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明星很傲娇》 1、甲方爸爸的肉棒怎么这么粗啊,太痛了,太 午夜。 北京顺义区的中央别墅小区内,一栋别墅名为“清园”,高挑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雍容华贵。 它就是钟羽的豪宅。 掩映在苍林之中,宁静悠远。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没人不承认他是个富二代,也没有不承认这栋豪宅是他在25岁时,花着自己的存款买的。 一位年轻的制片人,仅凭一部剧就在行业内打响,红遍大江南北。让同行震惊,害怕,发抖。 无数网文震惊,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的照片、访谈在网上满天飞,他的长相和业绩一样完美、惊艳。八边形脸,棱角轮廓分明,温文尔雅,谈吐间展露出他独特的豪门贵公子气质。 有人说他靠颜值把作品带火,有人说他靠卖色相上位,有人说他靠神秘的家庭背景。 传说也只是传说,他的神秘面纱之下藏的是什么,只有他一人才知晓其中的乐趣。 别墅二楼大飘窗微微敞开,微风拂来,窗帘随风飘荡,屋内的主人在忙活着,若隐若现,看不太清,声音却格外响亮。 “啊……哥哥,你慢点……真的太大了……啊……啊……不要……” “嗯……”一声粗重的哼哧声传来后,貌似又一记深挺,肉欲的拍打声格外响亮。 “啊~哥哥,三更不贪色,半夜不贪食,这样对身体不好,我们明日再战好不好?” “闭嘴!”墙角根传来一声迷人又性感的低音炮。 二楼客厅,在暖色的灯光笼罩下,偌大的屋子显得格外的暧昧,简约屏风后的沙发上,交迭着两个赤裸的男人,皮肤暂白,修长的腿,丰韵的翘臀,精瘦的腰,在上下体位中跌宕起伏。 猛攻的他就是钟羽现任男友——朱忆南。 朱忆南粗长的肉棒正有序的插入殷红的花穴中,大而硬挺,生生不息,淫水从那里源源不断的溢出,肆意地流淌在皮质的沙发上。 钟羽嘴上嗷嗷叫说不要,身体却还没满足,拱起双腿,扣在对方的细腰上,死死锁住。 “小浪货,还没骚够呢?” 性感的低音炮再次在他上方响起,性欲秒速回声。钟羽抱环抱着朱忆南的脖子,压低了一顿猛亲,不料被对方抢了先机,硬挺的舌头撬开他的嘴,凶猛的一顿扫荡。 上下猛攻。 身下的大肉棒似乎又粗了一大圈,加速摩擦他的敏感点。 灼热而粗壮,似乎超过了他所承受的尺寸。 太过于凶猛。 加之,对方的吻过于霸道,差点窒息。他猛的一下推开对方,大口喘粗气,“啊啊啊……哥哥,你今天吃了什么药啊,太大了,干死我了。” “没吃药,吃你。” 语毕,一顿凶猛的抽插袭来,快要顶到他的胃口了。 噗嗤,噗嗤...... 水声响彻整个房间,钟羽被他强烈的攻势给征服了,闭眼享受着。 稍许。 朱忆南忽然抽出,空气灌入,一阵凉意袭来,生生把他从肉欲世界里拽醒。 犹意未尽,强烈的空虚感扑面而来。 还没来得及等他发问,朱忆南忽然开口,“翻个面,屁股撅起来。” 朱忆南的话就像命令一样,不容他质疑和思考,便乖乖翻面撅屁股,还俏皮的扭几下,极力讨好,示意让对方快点进来。 朱忆南似乎并不着急,例行观察起来,丰满,圆翘,白里透红,花穴处尚未愈合,呈圆形小洞。 如此,诱人的臀瓣,没忍住戏谑的拍打。 啪啪啪响了好几声,听着都生疼。 “啊啊……哥别打了,快,我受不了。”钟羽一边喊疼,一边享受。 顷刻,小穴又生发,汩汩流水。 朱忆南扶着硬到翘起的大肉棒来回搓,似乎在清除花穴上的水。只是越搓,水越多,他不耐烦的抱着肉棒拍打几下。 疏忽,猛的插进去,成功植入的舒爽袭来,从那处传至周身。 “呼~” “呼~” 钟羽跪趴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试图稳定重心。朱忆南的抽插实在太猛了,弄得他摇摇晃晃的,迷迷糊糊,飘飘欲仙。 啪! 朱忆南又拍了他的屁股,殷红的掌印,斑驳错乱,慌乱而浪漫。 “说,哥哥大不大?” 这个姿势格外的粗而长,硬得像木头一样,能把人操出成仙的感觉,钟羽早已爽翻了,哪有时间思考大不大,只管爽就对了。 反正没仔细听题就胡乱答到,“哥哥好大,哥哥好粗,哥哥好长,哥哥的活是天底下最好的……” 得到了他的鼓励,朱忆南发起了最后的猛攻,似乎又大了一圈且超级硬挺,似乎大肉棒上爆起的青筋都感受到了,疯狂的摩擦着他的肠道,粗粝感越来越明显。 搓着他的敏感点,弄得他格外的瘙痒。 朱忆南一边抽插,一边拍打他的屁股,麻爽麻爽的。 片刻。 朱忆南一记深挺,凶猛又霸道,擦过他最敏感的点,一阵酥麻痒意从那处传来,沿着后脊椎骨冲上天灵盖。 “啊啊啊啊啊……”钟羽大口喘着,身下的胀物薄喷出一滩白浊,洒在真皮沙发上。 他高潮了。 朱忆南连续发起了几下的攻势,助他完全射出来后就抽出来了。 朱忆南将他扶到干净的位置,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 片刻,钟羽要起身过去处理沙发上的污物,不料朱忆南一把勾住他的肩膀,靠在胸口,回味余温。 “我用纸擦一下就回来,弄坏了沙发就得不偿失了。”钟羽撒娇着。 朱忆南霸道道,“不急,当初送你真皮沙发上,就是为了这个,防漏。” 钟羽脸颊微红,娇羞的小拳,捶打着对方的胸口,“讨厌。” 片刻,上方传来轻微的呼噜声,钟羽欲要挣脱去处理脏物,刚起身又被朱忆南给拽住了。 钟羽抬头看他,见他一脸疲惫,关心道,“最近太累了吗?” 朱忆南晃了晃脑袋,试图清醒过来,“有点,几个片子进展得不太顺利。” 钟羽像是从恋爱脑中抽身而出一般,弹坐而起,追问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片子上线时段,没有其他的竞争对手了?” 朱忆南嘴角微微扬起,刮了一下他的鼻尖,色眯眯道,“那是自然,就算有,我也会帮你扫清障碍,谁叫你今晚睡了平台方爸爸呢?吃人嘴短。” 钟羽窃喜,“爸爸,今晚可满意啊?” “满意,爽死了,还是你的小穴深得朕心,再贿赂一次。” 话音未落,公主抱着钟羽直接进屋,“嘭”的一声,房间门被关起了。 “还是床大好发挥,待会儿射你里面好不好?”性感的低音炮从门缝中传来。 “讨厌,每次都不带套,多不安全……只不过我喜欢,哥哥最大了。” 朱忆南是三色视频平台赫赫有名的年轻制片。 也是钟羽的初恋男友,两人是在钟羽第一次和平台合作时认识的,当时朱忆南也是一个小小的制片助理,才被迫带钟羽的项目。 相识于微。 两人相互参扶与鼓励,最终把小项目打造成了现象级大片。 一个伯乐,一匹千里马,又拥有了一副好看的皮囊,在对方横溢才华的吸引下,越走越近,最终十指相扣,负距离交流。 2、惊天大闻的“人伦” 清晨,钟羽一撅一拐来的走进公司,脖子上大大小小的红印,红一块,紫一块的吻痕,引得公司小姑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疯狂磕糖,恨不得拿着八倍放大镜,看清楚吻痕上的汗毛有几根。 每次钟羽带着伤来上班,就是给公司的腐女们最好的福利,比发大红包还振奋人心。 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冷淡装修风格,巨无霸的落地窗,亮得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砖,把他倾国倾城,绝世容颜给照了出来。 公司位于52层,通透的玻璃墙体,几乎可以囊括了半个北京城。 今日,他无暇顾及窗外的车水马龙,挺着酸痛的腰部,腿部肌肉,艰难的坐在电脑桌前,开始审核迭在桌上的合同。 忽然助理高斌敲门进来,拿着一份早餐,轻轻搁置在桌上,钟羽头也不抬,还在认真的看合同。 高斌搓了搓手,紧张道,“老板,先吃个早餐吧。” 钟羽抬了抬眼眸,早餐很精致,爱心型煎蛋,一杯牛奶,一块三明治,两颗圣女果,三颗小枣。 映入眼帘的早餐让他错愕了,又抬眸看高斌。高斌一副怕惹祸上身的样子,摆了摆手,连忙解释道,“不不不,这不是我买的,我粗糙大老爷们不会置办这么精细的早餐,我也没有暗恋你,我喜欢女人。” 钟羽又瞪了他一眼,为他无效又啰嗦的解释给予一次警告,让他最好赶紧说重点。高斌一脸八卦的样子,凑到他面前,小心翼翼道,“老板,你今天怎么不提前让我安排化妆师,就这么来公司了,公司小姑娘都传疯了,说昨晚朱总又发狠了之类的。” 钟羽重重合上文件夹,咬牙切齿道,“说吧,今天我的瓜,你打算以什么价格卖给外面那些小姑娘?” 高斌立即俯下身鞠躬求饶,“老板,我错了……不,我没有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我从来没有收受公司小姑娘们的贿赂啊,一分钱都没有啊,我都是免费赠……送……” 话到此,高斌立即意识到自己错了,“老板,我错了,我不该瞎打听,瞎传谣。身在娱乐圈,传播谣言是死罪,天打五雷轰......” 高斌聒噪不已,钟羽都快要被吵死了。 疏忽,朱忆南打电话进来,高斌一顿窃喜,立马收起那副梨花带雨,战战兢兢的认错嘴脸,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钟羽在忙着看合同,开了免提,对方调情道,“怎样?我的早饭好不好吃?” 钟羽抬眸看了桌上的早饭,不消道,“都是些什么花里胡俏的,中看不中用,我要吃热干面。” 朱忆南顿了片刻,又恢复了嬉皮笑脸道,“昨晚搞狠了,不能吃太重口味的,喝点牛奶补补流失的蛋白。” 钟羽嘴角上扬,想起昨晚他插自己的酸爽感,不禁沉浸在飘飘欲仙中。 对方没听见回应,又问,“喂!你现在不会再舔嘴吧,是不是正在惦记着我的大肉棒呢?” 钟羽口是心非,撒娇道,“滚蛋,少臭美了,挂了,我要工作了。” 朱忆南又提醒道,“记得喝牛奶。” 身在福中不知福,钟羽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钟羽沉浸在幸福中,抓起三明治猛的咬了几口,又喝了牛奶,鸡蛋也只是吃蛋白。总之,补充蛋白质的物质通通被他吃完了。 饭毕,他准备继续批阅文件,高斌神色慌张敲门进来,“老板,大事不好了。” 钟羽头都不抬一下,沉稳淡定,风雨不动安如山。这大概是身在娱乐圈多年,百炼成钢,惊天奇闻都不足为之一震,不是麻木而是习以为常。娱乐圈这种地方,每天都是风云莫测,待的时间越长越从容,处理起来越得心应手。 圈内很流行的一句话叫:不怕颠三倒四,也不怕是非黑白,就怕自乱阵脚。 玩弄舆论那套,各家都不同,所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各种离奇的打压对手方式,见怪不怪。世事万物都遵循着一定的规律,万变不离其宗,明知有人盯着你,也大可不必战战兢兢。只要不自乱阵脚,方可解决。 高斌气喘吁吁跑到钟羽桌前,喘着气,上下两片嘴唇哆嗦半天还没憋出一个字儿。 钟羽无奈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大惊小怪的,又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啊。” 高斌又喘了几口气,说道,“我们准备要播的剧《见卿》男主陈瑜出轨了。” 钟羽咔咔签完最后一份文件,重重的丢在桌角,无奈的吐了一口气,温声斥责道,“高斌,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高斌一脸懵逼,弱弱的举起右手张开,忐忑道,“五...不...六年了。” 随后又立马举起另外一只手,竖起大拇指,凑够手指头。 钟羽点点头,靠在椅子上,低声道,“我们的男主角出轨了,让营销部门配合他的经纪公司去做公关就好了,公关不好影响项目进度,按照合同上赔款就行了,怎么还.......” “不是的老板,这不是普通的出轨,涉及到了人伦,万一被官方媒体点名......我们就....完了。”高斌打断了钟羽的话,磕磕巴巴说着。 此话一出,直接把钟羽给炸醒了,两眼呆滞。高斌赶忙把手上的手机递给他,他打开一看,真的惊到了。 一个新注册的微博小号爆料,已婚富二代男星陈瑜涉嫌人伦出轨。陈瑜妻子怀孕后,垂涎于亲小姨子,妻子发现后没有立即阻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来这样也好,与其出去偷腥,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样就能拿捏住丈夫,稳固豪门大太太的地位。 然而,妻子一家并不甘于做陈家豪门的寄生虫,而是想利用陈家的财力、陈瑜的资源推二女儿上位,跻身娱乐圈一线明星行列,自己成为豪门。 只是陈瑜不甘被妻子一家拿捏,不愿意扶持小姨子,生怕她翅膀硬了,反过来报复自己。为此,妻子的母亲趁着陈瑜喝醉,逼迫其上床。从此以后,陈瑜尝到甜头后,彻底化身为家中“皇帝”,享受母女三人轮番伺候,雨露均沾,睡前翻一翻绿头牌。 后面的陈述,越来越离谱,钟羽实在看不下去了,息屏,“啪”的一声,手机甩桌子上,面色惨白,鼻尖微微发酸。 这部剧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公司本想靠它来扭转乾坤,要是这一部再播不出去,那么公司就积压了两部大戏,大制作,高成本。 若是此时,投资方要求撤回资本,那么他面临的即将是万丈深渊。 高斌站在一旁,愣了片刻,看着老板脸上瞬息万变的脸色,微微颤抖的双手,弱弱问道,“要喝点水吗?” 钟羽摆摆手,语调平和,“去把章盈给我叫过来。” 话音刚落,营销总监章盈便抱着文件推开门,一身浅蓝色的西装,短头发,大浓妆,大红唇,干练利索,瞪着高跟鞋就进来了。 “钟总,我们查到这个微博小号是昨晚注册的,ID地址归属北京,注册完毕之后就只发了这一条内容。看似什么都查不出来,但我们可以从他的行文逻辑以及所知道的内幕中,推测他不是狗仔而是业内的某个明星。有可能是我们的新剧抢了谁家的春节档资源位,所以......” 章盈看了看钟羽的脸色,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说道,“我核实了最近即将上映的,能与《见卿》同类型的剧,且具备竞争力的,目前有三部。” 章盈沉着冷静陈述着,临危不乱,保持清晰的思维逻辑。 钟羽点点头,怒不形于色,“他真是闲得慌啊,又给咱们找事做了。” 章盈和高斌面面相觑,了然于心,心知肚明,淡淡道,“只怕这一次他下狠手了,压根没打算给咱们喘气的机会。” 钟羽想了想,回应,“看出来了,他想我置于死地。” 高斌看看章盈又看看钟羽,极力压制慌里慌张的小神色,小心翼翼问道,“这一次,是割地还是赔款啊。” 章盈心口一阵疼,用手捂了捂,默不作声,不扰乱军心。 钟羽咽了咽口水,藏不住的几丝迷惘,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不知道,见了他就知道了。” 章盈回去联系“他”的团队,问一下他现在在哪个剧组,高斌去备车,钟羽一撅一拐走向窗边,双手抱臂,眺望远方,沉思谋略。 3、针锋相对,疯狂互掐 钟羽等三人来到北京二环的某富人区,安静优雅的小路,小桥流水人家,花开正盛,蝴蝶纷飞,灰砖墙,朱红大门,典型的北京独立四合院式建筑。 在气势上直接压倒了他顺义区中央别墅小院,除了有钱有势以外,还有浓郁的文化气息。 显贵。 赤裸裸的将“贵”字展现得淋漓尽致,彰显了屋主人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领。 钟羽示意高斌和章盈在外面等,他自己上前去,轻轻握着门上的门环轻轻扣了几下。 不多时,大门缓缓打开。开门的是一位穿着中式长衫的中年男人,面带微笑,和蔼可亲,优雅请他进去,礼数到位,完全没有大户人家的耻高气昂与盛气凌人。中规中矩,不禁怀疑他是在遮掩着什么巨大的阴谋。 钟羽跨过高高的门槛那一刻,站在远处的章盈和高斌心理咯噔了一下,有那么一丝丝后悔,让他家的老板来赴这场鸿门宴。 钟羽走进去,管家随后关上了大门。这是他第一次来他家,绕过浮雕屏风后,最先落入眼前的是一座高屋建瓴,红墙黛瓦的正殿,要说仿故宫建筑吧,用料又没有那么鲜艳,屋檐雕工装饰也没有那么繁杂,不似宫殿又比普通的别墅高一级。 屋前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方寸小院,假山、鱼池错落有致,十分雅致。 院内花草树木一应俱全,恰逢冬天,墙角的腊梅开得正艳,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钟羽随着管家进入主屋,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屋内家具陈列布置很复古。若不是奔赴一场鸿门宴,需要时刻提防“暗箭”的紧张感,他还真被眼前的一切冲昏了头脑,误以为自己穿越了。 屋主人孙灏躺在暖阁的躺椅上午觉,他被安排坐在旁边的实木椅子上等待。 管家把人带到后,悄然离去,轻轻关上门,不带一点声响,生怕惊着正午觉的那位。 孙灏,知名孙氏财团太子爷,年仅28岁就凭借帅气,演技精湛,国外名校的学历跻身内娱顶流。 长椅上的孙灏弹坐起,抓了旁边的一个坐垫丢给钟羽,“昨晚春宵一刻,你这屁股今日坐冷板凳,凉!容易生病,垫上这个暖和暖和。” 他刻意咬住“凉”那个字。 钟羽愠怒,“你监视我?” 孙灏噗嗤一笑,不屑道,“你身上是值几个亿,让我费尽心思监视?” 面对孙灏喜怒无常,当场耍无赖的幼稚行径,钟羽没打算继续理论,爱监视不监视,他不关心,直接开门见山,“不就是我的剧撞了你的剧,你想要三色平台的春节档,直说啊,我让给你。背后捅人一刀,让我的心血付诸东流,几千万一夜之间打水漂,也弄得人家主演塌房,还家破人亡,有意思吗?” 孙灏噗嗤一笑,摆摆手道,“明抢,吃相太难看了,春节回家,年夜饭吃得不香。” 钟羽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又重重的放在茶几上,极力压制内心的怒火。 心中默念:慎斗,跟这种疯批没什么可斗的,不合于利而止。 钟羽咬咬牙,缓缓道,“我把春节档给你,把微博撤了并澄清陈瑜只是受害者。” 孙灏冷笑一声,双手合抱鼓掌,尖锐的掌声,格外刺耳。 稍许,掌声停止。 孙灏咬牙切齿道,“不愧是知名制片人,知名编剧,动不动就脑洞大开。我这种人啊,还真是没法跟你同流合污,做不到,为了区区碎银几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钟羽紧紧握着椅子上的扶手,“你想怎样?” 孙灏嘴角微微上扬,笑道,“不怎么样!我只是替天行道,清除娱乐圈的蛀虫而已。” 钟羽用力拍着扶手,站起来,怒斥道,“疯子!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你清得完吗?你这样,今天不开心就搞这个,明天高兴又放过那个,你是想断送自己的职业生涯吗?” 孙灏见他气得面红耳赤,拍手称快,冷笑几声,“哥哥,你怎么还有时间在这关心我啊,不应该跪下来求我放你一马,保证你的剧如期播出,完成你的对赌协议吗?” 钟羽见谈判失败,这个疯子注定是要置他于死地,就没打算要放过他,转身就想走,怒道,“不必!你若是想高抬贵手,也不用费尽心思搞我了。再说了,本人还从未见过有谁能从孙氏太子爷的手中活着出来。” 孙灏立即阻拦道,“既然如此,你今天为什么还要跑过来跪地求饶?” 钟羽握紧拳头,压着心中的那股焰火,转过身盯着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咬牙道,“太子爷会错意了,我还真不是来求饶的,而是主动上门来给你看笑话的,好让你解恨,满心满意。省得还不够爽,又出去祸害别人。” 孙灏嘴角微微勾起,噗呲一笑,“没想到堂堂孙家大少爷钟羽竟然这般善良。自古以来,财主的儿子过于良善,注定富不过三代的。你不想当娱乐圈的蛀虫,就回家当孙家的蛀虫!” 见他那副病入膏肓的样子,简直不想跟他说话,即可就想离开这四方小院,抬步就要走,忽然手机铃响,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男友朱忆南打来的。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来电话的动画,就感觉一场噩耗正在奔涌而来,看着心理发毛,压根没勇气接听,息屏又拽回兜里。 孙灏起身走来,凑到他的耳边,故意呼出热气,冲撞他的脸上,切齿道,“不敢接啊?不,这么说,好像你们真爱过一样,不过就是下半身交换上半身的买卖,不配用这么高尚的形容词。我在想啊,他插进你屁股时,你在想什么?爽?还是隐忍?还是说又爽又有资源,一石二鸟?” 面对孙灏的一连串讽刺,钟羽卷起拳头,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顿。 孙灏哼哧一笑,调戏道,“怎么想打我啊?别忘了,我可是拳击高手,再来十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只不过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我不打你。” 面对孙灏的挑衅,钟羽忍无可忍转过身,狠狠盯着他,严肃道,“请你闭嘴!” 孙灏一副不饶人的样子,“当初明知陈瑜有乱伦的事迹,却执意用他,我不信你没想过后一旦败露,后果会有多严重。” 一针见血,瞬间击垮了钟羽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当初没想过吗?当然想了,但那个角色除了陈瑜没有更适合的了。放眼娱乐圈,帅哥美女也很多,但顶流就那几个,重点是陈瑜的片酬相对较低,他前面已经有一部耽美剧因政策原因被积压未播,资金被耗光,选择陈瑜是最经济实惠的方案。而且这部剧也是有陈家的投资,他才能潜心打造品质,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了自己的弟弟。 孙灏见他双眼皮垂下,几分思过,几分后悔,嘲笑道,“哥,现在的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要选择这个节骨眼替天行道对吧。那我就告诉你,便宜没好货,别为了一时省钱铤而走险。” 钟羽冷笑了一声,“是啊,我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怎么能指望孙氏财团的太子爷去体会民间疾苦。” 孙灏坐起来倒茶,饮了一杯,“原来你眼里还有孙家啊,现在正是孙家和陈家斗的节骨眼上,你竟然在努力推陈家独苗,好让他陈家赢得更好的口碑?还是让世人戳着孙家的脊梁骨说,孙家不过是斗不过就握手言和的软蛋?” 钟羽想了想,顿时觉得自己愚蠢,为什么要和一个疯子谈判,他一刻都不想待着这里。 一怒之下,他摔门冲出去,心烦意乱。 4、饭局羞辱,剑拔弩张 陈瑜的舆论愈演愈烈,官方媒体发声点名批评,定性为劣质艺人,永不复出。 陈瑜彻底塌房,钟羽的《见卿》注定播不了,事业毁于一旦,前途恍若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盖下来,遮天蔽日,没有一缕阳光,没有空气,瞬间把他闷死。 然而,朱忆南为了给《见卿》顺利播出,扫清了所有的障碍,同时间上映的都是A级以下,根本没法替代《见卿》的位置。 平台领导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外,要求他立即戴罪立功,找到与《见卿》同等质量的剧,否则主动辞职滚蛋。但,他跟平台签有竞业协议,离职后五年之内不得在行业内从业。 朱忆南也慌了神了,还有半个月就临近春节档开播,各个平台都已经定档结束了。更何况是S级以上的高质量的剧,别说半个月了,甚至还没开拍之前就已经签订协议了。 与其说给他戴罪立功,还不如说是下判决书。朱忆南不想这样认命,他联系了曾经拒绝过的多金传媒新戏《白衣相》。 毕竟这个春节能担当得起S级的只有三部,《见卿》《白衣相》还有一部是紫薯平台自制剧,不可能有希望合作。 令他没想到的是,多金传媒的《白衣相》跟青春平台签订的是非独家合作,那么意味着他有机会。 只是他约了多金传媒老板陈多金见面,对方答应赴宴,但要求把他男朋友钟羽带上。陈多金和钟羽都是圈内知名的制片人,隔三差五抢资源,两人积怨已久,而且多金传媒的《白衣相》主演正是孙灏,他知道陈多金这举措意味着什么。 但他已别无选择,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能觍着脸去找钟羽,一顿哭鼻子丧脸,跪地哀求。 钟羽招架不住男友的苦肉计,也能理解前程毁于一旦的那种绝望。他觉得男友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为了给他的剧扫清障碍才落魄至此,陪他赴宴就当是对他的补偿。 身在娱乐圈,身不由己,能帮一把是一把,念及这些年的肌肤之情。 周五晚上,钟羽前往饭馆赴宴,收拾得挺精神的,丝毫没有深陷万丈深渊的颓丧之感。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收藏+关注哟~ 他推着厚重的双开大门,一个套房,外间是一个吃饭的大包间,里间是共休息的卧房。卧房门没关,一眼望去,地板上散落着几瓣红玫瑰花,他心头一紧,不知该如何演绎这场鸿门宴。 此刻,外间内已坐了三个人,朱忆南,陈多金,陈多金的助理。 陈多金坐在主位上,大脸盘,横肉遍布,大腹便便,嘴角微微勾着,带着一副小眼镜,色眯眯的样子,一副胸无点墨有钱无脑的傻大哥。 要不是跟他明争暗斗这么多年,钟羽真的会被他这副油腻且人畜无害的外表所欺骗。 钟羽为自己晚到而道歉。陈多金笑容满面,起身迎接,还走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钟老板不愧是娱乐圈最年轻的制片人,浪潮席卷而过,依旧屹立不倒,睡一觉过后什么天大的事都烟消云散。” 话中有话,暗中讽刺,借机宣告,他才是最后的赢家,在气势上先震慑住对方,好一招“造势!” 钟羽皮笑肉不笑,拍拍陈多金的背部,故作玩笑道,“陈老板不愧是生意场上的诗人,今晚都是自己人,没什么诗和远方,直接夸我是打不死的小强不就好了。” 说完,双方都哈哈大笑,其实出窍的灵魂早已互掐得遍体鳞伤。 朱忆南见两人互掐半天,弱弱走过来将他俩强制分开,笑道,“要不咱们边吃边聊,菜都凉了。” 钟羽走到桌边,扫过一桌子的菜,看着对面落座的陈多金,“哎呀,感谢陈老板盛情款待,一桌子好菜啊,不知道是庆功宴还是鸿门宴。” 此话一出,太挑性了。 一桌人都愣了,目光投向钟羽,每个人都想接他的话,但都不愿意做那只出头鸟,面面相觑,等对方先说。 突然,双扇门被推开,人未见声先到。 “庆功宴!” 孙灏穿着长款风衣迈着巨长的大腿走进来,板着脸,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风衣翩翩,春风得意马蹄疾,走路带着风,坐在陈多金旁边的位置。 陈多金摆摆手,旁边的助理便起身离去,带着门出去了。 陈多金见门已经合上了,笑盈盈道,“是啊,听朱总说三色平台有意招揽《白衣相》,着实令人兴奋啊。之前我们也有意去三色,就是晚了一步,没档期了。” 明里暗里的讽刺,耻高气昂,弄得朱忆南面红耳赤的,卑微举起酒杯赔罪道,“一定是误会,好饭不怕晚,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兜兜转转又在一起了不是嘛。” 语毕,朱忆南又自罚一杯,“我为之前的眼拙赔罪,请陈老板和孙大少爷大人大量不跟钱过不去,不跟流量对着干。” 陈多金表面上劝解不要多喝,实际上暗示他喝一壶,还不解气。 另一边,钟羽和孙灏正在眼神交战,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看不惯又干不掉,还不能明着来,只得暗搓搓用眼神刀死对方。 稍许,陈多金忽然cue住孙灏道,“唉,灏灏,还愣着呢,来,我们一起敬朱总,感谢他对《白衣相》的支持,给予春节档这么大的资源,还给了500万的保底。” 此话一出,朱忆南酒杯都拿不稳了,陈多金这是在向他索要500万的保底啊,哪怕他的剧再好平台也不可能给这么高的保底,看来这不是普通的鸿门宴。 酒杯已经抵到他面前了,再难以下咽,也得咽下去。 孙灏没有立马喝下去,而是借着这杯酒递到钟羽面前,邪魅一笑,“哥,此刻你是不是应该向弟弟道一声恭喜,再次登上三色平台的春节档。” 所有人愣住了,目光投向钟羽。 今晚的饭局很明显,陈多金想羞辱朱忆南,孙灏想羞辱钟羽。 钟羽愣了一下,举起酒杯碰了孙灏杯子,勉为其难一笑,“恭喜我家大明星荣登春节档两台联播,又要大红大紫了,今年的年夜饭估计又少不了几条红烧武昌鱼。” 孙灏嘴角一弯,格外嚣张,“不吃武昌鱼,想吃炒鱿鱼,好久没吃了,一定很美味吧。” 话中有话,欺人太甚,钟羽蠕动下额,强压着心头的火气,咧嘴假笑道,“好啊,什么鱼都行,最好再配一碗老家的豆渣,简直人间美味,这个春节不减肥。” 语毕,钟羽眼神始终狠狠锁在他眼眸中,恨不得冲过去掐死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 朱忆南见氛围异常冰冷,立即上前按住钟羽坐下,劝和道,“鱼啊,豆啊,天天有,随时可吃,不一定等到过年。” 孙灏拿起桌上的布擦了擦手,高声道,“好啊,那就今天吃,服务员点菜,来一份炒鱿鱼和一份猪油炒豆渣。” 钟羽坐下,嘴角哼哧一笑,点点头,低声道,“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孙灏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了,心满意足,才懒得搭理钟羽的呢喃耳语。 陈多金见孙灏狠狠替自己出了一口气,赢了一把,欣喜若狂,给孙灏夹了个菜以示奖励,温声道,“唉,春节前还有扫楼,吃什么鱿鱼豆渣容易长胖。来,尝尝这个虾仁,好吃不胖。” 见陈多金一副挑拨离间成功的得意样,孙灏也很不爽,但不愠怒于色,礼貌性微笑,接过菜,“好。谢谢老板。” 他一口吃下去,如同嚼蜡,毫无滋味,刚才明明把钟羽按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本来应该高兴才是,却不料如此难受。 5、当众吃甲方爸爸的大鸡巴,巨硕无比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朱忆南与陈多金一副把酒言欢的样子。 此刻,酒至半酣,双面浮起粉颊。 孙灏和钟羽依旧停留在眼神对峙中,一晚上过去了,谁也没打算放过谁,也不知道要这样大眼瞪小眼到什么时候。 倏忽,陈多金醉醺醺的搭在朱忆南的肩上,醉言醉语道,“弟弟啊,能不能帮哥哥解一下腰带啊,喝多了撑得慌。” 朱忆南和钟羽闻之色变,身体僵直,心中咯噔一下,不多说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管是陈多金还是朱忆南,看起来已经醉到不认人了,实则都是装的,脑子清醒得很。 朱忆南愣半天没动静,陈多金又催促道,“哎哟,不行了,快帮帮我,我手不够长解不开。” 钟羽瞳孔地震,后脊背一阵凉,抬眼皮看向对面的孙灏,见他无动于衷,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玩着手机,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钟羽明白了,也早该料到了,暗暗在心底冷笑。他怎么能相信孙灏这种疯子说的话呢,什么清除娱乐圈的蛀虫,什么替天行道,都他妈的放狗屁。 说白了,不就是他的新剧撞了这位孙氏太子爷的剧嘛。于是他不开心,半路出来捅他一刀,给他放放血,顺便摇一摇手中的“正义大旗”道具,以免于陷入“弑兄”的舆论漩涡。 “朱总怎么连哥哥的一个小帮都不肯帮吗?”陈多金用着醉语质问着。 钟羽转头望去,见朱忆南面如死灰,身为平台最年轻的名制片,从未受到过此等不公的待遇吧。 可从陈多金的语气中,显然态度很坚决了,要是不给他,那就意味着,这笔买卖要便宜平台的其他制片了。 显然这是陈多金和孙灏的一场阴谋,他们对三色平台的春节档势在必得,所以才故意和青春平台签了非独家,再到所有平台都买定离手之后,放出他的剧《见卿》男主陈瑜的丑闻,让三色平台彻底被动,主动来求他。 而孙灏也借着陈多金之手,帮助孙氏狠狠地踩陈家一番。毕竟,当前正是孙氏和陈家在竞标某个大型光缆项目。 念及此,钟羽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相比孙家几十个亿的光缆项目,他几千万的项目又能算得了什么。 念及此,钟羽眼眶微红,只能怨恨时运不济,命运多舛了。 另一边,朱忆南已经开始解开陈多金的皮带了,“咔嚓”的一声,皮带头的金属条弹开,拔开皮带后露出超宽超肥的大肚皮。 朱忆南双手瑟瑟发抖,双臂无比的沉重,他无力去解开裤头上的那颗扣子。 陈多金也不催他,就是锤子脑袋,色眯眯的盯着他。他压根就不敢抬头,生怕对方毒辣凶狠的眼神。 稍许。 朱忆南实在扛不住就,双膝跪地,抱着陈多金的双腿哭道,“陈老板,以前多有得罪,今日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一次吧。” 陈多金嘴角微微扬起,双手抓着皮带欲要扣回去,“朱总这是在怪陈某故意为难你喽,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啊。” 陈多金拔了拔腿欲要走,无奈朱忆南抓得太牢走不动,猛地甩了甩他那粗壮的大腿,把朱忆南甩飞不要紧,侮辱性极强。嘴上还故意逼迫着,“朱总,你先放开我,我喝多了要去趟卫生间,回来我们继续。” 朱忆南被逼得实在没辙了,狠狠地抱着大腿,眼角的眼泪大颗大颗溢出像是一串串断了线的珍珠,求饶道,“陈老板,陈老板,你酒喝多了,解手不方便,我先把你把裤子解开。” 朱忆南一边磕磕绊绊说着,一边慌乱的解开那肥硕的裤头,拉开拉链,裤子一松滑落至脚踝,露出宽松的白色四件内裤。与其说内裤,还不如说是马短裤。 马短裤前面已经被大肉棒顶出一个大布包。这个陈多金,看着肥胖,但底子高大魁梧,那根大肉棒也是出了名的闻风丧胆,有传闻说,他曾经撑坏过几个小男孩,有些女生也被他撑裂出血。 看到这,钟羽实在不忍心看着朱忆南受伤,毕竟他是只攻从未被开拓过,这个陈多金肯定没耐心给他做前戏。 再这样下去,朱忆南今晚必须得受伤住院不可。 陈多金见朱忆南犹豫未决,他的没耐心果然暴露出来了,怒斥道,“钟老板没教你,接下来应该要做什么吗?” 这句话瞬间把钟羽给恶心到了,他狠狠盯着陈多金,眼球血丝膨胀。 陈多金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发狠,态度决然,今晚得不到朱忆南誓不摆休,他男朋友他要定了。 钟羽格外慌乱,他怔了一下,抬眸看向坐在远处的孙灏,对方却头也不抬,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悠闲的调整手腕上昂贵的百达翡丽手表,珠光宝气,时不时反射的弧光,差点没把他的眼睛闪瞎。 钟羽走到他面前,对方依旧连个眼神都不分给他,又在那里啃手指头像个小孩一样,这是他小时候养成的毛病,一旦心虚就开始啃,钟羽已经拿捏得死死的了。 身后已经传来陈多金呻吟、舒爽的叫声,放浪形骸,淫声滔滔。钟羽心中咯噔一下,转身一看,见朱忆南已经用手给陈多金撸了,陈多金背对着他,看不见,只见朱忆南的双手在他胯前忙活。 朱忆南注意到钟羽正盯着自己,他下意识抬眸看着他,眼里尽是无助,委屈,惶恐,祈求。 钟羽无法直视他,接不住他抛来的求助,恨自己实力太弱,只得默默卷起拳头,对于低头啃手指头的孙灏大喊,“疯子,你究竟要如何才满心满意?” 孙灏终于等到他着急了,冲着他发泄。他舒服多了,作孽的不安感,在钟羽的指责下逐渐消散。 他抬头看着钟羽,邪魅一笑,“啧啧啧,这才哪跟哪啊,就着急上了。” 钟羽狠狠地握紧拳头,青筋爆起,双臂颤抖,这一刻他想一拳下去。 孙灏盯着他微微发抖的双臂,噗呲一笑,不紧不慢道,“哥!你不会又想打我吧,像小时候那样?” 孙灏突然翻起了旧账,打破他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也压制了他内心的那团火,微微松开拳头,绷紧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 孙灏见证了他身体由僵直变松软,哼哧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嘛,哥哥就是要让着弟弟啊。” “啊~好舒服,朱总的手艺真不错,乖把它放嘴里。”陈多金瞬间沦陷了,抚摸着朱忆南的头发,呻吟着。 钟羽心中再次被逼紧,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忽然转过身,大喊了一声,“停下!给我停下!” 被他这么一喊,朱忆南停顿了下来,陈多金也愣了一下,空气陷入凝固状态,时间仿佛停止了。 只有孙灏一副拽拽的样子,歪着头背靠着椅子,不咸不淡道,“朱总,今晚你得努力把陈老板伺候好了,要是让陈老板高兴,兴许他能免了你500万的保底金。” 此话一出,朱忆南愣住了,左眼闪着希望,右眼闪着无助。一晚五百万啊,这是要把他折腾成什么样才值得。 钟羽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来,怒发冲冠,转过身气冲冲的扑上去,抓住孙灏的衣领,冲着他大喊,“你疯了吗?” 孙灏依旧没有半点波澜,城府很深的样子,冷冷清清回答,“我不是早就疯了吗?” 钟羽狠狠盯着他,命令道,“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停止,那500万我出了。” 孙灏抓着他的手狠狠甩开,他力不及他大,很快就甩飞了,又整理了被抓得褶皱的衣领,拍拍手,讽刺道,“500万,掷千金买美人一笑啊,好一出英雄救美,霸道总裁遇上灰姑娘。哦对了,你俩谁是攻谁是受啊?” 钟羽已经被气得头皮发麻,颤抖不已,恨不得冲过去掐死他。 孙灏自说自话,停止了拍手,严肃道,“哥,你别一冲动就口出狂言啊,且不论你是英雄救美还是美人救英雄,就问问你还有没有五百万吧。” 孙灏一下子就戳到他的痛处,他真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谢罪,但他不能,只能忍气吞声。 孙灏又高声喊,“陈老板,今晚美得你了,客厅都是饭菜味儿,里屋都准备好了,玫瑰香水,大圆床舒服得很。” 话音刚落,朱忆南和陈多金互相搀扶进入了套房里的卧房。 ————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房间里的动静巨大,需要钟羽围观吗? 6、听他在房中嗷嗷叫 房间内传出唧唧哼哼之声,听着貌似进入正题了,钟羽捂着胸口,剜心的疼,咬紧牙关。 孙灏也听了几声,失落的叹了一口气,“疼啦?真爱啊?没想到啊,孙家大少爷竟如此深情,富家子弟需无情的道理,你还没懂?你,迟早要为这段不值钱的爱情付出代价的。” 钟羽抬眸狠狠盯着孙灏,眼神凶狠,要是眼神能杀死人,此刻孙灏早已被他千刀万剐削成肉片了。 孙灏自知碰钉子了,立即收起他那小人得志的模样,低着头装无辜,像是做错事的小孩,缩在椅子上。实则,他内心兴奋无比,终于可以惩治早已看不惯的朱忆南了。 他天生就注定吃演员这口饭,将自己暗戳戳的小心思隐藏得很好,连钟羽都看不出来,还以为他真的知错,心中尚且得到一丝丝的宽慰。 “啊……啊……不要,陈总,不要你太大了,啊……” “啪,你他娘的,菊花怎么这么硬啊,给我打开!” 房间里传来啪啪的拍打声,朱忆南恐惧又凄凌的叫喊声,格外响亮,他们在客厅都听得一清二楚。 “美人别跑啊,哥哥来抓你了……”陈多金色情无比的浑叫着。 “不要,陈总,你太大了,不要直接进来,我害怕……”朱忆南不停的求饶。 朱忆南的这些求饶,不但压制不了陈多金的色欲,反而成了助情。 都说男人懂男人,朱忆南应该明白的啊,难不成是被逼得失去了理智,开始胡言乱语了? 钟羽越想越害怕,远程协助,带着哭腔大声喊道,“别喊了!你越喊他越兴奋。” 他不知道里面的朱忆南有没有听见,总之消停了些许,但陈多金却格外的兴奋了,大声回应道,“钟老板声音真好听,再喊一声来听听。” 适得其反,自己的喊声竟成了陈多金那老色批的助情药。 屋内传来唧唧哼哼之声,好似在玩什么捉迷藏,钟羽明白了朱忆南在拖延时间,希望他能有什么法子帮助自己躲过一劫。 可此刻的他也无奈啊,拔剑四顾茫然的感觉。 圈内谁人不知陈多金这个老色批磨人得很,传闻没有谁能正常走出他的房门,不死也要半残。 啪啪啪…… 屋内传来拍打之声,如此清脆响亮,听着都觉得生疼。再怎么疼,朱忆南都没有喊出声来,生怕惹得陈多金更加兴奋,这样忍着说不定还能扫他的兴,性欲减退一半。 拍打之声持续了好久,钟羽格外心疼,卷起拳头,迈开步伐准备往里面冲,却被孙灏一句话拦住了。 “如果你此刻进去,今晚的一切,他都白受了。” 孙灏轻描淡写的说着,却堪比拦路虎,瞬间就把钟羽狠狠拦住了,定在原处一动不动。 钟羽转过身犀利盯着孙灏,“你让陈多金给我停止,马上!” 孙灏哼哧一笑,“钟羽你知道你说这句话有多天真吗?陈老板酒后发病有多疯狂你没听过吗?是你还是我能拦住?再说了,他现在是我老板,你觉得他能听我的?” 钟羽现在原地看着孙灏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是那样的虚伪,不禁觉得好笑,讽刺哼笑了几声,“这种鬼话,你骗自己就行了,不要这么明显的敷衍我。陈多金他妈的算老几,《白衣相》你敢说背后的大老板不是你?还是主演。别说陈多金会听你的,只要你动一动手指头,整个剧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吧。” 孙灏玩弄着手腕上名贵的手表,邪魅一笑,“哥哥就是哥哥啊,如此隐晦的幕后投资都被你看出来了,没错,《白衣相》是我投的,没有我也就没有《白衣相》!” 钟羽冷笑了一声,“我说呢,陈多金平日里再怎么能耐,看在我还是孙氏财团大少爷的面上,也不敢蹬鼻子上脸,今晚如此嚣张,果然是授了你的意。但,你羞辱我可以,为什么要害《如卿》,冲撞了你的档期,你完全有无数个方法逼迫我退让,为什么要用毁了它的方式!” 孙灏瞪着大眼睛狠狠盯着钟羽,攥紧拳头,重重锤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因为!我要置你于死地!血海深仇,这辈子也报不完!” 钟羽捂着脑袋,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而另一旁的孙灏已经被自己的说辞气脑袋发抖,面色狰狞,抓着外套,起身就走,还狠狠的撞了钟羽一个大肩膀,摔门出去了。 情绪大起大落,钟羽还没能回过神来,定定站在原处。 倏忽,屋内传来叮叮当当的铁链声,他意识到了什么,大步往房间方向又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朱忆南久违的求饶声,“不要,陈老板,不要……” 铁链声叮叮当当响,朱忆南还在挣扎。 钟羽停下了脚下的步伐,脑海里全是来之前朱忆南的求助之语。他说,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他帮他拿下这个项目,哪怕最后半残也在所不辞,没有了这份工作他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朱忆南迷惘和无助的眼神一幕幕冲进他的脑海里。 这一刻,他知道了,相比他,他的工作和前程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他们也约定好了,过了今晚就分手,放当初说好了要做彼此的唯一,可他却用他们的海誓山盟来交换前程。 想到这,钟羽再次心凉透了,双腿发软,站不稳了,直接坐在地上,眼角浮出一串串泪珠。 “啊……啊……不要,陈老板,求求你先开拓,我好痛啊……”屋内的朱忆南咆哮着,扯着震天嗓子大喊,似乎整座大楼都听见了。 事业爱情双双陨落,家族也为了一个项目,毫不犹豫地牺牲掉他的剧,他的心血。 钟羽彻底崩溃了,爆发了,仰天大喊,“啊!啊!” 他尽量用自己的声音盖住屋内的声音。 陈多金也被逼得疯魔了,生猛拍着朱忆南,哼哧道,“真是苦命鸳鸯啊,只不过,这双立体环绕声,我喜欢!” 朱忆南在疼痛地喊,钟羽在绝望地喊,陈多金在抽爽地喊。 三个人各自发声,惊天泣鬼,宏伟悲壮。 门口的助理、服务员都听见了,却没有一个敢交头接耳,也敢动一下,生怕一不小心,这就是自己的下场。 7、钟羽代替男友接客,粗悍无比,撑得肛肠破 “啊~”屋内传来朱忆南凄厉的惨叫声,破云震天响。 随即,啪啪啪的肉欲之声传来,牢固的大床也开始嘎吱嘎吱摇晃震响。 朱忆南的惨叫声从未断过,钟羽无法想象屋里是怎样的场面。 许久,朱忆南的惨叫声逐渐减弱,有气无力说,“太疼了,陈总轻点,我的小穴好像撕裂了,好痛啊。” 啪的一声,陈多金狠狠拍打他的屁股,怒骂道,“什么破屁股,插一晚上了,还没水,你想夹死老子吗?” 过了一个小时后,屋内除了床嘎吱嘎吱声,再也没有人声。 “该不会是被活活肉死了吧?” 原本绝望的钟羽好像突然炸醒一般,耳朵贴着门听,朱忆南的声音几乎快没了,只有微弱的喘气声。 紧急之下,他破门而入,最先闯入他眼睛的不是陈多金抽插着朱忆南,而且血淋淋的一片。 白色的床单上的血迹,这一块那一块的,浸着鲜红的血。这自然不是陈多金的血,那只能是朱忆南的血。 钟羽走到床边,但陈多金却没有因他的道来而停止抽插的动作,似乎更加兴奋了,生猛的抽插着,转头看向钟羽,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已经进入了疯魔状态。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似乎再向他宣告他的胜利。 钟羽无视他,目光投向朱忆南臀部,饱满的双瓣蜜桃臀,中央小穴格外的小,却要承受着陈多金硕大无比的肉棒,一次次的抽插。每一次挤压进入,都是一次厮裂,因为无数次的生猛强制捅入,朱忆南的肛门已经被撑裂了,鲜血一直在往外冒,沿着大腿流淌而下,染得身下的床单都红了。 陈多金的耻毛,朱忆南的屁股勾股处、大肉棒等也都染红了。他的目光再转向床头,看着朱忆南的双手被一根铁链拴着,脖子也带着一根拴狗链,再看他卧跪的双腿,脚踝处也捆上一根铁链,这是什么级别的性虐。 此刻的朱忆南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气若游丝。不知道是喊累了,还是失血过多,迷迷糊糊的,脑子不太清醒的样子。 钟羽走到前面,抓着他的手发现是凉的。他轻轻扭头看着他,嘴角勉强一笑,有气无力道,“钟羽,你怎么还没走,我落魄的样子很丑吧,让你很失望了。” 钟羽心疼不已,咽了咽口水,卷起拳头,狠狠的抓着床单,咆哮道,“别说了!” 继而他又看向陈多金,似乎他也飘飘欲仙了,不知所做何事。 整个房间似乎陷入了诡异,死气沉沉。他快速扫过桌上撕得稀巴烂的药壳,上面都是些外文,像是泰文。他不认识泰文,但也不知道陈多金为了持久,吃了药。 可是,朱忆南没做过0,在心理上也没准备好,小穴是强行破开的。身体和心理都在抗拒中,根本就没水,就算有,操这么久也流干了。 陈多金一时半会儿也释放不了自己。 他不知道要僵持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朱忆南快坚持不住了,要么肛肠破裂,要么失血过多昏厥过去。 他摇着陈多金几下,“陈老板,停下!” 陈多金晕乎乎,双眼迷离,看了他几眼又继续生猛捅,自言自语道,“啊!好爽!” 钟羽发现无用,仰头绝望,他知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让陈多金射干净,解除药效。 钟羽转过身,扶着桌子,捂着剜心疼的胸口,他不知道怎么说服自己下定这个决心。 犹豫之际,朱忆南又惨叫了一声,他转身一看陈多金攻势渐猛了,估计是他的围观让他兴奋了。 “啊……啊……好疼啊。”钟羽看他疼得脖子上的青筋爆起,把床单抓得很乱,屁股处涌出了一股鲜血。 钟羽慌忙扑上去,抓着陈多金,怒吼道,“陈多金,你疯了,给我停下来!求求你了。” “哈哈,钟羽你也有求我的一天啊。” 陈多金似乎发疯了,又加倍力气冲刺,但朱忆南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身子摇摇晃晃,恨不得原地散架。 陈多金看向钟羽紧张的样子,讽刺道,“钟老板心疼了?要不自己替他,我发誓,只要你替他,我五分钟就结束。” 钟羽瞪着大眼看着陈多金,凶狠毒辣,恨不得吃了他。陈多金越发得意了,又生猛抽插几次,深深挺入。 “啊~羽羽救我,我的肠子蹦得厉害,感觉要断了。”朱忆南歇斯底里的喊着,疼痛至极。 事已至此,钟羽已经没时间瞻前顾后了,救人要紧。他慌忙脱鞋,脱裤子,内裤。 迅速爬上床去,撅着屁股对着朱忆南,说道,“给我舔,给我开拓!” 朱忆南眼神慌乱,所有的难受都被眼前的一切给震懵了,不敢相信钟羽要替自己,犹豫半天下不了手。 钟羽晾了半天屁股,见朱忆南迟迟未动,又咆哮道,“你不开拓,我就让陈多金直接进来了,我们一起肛肠破裂,下半生靠导管度日吧。” 话音未落,朱忆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叮铃,铁链相撞的声音响起,他的双手颤颤巍巍揉搓着熟悉的臀部,继而揉搓着那个漂亮的花穴。 随即,他的手移到了他胯间抚摸他的阳物和蛋蛋,蹂躏了几圈之后,钟羽心底的怨恨逐渐消弭,大脑放空。 朱忆南抱着他的花穴舔着,软润的舌尖逐渐撑开他的花穴。 而朱忆南身后的陈多金也在一茬接着一茬往前顶,撞得他身体往前冲,撞着钟羽的屁股,舌尖猛的钻进他的花穴。 三人串起来做爱的模式,格外新鲜和刺激,钟羽的花穴开始流水了,拓开一个小圆孔。朱忆南疯狂的吸食这酣甜的淫液,可能也是他最后一次为钟羽舔了。 很快,朱忆南陷入了欲河,后穴也逐渐流水,滋润着陈多金粗悍挺拔的大肉棒。 陈多金生猛顶撞他,他生猛顶着撞钟羽。 稍许,朱忆南已经帮钟羽开拓好了。老色批陈多金完全失去理智了,看见钟羽的菊花更美,而且还在汩汩流水,直接从朱忆南鲜血淋漓的菊花中抽出,爬到钟羽的身边。 此刻的钟羽被开拓了,阳物也高高隆起,确实有点想了,但抬头看到陈多金,又不乏恶心,他扫过旁边被抽离的朱忆南,趴在一边气若游丝。 他咬咬牙,忍着心痛,喘着气说道,“换个避孕套。” 陈多金似乎很听话,扯出了硬挺鸡巴上的套套,摸了一个新的避孕套,递给钟羽示意对方给他带上,钟羽格外刚烈把头转到另一边。 陈多金嘴角浮起一抹邪恶的笑,“我喜欢性子烈的美人。” 话音未落,陈多金火速把套套带上,钟羽不想面见他,转身去,高高把屁股撅起。 很快陈多金扶了扶他的鸡巴在他的花穴上来回搓几下,滚烫的大肉棒烤着他的小穴,弄得他水流不止。 几下之后,一根滚烫的大肉棒挺入他的小穴,长驱直入,撑着他的肠子。 钟羽强压着自己不去思考别的事情,他闭上双眼,泪水流出,努力把身后之人想象成朱忆南。 对方有深度,有规律的抽插着,他淫水流不断,充当了很好的润滑剂,那根大肉棒在他的肠道里进进出出,太大了,撑得他有点难受,粗粝感明显。 他内心虽然厌恶,但此刻他的身体是享受的,享受着大肉棒进进出出的舒爽感,这种体验确实是朱忆南给不了他的。 强奸就是这样,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 他身后的陈多金开始传来唧唧哼哼的声音,似乎也非常享受。 钟羽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他努力忘记前面的一切,闭上眼睛,脑补他和朱忆南的种种画面。 想象,他们在沙发上做,双人交迭着。 想象,他们在车上做,车辆停靠在荒无人烟的野外,她是那样的粗,他的吻很舒服。 想象,他们在片场的仓库棚里,朱忆南急不可耐的扒他裤子,不用特意开拓就软得不成样子,他提着大肉棒就插了进来。 想象,他们在办公室,朱忆南坐在办公椅上,他岔开腿坐上去,一边激吻,一边自己动。 ………… 作者有话说: 是有点虐哈,后面会甜的,熬一下就好啦。 喜欢的姐妹,记得收藏+关注哟。 爱你,比心心 8、老色批竟然整出盆骨折,情侣双双住院 钟羽一觉醒来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见旁边病床上的朱忆南还没醒。 扫过立在两床中间的痒气罐正咕咕沸腾,显然对方的状态很不好。 想起昨天晚上,陈多金折腾到半夜三点,药效才消退,而他也被折磨到快散架了,简直就是噩梦,也不知道朱忆南是怎么承受得了的,他的小穴天生就比别人小一点。 对陈多金的厌恶又增加了十万倍,侮辱了他的人格,践踏了他的尊严,毁了他的尊严,脏了他的身体。 如果这世上有记忆修理屋,就算倾家荡产,他也会把昨晚的那段记忆力删除掉。 他越是反抗,昨晚的记忆越犹新,陈多金一遍遍的冲撞他的花穴。躺在一旁的朱忆南哽咽着,却一句阻止的话都没有,显然是在默认。 他似乎听到他在心理说,“求求你,再帮我最后一次,熬过了这一劫我们都好了……” 只是好的是朱忆南,而不是他,他的戏彻底播不了了。 想起朱忆南双膝跪地向他求助,一面无助可怜同情他,一面对他一身软贱骨头失望。 每每念及,他心如死灰,把头转到另一边,尽量不去看他,眼不见为净,寒心透顶。 他闭目塞听,试图静下来来,转移注意力,排解心中的郁闷。只是头床的痒气一直在咕噜咕噜响,压根就静不了。似乎在提醒他对方在呼吸,正在躺在自己的身旁,提醒他要焦虑才安心,心中越发沉闷,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上喘不过气来。 他按下床头的呼叫器,护士很快就进来了。他提出要求要换个病房,单人的,独立的,豪华的。 护士欲要解释:这本来就是高级独立单间,本以为他俩是朋友就安排一起了。 今天的钟羽一副没有耐心的样子,吵嚷嚷着就要一个人住,小护士也被他凶哭了,跑出去呼叫护士长。 护士长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进来就直接安排新的病房了。 护士长和几个小护士推他去新的病房时,路过护士站,钟羽听见几个小护士正谈论。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肛肠科昨天半夜转来了两个病人,据说是那个,被插破的。” “可不是嘛,听说啊,有一个人盆骨都断了,肛门被撕开了好大一个大口子。” “天啊,怎么弄的啊,这以后还能不能……” 护士长看了看钟羽的脸色发青,大吼一声,“上班时间闲聊什么,要查的房查了吗?” 护士长这一声河东狮吼,叽叽喳喳的小护士原地解散,四处乱串,假装忙活去,实则时不时偷窥远去的钟羽。 而此时的钟羽更是心痛不已,没想到陈多金那个老色批竟然把朱忆南伤成这个样子。 一路上,他闭着眼睛,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挤出来,划过太阳穴,濡湿了枕头。 推到新病房,一切都打理好之后,护士长嘱咐几句准备转身离去。 钟羽叫住了她,询问道,“护士长,朱忆南真的如传闻中伤势那么重吗?” 护士长扭了扭手上的戒指,沉思片刻,“嗯……那个……就是几个小护士唧唧歪歪……我一会儿就教训他们,放心不会传出去的,自家医院,不用担心,你好生养病。” 见护士长这般支支吾吾,钟羽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抓着床单,气到头皮发麻,用尽余力嘶吼道,“说!朱忆南是不是如传闻中的那样!” 护士长见他这般,想来是瞒不住,她也知道这位钟少爷的脾气,猛地叹了一口气,“是的,盆骨尾开裂,肛门开裂,但以我们医院的水平能治好。” 听到能治好三个字,钟羽的心终于放宽了不少,又想到了什么,继续发问,“多久能治好?” 护士长应答道,“肛门肌肉一个月就能好,盆骨得居家治疗,三个月就好了。”她停顿了片刻,无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怎么弄的,贪图一时之乐,搞成这样,得不偿失。还有啊,接下来半年内,都不宜行房事。”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钟羽打断了护士长的一顿絮叨。 护士长见他今天状态不佳,没多言便出门去了。 钟羽无心思考护士长的话,反正他们也不可能了。他只是烦躁,内心苦不堪言,痛心疾首。 倏忽,他的助理高斌敲门进来,见到自家老板受到如此冤屈,没忍住哭哭啼啼一番。 钟羽本就心烦意乱,呵斥一声,“还没死呢,哭声什么,先办正事。” 高斌的泪腺就像水龙头一样说开就开,说关就关,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俯首帖耳,听钟羽的吩咐。 钟羽低声道,“第一,现在医院护士站传了我和忆南住院的绯闻,一会儿你去封她们的口。