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霸王 (坑)(H)》 分卷阅读1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 西楚霸王 第一回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浮尸千万,血染乌江,西楚霸王项羽一身盔甲残破不堪,血迹斑斑,部下接二连三地死去,直至乌骓马无奈地嘶鸣一声,口吐白沫,瘫倒在地。 项羽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在血泊中。 “弟兄们!捉到楚霸王了!” 远处传来汉军兴奋的叫喊,项羽全身脱力,双眼空洞地看着天空。 “抓活的——!不能杀他!” 乌江一役,刘邦全歼楚军,并生擒楚霸王项羽,然而对外则声称项羽在该役战死。 项羽睁开眼时,全身骨头疼痛欲裂,被一根浸了水的牛筋绳捆在暗无天日的囚房中。 “水……”项羽无力地呻吟道,继而瞬间清醒过来,这是何处?想我堂堂西楚霸王,如今竟是要当阶下囚!? 项羽怒吼一声,猛地挣扎,奈何手腕上绳子直勒进肉,双脚战靴已除,更被捆在两根柱上。 所幸身上盔甲未解。 囚牢外传来狱卒喊声。 “大个子醒了,快去回报皇上!” 项羽心头一凉,喘息着停了挣扎。 牢门打开,进来那人,正是自己此生最不想见到的刘邦。 刘邦笑嘻嘻道:“羽兄醒了?” 项羽猛地一挣,竟是拉得墙壁微微晃动,刘邦冷不防被骇了一跳,项羽吼道:“有种便杀了老子!别想折磨我!” 刘邦比项羽矮了半头,走到项羽面前,微微抬起头,二人呼吸相错,刘邦调侃道:“羽兄可还记得……当年鸿门一宴,兄弟是怎么说的?” 项羽两眼通红,犹如被困于笼中的野兽,刘邦那张令自己厌恶无比的脸凑到面前,猛地唾了刘邦一脸。 刘邦不怒反笑,痞兮兮地说:“那时候小弟和羽兄都喝得大醉,说出来的话自然是不算数的了。”说毕刘邦一面“啧啧”声不断,转到一边,那处有张桌子,桌上摆着一双战将靴,靴里塞着两只满是血迹的布袜。 那正是项羽昏迷时,被抓到囚牢里关起,除下的甲靴。 项羽吼道:“刘季!你这小畜生!杀了我!” 刘邦随手给了项羽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又伸手卡着项羽脖颈,凑近前道:“我怎么舍得杀你……” 项羽憋红了脸,气息不济,忍不住张嘴。刘邦便将那只袜子塞进了项羽的嘴里。 项羽不断挣扎,却无法发出声音。 刘邦两手环过项羽的腰,调节了墙壁上的一个机关,项羽便被徐徐放下些许,两脚微屈,与刘邦面对面相对。 刘邦长相清秀,眉眼间却带着几分痞气,浑无半点皇帝相,只如一名街头的少年混混,此时平生夙愿得偿,当即心头大畅,抱着项羽的腰,在他英俊刚毅的脸上不住亲吻。 项羽“唔唔”地叫着,扭过头去,刘邦又猛地抓着他的下巴,两人身躯紧贴在一处,互相蹭着。 项羽鼻孔中出着滚烫的气,满脸通红,想起了数年前的酒宴上,刘邦便是将他灌醉了,拉到花园里也是这般挑逗…… 刘邦一手卡着项羽的下巴,那处须根刮得铁青,反复摩挲后刘邦意乱情迷地吻着项羽的脸。 “羽兄,老弟天天想着你……”刘邦坏笑道:“别急,马上就来。”说毕取了桌上一把剪刀,探到项羽的下身。 他要做什么?!项羽心头一惊,难不成要阉了自己?想到平素恶心至极的太监,若被阉割,便将与废人无异,项羽紧张地躬身。 然而刘邦只是将剪刀贴着项羽的大腿根部掠了过去,并笑道:“别怕,我不会剪你那话 儿。” 项羽安心了些,刘邦手上剪子不停,竟是将项羽一条沾满泥泞的将军裤剪开,并扯了下来。 项羽身上还穿着战神铠甲,刘邦剪完外裤剪衬裤,不到一会,便将项羽的衣物都隔着盔甲剪掉,继而是上衣……项羽瞳孔倏然收缩,自己在钢铁盔甲下的男儿身躯已是一丝不挂,全面赤裸。 项羽打了个寒颤,感觉到盔甲上传来的冰凉触感,睁大了双眼。 刘邦扔了剪刀,从侧面看项羽,那雄壮的躯体在盔甲的遮掩下现出健康的古铜色,胸甲遮不住的肩臂之处,肌肉纠结,更充满了爆发感。 刘邦欣赏了好一会,才抱着项羽,在他脖颈上又亲又吸吮,项羽气息粗重,胯下男根本是松弛,却在脖颈来回的撩拨下逐渐抬头。 钢铁战裙与龟头相触,传来冰凉体会,刘邦又一面在肩上,脖颈上搓揉。令项羽难以抑制地缓慢勃起。 “唔—唔——”项羽羞耻地涨红了脸,并把头扭过一侧。 刘邦坏笑道:“羽哥硬了?” 说着刘邦缓缓解开项羽上身胸甲的皮带扣,令楚霸王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肌。并低头舔了起来。 项羽的胸膛充满野性,小腹处更露出稀稀落落的体毛,暗红色的乳头不到片刻就被刘邦吸得发硬,胀痛,裸露的肌肤沿着脖颈直到胸口,都泛起了情欲的淡红。 项羽下体的雄根无法控制地变得硬直,将战裙顶起一角,刘邦两手在项羽身上摸来摸去,直到摸够了,才意犹未尽道:“羽哥,你那话 儿平时都是虞姬玩,老弟比起虞姬,功夫如何?” 项羽心头一凛,想起为自己而死的虞姬,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转过头,虎目含泪,看着房内的油灯。 项羽双手被分开高捆在墙上,刘邦沿着项羽的手臂一路下摸,摸到腋下,虎腰,继而解开了那条战裙。战裙取下的时候,钢鳞在项羽的龟头上轻轻刮了一下。 项羽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咆哮。 被玩弄了这么久,项羽的阳根已经在挑逗下变得笔直,那粗大的肉棒足足有八九寸长,在密集的阴毛中昂然挺立,鸡子一般大的阳卵在柔软的囊袋中显得十分饱满。 刘邦一手揉搓项羽暗棕色的春囊,吞了下口水,赞道:“羽哥的玩意儿这般黝黑,显是打仗的时候也不忘床事呢!” 项羽屏息不答,刘邦以手掌比了下那肉根的长度,竟是比自己那根长了近两寸,手指只环得住粗大根部的三分之一。 接近二十公分的巨根握在手中,包皮遮住了小半个龟头,马眼处竟然已变得湿润。 刘邦握着项羽肉根,缓缓把它朝后褪,令整个硕大犹如鸭蛋般大小的龟头完全裸露,暗红的龟头后,整根肉茎上布满青筋。 项羽含糊不清地低哼了一声,羞耻至极。 刘邦嘴上不停,一面舔玩着项羽充满阳刚的胸膛,时不时又轻咬项羽的乳头,令他的脸直红到脖子根,手上更抓着项羽的巨棒来回套弄。不多时项羽的肉根已硬得如铁,额上青筋暴露,显是忍得极其难受。 刘邦猥亵地说:“羽哥你的玩意儿又粗又大,平时能让不少女人爽死吧。”一边以手指捻着项羽龟头与肉柱连接的那根筋,轻轻搓揉。 项羽只觉精关收不住,险些就要射了出来,肉棒陡然一抽,刘邦忙用左手环过他的肉棒根部,紧紧箍住,另一手则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2 捏着他的龟头,把项羽的高潮生生中断。 畜生!项羽痛苦地心想。若是能动,刘邦说不得便要被打得吐血,刘邦像是知道了项羽心中所想,笑道:“羽哥别忙,老弟帮你。” 说着俯身到项羽的小腹上,轻轻吻着项羽的六块健硕腹肌,沿着小腹处稀落的体毛一直吻到胯下,深深呼吸了一股那刚毅男儿的气息,手指依旧握着项羽的阳根,并轻捏龟头,继而将它掰开些许。 项羽的肉根仍然粗大无比,龟头饱满,马眼处掰开一点,便冒出不少壮男的汁液,刘邦以舌尖舔舐,温暖的舌头在项羽龟头处来回打圈,沿着硬直的肉根舔到阴囊处,接着再次一路舔了上来,直至舌头舔过敏感的阳筋,项羽又是一阵全身震颤。 刘邦抱着赤条条的健壮项羽,与他搂在一起,并伸手到墙上,拉下了另一个机关。 项羽本就呈“大”字型地被捆在墙上,这时束缚两脚的牛筋绳居然缓慢地分开。 又要做什么!项羽恐惧地心想,胯下的韧带传来一阵酸痛,幸好那不是何许惨无人道的机关,项羽的两腿被缓慢分开后便停了,两边绳子扯着他的脚踝不断朝上,直到连成一条直线后便停了下来。 “……” 项羽喘着粗气,自己居然以一个如此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墙上,还好平时习武时经常锻炼,两脚柔韧性较高,此刻腿根才不至于被扯得流血,然而两脚平抬,胯下硕大肉囊在刘邦的揉捏下摇晃,男根又笔挺地直立着,令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邦看得眼中冒火,心痒难挠,一手摸了摸项羽的脚踝,又顺着他小腿内侧直摸到大腿根部,箍着他硬挺的阳根,便俯身去舔龟头。 “唔……”项羽苦于无法说话,然而自己的茎头被刘邦含住,温暖与湿润的触感清晰传来,刘邦舌头在阳筋上来回摩挲,那处正是男性最敏感的一点,整个龟头又被紧紧吮吸着,项羽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刘邦贪婪地把项羽的肉茎猛吞,直吞到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干呕的呻吟,然而他的努力只吞下了项羽粗长阳具的大半,喉头被异物进入的反应导致自然地紧缩,反复挤压着硕大的龟头,直令项羽舒服得发疯。 刘邦吸弄了片刻后,来回深喉的动作瞬间令项羽全身震颤,并发出压抑的大叫。 “唔——!”项羽痛苦地颤抖。 刘邦忍不住抱紧了项羽有力的腰,又以手指按压他的下阴穴,令项羽全身酸麻,再控制不住元精,瞬间肉棒紧绷,射出一股灼热的汁液。 刘邦猛咳起来,朝后退了些,满足地不断轻吸,喉头抽动,将项羽带着点腥气的阳精全部吃了下去。 项羽足足射了五六下才停,继而耻辱地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刘邦舔了舔嘴唇,松开机关,把项羽两脚放下,取出他嘴里塞着的袜子,吻了吻他刚毅的唇,道:“骂?继续骂?” 项羽无奈地闭着眼,痛苦不堪,全身发抖,仿佛只想杀了刘邦。 刘邦大笑后扬长而去,便这么把赤裸的项羽扔在牢房里。 “大个子,吃饭了。”狱卒面无表情地端来盘子,放在桌上。 项羽手上牛筋绳已解开,取而代之的是精钢铸就的手铐脚镣,他身上披着破破烂烂的囚服,却依旧不掩西楚霸王八尺伟岸身躯的英气。 镣铐叮当作响,令他能够在囚牢中小范围的自由活动,狱卒送来饭菜,盘上还有一壶酒。 狱卒不怀好意地看了项羽一眼。 项羽冷冷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狱卒嘲道:“关我屁事。” 狱卒摔上囚室门,继而在外面上了锁,项羽坐在椅上,红着眼,痛苦地喘息片刻,早知道,兵败之时该一戟自杀,了解自己的生命,胜过如今任人羞辱。 项羽以手臂猛地一扫桌面,将饭菜扫得乒乓作响,摔在墙上,瓦罐摔得粉碎。 项羽抬手提过那壶酒,一仰头,醉醺醺地尽数灌了下去。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项羽高大的身影从身边站起,拖着镣铐,面对墙壁跪下,埋头摸索地上的碎瓦片,并以手指试探是否锋利。 只需在自己大动脉上轻轻一划,便再无牵挂,纵然死在囚牢里不如死在战场上体面,但人都死了,这点问题也就不算什么了。 项羽摸到一片碎瓷,正打算自杀时,忽然听见刘邦熟悉的声音从囚室外传来。 “他吃了么?” “回皇上,那大个子什么也没吃……只喝了点酒。” 刘邦吩咐道:“开门。” 项羽忽然便改变主意了,他把碎瓷藏在囚衣袖内,坐回椅上,不到片刻,刘邦笑嘻嘻地进来了,端起空酒壶看了一眼,朝项羽道:“怎么不吃?不吃撑的住么?” 项羽冷冷道:“你想做什么,直说罢。” 刘邦打量项羽片刻,只觉项羽喝完酒后,醉意上脸,两眼通红,却又神色黯然的英伟模样,实是充满了失意将军的诱惑感,项羽的胡渣又长出了些,更显男儿气概。 刘邦忍不住道:“不想做什么,想和你相好一辈子。” 项羽怒道:“下流龌龊的东西!” 刘邦丝毫不怒,吊儿郎当地笑道:“我是下流龌龊,怎么着?当初才和你打赌来着,霸王,这时输了想混赖不成?” 项羽登时一张脸涨得通红,想起鸿门宴时刘邦说过的话:来日若小弟赢了,羽哥说不得便需从了我。 项羽当时只以为刘邦打着招他的念头,楚霸王本是极好强,受不得言语相激,部属极力撺掇,要让项羽先将刘邦除去,项羽仍自负地认为刘邦不成气候,带兵打仗,绝非自己敌手。 早知便一刀砍了他,不,现在杀还不迟。 项羽心念电转,只叹道:“罢了,是我输了,当初是一时意气,不料……”说毕无奈摇头,刘邦见项羽低头,忍不住便走上前来,坐到项羽腿间,笑道:“羽哥若真心愿意与我……” 说时迟那时快,项羽借着酒意一声大喝,手指紧捏着碎瓷,疯虎般卡着刘邦脖颈,便将其掀翻在地,扑在他身上,吼道:“今日与你同死!” 刘邦反应极是迅速,瞬间抬手握着项羽手腕,碎瓷片映出一抹寒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项羽捏着锋利瓷片那手不断颤抖,一口真气提不起来,只觉全身力道涣散,先前喝下的烈酒仿佛在腹中燃烧,一股暖洋洋的春意散入四肢百骸,刘邦握着他手腕的力度却显得奇大无比,一下便将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继而轻巧挣脱了项羽的控制。 刘邦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项羽,作了个哭丧的表情道:“羽哥你就这般恨我……” 项羽难以置信地喘息着道:“你……你给我吃了何物!” 刘邦笑道:“那壶酒,乃是古方秘制,叫作‘将军乏’,服下去后,任你是绝世猛将还是凶狠老虎,都全身乏力,提不起真气。” 项羽愤怒地吼道:“你这小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3 畜生——!” 刘邦笑着翻身,将项羽按在地上,项羽略一挣扎,只觉一身力气方提起便即消散,体内又热得很,暖洋洋地说不出什么滋味来,惊道:“你……仅仅是将军乏?!” 刘邦手上解着项羽的囚服,诚实道:“奥,忘了说,还有张军师给的一剂男子专用的烈性春药。” “……” 项羽全身感觉要炸开一般地难受,火热的情欲充斥了每一寸肌肉,他艰难地拖着镣铐起身,爬向墙角装满冷水的瓦缸,却被刘邦按着。 刘邦凝视着项羽迷离无神的双目,便抓着他的手,吻了上来。 项羽的阳根已挺得笔直,一身火烧,古铜色的肌肤已变得赤红,刘邦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外袍,又将项羽的囚服扯了个精光,项羽手脚上俱戴着铁镣,再次赤裸裸地把全身现于刘邦面前。 刘邦的舌伸了过来,项羽已在春药的驱使下失去意识,连最后一点理性也完全丧失,反手抱着他,铁镣冰冷的温度紧紧贴着二人滚烫的躯体,抱着倒在稻草铺上,彼此纠缠。 项羽阳根挺立,压在刘邦的小腹上来回摩挲,已渗出大量汁液,刘邦沿着项羽脖颈一路下吻,舔过他有力的小腹,亲了亲他的肚脐,以手掌反复摩挲着他茂密的阴毛处,双手虎口圈住项羽肉棒的根部。 