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疾》 第一节 二爷回府 绣夏坐在回廊处给几盆文竹松土,几个年纪轻的小丫鬟没有定性,在一旁叽叽喳喳,不时就往花门外望几眼。绣夏这个大丫鬟当的随和,底下的小丫头们服她,但也不惧她。平日里大事上唯她马首是瞻,但小事上,绣夏一般不管,让她们图个轻松自在。他们这房的爷一走七年,绣夏勤勤恳恳规规矩矩,倒也没像别的房那样闹出些鸡飞狗跳的故事。 “你说这一走七年,咱二爷变成什么样了呀?”小丫鬟扶朱依着红漆圆木柱,一只葱白剔透的手指不住的绞着青丝。“阿爷原来生的就好看,这过了七年,一定生的更好看了,翩翩少年郎。”柳棉是个没什么大心思的小吃包,一向有点口无遮拦:“文远山上忒苦,不知咱二爷是胖了还是瘦了。” 两个丫鬟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但都能看出来心思不在谈话上,两个眼睛都不住的往门外瞟。绣夏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给那几盆文竹松土。主子的事她向来不插口,她小时候,家里没了买粮钱,把她卖到人牙子手里,她在人牙子的鞭子下吃了半年多的糙米饭,比一般的同龄人要早慧隐忍些。 府里的多数丫鬟都亲近她,她沉稳不爱出风头,对事对人都体贴用心,让人舒服。绣夏起身将那几盆文竹放回小花坛中。她抬头看见太阳已经落到屋脊上了,心里有些好奇,为什么二爷这般迟还没有到。但是主子的事。她向来无权过问,只是赶去小厨房,告诉主厨的,饭菜迟些做。老夫人视二爷如珠似宝,这归府的第一顿饭一定是在老夫人房中用。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绣夏还是要做好两手准备。 “来了来了,听前院的阿福说,二爷的马车来了。”柳棉一气从月门穿过来,俏脸跑的一片绯红:“老夫人让惠普把二爷请走了,连老爷也没见上,怕一时半会不会回院子。”她跑了一大段,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撑着说完就叉着腰不停的喘气。扶朱在在一边不依不饶的追问,绣夏笑着看她们打闹,手下绣扇轻扇。正是盛夏,夜间也燥热,绣夏在外面坐了没一会,后背就湿了一片。看她们竟然还有精力闹。 远处的竹林里,几只萤火虫上下飞动,时隐时现。绣夏闲着无事,想把应扶朱的扇子绣出来。绣夏手巧,别人也是绣花绣竹,从她手中出来,花偏偏比别人的多了份秀丽,竹也比别人多了份清傲。扶朱说看绣夏刺绣是种享受,一针一线,不紧不慢,让人觉得安稳安逸。 扶朱常说可惜,说绣夏这般端正模样,秉性又温和,怎么就许了那府外挑担子卖货的粗人,那人来过府外一次,憨憨的,一说话就挠头,惹得暗里的扶朱柳棉不住发笑。 绣夏这个当事人倒是淡淡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经地义。这府里的主子仁厚,丫鬟到了二十二岁,有了婚约的退了奴籍都给一笔钱放出府,没婚约想留在府中,还是可以的,不算奴婢了,算仆使,日后走留随意。 绣夏今年二十,她在府中待了十年,她刚来府中时,二爷才五岁,一转眼,二爷都到了能婚配的年龄了。二爷出府的时候才八岁,只到绣夏的胸口,他趴在绣夏怀里哭,绣夏前襟都湿了一片。 “好姐姐,就看一眼。”扶朱和柳棉想去前院不住的央求,绣夏不知怎么的,今天身上乏的厉害,头蒙蒙的有点不清醒。她不应,两个小丫头又是作揖又是耍宝,绣夏被缠得没法:“去大厨房端两个果盘送进去就是了,回来接着看小厨房,二爷回来事多,正屋的小丫鬟收拾不好,你们也要看着。” 扶朱柳棉知道她这是许了,开心的直抱她,一个劲的叫好姐姐。 绣夏去了正房,几个小丫鬟正掸灰整理,绣夏看了一圈:“这小青瓶中插一两枝翠竹就行了,这么多花反而吵闹。”一个小丫鬟慌端下去换了。绣夏又把炉中的香片换了,她的头晕的更加厉害,她刚想坐下就听见有人喊:“二爷回来了。” 第二节 就舔一下 听到动静,绣夏忙迎出去。一挑开纱帘,一群丫鬟婆子中,一个青衫的少年笑意盈盈,他的眉目生的温柔,此刻藏了笑,更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几个小丫鬟偷眼看他,脸上全都羞红一片。 绣夏笑着迎过去:“二爷一定累了吧?”绣夏一开口,花门外的人都齐齐看向她,绣夏有点吃惊,她生性严谨,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时一怔。 绣夏呆呆地站在原地,屋内的灯光洒过来,她身上明暗参半,灯光下的那半张脸莹白如玉,微红的樱唇微抿,有点色气的隐忍。“是夏姐姐吗?”一道明朗的少年声音打破了这略停滞的气氛,绣夏为这善意的解围大松一口气,她抬步迈过门槛,向少年迎过去:“二爷这一路舟车劳顿一定是累了。快快进屋来吧。” 少年生的一副好皮囊,剑眉入鬓,眼睛笑时是湖水乍惊,荡开了波光点点,不笑又有几分冷淡克制。少年身段挺拔,不徐不疾的走过来,身上的玉佩轻撞,绣夏突然想到以前听过的一个句子,南有樛木,葛藟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夏风吹来少年身上?好闻的清淡气,绣夏觉得自己的头晕的更厉害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身上软的厉害,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睛直勾勾的望向少年,脑子里一片混沌,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低声喃喃道:“好想,好想被二爷操啊。”绣夏伸出粉舌舔了舔嘴唇,眼中有点痴态。 “夏姐姐怎么脸红的这么厉害。”?