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敌皇姐你千娇百媚【骨科,强制爱】》 2头晕 那杯酒下肚不过一会功夫,容若便觉得自己头昏眼花,天旋地转起来。 酒意来袭,她抵挡不住用手拖着脑袋撑在桌面上,视线里一片模糊,只觉得面前的容川面容越来越放大,然后眼睛一闭,昏睡过去。 好在容川及时将人搂在怀里,她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殿外的宫人他早吩咐过了,没有他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内,放眼这偌大的内殿,只有他跟皇姐两人。 他此时也终于不用扮演那个彬彬有礼的皇弟,卸下了白日里的伪装,他只是个想和皇姐一直在一起的人。 一直在一起的男人。 他打横抱起容若,直接将人带到内里的榻上。 接着室内的东珠壁灯,他细细打量床榻上的皇姐,只觉得肤如凝脂,肤白胜雪。 因为今日生辰宴缘故,容若画了点胭脂在脸上,此时在夜晚间的光源照射下,宛如沉睡般的仙子一样动人。 容川一直注视着她,见她呼吸起伏缓慢有序,似是陷入了沉睡。 他思及次,慢慢伸出手慢慢摸上容若的脸。 触感细腻,直接让他心神一晃,他咽下因为紧张而出现的口水,喉结一上一下,昭示着某种冲动。 他的手慢慢向下,划过容若精致的锁骨,来到了她的襦裙领口前。 此时襦裙的领口已经有点松动,下滑了一点,可以看到半截雪白饱满的乳沟。 鬼使神差,容川慢慢解开了容若的束缚, 他解了,但又不全解,没有褪去全部衣物,只是松动了一些紧要处。 就在他解开容若胸前的蝴蝶结处后,那团雪白终于得见全貌。 他的手轻轻掠过胸前红豆,那红豆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起来。 床榻上的人似乎也感觉到胸前一凉,小声哼唧了一下再次陷入沉睡。 容川此时将整个手掌覆盖上去,只觉得手中包覆感极强,似蓬松馒头又比馒头柔软,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 他耐着性儿,哪怕自己胯下早已喷薄欲出,但也慢慢把玩着手里皇姐的乳头。 他或捏或揉,皇姐的嫩乳便要跟随着自己动作,听自己号令。 此时他又想起皇姐让其给她寻找驸马一事,手上动作一停,慢慢低下头,对准了容若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外面的男子有什么好,能保护皇姐一辈子吗。 能像他那样爱护皇姐,给皇姐全天下任何只要是皇姐想要的吗。 不能,他也不会允许。 当明白自己对皇姐的心思后,他早就想过,这世间所有男子他都信不过,与其让其他人来伤害皇姐,不如就将皇姐留在自己身边,永远陪着他。 他从来不自称君子,他只是会想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哪怕过程算不上光明磊落,但只要能达成目的,背负骂名又如何。 皇位是,皇姐也是。 他都要牢牢攥在手心里,不让别人抢了去。 他的吻霸道又强势,沉睡中的人似乎感到呼吸不畅,皱起眉头偏着头想要摆脱他。 他喘着粗气退开容若的唇,虽然他在酒里放了使人陷入沉睡的迷药,但害怕皇姐身体娇弱伤害本体,剂量不大,于是放弃抢夺皇姐的口中的呼吸,随着他胸膛高幅度的起伏,他掀开了底下的裙子慢慢褪去了容若的裘裤。 3午夜 裘裤褪去,容若裙下风光一览无遗。 容川此时已经眼眸再也看不到其他,呆呆地注视着那紧闭着的门户。 他随即看了容若面上一眼,确保她此时不会清醒过来,再次咽下口水,伸出手,慢慢沿着容若修长的大腿蜿蜒向上。 后面他收回手,低下头改用嘴,一吻又一吻沿着容若大腿向上走。 终于,他来到了那片沼泽地。 多少个午夜梦回,梦中的情景出现了在了眼前。 梦中的皇姐他永远看不全,这次,他终于见到了皇姐的全部。 他轻轻低下头,两只手分开容若的双腿将其架在自己肩侧。 然后嘴唇慢慢抵上那中间的沟壑,随后伸出舌头,温柔舔舐着两边细嫩嫩肉。 然后灵巧的舌头沿着缝隙钻了进去,慢慢探寻到了那中间的珍珠。 容川抬眼看了眼上方熟睡的人后,然后低头,开始耕耘。 刚开始与那珍珠嬉戏,床上人便有反应,下意识想双腿并拢,因为她的动作,两人又更亲密了一步。 容若在梦中感觉到自己很空虚,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百里,渴望喝水一样,她的身子也越来越热。 容川的舌尖一开始只是慢慢滑动,后面察觉到容若体内的变化,开始用舌头围着那珍珠慢慢打转。 容若的反应也越来越大,双腿不停乱动,下腹肌肉紧张不放松。 容川也加快了自己动作,整个嘴都包裹上去,舌头确定好地方后,一直围着那快速滑动,不过两三下,容若就结束了第一场巅峰。 在梦里的她只觉得自己全身被抛到了高空,然后面前白光乍现,全身都轻飘飘好似在云端,舒畅至极。 容若戴峰来的很快,容川都还没真正开始,她就结束了。 望着那不断涌出体液的缝隙处,容川又看了眼自己胯下,扯起了一个苦笑。 皇姐你结束了,可容川还没开始呢。 终究不愿在容若身上留下痕迹,只好他自己解决了。 他侧躺在容若身边,一手从背后环抱着她,他将头埋在容若的发丝间,狠狠吸取来自容若身上的香味,然后一只手来到自己胯间,替自己舒缓。 当动作渐入佳境,他嘴里边的闷哼也渐渐出声。 “嗯......皇姐......” 多少个午夜,他也是这样动情唤着皇姐,任由皇姐的嬉笑怒骂,占据了自己整个脑海。 可是那时身边只有他一人,和他偶尔从皇姐那里顺的皇姐里衣。 他便闻着上面属于皇姐独特的味道一边想象皇姐就在身边在帮他宣泄。 彼时只有床榻间的被褥在身边,此时,却是皇姐真正的温香软玉在身侧。 他只觉得浑身充血,恨不得将皇姐就此揉进自己血肉里面,永世不分开就好了。 动作加快,他又把容若翻了个身,使其面朝着他。 他嘴唇咬上容若的乳头,慢慢舔舐撕咬,另只手将容若身躯往自己怀里带,他的脸恨不得全部埋进容若胸怀里。 底下的手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一边闷哼,这感觉就像是掉入了仙境,让人不愿撒手。 慢慢,他也迎来自己的高峰,他闷哼出声,胸膛起伏明显,高峰结束后也还是盯着容若的脸一动不动。 他想,到了这一步,无论皇姐心里有没有他,他是绝对不会放开皇姐的。 8容川 “皇上......?” 容若率先开口问道。 “皇姐这是等不及了吗?” 容若满腹疑云,容川为什么会出现在公主府,而且还是在自己婚房门口。 容川见她自己扯下了盖头,神色慌张,很快反应过来,她想要逃婚。 “皇姐这是要去哪?” 容川没等容若反应,直接把人往内里一带,然后关上了房门,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了门口。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徐光耀呢?” “今天是皇姐的大婚之日,皇弟正是前来恭贺皇姐的。” 恭贺也不该来人新房恭贺,还将人挡在里面。 容若还是不太明白眼前情况。 “皇上,恕永平死罪,永平无法与徐光耀成婚,哪怕是出家为尼,也不愿草率完婚。” 终于,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后容若只觉得身心畅快,就算容川要罚她她也不后悔。 “我就知道皇姐不会看上徐那样的人。” 话说完,容川伸出手,慢慢摸上容若的脸颊。 “皇姐既然不想嫁给徐光耀,那就嫁给阿川吧。” 他今天来,本就不是来祝贺她嫁给别人的,而是来与她完婚的。 “什么?皇上你再说什么?这个时候就别再开玩笑了,皇姐没这样的心思。” 容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只见面前容川的眼似火炬,粘在自己身上,她感到怪异和荒诞,连忙向后退去。 “皇姐,阿川没有开玩笑,今天来就是与皇姐洞房的。” 在容若向后的时刻,容川也慢慢向前,步步紧逼。 他不想等了,也等不起了。 早在听说皇姐心仪那什么温之远时,他就恨不得将皇姐占为己有,如今,他终于如愿,皇姐眼前就他一人了。 什么温父病重,什么联姻,都是用来达成自己目的的手段,皇姐单纯,自然是不会起疑的。 那徐光耀是自己很早时候就布下的棋子,今天终于收网,皇姐只能是他一人的。 “容川!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容若终于气急,眼前的人明明一副容川的模样,可为何说的话却是那样陌生。 他步步紧逼,眼神一直盯着容若,一副想吃了她的样子。 “好阿川,别在戏弄皇姐了好吗,皇姐今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 “阿川...皇姐许久不曾这样叫过我了。” 容若已经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布置喜庆的床榻,他慢悠悠捡起被容若丢下的盖头,缓缓说起: “皇姐可知,皇姐唤我阿川最多的时刻是在哪里吗?” 然后他将那盖头扯开,想给容若重新戴上。 “在梦里,在床上,在...我的身下——” “你闭嘴!” 话未完,容若就听不下去了,伸出手推开容川想要给她戴上的盖头。 “你发什么疯!” 说完便提起裙摆,向外跑去。可那婚服繁琐笨重,还没跑两步,便被身旁的容川整个一把拥在怀里。 “是,就当阿川疯了吧。就算疯了也好比眼看皇姐嫁给他人,与他人长相厮守来得强。” “时至今日,皇姐还要怀疑阿川心意吗。” “皇姐,皇姐,阿川心里从到到尾只有你一人。” 在被容川抱在怀里那刻,容若便一直在挣扎,容川也慢慢将自己心底积压的话慢慢吐出。 10恨我就恨我吧(微h) “容川!!” “别逼皇姐恨你!你这样还有脸面去见母妃吗!” 以为他会及时收手,没想到这人早就不是自己跟前听话有礼的弟弟了,而是一位疯子,一位不顾人伦的混账。 “你想想母妃,想想小时候。小时候皇姐是怎么待你好的,别这样侮辱皇姐好吗。” 容若企图用两人母妃,两人小时候唤起容川理智。 可她不说还好,容川听她提起母妃,提起两人小时候,直接邪魅一笑说道: “皇姐有所不知呢,我第一次做那梦,梦里的人就是皇姐呢。” “母妃?我连她长什么样都忘了,她如果真关心我们,也不会让我如此难过的对吧,皇姐也别让我这么难受了行吗。” 说完他便牵起容若的一只手,来到了自己胯间。 隔着布料,容若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昂首跟灼热,她快速收回手,骂道: “容川你不要脸!我会恨你的!母妃也会恨你的!” 容川却只是自顾自褪去自己身上衣物,不去理会。 容若见他终于不压制自己了,找到空闲便要翻身下床逃跑,只是那脚还没到地面上,身后的人再次大手一捞,将她又带回了床榻上。 “皇姐恨我就恨我吧,总比皇姐爱上别人,还要我去祝福强。” 将人往回捞过来后,他直接随手捡起刚刚撕容若身上衣服留下来的布条,将容若双手绑起,然后整个人压制住容若的大腿,让其不得动弹。 褪去完自己的衣物,他又继续脱容若身上仅存的里衣跟裘裤,期间容若还在大骂: “容川你这个混账!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容若的头发早在挣扎间散乱了,此时胡乱的披在肩上,结合她脸上因为气愤而出现的绯红,倒显现出另外一番风情。 容川见状,只觉得胯下性器胀痛难忍,三下五除二,直接褪去完容若身上的所有束缚,两人赤裸相对,容若连忙去捡身旁的衣物遮盖自身。 容川直接将双手压到头顶,分开容若双腿,跻身进去。 “不要!容川,求你!” 容若边摇头边哭喊道。 那早就昂首挺立的性器前端已经有液体渗出,容川一手压制容若,一手扶着着性器,在容若双腿间来回摩擦。 容川知道女子第一次不能太急躁,准备充分才能进入,于是也耐着性子等容若分泌点体液。 他扶着自己前端,来到了容若的花蒂,不急不忙,抚慰着那颗凸点。 他也感受到了容若身体的变化,容若身体被羞耻的打开,她又羞又气,想合拢双腿但容川就是不让。 感受到容川的性器不停摩擦着自己的下体,虽不想承认,但她自己的身体的反应让她感到羞耻。 她抗拒着不停扭动,但越动自己身体的异样越强烈。 下体隐约有快感传来,容若不明白,身上呼吸起伏再次急促,一方想要逃离一方又觉得那感觉奇异。 察觉到容若身体的变化,容川加快了动作。 随着他动作加速,容若感觉身体不受自己支配,隐约有液体渗出,她不想这样,她刚刚居然觉得身体有空虚感。 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明显,嘴里的叫骂声慢慢也说不出来,居然变成了另外一种轻吟声。 她下定决心要抗拒这种反应。 可下一秒,容川便直接将他性器直接插了进来。 12撒娇(微h) 两人第一波过后都在喘气。 容若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容川却是兴致正好,只是等容若稍微缓过来后,继续将自己送了进去。 “你......” 容若推开他的力气没了,想骂也骂不动了,只好任由他作罢。 “皇姐舒畅了可是我还没。” 然后开始了新的一轮抽送。 他直接将容若的腿打开盘到自己腰间,一边扭动一边拿起容若的手臂慢慢亲吻。 “皇姐......皇姐......” 每次唤一下容若名字,便落下一个吻。 容若则将头偏过去,不去理会他。 “皇姐看我。” “看看我嘛......” 见容若不理会,他就撒着娇想引起容若注意力。 “容川!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想皇姐心里有我。” 虽然身体里有了他,但他想要更多。 两人都做这样亲密的事了,容若都觉得无颜祭拜母妃,可那始作俑者仿佛还觉不够,容若真的不知道容川在想什么。 “阿川会一辈子对皇姐好的,皇姐想要什么阿川都给皇姐送上来。” 只希望,只希望皇姐不要有别人,只能有他一人。 “我想要的皇上这辈子只怕给不了了。” 她冷声说道。 “那阿川便一辈子留在皇姐身边慢慢还好了。” “皇上舒畅没,舒畅过后请早点回宫,我还要歇息。” 听到她想赶他走,他身下突然用力挺进,容若闷哼出声。 “你......” 容川将注意力回到身下,开始全身抽送腰部,每每都挺进容若花心的最深处。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容若的身体也被他带着不停晃动,她胸前的双乳来来回回不停跳动着。 容若已经说不出整段话来,嘴边只剩喘息。 一时间,男人的低沉暗哑声,女人的喘息声,床榻间的吱呀声,回荡在容若的新房。 殿前红烛燃烧过半,婚床上人影交迭,互相缠绕的发丝,被迫的十指相扣。 今夜过后,一切都回不去了。 容川第一次做春梦,是梦见有位女子在自己身上来回摇晃。 四周起了大雾,他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却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类秘史春图,身边皇子们也私下一起做过一些荒唐事。 只是他情丝开窍的晚,只因那时宫中局势动荡,父皇一直没有透露过太子人选。 他一直不受父皇的宠爱,那时整日里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才能让自己登上太子宝座,让自己成为父皇最看重的人。 那女子骑在自己身上摇摇晃晃,身上纱裙轻薄,头上发丝如瀑。 他在梦里也觉得体验新奇,宛如登上仙境。 后来那大雾慢慢散去,他发现,那女子的脸竟然慢慢与皇姐的脸重合...... 此后醒来再见到皇姐,他都觉得怪异和不自然。 