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做的女海王(NP H)》 1.天总是不随人愿的 夜很黑,风很大。 阿言端着一杯温暖的速溶咖啡,站在落地窗前,听着外面的风呜呜咽咽,将路灯旁高大的树木吹得摇晃,“哗啦啦”地响。 看样子,今晚一场暴风雨是免不了的了。 这里是一个新建的小区,六楼。是阿言刚租的房子。 房子新,只有一室一厅一卫,但离阿言新入职的私立荣光高中很近。 在这个大城市里,这样的房子,即使在城郊,租金也是略贵的。 幸亏阿言之前打工积蓄了一些,还能支付押金和一年的租金。 不过,支付完,也就所剩无几了。 幸好,已经是八月底了。 九月一开学,阿言就能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能解燃眉之急。 阿言啜饮了一口温暖的咖啡,离开了窗口,去给自己整一个简单的晚餐。 阿言是一个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特别对于吃。 今天的晚餐很简单,但是依然色香味俱全。 烫了一个小青菜,淋上麻油,撒上芝麻;一个番茄蛋汤,酸甜适中;两片自己做的酱牛肉;还有一小碗米饭。 吃完洗好,丢掉了垃圾,整理好一切,阿言美美地做了护肤,上了自己温暖馨香的床,看了会儿书,很快就睡着了。 是的,这就是二十二岁的阿言的生活。就是她最想要的生活。 有工作,有住处,没有家人、朋友,没有欲望,只有自己。 —————————————————————————————————————————— 九月拉开了序幕。 天气依然很炎热。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 无论哪里的开学第一天,都是喧哗的、热闹的。 阿言拎着一个中规中矩的包,戴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黑框眼镜,慢悠悠地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 八月时,她已经去过学校,办理好了一切入职手续。 学校对于她的简历很满意:某着名大学中文系毕业,成绩优异,有正规的教资,有好几个教育机构的兼职经历,一切都很完美。 学校对她的长相和穿着也很满意。 学校教导处蔡主任是一个白胖白胖的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中年女人。 她看着阿言微笑颔首:“穆言老师,我们荣光高中,是一个历史悠久极其有名望的私立高中,家长们对孩子们的要求很高,当然对老师们的要求也是很高的。我看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看着人还是比较沉稳的,相信你是一个优秀正直的老师,一定能胜任学校交给你的教学任务。” 阿言知道,她指的是她扎实的学历、朴素严谨的打扮和其貌不扬的长相。 她自己也很满意自己。心理学不是白学的。 第一次见面非常愉快地结束了。 之后,学校的全体教师会议也在八月底召开了。 老师们的课务、办公室都分配好了。 阿言被分在了高一年级,担任高一(3)(4)两个班的语文老师。课务比较重,但是也还好,毕竟不需要做班主任。 她所在的高一(3)班和(4)班的两位班主任,分别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严肃中年男人蒋治国老师和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妈妈型中年女人李爱芬老师。 阿言接触了几次,觉得还行。 时间回到九月一日。 阿言在打打闹闹的少男少女群中,悠闲地走着。 她不关心他们,他们也不关心她。 这样的一看就是老师样的普通人,在少男少女们心里,是最无聊的存在。 全校的开学典礼在崭新大气的大礼堂里进行。 这个学校,学生人数不是特别多。 一个年级十个班,一个班40人左右,全校学生大概千把人。 学生们都穿着夏季的英伦风制服,干净、整齐、精神,青春洋溢,恍若校园偶像剧。 开学典礼进行得很快,校长说话、教导主任说话、学生代表说话,颁了几个上学年的奖,就结束了。 然后到阿言的课了,她就夹着文件夹和书,晃晃悠悠地进了教室。 学生们果然对这个普普通通的老师没有任何好奇心。 学校的学习氛围也很不错,上课时大多数学生都是比较认真的。 阿言按照她的备课,讲完她今天的课,下课铃一响,她就指了一个女生做课代表,让她跟着去拿作业,回了办公室。 之后,就是批作业、上课、下班、睡觉、上班…… —————————————————————————————————— 如果生活永远是无波无澜,那么这个世界将会多么美好啊! 可惜天永远不会随人愿。 此刻,阿言坐在二楼卫生间的隔间里,悠闲地翻着手机。 因为她有一点便秘,所以她总是给自己留一个充裕的时间,进行伟大的方便事业。 “砰”一声,是隔板被撞的声音。 这个声音就发生在阿言所在隔间的隔壁。 紧接着,是一个尖利的咬牙切齿的女生声音,声音里仿佛渗着毒汁:“婊子养的骚货,敢跟老娘作对,你是想死吗?” 然后是“呜呜”的声音和一阵挣扎的动静,大概是一个女生被掐住了脖子顶在了隔板上。 “老娘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往然成面前杵,我就把你的脸给划花了。” 紧接着,“砰”“砰”连续两声撞击声,接着是门板被大力拍开弹回的声音,“叽叽喳喳”的污言秽语的骂娘声,“踢踢踏踏”的凌乱步伐声,继而,卫生间陷入沉静。 许久,一阵低低的呻吟缓缓溢出。 呻吟声断断续续、若有似无,发出声音的人仿佛快要断气似的,哼哼唧唧,莫名又有点勾人。 阿言看了一眼时间,快要下课了,她下节还有高一(4)班的课,不能一直躲在卫生间不出去。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一下,慢慢打开卫生间门,探出头去。 她的头刚探出去,就和隔壁探出的头,“撞”了个正着。 那是一个猪头般的女生头,之所以还知道是女生,是因为,那个头上乱七八糟的黑色长发,不知道被泼了什么,张牙舞爪地支棱着。 还有女生就算被揍得如此惨,依然能看出的清秀眉目。 她全身已经湿透,校服衣领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衣服几近透明,白嫩的胸部曲线起伏,凸点明显,突兀耸立着,甚至看得出粉粉的颜色。 瞬间让阿言又想到刚才勾人的呻吟。 又纯又欲。 女生显然也没想到,隔壁会有一个老师。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女生反应过来,“嗖”地把头缩了回去。 阿言无声地从卫生间出来,洗洗手,然后走了出去。 下课铃已经响了,她再不回办公室,就来不及拿书上课了。 ————————————————————————————————— 阿言本来以为,这只是高中里普普通通的一个欺凌事件。 她不想管,也没有能力管。 各人有各人的命,听天由命吧! 如此,她又照常生活了三个月。 天,慢慢凉起来了。 阿言觉得最近身边有点不太平。 例如她经常找不到她的备课笔记。 再例如她的饭盒时常被扔在垃圾桶里。 再再例如,她的黑色手提包上被划拉了两道很深的印子。 长此以往,如她这样息事宁人的“咸鱼”,也有点忍不住了。 毕竟总是面对这样的突发的不顺,总是要一次次解决这样的麻烦,还是挺麻烦的。 因此,她去调了监控。 果然,在某一些时间,有一个个子小小的男生,总是在她座位附近徘徊。 经过高一(4)班李爱芬老师的辨认,认出这是高一(10)班的刘飞翔。 2.“戏精”齐小琳的勇敢追爱 每个年级的(8)(9)(10)班,是最特殊的三个班。 特殊在于,一是这三个班是竞赛班,是全年级成绩最优秀的120个学生; 二是这三个班的家长,都是非富即贵,孩子也都是要出国读常青藤的。 换而言之,这是阿言不能触碰的三个班级。 这个刘飞翔,据李老师说,倒是很好说话的。 虽然他是高一(10)班的班长,但成绩中等,其貌不扬,为人低调。 他之所以能做班长,只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做。 所以他为什么要来恶作剧阿言,这是阿言和李老师都猜不透的。 既然猜不出来,那就直接问吧。 阿言在一次午休时,堵住了刘飞翔,给他看了手机上的监控片段。 这个个子不高、长着青春痘的男孩支支吾吾涨红着脸,不肯说原因。 阿言笑着问:“小美女脸上的伤好了没啊?” 刘飞翔傻了:“你怎么知道……” 阿言:“你告诉她,冤有头债有主,别乱找人发泄好吗?如果她再拎不清,我可就要找她咯!” 刘飞翔突然愤怒起来,指着阿言说:“你是一个老师,你看到别人欺负齐小琳,为什么不出来阻止?怎么可以视若无睹?” 阿言:“哦,她叫齐小琳啊?那就祝她快点康复吧!” 说完,阿言转身就走了,剩下刘飞翔在原地张口结舌。 可阿言真没想到,这事会越闹越大。 因为齐小琳上了天台,说是要跳楼。 —————————————————————————————————— 那天正好是周六,平安夜。 夜色正浓。 学生们在大礼堂开派对。 音浪一阵阵地传来。 由于留校学生众多,年轻老师们必须都留下来,保证学生们的安全问题。 此刻,年轻教师们多数也去派对凑热闹了,办公室里只留下了兴趣缺缺刷着手机的阿言。 这时,办公室门“砰”地一声巨响。 刘飞翔汗流浃背地跑进办公室:“言老师,你快去天台看看吧!齐小琳说要跳楼,我怎么劝都没有用。” 阿言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 刘飞翔的眼珠都快瞪掉出来了,伸手就过来扯她。 阿言敏捷地躲开,叹了口气,说:“我来打电话给蔡主任。” 刘飞翔说:“来不及了!”说罢扯着阿言的手腕就跑出了办公室。 阿言一边被牵扯着往前奔,一边挣扎着打电话。 刚跟蔡主任把事情说明白,她已经被扯到了教学楼顶楼。 八楼楼顶此刻极其寒冷,甚至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阿言一上天台,就不由得裹紧了自己的黑色羽绒服。 阿言看见一个单薄的女生身影,孤零零地坐在天台栏杆上。 暗夜背景中,女生的身影更加渺小可怜。 女生听见动静,回头看来。 她的长发被寒风抽打在脸上,阿言看着都替她疼。 女生果然是上次那个清秀的卫生间女生。 她的脸上的伤痕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表情倒没有多少凄惶,只是麻木。 也许是太冷,面部被冻住了。阿言想。 “阿飞,你拉她来干什么?”女生冷冰冰地说。 “小琳,你别动!千万别动!为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值得这么做。”刘飞翔这样的话估计已经车轱辘般说过好几轮了,齐小琳完全不为所动。 她继续面向黑夜,迎着夹杂着越来越大的雪花的寒风,无比凄美。 “老师,你倒是说话啊!”刘飞翔气急败坏地拉扯着阿言。 阿言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憋半天,她干巴巴地说:“齐小琳同学,有什么事,下来之后好好说好好解决。” 齐小琳听见她说话,猛地转回头,大而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慢慢地,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摇摇欲坠。 阿言惊得后退了一步,但立刻又被刘飞翔扯住。 刘飞翔激动地说:“老师,继续说!继续说!她听得进你的话。” 阿言心里骂了声娘,“齐小琳同学,你有什么想跟老师说的?” 齐小琳竟然站了起来,站在了天台的栏杆上,面朝阿言。 那栏杆并不宽,眼看她在栏杆上晃了一下,双臂展开,仰面往黑夜坠去。 阿言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上去,及时拉住了齐小琳的双手。 —————————————————————————————————— 阿言白生生的手,几乎毫无血色,在黑夜里泛着莹光。 她的双手拉着同样白皙瘦弱的一双手。 手的主人仰着清秀的面孔,眼瞳乌黑,隐隐闪着得意的细碎光芒。 她轻轻扯开红红的小嘴,勾出一个微笑的弧度,慢吞吞地说:“你,还是出手了!” 阿言除了叹气,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这个戏精,快上来吧!你太重了。” 齐小琳还是那么不疾不徐地说着话:“你不是不想理我么?” 阿言:“好,理你理你理你,我理你全家可以了吧?” 齐小琳的笑容越来越大,“那倒也不必。” 这时吓傻的刘飞翔已经反应过来了。 他跑上前来,跟阿言一起拉扯着齐小琳,终于把她拉了上来。 三人躺在天台呼哧呼哧地喘着。 后来,学校教导处、保卫处来了人,将齐小琳带走。 阿言跟学校交代清楚事情经过,也就不关心后续如何处理了。 但是她知道,她的平静已经被齐小琳打破了。 因此,当周六傍晚,阿言在自家楼下的路灯下,看见抱着书包蹲在那里的齐小琳,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朝她点点头,然后两人就一前一后地回了阿言的屋子。 ——————————————————————————————————温暖的灯光下,阿言给她们两个弄了晚饭。 两人安静吃完后,在餐桌上一人一边坐下。 阿言:“你怎么找到我的?” 齐小琳表情很轻松,挑了一下眉毛:“很简单啊!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找,一个学校一个学校找啊!我记得,你最想做的就是老师。” 阿言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过点平静的生活呢?” 齐小琳不说话了,只是拿大眼睛凝望着阿言,慢慢地,大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姐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就这么忍心丢下我吗?” 齐小琳一边说着,一边绕过桌子,面向阿言,蹲了下来。 她把手环住阿言的小腿,把脸埋在阿言的双膝之间,不一会儿,阿言感觉到双膝间一阵温暖潮湿。 阿言叹息,还是把手轻轻放在了齐小琳的头上,抚摸了她的长发。 齐小琳身子颤抖了一下,得寸进尺地爬上来,更紧地搂住了阿言纤瘦的腰,把脸埋在阿言怀里。 是啊,这是阿言姐姐。是他最爱的阿言姐姐。 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找到。她永远别想逃开他。 齐小琳抬起头,拿水汪汪的眼睛继续凝望着阿言。 慢慢地,她的头离阿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呼吸可闻,近到她往前一凑,就能吻上阿言的唇。 阿言无奈地用手指戳着齐小琳的额头,把她的头戳远一些。 “你现在这副样子,想干什么?” 齐小琳垂首低低一笑,自己也忍俊不禁,“我都忘记了,我现在是一个女生。” 忽然她抬眼,妩媚地拿眼神勾了阿言一下,“姐姐,要不,和女生试一试,说不定也很好玩。” 阿言使劲给齐小琳头上来了一个爆栗,“你个疯批。给我滚下来!” 齐小琳嘻嘻笑着,扭着身子,缠着阿言,就是不撒手。 阿言感觉到一具年轻有弹性的女性身体,在她的身体上辗转摩擦。 卫生间里高耸的胸部,粉嫩的凸点,若有若无的呻吟…… 突然心里有点痒。 也是啊,毕竟已经素了大半年了。 一个成年女性,还曾经享受过酣畅淋漓欢爱的成年女性,哪能忍受素这么久。 齐小琳敏感地察觉到了阿言的气息变化。 她把头埋在阿言的脖颈,微微喘着气。 热气喷在那里,阿言更痒了。 齐小琳不知何时嗓音已经变得低哑,沉沉地在阿言耳畔响起:“姐姐,你变回来。我也变回去。嗯……” 3.花样百出的阿奇和阿言(年下高H) 不知不觉,两人亲吻着倒在了床上。 阿言扎好的低马尾早已散开,如云的长发,散发着馨香,还隐隐泛着微红的光泽。 她的黑框眼镜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她的双颊晕红,眼波流转,迸射出摄人心魄的光华。 这才是真正的阿言。 美艳绝伦、不可方物的阿言。 她皮肤莹润洁白、细腻微弹,眼睛不是特别大,但是眼睫乌黑密长,轻轻扬起,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阿奇,也就是齐小琳,即便从小在她身边长大,依然没有看够她的容颜。 是的,阿奇是一个男生,已经17岁的男生。 他们都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只是都身负异能。 他们从小被一个奇怪的组织收养、学习、训练,然后担任很多奇奇怪怪的任务。 他们学习易容、色诱、暗杀、格斗、枪械…… 他们学习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阿言是组织里最美、最温柔,对大家最好的姐姐。 她从没想到,最疼爱的“弟弟”阿奇会惦记上她。 但当16岁的阿奇羞涩地告白她、生涩地勾引她的时候,她并没有经过太大的心理斗争。 这么美好、强健的少年,谁会不爱?谁会不要? 阿言第一个男人不是阿奇。 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说呢,不说也罢。 说回此刻。 阿奇是一个矛盾体。 他又想掌控阿言,又想被阿言掌控。 这在床上尤其明显。 现在的阿奇,早已经坚硬如铁,可是他依然忍着,在阿言身上,不停地辗转、摩擦、舔舐。 他希望把阿言舔化,也希望阿言能来融化他。 阿奇舔舐着阿言的唇舌,如久旱逢甘霖。 舌头不断地深入,和小小软舌纠缠。 阿言眼角弯弯,媚眼如丝,不拒反迎,微仰着头。 香软的小舌被阿奇吸了出来,这不乖的小舌轻轻慢慢地撩人地在他的唇边、下巴舔弄,一会儿又作势要收回去。 阿奇心下着急,把她更紧地揽在怀里,疯狂地吻着。 他哑着嗓子,低低地叫唤:“姐姐,姐姐,你爱不爱我?你要不要干我?我给你干,干到我死在你怀里!” 他把阿言的衣襟狠狠地扯开,从脖颈一路吻下来,湿漉漉的吻痕沾满她的全身。 他吻到她胸前时,一只手掌用力揉搓着她的细嫩的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另一只手摸着她不是很大但是特别柔腻的乳房。 这个女人乳头粉嫩可爱,轻轻一舔一吸就颤微微地翘起,变红变硬,乳晕上甚至有战栗的小凸起,连带着全身颤抖,嘴里开始呻吟,那一声声娇吟,让阿奇全身血液沸腾起来,下半身更是坚硬如铁,恨不得立刻插入她的身体,和她成为一体。 但是他心爱的女人到处都那么娇嫩,他不能弄伤她。 他暴虐的血液叫嚣着,想让他立刻侵占她,或者让她立刻侵占他。 他双目充血,继续疯狂地舔吻吮吸着乳头,揉捏着乳房,看着雪白乳房上的指痕,看着阿言难耐地扭动身体,把身体向他滚烫的下身靠过去。 他感受到她湿漉漉的下体,她可爱的小穴肯定分泌出很多香甜的液体。 他加大揉弄,逐渐脱光了她所有衣物,雪白美好的胴体展露无疑。 他的吻也越来越下,最终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果然,那个粉嫩嫩的小穴,流淌着清澈但是甘甜的汁水,敏感的小珠也挺立了出来,阿奇实在没忍住,将唇舌舔上了小珠。 阿言畅快地高声吟叫:“啊!”她心底的燥热和饥渴终于得到了缓解。 麻酥酥的感觉,从下体直冲向天灵盖,让阿言爽得一个机灵。 “再来!再来!再来!”她娇声叫道。 阿奇对着粉嫩小穴,又摸又亲又抠,甚至趴在她双腿之间,使劲浑身解数舔舐,只想让他的姐姐得到最大的快乐。 阿言已经彻底迷蒙了。 她双眼迷离,不知身之所在,红唇微张,全身香汗淋漓。 她的双腿已经架在了阿奇双肩之上,夹着他的头,只想让他舔得更深,她自己细小的手已经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增加自己的快感和刺激。 不一会儿她就尖叫起来,小穴里喷出汩汩汁水,原来是她的第一次高潮到了。 高潮潮水般涌来后,她浑身酥麻无力,软软垂下双臂,满脸红晕,恍若桃花。 阿奇轻柔但是紧密地拥抱着她,忍着下身鼓胀欲裂的疼痛,继续吻着她的唇舌。 果然,不一会儿,她又开始难耐地扭动起身体。 这一次,阿言自己食髓知味,爬在了阿奇身上,不停将下体磨蹭着他坚硬的下身,感受那磨蹭带来的一股股浪潮般的快感。 她柔软的胸部在阿奇年轻坚硬但柔韧的上身不断摩擦,仿佛着火一般,两人都开始吟哦。 阿奇喘着气,诱人含情的凤眼紧紧盯着眼前晕红的俏脸,诱惑着说:“姐姐,我的身体你喜不喜欢?今后我的身体就属于你一个人好吗?” 他重重喘了一口气,“姐姐,想不想骑我?用你的小穴包住我的肉棒,彻底占有我。” 阿言迟疑了一下,她嫌女上位累。 可是阿奇看见她犹豫,突然就怒了。 他咬牙说道:“你不想要我?你不想要我,你想要谁?” 醋意让他的理智分崩离析。 他用力揽住她的细腰,将她的下身对准了他的下身肉棒。 这时候他的下身肉棒早就泥泞,粗壮狰狞,青筋毕露,粗大硕长,跟他清俊的容颜,形成强烈反差。 它角度找得奇准无比,在那松软湿润的穴口,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可是阿奇不知道的是,面前的是一个素了大半年的女人。 一捅到底的后果就是,痛像闪电一般击中了阿言。她的身体像被劈开了一般。 她痛呼一声,软倒在他身上。 阿言紧紧抱住了阿奇的脖子,呻吟声痛楚而甜腻。 “姐姐,对不起!是不是弄伤你了?”阿奇一下子慌了神,不管硬在软密紧实小穴里的物事,抱紧身上的柔白躯体。 可是,前面的润滑让疼痛很快过去,痛感被又酸又胀又疼又痒代替。 阿言情不自禁地直起身子,将自己遍布红痕的美好的躯体再次在阿奇面前打开。 她款摆腰肢,将自己的小穴包容住那粗大的一根。 那巨物被她囚禁,躁动不安,变得更加坚硬炙热。 它顶到了最深处,随着越来越大幅度的摆动,给阿言带来了近乎灭顶般的快感。 阿奇也越来越兴奋,将手紧扣住面前的细腰,配合着她的摆动,不停往上耸动,带给她更强烈的刺激。 源源不断的淫水,从阿言体内流出,冲刷着这根深红色的肉棒,二人下体的连接处,已经潮湿得一塌糊涂。 阿奇肌肉绷起,仰起脖颈,汗流浃背。 他从未感觉到如此快意。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啊啊啊,姐姐,我好舒服啊!你这样干我,干得爽不爽?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 “闭嘴!”阿言的汗也蜿蜒滴下,滴到眼前强健年轻的躯体上。 “我累了,我想换你来操我。”她的温言细语和水草般柔软潮湿的双臂,一下子让阿奇激荡起来。 他翻身而上,两人位置交换。 他把她的双臂紧扣在上方,一边用力亲吻着美好的乳房,一边将粗大的利刃破开穴口,猛烈地冲撞进去,将她撑开、填满。 她的花心被完全捅开,肉棒蹭过敏感点,将她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重重推高,即将到达释放的边缘。 