第二呢,你通知忆南的助理,赶紧把《白衣相》的合约定下来,陈多金那个老狐狸绝对没那么简单。第三,帮我准备两份公关稿,一份是把昨晚我们发生的前因后果都写进去,我都录音了,已经同步上传网盘里。第二份是我和忆南住院的对外说辞,随便编个理由。最后,今天我交代你的事,不要让章盈知道。” 听到章盈,高斌抬眸看着钟羽,钟羽没有解答他,而是眼神示意,只管执行,不要多问。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9、用下半身谈判,让甲方爸爸下跪 二环四合院内,孙灏还在暖阁背台词,激情四射,心情似乎很不错。 倏忽,陈多金到访,对方一进门就给孙灏跪下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开始陈述昨晚凌辱钟羽的事。 孙灏一边听一边在屋内来回踱步听着,面色狰狞,神情可怖。 陈多金陈述完毕时,孙灏气不过,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朝陈多金扔过去,刚好砸中他的脑门,瞬间就流血了。 陈多金依旧动不也不动,哪怕血已经流进他的眼角了,他也只是忍着疼刮了刮血,不敢吱声,更不敢随意乱动。 孙灏忍不住了,对着他吐沫横飞怒骂,“你他妈是脑子进水了,我让你践踏钟羽的爱情,不是玷污他的身子!” 陈多金依旧跪在地上,颔首垂眸,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回话。 孙灏继续撒气,“你这是在打我的脸还是孙家的脸!打狗还要看主人,要教训钟羽,也轮不到你!况且他还不是狗!” 陈多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许久之后,见孙灏气消了些,陈多金才弱弱问,“原计划还进行吗?” 孙灏嘶吼道,“你他妈的狗屁原计划啊,你当钟羽是吃白饭长大的吗?” 陈多金擦了擦渗入眼睛的鲜血,跪着双膝爬过去,抱着孙灏的大腿,哭鼻子求饶道,“不能啊,如果不按原计划进行,老刘会告我们个反腐贿赂罪的,到时候不赚钱也就算了,你,我,《白衣相》斗得折进去。” 孙灏猛地甩腿,一脚拽翻陈多金,他那圆鼓鼓的梨型身材,直接向后仰滚了两三下之后,又爬过来求饶,怒斥道,“这会儿,你知道赔了夫人又折兵……” 倏忽,孙灏电话响了,打断了他的打骂。 他拿起来一看是钟羽打过来的,举起电话,把屏幕展示给陈多金看,“来了,好好听听钟羽怎么说吧!每次都让他抓住把柄,好事不成,败事有余,我是不是该怀疑你是他派来的间谍。” 孙灏划开接听键,一个“喂”字都懒得说,直接开了免提。 钟羽似乎也没打算跟他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咆哮道,“孙灏我劝你别欺人太甚。你现在给我听好了,三天之内务必把《白衣相》的合同签好送到医院给忆南。” 孙灏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咬牙切齿道,“钟大少爷与其有时间护夫,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公司经营下去吧,掉了两部大戏,别想翻身了。” 钟羽无视孙灏的打岔,怒道,“三天后,双方合同还没盖好章,那么,第三天晚上八点,头条就是顶流大明星孙灏唆使陈多金凌辱自己的哥哥,平台的制片朱忆南替钟羽受罪,被陈多金折磨至盆骨骨折,肛门断裂。到时候,我到要看看,网友是怎么评价孙家的内斗有多严重。” 陈多金听见钟羽只针对孙灏,好似不签这份合同,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赶忙爬上前,笑脸相迎道,“钟总,昨晚实在抱歉,我吃了药,那会儿已经神志不清了。改天,我登门负荆请罪,需要多少赔偿,我这边都满足。” 孙灏握紧拳头准备朝陈多金打过去时。 钟羽心平气和道,“陈老板,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跟平台的刘祈早有勾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陪孙灏演这一出是为了帮刘祈推忆南下台,从此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掌控平台的资源位。” 陈多金抹去鼻涕眼泪,假装愤怒,反咬一口说道,“钟总,虽然我被你抓住了把柄,但你也不能随便污蔑我啊!” 钟羽冷笑了一声说,“污蔑?那我就来给你缕缕,你们早就谈好了合作,等着我们一出事,你们趁机嫖忆南一场,事后翻脸不认人,同时替孙灏恶心我,以报答他替你毁了《如卿》和陈瑜。如果忆南站出来揭发你潜规则了他,你们就反咬一口,恶人先告状,说忆南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不惜出卖身体。一来二去,拉拉扯扯,你们的剧就在高热议中稳稳当当播完,你的钱赚到了,刘祈顺利赶走了忆南,孙灏名利双收还顺便捡了孙氏光缆项目的头功。好个一石三四五六鸟啊。” 钟羽抽丝剥茧,弄得陈多金和孙灏哑口无言。 陈多金气不过,咆哮道,“钟羽,你信口雌黄,满口白牙说瞎什么话。” 钟羽冷笑一声,切齿道,“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 “你......”孙灏握紧拳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钟羽确实是用了他的套路来对付自己。 钟羽不屑哼哧两声,继续说,“娱乐圈到处都是鸿门宴,谁没吃过?带个录音笔,针孔摄像头什么的,又不是什么难事。陈老板昨晚怎粗心大意,我进门时,您借着寒暄对我上下其手,都没能摸到我的录音录像设备,难道是被我的美色冲昏头脑了吗?” 陈多金已经成功被他激怒了,用力拍桌子一声,粗着脖子喊道,“钟羽你这个小人竟敢算计我,老子忍你很久了。原来你昨晚故意跑到房间来,脱下裤子让老子操那么几下,就是断了老子的后路,老子绝不忍你!你等着吧!” 孙灏不知道是被陈多金的哪句话给刺激到,直接一拳下去,朝他的脸砸去,瞬间人仰马翻。这还不够,扑上去,抓着他的衣领又狠狠的砸几拳,嘴角溢出血才罢休。 钟羽隔着屏幕听见他们打架的声响,可知离间计已成,静等他们打架结束。 稍许,听不见声音以后,钟羽又继续说,“弟弟,我谢谢你为我出头,我知道你素来不喜欢忆南,昨晚也只是想惩罚一下他。但你别忘了,已经误伤我了,你要是不把《白衣相》签给忆南,我就会到处说你“弑兄”,到时候孙氏光缆项目不保,广电局定你为劣质艺人,众叛亲离的滋味,不好受吧。” 孙灏也被气得握紧拳头,声音颤抖,“钟羽,你这是要鱼死网破吗?你把我供出来,也会成为众矢之的,下半身交换上半身,不可能得到观众的原谅,你的制片梦也别想做了。同时你也会成为阻碍孙氏集团竞标光缆项目的罪魁祸首。你现在要是能冷静,你就是为了家族集团牺牲掉自己的项目而已,爸爸那边不会亏待你的。” “哈哈哈”钟羽发出凄冷的笑声,切齿道,“那又怎样,最多我不署名而已,但是我一口气能拉下这么多垫背,让你们永远无法在这个圈子立足。再看看你,因一时的发疯,毁掉了所有人的项目,我看你怎么收场!” 孙灏握紧拳头,生猛的捶打桌面,咆哮道,“钟羽,你威胁我!” 钟羽不搭理他的情绪,冷冷甩过了一句话,“三天,务必把合同流程给我走完,盖章定论。否则头条见!” 语毕,他立即挂断电话。 陈多金的双膝又向前挪了几下,幻想还能有解决办法。 孙灏发脾气吼道,“还不赶快去准备合同!” 陈多金擦了额前的血渍,弱弱说道,“可是……” 孙灏握紧拳头,咆哮道,“可是个屁啊,早知如此,昨晚怎么不管好你那根烂黄瓜!” 陈多金见状不多言,就灰溜溜撤了。 孙灏独自站在堂屋中央,气得青筋爆起,抓起桌上的复古台灯,往地上一摔,叮铃哐啷的玻璃炸碎声响彻整个庭院。 老管家慌忙推门进来,呆呆望着孙灏,不敢多言。他从未见过孙灏生发这么大的脾气。 孙灏见老管家淡定、安稳的站立在门口,暴躁的情绪也稍稍缓和。 孙灏呕吼道,“你说,陈多金他妈的,千年老狐狸绝对是故意睡钟羽的。” 老管家沉思片刻,却不知如何作答,许久之后才弱弱说道,“玷污钟少爷,此仇必报。” 孙灏又继续发脾气,大声嘶吼,“我是担心钟羽那个残破的身子吗?我不爽的是他借着磕药睡钟羽来侮辱孙家,打我的脸面。” 老管家沉思片刻,轻轻吐了几个词,“那要是钟少爷把昨晚之事搬上头条,岂不是如他所愿了。想来他肯定也有把柄落在刘祈手里,他也不想让刘祈得逞。” 被老管家这么一提醒,孙灏忽然顿悟了,他们兄弟俩的内斗,确实被人利用了。但他一点都不后悔搞这么一出,也不打算和钟羽联手,他和钟羽之间有血海深仇。 孙灏握紧拳头,沉思片刻,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钟羽的仇要报,但陈多金也别想白白打了他这一“巴掌”。来日,必定要亲手了解了他。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10、分手,绞心痛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两日后,高斌和钟羽收拾行李准备出院,钟羽一抬头,见朱忆南穿着病服颤颤巍巍的从门口走进来,形如枯槁,面色惨白,眼神涣散。 才两日不见,朱忆南瘦了一大圈,整个人失去了精气神,仿佛阳气被抽干了一样。 两人含情脉脉对视,情深难捱,竟无语凝焉,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形同陌路的刺痛感扑面而来。 一个不敢求原谅,一个不敢原谅,与其折磨对方,还不如折磨自己。 高斌见两人僵直不下,扯了扯嗓子说,“我去办一下出院手续。” 凝重紧张的病房,被高斌关门出去的声音给划破了。 朱忆南弱弱说了一句,“谢谢!” 病房陷入沉寂中,谁也没有出声,朱忆南扯了扯衣角,咽了咽口水,难以启齿地吐了一句,“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瞬间让钟羽破防了,鼻尖一酸,气氛也格外的沉重。原本他们之间是没有“谢字”和“对不起”的,现如今却格外的合情合理。 钟羽转过身去,他无力面对朱忆南,不想接受他的感激,也不想接受他的道歉。 钟羽紧握着手中的药瓶,拽得手指关节发白,沉寂片刻,强压着他吃痛的心,咬牙说,“陈多金从未想过要把项目签给你,他们和刘祈已经谈好了。昨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阴谋,是刘祈为了排挤你制造的一个证据,也是孙灏借陈多金羞辱我的手段。一切皆因孙家内斗而起,因我而起,你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中的鱼而已。” 朱忆南拽紧拳头,身体颤抖不已,极力压制心中的沉痛说,“既然他们选择了伤害我,你为何要在那个时候进来,明知陈多金是......” 钟羽转过身来盯着眼眶微红的朱忆南,脑子一片混乱,用着仅存最后一丝理性说,“只有在陈多金失控的时候才能趁机下手,抓住他的把柄,以此来牵制孙灏,他那个人虽是个疯批,但分得清轻重缓急。” 朱忆南欲言又止。 钟羽继续说,“如果我在他的项目上出了事,孙家就会陷入舆论的旋涡,内斗、权色交易等。到时候别说孙氏集团竞标的光缆项目了,其他业务、股票、高层人事变动等都会受到重创。此外,陈多金、孙灏、《白衣相》等直接就被搅黄。” 朱忆南垂头沉思片刻,低声道,“其实我并没有真的指望陈多金能顺利把《白衣相》签给我,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了公关稿。” 钟羽冷笑一声,“鱼死网破?你疯了,前程不要了?” 朱忆南转身过,逃避钟羽的目光,冷静道,“我没有家世背景,上不巴结领导,借着你的剧一夜炮红,依托着你和孙氏集团的关系,才能讨口饭吃,现如今你的两部大戏压着,平台笃定你翻不了身,也顺带容不下我。” “你既然知道我们背靠着孙氏集团,再来几部剧也不可能倒,你于平台而言还是有利用价值。”钟羽摇摇头,极力狡辩,他也想试图说服自己。 其实他们都知道,孙灏这次闹的这一出,不过就是看不惯孙灏在吸着孙家的血,也看不惯钟羽这样的十恶不赦,竟然还能获得幸福,心生不爽。 孙灏也曾多次派人警告过朱忆南,奉劝他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吸孙家的血,远离钟羽,否则他就会让钟羽做一个项目黄一个。 念及此,朱忆南大声咆哮道,“不要再说了,我们分手吧。像你这样的大少爷无法体会民间疾苦,体会不到打工人的艰辛。” 钟羽红着眼眶看着朱忆南,不可置信,想从他的眼神当中寻找一丝谎意,可看到的全是坚定,他的心是那样的沉痛。 钟羽深深吐出一口气,发生了这么多事,确实没有办法继续在一起了。昨晚的一切,终将成为他们之间一道无法修复的裂痕。 欲言又止。 沉静。 孙灏看了钟羽几眼,缓缓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往门口走去。钟羽小手微微抖动,想要抬手去挽留,只是有心无力,留住了今天,也留不住明天。 几天过后,钟羽去公司,所有的员工士气低迷,她们都为《如卿》没播成心如死灰,也担心公司就地解散。 钟羽大步路过办公区进入到自己的办公室,高斌前后进来了,把公司财务报表,各种表递给他,钟羽一边看一边签字。 高斌站在一旁弱弱问道,“老板,现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说我们公司快要倒闭了,同事们也担心拿不到工资和奖金。” 钟羽知道高斌的意思,他不是在说网上飞扬的谣言,而是在传达公司员工的心声,他也早就想好了。 钟羽愣了一下,直接说道,“叫大家放心,年前不会辞退任何一个员工,工资和年终奖照发,但年会就不办了以免落人口舌。新项目过完年回来启动,让大家安心过年。” 高斌愣了一下,支支吾吾道,“老板,财务说,目前咱们账上没多少了,要是都拿来发工资和年终奖的话,年后回来我们可能连房租都交不上了,更别提启动新项目。” 钟羽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高斌面前说,“这张卡还有两百万,足够支撑半年的房租。还有年前你张罗一下,把我顺义的别墅挂网上去,卖了作为新剧的启动资金。” 高斌犹豫半天,双手沉重不已,没法去拿桌上的银行卡,弱弱问,“别墅卖了,那你住哪里啊?再说那也是你的.......” 钟羽吐了一口气,仰头靠在椅背上,悲伤涌上心头,咽了咽口水,说,“那就租房子住吧,别墅有我和他太多的回忆,卖了也好。” 说道此,高斌鼻尖一酸,替他家老板难过,谈个恋爱,谈成这样也是造孽啊。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11、陪睡背后的阴谋 湖北武汉,大年三十。 大年三十武汉市街道充满人间烟火,欢声笑语,小孩穿着新衣服穿街走巷,家庭主妇们在灶台前忙碌筹备着年夜饭,家中男主人在餐厅和厨房来回奔波,任由女主人差遣。 孙家别墅的客厅格外宽敞明亮,接近六七米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荷花形状的吊灯,繁琐的灯饰散发出微黄的暖光,投射到不菲的家具上,富丽堂皇,极尽奢华,仿佛置身宫廷的错觉。 客厅屏风墙后面是餐厅,地面铺设着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砖,极其昂贵的淡绿色餐桌上摆放了十几道菜。 餐桌主位上坐着正是孙家财团的大老板孙启明,右侧依次是周岚、钟羽,左侧是孙灏。 周岚,钟羽的生母,孙灏的继母。 五人置身于偌大的餐厅,显得有些冷清,人丁不兴旺的感觉。 孙灏扫过餐桌上的菜,分别是东坡肉、西湖醋鱼、荷叶粉蒸肉、宋嫂鱼羹、龙井虾仁、三丝敲鱼、冰糖甲鱼等,无处下筷。 孙启明瞟了他一眼,询问道,“你怎么不吃?” 孙灏傲慢地放下筷子,嘟着嘴说,“今年年夜饭怎么换成杭帮菜了,我吃不惯,我要吃湖北菜。” 孙启明几分恼怒,重重放下筷子,“胡闹,家里有什么吃什么。” 孙灏双手抱于胸前,像小孩子一样撒娇,“我一个土生土长的的武汉人,吃不惯杭州菜,这辈子也不会吃,我要喝藕汤。” 周岚早就知道,今年的年夜饭一定会让孙灏有情绪,早早就准备了他最爱喝的莲藕排骨汤,就等着孙灏一撒气就让阿姨端上来。 孙灏还是要指望孙氏集团的支持,哪怕心里一万个不爽,也就是小小一闹,不会擅自离席。等阿姨端上了莲藕排骨汤之后,他默默的喝汤,强忍着把这顿年夜饭吃完。 为了安抚周岚和孙灏的情绪,孙启明开始发表了他的“讲话”,大概意思是周岚身为继母的不易,加入孙家20年来的默默付出。 为了能让他没有继母虐待之感,这20年来周岚从未在孙家煮过家乡菜。加上有孙家老太亦是孙启明的母亲主持后宅,孙启明孝顺不敢忤逆孙老太,才委屈了周岚20年。 今年年中,孙家老太过世,周岚终于熬成婆,成为孙家真正的女主人。为了补偿周岚,孙启明特意下令今年过年必须吃杭帮菜,也正式宣布周岚为家中女主人。 期间,还顺便点到了钟羽年前钟羽牺牲掉自己的剧,让孙家和陈家在竞争光缆项目中做出了贡献,就在昨天正式完成了签约仪式。 孙启明说完,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支票递到钟羽面前,安慰道,“小羽啊,这是集团和我给你的补偿,你拿着,虽然不能抵你播出后的收益,至少能让你喘口气去开新项目,等你新戏立项,集团会再投资。” 钟羽扫过支票上的金额写着,一个亿,他瞬间瞪大了眼,看着孙启明,他心知孙启明一定会补偿他,本以为就是弥补五千万的制作成本,没想到会翻倍。 见他迟迟不拿,孙启明耐心劝阻道,“怎么了?不喜欢吗?” 此时,孙灏已经伸头过来,清晰可见支票上的金额,迅猛坐下,心中很是不快,脸色极其难堪,阴阳怪气道,“助集团拿下项目,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凭什么钟羽能拿一个亿的提成,我的只有一百万。” 孙启明狠狠拍桌子,怒斥道,“你知道什么,你能拿一百万就已经算多的了。” 此刻,孙灏积压多年的委屈全都提上来了,站起来,提声道,“妈妈当初前脚一走,后脚你就把这个女人娶进门。要不是这些年有奶奶护着我,我早就流落街头当乞儿了吧。现在奶奶也走了,家里的年夜饭都变成杭帮菜了,钟羽拿到的提成也比我高100倍,那么接下来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就是钟羽了。爸,我特别想问一句,钟羽是不是就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啊?” 孙启明气得满脸通红,狠狠摔着筷子,吼道,“孽子,稍有不如意就急吼吼,都是你奶奶给惯着的,刚好她不在了,我得好好管教管教你。” 孙启明看向餐厅外的管家,孙灏立即会意了,“你又想拿鸡毛毯子打我是吧,别忘了,我今年已经28了,你也打不过我。” 孙启明欲言又止,似乎被气到心脏病复发,捂着胸口凶猛喘气。 周岚见状,立即站起来扶着他,“这是心脏病又复发了,管家快把董事长的药拿来。” 管家拔腿就找药去了,孙灏也顾不过来那么多,扑上来扶着孙启明的另外一边,而另一边正是钟羽扶着。兄弟二人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慌乱之间,他俩的手在孙启明的身后迭着,因为一心都在父亲的身上,忘了两只手还迭着。 稍许,管家把药拿过来,在周岚的照顾下,顺水吃了药,没过一会儿就开始恢复了。 这时钟羽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孙灏的积压着,对方的手比自己大点,完完全全覆盖了他的手,带着几丝温热,与他冰冷,尖酸刻薄的外表完全不同。 这也是他第一次触到孙灏的手,虽然两人做兄弟20年了,却因孙灏对他的仇视,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紧张着,更别说是肢体接触了。 他抬眸看着对面的弟弟,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他心想,难道是对方有意求和,只是碍于面子和傲娇的性子,不想直说,通过这种方式? 只是假象的和好顶不过三秒钟,孙灏立即抽回手,还给他翻了个白眼,坐回自己的位置,抽了两张纸刻意擦了擦手。 此时,孙启明也恢复了,孙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再也没说话一直低头喝汤。 钟羽也乖乖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多言语,默默拿着桌上的支票装回口袋,无论拿不拿这个钱,他都不能当面拒绝孙启明。 孙启明也要了一碗藕汤,喝了两口,恢复元气,又开始发言了。 孙启明看了孙灏一眼,缓缓道,“你也别觉得你哥的比你多。当初做《如卿》这部剧就是为了光缆项目招标准备的。我让小羽故意散播《如卿》资金不够,才引来陈瑜的投资和主演。” 孙灏一脸吃惊的看着父亲,心中咯噔一下,他确实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出。但另他后脊背发凉的是,这么大的项目,父亲宁愿选择与钟羽这个继子合作,也不找他。而且他全程蒙在鼓里。 所以,他拉《如卿》主演陈瑜下水,并非是他头脑一热,看不惯朱忆南和钟羽所致,而是这一切都是孙启明和钟羽安排好的,他不过就是一个工具罢了。 念及此,他的心又寒又恐惧,想发脾气都撒不出来,面色苍白,这是孙启明对他的一次忠告,告诉他要是不努力证明自己,那么集团的接班人是有可能传给钟羽的。 孙灏瞬间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当初他进娱乐圈就是为了先证明自己的实力,顺便积累人脉。 现如今,他有些迷惘了。 尽管一开始就知道这部剧就是一个炮灰,钟羽还是认真细心的做了,他付出了感情,一度他都忘了这是一个炮灰项目。 孙启明这样风轻云淡的说出来,他胸口也是一阵疼,所有的努力,以及努力的人在资本面前始终都是这么微弱。 此刻,他最心痛的是,还牺牲掉啊自己的爱情,朱忆南还在自责,这个阴影也终究伴随他一生。钟羽心中很自责,但这件事他也终将无法向朱忆南说出真相。 他一个人默默的扛着这一切,很累很疲倦,压力巨大。 接下来,他还要继续表演。 作者有话说: 投珠珠+收藏+关注哟~ 12、傲娇顶流演配角 茶余饭后,电视上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欢歌乐舞,因限娱令,身为顶流的孙灏无缘任何一台晚会。 难得一家人团聚,在周岚的提议下,孙家人在客厅摆起了麻将桌,孙启明也化身家中老父亲,陪两个儿子和妻子搓麻将,尽享天伦之乐,阖家团圆。 “胡啦!”孙灏推倒自己面前的麻将,手舞足蹈,高兴得像个小孩。 “这一把又是灏儿。”周岚咧嘴一笑,看似输了,却比赢了还高兴。 “唉~” “唉~” 孙启明和钟羽连声哀叹,同时又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卡推到孙灏面前。 咔咔咔~ 一家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开始洗牌、码牌。 孙启明随口问钟羽,“你过完年要筹备的那部剧是什么题材?” 钟羽一边搓麻将,一边答道,“大型历史剧,以孙权为主视角展开,诠释三国演义。” 孙启明沉思片刻,缓缓道,“孙权?他的阵营主要在苏杭闵一带,那取景地不在湖北境内,不好在湖北广电备案吧,集团投资部会不好通过。《如卿》遭遇此事,那帮股东多多少少有点怨言。” 钟羽一边码牌,一边思考,“目前那版剧本确实偏东部多一些,但也有在荆楚地区的几场战事。到时候可以多增加这部分的比重,集团的铜矿产业也可以当广告植入置换投资资源,吴王避暑宫在鄂州,集团的绿铜矿石工厂不是建在鄂州么?” 孙启明欲言又止,点点头,想着来日再议。 孙灏就像自动屏蔽了他们的对话一样,兴致勃勃的向桌心投了一张牌,“白板!” 周岚抬眼皮看了他一眼,见他童心未泯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温柔地掷出一张牌,“红中!” 孙启明也投了一张牌,但没报牌,而是抬眼看了沉醉于麻将游戏的孙灏,缓声道,“那男主角给灏儿吧。” 孙灏神色巨变,洋溢着赢麻的喜悦消失殆尽,抬眸一脸惊愕地看着孙启明,再三确认。 另一旁的钟羽也抬眸投向孙启明,心中甚是不解,孙启明明知他们兄弟二人不和,还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钟羽欲要开口询问父亲这个决定的缘由,就被孙灏抢了先,怒问,“为什么?我不去。” 周岚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她也很迷惑,但没有发言,只是静候答案。 孙启明料定所有人的反应,不慌不忙,伸手摸了一张牌,整理自己的牌面,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向桌心掷了一张牌,“二条!” 但所有人无心牌桌上,都在等着他的答复,他停滞了手中的东西,嘴角微微翘起,缓声道,“我希望你们兄弟二人和好,整天斗来斗去的,让外人看了笑话。” 钟羽明白孙启明的意思了,年前孙灏主演的《白衣相》代替了《如卿》的资源位。近期关于他们兄弟二人的豪门恩怨情仇又上头条,闹得沸沸扬扬的,孙氏财团的股票又跌了不少。 要是一直这么闹下去,年后肯定要继续跌下去。所以,孙启明的意思是过完年之后让他马上放出孙灏演他剧的消息,表示两人握手言和。 只是这二十年的恩怨情仇哪能说解开就解开,就算做做样子,孙灏也是不可能配合的。 孙灏似乎也无心搓麻将了,他直接毁牌,将自己的牌推向桌心,放狠话道,“谁爱演谁演,反正我不演,再说了我目前的签约不在集团,可以拒绝集团指派的任务!” 语毕,孙灏起身就上楼了。 钟羽和周岚面面相觑,又看孙启明的脸色。 孙启明放下手中的牌,一只手搭在桌上,一脸老父亲管束不了儿子的无奈感。 千年老狐狸,又是这一出苦肉计,钟羽可以不吃,但周岚会吃。 周岚看着钟羽,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说,“小羽啊,那你想想办法劝劝灏儿,既然要在湖北广电备案,又要集团投资,重要戏份肯定是在湖北境内了,灏儿身为武汉人。参演也是合情合理的。再说了,灏儿是个戏痴,观众不会多心的。” 面对周岚的求情,钟羽无法拒绝,陷入了沉思中。 孙启明停歇了片刻又言,“你妈说得对,灏儿是湖北人,孙权是江浙人,要是演不了主角,给他安排一个湖北人为背景的配角也行。” 此言一出,钟羽瞬间感觉脑袋都炸了,心说,“孙灏是能甘愿做配角么?好歹也是当红明星,顶流!” 钟羽左右为难,一面无法拒绝父亲也就是投资方的要求,一面又没办法说服孙灏跟自己合作,所谓把游艇搬上珠穆朗玛峰就是这样吧。 目前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向外界放出他和孙灏关系很好的消息,不像传言中斗得你死我活那般,说不定舆论奏效,集团股票涨上去,孙启明就放弃了这个决定。 麻将也因孙灏的离场而结束,孙启明等到12点,烧香祈福过后便回房休息了。 客厅就只剩下周岚和钟羽了,两人坐着假装看电视,春节联欢晚会上沸腾的互相祝福。 周岚也拿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上面雕着纷繁复杂的花鸟图案,光盒子就价值不菲的样子。她轻轻打开,从中取出一枚凤凰图腾的白玉挂坠,挂在钟羽的脖子上,碎碎念念说,“新的一年里,愿我儿清清白白,顺顺利利的!” 母子俩相依为命,格外温情,与这冷冷清清的豪门大院格格不入。 佩戴好以后,钟羽抓着脖子上的白玉挂坠端详了几眼,笑道,“妈,我都多大了,脖子上还挂着这么大一块玉传出去不得笑死人。” 周岚立即打断,“呸呸呸,说什么浑话呢,大年初一头一天,百无禁忌。” 钟羽见状没再说什么,又抓着白玉看了看,玉体通透,玉脂洁白温润,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等的羊脂玉。 周岚又徐徐道,“这块玉是周家的祖传之宝,清朝时期,太后赏赐给身为一品诰命夫人的周家主母的,本是传给周家当家主母,但到了我这代家族落寞,就传到我这了。这块玉伴随一代又一代主人,有灵性,能护你平安。” 钟羽噗呲一笑,“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呢。” 周岚白了他一眼欲言,钟羽立即会意打断道,“好啦,我知道了,我会收好的,毕竟是周家仅存不多的传家宝了。” 周岚见儿子接受了自己的观点,脸上才浮起笑意。 母女俩腻歪一会儿,周岚徐徐道,“你爸让你和灏儿合作,你打算怎么说服他,毕竟他对我们母子二人有偏见,性格又倔,不是你爸哼哧两声他就乖乖顺从的。” 钟羽沉思片刻,给周岚捏了捏肩道,“妈,你就不要操心啦,奶奶刚走,你终于丑媳妇熬成婆,好好享受你豪门阔太的日子吧。至于孙灏那边,我已经有主意了。” 周岚轻轻拍他的手,撒娇式的怒斥道,“说谁是丑媳妇呢?我丑还能生出你这模样?” “钟羽见周岚喜上眉梢,笑道,”好好好,你最美,温婉优雅......” 钟羽一顿夸奖,母子二人有说有笑的。 周岚想起什么,又问,“那你打算用什么方式搞定灏儿啊?” 钟羽一顿心虚,故作撒娇掩饰道,“不告诉你。” 周岚也被他的顽皮给逗笑了,让钟羽揉几下就上楼休息了。 留下钟羽一人坐在偌大的客厅,思索着怎么拿下孙灏这个傲娇的家伙! 他们的恩怨情仇要如何解开?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13、各自密谋,钟羽可爱死了 孙灏坐在房间的电脑椅面前,超大弧形显示器上播放着某款游戏的直播回放视频。他无心观看,修长的双腿搭在桌子上,显得格外的嚣张。 头靠在椅子上,胡乱的刷着手机,刷来刷去,似乎没有找到令自己满意的信息,心烦意乱。 打开手机通讯录,点开了助理小白的电话拨打过去,好久才接通。 小白开全麦式的喊,“喂!哥!新年快乐呀!” 小白那头周围环境嘈杂,人声鼎沸,震耳欲聋,对方说话声音也贼大。 他下意识把手机拉开了距离,弱弱回贺词,“新年快乐!” 小白似乎玩嗨了,又连连给他祝福,大约是财源滚滚,大红大紫,平平安安之类的,婆婆妈妈,啰啰嗦嗦。 孙灏直接打断了小白的话问道,“小白,我来年都有什么工作安排?” 小白那头又在放烟花,砰砰砰的轰天雷之声传来,“喂!喂!喂!哥你说什么听不清楚,我这里太吵了,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小白几乎是用嘶吼的声音打着电话的,孙灏无奈叹了口气,发现自己显然打错人了,胡乱说了几句让他好好玩就挂电话了。 孙灏挂了小白电话,又给经纪人梁凯打电话,相比小白,梁凯的环境确实安静多了,几乎没有任何杂音。 梁凯爽快利落直奔主题,询问,“大年初一头一天夜里不睡觉给我打电话,别告诉我说是给我送祝福的。” 孙灏也没绕弯子,直奔主题说,“我来年工作都安排满了吗?” 梁凯呵呵一声,讽刺道,“难得你询问工作安排啊,今天又抽什么风,阖家不幸福啊?” 孙灏顿了顿,“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梁凯发出了一个长长的“嗯”之后,细细道来,“上半年拍公司的新剧,期间有几个品牌方的活动,平均每个月两场这样,下半年还没定。” 听到这个安排,孙灏有些失落,扶了扶额,又问,“年前不是送来几个剧本吗?你们没接?” 梁凯顿了顿说,“那几个你不是说人设不好,剧情也一般,制作团队咖位不够,不接么?” 孙灏无奈吐了一口气,此刻他正为当初申请休假和拒绝那几个本子感到无线的后悔,继续说,“过完年让商务团队给我接几个好本子进来,今年还有明年务必给我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一天档期都别给我留。” 梁凯怔了一下,不知道他家这位今晚受什么刺激了,但也没打算多询问,全都应下了。 挂了电话之后,孙灏还是觉得不妥,需要要做两手准备,就算到时候工作都安排好了,以集团的霸王主义,一定会让他解约的。 他不能就这样被钟羽摆弄命运,被迫接受他的剧。他实在无法做到与钟羽站在记者镜头面前,僵着脸微笑,握手言和,上演终结豪门恩怨的大型虚伪场面。 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抬头仰望着星空顶装修的天花板,沉思片刻。 唯一能做的就是搅黄钟羽的项目,这样既能打击报复钟羽,又能让集团对他失望,重点是他也不用纡尊降贵,自贬身价参演钟羽的剧,一石三鸟。 他从通讯录里面找到了陈多金的电话,拨了过去,对方似乎在无聊的看春晚。 两个人互相恭贺祝福之后。 他告诉陈多金,自己即将送给他一份大礼。对方乐呵一笑,询问是什么样的大礼? 他弹了弹指间的灰尘说,“钟羽正在筹备一部三国大戏,剧本已经写完了。过几天我会拿到,到时候我希望你这边能抢在他前头备案,并且着手拍,这绝对能拿到明年的春节档。” 陈多金一听对自己有利而无害,很爽快的答应了。 孙灏又继续说,“但我有个要求,我要继续参投这部剧,而且主演必须是我,还有下半年必须开拍。” 陈多金盘算了一下,感觉问题不大,直接答应了。 与陈多金达成协议之后,孙浩极其高兴,抖着双腿,吹着口哨。想必这一次一定能把钟羽干倒,拿到一个亿的扶持又能怎样,他一定会让对方把这一个亿打水漂。 又可以继续折磨他,他特别的高兴。 此时,钟羽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途中路过孙灏的房间,门口敞开,他往里面瞅了瞅,本想进去给他祝贺新年祝福。 沉思了片刻,又停驻了双脚,迈开步伐走向自己房间。 钟羽进入房间后,斜躺在卧房的沙发上,划着手机屏幕,忽然灵光一闪。 他打起了电话,很久之后对方才接听,迷糊睡意。 他点开了变声,选了女声掩饰自己,开始说道,“我现在说话你听着,不要问我是谁,我就是来给你爆料的。” 对方很有职业素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钟羽继续说,“事成之后,我要十万块的酬劳。” 面对钟羽的漫天价,对方没有马上反驳,接着“嗯”了一声,毕竟这种稿费都是分批次打的,提供消息准确无误给1000,照片或者视频录到了给三分之一,挂在热搜几天下不来结尾款 钟羽继续说,“大年初一孙灏和钟羽会一起去古琴台,初二在xx路13号别墅院聚会,初三他们会一起去长春观祈福。暂时先提供三天,剩下的先付首款再提供。” 对方又继续问,“是挺好的料的,但他们天天在头条,也不是什么奇闻怪谈。” 钟羽继续说,“不是让你去拍他们的行程,而且抓拍他们含情脉脉的眼神、肢体交流,卖腐!” 对方惊坐起,底气十足问道,“他们不是亲兄弟吗?而且还针锋相对,怎么会?” 钟羽呵呵笑道,“不然,我的消息怎么值十万。” 对方似乎有些不淡定了,兴奋道,“值,超值,谢谢姐!” 钟羽只是“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尽管自己用女声通话,但听到对方说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开心。 但想想还是觉得划算,不但不用自己花钱雇摄影师偷拍,省得被人抓住把柄,还能赚回十万块。 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过如此。 他细细回味,美滋滋的。 14、高山流水,定情曲 武汉汉阳,知音故里。 高山流水,礼乐君来。谦谦君子是知音。 午后,孙启明携一家老小到古琴台游历。 每年大年初一,孙家都会到古琴台游拜,因为这是孙启明和钟羽的父亲钟谱相遇的地方,也是钟谱为救他妻子而牺牲的地方。为悼念老友,也为补偿钟羽和周岚,在接他们母女二人入孙家时,发誓每年初一都要去那里祭拜钟谱。 早些年还会在汉江边上摆点水果糕点,高香烧纸,后来市政不让了,就只能来参拜,心诚则灵。 孙灏虽然不喜欢周岚母女俩,但每年都会赶回来赔家人一起游历古琴台,因为他为救自己母亲而牺牲,心中甚是愧疚。 一家人进入景区后,开始游赏园区的一景一物,年年今日,岁岁今朝,园中的一景一物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亭台建筑,水上回廊。 大约是大年初一,虽然艳阳高照,却北风呼啸,格外清冷,景区几乎没有人,瞬间享受了包场的气氛。 钟羽和孙灏也分分摘下了口罩,两人步行至内院时,一个中年的工作人员出来和孙启明打招呼,格外热情,一看就是多年老朋友。 就算原先不是朋友,孙启明这样的大人物年年大年初一光顾古琴台,兴许平时没事也会常来吧,在这干了一辈子的老管理员,怎么能不认识。 中年大叔抬头看了看天空,天朗气清,心情舒畅,邀请一家人到内院暖阁入座。 一家人进入后,中年大叔给他们沏茶,还是使用了古代楚国饮茶的礼仪。为表示感谢主人的茶水,孙启明招呼孙灏弹奏一曲当回礼。 孙灏虽然傲娇却是个戏痴,礼乐痴,更何况他知道中年大叔这里有一把上好的古琴,说是仿俞伯牙的那把打造的,铿锵有力,是最接近史书记载的效果。 孙启明主动提出把孙灏弹奏的曲子,录成视频当景区的宣传片。孙灏也没有拒绝,他的目光只盯着中年大叔从布袋中取出来的七弦秦,古铜色的琴身,银色的琴弦,行云流水,光在外观设计就已经打败了世面上大部分的七弦琴。 孙灏坐在奏乐席上试了两个音后,开始弹奏古曲《高山流水》,琴声悠扬,如高山上的汩汩流水,清清泠泠,缠绵悲切。 钟羽情不自禁,想起了男友朱忆南,不禁潸然泪下,端起茶水痛饮几杯,试图消除心中的悲伤。 在席的其他三人也被他的琴声感染,陷入悲痛中,思念故友,但中年人是不易流露自己的情感的,默默地都在茶里了。 曲毕,孙灏又弹奏了几首古琴台日常表演曲子,只是钟羽再也没听进去,他借上洗手间离席了。 从暖阁出来,随意在园中闲逛,逛到俞伯牙和钟子期握手相交雕塑时,他望得出神。 有那么一刻,他是那样的羡慕俞伯牙和钟子期,他们的友谊可以源远流长,流芳百世,羡慕俞伯牙可以光明正大为钟子期摔琴谢知音。 而他呢? 亲眼看着朱忆南为自己沦陷,落魄。他却无法告诉对方真相,对方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一辈子愧疚。 人最大的悲哀,是亏欠对方的内疚和自责,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拿出手机拉开通讯录想给朱忆南打个电话,忽然背后传来冰冷的声音,“怎么,伤远怨遥,古今同愁么,还是想起你那位前男友了。” 钟羽一听就是孙灏的声音,一时气愤不过,转过身来,狠狠盯着他的眼睛,要是眼神能杀死人,在他心里孙灏早已千刀万剐了。 孙灏见他这副奶凶奶凶的样子,嘴角微微一勾,见自己成功激怒了他,得意忘形。还特意向前走了几步,凑近他,伸手拍了拍他肩上的灰尘,伏在他耳边说,“哥哥不会怪我棒打鸳鸯吧。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要是陈瑜不塌房,我怎么助你完成任务呢。你那么心慈手软,我相信你是不忍心的,那这个恶人只能我来做了。” 钟羽被孙灏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给他发过去,但他还没开始出手,就被孙灏给握住了。 孙灏的手掌比他大,直接将他的小粉拳包裹住了,嘴角勾起,伏在他耳边继续说道,“哥,昨晚想了一夜,我想通了。既然集团要参投你的剧,又是大制作,一定会火遍大江南北的,我要是辞演,那多可惜啊。” 听到此消息,钟羽瞪大了眼睛,心咯噔了一下,没想到孙灏这么快就想通了,早知道他今天会搭错筋,也不至于安排了狗仔跟拍了。 几分暗喜,几分担忧,这么多年的恩怨,就因为来了一趟古琴台都烟消云散了? 转念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妥,但又说不上来,那狗仔跟拍还要不要继续安排?万一被拍到了,想要拿回底片,那就是一个无地洞的漫天价。 正当他犹豫不决,举棋不定时,孙灏走在他耳边呼了一口热气说,“哥,你耳朵都快被冻坏了吧,我给你暖暖。” 在他最敏感的耳边吹热气,又用最性感的低音炮撩骚,撞得他心神不定,后穴菊花一开一合,心底泛了几丝欲。 但很快,他的理智战胜了感性,觉得一定是孙灏吃错药了,又开始发疯了,他下意识之间他推开了他,冷冷说道,“抽什么风?” 孙灏不仅不恼,又向前走了几步,想要靠近他,被他伸手制止了,“好了,站在那说。” 孙灏嘴角一勾,调戏道,“哥哥真是敏感!” 钟羽不敢再直视这个疯批,转过身问道,“有什么话直说,你不想天天在剧组看到我也行,我会跟董事长商量,让你演一个极其重要的角色,不会降低你的咖位,特别友情出演。” 孙灏哼哧一笑,快速抢答道,“谁说我不演了,我肯定要演主角啊。” 钟羽疑惑得看着孙灏,“你莫要诓我,到时候我消息公布了以后,你又不演,岂不是会陷于我不义。网友会说我借你当宣传噱头,未播先垮,项目夭折,你让我怎么跟同事会交代?” 钟羽吃太多孙灏的算计,他越是积极主动,越是要百般防备。 孙灏举起三只手指向神明启誓,他一定会参演这部剧的。 很显然,这部剧他一定会演,至于制片人是谁那就不好说了。 钟羽见他诚恳的样子,弱弱发问,“真的?” 孙灏点点头,假装不屑道,“那当然了。” 钟羽点点头,勉强相信他的鬼话、疯话。 孙灏见他半信半疑又补充道,“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会突发奇想决定参演对吧。其实,我来这之前,我是拒绝的,只是刚刚在江边我想起了钟叔叔,小时候我经常骑在他脖子上戏耍,后来他又为了救我母亲牺牲,一笑泯恩仇。” 此话一出,钟羽确实信了,对于孙灏这种疯批来说确实很容易被情绪所控制。但他勉强还有几分君子之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也不屑于撒谎。 既然他今天说一定会参演,那就一定会演。大约是为了他孙氏财团董事长的位置做铺垫吧。 孙灏见钟羽完全信任,便紧追着问,“今天可以把剧本发我,恰好这几天过年也没事干。” 钟羽点点头,表示晚上发给他。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15、送白玉红绳手链,硬掰弯弟弟 大年初二,孙启明唯一妹妹孙启汐带着一家老小回娘家,妹夫赵清平,女儿赵元熙以及她最好的姐妹小花,一同前往。 小花是孙灏的铁粉,听说今年孙灏回来了,各种贿赂赵元熙才得以一起来做客。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室外暖和。周岚让佣人把麻将桌搬到院中亭子上,四个大人一边摸麻将一边说说笑笑。 不远处烧烤架上,正在烤一只羊,厨师一边旋转一边撒香料,香料焚烧的香气扑鼻而来,馋得在一旁打扑克牌的钟羽,赵元熙、小花没法专心摸牌。 特别是小花,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没有牌桌,更没有烤羊,目光时不时扫向二楼最边上的房间。 那个房间拉着微微透的白色窗帘,隐隐约约看见孙灏坐于窗边谈钢琴,因为二楼时不时传来悠扬的钢琴声。 “哎呀,小花,你怎么回事啊,能不能好好打牌了。”赵元熙见她又抢出牌,忍不住抱怨了。 小花把拍直接扔桌子上,嘟着嘴撒娇道,“熙熙,灏哥哥怎么还不下来,待会儿羊熟了,吃了羊,我妆都花了。” 赵元熙无奈吐了一口气说,“我都说了,你来也不一定能见到他。” 小花又继续撒娇道,“那......那......他不见我,我可以去见他呀。” 小花语毕,双颊微红,自己害羞了,把所有心机绿茶都贴脑门上。 坐在一旁的钟羽看得明明白白的,心知这小姑娘不顾礼节,大过年陪孙启汐回娘家,显然目的没有那么简单。但他也知道是大过年,不好把人赶出去,也不好阻止什么。 只能静观其变,随机应变。 半个多小时后,钟羽借上厕所为由,上楼找寻孙灏本想告诉他最好不下楼。 他两步并作三步,风风火火走到孙灏门口,还瞻前顾后看看小花有没有尾随上来,在自己家却像做贼一样,心虚不已,心跳不止。 他现在门口犹豫半天,不知道要不要敲门。万一今天孙灏真的听了他的建议不下楼,他约的狗仔就拍不到了,他的计划就要泡汤。 犹豫再三,准备转身离去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两人四目相对,深情款款,从对方的黑色眼珠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对视片刻。 孙灏冷冷问,“有事?” 钟羽支支吾吾半天,莫名的心虚,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下楼,摆摆手,“没......没......” 磕磕巴巴期间,他想起来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红绳递给他说,“这是姑姑在寺庙求来的红绳手链,每个人都有,让我拿给你。” 孙灏盯着他掌心的红绳手链,中间还镶了两颗圆状白玉,一点都不硬气,立马就拒绝了,“不用,送你了,双倍福运。” 语毕,他狠狠把门一摔,红棕色的大门立马合上,留钟羽站在门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端详手中的红绳手链好似也没什么问题啊。他在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那根,转了转,看镶嵌的白玉,是品质极好的羊脂玉,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瑕疵。 钟羽一时想不通,心想这么好的玉都嫌廉价?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准备转身离去,房门忽然被打开,孙灏披着一件羽绒服往楼下走去。 宽敞的楼房里,三个人并排走都没问题,孙灏偏偏把他狠狠撞了一下,才侧身闪过。 钟羽扫过楼道稍微发现有什么障碍物,脑门挂了几个大问号,埋怨道,“大过年的,又抽什么风啊,真是太子爷狗脾气,阴晴不定。” 等钟羽来到院子里时发现,迷妹小花已上线,拉着孙灏左拍拍右拍拍,幸好机智的赵元熙每张照片都参与一起合影。 而孙灏向来是以宠粉自称,粉丝要求合影的,他也不怎么拒绝,但也不会过分配合,全程冷着脸,也不说话。再加上经纪人不在,赵元熙不给力,止不住小花的热情。 看见钟羽过来,赵元熙和孙灏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纷纷投去求助的目光。 看到孙灏窘迫的样子,他默默在心底泛笑,没想到平时嚣张跋扈,筹谋暗算的他,面对女粉竟然这般无助。 钟羽慢慢悠悠走过来,孙灏疯狂眼神暗示他,赶紧的,慢慢吞吞,陷人于不义呢。 不到五十米的距离,钟羽仿佛走了半个世纪,他的目光始终在孙灏身上,而对方亦是如此,甚至说眼神拉丝一点都不过分。 钟羽走过来,看了孙灏一眼,垂眸看了仅高到他肩膀的小花问,“小花,凑这么近,怎么能拍到呢,我来帮你们拍张合影吧,元熙你先让开。” 赵元熙一脸懵逼,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再次确认。钟羽点点头,她一脸蒙圈躲到一旁。 钟羽举起手机看似在调整角度,实则在哐哐删除小花刚刚所有的自拍。 小花摆了半天boss,极累,不耐烦道,“钟羽哥哥好了没有啊?” 钟羽忙活进入垃圾箱一键删除,嘴角还念道,“你往右边站一点点,你那个翘上天的丸子头都挡住你家灏哥哥的下巴了。” 小花回头看,见孙灏也有些不耐烦,正黑着脸,吓得她赶紧向右站了那么一点。 钟羽看见小花还是挨着孙灏,又继续喊道,“还是挡住了,继续往右边一点点。” 钟羽一点点指导,直到小花与孙灏之间透出一条缝隙,保证两人没挨着之后才按下快门键。却在这一瞬间,他从手机相机中发现不远处的天台上架起了一个巨长的大炮筒,对方好似迟到了,刚刚抵达规划好的地点一般,手忙脚乱,还没来得及准备就绪。 钟羽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支开小花,并且要与孙灏的亲密举动,然后再想办法逼孙灏上楼藏起来。 尽管内心很慌,但钟羽依旧从容淡定,走过去伏在小花耳边说,“口红怎么蹭掉了一半了,妆好像有点暗沉,要不你先去补补,拍出来的效果有点点差。” 爱美的小花闻之色变,立即转头询问旁边的元熙,“熙熙,我妆真的花了吗?” 赵元熙盯着她脸上的妆容,完美无瑕,水光透亮,丝毫没有半点花的意思,她抬眸看钟羽,只见他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她立即会意拉着小花进屋补妆。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16、光天化日之下硬了 钟羽亦步亦趋走到孙泷面前拍拍他胸前被小花蹭的粉,伏在他耳边说,“先别着急进屋,你身后有狗仔,小花刚刚进去,你现在跟着进去就说不清楚了。” 孙灏何许人也,孙氏财团太子爷,何时受人胁迫过,冷冷问,“要是她一直不出来,我岂不是要在院子里跟你共处一下午了?” 钟羽嘴角微微勾起,胸有成竹,“不会的,相信我,她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手机里和你合影的照片都被我删掉了,她会火急火燎,慌慌张张跑出来找你补拍,到时候你赶紧进去,你们擦肩而过的照片被拍到了,不洗自白。” 孙灏抬眸冷冷的看着钟羽,半信半疑,凶狠的眼神意在问,“如果你坑了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钟羽嘴角勾起,眼神回应道,“若是不信我,刚刚为何求我帮忙解围。” 孙灏傲气把脸转到一边,钟羽瘪了瘪嘴,低声道,“把右手拿出来。” 孙灏转眸看着他,冷冷问,“干嘛?” 钟羽没时间和他理论,直接伸手把他的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呵斥道,“再磨蹭小花就出来了。” 钟羽一边说一边把红绳手链给他带上,他想抽回手,却发现钟羽已经给他带好了。 “你......”孙灏咬咬切齿,瞪着那双大眼盯着钟羽。 钟羽紧紧抓住他的手欣赏道,“骨感如此完美的手腕,带起来不是挺好看的吗?” “孙灏欲要摘下来,立即被钟羽阻止了,凑到他耳边,像是在错位接吻一般,还故意向他耳垂呼了几口热气,暧昧道,”这是姑姑特意给咱俩求来的,请了清清白白的愿,你若是摘掉了,待会儿我可不帮你挡小花,别说这一年你清清白白了,一会儿就能把清白搞没了。” “孙灏咬牙切齿,”你......” 想不到清白孙灏,不知为何胯间的阳物忽然硬了起来,刚好撞到钟羽正锤着的手背。 钟羽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两人互相盯着彼此,脸不禁霎红,尴尬不已。 没听说孙灏喜欢女人,但也没听说他喜欢男人,而且还是对自己,钟羽霎时方寸大乱,孙灏亦然。 “你......”钟羽欲言又止。 倏忽,小花就咋咋呼呼从屋里出来,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孙灏也因害羞垂头往屋里百米冲刺。 小花明明看见孙灏已经回屋了,她本想去追,只可惜她跑出来太快了没刹住车,直扑钟羽而来,把他狠狠的撞了一下。 这一撞才把他从神游中拉回来,小花连连道歉之后想回屋。说时迟那时快,钟羽抓住了小花,胡乱说,“你灏哥哥那什么了,别进去。” 赵元熙一脸懵逼盯着钟羽,不知对方又要耍什么花招,立即询问道,“那什么是什么?” 小花一脸捉急,跟着询问,“那什么是什么,怎么了?” 被两个白花花的小姑娘追问,钟羽脑海里浮现出了刚刚孙灏勃起,狠狠撞他手背,还是热热的,一股羞意涌上心头,不知从何说起。 赵元熙又问,“大哥,你倒是快说啊,二哥这是怎么了,刚刚我看他满脸通红,现在你也是,就这么一会儿你把他怎么了?” 钟羽心中羞愧不已,暗暗骂道,“还能怎么了,隔空开发了童子之身啊,淫意了呗。” 小花见钟羽不回应,附和道,“对啊,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你到底把我家灏哥哥怎么了。” 面对两个小姑娘连环逼问,钟羽不知做何回答,在心中暗暗骂道,“差不多得了,别得寸进尺啊!” 小花似乎更捉急了,没耐心等钟羽犹豫,撒腿就想往屋里跑,自己问个明白,也隧了她今天来的目的。 幸好,立即被钟羽拽住了,破口而出,“别去!他......他肚子不舒服,上洗手间去了。” 此话一出,两个小姑娘像泄了气的皮球,哀叹道,“不就是着急上洗手间嘛,谁还没个三急,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还脸红,不知道你在害臊什么。” 面对错漏百出,前言不搭后语时,钟羽感觉不好,想到过几天他们会被狗仔放出照片,生怕这个小花又去造谣生事,做戏做全套,再说了两个小姑娘都是学医的,对这件事应该不稀奇。 “钟羽又支支吾吾,难以启齿道,”因为急,所以他刚刚控制不住,在我面前放了一个连环屁,臭烘烘的,彼此尴尬......” 此话一出,竟然把两个小姑娘逗笑了,特别是小花,听到自己的偶像也如普通人这般更是躲在地上笑不止。 虽然钟羽不知道她们的笑点在哪,他只觉得尴尬不已,默默在心中向孙灏致歉:sorry了老弟,哥哥我就卖你这一次,谁叫你值钱呢。 晚上送走姑姑一家之后,钟羽拖着一身疲惫回到自己的房间,路过孙灏房间门口时发现大门开了一个缝,他下意识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屋里的人在一边啃巧克力,一边打游戏。 他忽然意识到孙灏从下午就没出过房门,晚饭也没去吃,早餐就吃了几块面包。 今天管家和阿姨繁忙,估计都忘了给他送饭了,他也不知道叫人,就这么干饿着。 念及此,钟羽转身下楼到厨房发现冰箱里码得整整齐齐的盒子,应该是下午吃剩的烤全羊。他拿了一盒羊腿肉放微波炉里加热,又洗了几片蔬菜装盘子,一起端上楼。 不一会儿,钟羽端着饭菜闯进了他的房间,本想放他桌子上就立马撤。不然,孙灏处于傲娇又拒绝吃,或者开始毒舌。 一副爱吃不吃的样子,转身就想走人。孙灏停止手中的操作,转头看向他,弱弱了说了一声“谢谢”。 这一声“谢谢”极其微弱,但他也听到了,心咯噔了一下,身子微搐,停滞不前,心说: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 他屏住呼吸,抓了抓衣角,假装镇定,“不用,不够吃,厨房冰箱还有,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过年不减肥。” 面对钟羽不用心的关心,孙灏没有做回应,转头又继续操作他的电脑,咔嚓咔嚓的机械键盘声又传来。 哼,乖不到三秒,这么快就本性暴露,钟羽也懒得理他,大步走出门去,驳回最后的一点颜面。 17、发情了,抓大鸡巴蹂躏 钟羽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洗去一身的烧烤味,换上开衫真丝睡衣,衬托出修长的身材,腰间系紧了腰带,勒出纤细的腰部,圆翘的臀部,让人欲罢不能。 他简单活动筋骨,提臀、伸展腰骨,开肩舒落肩部肌肉时,开衫衣领裂开,清晰可见微微隆起的胸肌,与颈部锁骨相称,可谓是“完美的骨肉”。 轻微调整后,他落座于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审读剧本下午编剧发来的最新版本。 正当他投入到剧中故事时,有人敲门,本以为是母亲叫佣人送来的安神茶,他头也没回直接对着门口喊,“门没锁。” 很快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接着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宛如大象走路,地震似的。他内心正埋怨阿姨今日怎么这么不知规矩,走路这么大声,真的有打扰到他工作了。他微微不耐烦说,“茶放桌上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他身后遍传来粗重的呻吟之声,“钟羽你在我的食物里放了什么!” 钟羽听出这是他家宝贝又傲娇的大明星孙灏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对方颤颤巍巍走进来,双眸涣散,满脸通红,像是食物中毒了一样。他心中一咯噔,跑过去扶着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孙灏呼吸越发粗重,手心出汗,浑身滚烫。