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者为先》 1.宴会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今晚,白家特地包下当地最好的酒店举办晚宴,邀请了各界名流,就为了将刚刚认回的千金介绍给上流社会,公开承认她的身份。 而本应是宴会主角的白荔,此刻正缩在宴会厅的角落,一边悄悄地揉着因不习惯穿高跟鞋而酸痛的脚踝,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便宜姐姐白媱八面玲珑地招呼来宾。 那游刃有余的模样以及大方得体的气度,一看便知是从小锦衣玉食加上良好教育培养出来的。 与她这种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简直大相径庭。 白家的故事十分俗套,无非就是当年粗心的护士抱错了孩子,将真正的白家千金白荔和本应是普通人的白媱对调了,两人就这样阴差阳错地用对方的身份生活了十七年。 一直到白媱为了参加高考而参加全校体检,白家父母才从她的血型中发现端倪,谨慎起见还特意做了次dna检测,结果得知她居然真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经过一番调查,白荔从一户普通人家中被找到,并被领回了白家,就连名字也从原本的“陈荔”改为了“白荔”。 至于被白家养了十七年的假千金白媱,由于白家父母对她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不舍得把她送走,便做主将她留了下来,当成另一个闺女养,对外宣称白荔是白媱的亲妹妹,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在乡下养病,直到现在病好了才接回来。 今晚的宴会便是将白荔正式介绍给外人的仪式。 然而白荔觉得,比起自己,白媱更像是这场宴会的主人翁。 或者说,更像是白家的主人翁。 白媱的亲生父母,也就是养了白荔十七年的养父母,是一对中学教师,虽端着铁饭碗,但是收入水平远远比不上经商的白家,教养出来的女儿眼界和气度自然也就远远不如大户人家培育出来的豪门千金。 就譬如这场宴会,白媱可以做到穿着繁复的礼服裙、踩着高跟鞋,端着得体的笑容来回穿梭于不同的宾客之间,不显一点疲态,反倒还能八面玲珑地与他人攀谈,姿态轻松,如鱼得水。 反观白荔,跟着亲生父母认人认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哪哪都不舒服——礼服裙好重,高跟鞋磨脚,脸要笑僵了,被众人盯着好不自在…… 她觉得自己仿佛一只被强行裹上天鹅外皮的丑小鸭,乍一看高贵美丽,实则漏洞百出,与宴会华贵高雅的氛围格格不入。 不知过了多久,白媱终于从应酬中抽身而出,到洗手间去补妆。 白荔在座位上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宴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已经感到厌烦了。 一名侍应生端着托盘走来,笑容可掬地呈上一杯酒:“请问是白小姐吗?这是给您的酒。” 白荔下意识接过酒杯。 深色的酒液装在高脚杯里,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白荔愣了神,忘记了推拒。 侍应生把酒给了她,便毕恭毕敬地离开了。 反正都已经拿到手了,不喝白不喝。 白荔端起酒杯,想也不想就仰头一饮而尽。 她从来没有喝过酒,现在第一次喝,感觉还不赖。 酒水甜甜的,喝起来像果汁一样,味道挺不错。 然而,过了一会儿,白荔就开始感到不对劲。 体温逐渐攀升,喉咙干涩,骨头酸软无力。 难道刚刚那杯酒浓度其实很高吗? 白荔懊恼地想。 应该搞清楚再喝的。 酒精浓度高的酒可不适合第一次喝酒的少女,后劲会相当的足。 白荔想起白家今天在楼上包了几层楼的房间,供宾客休息使用。 她应该去找个房间睡一会儿。 这么想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避开众人的视线,朝宴会厅外的电梯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某个一直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身影也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追随而去。 2.恶劣 时溯冷眼看着在床上痛苦扭动的女孩,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半跪到床沿上,将女孩的手拉高至她的头顶,再用领带将她纤细的手腕捆在一起。 “好热……”女孩满脸酡红,眼神迷离,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夹紧大腿互相磨蹭,嘴里不断溢出痛苦的呻吟。 她不安分的动作使她的裙摆高高掀起,凌乱地堆在腰际,露出两条又白又嫩的细腿,以及隐约可见的饱满圆臀,引人遐想。 时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床上挣扎蹭动,眸光在触及包裹着她腿心的白色布料时陡然变得深沉。 他按在她的腰,将她翻成侧躺,然后伸手握住她挺翘柔软的臀瓣,隔着棉质的白色内裤重重地搓揉了好几下。 女孩身形娇小,臀瓣正正好能被男人一掌握住,却又饱满圆润,像刚刚蒸好的白馒头一样柔软,让人忍不住抓在手里使劲揉捏,恨不得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印。 时溯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揪住女孩内裤的边沿,往下扯了大半。 布料轻轻滑至女孩臀部的下沿出,弹出两团如水蜜桃般粉嫩细腻的臀肉。 少年的呼吸重了几分。 时溯将两只大掌覆上女孩光裸的臀瓣,毫不怜惜地抓揉搓捻起来。 女孩被抓得发疼,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小骚货,我都还没有开始肏你,怎么就叫起床来了?”时溯冷声说道,抬起手掌重重地扇了一下她布满掌印的小屁股,看着白里透红的臀肉颤巍巍地悠晃,心里涌上更加强烈的肆虐欲。 “疼……”女孩抽泣着缩了缩被揉得火辣辣泛疼的屁股,想要从少年的桎梏中逃开。 时溯对她想要逃离的行为感到不悦,低头惩罚似的在她光滑的臀肉上重重咬了一口。 挺翘的小屁股上顿时浮现一圈清晰的牙印。 女孩吓得浑身一抖,心里涌上强烈的羞耻感,忍不住哭出了声。 “哭什么?”时溯居高临下地说,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她另一边的臀瓣,“有力气留着待会儿我上你的时候哭,别到时候肏着肏着就哑巴了,没劲。” 女孩还是哭,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残存着一丝意识,却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比如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被陌生的少年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身体又为什么会发软无力,体内还隐约生出不同寻常的燥热…… 时溯看着她哭得发红的莹润水眸,烦躁地磨了磨后槽牙。 该死的,怎么连哭都这么勾人。 让人忍不住想把性器狠狠塞入她稚嫩的小穴,把她的下体捣成一团软烂的浆糊。 时溯感觉自己的裤裆快要被肿胀硬挺的肉棍撑爆了。 然而他面上却没有显现出半分焦躁,表情仍旧淡漠清浅。 “要怪就怪你的姐姐,好好的大小姐不做,非要学那勾栏院的野鸡玩下三滥的手段,给别人下药。”时溯用手指抚上女孩纤细柔软的腰肢,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感受指下细腻的触感,“还要蠢到被我发现。” 女孩被摸得浑身战栗,下意识想要躲。 时溯强硬地握住她的腰,让她没法动弹,随即低下头,吮住她白嫩的耳垂,贴着她的耳廓冷声说道:“那我只好将计就计,把下了药的酒给她的妹妹喝了。” “唔……”女孩感觉被少年舔过的地方泛开奇异的酥麻感,本就酡红的脸愈加潮红,小腹处也涌起隐秘的瘙痒。 她控制不住地窝到时溯怀里,像小猫撒娇般呓语着蹭动,想要汲取他身上的清凉。 时溯眸色深沉地看着女孩在自己胸前扭动。 她圆润的双乳紧紧挤压他坚实的胸膛上,小腹没有一丝缝隙地贴着他的腹部,同时纤长的腿儿勾搭他的腰上,露出内里柔嫩的腿心,隔着布料抵住他炙热粗硬的肉棍,无意识地磨蹭。 看起来那么纯,被下了药却这么骚。 如果没有布料的阻隔,怕不是会自己坐到肉棍上吞吃起来。 3.尿壶 时溯这会儿倒是不那么憎恶白媱了。 至少她愚蠢的算计给了他一个借口,让他可以顺水推舟把在宴会上觊觎已久的小白兔吃进嘴里。 自从第一次梦遗以来,他一直都想要舒缓一下自己强烈的性欲。 然而,尽管有许多女孩冲着他俊美的外表和尊贵的身份对他前仆后继,他也丝毫不感兴趣,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直到刚刚在宴会上看见白荔。 女孩个子娇小,纤细却不清瘦,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双乳饱满,臀部挺翘,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嫩细腻,仿佛真的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荔枝。 时溯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想要她。 是撕碎她的裙子,像捣烂荔枝肉一样将她肏坏的那种要。 他还在思索如何将女孩搞到手的时候,便接到消息说白媱设计给他下药。 时溯不屑一顾。 白家这个大小姐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想要通过这种方法勾搭上时家的少爷,却没想过就算她成功爬上了时溯的床,以时家的权势,也完全可以将这种丑事不声不响地压下,让白家吃个哑巴亏。 到时候白媱不仅白白失身,还要面临被家族嫌恶的风险。 时溯本来想将计就计,随便找个男人代替自己和白媱上床,让她身败名裂。 然而,在思及诱人的白荔时,他改变了主意,让人把白媱下了药的酒转交给白荔,然后尾随意识不清的女孩上了楼,诱导她来到自己的房间。 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时溯揪着挂在白荔大腿根的内裤一扯,将其直接脱了下来。 随后毫不客气地拉开她夹紧的双腿,露出藏在腿心的私处。 少女的雏穴跟她的人一样,娇娇小小的,只有少许稀疏的毛发覆盖在上面,色泽也很粉嫩,看上去十分青涩。 由于还没有被男人开发过,两片粉红的贝肉正紧紧闭合着,挡住内里更加幽深的美景。 时溯将一指抵入贝肉之间紧窄的缝隙,略微一用力,令其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穴儿。 他看见一个极小的、嫣红的洞口。 由于药物的作用,娇嫩的小口微微翕张开,颤巍巍地吐出温热的粘稠水液,濡湿了穴口周围的软肉,滑过浑圆的臀瓣,渗入身下的床单,染开一小滩深色的水渍。 “真骚。”时溯紧紧锁着白荔湿漉漉的私处,轻蔑地吐出羞辱性的字句,“流这么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 白荔羞耻地揪紧床单,挣扎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少年桎梏住,动弹不得。 时溯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用膝盖抵上她娇嫩的穴儿,不轻不重地顶弄起来:“是不是憋太久了,忍不住在床上尿尿了?” “没、没有……”白荔慌乱地反驳道,“我没有在床上尿尿……” 少年膝盖处的布料摩擦着她柔软脆弱的穴口,带来略微粗粝的触感,激起难以言喻的瘙痒,让穴口渴望地收缩起来。 “没有?”时溯轻嗤道,移开膝盖,让女孩看向上面被濡湿的痕迹,“那这些是什么?” 白荔看着他膝盖处深色的水渍,羞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正巧,我也想尿了。”时溯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头,从内裤里掏出硬如炙铁的肉棍,用其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白荔娇软的穴儿,惹得她浑身一哆嗦,“尿在这里怎么样?” 白荔想要摇头,奈何药物慢慢起效了,让她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下身更是湿软得不像话,急切地想要与人亲热。 她原本摇头的动作变成了呆愣愣的点头。 “骚死了。”时溯粗喘着低骂道,用性器重重地拍打她的花唇,发出啪啪的声响,“就这么想做我的尿壶?” 白荔被拍打得微疼,然而同时又感到隐隐约约的舒爽,忍不住发出小猫般的呻吟。 时溯看着她满面含春的样子,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骚货”,冷声命令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乖乖掰开下面,让我尿进去。” 白荔私处失去性器的戳弄,花心深处涌起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她强烈地渴求面前的少年,对他言听计从。 她将小手从大腿根处伸至自己的私处,用纤细白嫩的手指覆上嫣红的贝肉,颤巍巍地向两边掰扯开。 穴口因她的动作而被迫张开。 时溯甚至可以看见她甬道里嫣红的嫩肉。 “真乖。”他红着眼握住自己硬到极致的肉棍,使其的头部对准白荔嫣红的穴口,“我这就奖励你。” 说完,他握着饱胀的肉棍用力往前怼了一下,顶开嫣红的肉缝,让半个龟头卡在穴口,粗喘着酣畅淋漓地尿在女孩湿软的穴里。 4.清洗 一注热烫的液体喷射在少女娇嫩的花心上,刺激得甬道阵阵紧缩,穴口也收绞了好几下,箍住圆润的龟头,让时溯爽得头皮发麻。 白荔被烫得浑身哆嗦,差点松开掰着花瓣的手指。 时溯的这泡尿尿了很久。 温热的尿液源源不断地灌进白荔从未被造访过的小穴,没一会儿就盈满她紧窄的甬道,又因为时溯的硬物紧紧堵在入口,连一丝缝隙也没留,尿液无法排出,便堆积在小穴里,将她的小腹涨得微微鼓起。 白荔感觉自己空虚已久的下体终于被填满,小嘴微微张开,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时溯看着她陶醉的神情,忍不住重重扇了一下她的臀瓣:“骚货,被男人尿在穴里就这么舒服?” 温热的手掌拍打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非但没有让白荔感觉到疼痛,反而还产生了异样的快感,穴口贪婪地吮吸着,想要吞吃更多的肉棒。 时溯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少女紧窄的小洞被他粗硬的性器撑到极致,穴口变成肉棍柱身大小的圆形,吞咽得十分艰难,却还在不懈努力着想要将肉棍吃进穴里。 “既然你这么想吃我的肉棒,待会儿就让你吃个够。”时溯沉声说道,面无表情地拔出塞在穴口的龟头。 堵在穴里的尿液立马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白荔微鼓的小腹也重新变得平坦。 时溯抓住性器,戳着白荔小穴上方的肉珠用力抖动了几下,将柱头残留的几滴尿液甩在上面,就好像上完厕所要抖掉沾染的尿水一样。 “唔!”白荔被戳得浑身战栗,脚指头蜷缩起来,穴口一阵收缩,又吐出一泡混合着尿液的春水。 “里面全是尿水,脏死了。”时溯露出嫌弃的表情,将两根手指戳入白荔被尿液浇灌得湿漉漉的小穴,在柔软的内壁抠挖起来,“哪个正经女孩会像你一样,一边用小穴含着男人的尿,一边摇屁股求男人上你?” 白荔被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抠弄得十分舒爽,嘴里不断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和细软的呻吟,小嘴张得跟金鱼吐泡泡一样,唇角还溢出少许晶莹的唾液,十分淫靡。 “看来只能用我的精液给你洗一洗小穴了。”