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说2》 1 一阵烟雾在空中散开。 男人躺在床上抽着烟,身上还有一个衣服穿得半遮半掩的女人在摇,嘴里一边止不住的呻吟。 他弹了几下烟灰,自觉无趣。把女人拽下来,粗暴的拽着她的头发往下摁。 女人被呛得直咳嗽,但也不敢反抗,只能顺从的按他的意思继续服务。 “你不是自称活好吗?就这吗?”他坏心的把烟头往她胸前烫。 “啊!——k哥,你要是不满意我马上去换人。”女人害怕得直发抖。 “想跑?” “不是的k哥……我哪敢啊……”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哪个不要命的居然现在敲门,他不是吩咐过除非事出紧急否则别在这个时候找他。 要不是这个女人坏了他兴致,他一定事后找人算账。“开门去。” 胡戍穿得人模狗样站在门口,没有什么表情。在旁人脸上看惯了谄媚,这没表情的表情也变得特别起来。 k哥看到他坐起了身子,眉角一抬,满脸戏谑。 “我坏你好事了?”他边脱外套边熟络的往床边走。 “有事吗?”他从进门就在想,这小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即便多年未见,他还是一如初见。有一种理智伪装下的疯劲。 “想你了。想你的大jb了。”他继续没什么神色的调戏,已经靠近上手摸上去。 一旁的女人听闻直咳嗽。 “你出去。”k哥突然就变得好说话起来了,竟然好声好气请她出去。她马上拎起散落的衣物抱着就逃走了。一边心里吐槽k哥男女通吃荤素不忌啊。 “新纹的纹身吗?很好看。”胡戍从他的手臂一路摸到胸口。 k哥皱着眉,“你是遇到什么事了?……” 胡戍不欲多言的样子,一边用嘴堵住他的话,一边握住他的动作起来。 很快k哥的气息不稳,他必须承认胡戍在这个方面一直都是手到擒来。 “肏死我吧,把我艹的什么都思考不了。”胡戍的神情终于染上了一丝淫靡。 “既然你那么想要——”k哥把他翻身按住,扒开他特地穿来见他的灰色运动裤。 “怎么就嘴上说的好听?”他裤裆里没有反应。 “不用管我。你直接x吧。” “我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吗?”k哥捏住他的东西,不太习惯的攥住滑动。这家伙许久不见什么时候变得让他如此嫉妒。 胡戍握住他的手腕,推开了。他把他的两只手举起来,自己对准他的长枪就要纳入身体。 进入的还算顺利,看样子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 “用力点。”他敷衍的动作两下就罢工了,双手引导他的手掐在自己腰侧。 “真是受不了你……呼——”k哥开始如他所愿。 他们在房间里激烈的缠斗,胡戍甚至想要打开门去走廊上。被k哥制止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最终回到了床上,胡戍俯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跟刚才淫言浪语生生要把他吞下肚的样子截然不同。 k哥一边动,一边把他的脸挖出来,他知道他情绪不对。“怎么了……”他摸过去湿了手掌。 胡戍眼睛红了,无声的流泪。 头一次见到这种状况,k哥慌了神,抽出身后给他找来纸巾。“能和我说说吗?” “……我老婆,胡薇,死了。” k哥顺着他的后背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知道他没有把他当做过情人,更多的是大哥。这么多年不来往也是因为当年他一时糊涂做了错误的选择。 很多年以前他经常对他敞开心扉彻夜长谈,聊人生聊理想,聊他的薇薇和思念。打破这个关系后,胡戍没有再找过他。 今天却因为失去了他的薇薇来找他倾诉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有点不知所措。 “我能怎么帮你?”他按着他的后脖颈想让他镇定下来。 “确实有件事只有你能帮忙,薇薇的母亲的公司……” “你这小子,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终于放松下来,打破了沉闷。“我还在想我如果这么让你惦记,你怎么会现在才来告诉我。当年你可把我从头嫌弃到脚啊。” “那,k哥,你累了的话换我伺候你?” 他捏了捏眉头,“还来?我跟你们年轻人不能比了。今天就这样吧。再做下去明天该腰酸了。” “那你这也不管管了?”他弹弹有些疲惫下去的那根。 “别碰——刚刚是谁做到一半开始哭了?” “所以说我来动就行,你躺好。” 胡戍架起他的腿就往肩膀上抗,k哥显然对承受这个羞耻的体位有些反抗。 说好的做完这一场,胡戍却亢奋的没给他喘息的时机。连哄带骗又来了好几次。 k哥看了一眼时间,好家伙,从胡戍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五个小时,他这淫靡的程度快赶上二十出头那会儿意气风发的时候了。 “饿不饿,我让他们给你弄点吃的。” “不饿,吃你的牛奶吃饱了。”他一边穿衣服还一边挑逗。 “我是不是下次想叫你来就得在你身边做些什么手脚?”他有些讽刺胡戍利用他。 “你不是有我的电话吗?给我打电话。拜拜,早点休息。”他假装听不出来,整理完衣服,开门就溜走了,一刻也不多留。 k哥佩服起他收缩自如的演技,和他的反应力。他最后多嘴的一问倒显得自己像个得不到的怨妇。 2 胡氏集团宣布破产已经是时间问题。接二连三的黑幕和急转直下的股价,显然压得胡悦喘不上气来。 当胡戍听说胡悦要把公司卖了并且嫁给一个外地来的暴发户老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干涉。 他知道就算他用尽所有的积蓄都救不了胡悦。毕竟是那个组织,杀人不见血。 于是他去见了k哥,念着当年的情分也不至于把他拒之门外。 对于k哥,胡戍一边感激他有求必应,救助于水火,一边又埋怨他打破了他年轻时候对他视如大哥的崇拜。 很复杂,他自己也理不清,而且看起来k哥也一样。他们在一起不做的时候还是对他客气的跟疏远的朋友一样。这样反而简单,不谈感情,只求快乐。 胡戍给女儿找了个奶妈。当时开出条件的时候,竟然有上百号人来应征。他给的条件实在太好了。管吃管住不说,家里的别墅还有特地准备的房间,除了休假都能住在这里。家里佣人随便用,专车接送,一年至少四次的海外旅行带薪假……更有甚者贴出了他的照片以后,不是冲着来照顾孩子,而是听说有个不幸丧妻的黄金单身大帅哥慕名而来。 后来取消了夸张的招聘。托朋友帮忙找了一个靠谱的。 是个样貌平平勤劳能干的女人,名字叫做王丝丝。和老公相恋七年没有过争吵,夫妻恩爱。去年丈夫出车祸,留下了妻子和未满周岁的儿子离世。 虽然拿到了肇事者补贴,她还是身兼数职肩负起家庭的重担。 王丝丝很细心对小女儿很是照顾。不过胡戍也不关心这些,他只是通过背景调查知道她的社会关系很简单就行。 胡戍给她和她的儿子准备了两间房。起先她还疑惑,胡戍是说万一干的久呢,孩子长得快。 胡戍称她四姐,因为她年纪比他稍大一些。 甚至女儿的名字“胡柳”都是四姐给取的。 王丝丝原本是在一家小公司做会计的,晚上餐厅端盘子,根本没有时间带孩子。现在终于好了,她不但有空了薪水还很可观,老板也非常大方。 只不过老板看起来不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经常是早出晚归也不过问孩子的事情。就连有一次孩子发烧了叫醒他,他也是懒洋洋的躺回去“给她吃片药再看看。” 她一度怀疑这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但是不是亲生的又何必要养。况且小姑娘长得水灵水灵的人见人爱就是不招亲爹喜欢。 前面说了老板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喜欢到处沾花惹草。他沉寂了一年后开始暴露了本性。 虽然没有把人带回家过,倒是有不少找上门的,被保镖拦在门外闹事。虽然他是年轻帅气的单身男人,但是长久下去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啊。 四姐说明了的自己的顾虑之后他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决定搬出去住。 “诶,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放心吧,我在市中心还有房子,那边上班也比较近。你在家里好好照顾孩子,休息天也可以请朋友过来玩都随你。” “……”他这么善解人意倒是反而让她觉得自己是坏人。 “对了,胡柳前几天听见我们家小俊叫妈妈的时候也学会了。她现在偶尔也会对我喊妈妈了。” “哦,挺好的。你除了中文会不会别的语言?” “我小时候英语学的不好。” “没关系,我去请一个外国的阿姨帮忙照顾。” “……好的,早教确实很重要。” 自从搬出来住之后,胡戍过上了神仙般的生活。给自己放了个年假,每天喝得烂醉,醒来就是在不同美女的身边。 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他根本起不来,意识迷糊的给自己续假。想了想干脆辞去了工作,本来努力上进的表现自己也只是装给胡薇看的,他都快把自己骗了。他的自我是什么?可能真的跟胡薇骂他的一样,彻头彻尾的变态,没有刺激就宛如行尸走肉。 他越过越觉得没滋没味。 本来还打算把薇薇带回家的,胡悦却生着气又要好言相劝,“本来她就没几个朋友,这是要她死了也一个人孤零零吗?你以后再谈是要她看着吗?”他觉得前半句有理,后半句狗屁!他这辈子不可能再像爱胡薇那样爱别人了。 胡薇走的头几个月他就天天往墓地跑,还在她碑前睡过觉。可是她一次都没有来梦里见他。薇薇这是不原谅他吗? 这一年来,他每天浑浑噩噩的上班,保持过去的习惯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期盼着她会像从前那样一放长假就跨越千里来看他吗? 他想她想的不得了的时候就会去找姑娘。把她的脸蒙住,不允许她发出叫声,只能闷哼或者喘息,这样是不是就一样了。 才怪!感觉一点都不一样,他害怕承认,他彻底失去了她。 半夜,他倚着围栏喝着酒抽着烟吹着风。看着江水波澜起伏,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街上的车辆来去匆匆没有谁会注意他。很好。 脱下鞋子,胡戍好像被神奇的力量召唤着爬上围栏,他在心里呐喊“薇薇,你既然不来见我,那我这就去找你。” “危险!——”就在他要纵身跳下去的时候,突然的女声和一股力把他拽了下来,他摔在地上,也不动就这么躺着。 “你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抬头一瞬间他竟然看到了胡薇!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当然不是。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 胡戍什么也不想说,叹了口气爬起来准备走人。 “哎!你去哪?我好不容易把你救下来你连句谢谢都没有,不会还要继续自杀吧?” 她没道理的一句话终于让他开口“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了。而且这是我第一次救人,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开导。你能不能也帮我个忙?我论文开题一直没有头绪,刚刚那个瞬间我就想好了标题‘当代青年自杀率与社会生存压力分析’。你觉得怎么样?” 3 胡戍在前面走,那个女大学生在后面追,嘴里还喋喋不休。 “这个点你这是刚从夜店回来?”走了一段路,他也甩不掉就随意的聊聊。 这个女孩子一身休闲t牛仔裤,没化什么妆。这个时间还在外头晃悠,就他所知,一般都是乖孩子第一次去夜店见见世面。 “我是好学生,你看我的样子像泡夜店的?我说我在图书馆看书忘记点了你信吗?”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学校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你刚刚喝酒了。” “打车……” “啊?大半夜让我一个人我会怕。你陪我行不行?” 他这是被黏上了吗?“行。” “……其实我们宿舍门已经关了。我没有地方去。你是好人对吧?况且我还救了你……” “?你这是讹上我了?”胡戍觉得真是世风日下。他好好跳个河还遇上这种事情。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心里过意的去一点,才提议让你帮忙的。没事,我本来也是要去网吧对付一晚上,不麻烦你了。” 胡戍气笑了,“我为什么过意不去?来来来,再给你个机会,你把我推下去好不好?”他又翻过栏杆。 “你有病吗?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我有病吗?你把我拉下来之前怎么不想想?——我只是想游泳,而且现在我想找个人陪我游。” 女学生还没反应过来,他坐在围栏上把她抱起来翻身就跳下水。 女生惊叫“啊——”到一半被他捂住了嘴。 刺骨的江水浸湿了两人。女生在水里挣扎,水太冷了,她觉得她很快就会支持不住。 胡戍浮出水面把她捞起来,“刺激吗?”“放松——不然明天你就跟我一起上热搜。” “你这个疯子!”她惊魂未定,眼泪混在水里看不出来。 “你之前说什么?过意不去?现在有点。” 胡戍从后备箱里拿出毯子给她擦,没顾的上自己浑身湿透。 那个女生态度也从咄咄逼人到现在不敢说话了。 他叫来了司机,给他带来了干净的衣服。 “去哪?” “帮我在学校附近开一间房,单人间就行。谢谢。” “你一个人在外面睡觉不会怕吗?不用我陪你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她捂住自己湿漉漉的身体。 房间门口,胡戍把房卡交给她,也没急着走。 “你做什么?” “不请我进去?” “进去做什么?” “聊天。你不是说有个什么论文?” “好吧,就聊天哦。不过我一会儿就要睡觉了。”她打开门放他进去。 他看得出来小姑娘没有经验,很容易骗。他得教育教育她。 他进门以后把门一关,把衣服一脱,把她抱起往床上一扔。 “啊——你做什么?我要叫人了!” 这种小女生恐怕甜言蜜语不出五分钟就能骗上床。他偏偏选择来直接的。 他手掌一盖,把她半张脸都拢住,声音根本都发不出来。“你不想?” 她拼命的摇头,惊恐的眼泪都冒出来。 “记住以后一个人半夜在外面不要随便搭讪陌生人。你今晚都够死两回了。”他爬起身来,穿上衣服走人。 “你这个神经病——”女孩子在他关门的时候大喊。 他梦到胡薇了。 薇薇身穿洁白的礼裙站在水面上。他想要跑过去却沉入水里。他拼命的往她的方向游过去,可是她就像月亮随着他的靠近而远去。 “薇薇,别走……”他无助的呐喊。 他对着虚空“你要以这种方式离开我是吗?等着,你逃不掉的……” 就在他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她突然冒到他眼前,满脸的怨恨。“我费尽生命生下了她,你就是这么对她?你要是对我的女儿不好,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她的手好像拂过了他的脸,轻飘飘的却让他贪恋。 “别放过我,把我带走吧。做人做鬼我都爱你。”他把她搂紧,她却没有实体的触感,扑了个空。 梦醒了之后胡戍像变了个人似的,回到别墅找女儿。 胡柳现在三岁多,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咿咿呀呀的会说很多话,只是有点怕他。 四姐见他回来有些没想到,毕竟她都一年多没见过老板了,除了每个月准时到账的工资她都快忘了有这号人了。 “胡总……胡柳她,很聪明,最近刚学会了一首英文歌。来小柳,咱们唱给爸爸听好不好?” “爸爸?”小姑娘羞涩的躲在四姐身后,对这个词汇感到陌生。 “对啊,他是爸爸。叫爸爸。”四姐把她拽出来,她马上又躲了起来。 她一个躲闪不及,胡戍一把把她抱起来,“柳儿,来飞高高咯。”他把她抛起来接住,逗得孩子咯咯直笑。 接下来的日子里,喂奶换尿布,所有事情他都亲力亲为。越和女儿相处,越觉得她跟糯米团子一样可爱。 看着胡戍改头换面,四姐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她工作到头的预兆吗? “你放心,到孩子上小学前我都不会解雇你的。你还年轻有前途。在此之前如果找到了别的工作,也可以随时告诉我。” 四姐其实没他说的那么上进,一定要在事业上有所建树。她觉得现在的工作简直是来享福的,她只是顺便带带小女儿,还能体验富裕的生活,除非奇迹发生,不然她这辈子都过不上这样的生活。 “胡总,我会努力的。” 小家伙终于慢慢的跟他熟悉了起来,不会再对他露出害怕的神情。她很喜欢抱着他的小腿“爸爸爸爸”的一直喊到他把她抱起来。胡戍陪她玩的时候会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的小手就紧紧拽着他的头发,嘴里模糊的喊着“小马,驾,驾驾——” 小丫头小小年纪还知道臭美,早上起床非要爸爸给她扎辫子。她照完镜子觉得不好看就会一个劲哭,搞得胡戍没办法只能抱着她去找四姐。 4 这天胡薇的手机突然来了消息。胡戍有些奇怪。他一直保留着她的一切,包括电话号码和社交账号。偶尔会翻翻她以前发的动态。 这些年她也没什么联系人,熟悉的也都参加了葬礼,所以手机并没有什么人打扰。 是接连的短信,内容像是摧债,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没有备注。 他觉得奇怪,薇薇怎么看也不像会欠债的人啊。 他回拨过去。 那边听声音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胡老板啊,近来身体还好吗?” “你是哪位?” “你是谁啊?这不是胡老板的电话吗?” “我是她的助理,她去国外定居了,你有什么事情。” “哦——这样子啊,我说胡老板怎么会忘记给我汇钱呢,肯定是有事情耽搁了……那个,我是她养子的亲生母亲,你有没有听说过她跟你说起啊?” 胡戍一阵沉默。他竟然不知道胡薇居然跟自己的亲妈有联系?他心情复杂的答“她没说过。” “好吧,是这样的。胡老板从十六年前就开始资助我的生活,自从我老公犯了事进去之后,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生活了……她是个好人啊——对了,能不能帮我联系她一下……” “具体我会问她的……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个面吧。” 挂了电话之后,那些尘封多年的往事像山洪在脑海里翻腾。他有些晕眩的挨着墙渐渐滑到地上。 小时候受过的苦,经历的难,如果不是薇薇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薇薇的出现就像太阳一样把他漆黑一片的世界照耀的温暖明亮。 什么狗屁亲生父母,他以前没有一天不在怨恨他们让他出生在这个世界,把他狠心抛弃。没有一天不在诅咒他们一辈子得不到幸福,就像他一样。 他想起初认识薇薇的时候,如果他没有那么表现自己吸引她的注意就好了,那她现在一定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他们不曾认识,哪怕他落魄的像条流浪狗一样。什么都换不回她的生命。 交杂的情绪让他泪腺发酸,不受控制的落下泪来。 这是胡薇死后他第二次哭了,第一次还是在k哥床上骗取他同情装出来的。 小胡柳正满房子找爸爸,她看到他房间门开着,从门缝挤进来看到他坐在地上,脸上还挂着眼泪。 “爸爸不乖,哭鼻子。”她伸出小手拍了拍胡戍的脑袋。 胡戍有些奇怪,他只能想到“柳儿哭鼻子的时候,四姨是不是打你的脑袋了?” 小家伙转移话题“脏兮兮……”她拿手胡乱的抹开。 胡戍把她的小手抓住,把她抱起来“宝贝,我们出去玩吧。” 胡柳吵着要吃小蛋糕,他带她来到咖啡馆,这里小情侣倒是有不少。 摆满了一桌子的甜品。小丫头狼吞虎咽搞得好像在家受到虐待没饭吃一样。 “你的孩子多大啊?怎么能让她这么吃甜食?”一个看起来像是宝妈的妇女忍不住上前制止。“是不是你的孩子啊?你看起来太过年轻了吧?” 一旦有人产生矛盾,就有人看戏。 “不能吗,谢谢指教。好吧,我也是第一次带孩子不太清楚。柳儿,这个小蛋糕吃完就不许吃了,剩下这些都是我的。” 小丫头可能没有听懂,还吃在兴头上,嘴里吧唧停不下来。 “话说你家丫头好可爱,我能不能拍个照片?”那个妈妈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也没有缠着他指责。 “嗯……可以吧……”他有点担忧,怎么带孩子出趟门这么引人注目吗? “是你!——”眼前冒出来的一个女学生看起来非常眼熟。胡戍一边怀疑自己什么时候把魔爪伸向学生妹了,一边唾弃自己。 “我那天忘记加你了,害得我没还上钱。” “哪天?” “你把我忘了?那天我救了你,你恩将仇报拉着我跳桥!” “哦——是你啊。”还好不是找上门求负责的。 “加我给你转钱。” “不用了,这点小钱。就当给你买身换的衣服吧。” “对了这个小宝宝是你的亲戚吗?好可爱。”她忍不住拿手捏捏她的脸蛋掐掐她的下巴。 小胡柳不高兴的扭头却没能摆脱掉,愤愤的瞪着她。 “我女儿。” “啊?——你有女儿?亲生的?不是,你多大啊?” “你想怎么样?我有没有女儿你需要这么惊讶吗?” “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这个城市那么大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我祈祷着能再见你一次,再次见到你就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嗯,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但是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是抖m吗?” “你才是!你全家都是!……我只是,这是第一次感觉到心跳那么快,因为你。” “妹妹,你那是吓的。” “也许吧。恐惧分泌的肾上腺素和心动是一样,我自己也分不清。所以通过你找答案……啊,好伤心啊第一次表白就被人拒绝了。我要求精神损失费。” “喏,这一桌子都给你了。” “真的吗?——”本来还情绪低落的女学生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我女儿吃不了。送给你了。” “合着当我是垃圾桶吗?我不要!” “那我事先说明,精神损失费没有。这是你仅有的在我这占便宜的机会。” “哼——”她心想着跟谁作对也不能跟吃的作对。愤愤地拿起甜点就开始啃。 小丫头看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自己也顾不上吃了,冲上去就是捍卫食物。嘴里边喊着,“坏阿姨,坏阿姨,抢吃的”看起来就有要哭的趋势。 胡戍把她抱起来哄“柳儿乖,咱们今天不吃了,再吃肚肚就要疼了。” “哇——我要吃小蛋糕。”丫头倔的很,一时半会还哄不好。 “小妹妹,姐姐吃了你的蛋糕,一会儿带你去看公主好不好?” “……公主?”她终于不哭了。还是小姑娘能对付小丫头。 5 胡戍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那年他只有四岁,记不得太多事情。他只知道他原本的爸爸妈妈不要他,他去了一个地方被送走,去了一个地方又被送走。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大人的眼里看他满是厌恶。 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很凶很凶的男人。那个男人要他叫自己爸爸,他知道这不是他的爸爸,所以没有张口。他就开始打他,他也满屋子乱窜的跑。后来那个凶男人还瞪着眼睛不许他跑,只准他蜷缩在地上挨揍等他出气。 小胡戍逃跑了好几次,每次都是被同村人看见通风报信,凶巴巴男人拿着皮带把他捆回去。 那个男人还打他的老婆,有时候是把她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爬不起来,有时候夜里脱光衣服骑在她身上把她打得叫个没完。 他本来想帮女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很讨厌他。 他有时候会把气撒在家里养的动物身上,反正被发现都是挨揍,他好歹还可以吃到肉。为什么他只能受气,他不甘心。等他长大,总有一天,他要让男人像这只鸡一样在他的手中连挣扎都没有机会。 还有一次他不记得自己犯了什么错,男人拿着菜刀说要把他的手砍下来。小胡戍慢慢的敢和他对抗,总是把他惹得一点就炸。他梗着脖子跟男人大声“你砍啊!”把手按在桌子上。男人当真一劈,菜刀生生嵌在桌子上。要不是他手快,他可能从小就没有右手了。 后来他的老婆生病死了,男人半夜常常摸到他的床前脱掉他的裤子对他动手动脚,他觉得很恶心。他从来没让他得逞过,有一次拿起地上的酒瓶子就砸那个男人,把他割破皮流了好多血。他害怕的逃到后山躲了三天。是个老婆婆发现他把他带回家喂饱了饭送回去的。老婆婆说她也没办法,村里人都怕他。 虽然他回家以后男人态度缓和不少,一边说着“爸爸只有你了。以后指望着你出息带爸爸享福……”一边老德行依旧。 他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觉。虽然不知道他想对他做什么,他可以猜到肯定很恶心,很可怕。 一天晚上,男人喝得酩酊大醉又来到他的房间,他摇摇晃晃走路都走不稳根本不可能抓住他。男人连哄带骗“宝贝儿子给老子摸摸,我就带你去城里玩,吃你最喜欢的烤鸭……”他酒劲上来趴在他床上睡了过去。 他跑到了储物室,把自己反锁起来。 睡到半夜,他突然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突然想起来男人每晚都会熬的中药忘记关火了。他爬起来打开门发现外面浓烟滚滚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冒着烟他摸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听见了里面沉重的鼾声。他拍门的手举到一半就放下了,把锁挂在了门上。 小胡戍跑回储物间待着,隐隐约约听见了拍门声和求救声。但是现在他的房门也燃烧起来了,烟蔓延进来笼罩着半间是柴火的屋子。 他爬上柴堆从通风口爬出来,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后来警察来问他怎么只有一个人跑出来的时候,他哭哭啼啼的说自己被关在储物间,火很大他害怕。 村里人匆忙给男人料理了后事,处理了烧毁的老屋。警察不厌其烦的调查总算不了了之。 好心人把小胡戍送到了福利院。 再后来,他七岁的时候被一对家庭条件还不错的夫妻领养。夫妻俩育有一对双胞胎女儿,比他年纪稍大。但是他们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惜生完女儿后妻子丧失生育能力,又看小胡戍乖巧听话于是就领养回家。 家里的两个姐姐,在父母面前表现的和和气气,他们只要不在的时候就欺负他。 抢他的玩具,倒掉他的食物,撕掉他的书,踩烂他的书包文具都是家常便饭。 她们手挽着手共同对抗他这个外人。“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 有一次她们找爸妈告状说他偷钱,还在他的书包里真的翻出来十块钱。害的他被罚站了五个小时。阿姨让他认错他就是不说话,于是就一直站着。反而还让夫妻觉得孩子不好管教。 小胡戍带着满分的考卷回家被她们瞧见了也要撕个稀碎。他逐渐不想回那个家了,常常在学校待到很晚。 “小戍,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姐姐们比你高好几年级都早就放学回家了。” “妈妈,我看到他放学了在操场和女同学玩。我们喊他他也不理我们。” “我没有……” “妈妈,我和安安都看到了,是真的,他想骗你。” 俩姐妹每次都要上演这么一出,让他根本百口莫辩。 “小戍,姐姐们是不是冤枉你了?是不是你太内向了,你去主动跟她们玩,她们没准就拿你当好朋友了呢?” 原来阿姨都知道,原来那俩小妖怪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这个家的外人。 几次三番,妻子给了他好几次学校缴费要收的钱,他却都说丢了。 有一次女儿抹着眼泪告诉妻子“我看见弟弟对着我玩他那个。” “他还偷偷看你们锁在柜子里的那种碟片。” 妻子觉得又尴尬又生气,连对峙都省了,直接联系了福利院把人送回去。 第二天胡戍走的时候,妻子发现家里压箱底的首饰都不见了。她拽住他,当着院长的面说这是小偷。 小胡戍这个时候才敢说实话“刘妈妈,这两个小女孩经常偷她妈妈的钱藏在我包里,还撕我的书和试卷,反正我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女士,要不你先问问自己的孩子?”刘妈妈很相信小胡戍不会干出这种事,没搭理她就领着小戍回了福利院。 回去后第二个星期,胡戍请福利院的孩子们吃了一顿大餐,偷偷瞒着大人们谁也没发现。从此孩子们更是对胡戍言听计从。 6 胡戍来到了那个自称她亲生母亲的人家中。 这个妇女看起来饱经沧桑,不过还是谄媚的对他笑笑。 “你就是胡老板的助理?来坐下喝茶。” “不了,我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家庭情况的。你目前的工作是?” “我在菜市场摆摊卖菜。几乎所有的钱都寄给牢里的老头还有赔给受害者的家里了。” “他犯了什么事?” “……说起来也丢人,强奸罪。真是造孽。” “你怎么不跟他离婚?” “能离我早就离了,他一直威胁我说我敢离婚,他出来就要把我杀了。哎……我是真的没办法才向胡老板开口要钱的啊。” “好的,情况我了解了。我会向她汇报的。” “你看我这也没什么好招待的,留下吃个午饭再走吧。”她客套的说道。 “好啊,谢谢阿姨。”他居然同意了。 趁着她煮饭的功夫,他在看似是她卧室的房间里随意的捡了几根头发收好。走到厨房对她说“阿姨我公司突然有事,改天再来尝你的手艺。” 那个女大学生名叫孙妙,加了他的联系方式后一直骚扰他。尤其是在知道他单身的时候更是殷勤的嘘寒问暖。胡戍看在她能帮忙哄胡柳的份上经常带着她一起出去玩,也不至于像上次考虑不周引起围观。 “你真是走了运了,遇到我这么善解人意的人生导师。” 胡戍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小小年纪还敢自称人生导师。 “难道不是吗?我不是给你指明人生方向了吗?不然你还能见到你这么可爱的小女儿吗?” “这事你能说一辈子是吧。” “你愿意跟我过一辈子?” “赶紧闭嘴。”胡戍三天两头都要警告她好好说话。 虽然胡戍是觉得轻松了,但是胡柳似乎并不喜欢孙妙。一直在他耳边小小声说“坏阿姨,坏阿姨。”小家伙还挺记仇。 被耳尖的她听见,掐着她的肉肉脸蛋“叫姐姐,姐姐,姐姐。” “诶。”小家伙顺应着应了一声。 “好啊,是不是你教的?尽教坏小孩。” “跟你商量个事。” “说。” “能不能带我去酒吧玩?” “……你还说你从来不泡吧。” “那你不是也没信吗?我大学都快毕业了,也没玩明白夜店,自己转也没转出什么名堂来。” “……你别后悔就行。” “怎么了?是不是很刺激,听说还有美女跳舞,我那天去的时候没看见。” “没有跳河刺激。” “这事你是不是也打算说一辈子?” “除非你先把‘救你’的相关词汇删除。” 胡戍套了个皮夹克里面什么也没穿,还有漆皮裤和皮靴。紧身的贴着勾勒了轮廓,这他都敢穿出门实在是引人浮想联翩。 他看着她素面朝天的样子说不出话来,孙妙看着他也无语了。 “你是哪里来的土鳖。” “你是要去勾引谁?” “滚去化妆。” 她画了个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的大浓妆出门发现胡戍居然也化了!而且很杀马特,口紫烟熏妆。 “你这是去吓唬谁?” “彼此彼此。泡吧原则之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那就我们这个鬼样子会有人找我们玩吗?” “去掉们。” 俩人入场果然闪瞎了一众顾客。只不过今天似乎排场很大,有几位网红玩咖还有慕名而来的人。只听见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吹了声流氓哨,大概是为了胡戍这身装扮。 胡戍在最前排开了个卡座。几乎迈条腿就能跨到台上。孙妙被音乐震得头有些发昏,庆幸听了胡戍的话带上了耳塞。 他点了一桌的酒,自然就有人被他的豪气吸引过来。 “老板我们可以陪你喝酒吗?”三五成群的浓妆美女围过来。 “喝!都算我账上。” 美女端着酒杯往他身上贴,恨不得当场就能让他发狂。 “帅哥,身材好棒。”有些美女喝得上了头直接拿酒淋在他身上然后扑过去舔。 酒液在他身体肌肉构成的沟壑之间流淌成细流,哪个人看了不迷糊。 孙妙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她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她算是明白胡戍说别后悔的含义了。 他一伸胳膊,把她们挡开。手里端着酒杯,抓住孙妙拉到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男人是个帅哥,身边也都围着跟他一个年纪的男生看样子也是学生。 他把酒杯递过去“兄弟,我朋友请你的,给个面子?” 那个男生接过酒,有点兴奋“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玩吗?”却丝毫没有给胡戍口中的朋友多余的目光。 “可以啊,过来吧。”他凑到她耳边“这里的男生你别当真,别离开我身边,不舒服给我发信号。”他继续物色下一位。 结果有个男的以为他是在搭讪他,直接抱住就是差点亲上。 胡戍一边微笑一边警告“兄弟别玩火啊,我跆拳道教练。” “巧了,我自由搏击俱乐部的,切磋切磋。” “搓你个头,等你从泰国回来a变成c,我可以考虑一下。” “我现在就是c啊,不信你看。” 胡戍脱不开身的功夫,孙妙已经借着他的阔绰找到了聊天对象。 是刚刚那个帅哥学生的同学。他说他第一次来有点紧张不知道要做什么,那个帅哥是他们里面最会玩的经常带着他们。孙妙马上也接话,自己也是,跟着呃……学长出来玩。 “你的学长好夸张,他是社交牛b症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抑郁呢。” “对了,你是在哪上学什么专业啊……” …… 到了激动人心的蹦迪环节,现场一片沸腾等着今天领舞女王出场。 今天的主题刚好是皮鞭之爱,舞女一身皮衣皮裤和胡戍身上的莫名搭。她身材火辣前凸后翘,看得现场观众热血沸腾。 她还没随着音乐扭完热身,胡戍爬上舞台,指尖夹着钱,在她身上摸索一圈表示没地方塞钱。 保镖差点都围上来,被女王一个手势制止了。 他顺着音乐跟她一起扭,背对观众挡住了美女的娇躯。 转过来以后,美女胸前破了个洞,不大不小,他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把钱塞到她胸前的缝里。 台下发出激动的尖叫,怎么今天的舞这么特别还有观众互动呢。 之后他陪她跳完了一场,她扭腰他就顶胯,从肩膀搂到腰,场面都要被荷尔蒙冲昏头脑。 结束的时候美女还拽了拽他“什么时候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 “惊喜表演嘛,你当然不知道。” “什么人敢来闹事?”老板样子的人带着一队保安围上前。 “哟,老板过来是要付我出场费吗?” “刘总,他今晚在这里消费全场第二。”一个服务生悄悄传话。 “诶,老板大气有空常来。”夜店老板脸色一变满脸堆笑,马上拉住他的手摇晃“小王给这位……” “郁述。” “给郁老板包个红包,要常来啊,我特别给你开张vip卡,平常都要消费过百万才有呢。” 7 胡戍把喝得摇摇晃晃的孙妙送回家之后,他也回到了家里准备洗洗睡。 要说他为什么有底气穿那么骚气的皮裤,他缓慢的解开了套在身下的贞操锁。除了有些闷,到也没什么不适。 他无所谓的任由小兄弟充血膨胀,他反正要去泡个热水澡了。 打扫卫生的年轻保姆,看见他赤裸着身体走进来,先是瞪大了眼睛不自觉被某处吸引目光,然后撇开头跟他道歉。 胡戍没有回头却笃定,“怎么了?还不走是想试试?” “没有先生。”她匆匆忙忙的逃走了。听说只要在家里觊觎老板的美色跟他发生了关系,都会被罚款走人。毕竟当时签合同的时候看到这个条约只是觉得可笑,现在看来他对自己自信的很有道理。 胡戍小眯了一会,被一阵动静鼓捣醒了。 小胡柳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浴缸里,穿着的睡衣也湿漉漉的泡在水里。 “嘘,爸爸洗澡澡,不要告诉四姨。”她竖起一根小手指贴在他嘴巴上。 “你不睡觉,我要告诉她。”他把她抱起来就要把她送回房间。 “呜呜……六六想和爸爸洗澡澡。”小丫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六六是她自己谐音出来的。 胡戍觉得没法,又把她脱掉湿衣服,放回浴缸里。 “爸爸教你游泳。”他把她托在掌心让她四肢摆动。 她一个没注意一头栽倒水里,呛了好几口水。 “爸爸,大香肠。爸爸,大香肠。”她指着水里他的胯下。 他尴尬的把她转过去,“柳儿看错了,没有大香肠。” “爸爸,偷偷藏大香肠不给六六吃,呜哇哇——”她一个劲想要转过身体,可是胡戍不让,一直把她翻回去背对着他。 “柳儿,我们玩小鸭子好不好?”他从旁边架子上拿出来一只橡皮鸭子,就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坏鸭子,不要坏鸭子,要香肠,哇啊……” 他实在拗不过她,打算起身擦干身体去哄她睡觉。 她还一直哭闹,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没办法“柳儿答应爸爸,给你看一眼就睡觉好不好?” “好——” 小丫头直接伸手想抓住,一只手不够就两只手抓。小孩子的抓握力可不是开玩笑,他赶紧把她钳子一样的手掰开,疼的他差点揍人。 “好了,不许再看了!不然爸爸要生气了。” 他给她吹头发的功夫,她又偷偷扯开他的毛巾,小手去捧住又热又硬还会动的新玩具。 “大香肠的头发。”她攥住他的毛,好奇的扯弄。 胡戍实在是不知怎么应付,他逃去穿好裤子回来才敢继续给小柳整理。 “睡觉觉咯,柳儿乖乖。” “六六跟爸爸睡,不要自己睡。”她哭着闹着一定要爸爸陪着睡觉。 他本来还要出去找个女人泄泄火,没想到女儿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他抱着女儿来到夜市买了一根大香肠,“柳儿吃完就去睡觉觉好不好?” 小丫头胃口很好抱起来就是直接啃,没功夫搭理他。 “胡总,小柳最近怎么老是念叨什么大香肠?你是不是给她买那些垃圾食品了?” “啊?她一直哭着喊我给她买,我没办法……” “小孩子肠胃很脆弱的,下次不要惯着她了。给她点别的玩具转移一下就好了。”那为什么在他这里就不好使。 “还有我觉得奇怪的是长头发的大香肠是什么啊?最近小孩子看的书是不是有些问题?怎么什么东西都给拟人化了。” “啊?嗯嗯,是该好好管管。”他心虚的都答不上话。 “还有,她一直吵着说要和爸爸睡觉,你偶尔有时间也陪她睡下吧。小孩子需要安全感的。” “哦哦,我考虑一下。” “胡总,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从小忽略孩子的感受的话,对她的性格形成影响也不好。我能说的也就到这了。”四姐确实是关心胡柳的。 胡戍特地带孩子在外面疯玩了一天,想着晚上应该就没精力吵了吧。他把孩子放在床的另外一边把睡衣穿的严实睡觉。 小丫头也确实如他所愿,早早就睡了过去,他也可以安心的躺下。 天刚蒙蒙亮,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下面摸摸索索的。这种情况他见得多了,想把女人搂过来让她安分点。结果伸手捞了个空,他翻个身继续睡回去。 下面突然一疼,他猛的睁眼就是丫头扒开了他的裤子,正把嘴对着那里啃。他赶紧把这只咬人的小狗拎起来,穿好裤子。 “六六要吃……香肠……”她流着口水,跟爸爸哭诉。 “不许吃,睡觉。”他把她一掌按在自己的怀里,强迫她关机。 小家伙又有了鬼主意,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去摸他的胸。小手捏了捏他脆弱的尖尖。 “六六要吃奶奶。”看胡戍没有反应她就隔着衣服啃,口水弄得睡衣都湿了一片。 胡戍想对她发火,又觉得小孩子那么天真只是自己思想被成人世界影响变得污浊。他叹了口气都不知该说小丫头是小贪吃鬼还是小色鬼。 他把衣服脱了不再挣扎,随意胡柳玩弄,至少这比她玩自己下面好接受多了。 她吸的啧啧声一声响过一声还是没有喝到奶奶。 “嘶——”胡戍突然被咬了一口。“小冤家,快住嘴。”他扒开她的头。 和女儿睡觉原来是这么危险的事情吗?他是真的顶不住。 8 薇薇的旧手机又响了,那个自称她母亲的妇女哪来的脸催债似的要钱? 他接起电话“阿姨,不好意思我背着你对你和胡总的养子做了亲子鉴定。报告显示你们并没有亲缘关系。所以你以后也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啊——会不会搞错了,那孩子的照片我们都还在……助理先生,能不能拜托你行行好,就当做做好事帮帮有需要的人不行吗?” 胡戍挂掉了电话,笑话这世界需要帮助的人那么多,他大发慈悲也帮不过来。 孙妙也顺利毕业了,前段时间忙着准备毕业和就业没有时间搭理他,只是告诉他认识了一个酒吧认识的男生聊的很投机,就不打扰他了。 他发消息喊她出来游乐园玩也被她拒绝了。“你就是把我当做带孩子的工具人!” 胡戍非常无奈,最近小胡柳越来越缠着他,就好像知道爸爸应付不了她所以会提出各种要求,跟他讨价还价。今天就是被她骗来游乐园的。 游乐园有好多设施限制了儿童的身高,更何况胡柳现在连儿童都算不上,只能算幼儿。他几乎是抱着她在园子里吃了一圈。 胡戍把手放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这样下去不行。估计他再带她几年非得把她养成小胖子不可。 “你是,胡戍?”有一个男人在他背后试探的叫他。 胡戍转身差点没翻个白眼,是张睿,胡薇的前男友。他手牵着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年轻女人。这家伙的爱好还真是始终如一,永远喜欢十八岁是吧? 胡戍没应他,转回身去看着女儿费劲的嚼东西。 “薇薇的事情我听说了,节哀,这个就是她的女儿吗?跟她好像。” “你能不能滚啊?”胡戍站起来,站在他的面前。胡薇一半的人生都被这个虚伪的男人浪费,他怎么也没法做到跟他好好说话。 “胡薇跟我分手的时候说了,领养你是因为当年和我的孩子,这么说的话某种程度上我还是她的爷爷……” “我艹你大爷的。”他话还没说完,胡戍已经一拳把他打翻在地上。 “亲爱的你没事吧!”那个女人立马蹲下查看她男朋友的情况,好端端的突然说什么爷爷?这不是自己找打吗。 周围围上来一群吃瓜群众,毕竟游乐园这样的环境打架斗殴影响确实不好。 胡戍还嫌不解气,踹了他一脚。 张睿本来就因为输给一个年纪小自己那么多的小孩憋着气,这下好了他有理由发泄了。只不过这玩意力气可真tm大,他缓了半天脸上还是剧痛。 “你给我等着。”他爬起来打了电话报警。 小胡柳居然不哭不闹在一旁乖乖等爸爸处理琐事,还在一旁摇着手好像在给他加油。 在他们僵持等警察的时候,她还指着张睿“坏叔叔,爸爸揍他。” 把孩子搂在怀里,胡戍有些担心给她看暴力场面影响不好。“柳儿,爸爸刚刚是在玩游戏呢,不是揍人。” 孩子显然听不进去,挥舞着小拳头很兴奋的样子。 警察赶到以后,跟胡戍打了个招呼,张睿就知道不妙。听完缘由然后他们就开始教育张睿不要寻衅滋事。 “挨打的可是我啊。” “人家那是正当防卫。”他们一通教育之后就撤了警。 折腾了半天他还白挨了顿打。临走之前还是不忘揭胡戍的伤疤“你少装深情,乱伦就是乱伦,还把胡薇害死了。这个世界都不会原谅你。” 回去之后胡戍的情绪就一直不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叫别人不要打扰。 胡柳回家之后就没有见到爸爸,好像知道他躲在房间里,趴在他的门口一直敲门。 咚咚咚咚一直敲个不停,外面的人怎么也不会管管?他没好气的开门,黑着脸把她送到四姐面前。“这两天我有点事,你好好照顾她。” 小丫头看出爸爸不高兴也没用再作妖,乖乖窝在他怀里。但还是在他把她送到四姨的手里时狠狠的挣扎起来。 “柳儿乖乖,爸爸要去工作。马上就回来。” “六六要爸爸抱,……爸爸抱。”她一边哭一边张开双手朝向胡戍的方向。 胡戍看着她软软糯糯的小脸蛋还是不忍心迁怒,把她抱起来去哄睡。然后消失了大半年。 他一个人去旅行了,想要清空思绪,要么忘记胡薇,要么想起来了就什么也不干好好的想。本来是这么打算的,结果他旅途中他就像出现妄想症似的觉得她就在自己身边。这让他怎么舍得再一次失去? 胡戍不在的这段时间,小胡柳一直在找他。甚至有一次她走丢了是因为在街上看到了一个像爸爸的男人居然就跟着人家追了一路。得亏人家是个好心人还把她送到了警察局,不然家里的保姆都怕要被老板暗中处理掉。 她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幼儿园都是哭着找爸爸。幼儿园的孩子们还有嘲笑她说她“没爹没妈”,小丫头小小年纪就在学校打架出了名。 胡柳上的是b市的贵族幼儿园。五国语言教学,琴棋书画各种兴趣爱好课程,五星级酒店餐饮供应,……因为她揍的小朋友也是在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家孩子,胡戍又音讯全无。家里的管家去道歉显然没有起到作用,她就只能转到和小俊同一个普普通通的工薪阶级孩子上的幼儿园了。 在家里的工作的除了厨子都为这件事惶惶不安。老板知道以后不会一气之下把她们都炒了吧? 9 胡戍从旅行回来的时候,自以为整理好了情绪。不会再因为胡薇的事情大起大落。 他回到许久没有回的家,和家里的人都打了声招呼。大家见到他也都热情相迎。 之前管家联系上他,也把近况都告诉了他,他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说了声知道了也没责问。看来是他们小人之心了。 小胡柳回家见到爸爸的时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揉了揉,然后哭声紧接着而来“爸爸!——”她扑上去好像自己是全世界最惨的被抛弃的孩子。 胡戍搂住她的腿,小家伙明显长个了,瘦胳膊瘦腿的,小园脸蛋也变尖了一点,看样子是准备要长成美人了。 “柳儿,好久不见。” “呜呜,爸爸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她哭得伤心欲绝。 转眼间孩子就长大了。她长得也越来越像她的妈妈,他总是能在她身上看到胡薇的影子。 六年了,他被困在深渊之中不见天日,一丝光都没能照进来。每次跟女孩有了除了肉体之外的了解后他都会后悔,最终离开她。他这辈子恐怕都出不去了吧。 女儿逐渐大了,他也该避嫌,顺便教她什么叫做男女有别。她貌似听进去,又好像听不进去,看见爸爸还是像小狗一样飞扑过来。小孩子也不知道看了什么电视,学了个名词改口喊他“爹地”说这样子洋气,她喜欢。反正他也没有选择权就随她去了。 小胡柳从小学习就吊儿郎当的,小学入学给他考了个倒数,这倒是一点也不像他。 胡戍把她叫到房间,语重心长的找她谈话“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麻烦。” “那你上课学的都会吗?” “……没学,不会。” “如果你好好学呢?” “那爹地,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下次考试考一百分。” “什么要求?” “我要你周末陪我过家家。” “……好,我空出时间陪你,你可要说话算话考一百分给我看啊。” “喏,这是我的试卷。”她拿出来一张满分的卷子递给胡戍。 胡戍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没什么问题。 “明天就是周末了,爹地好好准备啊。” “等会,我打个电话问问老师。”女儿成绩这么突飞猛进,老师没理由不通知他。 “别!爹地你看这么晚了,老师一定已经休息了。明天再打吧。” “你说的有道理。快回去睡觉吧。” 胡柳在房间里转着椅子思考明天该怎么应付胡戍。明明他只要确认卷子就行了,怎么偏偏还要找老师核对,可恶。她可不敢告诉他,卷子是她自己买来抄了个答案,自己判了打上分数的。她上课无聊的时候就是在学别人的笔迹,以防日后有不时之需。 第二天早上,胡柳一大早就跑到胡戍房间门口敲门。他最好不要趁着她没起的时候打电话给老师。 他披着睡袍,睡眼惺忪的来开门“大清早的,干嘛?” “没,没干嘛。爹地你再睡会儿吧,一会儿吃早餐了我叫你。”她注意到了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她已经在爹地房间闻到好几次了。而且这个味道很特别,感觉不算香也不算臭,她只在这里闻到过。实在想不出来,她一心只当是什么驱散飞虫的喷雾。 她乘着他翻身躺回去的时候,悄悄拿起他的手机。点开屏幕发现有密码,然后就把手机带到卫生间丢进了马桶里。这下子无论是修手机还是换手机都需要一阵子吧。 “啊——”她大声尖叫起来。 “小祖宗又怎么了?” “爹地,我不小心把你的手机掉进马桶里了,怎么办?” “……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了我同学,她说给我打电话,我想看看她有没有打电话给我……” “那你又拿去厕所做什么?” “我刚好想上厕所嘛……” “算了算了,就是个手机而已,我让他们送个新的过来就行了。” “……送过来,要多久啊?” “……你有一点奇怪,谁跟你打电话让你这么着急?不是小男生吧?” “不是!绝对不是!”她突然惊慌的脸都红了,嗔怪的骂道“爹地说什么呢!” “快去换衣服。你答应我了要陪我过家家的。” “……就我们两个吗?” “还有我的菲儿。”她把手里的洋娃娃递到他面前炫耀。 “我要穿什么衣服啊?我的小公主。” “西装!要穿最帅的。” 本来他还想陪小姑娘过家家有什么难的,都不需要他动,往那一坐哄小孩。现在他才发现他太天真了。 胡戍穿着西装,陪女儿在花园里,窝在她精致的小桌椅前面。他的体型在这些小娃娃小桌椅面前就像巨人一样。他已经感觉到家里的佣人在他背后偷偷笑他了。 “我当妈妈,你当爸爸。菲儿是姐姐,杰克是弟弟。” “我本来就是爸爸……你当妈妈?这不是很奇怪?……”更奇怪的是杰克是她的布娃娃狗。 “都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叫我亲爱的。” “好的亲爱的。”胡戍非常后悔自己愚蠢的决定。 “爸爸给菲儿喂蛋糕,啊——”他无奈的挖起一勺蛋糕去喂一只洋娃娃。 “妈妈也要吃。”他又挖起一勺给胡柳。她舔了一口嘴边的奶油“真甜,谢谢亲爱的。” “接下来是杰克。”…… 她把娃娃冲着自己“菲儿想要一个妹妹。菲儿和弟弟要去上学了,妈妈再见,爸爸再见。” “亲爱的你听到了吗,菲儿想要一个妹妹,我们好好努力吧。” “噗——”胡戍刚喝进去一口茶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生孩子啊,亲爱的,我们给菲儿生个妹妹。” 他还没继续问,小胡柳就凑上来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嘴唇上。只留他满脸问号。 “亲亲完了,我的肚子里就有宝宝了。”看胡戍还被震惊冲击愣在原地,她非常耐心的解释道“爹地别怕,我刚刚只是假装的,女生要吃到男生的口水才能真的生宝宝。” 胡戍的三观已经碎了一地了,到底是谁这样教坏她的女儿。他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胡柳在她的衣服里塞进去一只娃娃,他还来不及说话,她就把它掏了出来“宝宝出生了,亲爱的我们要叫她什么呢?” 胡戍张了张嘴,想给她科普生理常识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10 他每次想要插嘴,她就像故意似的“你别说话!”然后被女儿啵的一口亲在嘴上。他根本不想思考,按照胡柳的逻辑,他们一下午生了十一个毛绒娃娃。 陪了她一下午,胡戍觉得女儿天真的可爱,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她残酷的真相,再多让她天真一会儿把。孩子的纯洁是什么也换不来的。只不过…… “柳儿,这个游戏你可千万不能跟男生玩!尤其是生孩子的部分!” “爹地放心吧,我不喜欢跟男生玩。我就喜欢你做孩子的爸爸。”这话他怎么听着怎么怪异。 “下午玩的好开心啊,爹地我们下次还一起玩好不好?” “……”胡戍打死都不会再干这种蠢事了。但是要他当面拒绝这只小烦人精,他肯定不得安宁。“下次再考一百分。” “好!”她答应的很痛快。 “胡柳!——”胡戍的呼唤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完蛋了,爹地肯定是生气了,不过为什么? “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老师说什么根本没有考试。” “那个……”胡柳低着头,她不就是想跟爹地玩个游戏吗,至于这么凶吗? “卷子是你自己造假的吧?你觉得我很好骗是吗?还把我电话泡在水里。你个小妮子!你以为自己很聪明了?” “呜呜……”她使出她的绝招哭唧唧。 “你哭也没用,给我去房间里好好反省。” 爹地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跟她说话,不管她怎么道歉他都不理睬她。 胡戍感叹着逃离小恶魔的日子,别提多自在。要不是担心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他恨不得一直和孩子冷战下去。如果她没有这么粘人,他也不至于这样。要知道,他最讨厌的类型就是粘人,而且莫名其妙的女儿的粘人和那些女人给他的感觉惊人的相似,让他很不耐烦。 他一边劝自己这是个孩子,一边又享受当下自由的单身生活。 晚上,他牵着性感女人的手往自己房间里带。 落锁,拥吻,抚慰,水声啧啧。一路缠绵到卧室床边,女人半裸,他也刚要褪下衣装,掀开被子就看到女儿可怜兮兮的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他转身对女人说,“你先回去。” 今天喝得微醺兴致不错,看见女儿的一瞬间胡戍清醒了一半。 小胡柳爬出来,从床上跳起来扑到女人身上。“呜呜……哇!臭阿姨吐出来,把爹地的口水吐出来!”抓着她的头发就是拉扯。 女人吃痛,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把孩子摔到地上“干什么!小神经病!” 胡戍没说话,再一次指了指了门的方向,好像她再听不进去,休怪他无情。 女人抱起屋子里散落的衣服就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在这干嘛?”他没想到,女儿纠缠比他想象的可怕。 胡柳看着他出神。 他这才注意到他下面鼓起的帐篷。尴尬的拿被子遮住以后清了清嗓子。“说话。” “爹地她打你了吗,你受伤了才会肿起来的吗?” “你先别说别的,我再问你一遍你在这里干嘛!别让我问第四遍。” “呜呜呜……我来跟爹地道歉,爹地好久不理我了,我想告诉你我知道错了,拜托不要不理我。”她越说越伤心,哭得越来越大声“爹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呜” 他总算心软了,揉着她的脑袋“怎么会呢,我最近工作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不是柳儿的错,是爹地不好。” “呜呜,那刚刚那个阿姨要是有你的孩子了怎么办?你会不会不要我啊?” “……她不会有我的孩子的。” “可是我都看见……她吃了你的你的口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阿姨啊,不要喜欢她啊,她还打我,哇啊……” “……我不喜欢她,她也没吃,我不会不要你的。” “真的吗?”她的泪止在眼眶里。“那晚上我要跟你睡。”小胡柳从小就把得寸进尺学的很精。 半夜的时候,胡戍觉得手臂麻了,发现是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横着躺在他身边,把他小臂夹在她大腿中间,还无意识的磨蹭。 他大觉不妙,小姑娘现在性意识萌芽,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指不定明天早上又是怎么激烈的辩解现场。 他把她抱起来,轻手轻脚的抱回她自己房间。 后来他委婉的请求四姐向胡柳传授一些生理知识,四姐却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她还这么小,没有必要!而且有些事到了时候自然就懂了。” 虽然他就是无师自通那一类,可是后来的遭遇,以及年幼无知时对性的迷茫才导致了胡薇逃离他了三年,无法挽回,他万分后悔。 胡戍回s市办事的时候,想起了胡悦。上次去见完k哥他就全权交给他负责,也没关注过她的生活。 他去老家找胡悦却发现她已经搬家了。公司也早就改头换面改名叫“xx集团”。 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胡悦到最后还是再婚了,只不过不是个暴发户,是个跟她年纪相仿的企业家。公司也归入那个老板旗下,那个老板倒是孩子多,也不会受没有继承人之苦,相反家里为了继承明争暗斗热闹的不行。 胡悦这是把自己早该走上的路往后延了那么几十年,过上了豪门太太的生活。既然如此他也不该打扰吧。 他给胡悦匿名写了一张卡片,“如果需要帮助,致电:……。你不是一个人。”让佣人送去。 他在想胡悦为什么解决了危机还要结婚,难道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过度无力操持生意了?还是觉得自己孤独无依太可怕了,找个依靠。无论是哪一种,他确实亏欠她。就算她不待见,他也要帮她到底。 11 s市的酒吧门口,有个女人躺在门口,身旁都是呕吐的污秽无人理睬。 旁边的青年观察了好久才终于上前,也不嫌弃味道,准备背起女人往酒店去。 胡戍刚从里面出来,里面有个他看不上的女孩纠缠不休的要他的联系方式,他只好转战阵地。 他撇了一旁男人背着昏迷女人的画面,没走出两步又回过身。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你认识?” “怎么?你认识?不认识就滚,我先来的。” 胡戍不想跟他争辩,掏出钱“把她送到我酒店房间,这些都是你的。” 青年本来以为晚上走了运,遇到个大美女给他捡,脏是脏了点,洗洗还能用。没想到走的是财运,他实在给的太多了,有钱人的癖好咱不敢问。 他快马加鞭把人送到房间里,胡戍嫌弃的指了指卫生间。那青年把她放在卫生间地板上,拿了钱就赶紧离开。 胡戍打开水龙头,直接从头淋到脚。 地上的女人受凉,哆嗦了一阵然后意识清醒过来。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要报警了!” 胡戍故意不说话,他一步步走过去,拿他的皮鞋挑起她的下巴。 “你别过来,我是律师。我可以把你告得倾家荡产。” “律师混成这样?比陪酒女还不如?”胡戍发现没用,松开脚。她以前就近视,这个时候该不会瞎了吧。 “你看着有点眼熟。你是?” “太惨了,我的小学同桌。” “胡戍!真的是你。”她湿漉漉的站起来。 胡戍挡住她。“你别过来,赶紧把自己身上弄干净。我快熏昏过去了。” 朱丽娜擦着头发走出来,胡戍把浴袍递给她穿上。 “怎么,自己喜欢女的就对我这么不防备?我至少还是直的呢。” “切,你要是喜欢我早就动手了,没必要我现在都人老珠黄了再下手。” “另一个追着你跑的美女呢?叫什么来着,我想不起来了。” 她显然神色黯然。“……奚茜啊,她,结婚了。” “……男的女的?” “男的。毕竟他们家,你也知道。” “……所以你喝成这样?” “那都多少年以前的事了。” “那你这是?” “别提了,被直女骗了,她居然帮男人骗我出来喝酒。那个男的使劲给我灌酒,还执意要3p。我在门口吐了自己一身他们就走了。” “黄鼠狼吗你?” “胡戍!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那么讨厌?” “陪我喝酒吧,我晚上好事都被你害没了。” “让我看看,这些年你还没有铁杵磨成针啊?” “变成针也能治你。” “你别撩我啊,我刚受了情伤,很容易动摇的。” “那行,既然你有现成的我也不用费时费力的去找了,你想要我的吗?” “jb?让我上位,毕竟在我眼里就是一根自*棒。” “指教了,飞*杯。” 老师再次打来电话的时候胡戍本以为丫头真的发愤图强考了个真实的满分给他,结果却告诉他,胡柳在学校打架请他过去一趟。 真有他当年的风范。不过小姑娘的叛逆期是不是有点太早。 当他发现跟他一起坐在校长室的是四姐和她的孩子小俊的时候他着实震惊了。 四姐也显得一脸尴尬。 “胡柳,你为什么和涂俊打架。” 小姑娘死活不开口。 “那你说,涂俊。” “我在做操的时候就说了她一句,‘小变态在家还跟自己的爸爸亲嘴’。他们班的同学都笑她,她就开始打我了。” 小丫头气得跳起来又要爆发第二场战争。她脸红含泪,张牙舞爪。 虽然小孩子的话很过分,但是事实。 校长和四姐都看向胡戍。 “小俊,你看错了。那个时候胡柳在给我吹沙子,我眼睛进沙子了。你房间那么远你也看不清吧?” “谁说我在房间,妈妈让我看着你们她要去酒窖拿酒卖掉,我一直在树上。” “……哎呀,小孩子说瞎话你们别忘心里去。” 胡戍听说酒窖里最近老是丢酒,只当是家里混入了手脚不干净的临时工什么的,也还没去查证。 “你们是什么关系?”校长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 “我是他们家的保姆……”四姐这时袒露身份,奶妈这个词她更说不出口。 这下性质一下子从同学吵架,到职业操守缺失了。 “四姐,别的我也不多说了。这个月工资领完你就走人吧,这些年也谢谢你。” 四姐含着眼泪,“对不起啊,胡总实在是家里人催钱催得紧。我一个人要养两个家庭,老公的父亲还欠着我都不知道的高利贷……” “不好意思。”他抱着胡柳就离开了学校。 他雇佣四姐之前把她以及家庭背景老底都翻遍,正是老实本分才选择任用。没想到,也不知是金钱改变了价值观还是别的什么。 刚好给胡柳办个转学。之前是在幼儿园升上的这所公办小学,和涂俊一起上下学有个伴。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 “胡柳,你知道错了嘛?”胡戍把门关上准备好好教育。 “我没错!” “为什么打人?话不能好好说吗?” “……” “爸爸跟你说了多少次,男女有别,还得让涂俊看到了误会说坏话,让你听见了最后还不是自己不高兴。” “他那是没有爸爸嫉妒我!我喜欢自己爹地有错了?”胡柳的眼眶里一下子就积攒了泪水。 “不是有错,是要注意分寸。你已经是大姑娘了,你可以抱抱我,也可以亲我的脸。但是你不能亲嘴。亲嘴只有跟以后结婚的人才行。”这话说的他自己都快不信了,但是为了让女儿理解,他得编下去。 “那就结婚啊!我可以嫁给你!” “当然不行!”他吓出了一身汗,这种想法可太刑了。 “为什么?结婚不就是两个人互相喜欢吗,我喜欢爹地,爹地不喜欢我吗?……”她一副分分钟就能哭出来的表情。 “你……反正打人就是不对,回房间好好反省一下。” 12 “嗯——啊,嗯……”女人在身下情难自控的出声。 掐住她的脖子,直到在她攀上顶峰的瞬间才撒开手。 她剧烈的抽搐,身下那处也紧紧把他绞住。他乘着这股劲加快了挺进的频率。女人更是直接尖叫出来。 他嫌吵,拿手把她的嘴堵住。在她“呜呜——嗯嗯——”的时候,他突然听见柜子传出了动静。 抽出身,他向着衣柜走过去。