钟羽用头贴了贴他的脑门,又对比了自己的脑门,嘀咕道,“没有发烧啊?” 钟羽拿起桌上的水要喂他喝,被他一把推开,“拿开!” 钟羽把水杯重重放在茶几上,握紧他的手,欲把他扶起来,“走,带你去医院。” 孙灏喘着粗气道,“不用去医院!” 钟羽扶额汗颜道,“都什么时候,还犟什么犟,大明星过年吃错食物,闹肚子也正常,又不会传出什么绯闻。” 孙灏再次发出命令,斥责道,“不去!” 钟羽不与病号计较,“那不去,可是李医生回老家过年了,不能上门来看,要不我叫元熙来看看?” 孙灏抓紧钟羽的手,抬眸看着他,眼眸中深不见底的幽暗,让他背后一阵凉,磕磕巴巴道,“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孙灏红着脸,着实说不出口,垂头下去,弱弱说,“帮我!” 钟羽顿时懵圈,身子一僵,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小时见在孙灏房间看到的散乱的巧克力包装盒,以及他送去烤羊腿肉在脑海里闪过,都是发热发情之物啊,瞬间了然了。 正当他还在犹豫,该不该阻止黄色废料进入脑门时,孙灏又再次呻吟道,“啊~钟羽!” 一时之间,钟羽不知该如何安放自己,抬头见大门敞开。紧急之下,他甩开孙灏的手,冲到门口,狠狠关上门,快速反锁,才松了一口气。 他紧握着门把锁,头脑混乱,浑身血液沸腾,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置,倒不是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那个人是孙灏,他名义上的弟弟,还是傲娇的顶流大明星,重点是他尚未经历过人事,还是男人。 毕竟男人这种东西,一但尝到了甜头,那就一发不可收拾,坚决不能让他往这方面走。 钟羽抬眸看着沙发上痛苦挣扎的孙灏,心中五味陈杂。刚好孙灏也抬眸看着他,无助的眼神投射而来,小嘴一张一合低声求助道,“啊~钟羽,我快不行了,帮我!” 钟羽步履发虚,手心冒汗,艰难走向孙灏,见他伸开修长的双腿,撑起宽松的裤子,不让胯间顶起的性器官不那么明显,无奈他那处太大、太长了,什么姿势都遮掩不住,依旧那么明显,那么诱人。 跟男朋友分手了,钟羽确实一阵子没要了,他不否认此刻有心动,也产生了逞一时之快的念头。只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头就被他强压下去了,毕竟他不是别人是孙灏,他们之间有恩有怨。 几步路的距离,他似乎走了半个世纪,孙灏还在那里奄奄一息,等待他这颗露水的滋润。 走到孙灏身旁,一把他拽起来,对方似乎已经深陷情欲深处,四肢无力,直接软趴趴的挂在他身上,头靠在他的肩上,那只手已经迫不及待伸到他后面,抚摸着他圆翘的臀部,纤细的腰部。 钟羽被对方抚摸得头昏脑涨,粗喘几声,用着仅存最后的理智提醒道,“别乱动!走,去冲个冷水澡就好了。” 孙灏仿佛听不见钟羽的话,一只手挂在他脖子上,一直不停的在钟羽身后游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钟羽的睡衣腰带解开了,扒开他的睡衣,露出骨感十足的肩头,真丝睡衣挂在他臂弯处,整个身子几乎出于半裸的状态。 钟羽拖拽着比自己高大的人儿,忙都忙不过来,根本无暇顾及,任由他胡闹。 孙灏不再局限于脱钟羽的睡衣,手早就伸进他的内裤里,蹂躏他的蛋蛋和他的鸡巴。 钟羽终究是个男人,被人这么蹂躏着,蹭着,他硬了。但理智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理智,他凭着毅力终于把孙灏拖进了浴室,扔在浴缸里,火速开启水阀门。 防止孙灏感冒,他还是开了温水,等他适应了再放凉水。在哗啦啦放水过程中,他打量自己,发现睡衣已经被扒掉,只剩下一条内裤,内裤也被他摸硬顶起一个大布包。 他天生的细皮嫩肉又斩白,加之孙灏没有经验,下手不知轻重,把他的胸部都抓红了,腹部、胯间都留下深深的爪印。 于是他想起刚刚孙灏发疯,有吸了他脖子,转身看旁边的镜子,发现脖子上也被孙灏啃出几个草莓印。 18、浴缸搞,龟头大如鸡蛋 稍许,浴缸里的水满了,刷刷的溢了出来,孙灏连忙扑上去关了阀门。 恰好与孙灏对视,烟雾缭绕,对方眼底深不见底,钟羽不禁咽了咽口水。 情不知所起,孙灏忽然拽住他的脖子,随之温热的唇覆盖在他的嘴上,他愣了一下,大脑放空,身体僵直,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 孙灏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疯狂扫荡,野蛮而霸道,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如何回应,眼皮慢慢下垂直到闭上,安静享受他的吻。 热烈,温润。 吻了许久之后,两人才渐渐分开,拉丝的口水,将两个人连在一起,双眸被蒙上了雾水,湿漉漉的,满满的情欲。 钟羽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缓解了,end,撒花。 没想到孙灏情欲越发严重,拽住他一拉,哐当一声,直接进了浴缸。他的浴缸并不是太大,无法容纳两个人,他就这样迭在孙灏身上,还是赤裸着身子。 扑腾几下之后,两人又陷入了深深对视之中,孙灏又抱着他亲。 经历了刚刚两人初次接吻,这一次钟羽没有完全陷入其中,理智了一些,还能思考,心说,“我家这傻弟弟是第一次接吻吗?怎么还上瘾了呢,只不过不应该啊,他那么吻戏,也不都全是借位吧。难道是第一次吻男人所以兴奋?” 在他沉思过程中,孙灏的手已经伸到他臀部了,隔着内裤抚摸着圆翘的屁股,摸得他心里痒痒的。 稍许,孙灏直接把手钻进内裤里了,戳了戳他的花穴,又嫌内裤碍手碍脚,生猛一拽脱掉了他的内裤,双腿一拱,他落进了孙灏的胯间。对方双脚丫一扯一蹬就把他的内裤给蹬掉了。 这下连那片薄薄的遮羞布都没有了,钟羽脸一红,松开了孙灏的嘴,示警道,“不可!” 孙灏叹了一口气,呼出的热气刚刚撞到他脸上,兴致减半。 钟羽不禁暗喜,欲要起身,趁机逃离危险现场。 孙灏胜负欲驱使,一把拽住了钟羽的腰,实实的压下,紧紧相贴,硬硬的大肉棒狠狠顶着他的胯间。 孙灏好似被裤子勒得难受,粗喘了几声,命令式说,“帮我把裤子脱一下。” 钟羽愣住了,没想到孙灏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心说,他都这么猴急的吗?下午刚对男人有点意思,晚上就要上,无师自通?不需要去学习一下?或者培养一下感情? 孙灏不耐烦,叹了一口气说,“勒了一晚上,疼!” 听到孙灏这么说,心宽了一截。 尽管已经知道原因了,但他还是犹豫了。 他不是做不了这个动作,而是一旦他也脱了,那就真的坦诚相待了,接下来发生什么都很难说。 孙灏见钟羽犹豫半天,二话不说,屁股一抬,双手一扯,两脚一蹬,裤子,内裤都被扒掉了,扔在浴缸外面。 孙灏滚烫的大肉棒在他两颗蛋蛋中央摩擦,蹭来蹭去的。 钟羽也很难受啊,他微微翘臀,试图远离那根又大又烫的大肉棒,却不料被对方的大巴掌一拍,又落回去了。 “啊!钟羽,想个办法啊!憋死老子了。” 面对孙灏突如其来的呻吟,定在钟羽心中的最后一根定海神针也倒了,俯下身去主动吻了孙灏,拔掉他碍手的背心,抚摸他大块胸肌以及发硬的红豆。 事已至此,还忍什么。 他身伸手去握住了孙灏的大肉棒,令他震惊了,怎么这么大。似乎,比他见过的,摸过的还要大,他真的兴奋了,上下套弄,对方的大肉棒在他手上又大了一圈,龟头跟鸡蛋似的。 钟羽埋在他胸前吸了几口他的乳头后,头脑一热发问,“这乳头被几个人啃过了。” 孙灏也精虫上脑了,仰着头,伸长脖子呻吟,享受,胡乱回应道,“你是第一人。” 听到自己是开荒者,钟羽心中暗喜,又蹂躏了他的大肉棒发问,“那这里呢,有没有插过女人,或者男人?” 孙灏又喘了几声,诚实回应道,“还是童子之身。” 钟羽暗喜,没想到他今天又要助他成长了,故意调情道,“知道怎么跟男人做吗?” 孙灏宛如小孩似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钟羽噗嗤一笑,扶着他的肩头坐起来,嘴角微微勾起,抓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后穴,用他的腹指摩挲几下,轻轻引导,“轻轻按压下去。” 孙灏照做了,他手指修长,果然很舒服。 他又继续引导,“是不是很滑?” 孙灏似乎已经陷进去了,一直在粗喘,没有回应。 钟羽又继续引导,“好了,可以放第二根手指了。” 19、初夜,粗壮巨硕无比,猛抽插 孙灏按照钟羽的指导,一步步把手指伸进去扩充,没过多久钟羽就开了三指,想来应该也够用了。 “钟羽也快扛不住这笨手笨脚又性感迷人的童子之手,粗喘了几声,呻吟道,”啊~死孙灏你到底上不上啊,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被钟羽这么提醒,孙灏瞬间面红耳赤,从未想过钟羽竟然这么不害臊,这种话张口就来,喟叹了一声,责备道,“不知廉耻!” 钟羽一脸懵逼,心想这不是正常情侣在床上的骚话浪词么,助性用的,果然是小白,心说:算啦,原谅你了,老处男。 钟羽嘴角微微勾起,呻吟撒娇道,“啊~你都把手插我菊花了,还廉耻什么。” 听及此,孙灏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立即把手抽出来,推开了钟羽这个大魔咒。 钟羽被推到浴缸的另外一端,一脸懵逼的盯着红着脸害羞,又有点傲娇的孙灏,一切了然,他还没过心理那一关。又扫过他胯间红肿的大肉棒,翘立挺拔,好大一根红艳艳的肉柱立在水中,水波飘摇,十分诱人。 钟羽目光移到孙灏的脸部,见他在强忍着,死撑着,叹了一口气,“这玩意儿来了,不解决是会死人的。” 孙灏故作傲娇,压着内心的那团火,喘着粗气问,“你到底在羊肉上放了什么?” 钟羽摇了摇头,淡淡道,“我没放什么,可能腌制或者烤的过程中加了什么香料,配上你的巧克力发作了呗。再说了羊肉和巧克力都是发热,兴奋的食物,谁知道你的体质这么不禁扛......” 钟羽越说越心虚,他也知道自己今天疯狂调戏孙灏,对方还是处子之身,刚烈如少年,一碰就折。今天下午突然被撩硬,他应该也还在怀疑自己,晚上又吃这玩意儿,哪能是人能承受的。 孙灏还算毅力坚强,要是换成当年的他,早就把人按在地上,不干个三天三夜都不下床。 钟羽看着如此难受的孙灏,再次发问,“你说要不要帮吧,放心,过了今晚我就失忆了。男人嘛互相帮忙一下也正常,再说了,我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失望吧。” 钟羽越说越心虚,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好似在说服孙灏跟他上床一样。 孙灏抵不过自尊心作祟,又把头扭到一边,钟羽自知拗不过他,二话不说,按下浴缸排水阀,一头插进去,含住了孙灏巨无霸的大鸡巴。 “钟羽,你~”孙灏欲要阻止的时候,发现对方依旧死死含住了,毫无挽回的余地。 由于孙灏的肉棒太长太大了,直捅他的喉咙,差点喘不过气,想拉出来一点点,根部实在太大了,卡住他的樱桃小嘴。 幸好水漏得快,很快就能用鼻子呼吸了。钟羽扶着大肉棒,开始舔了,太粗太硬了,比他之前见过的所有人还要粗大,不曾想孙灏发育这么好,他的菊花真的开始流水了。 他伸长舌头舔着龟头细细滑滑的皮肤,吸着马眼处冒出来的津液,酣甜可口,柱身也很给力,青筋爆起,轻微的粗粝感,要是能插进去应该会爽死人吧。 孙灏也被钟羽舔得昏了头,开始呻吟起来,“啊~钟羽!” 钟羽哼哧一声回应着,又继续舔,一边吸着,缩着小嘴上下套弄,制造紧紧的感觉,满足男人对紧紧小穴的体验。 “啊......啊~钟羽,啊~好爽,我想射~“孙灏已经失去理智了,胡乱喊着,还按着钟羽的脖子,示意让对方插到喉咙里。 钟羽更加卖力吸啊,舔啊。孙灏已经失去毅力了,他趁机打劫问,“想不想要?” 孙灏似乎很被动,直接开口,“要,快,我鸡巴快炸了。” 努力了一晚上,终于得到本尊的许可,钟羽连忙起身,十分猴急,分开双腿,胯在他腰间上,扶着对方的脸,一顿亲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抬屁股对准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啊~” “啊~” 钟羽怎么也没想到孙灏这玩意儿这么大,坐到一半卡住了,他本想起来再来一次,不料孙灏扶着他的腰,猛的按了下去,一坐到底。 “啊~好痛啊。”钟羽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感觉比他第一次还痛。 只不过痛归痛,舒服是真的舒服,粗粗长长的,挤满了他的肠道,他开始上下浮动,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在他的肠子里进进出出的,每次都搓到了他的敏感点。 他越发兴奋了,速度越来越快,先让自己爽了再说。同时他也发现孙灏好享受,扶着他的腰在配合着。 钟羽搂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下耳垂问,“怎么样?什么感觉?是不是软软的,被包得热热的,还有一股热流浇灌着龟头?” 钟羽问得孙灏都害羞了,面红耳赤的,不敢出声,只得轻轻哼唧几声,像是理亏的样子。 钟羽又上下浮动好几下,很顺很滑,他不知道有多兴奋,又伏在孙灏的耳边说,“哥哥~啊~好粗,好舒服啊。” “啊~别说了了!闭嘴!“孙灏似乎已经飘飘欲仙了。 倏忽,一股暖流冲了钟羽的肠道里,烫得他直哆嗦。 一顿惊愕,双目正圆,没想到孙灏这么快就射了,而且还直接射里面,抬眸看了孙灏,见对方好似为自己的不持久而茫然。 孙灏没经验,钟羽有经验啊,破处,第一次都这样快。 钟羽看着孙灏,嘴角微微勾起说,“恭喜弟弟,今天正式成为男人了,第一次都这样。” 孙灏被他说得很害羞,但霸道本性未改,抓着钟羽翻了个面。干柴烈火的少年郎,刚射完又硬了,扶着粗硬的大肉棒在钟羽菊花外摩挲了几下就捅进去了,一插到底。 “啊~”后入式的硬挺,直接炸得钟羽头皮发麻,生猛的捅进了他的蜜穴里,太粗太大了。 每次深入都能擦到他敏感点,让他一点点失去理智,浑身抽麻。 浴缸有些滑,孙灏不得不扶着他的细腰,还是会有捅到旁边的地方,太硬了戳得钟羽也很痛。 钟羽忍受不了他的大肉棒如钢筋一样戳得疼,喘着粗气喊,“去床上,我膝盖跪不了了。” 孙灏似乎已经对他言听计从,二话不说,就把他抱起来,一起到床上去。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20、做爱到精液爆浆,下半身失去知觉 孙灏把钟羽丢上柔软舒适的床,他没有着急上去,一把拽过钟羽到床边,屁股对着他,卧跪的姿势,他不满意钟羽的姿势,啪啪啪拍打几声,粗着嗓子命令道,“屁股翘起来!” 钟羽像一只驯兽一般,立即把屁股翘起来,被插得殷红的花穴尚未关闭,鲜红鲜红的大圆孔,一张一合,汩汩流水,嗷嗷待哺。 孙灏见状不禁咽了咽口水,像个老色批一样馋他哥的花穴,修长的手指按了按向外翻的菊花褶皱。 钟羽感知到他温热的腹指捻了捻菊花,心底痒痒的,一阵空虚从那处传来逼到胸口,直通天灵盖。刚刚在浴室的那几下真的还没满足他,而且他从未体验过如此高质量的性爱,也有可能是孙灏的鸡巴真的太大了。 此时,孙灏还在他菊花里捻来捻去,好像没见过男人菊花一样,钟羽按耐不住空虚,心说:这家伙不会就这样结束了吧,而且还是一次性? 念及此,钟羽欲哭无泪,连一次性都这么草草完事,这也太过分了吧。他好心出手帮他,他倒好,自己爽够了就不管他死活了。 钟羽故意调情,发了几声呻吟,“啊~嗯~唔~哥哥~” 特别是这一声哥哥叫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刻意了,有点像古代烟花柳巷的女子一般,廉价的讨好嫖客。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但孙灏这个傲娇鬼,不喜艳俗那一套。 稍许,不见孙灏反感,钟羽又唧唧哼哼了几声,声音柔媚做作,挣脱他的手,爬起来含情脉脉看着孙灏。 孙灏也被他这新花样整懵了,怔在原处,等待对方来讨好自己。 钟羽顺着他的身子爬上去,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对方很快就就范了。直接将他按倒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扣在他细腰处,扶着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对准花穴直捅了进去。 “啊~哥哥好大,哥哥好粗,哥哥好厉害......” 钟羽一顿肺腑之言,夸得孙灏越发卖力的捅,硕大的肉棒挤满了花穴,进进出出,捣得他头昏脑涨,频率飞快,每次都插到他敏感点。 孙灏也干得很爽,扶着钟羽的脑袋,防止他被捅飞出去,嘴角微微勾起,询问道,“大不大?” 钟羽已经被他捅得快哭了,哪有心思想想什么大不大,注意力全是下体,一次接着一次摩擦,粗粝感十足。 钟羽在这一瞬间真的爱上了孙灏,爱上他这根巨无霸的大肉棒,爱上他肉棒柱身上爆起的青筋,真的磨得他很痒,痒到想高潮了。 “孙灏。”钟羽被干得开始胡言乱语了。 “嗯~”孙灏也沉浸在其中,回应了他的呼喊。 “好粗啊~”钟羽又唧唧哼哼。 “怎么个粗法?”孙灏追问着。 钟羽光顾着享受霸道的深捅和粗犷爆起的血管的摩擦,正爽到失去了理智,哪有功夫去想形容词。 他抬手抚摸着孙灏的臀部,没想到这家伙臀部这么翘,而且硬硬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臀肌,他越摸花穴越敏感。好似孙灏的大鸡巴在他肠道里又大了一圈撑得他的肠子都快破裂了。 倏忽,孙灏疯狂扫荡,生猛加速捅,大约十几下之后,狠狠擦过他最敏感的点,引爆了他的高潮,一股电流感从肠道传来深处,直冲天灵盖。 “啊......啊~“钟羽几乎扯着嗓子震天喊。 吓得孙灏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低声道,“别喊了,待会儿把人引过来就不好了。” 不知所以的孙灏还在生猛的捣着,电流感源源不断传来,抽麻感还在血液里流窜,又汹涌得传至神经末梢,一点点消逝。 只是消逝的速度没有产出的速度快,电流感依旧在他血管内壁反复碰撞,搞得他身子不断抽搐,嘴巴又被孙灏捂住了,无处释放,憋得难受。 他在用力推开孙灏,只是这笨蛋,还以为他在欲擒故纵,越推抽插得越厉害,无奈之下,他只好掰开孙灏的手,大口大口喘气道,“别捅了,求你了,老子要被高潮电窒息了。” 本以为孙灏会停止,没想到变本加厉,捅得更凶了,搞得他的菊花都麻了,似乎要失去知觉了。 钟羽被点麻到哭,求饶道,“哥哥,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来日方长好不好?” 孙灏粗喘着气,质问,“来日?” 被他这么一反问,钟羽瞬间清醒了,确实今晚只是帮忙而已,可能没有下次了。 念及此,他暗暗失落,这么爽的弟弟,看来以后是要便宜别人了。 心拨凉了一大半,高潮也有所锐减,正好也持续太久了,他开始收缩,狠狠夹着孙灏,似乎再报复他刚刚放下的狠话。 孙灏也被夹得生疼,额角冒汗不断,“别夹了,你要断子绝孙啊。” 被夹得疼,他抽送的速度有所减缓,试图在适应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抽送几十下之后,孙灏粗喘了几声,也射了出来,一股浓郁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钟羽的肠道深处。 “啊~又射里面,烫死我了,你的精子是放在火上烧的吗?”钟羽得了便宜还卖乖,一顿抱怨道。 “嗯~体温过高。”孙灏只是简简单单的回了几个字。 两人都高潮过后,终于撤身分开,平躺在床上。 这会儿,钟羽才发现刚刚自己高潮时,也射了一大滩,都撒孙灏的大腿上了,还有些许沾在床上,他屁股下面全都湿了,有淫水也有精液,要多脏有多脏。 休息片刻,钟羽已经累瘫了,他昏昏欲睡。没想到孙灏又卷土重来,抱着他翻了个面,撅起屁股,拉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生猛的捅进了他的蜜穴里。 刚刚他真的已经被满足过了,此刻他宛如春楼里的花魁,失去了性欲还是任由嫖客折腾。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以后,钟羽已经被他干到下半身都失去知觉了,花穴也干巴巴的了,身体在做反抗,可孙灏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还在生猛的捅。 纯情少年意气风发,疯狂食肉,一夜九次郎,还真不是传说。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21、捉奸在床「Рo1⒏space」 次日清晨。 “砰砰砰”一阵轻柔的的敲门声传来,伴随着家中阿姨的叫换声,“钟少爷,起来了吗?先生和太太在楼下等你用餐。” 钟羽和孙灏赤裸着身体相拥在凌乱的大床中央,钟羽躲进了孙灏的怀中睡得很熟,总觉得门口闹哄哄的,但也只是哼唧几声,搂紧孙灏的脖子又睡过去了。 孙灏似乎有些不耐烦,埋怨道,“大清早的,吵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外的阿姨似乎听见了声音,又轻轻敲门几声说,“太太说,过完早就去长春观上香,要是少爷起晚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钟羽似乎听到了什么,发现自己的手正搂着一个男人,他缕了缕思路,心说,“现在是过年,再说了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了,我现在搂的是谁啊?” 心一惊,双眼一睁,发现那个人竟然是孙灏,昨晚一幕幕撞入脑海里,抬眼一看,窗帘缝里投射进来一道光,心说:天亮了,昨晚没送走孙灏,还一起搂着睡了一夜?完了! 这时门口又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孙灏真的不耐烦了,急吼,“敲什么敲?急着投......” 慌忙之间,钟羽扑去上前去捂住孙灏的嘴。 “唔唔......”孙灏在极力挣脱。 钟羽奋力摇醒孙灏,低声嘶吼道,“别叫了,你现在在我房间。” 孙灏似乎把钟羽的话听进去了,剩下的话都咔在喉间,双眼一睁,钟羽那张雌雄难辨的脸映入眼帘,惊愕不已,瞳孔地震中,张开嘴巴,四目相对。 一顿尴尬,叫人扣紧心弦,昨晚一幕幕俯冲入脑门,四肢僵硬。 随之,门口又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小羽,起床了没有啊?打电话也不接,阿姨也叫不醒你。” 这一次是周岚的声音,心头的那根弦再次绷紧。 两人面面相觑,眼神慌乱,没想到周岚亲自上来叫他,要是被她发现,昨晚他们两个已经那什么,肯定是接受不了。 慌乱之中,钟羽胡乱回答,“妈,我起来了,刚刚洗澡没听见,我马上就下来。” 周岚听到钟羽在房内就放心了,又问道,“你知道灏儿去哪了吗?他怎么也叫不醒。” 关键信息“灏儿不在房间”,钟羽感觉酿成了什么大错,瞳孔放大,磕磕巴巴回应,“可能昨晚吃多了......大早上出去跑步了吧,大明星嘛......减肥要紧......” 钟羽说完又看了孙灏一眼,心虚不已。 门口的周岚得知兄弟二人的去向,便嘱咐两句之后就下楼了。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钟羽挠挠头尴尬道,“那什么......昨晚的事......就......就忘了吧......毕竟......” 钟羽语无伦次的描述着,孙灏却听得面红耳赤,羞愧不已,呵斥道,“闭嘴!” 被孙灏这一声呵斥,他怔在原处,本想安慰孙灏说:这不过是成年人之间一时兴起而已,不必太在意。 但他发现他的好心好似不被孙灏所理解。 孙灏也不知道为何,没有后悔,也没有抗拒,只是感觉有几分不爽。他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房间,慌忙下床,寻找自己的衣服却发现都是湿的没法穿。 无奈之下,他只好拾起地上钟羽的真丝睡衣一批,开门就冲出去了。 他穿过走廊,往二楼另一侧的房间走去时,中途碰到了从一楼上来的赵元熙。 赵元熙跟孙灏打了个招呼,笑容可掬,天真无邪的模样,“二哥,早啊。” 孙灏大脑一片空白,怔了一下,心虚不已,浅浅回应道,“早啊,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赵元熙似乎想起什么,灵机一动,“哦,大哥给我准备了新年礼物,昨天忘了给我了,让我今天过来拿。但今天要跟爸妈回乡下奶奶家拜年,可能要去好久,等我回家大哥都回北京了,所以我就早点过来了,大哥他还没起吗?” 赵元熙的这一问,让孙灏神经一紧,他要回答已经起了?岂不是证明他昨晚就在钟羽的房间。 孙灏眼轱辘转了一圈,假装不在意道,“我怎么知道?” 赵元熙一顿尴尬,歪着头,抠了抠脑门,“哦!” 孙灏欲要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赵元熙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打量他全身上下,一顿奸视,“咦,二哥你怎么买跟大哥一样的睡衣,我记得你小时候从来不用和大哥一样的东西。”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买一样的睡衣,就是钟羽的睡衣!孙灏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钟羽这么贴身的衣物都告诉元熙这丫头片子。 赵元熙又瞅瞅孙灏来的方向,正是钟羽的房间,再次打量着他全身上下,居家拖鞋,薄薄的真丝睡衣,疑惑道,“舅母不是说,你跑步去了嘛?穿这个?从那边过......来......” 孙灏好似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昨晚的一切,好似被狗仔拍到了,并第一时间发到网上,赵元熙刚好看到了跑过来一顿质问和确认。 他心头一紧不知所措,胡乱回应道,“你怎么知道钟羽有跟我一模一样的睡衣,要是我知道,怎么可能会买!” 紧急之下,他只能转移这死丫头的话题了。 赵元熙被他这么一提醒,忽然想起什么来,“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你们什么时候和解了。” “和解”二字,直接深入孙灏的骨髓,昨晚的一幕幕又撞入脑门,好似那些事即可就会被曝光了一样。 一时间他面红耳赤,不知做何解释,再说了这事咋解释啊?解释昨晚在钟羽的房间把衣服搞湿,还搞了一夜,还被一次次捉奸在床? 赵元熙以为孙灏介意他的睡衣和钟羽的睡衣撞衫了不开心,慌忙撒娇道,“二哥,这件睡衣你也别扔了啊。这是我生日的时候舅母送我的,我的是粉色的,大哥是玄色的,是从某知名睡衣设计师那里定制的,全球就那么几件,这件你也留着,就当是我们三个人以后都好好哒。” 虚惊一场。 此地不宜久留。 孙灏不敢在和这丫头辩驳下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得赶紧逃离,微微点头了一声“嗯”,便大步往自己房间走去了。 赵元熙看到孙灏答应和钟羽和解,兴奋不已,蹦蹦跳跳往钟羽的房间跑去。 22、事后尴尬,胡乱公关! 钟羽洗漱完毕之后,扶着近乎瘫痪的老腰和酸疼的双腿一撅一拐下楼。他的这个行为引起了正坐在餐厅用餐的全家人的注意,众人面面相觑。 周岚嘀咕道,“这是怎么了?昨晚这是干了什么,弄成这样。” “昨晚”二字,格外刺耳,深入孙灏的心,好似被抓住了什么把柄。但他强压着自己的心绪,疯狂暗示自己不能脸红,否则就会被发现了。假装若无其事,埋头啃着他的吐司,掩饰自己的心虚。 幸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钟羽身上,没人注意到他。 阿姨见钟羽艰难的下楼,奔过去想要扶,却被他拒绝了,极力证明自己并没有被干倒。心理确实不断怒骂孙灏这个狗东西,下手不知轻重,非得把人搞得伤残才满意。 稍许。 钟羽终于颤颤巍巍的走到桌前,坐在周岚旁边的位置,扫了对面的孙灏一眼,刚好对方也抬眸,四目交汇,心虚又羞涩。 孙灏内心也很忐忑,赶紧喝一大口牛奶压压惊。钟羽自觉尴尬,埋头啃起了吐司。 心思敏感的周岚见兄弟二人今日的行为异常诡异,但又说不上来也不好问,难得一家人能好好吃顿早饭,和平就好。 周岚夹了自己碗里的煎蛋给钟羽,关切道,“怎么弄的?”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心更虚了,面红耳赤,满脸羞涩,不知作何回答。 周岚似乎看出端倪了,不便多问,心照不宣的表情。 这一幕被孙灏抓住了,他生怕钟羽没发现自己脸红,瞎解释什么健身不当,导致伤残之类的,慌忙辩解道,“是我。” 他这一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钟羽更是瞪大了眼,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一个小表情就被捉住,心说:这疯批想干什么?不会是要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吧。 大型社死现场。 周岚微微一笑,和蔼道,“刚刚元熙跟我说你们已经和解了,我还不信呢,看来啊,你们兄弟二人终于长大了。” “和解?”钟羽更是瞪大了眼,元熙哪只眼睛看见他们和解了,难不成是她拿礼物的时候,看出来了什么?完了,这下可怎么解释啊。 陷入公关危机一刻。 孙灏忽然开口,假装傲慢道,“自己眼光不行,还怪别人替天行道不分时候。啧!闻所未闻!” 此话一处,钟羽瞬间瞪圆了眼,这都是什么狗屁公关啊,还借机倒打一耙。 周岚也惊愕了,放下手中的筷子,满眼心疼的看着儿子欲言又止,毕竟孙启明还坐在那里呢,尽管她有不尽的委屈也不能表现出来。 显然是两个小孩子打架,身为家中主母,不能问都不问,就随意偏袒任何一方,况且还是其中一个孩子的继母。 自古以来,继母难当。 孙启明思索片刻,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哼,就为了一部剧!” 周岚和钟羽闻之色变,目光投向了主位的孙启明,只见他气得上头,厉声道,“都多大了,还打架!把你哥伤什么样了?” 见状,孙灏沾沾自喜,风光无限,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有多厉害。 见孙灏一副不嫌事大,坏事不怕传千里的样子,钟羽越发心惊胆战,瑟瑟发抖,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生怕这事越说越玄乎,好像昨晚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在下一秒就要公之于众一样。 他缓缓抬头扫过一桌子的人,心虚道,“那什么......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就是切磋切磋,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说完钟羽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有多荒谬,确实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的,他赶忙闭紧嘴巴,生怕下一秒又语无伦次,酿成什么大错。 祸从口出! 见到钟羽一味的忍让,坚定了孙启明主持公道的心,“哼!你看看你哥都伤成什么样了,还在替你说话,你呢?整天就知道瞎胡闹!” 孙启明越是给钟羽主持公道,他越发心虚,心说:不要再给我主持公道了!这事,我愿意受着! 钟羽面色越发红润,他抬眸看孙灏,见对方依旧春风满面,得意不已,他内心尽是不爽,暗暗骂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孙灏无视他的愤怒,将手中剥好的鸡蛋递给了他,调戏式的赔罪道,“昨晚下手狠了!” 瞳孔地震,钟羽震惊了,面色一红一白,心说:你这个混蛋,还在说什么鬼话! 钟羽迟迟不肯去接他的蛋。 孙灏又歪了个头,调戏“嗯”了一声,抖了抖手中的鸡蛋,示意他赶紧接下。 这下让钟羽更加忐忑了,双腿瑟瑟发抖,后脊背直冒冷汗,心说:这是要人尽皆知,你才满意吗? 那颗剥好的蛋一直杵在他跟前,就像一根扎进喉间的鱼刺,每呼吸一下都会传来明显的刺痛感。 钟羽屏了一口气,猛地接过鸡蛋,一口塞嘴里,挤得整个腮帮鼓鼓的,毫无滋味,如同嚼蜡,胡乱咀嚼几下便咽下去了,又生猛的拿起桌上的牛奶,一口干掉。 全部咽下去之后,钟羽快速说了几句退席的话就撤离了,他实在是不敢在同桌而食下去了。 他无法想象孙灏这个疯批接下来会做什么,无法预料昨晚的事曝光之后将会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他也不会再和孙灏做那事,且不论他们向来不睦,父母也不可能接受! 退席之后,钟羽一直避着孙灏,能不在一空间则不在一空间,避不了的,也拒绝眼神交流,直到在长春观祈福完毕。 因周岚向道观里捐赠功德,道观医馆说要赠与她几副养生滋补的药材作为回馈,一家人前往指定的院子休息等候。 钟羽为了不与孙灏共处一室,借着游览道观分开行动。 没过一会儿,孙灏竟然也跟上来了,终于逮到单独相处的时间,抓住了钟羽的手就问,“为什么躲着我,提着裤子就忘了是吧。” 钟羽心头一震,环顾左右,不见有人,狠狠甩下他的手说,“现在在外面,你胡数八道什么,不闹得满城风雨不休是吧。” 孙灏盯着钟羽的眼神,正疯狂索取自己想要的答案,钟羽无奈叹了一口气,若无其事说,“忘了吧,互相帮忙而已,不必在意!” 听及此,孙灏瞬间怒了,微微点头,满脸失望,又迫于自尊心作祟,讽刺道,“不必在意?钟羽,我还真是低估你了,没想到你对这事都麻木了,怪不得上次和陈多金说做就做!” 提到陈多金,想起了那晚的侮辱,朱忆南所受的伤,他瞬间就怒了,狠狠盯着他,冷冷发笑,笑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咬牙切齿道,“拜你所赐,我失身、失爱、失业,落魄至此,你满意了吧?” 孙灏没想到钟羽的这道伤疤这么深,一触即发,自知理亏,赶忙闭嘴,怔在原处,不知所措。 钟羽怒发冲冠,一发不可收拾,继续放狠话,“孙灏!你以为你有多高尚,披着羊皮的狼,比陈多金那种恶人做底,肮脏十倍!” 钟羽一口气说完,甩手就走,留孙灏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是该后悔和钟羽针锋相对的二十年,还是后悔昨晚头脑一热与他肌肤之亲。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23、卖身,一晚才10万? 钟羽在道观闲逛。 长春观是建在双峰坡上,依山而建,想要游览则要沿山攀爬,但台阶还不算太陡。爬至高处回望,可见山脚下,红墙内外两重天,墙外繁华的街道,墙内神秘肃穆,一墙之隔,阻断了世间纷扰。 钟羽坐在大树下的高台上,看着远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两耳却清净得很,无丝竹之乱耳,无案徒之劳形,抚去心中浮躁,褪去抑郁。 稍许,他休整完毕,又继续向前逛,步行至一处二层小楼门前,只见大门紧闭,牌匾上写着“方丈楼”三个大字。但引起他注意的并不是这栋楼,也不是牌匾上耀眼的字,而是门前台阶上的两排盆栽。 他没想到的是,道行高深的方丈门前盆栽,不是种植什么兰花香草,彰显屋主人高洁的品质之类的植物,而是胡萝卜。 他人忍不住发笑,心想屋主人一定非常可爱。若是个老头的话,一定是返老还童的那种。 这让他想起了,曾经和朱忆南一起看过的一本修仙耽美小说《剑魂归来》,书中的剧情也有写到师尊房门前的盆栽也是胡萝卜。故事中的男主角因修炼辟谷而引发低血糖,他的室友没办法,只得去偷师尊门前的胡萝卜救急。 事后,为掩人耳目,他还去外面买了一筐胡萝卜种回去,结果第二天就被罚了,毕竟已经长出来的胡萝卜怎么能再种,还真是世家公子五谷不分。 看到这个剧情还觉得挺好笑的,当时两人还特别想穿越进去,弥补一段无忧无虑的求学、修仙问道的少年时光。 他驻在原地冥想,回忆,伤神。 许久之后,他感知远处有人盯着他,他转头一看是孙灏,他穿过拱门向自己走来。 孙灏似乎也被台阶上的胡萝卜引起了注意力,双手插兜里,一副纨绔的做派,不屑道,“你不会想偷萝卜吧?” 这话引起了钟羽的注意,抬眸看着他,微怒又夹杂几分惊讶,心想,他怎么知道偷方丈门前萝卜的故事,难不成他也看过那本小说?但很快他就否定了,孙灏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去看那种小甜文。 孙灏嘴角微微勾起,“哼哧”了一声,“方丈门前种着又肥又嫩的萝卜,不就是诱人犯禁吗?” 钟羽只是抬眸看着他,不言语。 孙灏似乎在没话找话,变着花样赔罪和讨好,“你想啊,这里是道观,来这里修仙问道的,总得要修辟谷术吧,白天修炼。晚上饿得睡不着,没吃的又设门禁,总该想起方丈门前的胡萝卜了吧。” 钟羽“呲”的一声,不屑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竟干些丧尽天良的事。” 孙灏也不屑的呲了一声,“我是大明星,天天修炼辟谷术,自控力只是高于常人。但是你,低血糖,稍微一饿就不行。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偷了方丈门前的胡萝卜,那么我一定是为你而偷的。” 孙灏越发放肆,竟然调戏起他来了。但钟羽并未因此迷失自己,这种阴晴不定的公子高前一秒还在戏谑你,下一秒不知道又什么难听的胡话。他只是有些惊讶,不禁怀疑孙灏也看过那本小说。 孙灏又继续说道,“不信啊,你别忘了小时候,我们在江边打完架,你饿晕过去了,我还抢旁边小孩的糖给你吃。结果,我被小孩的妈妈狠狠的打了屁股,你却在旁边舔着糖,津津有味看着我被打,还很解气的样子。” 每每想起来,钟羽都觉得无比的解恨。 孙灏见他展露笑颜,自觉得对方原谅他了,秒回本色,埋怨道,“我的仗义全都喂了狗。” 钟羽心中畅快许多,不由得回想起那本小说的剧情,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本书写的就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前世。 虽不算和解,但也井水不犯河水,心照不宣,剩余的假期,尽量互相躲避,生怕一个不小心的眼神交汇,又让他们想起肌肤之亲的尴尬。 春节假期结束后,他们一前一后回到北京。 回到北京后,等待钟羽的是残酷的现实。开年第一天上班,员工陆陆续续的离职,大约是觉得新剧没播出,账上没钱,公司濒临倒闭。 加上竞争对手,以双倍的薪资疯狂挖他的人。 只要发生人事变动,必然会导致人心涣散,动摇军心,新项目进展缓慢。 钟羽手上有孙启明给他的一个亿,但他不知道应该以何种理由拿出来。因为无论以何种理由说这笔钱是从孙氏财团的账上出来的,那就相当于把他为孙氏财团的市政光缆项目所做的一切公之于众。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赶紧为新剧招商,同时卖顺义的房子缓解燃眉之急。 在他焦头烂额之时,之前放消息的娱乐记者来电话,是勒索他要钱,开口就是一百万,否则就把他春节期间拍到他与孙灏亲密照片公之于众。 此刻的钟羽哭笑不得,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也没想到会和孙灏发生的那事,原本就是想借记者之手宣传一下,他们兄弟二人关系缓和,有助于年后集团股票回涨。 他打开邮箱查看,里面全是两人借位接吻,拥抱,咬耳朵,含情脉脉对视的画面,情感真挚,细腻柔软,眼睛根本骗不了人。 特别是在自家院子聚会那张,“咬耳朵”、“面红耳赤”、“孙灏裤裆处顶出的大布包清晰可见”。还有道观里“手拉手”、“含情脉脉对视”、“肌肤之亲之后的羞答答”。 他捂着脑袋,恨不得穿回去把自己狠狠掐一顿,到底是哪根筋搭错,想这种馊主意。 他冷静片刻,尚未想出解决办法。忽然另外一个手机响起,他惊坐起拿起来就看,不是别的,是来信息了,是银行的短信,提示他入账10万元!他查看汇款人竟然是那个记者所登记的工作室,一切都了然了,对方肯定也勒索孙灏了,他财大气粗肯定愿意花一百万买名声了。 他正捂着脑门,想着怎么处理这沉甸甸的10元人民币时,手机又响了。 此刻的他宛如惊弓之鸟,立即拿起来看,原来是娱乐记者给他的小号发的消息:全款已结完毕,请神秘先生守住我们的合约,否则那天的通话记录也将会公之于众,到时候背叛的帽子就摘不掉了,事业前程毁于一旦! 钟羽恼怒,狠狠把那台破旧的手机。刚好助理高斌走进来,接住了手机,象征性查看几眼,确认没有摔坏,轻轻放桌子上。 高斌察言观色,得知他老板的心情不是很好,欲言又止,转身要走。 钟羽收了收情绪,打断道,“什么事?” 高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钟羽大声嘶吼道,“说!” 高斌也被震慑了一下,垂头闭目,一口气说说完,就两件事:第一、大概就是需要缴纳下个月的房租以及这个的水电物业费,需要40万,但目前财务上只有三十万还缺10万。第二、投资圈的富少程青回国了,想约他吃饭聊一聊投资事宜。没钱时来投资是好事,但他和高斌都知道程青此番来意,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钟羽无心想什么投资的事,反正也不一定见。眼下让他最头疼的还是刚入账10万,本来不想这么快就用,毕竟他还不至于落魄到用出卖自己的钱来贴补公司。 但眼下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了。 高斌见他迟迟不回又问,“要不先挪用给编剧老师的备用尾款,等投资一到再结也不迟,反正剧本也没有那么快完成。” 钟羽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说,“不用!我有10万!” 高斌惊愕,怔了一下说,“你工资卡都上交财务了,哪还有10万?” 问的不该问的,钟羽不耐烦,叹了一口气,厉声道,“卖身!” “啊?卖......卖谁啊?“吓得高斌张大了嘴,脑子都不会转了。 钟羽一顿心虚,和孙灏在床上的画面涌入脑海,他怎么也没想到,紧张焦虑之际,他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他愣了片刻,才发觉自己不小心暴露了,害羞不已,狠狠拍桌面,震慑并转移高斌的注意力,咆哮道,“这话你也信啊,再说了,以我这姿色,真的要去卖身,一晚才值10万吗?” 高斌没忍住噗嗤一笑,“嗯”了一声。 见状,他糟糕的心情也被治好了,刻意咆哮道,“笑什么笑,还不赶紧给我滚去交房租。” 高斌憨憨又问,“那,那10万是哪来的?” 钟羽愣了一下,刻意提升音量说,“过年收的红包!” 高斌更是惊愕了,“啊?你都30了,还有红包收呢,况且自己也是个老板。” 见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钟羽恨不得飞两脚给他,强词夺理道,“30怎么了,回家还是个孩子,我堂堂孙家大少爷,过年拿个10万元的红包,算多吗?” 高斌自觉卑微,弱小的打工人也无法想象富家大少爷的奢靡生活,10万元过年红包还算少,他只好默默退去。 钟羽虽在高潮斌面前威风一把,但畅快后,眼下的困局依旧没有缓解,很快孙灏就把他们被拍到的“暧昧”照片发过来了。 估计是兴师问罪来了。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24、进进出出,深入骨髓! 钟羽打开孙灏发来的图片,尽管已经看过了,但还下意识下载原图,一张张查看。 照片中的两人,逆天的颜值,一个英气俊朗,一个雌雄难辨的绝世美男,九世轮回的CP,要不是被狗仔偷拍到,他俩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单独同框合影吧。 倾城绝世,赏心悦目。 钟羽还沉浸在自己的美色,孙灏突然来电话,打破了他的梦幻,活生生的将他拽回现实。 他并不否认,眼下时局过于艰难,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暂时逃避一下。 他盯着屏幕许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才划上接听键,“喂!” 对方似乎为他这么久才接听有点不爽,连“喂”字都没说,带着情绪质问,“照片都看到了吗?”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钟羽不带任何情绪,淡淡回答,“看到了。” 孙灏似乎还不满意他的回答又继续问,“看到了什么?” “......” 钟羽一顿无语,都这个时候了,孙灏还有功夫在这无理取闹。 孙灏见他不回,情绪更大了,提了音量质问,“看到了什么,描述出来!” 钟羽真的无心跟他戏耍,但他要是无视他,惹他不开心,指不定待会儿疯魔又得犯,干出什么事来。 他叹了一口气,点了扩音,打开微信一张张描述,“第一张,钟羽和孙灏在武汉市古琴台景区的俞伯牙钟子期雕塑前,耳鬓厮磨,暧昧不清。第二张,钟羽和孙灏在自家花园接吻,孙灏......孙......” “钟羽看到照片中圈出孙灏胯间顶起的大布包,在床上【进进出出】的画面全部涌入脑海里,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历历在目,羞得他实在说不出口,停顿了半天,计划欲盖弥彰,直接跳过,”第三张......” “停!第二张还没描述完毕,继续......“孙灏打断了他的话。 钟羽扶额无语,士可忍孰不可忍,彻底爆发了,咆哮道,“你有完没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闹!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但我忙成一锅粥了,焦头烂额的,没闲心陪你玩,找别人吧,钟某恕不奉陪!” 孙灏也没打算放过他,咬牙切齿道,“早知道何必当初呢!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借记者之手,把我们和睦相处的照片推上热搜,来扭转孙氏财团股票大跌的局面。你还真是天真,靠消息面就能撬动资本圈,你当那些炒股票炒基金的大佬都是吃白饭的吗?” 钟羽深感委屈,百口也无法向孙灏,诉说他心中的苦和这么做的理由。他没想过凭一己之力就能撼动资本,股票跌宕起伏很正常,但他确实有接到的任务,一定要在消息面上助力集团。 因为光缆项目是在春节前一天签约的,虽然签约仪式有直播以及媒体报道。但面前他和孙灏因为平台上剧的问题,被媒体恶意揣测兄弟二人不睦,集团内高层内斗严重,尽管签了大单,当天的股票并没有马上回升。 所以,孙启明给他的任务是,年后再炒作一波,集团也会放签大单的消息,双管齐下,务必让股票暂时涨上来。否则面上太难看了,签这么大一单,股票不涨反而跌,整个集团无法向相关部门交代。 钟羽迟疑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值得承认自己天真了,淡淡回答,“是的,我自以为能耐得很,不可以啊!只允许你骄傲自满,不允许我相信自己一回啊。” 孙灏冷笑了一声,“行啊,把你能耐得。你这么想上热搜,我就满足你。” “......” 钟羽也是无奈,他不知道这位太子爷又要想干嘛,思索片刻,“你别犯病啊,这些照片虽然是狗仔偷拍的,但他们也是有版权的,你这么一发上去,自己吃亏也就算了,反倒被别人反咬一口,讹一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孙灏呵呵一笑,“钟羽啊,钟羽,你自己蠢,就把别人想象得跟你一样蠢。” 钟羽无奈嘟嘟嘴,他也懒得再说什么了,要是没有肌肤之亲,上几天热搜也没事,反正天天箭弩拔张的,也没什么机会靠一起。但谁知道半路上了床,弄假成真,照片拍成了这样,还真是不能拿出去供广大网友“观赏游戏”了,结果更是不可控。 眼下只能在源头阻止这批照片流出去,但对方开口就是一百万。别说他能拿出一百万买狗仔手中的底片了,就连卖自己的那10万块都被拿出去解燃眉之急了,眼下确实只能指望孙灏掏这笔钱了。 稍许,他弱弱发问,“狗仔讹你多少钱?” 孙灏似乎还在气头上,语气也不是很好,粗声道,“三百万,他奶奶的,怎么不去抢啊。” 钟羽还真是低估了这帮贪婪的狗仔,前一秒才在他这里索要一百万,到了孙灏那里就变成了三百万,真是想钱想疯了,够黑心! 钟羽叹了一口气说,“那你打算给吗?” 孙灏气愤道,“给屁啊!拍得这么好,自己欣赏岂不是很浪费!” 画风突变,跌宕起伏太过于猛烈,钟羽一时接受不过来,他实在不知道孙灏这疯子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想问也问不出来,想想算了。反正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随便说吧,不就是伪骨科小说照进现实嘛。孙灏身后的顶级经纪团队都能扛得住,他又有什么扛不住的,不管是名声还是肉欲,他都不亏,反而赚了,就当蹭个流量喽。 孙灏一直不出声,他也没功夫在耗下去了,简单说了几句,公关时注意把控尺度,注意安全,三思而行之类的就挂断了。 其实,他也深知孙灏这个人,虽然疯魔,但大是大非面前从不糊涂,这件事他应该早有对策,今天打电话过来不过是撒撒气。 只不过他也能接受,毕竟是他闯祸在先。但他也没有内疚,孙灏也不是无辜的,谁知他在关键时刻把他按住,狠狠睡了整整一晚。 互不相亏欠! 晚上下班,钟羽拖着一身疲惫回家,就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他就醒了,由于只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着凉感冒了,头痛剧烈,还是强忍着爬起来洗漱完毕,胡乱吃了早饭,才去找药吃。 他把药箱翻出来时才发现,他家竟然有这么多药,平时小感冒都是朱忆南照顾他,给他拿什么药就吃什么药。 此刻面对一箱药,他竟然不知道应该吃哪个,第一反应是问朱忆南。 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再继续打扰了。于是,他决定自己,找了半天才发现手机掉进沙发夹缝里了,捞了好久才捞出来。 他打开手机一看,惊呆了,各大社交App信息都是99+,好似被卷入了舆论的漩涡的感觉,心理咯噔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直。 他双手颤抖,点开了微博“新增粉丝99+”“@我99+”、“私信99+”、“评论99+”、“点赞99+”,吓得他赶紧点开一条,竟然是:#灏羽#小说照进现实的样子,甜【火】 他又打开了热搜榜,榜单前三的话题竟然是: #灏羽小说照进现实,甜【火】# #灏羽娱乐圈相爱相杀年度大戏# #孙灏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前两个他倒是能理解,但第三个“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是几个意思。 他点开话题一下说什么都有,其中有几条点赞量比较高的大概是: #孙灏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我就说嘛,他年前抢了他哥的资源位,《白衣相》妥妥顶替了《如卿》成春节档大戏,过年回去跪榴莲了吧。 下面还p了一张图,孙灏面对着他跪榴莲,而他还耻高气昂的抱着双臂傲慢望向别处,画面好笑又狗血。 第二个热议比较高的是: #孙灏虐欺一时爽追妻火葬场#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下面配的是在长春观他甩孙灏的手,潇洒霸气转身离去的画面。 第三个热议比较高的是: #孙灏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九世轮回虐恋,终于修来最后一世的相聚! 下面配的图,是他目前最满意的一张,那就是在长春观那天,两人握着三炷香,跪在神明前祈福许愿,烟火缭绕下,精致的面庞,清贵的气质,虔诚的祈福。 他嘴角微微勾起,默默点了保存。 他又刷了几页微博,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大概都是【他们没在一起,但人人都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对舆论导向把控得如此精准,既没让坏人得逞,自己又不吃亏,还喂饱了粉丝,手段相当了得,一看就不是那这个狗仔脑子能想出来的,再说了铁石心肠他们怎么可能开化,轻易放过他们兄弟二人。 他忽然想起来孙灏昨天嚣张跋扈,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应该是他的手笔。 他点开孙灏微博一看,最新的一条果然是关于这件事的发声。 文案就几个字:“破冰,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下面配了三张图:1、两人在古琴台俞伯钟子期雕塑前正常交谈,虽面对面站着,但间隔50CM的样子,也没有任何暧昧,反倒是正在洽谈上亿订单的样子。重点上面还有水印“来自古琴台景区监控截图”。 2、两人在自家花园相对而站,中间也有距离,就是当时他们的实际距离,眼神正常,上面也有水印“来自孙家视频监控截图” 3、第三张就是刚刚他在热搜榜看到的了,但这一张并非只有他们两个,而是全家四口人一起烧香祈福许愿。上面也有水印“来自xx新闻网”底下还有一行字是新闻标题【过年孙氏财团老总孙启明携妻儿前往寺庙祈福,总裁家的寻常事!】。 这几张照片一出确实狠狠剿灭了狗仔造谣生事博取眼球的机会,粉碎了他们的讹钱计划。 但他没想到孙泷会主动发声,顶着舆论压力,直接“官宣”,那一刻他应该很违心吧。 钟羽脑补他在深夜编辑这条微博时,会不会想冲过来毒打他一顿。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关注哟 25、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热吻】 钟羽喝了药之后身子虚弱乏力,只得回床上歇息。在迷迷糊糊中,章盈打来电话问他是否要转发孙灏发的那条微博。 钟羽听从了她的建议,转发孙灏发的公关微博,同时转发娱乐新闻网给孙启明发的那条携妻儿祈福的新闻。 这样既能表达出他们兄弟和睦的景象,又能洗清他们不是情侣的嫌疑。毕竟两个男人怎么澄清,只能说越澄清越说不清楚,到时候还弄成,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 关键时刻,还是得借他“父亲”坐镇了,谁能想到清清白白一辈子的孙启明,老了还得被迫出来营业,而目的却是澄清自己的两个儿子并没有在谈恋爱。 钟羽无法想象,孙启明看到孙灏利用这条新闻来做这种事的时候,会不会气得吐血。 与章盈沟通完工作后,钟羽就睡过去了,等他醒来时已是中午12点,准备出来觅食时,发现孙灏来了,而且正在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 好巧不巧,就坐在他与朱忆南最后一次做爱的位置上。 孙灏见他从房间走出来,也转头过去,恰好四目相对,痴痴望着彼此,欲言忘语。 见他面色苍白,面容憔悴,颚骨明显,孙灏不禁心疼,但又不好好说话,故意讽刺道,“朱忆南不在就照顾不好自己了?” 钟羽无奈叹了一口气,弱弱走向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温水喝了几口润润嗓子,沉思片刻,无视孙灏的无理取闹,直接发问,“大清早的,跑来我家做什么,别跟我说你没工作闲得慌,跑到我这来撒癔症,我可没时间陪你玩。” 孙灏确实没什么事找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总之他在钟羽公司的间谍听到了钟羽生病了,鬼使神差的就来了,门锁密码还是跟高斌索要的。 