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奸了雄小鬼弟弟后(姐弟骨科H)》 男高中生的肉体(H) 好棒啊。 男高中生的肉体好棒啊。 ……并且,一想到是自己的亲弟弟的肉体,就让路星晚更加兴奋了。 路星晚的手指撩过在沙发上熟睡的弟弟的衬衫,随着动作,他那锻炼得紧致的腹肌也展现在眼前。 “你已经变成了个男人了呢……” 路星晚的指尖描摹着他的腹肌的形状,轻声说着。她知道睡着的他是听不见的。 弟弟的皮肤说不上十分白,腹肌的肤色与她的手背的放在一起,就像是牛奶和麦片一样的组合。 啊,黑皮弟弟,好色哦。 光是冒出这个想法,她的小穴就感到类似于烫伤般的微痛和肿胀。 她的手指继续向上,他的衬衫也渐渐地被掀开。 她的指腹划过他的腹沟,来到他的胸肌,看见他肉粉色的乳头露出来的那一刻,她的呼吸越发沉重。 “可以玩弄你的乳头吗?”她微微喘着,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 弟弟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明明他人都睡着了。 他那青春帅气的面容沉静着,挺拔的鼻子和弧度饱满的嘴唇翕动着呼吸,他依旧陷入睡眠中。 “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她自言自语,双手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碾着他柔嫩的桑椹。 “嗯……” 他闭着眼睛,似乎是感受到了肉体上的刺激,闷哼了一声,平日里健气磁性的声线在熟睡状态下听起来像是在不设防地示弱。 “叫起来好色,”路星晚轻声道,舔了舔嘴唇。 听到他叫,她觉得变得更兴奋了。 她的手下开始用力,不仅时而用手指玩弄尖端,也开始用手掌揉捏覆盖着他饱满的胸肌。 胸肌不用力的时候,是软的呢。 她低下头,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胸,前端的野草莓已经被把玩得有些红肿,颜色也加深了。 “嗯、哈……” 他喘息着,发出了不经意的呻吟,好看的眉毛皱起。 这样喘的话,也太色了! 她望着他闭着眼睛表现得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掐了下他的茱萸。 “呜……” 即使仍未清醒,他的肉体却在给予反馈。 “我可以舔一舔吗?” 她俯下身,胸部压在他的肋骨处,黑色的头发如流苏般顺着重力坠下,如羽毛般扫过他的乳头,垂在他的胸肌上。 他没有任何回答,而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独角戏,便自顾自地张开嘴唇,伸出舌头。 “嗯……” 他闷哼着,像是在做什么舒服的梦。 这是允许了吗? 这样想着,她低下了头。 小小的如软糖般的圆粒在她的舌尖,她用柔软温暖的舌头包裹住它,时而上下挑动,时而如婴儿般吮吸。 “啊……唔……”他发出没有意义的哼鸣。 她感受到他抵在她的小腹处的肉棒越来越硬。 用手臂撑起身,她低头向下看去,他的裤子中央已经鼓起了一大团包,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腿也开始不安分地动着,甚至夹住了她的腰。 嗯……他的阴茎似乎被裤子裹得相当难受。 “帮你解开,好吗?” 她的嘴唇吻着他的脖颈,再轻咬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低声问道。 “啊、啊……” 他的睫毛不断地颤动着。 “你好漂亮。” 她像是欣赏一副画作一般,轻吻着他的脸:俊秀的眉眼,挺拔的鼻梁,樱花一样的嘴唇,流畅的面部线条。 “睡着了的你好可爱,是服软听话的可爱。……醒了的你也很可爱,是想要教训你的可爱。” 她盯着他因喘息太久而微微发干的唇瓣许久后,路星晚低下头,舌尖湿润着他的唇纹。 “嗯、啊……” 弟弟的口中有薄荷的味道,这个小鬼有认真地刷了牙。 得到她的亲吻后,他像是更加燥热了一样,额头出着汗,仿佛是渴求着什么水源,他的脑袋偏向她,甚至张嘴伸出了舌头缠上她的。 好热,他的呼吸好热,他的额头布了一层薄汗,他们之间交换的呼吸令她想要脱下衣服。 锁精环(H) “水、嗯……啾……哈啊……” 他主动吮吸着她的嘴唇,舌头滑过路星晚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纠缠着,双唇时而吮吸着她的舌尖、时而轻咬住她的唇瓣。 “臭小鬼,睡着了还那么我行我素。” 路星晚有些不满,离开了他的纠缠。 他没有料到湿热的水源突然离开了,张着嘴巴迷糊了半晌,状似不悦地闷喘了下。 要给点教训才行。 她在他耳边吹着气,趁他躲着痒的时候,手来到了他已经有些被濡湿的睡裤上。 手指不过是隔着衣料轻轻碰了下肉棒,它甚至跳动了一下,像是在欢迎她。 “嗯……” 他的胸肌上下起伏,好像是在渴望着更多。 “小泽,现在是不是在做很色的梦呢?” 她的手钻进他的睡裤里,发现他的内裤湿得更加厉害,整根肉刃不安分地颤动着。 好硬……比前男友们的都要硬。 但是,弟弟没有什么经验,射得会不会比较快呢? 这样想着,路星晚从一旁箱子里的玩具里拿出了一个环形器具,手指抚过龟头、棒身……最终套在根部。 ——锁精环。 “呜……” 弟弟像是感到痛了一般,眉头皱起,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嚣张面孔此刻像只委屈的小狗,在那里哼哼唧唧地扭着腰,似乎是想要摆脱阴茎根部被紧勒的不适。 见状,路星晚的嘴边扬起笑意,指腹碾压在他最敏感的包皮系带上,像是挠痒一般来回刺激。 而整根肉棒也像是通情达理般,头部开始跳动,仿佛在回应着她的爱抚。 与此同时,阴茎胀大了一圈,使得锁精环更紧地束缚住它,弟弟的额头冒起了汗。 “啊、啊!呜……” 他呻吟着,控诉着睡梦中的不适,樱花色的唇瓣也变得深红一片,如他的乳头一般。 从他张着的口腔里,她可以看到他可爱的舌尖,像小蛇一样在下牙上吐息着。 ——好色啊,真的好色啊。 她忍不住含住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也像是黏人的蛇一般缠了上来。 他的睫毛不断地跃动着,染了银白色的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片。 她的指尖只不过刚抵上流着泪的马眼,他的整根阳具便急着想要往她的手心里钻,他也开始顺着生理反应咬住了她的舌头。 “……小混蛋,轻一点咬。” 她皱眉,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他哼哼了一声,才松了牙。 唉,睡着了也是小混蛋。 她的弟弟,离开父母所在的老家、到大城市上国际高中的他,现在是和在大城市工作的她住在一起。 明明她和他是姐弟,可是他们却是不一样的类型: 她的弟弟,路星泽,他是个典型的雄小鬼青少年,日常生活里毒舌又很爱惹人生气,可他邪笑起来时,露出的虎牙又可爱得让人很难认真地大动肝火; 路星晚作为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姐,是个模范的优等生,在他人眼里,她是个端庄清纯的精英职场女性…… 然而,事实上,背地里,她是个能对弟弟喝的饮料里下安眠药的痴女变态姐姐。 最开始,她并不想这样做。 直到某一天,她听见隔壁房间里,路星泽用着和现在差不多的性感的声音,喘道:“姐姐……” 第二天,她发现自己挂在晾绳上的内裤不见了一条。 ……像是一场升级的报复,路星晚开始对睡着了的他进行爱抚。 ———————————— 有话说:想要珠珠(*ˉ︶ˉ*)(点击“评分”可以免费送珠珠) 下一次,在包皮系带上绑跳蛋?(H) “……想射了吗?” 路星晚感受到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硬,甚至不断地开始跳动,路星泽的公狗腰也开始不断地往上摇,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甚至发出了像小动物一样的求饶声。 他大概是非常想射,可是锁精环压迫着输精管,并且它带来的疼痛让他不断地皱眉挣扎,发出呜呜的可爱声音。 锁精环被迫将精液浓缩在睾丸中,那两颗肉球沉甸甸地随着他每一次摆臀而左摇右晃。 “嗯、嗯……” 他皱着眉,哼哼唧唧地往路星晚的怀里钻,鼻息隔着衣服喷洒在她的乳房上,让她浑身一麻。 “唔……” 他咕哝着,毛茸茸的脑袋不断地蹭着她的胸脯,大腿也开始绷紧、放松、再绷紧,可是在锁精环的阻碍下,他始终无法得意,他甚至眼角湿润了。 要哭了吗? ……真可爱呢。 “……不行。” 路星晚低笑出声,轻吻了下他的眼睑,猛然将手抽离。 “嗯……!要……” 路星泽摇着脑袋,像是一只小狗一样不满,晃着腰,似乎是在求她。 路星晚不急不慢地将锁精环刚解开,路星泽就像只发情的小狗般乱挺腰,被压抑许久的精子终于可以上升到输卵管,于是阴茎瞬间又撑大了一圈。 龟头颜色变深,马眼也哭哭啼啼地流下眼泪。 “唔、嗯——” 路星晚还没来得及拿好纸巾,伴随着路星泽一阵急促的闷哼声,他的肉棒不可抑制地发泄着被束缚的欲望,喷出来的精液飞得到处都是,不仅他的腹肌、胸肌上被自己搞得一团糟,连路星晚的下巴和衣服上还挂上了几丝白色珠帘。 这混小子…… 路星晚闭着眼睛,无语地厌弃着染在她身上的体液。 这是什么发射力道啊,居然都能飞过她的眼前再落到她的下巴上…… 以往的前男友们,好像也没有射得这么猛的吧? 如果是在小穴里内射的话…… 这样想着,路星晚的腿根有些发痒。 而仅仅射一次并没有让路星泽满足,他先是转着身子在皮沙发上渴求光滑的皮面,而后碰到路星晚的大腿后开始不安分地扭腰摩擦着。 “真是的,还没满足?” 她对男高中生的体力很是无奈。她从一旁的抽纸处拿着纸巾,望着手指上、手掌上的透明的液体,叹了口气。 “下一次再找你玩吧……下一次,在包皮系带上绑跳蛋,好不好?” 闭着眼的路星泽像是无意识般地在喘息,可是他的肉棒却无比清醒,甚至逐渐抬头——似乎是被她的话语挑逗得又来了兴趣。 她不由得低笑出声。 待到她将他的体液清洗干净,又帮他的衣服理好,装作无事发生过后,她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便扬长而去。 ……听着路星晚的脚步声远去后,本该睡着的路星泽却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尾像是猫咪一样微微上扬,双眼皮眨了下,湿润的棕色眼睛像是琥珀般。 他盯着自家姐姐离去的背影,眸色渐深。 “坏姐姐……总有一天,我也会折磨回去的。” ———————————— 有话说:想要珠珠(^3^) 偷听姐姐自慰 路星泽有点忘了为什么自己和姐姐会变成现在这种关系了。 他记得,他们在很小的时候,还是姐友弟恭的关系,他那时候每天和姐姐形影不离。 但是当姐姐到达青春期后,特别是上了高中的时候,姐姐对他的态度变得很差,甚至与父母的关系也变得非常恶劣。 后来,姐姐考上了大城市的重点大学,自那之后,除了节假日回趟家外,她也很少和家里联系,他一年里和姐姐说上的话,似乎也不超过十句。这样的情况,一直到了姐姐毕业在外工作后,也是如此。 那个时候,他甚至有些恍惚:小时候那个会温柔地牵着他的手、陪他玩的人,真的是现在的姐姐吗? 当父母在规划着他未来的路、提出要让他转到大城市的国际高中的时候,路星泽问过:“姐姐当时为什么没有上国际高中?” 父母支支吾吾,随后理所当然道:“因为当时没有钱啊!” “可是姐姐高考那年,你们买下了一栋楼,”路星泽又问,“你们说要让我读国际学校,大学去国外读。那为什么当时不把姐姐送国外读大学呢?” 父母继续闪烁其词,他们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路星泽此时心下明了:啊,啊!原来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居然也会在自己家庭里出现啊……自己为什么才懵懵懂懂地发现呢——这就是重男轻女。 所以,青春期里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姐姐,不再像童年时期那样对他好了。 所以,姐姐讨厌他。 所以,姐姐才逃离家。 当父母非要让他去和姐姐一起住的时候,路星泽是反对的: “姐姐不喜欢我,我干吗要去天天看她的脸色!而且……姐姐一个人在外生活也很辛苦吧……” 只靠一个人生活的姐姐,一定很累吧? 如果是他自己的话,离开了父母,他都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要怎么活呢?从奢入俭难,他平日里都习惯了大手大脚地花钱,如若没有父母的经济支持,他恐怕…… ……然而,父母非要把他送来姐姐家。 “你姐姐在大城市买的房子,是我们出的钱,怎么就不能让自己的弟弟住一会了?我们也会定期给她打点钱,就当是照顾弟弟吃住的花销。” 父母这样说着,姐姐即使再不愿意,也哑了火:她在大城市买的房子,是靠父母帮衬的,她还没有无耻到能堂而皇之地忘记这一点。 明明父母给他的零用钱生活费,足以让他自己去外面租房子,若不是他未成年、无法独立签合同,他才不愿意去烦姐姐,姐姐本来就讨厌他。 姐姐的房子若比起他们家的,那说不上有多大,顶多一百多平米,不过这是在一线城市,所以这样的房子的市值也不是个小数字。 姐姐的房子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他住在姐姐的隔壁房间。姐姐打个喷嚏,他都能听到——他在想,姐姐一向贪凉,是不是被子太薄了?她会不会感冒? ……事情变得诡异起来是在某天晚上。 那天是周六,姐姐将近凌晨四点才回家。 姐姐先是去洗了澡,而后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前面说了,房子的隔音效果一般,所以一向浅眠的他被姐姐的动静吵醒了。 姐姐,这么晚去了哪里了呢? 但是,他又有什么立场去管作为成年人的姐姐的私事呢…… 在黑暗中,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发着呆。既然已经醒了,他便听着姐姐在隔壁房间窸窸窣窣的声音。 姐姐像是坐在了床上,她叹了口气,拉开了抽屉。 继而,有什么震动的声音,还有姐姐压抑的娇喘声…… 嗯??? 他彻底睡不着了。 “嗯、哈……” 姐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平日里清脆干练的声音,那时却如此妩媚软糯。 等到意识过来时,他喘着气,发现自己已经勃起了。 ———————————— 今日发癫:想要大珠珠…求你了、呜呜、快受不了了呢,快给我…大珠珠!(>人<;) (啊啊啊啊啊我在发什么癫) 幻想着姐姐自慰的场景,在自慰(H) 姐姐也会自慰啊……他这样想道。 姐姐在自慰……可是姐姐那么晚回来,却没有得到满足吗? 高中生的小脑袋里开始想象起画面: 一向外表如清纯淑女的自家姐姐,此刻睡裙撩到紧致平坦的小腹处,张开修长白皙的大腿,内裤脱在一边,将取悦自己的玩具放在泛着激动的红色的花蕊上,花芯晶莹剔透地溢出花蜜…… 浑圆饱满的雪乳,粉嫩的桃尖挺立着,她的脖颈像天鹅般仰着,柔软的嘴唇翕动着,贝壳般的牙齿和草莓一样的舌尖…… “嗯……” 路星泽重重地舒一口气,可是下半身却像石头一般硬。 自己真是个大变态啊啊啊! 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姐姐发情,真的是……唔……姐姐…… 平日里对他冷若冰霜、不管不顾的姐姐…… 平日里对他连看一眼都觉得烦的姐姐…… 此时,她却在取悦着自己……她现在的表情,会是怎样的呢? 好想看看…… “哈、啊……嗯……” 隔壁,姐姐好像在挣扎着,床晃动的声音传过墙壁,姐姐的声音像是塞壬一般让他着迷不已。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握住了自己挺直的性器,上下抚慰着。 “啊、姐姐……” 他喘着粗气,低声念道。 他听着姐姐的声音、幻想着姐姐自慰的场景,在自慰。 姐姐的乳尖是什么颜色的呢?一定是让人想咬一口的粉色吧? 姐姐的皮肤白皙又细嫩,像珍珠一样光滑,如果深深地种上吻痕,一定会很惹眼吧? 姐姐的腰肢在穿吊带的时候就那么引人侧目,还有好看的脊柱沟,如果亲上去的话,姐姐会不会敏感地想躲开呢? 姐姐的腿又直又长,她兴奋的时候,膝盖会不会微微泛粉呢? 姐姐的小穴……如果舔上去的话,姐姐会不会发出可爱的声音…… 哈……好想……姐姐…… “姐姐……” 他希望自己的姐姐不要听到自己的声音……不,也许他希望姐姐听到自己的声音,自此成为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姐姐……!” 在一阵闷哼中,路星泽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如电流经过般颤抖,他赶紧用手掌压住前端,他的肉棒跳动着、肉袋紧绷着。 啊……射了。他因为姐姐射了好多,他还是第一次射得那么快。 他喘着,迷茫地望着自己被喷得面目全非的双手。 然而,隔壁似乎早就安静下来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路星泽惭愧地平复着呼吸,叹了口气。 他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到卫生间洗手。 回房间时,他路过了阳台,他的余光瞥见了晾绳上的姐姐的衣物。 姐姐从来不在他的面前避讳,连自己的内衣都敢直接当着他的面挂到阳台上。就像是从来都不在乎他一般。 姐姐的……内衣…… ……回到房间时,路星泽的心还在砰砰跳着。 他的手还在发抖,甚至出了手汗。 他的手心里攥着一条冰丝女士内裤。 啊,真是的,他都干了什么啊! 路星泽烦躁地抓了抓脑袋。 摸我,快摸我!多多摸我!(微H) 路星泽发现自己很容易在沙发上睡着,仿佛姐姐家的沙发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 起先,他只是以为自己每天参加完游泳社团后太累了,所以容易打盹。 然而,他发现自己周末在家无所事事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都会想要睡着——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嗯……奇怪。 某天,他习惯性地从冰箱里拿出大罐柠檬水,给自己倒了杯半满。 他捧着杯子坐到沙发上,刚抿了一口,就呸呸呸地吐出来了。 好像,那罐柠檬水,有点变质了? 放了几天了呢?他记得,这些东西都是姐姐被迫听父母向她叮嘱他的习惯后,不情不愿地准备的。姐姐似乎从来没喝过柠檬水。 明明是姐姐自己沁的,姐姐自己却不喝…… 他是不是让姐姐心烦了? 隔音效果又差,甚至连自慰都被他听到了…… 姐姐更加躲着他了。 他将杯子放到茶几上,接着躺回沙发,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着。 “咔嗒。” 姐姐的房间门打开了。 鬼使神差地,他用手臂盖着眼睛,装睡。 姐姐讨厌他,从房间里出来的她,如果猝不及防地和客厅里的弟弟对上视线的话……姐姐一定会觉得不想理他,再逃回自己的房间吧。 明明是姐姐的家,姐姐却因为他的到来而觉得无所适从。 他还真是不受欢迎呢。 ……唉,心情突然变得好差。 他希冀着,自己装作睡着,姐姐就可以在客厅里稍微自在一些,做她本想做的一些事,而不是匆匆逃离和他在一起的空间。 ……然而,他的希冀,实现得有些诡异。 姐姐是在客厅自在了,并且做了她想做的事情了,也没有匆匆逃离…… 可是,难道这就是姐姐想做的事吗——姐姐怎么在摸他啊!!! 姐姐难道不是讨厌他吗? 他迷惑了。 不过,姐姐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是莓果味; 姐姐的身体好温暖,又好软,女孩子的身体真是和男生完全不一样…… 姐姐,这是在……猥亵他吗? 这样用词是对的吗? 唔……但是,不讨厌呢,如果是姐姐的话。 不,倒不如说,姐姐亲近他……让他有点开心,尽管是以这种形式。 “嗯、哈……” 路星泽情不自禁地在姐姐的爱抚中呻吟。 姐姐好厉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小腹、胸、乳头、脖颈、喉结、耳朵等部位居然那么敏感。 下面肿得好痛啊,好想拿出来…… 好想被姐姐脱下裤子,想让姐姐那会弹钢琴的白嫩修长的手握住肉棒…… 想要姐姐…… “嘶……嗯、啊……” 在姐姐的手指跨过衣物的阻碍、挑逗着系带的地方时,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没完,姐姐像是神奇的钢琴师,手指按压在他的附睾处打圈、手心在他的睾丸上画圆。 “啊、啊……” 姐姐好厉害,她怎么那么熟练? 他一直在忍,他好想射……他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亲近过。 可是,又想让姐姐多摸摸他…… “小泽。” 姐姐用着平日里绝对不会对他这样说话的语气,念着他的小名。 听到这个,他的脊柱像是电流经过般发麻:姐姐都是叫他“路星泽”,她上高中后就不肯叫他的小名了。 并且,姐姐现在的声音,好色啊…… 姐姐,你真的讨厌他吗?还是说,你只是在玩弄他呢? —————————— 我被外星人绑架了他们说要研究我的心我害怕极了担心我那些烂熟于心的知识暴露给他们太多人类文明没过多久他们把我放了原因是他们研究了很久就在我心里发现了一句话想要珠珠 怎么只玩他一次呢!就不能多玩一会儿吗! “嗯、哈……啊、啊……” 路星泽没忍住,闭着眼睛射了。 “啊!”路星晚倒吸一口凉气,像是意料之外的惊讶,“今天好快呢,小泽。” 能怎么办呢!他是第一次啊,从来都没有人这样碰过他! 姐姐就不能体谅下他吗! 哼。 路星晚叹了口气。 “那就到此为止吧。下次等你睡着……我们再一起玩。” 路星晚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接着,姐姐的温度离开了他的身体,她走开时还替他理好了衣服。 等到听到路星晚关上浴室的门时,躺在客厅的路星泽才睁开眼睛。 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姐姐,走得好快…… 刚刚她低下头吻他额头的时候,他的基霸又有点抬头了。 坏姐姐,坏姐姐!怎么只玩他一次呢!就不能多玩一会儿吗! 哼。 “……姐姐,你才是坏孩子呢。”思索良久,路星泽轻笑,他那双如星星般秀丽的眼眸闪着光,“我很期待下一次。” …… 秘密关系真是折磨人。 路星泽不像以往那样,社团活动后还要和朋友晃晃悠悠到很晚才回家。 以前他这样做,无非是不想回家撞上路星晚:姐姐不喜欢他,他也是个嚣张高傲的性格,两人在一起经常剑拔弩张、针锋相对,他很多时候嘴太快口无遮拦、老是惹姐姐生气。 而且姐姐的嘴巴可坏了,如果说他的毒舌是类似于羽毛鞭打的程度,那姐姐的坏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她冷冷地说完一句话后,就会转身离开,让听者呆立在着,在脑海中回想着她那如同剑锋一般伤人的话、摸着自己被刺痛的伤口愣在原地。 不过,现在,他上课的时候会开小差:姐姐,你今晚也会摸我吗!好想快点回家! 正处于青春期的路星泽,极力抑制着自己对姐姐的桃色幻想,就相当辛苦了: 青少年嘛,简单想一想就会硬——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没想到能够让他在幻想中就硬起来的“梦中情人”,居然是自己的姐姐! 曾经,他都是自慰,确实也有幻想过交女朋友,但是,他出乎意料的纯情,他并不想只是为了做爱而谈女朋友(周围好多人都那么干,他接受不了),他想找个喜欢的。 他是纯爱战士! 可是,高中上到现在,他还是单身状态。 周围朋友对此不可思议:“泽哥,你不会是性冷淡吧?周围的女生,你没一个喜欢的吗?” “滚吧,你才性冷淡。”对此,路星泽只是打个哈哈挥挥手,正经无比地说道,“哈,我现在没那个心情,再说吧。” 不行,不能说出“我要找个喜欢的”这种话,这听上去也太不酷了,他在学校里的形象可是酷哥! 他一直搞不明白自己对于其他女生为什么会有这种复杂态度:怎么就对她们喜欢不起来呢?她们也是很好的人啊。 直到他发现姐姐的小秘密——只要姐姐深夜回家的时候,她就会自慰,像是没有被喂饱。 直到他发现姐姐也许在他喝的饮料里下了药,会在他熟睡的时候爱抚他…… 在小的时候,会温柔地抱着他、对他微笑的姐姐…… 现在,平日里对他熟视无睹,但是深夜会自慰的姐姐…… 总觉得,自己好像窥探到了如今身为职场精英的冷美人姐姐在私底下富有人欲的一面。 坏姐姐!让他越来越想靠近她了! 被姐姐在肉棒上绑上跳蛋后玩到潮吹了(H) “嗯、哈……” 在沙发上,路星泽闭着眼睛,嘴唇开合,像是快要死掉的鱼。 姐姐讨厌他,但是不讨厌他的肉体。 他的肉棒兴奋得胀痛,系带上还被姐姐用医用胶带绑上了跳蛋,随着嗡嗡嗡的震动声音,从未接受过如此刺激的他,感觉快感如热浪一般翻涌而来,额头和后背在一阵一阵的浪潮中翻出细汗,致命的快感几近让没有经验的他快要射精。 不、不行啊!姐姐好会玩! 基霸真的好难受,感觉睾丸里酝酿的精液在一不留神之下就要顺着输精管蓄势待发了…… 唔……坏姐姐!太不公平了,姐姐仗着自己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就这样玩弄涉世未深的他! 但是、但是……这样被姐姐玩弄,也好舒服。 他好想快点解脱,他好想姐姐再快一点、再粗暴地玩弄他的身体…… “小泽……” 姐姐充满魅惑的声音让他好想射出来。 