但皇姐并未发现异样,还是一如既往对自己呵护备至,嘘寒问暖,是这宫中真正关心他的人了。 他想,他日登上高位,便要加倍对皇姐好。 后有一次,在皇家狩猎场,皇姐居然不顾自身安危替自己挡了暗箭,当瞧见皇姐倒在血泊,面无血色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也不跳了。 终于,他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与其将皇姐交给任何有机会伤害她的人,不如就无论用任何手段,皇姐是否会怨恨他,都将皇姐留在自己身边,自己照顾她罢。 16向下 “呜......呜呜......不要了......” 她被这浪潮不断推起,忽上忽下,四肢都已经瘫软下来。 可容川似乎还没尽兴,将她放下来,然后让她双手趴在梳妆台,自己继续从身后抽送。 “嗯......停下......” 她抬头望向面前铜镜,女子面色潮红,眼中隐约有泪光闪动,眉头轻轻皱起,一副身陷情欲里的样子。 身后的人不可能真的停下,他始终禁锢着她的腰间,不停扭动着挺进性器。 身后容川突然深入挺进,容若被他顶到说不出话来。 “啊......” 男子的低声喘息,女子的高声娇吟,伴随着妆台的吱呀声,一起从容若卧房传出去。 “啊.......你到底有完没完.......” 身后容川又把她捞起来,从背后抱紧,然后扭过她的脸,低着头与她亲吻。 容若实在是没有体力了,偏过头不想亲吻,但又拧不过容川的力气,只见他再次扭过她的头,凑上自己的嘴唇。 “呜......不......” 她拒绝的话语被容川堵在口中,无法说出来。 可容川就是很是喜欢这样强迫着她,捏紧她的下巴,让其不得动弹,她被动着承受自己的进攻。 很快他也迎来自己巅峰,将性器从容若体力撤出来,尽数喷洒到她腿间。 ...... 两人欢愉过后,容川抱起容若来到床榻上,放下四周帷幔,高声唤水进来。 房门外的丫鬟得令,抬着热水进来。 容若见他一脸淡然的样子,实在是不明白他的脸皮是有多厚,怎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 “皇姐一直盯着我,是还没尽兴吗,那不如再来一场好了。” 他早就察觉到容若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于是开口捉弄她。 容若可没有那体力再来一场了,她将自己缩在床榻一角,恨不能离他越远越好。 等丫鬟悉数退出后,容川再次欺身上前,在容若惊恐的眼神下,将她抱起走向浴桶。 当温热的水包裹自己的全身后,容若酸痛的躯体得到缓解。她闭上眼,将自己缩在浴桶另外一边。 就算她有意避开容川,可容川却不会远离他。等他自己也简单冲洗过后,便也来到浴桶里。 容川进到浴桶后,不等容若反应,就直接来到她的身侧,替她梳理凌乱的头发。 感觉容川的手还算老实,只是单纯梳理头发,她也就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虽然她也阻止不了。 但渐渐她发现不对劲了,那手怎么慢慢下滑了呢。 此时耳边也响起容川低沉的耳语: “皇姐累着了,阿川给皇姐捏捏肩。” 容若不信他的话,将搭在她肩上的手拍开。 “不用了,不劳驾了。” 但那手不气馁,再次攀上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见自己拒绝也拒绝不了,索性她闭上眼任由容川给她按摩下本来就酸疼的肩膀。 “皇姐舒服嘛......”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容若不想回答,只是闭着眼不理他。 但慢慢,那在肩膀的手却缓缓下滑到她胸前来了...... 17难熬 当容川的手握住她胸前的双乳时,她眼睛蓦地睁开,直接拿掉容川那双作乱的手,起身想离开浴桶。 但她那修长的双腿刚踏出去一只时,身后容川便将她拦腰抱了回去。 “容川,别乱来了!” 容川直接将人圈在怀中,从背后再次上手摸到容若的双乳,上下的揉搓起来。 “皇姐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皇姐。” 他知道容若耳边敏感后,就特别喜欢凑近她耳边说话,说话时每每还哈着热气。 容若真的怕了,为什么容川兴致就这么好。 身后容川躯体灼热,她也感受到自己被一根热棍抵住,她用尽力气去掰容川圈住自己的手,可那力气跟容川比实在是微不足道。 见她如此反抗,容川直接再次钳住她的双手。 容若的手臂纤细,容川一只手便可以全部握住。 这样他便可以腾出另外一只手,游走到了容若下身。 因为有水的润滑,他快速找到容若花蒂位置所在,手指开始沿着那花蒂来回打圈。 这一举动刺激下,容若只好紧闭双腿,但这样一来就把容川的手夹得更紧—— “皇姐夹的阿川好紧啊,放松一点。” 话说完手指继续来回动作,容若只好往后靠在容川身上才能支撑身体。 察觉容若完全情动,容川将人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然后托起容若,再次将性器送了进去。 浴桶里的水被两人搅动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些水还洒到外面,两人的喘息声也回荡在整个浴房。 ...... 等两人洗好,容若早就体力不支全身疲软无力,任由容川替自己擦干水珠换上里衣,她都懒洋洋没有反应。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的床榻,也不知什么时候昏睡过去。 醒来时榻上反正就她一人。 不知道容川是连夜回的皇宫,还是凌晨赶回皇宫上早朝。 无论是哪一个,容川也真是不怕麻烦,精力十足。 她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就这样,白日里她是已经成婚的长公主,偶尔参加一下其他人的宴请。 大多数时都是与“驸马”二人在公主府里“琴瑟和鸣”。 不过从她完婚后,就没见过徐光耀。 不过有没有这人的存在都不重要,反正容若只需要有个驸马的身份就行。 容川为此,真是暗中谋划许久。 她起身,来到妆台前。 不语凝望着镜中人。 视线向下扫过,脖颈下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余存。 她视线转冷,脸上一片灰色。 抬手用手摸上镜子里面的脸颊,指尖触及到一片冰凉。 是因为这张脸吗? 所以容川不顾人伦,用尽心机将她困在了他的床榻上。 又是何时,容川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巨变。 以前在深宫,只有两人互相照拂,她以为等容川坐上了那个位置,自己也能有个安稳后生了。 没想到,又因为容川,她的人生轨迹彻底乱了套。 眼下,这一切,竟然比在皇宫还难熬。 她的脑袋很乱。 或者说,从新婚过后,她的理智一直很混沌。 白日里她一直在自己卧房里,吃食也是由人送进来在房间食用。 偶尔遇到不能推辞的宴请,才会套上面具去扮演正常的永平公主。 只有她自己知道,真正的容若公主已经是一具躯壳了。 19素菊 家中父亲身子骨本就不好,母亲承担起照顾一家子的大任,出于无奈,只好把身为长姐的素菊卖进宫去,毕竟家中还有那么多嘴巴要等着吃饭。 虽然素菊进了宫,但家里一直挂心着她,家里父亲病好了后情况好转后也会拖人逢年过节给素菊送东西。 后面也从未要过素菊往家里寄银两补贴家用,还因为素菊早早进宫对她很是愧疚。 家中一直计划的是素菊到了年纪便等她出宫,一家子在一起好好团聚。 但素菊从小就聪明伶俐,入了宫没过几年,便被分了住所的容若选中当贴身宫女,从此以后日子算不上一飞冲天,但总算是比那种杂役宫女要轻松些。 况且容若为人温和,性子软糯,很少打骂宫人,两人相处这么久,自然已经情同姐妹。 只是因为那时容若与容川的关系,素菊也只是把容川当成另一个小主子看待。 后面慢慢见证容川称帝,容若与容川关系还是一度很亲密,素菊也只是觉得两人姐弟情深罢了。 但从容若遇到了那位叫温之远的人后,她就觉得容川情况不太对起来。 不会有人一直是之前的性情,也许只是自己歪想呢,她这样想过。 等后面她已经发现不对劲,想提醒容若时,已经晚了...... 她收到的那封家书,普普通通。 甚至连内容都是普普通通的介绍家里一切安好和让自己保重,跟之前一样。 但她知道,这是在警告,在提醒。 她一边心惊肉跳担心收到下一封家书,一边若无其事帮助公主迎接大婚。 等到大婚这天,她把公主送到卧房后,她觉得后面一定有什么会发生,心砰砰乱跳起来。 就在她想推门进去告诉公主快走时,一方帕子直接堵住了她们这群人,然后向外拖去,她眼看着那挂满了红绸带的房子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就这么回到了老家,家人都开心围绕着她问起宫里的事,她便忽略带过去,问起公主的事她也不正面回答,只一味夸赞。 就在她以为她会就这样告别容若时,在家里都给她物色成家人选后,谁知宫里又来了人...... 再度见到容川,是在她意料之外。 容川不假装什么都没做过,她自然也不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皇姐还是习惯你的伺候,挑个时间回去继续服侍吧。” 再次回到容若身边,看着容若从头到尾都似生过大病一样,满脸毫无生气,她心中也满是难过。 也明白了为什么容川会叫自己回来。 他想让容若开心一点,可是他不明白,他才是容若痛苦的根源。 ...... 容川傍晚来了公主府。 他来的时候,容若正在素菊的陪伴下,用完晚饭在府里散步消食。 见到他人影后,身边人自行行完礼后退下,素菊也在其中。 “皇姐心情变好了些,人瞧着也精神许多。” 容川直接来到她跟前,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嗯。” 容若只是淡淡回了他一句,然后扭过去,打算去看其他的景物。 “夜间风大,皇姐还是回内院好一些,避免着凉。” 听到他提起内院,容若身体一僵,转过来与他对视,脸上表情不变,但似乎又有其他情绪流露出。 容川也不避开视线,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起来。 心里都藏了很多话,但又不知从和说起。 23化身女人(h) 随着他的念头,身下动作越发极凶猛,容若胸前的双乳快速跳动。 他自己早就哼哧出声,容若的娇声也越来越大,她伸手想抓住旁边锦被,但还没抓住就被男人的手强势相握。 另一只手也被十指相握起。 “嗯...嗯......嗯......” 两个人十指相扣,一同做这这世间最亲密的事。 容川喜欢看她情不自禁的样子,那是卸下了皇姐的身份化身为女人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样子。 不同于白日里的高贵,也不同于皇姐的威严。 就是身为女人。 女人另外的一副模样。 两人的肤色对比强烈,容若丰姿冶丽,雪肤花貌,似一朵正在绽放的白牡丹。 容川一直盯着她,胯下猛烈地进出间,容若再次迎来了自己的巅峰。 在她还在颤抖的时候,他不等她结束,直接抬起她的臀,继续猛冲。 “不要——” 已经是很敏感时期了,容川居然还继续刺激,容若觉得自己大脑都无法思考了。 所有触感都汇集到身下那里,容若感觉自己被抛到了云上。 等那阵酥麻蔓延到四肢,她已经没有其他力气去思考,只是一片空白大口大口呼吸。 等容若缓过后他再次凑上嘴,想要吻她,被她偏过头去。 “渴......” 容川领意,亲了亲她偏过头留给他的后脑勺,过后起身下榻,裸着身子走到房中别处倒了杯茶水,继而回到榻上。 “喏——” 长发蔓延在容若身上各处,面上红霞尚未褪去,平日里清冷的脸,此时还沉浸在刚完结的情爱中,煞是诱人。 容川自己喉间动了动,他也有点口渴了。 容若听到他声音,弱柳扶风般坐起,就着他的手,将他手里那杯茶水一口喝尽。 喝完不管不顾,再次躺下去,她浑身酥软,是想好好歇一下。 等容川再次回到榻上,见到的便是她在一堆凌乱的锦被间随手扯过了一角遮盖身躯。光滑洁白的肩膀裸露在外边,上面还有丝丝缠绕着的秀发。 容若呼吸平稳,阖眼休息中。 他在她一旁趴好,然后拉过她一只手臂,从手指向上细细吻上去...... “皇姐......” “嗯......” “别睡......” 容若收回自己的手,翻个身,只给身后的人留下了个光溜的背影。 谁知身后那人又慢慢吻上了后背,呼出的热气洒在她后背上,带起阵阵酥麻。 那吻从后脖颈来到了容若肩膀,一下又一下,啃咬着她的皮肤。 不知何时身上锦被已经被褪下,身后完全被容川包裹,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全部被容川圈在怀中。 那游走的口唇也来到了她的耳边,容川此时也伸出手一手探到她的胸前,一嘴咬上她的耳垂。 “你......” 她向后伸手,想推开他,但那手刚往身后探去,却不小心触碰到某物。 “嘶......” 容川出声,她一听连忙撤回手,不敢乱动。 “皇姐是等不及了嘛?” 听闻此话,容若脸骤然一红,又羞又恼道: “你......真是老着脸皮。” “皇姐莫恼......” 说完便抬起容若一条腿,慢条斯理将自己性器推送进去。 下身再次被涨满,容若不得不再次陷入情欲的浪潮里,她就似那漂泊在海面上的孤船,海水将她抛送到哪里她便去往哪里。 抓紧了身下锦被,但也被身后那人顶撞地起起伏伏。 咬紧了口唇但但还是避免不了吟哦声渗出。 她是谁,她在哪。 她身陷情天孽海里。 与谁? 与自己皇弟。 24第二个选择 翌日清晨,醒来仍然只有她一人。 还没开口叫人,门外人就似有心灵感应般推门进来。 见到是素菊,又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容若撇开脸,看向一边。 其实昨晚两人结束后容川抱着她去清洗时,床榻就被素菊她们更换过,只是那是她早就沉睡过去,不知道这一切。 现下突然面对素菊,容若到底还是无法做到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神色自若。 接过其他人递上来的漱口竹盐,容若等盥洗流程走完后就只留下素菊一人替她梳妆。 “素菊你......幼弟已经上学堂了吗?” “回公主,已经读书了,过不了几年就可以考取功名了。” “那挺好......挺好的。” 容若声音越来越小。 “素菊你说我会下阎罗地狱吗?” 素菊正在梳理发丝的手一停,压下声音说道: “公主没有做错过任何事。” “那......我会被世人耻笑罢。” “公主没有做错过任何一件事。” 素菊的声音透露着无比的坚定。 即使后面史书留名,要骂的也是那些权势滔天却荒淫无度的人,而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当一个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的人,想做一些超出人伦的事情,旁人谁能阻止?谁敢阻止? 倘若有第二个选择,公主都不会变成这样。 倘若有第二个选择...... 素菊再次被自己脑海里的大胆想法所惊诧,她猛地抬头,看向铜镜里容若。 容若见她停下了梳头,一个劲儿发愣。 “怎么了?” 素菊眼神向下摆动了几下,暗中咬咬牙。她要说些什么,但不能说的太直白。 “听说下月初皇上就要举行封后典礼,奴婢刚刚走了会神是在想当天公主应该梳什么发髻好。” 她的声音提高,在容若不解的眼神下,冲着外面嚷道: “公主贵为长公主,当天不能梳太朴素的发髻,也不能太张扬,以免被人非议。” 