自尊心作祟,他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是来探病的,沉思片刻,故作耻高气昂说,“听说,你要卖房子,我过来看看,价格合适的话也可以考虑。恰好《白衣相》收益还不错,正愁着有钱没地方花。” 孙灏的这个理由,真是刺痛了他的每一根神经。 钟羽冷冷发笑,透着几分凉薄说,“你这是来看房子,还是来看我笑话,你我心知肚明。还有你的《白衣相》大卖还是亏损,都不用刻意来知会我,我自己会上网看!” “我......”孙灏差点被气晕了,真是好心当驴肝肺。 沟通不善!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偌大的客厅安静如斯,针锋相对过后的平静,真叫人尴尬。 疏忽,一个手机铃声响起,划破了尴尬的局面。手机刚好在孙灏的屁股下面,他捞了出来一看,见到来电备注,他惊愕了,正圆了眼,脱口而出,“王记者?” 他又看了看钟羽,钟羽紧张忐忑生怕他发现什么,扑过来抢了手机,直接按了挂断。 孙灏见他神色慌张,关切道,“他又来讹你了?” 钟羽紧紧握着手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你都澄清了,他讹个鬼啊,再说了行业内都传我要破产了,要讹,我也没钱。” “那他打你电话干嘛?” “我......我怎么知道......“钟羽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时,对方又打来了,他看了一眼确认还是王记者,立马又按了挂断键。 反反复复几次,孙灏觉得其中有猫腻,直接把手机抢过来,很快对方又打来了,孙灏直接按了接听键,并开启扩音。 对方用着粗犷的嗓音喊,“你个王八蛋耍我呢!还我钱!” 孙灏没有着急出声,只是狠狠盯着钟羽,眼神质问他:借高率贷了?落魄到这地步。 钟羽深知这一切都瞒不过孙灏了,走过来弯腰时,刚刚擦过孙灏的脸庞,灵魂深处的电波传来,弄得他心扑通扑通跳。 钟羽却毫无察觉,只得弯下身子去,点了手机界面的变声功能后,还选了一个女声,重重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不冷不热说,“还什么钱?” 孙灏身子僵直,心跳加速,尚未缓过来,忽然一个纤细的女声在耳边炸起。 他心理咯噔了一下,瞪大了眼盯着钟羽,他竟然用了女声,震惊! 而对方却毫无波澜,出于备战中,心中不由的赞叹了几声。 对方听到钟羽这般耍赖皮,立马就怒了,咆哮道,“什么钱?你是一份信息,收了好几方钱,不记得我是谁家的对吧。我,大王狗仔队,大年初一凌晨,你给钟羽和孙灏有私情独家的信息,并开价要10万块,需要我把录音掉出来对簿公堂吗?” 听到此,孙灏瞪大了眼看着钟羽,他没想到钟羽竟然还有这一手,本以为他只是想借狗仔之后炒作,没想到还顺道讹人家一笔,他不禁向他投去刮目相看的眼神。 钟羽无视孙灏的惊讶,继续说,“我记忆力好着呢?但事后我没追问你要钱啊,你自以为稳赚不赔,一定能从孙灏那里讹到钱,头脑一热就给我打钱了,怪我咯?” 对方听了这番话更是不爽,直接呕吼道,“Mr.刘,你他妈,王八蛋,别以为你用了国际汇款老子就查不到你!” 钟羽听着这帮毫无底线,心胸狭隘的狗仔就很不爽,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故意激怒道,“查到了,查不到,你又能怎么样?讹不到钱,大过年的,白蹲了好几天,又赔了10万块,折了兵又赔夫人,当然不爽了。那又能怎样,说得好像找我撒气,就能讹到钱一样!” 对方似乎彻底爆发了,大声嘶吼,“王八蛋!黑心钱你也挣,拿着我们的血汗钱去风光,你不怕遭噩运吗?” “钟羽冷冷发笑,讽刺道,”这句话应该是我说你吧,你偷拍别人的隐私,再拿那些肮脏龌龊的照片去讹人家明星钱的时候,你就没想过自己也会遭噩运吗?” 对方怒道,“他们挣那么多钱,我们讹点怎么了,我们是在替天行道。”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简直是令人发指。 在一旁的孙灏早就忍不住了,“挣多少各凭本事,那也是他们的血汗钱!你讹人钱财还有理了?我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把讹人钱财当替天行道。你怎么不说劫富济贫呢?我试问,你讹了这么多钱,有一分钱是捐助给有需要帮助的人吗?不要摇着正义的旗子到处碰瓷。” 对方沉默片刻,发现自己辩驳不过,也不想再理论,磕磕巴巴说,“你......你莫要在这里搬弄是非。我要你,立刻马上,还我血汗钱!” 孙灏呵呵一声,“懒得跟你这种人废口舌,钱!不还!今天我也要替天行道一回,替那些被你敲诈勒索的明星们讹你一笔钱!他奶奶的,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方似乎被气炸了,也知道钱追不回来了,直接放狠话道,“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 “嘟嘟嘟......”对方说完了,就直接挂了电话。 钟羽看着孙灏,四目一对视,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孙灏深深吐了一口气,咆哮道,“你......,下次能不能别用女声......搞得我都不好发挥!” “......”钟羽顿时哑口无言,他用女声是上次也用了,方便掩盖身份,再说了他哪能想到孙灏也要发挥一番,依照计划,这招就是用来对付他的呀。谁知他抽什么风,跑错片场,蹿进敌对阵营,化敌为友,成为一个阵营的盟友。 稍许,孙灏冷静了下来,回归正题,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必要跟这种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小人多话是吧。你看他那碰瓷了,还如此嚣张跋扈,你能忍我忍不了。” 钟羽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怕他事后打击报复啊?” 孙灏愣了一下说,“你是说怕他查不到你,来报复我是吧。真他妈的,讹不到钱,还被打击报复一番,我是挺倒霉的,但确实他能做得出来。但老子怕他吗?畏惧,就是纵容他一次次作恶,这一次换我来“替天行道”” 钟羽知道孙灏又准备发疯了,但这一次他觉得他做得对,表示支持。 孙灏见钟羽不发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哼哧一笑,调侃道,“行啊,没想到你城府这么深,都学会讹狗仔的”血汗钱“了,还有国际汇款账号,看来轻车熟路啊,说干了多少回了?” 钟羽摇摇头,不语。他不是在拒绝与孙灏沟通,而是默认对方对他的夸赞。 一时间,两个人互相敬佩对方,发现对方身上满满的闪光点。 四目相对,呼吸渐急促。 孙灏没忍住压了下来,湿热的唇覆在他的唇上,他身体也本能的接受了,张开嘴巴迎接他进来。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发句评论呀,单机好无聊啊。 记得收藏哟 26、沙发上内射,酣畅淋漓,粗悍挺拔全章肉 孙灏捏着钟羽的下颚,拉开他被吻得红肿的小嘴,轻啄了几下,挑逗着,欲擒故纵,惹得他瘙痒难耐,喘息不停歇,呜呜咽咽呻吟起来。 钟羽也被他的吻冲昏了头脑,身子渐渐往下沉,抱着孙灏躺在沙发上,冰凉凉的手伸进了他后腰,疯狂吸收他体内的温热。 “嘶~你把我当人体暖宝宝了是吧。”孙灏被冻得抖索几下,伸手去裹着他的手,顺便给他暖暖手。 钟羽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甩开妨碍他的手,继续在他细腰处来回摩挲,大明星的皮肤果然光滑细腻,侧腰处有道硬硬的腹肌,紧致均匀,手感相当不错,上次忙着做爱都没来得及抚摸,这次一定要趁机吃干抹净,不能便宜了其他小狐狸精。 稍许,他鬼使神差,把手伸进了他裤子,在圆翘的屁股上来回摩挲,狠狠掐几道。 “啊~你个小浪货,来真的是吧。” 孙灏叫了一声,用着性感的低音炮,酥酥麻麻的,拆了钟羽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磨掉了他最后一点毅力,急促呼吸几声喊,“嗯~脱我裤子!” 孙灏忽然松开他的嘴,瞪大了眼盯着他,脑门一清醒,反复确认。 忽然停止了亲热,钟羽微微睁开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对方眼尾晕红,双眼已经朦了一层雾水,他也不禁羞涩,垂眸盯着他上下起伏的胸口,沉思片刻,心说:“上次是因为他误食,今天可什么都没吃,就这样直接赤裸裸的上,会不会太明显?” 孙灏见他犹豫了几下,再次发起了攻击,询问道,“可以吗?” 钟羽抬眸看了他几眼,不知道该如何决定,犹豫片刻反问,“你想吗?和我?” 听到他的这句话,孙灏眼底的情欲呼之欲出,双鼻腔喷出薄薄的热气冲撞他的脸颊,压下身来,羞答答的,伏在他耳边,咬了咬他的耳垂说,“你说呢?” 话音未落,孙灏便埋在他的脖颈处,疯狂的吸噬,没过一会儿他修长的脖子已经印上无数个的红印,有大有小,有红又紫,有深有浅。 两人快速进入爱河,钟羽扒开孙灏的衣领,蹂躏着他微微隆起的胸肌来回蹂躏。 孙灏也褪去了钟羽的裤子,在他臀部来回摩挲,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的后穴,饱满的腹指来回摩挲,没过多久就伸进了两根手指。 钟羽实在是扛不住他的温柔摩挲,身后的花穴汩汩流水,嘴巴也是渴得要命,超级无敌的怀念那根巨无霸的大肉棒。 此刻,钟羽的腰都软了,像一只小猫咪一下,醋溜一下,就缩下去扒在孙灏的胯间。他今天穿运动裤,内裤也是宽松版的,早已将裤子顶成小伞,亭亭玉立,秀色可餐。 他咽了咽口水,直接扒开他的裤子,一根硕大的粉红色柱身弹了出来,摇曳几下。嘴角微微勾起,赶忙握住,一口便吞了下去,疯狂吸食着。 没过一会儿,一股浓郁的咸腥味扑鼻而来,香甜诱人,他恨不得全部吞下去,舍不得让他散发出来。他抓着粉色的柱身来回舔,又蹂躏着那两颗圆鼓鼓的蛋蛋,搓着他微微发硬的耻毛。 “啊~钟羽,轻点咬,要炸了。”孙灏被把吃得格外的难受,喊出了声。 钟羽把大肉棒从嘴里拔出来,圆润的龟头上湿漉漉的,口水拉丝,太性感了。 他抬着眼眸含情脉脉的盯着孙灏,面色潮红,眼眶湿漉漉的,似乎在等对方的反哺。 孙灏会意,弯下腰来抱着他卧跪在沙发上,扶着那个被吃得红到发紫的大肉棒抵着他汩汩流水的花穴来回磨着。 “呲~啊~” 钟羽被这根滚烫的大肉棒摸得难受,浑身上下都失去知觉了,除了那处还有知觉,敏感,热辣。 “求你了,快点进去吧,我好难受啊。”钟羽求饶道。 孙灏又磨了几下,花穴也开拓到能容纳那颗硕大如鸡蛋的龟头探进去,但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卡住了。 “啊~好痛,先出来。”钟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这时候了,怎么可能退,孙灏抱着他的细腰,生猛一捅,整根粉柱子直接捅了进去。 “啊~才几天啊,你鸡巴怎么又大了一圈啊,好痛啊。”钟羽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恨不得孙灏的大肉棒越来越大才好呢,每次都干得舒舒服服的。 孙灏也被他夹得生疼,粗喘了几声,“啊~你吃了什么,被干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紧啊,夹死我了。” 听及此,钟羽格外的满意,嘴角微微上扬,随着他的抽送,前前后后,稍微动了一下,真是越来越爽了,每次都能擦到他的敏感点。 滚烫的大肉棒在他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前进时挤压得他喘不过气,难受又痒;退潮时忽然抽空了,空气灌进来,凉飕飕的,短暂的空虚也是很难受。 他伸手向后胡乱抓,按住了孙灏的大腿,生猛地往自己身上掰,目的是让那根滚烫的大肉棒能长时间的停留在他的蜜穴里。 孙灏会意,府下身来,贴在他的后背上,环抱着他的腰部。 一只手蹂躏着他的早已挺立的阳物来回套弄,伏在他耳边,粗喘道,“哥,我的肉棒大不大?和别人相比如何?” 此刻,钟羽正忙着享受大鸡巴摩擦肠子的粗粝感,哪有时间去对比,但显而易见他的这根是最大的,也是最满意的。 见钟羽不回答,孙灏又狠狠的插了好几下,霸道问,“大不大?” 钟羽实在是被他的大鸡巴给抽怕了,硕大无比,再这么折腾几下,他得肛肠破裂不可,粗喘了几声回答,“大,真的好大,好粗,磨得我好舒服。” 听完,孙灏嘴角微微上扬,又生猛的冲撞了几下,霸道无理,啪啪震响,水声响彻整个房间,余音绕梁,回声悦耳。 孙灏得意呲笑几声,抱着钟羽的细腰,脸贴着他薄薄的后背,性感的说,“喜欢我,还是喜欢大肉棒?” 钟羽抽空思索片刻,心中早有答案了,他肯定是喜欢这根巨无霸的大肉棒了,怎么会喜欢他的人。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心狠手辣,蛮横霸道,傲慢矫情,鬼才喜欢。 “说,喜欢什么?”孙灏又生猛地捅了几下,震得他脑袋眩晕了好几秒,蜜穴更加不用说了,捣得里面的水飞溅。 面对如此强大的孙灏,钟羽只得先妥协,胡乱回答,“都喜欢,好大好粗啊,再捅一下。” 孙灏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瞬间激发了他的兽欲,生猛的捣啊捣。 啪啪啪,响彻整个房间。 那根粗硬无比的大肉棒,一次次的擦过他最敏感的点,瘙痒难抑。 “啊~哥哥好棒!哥哥加油~“钟羽不断呻吟着。 有了钟羽的助威,孙灏变本加厉,频率越来越快了,疯狂捅了几十下,最后一次狠狠刷过他肠道深处最敏感的位置。 一触即发,一股电流感从那处传来,直顶他的天灵感,又传至周身,全身酥酥麻麻的,伸长脖子,青筋爆起,身体僵直,跨间阳物,喷射出一滩滩乳白色的液体。 孙灏噗呲一笑,明知故问,“高潮了?” 钟羽哪有功夫回答他,静静享受全身的酥麻感。 “啊~好舒服啊。” 钟羽还在不停的呻吟着,孙灏又来回抽插几下,进进出出,延长他的高潮。 稍许,龟头上的马眼处逐渐关闭,不再喷任何液体,喷泻物随着柱身流淌,挂在耻毛上,沙发上,还有一部分在孙灏洁白的大腿上。 他开始宫缩,狠狠夹着还在努力的大肉棒,挤压得他又疼又痒,一股滚烫的精液被挤出来,射在他的肠道深处,烫得他哆嗦了一下。 孙灏也射了,他修长的手指扶着钟羽的胯部,把身子往他那边挤压,似乎让肉棒在深入一点,让精液射到最里面。 钟羽感觉到蜜穴里有一股烫烫的液体在逆流,温暖了他的肠道,很是舒服,粗喘道,“孙灏,你又射我里面。” 孙灏哼哧一笑,“看你会不会怀孕喽!”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发句评论呀,单机好无聊啊。 记得收藏哟 27、狗仔队发起凶猛反击,挑拨离间,冲上热 疯狂云雨4个小时后,钟羽累到昏睡过去了。 事后清醒,孙灏也不理解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又搞上了,不是说只有一次么。 他很是郁闷,又怕钟羽醒来后尴尬又害羞,早早就离开了别墅。 下午六点,熟睡的钟羽被高斌的电话给叫醒了,迷迷糊糊间,只听到对方一顿骂骂咧咧。 大概意思就是大王狗仔队说自己被大明星身边的“内奸”利用,大过年的骗他去偷拍自家艺人,说是有猛料,并向他索要高额的信息费,他到了现场之后也拍到了一些照片。 拍完后“内奸”表示真的有奸情,让他赶紧发出去,一天催好几回,他转念一想,这么着急总觉得有猫腻。 他表示被人利用也就算了,不过就是牺牲掉三天的春节假期而已,要是毁了明星的声誉可就不好了,一个人成名得是多少人的心血,就在这样被他给毁了,这辈子都会有愧疚。 在他犹豫之际,“内奸”整天各种催款,催得他心态崩溃,头脑一热给“内奸”结算了10万块的信息费。 钱刚结算完,“内奸”就联合自家艺人,来个主动发声澄清,打得他措手不及,再加上自己手上没有证据来支撑照片的真实性,就吃了哑巴亏。 他最后表示,幸好明星没事,自己是无辜的,就是“内奸”太可恶了,反套路的“钓鱼执法”,太下三滥了。 消息一发出来,引起了广大网友的关注,大家都纷纷把矛头指向孙灏,还要扬言帮他抓内奸,他的助理小白和经纪人梁凯直接被挂上了热搜。 同时,孙灏和钟羽的恋情也再次冲上热搜,所有人都在怀疑他们可能是真的,不然狗仔不会跑出来到处嚷嚷。 不能暴露是因为收到了威胁。 舆论分了两个大方向:1.帮孙灏抓“内奸”,各种举证的视频,照片,言论等等。2.孙灏与钟羽真真假假的恋情满天飞,大部分人都开始相信可能是真的了。 大王狗仔队的这一招确实狠狠的把他们兄弟俩卷入舆论的漩涡之中,特别是对孙灏不太友好,火是火了。但这种绯闻很容易引起官方的注意,特别容易出问题。 大王狗仔队勒索不成,就恶人先告状。先挑拨离间孙灏的经纪团队,让内部互相猜疑,工作起来力不从心,从而达到削弱公关能力,毫无反击之力。他终将永远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随意批评。 第二点,利用世俗的眼光来抨击孙灏和钟羽“伪骨科”、“人伦之恋”、“卖腐”等行为。这一招主要是针对孙家,相信他们父母不可能接受,所以故意宣扬。让孙家父母无法抵挡世俗的指指点点,身心承受不住,病倒住院。从而瓦解孙氏财团,也分散兄弟二人的公关能力,这件事就会在网上持续发酵。 钟羽听完高斌的陈述和分析之后头痛剧烈,他知道大王狗仔队一定会报复,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一下午都忙着做爱,血都往下流,没进入脑子,还没来得及想对策。 一时半会儿,他想不出解决办法,也不方便出门。公司、家门口全是记者,他只好让高斌给他送点饭。 挂完电话,他打开微信发现很多好友发来问候,什么都有,但最多的还是那句:你是不是得罪谁了,一天全是你的热搜。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就先放着,打开了与孙灏的聊天界面,本想问他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案,结果发现聊天界面是空白的,他们果然从未聊过天,重要事就打电话,私底下没有任何互动。 鼻尖一酸,没有感情,还有肉体之交,就这么凉薄吗? 肌肤之亲之后的那点微薄的余温瞬间消失殆尽,原本想说的话也都咽回肚子。 他躺在床上黯然伤神。 一个小时过后。 高斌拎着大包小包进来了,才发现他老板还没起床,上前查看之后发现没有发烧,病也好了就是身子虚弱,想着可能一天没吃饭体力不支。 在高斌的一顿忙活之下,钟羽答应起床吃饭。 当钟羽收拾好,从屋里一撅一拐出来时,发现高斌正在厨房忙活,他一边把买来的菜装冰箱,一边给钟羽热饭。 高斌忙活着手中的事,一边唠叨道,“你先坐那喝杯温水哦,饭有点凉了,我给你热热。还有啊,这几天你也别出门了,我给你囤了点食物,够吃好几天……的……” 刚刚在屋里拉窗帘太黑没看见,现在亮堂了,高斌才发现了钟羽脖子上的吻狠,慌忙放下手中的活,扑上来检查询问,“羽哥,家里进蚊虫了,还是你发了什么病?” 钟羽扶着腰喝水,不屑道,“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还有啊,我有病没病你不知道啊。” 此时高斌的注意力集中在他扶腰艰难的喝水的动作上,百思不得其解,“羽哥,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和孙灏打架了?” 被高斌这么一提醒,钟羽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孙灏疯狂亲他脖子,粗重的喘息声,那根大肉棒进进出出的画面涌入脑海里,一顿羞意袭来。 他下意识打量全身上下,下意识抽开手,腰子疼得厉害,赶紧扶着旁边的椅子支撑,眼珠子来回转,被发现后的心虚。 他暗暗在心底埋怨道:这个该死的孙灏,每次发狠起来就没轻没重的,不把他搞残誓不摆休。 高斌见状,赶忙上前给他拉凳子示意让他坐,直接承认了他腰真的被孙灏嘎坏了。 还真是没眼力见,没见他家老板正在极力掩饰嘛,他还故意揭穿,钟羽真是恨不得踹他两脚。 钟羽恼怒甩了甩他的手,“不用,我腰没问……问题……哎哟……” 他这一甩手又给闪到了,高斌在兵荒马乱中扶着钟羽坐下了,这下好了,掩饰不成,马脚全露出来了。 钟羽扶额汗颜,心想:这下可怎么解释啊。 28、满身草莓印,大型社死现场 高斌扶钟羽坐下之后,慌忙拎来了家里的药箱,翻出了几副贴膏,撕下包装,掀开钟羽的衣服就要往腰上贴。 结果,他发现钟羽腰部也有好多红印,下意识掀开他的衣服,后背全是大大小小的印子。 钟羽细皮嫩肉的,一掐就是一道印子,背上这些都是孙灏留下来的吻痕。 高斌愣了一下,脑子嗡嗡响,仿佛突如其来的噩耗加身。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他磕磕巴巴问,“你真的没有发什么病吗?” 背后凉飕飕的,钟羽感觉冷,甩开高斌的手,拽下衣服,不耐烦道,“没有!没有!年前刚体检,健康得很,你又不是没看到。” 高斌愣了一下说,“那你有没有吃错什么东西?” 钟羽无奈叹了一口气说,“没有,没有,从昨晚到现在油盐未进,饿死了,我的饭呢,什么时候热好!” “哦!好了。”高斌也被他的支配转移了注意力,打开微波炉给他拿饭。 钟羽见到饭之后,狼吞虎咽吃了起来,他能不饿吗?昨晚没吃饭,早上就冲了点燕麦,吃了几颗药,又被榨干了一下午,体力早就耗尽。 坐在他对面的高斌一直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思索片刻,又问,“羽哥,今天下午是不是和灏哥发生了什么啊?” 被高斌这么一问,钟羽心一虚,猛地抬头盯着对方的眼眸,发现他目光坚定,真诚,担忧。 钟羽心更加虚了,好似下午那些进进出出的画面被高斌发现了,仿佛赤裸着交迭的两人,下一秒被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 钟羽心虚得脚底一阵悬空,嚼了嚼嘴里的食物,生猛的咽下去后,“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热搜榜看多了?” 高斌无奈叹了一口气说,“老板,你在想什么呢,你和孙灏怎么可能嘛。他一次次害你,今天又利用你,强行给自己洗白,什么阖家欢乐,其乐融融,显然就是在掩盖他们害《如卿》不能播的罪行,从来没见过这种下三滥的竞争手段。下午又雇狗仔,强行给自己提升热度,他想为了新剧预热是他的事,为何要拉你当垫背,谁跟他是CP了。他们公司的那一套真叫人恶心。” 这一下直接把钟羽给整懵了,没想到高斌是这样想的,又发问,“那你刚刚说什么发病是啥意思啊。” 高斌耿直道,“哦,你背部全是红印子,跟你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钟羽脑子嗡嗡响,脑海里全是孙灏疯狂亲吻他后背,热脸贴他后背的画面。按照下午的那个程度,那确实是各种红印了。 “啊~”钟羽暗暗在心底咆哮着。 大型社死现场。 高斌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啥情况啊,怎么弄的,不会是你们又吵架了,孙灏他打你的吧?” 一顿羞意从心底生出,面红耳赤,他暗暗在心底骂道,“别再问了,差不多得了。” 高斌见状又问,“怎么了,你脸红什么,难道真的是他打的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钟羽扶额无语,咬咬牙说,“是的,一言不合,干了一架。” 高斌又不是没见过两小学鸡打架,无奈叹了口气,“这孙灏还真是死性不改,多大人了,打架还掐人呢。” 钟羽近乎崩溃,心说,“高斌这家伙怎么这么木讷呢,谁家打架互掐,会掐得满身都是血印子。” 高斌为他打抱不平道,“这孙灏这厮,真下狠手啊,好歹你还是他哥。再说了下午刚利用完你,不知道感激也就算了,还往死里掐。这么多血痕,一定掐一下午吧,太过分了,真想给他头套个麻袋,拖小巷子毒打一顿。” 面对高斌的愤愤不平,钟羽好笑又心虚,“还是别吧,他的功夫了得,你不是他对手,别去招惹他,省得反过来被他毒打一顿,多吃亏!” 高斌愤怒又无奈,拍拍他老板的手臂说,“确实,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以后你也别招惹他。至于今天的伤,我会去找他讨要说法的,不能白白吃了亏!” 钟羽扶额无语,心说,“这是哪门子的吃亏啊!自己送上门来服侍,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高斌还在那抱臂不爽,钟羽摆摆手说,“不算吃亏,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眼下还要跟他们公司联合公关呢,这种小事我们私了就行。” 高斌眼轱辘一转,“只不过,他今天好像神经不太正常的样子,前脚跟你打完架出去,后脚就给我发消息说,让我给你买点吃的,补补身子。” “啊?”钟羽一顿惊愕又害怕,用感觉高斌在发现他们偷情的边缘疯狂试探,要不是给大王狗仔队的消息是他自己放出去的,真如他们所说的有“内奸”,高斌绝对是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高斌欲要再陈述,立即被钟羽打断了,胡乱发问,“你刚说什么,他有什么新剧宣传啊?” 听到此消息,高斌似乎更生气了,狠狠拍了桌子说,“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今天刚打探到的军情,说陈多金他们公司也要拍三国题材,而且也是拍孙权,据说男主还是孙灏。他们连剧本都写好了,这两天正在去广电局备案。” 听到这个,钟羽也被吓到了,生猛拍桌子站起来,咬咬切齿道,“这个陈多金,他这是要亡我吗?” 发完气,他又腰疼了。 在高斌的掺扶下才坐下来,并嘱咐他说,“你现在受伤了,不宜太激动。他们那边什么情况,我还没摸清,这两天我在继续打探。话又说回来,假如他们的选题和我们相撞了,他们制作质量肯定不如咱们,只是眼下他们资金充足,再准备几个月就可以开机了。我们还不知道上哪筹钱,什么时候能把钱筹到,开机时间就遥遥无期了,项目进度也会远远落后于他们,到时候他们抢先播出,我们就真的陪跑了。” 钟羽无奈叹了一口气,这些话,高斌不说,他也想到了。令他没想到的是孙灏,前脚刚拒绝出演他的剧,后脚就去了陈多金的剧,而且都是三国题材,还是同一个英雄人物。 要是没发生关系之前,他或许能理解一二,但发生了关系后,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况且那个人还是陈多金。 此刻,他比陈多金更让人恶心反胃。 这些天的相处算什么,他睡了自己两次算什么,床上的那些温柔缠绵又算什么! 是为了后续侮辱他所做的铺垫吗? 以前他只觉得孙灏是个疯子,没想到他竟然越发卑劣,恶心又寒心。 噩耗一个接着一个,他那个原本脆弱的腰,真的要撑不起来了。 内外夹击,没有一条活路可以走。 两人静坐在餐厅里,整个房间仿佛陷入了一摊死水,又臭又闷,压得人喘不上气来。 钟羽似乎想起来什么,弱弱问,“昨天你说程青回国了,还想约我?” 高斌深深吐了一口气,劝慰道,“程老板那个人是出了名的好色,他说要给我们投资,不过是觊觎你的美色,到时候都不知道被他蹂躏成什么样呢,要不算了吧。这几天我让市场部再看看别的机会,我也尽快打探陈多金那边的情况。” 这些话多说无益,钟羽早就看清了眼下的时局,每一条路都被堵死了,眼下就程青这一个机会。 他摆摆手,让高斌去约时间。 作者有话说: 喜欢留个言呀。 记得收藏+关注哟 29、孙灏在线护妻,大王狗仔队绳之以法 第二天早上醒来,钟羽打开微博热搜榜看看关于他的话题都发酵成啥样了。 意外的是,网友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榜上竟然找不到关于他的信息,甚至#灏羽#话题也不见了。 榜上还有寥寥几个关于大王狗仔队被骗而引发群嘲的词条,他原地蒙圈了,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操作。 只不过他并不是很在乎,而是津津有味吃瓜,发现网友们对大王狗仔队被骗一事,嘲笑大于同情。只不过狗仔这波自取其辱的操作,讹钱不成反被骗,确实挺搞笑的。 真是大快人心了。 欣喜若狂之后,竟然有点小小的失落,嘀咕道,“只不过我昨天不还置顶么,怎么睡了一觉,热度还不如一个狗仔队,连#灏羽#话题都销声匿迹了。舆论果真是风驰电掣,迅雷不及掩耳,幼小的心灵都还没来得及备受抨击,就这么没了,我得多没存在感啊!嘤嘤嘤” 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放下手机,望着天花板沉思片刻,分析高热的#灏羽#话题忽然下去,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就算他在互联网真的没有滞留时间,孙灏总不能也这么狼狈吧,热搜榜说下就下,那也太侮辱他那个“顶流”的头衔了吧。 所以,就只有一个可能:孙灏花高价撤热搜了。 念及此,钟羽暗叹:“我是有多不堪啊,就这么不配和你一起上热搜么【难过】【难过】” 稍许,他又拿起手机刷新一下,发现又有新的话题挤上来了。 #大王狗仔队披着还社会真相,到处敲诈勒索# 他点进去一看,是说,大王狗仔队每次的爆料都是因为讹不到钱,为了报复明星,顺便便宜广大吃瓜群众,还能给自己涨涨人气。 还有人说大王狗仔队将吃瓜群众比喻为韭菜,说想割就割,不想割就偶尔浇浇水,反正她们的热情和追随也值不了几个钱,还没讹一次的收入多等等。 这些言论一出,广大网友瞬间炸锅了,感觉自己被玩弄了,心中甚是不爽。重点是那个“吃瓜群众成大王狗仔韭菜”“吃瓜群众热情不值钱”等关键词条,就落水的飞石一样,一浪千层,随波而去,席卷整片湖海。 大王狗仔队一边利用吃瓜群众的热情赚钱,一边嫌弃她们傻,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愤怒! 民愤滔天,广大网友开始喊话大王狗仔队滚出娱乐圈。 钟羽不禁感叹舆论可畏!昨天还有人一部分人同情大王狗仔队被骗的,一夜之间剧情大反转,成了众矢之的。 刷了一下,他发现这波话题好似组织性很强,总有一群人当领头羊在前面放消息,后面就有一波人跟上,带节奏,快速把话题顶上去,很快就占领热搜榜高地。 但也管不了那么多,至少关于他的话题被挤下去了,想来应该有孙灏的功劳,他打开微信想给对方发个“谢谢”。 字打到一半,忽然想起来昨晚高斌说,孙灏即将参与陈多金的三国大戏,一时间怒发冲冠,火速删除编辑栏里的字,退出微信,起床去洗漱,继续去公司面对惨不忍睹的现状。 面对孙灏反常的操作,他实在不理解对方欲意何为,一边帮他报大王狗仔队的仇,一边与他的对手陈多金合作,来恶心他。 早几年孙灏和陈多金并无来往,自从钟羽崛起,有能力与陈多金抗衡之后。他们就开始合作上了,据内部消息说,孙灏是为了将钟羽赶出娱乐圈才会和陈多金联手的。 不知道放出这个消息的人是在挑拨他们脆弱的兄弟关系,还是另有目的。但事实证明了,自从孙灏和陈多金合作上了之后,确实一直在疯狂打压钟羽。 关于大王狗仔队的舆论发酵得很快,下午时#大王狗仔队滚出娱乐圈#的话题就置顶了。 钟羽忙完手上的工作,也吃瓜一波,发现网上的舆论一边倒,热搜榜一排全是: #大王狗仔队黑心狗# #敲诈勒索属于经济犯罪# #恶意侵犯隐私权无耻下流# #随便偷拍几张照片就能年收入千万# #在别人的伤疤上挣钱# #把广大吃瓜群众当韭菜# …… 刷了一会儿,他也累了靠在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个手机,还是没看到备注为“王记者”的人来消息,可能都忙着应付舆论没时间管他了。 他没想到孙灏这厮这一次玩得这么疯,血拼到底的节奏,动用所有的资源,将狗仔队粉碎歼灭,堪比不共戴天之仇。 也不知道他报的是哪门子的仇,古时四大不共戴天之仇,即是:亡国,灭门,夺妻,杀父。 仔细数来,好像哪个都不沾边,难道是“夺妻?”,且不论他对自己漠不关心,过不了几天可能又是敌对势力,更别提说“妻”。 就算他撒了癔症,当他是床上肉体的“妻”,大王狗仔队也没有“夺妻”啊,不过是微微报复他讹了对方10万元信息费而已,可按照孙灏当前的疯狂输出得几百万了吧。 得不偿失! 钟羽表示费解,但他也不想揣测,反正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是不可能看懂孙灏“清奇的脑回路” 关于大王狗仔队敲诈勒索事件,墙倒众人推,再加上明星们纷纷联合,私底下买流量助推,这个话题整整在热搜榜上挂了三天三夜。 第四天时,终于有消息传来说,大王狗仔队被立案了,属于敲诈勒索罪,索要金额高达几个亿。一时之间微博热搜榜置顶了#大王狗仔队每年敲诈勒索明星累计上亿# 叹为观止,瞠目结舌。 震惊! 本以为他们不过是挣个小钱,年收入千万这样子,没想到涉及金额如此巨大。 广大吃瓜群众纷纷表示,一定要贡献自己微薄之力,把大王狗仔队送进去。就当是为平时吃瓜而间接成“狗仔敲诈勒索帮凶”赎罪。 愤怒之余,又有网友晒出:#当下网友必读的一本书《乌合之众》# 看到剧情大反转,钟羽差点笑出了声,他不得不向广大网友致敬。 此外,还穷层出其他的小话题: #xx狗仔清空了微博# #xx狗仔注销账号# …… 这是钟羽入行十年以来,头一次见嚣张的狗仔队,也有卑微的一天。 想不到天天绞尽脑汁毁灭别人前程为生的狗仔,最终也葬送了自己。 天天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人隐私送上热搜的狗仔,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隐私也成了热搜。 害人终害己。 大王狗仔队最终被绳之以法,也算是给钟羽解决掉眼前的一个小困扰。不然,为了区区10万块,不知道还要跟大王狗仔队死磕到什么时候。 钟羽也从孙启明给他的一个亿中提取50万出来,让高斌拿去捐赠给儿童基金会。 高斌虽然好奇这钱是哪来的,但见他家老板面容憔悴,也不便多问,可能是问家里要钱了吧。 31、强买强卖?拿了500万,再暴揍一顿才解气 一个月后。 清晨,阳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照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的钟羽身上,他在审核剧本终稿。 倏忽,高斌敲门进来递给他一个文件,说是项目进账单,他心想无非就是之前的剧,平台每月结算的分账,过去这么久了也没多少,他随手就要签字。 高斌伸手阻挡,忧心忡忡说,“老板,你要不看一下吧。” 钟羽下意识翻回前面几页看了一眼,发现款项来源、金额以及打款公司的名称,引起了他的注意。 金额:500万,项目:《吴王孙权传》剧本费,付款企业:***孙灏工作室股份有限公司 吓得他直哆嗦,睁圆了眼,抬眸盯着高斌问,“怎么回事?谁卖的剧本,合同呢?” 高斌双腿瑟瑟发抖,磕磕巴巴道,“没人卖,也没有合同,这笔款就直接打我们账上了。” 钟羽愣了一下,不知道孙灏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捂着胸口疯狂喘气,感觉头顶的阴霾忽然落了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高斌拧开桌面上的保温杯,给他倒了点热水,喝了几口顺气之后,缓和了许多。 高斌忐忑不安说,“多金传媒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我们的人今天才查到,他们备案用的剧本就是我们第四版剧本,一个字没改。至于剧本怎么流到他那边的,公司已经成立组织调查小组,幸好接触到剧本的人不多,这两天应该就查出来了。” 听到这,钟羽想起来大年初一那天晚上,是他亲自将剧本转发孙灏邮箱的。当时是抱着合作的诚意,没想到他竟然使阴招,来这一出强买强卖。 “啪”的一声,钟羽生猛拍了桌面,吓得高斌哆嗦了一下,额前渗出一层密汗,磕巴道,“我现在就去催一下,尽快查出内奸。” 钟羽扶着脑袋,吐了口气说,“不用查了,查一下今天孙灏的行程,我找他问问!” 高斌愣了一下,见他老板已经气得青筋爆起,马上就反应过来,火速逃离现场去准备了。 两个小时后,钟羽来到孙灏今天工作的摄影棚里。 钟羽穿越层层阻碍,怒气冲冲闯入孙灏的化妆间,破门而入。 “钟总,你不能进去,灏哥在化妆……”小白没拦住他,又抬眸看着孙灏,弱弱说,“灏哥,钟总他……” 孙灏叹了口气,摆摆手说,“没事,钟总今天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你先出去吧。” 小白点点头退出了房间,化妆师见屋内气氛紧张,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爆发,瑟瑟发抖,拿着毛刷胡乱扫过他脸颊几下,也退出了房间。 钟羽用力卷起拳头,狠狠盯着孙灏那张英朗、棱角分明的脸,特别是上妆过后更好看了。但谁能想到这张俊美的脸下,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钟羽正一步一步走向他,杀气十足。 孙灏内心慌张,但表面上依旧平静如水,冷冷说,“别打脸啊,今天有拍摄,待会儿肿了,误工。” 钟羽哪管那么多,他都毁了他两个大项目了,让他出点血怎么了。扑上前,直接一拳甩在孙灏的脸上,身子一斜,直接从凳子上翻了下去,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叮铃哐啷掉一地。 钟羽上前又抓起孙灏的衣领,狠狠揍了几拳,但他也没还手,压在地上任由对方揍。 屋外的一帮人,正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翻箱倒柜,打架斗殴的声音那么清晰,可以想象里面正开展一场酣畅淋漓的械斗,但谁也不敢闯进来阻拦,小学鸡互掐架而已。况且孙灏功夫好,没有暴力倾向又会控场,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钟羽干了几拳之后,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停手了,向后挪了几步,静立在堂屋中央,气得青筋暴起,身子发抖。 这是他第一次气到控制不住自己,使用暴力,往死里揍,没想到孙灏居然没有反抗和阻止。 孙灏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照了照镜子,妆发散乱,嘴角出了点血,两边腮帮印了几丝粉粉的拳印。 孙灏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嘴边的血,叹了口气,抓起旁边的合同,冰冷说道,“闹够了,就把合同签了。” 钟羽冷声一笑,“合同都准备好了,算准了我今天会来对吧?” 孙灏默不出声,继续照着镜子,擦嘴边的血。 钟羽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往门边走,“你强买是你的自由,我干涉不了。但我也有不卖的自由,法庭上见。” 孙灏冷声一笑,“别天真了好吧,这个剧本早就被多金传媒抢先在版权中心登记过了,广电局备案号都出来了,你拿什么告我们。就凭你那个脆弱的存稿日期吗?还是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请来的便宜律师团队?” 一语击中要害,孙灏说得没错,眼下他已经被动了,登记注册被人抢了先。就算有手稿作为证据起诉,以他现在的财力也请不起好的律师团队。相比财大气粗的多金传媒,不过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这个闷声亏,他只能吃下了,忍不住再次卷起拳头。这一次,他却无力将拳头向孙灏挥去。 孙灏转身看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语重心长道,“我打听过了,这是你原创的剧本,花了一百万打造的。我也没有打算一次性买断,保底+分成合作,那500万是给你的保底,至于分成比例都写在合同里了,拿回去好好看看。” 话音刚落,孙灏就把合同递给钟羽,钟羽看了一眼,傲气,没接。 孙灏又把合同扔回桌上,冷静说,“如果这部剧火,你同样有赚。如果这部剧亏本了,你也不算亏,100万的成本甩手一转,就卖500万。天下没有几件好事,见好就收,别撒娇。” 强买强卖,还这么理直气壮。 钟羽实在忍不了这口恶气,卷起拳头,又往孙灏挥过去。 这一次,却被孙灏稳稳接住,紧紧握着他的手腕,他拽了拽,也动弹不了,只能狠狠盯着他,眼里充满了杀气,试图用眼神杀死对方。 孙灏稍微比钟羽高一点,他看向钟羽时,眼皮微微垂着,看起来温柔许多,没有一丝杀气,倒是多了几分宠溺。 钟羽一想到这张皮下的龌蹉黑心,一刻都不想离他太近,怒斥道,“放开我!” 孙灏嘴角微微勾起,不但没有放开他,还扶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揽了揽,摩挲几下,邪魅道,“还撒娇呢。见好就收,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再说了,这是我们进进出出之前,叫你那会儿针对我,我……一气之下,联合陈多金.......” 孙灏顿了顿,拂去暧昧,一本正经说,“等我想起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才从项目给你拿了点钱……” 钟羽又抽了抽手,还是没有挣脱,蔑视的眼神盯着他,冷笑道,“当我傻?能不能光明磊落一点,像以前一样公然将我置于死地,别说这种恶心的话。” 孙灏见他对自己没有一点点信任,也丝毫没有在乎在床上发生的关系,一阵失落感扑面而来,狠狠甩了他的手说,“懒得与你计较,这招算扯平了!” 钟羽转头盯着他,凶猛询问,“扯哪门子的平?” 孙灏蠕动下颚,恼怒道,“扯替你报仇的平!” 钟羽冷冷发笑,“要你替我报仇了吗?兴师动众的,英雄救美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要你多管闲事?” 听及此,孙灏彻底失落了,恼羞成怒,一脚踢飞了滚在地上的瓶瓶罐罐。 孙灏扶着脑门,气道,“我告诉你,你这个破剧本不卖也得卖。第一,以你现在的财力根本就没法完成这么大体量的拍摄和制作。第二,这是原创剧本没有原着粉丝基础,还是历史题材搞不好还过不了审,其风险程度不用我多说。你已落魄至此,我劝你脑子清醒一点,别再做梦了!你乖乖拿上这五百万,去买一本人气高的小说,快速开发、制作、播出、回本,快速东山再起。幸运的话,还能以小博大,狠狠赚一笔,填一填那两部戏的窟窿。” 孙灏的话虽然难听,但不可否认他说的不无道理。 这就是为什么,当他得知自己的剧本被侵权,被迫强买强卖,没有第一时间启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而是跑到孙灏这来撒气,也是想明白了这一点。 这个剧本三年前就开始打磨了,当初决定做大型历史剧时,是笃定那部耽美剧能播出,也没想到《如卿》在开机前忽然被集团征用。 环环相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导致公司沦落至此。 作者有话说: 感谢姐妹观阅。 喜欢可投珠珠+收藏哟 33、约见性变态甲方爸爸(红与黑,脚链,狗 继卖剧本之后,钟羽开始变卖家产,卖房,裁员,租廉价的办公室,自己也租住在公司附近的小公寓里,缩衣节食,越王卧薪尝胆十年的气势。 豪门阔少摇身一变成了打工老板,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满城跑业务。 两个月后,终于尘埃落定,敲定了符合他风格的一本古言小说《穿成良褚太后后只想摆烂》,讲述的是五千年前杭州一带富饶的水上王国——良褚古国。 一边写剧本一边找投资,因行业调整,市场紧缩,资本退场,又在程青在疯狂扫荡的威慑之下,影视资本大佬都纷纷回绝他。 面对程青三番五次发出邀请,钟羽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一直拖着,也不敢去见对方。 程青是他小时候的邻居,比他小4岁,天天追着他的屁股后面跑。由于小时候父母离婚,程父也不管他死活,加上继母进门不久就生了同父异母的弟弟程风,父亲对他越发冷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继母和弟弟。 童年的他,几乎是在孙家度过的,把钟羽为哥哥,把周岚当妈妈。对于程青来说,钟羽就是大哥哥般的存在,时刻保护他,偶尔担当小家长的角色,长兄如父。 直到有一天,刚上高中的程青不知道从哪听说钟羽在大学谈恋爱了,就发了疯似的,跑去他的宿舍大闹一场,还要逼迫他发生关系来表达他的爱意,一时间整个学校都传疯了。 钟羽不得已辍学,申请国外的大学,在澳洲完成学业。钟羽出国了以后,程青因为相思成疾,精神不正常,时不时性自虐,好几次差点性窒息而亡,幸亏发现得及时。 再后来,程家就把他送出国到他妈妈那里去治疗。在母亲的关怀和药物控制下,得以缓解,能正常生活。 每到发情期,药物失控时,就会给他租个临时男友,每次都把人弄得半死不活。慢慢的,圈内都传开了,再也没人租给他,除了着急要钱的亡命之徒以外。 听取医生的建议,他也尝试去找男朋友谈恋爱,但都没有心动的感觉,几次下来也就放弃了。 其实,程青不发病时智商情商双双在线,对数字也很敏感,上大学时就开始接触投资领域,短短几年就赚了十几个亿。随着年龄增长,他发病周期越来越短,医生建议他回国寻找心动的感觉,或许恋爱可以减缓他发情的痛苦。 回国后,得知钟羽在影视圈,他就从投资影视开始。因为性格原因,他做什么都追求极致,争第一,既然选择了影视行业,就要成为领军人物。 哪怕影视圈正大萧条,很多资本家纷纷退圈,他却逆流而上,无所畏惧,所向披靡,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钟羽没有拉到投资,最终选择向现实低头,他让助理约了程青。他自己订了一个酒店套房,带助性工具的套房,镣铐、铁链、情趣女装等应有尽有。 傍晚他站在试衣镜前整理衣服,时尚潮牌穿搭,大背头造型,纨绔子弟花花公子哥做派。桃花眼微微红晕,像一只迷人的小狐狸,男女老少都被他勾得心里痒痒。 看了看手腕上名贵的手表,六点整,拿起旁边的时尚背包一跨就出门了,开着他的奔驰AMG跑车,响亮的马达声响彻整条街,上战场前的最后一次疯狂。 不到半小时,他穿梭半座城抵达酒店,快准狠的在酒店大门前刹车,气场十足的下了车,把车钥匙丢给酒店泊车员,就上去了。 他找到了门房号1314,服务员拉开双开门扇,厚重暗红色大门缓缓打开,屋内一个超级大圆桌,上面摆着菜盘,造型设计别致,高级有创意。 看见钟羽进来,程青立即起身上来迎接他,“哎呀,我的羽哥哥啊,10年3个月8天12小时不见,甚是想念。” 钟羽震惊了一下,身子僵直,心说:时间都精确到小时,这是在数着日子过么,如此厚重的思念,待会儿得把他折腾成什么样才肯罢休。 两人相互寒暄之后就入席就餐了,程青也没有要喝酒的意思,可能国外呆久了,没有国内酒桌文化的陋习。 一时之间,钟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程青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他,盯到他浑身发毛。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提醒,两人都没有带助理,旁边更是没人提醒他要注意一下分寸,这副垂涎三尺的样子,确实有失礼数。 钟羽时不时抬眼皮看了看程青,发现对方今天收拾得也挺英俊的,要是换了别人早就为了这副皮囊春心荡漾了。但他们知根知底,此刻正瑟瑟发抖,宛如猛虎嘴下的小白兔,吃就吃,压根没有反抗的机会。 钟羽埋头沉思片刻,想着一定要转移程青的注意力。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递到程青面前,僵着脸微微一笑,“前段时间听说你回国了,我又出了这档子的事,都没来得及给你接风洗尘,今天哥哥以茶代酒敬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希望你平安喜乐。” 程青也举起茶杯,嘴角微微勾起,一饮而尽,稳稳把杯子放在桌上,瞟了瞟卧房方向,邪恶道,“这就是哥哥给我的接风洗尘宴?红与黑,脚链,狗链,黑丝袜,红玫瑰,红色幔帐,如此情趣,哥哥都玩得这么刺激了嘛。” “啊?”钟羽一顿紧张,捏着酒杯微微发抖,额角渗出一层密汗,“额......那......可能是公司最近财务紧缺,手底下的人觉得......觉得......咱们很熟......不......不在意那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所......所以挑了最便宜的包间。你......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过去把门关上。” 钟羽终于在磕磕巴巴中,把话说完了。准备起身去关门,却被程青按住了,对方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大拇指揉搓着他的手背几下,低声说。“不用着急关门,我很喜欢。” 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让钟羽更加忐忑不安,浑身发毛,总感觉一只危险的怪物临近。 程青抬头见他额前密汗不断,他拿着桌面干净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说,“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怪物,我是你弟弟啊。” 钟羽下意识躲开,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是啊,十年啦,弟弟都长大了,成资本大佬啦,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程青哈哈大笑,放下手中的毛巾说,“原来哥哥是因为是因为给过你投资关系而紧张啊。难道是我的助理没跟你助理说清楚吗?无论如何,我都会给你投资,只要你说个数。还有啊,我会帮你报陈多金的侮辱之仇。” 钟羽抬眸看着他一眼,他说助理没说只是个客套话,这种话他自然是要亲口对他说才有意思吧。 钟羽也客套说,“高斌粗心大意,可能忘了,你给我投资帮我度过难过,我已经很感激了。至于报仇的事,不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提起此事,程青似乎比钟羽更不爽,捏着茶杯狠狠摔桌子上,“哼!陈多金这个狗东西,竟然敢那样对你,我程青跟他势不两立!” 钟羽见他为红颜怒发冲冠的样子,面红耳赤,青筋爆起,疯病要犯的样子,真害怕他一时失控做了什么。 他向他那边挪了挪,面色苍白,弱弱说,“好好好,来日方长。你看你,不是说好了今天给你接风洗尘吗?好好的,提起他做什么,我们吃饭。” 程青见钟羽为自己的情绪波动感到惶恐,转瞬收起老虎发威的样子,变成软绵绵的小猫咪,抚了抚他后背安慰道,“刚刚吓到你了,好啦,我们今天不提他,吃饭,吃饭!” 语毕,程青变身贴心小棉袄给他碗里夹菜,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钟羽也没说什么,默默吃起来,夹什么吃什么,丝毫没有挑食的意思。 毕竟现在不好好吃饭,待会儿到床上没力气,甚至被折腾受伤得好几天不能好好吃饭。趁着现在有大鱼大肉,还有人给夹菜,就卖力吃。 程青见他吃得格外的香,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甚是满意。 作者有话说: 感谢姐妹观阅。 喜欢可投珠珠+收藏哟 34、穿情趣内衣(大网格丝袜,兔耳朵,大狐 饭后,钟羽和程青坐在沙发上喝茶,相隔甚远,中间插几条银河都嫌宽,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既视感。 周遭安静如斯,表面上似乎没有共同话题,其实内心早已汹涌澎湃。 钟羽卷缩在角落里,心中忐忑不安,想跟程青速战速决,又害怕他的性虐。垂着脑袋,拳头卷得太紧,掌心都出汗了。浑身燥热,汗流浃背。 程青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想不到曾经那个处处护着他的哥哥,如今在他面前也这么小心翼翼,像一只瘦弱的小鸟,果然资本面前使人卑微。 程青挪了挪屁股往钟羽边上靠,刚触到对方,却吓得哆嗦了一下,那张小脸一红一白的,紧张不安,我见犹怜。 程青沉思片刻,小心翼翼问,“羽哥哥,你都捂出汗了,把外套脱了吧。大冬天的,冷热交替了,容易感冒。” “不......不用,我不热。“钟羽哆嗦了一下,又拢了拢衣领,像一只惊弓之鸟。 经历了上次陈多金的耻辱之后,钟羽就有了心理阴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加上,外界把程青传得神乎其神,让他更加害怕了。 程青见他这个样子,不知道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人间炼狱,甚是心疼,抽了几张纸擦了擦他额前的密汗,关切道,“羽哥哥不想不脱,就不脱。” 话语间钟羽抬眸看了一眼程青,总感觉对方温柔细腻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恶意,清澈眼眸背后是桃色纷飞。 程青凑得越来越近,炽热的呼吸不停的冲撞他的脸颊、脖子。 片刻,钟羽实在挺不住他“咬耳朵”,疯狂的暗示,太折磨了,猛地站起来,一鼓作气,说,“我现在去洗澡!” 一顿操作猛如虎。 程青还没反应过来,瞪着大眼盯着他,一脸蒙圈,不知他意欲何为,按耐不住激动几秒。转念一想,他不是那种轻浮浪荡的人,去洗澡不是暗示他要做那事,而是捂热了,冲冲澡凉快凉快。 程青虽然不理解这怪异的行为,但只要钟羽喜欢,做什么都支持,不就是洗个澡而已嘛,没什么奇怪的,他满眼宠溺说,“哦~那你去洗吧,我外面等你。” “啊?”钟羽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就这么直接的默认了,好歹稍加阻拦,说点什么情话酝酿一下情绪,培养一下感情。他们毕竟不是陌生人,抛开投资与被投资,也能勉强是青梅竹马,权色交易那一套是不是有点太势利了。 他刻意走慢了一点,三步一回头,对方还是没有阻拦的意思,反而有点春风得意马蹄疾,洞房花烛夜的欢喜,享受玩弄他人的满足感。 看得令人发毛,但他极力说服自己,这一关总得要过的,叹了一口气,心说,“两眼一闭脑补身上之人为朱忆南就好了。” 心里说着朱忆南,脑海里全是孙灏的那张脸。转念之间,他又觉得心理不舒服,毕竟这两个人都深深伤害过他,不然他也不会沦落至此。 大约半小时后,钟羽洗漱完毕,穿上酒店为他准备的情趣内衣,大网格丝袜,几根绳子打结挂在胸前,隐隐约约,昂然挺立的两颗巧克力豆,头上还带着十分可爱的黑色兔耳朵头箍。 重点是胯部悬挂着一片薄薄的黑色雪纺布料,若隐若现,自己看了都有点痒痒。 稍许。 他便听见程青哒哒走进来,慌忙之间,他抽出一支红玫瑰咬在嘴里。哪怕不情愿,兴致也不高,但对方是他的甲方爸爸,可以让他起死回生的人,得伺候好了。 钟羽刻意翘着臀,背对着门口,听到脚步声临近时,还扭了扭胯,哼了个小曲当出场BGM。 “羽哥,你洗好了没,我们回......”程青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间,直接被眼前的光景给震慑到了。 两瓣桃臀中间还竖着一根硕大的毛绒绒的狐狸尾巴,风姿摇曳,婀娜多姿,妩媚至极。薄薄背上绑了几根蕾丝带,头顶上的兔耳朵翘皮又可爱。 程青虽说也见过鸭子花式穿搭,就为了博取他一刻芳心。但,那是鸭子,花枝招展也正常。可眼前这位,堂堂世家公子,知名制片人,矜贵得很,私底下怎么能这么奔放。 程青上下打量几眼,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差点被这场面劝退。 