他抬着腰,像是狗一样耸动着,他那被跳蛋勾引得一跳一跳的棒身被姐姐握在手里,嘴巴也被姐姐含住。 姐姐在吻他…… 姐姐的口腔好烫,舌头又像藤蔓一样小巧又灵活,牙齿整齐光滑,还有好闻的味道,甜甜的津液…… “喜欢被姐姐亲吗,小泽?” 在他不满的闷哼中,姐姐离开了他的嘴唇,即使他再怎么摇着头张着嘴渴求,姐姐也不再继续。 还没有亲够呢!再让他多尝尝姐姐是什么味道啊! “嗯、嗯……” 他装作梦呓一般回应着,这回应让姐姐好像更开心了。 她语气愉快地说着:“真是坦率,比你醒的时候还要坦率呢……那么,要不要给坦率的小泽一点奖励呢?” 奖励?! 他差点就想睁开眼睛了,幸好他忍住了,可是因为一瞬间意识上的疏忽,基霸偷着那一瞬间贪婪地汲取着完全的快感。 啊、啊、糟了……好像有什么奇怪的要出来了! 在冠状区域施予刺激的跳蛋使他的龟头放弃了抵抗憋得发紫的肿胀,头部在放松的那一刻起,大量的透明津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 等等……不要!他才不要在姐姐面前做秒射男! 路星泽紧皱着眉头,想要憋住那致命的享受,然而为时已晚,即使憋住了输精管运输精液,却无法抵抗从尿道喷出的透明无色的黏稠状液体。他像只砧板上的鱼肉,只得无助地颤抖着腰。 “啊、等……这是?” 姐姐的声音十分惊讶,她的手猝不及防地被那液体浸湿,甚至还被喷湿了小臂和上衣。 很快,姐姐的声音又带着了然的笑意,一种他从未在清醒时听过的笑意,说道:“小泽,潮吹了呀。……没想到男孩子也会潮吹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那么,看样子,我必须要给你一点褒美了,对不对?” 姐姐这样说道,声音里的笑意让他的心头发痒。 接着,他听见上方传来衣物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姐姐这是……在他面前脱衣服了吗! 好想睁眼看看啊! 可是,他又不能真的睁眼,不然姐姐会怀疑他在装睡的呢…… 于是,作为回应,他的肉棒在姐姐的手里又胀大了一倍。 ———————————— 你好,我是奥特曼,我正在外星和敌人战斗!没有能量了!我现在需要有人给我珠珠补充能量。恢复后我请你来外星做客。 吃奶(H) “嗯、呀……好棒……小泽,像小宝宝一样……” 姐姐的内衣被推到锁骨处,她的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她娇媚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喘息着,让他的肉棒又开始胀得发痛。 姐姐的乳头和他想得一样:小巧的,就像小樱桃一样,和他的舌钉差不多大,每次舌钉扫过姐姐的尖端的时候,姐姐就会发出雏鸟一般的哼鸣。 姐姐是不是很喜欢他的舌钉啊? 这样揣测着,路星泽又状似无意地抬了抬舌头,让舌钉“自然”地擦过那草莓尖。 果不其然,路星晚的唇齿间又漏出了几声让他想要射出来的娇喘。 其实,他也好喜欢姐姐的奶子呢…… 虽然没有用手摸过,但是,从唇舌间的触感来看,姐姐的乳房又软,皮肤又细嫩,而且还有香香的味道,并且,光是这样舔一舔、吸一吸,姐姐的身体就会很可爱地颤抖一下…… “小泽,真野呢……你来我家的时候,看到你的舌钉和唇钉,我真的吓了一跳……” 路星晚边被他吃着奶,边在那一下又一下擦过的犹如羽毛般带着痒意的快感中愉悦地呻吟着,边和他说着话。 路星泽的动作顿了一瞬,姐姐很少和他聊天。 他心下苦涩:姐姐只肯趁他睡着时,和他说话…… 这样想着,有些失落的他不仅继续用舌头挑逗草莓尖,还张大嘴巴、用嘴唇大口吸吮着粉雾般的乳晕和雪白的糯米糍般的乳肉,像是想要把姐姐的乳房都吞下去一般。 “小泽、哈……好棒……嗯、你比我的前男友们都厉害……吃得好认真、呀……” 姐姐娇喘着,吐息喷在他的耳廓。 耶,赢了!他比她的男人们都厉害! 开心! 好喜欢姐姐在他耳边娇喘,吐息热热的、痒痒的,声音糯糯的…… 路星泽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又在难以忍受的坚硬灼热中跳动了一下,仿佛是想要吸引路星晚的注意、渴望她的爱抚一般。 他和姐姐的皮肤早都是湿漉漉的了——他们都很兴奋,所以温度不断攀升。 “好热……” 他听到姐姐这么说,接着,他感受到姐姐的手似乎在动作,姐姐的腿也在动着。 一阵衣物摩挲声。 “好,凉快多了。” 姐姐这样说着,他闻到更加馨香的味道。 他的脑袋蹭着姐姐的胸脯……啊,他的头发好像不会擦到姐姐的衣服了? 他的手臂紧贴的触感告诉他:姐姐的大腿上的肌肤,同样的一丝不挂。 ……姐姐,在他面前全裸了吗? 好想、好想睁眼看看啊! 想看姐姐!……太不公平了,姐姐都把他衣服扒了、看光了他,他却只能在幻想。 但是,一旦睁眼被发现了的话,那姐姐……会再也不和他玩这种游戏了吗? 想到这里,路星泽只得紧闭双眼。 阴茎充血得好痛,硬得太久了,他感觉自己的下体不受自己控制地一跳一跳着。 姐姐,摸摸它…… 然而,姐姐却起身了,她不再躺在他的身侧,他鼻尖和脸颊处的软肉突然地离开,让他有些恍惚。 —————————————— 分手了最近没怎么哭了我现在慢慢变好了吧!以前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难过从人间烟火的日常到红着眼告别消失在彼此的世界里很痛也很难v我珠珠抚慰我支离破碎的心 我想吃掉你(H) 要结束了吗? 坏姐姐,怎么那么快就不愿意和他玩了。 不过,路星晚并没有离开。 相反,路星晚的大腿挪动了下,似乎是……膝盖跪在了他的胯旁。 接着,他的手被姐姐拉住,放在了她的腰上。 啊、啊啊!姐姐的腰! 皮肤摸起来滑滑的,嫩嫩的,路星泽的手掌的弧度恰巧适合路星晚的腰线。 好想用力握住啊,好想握紧姐姐的腰,然后…… 他下意识地晃着腰、抬着臀部,结果,先前被跳蛋玩到潮吹却依旧挺立的肉棒的龟头处,流着泪的马眼好像抵住了同样溢着蜜的穴口…… 他瞬间感到浑身颤栗:啊、啊啊!难道、难道他是抵住了姐姐的……! 那么,姐姐就是以一种骑乘位,在他的上方蓄势待发…… 姐姐此时的眼神是怎么样的呢?是饶有趣味的施虐,还是充满色欲的淫荡? 糟了,光是想想就好色……有点想射了…… “小泽,是处男,对吧?” 姐姐的手握住了他的肉棒,使得他呼吸一滞。 前后拨弄着,姐姐就这样握着他的肉棒,让他的龟头在她的阴蒂、穴口处来回滑动着。 充血的阴蒂,湿乎乎的小穴,从穴口就能感受到湿热的阴道…… “想进来吗,小泽?”姐姐低笑,故意逗他道,“我知道你是干净的处男,我因为工作压力导致的内分泌问题经常吃优思明……想要无套被姐姐干吗,小泽?” 啊啊啊啊!坏姐姐,诱惑他!不行了,姐姐太厉害了,真的好想插进去啊!快忍不住了! ……嗯?等等,姐姐的工作压力……? 姐姐从来没和清醒的他说过,却在以为他昏迷了的时候对他说…… “想不想进来,小泽?” 姐姐故意用穴口蹭了蹭龟头,使得肉棒前端更加湿漉漉亮晶晶了。 “嗯、嗯……啊……” 他挺着腰,臀部肌肉也一松一紧地收张。 “再刺激一点,好不好?” 路星晚这样说着。 就在路星泽尚在揣摩着她的意图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到系带处绑着的跳蛋猛然又被开启了开关。 “啊、啊——” 他被吓了一跳,那疯狂颤动、刺激着系带处最为敏感的神经的小物件,差点让他吓得浑身一哆嗦然后射出来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路星泽太青涩了,他属实没有忍住,几滴白色的液体顺着他下意识地抬腰而滴出马眼。 这不抬腰倒还好,而这一抬腰,阴茎恰巧阴差阳错地擦着穴口挺了一小部分进去,直到穴口遇到了障碍物——绑在系带处的跳蛋——才卡在了那里。 啊、啊……什么热热的、湿湿的、紧紧的、还会吮吸的弹性十足的东西在包裹着他的肉棒啊! 糟了……好想射…… “呀、啊……好危险……小泽,别乱动啊,差点就插进去了……” 姐姐像小鹿一般惊呼,龟头刚刚恰巧在穴口突进了一下,姐姐的穴口就紧紧地箍紧了它,接着,一阵花蜜就淋在本就糟糕不堪的头部。 龟头的插入,在小阴唇上跳动的跳蛋,被跳蛋震动的肉棒…… “小泽、好舒服……虽然头部都没有完全插入……” 路星晚的大腿颤抖着,穴肉甚至更加缩紧了。 也太刺激了! 姐姐,太色了! 好想插进去,好想全部插进去……好想第一次就和姐姐做……对,如果是和姐姐的话,他觉得是可以的…… 和姐姐做爱,而不是和其他人…… “小泽,我有点、嗯哈、想吃掉你……” 姐姐那超级色情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感受到姐姐那光滑的指腹从他的腹肌上滑过,而后,来到肉棒处的长收肌处。 坏姐姐! 他、他也想…… 他想和姐姐做! “啊、啊……嗯……” 路星泽仗着装睡,猛地使劲抬了腰。 —————————— 小笨蛋哟,你姐姐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吃掉过你很多次啦,你早就不是处男咯:) 求珠珠~ 主动的弟弟也很美味呢(H) 肉棒果不其然地直接进了半根,被突然袭击的小穴措手不及,只得紧紧地夹住,即使路星泽还想再插入,也被咬得动弹不得。 穴壁像是有什么在吸吮着它缠绕着它一般,滚烫又湿热的触感还是他的第一次…… 疯狂震动的跳蛋也顺着头部一起突入进路星晚的穴壁里,跳蛋在她的肉壁和他的龟头处一起作用着,让她和他都抑制不住地在极乐的刺激中颤抖着身体。 路星晚的腔道犹如饱满多汁的果肉,在阴茎没入的过程中,从穴口不断地流出甜蜜的汁液,无法控制地滴在路星泽那犹如巧克力排块一般的下腹肌肉上。 糟了,啊、他好想再抬腰…… 太刺激了,刚刚没忍住,又射了一点…… “呀、啊……笨、笨蛋……咿、好大……好硬……” 刚刚还在玩弄他的姐姐此刻的大腿却在发着抖,她呻吟着,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腹肌上。 他的手从她的腰移到她的臀部。姐姐的屁股浑圆紧致,手感真好,皮肤又滑嫩…… 唔,这样的触感,他怎么舍得放手呢! 他凭着本能,又抬了下腰。 “啪……” 肉袋打在穴口,水花溅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小穴似乎是明白了外来者的入侵,这一下是整根阳具都被吞入,潮湿的花壁包围着它,像是蚌肉一般,向它吐着花液。 “啊、呜……咕……小泽……你主动送过来了呢,就这么想被姐姐吃掉呀?” 姐姐的大腿不自觉地紧绷着,可是这样就让小穴更紧地包裹着肉棒,跳蛋在不要命地刺激着小穴缩得更紧,他又不由自主地抬了下腰。 “嗯、哈……小泽,你还是第一次那么主动呢……哈唔……明明之前你睡着的时候,都是很被动地被我吃掉、呢……” 姐姐脱力地趴在他的胸肌处,她柔顺的头发擦过他的乳头。 嗯? 什么叫“之前睡着的时候很被动地被姐姐吃掉”? 嗯? 难道姐姐已经偷偷夺走他的处男之身了吗,并且还做了很多次?! 啊?!他以为自己是处男,刚刚姐姐不也说他是处男吗?…… ……不行,现在真的思考不过来了,感觉脑子要长出来了! 坏姐姐! 干这种事怎么不让他知道啊! 他彻底忍不住,抓着姐姐的玉臀,凭借在健身房练的深蹲开始抬起自己健壮的大腿和挺翘的臀部,腹肌耸动着配合臀腿的动作,开始像动物一样地抽插着姐姐的小穴。 “啪、啪、啪……” 肉体拍打声和淫靡的水声,他感到姐姐的爱液把他的下体的毛都打湿了,甚至大腿上都湿漉漉的。 绑在系带上的跳蛋在水花泛滥的小穴里已经有松动的痕迹,他控制着肉棒的方向,让跳蛋在抽插中渐渐挪到最深处。 而后,他的肉棒随着每一次挺入,都把跳蛋往阴道深处推,这样做的话,姐姐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 “呀、啊、呜……骗人的吧……这一次,怎么被弟弟、干了……” 姐姐的手在他的胸肌处乱抓着,似乎是想要起身,然而在他的凶猛的抽插下,她只能颤抖着说着淫乱的话。 姐姐的乳房被迫压在他的身上,挺立的乳尖一下又一下地擦过他的皮肤,让他的呼吸更加沉重。 路星泽干得头脑发热,爽到压根不知道到自己在干亲姐姐的花穴的时候,马眼没有抓住一些逃逸的精液,整个棒身随着抽插而均匀地抹上了被晶莹的花液所稀释的白色液体。 姐姐的小穴好烫好紧,好想再用力、用力把它干坏,就像碾压一颗果子一样,他好想用肉棒把姐姐捣坏…… 姐姐,太诱人了! 啊啊啊,好想干死姐姐! “嗯、呀、主动的小泽、哈啊、也很美味呢……呜嗯!……太激烈了……插得好厉害……” 姐姐在他的胸膛前发出痛苦又亢奋的呻吟,大腿不安分地想要逃离,他当然不允许,用更强烈的插入让姐姐脱力。 姐姐的声音变得好软啊,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姐姐这样说话,让他更想干坏姐姐了! —————————————————— 感觉大家好有趣啊,不像我,不仅连句话都搭不上,还要被当成破坏氛围的傻狗,我现实生活中自闭没朋友,哪怕是在网上也受尽冷眼,每次组织了半天的语言都如鲠在喉,最后还是默默删掉了看你们互动,融入不了群体的我,躲在屏幕后面默默哭出来了,所以今天是我更文了,v我珠珠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被弟弟内射(H) 干死你,干坏你,操死你! 路星泽感觉自己肯定疯了,才会紧闭着眼睛装着傻,掐着姐姐的雪臀,疯狂地抬腰用肉棒没入姐姐的小穴。 不对,也许不是他疯了,而是姐姐体内的那个跳蛋疯了,它疯了,所以它在剧烈地震动,使得路星晚的层层褶皱被刺激得频频发抖、阵阵紧缩,所以被小穴吞掉的阴茎也不得不猛烈地抽插深入,企图在一次挺入的过程中撞坏罪魁祸首之跳蛋! 姐姐的小穴现在是什么样的呢?是被跳蛋捉弄到泛着可怜的红色,随着肉棒的抽出而外翻着穴肉,伴着肉棒的插入而阴蒂颤抖? 姐姐的小穴吃掉自己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会溅出花液,他的睾丸上都有姐姐的淫液了……姐姐真的好湿呢…… 肉袋不停地跳动着、拍打着穴口,发出啪啪的声音。 肉刃快速地深入花穴,拔出到龟头暴露在空气中,插入到睾丸都要挤进小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没入声。 “呀、啊……真的……太越界了!哈啊、这下,你也是主动乱伦的了,弟弟……” 姐姐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花壁却兴奋地一抖一抖着,和他的肉棒一起共舞。 乱伦…… 乱伦啊。 对啊,是乱伦,是亲姐弟相奸。 可是,姐姐,平日里冷漠的姐姐,只有这时候才对他亲近…… 明明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弟,却在平日里那样生疏…… ……所以,乱伦,那又怎样呢? 至少在那一刻,他确实感受到了那么多年缺失了的、来自姐姐的亲呢。 “哈啊……哼嗯……” 他的呼吸粗重,小麦色的皮肤被汗水蒙上一层引人注目的光泽,和路星晚白皙的肤色形成淫乱的视觉差。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肉棒硬得太久了,他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他好想射啊! 他摇着头,开始呻吟出声,挺腰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肉棒插入小穴的动作出现了残影,两团台球般的睾丸疯狂地上下飞舞着、抽得她的臀部发红。 “哼啊、啊……嗯……” 他发出了动物般痛苦又愉悦的声音,皱着眉头。 姐姐,他要射了,他给你发了信号了,你要让他射在最里面吗? 姐姐想被弟弟内射吗? “呜、啊啊、好快……好棒啊……喜欢、喜欢这样干……” 姐姐完全地陶醉在了和他的性爱中,大腿被肉棒和跳蛋玩得颤抖到跌坐在他的身上,他第一次听到姐姐在他面前说“喜欢”。 真的受不了了!姐姐这个妖精! 再不推开他,他真的要射进小穴里了!射进姐姐娇嫩又可爱的小穴里…… “唔啊!啊、啊……!” “咿、嗯!……哈啊、哈啊……” 在姐姐的一阵惊呼中,他掐紧了姐姐的臀肉,整根阳具像是要永远挤进她的小穴般,深深地注入进去。 肉棒在穴肉的包裹下颤抖着,深处的跳蛋震着龟头,让他的马眼抵着宫颈处上下抖动。肉袋向上移动,将上升的精液全部、一滴不剩地抵着最里面发射…… “哈啊、哈……嗯……” 即使射完,路星泽的腰又意犹未尽地用力抽插了几下,似乎要将精液完全塞进姐姐的小穴里。 啊,和姐姐做爱了…… 是和姐姐…… 内射了姐姐…… —————————————— 今天我就把话都说明白了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冷淡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为什么还要逃避?我知道你不喜欢女生但是我可以一直在你身边等你我爱你从我们刚认识那天就开始爱你我真的好想好想跟你只做朋友但是我没办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为我出气那天我真的很开心因为你是第一个愿意为了我讲话的人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个坚强勇敢有智慧的女生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也只爱这样的你我会为了你好好努力快点去韩国的即便知道你只把我当成朋友我也会继续爱你的看到这里你也应该很喜欢我吧天气很冷记得加衣服还有能v我珠珠吗即便你不答应我我也会继续爱着你的求求你了只看着我一个人吧只做我一个人永远不凋谢的玫瑰吧 我这边可是讨厌死你了(微H) “哈啊……小泽……又被我吃掉了一次了呢。” 姐姐趴在他的胸肌上,抬起了臀,“啵”地一声,顺着拔出的阴茎,那混合着精液的淫液汩汩流出,将他的胯部染得一塌糊涂。 “嗯……” 路星晚闷哼了一声,而后,路星泽感受到跳蛋的声音变得清晰了起来:姐姐应该是把它掏出来了。 姐姐自己伸手到自己小穴里,取出跳蛋——他好想看啊!! 坏姐姐!干他为什么要把他药晕啊! 她直接霸王硬上弓他,不就好了吗?他到时,倒也可以装一装被迫屈服于寄人篱下的“淫威”,然后被她压着干,哼…… 路星晚喘着气,平复着呼吸,接着,她抬头,凑到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他。 “是奖励哦,”姐姐的嘴唇柔软,摩挲在他的唇钉处,“本来以为今天用了跳蛋,小泽会秒射呢……结果,是你给了我惊喜呢:居然坚持了那么久,还主动和亲姐姐做爱了。” 路星晚的唇瓣像是和他的唇钉在嬉戏般来回追逐着,甚至如对它十分好奇的孩子一般,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下,还用软热的舌尖舔了舔。 姐姐,是不是很喜欢他的唇钉呢? 姐姐玩它的举动,好可爱…… 啊,好像、又硬了……明明刚射完。 “唔、姐姐……” 路星泽刚无意识地缱绻着呢喃完,就觉得脊背一凉:完蛋,他不是在装睡吗?怎么说出声了? 完了完了,希望姐姐是以为他在说梦话…… “精力旺盛的小蠢货。”察觉到他那刚射完的肉棒又逐渐抬头的路星晚低声笑了,微凉的指尖理着他额发,“你就这么喜欢自己的亲姐姐吗?” 姐姐这样问他。 路星泽愣住了。 他不知道…… 姐姐明明很讨厌他,可是却很喜欢玩弄他的肉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姐姐似乎和他做了好多次。讨厌一个人的话,会和他做很多很多次吗? 他很想和姐姐变回童年时那样亲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姐姐说话,他都会口是心非地话中带刺让姐姐生气。 姐姐上了大学后,他就很少见到姐姐了。 来到大城市,在机场,姐姐来接他。 在他见到姐姐的第一眼,他的呼吸就屏住了:姐姐,好漂亮…… 像是清晨的露珠和玻璃上的冰花,清冷的五官,然而面部线条又让人感觉很温柔。给人感觉像是十多年前的港剧里的精英警花队长。 她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一样冷漠。 姐姐不帮他搬行李,他只好自己一个人把行李箱扛进姐姐的车的后备箱里。 姐姐的车好帅,黑色的大奔,虽然是父母给姐姐买的。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的时候,他看见姐姐嫌弃地皱眉了,可他还是坐在了姐姐旁边。 他偷偷用余光观察姐姐,姐姐却仍旧冷漠地懒得给他眼神,甚至不和他说话。 可是,姐姐平时又给他沏柠檬水放在冰箱里…… 呃,好吧,好像只有这个?其他的,他也想不起来了。 ……想欺负这样讨厌他的姐姐,又想被讨厌他的姐姐欺负。 现在他为了和姐姐亲昵而装睡…… 那么,他喜不喜欢姐姐呢?要怎么回应呢? “唔、嗯……姐姐……” 路星泽状似无意识地闷哼着,既像是无知的糊弄,又像是傲娇的依赖。 路星晚沉默了,过了几秒,她才冷笑着说: “真是蠢货啊。……我这边可是讨厌死你了,路星泽。” —————————————————— 演的怎么了?人生如戏,不能演吗?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天天在下面怀疑别人演不演的,爱看不看不看拉倒!就是演的也比你们强,整天看到你们在这里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真的气的我眼泪在眼眶打转,手攥紧了衣角整个人都在颤抖,太让我失望了更多的是心寒。我需要有好心人请v我珠珠,希望大家支持。 熟人 国际学校开什么家长会啊!她又不是家长! 虽说如此,要不是父母每月给路星晚打钱让她照顾好路星泽,她才懒得开车特地来给他开家长会。 “浪费了你的休假吗?” 路星泽坐在副驾驶上,撑着下巴靠在车窗前。 他本来是黑发,但是也许是因着青春期的叛逆,他染了一头白毛,又打了唇钉和舌钉,显得野性十足。 他生得好看极了,上挑的眼尾像猫,眼神又锋利得像狼,双眼皮显得秀气,中和了侵略般的气质。 皮肤是晒得均匀的蜜色,唇形弧度饱满,翘起来的嘴唇更像猫了。 只是蓬松的头发像是毛茸茸的狗。 他的身材很好,毕竟常年参加运动类社团,即使穿着简单的t恤,也显得有型。 “……是啊,怎么补偿我?”路星晚冷淡地回应,“成年人的休假是很宝贵的。” “啊,又是这种社畜的话题。”他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没意思。感觉你自从上班后,就老了呢。” ……小屁孩! 路星晚懒得理他,他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偷偷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又转过头去了。 …… 路星晚还是第一次到国际学校来。 洋气的建筑群,完善的设施,秀丽的绿化,干净的卫生…… 真嫉妒路星泽这个家伙,父母给他最好的教育,甚至还为他规划好了以后。 不像她,路星泽出生前,父母还很关心她,直到他出生后,他们便完全对她进行放养式教育。 路星晚算是一路考上重点普高、自食其力的那种学生,没有上过补习班,因为家长漠不关心。然后再考上国内的重点大学,也是靠的自己。 在大城市的房子和车子是父母给她买的没错,但是,如果比起以后的家产分配……路星晚猜测,肯定是固定资产给路星泽,那些流动资产比如现金、股票之类的才会给她吧。 嗯,这怎么能算公平呢? 想想就讨厌路星泽。 一群家长坐在宽敞的教室里,路星晚快速地打量着四周: 果然上国际学校的家庭非富即贵,光是看他们的气质和穿着打扮,就知道了。 她是一群中年人中唯一的年轻人……哦,也不算,讲台上有一位和路星晚看上去差不多年龄的年轻男性。 他身材高大,五官立体,气质干练,长相英俊,戴着个金丝眼镜。剪裁合身的西装显出他模特般的身材,他的言行举止也充满着典型美式的味道。 一看就是在美国长期呆过的人,整个人都是美利坚的形状。 嗯……真是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 看着他在讲台上朝气地微笑着,她不禁这样想道。 嗯……他确实是个熟人。 直到他那一直避让的眼神不得不投向她身后那位举着手想要发言的家长的时候,她才终于和他对视上。 与他略微慌乱到睫毛微颤的举动不同,路星晚反倒极为大方地迎上了他的视线,他们的目光相接。 在那短暂的对视的零点几秒里,时间仿佛是冻结了般。他们就这样互相快速地扫视着对方,像是在确认一件眼熟的事物。 也许是错觉,路星晚闻到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火药味儿。 好嫉妒 男人叫陆少轩,路星泽的班主任。 非应届年级的家长会,只是一种老师和家长熟悉的渠道罢了。 说来说去无非是那些老生常谈的,比如孩子未来要到哪里留学、要在未来的时间段里要考哪些标化的时间段等,从陆少轩的ppt来看,他确实费了一番心思。 他的演讲结束后,是自由交流的时间,家长们一般会围着陆少轩问自己孩子的表现如何,未来怎么考虑云云。 路星晚懒得对路星泽的事情上心,被迫在他身上花了一天休假已经让她很是不悦。 想着这些,她便转身离开,决定随便逛逛这国际高中的校园。 ……环境真好。这是路星晚的唯一感想。 看着少男少女们走在这西式建筑群中,在灿烂的阳光下、斑驳的树影下聊天散步,或者运动打球,让她不禁感慨真有青春的气息。 她在高中都在干什么来着? 天还没亮就起床,然后教室早读,上课,晚自习写作业,回家还得再学习一会儿。周末还得赶作业,一放松就会被别人追上…… 他的高中她的高中真是不一样。 路星晚郁闷地来到食堂——哦,不,餐厅,应该叫餐厅。 