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优(校园 nph 师生)》 01,你们想毕业了就去端盘子吗? 清水县第二中学的初三,将要从初二结束后的第八天开始。 彭曼凝公布这个消息时,正值午休结束的档口,是一天里面最热的时候。 他们这个县里的初中是肯定买不起空调的,只有几扇老旧的大铁电扇嗡嗡地运行着。 也许是因为在这个地狱蒸笼一样环境里,学生们对于这个决定的反抗,带着一种“好歹叫嚣两句”的,充斥着完成作为npc的任务的无力感。 她也扮演者着名为老师的npc角色,拿起课本在讲台上敲了两下,等待学生们自然安静下来。 “好了好了。还不是因为你们模考成绩。”她皱着眉头扫视着班里所有学生,“自己好好反思反思,你们这样还实验中学呢?三中你们都不一定进得去。” 基本所有的学生都低着头,只有那几个学习特别不好的似乎嘟哝了两声。 彭曼凝朝了他们几个人中胆子最小的那一个走过去,将课本的边往他桌子上一砸,果然男孩露出了被吓到的胆怯神色。 “你,说,刚刚说了什么?” 男孩没回话。 “要说什么就大声说,少在底下嘀嘀咕咕。” 彭曼凝说着走回了讲台,开始了对于学生们的日常训话。 大意就是你看看你们成绩,知不知道和市里差得有多远,你们想毕业了就去端盘子吗?一类的老生常谈。 县里的初中门板质量也不是很好,在她训话的时候,对门的三个隔壁班的老师也像是在和她唱着四簧一样,中年人扯着嗓子的刺耳音色此起彼伏。 直到十几分钟之后,大概就是,老师上完头,并且开始觉得嗓子累了之后,才干咳两声,打开保温杯,猛灌下几口温热的白开水。 “好了,再过八分钟就该打预备铃了,有要去上厕所的快去上个厕所,然后赶紧去实验室,别迟到惹徐老师生气。” 接收到了结束的指令,班级从压抑的氛围中解脱出来,很多学生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在寂静中,慢慢地杂音变多起来,拿出书本的声音,说话声,偶尔混杂着男生的大笑和女生的尖笑声。 彭曼凝开着手机,上面的内容却完全没看进去。 她听着这些声音,感受着这熟悉的,黏腻的,恶心的空气。 说着让学生反思,大概他们反思了那么十分钟,就是她训话的那十分钟。 但是她却无时无刻不在反思。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熟练地能和其他老师一样地训学生的?明明这是她学生时代最讨厌的环节。 她关上手机,闭上眼睛,感觉,就好像回到了13年前。 那时候她也是一样,低着头,听着教室里的喧嚣,但不同的是,那时候她内心满满都是不屑。 那时候她想的是,她才不屑与这群人为伍,她马上就会去市里,然后甚至会去大城市,在光鲜亮丽的地方展开着光鲜亮丽的未来。 而实际是,她又回到了这里,继续面对着一群似曾相识的面孔。那是和曾经的她与他们别无二致的,可悲的学生们。 02,王勃跟本校女学生搞在了一起 清水县里,人们提起彭曼凝,总会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啊!她啊,我知道!当年学习成绩可好了,好像是省第几来着?对对对,第六,上了top3的大学。 不是说还出国了,跟那个诺贝尔奖的那个叫啥来着?唉,日本人,不记也罢。不过我外甥家的儿子也出国了,还去的美国,他们家有钱,上的京城的国际高中。 唉,还得是钱啊。 是啊,她们家一个瘫了一个傻了,听说每个月住院就得五位数。 我上回去医院还遇着她来着,唉,孝顺还是挺孝顺的,但是这个开销,谁敢娶啊。 惋惜和八卦,装模作样和幸灾乐祸,这是人们谈论她的时候会露出的表情。 而在学校里,比起这层身份,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对她更多了一层敬意。 毕竟她是留在县里面的,唯一一个top3本科的毕业生,还是当年高考的省第六名。 直到现在,写着她当年高考成绩的横幅,都还挂在学校正门的门口。 贩卖着小镇做题家们遥不可及的梦想。 “就是吧,这人可真够离谱的,我要是婷儿啊,早让他哪来的回哪去了,还给他这脸。” “唉,人家可能也有苦衷,你是不知道,她小舅子啊...” 下午四点,和还在上课的学生们不同,教师办公室里,没课的教师们已经进入了休息状态,开始聊起了家长里短。 彭曼凝在工位上写着要交给教育部的文档。 她从小做事就很专心,叫她名字一般情况下是听不见的,所以年级组长的国翠宣拍了拍她的背。 “曼凝啊,别干了,起来一起吃饭去。” “嗯...嗯。” 伤口的痛意从让她一瞬间差点扭去了表情,不过没人注意。 国翠宣还顺手在她的肩膀上揉了两下。 “你看看你这肩膀硬的,和我儿子都有一拼。” 她无奈一笑,这是一种对于作为她曾经班主任的,五十多快六十的语文老师的友善回应。 教师食堂虽然在学生中传的神乎其神,但其实也就是少的可怜的那几样菜,顶多多点包子什么的。 分开吃饭目的,只是为了让年近中年的耳朵,能从吵闹的学生群体中得到一些喘息。 老师们打好饭,在席间说着自己负责的班的成绩之类的话题。 只不过,吃到一半,他们突然听到了个非常不和谐的音色。 是年轻女孩的笑声,尖尖的,银铃一样的,从门口那边传来。 彭曼凝抬眼一看,是教体育的王勃,带着个穿校服的女孩。那女孩扎着松散的马尾,和他的距离挨得相当地近。 “哪个班的?” 桌上有人小声发问。 “应该是初三的。” 王勃跟本校女学生搞在了一起,在学生间可是一大热门话题,但是作为同样的打工人,在他们没闹出什么过分的事儿之前,对于这位县里大厂子的公子哥的行为,也没人有打算去掺合。 只会偶尔训两句自己班学生,让他们少在那里传播谣言。 坐她对面的国老师又看了在食堂打饭的那二人组几眼:“要不我去跟老刘说两句吧。” “嗯。” 也只是‘嗯’。 03,他的下面也挺大 六点半,学生们也都吃完了晚饭,回到了教室。 当然,显然有些人不只是吃完了晚饭,还顺便打了场球。 她左脚刚走进门,便皱起了眉头。 “教室里不许排球,许浩阳,把你们篮球赶紧给我收起来,在走廊里就听到你们在那儿拍。” “对不起彭老师。” 一头亮晶晶的汗水,将校服短袖的袖子撸起,散发着闪亮青春气息的少年回以率真的道歉,然后立刻用胳膊夹住了篮球。 和身边的朋友又闹了两下之后,一个漂亮的投篮,他用修长的手指,将篮球准确送到了教室后面的柜子的顶端。 “唉,热死了热死了。” 接着他掀起了白色的校服,给自己扇着凉风。 露出的腹肌吸引了教室里不少青春期的少女的目光,当然还有她这个早就不能算是少女的目光。 彭曼凝绝对不是故意去看的,只是有些人就是大概天生拥有这种才能。 不管是哪个班,都总会有一个这样的,个儿高,长得阳光帅气又开朗的少年。 并且,他的下面也挺大,从校服短裤的褶皱能看出来。 当然,这也绝不是彭曼凝故意去看的。 只是,她有点抑制不住脸上的发烫。 “你们几个,赶紧厕所去把身上的汗擦一擦,晚自习马上都要开始了。”于是她故意皱起眉头,“别一身臭汗呆在教室,别的同学怎么学习。” “好的彭老师。” 许浩阳继续大声地回答她,和他的几个好友听话地,像是一阵风一样跑出教室。 只是因为教室里本身就没多大点地方,他们卷起的这阵燥热的气流,无可避免地也划过了她的裸露的小臂的皮肤。 她叹了口气:“都马上初三了,一天天的还这么浮躁。” 这何尝不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呢。同时她想。 初二的晚自习从七点进行到九点半,他们在下面写作业,彭曼凝在上面改今天收上来的实验练习。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是对他们共同的解放宣判。 “先安静一下!”她预判了学生们的躁动,先发制人,“放学了,大家都抓紧回家,别在路上晃悠。” “听到没有,许浩阳。” 她叫他的名字,绝不是因为私心,只是因为她知道他会大声回复自己,可以给在场其他同学起到表率作用。 “好的彭老师。” 果不其然,少年的回答依旧如此大声,率直。 只不过在这之后,他和关系好的几个哥们有些暧昧地笑了起来,几个人互相胳膊肘子捅着对方,看起来没在撺掇什么正经事。 彭曼凝不想管他们之间的事情。她是一个有分寸感的老师。 目送走读生收拾书包离开,然后等到看住宿生晚自习的老师来换班之后,彭曼凝也终于可以下班了。 她回办公室收拾了个东西,然后迈出教学楼,走在没什么路灯的校园道上。 然后,半路,她想到,家里牙膏好像要用完了。 于是,她换了条路。 04,转角处传来了暧昧的声音(微H) 紧挨着学校西南门的,是一片破败的平房。 由于没铺路,房子也建的乱七八糟,平时基本没人往这儿走。 但是确实从这里穿过,去小卖部能省不少时间。彭曼凝想要早点回到家。 她踏上了平时不会踏上的土地,然后果然发现了意外的惊喜。 在这没有一展路灯的,漆黑的窄路,转角处传来了暧昧的声音。 她停下了脚步,于是她溶解在了这片黑夜,一墙之隔的那两个人,似乎距离她无限近,又无限远。 嘴唇的碰撞,吮吸,中间穿插着二人充满情欲的微叹,布料间的摩擦,手臂在粗糙墙壁上的平行移动。 