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穿越H)》 1重生 季寒因为一场车祸,穿越成了驸马! 刚睁开眼,就听到一个稚嫩未退,带着尖酸刻薄的声音说道。 “公主吩咐了,使劲儿打,留口气儿别打死就行了!” 随着她话音落下,接着一鞭鞭就狠狠落在了季寒身上,身体被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与其同时,他脑海中却不断涌出一段段陌生画面! 今天是这个身体原主人的大喜之日,,寒窗苦读了十几年,高中后,因相貌才华出众,被年轻的帝王赐婚,成了驸马! 这货因喝了点马尿,酒壮怂人胆,在看到气若幽兰,美若天仙的公主后,就把持不住! 在违背人公主意愿下,就想要对人公主八王硬上弓,以展示男人雄风! 但还没沾到便宜,就被公主一花瓶给砸的见了阎王! 因此,自己就莫名其妙,穿越到了这个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寒身体被打的鲜血淋淋,施行的奴仆也在公主贴身丫鬟吩咐下,停了手! 接着季寒就奴仆架起,扔在了柴房! 这一宿,季寒一夜未合眼,忍着疼痛,捋清楚自己目前情况,原主人这货,跟自己同名,家道中落,还有个亲娘,在城外的茅草屋内居住! 亲娘为了给他读书考功名,绣绢帕,给人洗衣服换取钱财,供养这货苦读! 可原住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高中后,就立即就想撇下供养他的亲娘! 想到这些,思索着改如何改变自己现状,好给这个苦命的原住亲娘提供更好的生活! 次日一大早,柴房门被从外面打开。 推门进来的是昨天哪个小丫鬟,她是公主的贴身大丫鬟小翠,身后还跟着两名丫鬟,一个手托锦衣长袍,另外一个手托绣着金丝边花纹长靴! 在小翠的吩咐下,两个小丫鬟开始扒季寒身上被抽烂的喜服,接着给他换上崭新的浅蓝色锦衣长袍! 简单收拾一番,五官英挺,相貌周正的季寒,身材修长挺拔,在锦衣华服衬托下,浑身透着贵气! 在丫鬟带领下,来到公主府的大门口。 上了一辆早等在门外的马车。 刚探身,撩开帘子,就看到里面坐着一位,朱唇皓齿,美若盼兮的美人,看到她,季寒感觉浑身伤口都疼! 因为这位不是别人,她就是这个身体正主的公主老婆! 坐在车内的华阳公主,冷眼不屑的瞥了一眼上车的人,两人视线交汇时,敏锐捕捉到,面前的男人,没了之前见自己时的那种胆怯,又猥琐的眼神。 刹那间,隐约感觉他哪里变了,但又说不上来! 可想到昨晚他要对自己做的事情,带着厌恶冲他警告说道, “若是再敢做出昨晚那种越矩的事情,本公主饶不了你!” 听到她威胁,季寒立即识趣的点了点头,狗腿子似,不卑不亢应了声、 “小的知道了!公主尽管放心!”语气中透着信誓旦旦。 他的话,换来华阳公主的一记冷眼,眼神中更是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面对公主的厌恶,季寒尽量与她保持一段安全距离,省的这位高冷的公主一不高兴,再赏自己一顿鞭子吃! 与其同时,心中开始盘算起来,身为驸马的自己,不能入朝为官,那就只能下海从商了! 不管在哪个年代,有钱傍身,那才是王道! “属于先婚后爱哦~前面剧情为主~走心走肾剧情~~~~~可先收藏哦~~~” 2美若天仙的公主老婆 至于赚钱的门路,倒是有不少,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还得试试水才知道! 正在他思索着如何在这里赚取第一桶金时,外面突然传来骏马撕叫声,紧接着马车随之颠簸。 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的季寒,眼见貌美如花的公主老婆就要撞上车棚的红木上,没做过多思考,下意识伸出手接住了她。 一阵软香扑进怀中,顿时使得季寒心猿意马,一个没忍住,手贱的捏了捏那盈盈一握的杨柳拂腰。 那手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即便隔着罗纱长裙,依然好的没话说! 随着他的这一举动,华阳公主脸上染上羞怒,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开口呵斥道。。 “放肆。” 扬手就朝着季寒脸上招呼了过去,啪一声,清脆而又响亮。 活了二十几年,只有他季寒打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被人打的他,来到这里一天,就已经挨了两次打! 脾气算不上好的他,脸色随之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周身散发着冷漠,正当要做点她口中放肆的事情。 可在看到面前,美若盼兮的公主老婆,眼眶微红,愤恨羞恼的模样,顿时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得。 刚不过是好心接住她,当然.....也怪自己手贱,没把持住摸了一把。 仅仅如此,就把她委屈气成这样,这要是真的现在抱着她又亲又啃,那还不得...... 想到这里,刚才被她打的怒火,随之也烟消云散! 很清楚,面前这位矜贵的华阳公主,看不上身体这个原主,觉得他徒有虚表。 因此洞房花烛夜,才不肯让碰! 看着她一脸委屈的模样,忍不住,放软了语气解释道。 “我刚不是故意的,要不伸手扶住你,怕你撞坏了脑袋!” 他的解释,落入华阳公主耳朵里,就成了狡辩,红着眼眶,瞪了一眼季寒! 打心底认定了,季寒就是个下流坯子,刚明明被他摸了,这狗东西,竟然还不承认! 昨天夜里的鞭子,看来是抽的轻,他若再敢毛手毛脚,早晚毒死他。 这时外面传来丫鬟小翠的声音。 “公主您没事吧?” 隔着马车帘子,华阳公主恢复高贵的冷清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小翠毕恭毕敬回到。 “启禀公主,是六公主的神犬惊了马。” 听到小翠的话,华阳公主知道是六姐要给自己找不痛快,眼看快到了请安的时辰,开口吩咐道。 “不必理会,走吧。” 很快马车到了宫门口。 季寒率先探身从马上下来,接着站在马车前,伸出手,想要搀扶着公主老婆下来。 从车内出来的华阳公主,本不想理会季寒伸过来的手,可当看到不远处马上上下来的人后,鬼使神差的伸出一双玉手,搭在季寒那干净骨节分明修长的手上。 求一波珍珠~~~ 3占便宜 对于她的这一举动,季寒不动声色,纳入眼底,掌心拽着那双白皙的纤纤玉指,余光却瞥了一眼,不远处马上上下来的一对璧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时,下了马车的华阳公主,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尝试了几次,身边这狗东西,紧紧拽着,使得自己,怎么也抽不回手。 为了不影响待会儿谢恩出任何岔子,只能强忍着怒意,在大太监的带领下,任身边无赖牵着,超大殿走去。 这期间,确定与身后那对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威胁带警告的对身边人说道。 “回去仔细着点儿你的皮。” 她的威胁,落在季寒耳朵里,不痛不痒,更谈不上怕,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张扬的笑意,一副没脸没皮的回了句。 “悉听尊便,公主您高兴就成。”说话间,更是不要命似的,用大拇指带着挑逗,在那细滑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 感叹自己这个公主老婆,长得不仅美若天仙,这肌肤也是一等一的溜光水滑,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看自己眼神,跟看个什么脏东西似的。 要不是这点儿,自己简直是赚大发了! 随着他的这一轻浮举动,华阳公主身体不可察觉的微微一僵,常年呆在深宫的她,几乎不曾与外男接触,更别提被这样牵着手。 本就厌恶此人,现在更加厌烦至极! 很快,俩人在大太监的带领下,到了大殿。 在被宣见后,先后踏入大殿,二人,冲着上座的帝王皇后叩谢圣恩! 端坐在龙椅上的帝王,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二人,龙颜大悦给二人赐了坐,简单的寒暄了一番,又赏赐了一些奇珍异宝以示祝贺,随后就让她们二人离开了。 然而,马车刚出了皇宫,华阳公主便让人停了车。 她冷脸,冲靠在哪里闭目养神的季寒说道。 “下去。” 听到公主的话,季寒睁开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目光含笑,盯着自己这位清冷孤傲的公主老婆。 