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1v1 h)》 序言 四月下旬的理城,天气已经开始有些闷热,大家开始寻找一些较为清凉的避暑方式。作为夜晚江上的新型娱乐方式,巡湾号首次巡演的票价也开始炒得飞起。 想起原价翻至三四倍的票价,宋娅嘴快咧到耳朵边,她转过头,“茗茗,你好厉害,嘿嘿。” 身边的女孩扶着二层展台的护栏,江风扬起她的裙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活了十几年运气没这么好过。”她低头看见波光粼粼的江浪,手不自觉抓紧了。 巡湾号是理城商业巨头安企和商业新秀李企的投资合作项目——一艘长约220米,以上世纪欧式建筑为装潢风格的豪华巨轮,分设四层,1、3层对应着普票和vip票,最高层不对外开放。中间层是在固定时段开放的项目,内层是音乐演奏厅,外层是江景欣赏的露台。 轮船安静的行驶着,不远处的大桥上汽车像无数流星般溜过,暖色灯光洒在整个江面上,如同黄金的国度。上层不知道在举行什么仪式,欢呼喝彩和掌声时不时传来,又消失在水里。 她身子略微往前倾,带着凉意的江风满满的拥抱了她。她好久没看过这种风景,自她陷入那段逼仄潮湿又阴霾重重的童年里。 票是你抢的!给你拍好多好看的照片!宋娅兴奋的在露台边上蹿下跳,她手舞足蹈比划着让穿着浅色裙子的女孩站到她满意的位置。 模特不厌其烦的学着自己的摄像师示范的各种姿势。 最后她满意的竖起大拇指,可以,超好看。宋娅举起手机咔咔拍了几张,拍完盯着看了好一会,砸砸嘴,太暗了,重来重来。 江风太大了,从她的万千发间穿过又盘旋着将末端送至半空。 她举起右手将头发夹至耳后,淡妆素唇,姣若弯月的眼睛玲珑闪烁,带着柔和的笑意。 闪光灯亮起,嘴角微扬,发梢肆意,温柔的风和光都为她停留,瞬间,一切都定格在那张小小的,仅仅2m的电子画面中。 沉茗不知道,很久以后的现在,也是像这样天气明朗的夜晚,她还会再回到这里,也不知道,她将切切实实后悔过,在抢票界面的随手一点,那张198的普票,把她本身规划好的未来撕了个稀巴烂。 交易 幼年的沉茗刚学会一加一等于二,父亲就因为赌博纠纷被殴打死亡,而母亲带着仅有的二十万赔款逃回了很远娘家,因为她是被她丈夫托关系从偏远的山村买回来的。 沉茗抱着脏兮兮的玩偶,在家里一个人捡吃捡喝 。 等沉茗马上要把发霉的廉价蛋糕塞进嘴里的时候,她的姑姑沉云一巴掌打掉了蛋糕,她抹掉眼泪,抱起邋里邋遢的小孩,将她嘴边的食物残渣随便拍了拍。 “茗茗,我们真是有缘呢,茗茗的名字还是我给选的呢。茗茗不怕,我们回家啦。”说着沉云的眼泪又掉下来,她抬腿,走出了凌乱的屋子,什么也没带走她,也没望一眼她弟弟的遗照。 后来,沉茗有了新妈妈,她叫她云云妈。 沉云并没有让沉茗过贫苦的日子,她们的生活像平凡的母女,快乐又普通。 沉云教她读书识字,努力工作送她上学,也会带她去镇子的周边游玩。 但是在沉茗十二岁的时候,沉云的丈夫过不下去这种日子了。 大男子主义的心气接受不了白白养活别人的女儿,自己膝下却没个一二半女,他曾提议过他们也生一个,但是被沉云以等沉茗稍微大一点再说拖延过去了,于是他决定和她离婚。 那一天,沉茗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问,“云云妈,姑父好几天没回来了。” 沉云顿了一下,将盘子里的肉夹给正看着自己的小孩,“姑父他啊,去外地打工啦,叫什么……理城。哈哈,走的时候还留了一大笔钱呢。” 她笑眯眯的说,“茗茗现在想吃什么都不用忍着啦。” 沉茗沉默的吃下那块肉,她已经12岁了,认得那薄薄的本子上“离婚证”三个字。 从此她在沉云那里每一笔花销她都尽力的记在自己那本私密的日记里,16岁的时候她偷摸着出去打工,沉云发现了也没打她也没骂她。 依旧是笑眯眯的说,“茗茗现在是大人啦。管不住喽!” 沉茗知道,沉云付出的,不止是那一张张钞票的学费亦或是十几年的抚养费,还有沉云自己本来圆满安稳的人生。 她知道,她欠沉云的,就算打一辈子工,也还不清。 “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礼貌低沉的声音在夜晚的风里,显得有点凉。 沉茗仍旧僵硬又胆怯的低着头,盯着他西服裤上精致的纹理,脑海里什么残暴的凶杀案都浮现出来了。 对面的人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着急,只是摩挲了一下手指。 “你好,请问需要包养吗,50万一个月?” 她错愕万分,猛的抬起头,沉茗看到一张冷峻又疏远的脸,五官线条干净利落,鼻梁高耸,瞳孔又暗又深,看不清情绪。 一瞬间,她想拔腿狂奔却一个蹑趄摔倒在地上,她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报警,却被面前的男人按住了手腕。 “你好,做个交易而已。” “滚开,神经病。”沉茗出口就骂,甩开了他的手,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五十万,干一个月结一个月。”他没说哪种干。 沉茗心想,一个月后说不定内脏就被掏空了,她不值钱是真的,她的器官倒还有点用。 “路过觉得你长得好看,不会有什么违法的事,只是包养。”男人轻飘飘的吐出这句话,将名片放在她手里,站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宋左佑。 这个宋,是理城那家最大的能源公司的创办人的宋。 霎那间,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变得缓慢至极,连同她的呼吸。 男人转身准备离开,迈出的右脚忽然被抓住,宋左佑回头,摔在地上的女生抓着他的裤脚,一双澄澈透明的眼睛盯着她。 “宋先生……”她声音颤抖着,没有再说下去。 男人不动声色,“嗯。” 他向她伸出了手 这场交易做成了。 沉茗知道,这是她自己选的,她在几秒间的懦弱和逃避,让她走向了另外一个沼泽。 她承认,在那恍若停滞的几秒钟,沉茗确确实实妄想带着沉云离开这糟糕的人生。 周五的晚上,沉茗在灵石公园坐着等,和约定的时间地方别无二致。 在此期间,她看着第一个月提前汇过来的五十万钱款,曾拨过电话,告诉那头的男人,她后悔了,她只是一时冲动做的荒唐决定,她不要他的钱。 宋左佑在那头轻笑,“沉小姐,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她怅然,挂断电话,照常上课实习。 只是收到了店主的消息,被告知奶茶店因为工作人员上周和暴躁客户的产生的比较严重的肢体碰撞,目前处于一个经济纠纷的状态。 只是兼职罢了,没多少钱,再找一份,沉茗捏紧手机。 或许可以试试彩票,她想,也许能中个几千万。她盘算着,花了十块钱买了一张刮刮乐。 刮完无事发生,沉茗脸色毫无波澜的将那张彩票丢进了垃圾桶。 于是她在这个周五的傍晚,走到了灵石公园。 一会,一辆黑色哑光的车停在她旁边,穿着便装的陌生男人帮她开了门。 她一眼望进去,宋左佑坐在车里,手上一迭文件,听到车门开了,他稍微侧了侧头,眼里瞳孔颜色很深,晦涩不明。 他轮廓深刻,纤薄的唇微微动了一下,但没开口。 沉茗弯腰坐进去,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木香的味道,一路上的沉默。 直到车开进了一个高档小区,驶进一座巨大的铁门后,稳稳的停在了庭院里,她放松了捏紧的手机,背过来的手机页面停留在110的拨号盘。 司机下车没有再回来,身旁的男人也没说话,只是打开手机划了一会屏幕。 