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梨(校园1V1)》 谁睡谁 “唔~” 又热,头又疼。 汗和洒在裙子上的酒水已经分不清了。 好多事情都断片儿了,只记得杀青宴上她被灌了好多酒,醉了,然后被带到这里…… 一只粗胖的大手摸向了她的腰,撕扯着她的衣服,像是夏天已经酸坏的猪皮一样黏着她的身体,甩都甩不掉。 沉梨下意识的躲了躲,皱着眉喃喃了句:“不要……” “操,进了这个这圈子还装什么纯洁玉女……”咒骂声在她耳边响起,试着抬了抬手,胳膊好像断了一样酸痛不已,防备了这么久还是中招了。 这是要被潜规则了吧…… 身上肥腻的男人眯着狭长窄小的眼,强行掰开了她的双腿,这是他没见过的,像是荔枝肉透着粉,饱满水嫩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溅出汁水来。 很欣喜,淫邪气直冲他的头顶,兴奋的让他用一只手急躁躁的揉戳着她的阴蒂,然后食指沾染着淫水直直的戳了进去。 没有东西阻碍。 果真,娱乐圈有几个完璧之身,不过还好,不输处子的紧致。 “唔~”下体突入其来的侵入让她疼的皱眉,身子不由得弓了一下。 “妈的,装什么呢……” 男人很快就要进行下一步,谁料门被踹开了。 房内环境顿时嘈杂,沉梨强行睁了睁眼,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睁不开,脑子也一片混乱,所有的声音一股脑的全部灌进她的脑袋,喊声,哭声,求饶声,玻璃碎掉的声音,甚至还有风声交融在一起吵的她脑袋发昏。 完蛋了,这是媒体来拍她丑闻了嘛,摸爬打滚四年还没露脸就要退圈了…… 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毁了。 算了,太累了,索性闭上眼死掉算了,妈的。 还没松一口气,一双大手掐住了自己的双颊,声音冷漠带着怒气闷声问了句:“喝酒了?” 沉梨皱着眉,心想看不出来?不过他是谁? 男人的手劲儿很大,掐着自己很疼,可是冰冰凉凉的触感又让她感觉很舒服,指间清冽的雪松味儿丝丝钻入她的鼻尖。 像他的味道。 “不回答?” 他浑身泛着冷冷的怒气,手部的力气又大了几分,捏的她本就红晕的脸更加红肿。 “嗯~”沉梨疼的轻哼一声,喉咙里的干辣酸涩让她发不出声,身上又热又酸,裙子黏答答的裹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半个胸露了出来,又白又嫩的两个半圆,像两个羊脂球。 漆黑如墨的眸子越来越暗,萧锦樘气的干笑一声:“挺好,倔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倔出个什么人样,原来是倔到导演的床上了,沉梨,要资源怎么不找我?” 他在说什么?声音好像他,可他不会对自己这么凶,不对,很久之前他已经和自己决裂了…… 脑子糊作一团,头疼欲裂,里面似乎有烟花在一簇一簇的炸开,嗓子又干又涩,想喝水。 “水……” “渴了?”男人向下眯着眸子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嗯……” “行,我帮你解渴。” 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萧锦樘一把扯开了她原本皱巴凌乱的裙子,速度极快的把她扒光。 七年没见,她更成熟漂亮了。 毫无温柔可言,捏着她的下巴撬开了她的牙关,汹涌的吻了上去,说是吻,还不如说是侵占。 对方灵活的占据着自己的口腔,湿热柔软的舌头挑弄触碰着自己的底线,引诱着唾液不断分泌,根本不给她呼吸的机会,连唾液都来不及吞咽,灼热的气息一下接着一下喷在自己的鼻尖,热气中夹着男性的味道,不难闻,有些熟悉。 和记忆中的那个吻很像,可又比他凶,比他更会。 “唔~”吻太激烈,压得她呼吸不畅,濒临窒息,即使意识不清但是求生的本能依旧让她用力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萧锦樘睁了眸,看着她憋红了的脸,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大口大口的呼吸使她胸脯猛烈的起伏,不到十秒,男人双手摁住她的肩,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嗯哼~” 又疼又痒,由最初的啃咬变成了唇吻,鼻尖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酥酥痒痒的,像是羽毛在轻轻扫过她的肌肤,也像是春天的柳絮悄悄地钻进了自己的衣服…… 他不理她,双手架起她的腋下,用力的挺起她的上半身,然后一口含住了她的乳。 舌尖打着转慢慢舔吃着豆腐般的嫩滑…… 嘴巴张开,男人的双手向下滑了滑掐住她的腰,他俯下身逐一向下吻了起来,腰,小腹,阴阜,还有下面…… 他在侵犯自己,这是她的第一感觉,浑身没劲软的像是快要融化了的冰淇淋,沉梨费力的睁开一丝缝儿,睫毛轻颤,隐隐约约看见双腿间的黑色头发,丝丝软软的,弄得自己的大腿根好痒。 “痒~”带着哭腔,沉梨乱蹬了一下腿,男人缓缓抬头将口中的蜜液吞入腹中,舔了舔唇。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愉悦:“行,给你止痒。” 彻底失去意识前,只觉得下体一涨,好像撕裂一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觉得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了。 迷迷糊糊之间,身体好像散架了一样拼凑不到一起,头也是酸胀不已,沉梨强撑着困意睁开了眼,然后对上了一双墨眸淡漠的眼睛。 漆黑的夜中唯独有一颗明亮的北极星,孤独清冷。 呼吸猛的一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彻底暴露在她的眼前。 陌生是因为他更成熟了浑身透着一股冷峻的气味,记忆中他可不是这样冰冰冷冷的;熟悉是因为那就是他,冷白的肤色,立体精致的五官,桃花眼尾上挑,前窄后宽的双眼皮不妖不媚,尤其是鼻梁右侧那颗小小的黑痣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沉梨吞了吞口水,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她和他睡了?相隔七年再次见面就睡了? 下体的黏腻和酸痛告诉她,他们就是睡了。 明明向那个女人承诺过的,不见他,不缠他,和他不会再有交集,可还是失约了…… 穷就算了,自尊不仅被她踩在脚下,现在在她面前的唯一有的诚信也没了…… 好样的,沉梨抽了抽嘴角,深呼吸保持自己破碎到成渣的尊严,不顾自己身子酸疼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周身的空气似乎凝固了,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更是令她焦躁不安,根本控制不住身子颤抖,一向冷静的她此刻慌得就像是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一不小心就葬身湖海了。 萧锦樘看着她白嫩纤瘦的后背,漂亮的身体微微抖着,男人吞了吞口水,轻微的叹了口气,糙热的指腹抚上了她的蝴蝶骨,下意识的,她身子猛烈的哆嗦了一下。 “萧……” “你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陈述以及肯定句。 ? 沉梨猛的转头,泄下来的长发刚好遮住她裸露的上半身,漂亮的眸子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谁睡谁? 她睡他? 还是他睡她? 蟹老板有话说: 挺酸甜狗血的一本青梅竹马校园文,喜欢的就看看吧,倒叙插叙都有。 酸梨 四月份的北京还是有些凉,尤其是今天还下了雨。 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慢慢的滑进下水道,偶尔路过凹凸不平的柏油路,上面淤积着一个个小小的水坑,雨水混着泥土,浑浊,沉闷,就像是她的心情一样。 因为是下雨天,又恰巧错开了上下班高峰期,路上行人很少,街边的小店播放着各式各样的音乐。 沉梨裹紧身上的披风,巴掌大的脸上架着一个巨大的墨镜,披风之下是皱巴的紧身长裙,脚上穿着与自己尺寸不符的男士皮鞋,沓拉沓拉的发着声音。 虽然自己连个四五线的小演员都算不上,但是普通人这幅样子估计也会被当作另类来看一番,更何况在一点点屁事都能被无限放大的娱乐圈里,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估计会在网上编造很多个版本。 想也不用想最多的就是造一大堆黄谣,然后开始遭受键盘侠的攻击,而自己既没有背景又没有身份,最后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就会像死皮膏药一样牢牢的黏在自己身上,身边有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只不过自己再怎么小心还是遭了那死扒皮导演的道! 还算他有良心,给了自己一个披风和一副墨镜。 不对,他好像一直对自己那么好,除了那次…… 天阴沉沉的往下压,刚绿了一点儿的嫩芽显得黯淡无光,没了之前的鲜嫩。 凭着这几年的磨炼的演技,早上的自己把自命清高目中无人愚蠢自大演绎的淋漓尽致,直到萧锦樘铁青着脸扔给她一件披风,然后咬着牙骂了句“滚”后,她才弯下身子捡起衣服穿上,仰着脖子像个小丑一样“不屑”的走了出去。 还顺走了一副墨镜和一双皮鞋,自己的那双劣质高跟鞋的跟儿已经断了。 只可惜太紧张,手机忘拿了。 倒也不亏,他的墨镜和皮鞋可比自己用了三年的破手机值钱多了。 出去之后,她这才松了口气,小腿肚也慢慢不打颤了,只不过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掏空一样,艰难的走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骄傲自信是在他面前“装”出来的?沉梨忘了,过去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她也不愿去想。 因鞋子里积水的缘故,女人的步伐越来越沉重,走的实在累了就靠在树上歇一歇脚。 雨水滴在皮肤上,滑滑的凉凉的,前方街边小店放着情歌,身后的大树散发着植物的芳香,大自然的气息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音乐随着雨声传入她的耳,吵闹中莫名填了几分静谧。 歌词一点点的传来,也慢慢的淹没了她的思绪: “漫天的话语纷乱落在耳际, 你我沉默不回应, 牵你的手你却哭红了眼睛, 路途漫长无止尽, 多想提起勇气,好好地呵护你, 不让你受委屈,苦也愿意, 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迷雾散尽,一切终于变清晰, 爱与痛都成回忆, 遗忘过去,繁花灿烂在天际, 等待已有了结局。 ……” 沉梨的鼻子有些酸,眼眶也有些湿润,以前怎么没发觉这首歌这么伤感,脑海中忽然想起作词人写的那句话: “虽然道歉的总是你,但惊慌如小鸟的总是我。” 像他们又不像他们…… 毕竟他们两个可没有“迷雾散尽”,也没有所谓的“结局”,不论好坏。 “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让我们懂得学会珍惜。” …… 她也想珍惜,可惜现实不允许。 沉梨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起身离开,身后的音乐声也渐渐消失在雨中。 人的一生太短暂,哪有那么多时间来想情情爱爱。 还是要努力赚钱,这样才能挺直身板骄傲自信的站在人们面前。 这是沉梨初中悟出的道理,也是沉梨初中的时候才知道人生来就是要分三六九等的。 毕竟自己小时候,天真的认为她和萧锦樘是一样的,除了性别不一样,他是男,自己是女。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有些东西一开始就是注定的,比如说那堵墙,一堵不高不矮的薄墙竟然划分了两个世界,一个穷人的世界,一个富人的世界。 她在穷人区,那他自然就是在富人区。 洱城适合养人,一年四季气候很宜人,冬暖夏凉,风景也优美,还是旅游胜地,大部分有钱的人晚年都来这里养老,萧锦樘的爷爷奶奶就是这样。 那时候的洱城商业化没有那么严重,物价也不算高,不过在沉梨出生的时候,小区旁边就圈出了一大块儿地开始建别墅园区。 有多大,大到望不到头。 沉梨从躺在摇篮车里,到自己学会歪歪扭扭的走路,再到自己已经可以跌跌撞撞的跑步,这座别墅园还没建完善。 但是买别墅住进来的人已经很多了,其中就有萧锦樘的爷爷奶奶。 那时候自己的小区和那座别墅园区就隔着一堵墙。 沉梨很是好奇,她不明白为什么离得这么近,墙的这头和墙的那头好多地方都不一样。 除了家境不同,家庭情况也不一样,虽然都缺少父母陪伴,但好歹萧锦樘有爸爸妈妈,而沉梨只有妈妈。 每当她问“爸爸去哪里了?”沉母就会恶狠狠的道了句:“死了。” …… 沉母工作忙,带着她又不方便,楼下有个老太太,因此沉母每月都会给她些钱,让她照看一下沉梨,只要给她按时喝水就好。 老太太躺在沙发椅上,把手上挂了一个水瓶,在阳光下闭目养神,沉梨就在那堵墙的阴凉下乖乖的自己玩。 沙子,树叶,蚂蚁她都能玩。 沉母下班了就会奖励她一个小布丁或是一袋儿小酸奶,作为听话的奖励。 每天如此。 萧锦樘不一样,他三岁就被父母丢到爷爷奶奶身边,你以为他父母是北漂工作太忙带不了他? 是,又不是。 他的父亲,“锦盛”公司的董事长,忙着股票,忙着生意,忙着赚钱,哪有时间管他。 他的母亲,娱乐圈顶级当红小花,忙着拍戏,忙着出席各种活动,忙着躲避狗仔偷拍,对外都宣称没有恋人,又怎么能有个孩子? 自然而然他就被丢来了。 两人的相遇很巧,也很乌龙。 蟹老板有话说: 男女主小时候和长大的性格反差都挺大的,一个向阳光下走去,一个迈向了往阴凉处,和家庭,性格,生活环境有关。 女主的初中人设可能不是很讨喜。 有些地名,公司名以及学校名现实不存在哦。 玩伴 萧锦樘刚来这里还不太适应,因此幼儿园还没上。 即使爷爷奶奶很疼爱他,但是整个别墅园区就他一个小孩子,因为没有父母的陪伴,所以他的性格比较沉默内向,现在连玩伴儿也没了,整天待在偌大空荡荡的别墅里,看着没有生命的动画片和机器人,是谁都会疯。 狗还需要遛,更何况他是人? 索性偷偷跑出来想要“逃”出去。 可惜别墅的大门他出不去,但是他“聪明”,想了一个办法,“凿墙”。 拿着自己的“宝剑”刚开始还干劲儿十足,后来就没了力气。 (墙皮都没掉) 而恰巧那天,沉梨蹲在那头,玩着妈妈新给她买的布娃娃,玩着玩着,她就听见墙的那头有“哐哐哐”的声音。 不大不小,刚好在这头能听见,但凡换个地方,她就听不见了。 沉梨从小胆子就小,她跑过去叫了叫老太太,老太太睡得香没理她。 虽然害怕但更好奇,沉梨又小心翼翼的跑了过去,“哐哐哐”的声音还在,就是比之前弱了些。 “你谁呀?” 沉梨贴着墙,忍不住的问了句。 “哐哐哐”的声音还在继续,对方并没有理她。 沉梨咽了咽口水:“你是,是谁呀?” 这一声声音够大,音色也是奶奶的。 墙那边不响了。 她就静静贴着墙,小孩子嘛,想象力总是丰富的,幻想着墙的那边是小精灵,漂亮的仙子或者是动画片里娶公主的王子。 太阳慢慢的移到了正中央,墙边的阴凉没悄悄地消失,灼热的阳光爬上了她的小脸儿,没过多久额头上就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过了好久也没有回应,沉梨放弃了,可能就是普通的声音,也可能是自己幻听了,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对面却回应了她,稚气的嗓音中带着愤怒还有藏着一丝胆怯。 “你是谁?” “我是沉梨。” 对面又没了声音。 她有些开心,听着声音是个小男孩儿,应该和自己一样大,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遇见小朋友,沉梨紧张的扒着墙,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墙上又问道:“你要和我玩吗?” 小女孩儿的声音有一丝发颤,惊喜,期待还混着一点怕被拒绝的紧张。 “我过不去。”对方隐忍着,可不知为何,沉梨觉得他要哭了。 “我知道你怎么过来。” 于是那天,萧锦樘第一次从狗洞那里爬了过来,衣服灰灰的,脸也脏脏的。 沉梨有些失望,他不是什么小精灵,也不是什么漂亮的仙子,更不是娶公主的王子。 毕竟动画片里的王子可不是胖胖的,肥嘟嘟的,憨憨的,沉梨看着他,有点儿像邻居家的比熊犬,其实蛮可爱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刚见面了,不知道说什么。 但小朋友嘛,友谊是很单纯的,从萧锦樘的一句:“你好漂亮。”哄得沉梨开心不已,笑的眉眼弯弯,右脸有一个小梨涡。 玩伴儿嘛,有总比没有强,管他胖的还是瘦的。 自然而然沉梨的存在也就被他的爷爷奶奶发现,他们也很高兴,自己的孙子终于有小伙伴儿了。自然而然萧锦樘也不用爬狗洞就可以去找沉梨了,但是爬狗洞比较快,找沉梨他还是喜欢爬狗洞。 按理说,萧锦樘在家里算是小霸王,家里人都让着他,宠着他,惯着他。可不知为何在沉梨面前,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总是让着沉梨,哄着沉梨。 可能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玩伴儿,怕惹毛了对方不和他玩,也可能是有别的原因,他也说不明白。 两人在树荫下萧锦樘陪沉梨玩着布娃娃。 沉梨开心的将树叶递给萧锦樘:“爸爸,快给宝宝换裙子吧。” “好的,妈妈。”男孩儿板着脸,将叶子盖在那个丑娃娃身上。 已经连续十几天了,都是自己陪着她玩破娃娃,怎么哄她她都不和自己玩变形金刚。 沉梨将做好的“巧克力蛋糕”(就是泥巴)递给萧锦樘:“爸爸,快给宝宝喂蛋糕吧。” “好的,妈妈。”男孩儿噘着嘴,将一勺沙土抵到它的嘴边:“小梨,吃蛋糕了。” 因为是女娃娃,所以给它取名字叫“小梨。” 好智障,男孩儿嘴角抽了抽,幸亏不是男娃娃,要不然就要叫“小樘”了。 小樘? 萧锦樘灵光一现,拍了拍沉梨的胳膊:“妈妈,要不要给“小梨”找个弟弟?一个人也太寂寞了!” 是挺寂寞的,沉梨摊了摊手:“可我没有男娃娃。” “我有!”萧锦樘起身拍了拍手,快速的钻进狗洞跑回家去拿变形金刚机器人。 沉梨就在那里一边给“小梨”做蛋糕,一边等萧锦樘的男娃娃。 于是,在沉梨怀疑的目光下,她多了一个变形金刚“宝宝”。 好丑的男宝宝。 后来他们的“孩子”越来越多,什么奥特曼宝宝,蜘蛛侠宝宝,甚至还买了大汽车给宝宝们坐(玩具汽车),沉梨看着树荫下逐渐壮大的队伍,她第一次有了想丢“孩子”的想法。 再后来大一些沉梨开始上幼儿园,萧锦樘也闹着上幼儿园,因为他怕沉梨被别的小朋友拐跑。 两人自然上了同一所幼儿园,因沉母工作的原因,萧锦樘的爷爷奶奶也就顺便接送沉梨,因此两人玩乐的地点从大树荫下变成了萧锦樘家。 蟹老板有话说: 两人小时候什么也不懂所以比较甜,初中的时候就有些柠檬酸了,高中甜了三个月其余全是酸和涩,所以剧情慢慢来,不要急嘿嘿嘿。 萧锦樘小时候很胖,爷爷奶奶疼爱吃的好又不懂得节制,变瘦是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沉梨就是从小美到大的大美女。 好奇 萧锦樘的家又大又豪华,有花园还有游泳池,沉梨看傻了眼,这种房子就像是动画片里公主住的城堡,不过现实中这里住的是萧锦樘。 爷爷奶奶很高兴这个小姑娘来做客,特地拿出好吃的来招待她。 一开始她还有些拘束,后来见萧锦樘抱出一堆娃娃时,她就顾不得拘束了。 芭比娃娃,洋娃娃,小熊小猫玩偶,甚至还有像真人的娃娃,沉梨摸着那“真人”的皮肤,滑滑的,还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后来长大以后她才知道那种娃娃叫“bjd”,很贵。 至于他为什么买那么多娃娃,是因为男孩子之间小小的“攀比心”和“胜负欲”。 第一次上幼儿园,所有的一切都很新鲜,新环境,新事物,新面孔,尤其是有好多和他们一样大的小朋友。 教室不是很大,白色的墙壁上是可爱漂亮的七彩涂鸦,屋顶上是各式各样的七彩千千纸鹤,窗前挂着一排水蓝色的蝴蝶样式风铃,风一吹就有悦耳的声音,教室的前方有块儿绿色的板子,之后才知道那东西叫黑板,是用来写字的。教室的后面有一个小小的书架,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幼儿绘本,书架的旁边有漂亮的大玩偶。 漂亮陌生的环境,对于小孩子来说新鲜又新奇,沉梨很高兴,可萧锦樘却高兴不起来。 三个小朋友挤在一张长长的大桌子上,沉梨坐中间,萧锦樘坐右边,而沉梨的左边是一个白净清秀的小男孩儿,叫陈松。 两个人都找她讲话,她根本顾不过来,直到陈松拿出一个“白雪公主”的娃娃吸引了沉梨的视线。 因为这个娃娃,她更愿意和陈松玩儿。 “真丑。”萧锦樘睨着眼,不屑的吐槽了一句。 他也不明白,哪有男孩子随身带娃娃的,还是公主的,萧锦樘只觉得他心机重。 “哪儿丑?”沉梨不明白,她最喜欢白雪公主。 “哪儿都丑。” 陈松不干了,一句话扎在他的心口:“你有吗?” “我……” 他才不玩儿女孩子的东西。 陈松得意的牵了牵沉梨的手:“沉梨我家还有好多漂亮的娃娃,周末你要不要来玩儿。” “好……” “不好。”萧锦樘一把打开陈松的手,紧紧拽住沉梨:“她要去我家。” 沉梨看了看白雪公主,又看了一眼萧锦樘,她艰难的张了张口:“可我想玩白……” “我家娃娃更多。” “真的?”陈松怀疑。 “真的。” 沉梨没去过他家,自然也不知道他家有什么。 见沉梨还在犹豫,他又道:“还有好多漂亮的小裙子,可以给他们换衣服。” 好吧,好像这个比较有吸引力,她更想去萧锦樘家,而且两家离的近,回家也方便些。 陈松还有些不甘心,随即一挑眉:“沉梨,那下个周末我能去你家玩吗?”男孩儿晃着手中的娃娃:“我可以带着我的娃娃。” “好啊。” “不行。” 沉梨疑惑的看了看萧锦樘。 陈松也来了脾气:“又不是你家,你不行什么!” 萧锦樘被怼的哑口无言,可怜巴巴的看着沉梨,沉梨想了想,她还是更喜欢白雪公主。 可是下周末的事,谁又能说准呢?起码这周沉梨来自己家了。 两人吃了些东西,萧锦樘拉着她的手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萧锦樘手里拿着变形金刚,眼睛却瞥向了给“公主“换衣服的沉梨。 “大鸭梨……” 大鸭梨,他给她取得昵称,说是最亲近的人才能叫,他让她给自己取一个,沉梨想叫他“大馒头”,白白胖胖松松软软的,像刚出锅的大馒头,可是他嫌不好听,沉梨就不叫了。 “嗯?”沉梨没有抬头,专注给自己的“新宝宝”换衣服。 萧锦樘眼皮向下轻搭:“上课能不能不要和陈松讲话?”明明是个胖胖的小男孩儿,可语气里却让沉梨感觉他像动画片里那个可怕的吸血鬼。 看沉梨没理他,萧锦樘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嘟囔着嘴:“老师不让上课讲话。” 沉梨艰难的给怀里的娃娃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这才抬起了头看着他:“可我也和你讲话了呀。” “你和他讲话比和我讲话多。” 沉梨不知道说什么,饮料喝的有些多,想上厕所。 “我下次和你讲的多些。”沉梨起身去门口左右看了看,太多房子她分不清,也不敢乱打开,只能扭头看着他:“萧锦樘,我想上厕所。” 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萧锦樘也来了脾气: “你不和他讲话我就带你去。” 沉梨憋的难受,带着哭腔弱弱的说了一句:“行。” 男孩儿心情愉悦,胖胖的小脸上眼睛却格外明亮:“那你不让他来你家玩儿,只能我去。” 沉梨憋的快哭了:“行。” 就算是真的白雪公主,她也不想尿裤子。 萧锦樘这才心满意足的牵起她的手带她去二楼的一间屋子上厕所。 厕所很大,比自己家还大,里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像自己喝的荔枝蜜桃酸奶的味道,很好闻,除了大浴缸和别的说不出名字的东西,最吸引沉梨的是那面特别大的镜子,沉梨想了想,估计自己家都放不下。 更何况他家的厕所根本不像厕所,沉梨说不出来,映像中的厕所应该是自己家那样,小小的又挤又闷,只有时常通风才能让里面的异味儿淡点儿。 沉梨也顾不得想别的了,直接脱下裤子坐上了马桶,萧锦樘本能的想回避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索性直接跟进来继续和她讲:“你也别让陈松牵你的手,只能我牵,因为我们才是好朋友。” 沉梨想了想:“他也是我的好朋友。” “不一样的,我们离得近,你还来我家玩,我们应该更好。” 女孩儿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然后点了点头,站起来准备提裤子。 不用摁冲水键马桶就自动冲水了,这是沉梨第一次见这种的。 “沉梨,你那里怎么比我的漂亮?” 萧锦樘看着她那里,一脸的不可思议。 沉梨低下头,只能看见平滑微隆起来的小嫩肉,因为小解的缘故白中带黄的两滴液体滴在内裤上,该多喝水了,妈妈说,不喝水,尿液就会上火变黄。 “为什么我们的不一样?”萧锦樘不高兴,感觉自己的没有沉梨的漂亮。 沉梨没见过他的,提起裤子走到他面前:“你的长什么样?让我看看。” 萧锦樘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裤子,沉梨看着它,确实不一样,粉粉的长长的有点儿像茶壶小嘴儿,确实没她的漂亮。 沉梨摸了摸他那粉嫩不一样粗的小家伙,滑滑软软的,还有些皱皱的,有点儿怪怪的。 看萧锦樘不满的模样,沉梨认真道:“你还有两个小蛋蛋,比我下面长得多,挺好的。” “一点儿也不好,没你的漂亮。” 看他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沉梨皱着眉想着办法,忽然一拍头:“要不这样吧,我帮你剪掉,剪掉我们就一样了。” ! 萧锦樘急忙提起裤子,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行不行,爷爷说我这是大宝贝。” 蟹老板有话说: 小萧同学从小就有占有欲,初中开始有肉渣,差不多还有两章左右到初中。 治病 经过那天后,沉梨绷着一张脸去了幼儿园。 可惜沉梨忍不住,上午还努力忍着不和陈松讲话,下午两人就有说有笑了,因为陈松画了一副画,哄得沉梨梨涡就没平过。 一张穿着粉色公主裙的长发公主,沉梨说好漂亮,陈松嘴甜的说:“你比公主漂亮。” 小女孩儿最喜夸奖,尤其是夸漂亮,两人又聊了起来,萧锦樘不爽,下课就和他打了一架,他胖,力气大,陈松瘦,看起来就比较弱,自然是他沾了上风。 萧锦樘自然是被老师训了,放学的时候男孩儿倔气的甩开了沉梨牵着他的那只手。 “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诺!” 萧锦樘硬气的廖下了这句话,背着书包,两只小腿儿捣腾的很快,第一次不等沉梨走了。 …… 可后来,还是萧锦樘拿着糖果玩具来道歉:“大鸭梨,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以后你想和谁玩就和谁玩儿,但是不要不理我……” 肉嘟嘟的脸一脸忧伤,像一只可怜巴巴被抛弃的小狗,沉梨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就原谅他了。 从那之后,两个人又像之前一样牵着手一起上学,一起回家,萧锦樘的爷爷奶奶看着两个小娃娃像极了龙凤胎,高兴的合不拢嘴,他们倒是想要个孙女儿,只可惜萧母因为工作原因不给生。 每到这个时候萧奶奶总是会说:“小梨要真是我孙女儿就好了,锦樘就有妹妹了。” 萧锦樘不想这样,倒不是觉得沉梨不好,反而是沉梨太好了,在他心里,沉梨就像是自己的亲手种的一颗梨树,慢慢发芽开花结果,结出的果实只想自己独享,不想和别人分享。 那时候还小,萧锦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只觉得自己很自私,后来长大了才知道那是所谓的“占有欲”,仅对沉梨的占有欲。 时间悄悄流逝,两人从一起上幼儿园再到一起上小学,还是同一个班级,同桌,虽然彼此都有了其他朋友,但更多的还是他们两个腻在一起。 三年级的时候,萧锦樘整天嘻嘻哈哈的,可沉梨却郁闷的不行,整天闷闷不乐。 萧锦樘陪她玩了一星期的洋娃娃她依旧是不高兴。 男孩儿故意在头上别着公主发夹,无论自己怎么逗她开心她总是一脸紧张担忧的样子。 “大鸭梨,你到底怎么了。”男孩儿戳了戳她带着婴儿肥的脸。 软软绵绵的,像一坨甜甜的拉丝棉花糖,好像亲亲咬上一口就会融化了。 沉梨抱着芭比公主难过的抿着嘴不做声。 “我又没惹你。”男孩儿戳了戳她的脸:“你还不理我。” 沉梨左右看了看紧张巴巴道:“不是,我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你说什么?” “像是电视里说的长了肿瘤。” 沉梨觉得自己得病了,所以这几天整个人郁郁寡欢。 到底是小孩子,一说死萧锦樘顿时撇了嘴一副要哭的表情:“你死了谁陪我玩儿?” 沉梨摇了摇头,也有些伤感:“没事的,还有好多小朋友。” “我不要,我就想和你玩儿。”萧锦樘急得不行,随即又看向她:“话说为什么你感觉你要死掉了?” 沉梨指了指自己的胸脯:“最近这里涨涨的,有些疼,感觉里面长了肿瘤,电视上说得了肿瘤就会死。” 萧锦樘睁大眼睛,隔着衣服什么也看不出来,不懂的摸了摸自己的胸。 “你看。”沉梨放下洋娃娃脱了自己的半袖,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背心挺了挺胸脯指着自己微微鼓起来的小胸:“你看,头这里隆起来了,下面还有一小坨粉粉的,里面有时候还很疼……” 沉梨担忧的下瞅着自己的胸。 萧锦樘也不懂,他掀开自己的衣服,平平的,什么也没有,绞尽脑汁这才“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要有奶水了,所以就变大了。” “奶水?” 沉梨半信半疑。 “对啊,像大人一样,我们小时候就是喝妈妈的奶水的。” “那我也能喝自己的吗?”沉梨信了,她好奇的捏了捏自己的小胸,疼的皱起了眉。 这把萧锦樘问住了,但为了让沉梨安心他胡乱的点点头,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那我能喝你的吗?” “能吧……” 他平常总是分享自己好东西给她买娃娃,自己有奶了自然也是要分享给他的。 沉梨将自己向他靠近:“你尝尝,能不能吸出来。” 男孩儿点点头,双手慢慢的抚上了她正在发育的胸,轻轻的含住舔了舔。 “怎么样,有奶吗?” 萧锦樘皱着眉,又用力的吸了吸。 “嘶~”女孩儿忍着疼,拍了拍他的脑袋:“怎么样,有奶吗?” 终于,他松开了那只小奶粒又含上了另外一个,又舔又吸,最终还是放弃了。 “没有。”男孩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味道,也没有奶水。” 沉梨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小胸,用手擦了擦似安慰一样拍了拍他的头:“没事的,等长大就有了,长大再请你喝。” “长大,那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 沉梨点点头:“好啊,我也想和你一起。” 萧锦樘眼神一亮,随即又开心了起来,两人开心的玩着洋娃娃,至于一开始为什么难过,早就抛在脑后了。 直到五年级的时候,生物书本有了关于“性”的知识,沉梨瞬间红了耳,她这才知道自己小时候说的话有多荒谬,甚至觉得很色情。 沉梨偷偷看了一眼萧锦樘,男孩儿一如既往地平静,没什么表情,殊不知他一只手紧紧握着拳,那是他羞涩紧张的表现。 时间总是飞快流逝,当初的懵懂无知慢慢褪去,两人依旧形影不离,十分亲昵,该一起玩还一起玩,该牵手就牵手,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五年级,萧锦樘要走了,回到他本来的生活。 这就意味着他们要分开了,沉梨不想和他分开。 “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老师认真,同学热情,这里的环境也很宜人,甚至好多人来这里旅游,沉梨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走,想着想着,牵着他的手紧了几分。 萧锦樘此时150㎝左右,95斤左右,依旧白白胖胖的,像个松软的大馒头,身上也是暖热的,尤其是冬天的时候,她喜欢将手放进他的肚子上取暖。 沉梨不一样,她已经窜到了155,个子纤瘦苗条,女性的轮廓已经很显现了,依旧白皙漂亮。 萧锦樘不说话,微微仰起头看着她,眸子里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深沉。 “是不是因为你成绩不好,所以你爸爸妈妈生气了,要不我教你……” 沉梨看着他,两人虽然一所小学一个班级但是成绩却天差地别,沉梨年级前几,萧锦樘年级倒数。 不过,小学又能看出什么呢? “大鸭梨,我要是回去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吗?” 沉梨有些失落,小时候不是说好了一起要一直上到大学的嘛,她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他小时候的话“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诺。”那时候的他是不是和现在一样的心情。 “说话呀,大鸭梨。”萧锦樘有些急,也有些慌。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萧锦樘盯着她。 沉梨发现他的眼睛比正常人的眼睛要更黑更亮,也更漂亮。 “随便吧,反正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朋友。”沉梨堵气的说了句,甩开她的手背着书包大步向前走去。 “……”萧锦樘在后面跟着她,不紧不慢,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急着跑过去哄她,道歉。 毕竟,自己是必须要回去的,可是他又舍不得。 舍不得沉梨。 他想把她带回去。 他还是走了,走之前他给她送了部手机,说可以和他联系。 沉梨和他的爷爷奶奶站在路边,目送他上了一辆漂亮的黑色轿车,离开了。 一层玻璃,两张脸彼此张望着,沉梨紧紧拽着手机,鼻子有些酸,就那样看着他,直至那轿车变成了一个看不见的小黑点。 像是星星被乌云慢慢隐去,没了光亮。 心里一下空落落的,本来明天可以一起上学的,现在就只剩下自己了。 “小梨别难过了,锦樘不在了,你也要多过来陪爷爷奶奶呀。” “嗯。”沉梨有些哽咽,她应了一声,然后看着自己人生中第一部手机。 像他教的那样,她给他发了一个消息:“我们永远是最好的。” 说不清是最好的什么,是朋友,还是别的,年纪虽然小,可心里有个怪怪的东西也在悄悄地滋长,发芽,压都压不住。 蟹老板有话说: 虽然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但是我三四年级的时候还在和我朋友扮演“公主和娘娘等等”,对这方面一窍不通,(那时候也没有个竹马,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和男孩子玩emmm)上了五年级还是六年级才知道某些东西(说出来有些蠢,但是!我是为了证明男女主不是傻!) 然后两人相遇就是小升初的那个假期,萧锦樘回来了,带沉梨去了属于自己的“世界”。 (然后就是女孩子10岁左右乳房开始发育,11岁左右阴毛和腋毛生长,三年级差不多也就是9岁左右,嗯,你们懂得。) 偏离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沉梨看着手机中的消息内心感叹科技真是个好东西,就算是不在一起也能聊天。 如果不是他的话,沉母可能初中甚至高中才会给她买手机。 不知不觉两人通过一部冰冷的手机一起到了六年级。 也算一起上学了吧,沉梨想。 沉:“来姨妈好痛,真想嘎掉。” 萧:“多喝热水。” 沉:“你最近很忙吗,成绩怎么样,有没有进步,还会考倒数吗?” 萧:“有进步。” 看着页面上的消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给他发的消息就变多了,而他回自己的从一大段一大段的话变成了几行,甚至几个字。 “嗯。” “好。” “行。” “……” 真敷衍,沉梨将手机丢到床上,拉开书包将一堆本子倒了出来,烦躁的拿出书本写作业。 说不出为什么烦躁,可能是夏天没有空调,也可能是来姨妈疼的。 书本中夹着一封信,粉色的信封,散着淡淡的清香,上面画着两颗红色的爱心,用一个剪头串在一起,是一封情书。 这让沉梨更烦了。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沉梨,歌词就是我的心里话,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漂亮,喜欢你的性格,我们能在一起吗?” 署名–李文博 李文博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儿,学习和她差不多,甚至有超过她的趋势,沉梨皱了皱眉。 这是表白? 自然是不行的,李文博喜欢自己,她不觉得高兴,甚至有些生气,这个年纪,他们还小,怎么就能搞对象呢?简直是在拉自己堕落,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分心,然后趁机超过她。 沉梨摇了摇头,绝不会让他得逞。 女孩儿转着笔,仔细的看着信中的内容,她漂亮,好多人都这样说,萧锦樘也说过,不过那还是小时候。 沉梨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那面镜子细细的打量自己。 五官精致,脸虽然小但也带着些许的婴儿肥,她的眸子是咖棕色的没有萧锦樘的黑,睫毛又密又长,小时候他就喜欢犯贱扒自己的睫毛。 “是不是太胖了。”沉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胸脯鼓鼓的,比同龄人要鼓好多,有些丢人,又有些羞耻…… “沉梨。” 沉母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吓了她一跳。 镜子猛的背扣到床上,下意识的将手机藏起来,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心慌的厉害。 她怕母亲说她臭美,说她不好好学习天天玩手机。 从自己记忆中开始,她的妈妈就一直很忙,很凶,像老师一样强势。 “吃饭了。”沉母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哦。” 情书,手机,镜子胡乱的往书包里塞。 天气太热,沉梨穿了一个吊带儿,没有穿内衣,餐桌上母女两个吃饭无言。 沉母眼神瞅了一眼她的胸脯,隐隐约约两个东西凸起,她皱了皱眉,这些年她忙着工作,女儿的生活,以及心理都没怎么关注,心里有些内疚。 “小梨,快升初中了,学习累吗?”沉母给她夹了些菜还没等她回答又紧着问了句:“你和萧锦樘还联系吗?” “不是很累。”女孩儿往嘴里塞了口饭:“还联系。” “嗯,锦樘是个好孩子,不过啊,小时候和长大不一样,你们这么久没见了,估计人家早就把你忘了,别傻傻的对别人掏心掏肺,更何况人家家里有钱,和我们观念不一样,能不联系就不联系,千万不要和别人攀比,懂吗?”沉母用筷子轻轻敲了敲她的碗。 “我又不攀比。” 穷人和富人就不能做朋友了?更何况,她家很穷吗? “妈,咋家很穷吗?” 从小女人给她灌输的思想就是不要攀比,不要浪费,不要乱买东西,能省则省,不要别人家的孩子有什么你就要什么。 “不穷不富普通家庭,阿梨你长大了,你的心思妈妈也猜不透,你长得漂亮,大家都这么说,妈妈也高兴自己有个漂亮的姑娘,但是答应妈妈努力学习,别注重外表,不要臭美,不要浪费时间玩手机,更不要谈恋爱,长大了多出去看看,知道吗?” 果真还是被看到了,照镜子…… “我没有臭美,我也不会谈恋爱。”口中的饭瞬间寡然无味,没了胃口,但是不能剩饭不能浪费是她家的规矩。 “妈妈知道,妈妈也是为了你好,累了就看会儿电视休息休息出去走走,手机没什么好的,妈妈先替你保存上,等考完了,上初中的时候再给你行吗?”沉母眼睛直直打量着她,看似商量实则不容拒绝。 能不行吗?沉梨抬头看了一眼,随即移开视线,不情愿的道了句:“行。” 交手机之前,她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手机被妈妈没收了,要放假才能联系,假期你会回奶奶家吗?” 在沉母不断的催促下,沉梨最终还是没有等到萧锦樘的回复。 即使没有手机,她也会偷偷的给他打电话,只不过次数少多了,电话中的男孩儿似乎处于变声期,声音有些沉,每次通电话都是沉梨说的多,基本都是男生听着。 就算是说,也仅仅是几句话就要挂掉,因为他真的很忙,沉梨不知道他忙什么。 后来她就很少给他打电话了。 可能就像沉母说的,两人关系早就淡了。 沉母看不透沉梨,可沉梨更看不透她妈妈,就比如前脚说少和萧锦樘联系,后脚她就让她和萧锦樘去同一所学校。 再比如说升初中的这个假期,她总是能偷偷看到她妈妈眼红的模样。 一开始她认为她母亲舍不得她,后来发现不是,她妈妈身上莫名其妙的有伤痕,她问她,她却推辞说什么不小心磕绊,沙子迷了眼,让沉梨别瞎想,每次都是这样。 她的妈妈有心事,什么事儿她不知,只记得那天沉母红着眼将手机给她,嘱咐了一些琐事,替她收拾好行礼箱,和她说了一些莫名奇妙的话:“去大城市看看,好好学习,多去外面看看,你就知道世界上的男人多的是……” “妈,是爸爸找到我们了吗?” * “妈,我能不去北京吗?我就想在这里上初中。” * 再次见到萧锦樘的时候,是他来接沉梨去北京。 两人再次见面像极了小时候的窘迫,大眼瞪小眼,尤其是沉梨,她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人还曾经那个可爱胖乎乎的萧锦樘吗? 黑色碎发,脸的轮廓清晰可见,五官立体清瘦,整个人的个子窜的很是迅猛,足足比她高了一头,尤其是现在的身形哪里还有之前大馒头的样子? 眼睛比之前大了,可能是瘦的缘故,眸子依旧黑而亮,长密的睫毛向下搭着,像羽翼又像沾染了花粉的蜻蜓翅膀。 纯白的体恤,黑色的休闲裤,穿着简单却有种说不出的贵气。 若不是他鼻梁上的那颗黑色的小痣,她还真认不出来他,有种青蛙变成王子的感觉。 “大鸭梨。”男孩儿轻笑一下露出了小小的虎牙,一只大手接过她的行李箱:“好久不见。” 蟹老板有话说: 开始同居!开始暧昧!开始勾引!小萧同学他已经不再是单纯可爱的大馒头了! 【存稿没了,二四六更新,周日有时间+更】 隔膜 空调的温度似乎有些凉,因为他看到沉梨摩挲着自己的胳膊,纤细的手在胳膊上轻轻滑动,似乎有些用力,她的胳膊红了。 “冷吗?”萧锦樘用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不冷。”只是紧张罢了,差不多两年没见,记忆中的人早就变了,样貌变了,声音变了,好像哪儿都变了。 “陈叔,空调调高一些吧。” “好的。” 短暂的交流两句,车内又恢复了寂静,她最怕这种无形的压力,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沉梨躲避性的闭上了眼,假装睡觉。 有些后悔,如果当时自己再强硬些,她应该就不用来了,还有就是她的妈妈到底怎么了,浓浓的不安在心里滋生,这是她第一次离家,还没走远就开始想家了。 不安,局促,还有对家的眷恋,沉梨第一次体会到了孤独,像是一朵棉花,明明是轻飘飘没有重量的,可偏偏沾了水,变沉下坠溺入深潭,偏离大地。 “沉梨。” 某人打破了她的emo。 “嗯?” 都主动叫她了,也不能躲着,装作很熟的样子撇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骗人。”男孩儿口气有些委屈,似抱怨又似撒娇,这种语气,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的大馒头。 心忽然软了几分,像是某人低头了,沉梨终于转过头认真的与他对视:“我哪里骗人?” “你说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可你明明和我生疏了。”萧锦樘抱怨着,抬起一只手戳了戳她脸上的婴儿肥:“每次都这样。” “哪有。”沉梨下意识的躲开他的触碰,视线闪躲了下:“是谁敷衍回消息的。” 萧锦樘一愣,随即笑了,整张脸凑到她的眼前,男孩儿身上的味道扑面而来,清冷的,有一种松香的气味:“我保证,从今以后对你绝不敷衍。” * 不敷衍,确实说到做到,沉梨以为她的出租屋会是那种破旧的旧楼,毕竟二环内的房子很贵她都懂,可是没想到的是萧锦樘的家。 苍翠中抹了一片雪白,清新不俗,浅浅的鎏金屋顶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晃得她睁不开眼。 沉梨站着不动,不知为何,本能告诉她这不是她应该踏进的地方。 萧锦樘看着她的侧脸,抓住她的手腕儿就往前拉:“愣什么神,大鸭梨。” “等等……” “嗯?” “那个……”沉梨有些犹豫,抬起头看着他:“我要每月给你多少钱?” 作为房租。 他似乎心情很好,抓着她的手就向前跑大声喊着:“我们是最好的,所以不要钱。” 不生疏是假的,尽管他对她很好,还和以前一样,可沉梨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层膜,能看的见彼此,却不能触碰彼此,脑海中忽然想起了沉母说的“差距”,原来她和他的差距那么大。 那他会不会瞧不起自己? * 然而这种“膜”似乎越来越厚了。 她上的这所中学,是贵族学校,小学,初中,高中都是连在一起的,萧锦樘转过来的时候上的就是这种,而在这里上初中的学生大部分也是从小学升上来的。 他们彼此之间还都认识,而自己仅仅认识的萧锦樘还和自己不是一个班级。 但是萧锦樘早就不是之前的萧锦樘了,去了学校才知道,吃饭,课下间隙,路上,总是有人在议论他,无非是学习好,长得帅,家里有钱,就这三样他全占了。 而自己因为从小的教育和他们相差许多,尽管自己发奋图强,成绩也就是中等,什么实践,什么思维逻辑,她都不会,会的只有死记硬背,和一道一道扣数学题…… 沉梨忽然想起小学的时候她给他发的消息:“你还倒数吗?”有多可笑。 但是她不能只有萧锦樘一个朋友不是吗?凭借着萧锦樘青梅竹马的身份,也有不少女生向她递来橄榄枝。 因为想交朋友她试着加入她们,和她们聊天,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根本和她们融不进去。 比如说她们讨论的就是香奈儿出了新款包包,阿玛尼的那个口红好看,自己买了新裙子,她的那双鞋有多少钱,咋们班谁最有钱穿的是什么牌子的衣服…… 什么牌子,什么限定,什么春季款,谁谁手气好抽中了偶像专辑的限定小卡…… 她都不懂,也没精力去查一些虚无的东西来内耗自己,索性闭嘴,不要讲话。 之前沉梨还不知道为什么沉母总是担心她和别人攀比,后来懂了。 一开始她不在意,直到初二那年上厕所的时候她听见了。 “咋们班的沉梨你知道吧。” “嗯,知道,长得挺骚的那个,胸好大……” “是,你看她穿的是巴宝莉限定的衬衣吧,好难抢。” “她不是萧锦樘的青梅竹马嘛,肯定有钱啊。” 巴宝莉限定?她不懂,这是他送她的,以为只是普通的衬衫,看起来也就和自己小时候穿的没什么区别。 “哎,我要是萧锦樘的青梅竹马就好了,说不定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话说萧锦樘好高冷。” “哎呀,放心了,他俩是青梅竹马她不也没得月,像她这样的,估计也就俗男喜欢,萧锦樘那种应该喜欢清纯的,像你这样的……” “……”明明裤子都提完了,可偏偏等她们离开她才出去。 她很俗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个子又高了,胸也又大了,屁股好像也翘了??? 好烦。 贵族学校什么的,一点儿也不好。 整整一下午的课她都有些发昏,放了学她也是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 直到萧锦樘坐在她旁边,她才回过神。 “怎么了,大鸭梨。”男孩儿习惯性的捏了捏她脸上的婴儿肥。 “没什么。”沉梨一把打掉他的手。 萧锦樘笑的欠欠的,两只手捧起她的脸,轻轻一挤嘴就嘟了起来,水润粉嫩,有种很解渴的感觉。 萧锦樘一愣吞了吞口水,视线还在她的唇上,然后张口道:“明明就是有心事儿。” “哪有~”沉梨扒拉着他的手恼怒道:“你干嘛,总是碰我。” 不是喜欢清纯的嘛…… 他也不恼,趁她不注意弹了她一个脑瓜:“怎么,碰不得?” “碰不得!”沉梨恼着一把推开了他,背上书包就走。 “大鸭梨!”萧锦樘愣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一路上沉梨哼哧哼哧的往前走,萧锦樘叽叽喳喳的跟着道歉: “大鸭梨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我以后不毛毛躁躁对你动手动脚的了,呜呜呜,你就原谅我吧……”萧锦樘做着鬼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很高冷吗?那后面的这个傻狗是谁? “大鸭梨,你怎么才能原谅我,我请你看电影好不好……” 男生下意识的想晃她胳膊,忽然想起什么是的,然后抓住了她的书包,轻轻晃着。 沉梨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是的:“要不,你给我补习吧。” 好资源不用白不用。 蟹老板有话说: 下章暧昧* 小萧同学其实真实一面挺阴暗的* 亲吻(微h) 其实每次放学他们都会在一起做作业,不会的题她也会问他,后来不会的太多了,她也不好意思问了,每次都骗他自己要早早睡觉,然后关上门自己扣题扣到深夜,效率也不是很高,下学期就要初三了,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答应过妈妈要努力学习的。 晚饭过后,桌子上全是习题,旁边放着一盘车厘子,颗颗个大圆润,看起来就很甜。两人并排坐着,沉梨觉得认真起来的萧锦樘和平时很不一样,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 因为沉梨基础差,五页练习册足足做了三小时,好不容易到最后一道题的时候,沉梨怎么也翻不明白。 这已经是他讲的第三遍了。 “第一小问你做的是对的。”萧锦樘在纸上演算着:“既然第一小问我们已经解出来了,所以可以把它带进去,那么由题意得,以A、C、P、Q四点为顶点的四边形是平行四边形时,点P、Q在互相平行的对应边上.分三种情况: i)当P点在AF上、Q点在CE上时,AP=CQ,即a=12-b,得a+b=12; ii)当P点在BF上、Q点在DE上时,AQ=CP,即12-b=a,得a+b=12; iii)当P点在AB上、Q点在CD上时,AP=CQ,即12-a=b,得a+b=12. 综上所述,a与b满足的数量关系式是a+b=12(ab≠0). \ “所以,懂了吗?”萧锦樘回头,只见沉梨两眼呆愣,嘴微微张着,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模样。 “……” 萧锦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大鸭梨,你再学下去就成大酸梨了,一口气可吃不成大胖子,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玩儿了。” 沉梨呼了口气,有些惆怅,怎么他变得这么聪明,自己反而蠢了,心情有些低沉,耷拉着眼皮象征性的问了句:“玩什么?” 萧锦樘轻笑一下,轻轻抚在她的耳边似乎故意挑逗着她:“过家家,像小时候一样,你说行嘛,妈妈?” ! 沉梨顿时满脸通红。 “萧……” “开玩笑,我们一起看个电影。” “……” * 收拾完东西后,沉梨在冲澡,萧锦樘洗完水果在她一楼的客厅等着她。 泡沫打在身上,绵密的触感让她疲惫的身体放松不少,果香味儿很浓,沉梨好像吸毒一样嗅着,这个味道她很喜欢。 温热的水滑落她的身体,沉梨扭头看向了镜子。 前凸后翘,腰也是极细的,她本来就白,在光的照耀下白的像是牛奶一样。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胸部,又大又翘,丰满沉甸甸的,像是蜜桃,可又比水蜜桃大,奶粒儿羞答答的躺着没有生气。视线向下滑,小面两瓣鼓鼓的,没什么毛发,光秃秃的,白嫩中泛着红。 很不满意。 她要是身材清纯点儿就好了,胸小点儿,屁股扁平点儿,最好是那种平板身材,穿衣服也不会臃肿。 沉梨叹了口气,用浴巾擦干身子,穿上内衣和睡衣走了出去。 