而眼前的男人,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边时缓时急地撞击,一边用拇指按住充血的娇嫩阴蒂,轻拢慢捻。 “姐姐,我想你来就我……” 女人觉得自己的欲望即将喷薄而出,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女人挪动自己的娇臀,向男人不断顶去,想要将肉棒完全吃进去。 “哥哥……哥哥……求求你……”女人已经早就忘记了眼前之人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了,她只想让她的欲望得到满足。 “我的大鸡巴哥哥,给我吧!……你进来啊……”女人的呼唤让男人的眼睛都红了,几个大开大合的利落猛刺,专门顶那块最敏感最柔软的肉。 男人还要问:“我插得姐姐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太大了……好喜欢……” 终于两人都尽情释放了出来。 云雨稍歇,少年就像永远无法满足一般,俯下身来,性器又埋入她的体内。 他微笑着吻着面前最爱的昏睡女人,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廓上留下一道道细密的齿印,同时轻轻耸动着下身,让自己的性器在里面出入着。 慢慢地,潮湿的穴让他又激动起来。 他束缚着已然情动的女人的双手,压着她交迭律动。 “好湿……我的姐姐好湿……果然你喜欢我入你。” 欲望已经翻涌上来的女人全身紧绷,花穴咬得眼前男人更紧了。 “啊……”男人被她夹得舒爽,压着她插入更厉害了。 “姐姐,姐姐……”他一遍遍进入,然后又整根拔出。 “嗯……好舒服……这样插你你舒服吗?……”他把她的腿打得更开,摆成一个让人无比羞耻的姿势,放肆动了起来,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此刻的女人喉咙已经完全嘶哑,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了,只是不停地难耐呻吟。 男人此时将女人的一条玉腿高举过肩,挺腰进入潮湿的穴中,怒张的性器顶到了最深处,被女人层层柔软包裹着挤压着,他操得更凶更急。 “我的心肝……我也要去了……” 4.冰雪男人的初体验 俗话说,“拔diao无情”,大概说的就是阿言这种人。 当周日睡到自然醒的阿言,闻着饭菜香味,和房子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她已经开始头疼了。 当初,她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隐姓埋名地跑到了这个城市,好不容易安置了下来。 可是现在呢,已经被最“牛皮糖”的这个给找到了。 接着会不会来第二个?第三个? 她渴望的平静的生活,会不会再也不复存在了? 当然,阿言从来都是一个随性的人。 她奉行的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后面的事让后面的自己烦恼去,大不了,再次离开! 阳光下,她窗台的一盆绿萝舒展开叶子,和阿言一起舒服地叹了一口长气。 绿萝的藤蔓,无声地蜿蜒,来到了阿言的床头,轻轻点了一下阿言的脸颊,无声地爆出一片绿叶。 阿言笑了。 植物之力,多么治愈而又无用的力量。 这也是她不得不逃离的原因之一。 这个周日,阳光很好,有人陪伴也很好。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甚至连一杯温水都能递到嘴边。 当然,伴随温水来到嘴边的,还有年轻的美丽的唇。 阿奇已经完全恢复了男人的样貌。 在这个城市里,他伪装的身份是少女齐小琳。 这个少女,初中起父母双亡,靠着父母留下的一点积蓄和一套小房子,自己度日。 阿奇选中她不是没有道理的。 小少女颜值不低,可是胆小怯懦,成绩也不太理想。 除了一个暗恋者刘飞翔,身边没有任何朋友。 阿奇的异能是读心和幻化。 当然,以他目前的能力,他只能在这种意志薄弱的人身上施展。 他读取了她的记忆,并把她藏起,自己幻化成她的样子,最终让姐姐“惊喜”地“发现”了他的存在。 今天在阿言的屋里,他终于可以卸掉伪装,做回自己。 阿奇身材修长、容貌秀美,有一种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中性美。 他也知道阿言姐姐喜欢他的这种美,所以,整整一天,他就像一个吸血妖精一般,除了打扫烧饭,就是死死缠着阿言。 仿佛要把这么久以来没有相伴的时间都补回来。 —————————————————————————————————— 耳鬓厮磨间,抬眼一看,天色竟然暗了下去。 好不容易把阿奇打发出去买啤酒的阿言有点奇怪,踩着她米白色绒绒的拖鞋,走到了阳台。 下午三点左右,那么好的太阳,隐没到云朵后,不见了踪影。 天空阴沉沉的,云低低地压下来,刹那乌云压城城欲摧。 风也大了起来,裹挟着寒气,直扑到阿言脸上。 阿言皱起眉头,裹紧厚实的家居服,转过身,想回屋。 阳台角落的一个高大阴影,瞬间让阿言惊得毛骨悚然。 整个阳台角落已经遍布锋利的冰凌,密密轧轧,闪着寒光,布满杀气。 “咔咔”的声响,展示着冰凌的蔓延,正在逐渐侵袭过来。 阳台的绿植,已经自发自动地去阻挡蔓延过来的冰层,但是都徒劳无功,迅速被封在冰中,变成剔透的美丽“水晶”。 阿言:“寒……重?”她的牙关已经被冻得有点打架了。 话音刚落,一瞬之间,一张布满寒气的脸逼近,和阿言只有毫厘之差,呼吸可闻。 这呼吸,透着极地的冰寒,几乎要将阿言冻僵。 一袭有着绒毛兜帽的白色长款羽绒服,衬得冰寒的脸更加雪白,长长的睫毛上挂满白霜,眼瞳是浅淡的灰,有一种异域美感。 疏淡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异常红艳的唇,棱角分明。 配着他银白的头发,这是一张美艳绝伦的脸。 比起少年感的阿奇,他更为美丽,但是整个人透出丝丝寒气,冰冷彻骨,让人不敢对他有任何幻想。 他应该是组织里最冷酷的能力强者——寒重。 阿言从没有见过他,但是她听过,这个有着冰雪异能的强者。 她能猜到,寒重应该是组织派出来追杀她的。 对于她这么个弱鸡,派出寒重,已经是很看得起她了。 阿言对着面前冰寒的脸,没有太大表情,只是浅浅一笑:“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此刻的冰层,已经到了阿言脚底,“咔咔”作响,冻结了阿言的双脚。 寒重没有退开,依然贴近阿言,眼底没有任何感情,“言暮,你喜欢……做爱吗?” 阿言有点惊讶,原来他来了很久了。 寒重继续:“从昨晚到此刻,你们一共做了七次。从卧室到浴室,再回到卧室,哦对了,厨房还做了一次。” 阿言猜不出寒重的用意,只能不发一言地看着他。 突然,寒重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阿言的下巴。 冻得阿言一个激灵。 可是阿言却笑着弯了眉眼。 面对这么近距离的一个美人,她实在是忍不住。 她直接吻了上去。 他的唇不出意料的,又软又冰,但是带着寒梅的花香和清甜,让她瞬间有一些意乱情迷,舌头就探了进去。 寒风细雪静止,冰层也停了生长。 寒重惊讶地瞪大了美丽的双眼,僵在了原地。 他感觉到面前这个女人柔软的小舌和高超的吻技。 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可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奇异的酥麻感从脊椎骨一路飙了上来,直冲他的大脑,让他呼吸沉重,不由自主地想去拥抱女人。 寒重一直以来,习惯和寒冷为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搂住眼前的这个女人,也许是听了一天一夜“姐姐你抱抱我!姐姐你亲亲我!姐姐你干我吧!……”的后遗症? 他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抱起来亲起来干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好奇怪的感觉。 这么地舒服。 难怪那个不男不女的奇云要没完没了地……。 阿言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轻笑一声,小舌继续更深地缠绕对方笨拙的舌头,还打着转,搅出滋滋水声。 阿言感觉到两具躯体紧密贴合,男人的冰寒在消退,灼热的下体戳着她,巨大而坚硬,让她的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两人呼吸急促,唇舌交融,肉欲横溢。 阳台上的冰仿佛有生命一般,随着主人温度的升高,迅速消退,不留一点痕迹。 就在这时,一股大力猝不及防地袭来,将他们推得剧烈地晃了一下。 —————————————————————————————————— 阿奇回来了。 他一回来找不到阿言,就有点着急。 他怕她又一声不吭失踪了。 可当他找到她,勃然而起的大怒,像飓风一般席卷全身。 阳台上两个一白一粉一高一矮的身影,无比契合地相拥亲吻在一起。 阿奇一眼就认出了那粉粉的熟悉的家居服和如云的长发。 他一步上前,用尽最大力气去想撕开两人,没有撕开,但还是将他们推得摇晃了。 寒重缓缓松开双臂,依然半拥着阿言,看向阿奇。 阿奇双拳紧握,满脸怒容:“你是谁?” 寒重眼带不屑,不予回答。 阿言叹气:“好了,都进去吧!” 先拉着仍然满身怒气的阿奇,迈进了房间。 寒重拍拍抖抖身上的霜雪,从容地走了进来。 片刻,他们三人就坐在了阿言狭小但干净的客厅沙发上了。 阿言给三人各倒了一杯暖茶,慢条斯理地说:“寒重,你想如何?” 寒重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两人,对暖茶视若无睹,“你想如何?” 阿言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啊。组织想让你对我如何?” 寒重将目光锁定阿言,阿言从他的目光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寒重缓缓开口:“组织让我把你带回波士顿。” 阿言沉默。 阿奇攥紧了阿言的一只手,微微有点发抖:“姐姐……” 阿言安慰性地轻拍了一下他的手,然后望向寒重:“那么,你打算报告组织,并把我带回去吗?” 寒重还是看着她,不发一言。 就这么,三人僵了大概半个小时。 阿言觉得,如果继续下去,僵一夜也是有可能的,而明天是周一,她可不想今晚睡眠不足,明天上班迟到。 “这样吧,你反正已经知道我住在哪里了,想必我在哪里工作你也知道了,以你的能力,早抓晚抓也无所谓。今天你先回去,等你决定好了,再来找我,可以吗?” 寒重听懂她的意思了,他心头也有一些乱,因此,他就像来时一般,无声地离去了。 阿言转而对阿奇说:“阿奇,你也在我这里一天一夜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如果你想继续伪装下去那你明天还要上学,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好吗?” 阿言做好了要跟阿奇解释安抚很久的心理准备,没想到,阿奇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一声好,到卫生间整理并变装后,离开了。 阿言看着终于空了的房间,呼出了一口气。 该来的终归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5.只是朋友(吮乳摸B微H) “叮咚”,微信响了。 阿言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y:“周末,干嘛了?” y:“没干嘛。躺平。” y:“就知道。” y:“来我家?” y:“再说。” y:“?” y:“看心情。” y:“怎么了?”(谁欺负你咬死丫的.gif) y:“没怎么” y:“想吃什么?” y:“老刘的芥末芝士虾球?顾婶的玫瑰层酥?还是秘制肉串?” 就说太熟悉了没好处吧,句句戳中心坎。 阿言原本因为想起旧事而有点低落的心绪,一下子被拉起来了。 y:(点头如捣蒜.gif) y:等着,特快。 —————————————————————————————————— 半小时,门铃响了。 此时已是暮色四合,风起,雪微扬。 阿言看也不看,“啪”地打开房门。 裹挟着风雪味的男人斜倚着门,挑着英气的眉毛,笑眯眯地看着她。 这个男人,特别讲究。 服装讲究,发型讲究,哪儿哪儿都很讲究。 每次见到他,阿言都想把他的衣冠楚楚给扒下来,撕粉碎,再去蹂躏他的肉体。 毕竟这个男人看着就长了一个很合阿言胃口的肉体。 185上的身高,修长挺拔,匀称恰到好处的肌肉(这是阿言从衣服的褶皱推测的)。 面庞清秀,眉眼端正英挺,俊秀中带着一股阿言很喜欢的“男人味”。 而且,这还是首富之家沉家的法定继承人。 走到哪里,他都是闪闪发亮的“金龟婿”。 可惜,正是因为他的身份,让阿言不敢染指。 如果她想平静度日,就不能离这样的人物太近。 更何况,半年前,在这个城市偶然跟他重逢,他帮她造了身份,帮忙找了房子,帮忙找了工作,如果她还继续肖想他的肉体,这实在不道德。 虽然她也没什么道德。 “连送带看,一举两得。”沉宴拎高手里的几个盒子,有点混不吝的调调。 是的,在他端正的长相下,有着一颗不羁的心。 也许这也是他喜欢跟阿言交往的原因,因为在阿言这里,他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阿言让过,沉宴自如地进门。 —————————————————————————————————— 一进门,沉宴就发现房子不对劲。 这个房子他太熟悉了,每一个角落都很熟悉。 因为这是他帮着一起布置起来的。 本来他想让阿言住到他那里,可是她不愿意。 他想送她一套好地段大面积房子,她又不愿意。 没法子,他只能让助理买了离她学校近的一套小房子,然后由别人出面便宜点租给她。 搬新家的时候,他欢喜地和她一起买各种用品,大到床铺,小到毛巾,无一不细细挑选。 他觉得就是在布置他的新婚小蜗居。 可惜,这个女人完全不觉得。 她甚至觉得,他实在小题大做。 这么一个租屋,有必要这么考究? 不过他坚持,她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今天的房子,很不对劲。 这个女人虽然很整洁,但是完全没有整洁到这样的地步。 连沙发上的淡蓝色抱枕,都摆放得格外对称。 整个屋子窗明几净,还有微微的花香…… 这一切都在告诉沉宴——有别的人来整理过了。 沉宴不动声色,放下保温盒,招呼阿言。 “快来,趁热!” 阿言依言坐下,也不多言语,开盒就吃。 沉宴老宅里老人们的手艺,美味依旧,嘴馋但一向吃不多的阿言吃撑了。 坐在餐桌对面看着她吃完的沉宴,给她轻柔地擦擦嘴,依然笑眯眯。 阿言快手快脚地收拾了,洗干净保温盒放在桌子上,赖到沙发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确实,昨天到今天,好累! 沉宴一直不吭声地跟随她。她到厨房他也跟去,她到沙发他也跟着。 现在两人在沙发上几乎依偎到了一起。 迷迷糊糊地,阿言有点睡过去了,身子越来越斜,越来越斜,往沙发上缓缓倒下去。 沉宴悄无声息地扶住,又悄悄地将那具柔软馨香的身体搂进怀里。 阿言家居服衣襟半敞,露出胸部,乳沟若隐若现。 沉宴一直以来,因为阿言比较疏离的态度,从来不敢有越过朋友的举动,可是这次心里不知道哪里涌出一股酸楚,剧烈地冲击着他的心,好像隐隐有一个声音在说:“你看,她不喜欢你,她有喜欢的人。” 他忍不住轻轻地将阿言的衣襟扯得更开一些。 赫然可见,白如雪软如酪的胸部,红痕遍布,不堪入目。 那都是昨晚到今天,阿奇留下来的。 特别是她的乳房,又白又嫩又敏感,被阿奇爱极,不停地吸吮来去,揉搓盘弄,上面遍布齿痕。 沉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长久养成的淡定和涵养被妒火燃烧殆尽。 他想把她摇醒,大声质问她,是谁?到底是谁? 可是他不敢。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一个普通朋友,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普通朋友。 平时最多只能做一些摸摸头搂搂肩的亲昵举动。 他用什么立场质问?他是她的谁? 可是不做点什么,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巨大的冲动和妒火快要把他吞噬。 他看着怀里的阿言越睡越沉,就轻轻把她放下,用一个靠垫枕在她脑下,摆成一个更舒适入睡的姿势。 果然,阿言睡得很沉。 沉宴将室内空调温度调高,然后轻缓地解开阿言的家居上衣,轻巧地脱下她的家居长裤,让她优美的胴体彻底敞开在了眼前。 女人雪白纤细的肉体,胸部饱满高耸,长腿笔直匀称,腰肢柳枝般细嫩。 美到极致的肉体,让沉宴满脸红晕,身子都不由自主轻微地战栗起来。 这具肉体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更是充满了一种凌虐后的破碎美感。 有很多部位,盛开着色气满满的草莓印,可以想见,留下痕迹的人,有多么爱恋这具身体。 而泛着粉色光泽的肉体和疲惫的睡态,都在告诉眼前的男人,她曾经享受过多么酣畅淋漓的性爱快乐。 沉宴轻轻地吻住面前的柔软乳肉,嘴唇一点点一点点往乳尖移动。 可爱的乳尖像春天的花,一点点一点点地硬起来挺起来,颤栗盛放。 男人心痒难耐,修长的手指捻住两个小乳尖,一点点揉搓,乳头乳晕愈发深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开始吸吮乳房,女人低低呻吟起来,但显然还在睡梦中。 男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稍微用力揉弄眼前的雪乳,不放过一处地吻遍女人身上各处,似乎要将原来的痕迹覆盖,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一路往下,终于到达女人的花园。 女人的雪白的下体,没有阴毛,只有粉嫩的阴户泛着水光。 男人拨弄女人阴户,让她的阴唇翻开,露出娇娇嫩嫩微肿的洞穴。 那诱人的洞穴九曲十八弯,曲径通幽,一想到不久前,曾经有脏东西进入过,几乎要将男人逼疯。 而他肿胀到几欲撑破内裤的肉棒,此刻只想立时插进去,覆盖那脏东西留下的任何痕迹,尝一尝这美妙洞穴的销魂滋味。 可是他不敢,换做以前,他从没有想过,还有他沉大少不敢的事情。 此刻,他只敢将手指放进去一根。 手指进去就被吸附包裹,湿漉漉、滑腻腻、柔嫩嫩、颤巍巍,一路探进去,女人时高时低地呻吟。 男人手指抠索,似乎摸到一个点,揉揉按按,女人突然娇软地高声吟叫一声,洞穴猛地吐出一股暖热汁水。 男人将嘴唇覆上去,吮着刚才的汁水,将舌尖再次探进去,大力吸着,舔着,引来女人更娇气地连续呻吟。终于舌尖又引来女人的一次潮喷,汁水被男人悉数吞舔了。 男人的粗长肉棒高高翘起,硌得越发生疼。 他只能脱下长裤,手握长棒,一手摸着女人的逼,一手开始搓弄。 一会儿肉棒吐水,湿乎乎的,莹莹发亮,肉粉色早就变成了吓人的紫红色。男人喘着粗气,呼吸越来越重,他实在忍不了了,将下体蹭到女人修长笔直白嫩的腿间,来回蹭起来。 终于,一大股白浊悉数喷吐到了女人腿间,衬着女人白白粉粉的皮肉,格外色情。 男人的生理高潮了,可是心理的火烧得更大了。 他一只手握着还有些硬挺的肉棒,一只手无奈地遮住了赤红的双眼。 这时,一只柔软白嫩的小手,摸上了长长的肉棒。 肉棒一个激灵,立时站得笔直。 6.水乳交融(高H) 六水乳交融(高h) 其实,在沉宴舌头探进去令她小小高潮时,阿言已经醒了。 只是一时之间,她没太清醒,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和阿奇缠绵。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了。 这个人给她的感觉,远没有阿奇那么痴缠,很克制,很温柔,甚至后来都停了。 把小喷了两回的阿言生生尬在了那里。 小洞里瘙痒难耐,可是无论是手指还是舌头,都没了动静。 她微微睁开双眼,只见沉宴喷射后蒙着眼在喘息,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 这肯定不行。 虽然说不想和这个男人有太多肉体情感的牵绊,可是气氛都到这里了,如果什么都不做,那就不是她言暮了。 不假思索,阿言的小手摸上了那还有些硬挺的长肉棒。 沉宴睁开眼,目光傻傻地从那只手一路向上,看到满面绯色的娇颜。 他一动不动,宛若被夺舍一般痴傻,再不复刚才进门时清贵公子模样。 这个他7岁遇到的女人,他一直心里梦里念念不忘的女人,这个他从来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女人,如瀑长发,活色生香。 不再是刚才沉睡模样,而是带着如丝媚眼、如蜜红唇向他贴近。 仿佛有一些不满,她轻蹙眉头,双手移动到了男人的上衣处,轻柔但迅捷地解开所有的纽扣,一会儿功夫,男人就和她一样,赤裸裸了。 男人的肌肉果然如她想象中健硕美好,难能可贵的是,整个身体年轻光洁白净,富有弹性,没有任何被使用过的痕迹。 只有那硕长的巨龙,因为阿言的触碰,赤红色上青筋凸起,汁水微吐,分外狰狞。 阿言的双手包裹上巨龙,上下撸动,带着巧劲,不轻不重地揉捏,引出男人难以遏制的低吟。 阿言特别爱听嗓音动听的男人呻吟,似乎只要听着就能带给她颅内高潮。 她继续滑动手指,在圆润龟头上,停留抚摸按压,男人喘声越来越急。 阿言情动,不自禁地将嫩唇贴上去,亲吻,用舌尖舔舐龟头细缝,用舌头再卷成半筒,一点点地往缝里钻。男人“啊”地一声,差点喷射出来, 他咬牙生忍住了。 可是刺激他神经的还在后面。 红唇更大张开,整个温暖馨香的口腔包裹住柱体,反复深喉地来回啜吸,每一处褶皱都被女人的娇唇捋平,又推皱,捋平又推皱。 男人被刺激得似乎进入了天堂,又似进了地狱。全身血液冲到了下体,一阵阵的酥麻只冲天灵盖。 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微微笑了一声,“看你这反应,似乎第一次被人口啊?” 男人大窘,不知如何回应。 女人却满意地说:“我就喜欢这……”她停顿了一下:“干净的大鸡巴。” 语毕,女人加大力气给男人深喉,任由自己的莹莹双目中泛起生理性泪光。 男人不忍,想让女人停下,可是女人突然吐出肉棒,一路往下,捋开男人干净的毛,舔上了两个睾丸。 她的唇舌“饥饿”地含住,温润的口腔包裹、吐出,照顾每一个肌理,甚至舔上了屁眼的褶皱。 男人再次被刺激到无以复加,为了控制这仿佛要立刻死去的感觉,他一把将女人捞起,抱进怀中。 他担心再让她这么搞,他会被搞死,会在她面前出大丑。 