他们这样豪华的“食堂”,装潢得和商场里的餐厅没什么差别,是点餐后坐在餐桌上等着服务员送过来的那种,动辄一餐就要花一两百的。 可恶啊,好嫉妒。她为什么在学生时代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呢? 更讨厌路星泽了。 路星晚随便点了份西冷。因为今日是家长开放日,餐厅甚至还准备了红酒和香槟。 她刚点完餐没多久,就看见陆少轩被一大群家长围着,浩浩荡荡地到餐厅一个长桌前坐下。 他看上去很是无奈,但又不好推辞,毕竟他是老师,家长为了孩子想和他多聊聊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噗哈哈……” 她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这样卖笑也太好玩了,简直就像被领导劝酒的新员工! 见到他这样的一面还真是难得……嗯,此行不亏。 被一大群家长围着,陆少轩这样的年轻老师即便有些无所适从,却也努力着保持微笑,让自己看上去亲和又可靠。 他粗略地扫视了下餐厅四周,自然而然地和看笑话的路星晚撞上了眼神。 在目光交汇的瞬间,路星晚感受到了他霎那间的僵硬和尴尬,以及,无处可逃的不适。 他戴着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既然对上了她,秉持着成年人之间的体面,便只得向她微笑着点头。 路星晚也微笑着回应,随后转移视线。 一群人围着吃饭,和一个人孤零零地吃饭,再加上是他……对比起来,她还是感到略微尴尬的。 ……也不知道路星泽哪里去了。 手机屏幕亮了半天,路星晚最终将其息屏了。不管怎样,她不想主动给他发消息。 这样想着,谁知曹操曹操到——路星晚刚放下手机就看到路星泽和一位男生推门进入餐厅。 路星泽和路星晚的眼神对上的瞬间,明显他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和她打招呼。 就在他愣着的时候,他身旁的那位高大男生顺着他的眼神,发现了路星晚,那男生盯了她几秒,对路星泽说了什么,路星泽嘴唇翕动像是回答了他什么。 然后,那位男生点点头,大步流星地朝路星晚走来。 嗯? 路星晚饶有趣味地看着那陌生男孩向她自然而然地走来。 “喂、喂……” 路星泽很明显也惊讶了一瞬,匆匆忙忙跟上他。 “你好,星泽的姐姐。” 那位男生站到路星晚的面前,他皮肤白皙,眉眼秀气,黑发蓬松,五官精致。 他很高,长手长脚,手臂上有明显的线条分明的肌肉。 “我叫江山枫。”他说。 他指节分明的大手按着她对面的椅子。 ……他不会是想和她坐一桌吧?路星晚心下对他的粗神经十分讶然。 “岚哥,你……”路星泽站在他的身后,无奈地对路星晚点头致意,“姐。” “你好,我叫路星晚。”路星晚没有看向路星泽,只是微笑回应着江山枫。 她是我姐姐,不是你姐姐! 有点微妙。 那位叫江山枫的男生自从坐下后,那双漆黑清丽的眼睛就一直盯着路星晚。 ……这礼貌吗? 不过,他和路星泽倒是相反的类型: 路星泽是喜欢野笑着惹人生气的雄小鬼,江山枫则是沉默寡言的冰山男。 她刚这样在内心评价着,江山枫切着牛排的手一个用力,盘子倒翻在了桌子上。 “哦……” 他盯着酱汁侧翻在桌布上的午饭,动作停在那里,面上没什么波动。 ……他不会还有天然属性吧? “岚哥,你又来了。” 路星泽无奈,熟练地将餐巾丢给他。 ……那说明江山枫干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还真是个天然啊。 难怪能面不改色、毫不胆怯地直接坐到她对面。 “岚——你是叫这个‘山风’吗?”路星晚疑惑道。 “不是。”江山枫摇头,“山确实是岚的山,但枫是秋天的枫叶。” 路星晚点点头。 “我爸妈一开始想给我起‘江川枫’,因为他们喜欢流川枫。”江山枫说道,“他们从小就培养我打篮球。” 哦…… 他居然和路星晚攀谈起来了:对着她分享他的私事。 “这样啊,我也很喜欢流川枫。”路星晚笑道。 好像自从路星泽来到她家后,她从来没在他面前笑过,更何况这一次还是面对着他的朋友,而不是他。 “超帅。”路星晚加上这句评价。 “超帅。”江山枫点点头,很是赞同。 “……你们还挺能聊的来。”路星泽在一旁紧紧地盯着,面容有些不悦。 但她并不想给他眼神。 江山枫回头看了眼被家长包围的班主任陆少轩,又转头盯着路星晚: “姐姐,你没去和老师一起。” 嗯…… ……被他叫姐姐有点怪。 “……”路星泽听到他这样叫,也转头看着他,猛地嚷道,“不许叫她姐姐!她不是姐姐!” 啊? 什么意思啊! 他压根就不把她当姐姐是吧?完全不把她当作长辈是不是! “你说什么,路星泽?”路星晚皱眉冷言道,“我怎么就不是姐姐了?” “我说的一点没错。”面对路星晚突然冷下来的脸,尽管他内心有些不安,可是在表面上,路星泽却扬起嘴角,舔了舔唇钉,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你又不是他的姐姐。” 江山枫则是左看看路星泽,右看看路星晚。 他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开口道:“她比我大,就是姐姐啊。” 就是说! 可路星泽一听这话,不知为何直接炸了,说道:“她是我姐姐,不是你姐姐!” 而刚说完,路星泽的脸上就显现出一种懊悔和羞赧,仿佛是自己做了什么丢面子绷人设的事。 接着,他讪讪地偏过头,哼了一声。 ……? 路星晚冷静下来了。 ……原来路星泽在嫉妒啊。 我交女朋友了! 上次,他闭着眼射完后,她问他是不是喜欢姐姐,他在迷糊之中支支吾吾地像是承认了。 他真的喜欢她啊?她都那么欺负他了,在清醒时又这样对他冷言冷语……他不会是个受虐狂吧? “……哦。”江山枫迟钝地应了声,接着路星泽的话说道,“为什么不是?” 相当不会阅读空气的类型啊。路星晚这样想着,默默低头进食。 “岚哥,你……你真的……”路星泽皱着脸,一脸无可奈何欲言又止,他张了张嘴,愣了半天也找不出话来,“……反正你不许叫她姐姐,我不同意。” 玩什么霸道总裁这一套呢,死小鬼! 路星晚有些不满,和他抬杠:“我允许了,小枫你可以叫我姐姐。” “小枫?!”路星泽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哦。”江山枫点了点头,依旧没什么波动。 “星晚姐姐,”江山枫微妙地还是懂那么点平衡的,他没有再直接叫我姐姐,“你是ol吗?” 路星晚一时有些哽住。 高中生居然用ol来贴标签了吗……一般情况下,难道不都是问“做什么工作”的吗? “……是。”路星晚点头,回答了他的问题。 “哦……星晚姐姐是大学才毕业吗?”江山枫接着问,“看着很年轻。” “哪里啊,她都是老人了。” 路星泽在一旁欠揍地笑道,打着舌钉的舌头舔着勺子上的冰激凌。尽管他装作十分随意地吃东西的模样,但是勺子总是落在冰激凌上——内心里爱吃甜食表面上还要装不喜欢的口嫌体正直的雄小鬼。 吃再多甜食,也没见他嘴甜过,全都吃到狗肚子里了是不是! 死小鬼! “……其实我比你们大挺多的。” 路星晚压着怒火,没理会路星泽。 “我和星泽都是17岁。”江山枫叉着沙拉说道,“星晚姐姐看上去是个大学生、和我们差不了几岁。” “谢谢。” 对待外人,她是一副友善的模样。 再加上尚处于想要狂扁路星泽的心情中,路星晚故意对江山枫温柔地微笑。 路星泽见她对外人笑得那么亲切,果不其然内心都快气死了,脸上还得维持着酷哥的不屑、装没看见,尽管他手里的刀叉把盘子切割得吱呀乱叫。 “你怎么不去和陆少一起吃饭?”路星泽转移着话题。 他试着让自己表现得毫不在乎,可是口气中仍旧带着一丝愤懑 陆少? 这是他们对于班主任陆少轩的绰号吗? “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吃饭?”路星晚反问。 “家长不都是要和老师交流学生的情况……” 说到一半,路星泽咽下了话: 他意识到,路星晚并不把自己当作他的家长,也不愿意关心他的事情。 他手下的刀叉声越发大了。 “嗯?那我直接问你好了,你有什么情况?” 路星晚懒得抬头,随意问道。 “……我交女朋友了!我早恋!” 路星泽突然扬声说道,然后抬头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的所有表情动作都看进眼中。 “啊?……什么时候的事?谁啊?” 江山枫讶异地朝他看去。 路星泽用手肘捅着江山枫的手臂,眼睛没有看他,嘴巴却咧着对他小声道:“你别管!” 路星晚冷笑一声,尽管知道那话不是对她说的,但她还是接了: “我当然不管。关我什么事?” 路星泽一脸震惊地凝视着路星晚,嘴巴半张着。 与胃酸在翻涌的路星泽不同,路星晚的想法却是:哦……看到他的舌钉了。 ———————————— 为了气姐姐,雄小鬼撒了个漏洞百出的谎引起姐姐注意。 路星晚表示:你这臭小子欠干是不是 颜骑压迫(H) 晚上,路星晚像是蛰伏的猎人,在房间里听到路星泽打开冰箱和倒水的动静后,她仿佛是遵循着什么日常惯例,打开房门,离开房间,来到客厅,轻车熟路地停在了目的地——沙发。 “臭小子,你骗谁呢?交女朋友?” 路星晚将下半身的衣物尽数褪去,而后坐在躺在沙发上的路星泽的身上,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嘴唇和鼻子上摩擦着她的小穴。 “唔、唔……” 他的眼睛紧闭,皱着眉嘟囔着,头不安分地乱动着,他挺拔的鼻梁摩擦着她的阴蒂。 他的唇钉微凉,顺着温热的嘴唇一起贴在她的阴户上,他的吐息喷洒在她的穴口。 “嗯……有感觉了……” 路星晚喘着气,放下腰,加重压迫着他的面孔。 路星泽那副精致的面容此刻被亲姐姐的爱液涂抹得晶莹发亮,他皱着眉,仿佛很是困扰。 在颜骑压迫下,他呼吸不畅地被迫张开嘴巴,这正中她的下怀,于是将阴部更加往他的嘴唇里送。 “嗯、唔……嗯……” 他的嘴巴开合着,像是用嘴在呼吸空气,仿佛又觉得渴,于是开始含住穴口,吸吮了起来。 “呀、哈……再大口一点……嗯……” 她的大腿夹着他的脑袋,他的发尾擦过她的大腿内侧,有些发痒。 他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抿着吮吸着阴户和穴口。 “嗯……” 他开始用力,像是喝椰子汁一样,吸着穴口,甚至开始用舌头舔了舔椰子肉。 在口腔中已被含得温热的舌钉,一下又一下地按压着阴唇。 “啊、啊……好棒……” 路星晚不由自主地晃动着腰,他的舌头像只灵活的小蛇一般往她的小穴里钻,他舔过阴唇,又钻进花穴,转着弯开拓着花壁。 天啊…… 他的舌头上的舌钉,在她的阴道内部乱逛…… 刮得好舒服…… 接着,他收回舌头,在路星晚不满的同时,他又大口大口地开始用嘴唇吮吸,甚至将舌头抵在阴核处,舌钉不停地碾压着阴蒂。柔软的舌头,坚硬的舌钉,极致的刺激。 “啵……” 当路星泽的嘴唇离开阴唇的时候,发出了淫靡的声音。 这还没完,他又用牙齿在阴蒂上轻轻摩擦,接着柔软的嘴唇在花蕊处摩挲着。 他好像喜欢上了隐藏在山丘之中的熟透的树莓,用猫一样的舌尖舔着阴蒂,温度较低的舌钉不断地在阴蒂上擦来擦去,让路星晚快要疯了。 “小泽,你好会舔……啊、嗯……不行了……会被你、舔高潮的……”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 他的发质真好。她好喜欢摸他的脑袋。 他似乎也喜欢被摸头,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是小猫吗,小泽……好可爱。” 路星晚玩心大发,用手指用掌心揉着他的头发,那似乎是为了凸显个性或者增加自己性感度而染的银白发,和他的黑皮好搭。 他像是被鼓励了一样,小猫一样地舔舐着亲姐姐的阴蒂,又用嘴唇吸吮着,似乎要将树莓里的汁吸出来。 “啊……喜欢被这样舔……” 在舌钉与牙齿同时按压在阴蒂上、又迅速接上吸吮的口腔后,路星晚的腰止不住地颤栗,小穴开始收缩,阴蒂充血到了极限。 啊……高潮了…… 她的眼前开始发白,腰肢脱力地坐了下去,下半身的重量就这样压在了亲弟弟的面容上,阴蒂擦过他的鼻梁、穴口贴着他的唇钉的触感,让正在高潮中的快感再烧了一把灼热的愉悦。 “呜、呜……” 被压迫着呼吸的路星泽好像很是痛苦,呻吟着。 可他又像是渴极了,还不肯住嘴,张大了嘴巴对着她的阴户,然后开始像是吸牡蛎一般汲取着花蜜,同时又像狗一般吧嗒吧嗒地用舌头舔着小穴。 “笨蛋……我、哈啊、还在、高潮中呢……” 她的小穴分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就被他继续用唇钉和舌钉不断刺激。 路星晚的大腿不禁发着抖,夹紧了亲弟弟的脑袋。 小笨蛋 “星泽,下周csaa,星晚姐姐来看你比赛吗?” 江山枫用毛巾擦着汗,状似无意地对路星泽说着。 csaa,国际高中篮球联赛,他和路星泽都是篮球club里的成员。 拧着矿泉水瓶盖的路星泽手中动作一顿,一个用力,不小心将矿泉水瓶捏扁了,半瓶的水便顺着手心流下。 “给。”江山枫见状,没有过多表示地拿起另一瓶矿泉水递给路星泽。 “……怎么了?”路星泽接过,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提出了问题。 “哦,那天周末,你说你爸妈要来看,没说你姐姐,所以我就问一下。”江山枫坦荡地说着,像是毫无私心,仅是好奇。 路星泽才不信江山枫没有私心。 江山枫一向对恋爱这种事不感兴趣,仿佛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性别上的吸引力。 江山枫突然转性问起了他姐姐,他才不信这小子没有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 不许,不许,不许! 路星泽眼睛转了一圈,扯了个慌:“她可能要去和男朋友出门玩吧。” 果不其然,江山枫来了一句:“哦,果然。姐姐是有男朋友的。” 但是,路星泽听不出他仅仅是在复述还是在失望。 “‘果然’?什么意思?”路星泽抓住这个字眼,挑眉,“还有,她不是姐姐!” “嗯……因为星晚姐姐很温柔,性格很好。”江山枫第一句话就让路星泽目瞪口呆,“又好看,品味又好,举止也很有礼貌。……肯定很受欢迎。所以,‘果然’。” “她哪里温柔哪里性格好了!”路星泽抓狂,虎牙咬着唇钉,“她对我坏死了!” 江山枫一向读不懂空气,有的时候,路星泽怀疑,他是故意不阅读空气。 江山枫的睫毛下的眼睛那样纯粹,他却来了一句:“她对我挺好的。” …………啊啊啊啊啊!!! 气死了啊啊啊啊!! 想起那天午饭时候,姐姐对江山枫笑得那么甜美,路星泽就觉得超级不爽的! 她凭什么那么双标!她为什么对自己的亲弟弟那么坏!她都没对他这样笑过…… 坏姐姐! …… 路星泽决定报复。 姐姐有着早起晨跑的习惯,姐姐起床洗漱后,喜欢空腹喝一杯黑咖啡出门跑步。 前一天晚上,趁着姐姐不在家,路星泽抱着柠檬水的罐子,替换了咖啡机水箱里一半的水。 哼,坏姐姐,等到那时候…… 啊,话说回来,每逢周五晚上,姐姐总是回来得好晚……今天是周五。 她不会真有男朋友了吧? …………不可以!!! 路星泽也说不出为什么一想到姐姐如果交了男朋友,他的心里就超级不舒服。 哼,反正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如果她有男朋友,他、……他就不允许她摸他了! 坏姐姐!!讨厌,不许交男朋友! 路星泽生着无法对任何人发泄的闷气,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等着姐姐回家。 可是,直到他玩到手机没电了,姐姐还是没回家。 ……姐姐,和谁在一起呢…… 路星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好难受,胃也在发酸,简直就像考试周时候的心情:好想死! “真笨!” 路星泽咒骂道,不知道是在说谁。 ———————————— 喜欢胡思乱想的小笨蛋哟 他一定会把姐姐睡回来(微H) 但是,就算姐姐真的交了男朋友,他又能怎样呢? 吵着闹着让姐姐分手? 姐姐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姐姐平日里看他就像看垃圾一样…… 姐姐,毕竟是亲生姐姐,姐姐终究是……要和别人……在一起的吗? 在家里,爸妈也经常念叨担心姐姐会晚婚什么的……每次听见爸妈聊这样的话题,路星泽都会嗤笑道:“怎么可能有人看得上姐姐?” 路星泽虽然那样嘴硬着贬低着姐姐,但其实,他的内心想的是:哼,谁能配得上?姐姐十项全能又长得好看,其他男人不仅烂而且丑并且笨……臭猪们都滚! 他承认,自己也许不如姐姐聪明,也不如姐姐能干,如果要是和姐姐处于的处境下成长,他肯定不会像姐姐这样优秀。 不过,他敢打赌:他绝对比外面的死性不改的脏男人要好上好多!只要姐姐要他,他就会忠心耿耿地对她,永远只属于她一个人…… 与其坐看着姐姐和其他人,还不如…… 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的他心事重重地胡思乱想着。 那天晚上,姐姐又是凌晨才回来。 姐姐又是洗完澡后,坐在床上叹了口气。 然后,又是那阵机器震动声和女人的娇喘声…… 姐姐……是你的男朋友没有喂饱你吗? “嗯、呀……”姐姐细碎的声音传来,可是,这一次,她说了什么,“还是……小泽比较好……” ……??? 路星泽手中自慰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接着,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跳着,血液冲上大脑,脑袋晕乎乎的。 啊、啊啊——姐姐,自慰的时候,在叫他…… 姐姐不是很着迷于他的肉体吗! 姐姐才不讨厌他,对吧!姐姐一定是傲娇! 他好想一个鲤鱼打挺起床冲到姐姐的房间,然后扑倒她啊! 好想、好想亲亲姐姐的嘴唇,好想舔姐姐的乳头和阴蒂,好想插进姐姐的小穴…… 想让姐姐娇喘的时候叫他“小泽”,想让姐姐抱着他、摸摸他的头发…… 好想被姐姐抱住……好想要姐姐摸摸他的腹肌,好想要姐姐玩弄他的乳头…… “啊……姐姐……喜欢……” 路星泽不知不觉地在抚慰着自己的肉棒时,动情中叫出了声。 “嗯……” 姐姐在那头的动静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媚。 受不了了啊啊啊! 好想快点扑倒姐姐啊! 不管姐姐和谁交往,他一定会把姐姐睡回来的! 路星泽烦躁地用指腹刺激着自己的系带和龟头。 唔,自己的手果然不如姐姐的细嫩和柔软…… 姐姐……想要边舔着姐姐的乳头,边插着姐姐的小穴…… 好喜欢姐姐趴在他的胸肌上,毫无章法地捏着他的乳头…… 好喜欢姐姐的舌头和牙齿,好喜欢姐姐果冻一样的嘴唇……好想和姐姐亲亲…… “唔、啊……姐姐、姐姐!” 在一阵狂乱中,他的手中动作越来越快,最终眼前炸出一片空白。 “哈、啊……哈……” 路星泽无奈地望着喷射得满手都是的精液。 好想要姐姐…… 即使自慰完了,路星泽却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空虚。 好想要姐姐…… 这个渴望越来越浓。 姐姐…… 纷杂的思绪中,他又浮想起了姐姐看他像看垃圾一样的冷酷的眼神。 呜… 路星泽感觉自己的胃好难受。 准备反击 终于要轮到他反击了! 路星泽几乎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激动地等待着,时刻盯着姐姐房间的动静。 他以为姐姐一定会起来晨跑的,等姐姐喝下咖啡,他就…… 结果,他都醒了,姐姐还没起。 路星泽:…… 也难怪,姐姐凌晨才回的家,她一般会睡到日上叁竿。 晨跑的前置条件是前一天她早早睡下。 ……好吧。 路星泽无奈,起床洗漱完后开始准备给自己做个饭。 ……直到他都自己吃完午饭了,路星晚还是没起床。 啊啊啊大懒虫姐姐!! 兴许是他内心的吐槽共鸣到了姐姐(听说亲姐弟之间会有微妙的心灵感应,从今天看来,是真的!),姐姐终于醒了,她拖着拖鞋去洗漱沐浴,磨磨蹭蹭了好久才顶着个吹得半干的头发来到客厅。 “……姐。”“……” 路星泽主动对她打了招呼,姐姐仅仅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都没话说。 好尴尬…… 姐姐拿了自己常用的咖啡杯,然后,接了杯咖啡机的咖啡。 好紧张!姐姐真的会喝吗…… 路星泽假装目视前方显示屏上放映的电影,实际上在用余光偷偷瞟着路星晚。 姐姐白皙的脖颈,黑色的秀发,吊带裙领口处的锁骨,仅到大腿根部的蕾丝裙边…… 姐姐不会是故意的吧!好、好……诱人…… 路星泽难免咽了口口水:姐姐仿佛根本不在乎他,都能穿成这样在他的面前……明明他是个正处于青春期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啊、糟了。 好像……有点硬了。 路星泽闭紧腿,将自己的上衣底端往下拉了拉。 千万不能被姐姐看到!不然也太丢脸了! 姐姐并没有在意他,捧着咖啡杯回自己的房间了。 ……什么啊,都不理他的。 路星泽有些烦躁,但与此同时又在担心:姐姐没有吃饭……会不会饿坏了? 这样想着,路星泽起身,决定简单做个叁明治给她。 如果她要是不领情……那他就自己吃下。 用面包机烤了两片面包,又煎了个鸡蛋和几条培根,再垒了些番茄、生菜在里面,就夹好了一个简单的叁明治。 路星泽举着盘子,深呼吸了好几下,才鼓起勇气敲了敲姐姐房间的门。 “姐……?” 没有回应。 该不会…… “我进来了,姐……” 他打开门,入目的是姐姐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样子。 桌子上是已经被喝干净了的咖啡杯。 姐姐的睡颜恬静,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姐姐……感觉,像娃娃一样。 原来姐姐不警戒他的时候,是这样的啊。 路星泽将托盘放在一边,像是被蛊惑一般,不由自主地蹲下身子,趴在桌子上观察着路星晚的面容。 额头好看,眉毛好看,双眼皮好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脸型也好看…… 路星泽不会形容,但是,他觉得自家姐姐好好看,是那种令人安心的好看。 姐姐的长相是盐系,给人一种透着水汽的知性坚韧,是……他看见后会怦然心动的类型。 可是,姐姐对他的态度比她的外表还要冰冷:姐姐对他超级冷漠恶劣。 “坏姐姐……”他的脸贴着桌面,手指抚摸着姐姐的五官,指尖在姐姐柔软的唇瓣上点着,“这样好看的小嘴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 可以摸吗(微H) 说着说着,路星泽有些生气。他将食指和中指往姐姐的嘴唇里送,用手指撬开姐姐的牙齿,就是柔软的舌头了。 嗯……热热的,湿湿的…… 他的动作很轻,用指腹碰着姐姐的舌头。 路星晚的舌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爱,简直就像是草莓一样。 与此同时,姐姐的舌头居然舔了舔他的手指,软软的唇瓣抿了抿他的指节。 “唔……!” 他呼吸一滞,尽管知道这是姐姐无意识的动作,他也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苏醒了。 他的眼神向下,姐姐的裙子因为坐姿而堪堪盖住根部,内裤若隐若现。 白皙修长的腿就在他的手边。 可以摸吗?真的可以摸吗? 之前姐姐把他药晕的时候都摸了他那么多次,他这次可以摸回去吗? 路星泽的手有些颤抖,掌心摸上了姐姐大腿的皮肤。 啊,好滑的肌肤…… 他的掌心来回抚摸着姐姐的大腿,她的腿部摸起来紧致又滑腻,他的整只手都能覆盖住叁分之二的周长。 “嗯……” 在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的时候,路星晚轻轻地哼了一声,声音娇媚得让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即使睡着了,姐姐也会有感觉的吗? 之前他昏迷的时候,姐姐也会觉得他无意识的反应很迷人吗? 路星泽的视线随着手继续向下,姐姐的膝盖果然会在动情时泛着红。 “好可爱,姐姐。”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膝盖。 手再向下,手掌就覆盖到了腘窝。姐姐的腘窝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不禁想象,如果在插入姐姐的小穴的时候,抓住姐姐的腘窝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干着她淫水四溅…… ……糟糕,下面顶着裤子好难受。 “哈、姐姐……你让我下面变得好痛。” 路星泽的手又探入最神秘的大腿内侧,姐姐的内裤面料面料光滑——咦,不对,这种水润黏糊的质感,好像是…… “姐姐,湿了?” 路星泽略显惊讶地说道,心跳不免加快了几分,手指不安分地在姐姐的阴蒂和穴口处上下滑动。 “明明我没有怎么挑逗,姐姐就湿了……真色。” 色姐姐! 但是他喜欢色姐姐,越色越好,只对他一人色最好…… 想到这里,他不免想起了姐姐提过的词:“前男友们”。 可恶,那群垃圾,碰姐姐简直就是在玷污姐姐…… 他不知道这算不上嫉妒,反正他有些不开心。 像是在发泄自己的闷气,又像是把玩着刚找到了的好玩的玩具,路星泽那指节分明的手指隔着内裤,在路星晚的幽谷处来回按摩。 他能感受到逐渐充血的阴蒂和越来越湿的穴口,内裤也变得一塌糊涂。 “嗯、哈……哈……” 路星晚在迷糊中轻轻喘息着,唇瓣因不断被牙齿咬住,而泛着惹人爱怜的光。 姐姐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体温也开始发烫,身上的香味也越来越动人了…… 好想把姐姐抱在怀里,软软的姐姐,温热的姐姐,不对他冷漠的姐姐…… 想抱住姐姐…… 路星泽站起身,绕到姐姐的身后,手臂略微发颤,从背后抱住了姐姐的腰。 