少年靠过来亲近地虚扶了下绣夏,绣夏一惊,忙摇头。她刚刚是怎么了,神志不清一般,是最近太累了吗?她略一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腿心早已洇湿一片。绣夏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连退了好几步,她怎么了,怎么会如此淫贱不知羞耻。 绣夏强做镇定:“二…二爷快请进屋吧。”?林书澜见自己不过是好心去虚扶了下绣夏,却被她避如蛇蝎般甩开,面上有些惊讶,他不解的望向绣夏。他幼时,绣夏对他照顾极为体贴周到,再加上那时两人都是一团孩子气,所以感情很亲厚。突然被绣夏这么一躲,心里有点委屈。 绣夏别过脸不看他,她的脸绯红,大口大口喘息,胸膛不住起伏。林书澜?还想上前,绣夏却惊的要跳起来一般:“二爷还是快快进屋吧。” 林书澜?抿了抿嘴,低身挑开纱帘进了屋。几个丫鬟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面面相觑。绣夏低头咬着唇,心中羞的想一头撞死,下面的花穴还在不停的吐着花露,绣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淫秽的气味,她不敢看众人,低头也进了屋子。 扶朱觉得绣夏今天很不对劲,说不上来是哪里,就是不太一样。她比平时好像,好像多了几分媚气。刚刚二爷一进院她那一声招呼,软糯动耳,又娇又媚,扶朱旁边的几个男仆的呼吸都粗了。 等众人都进了屋,气氛热闹起来,大家也都忘了刚才的异样。绣夏缩在人群后面,手捏着帕子,不住的喘粗气,她的水眸越过人群,死死定在林书澜?的身上,温润俊秀的面孔,修长洁白的脖颈,交插轻点的十指,还有,那两腿之间,衣物层叠的褶皱处。 绣夏隐在人群暗处,吞了吞口水,好想,好想尝一口。不然,舔一下?也行,就一下。 看官大老爷们好,小肥肥新人报道,以后文章会在晚8点钟准时更新,字数后期也会加一点,希望大家多多指正。 第三节 淫贱婊子 “夏姐姐,你没事吧?”林书澜一路舟车劳顿而来,一群人浅谈了半盏茶的功夫,他的脸上便露出了几份倦色。绣夏忙招呼众人退下去,让二爷好好歇息。几个小丫鬟扁了扁嘴,恋恋不舍的退了下去。绣夏如释重负,也混在人群中退了下去。到了门槛处,她神色恍惚差点被门槛绊倒,旁边的柳棉眼疾手快忙扶住她。 绣夏握着柳棉的胳膊,抬眼软绵绵的道了声谢谢。柳棉听她这声谢谢,绕是她一个女子也呆了一下,她眼中波光潋滟,和平时端庄的样子大相径庭。以前的夏姐姐是温柔得体的邻家姐姐,面前的这个夏姐姐倒像个吃人不吐骨的妖精。 绣夏软声说:“绵绵,我身上不太舒服,你撑着我,送我一程。”?说完,她卸下一半的力气靠在柳棉的身上。柳棉呆呆点头,只觉得肩上的绣夏吐气如兰,一呼一吸中说不出的诱惑。柳棉小心翼翼的扶住绣夏的细腰,她身上很烫,入手一片细滑,不知是布料衬的肌肤还是肌肤显的布料。柳棉身上靠着这么一个妖精,觉得自己的步伐也有点不稳了。 送走柳棉,绣夏刚关上房门便瘫软在地,她?抖着手解开盘扣,将胸上的层层白布解下,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些。灯光下,女子的肌肤嫩白如玉,胸前一双玉乳傲然挺立,两点红豆被死死压了一天,委屈的轻颤,因为受了凉风的缘故,微微硬挺。 寂静的室内,只有女子一声娇过一声的喘息和灯芯爆开的轻微声响。绣夏脸上潮红,朱唇微张,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急促的吐着气。女子的眼眸朦胧,长睫似不受灯光般的轻颤。突然,?一滴晶亮的泪珠从她的眼中划出,女子身上的色欲气息配上这凄美的表情,让人更有了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那令人羨艳的泪珠沾湿了她的下睫后,一路曲曲折折的划过她的粉面玉颈,最后陷去高耸的雪乳沟壑中。 绣夏哭了,她低着头,双手环胸,无声的哭了。绣夏就连哭也是隐忍的,不言不语,只是豆大的泪珠一颗连着一颗落下来,最后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她缩成一团,像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兽一样,无助的四处环顾,却让人更想欺负。 “淫贱,淫贱。”绣夏死命地锤自己的胸,她怎么会这样,见到二爷就像只发了情的母狗一样,下面哗哗的发大水。绣夏恨不得拿刀把胸前的这两块割了去,难道他们说的没错,胸大的女子天生淫贱,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货。 绣夏想气那日去小厨房,几个打杂的男仆围在一起正笑着说什么,她刚想抬步进去就听见其中一个说:“夏姐姐当然是最好的,你们几个毛头小子不知道女人滋味,更不懂其中的妙处,你们看夏姐姐那胸,咱们府中那个丫鬟比得了,怕你们双手也控不住,在床上不知道怎么舒爽呢。胸越大的女子越骚浪,在床上能活活榨干你。” 说完,几个人哄笑起来,脸上都是令人做呕的淫邪模样。绣夏站在门口气的浑身发抖,她恨不得冲进去一个一个撕了他们的嘴,但是只是咬牙回到房中,她用白布条一层一层勒紧自己的胸,末了,趴在桌上哭了半晌。 以前绣夏只当他们满口胡言,但是今天绣夏却怕了,难道她真是个贱货?真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婊子? 第四节 春梦撩人 景山城中,六月的春意正浓,几丛绿枝掩映下,一扇黄桃木窗微微开了点口,飘出点防风尘蚊絮的轻白沙。那白纱在春风下飘动半隐半现出张少年的脸来,少年眉目生得端正华贵,长睫半掩着眸子,正伏在案前专心地画着什么。春风似乎也格外偏爱俊俏的少年,不住撩动他鬓上挑出的一缕长发,春风吹动他的长发,轻轻勾画出他玉雕般精致的下颚线。 