倏忽,钟羽转过身,嘴里还调着一朵红玫瑰,手指从腿根处滑到腹部,娇显身材,娇艳欲滴,映着红晕的眼尾,狐媚的眼神。 程青也被这波神操作给整晕了,愣是没反应过来,杵在原处,一动不动。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稍许。 钟羽姿势都摆累了,程青还没过来,他忍不住在心理埋怨:难道是不喜欢这套装备?不对啊,刚刚吃饭的时候他自己说很喜欢的。难道是我还不够骚吗?要不要在扭个胯或者叫两声?还是直接走过去主动讨好吧,甲方嘛,都习惯性装高冷装矜持。 钟羽骚气十足走向程青,胯间黑色雪纺布料一前一后摇摆着,惹人注目,程青也忍不住咽了眼口水。 只是他的这副装扮实在太像鸭子了,因为有心理障碍,真的心动不起来,无法按倒钟羽。 心有余悸而力不足。 钟羽走到他旁边,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狐媚地问,“哥哥,你喜欢吗?” 这话问得程青面红耳赤的,忐忑不安,额角冒汗不断,结结巴巴说,“喜欢是喜欢,可这......也太......太......那什么了......” “啊?太什么......再说一次,我听不清......” 话音刚落,钟羽就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刻意在对方耳边哈了几口热气,舔了舔对方下耳垂。 男人的耳朵是极为敏感的,程青终于扛不住钟羽的撩骚,生猛推了一把对方,急促地说,“羽哥,我是爱慕你没错,但真的不用这么着急,我们毕竟十年不见面,也不联系,之前也没有做过。如果你真的想的话,好歹也培养一下感情,这么赤裸的上,我会有心理阴影的。” 说完,程青才松了一口气,气喘吁吁看着钟羽。 钟羽一脸蒙圈,合着对方压根就没这个意思,今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脑补? 愣了一下,钟羽忍不住问,“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程青也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他的眼睛问,“我何时说过,我有这个意思了?” “啊?” 大型社死现场。社死!社死! 钟羽没脸面对程青,捂着脸背对他,弱弱说,“你今天约我吃饭,不是这意思吗?” 程青又愣了一下说,“啊?我助理没说清楚吗?今天见面就是聊聊投资的事宜,难道现在国内谈业务都这么谈了么?我说你怎么订了这么一个包间,刚开始也不理解。后面你说是为了省钱,吃完饭你又说要洗澡,我也以为你是为了省钱,省得回家还洗......” 社死!社死! “别说了!”钟羽都要羞死了,对方还没怎么样呢,他就主动成这样了。 “哦哦......我不说了,那你......“程青惊喜又可爱,上线调戏了一句,”要是你很想这样谈业务的话,我也不是不解风情......” 程青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传来,有人破门而入。 “先生,你不能进去......” 两人下意识转身向门口方向望去,看见服务生和孙灏一起涌进房间,同时也瞧见了这一幕。 四个人全愣住了,画面静止,整个房间笼罩着尴尬的气氛。 全员社死! 过了好一会儿,服务生先缓了过来,连忙道歉,退出房间,顺带把门关上了。 孙灏向穿着穿着情趣内衣的钟羽走过去,咧嘴一笑,啧啧讽刺,“玩得真嗨啊,差点点就错过了这美好的”夜色“。” 钟羽又羞又怕,羞是他这一身社死的衣服。怕是怕孙灏和程青两个疯子撞到一起,小学鸡互掐,又开始发疯,场面必定混乱。 钟羽疯狂摇头,暗示孙灏不要刺激程青。孙灏转头看着一旁的程青,见他穿戴整齐,显然是还没得手,绷紧的心才松了下来。 他站在钟羽面前,拉了拉他身上的布条,摇摇头说,“这穿的什么啊,程老板才回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爬上他的床,也不问问人家有没有这意思。你说是吧程老板?” 孙灏说完还看了一眼程青的脸色,暗示对方不要乱来。 程青从小就怕孙灏,再加上今晚并没有欺负钟羽的意思,但闹成这样,说不是他逼迫的,谁信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此时能做的就是,安静不说话,以免越描越黑,识时务的点了点头。 孙灏摇了摇头,抓着钟羽胯间的黑色雪纺布料,愰了愰,“还没玩够呢?还不赶紧穿衣服回家!别没事出来吓人,你看程老板都被吓成啥样了。” 钟羽早已被孙灏撩得面红耳赤,扫过程青一眼,对方确实面色惨白,感觉像是被吓到了。 钟羽忍不住失落,“我穿成这样,是有多让人失望,把你们一个个吓得。” 钟羽呆在原处一动不动,孙灏抓起旁边的裤子和衬衫递给他。 他接过胡乱套了起来,也不脱情趣内衣,那玩意儿复杂得很,穿进去容易脱出来就很难。 片刻,钟羽胡乱穿好了,由于情趣内衣上自带的尾巴太大,撑得极难看。孙灏看不惯,脱下他长款风衣给他披上,“回家!” 程青也被这声音唤醒了,胡乱发问。“羽哥,你穿成这样也开不了车,打车也不方便,你家在哪,我送你吧。” 钟羽怔了一下思索怎么回,孙灏连忙抢答,“不用,坐我车就行,我们现在住一起。” “啊?”钟羽瞪大眼睛看着孙泷,对方却无视他,强词夺理道,“不用在陈老板面前装大款了,他知道你的窘迫才来投资的,卖了房子又不丢人,借宿我家也不丢人,你说是吧程老板。” 孙灏此话一出,把程青的图谋不轨之心给塞回去了。 语毕,孙灏揽着钟羽的肩膀出门去了。 程青扫过整个屋子,后知后觉的失落。 作者有话说: 感谢姐妹观阅。 喜欢可投珠珠+收藏哟 35、扛你进屋,洞房花烛夜 孙灏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开车就像开飞机一样几乎飞起,马达轰轰响,恨不得震醒整条街,弄得坐在副驾驶上的钟羽晕头转向的,胃液震荡翻滚。 半个小时以后,钟于抵达了孙灏二环内的宅邸,但对于钟羽来说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车停稳后,钟羽飞速下车,逃离死亡现场。 在门外的绿化带上狂吐不止,喉咙越发恶心,苦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孙灏慢悠悠从车上下来,给他递了几张纸,冷冷说,“擦擦,回家吐。在公关区域呕吐有没有公德心啊。喝不了就不乱喝,搞什么破情趣啊。” 钟羽懒得搭理他,接过纸又呻吟,吐了几口,嘀咕说:他奶奶的,哪只鼻子闻到我喝酒了。明知车上有人,还把车开这么快有没有公德心啊! 孙灏没搭理他,从外面把大门打开,迈开那双大长腿跨进去了。 他走得极缓慢,假装在庭院里滞留了一会儿,看似在听风赏月,实则是在等钟羽。 过了好久,还是不见钟羽进来,想出去看他又拉不下脸,不去又担心。 一番思想挣扎之后,他决定出去看看,刚到门口却发现钟羽正歪歪扭扭往胡同外面走。甚是不解,小跑过去拉着他,怒斥,“大晚上,你干嘛去啊,跳湖自杀啊。” 钟羽不搭理他,生猛甩开了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孙灏彻底怒了,他好心把他从魔掌中救了出来,还在他家门口呕吐,他对他已经够宽宏大量了,还要给他甩脸色。他一度怀疑自己今天吃错药了,竟然上杆子找不痛快。 孙灏捂了捂脑袋,权衡了一下,就当是他最近事业不顺,今天又受刺激,闹点情绪发泄一下也是可以理解,在他承受范围的之内! 他生猛拽着他,命令说,“干嘛去,跟我回家!” 听到回家二字,钟羽瞪大眼睛看着孙灏,三分疑惑七分嘲讽说,“回家?我哪来的家?你那个耀眼的金屋吗?” 孙灏也迷惑了,急促反问,“什么意思?” 钟羽甩开他的手,置气说,“没什么意思,要你多管闲事!我回我的狗窝了,你住你的金屋,井水不犯河水。” 阴阳怪气的,孙灏读不懂也不想懂,他也不想跟他费口舌,压了压心口的怒火,弯起腰,生猛一顿操作就把钟羽扛上肩,进屋! 简单粗暴,就像山匪劫美妇当压寨夫人一样。 “你这个疯子,干什么,放开我!”钟羽在他的肩上拼命挣扎,无奈孙灏力气太大,把他拽得紧紧的,怎么都掉不下来。 钟羽一边挣扎一边喊着,哪怕摔下来头皮血流也不想踏进他家半步。 “孙灏实在忍受不住了,压着嗓子喊,”闭嘴!你要把整条街的人都引过来吗?明天不想上热搜,就给我安分点。” 被孙灏这么一提醒,钟羽再怎么不想进这个破屋金屋,也得马上安静下来。不然明天又得上热搜了,一本金屋藏娇,一本霸道总裁强上我的小说又出来了。 钟羽软塌塌的挂在孙灏的肩上,想起今天发生的糟心事,想起这段时间毫无进展的工作,想起看不到光明的未来,眼眶里抑制不住的泪水簌簌往下流,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要靠卖弄身子生存。 稍许,孙灏把他扛进屋,轻轻放在暖阁的躺椅上,本想平躺的,但屁股后面的狐狸大尾巴硌得慌,只能侧躺了。 孙灏化身小保姆,给他盖上毯子,递上一杯温水,安置妥当之后,才回去锁大门。 孙灏虽然雇了管家,但他喜欢清净,晚上八点以后家中所有的佣人都要全部撤离。他往回走时,听见屋里传来钟羽的喷嚏声,显然是着凉了。 他转身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姜,随便拍两下就丢锅里煮。 他也不知道要煮多久,掏出手机百度,手动输入“感冒的生姜茶要煮多久?“,出来的答案五花八门,其中有一条引起了他的注意:一杯姜茶下肚,病气秒消失。 他点进去查看配方,分别是:生姜一大块,大枣8颗,枸杞32颗,花椒10粒,红糖适量。 他紧急翻箱倒柜,从厨房的储物柜中翻出来一个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各种各样的食材、药材,满目琳琅,有的他认识,有的不认识。 但食谱上的几样配方,他还是认识的,最先拿出几个大枣子随便冲冲水就丢锅里。 再拧开枸杞盒子盖子,颗粒也不是很大,也懒得数多少颗了,象征性倒点。他抖了半天还是没出来,火气一上来,用力拍了一下,半瓶枸杞全下锅里,在水面上漂浮起厚厚一层红被子。 他捂着脑门,感叹这波槽糕的体验,本想倒掉重煮。忽然想起来,刚刚拿生姜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块了,捞起来又麻烦,想想就这样吧,反正钟羽最近疲劳过渡也需要补补身子。 接下来他开始按照菜谱寻找花椒,翻了好久才找到了一罐花椒。吃了刚刚的亏,他决定下手轻点,不再拍一掌,抖了抖,没想到花椒这么容易就滚出来了,“唰”的一声,半瓶花椒也下锅了,点缀在枸杞之中...... “啊~”的一声,捂着脑门,为不听使唤的花椒罐子气恼,重重将整罐子放在灶台上,撒气! 这一锅又不能倒掉,想起吃火锅时太麻太辣可以加冰糖中和。此时同理,于是他疯狂加了好几块红糖,都加完了还不够,又翻出一袋冰糖继续添加下去。 忽然发现食材堆里还有人参、黄氏、当归等滋补药材,刚好钟羽身子虚弱,都给他来点,就胡乱每个都下了一点。 他也不记得自己加那几味药材但好像不影响发挥,没过一会儿,只闻到一股浓郁的焦糖味儿,想来应该能掩盖花椒的麻了。 他把浮在水面的料渣都捞出来,把姜糖倒在一个精致的小碗里,小心翼翼的端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感谢姐妹观阅。 喜欢可投珠珠+收藏哟 36、他为甲方爸爸穿狐狸尾巴情趣内衣,他却 等他进入暖阁的时候,钟羽已经睡着了,睡得很香,好像很久没睡过了一样。 短短几个月,就把很多人的一生都经历了,怎么能睡好。 原本他想轻轻把姜汤放在茶几上,等他醒来再喝,结果不小心踢了一下桌角。 “嘭”的一声响,就把钟羽惊醒,他猛地惊坐起,快速扫过周围,没有危险,绷的那颗心下松下来。 他目光投向孙灏手上黑乎乎的汤药,一脸嫌弃问,“这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 孙灏小心翼翼搁桌子上说,“姜汤啊,我亲自下厨给你炖的。” 钟羽疑惑道,“姜汤?这颜色,都放了什么啊?毒药吧,要喝你自己喝,我不喝。” 孙灏转过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二郎腿,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煮个姜汤而已,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姜啊,枣啊,枸杞啊,红糖啊什么的,我都是按照网上食谱做的。” 钟羽一听这配方就很无语,连环质问道,“什么?大枣、红糖、枸杞?这是给女生喝的,缓解经期疼痛,你让我喝这个?” 孙灏确实没想到这一层,抠了抠脑门,心虚说,“你今晚搞了这么一出,又是狐狸尾巴,又是兔耳朵的,肾虚体弱,还着凉了,头疼脑热的,喝这个刚好合适,缓解疼痛,滋补身子,一举两得。” 钟羽看着他心虚的样子,指不定又是什么黑暗料理,起身就问浴室在哪,他觉得洗个热水澡都比喝这破姜汤管用。 “喝姜汤再洗。” 孙灏也不想这碗集齐那么多名贵药材的姜汤浪费掉,扑上按住了钟羽,阻止他去洗澡。 结果一不小心,没站稳直接扑他怀里,硕大的手掌还覆盖在他的胸上,发现他胸口起伏巨大。 四目相对,眼尾微微发红,眼神拉丝,呼吸急促,热浪冲撞脸颊,孙灏情不自禁,嘴巴逐渐靠近他的嘴,想吻上去。 关键时刻,孙灏曾经对他的那些伤害冲上脑门,他下意识躲开了。孙灏也意识到自己越界了,赶忙放开,撤退到一旁,两人都冷静下来了。 钟羽也尴尬退场,起身就要去洗澡。 孙灏执拗劲上来了,加上刚刚索吻没得逞,火气就上来了,抓起茶几上的姜汤,直接吞到嘴里,快速将钟羽按在椅子上,捏着他的下巴,对着嘴就灌了下去,他也吞了一部分。 正当他们还留恋相吻的温存时,一股火辣辣的麻感袭来,从肠胃到喉咙到口腔都是麻的,两人同时松开了彼此。 钟羽啐了几口,但还是没能把姜汤啐出来,孙灏也被麻到头昏脑胀。 “你在汤放了什么?”钟羽咆哮道。 孙灏回忆自己的一波操作,各种食材胡乱丢锅里的画面,他一时说出来自己到底放了什么。 钟羽叹了一口气,也没能指望他能说得出来,又麻又甜又苦还有点辣,传说中的五味陈杂就是这个味儿吧。 此时,孙灏递来一杯温水,让他簌簌口,他结果漱了两口,还是麻辣的,无数颗小星星在口腔来回蹦跶的感觉,被麻得头昏脑胀,浑身乏力,重重向后仰躺椅子上。 倏忽,屁股后面的大狐狸尾巴生猛一硌,里面的铁丝弯折扎了一下他后背,疼得喊了“啊?” 听闻一声惨叫,惊得孙灏赶紧奔过来,“怎么了?” “狐狸尾巴扎到我了。”钟羽喊着。 “啊?我看看~” 孙灏扑过来,抬起他的后臀检查,发现这根狐狸尾巴已经被压得变形了,支棱皮毛的铁丝露出来了,随时都会有扎进肉里,心急道,“穿的什么玩意儿啊,赶紧脱了。” 钟羽拽了拽,扯不掉。 孙灏也上手帮忙了,生猛一拽,还是拽不出来,“缝得太紧了,拉不出来,能脱下来吗?” 钟羽一想到脱这玩意儿就要脱裤子,就果断拒绝了这个建议,支支吾吾道,“那什么,这东西太复杂了,不好脱。你家有剪刀吗?帮我剪下来吧。” “哦~有。”孙灏翻箱倒柜,还是没找到剪刀,忽然想起来厨房有一把剪刀,刚刚他还用来着。 他火速去厨房拿剪刀,刚好看见旁边是菜刀,顺便就拿上备用了。 钟羽原本还在椅子上挣扎,试图拉出来,结果孙灏左手一把剪刀,右手一把菜刀,火急火燎冲进来了,吓得他战术性向后仰了仰问,“你拿着菜刀干嘛?” 孙灏盯着他手中的菜刀,疑惑道,“备用啊,万一待会儿剪子不行,还得用刀。” 一想到孙灏素来下手贼狠,就吓得双眼睁圆,咆哮道,“什么?你要用这玩意砍我?” “......” 孙灏懒得搭理他,放下手中的菜刀,拿着剪子,绕过钟羽身后,命令道,“起身,屁股翘起来。” 钟羽听从指令趴着翘臀,托着腮等待对方解救。那只冰凉凉的手摸进了他的屁股后面,剪子一直磨着他臀部,半天也没有剪下来。 片刻,他感觉屁股有些灼热,辣辣的,跟口中的姜汤差不多,他想到了什么,身子一缩问,“等等,你这剪子是厨房剪辣椒、大蒜用的么?” 孙灏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这把剪子之前经历了什么,他今晚就剪过姜。拿起来仔细端详发现,剪刀口上还有剪过食材的痕迹,特备是红色的辣椒极为明显,顿时又发现自己失误了,赶紧把它扔地上。 听这声音,钟羽就知道自己又被坑了,爬起来就要狠狠揍孙灏一顿,结果一个站不稳,直接扑对方怀里了。 含情脉脉对视片刻,孙灏俯下身,凑到他唇边,身后的手还抓了抓他的狐狸尾巴揉了揉,邪魅一笑,“你为程青穿了这大狐狸尾巴,却让我给你脱下来。哥,你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姐妹观阅。 喜欢可投珠珠+收藏哟 37、龟头塞进花穴,激情内射,大肉棒粗悍滚 面对孙灏蛮横霸道的问题,钟羽不知道作何回答也不想回答,两人神情对望,眼波流转,情欲难抑,呼吸急促,热浪冲撞着他的脸颊。 桃色唇瓣微微张,心已是陌上花开,缓缓轻啄几下,湿润甘甜,流连忘返,回味无穷,无法抗拒。他搂着孙灏的脖子压实了这个吻,唇齿之间传来唧唧哼哼的呻吟之声。 “嗯~” 稍许,两人移到窗边的沙发上,孙灏温热的大掌抚平了他圆翘的臀部,扯了扯挂在臀瓣中央的黑色蕾丝带,腹指在花穴上来回摩挲,酥痒难耐,淫水不止,心跳加速,唇齿间抑制不住着呻吟。 “啊~好痒~” 一股酥麻痒意从那处蹿上头。 “哪里痒?” 孙灏该死的低音炮看似在询问,实则暗戳戳的引导,让钟羽快速进入状态。 钟羽嘴上不作答,身体却很诚实,他的手早已从对方的腰部移到跨间,抓着那根硕大的肉棒上下套弄,滚烫粗悍,青筋爆起,男人的味道,着实令人着迷。 稍许,他明显感觉到掌心的大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悬挂在下面的两颗蛋蛋也迅猛涨起来,简直令人振奋。 他抑制不住兴奋呻吟几声,心理的那道防线几乎崩塌,“啊~哥哥,我想要~” 闻声,孙灏安耐不住兴奋故意反问,“想要什么?” 这话把他问害羞了,心间传来一股羞意,惹得他面色红晕。 孙灏发问没有得到回应,察觉自己并没有完全掌控整个节奏,恼羞成怒,又向他的花穴捅进一根手指,生猛地来回抽擦几下,命令式,“说,想要灏哥哥的大鸡巴。” 这一次脸婉转的引导都没有了,直接让他跟着念,这世上怎么有如此无耻的男人啊。 钟羽被他进进出出的手指给弄得头昏脑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低声淫意,胡乱回应,“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面对如此回答,孙灏甚是满意,不管钟羽是否真心,他就爱听他喜欢听的,命令道,“转过去。” 钟羽乖乖转过身趴在细软的沙发上,绑在臀上的大狐狸尾巴摇起来,风姿摇曳,搔首弄姿,击碎了他最后的克制,扶着那根涨得快炸的大肉棒,在汩汩流淌的花穴上来回摩挲。 殷红的花穴已经被开拓出了一个圆孔,但还是不足以容纳他涨到发紫的龟头。相比他如鸡蛋般巨大的龟头,花穴上的那个小圆孔简直是九牛一毛,但男人的蜜穴是可以容纳天地万物的。 “啊~”孙灏也克制不住了。 “啊~”钟羽也被他的大肉棒摩得头皮发麻,额间密汗渗出,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求饶。 “求求你了,快进来吧,我受不了。”钟羽痒得快要窒息了,发出了最后的求救。 孙灏也被他的求饶冲昏了头脑,扶着大肉棒,生猛就往洞口捅去,鸡蛋大的龟头挤进去了,推进的中途被卡住了。 他捂着脑袋暗叹,不知道是他的鸡巴太大,还是钟羽的穴太小,他轻微抽动,责备道,“你放开点啊,你这样,要我怎么进去啊。” 听到孙灏的责令,钟羽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满足到了,那颗硕大的龟头卡在蜜穴,又烫又滑,他一度怀疑那是某宝上对顶级的跳蛋,还自带着男人的肉欲。 钟羽下意识双手撑着沙发,屁股翘起来迎接那根仿佛梦一般的大肉棒、大龟头。感受对方轻轻的幅动,摩擦着他细细嫩嫩的小穴,进进出出,每次前进一点点。 “啊~这两个月,你服务的甲方爸爸都是金针菇吗?”孙灏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 两个月没闻肉欲,今天得以开荤,他早就被硕大的肉棒冲昏了头脑,不假思索,唧唧哼哼如实回答,“没有......没人做过......” 孙灏闻之,心情大好,扶着他的桃臀用力往里捅,长驱直入,深入肠道深处,生猛抽插,酣畅淋漓,十分愉悦。 “啊~” 那根滚烫的大肉棒温暖着他的肠道,男人的鸡巴果然香嫩无比,果然比冰冷的人工假阴筋舒服。 这两个月他虽然忙碌,但偶尔也会有那么几个晚上欲望格外的强烈,忍不住翻出封存已久的性具器解决,缓解片刻,却怎么都无法满足,冰冰凉凉的,毫无人情味,毫无肉味。 憋了两个月,今晚终于吃上了,还是他最喜欢的孙灏的这一根,又大又热。特别是龟头上的肉,细细滑滑的,柱身暴起的青筋又嚼劲有力,不断摩挲他瘙痒的内壁。 “哥哥好大,哥哥好棒,哥哥加油!”钟羽按耐不住兴奋,开始胡乱加油助威。 孙灏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更加卖力耕耘,幅度越来越大,狠狠抽插,目标是把这个夹人的小穴给捅宽。 钟羽被撞得头昏脑胀,身体开始发热,额前大汗淋漓,嘀嗒答流淌,落进沙发上。 生猛的抽插,身体晃动得厉害,夹在他们中间的那根狐狸尾巴摇摆浮动越来越大,尾巴上橘红色被抖落了不少,洒得钟羽背上、沙发上、地上全是,为做爱营造了良好的气氛。 “啪啪啪”抽插的水声夹着粗重的呼吸声,响彻整个房间,听得令人面红耳赤。 慢慢的,钟羽身心上得到了满足,加上孙灏憨直重复的机械运动,他感觉插进肉里的那根棒越发硬挺,擦过他的痒点。 感觉每次都差一点点就能挠痒尽,格外难受,他也跟着孙灏的节奏,前后动一动。 孙灏察觉到他已经痒到了极点,伸手到他的跨间套弄几下,便抱着人转了一圈,面对面。 几个动作后,钟羽分开修长的双腿坐在他的胯上,扶着他的脖子尽情的发挥,上下浮动。不愧是大明星啊,双肩宽敞,皮薄又不失手感,好身材更容易使人在做爱中获得性福感。 孙灏扶着他精瘦的细腰,助力一把,胯部也不停的向上顶。 孙灏嘴角一洌调戏道,“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啊,掌握主动权是吧,没想到你这小骚货控制欲这么强。” 钟羽自顾自己爽,才懒得搭理他。 孙灏也被温热的肉肠包裹得很舒服,蜜水一阵一阵的浇灌着龟头,爽到头皮发麻,压着他的头,深深的吻了上去,以示奖励。 舌头深入他的嘴里交缠,大肉棒也全根没入,人生得意须尽欢,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根粗狂的大肉棒越发欢乐,九浅一深,深入肠道深处,狠狠擦过酥麻点,一枪爆开。 “啊~” 一股电流从那处传来,直逼心口,通过后脊背神经中枢传至天灵盖,再散发至周身,最后消失在神经末梢。 钟羽胯间的阳物翘起,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处冲出,喷洒在孙灏的腹部,情趣内裤的雪纺布料上,两人交迭的耻毛上。 孙灏垂眸扫过这一幕,嘴角一勾,“小样的,这就高潮了?爷还没玩够呢。” 话音未落,孙灏抱着他的屁股生猛向上顶,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肠子开始宫缩,夹得他生疼。 钟羽身后的狐狸尾巴疯狂摇曳,性感至极。几十下之后,一股滚烫的暖流喷射在他的肠道深处,烫得他直哆嗦,下意识屁股向上抬了抬。 孙灏似乎格外反骨,狠狠捏着他的腰向下压,恨不得把两颗蛋蛋都塞进去。 钟羽淫意吱了一声,“不戴套,还射我里面。” 孙灏哼哧一笑,邪魅发问,“还有谁射你里面?” 钟羽很是无语,为何他总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他的大肉棒还在他的肠道里,却逼迫他想别的男人。但此刻,他光应付他一个人就够呛,哪有时间想别的男人。 孙灏见他不回答又继续追问,“说,到底有多少男人射你里面?” 钟羽反抗不了,喘了口气回答,“就你一个。” 孙灏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他的大肉棒收缩,渐渐退出了他的蜜穴,那股热浪逐渐消退。 38、拆卸妩媚的情趣内衣,裸体相对,贴贴 稍许,钟羽体内的电流感消逝在神经末梢,脉搏渐渐平息、平稳。蜜穴的精液汩汩流出,浸湿了沙发,布艺上发上晕出一圈乳白色的印痕。 等他反应过来时,沙发已经被糟蹋得七七八八的了,他慌忙起身一看,除了大大小小的精液印痕,还有狐狸尾巴掉的毛。 原本高定的沙发,被他们干了一个小时之后就彻底报废了,宛如淋了雨的狗窝。他抬了抬眸看全身赤裸的孙灏,弱弱说,“那什么,沙发给你弄脏了。” 葛优躺的孙灏也扫过惨不忍睹的沙发,满眼都是金钱流逝的画面,捂着疼痛的心口说,“还真是一刻春宵,值千金啊。” 孙灏无奈叹了一口气,心说,“唉~地主家还真是多傻儿子啊,一个成年人家里装布艺沙发,还是这种高渗透不易清洗的,就没想过这么一天么。” 两人尴尬对视片刻,孙灏忍不住上下打量他,一身性感的情趣内衣,特别是那根压到快变形的狐狸尾巴,还在妩媚的摇曳。 大型奸视现场,钟羽把脸转到一边,红着脸说,“给我找件衣服,我去洗澡了。那个沙发,过两天我赔一你个新的,你是还想要一模一样的,还是高防渗的真皮沙发?” 听到真皮沙发,孙灏想起原来钟羽别墅的那套,他从眼线得知那套沙发是朱忆南送他的,目的是方便两人随时搞,到处射精。 脑补那个画面,他自己无法接受,对其上下打量,恼羞成怒说,“赔?就你?衣不蔽体的!穷得身上连块完整的布都没有,赔得起吗?你知道这套沙发多少钱吗?” 面对孙灏连环质问,钟羽实在无法忍受,刚刚还在床上唧唧哼哼的。裤子都还没提上就恶言相向,一气之下,转头就奔向洗手间洗涤,洗掉他所有的体液和气味儿。 孙灏见他无情转身离去,才感觉到自己过分了,脱口而出,“你干嘛去啊?” 他的关切没有得到钟羽的回应,担心他出什么事,追了出去刚追到卫生间门口,“嘭”的一声,浴室大门就合上了,将他拒之门外。 吃了闭门羹,气得他脑袋发晕,狠狠跺脚几下,打量全身上下,发现自己也还光着呢,衣服都没穿就跑出来追他,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的给他甩脸色。 人会因为嘴硬而失去很多东西,也会因为心软而受尽委屈。 孙灏踹了门两脚说,“自己冷静一下!莫名其妙。” 语毕,他扶着脑门往回走,先把衣服穿了再说。万一自己着凉了,那个薄情的家伙才不会像他照顾他那样照顾自己。 说到着凉,他想起了刚刚那碗可怕的姜汤,他舌头扫荡口腔一圈,发现那股麻感什么时候消失了。回忆期间,钟羽疯狂舔他的画面冲上脑门,下意识擦了擦唇边,放在鼻尖闻了闻,回味甘甜,嘴角不自觉上扬。 钟羽在浴室宽衣解带准备沐浴,却发现怎么都解不下来,环环相扣,全部都连向腰间的铁圈,铁圈就是固定狐狸尾巴用的,都焊在一起了。 他记得穿的时候,铁拳上有一个机关暗扣,轻轻一按就锁上了,解开的时候在按那个按钮就能弹开。他摸了摸机关处发现,按钮被人用利器磨平了,按不了。 他才想起孙灏刚刚拿着那把剪刀一直在磨,还辣到他了,气得跺脚开骂,“fuck!好事不成,败事有余。” 钟羽站在浴室发呆了,思索着一万钟自救的方法,但好像都行不通,唯有找个夹钳把铁圈剪开。 他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决定向孙灏求助,打开浴室的门看见他正在院子踱步,狠狠吸了一口凉气喊,“喂!你家有没有夹钳啊?” 孙灏转过身见他,还在穿那套情趣内衣,第一反应是先看几眼,饱饱眼福,接着才思索他口中说的“夹钳”,思索片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钟羽见他一脸懵又说,“电箱工具在哪,去提过来。” 孙灏接收到信息之后,急忙进屋寻找,不稍片刻就拎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过来,打开一看,里面东西齐全,应有尽有。 钟羽挑选了一把尖嘴夹钳,本想自己夹断腰间的铁圈,无奈这个角度不好发挥,夹半天还是没夹断。 孙灏看不下去,抢过夹钳,钳住侧腰处的铁圈,用力一握,手腕上青筋暴起,“咔嚓”的一声,铁圈断了。 钟羽着急忙慌想要摆脱掉情趣内衣的束缚,但好像剪的位置不对,不好脱。 孙灏观察铁圈和身上绑带的结构,命令道,“等等。” 话音未落,他拿着夹钳又剪断了后背处的铁圈,随后前后左右都各来一次,没几下铁圈就被他剪成七八段,狐狸尾巴也自动脱落下来。 紧接着,他又从工具箱拿出一个剪刀,疯狂把钟羽身上的绑带剪得七零八碎。没过一会儿,地上全是他剪碎的布条。 钟羽挪身发现脚下全是碎布,无奈叹了一口气说,“你这搞成这样,我咋洗澡?” “” 大冤种,谁懂啊! 孙灏气氛,捡起凋落在地上的狐狸尾巴,又疯狂剪成好几段,泄愤!怒道,“你还好意思说,穿成这副鬼样子就是为了勾引程青?” 钟羽无语,扶额汗颜,嘀咕,“你他妈的,还有脸说,今晚享受这一切的人是谁啊?” “你” 孙灏睁圆了眼欲辩驳:要不是程青那蠢货没艳福,今晚能便宜我吗? 话到舌尖,自知理亏,又咽下去了,垂眸扫过地面,呵斥道,“走,去我卧室洗,地上全是毛,洗完得赌了。” 钟羽叹了口气,扫过地面,心想要是把他家卫生间搞赌了,以目前的经济实力,别说一个卫生间了,一块地砖他都赔不起。 钟羽慢悠悠随孙灏到他房间的浴室,他还是第一次进他的浴室,一个简洁了得。身为一个男艺人,偌大的浴室,洗漱用品竟然就三样:沐浴露、洗发水、洗面奶。 家徒四壁。 连个卸妆膏都没有,难道平时拍摄结束都不卸妆,直接就洗面奶冲洗?但他懒得管那么多了,折腾了一晚上,只想赶紧洗洗睡觉。 他打开淋雨就冲,搓泡泡时,孙灏拿着干净的毛巾和浴袍进来,四目相撞,赤裸的他莫名生出几丝羞意,转身背过去。 “毛巾和浴袍都是干净的,放这里给你了。” 语毕,他转身就要走,忽然发现钟羽腰部,白色泡沫下清晰可见的红色晕圈,应该是被铁圈割伤了。 他没想那么多,扑上去抢过浴霸,往受伤处冲了冲,“割伤了,还搓沐浴露,不知道会感染吗?” “” 忽然有个人闯入自己的领地,还夺下了他的浴霸。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胯,转过身一看,发现是孙灏,面对他迷惑的操作,一脸懵逼,“干嘛?” 孙灏眨了眨眼,他也蒙圈了:我在哪,在干嘛? 对视片刻。 孙灏反应过来,弱弱说,“那什么,你腰间被铁圈磨破了。” 钟羽低头一看,发现侧腰有一道小拇指粗大的磨痕,微微发红。 又抬眸看对方,眼底尽是担忧,衣服也被淋湿了,鼻尖一酸,略微感动道,“哦一会儿擦点碘酒,你淋湿了,一起洗吧。” “啊?”孙灏嘴上拒绝,身体却很诚实,下意识点点头答应。 不稍片刻,孙灏脱掉了湿哒哒的衣裤,挤上沐浴露搓洗。 两个赤裸的男人在狭小的玻璃房忙活,画面唯美,赏心悦目。 孙灏化身暖心弟弟,小心翼翼给钟羽的腰部冲洗,手却忍不住伸向翘立的臀部摩挲几下,意犹未尽。 钟羽惊愕,自己好心邀请他一起洗澡,竟然还对他图谋不轨,本想抓起他的手甩开,却不小心摸到他的胳膊,触到暴起的青筋,性感犹存,呼吸急促。 39、浴室抽插,射得满墙精子,硬得像木棍, 浴室里烟雾缭绕,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排气扇声,水流声,呼吸声,呻吟声,声声不堪入耳,充次着色情。 “呼~”钟羽扛不住孙灏的腹指摩挲,花穴里的淫水喷涌而出,叫欢娱。 “想要我进去吗?” 孙灏压着嗓子在他耳边发问,还带着暖呼呼的热气,性感撩人,就被这个狗男人给迷死了,意志力也已经被磨没了。 钟羽难抑心口的那团火,喘了几口气说,“哥哥,你是最棒的,快把手伸进去。” “好。”孙灏哼呲一笑,又朝他的耳垂吐了一口热气,送去他的情靡。 孙灏一只手在他花穴上探了探,因为刚刚做过,不用怎么开拓就已经展开了,骚得一逼。他又调皮把手伸到他的跨间,抓着对方早已扬起的鸡巴来回套弄,滚烫的鸡巴在他手中逐渐变大。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小玩意,没套弄几下就流了不少水。 前后夹击,引得钟羽嗷嗷叫,他太想射了,握着孙灏的手帮忙一起套弄。孙灏似乎很有经验,刻意夹了夹,压得他快窒息。 “啊~啊~”钟羽无以表达出他内心的苦楚,只能通过这一声声淫叫。 孙灏抬眸看了看钟羽,见他仰着头,伸出细长的天鹅颈和极好看的锁骨,上面还挂着闪闪的水珠子,出浴美人,婀娜多姿,无力抵抗,生吞人魂魄。他扶着早已硬挺的大肉棒,在花穴上摩挲几下就捅进去了。 长驱直入,畅通无阻,深入灵魂深处。 “啊~” “嗯~” 两人长舒一口气,压制已久的性欲得以缓解,舒展绷直的筋骨。孙灏抱着人生猛抽插,进进出出,灵魂深处不断有潮水浇灌而来,热热的,舒服极了。 钟羽极力迎合,拱着腰,抬臀,垫脚,双手撑着玻璃墙,手指关节被挤压得发白。顿时,感觉抽插身体的那根大肉棒越发长而粗,进进出出,挤满了他整个肠道,舒服,窒息。 “别再大了,啊~” 孙灏修长的四指包裹着他高高扬起的鸡巴,跟上了身后那根的节奏,上下套弄,太舒服了。 全套服务的感觉,他和孙灏还是第一次体验。前面几次,孙灏好像业务还不太熟练的样子,除了捅啊捅就不会干别的了。 这种事大部分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只是孙灏这家伙好像比较晚熟,不然都28了还是处子之身,还能便宜他。好歹也是内娱顶流,相当抢手啊,怎的就成了遗落在人间的最后一片桃花。 在前后夹持之下,钟羽感觉痒到了极点,最后一次生猛捣进来那一刻,冲破了他的痒点,胯间阳物生猛射出一大摊精液,洒在玻璃墙上,粘稠的液体沿着墙体缓慢滑下来。 “啊~我高潮了。”钟羽兴奋喊着。 孙灏噗呲一笑,下巴抵住在他的香肩上,用那撩人的低音炮问,“这么快就高潮了,还想不想要?” 此刻的钟羽正享受着电流流窜的酥麻感,无心分神去想这个问题。孙灏没打算要放过他,捏着他的鸡巴,大拇指堵住铃口不让他射出来。 “啊~灏哥哥,把手拿开让我射。”钟羽被憋得难受,撕喊着求救。 孙灏趁火打劫,切齿发问,“说!还想不想要?” “钟羽被憋得难受,眼角溢出了生理泪水,哭哭唧唧求饶道,”想,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想要哥哥生猛捅小穴,想要哥哥内射暖暖蜜穴.......” 钟羽一口气说了好几句违心的话,其实射了之后,浑身疲软,站都站不住,更别说想要了。 得到鼓舞之后的孙灏,似乎更加卖力了,扶着他的腰,压向玻璃墙,生猛抽送。 噗嗤噗嗤的水声格外响亮,一度盖过流水声。 钟羽也被他挤压到墙上,脸颊、胸部,手掌等部分都被挤压到变形,双腿发软,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脑袋发晕,浑身失去知觉。只察觉后穴后一根强硬的木棍进进出出,挤压着他的肠子,撑得十分难受,水都快流干了。 孙灏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越发凶猛,像一头老牛一样怎么耕耘都不会累,生生不息。 “呼~孙灏......” 钟羽想问他快好了没,又被他用力一撞,身子摇曳,差点滑倒,幸得孙灏及时扶着他的腰部,拽回去贴着他的腹部,压实了那根肉棒。 就这一下,孙灏抱着人射了出来。 一股暖流充斥着他的肠道深处,在肠子里来回流蹿,滚烫得他哆嗦了几下。 孙灏并没有及时抽出他的大肉棒,等射完了才出来,好似掉出来一滴精子都是浪费。 钟羽娇喘了几声说,“你丫的,又射我里面,要是男人能生孩子,光今天这两下,我都能一口气怀个四五胎了。” 孙灏对于钟羽的这一番言论甚是满意,噗呲一笑,“怎么样,喜欢吗?我精子的温度是不是很温暖。” 钟羽无奈叹了一口气,“喜欢,灼热热的。” 孙灏射完大肉棒退出了他的蜜穴,精液也随之流了出来,他抓着浴霸冲洗了几下。还没冲洗干净,那根大肉棒又很争气的硬了,热热的顶着他的桃臀。 钟羽双腿发软得厉害,站不住了,有气无力问,“我们能不能去床上啊?” 孙灏亲吻了他的后颈,发出色情的笑声,宠溺道,“哥哥想我的床吗?” “.......”钟羽一顿无语,心想现在不是正在上床吗? 但此刻,他不能做太多的反抗,生怕惹得孙灏不开心,待会儿在床上就有他受的了,毕竟这根巨屌过于顽强,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孙灏关掉水龙头,拉着旁边的浴巾随便擦了擦两人身上的水,一个公主抱就往床方向走。 没几步路,钟羽就被轻轻放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眼尾嫣红,身子格外灼热。 孙灏也迫不及待爬上来,一个翻身就伏在他的身上,扶着他的双手圈在他脖子上,身子压下来,亲吻着他,今天格外的温柔,看来是知道怎么疼人了。 钟羽自觉分开双腿,形成一个m形状包裹着他的细腰,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了下来,在他的两颗蛋蛋中间乱顶了几下。 孙灏松开他的嘴,命令说,“自己放进去!” 此刻的钟羽就像提线的木偶一样,丝毫没有思考的能力,手伸下去,抓着那根肉棒,抬了抬臀就放在花穴口,他的身子就立马压下来了,直捣到灵魂深处,灼热的肉棒,他依旧是那么喜欢,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啊~”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 他手在孙灏的臀上来回游走,怎么说明星的身材好呢,腰部很细,但臀部的肉一点也没少,无边无际,任由他的手游动,舒服又自在。 孙灏的大肉棒在他的蜜穴里慢慢涨大,不知道是床太舒服的原因,还是兴致高潮,一点都没有撑得慌,而是丝丝滑滑的,格外舒服。 一晚上他们轮流换了好几个姿势,可谓是一夜九次郎,大约这就是为什么他最怀念的还是孙灏的身体。 一夜之后,房间里的地灯散发出微弱的光。 钟羽依偎在孙灏的怀中,这一次他们两人都是清醒的,没有外力的作用,也没有生理需要而做,是发自内心想要伸进对方的身体,是你情我愿。 孙灏歪着头吻着他的额头,修长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格外温馨。 钟羽忽然想起来在浴室做时,想到的关于孙灏28岁才开荤的问题,他仰着头看着他,娇羞蹭了蹭问,“你之前没想过找个人试一下吗?” 孙灏思索片刻说,“没想过。” 钟羽嘴角微微上扬,感觉捡到了一个便宜,他没发疯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趁机追问道,“那你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你自己心理清楚吗?” 孙灏表示费解。 钟羽又补充道,“那天晚上是因为你吃了巧克力又吃了羊肉,发情了。胡乱抓了个男人就做了,所以你尝了男人的甜头之后,就不会想女人了,可能会误判自己的性取向。” “......” 面对怀中人娇滴滴的试探,孙灏只能以深吻额间回应了,顿时跨间的鸡巴又硬了,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拉上被子盖住。 “啊~怎么又要.......”被子底下传来钟羽的反抗。 “你不是问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吗?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孙灏的低音炮传来。 “啊~节制,三更不贪色,半夜不贪食......” “啊~哥哥好粗~” 娇喘淫乱之声冲刺着整个房间。 40、大肉棒上头,社死现场 几日后,办公室。 钟羽修长的手指在机械键盘上来回横跳,停停顿顿,删删改改,似乎在回复一个重要的信息,紧急又小心翼翼。 敲完之后,他仔细检查了几遍,确认无误,最终食指轻轻点了enter发送出去。 尘埃落定,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他松了口气,喝了口水,还没缓过气,章盈敲门进来,招呼一声就给他递上一个文件。文件上的红字头映入他眼帘:投资入股协议。 这是程青公司送来的投资合同,他叹了口气说,“放那吧,我一会儿看。” 章盈再次催促道,“程总的助理早在半个月前就把合同发来了,今天他又来催,说上次你们见面很愉快,迫不及待给我们投资。” 想起那天晚上他穿上情趣内衣,嘴里还叼着一朵红玫瑰,妖娆的在房间等着程青上他,画面不堪入目,太社死了,脑壳一顿疼,暗暗在心中骂:都穿成那样了,还能不愉快么? 章盈见钟羽又再犹豫,再次催促道,“程老板很有诚意,也没有什么苛刻的条件。尽快决定吧,再不进账,工资都发不出来了,新剧剧本中款和导演定金也结不了。特别是导演那边,他们也还指望这笔定金启动项目,一直拖着,他那边就要放弃我们,接新戏了。” 顿时,他感觉太阳穴发胀,疼得厉害,揉了揉,不耐烦说,“嗯,知道了。” 钟羽揉了揉眉间,见章盈还没打算离开的意思,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章盈犹豫几秒,干脆利落说,“多金传媒发来了新戏开机前答谢宴,我们也有5%的股份,要不我替你去吧。” 钟羽费解嘀咕道,“准备开机了,不好好拍戏,搞什么答谢宴,耀武扬威的,不知道是做给谁看的,不去!” 章盈捏了捏手中的文件夹说,“内部消息说,投资圈的很多老板也会参加,有几位老板打听过我们公司近期的项目。” 钟羽似乎闻到了铜钱的味道,他忽然眼前一亮,满血复活,快速询问,“什么时候?” 难得见他这般毛毛躁躁,宛如刚出世的少年,章盈嘴角微微扬起但不明显,假装冷静说,“明晚七点,楚香客酒店。” 听到酒店名字,钟羽不禁叹了一口气,骂街说,“这孙子真会选地方,取景地在湖北境内,投资人也不乏湖北的,主演及部分配角都是湖北的,连吃顿饭都要选湖北菜。” 章盈埋头听他老板骂街片刻,又再次确认道,“是的,孙灏是主演,他应该会去,你去了难免会撞见,而且陈老板可能.....” 后面的话,章盈没说出来,也是她想强调的。 但钟羽只听到了孙灏的名字,两耳一竖,浑身僵直,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冲入脑海中,顿时尴尬不已。 自从那天晚上坦白之后,孙灏一直避着他,也不知道啥意思,自己表白,自己躲起来。 章盈见他犹豫了片刻,感觉他很像结识参加晚宴的投资商,但又不想面见陈多金,弱弱问,“要不,我和副总一起去?” 章盈的问话,打破了钟羽的回忆,思索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个孙灏而已,有什么应付不了的。” “啊?” 章盈怔愕,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抠了抠脑门,不理解他家老板今天是什么脑回路,再次强调了一下,“钟总,陈老板向来和我们公司不睦,我担心他会为难你......” “啊?” 钟羽也忽然发现自己好像get错了重点,面色潮红,尴尬不已,好似床上那点事被人扒了个精光一样,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章盈还以为他近期又看到网上乱磕了他们什么新鲜的话题,或者同人文又编出什么新鲜的花样,温馨提醒道,“老板,网上那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你不用在意。” 被章盈这么一提醒,钟羽眼珠轱辘一转,他昨晚又在微博刷到了关于#灏羽#话题的肉补,堪比他们床上的游戏,似乎更加羞涩了。 气氛一度尴尬。 章盈识趣的退去了。 41、爬上变态甲方爸爸的床,不恶心吗? 钟羽西装革履赴宴,在服务员的引导下,他抵达酒店顶层,推开门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是暗黑风高级感私人夜宴卷入眼帘。 繁星穹顶,高奢餐桌布置,气质名媛,风雅上流人士,男男女女,香槟红酒,觥筹交错,极尽奢华。 这场饕餮盛宴背后,蕴藏了多少利益交易,他不可捉摸。换个角度来说,于他而言,也是个机会,怪不得章盈变着法的说服他过来。 整个屋顶全部打通设计成一个私人会所,场馆特别大,名流不少,三三两两,促成一团窃窃私语,交流信息。 正当他站在门口愣着的时候,一个服务员端着托盘过来,他从中拿了一杯红酒,正准备去结识名士时。孙灏恍着一杯香槟轻浮浪荡的走过来,完全没有近几日躲藏的羞涩之感,他不得不暗叹一句:他这演技还真没有愧对顶流的头衔。 不稍片刻,孙灏走到钟羽面前,主动拿起手中的香槟碰了一下他的杯子,又自个喝掉杯中的酒。 面对他迷之行为,钟羽愣了一下,抬眸看着他一眼,孙灏见状嘴角一勾,抢占了先机问,“哟,来啦,还以为你不来呢。” 钟羽不答,抬眸盯着他,撞上他的目光,对峙片刻,深情说,“为什么躲我?” 孙灏把目光移向别处,不语蠕动下巴,思索片刻,故作傲娇说,“男人在床上的鬼话怎么能信呢。” 钟羽哼哧了一声冷笑,他没指望能信,不过是担心他初遇人事,心中郁结不安,看来是尝到肉之后纨绔本性暴露。 两人正僵直时,一个名士向他们走过来,这人钟羽在财富杂志上见过,是瑞士名表家族继承候选人南宫璞,华裔瑞籍,出身名门,潇洒俊朗,气宇轩昂,年轻有为,才30出头就接任家族产业大中华区总裁。 南宫璞面带微笑走到孙灏身边,文雅打量钟羽笑问,“灏,不打算引荐一下这位英俊的朋友吗?” 南宫璞一出言,钟羽才发现自己失礼了,不知道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多久了,立即收回目光,礼貌性微笑,打算来个毛遂自荐。 孙灏快速抢话道,“哦,这是内......是我哥哥,孙氏集团钟羽。哥,这是瑞士南宫氏家族大中华区总裁南宫璞先生。” 孙灏磕磕巴巴终于把话说清楚了,钟羽都替他捏了一把汗,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什么,发疯也要有个度。幸好这假老外中文不是很好,一时半会儿没缓过来。 祸从口出,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自己这张嘴给害死。 钟羽趁着这假老外没缓过来之际,赶忙握手打招呼,转移他的注意力,热情笑道,“南宫先生久仰大名,我是钟羽,今日有机会拜会,三生之幸。” 两人互相商业吹捧,但相握的两只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孙灏醋意大发,呢喃欲语,均被钟羽眼神暗示顶回去了。 再加上孙灏一直想争取南宫氏家族旗下名表品牌的代言机会,就暂时性压制心中的怒火。 钟羽和南宫璞寒暄之后,孙灏借机把南宫璞拖走了,让他远离钟羽。 钟羽扫过前方一簇人,刚好有几个相识的投资人,本想过去打招呼,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转身一看发现是朱忆南。 情人相见分外眼红,钟羽扫过朱忆南全身上下,见他清瘦了许多。缓缓靠近,四目相对,满眼心疼,竟无语凝焉。 钟羽嘴角抖动,眼眶发红,压抑着心中撕碎的痛说,“三个月不见,你还好吗?” 朱忆南不答,噙着泪水,手紧紧捏着酒杯,手指关节抖发白了,恨不得将杯子捏碎,让玻璃扎进肉里,自虐赎罪。 心中千百种愁,不知从何说起。他举杯相撞,深情一口闷,麻痹神经,了却情深缘浅的遗憾。 酒入愁肠愁更愁,往昔美好,离别愁苦如排山倒海一般翻涌而来,压得快要窒息了。 朱忆南是因为他才受牵连的,明知《如卿》要为家族项目牺牲,注定播不了,但为了做给外人看,他还是大声造势,让朱忆南给他扫清一切障碍。 朱忆南也因他备受颠簸,可他连那句对不起都不能说,心中之愧,此生都无法抚平。上前拉着他的手,关切道,“这几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朱忆南扫过他握住的手掌,那双熟悉的手,还是温热的,只是眼前人已非彼时人,两两相望,唯余失望。他把脸转到一遍,好看的喉结翻滚两下,决绝拿开他的手,眼底写尽了无奈。 孙灏趾高气昂的走过来,明讽暗刺道,“哎呀,啧啧啧,好一个情深似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夫夫二人共侍金主,成就更好的彼此,简直不要太感动啊。” 孙灏的出现,让他们想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也再提醒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念及此事,钟羽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给孙灏来几拳,要不是他发疯,他和朱忆南也不会沦落至此。 钟羽将所有的怒火和怨恨都撒向孙灏,着火的双目狠狠盯死他,要是眼神能杀死,此刻他已碎尸万段。 朱忆南停滞片刻,见陈多金在前方会客,便擦肩离去,撞了钟羽一个大肩膀,却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兄弟二人。 钟羽望着朱忆南远去的背影,心痛如绞,如同千万把刀片在心头割。 孙灏见他难过的样儿,不安慰也就算了,还刻薄说,“别着急难过啊,你抬头,好戏还没开始呢。” 钟羽狠狠瞪了他一眼,抬头看前方,见朱忆南和陈多金竟然当众相拥,浅浅一啄。 浅浅的亲密互动,这个场合的也见怪不怪。可钟羽却彻痛心扉,大脑空白,脚底发虚,浑身僵直,心脏骤停。 朱忆南能转头就和陈多金在一起,他不知道陈多金是什么人? 短短三个月,他就把那天晚上的惨案给忘了吗?他在爬上陈多金的床的时候,想到那天晚上的耻辱,会不会感到恶心。 钟羽彻底崩塌了,转身就要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孙灏狠狠拽住了,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对他放狠话道,“我早和你说过要离开那个朱忆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钟羽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喘了几口气,狠狠说,“陈多金就是好东西了吗?你怎么还跟他厮混?” “你......” 钟羽伤心欲绝,说不出太多话,但这句话足以反击到了孙灏,掰回一局。 孙灏也被气得脑袋发晕,狠狠甩开他的手腕,继续放狠话,“我和他是工作,利益往来,不似某些人卖屁股!” “卖屁股”这三个词直接激怒了钟羽,狠狠上前拽住他的衣领,发狠起来,“有种你再说一遍!” 钟羽气到眼睛的血丝爆起,杀气十足,引来了旁边几人的注目。 正在不远处会客的程青看到了这一幕,大步赶来,走到他们旁边,拍拍钟羽的手,劝阻说,“羽哥,先松手,大家伙看着呢。” 钟羽目光投向程青,见对方依旧眼眸清澈,人畜无害,信任感加倍,又扫过四方投来的目光,火气才微微降下来,松开了手。 程青趁机闯入他们中央,将他们隔开,扶着钟羽的肩膀到一旁,轻微拍了拍肩上的灰尘,低声说,“有事回家说!” 孙灏也抖了抖肩,拍拍身上的灰尘,气愤转身往洗手间方向走。 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各界名流,素养都比较高,就算兄弟二人要打起来了,也不会过来围观,最多就是站在原地,扭个头,贡献个目光。冲突散了以后,也不会背后议人是非,而是回归到各种洽谈的内容。 程青扶钟羽到角落的洽谈桌上坐下,又跟服务员拿了杯温水递给他,见他状态稍微缓和了之后。才告诉他,这个答谢宴陈多金压根没有打算邀请他,毕竟来了这么名仕,他们是竞争关系,怎么可能让他来蹭机会。 这一切都是孙灏力排众议要邀请的,目的就是让他亲眼看到朱忆南和陈多金在一起,故意恶心他的。其实并没有投资商对他的项目感兴趣,这一切都是孙灏传递的假消息,刻意把他引来,找机会虐他而已。 听完,钟羽再次崩溃了,狠狠捏着手中的玻璃杯,恨不得将它捏碎,宣泄心中的愤恨。 他实在不理解,前几日还在床上卿卿我我,转眼就又给他挖坑,真的捉摸不透。 42、在厕所给金主插,生猛粗捅,往死里操 孙灏去卫生间洗手,在洗漱台整理衣服时,厕所格子间传来窸窸窣窣之声,一听就是某个资本大佬忍不住拉某个人上厕所来操逼了。 资本大佬就是这样,一时兴起,贪图新鲜,一分钟都等不了,脱裤子就要捅,完全不顾对方是否愿意。 他扫过卫生间装饰和布置,暖光色的地灯,奢靡无比,堪比高级情侣酒店情景房。显然这就不是给人上厕所用的,是方便随时开操吧。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里面传来了人声。 “啊~哥哥轻点,外面的人还没走远。” “呼......听见才刺激~” 啪啪啪,一阵响亮的抽插声传来,响彻整个卫生间。 钟羽浑身抽麻了很久才缓过来,这声音简直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到不是偷听人房事害羞。 而是夹着嗓音说话的那个声音,他再也熟悉不过了,不是别人是朱忆南。 他大脑一片空白,暂停了思考,心说,他不是和陈多金在一起了吗?为什么会和陌生男子在卫生间偷情。 正当他疑惑时,里面又传来了声音,“啊~哥哥,好舒服啊,好粗,好粗。” “小骚货,叫得这么销魂,说今晚陈多金让你陪几个人?” 停顿片刻,里面传来拍打屁股之声,朱忆南才从性爱中缓过来,靡靡回答,“就哥哥一个,不然也不会这么紧!” “呼~小浪货确实挺紧的。啊~听说你现在都快成公交车了,三个月不到都睡了快上百个人,小骚逼果然很紧很舒服,插过你的人都念念不忘,还想来第二次,艳福不浅啊。可恶的是,陈多金那个狗东西真会做生意啊,第一次免费,第二次花钱也不一定得到!说,他到底想要什么?” 语毕,对方似乎很气恼,一顿生猛顶,钟羽搁着老远都能听见响亮的水声,一定不轻吧。 朱忆南嗷嗷叫,不知道是爽还是疼,喘了几口大气说,“他想要人情!” “操!为了个男人欠他个人情,谁还没见过男人了!” 对方恼羞成怒了,又开始生猛的抽插,频率飞快,化愤怒为力量,往死里操,啪啪声音盖过了一切。 孙灏再也听不进去了。 陈多金这个狗东西,竟然控制朱忆南,让他到处接客,太可恶了! 痛心疾首! 意想不到短短三个月,朱忆南竟然落魄至此,他无法想象朱忆南是怎么在三个月之内服侍了上百人,每天一个?还是每天好几场,或者一场好几个人? 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太可怕了,身心都会受到伤害吧。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路,为了保住平台的职位吗?还是受到了陈多金的威胁? 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进退都会面临着身败名裂。 闹成今天这个局面,都是因为他。此刻,他想冲进去替他。可再也不能了,替他只会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念及此,钟羽只能丧着脸,大步离开,接下来的话,他真的听不下去了。 此生无法磨平的白月光。 钟羽回到酒会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相谈甚欢。他忽然想到,难道不会今晚参加宴会的人,都要轮流把朱忆南上一遍吧。 想到这,他后脊背一阵凉,不知道他那羸弱的身子能不能扛得住这些人的蹂躏。才三个月,他都瘦成那样了,再这样下去,肠子都被磨薄最后断掉吧。 他得想办法把他从火海中捞出来。 一晚上,他都在为此事emo。 不知过了多久,朱忆南从卫生间方向出来,走路轻微小瘸,路过钟羽旁边时,抬眸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去了。 钟羽想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这种事要如何安慰。 陈多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醉醺醺,迷迷糊糊,见朱忆南过来了,身子一斜就扑在对方怀里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半睁的眼睛好看到了钟羽。 陈多金咧嘴一笑,开始胡言乱语说,“钟老板,对不住啊,今晚宾客太多,照顾不周,不要介意啊。” 钟羽虽然不想跟他说话,但碍于其他资本家的面子,微笑点点头应付,逢场作戏。 陈多金借着醉意又说,“《孙权传》之所以能成,还得感谢钟老板承让,多谢了。” 拿了便宜还在这拉踩打压,嘲讽他,万恶之源。 