那根巨棒比起昨天,在春药的药力催动下显得更粗直,龟头也显得更大,刘邦才把舌尖探入龟头前端的马眼轻戳了戳,那里便渗出大量的汁液来,刘邦以舌头舔开,道:“羽哥,你这玩意真是帅狠了,以后就是小弟一人的了。” 项羽双眼失身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男根前段传来刘邦的舔舐,舌头的触感将刺激传遍全身,项羽不自然地痉挛起来,险些又要射精,刘邦堪堪握紧,这时已将项羽渗出的体液舔遍了整根肉棒。 肉棒沾满晶莹的男子汁液,直立着一颤一颤。 刘邦下身此刻也是硬得难受,肉根处汁液虽无项羽这般大量,却也流出不少水来,刘邦摸了一点自己渗出的液体,涂在身后,上前扶着项羽的肉根,让它对准自己后庭。 “羽哥……”刘邦忍不住道:“小弟让你彻底爽一次。” 项羽巨大的龟头抵着刘邦的后庭,把它缓慢撑开,刘邦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呜啊——”刘邦忍不住大叫,那阳物实在是太大,换了谁也吃不消。 然而项羽已被春药烧得失去理智,唯一的念头便只有插进去!那时间只见项羽翻手捞住刘邦腰身,按住了他。 刘邦两眼发黑,开始后悔了,项羽的肉根便缓缓捅了进去,项羽喘着粗气,已认不出刘邦是谁。那巨大肉根进入的时候,刘邦疼得大叫,然而项羽挣扎着坐起,将刘邦按着,令他无法挣扎。 “唔——”刘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的直肠被完全填满,被顶得生出一股呕吐感,再伸手去摸时蓦然发现项羽的巨根竟还未完全进入! 刘邦抱着项羽的肩膀,二人面对面拥在一处,刘邦尝试着上下运动,并尝试着习惯这庞然大物。 “唔唔——啊……啊!”那被撑开的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满足,刘邦忍不住呻吟起来。 项羽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嘶吼,抱着刘邦,将其放倒在地上,继而猛力抽出,又深深插入。 刘邦不料项羽吃了毒药后体力仍是有所保留,正在思考时项羽猛地一顶,瞬即顶中了刘邦体内最敏感的那处,令他舒服得忘了再想什么,只是竭尽全力地叫道:“啊!” 项羽几下狠插,射出一股灼热阳精,灌满了刘邦的直肠,刘邦在这插弄下肉根也逐渐挺起,并在项羽健硕的腹肌上反复摩擦,龟头处渗出大量的汁液。 “啊,羽哥……慢点!”刘邦呻吟道,并抽出一手来套弄自己肉根,项羽却充耳不闻,插在刘邦身体内的阳根软了些许,但在来回抽插下再度变硬。 刘邦套弄几下阳具,又被项羽顶中阳心,当即全身发软,大叫道:“等等!” 他让项羽侧躺,二人分离,继而背靠项羽,把背脊贴在他的胸膛上,还未伸手到背后去握项羽的肉棒,却感觉到它再次顶开自己的后穴,捅了进来。 这一下比先前更深更彻底,项羽只一味猛插,刘邦双眼失神,便晕了过去几秒,继而前列腺被狠狠撞中,再次爽得回过神来。 “啊!” 项羽在刘邦耳畔吼道:“老子操死你!” 刘邦倏然一楞,明白过来,项羽把自己当成了以往的枕边人,居然下意识地喊出了这话。 刘邦后庭处被来回猛插,带出大股项羽先前留在体内的精液,粘着股间发出阵阵“啪啪”声,更显得催情无比,刘邦胯下挺立的男根已渐渐流出水来,并不断颤抖。 刘邦叫得声嘶力竭,一手探到身下,那情欲已到了极致,几次想射,那手又被项羽拉到身后,另一手则被项羽健壮的身体压着。 “我他妈的,羽哥,我忍不住了,要死了啊!”刘邦难受地大叫。 项羽抬起一脚,狂风暴雨般地狠撞,“啪啪啪啪”声回荡在小小的囚室内,刘邦被操得几乎要崩溃了,几次昏过去又醒转,再被顶得昏了过去,那悬着无法触到任何东西的肉根不断颤抖。 项羽怒吼一声,高抬起长脚,把整根粗长的肉棒深深捅入刘邦后穴,刘邦发出一声呜咽,被压在地上,龟头摩上粗糙的稻草,登时喷出一股精液来。 足足射了数次,刘邦依旧能感觉到那巨棒还在体内不断抽插,忙哀求道:“羽哥,是我错了!我不来了!” 项羽却神智迷离,尚未清醒,骑在刘邦身上猛插了一会,刘邦只觉直肠火辣辣地难受,过得片刻,身下竟是又硬了起来。 “我……换个,换个!压着难受!”刘邦断断续续大叫,终于覷得项羽把粗根拔出的空当,抽身爬出,项羽道:“哪里跑!” 刘邦刚坐上椅子,项羽便再度扑上,英俊的脸凑近,狠狠吻住了刘邦的唇,继而将他的两脚掀起,阳根对准刘邦的后穴,不由分说地再次插了进去。 “唔!”刘邦这下再无可逃,连两手都被按在背后拔不出来,无法挣扎,男根抵在项羽腹前,嘴被封住,与项羽的舌头火热交缠,后庭又被猛插狂抽,三处夹攻,在上下同时的享受中,刘邦简直要抓狂了。 “你想我……死……”刘邦喘息着说。 项羽吼道:“老子操死你!你这欠人操的小畜生!”继而又吻了上来。 刘邦瞳孔陡然收缩,知道在春药的作用下,项羽已分不清哪个是自己,哪个是爱人,然而听到那粗鲁不堪的话时刺激难耐,再次射了出来。 不知射了多少次,直弄得刘邦后穴发红,肿胀的边缘都微微翻了出来,项羽才精疲力尽地倒头便睡。 刘邦两脚发软地趴到项羽身上,项羽闭着眼,反手抱住刘邦,睡着了。 翌日。 项羽睁眼时发现自己睡在龙榻上。 锦被上绣着五爪金龙,九龙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4 张牙舞爪,龙眼圆睁,仿佛在嘲笑着他的皇帝梦。 怎到这里来了?项羽微一动,发现手铐脚镣尽去,忙抬眼一扫四周,提起真气,只觉腹内气息难以为继,全身乏力,当即心内一凛。 看来那毒酒药性霎是猛烈,非一时三刻不得解,罢了,先想法逃出去再说。 项羽一身武力全失,感官却依旧十分敏锐,侧头听辨周遭声音,确认殿外只有两名当值侍卫,便掀开锦被,翻身下床。 谁知不掀被还好,一掀之下,项羽还未走出几步,便窘得面红耳赤。 那处正是长安永乐宫刘邦寝殿,殿内空空荡荡,床边只放置着一面落地铜镜,照出项羽的身形。 项羽早已作了裸体的打算,然而身上却并非未着寸缕,而是穿了一件薄薄的丝绸上衣,这件上衣令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铜镜内映出项羽半裸的雄躯,项羽年仅三十,正值男人一生中最为黄金的鼎盛时期,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现出健美的轮廓,宽阔的胸膛,肌肉纠结的背部,肩膀充满力量,然而不知何事,上半身却被套上一件束身的极薄的暗红色丝衣。 红色丝绸紧紧贴着项羽的身体,令古铜的肤色更显完美,丝衣紧束上身,光滑的反光犹如在他的裸体上抹了一层光润的油脂,男性突起的乳头更是清晰可见……目光下移,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 那丝衣直束到领口,项羽吞了口唾沫,喉结动了动,略别过头,见背后绣着一只野狼。 项羽舔了舔嘴唇,刘邦那小畜生……他摇了摇头,把思想甩出脑海去,继而环顾四周,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开始寻找趁手的,能够帮助自己逃脱的武器。 要锋利,且易于收纳。 项羽寻到地上一根簪子,簪子末端尖锐且锋利,刺入太阳穴后可令人毙命。 脚步声从走廊外远远传来,项羽的耳朵不易察觉地动了动。立马闪到柱后。 一名少年笑着走进殿内,眉眼十分清秀,依稀可辨识出几分刘邦年轻时的容貌,项羽从镜中打量着他。 那是刘邦最小的儿子刘恒……项羽当机立断,从柱后窜出,反手箍住刘恒脖颈,低声喝道:“不要动!”继而将那铁簪尖端抵刘恒太阳穴上。 “啊……” “不许叫喊,否则杀了你!”项羽语气森寒,一臂制住刘恒,低头在他耳旁威胁道。 刘恒睁着充满恐惧的双眼,被箍得略微抬头,从铜镜中与项羽对视。 项羽的血眸犹如嗜杀的猎豹,冷冷道:“这里是永乐宫?带我离开。” 刘恒的目光朝下移,见项羽上身那穿了等于什么也没穿的丝衣,以及完全赤裸的下体,脸登时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刘恒倒也识相,知道高声大叫逃不掉被杀,遂转过头,压低声音,结结巴巴道:“你……你是……楚霸王?你怎会在我爹……我父王的寝殿里?” 刘恒之母乃是刘邦妃子中最为美貌的薄姬,刘恒长相七分似母三分似父,俱继承了双方的优点,项羽搂着这翩翩美少年,鼻中传来其清新的皮肤气息,禁不住胯下肉根便微微抬头。 刘恒目光移至项羽腿间,见那粗大肉根半软垂着,便尴尬转头,心中打了无数个念头,而后道:“那个……楚霸王,你先……穿上衣服?” 项羽老脸一红,道:“把你外袍给我。” 刘恒那手不住发抖,去解自己的领扣,除下外袍,项羽随手扯了穿上,便揽着只穿一件单衣短裤的刘恒走出殿外。 楚霸王是怎么了?刘恒疑惑地心想,自己还在孩子时便见过这名满天下的将军,那时他几乎是一个不可战胜的神话。 然而如今的项羽脚步虚浮,更像是武功尽失,气息粗重,走路不稳。 刘恒心中一动,此刻纵使挣开项羽的束缚,说不定便能把他推个趔趄,要试试么? 但刘恒还未来得及付诸行动,走廊那头便响起熟悉的声音。 “恒儿,你在做什么?!”刘邦眯起眼,冷冷道。 项羽不自觉地一颤,刘恒瞳孔倏然收缩,只觉抵在太阳穴上的锋利铁簪便要刺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项羽正要朝后退去,刘邦已冷冷喝道:“来人,拿下他!” 刘恒惊惧转头,只见周围不知何时已埋伏了六名侍卫,此刻一拥而上,登时制服了项羽! 刘邦大步上前,抬手便给了刘恒一耳光,喝道:“滚!竟连一个废人都制不住!朕生你何用?! 刘恒脸色通红,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讪讪告退,又望了被按在地上的项羽一眼,心想楚霸王果然是武功全失了! 刘恒离后,众侍卫取走项羽手中铁簪,刘邦只吩咐道:“放开他。” 项羽挣扎着起身,面如寒水,刘邦瞬间便变了副面孔,嘲道:“羽哥抓了我儿子要做甚?” 项羽冷哼一声,被侍卫扭过臂膀,踉跄不稳,站在刘邦面前。 侍卫将项羽的头按低些许,与刘邦平齐,项羽略抬起头,目中充满仇恨,像只择人而噬的疯豹。 刘邦笑嘻嘻道:“把他押到御花园里。” 项羽咽了下唾沫,知道刘邦再如何流氓,亦不至于在光天化日下行那龌龊之事,比起押回殿中,更令他安心些许。 孰料项羽的判断却是彻底错了,比起抓到御花园,他更宁愿被押回寝殿中。 御花园内芬香盈野,正是四月,草长莺飞的季节,永乐宫中从城外高山处引来山泉水,那水流一路过渠,注入太掖池中,雪白的水花飞溅。 池子边缘立着一个木制水车,水车被卡着,尚未开始转动。 那水车连着一个极其复杂的机关,下面以木板固定,伸出一块仿佛跳板的平台,直延伸到水渠正中央,坚硬的黑木板中央制成一张扶手椅。 “这是朕特地聘请高手匠人,为羽哥特制的龙椅。” 项羽扑地冷笑一声,道:“龙椅?” 刘邦煞有介事点头,答道:“羽哥不是想坐龙椅么?” 项羽冷冷道:“龙在何处?休得折辱于我,刘季,有种便一刀给个痛快!” 刘邦会心一笑,答道:“龙在下面,羽哥待会便可见到,切莫心急……你们。”刘邦吩咐道:“还不帮羽哥脱衣服?” 项羽色变道:“你又想做甚!刘季,你这只淫荡的畜生!”然而项羽武力全失,哪是一帮习武侍卫的对手?没到几下,外袍被被扯去,再次现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肉,以及完全赤裸的下体。 项羽阳物软垂着,被风吹来,雄躯不自然地颤抖,六名侍卫又将其按到那张黑木椅上,项羽喘着粗气,无法挣扎,只得任人摆布。 那椅子正中央开了个三寸见方的园洞,项羽还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侍卫们又将项羽两只长腿扳起,架在椅子扶手上。 “你要做什么!”项羽怒道。 侍卫们取了白绫,将项羽的大腿牢牢捆上扶手,双手反剪到椅背后绑牢,项羽面红耳赤地低头看,自己两脚大张,以一个极其暴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5 露的姿势袒着自己的后庭。 正对着后庭的,便是椅子上,拳头大小的开洞。 绑牢靠后,刘邦便吩咐侍卫们退下,负手走到项羽身前。欣赏项羽两脚张开羞耻至极的模样,又伏下身来,亲了项羽几下。 项羽猛力挣扎,令那椅子微微晃动,刘邦便对着项羽蹲下,吻了吻他垂在肉囊上的那软根。 “刘季!”项羽怒斥道。 刘邦道:“羽哥这玩意儿睡着时,也是帅得很呢。不过今儿老弟不想玩你的大棒,咱玩点新鲜的?” 项羽体毛沿着大腿根部密布股间,在黝黑的后庭周围密密扎扎,刘邦一手握着项羽半软的男根,将它推到健美的小腹上,便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项羽的后庭。 “你这个……恶心的……”项羽骂道。 刘邦笑着从袖内取出一把锋锐的银刀,贴着项羽的肛门,项羽恐惧地不敢再动,生怕刘邦将那锋利无比的小刀捅进去,自己便生不如死。 幸好刘邦只是沿着项羽后庭边缘刮干净了他的阴毛,便吹了口气,凉飕飕的风吹在项羽完全坦露的菊花上,令他打了个寒颤。 刘邦饶有趣味地注视了一会,项羽只觉羞愧难当,扭过头去,不敢与刘邦对视。 刘邦将唇贴在项羽的后庭上,开始缓慢地舔舐,项羽发出一阵颤抖,他菊花边缘的皱褶被刘邦舔平,继而整个穴口不自然地收缩,沾满了刘邦的唾液。 刘邦舔了一会,道:“羽哥,小弟的本事如何?嗯?” 继而伸出两指,在嘴里吮吸片刻,便抵在项羽的后穴上,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项羽忍不住叫了起来,吼道:“刘季!你这个欠操的畜生!” 刘邦痞笑着将两指戳进项羽的直肠内,并不断按压,来回抽弄,亵玩了个够,又抽出手指,握着项羽的肉根,拇指在其龟头下的阳筋上来回揉捏,再次开始舔他的后庭。 只是这一次,舌尖灵活的戳玩改为吸吮,刘邦的唇贴着项羽的后穴,缓慢地吸着,项羽被吸得头皮发麻,心中恶心至极。 刘邦又舔又吸,竟是将项羽的后穴吸得微微翻了些许出来。项羽喘着粗气,已不知该如何大骂。自己虽见不到,那感觉却极是难堪,料想后庭内的肉…… 刘邦又从袖中取出一面小镜子,照着道:“羽哥看看,看你的屁眼?啧啧,真是漂亮。” 项羽只看了一眼,见他的后庭被吸得翻了出来,那一层暗红的肉近乎透明,刘邦又以手指在括约肌上轻刮,刮得项羽不住大叫。 刘邦顺着项羽后庭直舔到他的阳具根部,含住龟头不断轻吸,手指又灵活地来回抽插项羽的后庭,把项羽玩得满脸通红,直肠中的阵阵快感沿着巨大的肉茎直传到龟头前端,那处偏生还在接受刘邦的舌头挑逗,几乎又有射精的欲望了。 刘邦舔得项羽的肉棒开始颤抖时,便轻轻捏住他的根部,笑道:“好了,这就来了。” “你还要如何!”项羽咆哮道。 刘邦伸手到椅子下,打开了一个机关。 