少年很是专心,不理那恼人的长发,只是专心的研墨展纸。他的十指修长,拿住笔杆,那古朴的笔杆便多了几分贵气儒雅。少年抬头往前方看了看,微微皱眉:“夏姐姐。”那被少年唤作夏姐姐的女子,听到少年的喊声迷蒙着水眸抬头望他。女子面上潮红,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张,腿间的蜜穴一览无余,那女子竟然赤身裸体。 女子舔着唇角,十指纤纤托着酥胸,她的胸太过硕大,手只堪堪托住一半,她揉着胸,口中不住呻吟,两条长腿夹了又松,发出轻微的水声,不用细想,便知道是她下面骚水横流的原因。她的长发因为沾了汗水,弯曲的粘在身上,整个人像是被层层蛛网网住的妖精白蛇,不住的扭动,发出诱人犯罪的肉欲光波。 但少年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皱着眉头,走到女子旁边站住:“怎么这么一会功夫便坚持不住了?你这样,我怎么画呀?夏姐姐。”女子星目微闪,也为自己的淫荡的羞愧:“二爷,绣夏,绣夏也不想的,可是不知怎么的,绣夏一见到二爷,下面的小穴就不听话了,腿也酥了,腰也软了。”女子委屈的小声抱怨到。 她声音软糯,又带了点情欲的娇柔,十分魅惑,这旁人听了早就血脉喷张的声音,少年却毫不领情:“都是借口,夏姐姐比我大,我还是未经事的少年,夏姐姐这么诱惑我,我若是把持不住了,都是夏姐姐的错。” 突然,像想到什么,少年朗声一笑:“夏姐姐,你下面这么多水,你说用你的淫水研墨好不好。”他执笔俯身下来身上好闻的清淡气一下浓郁起来,把女子团团围住,女子绞着手指,痴迷的闻着,上半身高高抬起想吮少年的皮肤,少年却微微侧身躲开,他的声音克制守礼:“夏姐姐,这于理不合。” 女子因为少年的躲闪,没有如愿以偿不说,少年的轻晃,那味道也若即若离起来,勾的女子几欲哭泣,眸子中盛满了哀求:“二爷,二爷,求你了,让我舔一口,绣夏身上痒的厉害,好二爷。”女子一边哀求一边急促的轻喘,像害了烟痨病的烟鬼一样渴求着与少年的肌肤之亲。 少年并不理会女子的苦苦哀求,他手执粗毫,在女子的阴蒂上轻轻滑动,女子的下体空虚良久,少年此时的动作无疑久旱逢甘露。 有点粗硬的毛笔碰上娇嫩的阴蒂,小阴蒂被刺激的挺立起来,女子也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啊……二爷,绣夏好舒服……”“骚猫儿。”少年亲昵的低骂了声。 “明明说来给我做画模,可是这画了还不到半柱香的时辰,你身下的贵妃榻便被你发了大水一般浸得通透。”少年恨铁不成钢的说,他身上衣衫整齐,女子浑身赤裸,还不住花蛇一般想往少年的身上缠。 “二……二爷,绣夏渴……”女子委屈地看着少年,柳眉微皱,压得水眸也半眯了起来,她的眸子本来是大而圆的水眸,灵动不乏沉稳,此刻半眯着,多了些惑人的妩媚。 “你当然渴了,你看这贵妃榻湿的都能拧出水来。” “绣夏不想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绣夏羞的避开少年的目光。 少年抬起她的下巴,令她直视她说:“夏姐姐那我告诉你好了,这是因为你是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骚货,便是在阅人无数的婊子,也比不上你风骚,夏姐姐,你在勾引我。” 少年俯身注视着女子的眸子说,他的眼眸深沉,直直的注视着女子,绣夏不由的心身一震。 “你在勾引我,你在勾引我,你就是一个婊子。”少年的声音像是被丢进了满是回声的山洞里,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你就是个淫贱的婊子,你在勾引我。 “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秀夏从梦中惊醒,她猛地坐立起来,后背汗湿了大半:“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少爷。”她拼命摇头,我没有。 窗外边露出半点惨白的月亮来,绣夏在梦中情动流出的淫液,被夜风一吹,微凉的贴在她的私密处,像一个烙印般明显的存在着,告诉绣夏,她刚刚做了怎样一个不知羞耻的梦。 第五节 未婚夫来了 绣夏一夜哭了醒,醒了哭,没睡安稳。临近凌晨又做了个梦,梦见大姐小妹和自己一起去放风筝。大姐和小妹在前面扯着风筝线,跑的远。绣夏落在后面,她的风筝不知怎么的飞不起来,眼看着大姐和小妹跑远了,她心中发急,索性丢了风筝去追她们。 绣夏一边追一边喊,让大姐和小妹慢点等等她,可她们两个却只自顾着说话玩笑,一转眼便跑远了。绣夏急了,拼命去追。可路上不知怎么生出了许多石块,她被绊的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最后绣夏几乎是跪伏在地上往前爬,她无助的哭喊着大姐和小妹的名字,却听不到任何回应。 “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夏夏很乖的,夏夏一直很乖的。”绣夏哭着跪坐在地上,四处是无边的旷野,空空荡荡,只有风的声音灌满这块寂寥的天地。 “抓到你了。”突然,绣夏被人拎住后领提了起来。绣夏惊慌的扑通,慌乱中她看见提起他的人右手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还握着条牛皮编的木把粗鞭:“莫……莫叔……” “不要”绣夏尖叫着从梦中醒来:“不要不要打我,我很乖,我吃的很少的……”她慌乱的用手捂住头脸,抖成一团。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外面传来一声鸡啼,绣夏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不在那高耸的塔楼中,而是在林府,她也不是当初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黄毛小丫头了,她现在是林府的大丫鬟,她不仅不会吃白饭,而且还会挣很多钱。 