」了一声,竟是尿在季清白体内了。 「唔唔唔!」季清白从晏清池的唇下挣扎起来,双腿一动,被尿烫得肚皮抖动,肉穴痉挛地夹着。 透明的尿液灌得很深,隔了一会儿才一股股流水般出来。被小穴夹得一下一下流出,像爆出的瀑布。可怜的穴口哆嗦着释放。 晏清池一手插进不断高潮的肉穴,瞪大眼睛喃喃道:「我的特权……」 只见他一把推开还在发愣的司徒誉,将自己的大鸡巴插了进去,刚被灌过尿的肉穴被烫得不断高潮,服服帖帖蠕动着热烈地夹裹上晏清池的肉棒。 晏清池威猛地狠狠尻着,一边道:「你怎么能让他尿进去!是想被所有人灌一遍吗。哼,要不要把隔壁的狗也牵来。」 季清白呻吟着和腿紧紧夹着晏清池,被尻得浑身发抖。肉穴更是痉挛着不停搅动。 晏清池又猛又威地射了进去,一泡尿液紧跟着刺激上肉壁,把穴壁浇了个遍,灌通了甬道。大龟头在里面被紧紧夹着,跳动不停。 晏清池爽得闭上了星目,伴随着季清白的呻吟声将尿液射了干净。「我的!」他将尻完的鸡巴拔出来,看了一圈道。 贺准似是要气笑了。 这时白灵飞哼唧了几声,只见他闭着眼睛用手撸动着大鸡巴,然后红着脸站起身,低头将透明的液体尿在了季清白的脸上。 一部分液体灌进尚无反应的季清白因呻吟微张的嘴里,一部分浇得他流了满脸。 季清白正眨着眼躲避,突然白灵飞将浇完尿的大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将龟头戳着舌头塞进去,卵蛋靠在唇肉上。白灵飞道:「白白,我的!」 这时被尻得淫肉顿起的季清白正难耐,贺准一进一出慢慢一下下操着他,问道:「想不想我尻你?」 季清白刚将被推开的白灵飞的大鸡巴吐出,闭着嘴不说话。 白灵飞站在贺准后面,贺准又尻了一下,道:「要不要?」 季清白急促地呼吸着,合了合腿,道:「想……」 贺准又道:「才调教好的话又忘了。」 季清白半侧着身,浑身敏感得微微泛粉,肉穴渴得难受,给晏清池医完伤每天都恨不得大肉棒用力捣一捣才好。他声音沙哑,略带鼻音道:「想要、想要,尻一尻……」 贺准一下一下操着,再让他说。 季清白闭着眼睛难耐地皱着眉,声音性感起来道:「快尻一尻,小搔穴痒。」 贺准暂且放过他,用力尻起来。 「嗯……啊!」司徒誉摸着季清白的乳尖,掐着转了转。「啊……不行、不能再尻了。」季清白被尻得抛虚似的浑身打颤,又求起饶来。一会儿却又要多尻尻。 贺准射完拔出鸡巴也将透明的液体浇在季清白身上,从胸口流道下身。 晏清池见每个人都留了印记,不高兴地将季清白拖起来,让他半跪半坐地靠着床尾,道:「谁抛得远、抛得准才算。」 说罢一个人站在后面扶着季清白的腰,肏着他的小穴。 其他人站在前面,让季清白张开了嘴,看谁射得最准。 起初众人都不愿,可耐不住想挨肏的季清白嚷求,如此几人都轮番试了一遍。还决出了今晚的头筹,可以加侍一寝。 最后几个人将大鸡巴举在季清白脸前,问他想不想要,季仙人摸着自己前胸,眼神迷蒙,「射给我……」,透明的尿液淅淅沥沥兜头射了下来,洒了他满头满脸,浑身湿淋淋。 季清白摸着几人的大鸡巴,在热切的视线下微微笑了。 第39章 完结end 且说李霁终于和季清白搭上了线。 既已接受自己坠落凡间,又见白灵飞凭空化虎,李霁与小和尚的话便并非那么荒谬不可信了。 如他所言,自己本是书中人物。 一为仙侠小说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43 中的季仙人;二为武侠话本里的青崖侠客。小和尚只知青崖侠客而不知季清白仙人,李霁只知季清白仙人而不知青崖侠客。 季清白抚摸着手中的澜天剑,为了解白灵飞的化虎之症,非破解了这两界之谜不可。他道:「便是想办法再上天界一次便罢。」 李霁和小和尚为难地对视一眼,道:「是这个理。只是仙人你还记得自己怎么被抛下来的吗?」 回想起那个欺骗并污蔑自己的人,季清白想了想道:「不记得了。有个人让我去掌管蟠桃宴,结果最后国库的银子少了一半,桃树也全死了,他还说我偷了玉帝的续命宝贝乾坤锁。最后被剃掉了仙骨,一睁眼就到这了。」 李霁一脸心疼,愤慨地道:「您这是被骗了啊!有人设计害你。真是单纯,太单纯了!」 此话不假,季清白身为最为纯正的仙人,不晓世事,不懂变通。放在看他不顺眼的人眼里,就是快又臭又硬的石头,踏上去都嫌搁脚。若要说陷害谁,让谁来背黑锅,季清白数得老一,便没人敢认第二。 李霁又道:「要不是您这么单纯,也不会被这群人……」声音消失在晏清池的冷哼下。 晏、贺、白、司徒四人坐在他们身后的一张桌子旁。 晏清池正对着李霁,他一腿翘在凳子上,一手大拇指在喉间一划,比出个「说话小心点不然让你死得很好看」的示意。 李霁苦皱着脸,眼泪往肚里吞,身为那本仙侠书的读者,此次穿过来已好些年,他早把季清白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兄弟,如今见他身陷虎穴,还有狼群环伺,急得嘴上都要起泡了。 小和尚却老神在在道:「贫僧愚钝,见几位施主对青崖侠客也算真心,红尘滚滚、聚散离合,不如放下成见,也算一桩佳话。」 