远处水渠中的流水哗哗地流了出来,静止的水车吱呀一声,开始转动。 项羽的眼中充满恐惧,他知道这张椅子是做什么的了。 椅下那园洞内极慢地探出一根玉石柱子,朝着项羽大张的后庭伸去。 “不——!”项羽愤怒地咆哮道。 刘邦一手捏着项羽的乳头,另一手来回套弄他的肉根,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 粗大的玉制阴茎足有项羽阳具粗长,兴许便是照着项羽的尺寸打造,前段的龟头处打磨得光滑无比,茎身则刻了一头蜿蜒突起的龙。 那玉茎从椅面呈四十五度角斜斜探出,伸出小半,抵在项羽的后庭上,继而逐渐深入。 刘邦着迷地伸出两只手的拇指,将项羽后庭边缘的皱褶抹平,并发出心醉的“哟——”一声。 “不!”项羽恐惧地大叫。 那硕大光滑的龟头抵住项羽湿润的穴口,几乎没有任何阻力便把它撑开,接着整根玉茎不断前伸,插进了项羽的身体里。 项羽只觉后庭像是被撕开般剧痛,大叫起来。 然而玉茎还未完全伸出,他感觉到那冰冷的粗根一路顶开他的直肠,直顶到小腹深处的一点,将其全身挤得酸麻难耐,连带着自己半昂挺的肉棒也体验到这羞耻的感受,并一点点立了起来。 玉茎终于探到最深处,停下,继而缓慢抽出。 那刻在根上的浮雕龙摩挲着他的直肠肠壁,令项羽简直就要疯了。他的括约肌紧紧地裹在那粗大的器具上,随着玉茎无法抗拒的抽离带来酸痛,更裹了一小段粉红色的薄膜。 刘邦贪婪地看着项羽的后庭被完全捣开,玉茎再完全抽出的一刻,穴口尚未完全合拢,在惯性下微弱抽搐,这刺激无比的一幕令刘邦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开始猛舔项羽的大肉根。 水车转得越来越快,那玉茎抽插着项羽后庭的频率也逐渐加快,项羽开始还是愤怒的大吼,而后那声调逐渐转变,他倏然意识到自己竟是在叫床,便羞耻地咬牙不发出半点声音。 更该死的是刘邦此刻居然还淫秽地出言不断挑逗道:“羽哥,你看你的屁眼被操开了。” “马上就不痛了啊,屁眼被操习惯以后爽得很,你看你这大肉棒被操得硬了……” “羽哥你被操得流水了!” “……”项羽满脸通红,羞耻地喊道:“别说了……啊!我干你娘!” 刘邦坏笑道:“你现在是个被干的骚货了,羽哥!” 那玉茎来回抽弄,起初的疼痛已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快感,项羽被它插得全身紧绷,龟头处渗出大量的淫水,刘邦贪婪地吮吸着,并把晶莹的爱液抹遍项羽的巨根,更涂了不少在他的后庭边缘。 项羽被那玉茎操弄得头皮发麻,再忍不住淫荡地叫喊,仰头绝望地喘息,并开口喊道:“啊——啊!你这——你这——啊!” 项羽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御花园的上空,刘邦伸手拨弄了一下椅下机关,水车登时开始高速旋转,那玉茎先是一顿,继而小幅度疾速抽插着项羽的屁眼,并带出不少汁液,项羽抓狂地大叫,肉根濒临射精,却又几次被刘邦死捏住,那股高潮的热流在囊袋中得不到释放,难受至极。 刘邦欣赏了足足一刻钟,才心满意足地开始脱衣服。 项羽已被那根玉茎弄得全身通红,古铜色的皮肤沿着脖颈蔓到全身,双脚更如青蛙一般地大张,并不断抽搐。 项羽上身套的那件丝衣已被龟头处冒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如同抹了一层油脂的男性肌肉轮廓显得更是诱人。刘邦看得两眼欲火直冒,再等不及了,便除了自己外袍,跨坐于项羽小腹上,以后庭对准项羽硕大的龟头,缓缓坐了上去。 项羽大叫一声,后庭正在被高频率猛插,肉棒又被刘邦骑了上来,刘邦紧缩的内壁挤着他粗大的男根,登时将他的情欲推上了顶峰,项羽咆哮一声,全身痉挛,便射出一大股滚热的元精。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6 刘邦喘息着动了几下,享受地深深坐下,让项羽粗根完全捅进体内,便不动了。 然而项羽却想死了,刚刚才射过一次,肉根泄精后全身只觉疲惫无比,只想休息片刻,偏生后庭的快感却还未消失,玉茎须臾不停,高速抽插,一波接一波地传来,项羽咬牙切齿道:“停!停下!啊!!啊!!” 项羽快要崩溃了,刘邦却装作听不到,气喘吁吁地动了片刻,便坐着不动,感觉项羽疲软了少许的肉棒正在再次变大,直至硬得如铁一般。 “啊啊,羽哥,你他妈的真壮……” 刘邦搂着项羽的脖颈,骑在他的身上,便吻了下去。 “唔……”项羽只想扭头,然而刘邦深深一坐,又离开少许,令项羽爽得魂飞魄散,意识朦胧下,竟是任由刘邦猛亲自己。 那玉茎飞速捣着他的后穴,令项羽濒死地不断喘息,刘邦见玩得太过了,忙伸手到椅下再次改动开关,机关玉茎停了下来。 项羽半闭着眼,呼出一股如释重负的长气。 然而那玉茎却并未完全停止,只是缓缓整根抽离,直抽到椅下,完全消失,继而迅速无比地弹出,朝项羽屁眼狠狠一插! 项羽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 刘邦迷恋地摸着项羽的脸,后庭处感觉到项羽的阳根已泄了五六次,便主动提起腰,喃喃道:“羽哥……你的肉棒好硬……舒服死小弟了,什么也不干,插在里面也爽啊!” 项羽已把刘邦的直肠灌满了温暖的精液,此刻刘邦稍稍一动,腻液便从他们相连之处缓缓流下,流到项羽的后庭处,沾满整根玉茎。 玉茎缓慢地抽离,项羽的精液沾遍了他自己的后庭,一滴热精悬在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处,玉茎再次飞速一撞,项羽已两眼失神,晕了过去。 刘邦骑在项羽身上,玩了足足两三个时辰,直到那玉茎将项羽屁眼捣破了皮,开始流出鲜血,方不情愿地关了机括,恋恋不舍地下来。 “羽哥?” 项羽那肉根半软地耷在腿间,人已筋疲力尽,刘邦吁了口气,显是爽得够了,吩咐道:“来人,将楚霸王抬回殿内。” 侍卫们解开项羽腿上的布条,项羽几乎无法走动,刘邦又吩咐准备洗澡水,数人把可怜的项羽抬进殿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项羽低沉地呻吟了一声,赤 条条的男子身躯浸在木槽内。 他的神智趋近迷糊,清澈的水里泡着他猎 豹般的裸体,终于令他发红的肌肤逐渐恢复原本的颜色。 侍卫们让他泡了一会水,继而将他抬到龙床上。 项羽匀称的躯体上沾润了水珠,直看得刘邦不住赞叹,他亲手取来棉布,认真为项羽擦拭了全身,项羽含糊地哼了一句什么,棉布与肌肤接触时,那舒服的触感令他胯下阳根再次变得半硬。 刘邦迷恋地握着他的肉根,轻轻套弄片刻,项羽微蜷曲起来,硕大的龟头已依稀变得通红。 不能继续了。刘邦正色想道,吃了将军乏,体力本就不济,床事太频繁只怕损了阳元,只得作罢。 刘邦取过锦被来为他盖着,继而穿上龙袍,转身离去。 项羽眼皮睁开一条缝,朝刘邦的背影看了一眼,继而昏昏沉沉地睡了。 这一睡,便是睡了三天。 “阳元大损!”御医惊道:“皇上,此人体内男子阳力虚亏,连着多时未曾进补,又虚耗气血,究竟是做过何事来?!” 刘邦尴尬地咳了一声,怒道:“朕如何知道?朕命你将其治好,不得拖延。” 御医搭着项羽的脉门,沉吟片刻,又道:“皇上,借一步说话。” 刘邦无计,只得与那御医离了寝殿。 刘邦与御医站在御花园中交谈。 “那位壮士究竟是吃了何药?体内毒性纠结,气力絮乱……” 刘邦制止道:“将军乏,张丞相配的毒药。” 那御医神色凝重道:“若要救他性命,便需先解毒,老夫方能下手调理。” 刘邦心头火气,先前只顾着一时快活,谁知这毒药如此猛烈?非但如此,毒药、春药、又连番折腾,只怕要把项羽治好还得颇费一番周折,当即答道:“朕明白了,你明日再来。” 御医思考了一会,又道:“除去将军乏,还有何药?” 刘邦阴沉着脸道:“还有一方唤烈阳散。” 御医脸色大变,道:“烈阳散服后终生无解,每日需寻来男子交合,否则……皇上在何处寻到此阴毒方子?” 刘恒此刻缩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听到了刘邦与御医的对答,暗自心惊不已。 刘邦心烦意乱走了,刘恒站在原地思忖半晌,转身匆匆进了刘邦书房,开始翻箱倒柜,最后寻出一小瓶解药,藏在袖中。 项羽吁出微弱的气息,躺在龙床上,锦被盖着他的躯体,脚从被下伸出,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刘恒转头四顾,见殿内空无一人,便凑到床前,低声道:“霸王?” 项羽气息一屏,继而舒缓呼吸,刘恒端详项羽熟睡的面容,这人与他六岁时所见,几乎全无变化。 项羽英俊的剑眉浓密,高挺的鼻梁与深邃的眼眶俱带着男儿的英气,一头乌黑的发丝凌乱,鼻翼处隐隐带了几丝沧桑的痕迹,眼角还带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瓷器刮出的疤。 项羽古铜色的脖颈处仍留着明显的剑疤,刘恒把被褥嫌掀起一角,拍了拍项羽,道:“项叔!” 项羽赤裸的肩膀不易察觉地轻轻一震。 上一次见到项羽时,尚且是在鸿门宴上,那时霸王一身盔甲,悍勇无匹,正当意气风发之时,谈笑豪阔,楚天一色,令只有六岁的刘恒便一见倾心。 如今英雄末路,竟是成了刘邦的男宠,真可谓此一时彼一时也。 刘恒取出那药瓶,倒出一颗,喂进项羽唇内,项羽并不吞咽,刘恒只得俯上床去,吻住项羽的嘴唇,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令那颗解药溶于口中。 项羽呼出的热气令刘恒心旌神醉,赤裸的躯壳犹如健美的神祗,与他紧紧相贴,刘恒竟是忍不住吻了起来。 倏然间项羽电光火石地抬手,一手环过刘恒的腰,另一手拇指按在他的大动脉上。 刘恒吓得险些失声大叫,他竟是在装睡! 项羽缓缓睁开了双眼,目如死海万里,不显波澜,折剑般的双眉微蹙。低沉的嗓音道:“小畜生,给我吃的毒药?” 刘恒心中一松,结巴道:“解……解药。” 项羽按在刘恒耳下那手指倏然一紧,刘恒只觉血流不继,双眼发黑,项羽道:“你刘家父子俱不是善类……说!” 刘恒求饶道:“真是……真是解药!羽叔!啊!” 刘恒未曾习武,体力与其父刘邦天差地别,那眉目却又像极了刘邦,此刻眼中带泪,恳求地望着项羽,项羽呼吸逐渐急促,一身发热,知道是解毒药药性发作的征兆,不再怀疑。便一把将刘恒推开,掀了被子,翻身下床。 项羽腹中本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7 空,解药下肚,不到片刻时间便尽数消化,全身开始不受抑制地出汗,刘恒又道:“那……春药,还没解,霸王,你要做甚?” 项羽转身扯下一张帘子,裹在赤裸的身躯上,单手掀开立柜,便要去寻刀剑等趁手兵器。刘恒忙又喊道:“羽叔,莫伤我父皇!他在朝廷上议事,你此刻去……” 项羽冷哼一声,将那帘子撕成两半,朝腰上一围,打了个结。矮身一跃,揪过刘恒,低声威胁道:“不许出声,否则杀了你。” 刘恒又惊又惧,被项羽拦腰一抱,便冲了出殿外。 穿御花园,过太掖池,有巡逻兵士见到这野人一般的壮汉,正惊慌上前相阻,却被项羽一拳击得鲜血狂喷。 项羽杀了那园中巡逻看守,手里提着刘恒,翻出宫墙,抢了匹马,头也不回地跑了。 项羽逃跑之事登时惊动了整个永乐宫,刘邦正在上朝,一听项羽挟着亲儿子逃脱,便知发生何事,当即咬牙切齿道:“小畜生!派人给我追!” 项羽穿了一身小兵的战袍,霸王身材英伟,那战袍极不合身,胡乱地套着,胯下战马疾奔,刘恒口中被塞了一袭破布,无法作声,只得任由项羽把他当了人质,朝长安城外逃去。 城门处已接到通报,木制巨门缓缓合拢。 “楚霸王在此——!鼠辈让路——!”项羽一声怒吼,马背上的刘恒被震得两耳剧痛,险些吐出血来。 项羽抡起钢战戟,猛力一甩,流星般飞去,登时将城门轰爆一个大洞! 时近夜晚,汉军倾巢而出,点着火把追来。 逃亡的二人到了黄钟山下,背后有上万追兵,前有茫茫悬崖峭壁。 项羽冷笑数声,伸手扯下了刘恒口中的破布,提着他的衣领,将其悬在崖边,沉声道:“小畜生因何救我?” 刘恒命悬一线,反而不再惊慌,脚下便是千丈深渊,此刻却是镇定了不少,道:“羽叔,我打小便钦佩你,你是真男人……” 项羽反讥道:“真男人?!你他妈长得刘季的一副嘴脸,口出此言……” 项羽只觉一腔怒气难以遏制,唯一的念头便是将刘恒当作刘邦,摔下悬崖去,那时间却听黄钟山下万军喧哗。 刘邦来了。 “项将军,你手中提着小儿做甚,喜欢年轻的吗?”刘邦在山下痞笑着高喊道。 项羽冷冷道:“只惜如今坐骑并非乌骓,否则此等峭壁,一跃便过。” “鲁公,放了小儿,饶你不死,快快束手就擒,你无退路了!” 项羽吼道:“刘季,你这千人骑的畜生!今日霸王纵是粉身碎骨,亦得与你同死!” 刘邦舔了舔嘴唇,喊道:“来呀,羽哥,下来决战,咱再大战三百回合,这次玩点儿啥新鲜的?” 刘恒想到项羽英伟身躯被脱光了捆在椅上的模样,登时满脸通红,项羽面若寒冰,却不见丝毫愤怒神色,一摆战戟,山下士兵齐齐恐惧地退了半步。 刘邦惴惴道:“他该不会真的想杀下来罢。” 身旁一将领沉声道:“皇上请到后阵,交给末将便是。” 刘邦还拿不定主意是退好还是不退好,刘恒已在山上惊恐道:“上万人啊!羽叔,你不可胡来!” 项羽冷冷道:“我骗他的。” 说毕一手提着刘恒,另一手挥起长戟,双脚一夹马腹,战马长声嘶鸣,朝山下冲了几步,山下士兵齐声大喝,项羽却倏然调转马头,冲出悬崖! “不好——!”刘邦惊得大叫。 只见战马遥遥坠了下去,刘恒,项羽,二人消失了。 刘恒耳旁风声呼呼作响,继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项羽一手揽着刘恒不断下坠,战马四脚于空中乱蹬,堪堪坠到悬崖底部那刻,项羽单脚在马背上一点,借力飞纵,战马砰然摔在石地上,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刘恒再睁眼时,正与项羽处身于一个不大的山洞内。 山洞洞口燃起一堆火,项羽借着火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刘恒,见刘恒醒了,便别过头去。 刘恒道:“这是哪里?” 刘恒不开口还好,一说话,项羽脾气极是火爆,抬手便赏了他一耳光,刘恒登时被打得头晕眼花,爬开些许,不断剧咳。 “刘家父子,俱不是好东西……”项羽冷冷道:“再说半句话,便杀了你。” 刘恒痛苦地喘息片刻,而后静了下来。 项羽解了战袍,只着一条薄薄的短裤,翻身面朝山洞睡下,洞内静谧无比。 片刻后项羽像是极热,开始急促喘息,刘恒气息一窒,想到御医所说的烈阳散,楚霸王还中了别的毒药? 刘恒想开口询问,却又终究不敢,只定定看着项羽背影,过得片刻,项羽竟是灼热难挨,那潜伏在身体里的春药药性发作,令他赤裸的上身泛起潮红,项羽睁着眼,喘着粗气,忍不住伸手在胸口,肩膀,背上乱抓,显是难受至极。 