绣夏起床穿戴整齐。照例给自己煎了一包安神的汤药。扶朱曾经说绣夏身上有一股药味,扶朱并没有说那种味道是好闻的,还是难闻的。但从那以后绣夏早上起来都会沐浴一遍。 绣夏蹲坐在煎药的小火炉旁边,火光跳动着,她的表情坚毅而沉静。朦胧的水汽中,女子端庄的静坐着,竟然出奇地让人有一种心安的感觉。有时候,百鸟倚仗大树,却不知大树自己本身早已千疮百孔。为什么这样的大树却能让百鸟依赖不已,它伪装出来的坚毅迷惑了别人,但是日复一日。难免会有破绽。 绣夏刚喝完汤药,咬了一只柳木枝,正在刷牙,扶朱欢欢喜喜的跑了进来。看见绣夏她也不说话,只是挤眉弄眼的对她笑着。 绣夏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扶朱捂着嘴吃吃地笑了:“好姐姐,你家那个闷葫芦来了,在小偏门等你呢。瞧他那探头呆等的样子,可真是像极了块望妻石。” “莫要胡说。”绣夏又气又恼地捶了她一下。转身进屋梳好了头发便往小偏门去。赵四郎是一个走街卖货的商贩,专卖女人家用的胭脂水粉头花之类的。他半个月前去了江南,江南货色鲜艳紧俏。赵四郎是去江南进货去了。 他离行前也没来和绣夏道别,还是绣夏听她娘说赵四郎出远门了。 绣夏推开小偏门,就看见赵四郎蹲在青石墙角边,旁边放着他卖货的挑子。赵四郎看见绣夏眼睛一亮,忙站起身来。 绣夏迎了过去:“你怎么来了?听说你去了江南,这一路辛苦了。”“不辛苦不辛苦,我一个大男人不怕苦。”赵四郎是个混在女人堆里卖头花水粉的,但在绣夏这却是出奇的笨嘴拙舌。 赵四郎也知道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明白,干脆开门见山。他从怀里掏出朵绒花发簪来:“就拿了这一只,整个城中独一份。你戴,好看。”他一口气说完,然后就低着头涨红着脸,一个字也不说了。就是这几个字,也不难想象是他一路上想了多久,在心里说了多少遍才憋出来的。 绣夏接过绒花,那是用绢布折出的栀子花模样,十分逼真不说,上面还细心地浸了栀子花香。在阳光下那绢花微微颤动,倒真的像是一朵刚刚抖落露水摘回来的栀子花。 绣夏平日就很喜欢栀子花,看见这发簪自然欣喜,可是她又有一点犹豫。:“这发簪我戴上会不会太打眼了?我只是一个当丫鬟的。”她摸着手中的绢花有点犹豫。但还是忍不住插到了头上。 “不……不打眼的,好看。”女子面容姣好。此时乌黑的鬓发间插了这朵洁白的栀子花簪,更衬得她人比花娇。赵四郎看了一眼,便连忙别开眼去,支支吾吾地说。 绣夏本来还想只是带一下便收起来,但是见他这样说,心中不由有点心动:“真的不打眼吗?” “好……好看的。绣夏戴,好看。不……不打眼。”赵四郎支支吾吾的,一句话几乎揉碎了吐出来。绣夏摸了摸头上的绢花。抿着嘴笑了:“那我今日便戴着了。” 绣夏将刚才拢的几块点心从袖中掏出来:“我要回府里去了,你早上要好好吃饭。莫要心急做生意,便不吃饭。”赵四郎接过那包绣帕包住的点心,点了点头,没说话,耳朵根却红了一片。 直到绣夏的身影完全从小偏门消失了。赵四郎才挑起担子,走到外面的大街上。 第六节 书房情动 绣夏一早上没敢往正屋去,更衣净面都是让扶朱去。扶朱倒是很愿意干这个活,欢天喜地的带着两个小丫鬟往正房去了。从正房回来就拖个腮傻笑:“夏姐姐,世上怎么有二爷这般乖的,你不知道我给他套外衫,二爷耳根都红了,用过早饭就在小书房看书,什么《孟子》《老子》的,太乖了,我站在一边看他认认真真,我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世家公子的腌臜不知听了多少,倒出了二爷这样一个不染淤泥的白莲。” 绣夏在一边不答话,扶朱越说二爷的好,绣夏越觉得自己不堪。扶朱的话像一把隐形的大锤一样敲打着绣夏,绣夏被她一句句敲打进地里,黄土遮住了口鼻,她捏着衣袖,一阵一阵的窒息。 绣夏甚至大不敬的想二爷为何这般好,他若坏一点该多好,绣夏这龌蹉的心思反而在她心中轻淡一点。绣夏又想她到底是怎么了,是最近太累了吗?还是那安神的汤药有反噬,她许是喝多了汤药,脑袋不太清醒了,所以才会有那些异于常人的举动,才会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又或许她只是见到二爷太开心了,她只是第一天才会这样,以后都不会了。一定是这样的,她以后一定不会了。 “夏姐姐,南书房今个儿是你当值?”扶朱突然抬头问绣夏,绣夏点头,心中却在想要不还是和扶朱换换,扶朱一定是愿意的。“二爷从外面带了不少书。出门前让把书理到南书房去呢。” “二爷出门去了?”绣夏口气中不自觉的带了些惊喜问,心中松了一口气。扶朱回答:“没错,二爷这么久才回来,自然要出门和别的公子爷们聚聚的。” 绣夏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几个小厮抬着书跟在后面,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清晨凉爽的夏风吹动她腰间的绣花帕子,上面的粉蝶像是要振翅飞了一样。 打头的那个小厮痴迷的看着她俏丽的背影。绣夏的身材很好,杨柳腰不自觉地轻扭,自己也不知道的带了些娇媚。她在这府中战战兢兢,谨言慎行,却偏偏诱人而不自知。 绣夏让几个小厮把书放在地上,她一部一部的掏出来。这些书有的已经很陈旧了,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二爷的批注。绣夏蹲在地上随便翻了几本。二爷的字刚劲有力,和他温和的外表倒有点不符。但是他的字也是好看的,带着金戈铁马,大漠长沙的壮阔。 绣夏将书架上角落里的灰尘揩了去。把平日里二爷看不到的书都放在上面。