瞧着她那柳叶细眉,不施粉黛精致漂亮的鹅蛋脸,看的自己心痒痒的,很想压在身下做点什么坏事。 只是这公主,用完就扔的习惯可不好! 想到昨天夜里,刚来就挨她一顿鞭子,又被关在柴房更是一宿没睡,这才陪她跟遛狗似的,来皇宫谢恩。 忙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更别说吃口饭了! 刚想说点什么,对视上那双清澈蕴含怒火的眸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狗腿子似的顺从应声道。 “得…这就滚下去。”说着撩开帘子,探身出了马车。 在他下去后,马车上只剩下华阳公主一人,她深呼吸了一口,端坐的姿态微微松下了下来。 当余光瞥见那无赖靠过的地方粘着血渍时,不可察觉的愣了一下神。 回想一路上,那无赖跟个没事人一样,因又穿着深色锦衣长袍,所以,丝毫看不出又任何异样! 联想到他之前看自己的眼神,胆怯中透着令人不适的猥琐。 可今天看自己的眼神,完全就不一样,没了胆怯,更没了之前的那种令人不适的猥琐,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此文走肾,走心,日久生情,剧情,肉肉都有~~~~可先收藏,日常求猪猪~~~” 4大修改 而下了马车的季寒,并不知这些。 身高腿长的他,并不习惯这个年代的马车,觉得坐在里面憋屈的慌。 站在一旁街道,微微摆动了一下脖子,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就感觉后背的不鞭伤,撕裂般的疼痛。 摸了摸腰间干瘪的荷包,里面这点儿银子,还是原主的亲娘,典当了她出嫁时的玉镯,换的银钱,给他防身。 所以,现在自己,只想尽快赚取,安身立命的银子。 来到街尾,临时租用了一辆破旧切便宜的马车,让马夫带自己去了一家城外的窑洞。 驾马车的马夫,整天到处乱跑,自然清楚什么地方有瓷窑作坊,直接将他拉到城外的一家农户作坊。 下了马车的季寒,让马夫在门口候着,他则是迈步朝里走了进去。 正在收拾东西的老汉,抬头看到锦衣长袍的年轻贵公子,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撩起身上的围裙、擦拭了一下手,带着拘谨迎了过去问道。 “敢问公子,来此可是购置瓷器?”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因为他看的出来,面前这个衣着华贵的公子,身份不一般,不可能看上自己这里的东西。 季寒目光打量着尘土斑斑的窑洞,瞧着周围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瓷器,一旁堆放的泥土,还有各种需要用到的现成材料。 顿时欣喜,收回视线,把自己想借用老汉窑炉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并且告知会付相应的银子。 老汉一听,有银子,啥也没多问,倒也很爽快的应了下来,接着就给他腾出地方,去忙着收炉子里的瓷器。 季寒则是撩起袍子一角觉,别在腰间的玉带上,利索的挽起袖子,漏出一截精悍的手臂。 接着开始专注的调配用料,混入泥土,犹豫没有称重,拿捏不好用量,只能分别调配了八种,想看看那种用量做出来的玻璃杯效果最好。 因此只统一制作了现代最常见的原型玻璃杯。 老汉在把看着碗不像碗,茶盏不想茶盏的东西放入窑路,觉得他这个东西,烤出来也个废品。 怕直接说出来,伤了面前贵公子的脸面,索性啥也没说,只是告诉他,明日下午可开窑路。 等他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管事的看到他回来后,立即小跑迎了上去,当瞧见这位昨天刚挨了打的驸马爷,精神抖擞的跟个没事人似的! 纳了闷了,昨天打成那个惨样子,直到被扔进柴房,愣是没吱一声! 当了十几年的奴才了,跟着主子也见了不少达官贵人,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可以肯定,眼前的驸马爷,是个得罪不起的狠人,猫着身子冲他毕恭毕敬说道。 “驸马爷,公主让您回来后去书房找她。” 听到管事的话,季寒脚上的步伐微微一顿,本想回来就先洗个澡,涂抹点伤药! 因为现在后背实在是黏腻的厉害,怕再不及时处理,伤口发炎,敢染病死都有可能。。。。。。 但想到以公主老婆厌恶自己这种程度,没事绝不会让管家专门候在这里,等自己回来通报。 想想涂药的事情,还是算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 “前面带路。” “日常求猪猪” 5下药 管事的把季寒带入书房后,就毕恭毕敬,猫着身子退了出去。 季寒看着坐在书案前,貌美如花的公主老婆,正专注的翻看着账本,似乎并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忙了一天了,累的也够呛,索性自顾自的来到一旁的茶几前,掀袍坐了下来。 随手端起一旁的茶盏,牛饮似的,一饮而尽杯中的茶水,接着放下茶盏。 捏起桌上的糕点,送入口中,不喜甜食的他,觉得有些难以下咽,但碍于实在是太饿了,这才连着吃了几块。 书房内,二人虽都没说话,异常的安静,只是偶尔响起翻书的响声。 过了好一会儿,华阳公主才放下账本,目光冷冷不带任何温度看想季寒,注意到他衣袍,袖口都粘泥点子。 懒得理会他去了哪里,只是警告说道。 “今后,注意你的言行,不许给本公主在外面抹黑,否者仔细你的皮。” 听到她的话,季寒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长袍已经被自己造的不像话了,但也并未多做解释,带着不着调的痞笑应声道。 “小的谨记公主吩咐。” 他言行落在华阳公主眼里,显得过于轻浮,不知道他身为一个读书人,怎么会显得如此浪荡,带着厌恶,拧着秀眉说道。 “你娘被安排在了后院的竹园。”说道这里她顿了一下。 “你这段时间暂时睡本公主这里,若是再敢像昨晚那样,本公主要了你的狗命。”说道后面,语气带着狠决。 季寒只听到华阳公主把亲娘留了下来,后面说了什么,压根儿没听进去。 原本还以为成婚后,依照公主对原主人的厌恶程度,会毫不犹豫的把跟他的人,都撵走! 万万没想到,她会把人留下。 之前还在想,尽快赚到银钱,先买座宅子安顿这个亲娘,好让她尽享晚年。 现在看来不用了,因此临时决定,要把赚来的第一笔银钱,送给面前这位公主老婆,以示答谢! 收敛起玩世不恭,由衷的起身作揖到。 “谢公主。” 见他如此,华阳公主不可察觉的微挑了一下秀眉,但也只是一瞬间,随后把人赶走了。 在他离开后,躲在暗处的小翠走了出来,疑惑主子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放他离开了。 “公主,那还要奴婢给他下药吗?” 华阳公主迟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正当小翠以为主子放过驸马了,准备欠身离开时,听到主子说继续。 得到指示后的小翠,欠身退出了书房。 当天晚上,洗完澡,上完药的季寒,穿着里衣,躺在婚房内的贵妃榻上。 身高腿长的他,躺在上面,并不是觉得有多舒坦。 由于昨晚刚挨一顿打,又一宿没睡的原因,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过去。 在他入睡后,幔帐的帘子,被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撩开。 华阳公主起身来到床塌前,一双冷清漂亮的凤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贵妃榻上睡着的人。 6跟变态一样 余光瞥向他裸露在外的脚踝上,确实有个豆大点儿的鲜红胎记,跟季氏描述的一样。 既然人没被掉包,不明白,为何他前后行为变化,会如此之大? 带着疑惑不解,直勾勾盯着贵妃榻上的男人,若他不是宫里安排的眼线,能安分守己,也并非,非死不可。 这时,贵妃榻上,原本睡着的季寒,无征兆的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便看到,站在软塌前,未施粉黛的公主老婆,一头乌黑的墨发,随意散落在肩膀两侧,纤瘦曼妙的身上,只穿着薄纱亵衣,显得十分勾人。 身为正常男人的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一幕使得他视觉受到了不小冲击。 眼见公主老婆要发作,估摸着以为自己装睡戏耍她,正想解释自己并非真的装睡。 