容若还是不明白为何话题转移这么快,但还是明白素菊不会随便说起,于是也开口: “那你说说梳什么好?” “唉,公主不知,听说封后典礼当天,各国来恭贺的使臣就有上百名,公主既是我大景的长公主,也自然要代表我大景的气度跟胸襟。” 容若想继续深问她到底为何突然这样说,只是话还没问出口,便被突然前来送容若今日衫裙的丫鬟打断。 过后她想找素菊私下问问,但身边总有其他的身影窜动,只好作罢。 本来只是一件小事,让容若突然醒悟的还是容川的缘故。 容川隔了几天才来,两人欢好过后,容川有一搭没一搭玩弄着她秀发,漫不经意开口道: “皇姐......封后大典只是对那群老匹夫一个交代,并不是阿川本意。” 如果可以,他只想牵着皇姐的手一同坐上那宝座。 “与我何干。” 容若背对他,在一头闭着眼假寐。 容川把那秀发卷在自己手指上,然后又拆下,再卷上,乐此不彼。 “皇姐眉目如画,梳什么发髻都是天姿国色。” 容若闭上的眼睛却突然睁开。 果然,她的一言一行他都知晓。 所以素菊说的那段话的意思是...... 她的睡意一下消散,开始在头脑中思索起来。 25封后 天子大婚,举朝同庆。 年轻又强壮的帝王终于迎娶了他的皇后,大景,这个延续了数百年的朝代将很快迎来他们的第七代继承人。 祭拜完了大景的先祖后,帝后一同来到神雀门城楼上接受百姓们的朝拜。 朝拜时容若身为长公主,站在帝后二人身后侧,她的“驸马”从两人大婚后身体就一直“抱恙”,所以容川“特许”他好好“养病”,不用出席任何皇家典礼。 听着底下百姓们的万岁声,她将视线移到那抹耸壑昂霄的身影上,从她这里看过去,见他身穿玄色冕服,头戴冕冠。 跟自己记忆中的容川竟不似同一人。 “皇姐别哭了,这点小伤不痛的。” “啊皇姐疼疼疼......” “皇姐别担心,阿川此行是有风险,但总比一直处于被动局面好。” “皇姐你放心,自古成王败寇,败了也不过是阶下囚,叁十年后......” “好好好,阿川闭嘴。” “皇姐你看,以后谁也不敢欺负我们了......” 思绪被繁杂声音拉回,容若看向天边。 或许容川一直就是那个容川,只不过那时是身为皇子的容川,现在是身为帝王的容川。 毕竟人不会一直处于某一个年岁,就像长大后才会觉得小时候最快乐,容若叹了口气,不料竟然与皇后对视上。 皇后本名张芸萱,朝中张太尉之女。 小巧的鹅蛋脸上是一双会说话的杏眼,突然来的对视,在容若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先扬起了一个和煦的笑容。 容若随即也回以微微一笑。 笑容过后却是一阵苦涩,她不是嫉妒身为皇后的她。 从小在深宫中长大,见惯了父皇后宫里那些玉貌花容的嫔妃娘娘,一张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在高耸的宫墙压制下,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小时候就听奶娘妈妈说过,宫里的城墙最会吸食人的精气,每每吸走一个人,就会往上窜个来丈,叫她定不要挨着墙根走。 希望这宫墙能放过这位月眉星眼的女子吧。 她环视了眼前景物,心里暗暗道别。 是的,她打算等晚上宫宴举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宫里,自己找个借口回公主府然后趁机出城。 远离上京,远离公主府,远离容川。 朝拜完,便就是宫宴了。 容若回到宫里自己之前的住所,更换宫宴穿的宫装和妆容。 距离宫宴开始还有点时辰,于是容若便让宫人给自己备了热水,她想沐浴过后小憩片刻,然后再穿宫装。 沐浴便只留下素菊替她揉捏一下颈肩,舒缓一下因为梳了高耸的流云髻而酸疼的头肩。 素菊手放在她肩上,凑近她低声说道: “公主,路引已经备好,公主等会好好休息,晚上才有精力行事。” 容若点点头,但心还是悬在空中。 “素菊,我心里没底......” 她自小在宫中长大,连宫门都很少出,更别提上京城了。 “公主,别怕。记住,出了城谁都不要相信,男女老少,老弱妇孺,都不能信。不露财,不管闲事,不暴露自己女子身份。凡事多留心眼,不怕以最大恶意揣摩对方,就怕对方利用你的同情心而谋害你。记住了吗?” 容若再次坚定地点点头,她并非是叁岁小孩,也不是在深宫中被呵护长大的娇花。 阴谋阳谋,你来我往,熟人因为利益翻脸,敌人因为好处苟合,人性复杂,她知道这个道理。 又因为容川对她做的事,她更加坚信了人性的复杂多样。 28恶鬼 听到这句,容若快速扭头回来,瞪着双眼痛心疾首问他: “你在说什么?容川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他这说的是人话吗?怎么能随口就轻易说起这样恬不知耻的话。 “皇姐只是被身份困住了罢,不如就将阿川看作寻常男子,阿川也不失为一个好夫婿。” 他停了下来,过后又说起: “皇姐之所以接受不了,不过是因为一直将阿川当做胞弟看待,抛开这层,阿川才是天底下最适合皇姐的男子。” 容若整个人被他的蔑伦悖理气到呼吸不畅,她抖动着肩膀,颤着手指向殿外嚷道: “滚!我没有你这样的胞弟!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夫婿!你给我滚!”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轻贱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胞姐看待?还是说你认为你当上皇帝后便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便罔顾人伦了是吧!” 话说完她便用尽自己全身力气去推容川,容川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发力,不留神便被推倒在了地上。 然后她便快步挣扎下榻,往殿外跑去,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跟他待在一个屋檐下了。 今晚他也别想近自己身半寸,如果他强来她便一头撞死在墙上。 反正她的希望已经破灭了,她的肉体也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动力。 眼看着大门在眼前,她就要触及,身后那恶鬼却还是追上来将她抱住往深渊里拖去。 “皇姐这是想闹到人尽皆知是吗?” 恶鬼张开嘴冷冷开口,说出口的话语比无常索命还要可怖。 “那便人尽皆知啊!让世人看看,他们的陛下是何等卑鄙下流的人!如何用最下流的手段来逼迫自己的胞姐委身于他!也让那些追随你的朝臣们看看,他们所信奉的帝王是何等的无耻!何等的禽兽不如!” 那恶鬼咧开嘴,露出一排排吃人的獠牙,换上了一个最会迷惑人心的笑容。 “好啊,那我们第一个就先告诉母妃吧,告诉她,她的好若儿是如何在她的好川儿身下婉转承欢,何等的柔情媚态,又是何等的千娇百媚。” 容若此时听他提起母妃,她边摇着头边捂住自己的耳朵,声泪俱下道: “你别提母妃!你不配,你不配!” 容川却拿下她的双手,他自己也双眼猩红,将那如尖刀的言语狠狠刺进她耳中: 来,告诉母妃,我们最喜欢用什么姿势!告诉父皇,我们都在什么地方试过!皇姐没爽过吗?爽的时候可曾想起过父皇母妃呢!” “还是说皇姐也会忘了母妃,在我身下被我插入的时候也是愿意的。你看呐皇姐,你的身体记得我,记得我们发生过的一切!” “啊——” 容若被他刺激到尖叫大哭。 恶鬼之所以是恶鬼,自然是不会以人类的方式进行索命,它会用尖锐的指甲一片一片削掉你的皮肤,然后慢慢吸干你身上所有的鲜血,抽掉你的肉筋,挖走你的心脏。 可是它挖走你的心脏后并不急于一时吃掉,它还会捧到你的面前,看着它砰砰砰地在跳动,然后指着心脏说: ——看,这是你的心脏哦。 随后便扔在地上,抬起脚,踩了个稀巴烂。到这时,它会指着地上的残渣说: ——这都是你逼我的。 “这都是你逼我的,皇姐。” 31对不起 īyцzha𝒾wц.⒳y𝔃 好,很好。 他将人直接抱起来,分开双腿跪在榻上,自己从她身后进入。 一手勒住她的胸前,一手来到了她的口唇,将手指塞了进去。 “出声!来,叫出来。” 被迫张开嘴的容若感受到自己口水不受控制滑落下去,她张着嘴“呜呜”了几句然后心念一动,直接合上牙齿逮着容川的手指狠狠咬上去。 “嘶——”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mi璐:𝓅𝑜₁8ⓣ𝑒.𝕔𝑜𝖒 容川吃痛收回手,好,她今天就是要跟自己对抗到底。 “皇姐劲不小呀,还真是欠肏呢。” 说完便不理会两人上身,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人下半身,发力猛攻。 直接扣住她肩膀,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快速抽送。 身下他的加速,她觉得体内那股酥麻的感觉又要来袭,她始终皱着眉头去抵抗,咬上自己舌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嗯” 他直接挺着腰腹,狠狠一顶,容若被他突然来的一下,闷哼出声。 后面他的动作都是势必要将自己整个性器送到她最深处,每次都是用力挺送,容若的闷哼伴随着哭腔丝丝点点流落开来。 几下后他又开始加速,容若感觉不行了,那股弦绷紧后便要炸开来了。 “呃嗯——” 最后一下容川自己也喘息出声,然后没有抽身出来,尽数喷洒在了她里面。 “不要!” 不行,她伸手想阻止容川,她平常虽然有喝避子汤,但还是怕有身孕。 “别在里面。” 可她手被束缚着,根本无济于事。 “为什么,皇姐很害怕怀上吗。” “你真是疯了!” 她觉得跟他没有交谈的必要了。 他将人带到自己怀中,捋了捋她的秀发,开口: “皇姐放心,皇姐喝的避子汤不过是补气血的补药罢了,阿川自己有服用真正的避子丸。” 有身孕这么有风险的事,他不会让皇姐涉险的。 于是自己请人专门配了适合男子服用的避子丸。 听完他这番话,容若只是微微松了口气,但并没有对他有任何和颜悦色。 “皇姐口渴吗?腰酸吗?阿川替你揉揉。” 到了这时刻,心中怒火早已经随着欲火散了许多,想到自己刚刚干的事情,他又慢慢哄起人来。 问完也不等容若回答,将人放平,趴在床榻上,自己开始慢慢给她按摩起来。 “解开。” 她伸手示意了下自己的双手,冷着脸道。 容川飞速解开她手上和眼上的布条,松开后又替她按揉被束缚后起的红印。 “皇姐” 他再次吻上容若手腕上的红印,用舌尖慢慢打转。 “皇姐” 任由他如何作为,容若依旧一脸木色,只是躺在那里由他吻这吻那。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对于小孩子或许有用,但容若已经不是小孩了。 她只是睁着眼看顶上的烟罗软纱,不给容川任何回应。 容川的吻慢慢移走到她的眉眼上,一边吻一边絮语道: “皇姐对不起” 对不起他提起母妃中伤她。 “皇姐对不起” 对不起是他放任自己的欲望拉她一起坠入这情欲的深海中。 反正都已经坠入海底了,索性就彻底沦陷吧。 他慢慢向她身下探去,又开始新的一轮掠夺。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他点起了这欲望的导火索。 皇姐对不起,他知道他有罪,但已经回不了头了。 34如愿(微h) “想要吗,皇姐?” 他慢慢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花蒂上游走画圈。 “容川......你......” “嗯,我在,怎么了皇姐?” 容若睁开眼骂道: “你个混蛋。” “是吗......皇姐不满意了吗?” 他手下动作又慢慢变快,容若又再次蜷缩起来。 “好,那就让皇姐如愿......” 他手上动作加速,容若终于被他送上了巅峰,整个人后背连同四肢都颤抖起来。 “啊嗯——” 等巅峰过去,容若闭着眼大口呼吸。 还没休息一会,容川再次将她抱起下榻,然后后背朝她,双手撑在床沿处。 “你......” 话没说完,容川再次插入他胯间昂扬,然后进进出出,撞击着她臀部。 容若因为身后人的撞击,胸前双乳不停摇晃,全身肉都在颤。 他握住容若纤腰,挺身抽送。 胯下的子孙袋也不停敲打着容若腿间,容若白皙的皮肤逐渐泛红。 窗外银装素裹,窗内两人赤身裸体,纠缠不休。 ...... “殿下别着凉了。” 身上突然被裹上一件雪绒披风,容若回头,是素菊。 后天便是上元灯节,可是上京这雪还没化尽,一眼望去,还是雪茫茫一片。 但好在,没有落下新雪了,将路上的积雪扫扫,也可以出来透透气。 明明是新年伊始,可她为何感受不到半点新春佳节的祥和之情,心中一片灰白,连带着看周围的人都蒙上了阴影一样。 “皇后娘娘送来请柬,邀殿下上元节一同去元法寺上香祈福,殿下...认为如何?” 素菊担忧开口,公主殿下的变化她一直看在眼里。 那日从宫里回来后,容若便像失去了一道魂魄一样,看上去正常吃食睡觉,其实......人就像是游魂一样,许久未曾露出过一个真心笑容。 人整日也恹恹的,不爱动,大多时间都在卧房里一个人发呆看着窗外。 今日好不容易出来看看雪景,又怕她感染风寒,也在纠结要不要提醒殿下回绝了皇后娘娘的邀约,让她好好休息下。 可转念一想,能出去走走也说不定也是好事,让殿下心中畅快下,整日闷在公主府里,迟早要闷出病来。 出去走走——元法寺! 素菊脑海里再次冒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她假装系容若披风带子低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容若听完,空洞的眼睛逐渐聚焦盯紧着她。 “事出紧急,来不及做周密计划,公主只要牢记一条,瞧准时机,头也不回向前跑去。奴婢到时候将路引压在公主当日要穿的鞋袜里,天地广阔,前方会遇到什么都说不准,公主多加保重。” 容若抬起手,想握住素菊双手,素菊却向后退一步,行礼道: “那素菊便不打扰公主赏景了,素菊告退。” 容若的手又放下,望着素菊远去的背影,沉默不语,只是那颗死寂的心忽而又跳动起来了。 她终于,又捡起自己灵魂,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就在她快要陷入黑白的地界时,她的肉身又回来了。 离开,离开这里。 离开公主府,远离容川。 继续将上次夭折的计划圆满,思及次,她抬头望向周围,没有人发现她此时的异样,也不会认为她会有这样的计划。 身边的侍女是这样认为,容川也是这样认为。 35掳走pápáwu8.𝒸ô𝔪 那天在元法寺的所有人包括皇后在内,都以为容若是被贼人掳去的。 她们一同下的马车,一同拜的佛像。 就在容若去后山赏雪景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听她身边丫鬟说,当时容若忘记拿暖炉了,就打发了素菊回马车上取。人然后还没走到观景台,鞋袜又湿了,又只好差人再去拿干净的鞋袜。 等丫鬟们再去找人时,地上就只留下了容若的披风,此时,人们也反应过来了,容若不见了。菿璉載渞蕟䒽站閱讀丆迷潞:p𝔬гñp𝓪8.c𝔬𝓂 张皇后听到这个消息时,脚下一滑,身边宫女差点没扶住。 等容川知道这个消息后,容若已经快走出上京城城门了。 她将自己的披风脱了,在雪地里咬着牙硬是从山林小路里跌跌撞撞跑下了山。 下山后,一路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期间她拿出自己身上带的银两,走进成衣店,将自己的衣服首饰都给换了,伪装成要出城走亲戚的农家妇女。 上元节城内人们来来往往,她将自己埋没在人海里,没有人猜到她会是这大景的长公主殿下。 她没有歇息,换好衣服直接去往城门,等快到自己时,她将那路引捏在手心,才回过神自己手心里全是汗。 “大姐今天过节出城做什么?” 