大概正是因为视线上的留白,才更让人有所遐想。 随着对面的二人的升温,黑暗中彭曼凝的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来,热流自上而下,带着点酥麻。 本来只是想避免尴尬,才打算静静等他们结束的。 她的手左臂贴紧了墙壁,手掌五指张开,对着着冰冷的墙壁,企图能和对面按在墙上的手掌相对。 同时,对着眼前的虚空,毫无意义地朝上微微张开了嘴巴。 她想象着对面的吻。 充满情欲的吻,伸到她私人领域中的舌苔,热切的交织。 还有不属于她的体温的触碰,无论是指尖勾过的侧腹,还是后脊,抑或是正片手掌在肌肤上的扫荡。 对面的暧昧持续了一段时间,但没有太久。 书包的震荡,是女生抬脚抱住男生的声响。 “我得回去了,宿舍快要点名了。” “那...明天见...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 ... 我喜欢你。 关了灯的教师宿舍中只有手机的微光照着天花板的裂缝,被子中按摩棒嗡嗡的声响正好能被老旧的空调声所盖住,彭曼凝把思绪拉回来,重新拿起手机,x上面是交欢的二人的景象。 视频是从女生的第一视角拍摄的,可以看出女生的身材还是有些肉肉的类型,而男生的则长着一身堪称完美的肌肉,没有过度发达,但每一块都格外紧实,特别是他压住女生双腿的,发力状态下的手臂线条。 彭曼凝似乎是在看它,但又不完全是在看它。 她的视线变成了第三视角,重新回到了平房区的正上方。 在那里纠缠的男女有了脸。 女生扎着蓬松的低马尾,纤细又白皙的胳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抓哪里地,半握拳的状态贴在墙上。 她回应着比他高半个头的男生的吻,男生一头清爽的短发,右边的短袖被书包带挂住半卷上去。 一开始他们还是比较克制、僵硬的,只是嘴唇贴在一起,慢慢随着空气升温,女生抓住了男生两边腰侧的校服。 嗡嗡嗡,是按摩棒的声响。 这已经是最大功率了,但是还是不够。 彭曼凝维持着按摩棒压在阴蒂上的状态,另一只手放下手机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里面的迷你伸缩炮机。 05,想让它快点插进去(H) 彭曼凝抬起上身,跪坐在床上,小心地,把伸缩炮机在不碰到床铺的情况下拿进被子,然后用两个膝盖固定住它的底端。 感受到后背的凉意,她不得不放开按摩棒,用两只手分别将被子两侧拽到后面。 是她的习惯,从功能性上来说,能压低一部分机械声,但也不全是为了这个。 在被子里的左手扶着伸缩炮机找着角度,那尺寸挺大的塑胶龟头套着避孕套滑腻的液体,每次因为没对准,顺着沟壑蹭过阴蒂的时候都会给她带来一阵别样的心痒。 小穴里面在收缩,想让它快点插进去。 她想到了许浩阳校裤下的鼓包,看起来就一副很大的样子。 应该是肉色的,并且完美的椭圆型,粗细一致,直直的,不带任何弧度,和他本人一样。 那根肉棒,在那么热烈的接吻中,会勃起的吧。 穿着校服的女生拽着他校服的两侧下摆,他的手有点不知所措地撑着墙,在两个人贴在一起的校服下面,他的肉棒,不可避免地会顶到对方的哪里? 大腿有点低,肚脐有点高。 大概是比较拘束地竖在中间吧,刚懵懂的小情侣,虽然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但是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起。 我喜欢你。 彭曼凝沉下腰,塑胶龟头完整地被小穴吞没。 她浅浅呻吟了一声。 有点痛,大概因为好久没有用过了。 毕竟洗这玩意挺麻烦的。 但是,他应该有这么大吧,还很长。 彭曼凝一点一点地降低着跪坐的角度,塑胶肉棒无情地挤开着几乎没用空隙的肉壁。 痛是痛的,不然她也不会皱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 但是,同时,也能明确地感受到,小穴被什么东西填满。 非常清晰,甚至能感受到它现在到了哪里,插得有多深。 和许浩阳的肉棒一样的,直直的,没有什么粗细变化的,肉色的,但是布满了筋条的,棒棒,现在正插在她身体里。 不断向内侵入的肉棒完成了它的征程,龟头顶到了花心,外面却还留了一节。 许浩阳看起来就很长,但是和炮机比起来谁更长呢? 彭曼凝模仿在x上面看到的,福利姬坐在肉棒上抽插的景象,将身下的塑胶肉棒吐出半截,然后重新包裹着它吞进去。 但是并不好受,里面太久没用过,紧的和处女一样,原本被肉棒一点点撑开的时候就感觉痛了,更别说像这样大开大合地抽插。 还是材质的问题,毕竟是包裹着铁棒的塑胶,如果是真的肉棒,软硬,润滑效果都肯定不一样。 彭曼凝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重新拿起随着动作裹在被子里的手机,也打开了炮机的开关。 里面的男主的肉棒也不差,又粗又直,每撞击一次,都能看到女主肚子上的软肉也跟着轻颤。 每撞击一次,按照炮机的速度,能撞两次。 人和机械的差距,让x里的影像看起来不再那么具有诱惑力。 彭曼凝又扔下了手机,重新拿起了按摩棒。 06,操我,狠狠地操(H) 原本觉得不太够的最大功率,却和小穴里面突突地抽插产生了化学反应。 几乎是刚碰上,小穴就开始收缩,但是机器不通人性,它粗长的棒子挤着穴肉的痉挛。 不和谐收缩和抽插的频率,让彭曼凝甚至感觉到了惊慌,有什么不受控制的感觉从小腹涌入。 热热的,膨胀的。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闭着眼睛,却没有在想其他。 只是感受着下体肉棒的不断突入。 左手手臂死死地将按摩棒贴在阴蒂上。 闭紧窗帘的,连月光都渗不进来的老旧的教师宿舍里,手机的微光下,映在墙上的影子线条非常模糊。 从侧面看有些面中凹陷的脸,贴在头皮上所以略显稀薄的头发,没有什么美感的标准亚洲脸下面,是两对丰满的水滴状的大奶子。 穿上衣服立刻增重20斤的奶子。 影子上,乳尖正在微微颤动,不规律地正如它主人的呼吸。 “啊...啊啊....嗯...哈...” 喘声断断续续,音量压的很低。彭曼凝很少娇喘,除非是不受控制的,自然从嘴里漏出的音节。 好快...好大... 插得整个小腹都在抖动。 22度的空调下,被子盖住的腰部以下全都是汗水。 水滴有的从肉蚌垂下的半圆的顶点低落,又或许顺着大腿勾滑下,痒痒地竖着顺过整条大腿。 床单跟从水里泡过的一样,跪在上面的膝盖都湿透了。 “嗯...嗯嗯...嗯...” 快感在不断囤积,她拿着按摩棒的左手不自觉绷紧了肌肉。 “啊...啊啊...” 就还差一点,想要到达又害怕到达的彼方。 长谷川顶点的最后一块岩石。 等待她的不是坠落,而是飞鼠一样的,展开双臂的,滑翔。 高潮的瞬间,墙上的人影同样张开双臂向后倒去。 失去了膝盖支撑的伸缩炮机噗噜从被操得松软的穴中弹出。 她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从小腹到小穴都在痉挛着,淫水糊满了整个下体,和大腿,和床单被子。 闭上眼睛,第三视角的她躺在距离那两个人一墙之隔的对面,以现在的姿势,大张着下体。 衣冠不整,裙子和衣服都大咧咧地向上撩着,单肩包扔在了地上,里面的纸巾卷子都散落了出来。 隔壁青涩的少年少女,和她肮脏的中年人的性欲的剪影。 我喜欢你。 非常,非常地悲伤。 率直的少年不像一如既往地大方,带着点羞涩和别扭说出的直接又纯情的话语。 是她这辈子都再也回不去的青春。 作为小镇做题家的她,用青春,交换了未来。 可是她又回到了这里。 她的幻想里早就没有了未来,而都是过去。 在墙边,少年的肉棒蹭着她的下体。 、 滑腻腻的肉棒,蹭着她的白色棉质内裤,内裤的两面都是晶莹的液体。 或许是真的一不小心,或许是早有预谋。 噗嗤,肉棒滑动的方向一个偏差,挤进了进了她的下体。 噗嗤,重新拿起伸缩炮机的她将肉棒一整根怼入了小穴。 穴肉已经很习惯这根棒子的进入,没有丝毫的抵抗,似乎记住了它的形状一样,只有被填满的快感。 然后就这么顺水推舟,两只手托起了少女的屁股,少女的两条腿缠在了他的腰上。 借着老旧砖墙的力,就这么操干了起来。 少年肉色的肉棒在少女肉色的小穴里不断进出,每次抽出三分之二,然后又一整根地没入。 我喜欢你。 不对。 操我,狠狠地操。 07,还留着火辣辣的被玩过的痛感(微H) “彭老师。” 即使有所准备,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彭曼凝还是不由得心里一紧。 “啊。”她瞟了一眼拿着一摞卷子的少女,又迅速移开了眼镜,“放二班的上面吧。” “好的。” 少女脆生生地回答道。在她离开的时候彭曼凝又瞟了一眼,她在看许浩阳。 四十分钟的早读对于学生们不一定是一个好的赶作业的档口,但对彭曼凝来说,基本足够能批完初二三个班的作业。 很快,又一摞卷子被她放到右边,然后她的手伸向了孙清心刚刚放上来的三班的作业。 