刘恒惴惴上前,道:“羽叔……?” 项羽神智不清,一拳死命揍在山洞洞壁上,打出一个浅浅的坑,拳头流出鲜血。 刘恒心道不妙,忙上前去将项羽翻过身来。 暗红色的火光下,项羽全身又开始不断渗出汗水,胯下薄薄的四角短裤被顶得老高,裤前更湿了一滩。 微弱的光线下,半透明的白裤内,项羽那粗大阳根已涨得硬直,项羽咬牙苦忍,被春药煎熬得翻来滚去。 刘恒看了一会,拉开项羽狠抓上身的大手,其胸膛已汗水涔涔,健壮的胸肌,小腹上被抓得满是红痕。 烈阳散……刘恒心想。 他让项羽勉强靠在洞壁上坐着,便低下头去,隔着薄裤轻握住项羽的巨根。 那短裤这一番折腾,已近乎全然透明,项羽粗大的阴茎贴在布上,现出暗红的肉色,那轮廓分明可见,龟头处更撑得冒出水来。 刘恒手掌贴着薄裤的胯部,隔布握着项羽的肉棒,来回摩挲,项羽低哼了一声,平静些许。 刘恒低下头,隔着薄布舔舐巨大的龟头。 项羽呻吟一声,架起长腿,不断喘气。 刘恒小声道:“父皇给将军下的药,每天便会发作一次,我来帮将军。” 项羽难受地仰头,像是未听到刘恒的话,刘恒虽迷恋项羽,却从未与男子行过性事,只想当然地,笨拙地以舌头舔舐。 项羽的淫水出得极多,不片刻便把裤子打湿,前番骑马一番跋涉,裆部更带着一股男子的汗味。项羽阴茎上青筋暴突,纠结犹如龙根,更因从前频繁性交,而略显棕深色。 那硕大健美的阳具,尚是刘恒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心中惊叹。刘恒不懂如何取悦项羽,只试着以舌舔,而后用牙齿轻磨,然而隔着短裤的布料,坚硬洁白的牙齿摩挲后更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项羽不住震颤,尤未满足,刘恒又舔又咬了半天,轻轻咬了一口那绷涨到极致的龟头,项羽登时呻吟一声,肉棒隔着短裤微微一抽,射出小股的粘稠精液来。 精液浸润了薄裤,冒出些许,汨汨流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8 下,带着强烈的催情气味,刘恒微一怔,停了动作。 项羽还未尽兴,刺激感便没了,当即喘着粗气,伸出手指去掏裤带。 刘恒心下了然,帮项羽解了腰带,项羽不自然地侧过一只脚,刘恒则扯着短裤,将它褪到项羽的脚踝处,项羽那纠结巨大的肉根当即弹了出来。 项羽的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情欲高涨下更显得饱满无比,暗红色的龟头微微抽动,马眼处带着一丝晶莹的精液,显是还未尽数射出,此刻不易察觉地轻挺,涨得通红的尿道内便流出不少前列腺来。 刘恒自觉地低头,含住了项羽的肉棒前段。吸吮那饱满多汁的龟头片刻,项羽却仍不满意,一手按着刘恒的颈部,将其深深按下。 这一下登时把大半阳根捅进了刘恒喉咙里,刘恒从未试过,当即发出一阵干呕声,接着猛咳,贪恋这感觉的项羽牢牢按着不松手,夹起健美的长腿,将其搁在刘恒的肩上,继而开始猛按。 “唔唔——!唔!”刘恒流出眼泪,难受无比,项羽那硕大的肉棒就连用手掌亦不能完全握住,更遑论把整根捣进喉咙? 刘恒咳得快断气,项羽似是恢复清醒,手掌微微一松,刘恒方如释重负,将那肉根从嘴里褪了出来。 刘恒喘了一会,项羽仍闭着眼,刘恒不敢再去舔了,改用一手握着项羽的滚烫肉根,轻轻套弄,尾指又在龟头边缘上摩挲。另一手则试探着捏住项羽硬得像铁豆一般的乳头,使力捏挤。 项羽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身,侧过身,主动将男根送进刘恒的手掌内,以便他握着,刘恒端详着项羽那英俊刚毅的脸,迷恋地看着他坚硬转折的嘴唇线,心头一动。 项羽有股成熟男子无畏的气概,嘴唇因缺水而微带干涸,下巴处铁青的须根更显性感,高挺的鼻梁正完美地诠释了他超强的性能力。 刘恒看得情迷意乱,忍不住便伏身吻了上去。 刘恒一面亲着项羽的嘴唇,不料项羽全不抗拒,伸手搂着他,火热的舌探了进来,二人唇舌交缠间,销魂的快感传遍刘恒全身,他套弄的动作不住加快,然而项羽“唔”了一声,神智清醒过来。 “畜生!”项羽倏然间大吼道,给了刘恒狠狠一耳光。 项羽钵大的拳头拍在刘恒耳边,刘恒只觉嗡的一声天旋地转,一头栽在洞壁上,额头鲜血长流。 项羽呼哧喘了几声,揪着刘恒头发将他抓了过来,按在自己胯间。 刘恒艰难地吞着项羽那粗大阳具,痛苦至极,项羽胡乱按了几下,便一股精射了出来,继而草草将短裤穿上,把刘恒推到一旁,怒斥道:“安份点,莫逼将军取你性命!” 第五回 遇章邯犹似故人面 闻刘恒未解皇子声 定军山下,七月流火。 漫山遍野的蝉此起彼伏地呱噪着,茂密的树林中,一条小溪汨汨穿过鹅卵石石滩,流下山去。 项羽与刘恒已逃出咸阳上千里,此刻在溪流岸边停下了逃亡的脚步,暂时歇息。 刘恒双手被牢牢捆上,项羽冷冷威胁道:“若想逃跑,便取你狗命。” 刘恒不敢做声,点了点头。 项羽将刘恒放在树荫下的一块大石上,刘恒道:“现在要去何处?” 项羽不答,纵马入溪,战马仰声嘶鸣,一头扎下溪中猛喝。两人一马长途跋涉,俱是渴得狠了。 项羽站在水流中,溪水只淹到膝处,霸王解下那身抢来的小兵战袍,披风抛在水中,顺流而下。 项羽脱了外衣,又脱下里衣,搭在马背上。继而背对刘恒,露出伤痕累累,且健美无比的背脊,刘恒的视线一路下移,直至项羽那结实的臀部,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口干舌燥。 项羽两脚略分站在鹅卵石滩上,弯腰鞠了一捧水,现出垂在胯间的粗大阳具,棕褐色的漂亮后庭更是暴露在刘恒的注视下,看得他口干舌燥。项羽低头喝了几口水,察觉到刘恒在偷看,便倏然转身,刘恒只恐怕又要挨打,忙道:“我渴了,给我喝点水!” 项羽取下搭在马背上的衬裤,于水中来回荡涤,继而甩给刘恒。 刘恒两手捧着项羽的薄薄贴身短裤,吸吮了片刻,连日颠簸,一路逃亡后项羽的汗水浸湿了短裤,与清冽溪水混在一处,略带着点淡淡的男子麝香气味,刘恒把短裤上的水吸了几口,方舒了一口气。 项羽猛地转身,朝溪流中一倒,哗啦一声溅起无数水花,刘恒当即吓了一跳。只见项羽“大”字型躺在水中,任溪流冲刷着他疲惫的古铜色雄躯,过得片刻,项羽方叹了口气起身,甩了甩头发,赤条条地走向岸边。 阳光照在他健美的男儿裸体上,肩膀,胸口未干的水珠折射着晶莹的光泽。 刘恒生怕要挨打,又道:“羽叔,让我也洗洗成不?身上痒得很,全是汗。” 项羽漫不经心地扯断刘恒手上粗绳,将他朝溪里一甩,哗的一声,刘恒呛了水猛咳,连滚带爬地站起。项羽又对马打了个呼哨,那战马转头过来了。 刘恒脱了衣服,躬身捧起水,不住打着寒颤。 “为何救我。” 项羽已不复初逃那几日暴戾,此时更知刘恒对自己没有恶意,言语中略松了些。 然而刘恒是仇人的儿子,那仇人夺了他江山,又令他受尽屈辱,看到那酷似刘邦的眉眼,便怒火中烧,何时能有好脸色了? 刘恒被冷水一冲,发着抖道:“羽叔,小时去鸿门宴……你抱过我,那时我便仰慕你……” 项羽冷冷道:“我身上可是仍带着剧毒?” 刘恒思路被打断,忙点头道:“是……那药唤烈阳散,我听父皇……父亲说了,服药后毒性残余于体内,无法尽除,药性发作时不得宣泄,痛苦无比……” “如何解!”项羽一声怒喝。 刘恒吓得险些又摔进水里,道:“无、无解,需寻男子交合,化去阳气……” 项羽道:“女人呢?” 刘恒踯躅道:“女人……恐怕不成。” 项羽冷笑数声,继而道:“洗罢,当心霸王发起疯来,再拿你泄火。” 刘恒镇定下来,蹲进水里,道:“羽叔……把我抓着这么久,不就是……” 项羽阴冷道:“怕一个收不住,将你活活操死。” 刘恒打了个寒颤。 项羽待得赤裸雄躯在树荫下晒干,便一面思索,一面伸手到马鞍上翻检,翻得片刻,寻到一物,于手指上掂了掂,沉吟不语。 刘恒洗完,不知该不该上岸,转头时却见项羽手执一根红色棉绳,埋头不知在做何事。 “羽叔,你在做什么?”刘恒好奇道,并凑上前去。 项羽不回答,抬起一只长脚,踩在石上,胯间大张,那处阴毛曾被刘邦亲手剃光,现又长出毛茸茸的浅浅一层来,男根软垂着,肉囊朝下贴于冰冷的青石上。 项羽一手拨起阴囊,另一手将红色棉线绕到阴茎及阴囊下,将其虚虚捆着,手指交错,将自己的阳具提得稍微抬头,便要捆住。 “羽叔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9 你要把它……”刘恒吸了口气,诧道:“这样有用么?” 项羽含糊地“嗯”了一声,刘恒忍不住半跪在项羽面前,道:“我来,你不好整。” 项羽道:“打个同心结。” 刘恒咽了下唾沫,脸与项羽的肉棒挨得极近,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凑唇去舔,项羽半软的肉根像是感觉到了刘恒的注视,并起了反应,微微一颤,便缓慢硬了起来。 刘恒红着脸,抽出红色棉线,一手托着项羽的睾丸,把它托起些许,将红线铺在项羽会阴下,继而提起线的两端。 “绑紧些。”项羽咽了下口水,唇间燥热,别过头去,道:“我要锁住精关,免得药性上冲,昏了头脑。” 刘恒点了点头,先以红线在项羽阴囊上打了个活结,将线头轻轻扯紧,继而又提起一端,从项羽阴囊正对着自己的那一面,绕着囊袋的暗褐色分界线朝上勒住。 绳索把项羽的两颗硕大睾丸勒得突出,显得逾发鼓胀,此刻那粗大肉根已完全勃起,直挺挺地指着刘恒,龟头前段的马眼处更流出前列腺液来,刘恒又将棉线于项羽硬直的肉棒根部绕了两圈。 项羽道:“你到一边去。” 刘恒转身去穿衣服,项羽以手指捻着自己暗红色的龟头揉了揉,继而将滑腻液体抹开,手指来回撩拨着龟头前端的肉筋不住捻搓,继而握着硬挺的阴茎轻轻套弄。 刘恒知道他要试试看能不能射出精,便捧了衣服胡乱穿上,装作转过头去,却以眼角余光偷瞥着项羽自亵。 项羽粗重喘息,左手在胸前来回抚摸,一手更不住拨弄铜豆似的坚硬乳头,另一手则飞速套弄阳具,滑腻液体越涌越多,沾得他宽大的手掌湿透,并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那两颗硕大睾丸涨得通红,阴囊暴露于阳光下,现出皮下诱惑的血管。 不到片刻,项羽阴茎已涨到极致,会阴处却被那棉线死死箍住,项羽连声压抑咆哮,显然十分痛苦,粗大的肉棒不住颤抖,却无论如何射不出精来,只汨汨冒出大量淫水。 项羽眼神迷离,如同被困于笼中的猛兽,涣散地望了一会,终于渐渐停下动作。 刘恒看得面红耳赤,情欲奋张,只感觉看着项羽手亵的快感充满了身体,心痒难耐。 项羽定了定神,吁了口气,走进溪流中坐下,因性欲亢奋而现出褐红的皮肤被冷水一激,恢复了性感的古铜。 冰冷清冽的水流冲刷着他黝黑的肉棒,终于令其疲软些许。 项羽深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发,起身走到岸边,捡起里衣,薄裤穿上,恢复平静。 只见项羽扯过马缰,取下包裹,低声与那马说了句什么,又摸了摸它的前额,那战马嘶鸣一声,转身走了。 “去巴中城里。”项羽如是说。 刘恒心中惴惴,问道:“羽叔,我们没有盘缠……也没有……这马……” 项羽答道:“没有银两可以赚,让你父在皇宫内等着,来日必取他狗命。” 项羽带着刘恒,转身下了定军山,朝巴中城内走去。 阳光晒得巴中城内地面发烫,蝉息了鸣叫,刘恒与项羽二人身上的衣服被晒得干透。 午后的光阴还好,至少不是酷暑。 项羽把包裹中最后的两枚钱买了两双木屐,扔给刘恒一双,自己穿着木屐走进城中,一手提着包裹,站在大榕树的阴影里考虑了一会。 刘恒不敢跟得太近,怕挨揍。 刘恒解下腰坠,递过去道:“羽叔,这个可以当点银两。” 项羽嘲道:“官家之物,现了市面,引你那畜生老爹来捉么?” “……” 刘恒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项羽随手扯了那玉佩,绕了两圈系在腕上,一路走一路考量,似是兴起了打家劫舍的念头。 长街空无一人,显是都在午休避暑,项羽看着路旁房舍,刘恒却不住眼打量项羽。 项羽恐招事,已脱了那身抢来的汉军战袍,只穿贴肉单衣短裤,现于日光下的古铜色脖颈,胸膛肌肤泛着健康的色泽,宛若一名耕作的健壮的农夫进城。 项羽背脊出了点汗,浸得肩头直至臀部的薄薄白衣近乎透明,现出性感的肉色。 紧束腿间的四脚短裤内,那半勃起的男子阳具依稀可见拱着小包,龟头抵在裤内布面上,若隐若现地看得出轮廓,根部更看得出模糊的红色棉线轨迹。 刘恒吞了下唾沫,项羽转过头,刘恒忙转过头去,煞有介事地端详那墙上告示。 刘恒忽道:“羽叔,你看这个。” 项羽狐疑道:“缉赏布告?” 项羽走近前,瞥了一眼,道:“翠月楼……重金寻有志者……充当教官?” 翠月楼乃是巴中新开小倌楼,时值天下甫定,人民安居乐业,有言:饱暖思淫欲。那满地青楼,自战乱结束后便如一夜春笋般尽数复苼,长安城有一商人唤镐氏,据言由塞外而来,长期行商,见汉初民生安稳,遂起了在中原地界置办产业的念头。 镐氏遣人于长安递了开馆文书,那时张良正朝刘邦提出百业具废,商为首,一视同仁之规,开馆文书便被轻巧批下。 镐氏取得文书,离开长安,一路从汉军中购买战乱后流离失所的少年,路过乌江边,又聘了数十名楚军败将跟随,重金打通关节,便筹备在巴中城内开这风月场所。 然而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小倌不似妓院雏儿,留待客人开苞便可。旗下美少年要做生意接客,是需要调教的,那许多小倌,镐氏自不可能亲自洗枪上阵,教与小倌床事,手下走狗又俱是粗人,遂只得贴出告示,重金招揽愿充当教官的年轻健壮男子。 白嫖还能得钱,这等好事谁不乐意?汉初虽男风不如前朝战国,西秦时盛行,却也有不少人跃跃欲试,镐氏连着见了数人,俱不太满意。 此刻项羽竟是认出了那纸上字迹。 “羽叔……要做这个?”刘恒把袖子揣着,惴惴道。 项羽道:“你在此处等,我进去寻个人。”说毕便大步进了翠月楼。 那字迹正是项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章邯亲笔手书。 章邯改姓为“镐”,本是不隶属于项羽,刘邦的第三方势力,奈何楚汉二军势大,章邯从决战的乱军中逃出,开始时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直至天下归了刘家,方心灰意冷,弃军从商。 章邯此刻把手肘搁在一张桧木椅上,双手修长的十指交握,中指上戴着一枚古巴蜀国的翡翠戒。 面前则是数个手执马鞭的凶狠手下,每人身前则匍匐着惨叫的几名少年。打手们各箍着一名小倌,强行掰开怀中少年的嘴,将混了春药的酒尽数灌下。 少年们泪水盈盈,满脸通红,被情欲烧得极惨,却又无法宣泄。 忽有一名手下来报,躬身道:“今天有一男子应聘,满足老板您列出的要求。带上来给您看看?” 章邯道:“完全满足?” 手下恭敬答道:“完全满足。” 