这时听见外面有动静,来不及解释,伸手拉住她那藕白纤细的手腕,稍微一使力,把毫无防备的人带入怀中。 一股软香扑鼻,跌入怀中,顿时另季寒心猿意马,心旷神怡、 华阳公主万万没想到,这无赖竟然还敢轻薄自己,用手低着那结实坚硬的胸膛,精致未施粉黛的脸颊,染上一层愠怒,开口呵斥到。 “放肆。” 随着她的呵斥,季寒扬手挥灭烛火,将人揽入怀中,紧紧扣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小声提醒说道。 “虚,别说话,外面有人。”说着示意她看外面。 带着羞怒的华阳公主,在听完他话后,身型猛然一僵,将信将疑的朝着外面看去。 果然从门窗上看到映出一个人影,体型来看,应该是个男人。 一直都知道宫里安插了眼线在府里,只是目前还不知道是谁! 在华阳公主走神儿之际,完全没注意到,此刻她正窝在季寒的怀中,整个身体,几乎都被他高大的身躯包裹在一起,其中一条腿,更是挤在那人两腿间。 然而此刻美人在怀的季寒,暗爽爆了,感觉自己此刻跟个猥琐变态,没什么区别。 他大手,不老实的揉捏着怀中公主老婆的杨柳扶腰,感叹手感真踏妈不是一般的好。 回过神来的华阳公主,察觉到自己正被这人一通乱摸后,漂亮的眸子里闪过羞怒,扬手朝他脸上招呼了过去。 关键时刻,就被眼疾手快的季寒给接住了,他握住那藕白纤细的手腕说道。 “公主莫气,我皮糙肉厚的,你这一巴掌下来,我脸没什么事,别把你手打疼了!” 抽不会自己手的华阳公主,在听到他的话后,气的眼眶微微泛红、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人轻薄,心中憋着委屈,无处宣泄。 黑暗中,季寒感觉到怀中微颤抖的身体,知道玩大了,把这傲娇的公主老婆给气哭了! 想想也是,白天她再强悍也不过是伪装,晚上等卸下伪装后,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在这个封建的年代,女人清白大雨天,更何况贵为公主的她! 拉起她手朝着自己脸上招呼了一巴掌,放低了语气诱哄到。 “好了,好了,我错了,别哭了。”说着把她往怀里拢了拢。 “求收藏,求珍珠。” 7玻璃杯 上一世,他季寒身价不菲,身边更是从没缺过女人, 往他身上扑的女人更是前赴后继,因此从来没哄过女人的他~ 面对着怀里高贵的华阳公主,无声的抽泣,一时手无所措,只能压低了音量,一遍遍重复着。 “我错了,别哭了成嘛,以后你让我干什么都成。”语气中透着焦急的无奈。 这会儿的他,压根儿也没心思沾怀中人的便宜了,一心只想着,让怀里人别哭了。 因为胸前都被眼泪给打湿了一片,他原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哪来这么多眼泪流! 真怕她再这样哭下去,给哭晕死过去! 然而这个时候的华阳公主,沉静在委屈中,压根儿没听见季寒说了什么,更没察觉,她现在整个人都窝在季寒的怀里。 从小生活在深宫的她,因母妃身体不好,常年不受宠,年幼的自己,也跟着受尽了人间冷暖,因此不得不早早就学会,如何保护自己跟母妃不受欺凌。 时间一久,她也习惯了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不让脆弱的一面,在人前展现出来。 像这样,她实属还是第一次,哭累后,更是不知不觉,在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了过去。 季寒注意到怀里人没了动静后,这才松了口气,想看看怀里人是不是睡着了,刚一动,就听见怀中传来,一声熟睡中才会发出的低喃轻哼。 这下可以确定,怀里的人真是哭睡着了,不然以她傲娇的性格,这样抱着她,不赏自己一巴掌,就已经算是感恩戴德了! 哪里还敢乱动,生怕把怀里傲娇会咬人的小母老虎吵醒了! 昨天夜里到现在,他都没合过眼,也实在是累到不行,抬手扯过身后的锦被,给怀里人盖住。 随后闭上眼,也很快也睡着了过去。 次日清晨 等季寒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身边哪里还有华阳公主的影子,仿佛昨天夜里是他做的一个梦。 早早候着的婢女,在他醒来后,规规矩矩,行云流水的伺候他更衣洗漱。 季寒一心挂念着玻璃杯的事情,随便吃了几口膳食,就匆匆出了公主府。 来到城外的窑洞,老汉正在开窑,见季寒来了后,招呼他先在茶棚喝口水,这边马上就好。 季寒想第一时间看到作品,因此就在一旁候着。 等老汉把堵起来的窑洞打开后,迈步凑了上去。 看着里面,整齐排列的八个玻璃杯,跟自己预想的差不多,因此倒也并没有觉得有多欣喜。 反而是开窑的老汉,却看傻了眼、 他烤了一辈子的磁窑,也没见过如此好的东西,根本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小心翼翼的拿起其中一个,仔细端详了许久,翻来覆去,瞧着手中,白色晶莹剔透的物件。 在阳光照耀下,晶莹剔透,堪称极品,嘴里喃喃自语说道。 “公子真是让老小开了眼了!”说话间,将手中物件,以极其小心的动作,放入木盒中。 季寒看着老汉的神情,可以确定,自己烤的玻璃杯,应该能卖不少银子! 8售卖 付了银子的季寒,拿着东西离开了窑洞。 坐在马车上的他,看着盒子内的八个玻璃杯,挑选出成色最差的一个,来到一家瓷器店。 店小二整天迎来送往,十分有眼力劲,在看到五官硬挺俊朗,修身挺拔,衣着华贵的季寒,连忙热情的身迎了上去。 在得知他要见掌柜的后,更是直接把他带到了后堂。 掌柜的见来了贵客,连忙招呼人,送来上等龙井。 入座后的季寒,也没废话,将玻璃杯放在桌上,接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 掌柜的在看到桌上透明的物件时,都惊呆了,想上手,又怕弄脏了似的,把手在衣服上蹭了又蹭,才小心翼翼的拿起来端详, 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将东西放回远处说道。 “爷,小的还是第一次有幸见过这种好东西。”说这番话时,偷偷打量着季寒的神色。 不明白这位衣着华贵的公子爷,拿着物件儿到这里是作何! 季寒放下茶盏,看向掌柜的,后背慵懒的靠在座椅上,漫不经心说道。 “爷想买了这东西,你给估个价。” 听到他的话,掌柜的欣喜往外的同时,又有些忐忑,这东西太过稀有罕见,怕自己给不起价格,惹得这位公子爷不高兴。 而此刻,另外一边的公主府内。 华阳公主,打从早上就坐在书案前,几个时辰过去,桌上的账本,压根儿都没有翻动过的痕迹。 她满脑子都是早上醒来的一幕,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堵结实的肉墙。 吓得她慌乱的从哪无赖怀中,退了出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撩开帐帘匆忙上了床。 拿着被褥裹在身上,定神许久,才渐渐平缓下来。 想起昨晚,因为被那无赖调戏,各种占便宜,外加府内的眼线的事情,迟迟没有眉目,所有挤压的委屈,在那一刻,突然就有些绷不住了。 因此才在那无赖的怀中哭了起来。。 隐约记得那无赖好像安慰过自己,具体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 只记得自己被他紧紧拥入怀中,把脸埋在那宽厚结实的胸膛,脑袋枕在他的臂弯中,身体更是紧紧贴着那无赖。 当时的那种姿势,现在想想,都觉得过于亲密,令人臊得慌! 在她走神儿之际,连带屋内进来人都没发现。 此刻的季寒,售卖掉品相最差的玻璃杯,又将其中品相最好的挑了出来,送给面前的公主老婆。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见她毫无反应,伸手抽过桌上的账簿,看着上面的数据,全是一些店铺营收。 没想到面前的公主老婆,竟然还是个富婆。 随着他的这一举动,华阳公主这才注意到,这个无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怒红着一张俏脸,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呵斥到。 “放肆,未经通报,谁准许你进来的。”说话间,注意到桌上多出来的物件。 看着通体呈现透明状,带着不规律的纹路,是自己在宫里时,也从未见过的稀罕物件! (日常求珍珠) 9最好的一个 季寒放下手中的账簿,顺着她视线瞥了一眼玻璃杯,只是凭着读书学到的知识,按照比例复制出玻璃杯。 虽然效果不太理想,也达不到现代工艺玻璃杯的效果,但没想到在这个年代竟然成了稀罕物。 最差的哪个玻璃杯,也买到了五千两。 现在这个,是八个里面品相最好的一个,想着昨天把人弄哭了,这才挑出最好的一个送了过来,想着哄哄她。 