城门侍卫接过她递上的路引,问了句。 “回俺娘家那边走亲戚嘞。” 字不算正腔不算圆,但上京的口音有上百种,她此时就算说的不标准,也没人会起疑。 那侍卫不曾怀疑,直接让她出城了。 怎么会这样简单,怎么会这样顺畅。 她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冷空气一下窜进她口鼻中,她并不觉得很寒冷,而是闻到了一种叫自由的味道。 从前她以为她会像很多皇室公主一样,被当做联姻的棋子,去到陌生的国度。 也就在前段时间,她会以为自己永远摆脱不了容川,成为他的禁脔。 但现在,她走出了上京城,将会过上另一种生活。 她终于,要获得她的新生,告别过往了—— “你再说一遍?皇姐被贼人掳走了?” 容川没听完那侍卫话说完,直接将手上的奏折“啪”地一下关上,不可思议问道。 “回皇上,是属下等办事不利,没有保护好殿下的安全,臣万死不辞,但请陛下给臣等将功补过的机会,属下已经命令金漆卫全面追查此事,定会让长公主殿下毫发无损安然无恙平安归来。” 容川的眉拧成川字,眼中的滔天怒火差点就能让底下跪着的人自燃。 “朕养着你们这群饭桶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去救人!” “人若是出了半点差错,你们金漆卫自己提头来见。记住是半点差错都不能有。” 等人退出去后,他思绪混乱,眼前的奏折再也看不下去了。 皇姐这样娇弱的女子,要是落在那群粗鄙不堪的山匪手中他的心被捏紧,恨不得自己出宫亲自解救她去。 上苍,是他一直在作孽,您要报应就报应在容川身上,皇姐何其无辜。 皇姐是那样柔弱的女子,又是那样良善的人,她不应该遭受如此苦难。 贼人山匪他凤眼眯起,他倒要看看,是哪家山匪如此嫌命长,敢把注意打到皇姐身上。 不过眼下,皇姐的性命要紧,身为皇室公主的名声也重要。 37扬州 扬州的春天来得还算早,湖边些微杨柳已经开始冒尖。 不同于上京的肃穆凛冽,扬州有种江南特有的柔软。 江南水乡,河上拱桥蜿蜒,桥下蓬船不绝。 河边人家岸边挂满了自家做的腊鱼腊肠。 一年之计在于春,新春刚过,勤劳的人们便开始下地的下地,开张的开张,容若倒是闲人。 她出城后马不停蹄,直接南下扬州。 出城后就一直刻意回避听到有关于上京的消息,她只想让自己脱离彻底。 到达扬州后,她白日里就去小巷中听听评弹小曲,看看江南街景。 晚上便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安排。 虽然身上带的银两很足,但毕竟不能一直这么坐吃山空,还是得找门活计。 不管月钱或多或少,能补贴下就行。 她决定第二日就去给自己找门活计。 但自己能做些什么呢,诗词?歌赋?绘画? 不过也不着急,她决定慢慢来,反正有的是时间了。 第二日,她去打听了女子可以做的活计。 要么是厨娘帮工,要么是绣娘刺绣。可她对这些都不算精通,精通的也很少招女子。 比如下棋,但这些大多都要有丰富经验的男先生。 她情绪有点低落,但不算灰心。 反正来日方长,她慢慢找着,说不定就能找合适自己的呢。 她可以成为任何人,实在不行,自己就伪装成男先生,去上门给富家子弟教授下棋。 好像很艰难,但终于不是从前那样生活了。 ...... “朕再问最后一遍,她、在、哪?” 面前跪着的人全身上下已经看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容川散发着一身戾气捏着她的下巴,好似要将她下巴徒手卸掉一样,疼痛立刻席卷全身。 素菊动了动唇,气若游丝道: “奴婢...真不知道......” “呵——” 容川闻言不屑笑出声,眼神里的阴狠像是要活刮了她一般。 “素菊...你是不是以为,朕真的不会杀你。” “奴婢...不敢。” “那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容川的耐心快要用完。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未落,她的喉咙已经被掐住,那手掌慢慢收紧,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命丧今日了。 就算如此,她真的不知道容若此时在哪。 因为容若从未告诉过第二个人她会去哪里,连南下扬州,也是临时起意。 素菊突然被激出求生本能,伸出双手想要解开自己喉咙间的枷锁。 容川突然松手,她身体瘫软在地上,不停咳嗽。 “朕不会让你这样痛快死去,后面还有的是法子让你继续嘴硬。” “陛下就没想过......殿下就是因为想到这个,所以才没有跟任何人透露她的计划......” 身上的疼痛牵扯中越动越痛,素菊一边呼气一边将话吐露出。 “皇上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过是......下辈子奴婢再来伺候殿下。” “好好好。” 容川一连说了叁个好,然后一把揪过她的头发,低声道: “她的路引是谁办理的,你心里清楚。她身边除了你全是我的人,你觉得其他人敢有这个胆子?” 说完放开了她的头发,拍了拍手继续说明: “朕当然不会杀你,朕会留着你,留着你全家,然后......等着她自己找上门来。” “要不你猜个时间,猜她几时会回来。猜对了朕便留你至亲性命,猜错了便......便如何?你说如何是好?” 39无可救药 容若立马辞去职务,收拾好行囊,连夜回京。 只是人还没到上京城,就被金漆卫的人认出,直接带走了。 公主府上下见到她人后,都在背地里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老天爷,人终于回来了。 任由她们拉着她洗漱更衣,换去自己身上的素裙布钗,容若直接开口道: “素菊呢?” 剩余侍女战战兢兢说人还在天牢,家人也进去了。 容若听完呼吸沉重起来,等衣服换好直接开口要进宫。 她知道没有容川的命令,他们是不会放人的。 她也知道,容川就是在等着她去找他,甚至可能还要求他。 容川在宫里已经等候多时。 他一手举着奏折,一边转动着佛珠,好像整个人似乎真的很忙一样。 半点视线都不给对面的来人。 早在容若进入清仰殿内殿后,不等他身边宫人全都退下,就直接了当问起素菊。 “好些时日不见,皇姐一来第一句话居然是为了别人?” 她不想再听这些胡诌八扯,继续追问素菊的消息。 “素菊呢,你我之间的事情何须连累其他人,更别提她家人何其无辜。” 放下手中其实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一个字的奏折,将佛珠就这么一撂,容川起身,来到容若面前。 “无辜?皇姐从小到大就没听见过几庄九族案嘛,皇姐确定要在阿川面前提这两个字?” 他目不转视盯着容若的容颜,在她脸上扫了数个来回后,缓缓开口: “皇姐瞧着黑了些许,也瘦了些许。” 容若迎上他的视线,面容坦荡。 “放了她,还有其家人。” 他不怒反笑,伸出手用手背摩擦容若的面颊。 “皇姐这是在命令阿川嘛。” “容川,她从小与我一起长大,便是我的半边膀臂,你真要砍去我半边手臂吗?” 听她这样说,容川咧开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那阿川不也是从小与皇姐一起长大,是皇姐的什么呢?还不是被当作了一枚不要的弃子,直接舍弃了。” 容若没想到他会扯到这上面,她眼睛里有动摇,随后被冷漠取代。 “这是两回事。” “为什么是两回事?” “因为你不是素菊。” “那我是谁?” “你想成为谁?” “成为皇姐的唯一。” 容川的话听上去幼稚又可笑,她冷冷说道: “你觉得可能吗?容川。” “怎么没可能呢,皇姐。” 容若哑然,无声笑起来,只是那笑容过于讥讽。 “容川,不如就话说开罢。我们两,绝无可能。” 听到这句,容川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脸色一变,直接上手捏住她的手腕。 “皇姐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她将手腕拿下来,不想在不清不楚下去了,被迫失身已经成为事实,她不想继续与他纠缠。 “难道...真的要砍断皇姐臂膀,皇姐才会安心留下来吗?” 他的语气平静,听上去不像是在说笑,容若因为他这句话,背后突然生了冷汗,因为她觉得这是容川能干出来的事。 她向后退一大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容川,你真真是无可救药了。” 她来到这里,本是想把话说开,结束两人之间的一切。 只是她忘记了容川的本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没想到会用在她身上。 容川也觉得那话有点过,脸上扬起一个笑容,上前拥住她。 “皇姐别逼阿川了好吗。” 说出的话却是一度让容若浑身恶寒。 她一把推开他,大声嚷道: “是你一直在逼我!” 40吃了什么 “步步紧逼的人是你,让我们变成这样的也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怎么才肯放过我?” 他见她情绪激动起来,不敢在说话激她,只是将人紧紧揽在怀里不发一语。 健壮的身形拥住她,让她感觉到被毒蛇缠绕。 “要怎么说清楚,我对你从小到大只有姐弟之情。” 容川认为,两人的谈话到这里就可以了,后面他不想听到。 “皇姐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他放开了她,以这种拒绝的方式不想听到她嘴里的事实。 “怎么?不敢听下去了?” “容川,你之所以迷恋我,只是因为在这里宫里只有我一人真心待你好,你贪恋那份关爱之情罢了。” “可是容川,我会这么对你,是因为一直是把你当胞弟看待,从未有过男女之间的情愫。” “你让我很痛苦,你不是爱上我,而是爱上我对你好的那种感觉,所以你将这种情感与情欲混为一谈。你伤害了我,因为你将自己身上的情欲混杂,放置在了我身上。” 就这样,扯下他们之间所有朦胧,直白的,将两人关系摊开。 “皇姐说完了?累了吧,下去休息吧。” 从未有过。 这四个字宛如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他胸膛上。 他面上一派风轻云淡,内里实则暗自流血。 皇姐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一脸漠然,唤外面的人将容若带下去。 被身边宫人强行扶走的容若,还想继续讲述事实,只是那宫人不顾她反应,直接将她拉了出去。 “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 被塞上了马车后,她掀开帘子看外面也不是回公主府的路。 最终在一处偏殿停了下来,容川就没想过放她回去。 任她如何激烈叫喊,门外的侍卫就是不给任何回应,紧闭着的门栓始终没有松动一丝一毫。 用过晚膳后容川来了。 他沉着眼眸,不回答她的质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容川,该说的我也说的很清楚了。” “既然已经有了错误的开头,不如就此打住——” 他问起: “打住什么?” “我们的孽缘。” “是吗,在皇姐看来这是孽缘,是吗......” 他无声笑起来。 孽缘正缘又如何,不过是人们的片面之词。 “还有素菊......” “皇姐想放人?” 这不是他想要她求他的方式。 眼神在她红唇间流连起来,他开始心猿意马。 察觉到容川的表情不对劲起来,这是每次在云雨前才会有的眼神,容若心中警报响起。 她想逃走,但眼下无处可逃。 容川也不急着强迫她,他慢悠悠掏出身上带的一个小药瓶,从里面缓缓倒出来一枚药丸。 随后自己含了一大口茶水,走到容若面前,不等容若开口之间将那枚药丸塞进她口中。 等那药丸进到她口中后便将自己口中的茶水用嘴全数喂到她嘴里。 整个动作一鼓作气,容若都没还没反应过来那药丸是何物,就被他嘴里渡过来的茶水一并咽下去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被松开身体后就伸出手指想把那药丸扣出来。 容川满眼爱恋地抚摸起她肩上弄乱的纱裙,呢喃道: “自然是......能让皇姐开心的好物品。” 皇姐不是要求他放人吗,他想看看皇姐是怎么求他的。 皇姐不是说是他一直在强迫她吗,那么今日他便不用强迫的手段。 41含住 她一度还想开口质问着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容川伸出手,将手指放在了她的唇上。 “嘘......皇姐别再说了。” 她把他手拿开,嘴巴刚张开,还想开口,但一下,她感受到刚刚那药丸带给她身体的变化了。 感受到那药在她体内蔓延,她吞了吞口水道: “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怎么会......怎么......” 身体怎么会越来越热,四肢越来越乏力。 整个人如同上岸的鱼儿一样,渴望海水将自己包裹,渴望......另外一具冰凉的肉体。 她逐渐站立不稳,呼吸起伏越来越明显。 容若残存的意识明白过来刚刚容川给她喂的是什么了。 “容川你——” 她想说你简直卑鄙无耻下流至极,但却被他整个人抱起,不知道要带她去哪。 容川带两人去沐浴了。 整个过程中容若体内药效逐渐发作,她人就像缠人的狸猫一样,不时便凑近他哼道: “我好热......” 他放任她如何撒娇或是还有点剩余的意识辱骂他,他都不闻不问,只是默默替两人清洁。 洗好后,他给她穿上早就备好的浅粉薄透襦裙,不梳发髻,任由那叁千青丝搭在她光裸的背脊上,随着举手投足间轻轻晃动。 他自己身上里面什么都没穿,随手拿起一件外袍披在外边,然后将容若抱回内殿。 还没有行至床榻边,他将人放下,然后不管她如何哀求低哼,就是不理会她。 他坐上一旁黄花梨圆木背后交椅上,后背靠在椅背上,双腿岔开,一脸拭目以待。 身上只着一件外袍,内里什么都没穿,自己从上到下,一览无遗。 “呼,我好热......” 容若此时也来到了他跟前,她满脸娇艳能滴出血,脖子耳后红了一大片,身上呼吸早已经变为纷乱。 “嗯?皇姐哪里热?” 容川瞧见她这幅模样,声音变为嘶哑,自己胯下也开始觉醒。 他将人拉过来,开始调谑。 “皇姐身上哪里热?可是需要帮忙?” 他悠悠伸出手,将容若身前的发丝漫不经心挑往身后,手指从锁骨游走到她口边。 “皇姐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容......川......” 她眼神迷离,紧盯着他。 她内里一片空虚,渴望面前的男人填满她的一切,将她所有的孤寂赶走,所有的躁动安抚。 就像是被悬挂在高楼上,她整个人摇摇晃晃,期望得到真实的平地。 “皇姐看清了。” 他将手指送进她口中,慢慢拨弄。 “皇姐想让容川干嘛......” 手指抽出,开始向下面划去。 “帮我......” 跟前的女人,抓住他的手掌,慢慢将自己的脸送到他手上,慢慢摩挲,眼神中满是渴望哀怜。 “求你......” 她的眼神湿漉漉的,皱着眉看他,里面像是黑夜里见到的星辰,不用说什么话做什么表情,都能将他魂勾走。 别。 别这样望着他。 他两目光交汇,空气中隐约有情绪在挣扎。 你说我只是贪图你的关爱,你怎么不知,在你望向我的无数个瞬间,我都想溺死在你眼眸里。 手掌慢慢抽回,示意她蹲下。 他牵起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然后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将性器暴露在她面前。 