男人的唇覆住女人的娇唇,尝到一股并不难闻的腥膻味道。 他知道是自己的味道。 女人有一些不耐,将舌头更深搅入,扫荡男人口腔里的每个敏感点,还用力吸吮男人的舌头,似乎要吞吃入腹。 女人知道自己必须上了眼前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好像真是处,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她只能一步步调教。 她把男人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再一个翻身,赤裸着跨坐到了他的身上,俯下身来,白嫩诱人的胸部晃到了他的眼前。 她轻轻柔柔地说:“舔。” 男人虽然刚才舔过也吸过,但那是女人睡着的情况,现在心爱的女人醒着,还主动叫他舔吸,他脑中一阵轰然,不假思索就把脸埋在了甜美的双乳之间。 他细细地吻遍两个乳房,从乳根到乳尖,无一放过。 他将两颗肿胀挺立的珠子含在嘴里,不停地裹吸舔弄,就像要吸出奶水一般。 而女人被舔吸得极为舒服,连连呻吟着扭动腰肢,阴户开始在男人性器处磨蹭。 男人也变得大胆起来,一边吮吸乳房,一边用修长的大手从上而下抚摸女人娇嫩的躯体,直到摸到那圆润挺翘的臀部,就不停地揉弄,仿佛爱极这手感,继而在臀缝处抠摸。 “啊……”女人轻叫出声,也伸手摸向那湿滑的肉棒,又开始在圆圆滑滑的顶端碾压,这刺激得男人发了狂性,猛然将女人压在了身下,手也从臀缝滑向阴唇。 他抠抠弄弄,翻开阴唇里躲藏的花蕊,在那里揉捏起来,引起女人不住地喘息:“啊……啊……轻……不,重一点……啊……” 花蕊后的洞穴早已泥泞不堪了,男人的手指开始插入勾缠。 他觉得心头的火已经烧到了喉咙口,他急需解渴。 猛地,他埋头进入,大口吸吮。 可是这时候的女人,早就心痒难耐,仅是舔吸早已经无法满足。 她一把抓住男人粗长硬直的肉棒,说道:“进来!” 男人的呼吸一时间停滞,看着女人的洞穴,只觉得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不由自主地就怼了上去。 入进去的时候,两人同时一声长长的叹息。 女人是为了终于满足的情欲。 而男人是觉得女人终于是他的了。 “我从来不知道……嗯……有这么地……舒服……”男人不住喃喃,忍不住半坐起来,扶住女人的腰,开始剧烈摇摆。 “慢一些……慢一些……”女人双乳震颤,配合着扭动,可是这男人还是一味蛮干,不得已女人只能再次翻身“上马”,开始在男人腿间摆动、蹭弄,寻找最舒服的角度。 她的脸色越来越媚,全身像一朵正在盛开的红白相间的双色牡丹,摇摆、颤抖,美不胜收,让男人仿佛沉醉在一场幻梦中,不可自拔。 他往上耸动越来越急,想把她贯穿似的用尽全力, 渐渐地,女人没什么力气了,拍了一下男人的脸,“你来吧!” 男人就像听到冲锋号的士兵,翻身跃起,将女人再次压在身下,把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折成m形,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女人高叫:“啊,就是这样,来啊……来干我……好棒……我要的……再来……” “阿言……阿言……”男人已经完全红了眼,迷乱地抽插、狂吻。 肉体“啪啪”地撞击,水声“咕叽”地响着,还有男人粗喘、女人娇吟,这纠缠交融的快乐,多么极致!多么愉悦! 终于男人和女人一起撞击着、颤抖着,冲到最高点,闷哼着一起到达高潮。 两人软在一起,紧紧搂着,回味着这世间最美妙的滋味。男人更是不住地轻吻着女人汗湿的脸庞,心中无比满足和爱恋。 他终于和她水乳交融了,终于拥有她了。 还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吗? 7.“前世今生”(主打回忆的剧情线) 七、“前世今生”(主打回忆的剧情线) 午夜,阿言在一个热热的怀抱中生生被憋醒了。 她感觉得到自己身着棉质睡衣,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清清爽爽地躺在了自己温暖的被窝中。 床头熟悉的暖暖小夜灯,照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脸庞。 他脸朝着她,修长手臂环绕着她的肩膀,将她紧密地搂抱在怀里,身子贴得很近,亲密得仿佛爱人。 呼吸相闻之间,似乎有着一种奇特的相似。 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都给她一种莫名的奇特的感觉。 从她第一次在街头遇到他就是如此。 6岁的她遇到7岁的他时,记得也是这样的冬日吧。 没有温暖的灯光和被窝,只有寒风刺骨,只有饥肠辘辘,只有陌生的街头。 6岁的阿言,没有一点记忆。 关于妈妈,关于爸爸,关于家乡,关于一切。没有一点记忆。 只有一个哥哥,大她5岁的沉萧哥哥。 沉萧哥哥说,她是他的妹妹,不过不是亲妹妹,是被他从垃圾桶边捡来的。 沉萧哥哥说,她肯定是被爸爸妈妈丢掉了,不要她了。 然后她又太伤心太难过了,所以就把记忆也丢光了。 可是懵懵懂懂的她,并没有觉得没有爸爸妈妈是很难过的事情啊。 只是每天跟着沉萧哥哥,总是吃不饱,就算到处偷摸,到处乞讨,有时候还是吃不饱。 而且他们还没有住的地方。 不是睡在火车站、汽车站这样的人来人往、气味难闻的地方,就是空屋、破庙、桥下这样四处钻风、寒冷彻骨的地方。 吃不饱、睡不好,这两件事让她觉得很难过。 有一天,阿言跟哥哥走在街头,被突如其来的一大波人群冲散。 远处一幢大楼大火熊熊燃烧,染红了冬日的街头,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燃烧起来。 远远传来救护车的凄厉呼啸声,人人惶惶。 街上到处都是人,四散奔逃,慌不择路。 她挤挤挨挨、钻来钻去,到处叫,到处找,都没有找到哥哥。 她小小的身子被撞得东倒西歪,不过她有心眼,知道不能再这么盲目找下去。 她努力挤到一个街角,缩在一根柱子后面,一动不动,等待这波恐慌人潮过去。 “啊……”这时一声尖利的叫声传来,撕裂这黄昏的恐怖街头。 只见一个小男孩,一边尖叫,一边从大楼那边跌跌撞撞奔来。 此刻的街头已经非常混乱,还有人被踩踏,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惊恐的幼小男孩,只有阿言看到了。 他的表情和眼神,让阿言觉得无比熟悉。 仿佛曾经的她也是这样无助、凄惨、害怕,奔逃在街头,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停下来,抱抱她、救救她。 当男孩跌跌撞撞被人流挤到阿言附近时,突然有一个店铺招牌似乎不堪众人挤压冲撞,慢慢倒了下来。 男孩没有注意到,可是阿言看见了。 她猛地冲出来,推了男孩一把,而招牌的尖角,就堪堪砸在了她幼小柔嫩的左臂上。 鲜血淋漓,刹那流满手臂。 这个恐怖景象让跌倒在地上还在尖叫的男孩立时哑了声音。 他好像恢复了神智,爬起来将小女孩连拖带抱地移到边上没什么人的地方,手忙脚乱地拿手去堵流不停的血,眼泪也扑簌簌地不停往下掉。 “你……你怎么啦?你留这么多血会不会死啊?……我怎么办?……妈妈……”小男孩语无伦次、手足无措。 被他吵得头很痛,也许是血留得太多头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头特别痛的阿言,闭着眼睛喃喃道:“你好吵啊!” 小男孩一楞,不再发出声音,只是无声地哭泣着。 阿言感觉到他堵着她伤口的手不住地颤抖,就快要把她抖散架了。 就在这时,一个高壮的男人跑了过来:“少爷,少爷,你怎么在这里?”他乍一看到自家少爷身上都是血迹,吓了一大跳,以为孩子受了伤,但有经验的他仔细一查看,马上发现,是面前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小女孩手臂上的血迹。 作为保镖的男人快速处理了一下小女孩伤口,抱起小女孩,和小男孩迅速离去。 沉宴不知怎么,猛地睁开了眼,看见阿言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醒了?”阿言浅笑晏晏。 沉宴之间有了一点羞涩。 但是沉大少爷立刻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羞涩?我有什么好羞涩的? 他也笑起来,将身子贴得更近,轻轻摸着面前女孩光滑柔嫩的脸,凝望着她秀美的眼睛:“在看什么?” 阿言稍稍挣脱开怀抱,端详着他说:“看你啊!” “我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第一天见。”沉宴有点奇怪。 阿言促狭地一笑:“我是看着现如今成熟的你,想到了当年的胆小鬼、爱哭包。” 沉宴回忆起来那一幕,有点哭笑不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场火灾太大了,烧掉了整幢楼。我还眼睁睁看见有人被烧成一个火球。我当时才7岁,受了惊吓,哭叫不是很正常吗?后来就再也没有过!” 阿言蹭蹭男人的颈窝处,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靠上去,闭上眼漫不经心地说:“是吗?” 男人声音也放轻放缓:“是啊……我后来不是很有哥哥的样子了吗?对你照顾得还不好啊?” “嗯,好……很好……”女人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逐渐沉睡。 男人却再也睡不着了。 他看着面前娇美的容颜,轻轻说:“其实,后来我又大哭了一回,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受伤的阿言,被沉宴家送往了最好的医院医治。 可惜,因为伤口特别深,就算是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也让阿言的左上臂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沉宴妈妈沉夫人想等女孩稍再大一些,带她去美容祛疤,没想到,仅仅一年,女孩就不知所踪了,这疤痕也就一直留在了阿言手臂上了。 虽然现在只是细细长长浅浅的一道。 沉夫人见儿子特别喜欢这个小“救命恩人”,一番询问下又知晓这个美丽的小女孩是孤儿,想着先养一年看看,如果合得来就收养她。 这一年里,两个孩子同吃同睡,同学同玩,连体婴一般形影不离。 从来孤独的沉宴,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伙伴,什么叫朋友,什么叫爱。 作为首富之家的孩子,锦衣玉食不言而喻,可是从沉宴有记忆开始,他身边日日相伴陪伴的他就是保镖、保姆、家庭教师。 他们拿着沉先生沉太太的钱,为他服务。 他们的身上,有责任,可是,没有纯粹的独一无二的爱。 这个叫做“阿言”的小女孩,天真烂漫,甜美可爱。 虽然有点傻乎乎的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她会陪着沉宴玩,陪着沉宴学习,陪着沉宴吃饭,陪着说话,陪着睡觉。 沉宴被那场火灾刺激得每夜做噩梦,总是大喊大叫大汗淋漓地醒来,沉太太为此头痛不已。 有一次半夜被吵醒的阿言迷迷糊糊走到他的房间,爬到他身边,轻轻地拍拍他的胸口,然后闭着眼睛哄着说:“哥哥哥哥,不怕不怕,睡吧睡吧!” 竟然,他就睡着了。 从此以后,他们就在一张床上睡。 任谁也无法把阿言从沉宴身边带离。 甚至,有时候阿言和家里的萨摩耶狗小米玩耍时间久一会儿,都会被沉宴扯开。 爱,是嫉妒,是独占,是独一无二。 可是,阿言还是离开了。 还是那样寒冷的一个冬日夜晚,沉宴从睡梦中醒来,突然发现,身边的阿言妹妹不见了。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无影无踪。 无论他们怎么寻找,就是找不到。 家中无数摄像头没有拍到任何可疑之人,可疑之处。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这样一个人一般。 意识到再也找不回阿言的沉宴,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两天三夜。 不吃不喝,无声地哭到晕厥。 当他在医院醒来,看见他很久不见的父亲端坐在他的病床对面,清俊的脸上有着奇特的怜悯。 他看着他说:“有缘,你们会再见的。” 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缘分”在十五年后。 十五年后的初夏,他们相遇。沉宴一眼看出,这个穿着无袖连衣裙的朴素女孩,左手臂上这道细细长长浅浅的疤痕就是当年那个小妹妹的疤痕。 这个女孩,叫做阿言。 8.阅览室内的小缠绵(微H) 八、阅览室内的小缠绵(微h) 周一清晨,高一(3)班书声琅琅,阿言站在讲台上,打着哈欠翻着讲义。 这个该死的沉宴,要不是他昨晚突如其来地“抽风”,她本来还是可以好好睡一觉的。 如果能饱饱睡一觉,也不至于现在这么困倦。 正当她昏昏欲睡得眼皮快黏在一起的时候,教室的门响了一声。 阿言循声望去,只见娇小可人的齐小琳和(3)班班主任蒋治国老师,站在了门口。 蒋老师一如既往地严肃,朝阿言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就面向已经逐渐停止早读的班级说道:“同学们,静一静!” 他威严地将目光逡巡一遍教室,等教室里彻底安静了说:“同学们,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这位齐小琳同学从今天起,就转到我们班来就读了。” 学生们抑制不住好奇心,开始窃窃私语。 蒋老师很不满意自己学生的不淡定,皱眉轻咳一声道:“请同学们保持学习常态,不要问东问西。一个高中生最重要的是什么,还需要我跟你们重复吗?” 学生们瞬间又安静了。 蒋老师手指最后面一个窗边空位,转头朝齐小琳说:“齐小琳,你就先坐在那里。” 齐小琳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朝阿言抿嘴微笑一下,背着书包朝座位走去、坐下。 蒋老师朝阿言再次点头示意:“穆老师,请继续上课吧!”不等阿言回复,他就带上门出去了。 阿言看着坐在窗边冬日阳光里微笑的小脸。 小脸上的笑容真切热烈,眼睛弯成月牙,闪着莹莹得意的光。 阿言心底默默叹口气,“同学们,请将书本翻到……” 忙碌了一上午,阿言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课代表就把齐小琳带到了她面前。 “穆老师,齐小琳说她语文不好,今天上课的内容不太听得懂,有很多问题想问问你,我就把她带过来了。” 阿言等课代表离开,默默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再次叹口气,夹着讲义和书本,对她说道:“跟我来吧,别打扰其他老师午休。” 两人站在了一个偏僻的空阅览室。 午后的校园很安静,这里尤甚。 安静得让人心里开始躁动不安。 阿言拧着眉头看阿奇:“你怎么回事?” 阿奇黏糊糊地靠过来:“姐姐,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少女压着鼻息,立体秀丽的脸庞亦真亦幻地靠近,两支细藤般的手臂缠绕过来,手不规矩地顺着眼前女人的腰间缓慢盘上去,牢牢锁定。 “姐姐,你想不想我?”少女嗓音变得慵懒中性,无害的眉眼,微翘的嘴角,仿佛诱哄勾引她的16岁的奇云又回来了。 少女带着点委屈的声音说:“你看,你一点都不想我。我都想你想得昨晚都睡不着了。今天早上煎个蛋,把手指都烫到了。” 一根细嫩纤长的中指戳到了阿言面前,上面真有一点浅浅的被烫痕迹;“要你呼呼,要你含含。” “不要脸。”阿言直接骂出声来。 谁知道对方不但不以为忤,还出奇强硬地说:“就要!就要!” “好好好,行行行。”困倦的阿言想仰头翻个白眼,忍住。 手指一听,立刻杵得更近了。 阿言只能张嘴轻轻吹了两下,然而手指并不满足,靠到了她的嘴唇上。 手指一点上嘴唇,立刻变得温柔。 指尖轻柔地按了按美丽的唇珠,描摹了唇形,终于按捺不住地伸了进去。 女人也依着她,用软热的舌头裹挟手指,似乎将它当成某物,舔弄包含。 少女的鼻息开始变得又热又急,突然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唇扑到了女人的唇间,开始吮吸甜蜜的甘霖。 女人柔顺地任少女予取予求。 带着凉意的手离开腰间,游离向上,双掌幼嫩虎口恰到好处地卡在女人的下颌,包住女人的脸庞。 将脸庞固定,湿漉漉的柔软辗转碰触。先是温柔,继而来势汹汹。 唇齿开始激烈撞击,不知餍足地肆意又顽固地进攻。 阿言被激烈又急促的吻弄得越发头晕目眩。 她渴求空气,开始推搡眼前的柔软胸脯。 野兽的凶,即使套着女性柔美的外表,也会恣意四溢。 阿言的手腕被猛地握住,反扣在墙面,整个身体被拉出玲珑曲线。 少女边吻边含糊地勾人:“姐姐,你说,你到底想不想我?” 阿言喜欢这种磨人又有点强硬的拉扯暧昧。 她口中“嗯嗯”,唇舌开始回应。 双唇间水声啧啧,在寂静的阅览室显得尤为响亮。 两具身躯贴得太近,以至于柔嫩胸部相互摩擦碰触,产生更加异样的触感。 阿言“噗嗤”笑出声来:“好了好了,你这样子我实在接受不能。” 阿奇也垂眸而笑,慢慢平复心绪。 日光照在阅览室玻璃窗上,光线透过来,拉出尘埃光带。 阿言的眼镜被扯掉了,头发也被解散,普通的眉眼绽放炫目光彩。 每一寸每一厘米,都是他爱的模样。 不会有任何人能长成这样来直直戳进他的心窝了。 安静下来后,阿言再也挡不住那份骨子里透出的困倦。 “阿奇,我很困。” 阿奇抬眼看一脸倦意的女人,很是奇怪:“昨晚你没有好好睡吗?” 阿言无言以对。 当然,阿奇还是很心疼她的,拉着她找到一处提供学生阅读的飘窗,拉上窗帘,室内暗了下来。 “姐姐,你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阿言从善如流地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 午间匆匆流逝,在上课铃打响的前10分钟,阿言离开,上课前3分钟,齐小琳离开。 阅览室彻底安静了下来。 只有挂钟微弱的走针声,“嚓嚓”。 片刻,断断续续的呻吟传了出来。 在阅览室最内的一排书架后面,一个黑发白皮的少年额发濡湿,一向冷漠高傲的脸泛着红晕,狭长清冷的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半闭半睁,红唇微张,呻吟正是从那里传出。 自慰的少年校服敞开,露出漂亮的锁骨,锁骨上的喉结不停地滚动,依然解不了自己的强烈干渴。 他的下半身长裤褪到脚踝,健硕匀称的长腿一览无余。还有那肿胀不堪的阳具。 原本粉色鲜嫩从来都很安静的阳具,就像久别重逢了恋人一般,高昂硬挺,顶端就算有点弯曲,也还是一个漂亮的男性器官。 少年有力的双手,青筋凸起,正在抓着自己的阳具,有节奏地撸动。 他脑中一幕幕正在重现着刚才恰好看到的场景。 小少女抱着小女人。 特别是那个小女人。 乍一看上去,普普通通。 可是随着她和小少女亲吻的加剧,她的容貌不停发生着改变。 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绝美的女人。 飞扬芬芳的发丝温柔绕过指尖,莹润欲滴的双唇一张一合,似乎要舔上自己的阳具,如水眼眸掠过,就已经撩动心弦。 “嗯……”少年想到此处,再次大力撸动了一下,阳具终于激动地抖了一下,射了出来。 数量巨多的白浊喷上了白墙,显得白墙更加空荡和虚无。 收拾好自己的少年恢复了原本的清冷自持。 只是嘴里低低地念了一句:“齐小琳。”便转身离开了。 —————————————————————————————————— 很快,齐小琳是谁,为什么会转到(3)班,她纠缠的那个女人是谁,作为学生会长的然成已经一清二楚。 没想到,齐小琳转到(3)班竟然是因为他。 可是看阅览室里她的表现,又不太像喜欢他。她似乎更喜欢那个女人。 不过,无论是谁,他都不放在眼睛里。 只要他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作者说:不,你错了。今后你只会是她脚边的一条狗,哈哈哈哈…… 下一章,上阿言和驯新狗的大肉,敬请期待。 9.玩弄少年(年下高H) 九、玩弄少年(年下高h) 然成从来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他出生清贵之家。父亲是最着名大学校长,母亲是世界闻名的画家,往上数,祖父外祖之家学者从商从政不计其数。 他是家中独子,自小长得好,既继承了母亲孤傲清冷的美,又有父亲儒雅高贵的气质,从进入荣光的幼儿园,一路到高中,仰慕者如过江之鲫。 无论多美的人,他都没有放在眼里。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冷情的人。 就如自己的母亲。 父亲穷其一生,不是都没有捂热吗。 有的人,天生不需要感情。 至于男女欲望,有时也有,但很淡。 初二时和世交家小女儿处过一段,无趣寡淡无味。 很快,他就和女孩分了。 女孩也是干脆利落的个性,前脚分手,后脚就和另一个追求她的男孩好上了。 之后,学习、运动、画画、旅行、看书,忙碌而从容。 这个阅览室是他无意间发现的。 位置非常偏僻,极其安静。 最让他喜欢的是,室内的窗户都有巨大飘窗。 最里面的角落处,飘窗外有一棵大树。 枝叶繁茂,阳光从浓密的枝叶透过来,正正好。 他在那边摆了一个舒适的坐垫,午间在那里看书、小憩冥想。 这么一个普通的午后,只是他忘记像往常一样锁门,居然就让人偷溜了进来。 他的好奇心被断断续续传出的喘息、呻吟勾了起来。 无声靠近,借着书架的遮掩,他看见两个亲吻在一处的女人。 那个披散开长发的年轻女人,是个妖精吧? 一双水汽氤氲的双眸,有情似无情地撇过来。 好像看见了他,又好像没有。 可他的心脏差点就停跳。 可一会儿,心就剧烈地跳动起来,似乎要跳出胸腔。 她们亲吻后,她睡着了,他就肿胀着欲望,倚靠着书架,一动不动,直至她们离开。 他从来不屑自慰,可是这次他实在忍不住。 他想象着那张脸,想象着那唇舌舔过他的阳具,亲吻吮吸…… 可自慰后,等待他的是强烈的空虚感。 心底仿佛被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呼呼地刮风,急需被什么填满。 第二天放学时,然成就在楼道里堵到了晚走的她。 他高大的身影罩住娇小普通的她。 阿言吃了一惊,凝眸看过去。 是高一(10)班的年级第一,全年级最最出名的然成。 他不发一言,拽紧她的手腕,把她拖到了上次的阅览室,锁上门,开了空调。 阿言压住心底极大的困惑,任由他拖拽。 到阅览室里站定,阿言隐隐有点猜到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然成。 然成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刻,又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一贯以来的行事准则被击得粉碎。 