原以为这个傲娇的高贵公主,不稀罕这玩意儿,毕竟从小生活在皇宫,什么稀罕物件没见过,估摸着,她看也不会多看一眼。 可现在看来,自己想错了,见她盯着玻璃杯观摩,显然也是感兴趣的。 迈步绕过书案,来到她身后,朝她俯身压了下来,双手分别撑在两边书案上,棱角分明的轮廓带着笑意,侧过脸,跟个老色胚似的,看着怀中美目盼兮的白皙脸蛋。 不得不说,这个公主老婆,不仅长得好看,身上也香香的,不似现代那种工业香水味,是真真正正散发着带有花香味的体香,滚动了一下干涩喉结问道。 “送你的,喜欢吗?”声音透着一丝干哑。 听到他说的,华阳公主漂亮的凤眸带着一丝诧异,压根没注意到,身后这人距离自己有多近。 瞧着手里的透明的物件,认真观摩着。 让人调查过这人,清楚他一贫如洗,之所以能高中,全靠他哪个寡娘一针一线,缝缝补补赚的银子,供他读出来来的。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稀罕物,放下手中的件质问道。 “你哪里来的这东西?若是脏物,就拿走还回去,本宫不稀罕。” 季寒知道她误会了,开口解释道。 “不是赃物,这是我昨天去城外窑洞烤的,挑出了个最好的送你。” 听到他的话,华阳公主想起昨天见他时,长袍上确实带着泥点子,将信将疑的又看了看桌上那透明的物件。 “本宫怎么不知,瓷窑还能烤出这东西?” 季寒笑了,光是泥土自然考不出透明状,里面还加了含有化学物体的石料分,由于成分不高,当然,考出来的玻璃杯效果自然也没现代工艺好! 但这些没告诉她,因为说了她也不见得会明白! “若是公主不信,大可让人去城外调查,一查便可知真假!” 华阳公主若有所思的没再说话,后知后觉的她发现,这无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在只背后,距离如此近贴着自己。 向来警觉的自己,在这色胚面前,竟然没有一点防备。 正想发作时,那人已经直起腰身,与自己拉开了段距离。 季寒余光瞥向门口,不知何时,六公主在没有任何人的通报下,正站在书房门口、 六公主见被发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哟,八妹跟驸马感情竟然如此深厚,青天白日的还如此腻歪在一起,真是让人羡慕啊。”说话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五官英挺的季寒。 (日常求珠珠,可收藏哦) 10别赶我走 总觉得这个状元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之前那样唯唯诺诺,整个人仿佛气场都变了,眸光中透着深沉的睿智。 这跟他之前卑躬屈膝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不确定,他之前是不是伪装的。 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他骗了,心中就燃烧起一股怒火。 随后很快又把这股怒火压了下来,即便他是装的又如何。 他季寒不过是个空有虚名的状元郎,毫无任何家世背景,掀不起什么风浪、 自己这个华阳公主妹妹再骄傲,相貌再美,也只能下嫁给这么一个无权无势,毫无背景的落魄状元郎,怎能跟自己的驸马家室背景睥睨! 这辈子,她华阳就只能,像她哪个没有的贵妃娘一样,被自己和母后踩在脚底下,永无翻身之日。 想到这些,心里很是舒畅,脸上跟着扬起得意的笑容。 华阳公主在看到走进来的六公主时,秀眉微拧,侧过脸对身后的人冷冷说道。 “你先下去。” 听到公主老婆的话,季寒没再像俩人在一起时的玩世不恭,微点了一下头,迈着稳重的步伐,离开了书房,来到后院的竹园。 坐在院子凉亭的季氏,看到自己儿子来了,立即停下手中的事情,起身低着头,跟个犯错的孩子似的,生怕被他责骂。 季寒看到她这一举动,心一阵抽痛。 零零散散的记忆中,清楚的记得原主这个狗东西,对他这个亲娘态度恶劣至极。 由于现在自己占着他儿子的躯体,面对这个可怜的妇人,心虚的同时,一时间也不知道改怎么与她相处。 瞥见箩筐内她绣的绢帕,从腰间的荷包内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说道。 “娘,这个你先拿着用。” 季氏瞥见桌上的银票时,顿时慌张起来说道。 “我不要,你快收起来,公主给我的月银,我也可以不要,娘只想跟你呆在一起,你别赶娘走好不好。”声音中透着哭腔。 季寒没想到她会误会,看着面前这位相貌出众,柔弱卑微的妇人,都不知道她以前过的有多艰辛,才能将原主这个混蛋拉扯大! 上前拉住她手,让她坐了下来,接着单膝跪在他面前,目光与她平视说道。 “娘,我没有要赶你走,以后孩儿在哪儿,您就在哪儿。”说着把桌上的银票拿起塞到她手中说道。 “这是儿子挣的银子,孝敬您的,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手工了。” 听到他这番话,季氏眼睛顿时红了,眼含泪光的看着面前的儿子,难以置信的伸出手,摸着他脸,点了点头,哽咽到说不出话。 安抚好亲娘后,季寒回到住的别苑。 思索着明天去街上逛一逛,看看在这里开一个大型高档火锅酒楼,需要多少银子,想先试试效果! 不确定这个年代的人,能否接受这种新鲜的吃法。 “解释一下,男主不滥情,一对一,双洁!爽~~~文~~~~” 11修改调整 想到这些,脑海中已经有了大概的卖点,经营计划。 一刻也没闲着,叫来一名院内的丫鬟,让她拿副笔墨纸砚进来! 在桌上铺好后,用毛笔,勾勒出双耳铜锅外形,又画出里面的大致结构,来回审视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这才放下毛笔,出了后院,来到前院,叫来一名眼熟的小厮。 “富贵。” 名叫富贵的小厮,年约十八九岁,个头儿不高,加上弓着腰身,显得更加瘦小。 在听到季寒叫他后,立即小跑迎了上来。 “驸马爷,您叫小的,有何吩咐?” 季寒把手里的图纸,还有一锭银子,一起递给富贵说道。 “你让人按照画的图,打造个一摸一样的铜锅出来。” 富贵猫着身子,接过图,看着纸砚上,画着奇形怪状的东西,竟被驸马爷称作锅! 他作为一个奴才,虽然有疑惑,但哪有胆子质疑主子,毕恭毕敬应声道。 “好的,小的这就去。”说着欠着身体,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了。 季寒思索着,如果铜锅做出来,可以正常使用,那到时候就能直接打造出几十个铜炉锅,等火锅店开业就可以直接投入使用。 不是没想过做更简单的鸳鸯锅,可要用那种锅,每桌下面需要放土灶,很不方便,也不安全,不如铜炉锅来的方便,安全。 晚用晚膳时,季寒明显感觉公主老婆心情不佳,瞧着她螓首蛾眉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一双细长漂亮的眼眸微垂,遮住眼下的思绪,让人看不到她此刻在想什么。 不过,这么一个冷清貌美如花的老婆,看着就是赏心悦目。 若不是白天,去了一趟竹园,压根儿就不知道,看似冷冰冰不近人情的外表下,竟然藏着一颗温柔的内心。 察觉到他视线的华阳公主,拧着柳叶细眉,一抬眼就撞上那色胚审视的目光。 想到下月初,番进贡时的宴会,就一阵心烦。 按照六皇姐性子,必定会想尽办法,让身边这下流痞子跟番邦来的贵族使臣,进行摔跤格斗。 到时候若是这个下流痞子输了,必定会给皇族抹黑,皇上脸面肯定也挂不住......、 这色胚,虽长得修长挺拔,可是一介文人,必定摔不过番外那些粗人,倒时必定要丢大脸! 想到这些,本来就没胃口的她,这下就更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放下手中的象牙筷,拿起绢帕,优雅的试了试朱唇,随后便离开了了。 小翠慌忙跟上自家主子,临离开时,不忘恶狠狠瞪了一眼没用的驸马爷,恨不得加大药剂,一次性毒死他。 但凡这个驸马爷有点儿家世背景,或是能得皇上重视,自家主子也不会受六公主的冷吵热讽了! 遭受白眼的季寒,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在她们眼里,自己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废物! 想来,白天时,家里这位公主老婆,应该是受了六公主的窝囊气。 毕竟这桩婚事,可是六公主的生母,静娴太后一手促成的。 她们母女安的什么心,也不难猜出! 所以,这位公主老婆,厌恶,看不上这个身体的本尊也正常! 正在他不紧不慢,悠哉吃着饭菜时,管家匆匆上前,猫着身子说道。 “驸马爷,公主让您去练武房。” “日常求珍珠” 13 季寒不明白,公主老婆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放下筷子,拿起巾帕,擦拭了一下嘴角,这才起身跟着管家去了练武房。 