时溯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拔出被淫液和尿水浸泡得湿亮的手指,将早就肿胀不堪的肉棍抵上白荔湿软的穴口,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便破开紧窄的小洞一捅到底。 早就对男人的肉棒渴望到发疼的小穴一下子被撑到极致。 强烈的满足感涌上白荔的心头,驱散了本应有的疼痛。 “嗯……啊……”白荔娇吟着攀住时溯的手臂,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 她盘起的长发早就凌乱地散开,少许发丝被汗液粘在脸侧,配上水光潋滟的美眸和红润柔软的双唇,看上去着实惹人怜爱。 可惜时溯不是会怜惜女人的男人。 看到白荔这副楚楚可怜发模样,他只会更加兴奋,抓住她的腰肢狠狠抽插,每一下都贯穿她紧致的甬道,插得极深,恨不得把两个硕大浑圆的囊袋也塞进她湿润的洞里。 粗大的肉棍飞速在又湿又热的小穴里进出,柱身上的青筋几乎要嵌入柔嫩的肉壁,捋平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褶皱,像是要把青涩的处女穴彻底凿开、捣烂。 白荔被肏得失了声,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微张,一缕淫靡的银丝从她的唇边滑下。 时溯一边凶猛地肏弄着,一边用大掌狠狠蹂躏搓揉白荔的小臀瓣,不时重重地拍上一掌,骂一声“骚货”。 他每骂一次,白荔都会兴奋地绞紧小穴。 热乎乎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棍吮吸,爽得时溯几乎要射出来。 “射进你的肚子里好不好?”他伏在白荔耳边粗喘道,“让你的小洞里糊满我的尿水和精液,浑身上下都染上一股骚味,别人一闻就知道你是个淫荡的女人。” 少年羞辱性的荤话让白荔止不住地颤抖,花心喷出汩汩的热液,浇灌在时溯的性器上,让他爽得喟叹了声。 “如果射得你满肚子都是精液,搞不好会怀上我的孩子。”时溯不安好心地抚上她的小腹,轻轻摩挲,“到时候我就娶了你,把你关起来,天天在你的穴里撒尿射精,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白荔已经没法听懂他怀里的意思,只会张嘴探出舌尖,不断发出淫靡的喘息声。 “现在就先射进去第一泡吧。”时溯重重地顶入她的最深处,发了狠似的研磨起来,“给我全部含住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啊……”白荔被磨得哭叫出声,满脸潮红。 时溯掐住她白嫩的腰肢,往上一挺腰,硬生生捅开她紧窄的宫口,粗喘着射出一大股白浊。 5.教授 这天晚上,白荔被时溯翻来覆去地肏干,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里的水分仿佛都化作动情的春水,被激烈疯狂的性爱搅得又黏又稠,失禁般淌着涌着流出体外,将床单染得一片湿泞,皱巴巴地折缩起来。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肏死了。 每次她还在上一轮的高潮中颤抖痉挛,时溯就毫不怜惜地掰开她的双腿,将滚烫的硬物再次蛮横地塞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不知疲惫地疯狂肏弄,次次都精准撞上她柔嫩的花心,让她控制不住尖叫出声,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水液,几乎要流干身体里的水分。 直到她失去意识时,时溯仍然插在她的体内,用力挺动腰肢,一下一下捣弄她柔软的穴肉。 此时,她身上的礼服裙已经皱缩成一团堆在腰际,沾满粘稠的淫液、星星点点的精斑,甚至少许干涸的尿渍,散发着异味的布料湿哒哒地黏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看上去既淫靡又狼狈。 这幅场景让时溯兴奋异常,忍不住在昏迷的白荔身上又狠狠肏干了一轮,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才鸣金收兵,结束这场近乎癫狂的性爱。 他还不算完全丧失良知,在爽完之后,特意派人去买了紧急避孕药,喂迷迷糊糊的白荔吞下,又另外开了一个房间,给她仔细地清理了一番身体,并把她穴内的污物都抠挖出来,清洗干净小穴,然后抱着她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时溯神清气爽地醒来,下意识想要把身边的女孩抱进怀里时,却只抱到一团空气。 他拧着眉往旁边看去。 另一半的大床一片空荡。 女孩早已不见了踪影。 时溯被气笑了。 敢从他的床上逃跑,真是好样的。 就是不知道白荔那小身板,能不能承受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发誓,她不会喜欢那样的。 —— 距离莫名其妙失身已经过去了一周。 白荔每天洗澡都会看见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这让她控制不住地回忆起那场疯狂的性爱,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羞人的是,每到这时,她的腿心就会悄悄渗出淫靡的水丝,濡湿私处的毛发,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就好像她在回味渴求那种被人压在身下肏得欲仙欲死的滋味一样。 这令她十分羞愤。 虽然事出有因,这个意外并不能完全怪在时溯身上,但是他明明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解决问题,偏偏要恶劣地强行夺走她的贞洁,说明他并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白荔十分怨恨他。 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起这个坏透了的男人,然而乳上、腰间、大腿根处的指印都未完全消褪,不断提醒她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多么疯狂的性事。 她只希望身上的痕迹能够赶紧褪尽,并且再也不用看见时溯,把这件事消抹得一干二净。 这日,白家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荔荔,待会儿见了人千万不要出岔子,知道吗?”白父担忧刚刚接回家不久的女儿在客人面前失礼,事先叮嘱道,“薛教授可是家里托了好多关系才请来的,就为了求他给奶奶看病,若是惹他不高兴了,奶奶的病可就没有指望了。” 白荔顺从地应下。 通过父亲的描述,她对这位来头不小的薛衍教授产生了些许好奇心。 据说他是一位专攻脑科的医学教授,精通各种疑难杂症,荣获过世界级别的学术大奖,亲手操刀过许多希望渺茫的手术,把本来几乎没有存活希望的病人从鬼门关拉回来,是一名相当值得尊敬的大人物。 他抓手术刀的那只手,也被誉为“上帝之手”。 这么一位世界级的顶尖医学家,应当已经年龄很大了吧? 白荔忍不住猜测。 也许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头发略微花白,面容和蔼,带着医生特有的淡然气质。 然而,这种猜测在她亲眼看见薛衍之后,被一下子推翻了。 6.蓄谋 薛衍意外地年轻,看上去应该二十六七岁左右。他面容清俊,戴着一副儒雅的金丝眼镜,气质温润如玉,不太像拿手术刀救死扶伤的医生,反而像舞文弄墨的作家。 白荔看着他含笑的温润眼眸,不由呆愣住。 “荔荔,快叫人啊!”白父见女儿一看见贵客就愣了神,连基本的礼数都不顾,着急地提醒道。 白荔这才如梦初醒,惊觉自己不小心盯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得出神,脸颊染上一抹羞红,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薛教授好……” 薛衍看着少女羞涩的模样,露出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彬彬有礼地说:“你好。” 他主动伸出一只手到白荔面前。 后者急忙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晃了晃,羞涩地说:“我是白荔,请多多指教。” 白父在一旁看着这幅场景,心中暗暗有了打算。 要知道,刚刚他殷勤地跟薛衍打招呼时,对方虽然礼貌地回应了他,但是这礼貌里头又透露出明显的疏远和冷淡,是典型的上位者面对不需要讨好的下层人士时的态度。 以薛衍的身份,确实没必要对白父摆出什么好脸色。 就连此次来给白老夫人看病,也是白父托关系千求万求,才请动薛衍这尊大佛的。 没想到,面对白荔这么个小丫头,薛衍不仅露出了和颜悦色的表情,还主动要跟她握手。 同为男人,白父一下子就看出薛衍对自己的女儿起了心思。 如若能撮合这两人,不仅对白家大有助力,还能给女儿促成一段良缘,岂不是美事一桩? 薛衍虽然比白荔年长了点,但是成熟男人会疼人,定不会让白荔受委屈。况且薛衍长相优越,地位显赫,不晓得是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若是他对白荔有意,那还是白荔福分呢。 白荔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这么点时间内就已经把算盘在肚子里打得噼啪响,羞涩地摩挲着被薛衍握过的手,莹白的耳朵变成淡淡的粉红色。 男人的手修长匀称,每一根手指都骨节分明,看上去宛如钢琴家的手般完美无瑕。 只不过,由于长期抓手术刀,他的指腹等部位结着薄薄的茧,肌肤相贴时白荔便感受到了,觉得自己的手指被蹭得微痒,激起丝丝酥麻感。 简单打过招呼后,薛衍便要去白老夫人的房间给她看病,白荔也就没有了继续留在客厅的理由,回了自己房间。 薛衍用带来的器械给老夫人简单检查了一下,心里有了底,微笑着跟在旁边焦急等待的白父说道:“老夫人这病,也不是不能治……” “真的吗?”白父激动地说,“具体需要怎么治?要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薛衍挂着儒雅的笑,不疾不徐地摇了摇头:“不是钱的问题。” 白父有点摸不着头脑:“那是……” “我的研究所最近需要一个助理。”薛衍慢条斯理地说,唇边笑意不减,“我看……令千金似乎就很合适。” “没问题!”白父恍然大悟,满口答应,“荔荔最近在放暑假,空闲时间多得很,我会让她明天就开始去研究所里帮忙。” 薛衍露出满意的表情,起身收拾器械:“我会通知你手术时间和地点的。” “谢谢薛教授!”白父感激不尽地说。 “不必。”薛衍温润地笑了笑,“记得明天让白荔来找我就好。” “是、是!”白父忙不迭说,“我一定会的。” “那我就先告辞了。”薛衍微笑着说,“不用送我。” 他离开白老夫人的房间,心情愉悦地走下楼梯,正好碰见了从自己房间出来的白荔。 小姑娘换了一身宽大的家居服,将一头乌亮的长发扎在脑后,脸颊粉嫩嫩的,看上去身形娇小,清纯可人,宛如一个柔软多汁的水蜜桃,让人想要一口吞下肚去。 薛衍的眸色暗了暗。 他敛起眼底翻涌的欲望,再次露出彬彬有礼的笑容,对小姑娘说了声再见,看着她低下头羞涩地回了句再见后,便转身轻松愉快地下了楼。 不必急于现在。 反正……明天他就会把这个甜美的水蜜桃吃进嘴里了。 7.研究 第二天一大早,白荔就遵照父亲的嘱咐去了薛衍的研究所。 让她感到怪异的是,临行前父亲特意叮嘱她要打扮得漂亮一点。 她只是去帮薛衍干一些杂活,又不是去当前台小姐,打扮得那么漂亮做什么? 然而,父亲紧接着又解释说,白荔这次去帮忙,代表的是整个白家,绝不能失了脸面,所以必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薛衍那里给白家加点印象分。 这番说辞成功打消了白荔的疑虑。 她顺从地换上一条漂亮的白色连衣裙,在女佣的协助下生涩地化了个精致的淡妆,并把一头长发披散下来,用一根蕾丝发带系起,确保自己看上去不失体面后,便让家里的司机把自己送到薛衍的研究所。 让人没想到的是,薛衍这个本应日理万机的大忙人竟然亲自等在了研究所门口。 白荔有点受宠若惊:“薛教授,您怎么有空亲自来接我?” 她本以为,薛衍只是需要一个打理杂务的帮手才要求她过来帮忙,自身应该忙得不可开交才对。 没想到他居然会特意来接她,看上去还挺悠闲,一点都不像一个被众星捧月的名医。 “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忙的人吗?”薛衍浅浅地笑了笑,眼眸温柔如水。 白荔看着他英俊的笑颜,忍不住红了脸:“我以为像您这么医术高超的人,应该会很忙才对。” “一般般吧。”薛衍笑着说,“我想忙的话可以很忙,不想的话也可以几个月都不工作。这都取决于我的心情。” “这样啊……”白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们先进去吧。”薛衍绅士地为白荔拉开门,让她先走进去。 白荔对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又多了几分好感。 像这种出色又绅士的好男人,可比那天晚上强占了她清白的坏人好多了…… 不对,怎么又想起那个人了? 白荔懊恼地咬了咬下唇。 薛衍瞟到她这个动作,看着她洁白的贝齿轻咬在红润柔软的嘴唇上,喉头不由滚了滚。 向来平静无波的内心竟也罕见地感到一丝焦躁。 他按捺着在血液里沸腾的冲动,维持温柔的表情,彬彬有礼地引导乖巧单纯的小姑娘来到他的实验室。 走了一路,白荔感到些许奇怪:“薛教授,研究所里怎么没有其他工作人员呢?” “就是因为他们都放假了,所以才让你过来给我帮忙呀。”薛衍滴水不漏地圆了过去。 白荔不疑有他,只是一想到要和薛衍两个人在实验室里独处,她多少感到了一点不自在,连动作都变得局促起来。 “不要紧张。”薛衍安抚她说,“只是请你帮我点小忙而已,费不了多少功夫的。” 白荔乖顺地点了点头。 薛衍让她躺到一张躺椅上。 这是一张长相略微怪异的椅子,有点类似于牙医用来给病人看诊的躺椅,但是比牙科椅宽得多,又没有操作台和照明灯,只有光秃秃的一个躺板,铺着柔软的垫子,让人躺起来十分舒适。 唯一让白荔不自在的是,这把躺椅的尾部被调成比头部高出一截的高度,使她躺上去之后腿就随着躺板一起升高,如若不是她还可以并拢着双腿,看上去就仿佛她在对着薛衍展示私处一样。 总觉得有点羞耻…… “薛教授,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白荔有点不安地问道。 薛衍看着她水润晶亮的眼眸,勾起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嘴里吐出与神情全然不符的字句:“研究以繁殖为目的的人体生理活动。” “啊?”白荔懵懂地看着他,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简而言之,就是性交。”薛衍笑意不减,慢条斯理地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最大的那个按钮。 白荔的手脚顿时被柔软却极富韧性的皮带束缚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满脸错愕,不敢置信地看着薛衍又按下一个按钮,让躺椅的尾部升得更高,接着捆住她腿的皮带开始慢慢往两边拉去,将她的双腿分开。 8.检查 “薛衍!你要干什么!”白荔急得连尊称都忘记用了,直接称呼了薛衍的大名,“快点放开我!”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薛衍疑惑地挑了挑眉,“我要和你性交——通俗的说法应该是……我要和你做爱。” 白荔的脸色刷白。 她害怕地挣扎起来,却碍于皮带的束缚,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躺在椅子上任人宰割。 薛衍捻着她裙摆的一角,慢条斯理地掀至她的腰际,露出被纯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的私处。 他隐藏在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相当专注,脸上的神情也十分肃穆,没有沾染半点情欲的痕迹,仿佛他并不是在意图强暴一个少女,而是在进行一项精密的实验。 男人温热的指腹缓缓在白荔细腻的大腿上抚过,让她浑身颤抖,腿根止不住地战栗。 “我不要……你放开我……”白荔恐惧地说,一双乌亮的眼眸盈满不安的水光,让她看上去宛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让人心生怜爱。 薛衍对她的抗拒无动于衷,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把小巧的银色剪子,用酒精细细地消过毒,然后俯下身,将冰凉的剪子覆上少女的内裤,咔嚓一声剪下。 