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姨(小妈、娱乐圈、强制)》 裴姨,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人们都说,小孩子不会说谎,天性最是单纯。 那一年,她初见裴云初,作为母亲的朋友,她也带了见面礼给叶璨。那是一只电动玩具小狗,有着一身棕黄色的毛发,一颗黝黑突出的鼻尖。拨下开关,便会发出音乐,震动着一扭一扭地向前走去。 “小璨,你看它是不是很可爱?” 女人一头波浪长卷,皓齿明眸,红唇明艳。她笑起来时,眉眼弯弯,温柔地伸出手掌抚摸着叶璨的发顶。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不似母亲身上的香水味,也不像衣服上洗涤剂的味道。是一种沁入心脾,叫她自觉头脑都发晕的味道。 ——她还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也从来都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 她像往常一般,盯着那精致美艳的人儿,一双眼睛黝黑明亮,抓住裴云初的衣角,稚气道:“姐姐,等我长大以后,你和我结婚好不好?” 二人皆是一愣,随即面面相觑,忍俊不禁。片刻后,裴云初拭着眼角笑出的眼泪,全当是童言无忌,并未放在心上。只见蹲俯下身子,温柔地伸出小指,“好啊,我等你长大。” 叶璨初见裴云初时,才不过七岁。可这时,她已能记住许多事,例如她的名字,例如那个约定,例如她们相见时是在夏天,因为那是她过生日后的第一个星期一。 还有那只她取名为“栗子”的电动玩具小狗。 那时母亲还未生病,时常带着她去父亲公司玩耍。父亲所处玩具制造行业,因而叶璨的童年,几近人人称羡。她有当下最新颖的玩具,就算玩腻了也不需要怜惜,只要她喜欢,父亲都会从公司带回来新的。可唯独那只“栗子”是她最宝贝,最心爱之物。 二十二岁那年,母亲突发急症,不出半年便撒手人寰。叶璨还未从悲伤中醒来,来日,裴云初便住进了家里。 七岁那年后,她便再未见过裴云初。直到十二岁那年,她一如往常背着书包朝着补习班走去,拐过那熟悉的街角,展示柜里电视的画面吸引住了她。 ——是裴云初。 她在电视里看到了她,那人依旧光鲜亮丽,对于童年生活里充斥着补习、钢琴、舞蹈班的叶璨来说,犹如那个夏天。 ——她再次成为了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她想过无数种重逢的可能,也想过母亲葬礼时她会出现。可从未想过,再次相见,却是以“继母”的身份。 那天很冷,清晨便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女人穿了件驼色大衣,正巧跟着叶见岩进屋时,叶璨从楼上走了下来。只一眼,她看到那人的行李,与父亲一同站在玄关时的模样。叶璨的心便不由得悬空,狂跳。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几乎没有半分变化。 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她,裴云初抬眼便对上了叶璨的视线。那人温柔地勾勾唇角,朝其招了招手,连同声音都未曾改变。 她叫:“小璨,好久不见。” 与裴云初的相会,就像是叶璨童年做的一场梦,从那之后她在未见过裴云初。尽管十二岁那年的偶然,她知晓了裴云初的身份,却固执任性地不去关注那人的任何消息。 她想,忍耐过后的相见,一定更为精彩雀跃。所以,每每想起她时只觉得记忆愈来愈模糊。直到她都忘了那人的模样,她却再一次出现了。 眼前的场景愈发清晰,就好像那年夏天。 因激动,叶璨不由自主地攥紧双手,这一声“小璨”让她浑身细胞都自觉在颤栗,她忍着那愈发急促的呼吸,并了并双腿,因羞报而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她抿了抿唇,将要开口时,却被叶见岩的声音打断。 “这是你裴姨,未来会与我们一同生活...” 再说了什么,叶璨都已经听不清了,她看着叶见岩抓住裴云初手的那一瞬开始,心瞬间沉入谷底,周遭的一切都似乎静止,她耳边蝉鸣逐渐拉长,大脑一片空白,那一刻,似乎传来了碎裂声。 ——骗子。 愤怒逐渐侵占理智,她双手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连同牙齿都咯咯作响。可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甜甜唤了声“裴姨”便头也不回地朝着楼上走去。 关上屋门,叶璨靠着门蹲在地上,她双手死死抓着头发,头一下、又一下地朝后砸去,直到眼前一片昏花,疼痛感袭来,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 裴云初放下行李便朝着楼上走来,门体传来的闷响声回响在二楼走廊里,逐渐被吸引了过去。 她记得叶见岩说过,只有叶璨住在二楼。裴云初走到门口,忍不住敲了几下门,“小璨?你在里面吗?” 那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死一般地寂静,似乎那声响从未传出过。不出片刻,眼前的门被拉开了半扇,此时的叶璨身上穿了件浴衣,黑色框镜下的双眼被镜片反射出的光亮遮挡住,一头长发半湿着,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在看到裴云初时,她勾起唇角,浅浅笑着:“我在洗澡,怎么了,裴姨?” 裴云初双手环在身前,在看到叶璨只穿了件浴衣时微微一怔,身为演员的她将自己的表情控制得十分完美,几乎是瞬间,便亲切笑道:“我听到有响动,就以为...” 女孩儿穿的那件浴巾只微微将躯体包裹住,胸襟半敞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应当是匆忙出来的缘故,那修长的锁骨上还有些未干的水珠挂在上面。 不知不觉,那个记忆中的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裴云初心中腹诽,感慨万千。她默默收回视线,早已忘记了来找叶璨的初衷,甚至都来不及再去思考,便见着那孩子低俯下身子,她余光扫到那人裸露的春光,心中责怪着她的不注意,因这情形也不禁有些尴尬。 而这时,叶璨就好像不曾注意到自己走光似的,此时镜片下的双眸紧紧注视着裴云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问道:“裴姨,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这突如其来的话叫裴云初有些不知所云,她怔了怔,还未等开口,只见那人像是明白了什么,留下一声“我知道了”便“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裴云初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然地眨了眨眼,继而叹息。 “这孩子,难道还在叛逆期吗……” 夜里看着裴姨的照片自抠 夜里,厚重的窗帘拉的严丝合缝,透不进一丝光亮,硕大的房间中仅摆着一张宽敞松软的床,叶璨睡在其中,眉头紧蹙。她睡得很浅,自从母亲生病以来,她便没有一日睡过一个安稳觉。半梦半醒间,叶璨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小时候的事,记忆中,父亲母亲一直是相敬如宾的。不似寻常家的父母恩爱,几乎在她记事起,她就从未看过父母在一个房间里同寝。 可她依旧觉得他们很恩爱,也从不争吵,周末会一同带着她去游乐场、公园、水族馆玩耍。 她的童年是快乐的。 可她也一直觉得,这份快乐似乎是包裹在外的糖衣,一碰就碎。 叶璨很敏锐,她乖巧懂事地扮演着好孩子的形象,在校是老师眼中成绩优异品行端正的好学生,在外是同学朋友眼中的好朋友,为他人排忧解难,乐于助人。 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不厌其烦地演绎着自己想要扮成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脆弱地东西。 直到母亲死后,直到再次见到裴云初,直到看见她与叶见岩站在一起的样子。那一直以来小心呵护的糖衣,毫无征兆地碎裂了。 ——骗子... ——你这个骗子。 那一夜,她盯着手机屏幕一直到凌晨,搜所栏中遍布着“裴云初”三个字。 【裴云初的老公】【裴云初演过的电视剧】【裴云初绯闻】【裴云初否认恋情】等等...... 昏暗的房间中,那人黑框眼镜下反射出屏幕光亮,她一张一张翻看着裴云初所拍摄的杂志、电视剧、电影、综艺。将她每个出场的片段都反复观看,寂静无声的房间里从那人的被子下传来隐隐震动,她面目潮红,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屏幕上那人的容颜,口中的喘息声逐渐急促,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裴姨....裴姨...哈....” 直到她眼前一片空白,下体传来的触电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双腿猛然紧合,她张着嘴,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 翌日一早,不过六点她便醒了过来。双目酸涩,喉咙干燥,将床头摆放的水一饮而尽后,这才舒缓了许多。 她换了身干净的连帽衫,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打开房间门,刚下楼梯,便听见客厅传来谈话声。以往这时候,叶见岩早已去了公司上班,平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可今日不同,早起她便看到了裴云初。 此时她在客厅里坐着,对面还有个没见过的女人,叶璨目光落在裴云初身上,今天她穿了件暗红色的针织衣,其很好的将那人身躯包裹出来,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修长锁骨上坠着一条当即新款项链,价值不菲。她目光落在那傲人的双峰,以及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腰肢与小腹上。 “裴姐,这是...” 直到季璐的声音传来,叶璨才不着痕迹地收回了视线,她推了推鼻梁上的框镜,在与裴云初四目相对之时,面上挂起笑意,似乎是在等待她的介绍。 方才裴云初似乎感受到了叶璨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叫她徒生怪异,不过她也没多细想,起身便拉过叶璨的手笑意吟吟地介绍道:“这是叶璨,是我的...” 说到此处,她话音一顿,似乎在犹豫什么。这时叶璨却笑着揽住裴云初,自然而然地环上她的腰,接话道:“是家人,裴姨是我的家人。” 似乎没想到叶璨能这么轻易接受自己,裴云初也是一怔,也全然忽略了那紧紧贴在自己侧腰上的手掌,喜极而泣,“是家人...没错,是家人。” 她轻轻拭着眼角的泪,一双眼睛含水般令人心生怜爱。叶璨连忙抽出纸巾来,关怀心疼地看着她,待那人擦完眼泪,似乎松了口气似的。 认谁去看,这都是一对温暖和谐的母女。 “这是我的经纪人,季璐,”裴云初拉着叶璨的手,因刚落过泪,眼尾还有些红红的,“下午我还有通告,不能在家陪你,小璨记得要好好吃饭...” “我知道,裴姨是大明星,”她笑容灿烂,眼底抑制不住地喜爱,“小时候妈妈就经常带着我看裴姨演的电视剧,我还是裴姨的粉丝呢。” 不知为何,在听到“妈妈”两个字时,裴云初脸上那完美无缺的笑容一瞬地僵了僵,她挽起耳边的发丝,低垂下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吗,阿言她...” “裴姨。” 这时,叶璨又抓住她的双手,声音哽咽,眼泪婆娑,“我自己在家害怕,能让我陪着裴姨一起吗?” 裴姨真变态,这样都能高潮 不过中午,保姆车便停到了叶璨家门口,裴云初坐上车便如同变了个人似的,也不同叶璨讲话,只是用手抵着下颚,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 叶璨坐在后排,恰好透过车窗的倒影能看到裴云初的脸。