孙清心会很细心地,专门撕出一张草稿纸写好今天作业的提交情况,一如既往地,杜凯的名字也位列其中。 彭曼凝没太当回事,她不是那种,仿佛和‘坏学生’有血海深仇的教师。 倒是孙清心.... 她想起昨晚的画面,孙清心和许浩阳,和她之后自己的自渎,小穴抽动了一下。 孙清心是一个好学生。 她是一个基本考试稳定前三的好学生,但又不只是一个狭义的好学生。 语文老师夸她作文有灵气,班主任夸她让人省心,晨练她永远跑在前面带队,性格开朗,和同学相处得也十分良好。 她的班主任国翠宣喜欢夸她说她有才气,说的是,你有天赋,好好努力吗,将来说不定能超越彭老师。 只不过,每次彭曼凝听到,都会怀疑,这位教过她的老师是不是患上了失忆症。 明明她当年是一个不好交流、沉默寡言班级背景板,只有成绩一骑绝尘。 于是她淡淡地回答道:“没有,清心可比我当年厉害多了。” 不过听到这话孙清心似乎特别开心,升入初二之后,她从学习委员变成了她的化学课代表。 少女闪亮的眼神和其中的憧憬会刺痛她的眼睛,所以她和她交流也没多少。 所以,她一定想象不到,她最崇拜的化学老师,会天天晚上特地绕路到平房区,去听她和她男朋友的暧昧,然后回家自慰。 又是一次高潮之后,彭曼凝瘫在床上。 耳机里播放的是他们俩接吻的时候的语音,她偷偷录的。 她打开手机,换到了另一条语音,是他们班下课的时候的声音。 其中,同学聊天打闹的许浩阳的声音格外响亮,他大笑,叫着同学的名字。 她听着,手拿着迷你炮机的塑料假屌,拼命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操我。 操我啊。 叫我的名字。 操我。 ...... 自己在做傻事。 每次她自慰完,事后清理的时候都会这么觉得。 对着自己的学生自慰,是最差劲的行为。 她低下头,看着变得红肿,略微外翻的大阴唇,微微露出的里面暂时闭不上的穴肉,和同样红肿,并且糊着淫水的蚌肉。 然后拿起纸巾,将自己的下体擦到完全干净,接着将床单和被罩放到洗衣机里。 因为不能扰民,准备等到早晨再洗。 在阳台上,她只穿着一件没有任何美感的睡衣,下面没穿,夏季的热风吹在她下体,还留着火辣辣的被玩过的痛感。 她抱着胳膊看着已经夜深人静的教学楼。 最近她的胳膊和腰上长出了些许赘肉,精力严重匮乏,稍微动几下就大喘气,皮肤也变得很差,背后挠破的痘痘老是反反复复。 让她深刻感觉到,在小镇这几年,她在逐渐溶解,不成人形,变成动物。 08,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 月末,清水县第二中学的学生们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这是住宿生一个月只有一次的周末,一般父母会做好饭菜,等着他们回去让大吃一顿,再狠狠打几个小时游戏,第二天出去逛逛商场,然后拿着冻酸奶进去名创。 但是对于彭曼凝来说,这却不是什么好日子。 这是她去看她爸妈的日子。 比较老旧的县医院里,她爸和她妈分别住在不同的病房。 她先去了她爸的那里,因为相对来说还算比较轻省。 彻底傻了的人感受不到痛苦,自然也不会给别人带来痛苦。 “爸。”她坐在病床旁边,叫着那个消瘦的小老头。 对方茫然地看着她,是对于声音有反应,但是却不明白其中的意义。 最近他的驼背越来越来严重了,也越来越瘦了,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像七十多的,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估计也挺难的吧,以这种连大小便都无法自理,被人锁在床上的状态。 “出去走走吗?”她提议。 护士给她换来轮椅,艰难地搀起她爸,但是傻子可不会听别人想的行事,他一拳就朝那个护士打过去。 她赶紧上去拦,但护士明显比她有经验多了,直接躲过,反手给他扣在了床上。 “103号床,氟奋乃静!” 护士朝外面嚷嚷着,而她的父亲,那个消瘦的小老头,被她死死按在床上,他的头偏过来,只剩一层皮的脸上两只大大的眼睛注视着她,其中不含任何信息。 “今天大概时机不太好。”医生苦笑着跟她说到,顺便递过去了一沓单子,都是要她去交钱的各种费用。 “谢谢。”她接过单子,叹了口气,“真的。” 光是不用去精神病院,能在普通医院住着,就已经算是天大的照顾了。 她交完钱,转头走向另一个病房。 “...然后,您还记得国老师吧?就是之前教我语文的那个,我记得还和您一个班的,初中,她说她儿子最近...” “有什么意义吗?” 她妈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勉强编织出的家常话。 “我不想活了。” 这边也还是老状态。 “杀了我,然后杀了你爸,你跑去美国,日本,哪都好。” “别说了...” “什么别说了!”对面的声音陡然增高,“我都说了好几年了!从你爸还没摔之前我就说了!让他杀了我!他不杀...” 这边也是一样,利眠宁。 走出医院,彭曼凝非常疲倦。 明知如此,她为什么还要每个月跑来,进行一些无意义的交流呢。 哦对,为了付钱。 也不止是为了付钱,因为第二天她还是去了,还拎着做好的饭,嗯,一个月才做一次的饭。 她爸还是老样子,她妈倒是比起昨天平静了点,能假模假样地配合和她聊会天。 没用的。逃不出去的。以她大学肆业的学历,能开出的最高的工资就是清水县第二中学了。 所以最起码,扮演一个孝顺的闺女,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 真痒啊,后背。 09,他狰狞的性器正插在那个女学生的逼里 清水县第二中学的校长对彭曼凝有恩。 他帮她隐瞒了她的学历,以正经大学毕业生的身份把她安排进学校。 所以她很努力,入职第一年,她教的四个班的化学平均分甩其他班10分以上。 然后第二年,她变成了化学教学组长,教两个年级七个班,并且参与了本市的中考题编纂。 第三年,在这基础上,她也开始带班,这比她想象的累很多。 看着从小学升上来的懵懂的孩子长开成了少年少女,开始青春期。 她私下里并不多管事,但或许是校长给她宣传地太过了,又或许是她带的班一直维持着普通班第一的成绩,似乎很多学生和家长都很希望能进入她的班级。 自然地,她也拿到了优秀教师之类的称号,开始代表学校去市里开会。 这次的会议是关于教育局的,目的是发布的一些关于教育公平性改革的重要通知。 其实就在这之前就已经听到过风声了,关于推优制度。 就是,明年,除了中考之外,市里的重点中学要拿出一定的比例,招收来自各县的推优生。 那些笼统的演讲她不想听,翻着会议的资料,有用的信息,就是给到他们学校的名额。 实验学校两个,一中八个,截止五月份。 “你怎么想?” 会议结束之后校长问她。 她做出了有些复杂的表情。 平均来看,他们学校一年能考进实验的大概五六个,一中二三十个。 如果给了排名稍微靠后的,三四十位的学生,对于学习更好的,发挥失常的学生未免有些不公平。 但如果给学习最好的学生,这份推优名单,又好像没起到作用一样。 “我是想啊。”在回去的车上,校长对她说,“这玩意,你来定吧。” “你应该能看出来哪些学生最聪明,最有潜力。” “没问题吗?”她问。 “哈哈。”校长听了这话笑起来,“交给你我可放心啦。” 所以说校长是个小县城出身的,没啥大见识的人。、 他只看到了彭曼凝的学术上的专业,和对于金钱诱惑的清正廉洁,却没听出,在她问出没问题吗的时候,内心的鼓动。 快,交给我。 这是她真正想说的。 事情要推到半个月前,在孙清心和许浩阳这对小情侣,还没因为女方说要复习期末考试,暂时停止在晚上见面的时候。 有一天,她带着几位老师总结出来的商量好的,接下来的‘体育课占用计划’,去操场下面的办公室知会他们的协作者。 “啊,王勃啊,器材室呢吧?”说着,体育主任黄老师朝旁边一指,“右手边数着第一间,最近他有时间就那健身。” 她顺着黄老师指的路走过去,沿途还遇到了几个来旁边取折返跑用的锥子的,初二的同学们。 “彭老师好!”他们和她打招呼。 “彭老师我化学考了79!” “不错不错,下回给你带糖吃。” “真的?” “老师老师我也78!” “嗯嗯,75以上都有份。” 他们开心地跑走了,叫嚷着彭老师给发糖啦。 彭曼凝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走到了黄老师给指的黄色铁门口,里面大声放着品味不怎么样的网络歌曲。 她玄开门,看见器材中间,王勃半脱了裤子,旁边的桌上坐着一丝不挂的,那个在食堂见过的女学生。 他狰狞的性器还正插在那个女学生的逼里。 10,是不是欠干!(H) 二人看见门被拉开明显也愣住了,六目相对。 彭曼凝先做出了反应,她迈进一步走进器材室,然后一把关好了门。 “什么事儿?” 又沉默了一会儿后,王勃问她,但肉棒似乎并没有要从那个女学生逼里出来的意思。 她一时语塞。 和她的沉默相反地,对面的女学生叫出了声。 “啊~别,啊啊~还有人在呢...” 