空气中响起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白荔感觉下体一凉,忍不住想要挣扎,却被薛衍一把按住腰肢:“不要乱动,小心被剪刀弄伤。” 白荔想象了一下闪着银光的剪刀,心尖颤了颤,听话地没有再挣扎。 见到女孩乖顺地不再动弹,薛衍才满意地继续剪起她的内裤来。 实验室里只余下咔嚓咔嚓的剪刀声。 很快,遮蔽白荔腿心的那一块布料就被完整地剪了下来。 薛衍将剪刀放回原处,搓揉了几下手里单薄的布料,想到这是紧紧包裹着白荔小穴的东西,舍不得随便丢弃,便迭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白荔感觉下体一片空荡,既羞耻又害怕,咬着嘴唇哭了起来。 薛衍对她的哭声充耳不闻,将一盏带轮子的照明灯移到躺椅旁边,对准她敞开的腿心,打开了灯。 暖色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在少女粉嫩的私处上。 “真美。”薛衍看着白荔娇美稚嫩的阴部,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在灯光的照映下,女孩的私处几乎一览无余,就连花瓣上细腻的纹理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透过紧窄的花缝,甚至可以看见那一个对男人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嫣红小洞。 由于被人直勾勾地注视着,小小的穴口正颤巍巍地翕张着,不安地想要闭合上。 薛衍伸出一指,剥开柔软的花瓣,直直抵上还略显干涩的穴口,阻止它闭合。 “荔荔这里还没有被男人摸过吧?”他没有急着将手指插进去,而是按压着穴口周围的软肉,顺时针轻柔地摩挲起来,嗓音柔和地哄诱说,“处女小穴可真漂亮……” 白荔神情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 薛衍没有错过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脸色顿时一沉:“怎么,难道已经有男人给你破处了?” “我……”白荔被他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哆嗦着避开他的视线,不敢看他。 “好。”薛衍勾起一抹狠厉的笑,“不肯说是吧?那我就亲自来检查检查。” 说完,他拿起准备好的润滑油,仔仔细细地往食指和中指上抹了一层,然后将涂满润滑油的两根手指对准女孩窄小的穴口,直直地戳了进去。 9.审讯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一下子就挤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戳到了小穴的深处。 “唔……”白荔闷闷地哼叫了声。 她的小穴过于紧致,尽管有润滑液的辅助,骤然被两根手指捅入,也还是会感到酸胀与不适。 “不是被别的男人上过吗?怎么还会觉得疼?”薛衍淡淡地嘲讽道,放缓了手指抽送的动作,细细地戳弄起她花壁上敏感的软肉。 在他的耐心抚慰下,白荔紧窄干涩的小穴逐渐变得柔软湿润起来,原本紧紧箍着他手指的穴肉也稍稍放松,转为贪婪的吮吸包裹,将他的手指吮得一片湿亮。 “说,那个男人是怎么上你的?”薛衍一边继续在她的穴里抽送,一边冷声盘问道,“他有没有用手指玩过你的下面?” 白荔含着泪拼命摇头。 “是没有,还是不肯说?”薛衍沉着脸说,用另一只手摸索着剥开她的花瓣,找到那一颗潜藏的粉嫩肉珠,“告诉我。” “放开我……”白荔呜咽着说,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发红。 她的发带早已在挣扎时散落掉,一头乌亮的长发披散下来,有几缕发丝被她的泪水黏在脸颊上,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 “那就是不肯说了。”薛衍轻嗤了声,用手指勾出少许她穴里的春水,涂抹到小肉珠上,快速地搓揉滑动起来。 “呀!”白荔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酥麻酸胀感汇集于她被按压玩弄的花蒂,腰肢剧烈地上下起伏,小腹也控制不住地颤抖,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拼命扭动战栗。 如若不是手脚都被捆住,她必然已经因为剧烈的动作滚到了地上。 薛衍看着她潮红的脸蛋,一边继续飞快地按揉她已经红肿翘起的阴核,一边用手指就着汩汩的春水在她的穴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白荔的呻吟越来越甜腻,仿佛融化的糖丝般缠绕在薛衍心尖上,让他心痒难耐。 终于,女孩急促地尖叫一声,臀部抬高,纤细的腰肢往前一挺,穴口颤巍巍地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来。 薛衍拔出插在她体内的手指,看着翕张的穴口仍淅淅沥沥地往外滴落着晶莹的淫液,眸色深沉地说:“那个男人也让你流了这么多水吗?像尿尿了一样,真不知羞。” 白荔双眼失焦,嫣红的小嘴微张着,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明显一副还沉浸在潮喷快感中的模样,全然听不见薛衍说的话。 薛衍有的是办法从她嘴里挖出实话。 他再次拿起剪子,熟练地剪去她胸前的布料,露出里面被内衣包裹着的双乳。 白荔的乳儿尚未发育完全,只有小巧玲珑的两团,堪堪能被男人的掌心拢住。 “那个男人摸过这里吗?”薛衍勾起一抹温文尔雅的浅笑,隔着内衣覆上她挺翘的小乳,轻轻地揉捏道。 自然是有的。 那日时溯扒掉了她的内衣,像吃馒头似的抓着她的双乳又吸又啃,将她的乳尖吮得红肿湿漉,在乳肉上面留下了许多指印和咬痕,一个多星期了才消除。 薛衍通过她不自在的神情猜到了答案,唇边笑意更深,掌心微微收拢,抓紧手下柔软的乳肉。 白荔忍不住呼痛。 “痛?”薛衍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是出问题了。正好我是医生,就帮你检查检查吧。” 说完,他再次拿起剪刀,从中间剪开了白荔的内衣。 失去束缚的白嫩双乳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了晃。 薛衍看着眼前的美景,小腹紧绷得厉害,脸上却仍是淡然自若的表情。 白荔的双乳虽然不大,却足够饱满挺翘,宛如两团莹润的白玉,顶端的乳晕是漂亮的淡粉色,簇拥着圆润小巧的乳头,着实美不胜收。 薛衍拧开润滑液的盖子,往手心倒了一大股,抹到白荔的乳儿上,就着滑腻腻的液体,重重地搓揉起来。 白皙的乳肉不断从指缝中溢出。 手指几乎要陷进柔软细腻的乳肉里。 触感真是美妙。 薛衍暗叹道。 两团乳肉都被男人掌控住把玩,让白荔觉得连心脏都被他捏在手里,有一种强烈的被占有的感觉。 她的唇边不断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揉捏够了以后,薛衍用纸巾擦拭掉她乳上的润滑液,捻住她的乳尖,慢慢地揉着:“他给你舔过这里吗?” 白荔这下学乖了,连忙结结巴巴地回答:“舔、舔过……” 谁料,这个回答并不能让薛衍满意。 他勾了勾唇角,浅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落下。” 说完,他用虎口括住她乳儿的下沿,将乳肉聚拢起来,低头吮了上去。 10.挑逗 “嗯……”白荔从喉间发出难耐的娇啼。 薛衍挑逗的方式比时溯温和得多,却丝毫不比时溯逊色。 他不像莽撞冲动的少年,上来就抓住白嫩的乳肉贪婪地啃咬,宛如饿狼扑食,而是轻柔地捏着雪乳的下沿,一边用嘴唇含住小巧的乳头轻舔吮吸,一边用指尖有技巧地抚摸樱粉色的乳晕,让快感在少女的体内一点一点慢慢累积。 白荔的喘息从轻渐渐到重。 薛衍吸完一边的乳头,松开被他的津液沾染得湿亮红润的小圆尖,转而张嘴含住另外一边的乳头。 “啊……嗯……”白荔无法克制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挑逗女人了。 他熟知人体的机理,所以哪怕没有经验,也能准确地找到能够让白荔舒服的地方,温柔持续地刺激,让她渐渐情动。 温热灵活的舌裹住少女小巧玲珑的乳头,顺时针打转,将其润湿。 接着,薛衍张开嘴,将小半团乳肉吸入口中,耐心地舔吮滑腻的软肉,用牙齿轻咬已经颤巍巍翘起的乳尖,并辅以舌尖不厌其烦地来回摩擦,直逗弄得女孩浑身轻颤。 白荔的腿间再次悄悄渗出清澈粘稠的水液。 薛衍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情动一样,伸手摸向她的私处,抚上湿漉漉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将两根手指戳进她水嫩的穴里,配合吸乳的动作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不要!停下来……”白荔哭着乞求道。 薛衍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动作的速度。 白荔的哭叫越来越急促,媚意也愈发浓重。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屁股重重地抖了抖,再次在薛衍手中泄了出来。 穴口喷出一大股水液,浸透了躺椅的垫子,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舒服吗?”薛衍轻舔指尖上沾染的露水,用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在躺椅上失神喘息的白荔,“是我弄得你舒服,还是那个人弄得你舒服?” “你……”白荔颤抖着说道,漂亮的水眸眼神迷离,明显深陷于情欲之中,已经神志不清。 “那我让你更舒服一点,好不好?”薛衍满意地笑了笑,循循善诱道。 “好……”白荔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她已经无法思考那么多,只知道小穴在喷完水后感到更加的空虚,穴肉渴望地一阵阵收缩,急需粗大的硬物把里面填满。 薛衍见状,势在必得地勾了下唇角,抬手摘下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露出直挺挺翘在下腹部的性器。 白荔瞟到他裆部那一大坨被内裤包裹着的巨物,心尖害怕地一颤。 薛衍慢条斯理地扯下内裤,释放出硬得发疼的肉棍。 白荔看着那一根尺寸可观的硬物从布料的束缚中弹跳出来,还在空气中直挺挺地晃了晃,感觉耳根子烫得惊人,喉咙也一阵干涩。 腿心似乎更湿了。 薛衍的性器与他斯文儒雅的外表极其不匹配,是一根十分粗长的紫红色肉棍,柱身上盘踞着凸起的筋络,宛如狰狞的凶兽。 “怎么样?我的应该比那个人的大吧?”薛衍看到白荔呆怔软萌的表情,忍不住轻笑着说。 白荔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她被下了药,连那个人的脸都记得不是很清晰,更别说他的性器大小了。 薛衍倒也不在意她是否回答,拿出一个避孕套拆开,慢条斯理地挤出顶端的空气,套在硬挺的肉棍上。 白荔看着他的大掌一点一点将湿滑的套子捋平,腿心愈发湿润。 心痒难耐。 套好套子后,薛衍俯下身,用双手撑在白荔的脸侧,嗓音温柔缱绻地问道:“那个人吻过你没有?” 白荔猝不及防望入他的眼里。 没有了眼镜的阻隔,薛衍的桃花眼显得愈发潋滟多情,眸光如水般温润,轻而易举就能让人沦陷其中。 “没有。”白荔傻傻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脱口而出道。 薛衍愉悦地笑了笑,低头吮上她柔嫩的唇瓣。 同时,将硬物抵入她湿泞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面捅去。 11.汹涌 白荔上下的两张小嘴都被男人占据着。 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浑身轻颤,皮肤泛起一层动情的粉色。 薛衍很会接吻。 他用薄唇轻轻地包裹住白荔粉嫩的唇瓣,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器皿般小心翼翼地吮吸,动作温柔而又黏腻,让人不由自主便沉溺其中。 白荔感受着唇上柔软温热的触感,眼神渐渐变得迷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咛。 薛衍抓住这个空隙,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挑开她微松的唇缝,将舌尖探入她如丝绒般柔滑的口腔。 他不急着深入女孩的体内,性器只插了一小截在白荔的穴内,随着亲吻的节奏,温吞且缓慢地浅浅抽插着,给紧窄的穴儿一个适应他尺寸的缓冲期。 小穴的水液被搅弄得一片泥泞,有不少随着性器的拔出而被勾带出来,沾染到两人交合处的毛发上,将两人的私处弄得黏腻湿漉,每一次挤压都会发出清晰的水声,十分淫靡。 薛衍缠住白荔柔嫩的舌尖,温柔地吮吸,时不时又松开她,用舌头轻舔她敏感的上颚和口腔壁,惹得她呜咽着绞紧小穴,渗出温热粘稠的水液,让埋在穴内的肉棍被沾染得湿亮,进出得越来越顺滑,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实验室里持续性响着暧昧的唇舌交缠声和性器抽插声。 白荔的甬道被捣得越来越松软湿润,圈圈层层的媚肉紧紧包裹着热烫的硬物,让薛衍爽得头皮发麻。 真是个尤物。 这才刚刚被开苞没多久,小穴还紧得要命,就已经这么勾人了,要是被男人肏开肏熟了,那还得了? 想到那个给白荔破处的男人,薛衍就感到强烈的嫉妒和吃味。 他一定会查出来那个人是谁的。 男人情绪的转变让他本来温柔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 粗长的肉棍在又一次抽插时,顺着湿滑柔软的甬道,碾过花壁层层细微的皱褶,咕唧一声捅到了最深处,挤压出大股大股的春水,从被肉棍堵住的穴口处淅淅沥沥地渗出来,滴落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软垫上。 白荔被猛地撞到花心,雾蒙蒙的双眼不由一翻,染上浓郁的媚色。 薛衍断定她不会再反抗了,便用遥控器松开了束缚她手脚的皮带,将她的双腿扛到自己的臂弯上,从上至下用力贯入她的小穴深处,挺动腰腹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太……深了……”这个姿势让薛衍的每一下捅入都能顶到宫口处那么深,让白荔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了,唇边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 女孩动情的哭叫是最有效的催情药。 薛衍将她纤细的腿儿折迭到她的胸前,使她下体光裸的小洞直直地暴露在空气中,方便他重重地捅进抽出,将小穴里的嫩肉捣得软烂,穴口咕叽咕叽地挤压出混着白沫的水液,一遍遍把已经湿透的肉棍浸得更加光亮。 白荔越叫,他肏弄得越狠。 穴里嫣红的嫩肉几乎要被肉棍猛烈的动作扯出。 “薛衍……薛衍……不要了……”白荔哭着抓住薛衍的手臂,意识不清地央求道。 殊不知,薛衍看着她被肏得只会喊自己名字的模样勾得心尖发痒,愈发兴奋地顶撞起来。 两人的交合处热度高得惊人。 又湿又烫,仿佛沸腾的岩浆。 偏生男人还不肯善罢甘休,拼命地摩擦顶弄着,使热浪翻滚得愈加汹涌,几乎要将两人淹没。 白荔哭叫得嗓子都哑了,手无力地捶打着薛衍结实的胸膛,脚也挣扎着在空气中踢蹬,却怎么都没法让他停下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薛衍终于撞开白荔柔嫩的宫口,伏在她身上粗喘着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将储精囊灌得满满当当。 那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套子,煨烫了白荔的子宫,让她的小腹剧烈地抽搐了几下,花心失禁般喷出一大股清液,再度达到了高潮。 12.上瘾 考虑到白荔娇弱的身体,薛衍只做了一次便放过了她。 来日方长,没必要第一次就把女孩吃干抹净。 毕竟她才初经人事,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若想做得尽兴,必须得慢慢调教。 餍足过后的男人格外地温柔体贴。