出来时,她背了一个黑色的双肩背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还会发出铃铛响声。 季璐坐在叶璨旁边,听到那人包里传来的响声,不禁有些好奇,“明天就能回来,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我喜欢玩具,外出总要带上点东西才安心。”叶璨笑意盈盈,随即拉开背包拉链,而似乎听到她们的对话,裴云初也侧眸留心看了一眼。 背包拉链打开,里面放着游戏机,一迭卡带,还有几个看上去就是学龄前儿童玩的小玩具,里面镶嵌着铃铛。 “对了,”这时,叶璨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从背包里翻了一阵,接着从里面拿出一只已经有些褪了色的黄色毛绒小狗伸给裴云初看,“裴姨你看,这是你送我的'栗子'你还记得吗?” “......” 说着,那人将底部的开关打开,一阵夹杂着卡顿的童谣传来,裴云初漫不经心地投去目光,视线落在那扭着四肢的小狗身上。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就是那年最后一次见邱言,这些天,她一直在记忆中寻找着那个人的样子。她总觉得她还记得,永远都无法忘记,一直不愿去想起她。可真当回忆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她的样子。 她心中总是愧疚,总是觉得亏欠着,一直以来都没办法与自己和解。她还没留下个真正的道歉,她却死了。 但好在,叶璨能接受她,这也让她心中多了些慰藉。好在上天还是愿意给她这个机会,所以那日叶见岩带着邱言的遗物找上来时,她才会同意去见叶璨。 ——以家人的身份。 裴云初回身看向她,“小璨,待会儿等我结束工作,要不要一起吃饭?” 那人拿着玩具小狗的手微微一滞,勾起唇角,“当然好了,只不过...” “裴姨,我想和你单独共进晚餐。” 下午的通告是拍摄工作,到达摄影棚,裴云初便被工作人员带走,她身周一下涌上太多的人,也让叶璨无法靠近,只站在一旁看着她工作。 经过一晚上对裴云初的了解,也知道了她现在的定位。因出道晚,所以裴云初火起来时,便是以美艳女星着称,时常会越在大荧幕上。只是近几年市场一般,有些影视剧的邀约,逐渐淡出大荧幕。属于二线女星的行列,以演戏为主要发展。 她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何会跟叶见岩扯上关系,又是怎样与她母亲相识。她知道这其中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也不着急探索,毕竟有朝一日,她总会知道真相。 叶璨靠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镜片下的双眼一刻曾从裴云初身上转移。她一下一下地抠着指甲,撕扯着手上的死皮,目不转睛地盯着裴云初。 ——但是怎么办呢,不信守诺言的人,可是坏孩子... 今天拍摄的杂志是时下最流行的内衣杂志,此时的裴云初就穿了身纯黑蕾丝镂空内衣,只有关键部遮挡住,裸露着大片肌肤。裴云初的身材匀称有致,将胸前的内衣撑的饱满,前凸后翘,风情万种。 拍摄结束后,夜幕已降临。裴云初还想着答应了叶璨一起共进晚餐,可刚结束了五个小时的拍摄已经让她有些乏累,就连拍摄时的穿的内衣都没来得及脱下,穿上衣服便准备坐车回酒店。 车里,裴云初提议在酒店房间里吃完饭,这样既遵守了约定,又能让她轻松一些。对此,叶璨欣然同意了。 在外,裴云初脸上永远戴着口罩眼镜,而且几乎没有多余的话和动作。叶璨就这么跟着她走上电梯,然后一路来到房间门口。 开门后,裴云初便摘下了口罩眼镜,将其随手放在玄关处,不曾回头看叶璨,而是一边脱下外套和鞋子,一边朝着浴室走去,“我先去洗个澡,你随便坐吧。” 应该时刻演绎人的天性,叶璨总觉得,私下仅仅只有她们二人时,裴云初还又是另一个样子了。镜头前的裴云初温柔得体,优雅知性。面对外人时,也处理的面面俱到,几乎毫无破绽。 如今大致是只有叶璨在,兴许是懒得装或是太累,就有那么一丝本性跑了出来。 叶璨换上拖鞋走到客厅,将背上的双肩包摘了下来,在等待裴云初的同时,在各个房间游走参观了一下。客厅里有一扇落地窗,这个高度正是观赏夜景的最佳地点。 她从酒柜里随意抽出一瓶红酒,将其打开倒入醒酒器。待裴云初洗完澡出来后,便看到桌上已备好了晚餐,是比较经典的西餐。 她用浴巾擦试着头发,随手将桌上的红酒拿起,抿了一些入口,“累了一天,你不去洗一洗?” 叶璨的目光落在那人胸口若隐若现的肌肤上,浅笑着摇了摇头,“我想吃完饭洗。” 见状,裴云初也没再说什么,倚着桌沿将酒杯倾向叶璨,“干杯。” 那人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叶璨嘴角挂着笑意,与裴云初碰杯。 裴云初晚上很少吃东西,所以盘子里的牛排也几乎没有动过,只是看着叶璨吃,时不时添些红酒。她默默注视着叶璨,这孩子带了一副黑框眼镜,额前的碎发与眼镜就几乎将半张脸都弱化,以至于她在见到叶璨后都没有真正好好看过她的脸。 如今一看,她眉眼有和那人很相似。不知不觉,裴云初将大半瓶红酒入肚,她单手托腮,从刚才开始叶璨就没再开口说话。她想,小孩子都是腼腆羞涩的,正因如此才会让人觉得可爱。只是裴云初却觉得,叶璨跟那些小孩有些不太一样。 叶璨就老老实实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一口一口,十分规矩。裴云初看了一会儿,突然将手伸了过去,食指一勾,将叶璨的眼镜勾了下来。 “果然...” “长的真是像呢。” 她已有了些朦胧醉意,瞧着那人的面容,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瞧着一眼掉落在桌上的眼镜,叶璨依旧不紧不慢地插着切好的牛排,问道:“像谁?” 看着那人投来毫不避讳的目光,裴云初思绪一滞。她大概知道为什么觉得叶璨会有些不同了,就是因为这无所畏惧的目光,是她很少在他人身上看到的眼神,直白、漠然。 她刻意略过那人的询问,“你的相貌很优越,为什么戴着这样一副厚重的眼镜?” 叶璨切着牛排的刀一顿,抬眼看着裴云初,“...我不知道怎样打扮。” 说着,她又重新恢复手里的动作,将那牛排切的均匀整齐,“所以在看到裴姨拍摄时的样子会很向往。” “这并不困难,拍摄而已,熟能生巧。”裴云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又拿起醒酒器,将最后一些倒入杯中。 “我就不敢穿那样的内衣,也不敢。就连刚才裴姨拍摄时的样子,我都不敢仔细欣赏,错过了许多素材...” “什么素材?” 叶璨惋惜道:“我是服装设计毕业,这次跟着裴姨来也是想收集一些灵感,只是可惜...” 兴许是有些醉意的缘故,看着叶璨这样害羞怯懦的模样,她晃着手中的酒杯,不经意地瞥了叶璨一眼,“这没什么难的。” 说着,在叶璨疑惑的目光下起身,裴云初走回浴室,接着不出片刻又走了出来。她身上依旧裹着浴巾,与方才不同的是,此时却敞开着,原本中空的胸前,此时穿上了拍摄时的内衣。 瞧着叶璨怔住的目光,她脸上兀自多了些许笑意,抬手轻轻将她遮挡灾额前的发丝拨开,“怎么样,有没有灵感?” “有。”叶璨放下刀叉,镇定自若地擦了擦唇角,继而起身走向那个黑色背包,“裴姨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吗?” 裴云初看着她拉开背包拉链,瞧见那放在顶部的电动小狗,“什么忙?” 叶璨拿出皮尺,将其拉开,“每个人身型不同,这次我想做的是一件上衣,裴姨可以让我测量一下身长吗?” 一听“身长”裴云初下意识紧了紧环在身前的双手,有些犹豫。不过对上那人的目光后,踌躇了半晌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像她们这些艺人,平时穿的衣服以及戏服都需要精准尺寸,因而也时常测量,见叶璨如此也不好拒绝。 二人走进了卧室,当裴云初坐在床上的那一刻,有些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见叶璨拉上窗帘,她叹了口气,脱下身上的浴袍,心想着快些量完,好一会儿休息。 叶璨手里拿着皮尺走到裴云初面前,“那就请裴姨先躺下吧,我量身长。” 她看着叶璨,此时房间内顶光昏暗,再加上有些微醉的缘故,她也感觉眼前有些晕。心里已经有些后悔答应了叶璨的要求,只不过已经到这一步,更不好拒绝了。 她躺在床上,松软的床垫迅速凹陷下去,这样肯定不好测量,就在她刚想开口提议起身测量时,一个黑影忽然压下,叶璨此时单腿抵在床沿上,整个人弯下腰来几乎压在了裴云初身上。她手从裴云初肩膀拉下皮尺,刚要测量却又停了下来。 裴云初偏开头,双腿中间有异物接近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并了并腿,“怎么了...” “裴姨,你双手这样,我没有办法测量臂展。”叶璨吐出的气息恰好打在裴云初耳边,她身体下意识瑟缩,耳尖已然攀上了一抹坨红。旋即将挡在胸前的双手展开。 “这样可以了吧。” “辛苦了裴姨...” 叶璨将皮尺拉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裴云初总感觉那人的肌肤无意识地剐蹭过她的身体,那双腿间的膝盖也若有似无地在她下体磨蹭着。叶璨的手很凉,偶时触碰到时都会有些冰凉地,裴云初身子逐渐有些发热,此时的叶璨如同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为她精心测量着每一寸肌肤。 裴云初轻咬下唇,只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测量完臂展,接着便是胸围。 叶璨跪在裴云初身前,因为摘了眼镜的缘故,须要凑近才能看清数字。裴云初感觉到那人的膝盖时不时磨蹭过自己的下体,渐渐的,阵阵异样感传来,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她本想出声提醒叶璨,可看那孩子认真的模样,不知为何就无法开口。 “裴姨,就差胸围了。” 闻言,裴云初连忙直起身子,可她一动,便与那抵在下体的膝盖更加接近,那膝盖更像是故意似的向前顶去。她下面一阵酥麻感觉一阵温热流淌而下,还未曾直起身子便又向后倒去,那溢出喉咙的娇喘被硬咽了下去。 “嗯唔…” “叶璨...你...”她咬着下唇,怒视着叶璨。 可叶璨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用那双无辜的眼神看着佩云初,“怎么了裴姨?” 叶璨将皮尺从身下绕过,人也倾倒而下,几乎贴在了她胸前,鼻息间的温热气息打在她身上,让那原本就不安定的身体愈发燥热。在手将皮尺抓到时,似乎蹭到了扣带,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一阵凉意,那穿在身上的内衣被松了开。 “叶璨!” 她下意识捂住胸口,却被一双手紧箍住,只见叶璨神色淡然,目光却盯着她裸露的胸口,“裴姨,解开了方便测量。” 说这话时,她感觉下面一阵酥麻,险些便叫出了声,那本去捂胸口的手赶忙抵在唇边,“好了!我已经累了。” “还差一点,裴姨你要信守诺言啊,”说着,她也不管裴云初是否同意,将那皮尺环上胸口。她看着那人微微笼罩在胸前的内衣一点点向上偏移,逐渐露出乳房和乳头。裴云初的乳晕不大不小刚刚好,因常年保养,就连乳头都是粉红色。她拉紧皮尺,将那自然垂落在两侧的乳房聚拢,冰凉的皮尺摩擦过乳头,眼看着它一点点逐渐凸起。 “别...别.....” 裴云初身上止不住地颤栗,高潮来临的快感让她存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去下意识伸手去推开叶璨,可当她刚伸出手,那人的手先一步摸上了她的内裤。 叶璨拨开裴云初的内裤,在其未曾反应过来之时,将手指没入其中,还未等动,便感觉手指一紧,那涌出的湿润爱液迅速将她手掌都浸湿,那人的肉穴紧紧缩着,似乎要将她的手指都吞没。感受到这触感,叶璨微微一怔,试图抽动手指,却发现有些困难。 “真紧。” 裴云初面露潮红,大脑一片空白,本就要高潮的她此时被突然袭击,便开始止不住地喘息。她双手死死抓着叶璨的手臂,连同指甲都没入皮肉之中,可那人却好像无半分痛感似的,只静静欣赏着身下之人享受高潮的画面。 “啊啊...哈啊...别...别碰...哈...” “裴姨,我只是为你测量身长而已,你怎么湿了?”