隐隐约约,楼下传来钢琴的声音,琴声如春天的润雨,节奏时而缓慢轻盈,时而像清泉一样舒缓…… 暖黄色的灯光下氛围感十足,他本来美得精致让人望尘莫及,可在暖色灯的照耀下竟然增添了一丝柔美。 沉梨不懂音乐,单纯的觉得好听,她扶着楼梯扶手向下走去,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挺直的背影无一不让她沉迷。 他真的已经蜕变成王子了。 一曲终了。 淡淡的果香飘入鼻尖,萧锦樘回头,眸子不禁一暗。 白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白细的四肢,身体微微潮湿睡裙也有意无意的贴在她的身上,身材曲线已经很分明了,才初二,她还会长。 黑色的长发有些湿,发尖时隔十几秒还会滴水,一缕一缕的湿法窝在她的颈窝,有种破碎月光的美。 他的视线有些炙热,沉梨手足无措,呆呆的问了句:“怎,怎么了?” 是不是自己太胖了,有些慌。 “走,我给你吹头。”萧锦樘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果香越来越浓,很好闻。 “哦。” 手掌抓着她的胳膊,又嫩又滑,两人无言进了卫生间给她吹发。 * 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喜欢让头发自然干,因为空调的缘故感冒了几次,因此沉梨每次洗完头发萧锦樘就强行给她吹,再后来就习惯了,每当她洗完头发都会自己主动找他来吹。 两人闹别扭的时候,也是萧锦樘找她给她吹头才和好。 指间轻轻滑过她的发,热风像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头皮,发散发着缕缕的香气,晕晕散散的包围着两人。 从镜子中沉梨看着他,整个人眉眼温柔,神情专注,和平时判若两人。 男生细细打量着她,她的后颈很白,纤细像只美丽的白天鹅,后颈的中间有一颗痣,红色的朱砂痣,鬼使神差的萧锦樘抚了上去。 “萧锦樘。”陌生的触感刺激的她打了个机灵,明明是简单的手指,可却让她感到滚烫。 “怎么了?”萧锦樘的声音有些沙哑,视线向前透过镜子看她,白净的脸上有一层粉晕。 “差不多得了,看完电影我想早睡。”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心跳的这么快,有一只小鹿在她心房里乱撞着。 “沉梨。” “嗯?” “你心跳的好快。” “啊?” 女孩有些懵,有这么明显吗?很快嘛,是很快,扑通扑通的,好像要从自己身体里逃出来一样。 萧锦樘将吹风筒挂回去,然后慢慢蹲下,头却向她凑近,眸子极亮,一脸天真的问:“大鸭梨,我弹得那首曲子好听吗?” “好听。” “你喜欢听吗?” “喜欢。” “我是不是特有才?” “是。” “那我帅不帅?” “帅。” “我对你好不好?” “好。” “我能亲你吗?” “能。” ?能吗? 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沉梨瞳孔睁大对上了他那双黑的可怕的眸子。 心里咯噔一声,她想躲开,萧锦樘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往自己的方向压,另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腰,专属于男性的温度如一股股细微的电流向她传来,更要命的是他的手还在一寸一寸的往上移。 “不行……” 沉梨张口呜咽着,一句话还没说完她猛的颤动了一下,萧锦樘的舌头伸进来了,不仅如此,同时他的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柔软。 他不仅摸还捏。 “唔~”陌生酥麻的感觉,一下子抽掉了她全身的力气,奇怪丝丝缕缕好像灰尘吊子的呻吟控制不住的从她鼻尖飘了出来。 一股热流在她腹中打着转,然后化作丝丝蜜液从她腿间流了下来,身体软软的,痒痒的,好像溺在了温热的浆糊里。 她知道那是什么,她流水了。 “哈~”第一次亲吻就如此激烈,沉梨被迫吞下彼此的唾液,萧锦樘的手还在继续,他探进了她的睡衣。 “不要~” 没了布料的阻碍,触感更加真实了,糙热的触感在她的滑嫩上烙下一点一点的印记,萧锦樘呼吸明显加重了,手中的滑嫩丰满让他下手没轻没重起来。 身体中的力气全都被抽干了,沉梨眼中雾气蒙蒙的,说不出为什么,她就是想哭了。 两人既没有关系,他又没有表白,这算什么? 几滴泪从眼眶中滑了出来,温热的,咸涩的,萧锦樘一愣,猛的松开了她。 “沉梨,我,我喜欢……” “啪!” 重重的一掌,用尽了她剩余所有的力气。 白净的脸上是五个鲜红的指印。 “对不起……” 沉梨起身踉跄了一下,萧锦樘下意识去扶她,却被她躲开了,然后忍着腿软连拖鞋都没穿就跑开了。 “抱歉,我以为你也喜欢我的……” 蟹老板有话说: 小萧同学开始走勾引“黑化”路线。 (偷偷说一下,那首钢琴曲是法版【I love you】,可惜沉梨她不懂,只觉得“哇塞,萧锦樘好牛逼,弹得好好听。”) 躲避 说不出什么感觉,对于那个吻,她不喜欢,也不讨厌。 一个吻彻底让他们两个生疏了,尤其是沉梨,每天都在躲着他。 不是厌恶,而是不敢,就是那种从小到大,两个最熟悉的人忽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亲了,尴尬,羞涩,奇怪无一不折磨着她。 上课放学她也不等他,每次都早早地离开,甚至吃饭她都躲在自己的卧室,然而只要打开门,门前就放着她爱吃的饭菜。 他对她真的好好,可能就是这种好,所以才致使她什么都不怕,不怕萧锦樘离开,也不怕萧锦樘不理她,随意的对他发脾气。 每次饭菜旁边附带一张漂亮的便利贴,上面画着一只拟人的大鸭梨,胖胖的小手在揍一个大白馒头。 上面写着:“大鸭梨我错了~” 看着便利贴沉梨有些怄气,不解释又算什么。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两三天。 数学课过于无聊,准确说是听不懂,老师就像是在念天书一样,沉梨有些头疼,昨天沉母还给她发消息问学的怎么样,和同学们相处的怎么样,千万不要攀比,好好学习。 又是攀比。 沉梨看着自己的体恤,好像从那天开始,她就不再穿萧锦樘送她的衣服了。 太贵重了,她还不起,本来免费住别墅就挺没理的。 看着那一迭迭限量的衣服,一双双限量的鞋,沉梨将它们锁进衣柜。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好像有一条沟,那条沟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大。 好不容易下课,沉梨急冲冲的准备往外冲,不料却被两个女生拉上胳膊。 是那天厕所的那两个女生。 韩硕和李梓萌,韩硕,清纯的那个,李梓萌说她俗的那个。 两人的态度和那天截然不同,又送她礼物又夸她漂亮的,最后的目的只是为了将自己的情书托她带给萧锦樘。 沉梨撇了撇嘴。 “你们可以自己给。”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沉梨不想找麻烦,更何况现在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尴尬。 “求求你了沉梨,谁不知道你是萧锦樘的青梅竹马,每天一起上下学的,求求你就帮我们送一下吧,我送你限量香奈儿包包。” “我送你限量古驰口红。” “不了,我……” “沉梨,我们送他情书你是不是不开心?”不等沉梨回答,韩硕直勾勾的看着她,或许是她太敏感,沉梨觉得那个眼神很有恶意。 李梓萌又接着问:“你是不是喜欢萧锦樘?” 这一声声音巨大,刚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人们都将视线移了过来,男的,女的,好像所有人都在等她的回答。 心通通跳着,她不喜欢被人注视着,尤其是被这些大少爷大小姐注视着,像极了动物园被观赏的动物。 “不喜欢。” 门前的男生一顿。 这一句“不喜欢”班里男的女的都挺激动。 试问有几个男的能比的过萧锦樘?有萧锦樘这样的青梅竹马她眼里还能容得下其他男人? 再说说沉梨,外表身材都堪称完美,有几个女的不羡慕? “太好了,我就知道沉梨这种女孩子不像我们这种俗人喜欢萧锦樘,那你就帮帮我们嘛。” 俗人,不是之前她们说自己俗吗?怎么今天又不俗了? “那沉梨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旁边的人多了句嘴。 “沉梨是不是喜欢我这样黑皮奶狗类型的?”一男生自信的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少年晒得黝黑,长得就是一副热血刺头儿的模样。 “啊呸,沉梨喜欢我这样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儿!” “吐了,老猥琐快滚开!” “……” 班级里乱混混的,一群人叽叽喳喳,沉梨看着这群人,头越来越疼,她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索性拿上那两封情书急匆匆的说了两句:“我给你们带给他”就离开了。 还好不太晚,他还没来。 其实有时候沉梨在想要不要搬出去,她偷偷在租房软件上看过一些,都太贵了,自己没钱又不敢和家里人说,怕母亲担心,问她为什么要离开。 她要怎么解释?不好意思住他家? 沉母肯定会说,“沉梨我是让你去学习的,不是要面子,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学会利用资源,。” 那说他亲了她? 那沉母肯定又会问,“沉梨,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 他的家不仅大还豪华,地段儿还是一顶一的好,学校离他家并不是很远,走几分钟到公交站,再坐二站公交,再走十分钟就到了。 据说这是为了他上学才买的一处房产,沉梨不敢想,他家到底多有钱。 十几分钟的路程,她想了好多事。 记得初一的时候就有人开始讨论她的身体了,不过那时候大部分是都男孩子。 沉梨最讨厌的就是体育课,体育课上她最讨厌的就是跑步,她的胸比一般女生的都大,跑起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再加上她们的校服是那种校供的衬衫西服,本就凸出的线条就更加明显。 每堂体育课都免不了来跑一圈来做热身活动。 那时候就有一群男生坐在终点上,眼睛盯着她的胸夸张的吹口哨,“呦呦呦”的叫着。 或者一群人互相推搡着,阴阳怪气道:“某某某,你看沉梨的胸做什么?” 致使原本不看她的人也都看了过去,还有更甚的,当着很多人的面叫她“大波妹”,而其他女生都是“太平公主”,那时候的沉梨十分渴望当“太平公主。” 结束这一切的还是萧锦樘。 那天快要放学的时候,沉梨喝了一瓶AD钙奶,其中一个男生就盯着她的AD钙奶看。 沉梨以为他也想喝,所以抵给他一瓶问道:“你要喝吗?” 可谁知那男的笑的贱兮兮的:“沉梨,你还要喝AD钙奶呀,你都那么大了,还要从A到D吗?” 男生夸张的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然后将一团衣服塞进自己的胸膛前,在讲台上走来走去,模仿着沉梨说话的腔调:“大家好,我是沉梨。” 全班哄堂大笑。 青春期的女孩儿本就是敏感的,沉梨看着手中的AD钙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明明委屈的要命,可还是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任凭大家拿她开玩笑。 一个“扮演”她还不够,越来越多的男生加入了这个队伍,一个个停着“大胸”在讲台上走来走去。 “我是沉梨~我是大波妹~” “哈哈哈,我是大波妹沉梨~” “……” 沉梨咬了咬唇,将喝了两口的AD钙奶紧紧的拽在手里。 “砰”的一声,不知何时萧锦樘走到了讲台,一脚踹在了那男人身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萧锦樘拿起书包“哐”的一声就往另一个人身上砸,其他人也不能幸免,都挨了他的拳头。 一拳一拳砸在了他们的脸上,嘴上……他看似清瘦,力气却如此的足,胳膊,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好似雨点一样落在了他们身上。 搞笑的是,四五个男生抱团也没有打过萧锦樘,也就是那次沉梨知道了萧锦樘的另一面,和平时给人温柔搞笑的二哈感觉完全不同,现在的他像一只厮杀的狼,打败层层对手成了狼王。 他本来就是学校的焦点,经过那次,他更是一战成名,至于沉梨,谁都知道她是萧锦樘的青梅竹马,妹妹一般的存在,更是没人再敢和她开那种下流的玩笑。 关于他们的回忆好像糖浆一样总是甜甜蜜蜜的,可越长越大,那浓稠的糖浆一样兑了水,甜味儿越来越寡淡了。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么久不理他…… “沉梨。” 熟悉的声音,沉梨顿住脚步,想都不用想那是谁。 “我们是不是最好的了。” 夕阳之下,萧锦樘落寞的站在她身后,头耷拉着,整个人颓颓的,俊美的脸上说不出的委屈。 ——蟹老板有话说 初中的时候(我们班)男生是会给女生起外号,也有往校服里填衣服的,我就是那个“太平公主 醉酒 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就是有些尴尬。 大手扯了扯她的衣角,整个人低头认错:“你不理我我就不让你走。” “……” 沉梨回头看着衣角上的那只手,修长,像雨后的笋尖,很白好像泛着淡淡的银光,食指上带着一个黑金圆环戒指。 记忆中的他很规矩的,现在倒是越发潮流了,烫发,纹身,耳钉,戒指的……越来越有“不良”少年的模样了。 沉梨低着头从书包里掏出两封情书转身塞进他的手里:“给你的。” 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很坏,明明自己说了不喜欢他,可还是不想让他谈恋爱。 初中阶段谈什么恋爱…… 见她终于和自己说话,萧锦樘松了口气:“大鸭梨,你终于理我了。” “我又不是永远不理你。”她低了低头,看着他手中皱巴巴的情书忍不住的说道:“你不看吗?” “没必要。” “你又不知道那是……” “是你的我就看。” 他又不知道那是什么,为了避免尴尬,沉梨不说话了。 良久的无言,萧锦樘垂了垂头,见她不语,只能强行扯了扯嘴角一把搂住她的肩:“我知道大鸭梨还不高兴,走,哥请你吃炸鸡喝啤酒!” “我不喝酒。” “那多吃些,你看你瘦的像小鸡仔儿一样。” “……” * 初三的学业越发繁重,为了提高成绩,沉梨不得不“内卷”,毕竟自己没有背景没有钱,只能靠自己,整个班级,很少有人像她这么“卷”。 吃饭的时候她在背单词,走路的时候她在背数学公式,就连上厕所洗澡的时候也会隐隐约约传来她的声音: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螣蛇乘雾,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 而萧锦樘就像是“爸爸”一样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本就在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亲近的人,再加上自己没有爸爸,她对他的依赖就更亲近了几分。 这种依赖又多了几分异样的感情。 对于她来说,他又变成了专属于自己的“大馒头”。 功夫不负有心人,沉梨的中考成绩很是理想,沉母高兴的给她转了两千块钱作为奖励。 转钱的同时就是一番嘱咐,无非就是那几样:“不要攀比,好好学习,不要谈恋爱,只有靠学习才能出人头地,别人不一样,他们父母能给他们铺路,可你只能靠自己…… 明明很高兴,可沉母的话就像冷水一样浇在她头上。 * 而自己有这成绩,萧锦樘可是大大的功臣,总是要好好犒劳他一下的。 茶几上,炸鸡,烧烤,小龙虾;水果,拼盘,小零食堆了一堆,还有好几罐啤酒。两人窝坐在沙发上靠在一起看着电影。 看的是【泰坦尼克号】,很老很火的一部片子,可沉梨没有看过,她很少看外国电影,总觉得里面尺度大。 客厅内昏暗,电影幕布撒下的光照在两人的脸上。 氛围感的加持下,滴酒不沾的沉梨也喝了一罐啤酒,一开始入口她还不适应觉得怪怪的,可看着他喝了一罐又一罐,还发出“嘶哈”的声音,一脸的满足,她皱着眉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好像确实还不错? 很快,红晕爬上了她的脸,沉梨晕乎乎的,抬起头看着幕布,淡蓝色的光印在她的脸上,眼睛亮晶晶的。 电影里的男主坐在画架前,手中拿着一根笔,镜头一转,女主慢慢的走了出来,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妩媚的躺在沙发上…… 沉梨看的呆愣,完全不知道此刻的男生幽幽的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男主在画女主的身体,朦胧中,她想起了一件事,小时候他也画过自己的身体。 那时候还在幼儿园,在沉梨最喜欢上的涂鸦课上,同桌陈松画了一张公主画说是她,两人矛盾的时候。 后来萧锦樘也画了一副“写实”去找她,可她觉得不漂亮,两人争执的时候最后达成了一个共识再让他画一次。 一次一次的不满意,不是嫌弃上半身胖就是下半身胖,他也来了脾气:“要不你脱光,我就不信没了衣服我还画胖。” 她也来了脾气,明明没那么胖非画那么胖,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光光的摆出漂亮的姿势。 * 好丢人…… 沉梨摇了摇头,将那些囧事晃出脑袋,拿起啤酒又喝了一口。 “你要醉了。”一只大手牵住了她的手腕,指间的温度一点一点的传入她的肌肤,很温暖很舒服。 “醉了会难受。”萧锦樘拍了拍她的背:“尝尝鲜得了。” “我就喝这一次,上了高中我就不能像今天这样了……”沉梨看着萧锦樘的脸,猛的凑近故意在他面前哈着酒气:“臭死你。” 淡淡的酒气,混着专属于她身上的香味儿,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没有要躲得意思,只是吞了吞口水,眼眸下垂不看她。 “你真优秀,成绩好还会弹琴,好多人喜欢你……”沉梨用手指戳了戳他鼻梁上的痣:“我好嫉妒。” “嫉妒什么……” 眸子越来越暗,双手控制不住的扶住了她的肩。 沉梨又喝了一口酒,眼里雾蒙蒙的,明明很愉快的晚上她却想哭,她嫉妒好多好多,她嫉妒她们一个个有钱自信大方,她嫉妒她们没有忧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嫉妒她们有个好爸爸,她还嫉妒她们可以落落大方的喜欢萧锦樘…… 但她不说,她怕萧锦樘讨厌她是个易妒的女人。 电影剧情进展的很快,女主将男主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很快吻在了一起。 似乎真的醉了,男女主的脸竟然变成了她和萧锦樘的。 两人在车里纠缠着,雾气的玻璃上出现了一个手印,两个人彼此抱着发抖。 沉梨拍了拍自己的脸,整个人载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好羞耻,自己好像发情了。 “沉梨你怎么了。”他不解。 “闭嘴。”沉梨轻骂一声,一脚踢在了他的身上,不重不轻却让他闷哼一声,声音怪怪的,像是小兽受伤轻喘的模样。 她不解的皱了皱眉,光着的脚丫轻轻动了动,怎么又软又硬的。 “别动。”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掌,手指慢慢摸着她的脚,她痒痒的,想往回抽却抽不出来。 “萧……” 沉梨半起身脸一下红了,她的脚抵在他的裆部,刚刚自己踢了他的裆?那又软又硬的是那个东西? —— 蟹老板有话说: 萧锦樘:想要泄火…… 揉撸(微h) 幕布的光打在他们的身上,时明时暗,两人的姿势极其的暧昧,沉梨胳膊肘撑着沙发,白色的公主睡裙有些皱巴巴的卷到大腿,半长的黑发散落在两肩,上身半起着望向他,不解,疑惑,还有一丝羞涩。 她的眼睛好亮,里面仿佛有一片璀璨的星辰,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给人一种易碎又倔强的错觉,可偏偏她身材又辣的要命。 视线向下,两条细白的长腿微微叉着,能看见她樱花粉的底裤,底裤的中央似乎有些微沉,两片鼓鼓的唇微凸,像是水渍。 水…… 萧锦樘吞了吞口水,半弓着的身子僵了几分,手掌抓着她脚的力度大了几分,专属于男性的温度一股一股的从下到上向她心里流去,一瞬间,心上像是覆了一层薄膜,黏黏糊糊的,撕扯不开。 有些痒痒的,说不清哪里痒,脚痒,心痒,身子痒…… 意识到自己失态,沉梨慌乱的叫了一声“萧锦樘!” 不知是醉意上头还是什么缘故,她的脸更红了。 脚迅速被抽回,空气静的可怕,整个客厅只有电影里的声音,沉梨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模样,心脏不停的沉,浮,挤压,膨胀…… 他会不会……女孩儿带着哭腔:“萧锦樘……” “大鸭梨你给我踢坏了……”男孩儿捂着裆部,整个蜷缩着,明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此刻显得那么弱小。 “真的假的!”沉梨猛的起身向他扑了过去,他那么耀眼的一个人被自己害得断子绝孙的话,她想都不敢想。 一辈子都赔不起。 “疼。” 温柔的音调,低沉却不沙哑,明明只有一个字,却让她的心漏了一拍,像是委屈极了的小狗。 见沉梨呆愣着,他又微微垂头慢慢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好疼”。 “疼”字尾音拉长,又柔又软,带着几分醉酒的意味,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逗弄着她的心,酥酥麻麻的好像是在勾引她。 “那怎么办,要不要叫救护车。”沉梨低着头,将他的手移开,静静地看着他的腿间,因为害怕担忧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可偏偏从他这个角度看她,发顶,眉眼,鼻尖,唇,白颈,锁骨,还有领口里面的浑圆,一切都恰到好处。 真要命。 “叫救护车丢人,你知道我好面子。”男生撇过了视线,委屈道:“又疼又酸的,以后要是废了谁还愿意嫁给我。” 沉梨不说话,吓得唇哆嗦着,这可是男人的第二条命啊…… ”给我揉揉。”萧锦樘双手扶住她的肩一脸正气:“给我揉揉如果它起来了那就是没废……” “你自己怎么不……”沉梨声音抖着,两人都不是小孩子了,她明白他的意思。 “我自己没感觉,大鸭梨……”嗓音逐渐沙哑,蛊惑着她,大掌抓着她的手慢慢的将其放到自己的裤边:“帮帮我,脱下来……” “可是……” “听话,摸摸它。” 沉梨觉得自己疯了,或是被下了蛊居然真的慢慢的脱下了他的睡裤,灰色的内裤包裹着半软的一团,她看的脸颊发烫,浑身燥热,周身寂静无声,她吞咽口水的声音无限放大,萧锦樘晦暗不明的眸子盯着她的脸。 纠结,不安,还有些心动,沉梨的手抖着,温热的指间勾住了他的内裤边缘,一点一点缓慢的往下拉,时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肌肤,他好烫,像是发烧了一样。 肉粉色中夹着紫色,上面布了一些青筋,它似乎还在涨动,龟头大而尖圆,上面有一条细细的像小瓜子一样的缝儿。 说实话丑丑的,没小时候可爱。 她还没触碰到,就能感觉热气在蒸着她的手心,沉梨猛的抬头对上了他的眸子,心脏被吓得有那么一瞬的骤停。 漆黑的眸子眼神灼灼,汹涌的情愫在眼底翻滚着,可就对视的一瞬,他的眼神动了动,和平常无异。 萧锦樘紧绷着下颚,压抑着声线:“怎么了。” “没,没什么。”沉梨低下头看着那东西,纠结万分。 好怪,他的眼神好怪,此刻自己的行为也好怪,可转念想着自己那一脚,沉梨愧疚的情绪占了上风。 “只要它硬了就可以了吧……”沉梨抬头,眼巴巴的望着他,整个人雾蒙蒙的的感觉。 “嗯……” 鼻音轻哼,不知是:“嗯?”还是“嗯。” 好羞耻。 纤细的手掌覆盖上去,它像是一个暖手宝一样,半软半硬,表皮滑滑的,若是冬天,它应该比他的肚子还暖手。 沉梨顿了顿,只觉得手中的它逐渐变硬放大,又粗又长,下意识的捏了捏。 “嗯哼……”男人闷哼一声。 手中的阴茎似乎变成了烫手的山芋,又硬又烫,比黄瓜还要硬,像是火炉的温度,沉梨吓得就要抽手却被萧锦樘一把摁住手腕,声音暗哑的不像话:“继续。” 强硬,不容拒绝的语气,他从来没有这样和自己说过话。 “可是你说它……” “继续。”男生容忍着,强行让自己的语气软下来央求道:“求求你,大鸭梨,很难受……” “萧锦樘,我怕……” 她怕了,心里上,生理上她都有些异样,尤其是下面,丝丝痒痒像是小虫子在啄噬着她,难受极了。 “出不来,会坏掉的,就一次我保证。”他抓着她的手强行往自己腿间按。 确实,憋着会坏掉的,沉梨强忍着身体的异样,一只手抖着摸向了它,触碰的那一瞬,又涨大了几分,万幸的是它没有被自己踢废掉。 五根手指轻轻的握住他的阴茎,慢慢的抓捏着,触感说不出的奇妙,手中的那个家伙似乎有生命一样,在她手中微微跳跃着。 她从来没有碰过这种东西,更别说给他撸管儿了,沉梨羞红了脸,手木木的,像是挤牛奶一样抓,握,抓,握……重复这一个动作。 “大鸭梨,不是这样的。”萧锦樘的耳垂泛着红,伸出手像幼儿园老师将小朋友写字一样手把手教着她:“这样,上下轻轻撸动,知道活塞运动吗?你这么聪明……” “……” 沉梨抬起头将视线向他身后看去,远处没有灯光很是昏暗,她的眼神没有聚焦,不知该看哪里,可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慢慢的上下撸动着,专属于女孩子细嫩的皮肤触感让他浑身绷紧,呼吸声逐渐沉重了起来。 电影已经接近尾声,手腕又酸又累,男生的闷哼声断断续续,手里的东西根本不见射意,沉梨撇了撇嘴带着哭腔:“萧锦樘,我好累……” 这句话本没什么,可偏偏这种情况下让人容易误会,她的语气像极了被操哭求饶的模样。 女孩儿软软糯糯的,像是甜甜的糯米糕蒙了一层冰淇淋,软到了他的心尖,化到了他心里。 “你快射好不好……” 她真的好累,比写三个小时作业的手腕儿还要酸,累的她动作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没了耐心,没了分寸。 在电影片尾曲悠扬婉转的音乐中,萧锦樘盯着她轻飘飘的来了句:“要不你喘一喘……” “去死。” 要求过于无理,他自己也知道,看着她想要哭的表情,漆黑如墨的眸子向下盯着她的颈部,丝丝滑滑的像是白玉一样,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后背往自己的方向按,然后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部:“我努力控制控制。” “哈~” “呼~” 她的手已经不动了,完全由他控制着,性感的呻吟在她耳边响起,呼吸热气腾腾的萦绕在她的颈窝,又痒又烫,即使隔着睡衣,她也能感受到背后那只大手的宽厚,温热,有力。 “大鸭梨……”萧锦樘微微侧头,唇似有似无的触碰到了她的下颌,嗓子哑到极致,像是含了几颗小沙砾:“动快点儿……” 脑子早就空白了,思绪也飘走了,两人紧贴着身子,胸前软软的一团压在他的身上,炙热的体温,男性的喘息声,背后大掌的抚摸动作,以及手中逐渐涨大变湿润的阴茎…… 而裙子遮盖住的下体,早就湿漉漉的了,不自觉的,沉梨轻轻“嗯”了一声,像是缺氧的鱼儿,又像是幼猫的呜咽…… 这一声,萧锦樘猛的睁开眼盯着她发红的脸,喘着粗气,浓稠的浊液汹涌而出,沉梨想抽出手,可他不肯。 又烫又黏,像牛奶又比牛奶粘稠,手上,胳膊上,还有她裙子,膝盖上都是他的东西,他的味道。 —— 那个,下章小梨自慰被小萧同学看到* (能求个猪猪吗) 自慰h 泡沫覆盖在两只手上,绵密柔软,像是一朵白云将两只手包裹着。 沉梨慢吞吞的的冲洗了一下白沫,然后用毛巾擦了擦手。 白净的手上已经没了之前的痕迹。 可她还盯着自己的手心和指缝,上面好像还挂着那黏糊糊的白浊。 明明是香浓的果味儿,可偏偏她还能闻到他的味道,淡淡的,微腥的,不难闻怪怪的…… 萧锦樘倚靠在门前,头耷拉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小狗,愧疚道:“大鸭梨,对不起……” “没事,你没事就好,要道歉也是我道歉。” 精液而已,弄到手上了而已,没把他踢废了就是万幸。 两人沉默无言,萧锦樘抬眸,睫毛下搭着,遮住了他眼里不明的情绪,就那般盯着她看。 眼是红的,脸是红的,脖子也是红的,皮肤的表层也泛着粉,有些潮潮的,应该出了些汗。 过了好久他才轻说了句:“笨蛋。” 沉梨愣了半晌然后“嗯?”了一声。 酒精已经上头,此时此刻她的动作,神情都慢了一拍,眼神有些呆滞,她看着他,眼前的人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有些神秘,有些好看。 白净的皮肤上微微泛着红晕,零碎微卷的黑发,桃花眼,深邃的眸子以及他高挺的鼻梁上那颗黑而细小的痣,他怎么越看越好看。 像一只醉了酒的雪狐狸。 “你有些醉了,换个睡裙该睡觉了。”他看不懂她眼里的情绪,只知道她迟钝了,随后正了正身子,眼睛瞅着她裙摆的那团湿而皱的痕迹,慢慢走上前握住了她的胳膊。 她醉了酒,行为思绪虽然有些慢,但是身体却比平时敏感,他这一抓沉梨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温热的体温,让她有一瞬间恍惚,和那东西的温度相比差不多。 “嗯……”沉梨拍了拍头:“要睡觉。” 嘴里嘟嘟囔囔着:“头晕,好涨,湿湿的……”走一步晃三下,萧锦樘根本不知道她说什么,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好,睡觉。” 浴室到她卧室不远,他却走的很慢,怀里的人软成一团,眼睛眯瞪瞪的盯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腰时不时的掐捏一下,然后“哧哧”的傻笑着,右脸的梨涡舀了一汪水,一嘴一个“大馒头,好好看……” 他有些后悔引诱她了,他怕自己忍不住。 别墅很大,其实二楼还有两间卧室是带卫生间的,但是他有私心,他想见沉梨,即使是上厕所路过的匆匆一瞥,看一眼也是好的,对于她,他怎么都看不够。 萧锦樘轻轻推开她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泛着少女心的粉色。 她的卧室是萧锦樘亲自布置的,最多的就是娃娃,小熊的,兔子的,公主的,多的不能再多,可如今她长大了,许多娃娃她都没有拆,就那样静静的放在哪里。 萧锦樘一瞥头,眸子盯着她桌子上的一个丑娃娃发呆,是“小梨”,她向来是个长情的人。 动作很轻,慢慢的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盖了盖被子,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我给你泡杯蜂蜜水,你等着。” “嗯,要甜的。” 蜂蜜水自然是甜的。 人离开了,沉梨翻了个身,将头蒙进枕头里。 好热,好黏,身上的衣服裹着她,让她好难受,像是茧中的幼蝶,挣脱不开外面的束缚。 “嗯……”沉梨扯了扯睡裙,衣服像是章鱼的吸盘贴在她的身上,又黏又热很不舒服,胸罩束缚着自己呼吸不畅。 “好涨……” 迷迷糊糊中,沉梨趴在床上一只胳膊伸进睡裙在背后胡乱的扯着内衣,“吧嗒”一声,胸前的两团得到释放,顿时舒服清爽多了。 沉梨翻了几个身将被子夹到双腿间,磨了磨,那种异样又来了。 “不行……”带着哭腔,此刻的酒劲儿彻底上头了,内裤黏黏的,贴着她的私处好难受,像是有一簇流苏逗弄着她的软肉,酥痒难耐,还有些湿布料微微蛰着她软肉的那种痒疼。 湿雾雾的眸子睁开,呼吸越来越不顺,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沉梨内心挣扎了许久将内裤脱掉,两条腿交叉摩擦了起来。 “好痒……呜呜呜……”她要疯了,屋内好热,好暴躁,为什么不开空调,犹豫不决,最终她还是慢慢的伸出手指摸向了自己的私处。 “嗯哼~”沉梨呜咽的闷哼一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动听。 好羞耻,可是好舒服……沉梨眯着眼,手指的力度加大了几分,两边的阴唇被按压的变了形,软肉轻轻凹陷。 扭,压,磨,揪,弹…… 不够,根本不够,食指和中指白如玉葱,两根细指交缠着摁压住了阴蒂,重重一搅,咕咕咕的淫水就流了出来。 “哈~”沉梨睁开眼猛的挺起了上半身,睡裙顿时凸点,真的,好奇怪,可是又好爽…… 羞耻,舒服交织着压在她的心头,明明觉得这样不对,可她就是忍不住。 “呜呜呜~好难受……”情绪瞬间达到顶峰,另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右乳,想象着厕所那次,他的大手,他的力度,狠狠的一捏…… 同时下体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反而是加重了揉捏阴蒂的力度。 萧锦樘端着一杯蜂蜜水,手里还拿着一块热水打湿了的毛巾,准备给她擦擦头上的汗,就在他走到她卧室的门前时,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哭喘的声音…… 丝丝缕缕的,声音时大时小,像是中国水墨画的笔墨一样,忽浓忽淡。 他心中不禁诧异,透过门缝一看,瞳孔瞬间睁大,呼吸越发的沉重,拿着蜂蜜水的那只手微微抖着。 太刺激,视觉冲击太强,纤细白挺直的两条长腿大大开着,她的手在她粉红的阴户上胡乱的揉摸着,淫水打湿了阴毛软哒哒的贴在上面。 睡裙被卷到了脖子那里,她的手毫无章法的抓捏着自己的乳房,揉揪厘红色的奶粒。 上半身时不时的弓起身子,起来,又伏下去,然后又弓起来…… 两只脚扣陷在软床上,因为用力,脚泛着红。 她似乎很痛苦,哭声一声大过一声,但又好像很愉悦,后面的哭声拉的很长,到最后化成了上扬控制不住的呻吟。 最后伴随着沉梨颤抖哆嗦的身子是她舒服的呜咽声。 他说呢,什么涨,什么痒,原来是奶涨,逼痒。 “咕咚~”萧锦樘吞了一口口水。 “咚咚咚……”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而软下去的家伙迅速涨硬了起来…… 水杯被用力的捏着,他的手背青筋凸起,五个带有温度的指纹深深地印在了杯子上面。 他的沉梨在自慰,他的大鸭梨把自己玩出水了。 他到底要不要进去,进去的话要干嘛,可是不进去的话……男人的眸子顿时暗了下去,他为什么不进去? “嘎吱~”门被推开,一个身影一步一步的向床上软成烂泥的人走了过去。 本就漆黑的眸子阴郁的可怕,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潮红的脸,像是一滴红酒晕染在白纸上。 —— 求个猪猪吧 发酵1 “唔~” 沉梨觉得自己被鬼压床了,动也动不了,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亲她,亲她嘴巴,脖子,胸,腰,下面…… 软软的湿热的像是一条小蛇在水里游着,越来越深越来越深,蛇信一直在水中搅着,像是要把她吸干一样。 好像在做梦,又像是真实的,真实的…… 嗯? 沉梨猛的一睁眼,屋内微亮有些晃眼,头有些疼,沉梨艰难的爬了起来,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裙,干净整洁,就是没穿内衣内裤。 床上乱糟糟的,内衣和被子卷在一起,床单皱巴巴的,像是打了一夜的仗,屋内还闷着淡淡的酒味儿。 即使吹着空调,屋内也是又闷又潮。 昨天干什么来着,喝酒,看电影,顺带给他解决了生理问题,至于为什么帮他好像是因为自己踢了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如果让妈妈知道的话,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视线一瞥,床头桌上放着一杯蜂蜜水。 “嘶~” 缓了好久她这才慢吞吞的下了床,拿起蜂蜜水喝了一口,甜甜的,好像还带一点儿温。 看着这杯蜂蜜水沉梨愣了好久。 直到萧锦樘敲了敲门让她下去吃饭这才反应过来。 * 清水冲着自己的脸,脑子还是糊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下泛着淡淡的青色,应该是没睡好。 “呼……”沉梨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记起些什么。 好吧,大脑一片空白,应该没有做出格的事吧,毕竟自己第一次喝酒,还醉了。 萧锦樘已经收拾好了,正在餐桌上等她吃早饭。 一抬眸与她对视,眼神里有说不明的情绪,但很快,他就移开了视线。 餐桌上两人无言,萧锦樘往她旁边放了几张纸巾。 “过俩天我要回洱城。”沉梨吃着还没有自己拳头大的小笼包,腮帮子微微鼓着,眼睛一边看他一边拿起一杯豆浆吸了一口,温热丝滑,很甜。 豆浆汁液有几滴从她嘴角挤出,沉梨左手包子右手豆浆,刚准备放下手里东西擦嘴时萧锦樘就伸出手替她擦了。 动作轻缓,漆黑的眸子看着她,沉梨下意识的撇开视线。 “行,正好我也要回去,看望一下爷爷奶奶,到时候快开学了我们一起回来。” …… 她想告诉他她可能不回来了,可到了嘴边话就变成了一个“好”字。 * 若是小时候的话,萧锦樘对自己这般好,她定是会心安理得接受,甚至觉得他们之间是最好的,要做一辈子好朋友,可如今长大了这种好对于沉梨来说就有些沉重了。 越长越大,她也越发明白沉母所说的“差距”了。 他好像什么都不缺,而自己似乎什么都多多少少缺一点儿。 这种落差无形的让沉梨感到自卑。 * 透过车窗看着熟悉的街道,小时候上的幼儿园,李阿婆的刨冰,还有每次路过的水果摊,金叔都会给她两个橘子。 饱满多汁,甜又解渴。 “我们要不要走回去?”看她噘了个嘴,男生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想家了。” 三年,假期沉母都不让她回去,让她沾着萧锦樘的光免费补习学习,说不想家是假的。 “嗯,有点儿。”沉梨抹了抹泪:“走一走吧,我妈还没下班,我没钥匙也进不去。” 两人下了车,整个洱城很是闷热,偶尔吹来一股风都是带着热气的,萧锦樘推着行李箱,一高一矮的走在那条路上。 还是熟悉的那条青石板路,宽大,古色古香,泛着青苔路,上面印着几条车痕,凹陷中堆着一些沙砾和易碎的石子,行李箱轮子与地面摩擦着,发出“嘎吱”的声音。 路的两边是一排排高大的香樟树给他们遮了一些阴凉,偶尔淡淡的香气涌入鼻尖,像胭脂,但有点儿潮,有点儿湿。 灼光透过密叶射在沉梨的皮肤上,萧锦樘贴心的从书包里拿出一把遮阳伞打开。 很有情调,很浪漫,他是这样认为的。 …… “走不动了,早知道晚点儿下车了。”沉梨苦了一张脸,摸了摸头上的汗:“我都忘了,洱城的小路都差不多,我们上幼儿园也是坐萧爷爷的车,谁知道金叔把水果摊摆在这里了……” 怪她,情到深处下了车,又闷又热脚又酸,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那你上来,我推着你走。”他似乎有些高兴,握着拉杆的手骨节泛红,因为细汗,潮潮的。 “为什么不打车?”沉梨不解。 “我想回忆一下童年。”萧锦樘抬了抬下巴:“只不过是把购物车变成了行李箱。” “得。”她也不会不好意思,索性面对的萧锦樘双手抱着拉杆,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26寸的行李箱,她坐错错有余。 男生笑了笑,将伞收了起来放进书包,笔直挺拔的身形给沉梨遮住了太阳,宽大的后背挂了一个书包,双手推着行李箱,微笑着低头看着沉梨的头顶,头发很密,眉眼很温柔。 她好像很高兴,嘴里哼着轻快的歌,声音很软但不腻,两条腿轻轻晃着,时不时蹭到他的小腿上。 小时候他和爷爷逛超市的时候总会带上她买一堆吃的,爷爷推了一车的零食,他则是负责推沉梨。 真好,她要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饿不饿?” 声音从上方传来,沉梨摇了摇头。 “渴不渴?” “不。”沉梨被他逗笑了:“你怎么像爸爸一样,对我这么好。” “谁说对你好的男性必须是父亲。”萧锦樘垂了垂眸,羽睫轻颤:“男朋……” “对对对!我都没爸爸,说不定他还不如你呢!如果你是我爸爸就好了……”沉梨将头抵在两条拉杆前,双手紧紧扶着拉杆,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她在说什么啊!但是不管了,她总有一种感觉,他好像对自己怪怪的。 他是不是喜欢自己?回忆之前的总总,就算再好的朋友也做不到这个份儿上。 如果喜欢自己要不要答应?不行不行,自己上高中不能谈恋爱,更何况如果两人分手了,性质就彻底变了,现在的关系才是最好的,永久的。 “……” 火焰瞬间灭了,星星也不亮了,萧锦樘嘴角抽了抽,谁他妈要当你爸爸。 我他妈只想做你男朋友。 但这话不能说,一路上沉梨叽叽喳喳的找话题缓解尴尬,他只是配合着笑一笑,路过刨冰摊给她买了一杯刨冰解暑,看着女孩儿吃的开心的模样,他有一点儿受挫,她那么聪明,他不信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 蟹老板有话说: 下章或者下下章开个假荤,小萧同学的“黑化”开始。 改了个文案。 发酵2 回来已经两周了,沉梨看着手机里两人频繁的对话有些出神。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想将两人的窗户纸捅破,心里有些慌,现在想想很多都不对劲,比如床头那杯温热的蜂蜜水,还有就是被换掉的睡衣,大腿内侧的那抹红痕到是什么,她不敢问,也不敢深想,怕自己想的太龌龊。 “吃饭了。” “来了。” 将手机丢到床上,沉梨磨磨蹭蹭换了个衣服出去干饭。 餐桌上,两人无言,过了许久,她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妈,和你说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北京的条件那么好,为什么要回来。”沉母没什么表情。 “北京学的知识简单,我又不是北京户口,到时候高考很吃亏的,还不如回来。”沉梨扒着饭,心虚低着头。 “如果是这个,你不用担心。”沉母给她夹了一块肉:“安心学习就行,你看你瘦的,千万不要思慕着减肥,不要臭美,不要谈恋爱。” “我没臭美,也没谈恋爱。”她看了看那块儿肥腻的五花肉,忽然想起了萧锦樘嘱咐做菜阿姨炒菜用瘦肉,不要五花肉,因为她吃不了一点点肥肉。 心里有一丝说不出来的酸楚感。 “除了这个还有呢,萧锦樘欺负你了?”沉母盯着她,她的眼白比较多,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凌厉,似乎要把她看透一样。 “没有。” “那到底是为什么。”沉母不解:“小时候还不是嚷嚷着要和他一直……” “小时候是小时候,我就是想在自己家乡上学,为什么非要去北京,为什么非要去别人家里住,人生地不熟的,妈妈,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意识到自己发了脾气,抓着筷子的手微微有些抖,心通通跳的厉害,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发脾气。 许久,沉母没有开口,气氛很是压抑。 “妈,我不是故意的……” “行,我再看看,你想回来就回来。”沉母又给她夹了菜:“不喜欢吃肥肉把它咬下来吐掉,上面还有瘦肉是可以吃的。” “对不起,我不该大声吼的……”沉梨咬了咬唇,筷子夹着那块儿肉。 “没事,我这个母亲做的也失败。” “妈……” “吃完早点儿休息,过俩天我要出差,你要是自己不敢睡你去萧锦樘爷爷奶奶家住几晚,你不好意思我和他们说一声。” “我敢睡的。” “那就行,吃饭吧,别说话了。” “……” 每次的争执都是这样草草结尾,但好歹她母亲同意回到这里上学了,只不过她要怎么和萧锦樘说? 回到卧室后,沉梨纠结再三还是给他发了消息:“等过俩天我请你看电影吧。” 看电影的时候说,解释解释他总该理解的。 对方立马回道:【这么好。】 【大鸭梨,无事献殷勤,说吧,什么事儿?】 沉梨:【你对我那么好,我自然也是要做些什么。】 过了好久,对方才回道:【我对你好又不是让你还什么。】 心又有一丝动容,有些感情若是想要永久保持,其实还是需要一些距离,让彼此在心中保持最好的模样。 * 不过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平时总是来找她,动不动就给她发消息的萧锦樘,已经一星期没理她了。 看着自己给他发的消息,男生始终没有回她。 不正常,沉梨心揪揪的,想了好久最终找到了一个借口:“晚上去看电影吗?我有事情和你讲。” 好久好久,他还是没有回复。 沉梨:“喂,你怎么不理我。” “叮”~的一声,他发来了消息:【过来。】 * 萧锦樘的爷爷奶奶已经出去了,大门虚掩着,沉梨缓缓推开门,一楼没人。 他的卧室在二楼,习惯性的往上走,走廊的尽头是他的卧室,沉梨推开门,浴室里“哗啦啦”的响着,他在洗澡。 应该是刚洗,毕竟手机还在床上放着,手机壳还是自己之前送他的那个,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换。 沉梨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着,无聊的看着他的卧室,小时候她也是这样等着他洗澡,然后两个人一起出去玩。 床上的手机不停的响着铃声,看样子是很急。 “萧锦樘,你电话响了!” 回应她的是浴室里的流水声。 来电铃声不停的响着,沉梨抿了抿唇,万一是急事,习惯性的拿起他的手机,屏幕亮起,一个网页视频暴露在她的面前。 来电铃声戛然而止。 视频里,那是一个女人,在挨操。 丰乳细腰翘臀,白到发光的臀间有一根黑紫色的肉棒快速的进进出出,女人的腿根被撞得通红。 嫩乳在男人的手掌中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一松开,它又恢复成原来高耸的模样,上面多了几条红色的指痕。 沉梨吞了吞口水。 男人掰过女人的脸,她愣住了…… 这个女人好像她自己…… 忽然,蓝牙断开,淫乱娇喘的声音充斥在客厅,这声音瞬间把沉梨吓得面红耳赤,急忙关掉他的手机,可那声音还在继续…… 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沉梨急得不知所措,浴室门被打开,拖鞋踏地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踩在她的心口上敲鼓,沉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尴尬。 这就是没有分寸感的代价。 救命,她为什么要看他手机啊啊啊啊! 摁静音,摁静音,可偏偏她摁了提高音量。 “……”沉梨惊慌失措的扭头与之对视,萧锦樘漆沉的眸子没什么情绪,水珠从湿发上掉落,因刚洗完澡的缘故,皮肤泛着潮,人鱼线和臂膀紧实的肌肉湿湿的,在白光的照耀下很诱人,浴巾松松垮垮的遮在胯间,雪松的冷香钻入她的鼻尖,强迫她闻着专属于他的气味儿。 女人的娇喘,配上眼前一米八五身材好长得帅的男人,不禁让人浮想翩翩。 她热了。 “沉梨,你喜欢听?” 萧锦樘的声音和平时清朗的音色不同,这次的声音哑哑的,有些许的不自然,好像是在压抑嗓间的火焰,什么火,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沉梨摇着头,手上的手机像个烫手的山芋,音量键被摁烂了声音才消失…… “吧嗒”一声,手机掉落在地毯上。 她好像脱力一样,整个人软哒哒的坐在沙发上,不知为何双腿抖得厉害,沉梨双手捂着脸,耳尖红的能滴出血来,似乎为了找回颜面她艰难的张了张口,语气带着责备:“萧锦樘,你不学好……” 不好好学习,学别人看禁片儿,虽然他是年纪前三。 “沉梨,这部片子我看了三年,从六年级到现在。” 他笑着,可这次的笑和以往不同,明明是在笑,可眼神却没什么情绪,似乎还在压着怒火,他弯下身子,整个人将她罩住,伸出手将她捂着脸的手扒开,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你猜为什么?” * 萧锦樘第一次看片是无意间的,那时候他在百度查怎样减轻姨妈痛时弹出的一个黄色网页,他本来想关闭的,可无意间发现那个女人的脸有点儿像沉梨。 只不过她的脸没有沉梨的小,眼睛像沉梨又不像沉梨,片内的女人眼睛应该是柳叶眼,可沉梨既有柳叶眼的妩媚也有桃花眼的纯情,鼻子没有沉梨的精致,嘴是比沉梨的饱满一些,但是沉梨的唇色比她的好看…… 鬼使神差的,他点了进去。 随即,女人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丰乳肥臀,她张开嘴一脸淫荡吃着男人的鸡巴。 操!似乎是做错了事,萧锦樘急忙关掉手机,可那副身体还在他脑中挥之不去,更可怕的是他把那个女人的脸想象成了沉梨的。 可是如果是沉梨的话,她的身体应该比片内女人的…… 额,没见过现在的沉梨。 萧锦樘颤颤巍巍的点开手机,里面的女人换了个姿势,正趴在桌子上掰着屁股让男人操。 不过沉梨的那里应该没那么黑,映像中是粉嫩的,像是能够掐出水粉嫩的荔枝肉…… * 想到这里,他回过思绪眼睛微微下搭着,光从头顶打下,男人阴郁的脸笼罩了一层阴影。 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陌生,吓人,冰冷,和平时截然不同,男人还在继续向她靠近。 沉梨惊恐的往后仰,眼里全是错愕,她越是向后退,他就越往前,直到她的背靠到沙发上,男人的双手撑在靠背,将她禁锢在怀里,手很大,修长,隐约青筋凸起,直逼着她,两张脸近在咫尺。 水珠一滴一滴掉落在她的腿上,水珠落下——“啪”的炸开花,温热,可沉梨却觉得冷到骨子里。 她不看他,只能摇了摇头强装镇定:“我怎么知道。” “噗~不知道啊?”男人一挑眉,喉结上下滚动着,眸子向下盯在了她的唇上,粉嫩饱满,好像咬一口就会爆汁一样:“沉梨,你说,我哪里又惹到你了吗?” —— 蟹老板有话说: 嗯,下章来个假荤 桎梏1微h 沉梨觉得雪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相同。 清冽的,疏离的,吸入鼻腔有一股轻微的冷感,但又混着一种淡淡的自然的清香。 视线从他颈部移开看向远处的大床,羞于启齿: “萧锦樘,我不是故意看你手机的……”沉梨用两只手推了推他的肩膀,皮肤上的水汽还未干,湿滑的,有点儿像石板上抹平的青苔。 平时他都穿着衣服,脱了衣服才知道他很精壮,胳膊上的肌肉很有力量感,鼓鼓的,看起来就很硬。 推不动,根本推不动,见沉梨抗拒他,他没有起来反而是将两只手从靠背上移开直接捏住了她的肩,迅速下压,两个人一起陷在沙发里,男生的头埋在她的颈肩,不知为何,他身子在发抖。 “你干嘛!”潮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耳畔,呼吸有些紊乱,大手掐着她的肩重重一捏,疼的她“嘶”了一声,她骨架小,背又薄,皮肤又嫩,浑身上下娇气的很。 听到“嘶”声,他整个人一顿,随后眼皮一耷。 “呼……”萧锦樘控制着怒意长叹了口气,手劲儿松了几分,但还是钳制着她,语气委屈道:“沉梨,我惹你不开心了吗,为什么要转学……” 他怎么知道……算了,反正他早晚都会知道,索性趁着这个机会告诉他。 沉梨轻轻侧头,鼻尖蹭到他的湿发,香香的湿湿的,让她忍不住嗅着。 眼神瞟着他,却也只能看到他的后颈和耳朵,泛着粉红的耳朵。 “我,我就是觉得这里高考比北京难,你们都是北京户口,我又不是,肯定会吃亏,所以还不如回来早早适应。”沉梨歪了歪头想离他远一些,还没远离又被他一把手摁住脖子往自己的方向带。 “嗯~” 他的鼻尖蹭到了她的脖子,很痒,很奇妙,明明只碰到了脖子,可不知为何,她浑身都痒,心中更像是滋生了一窜火苗。 “这个没关系,我可以让我爸帮你,户口而已……”萧锦樘终于松开了手,反而是抱住了她的后背,将两人贴合在一起,没有空隙。 湿湿的胸腔将两个人黏了起来,沉梨手足无措的接受着他的拥抱。 “是不是解决户口问题你就不走了……” 可怜的,委屈的,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小土狗。 “喂……”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敷衍道:“大哥,北京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妈妈也不是北京人,我爸他,嗯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我能成北京户口?下辈子吧。” “可以的,就是有些麻烦。”萧锦樘的头蹭了蹭她雪白的颈,语气柔了几分,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这个我早就帮你想过了,高考前能办下来。” “萧锦樘……” 太近了,离得太近了,沉梨往后仰着,对于她来说,他就像是鸦片,根本不能碰,怕碰了就会上瘾,戒都戒不掉,到最后毁掉的只有自己。 他是谁,富二代,一双鞋随随便便顶自己一年的生活费。 