他咬着牙,沉声说道: “含住。” 45伤害 是皇后邀她进宫赏花。 从她在元法寺被“掳走”后,皇后就一直担心着她的安危,每日派人打听着有关长公主的消息。 见皇上为了皇家颜面说是她“病重”,自己也配合着皇上往公主府里送了几回补品,暗地里其实也一直挂念着容若。 她瞧着皇上后面加重了人手,居然在上京城内搜寻。她不解,这山匪掳走人了肯定会马上出城,怎么还会待在上京城里等人来搜查呢。 她虽有疑惑但也不好直接问出口,只是派人盯着清仰殿这边动静。 后面终于得知有容若的消息后,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还回元法寺还了愿。 她本想当天就去看望容若的,可是皇上那边只说皇姐需要休息,不让任何人探望,她只好作罢。 终于,最近得知了容若开始与外界走动的消息,于是直接邀人来宫中一趟。 “皇姐......一切可好?” 啊?容若回过神。 “牢娘娘挂心,一切安好。” 她们两人在队伍的最前端,其余宫人在身后随行伺候。 容若今日换了身宫装,脸上也画上了胭脂和花钿,她望向身旁皇后的侧脸。 眉眼温柔,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恬静。 皇后张芸萱也扭过头与她对视,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只要皇姐人没事就好......” 皇后扬起笑容,她想询问皇姐经历了什么,可是又担心如果是不好的经历提起来只会让皇姐伤心,于是话到嘴边变成了一个笑容。 “娘娘无需担心,永平一切安好。” 她瞧出了她的欲言又止,自己先开口说明。 “由内而外,由上到下,一切安好。” 她已经这样说,皇后也明白看来是皇姐是真的没出什么事。 “皇姐是怎么脱身的?” 这便是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去圆吗,容若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那群贼人以为绑了位大户人家的小姐,准备让我写信回府要赎金,于是我就趁他们出去买纸笔时弄开了绳子跑了出去。” “只是不知道身在何处,一路上走走停停,又在农家借住了段时日才搭上回上京的马车。” 皇后听完,深信不疑,点点头沉思道: “辛苦皇姐了,一路上肯定是饱经风霜,苦不堪言。” 女子出行本就不方便,不但担心被贩子看上拐走,又要担心强盗劫走银两。 听完容若这番话,皇后又替她心疼起来。 如果那天自己一起陪着去看雪景就好了,又或是提醒她多带上几个侍卫,何苦遭这么一回。 “皇姐平安归来真的是万幸,不然本宫每夜都睡卧不宁。” 容若见她脸上疼惜不似有假,心里又开始泛起一阵酸楚...... 这样好的女子,怎么会是容川的皇后。 等哪天知道自己跟容川的关系后,她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呢。 这种滋味不好受,容川啊容川,你凭什么要自己的过错让两个女人来承担。 容若不敢想象,等她和容川的过往暴露,会带给眼前这位温婉的女子多大的伤害。 就这样,明明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可是面对着这位皇后,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墙根里阴暗的老鼠,自暴自弃。 容若情绪再次陷入谷底,不敢再看张皇后的脸,只是将头转向一边,假装去看四周风景。 没到午时,容若便想出宫,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容川打发人来请她们两一同前去用膳。 容川,容川。 她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便是容川。 46安远91SHuJia.𝖈𝖔m 这一顿饭吃的很正常,相比上次容川的表现来说。 期间他只是一开始往容若座位扫视几眼,然后便不再关注她,还不时往皇后面前夹菜。 容若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么关注他,明明这正是自己想要的局面,可自己为何见到两人的亲密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是什么?吃味吗? 这不可能。苯魰蓶ー璉載棢圵:xℱαdïąn.©𝑜m 她怎么可能会吃味。 她脸沉下去,心也沉下去。 “皇姐怎么不夹菜?是今日菜不合口味吗?” 听到容川询问,她抬起头看向他。 容川一本正经,脸上疑问藏不住,满是好奇。 他们对视不过四五秒,容若轻轻摇摇头,只是说自己不饿 不知怎么回的府上,容若脸色很是难看。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自己太寂寞了么,所以心里才会如此空荡。 第二日,她应下了安远郡主的邀约,去她府上做客。 刚过了内院,就见一抹粉色人影飞向她来。 “可算是把你盼来了,我的好表姐。” 安远一袭水粉衫子配上青色襦裙,头梳半螺髻,发间插了朵真花做发饰,眉眼全是笑意。 她与安远,算是关系近点的宗亲,安远性子活泼,说话也特别直爽。 “身体恢复过来了?没留下什么病根吧。” 安远性子就是这样,话还没说完就已经上手查看容若身体了。 “没有大碍,要不怎么会站在这里同你说话。” 她拿下安远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一本正经回答道。 “前可是一直挂念着你,想去看看你,却被挡在了外边,只让东西进去不让人进去,哪有这样的理。” 这应该是容川的命令,她对此一无所知。 “我都病倒了哪里还能下达这样的命令,是容陛下的旨意。” “我自然是知道,你哪里会拦我,肯定是其他人命令楼。” 说完她便凑近容若耳边,神秘兮兮问道: “那你那位驸马呢?还没病好?” 驸马?容若都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她眨了眨眼,心虚地摸了摸自己下巴。 “就老样子,在别院里养着呢。” 闻言安远再次低声问道: “那你们这夫妻生活怎么解决的” 她话说完,容若先是一愣,过后反应到她指的是什么,面上一热。 “你问这个干嘛,还在这外边呢。” 她话说完,安远便拉着她快速入了自己的内院阁楼。 等茶点都上完后继续说道: “你这驸马人选的不行,大婚都还没过叁年,莫非就要你活守寡不成。” 见容若脸色复杂,又补充道: “你也知道我这人说话便是这样,不是在编排你,就是觉得替你不值。咱女人的青春多短暂呐,婚前定要守身如玉要保持处子之身,这婚后好不容易可以和自己丈夫一起翻云覆雨了,这男的要是腻了女人,便可以找个小妾换个人继续那啥。可是咱们女人呢,若是这丈夫床上功夫了得还好,也能享受一下这飞入云霄般的快感,若是不举,还要打碎牙齿肚里咽当好这贤妻良母,夜夜独守空床。” 她饮下一杯茶,见容若还是沉默不语,继续开口: “不过话说回来,你我二人的身份,就算是不守这空床又如何,难道真的就要我们放弃享乐的权力,去换一个好名声吗。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与我那位丈夫,早已经貌合神离,若非是长辈们坚持,我们早就和离了。他在别处金屋藏娇,我也有自己的入幕之宾。” 容若听完,知道这是她的肺腑之言,她开口道: “是啊,身为女子多有不易,你的事你自己开心重要,我哪回往外乱说过。” 安远在这时俏皮地眨眨眼: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我府上现下就有几位,你与我一同过去看看吧。” 然后又凑近她说道: “放心,我还没有将人如何如何呢,还只是给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呢。” 48奖励 奖励? 什么奖励。 那人喂完酒后就消失在眼前,容若的视线里再次朦胧一片,容若很想问一下下次的奖励是什么,只好又重新抓人。 叮铃铃—— 这是身旁铃声响起提醒她有人在周围。 她顺着铃声探手过去,那身影像是和她玩捉迷藏一样,她撤下脸上的纬纱,张着双手向他伸去。 面前的人还没抓住,背后又响起铃声。 她也起了心思,看似扭头去抓身后之人,实则刚转过去半个身子便飞快转回来向自己前面的铃声出摸去。 她抱住一道温热的人墙。 面前黑影高大健硕,声音也低沉醇厚,在她耳边响起: “殿下好聪明。” 随后她嘴里被塞了颗葡萄,她还没开始动作咀嚼,那手喂完葡萄后又以手代唇,在她唇下印下一吻。 她把那葡萄咽下,面前人影消失,又开始下一轮。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杯果酒闻上去满是果香,品着没什么度数。可是喝下去没过多久,自己的身体居然开始浮浮沉沉,飘飘欲仙。 这下本就朦胧的视线彻底模糊,连带着人的意识也开始含糊不清起来。 “你们......在哪?” “嘿嘿,你们可要藏好喽......” 她说话说得断断续续,可是情绪却无比高涨起来,言语间都带了憨笑。 叮铃铃—— 耳边铃声再度响起,容若挥手扑向他,落空。 再度挥手抓向铃声所在处,还是落空。 容若不甘心,再度出手。这次终于,将人抱在了怀中。 手下的肌肤纹理如此清楚,她还能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墨竹香。 “殿下......轻点。” 那人弱弱开口,容若直接垫脚凑近他的颈间,深深闻一下,含糊说道: “你——好香啊。” 她眼上蒙着纱,只能用手当做眼睛去描绘面前的人的摸样。 只是那手还没抚上对面人的脸上,却轻轻被人抓在手上,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这一下,容若的嘴角向上扬起,怎么都降不下来。 此时眼前的人突然离开自己,连带着自己怀中温热的躯体也没有了。 容若有点失落,只是没失落多久又伸手慢慢向旁边摸去。 叮铃铃—— 身旁,身前,身后都有铃声响起。 她摇晃着身体,任由身体做主,想往哪个方向摸去便摸去。 她早就将克制抛之脑后,让酒意和新奇刺激着大脑,感受着这放纵的时刻。 眼下她忘记了容川,是被很多赤身的男人围住的女人。 是个快乐的女人。 “哈哈——” 不知是谁牵住她的手,一路从对方锁骨下滑,慢慢来到他的腰腹。 她的手也顺着那精壮的肉体慢慢感受。 她摸到了他身上的腰链,胡乱地扯了下,那腰链间的铜铃发出一阵响声。 “这便是......这便是如听仙乐耳暂明啊......” 虽然意识不在,但她还是在混沌的大脑里找出两句诗句由衷发出感叹。 “殿下继续吧——” 那人话说完,便又消失不见。 容若只好再次循着铃声开始摸人。 随后耳边提醒的铃声越来越少,她脚步虚浮,伸着手胡乱找着。 “你们在哪啊?” 就在她找不到人而忙慌的时候,眼前又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 她透过眼上的纱布,终于确定了对方在自己不远处,于是急忙向前探去。 终于来到黑影跟前,她不做多想,直接将人抱住,嘴角带笑说道: “抓住你了,嘿嘿。” 可是这人没有奖励也没有回应,只是由她抱着闷声不语。 奇怪,这人怎么会是这样反应。 等等,这人身上味道好熟悉。 在她即将要扯下眼上的纱布时,抱住的这个人缓缓弯腰,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开口: “皇、姐、好、兴、致。” 50讨厌自己 回了公主府的容若还在吵闹着要刚刚那群美男,容川听见脸又黑了三分。 他将她的脸掰过来,与自己鼻尖对鼻尖,沉声道: “皇姐看清楚,你面前的男子可是比刚刚那群人要英俊多。” 容若拍开他,只觉着面前之人厚颜无耻,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拿开拿开,见到你就烦。” 她想要回榻上休息会,刚张嘴唤了一声“来人”后面就被容川拉过去,一下吻住,将她后面的“伺候”二字给咽了回去。 容川吻了数秒,放开了她,问起: “皇姐还讨厌我吗?” 不等容若回话,再次吻住,将容若的整个口唇都用舌尖席卷了一遍,再次放开她问道: “皇姐还看见我烦吗?” 不等她回答又继续吻上,容若挣扎不开,便只好仰着头迎着他的吻,她突然好难过,漫天的委屈涌上胸膛,眼泪直接毫无征兆落下。 容川尝到她的泪水后,将人放开,他没想到容若会突然落泪,自己也有点慌。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皇姐了?” 他不开口询问还好,一开口容若的泪水直接泛滥,鼻头狠狠一酸。 “就是你容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知不知道这几日自己的纠结。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又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心,明明这一切是错误的,从开始便是一条不归路,她为何又会迷失了自己的心。 而他,容川——始作俑者。却可以毫无负担就将两人关系变质,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模样。 她不喜欢这样,她很讨厌这样。 她讨厌容川,也更讨厌自己。 容川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抚顺她后背,轻轻开口: “对不起皇姐,对不起,是我的错。” 就算是偷来的时光,但这一刻,她就是属于他的。 容若见他只是说对不起,他当真是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的难过。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 容川听她说完这句,泛起淡淡笑意,勾唇说道: “哪里是我一个人快活,皇姐被我服侍的不也挺快活的。 容若没有想到她说东来他答西,脸上一热,愠怒道: “容川,我跟你说正事呢!” “好好好,我收回刚刚那句。皇姐就当什么都没听见,皇姐继续。” 容川举手投降,不想这时候刺激她。 “什么继续......哎呀,你真烦!” 容若的思绪早被带偏,怒意又上升三分。 容川再度吻上她的嘴角,双手紧紧勒住她的细腰,上扬的眼角显露出他此刻极好的心情。 皇姐生气的样子实在是生动迷人,就像只要咬人的兔子。 他缠着她吻了片刻,也将她一些愁绪带偏一点,可她愁绪偏了后自己想到她去找男宠后,容川的心情又降到谷底了。 “所以说,皇姐在那个清梦阁里干了些什么?” “什...什么?” 容川突然发问,她没准备好要怎么回答。 见她装傻,容川直接盯着她眼睛,眼神眯起,一字一句问道: “皇、姐、今、天、都、在、那、里、跟、那、群、人、做、了、什、么?” 这下他说得够清楚了吧,容川眯着眼扬起一个和善的笑容。 不妙。 这是容若第一反应,随后是心虚。天神在上,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牵牵手,吻吻手背,摸摸腹肌...... “自然是玩玩捉迷藏,什么都没做......” 还没来得及做。 “他们抱你了吗?” 容若:...... “牵手了?” 容若:...... “你们,吻上了?” 容川每问一句,语气就比上一句冰冷,见她不正面回答,看来都被自己猜对了。 “没没没,就吻了下我手背,真的,这个真没。” 