刚走进去,就见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穿着精悍的练武服,排列整齐的站在里面。 坐在堂上的华阳公主,面无表情的看着走进来的人,为了下月初的摔跤比赛,这色胚输的不那么丢人。 眼下只能临时对他加强训练,收回视线,开口吩咐道。 “影九,你先来,不必手下留情。” 听到她的话,季寒一阵错愕,回想了一下,觉得没惹到面前的公主老婆不开心啊! 怎么转眼就找人来收拾自己? 后背的鞭伤都还没好,这会儿要是大幅度运动,伤口岂不是又要裂开了? 还没等季寒弄个明白,影九已经出列,规规矩矩抱拳说道。 “属下遵命。” 来到季寒面前,微弓着腰身说道。 “驸马爷,得罪了。” 他武将出身,大小习武,完全没把面前这个驸马爷放在眼里,觉得他一介文人,压根儿不够自己打的。 季寒目光灼灼看象坐在太师椅上的公主老婆,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收回视线,无奈摇头的同时,利索的撩起袍子,别在腰间的玉带上。 在影九拳头打过来时,轻松避开的同时,快准狠的朝着他侧腰打了个左勾拳。 一时间,练武房内的众人都惊呆了,屋内鸦雀无声! 连带坐在太师椅上的华阳公主都愣怔了一下,压根儿没想到这色胚会躲过影九的拳头,反而还主动攻击到了影九。 影九单手捂着被打的地方,疼的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驸马爷。 这种力道,若说是没练过,那自己绝对不信! 觉得接下来,自己不能再大意了,强忍着刚才那一拳的疼痛,抖擞起精神,再次连环出击。 然而他一系列出击,都被季寒轻松躲过,期间他还击了几下,主攻影九的下盘,打他他踉跄的站都站不稳,连连后退。 这具身体的灵魂,是来自现代灵魂的季寒。 他打小就接受各种精英训练,马术,散打,跆拳道,柔术,击剑,这些虽然谈不上专业,但都样样精通! 况且,他会的远远不止这些! 而坐在太师椅上的华阳公主,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原以为这个色胚只是个会读书的榆木脑袋。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而且实力绝对在影九他们之上,瞥见色胚后背锦袍上,由内渗出的血渍时,觉得没用必要再比划下去了。 依照他实力,宴会的摔跤比赛,他输不了,开口喊停到。 “可以了。” 14 听到公主喊停,单方面被打的影九,有些不甘心! 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这身本领,今天竟然被驸马爷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自己怎么管理手下的武将。 再看驸马爷,没事人似的,揭下别在腰间玉带上的袍子,迈着阔步转身离开了。 这才注意到,他后背上似乎还带着伤,错愕之余,收回视线,抱拳跪地,冲着华阳公主说道。 “属下无能,请华阳公主责罚。” 华阳公主看着走出去那挺拔的背影,收回视线,撇了一眼地上的人问道。 “他这样的伸手,能否在摔跤比赛上拔得头筹!” 影九这才明白公主的用意,是自己心胸狭隘了,低头看着地面应声道。 “启禀公主,驸马爷伸手诡异灵活,按照属下经验,不成问题。” 华阳公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刚那色胚确实闪躲灵活,拳确实快狠准,竟然不知,他是个练家子。 想到他送给自己的那个水晶杯,说是他自己做的,若是这样,看来宫里哪位的调查,也有不准的时候。 若是让她知道,这色胚之前胆小懦弱,不会功夫都是装的,哼......有意思! 回到后院的季寒,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脱下身上的衣物,漏出精悍结实的胸膛,宽阔的后背,纵横交错的伤痕,因为裂开,已渗出血。 他拿起小药瓷瓶,抬手胳膊,在看不到后面伤口的情况下,粗糙的把药粉从上往下倒在伤口上。 走进来的华阳公主,刚好看到这一幕。 一言不发走上去,拿过他手里的小药瓷瓶,开口命令道。 “去软塌上趴好。” 季寒扭脸看象身姿曼妙的公主老婆,也没再像之前那样,嘴贱的调戏她,转身迈步走到软塌前趴了下来。 华阳公主感觉到这色胚似乎生气了,在给他伤口上撒药粉时,鬼使神差解释道。 “下月初,番邦会来朝进贡,宴会时,六皇姐指定会让你和番邦的武士进行比赛。” 听到她说的,季寒扭头撇眼看像身侧的公主老婆,心里刚才那点儿郁结,顿时烟消云散,带着玩味的笑意说道。 “我还以为,公主想迫不及待的守寡呢!” 随着他话音落下,季寒伤口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疼的他倒抽了口冷气。 华阳公主不紧不慢的抽回手指,用绢帕擦拭了一下手指让的血渍,不咸不淡,冲着趴着软塌上的人说道。 “到时,莫要给本公主丢脸!” “日常求珠珠,喜欢可收藏” 14 说完也不再理他,起身就想离开。 然而下一秒,季寒伸手抓住那藕白纤细的手腕,原本平趴在软塌上的他,改为侧躺,单手托腮,慵懒的歪在软塌上。 就这样,他赤裸着精悍的上半身,湛蓝色锦袍,松垮的挂在腰间。 深邃棱角分明的轮廓,挂着玩味的笑意,狭长的眼眸中,更是透着几分狡黠,跟个老色胚似的调戏。 “公主,倘若臣赢了,可有奖励?”话音落下的同时,对视上公主老婆那清冷的目光。 暗叫不好,一时得意,就忘了形,松开抓着的纤细手腕,赔笑到。 “臣以后会改掉这个手贱的毛病的!” 见他态度转变如此快,华阳公主虽气恼,但却没说什么,瞥见那赤裸在外的胸膛,脸颊隐隐发烫。 刚只顾着帮他涂药,都忘记了这人还光着上半身,收回视线,没再他身上多做停留、 这时才注意到摆放在八仙桌的几个玻璃透明物件,跟他送给自己的外形一模一样。 走上前,仔细端详了一番,外观虽然一样,可都没送自己哪个成色好,通透。 此物拿在手中,冰冰凉凉,像是冬季里的冰块似的,可冰块会融,此物却不会,从小在皇宫中,也见识不少珍贵佳品,可这种稀有物件,还是第一次见。 这人是真不知道此物件的珍贵,还是,这对于他来说,压根算不得珍贵? 歪在软塌上,单手托腮的季寒,瞧着公主老婆看着玻璃杯发呆,决定抽空,再做几套更精致的玻璃茶具送她。 接下来几天,季寒忙着火锅店的事情,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早上出门,再回来时,就是用晚膳的时间。 每次从外面回来的他,不管大小物件,都会带些女人的饰品,或是小摆件送给家里的公主老婆。 看的出来,她似乎对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不感兴趣,但还是乐此不疲的每天坚持买些不一样的礼物回来。 这天,书房研磨的小翠,看着公主书案上多出来的各种小物件,忍不住开口嫌弃说道。 “公主,要奴婢说,您就不该给驸马爷那么多月银,你瞧瞧他每天不思上进,拿着您给的月银,整天出去鬼混。”语气中带着尽是嫌弃。 然而说完这些的她,似乎并不觉得解气,继续说道。、 “驸马爷除了相貌比尚书家的文公子长得好,家室,背景,学识,那点儿都比不上文公子,当初若不是太后,驸马爷应该是文” 她话还没说完,正握着笔杆的华阳公主,拧着绣眉怒喝道。 “休得胡言。” 小翠被自家主子的反应吓到了,慌忙跪了下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奴婢知错了。” 华阳公放下手中的毛笔,余光瞥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不知不觉,那色胚买了这么多小东西送来! 这几天与他同一个屋檐下,他也都一直规规矩矩,除了嘴贱了点,也并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当然,除了那晚被他抱着睡了一晚除外。 现在想想,自己甚少睡得如此踏实,但在那色胚怀里,却睡了个踏实觉。 余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翠,冷冷说道。 “本宫,不希望再听到刚才那种大逆不道的话。” 跪在地上的小翠,也知自己说错了话,这要是传出去,公主指定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死,头贴在地面,谨小慎微到。 “是。” 俩人屋内的对话,正巧被从外面回来的季寒听见。 (日常求珠珠) 15 身为男人的他,明知道这位公主老婆看不上自己,但却还是想争取一下! 毕竟,看着这么一个娇艳貌美如花的老婆,又有那个男人能不心动。 