性交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器材室格外响亮,她的眼神无法不去看这二人的交合。 王勃半脱的裤子底下是紧实的腱子肉,和女生又细又白的长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比这个更引人注目的,是他从茂密的毛发里面伸出的的大黑屌。 这是连她的塑料炮机都无法想象的大小,上翘着,布满了青筋,正在女学生因为过瘦,甚至看不到凸起的蚌肉,只有薄薄的两片阴唇包裹穴中间进进出出。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没品味的,大音量的网红歌曲又响了起来。 王勃的鸡巴越草越快,与此同时那个女同学则一副夸张的表情,大声地呻吟着。 王勃抬起了她的一条腿,这下她的小逼张得更开了,方便他能插入得更深。 “操你妈,婊子,干死你,就欠干!是不是欠干!” “啊!啊啊啊~太...太快...受不了了!...要...要喷了!” 王勃拍打着她的臀瓣:“婊子还会喷水,来啊,给我喷一个!” “喷...喷不了...啊啊啊啊...” 她之所以叫的这么惨,是因为王勃用他那大的惊人的鸡巴用力顶了两下那个女学生的小逼,传出的闷响甚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疼!疼...” “疼你妈,我看你是爽!”王勃又拍了两下她的屁股,“叫你在这儿撒谎!干那么多次没见你喷过,就是欠操!” 他们俩继续着性交,彭曼凝经过了最初的视觉冲击,其实已经完全理解了现在的状况,只是不知道自己应该采取什么行为,才是正常的。 于是,她假装继续惊讶,其实,只是想多看一看,眼前这段热烈的性交场面。 又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抽插之后,骂骂咧咧的王勃又是两下长长地深顶,在女学生逼里射了出来。 然后他终于和那个女生分开。 看到他转过头,彭曼凝赶忙转过了眼睛。 “呵。”他轻笑一声,把盛满了精液避孕套从自己鸡巴上录了下来,打上结,就那么扔到了垃圾桶里。 然后制止了一旁穿衣服的女生:“你先等会儿。” “你什么事儿?”他又问了她一遍,语气带着点不耐烦,“有事快说。” “因为快要期末考试了,所以刘老师和王老师...” 王勃维持着没穿裤子的状态,点了根烟:“要和我换课是吧,你就说哪节课就行。” “啊...”她打开手机,“下周二第三节,第四节...” “等等等等...”王勃挥挥手制止了她的话,“你说这个我哪记得住啊,你直接给我桌上日历画个符号不就得了。” “嗯...好,我知道了...” 话题似乎到此结束了,按理说她应该离开。 可是她依旧不知道,在这种场合下怎么做才是对的。 于是她犹犹豫豫地又朝两人那边看了一眼。 察觉到了王勃不屑地哼了一声:“怎么,假清高的彭老师告状完了,想加入我们?” 他没给彭曼凝回话的机会,接着说了下去:“算了吧,你那德性,我鸡巴都硬不起来。” 旁边的女生轻轻哼笑了一声。 “我有的是学生操,凭什么操你,你说是不是,王语琦,把你的逼张开给她好好看看,估计她这辈子都没机会被人操了。” 彭曼凝没理他们,径自拉开了器材室的铁门。 只是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她回头,看了一眼,在桌子上m型开腿的女学生,还有,她的下体。 11,老阿姨你是嫉妒吗? 这事她没告诉任何人,自己在心里憋了两天一夜,然后决定,还是应该把那个女生叫出来谈谈。 不为了叫她改邪归正,她不是那种对‘坏学生’会付出庞大的精力的老师,只是为了下次不知道被谁发现的时候,别来一句‘彭曼凝看见我做爱都没管’。 她从国老师那里问出了女学生的身份,初三十八班,所谓‘艺术体育班’的学生。 找了个大课间,她把正要站队下去跑步的女生叫了出来。 “你找我什么事儿?” 没人的会客室里,女孩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狠狠瞪了她一眼问道。 说实话,在她去叫这个女生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似乎着整个班对她的出现都没什么好感。 他们甚至在这个女生出列的时候起哄,不过很快被班主任镇压住了。 她叹了口气:“前天下午...” 她还没说完就被女生一声冷哼打断:“你又不教初三,管我们干什么!” “我教初三的四个班的化学。” “所以呢?!”女学生翘着二郎腿的脚一脚踩到地上,“我碍着你事儿了?什么事儿啊?你说啊?” 看着挑衅的学生,原本就打算稍微做个样子的彭曼凝也皱起了眉头:“明天把你家长叫来,我们好好谈谈。” 女生又是一声冷哼:“他们不管我,来不了!不信你去问老杨!” 老杨是他们班主任的名字。 “杨老师知道吗?”彭曼凝平心和气地问。 “关你屁事!” 那看来就是不知道了。 “你想让我退学?!”女生突然抬起眼皮,凶狠地看着她,“退就退!谁怕谁!本来高中我也没想去上!我告诉你!我就天不怕地不怕,你要敢让我退学,信不信我找人堵你!”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看这个女生情绪激动,彭曼凝不得不退一步,想让情况稳定下来。 “怕了?”但女孩的表情依旧十分狰狞,“刚刚不还威胁我吗?啊?” 她扫视了一番彭曼凝的上下:“就你这德行,还跟我叫板!可悲的老处女!一辈子没人要的烂货!” 说着她趁彭曼凝说话之前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她:“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敢出现在我面前一个试试!” 然后摔门而去。 剩彭曼凝自己坐在会客室里,感觉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清水县第二中学是本地有名的的填鸭式教育中学,再加上她只教二三四五班这种成绩最优秀的普通班,所以,她还是第一次直面这样的不良学生。 她又坐在会客室想了会,然后开始进行自我安慰。 这样也挺好。她的目的达到了。 就这样假装没看出这个女生外强中干的心虚,到时候万一他们败露了,她还能说是因为中考将近,不想让她在这个时候退学。 反正她去找了这个女生,这个事实一目了然,所以自然不存在她最担心的那种情况。 不过,明显在那个女生那里,这件事还没过去。 她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她的微信号,加了她,然后给她发了恨不得五十多条骂人的话给她。 什么‘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猪脸’,‘你也配说我,老阿姨你是嫉妒吗’,‘我挣过的钱比你一辈子见过的都多’,‘老娘去哪都有人请客’,‘我看一句话很适合你,你唯一一次被人爆炒的机会就是火化的时候’。 看得出她是真的骂得很上头,甚至忘了对她屏蔽朋友圈。 她完全没想到,她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证据,彭曼凝可以随便选择把这些消息发给她家长,或者随便其他哪个老师,到时候谁都救不了她。 她肯定也没想到,那个老处女彭老师,比起这么干,会反而选择顺着她的朋友圈找到她的快手,顺着快手找到她的番茄社区账号,然后也把她的番茄社区账号当成自慰的材料。 12,今天要干琪琪吗?(微H) 一般来说,彭曼凝不用番茄社区这种国内色情网站,所以,她还特地买了个账号。 打开王语琦,也就是「萝莉琪琪有性瘾」的动态,映入眼帘的第一条就是一张图片,上面摆着七八个避孕套,各个里面都盛满了精液。 配文:「昨天战果,他们非要带套~」 比想象中的更有料啊。 彭曼凝拿着手机回到了床上,提前关上了灯,将按摩棒开启,一边刺激着阴蒂一边接着往下翻。 下一条是直播录屏,在一家看起来就很便宜的旅馆,白色床单的大床上爬满了干瘦的精神小伙,她正在被其中一个后入。 「同班同学吗?」 “是的,嗯!...啊!都是我,初中,同班同学,他们...嗯!天天,轮着干琪琪,琪琪,天天被干...” 说着王语琦腰部发力,主动用她的屁股和小逼撞起了对面精神小伙的鸡巴。 “啊...啊,啊啊!好爽!啊...!” 「才15逼就黑了?」 「感觉这些小伙子都被榨干了」 「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吧」 「这看着真有性瘾」 彭曼凝一直刺激着自己的阴蒂,但是却没有太大的感受。 不说这便宜酒店这惨白的灯光和拉满的磨皮,基本上看上去和色情俩字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画面有着微妙的不平衡感。 只有王语琦一个人特别地卖力,其他几个精神小伙则一个个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就和机器人一样,一个插完了换个姿势换另一个。 