自己又是谁,没有爸爸,小时候天天赖着脸在他家蹭饭的一个小丫头,只不过比平常人早和他当了几年的朋友而已,更何况自己的家是什么样,他都是知根知底的。 万一以后两人吵架了,他拿她家庭来伤害自己…… 想到这儿,沉梨立刻抬起一条腿抵住了他逐渐向自己下压的膝盖。 “……”漆黑的眸子敛了敛,语气有些淡漠:“所以,沉梨,你还转学吗?” “萧锦樘,你先起来听我说。”沉梨被压的喘不上气,见他迟迟不动只能实话实说:“我是要转学的。” “为什么?” 他抬起头正视着她,眼神不解疑惑还很委屈。 “不是你说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吗?你也说想要和我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他情绪有些激动,吞咽了几口唾液继续道: “为什么你要中途退出,我惹你生气了吗?哪次我们闹别扭不是我哄你?就是因为怕你难过怕你想家怕你离开,你说,到底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非要要转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的眼睛有些红,沉梨不想看他的眼睛,他的眸子像是有一股魔力让自己沉沦进去,怕自己心软想哭就不决定转学了。 可是,她要怎么说贵族学校不适合她,她讨厌班里那些用异样的眼光看她的穿着,讨厌她们虚伪的模样,讨厌一顿午餐大几十甚至上百,讨厌大几千的校服,讨厌他们的议论…… 她要怎么说她家条件不好和你们比不了,自己就是一颗小草,在他们一群艳丽的百花中被压的抬不起头。 她不想攀比,可有些议论就是会让她难过。 她就是普通家的孩子,在一个有钱人的世界格格不入,她试着不看不听不问,保持初心好好学习,不断的麻痹洗脑觉得自己和他们不一样,物质是虚荣的,要有高尚的精神,不要攀比,脚踏实地。 可是这种自我暗示在财富面前简直是不自量力,她也会羡慕,也会嫉妒,她就是虚荣。可面对萧锦樘送来的“财富”她还是会选择装清高,不为什么,就想在他面前证明自己不是“俗人”。 这要她怎么说,不会说索性不说,装作一副很高冷牛逼的模样,拒人千里之外,这样他就不会来了解你,剖开光鲜亮丽的外表来查看你肮脏不堪的灵魂。 沉梨抬了抬头,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小时候说的怎么算呢,我们都长大了,更何况……”她编不下去了,只能咬着牙:“更何况又不是我非要和你一个初中的,是我妈妈她非要我去。” “所以呢。” 萧锦樘笑了,明明是笑着,可眼神冷漠,就那般直勾勾的盯着她,这让沉梨很不舒服。 沉梨也来了脾气:“你管我去哪里读书,我就不想和你读一个高中又怎样。” 四下无声,他依旧笑着,只不过这次唇角带着一丝颤。 毫无还手之力,两只手强行被他背过身后,速度太快,快到他用条丝带绑住自己的双手,挂在沙发墙上的挂钩上,她才反应过来。 “你干嘛!”她恼着,刚准备伸腿用脚踢他,萧锦樘却直接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这这一动作,给她弄懵了。 “你…起来…” “我干嘛?”唇角勾起,他冷笑着,一只手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一只手缓慢的给她理着耳边的碎发,柔声的问道:“沉梨,你猜那天的睡衣是谁给你换的?” 呼吸顿时重了起来,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明明想强迫自己镇定,可唇还是控制不住的抖:“萧锦樘,你耍流氓。” 萧锦樘淡淡道:“沉梨,趁你这次清醒着”,理着发的手逐渐向下滑,滑过她的脸颊,下颌,脖子,直至衬衣的领口:“我再耍一次流氓怎么样?” * —— 蟹老板有话说: 嗯,我以为这章可以接吻的,看来等下章了,应该周日更。 小梨和小萧同学两个人彼此是喜欢的,可是两人身份差距很大,小梨没有安全感,所以躲着。 求求猪猪吧~还有蟹蟹你们的夸夸,有些开心。^O^ 桎梏2h(吃奶舔穴) 太危险了,眼前的萧锦樘好陌生,陌生到让她害怕。 男人的食指修剪的很整齐,指尖在她锁骨上慢慢的打着圈,明明动作轻柔可不一会儿还是出现了细细的红痕,像是月老的红线,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的诱人。 他整个人很是平静,眸子淡淡的没什么情绪,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 怕吗?怕的吧,她的脸都白了,还出了汗,可能吓傻了,整个人呆呆的,眼睛都不带眨的,明明长得精致妩媚,可偏偏又是这副单纯的表情……真的让人恼火,想欺负又舍不得。 “萧锦樘,你要干嘛呀…”沉梨的脖子有些痒,她终于缓了过来,本能的躲开了他触碰自己的指尖。语气变软了,说不怕是假的,他这副模样搞得她心好慌,第六感告诉她,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她在示弱,他未免觉得有些好笑,长这么大,第一次示弱是怕他对她做什么,而不是怕自己失去他。 他动了动唇盯着她的眼睛强压着心中的苦涩淡淡道:“沉梨,抱歉。” 语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藏蓝色的丝带,缠绕在他的指间,衬得干净修长的指节有些苍白,然后亲手将她的眼睛蒙上。 看不见就好了,她不会怕,自己也不会内疚。 消失的不仅仅是光明,还有她那点儿微薄的安全感,此刻在她面前的是未知,迷茫,危险和不可掌控。 五官精致立体,丝带给她增添了几分性感和神秘。 长长的睫毛与丝滑的布料摩擦着,黑暗使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大到空气中的小颗粒似乎都在挠着她的痒。 “萧锦樘……”她颤了颤,很快,第一颗扣子就被他解开,解开的瞬间胸口处就有了一丝凉意。 半个浑圆暴露在他面前,似玉又如凝脂,饱满似珍珠,事业线分明。 “咕咚~”一声,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随着指针“哒哒”作响,第二颗扣子也被解开了,露出了她的白色蕾丝胸衣,衬得她奶油机有些娇俏。 “干嘛呀……” 沉梨的声音有些颤,心跳的厉害,她要哭了,怕的。 他手一顿,但紧接着又解开了第三颗第四颗和最后一颗扣子,然后脱到她被绑住的手腕处。 凉意席卷上半身,沉梨带着哭腔:“你再这样我就报警……” “挺好的,最好让他们拿枪崩了我。”他自嘲着笑着,两只大手迅速掐住了她胸两侧的肋骨,隔着胸衣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专属于男性炙热的温度,手掌一点一点的向她背后移去,指间很快触碰到了她内衣的系扣。 萧锦樘盯着她红透的耳尖,还有微微颤抖的肩。 “别……” “吧嗒”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男人眸子一暗,因为她双手被绑着所以只能将她的肩带摘下,胸衣慢慢滑落,被他扔到床上。 虽然身体得到了释放,可她人却傻了,就像是小时候盖的那双被子,大力一挥,里面的棉絮就都散出来了,零散的,让人浑身发痒的落了她一身。 “沉梨,记着。” 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在向她发号施令,她不解,疑惑,头顺着声音侧过去“嗯?”了一声。 “啊~” 就那么一下,她就失控喊了出来。 只有右乳,萧锦樘左手抓着她的乳房,一口含了上去,随后右手托着她的乳底用力一挤,乳肉瞬间高耸进入嘴里的嫩滑又多了几分。 “别唔~”瞬间,沉梨紧张的全身僵直,小腿不由得伸直,两只脚用力的向内扣着。 萧锦樘睁着眼,睫毛清扫在她嫩乳上,伸出舌头大口大口舔着,然后猛的将乳尖乳肉吞咽着,轻咬着,吮吸着,像小时候第一次吸她奶一样。 “唔~”好难受,酥酥痒痒的,像是轻微的电流袭击全身,僵直的身子很快酥软下来,沉梨想让他停下来又不想让他离开,被蒙住的双眸含着雾气,长颈不禁仰了起来,胸脯挺了挺,男人嘴里的乳肉更深了一分。 女人轻喘的声音逐渐变大,她控制不住的扭了扭身子,可再怎么扭,奶子还是在他嘴里含着,吸着,抽不出来。 想叫可又不敢,好丢人…… “……”很舒服吧,他想,舌头能感受到她的奶头硬了起来,乳肉都变紧了,意识到这点他舌腔加重了力度,狠狠一吸,发出“啵唧”一声。 * 嗯哼~不…要唔~”沉梨带着哭腔,更深层的刺激让痒意化成一股股热流从她的胸上流入下体,黏湿了内裤。 又湿了。 整个人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卖力的吮吸着,像极了在襁褓的婴儿,虔诚,满心满眼都是储存奶水的地方。 不知吃了多久,乳房从他口中弹了出来颤了颤,上面挂着银丝,那红硬的乳头充大了起来,上面的乳眼清晰可见,如果有奶的话,估计能喷很多,胸前出现了红潮,像是风吹淡了傍晚的云霞。 他低着头,将两只奶子堆在一起两对比着,一个白白嫩嫩乳尖硬红的挺立的,一个被折磨的不成模样,乳房上全是暧昧的红痕,专属于他的痕迹,要很久才会消除吧,这样她洗澡的时候才会看清楚。 看着她喘息抽噎着,萧锦樘用大拇指摸了摸她脸上的泪轻声问:“舒服吗?” 沉默,她就默默的流着泪,不理他。 “行,不舒服,那我让你舒服。”很快,两只手摸上了她的细腰,他起了身子,跪在地上俯下头舔着她的腰,肚子,小腹。 “你变态!”沉梨吓得两条腿乱蹬着,他阴沉着脸,两只手扶起她的胯骨向上一抬,大手瞬间抓住她的裤腰边往下一拉。 松紧的清凉裤,很好脱,连带着内裤被他扒到了腿窝,直接将裤子扒了下来,女人赤裸的窝在沙发上。 “萧锦樘你混蛋呜呜呜~”沉梨扭着上半身双腿夹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私处,可殊不知她这幅样子有多诱人。 美艳,火辣,扭得像一条水蛇。 她的腿很纤细,不顾她的咒骂,萧锦樘一只手握着一条小腿,用力将她向上一托,强行将双腿摆成了“M”状,私处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粉嫩的,爱心状的,是白虎,下面黏答答的,逼缝向下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小眼儿,那里不停的流着水。 阴唇很肥,很Q弹,又很脆弱。 淫水将整个花户泡的泛滥,又软又红,可怜的很。 他俯下头将鼻尖触碰到那条红缝,有股腥香气,又夹着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萧锦樘嗅着,粗热的呼吸刺激的她又流了一股水,沾染了他的下巴。 下体某处早就变大变硬的不成样子,浑身燥热,两只手抓着她脚裸力度增大,然后慢慢伸出了舌头,从下到上缓慢的轻轻的一舔,小阴唇被舔得向两边歪去。 “唔啊~”沉梨仰着头喘了出来,声音像是断奶的幼猫急着吃奶寻着母亲,这一声让萧锦樘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舌尖在小阴唇周围舔弄着卷起一股又一股稠液吞入腹中,鼻尖时不时的触碰着她的阴蒂。 每次一碰,她的腿就不自觉的一颤,胸又涨又热,说不出的难受,想让人抚摸。 “不要~萧锦樘呜呜呜~我不要,好,好难受~”沉梨哭着喘着,可她又反抗不了,只能求他:“呜呜呜,别弄了好不好~” “是难受还是舒服?” 他将头抬了起来,舔了舔嘴边的水渍看着她浑身泛红的身体,极度的兴奋让他喘着粗气又问了一遍:“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抽噎的声音顿了几秒,似乎在思考,鼻尖哭的通红,然后小心翼翼的说了句:“舒服。” “舒服?”萧锦樘笑了:“那行,我们继续。” —— 蟹老板有话说: 有个宝宝说小萧同学带一点儿病娇属性,我只能说【姐妹,你懂我哈哈哈,他就是带一点儿病娇哈哈哈】,然后他的家庭,沉梨的家庭,以及他六年级为什么和沉梨联系少后面都会提,【青梅竹马系列】也是四本,四个男主,小萧就认识两个,嘿嘿嘿。另一个是混混,刺头儿。 写不完,吻还没写到,下章必须亲,每次说明天不更然后就忍不住码字…… 桎梏3h “轰隆隆~”外面打着雷,乌云布满了整片天,低沉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屋内的灯早就关了,整个房间昏暗无比。 淅淅沥沥的声音逐渐传来,外面下雨了,洱城就是这样,阴雨天常见。 屋外是雨滴拍打窗户的声音,屋内是女孩儿哭泣呜咽的声音,两种声音碰撞在一起溅起了不一样的火花,令人刺激,兴奋,撩拨着萧锦樘跳动的心。 舍不得让她哭,又想把她弄哭,人就是这样矛盾。 沙发上的沉梨浑身都在颤,已经哭不出来了,哭声全部被呻吟取代,那颗头埋在她腿间越吃越快,吃的越来越暴力。 他好坏,先是用唇吻着私处周边,让她丝丝痒痒的,然后用舌头温柔的舔着两瓣阴唇,慢慢的让她接受自己,最后将想要溜走的阴蒂含入口中。 这一含,沉梨又喘叫了一声,双腿夹紧,男人的脑袋深深的陷在了她的腿间,头发,肌肤,以及口腔的刺激弄得她快要发疯,她想抓些什么,可是双手被绑着,只能认命般的沉溺,深陷。 雨似乎下的越来越大,从最开始的“淅淅沥沥”变成了“刷刷刷”,无数的雨珠拍击在玻璃上雨水四溅。 “唔哈~”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见,耳边的雨声对她来说混淆了自己的判断,只能让自己思考的更慢,可身体的感官却愈发的敏感。 可偏偏阴雨天,最容易调动人的情绪,也最容易勾起他内心压抑的阴暗,想压都压不住。 心里不再纠结,男人颈侧驾着她的腿,鼻尖全是她的味道,双手抱着她的肉臀,开始蜻蜓点水一般的吮吸。 “不要啊哈~”沉梨张着嘴,一丝口水挂在嘴边,就像是被渔网罩住的鱼,越是挣扎束缚就越紧,仅存的力气也逐渐被抽干。 他的眸子一暗,真的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可是下体一直在向前挺,一直往自己的口腔送。 手上的力气加重,隐约能看到他干净修长的手背凸出一根青筋,随着大手用力的掐着臀肉,吮吸的速度也加快,舔吃的愈发的有节律。 他吮吸的越快,沉梨摇曳颤动的就越厉害。 胸前的红晕逐渐扩散,腹部、肩,肘,全身都泛着粉,脚前,臀部和背部都红了,像是晕染不匀的红色水墨画。 猛的,沉梨脚背一绷,系在眼部的丝带慢慢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她的一只眼睛,媚眼如丝,睫毛上挂着泪珠,昏暗的环境,她还想看到些什么,可是瞬间,眼前一道白光什么都没了。 “啊哼呜~”呻吟声长长的,轻柔的,易碎的,像是受到了欺负。 沉梨弓起身子,呼吸急促轻哼,全身痉挛,她好像被悬挂在空中,“噗呲”一声,一股水从她穴眼里喷出,萧锦樘整个人一紧,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口就舔吃进去。 一分钟左右,她的知觉逐渐恢复,仅仅几秒后浑身就开始变得温暖但依旧无力。 “沉梨。”萧锦樘起身,大手慢慢的解开丝带,平静的与她对视,语气淡淡的:“很甜,你要不要尝尝。”嗓音带着一种老式黑白电视机轻微的“沙沙”哑音。 她的脑子早就糊掉了,什么好甜,要尝什么? 看着她一脸茫然,萧锦樘不再犹豫,直接吻了上去。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显然有了第一次萧锦樘从容了许多,两人唇齿相依,双手捧着她脸,大拇指轻轻的在她脸上摩挲着,她的脸真的好小,还没他的巴掌大。 说是接吻,但其实全是萧锦樘凭着占有欲主导着,撬开她的牙关,纠缠她的唇舌,沉梨呼吸不畅,想躲开。 “别走。” 右手猛的摁住她的后脑勺,强行让她接受着自己的吻,沉梨不会换气,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回应他。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可是真的好舒服,浑身舒服,真想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做这种舒服的事,两个人溺死在其中。 “嗯哼~”听出了这次呻吟的不同,他放过了她的唇,看着她情动的脸,慢慢解开了绑着她双手的结。 “大鸭梨……”像小时候一样叫她,声音又变温柔了,只不过这次带着哑夹着欲,他低头吻了吻她潮湿的眼睛,然后双手搂住她那的细腰薄背,将她抱起向大床上走去。 沉梨悬在空中的一刹那就搂住了他的颈,双腿下意识的缠住了他的窄腰。 寂静的昏暗中,两人对视着。 雨声,呼吸声,以及两个人的心跳不比外面的闷雷声小。 男人鼓起来的地方,隔着睡袍顶住了她的私处。 “萧……” 整个人将她压在身下,沉梨陷进床里,两人是传教士体位,男上女下,他一下接着一下,顶胯,撞击,用尽全身力气假装干她。 “嗯哼~”娇羞的,舒服的,暧昧的轻喘。 他这几年经常运动,宽肩窄腰,腹部,胳膊,腿部都是紧实的肌肉,此刻他全身绷紧,隔着布料用硬的发烫的阴茎撞她已经软烂的私处。 一边撞她一边双手捧着她色情潮红的脸吻她。 好想插进去,但是他不能。 沉梨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缠在他窄腰上,随着男人的动作她双腿抖着,私处被撞得通红,布料摩擦的她难受瘙痒,微微刺痛,又疼又爽的怎么回事。 他每撞一下,她就轻哼一声,微微喘着,挺着胸摩擦他的胸腔,奶粒儿被他硬邦邦的胸腔磨硬挺了,私处被顶撞的痛感转化为酥酥麻麻的爽感传遍她的全身。 好舒服好想要。 好难受,好痒好湿好想让他填满自己,插自己操自己。 “唔~” 像是受到了蛊惑,她想解开他下半身的睡袍,想让他插进去给自己止痒。 鬼迷心窍的,抚在他后背的双手慢慢下滑,碰到了睡袍边缘,哆嗦的想要将它解开。 萧锦樘喘着粗气,一边撞她一边哄着:“不要转学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让我照顾你伺候你好不好……” 还有就是像今天这样干她。 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沉溺在温柔乡的沉梨顿时清醒。 清醒的失落感,高潮过后的空虚感,以及对未来他们关系的不安感,瞬间让她痛哭了起来。 “沉梨……” 突然的哭泣让他内心一慌。 他垂了垂眸子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拉她胳膊哄她,可沉梨却拍开了他的手,躲着他。 …… —— 蟹老板有话说: 走剧情啦,下一次假荤就是沉梨在KTV打工遇到了小萧(高中情节~) 撕碎 又躲他。 明明她说他们是最好的,为什么又躲他。 黑色的碎发微微遮住眼睛,青筋绷起的手微微抖着,心中的苦涩在不停的滋生攀爬,像是牵牛花的花茎将他的心缠绕的密不透风。 生气,难过又无可奈何,谁让她是沉梨。 “呼~”萧锦樘忍情欲深呼了口气,看着床上哭的惨兮兮的沉梨,哭的岔了气,不停的咳嗽,整张脸红的不能再红。 他伸出手拿下捂在她脸上的胳膊,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拍着她的潮热的背柔声哄道:“沉梨,别哭。” 怎么能不哭?他根本不懂自己的心情,明明自己想要努力的维持这段关系,可他偏偏要打破这层窗户纸,让这段原本坚固的友情变得脆弱,飘忽不定。 为什么要这样,沉梨扭过头抽泣着,委屈充斥着自己满心,在一起很简单,可是在一起之后呢,会变得很复杂很难,她应付不来,她怕分手,她怕时间久了他嫌弃自己,她怕他觉得自己不够好。 如果没有结果还不如不要开始。 对于她来讲,没有得到过,就不会怕失去。 “沉梨……” “别碰我,讨厌你,好讨厌。” * 天气太热,家里没有空调,仅有一个嘎吱作响的电风扇来回转着,替母女两个解热。 无聊至极,沉梨坐在沙发上抱着半个西瓜,用勺子挖了一大口,闷闷不乐的将西瓜吞入腹中。 好烦,每次洗澡都能看见他的指印,两只对比太明显,她第一次觉得他这么坏。 更可怕的是,这俩天做梦都是关于他的春梦,梦里他插了进去,一遍又一遍问她喜不喜欢他,喜不喜欢被他干。 而自己搂着他的后颈,双腿缠着他的窄腰,不停的喘息哭泣,情到深处就尖叫。 “嘶~”感觉自己变不纯洁了。 “听说萧锦樘回去了?”沉母冷不丁的来了这一句,已经距离那天过了一星期,听到这话,沉梨抬了抬眸。 她强装镇定的模样点了点头:“嗯,有急事就先回去了。” 沉母若有所思,一边在电脑上搞工作一边说:“我说这俩天你怎么不找他玩。” 找他玩?是他玩自己吧。 话题一转,沉母看了她一眼:“你真不去那里读书了?” “嗯。” “确定?”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用手指扶了扶眼镜。 “确定以及肯定。”毕竟她从萧锦樘家离开的时候,他说了两句话让她胆战心惊了整整一星期。 【沉梨,你觉得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对喜欢的人做吗?】 【得啊,沉梨,那你别来上,开学若是让我看到你就弄死你。】 两句话,整张脸冷的好像冰块一样,沉梨不敢理也不敢看,急忙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 “妈,我都想好了,你别担心,我这么做肯定有我这么做的道理。” “嗯,也是,你也长大了,阿梨,有没有想过以后报什么专业找什么工作?”沉母扭头看着她,吞咽了一口唾液。 “老师?或者公务员?” 女人明显身体一颤,随即又把头扭了回去,敲击键盘,打错了好几个字。 沉梨放下西瓜,嘟嘟囔囔道:“主要是有假期,挺轻松的,更何况有保障,最好分配到我们这里,这样我就能永远和妈妈住在一起了。” “这么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女人无奈的笑了笑:“行,只要你好好学习,努力上岸,想找什么工作妈妈都支持你。” * 北京凌晨一点。 别墅内一片漆黑,只有沙发上那一点点猩红时亮时暗,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发着淡蓝色的光,女人尖利的声音在电话里怒吼着,萧锦樘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一根一根吸着烟。 浑身都被淡蓝色的烟雾包裹着,地上一堆烟头,如果……沉梨肯定不喜欢烟味儿。 手机里的女生越来越刺耳,骂的话也越来越难听,男人眯着眼,淡淡的道了句:“妈,你在电视屏幕里也这副模样?” 电话里声音一顿,似乎在强忍着怒意:“我是为你好,早出国早留学,你本就是天之骄子,回来之后身价又翻一翻。” 天之骄子?那小时候又笨又胖的男孩儿是谁? 是谁骂他没用,是谁说他不配做自己儿子? “得,十几年没管我,现在我有用了,开始为我好?” 一支烟了,“噗呲~”火苗跃起,隐隐约约给男人冰冷的脸上打了一小片阴影,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入口,然后过肺,吐出。 “锦樘,是,妈妈承认,是我当初年轻不懂事导致忽略了你,但是现在不晚,回来和你爸爸治理公司,我们就你一个儿子,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对面的声音有些颤,似乎在害怕一样。 “听说我爸要和你离婚?”萧锦樘冷笑了一下,烟灰零散的掉落在裤子上:“妈,你这是怕我爸不要你,着急的抓紧最后一根稻草吧?” “萧锦樘!我是你妈!”对面终于暴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谁鬼迷了心窍,你和你爹的赌约我也知道!大学以后?你知道你会被多少人超越吗?世界上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比她强!你拿你的前途赌,你不为自己负责,我也要为我的儿子负责!” “负责?早时候你干嘛去了?”或是再也不想听聒噪的声音,他直接挂了电话,看着微信上置顶的头像,整个人压抑的不语,心里平静,静的可怕,似乎不再跳动一样,夹着那支烟的手控制不住的抖,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 一星期了,她都没来找他,很好,她牛。 为什么,凭什么。 “操!” 寂静的夜,一声怒吼,男人愤怒的踢了一脚茶几,“哐铛”“啪”的刺耳声响起,茶几瞬间向后移了一米左右,桌面上的烟灰缸,玻璃杯,果盘全部散乱掉地,破碎…… 沉梨,沉梨,沉梨…… 他向来大胆敢搏,五年级那会儿他敢跟自己的父亲赌,现在他敢和自己赌,不同的是,前面他赌赢了,后面他赌输了。 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可惜沉梨不是物品,是他喜欢的女孩儿。 在喜欢的人面前,只要她不喜欢自己,再厉害的人也无可奈何束手无策。 “呼~”萧锦樘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是,太急了,是自己太急了,可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他要怎么办。 既然已经撕破了那层雾膜,那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争取。 认输不是他的风格,放弃更不可能,他从小就想要她,让她专属于萧锦樘,俨然这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 更啦,求猪猪~ 分班 一个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除了预习高中知识,沉梨还去上了舞蹈课,将小时候丢掉的爱好捡了回来,她小学上过少年宫,本身就有舞蹈基础,所以再次学起来也没多困难。 假期里她很忙很忙,只有将自己忙起来了,才不会很想他。 将近四十天,两人没有联系。 说不慌是假的,可他对自己做了那种过分的事,要是主动找他了,会不会很丢人? 看着以前写的日记,她发现,萧锦樘占据了她整个童年。 三岁相遇,十六岁绝交,整整十三年,不难受是假的。 原本就很难受了,但是沉母说了一件更让她难受的事情。 一是转校接收她的校方不同意,因为她的户口已经不在这片地区了。 二是因为转出的学校不同意,沉梨所就读的是十二年一贯制的私人贵族学校,合同上明确标注:成功升学的学生没有特殊理由不得转学。” 好巧不巧,沉梨升学考是超常发挥,成绩很好。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沉母很高兴,一边惊叹萧家的手段厉害,一边夸沉梨,居然考了全校前五十。 “沉梨一定要好好感谢萧锦樘他们家呀,他家帮了我们太多了,知道了吗沉梨,以后对小萧好点儿,别总是使性子凶巴巴的……” 看着沉母高兴的手舞足蹈,沉梨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耳边一阵一阵的传来他的那句话: 【得啊,沉梨,那你别来上,开学若是让我看到你就弄死你。】 完蛋了…… * 高中和初中明显不同,大部分学生的气质都和初中不一样了,那些熟悉的面孔明显更成熟更会打扮了。 还有就是分班制度的不同。 初中就是普通的分班制,毕竟九年义务教育制度国家规定不可以分“优差”班,说是带有色眼镜看待学生,会打击他们的自信心。 而高中不同,这所“成英中学”注重因材施教,因性施教。说白了就是分成绩等级,A,B,C三个等级班,年级一共一千人,A班三个,一共120人,B班八个,一共320人,其余560人都是C班。 每个月会小考一次,每个学期都会进行分班考试,BC班有机会升A班,A班若是不努力就会掉到BC班,这就是无形的压力。 可到底是北京,早八晚五的,和她那里比起来,还是轻松的。 但是他的分班制又很人性化,全校前三都在不同的A班,三个A班进行成绩比较,前120人根据成绩等综合因素分班。沉梨胆战心惊,不停的祈求上天,求求了,求求了,千万让她和萧锦樘一个班。 狗血的是,当沉梨看到班级名单时,第一行大大的写着“萧锦樘”三个字。 视线向下,还有一个名字很熟悉:“陈松”,但是她不确定是不是小时候那个陈松。 * 当萧锦樘踏进来的那一刻,沉梨急忙低下了头,紧紧的贴在墙边,恨不得将自己缩成王八,一进班就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尤其是女生的。 就看了一眼,一个假期过去,整个人慵懒潇洒了许多,他的轮廓更加分明了,黑色体恤,校服随意搭在肩上,眉眼比之前冷漠了许多,似乎又高了?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他裸着的样子,就还挺诱人的…… * 萧锦樘的直觉就像是专门捕捉沉梨的追踪器,稍稍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某人的视线逐渐移开,唇角慢慢勾起。 躲他? 让她躲他。 比和他在一个班更惊恐的是一个一个做自我介绍,她真的,哭死…… 首先是萧锦樘,三分慵懒,两分清冷,剩下的就是少年独属于本身的不羁,很潮很野,比之前狂了几分。 “我叫萧锦樘,性格开朗,很健谈,喜欢打球,嗯,最讨厌的就是…”他说着,眼神瞥了一眼靠墙的沉梨:不讲信用的人。” “嘶~”瞬间,沉梨脑子糊成一团,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里默默的组织着自我介绍的短稿,前面的人介绍的很快,后面的人低声议论着,女生在讨论谁比较帅,男生则是讨论谁最好看,直到班主任叫了她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 ”我擦,长得好带劲儿……” 身后有人说了一句,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她是听见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真的讨厌这种感觉,像是海岸上闷了一天变得腥臭黏腻的海藻糊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叫沉梨,喜欢跳舞。” 萧锦樘没有回头。 “我去,还会跳舞呢……” “……” 在心里准备了很久的话语瞬间堵在喉咙里,不知道说什么了。 “没了……”沉梨低下头,双手抓着桌边咬着唇,挺矫情的,沉梨想。 班主任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 其他人的自我介绍她也没心思听,同桌是个胖胖的女孩儿,叫桑让,全年级第四,很是健谈,一直拉着她说个不停,开学不到一天,沉梨好奇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A班每个班的第一都不简单。”桑让神神秘秘的。 “哪里不一样?”沉梨压低声音。 桑让掰着手指,宛如一个军师:“ A班的第一名也是全校的的第一名,叫舒易,这家伙很屌,听说是本校唯一一个校长亲自去家里“请”来的,典型的理工男,数学和理综都是满分,总分就739,足足甩第二名14分,在下佩服。” “这么厉害。”沉梨感叹。 “那是,第二名叫是A3班的,叫周言,总分725,我男神,第三名就是诺,前面那个,萧锦樘,总分723.5,听说家里很牛逼,我的目标就是超过他。” “你们都好厉害。”沉梨想了想自己的成绩,647…… “最特别的不是这个,最特别的是这三个男的一个赛一个好看,你看那个萧锦樘,很帅吧,反正是我读书这么久,是我见过最帅的男的,丝毫不比明星差。” 沉梨不做声。 桑让翻着笔记本戳了戳她:“你看,他们三个,丝毫不分伯仲。 沉梨抬眸,只见她的笔记本上贴了三张证件照,第三个是萧锦樘,被画上了红圈,打了个?,第二个则是在照片下画了个小爱心,第一个什么也没做标记,离他们两个较远。 三个人虽然都是证件照,那也耀眼的离谱。 “什么意思……” 桑让兴奋的解释道:“萧锦樘,我的重点“敌人”,我要超过他,第二个是周言,看,是不是超级温柔,我老爱了,我要追上他的步伐,与我的白月光并肩同行。”随即女孩儿口气一转指着第一个男生:“这家伙是不是看的就冷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就是一个冰块儿,据说数学理综从来没有丢过分,就像是个怪物,比不了。” 沉梨看的怔怔的,喃喃张口:“你怎么有他们证件照的?” 女孩儿嘿嘿一笑,眼睛成了两个小月牙:“光荣榜上偷的。” “……” * 两人偷偷摸摸聊着,直到沉梨听到“我叫陈松”时,她才转头看过去。 此时此刻,萧锦樘也转头看向了沉梨。 “我叫陈松,嘿嘿,喜欢画画,来自洱城。” 是他,是小时候的陈松,陈松好像感应到什么一样,扭头向沉梨笑了笑。 沉梨也笑了笑,那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笑。 * 她笑了,露出了她专属的梨涡。 脑海瞬间拉起了警报,萧锦樘盯着陈松的脸,那种感觉就像是幼时在心里埋下的一颗定时炸弹,此时此刻炸弹瞬间爆炸,脑瓜子嗡嗡的,他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和自己抢沉梨? —— (努力码码字,看看今天能不能当端午福利加更一章(?ˊ?ˋ)?) 端午节快乐嘿嘿~记得吃粽子哦~ 请我吃猪猪吧~ 我们回家 开学第一天,基本都是自习课,临时班长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收集起来建了个群。 时不时的,有人加她微信,毕竟一个班的,她也就同意了。 桑让兴奋的和沉梨聊着,沉梨也挺高兴的,毕竟终于不是聊各种牌子,明星,包包衣服了,而是各种学校的八卦。 无非就是哪个班,哪个女的好看,哪个男的帅,谁和谁有一腿…… 很俗气,但沉梨爱听,不止沉梨爱听,前排的女生和后排女生也爱听,一圈人将桑让围着,桑让得意的给她们展示三人的证件照。 “我喜欢周言,一看就是那种翩翩公子,看起来就很温柔。”柳州笑着,一脸粉红泡泡。 桑让抱了抱拳,一脸凝重:“姐们儿咋俩要公平竞争啊!” 这一抱拳把她们都逗笑了。 “我还是觉得舒易最帅,但听说他有个青梅竹马,是社会姐,别的女人根本靠近不了舒易。” 桑让摆了摆手一脸无奈:“就算他没有青梅竹马你们也靠近不了。” 女生不解:“为啥?” 桑让缩了缩脖子牙关打着颤:“没先靠近就被冻死了呗。”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几人哄笑。 声音似乎大了,不少人往这个方向看来,沉梨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萧锦樘,此时此刻他正在看她,眼神耐人寻味。 …… “可是,我还是觉得萧锦樘最帅诶,又帅又潮,小狼狗的感觉……”金诺偷偷瞟了一眼萧锦樘,脸红了:“而且他眼睛好漂亮,鼻梁上的痣好性感,感觉很会do的样子~而且他一直在往我们这边看诶……” 沉梨吞了吞口水,心通通的跳。 确实,好像,挺会的…… “咳咳。”桑让清了清已经说哑了的嗓子:“还有个瓜,他之前在成英就很火,追他的女生一大把,但是人家看不上,据说他也有个小青梅,也是咋们学校的,你们知道是谁吗?” 桑让一脸神秘。 是谁?其他女生瞪大了眼,好像在听鬼故事一样,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听又不敢听。 唾液不停的分泌,沉梨不停的吞咽。 “我也不知道……” “嗨~” “呼~”沉梨松了口气。 桑让笑着拍了拍沉梨的肩膀:“等我们军训完就是运动会,你信不,到时候运动会开幕式他们三个绝对火。” 沉梨点点头,她信,帅气的男生谁不喜欢?更何况是成绩好又帅气的男生,典型的校园小说男主,而且还是三。 桑让忽然直勾勾的盯着她,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也会。” “嗯?” “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好看,我去打水的时候,别的班也在议论你,说你漂亮身材好。”桑让自己虽然普普通通,但她眼光高,让她觉得特别漂亮惊艳的很少。 其余人也开始捧她,夸她漂亮。 沉梨有些羞:“还好。”当初的羞耻感顿时减少。 相比起异性,她更喜欢同性的夸赞。 “真的,我擦,咋们学校美女够多了,像你和尹君含这么出挑的,就两个,哥羡慕……” “不过尹君含没你身材辣,人家气质贼好,舞蹈特招进来的,成绩也好。” “……” 话题由别人的八卦瞬间转移到她自己身上,几个女生围着她羡慕的看着她的胸围,柳州还伸出手跃跃欲试的想要摸一摸,渴求她分自己一点儿,话题越来越偏,开始逐渐变得十八禁,什么谈恋爱的感觉,第一次亲亲的感觉,还有第一次破处的感受,桑让都能对答如流。 听的沉梨面红心跳。 一问桑让是不是谈过恋爱,女孩儿胖胖的小脸儿一红:“只有理论知识足,实战才不慌,我这是为未来打基础。” 看,好学生就是这么目光长远,沉梨学到了。 *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临近放学的时候,她就愁了,身上只有小两千,不敢轻易租房,目前可以住小宾馆,可是附近的小宾馆并不便宜,并且住宾馆不是长久之计。 如果学校能住宿就好了,但是住宿什么的还很麻烦,需要是外地户口,这一点她已经不能满足了。 并且住校要经过家长同意,可来的时候明明和母亲说的是:“妈,放心吧,我和萧锦樘就是好哥们儿,我怎么可能欺负他……” 她是不欺负他,可他“欺负”自己。 沉梨偷偷瞅了一眼,见萧锦樘背着书包离开,过了十几分钟,她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能躲一天是一天,毕竟自己说了挺让人难过的话,他肯定觉得自己是白眼儿狼。 下午五点多,太阳还兴致勃勃的昂着头,丝毫没有要落下的痕迹,九月份,天气很是毒辣,阳光直直的照在大地上,沉梨的皮肤很白,像是牛奶一样,表层皮肤被晒得泛红,一缕一缕的,像是擦伤一样。 她快速的小跑到树荫下,蹲下拿着手机看附近有没有离学校近又实惠的小宾馆。 而萧锦樘就在不远处,盯着她,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是真他娘的倔,一点儿头都不肯低。 无可奈何,书包斜挎在肩上,阴沉着脸一步一步向她走了过去。 * 要挣钱,这是沉梨网上逛了这么久宾馆得出来的结论,所以逛着逛着,她逛到了“招聘网”上。 因为是未成年,她工作的机会很少,有几个她觉得还是坑。 零零散散的阳光照射下来,沉梨摸了摸头上的汗,刚准备转移阵地,忽然一片阴影笼罩在自己身上。 不明所以,下意识的将手机屏幕熄灭,慢慢抬头,只见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怪吓人的,更吓人的是,那是萧锦樘的眸子。 ! 吓得她飞快的起身,可是起猛了两眼一抹黑,向后踉跄了两下。 萧锦樘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 男性手掌的温度丝毫不逊太阳光的热度。 “你放开!”赤身的记忆一片一片的在她脑海中展现,本能的不想与他有接触,他一碰她就让她浑身有了酥酥麻麻的冷麻感,刺激的她小穴一紧,很丢人…… 放开?想的挺美。 萧锦樘不语,就禁锢着她,沉梨心通通的直跳,挣也挣脱不开,他什么时候比自己高这么多,肌肉又结实了,明明只过了一个假期,怎么突然变得更成熟了。 力气好大,大到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学校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别碰我!”沉梨踩着他的脚,上半身根本动不了,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喷吐着,语气低沉带着几分狠厉威胁道:“我有没有说过,让我在学校看到你就弄死你?” 说不怕和不难过是假的,沉梨鼻子一酸,都成这个地步了,索性脖子一硬,拧巴道: “你以为我想来,我巴不得躲你远远的!” 心头顿时一颤,她是真的会往自己心上戳刀子,是真的疼。 心像是被绳子绑住了,越缩越紧,有一种空空的窒息紧缩感。 他属实不明白,沉梨怎么变了这么多,小时候那个可爱的大鸭梨怎么了,学别人玩叛逆? 过了好久,她挣扎累了,吁吁的喘着气,尽量将头压低,不说话了。 萧锦樘强行闭上了眼,不想看沉梨那副“欠扁”的表情,语气变得柔和了几分:“走,我们回家。” “那是你的家,又不是我的。”沉梨低着头,一脸倔强,双手推了推他:“你放开,我自有去处。” 男生强压着怒火,禁锢着她的力度加大了几分:“你妈妈让我照顾你,难不成你想让你妈妈替你担心?” —— 校园时代写完会有娱乐圈工作的剧情。 困T﹏T,明天估计会修。 和好 一句话扼住了她的命门,沉梨不说话了,吸了吸鼻子,眼睛一下红了:“你不说就没事儿。” 我他妈…… 萧锦樘想爆粗口,可又看她委屈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他知道她倔,而且自己做的实在失了分寸,两个人都不好受。 萧锦樘生着闷气,视线不禁意的下瞥,看到了她小臂上晒伤的红痕,他皱了皱眉,家里好像没有晒伤的药了。 “大鸭梨……”萧锦樘松开了她,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抓着她的衣角,语气软了好几分,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我错了,那天我不该强迫你的,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画风突变,沉梨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心里的委屈无限放大,像是酸涩的青杏,汁水又苦又涩。 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让她心里难受,毕竟某人对自己又摸又亲的,吃亏的总该不是他。谁知道他哪天又发疯会不会说出那种“污言秽语”,又或者生气的把她赶出去。 还是自己的房子住的有底气。 男生搭着眼皮,长长的羽睫轻颤,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沉梨,那天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喜欢你。” 女生心通通直跳,他这是要告白? “做朋友不好嘛……”沉梨往后退了两步,衣角被捏的紧皱,可还是从他指间抽出,滑落。 这一动作,萧锦樘嘴角控制不住的下瞥,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萧锦樘不上前也不后退,两只手还是那个动作,苦了一张脸:“你不喜欢我,怕我做过分的事,我保证不会了,你可以去换卧室的锁和密码,若是嫌我烦,我,我就自己在卧室吃饭,你去餐厅吃……” 萧锦樘吞了吞口水,音色拉的微微有些长,生怕她拒绝:“又或是我搬出去,你不要出去住,女孩子独居不安全……” 她向来心软,若是还僵着,只能把人越推越远,推着推着,就推了陈松怀里了,萧锦樘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俗话说的好:“逼则反兵,走则减势。”他得学会欲情故纵,以退为进。 他这样子又像极了自己的大馒头,明明是他“欺负”自己,可按他这么说,倒像是自己无理取闹,得理不饶人了。 “我又没讨厌你,我也有错,不该说那样的话……”沉梨看着他两只手,双手保持着捏衣服的动作,指甲修的圆中带方,是粉色的,上面还有月白色的小月牙。 不知为何忽然觉得他挺可怜的,毕竟自己又不是他的谁,又作还事儿多…… 萧锦樘眸子瞬间有光了,嘴角压不住的上扬,嘿嘿,赌对了。 但很快他将唇角下压,委屈巴巴的抬头看着她:“真的?” “真的。”沉梨伸出手戳了戳他的手指以示和好:“就是觉得我们两个忽然那样怪怪的,我们相处时间久了,你就分不清是友情还是嗯,爱情了,所以,你别轻易说喜欢你这种话。” 她受不住,怕破防。 他又不傻,怎么分不清? 但此时此刻只能像只单纯的小土狗一样点点头:“大鸭梨说的对。” 沉梨松了口气,别扭不适感也减轻了不少。 可转念一想,那天在他家自己被那样对待,就真的很…羞耻… 脸又红了,红晕延伸到脖子,耳朵。 萧锦樘抬眸偷摸打量着她,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故作“从容”道:“沉梨,你要是还生气,你就把我绑起来脱光,打我骂我甚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的。” “……”红晕慢慢散去,心也不跳的那么快了,沉梨摇了摇头:“倒也不必,以后你不要那么奇怪就好了……” 男生猛猛的点头,随后,两人无言。 太阳终于有了下沉的趋势,天边的红色晕染的像是燃烧的火焰,一缕暖风拂过,翠绿的银杏树叶在两人的头顶上微微碰撞“沙沙”作响,几片飘零的银杏叶子被卷入她飘起来的校服裙摆,微风消散,这才慢悠悠的落了地。 萧锦樘伸出手掌,轻轻一笑:“大鸭梨,我们回家吧?” 沉梨点点头,双手捏着背包肩带向前走去,没有牵他的手,男女有别,保持距离才会让他们两个的世界和平。 “……”萧锦樘的心又被伤了一次。 但很快大步跟上去:“大鸭梨,我帮你背书包……” * 晚上吃饭的时候,果真餐桌上只有沉梨一人,萧锦樘在卧室里待着。 “……”沉梨看着桌子上全是自己喜欢吃的菜,桌子旁还有一个治晒伤的喷雾。沉梨用筷子戳着饭又想想自己的户口和平日里他对自己的照顾,心里越发的愧疚,忽然想起沉母说的:“你别总是欺负他……” 好像从小到大,都是他向自己低头,沉梨纠结了许久,还是上了楼。 若是原来她定是直接打开他的门走进去,可是现在不同了,沉梨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门:“萧锦樘,你在干嘛。” 屋内,男人抬眸,反应迅速的将烟熄灭然后将烟灰缸藏起来,正了正身子回应道:“吃……嗯,准备洗澡,怎么了。” “哦。”沉梨靠着门,别扭道:“你不用在卧室吃的,这是你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萧锦樘看了一眼电脑,是两个男生的学籍信息,一个是陈松,另一个是课上说她“带劲儿”的男的,叫程降。 电脑合上,低头快速闻了闻身上的烟味儿,很浓,他皱了皱眉,好像从假期开始,就戒不掉了。 门外,声音继续传来。 “还有就是……”沉梨低头看着草莓熊的拖鞋,一只脚立起来活动着脚腕儿,双手背后,矫情的说道:“我那天说话也很冲,我不讨厌你……” 萧锦樘一边听,一边往自己身上喷香水,喝了几口水,然后往嘴里喷口腔清新剂。 “我说话挺难听的,以后我也改,你也不要奇奇怪怪的,最好我们还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门忽然打开,将沉梨闪了一下,他及时扶住了她的肩,还没等她往后退他很快就松开了手。 …… 黑色的睡衣,衬得他皮肤更清白了,领口开的有些大,肩宽有骨感,又有力量,荷尔蒙爆棚。 清冽的雪松味儿漫进她的鼻腔,比平时要冲一些,有些不好闻。 大晚上还喷香水?挺精致的…… “行,知道了,大鸭梨,你来找我我很高兴。”萧锦樘倚靠在门框上,整个人带着几分慵懒,额前的碎发向两侧微撇,目光又柔又倦:“以后我们一起吃饭,像以前一样。” 沉梨移开他的视线点点头:“行,那你洗澡吧……”转身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头不回的问道:“要等你一起吃饭吗?” “好啊。” 声音磁性温柔,像是羽毛一样扫着她的心尖。 —— 小萧同学:“呼~好险。” 决定了,初夜写在两人谈恋爱的时候,分手的时候来个强制。要不然炖肉太慢(虽然我炖的肉肉不香~) 未来五天不定时更新啦,我要复习了,感觉要挂科…… 同居? 有钱有颜的人从来不缺朋友。 萧锦樘就是,不到两天,他身边就有一堆的“朋友”,说是朋友,沉梨觉得他们更像是他的小弟,因为总是一群人围着他,捧着他,像众星捧月一样。 这就是有钱人的魅力。 总感觉他也越来越“野”了,不仅仅是班里的人,其他班的人他也认识,而且这几天两人一起回去后他就会又出去,直到沉梨睡着了,他也没回来。 他这种夜不归宿给沉梨一种不良少年的错觉。 连续好几天,每当自己问起的时候,他就笑嘻嘻的道:“怎么,大鸭梨想我了?” 那样子又哪里像不良少年? 有些人就容易怀念过去,怀念小时候,什么都不懂才会无忧无虑。 听着那边的人传来的议论声、笑声,他们聊的东西也和平常人不同,什么赛车,什么高尔夫,什么射击,酒吧等等,沉梨抬头看着被一群男生簇拥着的萧锦樘,像极了孤傲的狼王。 不笑,修长的食指有意无意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就静静听着,看起来有些冷漠。 原来他在别人面前是这样的,沉梨看着他的侧脸,轮廓分明,五官立体,褪去了不少稚嫩,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似乎感应到什么,萧锦樘侧头与她对视,笑了一下,沉梨发愣,然后低下头看着卷子发呆,什么时候自己不敢和他对视了? * 和初中班级一样,一个班分为几个“帮派”,萧锦樘算一个,另一个应该是程降,沉梨对他无感,除了他长得痞里痞气的,壮实的让人有些发怵,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总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很不礼貌,让她不舒服。 相比之下,陈松安静极了,他的朋友好像挺少的,下课基本待在座位上拿笔写着画着,又或者是和周围的女生聊着,他好像和女孩子聊的比较来,周身很少出现男生。 沉梨忽然想起了自己初中刚来这里的时候,别人都有朋友,就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在涂涂画画,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画些什么,就是做给别人看的,告诉他们自己很忙,不想让别人觉得她孤单可怜。 想到这儿,沉梨觉得他们是一路人,亦或是同理心的驱使下,她拿着卷子向他走了过去。 “陈松”,时隔多年不见,不尴尬不生疏是假的,她摸了摸鼻子然后指着第一道题问:“这题你会吗?” 不远处,两个人的视线都向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一个是萧锦樘的,一个是程降的。 萧锦樘放松的身子紧了紧,坐正了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两个,这是在问题?为什么不问自己,自己学习比他好。 程降则是像发现了好玩儿的一样,问着旁边的人:“现在的大奶妹子怎么了,都喜欢娘炮?能满足她?”随即他和周围的人嘲笑了起来。 * 当然,他们两个听不见,陈松有些意外,看了下卷子后放下后在草稿纸上验算起来。 “啊,会的。”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就这样再这样……” 其实沉梨会,就是想和他说说话。 “陈松,你还记得我嘛,小时候幼儿园我们是同桌的,三年级的时候我们还是一个学校,后来你转学了。”沉梨看着他的白纸上,画着一副速写画,是一个男头。 黑色的水笔,简简单单几笔将男头勾勒的栩栩如生。 “那时候你画画就很漂亮。” “记得。”陈松没看她,声音贼小:“我怕你不记得我了,找过去的话会很尴尬。” “怎么可能,我可不是那种人。” 沉梨有些发愣,他和小时候变了好多,小时候那么活泼自信,现在怎么唯唯诺诺的感觉。 两人一句搭一句聊着,偶尔笑着,萧锦樘搭着眸子微眯,周身的气压不禁低了几分。 旁边那男的一边笑一边不屑的说:“锦樘,上厕所的时候你猜我听见什么了?c9班那群渣渣在厕所吹牛,说要在篮球赛上赢过我们,我要笑死了,就他们也能和我们比?你说是不,萧哥?” “诶?”李哲看他,顺着视线移了过去,两人有说有笑的,还互相分着零食,离得挺近。 “这才开学几天,就有人谈上了?” 一句话,萧锦樘顿时沉了沉眸子,身子靠着倚靠翘着二郎腿,露出标准的“阳光笑容”向那个方向大声说着:“大鸭梨,晚上吃日本菜怎么样?” 沉梨聊的正开心,想也没想抬头看了他一眼:“行啊。” ? ! 他俩同居了? 桑让本来在埋头做卷子,猛的一抬头,像是夜间的猫头鹰,盯着他们两个,眼珠骨碌碌的转着。 全班视线看向了他俩。 “操,他妈的有主了。”程降低骂一声,别人他还能强行抢来玩一玩,可萧锦樘的话,挺麻烦的,毕竟不知道他家到底什么个情况,传的挺牛逼的。 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沉梨颤颤的抬起了头,看着周围异样的眼光,想开口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萧锦樘勾唇轻笑,可又不忍看沉梨尴尬,随后又慢慢悠悠道:“对了,沉阿姨说她今天回来晚,让你先去我家吃饭,所以我问你吃日本菜行不行。” 别人不知道沉梨家是洱城的,但陈松是知道的。 众人悟了,不是同居,是邻居。 沉梨松了口气,算是变相替她解围了,感激的看了一眼萧锦樘。 桑让嘴巴张得老大,萧锦樘的小青梅是她? 昨天一群人激情澎湃讨论着的主角是她?挺尴尬的…… 陈松若有所思,低声轻问:“沉梨,阿姨也来北京了?” “……” 把他忘了,不知道说什么,沉梨支支吾吾,就那么无措的看着他。 