只是,当听到这位名义上的公主老婆,心里藏着另外一个男人时,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发簪,之前是不知道她心里藏着人,才每天想着法子,哄她开心。 现在看来,自己的行为,多少有些可笑,因此决定,从今往后,要把握好尺度,免得给她带来不必要的烦恼。 调整好自己心情,迈步走了进去。 华阳公主瞧见走进来人时,愣怔了一下,这人平时都是赶在晚膳时回来,今天竟然会回来这么早。 不清楚刚小翠的话,他是否有听见,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说道。 “你先下去。” 小翠从地上起来后,冲季寒欠了一下身体,随后匆匆离开了书房。 季寒习惯性的走到书案前,撇了一眼桌上的厚厚的一迭账本,其次就是自己送她的那些小玩意儿。 好奇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书房,都不觉得无聊? 她这个年纪,放在现代,本该忧无虑,最快乐的年纪。 可再看她,拥有着与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沉稳,老成,做任何事都一副恪守严谨的模样。 对于这样的她,心中有些不忍,开口道。 “公主若是没事,臣带你去个地方放松一下。”说着也不管她同不同意。 拽住那芊细的手腕,朝着书房外走去。 这些天,华阳公主对于这人的拉拉扯扯,似乎也有了免疫力,不再像之前那样厌恶排斥。 清楚这人就是嘴贱,手贱了点。 因此,即便是被他这样不成体统的拉着往外走,也丝毫没有要呵斥的意思,只是默默的忍他牵着。 一路上,府里的丫鬟小厮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不敢相信,她们的公主跟驸马爷,感情竟然和幕到如此地步。 来到府外,季寒更是体贴入微,搀扶着公主老婆上了自己的马车。 虽然自己这辆马车,比不得公主老婆马车的豪华。 但马车也是经过自己用心改良过的,坐的不仅舒服,里面更是配备了矮桌,放着茶点。 上了马车的华阳公主,瞧着马车内的装潢,想起小翠说他拿着月银,在外面鬼混的事情。 不确定,他是不是对其她女人也是如此贴心,想到这里,心中冒出一股无名的邪火。 冲着刚上来的人,语气生冷说道。 “你坐外面。” 不明所以的季寒,不知道短短的一会儿功夫,这公主老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16 压根儿不知道哪里又惹她不开心了! 瞧着她端坐在里面,一张漂亮肤若凝脂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表情,似乎生气了。 看到这里,悻悻收回手,放下帘子,准备坐在外面。 然而华阳公主见这无赖竟然真的没打算进来,心中一阵烦闷郁结,之前也没见他这么听话过,开口冲他说道。 “滚进来。” 刚准备坐下的季寒,就听到马车内,传来公主老婆不悦的声音,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马夫,见他低眉顺眼的正瞅自己,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说道。 “你看爷做什么,爷脸上有花吗?”说着弯腰撩开帘子,探身进了马车内。 打死也不承认,自己这是妻管严,顶多算是……算是什么呢,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就不是妻管严! 虽然都不知道这位公主老婆,生的哪门子气,但也只能哄着。 “好了好了,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对,你跟我说,我改还不成嘛!”说话间,在她身侧落了座。 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花茶送到她手里。 “试试,专门给你备的。” 华阳公主瞥了一眼被他送到手里的汉白玉的小茶杯,里面茶色呈现金黄色,飘着淡淡的花香。 按照府里给他的月银,压根不够他买这套茶具,更别说这上等的香茶。 抬眼看着面前这无赖,他每天虽然早出晚归,但也没从他身上闻到过女人的胭脂水粉味,姑且相信他,没再外面乱来。 想到这里,抿了一口茶,带着淡淡的果香,味道出奇的不错。 季寒没错过公主老婆的任何一丝细微表情,含笑问道。 “怎么样,不错吧,喜欢的话,等会儿带点回府里。”说着又给她在身后垫了个软垫靠着。 这期间,华阳公主瞥见季寒腰间漏出来的玉簪,随即很快收回视线,不咸不淡问道。 “给你的月银可够用?” 季寒压根儿也没去账房领月银,在他眼里,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怎么能花老婆的钱,这不打他脸嘛! 但这话说出来,又怕惹了这位不高兴,随口应了句。 “够用的。” 华阳公主没再说什么,心里暗自盘算着,让账房那边下月多给他些月银。 放松的侧身靠在软垫上,拿起桌上的书,随意翻看了起来。 坐在她身旁的季寒,也没闲着,剥了点干果放在碟中,偶尔往华阳公主嘴边送去。 这期间马车内,气氛倒是十分融洽。 季寒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狗腿子的一面……做起这种事更是得心应手! 没多久,马车在一家新开的寒阳火锅店停了下来。 小厮看到是主家的马车,立即招呼掌柜的出来迎接。 率先从马车内探身出来的季寒,瞧见迎上来的李掌柜,冲他摇头,使了个眼神。 掌柜的立马心领神会,开口道。 “这位爷,里面请。” 下了马车的季寒,伸手牵住自家公主老婆的葱白纤细的手,扶着她缓缓踩着脚踏凳,下了马车。 在掌柜的带领下,越过热闹的大堂,上了二楼的,进了雅间儿! 17 季寒让掌柜的安排了一个辣烫锅的套餐送上来,又额外叫了一碗冰镇芋圆糖水。 华阳公主听着他跟掌柜的说,要辣汤锅套餐什么的,听的云里雾里。 在没成亲以来,虽一直长期生活在皇宫,但京城几大有名的酒楼,她还是偶尔会去一下。 但却不知,民间竟然还有一种名叫火锅的食物。 在掌柜的出去后,季寒瞧出公主老婆漂亮的眸子里,带着疑惑不解。 起身来到铜盆前,打湿了毛巾,拧干后,又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一手握住她藕白芊细的手腕,一手拿着毛巾,帮她擦拭着那双葱白如玉的手指,解释着火锅吃法。 “火锅与我们平时吃的饭菜,吃法不一样,火锅是将肉,菜,放在铜锅内涮煮,占着酱料吃。” 华阳公主任他擦拭着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听到他说火锅的吃法后,想到刚上来,穿过坐满的大堂,似乎每个桌上,都放着一个奇怪的锅炉,冒着热气。 “本宫怎么不知,这里什么时候开了个火锅酒楼?” 季寒给她擦完手说道。 “这是新开的,以前并没有。” 用给她擦手的毛巾,给自己也擦了擦,随后将毛巾放在手侧的桌上。 并没告诉她,这家火锅店是自己开的,更没说,这个雅间,是自己特意留的。 当时,主要是因着家里这位身份特殊,对用的东西又格外挑剔。 介于她还不喜吵杂人多的地方,这才选中位子较偏的一个雅间,不对外开放,为了就是方便带她,偶尔过来吃火锅。 但在今天意外得知,她心里藏着有人……! 很快,汤锅还有配菜一起都被端送了过来。 华阳公主有些惊讶这上菜的速度,看着桌上都是些生食,想到这人说,是需要放在锅里涮着吃。 看向冒着烟的锅,旁边一圈都是辣红的汤水,很难相信,这奇怪的锅煮出来的东西,会好吃。 季寒在自家公主老婆疑惑时,已经拿起筷子,将牛肉片放入锅中涮煮。 因肉片是永经过铡刀改良切出来的,所以切的非常薄,稍微涮煮一下,肉质就熟了。 将涮煮好的牛肉,放在她面前的蘸碟中说道。 “试试。” 华阳公主看着自己玉碟中的肉,有些迟疑,不确定这肉是否真的能吃。 一抬眼,撞上他期待的目光中,鬼使神差拿起象牙筷,夹起那块涮好的肉,送入口中。 这期间,季寒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漂亮的公主老婆,瞧着她微拧的柳叶眉缓缓舒展开,含笑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18 听到他问的,华阳公主抬起眼帘,余光瞥了一眼那无赖,轻描淡写的回了句。 “尚可。” 这句尚可落入季寒耳朵里,已经算是很高的评价了,因为他清楚知道,面前的公主老婆有多挑剔。 开心的同时,瞧见公主老婆目光,盯着自己手旁的牛丸,立马心领神会的拿起象牙筷,夹起牛丸放入锅中,接着又继续往锅内涮肉,涮菜。 这期间,华阳公主微微抿了一下辣的有些发麻的朱唇,虽辣,但却忍不住还想再吃。 