叶璨的语气几近冷漠冰凉,她又伸进去抠动那肉穴,头低俯下一口含住那人的乳头,含糊不清地说着:“裴姨真是变态啊,这样都能高潮...”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眼泪不由自主地蓄满眼眶从眼角滑落,裴云初身子一下一下痉挛着,揉捏着阴蒂的快感让原本刚高潮后的她此时更加丧失神志,双手死死抱着那人的头,口中呓语,“不...不可以...” “你这样紧紧抱着我,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呢?” 裴姨吹潮 高潮过后,裴云初恢复了一丝理智,她咬着牙,抬起腿想要将叶璨踹下去,却被那人一把抓住脚腕顺势将腿抬起,抱住。裴云初刚洗过澡,贴近去闻可以嗅到一股很香的沐浴露味。 她鼻尖贴近裴云初的大腿内侧,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继而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一路向下。 裴云初抓着床单,那条腿被叶璨抱着根本动弹不得半分,她倒吸了一口气,直到那人舌尖逐渐逼近阴户,她逐渐面露惧意,却被那人的鼻息刺激的下意识向后仰去,她仰着头,声音几乎哽咽,“叶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了。”叶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人身下的花瓣,尤其在说话时,她吐出的气息打在那人阴蒂上,花蕊中便潺潺冒出水来,真是神奇。 “我只是在履行诺言罢了,裴姨你难道忘了吗?”她趴在那人双腿之间,说着便伸出舌头来,朝那洞穴处舔去。 “...什么?!啊...”裴云初惊呼一声,此时的她俨然已经不能再思考太多多余的东西。双手毫无作用地推着埋在自己双腿间的头,“...别...别舔了...哈啊...”此时此刻,她都没能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叶璨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她大脑一片空白,叶璨的舌头轻而易举地伸进了她的穴道里,灵活的舌尖犹如一条蛇般在蠕动着。 裴云初张着嘴,口中源源不断的呻吟声,叶璨瞧着那突出的肉粒,伸出食指用那微凸的指甲轻轻刮蹭着。 “啊啊...呜嗯....” 裴云初口中发出几近悲鸣的声音,弓着腰痉挛抽搐,她小穴紧缩,喷涌出的液体溅洒在叶璨脸上。她将那喷洒在脸上的爱液擦拭干净,轻轻嗅了嗅,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指尖。看着那已经瘫软在床上眼泪不住向下流淌的裴云初,淡然勾了勾唇角。 “你说过的,等我长大要与我结婚的。可是你怎么反悔了呢?” “言而无信,可不是好孩子。” 她走到客厅,将那黑色背包拿进卧室里。她将那一背包的东西都倒在地毯上,在游戏机与卡带的遮盖下,是一堆奇形怪异的色情玩具。 叶璨用手指点了点其中几样,口中念叨犹豫着:“用那件好呢?” 她目光落在其中一个玩具手铐上,那是个粉色塑料质感的手铐,她拿起手铐,在裴云初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将其双手铐住。接着又拿起乳夹与跳蛋出来,正要塞入穴中时,裴云初恍然惊醒,挣扎着起身,“叶璨,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若再做下去,我一定会报警的。” “报警?”叶璨嗤笑一声:“好啊。” “你该如何对警察说呢?且不说你这大明星的身份...” 她手中悠着跳蛋,走到那正对着床的电视柜前,抬手拍了拍摆放在上面的纸巾盒,“恐怕明日这视频就会流露到各大媒体网站,你想试试吗?” 叶璨用手轻轻抬起裴云初的脸,神情哀伤,“裴姨,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因为你的诺言,我一直在等你。一直盼着长大那一天,可我长大了,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了呢?” “裴姨,我真的好喜欢你,可你怎么言而无信呢?” 想起来了,裴云初记起来了。应当说她完全没有将那时的话放在心上,也从没想过叶璨会记到现在。说着,叶璨附身贴向她耳畔,用那湿润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垂、耳廓。 口中呢喃,“裴姨...就让我做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双手在她胸前搓揉捻捏,裴云初浑身燥热,身体带来的快感让她无法忽略,罪恶感油然而生。她眼前浮现出邱言的模样,眼泪便止不住地向下流淌。 ——这当真是罪孽吗… ——— 现写现发,有人多更,没人打烊。 做到尿失禁 酒店的房间里亮着昏黄色的灯光,此时房间内窗帘屋门紧闭,裴云初一丝不挂,她双手被塑料手铐束束缚,动弹不得,两个粉色的乳头上夹着两枚银色的乳夹。连同体内传来的震动感一下一下刺激着敏感处,她紧锁着眉头,尽管紧紧咬着下唇,口中仍旧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关...关灯...” “不要。” 叶璨趴在裴云初的双腿间,毫不犹豫地拒绝,她手里拿着一枚亮银色的阴夹,挑逗似的摩擦过那人的阴蒂。金属传来的冰凉感迅速让裴云初夹紧双腿,她慌乱起身,试图用那被禁锢住的双手去遮挡,可这显然是无济于事。 冰凉触感夹杂着疼痛感袭来,裴云初双腿不可自控地颤抖着。身体晃动时,那夹在乳头上的乳夹也不跟着晃动、摩擦、紧缩。 叶璨已然松开手指,那没了外力支撑的的银色夹子精准无误地夹在了那粉色肉粒上。 她呼吸逐渐粗重,被捆绑住的双手如同溺水般死死抓住床单,连同指节都开始扭曲。身体骤然紧绷,她眼前一片黑暗,紧接着便是一道白光闪过。那早就溢满的呻吟声随着喷出的爱液一同倾泻而出。 “嗯呃....呃啊啊啊......” 又高潮了。 高潮过后,巨大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她又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一边抽泣一边痉挛。 在她视作家人的叶璨的爱抚下,她居然又高潮了。 “裴姨,你也太敏感了。” “...闭嘴。” 瞧着那床上之人红着眼怒视着自己,明明在生气,可她刚高潮过,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再看那微微震颤的身体。如此全然没有任何信服力。裴云初那雪白的肌肤上早已透出粉色,下身涌出的汁水将床单都打湿了大片。 “不要。” 叶璨摸出手机,朝着裴云初莞尔一笑,“你说,这些粉丝如果知道她们喜爱的裴云初此时正躺在她的继女身下承欢,该会是什么反应?” 叶璨将手机屏幕伸到裴云初眼前,强光让她不禁眯了眯眼,再去看时,此时叶璨的手机屏幕上是裴云初后援会的粉丝群。临近凌晨,里面还活跃着大批粉丝。 而此时,她的对话框中,赫然选择了一张照片。正是裴云初方才弓着腰高潮喷水的样子。只要她碰下发送键,这张照片便会上传到群里。 那高潮过后的余烬登时熄灭,犹如泼了一盆冷水似的从头凉到了尾。裴云初双唇轻颤,而后咬紧牙关,“你这疯子...” “当然,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这样做。”说着,叶璨将手机丢到一旁,解开连帽衫拉链,一件一件脱起了衣服,从上衣到裤子,最后解开内衣,将其统统都丢到了一边。 这时,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手指抵在唇边,“说来我还没洗澡呢,裴姨也乱七八糟了,我们一起洗吧?” “......” 进入浴室后,里面不知合适放好了新的温水。浴室中飘散着淡淡雾气,叶璨两步跨进浴缸坐下,又冲着还在原地站着的裴云初招了招手,“进来啊,裴姨。” 裴云初踌躇着,可想起方才叶璨之举,也深知最好不要违背惹怒了她。她为了成名付出太多,绝不能因此葬送了自己的事业。她迈开腿进入浴缸,温热的水迅速包裹全身,她本想到另一头坐下,可却被那人拽着手臂拉入了怀里。 “扑通”一声,裴云初跌坐在水里,翻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脸,渐入眼睛里,过了好半晌才睁开了眼睛。 裴云初双手无法支撑,便只能靠在叶璨怀里。背后紧贴着的柔软触感与体温的碰撞让她有些不自在。这时,叶璨却伸手探向一旁的沐浴露接了两泵到手心里。 “裴姨,你的手不方便,我来帮你清洗干净。” “...等!” 不等裴云初说话,她手环在裴云初身前,双手将沐浴露搓开,紧接着便覆盖在她胸上。 “嗯呃.....” 裴云初咬着牙关,方才被夹过的乳头还有些红肿,叶璨却偏偏挑准了一处地方用食指按压轻触着,时而捻捏。方才刚平静下来的身体此时又开始燥热,她脸颊逐渐攀上一抹红晕,呼吸声逐渐沉重。 “嗯...哈啊.....” 沐浴露滑腻的触感衬的那人的胸愈发柔软诱人,叶璨揉一边揉捏着裴云初的乳房,一边将身子前倾,吻上那人白皙的脖颈。 感受到脖颈上传来的吸吮感,裴云初还如梦惊醒般偏开头,“这里会留下痕迹…” 叶璨也知轻重,思索了片刻,便伸出舌头来舔舐,“用舔的就可以了吧?”这对裴云初来说又是另一重刺激,她闭着眼眉头紧蹙,喉咙中溢出轻哼,并未回应。 “....嗯....呃....” 叶璨的手一路向下,抚摸过裴云初的躯体,让每一寸肌肤都得到沐浴露的滋润。接着又探入水中,逐渐接近那片密林。 可就在她即将触碰到那花园时,裴云初却动了动身体,她看着叶璨,“能不能给我解开。”尽管这手铐是塑料做的,可长久的摩擦早已让她手腕上摩擦出一圈红色的痕迹。而且她们坐在浴缸里,裴云初双手无法支撑,便只能靠在叶璨怀里才能坐稳。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水似的。 叶璨撇了撇嘴,用那挂在脖子上的塑料钥匙将其打开。双手解放的瞬间,裴云初便忍不住朝着叶璨的脸扇去一巴掌。 叶璨微微一怔,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这一巴掌也算是用了力气。她注视着那人愠怒的神情,看见她眼底的嫌恶与愤怒交织。手抚摸着刺痛的脸颊,却兀自露出了笑容,“真舒服。” 裴云初面露惊愕,见着那人凑上前来,便下意识向后退去,“你...唔......” 她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堵在了口中,叶璨托住裴云初的后脑,吻上那人的双唇,指节将其话音直接堵在了喉咙当中。 二人一同朝着水中没入,因失重,求生本能让裴云初下意识抱住叶璨,她耳边没入水声,整个人都躺进了浴缸里。叶璨的人舌几乎瞬间侵入,她只能被迫接受,唇舌交缠下,窒息与恐惧感也涌上心头。明明已经缺氧,可她感觉到小腹部一阵酥麻,一直连接到阴蒂都随之震颤,这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比刚才的高潮还要激烈。她大脑几乎麻痹,窒息感让她眼前一片黑暗,就在即将缺氧昏厥时,那压迫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她被叶璨从水中拉起,瘫软趴在浴缸边沿,一边咳嗽一边喘息着,下体不断涌出温热。 叶璨坐在水里,看着那水中弥漫开淡黄色,不禁感叹,“裴姨,你失禁了。” —————— 剧情人设别带入现实,写这本是为了发疯,没有大纲只有大体框架,所以可能会不定期修文。剧情方面会尽量有肉的同时也有逻辑,觉得不错就请多评论留言,现写现更,看的人越多越有动力,写多少发多少,作者是容易被激励的人。 再讲讲人设方面,叶是偏执狂,有点精神疾病的斯文败类,表面文静背地里bt的人。后续会逐步完善人设背景。 根据目前几章,诸位应该能看得出裴姨与叶父母的纠葛,其中也有隐情。 做错了事就是要被惩罚的哦^_^ 栗子也说裴姨很甜呢 “呃啊...已经...够了吧……” 高潮了三次,裴云初已经身心俱疲,瘫软在叶璨怀里放弃了挣扎。浴缸里的水早已经变得冰凉,此时叶璨趴在她身前,吸吮着她的乳头。闻言,那人抬眼看向自己初,边说话,边用牙齿轻轻咬着乳头,“好啊,我们去床上做。” “啊...哈啊......” 裴云初大脑一片混沌,等那人从浴缸中其身后这才回过神来,回到卧室里后。