见他一脸要吃人的样子,容若赶紧坦白,不然真的担心他会大开杀戒,直接一道圣旨给安远那里荡平。为了安远,她只好先将容川安抚下来。 53各怀心事(h) 容川等她缓过后,便将人再次翻过来,只是没想到转过来的人居然一脸泪痕。 容若精致的眉眼上全是幽怨,眼角都红了大片,鼻头也红红的,像极了一只悲伤的兔子。 “皇姐......?” 他掰过她的脸,细细打量,认真问道: “这是......?” 容若一把拍下他的手,不让他盯着自己看,将头继续扭过去不看他。 “都怪你,就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 容川继续将她的脸掰过来,慢慢吻去她脸上泪珠,然后两个调换位置,变成他背靠着里间,让容若坐在他身上。 他扶着她对准自己性器慢慢坐下,然后开始缓慢扭动腰身,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开始安抚她。 “皇姐......” 他边叫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可容若只是偏过头不去看他,眼眶里还是有泪水,似一腔委屈无处宣泄。 他牵起她的手凑到自己嘴边慢慢吻起来,过后直接将她手圈住自己脖颈,自己围住她腰身,两个人亲密贴合,面对面对视。 见她又要落泪,他直接吻上她唇,缠着她带走她的注意力。 “你真的......很讨厌。” “是......容川讨厌,容川有罪。” 他双手缩紧,将人往怀里又贴合一点,容若整个柔软雪白的双乳被挤压到他胸前。 容若的头靠在他肩膀,开始承受他下一波撞击。 “嗯......” 换了姿势,容若觉得容川那根直接插入她身体最里面,每每都能让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容川自己也会扣住她的腰,把她往下压,这样一来两人结合更深,腰间的铜铃也发出新一轮声响。 “呜......” 容川动作越来越快,容若哭腔越来越大,她挺直腰背坐起来,对着容川摇头说自己不要了。 “不行了......容川......你放过我吧。” 容川此时扣住她的腰,眼里全是欲念,哪里听得进她此时说这样的话,只是穿着粗气,额头被汗水打湿盯着容若。 身下动作照旧,容若立不住,只好扶住他的双肩才能让自己保持平衡,那情欲越到紧要关头她就越想哭。 “啊容川......停下......” 察觉她到了巅峰,容川停下将她再次放平,自己撑在她上方继续猛冲。 “啊......容川!” 容若皱着眉头,尖叫出声。 那刺激太强烈,容若被身体的反应带到天边,所有触觉都失去,只剩下身体的颤抖。 等颤抖过后她发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很多一样茫然,容川这时紧紧把她拥住,勒在怀里。 容若还在无声落泪,容川没有退出她身体,但也没有继续动作,两个人就这样抱住,互相感受对方的体温。 她的罪,终究是得不到饶恕了。 她搭在他身上的手也慢慢缩紧,终究是给了他一点回应。 “容川......” “我在,皇姐。” 两个人各怀心事,明明已经是最近的距离,彼此心里都有无法说出口的话。 就这样吧。 这样便足够。 容川感受她的接纳,不由得放松下来,他知道他卑鄙,无所不用极。 但情字无解,他向来如此。 他翻身躺平,让她坐在上面。 “皇姐自己来。” 不料容川又转换体位,这次变成容若在上,她眼角还是通红,面上一片茫然。 这是要她自己动......? 容川此时将双手向脑后一撑,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笑容,他抬了抬大腿,说道: “这次让皇姐感受下在上面的风景如何?” 他抬大腿时容若没留意,突然被颠起,身形一晃只好赶紧跨坐扶好容川的腰侧。 “别这样......容川。” 她脸上开始变热,满是不好意思。 “别害羞皇姐,来试试嘛......嗯?” 说完他自己拿下脑后的双手,找到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腰腹也开始慢慢动起来。 “嗯......” 他开始恢复动作,容若也随着他的律动开始低吟。 三千青丝搭在肩上,随着身下人的动作也轻轻摆动,腰上的铜铃也发出阵阵声响。 那铜铃系在容若雪白纤细的腰间,与她自己本身肌肤行程强烈的对比,犹如冬日里的寒梅独傲枝头,带给容川十足的视线和声音刺激。 “来皇姐......” 他话说完,便停下了动作,等待容若自己动起来。 容若轻轻皱着眉,因为害羞咬上了下唇,一脸羞红。但也只好慢慢扭送起自己腰肢,缓慢动起来。 “呼......” 因为自己掌握了节奏,容若感觉到自己最敏感处被他的性器剐蹭,不自禁喘息出声。 容川只是强势扣住她手指,不让她脱离,然后噙着笑看她,一脸宠溺。 “皇姐好美。” 他不假思索出口称赞道。 真的美,就像是天上本不该沾染情爱的仙子,下了凡尘,褪去了冰冷。 何德何能,有这样的体验。 他回头便封赏那老道去,可是想起那老道,他情绪又倏然降下来。 这一切,本就是你偷来的,容川。 他直接坐起来,吻上她的唇,不放过她口里任何一处角落,只是想让她臣服他。 “呜——” 容若没想到他会突然坐起来,其他的话语还没说出口便又被他含住口唇。 容川对换两人位置,这次变成了她在下,他一手就握住她两只手腕,然后挺腰开始抽插。 “嗯......” 容若两只手都被他捏在手中,两条腿也被他架在他的肩上,另外那之后居然握住她的脚居然被他张嘴含在了嘴中。 “你......” 容川身下的动作还在撞击,她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想说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干嘛......” 可容川不回答他,他放开她的脚后继续抱住她的腿一个劲的猛冲,恨不得每次都将自己整根埋进去。 “太深了......容川。” 她不懂刚刚还很温柔的他怎么又开始疾风暴雨起来,她已经高过两回,虽然体质原因她还能继续,但体力方面她已经很虚脱了。 容川放下她的腿,躬身下来凑到她面前,凤眼盯着她问道: “皇姐叫我什么?” “容川......” “所以皇姐是在跟容川颠鸾倒凤是吧?” 容若张了张嘴,不想回答他,只是将头偏过去不看他。 容川去上手将她头掰回来,继续追问: “是吗?皇姐,看我。” 他身下动作也开始加速,一下又一下不罢休。 “嗯......是......” 容若避不开,只能出声道。 “那皇姐舒服吗?心里有我吗?” “你......” 容若伸手推了下他,不是很想回答他。容川再次捏住她双手,凑近她的脸问道: “嗯?皇姐,说话,嗯?” “皇姐不回答那就一直做下去好了。” 在她甬道间的灼热一直磨蹭着她的凸点,每进出一下就要带起她身上的涟漪,她实在是没有体力了,只能顺着他心意。 “好好好,舒服.......行了吧。” “后面那句话呢?” “......有吧。” 不论怎样,她心里是有他的,只是是怎样的有,就不得而知了。 闻言容川将自己的脸埋在她乳间,呼出的热气一直喷洒在她的乳上。 偷来的又怎样,反正此刻皇姐的心里是有他的,等来日他占据皇姐整个心房,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54不羡仙乡 母妃是几岁时去世的,他忘记了,自己那时还很年幼,所以连母妃长什么样都忘了。 只记得母妃去世后他们的父皇将他们交给了李贵人抚养,可是没过多久,那李贵人自己也有了身孕,所以将精力当放在了自己孩子上面,对于他们两个,不缺衣少食已经算是友好了。 那是宫里皇子们都早熟,都知道以后登上至尊之位的人只有一位,所以已经开始暗中比较谋划,只为让父皇多注意到自己的才能,觉得自己能堪大任。 只是比起那些有母妃关爱,有母舅关照的皇子来说,容川实在是人微言轻,连带着宫里见风使舵的人都轻视他。 至于父皇,那个连自己母妃全名叫什么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特地关注她的孩子。 父皇的态度很明显,你想要,便要抢。 皇位不会送到你面前,你有治国的才能又如何,他的皇子众多,哪位不能坐上去呢。 所以你想让他选择你当下一位继承人,就必须杀到他跟前,告诉他,我有资格有手段有谋略坐上龙椅。 所以宫里的关系看似一片和气,实则暗潮汹涌。他不相信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除了皇姐。 因为皇姐跟他血脉相连,是这世上绝对不会背叛他的人。 他在她跟前也无需戴上一张张面具,扮演一个个弱小无措的皇子。 皇姐说过,不知道以后会嫁给哪个国家去当联姻公主,她其实不知道,他早就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会让这一天到来。 一开始都很正常,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萌生了这不该有的情意呢。 或许是因为那场荒唐的梦境吧。 当时少年初长成,身心上都很很大变化。 他在一位皇子那里见过他们偷偷从外面带进来的春宫图,细节神情动作,栩栩如生。 简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震撼,男女之间居然还可以这样......? 那到底会是什么滋味呢?当晚他便梦到了这些。 一女子,脸部模模糊糊,浑身赤裸,骑在他身上来来回回。 他知道这是在做什么,醒来后便感觉自己胯下一片湿意。 其实还不错,这感觉,毕竟是刚接触情爱,一切都新奇。 只是后来,他再梦见这种梦,那身上女子的脸,竟然与皇姐的脸重合一起,不,就是皇姐。 他醒来后只觉得荒唐,后面看见皇姐的脸都觉着怪异不自然。 几度暗骂自己下流,怎么将温柔淑娴的皇姐想象成这样放荡的模样。 只是情欲的种子一旦埋下,便会在人心里生根发芽,在你不曾发觉间,就已经占据了你的整个内里,等你哪天得空去看了一眼,好,全都是她。 容川便是这样,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后,也用了各种方法来说服自己。 可是,他做不到。特别是看见皇姐替自己挡了致命的冷箭后,浑身是血倒在了血泊时,他觉得自己的血液也流失了。 那既然知道自己心思后,他也就不逃避了。 反正皇姐最后要嫁人的,嫁给谁都会有伤害她的机会,不如就留在自己身边,自己保护她。 不过还好,他最终坐上了这龙椅,手握天下最重要的权力。 种种种种。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55画本𝔪ī𝔮īngщц.čǒ𝔪 “别在这” 书案上,女子衣裙半解,半靠在案前,发髻凌乱,有几缕掉下来。 面前的男子缠着她细细啃咬着她的脖颈,任由她胡乱避开也逃不开。 女子避不开便只好伸手去推搡男子,但身前的男子不会就此停手,挡下女子的手他将人围在案前,一手从她裙下探去。 “别容川。”銗續章擳請椡ñ𝔦hoñg𝖌e.𝔠om閲讀 女子是容若,她今日本在自己府上因为一道圣旨入宫,说是容川找她有事相商。她以为是何事,没想到人还没待一会,容川就对她上下其手起来。 青天白日,还是在他批阅奏折的龙案上,容若不想让他这么放肆。 本来一直担心该怎么跟安远解释那天的事情,近日来心情都有点低落,眼下他又要胡来,更加不会让他如愿。 “你再这样我要恼了。” 听她这样说,容川手老实收回来,本想给她整理下衣裙的,在容若警惕的眼神中他只好作罢。 “我自己来。” 容若怎么会不知道他本性,整着整着怕是又要给她脱下来。 稳了稳自己呼吸,容若问他叫自己入宫到底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思念皇姐了。” 那天过后,两人一直没亲密了。 他最近政事繁忙,又是江南起洪灾又是西边外敌骚乱的,但还是极其想念她,早知道不让她住公主府了,只好将人唤进宫里来了。 容若退开一步,自己整理起自己的发髻来。 那天过后,她的心其实一直没安静下来,好像是尘埃落定又好像是少了点什么,自己也搞不明白。 索性他没来公主府了,自己也不去细想。便一门心思扑在素菊伤势上,进来她伤势结痂了,终于快痊愈了。 “那皇姐留下来陪阿川用晚膳吧。” 这样,容若便离开他那里,容川继续处理政务,自己便在宫中转悠起来。 端午将近,宫女采来艾草蒿草用来熏蚊子或是束成一把挂在自己房门前。容若自己很少在意这些,自己乱逛看见这些,反而有了点节日快要到来的氛围感。 她只带了两名侍女,漫无目的在宫中闲逛起来。 一路走走停停,竟然来到了宫里的藏书阁,无需再请示任何人,容若直接走了进去。 时间已至下午,藏书阁打扫的人会在上午整理清洁,对着一楼的看守宫人打个招呼后,容若一人去到了二楼。 成千上百的藏书被分类放置在这一排排书架上,日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能看见空气中飞扬着的尘埃。 容若此时看不进去历史名家的肺腑之言,随手挑了几本男女痴情话本看起来。 她一袭上粉下紫混色襦裙,身上穿了件白色纱衣还带了条白色披帛,头发只是梳了个简单大方的螺髻,发间插了把银梳。 整个人大方舒展有着良好的仪态,透过朦胧的纱衣能看见她里面的粉紫色襦裙,随着丝丝自然风,飘然若仙。 容川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他不忍打破,就在她身后凝眸了一阵。 是容若无意间扭头看见有个黑影时发现的他,一开始还把她吓了一跳,见是他才放下心来。 “怎么不出声,吓人一跳。” 她扶上自己的胸前,埋怨他。 “看皇姐入迷,不忍打断。” 她已经发现了他,他悠悠走到她跟前。 “在看什么?如此痴迷。” “不过是痴男怨女那点故事罢了,没什么新意。” 56歇会h 容川见她不愿细说,也不继续追问,只是撩起她身上披帛,有一搭没一搭玩弄起来。 容若想抽回自己那条披帛,谁料刚动手就被容川直接一拉,带到他怀中去了。 她没准备,直接撞上他的胸膛,容川随即将她搂住。 “皇上朝政处理完了?” 大手在她后背游走,带了其他意味。 “朝政永远处理不完。” 当下的快乐却是稍纵即逝的。 容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直接堵住,他要继续做上午没完成的事情。 容若理智还在,知道这里在藏书阁,鼓足了劲去推他。 “容川......你看清楚这是在哪!” 可是他只是淡淡回了句“那又如何”然后继续缠着她的口舌。 “呜呜......” 余下的话语全都被他堵住,她扬起脑袋迎接着他的亲吻。亲吻片刻,容川将她往后一带,使她背靠藏书架,自己则蹲下身去了。 后背是坚硬的书架,那些架上的书还散发着淡淡的墨水味道,她的注意力很快又味道转移到触感上。 因为容川蹲下去后便钻进她裙下,脱下她里面的裘裤,张嘴吻上了自己的那里。 容若险些没站稳。 突然的温热气息扑洒到自己那里,不由得她拒绝容川已经伸出舌头开始往里面钻去。 “不要......” 容若想夹紧自己双腿,但又把底下的人更加贴合自己那里了。她只能一手撑在周围的书架上,一手搭在容川的头上,呼吸不稳。 容川那舌头像是灵活的鱼儿一样,在自己那里游走戏水,那舌头来到自己的花蒂上,稍稍一舔,容若身体就开始紧绷。 “别......容川......” 容川不仅没有离开,还直接含住她整个缝隙,牙齿和舌尖更是沿着她花蒂那里,打转啃咬,来来回回,乐此不彼。 她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一片汪洋,后背随着容川的啃咬而轻轻抖动。 感受到她那里越来越濡湿,浑身也越来越紧绷,容川开始专心与她的花蒂周旋,舌尖也加快了速度。 不过几下,容若就到了。 