李霁见同伴窝里反,怒目而待,有晏清池的威胁,敢怒不敢言,只哼哼地道:「你一个和尚,懂得什么滚滚红尘,知道什么别离聚散!」 一个花生米砸到他脑门,晏清池嗤笑一声:「年纪一点点,说话倒不客气,你便知道了?」 李霁捂住额头,心中忿忿:你才几岁啊,古人成家早,要放在现在,才是毛头小子一个! 季清白浑然不觉几人的暗涌,冰冰然然地坐在那儿,总结道:「总之,若想引得天庭注意,需得接住皇脉的力量。若人皇的命运改变了局势,天上势必会有所行动。我即日便和贺准回他的楼泗国,探查一下其与悲喜教的势力情况。」 其余三人齐刷刷转头看向贺准:「什么?!」 贺准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是需如此。西边我熟,你们暂且在此等候,外人进的多了,会引起怀疑。」 白灵飞死死盯住贺准,金刀大马地坐在那,抿着嘴不说话。 司徒誉冷笑了一声:「呵呵。」 至于晏清池……李霁表示不提也罢。 总而言之,未打起来,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不愧是我季仙人,训猴的技艺日益飞涨。 白日当头,西北像个热带雨林。底下是荒漠,却到处是竹楼,藤蔓遮天。也不知这下干上潮是如何形成的奇观。季清白热得脱了外衣系在腰间,上身只穿着里衣行走。近来他的体质愈发接近人类,竟也会出汗了。贺准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汗湿的里衫,动了动喉结。 此去探得悲喜教现任教主是个激进派,打定主意要和楼泗国小国主势不两立。有了司徒誉和晏清池帮衬,贺准与季清白内应,好一番劝解才使他们同意握手言和。然而最令人头痛的还是晏清池的晏家军。江湖上的三大邪教集合边界一干小国,揭竿而起,意图攻占皇庭,杀死皇上改朝换代可不是小事。令人惊讶的是这一众人中还潜伏着妖魔鬼怪,平日话本中的精怪竟也的确平日出入,且确确实实谋划着祸乱朝纲。 按着晏家军的意思,实是应坐收渔翁之利,既灭了朝廷,报了旧仇,又集结楼泗国、悲喜教干掉邪门歪教,铲除恶贼。然而晏清池在大事上三观竟出奇地稳。倒不如说,他是最保留着晏家家训的人。往日收了朱煜城、开了十里客栈、建了黄泉教等等疑惑也一一水落石出。据他所言,他的目的只在让当日落井下石的几家小人家破人亡,纵与朝廷有深仇大恨,先皇死后便罢。家仇国难前,竟是顾全了国难当先。 至于当初帮着先皇安排一切的正侯爷顾清渊,他却一字未提,也没有列入灭门名单中。像是刻意忽略或遗忘了这个在世的最大干系人。 贺准让季清白趴在自己身上,握着他的腰肢将分身埋了进去。时隔多日,再次进入那温热玉软当中,发出一声呻吟。少数民族特有的香点在角落,盘旋上季清白的头发。贺准的大手抚摸着他敞开衣襟的白玉胸膛上,里衣被汗透,裹在小臂上,透明能看出臀部的肉色。 季清白双手交握按住贺准的胸膛,当日贺准将他抛出石室,自己留在里面冻坏了心脉,后来好一番救治才得回魂,正在此处。他的臀部上移,又缓缓坐在,贺准的大手摸上他的屁股,在两人交合处戳了戳。 季清白红着脸,冰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贺准喉中发出深沉的笑声,震得胸口起伏,让季清白打了个滑,一下子倒在了他身上。 季清白的侧脸贴着贺准温暖的胸膛,小穴被打桩似的剧烈耸动,他眯着眼,再爬不起来了。 贺准托着他的屁股,放在大手里握了握。他掰开季清白的长腿,拉开了一条放在身旁,就着敞开的蜜穴又好是一通狠捅狂入。直把季仙人弄得张着小口,冰冷的呻吟断断续续婀娜而出。 他捧起季清白的脸,一向无情的眼中温柔四溢,轻轻凑近,与季仙人口舌相交,缠绵地吻了起来。 只重利益的贺准神医竟抛弃了从小至大的立场,为了季清白规劝起了楼泗国与悲喜教守护朝廷,如何能说是个无情人呢。 白灵飞所在的正派也破例加入了维护家国的行列。是以前将军旧部、藩国楼泗国、原邪教悲喜教与绿林正派皆与朝廷众将士拧成一股绳。以御外敌。然现如今朝廷残破,几番皇子争斗、外加佞臣作祟,乌烟瘴气,国库亏空、兵力孱弱;正派又以南山派为主,各派分出一些人马,数量不多;悲喜教与楼泗国虽亮明了立场,然多年争斗,能出几分力实是难说。毕竟当年心心念念为了晏和玉的前国主与前教主一个死、一个疯,早已改朝换代,现任国主与教主也算仁至义尽。 国破家安在,晏清池穿上了旧战衣,额间一条红布在烈烈风中于脑后鼓动。他站在当年晏家军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44 覆灭的城墙之上,望向无垠的远方。往事惨烈,着实称不上故地重游。三日之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季清白坐在屋内,对司徒誉说道:「其实你不必来。」 司徒誉问道:「为何?」 二人皆知,司徒誉乃风雨楼的人,风雨楼自古为中立派。此时为了他,踏入九死一生的境地,更何况,这些陈年旧事与他毫不相干。 