女人还在床上沉浸在高c的余韵里根本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风。 “……呜呜,爹地……”胡柳缩在他的衣柜里,满面潮红。就连一双灵动的眼睛里也满晕着雾气。 胡戍转过身把自己先包裹好。他拎着她的后领,把她从里面揪出来。 “……爹地,我错了嘛,对不起,不要不理我……” “去房间里好好反省。周一之前不准出门。” “不要!——你就会关着我,你这是剥夺我的自由!我宁愿你打我。” “不要是吧?好,这就给你办住宿,让学校的老师管你。” 小胡柳就是因为不服管教才没有在学校住宿。他们小学因为教授的科目多达百余项,从早到晚都有课,课余赶路都算浪费时间。 “不要……” “选一个吧。自己乖乖受罚还是去住宿。” “可是我下面痒痒。”她捂住那里有些难受的挠。 “……”这下给胡戍整不会了。这下生理课迫在眉睫了。 为了避免尴尬,胡戍叫来了朱丽娜友情参与生理课,希望她能授业解惑。 “你在开玩笑吗?当年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不是你教的我吗?你这个大师不教要我来?算了,刚好这里的事务所我呆不下去,我去b市投奔你了,你混了这么多年不会养不起一个如花似玉的我吧?” “……你别带坏她。虽然她就是个小恶魔。我相信你应付得了。” “胡柳,这是你的家庭老师,以后住在家里给你补习功课。”胡戍把朱丽娜带到胡柳的房间。 小家伙头也没抬起来,她已经在家被关了好几天了,爹地不但不跟她说话,还不让她上学。她无聊的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拆了,可是第二天早上就有人来换新的。 “你好啊,小胡柳。我叫朱丽娜,你可以叫我丽娜姐姐。”她摸着小姑娘的脑袋,觉得这么一个甜美小姑娘怎么可能像胡戍说的那么糟糕。 “阿姨,你也整天会跟爹地在床上打架吗?他用下面的jjx你那里?” “……”朱丽娜瞬间说不出话来。 胡戍尴尬的走出房间,把空间留给她们。 “胡柳,我们第一节课要学习的就是生理知识。你那天看到爸爸和阿姨在‘打架’了是吗?” “哼,爹地是坏人,欺负阿姨,阿姨都在床上叫的好大声快要哭出来,肯定很痛。” “你以为爸爸在欺负阿姨是吗?姐姐告诉你,不是的。他们在‘性交’,英文叫做coitus。胡柳有没有看过动物世界,两只动物交配的样子。” “……他们要生宝宝?可是没有……吃口水……” “有哪个小朋友告诉你吃了男生口水就有孩子的?这不是真的。” “那要像他们一样拿jj插两腿中间才行吗?可是那里那么小,只能尿尿……” “这个是生殖器官的图片,你看这里是……”朱丽娜一本正经的把器官介绍了一遍。 孩子听得似懂非懂。 “他们生孩子了我怎么办?”小家伙一脸委屈,不想爸爸被别人抢走。 “……有时候呢,做这个不是为了生孩子,是为了满足。就像你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等你长大了也会有这个需求。” “那爹地也不喜欢那个阿姨,不会把阿姨带回家把我赶走咯?” “……”她得承认,这个小孩逻辑确实很强。“你爸爸喜不喜欢阿姨我不知道,这个你要去问他。” “我上次看见爹地的jj有这么长,那他平时放在裤子里我怎么看不见。他是不是跟金箍棒一样会变大变小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 “……”朱丽娜默默吐槽了胡戍真变态,又翻出来男性的生殖器官图给她好好解释。“还有没有不明白的?” “等我长大了,跟阿姨一样饿了我可以和爹地做杏……交吗?” “!……”朱丽娜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突然明白过来太早普及过于详细的生理常识的痛苦。 “不可以啊。你们是父女,不可以做这种事。” “为什么?” “这是规定。下一个问题。” “我看不懂这个图片,我的跟图片不一样。我可以看看你的吗?是不是跟图片里的一样?” “!……”朱丽娜第n次无语。“小胡柳,不可以随便把自己的秘密部位给别人看噢,这样是不对的。除了下面还有上面的咪咪,等你长大也会变大的。” “我不会给别人看的。我就看看你的,而且你不是在教我吗?” 她怎么感觉被一个小孩子羞辱了。算了,就当为了教育事业的牺牲,她脱下内裤,把私处展现在她面前。 “哇,有毛毛也。你之前说的哪里是哪里能不能再说一遍。” 朱丽娜一边羞耻的给她掰开看深处的结构,一边讲解。 “可是你的音道也很小啊,怎么进去呢?” “可以的,你看手指头一下子就进去了。呼——我刚刚说到哪了,嗯,他是有收缩性的,也可以变大变小。” “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嗯?这是什么问题。里面就是肉啊……” “我想摸一下。” “不可以……” “为什么?” 朱丽娜穿好裤子逃出去,赶紧把胡戍往里面推。“你快进去劝劝你女儿,在教下去我都要高c了。” “?”胡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地你来的正好,让我看看jj。” “?”朱丽娜到底跟她讲了什么? “不行。” “为什么?丽娜阿姨都给我看了她的下面长什么样子。” “?” 朱丽娜到底跟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要给你看。” “因为我要看。她要教我生殖器官什么什么的,她还讲了男生的音什么?金,是像金箍棒一样的。” 胡戍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从那以后,胡柳似乎并不是被解惑了,反而更是对他的身体好奇起来。只要乘他睡着或是不注意就扒他裤子。他都要怀疑自己怎么养出了这么个小流氓。 “爹地,让我看一眼,就看一眼。”胡戍再也不会被这个小恶魔给骗了。 他紧抓自己的裤腰带,突然想到什么“胡柳,你不在家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你知道这些。这些都是其他小朋友不知道的秘密,他们的爸爸妈妈不敢告诉他们,要等他们长大了才说的。你知道的太早了,你可不要抢了他们爸爸妈妈的工作。” “放心吧,爹地,只要你给我看一眼我就再也不会出去乱说。” 胡戍陷入了沉思,给孩子洗脑还来得及吗? 13 孙妙在胡戍家门口急急忙忙的按着门铃。 好在管家还认得这个当年一直追在胡戍屁股后面跑的女学生,把她迎进门让她在客厅等待。胡总出门办事,估计下午会回来。 朱丽娜在熬夜加班,这会儿刚刚回来。她像丢了魂似的进门,拖沓着身子就要回房间。 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陌生女孩,她突然就感觉疲惫一扫而空,来了精神。 她面带微笑以示友好走到她面前,“你好啊,请问你是?” “你是谁啊?这里不是胡戍家吗?” “我是他的朋友,你是?” “噢,我知道了,你是他新换的女朋友吧,这次怎么换知性风了?他以前不是一直喜欢妖艳贱货吗?” 朱丽娜也没否认她的猜想。“你对他了解还挺多,你是不是对他有想法?” “那都是过去了。我今天来找他吐苦水他居然不在。可恶!” “可以和我说说嘛?我也许能帮你。” “好吧。姐姐你不知道……”孙妙双手自然的一拉朱丽娜的手就开始在眼眶里酝酿泪水。 朱丽娜趁机抚摸小姑娘年轻细嫩的小手。“你别着急慢慢说。”一边还吩咐下面送上来果盘和茶水。 “胡戍他知道的,我之前和他一起去夜店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生。那天他跟我聊的很开心,我就把自己联系方式给他了。后来我们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就是单纯朋友的那种聊天,他还会每天跟我说早安,晚安。就算我工作很忙忘记回了,他还是坚持发。 他还常常晚上约我出来玩,说是一起去夜店跳舞什么的。我工作一天太累了所以总是拒绝。有一次我跟他去了,遇到流氓他也很勇敢的帮我赶走了。他说时间太晚了要订一间酒店凑合一晚上,可是我生理期痛的特别厉害,去了医院挂了一晚上的水也是他陪我的。 时间长了,我觉得我自己喜欢上他了,我就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说他只是把我当朋友。我那个时候很生气啊,直接就把他拉黑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突然又找到我说,回想那段时间他很后悔,其实他喜欢我他自己没明白。我也一直工作没时间谈对象就跟他试试看了。 他之前一直都对我很好,礼物什么的也从来没有忘记过。可是昨天……呜呜……他出差回来,带我出去喝酒,一边说好想我,一边给我灌酒。我平常真的不会喝多的,要不是他一直在我耳边说好爱我,等这段时间工作告一段落他就要娶我,问我家里人的喜好,要多少彩礼……我真的太天真,我就给了他,我的第一次……然后第二天早上他就消失了。他在床头放了两千块钱。 我一直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我打了有一百多个,他最终只说了一句话“你是老子泡过最jb事儿的,哄你哄了那么长时间,要你的÷不过分吧。两千块收好,你的卖身钱。”呜呜呜,我好想把他杀了……” 孙妙一边哭一边钻到朱丽娜早就张开双臂的怀里。 “不哭不哭,臭男人不得好死。”朱丽娜愤愤的骂,好像被侮辱的是她自己。 “姐姐,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要盯紧点胡戍,他是我见过最花的男人,以前一个星期换女人都不带重样的。现在怎么样不好说,你可要注意啊。” “咱们不管他。你昨天一定没有睡好觉吧,来我房间泡个澡好好睡一觉吧。” “真的可以吗?其实昨晚我下面一直难受,现在还有点疼。” “我帮你看看。” “姐姐真好。” “哇,姐姐身材好好哦。” “你的也好,还是粉色的呢。真可爱。”她手痒痒的好想捏一把,但是她知道急不得,以后有的是机会。 “好舒服这个温度。”孙妙惬意的坐在水里,暖洋洋的快要睡着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朱丽娜想起来她们都坦诚相待了,居然还不知道名字真是惭愧。 “我叫孙妙,姐姐你呢?” “我叫朱丽娜,你叫我丽娜就好。” “不不不,还是姐姐吧。姐姐显得亲切。姐姐和胡戍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同学。” “哇!那姐姐今年也,三……”她说到一半又觉得女生可能会介意年纪就卡在了一半。 “嗯,我今年三十了。” “根本看不到出来啊,我还以为姐姐跟我差不多年纪呢。” “嘴甜。” 泡完澡,朱丽娜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支膏药,“妙妙,张开腿我看看,给你上个药。” “好害羞啊。” “都是女生不要害羞。” 她缓慢的把沾满药的手指伸进去,不愧是小女生,真的很窄。不过她对宽窄可没有像男人那么魔怔的追求。丽娜随便打了个圈,就抽出来准备第二次。 “唔……姐姐,你的手指好灵活……刚刚碰到的地方有点奇怪。” 朱丽娜故作矜持的假装听不懂,“好了,上过药好好睡一觉,醒了之后就好了。来吧。”她坐在床边伸手向她发出邀请。 “不穿睡衣什么的吗?……”孙妙显然非常害羞。 “不好意思,我习惯了裸睡。你要是不习惯,可以穿上内衣内裤。不过我听说不穿更有利于健康哦,而且更舒服亲身体会。” “好,好吧。”她小心翼翼的躺在丽娜身边,身体都绷紧了。毕竟第一次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睡觉。 朱丽娜睡着以后不自觉的翻身抱住了女孩,手还不老实的捏捏揉揉。 孙妙刚要睡着,被她这么一整,刚刚身体里奇妙的感觉又涌起来了。 胡戍回家听说孙妙来找过他,只不过被朱丽娜带到了房间。他就知道不妙了。 孙妙一个小白哪里逃得过朱丽娜这种圈里混多年的资深拉拉。根本是羊入虎口,这辈子他掰弯一对就够了,何况他们还没有好结局他更是自责。 胡戍敲门,没有人应。 俩人睡的抱做一团,刚觉得舒适,对方的身体又香又软,根本不舍醒过来。 14 胡戍拿来钥匙把门打开。 看见被窝里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他心道不好。他把朱丽娜摇醒,“你有没有对这个孩子下手?” “胡戍?你怎么进来的?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隐私啊?” “你别好端端祸害人家。”他还没教训完。 “胡戍?……你,你怎么在这?”孙妙醒来捂住了自己,没想到一睁眼身旁就是胡戍按着朱丽娜质问的画面。 “你自己问她,祸害她的人是不是我。”朱丽娜冷着脸下床,胡戍可真瞧得起她,虽然她有歪心思,但是他真的空口无凭。 “胡戍你干什么凶丽娜姐姐?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我都被人安慰好了你才冒出来还责怪姐姐。” “你们没什么事吧?” “两个女生能有什么事啊?胡戍你傻了吧?”孙妙一脸天真的问胡戍。 他叹了口气,就把朱丽娜抗出了房间,“啊——神经病!放我下来。” 他在门口跟孙妙说了声“继续睡觉吧。”就把门带上了,把朱丽娜扔到客房。 “你不会在吃醋吧?”朱丽娜斜靠在床头,一脸戏谑。 “你找谁都行,别霍霍人家小朋友。她刚进社会什么都不懂。你也知道,你这种生活不容易,如果不是认真的,不是两情相悦的,你这是在害人。你和奚茜的事情,我很后悔,对于你们我也很愧疚……” “你少tm自恋了,我们俩的事情,能有你什么事?什么事你都要来参一脚是吧?”丽娜说着泛起了泪花。 “好吧,其他我也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胡戍留她一个人在客房里沉思。 真他妈好人全让胡戍一个人做了。合着她就是个掰弯直女穷凶恶极的罪人呗。如果不是年少时的经历,她大概就不会这样扭曲无助。从那之后她总会对异性无所原由的反感。不过这个也看人吧,你看奚茜不是照样能丢下她和男人结婚吗?而她为什么再也回不去了她自己也不知道。顶不住家里催促的压力跑到这里躲着,她能躲一辈子吗? 晚餐时间,家里第一次那么热闹。 小胡柳看到餐桌上有两个阿姨更是高兴不起来。她一定要抢着坐在胡戍旁边的位置,生怕爹地被坏阿姨勾去了。 朱丽娜被胡戍一通训斥心情很差,自觉的坐在离胡戍离孙妙都远的地方。 孙妙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当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他们一对情侣在调情。她还是不自觉把餐盘端到朱丽娜边上亲切的“姐姐姐姐”追着喊。 丽娜对她笑笑,又瞪了一眼胡戍。 这下子要数胡柳最开心,两个阿姨全都跑到餐桌另一边去那爹地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姐姐你怎么心情不好吗?”孙妙悄悄凑过去“是不是胡戍刚刚不顾你的感受把你……” “不是,没有,你不要多想。我没有心情不好啊。” “那你吃一块肉,啊——”她切下一块肉送到她嘴边。再次靠过去悄悄话“你的药真好用,我睡醒真的感觉好多了。改天我单独请你吃饭。” 朱丽娜看了一眼胡戍,好像想跟他求证是她先动手的似的,然后一口咬下了她递过来的肉块。 小胡柳看到了爹地和那个叫丽娜阿姨的眼神交汇,她不甘心的也切下一块肉,“爹地我喂你吃。” 胡戍一惊,小家伙这学习能力也是够够的,她不会以为自己是在羡慕那边疑似即将新诞生的一对情侣吧? 他偏头躲开,小丫头穷追不舍,拿着沾了酱的肉就往他嘴唇上怼。害的他半张脸都被她糊了一脸。他实在忍不住按住她。 朱丽娜看见胡戍这幅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也就这个小恶魔治得了他了。孙妙也笑了,两个女人的笑声充斥着整栋房子。 “不许笑!”胡柳很大声的对着两个阿姨怒吼。 胡戍自己擦掉了嘴巴的污渍,三个女人一台戏,他是真待不下去了。站起身就要开溜。 胡柳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如影随形。 “爹地,你晚上都没吃饭要不要吃我的小零食。”胡柳趴在胡戍的书桌旁边骚扰他。 “不用了柳儿,乖,自己去玩儿。” “是不是柳儿喂你吃肉肉,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他一边翻着报表一边敷衍的回答女儿的问题。 胡戍投资了一家刚建立的公司,很有潜力。不过他也只是个股东,没有什么繁忙的要务处理。不过偶尔关注一下运营就行,有时也会陪客户喝个小酒,听他们吹牛。反正他在这种场面早就混的如鱼得水。 这些年的挥霍他的存款所剩无几,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想着也得给她存点钱。以后如果遇到了她的爱情,他也不至于两手空空把她交到别的男人手里。 “没有生气就吃糖。”胡戍再一次敷衍的接过她递过来的棒棒糖塞到嘴里。 “啊,我喜欢葡萄味的,给你吃草莓味的。”她又把他嘴里的糖拔出来,塞给他新的一颗。 小丫头从他嘴里抢出来以后直接往自己嘴里送。 胡戍表情复杂的看着胡柳,他都不知道这是孩子的小心机还是他真的多虑了。要说她心思单纯,她对他的执念可是深的超出了一个孩子该对父亲的依赖。但是她又那么一脸天真的问你“有没有生气?会不会不要我?”让人徒生怜悯。 胡柳看着他的眼神,解释道“爹地你别担心,丽娜阿姨告诉我了,吃男生的口水是不会怀孕的。要用jjx才行。” 胡戍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又觉得不像,哪个懂事的女孩子会满口这种粗鄙之词。他故意接话“所以你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小丫头明显一慌,“怎么可能啊?我只是想让你吃糖不要饿肚子。” “要是小胡柳吃了我的口水真的有小宝宝怎么办?”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他不该为了吓唬她编出这种恶心的话。 “……怎么办?呜呜呜,我也不知道……爹地怎么办啊?” 胡戍只能反过来安慰“骗你的,不会的。放心吧。但是以后也不能随便吃别人的口水噢,不卫生的。” 15 “姐姐,这里!” 朱丽娜看见了孙妙,快步走去。 “哇,姐姐,你这样一打扮好漂亮,我都认不出你了。我穿的那么寒酸就出门……” 丽娜今天出门带着美瞳化了淡妆,烫了头发,一身连衣裙显得气质蹁跹。 “哪有的话,你也很美啊。吃完饭我们逛个街吧,我知道一家店服装款式很棒。” “好啊好啊,我难得请假,今天要玩个痛快。” “妙妙,你嘴角。”丽娜点了点自己的嘴角,想提醒她嘴边粘到了汤汁。 “哪里?”她摸了半天方向相反。 “这里。”她伸手帮她撇掉,在纸巾上擦擦。如果是平常约会,这是小姑娘常用的撩人套路,她会仰着面凑到你面前,而她一般沾下来后会吮一下手指。这种心照不宣的流程,要抑制大脑冲动真的不容易。 丽娜决定了,她不会用套路用情欲蒙骗她,毕竟她确实单纯。今天过后她们应该不会再见了吧。 “姐姐你眼光真好,我感觉我从来就没穿过那么好看的衣服。”孙妙拎着大包小包高兴的对她说。朱丽娜帮她拎了一半。 “哪有的事,你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逗小姑娘开心的话可不是手到擒来。 “姐姐,你给我买了这么多衣服我都不好意思了。不然我再请你看场电影吧。” “不用了,看完电影得多晚了,明天你还要工作早点回去休息吧。” “可是我想看嘛。”她搂着丽娜的胳膊二话不说往电影院拉。她们来的时间很微妙,刚巧黄金档都散场了,要么就是一些重播的老片翻来覆去的播。朱丽娜觉得有些无聊,刚要劝她回去。 “我想看恐怖片。这个新上的。” “你还爱看恐怖片啊?” “对啊,我爱看但是我会害怕,所以都要找人陪我看。以前都是和闺蜜一起的,怎么姐姐不喜欢吗?” “没事,我都可以。”其实她根本没看过恐怖片,为了不扫兴她只能编谎话。 “啊——啊——”孙妙在旁边搂紧她的胳膊使劲叫唤。 朱丽娜本来也看得心里毛毛的,这下子更被她吵的心神不宁了。她紧绷着身体,反手握住她的手鼓励她。 安静的时候就听见后面的座位传过来情侣接吻的声音,这个时候连口水声听起来都湿哒哒的恶心。这是什么一对奇葩,在恐怖片场谈情说爱。 等到影片结束的时候,朱丽娜才放松了精神,走出去一步都有点腿软。 “怎么了姐姐?是我吓到你了吗?”孙妙看的很过瘾,只有恐怖片大叫没有人有意见。 “不是,我憋的。”她急匆匆跑到厕所掩饰尴尬。 为什么不告诉她自己看不了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她一口一声姐姐叫的她自己坚强了几分。 “我送你回去。”朱丽娜坐在车里有一些遗憾。这个女孩子很单纯很简单,她很向往。但是正如胡戍说的越是单纯的孩子就越不要轻易染指,否则日后的亏欠感可能会把人吞没。 “姐姐,我下次还可以约你一起出来玩吗?” “好啊。”嘴上这么应着,实际已经想好了怎么一次次的拒绝理由。 “你其实不是胡戍女朋友吧?我上次去他家的时候,看到他脖子上被人咬的留了一圈牙印,可是那个时候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吗,我没注意。” “而且我发现你们还没什么交流。” “好吧被你发现了大侦探。其实我只是他的一个多年的朋友。” “诶,真的吗?男女之间哪来的纯友谊,说实话你们有没有那个那个过?” “哪个?”她故意逗她。 “讨厌了姐姐,你知道的就是那个。” “……没有。”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撒了谎。 “那你就没有喜欢过他?” “开玩笑他小时候跟个小豆丁一样谁会去喜欢他啊?”朱丽娜开始歪曲事实。 “啊,真的假的?我好想看哦。” 关于那个牙印。 胡戍从来不让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口红印子也不行。 “胡柳,过来看牙。” “我不要,我不要拔牙。”她兜着圈子躲着胡戍。也就这个时候才会躲着他。 他一把揪着她衣服拎起来,放在怀里要打开她的嘴。 小姑娘死活不张嘴,抿着嘴唇像个小老太太。 他按住她的头,两只指头像钳子一般打开紧闭的嘴巴。 小丫头就这么一口咬了上去,“你属狗的啊?” “我不拔牙。”从头到尾她就这么一句话。胡戍把她双脚按按住她根本跑不了。 胡戍再努力了一次,又被她摇头晃脑的摆脱。 他没什么耐心的把她翻转过来胸口按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按住她的腰背,一手没使什么劲的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子。“别闹。” 小丫头马上泪流满面,也不知是害臊还是别的,扭着身子要逃跑。 “还动?”胡戍又是一巴掌。这一下子小丫头不干了,直接一口死命的咬在他脖子上,就在喉结左下角一点的地方。胡戍吃痛松开她,看着她一溜烟跑走了。 就是这个牙印子,地方太过显眼,被人问起来,还得他到处跟人解释,被女儿咬的。大伙显然一脸暧昧表示不信。就连跟他滚床单的美女都好奇,牙痒痒的想在上面覆盖一个。 他一个法医朋友看见了调侃他“你可真刑啊,这一看就是未成年的牙痕”,胡戍无语“本来就是我女儿咬的。” “你们玩什么呢?给你咬在这里?真是个小老虎,还会锁喉呢。” 再后来孙妙已经把她当做了好闺蜜,根本推脱不掉约会,朱丽娜有些无奈,明明佳人在侧却是单纯的纯友谊到底是幸事还是悲哀。 16 胡柳从小就没有过过生日,因为她的生日就是她妈妈的忌日。这一天胡戍一整天找不到人影。 以前四姨在家的时候会张罗家里的厨子烧一桌菜,买个蛋糕点个蜡烛稍微走走过场。 直到上小学的时候,她参加了班里一个财阀千金的生日宴会,才知道原来有的人生日可以过的这么豪华夸张。 小胡柳找到朱丽娜,“阿姨,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在游艇上办生日party,你帮我安排一下。” 丽娜无语住了,“你爸爸呢?” “他从来就不会给我过生日,我一跟他说生日他就会变得很可怕。” 朱丽娜觉得孩子那么无辜,摸了摸她的头,“那阿姨帮你问问。” “胡戍,过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吧?孩子有什么错啊?你要惩罚自己就惩罚自己,别连累了孩子。胡柳说要办生日趴,你不想参加就算了,把资金赞助一下。” 胡戍在胡薇的墓前抽着烟,看见朱丽娜的消息,没有犹豫给她转账。 “小柳,一定要在游艇上过生日吗,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之前班里的一个女生也是请全班同学去她爸爸的游艇啊,很有意思。” “那学别人多没意思,我们自己安排好不好?你要请哪些同学我来打电话好不好?” “我要请的同学啊,上次那个同学请了我所以我也要叫她,还有我的同桌,还有我的好朋友……”小丫头罗列了十几个小学生名单,朱丽娜还是替她高兴的,小姑娘在学校有这么多朋友。 “我们去野餐好不好?没有什么大人,就你们一群小孩子还有我和孙妙姐姐看着你们保证你们安全。” “好啊,那你安排吧,谢谢丽娜姐姐。”小丫头精的很,一高兴就喊她姐姐,平常都是阿姨左阿姨右的。 “啊?看小孩子,我没什么兴趣啊……而且我好不容易周末休息。” “胡戍给我打了一笔钱,我给胡柳办完生日以后剩下的我们俩花掉吧?可以去旅行,也可以shopping……” 孙妙一听有钱花就来了精神,“好啊,那就当做个兼职咯,还有姐姐陪着真好,嘿嘿。” 丽娜租了三辆房车,她和孙妙分别领两车小朋友,还有一车家里的佣人,保镖厨子保姆跟着伺候这群小少爷小公主。 得亏朱丽娜机智,提前在车载投影机上下载了动画片,不然这一路上她可能都要被孩子的精力闹崩溃了。 他们在一个私人花园的一处草坪支起来烧烤架,餐桌餐椅。厨子就在现场做菜,桌子上满是水果甜点。 孙妙靠在车上跟朱丽娜说悄悄话,“我小时候要是能这么过生日,我一定幸福死。” 胡戍在坟前无聊的掰着花瓣,他带着一捧花来的,每次走的时候就是剩下花梗了。他听到身后有动静。许久不见的胡悦,看起来竟然比以往年轻了,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替她打伞,亲昵的搂着她的胳膊。 “妈,这个人是谁啊?”她远远的就问胡悦,声音还是传到了他这里。 “不认识,可能是个疯子吧。”她走上前正眼也没瞧胡戍,吩咐跟着的人打扫墓前散落的垃圾。 胡戍自觉的让出位置,给她时间缅怀女儿。他瞥了一眼那个年轻女人,发现她正在好奇的打量他。 在碑前静默的站着,临走前抚摸了一下这块冰冷的石头。她扬声也不知道对谁说“你就是住在这里也不能扫清罪孽。” 胡戍从树林里出来,走到她面前。胡悦的两个保镖立马做出防备的姿态。 他只是双手插在兜里,低头看着她“这么些年你要把错全部撇在我身上我也认了。但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你一定要弄清楚不该知道的真相,她也不会在临走前过的那么凄凉。” “你这个魔鬼!——明明是你害死了她!还想要别人替你忏悔吗?”胡悦激动的双手揪住他的领口,一下一下捶打。 一旁的女人想要制止,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知道胡悦在改嫁之前痛失爱女,可是她平常都那么冷静睿智,怎么一见到这个男人就失控了。 胡悦撒开手,收住自己的感情,整理了一下衣服,恍若无事的离开了。 胡戍继续回到碑前,开始揪胡悦送来的鲜花…… 孩子们在草地上玩游戏的时候,朱丽娜吩咐保姆看着一点,她和孙妙就先溜进车里偷懒。 “小孩子就是容易满足啊,你看看我们的资金——” “哇,还有这么多!那我们都可以去很远的地方玩了?” “你想去哪里?” “我啊,一直想去沙漠,我听说沙漠的夜晚星空特别亮。” “太危险了吧?看星星的话为什么不去天文馆,用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 “那不一样……我喜欢星空,就是有很多很多的星星,而不是单独的一颗星球。姐姐你想去哪里?” “我啊?我想去北极看极光。” “这个好!我也想去!” “走吗,我们请个年假,明天就走。” “真的吗?说走就走。” “对,说走就走。” “爹地,今天丽娜阿姨带我和我同学们去一个花园玩,我可开心了。” “是吗?丽娜说你想去在游艇玩?” “对啊,但是她说不要跟别人一样,她就自己安排了。这次的野餐我也很喜欢。” 胡戍满脸黑线这是被中间商赚差价了吗? “走,爸爸带你去开游艇。” 胡戍带着胡柳来到港口,打了个电话,就有一辆小型游艇开到岸边迎接他们。 “哇,爹地这是你的吗?” “不是哦,这是你刘叔叔的,快叫叔叔好。” “叔叔好,你的游艇好漂亮。” “小丫头长的真可爱,养大了做我小媳妇好不好?”刘叔叔忍不住逗逗小姑娘。 “那可不行,我长大以后要嫁给爸爸。” “你这小情人没喝孟婆汤吗?看的我心痒痒也想生一个了。”他掐了掐胡柳的小肉脸。 胡戍让她坐在怀里把着她的小手教她开船。小家伙胆子大得很,方向盘转了几下把握了驾驶之后就拍开胡戍的手不让他在一旁碍事。 刘叔叔在副驾笑得开心“这小丫头真有意思。以后是要当女船长吗?” 17 多日的朝夕相处心怀不轨的人怎么能不擦出火花。 朱丽娜从身后搂住孙妙,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她在她头顶闻着她洗发水散发的香味,心里痒痒的蠢蠢欲动。 “对不起,妙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其实喜欢女生。” 孙妙靠在她身上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我知道……我猜到了。” “可以吗?”她的手在孙妙的腰腹之间不安的游走。 “嗯……不要弄疼我……” “不会疼的……会很舒服。”朱丽娜一边亲吻她的耳根,一边把手伸进衣服下摆。 孙妙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这种感觉很微妙,除了上次她喝多了匆匆和那个男人过了一夜之外,她毫无经验。 隔着内衣,丽娜的手慢条斯理的揉,看着怀里的姑娘随着她的动作偶尔战栗,这感觉美妙极了。 另一只手来到背后,稍微一动内衣扣子就崩开来,孙妙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自己解有时候都要半天呢。 直接的接触感觉更加鲜明,孙妙感觉到自己腹部的肌肉都在一抽一抽的而且是不由自主的抽动,心里莫名的慌乱,但是又不舍得退开。她手掌托着半只,捏捏搓搓的打着圈就是不去碰中心地带最痒最敏感的部分。 孙妙在她的怀里扭着腰,不知所措想要更多。 丽娜换了一只手揉弄另外一边,另一只手牵着她自己的手往下走。 拉开拉链褪下半截的外裤,用她自己的手隔着内裤抚慰那块柔软。 孙妙听见了她在身后的喘息,带着醉人的香气。更是心慌意乱。 她让她在前面坚守阵地,自己转战后方肥美的臀瓣去了。整个手掌都是少女柔软的肉体触感,她肆意的揉放纵的捏,只听到姑娘在她怀里娇喘连连。 “宝贝别着急,好戏还在后面呢。” 她伸着舌在她肩颈游走,一手轻飘飘的抚摸她的小腹,一手缓慢的扯开底下遮羞的小布料,手指侵犯入她的私人领域,在溪谷间辗转滑动。 “嗯……好奇怪……”她觉得身下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二指夹住蜜豆,前后捻动,看着孙妙逐渐进入状态,她另一只手又捻弄起乳尖,一次比一次用力,扯的她发疼。可是这些她都顾不上了,孙妙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要迸发出来,急不可耐的从深处出来。 那一个瞬间,她的脑海里绽开了烟花,她都没看清烟花的样子就陷入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她觉得自己病了,可是这些她都顾不上,因为已经无法思考了。 “妙妙?妙妙?”朱丽娜的喊话才把她拉回现实。 “嗯?怎么了,姐姐?” “起来吧,今天就先到这吧。我们洗洗睡吧。” “哦哦,好。”孙妙没有缓过来,她有些不明白,和女生的感觉那么美妙,为什么还要有男人的存在?为什么还要用他们骇人的器官弄疼她? “姐姐我也帮帮你吧?”孙妙笑嘻嘻的对着朱丽娜说。 “那就明天吧,今天我有点累了。”她可不敢让什么都不懂的她来伺候,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还不是自己承担风险。所以还是先授人以渔要紧。 “怎么流了这么多?”孙妙洗澡的时候有些难为情的发现下面滑腻腻的,还以为是生理期前常见的粘液。 “因为你很舒服啊,舒服就会流。” “原来是这样的吗?让我看看姐姐有没有……啊,你耍赖,不要喷我水啊——” 家里两个吵吵闹闹的女人一走,一下子就冷清不少。平常胡柳上学去还好他乐得自在,一回家她就跟粘人精一样一直黏着他,上厕所都想跟进来。所以胡戍总是隔三差五给自己找个理由见个客户出个差什么的远离小魔鬼。 每次间隔许久不见宝贝女儿,他就又想摸摸她的头捏捏她的脸,只要她乖乖听话,还是很可爱的姑娘。 所以他也没考虑过姑娘的感受,只在自己想起来关心的时候才冒出来谎言连篇的解释自己消失的原因。 胡戍在她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应声。他擅作主张开门进去,发现她头也不回的趴在书桌上不搭理他。 “柳儿……怎么了?什么事不开心啊?” “我没事。” “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帮你分析一下。” “我真的没事,反正你也不喜欢我,跟你讲了也没用。” “我不喜欢我的乖女儿我还喜欢谁去?” “那我可不知道,那些跟你睡觉的阿姨?” 胡戍无言以对,女儿渐渐长大对他的行为也不耻起来。这很正常,但是他要怎么说服…… “我们班同学说得对,我就是个小野狗,爹不疼妈不爱的……何况我还没有妈妈……”孩子说得眼泪花在眼眶里一闪一闪的。 “谁这么说的?我去教训他。”胡戍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 “他们又没说错。你和妈妈不喜欢我干嘛要生下我?” 胡戍从她小时候就刻意回避胡薇的话题,从来没有告诉她妈妈是谁去哪了,就只是说她没有妈妈。 但是从小到大她自己也慢慢明白,猜到了很多事情。胡戍很爱妈妈,每次她生日的时候,他应该是去陪她去了另一个世界的妈妈。 但是这不公平啊,又不是她自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怎么能把失去爱人的痛苦强加在她的身上? 胡戍沉默了半天说“和你吵架的小朋友叫什么?告诉我。还有为了补偿最近爸爸没空陪你,我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 “真的吗?”小女孩还是很好哄,抽抽哒哒的半信半疑。 “我要和你玩过家家。” 胡戍怕了,“能不能换别的。” “不行!” 小胡柳装模作样的布置了一下场地。在床上堆了一堆娃娃,把她和胡戍圈在中间。 “亲爱的,我们的孩子都已经长大,让我们再创造一群健康快乐的孩子吧!”她飞扑向胡戍,他偏头,啾的一声亲在他脸上。胡戍紧闭双眼和嘴唇,皱着脸被她像小狗一样在脸上乱舔。 “胡闹!”他突然一下子推开她,刚才她的小舌头竟然企图撬开他的嘴唇。她从哪里学到这些歪门邪道的? “怎么了?……”她委屈的不知道自己犯了错。 “谁让你乱舔的?”他擦了一下嘴,上面满是湿漉漉的口水。他现在分不清,胡柳是真的懵懂无知还是早就有所图谋。 18 “柳儿,丽娜阿姨明明给你讲过生理知识,你为什么还这样?” “过家家怎么玩都行吧?” “你看到的我和阿姨做的事情,你不能和我做。”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爸爸。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胡柳一下子眼泪又涌上来。“我知道了,你就是不喜欢我,不想靠近我。你走吧,你不要管我了。” “好。从今天开始你就住校吧,在学校好好听老师的话。”胡戍留下这么一句就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不要!”胡柳在身后大喊,他也全当没有听见。 等胡戍完全离开以后,她擦干了眼泪。 可恶,胡戍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了。以前她哭他还哄来着,她提出任性的要求他也能接受。可是现在一副厌烦了的样子,她要怎么才能找回他的注意呢? 胡柳满房间找他,发现他已经出门干脆写了个道歉信。大致就是以后不会再吃那些阿姨的醋了,不要把自己送去住宿。她一定和阿姨好好相处,胡戍带几个回来都可以。 胡柳回学校以后闷闷不乐,还没来得及跟自己的好朋友兼同桌吐槽她的感情问题。她的同桌,性格很直爽,是女生组体育课代表。 她只敢偷偷告诉她。把胡戍说成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关于她喜欢他但是他一直拒绝的故事,忽略了他的身份跳过了他身边的美女环绕和他从来只把她当做小孩子。 同桌上次听说她成功亲到喜欢的男生的嘴反应就是在课堂上尖叫出声,差点就被老师罚站了。 老师走过来告诉胡柳,她爸爸帮她办理了住宿,放学之后直接跟她去领用品去宿舍。 胡柳急的直拍桌子“我不!他什么时候说的?我要跟我爸通电话!” 胡戍再次见到胡柳的时候已经是她入住第三天。在老师的办公室里,“胡柳把她的室友给揍了。你看看本来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活生生变成了熊猫。” 老师还说,和胡柳住一间的是他们班的文艺委员。平常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会打架?肯定是胡柳的胡闹任性。 “胡柳爸爸,这才两天功夫,她几乎跟寝室整层楼都闹了矛盾,这样下去我们很难管啊。” 胡戍把老师叫到角落,不让胡柳听见“有没有单人间?离其他人远一点那种。” “……您不从孩子身上找找原因吗?” “我管不了。” “有倒是有一个先例,是我们学校最刺头的一个男生……不过胡柳应该只是欠缺……” 话没说完“给她换单人间。” 胡戍和对方家长商量完赔偿的事情,他本来想走,但是被胡柳抱着大腿不让。 她眼泪哗哗“爸爸,我不要住这里。” 胡戍叹了一口气,“我接下来会很忙,没时间看着你,在这里你和同学们好好相处。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我不!你不许走。你是不是怪我和同学打架?你把我带回去吧,我一定听话,再也不打了。” “好了好了,我真的有事,明天来看你。” 他好不容易把八爪鱼一样的女儿扒下来。养个孩子真闹心啊,不能打说不听的,他只能逃跑了。 她的隔壁就是男寝,走廊中间只有一道铁栅栏拦着。隔壁住的是一个臭屁的小子,比她高两年级自以为是的很。 有一次他大半夜敲架子鼓,把她整疯了。她直接拿凳子砸墙壁,他停了两秒钟继续。胡柳在房里堵着耳朵瞎弹钢琴,叮叮咚咚的也开始扰民。 整栋楼都被他们整的不安宁。她终于被德育老师叫到操场上罚跑操场五圈,第一次见到那个臭屁小子。他名叫李屿,个子也就跟她一般高。 “凭什么她只要跑五圈我要跑七圈?” “在废话加一圈啊。” 李屿臭着一张脸开始跑步。 “你怎么不跑?”老师站在一边质问胡柳。 “我没错为什么要跑?他先吵我的。” “那你半夜弹琴不吵其他同学吗?” “我不管,反正就是因为他才有这事的。他负全部责。” “你跑不跑?”德育老师拿出戒尺对着她的小腿肚就是一下。 “你敢打我?”小丫头疯了似的抱住老师的手就咬。 “啊——胡柳,你这下记过跑不了。” 李屿跑完一圈发现那个疯丫头竟然和老师打架,立马上去拽着她就开跑。 “站住——”老师追得气喘吁吁,李屿本来就是体育生他知道,这个胡柳跑这么快什么情况。 胡柳突然在墙边不动了,李屿回头看着她替她着急。“你做什么?老师还在后面呢?” “能不能爬上去?”她示意着眼前的树。 “能是能,不过……做什么?” “你弯下身来,让我踩一脚上去。快点。” 他们俩躲在树上看着老师在底下转着干着急。又看了看两人高的墙,怀疑人生。两个小学生有可能翻出去吗?不管了还是先通知其他老师吧。 李屿带着她钻过操场铁丝网的一个小洞,七拐八绕的在最边缘教学楼一个空教室停下。 “你是不是疯了?跟老师打架会被处分的。” “那又怎样?你想被关在这里?” “我不想,但是这个学校已经是容忍度最高的级别了。这是我转了那么多次学得出的经验。如果这里都待不下去,别的地方更不用说。” “我看你对这里很熟啊,你知道怎么偷偷溜出去吗?” “……知道又怎么样?为什么告诉你。” “你!你不告诉我我就向老师举报你的秘密基地。”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臭丫头!” 俩人互看不顺眼直接掐了起来。都是小学生战斗力不相上下,撞到教室的桌椅发出巨大的声响在深夜尤其响亮。 有一个门卫大爷打着手电筒从走廊路过。胡柳先察觉到,马上把李屿扑倒,趴在他身上捂住他的嘴。直到老头消失在窗口。 “就你这破秘密基地,一下子就被人发现了。根本一点都不机密。” “你能耐你找个地方,我带你来你还威胁我?” 19 从此以后,胡柳跟着李屿挨罚成了家常便饭。李屿本来就是长跑的体育特长生,胡柳倒是成了他们校队常见的面孔。有时候罚抄写课文,她还会得意的说自己买了个写字机器人可以帮他,可以模仿笔迹,收费每个字十块。 后来胡柳才知道,李屿是哥哥带大的,他们相差十几岁,哥哥就像他爸一样。但是自从他哥哥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就被扔皮球似的托管在各种地方,最多是学校,放了假就是亲戚家。 “你是不是不喜欢你哥带回家的女人,我教你怎么整她。” “不是带回家的女人,是嫂子。他们结婚了。我再不喜欢也没用。” 胡柳突然一震,胡戍不会也要趁着她不在家就找她不认识的女人结婚去吧? “你快帮我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说吧你要什么我能实现都帮你。” “你帮我什么?我没有什么需要你的地方。” “可恶,你再不说不来出去的方法,我就揍你了。” “笑话,说的你打得过我一样。” 胡戍来接她的时候发现她身后跟着个男孩,没主动叫他,也不像怕生的样子,直直盯着他。 “你脸怎么了?右边是不是有一点肿了?”胡戍把着她的脸左看右看。 “我没事。这是李屿,我同学。他想周末跟我们一起去电玩城。” 胡戍挑眉,“同学?”这小丫头还真是情种,年纪轻轻就知道把男孩子往家里带。 “你不会要和阿姨们约会没空吧?” 胡戍差点把方向盘打滑,这姑娘也不知道在外人面前给他留点面子。 “怎么会呢?” 朱丽娜和孙妙的旅行结束了。 她们俩回来的时候简直如胶似漆的就跟一个人似的。 胡戍没眼看了。 “小恶魔呢?她之前还打电话跟我抱怨说你把她送进大牢了。周末也不回来?太惨了吧哈哈。”朱丽娜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瘫倒在沙发上。 胡柳幽怨的冒出来,没想到她跟她诉苦,她居然还取笑她。她再也不把她当朋友了。 “哟,这个小男生是谁呀?胡柳的小男朋友?”孙妙刚要去摸摸男孩的脸,被他一下就拍掉了。 朱丽娜见状,安抚了一下孙妙,来劲的要去摸小孩的脑袋。不信治不了他。 “胡柳,她们好烦人!”他一边躲一边求救。 “你活该!”胡柳公报私仇,甚至帮她们抓他。 “胡柳,你爸有两个女朋友?”他在餐桌上声音不大不小。 朱丽娜听到后哈哈大笑“没错,我是大老婆,她是小老婆。你要好好读书,以后像胡叔叔一样能娶两个老婆。” 孙妙在一旁偷笑。 胡戍依旧被呛的说不出话。 李屿虽然一脸震惊但好像还真的信了。 “你不会真的信了吧?傻不傻呀,她们就是和我爸关系好的阿姨。而且……算了,你个小屁孩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比你大两岁,你应该叫我哥哥。” “就你还哥哥,等你打架打的我再说。” “你们……打架?你的脸他弄的?”胡戍听到这终于插话。 “闹着玩的。我才不跟他小孩子一般见识。” “你才小孩!”他刚要叫嚣,发现胡柳的爸爸皱着眉看自己有些可怕,立马乖乖闭嘴。 “你一个小女生,不要像男孩子一样天天翘课打架的……你不想学习可以,告诉我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在你没想法之前你都得在学校待着。” “我知道啦,啰嗦。” “哈哈哈,女大不中留。”朱丽娜笑得很欢乐。 胡戍带着四个小孩在电玩城疯玩一下午。朱丽娜一看就是常客,在各种游戏机之间挑战游刃有余。俩小学生也有莫名的攀比心一定要赢过对方。 四个小孩后来跟娃娃机杠上了,一个一个硬币投下去就是不见抓到。 孙妙想找老板理论是不是机器有问题,被胡戍拦了下来。 他随意动了几下按钮,轻飘飘的就抓上来一个娃娃。 “哇,胡戍你可以的啊。深藏不露啊。”朱丽娜拍了他肩膀一下。 “爸爸怎么抓的,教我。” “我也要学。”孙妙叫的很大声。 “运气好。”胡戍可不会说这都是以前为了哄女生开心学的把戏。 “你骗人。”胡柳就是不信,拽着他的衣服来回晃荡。 “那我就教一遍。你学不会就算了。” “好!” 胡戍把着胡柳的手去操作,轻点下勾,又一个钓上来。 “这娃娃机是你熟人?”朱丽娜左看右看不信邪,自己也要来试一试。 终于把祖宗该送的都送走,该赶的赶走。胡戍惬意的在自家浴室里泡澡。 “爹地,我今天表现很好吧?” “?” “就是不让别人看出来我喜欢你的表现。” “……你为什么要藏着。” “因为上次你说被人知道了不好,只会伤害我自己。” “……你可以像女儿喜欢爸爸那样喜欢我。” “……我知道了。”胡柳黯然的点头。“我一直都是啊。” “嗯。还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一起泡澡。” “……你去裹上浴巾下水,给我也拿一条。” “好。” “爹地,我帮你搓背吧?”她一直试图靠近,一边在心里埋怨家里的浴缸没事修的那么大做什么。 “就你那挠痒痒似的给我闹呢?” “那是我小时候,现在我长大了有劲了。不相信你试试。” 胡戍无奈转过身,拿自己的脊背对着她。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作妖就行。 胡柳拿手抚上去,胡戍的背好宽,肌肉线条分明,看着就很有安全感。 “你就用手搓啊?”他说话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肌肉震动。 她如梦初醒从一旁的墙上取来搓澡巾,小心翼翼的在他的皮肤上搓弄。脑海里却是自己贴上身体的感受,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声宛若擂鼓。 搓着搓着胡戍睡着了。 她有些欣喜若狂,那岂不是可以对他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她想去亲亲胡戍的嘴,可是他坐在那里低着头无论什么姿势过去都会碰到,没准就醒过来白白浪费机会。 那么,胡柳弯下腰从他的浴巾之间偷偷看他。她记得没错的话,那里有一个让她回忆起来就害羞的存在。 里面黑乎乎的光线不好看不清楚。她头越凑越近,几乎要把头钻进去。 胡戍的脑袋被重力吸引着一坠,醒了过来。眼前就是女儿跪趴着把头凑到他两腿间的浴巾里的美景。 他把腿一夹,把她的肉脸挤在中间。“胡柳!” 20, 胡柳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长得确实很漂亮,巴掌大的小脸,天生的好身材。她正处发育期,个子仅仅到胡戍胸口,胸部倒是日渐有分量。 胡戍以为自己将来会难以面对长得像薇薇的胡柳,没想到她长大了倒是越像自己,被人见了都要说不愧是亲女儿的程度。他对自己的长相没有什么概念,但是胡柳在别人眼里大抵是个美女吧? 她懂事以后很少再缠着爸爸,她也发现穷追不舍让爸爸非常不喜欢。所以她只会偶尔生理期肚子难受的时候跟他撒娇,窝在他的怀里享受片刻温暖。 “爸爸帮我揉一下吧。”她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这样不好。我给你拿个热水袋。” “可是你的手明明那么暖和,放在上面我就不疼了。” 他叹了口气,给她揉起肚子来。 每次温存结束,她都会偷偷跑到卫生间把自己擦干净,被他抱着的时候很舒服。但她不敢要的太多。慢慢来,她一定要拥有他的全部。 胡柳常常骗胡戍小时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其实她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很小的时候她还记得她把他的那里放在嘴里咬,想象一下就浑身燥热。 小时候她可以明目张胆的喜欢。可是现在她知道了这个感情的含义之后只能偷偷藏在心里,绝对不能说。 晚上一个人的时候,腿心痒的厉害,她也只敢摸摸表面,还有大力的搓揉胸部,一边想象胡戍的样子。这些年他的身边女人没有断过,她看见过他在那个时候的动作还有神情。她想象身下的就是自己…… 原来这就是需求。她已经到了可以有需求的年纪。她一直不敢深入是准备要把自己的初次美好献给他。不管他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她已经这么定了。 “爸爸,这题我不会做。”胡柳带着作业到书房去找胡戍。她明明看见他带着女人进去,怎么现在就他一个人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身前是一张书桌。 “嗯?去找丽娜阿姨啊?” “她昨天晚上回来的很晚,现在还在睡觉。” “拿过来吧,我看看。停,不用靠的那么近,你站在那。” 胡柳走进之后听见了细微的喘息声和吞咽声,看见胡戍在她过来之后把身子往书桌上靠的紧,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故意凑过去,往下一撇看见一只做了美甲的手踩了上去。 “啊!——”两个女声同时尖叫。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她转过身,给他们整理仪容的时间,但是不打算走。 “你走吧,拿去问朱丽娜,她没醒就把她叫醒。” 刚才那个红指甲的女人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很漂亮,爸爸找的女人一直都不差。 “……可是,丽娜阿姨的房间里还有人,我怕她生气。” “她又把人带回家了?”胡戍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但他还是坐着没动。把那个女人拽过来坐在他身上就旁若无人的抚摸起来。 “讨厌,你女儿还在这里。” “没关系,她从小就知道这些。她习惯了。”胡柳最近表现出来的波澜不惊让他彻底忘记了危险。“还不走?还有什么事?” 胡柳咬着牙,一边按耐身体里的燥热。以前她使一些小手段都能把那些女人赶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胡戍在她面前在家里越来越不遮掩了。被看见裸身也只是淡然的走过来关门。 她忍不住要让自以为是的胡戍受到一点惩罚。 “爸爸,这是我给你做的晚餐。快尝一口。”胡柳一脸开心的把自己做的饭菜端到他面前。 “你做的?”他看着餐盘里精致的饭菜显然不相信。他以前可没听说过她会做饭。 当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马上察觉出了异样。他当年可是专门训练过要在食物中分辨出药品,避免自己陷入危险。这水里肯定加了别的东西,而且还是很低级的物品,味道很差。这个丫头在搞什么鬼? 他回到房间之后大概半个小时,听见了门口她鬼鬼祟祟的声音。 胡戍作势倒地,要看看她想做什么。他只当她想整蛊他。 胡柳偷偷进了房门,把门反锁。看见胡戍躺在地上,走过去喊了两声试探,没有什么反应。她逐渐大胆起来,把他衣服掀开,全身摸索起来,动作很轻生怕惊扰到他。 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对她来说都渴求已久,及具有吸引力。 胡戍在心里皱眉,“不会吧?胡柳居然要……” 她忘情的跪在他身侧,撑住自己,轻轻悄悄的俯趴下身子,对他的嘴唇又亲又舔。 胡戍本来想阻止,却发现自己起反应了,根本不敢起身。他承认,他是变态。明知眼前人是胡柳,明知这是缺德的行为,他还是义无反顾。 和这么些美女日夜缠绵还是没能填补他心头的空虚,最近几次性爱没有一次让他觉得酣畅淋漓。很平淡,没有味道,说来可有可无。这一次他却显然兴奋了。 胡柳下面在他档部磨来磨去,当她发现他居然立起来的时候惊奇的差点叫出声。 她慢慢的拉开拉链,把他释放出来。 先是尝尝味道,她一边往嘴里塞进去,一边感觉下面涌出来不少热流。 这是胡戍的味道,跟想象的一样美味。她一定要记住。 内裤都湿透了,她把碍事的布料去掉,撩开裙子,亲密无间的触碰。 刚开始的那一下腹部不自觉的抽搐,惊得她差点没撑住整个人坐上去。 她握着那儿,拿湿漉漉的前端和自己的缝儿相互接触。 好舒服好舒服,感觉都要融化了。“嗯——”她忍不住哼出来,又赶忙捂嘴。 逐渐加快了速度,好奇妙,停不下来了,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这种感觉不会是尿尿吧? “啊……”胡柳强撑着自己跪趴在他身上,她感觉体内在收缩,有什么地方一跳一跳的表达她的快乐。她有些无力的躺在旁边的地板上,抱住自己感受刚刚那种由内而外的刺激。 这就是需求被满足时的快乐吗?她害怕她会上瘾。 她感觉两腿之间黏黏糊糊酥酥麻麻的有点难受,又有点意犹未尽。看着胡戍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竖着他的东西躺在那里,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那些阿姨都被胡戍x的死去活来的,她以前以为那是疼的,现在她明白了那是爽的。如果把这个东西放进去,她是不是也能体验到极致的快乐。 她爬起来,再一次蹲下,把自己含苞待放的小入口对准对比起来庞然大物似的圆润的头。 她刚准备发力,却发现怎么使劲也坐不下去。 胡戍拿他的双手托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坐下来。 “小妮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语气满是愤怒。 21 明明刚刚还不害臊的,发现胡戍醒了之后,胡柳的脸一下子就刷的通红。 “爸爸……” “你别叫我爸爸。”说完这句话他发现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那叫你什么?胡戍吗。” “你快点把裤子穿上。再让我发现有下次,这个家你不用回了。”他从地上爬起来,穿戴好自己。 “裤子湿了,不要了。谁让你天天换着花样在我面前表演?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非礼勿视小时候没学过?我还刚想夸你最近做的好,你就整这出?” “爸爸对不起。”她突然拦腰抱住他“我以后不会了,我就是去找别的男人也不会再用你的了。” “去去去,赶紧给我消失。”胡戍一边把她赶走,一边又苦恼起自己好不容易安分的小兄弟又开始闹。 他都嫌弃自己的身体,他承认他就是个变态无疑。 但是他总不至于为了自己爽快做出和女儿……那种禽兽的事情吧?虽然他对于在她面前居然起了反应感到久违的羞耻。 …… 电话响了,胡戍一看发现是个意想不到的人,k哥。 这么多年他有求于他的次数不多,就两次。他好心的给予帮助其实胡戍心里还是挺感激的。 “喂,最近在忙什么?” “你不会空虚寂寞要我去陪你吧?”胡戍想起来好几年以前对他说的话,让他打电话。这个时隔多年的电话让他觉得含义不明。 “差不多,有个事要请你帮忙,地址短信发你。” 胡戍来到他给的地以后根本不想进门。 一个长桌子中间的烛台插着几根蜡烛,两边是精致的餐品,k哥坐在另外一头。 “你要是非要这个场景,我就不过去了。”胡戍站在门口不动。 “精心为你准备的呢,还以为你会喜欢。” 胡戍无奈的走过去把蜡烛拔掉插进自己的酒杯,做完这些才款款落座。“应付女人的招式用来应付我?直说吧,找我什么事?” “好吧,那我也不废话了。我想让你跟我合作,做我的副手。” “让我做回老本行?不可能!” “不是,是我的副手,打点生意跟我平起平坐。” “我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我啊?要把你苦心经营的蛋糕分我一份?” “怎么样?我期待你的加入。” “不了,我是不会回去的。你要知道我那个时候看见女人都恶心,甚至觉得她们和肉铺里的肥肉没有区别……所以才会有跟你那一出。” “你不需要再亲力亲为……,好吧。我知道你怀疑我的出发点。事实上,这些年我们因为内部纠纷和同行竞争已经大不如前,业绩也是缩水的厉害。你那个时候加入我们,凭个人就拉高了消费水平,……我一边还要和一帮老傻b抢话语权顾不上生意……” “你再怎么说……” “我这不是商量。”k哥见拿不下他,直接改变策略。 “怎么?”胡戍现在正被一支枪指着。“反正我也不怕死,尽管来吧。”他站起身,有恃无恐的走过去,来到他面前。 “那你的女儿呢?她今年刚十三岁吧?你要是不管她的话,她肯定会后悔出生的……当然你也是……” “你!——居然敢……”胡戍闭上眼睛,他不敢相信这么愚蠢的威胁竟然让他上当两次。 见胡戍态度松动,他突然恶趣味起来“看你生气的样子让我很兴奋啊,过来舔我。”k哥讥笑着拉开拉链。 胡戍看了他一眼,一脚蹬过去,踢在椅子上他两腿中间的位置。椅子顺势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滑了出去。 “滚蛋!” 胡戍被人一路指着脑袋出了门。 朱丽娜搂着身边的美女终于醒来了。今天好不容易休息她昨晚就放纵了一把。 “宝贝对不起,你早就醒了吧,饿了吧?我让他们送吃的上来。” “这里不是你家呀?你昨晚不是说这是你家吗?” “啊,这是我朋友家。我有这么说吗?” “我不饿,我先回去了。等你什么时候住在自己家里再来找我吧。” 朱丽娜没挽留,随她去了。她到底为什么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一切都怪她自己…… 几个月前,她和孙妙还那么亲密无间。孙妙甚至都鼓起勇气要带她回家见她爸妈。她有点怕,因为这些年她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说起。 在那之前,她带着孙妙回了一趟s市,参加奚茜的儿子的满月酒。 没错奚茜已经生孩子了,还给她寄了请柬。当年结婚收到的请柬,被她一气之下撕了。她说不准她什么意思,到底是嘲笑她还是让她放下过去。 丽娜说不准带着孙妙去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但是本来也不该冒险带着她去赴宴。 朱丽娜只说那是她一个从小关系很好的朋友,孙妙信了。当她们一起出现在她酒店大堂的时候,孙妙看见了珠光宝气的奚茜忍不住夸了一句好漂亮。 奚茜注意到了她们,原本无懈可击的假笑一瞬间就挂不住了。都不待朱丽娜介绍,突然情绪失控扇了孙妙一巴掌。对着她说了一堆很难听的话。尽管朱丽娜上前阻拦被保镖拦住,那些侮辱人的言语也无法阻止,一股脑冲进孙妙的耳朵。 从小到大孙妙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她当场哭着跑出了酒店。 两家人都闹得很不愉快。听着奚茜的辱骂,不知道的以为是什么被抢老公的戏码,然而却是在三个女人之间发生的。 她要去追孙妙,被奚茜叫人拦住,关在一间工具间里等她的宴会散场。她拼命的打电话给孙妙,她一直挂。她想到了报警,心里又不想和奚茜闹得这么难看。 “奚茜你到底什么意思?”朱丽娜奔溃的抓住她的肩膀。 “你就不能像我一样认命吗?找个男人平平淡淡过完这辈子?为什么非得要带女人来演给我看吗?还是看不起我?” “我找什么人你管的着吗?当初不就是你一脚把我踹开的吗?现在还看不得我和别人过得好,你自不自私啊?……” “……你知道什么?”奚茜直接堵住了她欲图争吵的嘴。她必须反驳,当年的放下根本被逼无奈。 朱丽娜推开她,眼里有泪“你快放我回去,孙妙还在等我……呜呜——” 事后任凭她怎么发消息,打电话想向孙妙解释她都联系不上了。 她心里知道,她错过了孙妙设置的时间底线,在这个时间里她没有找她,那她们就不可能了。 昨晚她手机被奚茜藏起来,人也被她捆在酒店房间疯了一晚上……两个人都做着做着就哭了,泪眼朦胧中她们好像回到了多年以前。可是现实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22_ 朱丽娜还记得她捧着她的脸是怎么蛊惑她的,“至少今晚,能不能短暂的爱我一下……”她必须承认年少时候的喜欢没有那么容易忘记,但是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不能像当年的奚茜一样不负责任就把孙妙抛弃,这样做……朱丽娜的思绪被什么液体溅到脸上截断了,她看到奚茜挤弄着自己因为哺乳期而丰满的肉蒲,上面还有乳白色的汁液。 回到b市以后,她向胡戍求助,希望能联系上孙妙。 胡戍无语的看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发现自己也没资格,于是闭嘴了。他试图给孙妙打电话,不过她也拒接了。 “她不接,我也没办法。还有我有生意要回趟s市,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胡柳。” “她?我可管不住。没准跟着你下一趟航班就飞去s市了。” “你好好看着她。等我回来,这房子送给你。” “你这房子值不少钱吧?为了宝贝女儿够舍得的。你要去多久啊?” “我不知道,但最久到她成年吧。之后她想干嘛就随她去吧。你和孙妙的事,自己好自为之吧。” “切,轮不到你教训我。” 胡戍回到了那个时隔多年的地方,快二十年了,他果然还是逃不掉。 曾经熟悉的面孔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批新鲜血液。只有管理层还有些当年的样子。 再次见到林妍,胡戍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当年他逼着她陪他一起疯,只因把她当做薇薇的替代。 转眼她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妍姐……近来还好吗?” 林妍一直都待在这里,已经是这个地方的总经理。没有结婚没有家庭,一个人乐得自在。所以她看起来也比同龄人不知年轻多少。 “……胡戍?你当年走的时候可是闹得天翻地覆,现在居然还回来了?” “……我说我还是迫不得已你信么?” “我信啊,毕竟你不是‘生殖器占据大脑’的人。” “我当时年轻不懂事,都是口不择言。” “你这次回来又是做什么?不会和当年一样吧?虽然你样子倒是成熟不少,但是这个年纪体力还能跟年轻人比么?” “想哪去了,我是来管理公司的。” “可以啊,空降成我的上司。能耐不小啊。” 和林妍叙完旧,他回到了自己工作的片区。k哥特地给他选了一间视野开阔的办公室,三十三层,俯瞰整个s市最繁华的景色。 他知道他们做的这么大肯定不止这一个产业,其中的牵扯他也不想过问太多,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也算有个交代。 他提出了一种新的模式,网络直播和视频付费平台。各行各业都在与时俱进,他们也得紧跟时代潮流。他甚至聘请了专业的视频处理和影片制作团队传授经验,当然不可能直接让他们参与,只有自己的人才信得过。 行业门槛被他抬得很高,没有一技之长只想躺着赚钱的都被拒之门外。那些人心里有怨也不敢明说,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 新网站平台引流,维护,前期的投入不是小数目,k哥顶着巨大的压力支持他的选择。他捏着他肩膀“这事儿要是成不了,我和你都得完蛋。” 胡戍甩开他的手,“这用你说?” 为了刺激消费,他还设置了很多游戏及其规则。 例如拍卖,价高者得的同时满足了炫富的欲望。虽然多数顾客出于隐私都不会露脸。 例如才艺表演,一般都是拍卖前的展示程序,收取门票费当做参与拍卖的资格。 还有舞台表演,集齐爱看的和爱演的一堂,声色犬马,无淫不欢。 