容川站起来,掀开她的裙子抱起她一条腿,褪下自己裤子,将自己的性器推送进去。 容若那里已经有很多体液,他进去的很顺利。 他的灼热长驱直入,撑开她那里,容若感觉自己一下被填满。 但尚存的理智告诉她两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不应该继续。 可容川兴致极高,只顾着钳住她挺送,容不得她拒绝。 她只好稳住自己不摔下去,一边承受着容川的索取。 容川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抬起她的腿,从身下刺入。感受到她的僵硬,便继续送上自己吻与她交缠。 “呜......” 她被吻住,嘴里的呻吟变成了呜咽声,身下他的动作照旧。 书架前,男人与女人交织纠缠在一起,两人身上衣裙完好,只是女人裙子被撩起,掩盖住两人结合处。 依稀能看见女子白皙的大腿被男子抱起,男子另一只手扶住女子的肩,使她站稳。 两人的喘息声都很压抑,但又在这空旷的书阁里无处可藏。 容若闻到容川身上刚从清仰殿里熏的檀香,那香味萦绕在她鼻尖,像是被一道无形的丝绸缠绕着,而丝绸的那端系着容川的手。 他想如何便如何,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着她。 容川放下了她的大腿,抱着她走向一旁的书桌,将她坐在桌上,分开她的洁白的双腿,再次挺身进入。 容川将头埋进她发丝间,深深吸一口气,闻到她身上的淡淡茉莉香,仿佛置身天堂。 从她发丝上移开后,容川把她两条腿围上自己腰,自己腰腹间也开始继续动作。 容若双手撑在两侧,腿圈上他的腰间,感受他的性器在自己甬道间不停进攻,自己身体也开始泛起真正酥麻。 点点酥麻开始从自己后背汇集,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嗯啊......” 容川一手扶上她的乳,隔着布料慢慢揉搓起来,很是乐意跟它们嬉戏。 这个姿势没保持多久,容川便再次将她抱下来,让她后背对他,手撑在书桌上。 他也彻底撩开她的底下的裙子,使她整个雪白浑圆的翘臀暴露在空气中,容川双手扶住她的腰,再次扭腰插入。 插入后便开始从后向前顶送,一下又一下,两人的肌肤相接触那一刻发出“啪啪”声响。 “哈......” 容川穿着粗气,喉咙中溢出舒服的一声,看着容若的后臀被自己撞击地越来越红,还会回弹一下,他也开始加速起来。 “啊......” 容若感觉那酥麻开始蔓延到四肢,腰腹间开始微微抽搐,身后的容川此时也停下了动作,不再猛攻。 她还在那里喘息,就被容川整个人从后抱住,坐上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坐下后,身后的容川不等她歇息,便又将自己那根灼热抵着她甬道口慢慢塞了进去。 “你......” 她想说你就不能歇息一下吗。 只是话没出口,容川再次调整姿势,让他的整根性器喂了进去,容若再次被填满,身上上一波酥麻还没消散。 容川在她身后不急着动起来,只是手沿着她的光滑大腿钻了进去,游走到她的花丛中。 先是在她花丛中慢悠悠画圈,他在身后说道: “皇姐刚刚看的什么,现在念给我听听?” 现在?这个时候?容若有点怀疑他又是想的什么花样。 “嗯......现在。” 身后容川闷声说起,手上动作没停,还在容若的丛林间来来回回打转。 “想不起了......别......” 容若伸出手去阻拦他想干坏事的手,可是那手十分狡猾,不会让她抓住。 容川伸出指尖,捏住容若的花蒂,轻轻挤压。 听见她说想不起了他不继续纠结,直接扭过身子,在身旁书架上随手取了本书递给容若。 “那皇姐就念这本书上内容吧......” 容若无奈接过,竟然是本儒家经典之一的《春秋公羊传》,她掀开一页,胡乱念到: “春王正月...元年者何......” 容川的手开始来回拨动她的花蒂,体内的性器没有动作,全将注意力放在了手上。 “君之使年也......” 那手开始围着花蒂,画圈揉搓,他动作慢慢加速,容若身上的反应就越来越大,整个人紧闭着双腿扭动起来。 “皇姐继续......” 容川没有打算停手,想继续听她念完。他就是想看她一本正经的念着书,但是身体又情不自禁对他起了反应。 就像之前他们不是姐弟,现在却在做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一样。 有一种邪恶的反差感在他心里升起,但又给他带来异样的快感。 “春者何?岁之始也......” 容若忽略不了下体容川那正在作乱的手,她努力稳住自己心绪,但下体那里泛起一阵阵的快感就要将她淹没,实在是那里过于敏感,容若招架不住。 偏偏身后的容川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自己的额襦裙挡住了两人下面,看上去就像只是他抱着她看书一样。 容川手上动作加速,容若呼吸早就紊乱,也看不进去书籍,只能慢慢等待那最高潮的时刻到来。 放下了手上的书,容若整个人瘫软在容川怀里,容川此时一只手不知何时扣住了她的脖子,一只手还在继续拨动她的花蒂。 感受到容若的变化,扣住容若的脖子的手慢慢握紧,另外一只手不管容若如何扭动,继续来回揉她花蒂。 终于,容若没多久便后背一僵,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由于脖子被容川掐住,容若感觉整个大脑白茫茫一片,只有身体的欢愉还留在她意识当中。 等欢愉过后,四肢只剩疲软,整个人毫无力气。 57相敬如宾 皇后张芸萱很是纠结,她在想,是否要当一个贤良淑德明事理的皇后,劝容川多立几位妃嫔,好在后宫中开枝散叶。 可是,毕竟她也是名女人,而且容川自己对此事也没表现过在意,自己是否要在他面前提一嘴了。 她拿捏不准。 对于她当上皇后这事,父亲母亲希望她能做好一个后宫表率,多替皇上分忧解难,顺道关照下母家。 可是她也搞不懂容川,旁人都说他与皇后相敬如宾,这么久了后宫还是只有皇后一人。 真是这样吗,其实除了大婚后,皇上每次来她宫里,就只陪着她用用膳,随口问一下近况。 两人的夫妻生活屈指可数。 父亲一直打听着自己肚子的动静,希望自己能早日诞下皇子,巩固自己的地位。 可她要怎么说出口,容川其实对此事极其冷淡。 兴许皇上只是要个皇后人选吧,只是恰好选中了她,所以她在纠结是否要上奏请皇上往后宫里再塞点人。 这样一来,自己也到落得个体贴贤良的好名声。 至于皇上的宠爱与否,她也不过多强求了。 最终她还是选择上奏,只是还没见到皇上的面,就听闻皇上最近在宫外藏了个人,有一天还带进宫里来了。 藏了个女子,不知怎地,她听见是女子放下了心。 至少是女子,不是男子就谢天谢地了。 她于是连夜派人去打探那女子消息,看要不要找个时机禀明皇上,把人接来宫里给封个妃子什么的。 但派出去的人都是一样毫无所获,什么都没打听到,就连这女子的半点衣裙都打探不了。 她倒是起了兴趣,什么人让容川藏这么深。 最终她决定花大手笔,派出心腹暗暗蹲守,她就不信世上不会有不透风的墙。 终于,她在墙上找到了漏洞。 身边的贴身丫鬟吞吞吐吐来禀报,更加引起了她的好奇心,直接快点让丫鬟禀明。 那丫鬟犹犹豫豫,眉眼很是纠结开口说,那人好像是长公主。 什么?张芸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皱了下眉,轻斥: “大胆!这样随口污蔑人的话以后不要乱说了,不然你有十八个脑袋都不够皇上砍的。” 这怎么可能呢,这一定不可能。 她不相信,也从未怀疑他们二人。但是她突然联想到容若那次元法寺失踪案,莫非也是跟这有关...... 假如那次容若不是被贼人掳走的呢,而是她自己逃走的呢。 那她为什么会选择抛下一切,远走高飞呢。 她脑海中的想法越来越激荡,最终的答案也越来越清晰可见。 随后他们二人的一些相处细节被她记起,的确有一些是比较耐人寻味...... 她就这样撞破了两人的秘密,一个在隐藏在皇权名利世道人伦下的私情。 “就当我们什么都没查询过,更不要告诉第二人,将一切线索销毁,让调查的人赶快停手远走高飞,离这里越远越好。” 如果容川知道了她们知晓此事,不知道会作何处理,反正结果都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她只能及时收手,装作不知这回事。 只是,她脑海中浮现容若虚弱的笑脸,她是自愿的吗,还是说她也有自己的难处罢。 58软肋 素菊身体已无大碍,开始回到容若身边伺候。 近来公主府时常收到宫里送来的赏赐,都是一些从各地或者别国上贡来的稀奇玉石,美食珍馐。 她发现容若也有点不太对劲,每次从宫里回来身上不是一身痕迹就是又换了身衣裙。 最近她还发现容若脸上竟然还多了一种叫娇羞的表情,这是只会存在陷入了爱河中女子才会有的表情。 爱河?容若吗,跟谁? 不会是跟容川? 绝对不可能,素菊从小就陪伴在她左右,深知她的为人,绝对不会爱上容川。 可是她最近的变化素菊也不知用什么解释,只是觉得不像她了。 几次三番她想私下询问她来,但是容若都顾左右而言他,将话题转移了去。 素菊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探寻了。 更令她感到害怕的是,容若最近饭量增大,胃口极好。 比起之前的饭量,现在直接增大一倍,这该如何是好,素菊往最坏的结果想去。 于是今早她接着容若在吃早饭,拐弯抹角提醒她。 容若刚喝下一碗金丝燕窝粥,此时这第二碗眼见也快见底,她还夹了几筷子的翡翠芹菜虾饺、七巧点心等。 “府上最近刚换了厨子,没想到这么合殿下的口味。” 容若咽下嘴里的东西,疑惑开口: “是吗,换了厨子吗?” 难怪近日她每次都想敞开了肚皮吃一顿,不吃便心痒痒似的。 不过她没往深处想去,因为容川终于忙完比较棘手的朝政,说今天带她出宫微服私访。 想到等会便又要同他见面,容若脸上又浮现起一抹羞赧。 “素菊等会记得给我备一身上街的衣裙。” “殿下等会要出门游玩吗?” “嗯......与容川一起。” 素菊对她脸上的娇羞很是惊诧,又提醒道: “殿下忘了今日可是约了御医看诊......” 对哦,她怎么把这回事忘记了,最近总是做很奇怪的梦,每每还是噩梦,所以在素菊的建议下想找个御医来看看调理一下身体的。 “那素菊你现在替我送个信,让他明日再来吧。” 反正看诊也不急于一时,今日她已经答应了容川同他出宫,若是自己变卦指不定他下回又换着什么法子折磨她。 容若脸上微微一热,放下手中汤匙,接过旁边侍女递上来的漱口茶慢慢漱口。 素菊在一旁表情凝重,沉默不语。 她觉得现在的容若很不对劲,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整天张口闭口容川,仿佛是一心扑在了情爱上面的女子。 可是容若也就是胃口变大,并没有出现孕吐的迹象,月事也是如约而至,并没有推迟。 她不知道殿下是有什么把柄被容川握在手上,才会让她如此听话,跟从前那个抵死不从的人判若两人。 唉,本来殿下已经逃出魔爪了。 却不曾想容川那个丧心病狂的人用自己和自己家人性命要挟,才能将她逼回身边。 所以她更加不相信殿下就因此性格大变,对容川死心塌地起来。 定是容川在背后做了什么。 但眼下她也束手无策,只要容川掌握了殿下的软肋,殿下只能任其听命。 所以首先要让殿下的软肋不受容川胁迫,然后才有机会彻底摆脱他。 59烟火 湖心亭三面环水,湖上架起多道桥梁连接这湖心亭跟外围,说是亭实则是三层高的楼。 容若站在二楼窗前,看下面的小厮迎客来又送客去。 站在这里能听到一楼大堂里传来的吹拉弹唱声,但碍于容川身份特殊,两人来到了二楼包厢。 “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吧。” 天边月亮升起,周围楼房亮起灯笼,容若看向正在慢悠悠品茶的容川说道。 他们一大早就出来了,不过只是在这上京城胡乱逛了逛,等到了饭点便来了这湖心亭吃饭,这一坐就是一下午了。 瞧着天色越来越晚,也是时候回去了,只不过瞧着容川一派气定神闲,一点都不急的样子,容若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皇姐,不急,天色刚好。” 容川放下手中茶杯,来到了窗边站在她身侧。 “皇姐还记得我们之前随着父皇前往清凉山庄避暑,然后同其他皇兄们偷偷跑出来玩耍一事吗?” 那时他们正是刚到了爱玩的年纪,对一切新奇事物都很好奇,每日在宫里不是习书便是温书又或者是练习骑马射箭,很是枯燥。 听说父皇会带皇子公主们一起出宫前往清凉山庄避暑,众人都对此很是期待。 倒不是期待去山庄避暑,而是有机会可以偷偷溜出来去皇宫外面的世界玩一玩。 那时他们几个皇子公主定下计划,几时集合,集合出发,又几时回去,众人早已经安排明白,不会出乱子。 现在看来,那段时光真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了。 “偷跑出来?” 容若反问道。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了,不,是她忘记了好多事。 “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这是她经历过的吗,为何她一点记忆都没了。她尝试着回想下过去的一些特定事件,比如自己去年生辰时干了什么,她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 她脑子里只有容川带给他的悸动,却浑然想不起来两人之前的相处细节。 她越想起之前的事情,脑海里只是闪现过几个画面,那画面犹如一道闪电在她脑中炸开,就那么一瞬间,又消失不见。 “啊,我头好痛。” 容若双手抱着头,太阳穴那里开始隐隐作痛。 见到她这样容川急忙把她拥入怀中,又手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做着安抚动作。 “好好好,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是我记错了,那时皇姐在别宫,是我一个人跟其他人偷偷跑出来的。” 容川心里暗道不妙,差点忘了那老道的叮嘱。 ——这情人蛊一旦开始发挥作用,子蛊那头会逐渐忘记两人之前的事情,满心系在母蛊上面。同时胃口也会增大,等这情人蛊帮陛下达到目的后,陛下可以早日解了这蛊,避免伤害两人身体。 如果等皇姐满心接受自己后,那么这蛊是不是就可以解开了。 他紧紧抱住怀中人,一时心里满是惆怅。 只是不知道,若是离开了这蛊,皇姐可还会接受他吗。 容若被他抱在怀里,能感受到对面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头也慢慢恢复,不再作痛。 就在她觉得自己已经好了想离开容川怀抱时,在不远处忽然升起一枚烟火忽地炸开来。 咻—— 砰...... 那枚烟火在天空炸开,无数火花在天空中绽放,就像是一枚枚华丽的宝石被天空这个巨人随手一洒,令人叹为观止。 随着接二连三的烟火上升炸开,容若连忙跑到二楼走廊外观看,嘴角扬起惊喜的笑容,被这一幕所打动。 真好看—— 容川也来到了她身边,烟花炸开后的火光在他脸上亮起又暗下去,容若趁着燃放间隙回过头来看他,在夜晚中也能看见他墨黑的眼睛神采奕奕,里面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喜欢吗?” 他牵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缓缓问起。 “你是说...这些都是你安排的?” “是,今晚所有的烟火都是为你而放。” 60窗外(h) 容若被他这么盯着,看着他的脸一暗一明,自己的那颗心不受控制般砰砰悸动起来。 “那么皇姐便留下来陪在容川身边好嘛。” 