章邯笑了起来,眼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0 中泄出一丝精光,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于是手下朝一楼打了个招呼,管事便带上一名赤着半身的健壮男子。 那男子以黑带蒙着双眼,布条垂在脑后,这是章邯先前列出的条件,以免教官尴尬,也免得事后与小倌们纠缠不清。 然而此刻章邯见到那强壮男子,竟是忍不住吸了口气。 真有如此像的人! 数年前匆匆见了一面,那时霸王项羽魁梧的身形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乃至章邯在吩咐手下时,仍不自觉地把项羽当成了参照物。 面前这男人胸膛硬硕,身材匀称,肩膀宽阔,虎腰窄健有力,健美的肌肉线条如流水般无法挑剔。胯下更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白色短裤,粗大的龙根若隐若现,肉色的龟头抵着薄布料,仿佛在微微地搏动。 章邯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眯起眼道:“这位……壮士?” 项羽一听便知道是章邯,然而章邯却不认得他。 项羽含糊地“嗯”了一声,那手下淫笑着道:“你们好福气,今儿请到位了不得的大爷来给你们开苞,且都上前去罢。” 章邯示意道:“不妨,一个个来,过一个,十两银钱。” 章邯出手极为豪阔,满以为面前那男人会说点什么,项羽却是微微一哂,英俊的脸上蒙了黑布条,嘴角勾起的弧度更令人心动。 章邯道:“壮士脱了罢。” 项羽扯开裤带,任那短裤落在地上,打手引着他在一张椅上坐好,提着一名小倌扔在项羽赤裸的脚踝边。 “啊——!”那小倌全身肌肤通红,显是情欲高涨,伸手便抱住了项羽健硕的大腿。 项羽略低下头,当然他什么也看不到,章邯冷冷命令道:“舔,舔射他一次,否则关柴房一个月,打五十鞭。” 那小倌难受至极,又有章邯威慑,忙沿着项羽小腿内侧一路上摸。 “先前都怎么教你的?!”章邯喝道。 小倌呜呜地叫着,双眼蕴满泪花,项羽抬起一脚,漫不经心地架在椅子扶手上。胯下粗大阳具半垂着,包皮内露出褐红色的龟头。 小倌捧起项羽的阳具亲了亲,见其睾丸上系着红色棉绳,锁住了精关,要舔得他射出来谈何容易。 然而先前章邯所教的仍记在脑里,那小倌哆嗦着褪开项羽的包皮,令其龟头完全彻底暴露出来,项羽的肉棒洗得极干净,半硬时带着好闻的男人气味,小倌沿着他龟头下的肉沟来回舔舐,不到片刻,那肉棒便整根硬起。 到底是开门做生意的,那技巧比起先前半懵懂的刘恒不知熟稔了多少,项羽的呼吸粗重了些,那小倌再顺着项羽硬直的肉根一路舔上去,再舔下来,用手半握着项羽肉茎,轻轻上下套弄,更低下头,把脸贴在椅垫上,含住项羽半边睾丸缓慢以唇吞吐。 项羽微一颤抖,呻吟出声。 那浑厚的声线听在章邯耳内,令其心中一惊! 真是霸王?楚霸王不是已被刘邦那痞子杀了么? 章邯心内转过无数个念头,然而语气如常,道:“不许用手。” 小倌松了手,只以温暖的舌在项羽的龟头上来回舔。更反复吸吮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舌头在龟头最敏感的背面打转,继而以舌尖抵着龟头前端湿润的马眼,马眼一被撑开,晶莹的淫水大量溢出,沿着那小倌的嘴角流了些许下来。 项羽被舔得面红耳赤,不断喘气,肉根不断颤抖,硬得如铁柱般源源流出水来,粗大的肉茎上青筋暴突,却无论如何不射,小倌又舔又吸地服侍了一阵,章邯又道:“壮士将另外一腿也请抬起来。” 项羽喘息片刻,似乎是在考虑,章邯又道:“且让他揉揉后庭,益于床事。” 项羽本就抬着一腿,这时便把另一只长脚也顺势抬起,架在椅子扶手上,如此一来,最私密之处便完全暴露在那小倌眼前。 项羽胯下以及后庭周围浓密的体毛早在数日前被刘邦清理干净,褐红色的菊花微一收缩,散发着男子的麝香气味。那小倌不待章邯吩咐,便自觉地贴着项羽的后庭开始吸吮,并一手握着项羽的肉茎上下套弄。 项羽低低哼了一声,小倌探出食中二指,以唾液润湿后,试探着插进了项羽的后庭穴口,拇指按着项羽的下阴处,那套弄之手依旧不停,一股酸麻感自胯间传来,令项羽舒服得全身微颤,大口喘息。 眼看那肉根已挺得快要把系在根部的棉绳绷断,章邯又吩咐道:“坐上去罢。” 小倌为难道:“这……大爷的话儿太……” 章邯冷冷道:“让你坐上去。” 小倌不敢反抗,哆嗦着起身,项羽放下脚,伸手去揽,摸到光滑的腰身,那小倌先前竟是赤裸的。 如此粗大的阳具,进入时定会撕心裂肺的痛,小倌几乎不敢想象被戳进去时的情景,只知道自己后庭定经受不住。只得闭着眼,恐惧地扶着项羽的阴茎,抵在自己后庭上,继而忍痛坐上去。 “啊——!”那小倌被项羽的阳具顶进一半,已痛得大叫,项羽却冷冷哼了一声,单手揽着小倌的腰,站了起来。 “痛!痛啊!!”小倌痛苦地叫道。 项羽膂力极强,身材又高大,此时站起身来,单手捞着背对自己的小倌,竟是将其提得两脚离地。 “大爷!大爷饶命——!”小倌叫道。 项羽一声不吭,两手抱着那小倌的腰,章邯道:“帮他开苞罢。” 项羽点了点头,仿佛把小倌当作一件自慰的器具般,把他推得离开自己胯前些许,又拉回腰间,小倌起初还在痛苦大叫,然而项羽开始的动作缓慢,半根巨大阳具在小倌的体内捅到直肠末端,再次缓慢抽出,竟是令小倌的叫声逐渐变了调。 “啊——啊——” 小倌本就吃了春药,一时间意识迷离,开始发出难堪的叫床声,片刻后由不断的求饶演变成“操死我吧大爷”一类的淫语。 项羽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小倌高声大叫,满面红晕,感觉到项羽两颗铁丸般的阳卵飞速撞在自己后庭洞口,胯下的阳具也被这连番疾操刺激得挺了起来,小倌肩背浮出高潮的淡红,生不如死般歇斯底里地连声叫喊。 项羽开始猛撞,那小倌喊道:“大爷,大爷歇一会,小的不成了,不成了啊!!” 小倌既痛苦,又感觉到疯狂的愉悦,胯下阳根随着项羽的冲撞频率不断颤抖,继而猛地射出晶莹的精液。项羽却依旧不知,狂抽猛插,小倌本是头一次,哪堪这般轮流上阵,一射完玉液,片刻也得不喘息消停,又遭轮番狠操,当即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项羽把那小倌操得昏死又醒转,醒转又昏死数次,章邯忽然发话道:“等等。” 项羽喘着气把小倌放在地上,小倌已似烂泥般瘫软。 “老板!”章邯手下人揪着一名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拖上楼来,正是刘恒。 刘恒探头探脑在楼外窥探,早已惹得楼下打手一肚子火,此刻被揪着衣领抓上楼,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1 章邯一见便知是怎回事,道:“闭嘴!” 小倌挣扎着离开赤身裸体的项羽,爬到一旁跪着。 章邯道:“你退下罢。” 小倌如得大赦地退了,章邯端详刘恒的模样,再看项羽,已经大约能猜得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项羽不吭声,坐回椅上,刘恒也不敢说话,一时间局面变得极其诡异。 项羽双眼被黑布蒙着,还不知发生何事,章邯忍不住打量面前酷似刘邦的刘恒,吩咐道:“取布巾来,将其嘴角勒住。” 项羽面色冷峻,章邯又解释道:“不是说你,壮士,给你换个楼里小倌。” 项羽点了点头。 刘恒一声“不”尚未出口,已被打手捂着嘴巴,拖到一旁,不到片刻,便被布巾勒住嘴角,无法开口,只能唔唔地叫,那布巾又浸湿了春药,令刘恒满脸通红。 章邯淫笑道:“我想将此人训练为本楼红牌,还望壮士多费心了。” 项羽沉默点头。 章邯吩咐道:“把他衣服脱了!” 于是刘恒身上衣服被撕得清光,被推到了项羽怀里。 刘恒虽是皇家子弟,武技不勤,平日却也有锻炼,兼之十六岁少年初长成,身上多少有几分少年的肌肉,项羽坐在椅上,抱着刘恒,默不作声,一手捻着刘恒的下巴揉了揉,像是发现了这名“小倌”的异常之处。 日,还是不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抱翠玉良人花厅静 怀软椅香脂人初定 项羽的喉结动了动,粗糙的手掌覆着刘恒的大腿,将其抱到身前。 刘恒长这么大,尚是第一次在这许多面前赤身裸体,然而项羽全裸的身体太具有视觉冲击力,竟令他忘了旁人还在贪婪地观看自己二人。 雄兽交媾一事,本就逆反天道纲常,面前有此两具般配男子身躯,项羽健壮刚猛,刘恒则是少年身材,却多少带着点不太明显的胸肌与腹肌,小腹,腰际的线条不失健美。 项羽的双眼被蒙着,刘恒的嘴巴则被布巾勒着,彼此都不住喘息。 项羽抬起一手,摸了摸刘恒的脸,章邯吩咐道:“涂油。” 刘恒“呜呜”地叫了几声,仿佛在求饶,项羽却不置理会。 项羽面朝众人,坐在椅上,刘恒则背朝旁观者,双脚被项羽扯进了椅子扶手下,重心的倾斜令其站不稳,俯在项羽肩上,后庭以一个耻辱的姿势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中,一想到自己最私密的男穴被许多人注视,刘恒的脸便涨得通红,胯下的阳具挺了起来,抵着项羽坚硬的小腹。 数名打手上前,取来一木盒,盒内装了带着清香的油脂。 刘恒趴在项羽身上,恐惧得绷紧了全身。 项羽作了个手势,打手们便识相地退了。 项羽接过那油脂,在双手掌心间抹开,宽大的手掌覆着刘恒肩背上的肌肉,一路下摸。光滑的油脂很快遍布了刘恒背脊,刘恒舒服得低声呻吟起来,项羽涂完刘恒全身,一手摸到刘恒的股间,沾满了油的手指在其后庭处打圈,仿佛在试探。 刘恒“呜”的一声,紧张地抓紧了项羽的肩膀,他活了十七载,后庭还未受过侵入,项羽的手指修长而指节分明,不由分说便把中指扣在刘恒肛门上,微一使力,戳了进去。 刘恒感觉着项羽一根手指的进入,那异样的快感令其面红耳赤。 章邯饶有趣味道:“壮士这龙根,只怕有一尺长。” 项羽低声“嗯”了声,刘恒的瞳孔陡然收缩,一尺长?刘恒不止一次地看过项羽那粗大阴茎,然而那仅止于套弄,此刻想到稍后项羽就要把它整根插入自己体内,仍是不由自主地害怕。 刘恒忍不住低头去看,只见项羽的阳根已立起,二人下身贴在一处,彼此阴茎互相抵着,项羽的肉根被压得贴在小腹上时,长度几乎达到肚脐,被这恐怖的肉棒插进去,自己一定会死的! 刘恒几乎无法想象先前的小倌是如何承受这物,正要挣扎那刻,项羽已将食中二指一并捅进刘恒直肠内,并缓慢按压。 刘恒呻吟一声,想求饶,却又带着几分期待,无论如何舍不得离开项羽,却又恐惧待会被操时的疼痛。一番天人交战后,他侧过身,感觉到腹部贴着的项羽的肉棒传来阵阵搏动,喘着气,眼中满是泪水,在项羽耳畔不住磨蹭,只期望他接下来的动作能缓点。 章邯淡淡道:“这便开始罢,壮士请勿留情。” 刘恒听到这话,又是一颤。 项羽却似极有耐心,两手反捞着刘恒的大腿,让他贴着自己的身体起来些许。 彼此赤裸的男体间俱沾满了滑腻的油脂,简单的摩挲时,肌肤的接触,滑动时带来的快感刺激着刘恒的全身,刘恒几乎不再起反抗的念头了,死便死罢。 项羽拉过刘恒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笔挺的粗根,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刘恒的后庭上。 刘恒明白了,他要让自己坐上去。 刘恒咬牙闭着眼,发着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项羽胯间,项羽涨成赤红的巨大龟头沾满淫液,极缓慢地撑开了刘恒的后庭。 刘恒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继而被项羽紧紧抱住,以防他痛得无意识地挣扎,润滑已做足,肉茎前端一捅入,那瞬间撕裂的疼痛袭来,刘恒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项羽将肉根捅进去些许,便不敢再动,等待着刘恒习惯。 后庭被撑爆的疼痛过去,灼热的阳根杵进直肠一小半,激起了刘恒的情欲,那种满足感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开始坚持着坐下去,项羽满足地,含糊地哼了一声,那粗壮肉根一寸一寸地滑进刘恒后庭,刘恒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搏动着充满热度的,铁似的男儿阴茎贯穿了自己,并毫不留情地充满着自己最空虚的地方。 刘恒贪心地咽了下口水,喘着气,用力坐下,项羽阴茎上的肌肉健美,轮廓分明,更满布青筋,直至那根巨龙深深没入体内,刘恒只觉自己身体里满满地装着他,幸福得发出一声呜咽。 “真是个骚货。”章邯嘲道:“解了他的封口布。” 项羽不假思索,抬手便扯开了勒着刘恒嘴巴的布条。 刘恒却不浪叫,只迷恋地抱着项羽肩膀,唇在他的侧脸上来回摩挲,呼吸着项羽身上的壮年男子气息。 “操他。”章邯道。 项羽略转过头,刘恒心中一震,还未明白发生何事时,他的唇便被项羽那火热,宽厚的唇封住。 那一瞬间压抑在体内炽热的情欲尽数喷发,火热的唇舌交缠,项羽以嘴封住刘恒的呼吸,将粗茎开始小幅度地抽动。 那瞬间直肠被滚烫的男根摩挲着,后庭处传来的快感达到极致,令刘恒舒服得全身发麻,只想纵声大叫,奈何唇舌被堵着,自己的肉根带着湿滑的油脂,龟头下的肉筋牢牢贴在项羽如铁似的腹肌上,抵得紧紧的来回摩挲。 刘恒只觉快要疯了,项羽大口的接吻撩拨起他无边的情欲,阴茎又传来阵阵刺激,后庭更被一根粗棍捅着,那可是他梦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2 寐以求的,霸王的男根啊,刘恒一刻也不愿意项羽离开自己,每次彼此分离时,刘恒都竭尽全力地坐下去,力求进得更深。 直至他感觉到项羽的龟头撞上了自己直肠末端的敏感点。 刘恒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晶莹的唾液由二人嘴角处溢出,简简单单的几下插弄,竟是将刘恒顶得射了精,那股少年的白液直射上项羽的胸口。 项羽松开刘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将胸膛上刘恒射出的一大滩精液均匀抹开。 章邯叫了声“好”,刘恒只抱着项羽,不住喘气,感觉到项羽的肉棒在自己后庭中阵阵颤动,全无休息的意思。 刘恒不敢说话,生怕项羽发现怀中小倌是自己,便要赏他一巴掌,令其眼冒金星,昏死过去——正如一直以来那样。 项羽也不吭声,让刘恒休息了片刻,抬着他的脚,把他从椅子上抱起,转了个身,将刘恒放在椅上,扳开他的两腿。 刘恒脖颈,胸口处一阵潮红,迷恋地摸着项羽古铜色的胸膛,那处沾满了自己的精液,散发着极淡的催情气味。 