更不用说一些为了客户定做的室内大小宴会,户外戈壁山林的丰富活动。 k哥听完他的规划一脸佩服,他都是从哪学来的啊说来就来。 胡戍说婚恋相亲的套路。 不出几个月,他们的市场占有率直接回到巅峰。 k哥非常豪气的说要奖励他无论是房子还是车子还是票子,只要他有要求提出来一定实现。 胡戍喝着杯子里的威士忌“这才哪到哪?” “我真是没看错人,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个人才。”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刚十一二岁吧?” “有这么小吗?不过我只记得你很疯就对了。” “这么一说,k哥也年近半百了,还不考虑找个年轻小姑娘结个婚?” “……我结婚都九年了,儿子都八岁了。你家的女儿要是愿意等,我不介意定个娃娃亲。” 听到这个提议,胡戍忍不住青筋都跳了跳,“她,我怕你儿子hold不住。”转而转移话题“……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你不关心我。” 胡戍心里翻个白眼明明是拿他当外人也不通知一声。 “胡总,我找回来一个绝色。”有一个员工得意的来他面前炫耀。 “我不是说了我们收人不能用强迫的吗?到时候有什么风吹草动连你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我知道……可是,你要不然先看一眼。而且我还提前调查了背景……” 胡戍在仓库里看见了那个下属捡回来的女人。肤白腿长,身材标志,确实有几分姿色,闭目躺在破败的仓库里还有一种残破感。 “胡总,她是从小父母双亡被寄养在她父母生前朋友养父家,不久前养父出了意外死了。她后来在我的酒吧跳舞,她以前在艺校学的是舞蹈。经常招惹的客人不安生,我看不下去让她走,她又求我收留她只会干这个来钱还快。” 女人的身上还有伤痕,看起来被带过来的过程就不太愉快。 他莫名的觉得他们的身世很像,等等……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巧合? 23 女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束缚四肢锁在一个巨大的鸟笼里。身上只有几块染着脏污和血渍的布条缠着遮住关键部位。 她企图挣脱,却只是引得镣铐和栏杆碰撞发出咚咚的声响。 胡戍坐在笼子外面看着她,真当她是供人观赏的奇珍异兽。“一会儿你会上拍卖展台,价高者得你的一夜。当然这一夜,需要做些什么全凭你的本事。钱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一定比你做舞女来的快。” “你放开我!我不卖身,你放开我!” “不卖?你穿成这样在酒吧跳舞难道没有别的心思。”他摆出了一张她领口大开,露出里面的蕾丝胸罩的照片。” “那又不是我想要的。是老板非逼我。” 胡戍打开笼子,自己走进去。原本还算宽敞的笼子一下子变得逼仄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吴薇。” “很好。”他在铁笼子里踱步。试图理解女人的来头。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是被什么人故意送到他面前,但是他却什么也查不出来。就连身份,户口,社会关系所有他能想到的验明正身的机会都被处理的天衣无缝。 她狠狠瞪着他,要不是被捆住,看眼神没准真的会攻击他也说不定。 “首先,你走不了。其次给我改个别的名字我听了不舒服。” “我就叫吴薇。薇是蔷薇的薇,我最喜欢的花。不信看我后腰。” “后腰?”正经人家的小孩可不会在那种地方纹身。 胡戍顺势摸了过去。又顺势摸到了下面。 “你做什么!”她抗拒的动着臀。 “修复得花不少钱吧?”他只是在浅浅的一圈停留了一会。 女人委屈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说谁是修复的!你侮辱我!” “兰香春子。就叫这个名字。”胡戍自己决定完又走出了笼子。 “凭什么?我要报警抓你们,把你们全都抓去坐牢。” “嘘,妹妹在这里这话可不兴讲。要不然让某些留心眼的人听见了,我们就阴阳两隔了。” 女人抿着嘴巴,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坏人但是她不敢断定他做不出来这种事。 “你养父欠的债,我已经还完了。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好好还欠我的债吧。”他最后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次日会场举办了时隔多日的拍卖。 这些有钱的玩家们兴奋的连夜赶来,有一些无法过来或者更愿意身居幕后的,也有实况直播可以观赏。 拍卖开始前还有一段展示时间。 各色美人展弄拳脚只为引得他人注目,推销自己。 有古代风韵的女子表演空中舞蹈,若影若现的纱衣下是素白的胴体。绸缎缠绕在手臂她可以翻转起伏如飞行的蝶样多彩多姿。有劲爆激烈的钢管舞随着音乐的激情衣衫纷飞。有典雅的大提琴钢琴合奏,只能看见琴后修长的腿和葱白的手臂光洁的脖颈,却被乐器遮住了一段,让人想要一探究竟。据在场的专业人士说,她们的表演至少也是业界顶级。不过谁知道真假呢?没准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只有最后一位,出场前所未有。被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手脚都被缚,让人自觉她的危险。但是又引人想去占有。 “接下来的这位,兰香春子,据说是从事遥远国度的危险行业。其性格凶残,不便进行展示。伤者责任自负。” 美丽而危险的女人…… 她听得直翻白眼。这是把她形容的像什么害人狗一样的桥段。叮叮当当把链子敲的很响。 胡戍把她捆成粽子的原因,首次尝试新的营销手段,毕竟不是自家品牌,性能一概不知,万一有人想尝鲜。还有就是在一个j察朋友那里拿到了近五六年失踪人口记录,其中一个疑似被贩卖的少女和她身形相似。假如被贩卖到d国还能脱身一定不是寻常女子。 敌家间谍还想在他手中全身而退吗? 拍卖起拍的时候,起拍价一万,胡戍见场面有些凝滞,率先举了牌子。毕竟这种概不负责很难让人放心使用。纷纷都在驻足观望。 “a047号先生,一万五千元,有没有更高的?” 他又在时实留言屏上发“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带刺玫瑰吗?” 后来才有应声而来的争夺。 春子全程脸上写着抗拒。但是这却引得有些玩家更兴奋了。 公屏上玩家们讨论的热度也居高不下。 d571——“你们都别动,让老子来好好调教这母老虎,以后给你们爽快。” c244——“你才别打她的坏心思这宝贝是我的。” d770——“我早就想提出建议了,第一次遇到可以用强的嘿嘿嘿……” 最后一个油腻的暴发户,带着墨镜上台领走了他的战利品。客户可以选择不露面,当然自信可以大方出入这里的人也可以像暴发户一样结尾来一场走秀。 暴发户举了举手吸引各位的注意。“兄弟姐妹们,放心我不会一个人独享这份美味。喜欢她的朋友跟随我的脚步去围观吧。直播号:xxxxxx。” 客户当然也有权选择是否进行直播,带来的收益要和公司分成。更有甚者将其作为职业,发展成了他们公司的编外成员。 有一些一直崇拜胡老板的员工纷纷不解。至少在他来了以后,职工的人生安全得到了相对更多的保障,发生的冲突也减少很多。尤其是一些危险的行为,房间里还设有急救铃以备不时之需。 24(重口慎入) 那一场直播下来,直接成为他们网站的浏览量之首,暴发户因此声名远扬。他离开的时候还表示意犹未尽——要是女人像介绍的那样会反抗一下就更好了。 那个女人躺在担架上,浑身的血都已经干涸凝固了。 饶是他觉得自己心硬如铁,也见不得这触目惊心的场面。他以为自己给了女人机会,实在忍耐不了屈辱就会原形毕露。但她也罪不至此。 她一直在病床上昏迷了两天,睁开眼看见胡戍之后满眼都是怨恨。 胡戍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他知道有一些客户下手没个轻重所以设有有专业培训,还有急救措施,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去网站打开了已经成为当日榜首的视频。 暴发户小心翼翼的打开笼子进去。他以为这个免责声明是真的因为女人太凶悍,刚好自己喜欢玩的比较邪乎一般人也不愿意。 他伸手一拽,就把她两团雪乳展露出来,覆雪的山尖盛开着两朵殷红的腊梅。见她头都没有抬一下,他大起胆子伸手摸过去掐弄揉搓。女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低着头沉默着就连哼都没哼一下。 他逐渐察觉到了女人的凶悍是虚张声势,直接松开她的镣铐把她吊起来,重新捆绑。非常专业的绳缚手法,只是肉眼可见的把绳勒得很紧,嵌在细嫩的肉里,泛着红印。她全身被分成好几个部分,在绳子的挤压下弹出来变形。原本雪白的肌肤硬是被憋的通红发紫。 男人镜头对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还是软趴趴的没有动静,看样子还不够……他拿出针扎往勒得泛着紫红的乳首,血珠渗出滴落。她疼的尖叫出声。他显得越为兴奋。他伸出肥硕的舌头舔弄被染红的那处,直到自己的牙齿也变得鲜红。 他拿出皮鞭在她身上抽打,一鞭上去身上都是血痕。他还特意展示了一下细节,鞭子上有特质的倒刺,一勾一条血痕。 姑娘起先还是隐忍咬牙脸色煞白,后来实在是憋不住叫出了声音。那声音凄惨凌厉,只听得暴发户狂笑不止。 他一边欲图往她的身下塞形状可怖的器件,一面拽着她的头发用手一直扇着女人原本美丽的脸庞,直到她承受不住流出鲜红的鼻血他才收手。 “女表子,你瞧好了,真男人是这么做爱的!艹,怎么这么紧?”他转而把镜头给到女人身下,即便充血泛着可怕的颜色,他拿手扒开里面还是粉嫩的光景。一根手指伸进去都费劲。 “艹,爷这回是捡到大便宜了,居然还是个处女!兄弟们不要太羡慕啊!” 他把狼牙棒扔到一旁,用自己半硬不硬的器官去蹭弄,半天还是不够劲。 他生气的把她换了一个方便的姿势,强硬的扒开她的嘴,企图让她服务。 女人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叫唤了,她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了力气。身体的疼痛到达了一定的界限也麻木了。 她没张嘴,被他一个巴掌扇得头撇到一旁。 门外传来敲门声,不过没一会就停了。那是有员工发现了直播间的异常企图制止,结果被上头迫于数据压了下来。只能纵容这个变态持续他的行径。 她最终还是迫于无止无休的折磨张开了嘴,他挺身而入的时候似乎被她的虎牙刮到,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要把她的牙拔掉。 直播间里的人异常兴奋,有一直打赏叫主播做的再狠一点儿的,还有为了女孩求情被口水淹没的,总之所有人都沉溺在这场血腥荒诞的交易里,或是好奇或是连声叫好。 血液顺着下巴混着口水滴在男人身上,他感觉到自己逐渐找回了状态,随便抽插几下就转战那块圣神的土地。这年头能让他初次播种的乐土可不多。 他粗重的呼吸全都扑在她脸上,“真他娘的紧啊——”他没坚持多久就不甘的释放,任由自己的灼液从她的身体流泻而下。接着捡起刚刚丢在一旁的狼牙棒就要闯进带给他欢愉的那片天地。 后来女人身上液体混合成了浅红色,她就像调色盘一样静静的挂在那里,呼吸薄弱的仿若死去。 暴发户一边整理自己的身体一边还朝着镜头炫耀“要不是合同不让闹出人命,我把她的头割下来给你们助助兴。关注王哥,关注美好生活。”直播戛然而止。 胡戍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他才发现今天的员工对他异常的畏惧。也是,平常和善可亲的好领导怎么转眼变成了为了自己的利益草菅人命的王八蛋,要是他也看不起自己。 原本他改革了公司的制度以后,下限都是由员工自己决定,一般也没有正常人会自愿做出这种不要命的勾当。只可能是他们的上级知人知面不知心。 胡戍来到戴维的办公室,他的直系下属安保部门经理。 “胡总。”戴维见到他恭敬的打招呼。 “网站上的视频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点击量创纪录了。当天日活用户也是达到了巅峰。”他脸上都是兴奋。 “你知道为什么吗?”胡戍面无表情,一点也不为数据的美观而开心。 “……大概是,我们的功劳?” “这么猎奇的视频你在市面上看见过吗?如果网络全面封禁这种类型的视频,我们一定要做出头鸟来违反规定吗?网络的传播有多快你是活在上世纪吗?” 胡戍一连几个反问搞的他有点不知所措。“胡总,我没想这么多……” “还不撤下视频?等着我来?” “我这就联系网络部门……” “还有,我听说他们闯门是你制止的?” 戴维脸色骤变,“胡总,我,……当时好多会员都来询问我有没有类似的服务,我以为这是个可以发展的新项目,况且这个火爆程度也是显而易见……” “要不你来当这个老板?” “胡总,不敢不敢……”他低眉顺眼的实在不敢惹他。 “明天准备一下去接客。报酬陪给那个受伤女孩做医药费。” “啊?胡总,我都这把年纪了……而且我也没干过啊……” “没有干过?你去xx的消费记录在第二天就到我手里了,别人怎么服务你的,你就去怎么服务客人。还是说这是你离职的一个好机会。” “我做,我做。我知道错了,胡总。”戴维一下子软了腿坐在地上。他离不开这个工作,一家老小等着他养活,而且得罪了这里就算出的去也绝对走不远。道理他都懂。 25 被胡戍叫做春子的那个女人睁开了眼睛,发现一旁胡戍就坐在陪护椅上。他见她醒来以后,放下手里的平板,伸手要去摸她的额头。 她扭头一甩,避开了他的触碰。胡戍没说话,拿起床头的药瓶给她上药。 一颗颗解开扣子,这无疑是对她的折磨。她全身都动不了,只能发出骇人的吼叫企图吓退他的动作。 胡戍置若罔闻。因为需要频繁上药的原因,她里面并没有穿内衣,雪白的皮肉上是斑驳的色彩。 胡戍手指伸进药瓶里揩了药膏往她身上抹。她扭动着身体不愿意配合。 他轻而易举的制服她,把她按住,给她乳尖上药。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她,他指尖打着圈儿抹匀促进吸收。 女人只觉得可怕,被他摸过的那处滚烫的发疼。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他一下,没有撼动他分毫。 他又接连在她腰身脊背等皮肤破损处涂上药水,仔细的缠好绷带。 为了让她不那么抗拒他手指的深入,他还特地先为她按捏花蒂。让她全身放松变软。 等到处理完一切,他才悠悠开口“我会把你完好无损的送回去你别担心。” “呸——你这个魔鬼,不得好死!” “我说的回去是你家里。”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暗淡下来。 “好好休息,以后我会负责给你上药。” 终于在他日复一日的陪护下,她的皮外伤有了明显好转。胡戍安排她住在vip套房里,吃穿都有人差遣,几乎就是供了个祖宗。也正因如此知道那件事原委的员工又对胡戍崇敬起来。 她还种回了原来的虎牙,本来她似乎有了一些心里问题,执拗的想要不那么尖的牙。胡戍却执意让她不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 这天他说要带她出去转转,开车带她来了郊外偏僻的小破旧仓库。她有不好的预感,迟迟不愿意下车,满脸防备的看着胡戍。 他牵着她的手,“我如果要害你,没必要提前做那么多铺垫。” 她将信将疑的在他的牵引下来到了仓库里。 看见里面的场景和臭味她几乎要呕出来。曾经那个让她痛苦万分的男人被人捆着,绑住了眼睛和口,即便如此他的身形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他全身赤裸,身上还有排泄物,也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地上的男人听见了有人靠近立马挣扎起来,支支吾吾想要说话却说不清楚。 胡戍拿脚转了几圈一旁的一个器械,眼前的男人立马被拉扯成狗跪在地上的样子,脸冲着他们,可惜不会汪汪叫。 “你这是做什么?”女人不明所以,虽然她恨这个人狠的牙痒痒,胡戍这意思是把他抓来给她报仇了? “你要听他狗叫的话,自己摘下他的布条。”他从一进门就没靠近过,环境实在是让人不适。 女人摘下他封在嘴里的布条。那个男人用几近哭喊的音调叫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有钱,全都给你……放过我吧……”一边朝着前方磕头。 胡戍递给她一只长矛,又用脚尖示意他的屁股。 “你让我拿这个x他?他会死的吧?” “随便你,选择权在你。” 女人咬咬牙,想起不久前自己是怎么被他苦苦折磨的,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她要还击。 冰凉的铁器接触到他的身后,他发出骇人的惊叫“啊!——不要——不要——” 女人一个发狠,把整个矛头都对着脆弱的孔洞扎了下去。“啊!——啊啊,啊!好痛啊!要死了——”她逐渐控制不住自己,本来想作势惩罚点到为止,没想到自己走火入魔一般只想拿长矛将眼前的人贯穿,从他的头顶戳出来才好。 胡戍见她势头不对,立马冲上前制住。“拔出来也够他受的。你不必弄脏自己的手。” 她这才如梦初醒的撒开手。 胡戍替她拔出来那根骇人的棍棒,一时间屎尿和血液混杂着他的尖叫和哭嚎齐出。 女人当场呕吐,这场面真是毕生难忘。 胡戍带她回去洗澡,剩下的残局自有人收拾。 车上女人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把我扔到他的手里凌虐之后又对我那么好,是良心发现吗?” “对不起。”这一声道歉她以为他永远都不会说,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 “既然你的身体恢复了,我这就给你安排了心理医生帮你渡过心理障碍。” “我没事。” “是吗?那如果让你现在和我做能做到吗?” “怎么可能?!”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能进行正常的性生活吗?” “……”女人沉默良久,当她不知道胡戍借着替她上药的名义揩了多少油,每次他都理直气壮的触摸她的隐私让她很是抗拒。但是不久前她竟然发现自己已然熟悉了他的所有动作。他从一开始的要花大半个小时,到现在行云流水十分钟就能搞定。 她见完心理医生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着。胡戍推门进来,一边解领带一边问她“怎么样医生说什么了?” “她说心理问题需要时间,让我不要着急。”她对他的突然到访已经习惯了,只当他是来上药的。 “洗过澡了吗?”胡戍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仰躺。 “嗯……”她眯缝着眼睛,只希望他快点完事走人。 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敞开,没等来药膏的清凉,他直接用手揪起她脆弱的乳珠。“啊!——你干什么!”她尖叫着推开他。 “会痛吗?” “当然了!痛死了!”她眼泪都润湿了眼眶。 “那这里更不用说也不行。”他试探着把手往下伸,被她死死拽着。 “你是不是上药,不是就滚蛋!” “我是来帮你的。乖乖听话,马上就会好起来。”胡戍一如往常的捻弄她的花珠。也只有这里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 她疑惑,以前胡戍都是为了让她放松身体才会稍微挤一挤那里,她也确实感觉放松。但是这次他又不准备上药,这是要做什么? 他这一次玩弄的比以前都要长久,她也第一次体会到了和以往不同的感觉,有一种陌生的愉悦自下而上升腾。 她害怕的推开他。“你快走!” “不舒服吗?”胡戍再次黏过来,亲吻她的耳后和耳垂脖颈。那种感觉在身体里集聚升空。 突如其来的抽缩让她下面刺痛,她尖叫出声,一边流眼泪。刺痛中又带着陌生的难以忽视的欣快。 26_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眼含热泪问他。 “我在给你治病呢。”他拿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尽力让她不去在意心理作用产生的疼痛。“舒服吗?刚刚你高c了。” “疼!” “那说明你还是有病,你还是需要我的医治。” “你给我下来,你又不是医生。” “在这个方面,我和医生也没用什么差别了,甚至比医生更知道怎么治你。” 他吻住她的唇,双手相扣按在床上,放出他火热的物什与她磨蹭。她不知所措也招架不住。 直到她被吻的气喘吁吁,下面的情况也润滑非常。 “你可别放进来,疼。” “我知道,我不进。”他一直在门口徘徊穿梭,一只手轻轻悄悄按在另一个学口。 她抽缩着再一次感受到了他所谓的高c,这一次那种刺激更加强烈的席卷而来。要不是她隐隐作痛的部位,她真想不管不顾的张开腿把他迎进来。 “啊!你塞了什么东西?”她沉浸在如梦似幻里没醒来,就被他强硬的塞入异物感打断。 “开塞露。一会儿你自己清理一下。” “为什么?突然……” “因为要治病。” “你不是医生,我不相信你,你走。” 胡戍贴过去咬她耳朵“比刚刚爽十倍。” 她在厕所呆了两个小时,虚脱的走出门,发现胡戍早就不在了,只给了她一条留言“明晚之前最好别吃饭只能喝稀粥。” 女人生气的撕碎了纸片。她这残破的身体究竟拜谁所赐。 心理医生看着她的体检单说她的生理功能修复完好没有损伤,所以不应该疼痛,这一些都是她的臆想。她跟医生发了脾气“被强奸的又不是你,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她洗过澡躺下。胡戍这个王八蛋不是要医她吗,又放她鸽子。她睡到一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她身上摸摸索索。 胡戍一身酒气的在她身后捣鼓着什么。 “别弄了,我要睡觉了。” “这可不行,昨天预约了今天的。来放松一点。” 她这才感觉出来他正在往她身后的体内放进去小球一样的东西,一颗接一颗,湿漉漉的难受的要死。 “做什么?” 胡戍在她两腿之间放了一根震动棒要她夹好,手掌拢着乳房搓揉尽量不去触碰她娇嫩的花蕊。另外的手在她隐秘的入口摩挲,打着转浅浅的探到让她可以接受的程度。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陷入陷阱,进退两难。想要战栗抒发自己的憋闷。她全身绷紧,那种最近越为熟悉的热流将至,仰长了脖子等待。 随着胡戍一个拉扯,那热流变成滚烫的山洪倾泻到她的大脑,身体不受抑制的散发出让她难以招架的快慰。 她喘息着问胡戍刚刚那是什么。 胡戍没答应,自顾自给自己的手指涂满润滑,就深入她刚经情潮的柔软洞窟。 “不要,……别动啊……”陌生的闯入让她无法理解。 她始终夹紧着双腿间几乎震麻了的那根,没想到身后又添新物。那东西显然不合尺寸却硬是往里挤弄,上面涂抹的液体也冰凉的刺激她的神经。 她扭扭捏捏一阵,硬是不让他动。胡戍没再惯着她,捏住她的嫩臀,一个挺身就是尽根没入。 那撕裂感再次侵袭,她捶打着胡戍想要摆脱。 “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胡戍老实的撑着身子,只是结合却没有动弹。 “好难受,快拿出去。” 他逐渐抽动,手指沿着她的缝隙来回碾磨。 她的抗拒的手也逐渐软了下来,轻轻搭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体内奇妙的潮水沉浮。 胡戍本来计划两天,硬是被她拖成十天,在她床上哄着骗着硬是不让他走常规通道。 她甚至都愿意他把那可怖的东西放进口中,也不愿意他触碰那片让她饱经痛苦的地方。 她害怕自己的牙齿弄疼他,起先并不愿意放他进来。他用拇指抚摸她的牙齿,夸赞道可爱,还用指尖触碰舌,夹在指尖拨弄。她流着口水最终还是难以招架。 “乖,把喉咙打开,对。你看这不就一下就能进去了?”他把器件尽量下压,深入深处,直惹得她干呕。他抚摸着她的脑袋“不要用别人的过错怀疑自己。” 味道一点也不好,她不理解为什么男人对这事如此热衷。直到胡戍趴在她的身下给她里里外外用津液润湿,她觉得自己都要化成那滩水了。 女人搂着胡戍的胳膊还在喘息中感叹着余韵。 胡戍把胳膊抽出来,一边给她整理汗湿贴脸的发丝,一边问“说实话,你叫什么名字?” “啊?……”一瞬间惊恐的神色占据了她的脸庞。“我……我不是说过吗?” “我说了,说实话。”他动作还是那么温柔不带一点力度,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感觉像锋利的刀刃就要破空而来。 “陆……芸……” “本来打算怎么对付我?在床上杀了我?” “……没有,我不敢……” “他们让你做什么?” “他们让我给你下药,带到他们的地盘还有窃取你们公司的核心机密。” “想不想回去?”胡戍突然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她疼的眼泪冒了出来。 “不……别把我送回去,那比要我死还难受……” “那你怎么敢违抗他们。” “……你不是一直在保护我吗……就算早就知道我的真面目也。我相信你。” 胡戍松开了手,笑了笑,“吓唬你的。接下来你要留在这里或者出国生活自己决定吧。我能帮你就这么多了。如果我没查出来,你真的会动手吗?当我躺在你身边的时候?” “……不会……” “是吗?”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药的时候,你非常抗拒我的接近,甚至连之前男人虐待你的时候你都没反抗过。” “……我大意了,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中了你的圈套,没想到最后还是跑不了。” 27 胡戍的事业可谓风生水起,这两年来的收入都够他花几辈子了。至于之前投资的小公司也因为他眼光独到,发展规模日益壮大,每年的分红很可观。他直接把那张卡送给胡柳当做零花钱。 一说起胡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之前天天给他打电话问他到哪里去了,他有时候干脆当做没看见,有时候接起来就糊弄她在国外的分公司上班。 有一次她悄悄定了一张飞s市的机票,看样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知道了他的位置。胡柳没想到他绑定了她的号码做副号,消息发到了他的手机里。他立马就联系熟人取消掉了她的航班。 他已经两年没有回去了。再一次见到胡柳,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带着呼吸面罩,身边也没有看护的人。可怜的小姑娘从送过来都是一个人,还遭遇了那种事情,这里的护士对她都满是同情。 胡戍在飞机上的时候就觉得嗓子眼堵得慌。女儿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一切都怪他,都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 当他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说胡柳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现在在医院的时候,他还没明白不好的事情有多么不好。对面最终支支吾吾的说出来了,强j。宛如晴天霹雳正中他的天灵盖。 医生和许久不见的管家一同赶到,胡戍扫了一眼,心里憋闷。老管家带着一个年轻人跟着,可能是儿子还是什么要接他的班。他平常对这些事也不在乎,毕竟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久了都习惯了,说是把他们当做家人也不为过。 医生率先递过来一张报告单,外阴撕裂,体内有至少四份不同的精y残留。 胡戍颤抖着把报告单撕碎,走到管家的面前质问他都做了什么好事,然后一脚把他带来的年轻人踹到墙角。 “胡总……昨晚,胡柳参加同学聚会……一直提醒我们不要催她,她会晚点回家,就算不回来也很正常。我们打电话确认她安全被她嫌烦,她的电话后来关机了……” “你们这么多人看不住她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真是好本事。朱丽娜呢,死哪里去了?” “朱小姐,一周前回老家了。” “很好,很好。赶紧去联系这几个畜牲,我要和他们父母见面!” 胡柳这个时候好像被外界的吵闹唤回了世界,睁开哭肿的眼睛,看见了胡戍满眼的惊喜。她摘了面罩带着哭腔喊着“爸爸”在病床上张开了手臂,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样子女儿是真的喜欢你。她已经赶走了好几个男医生,病房里都不准出现男人。”然后识趣的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女。 “柳儿。”胡戍走过去让她抱着自己的腰,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心疼的说不出话来。“都是我的错。” “爸爸……呜呜呜……”她没有怨言没有哭诉,只是抱紧他喊着他。“你能不能多陪我几天?” “当然,柳儿。我不会再丢下你了。等你好了跟我一起去我工作的地方生活,重新开始。” “好。”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胡先生,我的儿子不懂事,我已经听说了他犯的错误。他的前途不能出现这样的一个污点,能不能行行好给个机会,你要多少钱,我们私了吧。” “胡什么玩意?你和你女儿到底怎么混进我儿子学校的,真是什么货色都收,简直拉低了整个学校的档次。这是两百万,你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吧?赶紧拿走以后别跟别人提起……” “胡戍,戍兄。你以前在xx企业上班的是吧?那里的老总是我朋友我们熟的很。现在在哪里高就啊?你要是遇上什么麻烦才离开的我保准一句话就能让你回去,而且升职加薪平步青云。还有这里的局长跟我关系也不浅,你还是识趣一点收下钱就息事宁人吧。要不然我们几家联合你凭什么对付?” “胡总,我们知道错了。小波快点跟胡总道歉,他是被那些坏孩子强迫参与的,他没有想要伤害胡柳……都是被他们逼的……你说是不是小波?”一旁的孩子愣愣的直点头。 他分别见了几位家长陪同孩子道歉,其中不配合的简直像反过来了一样,是他欠他们的? 胡戍一直在按太阳穴,他知道这些有背景有权利的小孩天不怕地不怕惯了,而且加上未成年保护法,他们受到的伤害跟胡柳的比起来只是皮毛。 但是万不可能让他们顺意的。胡戍当着他们父母的面分别赏了几位少爷一巴掌。他没收劲,没有一个孩子站着撑过他这一巴掌。还有一个没站稳,一头撞在墙上发出闷响。他们的父母简直疯了,有的冲上来拽住他要跟他干架,有的先去关心孩子有没有受伤然后谩骂,有的抱着孩子哭,敢怒不敢言。 “我就一巴掌,你们就这么激动?那我女儿呢?我要是把我女儿受到的报复在他们身上,你们不得疯了?” 家长们看着他丧心病狂的发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就说胡柳那丫头本来就疯疯癫癫的,你看她爸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个男生壮着胆子指着胡戍破口大骂,他还为自己挨的一巴掌委屈呢。时刻瞪着他找时机反击。 “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不过……”胡戍作势起身要走,那小孩伸着他的胳膊就要砸过来。 胡戍顺势一拉,在关节处一个使劲,只听到卡拉一声,男孩惨叫。 “这两百万,你们带孩子看看脑子。” 28 胡柳见到胡戍以后就要着急出院。她甚至没在医院躺够一天,医生告诉他,胡柳刚送来的时候对于检查极度不配合,所有的医生护士都被她连打带骂的赶出病房。呼吸机也是她哭得太凄惨昏迷过去才用上了。医生们怀疑她的心理问题比身体问题还要严重。 胡戍简直心疼要死。如果不是这么件事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在乎胡柳。 女儿说什么他出于补偿心愧也都百依百顺。 自从出了事情以后,女儿很爱抱着他一抱上就撒不开手。一边在他怀里撒娇“爸爸我以后都不想嫁人,我想一直陪你好不好?” “乖柳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胡柳收紧了手臂,把他一只胳膊使劲往胸前挤压,他的胳膊那么粗那么有力。 “我不想要男人靠近我……恶心——” “可是我也是男……”他话还没说完。胡柳更是把腿也缠上去,“你不是别人,你就是我爸爸。就算全世界都对我充满恶意,我也只喜欢你。” 胡戍无奈的摸摸她的脑袋,他被她搂的有点难受,想动也不能动。 她几次三番故意蹭弄到他,胡戍忍耐着没有戳穿。他知道这丫头对他从小就有歪心思,他是该说的都说了,该躲得也躲不过。但是她遭遇了这一切要是不好好引导可能真的就会误入歧途。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睡觉时间,他以为总算有点自由可以自己支配时间的时候,胡柳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的“爸爸,我想跟你睡。我会做噩梦。” 胡戍无语的看着她钻进被窝,合着抱着的被子也只当个摆设。 “你干嘛?把衣服穿上。”胡戍看着她开始脱衣服有点害怕。 “我一直都是裸睡啊,反正我的身体爸爸什么没见过。” 胡戍眼不见为净,翻身不去看她。 她穷追不舍的贴上来,拿她滚烫的肉球贴着他宽厚的脊背。他隔着衣服都觉得前胸开始发热。 看着胡戍毫无反应,她胆子越来越大,伸手去摸他的腹肌。硬邦邦的,沟壑纵横,她忍不住呼出热气。 胡戍实在忍不住捏住她的手,“别动手动脚。” “爸爸,我下面流了好多好多水是不是还没恢复啊,你帮我擦擦吧?” “……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我不想看见那里我感觉好脏。” 胡戍听闻叹了一口气,抽出纸巾替她擦拭。真如她所说的湿了一片。 他不知道当年朱丽娜到底跟她讲了多少,就他所知胡柳不应该不认识这些常理性的生理知识。到底是不是装傻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惩罚,无论是女儿对他不正常的迷恋,还是她所经历的一切。他无奈又心疼,再把她抛下只顾自己的话她会不会真的怨恨这个世界。 他只当自己是个妇科医生,这辈子见过的女性可能真就他们这个职业能够媲美。 结果胡柳好像要做实他这个想法,从身后掏出来一小罐子药膏,“能不能帮帮我……” 胡戍去找了手套替她上药,刚探进去那下子真让他头皮发麻,细嫩的吸绞他的独指,一心只想把他吞进更深。根本不像什么受伤的样子。 也许是女儿身体好恢复的不错吧,他以为怎么着的她也会抗拒一下把他推开,没想到死死缠着他把他的胳膊用腿缠紧。 “爸爸,医生说这个药有副作用,会变得很痒。不过为了痊愈你能忍耐的吧?” 胡戍看着她满脸潮红的样子,情欲都写在了脸上。他也不想的,没想到抑制冲动对他来说也是难事,因为从前他从不需要隐忍。他口干舌燥的一个不小心手下一滑,送进深处。 胡柳忍着眼泪抱住他的脖子战栗着淌出一股泉水。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胡戍飞快的抽出手指,深怕再多待一秒他就被她吸去了魂魄。他翻身下床逃似的躲到阳台抽烟。 半夜三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裤裆被胡柳摸摸索索的探入偷袭,他皱着眉看过去,丫头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他喊了她一两声,她没给个回应。他把她的手抽出来,她翻了个身又锲而不舍。来来去去都把他弄的胀了起来。 她光握着还不够,非要拿她的柔软蹭弄,饶是他经历千帆也抵不过她年轻肉体的戏弄。 他悄悄把身体抽出来,在她悬空的手形里塞入一个自己器件倒膜的假玩意。这还是他以前的女人送给他的纪念品。他不理解他要自己的jb做什么,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胡戍来到他很久以前入了会员的会所,直接叫出来一溜的姑娘,摆开了皇帝选妃的阵势。“除了她,她,她剩下的都送到我房间。” “大哥你在开玩笑吗?就你一个人要这么多个伺候?你能行吗?” “你出去。”他把话多的女人踢了出去。 管事的也不认识他,但是看他入会多年也没说什么,领着他到了豪华套房,叫来了他之前选中的姑娘。 他在酒店房间里放纵了一夜。 胡柳醒来发现手里只有一个假jb,身旁没有人影气得当场要砸出去。但是她又仔细握了一下这个形状,这个尺寸好像有点熟悉。一想到有可能就是胡戍的大小她就火热的难以自持。 她是多么想就此把他塞到自己的身体里和自己融为一体。可是,还不行。现在不是时候,她一定要亲口尝到他的味道,真实的他而不是这个虚假的没有温度的假物件。 胡柳还是爱不释手的把东西精心包装收藏起来。一边给自己加油鼓劲,一定要拿下胡戍! 29 胡柳抱胸看着胡戍喝得醉醺醺的进门,一肚子的气没处发。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陪客户。”他推开她挡路的身体,一头栽倒在沙发里。 “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做噩梦醒过来你不在身边我有多害怕?” “我也怕你啊……” “你怕我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 胡柳一下子委屈的眼泪花花“我清楚什么啊?我遇到了这种事情我都没有放弃,我最信赖的人从小到大就只有你一个人,你总是动不动就消失……我还能依靠谁?” “那是依赖啊?谁家女儿脱光了钻到爸爸被窝里还骗他上药在他手里高c?” “我说了那是副作用,我控制不了嘛……你不要怪我。” “我不怪你。我给你找了个个私人医生,女的,以后负责你的恢复和护理。” “我不要。” “既然你迈出了第一步也要做好思想准备。” “为什么?为什么和我就不可以?你明明有过这么多女人,我都不奢求能走进你心里……做哎对你来说就像喝水吃饭一样你也不能和我一起吗?”她扑过去哭得梨花带雨,想要挽回胡戍下定的决心。 “……那能一样吗?我是你爸……” “那又怎样?胡薇是你妈还是我妈这重要吗?” 他没想到时隔多年听到这个名字,他的心还会钝钝的一抽。胡柳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过往的。 胡戍没心思跟她瞎扯,掐着她的腋窝把她从身上掀下来,就要上楼去躺会。他昨晚纵欲一夜没睡,估计这会白给胡柳小弟弟也不答应。 胡柳不让他走,跑过去把他扑倒在地上,手忙脚乱解开他的裤腰带。 “你小姑娘家家的像话吗?”他躺在下面,看着胡柳猴急的样子也不反抗。 “谁让我是你的亲女儿。”她费劲巴拉的脱下裤子却发现胡戍的淡定是有原因的,他把自己锁在一个贞操带里上面挂着把锁。 “钥匙哪去了?”她气愤的直拍他。 “我如果告诉你就不会上锁了。” “好啊,胡戍,你就这么防着我一辈子。在我得到之前,我永不放弃。”她把自己扒光,把身下的胡戍也尽可能暴露出更多。他非常不配合她也不是很好操作。 她坐在他的下腹,前后挪动身体,润滑的液剂留下了一溜的痕迹。她把手伸进胡戍的衣服下面,想要摸索他脆弱的乳尖。被他一个巴掌拍开。 平坦的小腹刺激根本不够,她转移到下方硬质的牢笼,用自己描摹他的形状。 胡柳本来想把他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前,但是下面对齐之后高度不够,她俯下身子也只能够到他的脖子。她抱住他脑袋想让他抬起头,他死活不动弹。她想要亲亲他的嘴唇也够不到,只能牙痒痒的隔着衣服磨着他胸前的小凸起。 水顺着透气孔滴在他关住的东西上。胡戍必须承认,他阅女无数也没见过胡柳这么湿润的女人,她理应需求惊人。 难道是得不到疏解才找他发泄,但是他不止一次暗示她,不会制止她早恋。难道她之前的遭遇也是因为这个体质吗…… 胡柳眯着眼睛享受着胡戍带给她的战栗,一笼之隔,那么近又那么远。 胡戍涨的难受,他感觉水刑也莫过于此。他不敢再久待,把胡柳从身上推下来,看着她一脸淫靡的沉醉色欲,当即不屑“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胡柳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大脑因为快感而迟钝,等她听清的时候泪腺也酸胀着还没分泌出泪水,胡戍已经没有影子了。 胡戍回了s市,机缘巧合刚巧遇到了朱丽娜搂着一个女孩要去开房。 他算计着她们做到哪一步,在门外无聊的抽烟。 他看着时间给朱丽娜打电话,她给挂了。 接连打了四五个,她才慢悠悠接了起来。 “朱丽娜,胡柳被一群学校男同学欺负了。” “什么?她还有被别人欺负的一天是不是真的。” “没开完笑,挺严重的。” “真的假的,那我现在就定票回去。” “不必了。我已经回来了。我走之前说什么来着?” “……对不起,我这几天真是家里有事。” “那你现在在哪?” “啊?我在家里啊,先不说了,我这边有点事情。忙完了马上就回去看看胡柳。真的都处理好了没事了吧,辛苦你了。”然后她就给挂了。 客房服务路过的时候被胡戍来过来请她帮忙,“我老婆和别的女人开房,能不能帮帮我?” 阿姨看他不像坏人也很同情就掏出了房开帮他开门。他谢过阿姨之后也不忘把八卦心起的她挡在门外。 床上的两个女人大惊失色抱在一起。身下的道具还在嗡嗡出声。 “还在家是吧?”他一边走过去一边解皮带。 另一个不相识的女人当场尖叫出声喊着要报警。 他走过去把两头连接的湿淋淋的器件拔出来。“有没有单边的?还有能不能让她闭嘴。” 朱丽娜不知道胡戍抽什么疯,她虽然寂寞的时候会找他寻欢作乐,但是他从来没有在她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么闯进来过。这一次就连她也觉得过分。 “胡戍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在床脚的小皮箱里翻出了他找的单边道具,替她系在腰上。只是原本从两腿间穿过扣在后面的皮带被他紧紧攥在手里。 他倒上润滑剂,重新对着原本那姑娘的地方塞了回去。 他掏出自己的,从朱丽娜背后穿进去,一边拽紧手里的皮带。一个发狠挺进去,两个女人都发出尖叫。 朱丽娜死死咬住嘴唇,她不能在小姑娘面前显得那么没见过世面。 “这是惩罚……”他咬在她耳朵上。 他一伸手就有四只可爱的肉团供他搓揉,他把两对尖尖对齐,双指捻弄。 “你是双吗?”他隔着中间的朱丽娜问眼前的女孩。 女孩被顶弄的花枝乱颤,胡乱的点头。 他摸摸她的脑袋“一会儿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30 胡戍飞国外去总部开会,报告今年的成果。现如今公司这方面的经营的基本都经由他管理,一下子官做的比k哥还大。k哥倒是也没什么意见,他知道胡戍不是贪慕虚荣的人,拿得起放得下,更何况自己介绍人的身份还有不少分成,何乐不为。 他连夜坐飞机倒时差做汇报,还要练习早已生疏的口语实在忙不过来。 一回来,他倒头就睡得天昏地暗。 等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刚要去餐厅应付一下吃个晚餐,前台员工就过来告诉他有一个一星期前的预约晚餐,之前向他确认过的,就在今晚。 胡戍虽然已经不再做交易,但是偶尔还是要哄客户,生意场合在所难免。但是如果超过了他的底线,他也是做的很绝,让人心生胆颤的那种。传闻有一个女人违抗了他的意愿强行逼迫他结果被一群男人围攻送进了医院。 所以业界都知道他就算能约到也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而且价格不菲,没有身份根本见不上面。 胡戍穿着体面的西装去当地最高消费的餐厅面见他的客户。 女人说她的胸针是一枚蓝宝石,足够他在人群中找到他。 结果他去了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目标,看了一眼腕表,他决定最多给她五分钟。 那个女人卡着五分钟的期限款款而来,胸口的蓝宝石闪烁着光芒格外吸引人的目光。要说平常穿着礼服别着配饰来吃饭绝对称得上浮夸,可是这家店的价位就让浮夸也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她唇色鲜红,腰肢曼妙,一头波浪卷平添娇媚,上围更是让其他女人都惊羡的程度,在礼服的包裹下呼之欲出。即便带着墨镜,他也看得出她年纪不大。 “胡戍是吧?你可真不便宜,说吧,都能提供什么服务啊?”她没打算摘下墨镜,趾高气昂的拿下巴对着他。 他听出来女人夹着嗓音,不以为意,但是觉得莫名耳熟。可千万别是曾经风花雪月的女人回来报仇吧。他断的时候明明都有处理干净,却不乏有人事后反悔。 “我们认识吗?”有一些客户不方便留下信息,所以他一般不会过问,一切过程都没有市面上流通的方式记录查证。 “认识?岂止是认识,我们,熟,的,很!”她表面上优雅大方的端坐着,桌下却一脚蹬在他的裤裆,穿着高跟鞋踩他。 胡戍皱眉,捏住她的脚腕,把她的腿扔下去。“小姐,自重。我不提供特殊服务。如果实在需要,我可以为你安排。” “不服务?怎么了?年纪大了不行了?那还不是年轻透支的,怪得了谁?没关系我不嫌弃,硬不起来吃片小药丸能用就行。” 胡戍见她开始激将法,面不改色,拿餐巾擦了擦裤子上的脏污,“如果你不想吃这个饭呢,我现在就走。费用会按原账号打回。” “我排了一年多的队你告诉我这个?谁说你可以走了?不准走。” 胡戍实在是不欲多言,他见过的趾高气昂的女人还不少,第一次遇到让他如此不快的。 他招来服务生点了一份鹅肝,仅有一汤匙的大小,正好够他吃完就开溜。 那女人却对着菜单一统乱点,足以让服务员怀疑她神志不清的程度。 “您确定两位要这么多吗?” “对啊,不吃完我们不会走的。”女人拖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胡戍。 “你打算什么时候取下来你那墨镜?大晚上能看见吗?” “想不起来我是谁?再好好想想。”她一边拿脚暧昧的蹭他的裤腿,他躲她追。 她虽然也不算过分,可就是让他很是窝火。 后来的进餐环节相对无言,气氛很奇怪。那个女人嚼一口东西就一边看着他笑,笑得他心里发毛。 “你不喂我?” “没有这项服务。” “我加钱呢?” “那也没有。” “那要怎样才能有?” “你?一直都不会有。” “还会看人下菜碟儿?” “想多了,资格不够。” “哦,那要怎么做能睡到你?” 胡戍闭麦了,低头认真的跟盘子里的食物较劲。跟她计较什么,显得自己多幼稚。 那个女人看起来也是家庭优渥,却缺乏教养。点了一桌子吃的有的根本没有动过,有的就浅尝了一下味道。她就坐在对面和他大眼瞪小眼,何况他还看不见她的眼睛。 “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我还没吃完。”她娇笑而得意。 胡戍根本不想管她,站起身来就要走。他已经在这陪她坐了两个小时,她除了看着他笑也不说话,途中一次想牵起他的手被他躲开了。他只当这个女人神智不太正常,回去把钱退给她去看病吧。 女人把腿伸直拦住他的去路。他这才注意到走过来的时候还觉得身高腿长居然是假象,她的高跟鞋看起来就至少有十厘米。就凭这小短腿也想拦住他? 他刚要跨过去的时候,她比他更快,一个抬脚,卡在了他的档。她用脚背勾住他,企图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就在他们纠缠不下的时候,有一个服务员拿着账单过来。“不好意思我们店就要关门了,请先生小姐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尽早离开。”“胡小姐,这是账单,您过目。” 女人没想到服务员喊她还带姓,本来胡戍没注意的,只是她做贼心虚的一颤,他立马咯噔一下,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眼急手快去夺她的墨镜。 女人躲闪不急,被他一招制敌。 “胡柳!”他简直不敢相信,三年未见的女儿,穿得花枝招展来找他,发现了他隐藏已久的身份。 胡柳知道藏不住了,干脆顺水推舟。“既然都被你发现了,你买单吧。” 胡戍接过账单,又有什么区别呢,最后还不是他的钱。只不过刚刚心里有关教养的谩骂都骂在了自己头上。 31 胡戍给她定了当晚的酒店和明早飞b市机票,她没说什么执意要他走着送她去酒店。 他快她一步走在她的左前方,胡柳静悄悄的跟在后面。深夜只有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 刚刚的沉默不言也没有现在的不自在,以前只会作妖的胡柳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展露出来。 他知道,她不可能改性,只是更沉得住气了。 “你现在还不知道吗?怎么养出我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 “……”他无言以对,毕竟自己的勾当也不光彩。 她突然拽着他开始狂奔,胡戍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在街上奔跑了。胡柳穿着礼裙跑在眼前,夜灯昏黄的映在她周身,让他有一种身在电影里的错觉。他看着胡柳的恨天高真害怕她一个不稳就摔在地上,把脸刮花了可怎么办。 胡柳把他堵在小巷子的墙上,仰着脖子,把气息呼在他下巴“既然我都付钱了,就把事情办到位吧。抛下身份,我只是你的一个过客……你只要不拒绝,我明天一定回去。”她的手不安分的隔着裤子想要与他身下之物见面。 胡戍推开她,想要抛下她离开这逼仄的小巷,他在这里喘不过气来。 “胡戍!”他回头一看,胡柳把自己的礼裙上半身褪下,两团浑圆的绵软就这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很大很圆。她又一把撩起自己的长裙,露出只有一线粗细的丝毫不能避体的内裤。“你走!我就这样在这里等着,被人再一次强j好了。” 他叹了口气,回过身脱下外套盖住她。又替她整理被她糟蹋的裙子。 从近处看更大了,活像充了气似的忍不住想要蹂躏的欲望。胡柳的胸型漂亮即便没有支撑也挺立着浑元的形状。他想移开视线,可是男人啊,好像生理上就是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目光不自觉的凝滞在上面,根本离不开。 胡柳乘机把他的脑袋往下摁,冰凉的唇贴上去的一瞬,她发出娇媚的喘息。 胡戍立马抬起头来想要发火又一副憋闷的样子。草草拢完她的衣服就要打车送她。 最后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她有点害怕。 “怎么样,就今晚一晚,我真的真的不会再纠缠你了。” 胡戍冷着脸没有理她。 司机看好戏似的不断打量后座似情侣非情侣的氛围。 等到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大喊着要下车,胡戍对着司机说不要管她。着实让司机摸不着头脑。 他直接把她送到了机场,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逃跑。尽管途中被她又打又踹,他只是隐忍着到了人少的地方扇了她屁股一下。胡柳当场一个颤栗,软了腿,眼含着泪花喊还要。胡戍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长大了,已经会把这体罚当做享受了。 他亲眼看着她登机,并警告她好好上学。这样子的话过年她还能再见着他,不然他以后都不会回家了。 胡柳泄气的一步三回头看他,胡戍不放心她的着装,特地在机场买了纪念品t恤短裤给她套上,嘱咐她安稳点。 “亲我一下总可以吧?”她对他撅着嘴唇。 胡戍为难的扭开头不看她,被她捧着脸转过来按下来迭在了一块。她好想抱住他拼命的张嘴伸舌把他缠住,可是她知道那样的的话只会被推的更远。 她自觉的结束这个幼稚的吻,一步一步消失在登机口。 胡戍送走她以后也没闲着,继续在公司开着大会小会。忙了一天他实在撑不住了,吃了个快餐冲了凉准备休息。 他围着浴巾刚准备换上睡衣的时候突然从后背冒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他反身把人掼出去,还没看清人脸,他就软下了身子,滑到地上。 等他再一次睁开眼睛,胡柳裸着坐在他身上,他也同样一丝不挂,手脚被铐在床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今天。 “我看你这下怎么跑。”胡柳得意的抚摸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她心心念念的躯体紧紧抱在怀里。 “你们这里可真有意思,什么药都买得到,我本来想买小药丸的,但是我还是想让他自己兴奋起来。” 她毫不遮拦的抚弄她梦寐以求的那处,越摸越兴奋,张嘴伸舌让津液滴下来落到小口,糯湿茎身。 等他苏醒过来站了起来,她却故意不去理会,就把他放置在原处,不分一点关怀。她爬上去要去亲吻她日思夜想的两片唇瓣。胡戍死死闭着嘴,她怎么也撬不开。最后愤愤的咬了一口把他皮咬破了。 她强迫他仰起头,把他的喉结含进嘴里玩弄,那像球一样的东西神奇的在脖颈上上下滑窜,她也跟着来来回回。 她拿指甲扣弄他浅淡的乳尖,伸舌挑弄撩拨,一口整个含在嘴里。 沿着腹肌中缝,她迷失在他茂密的丛林。 他的家伙甚至感觉到她的靠近一跳一跳的激动泌汁,只把她看得春潮涌动。长大嘴巴吞进喉咙里。 胡戍大腿肌肉紧绷,这丫头该死的会,口活从哪里学的和他亲手带出来的职业选手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感到腮帮子有些发酸,趴到他脸前“想要吗?想要的话就和我舌吻。” 胡戍把头扭到另一边,他怎么可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拿捏。 胡柳把他的头扭回来,再一次凑上红唇,即便被拒之门外。用手给他疏通经络。 她自己早就潮水泛滥,已然等待不及。她掰开自己的两瓣,对准了长物就要施力放进去。 “等一下,你这样不对。”胡戍紧要关头突然出声。果然让她停下了动作。 她难耐的坐在那里摇晃磨蹭着,一整个都要燃烧起来。“呼——那要怎么做,嗯哼……?” “你放开我,我教你。” 胡柳狐疑的看着他,怎么这个时候他幡然醒悟要配合她?早干什么去了? 她当然希望他能主动,但是既然不配合她也有的是办法。这个时候叫停太可疑了,根本没有预兆,她才不要相信他。 胡柳把柱头抵住学口,这也太大了吧,她觉得自己就这样把他塞进去必然得受苦一阵子。她怎么也找不着减少疼痛的位置。 胡戍搞不明白她在来来回回做什么,要进不进的也不知道是折磨谁。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胡柳警戒的看向门的方向,又看了看身下的胡戍。 32 “你竟然敢!——”她还没说完,门外一群人破门而入,把赤身裸体的两人包围住。几个身穿保安制服的男人上前把她从胡戍身上架开。 有人给胡戍解开手铐,披上了一件大衣。 胡柳成了一群人之中唯一衣不蔽体的存在,她在周围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羞愤的流出泪来。她挣扎着身体乱扭,只是徒增狼狈。 房间里一群十几个人,都是男人,一半的安保人员,一半他的下属。屋子里这么多人没有人敢乱说话,他们第一次看见老板被如此对待。 刚刚香艳的场面加上胡柳勾魂的身材,有几个初出茅庐的少年羞愧的躲到后排挡住自己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 好大的阵仗啊,就为了防她! “让她换好衣服,送到门外的车里。她要是不听话就让她睡着——还有,不准碰她。”胡戍一脸平静的讲着可怕的话。当然他也注意到了在场饿狼般的眼神,有些后悔为了吓唬她场面安排的太大。 她明明离成功那么近,就那么一瞬她看见了他眼里的混沌,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一定能让他甘愿放弃道德,和她做爱。深深的艹她,把精y埋进她的身体。 可是他现在眼里的清醒和寒意让她觉得如坠冰窟。 “胡戍,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她被挽着胳膊就要被送出门外,她死死掰扯着门框。 警卫一顿,他当然也想听老板的风流情事。 “我十八岁生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她饱含怨恨的话语还是没有改变现状。胡戍摆了摆手,让人把她从眼前带走。 送走了胡柳,有的下属实在好奇壮着胆子问“胡总,那是你前任吗?真够野的。别说跟你还挺有夫妻相,分了怪可惜的。她这么年轻身材又好,把她招来一定有不少客户喜欢……”他看着胡戍听得眉头紧锁,立马转移话题“这是您要的那位小姐的订单记录和最近的监控录像,并没有看到昨天她是怎么进来的。一星期前,她曾经在前台询问过一些药品的信息,还有服务价格就离开了。订单听说是海外下的,应该是假账户。” 胡戍真是佩服胡柳,几年不管路子越发野了。她有这个能力他本该高兴的,可是偏偏要在他身上动坏心思。害的他今天还在这么多员工面前陷入尴尬,谁知道他们会在背后怎么议论他。 “把安保部门叫过来开会,干什么吃的?连一个黄毛丫头也拦不住还要我亲自按下求救铃。” “你们有没有看到胡总那根,以前只在视频里看见觉得不真实,昨天晚上第一次亲眼所见,真是半点不夸张啊。我是女人我都能爱死他。” “你是不是有病?看胡总jb干什么?当然是看那个妞了,wc我这辈子第一次亲眼看见这么大的奶,一定软的要死。屁股还很翘,脸蛋还漂亮……哦,让我操一下我死而无憾。” “你可算了吧,老三送她回去的路上想揩油,被她折断了手。你别看她童颜巨乳,下手可重了。” “别聊了开会了。老大脸色可不好看,注意着点。” 胡戍会上把他们劈头盖脸骂了一通,然后决定降薪惩罚。一边说毕竟他不是什么魔鬼,一边要他们去培训技能每周至少二十个小时。这不就是加班吗? 这里纸醉金迷百无禁忌,似乎是耽沉色欲的天堂。平常同类场合似乎代表着脏污混乱,但这在胡戍的管控下一切谨然有序,自成规矩。 配备有先进仪器体检,专业的两性医疗团队。会员制,入会资格难度与日俱增,不但看收入还看职业更甚需要家庭背景。不少老客户都庆幸自己入的早,眼看这曾经平平无奇的风月场所发展成商业帝国,只觉得自己眼光独到。 胡戍平常休息的时候也经常待在这里,市区的几套房子或是空置或是有朋友帮忙打理,长久不去他都忘记了自己的家在哪里。也是,像他这样的人也不需要什么家,只要有女人和酒,男人在哪都能安家。 这里有他生活需要的一切,更自在更接近真实的自己。 他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时候寂寞感就会这么毫无由来的把他吞噬。 这感觉胡柳还小的时候没有发生过。可是自从她对他展露出不切实际的想法以后常常在夜里缠上他的脖颈让他窒息。 如果没有胡柳,他一定过的潇洒自在,走南闯北无牵无挂。 可是既然她这么艰难的来到这个世界就为了做他的女儿,把她小小一只抱在怀里他好像心都变得柔软了。 他也想曾经想有一个家,不过上天不给他这个机会。看着女儿抱着他的腿叫爸爸,他觉得这样也不错,所谓的家也无非如此吧?看着女儿慢慢长大,有时候很听话,有时候闹小脾气,有时候对着他笑和撒娇,看着她在自己的培养下变成意气风发的少女,有她自己热爱的事业和生活……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到胡柳出嫁的那一天他会不会舍不得落泪,骂着那个把他女儿抢走的臭小子敢欺负她就要他好看…… 他期盼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胡柳走上了他的老路。这畸形的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清楚的很。甚至到现在他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走出伤痛。 他的愿景可能永远也无法实现。人年轻的时候可能渴望追求爱情,可是一旦上了年纪,才发现亲情的难能可贵。或许是他不曾拥有过吧?可笑,他又凭什么觉得自己拥有过爱情? 性爱就像毒品一样侵蚀他的神智,已然深入骨髓。这种逃避现世的手段已然成为他麻痹自我的躯壳。 胡戍想要辞职,他最近老是被一些离奇的梦境惊醒。无疑是他和胡柳惨痛的结局,他们之中只能活一个,或是双双死去。他想要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做些体力劳动打发这些荒诞的画面,也顺便发泄掉无处可用的精力。 “不可能让你走的。这样吧你去c市接管那边的分公司吧。那边刚发展起来,正缺人手。你刚好也能散散心。”领导是这么对他说的。 33-ntr 来到c市的第二周,胡戍在街上猛然见到了一个长得很像胡薇的女孩跟他擦肩而过。他很快就在人群中再次锁定,偷偷跟上去。 她和胡薇七分相似,只不过年纪尚小,胡戍在心里想也许她年纪轻的时候就是这番模样。 女孩是跟男朋友约会的样子,在广场的喷泉旁边,看见了男生,笑颜如花的牵过他的手。 她在外面和男朋友玩了一天,胡戍也跟了一天。他们感情很好的样子,女孩一路都在笑。 被男生送回家在上楼的电梯上,夏婷看见了素不相识的胡戍。心里还奇怪不记得这栋楼有这么个人啊,可能是新住户吧? 胡戍在电梯的镜面里发现了她正在偷偷打量自己。胡戍跟她打了一声招呼。“你好啊。” “你……”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她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当夏婷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还贴着胶带。自己这是被绑架了?先冷静下来思考一下这里是哪里,自己有没有得罪谁……看起来是仓库,身上也没有痕迹,晕倒之前记得唯一的事情是在电梯里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 就在这时,胡戍出现了。 夏婷挣扎起来,嗯嗯唔唔得想要表达什么。 胡戍当做没看见,径直走过去,用他带着手套的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她打了个战栗,立马努力的改变羞人的坐姿。可是胡戍把她的腿绑在两个凳脚,她怎么努力也不能彻底合上。 他力气很大,随手就把她苦心维持的角度掰开。没有任何预兆的把他带着像是医用手套的手指伸了进来。 夏婷疼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可能还有因为羞耻。 没有更多的动作,他又抽了出来。她又是一个哆嗦。胡戍嘴角上扬,反应真可爱。 他撕下她嘴上的胶带,问她“男朋友还不舍得碰你?还是你不给?”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钱,放过我吧……”小姑娘一边哭一边流眼泪。 真是一模一样,不论是笑还是哭。胡戍有点魔怔,他看着这个女孩就觉得薇薇就在自己面前光着身子哭泣呢。但是她不是,她不是…… “我好想你……”胡戍最终还是忍耐下自己的思念,脱下手套,捧住她的脸,鼻子贴着她的鼻子对她说。 姑娘眼里的泪花还没有消失“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你,这是犯罪,你快清醒一点放我回去!” 无论她说的什么求饶或是恫吓的话语他都充耳不闻。只是仔仔细细的抚摸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把她的头发挑起一捋闻了一下,普普通通的洗发水味。耳后和肩颈也没喷香水。从下颌线到脖子到耳垂,从指尖到小臂大臂腋窝。尤其是摸到腋窝的时候,她全身都在发抖。