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叔侄 1v1高H)》 第001章求生 轰隆! 一道雷声破空而下,震得山体都在晃动。 天和地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暴雨倒灌而来。 黑色的轿车顶着风雨在山路上艰难地行驶着,司机不停的安抚着团缩在后排座的安夏:“夏夏,别怕,很快就到了,别怕。” 安夏双手抱着头,吓得脸色惨白,却还是乖巧懂事地点头:“放、放心吧穆叔叔,我、我不……” 轰隆! 话未完,又是一道闪电霹雳而下。 “穆叔,小心……”安夏惊恐的张开嘴巴瞳孔放大,提醒的话来不及说完,前方摇晃了许久的山体顷盆而下,汹涌的泥石流犹如一只巨手碾压而来,将整个车子碾进了万丈深渊。 …… 山体不知道摇晃了多久,雷电退散,天地渐渐恢复宁静。 安夏靠在山底下的一棵枯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缓解痛苦,强撑开眼睛,四处寻找穆管家的踪迹。 可是,周遭四处除了灰褐色的泥浆就是被风雨蹂躏碎的枯枝断叶,哪里有穆管家的身影? 不仅没有穆管家的身影,就连鬼影都没一个。 安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会靠在这个树上,但她猜测应该是泥石流过后来了救援队,将她从车内救了出来。救援队没有将她带回去,可能是因为山里还有遇难者去救别人了,也许等救援队救下别人就会回来找她。 可是,她真的等不了了。 她好痛,身上的每一个骨头仿佛都被碾压过,脑袋疼到炸裂,心里更像有团火在燃烧,好渴…… “唔……” 安夏难受的动了动嘴巴,想喝水。 可是,身边连一滴污水都没有。 好难受,难受的想死,难受的连眼睛都睁不动了。 她这是,要渴死了吗? 没有被泥石流活埋至死,在得救后却被活生生渴死。 安夏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 她仿佛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沙沙沙…… 就在安夏到了极限的时候,头顶突然响起了树叶相互摩擦的声音。 紧接着,她倚身的枯树上突然长出一根藤蔓,那根藤蔓像一只手环抱住安夏的小腹,沿着她的身体一滴点点的上移。 转瞬,枝条爬到安夏的唇边。 安夏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凉凉的东西爬到了自己的嘴上,温温的,很润。 求生的欲望下,安夏艰难地张开了嘴巴。 咕咚咕咚—— 真的温温的,很润,还有一丝丝的甜味。 那感觉像极了一个人的…… 不管像什么,安夏都顾不得了,强烈的求生欲仿佛在告诉她,这个汁液能救她的命。 她成了饥渴的疯子,勉力地抱住那根粗壮的藤蔓,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一口又一口,直到所有饥渴感消散,身上的痛感也没那么强烈了,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然而仅一眼,她整个人都惊住了。 第002章摸她 她躺身的地方,早已没了泥浆和枯枝断叶,入眼的是茵绿的草地。 约有六十厘米高的青草,将她的半个身子遮掩在其中,风吹过,清凉的叶瓣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纤长美腿。 青草中,两条粗壮的藤蔓沿着她的膝盖往上缠绕,缠着她的腰身小腹,一直缠到了她的胸上,藤蔓的尽头,一路延生到她的口中。 怎么会这样! 短暂的懵逼过后,安夏惊慌失措的吐掉嘴里的藤蔓,下意识地伸手去扯身上的藤蔓。 然而,不过扒开了些许藤蔓,安夏再度僵住。 茂密的藤蔓下,是她赤裸无物的身子。 她的身上没有丝毫污渍和伤口,仿佛暴雨和泥石流只是幻觉。她的肌肤白皙粉嫩如剥了壳的鸡蛋,两片巨大的叶子像人的两只手,搭在她丰盈的乳房上,浅浅的遮着她嫩红的乳头…… 她扒拉藤蔓的时候,那两片叶子还上下抚动了两下,就好像两只手在爱抚着她的奶子…… 安夏羞红了脸,再也不敢碰那些藤蔓了。 她怎么会将树叶和藤蔓,当成人的手臂在抱她摸她…… 等等!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短暂的羞耻过后,安夏突然反应过来,她现在在意的不该是藤蔓枝叶,而是她刚刚经历过了泥石流差点死掉,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她明明清楚的记得,她躺在一棵枯树上…… 安夏慢慢回头望去。 又是一眼,她再次呆住了。 身后靠着的依旧是一棵盛天的巨大枯树,树干粗的几个人都抱不过来,树枝光秃秃的,连棵叶子都没有。 然后两根粗壮的藤蔓,从她倚身的左右两侧枯木而出,缠满了她的全身…… 真的很像两只手臂。 “这是梦,这一定是梦……”安夏吓傻了,她盯着枯树,一遍遍的重复着,想要逼自己冷静下来:“我一定是受了重伤昏迷,才看到这些东西,等我醒来就好了,醒来就好了……” 然而,安夏越是逼自己冷静清醒,幻像便越深。 眼前的枯树突然晃动了一下,下一刻被她吐出的藤蔓居然贴着她的手臂,又慢慢爬回她的脸上,在她的脸庞上一寸寸的抚摸着,转瞬摸到她的嘴角处,轻捻着她的唇瓣。 一阵奇异的酥痒感袭来,一下击中了安夏的心房,安夏瞬间感觉自己的心酥了,竟失控的张开小嘴,渴望那枝头再度伸入自己口中。 第003章把腿张开 那藤蔓仿佛能感觉到安夏的配合,浅浅探进她的口中,按揉捻揉她的小舌,一下一下,进进出出。 安夏清晰地感觉到,枝头上连个嫩芽都没有,只有少许树皮的粗粝感,时不时的刮过她的牙齿、舌苔、口腔,青涩的枝叶味道溢满了她的口腔…… 不难闻,反倒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口中不知不觉渗出了唾液,却忘记做出吞咽的动作。 唾液转瞬间从她的嘴角溢出滑到下巴处,啪嗒一声掉在她的乳沟上。 是的,啪嗒一声,很清脆很响亮的声音,就好像豆大的雨点打落石阶上。 可是,不过是一滴口水掉在自己的乳沟上,不应有这般清晰无比的声音。 也不知怎地,安夏突然觉得那声音好色情。 口水掉落的声音色情,她的喘息声色情,她张开嘴巴任由着藤蔓伸进口中玩着她的舌头更色情,就连时不时吹来的风,好像都色情十足。 奇怪的是,她才十六岁,人生阅历有限的她,并不该知道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色情。 安夏不知所措,以前的她连做梦都没梦到过这种情形,她羞耻到想逃。 安夏无力的扒着缠身的藤蔓,想要挣脱。 然而…… 那藤蔓盘缠着她的身子,突然将她的身躯缠得紧紧的,紧得连手都无法抬起。 