阿言缓缓靠近,仰头:“你想干什么?” 然成努力维持高冷,不发一言。 阿言仔细端详面前的少年,清俊贵气,和阿奇的病娇柔美少年感不一样,这个少年更有俊秀之气,挺拔如白杨,让人有侮辱凌虐“高岭之花”的冲动。 阿言拆开规整的发髻,拿下眼镜,十指在如云长发间轻轻抓动,长发泼洒开来,似雾似烟。 然成忍不住捏住阿言的下巴,吻了上去。 炙热的唇触碰到阿言柔嫩绵软的唇时,然成脑子里崩得紧紧的弦一下子断了。 他主动贴上的唇,被女人的唇反制。 她的舌尖伸出来,开始舔他的唇。 湿滑的触感让然成的尾椎立刻起了一股过电般的麻痒,头皮都被电得一阵发麻。 灵巧的小舌在外围游动,轻巧地叩开然成的牙关,深入到里面,寻找他的舌头。 然成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口腔里的神经变得无比敏感。 他清晰地感觉到她湿软的舌钻进他的口腔,点燃他的每一处。 而容易情动的阿言并不满足,她想尝尝这个送上门的少年的不一样滋味。 她慢慢推开然成,优哉游哉地在阅览室里逡巡。 “哦,里面有这么一个好去处啊?”阿言看见了最角落的飘窗和坐垫。 她走进去,舒服地靠着坐垫躺下,慵懒地朝一直紧随着她的然成招招手。 然成沉默地走过去,想继续亲吻。 阿言笑眯眯地推开,说道:“你想得挺美。” 她捧起面前俊秀的脸,凝视着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愿意做老师的狗吗?” 然成呆愣住了。 可是奇怪地,他的身体里涌动起一股冲动,让他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老师想怎么做?” 阿言笑而不语,伸出嫩白的手指,隔着男孩的校服轻轻点点他的胸膛,猛地便推倒他,给他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床咚”。 阿言引诱似的将上身贴近,红唇在距离他一厘米的地方游移,似乎在寻找可供亲吻的部位。 鸦羽般的长睫毛开始抖动,少年禁不住诱惑,主动凑近,却又被她调皮躲过。 阿言双手爬上他的校服领口,动作灵巧地解开一颗颗纽扣。 “做老师的狗,要乖哟!” 然成心如擂鼓,不及细想,他的校服就已经被剥落,露出内里的一件白t。 女人的衣服也脱光了,穿上了然成的校服。 校服罩在她身上,空荡荡的,更衬出她的娇柔。 浑圆雪白的双腿侧放在窗台上,下面也空荡荡的不着寸缕,纤细小巧的脚踝和粉红玉珠般的脚趾让然成的喉咙变得很干很干,一团火分裂成千万簇,瞬间烧遍四肢百骸,最后集结到小腹处,将校裤拱出明显的隆起。 阿言光脚站到飘窗上,面色一凛,抱着双臂,冷声道:“今天老师给你上课,必须认真听讲,好好做作业,否则就会被罚。听懂了吗?” 然成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女人,点头,俯首称臣。 “脱光。” 然成依言照做,t恤被迅速反手脱掉,露出清瘦但有着结实肌肉的好身材。 恰到好处的胸肌,规整的八块腹肌,宽肩窄腰,肚脐下方是两条线条清晰的人鱼线,一直蔓延到校裤和皮带遮盖住的布料下方。 这么一副接近黄金比例的身材,配合清冷干净的少年脸,构成强烈的春药。 校服下的下体,早就已经悄悄湿透。 阿言不动声色地夹紧双腿,用不耐烦的口气说道:“继续脱。” 然成喉结滚动,手摸上皮带。 校裤松垮地落到地上,血气方刚的阳具早就完全勃起,几乎要将黑色内裤撑破。 那里是年轻而蓬勃的力量。 阿言咽了一下口水,再次挥动手指:“内裤,脱。” 然成依言脱下唯一的布料,灼热坚硬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气中,蘑菇头从包皮里完全伸出,弧度微弯,顶上的小孔正在兴奋地吐着清液。 他的浑身开始泛红,胸口两颗粉红小奶头因紧张而鼓起,让人看着就想欺负。 阿言如女王一般昂起高傲的头颅,走下窗台,走到少年面前,用白嫩手指伸向然成的下身,摸了一把黏腻的透明液体,斜睨了他一眼,笑道:“你流了好多水啊……” 然成眼神没有躲闪,和阿言对视。 阿言抬手将手上的污秽尽数抹在面前这张帅气干净的脸上,又用白嫩手指抚摸他左胸处的奶头,打转儿,刮擦,极富技巧。 来回几下,少年开始急促喘息。 阿言没有想到这个高冷少年这么敏感。 她继续调戏,摸摸他的耳朵,磨磨乳珠,甚至撸撸,少年开始低吼,挺起腰杆往她手里撞。 她轻轻地“啧啧”两声,摇摇手指:“还不行哦!” 她玩遍他的全身,大发慈悲地开始用手正式地帮他打手枪。 然成感觉到自己灵魂深处的颤栗,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手带来的快乐原来能到这样的地步。 她的手又滑又软,紧紧攥住他,裹挟着他流出的水液,上上下下移动,带来自己自慰难以望其项背的巨大快感。 他挺着腰在她小手里驰骋、撞击,心无旁骛地享受,眼见低沉的呻吟变调,呼吸急促,显然是要喷发了。 阿言突然停手,虎口牢牢锁住肉棒根部,残忍地阻止他射精。 然成的脸上现出痛苦。 阿言细细欣赏,但是就是不放手,堵着,等他开始疲软,又继续撸动,柔软的指腹绕着敏感的龟头打转,给予他最强烈的刺激。 来回两三次,痛苦和快感交织,然成眼睛里都是欲色,就像酷暑里憋着不下的暴雨,乌云压顶。 可是他又很喜欢,喜欢到放下所有的高冷自持,口中不断呻吟,将下身送给女人残忍地亵玩。 别说,这样被玩坏的表情太诱人了,阿言觉得自己的水快要拦不住了。 终于,阿言让他释放了欲望,白浊喷薄而出,室内一股腥膻的味道。 10.快乐时光继续(高H) 十、快乐时光继续(高h) 阿言湿透了,她想上了眼前的高冷少年。 想到就去做,这是阿言一贯的风格。 她将然成推倒在窗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漂亮的脸,低下头吻他。 少年急喘了一声,如疾风暴雨般开始热烈回吻。 校服被他扯掉,浑身赤裸的少年袒露着身体,滚烫的体温紧紧熨帖着同样赤裸的女人,令她舒服得娇声呻吟。 肉棒又开始硬挺火热,戳得她水流得更多更急。 阿言将下体慢慢移动到少年眼前,大大打开双腿,将分泌着清澈粘液的花穴更清晰地展现在少年眼里。 她故意控制着穴口,快速收缩几下,给他看花朵收拢又盛开,果然诱得他神魂颠倒,湿热的舌头紧紧贴上肉缝。 舌头勾勾舔舔,不过几下,就将贝肉剥开,长驱直入,捉住充血挺立的花蕊蹂躏刮擦。 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阿言将花穴和他的俊脸贴得更紧,阴道被他探进来的舌头占得满满当当。 从没有舔过穴的少年头脑实在太好,无师自通,将舌头如狂龙般,钻入女人体内每个角落,扫荡了遍。 这种绝对臣服的姿势,强有力的刺激,让阿言渐渐沉沦欲海,尖叫出声。 热乎乎的淫液喷洒,爱洁高冷的少年仿佛着了魔般,一滴不漏地舔舐干净,同时欲望的肉棒直直翘起,肿胀得无以复加。 他忍耐不住,低低地说:“老师,给我。” 阿言直起酥软的身子,将下体磨蹭到肉棒处,磨了又磨,喘息着,将修长匀称的双腿勾住少年的劲腰,跨坐在腰间。 “你,准备避孕套了吗?” 然成脸色难得一红,从窗垫下最里处摸出一个。 “哟,有备而来啊!”女人吃吃地笑,拿过避孕套,用雪白的贝齿撕开方块包装的锯齿边缘,取出粉色的避孕套,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一手往上面套。 少年不作声,看着她做这一切。 阿言将套子端端正正套好,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美滋滋地。 “知道我下面想干嘛?” 她凑上去亲了亲,在少年下意识的回吻中,低声如妖精般呢喃:“我……要上你。” 女人将雪白柔嫩的奶子送到少年面前,少年从善如流地捧住,放在掌心揉捏,还将粘着自己的淫液和她的淫液的脸,埋进乳沟里舔吸。 在他足够臣服和热烈的爱抚中,阿言抬抬细软的腰肢,将花穴对准硬挺硕长的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龟头如同利刃,破开紧致销魂的穴肉,一捅到底。 女人发出轻轻的呻吟,少年急速喘息,混合处淫靡疯狂的肉欲乐章。 适应了少年的尺寸,女人开始起伏驰骋。 女人的花穴敏感地颤抖收缩,将少年控制得表情迷离,欲仙欲死,漂亮的眼睛开始充满迷蒙,秀气薄薄的嘴唇大口大口喘气,十指成爪,紧紧扣住窗垫,胸肌和腹肌紧绷,连粉色小奶头因刺激变成紫红色,鼓了起来,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老师……啊,老师……”在她忽快忽慢的节奏里,少年被套弄得额角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声音喑哑地叫唤:“老师……” 女人被这禁忌感的称呼叫得浑身麻痒难耐,不能自己地揉搓自己的乳房,将它们变幻不同形状,还不停抠弄乳头,让它们挺立颤栗。 女人的妍丽淫靡愈发诱人。 女人觉得花穴内里越来越酥麻,眼见就要高潮,她控制住了节奏,更加耐下性子来起落,同时收缩阴道。 少年也咬牙抓紧窗垫,勉强忍过一波强烈射意,挺腰猛顶。 “嗯啊……”被猝不及防地深深撞击了一下,女人的宫颈口被龟头撞得腿都软了,小手撑住少年胸膛,微微抿住唇似怨似嗔:“我不是说了要听老师的话的吗?” 少年立刻停下,不敢动作,眼睛却死死盯着两人交合位置,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吞吞吐吐。 这个妖精的那里,怎么那么让人销魂,似乎要将自己融化。 穴口在注视下,更加紧缩,紧密地咬着少年越来越坚硬的生殖器,出出进进,渐渐交合处泛出白色泡沫,抽插越来越顺畅,速度越来越快,给二人带来的爽感越来越强烈。 少年看着身上的女人美艳得让人眩晕,入手柔滑嫩腻的肌肤,性感迷人的腰窝,丰腴挺翘的圆臀,还有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无一不让他目眩神迷,勾魂蚀骨。 少年被夹弄得魂飞天外,脖子高高仰起,拉出优美的线条低吟,酥麻爽感直直冲刺着天灵盖。 而女人也被快感控制,手上用力拉扯奶头,腰肢愈发疯狂扭摆,湿漉漉的嫩穴磨蹭着坚硬的肉棒,去解决体内狂肆的酥痒。 一个用力,重重落下,尽根没入。 “啊!”不过一下,少年就被这过于剧烈的撞击和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得大叫。 少年俊俏精致的脸上布满红晕,“老师,你好会啊!” 女人听不清他说的话,只是享受自己的感觉,扯乳头、揉阴蒂,轻重不一地撞击,嘴里说着淫词浪语:“老师干你爽不爽?你的大肉棒喜不喜欢?……哦……好爽……这真是个好肉棒……” 女人发出软软媚媚的吟哦,柔软的娇躯摇摆。 少年抓住眼前不停晃荡的奶子,拉低女人,吸吮她的滑嫩小舌,腰身配合着女人节奏用力上顶,剧烈强劲的几十下抽插,女人到达高潮,二人都是一泄如注。 花穴后撤,大量淫液失去阻挡,倾泻而出,淅淅沥沥淌满然成腰腹部。半软的生殖器顶着避孕套,此刻避孕套已经充满精液,变成白色。 高潮后的阿言晕晕乎乎,整个人并不太清醒,只觉得身边的少年将身体调整,变成面对面环抱着她躺平在飘窗上。 外面已经是夜色浓烈。 一缕月光透过枝叶清冷地照射进来,洒在两人皎洁美丽的胴体上。 两具滚烫的躯体静静依偎,没有任何人打扰,也不说话,却有着难言的静谧和温暖。 至少然成是这么认为的。 从感官的巅峰跌落,再没有了空虚,没有了荒芜,只有充实和温暖。 然成的两只手掌紧紧霸占着怀里这具娇小柔美的女人的乳房,身躯也被他牢牢禁锢,脸埋进她的胸口,轻轻地舔吻,恋恋不舍。 本已经快睡过去的女人被痒意吵醒,睁开朦胧睡眼,看见清俊的少年容颜,纵容地将光滑的双乳送得更近,任由他吃,长腿也勾上他的细腰。 手指试探地送进花穴,摸到滑腻的水,血气方刚的少年再次起了反应,摸出垫子下又一个避孕套,不太熟练地套上,分开细长匀称的双腿,将自己送了进去。 女人迷迷糊糊地笑道:“老师教会你了是吧?想自己做一遍作业?” 少年闷闷地“嗯”了一声,开始细细碎碎地顶弄。 女人含糊暧昧地呻吟。 逐渐地,呻吟声越来越大,抽插也越来越狂猛,“啪啪”的拍击声在静静的室内显得特别响亮。 “老师,我作业做得好不好?” 女人噗嗤一声笑了,“很好,很棒,老师很满意。” 少年闻言越发卖力,将她双腿架到肩上,调整着姿势,从不同角度戳刺,刚高潮过的女人更是敏感,快活地叫唤,双手在少年背上重重刮过,留下红艳艳的指甲刮痕。 少年的肉棒激动地跳动,深深吸口气,拔出小半截,再次快速捣进去,撞上宫颈口,引得她娇吟一声。 “老师,爽不爽?给你吃个饱好不好?” 少年快速耸动腰臀,一下比一下重,脊椎开始发麻。 女人觉得又酸又胀,低声呜咽着泄出大量阴精,尽数浇灌到少年的龟头顶端。 少年也忍不了了,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像要顶死她一般,在里面射了出来。 11.再见寒重(走剧情不忘微H) 十一、再见寒重(走剧情不忘微h) 接近拂晓,阅览室的门被轻轻扣响。 然成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人,悄悄起身,去开门。 门外是一个毕恭毕敬的中年男人:“少爷,您要的衣服。” 然成恢复高冷自持的脸,伸手接过袋子,微微点头:“嗯。” 他关门转头,回到最里面的角落,发现女人醒了。 阿言拢拢长发,随手盘绕打结,变成一个丸子头,然后朝少年微笑。 “好啦,我要回去了。” 然成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给你换的衣服。” 阿言毫不意外的一脸淡定微笑,接过袋子,翻出女装。 是一条裁剪精良、简单大方的米色连衣裙。 阿言迅速整理、穿好,从地上捡起眼镜戴好,又恢复了原本的朴素严谨的模样。 可是然成知道,在这掩人耳目的外表下,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小秘密,是他必须小心翼翼藏着揣着的宝贝。 他要特别小心,不能让其他人看见老师的绝美风情和浪荡。 哦不,有一个人是知道的。 然成心里一股不知名的酸涩袭上心头,不过他并不太以为然。 毕竟,他是然成,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生如何跟他相比。 他定定心神,走上前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衫,看她一副很温顺的样子,心里极为受用。 其实是阿言在餍足后,有些疲惫,有点懒。 然成贴上来顺她不听话掉下来的发丝,薄唇又要落到颈间。 阿言抬手挡住,如水眼神在镜片后流转,突然开口:“然成,今天就到这里了。有机会我们下次再约。” 然成目光冷冷:“我们现在难道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阿言啼笑皆非:“我们主要的是师生关系,至于其他,有兴致了就来一发,我以为你很清楚。” 然成从来都是享受别人对他的仰慕和示好,哪里见过这样的冷淡对待,一时间变了脸色,目光彻底冷了。 阿言毫不在意,理好衣服,冲他挥挥手,走出了阅览室。 然成目送她的离开,心口突然一阵疼痛,虽然他不清楚这种痛是为何而来,但是确实很痛。 今天是周五,阿言上午没有课,她请假回家洗了一个澡,换上自己的衣服,终于觉得舒爽。 下午上了三节课,好累,晚饭都没吃,就趴在办公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她就被胖胖的李爱芬老师推醒了。 李老师笑眯眯地说:“小穆老师,你看看你,身体不行哟,总是这么有气无力的。不过你的学生缘可真好啊,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你们班新转来的齐小琳刚才偷偷溜进来放这里的奶茶,趁热喝!” 阿言礼貌地朝李老师笑笑,开始整理物品:“我带回去喝,李老师,今天我没有晚自习,我先下班了。” “好的好的。”李老师还是笑得像朵花,“哦对了,穆老师,我上次跟你说的我闺蜜姐姐家的儿子,你周末有空见见伐?” 阿言微皱眉头,看向“热心”的李老师:“李老师,我记得上次跟你说过了,我有男朋友的。” 李老师一脸不相信:“你这小姑娘,忽悠我呢吧,我都观察好久了,你一直独来独往,从来没有人来接过,如果有男朋友,可不会这样的哟!” 阿言彻底无语,不再搭理她,理好包准备离开。 李老师锲而不舍:“小穆老师,小穆老师,我帮你们明天下午约一记,年轻人交个朋友也是好的嘛!就这么说定了哈!我明天上午给你电话。” 说完胖胖的身躯转身离开,不给阿言任何解释推辞的机会。 阿言叹口气,心里默默地想:“我就想孤独过一生,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不放过我啊!” 阿言没有想到,家里依然不得清静。 齐小琳围着围裙,跳着来给她开了门。 阿言连责备他的话都懒得说了。 “姐姐,我煮了猪骨山药汤,你多喝一点。”阿奇变回高大的男孩子模样,坐在餐桌那里托着腮看着她殷勤地说。 阿言心里有点虚,毕竟刚跟另一个少年打过炮,面对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美少年,她多多少少有一点不好意思。 虽然有,但也并不多。 她从来没求着他们贴上来,不是吗? 饭后,阿奇果然又开始黏黏糊糊地靠过来。 阿言虽然最近被几个男人勾出了久藏的欲望,可是今天她真的很想一个人静静。 好说歹说,终于把阿奇劝了回去。 狠狠睡了一个晚上,一觉睡到周六上午10点,摸出手机一看,8个未接电话都来自李老师。 阿言扶额,但还是回了电话。 毕竟这个工作她还是想好好做的,同事关系不到不得已,并不想交恶。 “哎呀,我说你这个小穆,怎么才接电话?”李老师连珠炮似的发问,不等她回答,又立马说道:“小穆,我给你约好了,今天下午五点,凝翠餐厅,知道的吧?就是在静湖边上最有名的那家。打扮得漂亮点去啊!” 又是不等阿言说话,挂了电话。 阿言想了一想,决定还是去一趟,穿着她最保险的衣服,应该不会被看上,应付了就算了。 可是没想到,当她走进餐厅,看见的是一个熟人。 清冷雪白的脸,银白色的头发,长长的睫毛,浅灰色的眼瞳,疏淡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异常红艳的唇,棱角分明。 寒重!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李老师已经冲她拼命挥手了:“这里这里!” 阿言坐下后,李老师不无得意地说:“小穆啊,我就说你应该来吧!你看看你看看,这大帅哥,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寒重不动声色地礼貌伸手:“你好!我是寒重。” 阿言也波澜不惊地接招,伸手握住那冰凉彻骨的手:“你好!我是穆言。” 李老师就仿佛看见他们成婚一般,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啦好啦,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吧,我先走了。别送别送!” 眼见李老师走远,阿言挑起眉头,似笑非笑地问:“你怎么成了李老师闺蜜的姐姐家儿子了?你不是来自挪威的孤儿吗” 寒重也挑挑眉,薄唇一勾,“我们的能力你难道不清楚吗?” 阿言心头一沉,不再言语。 寒重伸出惨白的右手,轻抚面前女人的脸颊:“你这一身,别说,还挺有味道的。” 猛地,他吻了上去。 他们这里是餐厅最里面,位置隐蔽,又有花木遮挡,确实不容易被人看见。 当然,阿言知道,以寒重能力的强大,就算被人看见也无所谓。 她不理解的是,他为什么要亲吻她? 寒重自己也不理解。 最近几日,他无论是清醒还是睡着,脑海中都回旋着面前女人吻她时的样子,还有,那销魂滋味。 从那天起,每晚的春梦,洪水一般挡不住地袭来。 每次他清理自己时,他都在想,必须再去找一次那个女人,解决一下心头的疑惑,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殊异能。 很好,又一次亲吻到她了。 女人的气息扑到他鼻子里,清冷的木香很像她,和她的体味混合成一股非常独特的味道,仿佛蜜糖混合海水,甜蜜而危险。 他再次不可遏制地想到了那天看见的一幕幕:湿的穴,软的乳,媚态娇嗓…… 寒重的眼神又深了,下身一大团物事鼓胀欲出。 阿言不反对和这个俊美冰冷的男人亲吻,如果可以,她特别想看看这么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阿言会如愿以偿的。 这不,他们已经到了最近的酒店的总统套房了。 可是阿言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木讷的老处男,在床上会是这个样子。 —————————————————————————————————— 波士顿,暗黑不见一丝光的室内。 瘦长的手指,将裙子的拉链拉到底,裙子落地,现出16岁少女清瘦的蝴蝶骨和凹陷的优美腰窝,粉色的小内裤覆在微微鼓起的阴户上,分外诱人。 呼吸微促,年轻男人低头,从乌黑的发顶,一路往下吻。 脖颈、锁骨、乳沟、肚脐,停在内裤边缘。 他用牙齿咬住边缘往下拉扯,少女稀疏的毛发和紧闭的肉缝,暴露在了眼前。 男人认真观察,轻轻地吻着肉缝,还细细地嗅着气味。 少女不知所措地紧闭双眼,绷紧身体,小小嫩嫩的手指一会儿抓紧成团,一会儿十指张开。 男人微笑,将她推倒在柔软雪白的长毛地毯上,抓住脚踝,将她白嫩纤长的双腿打开,用他明亮带有掠夺性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审视一直以来惦念的娇躯。 少女的身体和他想象中一样干净美丽,浑身闪耀着纯洁的光。 她是春天初绽的嫩绿柳芽,她是夏天刚露的尖尖小荷。 两片软肉被拨开,露出小巧如珍珠的阴蒂,似乎还沾染着些许露珠。 男人心醉神驰,不禁将手指按上去轻轻按压挑逗。 拢捻摸揉,力道逐渐加重。 少女的吟哦声越来越响…… —————————————————————————————————— s市,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女人的后背撞上了坚硬的墙壁,隐隐发疼。 男人逼近,高大身躯充满压迫感。 他一言不发,将大掌顺着女人脖颈滑到保守的衣领处,用力一撕。 扣子不负期待地逐一崩落,争先恐后地弹跳到地上。 衣料裂开,露出雪白春光。 女人的双手被扣在头顶,动弹不得,男人冰冷健硕的胸膛,用力地摩擦女人柔软的胸乳。 女人的乳头被刺激得坚硬挺立,快感让她的吟哦声也越来越响…… 作者说:是的,第四个男主也是阿言第一个男人出现了,他将是我虐得最狠的,大家说,想怎么虐?哼哼…… 12.时光转换皆如是(高H) 十二、时光转换皆如是(高h) 这个裹挟着冰雪气息的男人,应该从来没有和女人有过亲密行为。 此刻,他的所作所为,就像一部高级色情片中的情节。 高大的男人,强制性地压制着女人,企图用暴力让她感觉到快感。 