从锁骨到胸骨,到乳尖。她把头撇开,躲不开也不想目睹别人对自己身体的亵渎。 她的胸部不大,装不满他的手掌,但是乳尖小小只挺立着很精神。他忍不住掐了一下果然得到了意想之中的反应。从腰腹到肚脐,这也是她的敏感点,下腹的肌肉肉眼可见的收缩。从脚趾缝到大腿内侧,然后绕到丰满的屁股,很软。 在胡戍这么羞辱自己之前,她都不知道,别人去摸原来会是这种反应。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 就在胡戍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之前男朋友几次三番的暗示,早知道就不矜持了,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第一次居然是个变态的素不相识的男人。 她闭着眼等待痛苦的到来。可是什么也没有。 胡戍带着一把拖着线的粉色小椭圆走了过来。 “这……这是什么?” 没有搭话,胡戍用布条蒙住她的眼睛。他把这些小东西用胶带贴在刚刚测试过的她身体敏感的几个地方。 夏婷只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在一片黑暗之中她又无处适从。她感觉嘴巴被塞入一个圆形的铁环卡在牙齿后面怎么也合不上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有时候会顺着嘴角流走。这种感觉很丢人。 她感觉到大腿上一重,那个男人坐到她的腿上了感觉腿快要断了。感觉他在舔咬自己的嘴唇,她摇头晃脑的躲,被他捧住脑袋,口腔侵入了他的舌头,很有力一直追逐着她的在她嘴里纠缠。她一个不小心被他得逞,咬着她的舌尖被拖出来经过铁圈进到他的口里被他吸吮,有一股热流冲刷她的脸像火烧似的。即便是这么奇怪的接吻,她也能察觉到他十足的技巧,因为平常男朋友从来就不能光凭舌头把她吻的腿间不自觉升温。 胡戍逐个打开她身上的跳蛋,从一些无关紧要的到关键部位。 起先她只觉得痒痒,直到胸部的开关被打开,传来一阵酥麻,其他地方的震动也变了味道。就在她觉得这阵酥麻惬意的时候,下边那个羞人的位置也传来震感,她整个身子似乎承受不了被电击似的抽缩起来。她害怕的泪花闪烁可是大脑却认为这是快乐,她不能理解。 就在这份令人恐惧的酥麻感积累到尽头以后,她感觉身体里释放出一种无比让人惬意的感觉,来不及回味就置身云端,一望无际的空白。 她在胡戍怀里颤抖着高c。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胡戍替她拉开了眼罩。 看着胡戍近在咫尺的脸,她害羞的把目光下移。 没想到只见他,拉开了裤链,把他恐怖的东西放出来。她不是没见过,但可能是目前的形势或是别的什么,她只觉得那东西要是进来她指定要死。 她感觉小腹被烫的火辣辣的,但是他一直抱着她不说话,也没动。 胡戍把原先肚脐上的跳蛋撕下来,又在她学口取了一些润滑,顶着她的肚脐就蹭来蹭去。把前端的小粉玩具就着湿润的学口滑进去,不深的位置。在后面的洞口又加了一个。 打开以后,夏婷没一会就呼吸急促,全身紧绷。尤其是肚子上的感觉,又热又硬又硌得慌,还一个劲想让那大家伙往那小孔钻,这不是闹吗? 胡戍解开她一只手,把她折到另一边,敞开她的腋。在她紧绷身体的时候,一口亲上去。 她的头仰的越来越高,那个感觉又来了。尤其是他还一直在舔弄她的腋下,又痒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 她又一次在他面前去了。身体抽畜的厉害。可是他的铁棒还火热的贴着,要把她烫出个洞来。 他抓着她的手让她亲手感受这份火热。 34 夏婷被烫似的躲开,被他按住,撸动几下之后,他终于起身了。 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刚刚他自己舔过的腋下穿插起来。她这是真遇上了一个变态。那里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羞耻。 他二指伸入她张开的口里搅动,玩弄她无处躲藏的舌头。甚至还能摸到后槽牙的牙龈。 她感觉凳子上黏糊糊的难受,左右挪动着想要避开那种感觉。 她觉得摩擦处的皮肤都有点发疼,他才终于转移阵地。把那家伙送到她面前,铁圈不够大,刚好把他拒之门外,只能卡住大半头。 “舔。”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脑海里都没有拒绝这个选项了。不由自主的按照他的指令动了起来。味道不是很好,但不知为何身体里透露出渴望。 他把手指送入她的体内,就像一开始那样。但是现在,她一点也不排斥,甚至把他的手指吸住不让离开。 她的身体也在同时剧烈的抽缩起来,胡戍的手指也没有懈怠,继续努力进出,直到她惊呼“啊!不要。” 他给她松绑,用纸巾随意擦拭一下身上的污渍,把她牵起来,要她站在自己面前。扶住凳子以防不备。 这个时候她脸上的潮红红扑扑的可爱。胸腔起伏着还没缓过来。 他蹲下身子,两手掐弄可爱的乳尖,嘴里含住下面的花瓣,吸舔撩拨。 夏婷呼吸不稳的哼吟,腹部起伏波动。 两手换上肉臀揉弄,掰扯,在学口磨蹭揉按。他吸吮珍珠发出的啧啧声听得她耳红心跳。 她又被他送去了一次,腿软的差点直接坐到地上,还是他眼疾手快搂住她。 胡戍用纸巾替她随意擦了一下,“满意吗?”舔咬着她的耳朵。 “谁,谁满意了?你这个……”变态还没说出口,又怕被他报复。 “是因为没尝到这个吗?”他把她往胯下带,她这才发现,他居然还忍着没对她下手,也许他是好人也说不定……但是好人应该不会绑架她吧。 “现在都几点了?我的手机在哪里?我可以回去了吗……”虽然有点天真,她还是带着期待问。 “给你。我存了我的号码,以后会联系你的。” “我不会再联系你的!” “今天可是全程录像哦。四次是吗?你高c的样子太美了。”他一边说一边帮她穿内衣。 夏婷红着脸“你这是犯罪……”但是又害怕惹怒他。他已经帮她穿好小裤裤了。 “王磊,是你男朋友吧?” “你,你怎么知道?” “乖乖听话,我保证他的工作会一直顺利的。” “你到底是谁?” “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 胡戍一把抱起她,把她的包递给她。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胡戍把车开到她家楼下,跟着她一起下车。毕竟现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你一个人住吗?还是你爸妈都不管你?”他故意这么问。 他这么一说她才觉得奇怪,平常家里管的严门禁是晚上十点,她这么晚回去爸妈居然没有给她打一个电话。 “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送你到门口啊,免得又在路上被坏人劫走。” 听他这么一说她很生气明明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 根本甩都甩不掉,他到底想要怎么样?知道她家的住址以后不断来骚扰吗? “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吗?”终于到了门口。 胡戍似笑非笑看得她心里发毛。他直接按了门铃。 夏婷见状,立马吓得瞪大眼睛拉着他往楼梯间跑。“你疯了吗?这么大半夜按什么门铃?” “是你家门口你跑什么?还是说你想在这再来一次?”他逐渐靠近她。 “疯子!”夏婷往下走了一层,来到了楼下一层的门口。 胡戍再一次按了门铃,她还来不及阻止,就听见里面开门的动静。 她想把他推到门后面,可是她推不动,而且门开了。 夏婷妈妈打了个哈欠,“婷婷回来了啊。” “啊,妈妈……” “你就是给婷婷补习的老师吧?真是麻烦你了,这么晚辛苦了。” “这孩子挺聪明的,一点就会所以忍不住多教了一些。这样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老师再见。婷婷快跟老师说再见。” 夏婷有些缓不过来,他居然提前编谎话骗过她爸妈,现在罪犯都这么缜密吗? 她试探的问妈妈“我这么晚一个人和……老师在一起你们也放心啊?” “说什么傻话?磊子不是和你一起吗,就你一个丫头我哪里放心啊。赶紧回去睡吧,我都困死了。” 她睡前打开手机,才发现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风平浪静,没有谁发现,也好。 联系人里面多了一个“郁老师”,原来他姓郁吗?不一定是真的,这个骗子张口就来。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身体对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还有记忆,尤其刚刚洗澡的时候,她摸过自己的身体都能想到他摸她时的触感,真是疯了。 甩甩脑袋,她点开和王磊的聊天,结果整个人都震住。居然假装她给王磊回消息,而且语气和表情包都跟她平时会用的没什么两样,根本没有什么好怀疑。她原本的燥热一下子就变得凉飕飕的,那个男人究竟什么来头? 次日,夏婷一直在打探那个男人究竟把自己打造成什么样子才会让爸妈对他如此信任。 “妈妈,昨天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你这丫头,偷偷去补习也不知道跟妈妈说。喏,钱给你。虽然老师说没有提高成绩之前不会收学费,但好歹也是费心了,你拿去给他。” “你知道他什么来历吗?这么相信他?” “他不是你自己找的?你这丫头为了要学费学会拐弯抹角了是吧?” “我看看他有没有骗我。所以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是b大数学系毕业的,之前见你在图书馆做数学题挠心挠肝的就稍微提醒了一下,没想到你马上就做出来了。然后你就缠着他要他教你数学。” ……虽然很假但是又让人信服是怎么回事。 “你可要好好学,b大的老师可不多见啊。” 35 这几次约会,王磊都感觉夏婷有些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了,你上次和我说的数学老师帮你补习的怎么样了?数学有没有提高啊?” 夏婷吓了一跳,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人?为什么她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什么他说他会联系的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从头到脚都是骗子。 “啊?你说郁老师啊,他,他最近有点忙,我没见到。” “这样啊……婷婷我们看电影吧,这爱情片最近刚上映听说很适合情侣看。” “哎呀,你刚刚工作,省着点花吧。以后在网上看就不用钱了。” “我的婷婷这么心疼我,我当然要给她最好的。”他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他们去的一家私人影院,王磊的私心,夏婷从来都是看破不说破。他们的关系也久久在最后一步停滞不前。 看电影的时候,王磊又不老实的亲她还摸她的胸。以前她总是很反感,但是现在……她被一碰就觉得痒痒,还想要。 王磊只会毫无章法的在她嘴里搅拌,手下也没个轻重经常捏疼她。但是她本以为男生就是这样毛毛躁躁的,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婷婷,我受不了了。真的求求你了,给我吧。”他脱下裤子,一边自己动作一边摸她的熊。 夏婷沉默了几秒,终于点了点头。 “真的吗?婷婷,我爱你。”王磊激动的亲吻她,有些欣喜若狂。 “去酒店吧,我想第一次正式一点。” “好,都听你的。” 王磊把她的手拉过来,“宝贝先帮我撸一发,待会儿一定让你爽到飞起。” 夏婷记住了那个时候的手握的感觉,相较之下有了一丝丝落差。她有些难为情的上下动作,没几分钟他就泄了,撒了她一手。 原来没有被勾起欲望的时候,看别人动情是这种感觉,有点脏。 酒店里他们坦诚相待,纠缠拥吻,一切都算美好,直到…… “啊,好痛。你慢一点。” “这很正常宝贝,我的有点大,你忍耐一下。我也尽量,慢,一点。”嘴上这么着说着,下面的动作还是横冲直撞的。 “……”要不是见识过别的,她没准真的要被他蒙骗过去。“好,痛。”她整个人都在被下边的异物感排斥。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 “宝贝,在忍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会舒服的。” 就在她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酸胀的难受,王磊突然来了一句“宝贝你太紧了,我忍不住了。” 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散开。王磊还满头大汗的凑过来问她,“怎么样,舒服吗宝贝?” 夏婷难受的想哭。可是又不能打击他的信心,毕竟这是她的男人。她点了点头。 “太好了宝贝,我们就应该多做些这种事。” 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时候,夏婷特别后悔今天的决定。虽然这是迟早的问题,但是她当时在想什么呢?要是那个男人还找她,她答应下来是不是就没那么吃亏……也许那天那个晚上的感觉会回来,并不是因为他特别……她看着联系人“郁老师”的号码,心里一直在骂骗子。 就在她泄气的想要放下手机睡觉的时候,突然弹出一条信息“下来,我在楼下。”是她一直惦记的号码。 她突然紧张的就像第一次约会,在衣柜前选来选去,最后还是穿了最开始挑的衣服。她轻手轻脚的溜出家门。 看见许久不见的脸,她竟然觉得那么亲切,明明第一次怕的要死。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去哪?” “陪我喝一杯。” “……我还未成年。” “可惜。我还以为你成年了。这样就能带着你做一些大人才能做的事了。” 夏婷红着脸,假装听不懂的样子。 胡戍带着夏婷进了附近最有名的酒吧,这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开始的新鲜劲被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震飞了。 他凑到她耳边“你放心,陪我喝几杯我就送你回去。你喝果汁还是牛奶。” “果汁吧。” 胡戍没有开台,坐在角落里吧台前单独的座位上。这边比较清静。 “你有什么烦心事吗?”夏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 他笑了笑,“小孩,说了你也不懂。” “那你说说看啊。”她不服气。 “干杯。”他不说,拿自己装了威士忌的酒杯碰她的果汁。 “酒好好喝吗?” “尝尝?”他把杯子递过去。 她犹豫着要不要接,在她做决定前他就收回手了,“开玩笑的。” “谁跟你开玩笑。”夏婷把酒杯抢过来,浅浅的含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呸呸呸,好难喝。” 胡戍笑了,从兜里掏出餐巾给她擦了擦嘴。“太可爱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夏婷感觉自己的脸火烧似的滚烫。 有几个男人成群结队过来看见学生妹有些酒劲冲脑。直接无视身后的胡戍。 “妹妹,一个人吗?要不要陪我们玩玩。” 夏婷求助的看向胡戍。虽然她不指望,毕竟以前王磊遇到这种事都是回去劝她理智最重要,跟这种人起冲突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胡戍都没有起身,他看了一眼那几个人,似乎有人认出来,交头接耳了一番,那群人像狗夹着尾巴跑走了。 “你怎么做到的?”夏婷有些惊奇,怎么会有人一个眼神就能把流氓吓跑。 “可能他们突然想起有什么要紧事吧?” 夏婷不相信,凑过去看他的表情。她想看看他说谎的时候是不是面不改色。这里光线很暗,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非常近了。 胡戍一挑眉,她心尖一颤。他凑过来吻住了她,满嘴都是酒精的味道,混合着他的味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记得,他的味道。而且为什么酒在他的嘴里尝起来比刚才甜了。 就在夏婷觉得胸腔里有一把小火苗开始冒头的时候,他突然退开了。 “走吧,该回去了。” 门口是一条夜市街,很多人夜里的消遣。 夏婷看着路边的套圈摊子移不开目光。 “想玩?” 她立马摇摇头,“不想。” “我想。你看我玩。”胡戍买了一手臂的圈扔出去一个也没套中。 夏婷看着眼馋,也想自己试试。 “哎,我喝多了,看东西都重影,还是你玩吧。”他把圈子递给她。 她小心翼翼的丢出去一个,没中,再一个又没中。 “我教你,这么玩。”胡戍拿过来一把圈,朝着天上一撒。 “干嘛呀,浪费。” “有什么区别?这是概率,可以弥补技术不足。你试试。” “哇!”就在她不舍得撒出去最后一把圈子的时候,真的一下套到了两个娃娃。 “开心吗?” “开心!” 36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暗淡下来“可是我不能带回家。” “嗯。那就问老板换钱吧。” “肯定也没多少钱。我不换。” “前面转角垃圾桶?” “才不!我先放在你这里,你替我看着。” “别,万一哪个女孩看见了喜欢,我就送人了。” 夏婷听到别的女孩后一阵失落。为什么会失落? 坐在车上,夏婷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她多希望,他晚上不仅仅只是找她喝酒。 她摸了摸他的小指,示意他靠过来。 “其实我晚点回去也行,我爸妈都睡了。” “你想要?” 夏婷羞涩的点头。 胡戍直接吻住她,在后座为所欲为。 她推搡,前面还有人呢。 可是他不管不顾的想把她吞下去。夏婷觉得快要窒息了,他一直在抢夺她的空气,她不知道,接个吻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恢复正常呼吸以后,夏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异常强烈。又来了那种感觉,为什么呢?明明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她没办法不来,毕竟他有那么多她的把柄。 他把她带到了一个小区,这里她并不熟悉,据说是她们这里最有钱的人住的地方。 在电梯里,他急不得可耐的脱下她的衣装。夏婷一直颤抖着拒绝,这种地方肯定有监控啊。 “没关系,明天我就去找人删掉。” 楼层将近的时候,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让她抱着,自己就抱着她走向家里。 她把头埋进他怀里“叫别人看见怎么办?” “整层都是我的,没有别人。你要是喜欢可以在走廊做。” “才不要。” 胡戍把她抱到沙发,吻着吻着突然停下来。“我先去洗澡,一起吧。” “……我洗过了。”她把想说的话吞回去。再洗一遍又何妨呢? 看着胡戍肌肉分明的身体,她忍不住伸手摸上去,又在还没碰到的时候羞得收回来。 胡戍发现了,抓住她的手就按在自己的身体上。 她本以为他又要做什么让她害羞的事情,毕竟他们现在毫无遮拦。 可是他没有。他指腹温柔的在她头顶揉搓,替她洗头。她感觉他的手真大,两只手就能扣住她的腰肢。 “你这是?刚和男朋友睡完跑来找我?”胡戍的头在靠近她两腿间的位置,清理的时候顺便仔细确认了一下。 他的话问的她心里发慌。 “……能看出来吗?”说完她才后悔,这不是承认了吗?万一他只是怀疑呢? “哼,怎么了?他满足不了你吗?”他揉捏着她的屁股,一下比一下重,她感觉他有些生气。 “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对不起,可是不经思索就脱口而出了。然后改口“可是他是我男朋友,我喜欢……” 胡戍没让她继续说话,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伸进下面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感觉自己腿间滑腻腻的东西越来越多,有些腿软的往下滑。 胡戍抽出手,翻过她的身体,把她上半身贴在冰冷的瓷砖上。那冷激的她一激灵,马上身下又被火热紧贴。 她踮着脚,感觉到那根火热贴着她滑腻的地方在前后耸动,尤其是他往前与她紧贴的时候,她舒服的整个人被酥麻包裹。 后来他把她按下去,臀翘的很高,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流了,一整个热到要爆炸。接触也越为紧密和畅快。 “嗯……”她越来越痒忍不住自己也扭动,但是他突然一掌拍过来警告她老实一点的时候,她突然全身的肌肉一缩。可是屁股上还有他的触感,有些疼,她顾不上那么多,颤抖着享受身体给予的欢愉。 胡戍发现她高c之后,尤其还是被他一巴掌拍出来的时候,一把纠起她的长发,拉过来与自己接吻。把她抱起来腿盘在自己身上,他抱着她走到床前。 他俯趴在她身上肆意欣赏她的娇羞。一边撩着她的头发,一边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夏婷抿着嘴唇,明明她这会就躺在他身下,他还不开始直愣愣的盯着她这是做什么? “既然你都试过了,那我没那么温柔也可以吧?”说着把那刚刚带给她快慰的那物件顶在了她馋涎欲滴的入口。 她咬着嘴唇,很想催促他快一点。可是当他真的试图进来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啊!好痛!” “怎么会?放松一点……”他含着她的尖尖在嘴里挑逗玩弄,还用指甲刮蹭她敏感的花缔。 终于不再被疼痛包围的时候,她大口喘气。 她以为这是结尾,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开头。 “好了,……你动吧。”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感觉在后面等她。 “没进去要怎么动?你再忍一下,痛的话就咬我。”把她捂在自己怀里,他一个挺动才把自己送进去。 夏婷“啊——”没叫出来,被他按住后脑勺撞在他的肩膀。她没再犹豫张嘴一口咬住,发泄自己的疼痛。双手也在他宽阔的脊背乱抓乱挠。 又过了一会,他掰过她的脑袋要跟她亲吻。只看见小姑娘憋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他吻掉了她的眼泪,调侃的话在嘴边没说出来。本来还想说她男朋友这是无效第一次吗? 他和她在唇齿纠缠的时候,他才渐渐的缓慢的动了动。 夏婷有些害怕的收紧自己的手,这感觉陌生又害怕,像是什么巨兽要闯进身体破坏她。 但是没一会,相触的地方有了一种奇异的快感,那种感觉好像来自很深的地方,不像几次无实物的快乐只是留在表面。 要不是他堵着她的嘴,她都怕自己要发出羞人的声音。她好像要融化了,忍不住把眼前的人抱得很紧。 “呃——嗯……”她终于在他愈为快的动作里等来了她想要的终点。 这一次的收缩,比任何一次来得持久和强烈。感觉身体的力气都耗散了。明明用力气的都根本就不是她。 她还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火热坚挺。感受着他的热情和自己的体液交织,她觉得害臊。 “你还没……?” “你什么时候回去?” “……五点半之前吧,我爸妈一般那个时间醒。” “那我们继续。”他把她翻过身来,细细吻她的脊背。 37 后来夏婷才知道原来胡戍根本没有认真。 当他认真的做的时候,她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任由下面的甬道被侵占抽插。 快意像狂风骤雨一样席卷而来,她都快要变成被情欲冲昏头脑的野兽了。 她摸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丑很吓人,眼泪鼻涕口水满脸还有胡戍故意洒上不明液体。她羞恼的伸胳膊挡住,胡戍不许,把她两只手摁死在床上。 “呜呜呜,我不要了……已经没有感觉了,好疼。” “你想不要就不要?” “呜呜……放过我吧……”她扭着身子想要避开。 “不可能。”胡戍抓住她的发尾把她拉扯回来。 抚摸一阵然后就是抽打,她一阵一阵的抽缩快要把他绞死了。 他终于满意的在她背上洒出了灼液。揉着她的嫩臀“这就不要啦?” “不要了,不要了。我好累啊,我想睡觉了。” “过来,抱你去洗澡。” 胡戍温柔的搓洗她身上的痕迹,一边还诱惑“真的不能留下吗,我想抱着你入睡呢。” “……”夏婷咬了咬嘴唇,还是坚持要回去。 “你眯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夏婷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睁开眼睛已经是家门口了。他又抱着她送她回了家。 刚下地那会儿没缓过来差点没站稳。 “谢谢。”她红着脸小心翼翼打开门。 胡戍拿手把住门,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夏婷娇羞一笑,飞快的吻了一下,再悄悄的溜进家门。 夏婷感觉自己还没合眼就要上学去了。这个样子怎么上学啊?她不想去,跟妈妈撒娇假装自己生病。 “别装了,昨天都还好好的,我可不吃你这套。” 没办法夏婷忍着身体不适,以及睡眠缺乏就去学校睡了一天的觉。 她被一阵起哄声闹醒的时候抬起头,发现班级里的氛围很奇怪。同桌拉了拉她的衣角。 “夏婷,上课睡觉就算了还发怪声,给我站到后面去。” 后排的男生不怀好意的调笑“昨天晚上是不是磊哥好好疼爱了一番啊?” 她脸一红突然想起刚她做的梦,她不会说梦话了吧?这下丢人可丢大了。 “燕儿,我到底上课做什么了?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 “哎呀,你趴着睡觉突然哼了一下,还是很那个的声音,男生听到都疯了。老师不罚你才奇怪呢。” 夏婷站在教室后面越来越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连老师在前面讲着什么也听不清楚了。她眼前一黑,一头栽倒下去。 睁开眼睛就是医院的病床,昨天晚上的疯狂,现在才报复在她身上,她觉得浑身酸痛脑袋还疼。 “妈妈,我……”她有些害怕,昨晚的事情不会被发现了吧? “你好好休息吧,医生说你压力太大加上感冒就昏过去了,不过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对不起,早上妈妈没有相信你。” “没事,我想好好睡一会,妈妈不用陪我,你快去上班吧。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傻孩子,这个时候我怎么放心的下你呢?我已经打电话给磊子了,让他抽空来看看你。” “……你打给他干嘛呀,他还要上,课呢。” 两人还没说完,王磊火急火燎的出现在病房门口。“婷婷,你怎么了?还难受吗?” “我没事,小感冒而已,你不用来的。” 王磊心疼的摸摸她的头,看了她妈妈一眼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们说会儿话吧,我先出去了,婷婷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了带过来。” “不用了阿姨,你回去忙吧。我请假了,下午可以陪婷婷。我也可以给她买些吃的。” “磊子,这样的话那真是麻烦了,婷婷就交给你了。阿姨就先回去了,有事打电话。” “好。” 送走了夏婷妈妈,王磊握住她的手,“宝贝,是不是昨天我太折腾你了?早知道我应该温柔一点的……可是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嘛……” 夏婷脸红的推搡他,“说什么呢?不是这样的。我就是普通感冒而已。” “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他还没听到回应,电话响了。 “不好意思啊宝贝,我公司突然有点事,一定要我回去一趟。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王磊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自己对他有愧果然不能好好面对……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下次见面她一定要问清楚。 就在她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床边走动。她睁眼一看,居然是那个男人。 “你,你来做什么?你怎么在这里?” “你生病了我怎么能不来呢?饿不饿,给你带了点水果和饭,先吃哪个?” “你到底怎么找到这里的?” 胡戍听见她肚子咕噜噜叫了,嘴角上扬,把盒饭拿了出来打开,里面非常精致,看起来就让人胃口大增。 “张嘴。”他把勺子递到她嘴边。 “我自己会吃。”她刚要伸手去接勺子,发现同病房的其他人好奇的打量她。也是,这一天接连来了两个男性对她嘘寒问暖确实有点暧昧。 “你自己做的吗?” “不是,买的。想吃我做的?” 夏婷不说话了。 胡戍把帘子一拉,回来抢过勺子继续。 没办法,她只能张嘴等着饭喂到。这还是她记忆里第一次有人喂饭。 夏婷嘴里塞着饭还是忍不住好奇,“你就不能告诉我吗?我真的很好奇。”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饭后他还很耐心的帮她切了水果,吃得她很是满足。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胡戍还是没有回答,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忍不住亲了一口。 她红着脸觉得他应该是挺喜欢自己的吧。 “还难受吗下面?” “诶?……难受倒是还好……就是手脚有些酸。” “缺乏锻炼,我给你揉揉。”他把她的胳膊拉过来,有模有样的按捏起来。 “轻点,疼。”她的脸逐渐红起来,一被他触碰身体就害羞不止。 胳膊捏完捏大腿,她痒痒的直缩。 “你再跑?”胡戍把她的腿拉直了,重新把手放到小腿肚。 “痒啊——唔——”她立马捂嘴。 胡戍把她的脚趾含进嘴里,吸吮了起来。 37 夏婷羞的只想钻到床底,一想到帘子外有那么多人,她的心跳就砰砰停不下来。 舔到脚底板的时候,她一个没忍住蹬了出去,还好他一掌就接住,惩罚似的在她脚底用劲捏了一下。 她死命堵住嘴就怕被人发现。 “喜欢吗?”胡戍的手指在她大腿上揉捏,时轻时重的她根本抵挡不住。 她泪眼朦胧的阻止他“别,这里真的不行。”他已经来到了腿根。 “那这里呢?”他转战到她的胸口,一颗颗解开扣子。 夏婷舔了舔嘴唇,胸腔起伏剧烈起来。 他的脑袋正伏在自己胸前,舌尖温柔的游走。逐渐攻城略地,主城也沦陷了,被他用牙轻咬着搓捻。湿滑的津液浸润了她的一片前胸。 她抑制住喘息,只能在身体里发出愉悦的哼鸣。她情不自禁把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间,轻柔的抚摸。 在这种偷偷摸摸的情况下,她竟然比之前获得的快意还要强烈。 他替她穿戴整齐,最后深深吻了一下,告诉她他该离开了。 夏婷有些不舍,明明跟他分开半天都不到,为什么感觉有那么久没见。而且这次一别又需要多久才能再见。 “我可以给你发信息吗?” “嗯。有需要可以打给我。” “我们……算了没什么。你姓郁是吗?”她想问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也没问出口,他似乎也不会回答。 “对,你可以叫我郁老师。” 这天过情人节,王磊刚好放假,他把夏婷约到家里过周末。 “婷婷,我想你了,想要你。”他一边亲一边摸,确实唤起了夏婷的感觉。 如果没有郁老师给她疏导,她肯定现在还对这件事怕的要死,一定不会答应的。但是现在…… 她递给王磊一瓶润滑剂,是郁老师给她的,告诉他们用上就不容易受伤。她娇羞的在他的手里变得兴奋。他进入主题的很快,不过也没关系,她的身体似乎能快速适应了。 她抬起头发现窗帘没有关,这可不妙,王磊家正对着街道,要是有人走过就一览无余。 她紧张的爬过去要拉上窗帘,没想到把头探出去的时候看见了郁老师。 身下一紧,体液混合润滑液淅淅沥沥滴下来,看的王磊馋的死,贴过去就是一个猛冲。 “啊——” 郁老师走过来了!不行不能被他发现。 她转身对王磊说“你暂停一下,我遇到熟人了。”然后马上转回去。 “郁老师,好巧啊,你这是路过吗?” “嗯,夏婷,你好啊。”他简直近在咫尺。 王磊忍不住闷哼,好紧啊。她把窗帘拽的死死的。 “你表情好色,在做吗?”他用口型问她。 夏婷瞪大了眼睛,满面通红。她以为不会被发现呢。 他凑过来,用指尖撩了撩她的唇珠“爽吗?”偏过头一口吻了上去。 就在那个瞬间,她去了。王磊也被迫去了。 她惊慌失措推开他,把窗帘拉好。 夏婷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那个男人是个疯子吧?但是感觉,自己的身体也离疯不远了。 “婷婷,你真的……太厉害了。我好爽啊——是不是很刺激,趴在窗外。对了你刚刚见到谁了啊?” “一个老师……” “哦……我去倒杯水你自己看会儿电视吧。” 没了?就没了吗? 她试探的跟上去,“等会我们做什么?” “嗯?你先把衣服穿好,小心着凉。等会看电影吧,我上次说的那个电影网上也可以看了。” 夏婷抿着唇,内心复杂。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还不够。 看电影的时候,她试图贴近王磊的身体,没想到他一副专心看电影的架势,根本没有闲心搭理她。 她一生气,握住他的手,往自己大腿上靠。 “婷婷,怎么了?电影不好看吗?” “……”她扭着身子蹭了蹭他。 “……你这是?欲求不满?不是我说啊婷婷,女孩子不要这么随便,能不能矜持一点?再说了不是刚刚才做的吗,我需要休息啊。” 夏婷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这样说,本以为他会满心欢喜的扑过来。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羞愤的拿起包包就要走。 王磊拽住她“宝贝,对不起,你也知道的,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是温柔善良纯粹的女孩子。我不希望你和外面那些不自爱的女生一样没有节制,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适度的才是最好的。如果你还想的话,明天再说吧。” 如果没有郁老师她很想反驳“不自爱”在这里真的合适吗?但是她没有资格。 “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了。” “那你没生气吧?” “没有。”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她飞快的跑出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坐在不远处的公园她想了很久,自己到底是喜欢他什么啊? 只不过青梅竹马他待自己一直不错,而且彼此父母也都知道对方。 只不过最近王磊家里出了一些事情,他的爸妈闹离婚好像是爸爸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要被调查,他想要自己赚生活费自食其力,休学去打工了,他们都对她的父母没有提及。她一直以为,时间长了她总会被感动爱上他的吧。 现在看来她真的很傻,这么轻易就交代了自己给一个未来都不确定的男人。 但是有那么一个人,突然闯进她的生活,像一个凶恶的歹徒,她却有些憧憬能和他有更多的故事。 似乎也是他的出现让她开始思考这些。原本明明,她和王磊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快乐的。 39 夏婷在一个补习班见到了胡戍。她感觉自己有一个世纪没有见到他,怪想他的。给他发的消息他也不知看没看,反正从来不回。 “你真的是老师啊?” “要不然呢?你以为是?” “我以为你是骗我的。” “我帮你在这里报名了,以后每个星期六在这里补习数学。” “是真补习还是?”她问出口才觉得自己不矜持。 “你希望哪种?” “我当然希望真的了,还不用我花钱就能请名师讲课,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是你也不用花钱请名师和你发生关系啊。” “你讨厌。”她笑着锤他。“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就这么迫不及待?是喜欢数学还是喜欢我?” “……任何东西和数学放在一起我都不会选数学。” “所以就是喜欢我咯。”他笑着把她抱到桌子上。 她脸红“不是说正经的吗?” “不用拘泥形式,你就是脱光了坐在讲台上听课我也不阻止。” “……这个教室有没有监控啊?”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打开。” “好,那我们开始吧。虽然我也没带笔记本……” “我先来问几个问题,看看你的基础。你答错了就脱一件衣服。” 夏婷一瞬间脸蛋通红,这是什么规则?居然把学习和这种事情混在一起。 直到夏婷都脱的差不多了,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心里也期待着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胡戍突然一笑“我怀疑你是故意的。现在答错一题穿一件。” 夏婷愣住了,故意什么?故意在他面前脱光吗?一想到这里她就心跳如鼓。但是最终还是在无法违抗的规则里穿好衣服,一如刚才进门的样子。只是内心的涌动只有她自己知道。 “看样子是真不会。”也不知胡戍是在羞辱她的身体还是智商。他这么耍她,她有些生气。 “接下来我会把这一章的知识点都讲一遍,你好好听。听完之后有一个小测,做得好的话有奖励。” 夏婷本来也听说有奖励挺有干劲,但是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她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做小测也是做的一塌糊涂。 “你这个样子,我很难和你爸妈交待啊。每个周六把你骗出来学习还是没有长进,他们可能就不信任我了。”胡戍说的可怜。 “可是……”夏婷摸着自己滚烫的脸,她知道她一见到他就不太正常。 “那你自己课下乖乖学好不好?这样剩下的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两手在她衣服下面肆意横行。 “嗯……”她红着脸,口干舌燥的答应。 胡戍褪下她的裤子到脚踝,搂起衣服到腋下,拉开拉链,抱起来让她坐好。 夏婷感觉整个人都在他的怀抱里,很安全也很舒畅。他自下而上的顶弄让她有些坐不稳,手不自觉的攀着桌面。 看着教室的环境,她不禁代入自己平常上课,一下子就紧张的去了。 胡戍拢着她的头发“宝贝有这么舒服?这么快?” 夏婷羞得只把头埋在桌板上。 “你调整好自己动动。”胡戍把她衣裤拽下来,整个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他喜欢看着她的脸,但是小姑娘还是害羞,每次见他看着就遮遮掩掩。 她刚要把头低下去,胡戍一手托住。“看着我。” 她抿着嘴,手不知道放在哪里竟然捂住胸口。 胡戍牵着她的手,让她搭在自己肩膀上。“动动看。” 夏婷听闻才缓慢的耸动起身子来。之前一直都是他主动的,这突然叫她来她还真是有点不知所措。 她红着脸慢慢悠悠的挪动,一边感受每一寸相亲触发的深意。 胡戍快要睡着了,催促着她加快速度。 她听话的动作,没一会就香汗淋漓,喘息不止。那儿也像有魔力似的停不下来,想要更多。 她能感觉到浑身都在抖动,从骨头到皮肤,从脚趾到大脑,抖的她一团乱麻。 “嗯呃——”她听到了终点的召唤。 胡戍突然抱她起身,离开了让她快乐的那根。下面滴答滴答的流着液体让她羞愤的要死。 “做什么?” “记不记得我问的第一个问题,函数的定义?” “啊?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怎么办呢,我明明之前重复了两遍,你不拿我的话当回事,我不想做了。” “啊?——至少让我……”她绞着腿咬着嘴唇难受极了。 “帮我舔,舔舒服了告诉你答案。” 夏婷听话的跪下身子,拿嘴伺候她。她一看就没经验,几次用牙齿刮的他生疼,没含一会就干呕非常影响氛围。 胡戍把她拉起来,“以后回家拿香蕉黄瓜什么的练练,我要考的。” 他把她半个身子按在讲台上,贯穿进入接连冲刺。 夏婷都被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淫叫吓到,立马捂住了嘴。 胡戍偏不让她躲藏,把她双手按在一起扣在背上。 她整个人软着要滑到地上。为什么每次都这么费力,她以为她能习惯的。 “你跟我爸妈说的是几点结束啊,这个补习班。” “晚上八点。” “啊?这么久?不会到那为止都要……” “要不然你好好学习也可以。选一个吧,做还是学?” “我……”这是入了虎穴是吗? 晚上胡戍照常把她送回家。在门口她红着脸和胡戍道别。 当着她父母的面,胡戍说什么“记住考试范围,下周要加油呀。”她简直想钻到地缝里。 回房间以后,她认真的考虑起胡戍对她的嘱咐,好好翻开数学书准备认真学习。突然想起什么又在冰箱里翻出了一根黄瓜,认真清洗完就含在嘴里看书。 她的手不自觉的抽插起嘴里的黄瓜,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 可恶,又走神了。拜托,集中精神。她咬了一口黄瓜提醒自己好好看书。 40 在学校上数学课,夏婷比以往都要认真。老师注意到她的积极随口夸了几句,居然让她脸红了。 从小学以后,她再也没像现在这样期盼着周六。 “婷婷,我周六放假,我们出去吃饭吧。”周五这天下午,王磊的消息发过来。 “不好意思,我还要补课。” “啊?你能不能请假啊,难得我想见见你。我们以前不是每星期至少见一次吗,这么久不见面我好想你啊。”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赴约的,可是现在……“我快要月考了,请你尊重我的选择。有什么事,等我考完再说。” “对不起啊婷婷,你好好学吧。” 夏婷自知对不起王磊,她想清楚了,明天见面一定要向那个男人问清楚。 她来到补习班,胡戍今天戴了副眼镜,穿着白衬衫西裤靠在讲台前等她。她居然没出息的心跳漏了两拍。 “来了?”胡戍朝她温柔的笑。 “郁老师,这是我这个星期的学习笔记还有问题。你帮我看看。” “不错嘛,学习态度很好。”胡戍捏了捏她的肩膀。 他把她搂过来坐在自己怀里,认真的讲解她的困惑。 虽然有些难以击中注意力,夏婷还是打起精神认真听了,毕竟她的努力就是为了…… “懂了吗?” 夏婷乖巧的点点头。 “上次说的小测准备好了吗?” 夏婷再次红着脸点头。她生疏的伸手去解开他的皮带。 胡戍有些疑惑“你做什么?” “不是上次说的……小测?” “你以为是测什么?”他从抽屉里拿出试卷。 夏婷看着试卷,又看了看自己不恰当的手,羞得想钻到桌底。 “我之前那是玩笑话,你还真当真了太可爱了吧?”胡戍掐了掐她的小脸。 “你一个星期不会就在练习这个吧?”胡戍笑得有些捉弄人。 她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样子,你先看卷子,再考动手能力。不能让你的努力白费不是。” 夏婷惊喜的发现卷子她竟然能看懂三分之一,看样子是针对她进度做的。 “很遗憾啊,只有五十分。不过至少比以前强了是不是?” 自从做完试卷,她就有些心不在焉了,有意无意的去瞥胡戍的部位。 胡戍当然注意到了。故意拿卷子挡住“你别告诉我是为了快点见到他瞎做的吧?” “怎么可能!我真的就会这么多……” “好吧,你开始吧。” 夏婷掩饰住内心的急迫,拿手小心翼翼的解开皮带扣,裤扣,拉链。 她第一次见到没有起反应的东西,有些懵,不知道该做什么。 “要怎么把他叫醒?” “直接吸。” “真的吗?”虽然很奇怪,她还是捏起面团似的东西往嘴里塞。口感很怪,跟他兴奋的时候判若两物。 她感觉到那东西在她嘴里充气似的涨大,她有些害怕的吐出来查看状况。果然一转眼他就变成她熟悉的样子。 她尽力的把一根往深处送去,抵在自己的喉咙口。然后用舌头慢慢推出来。 胡戍扶着她的脑袋,手掌收紧。她的进步也太大了吧。 几次吞吐之后,她伸舌绕着柱打转,把下面的袋子含在嘴里把玩。 胡戍抱住她的头示意她仰起头,一个挺身冲进她的深处。 她被呛的眼泪一直流也没有推开,胡戍的刺探一直持续到她将近窒息之前。 胡戍心疼的吻住她,跟她交换气息。 “宝贝你做的很好。” 他抚摸着她湿润处,久久没有闯入。 她有一些难耐的拿自己蹭蹭他。 “可是我没办法给你打分,因为你没让我身寸出来。” 她抿了抿嘴唇,再一次蹲下身子。 胡戍把她拉起来。他把下面的课桌都排成一片,自己爬上去躺着,邀请夏婷也上来。 她反趴在他身上,身下就是他的挺立。而她的那处也正对着他的脑袋。 身下一紧,是他的舌钻了进来,夏婷羞得想合腿,却发现他的头卡在中间。 “这样能不能给你动力?”他两手夸张的扒开她的两边。 “嗯——轻点。”夏婷继续卖力的施展这个星期的长进。 她都已经撑着身体在他身上去了两次,他还不见动静。夏婷感觉简直就是折磨,也是对自己的深深打击。明明在他的口中自己轻而易举的就丢盔弃甲。 她感觉到自己后面的口正在被他细细舐舔,有些紧张的往回缩了缩。 他抱住她的腿不让她跑,舌尖企图攻占全新的领地。 那感觉来自陌生的部位,细细麻麻的痒她有点紧张。他一边扯弄她的花蒂,让她至少有一些熟悉的快慰。 她感觉将近。 这个时候胡戍突然加快了速度,把他自己送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迸发。 她有一种溺水的感觉,口腔鼻腔里都是他的液体。她吐到吐不出来,吞了下去,很腥。甚至还有一些从鼻子从嘴角混杂着口水流泄出来。 明明感觉就像要死了一样难受,为什么身体还在抽缩着告诉她那个瞬间到达过顶峰的快乐。她感觉自己要疯了。 “对不起。”胡戍亲吻着她,看着她满脸的旖旎,他小腹的火烧得更旺了。 夏婷绷不住哭了出来,哭得很伤心。想起来她还是后怕,万一玩过头她死了可怎么办?被人发现怎么死的,她连死了都不安心。 “我不要了,好可怕。”她抱着他哭。 胡戍知道自己玩大了,有些事情急不得要循循善诱。 他亲吻着她的脸“对不起,以后绝对不会在这样了。接下来我会很温柔的。” 夏婷擦干眼泪,期待着他的温柔。她好像还没见过他床上温柔的样子。 41 结合处传来的痒有些难耐。他九浅一深的频率让她很是焦急,怎么感觉曾经的潮水像涓流一样在流淌,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引来山洪啊。 夏婷忍不住勾住他的腰,配合的扭动腰肢。 “怎么了?忍不住了?”他嘲弄她的时候也没改变那慢吞吞的频率。 “受不了,快一点吧……”无论她怎么蹭,怎么磨,他都不为所动。岁月静好的插秧。 “快不起来,说好了要温柔的。” “呜呜我错了老师。快一点,快一点x吧,把我弄坏吧。” “真的吗?那我可真的要把你弄坏了。”胡戍开始加剧动作。 夏婷兴奋的抱住大腿,感受深处袭来的快慰。她觉得自己就像沙漠渴望水那样渴望着灌溉。 “回去要好好学习啊——”胡戍让司机送她回家,他说自己有些琐事。 胡戍把摄像机的影像拷出来在大厅里播放。 下面这些观摩他的教学影片的都是他手底下的员工。 有一件事他骗了夏婷,教室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不过他和夏婷的影片不会在网上传播,只是作为内部的教学影片传阅播放。 这是一个套着补习班名义的“娱乐场所”。挑选出的老师也都真正具备教师资格,不过提供的却是其他方面的服务。专门针对“学生”,年龄却不限制。一对一,一对多,各种选择。 当时他在公司选人的时候还有人提出异议“这玩意要看高考分数?我是靠体力吃饭的又不是脑力。” 胡戍看都没看那人“所以说,我们应该具备竞争能力。” “还是胡总厉害,都给我看石更了。” “我不是让你们来看片的,重点是学习。” “胡总,我的学生要是这么正点我指定贴着她宠啊。” “业绩高的有优先选择权,这些不需要我重复吧?” “太卷了太卷了,我本来以为加入这个行业就是份美差,没想到啊……” “胡总我有个问题。有没有做过增大,你吃什么药那么持久?”这个问题一出全场都盯过来。 “天生的,下一个问题。” “哇,行行出状元,这句话是真不假呀。” 胡戍尴尬的想揍人,他并不觉得这话是在夸人。在心里默默记住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屁孩,下次教训。 “胡总,我想尝尝这个妹妹,帮我介绍一下吧?” 胡戍有点犹豫“我问问她的意愿。”毕竟她是他从大街上摅回来的,又不是玩的开的学生客户。当他开始考虑的时候他就知道,开始把她绑回来的目的和现在纯粹的玩弄根本就变了味道。他终究找不到代替,也再也爱不了谁了。 夏婷回到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怎么又忘记了。她本来打算向老师说清楚,如果喜欢她的话她可以和王磊分手,和他堂堂正正的在一起。如果不喜欢……她还没想好怎么办。她给胡戍发了信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想约个时间见面。好几天也没个回信,她一着急就打去电话,没想到他倒是接的痛快。 给了她一个地址,要她午休的时候溜出来见他。是一个公司,看着有点眼熟,不过她没怎么在意,想来也是郁老师有业务往来的公司吧。 胡戍到他们公司旗下的一个空壳公司去视察。要是平常他根本不会去管这种小事。可是他闲来无聊想要见见夏婷的小男友,刚巧他就在这。 夏婷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进了他的办公室还没说上话就被他塞到桌子底下,不断有外面的人进进出出,她根本不敢从这里出去。看着他故意拉开拉链拿他挺立的东西对着她的脸,他还暗示性的摸摸她的脑袋。她就这么被指引着含住了他。她感觉自己和胡戍在一起之后变得越来越不知羞耻,现在的情况居然让她很是兴奋。 胡戍把王磊叫到了办公室,一通天花乱坠的夸他最近表现不错很有希望晋升。 夏婷顿住了,仔细辨认那个声音,是王磊没错,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心脏喷喷跳,但是越紧张她就越是卖力的伺候嘴里那根,她获得的奇异快感也在飙升。 胡戍故意让他靠近一点, “你的小女友啊,夏婷刚好是我补习班的学生呢。她周末都在我这里补习她和你说了吗?” 夏婷颤抖着身体差点凭口腔和心里刺激就这么到达顶点。 “老板您还开补习班呢?这可真是太有缘分了。还请你多多关照她一下。” “兼职而已。关照是一定的。如果我说我还挺喜欢她呢?”夏婷竖着耳朵,郁老师这是在做什么不会要在这种情况下坦白吧?这也太…… “我不太理解您的意思。” “我给你升职加薪,你让她周末回应一下我怎么样?我试过,她一直说自己有男友拒绝我。” 王磊一脸为难,好像陷入了沉思。 夏婷了解他,他肯定为了自己不会顾虑她的感受,事后又给她一堆根本做不到的承诺。他只要点头那他们之间就此结束。她也不必再愧疚。 “她的事情我做不了主……”胡戍和夏婷皆是一惊,他们都没想到他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但是,我可以替我自己做主。”胡戍挑眉,“你喜欢男人?” 王磊抿着嘴唇不承认也不否认。 还是说他真心喜欢夏婷又不愿意放弃往上爬的机会,做出了这个决定。 “郁老师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你不想知道?” 夏婷急的眼泪都要出来“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你喜不喜欢我,我和他分手他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 胡戍移开和她对视的目光,一提起这种事情他就开始躲闪。“我去帮你试试他的真心再做决定也不晚。如果他愿意为了你做到这个地步,我不会再插足你们之间了。” 夏婷终于留下泪了,一切早就不是她受胁迫的情不得已了。 42 夏婷闷闷不乐了许久,今天是她该去补习班的日子,她也赌气没有去。她想等来胡戍的道歉,即便她知道可能性不大。 她心不在焉的在房间里看着数学册,看着看着又想起来郁老师这个人,气的把册子一整个扔到地上。 她觉得自己的生气没有由来,郁老师不过是想替她说清楚状况,好让她早日摆脱背叛王磊的心里压力。没想到王磊竟然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做出这么低俗下贱的行为,也没想到郁老师居然还想要确认?那他们就是会发生关系不是吗?她明白过来觉得有点恶心。 妈妈敲了敲门,拿了一盘子水果给她,还告诉她老师打电话给她报喜说她的数学成绩突飞猛进,照这个势头下去一定能考上重点大学。她高兴的给了夏婷两千块钱,让她给老师买一些礼物,让他继续好好关照你。还说剩下的自己买些好吃的。 妈妈第一次那么大方,夏婷看着手里的钱,她见过郁老师的生活,这些钱对他来说根本连皮毛都算不上,自己于他的价值可能也就是年轻的肉体。如果他真的不喜欢她的话…… 妈妈还给她一个快递盒子说在门口发现了你的快递。夏婷奇怪自己根本没有买什么快递。但是想到郁老师不时给她的惊喜她又按耐着期待。 这个男人真是把她的身心都拿捏死了。 得亏她是在妈妈走了之后拆开的,里面是一件情趣内衣,透薄的黑丝若隐若现,在胸前和内裤里还有暗兜,里面有小小的一个器件。在这个部位她知道那是什么,一想象起来就浑身酥麻。 她在镜子前穿好了,看着自己的身体莫名的口干舌燥。开关在配套的锁骨链上,她红着脸按下去,突如其来的电流通遍全身,她没准备一个腿软就跪倒下去。她不敢出声,死死咬住嘴唇,想到一门之外的父母尚不知道这个月来女儿的变化,她就心跳不止。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 她看着自己跪趴在镜子前,双目迷离,浑身抽颤,有些不认识镜子里的自己。抽搐停止,空虚感强烈的袭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缺少些什么。 夏婷拿着钱,打车去补习班找胡戍,她要告诉他自己离不开他了,就算……就算他只当她发泄对象,也请他给一个机会让他了解除了床上的样子之外的自己。没错这样一定可以的,今天她要用这些钱请他在高级餐厅吃一顿饭,这样一定可以。 结果夏婷兴致勃勃的赶过去发现他并没有来,她不气馁的问他的同事。 “郁……老师,他说你要是来找他的话就去这个地址。” 她又再一次来到了一个,酒店?她浑身燥热的进门,打起精神告诉自己不要再被他蛊惑了,告诉他晚上一起吃个饭就拒绝身体接触。 胡戍坐在桌前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平板,见她进来亲昵的把她搂到自己腿上。“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你?” 夏婷一下子方寸大乱,在他怀里闻着他的香水味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他的手放下酒杯,探入她的裙底,钻入她的底裤。 他还在一般自如的看着平板,她撇了一眼全是英语和数据表格,她看不懂也不想懂,她现在只想让他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夏婷神智迷糊的想要他认真起来,好歹也要看着自己的脸,她自发退下衣装,塞回他的指头继续在他怀里扭动。 胡戍终于放下了平板,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一边亲吻她的前胸,一边手下持续的扣弄辗转渐入佳境。 她身体逐渐绷紧想要抱住他。没想到门铃响了,胡戍竟然停下来动作,给她随便批了一条毯子就把她往衣柜里推。 他在关住柜门之前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还以为是他什么突发奇想的小情趣,还满脸期待的好好躲起来。 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王磊。他怎么会来酒店见胡戍,他们要做什么? 仔细一想她才明白,胡戍本来也不是要见她,只是把她当做娱乐现在就这么敷衍的打发把她衣不蔽体的塞在柜子里让她见不得人。 王磊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清,只看见他脱下服装,留下了袜子,穿着一条内裤站在胡戍面前。跟他站在一起,她才发现,胡戍比他高大许多。明明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很满意他的身高。 他又跟他交谈了一会,突然动手解开了胡戍的皮带,拉开拉链握住他来回把玩。 他坐下,要他跪在地上替他弄。王磊没什么所谓,当真跪在他两腿间含弄吸吮。夏婷还看见了他的内裤反面,别有洞天。 胡戍起了反应。他粗暴的拽着他的头发,把他像什么不值钱的玩偶一样往床上掼。他刚要翻身,被他一只手掌按在腰背没让他爬起来。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听见“啪啪”两声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还有身下人娇媚到连她听了都自愧不如的叫声。 他站在床边,让他跪趴着,不加怜悯的闯入贯穿。王磊发出的声音她这辈子都不敢想象能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越到后面他就越是说出一些骇人的淫言浪语。 夏婷躲在柜子里难受的想哭,在场的人谁最凄惨?反正不是胡戍,他就像恶魔的使者唤醒他们内心深处的邪恶。是王磊吗?为了晋升的机会不惜出卖自己,暴露本性。是她吗?居然逐渐喜欢上最开始胁迫她的坏人逼迫她堕入深渊…… 她早该知道,在他根本不拒绝要去试探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就该知道一切从来都是游戏。她居然还幻想让他给自己一个机会,可笑。 夏婷流着眼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外面恼人的声音逐渐小了。 她刚要打开门看看情况,就被外面刺眼的光闪到睁不开眼。 一只手拽着她把她往外拉。 43 胡戍把她拽到王磊面前,两人都一丝不挂。这种意想不到的见面让两人皆是震惊加尴尬。 此时此刻胡戍也只是敞开了衬衫,拉开了拉链,对比起省布料的小底裤都被退到脚踝,一只袜子好像还被他自己咬在嘴里现在遗失的画面,真是讽刺。 “婷婷……你……”王磊欲言又止,他想说什么都觉得没有立场。毕竟他们似乎都被他的胡总狠狠宠爱了一番。 夏婷瞪着胡戍,她看都不想看王磊一眼。刚刚他卖力卖弄的样子她恶心的不行。 胡戍要把她搂过来,她一个躲闪避开了。他挑了挑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对王磊说“你女朋友好像对我把你上了的事情很不高兴啊。” 王磊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一个女人又怎么能了解男人的快乐。如果不需要努力还能和胡总上床就能晋升,他有信心能直接升到副总。 胡戍长手一够就把她手腕握住,然后加入了她的另一只手腕,把她双手扣在头顶。 “你放开我!我不要!” “你不要?”胡戍搅了搅一片混乱的那地方,余温尚存。 “我,不,要。啊——”她含泪被胡戍咬着乳尖辗转,疼的她发颤。 胡戍一巴掌搂过来王磊的头凑到她另一边。 双管齐下只舔的她忍不住双腿搅在一起。 身子软了,嘴也就没那么硬了。他帮着王磊把他的东西送进去。夏婷只是扭着想要摆脱。胡戍又给她不听话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才老老实实把男友的分身吃下去。 他自己则分开她殷红的唇瓣,从那里进入。 前后贯通的感觉简直要把她x疯了,她感觉一阵阵属于自己的热流在往外流淌,无论是从嘴里还是下面的别处。 没一会儿王磊就被刺激的卸了货。他把tt打结扔在地上,想在一旁看看婷婷在胡总的艹弄下是怎样的淫d。 只见他的肉根在她的口里进出还带着透明的液体,婷婷的两腮也随着他的抽出失去气体瘪了下去,他能想象到如果这个时候抽出去会发生一声清脆的“啵”的声音吧。 她的嘴巴张的很大,嘴角全都是液体淫靡的不得了。他就说最近怎么感觉婷婷越来越饥渴,原来是在外面尝到了美味。他忍不住疲软着身也要愤愤的在她屁股上来两下。 胡戍感觉到了她的难耐,毕竟这里也不是她的性感带。他走到王磊身后把他的头引到她两腿间要他给她服务。 他不是很情愿,明明刚才拉开胡戍裤链的时候趴上去就像要饥渴而死。 他把他身后撅起来,再一次深入深林。 猝不及防的,他哼了一声,开始卖力的帮她找寻快意。 很快他就再一次挺立,胡戍握着他的东西,插进夏婷的身体。他在他身后一顶,夏婷就一颤。 王磊和夏婷接吻,这个时候她的脑子里都是浆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张着嘴任由入侵,只知道自下而上的感觉要把她整个人都淹没。 他又扭头想要吻胡戍,胡戍扣住他的脑袋把他撇到一边,去找夏婷的嘴唇。为了安抚那个贪心的男人,他把手指伸到他的嘴里搅弄。 夏婷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所有的快慰都在终点爆炸一下子灌入她的体内她承受不住,突然一下子周围一片静寂,这些感觉又在远去…… 夏婷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在王磊家里。之前的激烈甚至还让她隐隐作痛。 “婷婷你醒了?我送你回家吧。” “……都这样子了,我们……” “胡总说了,他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让我们忘记一切重新开始,你能做到吗婷婷?” “我能做到吗?你先问问你自己王磊,你能做到吗?退一万步就算你没有参与,你看着别的男人跟我……你能做到说忘就忘?” “婷婷……”王磊摸着她的脸,“我知道这都不是你的本意,就像我一样。” 夏婷不是傻子,她知道他在给自己开脱。如果他不是自愿的又怎么会装备齐全,扭得连她都唾弃。胡戍靠在她耳边说“他比你更知道怎么让我爽。”她后来回想起来还是会难受,原来她连身体也不是他的不可替代。 他就是来扰乱她的生活,把她带到水深火热里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她早该看清这一点,是她太天真了。 她推开王磊,不欲多言。 王磊一下子被刺激到口不择言的说“就你那放荡的样子,除了我谁还要你?你别装的全世界都对不起你一样,你要是清高怎么没在他强迫你的时候报警啊?说白了就是图他的钱吧,他给了你多少?” 夏婷咬着嘴唇默默垂泪,没错他说的对,不能全部怪他,她自己也有错。怪她自己没出息着了他的道。 王磊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才软下脾气,“对不起啊,我也是着急了。现在开始都过去了,我陪你一起熬过去。”他把她抱在怀里。 夏婷还是没多大反应,王磊看着她的样子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只好把她送回家去。 ———————————— 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回味起来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夏婷猜错了,他没有和男人做的经验,只是偶然看小视频发现了另一种自娱方式,一直以来他也是自己偷偷做的。他不是没有好奇过实战的滋味,但是一想到可怕的性病,一想到婷婷,他还是忍着没有迈出这一步。 