左侧藤蔓上的一根分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长,缠着她的小腿、大腿、最后缠到了她的私密地带。 安夏面红耳赤,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 纤长的藤蔓像跗骨而生,无论她怎么尝试夹击双腿,枝头还是从阴户上端慢慢伸进,抵住了她娇嫩的阴唇,沿着闭紧的唇缝来回游走研磨。 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慢慢的,像一只手在耐心的引导着初经人事的女孩,爱抚着她的花瓣,揉捻着她的阴蒂,慢慢打开她的花穴,诱惑她交出青涩诱人的第一次。 “唔……”嘤咛声在藤蔓爬进私处时,控制不住的从安夏的口中吐出,她羞连眼睛都不敢睁了,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好奇妙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的下面湿了,水好像流到了大腿处,黏糊糊的,整个腿心都好痒,像有无数虫蚁在咬她。 本能的抗拒这种感觉,可又想要更深的感受…… 就在安夏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喘息声突然传入耳畔。 那声音就在她的身后,离她离的那么近。 安夏一下子被吓哭了,颤抖的哽咽出声:“你、你是谁?你是谁呀?” 并没有人回答安夏。 天地再度恢复宁静,仿佛刚才的喘息声只是错觉。 身上的藤蔓缠的更紧了,她的脸和脖子全都掉进了浓密的枝叶中,不断分叉的枝节更是一条条的缠向她的大腿她和小腿,那动作仿佛在命令她,把腿张开。 ———— 新书,求收求珠。 第004章进入 虽然她小,但她心里清楚这样是不对的,从小妈妈就告诉她,不能在陌生人面前脱光自己,更不能让陌生人看或摸。 虽然但是,抱着她摸的并不是人,而是一棵看起来好像枯死成千上万年的树。 这种感觉,比看她摸她的是人还要羞耻。 正常人,怎么会被一棵树……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怎么了,明明之前她还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泥石流,明明第一次醒来的时候还痛得要死,为什么再度醒来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还和一棵树……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安夏,真的很害怕很恐惧很无措。 可是,安夏没有任何力气抵抗这棵枯树,她感觉自己要被藤蔓勒得喘不过气了。 强有力的藤蔓将安夏的两条腿缠的严严实实,然后慢慢往外分开。 两条纤长的美腿被藤蔓拉扯得高高抬起、打开,闭紧的少女花穴也随之被扯开了一条缝隙,粉嫩诱人的花瓣裸露在空气中无助地开合着,就好像摆好姿势的女孩,在羞怯等着郎君的进入。 那根在私处挑逗了许久的枝条像条水蛇,一点点的趴进穴口,枝头浅浅地探进穴缝中。 “唔……” 被强行打开的刺痛感袭来,安夏猛地蹙紧秀眉,全身止不住的颤栗,双腿再度紧绷往里夹。 好疼。 又涨又疼。 她清晰的感觉到,粗壮的藤蔓枝头,抵着自己私处的每一寸皮肉。 夹紧双腿时,粉嫩的阴唇花瓣夹着枝头,上面的粗粝感若有似无的磨擦着皮肉。 好痒好痒。 一股温烫的热流,顺着探进的枝条流向了股沟,湿湿黏黏,黏黏糊糊。 “不、不要、不要……” 安夏无助的哽咽出声。 她害怕,真的好害怕,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她,恐惧有根树枝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虽然钻得不深,可是…… 她害怕藤蔓长进她的腹中,再从她的肚子里长出来。记得以前跟同学看过一部电影,电影里有个情节,就是树枝从女生的腹中钻出,可怕极了。 “呜呜呜呜……” 安夏哭了出声,无助的扭着双腿夹紧那根枝条,颤抖地问它:“你,你是要把我变养料吗?” 养料—— 天地突然又安静了下来。 就连体内的那根枝条都不动了,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安夏继续哭:“我、我不想变养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如果,如果你答应放过我,我回去后,一定给你买成千上万吨肥料,养分一定比我好,你放过我好不好?” 安夏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头顶的枯木。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就是能感觉到,头顶的这棵枯木能听懂她的话,身上的这些藤蔓全是由它在操控。 良久,安夏的头顶突然凭空掉落一片叶子。 叶子很大,比遮挡在她胸上的两片叶子还大,看形状像菩提树的叶子。 那叶子轻轻地落在安夏的头顶,就好像一只大手在抚摸着安夏的脑袋。 安夏眼睛一红:“求……” 仅出一字,白光骤然从她的眼前闪过,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搂住了安夏的腰。 身上的腿上的所有藤蔓同一时间消失,高抬的两条腿重重的摔在地,安夏下意识后仰,倒在那人的怀中。 她仓惶回头望去,惊出了瞳孔地震。 第005章叔叔 身后的人…… 不,身后的怪物,他的脸上疙瘩枯裂的树皮,比身后的枯木还要枯朽几分! 他低着头,回视着安夏的目光,满是裂口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声音沙哑的仿佛树叶在摩擦:“你怎么知道,我要将你变成养料?” “鬼、鬼啊!救命啊!” 安夏吓的三魂没了七魄,双手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喊叫出声。 “夏夏!夏夏!” 突然,熟悉的声音急切的传来,将安夏从恐惧中拉回现实。 安夏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满眼都是错愕。 方才的怪物、缠身挑逗她的藤蔓以及倚身的枯木全都消失不见,入眼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卧室,跟她一起被卷入泥石流的谭峰就坐床沿边紧紧握着她的手。 谭峰的身上,全是纵横交错的伤痕,右手臂还打着石膏。 