薛衍抱着脱力的女孩去休息室洗了澡,又将买来的午饭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并掰开她的腿给微肿的小穴上了药,才搂紧她在床上睡去。 在这个过程中,白荔一直意识模糊,纵然不想让薛衍给自己做这些过于亲密的事情,却碍于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两人这一个午觉一直睡到了傍晚。 薛衍将提前准备好的女装拿出来,给白荔换上,才送她去门口坐车回家。 “明天记得准时过来。”薛衍用手臂撑在车门上,低头对车里的小姑娘温柔地笑着说,“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白荔闹别扭似的把头拧到另一边,不愿意跟他说话。 薛衍倒也不恼,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实验室后,他没有急着打扫一室的狼藉,而是捡起白荔原先穿的那一条裙子,捻着柔软的布料,放到鼻间细细嗅闻。 这条被剪坏的裙子是薛衍在骤雨初歇后才帮白荔脱下的,上面沾满了干涸的春水和少许润滑液,布料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团,看上去无比淫靡。 少女的气息盈满鼻间,让薛衍的下体迅速肿胀翘起,将裤裆处的布料顶出一个大大的帐篷。 他本来就没有将欲望完全发泄出来,此刻闻到裙子上淫水残留的腥骚甜味,脑海中立马被早上活色生香的画面给挤得满满当当,神经得到极大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地勃起。 白荔……白荔…… 薛衍在心里默念着女孩的名字,坐到沾满白荔淫水的躺椅上,扯下裤头,释放出硬邦邦的粗长肉棍。 随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块布料。 是他从白荔内裤上剪下来的。 小小的,只有巴掌大,触感丝滑。 还沾满了少女私处特有的清香。 薛衍将布料放到鼻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感觉握在手里的性器激动地弹跳了几下,又胀大了一圈。 他咬住这一小角内裤,幻想自己正在舔白荔湿漉漉的嫩穴,同时用女孩的裙子包裹住硬挺灼烫的性器,兴奋地上下撸动起来。 “荔荔……好乖……” 情动之时,他忍不住将心里默念的话语说出了口。 尝过真正的小穴销魂的滋味,让自渎已经不太能满足薛衍了。 他卖力地撸动了二十多分钟,几乎要将那条洁白的裙子揉烂了,才粗喘着射了出来。 白浊的浓精黏在纯洁的白裙子上,显得格外色情。 薛衍用纸巾擦拭干净下体,把沾了精液的裙子揉成一团,打算带回家洗了,以后留着继续用。 他已经开始忍不住幻想明天该怎么肏乖乖软软的白荔了。 刚刚发泄过的下体又隐隐约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性爱这种事,真是沾了就会上瘾。 准确地说,应该是白荔让人上瘾。 薛衍想到清纯可人的女孩,感觉心痒难耐。 白荔是那么青涩干净,宛如一张白纸,让人恨不得把她弄得乱七八糟,染上花花绿绿的色彩。 薛衍又想起了那个抢先一步对白荔下手的野男人,憎恨地嗤笑了声。 他一定不会放过那条不知死活的野狗。 竟敢对他相中的女人下手。 凭他薛衍的身份地位,想要报复一个人,实在是小菜一碟。 等他查出来那个人的身份,就是他末日来临的时刻。 13.诱敌 白荔回到家后,才刚一进门,白父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荔荔啊,一切都还顺利吧?”白父看到女儿身上新换的衣服,心知事应该成了,登时眉开眼笑说道,“薛教授对你还满意不?” 白荔不知父亲话中的深意,还以为他就是纯粹关心自己助理的工作有没有做好,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笑了笑:“很顺利。” “那就好那就好。”白父高兴地说,“你可得多讨好讨好薛教授啊,若是能搭上他这条线,对咱们家可是大有帮助呢。” “是,我知道了。”白荔懂事地点点头。 她不知道白父背后的算计,以为他不知道薛衍真实的目的,还怕他为了自己不自量力去得罪薛衍,便乖巧地应下他的要求,把今天发生的事瞒了下来。 白父得到满意的答案,便挥挥手让女儿回房间休息去了。 白荔走到二楼的时候,正巧碰到白媱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 “姐。”白荔礼貌地问了声好。 她知道白媱这个便宜姐姐不喜欢自己,也懒得装模作样套近乎。只不过这表面上的体面,还是要维持一下的。 白媱看着这个从小地方来的乡巴佬妹妹,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遍她出水芙蓉般的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忍不住嫉恨地捏紧拳头。 她听白父说,今天白荔去薛衍的研究所,是因为被薛衍瞧上,所以去伺候对方了。 那可是薛衍啊。 就这么个除了脸蛋身材以外一无是处的土妹,凭什么会被那个风光霁月的薛衍教授瞧上? 反观她白媱,之前给时溯下药的计划莫名其妙泡了汤,没有把自己虎视眈眈的时家少爷吃到嘴,反而在了第二天听说对方跟一个神秘女孩滚了一晚床单,气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见白媱不说话,白荔便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去,回了自己房间。 只留下白媱一个人在走廊生闷气。 —— 时溯最近过得不太好。 那天白荔从他的床上逃走以后,他本想第一时间把她抓回来,狠狠地教训一顿,没想到他那在国外留学的大哥突然回来了,把他逮回了家清算前段时间他惹下的祸事。 时溯虽不至于是一个纨绔子弟,但是平时行事偶也嚣张跋扈,与成熟稳重的大哥大相径庭,每每不小心惹了祸端,都须得大哥帮他擦屁股。 时淞这次回来,得知弟弟上个月和人大打出手,甚至把对方揍进了医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强行关了时溯禁闭,还没收了他的手机,让他好好反省。 时溯自小就被时淞管教得服服帖帖的,完全没法反抗,只能被关了起来。 然而,他还惦记着那只从他床上逃跑的小白兔,几乎每天夜里都会梦到那次销魂入骨的性爱,醒来便会发现内裤一片濡湿。 白荔娇美的脸蛋、饱满挺翘的乳儿、纤细的腰肢、湿漉嫣红的水穴,无一不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最浓烈的春药,让他的性器随时随地都能兴奋地勃起,将裤裆顶出鼓鼓囊囊的一个大包。 在煎熬地度过两个多星期后,时淞终于大发慈悲把手机还给了时溯,不过仍旧不允许他出门。 时溯拿到手机,便立马发消息让人去调查白荔。 他刚下达完指令,就收到了一条好友验证消息。 是不认识的头像和id。 时溯不习惯加陌生人好友,正想拒绝,便看见对方的验证消息写的是“薛衍”。 薛衍是什么人,时溯当然知道。 那样具有才干的成功人士,为什么突然要加他这个富二代小少爷的好友?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通过了薛衍的好友请求。 几乎是通过的一瞬间,薛衍就给他发来了视频通话邀请。 14.视频 时溯虽然感觉到迷惑,但还是接受了薛衍的视频邀请。 视频开启后弹出的画面让他惊得差点把手机甩了出去。 屏幕上出现的,无疑是……女人光裸着的私处。 薛衍那边的镜头凑得很近,时溯可以清晰地看见女人饱满白嫩的阴阜、稀疏的阴毛、嫣红的花唇,以及一条水光盈盈的细缝。 不知为何,时溯觉得这娇美的小穴有点眼熟。 不过他没有多想,只认为大抵是女人的下体长得都差不多。 就在他疑惑薛衍为什么要给他看女人的私处时,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画面里,抚上了那色泽粉嫩的小穴。 指尖剥开柔软的花唇,找到隐匿在穴口上方的嫣红肉珠,以两指一齐捻住,重重地搓揉起来。 女人娇媚的呻吟通过扬声器传入时溯耳中。 他的呼吸陡然深重。 应该结束这莫名其妙的视频通话的。 他又不是色情狂,对除了白荔之外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不应当旁观这个陌生女人被疑似薛衍的男人玩弄下体。 然而,他只紧紧盯着视频里女人开始咕嘟咕嘟往外冒水的穴口,迟迟没有动作。 女人的阴蒂被捏住搓揉按压了一会儿,她便哭叫着扭动腰肢喷了出来。 时溯看着她嫣红的穴口翕张开,分成几股喷出清澈的水液。 拿水液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几乎要溅到手机屏幕上。 时溯喉头轻滚,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那个没有露脸的男人将一根手指抵上湿漉漉的穴口,并不急着插入,而是在穴口周围按压摩挲了一会儿,让女人禁不住又流出黏腻的春水后,才将手指一口气全根没入。 女人发出高昂的媚叫。 时溯几乎可以想象她高高扬起天鹅般优美的后颈,又垂死般倒回去的模样。 裤裆里的肉棍有点蠢蠢欲动。 视频里的女人明显被调教得很好,手指没在穴里抽插两下,穴肉就变得湿软放松起来,贪婪地吮吸着不断进出的手指,将其吮得一片湿亮光滑,像是被水泡过一样。 男人轻而易举地又加入一指。 然后是两指。 时溯看着三根修长的手指将女人紧窄的穴口撑开,就着汩汩的水液顺滑地在甬道里抽插,性器终于克制不住地顶起了裤裆。 明明不是白荔,但是女人嫣红的小洞、挺翘的小肉珠、白皙的大腿根,无一不在疯狂激起他的性欲,让他恨不得取代视频里的男人,将鼓胀的肉棍狠狠塞进那湿漉漉的穴里。 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尖锐。 男人的手指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每次入到最深处还要使劲抠挖一下,按压她最敏感的软肉,让她哆嗦着喷出温热的水液。 时溯双眼猩红,粗喘着解开裤头,掏出早已兴奋地硬挺勃起的性器,对准屏幕上粉嫩的小穴,重重地上下撸动起来。 视频里的男人每捅进去一下,时溯就用力地往前一顶腰,让龟头直直怼上屏幕中的穴口,仿佛自己正在肏干画面里的女人一样。 扬声器中传出来的娇啼和时溯动情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重重地戳入后,女人尖叫着泄了出来,穴口失禁般涌出黏腻的淫液,大腿根不住地痉挛。 与此同时,时溯重重地粗喘着,手指从性器的头部撸至鼓胀的囊袋处,腰眼一麻,精关大开,将股股白浊的浓精全数射在了屏幕上。 空气中弥漫开淫靡的味道。 15.惹火 当时溯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时,视频的视角开始转移,从女人泥泞不堪的私处一路向上,掠过平坦光滑的小腹、饱满浑圆的双乳—— 就在女人的脸即将露出来的一瞬间,时溯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体让他很是熟悉。 就好像他曾经用手一寸寸丈量过一样。 “怎么样?想知道她是谁吗?”薛衍的声音突然从扬声器中传来。 他的话让时溯心头一紧,血液的流速减慢。 该不会……这个女人之所以让他产生强烈的熟悉感和性冲动,是因为…… 像是为了解答他的疑惑一样,薛衍缓缓移动手机镜头,映照出女人的脸。 时溯的瞳孔蓦地一缩。 是白荔! 屏幕中的少女满脸潮红,双眼布满水雾,朦胧迷离。同时小嘴微张,探出一小截诱人的粉舌,妩媚地轻喘着,明显一副爽极了的样子。 时溯握紧拳头,用力到手背浮起明显的青筋。 “你想怎么样?”他压抑住汹涌的怒气,冷声问道。 “不想怎么样。”薛衍云淡风轻地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夺走了荔荔的第一次又如何,她之后的每一次都将会是属于我的。” “你做梦!”时溯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冲着手机火冒三丈地怒喝道,“别碰她!她是我的女人!” “别碰她?”薛衍轻笑一声,将手指伸至白荔嘴边,看着她条件反射吮上自己的指尖,挑衅道,“你看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已经被我调教过很多次了吧?” 时溯气得几乎想将手机摔到墙上。 但是他还要通过手机来看薛衍对白荔的一举一动,因此只能勉强隐忍下来,用沉如乌云的双眸紧紧锁着屏幕中的白荔。 薛衍把镜头移回白荔敞开的私处。 他大方地向时溯展示着少女饱满似馒头的阴阜和颤巍巍湿漉漉的花唇,悠然自得地说:“你知道吗?女人身上的第一次可不止一处。” 时溯立马便猜到了他的意图,咬牙切齿地说:“薛衍!你不要乱来!” 薛衍缓缓将镜头移至白荔紧闭着的粉嫩菊穴,浅浅地笑了声:“荔荔的这里,可是还没有被男人开发过呢。” 时溯双眼猩红,粗喘着紧盯薛衍的动作。 薛衍把手机固定到支架上,使其正对着白荔的后穴,随即给自己的手指戴上专门的指套,浸满润滑液,将一指小心翼翼地怼到少女粉嫩嫩的菊门上。 白荔被刺激得菊穴一缩,忍不住轻呓了声,宛如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乖,忍一忍,不痛的。顶多有一点点涨。”薛衍温声哄诱道,将一小截指节塞入她的后穴,轻轻抠挖起来,“这个润滑液是我专门特制给女子后穴性交用的,有轻微的催情和镇痛作用,能够缓解第一次后穴性交的不适。” 他的语气略显炫耀,像是在跟时溯说,他可以发挥自己的专业能力为白荔减缓不适,而时溯什么都做不到。 时溯听着薛衍挑衅的话语,气得磨了磨后槽牙。 薛衍耐心地戳弄着白荔稚嫩的后穴,每次都只比上一次多插进去一点点,缓慢地推入着手指,同时指尖温柔细致地爱抚和轻抠紧窄的肉穴,让紧绷的肉壁放松下来,方便自己的进一步探索与扩张。 终于,白荔的后穴吃下了一整根手指。 薛衍又加入第二根手指,重复之前的步骤。 时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淫靡的画面。 他不应该继续看的。 薛衍就是为了给他示威,才特意开着视频弄给他看的。 他要是继续看下去,就是上了薛衍的套,白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肏弄,气得满肚子都是火。 然而,他非但没有结束视频通话,胯下刚刚才发泄过的性器还渐渐苏醒了。 粗长灼热的肉棍将裤裆顶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沉甸甸的,几乎要把布料撑破。 16.开发 薛衍仍在耐心地开发着白荔未经人事的小菊穴。 少女粉嫩的后穴直直暴露在手机的镜头之下,连穴口细微的皱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那些原本缩在一起的褶皱被薛衍的三根手指强行撑开,紧绷到了极致,粉嫩的穴口也被滋润成糜熟的嫣红色,一张一合吮吸着男人的指节,像是张贪吃的小嘴。 时溯被这下流淫靡的画面刺激得红了眼。 他一边因为薛衍的行为气急,一边忍不住重新扯下刚刚穿好没多久的内裤,握住热硬的性器,粗喘着慢慢撸动起来,缓解难以忍耐的强烈性欲。 “薛衍……”白荔哭着发出婉转悠长的呻吟。 这声音跟黄鹂的娇啼似的,勾得人心痒难耐,让人直想把硬邦邦的肉棒塞到她水润的小洞里,将她的穴肉狠狠捣烂。 可惜她喊的不是自己,而是别的野男人。 时溯愤恨地想。 薛衍在白荔紧窄的后穴里缓慢细致地戳弄,把她青涩的穴口一点一点扩张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媚肉。 等到后穴的穴肉变得足够湿软,甬道足以容纳下男人的器物时,薛衍拔出了手指,直起身开始解裤头。 时溯看不见他解裤子的画面,只能听见皮带的金属扣被解开时的轻微碰撞声,以及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紧接着,一根紫红色的粗长性器出现在镜头里。 时溯撸动性器的动作一滞。 薛衍的尺寸……未免过于傲人了点。 他原本对自己的大小已经相当满意了,没想到无论是大小还是长度,薛衍都比他还要略胜一筹。 这让他感到十分恼火。 薛衍撕开一个大号的避孕套,从锡箔纸包装里拿出浸在润滑液里的套子,挤出顶部的空气,慢条斯理地从性器的圆头开始戴起,用拇指和食指环住避孕套的边沿,顺着柱身往下捋平。 薄薄的套子紧紧裹住筋络盘踞的粗硕肉棍,甚至无法完全套上,套子的边缘距离性器的根部还有一小段距离,露出一截光裸的肉棍,看上去显得有点狰狞。 薛衍的性器真是与他本人温文尔雅的气质大相径庭。 “听说你睡荔荔的时候没有戴套。”薛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温润,却隐隐藏着愠怒,“还尿在了她的里面。” 