明明都是再普通不过的食材,可涮煮后,沾点酱料却吃出别样味道。 别致的雅间内,俩人坐在圆桌前。 一个专门负责涮菜,一个专门负责吃。 季寒将煮熟的牛丸,用漏勺捞起,放在自己这边的碟中,下一秒,感受到公主老婆视锋利的视线扫了过来。 被她这样盯着,有种虎口夺食的感觉,放下筷子,将面前的碟子递了过去解释道。 “这个煮熟后,里面很烫,要晾一会儿才能吃,不然会烫到。” 听到他说的,华阳公主白嫩的脸颊,微微泛着一层薄红,收回视线,放下象牙筷。 拿起汤匙,舀起一颗紫色滑嫩的丸子,送入口中。 冰凉微甜的味道,把嘴里的辣味瞬间压下,咬开后里面还带着浓郁的香甜,味道出奇的不错,甚少贪吃的她,忍不住一口气吃了小半碗。 见她如此,季寒忍不住伸手拿过她面前的碗,端到自己这边,怕她辛辣跟冰凉一口气吃太多,肠胃受不了,会难受。 “待会儿再吃,一下子吃太多,会难受。” 华阳公主脸上漏出一丝不悦,什么吃太多会难受,这无赖分明就是嫌弃自己吃太多了! 季寒也明显察觉到了公主老婆的不悦,还没见过她如此小女人的一面,夹起你肉丸,送到她嘴边说道。 “好了,这个可以吃了,试试。”语气中透着诱哄,希望转移一下她注意力。 与其同时,火锅店的楼下,楼上已经客满为患。 很多在这里用过的食客,对火锅店的评价非常高,因为他们从来不知道,食物还能这样边煮边吃。 客人还可以根据自己喜好,调制喜欢的蘸酱料,搭配着吃。 因此,短短的几日,寒阳火锅酒楼,在相传下,许多人都想亲自试试,火锅到底是什么味道。 这才导致,每天火锅店人满为患! 雅间儿内,季寒把自家公主老婆剩下的吃完后,俩人才乘坐马车一起回了公主府。 当晚,沐浴后的季寒,穿着白色蚕丝亵衣,修长挺拔的身躯,慵懒的靠在软榻上。 在他快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帐帘中传来细微的阵阵低吟。 黑暗中,他感官变得尤为清晰,确定没听错,起身跨步来到床前,撩开帐帘,透过微弱光线,瞧见穿着单薄亵衣的公主老婆,卷缩着身体。 伸手把人抱入怀中,紧张问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话时,注意到她捂着肚子。 瞬间联想到,是不是白天时,吃的火锅太辣又喝了那么多冷饮,才导致肠胃不适。 19 后悔当时没劝阻,让她贪吃了那么多辛辣生冷的食物。 看着怀中人如此痛苦的模样,开口说道。 “你忍一下,我让人叫太医来给你来瞧瞧。”说完准备就冲着门外喊人。 下一秒,侧窝在他怀中的华阳公主,抬手拽着季寒胸口的亵衣,葱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拽着松垮亵衣,声音透着虚弱说道。 “别。” 听到她开口制止,不明所以的季寒,收回视线,垂眸看向怀中人,由于视线太暗,只能依稀辨别怀中人。 痛苦的拧着秀眉,贝齿咬着朱唇发出,颤巍的从鼻音中发出痛苦的低吟。 见她都难受成这样,还隐忍着不让叫太医,着急的季寒哪里肯像平时,事事依着她,直接冲着外面,中气十足喊道。 “来人!” 华阳公主听到他叫人,开口说道。 “我来葵水,不用叫太医。”虚弱的声音中,透着羞恼。 听到葵水两个字时,季寒愣住了一下,那就是来月经了?想到这里,再看怀中人如此难受的模样。 身为男人的他,只知道女人痛经很难受,但不知道会痛成这样! 门外守夜的丫鬟,不知道是不是打盹儿,没听见季寒的声音,因此也并未推门进来。 床上的季寒,看着怀中人,因为痛经难受成这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喝热水吗?” 然而疼的难受的华阳公主,卷缩着身体,窝在他怀中,一手还紧紧拽着季寒领口的亵衣不撒手,也不理他! 见怀中人不理会自己,季寒只能这样将她抱在怀中,期间瞧着卸下束发的人,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在单薄的肩膀两侧。 没了白日抒发时,一丝不苟的清冷高贵,多了一丝不常见的较弱。 看着她这样,季寒感觉心里还挺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宁愿她冲着自己横眉竖眼,也不想她难受成这样! 无声的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扯过被子,给她盖在身上,生怕再过了凉气疼的更加厉害。 帐帘中的床上。 季寒高大的身躯,慵懒的靠在床头,怀中侧抱着华阳公主,被被子紧紧包裹成个球,只漏出一颗脑袋还有几缕发丝在外面。 不算矮的她,卷缩在身材高大的季寒怀中,又显得分外娇小。 不知道是不是体温起了作用,疼痛中的华阳公主,在寅时,疼痛似乎有了缓解,不知不觉中渐渐睡着了过去。 这期间,守着她的季寒,几乎是一夜没合眼,夜里瞧见她白嫩的脚伸出被子后,给她塞进去。 这种事情,一晚上下来,他不知道反复做了几次。 睡着的华阳公,甚至嘟囔嚷嚷喊。 “热。” 即便是如此,季寒也没让她手脚伸出来,直到天渐渐泛亮,透过光线,看清楚,怀中公主老婆鹅白精致的脸上,泛着一层薄汗。 腾出手,探入被子中,摸到她身上的亵衣,竟然都被汗湿了....... “求猪猪,期望尽快能上潜力新书” 20睡一起 原本是怕她受凉,再次肚子疼,这才把人包裹这么严实。 所以,当夜里她脚伸出来后,一次次给她塞回被子中,可怎么也没想到,把人捂出一身汗来。 看着怀中人,还在毫无防备的沉睡,鹅白精致漂亮的脸上带着恬静,玫红的朱唇透着娇艳欲滴,看的一阵口干舌燥。 因此放在里面的手,并没有及时抽回。 因为隔着薄薄亵衣,都能感受到下面软嫩细滑的肌肤手感,这亏得她没醒,不然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这样摸她,指不定又要一整天不搭理自己! 抽回手,小心翼翼将怀中人放在床上,起身想离开,这时发现胸口的亵衣,还被睡着的人紧紧拽在手里。 看到这里,伸出手想扯出被她拽着的领口,然而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动作又不敢太大,怕把人吵醒,索性也没再折腾。 毫不矫情的顺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舒服的伸展了一下身躯,感叹躺在床上就是舒服,上面还带着公主老婆身上独特的淡淡香味。 比起软塌来的舒服太多了,睡在那软塌上,实在是憋屈的慌! 侧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公主老婆,未施粉黛的脸蛋,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白皙红润,找不到一丝儿瑕疵! 这睡着后,可比醒着时来的乖巧多了! 这么一个尤物,怎么看,都想不舍得拱手让人,身为男人,该争取还是得争取的,管她心里有没有藏着人、 现在她可是自己光明正大的老婆,那就只能是自己的,想着闭上眼,不知不觉很快就睡着了过去! 清晨,守在门外的小翠,迟迟没听见主子的传唤声,眼看都过了主子平时起的时辰很久了,忍不住开口再次喊道。 “主子,辰时了,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过了好一会儿,小翠也没听到里面有动静,更没听到主子传唤的声音。 不放心的她,让两名端着洗漱用品的小丫鬟在门口候着。 她则是推门走了进去,发现屋内静悄悄的。 绕过屏风,来到内屋,没瞧见睡在贵妃榻上的驸马爷,目光下意识看向还垂落的帐帘,捏手上前。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惊呆了。 只见自家主子,卷缩着身体,紧贴在驸马爷怀中,脑袋枕在驸马臂弯中,她手更是还拽着驸马爷的亵衣领口,扯得他领口敞开大片胸膛。 回过神来,立即放下帐帘,蹑手蹑脚,匆匆走了出去,期间还不忘从新把房门给关上。 端着洗漱用品的两名小丫鬟,瞧见小翠姐红着脸出来了,不明白她是怎么了! 小翠挥退她们后,站在门口独自守着,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感觉脸一阵发烫,都不知道公主怎么会这么快就接受了驸马爷! 不过话说回来,驸马爷的长相确实出挑,随便往哪儿一站,仪表堂堂,也是一众驸马中,相貌最好的,跟自家主子站在一起,确实颇为般配! 21踢中命根子 若是驸马爷是个能托付终身的,身为女人的自家主子,日后也可不必撑的这么辛苦。 只是驸马爷的家世背差了点也就算了,还不思上进,整天跑出去鬼混,都不知道他一天干了啥! 已时,华阳公主才缓缓有醒来的迹象。 睡姿十分乖巧规矩的她,几个时辰都不怎么换姿势,以至于当她睁开眼,影入眼帘的便是一堵结实的肉墙。 