彭曼凝拉了几次播放条,看到没什么更多内容后退出了视频,接着看起了动态。 「今天晚上直播哦~和刚认识的哥哥们多人战~」 「c市~粉丝小哥哥定的酒店~」 「都没人来插琪琪好寂寞~会员私信可空降~」 「今天要干琪琪吗?」 「分了,说我逼太松插不出感觉」 「一天不让男人插就痒得要死」 「才初二,逼洞就这么大了」 「以后所有主人内容都放在会员里」 「主人带我出去玩~」 「0x年,今年刚初一,被主人破处三个月的小嫩逼~」 花了快30分钟,彭曼凝翻到了底。 期间因为震动和夹腿,算是强制性地小高潮了几次,但是只有生理上的快感,一点都不满足。 她用手指是这戳进了小穴,但是也没有什么感觉,她知道现在缺乏的并不是插入式的快感。 并且,吃了如此大的瓜之后,,她也暂时对于许浩阳他们的纯情戏码失去了兴趣。 在床上,彭曼凝一边刺激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有从下往上翻动着她的动态。 按照时间线来看的话,真的是活生生的,非常标准的堕落案例。 能看出来在刚刚开号的时候,她的小穴还是符合年纪的样子,因为过瘦没有什么肉蚌的欺负,双腿中间,两条肉粉色的小阴唇闭得紧紧的,有点像没肉版的一线天。 慢慢地,张开腿的时候穴开始闭不上了,黑色的小洞昭示着她的逼被干的次数。 再后来的照片里,她两侧的小阴唇慢慢变黑,并且开始伸展,毫无生气地朝外耷拉在没有肉的肉蚌上,就算不被插也习惯了向外撇开。 这个变化,可能令正常人同情,但是令她,兴奋。 —————————————— 其实这两章重新回看的时候有点不敢发出来qaq 总觉得和之前给彭曼凝筑起的高高的逼格有些矛盾 于是打算来做点解释自己的文的low事(不是) 但是怎么说呢,彭曼凝在老家(县里)一直扮演着完美的、高尚的、值得尊金的教师这一个身份,并且她的性欲被她从青春期开始就一直压制,但她本身性欲就是比较强的那一类型,在被压制的反面她膨胀的妄想会开始走向叛逆的方向,会去想用另一个极端补偿现在和曾经的自己的欲望。王语琦是一个和她截然相反的个体,她的叛逆和正好就是她一直以来想都不敢想的,但是又潜意识中渴望的极端的性欲的释放,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对着王语琦的色情账号不觉得恶心,而是兴奋+自慰。 顺便说一下,那些精神小伙虽然王语琦说是同班同学,但是并不是,基本都是比她大一两岁的社会小混混。 再补充说明一下,本人对于艺术体育班没有任何偏见,只不过因为清水县第二中学是填鸭学校,日常只负责学习学习没有艺术体育,所以说是艺术体育班,基本就是不想学习,成绩跟不上,被家长放弃的孩子们的流放地。 13,次次都顶到花心(H) 她最后点开了一张近期的,王语琦对着镜子八字开腿的照片。 真是厉害啊,里面的空洞感觉细一点的手臂都能伸进去。 她拿着按摩棒的手臂逐渐绷紧。 才初三... 她初三的时候...彭曼凝闭上眼睛。 她那时候不是在学习就是趴在桌上休息,都没跟什么同学讲过话,但是,却在一天放学的楼道里,被那个班里的‘混混’表白了。 “彭曼凝,我爱你。”他是这么说的。 这让她直接凝固在了原地。 然后他又说了好几次,但是当时阅历不多的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就那么一直僵硬到了他掉头走掉,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做她斜对面,除了是一个小组的之外,话都没说过两句的,性格上也很和她不对付的男生,会对她一个,校服外套被胸撑的鼓鼓的,看起来比别的女生胖20斤有余,长的也非常一般的女生告白。 那天之后,他们继续没什么交集地活着。 直到现在,她都觉得那百分之七十以上是什么整蛊。 不过真想也无从判别了,因为就在他们毕业之后半年,那个男生就出车祸死了。 她只是在偶尔会想起这件事,毕竟那算是她唯一一次被人告白的经历。 但是现在,她却想象着那个男生的脸。 其实她完全不记得具体他长什么样了,毕竟毕业照她当时也没留。 模糊的轮廓中,他稍微比她高一点,瘦却挺结实的,短发,晒得有点黑,还有她当时看不惯的那股痞气。 她想着如果她当时答应了他,会不会走上和这个女生一样的路。 在初中就和他一起去宾馆开房,在那个看起来脏脏的白色大床上。 她会平躺在床上,双腿被他朝内侧反压过来,通过这样折迭的小穴朝上露着,被迫吞吐着这个年级不应该吃到的,结实的,和他一样小麦色的肉棒。 大概会有点痛吧,并且觉得有些害怕,自己似乎在做不好的事情,所以她偏过头,一只手抬起来拽着枕头,似乎是想把自己埋进去。 但是这当然不可能阻止男生的进攻,青春期的性欲本身就很强。 他会不顾她的轻声呻吟和喊疼,打桩机一样鸡巴一下下地砸进她的穴里,次次都顶到花心。 快起来的时候,他会觉得她的腿不好借力,于是俯下身来两只手分别从侧面掐住她的腰。 在她还没适应之前,打桩的节奏就又快了起来,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急促,其中无意识地混杂着‘等等’,‘停下’,‘太快了’,‘不行’,等词语,殊不知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就这么被按住腰,被用像拿着飞机杯一样的姿势使用着小穴,真她妈的贱。兴奋中,对方可能会这么想,看着她在被他顶的狂甩的两个大奶子,忍不住上手扇过去。 啊! 依旧偏着头,没看到发生了什么的她会猛然受惊,积攒的委屈开始爆发,用另一只手的手臂捂住眼睛,开始小声抽泣。 呜呜...疼...疼... 她哭是没有被预料到的,男生的慌了手脚,停止抽插。 不过硬挺挺的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里,正兴奋到一半的性欲无的放矢。 于是他带着些恼怒和不耐烦地扯开她挡着眼睛的小臂,让她看着他... “嗯...嗯嗯...” 快感已经积累了百分之八十有余,彭曼凝夹紧了双腿,右手紧紧抓着按摩棒。 “嗯嗯嗯...嗯...啊啊...哈...哈。” 近乎完美的阴蒂高潮,她把按摩棒随手扔到一边大喘着气,小穴像只渴水的鱼儿一样不断一张一合地抽搐着。 好久,没只用按摩棒这样了。她想。 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当时看到的却是那个问题学生许凯的脸。 好吧,他们确实有些相似,虽然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许凯的都觉得是他的不良plus。 太差劲了,自己。 编排死人的垃圾。 14,脑子里只有新主人的鸡巴 深夜的教学楼已经黑了,但是这个点学生们大概还没入睡。 最起码王语琦没有,就在她刚刚做着世界上最差劲的行为的时候,她还在番茄社区里更新了一条动态。 「和新主人在学校里做的时候被老处女发现了,说可能被退学,呜呜琪琪一个人好怕怕,需要大家的大肉棒~」 她再次刷新的时候动态就被锁住了,变成了仅会员可见。 所以王勃是她新主人吗? 彭曼凝这么想着,转手买了一个带会员的账号。 里面内容果然丰富了不少,比如很多张马赛克了脸的王勃和她的,各种体位的做爱照片。 看起来俩人还挺恩爱,至少王语琦这么想,或者说,最起码王语琦很满意他的大鸡巴。 最近基本天天都在发,类似‘脑子里只有新主人的鸡巴’,‘和新主人做过之后其他小屌男人都没有感觉’之类的,也不知道她那些精神小伙怎么想的。 不过无论如何,卑劣的她,还是选择了先截图为上。 回学校的轿车碾过土砂石路,打断了彭曼凝的思绪,和旁边正在打呼噜的校长。 “不好意思啊,今天新路修路封了,只能走这条路了。”看到校长醒了,司机道歉道。 “没事没事。”校长说着晃了晃脑袋,接着伸手扯了几下他被睡歪的西装下摆。 “早知道应该开大车来的,小车跑这路会比较颠。” “哈哈。”校长笑了两声,“大车也一样颠,我小时候经常走这儿,去市里上学的时候,就做那种小巴。” “那时候我还没住县里,每次就你知道,顺着河口屯出来的那条土路,北边那块,两边都是田的,盘算着到点了往那个路边一站,然后车来了就走了。” “知道知道,现在也有车哩。”司机说着一指。 “是吗?” “是啊,每天下午一班,说不定晚点的时候还能见到。” 快到县里的时候,他们真的看到了那辆小巴,摇摇摆摆地晃荡在两边都是田野的,黄昏的土路上,遇到他们的时候司机还和校长打了声招呼。 “没走过这儿?”校长看彭曼凝沉默,于是问她。 “应该没怎么走过。”彭曼凝看着窗外陌生的风景,“那时候都是我妈开车接送的。” 说完这话,她看到了校长脸上略显僵硬的笑容。 “是啊是啊,那时候新路早就修好了,谁还走这盘山的老路啊。”司机赶紧转移话题。 回到学校之后,彭曼凝自己煮了碗面,然后边吃,边开着视频刷手机。 这是难得的假期。因为修路,让原本下午两点就能回去的他们大幅推迟,她索性就拜托了隔壁老师帮她照看。 