项羽的唇动了动,刘恒辨出那是“继续”二字,项羽将刘恒推靠在椅背上,如同一只健美的猎豹,俯上了椅子。 项羽两脚微张,如同一只交配的公狗般坦露着自己的后庭,深褐色的菊花完全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将粗根对准了刘恒的后穴,刘恒眼中噙满激动的泪水,这次项羽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一插到底。 先前由刘恒坐势,项羽只进了大半,这次换了个姿势,由项羽主动插入,一捅到底,刘恒登时要大叫起来。 刘恒死死咬牙,手指颤抖着抓紧了项羽的肩背。 那隐忍的呻吟听在花厅中众人耳内,几乎各个面红耳赤,更配合着项羽健美的臀部微挺,肉褶分明的后庭下,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完全地插进刘恒体内,继而整根缓慢抽出,直至硕大龟头离开刘恒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发出一声轻响,带出些许滑液。又再次轻车熟路地一捅到底。 项羽抽插频率极慢,刘恒正彻底感受到了自己甫道被一路深入,顶开,最后挤正前列腺的酸麻,无边的快感直传到头顶,令他几乎要疯了。 他的双眼没有焦点地看着项羽的脸,只觉天地间唯剩他与他,纵是被操死在这椅子上,亦是全无悔恨。 第七回 将军乏行药解散夜 烈阳膏软羽销魂朝 雕花窗,碧玉床,炉内金香袅袅而升,榻畔放下五霞丝罗帐,遮住了榻中另一侧的山水画。 刘恒蜷在床的里侧,身上裹着一袭锦被,手上翻着一本书,书上满是淫秽不堪的男子交媾体形图,以及各种解说文字。耳中传来房中对答。 酒水声响,小倌持壶为项羽与章邯斟满杯,项羽握着酒杯,一饮而尽。 项羽已脱去农夫般的装束,换上了华服,一身黑蟒锦服贴身、休整,束着他有力的健腰,衬出平坦的胸膛。 “壮士所中那毒……”一男子眯着眼,三指按在项羽左手脉门上,另一手则于桌上有节奏地叩击:“名唤将军乏。” “中者全身乏力,烈阳焚心,不得纾解,一日药性发作时神智昏聩。” 项羽放下酒杯,淡淡道:“可有解药?” 章邯道:“与本楼烈阳散药性相似,此类***一旦服下,则散入四肢百骸,纠于筋脉中,无药可解。” 项羽心不在焉道:“你是大夫?” 章邯不答,项羽冷冷道:“不是?插什么嘴,章邯。” 那大夫低眉道:“确实如此,无药可解。” 项羽刚毅的容颜沉静似水,不见喜怒,大夫心内却是跳得厉害,章邯有权有势,头次见到有人敢如此与他说话,章老板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这高大男人是何许人也? 大夫小心翼翼道:“然而要缓解药性,也并非全无办法。” 项羽眉毛一扬,大夫忐忑道:“壮士如今是在以自身武功修为强抑毒性?” 项羽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大夫又道:“去毒之道便如大禹治水,宜疏不宜堵。” 项羽微一错愕,章邯却已大笑起来。 “哈哈哈——”章邯笑了片刻,道:“宜疏不宜堵?如此说来,霸……羽兄还得在楼里多盘桓数月了。” 大夫又解释道:“元阳之力存于男子躯体内,对阳精影响最大,若常年交媾宣泄,药性渐淡,虽不能完全除去,然而日积月累,待得药性消至一二成,当再无碍。” 项羽忽地想到了什么,问:“我的阳精对交媾之人可有害?” 大夫显也很难判断,思考良久后道:“这个说不准,按理说药性不该发生转移,然而药在体内,通过玉液排出后……难说。” 章邯饶有趣味道:“这便给羽兄派几个房中人来?” 项羽又喝了口酒,漠然道:“免了,床上便躺着一个。” 大夫躬身告退,章邯一哂起身,挽袖抱拳,不料项羽又道:“你开的倌儿馆,有何欢好之药,都取了来。容我逐一试过。” 章邯当即头皮发麻,答道:“稍后便为大王送上。” 项羽锐利的目光与章邯对视,章邯只觉此人气势实在太强,轻轻几句话,自己便不自主地兴起臣服之心,又舔了舔嘴唇,道:“霸王……来日有何大计?” 项羽答道:“来日方长,待本公解了毒,自与你分说,只须协助本公东山再起,保你一世荣华,出去。” 章邯一听此言大喜,忙单膝跪下,又行了个礼,方恭敬退出房外,关门那时仍忍不住唏嘘,听语气中的自信与狂傲,全天下便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然而那威严却又令人不得不折服,王者风范果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片刻后小倌捧了个盒来,盒内装着十余个布封颜色各异的瓷瓶儿,又有锦笺一封,详细列明药物特性与用法,内服外敷,***林林总总,五花八门,项羽看了好一会,方拣出一个瓷瓶,一个木盒放在桌上,吩咐道:“出来。” “知道你还未睡,不想现在死,便出来。” 刘恒气息一窒,只得掀了锦被,撩帐下榻。 先前刘恒衣服被扒得精光,赤条条走下床来,光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前番被项羽***近一时辰,后庭处仍微微作痛,不禁一个哆嗦。 “侍候我更衣。”项羽吩咐道:“上床,今夜你逃不掉,识相侍候着,休要装昏装死。” 刘恒心内跳得剧烈,答道:“是。” 项羽静静坐着,目光落在刘恒***的少年身躯上,刘恒只觉屈辱无比,脸上一阵滚烫,上前躬身,要为项羽宽衣解带。 “怎么侍候的?”项羽戏谑道:“站着侍候?” 刘恒抿着唇,单膝跪下,解开项羽的腰带。 刘恒脱去项羽的外袍,现出他古铜色的健壮身躯,项羽站起身,刘恒忙跟在其后,将其亵裤褪到脚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3 踝。 项羽坐在榻畔,龙根垂于腿间,***根部仍系着那根红色的棉线。 “把它解了,方才看的什么书?”项羽问道。 刘恒答道:“锦阳册。” 刘恒咽了下唾沫,去解项羽肉囊下的绳索,将其抽开,项羽又道:“桌上物事捧来。” 刘恒依言照办,拔开瓶塞,倒出两颗药丸,项羽拣来一颗吃下,看着刘恒。 刘恒只得也吃了那***,***入口即化,满唇芬芳,倒也舒服,项羽又吩咐道:“盒内油膏为我涂了。” 刘恒答道:“是。” 项羽上了床,刘恒闭上双眼,吸了口气,从木盒内拈来药膏,两手搓匀,按在俯睡着的项羽背脊上。 他要把毒性转移到我身上……刘恒悲哀地心想。 项羽的背脊肌肉纠结,有几道纵横交布的伤口,却已在岁月中逐渐淡化,健美的臀部高挺,结实有力。 刘恒的手顺着项羽臀背摸下,手指探入其臀间,将油膏在下阴处抹开,触到项羽后庭时下意识地轻了些许,继而缓慢搓揉。 项羽吁了口气,道:“腿。” 刘恒把油膏抹到项羽脚踝,脚掌处,项羽翻身仰躺,阳根压在身下许久,已是勃然硬挺。 刘恒安静地把双手覆上项羽下巴,轻轻地顺着他的脖颈一路抚摸下来,摸过他的喉结时项羽不易察觉地微微一动。 刘恒抿着唇,沿着项羽的肩膀,锁骨涂匀,又以手指捻着项羽铁豆般的***缓慢揉捏。 “继续。”项羽闭上双眼,吁出一股滚烫的气,气息中带着***的芬芳。 刘恒将手掌在项羽健美的腹肌上按揉,继而来回摩挲他粗短而扎手的阴毛,握着他硬挺的肉根,将药膏涂遍直至阴囊处。 那油膏本是烈性的外敷***,不到片刻,项羽的肌肤已逐渐发红,体温变得滚烫,刘恒低声问道:“我也涂么?” 项羽咽了下唾沫,道:“你不用涂。” 刘恒点了点头,于项羽枕边取来一物,却是一根长约半尺的柔软羽毛。 “要做什么?”项羽眯着眼,问道。 “侍候羽叔。”刘恒答道。 项羽闭上双眼,全身自脖颈处至脚踝泛起暗红,健美的男子***身躯涂上一层药膏后,在灯光下折射着诱人的光泽。 项羽硕大的***涂满了油,更是显得饱满高涨,刘恒将那羽毛贴着项羽的肉根按着,那软毛乃是雉鸡肋羽制成,空骨柔软易折,可随意弯曲。 刘恒将软羽卷曲,弯成圈状,勒住项羽肉根,并在其龟头后的沟回中来回拖拽,每一次抽离,无数软毛俱贴着最敏感那处,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项羽终于忍受不住这青楼中的套路,一脚不自然地痉挛,舒服得呻吟起来。 “这……这是……”项羽喘息声变得粗重,一手猛地按着刘恒。 刘恒笑道:“方才书上学来的,羽叔还舒服么?” 项羽疲惫地闭上双眼,道:“坐上来。” 刘恒道:“不忙,还有。” 项羽睁开眼,看着刘恒,刘恒低下头,用手掌摩挲项羽肉根前端,那处已渗出大量***,刘恒继而以两指平捏项羽龟头,把尿道捏得微张,现出暗红色的肉。 项羽喘息声变得急促,似是想说点什么,却并未说出口。 刘恒调转羽毛一头,以那根管处拨弄项羽湿润的马眼,带出一丝晶莹的体液。 “啊!”项羽终于忍不住,发出震颤的叫喊。 他不自然地屈起一脚,只觉***从未受过如此直接的刺激,粗根阵阵颤动,几乎***出来,刘恒却将羽毛根部那软管朝着项羽的尿道,缓缓探了进去。 “等等!”项羽正要阻拦,肉根处那阵莫可名状的快感却瞬间冲垮了他的意识,刘恒将羽毛一点点探入,两侧细碎软毛被***打湿后贴在羽毛骨上,成为细细的一根软管。 项羽面红耳赤,眼睁睁看着刘恒将那整根细管缓缓插入了自己的马眼中,黝黑的***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涨得恐怖,并阵阵颤动。 那种感觉爽到了极致,项羽又道:“还有何花样?” 刘恒提着羽毛末端轻轻上下抽弄,项羽的情欲被催到了顶峰,只觉无数刺激的湿润软毛来回摩挲着自己的尿道内壁,每一次抽动俱是射精般的快感,项羽全身痉挛,双眼迷离地发出一阵咆哮。 “快……”项羽终于无法再忍耐,捏着刘恒的手,将那羽毛抽出,抽出瞬间带出大股粘稠的体液。 刘恒道:“还有……” 项羽已经忍无可忍,外敷油膏催动情欲,而体内药性最大的将军乏也堪堪发作,睁着一双微红的眼,将刘恒推到床上,俯身便要捅入。 第八回 皇子练剑风林气度 霸王试武山火胸襟 刘恒只有一个念头:他就要被项羽***了。 项羽如同永不会疲倦的野兽般猛力冲撞着他,刘恒光裸的背脊紧贴在项羽涂满油膏的胸膛上,对方灼热的体温令***在二人纠缠在一起的裸体上化开,刘恒先是压抑着呻吟,继而发出羞耻的***。 直到刘恒叫得声音嘶哑,并不断哀求,项羽仍不愿罢休。 刘恒日间甫被项羽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后庭处仍肿着,此刻再被反复撑开,已经近乎麻木的痛胀,他不断挣扎,却又被项羽紧紧按在床上。 项羽粗大滚烫的肉根反复插弄着刘恒,他已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几次把刘恒操得双眼发黑,失神晕过去,紧接着再狠狠一撞,将刘恒顶得再次醒转。 “啊!啊——!”刘恒发出绝望的大叫。 肌肤相碰的“啪啪”声充斥了淫靡的卧房,刘恒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叫着,每一次项羽在他的耳畔咆哮,并抓得他的手臂生痛后,便放慢了些许。 项羽将肉根抽出,把浑身大汗的刘恒翻了过来,令他面朝自己。 二人体内的***药性都过了。 刘恒的皮肤上满是带着***气味的汗,项羽扯过布,抹了一把,漫不经心道:“接着来。” 刘恒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望向项羽的双眼充满了恐惧。 项羽拉起刘恒的脚,架在自己腰侧,刘恒疲惫地闭上双眼,喃喃道:“羽叔……歇一会,我不成了。” 刘恒大腿内侧接触到项羽健壮有力的腰,终于稍稍获得了一点安全感,他伸手抱着项羽的肩膀,感觉到对方***竟仍是硬着,并抵在自己腿间。 项羽已恢复神智,伸手抱着刘恒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胸膛上,胯下浅浅地抽插数下。 刘恒安心些许,闭上了双眼,此刻面对面相拥的二人更似是恋人。 刘恒昏昏沉沉地陷进了睡眠中,项羽的抽插时而令他醒转,他甚至说不清那晚是如何过去的,只觉自己***得全身乏力。 直到他的直肠内灌满了项羽的***,项羽要再进入时,龟头抵着刘恒的后庭,刚一撑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4 开***便要流出,项羽才只好作罢。 翌日,刘恒是被几名小倌幸灾乐祸地搀进浴桶里的。 夏秋之际转眼便过,刘恒一直被软禁在楼中,从未出过一步,所幸项羽在那天后便几乎不再进刘恒的睡房。 刘恒得不到外界的半点消息,站在窗前,眼望楼前梧桐叶一天天泛黄,飘离,心底反而有丝不安。他在做什么?那毒不用解了?刘恒禁不住反复问自己,这犯贱的疑问充满了他的内心,他反而隐约有点希望知道项羽的动向。 六朝烟黛楼凭着章邯一掷千金的大手笔,装潢自是十分漂亮,刘恒所住那间小楼亦正对着楼中花园,花园四周围墙俱被加高了不少,秋日午后,数名楼内打手正聚在园中一处,各自手中端着长剑,彼此互击。 项羽依旧是穿着一身黑蟒绣服,长身而立。 日光洒于项羽全身,黑色武士袍上,金线巨蟒翻飞腾跃,刘恒看得入了神,只见项羽遥遥斥了数句,一卫士躬身将长剑递到项羽手中。 项羽又吩咐几句,卫士们站开守住各个方位,项羽喝了几句口诀,便转身将长剑一荡,刘恒明白了,他在教习武技。 数名卫士大喊着冲上前,项羽旋身,手里武器大开大合,走的俱是刚勇无俦的剑路,霎时间“叮叮”几声,长剑圈转,袍襟优雅地荡起一个弧度,俯身黑靴扫去,登时将围攻数人扫翻在地。 刘恒小声道:“漂亮!” “剑以摄敌,然武道之境并非尽在于兵。”项羽起身,朗声道:“虚实相间,先使敌惧,再寻隙以攻之……” 说到此处,项羽忽地察觉了什么,转头望来,恰好与楼上刘恒对上视线。 刘恒讪讪不语,正要转身走开那时,眼角余光却瞥见项羽朝一名卫士吩咐了几句什么。 “项大人让你下去。”不片刻后,卫士前来叩门,刘恒只得跟随那人惴惴下楼,走进花园中。 项羽眉毛粗犷,面容刚毅,站在阳光下颇有点武将的潇洒风度。 “羽叔。”刘恒不知项羽有何吩咐,只得拱手鞠躬。 项羽语气中不带喜怒,淡淡道:“成日在房里坐着,弱不禁风,墙角兵器取一把,过来与本公练几式。” 刘恒点了点头,笑道:“小侄不是羽叔的对手。”虽这么说,然而活动活动也是好事,遂转身到墙角兵器架上挑拣,取了把剑。站在项羽对面,剑尖指地,凝神观敌。 刘恒手腕沉稳,剑尖不见丝毫颤动,外面不似习武之人,然帝家子弟,少时读书学武乃是必修功课,刘恒长相酷似刘邦,更得汉家朝廷诸臣宠爱,剑术乃是当朝“武圣”亲手所教,自带了一番宗师气度。 项羽似是已料到刘恒会取剑,哂道:“剑术与萧何学的?” 刘恒浑不料还未出剑,项羽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师承,愕然道:“羽叔怎看出来的?” 