陈松了然:“那真好,我妈妈都不要我了,把我扔到我爸爸这里。” …… —— 存稿,可能会细化修一下。 背后 军训是一周以后,萧锦樘买了一堆防晒的东西,主要是为了沉梨,她的皮肤嫩,很容易晒伤。 沉梨最讨厌的就是军训和体育课,因为它们两个都需要“动”,这对于大胸妹子属实不友好,更何况初中那时候的阴影一直在自己的记忆中挥散不去,很是烦恼。 她个子高挑,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站在队伍里很难不吸引人注意,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可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很自恋,谁闲的没事儿看她。 但有些时候,直觉是很准的。 操场男厕所内烟雾缭绕,程降靠着墙,整张脸懒散松懈,有几分淫像,粗壮的脖子上纹着青色的纹身,他家背景也硬,所以巴结他的人也多。 程降一边抽烟一边和他周围的男生肆无忌惮的聊着,随意的翻着相册,全都是沉梨各种各样的照片,身后的,侧身的,还有正面的,即使没有化妆,头发被汗水浸的有些湿,脸蛋儿晒得红扑扑的,也是美得,还多了几分魅惑。 “握草,程哥,你们班这个女的带劲儿啊。” “高中就这么……”那男人咽了咽口水,污秽的词语没说出口。 “那样?”程降笑的轻浮,嘴里叼着一根烟,挑了挑眉,双手在胸前比了个扩胸的动作,随即吐了口烟:“这么顶?” 周围的人相视看了一眼随即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的猖狂,好像在欣赏什么不雅照片一样。 “这要是闷上去,不得窒息而亡。” “噗~别光看上面啊,你看下面,屁股也够翘的。” 程降眯着眼,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除了前凸后翘,她的腰部被腰带系着很是纤细,四肢也是修长,裸露出的颈部和手部的皮肤又白又嫩,就是晒得有点儿红。 他吐了口烟,然后举起自己的胳膊,顿时肌肉凸起,极其下流的顶了顶胯:“你们说我要是上她,会不会把她干死,到时候给你们拍视频撸……” “程哥!” “哐!”的一声,萧锦樘不知何时出现,只见他从身后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胳膊猛的使力抵住他的喉咙处向后卡着;长腿一弯,膝盖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裆部,瞬间,男人倒吸了一口气,疼的他一下双腿跪在地上。 因为没有防备,烟呛进了他的嗓子,“通通通”的咳了起来,咳的脸部涨的红紫,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手机掉在地上,萧锦樘冷着脸想都没想,一脚将手机踢进了厕坑。 “咳!”程降双手扒着他的胳膊,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凸起,他看似清瘦,但小臂凸出的肌肉又硬又有力,卡的他动也动不了。 因为缺氧,大嘴张着,口水丝丝拉拉的流了下来,糊在了他的下巴,还有几缕挂在了萧锦樘的的胳膊上。 男人冷着眸子,嫌弃的又用力了几分。 “啊,萧哥……小心出人……” “谁他妈是你哥?”语气冰冷至极,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不坑声了,毕竟他们家传的挺邪乎的,没人敢冒这个险。 “我操你妈……的萧锦樘……”程降一边骂一边挣扎,搞背后偷袭?要是正面刚的话……“咳……” 草! “你要是把他弄死了,你的小青梅又要怕你了。” 旁边一男生温柔的笑着,像阳春叁月的暖光,整个人温柔如画,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水墨山水画,用清风霁月形容最贴切不过了。 “都放学了,你们没事儿也出去吧,除非你们也想拜一拜厕神。” 他明明笑的温柔,可周围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互相复杂的看了彼此一眼,两人都不好惹,然后都争前恐后的挤了出去。 “草……”程降试着挣扎,可裆部的疼痛不得不让他屈服。 周言拍了拍萧锦樘的肩:“好了。” 在军绿色的军训服衬托下,那只手极其好看,白玉无瑕,纤长如葱,骨节分明没有一丝杂质,比漫画中的手还略胜一筹。 听了这话,萧锦樘松了胳膊,随即大手摁住他的脑袋,重重向地上一摁,“哐铛~”程降的半张脸被撞在水泥地上。没有丝毫犹豫,他摁着他的头上下摩擦了几下,半张脸染上了灰,沙粒擦进了他的肌肤,丝丝渗出了血。 一只膝盖跪在程降的腰部,疼的他根本使不上力气。 “长嘴不是用来造黄谣的,懂?” 见程降不吭声,萧锦樘慢慢的俯身凑近他的耳边威胁道:“你他妈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看沉梨我就挖了你的眼。” * 军训了一天属实累的半死,阳光还又毒又辣,烈日炎炎之下,沉梨腰酸背痛的靠在只有一点点阴凉的墙角等着他,心里埋怨着他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在大号。 周围人陆陆续续都成群结队的走了,空气中充斥着汗味儿和酸热味儿,像是即将酸掉的西瓜,不臭但不好闻。 沉梨无聊的观察着那些人,大家都是一脸疲惫,和朋友抱怨着自己的教官有多“变态”有多“傻逼”,又或者聊着:“我们班谁谁真帅,谁谁谁真好看……” 忽然,陈松一个人的背影引起了她的注意,明明个子很高却微微有些驼背,显得很不自信,一个人在那一群人中很是落寞,孤独,…… 他好像真的没什么朋友,就连军训休息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坐在阴凉处默默发呆。 挺可怜的,像初中落单的自己。 直到萧锦樘从厕所出来,她才停止了胡思乱想。 * 柏油路上,夕阳的余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轻轻晃着,路过树影的地方,两人的影子揉进树影,彼此像是融合了一样。 萧锦樘替她背着书包,沉梨则是低着头回桑让的消息。 时不时的,男生回头看看后面的车辆,或是扶着她的胳膊,让她小心脚下。 桑让:【我去~今天他妈的累死我了~我看见你等萧锦樘了哦,你还别说,你们两个挺般配。(滑稽/)】 沉梨:【emmm,别胡说……】 …… 萧锦樘睨着眸,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大手扶住她的侧颈,突然的往自己身边带。 “诶~” 一辆电动车从她身边滑过。 猝不及防的,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两只手抱着他的腰。 窄腰,肌肉遒劲有型,胸腔宽大硬朗,手感不错。 “看路。”语气不咸不淡,胳膊慢慢的放下来。 “抱歉抱歉。”沉梨揉了揉下巴,然后打了几个字将手机放进兜里,两人挨着紧紧的,沉梨想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萧锦樘问道:“萧锦樘,你们为什么不和陈松玩儿呀?” 他不禁冷笑,心里不爽,但还是低头朝她笑着:“这不是你和他玩儿嘛,我们想找他都没机会。” “啊,我哪有……我就找过他一次。” “啊~我哪有~”男生阴阳怪气的,一只手揉着她的头:“我就找过他一次~” “你好好说话。”沉梨躲着,她的头本来就油了,他也不嫌自己恶心,索性将他的那只手拿下紧紧钳制。 萧锦樘任由着她,轻薄的眼皮向下搭着,懒散中带着几分痞气,看不出什么情绪,反抓着她的手学着她的语气摇了摇:“你好好说话~” “萧锦樘……”沉梨无语,觉得他很幼稚:“真的,我觉得他和我初中一样,挺孤单的,但好歹初中我还有你,他谁都没有。” “……” “你倒是好心~” 见他持续阴阳怪气,沉梨气的打了他一拳:“得了,回家!”随后气哼哼的从他肩上拿回自己书包,哼哧哼哧的走在他前面。 看着她恼怒的样子,萧锦樘笑的欠欠的大步追了上去:“干嘛呀大鸭梨,因为别的男人和我生气了,吃里扒外~” ——“你别阴阳怪气!” ——“你别阴阳怪气~” ——“萧锦樘!” ——“萧锦樘~” …… —— 考完了,也完了π_π 放假了,争取日更,猛猛肝! 压迫 军训的这些日子很难熬,无论是谁,都肉眼可见的黑了一个度。 沉梨被萧锦樘照顾的很好,除了后颈有些泛红,其余都好。 食堂内,萧锦樘撩开她后面的碎发,往她脖子上喷着晒伤药,丝丝凉凉的喷雾润在肌肤上很是舒服,像是雪花融化一样,他一边喷一边用指腹轻轻给她揉,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对情侣。 但她没意识到,毕竟之前一直是这样,习惯很难改。 萧锦樘伺候着她,沉梨却看着他胳膊上那条清晰的分界线笑的弯了腰:“萧哈哈哈,你怎么黑了这么多哈哈哈!” 他皮肤清白,黑了一个度像是美黑了一样,还别说挺性感,很有魅力,可当他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胳膊的时候,沉梨真的绷不住了。 上面白下面黑,好像拼接的一样。 萧锦樘有些倒是不在乎,自己无论黑白都帅。 “笑什么笑,走,吃饭去。”他二话不说搂着她的肩就要往走带。 “你和他们去,我和桑让她们去。”沉梨躲开他的怀抱:“被老师看到了不好,容易误会。” “误会什么?” 现在知道误会了,刚刚咧个大嘴抱着自己胳膊笑的时候不怕误会;天天找陈松吃饭说笑的时候不怕别人误会。 哦,不怕和别人误会,就怕和自己误会。 沉梨低了低头:“不好的男女关系。” 呵,什么叫不好的男女关系? “那你就不怕别人误会你和陈松的关系?” 尤其是这俩天,两人走的很近,时不时的男生那群碎嘴子就会传出些他们的绯闻,这让他极度的不爽,自己养的又甜又嫩的大鸭梨合着给别人养好了呗? “沉梨,你喜欢那样的?”萧锦樘不满,眼神眯着盯着她,像是潜伏在阴暗处准备捕食的狼,周身气压很低,看上去他像生气了。 陈松偏阴柔,他觉得他没男子汉气概,属实不明白沉梨为何和他走的那么近。 “你别胡说,我们一群女生都和他玩的好吧,你怎么就说我。”沉梨觉得莫名其妙。 “那不是因为我只在乎你?我管她们是谁。”他向她靠近了几步,压迫感十足足,沉梨说不出为何有些心悸,往后退了两步,这一动作惹得他心里酸溜溜的。 “退什么?我能吃了你?”两只大手摁住她的肩,低声冷然道:“沉梨,你知道我喜欢你,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不能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搞暧昧吧。” 这不是杀人诛心往人伤口撒盐巴吗? “我哪有和别人搞暧昧,更何况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像之前一样做朋……” 他妈的,又是朋友,他又不缺朋友。 “天天和他吃饭不算暧昧?是,我们现在是朋友,但当初又没说我不能追你,是吧?” 周围的人奇怪的看了他俩一眼,有的人还偷偷拿出手机拍照。 沉梨有些慌:“行了行了,回去再说。” 他最擅长折磨人心,就像小时候拿厕所威胁她不理陈松一样,她越怕别人拍照误会,他就越要钳制住她,离她越来越近故意让别人误会: “那你说,沉梨我能追你吗?” 磁性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蛊惑着。 像是一根狗尾巴草,毛茸茸的草粒儿给她挠着痒痒,越挠越痒。 又像是喝醉微醺状态下,迷迷蒙蒙的,很舒服也很迷茫。 他要追她? 看着他漆黑炙热的眸子,璀璨的星辰也不及他的眼睛亮,沉梨心跳加速,紧张的摇了摇头。 “嗯?回答我,能还是不能?”他紧紧逼问着,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能他就不放。 路过的人越来越多,向他们看来的眼睛也越来越多只,不知道是谁喊了句:“老师要来了。”沉梨这才涨红了脸急着低声回应:“能能能,你先去吃饭。” “……” 说实话,回答的有些出人意料,萧锦樘愣了一下。 ”吃饭啊,老师要来了。”沉梨怕得不行,听了这话,萧锦樘这才慢慢松开了手。 她如释重负,急忙跑开了,去找桑让她们。 只剩下萧锦樘站在那里,整个人呆呆的像是一座雕塑,旁边的人叫着他,他这才回过神吞咽了几口唾液,同手同脚的向他们走了过去。 众人:“……” * 【能还是不能?】 【能能能。】 萧锦樘一边吃饭一边傻笑,不知在想什么,耳朵连着脖子红成了一片。 “萧哥你怎么了,小嫂嫂和你说什么了,你这么高兴?”李哲一脸八卦的神情。 小嫂嫂?好称呼,他喜欢。 萧锦樘高兴的没什么胃口,筷子夹了个鸡腿递到李哲的碗里,一脸从容:“没什么。” “我擦?真成嫂子了?可以啊,我就觉得萧哥和沉梨最配了!”旁边几人惊呼一声,惹得别人频频回头。 “咳,还没,不过快了。”男生用一只手撑着下巴,头微微歪着,目光却直直的看向前方沉梨的背影,笔直,瘦薄,高马尾有些松散,有几分慵懒美,不知和伙伴说着什么,她笑的身子不停的颤。 他老婆真美啊…… “咳咳咳~”刘源扶了扶眼睛:“萧哥,你眼睛快长人家身上了。 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眼神一瞥,瞥到了陈松,一个人,驼着背,吃着饭,不言语。 两人其实没什么深仇大恨,更何况他要是真的和自己抢沉梨,他也抢不过。 想到这儿,他用筷子的另一头戳了戳刘源的小臂:“你们怎么不和陈松玩儿?他好像没什么朋友。” “他啊,感觉怪怪的。” “哪怪?” “听说他得罪了程降,天天被程降那群人欺负。”李哲扒着饭:“程降家挺有背景的,而且他还有个哥哥,有超雄症,犯了不少事儿,不过都让他爹给摆平了。程降也没好到那里去,脾气爆,肌肉发达,估计一拳打我两个。” “被这种人盯上挺可怜的。” “是嘛。”萧锦樘想了想,归根到底小时候是一个幼儿园的,更何况沉梨很关心他,不如就把他带上,一能给沉梨增加好印象,二能让他没时间去找沉梨,叁还能警告沉梨是他的,让他别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一举叁得。 萧锦樘踢了踢李哲的小腿:“得,把他叫过来一起吃饭。” “啊?” “啊什么,去啊。” “哦。” 正当李哲抱着饭盆走过去的时候,程降一群人也走了过去,顿时,萧锦樘正了正身子。 不少人的视线向他们看去。 —— 买了个封面,好看嘛~ 离小萧同学和大鸭梨谈恋爱不远了~ 求猪猪。 欺负 不知为何,食堂的所有人都默契的安静了,周围的人屏住呼吸看着那个方向,远处的人也往这边瞅着,大家交头接耳的不知在议论些什么。 沉梨扭头看了过去,不明所以,只见程降用肩膀将李哲怼挤到一边,餐盘上的饭菜撒了一半儿,李哲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几步,扭头看向萧锦樘。 陈松低着头,肉眼可见他很害怕,抓着筷子的手不停的抖动,程降笑的不怀好意,一把搂住了陈松的脖子。 力道极大,让人看的都觉得窒息,陈松痛苦的闷哼一声,头被迫吊仰了起来,瞬间,额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被吓得。 萧锦樘戳了戳旁边的人:“去找老师。” “行。” 然后他坐正身子,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饶有趣味的盯着前面的那场闹剧。 “呦~陈小姐,吃饭呢?”程降语调轻浮,一只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脸,“啪啪”的声音在食堂中格外响亮,陈松忍着,很快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痕。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程降抬起头不耐烦的骂着周围的人:“看你妈呢!” 这个大块儿头,看着打人就疼,大家心里虽然气愤,但也不会冒然为一个陌生人惹麻烦,都义愤填膺的端着餐盘走了。 “你们…干嘛……”陈松双手掰着他的胳膊,他比一般男孩儿纤弱,而程降又壮,周围的人还不肯帮他,又在那么多人面前单方面的被压制真的很无助,眼睛忍不住的红了。 “怎么,陈姑娘想哭啊,要不你给哥哭一个?哥看看迷不迷人,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你说那是什么滋味儿啊,跟哥说说。”程降的舌尖抵着牙齿转了个圈,邪笑着在他胸口怼了一拳。 很疼,单薄的胸腔被打的“通通”作响,这一拳打的他倒吸了口冷气。 “哥倒是在网络上听过,就是现实中第一次见,要不给哥表演一个?” 程降抬头向周围吹了个口哨,轻浮,挑逗,没有礼貌,然后摇头晃脑道:“兄弟们,你们想不想看?” 他的“朋友”一个个用手指戳着陈松的头,个个兴奋的抖着腿:“想看,爱看~” 想看什么?别人不知道。 * 沉梨气的发抖,陈松是她的朋友,还是她的老乡,见他被这群人欺负成这样又气又难受,刚准备起身要去制止就被桑让眼疾手快的拉住:“你疯了,想当好人也要看你够不够格啊。” “那我们去找老师。” “沉梨,别多管闲事,想要活的久就‘两耳不闻窗外事’被他们发现是你告诉的老师,到时候他们欺负的就是你。” “更何况万一那陈松不领情,甚至还庆幸他们换了欺负对象,到时候你跟谁喊冤?”桑让蹙眉拉着她,然后凑近道:“这人咋们惹不起。” “他们凭什么欺负人?就凭有权?有钱?”沉梨看着陈松红涨的脸快气哭了。 “姐姐,有贫富差距就有欺压,坏人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了,咋们安安稳稳的,别当圣母行吗?” “不行,我不管以后,我只想现在问心无愧。”他已经很可怜了,妈妈不要他,爸爸又不管他,万一想不开自杀怎么办,她还有爱她的妈妈,还有关心她的萧锦樘,可他没有,连个朋友都没有。 沉梨刚起身,忽然一只大手摁住了她的肩膀,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指间轻弯,手背的青筋分明,细小的毛细孔隐约半张着。 萧锦樘强行将她摁回座位:“坐好。”没什么语气,就简单的两个字,像机器一样。 然后大步的向前方走了过去,将李哲拉到身后,语气有些不悦:“喂,欺负同班同学不太好吧?” 程降转身,一看又是他,心里气的不打一处来,挺好的,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程降松开了掌中的脖子,然后直起身看着他竖了个中指:“你小子是就爱逞英雄啊,既当护花使者,又当护草使者的,你他妈是保安啊?” 周围的人听着笑了。 萧锦樘没理他,对着陈松道:“过来啊,愣着干什么。” 陈松抽了抽鼻子,就往他那个方向走。 “你他妈去哪儿?”程降大手一挥就要给陈松一巴掌。 “别……”下意识的,陈松蜷缩着身子。 想象中的巴掌没落下来,他这才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眸,睫毛上挂着泪珠,整个人小心翼翼的回头,只见萧锦樘抓住了他的大掌,两个人互相对视僵持着。 程降的力气很大,人虽然没有他高,但是比他壮,萧锦樘有些吃力。 “萧……”沉梨紧张的站了起来。 “啧,你的小青梅关心你呢。” “嘶~”这句话一说完,顿时手腕被抓捏的生疼,程降有些吃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男生的眸子漆黑,不知是背光还是什么的原因,他眸子没有亮光,是一片淡淡的阴影,像是黑色的珍珠蒙上了一层灰,雾蒙蒙的,像阴雨天,有些阴沉。 他的力气怎么忽然这么大。 “我的朋友,别欺负他,麻烦你了。”萧锦樘一甩手,依旧没什么情绪,然后抓着陈松的胳膊往自己身后带。 程降还想发作,只见旁边的小弟说道:“程哥,傻逼范主任来了。” 领导来了,就只能以此作罢。 “我们走,萧锦樘,你他妈给老子等着。”程降不服气,恶狠狠的瞪着他们,刚准备离开,萧锦樘忽然叫住了他。 “程降。” “干嘛!”他本就失了面子烦,一扭头只见萧锦樘一脸挑衅,张嘴说着唇语。 两瓣唇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了什么。 顿时,男人一怒,凶狠迅速的向他的胸口挥了一拳。 他往左一偏。 “咚!” 一拳打在了他右肩膀上。 “萧锦樘!”沉梨急得什么都不顾,跑了过去扶住了他,吓得泪珠在眼眶打转,被那么一个大块儿头大,这不得散架。 “干什么呢你们!”教导主任气势汹汹的小跑了过来,混乱中好多人被带走。 包括萧锦樘。 “萧锦樘……”沉梨拉着他胳膊,吓得语调变了声,手微颤着扶上了他的右肩膀。 男生回头安慰着她:“没事儿的,我很快回来。” 说罢,左手扶着右肩膀,给了沉梨一个孤单落寞的背影,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的唇角淡淡的向上一勾。 陈松担忧感激的瞥向了他,这一动作刚好被他捕捉,随即不解的一愣。 —— 居然提前码完了~不用熬夜了嘿嘿。 求猪猪,喜欢的收藏一下啦~ 下一章: 萧锦樘轻笑的拍了拍陈松的头,像是抚摸小狗一样:“沉梨是我的,懂吧?” 我的 霸凌人的,被霸凌的,旁观吃瓜的等等都被带到了主任办公室。 “校园霸凌这种事绝对不允许!一个校园,大家都是一家人,无论什么原因,欺负人,欺负同校同学,欺负同一个班的同学,这就是不对!坚决不允许的!” * 处理结果就是程降一行人军训成绩取消,停课一个月,给记过处分,再有下次直接开除。给萧锦樘一行人的奖励就是周一升旗仪式指名点姓当众表扬,把叁人头像挂在光荣榜上。 萧锦樘嘴角抽搐,这种奖励不要也罢,他不以此为荣,反而觉得挺中二的,做好事不留名就得了呗,还全校表扬…… 程降气的嗷嗷叫,非说是萧锦樘挑衅滋事,骂他弱鸡他才气的挥了一拳,从小到大谁不是夸他“男人味儿”?谁说过他弱鸡? 范主任看着一脸凶相的程降,然后又看了一眼捂着右肩膀垂眸伤感的萧锦樘,一巴掌拍在程降头上:“你TM的再嘴硬!” “……” 得,程降咬紧牙关,气的眼冒金星,还他妈是个男绿茶,行,明明是他用唇语说自己是“弱鸡”的,话说他为什么故意惹自己?难不成单纯为了让老师罚自己? 干干干! 气死了! 主任指着萧锦樘陈松等人让他们回去军训,单独把程降一行人留下了。 几人向主任感激的鞠了一躬,萧锦樘用左手捂着右肩膀刚准备离开,只见李哲和刘源左右搀扶着他,像极了左右护法,生怕弄疼他,陈松则是愧疚的默默跟在后面。 萧锦樘:“……” * 北京九月份,下午两点左右,正是太阳昂首挺胸的时候,几人被晒得蔫儿不拉几的,连一丝丝热风都没有。 萧锦樘拍了拍李哲和刘源的肩膀:“想喝什么去买些,我请客,帮我带两瓶水和一瓶瓶装的AD钙奶,等回班把钱转你们。” “萧哥这是什么话,我家虽然没你家富,但买水钱还是有的。”李哲看了一眼陈松问道:“你喝什么。” 陈松愣了一下:“都行,谢谢。” “得。刘源儿,走了。” 两个少年勾肩搭背也不嫌热,向超市跑去。 只剩下他们两个,萧锦樘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向大树下的石凳走去。 陈松赶紧跟上去,在后面低头道谢:“萧锦樘,谢,谢谢你。” 他没说话,就是淡淡一笑。 萧锦樘坐在凳子上,看着旁边站着的陈松,肉眼可见的他很是紧张,不坐就楞楞的像电线杆一样杵在那里,怪碍眼的。 “坐啊。” 听了这话,他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害怕吗?” “什么?” “程降他们欺负你,你害怕吗?” 听了这话,陈松低了头,轻语:“害怕。” “啧。”男生轻啧一声,随意的将左胳膊搭上了他的肩,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吓得陈松一缩。 “放轻松啦哥们儿。”萧锦樘头微微侧着,看着陈松紧张不安的侧脸,语气轻松似开玩笑的说道:“你自己都保护不好,以后怎么保护女朋友?嗯?” 杀人诛心,他的话看似在关心他,可又听着带着嘲讽的意味,陈松低头不语,挺丢人的,一个人大男生被那样欺负,可他们人那么多…… 想着想着,鼻子有些酸,他真的好讨厌自己。 可沉梨说那不是他的错。 萧锦樘盯着他微微湿润的眼眶,轻笑的拍了拍陈松的头,像是抚摸小狗一样:“沉梨是我的懂吧?” 陈松一愣,所以他……想到这一切后,顿时一切明了了。 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看自己不爽和别人一样嫌弃自己恶心,闹了半天他是把自己当做情敌了。 想到这儿,陈松松了口气,高兴的笑了:“我还以为沉梨告诉你了呢……” “什么?”萧锦樘皱眉,他这话什么意思,让人听着好不爽,在挑衅他?在炫耀他和沉梨之间有单独的秘密? 陈松挠了挠头:“他们都说我是娘炮,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管你为什么,离沉梨远点儿。”萧锦樘烦的不行,谁要关心他啊喂。 “我是同。” “……” 触碰他耳朵的指尖抖了一下。 空气一下静寂了,他感受不到热,但额头还是出了几滴汗。 挺……他僵住了,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缓缓放下。 陈松看着他那张变化莫测的脸,不好意思的躲开他的视线:“我喜欢男孩子,所以他们把我当怪物,爸妈也不要我,沉梨知道了才会拉着他的小姐妹和我说说话,所以才……” “咕咚~”喉结上下滚动,萧锦樘有那么一瞬间的石化,随后不禁意见的向他远离了几分。 一切都说通了,怪不得他们叫他姑娘,什么网上见过现实没见过……还有就是,他小时候就想吐槽了,谁TM小男孩儿天天玩芭比娃娃,甚至还带小蝴蝶结的…… 陈松看他远离自己的动作,心里有些受伤:“你不要害怕,我有喜欢的人了,你要是觉得膈应恶心我会远离你们的……” 说罢,他起身就要走。 “陈松。” 陈松回头,只见萧锦樘朝他笑着,一脸和善:“喜欢打篮球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打篮球?” 大树之下,阳光被树荫打散,斑驳的碎光照在他的脸上,阴影,光亮错错的交织着,说不出的感觉,没有恶意,好像是他在邀请自己“做我的朋友吧。”一样。 —— 下一章小萧同学使心机浴室勾引沉梨~ 喜欢的送猪猪,努力晚上码出来。 猪猪呀猪猪~给我猪猪~ (ps,剧情需要,不是说玩芭比公主,带蝴蝶结的小男孩儿不好,就是很可爱。) 没骨头,起不来 操场上,一个个绿色方块整齐的嵌在地上。 大地被太阳晒得烫脚,只有远处参天的绿植看起来还有些许清凉,树影婆娑,远远看去,雾蓝色的阴凉地好像撒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群蝉狂嚣着,给本就燥热的天气又增添了几分嘈杂,更让人烦心了。 空气闷热,湛蓝的天空白云越积越多。 * 虽然站着军姿,但每个人都昏昏欲睡,一脸痛苦,脑子发蒙的像要融化一样,只有沉梨,时不时的向操场的入口看几眼。 他怎么样了,肩膀疼不疼,要不要去医务室,会不会影响学习,程降好讨厌…… 一眼又一眼,最终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中间最高的那个少年,身姿挺拔,意气风发,甚至不用看脸,就凭着那恣意潇洒行为态度,就知道是萧锦樘。 四人的身影越来越近,从初中开始他就很耀眼,叁年之后更成熟了更夺目了,沉梨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注视着他,他和旁边的人说笑着,那张脸帅的张扬,带着几分痞雅的味道。 猛然间,不知为何他忽然转了头,那双漆黑明亮的星眸与她对视着。 直勾勾的,直击灵魂的,看的沉梨不知所措,有些仓促的的躲开了他的视线。 心扑通扑通跳着,什么时候和他对视都开始变得紧张羞涩了。 好像是从他说要追自己的时候,他的爱意太直白不加掩饰,想不紧张不心动都不行。 可是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沉梨纠结着,乱糟糟的情绪占据了她整颗心。 萧锦樘看着她轻轻咬着唇,整个人局促不安,不知道乱想些什么,看到这儿他笑了,他的大鸭梨真可爱。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十分钟后听哨声集合。”教官看着回来的四人,也听说了食堂发生的事,准备短暂的让他们休息一下,顺便让当事人讲讲当时的情景,听听八卦。 所有人都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个个捶腰敲背的往远处阴凉地走。 沉梨杵在那里不动,不知道该找萧锦樘还是该去阴凉地。 “大鸭梨~”隔着人群,萧锦樘轻声叫着她,明明声音很小,可她偏偏听见了。 沉梨回头,只见萧锦樘手里晃着一瓶AD钙奶,冲她歪头一笑:“要不要?” 她在学校一般不喝AD钙,只在家里,或者放学的路上喝,两人每次一起回家的时候,他总能像是是变戏法儿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瓶AD钙奶给她。 但此时,不要白不要。 * 墙角的阴凉处,两人蹲着,沉梨一边喝AD钙,一边轻轻碰着他的肩膀:“疼不疼?” “疼,疼死了。”萧锦樘耷拉着脑袋:“你都不知道他多野蛮,我就是做个好事儿,没招惹他他就打我。” 那语气,很委屈,像极了向家人诉苦的小朋友,听得沉梨母爱泛滥。 沉梨心疼的厉害,想安慰他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只憋出了一句:“他最坏。”停顿了几秒,她扭过头看着他,满眼的担忧:“晚上我买些云南白药给你擦擦。” 萧锦樘眸子淡了淡,嘴角下瞥:“我自己又擦不了。” “左手给右肩膀擦。” “半个肩膀带着上半身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多莽。”萧锦樘眼睫轻颤,叹了口气:“我真没用。” 哎呀,这话一说,给沉梨整得心里又酸又难过。 “别这样说,又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程降……”然后沉梨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头:“没关系的,我帮你擦。” 这句话说出来有些不对劲,沉梨后知后觉然后急忙补充了句:“还好没上课,要不然我还得帮你写作业。” “……”他盯着她的脸,一脸的认真,眼睛里盛满了关心。萧锦樘心里忽然有一丝丝愧疚,转过头不看她,反而伸出手轻轻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笨蛋。” “……”关心他,还说自己笨蛋?沉梨扭过头损他:“你不笨,那你还被打,回去你自己擦药吧……” 听了这话,萧锦樘的“愧疚”荡然无存,反而是无赖的装作要“哭”的模样,将自己半个身子向她倒着,一边倒一边嘴里说着:“大鸭梨~我肩膀好疼好疼~”少年的头向她肩膀躺去:“要疼死了,好你狠的心,我还不是为了帮你老乡才挨得打,你怎么能不管我~。 PUA她?沉梨喝了口AD钙,推着他:“你起来,别碰我,我太笨,小心传染你。” 萧锦樘哼哼两声:“我没骨头~起不来~”继续往她的方向偏,作势要躺靠在她的身上,沉梨偏开身子不理他。 “没骨头呀没骨头~”萧锦樘强行将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侧,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顺势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耳朵说了句悄悄话:“大鸭梨好香,人好漂亮,心地又善良,肯定不会不管我。” 该死,沉梨觉得自己很好哄很好拿捏,真的受不了他糖衣炮弹的攻击。 挺羞人的。 “萧锦樘你怎么这样,一米八八的大个子怎么还像小孩子。” “我就是小孩子~” 沉梨:“……” * 不远处,桑让她们几个大惊失色,只见柳州吞了吞口水疑惑问道:“这他妈是单纯的青梅竹马?” 桑让摇了摇头:“不单纯,绝对不单纯。” 金诺:“呜呜呜,我的男神心有所属了。” 桑让点点头:“嗯,两人很快就要好上了,总感觉沉梨被萧锦樘拿捏死死的。” 刘爽扶了扶眼镜,一脸睿智:“我怎么觉得是萧锦樘被沉梨拿捏的死死的?” 四人同时拧开水瓶喝了口水,又同时将盖子拧住,四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打情骂俏”的两人。 * —— 写不到浴室勾引了,要下章了,好困,睡觉了,大家也好梦…… 求猪猪……(最后的挣扎) 淋浴 休息时长还不到五分钟,天空就开始变得阴沉,黑压压的云一层迭着一层,一朵挤着一朵,不远处偶尔传来几阵闷雷,像是鼓声,响,闷,洪亮。 沉梨抬头看了看:“要下雨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雷阵雨,还好我拿了伞。”萧锦樘起身,话音刚落,天上就开始掉雨点。 “啪叽”一颗豆大的雨珠打在了他的鼻梁,雨流顺着高挺的鼻子滑落,那颗小巧的黑痣蒙上了一层水晕,给他整个人添了几分清冷。 一滴,两滴,叁滴四滴无数滴雨拍击着地面,墙壁,身体…… 很快,雨迅速的倾泻下来,教官们吹着口哨指挥着学生往教室跑。 大部分人高兴的尖叫着,一边奔跑着淋雨一边吼叫着:“不用军训喽!” 跑的快的,跑的慢的,男的,女的,高的,矮的,一个个绿色身形在大雨中变得模糊,变成一条一条的,摇摆着,晃动着,人影绰绰,变得不真实很魔幻。 “沉梨,跑吗?”萧锦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儿,手掌的温度一点点从皮肤表层传进她的身体,大脑,很温暖。 “跑吗?”沉梨心有余悸,但看着雨越下越大,她只能向前跟着他。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萧锦樘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用两只袖子打了个结:“我的军训服大,很宽松,能遮住,走吧。” 心里瞬间涌入一股暖流,他好像什么都懂。 人海中,萧锦樘紧紧拽着她的手,拉着她就向教室奔,沉梨看着他奔跑的背影,一手被他抓着,一手捂着胸口,紧跟着他的步伐。 天空中惊雷乍响,耳边是大雨“刷刷刷”的冲击声,脚下水坑被踩的汁水四溅,四周混乱,人群纷杂,他们兴奋的一边跑一边笑,像是雨中乱窜乱跳的猴子,没有什么比不用顶着大太阳军训更棒的了。 * 沉梨看着他紧紧握着自己的那只手。 透过雨帘看的有些不真切,恍惚中,这让她想起了他们小时候,在去往幼儿园的那条青石板路上,他就是用胖胖的小手紧紧握着自己;上小学时,两人虽然在路上说笑打闹,但沉梨总有一只手被萧锦樘牢牢的牵着,也是这般紧紧握着,像是怕丢了她一样。 而现在那只胖胖的小手变得宽大,有力,劲瘦,骨节分明。 每次都是他紧紧牵着自己,而自己仅仅是简单的被牵着,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也从来没有回握过他那只手。 “咚—咚—咚” 心跳声逐渐放大,雨水的腥气混着泥土,绿植,以及地板的味道弥漫在空中,有些甜有些酸,还带着一点点涩。 感动,紧张,以及那份自己故意隐藏压抑的爱意在此刻无限放大,她不难过,就是有点儿想哭。 泪水涌出的那一刻就被雨水混杂侵带的顺着脸颊流了下去,沉梨撇开视线鼓足了勇气,手缓缓的握了回去,两只手,一大一下,一只骨劲分明,一只白皙柔软,两只对比强烈的手紧握在一起没有缝隙。 萧锦樘明显身子僵了一下,但很快他握着她跑的更快。 跑进了教学楼,牵着她往教室走,一边喘气一边像是邀功一样的问她:“怎么样,哥牛吧,晚跑几分钟,超过了一堆人,还好吗,里面衣服有没有淋湿?” 沉梨摇了摇头:“你牛,牛的肩膀都不疼了。” “……” * 晚上八点,萧锦樘在洗澡,沉梨坐在沙发上等着,这让她心头一颤,上次也是等他洗澡。 不过已经一小时了,他怎么还没好。 刚想完,浴室里就传来“叮铃当啷”的声响,沉梨手里握着云南白药的喷雾,心里有些忐忑。 “哐~”又是一声,听声音像是沐浴露掉在地板上的声音。 沉梨吞咽了下口水,还是担心道:“萧锦樘,你没事儿吧。” 水声骤停,沉梨走到浴室门前,只听见男生的轻喘,很痛苦,低沉的,压抑的,急促的,没有规律的喘息一声重于一声。 “你怎么了,萧锦樘?”沉梨拍着浴室的门,担忧的侧耳听着,好痛苦的样子,又有一点儿怪怪的。 浓重喘息声的最后是一声闷哼,“哈”的一声,呼吸拉的长而缠绵。 “刷刷刷……”花洒被打开,水声伴随着“砰”的一声,里面有什么东西倒了。 “萧锦樘?” “沉梨~”里面的人喘着粗气,声音颤抖的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我在呢。” “腿抽筋了,肩膀的伤牵扯到整条胳膊了,连带着脖子疼,我要噶了。” 萧锦樘的声音起伏有些大,像是运动了很久很累的样子。 肩膀疼胳膊疼她知道,怎么腿还抽筋了,脖子也被牵连了? 会不会是在骗她,沉梨握紧拳,又觉得自己有被害妄想症,他骗她做什么? “那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想了好久,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好啊。” 好啊,他求之不得。 浴室内,雾气缭绕,镜子雾蒙蒙的,雾气凝结的几滴水珠从上滑了下来,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萧锦樘坐在地上,下半身用一条浴巾围着,上半身裸着,在灯光的照耀下劲健的人鱼线泛着水光。 黑色的碎发滴着水珠,因为冲了热水澡的缘故,他清白的脸有些泛红,额上细密的水珠不知是淋浴留下的痕迹还是男人本身的汗珠。 脖颈修长,臂膀有力,即使是放松坐着,也能看出他双腿很有力量,像矫健的豹,漆黑的瞳孔盯着门前的黑影,因为兴奋,胸腔上下起伏着。 “那我要进来吗?”门外的声音有些忐忑。 “进来,门没锁。”萧锦樘唇角勾着,整个人悠闲的慢慢向浴缸的缸壁靠去。 门外的人有些迟疑,似乎在纠结,萧锦樘眯着眼,他好喜欢沉梨这种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被关在笼子里的小白兔。 “那个,你不会光溜溜的吧……”门外,沉梨纠结了许久还是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 男人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微哑:“沉梨,我不是变态。” —— 抱歉,下章绝对浴室勾引,写着写着就控制不住了……(|?-?)gt;) 快七万字了还在暧昧???,节奏属实有些慢有些拖拉,给大家再道个歉(鞠躬) 后面还有谈恋爱的甜蜜时光,两人因某些因素分手的拉扯,以及再次重逢后工作情感纠葛等等一系列事儿???……(让我想想写多少字(?????)) (日常求猪,看到收藏破百了,有点儿小高兴。(???)) 29压 听了这话,沉梨这才打开了门,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整个浴室水雾弥漫,充满了沐浴露的芳香。 地板又湿又滑,沉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拖鞋的底面与地板摩擦着发出了“吱吱”的细微声响。 浴室很大,沉梨第一眼就看见萧锦樘一脸痛苦的靠在浴缸那里,左手捂着右肩膀,下半身的浴巾松松垮垮。 地上掉落了许多瓶瓶罐罐,应该是沐浴露洗发水之类的。 看样子是洗澡的时候摔倒了。 她来不及细想,直接朝他走了过去蹲下扶住他的胳膊:“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行,就是腿有些麻,可能会慢一些。”萧锦樘倒吸了口凉气,将一条胳膊搭在了沉梨的后颈,他的胳膊湿润,而她的后颈干燥,两种极端的感觉在触碰的那一瞬间,沉梨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萧锦樘缓缓低头,眸子潋滟,声音低沉,怪好听的。 挺慌张的,有些不知所错,明明小时候两个人彼此经常触碰也没什么感觉啊,长大了,身体变了,感觉也变了。 “怎么还会腿抽筋呢,萧锦樘,你明天真的应该去医院了。”沉梨转移了话题,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着他搭在自己后颈的手腕儿:“我慢点儿扶着你,试试看还能起来吗?” 萧锦樘不说话,看她卖力的搀扶着自己,长而密的羽睫轻颤着,不知是用力还是什么原因,她的脸颊微微泛着红。 她真的很好,漂亮,单纯,善良。 很庆幸,他们是青梅竹马。 不过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试着喜欢一下自己,想到这儿,他又有些落寞。 萧锦樘配合着站起来,沐浴露的香味和男人的气息将她包围,沉梨看着他那劲壮的人鱼线和下体浴巾遮盖微微凸起来的东西,耳朵越来越红。 为了转移注意力,沉梨移开视线,反而身体的感官更加敏感,她动了动扶着萧锦樘腰侧的手,这家伙腰的触感好好,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下意识的捏了捏,滑滑的热热的硬邦邦的,感觉很强的样子。 很强?她把自己吓了一跳,自己在想什么跟什么啊…… 萧锦樘低头看着她,眸子渐深,呼吸也有些沉重,已经释放过的地方,似乎又有了苏醒的苗头。 男人缓缓的伸出另一只手理了理她的碎发,然后将那缕细发别到她耳后,明知故问:“沉梨,你捏我干嘛?” “借力使力。”沉梨又捏了一把他的腰,讪讪道:“走吧,扶你去沙发涂药。” “哦。”他应了一声,眸子淡淡一瞥,忽然皱眉:“等等,腿抽筋儿了。” “啊?”又抽筋了?沉梨抬头只见他似乎十分痛苦,咬着牙关声音发颤:“大鸭梨,我站不住了,腿疼。”语落,他整个人就往她身上倒。 “别,等等……” 萧锦樘不自然的向她那边倒着,沉梨反应迅速,立刻转到他身前,两只手抱住他的腰想要扶他,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两人步伐一致的朝着沉梨的方向退去。 地板又滑人又重,沉梨被压的直接靠在了墙上,想象中头部撞击的痛感没传来,反应过来才发现是萧锦樘用一只扶着自己的后脑。 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女生被压在墙上,两只手搂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呼吸逐渐紊乱,男生则是将上半身倚靠在她身上,两人胸腔紧紧贴着,头垂着在她的头侧,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看不清什么情绪。 “……” 她的胸被压的好憋,好涨,好难受,她又好尴尬。 “你还好吗?”沉梨的手不自然的缩了缩,鼻尖蹭着她的侧颈,一股异样的电流传入她的身体,那股电流很轻,轻到在传导的过程中像是在给她挠痒痒,最后传到她的下腹,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咕咚~”沉梨吞了吞口水。 “不好。” 萧锦樘闷闷的,胸前的柔软让他浑身燥热,下体慢慢的涨了起来,根本控制不住,因为怕吓到沉梨,他的下半身慢慢的往后移了移。 “哪儿不好?” “哪儿都不好。” “……” 他的情绪很低落,沉梨能感受到,就像是雨天里的灰尘,沉闷。 她以为他是受伤难过,所以继续安抚道:“忍一忍,等会儿抹完药就好了。” 萧锦樘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沉梨离开他的颈肩,两只手顺势向下滑,手指不小心碰到即将摇摇欲坠的浴巾,很快,浴巾配合的掉了下来。 刹那间,一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拍打了一下她的大腿。 萧锦樘:“……” 沉梨:“……” —— 答应五十猪猪加更的,争取今晚把加更章码出来。 (求猪~?o????·?o??????) 30抱 擎天柱……这是沉梨的第一反应。 “刷”本就微红的脸彻底红了,像一只煮熟的蟹。 当两个最熟悉的人忽然沉默了,那定是发生了令他们都觉得非常尴尬或是无语的事。 周围静极了,甚至静的有些诡异,连彼此的呼吸都听不到,浴室中的水雾慢慢消散,巨大的镜子上挂着数条水痕,水珠时不时的从上到下滑落,上面照映着两人的侧身,两人的中间有一根粗而长的阴茎,似乎将他们连了起来。 萧锦樘不自然的往后移了移,太不争气了,明明已经提前解决过了,又起来了。 沉梨目视前方,看着他宽肩长颈,双手不自觉的背到身后,像小学生被罚站一样,然后强装镇静的咳了一声: “咳,我不是故意的,那个要不要我背过去,你慢慢的捡起来围住。”沉梨扭过头,看向旁边。 萧锦樘乐了:“你不想背过去也行。” 此话一出,沉梨灵活的滑到一旁,背对着他。男人低头看着“昂首挺胸、生龙活虎”的第二条命,很满意,然后蹲下去捡起浴巾将自己下半身围住。 就是凸出太明显,不好看。 “走吧,沉梨,擦药。” * 宽大的双人床上,沉梨将喷雾喷在他肩膀,手掌轻轻的揉着,一边揉一边找着话题:“其实我还挺喜欢闻这个味道的。” 她有些小小的癖好,比如说风油精的味道,指甲油的味道,别人觉得呛鼻子难闻的味道她都觉得蛮好闻的。 动作缓慢有力,手掌又软又绵,喷雾喷在他的侧颈,那只手慢慢向上移然后继续揉。 见萧锦樘不说话,她以为他还在害羞,为了打破尴尬,沉梨继续找话题:“你还疼吗?” “还好。” “那腿呢?” “也还好。” “那就好。”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沉默高冷的萧锦樘,沉梨有些不习惯。 * 过了良久,破天荒的,萧锦樘终于主动搭了句话。 “沉梨,陈松是同,你知道吧。” 沉梨点点头:“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这话好奇怪,人家的隐私秘密和我讲,我怎么能有权利和别人讲。” 这话没错,但萧锦樘还是有些不开心,搞了这么久,他竟然一直吃一个同的醋,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好笑,真像个傻逼。 萧锦樘扭头看着她,眸子平静,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和她陈述一个事实:“我们不是最好的嘛。” “是最好的啊,但是又不是我的秘密,是别人的呀,我怎么能讲。”沉梨不解,他一边给他揉肩膀一边对上了他的视线:“你怎么知道的。” “他告诉我的。”萧锦樘盯着她的脸,越看越好看,他的大鸭梨不仅漂亮,三观还这么正,不亏是自己,眼光就是好! “你怎么忽然和他成朋友了。”沉梨想起前两天他对陈松的态度,又想到今天陈松给她发的消息一直在说自己多么多么感激他,还说什么萧锦樘带他打篮球之类的,反正就是变化很大。 萧锦樘撇了撇嘴,阴阳怪气道:“谁让你喜欢他,到时候他受伤了,某人不得哭鼻子。” “我不喜欢他,我们是朋友,你别胡说。” “是嘛,那你喜欢谁?”男生来了兴致,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突入其来的动作吓了她一跳,沉梨下巴微微抬着,眼睛盯着他,给他按揉肩膀的动作也停住了,她喜欢谁? 喜欢谁,还能喜欢谁。 沉梨默不作声,男生的眸子肉眼可见的黯淡了下去。 “算了。”萧锦樘将手收回,整个人恹恹的,然后低声道:“好困,大鸭梨让我躺会儿。” “嗯?” 沉梨正准备给他腾地方,只见萧锦樘什么都不说直接就躺在她怀里,猛的转身两条胳膊抱着她的腰,整张脸埋进她的小腹,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粗热的呼吸。 呼吸的热气像是游丝一样一条一条的从衣服里钻入传到她的肌肤表面,在钻入她的肌肤,慢慢的在她身体里一点一点缠绕,裹住她的心。 “让我抱抱,像小时候一样。” 沉梨怔住了,不敢动,但他也没有继续什么动作,就是单纯的抱着。 整个时间都停滞了,沉梨的思绪忽然飘回了幼儿园的时候,那个中午,他也是这样抱着自己,进入了梦乡。 小时候他们上的那个幼儿园也挺奇葩,午睡的宿舍是个大通铺,不分男女,大家都睡在一起,沉梨的旁边一个是陈松,另一个是萧锦樘。 那时候陈松抱着娃娃一直在和她搭话,因为娃娃的缘故,两人悄悄咪咪说着,谈论着各种“公主故事”。 萧锦樘融不进去,就黑着脸说他们打扰自己午休,吓得沉梨闭嘴,身上盖着小凉被,两只手抱着陈松借她玩的娃娃,眼睛骨碌骨碌转着,她真的不想午睡,只想玩娃娃。 每到这个时候,萧锦樘就强势着搂着她,将头埋进她的肚子,让她别动好好睡觉…… 怎么现在才发现他小时候就这么霸道…… “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萧锦樘喃喃细语,沉梨听不真切,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萧锦樘抱着她,睫毛轻眨,继续述说着委屈:“暑假的时候,你和我生气了,说讨厌我的时候,所以一直没有给你。” “那还不是你……”沉梨下意识的想反驳,但实在说不出口,就闭嘴了。 “我怎样?” “耍流氓。” “那你也可以对我耍流氓。” “想得美。” 萧锦樘闭眸,抱着她的力度又大了些,头蹭了蹭她的腹:“沉梨,以后都不要说讨厌我好不好,真的好难受,谁都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可以。” 挺委屈的,父母对自己关心不够,爷爷奶奶很爱自己但毕竟有代沟,心里所思所念的只有她,若是她再讨厌自己,真的,就觉得自己挺失败的。 沉梨不说话了,反而是将手放在他脑袋上像揉狗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 人的开心与难过就在一瞬间,这句话说完,萧锦樘又活过来了,高兴的抬起头问道:“沉梨,你猜我给你的礼物是什么?” “什么?” “一条公主裙。” —— 一个缺父爱,一个缺母爱。 然后我缺猪猪~求猪猪啊(抓狂) 31喜欢与适合 公主裙? * 二楼走廊尾端的一间卧室,萧锦樘拉着沉梨推门而入,里面没有床,没有写字台,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间巨大的玻璃衣柜,而衣柜里面只放着一件他送她的“公主裙”。 说是公主裙,可沉梨却觉得那是一条婚纱,一看就很“贵”的婚纱。 黎巴嫩独特的宫廷风公主裙型,领口是编织钉珠镂空与软纱的结合设计,性感中透露一丝神秘;修饰肩颈的刺绣泡泡袖,腰线优美流畅,宽大蓬松的公主裙摆,裙身是由荷叶波浪边与打褶饰片相辅相成,古典重工的金银蕾丝与珍珠碎钻相互融合纠缠糅于裙摆之中…… 像是清冷的月光化作的一件裙子,纯洁,圣洁,不可亵渎。 好漂亮,像童话中的裙子一样,又像是婚纱,漂亮的新娘子穿着它嫁给彼此相爱的人。 裙子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一颗颗珍珠碎钻晃的她眼睛有些花。 真的好漂亮,好喜欢。 “公主裙?” 沉梨看的目不转睛,呆呆的问着。 “好看吗?”萧锦樘侧身看着她,满脸骄傲:“喜欢你就试试,你穿肯定好看。” 公主裙?公主才穿的裙子吧,可她不是公主,甚至连富家小姐都算不上。 “很漂亮,但不适合我。”沉梨移开视线,肉眼可见的有些落寞,拉着萧锦樘的胳膊:“能退的话……”忽然她语噎,张了张嘴说不出话,都过去两个月了怎么可能退掉。 “沉梨,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什么适合不适合?更何况……”萧锦樘没说话,这是专门给她定制的,怎么可能不适合。 “不适合再喜欢也没有用,衣服也是,人也是。”沉梨拉着他的胳膊:“走吧,我要洗漱睡觉了。” “沉梨,怎么就不适合,一件衣服而已,你说怎么就不适合?”萧锦樘反拉着她的胳膊,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目光肆无忌惮的盯着她:“你说,怎么就不适合?” 沉梨看着他,男生一脸的倔强,不知他是在说衣服还是别的什么。 “他高贵,优秀,即使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也照样引人注目,永远的那么耀眼,夺目,像这样的…嗯,大部分的人都会喜欢,都会追逐,就算是我得到了也会患得患失,变得失去自我。” 沉梨顿了顿,继续道:“这样的裙子应该适合公主,不怕它脏,也不怕它坏掉,而不是我,就算是穿上了也小心翼翼,畏畏缩缩。” “可你就是公主,高贵,美丽,优雅……”萧锦樘恨不得用全世界最美好的词语来形容她。 “萧锦樘。”沉梨推着他的手,叹了口气:“你说的这几个词,都不符合我……” 男人瞳孔一下放大,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紧握着她胳膊的手缓缓松开,萧锦樘垂下了头,又问了一句:“那沉梨,先不管适不适合,我就问你,你喜欢吗?” “喜欢的。” 女孩儿深吸了一口气:“但不适合……” “沉梨,你去洗漱吧,我知道了。” …… * 最后沉梨落寞的走了出去,无论是人还是衣服,都不适合。 萧锦樘看着她的背影,心脏猛的被揪了一下,心疼的厉害,那颗心像是浸泡在青桔汁里,又酸又涩。 