姐姐的脖颈和头发,好香…… 他将鼻子埋在姐姐的颈窝处,光滑的皮肤让他忍不住吻了好几下,贪婪地呼吸着姐姐身上的味道。 姐姐的味道,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手臂环在姐姐的小腹处,路星泽的想法是:腰好细啊,感觉在他的手臂下能被轻易掌控。 手背难免会碰触到她的大腿,皮肤细腻又白皙,腿型诱人得让他很难不去注意。 可以……再摸摸吗? 路星泽的手又伸向路星晚的两腿之间。 “姐姐,把腿分开吧。”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声音磁性且魅惑。 他那经常打球的小麦色肤色的大手轻松地就从大腿内侧,将两只玉柱般的腿分开。 接着,手指指节仅仅是不小心擦过内裤,就被那渗透的爱液沾湿了。 “好湿呢,姐姐。” 他在她的耳边轻吻,咬住她的耳垂。 姐姐是在边被我亲、边被我玩着阴蒂高潮了吗 路星泽将拇指指腹隔着内裤按在姐姐的阴蒂上,中指指尖刺激着穴口。 “呜……嗯……” 路星晚似乎很舒服。她的声音越来越软,这样的听觉刺激和手指上的触感刺激让他的的肉棒胀得好痛。 路星泽的呼吸渐重,他的中指不断地在花蒂处画着圆摩擦着,时而又粗暴地用力往下分着阴唇、刺激穴口。 好滑,内裤的布料都被姐姐的花液浸湿了,摸上去已经没有布料的阻力了,与此同时,阴部的形状也在内裤上清晰呈现,让他摸起来更加轻松。 “越来越湿了……姐姐……” 指腹上全是姐姐的爱液,路星泽微微喘气,手上力气开始加大。 他感受到姐姐在呻吟的同时,她也在不断地扭着臀部和晃着腰,不知道是舒服得想要还是害羞得想逃。 不过,姐姐的内裤都湿成这样了,那答案一定是—— “姐姐也很想要,对不对?” 他的手不断地欺负着阴蒂和穴口,吐息也越来越烫。 看着姐姐逐渐泛红的脸颊和无助地嘴唇翕动着,他忍不住,低头亲吻住了熟睡的姐姐。 姐姐,姐姐……和姐姐接吻了…… 柔软的,潮湿的,温热的,小巧的,滑腻的,甘甜的…… “嗯、姐姐……啾……喜欢……” 路星泽的吻没有什么章法,就那样胡乱用唇瓣抿着姐姐的上唇和下唇,伸出舌头和姐姐的小舌纠缠,舔舐着她的牙齿后,又觉得还是更喜欢舌头,于是像是想要吞掉姐姐的舌尖一般,大口地吮吸着她的津液。 “唔、嗯……唔……” 姐姐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着他越来越用力的手。 好想吞下姐姐,和姐姐融为一体…… 在如同发疯般的动情中,路星泽边亲吻着亲姐姐,边用手指玩弄着姐姐的私处。 在中指隔着内裤刺了下穴口的时候,姐姐突然一阵痉挛,腰部和臀部不断地抽动着,内裤顿时湿了一大片。 “呀啊、啊……” 姐姐娇喘着,阴唇不断地收缩着,内裤彻底湿透,他的指缝里都是透明的花液。 “姐姐……刚刚是在边被我亲、边被我玩着阴蒂高潮了吗?” 他有些开心,咧着嘴笑了,弯弯的眉眼像小狐狸一般。他垂眸,舔了舔被她的爱液濡湿的指尖。 “姐姐,这样坐着不舒服吧?”路星泽低下头,吻着路星晚的脖颈,说道,“我们去床上吧。” 路星晚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路星泽一手揽住路星晚的肩膀,一手抱住路星晚的大腿,然后,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低下头,看到姐姐的睡颜就那样没有防备地靠在他的怀里,她的身躯柔软而纤细,在他的怀里是如此契合,发尾擦过他的肌肤,让他心下发痒。 “姐姐。”他低声轻唤,吻了吻她的额头,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爱怜。 他小心翼翼地将路星晚放到床上,像是对待一具易碎的艺术品一般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摔坏了她。 而后,他再小心翼翼地躺在姐姐身边,看着她平稳地呼吸,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怎样才能让你喜欢我一点呢?(微H) 唔哩唔哩。 好喜欢蹭来蹭去。 唔哩唔哩。 在路星晚的床上,路星泽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姐姐的身边,用自己那一头毛茸茸的白毛蹭她的脖颈。 他发现,每次自己的头发扫到姐姐的肩颈和锁骨处时,姐姐就会怕痒般地躲开,像只小猫一般“唔唔”地皱眉反抗。 啊,太可爱了吧?姐姐。 要是姐姐清醒的时候也这么可爱就好了…… “姐姐姐姐。” 路星泽只敢在路星晚不清醒的时候,这样在她的脖颈处蹭来蹭去。 他也只敢在自己装傻或者姐姐睡着的时候,用这种语调叫路星晚为“姐姐”,软软地撒着娇,和平日里那不可一世的桀骜形象判若两人。 小的时候,路星泽经常对姐姐撒娇,姐姐会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喜欢他,然后他就会亲姐姐的脸颊,姐姐会对他笑。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和姐姐好好说上话了呢。 更别提和姐姐贴贴了。 姐姐上了高中后,就不肯再正眼看他,甚至叫他都是连名带姓直呼大名。 路星泽到了青春期后,也不肯叫那样用乖乖弟弟的声线叫“姐姐”了,他总觉得那样叫起来好肉麻,他不想当个小孩,于是就简洁明了地叫她“姐”或者装作不经意不谄媚地叫迭词“姐姐”,短促、简单,像是不敢让这个词在自己的舌尖多加停留般。 姐姐,如果你醒着的时候不对清醒的他那么坏就好了…… “姐姐……怎样才能让你喜欢我一点呢?” 路星泽的唇钉抵着姐姐的耳朵,用气息说着。 是真心,也是挑逗。 姐姐像是怕痒,缩着脖子躲开。他当然不会放任她逃走,他追上去。 唇钉贴在姐姐的耳垂上,他伸出猫一样的舌尖,让微凉的舌钉和温热的舌尖描摹着姐姐的耳朵轮廓。 “哈唔……嗯……” 路星晚发出了很可爱的声音,即使闭着眼睛,脸上却浮现出了近似于娇嗔的任性表情。 姐姐,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亲密色情地耳鬓厮磨呢? 路星泽轻轻地牙齿贴过她的耳垂,舌尖捧着的那小小的耳垂像是快要滴血了一般滚烫。 睡梦中的姐姐皱着眉,偏头想要躲开。 路星泽伸出指节分明的大手,爱怜地扶着姐姐的脸颊,不肯放她走。 “唔唔……”路星晚似乎很怕痒,她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声音,手和腿也开始挣扎。 “不可以逃。”路星泽长腿一迈,就将姐姐的腿按住了。 被束缚了双腿的姐姐,只得伸手,想要推开他。 可是路星晚是闭着眼睛的,只能胡乱地乱推。 “唔……姐姐!” 路星泽闷哼一声,刚刚还在玩弄姐姐耳朵的他现在却吐着舌尖喘着气:姐姐乱动的掌心,怎么就不偏不倚地覆上他的阴茎了! 不行,姐姐的手好柔软,路星泽感觉自己的阴茎隔着裤子在姐姐的手心里冲她活力十足地打着招呼。 姐姐睡着了还这么诱人,他真的会把持不住的! “坏姐姐!”路星泽撇了撇嘴,像是报复般,牙齿轻咬了一口路星晚的耳垂。 路星泽坐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熟睡在床上的路星晚。 姐姐看上去真是个睡美人,肩膀上的吊带在他的乱蹭下已经从肩头滑落,领口也被自然拉下到露出一小点雪团。 她的手肘处泛着微红。姐姐好像一激动,膝盖啊手肘啊等关节处就像打了腮红一样呢! 她那堪堪盖住大腿根部的睡裙,此刻裙边已经被撩到小腹处,姐姐的内裤中央那块还残留着刚刚高潮后的水渍…… 路星泽呼吸不由得加重了。 姐姐喜欢被吃乳头啊(H) “姐姐……姐姐……” 路星泽声音不免有些颤抖,被裤子挤压的勃起的肉棒硬得发痛,裤裆处挺立着好大一包。 “可以让我看看你吗,姐姐?” 路星泽尽力让自己不要发抖,他伸出手,手指拉住路星晚的睡裙吊带,然后拉下,就像是丝绸从瓷器上滑落,薄薄的睡裙从姐姐的皮肤上轻巧地脱落了。 随着衣料一点一点地从光滑的肌肤上舔舐而过,露出了姐姐衣衫下隐藏的宝藏: 清瘦的锁骨、浑圆的雪乳、挺立的粉色满天星、小美人鱼一样的腰肢、蜜桃般被内裤包裹的臀部…… “唔……!” 路星泽移不开眼睛:姐姐的身体也太色了吧! 好漂亮,就像是泛着月光的珍珠般的漂亮…… 路星泽的嘴巴情不自禁地微张着。 突然,他感到自己的嘴唇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 “嗯?”路星泽疑惑地抹了抹上唇,指腹上的是……血。 ……? 他不会是对着姐姐的裸体流鼻血了吧? 啊啊啊啊啊! 太丢人了吧!! 幸好姐姐不知道! “姐姐……可以摸摸吗?”路星泽的眼睛像是猎豹般地盯着姐姐像是香草冰激凌般的酥胸,上面还有两枚诱人的小樱桃,“可以的吧?……之前,姐姐奖励我尝过的。” 这样说着,路星泽俯下身,头发擦过路星晚的胸脯,他的面容离圆润的乳房仅一指之遥。 “姐姐的味道,好香。”路星泽的鼻尖蹭着柔软的乳肉,路星晚的沐浴露和身体乳的味道让他好渴。 路星泽伸出双手,一手一只地捏着亲姐姐的乳房。 好厉害的肉感,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乳肉滑嫩又柔软。乳头还会在指缝和掌心中给予回应,像是光滑有弹性的软糖一般。 “嗯、哈……”路星晚在睡梦之中娇喘着,像是在做什么糟糕的梦一般。 路星泽常年打球的大手是小麦色的,和姐姐的白色乳房成鲜明对比。 他的掌心有些薄茧,但是姐姐似乎很喜欢这种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娇嫩的乳尖,每一次揉捏,姐姐都会软软地哼鸣一声。 好棒的胸部哦,不管是捏还是揉,不论是画着圈的按摩还是掐着乳尖的拖拽,姐姐都会发出小绵羊一样的声音。 “怎么忍得住嘛!”路星泽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他扬起薄唇,用唇钉贴在乳晕处,用两瓣唇瓣含住左侧的桃尖,用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来揉捏着右侧的樱桃。 “哈……嗯……”路星晚的声音变得淫荡起来了,随着每一次唇瓣夹击乳尖,她的大腿都要不安分地抬动一下。 这是在暗示他不该只偏心奶子吗? “姐姐,下面也要吗?”路星泽将右手探到路星晚的大腿之间,她的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路星泽的右手手指隔着被淫液湿透了的内裤在阴蒂处上下拨弄着,与此同时,他张大了嘴,伸出舌头,舌钉顶着乳头的同时,他狠狠地吸吮了一口,连带着乳晕和少许乳肉。 “呀、啊……啊……”路星晚的声音猛地如椋鸟鸣叫般高昂。 路星晚的穴口猛然喷出一口温泉,本就糟糕的内裤再次被新鲜涌出的爱液浸得泛滥不堪。 “姐姐……喜欢被吃乳头啊。”路星泽有些惊讶,但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心情愉悦地轻笑了起来。 亲姐姐当然是要和亲弟弟在一起相亲相爱的啊 “哈……唔嗯……” 路星泽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尖,舌钉因唾液而闪闪发光。 他盯着被唾液染得亮晶晶的竖起来的两粒小树莓,心想自己是不是啃得太久了? 姐姐的乳尖摸起来已经有些像是结痂了一般,不像之前那样薄嫩了,而且红肿得挺立着,再触碰的话,姐姐的声音更像怕痛不像是舒服了。 并且,他刚刚太激动了,在姐姐的乳肉上又吸又啃,牙印和吻痕都能看出来了。 怎、怎么办!姐姐醒来后会不会怀疑啊! ……啊,话说回来,路星泽突然想到,他脱下姐姐的衣服的时候,姐姐身上很光洁呢?完全没有什么欢爱的痕迹。 唔,姐姐周末很晚才回家,其实并不是和别的男人上床后回来,对吧? 是的吧,是的吧,一定是的吧! 姐姐才没有其他男人,对吧! 而且,姐姐之前夸他,说“比前男友们厉害”,那是不是很有可能,姐姐现在没有男朋友! 对吧对吧对吧! 嘿嘿。 路星泽的嘴角扬起,像嚣张的小猫一样,对着睡着的姐姐吧唧亲了一口:“不管怎样,我都会把姐姐睡到手!” 他就不信有男人能比得上身为亲弟弟的他,亲姐姐当然是要和亲弟弟在一起相亲相爱的啊! 唔哩唔哩! 路星泽又拿自己的脑袋蹭了蹭路星晚的脖颈,听到她躲痒的呻吟后,路星泽翘着嘴角吻了吻她的侧颈。 还想和姐姐再多亲密一会儿! 路星泽坐起身,手掌像是按摩师抹油一般从路星晚的肋骨摸到小腹,再来到修长雪白的双腿。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指尖勾住姐姐的内裤的边缘。 “姐姐,内裤已经湿透了,是不是不舒服?”路星泽鼓足勇气,一只手摩挲着路星晚的腘窝,一只手抓住她的胯骨处那薄薄的布料,往下一拽,“帮姐姐脱掉吧。” 内裤离开浑圆的臀瓣和秘密的花谷的时候,他看到,姐姐的小穴和内裤的布料之间,架起了一道淫靡的银丝,然后它被拉长,直到内裤掉在姐姐的脚踝上时才断开。 好、好色!好色哦! “姐姐……我想看看。”路星泽的声音不觉嘶哑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可以把这个奖励给我吗?” 路星晚的呼吸平稳,她没有回应。 路星泽趴在路星晚的两腿之间,手臂绕到亲姐姐的大腿处,将小穴更好地呈现在他面前。 哦、哦……他还是第一次观察女孩子的这里! 他闻了闻,并没有闻见什么味道。如果非要说的话,也就是有一点点姐姐的身体乳的味道,是那种莓果味的。 路星泽呼吸一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姐姐的阴部: 脱过毛的私处,白皙的肌肤,蚌肉一般的小阴唇,粉粉的肉芽,晶莹的源泉口…… 他想起了水蜜桃果冻。 好奇妙啊,像水分充足的果实的切面。 好渴。路星泽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嘴唇。 想尝一口…… 这样想着,路星泽低下头,用高挺的鼻子蹭了蹭已经充血的花蒂,脸孔贴近路星晚的神秘圣殿。 接下来,轮到我了(H) “呜……啊……” 姐姐给了他非常可爱的反应,如同小鸟一般的呻吟,阴处仿佛也同样动情了般颜色开始加深,从清新的樱色转变为可口的玫瑰色。 路星泽像是被鼓励到了一样,加上了嘴唇,不停地用鼻子和嘴唇摩挲着阴蒂。 “呀、啊……” 姐姐叫得好可怜,可是听上去又很舒服的样子。 路星晚的大腿下意识地想要闭合,路星泽的手臂当机立断地揽住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 不够,完全不够。 好渴,好渴。 好渴,想吃果冻,想吃水蜜桃果冻。 他的眼睛兴奋得眼眶发红,喷洒在亲姐姐的阴部处的呼吸也变得滚烫粗重。 路星泽低头,用嘴唇含住了阴蒂处,唇钉不停地在阴蒂上擦来擦去。 “啊、啊……!”姐姐回应得好热烈,修长的腿不甘心地挣扎着,穴口流出了越来越丰盛的清泉。 姐姐很喜欢唇钉,是不是? 路星泽更加卖力,也用上了舌头,用舌钉从上到下地挑逗着花蒂,再用嘴唇和唇钉含住后,舌尖抵住阴蒂后吮吸一口……如此重复。 “唔嗯……啊、啊……”路星晚的叫声越来越亢奋,脚趾头也蜷缩了起来。 “姐姐,很舒服吗?”路星泽的声音因为吃着姐姐的下面而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姐姐好像很喜欢他的吐息和声音的轰鸣在私处震动着,小穴会热情地回应着震颤出美妙的蜜液。 路星泽觉得他还可以做得更好,在嘴巴不断活动的同时,他伸出指节分明的中指,在穴口上下摩挲、前后突刺着。 手口一起用的话,姐姐一定更舒服吧? “呀、啊……啊……”路星晚的臀部不自觉地往上抬着,殊不知这正好是把自己的小穴把路星泽的嘴里送。 “姐姐,真热情呢。”路星泽微笑,觉得自己应该好客回应,于是,他的手指在找到了某处微烫的有着吸力的小口处后,将指节慢慢地探进去。 好湿,好热,好紧啊…… 姐姐的小穴,他的手指进来了。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手插入亲姐姐的小穴…… “呜……啊、啊……” 路星晚的小穴紧紧地咬着路星泽的手指,像是想要把异物排出。她的腿想要乱踢,幸好他力气够大,压制住了。 湿乎乎的好舒服,又热又紧。 他的手指在上下左右探索着,像是医生的内窥镜一般。 姐姐的花壁好嫩啊,还有着好多褶皱,每次指尖拨弄那些褶皱的时候,姐姐的小穴就会颤抖着缩紧。 如果把肉棒插进来的话…… 路星泽这样想着,舌头和嘴唇越来越用力,手指开始加速律动着在校园内突刺着。 “啊、啊……不……呜……呀!” 在路星泽的舌钉和唇钉同时夹住花蒂、整根手指彻底埋入花穴的时候,路星晚的小穴突然一阵紧缩和颤抖。 接着,一股水流浇在他的手上,连带着他的下巴都是水渍。 “姐姐,又高潮了吗?”路星泽微微喘着,手臂放开姐姐的大腿。 路星泽用手掌抹了抹自己的下巴,然后伸出舌头,将手掌和手指上的爱液舔舐干净。 “姐姐的身体真敏感呢……好美味。” ……但还是好渴。 路星晚的小穴和大腿还在痉挛着,可怜的穴口一上一下地震颤着,路星泽仿佛能看见穴口里面的秘密花园。 “姐姐,吃饱了吗?” 路星泽跪在路星晚的两腿之间,抚摸着姐姐的大腿,指尖挠着她的腘窝,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泛着粉的酮体。 路星泽的眼眸颜色越来越深,他喘着气,将手按在自己的裤腰处,说道: “接下来,轮到我了,姐姐。” 想要被姐姐强奸(H) 真的能放进去吗? 路星泽握着自己的肉棒,犹豫着。它在充血状态下,比路星晚的小臂短一些,头部的直径和一颗杏子差不多。 他的肉棒好硬,摸起来就像在摸操场的栏杆。因为勃起得太久了,龟头充血得有些发痛。 真是的,棒身的青筋都出来了,它也太兴奋了。 姐姐陷入无意识中,她什么也不知道。 路星泽的手掌抬起路星晚的腘窝,小穴便一览无遗。 这么小的穴口,他的阳具真的可以塞进去吗? 姐姐会不会痛啊? 路星泽皱着眉,舌尖舔了舔唇钉,有些懊恼。 但是,他真的快疯了! 肉棒真的胀得好难受啊,好想解脱! 好想占有姐姐! 可是,又不想伤到姐姐…… 苦恼一番后,路星泽郁闷地握着自己的肉棒,在路星晚的阴蒂和阴唇处来回摩擦着。 蹭一蹭,就蹭一蹭,蹭一蹭会不会舒服一些呢? 路星泽就这样捏住龟头来回摩擦着姐姐的私处,马眼处流出的液体和路星晚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将他的龟头打湿。他觉得滑动起来更加顺利了。 唔,阴户之间的峡谷,也好厉害…… “哈……这样也好棒,姐姐。” 路星泽喘息着,声音比平时低哑了些,充满着色欲。 系带擦过阴蒂的时候,好舒服。 马眼贴到穴口的时候,也好舒服。 不仅如此,每次头部滑到穴口的时候,穴口好像有着奇妙的吸力,要把肉棒吞进去。 好想进去啊,湿湿的,热热的,软软的,还会缠住他的穴道…… 姐姐的小穴…… 就进一点点,就一点点…… 路星泽这样想着,极力保持着所剩无几的理性,握着阴茎,对着秘密花园的入口,挺入那么一点点…… “唔嗯……”路星晚皱着眉,下意识地抬着腿,小穴生理性地想要将异物挤出去。 “啊、啊……呼……糟糕!……姐姐,太紧了……” 路星泽哀鸣了一声,肉刃只不过刚刚没入到阴茎颈,路星晚的花径里的藤蔓就像被唤醒叨扰了一般,紧紧地鞭笞和缠绕着他的阴茎头。 敏感的阴茎头冠正好卡在阴道口的位置,花穴在不断地收缩。 不妙,有点想射了…… “姐姐……姐姐……” 路星泽俯下身,动情地含住姐姐弧度性感的下唇。 肉棒又顺着他的俯身动作而深入了一些,前端在花穴内部推开层层藤蔓开拓道路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路星泽有些犹疑要不要继续插进去,真的好舒服啊,和姐姐做爱怎么会那么舒服呢。他真的快要疯了。 坏姐姐!她把他带坏了! 原先,他一向都对做爱这种事情不太感兴趣的,平时的需求都是靠自慰。 但是,到了姐姐家后,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姐姐。 想听姐姐的娇喘,想看姐姐的身体,想要……被姐姐爱抚。 想被姐姐吃掉,好想被姐姐吃掉! 路星泽脑子一热,突然说道:“……想要被姐姐强奸!” 这话一出,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幸好姐姐听不到。 可是,他的阴茎却欢悦着在抖动了几下。 ……唔,他好逆天。 冷面的姐姐,女王一般高傲的姐姐,在他闭着眼睛的时候变着花样玩弄他的姐姐…… 好喜欢……被姐姐玩…… “姐姐,姐姐……你下次吃掉我吧。粗暴一点的,好不好?” 路星泽呢喃着,卖力地吸吮着姐姐的嘴唇。 姐姐的嘴唇像布丁,舌头宛若果冻条……口腔里残留着咖啡的味道…… 好好吃…… 姐姐好可爱,好想一口全部吞掉姐姐,不和任何人分享,绝不、绝不、绝不! 可以射进去吗(H) 平时冷冰冰的姐姐,身体却那么柔软,全身上下都可爱,只要想一想姐姐的身体,他的肉棒就要变硬了。 “啾……哈啊……唔嗯……”路星泽激烈地从路星晚的口中索求水源,忘情地扶着她的脑袋,手指穿过她如鸦羽般顺滑的头发,“姐姐……唔嗯……喜欢……” 好喜欢姐姐的味道,好喜欢姐姐嘴唇、舌头和口腔的触感…… 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姐姐的呼吸和味道。 他想要被姐姐吃,也想要、想要吃掉姐姐! 超喜欢和姐姐接吻! 脑袋晕乎乎的,路星泽这样狂热地想着,在不知不觉间,他的腰像狗一样挺了一下,阳具就这样整根没入花径内部。 犹如庞大巨物硬要挤进狭小的座位一般,路星泽感受到了阴道内壁的阻力——软肉紧紧地缠绕上来,徒劳地阻挡着它继续深入。 “嘶……哈、啊……”路星晚像是怕痛,她的腿颤栗了一下,然后紧紧地夹紧。 “好、紧……好烫,好湿……嗯……”路星泽闷哼道,他额头上的汗滑到他的眉骨,然后顺着重力滴落在姐姐的脸颊上。 他皱着眉,极力克制着。他真的一直在忍,他本来就没什么经验,这次是和自己的亲姐姐做爱,甚至还是一场与曾经地位反转了的“反击”——他忍得好难受。 啊啊啊要疯了!真的快要射了! 不行,不行,要忍住,他才刚进去! 可是…… “姐姐、夹得好紧……”路星泽皱着眉,像是很苦恼地呻吟着,他的手拍了拍路星晚蜜桃般的臀部,说道,“放松一点,姐姐……你这样,我怕我忍不住射在里面。” 然而路星晚听不到他说的话,甚至,在他打了她屁股的时候,路星晚闷哼了一声,小穴竟然缩得更紧了。 “啊、啊……姐姐……不行!真的不行!” 路星泽摇了摇头,为难地咬着下唇,忍不住挺着腰抽插了几下。 潮湿,温暖,柔软……像是蜜桃的果肉一般,每次戳弄几下,就会流出黏腻甜美的汁液。 “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刺激着他的耳膜,路星泽觉得自己的精子快要升上来了。 再插几下,就几下…… 路星泽扶起路星晚的腰,先把自己的肉棒拔出到连阴茎冠都暴露在空气中,再猛地挺腰直到睾丸拍打在她的大阴唇处、发出“啪”的肉体拍打声……循环往复。 “哈啊、呀……啊……”路星晚情不自禁地抓着床单,面色潮红诱人,他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啄着她的脸颊。 姐姐会不会在做被男人干的梦呢? 如果春梦的对象是他就好了。 路星泽身上披着一层薄汗,使小麦色的肌肤光泽诱人。 他就那样像着了魔一般挺腰抬腰、臀部肌肉发力再放松,乐此不疲。 啊,好爽,好舒服!姐姐的小穴好有弹性,里面的褶皱擦着他的棒身好舒服,肉壁还在吸着他的龟头…… “不行了、嗯……姐姐……可以、射进去吗?……可以吗?……哈啊……” 路星泽迷乱地用嘴唇寻觅着路星晚的芳香,迷迷糊糊地亲吻吮吸了一圈脖颈后,他的嘴唇终于找到她的唇瓣,接着,他粗暴地含住路星晚的嘴唇,然后舌钉挑衅着她的舌头。 姐姐,以后多多接吻吧,好吗? 路星泽半眯着眼睛,沉醉地想道。 “啾……哈啊……嗯……姐姐……” 路星泽边抽插着路星晚的小穴,边激狂地索要着她的吻。 他们的下半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每次肉棒刚刚拔出,就又迫不及待地回到温暖的港湾里,回港的途中又溅起一路水花,他的腹肌和胯上全是汗与爱液。 “啊、姐姐、要射了……射进里面,求你了,好不好……啊、啊啊——嘶……哈……出、来了……” 在尾椎骨一阵酥麻下,路星泽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像是有电流经过,身体止不住地颤栗,睾丸运着精子输送到肉棒,肉棒又将精液传输到马眼。 然后,如一阵烟花,白色浓稠的液体抵在亲姐姐的宫颈处如火山喷发。 “全部、都给你……姐姐……” 路星泽的脸上飞着淫乱的红晕,眼睛也亮晶晶地闪着欲望。 他吐着舌尖喘着气,舌钉闪闪发光。 打死你 当路星晚醒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好疼好酸好无力啊…… 路星晚皱着眉,支着手臂从桌子上坐起,下意识地拿起手机:天,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这是睡了一整天? 她刚想起身,内裤摩擦到椅子的时候,突然感到阴唇和穴壁一阵灼伤和撕裂般的疼痛,路星晚不禁痛呼出声:“嘶……” 不仅如此,腿和腰也是又酸又痛,像是去健身房充分锻炼完后的“后遗症”。 ……有什么不对劲。 胸部也是。特别是乳头,好像肿了? 乳头与衣料摩擦的时候,一阵疼痛。 路星晚心下狐疑,脱下睡衣,发现自己的乳肉上有着微妙的红痕,乳头摸起来像是因摩擦过多而结痂了一般。 她脱下内裤,只不过刚用指尖碰了碰阴唇,就感到有些刺痛。 而且,顺着路星晚站起身,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阴道里流出。 月经的日子对不太上,难道是排卵期? 