叶璨站在她身后,动作迅捷地抓住她的手腕,接着,只听“咔嚓”一声,叶璨又将那粉色手铐又铐上了。 “你干什么?” 这次远比刚才还要难受,她双手负于身后,几乎动弹不得。裴云初挣扎了两下,这塑料手铐远比自己想象的要结实的多,挣扎几下无果,反而还因那塑料摩擦的缘故,手腕上泛起红色,几乎磨破了皮。 “我让裴姨快乐了这么久,这次该轮到裴姨帮我了。”叶璨手里捏着那枚塑料钥匙,其前段挂着一根绳子,说着,便将手伸到自己下体,找到入口,她早就已经湿了,所以那钥匙很轻易便滑入小穴里。 “呃啊...”叶璨双目迷离,因为裴云初在看着的缘故,她觉得异样兴奋,仅仅是将钥匙塞进去,便隐隐有了高潮的感觉。 裴云初看着她的举动,下意识向后退去,“你又要做什么...” 叶璨躺到床上,那柔软的床垫迅速下陷,勾勒出匀称曲线。她躺在床上,朝着裴云初张开双腿,那粉红色的小穴顿时暴露在裴云初眼前。只见那床上之人伸出手指轻轻搅动着小穴,那黏腻水声响彻在指尖,她双目迷离,“你不是想解开手铐吗?那就自己用嘴拿出来...” 裴云初双颊绯红,看着那张与邱言有几分相似的脸,此时却心生恐惧,她轻轻摇着头,一步步向后退去,直到再无退路,这才双腿一曲,跌坐在地上。 “...不...不......” 叶璨略有遗憾地从床上坐起来,无奈地揉了揉发丝,“裴姨,你怎么总想着不劳而获,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抓住裴云初的手臂,将其带到床上,此时的裴云初根本没有力气再去反抗,双手紧箍与这几个小时所经历的让她身心俱疲。她跨坐在叶璨身上,倦意让她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够了吧,我真的很累...” 叶璨面上依旧挂着浅浅笑意,没有理会裴云初的话,“裴姨,转过去。” “......”裴云初沉默不言,背身坐在叶璨腿上,此时她直觉得这一夜太漫长了,她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抬眼望向窗外,天还是黑的。 她刚转过去,便被叶璨从后推了一把,她惊呼一声,没有双手的支撑脸直直地撞到了床垫上,此时她以跪着的姿态趴在叶璨面前,脸几乎贴在了那人的小穴上,后面一览无余。她心底涌上羞耻感,下意识便要侧躺蜷缩起身子。 可还不等她去做,便感觉一双手攀上自己臀部,接着用力将其分开。 “不...不行......”裴云初识图起身,可双手负在身后,如今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微微抬起身子下一秒便又倒了下去。她双唇仅仅从叶璨的下体磨蹭过去,便听到那人激动的呻吟了几声。 口中喷洒出的热气打在敏感部,裴云初身子一软,便更没力气起身。 叶璨晃动着腰部,朝着那人温热的双唇蹭着,接着扒开那人的小穴,张开嘴便吸吮上去,口中含糊不清:“对...就这样,就是这样,裴姨...” “啊啊....呃啊.....” 令裴云初绝望的是,尽管做了这么多次,可当叶璨的舌头接触到的瞬间,她还是难以自抑地起了反应。意乱情迷之下,她目光注视到了那人下体中延伸出来的绳线,紧紧只有短短的一节路在外面。 “呃嗯....只...只要拿出...嗯....钥匙....就结束了吧?”她张着口,大口喘息着,试图压抑住那呻吟声。 叶璨伸出手指插入裴云初体内,轻轻抽送抠弄着,“当然。” 裴云初咬着下唇,仿佛下定决心似得,伸出舌头探向那根红色的线。只是那根线太短了,几乎没入体内,双唇还没碰到,鼻尖先触碰到那人凸起的肉粒,耳边的呻吟声越来越重。而叶璨也像是故意让她分心似的,手上抠弄的动作愈来愈大。 ——差一点 ——就差一点了。 她的舌头刚舔到那根红线,正要用牙齿咬住时,一颗跳蛋被塞进了穴里,叶璨轻轻刮蹭着阴蒂,这双重刺激下,传来的快感让她下意识绷直了后背,仰头喘息。 “呃呜...啊啊啊...哈啊呃.....” 她唇角流淌下唾液,身子扭动着,她还未曾中高潮的余波中缓过来。紧接着穴里传来冰凉异物感,又被塞入了什么东西,只不过这次却又毛茸茸的触感。 “...你...你在干什么...”她喘息着,试图去看那是什么东西,紧接着听到轻微“啪”的一声,那塞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开始晃动,一首童谣也从身后响起。 她思绪一滞,几乎无法思考,“这...这是....” “是裴姨你送给我的栗子啊,它也想尝尝裴姨的味道,”叶璨笑吟吟地抚摸着她的阴蒂,从语气去听,似乎很是愉悦,“你瞧,栗子也说裴姨很甜呢…” 我只说删掉视频,没说删掉照片 裴云初已经不知道怎样睡了过去,她完全没有这段记忆。只记得最后自己将舌头都甜麻了,这才咬住那红绳,将钥匙拽了出来。 而后面,叶璨又拿着各式各样的玩具折腾了她许久,她本就是敏感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几近昏迷之下,身心疲倦不堪,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清晨她是被电话吵醒的,浑身酸痛,微微一动,双腿之间便传来异样感。此时她已完全清醒,脑海中回现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甚至就连现在,她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的触感。 一声叹息,她试图回想起来究竟从哪个地方出了问题,竟被叶璨完全拿捏,带着走向了深渊。 她捂着额头,五指插进发丝里烦躁地抓了抓。 ——想起来了,她怕。害怕叶璨真的把视频发出去,她也确信,这个人能做出那样的事。 清醒了一会儿,裴云初这才抬头看了看房间。此时房间已经被清扫整洁,那昨晚扔在地毯上的情趣玩具也被收拾干净,她记得床单上早就一片狼藉,此时却洁白无暇,想必也是叶璨换过的缘故。 正在她坐在床上出神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听到声音,裴云初下意识将被子拉紧,神情防备。不出所料的,门口站着的人是叶璨。 此时她手里端着一杯蜂蜜水,似乎预料到裴云初醒来,看到她防备的姿态也毫无波澜。极度平静地走到床边,将那蜂蜜水递到其面前,“喝口水吧。” 培云初犹豫了一瞬,此时再去看叶璨,她又重新戴上了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穿着那件灰色的连帽衫,一头长发简单的束在脑后,俨然是一副文静乖乖女的形象,与昨夜的模样大相径庭。都有那么一瞬间,让裴云初产生出一种错觉。 昨夜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梦罢了。 可她胸前留下的痕迹,与下体传来的酸痛感都在提醒着她。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如果没发生昨天晚上的事,她是打心底里喜欢叶璨的,就像长辈对小辈那样的喜爱。她这一生做过许多错事,而人无完人,得到一些东西就必定有所付出,她也时常劝诫开导自己。 自己只是与这世间上的所有人相同,做了个选择罢了。 她接过叶璨手里的杯子,温热感传入手心,她低垂下眉眼,盯着杯子里的柠檬片出神。 而叶璨就像是没看出她的疲倦,自顾自走到她的行李箱前,拉开皮箱,从里面挑选了两件换洗内衣。就在她准备合上皮箱时,却从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那是个笔记本,外皮已有些泛黄,能看出来使用了些许年头。更为重要的是,在她记忆中,妈妈有着同样的本子。 她的东西全部都锁在一个柜子里,叶璨偶然看到过一眼,因为实在太过老旧,所以分外在意。可惜的是,母亲的遗物已经被父亲都收了走,什么都没留下,连一件衣服都不曾留下。 就好像她从未存在过,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 她思绪微微一顿,不动声色地将那笔记本从行李箱中拿走,塞进了后腰里。 她拿着一套酒红色的丝质内衣走到床边,看那人还在出神,便用两只手捏着内衣带,打算从身后为裴云初穿上内衣。 就在她要碰到裴云初的瞬间,那人一把将内衣夺了去,她掀开被子起身,三两下穿好衣服。此时裴云初已然恢复常态,漠然到都不想多看叶璨一眼。 “视频和照片,都删了吗?” 叶璨笑笑,拿出相机将画面调到昨夜的录像,伸到裴云初面前。房间内灯光昏黄,床上的女人在爱抚下不住地发出娇喘。看了一眼,裴云初便自觉呼吸停滞,面上一温,将头别开。 见状,叶璨当着她的面从里面拔出内存卡,接着用手将其折断,笑道:“我可不会像裴姨一样,言而无信。” 这么轻易就让她交出了内存卡,裴云初深感意外的同时也松了口气。心里也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跟叶璨永不相见。 “照片呢?” 可刚伸出手,却听见那人轻叹一声,紧接着坐在了床上。她眉间微蹙,看着叶璨坐在床沿边,手指轻拂过她们二日昨日缠绵的床单,“我昨天只说删掉视频,可没说过要删掉照片。” “你!”裴云初双唇泛白,因愤怒将双手紧紧攥着。 叶璨依旧神情自若,笑吟吟地看着裴云初,“那我们回家吧,裴姨?” 在车上塞着跳蛋忍耐 出了酒店,经纪人已经带车早已赶到,裴云初脸色算不上多么好看,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像很冷似的,将脸半张脸都缩进了衣服里。她上车后便坐去后排,就连经纪人也微微一怔。 “裴姐今天怎么想到后排坐了?是不舒服吗?”季璐看看裴云初,第一时间瞧出她的不对劲。 裴云初环抱着双臂,紧紧靠着边缘落座,闻言,抬眼看了季璐一眼,笑着摇头,“...昨天没休息好...呃...” 说着,她脸色一变,紧接着脸颊两侧不知为何升起一抹坨红,将脸又往大衣里埋了埋。 “裴姐?”季璐担忧地看着裴云初,说着就要探身过去,“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裴云初双腿紧闭,余光看见季璐伸手过来,不留声色地别开了头,“...我没事,应该是昨天洗澡时着凉了。” 这时,叶璨也将行李放好,背着双肩包坐到了裴云初身边。闻言,季璐也没再说什么,看了叶璨一眼便自动坐到了前座上。 不一会儿,车启动了。 裴云初几乎蜷缩着身子靠在车窗上,双手夹在腿中间,半张脸埋进了大衣里,看着像是很冷,可她额头上却出了一层薄密的汗。她眉头紧锁,半张着嘴喘着气。 叶璨坐在她身边,二人没有什么交流,她的手塞在口袋里,手里捏着一个遥控器。她用余光注意着裴云初的反应,接着轻轻摁下其中一个按钮。 不...不行。绝对不能发出声音。 “...呃...” 裴云初睁大双眼,猛然而来的刺激感让她差些叫出声来,千钧一发之际她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将其吞了下去,最终只传来一声呜咽。 震动感调小了。 “哈...哈......” 裴云初也有了喘息的空间,她怒视着叶璨,那因快感而导致眼里像是泛起雾气似的,丝毫没有威慑力。叶璨笑看着她,尽管相处不过几日,可裴云初在看到叶璨露出这种笑容时,心中莫名咯噔了一下,预感不妙。 “裴姨,你要是困的话,靠着我睡一会儿吧,窗户硬,不舒服。” “...不用...呃嗯....” 她话还没说完,叶璨摁下按钮,体内的跳蛋登时加快震动。裴云初险些喊出声来,她咬着指节,赶忙看了一眼前排的二人。所幸这商务车足够宽敞,加之如今在高速上,震动声并未被察觉。她出了一身冷汗,对上叶璨的视线,虽含着笑意,可她分明从叶璨的眼里读出了威胁。 ——如果说“不”的话,她还会摁下。 而这时,裴云初几乎没办法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张口,那抑制不住的呻吟声绝对会跑出来。叶璨也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揽住裴云初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裴云初蜷缩在叶璨身边,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她身体在微微震颤着。体内的跳蛋让她无法分心,流出的爱液几乎将她裤子都浸湿,她用尽全力去忍耐,浑身燥热难耐。而叶璨的折磨远不止于此,她体内的跳蛋时轻时重,时动时止。而恰好的是每次快要到高潮来临时,那人便按下按钮,让她怅然若失,目眩迷离。 “嗯...嗯....”