胡总提出要和婷婷发展些什么的时候,他不是白痴,明白过来她最近异常的一切。既然这样他也不用忍着憋着了。他学习了一切能找到的资料,心里告诉自己一切为了顺应领导的体验,一边对着视频自渎。胡总看起来有在锻炼,那里应该也是让人满意的吧,如果不是又要怎么吹嘘他的勇猛。 实物还是和假的有所区别,滚烫而坚挺,充满生命的热量。他喘着气容纳进去,控制不住的呻吟。他的每一下顶弄都在让他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尝试到爽到脊髓里的滋味。 他其实想抛下夏婷去寻找真爱,如果不是胡总捅进去他可能都硬不起来。他早就发现了,自己对着女人越来越没有耐心。 但是胡总说,好好待她,不准先提分手。直到他们分开,他会为他介绍合适的对象。 44- 夏婷穿着她最贵的连衣裙站在胡戍面前。她说她要来好好道别,希望他成全。 他订的包间落地窗外就能看到城市的车水马龙。就连最后分开他都要有意无意提醒她,他们之间看不见的屏障吗?她想起她存起来的两千块钱,都不够在这餐厅点两个菜的,真是讽刺。 胡戍点完菜,也替她贴心的点完,单手托着脑袋看着她。她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不再满眼爱慕的看着他,可能真的被他伤到了心吧。 夏婷说,“我如果知道今天的结局,我一定不会走进那个电梯。” 胡戍没接话“以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联系我。”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嗯。” 服务员送进来餐点,他看着夏婷果真认真吃东西,没有想要纠缠的样子,很理智,他很欣赏。 “……如果……以后,有什么身体上的需求,也给我打电话……”胡戍断断续续的说,这种事情既然决定分开也就不好开口。 “怎么你无论在哪都要飞过来帮我解决吗?”温温柔柔的她居然也学会了反讽。 “没有对象……我帮你安排。” “那真是谢谢。”她面无表情的回复。 真是奇怪,她给他的感觉只有开头初见和现在也算他们的结尾像极了胡薇。她无论陷得多深,都能用自己的理智战胜肉欲把他推开。这点他就做不到,他很是怀念。 吃完东西,胡戍刚准备伸手和她握个手就此别过。没想到她突然站起来把衣服一脱,里面是他送的那件黑色内衣。日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更加透明。 “这件衣服,等我用完就还给你。你想要我穿着做什么?”她走近胡戍。 他被逼的步步后退,他不记得自己送了什么礼物给什么女人。 “不是说,吃完饭就散了吗?”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给你,这也是我唯一能还的起的方式了。”她抱住胡戍,把他的手搂在自己的裙子下摆,要他来脱。 胡戍还没来得及拒绝,看到落地窗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以为是高楼擦玻璃的,但是仔细看才发现擦玻璃的怎么会蹬一脚玻璃把自己荡开,然后一脚朝着室内踹过来。 他转身挡住怀里的夏婷,外面这个疯子什么来头? 玻璃应声而碎,胡柳身着紧身衣松开腰上的安全绳走到胡戍面前,把他怀里衣不蔽体的女人翻出来,一连扇了几个巴掌。 夏婷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玻璃碎的一声巨响已经让她很是搞不清楚状况。 胡戍真是服了胡柳拍电影似的阵仗,这个女儿可真是阴魂不散。 她一把扯落薄的跟纸一样的衣服,发狠的抓住她的乳“你喜欢这样的吗?” 夏婷痛到怀疑人生,她手劲真大,同为女人却在她的手里挣扎不得。 胡戍上前要制止,她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对准了手里的女人。 “你别过来,小心她的小命。” “你冷静一点。”胡戍怀疑她去混黑了,这发狠的劲没人教她怎么学会的。 “你今年多大了?”胡柳把刀轻轻贴在她的脖颈皮肤上,让她感受到威胁是实在的。 “十……十七。” “真tm有你的,胡戍!”她突然发狠,在她脖子上真的切了一道,不深,但是女人已经吓哭了。 夏婷捂着脖子,看见血流不止根本慌了神。她现在什么也没功夫想,她只想活下去。 胡戍看她真的见了血,马上冲上去夺过她的刀,控制住她。 “好啊,你就这么担心她?你越是珍惜我越是要毁掉,我今天就要杀了她!”她不甘的在胡戍怀里乱扭。 夏婷明白过来,这不是他的仇人,原来是前任,怀恨于心。原来为爱疯狂的女人不只有她。 胡柳眼尖的看见地上女人的袜子里有一片硬物,她扭打着胡戍要扑过去查看。 那是一片刀片,不够锋利但也足够伤人。夏婷惊恐的看着眼前疯狂的女人,还有无奈的胡戍。 “哈哈,胡戍,人家装成投怀送抱实际上是要杀你呢。我就不该来的,你就应该死在她手里。哈哈……” “不,不是……”夏婷百口莫辩。 胡柳突然拽着她的衣口领子“就凭你?也想杀了他?你怎么敢的!”反手又是几个巴掌,声响之大听了只觉得疼。 胡戍一把制住她,把她从她身上拖下来。 “你拦我我连你一起扇!——是因为脸吗?是因为像胡薇吗?我这就去毁了她。” 胡戍叹气刚要给她一个手刀把她劈昏过去,没想到她反应极快避开了。手拧了一圈挣脱了,扑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拿着刀就要刺到她的脸。 夏婷哭着用胳膊挡住,她这辈子都没有那么害怕过。这个疯女人太可怕了。 胡戍说“停,你提条件吧。” “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她总算起身,用脚把地上女人的衣服踢过去。要她穿上衣服赶紧滚,不准再来见胡戍。 她打开门,牵着胡戍的手,得意的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孩子。这酒店的员工居然一点都没异样,里面发生那么大动静也不查看。 胡柳坐着电梯上楼。在楼顶停机坪上有一架直升机。 胡戍夸了她一句“真会享受。” 胡柳一边驾驶一边回怼“真正让我享受的我马上就要得到了。” “去哪?” “你家。”他都懒得问她是怎么找到他的,她的手段比起以前的自己真是完胜。何况她还肆无忌惮想来就来,给他的生活使个绊子。 “做什么?”两个人心知肚明。 “你猜。”胡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45 胡柳生怕他逃跑,拿出了一个手铐把他们两人拴着。把他带进了浴室。 他不配合只用一只手连衣服都脱不了。暴躁的找来剪刀一通乱剪把他们的衣服剪成布条。 她贴上身体,在他身上连蹭带扭。她站着的时候刚好到他肩膀,张开嘴就能吃到草莓。 她很不满他就这么趾高气昂的站着,从来不把高贵的头颅往下弯弯,送到她面前。她只能拿她可以够到的地方开涮,偶尔给他一两下子,让他生起气来涨大一点。 胡戍故意把被拴住的手举高,她扯不过他被迫高抬起一只手,很滑稽。胡柳当下踹了他一脚,使坏的用单手攥住他那处,来回撸动。她想让他泄出来喷洒在她的脸上和前胸,淫靡的勾引他着魔。可是他竟然该死的久,她手都动酸了半天没有什么反应。 她又朝着他小腿来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嗯?”然后用自己的乳夹住他的那处抱紧来回挪动。 有些干涩,她被磨的发疼,滚烫的铁棒烙印在胸口,离心脏那么近。她往缝隙里吐了一口口水,滴在柱头上逐渐四散。戳到嘴唇的时候顺势一舔。 胡戍忍的有些疼,他从来就是随心所欲,除了刚懂事的几年忍了忍,后来根本不知道这个词怎么写的。要不他也不至于一看见胡柳就躲。如今她在他身下这风情万种的样子,如果没有这身份,他怕是早就把她摁在地上贯穿。 他拽着她的脑袋抽出自己的身体,“你说吧,要我做什么。不必取悦我。” “好啊——”胡柳拉着他的手来到他的卧室。她面朝他坐下,敞开腿,身体微微后仰,“给我口。” 她以为怎么的胡戍也会拒绝或是挣扎,紧告她一下,没想到他真的乖乖蹲下来用手分开她的那处看了一会。也不知道她是天生白虎还是她自己有好好打理刮去了毛发,他从没有见过丛林茂密。那处一整个看着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泛着水润,成熟的引人采攫。 胡柳害羞的简直要泌出汁来。 “几年前你不是……?怎么还完好呢?”他不是很确定,还探进去一指确认。里面细嫩紧致的吸吮差点没能让他迷失自我,手指有了自己的意识向往深处。 他拔出来的时候带着透明的丝线拉了好长。 “我一直在等你啊。我会为了你守身如玉的,真的。”她摸了摸胡戍近在咫尺的脸。 胡戍撇开头,他才不信呢。她的身体就像为了情色而生,他在此之前还没见过这么绝色的女体。她的娇躯在动情时分通身散发出引得男人迷醉的香气,皮肤泛着娇羞的粉色,就连那些日常不外露的部位,也颜色可爱,透着诱人的芬芳。丰乳肥臀,他越是仔细看越是难以不去在意。 他张嘴贴上她私密的娇嫩,那一个瞬间有一股暖流从里面涌出来进到他嘴里。他用舌把四周的y液通通吸吮卷进嘴里,撇过头吐到一旁。还以为可以就此打理干净,没想到更是引得她涓流不止。 胡柳颤抖着不知所措,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愿意……她悄悄扣住和他捆在一起的手,感受身下潮起潮落把她的思绪搅得一片模糊。 胡戍频频扭头吐的动作引来她的不满,她把腿分得更开,跨在他脖子上,在他脖子后面交叉缠住。“不准吐,咽下去。” 他自己也没了耐心,用舌卯着劲从她的小洞口扎进去,穿刺着试探。 胡柳揪住他的头发一下子难以自持的抽搐起来。脚趾蜷缩着难以抗拒身体给出的反应。她用脚牢牢夹住胡戍的脑袋直到这阵战栗过去。 胡戍吐出嘴里最后一口包含她味道的口水,顺着她的间隙流失在山涧里。 “放开我。”他的声音完全被情欲沾染沙哑的不像话。 胡柳爬起来抱住他的脑袋,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男人?都这样了还想走,嗯?”她想要亲他刚尝过她滋味的嘴,他也没让,撇着头躲避。 胡柳一下子火气就上头了,把他推开,她用脚使劲捻弄他挺立的坚硬,蹬了几下想弄疼他,结果他却一跳一跳的。她感觉脚底板都有点湿漉漉的。“别的女人花一点钱就能得到你,你就能把jbx到任何洞里。把我当做任何一个跟你没有关系的女人有那么难吗?” 胡柳见他不想争辩,跪在床沿,迎面把自己的身体对上去,差一点。她还要再抬高一点。胡戍往后退了一步。她追过去,发现站着就差的更多了,他那根热东西贴在她肚皮上。如果是在里面就好了。 胡柳眼眶含泪手挂在他脖子上想要爬上去。胡戍掐着她的腰,把她拽下来。胡柳连踢带踹对着胡戍撒气,恨不得让他失去意识倒在地上她自己自助也不是不行。 “胡戍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我的任何要求,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她痛诉的声泪俱下。 胡戍还在装傻,拿纸巾替她擦了擦眼泪,又擦了擦下面。“想吃什么,我带你吃好吃的。” “我要去把你睡过的女人都杀了,然后把你绑起来,每天就只能给我用。”她愤愤的说,以为威胁别人就能得到他的让步。 胡戍突然脸色冷漠,“你继续疯,最后被抓进去我可不会救你。” 胡柳自知今天这已经是他的极大让步了,她小心翼翼的道歉,抱住胡戍“对不起我错了爸爸。我以后会听话的,你不要不理我。” 这一声“爸爸”真是叫的他心虚极了,不如她一口一个没大没小的“胡戍”叫的他心安理得。 “以后别叫我爸爸。我可承受不住。” “那喊你什么?” “随便你。” “那就阿戍吧,我早就想这么叫你了。本来想等到我们确认了关系再叫的……”她把胡戍的胳膊搂在怀里告诉他,她脑海里美丽的未来。 “我们会有三个孩子,一个男孩两个……” 他直接捂住她的嘴,“闭嘴睡觉。”真是疯了胡柳。 “有什么问题吗?”她还自觉计划完美,正像平常情侣一样有什么不对。 46 两年过去了,胡柳订婚了。毕业以后就会结婚。 结婚对象是胡戍在一个宴会认识的年轻有为的青年,他在圈内的口碑也一直不错。 要说为什么胡柳那么听话,这两年胡柳在国外读书,一放假就回国往他床上跑,光着身子抱着他撒娇。胡戍也有的是办法不进入还能让她欢愉不止。他乘机跟她谈条件,最过分的也就是让她嫁给别人。 胡柳当场气的推开他,“不可能!我要是不能和你结婚,这辈子都不嫁。” “我只是想让你下半辈子过的轻松一点,你喜欢他也好不喜欢也罢,结婚总是人生一大体验吧。”他想把她推向别人,从小到大,她除了满眼都是他根本没有关注过别的男人。也许只是差一个契机。 “别说了!不可能。”她翻过身不去理他。 胡戍抱住她,把脸贴在她的颈弯引诱她“等过了新婚夜,你后悔了的话,我就来找你。”说完亲昵的蹭蹭了她的脸。 “真的吗!”胡柳满眼惊喜,回过身,拿手指尖戳着他的嘴角,拇指按压他的薄唇。“这里也是我的吗?” 胡戍握住她的手腕,“全是你的。” 好不容易安抚好的胡柳又躁动起来。也许是自己得不到彻底疏解的原因还是别的,他都觉得有点力不从心。 次日他就去找了别人解惑,表现还是一如既往很让人满意,只不过一想起胡柳的脸他竟难以控制的有感觉,该死。 死丫头赶紧跟别的男人结婚吧,再这样下去他都要重蹈覆辙犯下年轻时候犯的错了。明明曾有人说过“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他怎么感觉他就要被这河流吞噬了。 说实话给胡柳找的男人条件很优秀,这样的男人也一定不乏追求者。胡戍不确定胡柳能在这些年轻的女人面前被他相中,但是他提出的条件也确实诱人,足以让对方的家庭意识到绝不是女方高攀。最后就在对方看了一眼胡柳的照片的情况下,那男人就同意发展看看。男人名叫梁祈,跟他一般的个子,五官英挺气质清冷,教养也不错。不过胡戍还是感觉的出来他们家的父母对于他来历不明的家产以及作风大有疑问,不过最终还是在他金钱攻势下低头。 说实话胡戍就远远见过他的准女婿那么一次,看面相不是什么老实的人。甚至颇有招蜂引蝶的嫌疑,不过看脸过得去就行,毕竟在这个阶层找到衷心坦诚的男人就像在宇宙里寻找地外生命——有没有都是未知。 说来可笑,他对于女婿的要求对比起自己来可要高得多了。毕竟他还是在乎这个女儿,想让她找到幸福。这个幸福不可能也绝对不会是自己。他一边张罗着给胡柳物色对象感受身为人父的快乐,一边想起自己对女儿有变态的欲望真是让他深受折磨。 胡柳穿着奇装异服化着常人理解不了的妆容,别人见了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有精神病的程度。她背着小包就去酒店见她的结婚对象。 那男人还算有点姿色,穿着西装坐在对面,对于她亮眼的出现也是面不改色。这是要用美男计调虎离山吗?胡柳吹破了嘴里的泡泡糖。 “没用的,我们这不是相亲,只是见面。我对你的印象再差也改变不了我要和你结婚的事实。”男人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谁说的改变不了?我问你你想结吗?”她一条腿踩在凳子上,一副流氓的做派。 “我的意见不重要……” “我可以破坏掉一切,你能给我什么?”她嚼着泡泡糖漫不经心的说。 “没用的,你破坏了这一场还有下一场。”他语气满是冷漠,端起咖啡。 “这么说你还是选我咯。”胡柳简直不敢相信,她都特地扮丑成这样还能给她遇上这么个男人,跟胡戍一样专门气她来的吧。虽然他说的很对,跟这个黄了还有下一个,没完没了。 她根本不懂胡戍明明每晚都可以抱着她睡觉,为什么还要把她推给别人。她真想把他脑袋挖开看看他在想什么。 胡柳老老实实坐下来,伸出一只手“我叫胡柳,以后我们就是战友。” 那个男人一愣,差点被她逗笑了,他也伸手握了握胡柳的小手,跟他的比起来真是小手。“我叫梁祈。” 往后的日子里,胡柳也没像从前一直缠着胡戍了。她在电话里有意无意的透露出自己很满意和梁祈在一起的时光,他真是个好男人对她怎么怎么好,她把他们在一起的趣事都分享给他。 胡戍知道不应该,但是他听得有些不是滋味。女儿长大了总要嫁人,这种感觉也正常吧。他应该替步上正轨的她感到高兴的,他早该这么做的不是吗? “爸爸,这是阿祈给我买的裙子好不好看?”胡柳穿着裙子转圈,透过视频给他展示男朋友买的裙子。 胡戍看见了随口敷衍一句“好看。”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她穿着礼服找他又把自己暴露在他眼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场景。他受不了说了一句有点事挂断了通话。 明明女儿变正常了这是好事,怎么这下轮到自己崩坏了吗。他们之中就非得要一个人憋闷的活着吗?这下更加深了制止这种不得善终的畸恋开端的信念。 胡戍只要一遇到需要发泄的情况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找宣泄。至少在做哎过程中他容许自己本就混乱的感情被搅成一团,污浊泥泞的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他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身下的女孩弄的失去了意识。他自己都没发现,这女孩子完全就是照着胡柳找的,小鸟依人,前凸后翘的,但是这姑娘害羞腼腆,这点不像她。 胡戍抽着烟摸着另一个女孩脑袋给他的服务。再这样下去他都想去试试毒的味道了,会不会也像性一像让他欲罢不能,在求而不得的时候那么让人难受。 47 梁家给胡柳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据说酒店附近交通都因为宾客到场而拥堵了好几个小时。 因为女方家说自己没有在家乡发展没有那么多亲戚好友能到场,希望男方尽可能多的把当地的亲朋好友都叫上来聚聚热闹一下。梁家长辈那是乐得招揽,恨不得把从小到大认识的不怎么熟的甚至就见过几面的人际关系重新牵起线来。 胡戍看着婚礼现场忙里忙外的,心情有些复杂。其实这个婚礼算是他的私心,他这辈子也没办法给自己的挚爱一场婚礼,一场热闹受到全世界祝福的婚礼,他希望能在女儿身上见证,即便……一开始她和女婿是被强迫的,不过现在看来完全是他多虑了。女儿已经一年多没有联系他了,现在正在跟她的丈夫,那个至今他就见过几面的男人相谈甚欢吧? 胡柳穿着定制的婚纱出现在他的眼前,她款款走来的样子让他有些恍惚。他想起来她小时候说要跟爸爸结婚的话,这时候想这些做什么?今天自己可不是主角,只是一个挽着她的手把她交给别的男人手里的父亲。 “爸爸。”她停在他不远处恭恭敬敬的叫他,疏远的好像他们本来就感情淡薄。 也好也好,她成熟了,这也正是他想看到的不是吗。 “爸。”那个男人也停在他眼前,把胡柳的手穿过自己的臂弯让她挽着。两个年轻人站在一起真是登对。 胡戍没说话,拍了拍梁祈的肩膀。 有一个伴娘错把他认成伴郎了拽着他就要去舞台上最后彩排。胡戍鼓起精神还逗她,他要是上台做伴郎就怕新郎站不稳了。 要说亲家也真是热情,居然给他安排了一个看起来就比自己小不少的女人陪他聊天喝酒。好像是他们家那边的亲戚,年纪也不小还单着,不过比起他来真是算年轻。 他借着醉意对着那个女人调情,就怕被别人看出他心底的寂寞。他能感受到四周对他好奇的目光,但是台上的新人肯定注意不到这里的状况。 他喝了不少,到了让他上台的环节,他一身酒气僵硬的被胡柳挽着。胡柳全程不跟他说话,好像还在怨他,现在就是在惩罚他不是吗? 胡柳不应该这么对他的,她明明拥有了一切,爱和家,而他一样也没有。也许多年以后她才会明白,但是那个时候他还等的来她的道歉吗? “爸爸有什么话想对我们的新娘说的吗?” “要好好的。”他没多少话,也没像别的父亲一样在女儿婚礼这天痛哭流涕。他从兜里掏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那样子就好像在嘱咐一个不熟的下属,台下人对于他们的感情不深也了然于心。 “大爱无言。我想我们的父亲大多都是这样子。那爸爸还有什么话要对新郎说的。” 胡戍面对着梁祈,把他早就烂熟于心的台词背了出来,一大段陈词滥调,对爱的高歌颂德和对新人对宾客的祝福。这下亲家才缓和了脸色,刚刚他不按套路出牌着实吓了他们一跳。 胡戍把自己喝趴下了,赶在胡柳领着她老公对他敬酒之前。那个婚礼上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的女人贴了上来说要送他回房间。 他觉得有点累,推开了女人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他定好了出国的机票,刚好给自己放个假。她结婚之前他对她的许诺他想都不敢想要是一切都是她做的铺垫,他还能怎么拒绝,况且以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怕是还没说出拒绝的话就把她吃了。她最好一直对他这么冷冷的,那他就会因为愧疚使劲压抑下心底疯狂种子的萌芽。 胡柳早就看出了胡戍心不在焉,她还能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嘛。她故意晾了他一年多,以前满心满眼都是他也逐渐变得冷漠她不信他受得了这种落差。 没在他身边的时候她努力的学习让知识占据自己的脑海没有空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因为她的外型,她在外求学的时候总是被别人质疑她的专业性。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学以致用。 她自己也喝了不少酒,因为高兴。今天不出意外就是她梦想成真的一天。 累了一天,宾客都散场了。胡柳打起精神,现在才刚刚开始,换回了婚纱走到房间门口,刷卡进门。 胡戍没有防备的躺在床上,衣服裤子都没有脱。不知道的以为他在等她呢。 她打开了灯,弄出点动静想让他醒过来。没想到他睡的真死,她只好爬上去压在他身上。 胡戍越睡越被沉重的感觉压的窒息,翻身转醒发现胡柳穿着婚纱趴在他身上。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摸了摸她还没卸妆的脸,这触感不像假的。 “你在这干嘛?不去新郎的床上……”他把她抱下床,绕着圈看她穿着洁白婚纱的样子,他刚刚在台上都没好好看看她。 “我来找我的新郎啦——”她张开双臂要他抱。 胡戍迟疑着没有动,他明明在脑海中构想过一切发生的可能性,但是当一切切实发生的时候他没有勇气像想象中那样不顾后果。 胡柳本来笑颜如花的脸上突然挂上冰霜,她一边脱下笨重的礼服,一边笑里藏刀“胡戍,今晚,如果你还躲,我们就一起死吧。新婚夜,你和我一起。我会在你死后勃q时把你jbx进去,然后再自s来陪你。” 48 胡戍听她说完本该让人觉得恶寒的话,反而感觉到身下叫嚣着要冲出束缚。 胡柳第无数次这样毫不遮掩的站在他面前,他也第无数次看着她肿胀的要爆炸。 但是这一次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理智和现实的顾虑似乎化作烟朦朦胧胧的。她的身体对他来说似乎带有引力,把他的魂都吸过去了。满手都是软嫩滑腻的胶原蛋白肌肤的触感。 心里那根线就在要崩断的边缘。胡柳推波助澜,把他整个搂住,一边撕扯他的皮带裤扣,把他早就坚硬如铁的物件放出来。 胡戍红着眼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灼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脸庞。她一口堵住他喘息的嘴,抢夺他的空气,小巧滑嫩的舌尖在他的唇齿之间舞动。胡戍受到刺激也用他纯熟的技巧回应,更是让她娇媚的喘着把腿牢牢缠上他的腰。 她期待了太久,根本不容他用其他时间施展他讨人欢心的技巧。 他对准了她的入口,两个人都不自觉屏住呼吸。第一次送腰失败了,滑溜溜的滑出来了。胡柳松了劲,笑了出来,胡戍则憋的出了一层汗。 很快胡柳就笑不出来了,那个东西钻进去的时候她好像要从那里被就此撕开。但是一想到那是胡戍的东西,她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东西她就死命憋着硬是没叫出来。 果然如同他所料的一样,里面紧致的蠕动,整个壁肉都在推挤他,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就此抽插起来,x到整个小学都对他的存在感到习惯为止,x到她会恋恋不舍的吸住他挽留为止。 胡戍看她疼的憋出了一身汗,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硬是忍着没动,抓着她面团似的乳肉揉捏,咬在嘴里把玩。真软啊,舒服到就算不做的时候也想揉一揉。 胡柳缓过了要命的那一阵,即便隐忍的眼角都溢出泪水。突然后退把自己抽出来。她拿纸巾擦了擦结合处溢出来的带着血丝的液体混合物,把纸巾丢到一旁。“你看吧,我说到做到。” 胡戍更是心疼的紧,把她搂在怀里啃着肩颈把自己再一次送入。这下子胡柳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只不还是酸酸涨涨的发麻,快意还不见影。 她怕胡戍等急了,催促着他动动,不用在意自己,没一会感觉就好了。 他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好弯下头去吃她的乳尖。那是粉嫩的立在饱满之上的桃花,在他津液的浸润下更是泛着水光可口不已。全身都柔软的地方唯独乳珠坚挺,他坏心的用齿拉扯研磨。 胡柳在他身下打了几个战栗,身下的潮水再一次涌流,他趁此机会逆流而上直接尽根没入。“嗯啊——”她叫出了声。 结合处的声响还有肉体拍击的声音听得她面红心跳,心跳随着胸前波涛激烈而执着的跳着。她用手捂住前胸,这两团东西动起来的时候有时候疼的她恨不得除之后快。 这么看着胡柳半遮酥胸的样子更是迷人,他忍不住想要一次性探索完她身体的角角落落,他把手指抵在她后学的学口企图深入。 他指尖和下面不住的突刺她二学,胡柳再也受不住快感的侵袭翻着白眼扬长了脖子抽搐着高c。胡戍差点被她死死绞住,失去把守。好在他还是有点技巧在身上,退出半身待她爽完再杀回去,把她要吐出来的y水全都堵回去。 她觉得身下涨的难受,好想把他的东西拔开,先把积攒的体液倾泻出去。胡戍不让,就着她原本的y液在甬道里随着他的动作进进出出。虽然很爽但她急迫的想要他把j液射到她的身体里感受那种结合。 她再次翻身把胡戍压在身下,直起身子把他的活塞拔出来,液体淅淅沥沥的淌出来全都淋在他的柱头上,他看的有些腰眼发麻。 胡柳再一次坐下去,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跪着控制下面起伏,把头伸过来和他接吻。吻着吻到了他的下巴上,喉结上,还有那精致小巧的乳尖。 起伏累了她就坐稳了在他身上扭,像在跳舞一样,具有观赏性的同时还让他爽到,视觉和性器的双重刺激。 胡戍动作越来越快,她知道终于等到了她期待的,张开腿缠紧了他的腰不让他拔出来。 “你撒开。”胡戍感觉将近,没想到她故意堵住他的动作让他根本没办法抽动。 她故意夹住他在体内涨大的分身,挤了挤。“以后还把我推开吗?” “柳儿乖,让我射吧。”他要去解开自己背后的腿,别看这小腿不长,劲还挺大。 “射在里面。”她还是不放开。 “好,你想在哪就在哪。”他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好,他要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胡柳硬是被他x的二次高c,她红着脸还没来得及感受余韵就感觉到他拔出来。她背着身手也够不到,夹也夹不住,任由他把灼热撒在了她背上屁股上。 胡柳摸了一把屁股上的液体,扭头气愤的瞪他“胡戍!你怎么又骗人!” 胡戍按住她放在她自己臀肉上的手带着她揉弄。一只手在前面抱住她的大奶团子。两指头把花蕊的尖揪扯着对在一起,一同抚慰。 胡柳转过头“还来啊……”他手指在她后学附近扣弄,吻住她的肩膀。“这才哪到哪?”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她身体刚开窍就已经渴求不已,毕竟在他身边的日日夜夜憋了太久,她好想就此补回来。 他把前面润滑的液剂引流到后面,软软的韧韧的。连一个指节都塞不进去。 “阿戍……这里不要……”她害羞的直躲闪,哪里知道这里都可以拿来做这事。 胡戍拍了她不老实乱动的屁股一下,整个肉瓣颤动着给出回应。她哼出一声,不理解这种疼痛带来的欢愉从何而来。身后的小菊穴翕合着邀人一探究竟。 他随手拿起床头她的发簪,往这小学里送。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一激灵,她现在就这么俯身趴着,下面撅着对着他,她羞得直滴哒的沥水。 一阵酸麻,那根细细的簪子好像进入了不得了的深度,她害怕的绞着腿。 胡戍耐心的给她扩张。直到能容一指,他把簪子扔了,自己代替。 49 那感觉酸酸涨涨的很是怪异,不是舒爽不是快慰,更多的是心里被占有的满足。 她感觉后面在逐渐增大容量,她扭着屁股也想帮忙,可惜一切都掌握在胡戍的手里。他现在三指并入在她体内畅游,她还不满足,推挤着他赶紧换上真家伙。 该死的撕裂感再一次从那里传来。她眼泪都疼出来,一口咬着胡戍的乳尖要让他共情。本来他就难耐极了,加上这丫头还把他弄的生疼,他下面的动作更加没了轻重。他后撤了一段然后狠狠一挺入。 “啊————”这下子真是疼的。没有前几次的做作妩媚,她哭出了声呜呜咽咽的,“胡戍!轻点!疼死我啦。” 他用手扒开她的两瓣,把中心结合的地方袒露出来,胡柳感觉他想把她从那处扒开。他的物件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里面,滚烫而坚挺,要把生命的热量传递给她。 “你快动动。”她适应了他的进入,肉壁不由自主的抽缩着想把他挤出去。 胡戍闻言抽送起来,滑腻紧致的滋味不比前面差。她习惯了他的捅进之后搂着他脖子自己探索这与前方截然不同的快感。 她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胡戍趁此把她整个身子抱起来挂在身上,下面还戳在深处随着走路晃动的一抖一抖的。她死命搂着他的脖子娇媚的喊叫。其实他以前不喜欢听女人叫床的,怎么现在听着胡柳的声音就像百灵鸟给他唱歌一样婉转。 他抱着她在房间里一连滚了好几圈,最后拉开窗帘把她压在玻璃上,让她的裸体对着下面城市渐歇的夜景,让她踩着矮凳垫高从后面狠狠干她。 她的两团乳印在玻璃上冰冰凉凉的,从外面看不知是怎样的淫靡。 “哦——……阿戍,好舒服,还要还要。” 他把她胳膊按在头顶,自己侧着脑袋去舔她的咯吱窝。 她痒痒的直躲。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含糊,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扎进去。他发狠的揉了揉她的臀肉,这种摩擦的感觉让她莫名其妙的有了失禁的羞耻感,她紧绷着身体蓄势待发。胡戍突然慢下来,一阵热流隔着tt在她身体里蔓延,她被体内的反应捧起来升入云端,脱力的软下身子。 胡戍接住她抱回床上,刚要把t打个结丢掉,她伸手要抢。还好他反应快的举起来“你做什么?” “你又是做什么?嫌弃我?我一次都没嫌弃你,你有什么资格啊?” “会生病的。”他把废弃物丢进垃圾桶。 “怀孕也算生病吗?” “胡柳你生理常识怎么学的?走后门怎么可能怀孕?” “反正你就是不想让我怀孕对不对?” 胡戍抿了抿嘴,搂过她劝解“不用这么着急,你要是还想多舒服几年就晚点再担心别的,现在好好玩就行。” “那我给你生了孩子以后变老了变丑了你还会爱我吗?” 胡戍说不过她干脆转移话题“你来找我真的没问题吗?你新婚对象不会有意见吗?” “他?现在在哪里和野男人快活吧。” “男人?”胡戍不解,他看着也不像那类人啊。 “你不知道吧?他一直喜欢男人,和我也只是形婚。” “那你还这一年不理我?”胡戍很快找到了重点。 胡柳挑着眉看他“我都就差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要你上了我,我去找你又能改变什么。” 胡戍抿嘴不说话了,这丫头真是把人心玩弄的透透的。他突然想起来她在国外好像学的就是神经科学。他打死也没想到小时候是学渣的胡柳能考上那个名校。结婚对象愿意考虑的原因也有这个吧。被她才女的表象给骗了,实际上就是女流氓。 胡柳在床上打了个滚,感觉有些空虚。她缠着胡戍抱住他的腰,“阿戍,我还想要……” 胡戍低头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把下巴怼在他下腹,又看看自己被她逗得半激昂的那里。他随便套上一件外套,给她也披了一件,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阳台。 他点了一根烟,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叫醒他。” 胡柳张嘴就要贪婪的把他整根吞下,可实在不好塞下去,伸到喉咙深处的时候直惹得她干呕。 “喉咙打开。”他一边摸着她的脑袋,一边还要教导她怎么操作。深喉完全是她未知的姿势。 她听话的打开喉咙,把他纳入喉里,她忍着要呕的冲动一个劲往里面塞,胡戍只被她挤的一愣一愣的怀疑她是故意的。他好不容易舍得抽出来,在她的口腔里让她帮忙打理抛光。胡柳的口活很好,这点他一直很怀疑她是怎么做到的,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她一直珍藏着自己器官倒膜的假jb,不用说形状,精确到哪根筋她都一清二楚。 她耐心的唇缠舌绕,用手揉捏丸蛋,很可爱的一对,忍不住用舌尖挑弄含进嘴里。 他已经彻底醒过来,把她拉起来,把嘴里的烟放到她唇边,她自然的衔住。他蹲下身,掰开她的两瓣凑过头张嘴贴住,胡柳软了下脚根本站不稳,她肚皮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手握着栏杆也使不上劲,烟早就被她高空抛物掉下去了。被宠爱过的花穴叫嚣着更多的关怀,他越是在表面潦草敷衍,她就越在里面收缩着渴求。 她把胡戍的头对准自己的花蒂,自己拿手指去填补空缺,根本得不到想要的满足。她又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润湿,插进去支援。比自己的好了不少。 “呜呜,我要……”她扭得跟欲求不满的求欢的雌性动物发情一样。 胡戍让她垫高,站在围栏边上感觉摇摇欲坠,她只有一只手牢牢的扣住胡戍。 他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半个身子弄到阳台外边,单手掐着她的小腰顶撞。 胡柳也不管不顾直接媚叫着,声音在夜里的高空中传的很远。 她把生命都交在了胡戍的手里,尽情感受在死亡边缘的极致快感。她看着下面繁华的夜景,感受着下体不可言喻的欢愉有些恍惚,就好像她的魂魄飘散在空中一样。她的视线逐渐模糊眼前的色彩收缩变成一片空白,强烈的占领她的感官,那白色还随着她脉动,一张一缩的要把她吞噬。 她缓过来大口喘气感受活下来的欣喜,她转身抱住胡戍。肌肉还是有记忆的跳动着,挤弄着他软下去的那根,滑出了甬道一并带走了泛滥的汁水。 胡戍在她绝顶的时候就被她强烈的抽缩榨出了。之前她没什么经验过于紧张感觉不明显,现在看来她果然天赋异禀。他有些崩溃自己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就是几下让人窒息的挤压吗,要命的是她的小学还会一边挤一边吸,一边挠动所有的痒处,不磨蹭起来止痒都不行。他要被她这张磨人的小嘴吸的神魂颠倒了。 50 婚后胡戍再次见到梁祈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到底喜欢哪门子男人,他同为男人居然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让女儿变成同妻。 “有事吗,爸?”梁祈疑惑的抬起头,他的目光停留有点超出正常了。 “没有。”他转移目光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婚后她是越发光彩照人了。 胡柳还在上学,她意外的沉迷于自己的学业,这点两家人倒是都颇为支持。不过婆家也不怎么拘束她,除了在学校做研究外,她还得挤出时间来这里。 他们每周都会来,说是陪他这个孤家寡人,事实也是如此。不过每次梁祈都会自动消失,把她单独留在她爸爸的家里让他们父女情深一会。 “那小子知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吗?” “你希望他知道吗?” “那取决于你告没告诉他。” 他们俩踢皮球似的把问题抛来抛去,到最后胡戍也不知道可怜的女婿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头顶一片绿。 胡柳坐在床上满脸期待,毕竟胡戍的花样多到她从前就觉得眼花缭乱,从来没有腻过。这也是他悦女无数的一大好处了吧?此外他还很是在意对方的感受,对方的尺度也尽在他掌握,让她觉得全身心的舒服她当然不会拒绝。 “你闻闻我身上香不香?”她穿着睡裙,在胡戍面前做芭蕾舞样转了个圈。 胡戍揍近闻闻,味道的起源是在……下面。 “鼻子真灵,专门用在那里的香水,又能紧致又能芳香,一举两得。” “还紧?那不得把我搅成两段?” “哼,能把你绞的秒射就够用了。” “……那这个香水可食用吗?今天玩的,有点不适合香水。” “是什么?”胡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满怀期待看着他布列道具。 他就拿了一盒冰块,还有一盘水果。不知道的以为他要做果盘呢。 “做什么用的?” “张嘴。”胡戍往她嘴里塞进去几个冰块,她听话的张嘴接着,用嘴包裹,冻的发疼。 “咬碎。”她继续听号施令,克拉克拉的咬碎了嘴里的冰块变成冰碴子。 胡戍掏出来他那根滚烫的东西,隔了一会儿就着她满口是碎冰还有融化冰渣的嘴塞进去。 冻的发疼的不止她的嘴了,还有他的jb。但是他本身又滚烫的亟待疏解,忍着冻的发抖的分身还是往深处去寻找温暖。 胡柳只觉得口腔一片都麻了,口水不由自主的顺着嘴角流泻出来,他的火热让她原本冰冻的内腔回春,她忍不住收紧把他包裹掠夺他的温度。 胡戍抽动的她难受极了,眼泪都不争气的流出来,还有鼻涕,口水一整个糊在脸上像面具一样。她有一种脑袋和身体割裂的错觉,脖子以下都不存在,只有一颗头被他捧在手里怜爱。这画面太惊悚了,她还没缓过劲就被他浓郁的j水呛到,咳嗽着吐出了满口的混沌。 她仰面躺着喘气,抽纸整理了一下面容。可恶的胡戍把她大早上起来化的精致妆容都给搞花了。 胡戍凑过来亲了亲她还残余他味道的嘴,“冰镇饮料不好喝吗?怎么都吐了?” “你自己尝尝这好喝吗?”她抱住他的脖子,把满嘴的味道渡过去。 “那我们换个别的口味。”他一边回应着上面,一边在下面往里面塞东西。 “什么?” 胡戍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偷看。 “你感觉一下猜猜。” “唔……头尖尖的后面变大了……是萝卜?” 胡戍笑了“你再猜。”他把整个都塞进去,明显质感没有那么硬,她才发现“是草莓!” “宝贝是不是萝卜吃多了?”他嘲笑她。 “才没有,我一直都是吃的你的肉bang……还没尝过水果蔬菜呢……” “那这下好好尝。”他趴在她胸口,用嘴在她面前肆意逗弄挺立的红豆。 她看着嘴馋,舔了舔舌头。胡戍把她另外一边拉扯过来送到她自己嘴边。她红着脸把自己的乳首含在嘴里,感觉怪怪的没有胡戍给她舔的舒服。 “吸进去了。”他塞得越来越顺利。 “讨厌,别塞了,再塞你jb上哪里去。” “不要小看自己啊。”他觉得塞得差不多又在学口拿着一块冰来回蹭弄。 “啊——不要,不要这个,太冰了。” “那我少放一点。”他还是把冰块放进了熟悉的甬道。 冰的她直抽缩,极速融化吐出水来,胡戍把她下面抬高,倒过来里面的东西进到深处。 “嗯啊——跑到肚子里来了,不要在深了,受不了了。” 胡戍伸着舌头在她通道口搅动,想要卷出一个水果来发现它们跑的确实有点深。 “挤挤。”他揉着她的屁股鼓励她,他就在那张口接着。 她用劲过头,挤出了红色的汁液流淌进他的嘴里。 胡戍砸吧了几下嘴,收着劲给了她肥臀一巴掌,“嗯啊——”突如其来的力迫使她下面急剧一缩,一颗完整的草莓裹挟着透明的汁液喷射到他的嘴里。 他咬着草莓送到她嘴边要跟她分享,她伸头伸舌要接,他又躲开,咬开果肉渗出汁水淋在她的嘴唇脖颈和前胸。这才满意的凑过去把软烂的果肉推到她嘴里,自己顺着果汁舔。 满嘴满鼻腔都是草莓甜美的味道,她觉得自己在胡戍嘴里应该也像草莓一般酸甜可口吧。 她难耐的扭腰贴着他,下面还在流淌着果汁混合液。“唔唔,什么时候进来啦,等不及了——” “不着急……”他伸进手指扣弄,把液体导流出来,然后捏碎了草莓往她躯体上涂抹。胸腹腰背臀瓣,她好像要被草莓腌入味了。 “下次能不能换个颜色,我看着别扭。”胡柳扭着腰打开腿想要缠住他。 “好啊,下次再加点牛奶——”他一个挺身总算如她所愿的送入。 胡戍贴上自己的身体把她的草莓酱沾过来,胡柳嘴馋的把他舔掉。“真甜。” “那也没你的小sao穴甜……” 胡柳激烈的战栗起来,她双手捂住他的胸肌,拿指夹住他不能感受乐趣的可怜的豆子。还没见过胡戍满口淫话的样子,她光是在心里想象就激动的颤抖不已。 51 “你和梁祈,是叫这个名字吧?有没有睡过?”胡戍躺在她身边,一边揉着她的柔软乳肉不时用指尖挑弄顶尖。 “嗯?你想听我说实话吗?哼……轻点儿。” “不然?”他下手更重。 “啊——你再捏我我就要反击了。我没有和他睡。他喜欢男人我怎么和他睡?” “他是纯的?上面还是下面?” “你好奇的也太具体了吧?应该是gay不是bi吧,没见他对我硬过——我又不偷窥怎么知道他上下。”她突然狐疑的看着胡戍,“你不会……和男人做过吧?” 这下子轮到胡戍敷衍“……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几个?”胡柳也没有无理取闹的样子问着就只是好奇。 “……忘了……” “你可别打梁祈的主意,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床上肯定骚的要死。” “我怎么觉得你在试探我……”看着胡柳瞪他他才收起玩笑话,“不可能的,我都有宝贝了,怎么还会惦记别人。”他摸摸她的脸。 “爹地,我又有感觉了,还要……”胡柳眼眶水润的扑过来。 “能把我弄硬就随你。”他摸着她的脑袋,不愧是他的种精力旺盛的样子一如他当年,他有些怕以后她需求更甚的时候只怕他力不从心。但是如果她不排斥道具的话,他就算丧失了功能也能让她性福。 胡柳依依不舍的赶着航班飞回去。胡戍拦住了一同来送胡柳准备回去的梁祈,“我们谈谈?” “有什么事吗,爸?”梁祈毕恭毕敬的喊他。 咖啡厅里两个容貌出众的男人坐在一起的画面引得旁人围观纷纷猜测他们的关系。 “照顾胡柳这么任性的丫头辛苦了你了。” “哪里的话,应该做的。” “最近在忙些什么?和胡柳感情还可以?” “没有很忙,不如胡柳辛苦还要每周来回飞。”胡戍看着他的脸也不像讽刺的语气。“……我们就那样吧……” “新婚夜那天晚上你干嘛去了?” “……我?我喝多了,一觉睡醒就是第二天早上。” “胡柳没跟你在一起?” “没有啊……时间有点久了我真的没印象了。”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我不知道啊……她去哪儿了?” “她来找我哭诉说找不到你人影。说她没有准备好跟你怎么过一辈,这类的……可能是婚前焦虑症我哄好就送出去了。” “哦,那谢谢爸了。”他愣愣的全信了。 “你别紧张,我跟你就是随便聊聊,别拽那个杯子了。” “哦哦,好的。”他局促的放下手,胡戍怎么觉得他跟开始见面的时候不太像了。虽然他就见过几面根本也算不上了解。 “这是我们爷俩的对话,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关键就是想要了解了解你。” “好的爸,我会好好回答的。” “以前谈过几个朋友?” “…………三个。” “都是女的?” 这话问的他瞳孔地震了一下,然后掩饰性的喝了一口咖啡,“是的。” “最长有多久?” “……三年。” “忘得了吗?” 梁祈想摇头,听清楚了又改成了点头。 “和柳儿做事的时候注意安全啊。你们还小,过几年怀也没事。”他拍了拍肩膀问完了他想问的就准备溜。 梁祈竟然红着脸点了点头,那纯情的样子可不像装出来的。 到底怎么回事?试探梁祈也没发现他有胡柳口中性取向不一样的偏向,甚至还对他要做避孕的提议感到娇羞? 胡戍有了以下可能推测。 一,胡柳骗了他,为了跟他在一起编造出梁祈喜欢男人的谎话,另一头也在欺瞒梁祈自己和他让人不耻的关系。 二,梁祈是装的,他深柜只需向要亲密关系的对象告知除此之外就装傻到底。毕竟他们的家风看着也不像那么开明,逼着他形婚。 算了,不管是哪种他都没有必要去拆穿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只要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行了。 学校放假,胡柳好不容易有了大段休息时间,她刚回国准备在商场逛逛结束后直接去找胡戍。 她坐在咖啡厅休息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打扮时髦妆容精致的女人对着她的头就是泼了一杯咖啡。 她不敢置信的抬头,哪个她以前招惹的人积怨那么深要现在逮着她报复。 那女人开口就是“就是你吧?该死的狐狸精抢走了我的梁祈。” 胡柳翻着白眼原来是她老公的旧情。她目测就比她高,她还是不站起来免得输了气势。谁知道女人以为她看不起她更是气的要去抓她的头发。 胡柳火了,直接坐着一只手拽过她的脑袋一只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女人的脸上瞬间一个红手印,还伴随着一声尖叫。她疯了似的乱挠乱抓,被抢了男人够她委屈的了,居然还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打了更是不可饶恕。 围观有人报了警,两个人都被送到了警察局。 梁祈赶到的时候,那个女人梨花带雨哭得好不伤心就差当着她的面扑上去抱着他求安慰。 梁祈左右为难,一个是他曾经爱过被迫分手的前任,一个是没什么感情又得罪不了的现任。他帮胡柳保释之后一直在陪着那个女人,他想起来她说过各过各的她应该能理解,那他的私生活她也不必过多干涉。 梁祈回家的时候很晚了,他和前女友又叙旧了一会儿,最近他总是没有由来的身心疲惫好不容易回到让他熟悉的怀抱里可以放松。他喝了点酒,有些微醺的在玄关拖鞋进门。 打开灯他居然看到胡柳鬼一样坐在沙发上,虽说这里是他们的新家,她在家的时间几乎可以以分钟为单位计时。 “有事吗?”他无视她,继续往屋里走。 “以后你的感情问题处理好行不行?不要影响我的生活。” “那你到是给我处理的机会啊?直接动手是什么意思?”可能是在前女友怀里不太顺利的缘故,他窝火的转移脾气。 “心疼上了?梁祈,我不该受到这样的委屈,不如你替她还了吧?”胡柳站起来一步步接近他。 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对一个比自己小一头还多的小女人犯怵。他要是知道她婚后变成这么咄咄逼人逼人的样子他绝对不会结这个婚。 “开玩笑的,你那么怕我?”她一变脸笑颜如花的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杯牛奶递给他“睡前喝点,助眠的。” “你今晚要和我睡?” “不方便吗?” “没有……” 52 其实他对胡柳也有私心,哪个正常男人看了她的身材不多瞟一眼的。他带着她去见朋友的时候朋友还一个劲的调侃他捡了大便宜小富婆高学历还有这身材。谁知道他根本还没动过她。 他喝了奶之后有点犯困,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等他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惊恐的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自家落地镜前。 他还穿戴整齐是他上班时候穿的衬衫马甲西装裤,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腿跪着打开怎么也合拢不上,原来从膝窝里穿过了一根长棍把他吊住了。他以前从来没玩过这么大,和以前的三四十任?前女友也都是正常流程,最多就是吃个小药片。这个样子他只在小h片里见过,而且还是在女人身上用的! 胡柳发现他醒过来之后走到他面前,用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捻弄他的裆部,一边温柔抚摸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你做什么!”梁祈气得挣扎想要反抗,绳子捆得太结实了。 胡柳不说话,面无表情的重复这一切。直到他崩溃的发现自己居然高c了。这怎么可能,他下午跟前任在床上都摸遍了也没有起来,她甚至还帮他吸了吸,最后还是善解人意的陪他喝酒放他回去了。现在怎么,甚至连裤子都没脱,他就直接湿了裤裆。 他的脸还火辣辣的疼,裆部也湿漉漉的,他羞愤难当。没想到她更是得寸进尺,拿了一把剪刀顺着他的裆部连着内裤剪开,一直到后面。凉风吹进来他更是哆嗦了几下。 她推了他一下,梁祈整个胸腔都贴在地上,腿部因为被捆死不能动,变成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开着腿待着,更何况还是透风的,他羞耻极了。 胡柳脱下鞋袜,用她的脚蹭弄他的脸。他嫌恶的避开,只觉得是对他的侮辱。 她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张开嘴,伸进去手指搅弄,恶意伸进深处惹得他干呕。他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自认为一定是因为羞愤。这个动作好像莫名的熟悉突然觉得混沌之中好像有什么片段在闪回。 她用脚趾玩弄他口涎沾染的到处都是的嘴,打着圈磨蹭嘴唇,强迫他张嘴一次性含住她的脚趾。 梁祈觉得自己的状态非常奇怪,他心里是排斥胡柳莫名其妙的行为的,在他看来完全是侮辱,但是生理上他难以抗拒的全部接受,就如此刻舔舐她的脚,他都觉得下体涨的难受。 她绕道他的身后,先用沾满他唾液的嫩足蹭了蹭可怜兮兮滴水的坚挺,然后就在他的缝隙里开疆拓土,用脚趾头往他狭小的洞口里钻。 “啊,别……别弄。”他趴着忍不住扭动,那感觉太奇怪了,而且不断有似曾相识的画面涌上他的脑海。 成功攻破城池之后,她得意的拿来了一根假jb顺手上了润滑剂就往里送。 “嗯嗯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胡柳打开震动开关的同时,撩开裙子拿自己的私处对准了他忙着喘息的口。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弄嘴前的嫩肉,味道有点腥有点咸,他还是全都吞下去了。 他在颤动中神志不清,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逐渐和数个夜晚前重合。 他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晚上他浑身燥热,有个人突然闯入要帮他解燃眉之急,他也是以此时此刻的方式高c的。原来早晨一地的tt根本不是他的…… 真是该死,梁祈爽完了以后就躺着一动不动的,撇下她不上不下的待着,她总不至于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要他给她口出来吧? “够不够?还想要吗?”胡柳拿着按摩棒在他体内转了个圈抽出来一小截。 他没说话,小菊穴蠕动了几下把她拔出来的地方吃了回去。胡柳真是震惊的没话说,扇了他屁股一下,打了个电话叫人帮忙收拾残局。 来了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看到这幅混沌不堪的场面也是一惊。 胡柳催促他“收了钱就好好办事,不要探头探脑的好奇。把他解开洗了澡送到床上,我就在边上看着呢,别起什么歪心思。” 男人听话的开始给躺在地上的梁祈解绑脱衣服。一边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对男女是什么关系,这个场面一点儿也不像女人搞的出来的。 解开绳子之后梁祈爬了起来,羞愤的瞪了胡柳一眼径直走回房间里摔门反锁。 胡柳递给男人钥匙“把他抓出来押去洗澡。” 男人还没来得及开门,梁祈刚好从里面出来,换了一套得体的衣服就要离开。 “抓住,把他衣服脱了。”她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 被轻而易举制服的梁祈大喊“胡柳你个神经病放开我!” “你在不听话,我让他办了你。” 梁祈叫嚣不出来了,他觉得这个女疯子说到做到。 那个男人的手也哆嗦,说好了当个保镖而已,怎么还要卖身了。 梁祈在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陌生男人面前被他脱光了衣服,被他送进浴室,被搓背洗澡。最恶心的是他居然在他面前起了反应,两个男人都很尴尬,只有胡柳一直在一旁抱着胸看热闹。 “擦干了送到床上。”胡柳一路跟着他们,好像就是要给梁祈难看。他怎么感觉,她这完全是把他当成狗了吧? 得亏她叫来的保镖搬运工是个直男做完一切只觉得恶心,逃也似的夺门而出,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受了什么侮辱。 她走到他床边掀开被子看了看里面的盛状,直挺挺的散发热量,但是她见过更好的看不上他,从内裤里掏出来随手把玩了几下,打发一下司机赶过来的时间。 “你别碰我……胡柳……”他想动又不敢动。 “我可帮你了啊,别到时候出去到处说你老婆满足不了你你才在外面偷吃的。好了,我的司机到了,你自己玩吧。哦,我忘了你自己水平有限,所以,我帮你叫了鸭你好好享受。” 53 胡柳在胡戍家里没找到人,打了个电话问他才知道他去夜爬了。大半夜的这是什么毛病? 她还是整理了一下去找他了,让他在原地等他。一路上她发现这片山夜爬的人三三两两的也不算多。乌漆麻黑的很少有人打手电估计也是对这片熟悉的很。 胡戍正在山道边上坐着喝水,她气喘吁吁的找到他抱怨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荒山野岭来做什么,既然精力那么旺盛那就让他抱着下去算了。她一边扶着他一边脱去了外套。 胡戍离她比较近借着月光看见她穿着连衣裙一道一道间隔的花纹,厚重的蕾丝和透薄的黑纱,胸前那一道刚好勾勒出她迷人的乳晕形状。下摆也是隐隐约约露出她光溜溜的肥臀。 “你穿成这样做什么来了?” “你说呢?”她刚要动手掀开,被胡戍一把按住手。 “走吧,先去山上。”他牵着她的手往山顶走去。 “啊?还爬啊?” “都爬了一半了还怕这一点?” “呜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阿戍,我都穿成这样来见你,你都不为所动。你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胡戍单手抱着她的外套充耳不闻的继续往上,拉着她的手见她赖着不动就发力拽她。 半夜山里的风有些阴凉的刮过,她有些冷的战栗起来,想要穿衣服,但是全身都有一种暴露在旷野的兴奋,她想留住。迎面走来一个下山的爬山者,似乎好奇的用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她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看清她现在的情况,光是猜测担忧她就迈不动腿。 胡戍适时挡在他们中间隔开了,他发现了胡柳的异样,呼出的气灼热的喷洒在他的胸口,手脚因为环境变得冰凉,身体却显得滚烫。他把衣服给她穿回去。虽然她贪恋这种野外露出的快感,感冒了可不好。 “走不动了?” “嗯……”她绞着的腿被他分开,让她爬到他背上。 从小到大记忆里好像很少被他背过,原来他的背那么宽那么温暖。她死死搂住胡戍的脖子,要不是他出手提醒怕是要被她勒晕过去。 她坏心眼的从背后伸出作恶的小手,探进衣裤折磨他的敏感,胡戍被她扰的不时掂她让她安分一点。 她柔软的胸口不时撞击他的脊背,她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结果真的是她小看了,胡戍还是面不改色的往上爬,除了负重上山有些费劲其他也别无异样。 她突然觉得有些生气,自己一个人在演独角戏,那倒不如就演到底。胡柳从他身下跳下去,钻到道旁的树丛里。 “胡柳!”他不知道她又抽什么风,这都快到目的地了她给他找麻烦,没办法他只好跟着钻进去找她。 他隐隐约约的看到人影,打开手机照明照过去的时候差点被吓一跳,胡柳披头散发的站在树林中间,故意把头低的很低,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去哪了,浑身赤裸皮肤白的像个女鬼。 “哈哈哈,吓到了吧?”她吐着舌头跑过来,跟他撒娇。 胡戍叹了口气,胡柳本来就疯他知道,最近看起来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你衣服呢?” 胡柳跳起来从树枝上取下挂着的裙子,套上。然后要胡戍给她拍照好好存在相册里。 胡戍不想跟她在荒郊野岭发疯,就要拉着她走出树林。 “阿戍好不好嘛,这是我今晚最后任性的请求了。”她拽着他的衣角晃来晃去。 胡戍没办法打开手机照相,手电自己关闭了,他对着一片黑暗按下了拍照。闪光灯亮的一瞬间,本来好好站着的胡柳撩开了裙摆,露出自己不着寸缕的私密在镜头前微笑。 胡戍刚要删除,一边指责她胡闹,胡柳抱住他的手,不准删,拍完我就乖乖听话。我要检查哦。 这丫头花样真是多,等他看着一张张让人口干舌燥的照片出现在眼前联系这样的环境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中了她的套了,他起反应了。 胡柳满意的浏览着照片,一边故意抚摸着他的鼓包,还凑过脑袋隔着裤子亲了一口,对着他那里问“喜欢吗?” 她拉开他的拉链把他放出来,搂着他的脖子要爬上去,然后含住乖乖挂在他身前。“走吧,我们继续。” 胡戍哭笑不得,绕了这么多弯子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你还没休息好不能自己走走?”她紧紧贴住他,他说话的时候传过来的声音通过胸腔传过来挠的她痒痒的。 她不说话,用下面的嘴咬了他一口,胡戍也识相的闭嘴,自己这是被她拿捏死了。 他抱着她一步步登上台阶,每一步都戳到她的心里,身体酥麻的释放出惬意的电流。她感觉快意就像他们正在攀登的海拔高度不断累积,在登顶前她能不能迎来自己的巅峰呢。眼看着坡度渐缓下来,山顶就在眼前,她尽力收缩身体,绞弄的本就气息微乱的胡戍更是难以忍耐。 她的愿望没能实现,在踏入山顶平台的那一刻之前她还在努力,可是胡戍真该死的能忍。她的身体也受惯了他的狂风暴雨根本就被这杵的频率捣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山顶的凉亭,他把她放下来,抽出了身,喝水。胡柳抿着嘴唇口干舌燥的想等他喝完也喝一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难道他忍得了? 他放下水壶,她还没来得及说她也要,他就把自己翻了个身狠狠的贯穿进去,胡柳一下子叫出了声,在夜半的山间回荡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她咬着唇努力克制嗓子里喷薄欲出的声浪,她有些稳不住身子,爬起来抱住眼前的石柱让自己不那么晃得晕头转向。 他们进行的激烈,丝毫没有顾及要是有来人或是别的什么。胡柳抽搐着身体翻回身抱住了胡戍,他还在邻近边缘最后恋恋不舍的在她里面抽x几下,然后要拔没拔的被她缠住忍不住身寸在了里面。 胡柳看着结合处浑浊一片得意的笑了,满意的退出身子抽出纸巾先给他擦了擦汗。 “我有这么沉吗?” 其实胡柳体重不重,这个胸看着估计都占了一半,让人生怕她的小骨架被挤压变形。 “不沉,毕竟我上了年纪。”胡戍笑了笑,抽了纸给自己随便清洁了之后认真的扣弄她身体里的残余。 每次她都被他的手法羞到,非要这么负责做什么,害的她想吃都吃不到。 “我不许你这么说。”胡柳忍着身下的酸涨发麻,抱住他撒娇。他一边按着她的尾椎,一边用手指伸进去来回刮蹭,引出一波新的潮水把原先的秽物排出。 54 胡戍看着身下的女儿满面潮红,泪眼婆娑,动情时分抱紧他大声叫爹地的时候,他感觉她该死的又缩紧了。世界上人们的xp千奇百怪,他自以为见多了没想到自己是独一份的xp是乱lun吗?看得出来女儿很好的继承了自己的衣钵,在他的怀里舒适的抽搐,小猫似的舔他的脸。 “爹地,大半夜睡不着觉就算去爬山散精力也不愿意打电话给我吗?” “我这不是不知道你放假了吗?” 胡柳乖乖的窝在他臂弯里,也就刚刚满足这个时候她显得最听话可爱。 “你不知道我是随叫随到吗?”她趴在他的胸口,用指尖摸着他的下巴,有些胡茬冒出来些许扎手。 “别摸了,在摸天都亮了。”他翻个身把她作恶的小手扣住,整个身子搂在怀里。 “睡觉。”她一口吻住他的嘴唇,盖了专属于她的印章。 第二天早上,胡戍发现她浑身滚烫好像发烧了,额头也零星有汗珠。肯定是昨天在山上吹冷风冻到了,回来之后也不加节制的继续才害的她生病的。 胡戍抽出自己的手刚要起身去给她泡杯药,她意识混沌的搂着他不让他走。 “柳儿乖,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爹……地?我嗓子,好痛……”她醒了过来刚要开口发现自己声音喑哑,害怕的攥紧他。 “没事的,喝了药睡一觉就好了。你就是感冒,加上……昨天晚上,叫的太,大声了。” “你不……喜,欢吗?……”胡柳听他这么说开始委屈起来。 “喜欢。但是你身体要紧。”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继续起身。 胡柳扑过去抱紧他,沙哑着嗓子“爹地……我要……” “柳儿!不要胡闹。你现在这样怎么还能……?” “我不,吃药……你捅捅我,我,能就好了……”她费劲的说话,气息灼热的根本异常。 胡戍觉得她脑袋都烧糊涂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她头昏昏沉沉的根本看不住他,只好歪在床上等着他回到身边。 胡戍端来一个碗,“来张嘴趁热。”他拿着勺子送到她嘴边。 “我不,吃……要你用嘴……”她撒娇就是不张嘴。胡戍叹了一口气,把药含在嘴里凑过去喂她。 她一下子抱住他的脖子抢夺他嘴里的蜜糖。 她的身体灼热的烫着他,前胸柔软的夹住他的脖颈,他觉得吞咽都有些困难。 昨晚的记忆还新鲜的在脑海里叫嚣着要再次沉沦。可是她头脑昏沉,感知有点顿,只知道上一秒她想抱着他亲吻,下一秒要做什么来着? 被他坚硬的东西碰到的时候她找回了神智,她第一次觉得也没有那么烫人嘛,温温的感觉挠她痒处。 胡戍还来不及制止她已经一屁股坐下去把已经是他的形状的空虚严丝合缝填满。火热的不像人体,倒像某些功能齐全的玩具还带加热。她无意识的蠕动只把他吸的紧。他再也没机会拒绝了,一旦进去就出不来的深渊。 胡戍掐着她的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盖紧被子捻弄,不敢让她裸露娇躯再吹点风,要不更加好不了了。 她无意识的哼吟,脑袋一片浆糊,身下的异样迟钝的传来还是让她舒服的摇晃。她觉得自己就像喝了假酒,又或许下次可以试试研究所的致幻药是不是感受也莫过于此。 她尝试在一片混沌里操控意识,在想象中胡戍的下体不断涨大再涨大,大到要把她挤爆了。她的腿也越张越开,喘息越为兴奋,不过抑制着作痛的嗓子没喊出来。 “啊!——好涨——”她艰难的出声,浑身被汗浸透,全身抽搐,双目迷离的失神。 胡戍根本不明所以,他感觉胡柳不是发烧是发sao了吧?怎么比平常还要让人血脉喷张,他简直难以忍受。 她身体的抽缩前所未有的持久,本来胡戍还想躲过一阵没想到还是猝不及防的被她绞进去。他放弃挣扎,直接在她身体里休养生息,乘着她也迷糊的劲,把药一口一口全都喂到她嘴里。 再一次睡醒外面天都黑了,她感觉到了胡戍在她身体里的形状夹了夹把他叫醒。 胡戍本来想起的,今天本来就是他轮休也没事做,加上她的身体实在太舒服,她又睡得那么沉,他放纵了自己一把就着结合的姿态完成了他的一天的行程,给下属打电话工作安排,关注了一下股市行情,看电影娱乐放松,一不小心在她温软的身体旁睡过去。 “爹地……我觉得我好多了。”她面色红润确实不像刚刚那么不正常的潮红。 “饿不饿,躺了一天了。快点下床我们去外面吃晚饭。” “呜嗯……,吸住了,放不开。”她意有所指的缠住他。 “柳儿——能不能不要……”生产队的牲畜也没这么频繁的吧? 一整个长假,他们待在家里除了偶尔出门逛逛大多时间都在家里做艾。做到胡戍都觉得自己堪比年少黄金时期的频率,况且那个时候完全是凭着不断换对象的新鲜劲才撑下去的。这个感觉不一样,他们完全是身体契合度非比寻常,几乎每一次高c都是同时到或者前后脚差不开多少,他引以为傲的持久在她面前显得毫无作用。 尽管如此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还是管不住自己要和不同的女人睡觉的欲望,即便没有那么娇艳的身材没有贴合的契合度,他还是享受看着女人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有时候甚至生理上满足不了也无所谓他只是为了心理餍足。当然他不敢告诉胡柳,被她发现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修罗场。 他根本不敢想象一辈子只有一个性伴侣的生活,到底是幸福还是可悲。枯燥乏味,最后无可奈何分开投入别人的怀抱循环往复,也许生物繁衍的本能就是尽可能多的交配以确保子代的数量。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好的借口掩饰他根本控制不了低级欲望的软弱。 55 公司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派对,大家头戴面具不着寸缕在宴会厅里进行平常的社交。这里没有身份、地位或者性别,看上了谁就可以就地开始。没有人会用奇异的眼光看你,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尽情的欲望释放。酒水食物都在两旁的餐桌上整齐排列,场地和布置和一般宴会别无二致。 参加活动的也是公司vip级别的客户,年消费,资产,身体健康水平都有门槛。在这里看不见脸,当然身材更好的更受青睐。因此会场也有不少他们的员工充斥着撑场面,毕竟这些大老板有些真的太不注重身材管理了无人问津岂不是很没面子。 有些老板就凭亿近人在现场狂撒钞票惹人追捧要男孩女孩给他跳舞,有的富婆怀里搂着一个,嘴巴还亲着一个好不快乐,还有一些用身体当做盛具享受人体盛,三三两两的人趴在身上忘乎所以的舔食。当然这些都是非专业人士,他们公司还提供专业的女体盛是不允许顾客触碰“餐具”的,价格更是不菲。 胡柳被胡戍牵着走进会场的时候简直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在过道上是透明的玻璃来的路上就能欣赏里面的艳景,似乎又是在给进场人心理准备。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胡柳不安的拽住他。 “不是你说要见见世面?”胡戍一边温柔的脱掉她的衣服,一边给她选了一个白色的面罩扣在脸上,上面还有白色的羽毛显得人畜无害。 门两旁的守卫都惊呆了,胡总今天怎么带了个女人来。大家都知道胡总风流倜傥,但是他从来不吃窝边草,不会对身边员工下手,即便她们恨不得他来个潜规则什么的。很多次小道消息都说胡总在竞争对手家的会所出入,也要保持原则。 以前他总是在会场随机抓人看谁违反了规定不用tt的,他经常变态的把做到的一半的两个人分开检查男人有没有守规矩,经常被骂神经病。除非被做人声明了不需要保护,不然那些人的下场就是被轰出会场而且下一次也不得参加。 胡柳抱着胸有些放不开,脚步也迈的很小,看着胡戍像出入自己家一样自在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进门就感觉不少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要不是胡戍在她身边身上还豪无遮拦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过不多久他们就各自专注于自己的事了。这里哪里都是做那种事的人,走几步就差点踩到趴在地上抽搐的像发情动物一样的人,简直就是yin乐天堂。 她还在害羞的左顾右盼的时候胡戍已经被一个女人缠上,抱住他的腰就开始蛇一样的扭。 在这里女性的规则没有男性多,她们一般被认为会自我约束,羞耻感更强。女性如果受到骚扰就可以按下警报驱逐对方。可是女性向男性发出邀约如果第一次拒绝反而会被觉得有原则一再缠上,毕竟大多男人推不开就乖乖就范得了,他必须再三确认拒绝才能让某些女人死了这心。 她看到这场面忍不住怒火中烧,刚要发脾气对那个女人出手,胡戍推了她一把,她撞进一个陌生男人怀里。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胡戍,她以为她是来这里和他一起探求快乐的,没想到他竟然把她推开?推到别的男人怀里?把她当做什么了? 身后的男人体温滚烫,身材比胡戍还要高大,看肤色就知道不是同一个人种,那里尺寸却不符合他的种族,连胡戍都不如。 她感觉到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他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询问“你还好吗小姐?” 一转眼她已经在人群中找不到胡戍了,她害怕的抱紧身体,用英文夹杂着愤怒回他“滚蛋!” 他举起双手无辜的说“我没有恶意,是你不小心撞到我的。” 她全然无视他的穷追不舍,穿越人群企图找到胡戍。一路上她觉得这些男人看她的目光就像饿狼看到肉似的,也有一个接一个的苍蝇似的飞过来不堪其扰。 场地那么大她转了几圈都不知道方向了,她突看到了餐桌上的餐刀,也许她可以引起混乱让胡戍注意到自己。 她依靠在餐桌上等着猎物上钩,手里攥着刀蓄势待发。 好死不死的那个老外取餐来到这,看她放松姿态不像刚才那般拘束的样子欲意攀谈。 一个瘦干的男人插在他前面捷足先登,“嗨美女,一个人吗?” “滚开。”她推了一把瘦不拉几的男人,他真小,而且看着身板挨了她一刀没准真就归西了。 老外如愿再次见到她,“还没有物色到喜欢的,嗯?” “嗯呢,你呢?” “我?我一直追在你后面你就没有发现吗?” “是吗?我以为只是巧合?” 老外渐渐拉近距离,“哪有那么多巧合。” “是吗?”她迎着脸贴过去。 突然“啊——”男人的一声哀嚎引来了附近的注意,男人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胳膊凶狠的盯着胡柳。 一圈警卫包围了她,她被扣着手和老外一起被带到了坐在场外悠闲喝果汁的胡戍面前。 “胡总,您带去的女伴好像惹了不该惹的麻烦。”他身旁的手下给他一个预告。 “胡总,你们筛选人的时候能不能用点心?把这种疯狗一样的女人放进来是什么意思?我今天被她捅了必须有一个交代。” 胡戍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他不该让胡柳在没有他看护的情况下独自留在那的,他只是想让她不要死心眼的看着他,要不然以后谎言拆穿的时候得有多狼狈,他最好把她变成自己这样,那她就没有理由责怪了。不对,更冠冕堂皇的来说,他宁愿自己受伤害也不愿意牵连到无辜的人。胡柳报复心强但也不会害他,他一旦接近谁都预兆着对方的危险。 呵,这个想法恶毒的根本不像一个父亲会对女儿做的,反正他们之间早就打破那层薄弱的伦理关系了,正常的道德根本束缚不了这样的罪孽。 56 胡戍又脱了回到会场,这衣服在他身上根本待不了多久。他就不该让在场人带着面具赤身裸体,他们释放天性的样子真是让人作呕,有一些就喜欢脏乱混沌的甚至还会到处排泄,明令禁止以后才有所改善。 他拽着胡柳扣住她的双手把她头按下来,对着他的胸口。她整个人撅着屁股对着那个男人,她觉得凉飕飕的。 “你别告诉我……胡戍,你要我跟他做?”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出来,却连头都抬不起。 胡戍直接越过她跟老外说“这是你的补偿。本来就是你过于穷追不舍这位小姐有些害怕才过激的,不过这一次就当是给你赔罪了。没有下次。”胡戍义正言辞的把错误归咎在他自己身上,他本欲辩驳,又垂涎眼前的美体,撸动着下身用手搓揉她的嫩臀。 胡柳感觉到了有人在摸她,手那么糙,胡戍还一个劲按着她看着她在别人手里被玩弄,当下羞耻的哭出声来。“胡戍!你……唔唔”她被胡戍一口堵住谩骂,他把舌头伸进来深情的拥吻她。 她没出息的有了感觉,小口一张一合的看的身后的男人花了眼,一个挺身就冲进了他梦寐以求的肉体。他还伸手揉弄她的肉蒲,他的手很大,一整个掌却也难以把她握住,她的身体感受着一切新奇。原来她以为自己只会对爱着的胡戍有感觉,身体也只为他盛开,其实不是原来她就是yd的对所有男人都有反应。 她被他抽弄的花枝乱颤,当着胡戍的面,她一边哭一边寻求他安抚的嘴。 就在她渐入佳境的时候身后男人居然结束了。抖着身子抽出来有点意犹未尽。 他说“哦!这真是极品学啊!我敢打赌在座的没有人比我更持久。”他的话引来了附近围观人群的好奇,但是大家都是石更着敢撸不敢上。听说这小娘们刚把他捅了她才被陪给他上的,要是自己也冷不丁被捅一刀……还是小命要紧。 胡戍趁着她沉迷色欲的时候拉过来一旁素不相识的女人,把她脑袋按下去试探胡柳的态度。 胡柳双目迷离的看着他,嘴唇还牵着丝半天没有缓过神来,直到最后看到一个女人蹲在他们中间给胡戍口的时候还是猝不及防的心里一揪,咬着嘴唇委屈。好在她没有发作,这也算她的进步了吧? “你过来。”胡戍指了指离会场站的老远的一个青年。这是他最喜欢的手下,很有悟性一如他当年。 “你来伺候她。” 青年听话的撸动自己的器件,他本以为站在远一点的地方就可以偷个懒没想到还是被老板抓包了。 “阿戍……”胡柳泪眼朦胧的看着胡戍在她眼前和别的女人欢好,自己却要被他随意找的人打发。不会又来一个早泄的吧? 胡戍的女人跪趴在地上被他x着身体,她靠在那女人背上,双腿被架在青年腰侧,胡戍从后面搂着她的乳肉搓揉玩弄。 围观人不乏经验缺少的纷纷表示这辈子想不到还能有这种姿势。 青年准备充分之后缓慢的探进来,他不急于一时,摸索着让她舒服到打颤的点。 他极富经验的顶弄让她爽到脚趾蜷缩的点,胡柳仰着脖子叫出了声,本来当着胡戍的被别人玩弄就已经让她羞耻不已。她哭了出来“要死了要死了,爹地——” 青年以为她在叫他,熟练的回应“宝贝乖,爸爸这就用大肉木奉好好堵住你的骚学。” 那个在她身下的女人不知为什么也忍耐不住出声,一声哼吟尖过一声。胡戍突然抽出来把上面的胡柳抱起来,扯掉ttx进胡柳还来不及闭合的狭道。 青年和女人一脸懵,这是什么情况,搞到一半换?他们也无所谓对象是谁抱在一起就继续。 胡戍拽着她的头发,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下面更是恨不得把她肏坏。“有jb就是爹地是吗?——你这骚货!” 胡柳羞愤的流着眼泪,她第一次看见胡戍这么失控,她的身体好像也要失控了,快感无限制的积累,多到她都有点害怕爆发那一刻的到来。“呜呜呜……啊,好舒服爹地,嗯——”她口水抑制不住的分泌流出。 “宝贝,你这小骚学真是搅得爸爸好紧。就这么爱爹地的大roubang吗?嗯?” “嗯啊,爱——嗯呐,爱,唔唔轻点爹地……” 循环捣弄持续了很久,虽然快感狂风骤雨快要淹没她这座城池,但是总不见霁色。而且这个过程还极度耗费能量,她就是被他x着保持姿势也觉得累极了。 她感觉下面磨的有些作痛,在不出来的话真怕胡戍失去耐心撇下她就走了。她伸着舌努力在他口腔里汲取液体,。 胡戍掐住了她的脖子,越收越紧,越叉越快,她觉得自己呼吸不畅胸腔燃烧就要窒息而亡。胡戍召身旁的早就完事的两人过来,一人一边分享胡柳软糯的乳。她一时间被快意冲刷根本失去了神智。 突如其来的一道闪光召她回到了美妙的人间,胡戍撒开手她大口呼吸着,被全身的抽搐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全身就像过电流一样酥麻的碰她一下她都觉得能再次去了。 她身体排挤着一切不属于自己的外物,体液淅淅沥沥的滴。下面原本的紧绷也前所未有的清爽通透,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高c的时候尿了!她就说这次怎么有一种陌生异样的快感。 胡戍还半软的待在她体内,实在是太温软了,他都不舍得抽出。不多一会才退开身子看闸门放水。 他的手摸过去,拨弄着她沾满露珠的两瓣,“宝贝,第一次潮吹感觉怎么样?” “羞死了,你快别摸了。” “怎么会,太美了,像喷泉一样。” 胡柳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意识清醒过来,自己在那么多观众眼前高c还喷尿这也太羞耻了吧。 胡戍都忘了自己刚进场的时候怎么吐槽他不讲卫生的客户的,现在全然抛之脑后甚至情到深处还有去舔的欲望。他知道柳儿对他是区别于别的女人的,但是具体是什么感情他不清楚。对女儿的怜爱?那也太过于变态。对情人的欲望?又没那么纯粹。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就这么保持现状没什么不好的。 57 “爹地,小骚学又想喝牛奶了。” “好啊,爹地这就用大jb填满,然后要柳儿自己动动b挤。” “嗯嗯,挤出了好多,我喝一点小学喝一点,剩下的怎么办呢不能浪费啊。” “不如叫小菊花也喝?” “哎呀呀,那我全身的嘴不都被爹地的牛奶填满了吗?感觉好舒服啊!” “柳儿舒服的话爹地也舒服。好久不见柳儿大肉棒每天都是肿的。” “啊呀,好可怜啊,等我回来一定好好亲亲爹地的大肉棒,给他呼呼就不痛啦。” “光呼呼可不够……” “那要怎么样嘛?” “要嗦嗦舔舔吞吞吐吐。” “完蛋了,爹地的大肉棒肿了的话,我的小妹妹都伤心的哭了出来流了好多眼泪,湿哒哒的难受死了。爹地要不要也给我嗦嗦舔舔。” “要啊……柳儿的小妹妹那么漂亮,一定要好好爱惜。” 胡柳在国外经常给他发这些颜色信息,胡戍有时候玩性大起也会回她。但是大多数是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一边做的时候,他分出心来回她的消息,一边被她逗得兴致盎然。 他不知道的是胡柳也不约而同的在异国他乡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自从胡戍把她领到那个y趴现场以后她就放开了不少,既然他都把她亲手推出去,那她也不是非他不可嘛。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够了。 他们本质上还是不一样的,胡戍是因为肉体需求才找别人,他受不得寂寞。即便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单身。 胡柳则是最大化的利用身体做交易,她知道身边有或多或少觊觎她的目光,只要权衡之后觉得值得她就会毫不犹豫和对方上床。活好当然最好,不好的话她也就当做了个不长的恶心人的梦。多半时间她都面无表情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对她淫言秽语,说她yd下j,一边又着迷的一次次高c。她知道她不需要做过多回应,她的身体对男人就像春药一样惹人深陷其中。如果是对胃口的她可能还会哄上几句主动一点,但是结局往往是对方抵挡不住自己得不到满足。算了,终究是她目光独到一眼就相中了最合适的。 这过程也不尽如意,有时候危险程度甚至能要了她的命。有一次她和一个非法集团的雇佣军保镖交易,一个美籍非裔,那东西有她小臂大小,她看到的时候已经后悔想逃了,但是这里的规则可不是她说了算了的,稍有不慎可能就人头落地。但是那份新药的资料太重要了全球独一份,传闻是颠覆性的突破,她不惜砸重金出卖自己也要搞到手。 胡柳在他的摧残下知道了什么叫做内脏移位的感受,她被顶的只想作呕,再加上对方浓重的体味她强撑着自己不昏过去,万一对方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更加要命的行径。她觉得和这个人做就和动物没有什么区别,没有一丝怜爱,有的只是原始欲望带来的无情打桩和死命的要揉碎她胸的铁手。 他收拾走人的时候,胡柳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眯了一会儿,她强忍着不适把他拷贝的u盘拿回研究所打开,居然还是加密文件,没办法又只能辗转找到破译专家攻克。做完这一切她才去医院做了几台手术清洁,修复身体损伤。 整整一个月,她都躲着胡戍没回去搪塞他最近接的项目繁忙。一想起这种事她就隐隐作痛,该死的还给她做出了阴影。 不过只要那份文件是真的一切都值得……她还跟自己的导师夸下海口一定会得到爆炸性的资料。 她的导师是个冥顽不灵的老头子,好多次指控她学术不端都没被上面当回事,他就对她更是厌恶。她不过就是找人代写了一下论文被他抓包了而已,实验数据都是她提供的又有什么差别。她从他的儿子们那里下手去偷他的学期考核标准,她早有准备所以老头也一时卡不掉她顺带还郁闷她的想法出奇和他设定的标准接近,怎么自己的心思完全被她摸透。 专家来电告诉她破译出来的文章完全就是早几年在知名杂志上发表过的一篇学术论文,根本平平无奇,她被骗了。 胡柳听到消息的时候气的当场砸碎了她的手机。虽然她的方法也不光彩,但她一定要骗她的人好看。 最近她忙得焦头烂额,调查那个集团的底细,调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集团还是那个保镖或者是那个专家? 偏偏胡戍在这个时候飞过来找她,她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这段时间没见面她也会跟他通话,更多时候她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胡柳把胡戍迎进公寓的时候,转身就要发信息取消掉下午的约定。她在琉璃台被他摸的软了腿,根本不留拒绝的余地。 “怎么了?想我了?”胡柳仰着脖子,袒胸露乳的娇喘着搂着他的脖子。 他的嘴唇在她的脖颈间流连,“不然呢?”手指探寻她身上的火热。 “啊!你那么主动我好受宠若惊啊——嗯!”她胸口起伏,许久没有被宠爱的身体,光是被他含着乳头玩弄下身,她就快要到了。 胡戍使坏的退开“这么想要还呆得住?” “我看看我们谁能忍?”她用嫩足勾勒他的形状。 “这还用问?你输定了。”胡戍把她的小脚丫拉高塞到口里。 她高c了,舒服的颤抖。 “钉铃——”门铃响了,胡柳心一跳,突然有了主意,既然他跟她玩欲情故纵,她也不会放过他。 “你快去躲起来,我老公来了。”她推搡着把胡戍拽到了卧室的衣柜里。 胡戍在衣柜前才知道她想做什么。跟她作对堵着门,他要光明正大出去。 胡柳飞快的扒下他的裤子,趁他不注意打开柜门往里一推。 58 “嗯啊啊,好厉害,阿戍……啊!——”胡柳被抬着下半身倒着从上到下x入。 胡戍掐着她的腰不由自主的一下比一下深入。他一手拽紧夹着她两乳粒的链条,两个团子被拉扯的变形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他把一个夹子取下来,拨开她的层迭的嫩肉露出珍珠对准,一松手“啊啊!——”她惨叫出声,身体痉挛着喷射出透明的体液,淋在结合处湿淋淋的。 “柳儿穿个孔好不好?” “阿戍喜欢什么样的就弄什么样。”她欣然接受,不像以前他提议的时候那些女人哭唧唧的趴着说怕疼。 胡戍找来了穿刺针,手法娴熟的给她一连刺了五个孔。舌尖,乳头,肚脐和阴d。尽管他动作足够轻了,胡柳还是在针刺过皮肤的时候发抖。他怜惜的亲吻着她的耳后脖颈,揉弄她的臀肉转移不适。 他刚跟她说完好好休养禁欲一周恢复一下身体的时候,她就撅着屁股扒开学口一脸淫靡的邀请他,说没关系的这个姿势。 胡戍拍了她一巴掌,真是不安分。谁知她哼了一声摇摆着更是热情。他又一连抽了几十下,直到她娇嫩的皮肤都刻着猩红的印子。她面上垂泪,洞口也似乘不下要溢出了,挂着水珠一张一合的。 他放弃了抵抗,一边一把搂起她披散的长发往后拽,一边一头扎入快乐源泉。她的身体柔软的弯曲,他快被她吞没了。 “阿戍……要我禁欲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和我一起。不如你去做入珠吧?” “我这样都能把你干喷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嗯?小骚货?” “我想要爹地的jb更大更硬嘛——嗯” “再大一点都要顶到子宫了,这么想要怀上我的种吗?嗯?小母狗?”他爽的头脑发热一时分不清这是他的亲女儿口不择言起来。 “爹地太过分了,我是爹地生的小母狗,那爹地是大种狗吗?这么发狠的干我,是要跟我生一群小狗吗?” 胡戍识相的闭嘴,下面更是卖力的要堵住她胡说八道的嘴。 “爹地想要的的话就身寸进来吧,我是不会拒绝的。”她把下身越翘越高,准备好纳入他的精华。 他发狠的掰扯着她的两瓣,胡柳也太骚了,完全精准踩在让他肿胀发硬的点。他抽出来自己对着她光洁的脊背撸动。胡柳转身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她还没到呢,爹地怎么能不管她自己就要身寸。她伸手捏住他的根部,“不许。” 胡戍想要掰开她的手,没想到越掰她捏的越紧,脆弱的小东西都打颤着抗议。 “柳儿乖,放手。让我身寸出来。”他憋闷的出了一头汗。 “你先让我爽。”她撅着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先让我射,我就帮你口。” “我不要,我要大jb,嘴巴不顶用。” “我快到了,x进去也动不了几下了。” “我不管,反正我先高c了你才能射。” 胡戍无奈的把他再次深入,这么一打岔那个临门一脚的感觉又远去了。他气愤的拿起床头抽屉里的假玩具和润滑剂就要创她的后门。 “不要!那根是给梁祈的用的!至少带个tt。” 他可不再惯着她,没过多爱抚就直接尽根捅入。 “啊!——”胡柳疼的额头冒出冷汗,可怜兮兮的喊他“阿戍……” “你x你老公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怜悯啊,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小妮子?” “呜……他好像感情受挫,又不想找陌生人求着我让我上他的,我惦记着夫妻之情就帮他了。” 真当他好骗吗?下面的男人会需要女人来安抚?他反正是不信的。 胡柳没一会儿就抽搐着把他也绞了出来,他感觉出来她去的有些隐忍,好像在拼命抑制她死命塞住假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抱住她调笑的看着她“怎么了还爱上塞住的感觉了?那下次给你弄一条尾巴,你这狡猾的小狐狸。” “我要去一下厕所,阿戍。” “不许去。”他一胳膊揽住她把她按在床上。 “阿戍!”她羞愤的瞪他,“我很急!” “那我抱你去。” 胡戍在马桶上抱着她一如她小时候教她怎么上厕所一样。 “阿戍!你快把我放下!走开!” “你什么我没见过,我要看着你。”他贴着她的脸,坏心的挤弄下面堵住的那根。 “不行!你别看!你不许……啊啊啊!————”他突然抽出了那东西,排泄的声音被她试图用尖叫盖过去。身体抽缩着把废物排出体外,浊物翻涌着鱼贯而出。“不要看啊!呜呜呜——”然后就是一阵排水声,她颤抖着高c了。在马桶上,在胡戍怀里。 “怎么被我干的又是喷屎又是喷尿的,小丫头真是不讲卫生。” 胡柳哭得都快要羞愤而死了,她推开胡戍把他从洗手间丢出去。里面传来她洗澡的声音。 她这下是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了,一整个星期看到他躲着绕道走没有造次。 一星期过去,胡戍要回国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虽然他现在的地位也不需要他做出什么实事,说是提前退休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一整个星期都不出现还是有点说不过去,况且他还有其他产业等着处理。 “阿戍。”她知道他明天要回去,扣响了他的房门,身上就挂着一道道镶嵌着碎钻的细链,穿过她身体上的环连接成好看的图案。 他忍不住捏弄了一下饱满红润的小乳头,一个圆环穿过去,让她更加挺立。 他隔着链子抚摸了她的身体,都能想象到这些链子在她身上摆动时候的晃眼。 “明天,跟我一起回去吗?”他轻轻拉扯她身上挂的链子,让她体验到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唔……我也想啊阿戍,可是我手头还有事情没忙完。等我忙完了一定马上回去找你。” “嗯。”他凑过去有些期待的和她的舌钉打个招呼。 很基础的款式,两头圆圆的,安静的伏在她的舌上。只有她扭动的时候碰到牙齿会响。他把她拉扯到自己的地盘,灵巧玩弄着光滑的小棒。 59 “嗯啊啊,好厉害,阿戍……啊!——”胡柳被抬着下半身倒着从上到下x入。 胡戍掐着她的腰不由自主的一下比一下深入。他一手拽紧夹着她两乳粒的链条,两个团子被拉扯的变形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他把一个夹子取下来,拨开她的层迭的嫩肉露出珍珠对准,一松手“啊啊!——”她惨叫出声,身体痉挛着喷射出透明的体液,淋在结合处湿淋淋的。 “柳儿穿个孔好不好?” “阿戍喜欢什么样的就弄什么样。”她欣然接受,不像以前他提议的时候那些女人哭唧唧的趴着说怕疼。 胡戍找来了穿刺针,手法娴熟的给她一连刺了五个孔。舌尖,乳头,肚脐和阴d。尽管他动作足够轻了,胡柳还是在针刺过皮肤的时候发抖。他怜惜的亲吻着她的耳后脖颈,揉弄她的臀肉转移不适。 他刚跟她说完好好休养禁欲一周恢复一下身体的时候,她就撅着屁股扒开学口一脸淫靡的邀请他,说没关系的这个姿势。 胡戍拍了她一巴掌,真是不安分。谁知她哼了一声摇摆着更是热情。他又一连抽了几十下,直到她娇嫩的皮肤都刻着猩红的印子。她面上垂泪,洞口也似乘不下要溢出了,挂着水珠一张一合的。 他放弃了抵抗,一边一把搂起她披散的长发往后拽,一边一头扎入快乐源泉。她的身体柔软的弯曲,他快被她吞没了。 “阿戍……要我禁欲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和我一起。不如你去做入珠吧?” “我这样都能把你干喷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嗯?小骚货?” “我想要爹地的jb更大更硬嘛——嗯” “再大一点都要顶到子宫了,这么想要怀上我的种吗?嗯?小母狗?”他爽的头脑发热一时分不清这是他的亲女儿口不择言起来。 “爹地太过分了,我是爹地生的小母狗,那爹地是大种狗吗?这么发狠的干我,是要跟我生一群小狗吗?” 胡戍识相的闭嘴,下面更是卖力的要堵住她胡说八道的嘴。 “爹地想要的的话就身寸进来吧,我是不会拒绝的。”她把下身越翘越高,准备好纳入他的精华。 他发狠的掰扯着她的两瓣,胡柳也太骚了,完全精准踩在让他肿胀发硬的点。他抽出来自己对着她光洁的脊背撸动。胡柳转身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她还没到呢,爹地怎么能不管她自己就要身寸。她伸手捏住他的根部,“不许。” 胡戍想要掰开她的手,没想到越掰她捏的越紧,脆弱的小东西都打颤着抗议。 “柳儿乖,放手。让我身寸出来。”他憋闷的出了一头汗。 “你先让我爽。”她撅着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先让我射,我就帮你口。” “我不要,我要大jb,嘴巴不顶用。” “我快到了,x进去也动不了几下了。” “我不管,反正我先高c了你才能射。” 胡戍无奈的把他再次深入,这么一打岔那个临门一脚的感觉又远去了。他气愤的拿起床头抽屉里的假玩具和润滑剂就要创她的后门。 “不要!那根是给梁祈的用的!至少带个tt。” 他可不再惯着她,没过多爱抚就直接尽根捅入。 “啊!——”胡柳疼的额头冒出冷汗,可怜兮兮的喊他“阿戍……” “你x你老公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怜悯啊,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小妮子?” “呜……他好像感情受挫,又不想找陌生人求着我让我上他的,我惦记着夫妻之情就帮他了。” 真当他好骗吗?下面的男人会需要女人来安抚?他反正是不信的。 胡柳没一会儿就抽搐着把他也绞了出来,他感觉出来她去的有些隐忍,好像在拼命抑制她死命塞住假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抱住她调笑的看着她“怎么了还爱上塞住的感觉了?那下次给你弄一条尾巴,你这狡猾的小狐狸。” “我要去一下厕所,阿戍。” “不许去。”他一胳膊揽住她把她按在床上。 “阿戍!”她羞愤的瞪他,“我很急!” “那我抱你去。” 胡戍在马桶上抱着她一如她小时候教她怎么上厕所一样。 “阿戍!你快把我放下!走开!” “你什么我没见过,我要看着你。”他贴着她的脸,坏心的挤弄下面堵住的那根。 “不行!你别看!你不许……啊啊啊!————”他突然抽出了那东西,排泄的声音被她试图用尖叫盖过去。身体抽缩着把废物排出体外,浊物翻涌着鱼贯而出。“不要看啊!呜呜呜——”然后就是一阵排水声,她颤抖着高c了。在马桶上,在胡戍怀里。 “怎么被我干的又是喷屎又是喷尿的,小丫头真是不讲卫生。” 胡柳哭得都快要羞愤而死了,她推开胡戍把他从洗手间丢出去。里面传来她洗澡的声音。 她这下是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了,一整个星期看到他躲着绕道走没有造次。 一星期过去,胡戍要回国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虽然他现在的地位也不需要他做出什么实事,说是提前退休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一整个星期都不出现还是有点说不过去,况且他还有其他产业等着处理。 “阿戍。”她知道他明天要回去,扣响了他的房门,身上就挂着一道道镶嵌着碎钻的细链,穿过她身体上的环连接成好看的图案。 他忍不住捏弄了一下饱满红润的小乳头,一个圆环穿过去,让她更加挺立。 他隔着链子抚摸了她的身体,都能想象到这些链子在她身上摆动时候的晃眼。 “明天,跟我一起回去吗?”他轻轻拉扯她身上挂的链子,让她体验到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唔……我也想啊阿戍,可是我手头还有事情没忙完。等我忙完了一定马上回去找你。” “嗯。”他凑过去有些期待的和她的舌钉打个招呼。 很基础的款式,两头圆圆的,安静的伏在她的舌上。只有她扭动的时候碰到牙齿会响。他把她拉扯到自己的地盘,灵巧玩弄着光滑的小棒。 60 他把她的脑袋按下去,要她含住自己,用舌捻弄茎体。金属刮弄尤其是冠状沟的时候他舒服的打颤。她还刻意的把小棒子塞进他头部那个小窟窿里,他真是恨不得抱住她的脑袋就是狂轰滥炸的抽插。 胡戍拽着她花蒂上的环拉扯,用茎头顶弄就是不进去泛滥的洞穴。小乳尖也被牵连颤颤巍巍的可爱。 “阿戍……快一点进来,我忍不住了。” “不着急……”他意犹未尽的和蜘蛛网状的链条包裹下的躯体互动。线条割裂开她的娇躯边界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更是显得色气撩人。 他掏出一个礼物纸袋要送给她。这些年他从来不会对她这般宠溺,惊喜浪漫一样没有。她只当自己是他的地下情人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谁让她这么卑微的喜欢他,他愿意抱她已经很让她感激了。 胡柳也没顾得上身体叫嚣的欲望,开心的拆开包装发现里面是一条尾巴,粉色的摸起来很柔软。 “这是?……”她拎起来发现是g塞。 “你的尾巴。”他接过去替她润了润抵在学口。凑在她耳边说悄悄话“这次清空了没?” 她想起上次胡戍看着她那样她的脸就红的几欲滴血捶打他让他闭嘴。 “宝贝扭一扭给我看看。”他塞完满意的摸了摸尾巴,让她表演。 胡柳咬着嘴唇,扭着屁股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求欢的动物。“好了没有啊,阿戍,我真的忍不住了。” “还差点什么……”他把她身上的链条解下来。胡柳不解她花了半天才穿明白的胡戍就这么摘下来了,她还想让他清晰看到她动情时刻的美艳呢。 他把链条送到她的学口,用手指一点一点塞进去。 “嗯哼……不要塞奇怪的东西进来啊,我要大jb呜呜呜……” 身体链很长,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她有一种要被塞满的错觉。“满了呀,不要再塞了……” 他的手指伸进去翻搅,链条摩擦着她的肉壁刮弄的她止不住打颤,她逐渐获得快感腿越张越开,催促道“嗯!快点,再快一点……” 胡戍扇了她肥臀一巴掌,她挤弄着吐出一小截,他勾住露出的一段迅速一扯。 “啊!————”她颤抖着,链条摩擦着不断被拉扯出来,源源不断的就像她积攒的快意。 他满意的看着她颤抖,把湿成一团的链条胡乱的挂回去。 “嗯……不是这样的阿戍……” “尾巴夹紧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拽着她的尾巴,把她屁股提溜起来,狠狠的贯穿进入了。 “哦——好紧,你这骚狐狸。”他从背后揉捏她的胸脯,指尖贯穿两个环,把乳尖对在一起。 “嗯啊,主人再用力一点把我艹坏吧!小学想要更多的j液!” 胡戍打开尾巴的开关,那个尾巴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己扭动起来,它绕过他们的结合处在他的缝隙里挠弄。 他忘记了这是女性自娱的玩具,不过它挠的他确实挺舒服的。 “阿戍,我要到了!唔嗯——” “把腿张开接好。”他加速捣弄不知餍足的贪婪洞穴。 一阵热流淋在他们相交之处,他深入进去喷洒出来,不断有白浊混着透明的液体溢出。 “阿戍,你终于愿意让我怀上你的宝宝了吗?”胡柳一脸温柔的捂着自己的下腹平躺在他身旁。 胡戍挑了挑眉,“真当我不知道上个星期是你的生理期?你能忍着安静一星期不作妖?” “可恶啊,胡戍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她爬上他的身体,坐在他尚在恢复的那里。 他一脸淡然的躺着,摸上她的腰“不是看不起,是太了解你了。” “我不管!你下次再这么说我就是流着血也要干你。” “不说了,不说了柳儿。来吧,不早了睡觉。”他把她一胳膊从身上搂下来。 “阿戍,下次能不能在排卵期身寸在里面。” “闭嘴睡觉。”他一只手捂住她不知疲倦的小嘴。 胡柳终于抓到了之前捉弄她的幕后真凶。 那个集团根本就是虚张声势,本来也没有新药文章。只是为了筹集资金做其他项目的运营。但是确实有一些被社会舆论谴责的不道德实验的数据就存在研究室里。发现自己的文件被盗之后火速联系了雇佣军组织把偷取机密的那个男人找出来,他们敲诈了一笔之后找到了破译专家,因为他们的u盘通电之后就会激活定位。调查了胡柳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也不愿生事他们让专家随便糊弄过去,以后可以保持合作。 合着这过程居然只有雇佣军是好人没有害她。她联系上他们问他们想不想讨回公道。她还被雇佣团里一个莫名其妙的小队队长缠上。总之她不想多生事端搜集了证据匿名检举了那个集团的弄虚作假和非人道的实验。 小队长一直赖在她的城市,他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但也金发碧眼白皮肤所以没人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他在报纸上看到了集团被处罚的消息,大快人心,夸赞了胡柳“我真欣赏你的勇敢果决,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回s国吗?为了你我愿意倾尽所有。”他还特别喜欢吻她的手背。 胡柳把手抽回来,大清早这男人就跟孔雀一样在她眼前开屏她真是受不了。她熬了一晚的夜要不是他在门口说要用枪崩了她的门锁,她根本恨不得他早点滚回他的s国。 胡柳头发乱糟糟的一团,穿着白t和黑框眼镜架,这样子走在她们学校路上才有人能信了她的身份。不知道这个老外是不是没见过女人这都能让他发三发四挂在嘴边。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多看看你。” “别看了,明天你就会忘记我了。” “不,我发誓你是我今生见过最难忘的女人。” “我不想跟你扯别的,你到底怎么样才能走?” “跟我睡。虽然不想这么说,我想慢慢让你成为我的人,不过你既然那么直白……” “我帮你找八个,够不够?” “你不明白一定要是你才行。” 61 胡柳把腿张开,双手忍不住搂在他的肩膀上。意外的,体验还不错。他不像大多西方人一样粗暴不顾对方感受,反而还挺温柔。 “宝贝,哦——快——对。” 除了想让他闭嘴以外都还算能接受。 他想要亲吻她,被她掐着脸把他的头撇开。 “怎么了宝贝。” “我不喜欢接吻。” “好吧。” 他的东西让她觉得新奇,不过生涩的闯入还要摸索她的敏感这过程也太磨人了。还有就是她要屏息自己玩窒息,实在是体验了清淡的口味换了重口她有些不适应。他应该有喷香水,不过胡柳做的时候嗅觉会被放大,有时候闻到喜欢的味道都能让她一阵暖流。突然觉得那些亚洲男子的男人味也算不了什么。 “宝贝,我爱你。”他还是没经得住她利器的榨弄,颤抖着把白浊隔着保护喷在里面。 “你准备回去了吗?”她把他挤出去。 “当然不了……宝贝,我马上就能第二轮,再给我一点时间。” “拜托了不要勉强自己。”她捂脸要逃走。 他以为她真是关心“不用这么担心我,我每天都在锻炼这点程度不在话下。” 起先的新鲜劲也过了,变的乏味平淡,他没有什么技巧,只会扎实的抽送偶尔变换几个乏善可陈的体位,而且还该死的持久。 最后胡柳在他平平无奇的表现中去了两次,男人有四次。他抱着她吻她的脖颈喊着我的女神。 真是要命啊,她怎么变得现在不必要的交易也乱搞的节奏了。她到底在期待什么?难道是和胡戍不满足了吗?那还有谁能满足她? 她这么苦苦寻觅是为了什么?找平替还是刺激,她说不清,就知道不能让他知道就对了。一开始的等价交易也变了味道,甚至到了后来有求必应的地步。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传她的,说她人形榨汁机还是绞肉机rbq?算了反正在他们的口里她yd下j枉顾人伦,就当是真的也算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理由。 还有一次她记得她去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两个男人,醒来以后出现了十几个男人横七竖八躺着满地的白色tt,那里肿胀的不像话可没把她吓坏。 这么淫靡的日子过多了只觉得身心俱疲,胡柳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她明白了自己执着和不同男人情爱可能是小时候受到胡戍影响。她小时候第一大愿望是和胡戍做,第二大愿望就是和不同男人做,尝遍各种口味,一如他当年换女人换的比衣服还勤快。她自认为这几年睡过的男人比得上胡戍大半生睡过的女人。这样才能心里平衡不是吗? 熟得她快要和妇科的医生结拜了,说实话其实医生也没忍住和她睡过,一边觉得对方不是好人,一边勾引着见惯了女性私密的医生上钩让她很有狩猎的乐趣。她做一个换一个,直到最后一个至始至终没有和她擦出火花,她还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医生不但无视她的刻意引诱还循循善诱女孩子要更加珍惜自己不要等到糟蹋了身体再后悔,他的前女友就是因为年轻不懂事后来和他备孕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丧失资格遗憾跟他分手。她刚要骂他渣男,没有孩子就抛弃自己的恋人,可是他说他其实并不在意是她自己心存愧疚离开的。 她思考良久删掉了所有有过关系的从前好不容易打通的渠道,让她印象深刻的纠缠的情人,从今往后她要重新做人,好好爱自己,目标是把胡戍也变成正常人的样子。 胡柳回家钻在胡戍被窝想给他一个惊喜,等了一晚上。他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大清早才回家。 他洗完澡躺被窝,太累了也没注意到异样。胡柳突然一把攥住他的弱点,爬到他身上“阿戍,surprise!” “你别吓我……快下来,我累了要休息了。” “我看看小阿戍答不答应。”她兴奋的搓揉起来。 “别闹我真的累了。过来和我一起睡。”他把她搂过来抱着,手里不由自主的揉了几下她软糯的肉团。 她舒服的哼吟了两下,乖乖窝在他怀里没再闹腾。很快胡戍就睡过去了,她窝在他的怀里摸了摸他的脸,跟小时候的年轻帅气不一样的是留下了岁月的痕迹。眼窝越为深邃,鼻梁依旧高挺,脸颊比年轻时瘦了有一种凌厉感,不怒自威。下颌角还是那么性感。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亲了上去。小时候只觉得他遥不可及,更不敢想象如今他就在眼前。 胡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被吊在了床上,四肢分开,全身一丝不挂。连小兄弟也被吊着竖了起来,但根本是外力使然不是他的本意。 “柳儿!你这又是作什么?”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我工作啊……” “做鸭吗?” “……柳儿?”她态度突然转变着实让他不好应对。明明以前胡柳根本不会过问这些。 “我努力了一早上也没把你弄石更啊。肯定是昨天晚上操劳过度了。如果不是那你就现在石更起来给我看。” 胡戍无法辩驳,他昨晚确实通宵和美女参加宴会,一不小心就被老板死缠着不放,叫了好多姐妹非要他来认认,结果认着认着就认到床上去了,还是一下子五个,其中老板玩的真是大。 反正他早上都觉得有点虚了,迫不及待占床就睡。 “阿戍这么不守男德的话,我要惩罚你了哦。” 胡戍无语的闭上眼睛,胡柳在他眼前装的跟个小白兔一样,实际上玩的比他花他怎么看不出来。单是这让人惦记的身材体质都让他觉得想避免也逃不掉。 “阿戍这是什么意思,闭上眼睛就能无视我了吗?”胡柳穿着一身漆皮紧身衣,勒到了腿根,黑丝,漆皮高跟鞋,站在床上手拉着上面的杆子试探着力道踩他。 62 “阿戍,你喜欢这些吗?”她觉得自己兴奋的连体漆皮衣都有些抑制不了下面的涌流。可是胡戍还是这么半软不软的没什么精神。 “胡柳你这么饥渴我帮你叫几个壮汉好不好?我年纪大了吃不消了,你放过我吧。” “爹地你可别这么说,我难道不是你的小宝贝了吗?我一直都只有你啊!”她跪在他脸上一脸真诚。胡戍在这里只能看见她包裹在黑漆皮下饱满的小丘和隐约湿润的山涧。 “小妮子,那你动手吧。我看你怎么折腾,反正我早晚有一天会老得硬不起来,到时候你肯定还是在别的男人床上寻欢作乐。” “那也要让你看着行吗?”她弯下膝盖打开腿,把整个身子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淫靡的热气充斥着他能呼吸到的空气。“阿戍,快!舔舔这里!好痒啊啊。” 胡戍不为所动别开了脑袋。她气恼的把他的头掰过来坐下去,用身体在他鼻子和嘴唇下巴之间来回蹭。 胡戍偏过头咬了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一口“快把你爹放开。” “我不!除非你愿意用jb让我爽到底。” “你放开我,我马上把你的小贱b干喷。” 胡柳转身一看,只会口嗨明明还是老样子没反应。她掰开下面的布料往一侧勒,露出她沾满淫液的花芯。 “你快帮我,我就放了你。”胡戍连撩带咬舌齿并用,没一会她就颤抖着把液体喷洒在他脸上,好在他反应快闭紧了眼睛和嘴唇。 “爱死你了阿戍,不用jb也能让我这么爽。”她一边解开镣铐一边爱不释手摸摸他逐渐精神起来的小弟。 胡戍刚得到自由,转了转手腕就把她扑倒,一只手控制住。 “阿戍?你这是?……”她被他翻个身趴在他膝盖上,她有不好的预感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他开始对着她的翘臀猛扇巴掌,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大声。她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脸上也是。 “呜呜,阿戍别打了,好疼!”胡戍又把她的漆皮勒开半边紧紧嵌在肉里,塞进去震动玩具,露出她已然发红肿胀的臀瓣。接触空气凉丝丝的她觉得没有那么疼了,后面抽弄震颤的她整个人也很失神。 他的铁掌又毫不留情的拍上来,她颤抖着不再那么疼了,甚至觉得那处渴望更多的照抚。她感觉将近,他却刻意停手。 她感受着身后体内的震颤,不行,还不够,还要更多。她直起身子要自己去找他的抚慰。 胡戍又把她按下去,仰面按住,不让她合上腿,伸手继续扇弄前方的呼之欲出的小丘,小花穴颤颤巍巍的张合吐出花蜜。 “啊啊——阿戍!”她再一次在高c将至的时候被打断。胡戍把她一把推开,掐着她的脸说“下次再敢把你爹捆起来,让你哭不出来。” 胡柳抱住他转身欲走的大腿“我错了阿戍,给我吧,让我到吧!” “跪下来,给我舔。”他站着从上睨着她。 她咬着嘴唇不太情愿的样子。平常她都是把男人踩在脚下当做狗溜的,那样让她止不住的兴奋,本来想在胡戍身上试试可是怎么到了这就反过来了。 “不愿意?那我走了。”他抽了几下没抽出来,胡柳抱他抱的死紧。 “没有没有不愿意。”她假装听不懂的他的话,从他的脚底板开始舔起来。 “你干嘛?”胡戍惊恐的把脚缩回来,从来没有人对他的脚有过兴趣,胡柳这是bt到一定程度了吧。 “不是你说要舔?”她无辜的睁着大眼睛。 “这里!”他摆弄自己昂扬的器件。 “那里要等等。”她继续埋头从脚踝开始一路向上,腿毛真多她不满的忍不住咬了他的小腿肚一口。 一直到大腿内侧的时候他才有感觉,拿手抚摸她的脑袋好像在鼓励她。 胡柳故意绕过关键部位,又顺着左腿往下去了。他忍不住抱住她的脑袋往下面怼,该死的丫头跟他闹着玩呢。 她总算愿意好好伺候他了,打开喉咙细细的挤弄他的全身,真是爽到从头顶透出去。她吞了一半,托起浑圆在他两腿之间蹭,吐出来包裹住他的茎像个襁褓里的婴孩,哭出几滴泪来。 她又晾着枪和弹仓和菊门打招呼,问他想不想要她前列腺按摩? 胡戍如实说他的前列腺不敏感,他得不到乐趣。胡柳的舌灵活的逗弄他的入口周围,“我可以帮你啊。” “怎么?你很熟练吗?”他把她拽起来,把拇指插进她的口中不让她合上嘴。 “肿么?里七(你吃)醋了吗?” “我是不是给你少生了jb啊?这么喜欢上男人?”他把她抱起来,下面对准放进去,这也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感觉一整个人都悬空了,支点仅仅是那一处相交之处,她还能抱着他,还能直起身子亲他一口。 “你冤枉我。我只喜欢你,想让你快乐。”她不住的哼吟,也不忘回应他的调侃。 “你别说,你要是个男孩,肯定没现在过的轻松。我肯定把你扔进军营然后自身自灭。” “为什么?你以前想当兵?” 他沉默良久“不是,只是觉得适合男孩子锻炼。” “哈,阿戍我问你你如果生了个男孩会不会也跟他在一起?像和我一样。” “怎么可能?”他眉头一皱,更加用力了。 “呼呼——不会吗?我怎么觉得,我的血液里就流淌着你给我的疯魔。我渴望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胡戍把她按在地上“怪我?” “你不愿意承认就算了,我就是你。” 他堵住胡柳胡说八道的嘴,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低级动物了,除了满足欲望以外没有活着的理由。 63 “阿戍,梁祈说想要见见我的伴侣怎么办?” “嗯?你随便拉个人去。” “可是他说要带他的男朋友去!我就看着他们小情侣亲热吗?” “那你付费让人陪你演戏。” “可是我演技有限啊,被他看出来嘲笑我怎么办?” “你不会想让我去吧,你疯了?” “我都允许他喜欢男人了,他就不能对我宽容一点?” “你快醒醒吧!我是你爹,你觉得哪个神经正常的人能接受?” “可恶感觉你在占我便宜,但是又没办法反驳。”她开始打岔。 最近胡戍玩的越来越放开,时时刻刻要她把爸爸挂在嘴边,就连软软的叫爹地也不行。让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喊爸爸,一边跪在地上爬一边喊爸爸,一边艾草一边高c还要一边喊爸爸。她人都麻了,本来觉得羞耻的关系也变成了一个称谓而已。 他甚至角色扮演她小时候对他图谋不轨时候的续集,完美的给故事增加了新的结局。她简直羞耻的抬不起头来,尤其是小时候过家家和他亲嘴,然后自己假装生宝宝的桥段,完全是她的黑历史。胡戍居然找来了大大小小的玩偶玩具,各种形状各种材质硬是要塞进去。小的也就罢了,这个拳头大小的实在是努力也解决不了,她哀求胡戍不要折磨她了,她并不想要这么多“孩子”。 他到底怎么做到这么义正言辞拒绝的,她还以为他以此为乐甚至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呢。那该有多酷。然而他只是折磨她为乐,看着她瑟缩着喷洒简直比让他自己爽到还重要。 “爸,我回来了。”胡柳在门口通过无线电喊话的声音传到他耳里。 他正在院子里晒着阳光浴,正奇怪胡柳的异常举动。他看见女婿往这走过来,就要看见了他赤身裸体躺在院子里了。 梁祈看见他,瞪大了眼睛,胡戍把他招呼过来让他帮忙去房间取衣服,假装自己不知道女儿今天会过来。在自己家裸奔不犯罪吧? 胡柳身后还有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青年,也是大高个子长得挺帅一小伙。 结合早上胡柳对他的提示,他好像明白过来了。这丫头想做的事情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胡柳,来你爸家做什么?你要把他叫到这来?”梁祈喝着端上来的茶水缓解尴尬。“还有,这是我男朋友,叶颜。” 说完他又尴尬的看了胡戍一眼不太确定,“爸……我们的关系你都知道了吧?” 这都cue他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装透明。他也拿起一杯茶,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 名叫叶颜的男子,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称呼这奇怪的关系还是乖乖闭嘴吧。他男朋友的老婆和岳父,他应该叫什么? 胡柳全程似笑非笑的抿嘴没说话,她途中假装够东西就直接在胡戍身边坐下了。 “胡柳,你男朋友是不是有点没有时间概念,这都过去多久了,这么多人等他不好吧?”梁祈耐不住的催促,他实在在这个氛围里喘气都困难,尤其还是在岳父的眼皮底下出柜。在他眼里这个大叔不但看起来年轻没想到心态也这么放得开,胡柳跟他说起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明明跟自己的父母是一辈人,怎么心态想法全都那么新潮。 胡柳没有说话,站起身接了个电话,留下他们三个男人继续在尴尬中不知所措。 “爸,我给你倒茶。”他有点不明白他们非得在她爸面前见证的理由。 “不用,放下吧。我自己来。”胡戍摸了摸鼻子,他真是服了胡柳。“小叶不要拘束,把这里当做自己家。” “好的叔叔。”那青年一笑,不好意思的接过他的茶盏。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喜欢喝茶,梁祈见状接了过去自己把茶水喝了见底。 胡柳终于回来了,三个男人看着她好像在等她宣布下一步行动一样。她突然坐到胡戍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一副妖魅的样子说“怎么了?还没闹明白吗?” 对面俩人还是一脸迷茫不知道胡柳发什么神经,对着爸爸那么没大没小。 她按住胡戍的头和他接吻,深情并茂,她听到也不知道是谁反应过来喷出水呛咳的声音。 “你们……乱……乱,乱lun啊!”梁祈惊慌失措想逃。虽然看的出叶颜也很吃惊,但他还是稳定心神按住梁祈的手。 “真爱无罪,你比我更了解吧?”胡柳无所谓的继续坐在她的专属坐垫上,这感觉真爽,把这群没见过世面的sb吓得够呛。 “这哪里一样啊?”他站起来还是无法冷静,这是有常理的人能理解的了的吗? “坐下。”她冷着脸训他,那态度真是旁人见了都要摇头。胡戍捂脸这群小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他就当看不见好了。 叶颜皱着眉头,他明明听梁祈说过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这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啊。 梁祈当真乖乖听话,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还好到饭点了,打破了一屋子剑拔弩张的气氛。 梁祈在餐桌上问胡柳之后的安排,本来就是打算见个面,日后也好照应,顺便帮忙敷衍他家的人什么的。没想到她家里没意见居然是这个原因…… “蒸桑拿,泡个澡吧。阿戍刚装修了个汗蒸房,你们来的真是时候。” “一起吗?”叶颜担心的问。 “怎么?你长了什么见不得人东西?”她呛他,“有什么关系?阿戍年纪大了你们看不上,我又和你们性别不和,还有什么问题吗?” 胡戍真谢谢她把他描述的好像硬不起来的老头一样没用。 64 他们的见面就注定了尴尬的氛围将要持续笼罩着。 桑拿房里三面有座位,梁祈和叶颜坐在一边,胡戍坐在离他们很远的角落里,把烦人的胡柳推到另一边。 胡柳把浴巾一扯露出一步一颤的身材走向他。 “阿戍,你今天怎么那么害羞?当着别人的面不好意思了?” “没有,我有点不舒服,你离我远点。” “哪里不舒服,这里吗?”她的手从他的浴巾下钻进去,掀开了一口扑上去。 胡戍往后仰起头一只手搭在她脑袋上想推开又不舍。 对面两人看的一脸火热又懵逼,怎么这就白日宣淫起来了。 他们刚要溜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对奸淫的父女,就被胡柳拦下去路。她擦着嘴,把梁祈拽到胡戍面前。“你干嘛?”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叶颜。 “你不用管他是谁,只知道这里有跟jb可以用就行了。现在慢慢坐下……”她就像在给他洗脑一样引诱他。 “你快放开梁祈!”叶颜愤怒的冲上前要制止,胡柳把梁祈按下去,自己飞扑向朝他而来的年轻男人,他没准备被她压在滚烫的地上。 “嗯啊——”梁祈发出有些让人心痒的喊叫。 “对不起。”胡戍把他托起来,他确实反应有些混沌,加上空气烘热的都头晕,直到女婿坐到他的腿上他才反应过来。 “小弟弟你乖乖的看着,不许打扰。你也不想你的宝贝梁祈吃苦头吧?” “不,你们不要伤害他!” “嗯,不会的。我们不会害他,所以你就好好看着,一会叫你了你再过来知道了吗?” 青年愣愣的点头,他还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什么人,只知道是疯子他不能刺激他们。 梁祈被贯穿的瞬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再加上身后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岳父这破坏道德底线的行为更是让他难以控制的兴奋。他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起身,甚至想要再有个意外跌坐下去,在他男友面前,被别人的jb戳进去。 胡戍托举着他有些喘,臀肉也很紧实好歹是个大男人,不像胡柳那么轻松。他到底要不要起身,一直耗着这是在锻炼他的臂力吗。说实话他还是喜欢胡柳湿湿糯糯的小s学,又紧又会绞,他不知道死丫头满脑子都是什么废料非要把这两个无辜小伙子拉下水。 他还以为胡戍的喘息是因为他,梁祈想着更加激动甚至汩汩的冒出汁来。 胡柳突然一把攥住他,用手来回撸动他的东西,他卸了劲,再一次深入结合。 “唔——”他忍受不住的抬了抬腰。 胡戍虽然被吃下去包裹着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那里,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万一死丫头又在试探他谁知道她玩的什么把戏。 她把自己肥硕的乳肉送到两人的嘴边,刚好一人一只可以分享她的肥美。 男人就好像打娘胎里就难以拒绝这东西,贪婪的吸吮着让她颤抖着打颤。 “阿戍,你怎么不动动,让我的宝贝老公爽爽啊?你看他都忍不住了。” 胡戍听她这么说,才掐着他的腰缓慢的顶起身上的男人,逐渐加快。 梁祈爽到忍不住咬了她一口,口水沿着嘴角流泻。要不是她的嫩肉堵在嘴里,他都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小弟弟你过来。”胡柳就着站姿把叶颜叫过来。 他早就看得血脉喷张了,这画面要亲眼目睹也是稀罕。 “尝过女人没有?” 叶颜晕头转向的晃了晃脑袋。 “对准了插进来。”她也晃了晃她的肥臀。 “哪里?”他看着张合的散发致命诱惑的二学竟然一时不知道怎么挑选,这可不像男人不需要做选择啊。 “随你。”她把臀翘的老高,怕对不准。 “呼……好紧,为什么有这么多水?”这个体验也是够新奇的,他选择了和以往截然不同的道路。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小弟弟好好干。哼——嗯”他的有些翘正好戳到她的痒处让她舒爽不止。 梁祈率先缴械投降,他扬长了脖子剧烈呼吸着叫出了声“啊啊啊——嗯,啊——”颤抖着把体液撒在胡柳身上。 胡柳也不甘示弱的反手扣了扣身后男人的菊学,“小弟弟加把劲,我感觉快来了——嗯哼——”她还给他一阵露珠喷洒。同时她的胸脯还有乳白色的汁液溢出来。 “柳儿?”胡戍只觉得奇怪,她怎么也不到分泌乳汁的时候啊?总不会被他们吸了这么一会就产乳吧? “别担心阿戍,这是药,没有副作用的。”她摸了摸胡戍的脸,他还没射,居然还能关心她。她真感动。 “等一下等一下。”她把自己抽出来,小弟弟也还没有高c,刚好让这两个男人前后夹击自己。还没和阿戍这样玩过呢。 “嗯啊——再快一点!”她感觉自己的魂魄离体,不知飞到了哪里。只有身下扎实的推送抽x让她感觉真实,一前一后的捣弄她这个糜烂的肉臼,把她的淫液和血肉捣烂混合。让她的血管里都流淌着身下淌出的汁液,这样子的话呼吸是不是都能享受极致的高c。 她颤抖着感觉所有孔洞包括每个毛孔都在流失水或是别的什么,乳汁也成束喷洒出来混着他们身上的汗珠淫靡的不成样子。 踏出房间的那一瞬间简直是天堂,她失力的倒在冰凉的地面,拿滚烫的躯体汲取凉意。 胡戍把她抱起来,带她到澡堂里。那两个男人也没什么反应,甚至颇有些容光焕发的味道,只有她快要热昏过去吗?而且卖力的又不是她,她有这么脆弱吗。 65 “柳儿怎么累了吗?”胡戍撩开她的湿发,怀疑是她强撑着吃药的原因。“以后不许吃奇怪的药了,你的健康最重要。” “没有,我没有累。”她听到那两个男人嬉闹的声音,他们在不远处旁若无人的交媾,这么一看她还是促进他们感情的帮手。 “那泡一会要回房吗?”胡戍好玩的捏着她的乳,当真会挤出来,她胸口位置清澈的池水都被乳液沾染浑浊。他口渴的想要把她吸干。 “不回,来都来了。”她爬上岸边朝他们走过去。“阿戍,过来。” 她拍了拍抱住亲吻的两人,“你们要过两人世界就回家去,我可不是来观赏你们做的。”她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在他们的结合处揉揉捏捏,加入她的小指头,“你帮他扣扣,看看能不能吃得下两个。” 叶颜一脸惊恐“不……不能吧?” “不能吗?”她突然吻住梁祈,往他喉咙里塞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被她顺了顺脖子下意识吞下去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好东西。” 梁祈觉得自己的那里开始发烫发热,尽管已经含住叶颜的那根还是不满的渴求,分泌出肠液来。 叶颜被他的状态搞得头皮发麻,他简直想把他一整个吞下去。 她再一次加入的时候发现他可以伸缩自如的宽敞了许多。 “阿戍,你过来,从这里插进去。” 胡戍觉得自己跟一根会自己行动的jb画上了等号,或者说他就是她缺失的那根,她不但自己用还慷慨的拿出来和别人分享,也许胡柳的心里就是个男人没错。大多女人可没那个气量想用自己恩惠众生。 他挤进去以为怎么着的也会让他痛苦那么一下,没想到小学口打开的不加犹豫一下子就把他容纳进去,他擦着里面的另一位房客进去,按压着让他要命的那个腺体。 梁祈忍不住爽到泪腺失控,流出两行清泪,他被男人包围着身体抽缩不止,哼吟着扭动想要追逐那种不曾体验的快乐。 她坐在岸边打开腿,捧着梁祈的脑袋往她身上靠堵住他吵闹的嘴。他乖乖的吸住她,用舌深入浅出。 叶颜先试探着动起来,他早就憋的紧,真tm的新奇被肉壁和jb夹着的感觉,滚烫湿糯的都想住在里面。胡戍随后加入,跟他一前一后的分频动作,但是对于受体来说时时刻刻都有jb在顶,他着实受不住,连专心吸b都不行了,仰着头叫了出来。 她笑着爬过去,用脚搓揉他一触即发的坚挺。 “啊——要去了,要去了啊,爸爸好厉害——”两个男人都以为他在喊自己,都是一愣。后来胡戍才发现自己误会了,怎么可能他爽到喊他爸爸,虽然他经常张口闭口就是恭恭敬敬的“爸”倒也不至于那么刺激。 叶颜抖了抖抽插几下撒了出来,他觉得沾上别的男人的液体有点恶心,退了出来在水里涮了涮他的工具。 “爸,你怎么做到的?这么久?”梁祈还和叶颜依偎着体验高c,顺便虚心请教一下这方面的技巧。 “啊,等你们年纪大了就这样了。”胡戍可不敢说他根本就对上男人没有那么大兴趣,不然非得挨揍不可。 一家人?收拾完整齐出街,他们去了一家餐厅还被一家媒体拍到。毕竟他们俩家的婚礼也算不小的消息。 “请问这位是?”一个记者好奇的问。 胡戍大方的搂着叶颜的肩膀“他是我干儿子。” “胡总全家都是高颜值啊,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该写些什么你们都有普吗?”胡戍笑着问领头的。 那人被他的气势吓得,忙不迭的点头“知道!知道的胡总!” 进门还来不及换鞋,胡柳就被他按在地上发疯。他憋闷了一天渴求的粉红肉体终于无人打扰了。 “怎么了?今天吃了小零食还不能满足吗?” “你呢,满足了?被双管齐下的时候我看你都要升天了?被年轻的陌生男人操着b有那么爽吗?”他跪在她身上一边挤弄她的乳肉一边用自己急不可耐的在乳峰之间穿插。药效已经过了,他有些可惜但还不愿放弃。 “那么喜欢吃我的奶?”胡柳躺着微笑看着他,胡戍还是很可爱的。 “没吃够。”这个姿势太不方便他顶弄的有些喘气。 胡柳翻身把他压下去,用肉蒲一整个抱住他,不时用嘴润润娇红的头,抛砖引玉引出了不少透明的汁液。 她乘着胡戍眯眼享受的时候从兜里掏出早上吃过的药再一次吞了下去。这是实验室研发的新药,她还没在人体上做过实验。自己使用过之后发现它不但能催乳还能催情,甚至产生幻觉感官刺激被放大想要沉溺在情色里无法自拔。副作用是异常疲惫,身体机能在高c后的一段时间会下降。但是她不在乎,既然胡戍要,她就满足他。 她抱住胡戍“阿戍,抱我去床上吧,地上凉。” “好。”他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着把胡柳抱在怀里,回到了卧室。 “阿戍!快!我痒死了!”她一整个身子蛇一样缠绕着他,刻意把肉送到他嘴边。 他接过来,一边吃一边顶,脑袋伏在她胸口前,软香嫩滑好不让人着迷。 胡戍抱着她的躯体觉得滚烫的有些异常,她表现的也像意识游离了一样,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啊!阿戍——啊——好,爽——”她仰着脖子翻了白眼儿淫靡的合不拢小嘴,乳汁喷在他胸口还有嘴里。 胡柳怎么又喷奶了?她体内虽然要命的挤弄收缩,他还是忍着持续配合想要让她锦上添花,没想到根本坚持不住。一会等她冷静了再问问是怎么回事吧,她的身体快把他折磨疯了。 她的高c不可思议的长久,那波搅动实在是逼的他步履维艰。