路星晚伸出手,沾了一下那液体—— 浓稠的白色……有着不是很好闻的味道。 不对,这不像是排卵期排出的生理性白带啊? 再结合她的身体状况……答案呼之欲出。 …… 路星晚来到客厅,路星泽居然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沙发前的桌子上还有半杯柠檬水。 她心里冒火,但还是沉默着先打开了咖啡机的水箱,低头闻了闻——有自来水的味道……而路星晚从不会在咖啡机的水箱里加自来水,而是矿泉水。 ——这小混蛋居然消灭了犯罪痕迹。 并且,他假装自己不知道,还躺在沙发上装睡、拿虚假的半杯柠檬水掩人耳目。 前几次,路星晚就观察到路星泽的反应过于迎合了、实在不像以前那副哼哼唧唧任她鱼肉的无辜又无知的模样,她的内心早有怀疑。 不过,后来路星晚想,如果路星泽真的装睡却在清醒时表现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正常……呵,她倒也不介意家里有个“意识到自己在被下药和玩弄却可以被动着接受”的玩物。 然而,这一次,路星泽居然敢“反客为主”? 死小鬼…… 路星晚不动声色地走到沙发旁,路星泽的睫毛颤动了下,却依旧没有睁眼。 他的嘴唇微张着,可以看见他的舌钉,精致的五官在装出一副乖乖牌的样子更加诱人。 他的睡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胯上,露出性感的内裤边缘。睡衣也撩到了肋骨处,腹肌和人鱼线就像造型完美的巧克力一样,诱惑着路星晚。 路星晚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路星泽爱装睡是吧? 那他就给她装好了! 路星晚冷笑一声,抬腿直接跨坐在路星泽的腰胯上。 他呼吸一滞,似是难受般地闷哼了一声:“嗯……” 她没理会,指尖开始在他的腹肌处来回描摹着,绘画着他的曲线,偶尔拨弄下他的内裤边缘。 “唔……”他哼鸣着,果不其然,内裤里装着的武器已经包不住了,开始热了起来。 呵,这混小子。 正在他脸上冒出享受般情欲的潮红时,路星晚嗤笑一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客厅。 逼迫他在痛和爽之间倍受折磨(H) “我知道你在装睡。”路星晚这样说着,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很显然,路星泽的身体僵了一瞬,整个人连刚刚被打的叫痛都哼不出来,他愣住了。 路星晚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在他被打懵了的时候,她直接将他的肉棒从内裤中拽了出来,完全不温柔,他顿时吃痛地“呜呜”叫着。 她置若罔闻,手上开始上下来回地玩弄着路星泽的阴茎,让它赶紧挺立着硬起来。 他的肉棒在充血时候会膨胀得比软塌塌的时候大上一倍,头部像是憋了很久一样红得像有毒的蘑菇,棒身也会缠绕着青筋,马眼也会流出抑制不住的液体。 “嗯唔……”路星泽摇着头,腰不自觉地向上抬,仿佛是他的肉棒想往路星晚的手心里钻。 难道他还打算装? “真骚。你真欠操,路星泽。”路星晚冷冷地说道,手开始用力,像是想要捏断一根士力架一般狠狠地抓住路星泽的阴茎。 “嘶——!啊……”他吃痛地吸一口凉气,就这样,他还是不肯醒。 很好,他真的想被她干,是吧? 路星晚才不会如他所愿,在路星泽挣扎的时候,她猛地松开手,在他想要喘口气的瞬间,猝然用手掌握住他的睾丸,逼迫他在痛和爽之间倍受折磨。 “啊、啊啊……唔……”路星泽好看的眉头皱起,像是狗一样地吐着舌头呼着气缓解疼痛,又像是很舒服一般声音发哑地叫着。 肉棒挺立着,甚至颤动了几下,拍在了路星晚的大腿内侧。滚烫的、坚硬的肉棒。 路星泽的舌尖压着下唇,两头带珠的舌钉亲吻起来的时候,像是糖果一般在两人的舌头之间翻滚…… 嗯……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和他接吻的感觉不赖。 路星晚空着的另一只手伸向他毛茸茸的脑袋,薅住了他的头发。 “嘶……”头皮被揪紧的路星泽只得忍耐,毕竟这是他自己选择装睡的,那就没有反抗的权力。 倒不如说,他就是想让她粗暴地对他,是吧? 路星晚觉得好笑,在他痛得眼角湿润的时候,她俯下身,低头含住了路星泽的舌尖,用牙齿咬了咬他的舌钉。 “叮叮……”牙齿与金属舌钉发出碰撞声,这碰撞声撞得他有些发懵。 就在路星泽发懵的时候,路星晚的嘴唇覆盖上他的唇瓣,舌头与缠上他的,逼迫他和她接吻。 “唔嗯……嗯哈……啾……嗯啊……” 路星泽很快就陶醉在这唇舌相交的体验中,他像是特别喜欢接吻,他的舌头情不自禁地伸了出来,甚至口腔里也隐隐用力,像是想要吞掉路星晚的口腔一般。 他的嘴唇很软,像是什么软糖一般,弧度翘得很饱满,如同猫一样,有些洋洋自得的高傲。 路星晚一向看不惯他那副得意的态度,于是牙齿咬住了他的下唇,他的唇钉贴着她的唇珠。 “呜……!”路星泽尚且沉浸在甜美的亲吻中,就被路星晚凶恶地咬了一口,他的眼角瞬间濡湿,甚至流下一滴泪来,生理性的眼泪。 ……这也太性感了,让她更想欺负他了。 什么受虐狂(H) 路星晚褪下自己的衣物,在衣料摩挲声中,路星泽的阴茎甚至是跳动了几下。 哈……如果没意识的话,怎么会因着她脱衣服的声音而兴奋呢? 死小鬼。 路星晚再次跨回到他身上,雪白的肌肤和他巧克力色的皮肤形成肤色差,红色的幽谷正俯视着那勃起的凶物。 她看见路星泽的身体因呼吸乱了几瞬而僵硬了起来。 他在紧张? 望着他紧闭着双眼的模样,路星晚不由得想笑。 在她伸出手握住那灼热坚硬的亲弟弟的生殖器时,它在她的手里跳动了几下,仿佛是一种握手礼,在向她问好。 “嗯……”路星泽长哼一声,像是很享受一般,耳根有着激动的红。 路星晚不知为何心里很是不痛快:他还挺享受哈? “啪!” 她毫不犹豫地抬手又落下,再次给了他一个耳光。 力度没有留情,在他那轮廓分明的侧脸上留下了不算模糊的五指红痕。 路星泽仿佛还是处于一脸懵的委屈状态,嘴巴不自觉地抿紧了,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责骂的小孩子一样。 ……就像是那年她决心疏远他时,他那双清澈的眼睛无辜地凝视着她,对她释放着无声的委屈,仿若在质问她:“姐姐,为什么?” “啪!啪!啪!” 路星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停下,她就那样仗着路星泽不敢醒而欺负着他。 “呜……痛……姐姐……” 路星泽轻颤着睫毛,小声呢喃着,声音像是一只绵羊,又像是小猫,不知道是在难过还是在撒娇。 路星晚停下了手。她盯着身下的亲弟弟那青春帅气的面容,那张俊脸上有着她留下的可怜红印。 可是,如果不是底下那开始流着眼泪的马眼跳动着蹭着她的阴唇,她差点就要心软了。 这色小鬼,明明被她打了耳光,却在这过程中兴奋了? 什么受虐狂啊…… “路星泽,你真下贱……你就这么想被姐姐干?” 路星晚冷哼一声,撑着手臂,眼神复杂地望着身下装睡的亲弟弟。 路星泽嘴唇翕动着,睫毛颤动着,却依旧不发一言,除了在那里哼哼嗯嗯地娇喘。 “嗯……哈……” 他像是欠操的狗,在那里装作不由自主地挺着腰晃着身子,让自己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顶到她的大腿内侧,马眼里渗出的液体将她的大腿蹭得一塌糊涂。 真骚。 路星晚挑眉,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他的肉棒,听到他皱着眉头吃痛地“嘶”了一声后,她掰着那直立的阳具,贴在他的腹肌上。 而后,她径直地坐下。 阴蒂和穴口在粗壮滚烫的棒身上前后摩擦着,大阴唇被肉棒分开、蹭着肉棒上的皮肤。 路星泽的阴茎上有着几根突出的青筋,阴蒂就这样从那些青筋上擦过,再和系带亲吻,那样的丰富层次让她感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路星晚的声音也不由得染上了一丝情欲,她轻叹着,吐息浅浅地喷在他的胸肌处,会让他的乳头兴奋地挺立起来。 射得真多(H) “真色。” 路星晚嗤笑,伸出手指碾压着他那两粒招摇着求她爱抚惩罚的圆粒,与此同时,她的腰臀也在他那根被欺负的肉棒上移动着。 “哈……啊……”路星泽小声闷哼着,身上的肌肉一会儿僵硬一会儿放松,这是他很享受的标志。 花蒂因为兴奋和刺激而逐渐像熟透了的莓果,每次擦过龟头那凸起的冠状处时,穴口就会生理性地紧缩一下,快感犹如电流般酥麻得穿过穴壁到脊柱最后再到脑后,而后小穴溢出花液,将两人的性器官全部淋湿。 “小泽……简直就像我的自慰工具一样……”路星晚咬着下唇,喘息却依旧泄漏出去。 她在他身上移动的动作逐渐变快变莽撞,像是追逐着什么一般动作急切。 “快、到了……” 路星晚轻喘着,揉捏着他乳头的手也开始粗暴了起来,路星泽甚至吐着舌尖斯哈斯哈地吃痛。 她像是追赶着猎物的猎豹般渴望达到快感的极端,在最后一次阴蒂擦过系带,动作粗莽地不小心用穴口吸住了龟头的那一刻,她猛地感受到激烈的颤栗从花蒂处传递到穴口,最后由下自上,一片花白在她大脑处蔓延。 “嗯、啊……啊……” 在龟头差一点就可以插进小穴的那一刻,被穴口突然箍住的龟头涨大了一圈,潮湿、紧致、柔软的感触让路星泽也忍不住到达了终点,肉棒狂热地跳动着射精,而穴口又没有完全卡上,乱跳的阴茎射得到处都是:路星晚的穴口、阴蒂、阴唇、大腿内侧,还有他的小腹上。 路星泽那青涩的面孔此刻泛着不知所措的潮红,像是渴求着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动物幼崽一般,只得张着嘴巴可怜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又诱惑。 路星晚这时才突然醒过神来,她发现自己刚才是不是盯了他很久? 弟弟像是一只傲娇的小猫一样,在她身下不安分地动着,若有似无地拿肌肤和她贴近,似乎是想要她来主动亲近他一般。 路星晚试图冷静下来,没有顺他的意更进一步地与他肌肤相接,反而,她冷淡地起身,他看上去有些无措,但碍于在装睡,便只得闷哼着迷迷糊糊。 接着,路星晚拿起桌子上的一支黑色马克笔,拔开笔帽,在他那被自己的白色精液覆盖的腹肌上和耻骨处,写下了什么。 “唔、唔……”路星泽还在装睡,估计他也猜到了路星晚在做什么,但还是不肯醒。 “……射得真多。” 路星晚讥诮地笑了声,随即,拿起手机,开启闪光灯,疯狂地拍着她的杰作: 浑身赤裸,腹上是白色精液,射完了的阴茎半硬地躺在耻骨上,情欲未褪的满脸潮红的弟弟…… 更重要的是——那黑色马克笔在他的肌肤上留下的痕迹。 路星晚观察到路星泽的腹部一阵紧绷:他肯定听到了快门声,汗毛都吓得立起来了。 死小鬼,让他以后再嚣张! 路星晚欣赏着多角度拍摄出的照片,点了点头,扬长而去,只留被吓软了的路星泽袒胸露乳、衣衫不整地睡在原地。 小狗战争一触即发 啊啊啊! 这要怎么办啊! 镜子前,路星泽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耻骨上的黑色马克笔的大字,头脑一阵发晕:姐姐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在她咖啡里做了手脚,才这样报复他的! “只给姐姐用↓”——这偌大的字和直白的箭头,就这样直指他的肉棒。 “本来就是只属于姐姐的……”他嘟囔了句,莫名其妙地有些开心——姐姐对他有独占欲! 嘿嘿,等马克笔油渍褪了,他就去给自己大腿内侧纹一个“姐姐专用→”! 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即便姐姐做了这样看上去独占欲十足的可爱举动,但是她平日里见到清醒的他时,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他冷冰冰的。 并且,自那之后,即使他在沙发上装睡,他听到的却是姐姐毫不停留地从他身边走过。 姐姐不摸他了……也不再伏在他身上玩弄他,叫他“小泽”了。 路星泽叹了口气,肉眼可见的失落。 该怎么办啊? 装傻已经行不通了。 他只是想和姐姐更亲密……早知道最初就该凑合凑合将变质柠檬水喝下去、自己对于这一切都不知道就好了!至少在他不清醒的时候,姐姐还会睡奸他。 该怎么和姐姐修复关系啊? 而路星泽这种忧心忡忡又烦躁不已的精神面貌,自然被班主任陆少轩全看在眼里。 陆少轩将路星泽叫到办公室,试着和他谈心:“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星泽?是不是这周csaa压力太大了?” 路星泽沉默了一下,而后叹了口气:“唉……算是吧。” 怎么不算!路星泽每天放学都要参加篮球队的练习,为这周的比赛做准备。 然而,他哪里敢在更衣室和淋浴室脱衣服啊!他身上那马克笔的痕迹,就算他的皮都被擦红了,却怎么擦也擦不掉。 唉……姐姐最近对他更冰冷了,甚至也不像以前那样药奸他时那么亲近,姐姐都不肯碰他了。 姐姐不会从今以后再也不跟他好了吧? 这样想来,路星泽的嘴里越发苦涩。 陆少轩劝慰他的话,路星泽全然当作背景音了。 直到陆少轩提到“到时你姐姐也会看你比赛的吧,你要好好表现,不要太紧张,平常心就好”的时候,路星泽才回过神来。 啊,说来,这周末,爸妈要来看他比赛,届时会住在姐姐家的客房里。 他和姐姐更没有独处机会了…… “……我姐不会来看的。”毕竟是少年人,失落就这样毫不遮掩地脱口而出,路星泽耷拉着脑袋,像是丧气的小狗。 陆少轩有些惊讶,但随即,作为和路星晚差不多年纪的大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成年人的思索与盘算,开口道:“怎么会?她不是说周末会来看你比赛吗?” ……啊? 路星泽怎么不知道? 等等…… “嗯?老师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和我姐联系的?”路星泽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小狗战争一触即发! 因为你是姐控啊 陆少轩听到这话后,有一瞬间的敌意释放了出来。 察觉到那微不可闻的敌意,路星泽都感叹自己的神经是不是过于敏感了:他整个人都汗毛竖起来了,像是猫一样,就差对陆少轩龇牙咧嘴了。 陆少轩扶了扶金丝眼镜,像是不想和小屁孩多言,遂结束话题道:“你赶紧回去好好调整状态吧。周末加油。” 陆少轩开口送客,他看出了路星泽想要追问的急切和被打断的不爽。 这对姐弟…… 陆少轩不禁摇头低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 …… 啊啊啊,好烦啊! 姐姐居然和陆少轩有交流啊。自上次开放日后,路星泽压根就没想到过姐姐会和陆少轩私底下有交流来着:毕竟,姐姐当时表现得对路星泽的未来和陆少轩本人都不甚有兴趣的样子。 姐姐,为什么会和陆少轩有私下联系呢? 姐姐和陆少轩说的,会来看他的比赛,是真的吗? 直到浑浑噩噩地结束完训练,路星泽才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怎么用心在队训上。 路星泽从来没有这样心神不宁过,他以前认为没有什么事可以干扰他的。 可是,为什么,最近总是因为姐姐的事分心,不管是之前在课上躁动地期待着当晚姐姐会怎样爱抚他,还是现在被姐姐的冷漠和她与陆少轩的事所搞得心神不宁…… “星泽,”江山枫出声,打断了路星泽的胡思乱想,“你怎么回事?” 江山枫擦着汗,皱眉不满地看向陆星泽。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周末就要比赛了,状态怎么这么差? “……我会尽快调整。”路星泽微微颔首,他对于队员们很是愧疚,他在心里下了个决断,于是,调整好心态后,对江山枫说道,“明天,我一定会满血归来。” 江山枫那双漆黑的眼睛像黑曜石一般,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 既然路星泽已经那么说了,江山枫顿了顿,点头道:“嗯。……你要拿出最好的状态啊,周末你家人会来看不是吗?” “……是啊。”路星泽苦笑,他嘴角的皮肤太薄,随着嘴角的牵起而扯出了一个吸引人目光的酒窝,再配上他薄唇下的虎牙,显得他像是什么故意发狠的受伤小动物。 “即使星晚姐姐不来,你也不要太难过。”江山枫突如其来的话,让路星泽脊背发凉:呃,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江山枫那双深邃又明亮的眼睛就那样凝视了他一会后,移开了。 路星泽总觉得江山枫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特地说她干什么?”路星泽面上表现出不屑与烦躁,就像是他特别讨厌自己的姐姐一样,他在外人面前一向是这样表达自己对姐姐的态度的,即使他清醒时在同样清醒的姐姐面前也是这样。 “因为星泽你是姐控啊。”江山枫不紧不慢地说着,喝了口矿泉水,接着,他瞥了眼路星泽的腹部,再次扔出惊天巨雷,“都写在自己肚子上了。你也不怕别人看见。” 他像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仅仅是复述着自己看到的事情,姿态里并不带着任何多余的情绪。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星泽瞬间像猫咪一样瞪圆了眼睛,警惕到整个人都僵硬了。 接着,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红发烫。 坏姐姐,都怪她非要写,还写那么羞耻的话! 被同学看到了的他,颜面尽失啊啊啊啊!! 他分明是个酷哥来着!!! 他也有小皮筋了 想到自己对江山枫的承诺,“要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路星泽下定了决心:今天,要和姐姐谈个清楚! 不论是死是活,他都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如果姐姐拒绝他的话……想到这里,路星泽的胃有些发烫。 至少要死,也能死个痛快。路星泽苦笑。 写完作业后,路星泽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边心不在焉地打游戏边等啊等啊,等到他眼睛盯着屏幕盯到累了后,路星晚还是没有回家。 奇怪……今天又不是休息日,姐姐不是在上班吗?难道加班了吗? 路星泽犹豫着到底是沉默地接着等下去,还是发个消息问问姐姐? 可是,唔唔,以前他从来没有发过消息给姐姐问她是不是加班了这种事…… 如果让他现在发的话,路星泽总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莫名其妙地拉不下来,而且,有点拘谨和害羞。 就像是青春期莫名其妙的倔强一般,他就那样犟着不去表露自己一丝丝的主动与关心,仿佛那样做了的话,就会丢面子,可是不做的话,事后又会感到内疚和懊悔。 一种莫名其妙的拧巴心态。 路星泽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发消息打扰路星晚。 但是肚子确实饿的不行了,他决定自己做点饭。 要不要给姐姐也做一些呢……? 平时他和路星晚都是各自在外面随便吃点解决晚饭的,不,倒不如说,他们就像从不多说话的合租室友一样,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只不过是住在同一套房子里而已,平常他们在公用空间遇到,姐姐都像装作没看见他一样、迅速逃回自己的房间。 明明是姐弟,明明是家人,为什么会这样呢…… 路星泽胡思乱想着,去盥洗室里拿了根路星晚的细细的一次性塑胶黑皮筋,而后再准备去做饭。 他拢了下自己的银白色头发,随意地扎了一下,尽管发尾好多头发都扎不上去,毕竟他的头发真没那么长。 啊,皮筋…… 路星泽的视线投向姐姐整理好的一小盒皮筋,里面堆迭着简单的纯色头绳。 路星晚并不喜欢花哨的饰品,也很少扎头发,所以这些头绳看上去平平无奇。 路星泽忽然想起,学校里有些男孩的手腕上都戴着女朋友的头绳,叫“女友的小皮筋”,一种亲昵又肉麻的称呼,这就是暗示其他人“这个男人已经被人占了,请不要觊觎别人的私人财产”。 想要一根姐姐的头绳,可以戴在手腕上的,不是他现在扎着的小小的一次性的…… 姐姐又不扎头发,这盒子上都积了灰了…… 鬼使神差的,就像那晚偷姐姐的内衣一样,路星泽又从盒子里拿走了一颗纯色头绳,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也有小皮筋了! 路星泽翘起嘴角,嘴角的浅浅酒窝和唇瓣下的尖尖虎牙露了出来。 嘿嘿,这样想着,路星泽的心情也没那么郁闷了,在欣快的心情促使下,他奇迹般地克服了自己的害羞、鼓起了勇气:他要给姐姐做一次晚饭,希望……姐姐可以对他说谢谢。 如果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吻我 又是一个忙到头晕眼花的工作日。 等到路星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唉,明天还得早起上班,要不是为了高薪回报加行业常态,她实在很想一头撞死,结束这西西弗斯般的给资本家拉磨的生活。 路星晚换下拖鞋,累到叹了口气,虚浮着步伐打算直接回房间。 而就在此时,昏暗的客厅传来声音:“姐,你才下班吗?” 路星泽的眼睛像是黑夜中的猫的眼睛,闪着颇有些阴森和狠厉的光。 他似乎也很累,声音有些发嗲,人只有在困的时候,声音才会像这样。 ! ……吓她一跳,她霎时间清醒了一些。 “是。”路星晚本想问他这么晚坐在黑暗的客厅干什么,但又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在多管闲事,于是仅仅是冷淡地应了他一声。 “……为什么要这么拼啊。”路星泽抱怨道,“你又不需要自己买车买房。” 这句话实在有些何不食肉糜:所以呢?难道她就不用自己生活了吗?难道她就不要为未来考虑了吗?她又不像路星泽,爸妈的资产估计大部分都要留给他,他完全可以游手好闲几辈子。 她又不像他,有爸妈的偏爱。 想到这里,路星泽的话在路星晚的耳朵里像是讥讽一般。 加班到深夜,她的心情本来就压抑,路星泽再给她来这么一下,路星晚气得头疼,着实不想再理他。 路星晚冷哼了一声,懒得和他废话,打算快速洗漱一番然后回房间睡觉。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路星泽的厚脸皮程度更上一层楼,他又在她背后追着问道:“你吃晚饭了吗?” 也许路星泽是出于好意的关心,但是刚刚才想起爸妈的不公平待遇的路星晚,她不可能对路星泽是平心静气的,甚至内心嘲讽道:关他什么事?怎么这时候突然莫名其妙关心她了?惺惺作态。 她对他的愤懑不需要缘由,没由来地就会在路星泽的某种举动或者某句话时,在路星晚的心里油然而发。 能怪她吗?要怪就怪他们的父母和装傻的路星泽吧。 “你问这些有什么意义?”路星晚冷冷地丢下一句,根本不想和他多说话。 她回到房间,关上门后无力地将包扔到一边,然后疲劳地趴在自己柔软的床上。 啊,好舒服。好想睡……好不想起身。 可是,还得洗澡…… 唔……但是,真的好困…… 路星晚的灵魂与肉体挣扎着:灵魂告诉她必须要去洗漱完再睡觉,肉体却向她抗议就不能让它休息一会儿吗。 这样想着,路星晚在不知不觉间闭上了双眼。 就睡十分钟,十分钟后,肯定去洗漱……。 …… 独自一人的客厅里,姐姐离去的客厅里,路星泽的嘴唇颤抖着,他的鼻腔发酸,眼眶发热。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狠狠地咬着自己唇钉的穿孔处,直到舌尖舔到一股温热的铁锈味。 他忍着不流下眼泪。 坏姐姐,坏姐姐,坏姐姐! 路星泽重重地用牙齿碾压着下唇,将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迹斑斑。 他的呼吸粗重,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 他做错了什么,他又有什么错呢! 明明,最开始,姐姐那么疼爱小时候的他,甚至还为了他去和欺负他的同学打架。 在其他大人逗路星泽逗到不舒服的时候,姐姐都会第一时间察觉,然后抱紧他,对他们说“不要再欺负小泽啦!”。 明明,是姐姐突然不理他的,是姐姐突然不肯回家见他了的…… 明明,他本来就不想来姐姐这里的,是爸妈非要他来,他得一直在姐姐的脸色下和她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明明,姐姐清醒时对他那么冷淡,就像他是什么仇人一样,可是,在她认为他昏迷了后,姐姐又会像情人一样爱抚他,还会把她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甚至像小时候一样叫他“小泽”。 明明,姐姐表现得那么喜欢和他做爱,姐姐那么喜欢他的身体,还那么缠绵地和他接吻…… 他已经搞不懂了啊:姐姐说讨厌他,可是又亲吻他、和他做爱。 坏姐姐……为什么你总是让我那么难过。路星泽内心发闷。 路星泽双手捂着脸,沉默半天,终于还是咬着牙落下泪来。 主动吸起我的舌尖了(H) 睡得迷迷糊糊的路星晚是被一阵动静唤醒朦胧的意识的。 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人躺在她的身边,那人有着灼热的体温,似乎处于兴奋状态中。 不仅如此,那人身上还有着好闻的柠檬、柚子和绿叶等的味道……是很熟悉的味道。 然后,她的衬衫被一点点剥开,裙子也被推到了腰间。 