安夏的眼睛霎时间红了,惊魂未定的看着谭峰:“谭叔……” “不怕了不怕了,夏夏不怕了。” 谭峰反复握紧安夏的手,欣喜若狂地说:“谢天谢地,夏夏你终于醒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老爷交代。夏夏,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她昏迷了三天三夜…… 安夏盯着谭峰眼中的泪光,精神恍惚。 难道说,那藤蔓、枯木以及凭空出现的怪物,全是她这三天三夜做的噩梦? 可是那感觉好真实,真实的好像就在前一秒发生似的,她的两腿间依然湿漉漉的,私处被侵犯的痛意若有似无地袭来…… 安夏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可却发现她的两条腿怎么也动弹不了。 谭峰留心到安夏的动作,急忙将她按在床上:“别动夏夏,你的腿受伤了,暂时动不了。” 旋即又安抚:“放心吧,二爷说过会好的。” 安夏疑惑:“二爷?” “就是你小叔啊。” 谭峰回头望去:“来,夏夏,快见过你叔叔。” 安夏这才发现卧室的角落处坐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简洁的中式对襟衬衫,配套的白裤子,上面连个花纹都没有,简洁利落的黑色短发,宛若剑锋一般的眉毛,眼神清冽的好似暗夜朗星。 从外貌上来看,他顶多三十岁。 安夏强压着各种恐慌,好奇地打量着他。 父亲出事前,从未提起他,虽然谭叔一再说他们有血缘关系,但在安夏的心里,他与陌生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安夏看着安知,安知也看着安夏。 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安夏感到莫名的不安。 也不知为什么,安夏觉得安知看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说不上的感觉。 谭峰并没看出安夏的不安,起身恭敬的对着安知道:“二爷,夏夏我就交给您了。” 安夏听出谭峰的话外之音,急切地问:“谭叔,您能不能别走?” 来之前谭峰就告诉过她,暮云山不欢迎外人,将她送到安知手上后便会离开。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又经历了大灾大难和身临其境的噩梦,安夏害怕。 可是,谭峰还是走了。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暮云山不欢迎外人。 谭峰走的时候叮嘱安夏,外面有人在追杀安家的人,只有待在暮云山才安全。如果她一定要走,那就等二十岁以后。 安夏不知道为什么要等二十岁以后才能离开,但她别无他法,只能听话的在暮云山住下。 可刚住了一天,安夏就感觉到各种不方便。 她的腿受伤动不了,吃喝拉撒都要等着别人伺候,偏偏这个宅子里除了安知就只有她。 安知虽然是她的亲叔叔,但终究是个陌生的男人。 安夏已经忍住不喝水了,可是尿意还是管不住袭来。 第006章碰她阴唇 实在憋不住了,只能朝着外屋看去。 安知正靠着门看书,安夏躺身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安知的侧脸。 安夏看向安知的那一瞬间,安知竟也回头看向安夏,两个人的视线,不偏不倚地对在一处。 安夏心一慌,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她总不能让自己的亲叔叔伺候自己大小号吧? 似乎猜出了什么,安知放下了手中的书,一步步朝着安夏而来。 伸手弯腰,干净利落的将她抱起。 安夏根本没有想到安知会突然抱她,吓得心脏扑通乱跳,两只手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除了那个梦,她根本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自打她懂事有了性别观念,爸爸都没有这样亲昵的抱过他,妈妈更是将她保护的严严实实。 长这么大,她连话都很少和男生说。 很快,安知将抱她进了卫生间。 当屁股落在马桶上的时候,安夏才回过神来。 看着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离开意思的安知,安夏羞得连眼睛都不敢抬。 她的两条腿跟瘫了似的根本动不了,凭自己根本脱不了裤子。 她在想,该不该求助安知。 安知觉得羞耻,说不出口。 可是不求助他,难不成她要穿着裤子尿…… 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被憋炸了。 就在安夏即将憋到失禁的时候,安知再度弯腰,双手抓着安夏的裤子蛮力一扯,直接扯到脚踝边。 安夏心头一慌,下意识的想要制止他:“不、不要、不要……”脱……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腰和大腿陡然一阵摩擦地收紧感传来,小内裤也被安知扯到了腿弯。 安夏脸颊瞬间爆红,急忙别过头不敢看安知,紧张的连气都不够喘的了。 此刻的安知弯着腰,视线刚好和她的下体齐平,安夏清晰的感觉到,安知的视线定格在她的私密处。 她被自己的亲叔叔给脱了裤子…… 面对安夏的羞怯,安知只轻飘飘地回:“以后这种事情每天都要发生,你得习惯。” 以后……每天都要发生…… 安夏一阵惊愕,再也顾不得羞涩,难以置信地看向安知。 安知也看着安夏,男人的双眸依旧如暗夜朗星一般透彻清冽,不可抗拒下令:“脱了就别穿了,一会带你去个地方。” 脱了就别穿了,一会他带她去一个地方…… 安夏吓的尿意瞬间全无,大脑里全是安知的这句话。 安夏恐慌,她根本想不出安知要带她去哪里,还不让她穿裤子。 在这个陌生的深山陌生的叔叔面前,只身一人双腿受伤的安夏,像条砧板上的鱼,只能无助由着安知将她抱出卫生间,抱出宅子,抱到半山腰,最后穿过一条长长的隧道,将她抱到温泉池边。 “温、温泉?” 安夏怎么也没有想到,安知会将她抱到温泉池边,难以置信地看着飘满各种不知名药材的温泉池。 “那你以为我要将你抱到哪里?”男人宛若朗星般的双眸中,透着一丝玩味:“还是,你觉得我要抱你做什么坏事?” “我……”安夏被安知问的满脸潮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心里的恐慌终于消散很多。 可还没过三秒,安知的两只大手突然从她赤裸的大腿滑过,抓住了她的衬衫左右衣摆。 刚消散的慌张再度涌上了心头,安夏扑扇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安知:“叔叔……” “温泉里放了很多药,对你的双腿有奇效。”