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跳蛋已经静止,叶璨也将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见状,裴云初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体愈发难熬,无数次即将达到顶峰戛然而止,已经将她折磨的身心俱疲。 就在她这样想时,叶璨拿起放在后座上的靠枕,将其拉链拉开,便是一块可以盖在身上的毯子,紧接着往自己与裴云初身上盖去。注意到她的动作,裴云初下意识想要躲避,却被那人笑着低声警告。 “裴姨你也不想让大家看到你高潮的样子吧,嗯?” 裴云初犹豫着低下头,咬咬牙,“叶璨,你别太过分了。” 闻言,叶璨撇撇嘴,仿佛要哭了似的,“你这么想我,我真的很难过啊。”只不过她仍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将她们二人的身躯遮盖在了毯子下。 “咦?”这时,似乎是听到动静,季璐回头看了看二人,疑惑道:“裴姐你们很冷吗?我把空调开大点?” 裴云初笑着摇摇头,“不用...就这样吧。” 感受到那毯子下的手绕开大衣,摸上了自己小腹,裴云初心中一惊,饶是演技再出色,她也难笑意自如。 叶璨的手慢慢抚摸着裴云初的小腹,紧接着向下勾起内衫,伸进衣服里,如同一条蛇一般,向上攀爬。 “裴姐你脸色好红,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吃药?”季璐显然还是不太放心。 “不,不用了,我没事。” 裴云初此时只盼望着她赶紧回过身去别再注意自己,也一边用手阻挡着叶璨继续摸下去。只是她手刚准备推开那人的手,体内的跳蛋便再度开始震动,她赶忙咬紧下唇,几近恳求的看着叶璨。 “别弄了...” 叶璨将头微微倾下,双唇贴在她耳畔处,那遮挡在毯子下的手也一路向上攀去,伸进内衣,抓住了那柔软双峰,轻轻揉捏着,“裴姨,你要听话啊。” ——她疯了。 在有他人的车里被人揉着胸部,下体塞着跳蛋,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尽管她惧怕着,可却比往常还要更加敏感。她只能紧咬着牙,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她喉中轻微的哽咽,全都断断续续传入了叶璨耳中。 她摸到那处突起,便用食指轻轻碾压着,看着那人忍耐着的神情,意乱情迷,害怕被发现时的担忧惊恐,高潮前被迫暂停而自然流露出的惋惜与不安。 ——太美了。 裴姨果然是最美的。 舌吻到一同高潮 这段车程不过一个小时,可却无比漫长。本以为昨夜就让她足够煎熬,但裴云初发现自己错了,这一个小时车程,叶璨一直在折磨她。 原本从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到逐渐大胆,让她侧躺在怀里,两只手同时搓揉着,时而揉捏着她的乳头,时而轻轻点触着,可就是不碰她的下面。她的胸几乎被揉捏的没了知觉,时而传来些许快感,却始终没能抵达高潮。 好在前排的季璐已经睡着了,否则就算她再如何装作睡着在叶璨怀里的样子,也难以保证不会被察觉。 太难受了,裴云初也被折磨的几乎丧失了理智,趁着无人注意之时,在毯子下轻轻夹着手,似乎这样才能让她舒服一些。只是那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在车上做这些事。 叶璨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逐渐熟悉,又默默垂下眼落在那人双腿间起伏蠕动的毯子,眼底兀自攀上一抹笑意。此时裴云初双目紧闭,面色潮红,半张着嘴时而发出微不可闻的喘息声,而此时,她忽然眉头紧锁,紧咬下唇,双腿磨蹭的幅度逐渐加大,就在即将到达顶峰时,叶璨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她那被掀起的上衣重新拉了下去穿好。 而这时,车也开回了叶璨家楼下。感觉到车停下,裴云初也恍若隔世般猛然惊醒,那本逐渐飘远的理智也随着季璐伸懒腰打哈欠的声音而重新拉了回来。 她赶忙坐直身子,虽然身体里还是难受到令她焦躁,可总归也是有了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终于到了。 “裴姐,你好点了吗?回家记得吃药啊,这两天就先在家休息吧,过两天我来接你去拍摄。” 裴云初下车后,季璐从车窗探出头来,一边说一边嘱咐着。本能地想让季璐明天就来接她,可此时从司机手上接过行李箱的叶璨却先一步开口,“那就多麻烦季姐了,我看裴姨还不太舒服,就先带她进屋了,你们路上慢点。” “好,那就麻烦小璨你多照顾裴姐了。”季璐笑着说。 叶璨也回以笑容,“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裴姨的。” 不知道她是不是太过敏感,似乎听到那人刻意加重了“照顾”二字。裴云初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就这么看着季璐摇上车窗,车逐渐驶离远去。 “我们回家吧,裴姨?”叶璨拖着行李箱走到裴云初身边,自然而然地抓住她的手腕,推开铁门,走进院子里。 又开始了。 从跨进家门的那一刻,体内的跳蛋便被调到了最大档位,裴云初的腿几乎瞬间打颤发软,刚进入玄关就险些跪倒在地上。 那近一个小时的折磨与忍耐,此时此刻将她最后一丝理智都轰然击碎。叶璨扶着裴云初,让她靠在墙上,以防滑落在地,她将膝盖顶在其双腿间做支撑。 裴云初双腿发软脚下不稳,下体磨蹭在那人膝盖上挤压,给予了莫大快感。她张着嘴,呻吟声抑制不住地从口中冒了出来。 “啊....啊哈啊....” 她双手环在叶璨脖颈上,双目含水般迷离恍惚,她看到那人的唇几乎贴近自己,便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啧…啧……” 唇舌交缠,玄关回荡着暧昧的声响,叶璨默默将放在那人腰间的双手伸向双臀揉捏着。她吻得很深,轻重缓急,吸吮舔舐着裴云初的双唇,舌尖。裴云初也异常主动,二人深吻相合,叶璨搂着那人纤细腰肢,感觉到裴云初抱着自己的双臂逐渐缩紧。随着体内跳蛋的震动,她绷紧身体,不由自主加紧了那顶在双腿间的膝盖,整个人向上挺去,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与悲鸣。 “啊啊....呃啊....哈啊啊!” 与此同时,叶璨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继续向下索取着,紧紧抱住了裴云初,二人一同达到顶峰。 —— 写清水文写得扑街自闭,来到po就好像回到了家一样,里面各个都是人才,讲话又好听,感觉找到了自我^_^ 喜欢我的人多了,你算什么东西 “不能这样...” “我们不能再做下去了…” 高潮过后,裴云初神情恍惚地趴在叶璨肩上,尽管还在方才的余波中未曾缓和,身子一下一下轻颤着,可口中仍旧嚅嗫自语着。说给叶璨,却更像是说予自己听。 她眼泪失控地往下掉,整个人软瘫坐在地上,几近崩溃似的用手擦拭着眼泪。 这副模样无论是谁见了都我见犹怜,叶璨就蹲在她面前,瞧着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摸上她的脸颊,为其拭泪。 她垂下眼,“裴姨,你裤子湿了,我帮你换换。” 说着,叶璨便伸出手探上裴云初牛仔裤上的纽扣,只不过还没碰到,便被那人伸手挡了住。 裴云初几乎下意识蜷缩起身子,试图阻挡叶璨继续对自己做什么。叶璨也并不气恼,只是以更加温柔缱绻的目光注视着她,将她那有些凌乱的头发用手指梳理整齐。 “放心吧,我不会再做什么的。只是想把它拿出来而已。”她指了指那早已经被透湿的下体,此时牛仔裤上殷出一片水渍。 裴云初这才想起那颗跳蛋还在身体里面塞着,她一言不语,将叶璨伸来的手推开,扶着鞋柜起身,晃晃悠悠进了房间。 叶璨也并未上前阻拦,看着裴云初进屋后,她走进厨房,从柜台上拿出咖啡豆喷洒上一些水,倒入机器,等待研磨的过程中,她从身后抽出笔记本,一页页翻看起内容。 回到房间,裴云初便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将花洒打开。裴云初双腿间坠着一根线,她伸手将拉扯住绳子,将它缓慢地抽了出来。那湿漉漉的紫色跳蛋掉在地上,还在震动着,在跳蛋从身体里出来的瞬间,她便脱力似的蹲了下去。花洒留下的温水很快将她的头发打湿,洗刷着身体。她蹲在那儿,过了很久都没有起身。 叶璨当真如约,并没来打扰她。清洗过身子以后,裴云初便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因为昨夜的疲惫与折磨,她几乎得不到休息喘息的机会,因而这一觉睡得很沉,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云初醒了过来,此时窗户外已经暗了下来,屋内一片黑暗,她起身揉了揉鬓角,拿起水杯去想去接一杯水润润嗓子。 只是摸到了门把手的瞬间,她眼前浮现出叶璨的模样。心里沉了沉,如果走出这扇门,她一定会看到叶璨。裴云初摸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叶见岩。 她想,叶见岩如果回来,或许能让叶璨安分些。而她自己也要尽快想办法脱离,只是这些日,她梦里总会出现邱言的影子。她时常梦到过去的事,她也知道邱言对她一定是有怨言的,所以才会如此频繁地出现在她的梦里。 而她也的确为此折磨。 胡思乱想中,电话接通了,那头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叶见岩的声音。 “大明星,怎么了?” “你今天能回来吗...小璨她,还是不熟悉跟我生活在一起。” “这些年了,你也该尽到做母亲的责任,”那头叶见岩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声音有些空旷,似乎离手机有些远,“我照顾小璨二十多年,也尽到了当时许诺邱言的责任。她与你不熟,你便让她跟你熟不就好了?” “反正她也是因为你,才会生出来的,不是么?我还有事,先挂了。”那人轻笑了一声,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的占线声,裴云初捏着手机,将其砸在地上,咬着牙手指伸进发丝里烦躁地抓了抓,“...一个两个。” 她靠着门蹲下身子,无力地将头垂在膝间,“若不是被拿到把柄,我又怎么会...” 邱言的死,的确让那尘封着不愿回首的记忆开了锁。她一直愧对邱言,但那年得到她结婚的消息,她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似乎她有了好的归宿,自己所犯下的罪责就能减轻似的,也让她心里的愧疚与罪恶的到了救赎。 只是她没想到,邱言死后,叶见岩会拿着她留下的遗物找上门来。美其名曰是完成邱言的遗嘱,而她却清楚得明白那人虚伪的嘴脸。 ——这是胁迫。 “咚咚...” 房门被敲响,裴云初猛然抬起头,心中正犹豫着是否要应声时,门口那人似乎预料到她已经醒来,只淡淡留下一句,“裴姨,该吃饭了。” 便再没了声响。 听到叶璨离去的声音,裴云初将门打开,拿着水杯走进了厨房。此时厨房里站着一位阿姨,叶璨已经落座。裴云初在看到阿姨的瞬间,明显松弛了许多。 而那阿姨在回身看到裴云初后,惊讶到“哎呦”一声叫了出来。而注意到自己失态,王姨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嘴,连忙道歉,“您就是新太太吧?” 裴云初笑着点点头,接着到叶璨对面落座。 王姨端着汤放到桌上,这期间眼神一直粘在裴云初身上,过了好久才一拍手,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你是李秋韵对不对?!” ——李秋韵。 作为艺人,在外被人认出来的时候极多,平日里裴云初应付的得心应手,可此时她却身心俱疲,全然没了心思去经营形象。 似乎是看出她的疲倦,叶璨边伸筷子去夹牛肉,边道:“王姨,她就是你最喜欢的李秋韵的扮演者,裴云初,你忘了?” 王姨拍拍脑门,“对对对,小云嘛!我可喜欢你演得戏呢!” “谢谢。”裴云初点头轻笑。 而叶璨似乎心情不错,与王姨也攀谈起来,“家里没多少事要做,王姨若无趣,就去看看电视吧。” “是啊,今天正好李秋韵要离婚了!” 