不知道学生们现在有没有安静学习,估计没有。 安静的宿舍区,老旧的ipad有些失真的扩音器放着有些嘈杂的日语。 直到现在,她还是喜欢看在日本留学时,电视里看到的那些综艺。 但她也没在看,随意刷着手机。 在听到对名字有些印象,但是想不起是谁的艺人的时候,打开了搜索栏,然后看到了历史记录里的‘推优’二字。 15,怎...怎么样,爽...吗?(微H) 原本推优就是个不关她事的规定,打破她这一看法是王语琦的动态开始的。 说什么「听说乖乖吃屌就可以推优,要不要求我的新主人把我推进实验中学呢~」 一开始她只觉得可笑。 先不说推优制度是从她的下一年才开始的,王勃他就是个体育老师。 王语琦似乎就像是跟这个词干上了似的,不管是会员可见还是公开动态,都条条不离推优,甚至连简介都变成了‘肉棒优等生’。 那也正好是推优制度刚刚传出来,讨论热度最强的时候。 她也看了几条朋友圈的同事转载的,关于这个新制度的抖音。 这是一个褒贬不一的政策,有人说促进公平,有人觉得这会加重不公平。 「说的好听,不就是拼爹吗」 「没钱谁给你推优」 在一部分这样的意见中,彭曼凝搜索‘推优’,然后点进了关联搜索的倒数第二栏:‘推优潜规则’。 「这规则,上位者想开后宫了吧」 「就是,真搞笑,不知道又有多少女生要吃校长屌了,哈哈哈」 「要是我当校长,我不得给那些个初中女生的嫩逼干得透透的,最后谁给我怀上孩子了就给谁推优」 「说不定还能母女一起操」 那天晚上,她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这些没有营养的意淫看到了凌晨一点。 在这之后,推优这个词,在彭曼凝这里就多了一层淫秽的意思。 校长?她才是清水县第二中学的招牌。 那既然校长可以借此机会搞女学生,为什么她不能以推优为借口,让男学生来操她呢? 于是,推优,变成了她每晚自慰的主题。 把学生以正当的单独叫出来,没错,就选择三楼拐角处的那件已经成为文件堆的就办公室,然后跟他们说—— 想要推优名额的话,就干我吧,我爽了就给你。 不同的学生对此应该会有不同的反应吧,内向一点的学生会直接愣住,开朗的、会做人的孩子说不定会觉得在和他开玩笑... 算了,这段略过,因为越想越觉得这不现实。 就直接开始进入被干的阶段。 或者直接设定成已经关系的稳定期。 她可以在课后叫对方到讲台前来,故意找茬问他这次考试怎么回事,对方支支吾吾,接着她说自习课的时候到办公室里来,和先是愣住,又不确定抬起头的对方交换一个心有灵犀的眼神。 在自习课的时候,全校都在上课的时候,她却趴在老旧办公室的旧办公桌上,在周围都是随意堆放的,几年前的卷子中,双臂被人拉着。 会是怎么样的挨操呢,学生会唯唯诺诺吗? 彭老师,怎...怎么样,爽...吗? 不不不,这样感觉的学生不可能会拉着她的手臂后入的。 那么。 怎么样,你个欠操的贱婊子,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别,会让她想到王勃那张满是横肉的脸。 但是,如果不是那种外面烂透的混混,而是还外强中干的,甚至变声期都没结束的,稚嫩的声音这么对她说的话。 “嗯...” 意外地不错。 彭曼凝夹紧双腿,今晚感觉自己又可以去了。 16,只要长了鸡巴就行(微H) 这原本应该只是属于她这个没救的废物的,晚间选妃的新游戏。 但是,在校长跟她说让她和他一起去参加教育局的通知会的时候,她明明感受到了‘为什么是她,而不是副校长或者教导主任’的疑惑,却只回答了‘我知道了’。 当然,之后她也没抱什么奇怪的希望,毕竟她的生活了从来都没有奇迹。 所以下午的时候,当校长和她说,希望她来定推优名单的时候,她一瞬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如果有面镜子,她一定能看到自己眼底正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这可能是人生中第一次,现实按照她的幻想发展。 张口的时候,彭曼凝试图收起自己的情绪,不过没有完全成功,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 “没问题吗?” 独自在教师宿舍吃着面的彭曼凝突然自嘲地冷哼一声:“没问题的。” 因为她根本就不可能做什么。 看王勃就知道这事情多大的风险,而且就算是在幻想里,她也没找到能走向成功的完美路线。 还是好好选几个真正有潜力的学生,然后报答校长的恩情吧。 她这么想着,端起碗来把拉面汤喝了下去,然后抿了下嘴唇。 怎么说呢。 有点羡慕,王勃。 她看着傍晚的校舍感叹自己傻逼。 六月末是属于教师的繁忙期。 期末统考的编纂、归档去年的试题和教学资料、规划明年,也就是中考年的的课程和教学、在此之上,还要天天准时上课,看自习和晚自习,批改和下发作业,督促学生们进入期末状态... 有的时候,甚至会让她觉得享受着课间的学生们是如此面目可憎。 于是,更高的训话频率出现在每一个班级。 于是,强迫似的性幻想出现在每个深夜。 还是熟悉的教师宿舍,还是熟悉的伸缩炮机和按摩棒。 已经高潮了三次了,已经很困了,但彭曼凝在脑子里尝试着推优设定的各种可能性。 她在班级里的时候必须忍耐,在办公室的时候必须忍耐,在开会的时候必须忍耐,在外面必须忍耐。 现在的场景是在同样深夜的教学楼,在讲台桌上,正操着她的学生没有脸。 是因为这个剧情其实并不需要特别是谁,只要长了鸡巴就行。 这个学生是走读生,来问作业的时候发现了她和其他学生的关系,然后他们就也开始性交。 他们会在各种危险的地方,比如讲台桌上,厕所的保洁隔间,信息教室成排的电脑键盘上,甚至准备要在午休男生宿舍里。 那样的话会撞上回宿舍取东西的同学的吧,所以,要不要再买一个假鸡巴,或者干脆开发一下后面。 这种想法在她脑子里几天了,但是一直没下手去买。 想到多人,她又来了感觉,趁着这股劲,她拼命刺激着下体的双点。 和快感一起升起来的,还有奇怪的恶心感。 想吐。但是,更不想错过高潮。 不如说是,不能错过。 17,她的健康状况确实称不上良好 和高潮一起喷出的不是淫水那么充满幻想的液体。 彭曼凝捂着嘴跑进洗手间,对着洗脸台有些无力地呕吐。 她的浑身都在颤抖,腿使不上力气,全靠两只胳膊撑着身体。 这么持续了三五分钟,她也没吐出多少东西。 在又撑在洗手台上喘了好一会儿气之后,她接了杯水,洗掉了嘴里呕吐物的恶心的残留感。 太忙了吗?还是所谓‘冲太多’? 不确定,但是从镜子里这张疲倦的面孔可以看出来,她的健康状况确实称不上良好。 算了,回去睡吧,睡一觉大概就好了。 她扶着墙,七倒八歪地回到了床上。 “你说说这个许凯家长,也不接电话,不知道怎么想的。”办公室里,蔡老师一边打着电脑一边抱怨着,“自己不管啦?不管就别在这儿上了,趁早退学,对自己孩子好,对其他孩子也好。” 彭曼凝正赶着今天下午就要提交的教学汇报,不过她还是竖了个耳朵。 只是因为许凯...算是她常用的幻想对象之一。 “要我说,孩子不想上了,想要早点接触社会,就别勉强了。”刘老师接了蔡老师的话茬,“现在什么网红,不是也挺赚钱的都。” “你说的还真是,我舅妈家的二妹妹的就嫁了个网红,那小子长得又丑,又油嘴滑舌的,可是听说人家一个月挣好几万呢,现在小孩准备上什么双语幼儿园。” “那可不是,人家拉的下脸,我们哪能在那大街头上就搁那硬扭。” 判断之后也不会有许凯话题的彭曼凝继续回到了工作中。 她起床之后,果然一切都正常多了。 腿也能走了,头也不晕了,也没有恶心感了。 于是她把粘着昨天各种体液的床单和被子洗了,然后赶紧穿好衣服,赶在住宿生晨跑完之前踏进教室门,开启她作为教师平凡的一天。 “...曼凝...曼凝!” “啊,怎么了?”她猛然抬头,同时心脏猛地一抽。 “翠宣问你今天是不是下午要去市里。” “啊...是的,六点的车,下午三班的课我和王老师换过班了。” “我知道了。没事儿。她说她婆婆突然摔了,想问问你能不能帮她顺便看个晚自习。” “啊...那不太行。” 彭曼凝有些心虚,想起来最近老是别人帮她代课。 作为最年轻教师,她已经搞了够多特殊了。 “没事没事,你忙吧,看你挺忙,最近脸色都不太好。” “初三难吧,第一次带更难。”路过的刘老师同情地感叹了一句。 “唉。” 没错,今天是她要去市里参加统考编题的日子。 迎着夕阳,彭曼凝坐上市里准备的班车。 和旁边不是很熟的初三组英语老师打了个招呼之后,她看向窗外。 此时的操场上也有上体育课的学生们,吵吵闹闹的,器材室的小床玻璃对着校门外面,不知道王勃有没有又和谁在里面搞。 又有两天碰不了按摩棒了啊。她心里难受的是这个。 “都上齐了?”司机转过身朝他们喊道。 “上齐了。”她喊了声。 然后司机点着了火,车子晃悠了两下,逐渐驶离学校。 看着滑过窗外的熟悉的街道,彭曼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恐慌。 18,作为得利者 她心脏跳得很快,怎么也抑制不住。 才不到两分钟,冷汗就浸湿了她的后背。 “怎么了?”