这书架颇高,绣夏从外面搬了一个小梯子,踩在梯子上摇摇晃晃的把书往上抬。 她的外衫小了,平日里倒看不出来。但是她现在一高抬胳膊,便露出一小截白嫩的柳腰,她的腰上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青翠色的外衫衬着雪白的肌肤格外动人。 南书房的门被吱丫吱丫地推开了。绣夏回头,是二爷。二爷冲她点了点头,笑着说“今个儿是夏姐姐当值呀。这外面飘着老些柳絮,甚是烦人。”他一边说一边将门关上了。 绣夏不知为何,有点害怕他关门,害怕与他独处一室:“我去库房将那纱门拿来吧!这样以后二爷以后在书房读书的时候,也不用关门了。”绣夏想从梯子上下来。离开这里。她想了个借口,便想出去。 “不碍的,待会让几个小厮去做就行了。还劳烦夏姐姐快些将我这些书整出来。”林书澜不紧不慢地关上门,笑着说,他生的白净俊朗,此刻含了笑望过来让人觉得温和但也不失威严。 到底是换血三代才能养出来的大家公子,在温和也让人觉得温和不可触犯。这种人就是和你平坐在一处,你也能觉得你们是不一样的,就像狮子和黄狗一起犬坐,狮子还是狮子,黄狗也还是黄狗。 绣夏僵在椅子上,点了点头:“二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出门吃茶去了吗?” “季莫兄家中临时有事,他先回去了。我在外面呆着没甚意思,便也回来了。回到府里看今天天气凉爽晴朗,便想来南书房临几张帖子。”林书澜一边说一边往檀木桌前走。 书架与那檀木桌离的很近。绣夏站在梯子上,看他一步一步过来,他的姿态是好看的,游云闲鹤的洒然,松柏玉石般的挺拔。可绣夏却看的步步生寒,她脸色苍白,浑身也抖了起来。绣夏感觉到了,自己,自己下面又流水了。 第七章 哄骗 二爷说的不错,今天真真是个好天气,屋外的鸟被躁热的夏拘了这么久,赶上这么凉爽的上午也很惬意,三三两两聚在金鱼缸边撩水梳羽,豆大的小眼睛机灵的四处打量着。 一只小花雀调皮的东跳一下,西望一下,它蹦蹦跳跳的踩上小木窗,透着窗缝打量着屋里。 月白色长衫的少年郎,即使是夏天,盘扣也规规矩矩的扣到最上面一颗,露出的半截脖颈润白劲瘦,喉结不时微微滑动一下。他正襟危坐,正专心的临着一张字帖,长睫低垂,乖巧极了。 他身后,一个女子穿着青翠色的掐腰小褂踩在梯子上背对着窗户,看不清楚模样。看背影,她好像有点不舒服,后背僵硬的直挺着,葱白的纤指死死捏着一块抹布。 绣夏踩在梯子上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她用力的掐自己,在心中一遍一遍的骂自己淫贱,可那炽烈的情欲并没有因为觉得羞耻而减退半分。 明明是一个凉爽的上午,绣夏却感觉屋中的空气越来越燥热,她不由得开始大口大口的呼气。她感觉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样。身下那羞向人说的地方也瘙痒难耐。 淫荡的花穴大口大口的吐着蜜液,她整个下半身都黏乎乎的,绣夏想再这样下去,她要不就会因为失水过多而死去,要不就会被少爷发现身上的淫荡的气味而逐出府中。 外面的蝉鸣响了起来,让本来就心烦意乱的绣夏更加烦躁。书房内的香炉雅淡的香气也让她感觉到口渴难耐。绣夏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团团围住,任由她像一叶孤舟一样在这情欲的大海中上下翻滚。绣夏眼睛开始迷离起来。 此时正专心致志临摹着书帖的林书澜一定想不到,他身后几步远,他那素来以稳重规矩闻名的大丫鬟,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淫水湿了大半。 “夏姐姐。”本应该在她身后专心致志临摹着帖子的二爷不知怎么到她的身后,绣夏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生怕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怎……怎么了,二爷。”绣夏故作镇定,却不知道她的声音早已出卖了她。那又甜又媚的腔调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 林书澜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听到她这种声音。面上胀红:“夏姐姐,小衫小了。”他有点害羞的低声说。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在在绣夏的腰间。 少年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对绣夏造成了多大的震撼。她本来就情欲难耐,少年偏偏羊送虎口般单纯的凑了过来,还好心的褪了上衣为绣夏遮挡。他褪掉上衣后,夏天天热,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亵衣,那亵衣下少年精瘦的胸膛若隐若现。 “不要,我不要。”绣夏像碰到火一样将少年推开。“别人会看到的。”少年不知绣夏怎么就发了怒,委屈的望着她,他的眼中微微闪着水光,像一只温良奶糯的小羊一样,软糯的低声说。 绣夏突然想到扶朱的话,夏姐姐,世上怎么有二爷这般乖的,绣夏低头,明明是她无理在前,少年却不安地看着她,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是挺乖的,绣夏混沌的脑袋中突然闪现一丝灵光。 二爷好乖的,或许,或许她可以骗骗他。绣夏因为自己不耻的想法而感觉罪恶,但是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少年的脸。 或许,她可以骗骗他,就这一次,没人会知道的。 