王姨嘴里念叨着便绕到客厅去拿遥控器,等人走后,叶璨轻轻用脚尖在裴云初小腿上勾蹭着,笑吟吟地看着她,“裴姨还真是受欢迎,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裴云初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将那在她腿边不老实的脚踢开,语气淡漠,“喜欢我的人多了,你算什么东西。” “比如...”叶璨故作沉思,接着在那人的注视下,从身后拿出那本子来,“我妈也是其中一个?” 我妈是不是也这样吻你? 在看到那笔记本时,裴云初睁大双眼,紧接着拍案起身去抢夺,不过叶璨手一收,让她扑了个空。 “你怎么能擅自动我的东西。” 叶璨倚靠在椅背上,极具满意地看着那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在注视下,她又翻开笔记本,停在其中一页上。 “我看看,”她话音停顿,手指在纸张上滑动,接着又一字一句读道:“云初说,想要个完整的家庭,想要和我共同抚养一个孩子。” 她又向后翻了几页,“试管成功了,我已经开始幻想着孩子出生后,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生活的样子。” 她语气没什么起伏,仿佛在读课文似的,也没注意裴云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低垂下头,死死攥着手里的筷子,似乎要将它捏断似的。 “别读了...” 这次叶璨又翻到了最后几页停下,并没有理会裴云初的制止,“云初走了,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她就走了。虽然她说过一段日子就会回来,但我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别再读了!” 叶璨看着那人歇斯底里的样子,忽而嗤笑一声,将那本子捧在怀里,旋即再也憋不住笑了似的开始捧腹大笑。裴云初目光又愤怒转为惊惧,用那几乎于看疯子一般的眼神看着叶璨,直到她笑出眼泪,没有力气地擦拭着眼角的泪,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裴云初。 “...原...原来,裴姨在'女儿'的手上高潮了那么多次,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怎么能对我的爱抚都有感觉呢?” “裴姨啊,你该不会真的是变态吧?” 她话音刚落,耳边一阵风袭来,这次叶璨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才没让那巴掌落在脸上。瞧着裴云初脸色惨白,因愤懑双唇都在颤抖,这一巴掌绵软无力,更像是绝望之下最后的挣扎。 她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不想回想起那些事,但看到叶璨的脸,自己那不堪的模样便如潮水般涌现。 叶璨抓着裴云初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又伸出舌尖,像小狗似的一寸一寸舔过她的指节。她表情极具诱惑色情,感受到叶璨唇舌湿润与柔软,交缠盘旋在她指尖。裴云初身子一颤,下意识便要收回手来,却被抓得更紧。 从客厅方向传来脚步声,裴云初心立刻向上一提,而这时,叶璨也停下了动作,抓着裴云初的手腕起身,朝着客厅走去,与走进厨房的王姨擦肩而过。 “小姐,你吃饱了?” 叶璨头也不回地说:“吃饱了,我看会儿电视,你别来打扰我。” 王姨看见那一桌子菜几乎没动,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嘴里嘀咕,“这就饱了?根本没动啊…” “你又要干什么,别胡闹了!” 裴云初被叶璨拽着走进客厅,此时电视上还放着王姨看的电视剧,正是裴云初最近播出的新剧。 坐到沙发上后,裴云初靠在其中一角,看到电视荧幕上的自己默默低下眼。她很不喜欢看自己演的剧,所以就算新剧播出,也从来都不会看。 叶璨将电视的声音调大,接着靠近裴云初抱住她的腰,趴着凑到她怀里,“ “裴姨,我妈是不是也这样吻过你?” 裴云初面颊绯红,她别开脸,紧紧皱着眉,“...不知道。” 叶璨轻轻吻过裴云初的脖颈,呼吸间喷洒出的鼻息将裴云初弄的后背一阵发麻,身子发软,她试图推开叶璨,可却被牢牢禁锢住双手。 “放...放开我...” 叶璨的吻很轻,一路向上,欣赏着裴云初面红耳赤的模样,最终在她唇边停下。她目光落在那人红润诱人的双唇上,“我妈是不是也会这样舌吻你?还是说这样轻吻?”说着,她便凑上去与她接吻,先是蜻蜓点水般的点触,而后便伸出舌头,将裴云初极力躲避的舌尖勾了过来。 “唔...” “啧...啧…” 叶璨的吻很蛮横霸道,裴云初耳边回荡着的全是她刚才所说的话,以至于都忘了反抗。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与叶璨唇舌相交,难舍难分。而让她更为羞愧的是,自己的的确确有了感觉,叶璨几近粗暴的进攻,不知为何让她心生欢愉,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回应她。 不知过了多久,窒息感逐渐传来,裴云初也用手使劲去推那人的肩膀。 “嘶...” 感受到舌尖一阵刺痛,霎时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叶璨却面带笑意,看着裴云初面红耳赤难以自持,却依旧用那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叶璨自觉下面更湿了。 “你这么急不可耐,是想回答我的问题么?” 裴云初用手背抵在唇边,胸腔起伏,大口大口喘息着,“...那么久的事,我早就记不清了。” 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 厨房中,王姨在清扫着地板,而就在她紧隔了一面墙的客厅里,电视声音从中传出。王姨看了看客厅的方向,心中纳闷,“今天小姐怎么想起看电视了?” 平日里叶璨除了吃饭,很少从房间里出来,原太太邱言死后更甚,平日里叶见岩也不归家,在这家里做事多年,王姨也只有跟叶璨交集颇多。 王姨走到冰箱前,从保鲜里拿出些水果来放进水槽中清洗。 “啊....哈啊.....” 裴云初此时被叶璨压在沙发上,纯白色针织衫连同胸罩都被那人从上掀开,白嫩柔软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叶璨双手揉捏着裴云初的胸,舌尖在其乳晕上打转吸吮。 “别舔了...混蛋……” 裴云初咬着指节,她不敢发出太大动静,生怕把在厨房清洗的王姨惊动。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让她浑身都紧绷,时刻都要注意着客厅外的动静,因而也要比平常更敏感。仅仅是被舔揉胸部,就快让她喉咙间的呻吟无法抑制了。 “...裴姨...你不是最喜欢演戏吗?怎么不演了?”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出生在这种恶心的家庭里...”叶璨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接着在那人乳尖上狠狠咬下一口。 “嘶....” 这一口用了力气,裴云初险些吃痛地叫出声来,她用手心捂着嘴,眼泛泪痕,“...这又怎么能全是我的错。” “你还不认错?”叶璨似乎有些恼怒了,松开拿抓捏在裴云初胸部上的手,转而伸进那人宽松的睡裤里,“若不是你,我妈怎么会生下我?又怎么会跟那家伙结婚?” 裴云初下身已经满溢成灾,叶璨的手仅仅是触摸到那花丛便被浸湿,前端的肉粒也早就不知何时已经挺起。她用食指捻捏着裴云初的阴蒂,刚出碰到,她便像一条受惊的鱼一般惊惧挣扎,而害怕发出声响,她只能紧紧抱住叶璨,咬住她肩头。 “唔呃....啊....” 而至于叶璨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已经是左耳进右耳出,全然没了思考的能力。 此时的叶璨更像是报复似的,一边摧残着那人的肉粒,一边在她身上留下数个咬痕,她要将裴云初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留下让她难以忘却的记忆,这样才能让她获得无尽的快感。 她喜欢看到裴云初在她身下呻吟抑制的模样,也喜欢看她满脸泪痕崩溃大哭的样子,更喜欢因为她的言语羞辱,愠怒却无法反驳的克制。 “你知道吗,他快死了。” 因为身上的咬痛感让裴云初清醒了许多,她此时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叶璨摧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痛,可她这多年累积的罪恶也好像随着她的撕咬而得到了释放,她抱着叶璨的头,听到这一句话,不禁看了她一眼。 “...什..么?” “那个男人啊,”叶璨舔了舔嘴唇,指尖抚摸过裴云初身上的咬痕,似乎很是满意这杰作似的,“你知道吗,我五岁那年,看到他在房间里。” “你知道他在房间里做什么吗?” 裴云初意识到,她口中的“他“指的是叶见岩。只是她此时被快感淹没,半张着嘴喘着粗气,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哈啊呃....啊啊......” “对,就像我现在这样。只不过身下躺着个男人,他的手,也像我这样,抚摸着那个男人恶心的生殖器……”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天,幼稚园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让孩子们画出“一家人”。叶璨画上了妈妈、爸爸,那天很冷,比如今的每一年冬季都要冷,妈妈有事不在家。她便拿着刚画好的画跑去房间找爸爸。 只不过她兴致冲冲跑到房门口,便看到房门半掩着,听到里面传来了奇奇怪怪的声音,还有叶见岩的说话声,只是当时她根本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透过门缝,她看到了一生难以忘却的场景。 ——假的。 ——都是假的。 ——全都是骗子。 她趴在裴云初双腿间,伸出舌尖去舔那人流出的爱液。裴云初不由自主加紧双腿,虽抗拒着,可手却按在那人头上无意识地向下压,想要再来得猛烈些,因为这样才能迎来高潮。 可每当下体传来的刺激感逐渐强烈时,叶璨便停下了动作,她擦着唇边的液体,抬手推了推眼镜,她余光看到从厨房端着果盘走进来的王姨,将裴云初的衣服都整理整洁。尽管她此时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目眩神迷的状态,她隔着睡裤,伸出手指按压在那人下体,寻找到那凸起的肉粒上,轻轻按压。 裴云初当即张大嘴,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啊.....” 叶璨抬手捂住她的嘴,“嘘。” “小姐,我切了点水果...太太呢?”王姨看了看四周,只看到了叶璨坐在沙发上,没看到裴云初的影子。 “裴姨啊,她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叶璨脸上露出笑容,手指也不安分地抚摸着那人的下体,“水果放到那边就行了,天色不早,你也回去休息吧。” 裴云初眼里的泪迅速蓄满,紧紧夹着双腿,她眼底流露出恐惧,一边咬着唇,一边祈求似的摇着头。 ——别再继续了。 ——不能在继续了… 王姨去放水果的过程中,叶璨俯下身子,凑到裴云初耳边,轻轻呢喃,“后来我才知道,我妈跟我爸,是形婚...” “而且,他快死了,终日荒淫无度,与人交媾…很早就得了病,身上烂疮,脏死了…” “我以为,我的家庭是正常的,但后来才发现,这些都是假的。父母在我面前极力装出相爱的模样,让我觉得恶心,那被我成为父亲的人,只是个不相干的人罢了……” “所以啊,裴姨,造成这一切的,难道不是你吗?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叶璨的声音环绕在耳边,裴云初感觉自己似乎在一点点陷入漩涡当中。她没想过,没想过叶璨会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她以为邱言与叶见岩组建成家庭,就是真正的完整。她以为,叶璨在父母双全的家庭下成长,是正确的选择。 