季清白虽不答,司徒誉却懂得他的意思,他好笑地摸了摸季清白的脸:「你此时脑袋瓜倒灵光了一回。」若以前明白这些事理,恐怕也不会落得被人陷害剔除仙骨坠落凡间的地步,也不会进一步让自己占了便宜。 季清白虽不知世事,内心纯净,却最能感知冷暖。他自始至终知道,司徒誉是唯一一个完全对自己好的人。他黑溜溜的眸子看着远处,声音依旧冰冷冷的,却对司徒誉说:「若此役过后,你我侥幸未死,我便与你浪迹天涯,可好?」 司徒誉张着嘴愣了会儿,突然激动地握住季清白的肩膀:「两个人?」 季清白看着他,点点头。 是夜,白灵飞的兽型又现,与季清白折腾到了半夜,总算变了回来。 他身后的一条白尾巴已经可以收放自如,此时卷着季清白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打在季仙人屁股上。不时滑过小穴,让季仙人红云上脸,皱着眉呻吟。 季清白道:「若你真上得天庭,便好好搞清楚自己究竟是谁吧。如此变来变去,总有一天正派会把你当做妖怪。」 白灵飞红着脸点点头,大鸡巴在季清白腿间夹着。他道:「白白、师叔,待我弄清楚了自己是谁,我便跟着你,再也不分离。」 没听见季清白的回应,白灵飞有些着急,笨拙地急切道:「若是你嫌带着我不方便,我就变成小老虎,你还可以把我放在袖子里。」 战役打响的前一天,姬乱天出现在战营中,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气场强大的人,正是姬无凤。 两人加入战营中,姬无凤却对晏清池多有关注,两人时常一同讨论战术。 姬乱天依旧唯姬无凤是遵,却常常在下午时分穿过长廊,来到季清白抚琴之处,远远地靠着柱子盯着他。 一日,季清白停下手,远远地抬起眸子与他对视。 姬乱天尴尬地顿了顿,如初见时一般冲他笑弯了桃花眼。 他唱了一曲《佳人曲》,声音穿过窗子飘入季清白的耳中。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季清白却没有再抬起头过。 姬乱天沉默良久,待到夕阳沉下,月色上浮,季清白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才动了动麻木的腿,挪步回去了。 战火持续了三年。 烧遍了大江南北,无数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晏清池仿佛又变回了那年十几岁时的晏小将军般,眼睛锃亮,骑着战马,铁骑踏遍敌方的血肉。但他穿着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一直苍白的脸却昭示着过去永不回,今日与往日不同。他不再拿着银枪骁勇征战,而是使着鞭子,横扫四方,不时握拳咳嗽两声。 他的跋扈脾气似乎从进了军营的那刻起,便变成了沉默与镇定。这是一个与旧时活力四射的小将军碰撞的晏清池,他的爱,他的恨,他的仇,他的怨都化为鞭下的一抹清尘,印在地上,却飘荡在世间,游游荡荡,没有落脚之处。 几人都经历过了几次伤病危重,却又挺了过来。 唯有姬乱天沉睡不醒,他为季清白挡了一矛,当场落下了马。 期间楼泗国的国主与悲喜教的教主关系曲曲折折、诡异地迅速好了起来。 姬无凤也只是沙场杀敌,对自己儿子的不醒没有一句话。似乎这些小辈的事情,早已与他无关很多年了。 当老侯爷顾清渊见着容貌未变的姬无凤时,只是一如往年般清俊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一句话。 改变王朝命运的这场战役果真得到了天界的注意。 杀退最后一波敌人后,大局已定,天上豁然洞开。云间露出一个光芒普照的大圈,将几人照了上去。 云边站着一个老人,正是当年陷害季清白的仙人。 他笑着摇摇头:「当初想方设法,不露痕迹地把你送下去,你还是回来了。」 季清白警觉地动了动冰冷的脸,问道:「你什么意思。」 老人道:「天帝容不下你,要除掉你,我在他下手前让你被贬下凡,永世不得回到天庭,没想到……世事难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天兵天将当即列出两侧,将几人逮了起来。 此后由着澜天剑,几人才逃出生天,出了天庭。 原来季清白本为澜天剑的主人,宝剑过于锋利,令天帝有所忌惮。 季清白只懂修炼,天帝曾想方设法把剑弄丢在人间,又使季清白失忆了一次,还是没能抑制住他的力量。 期间世世代代护卫澜天剑的晏家也被贬下凡,另有姬、司徒、贺三位仙人。分别投生与三家。白灵飞更是季清白曾经的坐骑,名镇一方的神兽白虎。这几位与季仙人关系好的,悉数被抹掉了记忆,变下凡间。 眼见季清白一天天可怕起来,为了维护三界平衡,天帝便又生出了除掉他之心。 这才有了此次相遇。 李霁与小和尚看到的话本与小说,皆因帮季清白下凡的老者所为,他将窥得的天机小心翼翼地泄露凡间,只愿有缘人能见得,机缘巧合没准儿能帮得季清白,脱离被身毁魂散的命运。 