读者大老爷们看我的书真的是很辛苦,我本来想假期专心致志把这本书写完,但是前几天,以前兼职的老板打电话让我过去兼职。emmmm……家境贫寒,然后……我又去兼职了,本来以为可以兼职更文两不误,然后……总之对不起。 我会尽我最大努力写下去的,对不起,我也遇到过作者写到一半,然后断更,我知道这种痛苦。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会努力的! 这是我第一次写长篇,我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是我很开心,大家愿意看我在这里絮絮叨,编织一个又一个人物,故事,你们的每一个肯定都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谢谢你们。 第八节 通房 “夏姐姐……”少年仰着头目光纯良的望着绣夏,像幼犬一样信任无辜的神情。他的眼睛干净又单纯。绣夏俯身,她的手指按住少年的嘴唇,果然很软呢,绣夏在心中满定的感慨了一下。 她气息微喘,情欲的催使让她看起来风情万种:“二爷,夫人和你说了吗?”绣夏几乎贴在少年的耳朵上说,少年身上干净的气息让她头脑发昏的同时,也让她色从胆生。 她微烫的呼吸抚在少年的耳边,他的耳根立刻红了起来。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嘛,绣夏信心十足的想。 “说:...说什么”。少年不懂这陌生的情欲,他有点无措的退了退,却被绣夏勾住衣带扯到身边,绣夏摆出十足的哄骗姿态,眼睛的狡黠的微闪:“二爷,夫人说二爷年级也不小了,不久就会迎娶女主子了,夫人让我教教二爷。” 她的话直白又诱惑,少年的脸顿时羞红一片:“这……这怎么可以,我 当……我当绣夏是亲姐姐般的。”他慌的摆手,转身一副要夺门而出的样子,绣夏好事将近,怎么能放任这到手的鸭子飞了。 她一口吮上肖想已久的喉结.双臂圈着少年的脖子从梯子上跳了下来。少年怕她跌倒,伸手来扶,将她抱了个满怀。 绣夏借着下来的冲劲将少年推倒在绣花地毯上:“二爷,你要是走了绣夏可再没脸呆在府里了。” 少年被绣夏跪坐着压在地上,此时的绣夏像书本中那些专门吸人阳气 的妖精一样,她一手按住少年的胸腔让他无法起身,一手解着身上的 盘扣:“好二爷,您就帮帮绣夏吧。”她软糯娇媚地说。胸前一片零白的璇旎风光,少年吞了吞口水,面上有分情动。 绣夏乘热打铁的抓住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雪乳上,少年想缩手却被绣夏拉的死紧,入手那绵软的触感让少年觉得下腹火热夏姐姐,你莫要 撩拔我,我下面疼的厉害。 少年的话倒给了绣夏个新思路,她低头扯开少年的腰带,发现少年的阳具已经挺立起来,他人生得白净俊朗,下面的巨物倒有点狰狞,绣夏有点迟疑的伸手握住,这么大呀。这..这怎么做?她的小穴好像吃不下。 “夏姐姐下面不能舔的。少年的阳具被她的手握住,激得又胀大几分。舔,绣夏听了这话倒有了柳暗花明的豁然开朗。可以先舔一舔的,它闻来很好吃的样子. 女人的樱唇含住少年的巨物,她长睫轻颤,只含了一半就被抵住喉咙。她舌头抵住阳具想退出来,少年却突然按住她的头颅:“怎么就要放弃了呢,小骚货,你不是很想吃的吗?” 他抬手将那支碍事的花簪拔出来,没有了发簪的束缚,青丝铺展开来,撒在女人雪白的背上。少年随手将发簪丢在角落里,女人朦胧着美目看过去,只觉得眼熟,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的脑袋已经被情欲掏空,只知道身边的少年散发着好闻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想和他亲近。 少年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他手握着阳具的根部,慢慢的往女人的口中续,绣夏不适的摇头,她眼睛游离,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女人的嘴巴温热湿滑.少年揉着她的雪乳低声骂了句:“骚婊子,欠操的骚婊子。” 少年俯身恶毒的在女人耳边低声说:“夏姐姐,你说如果你那个未婚夫看见你躺在我身下任人操干的样子,还会要你吗?” “臭婊子,你倒是出息了,我一走你就弄了个未婚夫出来,你这身上的皮肉我那一块没有摸过,好绣夏,真是爷的好丫鬟,宠出你朝三暮四的好手段。” 害,卡肉了。阿澜的狐狸尾巴掖不住了。 第九节 越踰 清爽的晨风只吹了一阵,到底是盛夏,气温很快又升了起来。?本来是躁热难忍的天气,南书房却紧掩了房门。 惠普端着碗冰镇酸梅汤,粉脸汗津津的。老夫人儿孙众多,偏偏只有一个林书澜,她爱得如珠似宝,心肝子命根子般的宠溺着,这不天一热起来,老夫人就百般琢磨起来,怕二爷冷了热了,又怕二爷回府不久,身边的丫鬟没个眼见,让惠普去训点了一番后,又让小厨房做了清凉解腻的点心饮品。 惠普用绣帕擦了擦脸,她身后的二等丫鬟苔萍抬手敲了敲门:“二爷?”里面没动静,两人对视了一下,苔萍伸手要推门,就听见里面“哐当”一声,带着木门震了几震:“滚远点。”二爷愠怒的声音紧随着青瓷瓶的坠地声。苔萍吓得往后一退。 惠普也是一愣,但她还算聪慧,忙扯着苔萍离开,虽然如此,心中也是纳闷极了。一向温和的二爷今个儿是怎么了? “叫的这么风骚,女人也要勾吗?”而此刻那让人摸不到头脑的二爷林书澜正俯在绣夏耳边。他穿着一件白薄袍,还算周整,而他身下的绣夏鬓发凌乱,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她手按在胯下,眼睛不停的眨着,檀口微张,面上欢愉又痛苦:“二爷…嗯啊…二爷…”她不住的吸着凉气,手下软绵绵的用不上力。 她的亵裤私密处微微隆起,少年惯于拉弓执笔的五指灵活地抚弄着,引得女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声。