说后一句话时,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时溯感觉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局,唇角上扬道:“是又如何?” 顿了顿后,他又继续讽刺薛衍道:“薛教授,别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禽兽就算是包裹上人皮,归根结底也还是禽兽。不如像我一样,一开始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不是东西,倒还坦诚一些……”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不干人事?”薛衍冷冷地笑了声,“至少我会在意荔荔的感受,你会吗?” “别说得那么好听。”时溯轻蔑地说,“以为用温柔体贴粉饰太平就可以掩盖掉你强暴的本质了吗?你和我没有区别——我们归根结底,不过就是觊觎白荔的禽兽,不择手段也要把她弄到手罢了。” 薛衍倒也不恼,抱起躺在床上的白荔翻了个面,让她高高翘起臀部,双腿分开,露出嫣红的小菊穴。 他握住硬挺的性器,一边怼到那缩张的穴口上,一边从恶如流道:“既然你说我是强暴,那我就强暴给你看吧。” 说完,他往前一顶腰,破开白荔的菊穴,将粗长的肉棍捅入她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 17.深入 “嗯……”薛衍感受着性器被后穴紧紧绞住的强烈快感,忍不住喟叹出声。 菊穴本就比前面的小穴还要紧致几分,再加上白荔的后穴还是第一次承欢,壁肉紧致得要命,一圈一圈用力裹着粗硬的肉棍,几乎要将薛衍绞射。 “好紧……”薛衍粗喘着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白荔浑圆的臀瓣,“宝宝,放松点,我进不去了。” 他的性器才刚捅入不到一半,就已经感到寸步难行。粗大的肉棍卡在紧窄的穴口,把小小的肉洞撑到极致,艰难地吮吸着尺寸傲人的肉棒,想要往里吞去,却始终无能为力。 “疼……你出去呀……”白荔抽泣着呼疼,声音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薛衍舍不得直接捅进去让她疼。 尽管肉棒已经涨到发疼,他还是扶着她的腰肢,缓缓将肉棒拔了出来。 没了肉棍支撑的菊穴仍旧合不拢,穴口可怜兮兮地呈柱身大小的圆形,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嫣红的媚肉。 薛衍拿起润滑液,毫不吝啬地往性器上倒了一大股,粗粗地抹匀,接着用食指沾上润滑液,细细地在白荔的后穴穴口上涂了一圈。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白荔浑身一缩。 薛衍丢开润滑液,握着肉棍的底部,再次抵上翕张的菊穴,缓缓捅了进去。 “啊……”白荔颤声叫道,“好涨……别再进来了……” 薛衍这次没有再理会她的抗拒,撩高衣服的下摆,使自己的小腹紧贴她的臀瓣,随后俯下身去,缓慢而坚定把性器继续推进她的穴里。 时溯看着自己瞧上的女孩被人压在身下肛交,既感到强烈的愤怒,也感到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他粗喘着加快了撸动性器的速度,眼尾泛起动情的潮红。 终于,薛衍将性器全根没入。 两个鼓鼓囊囊的丸袋重重拍打上白荔饱满的阴阜。 “呀……”她妩媚地轻喘了声,裹着肉棒的菊穴一阵紧缩。 薛衍将娇小的少女充满占有欲地压在自己胯下,伸手握住在她胸前晃悠的两团奶球,一边爱不释手地搓揉,一边像骑马一样跪在她的身后重重地抽插起来。 “啊……啊……”白荔被顶出生理性的泪水,唇边也因为合不拢而溢出少许晶莹的唾液。 她想要挣扎,想要往前爬去,摆脱在她的后穴里疯狂顶弄的粗大肉棍。 然而,她的双乳被紧紧抓握着,下半身被男人压在胯下,整个人都被桎梏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像条可怜的小母狗一样被人按着从后面肏干。 “嗯……好紧……”薛衍不知疲惫地顶胯,将肉棒一次次顶到菊穴的最深处 “呜呜呜……”白荔觉得全身上下最脏的地方被强行进入,忍不住羞耻地哭了起来,“那里不行啊……” 偏偏这时,薛衍又重重地撞了一下她某块敏感的软肉,让她爽得浑身一颤,前面无人问津的小穴自发地涌出黏腻的水液,将她私处的毛发沾染得一片湿漉。 下腹部传来的湿意让薛衍发现了异样,低头看了一眼。 白荔小穴渗出的水液已经将床单都浸透了,湿湿黏黏的一大滩,就好像尿床了一样。 “这里也想要吗?”薛衍笑着问道,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湿泞不堪的小穴,穴口立刻渴望地吸住他的指尖往里纳去,像是饿极了的小嘴。 白荔羞赧地支吾其词。 薛衍微微一笑,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捅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 “啊!啊……”白荔爽得尖叫出声,呻吟里散发出强烈的媚意。 这些时日,经过薛衍的调教,她的小穴早已熟知性爱的快乐,一吸入男人的手指便紧紧裹上来,贪婪地缠卷,不知餍足。 “真是贪吃。”薛衍宠溺地说道,停下抽插后穴的动作,专心侍弄起白荔寂寞的小穴来。 18.岩浆 小穴汩汩流出的水液将薛衍的指节浸透,使其进出得十分顺滑,“咕唧咕唧”地不断戳入抽出,将嫣红的媚肉搅得一片泥泞。 白荔就像是一尾离了水的鱼,咕嘟咕嘟往外冒着泡,可怜兮兮地乞求男人的润泽。 薛衍粗喘着抽出埋在后穴的性器,取代小穴里的手指,完全不给白荔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捅到最深处。 时溯看见白荔的臀瓣剧烈一颤,将雪白的臀肉晃出诱人的水波。 “啊……薛衍……好舒服……” 虽然看不见白荔的脸,但是她颤抖的娇啼一直断断续续地从扬声器中传出,让时溯轻而易举就能想象出她此刻散发着浓浓媚意的脸蛋。 真是个十足十的骚货。 时溯一边疯狂撸动硬如热铁的肉棍,一边愤恨地想。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她都会像这样翘着屁股发骚求肏? “荔荔,肉棒好吃吗?”薛衍抓着白荔纤细的腰肢使劲往前顶,有力的腰腹一下下重重地顶在她挺翘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好吃……”白荔被弄得舒服极了,说话都变得口齿不清起来。 “骚货。”时溯看着她在薛衍胯下求欢的浪荡模样,红着眼咒骂出声。 薛衍听见了他充满怨气的声音,唇角愉悦地上扬:“怎么,时大少爷嫉妒了?” “嫉妒?我肏她的时候,她叫得比现在还骚。”时溯冷笑着说,“说到底,你的技术不如我。” 薛衍微微一笑,没有与他争辩,而是拔出性器换了个姿势,把被肏到失神的白荔抱到自己腿上,让她面对镜头坐着,从后面重新插了进去。 肉棒挤开花穴的层层褶皱,顶到花心深处,压出热乎乎的春水,发出响亮的“噗呲”声。 白荔发软地往后靠在薛衍身上,敞开的双腿止不住地痉挛发抖。 从这个角度,时溯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和薛衍的交合处。 少女娇小白嫩的身躯被男人笼罩在怀里,细白的双腿跨开搭在男人的大腿上,直直暴露出腿心被肏得软烂黏腻的小穴。 一根粗硕的硬物生生撑开嫣红的穴口,像个巨大的凿子一样往紧窄的穴儿里捅,把媚肉挤得只能可怜兮兮地外翻,沾满水露的花瓣也被磨得红肿,颤巍巍地吮着湿滑的柱身,像张贪吃的小嘴。 时溯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脏话。 那小骚穴吃的怎么就不是他的肉棒呢? 被手机对着拍让白荔不太自在,抗拒地扭动腰肢想要挣脱薛衍的怀抱。 薛衍见状,直接箍住她的腰,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起来。 肉棒入得极深,让白荔失控地哭叫起来。 这样肏了一会儿,薛衍觉得不过瘾,便用大掌握住白荔的大腿根,一下一下把她往上抛送,再重重地顺着肉棒的柱身往下坐,一直落到根部。 白荔感觉自己像是一柄柔韧的竹子,被一把锐利的刀子从下至上劈裂破开,直直侵入到身体最隐秘柔软的地方。 上,下。上,下。 眼前的画面被晃花了。 只能听见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和水液被挤压发出的“咕唧”声。 时溯看着白荔晃得只能看见一团白色乳浪的奶儿,喘息愈发浓重。 双方不约而同地停止了隔着屏幕的争斗,陷入如岩浆般喷薄而出的情欲。 薛衍箍紧怀里的娇人儿,闷声肏干起来。 时溯也紧紧锁住白荔被不断肏弄着的小穴,疯狂撸动硬得发涨的性器,几乎要磨出火花来。 不知过了多久,薛衍率先达到了顶峰,闷哼着在薄薄的套子里射出了一大股浓精。 时溯也紧随其后,在又一次撸动后精关失守,喷出一大股白浊…… 19.怒意 这几天,薛衍受邀去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白荔终于可以歇息一下。 这段时间,她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大脑一片混沌,完全没法思考和薛衍保持这种肉体关系是否正确,只知道跟随薛衍的步调,沉沦于潮水般汹涌的性欲与快感,宛如一叶在海浪中的浮萍,身不由己。 不可否认的是,她也……有点享受这种欢愉的滋味。 既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又不讨厌这种感觉,那就……顺其自然吧。 白荔正红着脸这么想着,家里就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白父在看见来人是大名鼎鼎的时家少爷时,感到十分错愕。 他看着时溯阴沉的表情,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恼了这个金尊玉贵的大少爷,只得小心翼翼地问道:“时少,请问你大驾光临寒舍是……” “我找白荔。”时溯连一句废话都不多说,直接开门见山道出自己的来意。 “白……白荔?”白父的脸上满是愕然,“斗胆问一句,你找小女是有什么事啊?” 总不能时溯也看上了白荔吧? 时家的势力虽好,但是白荔已经是薛衍的人了,若是把实情说出来,只怕会惹恼时溯这个肆意妄为惯了的大少爷。 到时候,白家可就遭殃了。 “一点私事。”时溯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眉头紧锁,“方便帮我喊她出来吗?” “方便、方便。”白父不敢得罪时溯,急忙点头应下,也顾不得多想,匆匆喊来了个佣人,让她赶紧上楼把白荔叫下来。 白荔一听父亲有急事找自己,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只穿了一套家居服,便急急忙忙下了楼。 结果,一走到客厅,便看见时溯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经由薛衍闹了这么一出,她已知时家大少爷就是办宴会那天晚上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前两天还通过视频聊天目睹了自己和薛衍做爱的全过程,此刻面对面看见他,羞耻感一下子涌了上来。 “爸。”白荔刻意别过头无视时溯,小心翼翼地喊了声白父。 “荔荔,时少爷说找你有事。”白父拘谨地对她笑了笑,“所以我把你喊下来了。” 白荔浑身一僵。 时溯有事找她……能有什么事呢?该不会是为了薛衍的挑衅而特意来报复她吧…… “白荔。”时溯淡淡地叫了她一声,语气平静无波。 然而,白荔却听出了他潜藏在平淡语调下的怒意。 宛如暗潮汹涌,让人生畏。 既然被直截了当叫了名字,白荔便不可能装作没看见他,只好硬着头皮转向时溯,不情不愿地喊了声:“时……少爷。” “怎么叫我少爷?”时溯轻笑了下,语气突然变得亲昵起来,“还生我气呢?故意在爸爸面前装作和我不熟?” 白父听了这番话,有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时少,你和荔荔……” 时溯站起身,把呆愣着的白荔搂腰拉进怀里,亲昵地凑到她耳边摩挲了一下:“我和她正在交往。” “胡说!”白荔猛地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 时溯威胁地捏了下她的腰肢,让她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之前她跟我闹了点口角,所以现在在闹别扭。”时溯一扫之前不耐烦的态度,温和地对白父说道,“我想要带她出去玩几天,顺带哄哄她,可以吗?” 白父还沉浸在女儿“脚踏两船”的震惊中,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下意识就回答了:“可、可以……” 得到允许后,时溯也不多废话,搂着白荔的腰就径直往外走。 “不要!我不跟你走……”白荔拼命推搡着时溯的手臂,抗拒地嘟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朋友……” 要是就这么被时溯带走了,她不被生吞活剥了才怪呢。 “你不是我的女朋友,难道是薛衍的女朋友?”时溯低头在她的耳边低笑道,话里透露出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别忘了,我才是第一个上你的人。” “你……”白荔气得满脸通红,却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他带到停在大门前的跑车上,扬长而去。 20.惩罚 时溯载着白荔狂飙到自家的一栋闲置别墅。 一路上,白荔都紧紧抓着安全带,被过快的车速搞得心惊胆战。 天价跑车在此时就发挥了它的绝佳性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载着两人到达了目的地。 车停好后,时溯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握紧方向盘,用低沉的语气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解释的?” 他身上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场,让白荔本能地感到害怕,只怯怯地说了声:“没有。” 随后,她听见时溯极轻地笑了声。 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 白荔惊呼着,被时溯蛮横地抓住两条纤细的手臂,架到驾驶座,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紧接着后颈被大掌用力按下,嘴唇重重压上他的嘴唇。 “唔……”她的嘴唇被时溯用舌头强硬地顶开,卷住里面柔嫩的小舌头狠狠吮吸,动作激烈得让她的嘴巴完全合不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沫溢出唇角,濡出暧昧的湿痕。 旺盛的怒火让时溯今天格外没有耐心。 他一边疯狂吮吻着怀里的女孩,一边蛮横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让她看起来像只光溜溜的小羊羔,任人宰割。 “不要在这里……”白荔挣扎着在亲吻的缝隙挤出一句话,双眼因为激吻而变得泪汪汪,看上去楚楚可怜。 “怎么,听薛衍的话就可以,听我的话就不可以?”时溯冷冷地笑了声,毫不怜惜地扇了一下她挺翘的小屁股,看着她泪眼汪汪的模样,心里的憋闷顿时消散了不少,“小骚货,上了我的床,又跑去给别的男人干?” “我没有……”白荔委屈地说。 她又不是自愿给薛衍睡的,她也很委屈啊。 “还撒谎。”时溯又用力扇了下她的屁股,听到她发出可怜兮兮的闷哼,唇角冷酷的笑意更浓,“我看你被别人干得挺爽啊?现在倒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儿了?” 白荔不敢说话,只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时溯暗暗骂了句脏话。 这无辜纯洁的眼神,直看得他下体梆硬。 “我现在要惩罚你。”他一边用晦暗的眼眸紧紧锁住腿上的女孩,一边利落地解开裤带。 白荔眼睁睁看着他粗暴地扯下内裤,弹出一根狰狞的巨物来。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地端详时溯的性器。 那次两人发生关系,她全程都是意识模糊的,几乎没有看见过时溯的下体,更别提仔细地观察了。 这么一看,时溯的性器不如薛衍的大,却已经足够客观。