重新得到澜天剑的季清白,天帝不敢再妄为。 姬无凤护了晏和玉保卫的大江与山河,一剑捅死了几个当年的老臣,他回到昔日晏府之处,站在天井,竟松开了剑,化为点点白灰,烟消云散了。 烟云从屋檐上飘散在空中,带走了最后一丝往年陈事。 而在此前,姬乱天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来他是姬无凤与晏和玉所生。 怨不得晏清池虽与晏和玉没有血缘关系,但姬无凤多有关注他这个晏和玉亲手带大的儿子。 李霁听闻了尘封旧事,吓了一跳:「那晏清池还真为皇室血脉了。」 晏清池却嗤笑一声,凶狠地威胁到:「再乱说就拔光你的牙齿,我的爸爸只有晏和玉。」 季清白始终未能摆脱这五个人。 姬乱天也终于转醒,对于父亲的逝去祭拜过后再没提一个字,整日缠在季清白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45 身边。 晏清池向来是霸道的,家仇得报,撂下烂摊子拍拍屁股跟着季清白走了。 白灵飞仍旧是个风光霁月的贵公子,红着脸在众人出发的清晨牵着一匹马出现在门口。 贺准自称几个老的死后,医术天下无敌。建议季清白无论如何要带上自己。 司徒誉坐享正牌地位,仍旧掌管着风雨楼的事务,跟着季清白浪迹天涯。 今日晏清池的十里客栈也依旧经营良好,开遍了江湖南北东西。 不时踏进他旗下的客栈,运气好时便能看见六个与众不同的帅气少侠,吃茶斗嘴看风景。 人生何处不江湖? 作者有话说:差点弃坑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在此诚恳地向大家道歉。此前提到的,这篇文是在实习期写的,那段时间兵荒马乱,更新完忘了退出去,竟然被堂哥发现了。汗……之后就不赘述了,总之没有泄露到家人那里去。(三次元的堂哥,不是本文作者昵称“堂哥”) 十分感谢这么多小天使的支持和关爱。坑了之后每次想起就坐立难安,电脑里的大纲和资料伏笔全都丢了,一直拾不起笔来。吭哧了许久,终于把完结章写出来了。应当还有些小细节遗漏了,算是一个遗憾,但既然此文初衷是肉文,希望大家不要因为作者君破坏了心情,祝大家吃肉愉快。 这是我写的第一篇文章,全靠大家鼓励才坚持下来。说来起初并没有大纲的,越写越多才做了出来。当时正值作者君迈入社会之际,更文时也从留言中获得很多力量,谢谢。 此次顶着锅盖上来写完了,一方面虽然是篇肉文,但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怀着纯洁的爱意(够了),对文中的角色由着难以割舍之情,有一种抛弃了的愧疚;另一方面也是支持我顶着锅盖上来的最重要的动力,就是给小天使们一个交待。(此前都没敢看文下的反应,真是毫无勇气。)可能结局写的并不算好,诸君勉强一看吧。 说来这篇文也在大家的陪伴下跨了两次年(你还好意思说啦!),预祝大家新年快乐!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顺利,开心如意。 在此拉着白白、晏清池、司徒誉、姬乱天、贺准、白灵飞给大家拜年啦! 这个笔名应该不会再更新了,顶多可能有一个晏和玉的番外。 大家有缘江湖再见吧!byebye 第40章 所谓生辰「元旦贺文」来自亲爱的千山 所谓生辰[元旦贺文] 这是一篇赠给小景的贺文 庆贺《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二十章圆满~\(≧▽≦)/~撒花~~~ 同时也祝愿小景元旦快乐~~ 说好的一个慢热一个高冷,结果几天就蹭蹭蹭欢脱上了~这就是缘分呐其实是第一次写这么完整的h……我也是很服自己了。起因是某天下午看小景的《冰山》看的情难自已,于是就生出了一个完全是hhhh的脑洞【→_→这么久没写这种很耻的东西,没想到写的时候也是格外酸爽的,特别酸爽…… 因为这个番外,这几天满脑子都是黄黄的东西,感觉自己快要精尽人亡了【不突然发现自己写h特别快呢,感觉悟出了奇怪的属性。 啊啦啦也不知道你在h方面雷什么呢~~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 最后,再次祝愿可爱的小景,元旦快乐~ (? ? ?)? 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身体健康,心情愉悦,然后……好好更文! 不啰嗦了。 可能ooc向注意!! —————————————————————————— “生辰?” 季清白顿了顿,放下手中的澜天剑,偏过头看向院子里坐的端正的姬乱天。他生自天也长自天,自小随仙师修行,日月轮换年年岁岁,何曾有生辰之说。 “我知你无生辰,只是这世间哪有不过生辰的人,即便是没有,也得定下一个方好,到时我们几人也喜得帮你庆贺。”姬乱天笑得一派风光霁月,言辞间多是蛊惑。 