“小骚货…”少年低头爱怜的啄了一口女人的粉唇:“把裤子脱了,爷看看你下面的小嘴。” 女人此刻可算得上绝对温顺,她听话的褪下亵裤,花穴与亵裤相连处扯出一道亮晶晶的银丝。少年的目光又深沉了许多,他很想把硬的发涨的鸡巴狠狠插进女人的骚穴中,可多年上位者的经历,让他习惯了欲擒故纵,他享受吃进肚前的小游戏,像猫吃掉老鼠前的戏弄一样。 “跪在椅子上。拨开骚穴给我看。”少年挺着怒涨的鸡巴拍了拍女人的脸,命令道。女人的脑子已经迟钝了,她茫然的听着,却不懂何意,只是下意识的追随感官,她跪在地毯上绵软地抱着少年的大腿,渴求地伸长脖颈想将少年的鸡巴含到口中。 “好了,现在不是吃鸡巴的时候,别急着浪。”少年双手伸在女人的腋下将她搀抱起来,女人头埋在少年的怀里,贪婪的吸允着少年的气味,舌头在少年的胸膛上轻舔。 少年吞了口气,狠狠地拍了下女人的屁股,妈的,真不知道是猫玩老鼠还是老鼠玩猫。:“骚死了,欠操的玩意,等会操废你。” 女人跪在椅子上不老实的回头张望:“不要嘛,想吃。”她委屈地看着少年,伸手想揽住少年的腰。少年往后退了退:“听话才可以吃,你听不听话。”“听话的。”女人软糯糯的回应着,伏下身子,听话的抬高屁股。 她十指分开花穴,里面早已淫水连连。少年低头,女人的骚穴长的很美,还是未经人事的粉嫩色。少年划来开忠诚守护在入口的阴唇,看着鲜红的通道吞了吞口水,他吮上女人的花唇,舌头灵活地刺入,引的女人娇喘连连。 “绣夏,喜欢吗?”女人茫然的回头,少年半跪在地上,目光热切:“喜欢我吗?” 第十节 占有 “哈……”女人眼尾微红,低头看他,认真想要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少年抬着头看着她,像是接受审判一样虔诚地望着,他的目光深情又满满的占有欲。?静默的空间如此难熬,少年抿着嘴,突然不想要那个答案了,他站起来吻住女人的唇,急切的,强势的吻住:“好吃吗?都是你的味道。” 女人依恋地攀着他的脖子,口唇间拉出银丝。少年的舌头霸道的横冲直撞,纠缠着女人的丁香小舌,好像那是什么蜜饯珍果一般。女人被他夺去了口中大半的呼吸,眼尾浸染的更红了,抬眸垂目间楚楚可怜。 “一定是喜欢的。”少年细碎的吻过女人的脖颈,锁骨,双手将女人雪嫩的的双乳揉捏出各种形状:“夏姐姐,你的奶子好大,是被你那个愣头愣脑的未婚夫揉的吗?” 少年知道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可他还是嫉妒,嫉妒那个人和绣夏有婚约,若有一天他们结合,那一定是名正言顺,众人祝福的。不像他们在这个狭小的书房中,东遮西掩的偷情。不过他们不会有那一天的,他绝对不会让别人染指她一分。 少年初经人事,下面怒涨的鸡巴已经忍到极限,虽然他不满这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的囫囵,但是现在他现在只想更快更彻底的占有女人,插进去,破了她的处子身,在她的骚穴中射精,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少年扶着狰狞的阳物在女人泥泞的骚穴外磨着,他的鸡巴太大,这样进去一定会伤了女人,可他又不想让别的什么东西更深入的插进女人的身体,这里的第一次应该是他的鸡巴的。别的什么的,即使是属于他的手指等器官也是不可以的。 少年扶着鸡巴耐心的磨蹭,女人却不满地握着根部:“进来,好痒……”这种处境,又这样一个妖精粘腻着,少年实属难忍,头上出了细密的汗珠:“别闹,骚母狗。”少年揉着她的胸部,抠弄她的乳头安慰她。 终于感到女人的骚穴有些松软,他才慢慢送进去半个龟头,女人下面又紧又热,缠的他差点射出来,虽然女人现在神志不清,但少年也不愿丢这个丑。他深呼了一口气,挺身冲刺,才进一半,女人疼得推他:“呜,不要了,吃不下……”少年低头,可怜的花穴被撑到极致,微微泛白。 少年没有在深入,慢慢抽动等女人适应,随着他的鸡巴缓缓抽出,少年看见上面沾染了的点星血液。没过多久,女人发出了愉快的声音。 她甚至非常辛苦地上下弹动着腰身,想把肉棒吃到湿热的花穴里: “呼唔……好硬的肉棒,好烫,烫得下面要融化了…” “肉逼里面出了好多水,夏姐姐舒服吗?” “啊嗯嗯……想要,想要更深”女人淫荡的抬高屁股,想让少年操到更深的地方。 “骚逼放松点,”少年拍了拍那翘乎乎的肉屁股,看着那只水蜜桃夹着粉润的肉穴发抖,“想要吃的更多的话,就不要夹的那么紧。” 女人意乱情迷的时候,粗的的鸡巴突然深入,顶破了小穴里面那道脆弱的防线,直挺挺的胀满了紧缩的屄肉。 “啊啊……好疼……太大了……我要坏掉了……你出去……”比刚才更强烈的痛楚来袭,女人眼中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她捶打少年的胸膛,她这种力道对少年来说就像猫咪挠痒痒一样,少年安慰的吻了吻她的脸颊,咬牙向前一顶:“处女小屄都让我操了,怎么可能放开你?忍一下。” 女人刚开始很痛,可少年冷冽的香味环绕着她,肌肤相亲让她如此欢愉,而且深插在小屄里的那根大鸡巴,它那么粗那么烫,几乎要把小屄里的嫩肉都烫坏了。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小嫩屄里马上涌起一阵难言的瘙痒。 紧紧闭了合二十多年的处女小屄被男人的大鸡巴填满了,热烫灼人的棒身像根烧热的铁杵一样深深埋在她的小穴里,盘绕愤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挑逗着敏感的浪肉,这种感觉实太是太棒了,她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更爽的感觉。 细腰和肥臀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绣夏的眼神渐渐迷离,小屄里面涌出大量的浪水。 