项羽嘲道:“昔年萧何与我对阵,被我三枪扫下马去,一手长剑使得如女人般不堪,尽是花把式。” 刘恒微有不忿道:“羽叔,狂傲自大是你之病,若非这般自大,当不会有乌江一败……我师父剑法宜平地对敌,步兵,白刃战时是极强的战力,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你当年手中有磐龙戟,胯下坐骑是乌骓马,骑兵相战,赢我师父是丝毫不奇怪的。” “但总将胜利当作必然,便易导致轻敌之心……”刘恒忽地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对项羽脾性并未熟悉,这么一番说来,事后定会遭到教训,心头一惊,便不再言语。 项羽静静地看着刘恒,院中卫士纷纷退得远了,许久后,项羽方出言道:“既是如此,你便全力施展萧何所教剑术,与你师讨回个场子罢了。” “小侄学艺未精,自然及不上师父。”刘恒先前把话说得满了,此时候哭笑不得,又道:“但若是平地武斗……” 项羽冷冷道:“先贤有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何以对己存疑?本公便让你一次,单手对你铁剑。” 说着项羽左手背到身后,抬右手,手掌朝着刘恒招了招,解释道:“我是左撇子。” 刘恒平端长剑,上前半步,项羽扬眉道:“你长剑若能沾到本公衣角,便算你赢了。若能胜得此斗,今夜章邯设宴,本公便携你一同入席,如何?” 刘恒晃了个神,好奇心起,问道:“章老板……设宴?” 项羽淡淡道:“中秋宴,请城中大小官员,统领校尉。休得废话,亮剑过来就是。” 刘恒终究是少年心性,在楼内关了这许久,早已闷得难受,此刻心想你空手套白狼,又让我一只手,不抬脚踢人,还怕了你不成? 赢定了。 刘恒凝神,抬头,沉声道:“如此便得罪了!羽叔当心!” 说毕刘恒一抖长剑,洒出雪亮剑光,便朝项羽刺去! 第十回 中秋夜章邯摆夜宴 桂花塘项羽戏刘恒 沉如山渊,静若止水,海纳百川,壁立千仞! 项羽左手负于背,右手凝为掌,单掌一圈,微侧过身,便去折刘恒手腕! 那空手入白刃之式刘恒早已练习过无数次,刘恒虽于练剑一道荒殆,却终究学于名家,剑式圆融老练,当可见萧何剑风。 “这式唤何名?”项羽好整似暇,脚下不动,肩膀左右闪避,只需随意一伏身,便能避开刘恒擦身而过的剑锋。 “问剑式:‘望潮生’!!” 刘恒拼尽全力扫,刺,劈砍,项羽却每次俱能轻巧躲开,话中更带着一丝不屑的讥讽:“萧何的亲传剑术便是如此?” 项羽单掌出,与刘恒互拼一记,刘恒受项羽那强劲力道反震,胸口一窒,却发现项羽挥的乃是柔力,能将他震上半空,却对气息丝毫不损。刘恒轻飘飘一个鹘翻,双脚抵住花园墙壁,借力一弹,连人带剑,在半空中漂亮至极地翻身。 刘恒怒喝道:“九州……”继而使尽浑身力气,人在半空,抡起长剑当头砍下! 项羽正要抬掌去切刘恒手腕,一听九州二字,忽地一愕,继而忍不住大笑。 “……铸鼎”刘恒还未回过神,手腕已被项羽拖住。 电光火石的瞬间,刘恒扑向项羽,被他拖进怀中,呼吸到项羽身上熟悉的男子气息,心头一荡,继而项羽转身一让。 霸王抬脚! “噗” 实打实的一脚,踹在刘恒小腹,刘恒双眼突出,被踹得直飞出去,在花园里摔了个嘴啃泥! “哈哈哈——”项羽忍不住摇头大笑。 刘恒气急败坏地起身,恼羞成怒:“羽叔!你不讲信义!” 项羽看到刘恒这狼狈模样,又是一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唏嘘道:“九州铸鼎?” 刘恒拍打身上泥灰,项羽这才收了笑声,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道:“你可知霸王……” 刘恒看着项羽,项羽迎着午后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5 日光,英气十足,那舔嘴唇的动作更暧昧无比,令刘恒脸上一红。项羽道:“你可知‘问剑式’九州铸鼎是何人首创?” 刘恒悻悻看着项羽,项羽笑着抬起拇指,戳了戳自己胸前。意思是“你懂了?” 项羽又笑道:“问剑式‘九州聚鼎’,当年我以磐龙戟代剑,便是使出此招将萧何一戟扫翻下马去,又有论剑式‘霸王举鼎’,只需朝你腰际一剑,就可轻巧送你上西天。用本公所创剑招来挑衅……实是……” 项羽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刘恒那思路却是岔了几万里,冷不防道:“羽叔,你笑起来俊朗得很。” 项羽浑然不料刘恒会想到旁的事上去,刘恒又笑道:“你笑起来,像是……我大哥,不,不像我哥,我是说看上去像个兄长……” 项羽脸色一沉,怒道:“放肆!” 刘恒讪讪闭嘴,项羽嘲道:“萧何对当年落马之辱,仍是铭记于心?” 刘恒不答,低头拾来长剑放好,项羽又道:“也罢,本公先动了脚,今夜带你赴宴便是,回去换身衣服,洗干净了再下来。” 是夜,章邯广撒宴柬,并将中秋节宴设在了六朝金粉偏院中,所邀宾客俱是汉中城内有头有面的大人物,城守校尉,汉中府邸,地方官济济一院,厨子,小厮从日落西山直忙到天色全黑方停。 章邯入户汉中已近半年,有此富可敌国的巨商落脚,众官都得卖其面子,谁敢不来? 刘恒站在后院二楼,朝西面张望,只见另一边的木楼中央设了数案几,楼旁扯起长索,并挂上好些玲琅满目的花灯,官员们相继入座,却唯独不见项羽。 刘恒微微蹙眉,章邯设此宴要做什么?想策反汉中本地官员?项羽的通缉令遍布全国,地方官见了他不会向朝廷告密么? 刘恒胡思乱想,在房里发了一会呆,忽听楼下喝道:“还不快下来!” 刘恒这才醒悟项羽在楼下等候已久,忙匆匆下楼,项羽于楼梯口处长身而立,此刻转过身,剑眉微蹙。 项羽傍晚比剑后回去,已换上一身暗红锦袍,腰佩蟠龙玉带,脚蹬点金漆靴,头上一顶方冠,斜斜嵌着三枚苍鹰羽,带绦流金,当真是人如美璧,玉树临风的英伟男子。 刘恒登时有些自觉形秽,惴惴道:“我……再去换一身?” 项羽不悦道:“免了,这就足够。男人涂脂抹粉,似什么样子?” 项羽伸出左手,拇指上戴着一枚翡翠扳指,玉光流转。 刘恒先是一怔,项羽便略不耐烦道:“过来!” 刘恒这才明白,上前要牵项羽的大手,却被项羽一手环过腰,侧搂在怀里,刘恒哭笑不得,心道:是了,原来要把我当小倌带着赴宴。 刘恒心头叹息,便十分依顺,偎在项羽有力臂膀中,与其走进楼内。 月上中天,银光千里,桂花香中飘来一丝悠悠横笛之声,刹那万籁俱寂,天地间满是空灵,只听得人心旷神怡。 项羽入席那阵,小楼四角花灯却是一齐熄了。 章邯大笑道:“灯夺月意,不如摒去人间杂色,专心赏月的好。” “章老板说的是!”众官纷纷附和道。 项羽搂着刘恒坐了,案几上正摆着美酒佳酿,刘恒颇有眼色,知道带自己来,总该不会是让他吃喝的,忙取过酒壶,为项羽斟酒。 席间忽又有人问道:“这位壮士是……” 章邯解释道:“这位将军乃是我故交好友。” 项羽端起铜爵,朝席间致意,四周灯已全熄,月色冷冽,清辉如霜,众人只看不真切项羽面容,更不知他与身旁这小倌便是汉廷通缉犯,纷纷举杯敬酒。 项羽朗声道:“鄙人姓项,下相人士。” 席间众官听到“项”姓便交头接耳,项羽只微微一哂,道:“敬各位大人一杯。” 项羽风度自若,刘恒却是低声道:“你要隐瞒身份,怎能说姓项?” 项羽喝了那酒,略侧过头,目中带着笑意,压低声音答道:“真英雄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纵是这群草包齐上,能奈我何?” 刘恒暗叹莽撞,只听众官喝了酒,小倌们入席,各择一官员陪同,乐声再次奏起,便开始赏月作乐。 项羽朝席间望了一眼,余光瞥见刘恒正看着他,遂低头道:“吃你的,休要乱瞥乱看。” 刘恒看了项羽片刻,只觉他侧脸在月光下看不真切,模样逾显英俊潇洒,看得十分迷恋,项羽心不在焉地扫视酒席,忽伸出手指,朝着一个方向虚点。 他要做什么?刘恒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发现项羽示意章邯,章邯又示意项羽所指那一席的小倌。 小倌倾过身子劝酒,那案几后的官员推不过,只得喝了,没过一会,便满脸通红,抱着小倌乱亲乱啃。 章邯笑道:“卜大人醉了,来人!扶大人去后院歇着!” 席间官员不虞有诈,项羽再次观察众人行为,而后依次示意章邯,小倌们使尽浑身解数,将项羽点到的人迷翻,送去歇息。 有文官,也有武将,什么意思?刘恒蹙眉不解。 项羽看着怀里搂着的刘恒,嘲道:“想不明白?” 刘恒满腹狐疑,问:“迷倒这些人要做甚?” 项羽小声道:“观其行,察其心;这些人俱是可用之材,本公东山再起,须得将他们收入麾下……” 刘恒又问道:“其他人呢?” 二人面对面地挨得极近,项羽沉默不答,又看了刘恒片刻,缓缓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项羽的手臂紧了紧,嘴唇灼热,胸膛温暖,刘恒在这一吻之下登时情欲燃起,一手上抬,想搂着项羽脖颈,却又下意识地恐惧,并缩回手来。 项羽专注地吻着刘恒,二人唇舌火热交缠间,项羽拉着刘恒的手,刘恒会意,环过手臂,抱着项羽的脖子,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那是他第一次主动抱他,吻他,刘恒只觉没有什么比这更舒畅了,吻了许久,刘恒方窒息般地不住喘气,伏在项羽肩头。 “下楼去。”项羽不带感情地吩咐道。 刘恒喘了片刻,气息稍定,问:“去哪?” 项羽淡淡道:“楼下等着。” 刘恒只得依言下楼,楼中婢女,小倌来去,本无异样,刘恒下了楼,疑惑更甚,他们要做什么? 别的都属其次,席上喝了酒,又吃了些瓜果,此时尿意一起,刘恒便四处寻茅厕要撒尿,好歹也是个皇子,随地大小便这等事是万万做不得的。趁项羽还未下来,刘恒寻不见茅厕,只得走进桂花林中,并朝楼内张望,要找一隐蔽之处撒尿。 越走越远,渐入林中深处,刘恒心道安全,此处当不至于被人窥见,走向一棵树,忽听项羽沉声道:“想去何处?” 刘恒被这么一吓,险些尿到了裤裆里,忙道:“走……走过来赏花,羽叔不……不赏月了?” 那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6 处正是桂林最隐蔽之地,月影卓越,桂枝摇摆,再过几步便是围墙,刘恒明白了,忙解释道:“我……不是要逃。” 项羽双手交叠,懒懒倚在最大的桂花树旁,道:“过来。” 刘恒惴惴上前,站在项羽面前,项羽又吩咐道:“脱。” 刘恒回头眺望,只见小楼四周再度亮起了灯,好奇道:“其余你没看上的人,要如何处置?” 项羽似笑非笑道:“稍后便知。” 说着项羽便伸出手,揽着刘恒的后颈,刘恒以为项羽要亲吻,便靠上前去,不妨项羽忽地转身,将他按在树干上,另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下巴搁在刘恒肩上,野兽般地嗅着刘恒的脖颈,命令道:“脱。听不懂?” 刘恒只得伸手去解领扣,一路解下来,正要宽衣时项羽温暖的大手已将刘恒外袍一扯,褪下那青袍外衣。 冷风吹来,刘恒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衣,衣服质料摩挲肌肤,颇有点难言的惬意。 刘恒能感觉到项羽胯间那物已昂起,抵着自己的身后,下意识地避让,又道:“羽……叔,我是来小解的,让我……先……” 项羽随手扯开刘恒的亵裤,刘恒几乎全身赤裸,少年的上身只着一见薄薄丝衣,月光下那裸体煞是诱人。看得项羽气血上涌,只抱着不放开。 项羽道:“本公先前也喝了不少酒。”说着便解开自己外袍,扯开腰带,如此一来,项羽虽有外袍遮挡,与刘恒肌肤相贴之处却俱是赤裸。 项羽将温暖的胸膛贴在刘恒的背脊上。 刘恒感觉到项羽那粗大阳具顶在自己腿间,兴奋得便要呻吟出声,腹中却尿意高涨,难堪地求饶道:“羽叔……我要……小解。” 项羽嘲道:“我也要小解。”继而以龟头顶住刘恒后庭。 两人本就是背入式,刘恒抱着那棵桂树,险些要大叫出来,项羽忽道:“操你时小解?” 刘恒一听登时吓了一跳,项羽若是在抽插时尿在自己体内,定会十分痛苦,忙哀求道:“羽叔……这不成!” 项羽“嗯”了一声,将刘恒扳得转过来,面对面贴在一处,刘恒胯间阳具早已因尿意而勃起,抵在项羽大腿上,项羽又道:“既不想***得后庭出水,你且跪下。先喝干净就是。” 刘恒这下五雷轰顶,要自己喝尿?!开什么玩笑! 项羽饶有趣味道:“想先喝下去,还是想被尿进后庭?你自己选。” 第十一回 月明庭院干柴夜 火起小楼夺命时 朗镜悬空,将项羽与刘恒一高一矮的影子映在桂花林里。 笛声于远处响起,一辟长天,回荡不绝,项羽眼神中三分醉,七分谑,伸手挟起刘恒下巴,静静看着,只不说话。 刘恒做了个连他自己也难以理解的动作,他轻轻抱着项羽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前。 项羽眯起眼,冷笑道:“做什么?”接着伸出有力手掌,卡着刘恒脖颈,将其推开些许。 刘恒咽了下唾沫,单膝跪地,项羽那物已高耸昂挺,刘恒驾轻就熟,舔了片刻,便竭力张嘴含住项羽饱满龟头,待其小解。 项羽万万未料刘恒竟是如此自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几番微微颤动,却又忍住尿意,项羽吩咐道: “起来罢。” 刘恒自打出世以来,不仅从未喝过,甚至连想也未想过,听得项羽话中有作罢之意,登时松了口气,惴惴道:“我……想师父。” 项羽脸色微沉,继而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萧何?”项羽沉声道:“你与萧何师徒之间,亦有过苟且之事?” “不不。”刘恒忙解释道:“小时候……师父中秋时也抱着我……” 项羽不发一言,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刘恒倏然一惊,却被项羽一手搂着腰抱起。 “羽……羽叔!”刘恒慌张道。 项羽打趣道:“如何抱?这般抱?” “啊!”刘恒难堪地叫了起来。 项羽瞬间松开搂在刘恒腰上的手臂,改为两手扳开其腿,双手臂弯环着刘恒的腿弯,将他捞得双脚离地,这么一来刘恒上半身失了平衡,控制不住便要仰面摔倒,然而背脊却倚上了冰凉的光滑石柱。 亭柱抵住了他的后背,项羽却紧紧禁锢着他,刘恒双脚大张,被项羽固定在自己的腰侧,胯下以一个耻辱至极的姿势坦着后庭,并正对着项羽高耸的***。 项羽眯起眼,轻哼了句含糊的什么,便缓缓松开了手。 “不!羽叔!”刘恒只觉要摔下去,忙伸手抱住了项羽的脖颈,孰料项羽却是早已心中有数,稍稍放开手后,刘恒便对着项羽的那粗大肉根,以一个斜斜的角度坐了上去。 “啊——”刘恒眼里蕴着泪水,痛苦地大叫起来。 