这个钟羽很不舒服,想转身就走,但想想算了,整个圈子,谁不知道这部戏是他横刀夺爱,强买强卖。 陈多金越发得寸进尺又说,“同时,还得感谢钟老板大度,把小南给我,我会好好疼爱他的。” 可能这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传闻,大家都知道朱忆南和钟羽在一起过,后来分手了才和陈多金在一起的,听到了也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 但钟羽听了格外的不舒服,脸都绿了,只要他知道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这时,孙灏从后面蹿进来对着朱忆南呵斥道,“朱忆南你没看见陈老板喝多了吗,还不带他去酒店休息,在这丢人现眼?” 朱忆南估计还没从刚刚的“强奸”中缓过来,被孙灏这么一呵斥,才反应过来,拖着陈多金往门口方向走。 陈多金被拖走过程中,还不忘撒泼,又喊又叫,“钟老板,实在对不住啊。那天晚上喝多了,头昏眼花,把小南当成你了,所以......” “闭嘴!”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引来了众人回头,见程青正恶狠狠的往门口方向走。 一阵喧哗,不知道是喧哗陈多金漏嘴说他睡过钟羽,还是喧哗程青的呵斥声。 但显然不是程青的呵斥声,因为今天晚上来的人,大多都想跟程青打交道。 因为,他有别人没有的本事,那就是可以帮国内的资本家们快速转移资产,随时出国。 因为程家拥有别的资本家所没有的资源,那就是西欧、北美等国家政、商界的人脉关系。再加上程青的继父还是北美某国的重要政客,所以转移资产、洗钱这种事就很容易了。 这就是为什么程青刚回国不久就快速结交了半个影视资本圈,但也不排除他在国外就开始筹划,回国只是更进一步。 程青走到门边把陈多金拽了下来,抓着他的衣领,呕吼道,“说,你对钟羽做了什么?” 程青不是要在这里质问陈多金,而是让他马上改口解释,否则出了这个门,就真的洗不清了。 陈多金没醉,他就是想借着装醉,趁机打压一下钟羽,但他没想到程青竟然为钟羽出头,这一层是他没想到的。 陈多金气喘吁吁说,“程老板,莫要着急,我的话还没说完。我是说,有一次聚会,我喝多了,在桌上把钟老板当小南靠了靠,差点越举亲一口。我发誓啊,我都没亲到就被推到地上了。” 这个解释还行,程青也不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揍陈多金,为这种人失脸面,不值得。他狠狠将陈多金推回朱忆南怀中,示意他赶紧拖走看着就烦。 事情已经结束,所有人都回归原来的谈话,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而钟羽还愣在原处,尚未缓过来。程青见他一脸憔悴的样子,走过来,脱掉了他的外套批在他身上,也把他带走了。 而此时,孙灏在人群中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但他什么也做不了,碍于面子不能阻拦,出于心疼也无法释怀,只得摇摇杯中酒,一口闷了。 43、两男争抢钟羽,鹿死谁手? 程青把钟羽送回家,一进门整个人就塌软了,修长的双腿也支撑不住单薄的身子。 在程青的掺扶下才勉强爬上床,嘴唇干裂,面色苍白,十分颓靡,内伤清晰可见。 精神崩塌比身体熬干更加严重,油尽灯枯的样子,十分可怖。 程青一顿忙活,又是给他冲蜂蜜水,又是洗毛巾擦脸擦手,却也除不去颓丧的病态感,仿佛一场重病即将来临,逃也逃不掉。钟羽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弄,眼神呆滞,目视前方,毫无活人的样子。 随后,程青又给他煮了一碗清粥,递到他面前,耐心劝阻说,“羽哥,你好歹吃点,不然身体会熬不住的。” 终于听到人说话了,钟羽缓缓转头看向程青那个清澈稚嫩的脸庞,完全想象不出,他在娱乐圈中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领。 “钟羽泯了一口粥,淡淡问,”你能帮我扳倒陈多金吗?” 程青愣了一下,思索片刻,微微点头,回答,“能。” 钟羽眯着眼注视前方,似乎看到了希望的火种,“我要他在娱乐圈混不下去,破产收场!” 说话间,中气不足显得有气无力,却气场十足,态度坚决果断,眼底填满了杀气。 程青把粥放在床头柜上,沉思,“放心吧,我会让他血本无归,在资本圈都混不下去,那个朱忆南呢,你打算怎么处置?” 钟羽垂眸沉思,兜兜转转,朱忆南的命运又转回到他手中,这一次他必须要为他的前程考虑了。 许久,他才淡淡回答,“不知道他是否还热爱这个行业,他的命运让他自己选吧。” 程青点点头,表示他会意了。 只是钟羽既然选择了求助程青,那么就意味着他会欠他很大一笔人情。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陈多金必须铲除,他的垄断大计划已经开始了,要是任由他这么闹下去,朱忆南将会成为第一个牺牲者。 程青喂他喝完粥以后,见他格外疲乏便扶他睡觉了。 或许又是好久没睡好的原因,钟羽很快就进入梦乡。 程青坐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忍不住在他额前浅浅吻一下,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含在嘴里怕化了,握在手里怕掉了。 稍许。 程青为他整理被子,关了灯,合上卧室大门退到客厅。他才发现这套公寓格外简陋,家具也是普通的材质,他无法想象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住在这种地方,会不会感到委屈。 不经意间,他抬眸看见墙上挂了一个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一点,夜已深,他打算今晚就睡沙发。 正当他准备睡下时,门口有人敲门,敲门声格外响亮,像土匪头抢劫一般粗鲁。 程青愣了一下,心说,现在国内入室盗窃都这么嚣张了吗? 两腿微微发软,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小心翼翼靠近门口。门外还传来震天响的敲门,他却不浮躁,依旧很有耐心的样子,一点点猫着身体靠近,打开门上的猫眼看。 不稍片刻,他看清了土匪那火急火燎,毫无城府的莽夫样儿,绷紧的神经在松了下来。 他吱也不吱一声,生猛的把门拉开,外面的人由于惯性作用,扑了进来,俯冲了好长一段距离,差点就来个大马趴。 “大半夜的敲这么大声干嘛,鬼拍棺材呢?” “干什么?开门也不吱一声。” 两人同时发出咆哮之声。 程青轻轻关上门,手拿着菜刀,凶神恶煞的眼神盯着对方,缓缓靠近,一副关门打狗的阵仗。 见状,孙灏下巴颤了一下,神色慌张,他知道程青也是远近闻名的疯子,没什么事他不敢做的。 他磕磕巴巴问,“你拿着菜刀干什么?。” 程青嘴角一勾,“杀疯狗!” 孙灏想到钟羽是程青心中的白月光,而自己又虐过他,还睡过,心中越发的虚,一步步后退,最终抵住了堂屋中央的沙发上。 程青见他如怂狗一般模样,感觉自己玩笑他成功了,甚是觉得好笑,怒斥道,“大半夜的,敲门声音这么大,入室抢劫啊?不怕把邻居吵醒吗?还是想上明天的头条,大明星深夜扰民,招来粉丝和记者“考古”——值得大明星深夜暗访的对象。接下来羽哥就会被迫搬家,你就顺理成章把他拽到你屋里了?” 孙灏的小心思被戳穿,却依旧表现出无辜的样子,举起手中的塑料袋,特意展示包装上明显的某某大药房的logo,里面还有几盒药品。 见程青放松警戒,才假装一副弱者无辜的样子,“我是个大明星,徒有皮囊,没有你们资本家那些的心思,你别胡乱揣测。我今天就是来送药的,他每次压力过大都会病倒,你没有照顾他的经验不知道。” 一石二鸟啊,示弱的同时直接宣示了主权。 程青驻足在原地,他本来也没想怎么样。铲除陈多金的计划,还是得需要他协助,原本还打算另外找时间见个面,今天竟然主动送上门,那就刚好试探一番。 正当他准备靠近孙灏时,卧室房间门忽然打开,他们双双往卧室方向看,发现是钟羽起来了。 他颤颤巍巍的现在门口,扶着脑门,脸色苍白,目光扫过程青手上的菜刀,有气无力说,“大半夜的,你们俩在我家干嘛,闹哄哄的,杀鸡宰羊给我摆席呢?我还没那么快死。” 被他这么一说,两人才缓过来,笑脸相迎。 程青立即放下手中的刀,准备上前,结果钟羽忽然晕倒了。 孙灏两步并作三步,扑上前接住了他,拽在怀中,摸了摸他的额头。 两人面面相觑,孙灏说,“很烫,发烧了。” 程青也去摸了摸,烫得他的手立即回弹,紧张道,“这么烫,赶紧送医院吧。” 孙灏沉思片刻说,“我买有退烧药和退烧贴,先给他吃一吃,贴一贴。” 兵荒马乱之中,程青倒来温水,拆除药的包装盒,准备看说明书服用剂量,结果被孙灏抢了过去,随便扣出来好几粒就往他嘴里塞。 程青愣了片刻,欲要数落他这生猛的操作,马上就被他的支配转移话题了。 孙灏扫过地上散落的退烧贴说,“把那个退烧贴撕开,贴脑门上。” 慌忙之间,程青撕开包装盒,给钟羽贴上了退烧贴,整个过程不超过30秒。 但两人好似没有什么照顾人的经验,手忙脚乱的,服下药不到十分钟,不见退烧又送医院了。 一个小时后,钟羽被送进医院,洗胃完毕,转移到病房输液。 他俩被医生叫到病房走廊一顿数落,“给病人吃这么退烧药,想要冻死他吗?还贴了那么多退烧贴,脑门,胸膛,手臂,脚底,给僵尸贴符吗?本来没事的人,也会被你们活活折腾死。真是活久见了,这是哪门子的照顾病人。” 医生一顿教育完毕,见俩人依旧垂着脑袋,接受洗礼,不吱声,一副压根就没听进去的样子。 医生想起什么,又啰嗦两句,“就是个普通的发烧,现在好了,洗胃又输液的。病人本身疲劳过度,又被你们折腾得快散架了。输完液留院观察一晚上,没什么大问题,明天早上出院。回去调养半个月,多吃饭,多睡觉,没事别吃药!” 俩人依旧像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医生“哼”了一声,临走时又补充道,“谁是病人家属去办理一下手续,再去我那拿药方领药回去吃。” “我!” “我!” 两个木头人终于有反应了,纷纷举手,眼底又有点发虚。 医生见状,瘪了瘪嘴,投来不信任的目光,生怕这俩货毛毛躁躁又给病人乱吃。 孙灏抢先回答,“我,我是他弟弟。” 眼下也没有别人了,医生只好无奈点点头。 * 照顾钟羽生病相当于两人的第一次联盟,发现合作很默契,虽然差点把钟羽给送走,但两人却收获了暂时性的友情,化敌为友。 可能有一起长大的情感基础,哪怕小时候并不对付,但了解彼此。 两人在病房外的长凳上彻夜长谈。程青告诉孙灏,钟羽的目的和想法,他表示配合。 两人在病房外的长凳上,促膝长谈,天亮了都没发觉。 钟羽起来开门,见两人窃窃私语,一脸懵逼,“你们俩怎么在一起?还聊了一宿?” 面对钟羽的质疑,两人都没法回答,毕竟这两货同桌而食快十年,都说不上几句话,分开十年再见面,竟然这么亲热。 44、被潜时有另外一人在旁? 下午钟羽在孙灏和程青轮流照顾下得以缓解,与其说轮流照顾,还不如说轮流折腾。 他们担心钟羽再复发,进进出出,时时刻刻检测。一会儿问要不要喝水,一会儿问饿不饿,一会儿又问难不难受,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问了一天,耳朵都快起茧了。 刚要睡着又被炸醒,搞得他都没休息好,一整天脑袋昏昏沉沉的。 中午孙灏还亲自为他下厨煮爱心粥,但爱心粥一点都不爱心,吃完一股糊味在口腔循环,坐立难安,度秒如年。 傍晚时分,他终于把这两尊大神给请走了,迎来了片刻的清净,整个人瞬间好了大半。 晚饭点了个外卖,平时他觉得清淡的外卖都不好吃,今晚却格外香,汤汁都不放过。其实外卖并没有变好吃,而是中午那碗粥实在太难吃了。 噩梦! 可能这辈子他都不想再喝粥了,谁能想到煮个白粥都能糊。 吃完饭,他躺在沙发上刷视频,忽然刷到一个博主带着头套看不见脸,大概是说:资本大佬陈多金潜过富二代,没想到富二代也有向资本低头的一天,结尾还让人猜他是男是女,下条视频见分晓。 于是下面有好多人评论,呼声最高竟然是孙灏。因为他们合作最多,而且陈多金为了让孙灏的戏能上春节档,不惜干掉他哥哥钟羽的戏,尔尔。 不知情的网友真是脑洞大开!孙灏被陈多金潜?就他那有钱又有流量的傲娇鬼,谁愿意跟他上床啊,笨手笨脚的,态度极差,就知道生猛捅啊捅,要是真的被陈多金潜了,可能一部戏都合作不成了。 其次就是平台的制片方朱忆南,但很多在下面反对,原因是朱忆南不是富二代,不配拥有之类的。 看到这,他不得不感叹世态炎凉。朱忆南虽然不是富二代也是出身书香门第世家,相对于普通人来说也算是家境优渥,只是没有达到他和孙灏这种级别的富而已。 后面还有几个富二代明星,有男有女。 他一直刷到300条以后,零零星星看见了陈瑜的名字。 有人说,陈瑜被陈多金潜过,却没有给资源才找钟羽合作,因为钟羽和陈多金一直都不对付,找钟羽是为了给自己报仇。 最后仇没报上还被对方倒打一耙,落个身败名裂,得不偿失,还连累钟羽。【唾弃】【唾弃】 此刻钟羽的心情很复杂,真是恶意中伤人啊,这件事是谁连累了谁,他心里最清楚,却永远无法开口,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 他又刷了一段,各种言论都有,就是没有关于他被潜的谣言,紧绷的心也就放松了下来。 消食过后有些犯困了,他洗个澡便入睡了,毕竟白天被那两货折腾都没休息好。 因为睡得早,第二天六点就醒了,天也早早就亮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睡一觉,醒来拉开窗帘,迎接属于自己的第一缕阳光,万物复苏的感觉,美好生活的开关又重启了。 钟羽哼哧洗漱完毕,到厨房准备给自己做个早饭,才发现厨房昨天被孙灏扫荡过,到处都是他遗留的痕迹。 此刻的厨房,东一个锅,西一个勺,灶台上还有米汤漫出来的痕迹,水池里泡的锅,锅底正结着一层黑黑的米糊,都这颜色了,孙灏还端去给他喝,还真是不怕把他毒死。 更离谱的是,旁边的水池堆了几个没洗的碗,最上面的那个碗竟然碎了,裂成两瓣,赤裸裸的躺在最上面。 “......” 碗碎了,扔垃圾桶就得了,还显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这是小孩子打碎了碗,害怕,落荒而逃?还是炫耀他的破坏能力?还是防止他割伤故意放在最显眼处? 钟羽想不通这清奇脑回路,只得默默收拾。 一顿忙碌之后,他终于吃上美美的早餐,煎了一个爱心鸡蛋,煮了一杯牛奶。 上桌准备开吃时,他想起了朱忆南的早餐,必不可少的就是爱心煎蛋。 物是人非,一阵落寞滚上心头,又想起他近期的处境,更是痛心不已。 他拿起手机想给对方问个早安,看到视频通知推送了好多消息,随手点进去,一边播放一边吃早饭。 忽然一阵尖酸刻薄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天啊!太震惊了,资本大佬陈多金潜规则的对象竟然是他的死对头,即资本大佬钟羽。没想到啊,这反转,堪比小说啊...... 听及此,吓得他大脑一片空白,身子抽麻,表情凝固。 忽然筷子从手中掉下来了,“哐当”一声响,才彻底把他从异世界中拽回来。 他快速拿起手机一刷,首先点开热搜榜,但很庆幸的是他竟然没有上榜。 可能是这个小号关注了他自己,所以优先推送。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发出来,他第一反应是大王狗仔队之前说过的报复,但很快就否定了,毕竟他已经被关起来了,人还没出来呢。 其次是谁,他也没想起来,但此刻容不得他想太多。他必须打电话给章盈马上撤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打了半天电话也没人接,心急如焚的他又打给助理高斌。他才知道高斌章盈正在和孙灏公司的宣传忙着撤热搜,而且章盈的电话也快被娱记给打爆了,直接调静音。 他从高斌那得知,消息是一个新注册的小号在昨天凌晨两点发出来的,刚好孙灏还没睡就发现了。于是他们公司和章盈连夜撤热搜,不然今天早上热搜榜前十都是他的,所有人忙到现在都还没睡。 钟羽问为何不告诉他,高斌说是孙灏说不让告诉他,怕他知道了休息不好。同时,高斌还告诉他说,程青公司也在帮忙撤热搜。 他本想出门去给辛苦了一夜的同事送吃的,结果发现楼下也好多记者,也不知道这个地址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目前知道他家新地址的就五个人,高斌,章盈,程青,孙灏,还有他自己。 但很快他甩了甩脑袋,甩掉所有的怀疑,他相信这四个人是不可能出卖他的,关键时刻不能内讧,兵家必胜之道。 他沉思片刻,想起前天晚上陈多金借着醉意,刻意说的那番话,尽管有程青阻拦没说出口,但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 既然他这么着急说出来,想比是见他准备东山再起,打压一下? 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是什么好办法,陈多金有一万种打压的方式,何必用这种呢。 除非他疯了。 只不过,他确实疯了。 于是,他拿起手机给朱忆南拨过去,对方的环境似乎很嘈杂,但很快他就到安静的地方了。 对方知道他要问什么,还没等他开口就说,“不是陈多金,他的团队现在已经花好几百万撤热搜了,不说了,隔墙有耳,改天聊。” 语毕,朱忆南就匆匆挂电话了。这般匆忙又干脆,比那种婆婆妈妈的敷衍之辞更让人确信。 他相信朱忆南,也相信刚刚那个着急的态度,这条消息不是陈多金放出去的。 到底是谁? 意欲何为? 他实在想不出来,只能等消息被压下去以后,那个幕后之人才会现身吧,这波操作,显然对方是一个杀人必诛心的家伙。 毕竟毫无征兆,没有勒索,也没有威胁,就在发布几个小时前放了一个预告。 要是狗仔队的话,先勒索,再提前好多天放预告,养肥。 45、小别胜新婚,生猛捅啊捅,粗大肉棒,滚 几天之后,关于陈多金潜规则钟羽的舆论终于被压下来了,在网上再也搜索不到任何词条。 撤热搜比上热搜更费钱,几天下来熬干了孙灏、钟羽、程青、陈多金四家公司的宣传,花费几乎上千万。 这无疑是一场资本的博弈,对方来势汹汹,这边刚撤下来,那边又冒起,压根就没打算对手留下喘气的机会。 他们在一边压舆论,一边调查,是能抓到一些线索和人证,但在顺藤摸瓜的时候,线索就断了。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似乎在一线互联网活跃,给各大博主传递消息,但却没人能查到他,更别说抓住他了,来无影去无踪。 压舆论的那几天,钟羽的住址和公司地址被曝光,楼下围堵着记者出行不方便。高斌又没时间给他抓新住处和搬家,只能建议他去孙灏家暂住几天。 钟羽是拒绝的,但新剧剧本在最后关键阶段,他又不方便在外面讨论剧本,只能约到家里去。 显然,孙灏宏达气派的四合院是最适合的,有吃有住还能办公。 那几天,防止网上舆论影响他心态,他的手机被高斌没收了,孙灏家的网线也拔了,就连编剧的手机也暂时没收。 孙灏因为忙着撤热搜的事,也和公司其他同事住在公司旁边的酒店。 四合院就留下老管家负责日常洒扫,采买,做饭。 钟羽和编剧就被关在四合院里,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余的时间都在讨论剧本,改剧本。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清苦时光,仿若回到了高三那年,枯燥苦涩又很充实。 他们的剧本也改完了,等编剧回去整理整理就可以用了。 撤热搜也结束就,整个团队不分白天黑夜的奋斗了七天七夜,事件结束了之后,所有参与的人都放假10天。 高斌也位列其中,他忙着休假去了,没时间给钟羽找房子,原来的住处显然是回不去了。 孙灏也要回家休息,那么就意味着他们要“同居”10天以上。 孙灏的房子虽大但都没有留卧室,唯一在西厢房按了一张床,原本是给管家住的,但也只有孙灏外出拍戏时,管家才会住在那里看守房子。 这几天,那间屋子就腾给编剧住了,他自己也是睡孙灏的卧房。要是搁以前,孙灏一定不愿意,他爬上他的床,但有了肌肤之亲之后就默许了,钟羽也乐意住。 编剧走了之后,管家就把那间屋子收拾出来,可他不知道为何不太想去住那屋,说到底还是留恋孙灏的床。 只是不能太明目张胆的和他同床共枕,挣扎之下,他赶在孙灏回家之前,让管家把原本作为书房的东厢房收拾出来,买了新床和一些家具,布置成卧房+书房。 东厢房相对宽敞,采光也不错,还是个书屋,适合他这段时间的文学创作。 为感谢孙灏花财力物力人力给他压热搜,钟羽特意布置了美美的一顿早餐。 晚上,孙灏拖着一身疲倦从公司回来,见钟羽特意收拾了书房当卧室也不愿意和他滚一张床,瞬间不高兴了,连晚饭都没吃,借口说太累了洗洗就睡。 面对孙灏的阴阳怪气,钟羽也是很无奈,很失落。他只能默默吃下自己静心准备的晚餐,吃完之后,他到厨房洗碗时,由于心情不好,洗碗时传出了蝶碗相撞的叮铃哐当之声。 没过一会儿,孙灏摔门出来,气汹汹跑到厨房,咆哮道,“大晚上的,洗碗这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钟羽愣了一下,洗碗怎么就影响他休息了,厨房在西厢房,他的卧房在主屋东边,隔得老远了,怎么会影响他休息了。 稍许,他忽然反应过来,可能是他的入住打扰到他了。 寄人篱下的苦一下子就涌上来了,鼻尖一酸,眼眶里溢满了泪水。但既然选择寄人篱下,就不得不低头,更不能在主人面前流露出委屈,这样双方都会不舒服。 于是他低下头默默刷了碗,整理情绪,简简单单“哦”了一声。 孙灏看到他委屈巴巴的样子,但他刚刚结束了七天七夜的奋战,想安慰这委屈巴巴的小可怜,却是心有余悸而力不足,只得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这一声叹气,虽然很轻,但钟羽听懂了。孙灏不是因为他的到来而不舒服,意在表达他不懂他的心思而闹脾气。 他小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想要什么又不说,让别人去猜,猜不到还生气。 钟羽收拾完厨房,见孙灏还没吃晚饭,便热了一碗粥和一个小菜端进去。刚到门口才发现,他的们竟然没关,虚掩着,屋内只有微弱的手机亮光。 孙灏还没睡,躺在床上玩手机,钟羽敲门两声没回应,他就硬闯进去了把餐食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他才打开了灯,照亮整个房间。 孙灏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钟羽无奈摇摇头,全当他耍小孩子脾气了。 他走到床边轻微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翼翼说,“疲劳过度,又不吃饭会生病的,先起来吃饭,都给你热好了。白粥和你最爱吃的苦瓜炒肉,可好吃了。” 孙灏似乎听到了什么,二话不说,弹坐起看到茶几上的饭菜,扔下手机火速奔去吃饭。也不知道他多久没吃饭了,今天吃得格外香。 见状,钟羽想起来他们小时候放学进家门时就传来香喷喷的饭菜香味,总第一时间奔到餐厅抓两块肉尝尝过过嘴瘾,那时候孙老太还在,一边宠着孙灏,一边打他手,高阶他先洗手。 尽管每天都被打一次,但钟羽从来没有洗过手,直到后来他们离开了家。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钟羽竟然还能看到青春年少的样子。他轻轻走到 孙灏旁边给他递了一杯温水说,“慢点吃,别噎着,没人跟你抢。” 听到这番话,孙灏突然抬起头来,停止了咀嚼,两腮帮还鼓鼓的,像一只正在偷食的松鼠听到远处有异动一般。 钟羽再次把水杯凑但他跟前,愰了愰让他喝口水。孙灏接过水杯,生猛的喝了一口,将食物和水一起咽下去。 “有。你。” 孙灏说完,两人噗嗤一笑,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小时候他们虽然不对付,但在孙启明的威慑下,还是不得不每天在同一个餐桌上吃晚饭,而他们也常常因抢一块肉打起筷子架。 并不是地主家没有余粮,做菜份量少而不够吃,而且他们专挑同一盘菜吃,故意挑性对方,以表示自己看不惯对方。 钟羽嘴角微微勾起问,“吃饱了没,要是还没厨房还有,我给你热热,今天不减肥。” 孙灏舔了舔嘴,“没。” “好吧,想吃什么?”钟羽起身就要去厨房。 忽然被孙灏拉住了,直接拽回快中,用他那低音炮的性感语气说,“想吃人!” 钟羽震惊,微张嘴,欲要挣扎,对方湿热的吻已经落下来了,覆盖在他的唇上,蛮横霸道的在他嘴里扫荡。 两人吻了很久,才松开了彼此。 钟羽在孙灏怀中娇滴滴的,蠕动了被吻肿的双唇,气若游丝问,“一股苦瓜味儿。” 孙灏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钟羽最不喜欢吃的就是苦瓜了。 钟羽见他这般不解风情的样子,噗嗤一笑说,“只不过我喜欢。” 语气间带着撒娇又妩媚,孙灏扛不住了抱着人就上床,没几下两人的衣服都被扒光,赤裸的在床上拥吻做前戏。 “唔~” “钟羽。” “嗯~” “钟羽。” “嗯~” 情声靡靡,淫意充次着整个房间,两人都陷入了爱河。 钟羽的花穴早已鼓鼓流水,孙灏插入第四根手指抽插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扶着粗挺的大肉棒插入了。 长驱直入,丝毫不卡,捅到他灵魂深处,酥酥麻麻的,太舒服了。 又是半个月没做了,两个人都差点扛不住了。孙灏扶着钟羽修长的大长腿扛在肩上,气手扶着他的两片桃臀,生猛的捣啊捣。 小别胜新婚,钟羽爽到呜呜咽咽呻吟,微微抬臀配合。 他明显感觉到那根发欢的大肉棒,进进出出,挤满了他的肠道,擦过他每一个养点,前所未有的舒适。 稍许,他感觉体内的那根大肉棒正在张大,周围爆起的青筋摩擦着他的内壁,像挠痒痒一样,挠得他发欢,淫水飞溅。 钟羽有点扛不住这大号鸡巴,真的要把他的肠道给撑爆了,心跳飞起,快到他感知不到,感觉要窒息了一般,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啊~不能再大了。” 孙灏见他聒噪不已,俯下身来吻住他的嘴,身下却还在有秩序的捅。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吻着抽插好像很舒服,尺寸也刚刚合适,那种柔柔绵绵的异物感,很不得掐断扔里面。 孙灏蹂躏这他的奶子,揉捏他细软的腰,压着嗓子说,“你身上好烫,像被开荒的处子一样,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听及此,钟羽吃醋了试探道,“你还睡过处子呢?” 孙灏愣了一下,压着嗓子继续说,“小黄文都是这么写的啊,破处时,因为过度紧张身体发烫。” “......” 钟羽瞬间无语了,可怜孙灏没睡过处子,一切的知识都是来源于小说。只不过,也不是很重要了,睡处子放不开,太麻烦了,说不定白忙活一晚上还进不去。就孙灏这破耐心也睡不了。 “说,小说写得对不对?”孙灏压着嗓子喊着。 这一次孙灏听懂了,他不是在探索问题的真相,而且在调情。 钟羽get到了他的点,开始发出各种妩媚的叫床声。 “哥哥好粗,好大,啊~”孙灏生猛一捅阻断了他的叫喊声。 但他也没有就此停下来,反而喊得更疯了,孙灏就像一头发疯的牛一样,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始生猛的捅。 每次长驱直入的快爽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脑袋震荡,脑仁都快被颠出来的那种爽。 “啊~哥哥好厉害!” “还嫌不嫌粗?” “不嫌,不嫌,好粗,好舒服。” ............ 46、把人别人的白月光睡到住院半年 三天后,四家公司的老板均收到一份匿名的邀请函,地址还是楚乡客酒店。 四人陆陆续续抵达,围着大圆桌坐,大眼瞪小眼,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样子,谁也不搭理谁,就干坐着,眼神对峙。 要是眼神能掐架,此刻对方早已被杀得片甲不留,血肉模糊了。 他们就这样不断交换对峙对象。 半个多小时后,高耸入云的包间大门被两个服务生推开,一位穿着黑色风衣,带着一顶绅士帽,一副大框墨镜,大步迈进房间。 餐桌上的八只眼睛齐刷刷向他投射过去,他走到堂屋中央,绅士的摘掉帽子,脱掉外衣、围脖、眼镜递给旁边的服务生,露出了真面目,他就是华裔瑞籍贵族之后南宫璞。 此人,无论从长相到言行举止,都想不到他竟然是此次风波的幕后黑手,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互联网江湖高手。 他扫过桌上的四人,见他们惊愕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四人纷纷沉默,转过脸去,思索着对方的来意,也思量着对策。 南宫璞绕到后面,坐在主位上,举起一杯酒自罚了,轻轻把酒杯放桌子上,“中国人讲究迟到者自罚三杯。” 语毕,他又倒了一杯酒,准备端起来喝的时候依旧没有人出声,没人逼他喝,没人阻拦,也没人搭理他,他一人独自solo。 南宫璞见状,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唉~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团结呢,现在看来,好像关系不太好啊。看你们一个个的,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样儿,完全没有在网上那种四大金主爸爸联手抗敌,视死如归的气魄。” 语毕。 ....... 空气依旧安静。 南宫璞无奈,自己夹了几口菜,吃起来了。 他吃完后拿起餐纸擦了擦嘴,直奔主题说,“嗨,感谢各位老板陪我血战了七天七夜啊。今天请各位一叙,就是为了赔礼道歉的,各位的损失我全额赔偿,回去把发票都准备好邮寄我公司报销,当天财务打款直接到账。” 听及此,四人虽没有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讨论的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儿。却也是眼神交流,意在问这个假老外又在发什么疯。 这一幕,南宫璞也捕捉到了,又补充道,“放心,要是当天款还没到账,尽管把电话打我办公室,第二天会把逾期的利息也补上。” 最终程青终于按耐不住了,站起来质问,“南宫璞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自己有几个钱了不起啊,在座的各位谁没钱,玩我们呢?” 南宫璞见程青着急了,他越发的兴奋,拍拍手鼓掌说,“对喽,就是逗你们玩。” 见他那嚣张的纨绔子弟作风,陈多金也不爽了,“啪”的一声,拍桌子站起来,“假老外,你到底想干什么?” 倏忽,南宫璞脸色一沉,瞬间严肃起来,呵斥道,“你他妈的,还有脸来问我想干什么,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理没数吗?” 听及此,陈多金也心虚了,不知道这个家伙今日到底是想为餐桌上的谁出气,总之不是他。千年老狐狸,在摸清对方意图之前,他不能充当那个出头鸟,随意发起挑性,便弱弱的坐下了。 剩下的两位,就一直呆坐着,等待对方先露出狐狸尾巴。 南宫璞见兄弟二人乖巧又出奇的智慧,不像前面两者那么好对付,他从兜里抽出一根雪茄,擦了根火柴点上。 烟雾缭绕,淡淡的香烟味萦绕整个房间。也不知道是什么高级的雪茄,香烟味儿中夹着一层淡淡的干玫瑰香气,即使是个二手烟也格外享受。 稍许,他抖了抖烟灰,有条不紊说,“我知道你们都很郁闷,为何无冤无仇,却突然被拉踩。好吧,那我也毫不吝啬的告诉你们。” 南宫璞开始叙说一个又臭又长的故事,大概就是,在许多年前,程青侵犯了他的白月光。 他的白月光男朋友是他的学弟,两人相识于一场同学生日会上。原本学弟出身寒门,没机会参加高档的生日宴,而他同学为了羞辱他,把他邀请到自己的生日宴上,并且让他上台唱歌,一唱就是一晚上。 然而,对于语音不全的学弟来说,那简直就是一场侮辱,站在台上的每一秒钟都被无限拉长,宛如扒光了衣服钉在耻辱柱上任人围观。 家境贫寒又胆小的学弟不敢反抗,也不敢不唱,就这样站在耻辱台上羞愧得唱着。 台上衣衫褴褛的他与台下衣着华丽的公子小姐形成鲜明对比。台下的人,还时不时起哄,让他唱大声点,他又羞又耻,拽进宽大的运动裤,指关节都发白了。 台下的人呼声越高,他的缺点就被放得越大,任由她们耻笑。要是在古代,台下说不定还有扔鸡蛋、烂菜叶等世上最低俗而廉价的羞辱方式。 而这里是王公贵族的盛宴,他们侮辱人的方式就是疯狂往台上扔硬币,台下还有被安排好的服务生帮忙托着盛硬币的篮子。 恰好这时候南宫璞闯进宴会,本想去找他妹妹的,生怕喝多了跟那帮纨绔子弟瞎搞。 他刚走进门就看见正在台上的学弟,两人发生了对视,那双清澈灵动的求助眼神,那张稚嫩又极好看的脸庞,那具干瘦单薄的身子,楚楚可怜,让人滋生了保护欲。 南宫璞不否认他对这个少年一见钟情了。他二话不说,走上舞台,脱下他昂贵的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 众人见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原本羞辱他的那个同学,见他是财大气粗的南宫家族的人,也不敢吱声,吃了个闷声亏。 只有他那个任性妄为的妹妹,发出了不满的声音,埋怨道,“哥哥,你干什么,我们还没看够呢,放开他!” 南宫璞脸色瞬间变白,瞪了妹妹一眼,把话筒拽过来,霸气说,“从今儿起,谁欺负他就等同于欺负我南宫璞。” 语毕,台下一片喧哗,他也懒得看那帮人的反应,直接把学弟带下台,离开宴会厅。 从那天以后,两人一起学习,一起吃饭,形影不离,又是极好看的一双人,就这样,他俩成了校园最靓丽的一道风景。 然而,两个人交往了三年,直到南宫璞毕业他们都没有做过,因为学弟说他怕疼,南宫璞就忍着。 学弟在他心目中就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却不料,学弟毕业那年,他突然失踪了,南宫璞满世界找,却怎么都找不到。 当他再次得到学弟的消息时已经是两年后。他后来才知道,学弟母亲病重了,需要一笔巨额手术费。 原本就是贫寒的单亲家庭,这一病让整个家都陷入了生灵涂淡,然而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哪怕是名校,也不可能找到薪资很高的工作。 因为在一起那四年,一直有人在背后说他见南宫璞有钱才把屁股卖给他的。当然,他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幸福是两个人的事,原本他也想找南宫璞借这笔医药费。 在他准备动身之时,南宫璞妹妹出现了,告诉他别再去找他哥哥了,他哥哥即将和某家族小姐联姻。 听到此消息,他彻底就崩溃了,那么纯洁高尚的爱情,最终还是抵不过世俗的无奈。 紧急之下,他在网上看到程青正在招聘男友,薪资不菲。一来需要钱,二来正在情感空窗,他二话不说就接了。 见面后,程青见他细皮嫩肉的,很适合发泄,每次都把他搞到住院。同时他也拿到了一笔不菲的佣金,他彻底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卖屁股的了,但已容不得他想那么多,有钱治病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持续了一年多,他母亲也在一台又一台的手术中康复了。 他被程青玩废了,后穴都合不上,肠子极薄,插着也不舒服了,就被程青抛弃。 他断断续续住院治疗了半年,才有所好转,就在他住院的最后一次时,撞见了初恋男友。 南宫璞问他这两年都去哪里了,他竟无言以对,在躲躲闪闪中,南宫璞才知道他被程青那个家伙欺负了。 然而,他准备报复时,程青已经离开意大利不知去往何处,想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于等到了今日。 他洋洋洒洒讲完这个故事,众人才知道他要报复的是程青,而陈多金的行径与方面当年的程青别无二致,所以激起了他的报复欲。 倏忽,钟羽弱弱站起来质问,“你要报复的人是他,为什么要扯上我,我们无冤无仇。” 南宫璞拍手称快,“好问题,你确实与我无关,但是谁叫你是程青心尖儿上的人呢。“他急转咬牙切齿的语气说,”我也要让他尝尝,白月光受屈辱的滋味!” 孙灏听了怒气冲冲,站起来走向南宫璞,抓着他的衣领,一拳直接把人打到地上了。这还不够解恨,又生猛干了几拳,最后不忘补了两脚,最后在众人拉扯下才没搞出认命。 否则就他现在这个状态,非得把人打死不可。 南宫璞爬起来,面色红肿,嘴角渗出了点血,他也气愤,但看架势他打不过孙灏,加上自己为报复程青,中伤无辜在先。 他气冲冲拿起衣帽就走了,临走时还不忘补一句,“孙灏你公司的报销款就别想要了。” 孙灏气到面部耳部发红,粗着脖子大声对他远去的背影喊,“劳资稀罕你那点钱吗?破假老外,给我滚!” 话音刚落,对方就走进了电梯。 房间又陷入安静期,这场灾难看似因程青而起,但谁也逃不了干系。特别是孙灏,似乎像局外人,其实当初要是没有他,钟羽也不可能被陈多金潜。 祸闯太大了,就会被敌方有机可乘。 47、甲方爸爸的情景房,过于劲爆和性感了吧 所有放假的人都回来了,高斌也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给他老板找个新的窝,挑挑选选了好多家,都被钟羽给pass掉了。 总之每次都能编出不一样的理由,采光不好,房租太贵,物业不好,户型不好,隔音不好,地理位置不好,卧室朝向不好...... 经过半个月的挑选,高斌规避了钟羽说的所有问题,终于找到一个十分完美的房子,他兴致冲冲递到钟羽面前。 钟羽接过去看了之后,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了,但他却迟迟不给反馈,似乎在刻意寻找房子的瑕疵,反复翻着ipad上的图片,就那么几张图,他愣是反复看了好几十遍。 高斌见他脸色阴沉,想要问他是不是不满意。 倏忽,钟羽似乎有了重大的发现,拍起了大腿说,“我就说嘛,这套房子哪里不太对,你看他的卫生间窗户朝向,跟卧室一个方向,逆风的时候不会反臭吗?” “.......” 高斌接过去,左看右看,还得没觉得有问题,卫生间和卧室是一个朝向没错,可是中间还隔着一个大客厅呢,怎么就影响卧室通风了。他也迷糊了,从未见他老板对住的这么讲究,上一套公寓都破成那样了,也没见他发出过一句怨言啊。 高斌挠了挠头说,“老板,你是不是在灏哥的大豪宅住习惯了,一下子接受不了这种粗糙的小公寓啊。要不这样吧,房子咱也别找了,你就继续住他的大别墅吧,还省一大笔钱呢。再说,咱们账上的钱都得紧着花。” 听到这番话,钟羽明明高兴得不得了,但还是假装炸毛,下意识蹦出来反对,“那怎么行!老是住人家家里,多不方便啊,不会打扰人家休息啊?” 说完,钟羽自己都心虚了,住在孙灏家里,他哪门子不方便看了,方便得很。只不过,说到打扰人家休息是真的,天天晚上生猛干到半夜,睡都睡不够,孙灏都没时间背新剧的台词了。 高斌顿了一下,弱弱说,“你住他家这一个月,我也没听灏哥那边反馈说不方便啊,再说了怎么就是别人家了,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啊。再说了,他过几天就要去剧组了,一去就是四个月,空着也是空着,你就将就住吧,还能再省四个月的房租,好几万块呢。就这么决定了哈,我不找了。“ 高斌说完,就立马转身出门去了,目的就是不想给钟羽反驳的机会。 钟羽暗暗吐了一口气,嘟了嘟嘴,心说:就是知道他要去剧组了,才想搬出来,住在那里就像个守活寡的怨妇一样难受,还不如搬出来舒服一点。” 在他郁闷之时,程青来电话了,说是想晚上见一面,酒店和包房都订好了,一并发了过来。 他点开一看,倒抽一口凉气,是情侣酒店,还是“豪华”的,想想那天南宫璞说的他白月光被折腾住院半年。 他无法想象程青会怎样对他,会比上次陈多金对朱一南更凶猛吗?毕竟在床上发疯的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就像酒后发疯的人一样克制不住。 许久,他尚未回复,对方又发来一句:今晚不方便吗? “不方便”三个字触目惊心,后脊背一阵凉意袭来。 有些事情该来的还是会来,拖着迟迟不来,不是让你抱有不会来的侥幸心理,而是给你足够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既然当初选择了,那就去接受它所带来的一切,不畏惧才是当下应该有的状态,因为畏惧也没有用。 做好了心理建设,他松了一口气,回复:方便,我下班就去。 对方只是浅浅的回了一个“好”字就消失了。 晚上,他小心翼翼的走进预定的酒店,打开门一看,里面布置得很精致,黑红为主色调,主打性感主题。 红的是红玫瑰,这一簇那一簇的,营造了一个浪漫的玫瑰园。 黑是部分的装饰品,墙上的黑色钢筋条,黑色的茶几,但量不多,刚好起到装饰作用,让整个房间填满了色情淫欲。 落地窗放置了一把黑色的皮质椅子,跟办公椅差不多。在情景房放一张办公椅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是个成年人都心知肚明,就是想营造在办公室偷情的刺激感。 此刻,椅子上正坐着一个人,西装革履,双手垫着脑袋睡着了,像极了午休时小憩一般。 钟羽心中忐忑不已,小心翼翼走过去,生怕轻轻质地的脚步声把对方吵醒,继而引发一系列可怖的事情。 他走过去,坐在旁边的软椅矮凳,看着熟睡的程青,见他眼袋发黑,面色憔悴,也不知道是多久没睡了。 每个人都是那么的不容易,特别是程青,身在投资圈,还接资本家转移财产的业务,处处是陷进,稍微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眺望远方,大半个北京城映入眼帘,万家灯火通明。夜景并不美,特别相对于深圳、上海种灯红酒绿、花枝招展、生机勃勃,北京反而多了一份安详,微弱的灯火,温馨又有人情味儿。 或者他正在享受此刻的安逸,因为等到旁边这位“老虎”醒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程青忽然在一场噩梦中惊醒,面色狰狞,神色恐怖。钟羽问他做了什么噩梦,他却不愿意说。 他拍了拍钟羽的手背,放松了戒备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安心了。” 是的,当你从噩梦中惊醒时,发现喜欢的人就在旁边,就算再可怕的梦,也会让你快速平复下来,心惊肉跳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安心入睡,也不会担心噩梦会卷土重来。 兴许是休息够了,程青没有继续入睡,而是去了卫生间。 没一会儿,卫生间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显然对方是在洗澡,那么接下来......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心惊胆战,程青的传闻都不是盖的,他在不停的深呼吸缓解紧张。 稍许。 “咔嚓”的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对方穿着浴袍就出来,腰间轻轻的绑了绑,开个大v领,露出鼓鼓的胸肌,上面还流着水珠划过。发尾也滴了几滴水,是有那么几分性感。 要不是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传闻,还是挺期待共赴良宵的,逢场作戏也不影响发挥,毕竟那一刻,谁也没时间去想有没有感情,只要下半身足够得劲就行了。 当然除了陈多金那种大腹便便又可恶的人以外。首先他和程青有基本的兄弟感情基础,其次程青长得帅,身材还很好。 程青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满脸疑惑但很快就消除了,淡淡说,“酒店浴室还不错,你也去洗洗吧,舒服,缓解一天的疲劳。” 钟羽愣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就进去洗了。果然是高级情景房啊,卫生间都设计得如此的暧昧,洗漱台上还有一束新鲜的玫瑰,淋浴室的地板还贴心的设计成防滑的,防止在卫生间搞的时候摔伤。 他不禁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 洗澡期间,他为了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还在淋雨下疯狂套弄,摸硬自己,试图让自己先射一波。省得一会儿被插狠了,高潮之后就不想要了,扫兴。 半小时后,他终于洗好了,确实像程青说的那样,水很软,温度刚好,洗完之后可以缓解疲劳,心理压力也减轻了不少。 他也穿上浴袍,挂着一条毛巾,搓了搓湿哒哒的头发,抬头就看见程青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杯红酒在手中晃了晃,一边醒酒一边喝。茶几上,还放着一瓶红酒和一杯盛了红酒的高脚杯,显然是给他准备的。 没想到程青还是很浪漫的,知道戏前先来点红酒调情,这一点倒是比孙灏那个家伙强十倍。 钟羽努力放松自己,慢慢走过去,弯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也有壮胆的成分。 48、好硕大的一根啊,还是滚烫的 程青见到他这波操作猛如虎,肝胆壮烈,上阵赴死,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模样。他担心下一秒就会把杯子摔地上,赶紧招呼他说,“羽哥,要不你坐过来吧。” 见状,钟羽愣了一下,瞪大眼看着对方,心不禁咯噔一下,心说这么快就进入正题了,我酒还没喝够呢,这种事还是得微醺好发挥一点。 程青见他愣了片刻,又拍拍旁边的沙发,引诱道,“沙发上软和,快来。” 面对对方的再三邀请,钟羽一番思想之后,他迈开步伐向沙发走去,短短几步路,他好似走了好几个世纪。 本以为他一落坐沙发,程青就会扑上来抱着他压在身下,不曾想对方竟然靠在沙发上,手伸长搭在椅背上,抿了抿杯子中的酒,望向窗外万家灯火,淡淡说,“你想知道‘覆金计划’吗?” 画风突变,令战战兢兢的钟羽一时缓不过来,脱口而出问,“什么计划?” 程青怔住了,合着孙灏什么都没告诉他,暗叹一口气,徐徐道来,“覆金计划。” 钟羽不明所以的样子,淡淡了回了一声“哦”,垂着眼眸陷入放空之中。 程青继续说,“现在的陈多金在利用朱忆南到处笼络人心,过不了几年他一定会成为影视投资圈资源和人脉最广的人,要是不及时扼制,一定会打破行业生态平衡,一手遮天。” 听及此,钟羽还是有些失望的,原来那天夜里程青和孙灏协商的“覆金计划”不是为了帮他复仇,而是拥有更高的“境界”——拔掉行业毒瘤。 他不禁在心理暗暗冷笑一番,这两个男人真是虚伪啊,披着为拔掉行业毒瘤的外衣,中间还夹着为他复仇的里衣,实则是为了遮蔽自己想成为行业霸主的野心。 如今他们的行径与陈多金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牺牲的对象不同而已,陈多金牺牲朱忆南,而他们牺牲的是陈多金。 但想想算了,身在娱乐圈这么多年,这点事他还能想不通吗? 娱乐圈不就是这样吗?大鱼吃小鱼,一鱼多吃,一举多得,完美又机智,让你找不到一点点瑕疵,虚伪的高尚。 程青打量上下,见他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遂问,“你的新剧什么时候开机?” 面对格格不入的关心,他愣了几秒才缓过来,“啊?哦,昨天跟导演碰了一下,定在两个月之后。” 程青算了算时间说,“这么着急的吗?” 钟羽点点头说,“是啊,本身就是个小项目,加上公司目前的运营状况不容乐观,得抓紧时间完成拍摄和制作,年底上线,否则明年会更难。” 听完,程青点点头,确实像他说的那样,要是不早点上线,可能钟羽的心气都会散的吧。就算有再多的投资,也不如作品赚来的小钱能让一个人获取成就感,聚拢心气,奋发图强。 程青弹起身子,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说,“你知道陈多金的《孙权传》,灏哥投了多少吗?” 钟羽摇摇头表示不知,也不是很想知道。 程青起身,走到窗边,双手向后背,有条不紊说,“这部剧总制作成本是3个亿,剧本版权入股10%,他投了两个亿,剩下的七千万由多金传媒出。” 听及此,钟羽吓了一跳,猛地站了起来,咆哮道,“他疯了一个人投这么多,而且是在当前这个环境下。大家都是联合出品,他倒好几乎是独家了,不怕万一......” 程青转过身来,看着他慌张的神色,镇定地说,“所以这部剧不但不能亏,而且必须大赚回来。” 钟羽捂着脑门,正为孙灏这疯批操作脑瓜炸裂。 这个剧本是他创作的,确实有很多大场面需要花费不少钱,也有真实还原历史剧情的,场景需要重新搭建,但他在和编剧创作剧本的过程中,也是根据成本的预算来写的,这部剧撑死一个亿就能做下来了,还包括宣发的费用。 因为以当前的市场行情预估,这部剧收益会在两个亿左右,撑死也就三个亿。平台还要瓜分一部分,抛去公司人工和运营成本,最后净利润也就是五千万左右。 现在孙灏搞这么多钱,不知道想干什么,难道投入的三个亿是虚假的,加上他最近跟程青走这么近,难道是他在利用这部剧洗钱? 毕竟剧本费只有500万,但他却以10%入股,也价值3000万了。 程青看向他,又说,“在暗地里算账呢?” 市井小民的小心思被猜中的滋味,真的是很社死啊,垂直脑袋不答。 程青似乎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又继续说,“灏哥是这部剧最大的股东了,加上他又是主演,基本上等同于他说了算。所以,他打算在开机的第一个星期就把陈多金搞倒,并且让他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然而,项目却安然无恙。当然,关于所有的拍摄团队他都会换掉,毕竟陈多金肯定是用自己人了。只是灏哥他只是个大明星又是阔绰的大少爷,对于很多拍摄和制作流程没有你专业,所以他到时候计划让你的团队来接这个项目。” 钟羽愣了一下,感觉天上掉的这个馅饼太大了,他一时都接受不了。他做梦都想做这部剧,后来发生了那些变故,他也就不得不妥协。 天道好轮回,没想到这事又落他头上。 喜悦过后,一个现实的问题又砸他头上,遂问,“剧马上就开拍了,这么短的时间,你们计划用什么手段把陈多金搞下台,不会是要闹出人命吧。” 不等程青回答,钟羽自觉两腿发软,毕竟人命关天,孙灏身为这部剧最大的股东怎么可能逃得掉。 程青垂头,脚底蹭了蹭地板,沉思,“至于用什么手段和方法,你就别管了,你回去以后留意一下近期能接下这个项目的导演团队,最好是能马上接手的。” 这话的意思是说,这是资本方的事,他一个小小的制作人管不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 钟羽也没有任何情绪,身为制片人这么多年,这点觉悟和思想都没有,那这些年就白混了。 程青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充说,“之前陈多金搞了一个项目投标会,你去找找那些被淘汰的团队,留几个备选。” 钟羽点点头,“嗯”了一声。 这会儿,他终于明白孙灏为什么要投资三个亿了,合着不是全部用来制作的,而是有一部分钱是用来换导演团队的。 虽然这部剧有可能会面临着亏本,但能扳倒陈多金,又有作品问世,一个都不耽误,确实是最低成本的双赢方式。 但他不知道接下这个项目之后,即将会面临换几波导演团队。被资本凌驾于脖子上的制作人,仿若后宅里讨生活的小姨娘,手束手束脚,喘气大了不行,会惊到主母,不喘气又没得家主临幸的机会。 这么一算,《孙权传》会在半个月后开机,而他的新剧也即将在两个月后开机,他的新剧只要两个月就拍完了,两部剧有可能还一起杀青,一起进入后期。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他可能真的要忙到脚不沾地。 虽然也可以先暂停新剧,但《孙权传》制作周期太长了,想要尽快回本,那就必须开新的小剧。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房间内安静如斯,似乎在提醒他们该步入正题了,不然要枉费了这一屋的红玫瑰了。 钟羽主动向程青走去,站在他身后,想要伸出手去解系对方的浴袍腰带,但此刻他那只手重如千金,怎么都抬不起来。 在他犹豫不决时,程青忽然转过身,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上,故意往他颈窝上哈了几口热气说,“哥,你真的这么着急吗?” “啊?” “嗡”的一声,钟羽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僵直,血管里的血飞速流窜,心跳加速,踉跄向后退了几步。 程青似乎也上头了,双眼迷离像是蒙了一层水雾,情欲靡靡,向他走了几步,仿若一只硕大的怪物正在靠近他,张着血盆大口。 一个反手搂着他的腰,往他身上一拽,他硬挺的鸡巴抵住了他的胯间,好硕大的一根啊,还是滚烫的,惊得他瞪大了眼。 程青又伏在他耳边,性感的语调调情道,“哥哥,上次你的大狐狸尾巴很好看,这次怎么没穿上,又怕没得逞嘛?” “......” 49、树下干到吹潮,挤满肠道,凶猛捅,淫水 两人摩擦摩擦,都不知道怎么爬上沙发的,钟羽分开双腿胯在程青的跨上,互相抚慰着,钟羽翘立的臀部被揉捏得发红,像猴子的屁股一样红。 程青埋在他的颈窝,生猛的吸着他脖子上薄薄的肉,不时脖子上就多出了几道血印子。 “呼~”钟羽粗重的喘着气,解开浴袍,滑落至臂弯处,露出少年单薄的肩,骨感却不干瘪。 只是程青的手仅限于抚摸他的腰部、臀瓣,胯间的蛋蛋和鸡巴以及臀勾蜜穴就像禁区一样,始终在边沿横跳,却不进去。 钟羽已经坠入了爱河,就算没有程青的揉搓,蜜穴也汩汩流水,因为他发现屁股下面的腿部滑滑的。 他粗喘一声,催促道,“摸一下我的蜜穴。” 倏忽,程青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炽热的爱抚立即停了下来,睁大眼睛看着钟羽。 钟羽发现氛围异常,喘息声嘎然而止,睁开眼睛,四目相对,疑惑道,“怎么了?” 程青思索片刻,脸色一沉,轻轻推开他,把他从怀中抱了出来,又把浴袍给他拢了拢,重新挂回肩上,淡淡回答,“羽哥,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有病,我不想伤害你。” 激情进行到一半忽然被扫兴,是挺不爽的,内心的那团火无处发泄。 钟羽冷静片刻,见程青心有余悸而力不足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拿起衣服穿上。 程青趁着他穿衣服期间,娓娓道来,“羽哥,其实今晚把你约到这来并不是为了跟你做这事,只是单纯跟你聊关于覆金计划的事,只是你在不停的暗示我,我……我只能……” “……” 钟羽停止了穿衣服的动作,抬眸盯着他,心说他什么时候有这么迫不及待爬上他的床了,把人约到这种地方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要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岂不是白混了这么些年。 钟羽冷静片刻,淡淡问,“为什么是这种地方?普通酒店也可以。” 程青思索片刻,缓缓回答,“为了掩人耳目,只有到这种地方才符合我们投资与被投资的关系。” 钟羽不解的“哦”了一声,最后穿上了外套。 程青又继续补充道,“把陈多金拉下马的手段太极端了,你又马上接他的新戏,如果我们没有这一层关系。公众舆论就会认为你也参与了‘覆金计划’。” 钟羽想了想问,“那你要我怎么做,明天自己传出绯闻吗?” 程青噗嗤一笑说,“不用,待会儿你从大堂走出去,我的司机会来接你,把你送回住处。” 钟羽点点头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时,程青又提醒他说,“把衣领放下来,露出草莓印。” 钟羽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有多少,而且深更半夜的,估计也没人注意,就直接照做了。 钟羽从酒店出来,刚到门口就看到了程青的保姆车停在大堂门口,他一轱辘就爬上车。 