接着,那人叹息了一声,高挺的鼻梁埋进她的颈间,湿热的如同蚌肉一般的口腔在她的侧颈上流连忘返着,嘴唇和舌尖上似乎有什么金属一样的物体,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而后,她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舌头抵着的同时,被口腔吸吮。 ……这人是不是在她脖子上种草莓了? 这可不行啊,明天上班会被人看见的…… 尽管这么想着,但是路星晚的肉体还是没有睡醒,只得摇着脑袋抗议。 可是,那人完全不理,温热柔软的嘴唇温柔又缠绵地一路亲到她的锁骨、胸脯……再到乳肉上。 “嗯?你是不穿文胸的吗?用乳贴啊……”那人叹息着,手掌覆盖上她的乳房,揉捏着。 不行,这样下去是不可以的…… ……但是,好舒服,像是胸部按摩……乳头好痒,好想被咬…… 路星晚闷哼着。 那人我行我素地将整张脸埋进她的乳沟间,脸颊不停地在她丰满又娇嫩的乳肉上摩挲着,温热的鼻息让她起了生理反应。 “湿了呢……明明我什么也没做吧。” 那人说着,有力的手指隔着她的丝袜和内裤按压着刚刚流出一小股溪流的穴口。 好舒服……他好会捕捉她的反应。 那人接着用牙齿咬开乳贴,伸出了滑腻又灵活的舌头,与舌尖上的金属小球一起,舔舐着她那如覆盆子般的乳头。 “啊、啊……” 路星晚的唇间漏出了性感的喘息,在那人听来,像是一种鼓舞般,他不仅用着舌头,两颊也用力地吸吮着乳头,用唇瓣不断地擦过娇嫩的乳尖,还用牙齿轻轻地碾压着。 他的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捏搓挤着,时不时地用指腹捏着桃尖,或者用指缝夹住。 花穴不断地流出花蜜,那人按在花谷间的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开始工作,指腹隔着内裤和丝袜开始在花蒂和入口处来回徘徊着,不时地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花蒂摩擦着,间或地将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刺着穴口。 “好性感,好色啊……我好喜欢。” 那人轻笑着,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嘴唇。 他的嘴唇好软,而且弧度饱满,唇钉在她的唇瓣上调皮地来回奔跑着,他的舌头灵活又缠绵,舌尖上的金属小球按摩得她的口腔和舌头好舒服。 好好闻的味道,薄荷味,还甜丝丝的,湿润的……好渴…… “唔哈……自己开始主动吸起我的舌尖了……这样亲我,你喜欢我吗?” 那人边吻着她,边喘息着说着,吐息喷洒在她的舌尖、口腔、嘴唇、鼻子上…… 被干醒了(H) “嗯哈……啾……” 路星晚并没有回答,她像是个睡久了而喉咙发干、口腔发黏的孩子,只知道吸吮着口中的水源不肯放。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那人一下子沉默了,手上和嘴上的活动都停了下来。 就在路星晚不满地皱眉,亲吻着他的嘴唇的时候,那人却猛地握着她的腰,让她翻了个身、面朝着枕头。 紧接着,那人很是暴躁且急迫地撕开了她的丝袜。 丝袜被撕开的声音好像令他更加兴奋了,他的呼吸粗重了些,温热的鼻息烫得她背上的皮肤好热。 然后,那人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她感受到自己沾着花蜜的花穴就这样径直地暴露在空气中,还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在花谷处,那东西上下滑动着,擦过她的花蒂,在碰到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穴口的时候,那东西似乎停了下来。 “唔?……啊、啊……呜!” 就在路星晚疑惑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之间,有什么坚硬的如铁棒、灼热如陨石一般的棒状物体,不顾花径上的荆棘藤蔓,直直地突破一切阻碍,贯穿到了宫颈口。 “怎、怎么回事!啊、唔……等……嗯……” 路星晚在这种被贯穿小穴的灼烧的疼痛与上瘾的欢愉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什么啊!为什么会被干醒啊! 她刚想转头挣扎,就被那人一手按住了后脑勺,一手揽住了腰,继而,他腹肌和臀肌一起发力、狠狠地抬了下腰。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爱液交缠声让人双颊一红,那人的肉棒更加突进了她的出口处,睾丸狠狠地撞击着穴口和阴蒂末端。 她条件反射地缩紧了小穴,小穴也坦率地浇灌了一小段泉水在同样泛着爱液的马眼处。 “姐、好紧……嗯……” 路星泽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他闷哼了一声,像是正处于饥饿中的豹子。 随即,他的肉棒开始毫不留情地捣进她的小穴,像是要把她的花穴搅坏般猛烈和强力。 “不、不行……啊、啊……太、激烈……等、哈……好硬、好大……” 路星晚的腿发着抖,腰使不上力,头脑一片发白。 救命,路星泽的肉棒她有用iphone测过距,勃起时有20cm,更别提在小穴里兴奋地又胀大了一圈。 并且,高中生的路星泽年轻且精力充沛,阴茎硬得像是可以将砸开一板巧克力。 “轻一点……唔、哈、嗯……” 身体本就疲劳的路星晚无力地趴在枕头上,平日里飘逸柔顺的秀发在此刻因为薄汗而有几根发丝搭在白瓷般的面颊上。 好舒服,小穴被插得好舒服…… 肉棒太大了,而且路星泽干得那么激烈,路星晚吐着舌尖喘着气,眼球也不由自主地往上翻。 天啊……爽得快要昏过去了,整个脑袋被撞击得晕晕乎乎的…… “姐、姐……姐姐……姐姐……” 路星泽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每一下都更加用力,每一次都越来越快,肉棒深入她的小穴、肉袋像是要挤进她的穴口一般,仿佛是要和她融为一体般的执着与激烈。 他不断地重复着念着“姐姐”,像是着了魔一般。 “姐姐……你喜欢我吗?” 路星泽喘着,肉棒在她的小穴中一跳一跳地边活跃着,边请求着她的回应。 把姐姐操坏(H) 真的快要死了…… 被干得不住翻白眼的路星晚无助地抓着枕头,清冷如水雾般的面容此时却浮着情欲的潮红,像是冬日的清晨下起了玫瑰露做的雨水一样,让人不禁喉咙一紧,想要低下头一亲芳泽。 路星泽自然也是这么做的,他低下头,像是口渴一般热烈地纠缠着她的舌头。 他像狗一样吐着舌尖喘着气,然后又像狗一样舔着她的嘴唇,再像狗一样地耸动着他的公狗腰,把自己的基霸在她的小穴里插进拔出,不知疲倦。 “姐姐……坏姐姐……” 路星泽改了口、加了后缀,尽管只是在床上改口,像是某种情趣一样,他翻来覆去地叫着姐姐,也许是在撒娇,也许是在发泄不满。 “坏姐姐,你好色哦……姐姐被我干到翻白眼……好棒……更想操坏姐姐了……嗯、啊……”路星泽这样说着。 肉棒在她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硬得过分的肉棒很容易就可以拨开花壁上的褶皱、撞击着最敏感的宫颈口,让她又酸又麻又有些刺痛。 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路星晚有些麻木,穴口被撑得发麻。 可是路星泽像是贪心不足一般,一下比一下贪婪,似乎要把附睾也要挤进小穴一样用力。 笨蛋啊,他的肉棒有多大,他自己没数吗! 不能这样用力挤进来撞来撞去啊,小混蛋! “哈、嗯……快点、结束啊!” 路星晚吞吞吐吐地抗议着,然而不断被撞击到溅出水滴的花穴让她的话语的说服力又低了几分。 小穴因为太过刺激而一直不肯放松,咬得路星泽不得不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插入——简直就是死循环了。 “我才不要当快男。” 路星泽以为她是烦他烦到只想尽快结束,顿了顿,接着抬起她的玉臀、压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像小狗一般撅着屁股,然后,他抬腿踩上床。 “你干什么……等、啊——你……唔……” 路星晚刚想转头回去看,就被路星泽拔出自己的阴茎、再狠狠地一插。 “啪!”基霸和小穴发出清晰的混合着两人淫液的拍打声。 真的……要死了啊……路星泽这小子居然站在床上半蹲着插她,这对他而言更方便用力了。 “坏姐姐!坏姐姐!总是、嗯哈、勾引我……又欺负我……嗯啊……把姐姐操坏、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路星泽的身上出了汗,汗珠一滴一滴地随着抽插滴在她如蝴蝶般的背部和沙漏一样的腰上,他的大拇指按着她腰后的腰窝,宽大的手掌如铁钳般禁锢着她的腰、不准她逃。 疯了吧,这小子!说什么鬼话呢! “啪、啪、啪……”激烈的拍打声让路星晚的穴肉颜色越来越深红,可怜的穴肉被翻出又塞入,小阴唇已经有些磨肿了。 不行了……真的会死啊! 插得那么久,他的基霸又那么大,硬度简直就像钻石,真的已经开始痛起来了啊!插久了就会痛啊,这混小子还那么用力! 男高中生的CD这么离谱的吗(H)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行了吧!……小泽是我上过的最厉害的男人!你快射吧!” 路星晚受不了了,抓着床单自暴自弃地喊出声,用她说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床上骗人词汇混杂着哄他快点结束。 她一出声,路星泽先是突然愣住了,整个人都停下了。 接着,他的身子开始颤抖,就像是冬日里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浇了一头的倒霉蛋一样。 随即,他的声音像是有些发颤,说道:“姐姐,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的喉咙发紧,声音仿佛带了哭腔。 就在路星晚狐疑这小子发什么癫的时候,路星泽又像是嗑了药一般,更加用力地抓着她的腰,臀部又开始耸动着,肉棒甚至又大了一圈、在她的小穴里不安分地跳动着,又硬又烫像根火棍。 ……什么!怎么又变大了啊! 她还没来得及吐槽,路星泽这小子居然比先前更加猛烈地干着她的花穴,花汁像是花瓣被碾压后无助地被肉棒和核桃般的睾丸拍散在他的大腿内侧和耻骨上、滴落在床单上。 “你、啊啊……怎么、又……嗯呀……” 路星晚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下半身好像已经被操到麻木了。 “嗯、哈、姐姐……” 路星泽抽插得越来越快,甚至已经出现了残影。 在最后的几下超快速进出下,在最后一次将肉袋试图挤进穴口时,他像只小狗一样闷哼了一声,紧接着,肉棒抵着宫颈口向前突了几下,浓稠的白色精液如猛地被捏碎的果实般,白色果肉爆发、喷涌出来。 “哈啊……哈啊……还没有、射完……” 路星泽又深深地挺了几下腰,尾椎颤动着,终于将所有的精液倾囊而出。 受不了了……终于结束了…… 就在路星晚懒得动弹地就那样趴着撅着屁股的时候,路星泽却还是不忍拔出自己的阴茎,硬是要塞在被精液泄洪了的小穴里索取着温暖。 救命啊,为什么他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他不是血唧唧吗,为什么感觉它没有小多少啊! 路星泽跪在床单上,接着搂着路星晚的腰,从背后抱住了她,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 他和她侧躺在床上,路星泽像是精力还没有消耗完一样,伸手拂开她的头发,鼻尖凑在她的后颈处嗅来嗅去。 什么狗?这是什么狗? 路星晚无奈,却已经没有力气去嫌弃他。 路星泽笑着出了声,路星晚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这样笑:单纯得像个只要吃颗糖就会高兴一整天的小孩子,完全不像平日里那副野性的欠揍的邪笑。 “姐姐,姐姐……”路星泽重复地叫着,声音磁性,语气居然不像平时那么尖锐嚣张了,“姐姐的味道,和我的味道完全混在一起了。” 路星晚实在没力气骂他了,她的大腿还在止不住地痉挛着:被插得太久太凶了。 “姐姐……最喜欢你。” 路星泽即使清醒了,说话却还是像做爱时那样肉麻缱绻。 ……随便他吧,不想管了。 路星晚如死尸般躺着平复着呼吸,直到路星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凑过来要和她接吻时,她也一动不动。 亲吧亲吧。懒得动了! “姐姐……” 路星泽将她的无动于衷当成了默许接受,他滚烫的口腔不断地索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不仅如此,他亲着亲着,赖在她阴道里不走的基霸居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们男高中生的cd这么离谱的吗!! 啊……这精力旺盛的死小子,搞什么啊! 路星晚任由路星泽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左摇右晃着,内心一阵无语。 ……总而言之,事后,她房间的床单必须他换,她被撕坏的丝袜必须他赔,她被耽误的睡眠必须由他补偿! 哼!死小鬼! 鸳鸯浴(微H) 好开心啊!今天不睡觉了! 路星泽就差给自己的尾巴骨上安根尾巴了,这样的话,路星晚就知道他有多开心了。 ……不过,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兴奋了? 他射了好多次,把姐姐的小穴都塞满了,每次肏姐姐小穴时都会有几丝精液滴下来,甚至连两人结合时的声音都因混杂着太多精液而变得黏黏糊糊的了。 现在姐姐都累得直接睡着了,就算他再怎么和她说话,姐姐也不回答了。 “记得帮我洗澡和换床单”,姐姐最后和他说的一句话是这个,然后,姐姐就闭上眼睛不理人了。 路星泽本以为姐姐是想学以前的他那样装睡、等着他来摸她,这样想着,在小穴里不肯离去的肉棒又开始醒了过来。 他还可以再做几次!高中生的冷却时间是很短的! 但是,就算他挺着腰动了几下,姐姐只是很痛苦地呻吟着。 他记得姐姐很怕痛的…… 于是,路星泽停了下来,将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爬到姐姐的小穴处观察着:穴口有些合不上了、甚至些微肿了,而且穴肉被干得深红…… 他好像干得太激烈了,姐姐的身体是很需要爱护的。 路星泽别了别嘴,谨记着路星晚的嘱咐,于是站起身,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姐姐好轻啊……比他在健身房练的握推还轻得多,抱起姐姐就是轻轻松松小菜一碟。 姐姐的头发有些凌乱地落在她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挺翘的山根,鲜嫩的嘴唇,深邃的双眼皮…… 果然,不管怎么看,姐姐都好漂亮。 好喜欢姐姐! 在将姐姐放进浴缸的时候,姐姐对冰凉的缸壁皱起了眉,路星泽心领神会,和姐姐一起坐进了圆形的按摩浴缸里,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 姐姐感受到他的体温后,居然转了个身在他的胸肌处蹭了蹭,睡颜看上去安稳又柔软。 啊……姐姐,好可爱! 这样想着,路星泽翘起嘴角,像得意的小猫,又像餍足的猎豹,低头吻了吻路星晚的额头。 热水渐渐地盈满浴缸,他替姐姐清洗着,先是头发。 姐姐像只娃娃一样,就那样任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抚摸着。 姐姐的头发滑滑的,他小心翼翼地用水打湿头发,然后将洗发水打到发泡,在姐姐的头皮和头发上打着圈,姐姐的表情很恬静…… 太好了,没有让姐姐觉得不舒服。 接着,他拿起淋浴头,谨慎地用较小的水流冲洗着泡沫,不能让姐姐呛到水呢。 然后护发乳也是同理,只不过这一次不能抹到发根上。 最后,是沐浴露…… 路星泽咽了咽口水,将起了泡的沐浴露先是用指腹摩挲在路星晚的耳后和脖颈,紧接着是圆润的肩头和突出的锁骨,线条流畅的手臂,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蜜桃般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 姐姐的脖颈和锁骨上有着他留下的吻痕,他好像吸得太用力了,都发红发紫了。 姐姐的乳头刚刚才恢复一些,就又被他这次玩得肿着生着痂了。 姐姐的小穴好可怜,穴口每次一碰,姐姐就会难受地呜咽一下…… ……不行,不能再勃起了!虽然很想再做一次,但是……不行! “我下次会温柔一点的,姐姐。”路星泽扁了扁嘴,又亲了亲路星晚的额头,声音温柔地许诺,继而,像是好不容易才克服自尊心和坦诚地接受了自己的愧疚一般,轻声在她的耳边说着,“对不起……姐姐。我一定会好好爱惜你的。……最喜欢你了,只喜欢你。” 尽管,他知道,姐姐这时听不见他的深情爱语。 而正因如此,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用这副语气将这些话语倾诉出口。 心乱 想见你 路星泽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尽管早上迟到了被陆少轩抓住了,但是这件事丝毫没有阻挡他的好心情。 不过,想到姐姐起床的时候居然自己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也不顺带着叫醒他,路星泽还是有些小不满的。 然而,管他呢,这样才是姐姐呀——姐姐总是这样独立自主、我行我素,也不会像父母那样对他过多关心。他就是喜欢姐姐这样。 明天就是周末了,也就是比赛那一天。 他觉得自己今天的训练状态很好,江山枫没有多问,只说:“嗯,就知道你信守承诺:你的状态调整回来了。” “发生什么好事了吗?感觉你今天兴致不错。”训练完后,江山枫问道。 “没什么,”路星泽的嘴角今天都要翘上天去了,但他还是尽力维持住自己臭屁bking的人设,“我先去淋浴了,等下我先走了。我姐今天接我。” 说着,他语气中的骄傲和愉悦还是泄漏了出来。 江山枫如猫一样敏锐地捕捉到了:“哦?星晚姐姐第一次来接你回家?” “嗯。”路星泽笑道,酒窝缀在嘴角,“她先去车站接我爸妈,然后来接我。” “今天不是工作日吗?星晚姐姐不用上班?”江山枫疑惑。 路星泽闻言,一时愣住了。 是啊,姐姐今天不是要上班的吗?所以今天早上丢下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训练完才六七点吧,姐姐不是很忙吗,姐姐经常加班啊?姐姐怎么赶得过来去接爸妈再回来接他呢? 姐姐……你是不是又因为他被为难了呢? 路星泽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不知为何,他的虎牙咬着下唇的唇钉,很是焦躁烦闷的模样。 穿着衣服去淋浴室,在隔间里脱下脏衣服,淋浴完后再在隔间里换上干净的衣服——没办法,他胯上的马克笔渍还没有褪去,总不能被其他人看见吧。 还好只有江山枫这个外人不小心看见了,但他不是多话的类型,对路星泽也没有追问,似乎他并不在乎,只是看见了而已,他不打算怎样。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是江山枫这种对其他人丝毫不感兴趣的性格。 闲言碎语犹如隐性的刀,即便他想要反抗,却连目标都瞄准不了,更何况这种闲言碎语若是传出去,会不会损害姐姐的名誉? 路星泽随意地吹了下自己的头发,随后心烦意乱地抓着半干的头发,背着书包和训练包,离开了学校。 他想快点见到姐姐,快点坐在副驾驶上、坐在姐姐身边。 他想看见姐姐,想要将爸妈和姐姐隔离开来,想要爸妈别再为难姐姐…… 姐姐…… 他内心低沉着,发尾滴落一滴水珠,落在他的颧骨上。 校门外,姐姐那辆黑色大g早已停在临时泊车位。 驾驶座的窗户是开着的,姐姐趴在车窗边,眼睛盯着远方,透着气,好像在躲避着车内闷到无法呼吸的空气。 路星泽快步走过去,站在驾驶座的车门处,低头与路星晚对视。 路星泽的头发半干,湿漉漉的发尖慵懒地耷拉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一部分被他随意地拂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 路星晚早就看见了他,她的眼睛如冬日的霜冻般晶莹,整张脸如清晨的露珠般。 她懒懒地抬眼,看着他站到她面前。 哑巴 “姐……”“小泽来了啊!”“上车吧,小泽。” 路星泽本想和路星晚说话,但是后车窗被摇了下来,爸妈一脸欣喜,堆起笑容冲他招手。 “爸,妈。” 路星泽只得笑着冲爸妈点头。 他的眼神在路星晚的脸上停留了下,而姐姐的表情依旧是冷冷的,他纵然有很多想说的,也像被堵在了心头一般,憋闷得难受。 再难受也没办法,他只能在气氛下坐到副驾驶。 “小泽啊,这些天转学到在这里习不习惯啊?”“小泽是不是又长高了?”“哪有啊,我才来这里多久啊,哪里就又高了。”…… 路星泽和满脸红光的爸妈说着话,用余光打量着路星晚。 路星晚一句话没说,只是启动了汽车。 明明是一家人,可是车内就像路星晚只是个陌生的司机一般,她一句话都不说,也没人和她说话。 路星泽觉得自己应该帮姐姐,然而他又不知道为什么,大约是青少年的桀骜和自尊在作祟,他踌躇半天,都没有将和姐姐搭话的那句无比简单的“姐姐,我们去哪里”说出来。 反而,是妈猛地叫道:“哎呀,小泽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就出来乱跑了!急什么!星晚,你赶紧帮小泽擦干头发!” 这下,路星泽终于敢光明正大地转脸看路星晚了:路星晚握在方向盘的手停了一瞬,明明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路星泽莫名地感觉到姐姐生气了。 就是说啊,姐姐在开车,怎么帮他擦头发?而且头发都快干了,就这样放着又没关系。 虽然内心的碎碎念有千万条,但是路星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此时此刻像个哑巴,梗着喉咙说不出一句话来。 路星晚一言不发,默默地将车停在了路边。 接着,她拿起自己的丝巾——他记得,是姐姐最喜欢戴的那条。 路星晚侧过身,向他倾去,他能闻到姐姐身上如雨后水汽薄纱般清凉通透的香味,他不觉咽了咽口水。 姐姐的神情冷漠,在她眼中,自己像是一件被淋湿的物品,而不是个人。 路星泽微微低头,看着姐姐仰着脸为他擦拭头发的样子。然而丝巾并不能吸多少水,很快,姐姐的那条丝巾就报废了。 姐姐却仍旧没有停下,仿佛这只是应付过去就行了的差事。 葱白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着,指腹偶尔擦过他的头皮,让他的脊背穿过一阵电流:唔……好舒服。 他的眼神有些失神了,头颅乖巧地在姐姐的操控下低下,随着姐姐的动作而左右晃动,像是一件玩偶。 路星泽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嘴唇微张,舌钉就这样映在路星晚的眼中。 路星泽看见姐姐的眼中闪过一丝欲望的光芒,眼神与他对上的瞬间,他清楚地看见姐姐眼中的自己的倒影: 在发丝的半遮半掩下,他的瞳孔闪烁着,如面对着猫薄荷、在维持高傲身份的边缘挣扎的猫咪。 ——那是一副想要姐姐再多多欺负他的表情。 贴贴 直到在饭桌上,路星晚也没有说什么话。 在点菜的时候,爸妈让路星泽点,点完后他们再加。自始至终,爸妈没有问过路星晚想要吃什么。 路星泽咬唇半天,捧着菜单,侧过身靠着路星晚。 “姐姐,你想吃这个吗?” 终于可以靠近姐姐了! 姐姐身上的味道,今天终于闻到了! 毕竟还是个不成熟的小孩子,路星泽遮盖不住自己的冲动,他甚至还为自己的脸颊几乎都快贴到路星晚的侧脸上而心神荡漾着,没有记起爸妈对于他们关系的认知仍旧停留在“姐弟俩关系生疏”。 爸妈见他对于路星晚的亲近表现些许惊讶:“星晚,你看,让弟弟和你一起多好,你们姐弟俩的关系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他们这样说着,认为他们做出的让路星泽来和路星晚同居的决定实在是英明无比:姐姐就该和弟弟和和睦睦的。 对于路星泽问她“要不要吃这个”“姐姐喜欢吃这个吗”之类的话,路星晚只是点点头、没有丝毫的反驳。 但是,路星泽知道,姐姐只是不想在爸妈面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她说出负面回答,爸妈可能又得说教她。 直到路星泽点完菜,他也没有和路星晚拉开多少距离,依旧是靠着路星晚,手臂时不时地擦过路星晚的肩头。 和姐姐接触了,耶! 他的心怦怦跳着,努力维持着面上和爸妈说话的平静。 路星晚什么也没多说,在等菜上桌的时候,她像是忍不住这种视她为空气的尴尬处境,淡淡地留下了一句“有个工作电话要打”,便暂时离开了座位。 只有路星泽朝她看了一眼,爸妈并没有多给她眼色。 路星泽的内心不是滋味:明明是一家人,姐姐却没有说话的空间。 “我也去下卫生间。”路星泽这样说着,跟上路星晚。 路星晚微微转头,看到了跟在她身后的他,说道:“你跟过来干什么?” 路星泽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终究找不到借口,只得嘴硬着说:“我就是想过来,怎么了?” ……糟了,虚张声势得有点过头了:他的声音没控制好,听上去有点凶。 姐姐果然皱着眉,仿佛很不满他的态度,她更加懒得理他了,只给了他一个背影。 