项羽忍着尿意,那物已是涨到极限,今夜的男根比以往更饱满,甚至是硬得直涨,龟头撑开刘恒后庭时,刘恒的痛苦就像被一根硬物捣了进来,外加全身重量俱朝下压,项羽则占据着绝对的控制权,由不得刘恒挣扎,他就算想像平素挣扎时那样,略为退开也有所不能,只得死死抱着项羽的脖颈,埋头发出一阵不成调子的呜咽。 “羽叔……饶了我,慢点,啊!”刘恒这下是彻底求饶了,项羽只要稍稍退后些许,刘恒被夹在这健壮男子的身躯与亭柱间,便要无法避免地摔下去,他的双脚只得竭力夹着项羽的腰,令自己不至摔倒——然而那正是项羽想要的。 项羽低声道:“羽叔比之你师父如何?”继而朝前走了半步。 “啊——”刘恒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项羽阴茎已随着他的逼近彻底没入,直至根部。 “我……我……”刘恒抱紧了项羽的脖颈,满脸潮红,并情迷意乱地看着他。 项羽闭上双眼,坚毅的唇凑近前来。 他在亲我!刘恒的瞳孔陡然收缩,后庭处感觉到一阵暖流,正要呻吟时项羽却紧紧封住了他的唇,把他濒临崩溃的叫声封在嘴里。 刘恒被夹在项羽光裸的雄躯与光滑的庭柱间,彻底放弃了挣扎的打算,然而第一次被项羽主动亲吻,心里的满足感几乎抵消了后庭的胀痛。 然而正在项羽专心致志地吻着刘恒时,刘恒“呜呜”地叫了起来,再度开始不安地颤动。 项羽却不分开,刘恒挣扎着,只觉一阵热流断断续续地注入自己体内,项羽的阳根插在他的直肠中,传来阵阵搏动,每一下便伴随着温暖的液体涌入。 他竟然……他……刘恒的瞳孔险些涣散,眼前发黑,竭力收紧菊花却被项羽更深地捅入。 刘恒险些崩溃了,他竟是真的尿在了自己的后庭内! 项羽脸色微红,仿佛极为享受,片刻后二人四唇分离,刘恒已是痛苦地大叫,项羽的尿液太多了,令他肠道内产生了胀痛! 刘恒痛苦地大嚷道:“我……羽叔!别这样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7 ,求你!” 项羽满足地吁了口气,眼神中带着醉意。 “抱紧我。”项羽命令道。 刘恒本就尿意难耐,又被项羽顶在亭柱上如此施为,只觉项羽稍一动弹自己便几乎要失禁般痛苦,然而项羽更在他的体内注入了更多的液体,天下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刘恒叫得声嘶力竭,不住求饶,项羽却开始动了! 项羽开始缓缓抽出阴茎,并小心地架着刘恒两脚,直至整根粗大阴茎脱离刘恒后庭,发出一声轻响,项羽命令道:“忍住,休要溅了半滴出来。” 刘恒喘息不止,腹中已是翻江倒海般地疼痛,勉力收紧后庭,项羽的手指却摸了上去。 “啊……”刘恒的眼神空洞,抬头望着靛蓝色的天幕,项羽手指再次探入自己的后庭,这一次却是带来异样的快感。 仿佛游走于禁欲的边缘,不知何时便要爆发出来,项羽的手指缓慢抽送,忍耐的痛苦与惬意感一波一波袭来,令刘恒的声音叫得变了调。 “很好。”项羽沉声道。 刘恒堪堪回过神,与项羽对视,项羽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便将那灼硬巨根顶进刘恒体内,开始抽插。 “啊——!!”刘恒痛苦地大叫,他不再像以往,能被项羽操得勃起并有射精的欲望,腹内难以抑制的尿意,外加后庭处的鼓胀感已令他接近崩溃。 “啊——啊——啊!!” 项羽的抽插频率加快,刘恒的声音中半是***,半是求饶。 “羽叔我要死了——啊!” 项羽如同野兽般不住喘气,刘恒的甫道阵阵紧缩,内里又灌满尿液,每次抽插时那销魂的滋味难以形容,刘恒的痛苦又分明写在脸上,不由得激起了项羽逾发狠抽猛顶的欲望。 “啊——!”刘恒抓狂地大叫起来,项羽的最后一轮抽插终于击垮了他理智的防线,刘恒再控制不住后庭,双眼涣散地呐喊,并任由项羽疯狂地顶撞,项羽的小腹撞上刘恒腿间发出啪啪声响,刘恒的后庭边缘被顶得尿液四溅,每次抽出俱带着湿润的液体。 “我……羽叔,我不行了!”刘恒咬牙抱着项羽的脖颈,既痛苦又爽快的高潮令他几次眼前发黑,项羽先前注入的尿液在两人身间溅开,并沿着他健壮的长脚不住淌下。 刘恒***得哭了起来,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眼泪是源何而流,他的情感激动到了顶点,几乎无法说出一阵完整的话,最后项羽舒了口气,缓缓拔出***,又将刘恒的后庭以手指按住,再把他缓缓放下地来。 “夹紧,莫泄了。”项羽戏谑道。 刘恒两脚筛糠般不住发抖,连站着站不住,一下地来便要摔倒,项羽忙伸手抱着他的腰,目中嘲讽之意一览无余。 刘恒赴宴前本就吃得极少,中秋节宴上又仅吃了点水果,先前项羽一番猛烈折腾,竟也不见污秽,项羽随手取来里衣,揩了胯下,又将长袍披在刘恒身上,指了指后院小楼。 “你回去。”项羽示意道。 刘恒仍在中秋的冷风里微微打颤:“你……去哪里?” 项羽不答,赤脚走到桂花林边缘,取来一柄精钢长枪,随手掂了掂,英俊的脸上现出一丝胸有成足的微笑。 项羽一袭洁白里衣,白短裤如雪,衬着赤铜色的健壮肌肤,于月光中更显得健美动人。 刘恒站在原地呆呆看了片刻,远处传来喧闹声。 “走水了——!” 项羽冷喝道:“滚回去!” 刘恒这才醒悟过来,踉跄着回了自己住的阁楼,六朝金粉后院火起,火舌瞬间吞没了整座设宴的小楼,项羽爆喝一声,抡起长枪,单手捞住树杈,翻身鱼跃! 项羽在月光中优美至极地一个旋身,以腰马之力扫开钢枪,将逃出小楼的第一个宾客当场击毙! 刘恒几乎忘了上楼,站在楼梯上眼望起火的后院,小倌们惊慌失措,各个大哭着逃出,却被四周潜伏于各个房檐上的弓箭手当场射杀! 章邯太狠了! 项羽仿佛与刘恒心意相同,回头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那柄长枪一轮,登时扫得宴楼熊熊大火唰然分向两侧! 登时那楼中宾客大喊道:“何人纵火——!” 项羽冷笑一声,爆喝道:“何人?!当初助那刘贼篡九五之位时,可还记得本公是何人?!” “可认得西楚霸王项羽——!” 一声怒吼,如天河倒悬,山岳震撼,院外冲进的官家侍卫不少便被震得口鼻溢血! 项羽下令道:“杀!” “杀——!” 埋伏已久的章邯率领近百兵士从后院中杀出,项羽片甲不披,身着布衣短裤,竟是一马当先,领头杀出! 着火木楼砰然坍塌,火星在夜空中飘荡。 刘恒茫然地看着这一幕,心底实在说不出是何滋味,项羽率领近百卫士反复冲杀,已杀出了长街,数日来经过他的精心练兵,虽仅有上百人,却俱是百里挑一的武士,此刻如臂指手,那敢死卫队竟是弃了着火的后院不顾,一路杀出汉中城主干道,各自上马,攻向刺史府! 木料劈啪作响,近百名汉中官员的哭喊声被掩在着火的废墟之中,湮没无闻。 刘恒裹着项羽的武士服上了楼,将房门反手关上。 汉高祖刘邦初摄天下,九州一统的半年后,汉中率先举起了反旗,汉中乃是刘邦发家之地,自刘邦担任小沛县令后,首先据有的根据地便是汉中盆地一带。 项羽与章邯掌握了全汉中政权,起兵***,此事意义长远,不容忽视。 刘恒仍在项羽手中,刘邦不敢贸然派大军前去平乱,然当夜接到信报,酂侯萧何单骑离了长安,一路西去。 此人之能,足抵十万大军。 且再说中秋当夜汉中城内火起,官吏逃之不得,十者丧八九,项羽亲自指挥不足两百人的私军攻陷了刺史府,并掌握了全城机枢,而后将后续任务交给了章邯。 牵一发而动全身,项羽的计划漂亮地为他们夺得了第一个根据地。章邯接过指挥权时天已蒙蒙亮,却不见了浴血拼杀的西楚霸王。 那夜刘恒收拾了足足两个时辰,方将体内污浊处理干净,又疲惫不堪地沐浴后,便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自己拉上锦被盖着,瑟瑟发抖。 辗转反侧,刘恒难以入眠,后庭处仍微微胀痛,两脚脱力,依旧习惯性地发抖。 被褥盖着刘恒的身体,刘恒手里却又抱着项羽的锦袍,枕畔摆着那顶鹰羽帽。 刘恒迷恋地闻着黑色锦袍上的项羽气息,昏昏沉沉地睡了。 片刻后小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霸王……怎在……” “回来睡觉。”项羽漫不经心吩咐道:“夜里设宴的糕点,热了端到房中,烫一壶桂花酒,霸王要庆功。” 那小厮应了正要去,项羽又道:“备个木桶,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8 热水打来,洗洗一身血。” 小厮问了句什么,项羽答道:“无妨,没你的事了,房内自有人服侍。” 小厮转身离去,项羽推开门,走进刘恒房内。 第十三回 武神楼前调清酒 剑仙房内试春声 萧何入座,漫不经心道:“曾闻兄台从长安中带出一人。” 项羽哂道:“正是。”说着提壶,为萧何斟了杯酒,眯起眼说:“老弟认识那小子?” 那酒凝成一线,酒水散发碧绿清香,萧何漠然端起杯,凑到唇边,道: “那小子是在下劣徒,失了管教,平日想必为兄台惹了不少麻烦,现带回去教训。” 项羽扬眉嘲道:“麻烦倒是没有,那小子很合本公心意。” 萧何道:“不劳兄台代为管教了,楼中温香无数,何苦占着小徒不放?” 项羽嘲道:“如此说来,本公倒不知房内那人,究竟是你徒弟,还是你私养的小厮了。” 萧何不动声色道:“徒弟如何?小厮又如何?” 项羽冷冷道:“若是徒弟,说不得向老弟讨了来……若是房里小倌,只能成人之美,君子不夺人所爱,先生带回去便是。” 萧何嘴角略一扬,喝了那杯酒,淡淡道:“是小弟房里人,劳驾兄台交由小弟带还。” 项羽嘴角也略一扬,问:“如何得证?” 萧何微微一笑,不答。 项羽起身,萧何也跟着起身,项羽上楼,萧何便卸了腰畔长剑,信手抛在桌上,道:“店家,这杯酒我请。” 项羽领着萧何上楼,入房,关上门。 萧何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刘恒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吊床上。 他的双脚被强行分开,脚踝捆在两根绳索上,现出淡红色的勒痕,嘴里塞着布巾,见到萧何的那一瞬间,呼吸倏然一窒,继而双手猛力挣扎,脸色涨得通红。 他的皮肤上留下了项羽粗暴的爱抚的痕迹,脖颈,胸膛以下尽是红痕,红肿的后庭内被捅着一根玉制阳具,随着他痛苦的痉挛而微微颤动。 萧何静了片刻,莞尔道:“兄台倒也会疼爱。” 项羽道:“老弟想带走他?” 萧何不予置答,缓缓走上前去,手指抚过刘恒的侧脸,低声道:“师父不过责你几句,如何就跑出来了?” 项羽双臂懒懒绞在胸前,站于一旁,道:“究竟是徒弟还是……” “唔……”刘恒口中堵着的布被萧何取出,双眼中尽是泪水,道:“师父……” 萧何一手摸上刘恒的脸,拇指凑到他的唇边,笑了笑,让他含着。 “兄台想看活春宫?”萧何不动声色道。 项羽眉毛微一扬。 萧何解开了系到脖颈的衣领,除去全身衣物,单手捞着刘恒的腰,作了个口型。 刘恒懂了,他下意识地转头看项羽,却发现项羽的目光复杂难明。 萧何脱得全身赤条条的,他的躯体白皙,健美,长期练剑的手臂匀称有力,他与项羽健壮的肌肉轮廓不同,那养尊处优许久后的身躯,带着儒雅的男子气息。 他将插在刘恒后庭中的粗大玉茎缓缓抽出,刘恒呻吟起来。 “师父……” 萧何注视着刘恒的双眼,继而抱着他的腰,将吊在绳床上的刘恒拉向自己,萧何胯下阳具早已硬挺,抵着刘恒后庭,便轻而易举地插入。 刘恒“啊”了一声,他的直肠内灌满了先前项羽留下的精液,萧何插入的那刻,令他红肿麻木的后庭周围汁水四溢。 萧何一捅到底,刘恒眼泪登时流了下来。他的双手被绑着不能动弹,却下意识地张开脚,竭力迎接萧何的进入。 萧何抱着刘恒的腰,后者被悬在半空,伏在萧何的肩前竭力喘气,萧何问:“兄台给小徒吃了什么?” 项羽无所谓道:“几杯楼里的酒。” 萧何笑道:“倒是先拔了头筹。” 萧何开始缓慢抽插,师徒二人赤身裸体抱在一处,刘恒舒服得直发抖,他被项羽下完春酒,便留在房内煎熬了近一个时辰,此时萧何的温柔抽捅令他***声连连,几乎便要说出什么淫话来。 萧何的技术极好,浅浅数下再一次深深插入至根部,再抽离刘恒后庭,以龟头厮磨数下,又缓慢捅进。 不似项羽每次抽送时激得刘恒痛苦求饶,萧何与刘恒的拥抱,一手在刘恒背脊上的爱抚令他连声喘息,口中直喊着“***”一类的话。 项羽终于坐不住了,他缓缓起身,走到刘恒身侧。 萧何道:“兄台也来?” 项羽漠然不答,开始解自己的武士袍。 萧何将阳根插在刘恒后庭里,将他放平些许,项羽解开武士服,露出雄壮的男根,萧何道:“兄台先将他的手解了罢。” 萧何眼中带着笑意,刘恒满脸潮红,两手被项羽解了束缚,一手便扶着项羽那肉根,送进口中。 “呜——” 刘恒被项羽按着头,肉根直顶进了大半,顶到喉中发出一阵干呕。 项羽道:“你继续。” 萧何抱着刘恒的腰,手指沿着他的耳根一路抚下,项羽的阳根插在刘恒嘴里,他以一个艰难的姿势仰头,无法再说话,津液从嘴角溢出,脸色涨得通红,任由项羽以阳具在他喉前进入。 项羽依旧不爱满意,只想插入得更深,将刘恒的喉咙涨满,萧何摸过刘恒的脖颈,开始有节奏地冲撞。 “啪啪”声响一起,刘恒断续的呜咽声瞬间变了调,他的左手与萧何十指交扣,不断痉挛,右手则箍着项羽阴茎的根部,避免它捅进嘴里太深,窒息的痛苦催动了他的高潮,他的脖颈,胸膛,腹部俱是泛起缺氧的潮红,在萧何的连番抽插下,阳根挺立着一颤一颤,流出汁液。 刘恒无法再出声,他想射了,几次以手去摸自己的下体,却被萧何紧紧握着。 片刻后萧何舒了口气,显是泄在了刘恒体内。 项羽将阳具抽出,刘恒登时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 项羽的阳具上还带着刘恒的唾液,晶莹发亮,他走到萧何身侧,萧何道:“兄台还想来?” 项羽道:“双龙如何?” 萧何想了想,道:“怕小徒受不住。” 刘恒双眼迷离,痛苦地喘息,自己只承担项羽一人,便已被撕裂捅死般难受,两人的阴茎一起进入,只怕登时便要出血。 他求饶道:“不……不要,不能双龙……” 项羽一扬眉,道:“总不能让你白白带他走。” 萧何哂道:“既是如此,小弟让就是。” 萧何正要从刘恒身上离开,肩膀却被项羽按着。 萧何心中一凛,项羽却嘲道:“依旧这个位置试试?老弟伏下去些许。” 萧何一臂抱着刘恒,哂道:“既是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西楚霸王 (坑)(H)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19 兄台定要玩这调调儿……” “师父……”刘恒双手揽着萧何的脖颈。 萧何在刘恒的唇上亲了亲,将全身的体重缓慢压在他身上,项羽摸了摸刘恒的后庭,萧何半软的阳具仍插在里面,项羽再插进去一根手指,将其掰开些许,指头沾满的淫液也不知是萧何的,还是项羽自己先前留下的。 他的手指带着滑腻液体,顺着萧何的肉根抹到他的肉囊,继而在萧何的后庭上均匀摸开,片刻后扶着沾满刘恒唾液的阳具,顶开了萧何的后庭。 萧何蹙眉,痛哼一声。 分卷阅读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