坐旁边的英语老师看她呼吸有些急促,问了一句。 “没什么...可能有点闷,晕车。” “那开个窗户吧,反正是后面,也不怎么能影响到空调。” 说着她帮她稍微拉开了窗户,外面湿热的空气一下子糊到她脸上,让她更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可能通风确实有些帮助,又过了五分钟,她终于平静下来。 “化学累吗?”英语老师跟她搭话道,“看你脸色不太好。” “也不算很累。”彭曼凝喝了口水,“毕竟满分才80分,而且肯定比文科好教,背就行了,也没作文。” 确实,化学不累,但是清水镇第二中学的招牌可是化学老师,和比市里平均分还高的中考化学成绩。 一次让学生考高很容易,但要维持,就必须得付出比市里的学校更多的努力去研究中考,研究题,研究市面上的教辅。 所以其实不只是她累,化学组都累。 只是她得更累,作为得利者。 偶尔她会想,既然都这么累了,让她假公济私,让她满足一点不合理的小要求也不过分吧。 像王勃,一个没有任何压力,什么都不用想的,连皮都不用披的发情公狗一样。 真好啊。 比起她这个内核已经完全腐烂的人皮怪物来说算好的。 车到了市里,彭曼凝和其他化学出题组的老师汇合,算是做地主情谊,实验中学的老师定了个馆子。 饭局间自然少不了了互拍马屁。 “小李说的对,你看看人家小彭,坚持要回县里的母校教初中生,人家是有人生理想的,是奉献自己的,你说是不是小彭,看看咱们都俗,真的,俗。” “哪有哪有。”她苦笑。 她回母校是因为校长给她办假学历,教初中生是因为高中涉及高考,查的严容易暴露。 “小彭我敬你,来。” 同时旁边机灵的老师看她桌上只有一杯饮料,赶紧给她拿杯子倒了杯啤酒。 “来,喝点,就啤酒而已。” “没事没事,谢谢。”她笑着接了过来。 她也不是不能喝酒,在日本留学的时候居酒屋也没少去,只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后背老是不愈合的痘痘,一沾酒精就会格外痒。 这几天也没带新创口贴啊。她这么想着将啤酒灌入口中。 怎么回事,赶紧格外,好苦。 果然半夜,在酒店她后背痒的根本睡不着,同时她心跳也很快,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 像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要发展出来,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几次想打开手机拨打120,但又怕小题大做,给教研组的人添麻烦。 明天去趟医院吧。 还好市里统考的编题没有中考那么麻烦,一共就周末两天,还有午休。 市里的医院比县里新上好多,也大上好多。她拿好号,穿过大厅中熙熙攘攘的人群上楼,又在科室门口等待了四十分钟有余,才终于进了诊室。 然后,她等来了这句话。 “说实话,情况可能不太好。” 19,她,要死了啊 “当然,不近一步检查的话目前也无法下定论,但是痣边缘多次出血,发痒,并且伴有心慌,呕吐,头痛等症状...”医生看着皱着眉头,笔尖在桌子上咚咚地轻戳着。 似乎是在烦恼着,应该说到什么程度。 “算了。”他似乎的除了结论,“还是先做些检查吧,预约个切除手术,好把切掉的痣把送去活检,然后甲状腺的活检也一起约了吧,最好在查一下脑部mri。” “今天下午时间应该不太够,明天吧,你家人呢?虽说是小手术但还是最好有个陪同...” “不。” 不和谐,似乎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挤出来的声音打断了医生的自说自话,他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 “明天,大概没有时间,家人,也没有能陪我的。”彭曼凝努力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所以,能跟我详细说说吗,情况...怎么不好。” 过于紧张的她不敢看医生的脸,却一直盯着医生的手臂,她看到她说完后,医生的手先是僵住,然后不知为何拿起了旁边的圆珠笔,再又同他的叹气声一起将笔扔到了桌上。 “不检查的话我也不可能做出判断。”他这么说,“但是你后背的那个痣...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痣。” 高度怀疑恶性,并且怀疑转移,更确切地说,脑转移。 医生让她无论如何快点来做检查,不过被她用‘有工作’搪塞了过去。 失了魂的她穿越过无论何时似乎都人满为患的医院大厅,穿越正午太阳照射下的人行道,走进便利店,买了个三明治,然后回到了会议室。 她打开门的时候,其他大部分的教师都已经到了工位,他们七嘴八舌地聊着天。 呱噪。 彭曼凝从未像这一刻一样讨厌生物发出的声音。 特别是看到那一张张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事不关己地笑着的蠢脸。 但是确实事不关己。 她知道。 所以她只是静静地回到写有自己名牌的位置,打开三明治,甚至在对上同事的寒暄的时候还挤出了点笑容。 嗯,去年中考考过这个方向,所以肯定很重要,但是如果作为变种的话,比起单纯将克数之类的给到的信息换一换,倒不如把反应式里... 会议室里的大家正在不断推进着编题的进度,她清醒地意识到她需要发挥她的作用,但是其他同事的声音却无论如何都进不去脑子里。 在看到了,她刚刚颤抖着百度的,‘脑转移活多久’的答案之后。 「中位总生存期仅有4~5个月」 在没开灯的教师宿舍,手机发出的灯光惨白惨白的。 太耀眼了,她的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彭曼凝抱着腿坐在床上,还穿着那身不舒服的正装。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腿被没有弹性的布料勒着,但是她不想脱衣服,也不想刷牙洗脸,也不想开灯。 只有心跳的声音格外明显。 会让她觉得,「是不是她今晚就要死了啊」,一样地明显。 想到这个可能性,彭曼凝突然笑了。 轻轻的,女人的笑声在深夜的教师宿舍格外恐怖。 她,要死了啊。 在大四上半学期迫不得已退学,变卖家产,到处求人的时候,在县城马路上掉眼泪还被路过的人八卦的自己,甚至想过,要不然死了算了。 但是...她...要死了啊... “真惨呐。” 你们懂个屁啊。 用尽整个青春,整个童年拼死努力的不是你们,用无数个深夜将所有知识点都复习到完美的不是你们。 为什么,考试叫难的却是你们,用轻飘飘的的话语抱怨的却是你们,喧闹的却是你们,一副什么都没想的样子悠闲的却是你们。 她牺牲又牺牲,用自己所有的孩童时光,所有的青春,所有的青年时代是来交易和平安稳万事无忧的后七十年的! 是为了在崭新的高楼大厦里上班,崭新的高楼大厦里生活,为了做着不管谁看着都觉得是有意义的事情,被世人们憧憬敬仰。 而不是想你们一样,在小县城过上一生,最后葬礼的时候请上县里的糊弄了事的殡葬团,埋在村后面的土包里的。 没错!她的死应该是在一线城市,在崭新的单人病房里,用着最先进的仪器,围满了医护人员和会为她的消亡感到悲伤的人们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 那个,关于评论里说的‘一些不能理解的七七八八的剧情’,想了想,我还是解释一下 不想被人说是反应过度,感觉很土,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达欲.jpg 请大家勿要说我土qaq 是这样的,在一开始再次打开po我是想写点土东西的,比如霸道总裁小秘书,但是在打开橙瓜之后不知为何就被这片废稿吸引住了。 设定的时候,一开始是比较接近评论里说的爽文?女主的设定是会催眠的纯纯loser,一百八十斤奔三的教学能力也不咋地怨天尤人的那种,催眠无辜祖国花朵满足自己变态嗜好(男女都催眠) 但是在看自己曾经的废稿的时候突然觉得,这样挺无聊的,想整个大家都清醒的版本 于是就开始合理化,首先女主外表没什么性吸引力这点我是不想改变的,不然整体这个设定就变味了,要是男学生开始馋女主身子,就没有那种职权压迫,没有喜多川的感觉了 然后我也想过那种腹黑的掌握一切的女主(我觉得评论可能是想看这种),但是这种成立就需要一些更加极端的环境(比如全封闭式的,可能是特殊教育的学校,比如豫章书院那种),然后比起对于女主的直接刻画,可能更多会从旁人的角度去刻画女主 说实话,这样我自己觉得,味道和我原本想要的东西也变了,这样不管是女主还是男学生都得变得极端起来(当然似乎现在人比较喜欢疯批),我还是想让他们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中来进行不正常的事情,让他们烦恼纠结,而且不光是男学生们,女主我也同样希望她能烦恼纠结 于是将场景设定到比较一般的填鸭初中,然后我就在想,女主做了这种事情之后如何能不被抓,男学生长大了怎么办,接着收割新一茬吗 然后我觉得最适合的还是,让故事走不到长大,最好都走不过他们毕业 就有了女主晚期黑色素瘤这个设定,因为黑色素瘤不容易察觉,是挺容易就晚期,并且怎么说呢,后期痛苦也不是很明显的一种癌症。 