这让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的她,倍感震惊的同时,下意识胡乱踢了一下,整个人处于防备状态与季寒拉开距离。 正熟睡中的季寒,毫无征兆被命中要害,疼的闷哼了一声。 睁开眼,瞧见自家公主老婆,正一脸惊慌与自己拉开距离,这还是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看来真是被吓到了! 这一幕,多少有些伤他自尊,自己可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睡在一起本是理所应当,现在倒好,睡在一起反而还把她吓成这样! 看来自己追妻路还长着呢,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转过身,背对着她。 捂着下面可怜的兄弟,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应该脱了亵衣,老老实实滚回到贵妃榻上睡! 谁知抱着侥幸心理,跟她睡一起,会平白无故挨了这么一脚,踢哪里不好,偏偏踢中命根子! 华阳公主见他背对着自己,高大的身躯,微微卷缩着,这时想起昨天晚上,因为葵水来,疼的厉害,当时被他抱着来着。 自己当时因为实在太疼了,就一直窝在他结实的怀中,再后面,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过去。 夜里隐约感觉被人抱在怀中,热的厉害,但肚子也没再疼,因此睡的也格外踏实! 再看背对着自己的高大背影,这无赖照顾自己一晚上,自己却还踢了他一脚,多少有些恩将仇报了! 不确定刚才那胡乱一脚,踢到了什么地方,开口询问道。 “要不,叫太医给你瞧瞧?” 听到公主老婆又变成平时的高贵清冷,季寒扭头看向她,只见她未施粉黛的脸上,带着红润。 气色跟平时无异,确定她现在肚子应该不疼了,这才收回视线。 她肯定是不知道踢到什么地方,才会这么问! 捞起她盖过的被子,盖在身上,闷声说道。 “让臣躺在床上睡一觉就好了,若是臣因此残了,还请公主不要嫌弃臣。” 下面实在疼的厉害,但这玩意儿哪能随便掏出来看,只能先缓缓再说了! 闭上眼,忍着疼痛,决定再睡一会儿! 华阳公主不明白他口中的残了是什么意思,权当这无赖过嘴瘾,索性也没在理会他。 起身越过他下了床。 22 在她下床后,季寒这才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慵懒的伸展开修长的身躯。 比起软塌,这让许久没沾床的他,躺在床上,倍感幸福满足。 闭着眼,嗅着被褥上残留的淡淡的清香,不似现代工业香水味,而是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淡淡的花香。 抱着被子,宛如抱着自家公主老婆似的,就这样,不知不觉再次睡着了过去。 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时,因此,当甚少在府上用午膳的季寒出现在膳堂时,几名伺候的小丫鬟都惊呆了,慌忙给他备上碗筷。 季寒落座后,习惯性接过丫鬟的工作,给自家公主老婆盛了一碗汤,送到她手侧旁边。 时不时,还会把剃好鱼刺的肉,放在公主老婆的瓷碟中。 这些事他做的是得心应手,举止得体,没有任何谄媚,宛如一个体贴入微的好相公。 华阳公主对他的这一举动,从原先的排斥,渐渐也习惯了,默认了他这一举动,以至于到现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午膳后,季寒跟自家公主老婆说有事后,就又再次匆匆出了门。 跟在华阳公主身边伺候的小翠,偷偷瞟了一眼自家主子的神情,开口说道。 “主子,您也不管管,瞧驸马爷整天野人似的,都不知道呆在府上陪您,搞得府里大小事,都要您一个人操劳!” 听到她的埋怨,华阳公主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好了,你下去吧,本宫想静一静。” 在丫鬟出去后,华阳公主来到内室,想小息一会儿。 抬手撩开帐帘,瞧见床上扔着的那人的亵衣,床铺也没收拾规整! 看到这一幕,轻叹了口气,昨晚不知道是怎么的,竟然在那无赖怀里睡着了,还睡的那么踏实! 这才发现,近些日子与那人相处下来,似乎少了警戒和防备心,任那人随意侵入自己生活,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见多了人心险恶,不该这么轻易相信人的,尤其还是男人! 与其同时,清源道新开的一家火锅酒楼,几乎传遍了整个皇城根儿,许多人都不知道火锅是何物。 甚至有一些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想尝尝这所谓的火锅味道。 因此,二楼雅间儿,早早都被一些权贵给重金预订。 楼下大堂的客人,更是一波接着一波,迎来送往,坐无缺席。 季寒到店后,瞧见这种情况,倒也不怎么意外,清楚只要是人,不论放在哪个年代,都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各种探索好奇。 想过生意会不错,但没想到会这么好、 叫来掌柜的到了楼上自己专用雅间,翻看近些日子入账,比预想的要好很多。 合上账本,决定可以进行接下来的扩张计划了,想用这一两年时间,把这几条街全都拿下。 想到这些,让掌柜的,把多余的银子,安排人送到了公主府。 很快,到了番邦进贡的日子。 季寒穿上华阳公主让人准备好的深灰色锦衣玉袍,慵懒歪坐在外间太师椅上,等着自家公主老婆出来。 “珠珠,冲冲冲” 23 收拾打扮好的华阳公主,一席碧绿的翠烟杉,配搭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姿曼妙的她,缓缓从内间走了出来。 季寒在看到自己这位公主老婆,愣怔了片刻,望着那螓首蛾眉的脸上,薄施脂粉,双眸似水,却透着淡淡的冰冷。 这朵高岭之花,看的季寒心里泛起阵阵涟离,收回心神,起身迈步上前道。 “走吧。”说着伸手牵上她那双葱白如玉的手。 华阳公主任他牵着,二人并肩,一起来到府门口,上了马车,朝着皇宫驶去。 马车内,喜静的华阳公主,靠着软垫,翻看着手中的书,一旁难得清闲的季寒,百无聊赖的剥着手中的干果、 他修长挺拔的身躯,没骨头似的,慵懒的歪在另外一边软垫上,将剥好的果仁,放在瓷碟中。 这期间,他目光没离开过自家公主老婆过,然而被他盯得受不了的华阳公主,目光从书上移开,瞥向季寒道。 “你一直盯着本宫作甚?”声音中透着微怒。 听到公主老婆的话,季寒不仅没收敛,反而还一副没脸没皮的凑了过去,脑袋枕在华阳公主腿上. 这些日子过的是挺充足不错的,唯一令他有些难受的就是每天睡软塌,睡在上面憋屈的很。 瞧着今儿公主老婆心情似乎也不错的样子,开口说道。 “臣这些日子,睡在软榻上,实在是睡不好,要不,让臣睡床上吧,臣保证绝对不越界~”说话间,目光对视上公主老婆那双漂亮清冷的眸子。 好一会儿,见她不说话,得寸进尺的把脸直接埋在她小腹间蹭了蹭,退而求其次,闷声说道、 “公主若是不愿,臣也不强求。” 其实,他很清楚,这位公主老婆当初之所以强忍着厌烦,让自己留在她房内,无非就是因为府上被安插了眼线。 她现在还没找出哪个眼线是谁,更没办法除掉,因此这才一直容忍这自己留在她房内。 依照自己对她的了解,若是让她知道了哪个眼线是谁,从今往后别想再踏入她房内! 那追妻的路更是遥不可及,想到这里,决定把眼线已经找出来的事情,暂时不告诉她! 对于他的这一举动,华阳公主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绣眉,随后收回视线,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也没再理会枕在腿上的人。 很快,马车地达到了皇宫。 季寒坐直了身体,撩开帘子,探身从马车内走了下来,接着转身,搀扶着自家肤白貌美的公主老婆,缓缓下了马车。 五公主这个时候从后面马车上下来,迈着轻盈的步伐,含笑走来喊道。 “八皇妹。”说话间,已经从季寒手中拉过华阳公主的手,亲热的牵着她朝着里面走去。 俩人说着贴心话,撇下俩男人并肩跟在她们二人身后。 五驸马面对着身边这位新科状元,又晋升为八驸马的季寒,礼遇有加的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在快抵达到前殿时,五驸马看向不远处与人热聊的六驸马,朱唇玉面的脸上,笑容不达眼底,清楚他是个什么货色的五驸马。 侧身对身边的季寒,压低音量,隐晦提醒说道。 “季兄今日还是防着点六驸马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