没车震过吗(微H) 外面天色暗下来了,手机的灯光将他的侧影投在玻璃窗上,高挺锋利的鼻梁显得他周围空气更冷。 “走。”宋左佑开口,嗓音听起来比那晚要清朗不少。 沉茗找不到这车的门锁在哪,只得从男人那边的车门乖乖走下来。 后院里一片静谧,四周繁密的植被茂盛的生长着,她叫不出名字的藤蔓蜿蜒卷曲着伸到空气中。 没迈几步,她就撞上宋左佑宽阔的背部,撞的鼻腔泛酸,泪水涌上来,她抬手想擦。 下一刻,带着凉意的唇凑近,吻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嘴。 沉茗连吸气的准备也没做,她抗拒这样亲密的距离。 宋左佑准备开口威胁她,但又觉得没必要,对方过于无害。 他抬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更加深入的潜没,湿热的舌轻易滑进了那香软的口腔中,胡乱的搅弄。 沉茗仰头想要呼吸,对方却勾起她的舌尖交缠摩擦,有意的将舌头扯出来,任由交汇的唾液滴落在她的衬衫上。 性器可耻的抬了头,来的气势汹汹,坚硬的肿胀硌着她肋骨中间的那块软肉。 她感受到极大的压迫感。沉茗是不算高挑的身材,约莫只到他肩膀下一寸的位置。 宋左佑低着头,整个人遮住了落在她头顶的光,将她罩在阴影中,她在又深又热烈的激吻中试图清醒些。 她寸寸后撤着,瘦削的背抵上了车窗,夜晚的气温下降了,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 宋左佑手伸进了她宽大的t恤里,从平坦的小腹 滑到胸下棉质的内衣边。他没做停顿,骨节修长的手指挑起下边缘,整个手掌钻了进去。 包裹住她饱满柔软的左乳那刻,他低头咬住了她的脖颈间的一块软肉。 “嘶……疼……。”她小声嗫嚅,垫着脚,揪紧了他的外套。 她小口呼吸,红艳艳的唇在冷意的空气里格外诱人。 宋左佑从光滑细腻的脖颈一路吸咬到乳沟里,衣服内修长有力的手轻重变换的揉捏着女孩儿的饱满,应激挺立的乳尖被他用掌心摁进乳肉里,一同揉掐。 沉茗压抑着嗓子,腿脚开始颤抖,她能感觉到私密之处流出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 她站不住,于是宋左佑就将她压在车门上,白嫩的肌肤上散落着烟紫色吻痕。 “站稳。”男人喘息变得粗重,低头寻到胸罩里的小樱桃,一口含进,用粗糙的舌苔碾压吮吸。 他一手捞起她的一只腿,沉茗私处那一点布料被他用力一扯就碎的稀巴烂,他手心朝上摸了一把,淋漓的水沾湿了她的阴唇和毛发。 宋左佑单手解开皮带,咔嗒清脆的金属声音仿佛预知了未来将要发生的情色事件。 他拉下裤子,露出紧实的臀部线条,臀窝深陷。硕大狰狞的紫色阴茎弹出来,他迎着就要刺上去。 “不不……别,……别在这里。”沉茗惊慌失措的用手抵住他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胸膛,“还在外面。” 她可怜的哽咽祈求着,鼻尖有些红,她吸了吸鼻子。 “没人来的。”宋左佑抓住她的手腕,眉头蹙起来,太细了这胳膊,他怕给她弄折了。 “求求你……我不会……”她想,她可以学,学怎么当一个熟练的情妇,但要给她时间。 而不是见面当晚就在露天的种植后院里,冒着随时有人路过的风险,把她摁在车上一顿瞎操。 “没车震过吗?”宋左佑嗓子哑掉了,贴紧她的身躯,盯着她的眼睛,身下肿胀坚硬的巨根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湿漉漉的下体。 “教你。”他凑近她的下唇,微微伸出舌尖,想要舔舐的动作却又稍微后撤,看她害怕的颤抖,低眉顺眼的样子格外无助。 他转而舔她哭红的眼角,将她的腿放下,又突然拦腰将她抱起,长腿迈开,走到车前将她放在车的引擎盖上坐着。 冰凉的触感贸然从臀部传上来,她打了个寒颤,向下倾斜的车头让她有种随时溜下去的错觉,她抓紧了他紧绷的胳膊。 沉茗吓得心惊胆战,转头看她旁边的那个复杂的双m型车标,她想离这个远一些,她听说光是这个标就要好几万。 再回头就是近在咫尺的他的深色斜纹领带。 引擎盖塌了而已(H) 宋左佑掰开她的双腿,一只手指拨开紧闭的阴唇。那两瓣唇肉被透明黏腻的液体滋养的丰满娇粉,他修剪干净的指尖刺进去,异常紧密,他试了试没能进去。 “啊……”他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呻吟,有点麻烦,他想,他不知道要什么程度的扩张才好。 沉茗听他的呻吟,只觉得大脑停滞,底下涌出一股清流泻在他手指上。 她从没用手伸过那里,她的性教育较为缺失,她只知道能插入,但她以前从不知道哪里是入口。 现在她只觉得羞愤到死,浑身上下哪里都充着血,通体皮肤泛着粉腻,奶白色的肌肤在黑色的车漆下显得更加明亮。 他捂上了她的眼睛,食指缓慢的刺进去,钻开一层层厚热的褶皱。紧死了,他的手指感觉在被不停的吮吸又排斥。 “疼……”沉茗压抑惯了,只有她忍不了才低声提醒。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没入了深不见底的甬道内,好紧,周围软肉裹着黏液争先恐后的拥上来。 宋左佑的下身涨的发疼流水,他试图分开却被挤压的双指,却发现空间太小只能往前拓展。 “呜呜……那里,别……。”她叫的委屈又暧昧,听得宋左佑双眼开始充血,腥臊的液体淌到车的表面上,顺着车头前方的轨迹滑落到地上。 她知道他在看,她更加紧张,底下绞得更紧。 “草。”宋左佑低骂了一声,扶着青筋爆裂的阴茎走上前塞进了那细小成缝的入口。 瞬间,她被疼的五官都皱起来,宋左佑左手下滑,扣紧了她的腰背,肉身契合的同时,那滚烫的铁柱般的坚硬肉棍顺着节奏捅进了狭窄幽深的阴道里。 刚见光明的眼睛有些畏光,又碰上剧烈的痛感,沉茗双眼紧闭着,仰头痛苦的呻吟。 “啊……好疼……求求你……宋……” “沉茗。”他忍着射意,咬牙沉声喊她。 她从疼痛中缓过来,原来他知道她的名字,她恍惚的想。 宋左佑热烈又汹涌的吻贴了上来,不给她换气的机会,一会撕咬她的唇瓣,一会又将湿热的舌头伸进去搅弄。 啧啧的水声从上面下面同时传来,色情淫靡。 身下不断得前后耸动着他健美的臀部,棍棒似的炽热的巨屌破开层层密密的肉褶,穴肉吸附着他的深紫色性器,又在后撤途中被牵扯出来,透出鲜艳的嫩粉色。 沉茗疼的耳尖都在颤抖,指甲隔着西装,扣进了他硬朗的臂膀。 “疼,啊……你轻一点……疼……啊啊……” 有点不合适,宋左佑心想,她又瘦又小,小穴也是,和他的尺寸有些合不来。 他要让她适应他的大小,以后无论是拥抱,接吻,还是做爱,她要做永远最合适的那一个。 宋左佑抓起她的脚踝,将两只乱晃的细腿掰开成m型,沉茗因此含着他的肉棒门户大开的敞开着坐在车头上。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膝盖弯曲抵上了车头大灯,紧拥着她前后耸动,车身剧烈的晃动起来,发出吱嘎吱嘎的机械声。 在极度羞耻又汹涌的撞击抽插中,沉茗渐渐意识到深处爬上来的剧烈的快感,遍布全身的酥麻,从脚趾传到手甲,再狂烈的撞开颅腔。 “嗯哼……停下吧……啊……轻……求求轻……”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头埋进紧实宽阔的胸膛里哭泣,嘴唇周围湿漉漉的粘着不知道是谁的液欲。 远处传来小孩嬉闹的声音,还有儿童车的转轮在鹅卵石的路上碾过的声音。 她羞耻又慌张,满脸泪水的仰头扯了扯他的领带。 “有人……有人过来了。”她哭着话也说不准。 在车里车震倒还好,直接在车头上演春宫戏,这算哪门子车震。 宋左佑低头,“嗯?”语调微微上扬,喑哑低沉的嗓音将他的狂烈的欲望暴露无遗 他的眼里盛满了雾气,他好似有点痴迷,她看见他额头上错综的青筋和满是情欲的脸。 