季清白一心想着练剑,也习惯了姬乱天晏清池几个帮他打理生活琐事,边嗯嗯啊啊地敷衍了下来,暂且便将生辰定在了下个月的今天。 “这几日我们出去办事,院子里就剩雀哥儿伺候你,有什么要的,吩咐他一声就是。”姬乱天嘱咐着,却见季清白早已回到院子中间练剑去了,剑势凌厉衣袂翻飞,刚才的话也不知听进去了几个字。 姬乱天买下的这个院子地处雲城北边,是个极僻静的地儿。院子占地宽阔,四周用高高的砖墙围得密不透风,里面的下人却只有几个烧火做饭的老仆和一个雀哥儿。原先院子里也是热闹的。白灵飞、贺准倒罢,姬乱天、晏清池、司徒誉都是从小被伺候到大的公子哥,一时间莺莺燕燕凑得满满。奈何季清白实在俊美,总有些不知趣的侍女,面红耳赤声若蚊蚋地在跟前凑着,闹得几人吃味不已。没法子,只得通通散了去。季清白倒是落得轻松。他素是喜静,这种情况早就不耐了,只是不好发作罢了。 姬乱天,晏清池几人离家多日,整个院子都有种他不大习惯的空荡感。这感觉也就一瞬,因这季清白近日刚得一剑谱,里头喜用剑尖做文章,于是这几天练剑还练出几分兴味来。 他吩咐雀哥儿打水,在卧房里仔仔细细洗了一通。而后随意裹了件亵衣,拿毛巾擦着头发便出来了。雀哥儿在外面已等候多时,急匆匆跑到跟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公子,姬爷、晏爷都回来了,说在暖阁等公子。” 季清白点头,把毛巾交给雀哥,披着一头微湿的散发就往暖阁的方向走去。 才靠近门口,一股热烘烘的暖风便迎了上来。他见阁内暗沉沉的,安静得不似有人,感觉奇怪,但还是撩开毛毡门帘踏进了暖阁。 还没等季清白适应阁内的黑暗,就感觉自己身体突然一轻,竟是被人一抱,向上抛起,而就在这空中的一瞬,他就感觉有好几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一气,腰带被人一扯一扔,不知飞到了哪个角落。 随后重重一落,季清白感觉自己仰面朝天四肢大张地摔到了一张大床上,眼睛一黑,竟是被一条绸带绑在脑后扎了个死结。双手被两侧的人同时一按,咔嚓一声似是被镣铐固定了起来。 从进门到固定双手的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季清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了床上,亵衣大敞,身下一片绵软。 他感觉到周围都是熟悉的气息,但仍旧没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46 放松紧绷的身子,眼前的黑暗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姬乱天?晏清池?把我放开,我不喜欢被铐着。” 回答他的却是一屋子的寂静。 他们似乎是故意看笑话似的掩了气息,只眼神热烈地欣赏季清白的身躯。 季清白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他试着动了动双手,发现泠泠作响的锁链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短,足以支撑他半坐起来。没有了腰带的亵衣凌乱地半裹着他的身子,露出大块的白玉般的胸膛和大腿,连脐下三寸的那处都被迫露了出来,承受着四周目光的洗礼。 季清白又唤了几声,仍是没人理他,但四周的呼吸声却渐渐粗重了些。 终还是有人开口了,带着笑意:“清白,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的生辰。”是姬乱天的声音。 “是啊,我们几个特意赶回来为你庆贺,”另一个人低笑着附和,“今天,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这张床,便是我们一同送你的礼物。” 季清白这才记起姬乱天走前的嘱咐。当时他一心练剑,根本没在意什么生辰死辰的,现在回想起来,这生辰哪有那么好过的。光是想起几个月前为白灵飞过的那晚生辰,便让他感觉腿一软,半坐着的身子往下塌了许多。这时刚好有人掀帘进来,忽的涌入一阵冷风,把还在回忆情事的季清白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身那物什竟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都在等你,怎么这么慢。”是司徒誉的声音。 “这药难调,弄久了些。”是贺准的声音,低低的,无甚么感情。 季清白挪动了下身子,虽不知道他们想搞什么花样,但脑子里迟钝的神经仍在提醒他,这次的生辰应该没那么好过。 有人在笑。 “呵……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哟,清白,你这鸟儿看起来可怜的紧啊,都有泪珠儿溢出来了。” 季清白感觉身上被视线灼得火热,下身的那个洞口也不自觉得收缩了几下。