司机开得很慢很稳,凌晨一点的京城还是这么繁华,路边时不时有晚归的人,有醉醺醺的应酬人,也有疲惫的打工人,也有扭着小蛮腰的男男女女。 在这座快节奏的国际大都市里,每个人都拼尽全力讨生活。都说,北京的夜晚安详,适合给人休息,那不过是它虚假的外衣罢了,实则它比任何一座城市都忙碌。 不到半小时,车就稳稳停在孙灏家门口。虽是古老的双开大宅门,但也装了电子锁,他把食指放在感应器上,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想着孙灏每天晚上都早睡,这个点恐怕早就进入梦乡了,他进门都是小心翼翼的,又轻轻关上门。 绕过庭院屏风后,他第一反应是看孙灏的屋子,发现窗帘没拉上,屋内也没有一丝丝亮光,想来真的睡了,心一下子就放松了。 他正准备往东厢房走去。 “干什么去了,回家这么晚?” 漆黑又安静的小院忽然传出了声音,吓得他弹跳起来,“哎妈呀,吓死我了,谁啊?” “还能是谁!”声音再次放出,他才辨别出声音有点像孙灏。 他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了照,确认是对方,紧绷的心才放松了下来,埋怨道,“大晚上的在院子里溜达,也不开个地灯,吓鬼呢。” 孙灏不答,凑近,在他身上嗅了嗅说,“玫瑰香,说,今晚干嘛去了。” 钟羽一顿心虚,又假装若无其事,理直气壮说,“能干嘛?赔客户喝酒又唱k,把他们都送回去了,我才回来呗。” 孙灏借着微弱的光隐约看见他脖子上的血印子,醋意大发,怒道,“什么客户啊,最后还让程青的保姆车把你拉回来。” 钟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孙灏这家伙极没有安全感,会有看监控的习惯,想到这,他不禁捂住脑袋发晕。 孙灏举起手机借着屏幕的亮光,扯了扯他的衣领检查他脖子上的血印子,冷不丁哼哧一声,无比的讽刺与凉薄,“哟,还种大草莓了,怎么,我的草莓印都没消掉呢。他在发狠亲的时候,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钟羽无奈吐出一口气,懒得与他辩驳,准备转身就冲屋里,结果被对方给拽回来了,质问道,“说,他有没有插你屁股?” “……” 没想到孙灏会这么直接的问,钟羽怔了片刻,转过头看,冷冷盯着他,“我不想回答,也没有义务回答,我们什么关系啊,自家兄弟,这等私事就没必要汇报了吧。” 孙灏用力拽紧他的手腕,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说,他到底有没有?” 钟羽狠狠瞪着他,生猛甩了手,咬咬切齿道,“不告诉你!” 一半撒娇,一半生气。 孙灏二话不说,一脚踢了钟羽的腿弯处,对方身子向后仰,他抱着人直接丢进了庭院的躺椅,三两下就把人翻了个面,扒下裤子,掰开蜜穴发现还是紧闭着,粉粉嫩嫩的,紧绷的心才松了下来。 钟羽无奈叹了口气说,“这下你满意了吧,依旧完璧,没有尝到那块肉。” 孙灏松开了手,快速把裤子拉上,盖上那片雪白的肌肤。 钟羽失落的叹了一口气,他的菊花到底是有多令人失望,今晚被两个男人拒绝,随后又故意刺激他说,“要是他让我上床,我今晚还有命回来吗?” 此话一出果然奏效,孙灏凶狠扒开他的裤子,一拽到底,布料撕碎的声音传入耳中,整个人也快被颠下地了。 “你到底是多想上那个人男人的床啊,上次主动为他穿什么破狐狸尾巴,这次又是玫瑰房。” 钟羽心一惊,他是怎么知道他们入住玫瑰房的,今晚赴宴一事,他谁也没说啊。 只不过没来得及等他多想,一根滚烫的大肉棒就抵住了他的蜜穴,烤得他小穴汩汩流水。 孙灏似乎已经发疯了,没有做前戏,提枪就想进入。虽然这几天天天做,但蜜穴还是微微紧实,他举着大肉棒摩擦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张开。 孙灏生猛捅了捅几下,龟头钻进去了,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挤,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长驱直入,挤满了他的肠道。 “啊~” 钟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被折磨了一晚上了,终于能吃上肉了,不管是谁的肉能让他舒坦无比。 孙灏似乎已经疯魔了,刚进入就开始生猛捅,频率飞快,一分钟百来下,就像一头发疯的牛一样。 酣畅淋漓,大约如此吧,才捅不到一会儿钟羽就感觉腹部胀痛,膀胱被挤压,胯间的阳物涨到快炸了。 他伸长脖子,青筋爆起,唧唧哼哼叫了几声,“啊~慢点,我快受不了了。” 但那根大肉棒压根就不听话,反而变本加厉,凶猛往里捅,淫水飞溅,沿着他爆起的大肉棒带出体外,流淌在他的大腿内侧。 噗嗤噗嗤水声震响,感觉隔壁邻居都要听见了。 钟羽心中闪过一顿羞意,脱口而出说,“哥哥好棒,哥哥好粗,哥哥,我们能不能去床上?” 孙灏生猛捅,额角冒汗,像疯了一样压根停不下来,像是在发泄,怒问,“怎么,这么想上男人的床吗?” “……” 钟羽无法理解他的幼稚,心说,现在不是在上床吗? 孙灏见他在沉思,感觉他在想别的男人,又生猛地干,拉了一个长长的距离,又狠狠捅,差点把他压成肉饼。 钟羽也被震得脑袋发晕,感觉不能再刺激他了,不然今晚没被程青干进医院,反而被孙灏捅进医院。 钟羽粗喘了几声,“我是说,庭院开放,我怕被邻居看到,明天咱俩又要上头条了。” 这话孙灏果然听进去了,抱着人站起来,拖到庭院的桂树下,抓着他的双手让他扶着。 钟羽自觉扶着腕粗的树干,翘起臀迎上去,这个姿势最爽了。 孙灏也感觉到了满足,扶着他的细腰就往肠道深处捣,又回到一分钟上百下,他蜜穴的水就像汹涌的海浪一样,一浪接着一浪,爱的潮水源源不断。 不多时,他屁股被捅得抽麻,两腿发软,由原来的扶着树干到抱起树干,孙灏越发痕,腕粗的桂花树被摇晃得沙沙响。 树枝摇摆之声,树叶相撞之声,淫水搅动之声,粗喘的气息声,整个院子冲刺着淫意。 那根大肉棒又涨大了不少,肠道深处被挤压,膀胱被挤压,突然一阵冲撞擦过他的痒点,膀胱里的尿液被挤压出来,射得老远了。 他吹潮了。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被干到吹潮,脑袋神经细胞都死光了一样,停止了思考,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挤出来的尿液。 “啊~啊~”钟羽不禁喊出了声音,贼大。 孙灏赶紧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小声说,“小点声,你要把邻居都吵醒吗?” “唔……”他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太爽了。 50、高庭院粗猛操,色欲淫水声太大,引起狗 啪啪啪。 沙沙沙。 钟羽抱着桂树,分开双腿,翘着雪白的桃臀,随着身后那人的撞击而前后摇摆,细软腰肢摇曳。强悍的震撼通过身体传至大树,使其疯狂摇摆,风雨欲来风满楼的节奏。 整棵摇晃得越发厉害,树上的杂质、树叶簌簌往下掉,散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肩上,甚至还有坠落至身体连接的位置,没过一会儿那里就塞满了枯枝落叶。 隔壁邻居家的狗吠声,汪汪传来,响彻半天边。不用说,各家屋里肯定都在抱怨吧,但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站在天台上扯着嗓子骂街,只能忍着,这就是京城人的隐忍。也就是他们这般肆无忌惮的在庭院里操逼也不担心被发现的原因。 稍许。 “闭嘴,别叫了,你要把整个片区的人都吵醒醒吗?”隔壁邻居院子传来训狗之声。 话音刚落,狗狗叫得更凶猛了,一直冲着这边墙院犬吠,一开始它的主人还在拼命的将它往回拉走。 但狗狗的执着是无人能敌的,一边挣扎,一边往这边墙院冲。 “你到底要去哪啊,墙里有什么东西吗?”狗主人似乎被狗拽到这边来。 钟羽小声说,“你慢点啊,有人来了。” 孙灏粗喘了一声似乎也听到了主人和狗的对话。 但一听是个女生,而且墙院比较高,除非她爬墙上,否则什么也看不到。住在这一排的都是非富即贵,素质相对高,按理来说应该不至于干出爬墙根,偷窥别人家院内之事。 为此,孙灏不仅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反而像受到刺激了一般,变本加厉生猛捅。 一根粗硬的大肉棒仿若从远处而来,汇聚天地万物的力量,万箭齐发,捅进他那根狭长又敏感的肠道里。 “啊~”钟羽忍不住,呻吟之声从牙缝里蹦了出来,扩散至整个庭院,翻过城墙传至隔壁。 “汪汪汪~” 隔壁瞬间传出凶猛的狗吠声,不知道狗主人有没有听见,狗是绝对听见了。 “别叫了!”狗主人又开始训狗,但狗是诚实的,听到了就是听到了,主人再怎么训还是会继续犬吠。 钟羽承受不住孙灏生猛捅,感觉那根大肉棒不停的涨大,塞满了他整个蜜穴,里面的水都流不出来,直接被锁在内壁。 粗壮的大肉棒四周爆满了青筋,又粗又硬,摩擦着他的小穴,粗粝感十足,爽意冲上脑门,呼吸越发急促,感觉快要窒息了。 原来这就是窒息的爱,他开始用口呼吸,带着几分呻吟,幸好有犬吠声和树叶相撞的沙沙声掩盖,不然早就被隔壁狗主人听了去。 “哎呀,别再叫了,贼在哪里啊。” 隔壁邻居狗主人的声音貌似从墙上来,而这边俩人的身体还在勾连着呢,苟且之事仿若在下一秒就被曝光。 墙院这边虽然没有亮光,但隔壁院子开了一个大灯,灯光翻过墙根辐射到这边来,感觉危险临近。 兵荒马乱之间,孙灏抱着钟羽火速扑到西厢房连着主屋的回廊上,就算隔壁姑娘爬上墙根也看不到。 刚刚逃离危险现场的两人正气喘吁吁中,墙根又传来了声音。 “唉,那是什么啊,没有风,那颗桂花树好像在摇晃。” 狗主人好似就坐在墙根上,打着手机电筒往院子里照耀,桂树还有他们摇晃的余震,微微晃动。 钟羽内心羞愧无比,心说,姑娘差不多得了啊。 届时,孙灏也抬眸看向他,坦诚相待,羞意爬上脸庞,一顿尴尬涌上来,立即闪躲。 过了几分钟,树叶停止的晃动,见院内也没有任何声响,对方好似爬楼梯下去了,还不停嘀咕,“奇了怪了,刚刚好像看到有人影,怎么爬上来又不见了呢,难道是见鬼了?” 听见隔壁声音渐行渐远,钟羽和孙灏才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虚惊一场。 钟羽有些扫兴,对着上骂道,“你这什么鬼邻居啊,好奇心这么强,赶紧回去睡吧,大人的快乐你不懂。” 孙灏噗嗤一笑,钟羽顿然心虚责备道,“笑什么笑,都怪你非要我抱着树,这下好了浑身草屑。” 说着说着,借着隔壁辐射过来微弱的光线,四目相对,深情款款,情欲又冒上来了,犹意未尽,两人徐徐靠近...... “别再叫了,再叫炖了你......” 隔壁又传来骂骂咧咧之声,两人兴致也没了。 被扫兴的钟羽叹了口气说,“身上痒死了,洗澡去。” 语毕,两个赤条条的美男就往孙灏房间的浴室走去。 * 浴室里,两人从头到脚都是泡泡,白色的泡泡遮住了关键部位,若隐若现,性感妩媚,惹人想要去捞胯间的泡泡,一睹那处的风华。 孙灏徐徐靠近,从背后环住了他的细腰,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他的下耳垂,弄得他瘙痒难耐,甩了甩脑袋,拉开水阀门,白花花的水珠坠落下来,冲刷着他们身上的泡泡。 他脖颈处的血印子显露出来,新伤旧伤一起,大大小小都有,也不知道哪个是谁的。 孙灏凑近用修长的手抚了抚,伏在他耳边,酸酸的语气说,“你脖子上的草莓,是我种得多还是程青种得多啊?” 钟羽一顿无语,心说,得了便宜还卖乖,程青人家什么都没得到都不酸,你都插一晚上了还酸言酸语的。 孙灏见他不回,那只巨大无比的手握住他胯间,一把捞着他的蛋蛋和鸡巴,生猛往上提了提,强夺豪取道,“说,谁的草莓最多?” “......” 钟羽被拽得脑袋发晕,心想他哪知道啊,他自己亲了哪里他心理没数吗? “说!”孙灏似乎又开始发疯了,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 “钟羽已经被他揉捏得生疼,粗喘了几声,胡乱回答,”你......” 孙灏听到这个答案似乎很满意,微微松开了一点,他也这么觉得。虽然胡乱回应,但这个回答也是没有错的,毕竟孙灏他天天啃,基于时间的积累,留下来的痕迹肯定比一晚上啃的人多。 “颇啾” 孙灏又在他的脖颈处来了一口,晕红的血色扩散染起一块小小的粉色区域。 钟羽都快被亲烦了,感觉脖子上的血管迟早有一天被他都啃断,血崩而亡。 孙灏那只不安分的手还在握着他的胯间三件套,两颗蛋蛋落于他的掌心,大拇指来回揉搓,像是给他按摩一样。 另一只手则是在他胸前来回游荡,揉捻着他的两颗巧克力豆,大拇指分明的指纹搓来搓去,还时不时揉捏几下。 那张欠揍的嘴含住了他的下耳垂,用他那软硬适中的舌尖来回游荡。下身那根滚烫的舍物正胡乱的顶着他的屁股,一会儿是尾巴骨,一会儿都是肉嘟嘟的臀瓣,一会儿又胯当...... 孙灏竟然这么会骚,哪怕是阉割了的公猫也会被他蹭出火花吧,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呢,压根经不起这般撩欲。 引得他心理痒痒的,心间的那团火又旺起来了,粗喘了几声,“啊~别再蹭了。” “你说什么?”孙灏明知故问,还刻意在他耳边用那种语调说着。 “啊~”钟羽心中的那道防线彻底塌了,抓着孙灏的手握紧他的鸡巴上下套弄。 对方似乎在打飞机这件事上似乎很有经验,毕竟单身了二十八年嘛。手法自然是没的说了,一松一紧,张弛有度,格外舒服。 套弄了一会儿,彻底激发了他的痒意,一股炙热的液体从马眼处喷了出来,射到玻璃墙上,乳白色中带点淡青,可见其浓度有多少。 孙灏噗嗤一笑,伏在他耳边说,“哥,今晚你第几次高潮了,精液怎么还这么浓郁啊。” 这话问得他面红耳赤,心中滋生出几分羞涩,垂眸看了看墙上的精液,因重心向下,拉成长条,摇摇欲坠。 说时迟那时快,孙灏俯下身去刮了一滴,刻意在他面前摇晃了几下。 随后扶着他的身子,面对面,邪魅一笑,将指间的精液放嘴里。 钟羽为他的幼稚叹气,劝阻道,“多脏啊。” 隧,欲拿花洒头对着他嘴里喷,帮他洗出来。还没能等他有动作,孙灏生猛抓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下来,刚刚舔过墙上精液的舌头疯狂在他嘴里扫荡,融化于口水之中。 “唔~” 51、内射滚烫精液,吸奶吞肉棒,站着抬臀生 钟羽越是奋力挣扎,孙灏拽得越紧,两人就在那吻了好久,吻到钟羽的脑袋发晕,心也开化了,后穴一张一合,空虚得很,需要一根滚烫的大肉棒插入才能缓解。 他微微松开孙灏的嘴,双眼蒙上了雾水,眼尾嫣红,情欲已经完完全全上来了。此时此刻,就算天塌下来,他也要把这场爱做完。 他俯下身吸了吸孙灏的奶子几下,一路向下舔,滑过他的肚脐眼,最后蹲下来抱着那根又粗又大的粉色大棒吃起来。 手扶着大肉棒根部,伸进他的嘴里,舌尖扫荡了圆润的龟头,舔着青筋爆起的柱身,虽然没有那么平滑,略微粗糙感,更加性感妩媚,激起他的肾上腺素,小穴自动打开。 “呼~” 孙灏也被吻得很舒服,呻吟了几声,紧接着压着他的脖子,用力一压,粗壮的大肉棒直接捅进了他的喉咙里,一阵恶心犯上来,他想及时抽身,但孙泷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一直压着他,起不来身。 他在做猛烈的挣扎,捶打他的大腿,但依旧无效,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挣扎力变弱。 孙灏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松开了他的脖子,他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隧,孙灏一个弯腰把他公主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他用力勾住他的脖子。 走了一小段,孙灏准备把他放床上时,他鬼使神差撒了个娇,“我想去书房做。” 孙灏呼了一口气,有些猴急问,“为何喜欢书房?” 钟羽娇滴滴说,“新床买了,我们还没在那做过呢。你都要去剧组了,给我留点念想呗。” 这般撒娇,孙灏直接破防了,怎样都随他。其实书房和他的主卧是有一道小门,平时孙灏都会关闭,自从钟羽在书房装了床,他就一直虚掩着从来不锁。 他一脚拽开了门,抱着人就进去了,把人扔床上后。第一件事就去把窗帘拉上,毕竟正对面的墙根正是隔壁邻居爬墙根的地方,钟羽的好身材,他可不想给别人分享。 正当他转身回来时,钟羽拉开了床头灯的开关,暖色的光线从羽毛灯罩中散发出来,格外的浪漫。 “见状,孙灏哼哧一笑,好似兽欲被激发了,张开修长的腿脚,就往他身上盖,捧着他的脸庞戏谑道,”小样,原来你早早就准备好了,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吧,还纪念什么新床,原来是觉得我那屋太冷淡了啊。” 钟羽一时有点懵,没想到孙灏还会这么解读呢。他当初买这台灯的时候,是因为这羽毛还挺漂亮的,纯白色的,刚好他名字有个羽字,适合乔迁之喜,就买了。 虽然孙灏有那么一点点过度解读,但他喜欢,抱着人的脖子就一顿啃,迎接对方湿热的舌头。 身下的双腿也不知觉的分开了,供起来,形成一个m字,将对方圆翘的臀部包裹住了。 那根滚烫的大肉棒也在寻找洞口,他微微抬臀配合。因为刚刚做好,不用扩张,那舍物就直接伸进去了,直捣灵魂深处,搅动空虚已久的小穴。 “呼~” “呼~” “孙灏,我爱你。” “嗯。” 孙灏抱着人,微微抽动,滚烫的大肉棒进进出出,格外舒服。这是他第一次见孙灏这么温柔,他伸手下去抚摸着交媾处,发现还有好大一截露在外面呢,怪不得这么温柔。 相比这温柔的抽插,他更喜欢他孟浪的样子,双腿抬起来,扣在他的细腰处,压实了他的肉棒。 “孙灏噗嗤一笑,邪魅说着,”小骚货,原来你喜欢糙汉子啊。” 语毕,孙灏又恢复了往日的凶猛,疯狂捣,直捅他灵魂深处,麻爽冲上头,他伸长着脖子,粗壮的青筋爆起,血色从脖子蔓延到脸上,满脸通红,享受这份刺激的爱。 床开始咿呀咿呀的响起,声音格外响亮,像是故意的一样,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 孙灏似乎觉得很刺激,毕竟他那张床质量太好,都是实木,再怎么生猛抽插都不可能发出声音,都快烦闷死了。他反而很喜欢这种自带节奏的床。 他一会儿快速高频抽插,一会儿缓慢拉长距离深捅。 孙灏不亏是修过声乐,节奏感很好。声音高高低低,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配合着长短不一的水声,加上两人急促不一的呼吸声,钟羽嗷嗷呻吟声,瞬间奏成一首欢愉的曲调,让人听了面红耳赤,高潮不断。 “呼~钟羽~” 孙灏也被爽到脑袋发晕,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下体还在有序的上下抽动。钟羽从映在天花板的的影子可见,好大一个隆起的圆形肉包在摇曳,忽上忽下,性感犹存。 他细长的手抚了抚那个圆翘的屁股,这一刻,他有个冲动就是想高潮,嘴里又发出了唧唧哼哼的声音。 孙灏似乎很吃这一套,他不过才叫两声对方就发奋捅起来。 他嘴角微微勾起,心说,真是好骗! 那根滚烫的大肉棒一次次擦过他敏感处,粗粝感越发强烈,好似又涨大了一番,进进出出,花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他的蛋蛋啪啪拍打他的花穴,内外夹击。 突然某一个冲击,圆大的龟头擦过了他的敏感处,冲破了他的痒点,一阵酥麻的电流感传来,直冲天灵盖,又从那处散发至周身。 “呼~哥哥好厉害~” 他潮了,太舒服了。 孙灏抱着人继续深捅,好似在进行最后的冲刺。 不稍片刻,他开始宫缩,夹紧了那根大鸡巴,紧得孙灏都有些抽不动了。“你他妈,别夹太紧,我插不动。” “......” 孙灏艰难抽插了几十下。 倏忽,一阵滚烫的液体在他肠道了回流,烫得他直哆嗦,“你他妈,又射我里面,还不带套。” 孙灏哼哧一笑说,“那你他妈的,也没买套,不就是不想让我带吗?” “......” 虽然这话说进钟羽心理,但他表面上也不想承认,他确实不想让孙灏带套,不舒服。只不过除了孙灏,其他人,他都要求带套了。 孙灏这厮果然厉害,刚射没一会儿又硬了,这一次他抱着他。 孙灏靠墙坐着,钟羽分开双腿,稳稳当当的就坐上去,上下浮动几下,这个姿势果然长又粗。 不知道射了几次之后,钟羽彻底没力气了,但孙灏依旧犹意未尽,让他站在床上扶着墙,他从后面开始捅。 这个姿势,床响得更猛了,好似听到了轻微的床板断裂声音,但两人已到了爱河深处,哪管得了这么多,又继续捅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咔嚓”的一声,床板断裂了,两人崴了下去。 紧急之下,孙灏似乎拽住了什么绳子,用力一拽,旁边的书架上的东西叮铃哐啷掉下来,放置在高处的一个实心地球仪滚下来,眼见就要砸到钟羽头部,他一个闪身扑上去人肉盖住了钟羽。 而那个实心地球仪也稳稳砸在他腰间上,一顿生疼传来,骨子都麻了。 稍许,一切尘埃落定,屋内杂乱之声消失。 钟羽感觉身上沉重,他动了动,发现是孙灏,着急到,“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啊?” “还活着!” 听到孙灏的声音,他才松了一口气,“那你先起身。” 孙灏欲要起身发现腰很沉动不了,他就伸手抚了抚,疼得天崩地裂,“啊?不行我的腰好像被砸伤了。” “啊?怎么了,我看看!” 钟羽欲要起来就被孙灏按住了说,“别这样起来,从下来抽出来。” 钟羽照做,经过了艰难的过程,他才从孙灏身下出来,找到手机赶紧打120。 “你倒是先把裤子给我穿上啊。”孙灏扒在那气喘吁吁说着。 钟羽忍不住噗嗤一笑,“这会儿知道脆弱了,刚刚那么凶猛干嘛。” “你还好意思说,买的什么便宜货,经不起折腾。” 钟羽嘟嘟嘴说,“我哪能知道,有一天这张床上要承受这些啊。” 52、在病床乱搞 钟羽把孙灏送到医院,包扎、打膏固定,腰部被裹上一层厚厚的白色纱布,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像木乃伊。 钟羽坐在一旁看他这般动弹不了的样子实在是好笑,忍不住笑出了鹅声。 孙灏歪着嘴怒斥道,“笑屁啊,要不是为了满足你,我能沦落至此吗?” 钟羽欲要说什么,小白和高斌破门而入。 刚进门,小白就哭哭啼啼道,“哎呀,灏哥啊,你这是怎么了啊,腰怎么就突然被砸伤了呢。” 孙灏捂着发疼的神经,叹了口气,“好啦,哭什么丧,我伤成这样都没哭,你哭什么。” 听到孙灏的呵斥,小白立即停止,哗啦啦的眼泪就像水龙头开关一样一扭就停。 一旁的钟羽和高斌不禁虚叹一声,不愧是顶流啊,连个小小的助理演技都如此精湛。 小白抬着无辜的眼神,看着床上病怏怏的孙灏,弱弱地问,“哥,你这是怎么弄的,大半夜摔到腰了。” “......” 孙灏嘴角颤了颤,心说,怎么弄的,能告诉你吗? 小白的问题,也是高斌想要问的,他抬眸看了一眼旁边的钟羽,想从他的眼神当中得到答案。 钟羽一顿心虚,语无伦次,面色绯红,擦了擦鼻尖,抬眸偷偷看向床上的孙灏,刚好对方也看过来,四目相对,深情对视片刻。 这一幕,被高斌捕捉到了,他心中有疑惑,但又说不上来。 小白也抬头看了一眼钟羽,挠了挠头问,“羽哥,我哥是怎么摔的,你知道吗?” “......”他能不知道吗?就是在床上搞狠了摔的呗,晚上各种抽插的画面涌上脑门,大型社死现场,面色涨红。 高斌看着他脸红,脱口而出,“老板,小白问你灏哥怎么摔的,你脸红什么。” 这话问的,加速了钟羽的羞涩,心骂道:差不多得了,刨根问底什么。 病床上的孙灏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捂着嘴笑,也不知道在美滋滋什么。 大型社死现场。 病房陷入沉寂,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两人在床上的一幕幕,搬上了脑门,好似下一秒,就会暴露出来。 正当两人正尴尬时,梁凯推门而入,扑到孙灏的病床前,看着他腰部被白色的石膏裹住了,叹了一口气,“怎么弄的?现在怎么样了?” 孙浩顿了顿,略过第一个问题,回答,“伤了尾椎骨,医生说不严重,休息一个月就完全康复了。” 梁凯顿时惊愕,瞪大了眼,捂着脑门说,“什么?一个月,还有一个星期,《孙权传》就开机了。” 孙灏无所谓摆摆手说,“能下床,开机仪式还能出去抛头露面。” 梁凯叹了一口气说,“行吧,开机仪式结束了,先回来养一养,我让导演先排别的戏。” 梁凯看了一眼旁边的钟羽,又转头看向孙灏说,“养伤期间,就不要乱动了,憋不住给我憋着,腰伤不是小事,来日方长。” 这话明里暗里,都在疯狂暗示和提醒,钟羽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旁边的小白和高斌没听懂,不理解,明明梁凯提醒的是孙灏,钟羽跟着点什么头,想问但又不知道问什么,一会儿看孙灏,一会儿看钟羽,一会儿看梁凯,好似他们三个在对什么暗号。 梁凯叹了一口气,对着傻傻的小白说,“去给公司的公关部打个电话,说灏灏今天在家做饭,不小心滑倒了。” 一脸懵逼的小白不知道听懂,还是没听到,条件反射点点头。 倏忽,钟羽想起了,孙灏那碗奇怪的姜汤和糊了的白粥,瞬间瞪大了眼看着梁凯,不可置信地问,“做饭?他会么。” 梁凯无奈说,“嗯,出道时给他报了一个厨艺培训班,人设里有这项技能。” 钟羽无奈遥遥头说,“好想知道是哪家培训班,能把饭做成那个样子。” 梁凯听到了转过身来看着他问,“什么?难道灏灏还给你做过饭?”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来了,所有眼神都在质问:你们俩的关系都好到这种程度了? 钟羽抬眸看了众人,一个个犀利目光,吓得他赶紧垂下眸,支支吾吾道,“不是,没有,我......” “哦。”在场的人异口同声,瞬间秒懂了,一片悉数呲笑之声,从牙缝中发了出来。 此时的钟羽有苦说不出啊,被喂噩梦一般的食物不说,在这还被一群男人围观吃瓜,孙灏也躲在那里偷偷暗喜。 * 一个多星期后,陈多金在湖北荆州举行开机仪式,孙灏养病期间没控制住,把钟羽按在病床上亲热导致旧伤复发,参加不了。 开机仪式现场,陈多金全程黑着脸,因为所有人都在议论开机仪式主角没到场,孙灏是这部剧最大的投资者,陈多金实则只是一个跑腿的之类,狠狠打了陈多金的脸。 一时之间,陈多金成为了行业的笑话。 陈多金转头跟他的宣传说,主演因家中娇妻缠绵,腰部受伤,所以参加不了开机仪式。 第二天,舆论的头条上就出现了,孙灏受伤的消息,弄得全网沸腾。 #孙灏被娇妻缠绵摔伤,误了《孙权传》开机仪式#的话题,很快就盖过了#《孙权传》开机仪式男主缺席# 无论哪个话题都狠狠的宣传了一波《孙权传》,一场免费的营销,陈多金狠狠赚到了。 一开始,还是为娇妻做饭而受伤,后来就有网友扒出来说,他并不是因为学习做饭而是为了满足小娇妻的欲望,用力过度,伤到了。 起初,还有一批水军,在那嘲笑说,孙灏不太行之类的。 过了几个小时,画风突变,变成了补各种两人摔伤时的剧情。 钟羽坐在窗前唉声叹气的,孙灏正躺着输液看不了,其次这几天头条都是他的信息,他的手机早就被梁凯没收了。 他看着钟羽,微微仰着头问,“网上又有什么新的剧情了吗?” 钟羽抬眸看了他一眼说,“好好养着吧,自己的瓜有什么好吃的。” 原本他欲望还没这么强,被钟羽这么一说,出于反骨本质,吃瓜的欲望越发强烈,猛地要起来又闪到了腰,“啊!我的腰。” 见状,钟羽连忙放下手中的手机,扑过去扶着他归位,着急问,“怎么了,有没有伤到?” 孙灏嘴角微微上扬,故意撒娇说,“哎哟哟,疼死我了,估计又扭到了。” 钟羽慌忙掀被子检查,“啊?哪里疼啊,要不要叫医生?” 孙灏扯过被子盖回去,顽皮说,“骗你的啦,不疼,你给我讲故事就好啦。” “......” 钟羽直接拒绝,放下被子就想走,被孙灏拽住了手,撒娇道“你要是不讲,我就继续乱动。” 语毕,他扯着钟羽动来动去,钟羽本想上前阻止,一个扑疼凑到他面前,呼出的热气冲撞了彼此的面庞,暧昧的气息烧到脑门。 两人凑得越来越近,也不知道谁先开始,抱着来个深沉的拥吻。孙灏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疯狂扫荡,把这些天憋出来的委屈一顿狂泻,交换口水之声响彻整个房间。 “唔~” “钟羽。” “嗯~” 孙灏的手不自己的伸到钟羽的裤子里,抓着他的蛋蛋来回揉捏。 倏忽,咔吱一声,门响了,梁凯拿着一瓶热水壶进来,撞见了这一幕,下意识回避了几秒,又转头过来,见两人还不消停,假装咳了几声。 钟羽才意识到有人进来了,挣脱,松开了孙灏,退到一旁,收了收被孙灏扯开的运动裤头绳。 梁凯走过来重重把暖水瓶放在床头柜上说,“你们俩现在在我眼皮底下都这么肆无忌惮了是吧,还在养伤,能不能憋几天,没见过男人吗?” 孙灏被说得有些不爽,嘀咕道,“全网都在传,有什么好遮掩的。” “......”梁凯一顿无语,叹了一口气,转身就出门去了。 自从孙灏二次受伤之后,梁凯一直都在医院守着,生怕两人一个控制不住又来一遭,留下病根,但又不愿吃两人的狗粮,就只能坐在门外。 钟羽坐在沙发上擦了擦嘴,回味着刚刚两人甜甜的拥吻,孙灏趁热打劫说,“给不给我讲故事?” 面对如此执着的孙灏,钟羽也是很无奈,要是不给他讲,估计又得把梁凯招来,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讲。 于是他搬了个小凳子,坐到孙灏的病床前,打开手机热搜榜,开始了念热搜上的话题。 他模仿着少女花痴的语气说,“有网友说,哇塞,这也太甜了吧。” 孙灏瘪了瘪嘴,说,“语气正常点。” 钟羽白了他一眼说,“就你要求多。” “这种废话文学就不要念了,直接念重点。”孙灏上纲上线,开始各种要求上。 钟羽白了他一眼,继续翻找一些热度高的小作文开始念了起来,“孙灏把钟羽按在沙发上,钟羽卧跪着,孙灏扶着他的腰生猛的捣啊捣,突然咔嚓一声,腰部传来了骨折之声......” “停停停,这都是什么狗血文学,下一本。”孙灏打断了钟羽的稿子。 钟羽深深吐了一口气,又翻了下一本,接着念,“钟羽在厨房做饭,孙灏走过去,从后面环抱着他的腰,伏在他耳边呢喃几句。钟羽忍不住喘了几声,孙灏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摩挲几下,就退下对方的裤子,扶着他圆翘的屁股贴着他的胯间,来一场清晨的爱浴。窗外的喜鹊叽叽喳喳的,正为他们伴奏。这时,锅里煮的饺子突然“嘭”的一声爆炸了,锅盖飞了出来,即将打到钟羽,孙灏慌忙去接,脚底一滑撞到旁边的桌子上,腰摔断了......” “不好听,下一本。”孙灏再次喊停。 钟羽无奈,又继续翻下一本,毫无感情念道,“他们一起在浴室洗澡,钟羽没忍住呻吟了几声勾引着孙灏,还给他吃。孙灏被他迷得七荤八素,没抗住,在浴室做了起来,由于那处不够滑嫩,他挤了很多的润滑剂涂抹着,开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欲,趴在玻璃墙上的手掌,关节都发白了。忽然,粘稠的液体从那处滴答滴答掉落地上,孙灏活动生猛,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粘液,滑倒了,两人一起扑倒在浴室......” 声音突然停止,孙灏转头看向钟羽问,“这本写得不错,念啊,怎么不念了。” 钟羽叹了一口气,把手机屏幕转给他看说,“故事未完待续~没啦。” 孙灏美滋滋说,“这本不错,给我收藏起来,更新了继续念。” “.......哪里不错了,写得一般,逻辑不通。”钟羽不解说道。 孙灏嘴角上扬,两眼发光道,“作者说得对啊,钟羽勾引孙灏。” “.......” 钟羽实在不解孙灏清奇的脑回路,摇摇头,又翻了一下本,干巴巴念道,“夜深人静,他两在床上,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动作过于猛烈,床榻了,孙灏的腰撞到了断裂的床板上.....” “过,过,本写得太直白,一点都不跌宕起伏,没意思,下一本。”孙灏一脸嫌弃摆了摆手。 钟羽划到下一章截图,“钟羽和孙灏在院子里玩捉迷藏,你追我赶,不小心两人掉到池塘里。他们就在亭亭荷叶之间引发了一场爱河。情绪高涨时,忽然踩中了池塘中的王八,即将滑倒时,孙灏的腰不小心撞到了池塘边上的石头受伤了。” 钟羽念得他都快犯困了,念得越来没没感情。 见状,孙灏摇了摇他的胳膊说,“你带点感情啊,干巴巴的像个机器人,没情趣。还有啊,你能不能找个人气高的念啊,来来回回,都是些狗血的剧情,你看看有没有上天入地,穿越飞梭,飞檐走壁,悬疑探案什么的。” “......这就是人气高的啊,不狗血怎么有人看,有的听就不错了。还上天入地,穿越,悬疑.......床上那点事,飞檐走壁怎么搞啊?不念了,自己看,幼不幼稚啊,吃自己的瓜。” 钟羽把手机甩给他,起身倒了杯水喝,念着这些狗血文都快渴死了。 孙灏找了一圈,嘀咕道,“还真没有悬疑的,唉,那我自己来写几本。” “......” 钟羽无奈摇摇头,真是活久见,见过有人吃自己的瓜的,没见过还有人写自己的瓜的。 53、病床上小穴裹着肉棒,丝丝滑滑,热热的 深夜两点,陈多金坐在片场监视器面前,捂着发疼的神经,厚重的眼皮,时不时垂下来。 朱忆南从远处走来故意撞了一下陈多金助理的肩部,助理想要打招呼,他食指抵住对方口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抽过他手中盛有枸杞茶的水杯,轻轻走到陈多金旁边的椅子坐下。 稍许。 陈多金感觉有人靠近,猛得醒了过来,看到旁边的朱忆南,目光超柔和说,“你怎么来了。” 朱忆南把水递给他,关切道,“嗯,来看看你。几天没睡了,回去睡一觉吧。” 陈多金揉了揉青筋凸起的太阳穴,埋怨道,“唉,怎么睡得踏实,原定好的拍摄计划都被打乱了,整个剧组瞎忙成一锅粥,不盯着怎么行,这个孙灏也不知道啥时能把伤养好。” 朱忆南伸手过去抚摸了摸陈多金黝黑的胳膊,安慰道,“别压力太大了,不是说一个月就好了吗?现在都一个多月了,催催吧。” 陈多金点点头,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 医院病房里,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嗡嗡响。 钟羽赤裸着下半身坐在孙灏的胯间,轻微的上下浮动,唇齿之前发出靡靡之音。 “啊~哥哥真的好大啊,塞得满满的,淫水都流不出来了,积在肠道里,涨得好难受啊。” 钟羽仰着头,伸长着鹅颈脖,额前渗出的汗液流淌而过,遇到爆起的青筋就拐弯,酣畅淋漓。 手机一直在嗡嗡振动响,催促着春宵一刻快点结束。 越是催促,钟羽上下浮动的频率就越快,好似跟手机争分夺秒似的,紧张又刺激。 孙灏的手扶着他细软的腰部来回搓动,时不时揉捏着他雪白的臀部,助燃他最后的性欲。 噗呲噗呲,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病床吱呀吱呀的响,好似下一秒就会招来护士,但他们不在乎,还显得格外刺激。 钟羽高高抬起屁股,拉到最长距离,蜜穴的水哗啦啦向下流,一股热流冲刷而下,浇灌那根红到发紫的大肉棒,爆起的青筋还挂着几串白色的膏状固体。 倏忽,他又稳稳的坐了下去,粗粝感十足的大肉棒猛地插入他的肠道深处,擦过最敏感的点,一阵电麻感传上心头,冲上天灵盖,再传至周身。 “啊~好舒服啊~”钟羽气喘吁吁说着。 “高潮啦?”孙灏揉搓着他的蜜桃臀,压着嗓子询问。 桌上的手机还在发出嗡嗡的震动响,闹得人心烦,钟羽弯下腰扒在孙灏的身上,脑袋伏在他耳边,抓起桌上的电话,胡乱划开接听键,打开免提。 电话立即传来对方的柔和的声音,“喂!灏灏啊,睡了吗?” 孙灏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欲要发出哀叹声,立即被钟羽捂住了嘴,摇摇头暗示他不要这样做,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大半夜打电话叨扰,肯定是情绪已经涨到极点,就剩下引爆的导火索。 孙灏垂下了眼眸,表示知道了,他才送松开手。 孙灏嘴角刻意一弯,哼哧一笑说,“还没呢,正准备睡,怎么了呢,大半夜打电话。” 电话那头礼貌性哼哧一笑说,“我这不是在片场嘛,准备收工,问问你伤养得怎么样了。” 听及此,孙灏和钟羽面部表情都僵了,显然是催人来了,但又表示理解,开机一个月,主角尚未现身,放在哪部剧上都是大忌。 孙灏思索片刻,回答,“金哥辛苦啦,也是非常抱歉啊,我这伤迟迟不见好,给大家添麻烦了。医生说了,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后天去剧组,我请大家吃饭赔罪。” 对方好似听到了好消息,笑呵呵说,“哎呀,你这是康复了没有啊,大病初愈,要不要在家养养几天,不缺这几天。” 得了便宜还卖乖! 孙灏摇摇头说,“嗨,我在家休息也不安心的,再说了,都躺一个多月了,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前期多排文戏就行。” 对方似乎很满意,爽快答应了,“得嘞,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啦,我让统筹后天开始排你的戏,到时候你可别放鸽子哈,大家最近都挺累的,也没什么时间休息。” 孙灏的脸瞬间就更僵了,“知道的,你也辛苦了,这样,你把房间号码告诉我,明天我给你送个按摩服务,最近都累坏了吧。” “哈哈,那倒不用,我这也没时间享那个福,你自己留着用吧。”陈多金假意推辞。 孙灏脸色一沉,但那张嘴上还是叭叭说起来,“哎,咱哥俩,不用客气,那也是别人送我的券,你知道的,我用不上那玩意儿。” 陈多金呵笑几声,急迫回应道,“那行吧,1536房,明天收工早,八点以后吧。” 孙灏收到房间号码之后,两人寒暄几句就挂了,哐当一声,手机又放回床头柜上。 钟羽抬头看着他,面色暗沉,嘟着嘴,酸里酸气说,“还有按摩服务的券呢,平时没少去吧。” 语毕,钟羽欲要起身爬起来,直接被孙灏按住了腰,压住了背部,用那低沉的嗓子在他耳边说,“我腰都快被你干废了,哪有时间和精力去那种地方。” 语毕,孙灏又在他桃臀上来回揉搓几下,粗粝感十足的掌纹,搓得他痒痒的,殷红的小穴一张一合,嗷嗷待哺中。 钟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处轻轻戳几下,他不是孙灏,会为对方考虑的,毕竟后天要去剧组,不能发狠的吸出草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蹂躏着孙灏微微发硬的蜜豆,抓着他连带着胸肌的乳头揉捏几下,引得孙灏哼唧哼唧叫了好几声。 “嗯~嗯~钟羽,快自己放进去。”孙灏被他勾引得忍不住喊出了声。 钟羽也被这淫叫声,挠得心头痒痒的,胡乱之间,抓起那根硬得发烫的舍物插进臀沟里,长驱直入,插入灵魂深处。 “啊~” “啊~” 一阵酥麻爽直冲天灵盖,太舒服了。一个多月没尝到荤腥了,真的是憋死人了,刚刚还没插几下,陈多金那个可恶的家伙就打电话过来了。 钟羽搂着孙灏的脖子,上下蠕动身子,让那根久违的大肉棒进进出出,解痒。他的阳物也硬了,随着身体的抽动,在孙灏的耻毛上来回摩擦,增加粗粝感。 “呼~好舒服啊。”钟羽呻吟出声音。 “怎么个舒服法?”孙灏顶着最后一丝理智询问着。 “丝丝滑滑,热热的,很粗,磨砂感很足,还有好长。”钟羽一边享受一边回味着肉的滋味。 倏忽,孙灏捏住了他的腰线,生猛一抽一捅,直插到底,一股强烈的热流感袭来。 “啊~好痒~”钟羽被他这一把给撞晕了。 听到了钟羽满意的回应,孙灏似乎上了头,抓着他的腰,又狠狠的撞了好几回。 那根粗硬的大肉棒似乎在他的肠道深处涨大了一倍,挤满了他的肠道,绷得很紧,感觉再动一下就要炸开了。 薄薄的肚皮上都印出一条粗挺的痕,后穴臀沟处也鼓起来,前所未有的大,撑得他快窒息了,由内而外,烫得他汗流不止。 “啊~哥哥,好大,哥哥好粗,哥哥是天下第一。”钟羽已经被他那根粗硬的大肉棒塞得失去了理智,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钟羽,别再夹了。”孙灏似乎也扛不住他的紧致,生猛地喘着气说着。 一个满意对方粗大无比的肉棒,一个满意对方蜜穴够紧致能夹人,如此和谐的时刻,这一辈子都满足了。 “你动一动。”孙灏喘着气说着。 钟羽就像提线的木偶,听到指令后,开始轻微的做活塞运动,塞得太满,他动起来格外的吃力。 孙灏想要跟着一起动,被他制止了,毕竟他的腰伤才刚好,不宜运动。 虽然是这个理,钟羽内心还是有些不满,自己被插不说,还得自己动,对方什么也没干就知道享福。 但想想今晚这么大,就原谅他了。 他抓着孙灏的大手覆盖在他的臀上,来回摩擦,陪着他上下抽动,营造一种内外夹击。双手扶着孙灏的肩部,上下抽动,感受那根滚烫的大肉棒进进出出,满足与空虚交替,瘙痒十足。 两人的双眼都蒙上了朦胧的水雾,眼尾嫣红,色欲爬满。时不时俯下身啜两口,以示奖励。 嫣红的小穴口由于被那根大肉棒塞满了,原本褶皱的嫩肉都被撑起来,露出开荤的性感。 那褶皱的肉随着大肉棒进进出出,开开合合,还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 “啊~”钟羽感觉格外的满意,好似全身每个细胞都被喂饱了。 考虑到孙灏刚受伤,他没有浮动过大,缓慢拉长的抽插,细细品。发现那根大肉棒在肠道中的变化,发现那根棒棒竟然会动,好像呼吸一样,轻微的张开又轻微的缩合,虽然动作很轻,但他感受到了,轻轻的挤压他的毛细血管,几分羞意,几分试探,几分占有欲。 这就是爱吧。 钟羽俯下身,捧着孙灏的脸庞,轻轻啄下几口,粗喘的呼吸声,充次着整个房间。 “孙灏,我爱你。” “我也爱你。” 孙灏回答完毕,抱着人猛的顶了几下,那根大肉棒变了个人似的,霸道蛮横,生猛捅啊捅,恨不得榨干他肠道里的水,他也生猛的吸着那根滚烫的硕物。 他伸手下去抚摸着,两个人的连接点,软软的穴肉,包裹着粗硬的肉棒,互相包容,互相珍惜。 54、光着屁股床上抽插,被经纪人抓现行 初夏,五点天就蒙蒙亮了,白光从窗帘缝隙中照进来,将交迭在病床上的两人照得一清二楚。 “啊~” 两人粗喘着,好似用不完的力气,拼命的抽插。 孙灏也没想到钟羽的战斗力这么强,平时稍微动一下就喊累,今晚好似吃了什么奇怪的药,但他心底挺高兴的,难得不用动,还能享受一整夜的活塞运动。 倏忽,门口传来了钥匙搅动的声音,但已来不及抽身,房间的灯就被打开,照亮昏暗又淫靡的房间。 随着关门声响起,梁凯走进来了,扫过床上两人赤裸交迭的画面,地上散落着衣服,裤子,内裤,还有一大堆纸团。都是他们今晚的战果,狼藉一片,淫乱不堪,不堪入目。 他立即捂住眼睛,转身背对着他们,怒斥道,“还没出院呢,能不能克制一下。” 钟羽慌忙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 孙灏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道,“我的腰伤已经好了,而且我没有动。” “......” 梁凯叹了口气说,“我不是要灭人欲,你们......能不能分场合,注意影响,这里是医院,很安静的。你们在这嘎吱嘎吱,鬼哭狼嗷的,是要把整个医院的人都吵醒吗?护士连夜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敲门你们都不回应,我给你们俩打电话,一个都没接......” 梁凯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想起自己的身份,又停顿了片刻,调整情绪,转过身来看见两人都换好衣服了,他气得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一口干了。 “那水不能喝......”坐在远处沙发的钟羽突然站起来要阻止,结果对方已经一口干完了。 梁凯瞠目结舌转过身看着钟羽,愣了一下说,“怎么了,这水......” 钟羽捂着脑门,叹了口气,磕磕巴巴说,“也不是,可以喝,就是......就是我们俩一起喝过......你要是不嫌弃我俩的口水......也是......也是可以喝的......” 听及此,梁凯愣了一下,盯着手中的纸杯片刻,两人在床上淫乱的画面冲入脑门,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如何。被护士投诉了一晚上也就算了,连夜开车过来,还喝了两人做爱时喝过的水。 大怨种啊! 他气鼓鼓的,揉碎着手中的纸杯,狠狠的丢进垃圾桶,捂着发疼的脑壳,踢飞了地上的一纸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梁凯叹了口气,看着默不作声的两人,兴师问罪道,“多大年纪了,没见过男人吗?熬过这一夜就出院了,还有打电话为什么不接,护士敲门为啥不理?” 这里的任何一个问题,两人都回答不了。电话他们都关静音了,以免像陈多金那种变态又打电话过来,坏了他们的好事。 两人都处于兴奋状态,护士敲门声音太小了,他们真的没听见。再加上这是豪华套房,为了隐私起见,只有家属或者监护人和护士长有钥匙。 孙灏本身就要出院了,并不需要护士夜里过来照看,谁也没想到两人会闹这一出。 房间内陷入一片沉静。 梁凯气鼓鼓坐在沙发上,伸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冷冷盯着两人,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担忧道,“现在五点钟了,我从三点钟开始给你们打电话,打了半小时没人接,护士一直在给我打电话。大半夜的,我从天津开车过来,到了,你们还没结束......” 一顿训斥,两人都垂着脑袋,默不作声,像两个犯错的小孩。 梁凯又继续输出,“你才刚刚有所恢复,不宜激烈运动,这还没出院呢,就在医院里玩一通宵,再伤到怎么办?《孙权传》已经开机一个月了,所有演职人员都因为你俩这点事,忙得焦头烂额,多少人好久都没睡好了。还有啊,我们公司可是投了3个亿,不是三万块,能不能分清主次,这事来日方长,天天都可以做。” 梁凯就像一位老父亲一样,交替各种口气,轮番劝说,但两人似乎都没听进去,左耳进右耳,搭着耳朵,站的站,躺的躺。 倏忽,门口传来敲门声,梁凯起身去开门,是值夜班的护士。 她没打算进来,只听见她在门口说,“这个是出院手续,刚好今晚的值班医生是孙先生的主治医生,他签字了,其他结账和需要领的药,等各科室上班了直接去就行了。现在天也亮了,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就收拾东西回家吧。” “......” 这么快就把他们赶走了,这一夜影响得有多大啊。 梁凯和护士交涉几句,合上门就回来了,扫过狼藉一片的屋子,确实无从下脚,索性站在原处说,“收拾东西走吧,回家!我车在楼下,我先送你们回家,然后赶紧回天津,跟那个珠宝代言的老板约了10点签合同。” “哦。” 钟羽听了,赶紧行动起来,正准备弯腰去拿柜子里的袋子,“咔嚓”一声,腰骨子响了一下。 “啊~我的腰~” 梁凯和孙灏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询问,“怎么了?” “钟羽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出糗了,想继续弯腰动作,又继续不了,扶着腰,红着脸说,”那什么,搞狠了,腰疼,我拿不了那个袋子,要不你帮我拿一下......” 钟羽越说越心虚。 梁凯无奈摇摇头,“唉~坐那吧,你俩都别动了,我自己来。” ...... 不到半小时,梁凯就收拾好了。他又扫过地上散落的纸团,无奈叹了一口气,从阳台上拿了扫帚,扫起来倒垃圾桶。 站在一旁的两位大少爷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制止,只知涨红了脸。 临走时,梁凯还不忘把装满整整一袋的垃圾带走,这是他的习惯,生怕有人从废弃的垃圾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开始造谣。 中途,钟羽有些不好意思让梁凯帮他提那个垃圾,想要去帮忙拿着,直接被拒绝了。 梁凯也不是心甘情愿要当这个大怨种,主要两位富家大少爷,恐怕连垃圾都没倒过吧。等会儿下楼,找个垃圾桶都得半天,或者看不懂垃圾分类,琢磨半天不知道该丢哪个桶,还得他过去指导,浪费时间。 此刻的他分秒必争,十点的签约会,他必须赶上,这是孙灏下半年第一个国际高奢品牌代言。只有拿到这个代言,才能把整体代言品牌水平拉上来,否则今年的业绩太难看了。 原本他们团队还没有这么被动,因为上半年预订好的代言品牌,是南宫家族的手表。谁知道半路杀出程青那个滚蛋,活生生把煮熟的鸭子弄飞了,一度成为业内人士茶言饭后的笑料。 在梁凯的护送之下,两位大少爷不到六点钟就到家了,并嘱咐他们不用再出门,上午先睡觉,中午管家会来做饭,小白会把医院的帐结清,把该用的药送过来。 临走前,他又扫过两位少爷全身上下,再次嘱咐道,“今天一定要好好睡觉,好好吃饭,晚上我回来检查,要是做不到,我就罚小白和管家一个月的工资。” 孙灏知道梁凯的这个手段和意思,这是让小白和管家24小时他们盯着,以目前的情况那二人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有肌肤之亲,所以就意味着他们即将分房睡。 孙灏拉着脸,眼神中带着几分委屈。 然而,梁凯就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戳破,“不许撒娇,给我憋回去,明天送去剧组。” 面对经纪人的管束,孙灏还是有些不开心,转头就进门了。但基于合作多年,梁凯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钟羽目送梁凯驱车离开,也回到了温馨的小窝,照顾孙灏这一个多月以来,天天住医院,风餐露宿的,实在不舒服。 他偷偷看向主卧的孙灏,发现他家那位大少爷还在生气呢,躺在床上玩手机,一动不动。只不过他自己困到不行了,而且搞了一夜,腰酸背痛的,打算洗个澡就睡了。 再天大的事,都睡醒了再说。 55、一晚七个女人四个男人,当场中风,肛肠 晚上十点,陈多金浑身赤裸与穿着妩媚情趣内衣的七仙女游戏人间。 红、橙、黄、绿、青、蓝、紫七大仙女。 红是九尾狐,毛绒绒奶罩和丁字裤,最妩媚的是屁股后面绑了九个妖娆的尾巴。 橙是大橘猫,f罩大胸上挂着几丝彩带,大胸来回横跳,别说男人了女人见了也会色意四起,也是橘色丁字裤,屁股后面绑了弯弯曲曲的长尾巴。 黄是大黄鸭,毛绒绒的内衣裹着c罩胸部,但屁股格外翘立,勒着几条丝带,浓密阴毛翻墙而出,脖子上还绑着一条昂贵的黄色丝巾,增添了几分冷艳。 绿是绿色纱衣,仿欢天喜地七仙女的纱裙,仙气飘飘,但只有纱没有布,若隐若现,将好展现身材得淋漓尽致,此位美女也正卧跪被陈多金生猛抽插,呜呜咽咽喊着。 青是青鸟,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布料,奶子上镶嵌着几根青色羽毛,下体私处也是几片羽毛缝起来遮遮掩掩,头饰上扎了几根羽毛,手腕和脚腕挂着几串铃铛,稍微一动就叮叮当当的,此时她正在抚摸着陈多金的屁股助性。 蓝是穿着蓝色纱裙,纱裙也只是外罩,胸部是开放式的,但盎然挺立的奶子,实在太令人垂涎了。 紫是丁香花镶嵌的胸衣,就裹了那两颗红豆,下体倒是个a字裙,但也短到不能再短了,也没有穿内裤。 陈多金吃了药格外兴奋,双眼扑朔迷离,刚插绿纱仙女几十下就射了,及时抽出来按着“大黄鸭”的脖子,捏开她的嘴让她吃。 大黄鸭被他捏得快窒息了,面色发红,双手拼命挣扎,但是都抵不过陈多金的手劲,幸好他射得不多,几秒就结束了。“大黄鸭”被甩到一旁大口大口喘气,噩梦惊醒,旁边的姐妹欲要过去关怀。 陈多金恶狠狠说,“谁要是敢靠近她,就跟她一样的下场。” 语毕,所有人都安静了。 陈多金站在床中央像个土皇帝一样,俯瞰着群绕在他四周的美女,红红绿绿的,眼花缭乱,开始点人。 沙场秋点兵。 所有人都瑟瑟发抖,生怕被点中,在他迷迷糊糊中,点中了红色的九尾狐。 原本慌张的九尾狐一听到自己被点中了,立马咧嘴笑,像青楼里的姑娘一样很会来事。上前就抱着陈多金的大肉棒吃起来,一边舔一边向他抛去媚眼,暗送秋波,若离若现,勾得他魂魄都快出来了,伸出那双肥硕的手摸着她的脸。 用力一扯就把她后肩带的内衣给扯断了,那团圆鼓鼓的奶子掉出来,在胸前摇晃。 九尾狐也不堪示弱,起身抱着陈多金就将对方扑倒在床,一看就是练家子的。 征服欲极强的陈多金,突然被美女征服,感到格外的刺激,一下子就硬了。九尾狐扒在他身上,后面的姐妹连忙给他换了新的套套,九尾狐一副急迫的样子,抓着陈多金的大肉棒就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九尾狐抬臀上下浮动,九浅一深,套路手法十足,引得陈多金嗷嗷叫。 只不过废物一般的陈多金,没被抽几下就射了,又是一次秒射。 “呼~呼~九尾狐,啊~” 陈多金一边射一边狂喊,好似精神开始不太正常了,身体抽搐得厉害。他本想缓和一下,下一个美女大橘猫就接着上了,抓着他的大鸡巴上下套弄,没几下又硬了。 给他换上了新的套套,没等他缓过来就坐上去了。大橘猫矫揉造作,就坐在他的鸡巴上,也不着急抽插,而是弯下腰去听他加速的心跳,又在他挂满赘肉的胸上舔了舔,伏在他耳边问,“金哥~你还要不要那样对大黄鸭?” 陈多金有些不开心,想要起身却被大橘猫稳稳的压住了,起不来。 “你他妈的,给我起来......” 话还没说完,大橘猫就抱着她硕大的f胸封住了陈多金的嘴。 “唔呜呜......把你的胸拿开。“陈多金被胸肉压实了,压根说不出话来,他想反抗,但手、脚、头都被按住了,压根就动不了。 陈多金挣扎了片刻,面色狰狞,双目瞪直,不知道是药效发作,还是被压得快窒息了,失去反抗的能力,七仙女见状就放开了他。 稍许片刻,陈多金似乎又缓和了过来,他好似被玩得差不多了,但这屋子的美女没有打算放过他,按着他,几个人一起上。 蓝仙女吃他的奶,紫丁香套弄他的大鸡巴,很快就硬了。 她们扶着陈多金坐在床中央,紫丁香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胯上,主动的蹭了蹭,柔媚问,“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小七啊?” 陈多金本来就意识模糊,但看到满屋子的彩带飘飘,还是能唤醒一点点意识,搂着紫丁香的脖子,蹂躏她的奶子,握紧她的后背猛得一压,他硬挺的大肉棒就钻进了紫丁香的小穴里。 “啊~啊~真舒服~”紫丁香伸长脖子呻吟着,一副很爽的样子。 “喜欢就好,还是小七最舒服,够紧致的。”陈多金色咪咪的说着,手还不忘揉了揉奶子。 紫丁香看着身后的蓝仙女已经准备好了纱巾,比了一个ok的手势,伏在陈多金的耳边吹了几口热气,压着嗓子询问,“哥哥,你想不想体验性窒息的感觉?” 陈多金已经被她操得很爽,说什么都行,想都没有想就点头答应。 紫丁香捧着他的脸,嘟了嘟嘴说,“那你待会儿可不许反抗哦,不然影响效果。” 陈多金抱着她啄了几下说,“美人实在不放心就把我的手捆起来,这样你就能按着我强奸了。” 没想到陈多金此刻真的言听计从,甘愿被强奸。 蓝仙女故意在他面前撕开裹着胸的丝巾捆住了陈多金的双手。青鸟还扯了自己身上的铃铛挂在他脖子上。 她们扯了几条纱巾,缠着陈多金的脖子几圈,就开始一点点拉扯,勒得陈多金面红耳赤,青筋爆起,胸口起伏剧烈,喘着一口又一口气。 紫丁香卖力上下浮动,抽得他快要失去意识了,大黄鸭和蓝仙女各握着他一边的乳头疯狂的揉捏。九尾狐和大橘猫各在一边拉着勒住他脖子的纱巾,青鸟在他头顶上摇铃,控制他的意识,绿仙女在后背按住他挣扎的双腿。 陈多金不知道是爽还是快窒息,感觉呼吸不上来,疯狂摇晃着,但都双手被捆住,再加上被大黄鸭和蓝仙女按住,双腿也被绿仙女压住,动弹不了。 夹在七个女人中间的陈多金,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血压猛的就上来了,哑着嗓子喊,“救命啊,救命......不要了,不要了......” 声音格外沙哑,喊不出声来。 这时,门口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四个女人似乎没有因为有人闯入而停止,依旧继续任务。 随着关门声响起,从玄关处陆陆续续进来了五个男人,带头的正是朱忆南。 陈多金看见朱忆南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疯狂摇晃四肢求助,嗓子太哑只能发出呲呲的声音。 朱忆南居高临下的样子,见他挣扎片刻,才摆摆手,让姑娘们都撤了。 七仙女见主子已发话,便松手停止服务,抓起衣服就披上,退却到一旁。 