他的一滴汗无声滴落在她脸上,“停停吧……停下……” “不会来的。”宋左佑舒服的低吟,沙哑的声音却透露出他无处安放的紧张。 他低头想要吻一吻那张呜呜咽咽的小嘴,却又稍微偏了头,转而咬了她小巧的耳垂。 沉茗一慌张底下绞的更紧 宋左佑真的很想射了,他牙根紧咬,凭着蛮力在潮湿狭小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有时候操进弹润紧致的侧壁,有时候肏得深了,会肏到里面更狭窄的细口。 那无数凸起的穴肉组织在它插进来的时候阻挡着它,又在它拔出去的时候尽力吮吸攀附。 耻骨,臀肉碰撞的清脆声和车身吱嘎作响的机械声共享相同的韵律,“啊啊啊……啊……呜呜呜。” 沉茗伏在他肩膀上呻吟低泣。 淫液被捣成白沫,和着血珠粘附在两人交合处的黑色毛发上。 宋左佑加速冲刺,掐紧了她的臀瓣,青筋分明的手掌陷入白花花的肉里,留下很深的红印。 女孩微弱的呻吟也变得急促失控,下体痉挛到抽搐,欢愉顶着神经快达到顶峰。 突然kong的一声,瞬间沉茗感觉地面都在下坠,震的她浑身抖了一下,她尖叫一声,下意识钻进宋左佑怀里。 宋左佑一手将她搂的紧紧的,一手轻拍她的背,亲了亲她的脑袋,“别怕,引擎盖塌了而已。” 她狼狈的抬起头来,碎发粘在汗湿的脸上,她被吓得嘴唇微发抖。 刚才那刹那间,整个人都快跳到宋左佑的身上,性器插的极深,快要捅到最深的入口。 只是宋左佑显得更加狼狈,整个背部都被汗水浸透着,暴雨般突然袭来的快感让他爽上了云霄。 心惊胆战的女孩在极限下坠的几秒中,穴道因为紧张极速收缩,腿部也下意识的收紧。 她把他夹射了。 “靠”宋左佑骂得脏,眉头蹙着,一脸阴沉。 他抽出有些疲态的肉棒,浓烈的腥味扑面而来,紧接着白秽掺着红血丝又混合着透明的液体一股脑从那被插被操弄的圆圆的深不见底的小口中,涌出来,顺着沉茗的臀缝,流到了引擎盖的凹陷里。 他等着女孩呼吸缓过来,大手将她的两只腿合拢,轻松的抱起来走进了屋里。 庭院里,植被茂盛,那辆迈巴赫静静的停在那儿,车头一块凹陷,一团不明液体在黑色车漆的衬托下,格外刺眼。 爬过来,吃鸡巴(微h) 沉茗惊醒的时候,赶忙起身找手机看时间。完蛋了,要迟到了,周末是八点半的早班。 但她猛地被拉下,一只长腿架在她的身上,紧接着是腰上环绕的手收紧了。 雄性浓烈的鼻息洒在她脖颈,噢,是的,她不用再去上班了。 她失神得望着陌生的天花板,眨巴了一下眼睛。 旁边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侵略性极强,她想逃离,于是她背过身去,她害怕那双幽暗的眼睛。 宋左佑手伸到她的臂弯下探到前方,握紧了左边那只圆润的奶子,他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他的手继续上移,暧昧不明的抚摸着她的颈部肌肤,又从背后寻到她的小口,将两只手指塞进去抽插,扯到那根笨拙的舌头挑出来戏弄。 女孩吞咽困难,只能张大了嘴巴任他在里面胡乱的搅弄,有时候还故意抠弄她的口腔壁。 宋左佑又硬了,他闷哼一声,贴紧了她的屁股,臀部微微耸动,伴随着嘴里手指抽插的节奏,他高涨的阴茎插入她的臀缝前后摆动着。 “嗯……”沉茗压抑着莫名的情欲,手指扣紧了床单,下身不自觉地跟着律动。 终于那恶作剧般的两指退出来,重新移下来,摸上了沉茗红肿残败的阴唇。 宋左佑愣一下,没继续动作,两人刚刚升温起来的气氛像丢在冬天里的牛奶,一点点散去热量。 沉茗沉默,没说一句话。 她不太记得昨晚折腾到几点,她在做爱的时候不太愿意说话,于是宋左佑就掰开她的嘴巴,强迫她伸出她湿漉漉的舌头求爱。 她于是更加沉默。 身后的人起身下床,接着走了出去,沉茗没理会,困意卷上来,她闭眼又睡过去, 混沌中沉茗听见有人叫她,她闻到食物的香味,艰难的睁开眼,胡乱扒了几口又一头蒙进被子里。 她睡的沉,身边人来来回回的走也不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睡眼惺忪的抬头,看见坐在一边单人沙发上的男人。 沉茗睡意全无,她大致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她安静的支起身来。 周六还穿这么正式,装什么。她内心嘀咕。 沙发上的男人懒散的翘着二郎腿靠着,手指缓慢的敲在沙发扶手上。 “没睡过觉?”他问。 沉茗低头不说话,她确实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了,床和温度也都很舒服,之前的她像是永远在转的机械没个休息。 宋左佑望着她瘦削的背脊,胸前背后乳白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烟紫色吻痕,大概是他咬出来。 柔顺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两侧,隐隐约约遮了些风景,欲盖弥彰,他的欲望隐隐抬头。 沉茗注意到他视线,慢吞吞的裹了被褥,又像只仓鼠一样埋进被子里。 “起床。”宋左佑站起身来,语气听不出情绪。沉茗慌张的爬起来,发现手机,书包整整齐齐的摆在床边的柜子上。 她胡乱穿上书包里的t恤和牛仔裤,匆忙间从床边摔下来,有点高度,跪在木质的地板上,疼的她咧了咧嘴。 呲啦一声,空气中腥味散开,沉茗瞬间变得精神,她迟疑的抬头,看见那根深紫色的巨根在她旁边昂首挺胸。 “吃完再出去。”宋左佑很果断,他一般想做什么马上就会去做。 这男人的任何举动都会让沉茗感觉到害怕,这几天的信息过载让她头疼。 宋左佑伸手扼住她的下颚,用拇指撬开她的嘴巴,“爬过来,吃鸡巴。”说罢他支起身,等着她的动作。 沉茗很听话又乖巧,她慢慢的爬到他身前,她看见他一丝不苟的西装上的暗纹,浑身上下只有阴茎那块的衣物被褪了去。 她很早就听说有钱人玩的花,衣冠禽兽再准确不过。 她张口含住那根微微跳动的肉棒,窜入鼻腔的腥骚味让她反胃,她抓紧了男人的两条腿,她拒绝触碰那根或者那根下面的两颗。 宋左佑青筋直跳,经验不足的女孩除了含住它完全没了下一步,温热的口腔刺激着它的表皮,引诱着往更深的地方探入。 他有点恼了,按着她的后脑往前压又拔回来,沉茗吃痛泛出泪花来,牙齿也不受控制的乱咬。 宋左佑倒吸一口凉气,被齿尖刮擦的地方瞬间红涨起来,整个肉棒的尺寸又膨胀一番。 他只好用拇指和食指分别卡在她的左右两侧的下齿,接着猛的往里面冲刺。 沉茗满脸都是混杂的液体,粘稠稠的,两腮高高鼓起,口腔壁被流着透明黏液的龟头碾磨着,时不时被捅进咽喉深处,腥甜往脑袋里窜。 “呜呜……”沉茗有些受不住了,接着他的动作加快,阴茎抽搐着射在她口腔深处。 “吞下去。”宋左佑用指弯提起她的下巴,让她顺利吞咽,防止她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沉茗忍不住的干呕,没吃几口的胃除了刚才吞下去的精液再无它物。 羊肉赛高 繁华的街头,各色招牌下人络绎不绝。 宋左佑一双笔直的长腿放慢了速度走在前头,时而停下来看她慢悠悠地晃着。 “吃什么?”她又撞上他的胸膛。 沉茗摸摸鼻子,忍住酸意,“什么都行?” “嗯。”宋左佑右手插在口袋里。 “想吃羊肉。”沉茗想起她在外卖上看的店。 “走吧。” 两个人七拐八绕得也没找到地儿,沉茗晃着手机导航满脸问号,这导航为什么导到天上去了,她眉头紧锁。 宋左佑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大手掌住她毛茸茸的头顶,转向街角的一家店,“是这家吧?” 沉茗恍然大悟,扯着他上前,宋左佑盯着被她牵着的衣袖,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砰砰震着。 