明明小时候两人玩角色扮演的时候,小姑娘梳着两根小辫子,身上围着床单一脸“高傲”的命令着他:“小樘子,快给本公主请安吧~” 他的大鸭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卑敏感了,最不可原谅的是,自己却没有发现…… * 一个月的军训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军训汇报演出完,教官们站在一个个列阵前说着各种感言,沉梨共情的流了几滴眼泪,萧锦樘在她旁边贱兮兮的说了句:“某人前天还说军训终于要结束了,恨死军训了,恨死教官了……” “……” 军训后的一个月就是运动会,这也是沉梨讨厌的,她是体育废材,跳不远跑不快,运动会属实没有什么参与感。 萧锦樘倒是很兴奋,报了三个项目,篮球,跳高,接力赛。 他最喜欢的也最重视的就是篮球赛,桑让负责组织着拉拉队,她们好说歹说让沉梨参加给班里挣面子,但她看着那又紧又短的体操服,还是拒绝了。 陈松则是和部分女生负责班里的黑板报,只有她,画画不行,体育不行,就唯一会的舞蹈还不好意思展示。 所有人都很忙,好像只有自己无所事事。 沉梨坐在座位上咬着笔看着窗外,她妈妈正在干嘛,今天要加班吗?上次两人视频还是两天前。 “大鸭梨!” “嗯?”沉梨回头,只见萧锦樘穿着篮球队服,抱着篮球,额上有些许热汗,大大咧咧的向她走了过来。 “走。”男生二话不说搂着她的肩往出拉。 “干什么。” “你好意思?别人打篮球都有妹子喊加油,只有我孤苦伶仃一个人,你不帮我?”萧锦樘抱怨着:“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加油。” “你还缺人给你加油?”沉梨被他搂着,顺势跟着走了出去,反正也没事,就当出去散散心。 “当然啊,既缺人给我加油又缺人给我送水,某人一点儿都不关心我!” 沉梨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像确实自己有点不关心他,想了想最后道:“运动会的时候我给你加油送水。” “行,骗我小狗,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萧锦樘笑着,伸出手做势要拉钩。 “你真幼稚。”沉梨嘴上虽然嫌弃着,但是她还是配合的拉了勾,盖了个印章。 * 操场上人很多,沉梨蹲在阴凉处,看着他们打球,令她意外的是,和他打球的除了本班的还有其他班的人,其中最醒目的两个人沉梨在桑让的笔记本上看到过,周言和舒易。 —— 实没什么灵感,但答应的加更章不发不太好。 32运动会 篮球赛开始之前,萧锦樘不知道和他们说了什么,很多人都扭头看她,怪不好意思的,沉梨低下了头。 除了舒易,冷着一张脸语气不耐烦的问他们还要不要继续打。 当然要继续打。 三个人的画风截然不同,那是三张多么伟大的脸啊,沉梨吸了吸鼻子,果真,优秀人的身边都是优秀的人。 篮球赛刚开始不到几分钟,除了她,越来越多的女生围了过来,把沉梨给挡住了,沉梨撇了撇嘴,还真是受欢迎。 沉梨怀里抱着一瓶水,慢吞吞的起来,说实话,她真的不想走出这片舒服的阴凉地。 顶着烈日炎炎,女孩儿皱着眉向那群人挤了过去,一群人叽叽喳喳叫着吵着她头疼,无非就是谁谁谁最帅,球技最好,听的最多的就是他们三个的名字。 其实军训期间他们三个就很火了,这要是运动会结束,沉梨挤进去找萧锦樘,这家伙肯定有很多人喜欢…… 一眼,她就被惊艳了,少年一身红色球衣,额上是一条红白相间的发带,在阳光的照耀下男孩儿的容颜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身上的那种张扬,洒脱,桀骜不驯的气息吸引着无数的目光。 他的速度很快,似离弦的箭,动作变化莫测看不清招数,完美的避开了攻和防,拍,拉,拨,勾……三步并作两步的跳跃,然后投篮…… 沉梨不懂篮球,只知道萧锦樘很帅,投进好多球。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终了,许多女生向他们送水,三个人,围着他们的都不少,沉梨本来上前了几步,但看着萧锦樘旁边那么多女生,不知为何停住了脚步。 * 远处,程降一行人吸着烟,男人眯着眸子,似自言自语:“两人好上了呗。” “应该吧,反正那萧锦樘也不是什么善茨儿。” “妈的,真他妈的。”程降猛猛吸了一口,远远的打量着沉梨:“你说老子把她强办了,萧锦樘会怎样?” “程哥……”旁边的人将嘴里的烟拿了下来,有些担忧道:“那萧锦樘表面上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就是一条疯狗,你,你是没见过他赛车的样子,简直是不要命,我感觉他挺喜欢那沉梨的,我觉得还是……” “不要命?呵……”程降冷笑一声:“哪有男人会为了女人不要命啊,再说了,我还有我哥,叫我哥和我一起爽,我哥就喜欢这奶牛类型的……” “别了吧程哥,沉梨毕竟和我们是一个班的……” “你他妈检讨写的转性了?”程降将烟头丢在他脸上:“怂你妈!” 说罢,程降看了一眼萧锦樘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强了她,又怎样。 * 萧锦樘看着眼前的一堆女生头都大了,一边拒绝着她们,一边抬头看向沉梨,此时她就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他。 她长得高挑,一米六八左右,又长得漂亮,就是很显眼,像是黑夜中的夜明珠,发光发亮,但是现在的她眼里全是落寞。 萧锦樘心里一愣,随即扒拉开前面的女生径直向她走了过去。 “大鸭梨,干嘛愣着不给我送水!”少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水,低头瞅着她。 “咦~”女生们阴阳怪气一声,原来名草有主了。 随后她们转头又涌向了周言,围着他热情的送水,周言额头流了几滴汗,表面温柔的笑着拒绝,这一笑,惹得女生们尖叫连连。 舒易身边几乎没什么女生,就算有,也胆小畏缩的不敢送水,他太冷了,臭着一张脸,好像有人欠他钱一样。 只见舒易拿起地上的保温杯,悠闲的喝了口热茶。 “大鸭梨,看他做什么!”萧锦樘不满,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气呼呼的凑近盯着他。 “唔~我哪有~” “唔~我哪有~有~”萧锦樘很不爽:“你就有!” 沉梨心虚,随后打开他的手:“你不是说没有人给你送水吗?” “就想喝你送的,不行啊。”萧锦樘堵气的说着,随后拧开盖子就是喝,“咕咚咕咚~”一瓶水很快就见底,几滴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过落了地,然后低头看向她:“怎么样,刚才帅不帅?” “帅。” “哪儿帅?” “扣篮特别帅……”其实那里都帅,但是她怕他觉得自己敷衍,但她又只懂扣篮。 “那是……” “舒易!”一女生的声音远远的从远处传来,打乱了萧锦樘准备说的话,众人回头,只见一个少女大大咧咧的从那边跑了过来。 高马尾,大眼,一脸灵气。 视线又向舒易看了过去,他似乎被呛到了,拿起保温杯拔腿就跑。 女生不知疲倦的像个风火轮追了过去。 “握草?这么狂热的粉丝?” “哪有,那是他的邻居,据说是个社会姐。” “青梅竹马呀……” 不少人窃窃私语,低头议论着,有好的,有不好的。 沉梨看着他们的背影,青梅竹马?和他们一样。沉梨看着那女生的背影,她也不像社会姐呀,挺可爱的。 “又看他!”萧锦樘一脸酸样,一把搂住她的胳膊强势的命令道:“只能看我!” “好好好,好好好,看你看你……” “……”忽然这么听话,他还有些不好意思,男生的视线移向别处,有些矫情道:“运动会我篮球赛赢了的话,你奖励我个事儿呗~” “什么事儿……” “就说你奖励不奖励吧……”男生别扭的转过了头。 “奖励。” “真的?”萧锦樘一愣,心通通跳着,认真的注视着她,生怕她反悔或是和自己开玩笑。 ”真的。” 女孩儿的声音虽然细柔,但是很坚定。 “但是除了……” 萧锦樘一把捂住她的嘴:“我就知道大鸭梨最好啦~” 但是除了谈恋爱啊…… * 运动会的开幕式,A班打头阵,就如桑让所预料的一样,他们三个“火了”。 三个人在表白墙,论坛上挂疯了,都是在问,这是谁,那个班的,谁有联系方式? 不仅是一年级的,二三年级的也在问。 而A1班一个女生的开幕式独舞,又掀起了男生圈子里的热潮。 舞台中央,那女生独自展示着一支芭蕾,高贵,优雅像一只白天鹅,修长优美的颈部,纤细笔直的长腿,随着优雅的音乐她灵动优美的舞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沉梨眼睛都不眨,真的好漂亮,这才是公主。 萧锦樘盯着沉梨的侧脸,随后看了一眼舞台中央,一只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我还是觉得你跳的漂亮。” “我就是三脚猫功夫,人家是专业的,更何况,除了小时候,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跳舞啊……” “幼儿园跳【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的时候,多可爱。” “……” 萧锦樘笑嘻嘻的,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我还记得那时候你梳了两个朝天揪,还是用我爷爷的发胶。” “去死!”沉梨忍无可忍,一把拧着他的耳朵:“快闭嘴吧!” “疼疼疼……” * 开幕表演结束后,就开始正式的运动会了,有句话说的好:“学习好的人做什么都行”沉梨一开始是不信的,可看了他们三个,他有些信了。 无论是接力赛,篮球赛,还是跳远,跳高,几乎都是A班,B班赢得多,萧锦樘的篮球赛果然不负众望,得了第一,篮球场上,少年扭头看向准备给她送水的沉梨,做了一个拉钩的手势,这是在提醒她别忘了自己答应他的奖励。 不少人朝着她看过去,有疑惑,有看热闹,还有部分人被惊艳。 沉梨有些轻微的社恐,低着头急忙小跑过去将矿泉水递过去,紧张兮兮的应着:“知道了,知道了,你低调点,低调点儿。” —— 下章还是运动会,嗯,应该会有程降作死的剧情。 (求猪猪呀~) 33运动会2 运动会的第二天,也是最后一天,萧锦樘的项目基本都比完了,两人坐在观众台上吃着冰淇淋悠哉悠哉的看着下面的长跑比赛。 或许是他母亲的缘故,萧锦樘天生对镜头就非常的敏感。 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意识到有人在拍她,很快,在镜头要按下的那一刻,他一只手抚着沉梨的脸强行让她转头与自己对视。 从那人的那个角度看两人好像在接吻,尤其是萧锦樘,一只手拿着冰淇淋用胳膊撑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碎发微微遮住他的眉,只漏出一只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镜头。 “卡擦……”一张,拍照的那人握草一声。 “怎,怎么了……” 而沉梨的角度,只看到了他下半张脸和性感的喉结。 又开始了,那种控不住的心跳和唾液疯狂分泌的感觉又开始了。 “你嘴角有奶油嘿嘿。”说罢,他低下头伸出大拇指抹了一下她嘴角。 “我以为怎么了呢。”沉梨转过头,继续舔吃着冰淇淋。 粉红的舌头舔着奶油,奶油在她舌尖转瞬即化,甜而香浓的冰淇淋被她卷入口中。 这一动作,看的萧锦樘呆愣几秒,莫名奇妙的浑身燥热,那种燥热从头顶直直窜下腹,一股一股的想要涌出来。 萧锦樘暗骂一声,随即大口大口咬着即将化掉的冰淇淋,三两下就吃完了。 沉梨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将头扭了回去。 “……” 刚才的形象是不是不太好? * 学生项目的最后一个是男子3000米长跑决赛,那十人里面,最耀眼最夺目的莫过于就是舒易。 不少女生举着七彩荧光棒,多色的拍掌手和五颜六色的小彩旗给他加油。 萧锦樘打了个哈欠:“这个项目没意思,走沉梨,我带你去吃刨冰。” “可是我们已经吃了冰淇淋了呀。”沉梨盯着那一群人,长跑要有毅力才能坚持下来吧,她还蛮喜欢看的:“我还挺想看的。” “哦。”萧锦樘闷闷不乐。 第一圈大家基本都还挺有精气神儿的,尤其是穿白色运动服的那个男生,上面标着c9,C9班的男生女生集体呼喊加油着。 而舒易一身蓝色运动服,即使跑着步也依旧冷着张脸,不动声色的紧跟在他身后。 第二圈的时候,很多人开始拖拖拉拉,甚至还有走的,很明显,C9班那男生开始力不从心了,舒易依旧稳稳的跟在他后面。 到了第三圈的时候,舒易彻底超过了他开始加速,C9班那男生急了,开始疯狂加速,两条腿蹬的特别快,似乎能看到重影,虽然快但就是追不上,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可能腿长不太占优势。 那男生皮肤是偏黑的麦色,因为比赛紧张的缘故,他浑身都在用力,原本就普通的脸变得有些“惨不忍睹”,下巴抬得老高,龇牙咧嘴的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哼哧哼哧”的似乎还在流口水,这一幕把观众笑的哈哈乐。 “要输了那男生。”沉梨觉得有些可惜,明明那么努力,一开始就用尽全力,到最后也不松懈,说不清哪里不对,可就是差第一一点儿。 “哼~” “……” 还别说,C9班挺团结的,全班包括他们班主任都紧张的浑身用力沉默不语,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两个,感觉在比赛的是自己一样。 距离终点不到数十米,那白衣男生张大嘴“啊啊啊啊”的喊着努力冲刺,可舒易依旧没有表情,只是累的有些喘,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依旧帅的一批。 * “舒易!舒易!舒易!” 整个操场,忽然出现了一个刺耳格格不入的声音,所有人的视线向她投去。 C9班的一个女生,只见她拿着大大的扩音喇叭,大声的吼着:“舒易舒易你最棒,舒易舒易你最牛!谁敢与我舒王争锋?我为舒王保驾护航!” “……” 众人惊呆了,若是自己是舒易,那真他妈社死。 肉眼可见的,冲在第一的男人顿了一下,紧接其二的C9班体委超过了他,获得了第一。 舒易黑着脸跑了第二,C9班集体欢呼,尤其是那女生,最为高兴。 不合时宜的,C9班集体呐喊着:“舒易舒易你最棒,舒易舒易你最牛!谁敢与我舒王争锋?我为舒王保驾护航!” “……” 整个操场鸦雀无声,C9班格外凸出。 领奖台上,c9班体委高兴的向他们班挥手抛飞吻,只有那个少年,一脸社死,双手拽紧拳,狠狠地掐着。 “作弊!啊啊啊啊!” “我舒易怎么可能输!” “作弊啊!” …… 一群迷妹为他们抱不平,只见那女生拿着扩音喇叭继续喊:“我是为舒易加油,他看我为他加油太高兴的过了头才输了,要怪就怪他定力不行,如今怎么,被加油的失误了还怪给加油的人了?” 她声音大,她有理,别人开心不开心她不知道,反正C9班开心爆了。 “你他娘的闭嘴吧……” C9班体委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一看舒易,黑着脸,远远瞪着乔一一,恨不得将她掐死…… 握草,第一次见冰块有情绪诶,还是羞愤和社死交加的那种。 * 那个女生表面是在为他加油,实则是在干扰,沉梨有些不理解,他们不是青梅竹马吗?青梅竹马不应该是自己和萧锦樘那样的吗?难不成是欢喜冤家? 萧锦樘盯着领奖台上那一脸“社死”的舒易,不自觉的神情有些凝重,万一,万一被抢走了。 他不是陈松,把握有点儿低。 随后眸子渐眯,逆着光拍了拍沉梨的肩膀,语气幽幽道:“沉梨,我的奖励,今晚就要。” —— 运动会2给更了吧,断剧情不太爽,明天码程降作死剧情。 (喜欢的点点收藏,多多留言,用珠珠填满我~) 34被拐 要奖励就要奖励,说的时候表情那么渗人干嘛。 运动会下午五点结束,萧锦樘等一行人帮着收拾操场,沉梨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又帮他收拾好,然后就坐在凳子上等着他。 教室里几乎没人了,空荡荡的很安静,她呆呆的望着窗外,他到底会要什么奖励啊,还说要保密,神神秘秘的。 反正谈恋爱不行,花很多钱的也不是很行…… 毕竟自己穷…… 沉梨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自己能给他什么奖励啊!早知道不答应了,思来想去好久,她有些饿了,拿出手机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沉:【好了吗?还要多久呀(???^???)】 沉:【好饿呀??????】 沉:【萧锦樘,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 或许他真的很忙,连自己的消息都没时间回。 “哎。”沉梨叹了口气随即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整个人无聊的趴在桌子上,脑海中全是他的模样,含情的桃花眼,黑宝石般的眸子,鼻子上那颗小小的痣…… 想着想着就将红着的脸埋进胳膊里,闭上了眼。 “沉梨。”一个瘦气的男生手里拿着一枝红玫瑰,看了看教室里只有她自己就走了过来。 沉梨抬了抬头,是张旭龙,程降的朋友,对于程降和他身边的人,她向来很抵触。 “怎么了。”沉梨直起了身子。 “萧锦樘让我把这个送给你,然后带你去个地方,说要给你个惊喜。”张旭龙面不改色,下意识的,眼睛瞥向旁边。 看着他手中的红玫瑰,沉梨心跳了几分,他难不成真的要表白?自己要不要答应? 很快,心不由得紧张起来,但看着眼前的人,沉梨有些不懂,他不是和程降他们不对付吗? “你没骗我吧,萧锦樘在操场啊。”沉梨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个消息: ——【你让张旭龙来找我了?】 ——【(?????)】 对面依旧没有回。 “沉梨,你有被害妄想症啊?除了萧锦樘,你以为谁都对你有意思啊?”张旭龙心虚的吞了吞口水,随后转身:“反正我就是来传话的,爱来不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尴尬,沉梨背上书包怀里抱着萧锦樘的书包急忙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向校外走去,张旭龙一脸忐忑,最后拿出手机向程降发了一个“ok”的表情。 * 校门外,周言刚准备上车,不经意的一瞥,只见沉梨手拿着玫瑰,怀里抱着一个包跟在一个流里流气的男生后面。 萧锦樘的情敌? 周言皱了皱眉,小姑娘人挺漂亮,眼光属实有些难言,但那个是萧锦樘的书包吧,随后他拿出手机给萧锦樘打电话,没有接。 周言想了想,对着司机道:“泊叔请等一下,我有个习题册没拿。” “好的,您去拿,不急哈。” * 不知为何,沉梨觉得越来越暗了,她抬头看了看天,是有一点儿阴。 怎么还没到,她真的饿了,越走越远,再往前走是个酒吧,萧锦樘从来不带她来这种地方,沉梨心里有些不安,半路给萧锦樘打了两个电话他都没有接,忽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她停住了。 “有病啊,走啊,都快到了。”张旭龙很是焦躁,手心急得出了汗,急忙过去就拉她的胳膊。 湿而黏腻的手掌握住她的胳膊,黏腻,恶心,像是腐烂了的白菜叶儿,一层一层覆盖在她皮肤上,沉梨抵触的猛的一甩胳膊。 “握草,你有病啊,他妈的走不走。”张旭龙气急败坏,但是大街上,他也不能动粗,毕竟还挺多人的。 “你们玩吧,我就不去了。” 沉梨抱着怀里的包,将玫瑰丢到地上,然后转身就要离开这个令她不安的道路。 张旭龙咬牙切齿,然后给程降发了个消息。 *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 他这不是没时间接,而是拒接,可是萧锦樘从来不会拒接她的电话,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沉梨翻着微信里的联系人,他身边的人都没有加,最后只能给陈松发了消息。 【陈松,你还在学校吗?看到萧锦樘了吗?他不回我消息。】 很快陈松回复: 【萧锦樘手机丢了,找了半天,刚刚和周言走了,你没在教室等他吗?】 “是丢了嘛。”沉梨看着消息,明明他在学校,张旭龙为什么…… 刺耳的一阵车鸣,吓了沉梨一跳,回头一看,一辆蓝色的保姆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车窗很黑,看不到里面的人,沉梨皱着眉,耳膜被震的很疼,但此时,萧锦樘给她来电话了,沉梨也顾不得别的,站在路边就开始接:“萧锦樘……” 甜糯的声音带着兴奋,庆幸和期待。 车窗缓缓下落—— “哈喽大美女~” “哈喽大美女~” 手机扩音器传来的声音,还有旁边传来的声音是同一个声音,沉梨扭头,只见车窗内,露出了程降的那张脸,粗犷,满脸猥琐,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甚至兴奋的吹着口哨。 口哨声从她的手机里传来。 那是萧锦樘的手机,沉梨记得,上面还戴着她给他买的手机壳,白白胖胖的大馒头,长了眼睛嘴巴还有四肢。 那一瞬间,心中瞬间拉响了警报,沉梨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跑,可是直觉告诉她赶快跑,必须跑。 车门打开,程降猛的追了上去,一只大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连拖带拽的将她粗暴的塞进了后座。 旁人看的不真切,看着凶神恶煞的几人,不敢管,但还是偷偷摸摸报了警。 “你上来不?”程降瞅着张旭龙,一脸的不耐烦。 “不了,我就先回家去了。” “怂包。” 说罢,车子扬长而去。 “呼~”张旭龙吓得整个人瘫软在地,此时此刻脑海中全是沉梨明眸含泪的模样,卑微的,可怜的,痛苦的看着他,似乎在向她求救一样。 —— 不出意外下下章谈恋爱。 谈了恋爱就吃肉。 日常求猪,爱你们。 35赛车1 天越来越阴沉,有下雨的预兆,空气变得闷热黏腻,萧锦樘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整个人焦躁不安。 周言示意泊叔将空调温度再调小些。 男人拿着周言的手机一直在给她打电话,不知打了多少个,直到最后一个机器女音提示道: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萧锦樘整个人神经紧绷着,一脸的凝重。 周言拍了拍他的肩以作安抚:“别急,越急越乱。” 去哪里了,她被谁带走了?偏偏自己手机被偷了,真他妈的,心里慌得厉害,忽然咯噔一下,万一呢,万一他们就是冲沉梨来的。 他们冲她做什么?她根本没得罪过人,除了劫财就是劫色…… 劫色…… 萧锦樘不敢想,越想心越乱,越想体内就越暴躁,身体控制不住的巨颤。 “会不会是程降?”萧锦樘猛的扭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周言:“上次他在厕所嘴巴就不干净,而且沉梨不可能和陌生人走。” “不能妄下定论。”周言一瞥,眸子忽暗急忙说了声:“泊叔,停车。” “锦樘,就是他,沉梨就是和他走的。”周言修长的食指指着窗外,只见张旭龙神情恍惚,一脸疲惫的拖着脚走路。 张旭龙! 程降身边的人,操! 没有丝毫犹豫,萧锦樘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三两下的,一脚将张旭龙踹倒在地,整个人骑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喘着粗气吼道:“沉梨呢?” 眼前的男人即使再帅,可是发起怒来就像一头饥饿的豺狼,眼睛很是可怕,漆黑没有光,不知是天阴的缘故,张旭龙看不见他的眼白,就像是没有感情的魔鬼,张旭龙吓得挣扎:“我不知道,我不……呕……” 一句话还没说完,萧锦樘的两只手猛的收紧,手背青筋暴起,五个指印在他的脖颈处越来越深,男人咬牙切齿咒骂道:“我他妈没时间和你废话,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把沉梨带哪里了?” 愤怒,恐惧,焦躁不停的交织缠扭着灌输他的全身,如果沉梨出事儿了,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眼前逐渐失去色彩,脑子一片空白,因为急躁,额上的汗珠疯狂的往下掉,打在了张旭龙的脸上。 窒息感,窒塞感,眼前模糊一片,张旭龙哭着,脸色逐渐被掐的酱紫,挣扎的动作也愈发的慢,他想说话,可说不出来。 “锦樘!”周言抓住他的手腕用力阻止:“他死了,怎么找沉梨?” “操!” 眼前猛的恢复色彩,手掌一松,张旭龙像极了冲破缚网而逃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萧锦樘根本不给他舒缓的机会,直接打了他一拳:“沉梨呢!” “额……”瞬间,血腥味儿越来越重,弥漫了整个口腔,张旭龙疼的像是丧失了意识,动了动嘴,发不出声,只有一个小小的硬硬的东西落在了他的舌头上。 两个人的动作很快引起旁边人的围观,有些人一直在拍照指责:“怎么能欺负人呢!” 泊叔不停的向旁边的人解释也没有用。 周言皱眉:“锦樘,把他带上车……” “沉梨呢!”萧锦樘没有理,正准备打第二拳的时候,张旭龙彻底崩溃大哭:“在龙水湾!程降他们逼我的,我不把她带过去,我就会挨打!” 龙水湾,富人们集体玩乐的一个特殊隐私庄园,地图上没有显示。 玩什么呢? 玩钱,玩车,玩女人。 听到这个消息,他仿佛坠入冰窟,密密麻麻的寒意从他的脊椎爬了上来,眼睛瞬间变得猩红大声吼着,恨不得将他吃了:“什么时候,怎么去的!说!” “十几分钟前,保姆车…对,对不起……” 萧锦樘想都没想将他甩在地上,来不及和他浪费时间,站起来直接说了句:“周言我借一下你的车!”随后快速从泊叔哪里抢来钥匙,上了驾驶坐。 “轰隆”一阵车鸣,那辆黑色的轿车猛的飞驰而去,周围的人吓了一跳,只留给他们一道残影。 在他眼里,已经没有了交通规则,剩下的只有龙水湾和沉梨。 张旭龙哭着,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敢不听话,他们都,都有背景……沉梨,唔,我对不起你啊啊啊……” 周言瞥了他一眼,糟心的翻了个白眼:“滚吧。” 听了这话,张旭龙抱着书包连滚带爬的跑了。 “泊叔,打个120吧,这辆车估计保不住了。” 他早就看上萧锦樘的那辆Lykan hype了,毕竟全球限量。 * 保姆车内,沉梨的魂儿早就吓没了。 沉梨嘴被胶布捂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边流泪一边惊恐的看着他们。 除了沉梨,车上有五个人,开车的是一个胖男人,然后就是程降,周清,秦子沉,另外一个她不认识,只觉得那个人好可怕,又高又壮满身腱子肉,穿金戴银的比程降还凶,比程降还壮,粗长的胳膊比她的腰还粗,肌肉上纹着纹身,此时此刻抽着烟正色眯眯的盯着她。 是黑社会,沉梨第一想到的就是他们是黑社会,那最壮的一个人一定是头儿。 绑架这种电视剧里的事竟然出现在她身上,劫财?她也没财。劫色?她不想给。 眼神又纯又欲,楚楚可怜,这眼神惹得程降蠢蠢欲动,下体逐渐起来了。 “大美女~你和萧锦樘好上了?萧锦樘床上行不行,能把你伺候好吗?”程降慢慢走了过来,眼睛盯着她丰满的双乳,然后用手指戳了戳:“他爱吃你的奶吗?” “呜呜呜~”好羞耻,好轻浮,剧烈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抖,沉梨狠狠的一踢,正中他的裆部。 “我操你妈的。”程降恼羞成怒,直接甩了她一巴掌:“踢坏了怎么让你爽?” “贱婊子!操!” 脸上火辣辣的疼,这一掌打的沉梨头脑发昏,耳朵“嗡嗡”作响,总感觉鼻子那里湿漉漉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臭小子!”旁边那高大男人一把推开程降:“他妈的懂不懂的怜香惜玉?” “大哥~”程降揉了揉脑袋。 他是他大哥?沉梨吓得浑身抖,怎么办,怎么办,她好想萧锦樘…… “是不是雏儿,让我来摸摸就知道了。” 那男人吸了一口烟,然后狠狠的将烟雾吐在她脸上,不是普通的烟味儿,很油腻,像猪油,混杂的他口腔异味儿,熏的沉梨头晕脑胀,想吐。 说罢,一只手就要探进她的裙子。 粗糙的手掌直接将她的小腿扣的严严实实,猛的向自己方向一拉,沉梨就像一只待宰羔羊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整个人从座位上掉了下来,头和上半身重重的嗑在车座上,两条腿向那男人打开,程降毛手毛脚的掀开了她的校服裙子,露出了黑色的安全裤。 真正害怕的时候是叫不出来的,此时此刻沉梨的眼泪也吓得忘记流了,出于生理本能的,她浑身不停的颤,呼吸都停滞了。 真的好害怕,有种感觉自己就要死掉了。 —— 求猪猪~ 37萧锦樘,谈个恋爱吧 “呼——” 彻底停下的那一刻,他才感到痛意,胳膊,肩膀,膝盖都受了重伤,似乎动一下,骨骼就会错位。 脸上不同程度的挂了些彩,尤其是额头,额头左侧有一道细小的划口,血顺畅的往下溢,那是极限转弯儿时车头与墙壁飞速摩擦导致几粒石子溅进来伤了他。 额前的碎发混着血水垂下,血珠湿哒哒的往下滴,萧锦樘手抖着,他有些后怕,自己撞得太猛,沉梨有没有事儿? 他没有过多的停留,见那车不动了,他忍着疼,一瘸一拐的下了车。 * 车内,程宰抱着程降嘶吼着,命令他们打救护车,沉梨则是在后面瑟瑟发抖,从窗户外看到萧锦樘一步一步的走来,泪腺大开,泪水汹涌而来,根本控制不住。 他受伤了,都怪她,都怪自己给他添麻烦了。 男人墨色的眼眸眼尾泛红,手上提着从车里拿出的高尔夫球杆,一步一步走到车前,低眸看了一眼杆头朝向,双手握着球杆,没有丝毫犹豫,一杆子打在车窗上。 车内的人顿时惊了。 程宰看着外面的人,一杆接着一杆有力的,迅猛的,朝着玻璃窗砸过来。 刺耳的砸破声,刺激的每个人的神经,此时此刻的萧锦樘,满脸都是血,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到那一双漆黑偏执的深眸,浑身透着一股戾气。 暴力,血腥,像是暴风雨席卷而来。 “疯子!疯子!疯子!”其他人都慌了,尤其是周清,秦子沉,他们就是来凑个热闹,萧锦樘平时看的挺正常的,谁他妈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飙车不要命,如今拿着球杆发疯一样砸,他会不会杀人? 想到这儿,周清再也受不了,直接从旁边的车门跳了下去跌跌撞撞的就是跑,秦子沉见他跳了下去,他也跟着跳了下去。 两人一边跑一边哭,朝着使来的方向逃去。 司机想跑,可是他在前面被卡住了,整个下半身疼的要命,一直在流血。 “回来!混蛋!”程宰气的乱吼,他一边抱着程降一边看着已经变了型的车门。 真的是个疯子。 猛的他一扭头,恶狠狠的盯着后座瑟瑟发抖的小羊羔。 男人嘴角上咧,将程降放在座位上,大步上前拽起沉梨就往出扯。 “放开我……” “萧锦樘!”程宰凶神恶煞的掐着沉梨的脖子,两个人力量,身体悬殊,在程宰面前,沉梨就像是一颗小草被大树罩着。 粗大的手掐着她纤细的脖子,慢慢的,沉梨双脚离地,呼吸不畅,双腿不停的挣扎扑腾着。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给你!至于发疯吗?”程宰阴森的盯着他:“想要吗?过来,我施舍给你,你知不知道在车上,她叫的多好听!” “我没……”沉梨被掐的呼吸困难,不停的摇头,她没有…… 萧锦樘舔了舔嘴角的血,目不转睛盯着程宰的脸,握着球杆儿的手死死掐着,指甲掐进肉里,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怪不得你这么喜欢她,滋味儿就是好,你猜猜?几个人伺候她?”程降刺激着他,只要他过来,凭借自己的优势,他就能趁机夺过球杆打死他。 “我没有……”沉梨双手掰着掐着自己的大手,泪水溢出,她看不出萧锦樘什么表情,只见他动了动唇,不知在和她说什么。 别怕?是别怕吗? “来呀,过来呀。”程宰挑着眉,见他不动,迅速大手揉了一把沉梨的胸。 根本忍不了,理智在这一刻被摧毁的灰飞烟灭,萧锦樘手握着高尔夫球杆向他冲了过去,重重的向他的头挥去,程宰见状一把将沉梨推开,大手伸出去,可偏偏面前这个男人不按常理出牌,胳膊迅速下压,反而是朝着他的腿挥了下去。 钢铁和骨头相撞,“卡擦”一声,肌肉包裹着的骨头那在一刻瞬间碎成了渣。 程宰痛苦的惨叫一声,那种疼是钻心的,刺骨的。 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疯批,一个魔鬼,一下接着一下,面无表情,甚至略带兴奋的的打着同一个地方。 速度快,力量大,根本没给他反抗的机会。 肉眼可见他的腿瘪了。 还有手,刚刚哪只手来着,萧锦樘头一撇,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搭了一层阴影,血水顺着发尖甩落,球杆重重一挥,打断了他一条胳膊。 “啊!”随之而来的是程宰的惨叫。 “萧锦樘……”沉梨被摔的胳膊腿上都擦起了皮,甚至肿了起来。 “出人命会坐牢的,我不要你坐牢,我们,我们报警……” 沉梨不顾疼痛的爬起来,一边抽噎一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抱着他,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肩头,弄潮了他的衣衫,男人这才停下动作,将球杆一扔,猛的将沉梨反抱住。 重重的一声呼吸,怀里的人微微颤着,心疼瞬间从心底翻滚,汹涌澎湃的抵在他的喉咙,哽咽难耐。 千万无语最后化成了一句轻声安慰:“没事,没事,我来晚了。” “我,我没有被他们……我没有……”沉梨抱着他,委屈的不行,一边哭一边解释:“在车上,我,我只是被绑着……我没被……” “没事,我知道啊,不哭了啊。”萧锦樘像小时候哄她一样,慢慢揉搓着她的耳朵:“不哭了啊,我们去医院,带你去看看伤,然后吃个饭好不好……” 眼前的人和刚才判若两人,温柔的不像话,他强行扯着嘴角上扬:“大鸭梨饿不饿,我们吃菠……” * 凭什么他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两个人甜甜蜜蜜腻腻歪歪。 而自己和弟弟伤残这么重。 程宰咬牙切齿,腿估计断了,胳膊也骨折了,看着眼前的高尔夫球杆,他伸出手,然后咬着牙起身,因为自己天生雄壮,力气大,拿起高尔夫毫不费力的朝着萧锦樘的头砸去。 “萧锦樘!” “哐啷”一声,人和高尔夫球杆一起落地。 *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的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 那张漂亮的脸上全是泪水,眼睛红肿的不像话,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萧锦樘试着抬了抬胳膊想替她擦泪,后来发现根本动不了。 看着他被包扎的像个馒头,沉梨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左手:“都是我的错。” “怎么就是你的错了……”男人声音沙哑,浑身动了动,发现左胳膊能动,这才抬手给她擦泪。 眼泪微凉,指腹温热,两种感觉碰撞在一起,又激起了她心底的酸涩。 “你别动了啊……”沉梨根本不敢碰他,幸亏球杆在落下的那一刻她拉了他一把,这才使球杆擦砸在他的肩膀上,没有爆头。 沉梨抱着他,愤恨的拿起球杆就又给了程宰一杆子,让他做坏。 以至于周言和警察以及医生到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是沉梨打的程宰。 * “大鸭梨好棒,真厉害。”萧锦樘笑着,一笑,嘴咧的也疼。 “你也别笑了。”沉梨抽噎着:“你的胳膊,你的膝盖,你的呜呜呜……全受了重伤。” “性功能还好吧,什么都能坏,这个不能坏。”萧锦樘开着玩笑想逗她开心。 “你,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 男人看着她,原本白净的脸哭的有些花,整个人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脖子上的紫色红痕,眸子有些落寞:“疼吗?” 沉梨摇着头:“不疼,我没事儿。” “你没事儿就行,我的大鸭梨没事儿就行。”萧锦樘努力的皮笑肉不笑的,这样笑起来嘴不是很疼。 “你真的是……” * 说不感动是假的,从小到大都是他在保护自己,默默的在背后为自己付出,都做到这个程度上了,她还要躲着他吗? 她从未质疑过他的爱,只是害怕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害怕自己的自尊心受挫,害怕自己被抛弃,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了。 可是他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的那些担忧又算的了什么呢? 更何况,她信他不会。 沉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萧锦樘就一直在哄她,好像受伤的是她一样。 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就一次,赌一次。 玩弄她感情也好,结局不如意也罢,受了伤也行,她就想任性一次。 他已经向自己走了九十九步了,自己向前迈一步没什么的。 沉梨慢慢趴在他的胸口,控制的力道,脸轻轻挨住他的胸腔,柔声说道: “萧锦樘,我们谈恋爱吧。” 刹那间,他愣住了,眼神空洞,张着的嘴慢慢闭合,吞了吞口水。 沉梨静静的听着自己那颗心疯狂的跳动,手紧紧的掐着白色的床单,紧张,不安的张口: “我很喜欢你,初中就喜欢,又或许是小学那时候就依赖你,可是我不敢,我害怕我们会分手,会做不成朋友,我不想失去你。” “但是,我不想做胆小鬼了,我想勇敢一次,我想任性一次,我想和你在一起。” 泪水和她的勇气一起流了下来,心里话说出来了,有一种如重释负的感觉。 男人没有回答,空旷的病房十分寂静,沉梨有些疑惑也有些尴尬,微微抬头,只见他一只胳膊搭在双眼上,不说话。 “萧锦樘……“ 男人浑身轻颤着,把沉梨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沉梨起身,凑上去就关心。 忽然,一只胳膊重重将她一搂,猝不及防的,两人交颈相拥。 “沉梨…我好高兴……我好高兴你也喜欢我……” 他哭了。 从小到大,她这是第一次见他哭。 心瞬间化了,沉梨吻住他的下巴喃喃道:“没事了,以后我在呢,我就只喜欢你。” —— (跪)下章吃肉吧,争取晚上给把那章百珠珠的给码出来。 搞了个微博:零三蟹 感兴趣的可以来找我玩儿。 38一张床(微h) 门缓缓打开,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女,周言汗颜,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沉梨擦了擦泪,急忙坐了起来。 萧锦樘不能动,只能躺着翻了个白眼儿。 “额,要吃饭吗?” 周言尬笑着,慢悠悠的走了过去,那双瘦而修长的手慢慢从塑料袋子里拿出盒饭,指节轻弯,应该是刚洗过手的缘故,手背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像是雨后刚冒出的春笋,鲜,嫩,可又很有劲道。 “程降脖子颈椎未完全脱位,差一点儿就高位截瘫了。”周言将菠萝饭,排骨汤,鲫鱼汤,馒头,米饭等等都放都桌子上,随后又将另一个袋子的水果放上去。 “程宰腿也废了,另外四个也挂了不少彩。” 最后周言将白粥放到桌子上:“网上关于你的热搜你看了吗?” “热搜?”萧锦樘一愣。 “是啊,让你莽撞,你打张旭龙的视频被发到网上了,不过应该是阿姨给你压了。” …… 听了这话,萧锦樘眸子变得阴沉,有些担心的看着沉梨。 沉梨歪头看着他,有些不解。 “好了,我要回去了,记得把你那辆Lykan hyper sport赔给我。” “行……”萧锦樘咬牙切齿他是真的会坑啊。 周言淡淡一笑,然后转身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哦对了,医生说你只能喝白粥。” “……” 等周言离开之后,沉梨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他说的那个很贵吗?” 萧锦樘的心在滴血,不是贵不贵的问题,问题是限量,但他还是笑着:“没什么,我早就开腻了。” 根本就是舍不得开。 * 至于他们这件事,双方都有错且犯了法,程降他们进行绑架涉嫌强奸未遂,挑衅滋事,超速等违反交通法等等。 萧锦樘虽说是为了救人,但打架伤人,飙车撞毁公共财产等等一系列违法行为也是要受罚的。 反正这事儿有些严重,他的父亲还专门派秘书回来处理陪偿。 沉梨不禁有些好奇,自己的孩子出了这种事儿,父母也不懂的回来看看他,不禁又对萧锦樘心疼了几分。 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他的伤其实已经好了,但是萧锦樘龇牙咧嘴的还说自己胳膊疼,腿疼,因此医生给他配了好多药,沉梨抱着大包小包的药内心忐忑的跟着他回了家。 回家的第一天,沉梨就想掐死他。 * 沙发上,萧锦樘胳膊和腿还绑着绷带,沉梨亲自给他喂药。 男人盯着她的脸,一脸甜蜜,她有些受不住,眼神太炙热了,像是燃烧正旺的火焰又像是三月融化的清雪,让人逐渐沉沦溺死在他的眼神里。 他那双桃花眼,看狗都深情。 怪不好意思的,沉梨躲开他的视线然后舀了一勺汤药喂到他嘴边逗趣道:“大郎,该喝药了。”萧锦樘配合的张开嘴,刚喝了一口随即变成了苦瓜脸。 “好苦……”萧锦樘蹙着眉,将脖子缩了缩:“太苦了,我不吃。” “良药苦口呀。”沉梨看着他:“之前不是喝的挺好的嘛。”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反正他都好了,喝不喝也无所谓。 萧锦樘撇过头:“沉梨,我不喝。” “不喝你怎么能好?” “我就不喝。” “萧锦樘,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沉梨生气的将汤药放下:“快喝,喝完药我们去吃饭。” 少年撇了撇嘴,嘟囔道:“除非你亲亲我,我就喝。” “……” 沉梨没了脾气,只能红着脸凑近他,看着女孩逐渐放大的脸,整张脸没有一丝瑕疵,因为害羞眼睛是闭着的,睫毛密而轻颤,五官是那种很柔和的精致,没有攻击性,反而让人想欺负想保护,唇色是淡淡的肉粉色。 柔软的唇触碰到他的脸,但很快又离开了。 沉梨亲了他一口,有些不好意思道:“快喝。” 得到了甜头,萧锦樘这才龇牙咧嘴配合的喝了药。 “好啦,我们去吃饭。”沉梨准备扶他。 “你亲亲我,我就吃饭。” …… “萧锦樘喝口水呗,医生让你喝水。” “你亲亲我我就喝水。” …… * “大鸭梨你亲我嘴我就早早睡觉……” “大鸭梨伸伸舌头嘛,要不然我就不高兴,容易得抑郁症……” 简直得寸进尺! 身上的男人太难缠,沉梨忍无可忍拧着他的耳朵:“你放开我要去睡觉。” “一起睡。” “你干嘛呀…更何况你还受着伤……”沉梨红着脸,虽然两人谈恋爱了,但是做那种事是不是不太好。 “你知道我腿脚不方便,半夜上厕所会摔倒……”萧锦樘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大鸭梨,你以为我要干嘛?” “……” * 最终两人还是躺在了一张床上,沉梨脑袋有些懵,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来他床上了? 心微微跳着,怕发生奇怪的事,又怕不会发生。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亮着,暖黄色的光晕映衬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因为有胸垫儿的缘故没穿内衣,后背露的有些多,沉梨盖着被子有些羞涩的背对着他。 萧锦樘侧身看着她的后背,颈长,背薄,肩瘦,整个人看起来很柔弱,很想让人保护她,心疼她。 他的大鸭梨在抖,是在害怕吗? * “大鸭梨……” 萧锦樘嗓音沙哑,猛的上前搂住了她的腰,整个人贴了上去。 男性的气味包裹着她,他的身体好烫,像是冬天的暖气片儿,可又比暖气片潮湿柔软,他的肌肤黏着自己的后背,那种感觉就像是手上沾染了糖浆,明明已经用纸巾擦拭过了,可还是会黏黏的。 “你干嘛……”沉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的不敢动。 “药好苦。”他好像喝醉了,声音哑哑的,又像是刚睡醒,带着几分慵懒。 像之前班里桑让她们说的那种低音炮,苏苏的,有点儿好听。 “我去给你找点儿糖。”沉梨紧张的握住他的手,准备起身。 “记不记得,你说过,以后长大给我喝……” 喝什么?沉梨脑子好像要融化一样,即使知道答案,但她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男人半起身用一只胳膊肘撑着自己的身体,轻轻的舔了舔她的耳垂,弄得沉梨一阵颤栗。 “别……”沉梨本能的握住了他那只向上的手。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睛都不想眨,不想错过她脸上一丝丝的变化。 “让我摸摸,不做别的。”萧锦樘似在安抚她,手掌顺势抽出然后摸向了她的大腿。 “不做别的……” 男人眸子一暗,轻“嗯”了一声。 她不信,可她没有阻止,男女朋友之间摸一摸没什么吧,就算做了别的也没什么吧。沉梨一动不动,也不敢动,静静感受着他的抚摸。 男性宽大厚热的手掌攀上了她的睡衣,一下下慢慢的向上抚摸着。 大腿,腰间,每触碰一下,她的身体就会抖上一分,最后,大手终于抓住了它的目标,丰满,柔软的那只乳,隔着布料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温热,彼此的温度相互融在一起。 沉梨呆呆的,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腿间控制不住的分泌出黏黏的蜜液…… 下面好热,好湿又好痒,情不自禁的女孩儿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勾的萧锦樘身体梆硬。 声音哑了,眸子暗了,可唯独动作又轻又柔。 沉梨湿了。 很快,萧锦樘将沉梨掰正,自己则是翻身,双腿跪在她的身侧,目不转睛盯着她绯红的脸。 她在抖,在害怕,在期待,沉梨已经不能思考了,眼睛直直的和他对视着,相是被妖怪控制一样,一动不动。 两只大手触碰到她肩膀,肩膀的皮肤细腻微凉,男人微糙的大掌一碰,轻轻摩挲着,食指挑起她的肩带儿,慢慢的将其滑落。 两只又白又挺的雪乳颤颤的裸露在空气中。 像是风吹散了遮挡着远处山峰的雾,真容暴露在眼前。 顿时,两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 百猪加更章。 算是擦边肉吧,求猪猪呀~ 39想不想被我操h 胸型标准漂亮,两个浑圆饱满是典型的水滴型,就算又大又软,但依旧立挺着,没有丝毫下坠的痕迹,硕大的两只兔子上顶着两个小红粒儿,一颤一颤的。 男人眸子里的情绪像涨潮的海浪波涛汹涌,不住的翻滚着,长长的睫毛向下搭着,扫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呼~”沉梨用胳膊捂住自己的胸,本就漂亮性感的酥胸被这样一遮,半遮半掩更具诱惑力。 “别看了…”沉梨红着脸,侧过头,脸,颈,锁骨,肩膀,甚至连着她的乳沟都透着粉红。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住了她的侧颈,舌尖像是一条小鱼在她肌肤上滑动着,舔吻着,沉梨被惹得浑身一颤,那种酥痒难耐化成一股异流汇聚到小腹,很热,很酸,在不停的往下面渗。 沉梨闭着眼,不自觉的想夹紧腿,萧锦樘睁眸,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泛红的耳朵,很快整个人压在她半裸的身上,一只大手掀起她的睡裙,食指的指尖像是电流一样慢慢滑过她的大腿,从下到上,缓缓露出了她两条修长笔直的白腿。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膝盖缓缓向上,顶住了白色纯棉内裤包裹着的两片肥美。 “别……” 沉梨有些慌乱,只见一只大手将她的脸掰过来,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男人淡淡一笑,随即捂着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唇轻柔的像蜻蜓点水一般,柔软的两片唇摩挲辗转,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沉梨有些吃痛,轻哼了一声,就在一瞬,男人温热的舌尖抵了进去,缠着她的柔软,他闭着眼睛,吻得很是动情,不停的吞咽着她的味道。 沉梨睁着眼睛,氤氲旖旎的眸子似乎要滴出水来。 整个身子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般,小腹很热,加快了腹中那一团酸楚。 他好性感,尤其是亲吻时的样子,那么虔诚。 这个吻让她沉溺,她像是陷入一个温暖柔软的巨大海绵里,抽空了她的力气。 沉梨慢慢闭上了眼,两只手抱住了他的腰,腿微微张开了一些,好让他的膝盖磨自己的小逼。 硬挺的膝盖慢慢磨着,所谓慢工出细活,隔着内裤,阴唇被碾的绯红,白色的内裤被粘液泡的湿哒哒的,两人紧紧抱着,彼此吻着,缱绻旖旎。 感受着她情到深处主动张开的腿,萧锦樘的两只手在她身上慢慢的游走,沉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暧昧。 皮肤又滑又嫩,萧锦樘一边摸一边感叹,他的大鸭梨怎么做到又瘦又丰满的,软软的一团像个娃娃。 被摸的小逼湿漉漉的,好难受,本来已经做好做十八禁的心理准备了,他却停下来了,沉梨浑身难受,紧紧夹着腿。 她有些疑惑,缓慢的睁开了充满雾气的眸子。 一睁眼,只见那双漆点如墨的眼眸饱含情欲的凝视着她,薄唇微张,性感的哑音问着她: “沉梨,想不想被我操。” * 好羞耻,很想被他狠狠的操,可是碍于面子,她不好意思说,沉梨不高兴的把他推开,闷声道:“不想,要睡觉。” 萧锦樘眸子微眯,唇角勾起,淡淡道:“好啊,睡觉。” ? 语落,长臂一挥,男人直接将她困在自己怀里,硬如钻石的阴茎顶着她的臀缝。 “吧嗒”一声,床头灯灭了。 沉梨恼着要挣开他的束缚,萧锦樘钳制着她,头埋在她的后颈惩罚似的咬了她一口。 “不是要睡觉?动什么?” “……”沉梨不说话了,只能幽怨的闭上眼。 * 不知过了多久,萧锦樘似乎睡着了,呼吸平稳有规律,灼热的呼吸一口一口的喷在她的后颈,弄得她不住的颤栗。 而他那只大手还摸着自己的乳。 她的穴还是痒的,蜜液从她的身体里缓慢的流出,内裤湿透了。 顶着她屁股的阴茎依旧硬的发烫,他不难受吗?好能忍。 沉梨有些落寞,她真的好难受,说些难以启齿的,她的性欲其实挺强的,尤其是经期前后,她都会偷偷的自慰,有时候弄得嗨了,还会喷水。 沉梨轻轻动了动,有些不解,男人硬着也能睡着吗? 沉梨轻轻的叫了句:“萧锦樘?” 回应她的依旧是平稳的呼吸声,屋内静的可怕。 “萧—锦——樘~” 声音好像细细的游丝,看没有回应,她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他手拿开,慢慢的远离他,然后红着脸将胳膊伸进被子,慢慢摸向自己的下体。 太难受了,她就摸一摸,就摸一下,缓解一下痛苦。 修长微凉的食指拨弄着两片阴唇,闭着眼想像着他大手抚摸自己乳房时的触感,慢慢的,手指又伸了一根,拨弄着骚豆子。 两根纤细的手指拨弄、轻夹着花核,沉梨不禁双腿伸直,脚趾痉挛的轻哼一声,迅速,她捂住自己的嘴,私处的手指停下动作,心惊胆战的怕吵醒他。 见他没动静,她稍微松了口气,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肥翘的屁股不禁扭了扭,像是一只鱼,沉梨眯着眼张着嘴,极力克制着呻吟缓缓的弓起身子,微微喘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流着。 快到了,再快一点点,很快就好了。 就在她即将高潮的那一瞬间,猛然一只大手覆盖住她自慰的那只手,声音低沉沙哑:“大鸭梨,你在干什么。” 黑暗中,萧锦樘只看见女人的背微微颤着,细小柔弱的喘息声,像是在小声抽泣。 快乐戛然而止,沉梨被吊的不上不下的难受想哭,已经到了紧急关头,她想继续抽插可男人控制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萧锦樘~”沉梨羞愤至极,声音又细又软,可怜兮兮的。 “嗯?大鸭梨,你在做什么?”男人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内裤,粗长滚烫的阴茎拍打在她Q弹饱满的臀肉上。 “嗯?回答我啊,沉梨。”燥热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唇贴住她的脸一寸一寸向她耳边吻去:“要不要被我操。” “要~”沉梨颤抖的说着,双手捂着脸,很羞耻。 “要什么?”男人咄咄逼人。 “要被你操啊~” 语落,猛然,萧锦樘双手拍上她紧实圆翘的臀紧紧一捏,哑着声音笑道: “早就想这样对你做了。” —— 萧锦樘:“小样,和我玩矜持(骄傲脸)。” 