许是年龄还轻,他的肉棒色泽较浅,是漂亮的粉紫色,柱身上盘踞的筋络也还不明显,较之薛衍的凶兽要温和秀气得多。 白荔因此放松了警惕,忍不住伸手轻轻弹了弹这根灼热的硬物。 “嗯……少女柔软的手指正好刮到时溯最敏感的地方,让他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性感的呻吟。 “好乖……”白荔看着在空气中微晃的肉棒,软声嘟囔了句。 她的这句话成功惹恼了时溯。 被自己的女人说引以为傲的性器好乖,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受。 时溯抓住白荔内裤的边沿,用力往下一拽,随手丢到副驾驶座上。 白荔这才开始感到害怕,在他的腿上颤抖着往后退去,直到光裸的背抵上方向盘,再无路可逃。 时溯用饿狼扑食般的眼神紧紧盯着她,粗喘着拉过她的腰肢,抬高她的臀部,将热硬的性器抵在她湿软的穴口,不耐烦地磨蹭了几下,便破开紧窄的洞口狠狠捅了进去。 21.驰骋 这个姿势让肉棒一下子就插到了小穴的最深处,重重地顶到紧闭着的宫口,让白荔浑身一颤,发出充满媚意的呻吟。 “怎么被薛衍肏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嗯?”时溯将娇小的女孩紧紧扣在怀里,一边发了狠地往上顶胯,一边用手掌肆意抚摸她光滑的裸背,感受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和细腻的肌肤。 他太久没有和白荔做,这会儿也顾不上玩什么技巧,只凭着本能拼了命地把粗硬的肉棒捅进她水润紧致的穴里,重重地开凿,每一下都捅得极深,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那小小的肉洞里。 若是没有开过荤还好,但是他已经尝过白荔滋味,又只在几天前看着她的裸体自渎过两发,早就憋得不行了。 刚刚在白家,一看见白荔从楼梯上走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勃起了。 发了疯似的想干她。 想剥光她的衣服,拉开她的双腿,把硬到发疼滚烫的肉棒挤进她小小的穴里,捣出粘稠的春水,射得她满肚子都是自己的浓精。 性器交合的水声夹杂着两人胯部撞击的肉体拍打声,以及白荔颤抖的哭叫声,在狭窄的车厢里回响。 “薛衍他有没有射在过你的里面?”时溯喘着粗气问道,用力抓住白荔浑圆的小臀瓣,肆无忌惮地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没……有……”白荔被他顶弄得上下起伏,连声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是不是只有我射在里面过?”时溯明显心情好了许多,连撞击的动作都变得温柔了不少,“告诉我。” “只有你……”白荔哭着说。 车厢内狭窄,时溯不会把她抛得太高,以免头撞到车顶,因此她整个人几乎就是套在那一根坚挺的肉棍上,反反复复上下套弄,每一下都入得极深,碾出又黏又浓的淫液,从两人跨间渗出,一缕一缕淌到坐垫上。 这般肏干,白荔早已丢了魂,完全没法思考时溯都问了什么,只会条件反射地回答。 “想不想做我的小精壶?”时溯含着她莹润的耳垂,手掌抚上她被肉棒顶得微微鼓起的小腹,黏腻地说,“射得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水,小穴兜都兜不住,一边走路一边流得满地都是。” 白荔被他直截了当的荤话刺激得穴道剧烈收缩,吮着肉棒的洞口也急剧抽搐,软肉不断痉挛,紧紧绞着被淫液浸得透亮的肉棒。 时溯知道她这是快要高潮了,便低头含住她微张的嘴唇,卷着她柔软的舌头拼命吮吸,同时下身不断猛烈地撞击她湿漉漉的肉洞,每一下都精准顶到她最敏感的软肉上,感受到阴道越来越急剧的收缩,顶弄得愈发卖力。 白荔上下的两个洞都被占据得满满当当,强烈的快感如过电般窜过她的脊梁骨,让她控制不住地哭叫颤抖,失禁般涌出黏腻稠亮的水液。 “嗯……小骚货夹得真紧。”时溯红着眼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感受到性器被她紧紧夹了夹,春水更加泛滥,便知道她也从这种羞辱里得到了快感,“全部射给你……” “嗯……嗯……啊……”白荔被他重而用力的顶撞颠得上下起伏,唇角不断溢出急促而破碎的呻吟,双眼失去了聚焦。 时溯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在往上顶的同时把她的小屁股往下重重地一按,将肉棒直直贯进她小穴的最深处,反复撞击到柔软的宫口上,把宫口撞得越来越松软。 “呜呜呜……”白荔难以抵挡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忍不住哭出了声。 她的哭声让时溯更加兴奋,箍住她的腰加快了抽插速度。 黏腻的水声和耻骨撞击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跑车车厢。 “嗯……要射了。”时溯粗喘着,疯狂地把肉棒打桩似的凿进白荔细嫩的甬道,“嗯……” 最后一下撞击,肉棒破开了紧窄的宫口,将一大股粘稠的白浊射进了白荔的子宫里。 22.不服 被时溯用衣服裹住抱进别墅里时,白荔的双腿还是抖的,合都合不拢。 进了别墅以后,时溯重重地甩上大门,将盖在白荔身上的衣服掀开,把她放到玄关的鞋柜上,急切地吻了上去。 “唔……”白荔含着泪,被迫张开嘴任他吮吸,发出小兽般委屈的哼唧声。 时溯一边贪婪地吮吻她的嘴唇,一边急躁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两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凌乱地堆迭在一起。 时溯紧紧搂住白荔的腰,让她没有一丝缝隙地靠在自己怀里,双腿大张,粗硬滚烫的肉棍在她的腿心戳来戳去,释放着危险的信号。 少年的皮肤温度很高,紧紧贴在白荔细腻柔嫩的肌肤上,烫得她浑身轻颤。 方才时溯在车里射进她体内的精液从翕张的穴口处溢出,沾染了少许在圆润的龟头上。 “怎么都漏出来了?”时溯眉头紧锁,用食指抹了一下白荔湿漉漉的穴口,沾上黏腻的白浊,伸到她的嘴边,命令道,“小穴兜不住是吧?那就给我舔干净。” 白荔呜咽着摇了摇头。 时溯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强硬地把沾了精液的手指塞了进去。 “唔……唔……”白荔涌出生理性的泪水,眼里泛开委屈的潮红,舌头被时溯用手指夹住,粗暴地揉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唇边溢出,形成淫靡的湿痕。 时溯把指尖上的精液尽数抹到白荔的舌头上,然后抽出手指,掐住她的唇瓣,让她被迫咽下了嘴里的精液,才松开手指。 白荔委屈地哭了出来。 这段时间和薛衍做爱,对方都是比较顾及她的感受的,几乎不会有什么粗暴的举动,和时溯大相径庭。 再怎么说,她前不久都还是个纯洁的小处女,不管已经做过多少次爱,对于吞咽男人的精液一事还是比较抵触。 加之时溯的态度又十分粗暴,她能不委屈吗? 时溯看着她哭成花猫般可怜兮兮的脸蛋,感觉心尖被揪紧,烦躁地抱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随即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神情不太自然地说了句:“别哭了。” 时家的大少爷从未低声下气地哄过人,这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时溯肆意妄为惯了,因此即便喜爱白荔,也没打算宠着她,只想着霸道地把人圈起来,标识成自己的私有物,做个昏天黑地,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然而,在看见白荔真正委屈地哭了之后,他第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他不愿意承认,他对自己的粗暴行为开始感到后悔。 白荔听不进去他的话,还是耸动着肩膀抽泣,时不时还打个哭嗝,听上去楚楚可怜。 时溯烦躁地吸了口气,紧紧抱住白荔纤弱的肩膀,不让她再继续颤抖:“好了好了,你讨厌的话,以后就不这样了,好不好?” 对于从来没有哄过人的时溯来说,这已经是他能用的最温柔的语气了。 白荔的哭声这才弱了下去。 时溯见她态度软化,便开始吮吻她光裸的美背,在白嫩的肌肤上烙下玫瑰色的吻痕:“以后不要再让薛衍碰你,听见了吗?” 如果白荔可以一直乖乖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孩,他也不介意学着去温柔待她。 白荔咬着嘴唇不愿意答话。 比起粗暴的时溯,她还是更愿意和温柔耐心的薛衍做爱。 但是她可不敢当着时溯本人的面说这话。 时溯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嘴唇顺着白荔的脊背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湿痕。 “我再问一遍。”时溯掰开她柔软的臀瓣,盯着她嫣红的穴口冷声说道,“听见了吗?” 白荔死都不肯说话。 很好。 时溯冷笑了声,抓住白荔的臀肉掰到最开,毫不怜惜地重重吮上她翕张的穴口。 23.吮吸 才刚被肏熟肏透过的小穴分外敏感。 时溯的嘴唇甫一包裹住白荔饱满的阴阜,还没开始吮吸,白荔就仰起头发出悠长绵颤的呻吟,细长白嫩的脖颈向后微弯,宛如受困挣扎的天鹅。 “啊……别……”白荔带着哭腔娇啼道,扭动臀部想要摆脱时溯的唇舌,却被他用力抓住臀瓣固定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敞开着大腿,任人宰割。 时溯用薄唇紧紧裹住白荔馒头似的阴阜,像吃棒冰一样卖力地吮吸,直把花唇吮得沾满晶莹的唾液,变得又湿又滑。 把外阴吸得足够湿润柔软后,时溯探出一截舌头,抵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戳到已经流着潺潺溪水的小肉洞,噗呲一下把舌尖刺了进去。 强烈的酸胀感涌至穴口处,还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麻意。 “呜呜呜……”白荔颤抖着哭泣,却没法撼动腿间的少年半分。 时溯一下一下地舔弄白荔嫣红湿润的穴口,不时把舌尖抵入紧窄的肉缝里,模仿性器进出的动作抽插几下,让白荔爽得直哆嗦。 他还无师自通地用舌头剥开紧闭的花瓣,寻到那一颗圆润的嫣红小肉珠,将其用嘴唇整个裹住,咂砸有声吮吸舔舐,让阴蒂变得红肿挺翘,颤巍巍地在他的口中绽放。 白荔已经被舔得只会趴在鞋柜上呜咽,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穴口源源不断淌出透明黏腻的淫液,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流,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摊水渍。 时溯没有放过她私处的任何一个角落,贪婪地舔遍、吸遍、吻遍她可爱的阴部,就连浑圆的臀瓣以及粉嫩的菊褶都没有放过。 他的嘴唇被白荔清澈的水液染得一片稠亮,下巴也被濡湿了个透。 “不要舔……脏……”白荔一边挣扎着说,一边因为强烈的快感浑身颤抖,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 “哪里脏?小骚货的水儿明明甜得很。”时溯舔了舔唇角沾到的淫液,捧着白荔的臀瓣又重新吮住咕嘟咕嘟冒着水的肉洞,将舌头猛地捅入一截,抵住柔嫩的内壁拼命摩擦剐蹭。 白荔再也支撑不住,浑身一僵,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达到了顶峰。 时溯在舌尖感受到一股强劲的水流时及时抽开了身。 他喘息着抬起头看向白荔的股间,惊讶地发现她竟然在潮吹。 少女无力地趴伏在鞋柜上,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动情的粉红,双腿大敞着,腿心一片淫靡的嫣红,穴口颤巍巍地一张一合,持续性喷出强劲的透明水流。 白荔明显是爽极了,小腹一抽一抽,胯部也控制不住往前顶,双腿也失控地痉挛,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只有小穴抽搐着涌出高潮的淫液。 潮吹喷出的水液格外的多,地板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鞋柜和时溯的身上也被溅到了不少,就像是犯了水灾一样,泛滥不堪。 “喷了这么多,很舒服吧?”时溯重重地扇了下白荔还在颤抖的臀瓣,眸色晦暗地说,“薛衍能把你舔得喷水吗?” 白荔听不进去他的话,只会呜呜地呻吟。 时溯见状,决心再让她长长记性,握住自己的肉棒根部,狠狠地用柱身甩上她还在流水的花穴。 肉棒坚硬灼热,重重地拍打在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小穴上,竟刺激得白荔双眼一翻,小穴剧烈收缩,又喷出一大股春水。 性器被温热的水液浇了个正着,让时溯红了眼,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白荔还在颤抖的小穴,咬牙切齿道:“怎么浪成这个样子?被肉棒扇一下小穴都能喷水?” 白荔被他拍得又涌出一股水流。 时溯看着她腿间淫靡的风光,着实是忍不住了,握住肉棒怼上她翕张的穴口,就要往里插去。 然而,就在这时,别墅的门铃响了。 24.算账 “啧,来得真快。”时溯轻蔑地嗤了一声,并没有对访客的到来感到意外。 白荔被铃声刺中敏感的神经,理智回笼了少许,扭着屁股想要摆脱杵在股间的肉棒。 “我让你动了吗?”时溯不悦地拍了下她的臀瓣,看着臀肉像融化的奶油一般晃悠了几下,跨间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是不是想我插着你的穴去开门啊?” 白荔呜咽着摇摇头,心里却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小穴竟泛起阵阵兴奋的瘙痒,穴口微微收缩,吐出一小股清澈的水儿。 这自然逃不过时溯的眼睛。 “骚货!”他用硬得跟铁棍似的肉棒狠狠拍打了一下白荔的臀肉,看着白嫩的臀瓣在肉棒的敲击下晃出淫靡的波浪,咬牙切齿地咒骂,“就这么想被人看见我肏你?” 白荔被拍得臀瓣微疼,唇边溢出可怜兮兮的哼唧声。 时溯再也忍不住,托起她浑圆的臀部,用肉棒在她泥泞的腿心戳了好几下,找到那个微陷的湿漉小洞,就着残留的淫液,噗呲一声顺滑地捅了进去。 “啊……”白荔发出媚到极致的啼叫,甬道剧烈收缩,渴望地绞紧热烫的肉棒,想要往里吸去。 时溯托着她的大腿根,将娇小的她整个抱起,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往门口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用力地往上顶胯,把整根粗硬的性器尽数捅入她紧窄的穴里,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顶到最深处的花心上,重重地碾压,挤出大股大股的水流。 淫液淅淅沥沥地从鞋柜滴落到门口,留下一串淫靡的水渍。 “啊……啊……胀啊……”白荔被顶得双眼失神,感觉下腹都要被粗长的肉棒给捅穿了,体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捋平撑开,占有得彻彻底底。 时溯粗喘着捣弄她湿软的下体,走到门边,把她压到墙上,一边卖力肏干,一边按下可视门铃的显示屏开关,接通来自别墅外院大门的通话请求。 薛衍温润如玉的脸庞出现在显示屏上。 一向宠辱不惊的薛教授此刻面露愠色,唇边经常挂着的优雅微笑荡然无存。 “时溯,我知道荔荔在你这里。”他墨玉般的眼眸色泽深沉,仿佛笼罩了一片蓄满雨水的乌云,“赶紧给我开门。” “凭什么?”时溯挑衅地扬了下眉毛,故意重重地捣了几下白荔的花心,让她控制不住哭叫出声。 薛衍在听到白荔的媚叫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我们来好好算算账吧。”时溯看着薛衍罕见的愠怒神情,心情颇好地说,“荔荔是我先看上的,你却趁我不方便的时候劫走她,还上了她这么多次,该怎么还我?” 薛衍冷冷地说:“先看上了又怎么样?荔荔可不喜欢你,也没有答应和你交往,你没有资格阻止她接触别的男人。” 时溯不屑地笑了声:“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两人剑拔弩张地隔着屏幕对视了好一会儿。 期间,时溯丝毫没忘要好好肏弄怀里的女孩,把她压在墙壁上发了狠地顶腰抽送,直捣得她汁水四溅,媚叫连连。 