她心情看起来很不错,把羊奶端给宋左佑一碗,示意他喝,男人有些犹豫,还是照着她的样子喝了。 浓郁的奶味划开,他打算说点什么,就看见沉茗把很大一块羊肉蘸了酱塞到夹馍里怼到他面前,他愣了一下,接过来。 沉茗没和他客气,这是沉云攒好久都不一定能吃到的大餐,她吃着吃着开始想念起云云妈来。 于是宋左佑看见对面那女孩一边泪光闪烁一边满嘴油腻的大快朵颐起来。 直到最后结账的时候,宋左佑在沉茗看病人一样的眼光拿出一张卡来。 “吃个饭你也刷卡?”沉茗有些无语,但她良好的教育让她的脏话咽在喉咙里,“扫我的。” 男人开口解释,“用习惯了。”女孩儿吃饱了心情难得的好,侧着头朝他笑笑。 “回去啦。” 她眼里星光熠熠,宋左佑垂目,他想起来小时候独自坐在床上看的儿童绘本上的夜空。 衣帽间(h) “宋总今天也来公司了?” 一男一女在公司的冰箱前八卦起来,沉茗像个透明人一般走去饮水机接水,那些字眼不受控的钻进她耳朵。 “宋总最近每周都来好几天,以前不怎么来的。” “是吧,也许最近业绩很好吗?” 她端着水坐回工位,莫名想起那天宋左佑说的话,“以后你来的这几天我也会来。” 沉茗握紧了水杯,回想起这一两个月她除了在学校几乎每天跟着宋左佑胡吃海喝,她摸摸自己的肚子。 宋左佑再也没用过卡,老实说,那次有种让他颜面扫地的尊严丧失感。 宋左佑原来总是出差吗,她想,但如今她的周末几乎被这个叫宋左佑的人占满。 他好像不怎么像之前那样在各地飞来飞去,有时候沉茗会懒洋洋的把头靠在他的腿上,两个人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 宋左佑捻起她的一缕头发在手指间绕来绕去,他们不怎么说话,更多的是语气词的交流。 沉茗看困了阖着眼睡的很浅,宋左佑就把头埋进她的腿间帮她口,原本蔫巴儿的阴蒂小果被舌尖挑逗的充了血立起来,透着晶莹透亮的水泽。 她被舔的头皮发麻,睡眼惺忪的推开他,宋左佑又恬不知耻的爬上来,吻她的唇,将他的硕大沉进她的身体里。 这天,沉茗发现家里突然多了一块全身镜,深棕色木质的边缘做了防磕处理。 很大一块放在衣帽间里,几乎能反射出整个衣柜。本来这柜子是空荡荡的,后来阿姨给挂上了沉茗的一些简单的衣物后,宋左佑的西装也塞了进来,还有他给沉茗买的她不愿意穿的全新衣裙,很多都带着没拆封的标签。 宋左佑从身后抱住她,低头咬她的耳尖,“在想什么?” 沉茗没说话,对他的亲密微微闪躲着。 他开始吻她的背,“最近你总是喜欢照镜子,路过玻璃窗的时候也会偷偷摸摸看。” 她脸颊开始发烫,“最近有点吃太多了。”闷闷的声音有些沮丧。 “不胖的,还是要再吃点。”更衣室里很安静,只有男人喑哑低沉的声音。 宋左佑呼吸紧了紧,剥掉她宽松的睡衣,里面只穿了内裤,露出白净姣好的躯体。 “别别。”沉茗慌张的遮掩,耳尖红的快要滴血,这镜子明晃晃的未免做的太大了。 宋左佑盯着镜子里沉茗巴掌大的脸,口干舌燥。 目光下移,确实长了些,不过之前的基数太小,现在挺好的,背部和手臂都长了些软肉,没有以前的硌手,他想。 而乳房和大腿根部更是因为变得更加丰腴而让她的曲线性感万分。 他走上前,贴紧了她光滑的背部。 “有点长了,一只手都握不住了。”宋左佑左手虎口卡住她的乳房边缘,右手轻抚她的后脖顺着脊柱从上滑到尾椎。 沉茗偏过头,余光仍能看见镜子里两个人。 健壮的男人环绕着控制着她纤细的赤裸,女孩柔软娇小的身躯嵌在那线条硬朗胸肌宽阔的身材前,反差分明。 “怪不得你总喊疼,的确差的大。”宋左佑盯着镜子,她未免长太小太瘦了。 细细的胳膊仿佛一折就断,体型不知道有没有他的一半。 沉茗听的害臊,哪里都开始冒火,她拔腿就跑。 男人顺势抱起她,一手护着她的腰背,一手揽着她的大腿根,将她抵上墙。 精致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双唇只隔了几厘米。 “怎么不穿我买的衣服?” “太成熟了,不适合我。” “以后也帮我选些。” “嗯。” 她嘴唇的颤抖全然被他纳入眼底,静谧和谐的隔间里,气氛轰然变得燥热。 “阿姨会来的。”沉茗推推他的肩膀。 “不会的,上次你说不需要,只有你不在的时候才来打扫。”宋左佑低语,欲望隐隐从他晦涩的眼神里泄出来。 他的手掌滑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灼烧起来。 他浅浅的亲吻她,硕大的龟头抵在内裤缝隙间试探的戳着,那里不知道晕染着谁的体液。 “别来了,太多次了。”沉茗委屈出鼻音来,她趴在他的肩膀上,身体悬空,只靠着墙和他结实的肌肉。 宋左佑没理,低头吞了她的奶子捻进嘴里吸咬,奶白色的乳肉从他嘴角溢出来,像熟透的蜜桃般多汁多肉。 他吸的咂咂嘴,沉茗快要羞愤而忘。 底下那圆柱形的肉棒不知道怎么钻进了那寸布料里,对准了那花缝猛的插了进去。 “啊……”沉茗疼的仰起头,脚趾骤然蜷缩起来。她的柔韧性似乎格外好,宋左佑做爱时习惯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 那花穴中的密肉瞬间咬噬上来,万般阻挠着阴茎的侵入,男人被咬的吃紧,肌肉绷紧了。 “沉茗……沉茗。” 女孩儿没了声,她刚刚一口死死的咬在他的肩膀上,仿佛用了全身力气。 上下都被两只锋利的嘴咬着,宋左佑倒吸一口气,“沉茗,你帮我说说话。” “沉茗,你放它进去罢。” 他蓄了力,提臀猛捅进去,整根没入那狭窄拥挤的甬道,开始大力抽插着。 “啊……”沉茗最终卸了力,脑袋耷拉在他肩上,像夏天暴雨捶打的漂在荷塘里的浮叶,他的次次冲撞狠了心往里面钻。 木质的衣柜被撞的砰砰作响,剧烈的晃动着。 快感一波又一波伴随着烫若铁柱般的肉棒捣进捣出,宋左佑插的双眼通红,只顾着埋头猛干。 被女孩胡乱揪扯的头发和刮伤的后背而产生的细微疼痛,都让他感到异常兴奋。 肚子快被捅穿了……沉茗两眼快要翻白,致命的爽意让她承受不了,被强力破开的涨撑感裹挟着巨根的狠狠碾磨,她被撞的眼前白光凸现。 宋左佑爽的快要窒息,“操。” 他上头了,开始口无遮拦说一些诨话,“操死你好不好,沉茗,嗯?” 沉茗哪里说得上话,他把她的头掰过来,发现她满脸泪水,唇色艳艳,情欲混杂着欢愉在那张素净的脸上,显得分外淫荡。 她吃不下那根肉棒,但是又勉强塞进去乱捅,结果就是爽的快要崩溃。 津液挂在她的嘴角,搀着她的一丝黑发,宋左佑脑袋仿佛快要爆炸,他急切的吻上去,不给她渡气的喘息。 那根黑发辗转在双舌之间,被碾来碾去,纵是发丝,难免有割伤人的风险。 于是鲜血从两个人唇中晕出,铁锈味儿伴着疼痛和疯狂的欲望渗进牙齿的缝隙间,不亚于火上浇油,这场做爱变得更加野蛮刺激。 “啊……别……别继续了……”沉茗哭着喊,下体却不自觉迎合男人的抽送,甚至翘起湿哒哒的肉穴,满满当当的承受着宋左佑蛮力的撞击。 “啊!啊!啊!”每次都捅的分外狠戾,宋左佑觉得自己快死在这具身体上,哪里都嗨上天。 最后猛的抽干一下,阴茎抽搐着射了出来,他抱着的时间有些久,肌肉有些酸痛。 宋左佑顺势躺下,身上的人倒在他身上气息紊乱,急切的喘息,他抚上她的头亲了亲。 沉茗的心狂跳,想起了她当年跑八百的样子。 整个衣帽间充满了水乳交融的腥味和挥散不去的热烈。 区别 “回来”宋左佑一直在给沉茗发消息,沉茗不愿意,所有的消息她一律冷处理。 他甚至发神经用公司的账号持续滴她,她气极了,一肚子火气越积越多,她打了几个不友好的词语骂他。 过了会他直接叫人下到她的工位把她捉了上去,沉茗闷着问什么也不回答,宋左佑从没体会过这种棘手的感觉。 “沉茗,你胆子大了。”他锁着眉头,指节敲了敲桌子。 谁胆子大了还不一定呢,她不看他,眼皮都耷拉着懒得睁开。 “去喝酒为什么不喝我说,”男人怒气直往上窜,气氛降到了冰点。 这几天宋左佑总是想起那天出去逛街,她说喜欢的类型,那男的脸上洋溢着青春,姐姐姐姐的喊,喊的他妒意膨胀。 