她难耐地呻吟着,“嗯……好舒服……里面好胀啊……” “我还能让你更爽,想不想要大鸡巴动起来狠狠地操你?” 少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绣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只会本能地说出自己的欲求,“想要……你动一动……啊啊……” 深插在她体内的大鸡巴突然向后抽出,只剩下一个大龟头卡在穴口的时候,又再一次狠狠地插入。根本不听身下女人的求饶,少年放任自己横冲直撞:“骚货,这可是你要的。” “不要了,不要了……”数千下的抽插,女人泄身了好几次,少年的鸡巴却依然硬挺,女人受不住的连连求饶,少年红着眼充耳不闻:“干死你,臭婊子……” 又是数百下的抽插,少年深挺身,将精液射在女人身体最深处,女人被高热的精液冲的又一次泄了身。 “不要了,不要了……”小高潮后,几欲昏厥的女人半闭着眼,不安稳的求饶着。只泻了一次,下半身还硬挺的少年爱恋的吻吻她的额头:“第一次,放过你了,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第十一章 丫鬟怎么可能作夫人 绣夏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她行色匆匆,神经质的咬着手指,她想或许她可以搞到一把刀,或者一段长绳也行,总之,她想死。 她勾引了二爷,她只是一个丫鬟,而且……而且她还有未婚夫。 她以下犯上,伤风败诉。与其事情败露,被人戳着额头骂荡妇,去浸猪笼,让家人蒙羞,不如自我了断。 绣夏想起她发现自己和二爷裸身躺在一起时,内心的惊慌。?记忆潮水般回笼。她惊的想要尖叫,想要缩成一团。她又做错了,她又做错了事了。绣夏捂住嘴,忍住喉咙处的惊声尖叫。她得离开,马上离开。 她小心翼翼的拾起地上的衣物,整个人都在战栗,那些久远的记忆,伴随着鞭子的呼啸声袭来。 “你干了什么,你是猪脑子吗?” “哭呀,哭的越凶越好,你是我用三担粮食换来的。现在你完全属于我,我可以像弄死一只猫一样弄死你。”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可以这么做。你为什么又做错了?” 不要,不要,不要。绣夏飞快地穿上衣服。她拼命甩头,想甩去那些不好的回忆。可是内心的惊恐不断的吞噬着她。 她又做错了,她大错特错。 或许,她可以用小厨房的刀,那把刀很锋利的,她经常看见厨子老李用它来剁骨头。很简单的,轻轻在手腕上一划就可以了。对,就这么办,想到解决办法的绣夏只觉得豁然开朗。 她拔腿奔向小厨房,她已经想不了其他的什么办法了,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快点找到到刀。拐弯处,她没有注意和迎面过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绣夏被撞倒在地。?倒地前,她麻木地看着天地在自己眼前翻转,然后她摔到在地。痛楚让她那一根筋的脑袋突然变得清醒了一点。 又是这样的吗??因为小时候被卖给人贩子的经历。让绣夏有了童年阴影。每当她遇到自己做错事的时候,脑袋里总是会陷入僵局。她完全无法思考,只会恐惧。 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这种现象出现的越来越少。?在这件事出现以前,绣夏一直以为她已经好了。原来没有,它还一直蛰伏在她内心深处,像一个暗处的蝎子一样,等待着时机狠狠地刺她一口。 绣夏坐在地上,她的手掌有点刺挠,是青草。头上是干净的像琉璃一样透彻的天空。绣夏好像溺水的人突然爬上岸一样。她的内心还是惊慌,但是更多的是得以重见天日的感激。 撞她的人是扶朱,她的眼睛红红的,他连忙扶起绣夏:“夏姐姐,你没事吧?我气昏头了。惠普那个贱蹄子,她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婊子。” 绣夏的头还是有点昏昏的,但她还是下意识的问:“怎么了?” “夏姐姐你不在,刚不久惠普来了咱们院子。对咱们院子横挑鼻子竖挑眼一顿后,还给我们好一顿数落。她是什么东西?她也是一等丫鬟,我们也是一等丫鬟,为何平白受她这个敲打。” “平日里夏姐姐说我什么的,我自然没话说,夏姐姐的人品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她普惠,一个外来院子的黄毛丫头。也能骑到我们的头上,指指点点。” “不过就是得了老夫人一句兴起时的空话,说想把她指给二爷当通房。还真以为她能越过我们,直接当太太了。” 扶朱一连串,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绣夏点头喃喃道:“对的,一个丫鬟怎么可以当夫人呢?” “丫鬟怎么了?丫鬟就低人一等了吗?要说当夫人,她惠普一定没有资格,夏姐姐争争气,给我们当这个夫人,到时候我撕了惠普她的嘴。” 扶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泼辣性格,说过也就忘了。她想想那个场景很是解气。手里捏着帕子捂着嘴笑了。当然她自己心里也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话。 她们丫鬟不比人短那里少哪里,但是她们丫鬟也的确不能做夫人。 “夏姐姐,你在呀,让我好找,二爷找你呢?”突然,一道女声插了进来,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小丫鬟跑的小脸通红,拉着绣夏的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