安知面不改色地问:“你不会想要穿着衣服泡吧?” “我……”安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失语的瞬间,安知抓着她的衬衫衣摆从头顶脱掉。 少女曼妙的身子上,除了遮住双乳的纯棉小背心,再也没有丝毫遮挡,放在被衣摆浅浅遮住上端的阴户,也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 安夏羞红了脸,两只手不自在的遮住私处。 安知无视安夏的羞涩,抱着她一同跨进了温泉池内坐下,将她的双腿搬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安知虽然没有脱衣服,但安夏能清晰的感觉到,独属于男人的体温隔着浸湿的布料徐徐而来。 温温的,淡淡的,似乎不久前曾感受过。 也不知怎么了,感觉到那温度的一瞬间,安夏的心痒了,像有一根羽毛在她心里挠。 更要命的是,她的腿刚放好,安知的大手紧随其后,轻轻地放在她膝盖处,一寸寸的向上按揉,慢慢地揉到了大腿外侧、上侧、内侧…… 最后竟向着她的腿心而去,手指头若有似无的刮碰着她敏感粉嫩的阴唇。 第007章摸穴 奇妙的痒意从安知触碰过的地方而来,密密麻麻地席卷全身。 安夏不由自主地张开嫣红的小嘴,娇吟声倾斜而出:“啊……” 真的好痒,痒到了心窝里。 安知的动作陡然停顿,侧目朝着安夏望去,眼神中带着些许疑惑。 安夏被安知看得满脸通红,急忙垂下眼睛不敢和安知对视:“痒、痒,有点痒。” 安知又问:“哪里?” “就、就、就……” 安夏红着脸,心里生了几份哀怨。 就他碰到的地方痒,还能哪里痒,他明知故问。 妈妈跟她说过,那地方是女孩最私密的地方,一定不能让人随便乱碰,可他不仅乱碰,还一直碰…… 就在安夏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的时候,安知停顿的大手突然加重力道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一路朝着她的腿心摸去,一边摸还一边问:“这里痒?还是这里痒?或者说……” 声色微顿,他的大手摊开,手掌覆盖在她的腿心。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整个掌心将安夏的腿心包裹的严严实实,他温烫的掌心亲密无间的压着她含苞的阴蒂,中指抵住了逼缝。 如果说方才只是无意的触碰,那现在就是明目张胆的摸了。 安夏被吓出了条件反射,慌乱的伸出双手将他的手腕按住,冲着他拼命的摇头:“不、不要,叔叔,不要……” 与安夏的慌乱无措完全不同,安知清冽双眸中居然带着些许的探索:“反应这么大,难道是这样痒?” “我、我、我……” 安夏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真的太害怕了。 眼前这个人可是她的亲叔叔。 令她更害怕的是,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因为他的碰触变的湿黏无比,跟梦里一模一样。 梦里!对!梦里! 处在慌乱中的安夏这才反应过来,安知触碰她身体时的感觉,就是跟梦里的藤蔓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 安夏越慌,安知眼中的探究就越深,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新得的、正在摸索开发的玩具。 他无视安夏的抗拒,长指在她的嫩穴处来回按压按揉研磨,指腹时不时揉进两片鲜嫩的阴唇中。 他的力气太大了,安夏怎么也按不住他的动作,反倒在他的抚摸下软了身子,两只手由最初的按抓变成了虚虚地扒着他的手腕。 安夏难受地滑靠在水池边,恐慌的大眼睛中逐渐气了朦胧的雾色,就连锁骨处都蒙上了一层红晕。 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腿心在他的来回抚摸下水越来越多,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 空虚到很想让他拨开那地方伸进去,伸进梦里那根藤蔓进入过的地方。 第008章想不想要我进去? 安夏喘着粗气绷紧身体,撑开水波潋滟的双眸,无助地向安知求助:“叔、叔叔,唔,叔叔……” 安知终于将手从她的私处抽离。 安夏以为他不摸了,那要人命的空虚痒意会好一些,可当他的手离开后下面却更难受了。 安夏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虽然上次做梦有过类似的经历,但藤蔓还没从她腿心离开就被凭空出现的怪物给吓醒了。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安夏,转身无力地趴在安知的肩膀上。 安知似乎知道她会靠过来,很自然的将她揽入怀中抱上大腿,大手沿着她曼妙的腰线和臀线两侧来回抚摸着。 神奇的是,当安知的手回到安夏身上时,安夏竟觉得心头的空虚居然又舒缓了很多。他的手掌上似乎带着电,电的她身子骨麻酥酥的。 她红着脸仰着头,无助地看着安知,眼中全是茫然。 安知回视着安夏的目光,眼神似乎比她还茫然:“反应那么大,下面一直有感觉?” “……” 安夏再次被安知问住了。 她有感觉,不但有感觉,感觉还重的不得了。 以前洗澡的时候,她天天洗自己的私密处,可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话说……”安知陡然揽着她的腰臀,将安夏的身子紧紧的贴入怀中,近距离的俯视着她的双眸。 他的眼中,突然流露出无比惋惜的神色,冲着安夏叹了口气:“反应那么大,可双腿一点都动不了,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好像治不好了,怎么办?” 好像治不好了…… 安夏只能听到他说自己的腿好像治不好了,脑神经根本反应不过来治不好到底有多严重。 此刻她的心脏乱的像在擂战鼓,大脑里一片空白,唯一仅存的感觉是,他离她离的好近。 近到手臂贴着他的臂膀,小腹贴着他的小腹,胸膛压着他的胸膛。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纯棉背心,虽然他身上衣物完整,但被温泉水打湿的衣物早已如同虚无,安夏清楚的感觉到他胸肌的形状…… 紧贴在他胸肌上的奶头,毫无预警的硬了,将小背心顶出了两个圆圆的小红豆。 不仅如此,她就侧身横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胯间好像有东西顶在她屁股处变大变硬…… 安夏觉得身下的温泉池应该是沸了,她突然好热好热,热到好想将身上仅剩的背心也脱了散热。 