他又用力敲桌子,“说话。” 过一会,沉茗终于不再沉默,轻飘飘的开口,“你别管的太宽了。” “管你?管你什么,管你喝的烂醉?还是管你泡男人?”宋左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最后几个字,拳头攥紧了搁在桌上。 “喝醉怎么了?找男人怎么了?不行吗!”沉茗抬头望着他的眼睛,一脸讽刺。 “总比某些人不要脸娶了老婆还找小三的好。” “这你不需要知道。”宋左佑大方的承认了,不打算辩解。 沉茗只觉得厌恶,厌恶他同时厌恶自己。 “那你管我做什么?你不说你有老婆你管我做什么!”她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我就去找男人了,你管我做什么?!” 宋左佑脸色铁青,他死死盯着她脖子侧面那小块紫色的痕迹,一拳砸在桌子上。 “说不说是我的自由,对你来说拿钱办事有什么区别?!”他快要失去理智低吼。 沉茗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浑身僵硬,她嘴唇哆嗦个不停。 “是……做情妇和做小三有什么区别……”她喃喃,几乎快要站不稳。 “沉茗。”宋左佑沉声叫她的名字,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沉茗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画面,她被人用鸡蛋砸的,被菜丢在头上的,被唾弃的,被沉云声泪俱下的质问,为什么要做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 在宋左佑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猛的一口干呕了出来,她觉得他的触摸无比恶心,更加让人厌弃的是她自己。 她恶心他,恶心自己。 宋左佑顿在原地,看她不停的干呕,除了些水和浑浊的胃液,其他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知道她又开始不按时吃饭,“冷静点,沉茗。” 沉茗全身脱力,顺着桌边滑下来跌坐在地上,她开始头痛,周围的光线刺的她眼睛痛。 于是她爬进昏暗的办公桌下的空间里,蜷缩起来,一句话不说。 “沉茗,冷静一点。”宋左佑单脚跪在地上,向她伸出手,他不敢再碰她一丝。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茗始终眼角通红,安静的蹲坐在里面,双手紧抱着弯曲的膝盖,宋左佑也陪着她跪在外面,双目看着她不肯移走。 桌上的电脑滴滴滴响个不停,宋左佑没管。 直到那扇门被打开,清爽开朗的声音伴随着高跟鞋的哒哒声传来,“宋左佑,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从早上就不回消息,躲在办公室里生孩子呢?” 来的人穿着一身米色套装,眼尾高挑,神色自若得走进他的办公室。 沉茗记得那声音,是那宋夫人的声音,她胆怯的把自己缩得更紧。 宋左佑深深看了一眼桌底下的女孩,站了起来,“别他妈的来我这里发疯。”他语气冷得很。 “呦,宋总这是心情不好”安以宁扫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桌边,“不知道的还以为宋总在这里打仗呢?” 蹲的太久,麻意从脚跟传来,宋左佑拉过椅子一屁股坐进去,防止踢到桌下藏着的那人,他双腿叉开着往后仰。 “有什么事?”宋左佑看起来不是很有耐心的样子。 “宋左佑你最好别得寸进尺,没什么事我也懒得来找你,下星期我爸妈要参加展会,” 安以宁说着带上了墨镜,却看见椅子上的男人神色更加凝重,眉头紧皱。 她没管,继续吩咐着,“你也得去,最好不要丢我的人。” 说罢安以宁又微微拉下了一点墨镜,她觉得桌后的男人有些奇怪,空调开着,额头却冒着青色。 她走上前来双手撑在桌前,“宋左佑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在和你、说、话。” 宋左佑抬起眼,安以宁这才看见他眼底的血丝,“滚。”他咬牙,眼神凶狠得看着前面叨叨个不停的女人。 安以宁知道他生气了,她不明白理由,但她还算了解他,火速的闪人了,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他,当天不要带红色的领带,她父亲不喜欢。 门重重的关上,等到什么声音都消失的时候,宋左佑一把揪住沉茗的衣领,把她从底下拖了起来。 “沉茗,你发什么疯?”宋左佑低吼。 欢愉(强制情趣用品H) 眼前的女孩儿眼神异样,嘴唇殷红欲滴,唇边胡乱的黏挂着男人下体的腺液。 宋左佑看着她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角的白沫,果断的吞掉了嘴里的内容物,他的瞳孔剧烈的缩了一下。 “你说,要是你夫人知道你包养了一个小三会怎么样?”女孩儿挑衅,理智一点点分崩离析。 宋左佑也快要达到崩盘的地步,刚才在他和安以宁说话的那段时间,沉茗忽然爬上前来,用嘴咬开了他的裤链,掏出他的疲软一点点含进嘴里套弄。 宋左佑说一个字,她便含的更深一寸更紧一些,不过几秒的功夫,那软塌塌就膨胀成了粗壮狰狞的根茎。 沉茗口技依然笨拙,她勉强自己做一些不擅长的事,牙齿难免磕到柱身,他紧张的吸气,安以宁还在喋喋不休。 这样荒唐的事仿佛给了宋左右离经叛道的刺激和快感,爽意被无限放大,宽慰着他也在折磨着他,他的气血直窜天灵盖。 安以宁双手撑在桌边,底下的女孩儿感受到声源的接近,更加卖力的吞吐,细手玩捏着鼓囊囊的囊袋。 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宋左佑紧咬牙关低喘,在他吼出滚字不久后,全然射在女孩儿嘴里。 他像是烈日中不停被炙烤,突然被丢进了冰水里那般致命的放松感。 宋左佑望着她哭红的双眼此刻更加妩媚,他无言,他低头吻上那张小嘴,他看她倔强地瞪着自己。 “沉茗,你告诉我,在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你是不是有过欢愉?” 沉茗仰着头,泪水顺着侧脸淌进领口,睫毛颤了颤,“没有的。” “和你这种人,怎么会有欢愉。” 宋左佑像是如释重负般,他站起来捞起她的身体,走向办公室深处的休息室,不顾她的拳打脚踢。 沉茗第一次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力量如此悬殊,她像只待宰的羔羊。 他把她丢在用来休息的单人床上,拉开床边柜子的抽屉,里面布满了情色用具。 他没怎么用过,随手拿了一根黑色皮纹的绳子,握紧了她的两只手腕,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系紧打了个结。 “不……不要这样……我不当你的情妇了。”沉茗浑身抖成了筛子,恐惧瞬间放大,侵占了她的思考。 宋左佑一言不发,将绳头扔上天花板吊顶的挂钩中垂下来打了个死结。 沉茗的双手就这样被强迫悬吊起,她的安全感全无,跪坐在床上胆怯的望向男人。 他摸出一板橘色的糖果,顿了顿然后掰了一颗塞进她嘴里,沉茗下意识的吐掉,宋左佑就亲口吻上去,用舌头蛮力的将糖果抵进她的咽喉深处。 他扼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仰头吞咽。 沉茗泪眼朦胧,“你给我吃了什么!!”她害怕到尖叫。 “情侣间的调情小食品罢了。”