求猪猪呀~ 40喷h 早就想这样做了?沉梨晕晕沉沉的,忽然想起了他看的那部片子,以及那时候自己被他绑着…… 来不及细想萧锦樘很快就拉回了她的思绪。 男人伸出手摸了一把她滴水的花穴,哑笑道:“大鸭梨好棒,水好多。” 就是骚话而已,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让她小穴发紧,发酸,不停的出水。 好羞耻,明明自己弄的时候水没有这么多的,沉梨有些不好意思,怕他觉得自己是“淫荡”的人,着急的转过身用手捂着他的嘴: “你别说了……” 男性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手心,潮湿中透着热痒,丝丝的痒意钻入她的身体深处,沉梨下意识的缩手,却被他一把握住,一边轻轻的揉着一边温柔的哄着:“宝宝,你的手好软。” “又软又细,好像没骨头一样。” 屋内昏暗一片,沉梨整个人酝酝酿酿的,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自然也看不清他那幽深的眸子,像是即将沸腾的热水,深处是不停翻滚跃起的兴奋。 两人相对无言,只见男人慢慢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揉着她的乳,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指俯下身舔了舔她的指尖。 “萧锦樘,你干嘛呀……”沉梨不懂,为什么要舔她的手指。 男人不语,舌尖慢慢的舔着她的指尖,一圈接着一圈,然后张口含住她的一个指节,吮吸起来,指尖被吸的泛白,舌头和唇配合着舔着,吸着,捋着。 “嗯~”明明只是揉了揉奶子,舔了舔手指,沉梨就忍不住的双脸发烫,浑身泛酸,双腿并拢的磨了磨。 身体又酸又酥,脑袋发昏,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女孩儿的呻吟彻底让萧锦樘崩断了脑中的那根弦,肉棒已经硬到不行,现在他急需释放。 * “呼~”萧锦樘长呼一口气,随即叫了一声“开灯”,猛然,整个卧室亮了。 亮白的灯光打在两人的酮体上,灯光来的太突然,刺激的沉梨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的,她捂住了自己的双乳。 好害羞。 男人迅速起身,将她向上摆正,两只大掌揉捏着她的屁股。 五指骨节硬朗,软弹的臀肉溢出指缝,萧锦樘盯着她发大水泡红的私处,大掌颠了颠她的屁股。 沉梨胸腔起伏的厉害,花穴好痒,情不自禁的脚趾慢慢向内抠了起来。 看着她的反应,萧锦樘笑了笑,随即突然把她的屁股抬起来,吓得她双手抓紧床单,两只乳被晃得左颤右倒的。 臀部被他抬得很高,萧锦樘拿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随后他下去但很快又上来,拆开避孕套戴了上去,草莓儿的,沉梨最爱吃草莓。 他什么时候买的? 不顾沉梨的疑惑,男人的两只手钳制住她的脚腕儿,慢慢的往开打,沉梨下意识的合腿,这样被盯着太羞耻了。 “腿张开点儿,宝宝。”萧锦樘温柔的哄着,一边哄一边用手指揉着她的花核:“宝宝,放松,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沉梨红着脸慢慢睁开眼,双腿微微往开张了张,萧锦樘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她的穴口,一边碾她的穴口一边盯着她,看着沉梨的表情。 迷离的,恍惚的,舒服的,但更多的是紧张和期待。 “大鸭梨,你好漂亮。” 虽说是夸人的话,可到了床上,这些话都变成了催动沉梨情欲的催化剂。 “萧锦樘~”女人脸上泛着羞红,她不想让他说这些。 下体抬的太高了,整个人半身都悬着,很没有安全感,下腹好涨,穴口又热又酸,萧锦樘将一根手指按了上去,微热的指尖与穴相比显得微凉,穴口太紧了,刚伸进一点儿,沉梨的身体就猛的绷紧。 “宝宝,放松点儿。” 她睁着眸看着他,男人的眸子微眯,嘴角微微勾起,周围寂静无声,沉梨一怔,不知为何,这一刻他觉得他有些陌生。 “疼吗?” “有点儿。” 萧锦樘不说话,低着头细细的看着那细小的穴。 小小的一个眼儿,虽然看起来软小,柔弱,但就是倔的缩着,打不开,像她一样,外柔内刚。 “大鸭梨,我想舔。”萧锦樘盯着那个小小的,涓涓流水的小眼儿,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嗯?”沉梨没听清。 “好,我给你舔。” 语落,他俯下身子柔软粗热的舌头舔上了那个眼儿,手指也不闲着,手指轻轻一捏,花核在他指间变得扁软。 “唔~”沉梨向前踢了踢腿,两条腿将他夹的紧紧的,她夹的越紧,男人就舔的越快,“呲溜呲溜”的声音充斥在卧室里,沉梨眼眸一睁,大脑好像被抽干一样,浑身骚软,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一股一股的热流向下汇集。 “不要了……”沉梨伸出手推他的头,带着哭腔急着喊道:“萧锦樘,不要舔了,我感觉我要尿了……” “宝宝,尿出来。” * 说完,他加速舔吃着,一边舔一边揉捏着她的骚豆子,感受到她屁股不停的颤,男人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不停的吃着她私处的软肉。 沉梨睁着眸,泪水汇聚在眼眶里,嘴不自觉的张开:“萧锦樘~躲开呜呜呜……”细而媚的一声长吟,“不要~” “噗呲~”一股水喷在他脸上。 这是她第二次被舔尿了,只不过这次喷的时间更长,更久,更舒服。 又香又骚,又黏又滑,湿漉漉的粘液挂在他的睫毛,鼻尖,嘴上,整张脸。 “呼~” 趁着穴口微张,他果断的伸进一根手指,搅了搅。 “唔啊~” 软肉一圈一圈的向那根手指缴来,完全能感受到小穴的紧致。 紧接着,他伸进了第二根,第三根,三根手指扩充着穴口,将其撑开一个圆洞,他阴着眸子,不顾沉梨的喘叫,扶着自己粗长的硬棒,将龟头抵了过去。 “萧锦樘~”感受到巨物的侵袭,沉梨下意识的扭了扭屁股。 “宝宝别动,忍一忍。”男人钳制住她的臀,整个人往前挺了一下,穴口被手指撑的打开,手指抽出的那一瞬,龟头便挺进去一小个头。 “好涨~” 仅仅是一个头而已,密密麻麻的肉向他涌来,萧锦樘咬着牙,头皮发麻,嘴上安抚着沉梨可身下却一直向前进。 越往里越咬的紧,缴的他鸡巴生疼。 “沉梨,乖,慢慢的把腿缠到我的腰上。” 太涨了,太疼了,下体就像有一个顿感的钢锥,一直在凿她的肉,直到那圆硬的龟头抵住了她的那层薄薄的脆弱的膜。 “疼啊,萧锦樘~” 根本不敢动,两个人谁都不好受。 “宝宝,忍忍,我的错,怪我太大了。”萧锦樘慢慢俯下身子,一只手摸着她的脸给她擦着脸上的泪,吻着她的唇,下巴,脖子,一点一点的吮吸,脖子上,胸口上,全是一小坨一小坨的红色梅花。 * 男人吻得轻柔,虔诚的像一个信徒一样,沉梨浑身泛着汗,看着他额上的青筋,鼻尖上全是憋出的汗珠,明明自己难受的不行,可还是想着她。 沉梨咬着牙,双手慢慢搂住了他的脖子,两条腿抖着慢慢缠住了他的腰,屁股像上配合的抬了抬,声音夹着颤:“萧锦樘,进,进来吧……” “抱歉。” 猛然,粗壮的阴茎捅破阻碍,淫液,血丝全挂在龟头的上面,两个人的性器相连,男人双手紧紧抱住她,将她整个人罩在怀里,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肩一遍遍说着:“抱歉,弄疼你了。” 那种疼就像是把她的身体生生的凿开,疼的她发不出声,沉梨吞了吞口水,没有感觉眼泪就从眼角流了出来,她微微张口,声音发着颤:“没关系的。” 两人紧紧相拥,心跳与呼吸彼此交融缠绵,萧锦樘一边吻着她一边伸出手慢慢拨弄着她的骚豆子,即使穴疼的厉害,可是在他的抚摸下,阴唇阴蒂哪里又被揉的酥麻瘙痒,慢慢的,下面也就没那么疼了。 沉梨轻轻的扭了扭腰肢,萧锦樘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她,一脸的期待:“宝宝,我能动动吗?” —— 肉好难写,没感觉,明天还是一章肉,小萧同学忍不住了。 (求猪猪呀~) 41骑h 密密麻麻的热吻,身上四处游走的双手,沉梨含着水雾的眸子有些失神,她觉得自己好像深陷一个漩涡,身体逐渐向下沉溺。 萧锦樘轮流含着两只奶子,被舔吃红肿的乳头颤栗着,奶眼儿都被舔开了,两只大手掐着她的臀,努力克制着自己憋硬的阴茎,慢慢的带着淫水向前磨,然后抽出,再向前磨。 酥酥麻麻的酸意灌满她的全身,控制不住的身体紧绷。 那肉棒就像是烧红的热碳被丢到雪地里,雪花瞬间被融化成滴滴淫水顺着两人的缝隙挤了出来。 男人吃着乳掐着臀,胯慢慢顶着,沉梨尽力将两条腿大大张开,来减少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也没那么疼了,沉梨看着自己两条向上发颤的腿,好淫荡,自己竟然也能做出这种姿势。 * “还疼吗?宝宝。”微哑的声音灌入她的耳朵,沉梨摇了摇头:“好多了……” “那我能动了吗?” “嗯……” 得到了批准,萧锦樘慢慢弓起了身子,两只手握住她的腰,男人有些惊讶,虽然平时看着就细,但没想到两只手居然能握住她的整个腰。 好怕操的时候把她的腰折断。 眸子向下,视线停留在了两人的交合处,粗长的阴茎泛着红紫,即使自己没有控制它,可它却微微跃着,迫不及待的想要钻入她的身体,反观小穴微张着,一点一点儿的吮吸着阴茎的头,笨拙却努力。 萧锦樘闭上眼,双手发力,小臂延伸到手背的青筋暴起,男人的窄胯猛的一顶,多半根性器捅了进去,穴口被撑得大开,边缘泛着透明的白。 “啊哈!” 突入其来的撑痛让沉梨抱紧了他的脖子。 没有迟疑,他薄唇微抿着,然后又是重重的一顶。 整根没入,他的全部都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又紧又热,层层峦峦的肉环挤压捋动着它,男人猛的睁眼,黑色的瞳孔畏缩,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收紧,开始顶动起来。 “疼哈~”沉梨两条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屁股被吊着抬起,男人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浑身被每撞一下,她就晃动一下。 两个精袋随着他的动作拍击着沉梨的屁股,太大了,撑得她好疼,又大又长,顶的她小肚子涨涨的难受。 “萧锦樘,下次吧,我,我好疼~”沉梨讨好似的吻着他的耳朵:“好不好嘛……” “宝宝,会让你舒服的,我保证。”男人阴着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嘴上说着“我轻点儿”,可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萧锦樘~你别~” 带着哭腔,声音软糯,沉梨哭了。 白净的小脸泛着红晕,眉眼含泪,艳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因为哭泣,鼻子一抽一抽的,胸前波涛汹涌,一切的一切,无疑刺激的他更加兴奋。 “看不得你哭。”萧锦樘极力控制自己的射意,肉棒慢慢拔出,带着血丝淫水,这一抽,刮得沉梨的内壁生疼。 她以为他放过自己了,可接下来的动作让她一愣,男人的大手将她一翻,整个人欺身而下压着她,双手捂着她的奶子,头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浓重的喘着粗气。 棒身硬的似乎要将避孕套撑破,龟头慢慢碾了碾花穴的唇肉,然后迅速找准穴口,一挺,整根没入,周身的褶皱被棒柱磨平,淫水被着突然的冲撞挤的“咕咕”作响。 沉梨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握着床单,细吟的哭声微微弱弱的从她鼻子,口中呻吟出来。 在他身下的沉梨好可怜,好弱小,可偏偏她越是这般无助,他就越想狠狠地操她。 “啪啪啪!”肉体啪叽冲撞的声音将她的哭泣声淹没。 速度好快,力量好大,沉梨被撞得整个人向上移去,萧锦樘摁住她的肩,抽动的速度越来越激烈,然后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肩膀,重重的一挺。 “啊哈~萧唔~”沉梨的身子一弓,快感一股一股猛烈的冲击着她的浑身,和以往自慰的感觉不同,这种快感像是坐过山车,刺激,猛烈,浑身要被融化了,化成了一滩水。 “呜呜呜~”长而娇媚的呜咽声从她喉间溢出,沉梨腰身猛烈的扭着,大而肥翘的屁股左右晃着,一下一下蹭着男人的硬胯,女人两只瘦骨的膝盖向内紧紧夹着,浑身痉挛,内扣的脚趾将柔软的大床摁出两个小小的软坑。 两人同时泄了。 “哈……”萧锦樘抱着她,轻轻拍了拍她潮湿的背,等女人缓过来慢慢起身将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取下来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 “要结束了……”她额前鬓角的碎发湿透了,沉梨使出吃奶的劲儿慢慢撑起身子扭头看着他,只见男人红着的脸没什么表情,修长的手指利落的撕开一个避孕套戴在自己又硬起来的阴茎上,一边往上戴一边微微抬眸与她对视。 “你,你要干嘛……”沉梨吓得往前爬。 两只手钳制住她的脚腕儿,缓慢有力的往下拉,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宝宝,再来一次。” “唔,我不要了……” “嗯哈~” 高潮过后的小穴湿哒哒的流着水,萧锦樘抬起她的腿,将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将自己哆嗦的阴茎又插了进去, “唔啊……” 沉梨揪扯着床单,脑海中只有一件事[蚂蚁洞填西瓜……] “要节制……” “听宝宝的,我节制。” 说罢,萧锦樘抓着她的腿猛烈的操弄了数十下,眼尾泛着红,十分兴奋的盯着两人性器相交的位置,好厉害,好厉害的小穴,明明那么小却能吞吃进那么大的肉棒。 小穴一下一下吸着,撑开,收缩,吸附,像是一张小嘴儿,灵活的吸着捋着,像是有生命一样。 沉梨将头埋进枕头里,一边哭一边享受着快感的袭来,肩膀被撞得一耸一耸的,肥翘的蜜桃臀瓣被顶的颤颤微微,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白雪一样。 萧锦樘眸子越发的深沉,两只大手上下左右揉捏着她挺翘的臀部,一边揉一边顶:“宝宝屁股好肥,好喜欢。” “宝宝的水好多,都打湿了床单……” “宝宝小穴好厉害,吸得我好舒服~哈~” …… 沉梨被操得浑身颤抖,他还一边拍他屁股一边说着骚话,每说一句,她的穴就会收缩一下。 男人上下起伏着,波动着,下身像是被火融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哭喘声一声高过一声,明明不痛苦,可就是控制不住的哭叫。 “好想骑着你,好想骑着操你。” “不行~”沉梨带着哭腔,侧头看着正在后入自己的萧锦樘。 他的眼睛,脸颊都好红,身上的肌肉都紧绷着,能看倒那一条条清晰的青筋暴起,沉梨双乳摩擦着床单,一边爽的哭一边摇头:“不要,不要,不要骑我……不要骑着操我呜呜呜……” 真的好漂亮,像是火焰中盛开的红玫瑰,黑而长密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着脸颊,雪白的后颈渗出薄薄的一层香汗,两只大奶子晃来晃去甩来甩去摩擦着床单,乳头肉眼可见的红了。 “那宝宝骑我好不好,我给大鸭梨骑。”萧锦樘一边顶胯一边说着骚话:“大鸭梨骑着我,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我是大鸭梨的狗,好不好?” “你快闭嘴吧……呜呜呜……” * 寂静的夜,呜咽声一声大过一声,沉梨软的就像个橡胶娃娃,肆意的被他翻动,摆弄着。 好爽,真的好爽,女孩儿口水肆流,对着男人漆黑的眸子,一边浪叫一边接受着他的摆弄,像是在床上跳舞一样,一个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她都做了出来。 真的好累,他好像一头干劲十足的牛,一直在操她。 “呼~啊~”又一股高潮袭来,只见萧锦樘喘着,脸深深埋进了她的胸前,这才爽的没了意识。 天空逐渐泛起白,萧锦樘额头上流着汗,不顾自己身体黏腻,先是给她慢慢清洗着身子,然后粗暴的冲了冲自己,最后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 走剧情了。 家人们喜欢捂嘴抱艹吗?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 或者,野外,坐脸,掐脖子,扇屁屁…… (求猪猪~) 42醒 房间里有些闷,六点多的时候他就晨勃醒了,透过厚重的窗帘,隐约能感受到外面已经亮了。 萧锦樘看着身侧熟睡的沉梨,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上,呼吸平稳,蚕被半盖在她的胯部,上半身裸露着身体,脖子,胸口,嫩乳,腰侧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一片一片的,一条一条的红痕,性感狂野的交织着,缠绕着,深深地嵌在她的身体上。 心脏“通通通”的跳着,她真的成自己的女朋友了,将来还会是自己的妻子,过一辈子。 从幼儿园到高中,他们就像是彼此的影子,未来数十年里,他们依旧会在彼此的生活里,形影不离。 这种感觉真爽。 萧锦樘半起着身子,眼眸低垂看着她,长密的睫毛覆垂在上面,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男人吞咽了一下口水,手掌不自觉的握紧了一个拳,他其实还想操她,但也只是想想,如果真的把她弄醒再来一发,那他也太不是人了。 毕竟沉梨已经是自己的了,以后机会多的是,美滋滋。 萧锦樘轻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到她肩膀那里,然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进了浴室。 镜中,男人得意的看着自己背部,胸前的抓痕,一条一条细长而泛着红,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乱挠的。还有脖子,肩膀上的咬痕,一个个小巧精致的牙印在他看来,怎么看怎么喜欢。 整个人兴奋极了,都是大鸭梨的标记,在他心里,这就是勇者的表彰。 萧锦樘欣赏了一会儿身上的痕迹,然后拧开水龙头,水流很小,没有声音,他刷了牙,洗了脸,甚至还悄咪咪弄了个发型,然后将早上要吃的菜单发给阿姨,做完这些,弟弟也平息了,他这才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继续躺着。 手指轻轻将她黏在脸上的发丝捋到耳边,脸依旧红通通的,萧锦樘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不烫。 平时一本正经的,看起来清纯胆小的沉梨,原来在床上软软糯糯的,昨天鼻尖都哭红了,嘴角流着口水,屁股来回的扭,甚至还用手掰着屁股,有点儿奔放…… 他很喜欢。 想着想着男人闭眸深吸一口气,要节制。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沉梨熟睡的睫毛动了动,她似乎要醒了,萧锦樘急忙闭上眼。 * 浑身酸疼,刚睁开眼,她就咧了个嘴想哭。 胳膊酸,腰疼,腿软无力,嗓子也要冒烟儿了,浑身又热又燥,沉梨看着睡得香甜的萧锦樘一愣,这家伙怎么这么好看,呼吸平稳,一脸恬静,鼻梁上那颗痣分外诱人。 几点了?星期几?要上课吗? 沉梨收回视线,慢慢的坐起身子,用被子遮住前面,却忘了后面的春光。 十一点了,星期六,不上课,挺好,没迟到。 萧锦樘悄悄睁开眼,丰乳肥臀,杨柳腰,腰侧还有他的指痕,两瓣臀有些红,应该是昨天拍打的。 沉梨看了一圈地上,没自己的衣服,她刚想围着被子起来,却猛的被男人揽住腰拉回了床上。 “唔~” “早安,大鸭梨。”萧锦樘抱着她,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双手摩挲着她的腰侧,软软的,滑滑的,很好摸。 碎绒的发轻轻擦过她的侧脸,淡淡的,清冽的雪松味儿漫进她的鼻尖,沉梨看着天花板,脑子依旧有些糊,他洗脸了? “怎么不理我。”萧锦樘委屈的抬头,一只手摸着她的脸:“享受过后就不理我了,渣女。” ? 沉梨有些尴尬,张着嘴,声音沙哑道:“哪有不理你……” 声音哑的像是干奶粉中参了沙砾,听着就让人觉得她嗓子疼。 萧锦樘皱着眉,看着她唇上的干皮,伸出手指抚了抚安慰道:“等会儿给你煮个冰糖雪梨,昨天叫的太厉害。” 沉梨红着耳,然后点点头:“好。” “宝宝,下面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擦擦药,嗯?” “不疼不疼,”女孩儿急忙摇头,然后用手戳了戳他的腹肌,撇过头:“以后别叫我宝宝。” “为什么?”萧锦樘不解,【宝宝】多好听,多可爱。 “太肉麻了。” “噗~”男人追了过去,故意凑近她的脸:“那叫你什么?大鸭梨?女朋友?还是老婆?媳妇儿?” “你好烦……”沉梨推开他:“我要起床了,做作业。” “好好好,我知道老婆大人是好学生,好同志!” “……” 虽然他厚脸皮不是一次两次,但这么羞耻的厚脸皮她真受不住,急忙裹着被子不自然的跑了出去回自己的卧室。 萧锦樘笑着,随即看了一眼床头亮屏的手机,笑容顿时黯了下去。 只见上面发来好几条消息: 【妈】:萧锦樘你疯了?一个月了,这几天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妈】:你还要给我惹多少麻烦?你知道如果对家知道是我给你压的热…… 【妈】就因为一个对你毫无用处的女人?你当真疯了……” * “萧锦樘,你过来一下!”沉梨的声音传来,声音带着微怒,看着自己衣柜里奇奇怪怪的衣服,沉梨是又羞又恼,他怎么这样。 男人一听,随意的套了件白色宽t,立刻高兴的走了出去。 —— 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想保持美好的形象。 (求猪猪呀~) 43装? 44亲亲你 一顿饭的时间,沉梨觉得他们几个人好像并不是很难相处,和自己想象中的那群富二代官二代不太像,虽然都是京圈的富家公子小姐,但也喜欢吃路边摊的烧烤炸鸡和啤酒。 夜有些深,黄色的路灯给黑夜增添了几分暖意,凉风习习,给闷热的北京夜晚带来一丝清爽。 晚上正是路边摊热闹的时候,大家喝着扎啤,有说有笑的,沉梨也来了兴致,喝了不少酒。 她酒量不好,容易上头,脸颊很红,头发也松散了,整个人慵懒的半靠在萧锦樘身上,侧目看着他给自己剥小龙虾。 她一醉,眼神就变得空洞,呆滞,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想不了。 “沉梨。”唐宇寻似乎也醉了,一只手撑着下巴盯着她,顺势打了个酒嗝儿,狭长的眸子微眯,勾唇轻笑:“你都不知道那家伙平常什么样。” “嗯?”沉梨抬头,看着萧锦樘专注给她剥虾的模样,嘴角有微笑的弧度,夜色染上了他的脸,鼻梁上的那颗痣也有些模糊不清。 一缕清风拂面,男生额前碎发轻轻飘着,含情的桃花眸同时也看向了她,温柔的与她对视。 漆黑的,明亮的,深沉璀璨的,形容不出来,像是极度黑的夜,孤独,沉寂,但又温柔似水,润满她的心田。 “呼~” 沉梨移开视线,心跳顿时漏了几拍,晕晕乎乎的感觉袭来,像是热气腾腾的水蒸气将她包围,沉梨觉得自己浑身又热又潮,可能是天气的缘故,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平常什么样?帅气温柔,体贴入微,脾气好,能什么样。 定了定激动的情绪,沉梨笑着扭过头重新与他对视,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就很好,我喜欢。” 萧锦樘的眸子暗了暗,她是真的醉了,白天叫着嚷着“低调低调”的沉梨,如今却公然调戏他。 “噗呲~”唐宇寻和姜早没忍住笑了。 唐宇寻浑身燥热,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揉着乱糟糟的卷发一脸激动亢奋:“这家伙平时比舒易还冷拽呢,就是一条疯狗,现在装的人模狗样的骗媳妇儿……唔……” 冷?拽?疯狗?萧锦樘? 这是萧锦樘?除了程降抓她那次,她实在联想不到“疯狗”和萧锦樘能挂上勾。 沉梨眸子撒了一层水汽,眼前的男人雾蒙蒙的,像是给他增添了一层滤镜。 萧锦樘笑而不语,将剥好的小龙虾放进她的盘子,然后将手套摘下来,用纸巾细细的擦了擦左手,左手温柔的抚上她的双眼,另一只手将团成纸球的纸巾扔到唐宇寻脸上,一脸警告的意味。 “啧啧啧。”唐宇寻刚要张口,只见周言轻笑:“沉梨,反正锦樘他真的很喜欢你。” “我知道啊。”沉梨扒开他的手,一脸认真道:“我也很喜欢他。” “……” “咦~”唐宇寻是真的醉了,开始“嗷嗷叫”的起哄,周言无奈的扶着他,给他嘴里添了一个烤馒头片。 * 只有醉了,什么都不去想,她才敢表达爱意,她是真的很喜欢萧锦樘。 萧锦樘搂着她,将虾肉放到她面前,低着眸不语,什么时候她喜欢自己不要那么小心翼翼的就好了,就像醉酒一样,大胆的,炙热的,勇敢的表达自己的爱。 几人吃的差不多了,沉梨手上拿着一个虾,上半身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偶尔喃喃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萧锦樘笑着看了她一眼揽起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看着他们:“我们就先回去了。” 周言搂着唐宇寻摆了摆手:“我们也要回去了。” * 一路上,男生抱着她慢悠悠的走着,沉梨偷偷抬头看着他,然后狡黠一笑:“其实我没睡着,我装的。” “我知道,不过演技不错。” 沉梨蹭了蹭他的胸口,笑道:“你怎么知道。” “你睡觉喜欢流口水,但是餐桌上没有流。” “……”顿时,她有些语噎,确实没错,她睡觉喜欢流口水,不论是浅眠还是熟睡,每次醒来嘴角都会挂一丝口水,不多不少就那么一丝。 想了想自己的睡相,有些羞恼的拧了一把他的腹肌:“滚啊。” 男生笑了笑,没说话,这种日子,才是他所期待的。 走了许久,沉梨抬头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打车?” 虽然被抱着挺浪漫的,但是被路过的人看着怪怪的。 “就想一直抱着你。” 突入其来的情话就是很容易打乱一个人的心弦,沉梨抱着他腰的手又紧了几分。 “那你呢?为什么装睡?” “想快点儿回家,亲亲你。” 说情话,谁不会是的。 萧锦樘一下停住了,沉梨纳闷儿的抬头看着他,只见萧锦樘抱着她快步拦下一辆出租车,速度极快的钻了进去,不知道和司机说了句什么,出租车猛的冲了出去。 * 很快就到了家,沉梨来不及反应,他不带喘的把她抱到床上然后欺身压下。 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沉重,双手抱着她不撒手。 就这样抱着她足足有十几分钟,什么话也不讲。 “萧锦樘?”沉梨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 男性的呼吸洋洋洒洒的晕在她的肌肤上,沉梨被弄得身子软了几分,再加上醉酒的缘故,有些困了,就在她要闭眼的时候,他说话了。 “沉梨,好喜欢你。” “知道啦~” “从见你第一面就喜欢。” “噗,幼儿园懂什么啊。” 男人慢慢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解开她的衣服:“一开始,是想和你玩儿。” 衣服褪去,沉梨楞楞的看着他的双眸,黑的纯粹的瞳孔,深不见底,带着某种莫名的吸引力,拉着她共沉沦。 周围一切变得虚无起来,沉梨吞了吞口水,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服,慢慢将头扭到一边。 “再后来,只想和你玩儿。”他一边说着,一边挑开了她的内衣,两只白花花丰满的乳房弹了出来,上面的红粒儿颤了颤。 萧锦樘低头,虔诚的含了起来,吃完右边吃左边,吃够了这才抬起头看着她隐忍的模样,手指慢慢向下摸向了她已经黏湿的底裤,声音带哑,饱含情欲: “到最后,只想让你和我玩儿。” —— 下章吃肉 45打1(h) 萧锦樘凝眸,下颌线紧绷着,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胸腔上下起伏着,看着沉梨的视线逐渐炙热,像是一团暗火,熊熊燃烧着,由内而外,身体逐渐变得燥热。 “萧锦樘,你别这样看我。”相比较他的触碰抚摸,她更怕他的眼神,还没开始做,她就受不了,每次被看的都会湿掉。 此刻的她还没有完全被酒精侵蚀,还知道害羞。 萧锦樘深吸了口气,眼眸向下,羽睫遮住了他眼里的欲望,视线一点一点扫过,修长的颈,精致的肩骨,丰满晃颤的乳,平坦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小腹,以及稀疏毛发遮盖的两瓣含羞待放的花朵,男人的呼吸逐渐沉重。 就光看着她,心情就很愉悦,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想要吻她,摸她,哄她,操她,对她好。 食指的指尖轻轻搭在她的肚脐,温凉的触感像是一滴雨,不偏不倚的落在那里,透着凉。 沉梨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她发现,她很喜欢萧锦樘的触碰,温柔中带着挑逗,简单的一碰,就勾起了她身体的欲望。 丝丝痒痒的,腹部那些暖流像是有生命一样,慢慢汇聚着,越来越多,多到摧毁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 他的食指慢慢向下滑,像是雨后挂着水珠的葱尖,鲜嫩、冰凉。滑过的地方似乎还余留着他的温度,淡淡的,久久不能消散。 直到指尖抵达了她的内裤边缘,这才停止。 不到三秒,指尖轻点着她的皮肤,然后一挑,熟练的将她内裤边缘勾起,男人抬头,一边盯着她的脸,一边将有了湿痕的内裤向下勾,拉。 “沉梨,把腿抬起来。” 明明声音温柔的哄着,可传到她耳里更像是一种命令,不反感,甚至有些激动。 沉梨顿了顿,然后慢慢抬起了双腿,顺势的,他抓住了她纤细的小腿,然后内裤被剥落,从脚腕儿上掉了下来。 此时此刻,她在他面前是赤裸的,毫无保留的,她的全部都展现给了他。 他的喉咙有些难耐,像是有一窜小火苗在中间“滋滋”作响。 “宝宝,我想舔逼。” 萧锦樘抓着她的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征求她的同意。 舔?好害羞的,可是真的好舒服……在酒精的麻痹下,沉梨迟疑的点了点头。 很快,他刚要低头掰开她的腿,沉梨就用脚点住他的额头,止住了接下来的动作。 “嗯?” “等,等等……” 沉梨揉了揉发涩的眼,慢吞吞的爬了起来,然后肚子朝下的趴下,细腰塌陷着,屁股慢慢的撅了起来,摇了摇。 又肥又翘,白中透粉,一个圆润饱满的水蜜桃,腰细的两只手握着绰绰有余,两只大奶子倒挂着晃悠。 此时此刻的萧锦樘,整个人有些懵,她醉了酒,在床上是这样的?第一次自慰,第二次撅屁股摇臀? 沉梨扭头看着一脸略微震惊的萧锦樘,不满的皱着眉搭眸,然后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舔啊。” 像是给着了火的干柴浇了一把油,火焰控制不住的往上翻滚,彻底将他吞没。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沉梨好骚,去干死她。 男人糙热的大掌抚在她的屁股上,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变得平稳,抬眸盯着她的臀勾,阴森森的问:“沉梨,谁教你这样的?” “教我什么?”沉梨有些迷茫。 “没什么。”萧锦樘眸色越发的沉,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莫名其妙的,脸颊上爬上了可疑的红晕,他微眯着眼眸: “啪!”的一声,又响又重,男人的大掌重重的拍在她的右臀上,刹那间,白嫩和臀瓣一边颤一边迅速泛红。 “唔~”沉梨被突入起来的拍打吓得趴在床上,酸疼的感觉缠着神经输送给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羞耻和爽意席卷了她的全身,酒精冲走了那一点点的羞耻心,留下的只有刺激和舒爽,女孩儿的脚趾不禁的蜷了起来。 萧锦樘心里有些紧张,怕她害怕,刚准备开口安慰,只见沉梨呆呆的张了张嘴,眼眸含泪,眼尾泛红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再打打。” 46打2(h) “大鸭梨,我们玩个游戏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就像是翻滚的火焰。 “游戏?不舔了吗?”沉梨晕晕乎乎的,本来跪着撅个屁股就有些累,眼神迷茫着,他怎么这么扫兴,沉梨撇了撇嘴,准备将屁股放下来。 两只大掌托起她的臀,颠了颠:“宝宝,撅着。” “啊?” 她不懂了,但还是乖乖的撅着,他的掌心微糙,磨的沉梨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不不舒服,将屁股抬高远离他的手掌,丝毫不知道自己有多色情。 男性的音色哑的不像话,他拍了拍沉梨的屁股轻笑道:“舔啊,当然会舔大鸭梨的,让大鸭梨舒服的喷水,不过在此之前,就是想和大鸭梨玩个更好玩的。” 沉梨点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萧锦樘迅速下床,从衣柜里的一个隔层拿出一根又长又粗的红色绑绳,修长的双手绕着红绳,然后使劲的绷直,一步一步慢慢向她走来,笑的兴奋,脸颊越发的红:“宝宝,我们玩捆绑游戏怎么样?” 捆绑?绑她?还是绑他? 看着那又长又粗的红绳,沉梨吞了吞口水,忽然想起了不好的记忆,光溜溜的起身向床头爬去,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不绑,不绑。” 男人大掌一挥,抓住她纤细的脚裸往自己的身边一拉,沉梨觉得自己像一条案板上滑溜溜的鱼,很快就滑到了他跟前。 “不绑,不绑,萧锦樘我不绑~” 沉梨挣扎着,萧锦樘柔声哄着:“乖,你不信我?” 她大脑已经麻木了,在努力的消化这句话,沉梨蹬脚踢了踢他的肩膀:“不要绑我,我绑你吧~” “……” 也不是不行,想不到他的沉梨还有做s的天赋。 萧锦樘迅速变得乖巧起来,整个人脱光,乖乖的跪在那里,双手背后歪着头轻笑,一脸期待: “宝宝来绑我,想怎么绑我就怎么绑我,想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或者让我叫你主人也行。” 他好乖啊,沉梨觉得自己变坏了,想弄哭他,然后再哄一哄。 “那,那叫我主人吧。”女孩儿双手拿起那根绳子,有些羞涩,看着赤裸的萧锦樘,她心里像是有一条小鹿在乱撞着,拿着绳子渐渐向他靠近。 “主人~”萧锦樘叫着这一声,声音像是融化了的冰糖,拉丝腻人。 沉梨一脸“严肃”装作“主人”的样子,然后用红绳缠绕在他身上,一圈接着一圈,上半身裹着像一个稀疏的粽子,没什么技巧,没什么审美,因为怕勒着他疼,绑的也松松垮垮的。 他的皮肤白,红色的绳子捆绑着他的上半身,颜色对比强烈,可偏偏,那红绳捆绑在那腹肌之间,还有一根遮住了他的左乳的奶粒,诱惑的沉梨拍了拍羞红的脸,很兴奋。 “萧锦樘……”她一边说一边向他跪着走来,双手捧住他的脸,然后就是亲,嘴巴,下巴,一点一点向下亲,直到吻到他凸出性感的喉结,沉梨悄悄使坏,用牙齿轻轻一咬,然后用舌尖吸舔,丝丝痒痒的,像只小猫咪在舔弄他。 温热的,湿痒的,女儿喘息的像是打散了的蒲公英落在他的耳边挑逗着,痒意化成电流酥酥麻麻的从他腋下直穿到下体,弄得他浑身一颤。 “乖,把我推倒,然后坐我脸上。”萧锦樘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引诱着她。 沉梨越舔越兴奋,她气喘吁吁的起身舔了舔唇,然后抬头与他对视着,努力的反应这句话里所包含的动作。 推他,坐他脸上。 耳尖一红,她下意识的盯着他腿间的一根,又粗又长昂首挺胸的站着岗。 萧锦樘被盯的兴奋,胯下硬起来的阴茎迅速又涨大了几分,沉梨觉得好玩儿,用手拍了拍它,大家伙又粗又长,每拍一下,它就颤颤的晃悠。 “沉梨……” 男人舒服的喘着粗气,刺激微疼,受不了了,垂着眸看着她,挺了挺胯,将硬起来的阴茎兴奋的弹了弹她的大腿内侧。 沉梨伸出胳膊,然后将他一推,萧锦樘顺势倒下,漆黑的眼眸星光流转,笑意蔓延眼底,温柔的不像话。 坐他脸上?沉梨动了动,有些纠结。 “没关系的,坐上来。” 他的声音很是温柔,耐心的引导着她,沉梨慢吞吞的背过去,然后缓缓的将屁股凑过去。 没什么味道,只有丝丝缕缕淡淡的香气逐渐传来,萧锦樘盯着滴水嫣红的私处,刚要张嘴舔,沉梨躲开了。 “唔~还是睡觉吧。”沉梨捂着脸,还是好羞涩,整个人躺在床上不理他。 “……” 他的气息逐渐变得低沉,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声响:“逗我玩儿?” 男人起身,喘着粗气面无表情的将绳子从身体剥落,然后将红绳对折套在了沉梨的脖子上,在她锁骨下方利落的打了个结。 “萧锦樘?”沉梨将手放下,眼眸里泛着水光,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没有看她,而是认真的看着手中的绳子,回忆着自己看的教程,将两根绳子交叉打结然后将它们绕过她的腋下,大手掰过她的身子,将穿过的绳子拉到她的背部穿梭过脖子,继续将绳子拉下来缠到她的胸前。 反反复复重复多次,沉梨懵懵的,她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他要绑她。 “萧锦樘~” 很快,他动作越发的熟练,大手将她的双手背过身后,红绳很快的穿过,缠绕着沉梨的身体,不顾沉梨的挣扎,她整个人被反手绑着牢牢的,胸前两只大奶颤颤着,双乳之间的红绳格外耀眼。 萧锦樘盯着她懵懵的脸,眉心微动,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哄着:“沉梨,我陪你好好玩儿,好不好?” 语落,萧锦樘毫不费力的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将丰腴的屁股对着自己,沉梨被绑着,全身没有重心,嘴巴直直的怼到了他的私处,温热的触感惊的她往旁边躲了躲。 看着不停摇曳的大屁股,萧锦樘丝毫不留情的就是一巴掌。 臀肉轻颤着,麻酸的爽感让她浑身颤抖。 “唔~” 沉梨轻叫一声,鼻尖微红,委屈巴巴的扭过头,只见男人躺着,一只手扶着她的臀,另一只手似乎掰着她的逼。 萧锦樘盯着她的花园,一边兴奋的笑,一边用拇指摸着按压碾磨着她的阴唇。 软而滑嫩,淫水溢出滋润着她滑滑的唇瓣。 指腹上下滑动她那条红艳的细缝儿,滑的又快又重,汁水被碾的泛着细小的小沫。 麻痒的,酸疼的,轻点儿重点儿都不舒服,都折磨的难耐不已。 “呜呜呜~好,好刺激~” 沉梨被摸的上半身软了,整个人直直的趴在他的胯间,湿漉漉的眸子看着那粗长的阴茎,彼此的热气互相喷灼着,看着看着,这家伙竟然有点儿可爱,不禁意的,一丝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指腹重而有力的揉着她的阴蒂,深红色的骚豆子硬挺起来,他用力一掐,沉梨舒服的浑身抽抽,淫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很快,萧锦樘两只手掰开她淫水泛滥的阴唇,张开嘴舔了上去。 “萧锦樘~啊~” 太刺激了,舌尖又软又湿,在她的两瓣唇内上下滑动着,舌头灵活的卷着舔吃着她的淫水,沉梨被折磨的想要逃离,萧锦樘吃着起劲儿,看着她不安分的扭着腰,“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嫩逼上,这一打,打的阴唇颤栗,淫水滴的更厉害了。 “呜呜呜~好,好奇怪~” “不要打~呜呜呜,不要打~” 热泪舒服的掉了下来,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不停的张、缩、收、放……空洞虚无,想要被填满。 “宝宝不是让我再打打吗?”萧锦樘兴奋的笑着,看着她丰腴的屁股左右扭着,白里透红,又翘又美,随着晃动的动作,两瓣嫣红的嫩唇也发着颤,小豆子骄傲的立着。 “宝宝好会摇,好会晃……” 男人喘着粗气,情欲爬满了他的脸,眼神迷离带着一丝邪气,他伸出舌头,微微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吸舔着她的骚穴。 “噗呲~呲溜~”骚水全被他吃进肚子里。 “不要了呜呜呜,受不住了!”沉梨仰起头,爽的浑身痉挛,脚趾忍不住的蜷了起来。 不要了?就这? 萧锦樘看着被她舔尽的穴,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水渍,伸出大掌重重的向她骚逼一挥。 “啪!” “唔~” 紧接着又是一掌:“啪!” “别唔~” “啪!” “呜呜呜~要尿了呜呜呜~” 第三掌拍下的那一瞬,沉梨尖叫着,浑身颤抖,萧锦樘眯着眼,两只大手使劲儿蹂躏着她的臀瓣,很快,一股淫水喷射而出,泄了他一脸。 有种溺水的感觉。 沉梨软弱无力,整个人深陷在他的胯间,伸着舌头眯着眼看着那憋的青紫色的阴茎,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也太棒了。 “好棒宝宝,宝宝好棒,哈~” 男人起身,将沉梨抱起来按坐在自己身上,红着脸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宝宝,坐我身上,张开你的小穴吃掉它。” 他一边说,一边挺了挺胯,硕大涨硬的性器戳了戳她的屁股。 —— 下章插进去~ 求猪猪(撕心裂肺) 47哭(h) 女上男下的姿势,不仅插的深,还很累人,尤其是累女方。 沉梨上下动着,动一下,停三下的,即便是这样,她也累的气喘吁吁。 汗水浸湿了头发,浑身又潮又热,脸上泛着红晕,两只手扶着他的胯骨,卖力的上下抽插。 小穴张开合上,津津有味的吞吃着肉棒,“啧啧啧”的水声衬得下面更像是一张小嘴儿。 每动一下,那种酥麻的电流感就会弄得她头皮发麻。 萧锦樘靠着枕头,整个人眯着眼享受的看着上下晃着沉梨,两个奶子被甩来甩去。 “好累……”沉梨不动了,下半身吞吃的他的肉棒,上半身趴在他的胸膛上,撒着娇:“好累呀~不想动了。” “才五分钟,你就累了。”萧锦樘摸了摸她的头,怜爱的将黏在脸上的湿发别到耳后。 “不动了嘛~”沉梨扭了扭屁股,她这一扭,穴肉争先恐后的挤吃着他的肉棒。 “呼~”萧锦樘闷哼一声,然后半起着身子,捏了捏她丰满的乳房,沙哑道:“沉梨,你真的是从小到大都是会享受的那一个。” “这方面更是。” 他一边说一边将两只手慢慢伸向她的背后,解开了束缚她的绳结,女人得到了自由,很快将绳子从身上剥落,明明不疼不痒,可身上还是留下了痕迹。 “啵唧”一声,肉棒抽出,沉梨轻哼一声,很快她被压在身下。 萧锦樘没有说话,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侧身捅了进去。 快,深,狠,直戳她的子宫。 “啊哈~”沉梨尖叫一声,背部猛的弓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掐住他的后背,指甲陷在他背后的肌肉里,自己动的时候还能控制深度,他插的时候就是没命的往里操。 “轻点儿,轻点儿~” “好的,我轻点儿。” 嘴上说着轻些,可动作却更用力了,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涨~” 沉梨泪眼汪汪的看着天花板,双脚不自觉的绷的发白,食指紧紧的掐着他的背,他的背部宽阔,厚实,紧实肌肉硬邦邦的,皮肤表面滑中带着一丝糙,像是那种摩擦了很多次的滑梯,让人抓不紧,没有安全感。 她被操的上半身不停的颠晃,一条腿被他抬得很高,另一条腿则是被他压在身下动不了,粗长的性器毫无阻碍的在她穴里进进出出,捣着,插着,碾着。 忍了这么久,再忍下去估计自己会坏掉,现在的他就像是毒瘾犯了的瘾君子,男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身体的每一处都是由力量拉扯贯穿着,劲瘦的窄腰像矫健的豹。 “萧锦樘~慢点儿,轻点儿呜呜呜~”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一会儿安静下来,但随着萧锦樘的动作哭声又猛的爆发出来,累了,就呜咽着,那呜咽声一会儿长吟,一会儿微弱的低喘,缓过来就又猛烈的哭喊着。 男人大掌按压着她的小腹,感受着自己性器将她肚子顶的上下起伏,他一边用性器顶,一边用大掌按,浑身用力插得又凶又狠,那粗长的肉棒似乎要戳破那层薄薄的肚皮与手掌相拥。 他之前很胖,为了瘦下来,经过了魔鬼式的训练。 健身已经像吃饭喝水一样成为了他生活不可缺少的部分,如今,他忽然觉得有些庆幸,正因为自己常年锻炼,所以操她的时候更容易,更轻松。 “沉梨……”抓捏着她腿的那只手松开,看着哭的满脸通红的沉梨,他伸出一根手指添进了她的口中。 又滑又嫩,液体湿滑,温软的舌头躲避着他的搅逗,哭声转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从他指间飘出来。 “唔~不要……” 上面,下面都被玩弄着,哭的太厉害就会缺氧,那种朦胧的窒息感让她发疯,浑身都是软的,像是要被融化掉。 她哭,她喘,她用指甲掐他,用脚踢他,可换来的是更深沉的操干。 男人双膝跪立,几根青筋在他小腿的肌肉上凸布着,胯部猛烈顶弄,因为用力,男人的臀部紧绷发颤,硕大的精袋拍击着沉梨的屁股,怕打的发红。 “呜呜呜~啊哈……” 太快了,每一下都把她往高潮上送。 “沉梨,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极度的兴奋让他眼尾发红,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那张满是情欲的脸。 “好不好?嗯?”见她不回答,他又是狠狠的抽送,即使手掌捂着,也能看到小肚子凸起的圆圆的那一块儿。 “唔哈~好~” 沉梨尖叫一声,泪水从眼角不停的流。 眼前逐渐模糊,浑身痉挛抽搐着,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口水肆意的流向他的手掌的虎口,眼尾,鼻尖,脸颊,下巴,浑身泛着一点一点的红晕,快感猛烈的袭来,沉梨张着嘴呜咽的哭。 “呜呜呜~”呜咽,哭泣,偶尔夹着一声长长的尖叫,随着他顶胯的动作频率,两条腿晃动的好似重影,萧锦樘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一只手托着她的紧绷肉臀,一口咬在了她肩颈。 密密麻麻湿软紧致的穴肉收缩吸附的厉害,男人闷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他一边射一边顶胯,直到没有东西再可以流出,他才停止。 两人紧紧相拥着,萧锦樘埋在她的侧颈,喘着粗气,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身上,温热,黏腻,湿滑。 除了汗水,还有一滴眼泪。 “……呜呜呜……”沉梨哭着,酒精加上高潮过后最容易让人失落,感到孤独。 女性的哭声本就是柔弱的。 沉梨的哭泣更是让他心里难受,见不得她哭。 “不哭了,沉梨,乖,不哭了。”萧锦樘眼眶微湿,侧过头吻着她的脸,吻尽她脸上的泪。 “呜呜呜……”沉梨一边掐他一边拍打他:“我,我要死掉了……呼吸,呼吸不上来呜呜呜……” 爽的快要死掉了。 “错了,下次不敢了。”萧锦樘哄着轻拍她的背:“打我骂我都可以,等你高兴了,再给你洗澡怎么样,先让我抱抱。” 沉梨呜咽着,可也没有拒绝,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一边抽泣一边用牙咬他,怪他,自从和他在一起了,每次床上都变戏法儿的欺负她,一点儿也不温柔了。 “咬,咬死你……唔,让,让你欺负我。”虽说是咬,但更像是齿吻,就慢慢磨着。 “我的错,我的错……”男人大掌轻轻抚着她的背,以做安慰。 “下次,下次不能这样……”沉梨抹了一把泪,下巴蹭了蹭他的脖子。 “不能怎样?”他问。 “不能,不能这么深。” 萧锦樘闭上眼,不说话了。 “你,你说话呀……”沉梨鼻子又酸了。 男人闭着眼装死。 …… 夜色愈发的浓,两人抱的紧紧的,听着沉梨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他这才慢慢,沙哑道:“千万别不要我。” —— 走剧情了。 48返校 两天,一场又一场的缠绵,太阳升起又落下。 两人不语,用身体之间的相互缠绕来倾述对彼此浓重的爱意。 两天,两人不分昼夜始终沉溺于男欢女爱之中。 朦胧和混乱之间,沉梨看不清他,也看不清自己,世界与她仿佛割裂了,她只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激情、身体的灼热和滚烫的情绪。 有一种报复性生活的感觉,卧室,阳台,浴室,厨房,萧锦樘哄着她每个地方都来了一遍。 结束一切之后,他们又彼此紧紧相拥。 沉梨觉得他没脸没皮,一次又一次,像是喂不饱的狼,明明是自己纵欲,可他偏偏说是自己想要的厉害。 真狡诈,真险恶,这就是男人。 * 一个月过去,终于,萧锦樘的伤好了,能返校了,关于这件事的所有人,程降,周清,秦子沉,张旭龙都被退学了。 去学校之前,沉梨再三嘱咐一定要低调,低调,绝对不能在学校公开两人的关系,他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人们本就对长得帅,有钱学习好的人有一层“好人”滤镜。 再加上他英雄救美,飙车抢人,极速漂移,一个人单枪匹马从五个恶势力里面抢回自己的小青梅,被好几辆警车追,上热搜…… 单是拎出一个在现实中就是非常炸裂的存在,可偏偏,眼前的少年全占了。 当然有人觉得是夸大其词了。 所以他们一遍一遍缠着沉梨讲讲那天盛大的场景,本就对心里阴影的沉梨自然是不愿讲的,可问的人多了,死皮赖脸的缠着她久了,她也就随便敷衍两句。 所有人都会继续问“然后呢?然后呢?” 每天如此。 沉梨觉得自己像祥林嫂,看见他们一群人围过来她就会说:“真的没有了,编也编不出来了……” “没了,真的,就单单那么几个,编也编不出来了……” “真没了,真的……” …… 自然他们是不信的,比如说她在车上遭遇了什么,程降一行人对她做了什么,而不是萧锦樘如何救她的。 真笨,真不会抓重点,但是沉梨嘴紧,根本撬不开什么,这就是一大遗憾。 * 好在,正主来了,一下课,除了自己班上的人,别的班人也来了,乌泱泱的围着他,整个教室水泄不通。 “萧哥萧哥,你好棒!没想到你还会飙车,以后教教我们呗!” “萧哥真的帅握草,我要是沉梨我不得感动到哭死……” “萧哥萧哥……” …… 周围的人叽叽喳喳,吵的他头疼。 萧锦樘没理,眼皮下搭着,看这个情况,平时沉梨应该没少受骚扰,很烦,很燥,想吸烟。 几个人看他不理,他们又用之前的套路,戳了戳前面戴着眼镜瘦小的男生,男生好像习惯了一样,开始话术。 首先是开始他对沉梨表示了深深的同情,同情之余他又露出怀疑的神色:“沉梨他们在车上没发生什么吧……” 男人转笔的手一顿,抬眸淡淡的看着他,额前墨色的碎发半掩着他眼底不明的情绪,语气寡淡:“你想让他们在车上发生些什么?” 这一反问,把那男的问住了。 他们所认识的萧锦樘,是张扬的,热烈的,可偏偏此时此刻他们眼前的萧锦樘,竟然从他身上看到了浓重的颓靡气息。 “或者说,你想听什么,我给你现编。” “吧嗒”钢笔掉落在桌子上,这一声,像是一块儿重重的陨石压制着他们的神经,压的他们又疼又酸又不敢动,周围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 李哲比较单纯,没什么心眼儿,迅速打着圆场:“哈哈哈,萧哥,王阳就是太担心你们了,别和他一般见识。” “担心?”萧锦樘轻笑,忽然站起来,他很高,足足比王阳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然后“啧”了一声。 他的眼神带着玩味,像是高贵的王看着一个身无分文残缺破烂的的乞丐,怜悯的,鄙夷的,不屑的…… 王阳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有一种被扒光了当众鞭尸的感觉,只能默默的低下了头。 “滚。” 最终,他厌恶的说出了口。 被下达了逐客令,他像逃一样迅速离开了这个让人窒息的环境。 * 周围的人看着这个情况,也急忙的离开了。 后面的人听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被同伴儿拉走了。 周围一下清净了,沉梨向他看去,怎么人一下少了?平时缠着她的人可没那么好打发。 他好像做什么事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决。 “萧哥,你别生气,王阳他真的就是单纯的关心沉梨……” 李哲汗颜,萧锦樘一个月没来,这几天他们也带着王阳玩儿,那家伙感觉还行,没想到他刚来就把他惹毛了。 “是关心还是故意意淫编排,他自己心里清楚。” 男人没理他,反而是捡起桌面上的钢笔继续转着,手指修长,骨骼清晰分明,手背上突出的青筋脉络有序,很漂亮,很有力量。 李哲还想替王阳说些什么,都被刘源和其他的同伴儿制止了。 萧锦樘没耐心听一些废话,眼神控制不住的瞅向了她,此时此刻她正和桑让她们不知聊着什么,耳尖脸颊微微有些红,像是浸在水里的樱桃,极力的摇头否认着什么。 看着她那副焦急撇清的模样,他的脑海中出现三个词语: 欲盖弥彰,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两。 话说,她在否认什么? 49其实对我不用这么好 “真的?” “真的。” 桑让,柳州,金诺,刘爽四个人像是审犯人一样严阵以待的盯着她。 “沉梨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有什么,通通说出来!”桑让眯着眼,身体板直,手指轻轻敲着课桌,有模有样的“审问”着。 柳州金诺刘爽配合的点点头。 “真的,我们就谈了差不多一个月,没骗你们。”沉梨压低声音:“低调低调,千万别说出去。” 看她慌张的模样,不像假的,四人互相看了看,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就说你们会成。”桑让笑嘻嘻的,然后压低声音,“淫笑”道:“怎么样怎么样,你两有没有嘿嘿嘿?” “嘿嘿嘿~”四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嘿嘿嘿? 肉眼可见的,沉梨的脸变得粉红,不停的摇头晃着“没有没有。” 好吧,她撒谎了。 知道她脸皮薄,几人也不为难她,一个个发誓保证:“放心吧,沉梨,我们四个的嘴巴一个比一个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们都不会背叛你。” 沉梨感激的点点头。 * 第一节课,沉梨过的很是舒心,笑容满面。 第二节课,还算是挺开心的。 第三节课,她脸上的笑挂不住了。 第四节课,她脸彻底黑了。 * 一到下课的时候萧锦樘就派人来送一堆零食: “萧锦樘给你买的果干……” “萧锦樘给你买的酸奶薯片……” “萧锦樘……” 萧锦樘,萧锦樘,全是萧锦樘。 桑让吃着“沾光”的小零食,瞅了瞅萧锦樘,然后看着抱着一堆零食过来的李哲,汕汕道:“又来了。” “沉梨,这是萧哥给你买的水果,说让你多补充维c……” 不等沉梨开口,李哲放下东西就跑了。 “……” “沉梨,我们能给你保守秘密,你觉得萧锦樘能吗?”桑让一边吃一边说:“傻子也能看出来你俩有一腿,毕竟之前也是青梅竹马,之前他也没这样。” 沉梨黑着脸,坐不住了,低着头快步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道了句:“萧锦樘,你出来一下。” “哦。” 此时此刻的萧锦樘正在刷题,听了这话,一脸无辜,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撇了撇嘴,将金丝框眼镜摘下来放到桌子上,一边跟在她后面一边扯了扯领口的领带。 教学楼大门后,沉梨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你别送零食给我,太引人注目了,你不是答应我低调……” 萧锦樘被看的发毛,听着她的数落,视线偏移,看向了她的耳垂,圆润的,饱满的,白中透着粉,看起来就很好捏,或者舔。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沉梨用手捏着他的腰,气的不行。 没听。 萧锦樘重新与她对视,委屈巴巴的,黑亮幽深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像只小狗:“我就想对你好嘛……” 一句话,像是倾泻而下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她的怒火,只剩下了最后火焰“滋滋滋”的挣扎,不甘声。 “萧锦樘,你其实不用对我这么好。” 两人躲在门后面,阴影打在他脸上,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情绪,细密的睫毛微微颤着,静了好一会儿,他淡淡开口:“沉梨,你听听你的要求合理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相处怎么舒服怎么来,没必要因为一些所谓的“身份”来对我好,我觉得很虚无缥缈,不踏实。”沉梨不敢看他眼睛,他的眼睛像是极夜中静谧的深海,一不小心就会深陷进去,让自己窒息。 “我对你好,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沉梨不说话了,觉得他的话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怎么纠正。 太高调了真的不好,她怕被指指点点,说她配不上萧锦樘,说她站在萧锦樘旁边很扎眼。 她怕被对比,怕被否定,怕被议论,怕被别人瞧不起。 “好吧,回去上课吧。”萧锦樘摸了摸她的头:“给你带来困扰了。” 话说完,他就转身离开,双手插着兜,搭着眸,慢慢的回到了班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明明只是先走一步,可她心里却泛起了一层酸,像是一杯清水放了两片柠檬,缓慢的下坠到杯底,任由它浸泡、发酵。 50约定1 一整天某人在座位上不冷不淡的,话也变少了,周身的气压变得低沉,像是雨天夹着潮湿的雾气,周身的空气凝结成细小的颗粒,变得重重的。 李哲,刘源儿互相看了一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的是被小嫂嫂训了。 第六感是个神奇的东西,沉梨总觉得有一道视线时不时的向她看来。 趁着感觉最浓烈的时候,她悄悄抬眸,只见远处,萧锦樘向她投来了幽幽的目光,像凌晨三四点深蓝色的天空,很凉,泛着湿气,雾蒙蒙的,透过他那漆黑的眼眸,沉梨感受到了浓浓的“怨气”。 两人对视的一瞬间,仿佛擦出了“滋滋滋”的火花,是那种淡蓝色的火,人称“幽灵火”。 沉梨垂下头,有些心悸,将身子微微蜷缩着,低着头做着没有头绪的试题,纯洁的白纸上,那些黑色的数字扭成一团为难着她。 好难,沉梨不懂,学习难,谈恋爱难,以后工作还难。 * 整整一天,她过得晕晕沉沉的,到了家,吃了饭,两人基本没怎么说话。 沉梨看了一眼卧室的门没什么动静,然后闷闷的写着作业。 过了一个小时,门外忽然传来“咚”的一身,声音沉重,像是什么人摔倒了。 整座别墅,除了定时定点来打扫卫生做饭的阿姨,没有第三个人,除了萧锦樘还能有谁? 纠结了好久,她还是走了出去。 果真,萧锦樘穿着黑色的睡衣睡裤,整个人趴在地上不动弹。 两只拖鞋离得很远,在他的身边还滚落了好几个透明的玻璃酒瓶,杯壁口还残留着浆红色的液体,慢慢的流淌在地板上。 看样子他像是醉倒了,就是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的脚轻轻晃了晃,似乎在示意着什么,沉梨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走了过去,慢慢蹲下,离他离的不近,但能嗅到他身上的淡淡酒气,湿润的,橘子味儿的。 萧锦樘清白的脸上泛着红,鼻尖渗着一层细小的雾气,男人的唇色像沾了水的玫瑰,很诱人。 长而密的睫毛轻颤着,见沉梨迟迟没有动静,他有些沉不住气了,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空气寂静无声,好像凝固了一般,不知过了多久,萧锦樘皱眉了。 “别装了。”沉梨席地而坐,双腿蜷着,胳膊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淡淡的看着他:“又装。” 挺尴尬的,萧锦樘睁开眼睛,幽怨的对上了沉梨平静的视线。 “你怎么知道我装。”他就那样趴着一动不动,语气平平的,但是上下起伏的胸腔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萧锦樘,我很傻吗?”沉梨歪着头迷眼看着他,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小时候你每次和我闹别扭最后都来装可怜。” 相比萧锦樘醉红了的脸,沉梨的手指温润清凉,很舒服。 “还不是怕你不理我。”萧锦樘慢慢起身,然后盘着腿面对面与她坐着,似乎被戳破事情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看她。 “那是因为你觉得我生气,但其实我并不生气。” 这句话说出口,她能明显感受到萧锦樘身体有一丝不自然,甚至可以说为僵硬,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碰撞,宽大的别墅瞬间又寂静了起来,他的眼神有一丝不明的情愫,沉梨不解,就那般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讲。 萧锦樘的喉结上下滚动,眸色逐渐暗沉,嗓音中带着一丝闷哑:“那是因为我在乎你,我喜欢你。” “沉梨,我很怕我做的不好,我很怕你和我分手。” 表白的话太突然,她有一丝愣神,明明自己平平无奇,可在闪闪发光的他眼中,自己好像一块珍宝,被他护在掌心,被他珍重着。 “萧锦樘,我不会和你分手,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 敞开心扉,让小萧同学心里没有顾虑,一切都想到了,事事想的周全,最后还分了手。 (小萧同学:“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懒羊羊声音呐喊】) 51约定2 “我的家庭条件一般,你是知道的,小破楼,不足九十平方米,还没有你家的厕所大……我的父亲他,嗯,我也没见过。”沉梨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的性格也不好,就很普通,也就你觉得我好。”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了,眼神躲闪着,生怕他瞧不起自己。 两个人从一出生就是不平等的,她时常在想,如果他们还是小的时候就好了,她什么都不懂,也没那么多烦恼,什么穷啊,什么富啊,她都通通不在乎。 说完这句话,她就静静的低着头,食指在地板上画着圈,耳尖微微红着,感到有一丝的耻辱,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内心剥开给他看。 忐忑的,不安的,他会怎么看待自己?沉梨不想去想。 萧锦樘没说话,就那般注视着她,不愿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沉梨垂着眸,见他不说话,她将头埋得更深了:“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我怕我们分手的时候,我还不起。” 过了良久,萧锦樘张了张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沉梨,和你比起来我才是那个不堪的。我只是一个私生子,是不入流的。” “我的爸爸,虽然他现在是上市公司的老董,但其实他之前是政界的,还是有妻子的。” “我的妈妈,她是一名演员,一开始她只是单纯的想找一个金主,后来出了意外,导致她怀了我,那时候她的事业正达到了顶峰,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要我。” “只可惜我命太硬,我妈故意摔倒,药流,我就是死皮赖脸的在她身上紧紧扒着,反而将她折腾的够呛,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她才去医院准备人流,只可惜她常年拍戏,冬天在河里泡着,夏天在太阳底下晒着,所以身子不好,若是把我打了,她以后就再也不能怀孕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脸上的苦笑逐渐消失,回归于平静,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沉梨有些震惊,她抬头看他,萧锦樘整个人平静的不像话,眸子透着一丝湿润的雾气,继续道: “她其实挺伟大的,她也不容易。或是怕我出生以后成了不入流的私生子,所以去那个女人所住的医院大闹了一场,导致那个女人气的早产,腹死胎中,一尸两命。” “我妈妈的运气好,那时候我父亲是副市长,正值市长竞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为了息事宁人,他才被迫娶了我的母亲。” “沉梨,你知道的,其实那些有头有脸的圈子,政界他们是看不上这些的,尤其是我这种……” “萧锦樘。”沉梨迅速抱住了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慢慢上升的体温,很温暖。 很明显的,他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沉梨紧紧的抱着他,他颈肩温热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橘子酒气弥漫在她的鼻间,慢慢的,她张嘴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轻轻舔着然后打着圈儿。 萧锦樘愣了不到几秒,然后反手拥抱了她,紧紧的,想要将她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相拥在一起,彼此的气息相互交缠环绕着, 她一直觉得他是一出生就在罗马,站在金字塔顶尖闪闪发光的上等人,惊人的容貌,优异的成绩,让人羡慕的生活,却从未想过他竟然是这样有这样的遭遇。 相处十几年,从来都是他在照顾她的情绪,而她呢,总是觉得有钱人的烦恼少之又少,总觉得他过得轻松自在。 即使两人确定了“恋人”这层关系,但是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她始终对他在内心深处有着淡淡的疏离,她认为他们是不同的,就像是两条不同方向的直线,即使相交,两人还会分开,只是时间问题。 他在努力向她靠近,而她总是在努力的远离他。 沉梨想了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样,她轻轻的拍了拍萧锦樘的后背,缓缓开口: “萧锦樘,等以后我们一起上同一所大学,去同一所城市,那时候我们住在一起,就简简单单的一起生活,我们还可以养一只猫,等到年龄了有工作了,我们就结婚,婚后你负责做饭,我帮你打下手,你负责打扫卫生,我还帮你打下手……” 不在乎贫富差距,不在乎所谓的阶级身份,就他们两个,创造一个属于他们的世界。 想到这儿,她一边说一边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好不好。” “这是你说的。” “我说的。”沉梨双手捧着他的脸咯咯咯的笑:“说好了哦,我只负责打下手。” 萧锦樘不说话,他就那般看着他,扣在她腰间的力气增大,掌心厚实温热的触感透过柔软的布料一层一层向她传来。 内心深处的柔软转化成一股暖流向她腹下流去,腿根有些泛酸,沉梨眨了眨眼,分散注意力。 52揉(微h) 凌晨一点,沉梨有些难受,小腹紧缩成一团,似乎有什么东西向下坠着,堵在她的尾椎处,她转了个身,慢慢坐了起来,私处感受到一股暖流涌了出来,她心里一愣,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床头的暖橘色的灯光给他熟睡的容颜增添了一丝暖意,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然后轻轻掀开了被子,看了一眼褥子,两滴枣红色的椭圆深而晕染,还在不停的往外扩散。 以往沉梨在来姨妈的前几天会穿安全裤,这两天过得太开心,忘记提前预备了,她侧身心虚的看了一眼萧锦樘。 腿间黏黏糊糊的,沉梨悄悄地打开衣柜,翻找姨妈巾,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好像忘记屯了。 “怎么了?”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几丝没有睡醒的慵懒。 萧锦樘坐起身子,揉着眼睛看着蹲在地上的沉梨。 “吵到你了?”沉梨继续翻着:“我来姨妈了……” “没有,我刚要上厕所。”萧锦樘赤身起身,似乎知道她在找什么东西一样,穿上拖鞋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 “给你拿姨妈巾。” 沉梨看着他,昏暗迷离的暖色环境下,他宽阔厚实的背上,规律有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紧实的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橘黄色的光泽,后背,颈部,尤其是肩胛骨背那里,淤青和她的掐痕至死方休的纠缠,沉梨一愣,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 或许是生理期,腹部微沉带着酸胀,眼眶微微有些酸润,再加上眼前男人的身影披了一层朦胧模糊的滤镜,在这种氛围的加持下,私处竟然有一丝淡淡的酸痒。 “唔……”沉梨将脸埋在双膝上,黑发散在两侧,裸露的后颈微微泛着淡淡的红。 他好像每次,都能解决她的窘境。 * 换完姨妈巾出来后,萧锦樘已经换好了床单,男人坐在床上,眉眼带笑,扬起下巴向她拍了拍床,示意上来。 沉梨走路有些不自然,慢吞吞的上床背对着他躺着。 “怎么了?”萧锦樘躺下,一手揽起她的腰,宽热的手掌捂在她的肚子上,上下慢慢捋着,揉着。 动作慢而缓,掌心的温热汇聚成一团,像是一个小太阳一样,很舒服。 在喜欢的人面前出囧,多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沉梨双手抓着被子,纠结了一会低声道:“明天我洗呗。” 萧锦樘一愣,随即轻笑道:“大鸭梨可真善良,还帮家政阿姨减轻负担。” “……” 沉梨将头缩进被子里,不理他。 “好啦,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萧锦樘一边说一边吻了吻她的头发,然后躺着闭着眼睛给她揉着肚子,掌心温暖,泛着一层细薄的潮汗,将两人的肌肤微微贴合。 “萧锦樘,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来月经?也是这样,弄脏了你的凳子。” “不记得了。”他将头埋进她的后颈,淡淡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尖,是那种温柔的,带着一点儿清新的葡萄味儿。 萧锦樘吞了吞口水,热气喷在她的肌肤上,贴了一层淡淡的润气:“快睡觉。” 她不说话了,缩了缩脖子,睡意全无,月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给地板撒了一层薄薄的碎银,看着泛着冷光的地板,沉梨的思绪却飘到了第一次初潮的时候。 * 她发育较早,四年级的时候就来了月经,那时候她穿着黑裤子,坐在萧锦樘的凳子上和他玩着,就是觉得小腹有些涨涨的,有种想要上厕所的感觉,腿间很黏,等她站起来的时候,萧锦樘的凳子上是一滩凌乱的血迹。 她傻眼了。 多多少少她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就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觉得有些丢人,尤其还弄到了萧锦樘的凳子上。 那时候眼尖的小男孩儿就会笑的阴阳怪气大声喊着:“沉梨屁股流血了。” 她想解释这是月经,不是屁股流血,每个女生都会来的,可不知道怎么解决,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毕竟自己身上没有卫生巾。 没办法,只能楞楞的站在那里,看看凳子,看看萧锦樘,看看周围的人。 “好恶心,萧锦樘,你要怎么坐,要不要和沉梨换凳子?”其他人“出谋划策”。 萧锦樘没说话,只是猛然坐到凳子上,板着一张脸,冷声道:“不是沉梨流血了,是我痔疮犯了。” 什么是痔疮?年纪太小,他们不懂,但看着沉梨屁股,黑衣服也显示不出个什么,但还是半信半疑。 很快萧锦樘拉着沉梨就往出走,那是她第一次用卫生巾,就是他买的。 …… 想到这儿,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笑出了声。 意识到他在睡觉,急忙捂住嘴巴,小心翼翼的听着身后男人的反应。 “睡不着?肚子疼?我去给你煮个红糖水。”萧锦樘说罢就要起身。 “不是。” 猛然,沉梨胳膊环住他的腰,手指慢慢的划着他腹部的肌肉,一圈一圈打着转:“就想和你睡觉,亲亲你。” “……” “快躺下。”沉梨拉着他,男人僵硬的乖乖躺下。 “你干嘛。”萧锦樘有一丝茫然,看着沉梨骑趴在他的身上,软软热热的一团,两只手抚摸着他的脸,张着嘴就舔吻着他的喉结。 萧锦樘温柔的抱住她的后背,整个人的身体开始升温,身体内的岩浆似乎苏醒,暗暗涌动,身下逐渐硬成一团,他像是凌晨的江面,周身散着浓雾。 喉咙有些哑,他隐忍的眼尾泛红,抚着她腰间的力气变大,委屈的道了句:“别闹。” 沉梨得意的坏笑,反正来姨妈了,她什么也不管,就吻着他的喉结,从上吻到下,一路吻到了他的乳,牙齿轻轻一咬,顿时,萧锦樘浑身颤栗一下,鼻尖发出闷哼一声。 体温迅速上升,脑袋一下发昏,若不是她来了月经,他肯定迅速将她反压在下。 “别闹。” “就闹。” 沉梨不听,学着他平时的样子,一只手捏着他的奶尖,另一只手抚着他的喉结,故作引诱的声音:“萧锦樘好乖啊,好想睡你,可是我来月经了呢,没办法喽……” 寂静的空间有些燥热,男性的气息混着清冽的雪松味儿,沉梨越闻越上头,动作也越发的大胆,夜色中,沉梨凑近他的脸,俊郎的脸上满是隐忍,很可怜。 她一边盯着他一边用乳蹭着他硬邦邦的胸膛,温热的指尖滑过他的眉,鼻,然后是唇,指尖轻轻的点进他的唇,慢慢的磨着他的牙齿,然后是张嘴一口咬着他的脸颊。 “沉梨。” 沉梨动作一滞,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危险。 但是她来姨妈了。 “怎么?”沉梨有些心虚,但逗他真的好玩。 “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开菊花?” “……” —— 萧锦樘:“好想浴血奋战。” 53器材室1(微h) 一句话,她就蔫了,往后的几日里,都规规矩矩的,不再逗他,生怕被开菊花。 沉梨的经期比较久,不多不少刚好七天,而萧锦樘又刚开荤,这几天对他简直难熬。 就算沉梨如何低调,两人的恋爱事情在论坛上大为流传,越传越离谱,每当她划到“萧锦樘大战黑社会”的时候,她都尬的脚趾扣地,不停的往下翻,一张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 看角度,明显是偷拍。 高马尾,白体恤,那个背影毫无疑问是自己。 而自己的前方的那个男生只露了一只眼,漆黑深邃的眸子,看起来很凶。 无论怎么看就像是在接吻。 沉梨偷偷看了一眼前排的萧锦樘,默默的吐槽了句:“心机男。” 但不知为何,心里甜蜜蜜的。 * 器材室内,环境昏暗,其中的一个角落,偶尔传来几声轻细的呻吟。 沉梨仰着头,眼神迷离的看着头顶,上面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窗户,光束从外面照射进来,柔和的亮光照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板,形成了一个淡淡的平行四边形。 昏暗的环境中唯一的光明,略显神秘。 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白色的t被她揉抓的皱的不能再皱,双腿微微颤着,沉梨大口大口的呼吸,头微微垂下,他的头埋在自己的乳间卖力的吸舔着。 这是在学校啊…… 他就这样掀起了她的衣服,吃起了她的奶子。 衣服凌乱皱巴的被撩了上去,两只大乳颤而丰满,萧锦樘嗅了嗅,然后张开嘴,吮吸着,舔吃着,身下,被硬棒撑起的帐篷戳着她的腿。 牙齿轻轻揪扯着已经硬挺的奶尖,一只手钻进衣服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的乳,又大又绵,在他手中变化成不同的形状。 淡淡的指痕印在雪白上,男性喘着粗气,捏在她腰间手的力度不断加大,似乎还不够,糙热的掌心逐渐下移,大掌贴在了她的尾椎处,大拇指一点一点揉按着她那突出来的一点点小骨。 酥酥麻麻的酸意布满全身,下意识的,沉梨扭了扭臀,这一动,水流的更厉害了。 男人的大手下移,将她的裙子半拉至臀瓣,然后猝不及防的揉捏着她臀肉。 “够了。” 她哑着嗓子,心里的紧张,身体的虚无刺激着她,沉梨抓捏着他的头发,低声轻喘:“萧锦樘,不要了。” “想舔。”男人抬起头,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一脸的期待。 “舔过了呀。”沉梨垂眸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奶子,上面零零散散的布着几个淡粉色的齿痕。 “宝宝,张开腿,想舔你的逼。”萧锦樘一边说一边将她的裙子提上去,整个人半跪在地上,用手将她的两条腿分开。 校供蓝白短裙,白色的连体丝袜,将她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包裹的十分漂亮,丝袜隐隐约约遮挡着她奶黄色的内裤。 萧锦樘暗着眸子,抬起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裆部,淡淡的香气,葡萄味儿夹着一丝海棠的花香,让他上瘾。 “别了,万一有人来……”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伸出一根食指,慢慢的在她私处划了一下,明明隔着两层布料,可沉梨好像感受了他指间的温度,不凉不热,惹得她浑身颤栗。 “别……” “嘶——”轻轻的一声,薄如蝉翼的丝袜被他从裆部撕开一个小口,奶黄色的内裤中间微微凹陷着,变成暗而湿的一道痕。 “怎么办啊,撕烂了呢。” 他抬起头,眼神无辜的看着她,语气有些无奈。 —— 沉梨:“怎么办,撕烂了。” 萧锦樘:“怎么办啊,撕烂了呢。” 54器材室2h “你故意的!”昏暗中他的眼睛极亮,像是璀璨的星河,不知不觉就能让自己深陷进去,沉梨撇开视线,抓着他的头发向下压着:“走开,回家了。” “我哪有故意?”萧锦樘撇了撇嘴:“明明是它质量不好,下次穿我给你买的。” 忽然觉得他好坏,明明那时候他用力磨扣着她的裆部,两根手指揪扯着,布料那么脆弱它肯定受不住。 沉梨抿了抿嘴,弱弱的开口:“明明是你……” “我干嘛?”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指隔着内裤掐捏她的小豆豆。 又酸又痒,刺激的她弓起了腰,双手紧紧的揪扯着他的头发,微微的痛感让他闷哼一声。 因害怕被发现,沉梨时不时的竖着耳朵听着外面,万一有人打开门,直接就能看到自己大开的腿,掀起衣服给人家吃奶舔逼。 “萧锦樘,我们回去吧,到时间校门就关了,回去再那个。” 平时看着正经的萧锦樘,一放学拉着她来器材室做这种十八禁,这是沉梨没有想到的。 “哪个?” 男人不理,继续隔着内裤用手指画圈圈。 丝丝痒痒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肌肤传到她内心深处,嘴上说着不想继续了,可腿却诚实的打的很开,昏暗的环境,刺激的地点,喜欢人的挑逗,沉梨被弄得迷迷糊糊,气息逐渐变重,张着嘴不知如何解释“那个”。 “就,就是……唔~” 隔着内裤,他直接舔了上去。 舌尖学着性器点舔着那道湿痕,惹得女人一身颤栗,双手撑着他的头,双腿不住的发颤。 一下一下的舔弄要着她的命,就在自己舒服的快要跌倒的那一瞬,猛然一只大手搂住了她的腰,萧锦樘起身将她压在桌子上,速度极快的将她裙子拉下。 冰凉的触感刺激的她小穴一紧,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沉梨急的双手紧紧抓着桌边。 “别~脏。” “带你来之前就认真用酒精湿巾擦过了。” 她有一瞬间的错愕,他和她说的完全不是一个地方。 萧锦樘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嘴巴抵在她的后颈开始吻她,一开始轻柔的像是三月初春的雨,细软温润,渐渐地,他吻得越来越凶,越来越激烈。 鼻尖擦过她的皮肤,他贪婪的闻着,两只手抓揉着她的奶,温柔中带着凶狠,性器不知何时已经释放了出来,青色的经络布在上面,一圈一圈的将其缠绕。 他一边吻她一边用下体插入她的腿间,一下一下磨顶着她湿漉漉流水的穴。 “这么湿?” 相比他的污言秽语,更让她沉沦的是他身体上的气息,带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混着淡淡的雪松味儿,温热与清冽碰撞出了不一样的火花,刺激的沉梨身体软了好几分。 “那你快点儿。”身体的空虚让她妥协了,沉梨撅了撅屁股,晃了晃。 “我还以为你不同意。” 他有一丝惊喜,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臀,然后快速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避孕套,撕开快速戴在上面,然后扶着涨硬的阴茎捅了进去,柔软紧实的穴壁被撑开,软肉被碾平。 他扶着她的腰,先是慢慢的磨着,里面被磨压的又软又热,湿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上面好似有数百张密密麻麻的小嘴,吸附着,啃噬着他。 萧锦樘爽的头皮发麻,看着身下轻颤的人,他深深呼了一口气,似乎在等着什么,眸子下搭看着她的背,背部优美的线条让他心动,缓缓的,他俯下身子吻上了她后背的那道脊。 “嗯……”沉梨两条腿大开的撑着,情不自禁的往后怼了怼。 感受到她的动作,萧锦樘两只手慢慢扣住她的腰下压着:“适应了吗?” “嗯嗯。” 几乎是同一时间,性器长驱而入,龟头捣抵在她的花心,速度极快的碾撞上去。 “啊~”呻吟声呼出的那一瞬,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萧锦樘一边插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宝宝,小点儿声。 55器材室3h 一句话,让她又红了脸,沉梨乖乖的点点头,提前做好了准备,十指紧紧的抓着桌边,骨节泛白。 头顶的光不知何时慢慢移到她的脸上,柔和的光泛着黄晕,沉梨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感受到了她的窘迫,萧锦樘不禁轻笑,随后快速的顶着她,一下接着一下,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汁水从两人的贴合处流出,他每插一下,沉梨就轻吟耸动一下。 乳房太大,一甩一甩的,奶尖时不时的磨着桌面,又凉又痛,沉梨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奶,被迫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弄。 腰部撞击在桌边,有些硌,身体的爽,腰腹的痛,折磨的沉梨皱眉轻哼一声。 “怎么?”听出了她呻吟的不同,萧锦樘将她翻过来,眼眸下搭,隐隐约约看见腹部的红痕。 “抱歉。” 猛然,他抱起她,双手掐住她的臀,将她高高的托起来,突入其来的动作让沉梨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双腿缠住我。” 犹豫了几秒,她将两条又长又直的腿缠在他的腰际,两人下体贴的更近了。 昏暗中彼此对视着,男人的目光灼灼,满是爱欲,他虔诚贪婪的凝视着沉梨,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气息相互交缠,空气瞬间变得灼热,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沉梨早就动情了,张开嘴不停的迎合他,慢慢的,她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填满。 龟头随着他的动作在穴口慢慢磨着,重而有力,那种麻爽的感觉刺激的她甬道不停的收缩,想要吞吃东西,可他就是不进去,自己向前扭一扭,他就向后退一点儿,就是不进去。 他就是故意的。 沉梨幽怨的看着他,萧锦樘一脸无辜,然后低着头吻她下巴,胸。 “萧锦樘,给我吧…”沉梨压低声音扭着腰肢:“给我吧,萧锦樘,我,我好难受……” “这样多好,想要叫告诉我。” 沉梨羞的掐他的背肌,很硬,掐不动。 “以后想要什么,有什么想法都要告诉我。” 心里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储着,沉梨羞涩的应了一声,然后将头埋在他的颈肩。 专属于他的味道,淡淡的雪松味儿,疏离中带着一丝暖意,平静安稳,给她浓浓的安全感。 就在那一刹那,他挺动了起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双脚绷的泛白,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要戳破肚子了。 两人面对面相拥,这个姿势插的深,他还省劲儿,再加上他性器比普通人的要粗大,随着挺动深入的每一下都顶在她的宫口,疼,酸,麻,就是没有舒服。 害怕自己的声音引人注意,她就咬着萧锦樘的肩,男人每撞击一下,她就忍不住的咬重一下。 又酸又麻,随着撞击的越发激烈,她的痛感幻化成了一股一股的爽意,他每次的顶弄都让她有一种尿尿的冲动。 “唔~”呻吟声止不住的流出,快感和情欲控制着她的大脑,乱作一团。 快感猛烈的冲击着她的理智,阴蒂充的又红又肿,小小的硬粒立挺起来,穴口被撑得大开,卖力的张合张合吞吃着肉棒。 掐在臀间的一只手慢慢向她私处移,食指的指腹弹了弹她颤栗的阴蒂,然后猛的一掐。 瞬间酸爽急剧化成重而猛烈的一股,沉梨咬着他的肩,一边呜咽一边抽搐,全身痉挛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 她在高潮,极度敏感的时候,萧锦樘猛烈的撞击着,重重的直戳她的宫口,激烈的撞击让她不停的晃,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舒服和暖意充斥着她全身。 “呜呜呜~” “忍忍。” 男人像一条饥饿的狼,肌肉上的青筋暴起,胳膊,腰腹,大腿浑身充满力量,紧绷着不停的干她,静谧的室内只有肉体相搏的啪叽声和粗细不匀的喘息声,沉梨的腹部一鼓一鼓的,她的四肢酸累,浑身的汗液黏的她难受,她一边哭一边低声叫着: “停下来吧,停……停下呜呜呜……” “想停下来吗?可是你的小逼吸的我好紧。” 萧锦樘吻着她,怜爱的舔着她脸上的泪,可下面的速度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激烈,性器在她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宫口,沉梨呼吸急促,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大声尖叫,胯骨被撞的很疼,可这微不足道的痛感又被他双腿绷直浑身抽搐发抖,再一次泄了。 烫热的淫液倾泻的浇淋在他的阳根上,穴肉快速的收缩,紧紧的缴着他的肉棒,男人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全部释放出来。 脑子已经融化掉了,她始终觉得自己不是很坚定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在他的挑逗下一次一次的意乱情迷,沉浸在情欲之中没有理智。 眼泪在一次掉了下来,她一边喘一边哭,偶尔夹着几分轻咳。喘息声忽长忽短,那双有力宽大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在她潮热的肌肤上依依不舍的抚摸着。 可能是高潮后的空虚,看着男人一脸餍足的表情,她既开心又生气,开心的是他们彼此相爱,身体契合,生气的是他在这方面折磨人,想到这儿,她一边喘气一边哆嗦着双手扶着他的双颊,眸子微微底下看着他偏厚的唇重重的一吻。 萧锦樘有一丝发愣,但很快闭上眼沉迷于此,正当他忘情的时候,唇部忽然感受到一丝尖痛,淡淡的血腥味儿散发而来,愈发的浓烈。 萧锦樘睁眸,只见沉梨一脸虚弱但得意的神情盯着他,她刚准备离开他的唇,可又被他死死的按住后脑,继续吻了起来。 56恋爱1 谈恋爱会影响学习?事实证明不全是这样,有了萧锦樘的帮助,沉梨每次的月考成绩都在进步,她想追上萧锦樘,和他考一个大学,努力的完成那晚两人许下的誓言。 用桑让的话来说,沉梨就是爱情事业双丰收,除了学习肉眼可见的蹭蹭向上涨,爱情更像是没有平淡期一样,两人的感情就像是小火慢炖的骨汤,时间越长就越浓,越有味道。 “沉梨,你俩吵过架吗?”桑让看着一边刷题一边微笑的沉梨好奇的问道。 沉梨想了想,摇了摇头:“没谈恋爱之前吵过架,谈了恋爱几乎不吵架了。” “那真好,我觉得你俩会从校园走到婚姻的殿堂。” 沉梨咬着笔,眼眸微微下垂,脸颊泛着红晕:“但愿如此吧。” 说到结婚,她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人,男生正低头刷着题,看着他认真学习的模样,沉梨拍了拍脑袋不想别的,开始做题。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十一月份了,昼夜温差有些大,天气渐渐变凉,两人一高一矮并排走着,走着走着萧锦樘便牵起了她的手。 “今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雪。”沉梨看着柏油路两侧的绿植,依旧生机勃勃。 “早着呢。”男孩儿看着她笑了笑,猛然视线向她身后移去。 除了来来往往的车辆,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 “没事,可能看错了。” 萧锦樘回过视线,继续说道:“真想快点儿长大。” “长大有什么好?找工作那么难,虽然高中有些累,但我倒是希望一直停留在这个阶段。” 长大就能快点儿娶她了呗,男人笑着看着悠然自得的沉梨,淡淡笑道: “也是。” 两人有说有笑的,丝毫没有注意远处,那个戴着黑色棒球帽子,拿着相机,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 * 上学,放学,谈恋爱。 沉梨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充实并甜蜜着,十二月份很快就到来,天气已经变凉,秋季校服也换成了冬季校服,沉梨照着镜子,左看右看看觉得自己胖了。 脸圆了些,胸部好像更丰满了点儿?可能这就是爱情的滋润?她倒是不纠结这些,打开衣柜,又是换新的衣服,全是牌子货。 两人自从谈了恋爱后,她所有的东西都是萧锦樘置办的,每当她拒绝或者不同意的时候,他就会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你嫌弃我,你不信我,你不爱我了,你玩弄我感情。” 沉梨无奈,有时候她会想,两人在一起时间长了,自己会不会成为生活废物。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审美还是在线的。 沉梨从柜子中选出一件奶白色高领衫,卡其色大衣,黑色直筒裤,然后搭了一双白色的皮质休闲鞋。 最后简单的搭了一个包包,看了眼时间,急急忙忙的下了楼。 好巧不巧的,萧锦樘也穿了一件卡其色的毛呢大衣。 男生站在楼下,就静静的倚靠在门边,身修腿长,谁能想象到这家伙脱了肌肉杠杠给力。 逆光的原因,萧锦樘脸部轮廓有一层阴影,额前的卷发似乎有些长了,轻微的遮住了眉眼,整个人精致的像一件艺术品,听到了动静,他抬头盯着她,眼神闪过一丝欢喜。 沉梨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今天的他戴了一个无镜片复古金丝框链条眼镜,平时桀骜不驯的气质少了几分,看着像是韩系高冷帅哥,可偏偏一开口又像是只热情小狗。 “大鸭梨,你看我们穿的同色系诶,这叫什么?这就叫心有灵犀!” 萧锦樘高兴的大步上前去牵她的手,然后往自己的口袋里放。 因为一件衣服,他很是高兴,笑着说道:“走,我们去吃火锅。” 沉梨乖巧的点了点头,悄悄的笑了起来,脸颊上显现出了她专属的梨涡,哪有什么心有灵犀,不过是自己“一不小心”看到他拿出了卡其色大衣,她这才专门拿出同色系的罢了。 * 冬天是吃火锅的季节,萧锦樘喜辣也能吃辣,沉梨吃不了辣可偏偏喜辣。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座位上,沉梨每吃一口就伸出舌头扇扇风,然后大大的喝一口ad钙奶,继续将筷子伸进辣椒翻滚的红汤里,卷起一块儿羊肉,继续吞入口中。 反反复复好几次。 “吃不了辣就吃番茄的。”萧锦樘给她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儿,从兜中掏出一个“光头强”立体发卡给她别上。 “嘶…好丑…好丑的发卡。” 沉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舌头扇着风,哀怨的看了一眼萧锦樘。 明明那么辣,他吃起来好像和平常无异,依旧淡定自若,滚烫的白雾蒸腾,隔着白气,他的脸多了几分“仙气”。 “哪丑?”萧锦樘递过一杯清水:“快喝两口。” “呼~”辣意进行了简单的冲刷,但还是有丝丝的麻味儿从舌头里面泛上来,沉梨张着嘴像一只吐舌的小狗,一边哈气一边问他:“今年过年要回爷爷奶奶哪里过吗?” “今年不行,不过初三我会回去,等快开学的时候像我们计划好的那样去西藏玩儿几天。” 沉梨有一丢丢失落,不过也理解的点点头:“和父母过也是好的,我会陪萧爷爷和萧奶奶的,放心吧。” “有你在,我放一百个心。” “那是~” 沉梨骄傲的挺起了胸前,然后又吃了一口肉,随即狼狈的喝了几口水,把萧锦樘逗的哈哈大笑。 * 距离过年还有将近一个半月,可是大街上已经有了年味儿。 红对联啊,窗花啊,灯笼啊,彩旗彩灯啊……已经挂满街头超市了,气氛热闹非凡。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些日子尤其更甚,沉梨几乎天天都会和沉母视频,不知是谈恋爱有些心虚内疚,还是别的什么,她越发觉得母亲温柔了许多。 天气越来越冷,风也越来越大,可偏偏不下雪,即使看了天气预报,沉梨每天早上也会第一时间拉开窗帘,看看外面有没有雪。 今天她起的格外早,因为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雪,沉梨跑到楼下拉开窗帘一看,果然屋外白雪皑皑一片,鹅毛大雪还在不停的下。 第一场雪就这么大,沉梨有些惊喜,急忙跑上去大声吼着:“萧锦樘,下雪了!” 她生在南方,未曾见过大雪,从来这里的第一年,第一次见大雪的时候,眼睛都直了,那天萧锦樘陪她整整在外边玩了一天,堆雪人,打雪仗,然后两人齐齐感冒了。 “萧锦樘,下雪了。” 沉梨跑上楼,此时此刻的萧锦樘刚刚起来,看着一脸喜悦的沉梨,不禁打趣道:“大鸭梨,都四年了,怎么看到雪还和第一年一样兴奋呢?” “喜欢的事物怎么可能会因为时间的长短而变淡呢!”沉梨一边说一边翻着衣柜:“手套呢,等会儿我去堆个大雪人,就叫大馒头。” 萧锦樘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情愫汹涌,是啊,喜欢的事物怎么可能会因为时间的长短而变淡。 同样,喜欢的人也一样。 —— 准备虐了。 57恋爱2 期末考完试后,沉梨待了两天,就要独自坐火车回家了。 火车站内,沉梨一步三回头,看着远处穿黑色羽绒服的男人,着装的颜色与他冷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鼻子酸酸的,尽量将嘴角上扬,努力的保持微笑向他挥了挥手。 直到视线模糊,后面的人成了一道重重的黑影,她这才转过了头。 回头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她哭了,男人低着头给她打了两一行字:“别哭,我很快就去找你。” 看了这行字,女孩儿倔强的努了努嘴,抹了一把泪回了三个字:“才没有。” 然后又快速打了几个字:“等你来找我。” “我会去找你。” 分别总是令人难过的,但此刻的分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 * 过年那天,洱城下雪了。 沉梨有些惊喜,以往洱城下雪也是雨夹雪,落下即融化。 今年的雪颇有北方的趋势,纷纷扬扬的雪花一片一片落了下来,还在洗菜的沉梨穿着拖鞋就跑了下来,安耐不住好奇,她张开嘴,一片雪花落在她的舌头上转瞬即逝,化成了一小滩透明的水渍,没什么味道,就是有些冰冰凉凉的。 街边的大红灯笼在雪景中晃晃悠悠,红色与白色融为一体,清冷中增添了许多热闹的气氛,十分的应景。 “沉梨——蛋饺好了——” “来了!” 楼上,沉母打开窗户,大声呼喊着,只见沉梨蹲在地上,光手堆着雪。 “又不穿鞋!”沉母嘟嘟囔囔唠叨了一句,随后急忙又铲出锅里的菜,整个人忙的不可开交。 虽然只有两个人,年夜饭倒是丰盛,油爆河虾,梭子蟹,椰子鸡汤,蛋饺,鸡头米炒虾仁,红烧鲫鱼,还有几个凉菜,沉梨自告奋勇的做“拔丝地瓜”,可惜,丝没拔起来。 春晚是越发的难看了,沉母早早睡下了,沉梨则是拿着手机和烟花,下了楼去玩儿,虽然规定不让燃放烟花爆竹,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有人偷偷摸摸放。 雪夜里两人视着频,烟花的灯光映在沉梨的脸上,她高兴的给他看着手中“滋滋”冒响的烟花棒,满脸喜悦。 “萧锦樘年夜饭你吃了什么?” “你没有放烟花吗?” “你哪里怎么那么黑?” “什么时候来找我?” …… 男生看了一眼周围的小黑屋,和盘子里已经凉了的饺子,再看一眼笑容满面的沉梨:“吃的饺子,等和你一起放烟花,就是突然停电了,我很快去找你。” 沉梨有些疑惑,但想了想也没继续说什么,两人隔着屏幕,有说有笑的度过除夕夜。 事情总有意外,比如说萧锦樘的爷爷奶奶去三亚旅游了,这就导致萧锦樘没有借口回来了。 虽然有些失落,但也理解,毕竟洱城除了他爷爷奶奶没有别的亲人,自己回来,先不说他的父母,就连自己妈妈肯定也会怀疑。 两人谈恋爱这件事还是要低调一些比较好。 * 一个半月的左右的假期,沉梨找了份收银的工作,不知是上次被绑心里有了阴影,还是自己疑神疑鬼,总觉得有个男人盯着自己。 就是那个隔了一个收银台,戴着帽子,浑身干瘦的男人,因为帽檐压的极低,又戴着口罩,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纪,他每天都会来这座超市,每次结账的时候都会盯着她看。 只能感受到那双眼睛,黑枯枯的,没有亮光。 被绑架这件事她没和沉母说过,主要是不想让她担心。 冬天夜长昼短,超市离自己的家不远,灰蓝色的夜,碎碎星星的雪花飘落,月光被揉碎在黑暗中,橘调的路灯雾蒙蒙的,偶尔路过几辆车,都会让她心惊胆战一气,沉梨紧紧捏着手机,手心里全是汗。 直觉告诉她后面就是有人。 她打开摄像头,装作一边走路一边视频的模样,用相机对准后面,隐隐约约有个黑影。 沉梨不安,加快了步伐,那黑影似乎骑着自行车,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似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沉梨什么话也不说,迈开腿就是跑。 两条腿终究是跑不过两个轮子的。 很快,那自行车就追到了她身后,男人戴着帽子,穿着一个黑色的羽绒服,没有戴口罩,忽然抬起头,看着沉梨惊慌乱跑的背影一笑,露出了一口森森的白牙。 58陌生人 可最令她慌乱的,是前面似乎有个黑影也向她走来。 前有狼后有虎,剧烈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抖,双腿一下软了,只听后面“哐铛”一声,男人迅速的丢掉自行车,伸出手一把拉住她的的胳膊。 那是干枯到极致的一只手,就像是骷髅架上披了一层干而黑的皮,五指粗糙,没有一丝水分。 枯树皮,上面各种斑点和裂缝混在一起,指甲黑而长,有山村老尸哪味儿了,在黑暗中,人本身的恐惧就在不断的发酵上升,更别说有这么一个陌生恐怖的男人抓着她。 手掌搭在她肩膀的那一瞬间,沉梨浑身冒着冷汗,身上汗毛都立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拍开他的手:“滚开!” 然后迅速后退了几步,长发都炸了起来,惊恐的看着他的样貌。 他很瘦,面颊凹陷已经脱了相,整张脸是冷清色的,鼻子和眼球凸出的厉害,像一个死人。 沉梨看不出他的年龄,像四十多岁,五十多岁,甚至六十多岁似乎都可以。 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他在笑,笑的极其诡异,整张嘴大咧着,那口森白的牙在夜中极为亮,很快他像是一头饿狼扑过来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胳膊,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的眼神浑浊阴翳,身上有一种腐烂的颓靡气息,像是那种腐烂已久的苹果在酒精中泡着,呛得沉梨干呕。 劫财?劫色?变态? 无数种可能在她脑中闪过,可那男人只是拉着她,张开嘴,一遍又一遍嘶吼的问她: “你妈妈是不是叫沉君?” “你妈妈是不是叫沉君?” “你妈妈是不是……” 面前的男人接近癫狂,他一遍遍的问着,声音像是干枯撕裂的朽木,听了这话,她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一边挣扎一边摇头:“不是,我妈妈不叫沉君!疯子,你别碰我!” “嘿嘿嘿……” “哈哈哈……” “你妈妈就是沉君,你和你妈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忽然,他发疯的笑了起来,眼神变得极其诡异,眼珠突突的转了两圈,一边笑一边哭,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青色的脸咳的通红,他一边捂着肺弯腰咳嗽一边三步两步的上前小跑就要抱她。 “滚开啊!” “滚开!” 忽如其来的一只大手搂住了沉梨的腰,用力的往自己怀里带,身后的拥抱结实温暖,熟悉的雪松香钻入了她的鼻尖,这给了她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浑身的僵冷的血液在这一刻重新流动起来,心通通通的狂跳不止,有人撑腰了,紧绷的神经就会松懈,心里的委屈也会无限的放大。 “滚开。” 少年的清亮的嗓音再次响起,相比第一次的愤怒,这次冷的像寒冬刺骨的泉。 男人看着眼前的少年,面色阴沉,神色紧绷,浑身的戾气,年轻,有朝气,有力量,看起来就不好惹。 他继续“咯咯咯”笑着,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了沉梨一眼,骑着自行车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沉梨惊魂未定的抬头,只看到了他那紧绷的下颌线,凌厉的像是刀削,精致的喉结微微凸着,上下滑动了几下。 “萧锦樘……”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就哭了起来。 后知后觉的惧意让她浑身发软,她快速转身,两只手紧紧的环绕在他腰间,将自己整张脸埋在他的胸膛,一边抽噎一边问他:“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和我说。” “想给你个惊喜,回来后发现你不在家,微信问了阿姨才知道你找了份工作,所以来接你了。”萧锦樘伸出手摸着她的头,神情依旧带着紧张:“没事了,这里有监控,我报了警,他会被绳之以法的,估计是什么死变态。” 沉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乖乖的点点头:“我还,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我什么时候食言过?” 她看了一眼身后,萧锦樘以为她还在害怕轻轻的抚着她的背:“没事儿,把工作辞了吧,夜长昼短不安全,若是不想辞,那我来陪你一起工作。” 她的思绪很乱,他是谁?为什么知道她妈妈?