太过燥热的她头发全都湿了,汗水顺着她绯色的小脸滑到下巴处,滴得肩膀和乳沟处全是朦胧诱人的水光。 安知的视线,也从她的双眼移到下巴,再移到肩膀,最后移到她的乳沟处。 女孩虽然才十六岁,但发育的太完美了,胸前的那道乳沟好似画师精心勾勒,深一丝嫌深,浅一丝嫌浅,奶子的形状更是好看的像精雕玉琢的艺术品。 意识到安知在看哪里,短暂丢失的羞怯感再度袭来,安夏急忙垂下眼睛偏过头不敢看安知,嗓音颤抖的仿佛快哭了:“叔叔,叔叔你不要看……不要看嘛……唔……” 安知不仅继续看,右手还轻轻地覆盖在她的左乳上,同时左手又很自然地滑进她的双腿间,一根手指抵住她湿漉漉的嫩穴。 他附身靠近她的耳边,滚烫的呼吸吹着她的耳廓:“想不想要我进去试试看?” 第009章又湿了 安夏的心不会跳了。 她只是小不是傻瓜,他的手指抵在那里,如此明晃晃的意思,她怎会不明白他要进的是哪里? 她害怕她紧张,梦里那根藤蔓只是浅浅的进入一点就那么疼…… 如果让他进去,会比藤蔓进去还疼吗? 而且妈妈很严肃的说过,那个地方不能让人随便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更不可以。 记得八岁那一年,她一个人在家不小心打开了电脑,电脑上居然出现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男人扒开女人的双腿,将他下面粗粗黑黑的那根插入女人的下面。 那时她真的很小,根本不明白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妈妈回来看见她在看那些东西,气得大发雷霆。 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妈妈反复跟她说,不可以随便在别人的面前脱光自己,更不能让那人看或摸,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人将东西插进她身体里。 她太无知太懵懂了,天真的问妈妈,别人不可以,爸爸可以吗?舅舅或者舅舅家的哥哥们可以吗? 妈妈说,不行不可以绝对不能。 妈妈说,但凡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都不能和她做那种事。 她还想问为什么不行,妈妈已经不想回答她了,妈妈很严肃的告诉她,如果和自己的亲人做电脑里两个人做的事情叫做背德乱伦,会被天打雷劈,所以人都知道了都会骂她。 他是她的亲叔叔啊! 安夏想,按照妈妈的话来说,她和叔叔这个样子,已经算乱伦背德了吧? 可是安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行’两个字居然说不出口,她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渴望那欲罢不能的胀痛感。 久久等不到安夏的回答,安知再度开口:“那么抗拒,夏夏是不想治自己的腿了吗?” 安夏不懂:“治腿和进去,有关系吗?” 安知反问:“夏夏不信叔叔的话?” 安夏不知该怎么回答。 说信,不过才认识一两日。 说不信,来暮云山的路上谭峰很严肃的跟她说过,如果这个世界上除了爸妈之外还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无条件相信,那就是安知叔叔。 她是谭峰看着长大的,她相信谭峰的话,也就应该无条件相信安知。 可是可是…… 治腿真的要进她那里吗? 安夏纠结了许久,鼓起勇气抬起雾色朦胧的双眸看着安知:“妈妈说过……” “不愿那你就瘫着吧。” 不等安夏说完,安知忽地将手抽离,抱着浑身湿透的她离开温泉池。 再然后将她抱回先前的卧室放下,转身离去。 安夏确定,安知生气了。 她想叫住安知跟他解释,但她不敢。 她和安知不熟,不知道他生气凶不凶,凶起来会不会吼人骂人。 她天生胆小,害怕被骂。 很快夜幕来临,山间一片寂静。 安夏一个人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安知摸她私处的感觉。 光想着,她的腿心又湿了,黏糊糊的一片。 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魔盒被安知打开再也关不上了。 一向乖巧听话的她竟鬼使神差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腿心。 —————————— 每过50珠、200收加更。 求珠求收求评论各种求。 第010章舒服吗? 毫无自慰经验的安夏,笨拙的在阴户前端来回抚摸,手指时不时的揉进两片肉缝中。 她迫切的想要重新感受一下在安知掌下感受到的酥痒快感。 可是摸了很久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心头的火反而越烧越旺,烧得嘴巴都干了。 她的小脸涨得潮红无比,难受地闭紧双目咬着贝齿,两根手指捏住自己的阴蒂揉搓,拼命回想着在温泉池里安知摸她时的力道。 她不明白安知摸行,梦里的藤蔓摸行,为什么她自己摸就不行了。 自慰找不到感觉,难受到极点的安夏处在焦躁难耐中,并没有发现足有她腰身粗的藤蔓,宛若水蛇一般迅速爬到她的床上。 安夏只恍惚地感觉到,有个即温柔又清凉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她下意识地将藤蔓抱在怀中,一条腿无意识的抬起,将那根藤蔓夹在大腿间。 带着枝枝蔓蔓的藤蔓抵在腿缝间继续向上生长,缠她的脚她的腿,趴到她的胸前、脸颊。 随着藤蔓的蠕动,树皮的粗粝感不断摩擦着她的腿心,磨着饥渴许久的私处。 几下过后,安夏的腿心一片淫靡水光。 袭满心扉的酥痒快感直接将安夏带入云端,她忍不住张着小嘴动情的呻吟着:“啊……啊……” 太舒服了,干脆两只手抱住那根藤蔓,腿将藤蔓夹得更紧,主动加重私处和藤蔓相磨的力道,被磨开的肉缝像张小嘴,拼命的绞着那段藤身。 顷刻间卧室里全是安夏迷乱的喘息声和嘤咛声。 就在安夏浑浑噩噩的享受着私处的快感时,低沉宛若树叶摩擦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舒服吗?” 这声音…… 安夏猛地睁开眼睛望去。 怀中的藤蔓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身姿欣长的男人,他穿着安知的衣服,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安夏,嘴角还带着神秘的笑意。