有人靠近他,但他的眼前黑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 那人的双手抚上季清白大腿的内侧,慢慢揉着,而后将两腿向上推,并把它们分得更开,露出他白皙丰满的臀瓣和中间通向极乐的粉嫩洞口。 这洞口微微开合着,一幅欲拒还迎的情态。 季清白感觉他的大腿被两双大手抓着,牢牢固定在两边,那人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臀肉上,让他的下身的洞口更加难耐,急急地收缩了起来。 “贺准?” “是我,”在对方回答的一瞬,一根硬物就直接钻进了他的后穴,季清白身子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那是贺准的食指,因为长期在药物中浸泡而显得格外粗糙,骨节分明。在捅到了手指的顶端后,贺准边停了下来,用粗糙的之间细细感受这狭窄洞穴的挤压与包裹。 贺准抽出了手指,道:“是紧了许多。应是旷久了。清白,我给你上些药膏,这样你待会儿也舒服些。”说完便松开手,拿起了床边放着的小木盒。 季清白早在刚才手指进来的时候便软了身子,瘫倒在了床上,待手指退去后又感觉有些空虚,双腿便不自在地乱动起来,贺准不知和其他人说了什么,他的两双腿很快被两个人从两边摁住,贺准的手指挑着一坨青白色的药膏戳进了季清白的后穴,细致地将药膏涂抹到整个内壁。 贺准涂的速度很快,因为他知道其他人已经非常不耐烦了,而手指上传来的柔滑触感也让他有点心猿意马,想要赶紧完成。 “清白,你别动,这个只需要一点点。”贺准手里拿着的,是另个小碟盛的赤红粉末,有助兴和活血化瘀的效果,但比一般的春药更为绵长。 季清白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手指搅动得有些胀痛,其他人在一边细碎的淫词浪语也引得他十分烦躁,他向来是直性子,想要做捅进来便是,哪里耐得这一帮子人围着看猴似的看他。季清白冷着脸,默默运转着内力,突然猛地一挣,收回了双腿的自由,然后向前一踢,把贺准踹到了一边。同时手里奋力扯动着,却发现这锁链不似凡物,竟没挣脱掉,刚想仔细端详这锁链,就感觉腰下突然一软,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后穴中升起。 原来刚才贺准被踹了一个趔趄,手一抖,整个碟子直接盖住了季清白的小穴,一碟子的赤云散全都泼洒了出来,手指不防地抽出,还未合上的洞口也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粉末。剩余的药粉混着药膏和肠液,给大腿内侧铺上了一层深深浅浅的粉色。 周围又安静了一会儿。贺准看了看手里的空碟,低声道:“弄多了。这赤云散药性慢,后劲强,指尖的一点便以足够……没想到整碟都翻了进去。清白,你不该乱动的。” 贺准向来寡言少语,这次一次性说了这么多,看来的确是情况非常了。 但季清白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因为他感觉那股酥麻渐渐变成了麻痒,从洞口一路蔓延到了他说也说不清楚的幽深之地。那种麻痒渐渐剧烈了,他下身的那活儿直愣愣立着,透明的液体慢慢地从马眼溢出。他的喉咙里开始冒出些细碎的呻吟,一边不停地磨蹭着屁股,身上光溜溜的,亵衣在身下绞成一团。然而他们挑选的被褥的面料非常绵软,季清白的磨蹭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使得那股瘙痒向上延伸,使得结实柔韧的腰腹都浮起了一层粉色,薄汗微出。 他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大,喉咙哭似得喘息也泄了出来,被禁锢住的双手拼命向下挣动,想要抚慰下身的愈发翻腾的渴望,但连这也做不到,锁链的长度太短。固定手腕的手铐内侧被姬乱天细细铺了几层的棉布,即便这样,季清白的手腕也渐渐现出了一圈红痕。 在另外五个人看来,正在床上挪动呻吟的季清白简直就是一顿热气腾腾的美餐,就只等着被人大快朵颐了。姬乱天威胁地看了眼蠢蠢欲动的四人,顶着胯下半硬的物什走到季清白的边上,开口道:“清白,你别急,今天轮到我们好好伺候你,你躺着好好享受就行。”他说着,一边口不对心地扫视着季清白每一寸赤裸的肌肤,一边从床下拉出了一个黑铁的大箱子。打开箱子,里面的数块隔板组成了横列分明的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个器具。 季清白的眼眸湿润,不停的有泪水滑出,几乎将缎带浸湿。他不知道姬乱天在干什么,只觉得浑身酸软,腹下是火烧般的热,下身小穴的每一次收缩都是空虚麻痒的,亟需一根物什,什么样的都好,只要能狠狠的,用力地捅进来,堵住这快要流泪的小穴,止了这绵延不绝瘙痒。 