她以为,不顾一切抛下所有,产生的罪孽会随着时间消散冲淡。 “呃...啊啊...哈啊啊啊啊!” 她眼前一片空白,下面传来的快感让她脑中仿佛有一道电流闪过。说来她也算是叶璨的母亲,也正如叶璨若言,她的降生也是取决于她的决定。而现在,她却再一次因为叶璨的爱抚而达到了巅峰,在邱言生下的孩子,叶璨的手上高潮了。那满溢出的不仅仅是爱液,还有这违背常理而产生的快感。 ——她承认,以往的每一次高潮,都没有在叶璨手下来得激烈,来得让人忘乎所以,丧失姓名。 穿戴式肏裴姨(有穿戴慎入) 自那以后的每一天,裴云初都在叶璨的身下承欢。她们从客厅做到厨房,从厨房再到浴室,偶尔趴在玄关的大门上,从门户还能看到住户牵着狗来来往往。 她们在这个家的每一处都留下欢淫的痕迹,不分昼夜。裴云初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接纳叶璨的一切,高潮、高潮。 更可怕的是,她们两个的身体适配度。裴云初不止一次在感叹,为什么,为什么世界上还能有这样的人。可以让她如此满足,让她不知疲倦地去达到巅峰。尽管她不敢面对,也不想承认这段关系,可她仍旧是的的确确为叶璨着迷。 就好像她降生下来,就是为此而存在。她一直在这里等着她的到来,等着用那无尽触手将她捆绑缠绕,再一同拖入深渊。 昏暗的房间,那巨大落地窗被厚重窗帘所遮挡,密不透风。 已经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裴云初瘫软在床上,不省人事,她身上满是咬痕,却恰到好处的避开了明显处。尤其是那人的大腿根部,被叶璨用齿尖细细密密地咬过一排排牙印。她那红胀不堪的肉穴发散着淫乱的气息,就那样张开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浴室里传来淋浴声,紧接着戛然而止。叶璨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看了眼那紧闭的窗帘,走上前轻轻撩起个缝隙来。光亮霎时透了进来,将她的眼都刺的眯了眯。 ——原来已经天亮了。 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抽屉,里面赫然躺着形状各异的情趣玩具,她用指尖逐一划过,最终落在其中一个穿戴阴茎上。她思量片刻,将其从里面拿了出来,穿在身上。 “这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为裴姨你准备的。”叶璨一步步走向裴云初,此时的她正睡得昏沉,连下身都忘了合起来。她爬上床,那仿真阴茎就直挺挺翘在那里,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便试探性拉开裴云初的双腿,用那尖端磨蹭上那人的肉穴。 “这讨人厌的东西,用来惩罚坏孩子,是最好不过的吧?”不知为何,看到裴云初的肉穴被磨蹭翻起的样子,她也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那尖端不间断的在裴云初的阴蒂上磨蹭着,很快就传来了热感,也让那在睡梦中的人起了反应,喘息起来。 她一下下磨蹭着裴云初的肉穴,而她磨蹭的力气也愈发加重,耳边满是淫荡污秽的声响。直到从里面漫出爱液,湿润了尖端,她将那人的双腿尽力分开,露出那泛红的小穴,抓住阴茎,挺腰朝着那入口挤了进去。 “...呃.....” 睡梦中的裴云初发出一声闷哼,那满胀的感觉让她迅速感觉到不适。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醒来。 裴云初下面很紧,这仿生阴茎插进去需要费些功夫。叶璨又往上面倒了不少润滑液,缓缓挺腰,看着那洞口一点点将其吞没。 直到还剩一节时,她注视着那还在沉睡的人,此时已然有了反应,体温上升,指节下意识放在唇边轻咬着,却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叶璨推推眼镜,接着扶着裴云初的双腿,一用力,将那最后一节狠狠挺入进去。 “...哈啊!” 裴云初被刺痛惊醒,她感受到下体传来的满胀感与阵阵刺痛,因为睡得太沉,以至于根本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还在缓冲中,那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便开始抽动起来。 “呃....啊.....”她下意识抱住那人的身体,感受到她一下下随着体内抽动的器具撞着她的身体,这时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叶...啊....璨!”她喉咙呜咽,下体传来的疼痛满胀感让她及其不适,而那一下下顶撞着她宫口的东西,也在冲击着她的理智。裴云初用指甲抠着叶璨的后背,那人的胸部也挤压在她的胸上,随着动作摇晃。 ——怎么办... 叶璨直起身子,将裴云初的双腿搭在肩上,接着用那有些沙哑的嗓音轻唤。 “开灯。” 话音刚落,那漆黑的房间里重先光明,裴云初下意识遮挡住双眼,待适应过后,睁眼便看到了此时的情形。她看到自己下体里插着一根性器,而叶璨正抱着她的双腿,奋力抽送着。她每动一下腰,那体内的东西便会往深处顶一分,感受到那人抽插的力度逐渐加大,二人交媾的景象深深刻印在裴云初脑海里,她几近祈求地想要推开她的侵入。 “...关..灯...不...不要,太痛了....” “痛?”叶璨揉捏着她的胸部,“那我轻一点。” 崩溃,肏到失神(穿戴式慎入) 叶璨逐渐减缓了抽送频率,改为在那人小穴里轻轻磨蹭。裴云初那本来就白皙的肌肤此时红的异常,她的手死死抓着床单,连指节都泛起了白色,神情难忍,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呜咽。 “....唔...呃....” 见状,叶璨又在瞬间加快频率撞击那肉穴,霎时裴云初胸前的两团便随着节奏,如同水球似的剧烈晃动起来。 “哈啊...好痛....慢...慢一点....” 裴云初在床上意外的放不开,平时很能说的那张嘴也像是被贴了封条,除了呻吟就发不出别的声响。叶璨想欣赏她意乱情迷的淫荡模样,就喜欢在有光亮的地方去做爱。可每每裴云初口中总会念叨着“关灯”二字。 这样美的场景,只有她一个人欣赏也太遗憾了。 “裴姨,转过去。”不知道抽动了几百下,叶璨这才停下,她拍了拍裴云初的臀部。闻言,那早已意识模糊的人下意识按照指令,翻身趴在床上。她穴里的性器还塞在里面,翻身时因幅度过大便掉了出来,而这几百次的抽插,也让裴云初适应了被填满的感觉,猛然掉了出来,还感觉有些空虚。 但她还是喜欢叶璨摸她的阴蒂,只是适才叶璨只专注于抽插,完全没有去爱抚她的身体。这让她比平常还要焦躁难忍,跪爬在床上,一头柔顺的卷发散落遮盖住面容,她上身几乎无力的趴在床上,只有屁股翘在那里,肉穴一开一合,收缩着,像只狗一样等待着交欢。 她面前的墙壁上镶嵌着一大面镜子,裴云初知道叶璨要干什么,但已无力抵抗的她只能趴在床上,不去看,不去想,不去听。 直到那根硬棍又抵上穴口,缓缓推入,这时,叶璨也注意到了裴云初手上抚摸阴蒂的小动作。兀自露出笑意,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而是将身子向前一挺,那性器便直挺挺贯穿了裴云初的身体。 “....啊!”因为疼痛,她倒吸一口气,背也紧紧绷直,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喘息着。 而这时,叶璨抓住裴云初的两只手,将她从床上拽起,以骑马的姿势一下一下抽送着,“裴姨,你瞧,镜子里的你多淫荡啊?” “被我肏,是不是很开心?” 裴云初目眩迷离,叶璨的话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回荡着,回荡着的还有她自己从喉咙中传出的呻吟声。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此时长发散乱,浑身赤裸,还有那乳房,因撞击而胡乱摇晃摆动着。 不堪入目。 可是身体的欢愉又在告诉她,这一切是快乐的,无需去思考过多。只要把握住这片刻的欢愉,她就能达到顶峰,只要顺从叶璨的话,这一切都能迎来结束。 也不必再像如今这样,被插着穴,被迫观看着自己淫荡不堪的模样,却无法达到高潮。 她想在高潮中失神,这样就可以忘记一切,忘记这令人不堪回首的七天七夜,忘记叶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忘记—— ——自己的姓名。 这七天里,叶璨无时无刻都在她身上索求着,她忘记了许多事,脑海中被做爱与高潮占据。她本该在三天前就回去继续工作的,可都被她以身体不舒服而回绝了。是强迫,也是她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再从床上爬起来工作。以至于那手机上已经有了许多未接电话。 那阴茎一直顶向她的宫口,像是寻找到最隐秘的地方死似的,不厌其烦,迅速抽插撞击着,却难以抵达巅峰。她试图用手去刺激阴蒂带来快感,可此时双手被叶璨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几近绝望之下,她也终于崩溃了一般,止不住地抽泣。 “要我舔舔你的阴蒂吗?那就求我吧。” 裴云初紧锁着眉,这七天七夜里,她一直尽力保持着自己的神志,不能被叶璨所侵入。而到这时,她疲倦了,累到几近力竭,她们做着爱,从天亮到天黑,再从天黑到天亮,每一次都在力竭中而睡去,未曾歇息过来便被叶璨从梦中肏醒。到这时,她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听见这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呜咽着呢喃。 “...让...让哈啊...高潮...快...求...求你...” 话音刚落,那抽送在她肉穴里的阴茎狠狠抽动了几下,接着猛然抽出,叶璨将裴云初翻身过来,张嘴吸吮起那早已充血,红肿不堪的肉粒。她两只手捻捏着那人的乳尖,几乎是瞬间,裴云初猛地按压着叶璨的头,几近尖叫着呻吟,肉穴紧紧镶嵌在她的口中,肉喷洒出大量液体,喷进了她的嘴里,也溅在了她的脸上。 高潮过后,裴云初如同一团烂泥似的瘫在床上,她双目迷离,高潮的余烬让她身体一下一下震颤着,目光毫无焦点。 而就在此时,她的手机再度传来铃声。 几近失神中,裴云初听到了这熟悉的声响。 ——好像很久没有去工作了…… 裴姨,肏死我 “裴姨,我累了。” 叶璨也出了一身汗,这种做爱的方法,如果不是为了惩罚裴云初,她断然不会用。因为太累了,自己也毫无快感,那薄密的汗珠雾蒙蒙的盖了一层,从口中喘息出热气,显然意犹未尽。旋即,她抬手摘掉眼镜,余光瞥到那响起铃声的手机,响了两声没人接便停止了。 而此时裴云初虽然已经快爬不起来了,却还是伸手,想要探那扔在地毯上的手机。叶璨擦了擦额角的汗,用一根皮筋将那早已散乱浸湿的头发扎了起来。 接着起身走下床,在裴云初几将碰到手机的瞬间,将它捡了起来。 “...给我...” 叶璨蹲在裴云初面前,看到那人的眼神仍旧是那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她欣慰地笑了。她解锁开手机屏幕,看着上面一个个的来电显示,大多都是经纪人和助理打来的。她向上翻看了许久,接着在手机屏幕上敲打了许久,似乎在给谁发消息。 见状,裴云初立刻从探出手要去抢下手机,“你到底在干什么!” 叶璨摁下发送键,继而将手机攥在手里,笑吟吟地看着她,“裴姨,你好像很恨我。” 高潮过后,裴云初便恢复了寻常的模样,似乎这样才能让她遗忘掉做爱时呻吟雀跃的模样,闻言,她伸出中指,冷笑一声:“是啊,我恨死你了。” 如果不是叶璨,她不会成这副模样。到现在她的下体都在刺痛着,这极度荒淫的做爱好像都要把她的脑子都插坏了。 “好啊。” 叶璨面带笑意,拿着裴云初的手机,重新把眼镜戴在了鼻梁上,接着躺到了床上,就在裴云初方才高潮喷水过的地方,上面还湿漉漉的。 那黑框眼镜下的双眸微微眯起个好看的弧度,她伸手将自己的小穴撑开,脸上笑意不减,“给你个机会,来,肏死我。” “......”裴云初一怔,旋即脸上扯出个笑来,五指插进发丝里抓了抓,“...你这疯子。” 若说心里话,裴云初在听到叶璨的话时,是有那么一瞬间雀跃的。因为自己在这人身下折磨了数天,身心都受到了摧毁,正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而此时却提出要自己肏死她的要求。 