宋左佑显得无比冷静。 他又从抽屉里摸出一款肉粉色椭圆形的机器,掰开她的双腿塞进那禁闭的蜜穴中,“啊……”沉茗吃痛的叫着,膝盖深深陷进柔软的床里。 “叫点好听的。”宋左佑的声音全然哑掉了,他的衬衫在她挣扎中崩掉了好几个扣子,能透过缝隙看见他紧实的肌肉。 沉茗死死咬住了嘴唇,呜咽全都吞进肚子里。 宋左佑抽出来两条短绳,这次是带着螺旋凸起的纹路,他掰开她合拢的双腿,分别绑在她的左右大腿根处,丰腴的肉被勒出红痕,绳尾拴在两边的床柱上。 沉茗浑身无力,想瘫倒在床上,可双手腕被强制吊起,双腿被绑没办法闭上,只得跪趴在床上。 她的头发早就乱掉了,沉茗的腰腹下陷,头无力的垂落着,水滴形的乳房和高翘的臀,破碎的衣物挂在泛着粉色的身体上,曲线曼妙到让人血脉喷张。 “叫声老公听听罢。”他跨上她的身体,贴紧了,像发情的动物求偶一般,拿那滚烫的阴茎拍打她的私处。 她只当他在侮辱,那仅存的一丁点廉价的自尊全然被他踩在脚下,“神经病……”她出口骂道。 宋左果断的按下了微型遥控器的按钮, “啊!啊!救命!”穴内那肉色震动棒剧烈的抖动起来,在她体内高频率的横冲乱撞,致命的快感一下淹没了她的神智。 她越是挣扎,大腿根那两处绳收的就越紧,肉就被勒的越紧越疼。 那震动棒尾部的细绳被津液浇透了挂在腿间,随着她的抽动而晃着,往下滴着水。 女孩儿急促的喘息,喘得他心烦意乱。 宋左佑恋恋不舍的蹭蹭她坨红的脸颊起了身,整了整衣物。 “考虑一下罢。”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大家都开始发疯了(好耶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情趣h) 沉茗被吊着分不清过去了多久,厚重的窗帘缝透出明亮的光,她想或许到下午了。 是饿的吗?还是因为吃的药?她头晕目眩,身体深处传来的咬噬感让她只觉得发烧。 刚开始她满脑子都在辱骂宋左佑是个疯子,来日肯定不得好死,之后她就顾不上了,满世界的天旋地转让她错觉频发。 空调明明开的很低,她的脚趾冰凉,某些器官却格外发烫,体内的跳蛋总是没个预警就开始乱震,酥麻震感一阵阵袭卷过来,伴随着偶尔的高频跳动,她的私处水液浸透。 她感觉已经像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鱼,口干舌燥,又感觉自己在一片深色的汪洋里不受控制的沉沉浮浮,嘴里时不时被灌满腥咸的海水。 沉茗不自觉收缩身体,大腿根的桎梏感让她感觉血液不怎么循环了,“啊……救救我……”她泫然欲泣,不再沉默着忍受,“救救我……” 她哭出声来,脆弱又无助。 宋左佑倚在门框上,静静看着这活春宫,眼神漆黑一片,没什么光彩。 他儒雅又随和的走近,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他问,“要谁救救你?” 沉茗双目通红,斜了眼看他,“不要……不要你。”宋左佑看见她的嘴角染上了鲜血,他的眼神更加晦涩,“难熬吗,其实才过去二十几分钟。” 他在她红透的耳尖旁低语,“这张嘴不会说话,最好,不要再说了。” 他坐在床上,哪里都散着寒意,手指摸了摸她流血的嘴角,又卡住她的两边下齿,把粉色的口球塞进嘴里,反手把钮扣从她的后脑扣上锁紧。 沉茗惊恐的试着喊了喊,发现只有嗓子能发出难听的嘶哑,她彻底陷入崩溃。 宋左佑又走了,冷冽的空气冻得她发抖,或许不是寒冷呢。 她突然听到室外有交谈的声音,身上的每个细胞又变得格外敏感,沉茗吓得哆嗦,低吟也不敢,蜜穴胆怯的缩紧。 忽然体内的跳蛋猛烈疯狂的震动,沉茗的脑袋没反应过来,迟钝了几秒。 接着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声音明显的由小变大,她私处不断抽搐,昏天黑地的快感冲向她,将她撞来撞去,无数次的高潮让她腿脚抽搐。 她想要些什么,只觉得她极度想要什么,她要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从没这样渴望过什么。 她不知道怎么又想到门外有人,尽可能的缩了身子,不再发出声音,她渐渐安静下来。 嗯?话说快要入秋了呢? 嗯,今年的课程老师会比较好给高分吗? 对了,答应了云云妈要回去过年,还是不要失约的好。 要不要在学学英语呢? 什么时候才能和云云妈过上幸福的生活呢? 话说云云妈也太瘦了,不可以因为省钱就不吃东西呀…… 宋左佑再次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女孩手腕和腿根通红,被绳索捆绑住的皮肤表面泛起了紫色的血痕,穴口通红紧闭,格外红润光泽,皎白纤细的手臂在空中孤独的悬吊着。 头发凌乱,弯曲着黏在肌肤上,哪里都滴着水,眼里,口里,穴里,像夏日庭院里金鱼缸的水面,波光粼粼的。 床单上到处都是水渍,空气里弥漫着见不得人的欲望。 听见有响动,那无精打采的头颅动了动,无辜的看向声源,惹人怜爱。 他坐到床边,打开了提着的粥,热气氲出来。 宋左佑修长的手指伸到她脑后,停顿了一下,解开了口球。 女孩儿殷红的舌头无力的耷拉下来,上面有细碎的伤口,她乖顺的低眉。 宋左佑用勺子舀了一层表面的粥,吹凉了喂进她嘴里,沉茗避开那勺子,他也不恼,只淡淡的说,“吃了就帮你把手松开。” 沉茗此时显得格外不对劲,她听话的吃完了,于是宋左佑修长的手指伸到她脑后,没了动作。 她抬起眼,眼里全是可怜的祈求,他终于给她解开了手腕,接着是腿根处的绳索,最后是蜜穴深处的机器。 沉茗重重的砸在床上,手脚全都充血麻痹得没有知觉,手指轻抖。 男人欲起身离开,衣角去被轻轻的攥紧了。 “宋左佑,”女孩娇柔虚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宋左佑狠狠一震,她没这样叫过他的全名,他好似反应了很长时间才转身。 我也吃药会不会公平些?(h) “宋左佑,想要……”沉茗满脸粉色,水光潋滟,嘴唇娇艳欲滴,让他想起来热带森林里美丽危险的植物花卉。 “我不是已经救你了?”他挑眉。 女孩趴着的身子稍微抬起了一些,无意间的露出饱满丰腴的双乳,顶尖一抹粉珠。 “不是这个。”沉茗抿起嘴巴,摇摇头,显得天真,她的嗓音格外清澈透亮,像是出于本能正大光明的的索求。 “那你,想要什么?”宋左佑大致猜出来了那药的效果,他有些急切的凑上去,声线发抖。 “我想,我想要宋左佑的一切。”沉茗终抵说出来了。 一切是什么,他不知道,他也懒得思考,宋左佑毫不顾虑的吻上去,汹涌澎湃的情欲一下淹没了整个房间。 沉茗双手交叉到男人的背后环住他,意图起身,无奈那身子有些过分疲软了,宋左佑帮她了一把,让她得以顺利的坐在自己身上。 身上的女孩儿从没如此这样热烈的情意,她靠着他结实的身体,柔软的迎合着他的亲吻。 破碎娇媚的呻吟从嗓子眼溢出来,叫的宋左佑失了魂,他从抽屉里抽出那板缺了一颗的药片,自己也扣了一颗咽下去。 “这样会不会公平一些?”他沙哑得问她,额头抵着她的大汗淋漓的额头。 “想要…都给我好不好……”她带了哭腔,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好。”宋左佑心像被什么填满了,他帮她解开了搭扣,从裤链中掏出来那炽热滚烫的阴茎。 她盯着顶端那粘稠的液体,“你看,它因为你忍了好久,你看,你帮帮它好吗?” 沉茗胆怯了,那体积不适合她,宋左佑黏腻的吻从她的唇边蔓延到脖颈,又下滑到乳沟里,他握住那饱满的乳房,扯住顶端的樱桃,轻揉满捻。 “好吗?”沉茗不说话,只享受着潮水般的亲吻和爱抚,让她飘飘然。 好吗,好吗,好吗,宋左佑的手从背后滑进她的臀里,浅浅戳刺着那细小的缝隙。 