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脸上、脖子上全是枯裂的树皮! 不仅如此,他的手臂正和一根藤蔓链接在一处,就搭在安知的细腰上,而他的一条腿则被安夏加在双腿间忘情的夹蹭着…… “鬼啊!” 安夏吓得魂飞魄散,眼睛一闭,惊恐地叫了出声。 恐惧正在蔓延,预料之外的一双手臂将她抱入怀中,脸也被他按入胸膛,安知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安夏,夏夏,醒醒!” 安、安知? 安夏急忙睁开眼睛,惊魂未定的仰着头看着安知,眼中的恐惧更深,全身都在颤抖,仿佛在确认眼前看到的到底是怪物还是安知。 安知低头着,俯视着安夏,声音温和无比:“怎么了?” “鬼、鬼、有、有鬼……”安夏惊恐地回安知。 安知回头,茫然地环顾四周:“鬼?哪有鬼?” 听着安知的话,安夏这才意识到,怪物没了,身上的藤蔓也没了,幽暗的卧室整洁的连个树枝都没有。 安知修长的手指拢了拢安夏的头发,毋庸置疑的说:“你做噩梦了。” 噩梦? 安夏恍惚,她真的做噩梦了吗? 可她明明没有睡着。 安知盯着安夏的眼睛,继续问:“吓成这样,梦到了什么?” “我……” 安夏言语一塞,根本不知道到该怎么回答安知。 她梦见自己在摸自己,摸着摸着,那藤蔓来了,她不仅没有推开藤蔓,还和藤蔓绞缠在一处,那藤蔓穿的还是他的衣服…… 恐惧散去,羞涩袭来,安夏慌忙垂下眼睛不敢看安知。 可眼睛一垂,她的脑袋‘嗡’的一声炸了,脸颊爆红。 之前在温泉池被他脱的只剩小背心,躺在床上后觉得背心湿的难受又自己脱掉了。 此刻的她身上没有丝毫遮挡,赤身裸体地被他抱在怀中,她隆起的奶头若有似无的刮着他的衣衫…… —————— 修了一下细节 第011章想要我亲你? 安夏整个人都麻掉了,吓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察觉到她的异样,安知将宽松的长袍披在安夏的肩膀上:“你带来的行李全都掉进泥石流里不能用了,今晨我已经让人下山帮你采买,明天应该会回来,你先穿我的。” “哦……” 安夏垂着眼睛低低地回了声,依旧紧张的不敢动。 虽然他帮她披了衣服,但他两只大手还停留在她的肩膀上。 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衬衫而来,很温很烫,不停的往她心里钻。 明明很紧张很害怕很想他把手拿开,可心里又痒痒的,舍不得他将手拿开。 不知道怎么办的她,终于鼓起勇气道:“叔、叔叔,很晚了……” 安夏想说,很晚了,该睡觉了。 他是她的亲叔叔,她是他的亲侄女,一对亲叔侄这般衣衫凌乱的待在一起实在不妥。 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全是小时候妈妈跟她说的那句:如果和自己的亲人有身体上的亲密,那就是乱伦背德,所有人都会骂她。 可还没等安夏将话说完,安知的大手突然从她的肩头慢慢下滑,滑过蝴蝶骨,滑过后背,最后轻轻地放在她的腰枝上。 紧随他手掌而来的,是酥遍全身的痒意。 安夏痒得心尖一阵阵发麻,骨头都被他给摸酥了,整个人直接趴入他的怀中,两只小手也软软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漂亮的大眼睛雾色朦朦的看着他,全是无助。 他搂着她的腰,轻声问:“怎么,害怕天黑,想要我陪你?” “我……” 安夏想说,不是,你想错了,妈妈说过亲属之间不能这样。可是,疏远的话根本说不出来,整个心里脑子全是他带来的奇妙触感。 安夏心里像揣了一万头小鹿在蹦跳,乱得都不知该怎么呼吸了。 两个人对视间,安知的头越来越低,脸离她越来越近,近到好像她再稍稍抬一下下巴,他的唇就能亲到她的嘴上,他呼吸的气息也全都和她的呼出的气息绞缠在了一处。 安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亲嘴’两个字浮上脑海的时候,喉间变得干涩无比。 安夏轻轻的抿了抿唇,咽了口唾液。 看着安夏的小动作,安知的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离她又近了些许,缩短距离时抱她的力道也默默收紧,紧到几乎将安夏揉进了怀中。 他的声音轻的像是云烟在飘,虚虚柔柔地往她的心上钻:“这么看着我,是想要我亲你?” _____________ 老妖精就是老妖精。 第012章边吻她边揉奶子 安夏的大脑懵懵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她明明感觉到他的唇若有似无地碰着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浅浅的,撩的她身上下全是痒意。 安夏没说话,只是软软地趴在安知的怀中,红着脸羞怯怯地看他。 此刻的安夏,无论是眼神还是动作,都像极了欲拒还迎。 安夏以为安知会亲她,毕竟比亲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在温泉池的时候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腿心那样的摸,远比亲嘴要过分太多。 他却突然将唇移开,附在她的耳边恶劣至极地提醒:“可是,我是你叔叔啊,亲的。” 轰! 安夏脑袋嗡得一声炸了,体温瞬间飙升到极限,满脑子都是妈妈在骂她的声音:安夏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没有道德,想要自己的亲叔叔亲自己? 头晕了,目眩了,年仅十六岁小女孩的羞耻心瞬间爆发到极限,吓得宛若弹簧一般从安知的怀中弹开。 然而仅仅弹开寸许便被他重新拉回怀中横抱在大腿上。 毫无防备的安夏,肩上的长袍也随之滑落。 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安夏惊慌失措地搂住安知的脖子,少女曼妙的身躯又一揽无余地被他抱在怀中,丰盈的奶子重重撞在他的胸肌上。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攻城掠地般迅猛的闯入她的口中。 安夏被突然袭来的吻吓傻了。 待反应过来时,嘴里已全是他的味道。 像极了阳光晒过树叶的清香,充满了迷醉性,迷的安夏半分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着安知的舌头放肆地舔她嘴唇舔她的舌头舔她嘴里的每一个地方,最后将她的小舌卷入其中,嘬吸吮舔,反复品尝。 他不仅吻她,手还摸她的肩膀摸她的后背,慢慢地朝着她的胸上摸去。 多处敏感点遭遇侵犯的安夏连头皮都麻掉了,奶头变得胀硬无比,淫水顺着股沟洇湿了他的裤子。 