不过,确实,阿言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像她曾经幻想过的粗暴性爱,终于真实上演了。 男人不断用坚实胸膛磨蹭着女人的柔软娇嫩,一只手锁住女人细瘦的双腕,另一只手去扯她的下身裤子,一边还将薄唇狠狠地啃噬她的脖颈。 当下身裤子被彻底扯掉,他的手指就势如破竹般闯进阴户,用力揉弄:“喜不喜欢?” 女人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喜欢。可是,位置不对!” 女人望着男人瞬间有点崩裂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来,顺着我的手指。”她抓住男人的手指,带着顺进阴户。 潮湿温暖的阴户,友好地迎接了他们。 女人带着他,浅浅地抠挖,慢慢地吟哦,然后再深深地捅进去,再放肆地深喘一声,逐渐,聪明的男人找到了地方,也找到了节奏,推开女人的手,自己带着攻击性狠狠地开拓起来。 此刻,女人基本全部赤裸,而男人还衣着整齐,藏青色的西装衬着白皙的女人肌肤,说不出的淫荡滋味。 男人伸进穴里的手指狠狠网上顶了一顶,犹嫌不够一般,塞进去第二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女人貌似被动且柔弱地任由他用手指奸污着自己娇嫩的花穴。 年轻男人忍不住骂了一声:“操!那小男孩果然不中用,操了你这么多次,都没有把你操松。” 澎湃的欲望随着男人粗鲁的话语,随着丰沛淫液滂沱而下。 感受到女人强烈的淫水,男人气息粗重,加重了抽插,还用第三根手指揉搓着早已凸出的珍珠。 体内的敏感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迅猛的快感席卷全身,女人将脸贴上去,整个人娇软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迎接即将到来的潮水。 男人突然收住手指,将女人一把推倒在k-size的床上。 床极其优秀地荡漾了一下,将女人的乳波都震颤了出来。 男人伸出舌头,重重舔向他一直向往的花穴。 几乎是舌面舔到那里的一瞬间,女人脑中一片空白,白光闪过,山呼海啸的快感席卷全身。 淫水喷了男人一脸,可是这并不妨碍男人的兴奋。 他激动地再次埋了进去,鼻尖碾压阴蒂,大舌翻卷花肉,将潮水舔得干干净净,又将舌头卷直钻进痉挛的阴道里搅弄。 女人受不了了,呜咽出了生理泪水。 男人越发兴奋,自发躺下,将女人举到了脸上,方便他更大力地搅弄,还含糊不清地说:“果然很骚,下面就跟发了大水一样。来,骚货,把腿再打开一些。” 女人依言将腿打得更开,可是男人却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似乎感觉到臀肉的q弹,开始将双掌放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舌头也更快速抽动。 女人呜呜地快乐叫唤,整个人骑在男人脸上,两只嫩白脚丫胡乱蹬着。 终于白色脚丫绷紧了脚背,她被送上了第二波高潮。 ——————————————————————————————————男人让少女趴下,脱去自己全部的衣物,光裸修长的健美身体从后面贴了上去。 他看见自己的汗水从下颌滴落,悄无声息地点缀着少女如玉的脊背。 蝴蝶骨内扣,挤压出两道深邃的肌理线条,沿着脊骨一左一右,蜿蜒向下,凹陷出美丽的腰窝。 撕破亲密爱怜的表象,狠狠地将她擒在掌中,附身下压。 如野兽一般,毫无章法地啃噬,玫瑰色印记绽放。 全然顾不得少女初次的不适,全然无视鲜血附着的痛楚,每一次深入都是深入骨髓,似乎要将少女钉死在床上。 少女被男人不断燃烧的欲火侵吞,一直叫着:“啊啊啊……” 男人悚然惊醒,少女的痛楚似乎还在他身体上燃烧,痛不可当。 男人再也无法忍受室内的一片黑暗,将窗帘狠狠拉开。 刺眼的阳光如利剑,只戳眼窝。 男人闭上了眼睛,觉得脸上湿漉漉的。 是阳光刺激出的泪水? 不是。 是少女在梦里痛苦辗转的身躯,是仇恨拒绝的眼神,是再也找不回的决绝身影。 当时他是为什么会这么对待她的? 哦对了,是那个小孩,叫做奇云的。 那个2岁起就被他们收养带在身边的小孩,天天仗着年龄小,在她身边蹭来蹭去,摸来摸去。而她也对他投注了从未有过的关心和爱护,吃穿住行无不亲力亲为。 原来他还小也就算了,可是当他11岁时,竟然对她露出了占有欲的眼神,还对他龇出了獠牙。 这个女孩是他的。 一直以来都是他的。 他会是她终身难以忘记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唯一的男人。 男人用手蒙住了双眼,叹了一口气。 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也开发出了她的淫荡天赋。 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她和奇云第一次云雨过后。 —————————————————————————————————— 冰雪男人已经不再冰冷,雪白皮肤泛出潮红。 他面对面拥抱着女人,将嘴唇在她的唇上吻了又吻,将她的唇吻得又红又肿,自己的阳具也是挺立如铁,粗壮狰狞起来。 女人将床边的避孕套,艰难地套上去。 她刚一松手,那家伙就立刻调整角度,对准了刚才湿润松软的穴口,跃跃欲试。 男人捧起女人的脸,深深吻下,腰臀用力,强硬地破开紧致的甬道,一路插到最深处。 “唔……”女人感觉又酸又胀又痒又疼,紧抱着男人的脖子,甜腻娇软地呻吟起来。 “终于操进来了。”男人喑哑地说道:“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青筋暴露的巨物,眼眸染上狂热。 女人的双腿被架上男人坚实健硕的肩头,白嫩的小腿不住晃荡,一根粗长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 源源不断的淫液从体内流出,打湿了赤红色的肉棒,两人连接部位也变得泥泞不堪。 冰冷的微风在身边流转,给两人降低着体温,可是这更给两人带来了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女人不住颤抖,更紧地夹住男人的性器。 男人被她夹得舒爽,开始讲着av中看来的无数荤话:“小骚货,叫我大鸡巴哥哥。……骚货,你真的很骚,下次我要让那小子看着你在我身下骚……” 女人经过的所有男人,从未对她有过如此粗鲁言语,带给她别样的刺激,联想这个男人和阿奇一起操她,一个温柔地叫唤着姐姐,一个蛮横地蹂躏“骚货”,将她各处感官都伺候得妥妥帖帖,她就不自禁地又激动起来。 她顺从地叫唤:“大鸡巴哥哥……啊……” 女人微张开嘴巴,眼神迷离,声音甜腻,酥媚入骨:“大鸡巴哥哥……狠狠操……哦对……就是这里……操烂小骚货的骚逼……” 男人激动地发起抖来,完全失去了理智,冰冷俊美的容颜已经被欲望控制得扭曲,疯了一般凶狠抽插起来。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肉色横溢,淫乱却动听至极。 “大鸡巴哥哥真的……好厉害呀……日得小骚货又要到了……啊啊……哥哥来呀,射呀……射给我……喂饱我……” 男人已经操红了眼,被眼前的妖精摄去了他全部的魂魄。 快感登顶,精液毫无保留地射满了避孕套,女人体内感受着那股热意,也是颤抖着高潮。 两人急促喘息着,平复着激烈性爱带给自己的心跳。 这时,房门被剧烈敲动,震耳欲聋,仿佛来人要把门敲碎。 作者说:今天写肉,突然有点腻。让本作者缓缓,缓缓,大家也都缓缓哈! 13.修罗场 十三、修罗场 门外不出意外,是齐小琳。 她的脸已经涨得绯红,一看到开门的是寒重,目眦欲裂,推开他就闯进了房间。 寒重哪里是拦不住他,他是不想拦。 他巴不得所有的一切都让这小子看见呢! 卧室床上,被褥凌乱,床上的人拥被而坐,被子只遮挡住了胸部,大半个身子裸露在外,四肢纤长,体态匀称优美,雪白肌肤上遍布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 完全是一副刚被狂风玉露浸染过的模样。 她媚眼如丝,浑不在意地瞥了一眼眼前气得发抖的女孩。 “嗯?你怎么来了?” 齐小琳听着这宛如谈论天气一般的语气,肺都要气炸了。 她涨红着脸一言不发,上前拖住女人的一只手就要往外走。 阿言被她巨大的力气拖得“哎哟”一声,差点扑倒在地。 两人被寒重拦住。 齐小琳虽然此刻是女孩身体形态,但内在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上次看见他们亲密,勉强压制下满腔的愤怒和嫉妒。 这次抓到现行,又被寒重拦住,立刻怒不可遏。 发了疯的阿奇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一直死死压抑到现在的妒意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强烈而酸涩顷刻占满整个胸腔。 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这个还带着组织任务的男人,他凭什么? 他看着眼前男人气定神闲的表情,皱皱巴巴的浴袍,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眼神里凝聚风暴和戾气。 他放开阿言,暴怒挥拳:“滚开!” 他此刻满怀杀意。 可是寒重作为最强能力者,岂是阿奇所能敌,他轻易就挡住了阿奇全力挥来的一拳。 他轻嗤一声,轻蔑不屑。 阿奇还要挥拳,被阿言握住了手臂。 “阿奇,别闹了。” “别碰我!”阿奇倒退一步,狠狠甩开她的手,猩红的眼死死盯住她,咬牙切齿:“你……”他只说出一个字,声音就哽住了,胸口剧痛。 阿言想到他会有很大反应,但没想到反应这么剧烈。 她心下也有了一点不安,伸手又要去抓他,手刚刚抬起,就被寒重握住。 她错愕地看向他。 原本淡定的寒重脸色开始冰寒,紧紧抓着阿言的手,拉扯着她退开一大步,抓过一件浴袍迅速披上了她光裸的身。 正在他面向阿言时,阿奇一记重重的拳落到了他左边脸上。 寒重的脸被砸得歪向另一边,嘴角瞬间洇出血渍。 阿奇还要乘胜追击继续再打,被扑上来的阿言全力拦住,但是她的脸正好撞上了他的拳头。虽然阿奇及时发现,努力回收,可是拳头还是擦过阿言的脸,连带着她的身子都歪倒下去。 阿奇被自己的一拳惊呆,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下意识地想上前去扶,然而寒重已经抱住了她。 他僵立在那里,心口剧痛,嘴里忽然涌上一股腥甜。 阿言怎么会冲出来帮这个男人挡拳?他们难道早就认识了?她喜欢他?什么时候的事?喜欢到什么程度? 那他呢?他怎么办?他算什么?他又该怎么办? 阿奇脑中纷乱,几乎无法思考,然而不等他做出反应,一记更重的拳砸到了他的脸上。 是安置好阿言的寒重。 他的拳头几乎能开山破石,一拳就将阿奇的身体整个砸倒在地,阿奇立刻吐出一口血来。 寒重还要再上前,被一只细嫩的手拉住。 “好了,别打了。”阿言朝寒重轻轻摇头,走过去想要扶倒地的阿奇。 阿奇用痛楚的眼神紧紧盯着她,努力支撑着自己爬起来,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 阿言看了他一下,确认没有太大问题,就抓住他的手腕,抓着他往旁边的客厅走去。 阿奇的目光落在心爱女人抓着他的手上,想像刚才一样一把甩开,手指攥了几下又松开,终是没有舍得。 二人就这么站立在华美的总统套房客厅,不发一言。 阿奇漠然地站着,没有了刚才暴怒的神情,只是垂着头一脸漠然。 阿言看了他一会儿,无奈又心疼地叹口气。 “阿奇……” “疼吗?”阿奇突然抬头看她。 阿言微怔,手摸了一下受伤的脸颊,说:“没事,不疼,只是擦到了一下。” “对不起。”阿奇声音低沉还有着隐隐的哽咽。 阿言的心一下子软了:“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是。只不过我只想揍他。”阿奇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 阿言无语,想上前拥抱他。 阿奇拧身避开,垂下眼皮低低地问:“你们……早就认识了吗?” “不,就上次家里认识的。” 他立刻抬起眼看向她:“那你们怎么……”他似乎很难启齿:“怎么会在这里?” 阿言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阿奇眼含苦涩:“我以为……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阿言微笑:“是啊,我是爱你的啊!你怎么会觉得我不爱你呢?” “你……”这次轮到阿奇语塞了。他攥紧拳头,艰涩开口:“那,你爱他吗?” “唔……”阿言沉吟,“爱暂时还谈不上。但是,我挺喜欢他的。” 这句话没有说完整,应该是,喜欢他在床上带给她的感觉。 阿言想,还是不要在这个当口刺激他吧。 可是这句“喜欢”依然刺痛了阿奇。 他眼神逐渐凄楚,泛起晶莹,“你……有我还不够吗?” 阿言被问楞了。 她从没想过只拥有一个人,只拥有一段感情,然后将这段感情维持到老死。 她觉得,她不会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停驻太久。 因为任何感情对她来说,都是羁绊,时间一长,她就厌烦。 她不是不爱,而是很容易爱。 她需要许多许多的爱,但是她不能给出许多许多爱。 在这世界上,她最爱她自己。 她不知道要如何跟阿奇解释她的感情,她不认为现在的阿奇能够理解。 所以她只能不说话。 阿奇走近阿言,轻轻拥抱她,将头倚靠在她的颈弯处,轻缓低沉地说道:“姐姐,在这世界上,我最爱你,只爱你。……没有你,我会死的。……你不在的这几年,我就像行尸走肉一样,除了找你,我没有任何活着的目的。我想,我活着的目的就是找到你,爱你,和你相依相伴一辈子。” 阿言感觉到有大颗大颗的泪浸湿了她的肩膀,肩膀上甚至灼热起来。 她不多的愧疚心隐隐有些骚动,但是她还是不能在感动之下给出任何承诺。 阿奇久久等不到回应。 他放开阿言,改用双手紧抓她的双臂,眼睛紧紧盯着阿言的双眸,用有些颤抖,带着乞求的语气说道:“姐姐,求求你,不要看别人好吗?你只看我好不好?你看看我,我只爱你,言暮,我只爱你……我真的爱你。”说到这里,少年的热泪再次滚滚而下,抽噎着说:“求你……不要再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这样……我会疯掉的。不是,我已经疯掉了……” 他的双手再次将阿言紧紧搂抱,将滚烫的唇印到她的颈侧,“你答应我好不好?姐姐……姐姐……” 阿言猛地惊醒,差点就答应了他。 她一把推开阿奇,而再次被推开的阿奇已经变成了一具雕像,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像要坏了。 阿言声音低下来:“阿奇,对不起,我……” “别说了。”阿奇打断她,“我不想听。” 他面无表情地仿佛穿上了一副铠甲,他转身向门口走去,看见抱臂倚靠在客厅口的寒重。 二人相互冷冷地看了一眼。 阿奇落下最后冰冷的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室内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寒重走上前,拥抱僵立的阿言,轻轻用手拍抚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阿言知道他懂,所以也回抱了一下,表示接受他的安慰。 二人相视一笑,各自洗漱睡下。 —————————————————————————————————— 酒店外,风雪狂肆,硕大的雪花扑上阿奇的脸颊,冰冷彻骨,但那并不是最冷的,最冷的是他此刻冰冻的心。 比起16岁那年面对姐姐的失踪,觉得全世界都遗弃了他时还要痛苦。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想自己不如去死吧! 可是……他的双脚在雪中站定。 他不能死,他要把姐姐抢回来。姐姐是他的,无论有多少人来跟他抢,他都不能放弃。 姐姐说过爱他。她只是被暂时迷惑了。 他相信,他可以把她抢回来。 14.群“狗”环伺 十四、群“狗”环伺 无论有多少麻烦,周一还是要上班,这就是打工人的宿命。 阿言整理好自己,元气满满地走进校园。 校园里一如既往地熙熙攘攘。 长长的走廊,三五成群,可看到阿言还是有礼貌地打招呼:“穆老师,早!” 阿言很满意,现在的孩子们虽然叛逆,还是很有素养的。 这时,走廊尽头走过来一个高个子的身影。 修长、挺拔,鹤立鸡群,手拿文件夹,不急不缓地翻看。 是然成。 然成是高一年级第一,也是学生会会长,可就算是高三也不得不服气,这个会长当之无愧。 从他就任以来,校园风气被整顿一新,校园活动井然有序,最重要的是,学校接受到了来自方方面面的更多捐助和支持。 他高冷沉默,似乎目中无人,但人人敬畏,又人人爱慕。 他一路走来,所有人或明显或隐晦地侧目关注。 可是阿言却想起那个在她身下被亵玩的全身潮红的少年,那个做“老师的乖狗狗”的男孩,她的下身隐隐地湿了。 果然,做一些隐秘不为人知的背德之事,是人都不能抵挡这样的刺激啊! 阿言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流露出任何情绪。 她保持淡定,面带微笑继续行走,在走廊里和然成擦身而过。 少年也保持冷傲,不动如山,只有他自己痉挛的手指知道,文件夹里的纸都快被他抠破。 等了一个周末,终于看见她了。 她该死的没有任何消息,任凭他在所有的空闲时间里辗转反侧。 今早在楼上远远看见她的身影进了校园,他算好时间,在这层楼和她“不期而遇”。 但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擦身而过时,然成很想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地揉进身体里,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只能装作毫不相识地继续翻看着不知所云的文件,连目光都无法和她对视。 阿言规规矩矩地上完课,规规矩矩地批作业休息,还要规规矩矩地应付“热情”的李老师。 “哎呀,小穆老师呀,忘记问你了,周六和小伙子聊得怎么样啊?”李老师端着清肠红茶,“鬼鬼祟祟”地靠在阿言身边轻声问。 阿言看着面前挤眉弄眼的胖女人,完全理解一名中年女人生活的无聊单调。 她温和地轻声说:“还好。谢谢李老师。” 李老师胖手一挥,“哈哈,相处得好就好。小伙子也跟我说你人很好的。我就说你们年轻人做做朋友也是好的呀!说说说说,你们后面又干什么了?” 阿言已经失去了耐心,敷衍了几句就离开了办公室。 今晚阿言有晚自习,而齐小琳已经一天没来上课了。 她并不想联系他,冷一冷也挺好。 在安静的班级里陪着孩子们自习,偶尔有孩子上来问问题,这样的生活就是她想要的,至于男人,太热情太黏人,实在让人受不了。 这时,她的手机闪了一下。 她瞥了一眼,是沉宴。 y:今晚不在家?晚自习? y:嗯,有事? y没什么事。本来想约你去看新上的电影。 y:哦。 这“渣男”般的回答,让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其实,他们已经冷了一段时间了。 他们做过之后,沉宴就开始表现得非常主动。 原本偶尔的联系,变成了恨不得一天24小时汇报动态和掌握行踪。 时不时给她送好吃的,想着带她出去玩好玩的。 甚至有时阿言出门散个步,也会偶遇。 阿言忍不了了,就跟他开诚布公地谈。 沉宴并不明确表态说想如何,只说你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我担心你关心你,我希望能好好照顾你,让你快乐。 阿言一时心软,就想着只要不特别过分,也就随他了。 还有一点无法言说的是,两人每一次正正经经没谈到两句,这个男人就用他的身体优势,诱惑阿言。 软语温存、男色诱惑,最后谈话的结局总是滚了床单。 阿言每一次好不容易赶走他之后,都深深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制力,可是到了第二天,无论她怎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他还是来报到,还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阿言想,奇了怪了,难道他父亲给他的公司是摆设不成?他难道不忙吗? 其实,沉宴忙疯了。 他必须把很多事都压缩在白天做完,尽量留出晚上的空来纠缠阿言。 他没有忘记阿言屋子里男人的气息和阿言身上的红痕,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绝对不行。 他自己发疯,整个公司也跟着快要疯了。 因为工作量一下子大了起来,而一到下班的点,老板就准时下班,将很多未尽事宜都丢给他们做。 幸亏老板并不小气,总是3倍工资,大家看在钱的面子上,也就咬牙忍着。 可是阿言忍不了了,有一次终于在微信上,命令他不许再来见她,必须消停一段时间。 沉宴忍气吞声地跟她讨价还价,从阿言说的一个月,好不容易减到了两周。 今天,时间到了。 可阿言还是不想搭理他。 手机又闪了一下。 屏保上显示是一张图片。 阿言好奇,点开看。 这时,一个男生拿着习题上来问题,正好瞄见了。 这是一个男人的上半身,线条流畅的肌肉,清晰的八块腹肌,宽肩蜂腰,隐隐可见从腰腹处人鱼线往下延伸的不可言说部位。真是让人流口水的好身材! 两人瞬间同时都尴尬了。 男生满是青春痘的脸涨红了,讪讪地,不知道手里的习题册是递过去还是不递。 阿言片刻尴尬后,一边在心里把沉宴骂到祖宗十八代,一边微笑着若无其事地摁灭手机屏幕,主动接过男生的习题。 阿言认真讲题,而男孩却无心听讲了。 他偷眼看熟悉的老师,感到了一种新奇和陌生。 还别说,靠近看,穆老师的皮肤好好啊,眼镜下的脸也很小,五官也很好看…… “啪”男生的头被轻轻打了一下。 “认真听!” 男生很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摸摸头,集中注意力听讲。 这一切都被窗外“无意”走过的少年看在眼里。 他的手指握成拳,攥到死紧,也阻挡不住无名的酸痛再一次蔓延心头,拉扯着,啃噬着。 老师,你怎么这么浪荡?那么不堪入目的男生你也勾搭?你怎么不看看我? 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我? 少年孤傲的心从没有被如此蹂躏。 他到底该怎么办? —————————————————————————————————— 不出所料,这个死男人果然坐在她家里的沙发上等着她了。 阿言心里深深懊悔,怎么前几天没有把房门密码给改了呢? 可是看到他,深驼色大衣扔在沙发上,只传了一件休闲柔软的白色毛衣,v领的,结实的胸口若隐若现…… 她的眼前似乎又闪过那张照片。 那张照片的主人,带着他诱人的身体,来到她的面前。 