薛衍听着对面白荔放荡的叫声,裤裆处渐渐顶起一个尺寸可观的帐篷。 他暗暗平缓呼吸,让兴奋的性器先稍微冷静,随即面色不显地淡淡说:“巧了,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于我。” 25.协定 气氛骤然冷却下来。 时溯杵在白荔宫口的肉棒停止了抽插。 两个男人隔着屏幕无言对视,眼眸里满是敌意。 白荔正要抵达高峰,穴里的肉棍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让她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受得紧。 她含着泪嘤咛了声,忍不住勾了勾腿,把胯部往上一拱,让粗长的硬物在穴里小幅滑动了一下。 性器的顶端蹭到一块敏感的软肉,让她爽得浑身哆嗦,喷出一小滩水来。 时溯看着她主动求欢的模样,骂了句脏话,扣住她的臀凶狠地顶了几下:“真是骚到没边了……就离了肉棒这么一会儿都受不了。” 白荔忍得久了,甬道敏感得很,被他猛地这么一撞,顿时水眸一翻,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两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泥泞的淫液从被肉棒撑开到穴口渗出,顺着大腿根蜿蜒下滑,将地板濡湿了一大片。 薛衍最是熟知白荔动情的反应,听见这边隐约的声响,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揉了揉眉心,眼底难得地浮现了一丝焦躁。 再这样对峙下去,他只能被迫欲火焚身地听着自己的小姑娘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却什么都没法做。 唯有妥协。 “时溯。”薛衍磨了磨后槽牙,艰难地说,“要不要做个协定?” “协定?”时溯玩味地笑了笑,“什么协定?” 在交谈的过程中,为了不让怀里的人儿再次等到焦急,他不紧不慢地在她的穴儿里抽送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薛衍听到这细微的声响,捏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浮现:“时家……不想与我,以及我身后的薛家为敌吧?” “薛教授这是在威胁我?”时溯好笑地说,“薛家虽然强盛,但是我们时家也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 “所以,我并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商议。”薛衍沉声说道,“若是继续斗争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还不如达成协定,两个人和谐相处。” 时溯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共享荔荔?” “有何不可?”薛衍沉着冷静地谈判道,“你心里清楚,若要独占荔荔,也不是不能做到,只不过代价是要得罪我和整个薛家。这得不偿失,不是吗?” 时溯挑了挑眉:“划不划得来,我说了才算。” 薛衍轻笑一声:“你喜欢荔荔吗?” “自然是……喜欢的。”时溯第一次坦白自己的心声,神色有点不太自然。 “喜欢,那就要为她着想。”薛衍有条不紊地说,“如果她同为我们两个的女人,那么她的背后将会有时家和薛家两大家族做靠山,没有人会再敢招惹她。” 时溯想起自己调查到的白家的情况,陷入了沉思。 白荔性子软,常被自私阴毒的白家人算计也就罢了,日后还可能被其他人欺负,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诚然,他爱欺凌这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但这都是床上的情趣,床下他可是打算把她当宝贝疙瘩,好好宠着疼着的。 如若要更好地保护白荔以及给她提供最好的生活,那么和薛衍联手,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经过再三斟酌,时溯同意了薛衍的提议。 “行吧,我放你进来。”时溯不是特别情愿地点了点头,按下了院子大门的开关。 薛衍达到了目的,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角,大大方方地走进了院子里,径直向别墅的门口走去。 26.三人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走廊上丢得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以及瓷砖上明显的暧昧水渍。 时溯和白荔不见踪影。 薛衍走到楼梯口处,听见别墅的二楼传来隐约的声响,便径直上了楼,向唯一一个关了门的房间走去。 他握着门把手,缓缓扭开了门。 房间里的肉体拍打声和呻吟喘息声顿时放大了数倍,尽数灌入他的耳中。 时溯像是要抓紧最后可以独占白荔的时间一般,把女孩压在胯下,从后面发了狠似的肏弄,什么技巧都没用,只循着本能不断凿进水嫩柔软的穴儿里,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荔被干得呜呜直叫,整个人软软地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揪住床单,臀部高高抬起,露出嫣红的水穴,穴口被一根紫红色的粗长硬物强行撑开,绷成茎身的形状,努力吞咽着这根尺寸可观的肉棍。 薛衍没有急着走过去,而是在床的不远处慢条斯理地脱起身上的衣物。 先是摘下腕表。 然后解开领带,脱下为了演讲而穿的西装外套 待身上只剩下一间白衬衫时,薛衍没有再继续脱,而是解开衬衫的扣子,摘掉皮带,让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随即坐到正在激情交合的两个人旁边。 他将手穿过白荔的腋下,抓住一只乱晃的饱满乳儿,轻拢慢捻起来。 白皙滑腻的乳肉手感极佳,在男人的手掌里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不时溢出指缝,宛如一团微融的牛奶冻,在掌心颤巍巍地滑动着,似乎一捏就能捏碎。 时溯看到薛衍的动作,抓住白荔的腰往后一抬,让她由趴伏改为躺在自己身上,露出胸前一对小山包似的雪乳,方便薛衍亵玩。 薛衍也不跟他客气,将两团滑腻的乳肉拢在掌心,以指捻住两颗粉嫩嫩的小尖尖,不轻不重地揉捏打转,随后低头吮住其中一边的乳肉,含着小巧玲珑的乳尖卖力吸舔,等到它颤巍巍地翘起,又换了另外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 白荔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穴里塞了一根硬邦邦的肉棒,两只乳儿又被人满握,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任人宰割。 小穴被一下一下由下至上凿干,发出黏腻的水声,就好像花瓣被狂风骤雨碾成了花泥一样。 而乳肉则被反复来回舔舐吮吻,沾满亮晶晶的唾液,看上去宛如诱人的水晶糕。 在这样迅猛的夹击下,白荔没一会儿就哆嗦着泄了出来。 两个男人不顾她还失神地流着水,把她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垫了个枕头在她的腹部,让她的臀部高高撅起。 在臀肉的缝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一个小小的、翕张的菊穴。 少女的后穴十分青涩,就连褶皱都是粉粉嫩嫩的,完全看不出来已经被男人开发过。 “你先来吧。”时溯不是很情愿地说,“我刚刚已经干了叁回了。” 尽管最新的一回他还没有射出来,性器还兴奋地高高翘起,但是薛衍一次都还没有上过,若是他一直独霸着白荔,对薛衍就不公平了。 既然决定了共享,就要说到做到,不能吃独食。 薛衍笑了笑,说:“谢了。” 他扯下内裤,露出沉甸甸的硬物,握住茎身在白荔湿漉漉的腿心滑动了几下,缓缓捅进盈满水液的嫩穴里。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十分紧致,肉棒甫一插进去就被花肉紧紧包裹住,让薛衍爽得头皮一麻,差点射出来。 他原本想要戴套,毕竟医生这个职业让他习惯于保持清洁卫生,并且戴套对于男女双方都有好处,还能避免怀孕,肯定是戴上比较好。 然而,在他来之前,时溯就已经内射过了,白荔的阴道里还残留着滑溜溜的精液。即便是他现在戴了,也于事无补,还不如不戴。 忍着精意在小穴里抽送了好一会儿后,薛衍粗喘着拔出被淫液浸润得湿亮光滑的性器,从口袋里掏出一大瓶润滑液,拧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冰冰凉凉的液态物到手指上,小心翼翼地抹到白荔的菊穴处。 时溯眸色幽暗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性器兴奋地弹动了一下。 27.惊涛 白荔被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到,呜咽着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想要躲开薛衍的手,却被后者不由分说地按住腰肢,缓慢而坚定地把尚处半凝固状态的润滑液绕着她的菊穴均匀抹开,直到润滑液被肌肤完全吸收,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得见湿亮的一层。 “这就是你研发的那种后穴润滑液?”时溯哑着嗓音问道。 “嗯。”薛衍沉着地应了声,又往手指上挤了一坨润滑液,小心翼翼地往白荔已经放松下来的菊穴里塞入一截指节,“还在改良中,不过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问题,可以投入使用了。” 时溯看着白荔由紧绷到舒缓,菊穴逐渐适应异物的存在,甚至主动摇晃臀部想要吞吃更多的模样,心里暗暗有了盘算。 薛衍在医学与人体方面的造诣基本上无人能及,他研发的润滑液如若能投入市场,必会畅销。 时家名下一些没有放到明面上的生意,也有涉及到情趣用品方面的。 得想办法拿下这笔生意才行。 薛衍不知时溯已经在心里打了一把精妙的算盘,仍温柔耐心地用两根手指在白荔已经变得湿泞柔软的后穴里抽插着,不时用指尖抠挖一下湿漉漉的肉壁,挑起白荔更多的情欲。 快感缓慢地堆积着,像一波一波拍来的潮水一般,逐渐将白荔淹没。 她双手揪紧床单,细细地喘着,感觉后穴酸胀得厉害,同时又升起隐秘的酥麻感,让前头的阴穴渴望地收缩,滴滴答答渗出黏腻的水液来。 除了透明的淫液以外,嫣红的穴口还一张一合往外挤着白浊粘稠的精液,糊得花瓣黏腻一片,看上去无比淫靡。 “要……”白荔哭着摇晃屁股,动作急切得把黏在穴口的精液都抖落了些许,“好痒……” “乖宝儿,这就给你。”薛衍轻喘了声,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随手丢到床头柜上,扶着白荔的腰让她坐起来,掰开臀瓣,菊穴对准硬得直挺挺竖在空气中的性器。 时溯看着眼前的画面,性器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 少女雪白浑圆的小屁股被男人的大掌托着掰开,腿间杵着一根粗长到可怖的紫红色肉棍,仿佛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斧头,要将柔嫩娇美的女体劈开。 圆润饱满的柱头抵到翕张的菊穴口,试探着往里面戳来两下,便就着湿润的液体长驱直入。 深色的性器破开窄小的洞口,将白皙的嫩肉撑到极致,艰难地吞吐着粗大的茎身。 两种差异明显的肤色映衬在一起,显得格外色情。 没多久,薛衍就插到了底。 白荔青涩稚嫩的后穴,完完整整吞下了他尺寸惊人的肉棍。 那紧窄的甬道,被饱胀的性器填占得没有一丝缝隙,柱身上盘踞的筋络几乎嵌入充满弹性的柔嫩肉壁,与其合为一体。 留在穴外的,只剩下两颗鼓鼓囊囊的丸袋。 薛衍的囊袋同样呈紫红色,沉甸甸的两大团,赘在肉棍的根部,与白荔的花唇紧紧贴合,暧昧地摩擦。 其饱胀程度让人心惊,不晓得储存了多少浓精在里头。 时溯眼尾泛红,忍不住握住硬到发疼的性器,粗喘着撸动起来。 一边撸,一边还要凑过去吮住白荔的嘴唇,咂砸有声地卷住她的舌头舔吸,增添刺激感。 薛衍缓慢地抽插了一会儿,待白荔的菊穴完全适应了性器的大小后,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一下一下,重重地凿进销魂的暖湿小洞里。 感受甬道敏感的收缩和绞紧。 快感宛如惊涛骇浪般袭来。 28.骇浪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持续不断响着。 娇小玲珑的白荔被薛衍裹在怀里,浑圆的小屁股坐在他的跨间,随着性器的每一次抽插而上下晃动,雪白的臀肉颤巍巍地一颠一颠,几乎要惹红男人的眼。 啪、啪、啪。 荔枝果肉般莹润滑腻的臀肉一下一下拍打在薛衍结实的小腹上。 两人的肌肤皆浮出一层薄汗。 薛衍身上的汗珠滑过纹理分明的坚实腹肌,没入白荔的臀缝之中。 “啊……嗯……”白荔被肏到满脸潮红,额头浮起细密的汗珠,双眼翻白,小嘴微张,探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尖,一副明显爽得极致的模样。 时溯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撸了好一会儿,肉棒也没有丝毫要软化的趋势,便急躁地拿起薛衍随手放到一边的润滑液,打开盖子,一股脑把剩余的液体全部浇在了白荔身上。 近乎透明的粘稠液体落在白荔挺翘饱满的乳儿上,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滑,流得全身都是。 时溯丢开空瓶,就着黏腻的润滑液,握住白荔的两团嫩乳,蛮横地搓揉起来。 有了液体的润滑,乳肉变得像水球一样滑溜,在少年的手掌里黏腻地变化着形状,发出滋滋的水声。 “唔……啊……轻点……”白荔嘤咛着求饶,感觉自己的乳儿就快被时溯搓坏了。 “轻点?”时溯勾了下唇角,狠狠捻住她的两个乳尖,重重地往外扯了下,“我看你挺享受嘛,两个奶头都翘起来了,是不是想要男人给你吸吸?” “没……有……”白荔被捏得又疼又爽,含糊不清地否认道,身体却很诚实,自动自觉地挺起乳儿,让时溯可以更加方便地肆虐她的乳尖。 “喂你的奶子吃肉棒好不好?”时溯的眼里蕴满浓得化不开的情欲,“都给你一个人吃。” 说完,他不管白荔有没有回答,握着自己凶狞的性器,径直捅到白荔的乳缝里,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 白荔的乳儿虽不是特别丰满,但是经由男人这些时日的爱抚,已经初具规模,用手掌拢住往中间一挤,还是能大致将时溯的肉棒裹住的。 咕唧、咕唧。 雪白的乳肉沾满亮晶晶的润滑液,紧紧裹挟着硬如铁棍的紫红色肉棒,两种泾渭分明的肤色互相映衬,看上去十分色情。 薛衍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时溯的性器在白荔的乳缝中抽插,把白嫩的乳肉蹭得发红。 少年性急起来就不管不顾,动作又凶又急,硕大的龟头好几次都差点撞到白荔嫣红的唇瓣上。 这种画面莫名刺激到了薛衍的神经,让他愈发兴奋起来,重重地肏弄起白荔的后穴。 白荔哪里受得了这种前后夹击,没一会儿就尖叫着泄出一大泡温热的水液,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又尿床?”时溯用肉棒扇了一下白荔的乳尖,听到她细细的喘息,眼里的欲色更浓,“是不是又想做我的尿壶了?” 薛衍听到他口无遮拦的糙话,下意识眉头一皱,想要制止他。 虽然知道时溯之前就和白荔玩过射尿,但医生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没法轻易接受这种把戏。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白荔用娇软的声音轻颤着说:“想……” 似乎怕用说的还不够,她还伸手主动掰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瓣,露出嫣红的阴穴口,摇着屁股说:“唔……尿到荔荔的肚子里……” 时溯看着她已经爽得神志不清的模样,忍不住红着眼骂了句脏话:“骚成这个样子,真是欠肏。” 说完,他把性器从白荔的乳缝中抽出,粗喘着塞到她滑腻的私处,随意在湿漉漉的花缝里上下滑动了几下,就狠狠捅进了紧窄的小穴里。 “呀!”白荔猛地被填满,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尖叫着又泄出一泡淫液。 