陈多金得知这是朱忆南和孙灏布的局,用沙哑的嗓子喊,“原来是你们设的局,给我等着,现在就报警。” 语毕,陈多金便要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刚拿起来就听见占线的声音。 朱忆南解了解衣领的扣子,哼哧一笑,“别白费力气了,电话线早就被我切断了。” 他又开始到处抓寻找手机,“我手机呢?手机......” 这时,九尾狐举起手来,抓着一部黑色的手机说,“不用找了,在这呢?” “给我。” 陈多金大腹便便想要扑过来,九尾狐一脚就把他踢回床上,那只练家子的腿,看似轻轻一踢,却把人踢得好远,头搁了床边。 陈多金捂着被撞疼的脑门,感受到一股热流,抓起来一看原来是血,恼羞成怒说,“臭婆娘,竟然敢踢我。” 语毕,陈多金欲要扑上来打人,朱忆南一只手一挥,身后的四个猛男直扑上前,擒住了他。 随即,四个猛男脱掉外衣和裤子,对陈多金展开了强奸,一根根硕大无比的大肉棒,对着陈多金的臀沟插进去。 “啊~” 陈多金喊得震耳欲聋。 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有多爽?而是这四个人压根就没给他做开拓,拿着灌肠的工具捅了捅,就插进去了,推不进去的,就强行按压,把陈多金的菊花都撑破了,开始流血。 四个猛男并不会因为他流血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生猛的捅,啪啪震天响,还配合着鞭打声。 旁边的姑娘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刚刚的性窒息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陈多金已经疼得失去理智了,一直咧咧骂,“朱忆南你这个白眼狼,过了今晚,你就别想活着。” 朱忆南把插在裤袋上的双手抽出来,走站在他面前,啪啪给他扇了几巴掌,咬牙切齿道,“你当初强迫我时,有没有想过有今天。你当初送我上各种大佬的床时,有没有想过有今天。” 陈多金被打得疼了,态度转变,“求求你了,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今晚你就饶了我吧。” 朱忆南冷笑到,“饶了你,那谁饶了我啊?” 陈多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起床单就往鼻子里擦,但床单上早已沾满了大大小小的血渍,场景比那天晚上陈多金睡朱忆南和钟羽一样,甚至更狼狈。 朱忆南带着七仙女,就这样看着陈多金被强奸。 大约半小时过后,陈多金呼吸微弱,面色苍白。面部抽搐,四支发麻,直接昏了过去。 朱忆南刻意缓了两个小时,顺便遣散小姐和鸭子。 凌晨两点才将人送去医院,但由于闹得太猛,加上陈多金三高也起来,又疲劳过度,纵欲过度,身心备受冲击,当场就中风了。 又送来不及时,现已经口不能言,手脚僵直,唯有眼睛还能活络,脑子还算清醒,但已经无法正常沟通,生活不能自理。 56、没忍住在车上做,被经纪人制止 武汉某医院,陈多金病房内。 朱忆南站在窗前,眺望远处,滔滔长江水向北奔腾,呜呜船只顺势而去,一去不复返。 又看看病床上的陈多金,自从中风了以后,老实了很多,也睡得踏实了,兴许心理正憋着一口气,但至少表面上是安分了。 他在想他和陈多金之间的恩怨,何时结又何时了,至少现在还解不开,那一百多次床上之辱,始终挥之不去。 倏忽,有人推门进来,他转身一看是孙灏和程青来了。 三人寒暄了几句,就直奔主题。 孙灏走到床边上看着熟睡的陈多金,询问,“两天了还没醒吗?” 朱忆南哼哧了一声说,“装睡,心理有气呢。” 程青摇摇头说,“怨谁啊,明知自己三高,疲劳过渡,还开怀纵欲,真是嫌命长了。” 听及此,陈多金忽然睁大眼睛,张嘴呜呜咽咽又说不出话,就只能干瞪着眼,指着孙灏和朱忆南愤愤欲泄。 孙灏摇摇头,冷笑了一声说,“行了,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想骂我白眼狼么?你不是早就想骂了么,能张嘴的时候你不敢骂,现在敢骂了又不能张嘴了。” 陈多金指着他,口吐白沫,千言万语最终只转成一句支支吾吾,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程青见他口水洒得到处都是呵斥了一声,“好啦,这些恩恩怨怨等以后能张口了再说吧。” 语毕,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沉静,在场所有人包括陈多金都心知肚明,只要他们三个还活着就不可能让他开口。 陈多金面部狰狞,写满了怒意,一万个翻盘的念头,但他心底却知道可能性不大,无奈他这辈子作孽太多,风流成性,妻离子散,到头来只能孤零零一人,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三任前妻卷款逃国外,6个子女也早就不管他了,豢养的十几个情妇除了要钱,从来都没有主动找过他,更何况现如今生活不能自理,更指望不上了。 程青把合同递给朱忆南说,“这是《孙权传》制作权转让协议,你要给他念念吗?” 朱忆南接过合同看了一眼,思索片刻,“念。” 不管念不念,他们都会按着陈多金把字签了,但朱忆南还是会坚持念,因为莫名其妙的,就让他签字画押太痛快了,便宜他了。 当你面对敌人时,想要接触心头只恨,不是一刀坎了他的脑袋,而是拿着刀片一点的剜下来,千刀万剐之后,血流干而亡才能对得起自己曾经受过的那些委屈。 朱忆南拿着合同,站在陈多金的床头前,对着陈多金开始念,就像葬礼上司仪对着墓碑做祷告一样。 “甲方:北京多金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法人:陈多金.......” 陈多金得知反抗已毫无意义,也不想听,闭目凸嘴,无声的反抗,捍卫最后的尊严。 “乙方:北京翎羽股份有限公司,法人:钟羽.......” 程青和孙灏坐在旁边的沙发,听着朱忆南念着合同条款,虽然像个机器人一样毫无情感却听得格外的悦耳。 “即日起,多金传媒将大型历史剧《孙权传》转授予翎羽传媒制作发行,其中多金传媒投入的7千万制作费,转为1%的股份。” 听到七千万只能转为1%的股份时,陈多金激动了起来,双腿生猛踢飞了被子,双手抓着床边的护栏疯狂摇晃,奋力在做抗争。 稍许。 朱忆南放下手中的合同,轻轻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被子又给他盖上,不紧不慢说,“需要换导演团队,所以前期你花费巨额准备了太多后期的工作,现在都没用了,自然是不能把那部分给算进去。” 陈多金似乎还在激动,拼命的蹬腿,被子一次次掉落下来,朱忆南捡不过来,直接双手紧紧压着,咬牙切齿说,“别在挣扎了,要不是看在还不能让你死这么快,需要续命的钱,你连这个1%都没有。” 陈多金听了,双目瞪得更圆了,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是朱忆南势必会把他整死,但死之前就要折磨他上几年,于是嘴又开始呲呲冒白沫,疯狂的反抗。 朱忆南避开他的唾沫星子,冷笑一声说,“别挣扎了,我会让你多活几年的,别想不开,寻思觅活的,做给谁看啊。” 孙灏突然站了起来,掰了掰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说,“别跟一个哑巴废话了,赶紧签字画押,剧组上千个人还等着这份合同开工呢。” 语毕,陈多金在程青和朱忆南的按压之下,签字画押,三人拿着合同走人。 整个过程不超过5分钟,速战速决的无情,整个病房就像速冻式的陷入了极寒世界。陈多金躺在病床上,睁大了眼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影视圈纵横了半辈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眼看要登上影视资本圈的龙椅了,却被三个毛还没长齐的公子哥拉下神坛。 * 《孙权传》制作发行转授新闻发布会上,钟羽和孙灏站在台上,接受记者咔嚓咔嚓的相机闪光灯。 下面就有记者问:孙灏先生,据说你是这部剧最大的股东是么? 孙灏抿了抿嘴微笑着说,“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 记者知道自己吃了闭门羹,瘪了瘪嘴又继续问:据说竞标这部剧的公司很多,不乏一些有实力有经验的大公司,你是处于什么原因,把这部剧的制作权给翎羽传媒呢,翎羽传媒一向以小体量的甜宠风为主,真的能把这部大型历史剧拍好么? 钟羽思索了片刻,举起话筒欲要回答,却被孙灏抢了先,咧嘴一笑回答,“为了破兄弟不和的传闻。” 此回答一出,整个现场都沸腾了,一片起哄声响起。 钟羽睁大了眼,看着孙灏,瞳孔地震中,眼神疯狂暗示他,不要在说疯话了。 他们兄弟不和都是哪门子的黄历了,现在他俩天天组cp上热搜,还需要这场毫无意义的破冰行动么,简直是此次无银三百,变着花样秀恩爱呗。 经纪人梁凯也趁着现场一片混乱,把他们带下台,从小道挤出来,拎上保姆车。 梁凯很自觉的坐在副驾驶上,双手抱于胸前,看似闭目养神,实则是不想从后视镜中看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画面。 钟羽转头对着孙灏说,“你刚刚怎么回事啊,怎么不按发言稿说,胡言乱语什么,不怕明天上热搜吗?” 孙灏嘴角微微上扬,凑到他面前,嘴都快贴上去了,压着嗓子说,“不管我今天说什么,你觉得她们会放过我们吗?” 钟羽瘪了瘪嘴,给他翻了个白眼,“知道了,还故意她们纵容犯罪,自寻死路啊。” 孙灏趁他不注意,戳了一口,邪魅一笑说,“怎么样,喜欢犯罪吗?” 钟羽欲要挣扎,孙灏箍得更紧了,抱着人就一顿深吻,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嘴里疯狂的搅动。 “唔~唔~” 钟羽也扛不住他生猛的进攻,开始呜呜咽咽起来。 驾驶座上开车的司机似乎见惯了,面色毫无波澜,专心开车。副驾驶的梁凯好像也忍惯了,抱着双臂,闭目强忍着。 五分钟过后,两人越发来劲,吻得越来越深入,呻吟之声不断,开始上下其手,钟羽也被孙灏抱到自己的怀中,分开修长的双腿跨在他胯腰上。 突然,“叮”的一声,裤腰带钢条弹跳声响起。 梁凯才忍无可忍,假装咳嗽了几声,但对方似乎毫无收敛的意思,亲吻之声越发大声,肆无忌惮的。 梁凯又咳了一嗓子说,“你俩能不能稍微克制点,我们还在车上坐着呢。” 梁凯的发声也打断了两人的亲热,悻悻的结束了亲热,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车内沉寂了片刻,孙灏又转头给钟羽抛去暧昧,撩拨道,“你不觉得习惯了站台那接受采访,像在拍结婚登记照?” 钟羽给他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声,无视他幼稚的想法和行为。 57、片场扒裤子当众抽插,只为助力酝酿情绪 钟羽为了能让新导演团队把项目快速接下去,把成本降到最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只更换导演、摄制、编剧叁个主要部门,其他的,像灯光,服化道,生活等协助部门,他都延用了陈多金码好的团队。 用他这个方法,上千人的剧组只用两天就完成了交接,第叁天就直接开工。 开机一个月以来,整个剧组没日没夜的拍孙灏以外的戏份,几乎把所有与孙灏无关的戏份都拍得差不多了。新导演团队开工以后,出了新的通告,天天都有孙灏的戏,而且每天都是排得满满当当的。 他看了都替孙灏唏嘘,他没跟孙灏合作过,不知道这家伙看到这个通告,少爷脾气会不会上来。 他选的这个导演又是业内出名的要求高,因为他也是第一次做古装历史剧,必须得选一个好导演,不然几个亿真的白砸进去了。 导演也是第一次和孙灏合作,知道对方除了是顶流大明星以外,还是个富家少爷,生怕磨合期间会不愉快,他特意按住钟羽,要他开拍的第一个星期每天都要在片场。 钟羽心知肚明导演要求他在片场的意思,并非他是制片人这个身份就能真的镇得住这位大少爷,而是他们那层见不得光的关系,能哄得了他。但为了工作,钟羽还是忍了,做好了天天跟组的早起贪黑岁月。 第一天在片场,孙灏坐在导演旁边,一起看监视器。孙灏虽然傲娇,但演技还是很棒的,也准备得很充分,几乎都是一条过,这个状态导演表示非常满意。 中午吃饭时,孙灏也没什么脾气跟随大众一起吃盒饭,吃完了就躲在片场简易棚里背台词,钟羽多次想靠近都被对方驱赶出来。 中午短暂休息过后又继续开工,一下午都是孙灏的戏。令钟羽没想到的是,他一个富家少爷竟然在烈日之下戏飙几个小时,不带闹脾气的。 钟羽一面心疼,一面又欣慰,对着导演说,“我就说你不用担心吧,我家这位大少爷很乖的,没有少爷脾气,明天我就不用来了。” 其实说到“很乖”那个词的时候,钟羽心底还是有点虚的,毕竟这位傲娇的大少爷跟“乖”字可是沾不到一点边,只能说是训练有素的专业演员。但他的另外一部剧也要开机了,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天天守在片场,所以只能不断地给导演喂各种定心丸。 导演也是个千年老狐狸,嘴上虽然夸着,但心底还是留有一线,拍了拍钟羽的手臂,意在按住他,笑呵呵说,“第一天嘛,状态都不错,过几天疲了才显露山水。” 姜还是老的辣,第一天还没过完就出了状况。 差不多下午四点时,拍孙权和女主分别的戏,是孙权出征前与娇妻依依不舍的画面,娇妻为他舞剑。 在这里时,孙灏饰演的孙权一直在卡,ng多次,但依旧演不出分别的依依不舍。 片场上只听见导演喊了一声又一声的“咔”,在场的所有演职人员都快万念俱灰了,对戏的女演员也快蔫了。 孙灏情绪也达到了极线,别说给不出导演想要的效果,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 钟羽站在一旁也是着急,但他是有素养的制片人,在片场都听导演的调度,哪怕心疼也不能随便干扰。 导演坐在监视器前沉思片刻之后,向钟羽招招手,“羽总,你过来一下。” 钟羽愣了一下,坐到导演旁边的凳子上,导演环顾四周,屏退左右,伏在他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 钟羽听了之后,先是瞠目结舌,紧接着面红耳赤,脱口而出,“不是,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导演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拍了拍他肩膀说,“不是那种关系,反而效果更好。” “啊?我不行啊。“钟羽摆摆手拒绝了。 导演又把他拽回去,双手合十,撒娇卖萌起来,“拜托啦,不然今天的戏真的拍不完,所有人都会被晒干的。” 一个中年男人式的撒娇就能搞定钟羽,一招制敌。 不愧是成熟的大导演,拿捏住制片人、演员都是有一手的。为了达到某种效果,什么阴招都能使用上,这种撒娇卖萌的雕虫小技更不在话下了。 语毕,导演还把手上的通告展开给他看,确实还有好几场大戏,变相卖苦成功,再次加了一把力,钟羽没有理由拒绝,只能默默点头。 达成共识之后,导演拿起手中的对讲机喊,“所有部门,休息10分钟。” 听到休息时间只有10分钟,钟羽瞪大了眼眸问,“啊?就给10分钟啊?” 导演也一脸震惊问,“啊?10分钟还不够吗?” 钟羽也惊了一下,心说,“10分钟也太快了吧,平时都要好几个小时呢,可是......整个剧组的人也等不了他们几个小时啊。” 钟羽沉思了片刻,弱弱说,“半个小时可以吗?” 导演闻之色变,脸色一沉,似乎没有打算讨价还价的意思,但又碍于钟羽是制片人的面,思索了片刻说,“这样,我给你们20分钟,前面10分钟我先拍女主的戏。” 钟羽略有些压力,他真的无法保证20分钟能完成任务。 孙灏听到休息的指令,二话不说就丧着脸躲进旁边的小棚里,钟羽紧接着就跟了进去,顺便把帆布门帘放下来。 孙灏见状嘟着嘴就喊,“干嘛放门帘啊,大热天的。” 钟羽不理他,扑上去就抱着人啃。 “唔......你发什么疯啊,我现在没没心思搞这个。“孙灏挣扎了几下推开了他。 见他声音贼大,还带着几分少爷脾气,钟羽扑上去就捂住了他的嘴,低声说,“别喊了,外面都是人,这是帆布棚不隔音。” 被钟羽一提醒之后,孙灏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压着嗓子说,“知道这是片场,你还抽什么疯。” 面对孙灏的质询,钟羽无法回答,也不能回答,这是导演交给他的任务,回答了就达不到那个效果了。 钟羽思索了片刻,酝酿情绪,露出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他说,“我就是......就是......” 关键时刻,他还有点卡壳,重复了第叁个“就是”以后,脱口而出,“我就是吃醋了,刚刚你对那个女演员又搂又抱的。” 面对突然秒变琼瑶女主的钟羽,孙灏有些无语又很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那是工作,演戏,演戏,你身为一个制片人,怎么还吃起自己女主的醋了呢,真是为所未闻,再说了我对女人又没兴趣。” 钟羽的内心也很想吐啊,他无法想象自己这副娇滴滴的样子,但还是强压着内心的抵抗,扑到孙灏的怀里,撒娇道,“不,我不管,我现在就要你抱抱,亲亲才能平衡。” 孙灏正在为刚刚ng多遍烦躁,此刻真的没有心情干这件事,无奈叹气说,“等今天收工了,晚上回去给你好不好?” 钟羽感觉到孙灏服软就立马执行任务,脱口而出,“不好。” 语毕,他抱着孙灏的脖子,嘴主动贴上去了。 或许是疲劳了一天,孙灏也需要钟羽的温存,很快就张开嘴巴,把钟羽的舌头顶回来,伸到他嘴角疯狂搅动。 交换口水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声,摩挲着外衣的声音交织成一曲狂想曲。 “唔~” “钟羽。” “嗯~” 亲吻了几分钟,两瓣粉唇松开,口水拉丝,眼神拉丝,眼尾嫣红,双眼仿佛蒙上了雾水一般。 钟羽心跳加速,伸手下去,掀开孙灏的戏服,隔着薄薄的亵裤,捏了捏他已经发硬的大鸡巴,顺手就把亵裤给扒了下来。 孙灏快速抓住他的手说,“别捏了,拍戏呢,误工。” 钟羽憋了憋嘴,撒娇道,“我们悄悄的,小点声,五分钟好不好嘛。” “......你今天怎么了,突然发情,我......” 钟羽伸手过去捂住了孙灏的嘴,打断他的话说,“别出声,我真的好想要,就五分钟,你都不能给我吗?” 话音未落,钟羽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由于是运动裤一扒就下来了。孙灏也是无奈,背对着门帘,拉下古装的亵裤,掏出早已硬红的大鸡巴,扶着粗壮的肉棒,在他的小穴来回摩擦。 不稍片刻,那处花穴便开始汩汩流水,由于这几天做得频繁,没多久就完全开拓了。 钟羽趴在一个大箱子上,撅着屁股,露出殷红的菊花,等待对方进入。 孙灏也是被这漂亮的花穴迷得颠叁倒四的了,扶着涨红的大肉棒就塞进入,长驱直入,抵达肠道深处,很顺利,小小洞穴都被塞满了,周边的褶皱的肉也被绷直了,裹着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 钟羽也被这根粗大的肉棒插得爽到头晕,克制不住自己开始呻吟,但片场实在人太多了,他又不能吱声,只能咬着自己的胳膊不让声音发出来。 孙灏越发来劲了,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大约是在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有人闯进来的帐篷房里,而且外面都是人,所以格外的刺激吧。 他忍不住拍打了钟羽粉嫩如玉的翘臀,又生猛的往两瓣桃臀沟中间捅去,沟臀处还滋滋冒水,滴答滴答掉地上。 拍打声,水声,喘息声格外清晰,仿若帐篷外面的人都能听到,甚至不乏有人躲在墙角偷听。 两人一半刺激,一半又担心被人撞见,但情正浓,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加油干就是了。 58、片场抽插,花穴鼓起,水花飞溅 钟羽明显感到孙灏今天比平时都大好几倍,塞得他很满,肠子都快被撑破了,龟头硕大无比,阴痉上的血管也是硬到不能再硬了,摩擦得他的内壁深处痒痒的。 又撑又痒,他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呼吸越发急促、粗重。 钟羽喘了几声说,“不能再大了,我受不了。” 孙灏哼哧一笑,又更加卖力的往小穴里捣了好几十下,穴口飞溅起水花,就像下雨天井盖喷出水一样,刺激又兴奋。 钟羽被撞得一前一后的,还故意吸气,夹着孙灏的大鸡巴,粗重喘了几声,考虑到在片场,他们尽量小声。 孙灏捅得气喘吁吁,原本就拍了一天的戏了,好不容易休息10分钟,还得为这家伙服务。 念及此,孙灏才突然反应过来,钟羽最会体谅他人了,今日怎么不顾他死活,非要在片场来这么一炮,难道他吃催情药了? 很快孙灏就掐掉了这个念头,那玩意儿他吃过,至少浑身滚烫,钟羽这货凉得像块冰一样。所以,按照片场狗血操作来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导演安排的,毕竟刚刚那条ng了那么多遍。 突然顿悟了的孙灏,一面兴奋一面又不爽,化怨气为动力,加速的往小穴生猛捣,就像一个冲锋枪一样,一个劲的扫射,撞得沉重的设备箱都向前平移了一段小距离。 钟羽差点被震出脑震荡,粗着气询问,“发什么疯,慢点,要把我捅到住院么?” 听到钟羽的求助,孙灏才缓慢了下来,气喘吁吁问,“是不是导演安排的?” 计谋被识破,钟羽一顿心虚,生怕扫兴,吱吱呜呜半天说不出所以然。 孙灏又生猛捅几几下,啪啪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个响亮的巴掌,霸气十足问,“说,是不是?” 钟羽被打疼了,粗喘几声,胡乱说,“是的。” 就算钟羽不回答,他也能从对方的支支吾吾中得知答案,但却偏偏要对方说出口,他才能满心满意。 明知是被拿捏,但心情高兴得飞起,扶着对方的胯部,生猛的往里捅啊捅,垂挂在大鸡巴下面的两颗蛋蛋鼓鼓的,跟随着大肉棒进进出出,拍打着对方被撑得圆鼓鼓的花穴。 他不知道那枚殷红的小穴是怎么容纳得下,他这根粗壮得跟婴儿拳头大小的肉棒的,捅进去的那一刻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舒不舒服?”孙灏压着嗓子粗喘了几声,询问着。 钟羽真的无法分神去想,他所有注意力都在臀沟处的花穴上,真的太舒爽了。今天格外的大,粗粝感十足,磨得内壁瘙痒无比,每次都能擦过痒点,狠狠的冲刷着。 他也是第一次在片场做,还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又羞又刺激。 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彻云边,此刻但凡有个人在帐篷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幸好,此时此刻帐篷外面已经开工了,只能说导演真的太体谅了。 导演在监视器前导女主的戏,还时不时分神,往帐篷方向瞅,见里面的人还没准备出来的意思,他又继续工作,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这时,梁凯拎着一壶水到导演旁边,环顾四周不见孙灏,拿起通告一看,这场戏显然是有孙灏的,而此刻女主却一个人在拍戏。 梁凯心想他家小祖宗又跑哪去了,询问旁边的导演问,“我家灏哥去哪里了?” 导演努力努嘴,往帐篷方向指去,小声说,“这场男女主分别的戏,孙灏的情绪把控不好,我让钟羽进去帮他酝酿酝酿。” 听及此,梁凯瞪大了眼,瞠目结舌,“酝酿?” 导演想到了什么,立即补充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让他们拉拉手,亲亲脸什么的。” 听到这,梁凯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那俩货啥关系,这两货不止拉拉手而已吧,至少得来个热吻才能酝酿出来。 平时怎么吻都没什么,但这里是片场,万一发出什么声音,被旁人听到可就不好了。他得马上进去阻止,也顺便拉他出来拍戏,这都开工多久了还在啃。 梁凯放下手中的水壶,大步向帐篷方向走去,刚到棚外就听见急促的喘息声。 果然在接吻。 他生猛一拽,眼前的光景简直惊呆了,孙灏的胯部正贴着钟羽翘立的屁股做抽插运动,吓得他立马拽下帘子,紧紧捂住,生怕外面的人看到。 他身体僵直,后脊背渗出一层汗水,好似自己被发现了一样。他愣了片刻环顾四周,索性没人在帐篷附近,这下松了一口气,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太阳穴上滚了下来。 他站在原处愣了片刻,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决定进去阻止,深呼吸过后,掀开帘子,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 他也不想看那画面,实在太羞耻了,低着头捂着鼻尖咳嗽两声,“你们差不多得了啊。” 正在这时,两人才发现有人闯入了,孙灏猛的回头一看是梁凯,心中一顿羞涩,但又不舍抽出,大脑一片空白,突然一用力生猛往小穴一顶,就像列车钻进山洞一样一去不复返。 突然的粗,长,大,生猛顶进,擦过钟羽内壁深处最敏感的点,痒点释放,一股点麻感传上心头。 “啊~”钟羽憋不住开嗓。 说时迟那时快,梁凯和孙灏都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四目相撞,孙灏的鸡巴还在钟羽花穴里插着呢,却和不相关的梁凯眼神交织。 大型社死现场。 羞得他满脸通红,心扑腾扑腾直跳。 钟羽也回过神来,感受到了两人活动叁人社死现场,可是他压不住身上还在流蹿的电麻感,胯部的大鸡巴还在汩汩冒出精液。 孙灏快速抽出鸡巴,上面还挂着湿漉漉的粘稠液体,还有些许白色膏状体。 这一切,他和梁凯都同时看到了。 梁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即转身背对着他们,从包里面拿出一包抽纸,丢给在旁边的箱子上说,“收拾一下,已经开工了,别让导演久等了。” 语毕,他红着脸跑出了帐篷,惊魂未定地坐在监视器前。 导演扫过他一眼,关切道,“怎么了,面红耳赤的,撞见他们接吻了?” “……” 梁凯能说他看见了什么吗?但他不确定导演是不是在试探他,毕竟导演天天在剧组,男男女女乱搞的事,也没什么稀奇,不然刚刚也不会提出那种馊主意。 不稍片刻,孙灏从帐篷出来了,面红耳赤的,几分做贼心虚的样子,扫过了一眼梁凯更是羞涩,没过来招呼,直接往拍摄候场处走,刚好让化妆师给他补补妆,盖一盖泛红的面色。 导演见孙灏此时状态很好,立马停下了女主的独戏,先拍孙灏的。 这时,钟羽也收拾完毕从帐篷里出来,站在导演的梁凯后面,一起盯着监视器,见他面红耳赤,又有点欲求不满的不舍和羞涩,状态极好,暗暗窃喜。 为剧组贡献了一个巨大的力量而高兴。 拍戏期间,孙灏借着角度问题,偷瞄了一眼钟羽,莫名的脸红,刚好剧情也需要。 天时地利人和,直接一条过。 “咔!很棒啊!”导演兴奋站起来欢呼。 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鼓掌,ng了这么次,终于过了。 刚刚那一炮果然没白搞,付出总会有收获的。 59、入房门扑倒失败,意外获取出轨机会 叁天后。 孙灏第一次晚上八点前收工,他和助理小白,早早就回酒店休息了。 自从开机第一天他们在帐篷里搞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互动时间和机会。本想借着今晚收工早,宽慰宽慰他,跑了几条街才买到的麻辣豆花,火速赶回来生怕凉了不好吃。 钟羽风风火火跑到孙灏房间门口,正准备敲门时,对门的房门突然打开,正是梁凯。也不知为何,这几天两人对视,都会回忆起那天在帐篷里,发生的两人运动叁人对视的尴尬场面。 两人都下意识回避了几秒。 梁凯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猛的一抬头看着孙灏的房门,磕巴道,“嗯……那什么……找灏哥呢。” 梁凯几分心虚,明里暗里都在提醒,孙灏最近拍戏太累不要勾引他乱搞、放过他等意思。 相比平时简单粗暴的提醒,这么委婉反而让钟羽脚底发虚,支支吾吾道,“是啊,我给他拿了晚饭。” 梁凯挠了挠头,看看手腕上的表,迟疑了片刻,“啊?小白给他买过饭了,而且现在已经八点半了,还是……” 钟羽低着头瞅了瞅手上的豆花,尴尬又心酸,但不能展露出来,不然会让梁凯处于不同人情的尴尬处境。 调整片刻,才假装若无其事说,“哦,吃过了就行,他明天几点化妆?” “五点半起床,五点四十化妆,六点半出发,去山里,明天一天的戏都在山里,还有几场大夜戏。” 钟羽看着紧闭的房门,点点头说,“那今晚早点睡,这个是麻辣豆花,挺好好吃,要不你尝尝?” 语毕,他把手中的豆花递给梁凯。 反正不管爱不爱吃,好不好吃,这狗粮都得收下。 梁凯端详几秒,便接过来了,“谢谢哥。对啦,导演让我转告你,明天我哥一天的戏,让你也一起去。” 想到一天都要在组里,提前预支的无聊和漫长之感袭来,疲倦点点头,“嗯,你们随大部队先去,我明天上午约了另外一部戏的导演碰一下工作,完事了我就去。” 两人达成协议,即将散去。 孙灏的房门突然被打开,看见梁凯和钟羽正在他房口叽叽喳喳,纳闷道,“你俩在我门口嘀咕什么呢?” 钟羽抬眸见孙灏裹着白色的浴袍,发尾还挂着水滴,胸口流淌着几丝水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咕噜~” 声音贼大,站在一旁的梁凯听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道,“那什么……我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聊。” 语毕,转身欲要走。 “等等。”孙灏压低着嗓子喊着。 梁凯迟疑片刻,转头看向他,疑惑道,“怎么了?” 孙灏把目光移到他手中的豆花说,“豆花给我。” 梁凯愣了一下,快速的把手中“烫手”的豆花递给他。 孙灏快速接过豆花,扫过钟羽痴痴的脸庞,清清冷冷说,“谢谢。” 钟羽才从神游世界中缓过来,胡乱回答,“哦,不用……谢。” “没什么事,我休息了。”孙灏打断了他的话,好似这句谢谢不是对他说的一样,反而更像对梁凯不抢食之恩。 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回去,“咔嚓”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面对又犯娇气病的钟羽和梁凯,心照不宣,随即散开。 钟羽回到房中待了一会儿,感觉空落落的,查看手机,竟然连一条工作信息都没有,没有工作的晚上,他有些心慌、不踏实。 毕竟两部戏同时进行,一部正开机,一部即将开机,要说没有压力,怎么可能。 他决定去江边走走,散散心。 当他驱车离开酒店停车场时,又鬼使神差的往搭建在江边的片场方向去。 这是历史剧,为了能更加真实的还原历史场景,陈多金在荆州搭建了很多场景。 虽然陈多金人不怎么样,但做剧方面还是很用心的,不然也不能在影视圈屹立这么多年不倒,赢得品质剧的口碑。 半个多小时后,他来到江边取景地,搭建了些许简易的建筑,瞭望塔,军帐,码头,船只等应有尽有。 由于场景早就搭建完毕,现在又是晚上,片场也没什么人。 小城市安逸,这片区相对偏,又不属于居民区,灯也不太亮,跳广场舞的大妈都没有,没有嘈杂声,除了惊涛拍岸的浪花声。 钟羽坐在江边石凳上,看着江上忽明忽暗的灯火,听着偶尔路过的船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好似能抚平他内心的慌乱。 倏忽,远处传来唏嘘和木头摩擦的声响,他起身转头一看,正是瞭望塔方向。 他立即跑过去,“你们干什么?” 隧,两个黑衣人看见他,操起工具,起身就跑了。 钟羽追了一小段距离,发现两个小年轻实在跑太快,他没追上,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他查看两黑衣人蹲点的地方,没什么破坏力,看起来更像当地的小贼,想要偷片场上搭建的木头去卖,但还没开始就被他发现了。 他摇晃了几下,发现主体结构稳固,但他还是给道具组负责人发信息让他明天系统检查一下。 他又巡逻片场其他建筑物。 他刚从大船下来时,看见远处跑来了一个男子,速度极快,白色衬衣上沾满了红泥,看似很狼狈。 钟羽心中嘀咕,“什么情况,今晚这么热闹,又来一波小偷?” 随着那人离他越来越近,他看清楚了,那不是别人而是南宫璞,曾经无故陷害他的男人,火气顿时就上来了,上次被孙灏揍但不是他亲自上手,还没不解气。 今天倒好,主动送上门。 这一次一定要趁机狠狠报复一下,他时刻观察对方移动过来的速度以及方向,料定对方一定会从他身边闪过,扫过地上连着船只的系岸绳。 钟羽微微蹲下来,躲在旁边沙袋堆砌后面隐身,手紧紧攥住绳子,等待猎物入网。 稍许。 南宫璞迈着大步即将靠近,在他抬腿前的那一瞬间,他生猛一拉,绳子拌住了对方的脚,身子向前倾,本应该是向前扑去,但脚底一划,脚底踩空,整个人从小斜坡处滑落至江中。 “啊~” “噗嗤”一声,南宫璞落入江中,水流端急,紧急之下,他扑腾了几下,拽住了系岸绳,就安静的抱着绳子也不敢吱声。 面对这波神操作,钟羽也是很奇怪啊,被人暗中使绊。这厮竟然不出声,难道是闷声亏吃多了,都吃出经验来了? 钟羽沉浸片刻,嘀咕道,“难不成是淹死了,不能吧,这么脆弱,好歹扑腾几下啊。” 钟羽往江中瞅了瞅,见对方正紧紧抓住绳索,随着浪花上下浮动,显然是活着的啊,他正在准备往江中喊:大活人的你倒是吱一声啊。 “他往那边跑了,追!” 忽然,一阵粗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随即冒出了五六个壮汉,往这边跑了过来。 钟羽这下明白这厮为啥落入江中也不敢吱声了,合着刚刚自己害了他,却变相救了他。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钟羽看向远处,借着微弱的光线,可见他们手上都拿着武器,钢棍、麻绳、麻袋等因有尽有,装备齐全。 他又看向江中的南宫璞,因为穿着白色的衬衣,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江里有个人。 在他犹豫不决要不要救时,发现对方正冲着他疯狂摇头,表示不要把他交到坏人手里,无助的样子。 钟羽有点心软了,但想想之前,他那样对自己。 他一直在不停的暗示自己:不能心软,对别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随着那群人临近,他越发紧张了,手心冒汗。 内心挣扎。 60、顶着他的大肉棒,好大好粗的一根啊 紧张之下,他忽然想到,万一这群流氓是劫财的话,抓不到南宫璞,抓自己去顶替咋办? 可是他现在不能跑,万一对方并非劫财,他一跑就会成为攻击的目标,而且以他的脚力也跑不过那群人。 现在就两种可能性,第一,对方是劫财的,他势必会被那群人抓去顶替交差。第二,对方并非劫财而只是南宫璞的仇家,他一旦跑就会被当成南宫璞的同伙,一问叁不知,反而还被误会为刻意隐瞒,总之也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所以,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驻守原地,纹丝不动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案,而且还不能让他们抓住南宫璞。 要是劫财南宫璞知道这群人的来历,他还能看在自己替他被抓,良心发现,帮他报警或者通知家人。要是仇家,他已经见到这群贼人的真面目,那么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权衡利弊之后,他没得选了,只能说这混蛋他妈的命真好。紧急之下,他脱下外套往江中一扔,盖住了南宫璞的头,江内漆黑一片。 叁分钟后,那群人从他旁边呼啸而过,好似没注意到他的存在,也可能是跟他穿黑色衣服有关。 正当他准备松一口气时,那群人又折返了过来,轻轻后退到他旁边,弄得他心情紧绷到了极点,大气不敢喘一口,低着头不敢看对方。 忽然那个带头的,拿着一根钢混抵着他的下巴,咆哮道,“抬起头来。” 钟羽微微抬起头,一张弱小的脸,一双无辜的眼神,望着那双凶神恶煞的眼睛。 对方的钢棍还抵在他的下巴,粗着脖子发问,“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从这经过?” 对方这么一问,他什么都清楚了,是仇家不是劫财的。他假装瑟瑟发抖,轻轻举着手向前方指了指说,“他沿着那边跑去了。” 对方对方半信半疑,但好似也不屑于为难他的样子,“哼”了一声,“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语毕,几个人就朝着他指的方向跑去,见他们消失在黑夜里之后,就赶紧拽了拽系岸绳,小声喊,“喂!还活着没?” 对方也是大气不敢喘一口,小声回应,“活着,快,把我拉上去。” 钟羽拼命的拉绳,也不知道是不是水流端急的缘故,对方向岸上移动得特别慢,十分沉重,弄得他气喘吁吁的,“喂!你这家伙,今天吃什么了这么重。” 对方无视他的吐槽,正拼命拽着绳子往上爬,最后一步时,钟羽没站稳,脚底一滑,摔倒了差点滑落江中。 说时迟那时快,南宫璞接住了他,狠狠的将他压在身下,手垫着他的脑袋,他的脸也紧紧贴着对方富有弹性的胸膛,听见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好似比正常人快一点。 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羞意,脑补了一场不该有的画面。 在他脑子一片空白时刻,对方竟然在他头顶呼了一口热气,让无缝对接的两人之间,又多了几分暧昧,他的后穴顿时张合几下。 本以为只有他有反应,没想到对方亦然,也有了生理反应,胯部那根滚烫的硬物忽然顶到了他的大腿内侧,烤得他微微发热。 瞬间,他瞪大了眼,束手无策,腰都软了。 稍许,南宫璞也意识到自己失礼了,翻过身将他解救了出来。 两人火速爬起来,但尴尬的氛围依旧没有结束,双方都不敢抬眼看彼此,感觉整片江滩都笼罩在暧昧的氛围之中。 倏忽,一阵清风拂来,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身子,冷得南宫璞直哆嗦,脑子也越发清醒,低声说,“谢谢啊,救了我一命。” 南宫璞突然发声,也转移了钟羽的注意力,抬头看对方,微弱光线下他面庞轮廓清晰,一如既往的好看,之前的梁子好似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微微点头表示接受了他的谢意,随即又不解问“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南宫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钟羽见他一言难尽的样子,又看看流氓的方向说,“算了,赶紧走吧,他们发现我在骗了他们,很快就会折返的,此地不宜久留。” 两人达成协议之后,撒腿就跑,由于钟羽熟悉自己来的路,用不到3分钟就逃离了江滩。 他们前脚刚踏入江滩公园的丛林里,那群人果然追回来了,四处扫视,不见人影。 “他们肯定跑不远,给我搜。” 那个带头的指令一发出,那几个人就四处搜索,有人上船搜索,有人往丛林这边跑。 见状,钟羽赶紧拉着南宫璞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火速驱车离开。 钟羽把南宫璞运到剧组酒店就打算不管了,毕竟他与此人有深仇大恨,今晚那一脚拽他到江里,还不足以解恨。 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没想到国际赫赫有名的南宫家族公子哥,竟然没钱住酒店。不仅如此,手机、钱包、护照都在逃亡中丢了。 无语。 钟羽使劲压下心中的那口恶心,强忍片刻,最终决定借他80块钱,送他去住隔壁的招待所。 毕竟这钱注定是有去无回,而且还要帮他开房,住招待所都是便宜他了,没让他流浪街头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 他从钱包里找现金时发现,就一张50和一张10块的,还有零零散散的硬币,凑来凑去才67块。 他摸了摸手机,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也不见了。 疯狂在脑海里搜寻手机去处。 忽然想起来,他蹲在沙袋后面隐身,准备拉绳绊住南宫璞时,手机在裤袋里勒得紧,于是他取出来放在外套的口袋里。 然后,他脱外套扔给江里的南宫璞盖头时,太紧急了,忘记把手机拿出来了。 手机随衣服一起丢江里了,当时他还纳闷,轻薄的外套,怎么一下子就扔出去了,而且做了个完美的抛物线。 造孽啊! 他扫视南宫璞浑身湿漉漉的,那件外套还挂在他身上,因为湿透了,紧贴着他明显的腹肌。 二话不说,就开始上手抚摸,伸进外套的左右口袋,都掏了个空。 “你这是做什么?”南宫璞瞪圆了双眼发问。 钟羽无视他的问题,又插进他的西装裤袋里,因为裤子口袋比较大,又在水里泡过,袋子正贴在蛋蛋上。 他一个不小心,顺着袋子掏了一把他的蛋蛋,圆大饱满,轻微发热,腹指触感柔软细腻。 顿时,两人都被这敏感的操作给惊了,神经绷直,身体僵直,对视片刻。 酒店大堂来往的人,纷纷投来吃瓜的目光。 稍许,南宫璞忽然反应过来,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让钟羽的手从他口袋中抽离出来。钟羽才反应过来自己失礼了,战术性后退了几次。 两人对视片刻,很快就撤回目光,扭头看向别处。 大型社死现场。 吃瓜群众见戏没有进行下去,便纷纷散去,而两人还杵在原地。 许久,南宫璞抬起他湿漉漉的眼眸,看着钟羽,弱弱问,“你在找什么东西?” 钟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垂着眼眸,原本是不想对视尴尬,向下的目光竟投向对方的胯部,那根大肉棒正硬挺着贴身的运动裤,顶出一朵大蘑菇,看样子应该很长吧。 但他想想也是,南宫璞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体格上也继承了部分基因,那处亦然。 南宫璞见钟羽不做声,抬头看着他,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胯裆看,下意识转过身去。 钟羽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走神了,面红耳赤,胡言乱语回应,“找手机,我放外套口袋里,你看见没?” “啊?我没看见啊,你确定在吗?“南宫璞也被他手机丢失的信息转移了注意力。 “不会是掉江里了吧?” 剧情反转太快,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而且现在脑子也很乱,也无心找手机,有心也找不回来了,就是掉江里了,弱弱回了一声,“嗯。” 南宫璞眼巴巴的望着钟羽,“啊?那怎么办啊?我今晚住哪?” “......” 此时此刻,他竟然还有脸问住哪? 钟羽真的想暴扣这个倒霉的家伙,弄得他一身泥,把他手机弄丢不说,还要给他钱,帮他开房。 他心中一团窝火就冲了上来,怒斥道,“睡大街。” 语毕,钟羽大步上楼,别说67块钱了,他现在一毛钱都不想出,也不想再搭理这个倒霉蛋。 要不是今晚遇到他,一系进列事故就不会发生! fuck! 南宫璞也不管叁七二十一,一路哭喊着跟他上楼。毕竟此刻不跟着,一会儿人没影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的会流浪街头。 61、南宫璞与钟羽发小的母亲抽插过,发小还 孙灏开门时,南宫璞生怕被关在门外,抢先一步冲了进去,撞得他脑袋眩晕,还像一个抢到了糖的小孩一样,在前面得意炫耀。 钟羽一顿无语,瞪了他一眼,把房卡插门口的卡槽上通了电,照亮了整个房间,没搭理他,直接进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黑着脸。 南宫璞站在堂屋中央,环顾左右,整个房间不算豪华,就是简单的商务酒店,桌子,椅子,简易双人沙发,重点是只有一张床。 钟羽见他愣在原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浑身湿漉漉的,他看了看时间,冷冷说,“12点了,还不去洗澡,等着我伺候你呢。” 南宫璞愣了一下,心中暗喜,这不就意味着钟羽愿意收留他,立马蹦去洗手间,省得碍眼,他又得改变主意。 很快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钟羽打开电脑尝试登录微信以及社交账号,但没有手机验证都登不上去。 这个点了,也不好意思去找人借手机,只能等明早会议时,高斌上线了让他搞个手机给他。 不到十分钟,“咔嚓”一声,浴室门声响了。 南宫璞围着浴巾就出来了,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露出性感的人鱼线。薄薄的皮肤上还流淌着几丝水珠。 右手拿着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抬臂间露出若隐若现的腋毛,格外性感。 钟羽痴痴盯着对方看了片刻,对方也把目光投射了过来,四目相对,吓得他一阵哆嗦。 钟羽一顿心虚,却假装理直气壮说,“大晚上的,不穿衣服在房间瞎晃荡什么?” “……” 面对钟羽莫名的发脾气,南宫璞也是无解,摊摊双手,“我没有衣服。” 他故意说上半句,就是为了等钟羽的下半句:我借你。 可是他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钟羽的回话,只得悻悻说,“衣服洗了没干,今天太累了,我睡了。” 语毕,他便爬上床,盖着被子,闭上眼睛,秒睡。 随之,鼾声传来。 钟羽无奈摇了摇头,其实他也想说那句,“先穿我的。” 可他也在等南宫璞主动问啊,毕竟今晚为了救他,搞得一身狼狈不说,手机也掉了,收留他就不错了,还主动给他借衣服,他不要面子的吗? 惊心动魄的一晚,钟羽也累了,进去快速洗漱就出来了,才意识到南宫璞那家伙竟然霸占了床铺,又扫过一眼沙发,宽度60厘米,长度120厘米,显然不是给人睡的。 他想过去重新开间房,但钱不够了。想问剧组有没有多余的房间,有没有手机。想去孙灏房里睡,又想起梁凯说,他明天早上五点四十起床,这个点应该睡了。 权衡利弊之下,只能跟这家伙挤一张床最合适。 他穿着薄薄的睡衣,爬上了床,轻轻在一边躺着,正准备关床头灯时,南宫璞的腿突然伸过来搭在他的腰上。 他掀被子一看发现这家伙的浴袍早已脱落,浑身赤裸,长满毛的腿正搭在他腰上,他心中一怒就推飞了,“一边去,死老外,衣服都不穿就想跟我睡。” 语毕,他正准备去给南宫璞拿条裤子时,对方忽然翻过来,从后背抱住他。 钟羽愣了一下,生猛的甩开他,无奈对方力气太大,甩出来。 “就这么着急想甩开我啊。” 南宫璞忽然发声,弄得他有点心慌,冷了片刻问,“没睡着呢?” 南宫璞弱弱说,“睡着了,被你愰醒了。” 钟羽愣了一下,怒道,“死老外,把你的蹄子拿开。” 南宫璞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钟羽疑惑不解,“老子收留你,还跟你同床共枕,都没叹气。你咋叹什么气。” 南宫璞又叹了口气说,“睡梦被惊扰,睡不着呗。你不是也没睡意,要不我们卧谈如何?” “不想跟你卧谈,要谈你自己谈,我要睡了。” 语毕,钟羽拉了床头灯,屋内漆黑一片。 南宫璞又拉回来了,橘黄色的暖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增加了几分暧昧不清,还慵懒的向钟羽这个方向滚了过来。 钟羽嫌弃的踹了他屁股两脚,“滚蛋,一边去,莫挨我。” 南宫璞悻悻滚回去,有些失落,钟羽看着有些心疼,没话找话,不屑问,“哎,你到底得罪了什么,被人追杀到荆州来?” 南宫璞叹了一口气,“唉,一言难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呗。” 孙家有产业在荆州,也算是荆州地界的龙头企业,黑白两道都吃,要是触及了谁的利益,那就只能是孙家的利益了。 钟羽思索片刻问,“你来荆州做什么?” 南宫璞愣了一下说,“我来……我来看看一个矿产项目啊。你知道的,南宫家族主要做高奢首饰品业务,会涉及金银铝矿采购,所以过来看看,谁知道会遇到追杀。” “那不应该啊。”钟羽百思不得其解。 毕竟采购是买主,恨不得敲锣打鼓迎接,怎么会追杀呢。 南宫璞话也只说了一半,他是来看项目没错。但追杀他的人,他心理有数,与生意场无关,而是有关于私情,那个人就是:程青。 他和程青之间的恩怨,可不止上次说的,程青霸占了他的白月光那么简单。 其实,程青的妈妈出国后并没有改嫁,而是当起了南宫璞小叔子的秘书兼情妇。看起来这个身份威胁不到南宫璞一家子,但程青的妈妈不是普通的角儿。 程青的妈妈十分有能力,一直在帮南宫璞小叔在集团上夺权,占领了整个欧洲市场。南宫璞这才不得已转战中国市场,但没想到程青这家伙也跑回来了。 商场上的斗争还是其次。 在南宫璞大学毕业时,为了让小叔党派退出中国区市场,他曾借着用迷药迷惑过当时大中华区幕后负责人即是程青的妈妈,并与之上床。那天晚上的一切程青都看见了,也因此发病,之后才找到他的白月光。 事后,南宫璞拿着那天晚上的桃色视频威胁程青的妈妈,程母为了保住自己在南宫集团的位置,通过一系列的操作,故意将某个关键的小项目输给南宫璞一支。 之后南宫璞就借着高枝一点点往上爬,最终吞并了南宫家族在中国区的业务,成功赶出小叔子一脉。 程母也因失掉了中国区市场,而在南宫集团地位摇摇欲坠,程青才不得已发奋图强。 只是这些话,南宫璞是不可能对钟羽说,因为这里面的关系太过于复杂了。 他只能告诉钟羽自己可能被竞争对手追杀,钟羽想着能和南宫璞合作也是件好事,于是决定帮他做成这件事。 孙氏集团以光缆业务起家,本身就连带着矿产资源,他打算明天就带南宫璞去孙氏集团荆州分公司看看。 62、欧洲体格大肉棒插入愁肠中,炸裂爽到飙 两人畅聊到深夜,感情也越渐浓,钟羽没法否认第一眼见到南宫璞时,确实见色起意了。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那份见色起意不知道是被隐藏,还是消散了,总之消失了。 此刻,那个人又赤裸裸躺在自己的床上,那份暧昧不清的情意再次涌上心头。 南宫璞一点点往他这边挪,他向外移动一点,对方就向前挪一寸。 没人吱声,但粗重的呼吸声早已说明一切,两人心照不宣。 钟羽被挤到床边,差点要掉下去。幸好,南宫璞及时伸手环抱住他,抱着人一个打滚便将人压在身下。 灼热的呼吸冲撞着脸庞,烤得红润,羞答答的。 钟羽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在他身下压着,眼神对视,对方眼睛深邃,深不见底,恨不得海吞了他。 稍许,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响亮的口水声唤醒了他,逃离出神游,他下意识挣脱几下,“你放开我,我要睡了,明天有工作。” 南宫璞不但没放开他,反而压得更紧了,“都这样了,你还能睡得着?” 话一下子说到他的心坎上,他愣了一下,又想挣脱,无奈南宫璞死死钳住他,伏在他耳边,压低嗓子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并非今晚临时起意,你对我不是也一见钟情么?” 此话一出,钟羽瞬间大脑空白,南宫璞这家伙怎么还会读心术呢,一时之间束手无策,愣了片刻。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浑身僵直,后穴也一开一合的。 稍许。 钟羽似乎想起什么,“既然一见钟情,为何要在网上黑我?” 南宫璞放开了他的手,略带愧疚说,“想替你干倒陈多金,当然也有对付程青。因为程青那样对我的......还一面觊觎你,太恶心了。” 钟羽咬牙切齿道,“那你对付他们俩就对付他们俩,完全没必要曝光我。” 南宫璞一时不知作何回答,叹了口气,“那时头脑不清楚,事后我就后悔了,所以我给你们报销了所有的费用,当然除了孙灏那个家伙以外。”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钟羽不爽道,“因为他揍了你几拳?” 南宫璞嘟了嘟嘴说,“因为他睡了你。” “......” 钟羽傲娇道,“睡过我的人多了去了。” 南宫璞见对方放松了警惕,又翻身过来,压在他身上,“但那些人,你都是逢场作戏或者被迫,有哪个是你瞧上第一眼就有性冲动的?” “......” 这句话南宫璞倒是说对了,朱忆南虽然是初恋,一开始也是有激情的,后来就变成生理需求。孙灏两人第一次,也是为了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后面的也都是为了做而做。 而南宫璞确实是他见到的第一眼就有性冲动的人,有见色起意的想法。 一眼万年。 这时,南宫璞已经隔着他的裤子蹭了蹭,两人都硬了。 南宫璞见他双眸就像朦了一层雾水一样,含情脉脉的,忍不住一个吻盖下来。 钟羽闭上眼睛,张嘴迎接,手部搭在对方的背部,来回摩挲,皮肤略微粗糙,磨砂感不错。 “唔~” “钟羽~我想要你。” 南宫璞压着嗓子发出暧昧之声,太诱惑了,是个机器人都扛不住。钟羽把手伸到下面,掏了掏他硬如铁的鸡巴,好粗一根,他都不确定一会儿能不能塞进去。 只能说继承欧洲血统的大体格,这根也是不一般啊。 稍许,南宫璞的嘴移到他的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两颗红豆。感觉对方的舌头劲道很足,一直来回舔着,好似与他已经发硬的乳头较量,舔得他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啊~别舔这里,疼,舔下面~” 钟羽伸长脖子,面色潮红,唇齿之间蹦出几个羞耻的词。 南宫璞对他言听计从,一路向下滑,吞吐了几下他发硬的阳物之后,托着他软嫩的桃臀,手指探了探,发现已经自动扩张了不少。 他嘴角上扬,命令道,“翻身,屁股翘起来。” 钟羽好似提线的木偶,翻个身,双腿卧跪成m形状,屁股翘起来迎接南宫璞。 南宫璞看着他殷红的小穴微微开出一个小缝,哼哧一笑,“这么小的口,容不下我啊。” 这话说得钟羽羞臊,“那怎么办?” 话音未落,南宫璞就抱着他的臀舔起来了,软硬适中的舌头探入他的小穴中,一点点撑开。 软软的,热热的,湿湿的,太敏感了。钟羽感觉很羞,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疯狂吸入对方的舌头。 “啊~” 太敏感了,这个舔真的弄得他,快要窒息了。 没舔几下,他的穴口就扩张差不多了,南宫璞跪起来,扶着他粗硬又粉白的大肉棒顶着他的穴口来回摩擦,让那处花穴扩张得更大一些。 殷红的穴口在大肉棒的刺激下一张一合的,透明的液体汩汩冒出。 钟羽此刻已经痒到不行,可是南宫璞还是没能捅进入。他忽然起身,扑到他怀中,按着他的肩膀示意让他坐下。 “怎么了宝贝?”南宫璞顶着湿漉漉的眼神问着。 钟羽不做答,分开双腿,用穴口对准那根大肉棒,跟鸭蛋大似的龟头顶着他。 他停滞了片刻,不确定这根能不能塞进去。 他脑袋发晕,偏头吻住了南宫璞,舌头交织,交换津液。 不知不觉间,他也正稳稳压下身子,那根大肉棒真的太大了,撑得他生疼,不敢再继续了,停滞在半空中。 倏忽,南宫璞捏住他的腰线,稳稳压了下去,一插到底,撑得他的肠子都快炸裂了。 “啊~好痛啊。”疼得他伸长脖子,眼泪都飙出来了。 南宫璞心疼他,擦了擦他眼角的眼泪,“宝宝不哭,动一下,适应了就不疼了。” “你说得倒轻巧。” “要不,我出来一下?”南宫璞发问。 “......” 钟羽虽然疼,但是真的爽啊,怎么可能出来呢。 南宫璞懂了,嘴角一歪,抱着人就开始上下浮动,几下之后开始就活动开了。 钟羽越发爽,好大的一根,生猛钻进他的肠道里,热热的,硬硬的,太瘙痒了。 “哦~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