安夏浑浑噩噩地感觉到他的手从腰侧往胸上袭来,慌乱地挪动小手想制止他。 可是,她的手还没从他的脖子处移开,他的大手已覆盖在她的胸上。 她的奶子很大,至少有C号,可他的手也很大,一下子便将她的整个奶子握在掌心,揉圆揉扁揉成各种形状。 转瞬间,白皙的奶子上全是属于他的指痕,即凌乱又诱人。 刚满十六岁的少女哪里经得住安知这么揉,她秀眉猛地蹙起,呜呜咽咽的嘤咛出声:“啊……啊哈……” 好痛啊。 可是,又好舒服。 享受的娇吟声音刚起,便被他吻没在喉间,吻的更深更重,舌头长驱深入的抵入她的舌根,舔吮深吸,尝尽她嘴里的香甜。 安夏的脸被吻僵了,舌根被吻麻了,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流到下巴处,流向锁骨、乳沟,又被他揉奶的手抓进掌心,揉得她整个奶子上全是涟涟水光,像抹了精油。 安夏的大脑在缺氧,心跳在加速,密集的快感从口中、胸上双处袭来,毫无经验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消化口中和胸上的双重快感,甚至连怎么呼吸都不会了。 她的小脸涨的通红通红,不断的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声:“唔……唔……叔、叔叔……安知……唔……” 真的是舒服又难受,难受又舒服,她快死在安知的手里了。 就在安夏的承受力达到极限的时候,安知终于放开了安夏的嘴唇,慢慢的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 第013章磨开嫩穴 他沉重的身躯紧随而来,重重地压在安夏的身上。 安夏还未看清安知的表情,短暂离开的吻又落回她的嘴唇。 这一次吻得没有刚才那样深重霸道,而是浅浅地含她的唇瓣,细腻的亲着她的嘴唇,亲了一遍又一遍。 亲着亲着,他的吻慢慢从她的唇上移开,吻她的嘴角吻她的脸颊,一路吻到她的耳垂、脖子、锁骨,细腻的吻遍锁骨上的每一处后,又慢慢吻向她的奶子。 安夏全身的毛孔都被安知吻开了,汗毛根根立起。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被安知亲着会那么舒服,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那么舒服,妈妈会那么严肃的跟她说不行。 她即享受又害怕,她怕妈妈怪她没有推开安知叔叔,拒绝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一切事情。 她也不是不想推,而是推不开,身上一点点力气都没了。 她虚虚地抱着安知的头,童年被妈妈封锁的记忆朦朦胧胧地浮上脑海。 当初电脑里的男人,好像也是如安知叔叔待她这样,将那个女人放在床上,然后亲她的脖子亲她的锁骨,最后亲到她的胸前吃她的奶子。 所以,安知叔叔也会吃她的奶子吗? “不行不能绝对不可以!夏夏,这是乱伦,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妈妈的话,堪比雷声一般响彻安夏的大脑,将乖乖女从失控的欲望中拉回些许。 “血亲之间如若乱伦,会被全世界的人唾弃谩骂,死了也会下地狱,过了一百年都会被人耻笑。” 妈妈的声音更大了,那愤怒阴冷的眼神仿佛想和她这个女儿断绝关系。 安夏吓得眼泪簌簌滚落,用仅有的力气抓住安知的手臂想要阻止他的侵犯:“不、不要、叔叔,安知,不要,不要……” 只可惜由不得她抗拒,安知的嘴巴还是含住了她的奶头。 小小的奶头早已硬到胀痛无比,被他含入口中的瞬间饥渴的欲望被释放而出,安夏爽得眼前炸出一堆白光灵魂四散,失控的娇吟出声:“嗯……嗯……” 感觉到安夏的生理反应,安知的嘴角微微地扬起,又将奶头吐出,趴在她的身上回到她的视线齐平处俯视她潮红的小脸。 他问:“不要?难道夏夏不舒服吗?” “我、我、我……”安夏颤着嗓音不知该怎么回答。 舒服,简直舒服的要命。 可是她怕妈妈嫌弃她不要她,她很爱爸爸妈妈。 “夏夏不怕。”他的嗓音轻轻的,安抚着安夏的恐慌,声音眼神都温柔极了:“告诉叔叔,为什么不要。” “你是我叔叔啊……”安夏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妈妈说过,亲人之间不可以这样,这是乱伦……” “这不是乱伦。”不等安夏说完,安知肯定的打断。 安夏不信:“不是吗?可是妈妈说过……” “当然不是。”安知不容置疑地回:“这明明是在治伤。” “治伤?”安夏还是不信。 她十六岁了,又不是六岁那么好骗。 她从来都没听说过治哪种伤需要和男人做这样的事。 “当然。”安知的大手滑进了她潮湿粘腻的腿缝间,摸她的腿心摸她娇嫩的阴唇,眼神里半点哄骗的感觉都没有:“你看,我对你做这些事,你下面是不是感觉很重很舒服?” “我……”安夏脸一红,又回答不上来了。 此时此刻,她的下面已经无法用舒服和重来形容了。 “半个月,只要半个月。”安知哄着安夏:“你乖乖听话,半个月就能下地走路了。” 在他反复确认中,安夏的怀疑终于渐渐动摇:“真的可以吗?” “骗你不是人。” 安知温柔地看着安夏,腿心的那根手指沾着淫水慢慢磨开嫩穴,他看她的眼神变得又欲又撩,温着嗓音蛊惑她:“所以,小夏夏,要叔叔帮你治腿吗?” ———————— 安知,你个几千岁的老骗子,你本来就不是人。 剧透一下明天删,安知诱奸安夏是要解封自己身上的封印,这封印是安夏前前前前……世下的。 所以等封印一解,嘿嘿,夏夏自求多福吧,安知叔叔可是个被封印几千年的疯批。 第014章我抱你 要让他治腿吗? 要让他进入吗? 两个问题如乱麻般在安夏的脑袋里越彻越乱。 他的手在她的腿心不断游走,研磨着她敏感的肉缝,手指时不时的探入穴口捻起花瓣轻轻的搓揉,他每一次轻微细小的动作,都能带来无尽的快感,似痒似麻,湿湿黏黏。 安夏很清楚,她是想要的,她的心里像藏了团火,小腹更是酸酸地往下涨,粘腻的淫水在他的手指下不断溢出,浸淫着被他揉捻的每一处,更痒更麻,被指头顶开的小穴口空的灌着冷风。 很想很想他将裤子里那根硕大咯人的巨物塞插进她下面灌着风的小穴里,就像记忆里那男人抱着女人的屁股,蛮力的抽进拔出,她再情不自禁、意乱情迷地嘤咛着,喘息着。 可是可是…… 她还是害怕,妈妈会生气,她爱妈妈,不想妈妈生气。 看着安夏眼中的害怕与纠结,安知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眼中的温柔也逐渐冰凉。 转瞬间,安知的眼神里,阴嗖嗖的刮着冷风,直直的的盯着安夏的眼睛。 从见到安知的第一眼起,安夏从未见过他阴沉冰冷的眼神。 