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行! 路星泽焦躁急了,不知道是在对不朝他发脾气的姐姐生气,还是在对说个话都不坦率的自己愤怒。 他确认爸妈看不见这里后,突然大步上前,抓住路星晚的肩。 在走路的路星晚被猛然这样一抓后,身体向后倒去,他稳稳地将她接在怀里。 然后,趁着路星晚还在惊慌中的时候,他低下头…… 他的唇瓣带着些许热切和讨好,印在路星晚的嘴唇上。 他很想多和姐姐亲亲,但是这毕竟是公众场合。他快速地和姐姐分开了。 “姐姐,别生气了……我刚刚一直都想亲你,我忍得好难受。” 路星泽的虎牙咬住舌尖上的舌钉,眼睛晶亮着,声音微喘地说着。 餐桌之下,爸妈面前(H) 吃饭的过程中,即使他有意无意地将话题转向姐姐身上,路星晚也仅仅是三言两语就带过去了:她知道爸妈对她没什么兴趣。 爸妈的反应也确实如此。 路星泽觉得心下不是滋味,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改善爸妈和姐姐的关系,也许……姐姐根本不想和爸妈搞好关系? 就像她最开始根本不想和他搞好关系……要不是那一天,他没有喝下那柠檬水、继而发现了姐姐一直在玩弄他的事实,清醒的他是不是永远就和清醒的姐姐是如同仇人般的关系? 这样想着,路星泽更加烦躁了。 好想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一切…… 他的左手偷偷放在桌布下,然后……抚摸上了被桌布覆盖的姐姐的大腿。 路星晚的身体果然一僵,没有想到路星泽敢这么大胆。 然而,路星泽依旧是低头面对着盘子,面上没有什么波澜。 路星泽扬唇一笑:姐姐难道能一直维持住吗? 真想看看姐姐失态的样子……在餐厅,在爸妈的对面…… 他的手撩起路星晚大腿中段的裙摆,然后,手掌不断地在滑嫩的皮肤上摩挲着。 直到路星泽的手指探到亲姐姐紧致的大腿内侧的时候,路星晚猛地夹紧了腿,警告他不要再动了。 他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雄小鬼,路星晚越是禁止他这样做,他越是想违背了:倒不如说,姐姐的反抗让他更兴奋了。 桌子上,他边和爸妈说话,边吃着东西;桌布下,他不安分的指节挤进姐姐的大腿里,然后……指腹隔着内裤在花谷上滑动了几下。 路星晚的呼吸不由得停滞了,与此同时,路星泽也感受到姐姐的内裤有些湿润了。 他乘胜追击地用指腹挑逗着已经有些凸出的花蒂,并用中指分开阴户,不断地用指腹在花蒂处摩擦,偶尔路过穴口时,隔着布料往里面突刺着。 路星晚低着头,咬着下唇,大腿紧紧地夹着,却阻拦不了路星泽爱抚她的阴蒂。 他露出了酒窝,咬了一勺酒酿小圆子,和爸妈说道:“这个好吃。” 继而,他的手掌来到路星晚的腰间,挑开内裤边缘,摸到了光滑细嫩的阴户软肉。 “嗯……”他不由得呼出一口气:手感好好哦。 路星晚也在尽力平稳着她的呼吸。 路星泽的指头探到了花谷之间的花蒂,果然,都湿漉漉了呢。 他的指腹在花蒂上来回抚慰着,柔软的内核就这样在他的指尖,不论是用指腹上下摩擦,还是用指缝夹住,姐姐的身体都会越来越僵。 再摸摸……再摸一会儿就结束…… 他这样想着,中指和无名指指腹在花蒂上左右摩擦摆动着,这样快速的刺激让路星晚不断不安地来回挪动着臀部、调整着坐姿。 在大拇指与食指、中指、无名指掐住阴蒂时,她的大腿突然夹得很紧,接着是阴户不停地收缩着。 ……啊! 姐姐……在爸妈面前,被他偷偷地玩到高潮了! 路星泽两眼放光,转头看了眼路星晚,发现姐姐的脸上有了潮红,她握着红酒杯,抿着,好像在尽力遮盖着。 “星晚,才喝几口红酒,脸就这么红了?” 爸妈罕见地朝路星晚搭话。 “嗯,我不喝了。”路星晚点头,声音却意外地软糯和娇俏,她意识到这不符合她理智时的形象,于是咳嗽着遮掩着。 “等下找代驾吧。”她语气讽刺地说道,“小泽先前给我倒的红酒,我得喝,是不是?” “我的错,我的错。那现在姐姐喝椰奶……吧。” 就在路星泽抽出手,想要替路星晚倒上椰奶时,他手一抖,差点把椰奶跌到餐桌上: 姐姐那如柔荑般的纤纤小手,悄悄地在桌布下,隔着他的裤子,覆盖在了他已经胀起来的阴茎上。 “谢谢,小泽。”路星晚少见地笑了,眼睛如星辰般看着他,声音难得的柔和。 他不禁有些失神。 就在他发呆的瞬间,他意识到姐姐的小手灵活地拉开了他裤裆的拉链,正从那缝隙中,勾着已经被马眼濡湿的内裤。 唔……! 姐姐,在报复他! 坏姐姐! 在爸妈面前玩弄他们的宝贝儿子(H) 臭小鬼,敢在父母面前挑衅她? 路星晚难得地笑着主动和父母说话,像是不计前嫌了一般,说道:“爸妈最近生意上怎么样?一帆风顺吧?” “哎呀,说到这个……” 父母也有点惊讶:路星晚在他们面前一直都是懒得和他们说话一样,她在青春期时候就和他们的关系不好,直到现在也是。 所以,对于路星晚突然转了性和他们主动谈话,他们居然有些……受宠若惊。 女儿变得越来越可靠了,生意上的事,路星晚不像路星泽,他是真听不懂,而路星晚则是从小到大的优等生,他们便罕见地打开了话匣,滔滔不绝地说着,路星晚也像是认真听着一样,不住地点头给予回应。 此刻,竟然是路星泽成了哑巴了。 但说实在的,幸好爸妈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如果爸妈和他说话,他肯定要露馅了。 在桌布下,路星晚的手灵活地隔着路星泽的内裤来回按压抚摸着他被内裤裹着的肉棒。 肉刃已经硬得发烫,挺立着想要冲出布料的束缚。 她用指腹慢慢地在其上游走,每当擦过龟头和马眼时,便坏心眼地用指尖刺激一下,肉棒会乖巧地抬头回应着她的指挥。 “呼……”路星泽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不断地拿着杯子喝着饮料,借此遮掩面上的不对劲。 “哎呀,别说我们了吧。星晚,你告诉妈妈,最近有看上的人不?” “嗯……有呀。” 路星晚暧昧一笑,并不打算放过路星泽,她微凉的指尖俏皮地钻过内裤上的缝隙,手指毫无阻碍地直接抚摸到了肉棒的皮肤,吓了路星泽一跳,马眼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咳咳、咳……”路星泽用清嗓子来遮盖尴尬,然而腰部却在桌子下偷偷用力、朝路星晚的手掌里钻,想要让路星晚再多玩弄他。 “唉,我告诉你,我之前觉得我们老家有几个朋友的小伙子还不错,但是人家说什么都最低要个硕士,有的还要海归硕士……” “人家也是为了保证后代的‘聪明’吧。” “他爸,你别插话。星晚,你说你可不可惜,当时没继续深造。唉,现在要求可高了!” “那总不能咱们家降低要求吧,宁愿不要,也不能让那些穷酸小子攀高枝!” 在桌子上,路星晚对于父母的话只是微笑,而眼睛里却隐藏着不屑和嫌恶。 在桌子下,她的手心握住路星泽的阳具,那样颀长庞大的巨物在被手掌扶平的瞬间,努力突破了内裤上的缝隙,棒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路星晚并不打算就此停手,她拉开内裤的缝隙,抬了抬指尖,让他敏感无比的肉球也被迫暴露在空气里,根部被布料那样圈着,让阴茎的血液有些不流通,使得肉棒更加硬、更加膨胀了。 她的手指如弹奏手风琴般,按压横扫在他的生殖器处,时而握住棒身上下撸动,时而用掌心包住龟头、来回转动,时而手掌捧住睾丸,像是盘核桃一般揉圆,时而指尖按压拨弄着睾丸下的最硬的那根筋。 想在爸妈面前狠狠地肏姐姐(H) 糟了……太刺激了……姐姐好会玩…… 路星泽坐立难安,他感觉自己在这样下去肯定要射了。 不行啊,不行啊,那样的话,肯定会喷的到处都是,也会有味道的! 被爸妈发现的话,姐姐不就是不妙了吗? 路星泽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大腿,示意路星晚别再动了。可是路星晚像是没听懂他的肢体语言一样,修长的手指在他的系带处搔弄着,让他头皮发麻,差点就射出来了。 坏姐姐! 路星泽伸出手,有些气急败坏地钻进路星晚的内裤。 这次路星晚没有再紧紧夹着腿,而是感知到他的手后,故意张开了大腿。 啊啊啊,他要疯了! 姐姐你是在故意勾引他! 路星泽把持不住,忍不住将整个手掌覆盖在路星晚的阴户上,然后迫不及待地用大拇指按压着阴蒂、中指和无名指插入刚刚高潮的小穴里。 湿热的穴口依旧那么紧,手指一进入,就感受到了里面藤蔓的阻力,他一点一点地破开阻碍,将指节深入。 好湿,好紧,好烫…… 嗯……好想把基霸插进去……想在爸妈面前狠狠地插着姐姐,看爸妈惊慌失措的表情…… 路星泽心想自己大概是完全沉迷于这种隐秘的情爱了,所以现在的脑袋里全是这种野兽般冲动的变态想法。 姐姐的花蒂因为高潮过一次,变得娇嫩无比,他就这样享受着在爸妈面前,偷偷地和姐姐互相玩弄着对方的私处。 路星晚面上依旧和父母说笑,手上仍旧我行我素:她甚至故意挠着他的大腿内侧,在他怕痒的一瞬间,从内裤缝隙中挤了进去,挠着他腿根和睾丸的连接处…… “咳嗯……”路星泽低声清嗓,装作一切正常,好在爸妈完全投入了和路星晚的谈话,并不在乎托着腮在一旁的他。 他的臀部肌肉不断地紧绷收缩,腰腹也在偷偷地微不可闻地上下抬着,配合着路星晚的动作。 他不甘示弱,不再简单地用手指前后抽插着花穴,而是试图在穴壁内部上下和左右抖动着,路星晚的大腿内侧生理反应般地摩挲着他的手背。 就在路星晚握住他的龟头、指尖来回刷着他的冠状沟的时候,路星泽差点尾椎骨一颤就交代了。 路星晚明显地察觉到了,但她仍旧没有看向他,而是看着爸妈。 接着她的手臂状似不经意地一碰,一杯椰奶就这样被碰倒,液体滴落在地。 “啊、姐姐真是不小心……” 他会意,依依不舍地将自己被花液浸湿的手从姐姐的秘密花园里抽离,抓起一堆纸巾,一些丢在地上盖着椰奶,一些握在手里,然后在桌布下盖住自己的头部。 路星晚快速地揉捏着肉球,在狠狠地按压着输精管的时候,他忍不住深呼吸了一瞬,大腿肌肉不停地紧绷着,睾丸不停地抖动着,棒身也颤动着、输送着精液…… “咳咳。”他再次清了清嗓子,抿着椰奶,假装道,“喝饮料有些黏嗓子。” 路星晚见他射了后,就径直把手抽开了,连帮他把肉棒塞回去、拉链拉上都不做。 路星泽些许埋怨地瞥了一眼路星晚,无奈地只得自己穿好裤子。 诱惑 深夜,路星晚坐在桌子前敲着电脑。 没办法,今天难得准时下班去接父母,可是积压的工作却没有处理完,她只能在晚上回家加班加点赶上。 她看了眼时间:十二点了。 父母应该在客房睡着了,明天上午是路星泽的球赛,父母也是要早起去看的。路星泽应该也要养精蓄锐早睡早起吧。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打脸了。 路星晚的房间门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她狐疑着打开房间门:路星泽正穿着睡衣站在她门口。 ……这小子想干什么?明天他得早起吧? 见路星晚没有让他进房间的打算,路星泽挑眉,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般,邪笑着舔了舔唇钉,而后……他脱掉了上衣,牵着她的手按在他巧克力一般的腹肌上。 ……手感确实很好。路星晚沉默地想着。 “姐姐……”碍于父母睡着了,路星泽就这样用气音和她说着话,“让我进去吧?我会让姐姐舒服的。” 鬼使神差地,路星晚凝视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没有出言讽刺。她往后退了几步。 刚放他进屋,路星泽径直关上了门并反锁。 在路星晚刚想问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的时候,就被路星泽从膝盖处一把抱起、离开地面。 “啊……” 她一下子失去了着地点,不由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夹紧了他的腰。 路星泽拍了拍她的大腿,稳稳地接住了她。 “姐姐,好热情的回应呢。” 赤裸着上身的他,臂肌结实,他仰着头看着她,蓬松的头发擦过她的皮肤。 他扬唇笑着,像只饿了的狼。 唇钉闪亮,路星泽吻了吻她的下巴。 路星晚被他抱着移动着,他迈了几步坐在床边,她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想干什么?”路星晚蹙眉,冷静道,“还不睡觉?” 他笑着,像只小狐狸,舌尖上的舌钉舔了舔上唇,眼睛晶亮,仿佛在引诱她。 “姐姐,今晚不和我一起睡吗?” 路星泽的脸贴着她的脖颈,让她有些发痒。 他柔软的唇瓣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发什么疯呢?”路星晚对自己的欲望一向坦诚,她舒服地闷哼着,“爸妈发现后,倒霉的是我。” 路星泽闻言,眸子暗淡了一瞬。 他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不说话,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她的锁骨处。 路星晚总觉得……现在的他就像是只小狗,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姐姐,我才不会给你添麻烦。别小瞧我。” 路星泽一向嘴硬,自尊心又强,他说着,不满地咬了口路星晚的颈侧。 “你能把持住自己就谢天谢地了。”路星晚叹道,“是谁今天发情到敢在爸妈面前射精了?” 听到这话,路星泽的面上一烫,说道:“哼,我、我有分寸的!……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在爸妈面前高潮了!” 想到这里,路星泽觉得自己的肉棒又在蠢蠢欲动了。 她的花蒂,她的小穴…… 他今天真的差点中途就想拉着姐姐去某个角落里上本垒了……还好姐姐让他射出来了,不然他真的要忍不下去。 这样想来,路星晚比自己成熟多了,即使被他用手指抽插玩弄着小穴,她还是能面色平静得和爸妈谈笑风生。 姐姐以后只要和我睡就好了(H) 路星泽很不服气:什么嘛,他也想看姐姐惊慌失措的那一面! 他撇撇嘴,张嘴咬住路星晚的左边吊带,手拉住另一侧的吊带。 然后就这样一嘴咬着、一手拉着,将她的吊带睡裙褪到胯间。 路星晚的两团雪乳就这样跳着出现在他的面前,乳尖像是桃尖一般粉嫩诱人。 路星晚的胸型很美,浑圆饱满,他一只手堪堪能覆盖住一团,柔软的乳肉随着每次揉捏,从他的指缝中如果冻溢出。 “唉……你真是精力旺盛。”路星晚叹了口气,却没有阻止他,搂着他脖子的手而是揉了揉他的头发。 被姐姐摸头了! 路星泽将其视作一种鼓励,他用高挺的鼻梁贪婪地在乳房上摩挲着,嗅着她的味道。 “我比姐姐的任何男人都厉害……”这样说着,他轻启唇间,伸出舌尖,舌钉上的铁珠就这样滚在乳肉上,他满意地听着路星晚的呻吟声,“我比玩具都厉害。姐姐以后只要和我睡就好了。” 闻言,路星晚嗤笑道:“自大的小鬼,话别说得太满。” 路星泽挑眉,认为自己受到了挑衅。 接着,他毫不留情地张大嘴巴,狠狠地大口吸吮着尖端处的乳肉,像是故意报复一般,口腔里的舌头在乳晕处打着转,然后再用舌钉上下挑逗着乳头。 “嗯……做得不错……” 路星晚叹息着,手指不断地穿过他染白的头发,腰部抬着,将胸部往他面前送。 路星泽心花怒放:哼,就算姐姐那么说,姐姐还不是喜欢他这样吃她的胸嘛! 他更加卖力地啃噬着,甚至用手握住了两只雪乳,让覆盆子一般的乳尖并行挺立着,他就这样一左一右地轮流着循环着用舌尖挑弄着、用嘴巴吸食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继而,路星泽又从两侧挤压着乳肉,让两粒树莓尽可能接近,他再低头,一口将两粒圆形小软糖含在嘴里吸吮着,并同时用舌钉和舌尖上下左右地全方位逗弄着。 “哈啊……小泽……” 路星晚弓着腰,关节处泛起了微微的粉色,她感到自己的花穴一直在分泌着兴奋的花液。 姐姐刚刚叫他小泽! 路星泽抬头,眼神里既有狼的魄力又有狗的忠诚。 他就眼睛眨都不眨地这样看着她的反应,吐着舌尖玩弄着她的乳尖。 “嗯……” 路星泽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烫得路星晚的小穴再次忍不住流淌着一股暖流。 他忘我地吃着她的乳房,用牙齿、用口腔、用舌头、用嘴唇……咬、吸、舔、蹭……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捏着路星晚蜜桃般的臀瓣,生理反应般地抬着公狗腰,隔着布料让自己的肉棒摩擦着她的小穴。 好想插进去啊…… 路星泽就这样揉捏着她的臀瓣,边吃奶边时不时地挺着腰让阴茎隔着布料顶弄着小穴。很快,两人之间的布料便被两人的淫液浸湿。 “我可以面对面坐着插你吗,姐姐?”路星泽吐着舌尖,眼睛里满是湿润的情欲,“你可以面对面坐着干我吗,姐姐?” 姐姐,快点剥开他的裤子嘛,快看看他给她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怅然 路星晚笑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清醒的她对他笑:像是冬日的窗花在呼出的暖气中融化了一样。 路星泽一时看呆了。 她轻启着红润的双唇,淡淡说道:“不可以。” “……为什么?”路星泽的手抵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上,不乖地摩挲了几下,用舌钉在姐姐的皮肤上游走,声音嘶哑又魅惑,“姐姐不想变得舒服吗?” “……不行。”路星晚呼出一口气,试图冷静道,“我的工作最重要,我没时间和你做爱。” 路星泽偏头,看见了路星晚桌子上的开着的电脑。 “……我知道了。”路星泽叹气,努力克制着自己,“我哪有工作重要。” 路星晚并不在乎他的拈酸吃醋的阴阳怪气,点头道:“清楚自己的定位就好。” 路星泽挑眉,差点就要大叫反驳,但是想到今晚还有爸妈在,只得恨恨地低声发狠道:“那如果我比赛赢了,姐姐可以给我奖励吗?” “哈?”路星晚像是无法理解一样,说道,“你比赛赢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向我索取奖励?我又不是你爸妈。” 路星泽愣了。 他就那样不可置信地瞪大着眼睛,仿佛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冷酷的话真的是怀中这位和他亲热的女人说出口的吗? …… 比赛那一天,路星晚没有来看。 路星泽闷闷不乐地比完了赛,虽则水平发挥得还算正常,但是他的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般,一直不得畅快。 即使爸妈带他吃完了庆祝餐,没有姐姐在,他总觉得三个人的餐桌少了些什么。 为什么姐姐不在? 姐姐真的不在乎他吗? ……早该知道的。 晚上,和爸妈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小区绿化做得很好,夜风吹过的时候树叶会发出沙沙声,爸妈都在感叹夜风好舒服。 是啊,夜风凉爽……但是,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散步的,不是姐姐。 姐姐在干什么呢? 路星泽有些怅然地想着。 他抬头,高层公寓灯火通明,使得夜空看上去脏兮兮的,像是被洗得发白的黑衬衫,一颗星星都看不到。 姐姐在哪里呢? 天空好高,星星都藏了起来。 路星泽叹气,不再仰头,反而专注着前方的路。 然而……不,他应该看错了?不,不对,他才不会看错姐姐的背影…… 路星泽的脚步停了下来,与之一同停下的,是身边的爸妈。 他们也发现了。 “啊,原来你姐说今天有事,是指这个啊。” 爸妈的语气中难免夹杂着冷嘲热讽和好奇心驱使的八卦心理。 路灯下,路星晚在微笑,白色灯光照得她睫毛像小扇子一般,在精致的五官上扑闪。 她在笑,对着面前那位身材高大的成熟男性微笑。 ——是陆少轩。 头晕目眩 路星泽也曾有过这样的设想,但也许,他的心中一直想要否认这种可能:陆少轩怎么会和姐姐认识呢?他们哪有什么交集啊。 可是,路星泽忘记了,信息社会中,创造两者之间的交集的快捷方法,多的是。路星晚又是食髓知味、放浪形骸的人。 直到姐姐的背影消失在她的房子的方向,爸妈突然对话把路星泽唤醒: “那个小男生,看起来不错嘛,一表人才的。” “嗯,看上去蛮斯文的,穿着也挺考究。我就说,星晚的目光不会差的。” “星晚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没有吧!” 嘴比脑子快,路星泽下意识地大喊着反驳,结果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爸妈也是,他们疑惑地看着他。 “姐姐还很年轻啊,年轻就该以事业为重……” 路星泽这样说着,试图给自己刚才的不对劲的反应找补。 “事业?”爸嗤笑道,“女孩子家家的,要什么事业?有点自己的婚前财产就行了,再有一份差不多的工作。我们又不指望你姐姐干什么大事业。” 是的,他们从未对姐姐寄予什么厚望: 上学嘛,让姐姐随便上一个就行了; 工作嘛,让姐姐随便做一个就行了…… 他们就这样漠视着姐姐,对于姐姐的事情毫不上心。 明明,明明姐姐比他聪明好多,明明姐姐付出了好多努力,明明姐姐比他能干,明明姐姐哪里都比他厉害……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重视姐姐呢? 路星泽握紧了拳头,鼻子有些发酸,明明爸妈瞧不起的是姐姐,可他却像是受了委屈,又像是良心蒙受着德不配位的拷打,他觉得心里好不畅快。 “哎呀,小泽啊,你不懂,”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又不得不摆出一副“我来教你吧,这都是过来人的经验”来和他说话,“女孩子啊,迟早都得结婚嫁人的,在年轻漂亮的时候,才好挑出好的呢。” 路星泽的心中涌现一丝苦涩和憋屈,他既觉得和爸妈这种保守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又忍不住咬牙反驳:“现在的年轻人,不结婚的多了去了!” “不结婚?人都是要结婚的。你看看,楼上楼下每家每户,谁不是结婚的?”妈冷笑道,“小泽,别说是你姐以后得结婚生子,你以后也得给咱们路家传宗接代呢。” 别人都走那条路,难道那条路就是对的吗?每家每户都结婚,那么每家每户的婚姻都是幸福的吗?所有人还都得死呢,那我们是不是该集体去死啊? 传宗接代,家里又没有皇位,无非就几个臭钱,有什么好传宗接代的?他又不是大熊猫,繁殖个什么劲儿啊? 路星泽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想吐,他真的想吐。 在网络上,他不是没看过这种类似的封建言论,只是,他没想到会在自己父母嘴里听见:他一向以为,肯让自己接受国际化教育、又能顺应时代潮流赚钱的爸妈,思想肯定是开明的。 可他想错了,他第一次和父母无意间谈这些话,他就气得难受得想要逃离。 然而他还是个学生,接下来肯定还要花爸妈很多钱,他也做不到完全的独立,那便没法远离和自己思想不一致的家人。 难怪姐姐大学一毕业没有选择深造,而是赶紧上班去了,甚至还执意呆在一线城市,很少回家。 想来也是,爸妈无意间说出的话都能让路星泽不高兴,那么他们肯定会在年纪比他大的姐姐面前说些更让她不高兴的话。 只有他心疼她 回家的时候,爸妈抓过刚洗漱完的路星晚,根本不顾她的头发刚洗完还滴着水,就开始对她刨根究底: “你今天去哪里了?” “去和朋友吃饭了。” “朋友?男朋友吧?” “嗯……不算吧。只是认识。” “哦~懂了。还在发展中?” “……” “我和你爸回家的时候看见你了,你和一个小伙子有说有笑的。就是他吧。他是谁?” “……” “你别不好意思啊,星晚,和爸妈分享分享,帮你把把关。” “……” “你瞧瞧你,有什么不能和爸妈说的?你要把爸妈当成是你的好朋友啊。” “……” 路星泽一直沉默着,他就那样呆坐在一旁,盯着路星晚的湿漉漉的头发。 刚洗完澡的姐姐,身上有着属于她的沐浴露的味道,清新又淡雅,和姐姐一样。 水滴一滴又一滴地在她那一缕一缕的发尾处聚集,而后凝聚到发尾承受不住的体积和重量,最终顺着重力,夹杂着洗发水的香味的透明水滴滴湿了姐姐的t恤睡衣肩头。 她没有在这几天穿上那套薄纱般的轻盈吊带睡裙。 “星晚啊,你和那个小伙子到底什么关系啊?我告诉你,你可要爱惜自己。等你结婚的时候,万一男方知道你不是第一次,那对你是有成见的……” 他听不下去了。 路星泽的拳头握了又松,他实在忍无可忍,于是他掏出自己运动包里的速干毛巾,快步流星地走到被爸妈围攻的姐姐身边,将毛巾一把盖在姐姐头上的同时,又揽过姐姐的肩。 “爸,妈,等下再说吧,你们先去洗漱吧,洗漱完了,姐姐也吹干头发了,再慢慢说。” 见路星泽像是保护姐姐般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爸妈都有些惊讶,但随即明白了姐弟两人这是站在一条战线了,他们觉得有趣的同时又觉得些许冒犯:自从小泽和他姐姐住一起后,顶撞他们的次数是不是多起来了? “还是小泽懂得心疼姐姐啊。” 爸这样阴阳怪气地说着。 本来的事。这个屋子里,除了他在担心姐姐没吹干头发之外,还有谁关心? 爸妈真是的,姐姐都不愿意说,干吗要打探她的隐私?难道是孩子,所以就可以随便刺探隐私? ……虽然他也挺想知道姐姐和陆少轩之间怎么回事,虽然他心里也老大不畅快,想要质问姐姐有他还不够吗之类的……但是,姐姐现在明显很不高兴。 而路星泽想要姐姐高兴。 “嗯,那当然。姐姐很不容易的。” 路星泽的自尊心很强,在自己爸妈面前都不肯嘴软示弱。 “唉,这话说的,搞得我们就不体贴一样……” “行了,咱们赶紧去洗漱吧,说话没得招孩子们讨厌。” “叛逆期哟……” ……眼见爸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路星泽的内心却没有痛快多少。 