他在她体内灌溉被她挤了出来,颤颤巍巍的在外面接着吐露精华。 66 胡戍餍足的抱住她想要亲吻她,没想到她还在发抖,脸上血色尽失。乳尖还伴有持续的汁液冒出,下身也是汩汩流着y液,她睁着眼睛眼神空洞好像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慌乱的爬起来打电话给他的私人医生,一边替她擦拭秽物。怎么会这样,胡柳怎么会为了他无聊的欲望做到这种程度。他恨不得抽自己。 医生来了表示他没见过这个症状,抽了血化验显示没有异常,可能是新型药物他根本没有应对方法只是给她打了镇定剂让她先睡过去。 他在床边心疼的抚摸胡柳的额头,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国内顶尖的医生都束手无策他又要花多少时间去另寻高明。他不再觉得她胸口渗出来的乳汁香甜了,那根本是她的血。 第二天早上胡柳终于清醒过来,她看见胡戍守在床边陪了她一晚,眼角有些泛酸。她摸了摸胡戍的脸,他醒了,“我没事。” 她比昨天状态好了不少,不过还是会不时的抽搐,怎么看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不要担心我真的没……没事——”她下床想证明自己说的话,结果差点一头栽到地上,要不是胡戍眼疾手快拽着她。 她发现自己另一只脚好像失去了知觉,这才放弃挣扎,“把我手机拿来,我来找人。” 她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口水都控制不了的流出来,胡戍一边给她擦一边要求医生输液,一边逼迫她喝水。他直觉得这么下去她体内的水分都要流完了。 那个胡柳叫来的人下午才急匆匆的赶过来,他被护士带进门看到床上虚弱的胡柳又看了看床边的胡戍一拳揍了上去。 一瞬间胡戍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原本以为胡柳和自己一样,是死了也不会有人替自己掉眼泪的可怜虫。他错了她应该很招人喜欢的吧。抛开对于他的执拗,她是个优秀的女人。 “你做什么!伊森!” 揍完人他看着胡戍有点发呆,毕竟他们长相有些相似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应该只是巧合。 “你疯了吗?胡柳,你不知道那种药的危害吗!”他用英语质问她,“就是他吗,你的丈夫他这么对你?” “他不是我丈夫。” “你非要这么作践自己?” “关你什么事,快点把药给我然后消失。” 他叹了一口气,还是不死心发完脾气开始好言相劝“他不值得你为他这么付出,我看他应该比你大不少……是不是因为他那方面不太顺利?那你也不该以身试险,我答应你帮他治理。”他拿出一管子试剂扎进静脉轻轻推。 “不需要——”胡柳挥开男人的手尴尬的看向胡戍。他正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在看杂志。 “伊森,把我的血液样本带回去,其他的数据来不及检验,毕竟我亲爱的意识不到……”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皱眉一脸愁容看着她。 “我正献身于……” “你献身于你的奸夫,不是事业!少找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注射完,留下了提过来的小手提箱,瞪了一眼装模作样的胡戍摔门而去。 胡戍站起来来到她的床边,“阿戍,你不会也要责怪我吧?”她可怜兮兮的好像做错了事但是倔强的不愿意承认。他只是替她掖了掖被角单手拉着她,一手抚着她的脸“休息吧,早点好起来。” “嗯……”她安心的闭上眼睛,收紧了握住他的手。 胡柳很喜欢现在和胡戍相处的状态,他们有时候会抱在一起睡觉,什么事也不做,最多只有怜惜的亲吻。有一次胡柳把腿缠在他身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探入进去差点被干涩的感觉吓一跳,把她按住让她好好休息。她根本不听说用润滑就行了,他吓得把她手脚捆住还是担心她出什么状况睡在旁边。 他几乎整天都在家,陪着她或是做自己的事情让她知道他在身边。胡柳没谈过恋爱,但她觉得这大概就是恋爱的感觉吧,心里暖暖的。至少他们不是一言不合就上床的关系了。 她窝在胡戍的怀里,坐着摇椅。他家里有一面墙暖气是壁炉的样式,电子屏里的火光噼里啪啦的燃烧,冬天的时候关了灯围在旁边有一种安逸的感觉。 他们的脚边有一群猫,胡戍收养了一只流浪猫以后它就把亲朋好友都招来招待,他除了把他们全都收了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胡柳随手搂住一只猫捞到怀里抚摸,“它叫什么名字?” “我认不清。”他实话实说。 “为什么要养呢?你不像同情心泛滥的人。” “我确实不是。但是我想感受一下。” “阿戍能给我讲讲你的情史吗?” “?” “我就是好奇,不愿意讲胡薇可以跳过她,我想听别人的。” “……” “怎么这也不行吗?” “没什么可讲的……” “为什么?你不会只喜欢过一个人吧,到现在也忘不了?”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你算不算……” 胡柳破涕为笑“怎么不算?我虽然做不了开头,做你的结尾也不吃亏吧?”她看着他的大手挠着自己身上的小猫的肚皮,毛茸茸的看着有点痒,想要变成它。 她把猫丢下去,把他的手贴在自己下腹的皮肤上,一路向下。 胡戍抽回手“小猫还会撒娇呢,你不会吗?” 她翻过身子,动静一大就不稳的摇晃。 “爸爸~想要哪种?”她声音媚得似水。 “我想要……先检查一下小猫咪是不是健健康康的。”他把她抱起来,换个头,发现她内裤下的秘密花园恢复了往日的生机,才放心的吻了一下,正中红星,她舒服的打颤。 67 “啊,啊啊,不要啊要来了,阿戍快松开我。”她修养了一阵子的身子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不一会就在他的口头攻势下求饶。 “没关系,你舒服的去吧。”他含糊不清的回应。 淅淅沥沥的体液沿着腿流淌,胡戍只是用手扒开看着二穴的翕合,这不就是水帘洞。他把自己逗笑了,咬了一口她娇嫩的臀肉。 “啊——阿戍讨厌了。”她起身想要回头看看他怎么突然笑了。 他把她脑袋按下去“小猫学坏了,要主人先伺候?” 她心领神会的拉开他的裤链,“主人没有吩咐我也不敢乱动呀……唔嗯——” 他们做到旁边的猫都看不下去了,摇椅摇摇晃晃的不知疲倦,那个女人不知羞耻的媚叫,男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偶然来一两句声音不大低沉的很,可能是什么白日宣淫的话语只把女人弄的娇喘连连。猫群散开,走到离他们最远但是又不舍壁炉的温暖,满脸的鄙夷。 胡戍把她抱上床,光线充足了她看见他下巴上的一小块淤青淡淡的,不是他仰起脖子根本看不见。 “怎么弄的?”一想起他有可能在她养病的时间还出去找别的女人她就嫉妒的牙痒痒。 “哪里?这里……好像是上次给你送药的男的打的吧。” “下手这么重?”她听他解释心疼的摸摸他受伤的地方,“还疼吗?” “也就当时有点。居然还有印子吗?”他自己也好奇的摸了摸。 “我现在就打电话骂他!”胡柳半开玩笑的起身。 他把人压下来“你呢?情史比我有的讲多了吧?睡前说一说。”他揉揉她的嫩肉,憋了那么久怎么可能那么快满足。 “好啊——我可比你大方,小气鬼!啊——你偷袭!” (详情见番外) “阿戍射进来吧!想要你的j夜,把我填满,快!”他如她所愿的释放在了她的深处。 “你说这一次会不会有宝宝,我好想有一个和你的孩子……”胡柳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这一次没有淫靡的往下拉,就只是按在那里。 胡戍再一次抽回了手,翻身背对她,“睡觉吧。”他又不高兴了。 她知道他在怕,但是至少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强迫她冲洗干净已经算是一种退让了吧? “阿戍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你转过来,我要看着你。” 他叹了一口气,转回身“我们这样已经是罪孽深重了,不要让无辜的孩子遭受不幸……” “相爱的人在一起也有错吗?” “有些人不该爱的人不要去爱,要不然受伤的只有自己。” “你是在说我们吗?还是你和胡薇?” 胡戍抱着她不说话了。 即便被他捂在怀里声音闷闷的,“你放心,我们的结局一定一定是好的。不好的声音我就让他们都消失。” 胡戍回公司的时候发现了他们公司居然在办一个他不知道的展览。一个被闲置的楼层设置成场地,布置的有模有样。而且看展的人不少,安静的随着流动的人群走马观花的看,遇到喜欢的稍微驻足。 如果不看内容这也算得上艺术了吧?但是内容确实风俗,是人体部位的特写。还有一个选美展馆创新的用电子屏展现出一幅幅动态的作品,点击屏幕就会播放,看完还能打分评选。 他想起来很久以前自己不成熟的时候似乎有这个癖好,不过等他的却是无情的巴掌和痛骂。他记不清当时看这些时候的心情了,至少和现在肯定不一样,他这算是找到了同好吗。 突然他的目光被眼前的一副作品吸引,直觉让他驻足,他看到娇艳粉嫩的花瓣似的女人的那处,这个角度真是绝了,一切都那么清楚就好像身临其境就在她两腿之间,洞口若有似无的含着一汪水。 点开播放,画面被泼了水,淅淅沥沥的在她的身上流,似乎又不是水黏腻的滑动挂在上面。有一只男人的手抚摸上去,在她嫩肤衬托下显得粗粝他捻弄着花蒂的部位,可爱的红珠子被他拨开露出脑袋。他挤弄着揉搓,花瓣微微颤抖,上面的露水也摇摇欲坠。他最后用指尖一掐,整个花都剧烈的抽动,花芯的小口开合分泌出蜜汁滴落下来。 他觉得这个他一定在哪里见过,就在脑海深处的记忆里。无毛,花蒂左上方有颗朱砂痣。但是胡戍至少还是知道视频里的不是自己的手,没有那么黑,还有好几个茧。 大概是以前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吧,他这么想着,处理了公司的事情就回去了。 今天做的时候他不自觉的好好看了一眼胡柳的东西,做了下对比。无毛,相同的地方也有一颗红痣,不过她掰开是艳红色,就像成熟的西瓜瓤一样可口甜蜜。 “阿戍,怎么啦?今天怎么这么看着我啊,都给我看害羞啦。”她笑着捂住自己。 他把她两只手握住举过头顶。自己试着挤弄花蒂看看反应。 “你干嘛啦阿戍?突然这么玩弄人家。” “你是不是找别的男人这么玩过你,还拍了视频?” “嗯?我没有啊,你在说什么呢阿戍?” “没感觉吗?” “有一点……但是不够。” “把你养刁了看来是。” “什么意思呀?——嗯哼啊——”他一口咬住了她娇嫩的肉。 看着她抽缩吐水的样子他确定了那就是胡柳无疑。“快说,什么时候背着我去拍av了?” “什么?” 他把跟负责部门要来了参赛作品给她看。 “这……这是……我?” “嗯?好好想想,什么时候?” “阿戍你是在吃醋吗?” “咳咳,别打岔。” “唔……这好像很久以前,你不愿意跟我做的时候,我会找人帮我,但是也仅限这样子了,没有进去过。”她回忆着解释。 “好啊,看来我的原装是假的,我要投诉。”他开玩笑的捏着她的肉。 “哼,是你非要装正直,我十三岁的时候就给过你机会了。” “……我也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 “想要吗?我可以帮你回到过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而且你得到我的许可了。” “回到过去做什么,艹十三岁的你?” 68 在催眠之前胡柳告诉了他许多让他觉得新奇的事情。她们研究室有一个女博士因为觉得谈恋爱浪费时间有时候会用电极刺激大脑释放相应激素满足生理需求,听起来虽然匪夷所思,但确实短时高效。 “记住,听到闹钟铃声就要醒过来,不要太贪恋美梦了。” 胡戍不信这个。他学的仅有的知识告诉他这些都是虚幻的东西,虚无缥缈的东西又能改变什么?胡柳把自己说的和造梦者一样神,想要他看到什么画面就能看到。管他什么催眠什么脑神经刺激他体验一把就知道真假了。 胡戍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睁开眼睛,感觉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低头看见一个陌生女人在他身下卖力吸舔,脸颊本就没什么肉,这下吸的她更是显得有些憔悴。 他捧着她的脑袋,把她拔了出去。对于这张脸有点陌生,反正他也从来不记得露水情缘的人名,刚要打发让她走。这个时候小胡柳拿着作业本进门了,嘴里嘟嘟囔囔着“爸爸,这道题不会。” 他觉得眼前的画面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来。他捂住女人的脑袋把她往桌下摁住,“柳儿乖,去问丽娜阿姨。” “可是丽娜阿姨房间里有人,我吵醒她怕她会生气。” “她又把人带回家了?”胡戍也不知道气从哪里来的,朱丽娜带不带女人回来关他屁事。 他遮遮掩掩的拉上拉链,站起身“我陪你一起去找她。” 她锁了门,他在门口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迷迷糊糊的想起来她好像失恋了,算了,估计现在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爸爸教你。”他把手搭在小胡柳肩上,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给她辅导过作业。 一辅导不要紧,他发现女儿是啥也不会,一问三不知完全就不是来问问题的吧? “你如果连最基本的勾股定理都不会怎么做中学数学几何?” 胡柳扣着手指不说话,没想到胡戍今天居然良心发现真心要辅导她,真是没算到啊。 他叹了口气,算了,他赚钱的意义就是把棘手的问题抛给别人,包括胡柳的功课辅导,回头该找朱丽娜算账了。 “你回去吧,我叫别的老师到你房间去教你功课。” “可是……”小丫头叹了口气,乖乖回去了。 他吃过午饭好像又睡着了,醒来看见胡柳褪下裤子蹭着自己,这是什么惊悚的画面。 他立马要把住她的大腿制止,可是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别停,别管她,你也很舒服不是嘛?” 他真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没出息的对着胡柳居然都能该死的起反应。 在他出神犹豫的功夫,小丫头已经第一次尝试失败了。她疼的小脸都皱起来,眼泪挂在红润的脸上。 他呼吸都静止了,生怕惊到她伤害她的身体。 他的身体贪恋她的触碰,散发着少女的粉嫩和芬芳,有一种想要把她的单纯美好破坏撕碎染上污浊的冲动。 她似乎是嫌裤子挂在腿上碍事,一整个直接拽掉,细白嫩滑的小肉腿紧贴着他,湿滑的粘液浸润了他的柱头。 小胡柳再一次鼓起勇气拿住他的东西往里塞,好大好痛这怎么可能进得去吗?那些女人的身体怎么长的为什么就能把他东西放进去呢? 她泄气的坐在他身上,气恼的扇了他竖着的玩意一巴掌。那东西一晃一晃的好像在嘲笑她。 可恶,她爬起身来,不怕来日方长,她要去准备一下学习资料。下次一定要成功。 胡戍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就在他决定出手的时候,她居然要撤退了,这可不行。 他假装悠悠转醒,“柳儿,你脱裤子干嘛?我怎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刚起身还没迈开腿,就听到胡戍在问她。她尴尬的站着看着身下的胡戍,“爹地,是这样的,我们前几天保健课讲了一些生理知识,我只是好奇男女有别的别在哪里……” “这样子啊,那爸爸带你看吧?”他坐起来朝她伸手。 “真的吗?”胡柳高兴的牵住他。没想到被他一把抱了起来,走向了卧室。 胡戍把他们脱了干净,他紧张的有些不像话,毕竟以前从没有抱过这么年轻的女孩。他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纤细柔弱。 “爸爸……我们要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他忍不住亲吻她的小嘴,樱桃一样红润。 “唔唔——呼,会疼吗?” “会有一点,不过,之后就好了——”他一口品尝起她才露尖尖角的小荷花,根本就像最嫩的花瓣一样散发着清香。 “啊——”她颤抖着感受胡戍带给她的陌生快乐。 他沿着她的身体一路绵延到下面,晶莹露水的生产地,口干舌燥的汲取山涧的甘甜。 他的舌都还没刮弄两下,她就颤抖着害怕而又享受着罪恶的快乐。 他试探着加入一指,真紧,一只手指都勉强可以进入,他边吻边扣弄,一下子流淌出了不少汁液。 “那个是尿吗,好害羞啊——”她捂住自己的脸有些羞耻。 “不是,这是柳儿的爱液,要不要尝尝?”他把手拿出来放到她嘴边。 她听话的把他手指舔了一口,然后“呸”一口吐了,“好难吃。” “要什么时候才能和你缠在一起?” “不着急。”胡戍爱不释手的感受掌心里的触感,怜惜的亲吻唤起她的多巴胺,这样才不至于被后续的行为吓得花容失色。 “爹地,快一点吧。我准备好了。” “真的吗?”他在入口周围蹭弄,这才刚勉强吃下他二指,小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69 “啊——”他刚试图加入三指,她就受不了的叫出了声“疼!” “放松一点……”他努力的抑制急不可耐的冲动,开动前的餐桌礼仪真是繁琐,但又不得不去遵守以获得此后的入场资格。 “有点……奇怪……嗯啊——那里!不要!”她战栗着排斥他的入侵。 仅仅是用手就把他挤的头皮发麻,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换成真家伙会是怎么样。胡戍努力的集中在那处,高频的触碰让她娇媚的蜷缩,“唔啊,好奇怪,好奇怪啊爹地!我要尿尿了!” “那就尿出来。”他把手按在她肚皮上抚摸,只有那么一手宽,纤柔的身体真怕一不小心把她弄坏。 “来了!——”她等来的不是洪流溢出的感觉,只是让她羞耻的那里剧烈的收缩,好像呼吸一样但又如此强烈,她根本无法无视。“爹地,这是什么?我刚刚感觉好舒服——好像飞到天上去了。” “是吗?——”他难耐的用齿轻咬她的小红豆。 “呜呜,不要咬,用舔的才舒服。” “这样子嘛?”他悄悄的把自己抵住垂涎欲滴的小嘴。 “好烫!——刚刚进来的不是爹地吗?” “那是我的手指,现在是我的——”他顶了一下,让她真切的感受其中的差别,“和你长得不一样的那里。” “那你轻一点……”她支支吾吾的,似乎没想到居然还没开始。 “啊啊啊啊!!好痛!爹地快拿出去!”他还没用力,小丫头就反悔了,哭得凄惨的就像从来不曾情愿过一样。 “柳儿——不要哭,马上……就不疼了……”他这个时候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说不发就不发,咬住她的嘴一个送腰,含进去了一个头。 “啊啊——爹地不要啊!一点也不舒服,我快要痛死了,快点拿出去吧求求你了。” 这小嫩x把他咬的紧紧密密的他怎么舍得出去。 “可是柳儿,我拿出去的话就会爆炸的,爹地太想要进到里面了,一会儿就会很舒服的,可不可以?” 小胡柳脸上还挂着眼泪,“可是……真的会爆炸吗?柳儿不想要爹地爆炸,那就……x进去吧,我……忍耐一下。” 他觉得良心不安,为了自己欢愉居然骗小孩,但是下身好像心安理得的开始动了起来。 “呜哇,好难受——”她皱着小脸忍受着身体里奇怪的东西在深入抽出,那东西像烧红的铁棒子,让她胆战心惊。 “呼——柳儿,还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啊——”他突然一挺身把一整个都送进去,看着她小肚子上凸起,诡异的满足,伸手按了按。 “啊!这是什么?我的肚子怎么……?是不是坏掉了?”小胡柳害怕的眼泪在泪框里打转,但是一想起拒绝的话胡戍的jj就要爆炸了,还是憋了回去。 “嗯嗯嗯啊——”随着他动作的放缓,她逐渐哼吟出声,腿脚不自觉的缠着他往上贴。“爹地,我感觉到了——好舒服——好舒服嗯呐。” 他指尖抵在她娇嫩的菊学口,打着转。她抖得更厉害了。 他忍不住得做了最后的冲刺,胡柳也完完全全接受了他的形状,打开腿用娇躯迎接他的热情。 “爹地什么啊?你尿在里面了吗?讨厌!” 胡戍懒得再哄她,既然她已经尝到了甜头,后面就简单了。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野兽,无情的逼迫身下的雌兽和自己交欢,交配了无数次为了繁衍。等他清醒过来,发现小丫头已经没意识了。他愧疚的抱着她的身子亲吻,突然觉得身体异常疲惫,听到了耳边有吵闹的闹钟铃声。 胡戍睁开眼,眼前就是胡柳。意识还没有回笼,他率先抱上去把她搂在怀里道歉“对不起柳儿。” “对不起什么?”她故意逗他。 “我对你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放开她,发现眼前的胡柳怎么一下子长大了那么多,终于想起了一切。原来之前的才是梦境,他松了一口气,在梦里高c结束之后的清醒那愧疚感快要把他淹没。 “我知道,爽不爽?”他感觉到有点奇怪,低头看见胡柳光着脚踩在自己的裆部,那里湿漉漉的一片。 他居然当着女儿的面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梦y了!胡戍立马站起来,想逃避尴尬。 “说实话,我真嫉妒你意识深处的小时候的我自己。怎么样她有没有让你满意?” “你还是别嫉妒了,她哭得可惨了。”胡戍乖乖坐下来,他知道胡柳不会让他跑的。 “是吗?是不是你太残暴了呀?”她贴过来拉开拉链,把他半立的东西释放出来,“我真希望能看见画面,可惜仪器不够。” “你自己试过吗?” “啊,这些我都玩腻了。我找到了你从小到大的照片,把各个时间段的你都睡了一遍。嗯,说实话,你年轻的时候真帅,活又好,我都快移情别恋了。” 她把人按在地上,自己动“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早点?你希望我几岁生下你?”他无奈的揉着她,手感确实和梦里不一样。小时候是果冻的话,现在就像羊脂。 “生什么生?”她气得夹紧,“你就非要当我爹?单纯的做我男人不好吗?” “我要是你男人——可把持不住你。” “你几个意思?”她二手掐着他的乳尖,老胡戍怎么回事对她越来越毒舌了。 “啊,好紧——”他翻身把她压下来,一口闷赌上她的嘴唇转移话题。 “哦,阿戍——今天怎么这么兴奋?你不会真的有那种倾向吧?如果是真的我可要把你关起来了。” “想多了,只是证明一下我还行而已。你又没有试过怎么我比年轻的时候差哪里了?” “我错了阿戍。是我不行,你绝对不可能不行。” “死丫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天别想走。”他收紧掐着她的喉咙,最近她很爱窒息,而且胡戍经验老道一直都能轻易找到让她淋漓尽致的点。 胡柳做了个闭嘴的手势,然后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这段煎熬里仿佛时间静止,只有身下水声交缠。她憋不住想要喘气却被他越为大力的手劲掐的喘不过气。 她小脸憋的涨红,又贪恋快感又怕就此死去。 “呜呜——呼,哈——啊啊……”她震颤着打开身体,口鼻和身下,随着呼吸的频率重重的收缩。 “阿——戍,你掐的也太用力了吧,我都快看到走马灯了……” “走马灯都有些什么?” “还能是什么,各种和你做的画面呗。” 70 胡戍记得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胡柳还说要等他回来要跟他分享一个消息,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他没想到,他回家的时候本该乖乖在家的胡柳不见了。刺耳的陌生号码催命似的逼迫他接起。 “想要你女儿活命就一个人带着八百万现金来xxx,敢报警或是不守规矩就撕票。”一个进过处理的声音通过话筒刺啦的传到耳朵里。 胡戍给胡柳拨打电话,关机。国内似乎也没有什么她可以联系的人吧,至少他并不知情。他用备用机给公司的安保部发了个信息,一个小时后会发定位,之后两小时没有回音就派人过来。 希望对方只是要钱而已,能用钱息事宁人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他拎着行李箱观察了一下环境似乎也没什么可疑的。 定位在省区交界的一个小乡村,他把车停在村口,里面的路应该进不去了,他只身拎着俩箱子往深处走去。 这个村子人迹罕至,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点不对,根本就没看见人,他本以为村子荒废了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屋子门前堆放的物件都是常用的痕迹。 在一个大门紧闭的厂房,他按照约定敲了三下门,两快一慢,闸门缓缓拉开,开门的人满脸凶相看着像南方国家的人。 他的箱子进门就被收缴了,那人领着他走到了里面,理应是加工机械的场地空空如也,只有一群人不知围着什么好像在看热闹,跃跃欲试满脸猥琐。 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胡柳的声音就在人群中间,她用一种悲愤的嗓音怒吼“叶颜!你最好别让我活着走出去,要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人群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自觉的散开。当胡戍真切的看到画面的时候心突然抽痛。 一群男人对着他赤身裸体的女儿上下其手,有一个男人拽着她的头发,她被拉扯成跪趴的姿势,抽打她在她身后挺动。 “哟!这不是岳父大人?”叶颜抽出了身,觉得有些无趣的擦了一下自己,裤子也不穿假意的要和他握手。 “阿戍!你怎么来了!你不该来的……唔——啊!”她似乎阻止不了别人的入侵,四肢不正常的无力垂落。 胡戍抑制住愤怒,无视他的手一脸冷静的跟他说“你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怎么样?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宝贝女儿想怎么样?她居然敢这么对梁祈!她应该料想到今天。”他几近疯狂的按住胡戍的肩膀摇晃,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自己遭了天大的委屈。 “她对梁祈做了什么?”胡戍当然不知道,她不是整天和自己在一起吗,哪里还有功夫去害人。 “你去问她啊!”他搂住胡戍的脑袋把他推到胡柳的方向。 胡戍没站稳差点撞上正在她身后律动满嘴淫言秽语的男人。他站直了,踹了那个谩骂他的男人。那男人也不顾不上快活,抽出身就是要和他打起来。 场面一度混乱,胡戍被一群男人按在身下七手八脚的踹打,他护着脑袋也不出声。 叶颜突然笑了,他有了好主意。他做了个手势,人群再次有纪律的散开。他走上前掐着胡戍的脸,“岳父大人,我本来觉得这事情与你无关就不想连累你,可是你这是做什么?要代替她吗?” 胡戍还没说话,胡柳就开始大喊“不!都是我自己做的,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叶颜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那人抽了她一巴掌,她本光洁的小脸都已经肿的老高了。 “做到什么地步你才愿意放过我们?”胡戍知道自己一个人难敌这一仓库他的手下,还不如省点力气等救兵。 “我的要求也不过分,让我这群饥渴难耐的兄弟都爽了,她就可以回家了。怎么?你要替她分担一下吗?” “不要!阿戍!啊!——”胡柳的声音再一次在清脆的巴掌声里断开。 胡戍没说话当做默认,他低下头解开皮带。 “哈哈哈,好tm一个父女情深啊!”他突然拽住胡戍的头发,把他的脸凑到胡柳的面前。“小爷今天要给兄弟们开开眼你们平常怎么做哎的,快给大家表演一个。”他叫人把胡戍的衣裤也全部扒光,强迫他和胡柳抱在一起。 “兄弟们,你们瞧好了,这是一对父女相奸禽兽不如的东西,看看亲爹是怎么把他的jb塞进女儿saob里的。” 胡戍只是把胡柳抱着,一边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没事的,没关系,我在呢。”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睛也红了但是没有半滴眼泪。他一直知道她很坚强。如果叶颜只是为了报复没想要她的命,他不过来她也能挺过去,可是他不忍心。 人群一个劲的起哄“快艹啊!墨迹什么呢!”有人把鞋子脱下来砸向他们。 胡戍护住她的头,早晚有这么一天的,他早就做好了觉悟被全世界谩骂。可是胡柳呢?她不太正常的喃喃自语,他凑过去只听见她说“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我要他死!” 他们半天没有后续,激怒了叶颜。他叫人把他们分开,毫不留情的叫人当着胡柳的面把胡戍按在地上,一个男人趴在他身后发泄兽欲。 胡戍面无表情,即便生硬的闯入伴随着撕裂感他还是忍着,控制住面部肌肉不能动作被人看出端倪。 胡柳喊叫的嗓子都要哑了,“叶颜你这狗杂种!woc尼玛,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一个男人拿袜子堵住她的嘴,虽然他也想用那里塞着。她刚还把一个兄弟咬出了血才被人掐着脖子扇成这幅样子,被拳打脚踢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这脾气倔的像个驴。 71 他们被人驾着,面对面在对方眼前被别人玩弄侵犯。跟胡柳歇斯底里的愤怒相反,胡戍就像没有感情的玩偶一样任人摆布。 他觉得自己真是变了,以前的自己肯定是受不得半点委屈一如眼前的胡柳一样,满腔愤懑却又无处宣泄,自身的无能更是火上浇油。至于现在,他觉得自己罪孽之深,因果报应总有来的一天,只是他也没有资格去评判到底这个报应到底算不算得上公平。 叶颜在一旁抽着烟,看着父女俩的苦情戏。要不是发现了梁祈受到的委屈,他其实也不讨厌这一对不顾伦理的情人。前提是他们没有伤害别人。 他走过去一脚踩在他们相扣的十指上,转着脚尖碾压,他们还是不松手。 “很好!就只有你的爱情伟大了是吗?那我告诉你,别tm太看得起自己!”叶颜掐着胡柳的脸,这个死丫头从头到尾一句求饶都没有,只有诅咒和谩骂,他治了那么多女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刚的。也许她是知道自己不会要她的命,毕竟他不是凭空捏造她伤害梁祈的事实,是她理亏,他只不过替梁祈讨回来而已。 他捏着胡戍的下巴,把手伸进去抽插,“岳父大人,这么爱宝贝女儿的话就给我口口看吧,让我爽到的话我一高兴也许会放过你们也说不定。” “阿戍!他敢放进来就咬断他!不知死活的东西。” 人群突然躁动起来,他们听到静谧的村庄出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似乎是汽车碾过石子路的声音,而且听声音还不少。 “老大,不好了!好像有条子!开了十几辆车过来,我们快跑吧!” 叶颜“啧”了一声,最后不情愿的捏着他的喉咙把自己尽根通了进去,抽了几下,才不舍的放下他的脑袋。“感谢你的八百万我就笑纳了,女儿还给你。再有下次你就只能收到残肢尸块了。”他故意恶心他呢。 他们不出几分钟训练有素的撤离,顺便抹除了一切能证明身份的痕迹。胡戍松懈了精神干呕了几下,实在是难以接受。 胡柳拖动着残破的身体向他爬过来,“阿戍……对不起——对不起。”她流下了一滴两滴眼泪,紧接着泪水就像决堤了再也止不住了。 “没关系,柳儿。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没关系的。”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身上都是让人作呕的不明液体。衣服也早在混乱之中不知去了哪里。 “胡总……”有一个他的下属站在不远处的门口,心知来晚了,要被胡总炒了事小,被他迁怒可就事大了,自己的下场根本想都不敢想。 “去弄点水和毛巾来,还有能穿的衣服。” “是——是。”他逃了出去,去车上找应急物品。 胡戍在艰苦的条件下勉强给胡柳和自己做了清洁,换上了衣物。她应该是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浑身使不上劲,意识却清醒的很。 回去的路上,胡柳难受的捂着自己的小腹,神情可怜。 胡戍问她怎么了她也说不知道,他只是帮她揉。 医院,他们净身以后做了体检,医生告诉胡柳她怀孕了。 她瞪大了眼睛捂住医生的嘴,“居然没有流掉吗?我刚刚被一群人……”她没说下去,医生当然知道,她震惊的是她自己知情。 “您的孩子生命力比较顽强吧,以后可要好好珍惜自己。” “不要告诉胡戍!我想自己告诉他。”她千叮咛万嘱咐医生不要说漏,与他们公司合作的医院也不知道管不管的住嘴。 医生当然听说过胡戍的大名,这么多年了公司高管带过各色各样的女孩来打胎,只有他一次也没有过。洁身自好是不可能的,他花花公子的名声在外,也不知道是他不孕不育呢还是措施十分到位。 “我不会说。看看注意事项,留意身体变化,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 胡戍没有这么幸运,他一向注重卫生居然因为这次的疏忽得了前列腺炎。他的一世英名都毁在男科医生努力克制的脸上了。他刚要被她笑得恼了,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以前好像跟她有过一段,怨不得人嘲笑。 “记住了,禁欲,清洁,按摩,祝你早日康复。”她还在该死的笑。 胡戍翻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阳韦了能让前任这么开怀。 等他们整理完已经半夜了。这一天过的真是尤为漫长,他看着胡柳花花绿绿的身体摸了摸她好不容易消肿的脸。“还疼吗?” “不疼。都是皮外伤。”她恢复的很快,也没像寻常女孩受到这样的屈辱就寻死觅活的。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再说起这件事。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起来胡柳早上出门时候说的话。 “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的吗?” “啊?——我好累能不能改天再说。”她故意打了个哈欠准备转移话题。 “嗯。好好休息。”他翻身背对着她,构思怎么跟她解释他要禁欲一段时间恢复健康的状况。明明不久前还和她豪言壮语自己英勇不减当年。 胡柳也睡不着,按着自己的肚子心情复杂。本来想和胡戍一起看医院的检验单的,她做完检查一直没看,现在看来不需要了。而且还不是时候告诉他,既然她发现了隐患就要铲除才能安心睡觉。 72 第二天一大早,胡柳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举起来了。搞不清楚状况,以为在做梦。再一次睡醒发现房间里的床怎么分身了?她正睡在靠左边的床上,右边则是崭新的床和被套。 “胡戍!你几个意思啊?嫌弃我了是吧?口口声声没关系也是骗人的是吧?”她走出来发现他在做早餐。 “起来了?身体好些了吗,来吃早餐。” “你别给我装傻,你就是嫌弃是不是?” “那你嫌弃我吗?我不也跟你一样?” “不……阿戍,我不是这个意思……等我恢复一段时间,我可以的……”她贴在他的背后抱住她,她以为他是怜惜她的遭遇但是睡在一张床上难免半夜难耐也不舍得让她一个人在夜里孤独睡去,才安排在旁边一张床。 其实胡戍只是不想找麻烦,他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还不如以她能接受的方式避免许多无端的争执。 “我要回去帮导师做项目了拖延了太久,周六见。”她亲吻了他的嘴唇,在门口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 “不多休息几天,很着急吗?” “没关系,我吃了止痛药,已经没有感觉了。等我回来就是漂漂亮亮的我啦,期待吧。” “敢找女人我回来就把你阉了。”胡柳微笑着威胁。她把贞操锁的钥匙藏在随身携带的包包里,她刚刚亲手给他上的锁,她不相信他的自制力。 “难道不应该我更担心你跟别人跑了吗?”胡戍无所谓笑着开玩笑,正好他也担心管不住自己,医嘱难违。 “正好给你试试我们实验室最近研发的app,可以监控身体的激素水平。你看如果我的多巴胺、泌乳素、去甲肾上腺素、催产素这几项如果短时间升高了,那就是高c了。你这个时候就可以来查岗。” “……你真有这么诚实?” “你不相信我?”胡柳做势锤了他一下子。“在里面好好呆着,我回来再让你放飞自由。”她捏了捏可怜兮兮关在笼子里的小弟弟。 胡柳提早一天回家,想突袭一下胡戍有没有乖乖听话,千万不要让她逮到他玩女人。她像小时候一样躲在衣柜里,刚刚问过保姆说他刚进浴室洗澡。 胡戍擦着头发进来了,把身下的浴巾一扯,坐在床上看手机。她给他带的玩意早就不翼而飞。 什么毛病,独处的时候喜欢裸奔?还是说他要找人裸聊?有这么空虚? 结果她却看到了胡戍从床头柜里掏出润滑剂和指套艰难的想要自己探索新世界。 她差点笑了出来,这是什么情况啊? 他皱着眉头,好像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目标。跟自己生气把手拿出来扔掉了指套,趴着躺下了。 胡柳推开柜门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死丫头,你躲在那里干嘛?” “我不躲在这怎么看见你的烦恼呢?怎么想走新路了?” “……我,前列腺发炎,听说按摩可以治疗……” “怎么没去找男人帮你,明明把我贞操锁都能解开,好大的能耐。” 完了,本来他以为她明天回来他明天套回去的。 “……你少恶心我。我真的不喜欢男的。” “那好吧,我来试试?” “你有经验?” “伺候男人吗?应该也就比你多那么一丢丢吧。” 胡戍趴在下面有点不适应现在的状况。他这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尤其还是被人用指头探索身体。 “阿戍,痛的话告诉我。”她满脸笑意的舐舔入口,这里娇嫩的一如最初的青涩敏感,在她舌尖的逗弄下颤颤巍巍的。看来是没太使用过。 她故意把润滑塞进去挤,凉的直入他的深处,刺激的他直哆嗦。 “挤这么多?你是不是乘机报复我啊?”他扭过头也查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还行吧,哪有你射在我里面的多。”她笑着把指尖挤弄进去。“什么感觉?” “……”胡戍不想说话,他知道胡柳本性偏向于dom,只不过为了配合他从来都是委屈求全。 想他大半辈子都是压着别人叫人求他的,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个黄毛丫头玩弄后面。 “是不是这里?”她触摸到了熟悉的肉感,梁祈一摸这里就崩溃的颤抖。他却似乎没什么反应。 胡戍真受不了她一边挤弄旋转还要一边拿手按压他臀部的感觉,他又不是没试过,根本就……等一下,刚刚有一种奇异的电流从下体通过。 他感觉到她的指腹在按压,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吓到他攥住了胡柳的手要拔出去。 “怎么了?”她一脸无辜。 “很怪。你先别弄了。” 她反而挤的更深,“哪怪?这里?”故意加重了点刺的角度和力道。 胡戍崩溃的发现他起反应了,居然是因为胡柳在玩弄他的菊学,他根本不能接受。 “忍一下啊阿戍,高c了就舒服了,要想快点好起来,要听话哦。”她细密的亲吻从他宽厚的脊背遍布到前胸,坐在他大腿上感觉自己也兴奋起来了。 他感觉大腿的肌肉有些紧绷,胡柳的那里在发热贴着他,下半身有莫名的电流在流窜。这种新奇的快感真是让他全身都抗拒,前面不停的透露出透明的口水,胡柳的细手指还不知疲倦的深入浅出。 他难以自持的把握住高跷的自己刚要动手抚慰,就被胡柳拨弄开,捏着他的圆润揉搓。“专心一点,感觉我在你里面了吗?” 他真想拿坚硬的jb堵住她该死的嘴。但是现在他好像被快感禁锢了。 73 胡柳用指尖撩弄他的会阴,挑逗碾揉,他终于抵抗不住,被积攒的兴奋炸开花了。第一次感觉身体的快乐延续的那么久,还在开合着哀求。 “我看看……还不够是不是?阿戍,怎么一下子就被捅开窍了?” “闭嘴。”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无地自容。 “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身体嘛能感受到什么快乐就接受就好了。为什么要违背意愿呢?” “那我现在只想狠狠的干你,我也不能不管啊。” “还不行。”她攥着他,来回撸动,但是动作很轻很小像羽毛抚过。 “你想怎么样?” “放心吧阿戍,我们的快乐还有很多。”她从她的珍藏里挑选合适的玩具。 “我不……” 在a国的高层会议结束之后,高管们纷纷拉着他要去饭店吃一顿。以前这些应酬他都是能躲就躲的,胡柳发现他身上的脂粉气又该生气了。但是这次他们说真的就只是吃个饭,顺便东南亚地区的老总新上位想要和各位熟络熟络。 他看见那个老总把手搭在叶颜肩膀上,领着他给在坐的长辈敬酒的时候差点被呛到。 “胡总,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爱上网消息也不灵通。听说你早就跟犬子认识了?什么网上热搜报道过说是你干儿子。哈哈哈,我也早想介绍你们认识。” 他看见叶颜从一脸震惊到满脸戏谑也不过转瞬即逝。他不想想起来的,可是好死不死的上了一盘也不知谁点的香肠还是整根的,他干呕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胡戍无力的支撑在洗手台前,真该死的孽缘不浅。他以为自己不去招惹就可以就此翻篇,虽然不知道胡柳到底做了什么但他也不至于穷追不舍吧? “岳父不够还想做我干爹是吗?”叶颜突然出现在身后,他用身体和手臂把他围在洗手台前。 他往后退,用手去挡开他的胳膊,他拽着他的手也不让开,硬是让下面贴在一起。 胡戍恼了,握紧了拳头就和他在洗手间打了起来。 结果因为年纪大了反应力不及他落了下风,被他反手按住胳膊推到了隔间里,锁了门。 “你有完没完?”他挣脱不开,干脆放弃挣扎免得更加狼狈。 “你还欠我一次口,忘了?” “你对梁祈的感情也不过如此。”胡戍反讽他。 “闭嘴,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干爸爸——”他咬着他的耳朵,坚挺的贴在他身后。 他觉得自己疯了,这个大叔不过比他爹小了那么几岁,他怎么该死的忘不掉呢,而且他还不喜欢男人,上次四人运动的时候鬼都看得出来。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也许只是一时兴起,现在又让他逮到了一定要发泄个痛快,害他上次几天没睡好。 “不可能。”他卯足了劲抓住叶颜的手腕,力气确实不如壮年了,不过足够治得住让他动弹不得。 “那不然这里我更喜欢。”他换只手揉捏他的臀,尽管没什么肉还是让他心理满足了一下。 胡戍一下子软了腿,被他捏的时候大脑自动播放起胡柳在他身后捣鼓的快意,他觉得冷汗直冒,在饥渴难耐的男人面前他这是做什么? 果然叶颜看他的眼神好像闪烁着光芒。“原来你也在渴望我是吗?那我可不能让亲爱的干爸爸失望。”他来劲了,直接把手指插进去。 “快拿出去!”胡戍感觉到他在触碰那个让他浑身发抖的地方,他被挤在门板上脑子不听使唤根本没力气拒绝。 他抵在学口蓄势待发。 突然开门进来的人声吓到叶颜,明显一抖。他和叶颜对视一眼,用口型说“不准!——”他被捂住了嘴,这一次他势在必得。 “胡总,少爷?需要帮助吗?叶总看你们在里面有一会了担心你们的安危。” “我没事——快滚出去!”他顺势一个挺腰,挤入狭窄的甬道。 胡戍手握的青筋暴起也无济于事,他意识是拒绝男人的闯入,身体却难以抗拒。真tm感谢胡柳把他送到别人手里。 叶颜得寸进尺的把他上衣掀起来,露出来他结实的身体,他有在锻炼身材保持的很好,这也是他显年轻的原因吧。他一口裹住他胸口的红豆,含在嘴里打着转玩。 胡戍扯住他的头发,真tm的痒死了,“少给我整花样。” “怎么?爸爸不喜欢?”他吃的津津有味抬起头来跟他说话都很含糊。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他的后腰被他按下去,臀撅起来形成一个奇怪的弯曲好像结合的更加深入了。 “我要是天天能艹到你这样的极品,做你儿子也值了。” “少废话赶紧完事了出去。” “是我不想快点的吗是你吸着我吧?” 服务员再一次催促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分开,即便感觉都快到那了,就是便秘也没理由在厕所待这么久。 胡戍捂着嘴先出去,“不好意思各位,扫兴了,我自罚一杯。” “胡总是不是肠胃不太好啊?我们这个年纪啊确实要开始注重养生了。不得不服老啊,世界都是年轻人的。说到年轻人——叶总的小儿子哪里去了?” “不好意思,王叔,我去了趟洗手间。”他珊珊来迟拉开了胡戍身旁的空位椅子。 “你胡叔叔刚说肠胃不舒服你个年轻人凑什么热闹。” “哦?那胡叔叔要注重身体啊。”,他把酒杯放在他杯沿下撞了一下,桌下也不老实的蹭。该死的搞到一半刹车真真恼人。 本来他根本不想放跑他的,但是他老爹拉着他又有别的应酬了。没关系来日方长嘛,只要做那么几次没了性趣就好了,他就会乖乖回到梁祈身边做他体贴的好男友的。 74 叶颜居然给他发消息约他出去喝酒,胡柳不在家他本来打算随便在外面吃顿饭应付。为什么不去呢?自己又不是怕他,一个小鬼而已。 “有没有想我的大吊。”他一边动作恭敬的给他倒酒,一边出言不逊,这可真是违和。 “有事吗?”胡戍无视他的粗鄙,接过酒杯。 他本来想把胡戍灌醉的,结果不小心自己喝多了,搂着他称兄道弟胡言乱语。后来又改走悲情路线了。如果不是和他不熟,他都想录下视频等他酒醒播放公开处刑了。 “岳父,啊不对,干爸爸也不对,戍哥!这么叫很亲切吧?你别看我这样,我其实真的很喜欢梁祈。可是我也不知道,感情稳定了就注定会腻味吗,我总觉得他没有以前吸引我了……啊,你别这么看着我,你难道没有过吗?”他醉醺醺的把酒气喷洒在他脸上。 胡戍看得出他人并不坏,可能是胡柳真的做了什么伤害梁祈的事情让他觉得心疼了。结合梁祈原本正常的性取向和胡柳与他怪异的相处,他根本不敢细想。 他叹了口气把醉倒在他大腿上的男人背到扔进出租车打包送回家了。原本想蹭饭的,结果还是自己买的单。 “你是不是胖了?”胡戍把手放在胡柳的肚子上,本来平坦的小腹似乎有些微微隆起。 “被你发现了啊。”她满脸笑意的捂紧他的手掌。 “胖点好啊,可爱。”他也不知是真是假的吻了一口她的小腹。 “阿戍,我怀孕了。”她捧住他的脑袋。 他有些吃惊,慢慢挪开自己的脑袋免得压到她“……我三年前就结扎了。” 胡柳皱着眉看起来也不像惊讶更像是不满,“是吗?那孩子不是你的啊……亏我还高兴半天来着想和你分享。” “不会是那天……”胡戍也皱眉,那可不是个美好的回忆。 “算日期的话,有三个月了,应该是叶颜的。” “叶颜……”胡戍喉咙一紧,发觉自己情绪不对劲,转而转变为哽咽“他这么对你,你居然还怀了他的孩子……”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她摸着肚子满脸温柔,胡戍看得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薇薇好像也是这么温柔的期待着胡柳的诞生的。 “……你想要生下来?”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不了,我说了我要生也只能和你生。我对不起这个小生命。” “我对不起你。”胡戍亲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把她拥入怀里。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是预约人流的日子,可是突如其来的传来了叶颜的讣告,通知他们去参加葬礼。胡戍有点恍惚,倒也不是舍不得只是觉得被他调戏的时候恍如昨日,他还那么年轻,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听说是意外交通事故,对方酒驾肇事难免牢狱之灾。 他们穿着一身黑西装来到了会场。梁祈红着眼睛站在角落里,他想看又不敢去看他的遗像。同样痛苦的还有他的家人,不久前他才刚见过他的老爹那个时候正是意气风发,现在也难免显得沧桑。 不知为何胡戍从进入会场开始就心里犯怵,也不知是他生前最后一程正巧就跟他纠缠不清还是身旁面无表情的胡柳,都让他感到不舒服。 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把她拽到角落里“柳儿——你是不是说过想要杀了他……你不会真的做傻事吧?” “嗯?没有啊。阿戍怎么会这么想?”她一脸无辜的反问他,好像再说就是他多疑。 “跟你没关系最好不过。”他替自己松了口气,万一后来胡柳真的跟叶颜有所接触,他很难保证没有把他们之间的错误反映给她,那他就惨了。 “阿戍你在这待会吧,我去安慰安慰我可怜的老公。” 不一会儿她拉着梁祈的手挽住胡戍来到角落,“阿戍,我刚刚和梁祈商量了一下,我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说是我和他的孩子给梁家也算是给他们家一个交代,梁祈也愿意接受叶颜的孩子,是吧?” 梁祈红着眼满脸悲伤根本难以掩饰,愣愣的点头,至少他还有东西留给他。 既然他们小夫妻都没有意见,他也没资格说什么,胡柳完全就是太看得起他了让他有点参与感。 梁家听说她怀孕了对她是百般呵护,她再赖在胡戍家也不像话,她为了摆脱烦人的公婆直接住进了月子中心。他去过那么几次,很豪华房间很大,保姆服务随意使唤,做身体检查也很方便,关键是有一群孕妇一起吃吃喝喝交流生活,确实比家里冷冷清清的多了人气。一般胡柳叫他过去都是为了特殊服务。 他一边耕耘还不忘吐槽他们怎么不提供这么基础的服务,非得要家属亲力亲为。 胡柳笑着摸着他的脸“阿戍真是年纪大了啊,这点小事都能抱怨啦?……还是说你根本不想碰我。” 他闻言搞出了个大动静,“闭嘴,你还怀着孩子我不想对你动粗。” “我觉得他不会有意见的,毕竟他的妈妈心情好了他就能更健康不是吗?” 胡戍扯不过他,闭上嘴安静干活。 护士敲门了,胡柳还拽着他不让停。“你不是喜欢刺激吗,继续啊——” “胡小姐,有客人。” “完了,是梁祈他妈那个烦人的老太婆,你快躲到卫生间去。” 胡戍真是无语了,自己这辈子的所有狼狈几乎都是她造成的,他何苦后半辈子还要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为了那档子事全然不顾脸面,真是悲哀。 他整理了一下衣装,爬起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装模作样看平板。 75 梁祈他妈看到胡戍也是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胡柳有恋父情结,和自己的爸爸关系很好,结了婚也不着家一有空就往娘家跑。梁祈和她解释过,她是他一个人从小带大的而且他也就这么一个女儿,依赖他一些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再怎么说,女儿家的待产见亲爹也有点奇怪。 “亲家可真是疼女儿,一大早就来看她呀?放心吧,我们家的媳妇我可不会亏待了去。小柳,这是保姆炖的排骨汤,喝了补补身子。” “谢谢了,妈,我现在不想喝,你先放着吧。我跟我爸在唠会家常他一会儿就回去。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大厅等一会。” “……电话上不能说吗,非得把他大老远叫过来?亲家,既然女儿不愿意喝,你要不要尝尝?”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胡柳说太无聊了,要我陪她聊聊天,既然亲家母来了,就替我代劳一下吧。” “爸~!不许走,我刚刚还没说完呢!” 梁祈他妈受不了的放下来餐篮子“我走,我走。” 胡柳得逞的把他勾回床上“那么,我们继续交流吧——” 胡戍也退休了,成天在家修身养性,种花种菜喝茶抄经,都快原地出家了。除了胡柳隔三差五的让他破戒,他觉得这样的生活惬意的不行。 再一次见面的时候,胡柳已经恢复完拎着行李回家了,肚子也恢复了平坦。 他有些震惊,居然连生孩子也没叫他去吗?虽然他不是爸爸,但是至少混的上个外公吧? “……还顺利吗?”他也没法改变什么,胡柳这丫头从小就有主意。 “那当然了,我现在觉得一身轻松。我明天就和梁祈离婚。” “诶?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胡柳搂住他,“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他,是为了你才结的。现在我给他生了个儿子,我也不欠他们家什么了,最好祈祷孩子长得像他一点吧。” “……”虽然他的要求很自私,但是为了隐瞒他们不为人知的关系肯定要做出一些牺牲,虽然对于胡柳的遭遇他很愧疚,但是她也没得选。 又是一年圣诞节,胡柳像个孩子一样在院子里堆雪人,胡戍在落地窗后屋子里看书。她觉得他越来越像个猫了,不爱动弹就喜欢待在一个地方。她给他套上衣服把人拽出屋子,朝他身上扔雪球。他也不躲开,带上了帽子背过身去挡。胡柳一个飞扑过去把他按在地上。 “阿戍,我好喜欢雪啊,我们去一个都是雪的国家吧?” “嗯……都行。” “j国怎么样?我们研究所在那边也有交流学习。” “不用问我,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最喜欢阿戍了。”她弯下身子深深的一口吻住了他。 在新的国家新的环境,他们就像夫妇一样生活,邻居们也称呼他们胡姓夫妇。在这里不用畏惧异样的目光,也不需要伪装,他们有了许多朋友,社交生活异常丰富。唯一的老朋友那一群猫也跟着他们漂洋过海到了这里的大别墅生活。 有一个大院子一个花园亲手打理,还有一片农田,种些时蔬。胡戍种菜种的不太好,不是长的奇形怪状就是营养不良,但是却把花园养护的娇艳。胡柳常常嘲笑他,怎么连对植物都能偏心。后面有一片树林,不时有野生动物来访,经常闯到家里把猫粮偷吃完把小猫惹得炸毛。 她和胡戍一起在他的花园里浇花,花洒倾倒下的水雾在太阳折射下出现了彩虹。晶莹的露珠粘在花瓣上,也沾在她的皮肤上。 她仰着脖子眼前有一珠倒立的玫瑰,红的耀眼。忍不住伸手把花瓣一片一片摘下来,轻轻的放在洁白无瑕的躯体上。 花瓣随着胡戍的动作翩翩起舞,根本想逃离她的肉体,滑落到旁边的地上。 “停一下阿戍。我想抱着你。” 胡戍听言把她抱起来,任由她身上的玫瑰花瓣散落或是粘连。 “不要动,就这么抱着。”她觉得自己很满足,甚至不需高c来填满空虚了。 “做完了陪你慢慢抱。”胡戍不知道她又是发什么疯,半路刹车这样的事情他不能理解。他把她按住肆意横行。 “啊——阿戍,玫瑰花谢了你会怎么办?” “做成干花,让她们永远保持美丽。”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干花脆弱的碰一下就碎了。” “好好保存就不会——” “你也会好好保存我吗?” “花开的时候就不要担心谢了以后的事,小花朵可承受不了这么多苦恼。” “嗯——阿戍说得对,小花朵要流出花蜜了,小蜜蜂要好好接住啊。” “蜜蜂吗?扎了你你只是肿一下,它自己可就活不成了。” “如果是你生命最后一次,你会不会更加卖力。” “不会,因为我知道这不是。” 胡柳和胡戍在美好的梦境里相拥而眠。她不怕了,因为他不会离她而去的,她真庆幸有一个从出生起携手她一生的人。 ————————————— 完 番外一 胡柳有段时间个子长的特别快,她有时候还故意找李屿比划,“小哥哥变成小弟弟拉。”李屿不服气,“你也就得意这两年,等我开始长个,不分分钟碾压你。” 在学校里她和李屿一直打打闹闹的出双入对,搞得同桌八卦心起居然偷偷问她喜欢的学长是不是就是李屿。 胡柳直接否认三连“谣言,胡说,不存在。”但是依旧整日和他在一起厮混,有时候为了等他训练,她闲来无事会和女篮一起打打篮球。体育队的大多都在起哄。见到一方会招呼另一方“你对象来找你啦。” 胡柳和李屿并肩走着,她突然踢了他一脚“你为什么不澄清?” “澄清什么?” “我们俩好上了这件事。” “是真的吗?” “放屁!” “那不就得了。清者自清。” “我看你是对我有意思吧?”胡柳平视着他,不放过他所有小动作小心思。 “就你?男人婆一个。”说完他撒腿就跑,胡柳也配合的去追。 “你少臭美李屿,我不可能看上你!”胡柳边追边喊。 “我更不可能看上你。”他在前头回话。 有一次课间集合,同桌看到了李屿,半开玩笑的把胡柳往他的方向推过去。胡柳撞到他的怀里。 李屿扶着她的肩膀还没说上一句话,就听到胡柳泄愤似的发火“有完没完?都说了不是!” 她气急败坏的走开了,骂的同桌是一脸懵。 李屿在后面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才不会告诉他,在胡戍那里受了气惹得她好不痛快。 ———————————— 有次周末,胡柳陪着李屿去他小姨家。小姨是制药师,在一个药品研发公司负责精神类药物的研究。这也是胡柳后来知道的。 她只是见到了她屋子里的瓶瓶罐罐感到好奇,年幼无知的她只觉得小姨是个科学怪人之类的。 小姨没什么时间哄他们,她对胡柳这不速之客的到来也没表示多大反应。她除了工作下班以后就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做实验。 胡柳眼看着注射了试剂的小白鼠吃粮到一半昏迷了过去,没多大一会醒过来在原地转了个圈像失忆了一样继续吃东西。 她来了兴致,直呼“小姨,我感觉很有兴趣,能不能教教我?”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除了好好学习化学生物并在班里混得数一数二,其他科目是一概不碰。这都要感谢李屿小姨的启蒙。 她还去李屿家里见到了李屿的亲哥。他的嫂子见他带着姑娘回来满脸不快,看起来分分钟就要送客的节奏。 她故意绊了嫂子一跤,害的她一个不稳摔到地上,揉着屁股叫倒霉孩子。 “对不起啊阿姨。”她进门喊李屿亲哥是叫哥哥的。 “你没事惹她让做什么?害得他们叫我以后不准再带你回来。” “你不想吗?” “……我想,她摔跤的样子太搞笑了,哈哈哈。” ———————————— “李屿人呢?”胡柳满操场没见着李屿的身影,见到几个他的队友问他们。 “刚洗澡呢,这会儿在更衣室吧。” 胡柳开了门之后,在里门悄悄掀开了帘子。她依在门框里,“好小啊。” 李屿一抬头,看见她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换裤子,瞪大眼睛羞愤的挡住关键部位。 “你看一只手就遮得死死的。” “你少胡说,我这是因为还没发育。再说了你的也不大啊。” “我又没有。” “我说的也不是那里。” 路上李屿还是耿耿于怀,尽管她已经说了是开玩笑的。 “你在哪里看到的?男人的那里?还是谁的?” 胡柳后悔了,她就不应该一时刹不住车说出来。“随口一说而已,真没别的。” “你是不是也偷偷看那种视频呢?在哪弄到的?” 胡柳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想知道。搪塞他“啊对对对,就是那种视频。” “你真不害臊胡柳。”他说完又撒腿跑了。 ———————————— 他们初中没在一块上学,胡戍担心她乱来把她送到了女校。她和李屿的联系渐渐也少了。这个学校里的小姑娘个个都是小公主似的,整天张口不是明星名牌就是化妆品奢侈品,她根本看不惯。同班的同学也不愿意跟她玩,说是怕她也不为过。她独来独往的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学校的心理老师是个年轻的男老师,听说班主任嘱咐过他要他好好关照一下胡柳。这可把其他女同学嫉妒坏了,要知道年轻男老师在女校的地位就像沙漠里的绿洲一样。班里还有不少女生装病也要见上一面。 “胡柳同学,你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怎么看你整天闷闷不乐的。” 胡柳瞥了一眼眼前的男老师,相貌平平,谣言还传说他跟学校的千金小姐谈恋爱,sj甚至有照片为证。这些她都不感兴趣。 她本来不想搭理这些没事找事的形式主义,又不是真心要帮她,再说了她的事情谁也帮不了。 她撇了撇嘴,“没有。” “你的班主任告诉我了,你其实挺聪明的,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呢?如果在班级里排名靠前还有出国交换的机会,你不想出去看看吗?” “不想。” “……那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告诉老师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没有。” 找了几次胡柳,她就像石头一样木愣愣的没什么反应,真是白瞎了她少女曼妙的身条。原本心理老师还做着跟胡柳亲近起来就可以尽情欣赏的春秋大梦。 ———————————— 时隔两年没见到李屿,他们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李屿已经比她高近一个头了。他震惊的看着她胸前那夸张的形状,移不开眼睛。 胡柳不是很习惯的仰头看他“口水收一收,要滴下来了。” 李屿还真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嘴角。把她逗笑了。 他这两年被封闭起来学语言,高中要出国留学,这次见面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了。 李屿半开玩笑的要摸她的脑袋,“至少我说对了一半。小矮子。” “什么一半?”她躲着不让他碰到。 “没什么。我现在比你高了,你该乖乖叫一声哥哥了吧?” “切,想得美。” “我出国以后可不许忘了我啊。”李屿盯着她的脸看的出神。 “看情况。” “死丫头心真狠。”他把她搂过来抱在怀里,有些话只要说出来他可能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胡柳推开他“你是不是没洗澡?”搞的他郁闷了好一阵子。 晚上吃过饭又逛了一圈。神奇的是他们失联两年再见了还是像昨天刚见过面一样熟络。在送她回家的路上他不死心的牵住她的手。 胡柳想挣开没挣得动。“李屿,做事之前考虑清楚。”她的语气就好像把他看的透透的。 李屿觉得自己被她小瞧,心里很不是滋味,偏着头按住她就要强吻。 胡柳也侧过脸一躲,反手给他一巴掌。 “为什么?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喜欢我?” “我有喜欢的人。很喜欢很喜欢。我非他不嫁。” 李屿咬着嘴唇忍住不在她面前哭出来“你才多大啊,就嫁不嫁的……” “你再不放开我别怪我无情,你明天就走了不要闹的这么难看好不好。三秒钟,你放手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忘记,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 在胡柳开始倒数之前他就无力的松开了手。 番外二 因为在女校也不见她学好,甚至变得性格孤僻,老师找他谈话的次数也不少。胡戍思考再三把她安排进了重点中学的留学班。希望她能被学习氛围熏陶。 他们留学班的同学因为在群体里更有优越感也更会作妖。新生入学必须参加学长们为他们举办的欢迎趴,不来的就是不给学长面子。 其实说白了就是学校老生仗着自己的地位欺负没背景的新生,尤其是漂亮身材好的小学妹。 地点是在一个私人庄园的别墅,也是够偏僻的。晚上估计都打不上车的程度。 一晚上胡柳都不知道被搭讪了多少次。她本来不想来这个愚蠢的派对,但是她在学校新认识的重点班的朋友,一个真才实学考进来的小姑娘,求着她来陪她。她不敢不来,听说这些学长特别可怕,要是被他们惦记上在学校待着都是艰难。 她一直坐在朋友旁边给她充当保镖,可是不断的有男生无视穿着朴素的她来跟胡柳搭话她还是不自在的低下了头。 “小学妹你是哪个班的啊?”有个企图对她动手动脚的男同学一脸讪笑。 “a班,胡柳。”她头都没抬起来,拿吸管戳着饮料杯里的冰块。 