好吗,好吗,好吗,他一边问一边继续吻她,时而推搡摩擦她的阴蒂,西装裤上水渍晕开,她舒服的夹紧双腿。 好吗,好吗,好吗?他又不停的问,沉茗眼前朦胧,她摸了摸宋左佑的脸庞。 “好。” 宋左佑衬衫裤子也没脱,托起她的屁股迎着自己的硕大插了进去,两人难耐的呻吟。 细窄的穴道即使润滑了很久,对于宋左佑的尺寸来说还是勉勉强强的捅了进去。 “呃……啊……还想要。”她的汗从脸颊滑落,脚趾缩紧了。 “想要是不是?”宋左佑粗喘着问。 “是……是的……”她倚在她胸前,手指点了点宋左佑白衬衫里的奶头。 “草。”他低骂,扶正她的身子,让性器完完全全的插了满。 “啊……”沉茗仰起头,不自觉晃起臀部来,长发散着,时而遮掩着隐私部位。 “好骚……”宋左佑咂咂嘴,绷紧了身子,一只手扣紧了她的腰来回耸动,一只手掐住那底下挺立的红色血珠。 “啊……再深一点……”她也配合着挺动,体内的阴茎膨胀壮硕,她意识不清,也不知道究竟捅到了哪里。 “还要再深吗?”男人喘得格外急切,他伸手抓了她的一根手指,指引着她戳了戳女孩儿的肚腹。 “你看,都到这了……”宋左佑的声音克制着疯意,不停的抖。 沉茗闻声低头,恍惚间看见自己的肚子上是一片圆柱形的凸起。 她对上他的目光温柔的笑了笑,“左佑好棒。”她说。 宋左佑失了控,双目布满了红血丝,耳边什么东西突然就炸开了,轰隆隆的响。 他把她推倒躺在床上,沉茗闷哼着酥叫了一声,双手摊开在床上,双乳晃动着,乳波荡漾,媚眼如丝。 宋左佑埋头狠干,甬道里层层褶皱被他捅插变了形,扭成密密麻麻的吸口。 他抓了她两只脚腕,固定在身后,大刀阔斧的抽插,两人混杂得淫液捣成白沫飞溅四处。 青筋错综的阴茎抽到穴口狠狠往下碾磨,又横冲直撞得抵进穴底深处,沉茗圆润的臀被挤压又弹回原状。 “啊……好舒服……还想要呜呜……”沉茗双手高举,祈求他的拥抱和更进一步的拓展。 宋左佑突然听不得她这样喘,这样哭泣,这样求欢,喊得他不知道自己魂现在在哪里。 他将她的双腿合拢搁在右肩上,咬着牙拼命的打桩,紧致的吸附让他大汗淋漓。 “还要不要做……做我的情妇……”他咬住了她的小腿肚,猛得捅到宫口。 底下的人又爽又疼,绞的越发紧致,狠狠抽搐一下直接高了潮,“要……还要。” 沉茗喘息哆嗦着,把脸埋进被子里,津液落在床垫上。 因妒忌而偷窃爱意(掐脖窒息play) “别休息……我还没射。”宋左佑俯下身来,揉捏她的右乳,他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喜欢她的右边,乳肉翻香四溢,他没忍住又咬了顶端的小果儿。 他带着她缠绵的喘息,无限流连在她美好的酮体上。 只是突然间他看到脖颈那一处快要消退的紫痕,想起来什么了,他伸了拇指手指小心翼翼去摸那处。 “这是那晚做的?”宋左佑平静的语气里带着狠, “嗯……”沉茗没有清醒过来,只是诚实的回答。 “你喜欢那样的?”他脑海里浮现出那张青春活跃的脸,话里藏着浓浓的妒意。 “嗯……”她整个身体陷入软床里,仰头享受他带来的高潮余韵,脸上餍足满意。 宋左佑平静的可怕,他从没这样嫉妒过什么,他嫉妒那个人,比嫉妒更让他生气的是,他无法做到和那人一样,一样受沉茗的喜爱。 他又用拇指摸索了那处,转而用剩余的四只手指全部抚上她脆弱的脖。 “沉茗,说你要我。”他语气平淡, “我要你。”沉茗睁了眼,带着笑意。 “说你只要我。” “我只要你。”宋左佑偷来了她的喜爱,这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卑劣手段让他感觉无地自容,而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让他更加痛苦。 身下那如铁的柱身还在被她的喜爱不知疲倦的吮吸宠爱着,他受不了了。 宋左佑压紧了她的身体,稍微抽出阴茎,右手突然掐紧了她的脖子,发了狠的操干她。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和私处的快感让沉茗无所适从,她仿佛掉进了深海里,视线渐渐模糊黑暗。 巨根往窄小的甬道里硬生生的挤推,她被大力破开又被合上,她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喉咙被暴力掐住,她满脸满脖子涨的通红。 无意间根冠顶端戳到不知道是哪处的软肉,她猛地抽弹了一下,“不……不要……那里……” 宋左佑笑了,先是只有嘴角的上扬,然后他直起身体,强健紧密的腹肌显露,他笑出声后仰,左手把头发全部向后捋,右手依然紧掐着她的脖。 “啊啊……沉茗……”他哑着嗓子轻声呼唤, 沉茗呼吸困难的拍打着他的手臂,无奈什么作用也没有。 “沉茗,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好吗?” 他猛得覆下来,把躯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那渺小的身体上。 右手进一步收紧,他狂风暴雨般的拼命用他那硬如铁棒的阴茎操那一处新发现的软肉,臀部迅速抬起又狠狠沉下。 绵绵不绝的肉体碰撞混着男人发疯的求爱声在房间里回响。 沉茗脖颈处的血管从他手指的缝隙里高高胀起,她大脑缺氧,双手双脚死命得挣扎,揪住了床单撕扯。 g点被疯狂的没有规律的操捅带来的爽快又让她沉沦着迷,无法自拔。 她白眼上翻,求生本能让她长大了嘴巴,舌头潜意识里往外伸,想要呼吸一点空气。 宋左佑不让,他青筋暴起,上气不接下气,“你看,沉茗,你看,没了我你活不下去,对吗?” 他笑,大颗大颗眼泪滴落在她脸上。 他含住她的舌头吮吸绞缠,用舌尖舔弄她的口腔壁,但这只让她更加感觉到痛苦的窒息。 宋左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气,他下体被她吸的快断了,仿佛只要捅进去了,就别想再拔出来。 “啊……和我永远在一起……好吗……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宋左佑疯了,他往里面死命的插。 冲到那小口处,他稍微蓄了力,然后巨根狠狠的洞穿那宫口,沉茗达到了极限,像是坠入深海的溺水者肺里的最后一处氧气都被灌进了海水,双腿蜷缩着被高潮淹没殆尽,私处即使堵着硕大的阴茎,也喷出一股热流出来。 浓浓的白灼被射在里面,烫得她一颤。 宋左佑松开她的脖子,她如同濒死前的最后一秒,急切的大口呼吸,喘得胸脯剧烈的起伏,白眼持续往上翻着,嘴角挂着津液。 宋左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趴在她旁边侧着脸盯着她,看她红的将要炸裂的脸一点点褪散成正常的颜色。 他和她一同呼吸着,好像时间停止了。 末了,他伸出手将她揽过来,沉茗此刻听话又乖顺,小野猫般的低吟着钻进他怀里。 他迷恋那双眼睛,吻她,对她说,“记得答应我什么吗?” 沉茗神智还是有点不清,嘟囔着“记得。” 骑与口(h) 她困了,好似下一秒就能睡过去,药效在一点点消退,宋左佑惶恐,退散的还有她对他那暂时的主动和爱意。 他哄骗似的低语,“想去外面看看吗,外面的城市风景很好的。” 沉茗清醒了些,却往他的怀里钻的更紧,“不想去。” “乖,去看下吧。看完我们一起睡觉。”宋左佑看她犹犹豫豫的点头,将她抱起来,两个人都赤裸着,一丝不挂。 “这样喜欢吗?”他问她。 沉茗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害怕的环住他的腰,“不喜欢。” “不怕,我托着呢。”他说着拍了拍她的屁股。 沉茗将头埋进他的颈窝,想了想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牙齿用力得扯了扯。 宋左佑疼了也不喊,任由她咬出了血。 