季清白听见了玉石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47 碰撞的一声脆响,随即一根冰凉粗大的硬物就慢慢捅了进来,激得他炙热的小穴拼命绞紧。“放松点,清白,”姬乱天说着,把手中白玉制成的角先生整个塞了进去,只留下穴口的一个小把手。这根角先生是姬乱天特意找工匠定做的,阴茎的形状。虽只有三指粗,但上面却布满了一颗颗圆润的突起物,龟头的位置微微上翘,能够轻易地顶到小穴里最为敏感的那处。 季清白感受着这根硬物在自己的小穴中慢慢搅动,饥渴的内壁迫不及待地包裹着这根玉茎,拼命吞咽着,舔舐着,把它引到更加幽深更加细窄的地方。他的小腹突然痉挛了一下,因为那根硬物狠狠顶到了小穴的深处,微翘的顶端在那处细窄的内壁上猛力钻磨了几下。季清白也突然呻吟出声,腰腹微微战栗着向上挺直,似乎在渴望更加猛烈的袭击。 玉茎开始剧烈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满是凸起的茎身摩擦得小穴酸痛不已,却缓解了几分麻痒,渐渐地,季清白感觉自己的穴口被进出得玉茎摩擦得火辣辣的,前头的那活儿也涨的更厉害,茎身微抖着就要喷射出来。 这时姬乱天猛地把玉茎整个抽出,季清白腰身一抖就要泄出来,却不知被谁的手突然堵住,死死摁着,用粗糙的指腹摩挲马眼。 “拿……拿开!”季清白挺着身子,声音有些不稳,语气从恼怒被那堵着马眼的手摩挲得柔软,哀求了起来。 有人走到了床头,沉下了身子,季清白感觉眼上一热,那人竟是在舔舐他眼上的那条绸带,把绸带舔得更加湿润后,那人转移到了季清白那张微微张开的唇瓣,像是被诱惑的,季清白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堵住,用力吮吸、舔弄着,那人伸舌而入,和季清白的舌头搅成一团。 那人是贺准。 他的嘴唇向来颜色浅淡,此时却被咬得发红,柔顺得半开着,任人采撷。 上面的小嘴受到剧烈攻击的同时,下面的小嘴也受到了突袭。先是他的马眼被一根簪子似得细物突然堵住,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有人往他下面的小嘴里塞入了一颗指头大小的,似乎是圆珠的东西。这还没完,圆珠塞进去后又接着一个圆珠,一个接着一个,季清白也不知道进去了多少个,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受着情欲的煎熬,满脑子都是释放。 几人灼热的视线凝聚到了季清白微微挺起的胸膛。因为勤于练剑,从胸膛到小腹的这一片的肌肉都是结实而坚韧的,线条分明。还有胸膛上的两颗乳头,此时已经被上下的夹击折磨得微微耸立起来,未被玩弄就呈现出了诱人的红褐色。 晏清池耐不住地上前,一手一个地揪起那两颗红果儿就揉搓了起来,一边揉搓还一边骂着骚货、贱蹄子之类的腌臜话,最后还俯下身子用牙齿对付起这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司徒誉也跟了上去,半跪下身啃咬着季清白敏感的腰腹,时而留连在肚脐,故意对着这小眼儿哈热气,用舌尖顶弄。 白灵飞则热烈地注视眼前形状优美笔直的阴茎,而后开始抽插那根插在马眼里的玉簪,用手指用舌头玩弄起那饱满的龟头和湿热的柱身。季清白呻吟里的哭腔更重了。 姬乱天见差不多了,便把最后一颗琉璃珠用力塞进季清白的小穴里,微微倾着头,欣赏琉璃珠中映着的,被赤红散染成深红的肉壁,随后对着被珠子撑得大开的穴口用舌头细细挑弄了起来。 嘴唇被人猛烈吮吻,留下一行涎水,胸前的乳头一个被指甲狠命揉搓着,一个被舔弄噬咬,柔韧的腰腹被人留下一道道水痕,中间的肚脐也被玩得发红发烫,下身的阴茎则被细物堵着慢慢抽插,研磨那柔嫩脆弱的细窄内壁,后方的小穴则被一个又一个的大圆珠填满,不留一丝空隙,绞得内壁发痛。 季清白的头发已经全湿了,散乱地铺在被褥上。湿的也不仅是头发,他身体的每一块白皙的肌肤都沁着一层透亮的水色,和这一片雪白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脸上绑着的红色绸带。此时这条缎带已被泪水染成了深红,映衬着季清白的脸庞更加的无助、脆弱和诱惑。他脸上惯常的冰冷已经不见踪影,展现的是沉溺在情欲漩涡的忍耐与渴望。他感觉浑身上下有许多张嘴在啃咬他,吮吸他,他想逃,可怎么也挣不脱。下身的那物胀痛的不行,可却找不到任何出口。他哀哀地呻吟着,想要换来一点喘息的机会,但这只引来了更加猛烈的攻击,将他无法挣脱地拖到欲望的深渊。 姬乱天狠咬了一下穴口边的嫩肉,将一整串琉璃珠猛地拽出小穴,同时白灵飞也用指甲顶着龟头上的嫩肉,迅速拔出了簪子。其他人也停了手。 季清白眼前一片白光,全身战栗着射了出来,一开始只是一小股,后来便是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 手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眼上的绸带也是。