她吓得心口一凉,抱住他的双手急切的解释:“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愿意你帮我治腿,我只是,只是……” 安知冷冷地打断:“瘫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为何要生气?” “可是……” “走了。” 根本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安知一把松开安夏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安夏想追他,可是她的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知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也不知道怎么了,安夏好慌好慌,她与生俱来地害怕安知生气。 她附身趴在床边,终于妥协:“叔叔,安知,你回来啊!” “我、我让你治腿,我让你进就是了……” 只可惜,她的话安知听不见了。 安夏忐忑了整整一夜没合眼,满脑子全是安知离开时的眼神。 第二天,出去采买的人果然回来了,不仅给她好好多多的衣服首饰,还买了电脑和手机。 安夏想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怎么样了,来之前安家正被仇人追杀。虽然爸爸说,只要她安全了,再多的仇人也奈何不了他,她还是不放心爸爸和妈妈。 可惜山中信号时好时坏,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打通,她只好先放弃打电话,朝着成堆的衣服首饰望去。 活在爸妈宠爱中长大的小女孩,最是喜欢漂亮的衣服首饰,可是今天的她,对那堆东西没了丝毫兴趣,眼角的余光总是偷偷朝屏风后的安知望去。 看一眼后又飞快的离开,继续装模作样的试衣服,生怕安知发现她偷看。 安夏的眼神,安知早就看见了。 在安夏偷看了至少上百次后,安知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起身朝着安夏走来。 听着逐渐走近的脚步声,安夏心虚地搅着手指,不敢和他对视。 她害怕安知凶她。 却不曾想,他只是弯腰抬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轻啐道:“小丫头。” 言语全是宠溺的味道。 他单膝跪地在她面前蹲下,平视着她的目光。昨晚的阴冷仿佛只是错觉,他眼中全是柔情和疼爱:“想不想出去玩?” 听着他的语调,安夏终于敢抬头看他,难以置信地反问:“玩?” “嗯。”安知点头。 安夏慢慢地朝着自己绵软无力的两条腿看去:“可是,我的腿……” 安夏回:“我抱你,好不好?” 第015章比亲着摸着更舒服吗? 不及安夏回答,安知已将她从竹椅抱起往外走。 安夏两只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仰着头继续偷看安知。 这个角度,她看不到他的整张脸,只能看到他的下颌线。 很好看很好看的下颌线,线条流畅的好似顶级画师精心勾勒,比爸爸的下颌线还要好看好多好多。 她以为爸爸长得已经人间绝色,可她竟发现安知叔叔比爸爸还好看。 安夏看得一时着了迷忘记收回视线,也忘了留心安知抱着她走了多久。 直到安知发现她在偷看,很随意的低头扫了她一眼,安夏才吓得迅速收回视线,圈紧他的脖子脸藏进他的肩头,再也不敢有小动作。 只是趴在他肩头时,独属于他的气息和体温隔着衣服不断往她的鼻子里飘,真的很暖很暖,像极了午后阳光爆晒过树叶的味道。 那味道像毒药,越闻越想闻。 中蛊了入迷了,埋他肩膀的力道也就越来越重,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他的肩头。 安夏发现自己对安知,心里居然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这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他抱着她走了很远很远,根据脚步的跨度、轻重,安夏判断出他在抱她上台阶,很长很长的台阶。 安夏心里满是疑惑,他这是要抱自己去哪里?难道又抱她治腿吗? 那…… 霎时间,安夏的脑袋里全是他们昨天肢体纠缠的旖旎画画。 童年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清晰到那男人抱着女人进进出出时捣出的白浆都那么的刺目。 想着想着,那男人竟变成安知,女人变成她。 脑海里,安知抱着她,将她的腿分得大大的,在她的体内猛烈的抽插着,她被他插的淫水喷溅,她的下面也被安知捣出了白浆,娇吟声一浪塞过一浪高。 想到下一秒她即将和安知做那些事,安夏的心好痒好痒,小腹也酸酸的涨,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嫩穴里溢出,内裤湿变的潮湿无比。 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安知和她那样,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那感觉会比亲着摸着更舒服吗? “到了。” 就在安夏想入非非的时候,安知的脚步声终于停了。 安夏忍着羞怯从安知的肩膀移开,朝着所处的环境往去,一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有山洞,没有温泉,更没有什么适合插她治腿的地方,他将她抱到了暮云山的最高处。 今天天气有些阴,山中云雾缭绕,一座青竹院隐隐出现在前方,宛若诗里描写的那般的水窗竹院,甚是美丽。 安夏还未将竹院看个仔细,青竹林中突然窜出一只白猫,紧接着戏谑的声音响起:“啧啧啧,多好的小姑娘,怎么落在赤华君手里,莲华君是疯了吗?” 安夏急忙朝那声音的方向往去,疑惑地问安知:“谁在说话?” “没人说话,你听错了。” 安知紧紧的盯着前方的白猫,重新迈开脚步,抱着安夏在它面前停下。 白猫似乎有些怕安知,随着他走近的步伐往后急退几步,嗖一声窜到身后的竹子上,冲着安知使劲叫唤:“喵!喵喵喵!” 龇牙咧嘴的模样,似乎在叫嚣着让安知离它远点莫挨劳资。 安夏不信,没有人说话吗? 她明明听见了,就在白猫的方向。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安知,安知却仰着头盯着白猫,嘴角浮出神秘地微笑:“夏夏,喜欢那只猫吗?送给你好不好?” ———————— 夏夏:我不想要白猫,我现在想要你了。 安知:你说什么? 夏夏你完了,老妖精要欲擒故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