那个人一下子就像泄了气,a班在他们学校那是校懂事会的家庭成员要么就是大企业家的少爷千金他可得罪不起。更何况胡柳这个名号在他们前后三届里传的疯魔。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偏偏要混社会,天不怕地不怕手里几条人命都花钱买了封口。即便身材火辣也没有男人胆敢靠近,曾有痴心妄想的被她打碎了命根…… “你好厉害……”那个女同学一脸崇拜的看着胡柳。 “跟好我别乱跑。”她拍了拍朋友的肩膀。 “胡柳!是你吗?”她看见了以前在学校体育队的学长。“你还好吗?” “还行吧。” 胡柳一直都是这样淡淡的,疏离的。她好像从来不去关心与她不相关的事情。但是有时候惹怒了她又像一个疯子誓要和你死磕到底。她安静的时候像一朵梅花凌寒独自开,点燃了之后是危险的曼陀罗。 “李屿呢?你们之前不是好的穿一条裤子吗?” “不知道。这会儿在国外吧大概?” “你们闹别扭了?我说他好久之前动态莫名其妙发了一段伤感文字,原来是被你甩了。怎么,这是看上谁了?” “要你管?我和你很熟吗?”胡柳无情打断无关人士的八卦心理。 “别这么说,我和你同学一场,现在也在同一个学校,都是缘分……” 胡柳转身发现女同学跑没影了。只当她是去厕所了也没在意。 直到有个她不认识的男生满脸慌张的找到她,着急得满头汗,眼含泪水,口齿不清。 胡柳甩开他手“你最好真的有什么急事。” “王琳她……她被学长带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被带到哪里了?”她听闻立刻往他过来的方向跑回去。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楼上。” 看着屋内一派和谐也不像出了什么事情的样子。她和男生挨个房间趴过去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确定上楼了?”一整层楼都没什么动静,有的房间还上锁了根本进不去。 “应该……是。” 胡柳从一间房的阳台翻到隔壁,试图从窗子里偷看里面的情况。 果不其然,在一间房间的窗帘缝隙里她看见了衣不蔽体的几个男学生和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同学。 她冷静的原路返回找到男生。把手里的药瓶递给他,吩咐他一定要想办法让房间里的几个人吃下药,然后不断重复把王琳叫做胡柳。 “什么意思?” “没时间了,你要不要帮她!” 男生冷静下来在房间门口扣了扣门板,端着酒和空杯子走进门。 “谁让你来的?” “哈哥……他之前让我送些酒上来……” “你都看见了什么?”一个少爷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女生面前推。 女生看见了他使劲挣扎,可是嘴上绑着胶带支支吾吾出不来了声响。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那你就加入我们,兄弟们你们不介意吧?小美女你也不介意吧?哈哈哈——” 男生在他们的指示下不敢不从,脱下裤子却迟迟不敢反应。 “哎呀,怎么来了个软弟弟啊?那是你硬件配置不行可怪不得我们不给你机会啊,哈哈哈——” 他一边哭一边找胡柳,“怎么办啊,王琳已经被他们糟蹋了,要不要报警啊?” “报警,最后被抓进去的是你们你信吗?我说了交给我,你不相信我?” “我信……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事已至此,无法挽回,我只能想到怎么弥补了。你为什么进去那么久?” “他们……他们让我和他们一起糟蹋王琳……我,我……” “你真掏出来了?”胡柳语气渐冷。 “我没,没硬起来。” 胡柳扇了他一巴掌,又忍着恶心抬脚隔着他的裤子按压他。 “赶紧给我滚进去,艹她的时候喊我的名字。”这话听着怪怪的。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她推了他一把害的他一个趔趄。“别墨迹。” 胡柳究竟使了什么魔法。 “那个,我可不可以……”他再一次进门。 “哦——胡柳,你可真紧啊……,呼,胡柳——……”他一边动作一边看着一旁摇摇晃晃简直站不稳的几个,不确定他们能不能听得清楚。 身下的女孩已经昏厥过去了,他死忍着憋着眼泪假装在做。 突然一个男生哈哈大笑“胡柳这小娘们我早看她不顺眼了,今天总算给她开苞了。” 其他男生也跟着附和“tmd瘙b真嫩啊——爽死我了,不行,我还要再来一次。” 他推开那个男同学,自己又爬上来蠢蠢欲动起来。 男同学背着惨遭劫难的王琳悄悄从后门走了。门口有胡柳安排的司机在等着接他们。 胡柳把自己的衣服撕的七零八落,头发抓成鸡窝,原本淡淡的妆也故意弄花,一边挤出眼泪一边走进满是污浊气息的房间。她缩在墙角看着躺的七零八落的裸体男人只觉得恶心。 番外二2 j察赶到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不鸣笛也没穿制服,显然是有人事先打好了招呼。 饶是他们见惯了犯罪现场也替墙角哭泣的女孩感到惋惜。一个女警替她披上衣服,难过的说不出来话来。 “你们帮不了我对吗?”胡柳抬起头,眼圈红的惹人怜。她看起来眼里都没有光了,像个躯壳。 他们被一个小女孩噎的说不出话来,没有人敢给她这个承诺。 突然有个j察靠近她,盯着她“你是胡戍的女儿?” 胡柳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胡戍不会在j界也混的开吧?她愣愣的点头,至少她可以确定对方不是害她。 那个男人转身对同事说,“立刻通知上级,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过了。” 她被送到医院以后开始发脾气,在诊室里砸东西,赶人,见到男人就开始尖叫。“出去,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啊——,恶心!” 直到拖到王琳做过手脚的报告单传到她的手里,她才转交给她的主治医师要她帮忙保密,事关一个女孩的名节。 女医生刚好是朱丽娜的众多前任之一,她对胡柳的印象还挺好的,很机灵的姑娘。 “那你呢?” “我得帮她呀,就凭她一辈子都斗不过他们。” “你的名节不重要了吗?” “我?哪怕我去找鸭也没人敢说什么。” “小小年纪知道的还不少。”医生弹了她额头一下。 胡柳握住她的手腕“你可别打我主意白医生。我没兴趣。” “小小年纪还挺自恋。”她自觉无趣的抽手。 自从擅作主张气跑了胡戍,胡柳整天在学校更加的阴沉。她那天问的都是她心里话,没想到胡戍从来就不在意她的想法。从小到大,他都是用他自认为对她好的方式待她,可是他不明白,这一切都不重要。 每当她觉得胡戍不会再拒绝,毕竟她的想法她再装傻他也知道。她觉得是个好时机不管是明着还是暗地都让他逃窜的飞快。 她不埋怨他,只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他只是爱惜她。等到她成年完全成为大人了,他一定会接受你的。 胡柳就是怀着这种信念一直坚持等着那一天。 胡柳拿到了几位肇事者的血液报告,当时受害者家属是为了证明他们醉酒处于无意识状态主张一个意乱情迷。 胡柳来找李郁小姨。 “杨老师,这是你们研制的新型药品的实测报告。除了部分数据出现不明显的波动,其他都很正常,也没有明显的副作用。言语诱导就足够深度催眠了。” “你在做什么胡柳,这个药还没有正式完成,甚至没有生物实验你直接放在人身上用?出了事情谁担当的起?” “不是人,是畜生。反正差不多,死了也不可惜。” 就连杨老师也觉得小姑娘太过冷血,她以前招的研究生助手看见自己养的小白鼠死了都要垂泪哀悼一下。这个刚上高中的黄毛小丫头倒好直接一直给她送非法途径的实验报告,甚至还口出狂言出了事情她揽着。她还对尸体解剖之类的也格外有兴趣。再加上性格,总之不好好引导将来必定是个不小的祸端。她只是看她聪明能干又会磨人勉为其难收了她做最年轻的助手。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可不能再干这种事情。” “知道了杨老师。” “你用药做什么了?” “私事……” 胡柳在廉价的小饭店包间里坐的浑身不自在。王琳那对小情侣说什么也要请她吃饭,她根本盛情难却。却不想是这种她这辈子都不会来的地方,简直跟她格格不入。 她起先没动筷子,后来发现平常一直叽叽喳喳跟她吵闹的王琳全程都不怎么说话,反而是不久前她根本都不知道这号人物的她小男友一直在暖场。 胡柳以为是那件事她还没缓过来,她能理解。为了让她好受点,她甚至勉为其难的拆开了一次性筷子,夹了一片菜叶。 “我和琳琳真的是感激不尽。我代琳琳敬你一杯。” “小孩子不要喝酒。”她以大人的口吻教训他。到是把他说的点头应和“是是是,啤酒嘛……算了以后再喝。”他转而对王琳说“琳琳愣着做什么你的是饮料又没关系给胡柳举杯啊。” “她又没帮我。”她的声音含在嗓子眼里。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都是她把一切琐事后事都揽了过去,她是在保护你啊——除了我们几个没人知道你的事情。我们平民一个拿什么和他们讲公平。” “那就让他们都去死啊!他们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在学校上课吗?保护个屁!再说了又不是她被强j,身体受伤的还是我啊!而且那群恶心人的家伙还说欺负我都是因为看胡柳不顺眼!” 男友被噎住说不出话来。他其实很想靠着这个机会接近胡柳,阶级跨越不太可能实现,但是在她身边沾沾光就够他过活了。 “琳琳,不要不懂事。”男友在一旁责怪。 胡柳本来听到一半就要走人,结果最后一句话硬是让她挪不开脚步。可恶,现在他们都记忆错乱了可能根本不记得当时的出发点。也不知道是不是王琳这丫头为了刺激她催促对付他们编出来的谎话。 “好啊,那就让他们死吧。都算在你头上。”她没什么好气说完这话就离开了饭店。 想让她这种道德感不强的人感到愧疚,空口无凭的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四个肇事者接连遭遇了意外死亡,重度伤残,大面积烧伤,还有一个迟迟未报。这是巧合吗?他们动用了家里一切能动用的关系调查内幕,一无所获。最后一个因为昔日犯错的同伴接连受害,成日心惶不安,得了严重的心理疾病,送去了疗养院。 那次不愉快的饭局以后,胡柳再也没搭理过王琳。当她听说真的有人死了的时候,她还害怕的来找胡柳问她是不是她做的,可是明明对方背景那么强……而且她忘不了她当时像诅咒一样的都算在她头上。 胡柳始终没有给她一个正眼。 番外三bl 叶颜无聊的在手机上搜寻疏解寂寞的对象,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也对男人感兴趣的,反正试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突然有一个人跟他打招呼,他的资料卡都是空的,只有性别男。一般人也不会找他聊天都是被颜好身材棒的网图吸引了目光。 叶颜“?” 乌鸦“晚上有空吗你?” “我们认识吗?” “角色扮演你来不来?” “扮演什么?” “扮演新郎。你来不来?” “你不是骗子吧?” “一晚上三千够不够?” “你是卖的?” “给你三千。” “滚蛋!” “xxxxx.”对方一言不合发了个位置。 叶颜恼火的删除了这个傻逼,却聊了一晚上都没有什么结果。 他回忆了一下刚才的聊天,细节都很清楚,那就是个骗子估计是什么新型骗术,但是那个地址他偏偏记得一清二楚,是不是真的有婚礼的角色扮演。 好奇下他还是去了,反正自己也不会吃亏,万一真是个奇葩没经验不会约呢。 酒店房间打开,里面漆黑一片,墙壁上的开关摁了也没有反应。静悄悄的没有声响,他觉得自己被骗了。他刚转身要走。 叶颜好像听见了渐为沉重的喘息,拼命抑制的呻吟声。卧室里,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难受的抓耳挠腮,扭动身躯。他只能借着月光依稀看到他的轮廓,是一双大长腿,臀线诱人。 他的声音像吃了春药一样勾引他,行为也像。床上人根本察觉不出有陌生人的靠近,只是难耐的扭。 叶颜还是不放心的打开手电看了一眼,意外的不错,是个美人。这才慢条斯理的坐在床边解开扣子。他以为眼前男人吃了药之类的看起来就神智不太清醒,结果他的体温没有异样。 叶颜把窗帘全部拉开,今晚的月色还算明亮,他慷慨的把手伸过去让他抚摸蹭弄。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嗯……?” 他耐心的替他宽衣解带,胸口还别着镶钻的胸针,像是从高档宴会回来。他的屁股很翘,手感也好,叶颜气息微乱。 梁祈抱住眼前的人啃咬他的脖颈,眼前人为何和想象中对不上,那么硬那么烫。他顾不上那么多,渴求着另一具身躯的安抚。 叶颜邹着眉,他怎么趴在他胸口不下去,手掌摸索抓弄着什么,嘴唇贴在他的乳尖的位置隔着衬衫上不厌其烦的舐舔,一整个的湿透了。该死的,他不会搞错了吧。 他抓起他的手把他按在身下“乖一点趴好,别乱动。” 梁祈恍恍惚惚的像是睡着了,有一只手在他身上舒服的探索,他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浑身无力有点困。直到感觉到奇怪的东西侵入陌生的入口,“啊——”他没忍住叫出了声。 “该死的,你怎么那么紧,不会是雏儿吧?”叶颜憋的满头是汗。 “唔……”他被压在身下反抗不得,言语含糊的抗议。但是没用,叶颜早就得逞了,这样的夜色配美人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就算是陷阱也好他先跳了再说吧。 梁祈个子跟他差不了多少,他以前没试过这个体型的起初还有些吃力,后来惊奇的发现他身高体长的柔韧性还不错就把他摆弄成任意姿势配合他。梁祈也在无意识中迎合,他现在只想渴求快乐。 一不小心没有节制做过了,他抱着他累的一觉睡到天亮,被家里的电话喊醒,他不得不大清早的匆忙穿裤子走人。走之前还不忘留下一张支票,看着梁祈熟睡的脸他大手一挥慷慨的多加了个零。 胡薇收到信息也爬起来收拾残局。一推门就是一地的tt,就算两人的也算多了。她皱着眉避开,检查房间里昨晚那个男人的痕迹。床头有一张三万的支票,这是什么冤大头,她本来还在纠结事后怎么联系给人转账,没想到他居然先发制人了。她把支票揣在兜里,捡起了一半的tt冲厕所,然后离开了房间。 梁祈起床之后只觉得好累,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一点也没有印象,但是看着满地春色的痕迹,他有把胡柳疼爱惨了吧?他不记得自己这么猛过,难道是新婚夜比较亢奋的缘故吗,算了,不记得了。 婚后胡柳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就好像那天晚上跟他缠绵的不是她一样?她这是什么意思?不满意还是怕了他了? 梁祈接到前任的电话时还满脸疑惑,在他们热恋期最纠缠的时候是她提的分手。她是个知性优雅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家里不会反对他们在一起的。可是她的家庭条件是她难以启齿的伤疤,哥哥欠了外债不知所踪全都压在她的肩膀上,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等着她养家糊口。她哭着说自己配不上他的家庭,而且他的母亲还那么厉害,她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说完这些就消失了,然后再见面就是这里,她和胡柳打架进了派出所。 “梁祈,这才过了多久你怎么能转身就跟别人结婚,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都是假的吗?”她跟他喝着酒诉着苦,他也喝得微醺,朦朦胧胧的好像回到了那段他们正浓情蜜意的时光。 她都脱光了,他没能硬起来。 “对不起,最近有点累。” “嗯——没关系,你不知道吧,当年是你妈妈把我赶走的,她说帮我付我爸爸的医药费……我实在是……对不起。” “都过去了,你以后要好好的。” “那你呢?和不喜欢的女人结婚还能过得好吗?……我们还能见面吗?” “……嗯,随时来找我,……等我不是那么累的时候。” 梁祈心累的回到家,还被胡柳守株待兔一番侮辱。 胡柳把他锁在客房里,只给他留了一条内裤,她说的帮他找的鸭来了。穿得人模狗样的还熟络的跟他打招呼,“嗨,美人还记得我吗?” 番外三2 梁祈看着他流里流气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他可从来没什么跟男人纠缠的兴趣。 他坐在床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跟他说“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你可以走了。” “呵?”叶颜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还是眼前的人就只是长得好看脑子不太正常。不是他自己把他约来的吗,还是跟上次一样没有废话就发地址。 “耳朵不好使?我说你不用干事,把衣服给我就能赚到钱。” 叶颜一把拽着他的被子掀开,果然他只穿着一条内裤。他反应过来后遮遮掩掩的又觉得有些丢人干脆不遮了。 “你疯了?” “你也太会了吧?”他从床角爬过去,整个人覆在他身上。 “滚开!”梁祈奋力一推,他险些摔到床下去。 “艹,你这欲情故纵不要玩过了!” “谁tm跟你欲情故纵,你可以走了,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叶颜一把掐着他的下颌骨,手掌按在他胸口,“那你报啊,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他就这么光溜溜的都不需要他动手脱,两颗红豆被他用指尖扣弄,梁祈瞪着眼打颤,简直不可思议那里会被人玩弄。 “表情不错。”他俯身去亲吻他的脖颈,沐浴露的香气还没散。 “滚蛋啊!——”他开始害怕自己的反应,为什么区区男人都能让自己变成这样。 “嗯?硬了——”他隔着内裤抚摸他,二指沿着缝隙蹭。 梁祈声音都哑了,还觉得口干舌燥,“不要碰!……你要多少钱,我给都给你,别碰我了。”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他一把扯下他最后的遮羞布。 “不可以……求你——嗯……唔——”梁祈的反应实在是让他涨的厉害,他一口吻住他,做足了准备一个挺身而入。 “啊!——快拔出去!啊,……”他看他都快要哭出来了,更是下肢酸软,握紧了他,一边律动。 “嗯——”梁祈扬起头,根本说不出话来,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叶颜的手掌捂在他的下腹,暧昧的拨弄他的毛发,二指夹着根部,时而沿着茎上攀。 梁祈喘的越为急促,他抑制住叫出来的冲动,再也说不出让他停下来的话来。 “怎么不叫了?我想听,你不叫的话我就不动了。” “别,别停——嗯——,哈啊……” “哈这才可爱。你叫什么名字美人。” “你不需要知道。”他皱眉,觉得这只鸭有些多嘴多舌。 叶颜不满的翻开他的两瓣,压着他的腿使劲打开,他有一种他想把他撕裂的错觉。 “你看你的小菊学把我的jb深深含住的样子,是不是很sao?” 他根本不敢看,只是从他的言语描述里想象到了画面,越是收缩着吐息。 又是一夜没睡的缠绵。梁祈想起来他应该是有过经验,不过是什么时候和谁他根本一点也记不起来。只不过身体对于另一个男性的抚摸并不排斥,甚至欲求不满。 叶颜把他搂过来,刚要抱在怀里,因为他记得上一次他把他抱紧了枕在他胸口睡在他怀里,那感觉还不错。 梁祈一把挡开他的靠近,“多少钱?” “嗯……这次没有上次那么热情了,就勉为其难少一点,两万?” 梁祈根本不知道这玩意的市场价,嘴角抽搐,胡柳一定是在整他吧,找了个这么贵的,虽然服务还不错……“账户给我。” “嗯?不应该你给我?” “行了,别给我纠缠,我直接给你开支票吧。” 俩人为了一张纸推推搡搡半天,梁祈理解不了他不要钱那是为了啥? 他突然明白,离他更远,“你不会想要拉扯最后缠上我吧?给我滚啊,我又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我刚刚可是被吸的紧。” “你很闲吗?干完就走,不需要找下家吗?” 叶颜笑了笑,这是真把自己当卖的了,明明上次还收了钱只口不提,这美人也够坏的,他更是喜欢了。 “是啊,现在行情不好,我十天半个月才能接到单。那我不得牢牢抱紧金主吗?”说着当真抱紧了他把他搂的死死的。 梁祈觉得心跳有点快,该死的害羞都完事了这个时候才来是不是反应太迟钝了? 他推不开,在他的怀抱里温暖的睡过去了。一觉睡到下午,叶颜已经拎着一套服装袋子在他面前。 “赏脸吃个饭?我刚赚到的辛苦钱,请你。” 梁祈捂脸,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拿他自己的卖身钱请买他的人吃饭。 后来梁祈也习惯了叶颜不要脸的纠缠。他几次尝试找女人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还不如让身体都已经熟悉彼此的叶颜来解决欲望。他也总是带着梁祈去各种暧昧的场合,通常只有他约会会和女人去的地方,他总是一往情深的拉着他的手“金主哥哥喜不喜欢?专门讨你开心的。” “你别叫我金主了,深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我叫梁祈。你呢?” “叶颜。祈哥,怎么样喜不喜欢这烟花晚会?” 梁祈咬牙切齿的要把手挣脱出来,完全是把他当做女人哄吗这是?他又不是小姑娘还会被这种程度感动。 他们在江边看着江面上的游艇放烟花,那是叶颜安排的。路边也有人好奇围观。叶颜挡在人群之前,把手悄悄塞进他的裤缝。 “你做什么?!”他攥紧他的手,在外面乱来他可承担不起后果。 “嘘,反应不要那么大。”他送入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什么东西,把手拿出来跟他十指相扣。 幸好地方空旷,叶颜挡在他身后,不然身下嗡嗡作响的声音要是让人听见,他准纵身就跳下去。 他腿软的扶住栏杆,想要靠在身后叶颜结实的身躯。突然他坏心的走开,把他的后背暴露出来,他觉得自己比被人看光了比裸奔还羞耻。叶颜站在他左手边也扶着栏杆,用他的小指若有似无的勾他的手指。 番外三3 他浑身紧绷只觉得距离天堂咫尺之间。 烟花绽放的瞬间,点亮了黑夜,他的身体也放开了烟花,他脱力的撒开手就要被晕眩感震到地上。叶颜一个后撤步,把他揽住。时间定格一般,童话里才有的画面真实出现了。此时此刻梁祈和他对视着,只看见他的脸在烟火下染得五彩缤纷。 叶颜突然笑了,用力把他拽直站好“好土。” 梁祈也笑,“怪我吗?” “怪我怪我。走吧?我已经听到后面有大妈讨论我们的关系了。” 他们一路小跑来到一个小公园,绿化做的不错,树丛之间连盏灯也没有。 “我们的关系?什么关系?”梁祈往前走,在这条狭窄的小道上迎面走来熟人可能都认不出来。 “你说呢?”叶颜跟在他身后,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从遇上梁祈开始,第一次那么真切的想要一段稳定的关系,这个关系无论是炮友也好情人也罢,总之他想时时能见他。 “给你个机会,说对了就算数。”他没有回头脚步轻快起来。 “真的吗?老婆?”叶颜跑过去抱住他,手不老实的往下摸。 “滚!谁是你老婆,要叫也是老公!” 梁祈最近几次的情爱都自觉不满意,在叶颜的攻势下简直难以招架,很快就缴械投降实在是有失男性尊严。 他想起来胡柳随口一提的研究方向好像是这个方面的,于是前往虚心赐教。 他算是怕了胡柳了,都还没做已经深刻感受到了她的手段。他甚至同情起胡柳的男人,在她手下被调教的像狗一样,他还没这么贱。本来对她也有怨,但是想起现在和叶颜甜蜜的生活,还得感谢她让他们相遇,所以就先放下这茬吧。 胡柳也没废话,把药交给他吩咐了一下使用方法,还嘱咐他有什么不良反应立刻给她打电话。 药管用是管用,只是怎么越用药效越强了。到后来他甚至根本射不出来,真是要命。叶颜也怀疑他在外面有人,从前随便摸摸就打颤的敏感美人,自己竟然还满足不了。 胡柳说在忙,要么去m国找她,要么再等等。他实在忍受不住不能释放欲望的煎熬,跨越西洋去找她。 他顺利拿到了药,只不过身体很容易疲惫。胡柳告诉他可能是副作用,好好休息吃点补品就没事了。 他的生活终于恢复了正常。 胡柳说想要见见他的男朋友,四人见面以后好打掩护。叶颜答应了,他想看看跟梁祈结婚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从胡戍家回来以后,俩人都没缓过劲来,爽是真的爽,疯也是真的疯。本来就觉得老婆和岳父搞在一起已经很毁三观了,叶颜上了他老婆,而自己被岳父上了,三级片都不敢拍的剧情。 俩人试着忘掉这段肮脏的记忆,没想到身体不答应,磨蹭半天都对刺激没有反应。 “胡柳可不是省油的灯啊,你怎么看上她的?” “她怎么了?只要不疯平常也是很安静的。她还是m国名校双学位硕士。” “你还想不通吗?为了掩饰她和她爹丑恶的关系,把我们拖下水跟他们搅和在一起,没猜错的话今天的过程还有录像。如果他们有一天是因为我们被曝光,我们难逃其咎。” “这样吗……”梁祈觉得他小题大做,胡柳也许只是单纯沉迷色欲,胡戍是不是她真心的对象还说不准呢。 “再试试?”叶颜不死心扑倒他。 “还是不行……” 还好胡柳算是专家,给了他一堆激发情欲的道具和药物。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做哎有这么多乐趣,简直让人眼花缭乱欲罢不能。 这天是叶颜的生日,他说给梁祈准备了礼物。 “啊?你生日为什么要给我礼物。”他以为是在暗示他快点拿出礼物,晚餐吃到一半他就把给他买的表替他待在手腕上。 叶颜左看右看觉得不适合自己,他又不是什么商圈名流不需要这种虚的东西装点自己。“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在酒店房间,叶颜递给他一个袋子里面是一套女装,还是女仆装,他的尺寸。 “艹,叶颜你怎么不去死,想让我穿这个?” “老婆,求求你了,今天我生日答应我吧?” 他明明就心里痒痒,还是嘴硬“你看好下次我生日怎么折磨你。” 洗澡的时候,他打开了胡柳送给他的收纳盒吃了一片小药丸。他不记得什么药效了,反正是催情的就对了。 洗完澡发现这不仅是裙子还有配套的内衣内裤和丝袜,他光是看着就觉得色气。 “我的美人,太可爱了。”他牵着他的手把手伸到裙下摸大腿。 群底下凉风阵阵的他很不习惯,不自觉的把腿绞着。他偏偏坏心的把裙摆撩开,撩到腿根,看他整条包裹在黑丝里的长腿,除了隐约露出点毛简直可以去选美。 他的内裤是系带的三角,没动静的时候勉强可以看,要是动了情恐怕什么也遮不住了。叶颜故意避开那里,一只手搭在他腰间握住裙摆只让他暴露在视线里。 “你放下……”梁祈受不了的要抢夺他手里的裙角,这跟不穿有什么区别。 “让我看看上面。”他听话的放下裙子,解开他背后的系带。 “我好不容易系上的,你就给我开了?”梁祈扭捏的也不知道想让他继续还是停止。 褪下外层还有里层,他解开扣子觉得自己就像在拆礼物包装一样期待。 那是女式内衣,三角杯,有点透,隐约露出点来。 他不再忍耐直接把人按倒,隔着内衣啃咬。 梁祈喘的感觉自己就要断气了,是因为羞耻吗?为什么这里还能这么有感觉。 他颤抖着身子,感觉自己高c了,但是没有射,那处还直挺挺的立着。 叶颜以为是错觉,把嘴里的唾液吐了出来再一次俯上去吸了一口,果然有汁液。 番外三4 “怎么回事?”他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嗯……别停继续啊——好舒服。就是催情药的效果吧。”他感觉身后有些怪怪的,摸了一手湿。 “艹!你今晚别想睡觉了。” “宝贝,这个是什么?”叶颜把玩他手臂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针孔一样的东西。 “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蚊子咬的?” “不可能。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我有空带你去做一下身体检查。” “没有啊,我觉得挺正常的。不要太担心了。” “不行,我不放心。” 叶颜带着他做了一圈身体检查没查出什么毛病,可是他明明一直喊累。正巧公司来了一个心理专家,让他瞧瞧有什么问题,可能是心理压力? 聊过之后才发现梁祈的记忆有些碎片化,和叶颜在一起的时间记得清楚,其他时间就很模糊,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给他尝试做了心理暗示催眠,叶颜才知道了一切。 原来胡柳一直把他当做人体实验的目标,几乎每周都会对他试药和体检,事后催眠删除他的记忆。叶颜心惊肉跳,胡柳这么丧心病狂该不会到最后把他内脏什么的也偷偷摘掉为了她的狗屁事业吧? 他没敢告诉梁祈,他感觉梁祈似乎挺喜欢胡柳的,但也仅是朋友的喜欢。因为每次他怀疑胡柳的时候他都会维护他,可能也是想证明自己挑选妻子的眼光吧。 既然如此,他就给个教训点到为止。让她滚出他的生活,希望她好自为之。 胡柳一个人回家的时候被几个彪形大汉捂嘴迷昏带到了仓库脱光了。 叶颜像审判官一样煞有其事的评判她放荡下贱不知廉耻,蛇蝎心肠。把她绑在一个刑具似的闸之间,头尾被分在两个空间。 接连不断的男人在她面前甩着jb走秀,绕道她身后抽插,当做公共厕所一样使用。 胡柳咬牙切齿硬是一个字也不说。 “真tm贱啊,这都能让你爽的发颤吗?还流那么多水?”叶颜在旁观,不屑的用穿着皮鞋的脚拨弄她的脸。 她看见了几个老头子,真是刷新了她关系列表的记录,颤颤巍巍的走路都难,老远都能闻到发霉腐朽的味道居然还来凑热闹。 “你知道你错哪里了吗?” “你等着吧,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我本来想让狗来肏的然后把你的肉剁碎了给他们加餐……”他摸了摸她的脸,“这次只是一个警告……” 胡柳耷拉着脑袋,指甲快要掐到肉里。 “你这没什么反应?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亲爱的爸爸叫过来看看你的盛状啊?” “你敢!”她猛的瞪他,这个反应才对。 叶颜觉得最近老是有人跟着他,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竞争对手想要暗算他。他做足了准备聘了一群保镖贴身保护也无济于事,总是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段集中目光在他身上,这种被窥探的感觉难受极了。 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把人引出来自己绕到他身后一个闷棍给人敲晕了拉回去审问。 一个瘦小的小四眼,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谁叫你跟我的?” “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快放了我我要报警了!” “呵。”叶颜根本懒得说话,叫手下人暴揍了他一顿。一顿拳打脚踢下来他都奄奄一息了。 “说!” 他吐了一口混着血液的口水,“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回家而已路过。” 叶颜皱着眉,难道是他草木皆兵了。拽着他警告他再也不要让他看见就把他扔到附近的垃圾场去。 摔在垃圾场的涂俊闻着臭气熏天的气味差点呕吐出来。他红着眼睛摸自己的眼镜,镜片也碎了。 他狼狈的在路上踉跄的回家,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本来就是自己没本事还贪图享乐总该要还的。 叶颜喝多了,助理开车送他回去,最近他和梁祈感情不太顺利。一切都是因为该死的胡柳给他吃什么该死的春药,现在药停了之后梁祈根本兴致缺缺,他也很难满足。 他觉得自己疯了,助理在整理领带他都觉得他在搔首弄姿。在地下车库刚停完车,他把助理扑倒在驾驶座上刚要扒下他的西装裤。突然听到后面有急刹的声音,抬起头发现有一辆车正在离自己很近的位置刹住了。 叶颜扫兴的起身,刚要下车咒骂不长眼的人会不会开车,那个人一脚油门就跑出了他的视线。 助理战战兢兢的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一脸犯了错在他面前低着头。 “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头有点晕。” “什么事也没有,叶先生。” “嗯。我们进去吧。”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他一眼,实在是平平无奇的男人,他这是怎么了。 在他爹办的酒席上他居然看到了胡戍。他记得他爹说过这是公司高层的饭局,怎么绕了一圈他们还是同事?他爹和胡戍勉强算是平级,但是胡戍做的时间应该比他老爹长。 一整场下来,他就光顾着看胡戍了。一点也没之前还把他们父女绑起来侮辱的不安。 他只记得,胡戍的喉咙好像很湿很紧的样子。 他光是在他身后想象就已经硬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就算是用强的也要把他上了,胡柳这么对他的梁祈,他也要她好看。他甚至还悄悄的打电话给胡柳放着听筒收音不说话。他好想看胡柳的表情,不过在此之前胡戍的反应简直让他血脉喷张。 他不知道胡戍发生了什么,他现在的身体好像并不排斥他,甚至算是邀请。 真tm该死的带劲,一个和他爹一辈的男人被他肏的屁股撅起,隐忍不发的样子真爽爆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没能射在他身体里,傻逼服务员没半点眼色一直催催催,他是能在厕所里被暗杀还是怎么的?被胡戍这种大叔教训吗,他来教训他还差不多。 最近手冲都忍不住改变了对象,他还真觉得有点对不起同床共枕的梁祈。 番外三5 叶颜把胡戍约了出来。这样下去不行,要把那天的遗憾给补上,不然天天想他惹得他不安宁。 他从小被他爹带着进出各种应酬场合,从十五岁就开始喝酒,他不信不能把他喝得酒后乱性。 这个大叔真能喝,他有些晕头转向了,他还没半点事,他已经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叽里呱啦只听到自己一直在讲话,讲了什么一概不知。 胡戍把他背起来轻而易举,他还有这么大劲吗?也是上次他攥着他的手他根本扳不动,他一直觉得胡戍可以制止他的可是他没有那么做,那就是应允不是吗? “放我下来,我没醉,我还能上你。” 胡戍觉得他好吵,使坏的捏住他的两片嘴唇让他呜呜咽咽的乱哼。 他突然想起来胡柳以前问过他,是不是生了个小子也会跟他乱搞,现在看来他否认的太早。不过他和胡柳这也不算是他先起的坏心思吧?什么丫头把小嫩b往爸爸身上蹭啊?正常人也生不出这种女儿吧。假如是个小子,从小把他那东西蹭他,他非凑得他看见男人都硬不起来为止。 但是这个小子也不是他的小孩,他爱走旱路就让他走去吧。他管好自己就已经很辛苦了。 胡柳听见那天那通电话之后一直心情很差。该死的叶颜给她打电话她当然不想接,但是为了以后的计划她还是要心平气和的和他交谈“喂?有事吗?” 那边半天没反应,之后她就听到了胡戍愤怒的拒绝声,然后就好像是叶颜不顾他的拒绝闯入。 胡柳忍无可能,打了个电话“给你一星期时间,我还看不到结果你就完蛋了。” 尽管胡戍没有出声,从叶颜的淫言浪语都能想象出此刻他的神情。她不自觉的感觉下面湿软了。这该死的不争气的身体。 叶颜刚办完公务准备回家,梁祈难得心情好说做了饭等他,在盘山公路上汽车抛锚了。 他叫了拖车电话之后在车里吸烟等着人来帮忙。后视镜看到一辆车车速极快的朝他开来,他突然脑袋嗡嗡的有了不好的预感,要拉车门莫名其妙的打不开。 那车果真直直的撞向他,他听到了刺耳的刹车声快要把他的耳膜刺破。 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在一片蓝色的世界里闪现了不久前社交软件下的一个陌生号码的诡异评论,“永别”。 他不甘心啊,还没吃上梁祈第一次为他亲手做的饭…… 番外四 胡柳在胡戍身旁安插了眼线。刚好听说他们要办一个选美,还是身体部位的选美,她就找点刺激的提交了材料,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刚巧看见。那个视频是她年轻的时候,找李屿拍的。一说起李屿,她就觉得唏嘘,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流浪。 那是她刚成年被胡戍拒绝的几个月后。胡柳越发觉得自己的生理需求难以凭借自己满足,可是该死的胡戍还是视她如无物。她甚至想自暴自弃的在街上随便找人打一炮算了。 有个朋友请她去替一下兼职,内衣模特,她之前就一直说她的身材不去做模特可惜了,这下是彻底落实了这个想法。而且她保证环境一定很干净。虽然这个职业有些让人误解,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以她的e杯来说秀一秀也没什么问题吧? 拍摄现场全是女性,只有摄影师迟迟没有现身。她退下衣服的时候,不少同性的女人都看呆了,这……是乳牛吗? 朋友说过摄影师是个男的,在国外进修过实力很强,不过跟那些放浪大艺术家不一样是禁欲系的。一屋子的女人他从来不会眼神乱飘。 摄影师扛着相机进来的时候看到胡柳一愣,然后立马投入状态指挥她摆出动作。 胡柳只记得自己一直在换内衣内裤,原来做什么行业都不轻松,她摆弄的四肢僵硬。 女老板有些奇怪,原本挑挑拣拣百般嫌弃他们模特的国外知名摄影师也就是眼前这位年轻小伙怎么今天那么老老实实一个字也没说。 中场休息的时候胡柳跑过来看成品。果然是专业的看起来不错,她挑了几张自己满意的要他放大打印给她。 “利昂,你别在意,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一个化妆师挡住胡柳。 看样子这个小破摄影师脾气还挺大?她撇撇嘴看他能怎么发作。 “可以。你要哪几张?” 化妆师蒙圈了,居然没有发脾气。 “这个这个这个,一共三张。” “这个呢?” “你觉得这个好看?那就加上吧。” “前三张原图就可以,最后一张加后期吧?” “嗯——听你的。” 说完他还一个劲盯着她看,那渴望的小眼神简直看的她心里发毛。 “还有什么?哦哦——瞧我这记性,大摄影师怎么收费?” “不要钱。” “那我先谢过了。” “胡柳,你是不是装的啊?是不是瞎了?”摄影师把餐盘往她面前一摔,他难得留在公司吃饭,要不是胡柳午休嫌麻烦在这里蹭饭。 “我觉得眼熟,但是谁我忘了。” “李屿啊李屿,你的初恋你都忘了?” “啊!是你啊?初恋个头啊,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哈哈,你还是没变。但是你没认出来也很正常,毕竟我的变化比较大。” “你怎么搞起摄影了?”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不能搞艺术了?” 原来他在国外训练的时候韧带拉伤运动生涯算是结束了,选择了自己向往的生活,结果发现还算有点天赋。 李屿要来了她家里的地址,带着她的照片亲自登门送来。 他倾情推荐的那张图是一张她抱着身子蜷缩的图案,除了手臂腰和腿啥也没有。结果他给p了个残破的翅膀,一下子就觉得画面中的女孩好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样孤独无依。 胡柳从愣神中清醒过来,笑着说他非主流。 “我回国的事情我也没告诉家里,现在没地方去了。介意收留我几天吗?” “啊——那我可是要好好榨取大摄影师的资金了。”胡柳开玩笑的闹他,其实她在国内一般都住在胡戍那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这里的住所不过是藏着些不能让胡戍知道的秘密。 “什么?……榨精?——这样不好吧,我们孤男寡女的跟我说这个?”他怕怕的抱住自己。 “去死,她们说你禁欲系,就你啊装的吧?” “不然呢?不立个人设很难在圈里混啊。” 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胡柳莫名其妙的觉得他似乎有着吸引力般把她吸过去。 两人抱着在沙发上滚成一团,李屿的手在她身上探索,让她浑身打颤。不一会就探入了让她心驰神往的地方。 “好湿,被我摸的这么爽?”他餍足的抓着她的乳啃咬,早就想一亲芳泽。 “不行!不能插进去!” “什么毛病?不插进去怎么让你爽?” “只能在外面蹭……不准进去。” “胡柳你不会还是雏儿吧?哥哥帮你啊,放心我很温柔的。” “做不到就给我滚蛋。”她突然发脾气,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停停停,做得到做得到,你不要小瞧哥的技术。” 他口舌侍奉让她攀上高峰,喘息着享受高c的欢愉。 “柳儿乖,摸摸哥哥的大jb,硬的发胀了都。” “不准叫我柳儿!”她一把攥着他的那里,有些嫌弃但是又不好表现。 “那叫什么?你不知道吧我的英文名叫做leon,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你非要这个时候说?”她握着他,明明声音都在打颤。 “对啊,转移一下注意,免得……”坏了,已经爽到射了。 胡柳抽出纸巾擦擦手就要走,也不管他刚才说了什么,大概是无关紧要的话。 “你也不管管哥?” “你没长手啊?自己不会擦?” 胡柳走了之后他才喃喃自语“这明明是英文里发音最像liu的名字了,她是真的听不出来吗?” 番外四2 本来以为是胡柳害羞想要循序渐进来着,没想到过了快一个星期她还是死活不让做到最后,她甚至愿意给他口都不让他插入,他搞不懂胡柳在想什么。 他质问胡柳到底为什么的时候没想到她说“我想留给我的丈夫,你要娶我吗?” 李屿没多想就随口答应,“好啊。” “呸,说的好听渣男。” 李屿火了,一个扑过去把她按在身下,“你要怎么样才能信我?” 胡柳在他身下尴尬的推他,明知他的感情,还这样放任,自己似乎玩得有点大了。 这一次李屿不准备妥协了,他一把扯下胡柳的裤子,把自己也扒下了按着她的腿就要蓄势待发。 “你敢!李屿,你敢插进来我就杀了你!” “那就等你先被我操的欲仙欲死再说吧——” “求求你不要……” 他刚要挺身,突然门铃声响起。 胡柳趁机大喊了一声开门,她们家的家居都是智能联网的,非常适合她这样懒得多走几步的。 涂俊一脸懵逼的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 胡柳最近收到了差不多都被她遗忘的事情的一段视频。高中的时候,她为了让胡戍愧疚换了被侮辱同学的身份作假,却不知道有人偷偷录下来证据受害人根本另有其人。 她把人叫到自己家里,想要商量封口费,忘记了就是今天了。 李屿无奈的爬下来,把裤子穿好。看了一眼涂俊看了一眼胡柳,就离开了。 涂俊低着头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不用说胡柳肯定不记得他。 “就是你吗?给我发视频的人。” “对,对……” “你不进来?站在门口干嘛?我还能吃了你?” “哦哦。”他表现的根本不像他威胁的那么强硬。 “你想要什么?” “……钱。五十万,不能再少了。” “涂俊,你今年刚考上大学是吧?你妈也生病了,家里没有经济来源才想到要勒索我?” “……勒索?”他一听到这个词简直腿都抖了。“不,不是——但是,不给钱我就,发出去。” 胡柳走过去搂着他的肩膀,亲昵的就好像他们情同手足“给,怎么不给,怎么说你也算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不是吗,你妈妈还对我有养育之恩。放心吧我不会对你们见死不救的。” 涂俊简直不敢相信这么顺利,明明他之前问各种亲戚借钱他们百般推辞言语恶毒就差和他断绝关系了。 “账号给我,给你打钱,还有你妈的医疗费和生活费都交给我吧。” “……你为什么……” “不要过意不去,等你以后赚了钱还给我就行。” “好——谢谢。” “下午那个男人是谁啊?” “关你什么事,你要住到什么时候去?” “过分了吧?我也算你的室友,关心你的生活怎么了?昨天我们还如胶似漆的,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我可不想跟强奸犯共处一室。” “强奸犯?我?你怎么不看看你骚起来什么样子,什么男人把持得住,还敢指责我?”他一把握住她面团似的乳,使劲揉捻宣泄情绪。 “滚滚滚,我还没消气呢,你离我远点。”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滚。”他把手伸进她的裤裆。“小猫咪不想让我走呢。” 胡柳喘息着抱住李屿,又是一场不甚尽兴的缠绵。 涂俊觉得胡柳疯了,给他在大学附近买了一套房子,提了一辆跑车,学费也早就付清了。他要赚多久才能还上。 开学那天,她开着跑车把他送到学校,当着一群新生的面把车钥匙抛给他,潇洒的走了。 自此他过上了和以前截然不同的人生。从以前的小透明变成了人见人爱的富二代,同学都瞻前顾后的巴结他。有车有房还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简直是人生巅峰。学校里他的传闻也沸沸扬扬,吸引了一群莺莺燕燕。 刚开始的时候,涂俊根本良心不安,他去找胡柳,要把东西都还给她。他还不至于那么不知廉耻的接受别人的施舍,虽然他小时候也嫉妒过她的生活抱怨过命运的不公,凭什么有些人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光鲜亮丽,有些人就注定一辈子抬不起头。 虽然这么说很丢脸,他小时候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胡柳家住的时候,有人伺候不愁吃穿。后来他们搬出来以后经济条件急转直下,她妈还跟了一个只会家暴的二婚男,家里整天不得安宁,他根本不想回家。他妈妈病倒以后男人嫌弃她,抛下她走了,他实在是支付不起高昂的住院费手术费才出此下策联系了不是很熟的老同学买下了视频。那个同学还警告他别惹胡柳,那些视频里的主角全都没有好下场。尽管如此他还是得铤而走险谋求生路。 果不其然,第二次去找胡柳她还是在和那个男人不知羞耻的乱搞。 他们在屋子里驾着摄影机,都没穿衣服,场面就像av现场一样焦灼。 涂俊高中时候交的女朋友毕业了就分手了,他们只不过牵过小手,嘴都没有亲过根本不敢越界。其实上次看见他们在沙发上准备干事的画面他就一直忘不掉,还打了好几次飞机。 胡柳这丫头从小就不太正常,他在家里偷偷看见好几次她缠着他爸爸,根本就像个变态。虽然他爸也不是什么好人,变着法的搞女人也不辞辛苦,量他也生不出什么矜持本分的好姑娘。 番外四3 “你来的正好,看看画面有没有正好对着我们。”胡柳一点也不介意在人前衣不蔽体,还叫他参与进来。 虽然脑子里已经把她艹了八百遍了,真的叫他靠近的时候他还是很怂。 那个男人表情不太愉快。 他晕头转向的走过去,忘记了自己来找她的目的。走到摄影机前,以第三视角旁观眼前的淫靡。 “忍不住了?”她冲他招了招手,他不受控制的走过去,被她扣着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起了反应。 离得这么近,那个男人在她身下吸嘬的声音更明显了。 胡柳拉开他的拉链,把他握在手里。他根本抖的不成样子。 她把两个男人的脑袋往自己胸前按,他们也不需要指示自然的衔着她的乳首含在嘴里,胡柳扬长脖子感受这阵欢愉。 “除了插,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胡柳大方的把自己分享给他。 他抓着她绵软的乳肉,把自己跻身其中,李屿也占领她身下的间隙在轨道上压过来碾过去。 她舒服的直喘,让他们更是欲罢不能。 涂俊浑浑噩噩的回去了,掏了一下口袋里的钥匙,完全忘记了来意。都搞成这样了还不让插他不明白胡柳满脑子都是什么玩意,他有些欲求不满的在通讯录里翻找之前找他说想要亲近的学姐。 在宾馆里,他算是感受到了女人的风情万种,他餍足的摸着学姐努力吞吐的脑袋。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要拒绝呢? 转眼他也毕业了,他妈也彻底康复出院了。她看见儿子翻天覆地的生活还以为他买彩票中奖了。 涂俊告诉她近况,她扇了他一巴掌“你怎么能受人家这么大的礼,你怎么还的起?” “是她说你对她有养育之恩给这些不过分吧?再说了他们家那么有钱这些对他们不算什么。” “你以为有钱人都是傻子?我是他花钱雇的员工而已,哪有什么恩情?她说什么你就信吗?” “那你说说她图我们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被人惦记的?” “……反正你去把剩下的钱都还给她,有这些玩乐的东西有什么用?还不如求她给你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来的实在。” “我不去。要去你去。”涂俊懒得跟他妈争辩,少爷日子他还没过腻呢,再说了他以这个身份结识的人难道不算财富吗? 一天胡柳来电居然跟他哭穷,说是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快要破产了。 他难免心虚的问有什么办法,胡柳说把他房子车子卖了还债吧,公司名下的资产都被冻结了她没有办法。 涂俊不愿意,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胡柳变脸了,当初的钱可是借他的怎么还蹬鼻子上脸。她不算利息已经是给他莫大的恩惠了。 他没办法开始铤而走险要她拿出钱是借她的证据,凭什么不是她为了掩盖自己丑恶嘴脸的补偿。 “你确定要和我死磕?”胡柳没有耐心了,“既然你自己找死别怪我不客气。” 一整个晚上他都没睡好觉,想起来老同学提醒他的不要和胡柳对着干。 第二天他就爬起来去找她道歉,说只要不让他还钱让他干什么都行。 胡柳嘴角一扯,“世上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吗?你的房子和车子都还在怎么就那么舍不得了?” “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些,我过不了以前的生活了。” “嗯——其实也有办法。不过让你这么做确实有些委屈你。” “是什么?” “如果你先别管是什么,听听我的条件?” “……” “我把房子和车子改成你的名字,顺利的话你和你妈移民国外,不顺利的话,我替你给你妈养老送终。” “……你要我做什么?”他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当年找上她的时候就已经陷入了沼泽,现在这沼泽开始吞噬他了。 “只要处理了一个人,我们就都没事了。” “你要我……杀人?不可能,我不敢,你不如让我直接坐牢去吧。” “怎么会?”胡柳再一次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你只要听我的安排就好了。” 胡柳派人轮番跟踪叶颜,结果就属涂俊业务最不熟练,第一次慌慌张张的被他逮了个现行。 他觉得自己越陷越深却无法轻易抽身了。 胡柳一直催促他只要一个结果,他万分后悔自己的行径,把人撞下悬崖就自首了。 胡柳派人告诉他不要担心,不过是酒驾,她已经派了最好的律师争取让他三年以下。他在里面越想越委屈明明是她指示的他凭什么要断送大好前程替她背锅,刚约见了相关负责人说要曝光内情,他就觉得头痛难耐,被送急救。 胡柳穿着医生的制服在手术室等他。 他惊恐万分根本不想看见她。他在失去意识前好像听到了她和身旁人的调笑,只有死人能保守秘密…… 番外五 胡柳怀孕已经好几个月,为了隐瞒胡戍她没怎么做产检,如今给她做产检的医生居然恭喜她是双胞胎。 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计划可如何是好,本打算随便给梁家扔个孩子就打发他们家的,这多出来的一个怎么处理? 算了,至少这是她和胡戍的孩子,她自己留一个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是的,孩子是胡戍的没错,她胡柳也从来说到做到,只会生下胡戍的孩子。 那个老油条以为自己做了结扎就没办法让她怀孕,没想到她当年跟着杨老师做实验的时候就好奇精子冷冻技术,偷偷把他用过的tt收藏起来冷冻了。她就说胡戍从什么时候开始怎么那么放心,也不做安全措施是准备她怀上的,没想到…… 知道肚子里有俩之后她骗亲家说孩子有滑胎的风险,要去国外的大医院保胎,然后连夜转移到了自己熟悉的朋友家开的调理中心,也不用敷衍看见根本不想见的人了。 最大的损失就是见不到胡戍了,明明怀了孩子以后她的欲望还是该死的旺盛,除了忍忍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一离开他的视线她就乱搞吧,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她要为了自己和孩子负责。 她好不容易见到了她的俩大胖小子,一个丑的像个猴子哇哇哭得吵死了,另一个好看点白倒是白眼睛也睁不开,医生怕他呼吸不了,啪啪拍了他屁股他也没什么反应。完了怕不是个傻子吧。 皮肤白的小子是小儿子,他从落地后就闭着眼蜷着身子一直也不睁开,对外界的刺激也没反应。不哭不闹不喝奶。大儿子倒是看着挺健康的就是太折腾,给他喂奶的时候用他没有牙的嘴都咬的她生疼,她恨不得扇死他。 就决定送走大儿子了,小兔崽子一出生就跟他妈闹的凶也别怪她狠心。 小儿子被送去检查,生理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看起来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胡柳怜惜的把他抱着,她算是知道了胡戍为什么极力反对了,看着自己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小生命异于常人她也心里难受。 她又修养了一阵子,实在是忍受不了相思之苦,飞奔回国去找胡戍了。至于她的儿子们,一个顺路带回来扔到梁家去,一个留在国外的家里让保姆照顾。 她依旧是每星期来回飞,一直到后来她哄胡戍陪他去j国。小儿子过了三天才睁开眼,瞳色浅淡,浅棕色偏金黄。常常淡漠的眼神看她,像个冷血动物在捕猎时候观察环境,像蛇一样。 大儿子梁家取名叫做“梁夜”,一周岁去测智商说他是个天才可把他们家高兴坏了,更是舍得在这个小子身上砸钱。他倒也不算被亏待,梁家还强迫梁祈再娶填补他缺失的母爱。 小儿子日渐长大,越长越漂亮,睫毛浓密,头发也乌黑锃亮,弯弯的打着卷卷跟胡戍小时候一个样。胡柳怀疑他得了歌舞伎综合症带着他出入各种医院,一无所获。他还是呆呆的,对五感都反应迟钝。三岁了也不会说话。 为了小儿子她简直心力憔悴,她费劲心思想教会他说话,可他就是不发声音,任凭她掐他打他一点声音也没有,检查也没说他是个哑巴怎么做到年纪轻轻这么倔的。 小儿子名叫“胡骙”,是胡戍说有个儿子的话想取的名字。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此刻被胡柳送到疗养院,关着治疗不明原因的疾病。 她从一星期一看变成了一个月一次再到后来半年来一次,其他孩子都是这个年纪成长迅猛,只有胡骙明明六岁了神智比三岁小孩还不如,不会说话,但是他运动系统没有问题会跑会跳只是不爱动弹。他长得跟个瓷娃娃似的长期不见天日很白,晚上不打灯站在角落里就直勾勾看你,吓走了好几个看护。纷纷说这个孩子不正常有鬼上身。胡柳甚至实在没办法请了大师做法也无济于事。 院长也觉得这个孩子不对劲,他甚至不像个活人更像个玩偶,没有感情。他没有性格,对别人的言语有时候有反应,有时候听不见。他说自己从没见过像一具空壳的孩子,建议转移到精神病医院。 他根本认不得胡柳,看她的眼神也和看别人无异。她越发失去了想要好好把他抚养成人的打算,一切都听从医嘱吧,这么长大她可保不齐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她自己是无能为力了,又不能找胡戍商量办法,他打从一开始就拒绝孩子的存在。 梁夜三周岁的时候她参加他的生日宴远远的看着他。他没有刚出生时那么丑了,长得浓眉大眼可可爱爱,但是听说他性格可不可爱,简直就是大魔王,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偏偏他们家的人还宠他。 有一次他用弹弓把家里的水晶吊灯打下来,要不是他后妈眼疾手快可能就趟医院了。事后爷爷居然还夸他神射手,后妈简直气急败坏,这一家人都把她当外人她凭什么受这种委屈,就因为她不如他的第一任妻子吗?她不过是家庭普通梦想嫁入豪门,二婚她也忍了,丈夫长得帅却从来不碰她,儿子长的乖巧可爱却想谋杀她。要不然怎么说豪门水深,她现在是也没有回头路了。 再一次听说胡骙的消息是个噩耗,他在医院戳瞎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胡柳听说的时候简直五雷轰顶。透过监控看那个人还是个成年人,不过身材不算高大,他把孩子倒挂着拎起来戏弄,惹恼了胡骙。孩子咬了他一口,他吃痛把他摔到地上,听起来力度也不小,小胡骙却像没事人一样爬起来撞过去把他掀翻在地从裤管子里掏出来一只塑料叉子,猛的扎进他的眼眶里,血流和哀嚎不止。 医生听到哭喊声立马跑出来抢救,把小胡骙控制住再一次送进体检中心检查他有什么大毛病。 她边看医生还边解释,他本来是想直接杀人一直盯着人家的脖子看,可能是估计了自己力量不够不能一招致命,转而果决的转向那人的弱点眼眶。 番外五2po18.Cl𝔲Ь 胡戍在家门口扫落叶,突然冒出来一个小男孩,他应该是没见过他的,但是莫名的感觉熟悉。 “大叔?你知道胡柳住在哪里吗?” 胡戍蹲下身子还以为是什么亚裔朋友家里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回答我的问题,胡柳在哪?” 他无奈的指了指家门口,小男孩径直走过去了。 胡柳穿着睡衣下楼懒腰伸到一半,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j国顶尖脑科医生?就是你吗胡柳?” 胡柳还能认不出她的亲儿子吗,这是她的大小子送给梁家的那个。看圕請菿渞發網站:𝓎𝓾sh𝖚w𝖚.b𝒾ⓩ 她倒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年才八岁,家里是怎么让他溜出来跑到遥远的j国找到她的。 “你是谁?”她故意装傻。她感觉到胡戍在门口打量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是你儿子是事实。” 胡柳看见胡戍往里走了,他好像也听到了他说话。 “我和梁祈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我就说那种傻子肯定不是我爸。” 胡戍走进前要把他的外孙抱起来,他浑身抗拒,质问胡柳一针见血“这个老头是谁?别告诉我是我亲爸?” 胡戍先回答了,“我是你外公。” “那你就是她的爸爸?” 胡戍已经好久没用过这个身份了,他已经沉浸在自己就是胡柳的伴侣这一身份了。但是为了和孩子亲近他还是不假思索的宣告了自己和胡柳的关系。 “有事找我?”胡柳抱着胸,她也不知道怎么和孩子相处。 “没事,我只是预告你一下抛弃我的后果。接下来的时间你会从人人仰慕的世界名医变成深陷丑闻的过街老鼠身败名裂。” “哦?那你要怎么做?”胡柳笑了,这脾气真的完美继承了她,她就说她肯定不能和这只狼一样的儿子好好相处,把他送出去真是明智的选择。 “除非你跟我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你是我生下来的,我的东西我愿意送给谁就给谁。”胡柳偏偏跟他呛。 小梁夜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妈妈是这样耍无赖的大人,气急败坏的拿起茶几上的摆件就往地上砸。 “乖乖,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她还没你成熟呢。”胡戍趁机把他抱起来捂在怀里。他拽了胡柳的袖子让她适可而止。 “你放开我老头,我要跟她打一架!胡柳,你简直就是……胸大无脑!”他脾气差是差,脏话没学好,憋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夸她还是损她。 “你不听话就把你送回去,听话的话就带你在这里吃喝玩乐一阵子。” “切,谁要跟你吃喝玩乐,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哦,那你有妈妈吗?” 孩子在胡戍怀里扭着要跳下来跟她拼命。 “哼,不用你带,我有人带。我是来j国参加比赛的。” “哦——”她已经无心再逗他,自己去热早饭了,虽然现在是中午。 “她一直这么幼稚吗?”梁夜抬头问胡戍。他也只是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健康活泼的样子就觉得很温暖。他也是做外公的人了,虽然机缘下他没能看着孩子长大,这还是第一次祖孙见面吧? “外公,胡柳为什么要把我送人?”他坐下来冷静下来,满脸可怜的问胡戍。 “因为她和你爸爸离婚了。她现在和我一起生活。” “他根本不是我爸爸,你知道我的爸爸是谁吗?” 胡戍觉得告诉他真相太残忍,还不如让他有个假爸爸呢。 “你叫什么名字?” “你想转移话题?我叫梁夜。” “等你长大了就告诉你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 “我的名字怎么了嘛?” 胡戍摸了摸小外孙的脑袋没再说话。 梁夜跟着他们在j国玩了一圈。他还真是来参加比赛的,计算机编程少年组的国际比赛,名次还不错。 本来奶奶不放心非要后妈陪着,因为梁祈在失去叶颜之后就变成工作狂了,根本没时间照顾一家老小,无论是孩子还是老婆全都不管。 本来他挺疼孩子的,没想到小梁夜把他从头嫌弃到脚,在家里简直就是小霸王,他也能想象叶颜小时候可能也是这般模样但就是亲近不起来他也没办法强求。 后妈根本不敢跟他独处,更不用说还是远去异国他乡。最后家里派了国内知名的保镖和保姆跟随才放得下心。 他一身坏毛病,就是不怕生,小家伙还大言不惭想一个人去。 也不知是骨肉之情还是别的反正梁夜和他这个陌生的妈妈和外公在一起还是挺开心的,他每次准备搞恶作剧要整胡柳的时候竟然都被她看穿了,还被她整了好几次,可恶。 胡戍一下子觉得自己要带两个小孩真是心累,虽然嘴上嫌弃,其实也是挺喜欢这样的家庭氛围。 把孩子送回去以后,胡柳觉得这段时间胡戍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小孩。她一直记得她小时候胡戍就总是对她不耐烦还以为他就不喜欢孩子呢。也许是上了年纪思想改变了吧?她准备坦白自己秘密,其实孩子都是他的,并商量一下把小儿子胡骙接回来照顾。 她本来打算领着孩子回家的,但是疗养院居然告诉她失窃了?她的小孩被人偷走了?真是闻所未闻,还有什么人闯到疗养院偷小孩的。而且其他东西都没损失,只有胡骙莫名其妙失踪了。 院长诚意道歉会赔偿,如果要走法律程序也奉陪,只是希望她不要把事情闹大。 胡柳当然也不想,这本来就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孩子,何况他还有一身毛病到底是怎么招惹到别人的。 院长说问询过值班护士有没有异常,听说是有一个同事随手一拍监控视频发了网络说胡骙这小孩真是当职业杀手的好苗子之后也没传多远就被严肃警告删除了,之后孩子就不见了。 她真是对不起他,小小年纪没有爹妈陪伴,想要补偿的时候又把他弄丢了。 胡戍皱着眉,非常不满意胡柳的瞒天过海,现在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前亲家,面对梁夜。他们肯定也不知情吧,太可怜了,被胡柳蒙在鼓里。 “去找他吧,哪怕他在世界尽头也要去找。”胡柳突然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好像她本来就跟小儿子感情多深。 “好。”胡戍为了自己没见过面的儿子也担忧起来,听胡柳的描述可不觉得是个可以自己活下去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