这是第一次,他这么正式开口询问。 若是可以,他真的想带着皇姐就他们二人去归隐山林,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可是,他不能,他还是这大景的皇上,要对子民负责。 终究是世间事都难得圆满二字,但此刻,皇姐在他身边就足矣。 “你......” 这句话她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可是仔细回想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皇姐......” 容川盯着她眼睛,两人目光交错,空气中能闻到硝烟的味道,应该是烟火燃放后飘到这边的。 他的眼睛里充满着不知名的魔力,将她整个人吸进去,只感觉整个人头晕目眩,想瘫软在他怀里。 容若慢慢点头,给了他回应。 容川的手再次收紧,将她紧紧围在了自己怀里。 夜里风起,寒气入体。 只是容川的吻一如既往灼热。 他衔着杯酒自己饮下,再慢悠悠渡给她。 她还来不及咽下容川的吻再次席卷而来,将她拆吞入腹。 “你该回宫了......” 本以为他把她送回公主府,他自己便要即刻回宫,没想到还是留了下来。 “夜还很长,皇姐。” 他话说完,拿下她抵在他胸膛上的纤纤素手,将她的手环住自己,自己则继续攻城掠池,占领高地。 容若便只好由着他索取,两人吻的那样往我,那样纠缠。 许是两人刚确定了某种关系,容川动作变得轻柔,容若也慢慢变为主动。 她解开容川身上的衣带,一件一件剥开他的外衣里衣,在他的注视下,捧起他的脸慢慢凑向他。 只刚接触到他的唇,容川便化被动为主动,将人往下压去。 刚躺下去,容若的发丝便铺洒开来,她睁眼入眼的便是容川壮硕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只是榻间光影昏暗,瞧不见榻外景色,帷幔里两人逐渐赤裸相对。 气温开始升温,容若心跳如雷,脸颊红了一大片,仿佛刚上了妆面腮红。 一吻过后,容川分开她双腿,慢慢跻身进去,一点一点分开她的肉,把自己所有对她的欲望一点一点推送进去。 你看,我很是渴望你,你也极具渴望我,这便是我们两。 她整个人被填满,下体被一点一点涨满,连带着两人结合那里,她感受到了不知是对方还是自己身上留下来的汗液。 湿润的,火热的,无处隐藏的。 容川慢慢抽送起来,腰腹间一退一进,撞向她。 她的意识逐渐抽离,整个人被浪潮翻起,不得不紧紧抓着容川撑在她身旁的手臂,企图找到支点。 不料容川却直接将她给翻转过去,变为趴在床榻上,后背朝他。 在他从后面进攻后,他再度压下来,不停吻着她裸肩。 “啊——” 皇姐在他身下,婉转喘息。 女子的呻吟,不知是愉悦居多还是痛苦居多,每次呻吟便是参夹着忍耐到深处的情不自禁。 如果可以,他希望一切都停止在这这个夜晚。 这个姿势他还没插入片刻,又将人捞起来,容若柔弱似细柳,双乳自然挂在胸前,又因为他的想法改变着姿势。 他们两面对面,容川喜欢这个姿势,喜欢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进入而露出一些媚态。 此时见她轻轻锁着眉头,贝齿轻咬着红唇,眼神迷离望着他,只要自己挺身抽送一下,她又要皱起眉头发出一些难耐的声响。 他就这样将人抱在了怀里,容若跨坐在他身上,因为他的耸动,容若胸前乳房轻轻跳动,有时候动作大一点,那红豆便会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擦。 他整个情欲都被撩拨起,直接张嘴含上她的乳尖。 “嗯哼......” 容若随即发出一身闷哼,感受到他整个口唇都在与自己乳尖嬉戏,不时还会发出一些吮吸出声的声响。 她伸出手,环抱住他整个头部,也将自己整具身体交给了他,由着他将两人带往何处。 他的整根性器还在自己身下挺进,一下又一下,顶往她的最深处。 “慢点......” 容川直接将她抱起来,性器退出她身体还带出来一些粘液,他将人抱到卧房里的窗户边,将人放下,继续从背后插入。 “别在这......” 容若想的是容川疯了,在这窗边万一有人路过怎么办。 容川扶着她的腰,说道: “夜已深,不会有人的。” 夜间偶尔会吹来凉风,但是两人肌肤相亲,体温火热,一冷一热,带给人另外一种体验。 容川一手找到她的乳房,开始上下揉搓起来,她老是担心有人过路看见他们,一颗心悬起来。 这感觉很是怪异,身体的欢好带给她阵阵愉悦,但是在窗边总担心会有人在角落里窥视着两人一举一动。有种被监视但又不得不被打开的感觉。 身后容川也体验到了这种滋味,动作开始加速,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不受控制。 容川被她整个温暖又湿润的甬道包住,紧致的裹紧感让他更加想开疆拓土,每埋进去一下都想把人撞碎。 手上她的乳房柔软一大团,他喜欢将整个包住然后揉来揉去,像是揉捏面粉团。 “皇姐你说......会不会有人在暗中看着我们?” 因为这句话,容若抬头警惕看向窗外,怕真的有人在角落里瞧着两人。 “在暗中看着我们欢好......” 看着他是如何进入她的,又看着她是怎样的动情呻吟的画面。 两人身体都快到界点,容若的娇喘也越来越拉长,整个人犹如被点了穴一样颤抖起来。 容若已经没空窗外是否有人这回事了,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颤抖起来,身下容川还在继续抽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容若身体余韵未去又被强制送上顶端。 “啊——” 容若忍不住尖叫出声,那刺激从自己尾椎骨慢慢想四肢蔓延,最后终于炸开成花。 61听见 距离那次烟火下两人确定心意后,容若便一直留宿宫里。对外宣称的是在宫中的宝福殿替他们已故的父皇母妃祈福。 在宫中便自然是少不了与皇后有照面,只是容若每每不想单独面对皇后,所以一般皇后的邀约她都会一口回绝。 许是余存的理智告诉她,自己正在经历的是一场不论恋吧,所以自欺欺人不去面对皇后也就不用面对事实了。 只需要每天跟容川欢度时光就好了。 就这样,她每次进出容川的书房甚至都可以不用禀报,当然也不会有人将此事透露出去半个字。 这一天,她如往常一样自己亲手做了一点牛乳蜜送去容川的书房,想是这个点的他应该看了一上午的奏折,此时喝点蜜茶吃点糕点垫垫肚子。 一旁的侍卫照样没有阻拦她,她提着食盒踏入内殿,还没看见人影便听见内殿里面讨论声音流出。 “陛下打算何时解蛊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蛊呢,留在人体里越久对人的身体伤害越大,还望陛下早日解蛊好一点。” “不急,朕心里自有打算,为时尚早。” 是容川的声音,另外一个听起来沧桑嘶哑,应该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容川不是不想解蛊,只是他也不知道皇姐到底是否真的完全爱上他了,此时贸然解蛊,只怕之前竹篮打水一场空罢。 解蛊? 容若捕捉到两人对话关键信息,什么解蛊? 她提着食盒,站在原地思考起来。 里面的走出来撞见了她。 “参见长公主。” 容若思绪被人声拉回,朝他点点头,说道不必多礼。 那道人捋了捋自己下巴的花白胡须,朝容若微微躬身说道告辞,便离开了清仰殿。 容川在里间听到那道人的请安,心下暗道不好,连忙追出来,见容若提着食盒站在原地不发一语。 “皇姐何时来的?这是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容若神情,不确定她听到了哪些内容。 听他开口问起,容若缓缓将视线转向到他身上。 “你们刚刚说的蛊是什么?” 她果然听到了。 容川心里暗中思量该如何圆下去。 “容川你回答我,别在骗我了好吗。” 一幕一幕过去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赐婚、温之远、新婚夜的强迫、宫宴逃跑的失败、扬州的生活等等,她慢慢将这些画面连接在一起,这些就是她最近丢失的记忆。 他在骗她,容川一直在骗她! 不,不对。 容川没有骗她,他的行为比欺骗更恶心,更可恶。 她双手抱住头,体内血液翻滚成巨浪,一波又一波,似乎要将她所有的理智吞没。 噗—— 忽然,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那血液飞溅到了容川身上。 这便是体内蛊虫察觉到主体觉醒然后在排斥它的存在开始胡乱游走的表现,容川看着都觉心惊肉跳,连忙向外嚷道: “快传太医,快去把那道人抓回来!” 说完便伸手想扶容若,他的手刚伸出,容若便向后退去,她此时的嘴角还有血迹滑落,眼睛里慢慢渗出红泪。 “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完便直接向后一倒,整个人晕了过去。 62掐住 容若来到了一个全是恶鬼的地方,或许可以用地狱来形容。 她拼命地想逃跑,可那些恶鬼就是一直紧跟其后,无论她藏到那里,都能别那恶鬼捉住吸食她的血液。 快跑,快逃。 她在梦里只有这个念头。 幽幽转醒,她认出头顶上的月牙粉白轻纱帐子,这是她自己的宁芳宫。 动了动脖子,她也发现了坐在她床榻边一脸紧张地望着她的恶鬼。 “啊——” 她整个人被惊吓到,缩起整具身体向床榻里边躲去。 “皇姐对不起......蛊已经解了。” 此时他缓缓开口,一脸痛心向她伸出手。 “皇姐原谅我好吗......” 说出口的话却是那样恬不知耻。 “滚出去!给我滚!” 她不想见到他那副伪善的脸庞,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的人。 这不是之前的容川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鬼。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就真的这样讨厌他吗,一点余情都不留给他吗。 “皇姐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别气着自己。” 容若一身月牙里衣,脸上还泛着大病初愈过后的苍白,此时眼睛因为激动布满了血丝。 “我是真的低估你的卑鄙无耻了容川,你自始至终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私欲,你这样的人永远都别想得到别人的半分真情。” 她是怎么都想不到,容川居然会为了留下她而下蛊,真是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这次是下蛊,那么下次呢,又会是什么手段。 她又回想到自己之前被蛊虫控制对他产生的一些情意,此刻回想起来都让她无比恶心。 她绝对不会对这样的人动心,也绝对不会爱上这样的人半分的。 “皇姐别说气话了。” 容川也是有病,越知道此时不宜刺激她的情绪,可是他又想听听她嘴里还会吐出什么恶毒的语言来咒骂自己。 “我哪里说的是气话,我说的是实话。” “你这样的人,换作其他人我不会多看半分,至于之前种种,都是你费尽心思偷来的假象容川。” 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半分不理会她的真正需求,不尊重她半点想法。 所谓的爱,只是当方面的发泄和一些病态的依恋,她都不想侮辱了爱这个字。 容川平稳了一下呼吸,望着她双眼,直直问道: “是嘛皇姐,容川当真不配得到一点真情吗?” “是的,你不配。这就是我为什么会看上温之远的原因,他从来不会强迫我。” 容川的眼尾也慢慢红起来,听见她口中说出温之远的名字,两人今天似乎要正式决裂。 他单方面勾起一边嘴角,扯开一个嘲讽的笑容,说道: “皇姐以为他是不想吗?不,皇姐,他们是不能。” 而他,不过是有着更多的权力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换作旁人,也会如此。 “可是他不会像你一样无耻下流,无所不用极,为了自己私欲而残害他人。” “那难道要看见自己心爱之人嫁给他人才算得上是人中君子吗?” 容若听到他嘴里吐出爱这个字,只觉得讽刺和搞笑。 “容川你不配提爱,你根本没有弄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欲望。” “对,我是不懂爱,可我就想皇姐一直陪着我这也有错吗!” 他上前,一把扣住容若双臂,指尖陷入她的身体,神情也慢慢激动起来。 容若扭动着躯体,挣扎不开,容川的手像是一道枷锁一样扣住了她。 “你休想!我没爱过你半分,半分都没啊容川。” 一直是他强迫她,胁迫她,引诱她。 她从没爱上他半分,之前的情意也都是亲人,现在连那几份的亲人之情也所剩无几。 听见这句话的容川神情暴戾起来,直接上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他整个脸部都变为扭曲起来,嘴角也在颤抖着。 “那皇姐就死在我怀里好了,这样也比我看着皇姐嫁人强。” 他是疯了,理智被她那句没有爱过半分荡平,既然她怎么也不会乖乖留在自己身边,那么他也绝对不会给她陪伴在别人身边的机会。 她要么在他身边,要么不在任何人身边。 脖子被容川的双手掐住,容若的脸也随之慢慢涨红,头上青筋勃起,整个人张大嘴巴瞪大眼珠死死盯着容川。 “容......川......” 她抬手不停去扣容川攥紧她脖子的那双手,但对于暴怒的容川来说根本起不到提醒的作用。 容若苍白的脸转变为暗红色,也慢慢不挣扎了,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容川掐死的时候,容川松开了手。 终章 容若就这么被囚禁起来,连带着整个宫殿都暗无天日。 容川从那日后一直没有找过她,只是把她身边的丫鬟再次换了一波。她甚至都不知道素菊的下落,整个人犹如游魂一般。 那日容川松手后便似逃一般向殿外跑去,容若觉得,容川整个人已经疯了。 她不愿再这样陪他疯下去了,如果只是被他这么囚禁着,那才是生不如死。 身体上的疲惫远不必上心灵上的无力。 原本他们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事态会发生成这样,容若也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她带着不解,将自己的头伸向了那叁尺白绫。 在最后的时光里,她的意识缥缈好像回到了幼时,母妃还在。 她说: “若儿你来了——” 嗯,母妃,我来找你了。 ...... 再次睁眼,却是母妃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母妃?” 她终于跟母妃团聚了吗,为何触感跟人间如此相像。 “都说去湖边要小心,还好有侍卫及时把你捞上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 容若环顾四周,这是母妃生前所在的宫殿,此时母妃看上去也不过才二十来岁。 她这是......时光回溯了吗? 她从榻上直接坐起来,然后紧紧抱住母妃柔软的身子。 “母妃,若儿好想你......” “好好好......没事了若儿。” “若儿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孤单,那母妃给你生个弟弟好不好?” 容若头摇地像拨浪鼓,直接拒绝。 “不要,母妃。若儿想要皇妹。” ...... 此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