他走出房间,将她抵在墙,沉茗看到她们面前一片透明,落地玻璃窗外一片繁荣的城市高楼的风景,什么也遮挡不住。 她焦急的拍拍他,缩在他怀里,小声叮呤,“会被看到的。” “嗯,知道,而且办公室里还有监控。”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看她无助的望着自己。 “不要……”沉茗抽泣,她觉得两个人不久会名声扫地,背上奸夫淫妇的骂名。 宋左佑有力的手臂卡住她的大腿根,将沉茗的右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继而是她的左腿。 她吓得惊呼,海拔突然的升高让她心惊胆颤,她摇摇晃晃的抱住他的头,骑在他肩膀上,冷汗从背后落下。 宋左佑将她抵紧了背后的墙,把头埋进那片黑色花园里。 粗粝的舌苔狠狠碾了一下充血肿胀的阴蒂,沉茗应激的挺起腰腹,后脑顶着墙,将珍馐进一步送到他嘴里。 “嗯哼……哈……哈……”湿稠又浓密的舔弄和细小的咬感,极大的取悦了她,她揪紧他的头发,脚跟轻撞着他的背部。 宋左佑薄唇下移,嗅到黏腻的味道,浑身颤着,舌头流连辗转在丰腴嫣粉的阴唇口,他先是用指尖稍微刺了进去抠了抠,听她软绵绵的呻吟。 继而灵活的舌头钻进那水道里,卷起那地盘的主人分泌的津液往更里处送,浅浅的抽插,舌苔磨过一层又一层的蜜褶,柔软又细腻。 “哈……啊……别再……继续了……”沉茗害怕又舒服,晃晃悠悠,尽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她不敢再睁开眼睛,仿佛下一秒就会跌落下去。 他再次将手指伸进去,这次宋左佑尝试插了叁根,她喊痛,还是有点不行,他留恋的抽出一根,做出了妥协。 宋左佑整个含住红果儿,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阴蒂,舌尖玩弄着刺激着阴蒂的每一个感官细胞。 手指迅速的捅进捅出,粘抽出鲜红的穴肉,指尖敏捷的变换着方向,深深浅浅的戳刺着里头的软肉。 “呃啊……哼……”沉茗爽的不受控,夹紧了他的头,腰部像风中丝带一般前后扭荡着,宋左佑也爽,伸长了手,握紧她的右乳,奶头紧紧被掌心扣进肉里摩挲。 “啊!……”他咬了她的阴蒂,激得她左脚踹了一下抽了筋。 宋左佑又回过来给她口交,她身体里像好多只小虫在密密麻麻地爬,沉茗觉得自己怎么都填不满。 随着舌头的舔舐,那津液越流越多,黏糊糊的浇在他嘴唇上,其余被他卷进口腔里吞咽。 恍惚中沉茗感觉自己像片落叶,顺着风,飘飘荡荡的高了潮,喷的他满脸都是她的东西。 鼻血(h) 宋左佑将沉茗放下来又抱在怀里,他怕脸上的液体蹭到她,埋头亲吻她的乳房。 “宋左……”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忽然重重砸在了门上,宋左佑将她按在怀里,转头向门那边看去。 “宋左佑!你最好给我一个体面的解释,宋左佑!”传来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拍打了几下门,女人发现门没锁,瞬即扭了门把手。 “草。”宋左佑暗骂,健步走到开了一条缝的门后,将怀里的人儿抵上去,扭了锁,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门外的女人发现里面有人,更加火冒叁丈,她问,“宋左佑,你究竟想做什么?” “疼吗?”宋左佑蹭了蹭沉茗的脸,刚才他抵的又快又急,只用胳膊帮她隔了门的撞击。 沉茗顺从的摇摇头,她求他,“放我下来吧,有人。”委屈的像只迷路的小猫儿。 “你知道外面的是谁吗?”沉茗猜了个大概,不愿意说一句话。 宋左佑自说自话,将她搂的更紧,“是安以宁,是我夫人。”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求他,她现在开始害怕他两偷情被发现,继而被原配打个半死。 “之前你不是问要是她知道了会怎么样吗?我们现在来看看究竟会怎么样。”宋左佑笑,高擎的肉柱在她潮湿的穴口跃跃欲试。 沉茗吓得瞳孔都扩散开来,“你疯了?” 宋左佑不理,只说,“你这些天好久都不理我。”他的阴茎陷入柔软顺滑的云朵里,“下次不可以这样。”单手托紧了她的臀,另一只手扶着门。 下一秒,他开始疯狂冲刺,满根满根的进出,津液飞溅,赤裸着的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声。 “啊!啊……不!”沉茗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攻势,高昂的尖叫着,手臂死死搂住他的肩膀,脆弱的身体随着他的夯击剧烈的摇摆,两只奶子落空了晃得疼。 门被撞的嘭嘭嘭的响,凶猛而迅速。 “宋……停下……求求了……宋左……啊……”沉茗大哭,她羞耻心达到了顶峰。 “让她知道,让她知道。”宋左佑精臀凶狠的肏进去,贯穿她的身体,又火速退到入口,再一鼓作气的操进深处。 “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好不好?” 她挂在他身上,为他敞开双腿的姿势让他们的交合,格外匹配。 她此刻绽放着,娇艳欲滴,宋左佑满满的插进去,操开宫口,疼和爽绞缠着让她的下体痉挛。 安以宁听出来了里面的人在干什么,“真牛逼啊宋左佑,也不怕搞坏身体。” 她怒火中烧,但是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实在不识趣,她想着去找宋家老爷应该还能挽救,安以宁转身走了。 她和他向来互不干扰,只是宋左佑突然作的决定太离谱,让她不得不重返这里,没想到被迫目睹了一场活春宫。 沉茗哭喊着,“停下吧……停下吧……”一阵阵高潮让她精疲力尽,现在完全依仗着他的力气,自己才没有掉下去。 “啊……好爽………”宋左佑头有点疼,他晃了晃脑袋,眼前赤着身子,满脸情欲泪水的沉茗又将他送到精神的顶端。 他仔细端详着她身上的绳痕和自己吸咬出来的草莓,情绪激动满足。 忽然间,他感到有什么液体流下来,浓烈的腥味儿扩散开来。 他低头,殷红的血滴落在她的身上,一颗一颗像红色的玛瑙,衬的她的肤色格外白皙。 宋左佑停了抽插,伸手在自己鼻子底下抹了一把,一道鲜血渲染开来。 “啊……”他低吟。 原来是流鼻血了。 “宋左佑……”沉茗显然是被吓到了,想帮他抹去脸上的血。 男人没管,仰头吻住沉茗的小嘴,底下又开始打桩般的挺动,血糊在女孩儿姣好的容颜上,格外艳丽。 浓烈又血腥的情感充斥在两人周围,沉茗不停的哭,宋左佑就不停的哄,还带着粗旷的喘息。 “别喘了……别……求你。”宋左佑那嗓音就这样钻入沉茗的耳朵,喘的她心痒难耐,于是她也迎合着他的律动,满满当当的接受他的撞击和肏弄。 “哈……哈……好深……再……别走……”沉茗觉得宋左佑疯了,自己也快差不多,她抛弃了羞耻心和尊严,让自己溺在他给的欢爱中。 好爽……两个人满足的叹谓,宋左佑又将她抱向办公桌上,折迭了她的双腿,从上往下垂直地插进去。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让她穴道紧缩,“别夹,再夹操死你我不管。”宋左佑狠狠打了她右乳,沉茗再一次冲上云霄。 光线从明亮到昏黄又转至黑暗,沉茗感觉自己死了数次躺在沙发上呼吸,身上的男人埋在乳沟里吸吐着。 “趴到玻璃上,好不好?”宋左佑问,得不到回答他就直接付出了行动。 整个办公室充满了从未有过的荒淫和腥咸旖旎。 咳咳,没有监控没有监控的啊,玻璃外也看不到里面,宋总故意吓人的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