裴云初几乎下意识的笑了。 她冷笑着,走到那人精心准备的抽屉前,毫不犹豫地拿了个超大尺寸的阳具,走到叶璨面前。 “用它来肏死你,如何?” 她本意是想吓一吓叶璨,可谁料这人面目潮红,呼吸都开始急促,口中含着手指,仿佛下一秒就要高潮了似的。她看着那个光鲜亮丽,不食人间烟火的大明星裴云初,手中拿着假阳具要来干她的模样,光是想想,下面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快...裴姨...快干死我....” 裴云初叹了口气,她分明是想借此机会报复叶璨,可还没开始,好像就偏离了轨道。而此刻,她也真真正正地明白了,叶璨就是个疯子。 她可不想满足这个疯子的性欲,便连润滑都不曾做,就将那东西对准了叶璨的肉穴,手一用力,便挤了进去。 “....啊....哈啊....” 光是进去这一下,叶璨便开始痉挛高潮,那喷出的液体都打在了裴云初脸上,她嫌弃地用床单擦去。不知为何,看到叶璨这副模样,竟也让她有了一丝痛快,就好像这些天所受的屈辱委屈都有了宣泄口。 她用手一下一下转动抽送着,瞧着叶璨的表情逐渐扭曲变形,因为快感而激动地疯狂呻吟,死死抓着床单,身体愉悦的同时,却不住地想要逃离。 ——她好像体会到叶璨的快感了。 裴云初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她也第一次真正好好欣赏起叶璨的这张脸来。带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身子纤弱无骨,看上去像个病秧子似的,而跟邱言那很是相似的容貌,更是其最大的欺骗性武器。 任谁去看,都不会想到这个文静的女孩是个心理扭曲到偏执的神经病,是个此时被人用假阳具抽插到淫荡乱叫,只被继母看着就能高潮的女人。 裴云初并不打算让叶璨享受性爱,每一次捅入都用尽了力气,直到她自己都心生惧意,但那人却像是越痛就越快乐似的,高潮不断,淫水肆溢。看着叶璨又迎来一次高潮,她自己也逐渐乐在其中,不止一次地感叹,“天啊...你真是个疯子…...” 而就在此时,她们的房门忽然传来敲门声。裴云初惊觉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门外传来一个让她及其熟悉的声音。 “裴姐,你在吗?” ——是季璐。 她怎么会过来?裴云初惊慌地终止了手上的动作,紧接着便要下床去穿衣服。只不过她连手里的阳具都没能从叶璨穴里抽出来,便被那人如同蛇一样地缠绕上脖颈,抱在了怀里。 叶璨口中吐出淫靡的气息,在裴云初已经僵怔住的情况下,腰部一下一下套弄着被那人握在手里的阳具,那人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响彻在她耳畔。 “你不是说要肏死我吗?” “继续,别停...” 裴姨,我们一起烂掉吧 裴云初快被她折磨疯了,她手里拿着那东西,不知道是继续还是推开叶璨。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便继续了,饶是这不过数日的相处,但无止境地做爱,就像是她们之间的催化剂一般,加快了她们了解彼此的速度。 裴云初也知道,以这人疯子般的思想,如果自己拒绝,她甚至会打开门站在季璐面前呻吟。 “裴姐?” 季璐又敲了敲门,似乎没听到裴云初的回应,便要开门进来,只是幸好,门已经反锁了。裴云初先前还有些沉溺其中的快乐此时消失的荡然无存,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手上动作不停,赶忙应声道:“...我...我在洗澡!” “我看你给我发信息说身体不舒服,不要紧吗?”季璐又道。 “.......” “我没事,真的没事。” 这时裴云初也知道刚才叶璨在拿着自己手机发些什么了,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只是那手上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用了几分力。而这一顶,直接让叶璨瘫软在裴云初怀里,双手环抱住她的脖颈,仍旧不知疲倦地扭动着腰,呻吟连连:“裴姨...裴姨...肏死我...快肏死我...” 她声音断断续续,不大不小,裴云初赶忙捂住她的嘴,低声呵斥:“你疯了吗?” 而门外的季璐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又拍了拍门,“裴姐?你要不先把门开开,我看看你才能放心回去啊。” “啊...哈啊...裴姨,你就开门让她看看吧,”这样的氛围似乎让叶璨极为享受,接连高潮了继续,浑身血液似乎都在颤栗,她趴在裴云初耳边,低声呢喃:“让你的经纪人好好看看...裴云初在房里肏她继女的样子...” 裴云初现在已经没闲暇去搭理叶璨,她只能尽量装作常态,只希望季璐赶紧回去,“我真的没事,就是...做噩梦了,你先回去吧,我过后再联络你。” “...你又做噩梦了裴姐,”门外的季璐叹了口气,“那好吧,如果再有什么事一定要随时联络我。” 直到那门外的人逐渐走远,裴云初才松了一口气,她狠狠将叶璨推开,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早就让她身心俱疲了,“叶璨,你别太过分了。” 叶璨躺在床上,不紧不慢地将那插在自己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她爱液直流,带出一条银色丝线,她轻笑一声,“过分?刚才你不是很开心吗?” “用这么大的家伙肏我,应该让你很满足吧?”说着说着,她坐起身子,将那阳具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继而趴着凑近裴云初,伸出手指朝着她肉穴抠了进去。 “呃...”裴云初下意识想推开那只手,只是比她理智先一步反应的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你瞧,这么湿,”叶璨的手在那肉穴里抠弄了半天,接着抽了出来,将那沾满晶莹爱液的手伸到裴云初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在房里肏着继女,你却还能湿成这样,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吧?” “真正的疯子是我吗?我看你也是吧,裴云初?” “你就是个被'女儿'都能侵犯高潮的人,怎么还自持清高呢?” 那人身子逐渐颤抖,不知是因愤怒还是羞愧,只是却紧咬着唇,一言未发。叶璨跨坐在裴云初身上,用两个乳房轻轻在她身上磨蹭着,磨蹭着裴云初的乳头。在她脸上、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那数个咬痕上,就好似原本将这身体弄成这样的人不是她一般,爱惜、轻柔。 “裴姨,跟我一起烂掉吧…” 她和她,都是一样的人 翌日,天已蒙蒙亮,叶璨一早清洗干净身子,反观裴云初,此时仍躺在床上睡得昏沉。昨夜出乎意料的不过午夜,叶璨一改常态,放过了她。 这次能让裴云初睡个安稳觉,而这也并不代表叶璨真就放她这么沉睡过去。但她自己也无计可施,毕竟在裴云初沉睡时她曾试图将其弄醒,可无论多么卖力,那人只是不可避免地发出生理反应,却并未醒来。 如此,叶璨也就放弃了。 她穿好衣服,忽而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叶璨伸手拿起手机解锁,盯着屏幕用指尖划了几下。 季璐:【裴姐,明天有综艺录制,您如果不舒服赶紧吃药,可不能缺席啊。】 裴云初:【八点来接我。】 回这句话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那时裴云初早就睡了过去。这句自然是叶璨回复的,而此时又有新消息发送过来,来信人仍就是季璐。 季璐:【裴姐,你醒了吗?】 叶璨看了一眼左上角,距离八点还有十分钟。她又扫了床上沉睡的裴云初一眼,刚想回复消息,季璐那边打来了电话。 手机铃声响的瞬间,床上裴云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手机,胡乱摩挲一通也没摸到,直到叶璨拿着手机走到她面前,这才回过神来。 “裴姨,你再不醒,恐怕你的经纪人就要冲上来找你了。” 听着那人淡漠的语气,裴云初一把夺过手机,接通电话。 “裴姐,我的亲姐!您终于接电话了!” 裴云初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疲惫,“怎么了?” “您得失忆症了啊?说了今天有综艺录制,您又忘了?” 这句话直接唤醒了裴云初的记忆,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身心俱疲,“知道了,我马上下去。”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昨天被叶璨折腾了一天,如今她仅仅只是挪动身子,便牵扯着体内深处都在隐隐作痛,身体当中还存留着异样感。而这些感觉也随着她的身体意识的清醒而逐渐浮现,包括那遍布身躯的咬痕吻痕。 她看着眼前这一切,心情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不过尽管如此,她也得赶紧爬起来去赶通告。裴云初打开衣柜,随意拿了身长袖长裤套在了身上,不过在穿衣服时她隐隐嗅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是沐浴露的味道。 “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擦了身子,也上了药。”叶璨双手环抱在胸前,静静地注视着裴云初的一举一动。 闻言,裴云初没有任何反应,穿好衣服拿起包便准备离开。于她而言,叶璨的行为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她一点也不觉得感激,只会觉得恶心。 只不过她的手刚探上门把,便被那人依靠在门上堵住了去路。瞧着叶璨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裴云初也没有心力再去唾骂,嗟叹道:“你又要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一起去而已,”叶璨扬起一个笑容来,“裴姨平常没有生活助理,应该很不便吧?” “谁跟你说我没有生活助理的?”裴云初皱着眉,“小苏” “啊,我已经让季璐辞退她了。” 说着,她点了点裴云初手里拿着的手机。 “用你的名义。” “谁让裴姨你平常那么恶劣,你的经纪人丝毫没有怀疑,便将那小助理辞退了。”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裴姨你的助理了,请多指教啊。” 她朝着裴云初伸出手,而此时的裴云初已然没有心情去管她,打开手机翻着聊天记录。果然,这阴险卑劣的家伙用了她的名义做出了这些事。 裴云初只觉得头一阵痛,叶璨的所有行为都有着孩童玩闹的心理,从她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开玩笑,玩乐似的。让人无可奈何,裴云初很想朝着她脸上狠狠抽一巴掌。那冲动感甚至已经促使着她行动,可她看向那张脸,却发现今天叶璨摘了眼镜。 而摘了眼镜的叶璨,与她母亲邱言更为相似了。裴云初只觉得一阵熟悉的陌生,她清晰的记得,记忆中这张脸的存在。应当说叶璨与邱言真不愧是母女,此时的叶璨犹如彼时她初遇邱言时的模样。 只是她知道,叶璨是叶璨,不可能是邱言。 可也不知是这些天叶璨不止一次在她耳畔呢喃,提起邱言,提起叶璨的过去,提起她自己一直以来不愿直面的记忆。叶璨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毫不怜惜,残忍地将她身上的伤疤撕扯下来,连着血肉,深刻入骨。 尽管很不愿承认,但裴云初的的确确是受到了影响。以至于看到了叶璨这张与邱言极为相似的脸,竟也会心生愧疚。即便她做出了那些畜生不如的事,即便她言语羞辱,一次又一次侵犯者她的身体。 她虽心生怨恨,恨不得将自己所受屈辱加倍奉还。 可却累了。 叶璨将她的皮肉都扒了下来,鲜血淋漓,毫无遮掩保留。 她和她,都是一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