然后最快能死的就是癌症脑转移,差不多平均寿命半年,并且脑肿瘤压迫神经也会让人的有不同程度的性格转变,很多脑转移的患者的家属都能感受到会患者明显的变化。 所以做点奇怪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其实评论说的,不能理解的杂七杂八的剧情,可能就是我想展示这一方面的,一些失败品qaq 通过一些怎么看都说不上正常的行为(比如听墙角,强迫性自慰,越来越过分的性幻想,对接触的人逐渐失去的同理心,偶尔暴露出的自大,内心的烦躁)和日常的为人处事的压抑作为反差,去展现女主逐渐走向崩坏的过程 但是,怎么说呢,我也知道我矛盾啊 大家一般来po都是来看爽文的,我在网上看过别人吐槽,看压抑的干嘛不去看严肃文学 说实话你们可能不信,我解压一般都是通过看这种压抑的东西,去看非洲难民器官买卖纪实,去看辍学进场杀马特是我的回能方法(x) 总之忽略我与众不同的癖好,我一边知道这篇文和不太符合市场要求,一边希望有人能来看它能来喜欢它 还有我的文笔...emmmm说实话我不是文科生,并且初中之后就正经没学过语文了(国际部)平时也不写东西,说实话欣赏艺术/文字的能力也比较差(或者说根本绝缘,超过一定水平的作品就看不出好不好,哪里好了),我只能说,我有努力将我想要展示的东西展示出来 希望大家喜欢 这些话如果打在文章完结的时候就感觉很帅气,打在这个节点就觉得...果然很...土,而且显得又较真又小气 但是又忍不住想要解释qaq 20,这是她最不该来的地方 第二天,彭曼凝还是去上了班。 虽然她在闹铃响起的时候,脑子里第一闪过的想法就是‘现在还去上什么班啊’,但是她是一个懦弱的人。 因为懦弱,所以害怕改变,害怕自己的行为可能会招致的后果。 而且,八字还没一撇呢不是吗。 她还没去检查,只是怀疑,没必要为了这个去做一些冲动的事情,万一是误会,岂不是连她最后的堡垒,最后的工资和最后的住所,这所学校,都要失去了。 没错,最起码撑到学期结束,这样她的离职才是被人挑不出毛病的。 彭曼凝心不在焉地走到教室,在踏进教室门的瞬间她就明白了,她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好恶心,教室里,讲台下面一双双清澈的双眼让她想吐,又想哭。 这是她最不该来的地方。 她这样一个人生即将完结的人,最不应该看到的就是这些写着接下来美好人生即将开启的脸。 就在她差点丧失了表情管理的时候,年级组长国翠宣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今天大家也都知道,隔壁初三的楼要从八点开始就要中考了,当然大家也知道,我们今天也会同时间进行模考,大家在模考的时候一定得安安静静的,还有就是中午的时候,午休的时候在走廊里,外面也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千万不要往初三那边走知道吗,特别是带子围好地方千万不能过去,” 彭曼凝才想起来,原来今天是中考日。 怪不得一路上都没有听到晨跑的噪音。 “大家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安静地点头,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发出声音了,知道吗!再过十分钟初三的学生就该进来了。” 主持完秩序的国翠宣转过头,把厚厚地一个文件夹递给她:“这是语文的卷子,答题卡答题纸也在里面,先发答题卡,打铃后答题纸和卷子在一起发。” “我知道了。” 她失去了逃跑的时机, 中考进行的时间段中,学校里还是比较安静的。 可是,就像是与之形成反动,在最后一课,也就是她的化学考完之后,学生们都和疯了一样。 他们嚷嚷着跑出教室,在走廊里又是蹦跳又是砸墙,大声对题,说着明显有低级错误,驴唇不对马嘴的答案,每一项都在刺痛着彭曼凝的神经。 “是吵啊。”也许是她的表情太痛苦,徐老师特地过来跟她搭话,“没办法,都关了他们两天了,这回肯定消停不下来。” “没事儿,他们过会儿就走了。” 她已经失去了回答的力气,看着门外,绝望地点了点头。 学生们这么吵也是有原因的,毕竟他们下午不用上课,吃完午饭之后他们将在操场集合,接着由初三老师领着去‘夏游’,去公园划船和看电影。 为什么是初三的老师?因为初三的老师不用判中考卷子,可是初二的老师得判模考卷子。 当然,几乎所有的老师都同意,判卷子可是比带学生‘夏游’轻松得多的工作。 彭曼凝格外同意。 失去了青春期少年少女的,散发着老人臭的职场令她安心,判卷这种机械化行为也可以让她可以暂时忘记一切。 只是,在回家之后依旧会思考,自己究竟应该做些什么呢。 事到如今,治疗的钱也没有,留给父母的钱也没有,虽然这么说但是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情也没有,但是又不甘心这么损耗掉自己最后的人生的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呢。 她刷着社交网络,但是没有什么提得起她的兴趣。 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一般。 就在这时,她翻到了王语琦的朋友圈。 ———————————————— 嗯,20章以内黑化,我说过的。。。 下一章就黑化啦!! 也不算食言(大概) 21,她要找人做爱(黑化开始!) 是一条很普通的朋友圈。 她和几个同龄的,大概是同班同学的女生对着学校门口比耶的照片,配文是「中考结束~」。 实在是太过普通了,对她来说。 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的他们看着是那么普通,眼睛里带着光的她们显得是那么普通,普通得就像是在学校里随处可见的任何一个同学。 说起来,中考完了之后,她就算成功毕业了吧? 明明私下里做了那种事情,却还是毕业了呢。 却还是和同学一起普通地拍了开心的毕业照呢。 她突然觉得好不甘心啊,她记得她中考完的那天,就是一个人快速离开了考场,然后回家睡觉去了。 后来才知道那天同学有聚会,但是没人叫她。 记得那天她醒来的时候也是晚上,父母都在工作,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又一次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个事实。 自己不擅长与人交往,学习这种努力就会有收获的事情让她安心,而且在同学中,最起码自己还有着一个长处,是一个被人仰望的存在。 自己是正确的。老师家长都在这么说。 她点开王语琦的头像,又从那里点开了她的聊天对话框。 她对她的那些谩骂再一次映入眼帘。 只不过,之前没当一回事的那些话,现在她却觉得,她说的好对啊。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猪脸’ 说起来小学的时候,她在班里同学排的‘女生颜值排行榜’里查无此人。 ‘你也配说我,老阿姨你是嫉妒吗’ 是啊。 ‘我挣过的钱比你一辈子见过的都多’ 这句话还真不是假的,她见过的最多的钱也就是县中学给的工资了。 ‘老娘去哪都有人请客’ 好羡慕啊。 ‘我看一句话很适合你,你唯一一次被人爆炒的机会就是火化的时候’ 这是最后一句话,彭曼凝不禁笑出了声。 这还真要成真了。 好悲伤啊,她明明性欲那么强,从高中就开始要天天自慰,却是这种结局吗。 啊。彭曼凝突然反应过来。 找到了,她一直想做的事情。 她要找人做爱。这大概是她死前唯一的目标了。 可是这又哪里称得上简单。 首先,县里面的男人肯定不行,市里面也不太行,会传出流言蜚语。 所以要搬家吗?先搬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然后又怎么找男人呢? 她能想象到的就是社交软件,但是她真的不喜欢用社交软件,尤其不喜欢做那些,带有目的性的,猥琐的信息拉力。 还有,说来惭愧,既然都是生命最后的奖励了,她就有点不想和跟她差不多的长相一般的中年人做。 她想摸摸看那些看起来很美好的,她永远够不到的,年轻的肉体和灵魂。 比如,王语琦这样的。 没错,比如,她一直在想的,现在终于失去了一切枷锁的那个,那个过于离谱的,但是现实中真有发生的,那个。 意识到这一可能性之后,她突然兴奋了起来,就好像是又活过了来了一样。 那个。 推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