客厅寂静,因为爸妈急着询问路星晚,连客厅的灯都没开,只剩一盏昏暗的走廊灯,能够依稀看见路星晚的轮廓。 他的手还揽在路星晚的肩上,他猛地发现路星晚的肩其实很薄,揽在怀里的时候,会让他的心头有些发痒,类似于看见一只可爱的兔子,想要把它一直抱在怀里一般的感受。 路星晚沉默着。 爸妈房间里传来内置洗浴间的水流声,应该是妈先洗,爸宁愿在自己房间里刷会小视频也不肯和刚刚剑拔弩张完的孩子们说话。 比起妈那么紧张她的“贞操”,爸觉得这种话题尴尬,顶多只会憋一句“你自己看着把握”。 路星晚等下吹完头发后会装睡,估计今晚的事就会这样不了了之。 路星泽身上的体温温暖,他的大手可靠地搂着她,他靠着她站着,坚定地挺立着,像是想说她可以依靠他一样。 比赛完后就在学校洗浴间清洗过的他,刚换上没多久的干净衣服上有着清爽的整洁味道。 嘀嗒,嘀嗒。头发上的水滴到了她的大腿上。 “小泽,”路星晚闭上眼睛,像是疲惫了般长叹了口气,“谢谢你。” 本来是讨厌的(H) “姐姐,你为什么今晚会和陆少站在一起?” 路星泽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路星晚的胸乳上。 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微凉的唇钉,滚烫的体温……这一切来自弟弟的爱抚像是小兽般的撒娇,他来回吮吸着姐姐娇嫩的乳头,像是迫切地想要一份证明。 他的声音在含着乳肉的唇舌间显得有些含糊,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索求爱语,他的手开始上下活动,来到她已经有了感觉的阴户之间,在已经濡湿了一片湿滑的内裤布料上来回滑动。 “哈啊……” 仰躺在床上的路星晚看着昏暗房间里的天花板,为了不惊醒熟睡的爸妈而压抑着喘息。 好舒服,被弟弟吃奶,还被弟弟玩弄私处,真的好舒服。 弟弟像是在这些日子的乱伦中探索出了怎样才能让她开启兴奋的开关。 他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耐心,慢条斯理又孔武有力地用唇舌和手指折磨着她不断敏感的每一处快感点。 没有得到回答的路星泽有些失落,他的吻从肋骨开始吻到小腹,最终来到路星晚细嫩的大腿内侧。 “呀……笨蛋……” 他低下头,在路星晚的惊呼中,隔着内裤含住阴户。 好甜的味道,布料和爱液的味道,姐姐身上的味道。 内裤好湿,口腔轻轻吮吸一下就能榨出液体,那温热的水珠在他的舌钉上滑到舌苔上。也许是在示意他用舌钉来让姐姐开心。 路星泽也确实这么干了,他探出舌尖,舌钉隔着布料碾压在花蒂和花穴的凹陷入口,来回玩弄过几次后,路星晚像是开启了什么淫荡的开关一样小腹不时紧缩着,连臀部和大腿内侧都会发抖。 姐姐最喜欢被吃下面了,特别是被舌钉玩弄,他知道的,姐姐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身体很坦诚。 他将内裤拉到一边,直到那沾着春露的花朵在他面前含苞待放,他咽了咽口水,伸出颀长的指节后,再张开嘴巴…… “嗯哈……”“噗嗤、噗嗤……” 嘴巴发出的吞咽声和手指玩弄花穴的水渍声,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哈啊、啊……唔……” 路星晚紧紧地咬住下唇,试图不发出太明显的娇喘。 随着每一次舌尖的挑逗,花蒂像是盈聚着雨水的水池,渐渐地有什么凝聚了起来,被指节四处戳弄的小穴深处像是时不时有电流经过般,让她浑身忍不住痉挛着流出花液。 好棒,小泽明明前不久还是个处男,怎么这么快就上手了呢? 她以前上过那么多的男人,可是他们每次都是以他们自己的舒服为起点,仿佛她只是个飞机杯,他们从不耐心做前戏,每次都是摸摸她的下面,“嗯,湿了”,就插进来,然后律动一会儿就结束,她在和他们的性爱中很少高潮。 小泽却那么喜欢用舌头来让她舒服,他好聪明,知道去刺激阴蒂。为什么她那么容易在小泽这里高潮呢? 明明,小泽是弟弟。明明,她讨厌死他了,他这个既得利益者,最开始玩弄他完全是出于蔑视他所以侵犯他的心理,但是,现在…… 笨蛋小泽,小狗狗小泽,虚张声势的小泽,失落的小泽,会为她和爸妈顶撞的小泽,吃醋的小泽…… 明明,以前在被爸妈忽视的时候,她都认定了这个世界上能够依靠的只有她自己,所以她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的。 为什么……今晚被他搂着靠着他的时候,会这么安心呢? 他站在她的身边,和对面的爸妈对峙……他为什么那么坚定地为她说话呢? 明明,她最讨厌他了……可是,为什么,心里会一闪而过“我想要这样多靠在他身上一会儿,多感受他的体温一会儿”的想法呢? “小泽……”在昏暗中,路星晚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她的手穿过他毛茸茸的头发,说道,“你是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当她说完这句话时,她感受到手下的脑袋一顿,而后很快地,路星泽好像忘记了自己还在含着她的阴户,声音有些含糊,他不假思索地点头说道: “那当然。” 他的纹身(H)sℯxiaòsℎu.℃òⅿ “姐姐,不要再去找其他的男人了。” 将已经胀得发痛的阴茎挤入自己最喜欢的姐姐的小穴的时候,路星泽不知为何又回想起了路灯下路星晚对陆少轩笑得那么美艳的脸。 他觉得自己的心又像是被什么揪紧了一般,让他有些呼吸困难,他的眼眶发热,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要去找别的男人了,别的男人就那么好吗? “我会把姐姐操得很舒服的……我会让姐姐只想和我一个人做爱的。” 他抓住路星晚有着马甲线的紧致腰肢,用力地挺了下腰。 肉棒破开那层层褶皱的同时榨出了甜蜜的花液,果肉和汁液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像是堕入了极乐天堂般让他不由自主地喘息着。 太舒服了,他又不自觉地再挺了下腰,路星晚手上的手铐发出铁器碰撞的声响。夲伩首髮站:ⓠцyцshцwц.x yz 逅續章櫛請到首蕟詀閱 “你轻、哈啊、轻一点……” 路星晚僵硬地抬着手,她的手腕被情趣手铐拷在了床头,每次小穴被顶撞时,她不仅要忍住自己的娇喘,还要小心地不让手部晃动的弧度过大,以免发出声响惊扰爸妈。 “姐姐、姐姐……你看,看我怎么插你的……” 路星泽充耳不闻,甚至用大掌捧起了路星晚的屁股,然后自己再狠狠地往下插了下,让路星晚能够清晰地看见那根硕大到过分的肉棒是怎么沾着晶莹的花液撞进自己的穴口中的。 “你个、嗯呀……笨蛋……” 路星晚的手臂好僵,整个人也挣扎不得:手部被栓住了,腰和腿又被他抓在手里,小穴还要被他插着。 这小混蛋好像被两人私处淫靡的场景搞得越来越兴奋,肉棒在她的花穴里大了一圈不说,还跳动了几下,他挺腰挺得越来越不要命,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一声比一声大。 “姐姐,这里是不是也想要被弟弟玩啊?” 路星泽好像是嫌小穴吞着肉棒的场景还不够淫乱,于是在抽插着小穴的间隙里,伸出指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按着饱满的阴蒂。 “呀啊……嗯……” 在他的手指按压着阴蒂的一瞬间,路星晚的后背猛地发麻,一路电流到后脑,让她的视野有些发白。 她的腿一瞬间夹紧了他的腰,小穴深处随之浇了龟头一头暴雨,穴肉下意识地收缩着,绞得他不由得闷哼一声,而后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的同时,腰再狠狠地落下。 “啪!”“噗嗤……” 睾丸拍打在穴口的声音,肉棒被小穴吞没的声音。 “姐姐,高潮了呢。” 路星泽张扬地笑了,低下头吻了吻路星晚尚在喘息的小嘴,他很是满足地舔了舔嘴唇,说道:“作为姐姐今晚第一次高潮的奖励,我决定再奖励姐姐一次高潮!” 接着,保持着肉棒不拔出的状态,他把路星晚的身体掰了个方向,他抱着她的一条大腿,开始侧身位抽插。 啊,这个姿势,姐姐的阴蒂会擦过他的大腿根呢,而且这个姿势下,小穴是另一种紧致的方式呢…… 姐姐,这样的话,你会看见他大腿根处的东西了吧? “你……你这是……” 姐姐果然察觉到了他蜜色的肌肤上有着一串深色的东西。 她努力凝神—— 他的大腿内侧靠近睾丸的地方,纹了个“姐姐专属→”。箭头指向他的基霸。 靠…… 这小子…… 被弟弟干到潮吹(H) “姐姐,姐姐!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你小点声……呀啊——嗯……等、等……我还在……哈啊……高潮中……” 路星晚的穴壁可怜地一缩一缩,像是激烈运动完后在歇息着喘口气。 可是路星泽不管不顾地又开始扭起了臀部,不给她任何喘息空隙,甚至还把大掌压在她的阴道和子宫的部分,像是在感受着肉棒在小穴里来回抽动的情形。 糟糕,被这样压着肚子,又被激烈地干着……好想尿尿…… 明明才高潮过,可是为什么…… “小泽……慢一点……我才、嗯啊……高潮过……很敏感……” 路星晚强行忍下的呻吟声像急促的奶猫嗷叫一般,仿佛带了些哭腔。 ……好可爱,姐姐! 姐姐那么舒服的吗?是不是要被他操哭了? 用这种声音叫他“小泽”,又这样撒娇,他怎么忍得住啊? 路星泽感到好兴奋,阴茎又抵着宫颈口跳了跳,得到的回应是姐姐忍耐的抽气声和穴肉的又一次紧缩。 啊……糟糕……他也好想射…… “姐姐、姐姐……姐姐!” 路星泽不管不顾地喊着,然后大起大落地摆着自己那挺翘结实的臀部抽插着小穴,噗嗤噗嗤的肉棒抽送声让人面红耳赤。 他的一只手隔着她的小腹按压着被肉棒突刺的宫颈口和阴道,另一只手的指腹在阴蒂和二人私处交接口摩挲按压。 路星晚被他的动静吓得穴肉紧紧地裹着体内的肉棒,可是越是紧缩不放,路星泽就越是用更大的力气来干。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腹被压得好敏感,好像让肉棒更挤在她的阴道里了…… 还被玩着阴蒂…… “小点声、呃啊……哈啊……嗯呀……不行……唔嗯……等、等……我——” 在路星泽突然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头的那一刻,被刺激得舒服过了头的路星晚感到自己的小腹里似乎有什么忍受不住了一般,就像是盈满了水的水球突然被戳炸了,而后她浑身一阵痉挛,感到有一股水流喷到了他的胯上。 路星泽看见自己将整根肉棒没入进小穴的那一刻,姐姐的穴口突然喷出一大股花液,形成了一股肉眼可见的细小水柱打湿了他的胯骨,穴肉也前所未有地紧缩着,像是要把他咬断一般。 “姐姐、被我干潮吹了……我、也想……哼……嗯……忍不住、了……” 这样的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快感下,让他憋了许久的精液毫无迟疑地从马眼处喷发,粘稠的液体就这样注入进路星晚的阴道中,塞得满满当当。 “姐姐、姐姐……” 路星泽喘着气,脸颊贴在路星晚的胸乳处,他的额发被汗湿了,浑身都因剧烈的运动而湿漉漉的。 “姐姐,”他抬起头,从路星晚的锁骨吻到脖颈,再到下巴,最后到达嘴唇,“你以前也做过这样激烈的性爱吗?……你也潮吹过吗?” 路星晚的脑袋有些昏沉,肢体自然疲劳得拖累了理性的思考,在这种情形下,她任由他吻着嘴唇,诚实地回答: “没有……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 噢噢噢哦哦! 他是第一个让姐姐超级舒服的男人! 以前那些姐姐的男人,都是弱鸡啦! 路星泽露出了虎牙,开心地笑了。他吧唧一口亲在姐姐的嘴唇上,说道:“因为你和他们之间只是fucking,但是我们是在makinglove啊!” 开!心! 好想告诉世界上所有的人,他和姐姐才是真爱!其他人都靠边站! 好想庆!祝! 如果有烟花的话,路星泽现在就要放! 我爱你(H) “姐姐……再高潮一次吧,再高潮一次吧!” 窗户外面的天显出青色的微光,再过几小时就会完全敞亮。 路星晚猜测现在大概快四五点了吧……应该吧。她不清楚,她感觉自己的脑浆快被摇匀了。 路星泽还在不知疲倦地揉着路星晚的雪臀,用着后入位开始活塞运动着。 不行了…… 真的要死了…… 这个死小鬼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啊…… 可恶的男高中生,cd短,硬度还没有减弱! 路星晚早就脱了力气趴着瘫在床上了,而路星泽似乎是发现这种姿势也可以看清阴茎插入小穴的样子,甚至后入的姿势更紧更舒服,路星晚挺翘的臀部能够带来更猛烈的刺激,让他每插一次都想射。 “姐姐、姐姐!” “你个笨蛋,你小点声啊!你故意的吧!” 在路星泽沙哑着嗓子还在那里顺着快感乱嗷的时候,路星晚忍不住转过头骂了他。 路星泽登时顿住了,他眨了眨眼睛,不满地说:“没良心的姐姐,你就是这样对让你快乐的弟弟的吗?” “……” 要不是路星晚的手还被拷在床上,她铁定要给他的脑袋一个大爆栗。 路星泽眼睛转了转,似乎在琢磨些什么主意。 “姐姐,我是不会忍耐的,我一向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也不是吧……他有的时候是口是心非还死要面子嘴硬。 但是,咳咳,为了引出他接下来的话—— “姐姐,如果你不想让我发出声音的话……那就想办法堵住我的嘴吧。” 接着,他将脑袋凑到路星晚的耳边,然后,已经汗湿了的臀部又开始发力。 噗嗤、噗嗤…… 肉棒搅和着盈满精液与花液的小穴,可是这样的声音就是让他很是享受。 于是,他故意用着性感的嗓音,大声喘息道:“嗯哈……啊、啊……姐姐……我最喜欢操你的小穴了……好想操死你……嗯……把你的小穴操成弟弟的形状……” 他的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发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混蛋小鬼!!!! 真要把爸妈招来,他们就完蛋了啊!!! 路星晚气愤地转过头,路星泽轻笑了一声,他的嘴唇就在她一凑近就可以吻住的地方。 似乎是为了添油加醋,他又对着她喊道:“我爱你,姐姐……我要娶你,我就要乱伦!”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求了,别喊了啊!!! 路星晚愤愤地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而路星泽并没有吃痛地退缩,反而是热情地含住了她的嘴唇,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吸吮着她口腔里的津液。 她喜欢他的舌钉,他知道,她的小舌总是喜欢追着他的舌钉跑。 他微微垂下眼眸,而后双手按住她的手背,和她十指相扣。 “唔……嗯……姐姐……呼嗯……我爱你……” 他知道姐姐从不把床上的话当作真话,所以,他可以尽情地说,对吧? 如果姐姐事后想要义正言辞地拒绝他,那么他还可以用“床上的情话”来笑她自作多情。 可是,为什么……想到姐姐有可能拒绝他的情话,他的心就会很难受。 小公狗一直硬着呢(微H) 她的舌头小巧滑腻,吻他吻得认真深情。 她的手指纤细细嫩,和他十指相扣得那么用力。 她的小穴紧致多汁,咬得他的肉棒好热情。 “唔、嗯……好爱你,姐姐……我要射、了……” 在唇舌相接中,路星泽的阴茎剧烈地跳动了几下,往已经塞满的小穴里再次注入精液。 而小穴似乎已经到达了装载的极限,随着他射精的同时,混合着透明花液的精液开始从他们二人紧密结合之处溢出,染脏了本就凌乱不堪的床单。 射完了,他也没理由大喊了,姐姐似乎也不想再哄着吻他了。 路星泽却依旧不依不饶地缠上去,啄着她的嘴唇又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到路星晚认认真真地又和他舌吻了一会儿后,他才放她逃走。 “我不吻了,我怕你又硬了。” 感受到刚在她的小穴里射完精的肉棒又在她的亲吻下有些抬头的迹象时,路星晚如临大敌地扭着身子想要逃离。 “嗯……” 路星泽闷哼了一声,他怀疑姐姐是不是故意的:她这样扭动,岂不是让他更加兴奋了? “别硬了啊!你这个小公狗!” 路星晚感受到再次硬起来的基霸,吓得浑身一僵。 被她的反应逗笑,路星泽舔了舔唇钉,而后解开了她的手铐,把她搂到自己的怀里,帮她揉着手腕。 “你身上都是汗。”路星晚推了推身上泛着一层光泽的路星泽,撇了撇嘴道。 “等爸妈走了,姐姐和我一起洗鸳鸯浴。”路星泽臭屁地说道。 “洗你个大头鬼鸳鸯浴。” 路星晚掐了把他的侧腰,但是失望地发现他身上全是肌肉,压根掐不起来肉。 “那等爸妈走了,我要和姐姐做个爽——在爸妈睡过的地方做,在厨房做,在浴室做,在阳台做……”路星泽拉着路星晚的手到他的两腿之间,听见路星晚的惊呼后,他得意地扬唇道,“都怪姐姐,我根本软不下来。今晚我才射了五次,不尽兴。姐姐的前男友们最多能射几次?” “……” 路星晚沉默了。 真是打扰了啊——他真的好幼稚啊,在这边羞辱她的前任们的性能力! 明明是他亢奋得离谱好吧! “姐姐的前男友们能让姐姐高潮多少次呢?”路星泽得意忘形道,“我今晚让姐姐去了七次,包括潮吹了两次——其他人做得到吗!” “……你脑袋里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路星晚无语,瘫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吐槽。 空气凝固了一会儿。 “……有啊。”路星泽沉默良久,开口道,“我有在认真地思考……姐姐和我的未来。” 现实 空气再次凝固了。 未来。 充满希望的词。 但是,如果定语是“路星晚和路星泽的”,那么,这样的“未来”便是难有希望的词。 倒不如说,亲姐弟之间的这档子事,有什么未来呢? “姐姐……” 路星泽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像是舍不得与她的分离,一刻都舍不得。 “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 他吻着她的额头、鼻梁、手背、指节,以前那一向不可一世的小鬼头表情在此刻杳无音信,取而代之的是认真到满脸发亮的狗狗般的神情。 “你……” 路星晚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路星泽打断了。 “别和我说因为我是处男、没经历过什么所以我才这么说。我不管,我只知道现在,我只要你。”路星泽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腿根部,让她的指腹抚摸在那一串刺青上,说,“我都在我的大腿内侧纹了‘姐姐专属’了,其他人肯定不要我了,你得对我负责。” “我逼你纹了?!”路星晚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但路星泽随即挑眉对着她笑,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从而压低了声音道,“……纹了还能洗呢。” 路星泽:……? “姐姐,你没有心。”路星泽垂下眼眸,声音低沉,如果他有尾巴,那一定是伤心地耷拉着,“明明我对你……” 他像是哽住了一般,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喉咙,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似乎是自尊还是什么鬼东西,把他想要表露的东西统统吞噬。 明明在做爱的时候,他还说了好几次“我爱你”,然而一到现在,他就像锯了嘴的葫芦,怎么也说不出来。 “笨蛋。”路星晚叹了口气,“你以为你能在国内呆多久,和我能住在一起多久?” 再过不久,路星泽就该去申请学校,然后准备赴美了。 也许,去了美国后,路星泽可能就不会回来了,或者说,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了。 爸妈肯定不会只让他读到本科就结束,肯定不会像她这样放养,一定会让他继续在美国深造。 而她…… 更何况,他们这种事情……该怎么办? 只能是烂死在两人的肚子里,不能让任何熟人知道,特别是爸妈。 就像做爱,他们还得压抑着声音,绝不能让同一屋檐下的爸妈知晓。 如果两人有一天“分手”了,那么,亲姐弟逢年过节再次见面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那时,路星晚一定会躲得远远的,毕竟那个家早就无甚吸引她的地方;路星泽难道也要呆在美国逃避爸妈吗? “姐姐。” 路星泽不愿去想,明明未来这个话题是他提的。 他先前的想法很乐观很理想,他想的是“反正就算出去留学了,以后我肯定会回国和姐姐见面的”。 可是,姐姐看问题似乎更加悲观更加现实……该死的是,他觉得姐姐的思维比他的要有道理得多,这事实从来如此。 路星泽侧过身,将路星晚紧紧抱在怀里,执拗地像是要和她融为一体般永不分离。 未来 53ⅽé.ⅽǒℳ “听我说完。”路星晚搂过他,揉着路星泽的脑袋,语气平静但神奇的令人安心,“不如你想办法让爸妈‘逼’我和你一起走,怎么样?” ……? 嗯?? 一起走? 姐姐,用“一起”这个词,和他! “什么、什么啊?” 路星泽两眼放光,声音止不住地发抖,身体都在兴奋。 “让爸妈出钱,要求我和你一起申请出国。”路星晚说道,“当年因为我想尽快独立而没继续深造,但现在我改变想法了。 “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想自由自在、光明正大地和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手拥抱……那么这就是唯一的办法。” 当年,她满脑袋都是受不了这个鬼家庭想要跑,才匆匆入职公司。 她目前的这份工作确实光鲜亮丽,赚得也相当多,职业上升路径看上去也没什么回校园深造的紧急必要。但是路星晚总觉得有什么梗在心头,让她憋屈得想要揍人:凭什么路星泽上学可以花那么多钱,她就不行? 说什么,她都要试一次去爆爸妈金币——更何况,留学的钱对爸妈的资产来说又不算什么。 而路星泽此时想的是:和姐姐,在大街上,像情侣一样牵手、拥抱……! 好想要!! “嗯!”路星泽握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说道,“我们一起!我帮你去说服爸妈!我不要离开你。” 如果是以前,路星泽也许还会劝路星晚别这样排斥爸妈。 可是,自打来到路星晚的身边后,他回想起爸妈对路星晚的作态,他的心中着实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是普通姐弟,也许他会无法赞同路星晚的想法。 可是,现在,他只想要她。 去了美国,在远离父母的情况下,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逃离是他们能够长相厮守的唯一方法。 “妈之前不是一直和我念叨说,学历不高在相亲市场都没有竞争力吗。”路星晚微笑道,“更何况,和你一起去的话,说不定他们会乐意多给我点钱,让我在美国多呆一会儿照顾你呢。……不过,前提是,你得好好学习,毕竟,我打算申请的学校,难度可不小。” …… 第二天他们装作各自在自己房间起床后,路星晚在开车送爸妈去机场的路上主动解释了: “爸,妈,其实,昨天我和小泽班主任聊的是小泽的情况,以及……我的情况。夲伩首髮站:Υ𝖚zháiщx.𝒸õ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小泽班主任从小是在美国一路读到硕士的,他其实一直想回美国读个博士。当然,只是想法,还没决定,所以他才和我一起讨论。 “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妈,我才知道你之前说的真对,学历是很重要……虽然我和他也没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再加上路星泽在一旁状似无意地说了几句“姐姐和我一起去得了,我和姐姐住一起”类似的话后,事实确实如路星晚所猜想的那样,爸妈倒是没什么反对意见。 “哦,说的也是。……我就说吧,小姑娘还是学历高一点才好,因为咱们这个阶级的小伙子学历都不差,谈婚论嫁不得讲究个门当户对?更何况陆老师这么优质的男人还是个海归,那么咱也不能一直留在一个地方、不开眼界啊。 “但你最好还是和小泽在一所城市,或者一个学校吧,好住一起。你可千万别和陆老师搞什么婚前同居,女孩子,得爱惜自己……” 路星晚心下暗笑:果然,利用爸妈对路星泽的偏爱这一招,真的好用。 而路星泽现在爱她大于爱爸妈。 等到路星泽高中毕业后,路星晚也早已递交了辞呈。 坐在飞机上时,路星泽开口道:“姐姐,你当年和陆少轩到底是……?” “我专门搬来刺激爸妈的前男友咯。”路星晚微笑,侧过脸,对他说,“以及,我总得需要个掩护吧?” 是掩护——掩护她和弟弟乱伦的障眼法。 也是催化剂,她去留学、逼爸妈投资在她身上给她花钱的直接刺激。 “哦……我就说吗。”路星泽扬唇,露出自己锋利的虎牙,舌钉若隐若现,“有了我,姐姐才不需要其他没用的男人呢。” “臭屁小鬼。” 路星晚闷哼一声,侧过脸不理他,看向窗边的风景。 蓝天白云之下,纽约的建筑群犹如微缩景观一般在他们的脚底,纽约港的海水碧蓝得闪闪发光。 “姐姐,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路星泽凑到她的肩膀上,吻了吻她的脑袋,和她一起俯视着纽约。 逃离成功了。 新生活刚要开始。 他们想到了“未来”。这个充满希望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