更何况,这个男人,此刻清俊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颜,薄唇微勾,似乎还有着从未有过的令人遐想的媚气。 阿言在沙发上坐下,把手往v领处摸去。 手被一把抓住,男人的掌心灼热。 阿言笑起来:“你穿成这样,不是给我摸的?” 沉宴穿成这样也是有点羞耻的,但是他没有办法。 他在网上查遍了所有追求女人的秘籍,发现该做的他都做了,可是这个女人还是若即若离。除了用美色勾住她,还能如何呢? 沉宴强作镇定,一只手轻轻抚摸面前这张思念入骨的脸,深深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从自己的领口摸了进去。 领口里果然什么都没穿。 入手太美好了!阿言心下感叹。 肌肤年轻光滑有弹性,肌肉肌理分明,散发着诱惑的热力。 阿言的心一下子随着热了起来。 15.我好喜欢呀!(高H) 十五、哥哥,我好喜欢呀!(高h) 沉宴的唇微凉、柔软,开始的时候一下下地吮吸着,有着无比珍惜的意味。 慢慢地,舌头却钻了进来,灼热、霸道、纠缠。 舌头钻进柔嫩口腔里游走勾舔,缠着她的小舌绕圈滑动,津液滋滋。 喉结一动,大口吞咽。 沉宴的吻越来越霸道,铺天盖地的味道笼罩。 清新的沐浴露香气、和她相似的木质香水、他自己的男人体味,密密麻麻,无孔不入,勾得阿言全身发痒、腰肢发软,两个酥酥奶团子紧紧贴上去。 阿言的小手没闲着,像两条灵活的小蛇,迅速地反击,剥掉唯一的毛衣,游走在男人的胸膛、腰腹、后背,最后集中到乳头。 红豆充血,挺立战栗,被细嫩的指尖滑过,揉搓,乳晕上爆出一粒粒惹人怜爱的小颗粒。 指尖往下游走,到了肚脐眼。 轻轻抚弄,缓缓抠索,搅动稀疏的几根肚脐眼毛,带着腹肌紧绷得更加明显。 继续往下玩,已经到了内裤边缘,已经能感受到下腹朝下绷紧的肌理,还有调皮的毛探出头来。 阿言边接受着越来越灼热霸道的吻,边双手利落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扯松裤腰。 右手滑了进去。 内裤里的家伙早就不耐烦地直了“腰”,急吼吼地去戳阿言的柔软掌心。 手指沾到肉棒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顺滑地撸动起来。 阴茎明显青筋暴起,因为阿言的手指能清晰地感受那狰狞交错。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开始勾勒那根肉棒的形状轮廓,以及上一次在她口中、穴中的凶狠。 沉宴被摸得快感飙升,忍不住将唇从女人唇上移开,将脸埋在她的颈侧,大口喘息。 阿言和沉宴交颈缠绵,情动不已。 沉宴忍不住了,一把抱起阿言,引得她一声惊呼。 他上身赤裸,下身长裤滑了下来,被他一脚踢开,只着一条内裤罩着直挺挺的肉棒,抱着阿言进了卧室。 沉宴一把把女人扔在了床中央,三下五除二把女人脱得一丝不挂。 他自己跪坐在女人面前,将她双腿打开,整个人摆成“大”字形,大手开始大力捏揉起柔嫩无比的奶子。 白生生、嫩生生,水豆腐般,用力一握,软肉从指间鼓出来。 再换成拍打抚摸,乳肉被玩得颤巍巍摇晃晃,泛起粉红,留下道道指痕。 女人双眼水雾升腾,迷离诱惑,双腿勾上男人结实后背,下身也贴上了腰腹处。 男人感受到了濡湿,停下揉奶动作,大手从腰上下滑,揉捏臀肉,同时将坚硬勃发的肉棒递了上去。 眼前女人早就化成了一滩温柔的水,温润莹亮,屏息以待。 肉棒戳弄、挤压,在阴蒂处、阴唇处,不停挑逗,起了电流般的快感。 麻痒、空虚,小穴开始呜咽哭泣,源源不断。 沉宴哪里会忍心逗弄,将龟头探入更深,白嫩脚趾瞬间蜷起,大腿更紧夹住男人的腰。 肉棒挺身而入,立刻满满当当,刚进去就被肉壁饥渴吮吸。 沉宴没有直出直进,而是摆动腰肢,让肉棒碾压穴内每一处。 这别样的快感迅速捕捉了阿言,她闭上眼睛发出美妙的叹息,用下身去迎合这个节奏。 龟头硬挺但是听话,精准地戳弄每一处麻痒和空虚。 不知不觉,二人配合,速度越来越快,挺入更深更透。 女人的吟唱越来越响,越来越淫靡。 男人拼命按捺住自己想要驰骋的冲动,一下一下挺腰,重重将肉棒尽根顶入。 女人小穴被一次次贯穿到底,突然,一种极致酸麻瞬间登顶,直冲天灵,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哆嗦。 同时穴肉绞动,阴茎被吮吸得又痛又爽,男人难以抑制地低吼一声,修长的脖子后仰,汗珠从喉结处滚落,滑下胸腹,直入交合之处。 晕乎乎的阿言看着这诱人男色,不禁感叹,小时候没想到,这个小哥哥,会长成这样的“祸水”。 “祸水”俯下身来,将嘴唇贴着阿言的唇瓣,身下还在一起黏腻摩擦。 “喜不喜欢?嗯?” 男人看着阿言的笑容,慢慢亲吻她的汗湿鼻尖,“喜欢的,是不是?” “嗯。” 男人不满地直勾勾盯着她,一眼不眨地注视着她的神情:“不能说‘嗯’,说‘喜欢’。” 阿言在爽过后的“贤者时间”里,怎样都是好说话的。 “哥哥,我好喜欢呀!” 这一瞬间,沉宴的满足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个他最爱的女孩,在他的身边,喜欢着他,依赖着他。 她这么美,她属于他。 他亲她,“好乖!” 话音刚落,他就握紧她饱满的臀肉,狠狠地抽插起来。 这一次,女人的屁股被大手掰开,穴肉完全暴露,肉棒在里面插送,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连绵不绝的快感再次像潮水,淹没女人全身。 女人开始呻吟,呜咽,“呜呜……嗯……啊……哥哥,太快了!……” 男人不予理会,插得飞快,直直捣入,狠狠捣出,一波波淫水被带出。 水波飞溅,整个小穴被刺激得痉挛,不断绞缠着霸道嚣张的肉棒。 在女人惊叫声中,男人死死扣住女人下身,彻底埋进去,仿佛要将她和他融为一体。 他已经失控了。 他不顾一切地掌控着女人,亢奋肿胀得肉棒一刻不停地顶进抽出,穴口的液体已经变成白色浆状体,泛出泡沫。 而女人已经不再叫唤求饶,而是和男人博弈一般,咬牙绷紧屁股,收紧穴肉,试图“绞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果然被“绞”得热汗滚滚,连绵滴答到女人雪白的乳房上,终于抿唇闷哼,粗喘着将肉棒抵进花心释放了出来。 而女人也虚脱般地泄了身。 —————————————————————————————————— 高潮后的男人和女人,汗淋淋地搂抱在一起,喘息声此起彼伏。 男人意识和理智逐渐回笼,弯腰将女人抱起,带到浴室帮她清洗。 洗净擦干,撤换床单,送入被窝,看她甜美入睡,他才去清理自己、整理房间。 事毕,已经接近午夜12点,男人却了无睡意了。 他走到阳台,看着清冷的冬日夜空。 云层很厚,夜色阴冷,稀疏的几个星子闪着微光。 男人知道女人讨厌烟味,所以从来不吸烟,即使沾染了烟味,也会及时洗换。 可是这时,他觉得,他需要一支烟。 他想起这两周里,他看到的调查报告。 阿言和齐小琳前后脚回了阿言的家; 阿言和英俊男人相亲,然后去酒店; 阿言曾经在校彻夜不归…… 男人知道他没有办法。 从很小的时候,阿言从他身边莫名消失,他就知道,这是一个神秘的女孩。 她如一阵风,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停驻。 她的相貌会变化,她的性向不明,她的身上都是谜。 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放不下她。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他们,让他们相遇、相知、相融。 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法分割,只能一次次地装聋作哑,一次次地挽留纠缠。 作者说:每天2500上,真的好累!体会到那些作者大大们的了不起了。致敬!明天请假一天,争取后天能更。 16.他来了。(哥哥虽然很坏,但是我还是满怀 十六、他来了。(哥哥虽然很坏,但是我还是满怀感情地写他。我爱哥哥!) 快放假了,虽然忙碌,但阿言的心里充满欢乐。 她受够了每天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 她想穿着毛茸茸的拖鞋,端着咖啡,在自己温暖的家里舒舒服服地躺下,看一部警匪18禁。 听着窗外雪落下的声音,听着年关临近,听着岁月流逝。 最近有点清静。 齐小琳回来上课了,可是阿言一眼就看出,那是真的齐小琳。 她的害羞内向、沉默寡言发自真实,没有任何阿奇伪装的痕迹。 她甚至没有给阿言一个特殊的眼神。 看来阿奇是放弃回去了? 还是寒重带他回去了? 或者发生什么事了? 阿言无从寻找,没法询问,只能想,下次见到寒重问一问。 寒重也杳无踪迹。 没有信息没有电话,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也回去了? 至于高冷少年然成,只是偶尔在校园里见到一面,并不理会她,装作互不相识。 阿言不以为意。 露水姻缘毫不意外就是如此的结局。 沉宴很听话,隔三差五恰到好处地联系她,在她同意的情况下才登门。 当然,那也是因为密码换了,他没法像以前一样直接登堂入室了。 貌似,阿言过上了平静、祥和的有固定男友有固定性生活的生活。 和任何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一样的幸福生活。 正式放假那一天,天气特别好。 空气寒凉,日头微垂,暖暖的落日和满天的红霞。 阿言收拾好物品,穿上羽绒服拎起包,走出校园,狠狠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伸了一个懒腰。 不远处的大树下,入眼是一部低调但不容人忽视的迈巴赫。 黑色的长长车身在夕阳下,闪着寒光。 车窗紧闭,完全看不见车子里的人。 但是阿言知道,他来了。 阿言一直知道,这么一天迟早要到来。 从她看见寒重的那一天起,不,应该说是看见阿奇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来。 她横下心来摆烂,快活一天是一天,就算他真的来,最多不过鱼死网破。 他不想让她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吧。 可是真到了这么一天,熟悉的惧意还是笼罩了全身。 此刻,她就像被施乐定身咒,全身僵立,动弹不得。 天色突然之间就暗了下来,寒风裹挟着雪粒,呼啸而来,打得阿言脸上生疼,让她都想流泪了。 4岁的阿言,在城市最黑暗最肮脏的角落,翻找着食物。 她太饿了。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饿死的时候,发晕的大脑还是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像老鼠爬行的声音。 一个老流浪汉佝偻着背从巨大肮脏的垃圾桶旁的纸箱里钻出来。 四目相对,阿言虽小,还是感觉到了危险,拔腿就想跑。 可是已经饿了好几天的身体里,没有任何能让她奔跑的能量。 “啪叽”,她脸着地狠狠地摔在了当场,烂菜叶和污水沾染了全身。 流浪汉慢吞吞地爬出来,蹲在了她的身边,笑容恶心,脏污的右手抚上她的脸。 突然,他似乎遭受了重击,晃了一下,翻了一个白眼,就晕了过去。 一个小少年从他身后冒出头来。 脏兮兮的脸,破烂不堪的衣服,掩不住明亮狠厉的眼神。 少年将流浪汉一把推开,扯起阿言,问道:“跟哥哥走吗?” 阿言定定地注视他的眼睛,轻轻地说:“嗯!” 他们在不同的城市街头辗转、流浪,饥一顿饱一顿。 沉萧哥哥是一个不怎么说话的人。 可是阿言知道他是一个好人,对她很好的一个人。 洗干净脸的哥哥,比阿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 就像她捡到的破烂漫画上的王子。 眼睛大大的、亮亮的,眉毛粗粗的、黑黑的、长长的,就是经常会皱起来。 嘴唇也很好看,就是不怎么笑。 冷冰冰的,很凶狠很不好惹的样子。 他确实很厉害,总是能找到吃的,也总能找到栖身的地方,还能打跑很多跟他们抢食物抢地盘或者想欺负他们的人。 他总是把他和阿言的脸抹得黑黑的,让人看不出他们的样子,只有回到他觉得足够安全的地方,他才会帮阿言擦脸洗澡。 可是有一天,一幢大楼着火了,特别特别大的火,火光把天都映红了。 人群都炸了,四散奔逃,阿言和哥哥失散了。 阿言怎么找都没找到她的沉萧哥哥。 然后她救了另一个小哥哥。 一个干净漂亮的小哥哥。 他把她带回了家,给她好吃的,给她好玩的,给她住漂亮房子,还带着她一起上学。 小哥哥的漂亮妈妈也特别特别好,跟她说话很温柔,还喜欢打扮她,然后摸着她的头说:“我们小公主好好看啊!” 小哥哥是一个爱哭包,不过后来就特别有哥哥的样子,阿言很喜欢他。 可就算这样,阿言还是想她的沉萧哥哥。 她吃了一个特别好吃的蛋糕,她就想,要是哥哥也能吃到就好了。 看见小哥哥穿了一件漂亮衣服,很帅很好看,她就想,要是哥哥穿起来,不会比小哥哥差的。 要是上了钢琴课被老师表扬,或者学英语很快很好被小哥哥夸,她就想,如果沉萧哥哥来学,肯定比她学得更快更好…… 她很想他,想她的沉萧哥哥。 有一天晚上,阿言不知道为什么醒了。 外面天色很黑,连小狗狗小米都在它的狗窝里睡着了。 整个房子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阿言看了一眼熟睡的小哥哥,悄悄起床,走向阳台。 大大的阳台上,很冷很冷,有一个瘦削高挺的少年,在寒风中默默伫立。 阿言双眼惊喜地越瞪越大,最后想要大叫一声“沉萧哥哥”时,被及时捂住了嘴巴。 她在冰冷修长的手中扑闪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眨出了楚楚泪光。 沉萧的脸带着凉意贴近她的脸,眼神中闪动着喜悦,轻轻地“嘘”了一声。 阿言狠狠点头,示意他她不会再作声。 沉萧慢慢放下手,双手搂住阿言小小的身体,然后越搂越紧,紧紧地,紧到阿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渐渐放松。 阿言清楚地看到,他的眼里也有着微光。 她在沉萧耳边用气声小心翼翼地说道:“哥哥,我好想好想好想你啊!” 沉萧微微笑了起来,用冰凉的手指捏捏她挺翘的小鼻尖,“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阿言毫不犹豫地点头。 沉萧笑开了,灿烂得整张脸仿佛都在发光。 阿言从没有看见他有过这样的笑容。 沉萧轻轻吻了一下阿言冰凉粉嫩的小脸蛋,将脚边的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羽绒服。 他帮小小的女孩穿好衣服,衣服正好,女孩就算穿着黑色羽绒服,下摆还透出白色睡裙边,依然是那么地美丽无瑕,就像一个小天使,每晚出现在他梦里的小天使。 沉萧将女孩的兜帽给她戴好,拉紧女孩的衣服拉链,将她背到肩上,说:“抱紧我,我们走了。” 这时,女孩才想起来,应该跟屋里的小哥哥道个别。 可是沉萧哪会给她这个机会,他纵身一跃,灵巧地躲避着房屋周围的守卫,带着小女孩融入了黑暗中。 17.他来了(2) 十七、他来了(2) 沉萧带着言暮到了美国波士顿。 他们住进了郊区很漂亮的一幢别墅里。 别墅里有五个孩子,最大的比沉萧略大,16岁的白人男孩leo;小的比阿言小还小,3岁的白人女孩susan和2岁的男孩阿奇。 这个奇怪的家庭有两个名义上的父母,虽然他们被叫做daddy,mummy,但是从来不多管他们,只给他们洗衣做饭打扫。 真正管着他们的是沉萧。 沉萧安排他们上各种奇奇怪怪的课程。 沉萧不允许他们外出。 沉萧时不时带他们到一个到处是穿着白衣服的人但又不是医院的地方做各种各样的测试。 不过在阿言看来,这些都没关系。 只要她的沉萧哥哥一直陪着她,其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可惜,哥哥太忙了,总是见不到他的面。 有时候三五天能见一次,有时候几个月也看不到一回,有时候她睡着了他才回来,有时候她醒了知道他回来想去找他,却被告知哥哥又走了。 哥哥很忙很忙,只是在她的枕边,总会有最最漂亮的洋娃娃和新衣服,还有很多很多她在白天无意中说起过想要的东西。 以及夜晚朦朦胧胧之中感觉到的,额间轻轻的湿湿的吻。 她也很忙,忙着学这学那,不过有一个小家伙缠着她,倒解决了不少她因为初到陌生之地而哥哥又总不在因此产生的孤独感。 小时候的阿奇特别特别乖,不哭不闹,就是缠人。 从第一次看见阿言开始,就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缠着她抱,缠着她亲,缠着她搂着睡觉。 沉萧在的时候,他会看脸色收敛,只要沉萧不在,他就像一个小尾巴,无时无刻不紧紧跟着。 susan年龄也小,只有3岁,所以对生活中唯一的姐姐阿言也表现出了依赖。 可只要她靠近阿言身边,就会被阿奇狠狠推开,几次三番,她也就识相地不跑去找阿言了。 leo对susan很不错,会给她买好吃的,带她玩,在学习过程中也愿意指点,但对阿言有点不冷不热。 阿言感觉他有点种族歧视。 有一次她看到leo额头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用纱布缠了很多层都洇出血色。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被人狠狠揍过。 她好心地上前询问,被leo很大力地一把甩开,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leo用凶狠的眼神久久地逼视着她,说道:“告诉你哥哥,这笔债我总有一天要讨回来的。” 懵懂的阿言不知所措,只是隐隐觉得可怕,从此离他更远了。 这样的日子流水般过去。 阿言出落得亭亭玉立,娇美动人。 她已经把易容学得很好,出门会变化成各色人种、各种形态,惟妙惟肖。 阿奇也是如此,不过他并不需要像阿言那样运用道具和植物之力,他天生会变化,经常变成各种人物逗阿言开心。 他还擅长读心,他能轻易得到任何普通人的欢心。只要他想,无往不利。 可惜,这间屋子里的人都有异能,他并不能读取。 他们被沉萧带着,开始出去执行任务。 一开始,只是一些小打小闹,偷情报、诱拐、望风,后来就慢慢参与暗杀。 阿言这时才知道,他们参加的组织是一个庞大的杀手组织,非常有名,叫做“影”。 只要被他们列入暗杀名单,就如沾染了跗骨之蛆,如影随形,不死不休。 23岁的沉萧已经是美国东北部地区的负责人。 他跳级至博士毕业,在波士顿开了一家心理诊所。 来往人士上流云集,门庭若市。 但是他不让阿言多接触他的工作,始终神神秘秘的。 阿言开始逐渐成熟。 这个世界上她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阿奇,另一个是沉萧。 最近几天,沉萧心情有点不好。 几天前,去看望小家伙们,推门而入,正好看见阿言和阿奇在沙发上打闹。 嘻嘻哈哈一会儿,阿奇就整个人赖在了阿言身上。 二人亲密无间地交谈,头挨着头,看着同一本书。 沉萧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他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阿言了。 小时候,他们几乎每天相伴,从早到晚。 只要他一转头,就能看见阿言小小的身体,乖乖呆在他目光所及之处,看着书,或者吃着零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越来越忙。 有时候连回个消息的时间都没有。 慢慢地,阿言就不怎么主动联系他了。 今天好不容易挤出空来,想着带阿言出门去玩玩,吃点她喜欢的东西,可是见到的是这样一幕。 从来情绪稳定的沉萧,转身就走,将门重重摔在身后。 这几天,沉萧理清了思绪。 6月3日,他约阿言到了波士顿最豪华的酒店。 这天是他捡到她的那一天。 他们在顶层餐厅吃了一顿极其奢华的一餐。 阿言特别开心,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沉萧哥哥了。 阿言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像荷花般绽开,笑容美丽纯洁,一路走过,引来无数人侧目。 她边说笑边吃晚餐,还喝了特别特别好喝的香槟。 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头晕目眩间,她仿佛在云端,仿佛在海底,颠簸起伏。 猛地,似乎被一道闪电劈中,她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 睁开泪眼,她看见她的沉萧哥哥的黑发头顶。 他在亲吻着她的乳房,因为乳房上的酥麻缓解了她此刻的疼痛。 她呜咽着撒娇:“哥哥,痛!” 沉萧抬起头,眼睛赤红,有着难以形容的风暴之色,很可怕。 他低哑地说:“很快不痛了。” 怎么会不痛? 一直痛,一直痛,痛到阿言大声哭喊,痛到她不停捶打着沉萧的肩膀,想把他推开。 可是沉萧下身那个巨大的家伙,还是不管不顾地在她流着血的下体进出。 逐渐地,她开始感到无力和晕眩,直到彻底晕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在床上挂着点滴了。 她听见门外医生在责备沉萧:“sean,你也太粗暴了。她年纪小,下身阴道又特别紧特别窄,第一次要温柔点嘛!” 阿言不知道沉萧怎么回答的,她只知道她的心底一片冰凉。 等阿言恢复了,她就住进了一个偏僻但守卫森严的别墅。 整整五年。 阿言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只是吃吃喝喝睡睡,看看书散散步。 哦对了,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和沉萧做爱。 她已经懂得怎么做爱,翻着花样地做爱,怎么取悦自己,怎么取悦沉萧。 这五年里,她看到了沉萧的疯狂变态。 这是不堪回首的五年。 也是肉欲横流的五年。 她开始害怕他,后来厌恶他,最后是只想着逃离。 终于,她逃了出来,仅仅见了阿奇一面,然后就逃回了中国。 不过大半年,他就找来了。 在树下,静静地等待着她。 18.你要怎样?(H) 车窗降下,车内的沉萧消瘦了很多,戴着无框眼镜,棱角分明。 依然是三件套经典深色西装,一板一眼,衣冠禽兽。 他端坐着,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阿言,不发一言。 阿言裹着长大的黑色羽绒服,穿着一双黑色雪地靴,拎了一个休闲大包,鼓鼓囊囊地装着她放假带回家的各色物品。 狼狈、普通、寒酸。 沉萧微微一皱眉,眼神示意。 阿言默默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司机把前后座挡板升起来,车子缓缓驶离学校。 车内空气里飘着阿言喜欢的玫瑰香薰味道,格外沉闷,令人欲呕。 阿言不看沉萧,低头抠着自己细白的手指。 