时溯本就憋到极致,此刻被她喷出来的春水兜头一浇,尿意顿时达到顶峰。 他咬牙切齿地重重顶了下白荔的花心:“这么喜欢做尿壶是吧?那我就满足你。” 下一秒,一股强有力的水柱重重喷射到白荔的阴穴最深处。 29.沦陷 “唔……啊……”白荔被时溯喷出的尿柱射中宫口,心理上的禁忌感和生理上的刺激感让她爽得浑身剧烈颤抖,双眼翻白,氤氲着动情的雾气,两条细长的腿儿在空中绷紧了又下垂,最后无力地挂在时溯的腰上,松松垮垮地勾着。 薛衍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既气恼她怎能轻而易举同意时溯尿在她的小穴里,又升起隐约的兴奋,埋在后穴里的肉棒也兴奋地弹动了一下,似乎在叫嚣着某种冲动。 时溯掰着白荔的大腿根,粗喘着往她的小穴里捣了几下,将剩余的尿液尽数排出,舒畅地喟叹了声。 在遇上白荔之前,他竟不知自己的性癖肮脏至此,居然会喜欢在心上人的体内射尿。 都怨白荔生得太纯太漂亮了,像张一尘不染的白纸,让人见了就生出想要肆虐破坏的欲望,往那纤尘不染的纯白上泼洒污秽的色彩。 白荔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男人热乎乎的尿液涨得微鼓,穴口又杵着一根硕大的肉棒,让尿液无法排出,只能满满当当地充盈在她的穴内。 “嗯……”时溯被暖湿的穴壁紧紧吮吸着性器,爽得尾椎骨发麻,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将原本就挤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甬道撑得更加紧绷。 “去浴室吧。”薛衍哑声说道,语气如浸了水的棉花,又湿又沉,“不要弄脏床单。” 他们待会儿可是还要在这张床上运动很久的。 白荔的水儿他不在意,甚至巴不得扒开她的腿,凑到穴口给舔个干净,但是时溯的脏东西,他没法忍受。 “那你倒是拔出去啊。”时溯轻嗤道,“你插在里面,我怎么抱荔荔去浴室?” 薛衍闻言,虽心有不满,但还是将性器拔出了白荔的后穴。 粉嫩嫩的菊穴在肉棒脱离的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穴口仍呈合不拢的圆形,恋恋不舍地一张一缩,似是不愿粗长的肉棒离开。 时溯得意地将白荔正面抱起,走向房间配套的浴室。 为了防止尿液从白荔的穴口滴落,他全程将性器严严实实地塞在她的甬道里,连一丝松动都没留。 一直到把白荔放到马桶上后,时溯才拔出堵在她穴里的性器。 就像是打开了容器的塞子一样,白荔的穴口失去性器的阻隔,登时像失禁一般涌出大股大股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地泄到马桶池里。 这样子看起来,就好像白荔在自己尿尿一样。 时溯喉头一滚,尚未发泄出来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在空气中直挺挺地杵着,宛如一柄骇人的利刃。 白荔听着浴室里回响的羞人水声,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羞耻。 她怎么能耽于欲望,失去理智般向这两个男人求欢?甚至还主动央求时溯尿进她的小穴里…… 明明,这两个人都是强迫她的坏人。 明明,她应当对这样的恶劣行径感到厌恶,坚决抵抗才是。 但是…… 真的很舒服。 白荔不情愿地承认。 虽然一开始和他们纠缠上的时候,她是被迫的,也比较抗拒和他们做爱,但是时间久了,她发现自己也在慢慢喜欢上性爱带来的快感,并且,被优质男人占有和争夺,也为她带来隐秘的虚荣感。 她性子怯懦,本来想像缩头乌龟一样,不去细想这些事,只打算顺其自然,他们两个谁要来争便争,她不偏帮任何一边,只坐山观虎斗,接受最后的结果便好。 然而,谁知道这两个人不按常理出牌,竟达成了协定,打算一起拥有她。 这有悖于惯常的社会伦理,让白荔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 叁个人在一起,是不对的呀…… 她本来已经觉得自己很开放了,打算他们两个谁胜出就继续跟着谁,不反抗也不逃跑,做只乖乖的小鹌鹑。 横竖她也不吃亏,既对家里有益处,还能享受性爱的快乐。 但是,要同时被两个男人分享,还是有点…… 30.齐上 “怎么,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时溯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好笑地说,“刚刚明明还求我尿进去来着,爽完倒是开始害羞了?” 白荔还在纠结与他及薛衍的关系,没兴致和他斗嘴,别过头去不想搭理他。 “生气了?”时溯掐了下她的脸颊,看到她愤愤地瞪了自己一眼,便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生气了,自然就要哄嘛。 在时溯的观念里,哄女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按在床上肏一顿。 不然怎么有句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呢? 这么想着,时溯面对面抱起坐在马桶上的白荔,自己坐到马桶上,将硬挺的肉棍戳进她的腿缝,在湿漉漉的腿心研磨着,想要找到那个隐秘的小洞口。 白荔察觉到他的意图,慌张地挣扎起来:“等一下!不要在这里……啊……嗯!” 没等她说完,性器硕大圆润的头部便挤入了湿滑的穴口,一鼓作气捅到了底,将她涌到嘴边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啊……啊……”白荔被时溯用有力的手臂托举着,一下一下往上抛送,小穴也随着不断套弄着粗长的肉棍,挤压出黏腻的春水,淅淅沥沥地淌到马桶池里。 每一次落到时溯的大腿上时,他的性器都会尽根没入白荔紧窄的甬道,两颗饱胀的囊袋也会重重地拍打上她的花唇,将她娇嫩的肌肤拍得通红。 好深。 也好爽。 白荔在上下起伏的颠簸中爽得头皮发麻,把方才纠结的事情抛在了九霄云外,甚至主动揽上时溯的脖子,发出娇媚的呻吟尖叫声,扭着屁股去迎合肉棒的戳入,让性器的头部更容易顶到她舒服的地方。 “骚货。”时溯红着眼拍打她软弹的臀肉,在上面烙下鲜明的巴掌印,“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 轻微的痛感非但没有让白荔感受到不适,反而让她的快感放大了数倍,花心深处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涌出温热的水液,将堵在甬道里的肉棒浸了个透。 “该死。”时溯低声骂了句,忍住强烈的精意,捧着白荔的臀瓣,疯了般往上耸动胯部。 “啊……嗯……轻……点……”白荔感觉眼前的事物几乎被晃成虚影,眼里蕴满朦胧的雾气,胸前的两个乳儿也拼命晃动,像两团半化的奶球,又白又滑。 时溯没有抵挡住这种诱惑,低头重重吮住她的乳肉,贪婪地舔吃起来。 白荔的乳儿上不多时便沾满了男人的津液,亮晶晶的一大片,愈发显得乳肉滑腻莹润。 时溯转为用两只大掌抓住她的乳儿狠狠搓揉,同时胯下也不忘重重地肏弄:“这么喜欢被我干是吧?那就干个够。” 白荔已经叫哑了嗓子,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唧声回应他。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薛衍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 这两人的动静大到死人都能给闹醒,他怎么可能听不见? 时溯看见薛衍的身影,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又松开,闷声继续肏干起白荔。 这是默许了薛衍的加入。 薛衍径直走到马桶前面,屈膝半蹲在白荔背后,掰开她的臀瓣,握着性器抵到她的臀缝里滑动起来,在龟头碰到凹陷处的时候挺腰入了进去。 白荔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31.濒临 好酸,好涨。 前后两个穴都被粗长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到极致,尤其是后穴,充斥着极为强烈的异物感,让白荔不适地闷哼起来。 除了同时被两根性器插入的刺激感以外,她还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 怎么能……怎么能两个人一起…… 这有悖于社会约定俗成的伦理道德。 她想要挣脱桎梏,却被两个男人紧紧夹在中间,前胸后背都贴着热烫的男性胸膛,完全无法动弹。 “不可以……不可以两个人一起。”她无助地哭了出来,睫毛上沾满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楚楚可怜。 “为什么不可以?”薛衍粗喘着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上她光滑的裸背,手掌暧昧地流连在她玲珑的腰线上,胯下试探着小幅抽插起来,“不舒服吗?” “不是……”白荔被顶得身子不稳,只能用双手撑住时溯的肩膀,才能勉强维持平衡,“嗯……这样是不对的……” “没有什么不对的。”时溯低头吮住她白皙的颈窝,露骨地舔舐她形状优美的锁骨,满意地听到她发出抽泣般的轻喘,“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摘。” 尤其是在本市,时家不说可以只手遮天,也可以说是称霸一方,再加上薛衍的影响力,就算他们共享同一个女朋友,又有什么人敢对此指指点点?相反,人们还会上赶着讨好白荔这个同时占有着时溯和薛衍的宠爱的天选之女。 “可是……”白荔伏在时溯怀里抽抽搭搭,仍旧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别可是了。”时溯抚着她细腻的后颈,眼眸荔充满浓重的欲色,“以后你就是我们两个的女人,知道了吗?” 白荔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时溯跟薛衍束缚住,一个掐腰,一个握大腿根,凶猛地抽插起来。 马桶盖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啊……啊……轻点……”白荔哭叫出声,细软的媚音混杂着啪叽啪叽的肉体撞击声里,回响在空间不算大的浴室,刺激得两个男人愈发兴奋地肏干起怀里娇娇软软的少女。 三人行带来的是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 两根肉棒捣在前后两个穴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互相摩擦挤压,使抽插的空间变得更加狭窄,穴壁绞紧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 而抬头一看,身形娇小的女孩被两个明显高大健壮许多的男人紧紧夹在中间,白皙的少女肌肤与略深一些的男性肌肤贴合在一起,十分刺激视觉神经。 白荔肢体纤细却富有肉感,全身上下都是滑滑嫩嫩的,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让两个男人不由疯狂地想要往她身上蹭,不断地摩擦、挤压,感受那柔滑的触感。 “嗯……”薛衍抓着两瓣白嫩的臀肉,重重地捣弄着白荔的小后穴,感受穴内一阵比一阵剧烈的绞紧,知晓白荔快要高潮了。 时溯自然也没有忽略掉这一点。 他吮住白荔的嘴唇,热烈地舔吻,同时伸手摸向她的私处,在一片滑腻中找到她的那一颗肉珠,重重地揉捏起来。 “呀!”白荔经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双眼一翻,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时溯和薛衍见此情形,默契地加快了胯下顶撞的动作,将她的深处搅弄得一塌糊涂。 白荔被三重夹击,只觉得大脑一片浑浊,完全无法思考,只余下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涌来,将她的神智彻底淹没。 小穴深处生出熟悉的痉挛感。 她知道,这是快要到顶点了。 然而,除此之外,她还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汹涌的异样感。 这来源于她私处的另一个隐秘小口。 可能是前后两个穴都被激烈挤压研磨的缘故,原本紧闭着的尿口隐隐约约有了想要张开的趋势,穴口又酸又涨,就像是兜了一热乎乎的泡水在膀胱里一样,一着不慎就会倾泻而出。 “不行了……快停下来……”白荔被这种陌生的感觉吓得剧烈挣扎起来,生怕真的忍不住尿意在两个男人面前小解出来。 “乖宝,忍一下,马上就射了。”薛衍温柔地哄诱说,低头吮吻她的后颈,胯下撞击的力度丝毫未减。 白荔急得呜呜地哭着,却又对实情难以启齿,只能任由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激烈地肏弄着自己,让汹涌的尿意在酸胀的小腹越积越多,宛如干瘪的气球被吹鼓了一样,在爆发的悬崖边上摇摇欲坠。 好怕……好怕…… 32.溢出 突然,时溯和薛衍同时重重地捣至最深处,将坚硬的肉棒狠狠碾上白荔体内最柔软敏感的嫩肉。 白荔骤然失声,嘴唇大张。 本就濒临失控的尿道口被这么毫不收敛地一撞,彻底开了闸,孔口剧烈地痉挛抽搐,随即哆嗦着张开,激烈地喷出一股水柱。 哗啦啦的水声猛然响起,盖过了三人交合的暧昧声响,清晰可闻。 白荔羞得无地自容。 偏偏这泡尿尿了许久,淡黄色的尿柱穿过抱着她的时溯的腿缝,直直地喷射到马桶壁上,发出激烈的溅水声,过了许久才慢慢转小,变成淅淅沥沥的渗水声,最后变成一滴一滴水落到水面的微小声响,直至消停。 这种情况,两个男人自然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时溯拔出自己的性器,让薛衍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白荔抱起,饶有兴致地看着白荔还在抽搐的小穴,用力拍了拍她挺翘的臀瓣,看着花唇又颤巍巍地抖落几滴尿液,眼里燃起兴奋的火苗。 “小骚货,被我们肏失禁了?”他舔了舔唇角,用两根手指在白荔湿滑的穴口转了转,随即尽根没入,“被两个男人一起上,有这么爽吗?” “不要摸……”白荔抽噎着说,一张小脸上布满泪痕,眼里也蕴满化不开的情欲,“脏……” “尿有什么脏的?”时溯勾着一抹兴奋的笑,用手指细细地摩挲按压起她花穴深处的软肉,“小骚货浑身上下都是又香又干净的。” 薛衍没有说话,而是吮住白荔的耳垂舔吸起来,似是默认了时溯的说法。 两个男人一个抠挖着白荔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一个用力肏弄着她的后穴,不一会儿就让本就快达到巅峰的白荔尖叫着高潮了。 一股股强劲的澄澈水流从时溯的指缝中喷出,落到马桶池里。 “怎么又尿了?”时溯故意曲解白荔的行为,把潮喷说成尿失禁,看着她羞耻的表情,心里愈发兴奋,“看看你的尿水,沾得我满手都是。” 他把手指从湿滑的穴里抽出,伸到白荔面前,让她看自己指缝间黏连的稠腻水液。 白荔羞得扭头过去,把脸埋进薛衍怀里,不敢看向时溯。 时溯也不介意她的反应,托起她的大腿根,将性器怼上她的腿心,在被淫液浸润得滑溜溜的肉缝里上下滑动了几下,便捅开嫣红的穴口,缓缓推入整根肉棒。 不用多说,两个男人十分默契地就着这个姿势,一前一后抱着白荔,激烈地肏干起来。 “啊、啊……”白荔嗓子都快哑了,只能发出细弱的闷哼声,像个软绵绵的布偶一样被时溯和薛衍托举在半空中,两个穴里都塞满肉棒,入得春水四溅,“嗯……啊……” 过了许久,时溯和薛衍同时将肉棒抵至最深处,粗喘着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白荔被烫得浑身一颤,又哆嗦着泄出黏腻的水液。 她的身上一片狼藉,白皙的皮肤几乎没有完好的,布满嫣红的吻痕和齿印,大腿根处甚至还有男人动情时力度过大而留下的指痕。 她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肉棒拔出两个穴口以后,粘稠的精液和春液混合物便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往地上淌,散发出浓浓的麝香味。 时溯和薛衍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便把可怜兮兮的少女抱到淋浴头下,温柔细致地给她清洗干净身体,包裹上干净的浴袍,才把她重新抱出房间,放到床上,一人一边拥着她,心满意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