季清白喘息着满眼泪花,蜷着身子趴在湿淋淋的被褥上面,下身也是湿淋淋的,眼睛被蒙久了,现在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只感觉人影重重都向他靠来。 姬乱天伸出一根手指搅动了下季清白的小穴,发现已经是泥泞一片了,里面的软肉驯服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于是他抽出手指,不打招呼便挺身而入,大力抽插了起来。季清白被顶得胀痛,感觉姬乱天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几乎让他有一种窒息感。 司徒誉上前,把季清白唇上的涎水都一一舔了干净,而后也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挺入了季清白嫣红的嘴唇里,肆意冲撞了起来。 晏清池看这上下两只小嘴都被他人先占,恼得骂了几句,竟将怒火转移到了季清白的身上,抽出腰间的皮棱鞭朝他的身体狠狠抽了下去。 季清白被抽得极痛,可上下都被固定住无法躲避,只能微微抖动着身体,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晏清池,像是在哀求什么。晏清池看此,身下的欲火更盛了,偏就引着那鞭梢抽向季清白的乳头,肚脐,阴茎那些要命的地方,引得季清白嘴中模糊地哀鸣着,后穴的内壁绞动得越发剧烈。 司徒誉、姬乱天被这两张小口伺候得极为舒爽,也就没阻止晏清池的胡乱抽打,抽插了一会儿纷纷都射了出来。 上面的小嘴换上了白灵飞,下面的小嘴换上了晏清池,季清白顶着一身鞭痕在痛苦与极乐中翻腾,只觉得自己快要在这种不断叠加的欢愉中崩溃。白灵飞终于射了出来,从小嘴中拔出,转去玩弄季清白被鞭子抽破的,红烂熟透的乳头了。 季清白艰难咽下口里咸腥的白浊,忽的身子一抖,感觉下面被死命抽插的小穴里,不知何时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他抬头看向床边,那里站着个高大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分卷阅读48 又模糊的身形,贺准。他猜到贺准要做什么,便拼命挣扎了起来,但他经受了一场情欲的酷刑后哪还剩什么力气,很快后穴里除了一根阴茎又再插入了三根手指。 季清白感觉下面涨得快要裂了,终于哑着嗓子开口哀求:“别……别进来了,太涨了,会坏掉的……” 三根手指又变成了四根手指。 “别……太、太大了,贺准……你的……啊————” 贺准格外粗长的阴茎终于艰难挤了进去,和晏清池一前一后地冲撞了起来。 季清白终于哭喊了出来。 欢乐到达了极点也就变成了痛苦。 季清白几乎喘不上气了,只能大口大口吸着气,感受下方剧烈到难以深受的撞击,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了好几次,现在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可还是倔强得半硬着,泛着可怜兮兮的水光。 季清白的眼眸蒙了层泪光,看什么都是扭曲的,只感觉身下的小穴涨得越发大了,在漫长的抽插中,两人终于射了,火热的精液射得季清白的小穴里满满当当的,还顺着股缝慢慢留下。 他的身上身下一片淋漓,鞭痕,吻痕,齿痕布满了全身,汗液肠液混着融化的药膏精液还有沁出的血液把他的张开的大腿弄得湿淋淋的,红红白白淫靡得不行。 终于结束了。季清白半睁着无神的眼眸,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一句话。 没等他缓过神来,姬乱天突然靠了过来,贴着耳朵低笑出声: “清白,我们可才射了第一回呢。生辰快乐。” 季清白身子一僵,又听见床边传来阵阵玉器的碰撞声,只见白灵飞把玩着几个从大箱子里找到的造型古怪粗大的玉器,笑得温文尔雅:“清白,这几样物件看起来不错,若不试试,倒是可惜了。” 晏清池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了几条鞭子,兴致勃勃道:“我这新得的几条鞭子你也试试吧,其中一根还是有倒刺的,保准抽得你爽……” 司徒誉朝季清白羞涩一笑,手里亮出两个亮闪闪的物件,“娘子,相公看你那两颗茱萸甚是可人,若是戴上这个,一定是锦上添花,娘子放心,不会痛的……” 贺准低着头,从怀里掏出又一个小木盒,嗓音低沉道:“你刚才后面撕裂了,涂上这些会好一点,只是这药用的药材和赤红散有些相似……所以可能……” 季清白:“……qaq” 分卷阅读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