沉萧凝视着眼前消失大半年的女孩,手指微弹,继而蜷曲。 他早就知道了她在这座城市的居住地址和工作学校,可是他耽搁了很久才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又该如何对待她。 前天,当他听到手下汇报完阿言近期的一系列活动,他立刻安排好所有事宜,赶了过来。 他们站在了阿言窄小的租房里。 沉萧身披黑色大衣,环顾四周,室内简单干净但阴冷。 坐下许久,茶水都上了桌,空调才让室内慢慢热了起来。 沉萧看着脱去羽绒服,面色由冷白逐渐转红的阿言,不可遏制地想到他们的初次做爱。 她16岁的乳房圆润挺拔,他抓住重重抓揉掐拧,柔嫩的肌肤上很快青青红红。他将他早已暴涨的阳具插入乳沟,一边将奶子往中间推挤,一边快速挺送。 又软又弹的乳肉将肉棒紧紧包裹,混着女孩的细汗,抽插得格外畅意。 女孩哼哼唧唧地说“哥哥,我不舒服”,可这更加激得他体内的暴虐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他将女孩乳根处的肌肤磨得红肿,可是身体里的燥热依然无法驱散。 似乎血液都要沸腾。 大掌一把掐住女孩细腰,把她提起来翻了个身,迫使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裙子早就被扔到一边,内裤被扒开,硬到快要爆炸的阳具迫不及待地抵进少女雪白挺翘的臀瓣。 迷糊的少女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她眼神迷离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当时是不是犹豫了?无论他有没有犹豫,最后总归还是戳进去了。 女孩痛苦地呻吟一声,鲜血被粗大的肉棒堵在了里面。 他忍受着女孩狭小阴道对他肉棒的挤压,一层又一层地深入,势如破竹,无人可以阻挡。 抽插,鲜血,红了她,也红了他的双眼。 后悔吗?不。不知道。 “这样的日子……就是你,喜欢的日子?”沉萧低沉的嗓音响起。 阿言坐在他对面的小沙发,不发一言地看着他。 “阿言,你打算用沉默对抗到底?”沉萧苦笑了一下。 阿言挑挑眉,不置可否。 沉萧无奈地叹口气,对阿言说道:“阿言,你走了之后,我想了很久。我想我应该跟你道歉。你到底怎样才愿意原谅哥哥?” 阿言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强势的男人抓住了她,说的是这样的话。 她冷笑一声:“怎样才能原谅你?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沉萧点头。 “那好。把你的领带拆下来给我。”阿言冷冰冰地说。 沉萧不假思索地拆下领带。 “脱掉!” 沉萧的手微微一顿,不急不缓地开始脱衣服。 西服、背心、衬衫、手表、眼镜、长裤、内裤。 一举一动,沉稳、优雅、有气场。 男人的衣服层层脱去,露出精壮的身体。 他完全不遮掩,一样样全部脱光,直接露出他已经生龙活虎地挺立着的性器。 看着粗壮的它,阿言想起她第一次的血。 阿言指指卧室地板,“躺下!” “不能躺到床上去?”男人的笑容邪魅挑逗。 “不行。” 男人嫌弃地看了一眼廉价木地板,还是躺了下来。 他一躺下,地板就满了。 一米八五的身高,小麦色干净的肌肤,健硕的男性躯体,铺陈在木色上。 说不出的好看。 男人的嘴巴被阿言用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塞住,一股女性味道充斥口腔。 而他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用领带牢牢捆扎住,双脚也被阿言从犄角旮旯里找出的一根麻绳捆住,整个人丝毫不能动弹。 男人的身躯微微颤抖,阿言知道,那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和兴奋。 阿言从麻绳上剪了一段又粗又硬的,在男人的脸颊上拍了拍。 这个动作具备侮辱性,而男人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拿越来越亮的眼睛盯着阿言。 阿言看着他胯间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几乎平行地贴在小腹上,顶端的马眼渗出几滴亮晶晶的液体。 阿言将手中毛毛的麻绳一路下移,经过男人的喉结、锁骨,停留在右边胸口紫红色的乳头上。 阿言嫌弃地“啧”了一声,想到阿奇、然成的少年乳头,那么地粉红,多么惹人爱。这个变态死老男人! 她用力把乳头顶得往下凹陷,又抵着那一点碾压转动。 “唔……”被塞住嘴的男人呼吸急促,任由她折磨,肉棒还激动地抖了抖,流出更多淫液,眼睛里也开始泛红,染上情欲之色。 阿言将男人的两边奶头蹂躏够了,将他用力一脚踹翻,麻绳滑过他的蝴蝶谷,沿着脊椎下移,扫过腰窝、屁股、大腿,最后还在他的臀瓣缝里狠戳了一下。 男人全身微颤,有点感觉到她想要做什么了。 他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跟女人眼神交流,背上就是一阵剧痛。 “啪”的一声巨响,麻绳被当做皮鞭抽到了肩膀上。 男人“嘶”地一声,眼见肩膀上迅速浮起一道血痕。 来不及反应,连续不断的鞭打就接二连三地袭来,痛楚和羞辱一起降临。 奇怪的是,肉棒没有被打得偃旗息鼓,而是愈发抖擞。 “贱人!”女人骂了一声,站起来,下体挨到男人嘴边。 “舔。” 男人从痛楚中缓过来,看了一眼眼前的花蕊,毫不犹豫地含住了。 他开始并不熟练,牙齿会时不时磕到女人的阴蒂,有点疼,女人就用脚狠踩男人的阴茎,聪明的男人就懂了。 他收敛牙齿,温柔地开始含弄。用舌头舔弄阴蒂,舌尖模拟性器探进阴道浅浅地戳刺,间或吸吮花穴里流出的淫液。 阿言觉得舒服了,她开始抚弄男人的阴茎,用指尖抠挖龟头,用舌尖舔弄阴囊,男人露出了似痛苦似愉悦的表情。 阿言心里冷笑一声,手上越撸越狠,甚至用双乳去夹弄。 男人脖子上暴起青筋和冷汗,准备喷发。 就在这时,他的阴茎根部被一只手死死卡住,阴茎头也被堵住。 宛如洪水被截流,男人的精液完全无法射出,被生生堵在了那里。 他嘴里被塞,手脚被缚,只能全身扭动表示抗议。 女人就是不松手,她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开始软下去了,又开始猛搓,感觉到他要射了就卡住不让。 控射的凌虐快感太爽了。 终于,女人还是让他射了。 高高挺起的鸡巴噗嗤噗嗤射出一大滩浓浓的白色精液,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射过了。 精液溅在男人身体和地板上,格外淫靡。 男人嘴角带笑看着女人,胯部在射精的余韵中发颤。 阿言扯出沉萧嘴里的内裤。 沉萧因为被折磨而有些嘶哑的嗓音低低响起:“阿言,你还是不忍心折磨哥哥。” 阿言别过头去,垂下泪来。 作者说:说实话,最近心情有点不好,写文都没多少兴致。让我调整调整吧!明天可能更新,可能不更,随缘。 19.美少年,搞一炮(H) 十八、美少年,搞一炮(h) 阿言没有再理睬那个躺在一片狼藉里的男人,转身去了厨房。 从放学折腾到现在,她早已经饥肠辘辘。 她简单给自己拌了一个沙拉,对付着吃了一口。 这时,沉萧已经将自己整理好了,房间地板上也干干净净,甚至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洗涤剂的香味。 阿言不置一词,进入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门关闭。 一夜无梦。 翌日,阿言被小区里的鸟鸣吵醒,抬手抓过床头的闹钟看了一下,已经接近中午11点了。 她睁着双眼,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抓过了手机。 手机上无声无息。 连一向喧闹的工作群,也是静悄悄。 哦,对,放寒假了。离过年也就一周多时间了。 开房门出去,室内也是一片静谧。 仿佛昨晚的疯狂不过是阿言的臆想。 不,那个男人确实来过。 冰箱里塞了满满的食物和水果。 都是阿言买不起的食物和水果。 阿言重重地关上冰箱门,骂了一句,胃口顿失。 阿言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无所事事。 阳光很好,全无昨晚的阴霾和风雪。 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让阿言又有点昏昏欲睡。 突然,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是的,从六楼看下去,楼下路灯的树下,确实有个人影在晃动。 阿言的视力非常好,她迅速辨别出,那个身影非常熟悉。 是然成。 瘦瘦高高的他在树下徘徊,时不时抬头向楼上看来。 阿言猛地蹲下身,不想让少年知道她已经发现了他。 阿言心里直犯嘀咕,不明白然成为什么会在她的楼下。 她悄悄探出头去,想再次确认一下,谁知道,四目交接,二人的目光撞个正着。 然成一楞,明显是没有想到,阿言会看见他。 他迅速闪避到树影下。 阿言也楞在那里。 一会儿,然成就像下定了决心一般,拔脚向阿言所在的楼走来。 不过三五分钟,阿言的门铃响了。 阿言透过猫眼看清正是然成。 她满怀疑惑地打开门。 然成一身雪白的羽绒服敞开,里面是灰色运动套,白色的运动鞋,长长碎碎的刘海快遮住眼睛,可是眼睛依然深邃明亮,直直地盯着阿言。 下巴似乎尖了一些,显得更加棱角分明。 薄唇微抿,带着一股少年意气。 阿言欣赏着美色,嘴上却说:“然成,找老师有什么事吗?” 然成不知道为何,眼睛里似乎升腾起怒气,脸颊都有了微红。 阿言还是不动声色地盯着他,微笑不语。 然成的那抹红晕就从脸颊慢慢爬上了耳根脖颈,一向从容淡定的眼神也开始晃动游移。 这时隔壁有人出来,阿言瞥了眼说道:“没什么事就回去吧!老师今天不补课。” 然成目不斜视,“老师,我有问题要请教你。” 阿言犹豫了一下,“好吧,给你十分钟。” 然成似乎又有些生气了,推开阿言,径自走了进去。 然成在阿言的房子里,转了一圈,冷哼了一声,对于没有看见男人有一点满意。 他脱下羽绒服扔在了沙发上,猛地反身,饿虎扑食一般将阿言按在了餐桌上。 阿言有一点猝不及防。 然成分开双腿,夹住阿言的修长笔直的玉腿,双手从腰部爬上来,握住她的乳房,开始大力抓揉。 然成咬牙切齿地说:“在学校里,每一次遇见你,我就想这么摸你的奶子,想得鸡巴都硬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嗅着女人发间的清香,听见她隐约的喘息,心开始狂跳。 阿言感受到少年坚硬的肉棒在她的腿间乱顶,有点想笑:“我看着不像。你在学校那种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样子,我还以为你眼睛里完全看不见微不足道的我呢!” 然成冷下脸来:“要不是因为你说那样的话……” 是啊,从来被高高捧着没有受过一丝冷遇的男孩,怎么会想到,遇上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可是,每一次午夜梦回,他就止不住地想她,真是想得性器硬得发疼的,怎么都无法解决。 他想,他是被下了药,或者是入了蛊了。 然成停下动作:“你……你能不能……” 阿言捂住他的嘴,阻止他说出让她扫兴的话:“嘘!感受现在。ok?” 松开手,亲吻缠绵了上去。 这个吻,有着如火的热情。 嘴唇开合,舌头纠缠紧密相贴,津液交换混合,让人产生被爱着的错觉。 然成被吻得沉醉,眼睛已经紧紧闭上,而阿言却冷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冷感的脸早已情动,泛着红晕,更加清俊漂亮,长睫浓黑,压盖住眼睛,颤动着。真是活色生香啊! 阿言吻着少年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十指轻按他的后颈,跳动着、挑逗着。 少年忍耐不住,挺腰耸胯,顶撞着女人的阴部,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女人松开他,亲昵地拍拍他的脸,眼神戏谑地示意。 少年脸红,从口袋里抠出一个避孕套。 女人哈哈大笑,“你总是做足准备工作啊!” 少年被笑得脸更红了,不依不饶地咬女人的脖颈,咬得女人连连求饶,娇喘连连。 女人将功补过,撕开避孕套的套子,低下身来。 优越尺寸的粗长肉棒耀武耀威地杵到女人脸上。 女人下身湿得更厉害了。 她对准龟头往下套,套好还轻轻拍了一下,引得肉棒弹跳了一下。 性器破门而入,夹杂着和自己学生发生关系的禁忌感,刺激着阿言的身体和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呻吟起来。 少年红了双眼,冲动地撞击起来。 花穴紧窄湿热,软肉蜂拥而至地绞上来,吸得他有些疼。 他忍不住全根没入,龟头顶着宫颈口,抵着那一点研磨。 阿言享受着这份酥麻入骨,“好大……好舒服……” 少年的眼神愈发幽暗,抽出,又狠狠撞入。 “啊!”阿言配合着绞紧,双手开始自慰,爱抚着硬成粒的奶头,揉搓着粉嫩嫩的奶子,粉色香软的舌尖舔弄唇瓣,挺起上半身去吻少年。 少年将送上门的舌头吸进口腔,重重吮吸着舌根,又抬高一条白生生的腿架在了肩膀上,身体更低地压下去,入得更深更重。 餐桌靠墙,坚挺地支撑他们,但是依然会发出撞击墙壁的声音。 薄唇一路往下,顺着下巴、脖颈、锁骨,啃咬,含住她的乳房,叼住她的乳头。 清冷已经全部被击碎。 只有热欲横流。 他想把这个女人入死,用鸡巴钉死在这里,让她再也无法绝情,再也无法漠视。 只能包裹着他,温暖着他,只看着他。 真是小看了他! 上一次还跟个菜鸟似的,这次就像久经沙场的“老将”。 这唇舌功夫,这起落的节奏,蛮狠却不失温柔,浅浅深深,真是不错。 床下高冷床上凶残,要脸有脸,要肌肉有肌肉,鸡巴也够大,都是阿言的爽点。 她愿意配合他,多多鼓励他,让他发挥得更好一些:“好棒!……大鸡巴果然最棒了……” 面前的少年一边回想着最近学习的种种攻略,一边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仔细观察女人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以便及时调整动作和的力度。 他从没有如此认真对待过一件事,因为所有的事对于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 眼前的女人,将会是他毕生最大的挑战,他将不遗余力地撩拨她,取悦她,让这个狠心的坏女人屈服于他,成为他一个人的宝贝。 女人仰面躺在餐桌上,黑发如瀑,倾泻身下,眉毛漆黑,肌肤雪白,双颊生晕,道道红痕,妍丽妖媚。 假期很长,有的是时间…… 20.浴室春情(H)+阿奇受虐 二十、浴室春情(h)+阿奇受虐 阿言的腿分得很开,小穴收缩,宛如妖孽地吸绞。 少年大声呻吟一声,丢盔卸甲。 结束他并不从阿言的身体上下来,而是继续顶着,亲吻女人汗湿的全身。 阿言原本全身放松,任少年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但淫液从小小子宫里涌出,被硕大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涨得她小腹有一些鼓起,并不舒服。 她推了一下,少年心不甘情不愿地抽离。 随着肉棒的抽离,淫液迫不及待地淌出来,湿了桌面。 阿言全身赤裸着去了浴室。 热水刚刚冲刷到身上,热气氤氲中,一个高瘦的身影闪了进来。 阿言无奈地抹了一把脸,看向被淋湿的赤条条的俊美少年。 他头发湿漉漉地贴着头皮,水珠从匀称秀美的身体上不断滑过,白净的脸不知是被热水还是情欲,熏染得发红,整个人就像一个入了魔的天使。 他的双手搂抱住阿言的细腰,低头啃噬她的脖颈。 下身性器勃发。 阿言摸摸他湿透的发,少年爱恋地在掌心蹭蹭,眼睛亮闪闪的。 她将手顺着他光滑的脸颊摸下去,手指到了他的嘴边。 湿淋淋的两根纤长手指,插进他的口腔,挑逗式地捻了一下,更深入地进去搅动。 少年温顺地舔舐,仿佛那也是一个可以带给人快感的性器官。 突然,红唇覆了上来。 阿言轻咬少年的下唇,缓慢磨动、吸吮,继而温柔地将香软嫩滑的小舌头探了进去,不断地逗弄着少年呆愣的舌头。 少年反应过来,欣喜地开始回吻,却被女人重重的一吸,魂魄几乎要被吸走。 他愈发搂紧怀里娇美的女人,感受着她的唇舌、腰肢、胸部,神魂颠倒。 温热的水“哗哗”直下,莲蓬下的二人湿滑亲昵,肉体交缠之间,少年将女人抵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抬起她的右腿,将性器抵在肉洞口处,开始了温柔至极的律动。 女人沉醉的吟哦声在不大的浴室里回响,格外缠绵悱恻。 情动的女人是少年难以想象的美丽。 她推开少年,面向浴室墙壁,双掌抵墙,塌下不盈一握的腰肢,翘起雪臀,形成一个美到少年做梦都没做到过的弧度。 她完美的的小穴和洞眼赤裸裸地亮在了少年眼前。 少年的肉棒激动地难以自持,狠狠地怼了上去。 它无比顺畅地滑进了小穴,差点立刻就被这个体位刺激得缴械。 少年稳住心神,扶住雪臀,开始抽插。 这个体位对男人有无比强大的心理暗示:它暗示着男人掌控了一切,暗示着男人,这个女人臣服于他。 这种心理的爽感甚至超过了身体的爽感。 同样,对于女人来说,也是极其友好和刺激的。 它带给女人不一样的位置体验。 深谙其道的阿言摇摆着臀部,将穴口精准地卡在少年性器处,感受少年阴囊对她阴部的磨蹭,同时让少年的性器深入得更彻底,直接捣在最让她酥麻的地方。 聪明的少年注意到了女人前方晃荡的白嫩嫩的奶子。 他下身顶住女人臀部抽插,双手不住揉搓女人雪乳,产生出双重的灭顶快感。 两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少年的腰臀不断耸动,女人的腰肢迎合着摆动,肉体冲撞声越来越响亮,频繁摩擦捣弄出的白浆迅速被热水冲刷,浴室里气息靡乱。 疾风暴雨的交锋结束,阿言和少年一起到达了巅峰。 这回可是太耗费体力了。 阿言虚软地趴在少年怀里,少年轻轻拍打着哄着,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老师,你喜欢我吗?”少年轻轻地吻着,问着。 女人已经睡着了。 清冷少年微微叹了一口气,快速地用莲蓬冲刷了一下二人,用浴巾包裹着出了浴室。 阿言饿醒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 屋子里飘着饭菜香气。 她裹了一件家居外套,懒洋洋地走出房门。 沙发上坐着两个脸色都不好看的男人。 然成坐在左端小沙发,寒重坐在右端小沙发。 阿言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该说什么,慢吞吞地在中间的大沙发上坐了下来。 然成脸色铁青,冷如寒冰。 寒重虽然没有表情,但是也许因为他一贯冷若冰霜,所以阿言觉得还是先跟他说话比较合适。 没等她开口,然成站了起来,一改高冷的姿态,温和地说:“老师,你先吃饭吧!别饿坏了。” 阿言感动地都要哭了。 寒重冷哼一声,抱臂,拿眼睛斜睨了一下面前的女人。 阿言恢复了平静,“好,那我先吃饭了。” 寒重继续冷冰冰,不置可否。 这餐饭色香味俱佳,阿言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吃得很开心。 一边吃一边不忘记表扬少年:“看不出来,你这个大会长还会烧这么好吃的饭菜啊?” 然成陪坐在餐桌旁,给她盛汤,轻描淡写地说:“这世界上没有我做不成的事。” 寒重再次重重地冷哼了一声,表示了他的不屑。 等到阿言吃饱喝足,啜饮了一口红茶,寒重才冷笑着看向她:“你倒是挺逍遥的。有了新人,就完全不管旧人的死活了?” 阿言放下茶杯,面色一正,“怎么了?” 寒重这时倒卖起了关子,翘着二郎腿,悠闲地靠着沙发背,好整以暇地看着阿言。 阿言靠近寒重,将上身前倾,问道:“阿奇怎么了?” 她原本就觉得奇怪。 别人就算了,阿奇是她从小带大的,他的脾性没有人比她更了解。 他从小身体不太好,还缺爱,有肌肤饥渴,所以病娇黏人。 虽说上次被寒重刺激得没来上学,可是也不会这么久都没有一点消息。 就算是打断他的骨头,他也会赖在阿言这里的。 寒重欣赏女人的聪明,他淡笑着说:“不止他,还有一个人呢!” 阿言这回是真有点着急了:“还有谁?”她面色一变:“难道是沉宴?” 寒重点点头,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上是一个阴暗的房间,有一个男人被吊挂在房梁处。 镜头拉近,虽然垂着头满面血污,依然可以看出是一张年轻秀美的容颜。 那是阿奇! 阿言抓紧手机,目眦欲裂。 视频播放,响起一个声音,那是衣服被撕裂的“撕拉”声音。 阿奇本来已经破烂但尚可蔽体的衣服,被一个粗壮的女人撕扯下来,整个人一丝不挂。 全身血痕遍布,伤口处皮肉外翻。 像一个破败的娃娃,却有着一种奇特的美感。 女人只有背影,还是能看得出,极高极壮。 她身高大概接近一米八,身着一件紧身背心,身上的肌肉不输于任何健壮的男人。 腱子肉闪闪发亮,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女人似乎对撕衣服这件事感到很开心。 她走上前去,微微仰头,看着面前少年的脸。 “哟,一撕衣服你就醒啦?”她发出粗嘎难听的笑声。 阿奇皱着眉头,吃力地掀开眼帘,无力地“啐”了她一口。 女人被激怒了。 她将大手捏住少年瘦削的下巴,将少年的脸抬高,鄙夷地说:“这种时候你还逞强?”紧接着一个巴掌就呼了上去。 阿奇的脸被打得狠狠地歪向一边,嘴角迅速洇出血来。 女人哈哈大笑,用粗壮的大手在阿奇年轻美好的身体上上下其手。 一会儿捏捏奶头,一会儿抓抓性器,一会儿拍打臀部,一会儿掐掐大腿…… 似乎在验货一般,极尽羞辱之能事。 阿奇仿佛麻木了一般,任她揉搓拍打抓捏,没有一点反应。 阿言的手不住地发抖,就快握不住手机。 寒重一把托住,冷冷地说:“这回知道心痛了?” 21.虐身虐心(走剧情,心疼我的女鹅) 二十一、虐身虐心(走剧情,心疼我的女鹅) 阿言稳了稳心神,淡淡地瞥了寒重一眼,拿着手机,继续看了下去。 视频中,高壮女人还在凌辱嘲笑阿奇。 “我说你是不是阳痿啊?”女人呸了一声,吐出一口浓痰。 “你这家伙事儿看着好看,其实没用吧?” 阿奇勉力掀起薄白眼皮,面带鄙夷地嘟囔了一句。 女人好奇,贴近细听。 没等听完,她就暴怒,转身向视频走来。 窸窸窣窣一阵,她拿着一根又粗又长沾满血迹的漆黑皮鞭走了过去。 “啪啪”鞭打声夹带着“呼呼”风声,气势凌厉,阿奇雪白的皮肤上迅速绽开朵朵新鲜的血花。 寒重并不关注视频,而是一直看着阿言。 只见她垂着头不言不语,不一会儿,便有大颗大颗的水滴落到了手机屏幕上。 他一把抢过手机,不再让她看下去。 阿言抬起头来,从来从容平静的美眸中,水光荡漾,溢满而后从瓷白的脸颊上无声滑落。 寒重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一抽一抽起来。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举起来,想去帮她拭泪。 这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了过来。 然成将眼前哭泣的女人搂入怀里,拿了一张餐巾纸轻轻地帮她抹去眼泪。 这个狠心的女人,此刻眼圈发红,整个人柔弱得让人心疼。 寒重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 他一把夺过手机,恨恨地划拉了几下,打开了另一个视频。 阿言马上从然成怀里挣出来,抢过手机观看起来。 这是一个昏暗的房间,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对着镜头坐在一张椅子上。 正对着他的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投影,正在自动播放着一个ppt。 背景音是一个机械的ai女声。 “尊敬的沉先生,请允许我为您介绍一下您面前的这位女士。” 画面出现了一张熟悉的少女半身照片。 是阿言。 阿言记得是发生那件事之前,她和沉萧极其难得的一次逛街照片。 那天她开心极了,后来,她就再也不拍照了。 镜头是熟悉的波士顿街头,16岁的阿言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手拿一个草莓冰激凌,回眸灿烂一笑。 全世界的花儿都开了。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言暮。这张照片上是2017年,她16岁。” ppt不断播放着照片,背景音也不停歇。 “言暮出生在s市,母亲是沉氏集团沉东南的养女沉言栀。沉言栀一直体弱多病,养在闺中不为人知。她还患有比较严重的抑郁症。生了女儿两年后,带女儿逃出沉府。” 沉言栀各种时期的照片,确实和阿言有八九分相似,只是比起阿言更苍白更瘦弱,却也更加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还有沉府别院的照片,白色小别墅在绿色葱茏树木的掩映下,格外别致幽静。 “沉言栀带着女儿到了h市,因为没有身份,没有钱,生活非常拮据。不久她抑郁症复发,在租房内上吊自杀,留下了4岁的言暮。” ppt出现的是2005年h市的一则社会新闻报道和一系列相关图片:“租屋内有不明身份女子身亡,经警方调查为卫生间内上吊自杀,排除他杀……警方调查后发现,该女子有一四岁女儿,现已不明去向……据邻居提供线索,隔壁租户章大勇同时间不见踪影,疑似抱走女童……” 破旧租屋图片、租屋内卫生间女人上吊图片、杂乱的房间图片、章大勇半身照片等。 冰冷女声继续:“不久,在s市,警方发现章大勇被人砍杀于街角。根据警方调查,章大勇欠了巨额高利贷,刚逃到s市就被债主追上,继而被杀。女童不知所踪。” 章大勇被杀街头照片、所欠巨额高利贷合同复印件。 还有一段章大勇街头被杀时的监控视频。 疯狂踢打砍杀的镜头中,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呆呆地缩在一角,一会儿就看见她似乎在尖叫连连,疯了一般逃出了监控镜头。 ppt到这里戛然而止。 停顿了几秒,突然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 “沉先生,这就是言暮的亲生父亲,也就是您的父亲沉承光先生。” 视频中的男人呆若木鸡。 视频外的女人丢了手机,捂住了自己的脸。 所有人都静默不语。 而视频里的ai女声还是不依不饶:“沉先生,言暮是您的亲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您还记得吗?您原来叫做沉顾,后来您父亲给您改名叫沉宴,小名‘阿宴’,就是为了怀念他失去的沉言栀和言暮。” 沉宴站起身来,哈哈大笑,状若疯癫:“哈哈哈哈,你倒是查得一清二楚,说得明明白白。” 男人踉踉跄跄地去开门,想要出去,可是这个暗室的门无论他怎么折腾,根本打不开。 他跑到镜头前,原本清俊的脸已经涨红扭曲变形。 他冲着高处的镜头,猩红着双眼,歇斯底里地叫喊:“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然而,只是徒劳。 视频外的阿言泪流满面。 大半年时间实在太舒服了,让她几乎忘记了沉萧的可怕。 他对阿奇虐身,对沉宴虐心。 但是他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是对她的身心的极度摧残。 前不久,他不是还来求她原谅的吗? 难道那一切只是做戏? 在那一次,她怎么就那么心慈手软?她怎么没把他弄死?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从阿言的指缝间疯狂涌出,打湿了她的衣襟。 从来不哭的女人,要么不哭,要么就用眼泪把你淹没。 已经快被“淹没”的然成,已经有点明白事情的缘由了,但他除了拥抱眼前悲伤的女人,别无他法。 视频里不再发出任何声息。 寒重也就关闭了手机。 然成蹲在阿言面前,不声不响地帮她擦眼泪。 阿言慢慢平静,放下捂脸的双手。 她看着眼前真诚善良的少年,想笑着说她不哭了,然而嘴角刚刚翘起,眼泪又生生从眼眶里砸了下来,温热划过脸颊,泪珠落入少年掌心。 她本来以为已经摆脱了玩物一般被控制的生活,可以自由自在地度过余生。 她已经习惯藏起她的脆弱,独自舔舐伤口。她相信过往的所有伤口都会慢慢愈合的。 她本来以为已经遗忘了许多许多往事,她所有的害怕都已经和着泪水流光了,原来,一切的勇敢和不在乎只不过是伪装。 当伤口再一次被粗暴地撕开,她只能鲜血淋漓地任人宰割。 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需要坚强起来。 她的阿奇和她的哥哥,都在等着她。 可是她应该怎么办呢? 22.弄死两个,我就搞一双「Рo1⒏space」 22.弄死两个,我就搞一双。 (有事,走少少剧情,下章3p大肉,建议和下一章一起看) 寒重站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沙发上的二人,开口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走了。” 他发现自己看不得这个女人对着视频哭,对着这个少年哭。 莫名的酸涩。 阿言止住了哭泣。 她也站起来,看向寒重:“谢谢你!你……” 她咬着唇,欲言又止。 寒重和然成齐刷刷地看向她。 阿言整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头发,恢复了一贯的淡定,跟寒重致歉:“不好意思,能不能先让我去清洗一下,然后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被这样的一双眼睛注视,寒重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简单梳洗一下后的阿言坐在寒重的对面,没有任何表情地说:“我……想跟沉萧通个电话,可以吗?” 寒重有点猜到了,毫不犹豫地将电话递给了她。 “喂,是哥哥吗?”阿言的声音轻柔低沉。 “我能不能和你见一面?” “你有事现在在美国?好吧,那我能不能今晚跟你通个视频呢?……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八点。” 挂了电话,阿言微笑着看着面前两个男人。 “你们,今晚八点有空吗?” 二人楞在了当场。 当晚,还是寒重上次找的酒店套房。 19:50,然成和寒重差不多同时到了。 少年一身浅色的休闲西服,衬衫领微微敞开,露出修长好看的脖颈。是从没有过的男人的成熟和帅气。 他斜睨了一眼身边的这位,忍不住哼了一声。 身边这位,穿着一身米白色运动服,一贯向后梳的银白色头发应该是刚洗过,带着湿意垂在眼睛上,肌肤白得耀眼,红唇愈发红润。是一种从没有显现过的少年气质。 看到他们像被夺舍般,又似孔雀开屏似的的打扮,原本心情低落的阿言都忍不住笑了。 而二人看着面前微笑的阿言,被惊艳到了。 女人上了淡淡妆容,长发盘在脑后,披着一件白色皮草,里面是一件曲线毕露的旗袍。 淡妆浓抹总相宜,人间不过倾城色。 八点到了,阿言没有跟他们多说什么,只是走到一个角落,打开了用支架竖在那里的手机。 手机里出现阿言美艳绝伦的脸。 对面的小框中也出现了沉萧英俊成熟的脸。 阿言走远一点,让沉萧看见她整个人。 女人脱去了白色皮草,露出里面的短袖旗袍。 旗袍色彩艳丽,腰收得很紧,衬得腰盈盈一握。 旗袍的开叉很高,几乎到了大腿根,润白小腿和丰腴大腿若隐若现,一双碎金镶钻的尖头细高跟鞋,露出纤细脚踝。 旗袍的材质和款式,更好地呈现了阿言的完美身材。 小腹平坦,纤腰楚楚,更显得胸部浑圆高耸,屁股圆润挺翘。 她还故意挺着胸部走向镜头,让镜头捕捉她乳房的乳波荡漾。 对面的沉萧低下头捏了捏眉心,状似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你想干什么?” 阿言用她澄澈明净的双眸,定定地注视对面男人的双眼,慢慢地说:“你不是就想报复我,折腾跟我有过关系的男人吗?我告诉你,我不在乎。我今天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是怎么玩男人的。你弄死一个,我就再搞一个。” 她将脸更近地贴近镜头,只留下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弄死两个,我就搞,一双。” 首发:p○18.space「po18space」 23.憋说话,上肉(3P) 23.憋说话,上肉(3p) 阿言是一只“纸老虎”。 她从没有试过3p。 在被沉萧软禁的五年里,因为沉萧的占有欲几近疯狂,不要说3p,连男性生物都很少出现在阿言的视线范围内。 她对于3p或者np的性交印象,来自各种色情影片。 甚至可以说,她的内心深处是有一点抵触的。 她看着影片中的女人,被两个男人操干,一个洞不够,两个洞三个洞齐开,怕痛的她隐隐感到害怕。 但是今天她既然放了狠话,就不能认怂。 阿言将两个已经呆若木鸡的男人硬生生扯到了镜头前。 她朝着镜头左右一指:“这是寒重,你的部下,应该不用我介绍了;这是我学校的学生,叫然成。” 她嘴角一翘,讥笑道:“是我忘记了,以哥哥你的能耐,应该是早就把我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了,不是吗?只是我不知道,你怎么没折腾这两个?是还没来得及吗?” 阿言转过头朝向左右两个男人,“啊,忘记问问你们的意见了。你们愿意吗?” 眼前两个男人,表情十分精彩。 他们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和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也知道她大胆妄为,远不是她的外在表现得那么柔弱温和。 可是没有想到,她会大胆到这个地步。 然成到底还是年少。 他涨红了脸,指着女人道:“你怎么会觉得……我会跟你们……”他又指向身边的男人,说不下去了。 寒重恢复了原本冷若冰霜的模样:“呵,你以为我愿意?” 他上下打量然成,嗤之以鼻:“看着就不行的样子。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早点滚吧!” 然成的火一下子冒了起来,不管不顾地脱起了衣服:“你说谁不行?你说谁毛没长齐?你这个死老男人。” 不一会儿,然成的衣服脱得就只剩了一条内裤。 寒重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少年,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线条并不比他差。 五官清朗,鼻梁高挺,剑眉黑眸,宽肩窄腰翘臀,手脚修长有力,因为年轻,无论是皮肤状态还是乳头乳晕,都显得光滑干净、青春勃发。 不过,他并不认输。 寒重慢条斯理地开始脱他的运动服。 一米九的男人舒展双臂,脱去套头运动衫。 男人冰雪色肌肤紧绷,八块腹肌和人鱼线线条优美,身高腿长,是不输专业运动员的身材。 难能可贵的是,他的脖颈不粗,脸部秀美,银白色短发,长睫灰瞳,唇红如血,和身材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反差美感。 两个男人都穿着内裤站在了阿言面前。 三人也都呈现在了镜头之中。 这时,镜头里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阿言,你敢!” 阿言回眸一笑,注视镜头中目眦欲裂的男人:“我,就敢!” 她缓缓解开旗袍的侧边衣扣,一粒一粒,光滑的旗袍上襟敞开,露出美丽的锁骨和一大片白得耀眼的雪肤。 一粒一粒,雪肤越露越多,开始露出柔嫩奶子的边缘。 只见春光乍泄,右边的雪白奶子整个露出来了,奶头暴露在空气中,晃动着,颤栗着。 阿言朝着两个看呆的男人招招手,娇柔地说道:“好痒!谁来帮我舔舔啊?” 两人同时举步,又同时停步,看向对方。 对方的内裤都早已高高撑起,就快要被撑破了。 然成冷哼一声,矜持地停在了那里。 寒重不再睬他,走到阿言面前,强势地吻了下去。 他吻得用力,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撬开阿言的牙关,舌尖开始肆意掠夺口腔里的甜津。 他的手指灵活地开始剥阿言的旗袍,让她的两个嫩乳全部挺立出来,然后开始捧着两个嫩乳,用舌尖舔弄乳尖。 舌尖舔过乳头上敏感的小孔,酥麻爬满阿言的全身。 她娇吟了一声,将头往后仰去,将胸部更多地展露在了镜头里。 她眼睛余光看到对方的小框已经黑屏,但是她清楚,对面的男人正在看着,一眼不眨地看着。 旁边的然成已经僵立得快要爆炸了。 他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他的女人,可是,他见过这个女人的冷漠和无情。 对她而言,他只是她的一个床伴,一个炮友,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他试过放弃,可是没用。 他想她,他要她,他就想跟她死磕到底。 可是,想要继续留在女人身边,他就必须接受现实。 如果他此刻什么都不做,今后就可能再也近不了她的身了。 何况,如果现在插手去做,还可以气死这个冷冰冰的外国男人。 然成强行说服了自己。 他走向已经倚靠在边柜上的二人。 寒重舔弄吮吸奶头还不够,开始张大嘴巴狂吸乳房,似乎要吸出奶水来。 窄瘦的旗袍卡在女人的腰腹处,但是下摆已经被撩了开来,男人的手在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上来回摸索,摸进了花蕊深处。 男人手指的逗弄让女人下身更加潮湿和瘙痒。 女人故意倚靠边柜,朝着镜头,抬起了左腿,让腿间的秘密花园露了出来。 雪白粉嫩的腿间,粉色花蕊绽放,挂着湿漉漉亮晶晶的露珠,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少年哪里禁得住这个,扑上来拉过女人的腿,张口咬住了女人的花蕊。 他泄愤似的咬了几口,将女人大腿根处最细嫩的皮肤咬出了红痕,被女人责备似的拍打两下后,他就乖乖地开始吸吮女人的花间蜜露。 两个不同类型但同样俊美的男人,匍匐在女人柔美的躯体上,一个在胸口啜吸着奶子,一个在腿间舔弄着阴户。 女人发出娇媚的淫声浪语:“啊,你们太棒了!……没有人比你们更棒!……快,快点,我要……” 镜头对面一片寂静的漆黑。 这边的三人已经无暇顾及镜头。 赤裸的女人被抱到对着镜头的大床上,像一个女王一般,敞开了被男人们服侍。 男人吻她的嘴她的耳垂,舔弄她的胸部,逗弄她的肚脐眼; 少年张弛有度地吮吸着她的阴户,还把手伸进去操弄早已经淫水泛滥的阴道,惹得女人媚眼如丝,雪白的脚趾难耐地在少年的裆部蹭动揉搓。 少年再也难以忍耐,一把扯掉自己的内裤,毛发浓密中年轻健壮的性器傲然挺立。 他把大鸡巴贴上柔嫩的穴口,来回磨蹭,淫液沾满了他的龟头。 少年蓄势待发。 这时男人一把推开少年,亮出了自己的雄壮家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了进去。 女人猝不及防,痛叫一声,“啪”地呼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根本不以为意,抓过女人的手掌,轻吻了一下,开始长驱直入。 少年被打断,气得头顶冒烟,但是人家已经正式开席,尤其是看到女人迷离的眼神,他知道女人已经被男人硕大的鸡巴爽到了。 他委委屈屈地转战到女人上半身,开始攻击女人的唇舌和胸部。 不一会儿,他就开始沉醉,将女人的奶子吮吸得“啧啧”直响,伴随着男女下半身的撞击声,真是一曲无比动听的音乐! 视频里发出“啪”的玻璃碎裂声。 因为声音实在太响,沉醉性爱中的三人顿了一下,但很快就继续下去了。 少年将高耸柔嫩的奶子抓揉在一起,将鸡巴放在女人的双乳之间,激烈地冲撞起来。 乳交带给少年一种别样的欢愉和折磨,而他的举动无疑加剧了女人的快感。 “啊!”女人尖叫一声,大股透明淫液从阴道里激射出来,男人及时撤出,低头只见眼前的花蕊绽放,潮吹出的液体尽数浇到他的性器上,淅淅沥沥好一阵。 这个场景过于淫靡,让两个男人几乎疯狂。 而镜头对面的男人,也快要疯掉了。 24.继续吃肉(3P高H) 24.继续吃肉(3p高h) 美国波士顿,沉萧办公室。 镜头里,浑圆的肩膀,不断晃动的奶子,纤细的腰肢,滑腻的大腿,紧密交合状态的下体。 不知道阿言哪里找来的手机,距离这么远,镜头还如此清晰。 连男人们身上的毛都能看清楚。 现在的画面已经是少年躺在床上,被女人骑乘了。 女人骑在少年身上,花穴紧紧锁着他的肉棒,几个起落,便爽得他大叫起来。 “啊……啊……”少年脸色发红,眼波潋滟,春色醉人。 欣赏着美色的女人像一个西部女牛仔,驰骋在她心爱的马匹上,直上直下地套弄着他,颠簸但刺激。 少年被她夹弄得魂飞天际,手臂上青筋暴起,脖子高仰,勾着女人的嫩乳啜吸,来缓解他就要喷薄的欲望。 因为娇弱,女人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可是两人都没有到达高潮。 刚才抽插女人的男人,放下还硬挺的巨根,开始帮助女人。 女人感觉到身后贴上来一个炽热的胸膛,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细腰。 只听一个喷着热气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根说:“骚货,哥哥帮你干他。” 身后的男人拉近女人,摸着女人柔嫩的双乳,粗糙的手指揪按拉扯奶头,女人又痛又爽地叫喊,难耐地在少年肉棒上扭来扭去,引得二人又是淫水直流。 突然男人抱起女人,将她拔离少年肉体,紧致花穴猝不及防地吐出肉棒,发出“啵”地一声,淫水滴答,猛地,男人又把女人重重放下,尽根没入。 “啊!”女人和少年同时发出叫喊。 这样的动作,男人开始重复,一遍遍帮女人操干少年。 少年已经没有跟男人叫板的力气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肉棒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强烈到粗暴的操干,就仿佛和一个男人在操干一般。 起起落落,重重地顶到最深处。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有一种别样的变态爽感。 女人的花穴被撞击着,胸部被抓揉着,已经濒临极限,谁想到,男人又腾出手指,重重地抠弄了阴蒂两下,女人仿佛被电击一般酥软了身体,开始在男人怀里挣扎,在少年鸡巴上扭动。 少年不甘示弱地把腰身用力往上顶,强烈的几十记抽插,女人高叫着到达高潮,少年也一泄如注。 男人从后面搂住软绵绵的女人,把床上的少年扒拉过去一些,将女人放到中央趴着,抓住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就往里面顶。 高潮过后的花穴柔软得不像话,可是当肉棒一进入,它就自动开始吮吸。 似乎是一种本能,植物的本能。 男人沉沉吸了一口气,腰胯开始“啪啪啪”地抽送。 不同的鸡巴,不同的滋味。 这不同于少年刚才上顶的后入姿势,进入得也是极深,照顾到了女人另外的隐秘敏感点。 女人不知不觉开始让胸部在床单上摩擦,臀部高高抬起。 男人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用大手拍打女人紧紧含着肉棒的臀部,臀肉也和奶子一样晃出淫靡的波浪。 女人连续淫叫着,将双腿打得更开,更多的淫液被肉棒抽出时带出来,打湿了床单。 “好浪……好骚……”男人摸了一把淫液,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一一舔过,更加志得意满,“今天两根鸡巴让你爽翻了吧?” 女人并不理睬他,将花穴收紧,让男人发出一阵阵快乐的欢叫。 两个渐入佳境,忘我地冲撞着,无比默契,一个款摆腰肢,一个顺势顶弄,都是恰到好处的刺激和快乐。 好满,好胀,好疯狂…… 旁边的少年也早就移动到了女人身下,托举着女人,舔着,吻着。 终于男人酣畅淋漓地射满了他的避孕套,趴在了女人后背上。 女人趴在了少年的胸膛上。 三人就像一个人,亲密地迭在了一起。 那边的男人,已经把办公室里能砸的都砸光了, 满室狼藉。 男人喘着粗气,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 没有瘫软的是他的性器,高高地翘着,邦邦硬。 可是这不是让他最难受的。 最难受的是他的心,滴滴答答地,滴着血。 他想杀了那两个男人。 他想操死那个女人。 操遍她身上的每一个洞,让精液喷满她的身体,射进她的嘴里,让她匍匐在脚下,舔着他的鸡巴,不停地叫着“哥哥哥哥,我最爱你!来操我!我只要你操我!” 可是这次的教训让他感觉到,这个女人不再是那个被他软禁五年的小少女了。 她是悍不畏死的女战士。 她用实际行动向他宣战。 要么服从,要么去死! 作者说:请大家见谅!已经用尽洪荒之力了。今天就更新这么多吧! 25结束语 25.结束语 人类的生活,总是那么奇妙。 你说活不下去吧,它让你每天浑浑噩噩、苟且偷生; 你说活得下去吧,它又让你总是如有芒刺在背,但凡想到,就寝食难安。 我想,动物是不会如此的。 有的吃,有的繁衍,也就行了。 其他,无所谓。 写肉文,也是如此。 不讲究太多的逻辑,就是瞎来。 就是想怎么爽就这么爽。 就是想让你忘记这日了狗的人生。 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就这么流淌过去。 算了,就这样吧!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前提是,不要为任何人而活着。 让我的阿言和她的男人们就这么暂停在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