沉梨的外公外婆早就入了土,能和她母亲扯上关系的她能想到的就是她从未见过的爷爷和已经“死去”的父亲。 想到这儿,浓浓的不安将她笼罩包围。 “没事了,我们一起回家。”萧锦樘紧紧握着她的手,然后安抚的搂着她的肩,两人并排走着,后知后怕的感觉还席卷着她,抽泣声在静谧的夜显得格外清晰。 萧锦樘柔声哄着:“没事了,要不要我给你叫叫魂?” “你又打趣我。” “哪有,叫魂很灵的,小心以后你变成呆子。” “你才呆子……” “好好好,我呆子,饿了吗?想吃什么?” “面条,还有就是你别和我妈说,我怕他担心……” “行,知道了,都听你的。” 59西藏游1 警是报了,人没抓到,沉梨有些担心,这人肯定是冲自己妈妈来的,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将那天晚上的事简单化的说了一下,刹那间,沉母脸一下阴了下来,沉梨不敢说话了。 即使沉梨将那件事说的再轻松,沉母说什么也不让她工作了,兜兜转转又把话题扯到学习上,让她和萧锦樘回北京补习,然后给她填了一张卡。 她坚决不回去,说要待在她身边,不论沉母怎么苛责的骂她赶她,她就是倔的不回去,最后沉母哭了,她这才妥协。 一个假期,沉梨都忧心忡忡的,心里说不出的慌乱,萧锦樘看她这样子也难受,最后在他死缠烂打的磨人下,他们的西藏之旅才得以继续。 两人乘了北京直达拉萨的航班,进了藏后,他们包了个车,进行自驾游。 沉梨觉得神奇,进藏的那一瞬间,感觉周围一下宁静下来,浮躁的心瞬间被治愈,远远望去全是白雪皑皑的一片,天好蓝好蓝,像是油彩画一样。 一路上有许多身上挂着红,黄,绿布标的牛羊在路上徜徉,萧锦樘拉着她下车,两人拍了许多照片,录了好多视频。 第一天沉梨高反的厉害,在五星级酒店里待了一天。 第二天他们去了大昭寺,或许是冬天的缘故,人潮并不拥挤,更多的是恬淡和舒适,两人穿着厚厚的情侣棉服,戴着情侣手套,围巾,一起去了大昭寺,沉梨是不信鬼神的,可到了那里,她竟然觉得周身忽然有了一种庄严的神圣感,整个人变得严肃,不苟言笑。 她先是给沉母求平安,然后又许了一个愿望。最后两人将各自保温杯里放着的那一壶酥油一起倒进大油缸里。 后来他们去了八角街,吃了特色的小吃。 第三天他们去了布达拉宫,爬山的时候他们一路走的都很慢,可惜沉梨高原反应严重,最终没有进布达拉宫,沉梨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萧锦樘替她扶着氧气瓶,安慰道:“我们未来的时间很长很长,可以再来,身体要紧。” 沉梨惋惜的点点头。 第四天的他们去看了雪山,沉梨等了好久,浓浓的云雾依旧环绕着顶峰,萧锦樘看着她冻红的脸,眼里闪过一丝心疼,默默摘了手套用温热的双手捂着她的脸用来取暖。 那是沉梨第一次见日照金山,金色的日光刺破云层,金黄色的光辉瞬间倾泻山巅,光明撒向雪山,不断的向四周扩散,那场景是何等的壮观。 雪山白茫茫的一片,唯有那个地方金灿灿的,那一瞬间,沉梨仿佛看到了山神,她虔诚的闭上眼,向前方拜了三拜。 萧锦樘看了一眼沉梨,也闭上眼,心里默念着他从小到大的愿望。 第五天他们进行了羊湖之旅,湖水,蓝天齐平,那是一片极致的蓝,仿佛能纯净人的心灵。 第六天的时候他们随意的逛了逛,两人换了藏族服饰,沉梨的脸冻得红扑扑的,这些天的体验是她前所未有的,两人手牵着手,就在这座神圣的街市闲逛着,看看建筑,观察着藏民们的生活方式,享受体验着这里的风土人情。 时不时的有人向她们看来,一个长辫子的女人笑着对沉梨吐了吐舌头,然后笑着说:“?????????????????????”(你真是太漂亮了,姑娘。) 沉梨虽然听不懂,但来之前做了功课,知道她这是友好的意思,随即立刻双手合十,向她鞠了一躬,同样萧锦樘也双手合十鞠了一躬。 女人看了看萧锦樘又笑着说了一句:“?????????????????”(帅哥)。 他不懂,但双手合十鞠躬就对了,随后又鞠了一躬,把女人逗的哈哈大笑。 萧锦樘无措的看了眼沉梨,耳朵红了。 整整六天,疲惫却充实,每一天都充满着惊喜,回到了酒店,沉梨洗完澡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捧着酥油茶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星星,璀璨星河,紫色,蓝色,绿色,黑色渲缠交织着,神秘静谧,不自觉的让人深陷其中,颇有梵高的星空的感觉。 不像北京,全是霓虹灯的绚丽夺目,繁华中少了些许的真实,迷乱了人们的眼睛。 大自然的馈赠往往是最美,最震撼心灵的。 这些天她很有触动,这里的人们淳朴,热情,这里的风景美好,这里的习俗神秘,相比大城市的喧嚣,她更喜欢这里。 等毕了业,她要带妈妈再来一次,那时候她就可以大胆放心的告诉她:“妈妈,萧锦樘对我很好,我们恋爱了。” “想什么呢?” 萧锦樘洗完澡,颈部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慢慢的走到沉梨身后,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微微弯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笑道:“这么入迷。” 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杂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味道,很好闻,很性感。 “想你呀~”沉梨转过身子,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怎么办,越来越喜欢你了。” 说完这句话,她耳边就开始发烫,偶尔想调下情,可又不敢太放肆,就是很害羞,心里想的多开放,就是做不出来。 沉梨想着,恍惚间下巴被他捏起来,懵懵的,两人吻了起来。 他吃了什么?或许是牙膏的味道,嘴巴里有股淡淡的薄荷香,而自己刚喝了酥油茶,嘴里有种潮湿的咸味儿,但很快,这两种味道被两人炙热的交缠温热,渐渐消失,只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和两颗心脏慌乱的跳动。 沉梨上了头,脸颊泛出一层淡淡的红潮,微微垫脚,一条腿缠住了他的腰。 身下的某个东西瞬间硬了,萧锦樘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腿弯儿将她向自己一带,顿时沉梨背后一僵,即使隔着布料,她也能感受到那个东西的灼热,他体内的温度不断升高,她感觉自己被笼罩在那种成熟有魅力荷尔蒙气息中,晕晕乎乎的,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身体。 —— 分手之前的最后一章肉了。 60西藏游2h 隔着睡衣,萧锦樘摸了摸她硬挺起来的乳头,两人又吻了一会儿,他将她的腿放下,然后整个人弯着腰将脸捂在她饱满的胸前,又大又软,像是一团厚厚的白云,舒服的不想将头拿起来,捂死他也心甘情愿。 灼热的呼吸渗透衣服,气息使她的肌肤变得潮热,萧锦樘轻轻张开嘴,隔着布料用牙齿轻轻摸着她的乳,温柔又绵长的轻咬,沉梨根本拒绝不了这种暧昧,酥痒湿热的感觉向她全身的静脉散去,浑身软了几分。 沉梨摸着他的头,耳尖有些红,声音有些颤:“好痒的……” 他没说话,两只手慢慢游移抓住了她的裙摆,一点一点的向上撩起,纤细笔直的腿,粉色内裤包裹的大而翘的臀,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双手抓握着裙摆抵到她的后背,他的手很漂亮,手指纤长,透着微凉的指尖在她细腻的背上画着圈,酥酥的,痒痒的,像小虫子在爬,挑起了她的情欲,可隐隐约约又有些不安。 萧锦樘缓缓抬头,两只眸子盯着她,那双幽深像深海的眼睛让她沦陷,然后张嘴,隔着单薄的布料咬住了她立挺起来的乳头。 “嗯~” 娇媚的轻喘在寂静的空间格外清晰。 沉梨微微弯着身,两只手扶住了他的肩膀,长长的睫毛下搭轻颤着,眼底渐渐泛起暖暖的湿润,轻轻张口: “睡衣会被弄湿的……”不知是他吸奶的缘故,还是他跪着的模样太虔诚了,沉梨母爱泛滥,抬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我们脱掉去床上,随便你怎么吃都行。” “咕咚~” 寂静的夜中,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清晰,像是一滴清泉滴入了深不见底的死潭。 他用舌尖舔了舔乳头凸出顶起的布料,然后用牙齿轻叼拽了几下,这才松开仰起头看她。 眸子雾气蒙蒙,脸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潮红,似哭非哭,可他想让她在自己身子掉眼泪。 “沉梨,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不是问过好几遍了嘛,好的呀。” …… * 一张大床上,两人赤裸的相互交缠,沉梨怕有监控,直接用被子捂着两人:“小心监控,会拍到的,捂着点儿。” 萧锦樘无奈的笑,这种酒店怎么可能有监控,但还是宠溺道:“好好好,公主殿下。” 公主?沉梨涨红了脸,随后乖乖的配合着张开大腿。 看到她私密处的一瞬间,呼吸就变得沉重,眸色渐深,两只手将她的阴唇掰开,心跳加快了几分,毫不收敛的盯着那私处看着,骚穴一张一合的吸附着,最上面的骚豆子艳红无比的挺立微颤着,像是在勾引他一样。 偏偏艳红的那里挂着一股透明的,散着淡淡芳香的淫丝。 萧锦樘抓着她的手揉着她的私处:“宝宝,你看你的水有多少,骚豆子好硬。” 沉梨没说话,只是红着脸任由他的动作。 “大鸭梨,我可以亲下面吗?”萧锦樘有些脸红,手指已经伸进她的私处,慢慢的拨动着两片阴唇。 已经湿透了啊…… “不太好吧……”沉梨羞红脸,双手捂着脸,将两只眼睛露出来,声音微颤:“不干净的。” “我会让你舒服的。”萧锦樘痴迷的看着她的小逼,粉粉嫩嫩的,没有毛发,看上去十分q弹。 没有反驳,那就是默认了。 他想喝水,于是伸出手指插进了花穴,轻轻搅着,每次干她,他都会被惊喜到,紧致温柔,层层迭迭的软肉疯狂的向他袭来,水分泌的也是很快。 又软又热,又紧又湿,真是个宝。 “好敏感哦宝宝,你的小骚穴把我手指吸进去了。” “闭…嘴……” “嗯哼~”随着沉梨的媚叫,第二根手指也进去了。 萧锦樘玩的正尽兴,忽然,沉梨手机响了。 是她母亲。 “啪!”沉梨猛的拍了他一巴掌,萧锦樘被打的有点儿蒙。 “我妈妈。”沉梨抱歉的看着他,用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 “怎么样,快开学了吧。” “嗯。” 沉梨心虚的不行,仰起头歉意的看着被她夹在腿间的那颗幽怨脑袋。 “晚上吃了什么饭。” “面条,妈妈你呢?” 感受到了男人在她腿间哈气,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栗,沉梨向他摇了摇头。 萧锦樘不理,似乎使坏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大腿内侧,然后吸了一个小小的红痕。 “补习补的怎么样?记得睡前喝一袋牛奶,不要总是熬夜,知道了吗?” 沉梨伸出脚要蹬他,却不料被萧锦樘抓住了脚腕儿,钳制的她动不了。 “知,知道了。” “沉梨,你是不是和萧锦樘谈恋爱了?”沉母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两人一顿,他慢慢抬着头,饶有兴趣的盯着沉梨惊慌的脸。 “哪有,我才不喜欢他!” 哦,不喜欢他,那天天给他吃穴的是谁? 心里的阴暗面渐渐泛起,他使坏的凑近她的私处,一只手掰开肉瓣,然后伸出舌头重重吸舔。 又嫩又滑,专属于沉梨的味道,似乎不满意沉梨的屁股扭开扭曲,他还故意用牙咬了咬。 暧昧的呻吟被她捂在嘴里,太刺激了,这种场合下就舔她,真的让人恼火。 “那就行,还是要好好学习,妈妈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就是担心,等上了大学,你想和谁谈都行。” “嗯嗯。”声音带着低沉的喘意,她有些内疚,被男人吃着穴,还骗着她母亲没谈恋爱。 “感冒了吗?感觉有些鼻音。” 萧锦樘两只手将她的花穴掰的大开,舌尖深入甬道,模仿着性器的模样抽插着,舔弄着,咕咕的淫水都被他卷入口中。 “有,有点儿,刚喝了感冒药,困了,妈妈,我先睡了,明天和你视频……” 脸上的潮红愈发的重,呼吸也愈来愈急促,她快速的说完这句话,然后急忙捂着自己的口鼻。 “行,好好学习也要注意身体呀,女儿,晚安。” “晚安。” “滴——” 电话终于结束。 沉梨迅速起身,用脚重重地踢了他的下巴:“死变态!” “嘶~”玩过火了,下巴被踢的很疼,萧锦樘起身跪在床上,一边揉下巴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还做嘛~” 沉梨恼着,还在怪他刚刚舔她。 “不做!睡觉!”说罢,她把被子一扯,背对着他睡觉。 “呜呜呜,大鸭梨,我错了……”萧锦樘贴上上她,双手紧紧搂着,又吻又舔,可偏偏沉梨不理他,最终还是不甘心的入睡。 * 凌晨五点,萧锦樘醒了,硬醒了,肉棒好像有意识一样的向沉梨的屁股腿间钻去。 迷迷糊糊间,两只手环上了她的腰,双手慢慢上移摸着她的乳,萧锦樘整个人贴了上来,沉梨被烫的一哆嗦,刚准备远离却不料他胳膊收紧,两个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密不透风。 他吞了吞口水,慢悠悠的起身,手指小心翼翼的拉下沉梨的睡衣肩带,一只手扶住她的奶,慢慢的舔吃起来。 “萧……嗯……几点了……”声音带着困意的慵懒,还没缓过来。 “五点半了……”他的声音也没好到哪里去,昨夜一夜没睡好。 粗长的鸡巴在她丰满的大屁股上磨着,一只手慢慢的伸向她的大腿内侧,食指在嫩肉上打着圈。 沉梨浑身一颤,小腿不禁伸直,脚趾微微内蜷着。 “别……” “为什么。” “我好累……”沉梨欲哭无泪,大早上的,还不到七点,他就来折腾自己。 两片窗帘间有一条细细的缝隙,并没有亮光照进来,屋外还黑着,想到这儿,沉梨向床边移了移想远离他。 “可是大鸭梨,好难受,想要。”萧锦樘锲而不舍的追了上来,一只手抓住她的大乳,表层又滑又嫩,五指慢慢抚着大乳,抓起来轻轻的掂了掂,沉甸甸的。 “你能不能节制一点儿……”沉梨苦着脸转过身面对面与他对视着,然后按住他逐渐向下游移的手。 “就一次。” 萧锦樘双手合十,起身向沉梨鞠了一躬。 “……” * —— 大长章嘿嘿。 校园部分快结束啦,然后就是都市部分,都市部分的小萧同学就是毒舌傲娇,嘴上说着:“我要报被甩之仇!”可身体上还是即想狠,又舍不得狠的那种。 阿梨就更成倔种了,往死里倔的那种。 61骚话h 肩膀向上一耸一耸的,每隔十几秒就会听到一阵弱而急促的呜咽,沉梨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胸前白花花的乳房波颤着,她抿着嘴,有些恼,主要是因为起床气。 他操的太厉害,困意全无,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耕耘。 “喜欢用力点儿?” 沉梨呜咽的说不出话。 “嗯?” “不…轻点儿……” “行,那我用力。” “慢点……儿啊……”沉梨伸出手有气无力的拧了他一把腰。 “好好好,那我快点儿。” “混蛋~唔~”随着沉梨的喘哭,一股水涌了出来。 萧锦樘双手抓着她的奶子,一边“宝宝好棒,水好多,呼~” “大鸭梨好紧~” “沉梨奶子好好吃~” 两只手捧起她的乳,舔了舔,下体一边挺动一边叼起她的乳尖,抬眸看着那张潮红迷离的脸,好性感好漂亮。 “好喜欢听宝宝叫,宝宝叫的好骚,好好听~” “闭嘴啊~啊~” 真想把他嘴巴缝上,沉梨被一句一句骚话冲昏了头,快感急促的向她袭来,就在她快要高潮的那一瞬间,萧锦樘不动了。 “沉梨……”萧锦樘含了一会儿乳然后松开将头埋在她的颈部,下半身忽然不动了,甚至往出抽了几寸,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好不舒服。 沉梨下意识的抬了抬屁股,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发着颤道:“怎,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快高潮停下好难受。 “沉梨~”萧锦樘将头埋的更低,轻轻含着她的侧颈,语气好像撒娇一般:“说点儿骚话好不好~” “怎么说……” 她没说过呀,就简单的自慰过,连片子都没怎么看过,怎么说。 “我平常怎么和你说的,你就说嘛。”萧锦樘故作委屈着,在她的侧颈吸了一个草莓印。 沉梨忍着难受,难为情揪着他的奶头儿,他的奶头要比自己颜色淡一点儿,因常年锻炼的缘故,胸肌不大不小刚刚好,荷尔蒙气息爆棚。 沉梨学着他平时的样子,食指的指腹轻轻将他暗粉的奶粒儿按压然后碾了碾,羞涩的启齿道:“小骚屌怎么这么硬,快狠狠的操爸爸的大骚穴……” 萧锦樘:“……” 声音逐渐消弱,沉梨害羞的扭过头,脸颊通红,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好羞耻。 小骚屌? 骚屌? 小? 萧锦樘吸了口气,猛的两只手直接扶住她头的两侧,强行让她正对着自己。 迅速的,猛烈的,粗长的阴茎直直的下插,穴口肉眼可见的张大吞吃着粗壮的肉棒,边缘被撑扯到接近透明。 “呜呜呜……”沉梨一下子被插的弓起了上半身,泪眼婆娑的与他对视着,两条胳膊颤颤着搂着他后背,一边抽抽搭搭一边柔声哄道:“萧锦樘,轻点儿嘛……轻点儿……” 说他小? 这不能够! 男人俯下头舔着她眼角的泪柔声哄着:“大鸭梨,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语落,下体迅速的抽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冲撞着她的最深处。 沉梨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因为撞击的厉害,两条腿不停的在晃动,本就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的,这一插直接让她喘着舒服的去了。 沉梨一边哭一边叫,可萧锦樘丝毫没有停下,反而在她高潮的时候还在操她。 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沉梨的哭喘声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龟头涨得很大,肉体“啪啪啪”的相搏声或者汁水啪叽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萧锦樘快速拔出肉棒,红肿的穴口顿时流出了许多泛着白沫的淫水,他兴奋的舔了舔唇,迅速将沉梨翻了个身,然后将她的双手掰到后面,一只大手紧紧抓着她的两个手腕儿,自己则是像是骑马一样骑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后入。 大腿的肌肉不停的冲撞着沉梨的胯骨,两侧的胯骨被撞红了,沉梨的屁股很翘,浑圆紧致,白嫩的两瓣被操的不停的发颤,颤的萧锦樘内心荡漾,随后用另一只空着的手疯狂的啪打着她的嫩臀,不一会儿就红了,上面交杂着他无数个红色的手印儿。 “不要了,呜呜呜~” 沉梨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头发散乱,一边哭一边流口水,软的没有力气了,身后的男人操的太快,沉梨不停的晃,时不时爽的弓起腰,然后又重重的爬倒在床上。 双手没有可抓捏的物品,她整个人的身心都被吊着,没有安全感,被肆意的操弄,很羞耻可又很享受。 两个大奶子没有规律的甩来甩去,她呜呜呜的哭着,好想,好想让他摸摸自己的奶子,就算是暴力的扇它,咬它也没关系。 想到这儿,她淫荡的小穴忽然一紧,里面又热又湿,小穴痉挛,疯狂的抽搐,“噗呲”一股水又泄了。 “呜呜呜~好爽呜呜呜~” “宝宝,你的里面在疯狂吞噬我,在不停的吃着肉棒。” 萧锦樘爽的头皮发麻,心中的暴虐因子隐隐崛起,他好像把她操坏,把精液全部射到她阴道里,让她的小肚子鼓起来,然后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他就可以和孩子一起吃她的奶。 这么大的乳房,奶水肯定很多,又多又甜。 萧锦樘越想肉棒越大,一下一下往她的g点顶,她每顶一下,沉梨就尖叫哭喊一下,屁股陪合着左右摇晃,看的萧锦樘惹火,扇打的更厉害了,平坦的小腹里有一根棍子戳着它,一鼓一鼓的,萧锦樘眯着眼,用力将沉梨的胳膊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她上半身微微抬起,两只奶子甩的碰撞,白花花的奶子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不行了啊啊啊啊~” 沉梨尖叫着,眼睛越来越红,泪水模糊了视线,脑子也愈发的浑浊,像是融化了一样,她身后的是萧锦樘? 不是萧锦樘,萧锦樘怎么可能这么粗暴?可除了他谁还会操自己的逼? 就在她快失去理智的时候,萧锦樘猛然松开了她的双手,两条胳膊又酸又无力的随着她的身子搭在床上,丰满的乳房被压的微遍。 萧锦樘丝毫没有放慢速度,一边操一边压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去恶魔低语:“宝宝,爸爸操的你爽不爽,嗯?” 萧锦樘觉得自己当真是疯了,竟然说出这种污秽的话,可是在床上,男人本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禽兽,沉梨呜咽着,嘴角不停的流着口水,见她不回答,男人一边掐着她的腰,一边疯狂的顶撞,两个硬如卵石的精袋“啪叽啪叽”啪打着她的身体,他恶狠狠的一顶,沉梨哭着喊了一声“爽。” 紧接着,他掀起她一条腿,侧入了进去,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按揉着她的阴蒂,粗长的肉棒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床单不知道淋了多少滩水了,两人身下湿哒哒的皱乱不堪。 “喜不喜欢让爸爸操?来,叫爸爸。” 就让他疯一次,就一次,他保证,今天过后的萧锦樘,依旧是正直阳光的萧锦樘。 说罢,他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乳,下体又重重的捣了一下,撞得花心直颤。 沉梨整个人都被男人的下体支配着,女孩儿大脑一片空白,深深的沉溺在肉欲之中,她迷离的眸子,恍惚中,她慢慢张开嘴,娇吟声从嗓子里发出,她颤颤巍巍的说着:“喜欢,喜欢让爸爸操~” 爸爸?她哪来的爸爸?但她已经顾不得想别的了,真的好爽,舒服的想死。 “好淫荡啊,沉梨~” 萧锦樘眯着眼,然后亲了亲她,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小都是自己迁就她,哄她,可在床上,她居然可以这么听话。 “叫老公。” “老公~”沉梨仰起头,一边胡乱的流着泪,一边不受控制的说着淫话。 “说,老公大鸡巴狠狠操我~” “老公大鸡巴狠狠操我~呜呜呜~” “好的,老公满足你!”说罢,男人猛然起身,双手压着她的腿,她柔韧性好,身子又软,小腿肚直直的似乎要压到她的头顶,男人疯狂的在洞穴进进出出,穴已经被操的合不上了,就那般乖乖的张着嘴儿,欢迎着他的操干。 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似乎在蓄力的操弄她,沉梨已经爽的翻起了白眼儿吐起了舌头,两只手学着他平时的样子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咿咿呀呀叫着“好爽~好舒服~”然后随即又是一长串细细的哭喘。 穴里的肉环疯狂的涌动层层挤着他的肉棒,看着她这幅淫荡的模样,萧锦樘额头青筋凸起,声音低哑道: “好想把精液灌给你,让你的骚穴夹着爸爸的精液。” “灌给我吧~”沉梨眯着眼,娇媚的来了这么一句。 “爸爸,灌给我吧~” “干!” 一句话,本就快让缴械投降的他瞬间阳精倾泻,满满的,直到一滴不剩,他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将避孕套拿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萧锦樘下床简单的冲了个澡,还想来第二发,上床的时候沉梨已经累睡着了,看着她泛红的小穴,湿哒哒的两瓣像是经历了暴风雨的玫瑰花瓣。 软下去的东西瞬间又硬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戴套,而是趴在她身上不停的用龟头磨她的腹部,大小阴唇,最后抵在穴口慢慢插了进去,就让他感受一下,很快出来。 —— 大长章哦嘿嘿,恋爱期间的最后一次肉,分手后有一次强制肉肉,后面就是都市肉肉了。 62危机1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对于萧锦樘来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见到女人的第一瞬间,沉梨先是一愣,这个女人她知道,很火的一线明星,稍微一个风吹草动都能上热搜,她的风评也是两极分化,粉丝多,黑粉也多。 沉梨还挺喜欢她的,是她的颜粉加剧粉。 紧接而来的紧张心情灌满全身,整个人头皮发麻有些不知所措,萧锦樘是和自己说过他的母亲,可他也没和自己说他的母亲是人气明星李梓玥呀! 她就那么呆呆的鞠了一躬,结结巴巴的道了句阿姨好。 就在她还没起身的时候,萧锦樘一把将她拉在身后,护在她的面前。 他们的关系,比沉梨想的还要不和谐,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座冰山,女人从一开始到现在不到一周,两人基本每天都会吵一架,但大多数是萧锦樘单方面的输出,萧母被迫承受,默默流着泪,而她又是个外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她毕竟是他的母亲,他们的长辈,沉梨觉得,他这样做始终不太好。 沉梨抽出纸递给哭泣的李梓玥,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两人的说辞根本不一样,一个说他母亲从小对他冷漠,不关心自己;一个说她儿子天生叛逆不服管教。 她自然是信萧锦樘的,小时候的大馒头可是很乖很可爱的。可是她身为女性,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或许女性与女性之间,天生就有一种彼此怜悯同情的能力。 “阿姨,别哭了。” 她看的有些难受,明星本就比素人漂亮,再加上萧母哭的楚楚可怜,一个母亲,自己的孩子与她不亲近,心里肯定是痛苦的。 “沉梨,我知道你是锦樘的女朋友,他能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我很放心,你是个好孩子。”女人哭哭啼啼的,梨花带雨的抚上了沉梨的脸。 “你知道我职业的特殊性,虽然外表光鲜亮丽,但是压力真的很大,基本全年无休,黑粉又多,无时无刻都在忍受网络暴力……” 沉梨垂了垂眸,别的明星也是吧…… “锦樘和你说过吧,我这个母亲做的不称职,孩子生下来就不管不顾了,为了他甚至还做了我这辈子最悔恨的事。” “嗯。” 女人有一丝愣神,但很快又流着泪,极度痛苦的哭诉着:“这么多年,我过得小心翼翼,生怕那些狗仔拍到我的家庭,攻击我的孩子,家人,阿梨,锦樘是男性,有些事我说不出口,可你我同为女性,你未来还是我的儿媳妇,我一直希望有个女儿,如今这个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 李梓玥抱着沉梨在她怀里痛哭,一会儿哭诉她在剧组受了委屈,一会儿哭诉这些年她多么不容易,丈夫的冷漠,公婆的不待见导致她产后抑郁,做了一些伤害锦樘的事,如今儿子长大了,也和她疏离,她不仅在圈子里受尽白眼儿举步维艰,对家处处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巴不得她有什么黑料,若不是因为有萧锦樘,世上还有她的骨肉,她真的想自杀。 最后,李梓玥哭的睡着了,沉梨理了理她脸上哭湿的长发,然后给她盖了一层凉被,轻轻的走了出去。 就在门的斜对面,萧锦樘靠着墙,深色凝重的看着她。 他听到了吧,自己一个外人听了都心疼她,替她难过,更何况是自己有血缘的亲生儿子呢。 “萧锦樘。”沉梨慢慢走上前:“阿姨她也很难的,如果不是万般无奈,她也不会不管你的,哪有亲生父母不爱自己孩子的呢。” 他看着她,鼻子有些发酸,不是这样的,不单单是被丢弃那么简单,相比被忽视,更多的是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可他怕她难过,只能闭口不谈。 萧锦樘躲开她关怀的视线,紧闭着双唇不说话,头微低着,双手紧紧掐着,一滴一滴红色的血液滴落地板,很痛苦,痛苦到难以呼吸,他知道她是演员,演技好,好到有时候自己也分不清真假。 女人的话在他耳边久久不能散去,可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小时候辱骂虐待自己的场景。 三岁被丢到爷爷奶奶家,假期他也会回家,父亲在的时候她是贤妻良母,可一旦父亲不在了,她就原形毕露了。 那个时候他很胖,又笨,学习不好,她就一遍一遍掐他的肉,把他关在小黑屋不给他吃东西,说是帮他减肥,还说他吃里扒外,明明是自己的种却和两个老不死的亲,她咒他去死,说她肚子里不可能有这么孬的种…… 她的孩子必须优秀,必须完美,必须继承他父亲的公司,必须得到全部权利。 可那时候他倔,非要和她对着干,说要做什么科学家,李梓玥气急了,就拿针扎他,扎他的腿,胳膊,肚子,他反抗,反抗不了就哭,可哭也没什么用…… 假期里的虐待导致他回去又暴饮暴食,体重又疯狂的增加,可他又不敢告诉爷爷奶奶…… 最后长大了终于不用回去了,她又开始挑拨,又活生生的逼他回去。 萧锦樘深深呼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沉梨,这几天他休息不好,眼里全是红血丝。 “抱抱。”他声音带着哑,像是做了巨大决定一样向她张开双臂。 “萧锦樘。”沉梨重重的抱住了他,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平时清冽的雪松味儿有些怪,她轻轻嗅了嗅像是烟味儿。 他在抽烟? “沉梨,她要是认你做儿媳妇,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就是想起小时候有点儿难过,不过好在有你陪着我,从小到大都陪着我,只要我能和你在一起,小时候什么的我都可以忘掉。” “小时候不应该被遗忘,而是要被治愈。”沉梨抬起头:“其实我们俩挺像的,我没有父亲的陪伴,你没有母亲的陪伴,但我们都有彼此,萧锦樘,我们彼此相互治愈好不好?” 沉梨摸着他的脸:“阿姨虽然没有陪着你,但她也关心你对不对?你试着改变一下,你们是母子,哪有什么仇恨,你看我妈很凶吧,但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就不信世上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你说对不对?” 看着沉梨期待的目光,过了许久,他轻声“嗯”了一下。 —— 沉梨不知道他小时候受过虐待,小萧同学没有和她讲过,她很单纯,单纯的相信世界上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萧母也真的很难,得过产后抑郁,后面会写。 63忧虑2 万簌俱静,夜色浓浓,外面大雪纷飞,璀璨的霓虹灯被雪花纷扰,透过玻璃只能看到远处淡淡的一坨一坨的模糊。 寂静的夜,整个屋子空荡的有些骇人,夜色容易让人变得落寞,也容易无限放大压抑在心中的消极情绪。 眼前的漆黑偏偏还夹着色彩斑斓的光,看着窗外,萧锦樘思绪朦胧,他其实把烟戒了,可不知为何,忽然就是想抽一根。 “吧嗒—”一窜火苗跃起,随即黑暗中亮起一点猩红,若不是萧母在楼梯口处盯了他好长时间,她真看不出来那里占了一个人,他好像真的与黑暗融为一体了。 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萧锦樘重重的吸了一口烟,有时候取悦自己真的很难,因为心中有所念,但没有所依,从而导致自己进行伪装,在喜欢的人面前是一副样子,自己独处的时候又是一个样子。 当那只手搭在自己肩上的时候,他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凉,身体本能的僵硬一番,他想打掉她的手,可耳边又传来她的话:“我会做个好婆婆。” 他有些麻木,像是有一个无形的薄膜将他覆盖,压抑的挣扎不开,那种深深的无力感令他窒息。 萧锦樘没动,依旧是吸着烟,烟雾过肺,从鼻腔中涌出,任由她母亲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少吸着烟,沉梨也会不喜欢的吧。” “妈,你觉得你是把住了我的命门?”他淡淡一笑,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这种话似乎听多了,萧锦樘不耐烦的皱了皱眉,随后将烟直接摁到窗台上碾灭,烦躁的将烟头装进裤兜,向后淡淡一瞥。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似商量,似质疑,又像是在问陌生人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他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李梓玥控制不住的勾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轻轻敲着慢悠悠道:“谁让你非她不可呢。” 猛然他打开她的手,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格外明显: “呵,李女士,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会拿捏我?她不过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罢了,感情这东西太累,为什么不找个熟悉的人呢?你若是觉得这个是我的弱点,那么恭喜你,猜错了,和谁谈都是谈,沉梨可以,王梨,赵梨也行,女的可以,男的也不是不行。” 萧锦樘轻轻笑了笑:“大不了你赶她走,这有什么,反正最后无论我会不会继承公司,最终都不会有你的份儿。” “萧……” 看着他要离开的背影,李梓玥很快带着哭腔解释道:“一开始我的确不喜欢她,她配不上你,只是一个普通小女孩儿,可是人心都是肉长得,这些天的相处下她是个好女孩儿,她也很爱你,只要你们彼此相爱,我做妈妈的只能支持。” 萧锦樘侧身,眉眼微微下搭。 “你知道的,妈妈得了抑郁症,小时候那些我不是故意的,锦樘,妈妈为你道歉,锦樘,妈妈真的很在乎你,这些年来,我想着怎么补偿你,可是你呢,总是把我推开,我想对你好,你不接受,那我只能对沉梨好,对我未来的儿媳妇好。” 李梓玥红了眼眶,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然后试探性的抓起了他的一只手,看他没有反抗,她便抓的更紧了。 “你这样想最好。”语落,萧锦樘没有丝毫犹豫的甩开了她的手,然后上楼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一个人,下意识的动作最会出卖他,放进兜里的烟蒂,紧张慌乱的吞咽口水,还有被猜穿时的恼羞成怒,极力掩饰,李梓玥轻轻一笑,到底是小孩子。 内心的不甘化成浓浓的仇恨,凭什么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竟不能为他所用,凭什么他们萧家这般欺负自己,李梓玥抹了抹眼角的泪。 经过这一遭,她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他不好拿捏,不好摆布,他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废物了,那就放弃,从新开始,她还年轻,还能怀,如今他得意忘形,不就是凭萧家只有他一个儿子吗? 既然不能为她所用,那她就重新下注,重新赌。 他们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 今天叁更。 64无力1 沉梨心中的那种酸涩感觉又涌上来了,她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对待这份感情不够纯粹,也不够热烈,总是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明明萧母对她很好,可是话里话外都让她有些怪怪的,她觉得她是在暗示自己什么一样,可又觉得是自己胡思乱想。 萧母说要带着她给锦樘买些礼物,以填补这些年来她做母亲的愧疚,可偏偏不知道为何,她却带她来了奢侈女装店。 一件一件让她试衣服,一次一次和她聊品牌,聊高端,沉梨又接不上来,只能尴尬的笑,或者沉默不语。 她会和沉梨讲圈子里的那些大小姐多么优雅,气质多么的好,七八万的一件衣服只穿一次,她会和沉梨讲既然要做萧家的儿媳妇自然是要努力包装一番,这样才上得了台面。 沉梨不知如何回答,就在她沉默的时候,萧母会突然转头问她:“沉梨,你也不想给萧锦樘丢脸吧?” 好窒息,好压抑,如果说“配的上”是用金钱堆上来的,那她肯定“配不上。” “阿姨,我不……” “好了,我去结账。”萧母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不听她说完就直接招呼着助理去结账,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留下了沉梨在一堆服务员的簇拥下楞楞的坐着。 不知何时一男人走了过来,他身材偏矮小,体型肥胖,猛然坐在她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沉梨吓得惊慌失措,站起来看着男人,男人若无其事的对她笑了笑。 那种笑看似和蔼,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她以为自己想多了,但紧接着,男人的视线就一直盯着她的胸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发出“啧啧啧”的一声。 汗毛直接立了起来,沉梨忍着恐惧,就去寻找萧母。 奢侈品店太大,路过的服务员都热情的跟在她身后,问有什么需要的没有,她摇了摇头,问结账处在哪儿,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服务台根本没有萧母。 沉梨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自己的包包和衣服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助理替她保管着,自己身上穿的这件还被她拽了吊牌,她有些懵周围人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的就是没有自己熟悉的人。 最令她尴尬的是还时不时的有服务员问她喜不喜欢身上这件,要不要结账。 “我能借下你的手机吗?” 沉梨已经乱了阵脚,即使自己再急,她还是努力的强装镇静? 服务员迟疑了片刻然后点点头。 沉梨准备给萧锦樘打了个电话,让他联系一下萧母,但心里很是忐忑,生怕让两人的关系恶化。 “喂。”熟悉的声音响起,沉梨的眼眶忽然有些泛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有些庆幸的叫了一声:“萧锦樘。” 似乎听出了语气有些不对,本就无聊的萧锦樘猛然从床上起身:“你在哪儿?她呢?不是带着你吗?” “我们好像……” “沉梨。”萧母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女人带着哭腔:“阿梨,不是让你等阿姨一下嘛,怎么来这边了,吓死阿姨了,我还以为把你弄丢了呢。” 沉梨一愣,握着电话不吱声。 “沉梨?”电话里传来关切的声音,她这才回过神:“没事了,等会儿回给你。” 电话挂断,她抬头看着萧母焦急的模样,急忙道歉。 两人又逛了逛,东西都让助理拿着,萧母带着她去吃了下午茶,明明是简单的甜品和喝饮,可偏偏有很多规矩。 沉梨吃的小心翼翼,生怕再出洋相,手机偶尔传来提示音,是萧锦樘的,又出于礼貌,她将手机静音,整整一天,她都过得局促不安。 “小梨,好吃吗?”女人轻笑着,然后将那一盘子马卡龙都推到她面前。 “嗯。”口中丝滑甜腻的点心一点点融化,慢慢的向她的喉咙中滑去。 太甜了,甜的牙疼,她其实并不是很喜欢,但是出于礼貌,沉梨还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女人唇角勾起,声音温柔至极,好看的眸子盯着她开心的脸柔声道:“好吃就多吃点,给你妈妈带回去些,就当让你妈妈尝个鲜。” 丝丝滑滑的甜味儿瞬间像是劣质的口香糖一样扒在她的喉咙里,吞咽不下去,让人有些窒息,沉梨抬头看着她,表情有些难堪。 若是之前她的话是沉梨自己乱想,可现在她的话就充满着浓浓的嘲讽意味了。 就算没有他家有钱,如果非要说,大五千的下午茶还是吃的起的。 五千块是自己妈妈辛辛苦苦工作了两个月咬牙攒下来的钱,甚至自己和妈妈一年的穿衣花销都没有五千块。 而不是去吃一顿索然无味,所谓“奢侈”的下午茶…… “小梨,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和锦樘谈恋爱?” 为什么?不是他追的自己吗?怎么变成了自己缠着他了?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她有些不明白前半个月还对她关心备至的萧母,今天怎么转变的这么快。 女人抿了口茶,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表情,不解,呆愣和难堪。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喜欢锦樘,阿姨也很喜欢你。”萧母露出忧伤的神情,正因为阿姨喜欢你这个小姑娘才不想让你陷的更深,到时候受的伤害更大。 “锦樘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你不麻烦,懂吗?” 萧母抿了口茶:“恋爱可以随便谈,婚姻可不是儿戏,他是要继承父亲公司的,他的妻子即使对他未来帮不上什么忙,那也必须是要与他门当户对,不给他丢人的。肯定不能是一个一无所有,对他有所图的女人。” “锦樘喜欢我,我也喜欢锦樘,我不是一无所有,我有家,我有爱我的妈妈,我也不是图他的钱,世界上有钱人很多,不单单只有萧锦樘有钱,更何况,是萧锦樘追的我,不是我死皮赖脸缠着他。” 沉梨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卑不亢:“门当户对什么的,继承公司什么的,那是阿姨你的想法,又不是锦樘的,锦樘喜欢什么,锦樘想做什么,你应该去了解,去关心他,而不是一味的让他体谅你的难处,你做……” 李梓玥挑了挑眉,随即将剪辑好的录音放了出来: “她不过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罢了,感情这东西太累,为什么不找个熟悉的人呢?你若是觉得这个是我的弱点,那么恭喜你,猜错了,和谁谈都是谈,沉梨可以,王梨,赵梨也行,女的可以,男的也不是不行。” “大不了你赶她走,这有什么,反正最后无论我会不会继承公司,最终都不会有你的份儿。” …… 这像是当头给她一棒,之前说的好像是巴掌一样啪啪啪的打她的脸。 “你知道吗?萧家是不可能让她娶一个普通女孩儿的,阿梨,可偏偏,他的朋友圈子里只有你这么一个熟悉的普通女孩儿。” 沉梨抿着嘴,依旧抬起头倔强的与她对视:“如果是真的,我也会让他亲口和我说,我会体面的和他分开,而不是借别人之口和我讲这些,如果这是锦樘的意思,那他真的很没种,是个胆小鬼。” 总该不是假的,他是喜欢自己的,她坚信,至于这种录音什么都,前言不搭后语,她不会信,即使有些难过,但她还是相信萧锦樘。 —— 晚上还有一更。 65无力2 66分手1 他们的感情好像出了问题,他不信,他不信还不到四个月,她对他就到了冷淡期。 开学之后,明明喜欢安静,不擅长和男生交流的沉梨,居然开始和他们打闹了起来,甚至结识了外班的男生,他本身就是一个爱吃醋的人,更何况沉梨的所作所为好逐渐的没有了分寸了起来。 操场上,李哲刘源看着远处一男一女打闹的场景,不禁感到疑惑。 “小嫂嫂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像是被夺舍了?”李哲小心翼翼的看着萧锦樘,挠挠头:“萧哥,你是不是惹小嫂嫂生气了?”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偏偏这俩天她对他爱答不理的。 远处,沉梨和李思明大声笑着,她其实不想笑,就故意装给别人看的。 男生个子高,单眼皮长得还算清秀,看着沉梨,他耳朵微微泛红,他知道她有男朋友,还是萧锦樘,可沉梨是主动和他搭的话,经过他这几天细细的观察,两人的感情出了问题,李思明心里不禁有些优越感,觉得沉梨是因为他才不理萧锦樘的。 “沉梨。”李思明忐忑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沉梨一顿,吞咽了一下口水,不自然道:“怎么了?” 她好讨厌被别的异性触碰,余光扫过远处的一角,果真,他安耐不住了,走了过来。 见她没有躲开自己的触碰,他这才放下心来:“沉梨,新上了一部电影,周末……” 看着越来越近的萧锦樘,她内心慌乱无比,只能点点头应下:“行。” “我去个厕所。”沉梨快步向厕所那边走去,萧锦樘阴着脸,路过李思明时,他侧头阴森森的瞪了他一眼,李思明不由得心里感到一阵恶寒,可想了想,然后又神气起来,昂首挺胸的模样像一只花孔雀。 “沉梨。”萧锦樘大步跟着她,在身后叫她名字。 她不理,快速的向前走。 “沉梨!”语气终于有些强硬,萧锦樘猛然抓起了她的胳膊,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钳制着她,似乎有些用力,纤细的手腕儿泛起淡淡的红痕,泛着温热。 沉梨看着他,眼神强行让自己平静,少年的脸色有些阴沉,周身的气压变低,她虽然有些害怕,但也目的达到了,他生气了。 “沉梨,你这几天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好?” 很快,萧锦樘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语气略带委屈。 周围寂静了几秒,操场之上,俊男靓女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和我讲,我们解决问题,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终于把这些天的郁闷说了出来,说不委屈是假的,明明贴心的照顾她的日常起居,自己什么也没做,身边也没有一个异性朋友,怎么想自己都没有惹她,她怎么就不理自己了? “我不想谈恋爱了。”沉梨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 一句话,让他浑身僵硬,瞬间松开了她的手:“高二而已,学习压力不要太大,这周末有个电影,我们一起……” “萧锦樘,我好像对你没感觉了。” “……” 沉梨见他不语,想要继续开口,却被他制止:“我不想和你吵。”萧锦樘深吸了口气:“沉梨,咋们别吵架好嘛?” * 第一次的谈判就这般不欢而散,她的心是痛的,浑身贯彻着浓浓的无力感,看着面前的少年,着墨的瞳孔有着一丝恐慌,像是一只被丢弃的小狗,她心软了。 沉梨摇了摇头,快速离开了这个令人充满愧疚的男人面前,她不明白,她都这样了,他为什么还不生气,还在忍让她。 一回到家她就把自己与他隔绝,萧锦樘很是无辜,无论自己如何哄她,逗她,她就是不给自己好脸色,只能每次站在她的卧室门前,自顾自的与她说话,可是回应她的永远是沉默。 争吵彻底爆发的是沉梨和李思明看电影,那天周末,两人从电影院出来,沉梨听着李思明喋喋不休的絮叨着,她心里烦躁的很,同时又觉得对不起他,为了甩开一个男人而利用另一个无辜的人,她着实卑鄙,可是除了这种方法能够让他讨厌自己,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回头再慢慢补偿他吧,沉梨想。 李思明说的越来越兴奋,口水唾沫横飞,沉梨心不在焉的听着,忽然她瞥见了一辆黑色卡宴,那是萧锦樘的车,车窗缓缓向下移,那是一双极黑的双瞳。 心脏猛的跳动一下,沉梨回头盯着李思明,忽然被这般盯着,李思明有些无措,耳尖有点儿红了,沉梨忍着心中的别扭,慢慢伸出一只手理了理他额前的发。 “沉梨……”李思明心通通跳着,眼神慌乱到无处遁形:“不太好,我,我不敢做男小叁……” 还是插足萧锦樘感情的男小叁。 “抱歉,我会补偿你的……”她声音小,好似蚊虫一般,她低着头红了眼眶,他肯定恨死自己了,根本不敢想车内人的神情。 “啊?”李思明搞不清状况,心乱如麻,脸烫的厉害,感觉腿有些软,脑袋晕乎乎的,像极了度娘说的谈恋爱的感觉。 原来恋爱是这种感觉,会让人软绵绵的,感到不真实,与现实脱离了一般。 * 好碍眼,想将他们撕碎。 他冷静的可怕,眼神死死盯着那只手,不难过是假的。 “搜”的一下,那辆车速度极快的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我去,那人疯了吧,搞不好会出车祸的,真是不懂交通规则……” 为了缓解尴尬,李思明继续絮絮叨叨,沉梨无力的垂下胳膊,低着头红了眼眶。 —— 抱歉,忽然狗血上了,怪我,怪我大脑空空,怪我笔力不够。 67分手2 两人经历了史无前例的冷战,学校,家里,他看见她就快速的离开,就算有不可避免的对视,萧锦樘也是冷冷的看着她,沉梨不免心中有一种刺痛,她忽然觉得,他们分手以后的状态,就是这个状态。 她忽然觉得自己贱,如果要分手体面点儿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这么大动干戈,让所有人难堪。 她也想自私,想告诉他母亲对自己说了什么,可是告诉他有什么用?继续让他们母子感情破裂?沉梨内心苦笑,她凭什么觉得自己有魅力能让萧锦樘选她,就算是当下他选了她,那么未来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凭什么自私的让萧锦樘放弃一切来选她? 沉梨想了想自己的母亲,又想了想萧锦樘的母亲,权衡利弊下,她最终决定放弃萧锦樘。 她也明白他对自己太好了,只有让他对自己厌恶痛恨,才能彻底的分开。 * 萧锦樘堵着气,已经过去一周了,她还不来找自己和自己道歉,他有些安耐不住了,但想着沉梨伸向那男人的手,他还是忍着气呼呼的在房间里待着。 萧锦樘看着沉梨的微信头像,她就是觉得自己离不开她,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他。 终于到了第八天的时候,沉梨敲起了他的房门。 萧锦樘一下从床上弹起,刚刚还烦闷的他心里忽然一下有了些许期待,他理了理发型,故作冷淡的打开门,斜着眼瞅着她:“干嘛。” 终于来和他道歉了,只要她说错了,保证不再和不叁不四的人交往,他就立刻原谅她。 眼前的少年一脸冷漠,桃花眸子目视着前方,他没看她,声音带着几分冷,看样子,他的确气的不轻。 “我们分手吧。”沉梨看着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 ? “噗~大鸭梨,开什么玩笑,更何况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两人冷战他不道歉就分手? 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两人闹别扭,一有点儿不开心她就要和他绝交是一样的,可“分手”的攻击力要比“绝交”大太多了。 “我认真的。”沉梨盯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淡淡道:“萧锦樘,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嘛?” 脸上的笑渐渐凝固,少年的眼神有些慌乱:“大鸭梨,真的不好玩……” “萧锦樘,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们分手吧。” 彼此相互看着,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一人脸色平静坚定,一人脸色苍白无力。 “我会搬出去住……” “给我个理由。”猛然,他紧紧抓着她的手:“我哪里做的不好?不是说好一起上大学,不是说好你不会放弃我,不是说好我们永远在……” 声音带着颤,在沉梨甩开他手的一瞬间,他红了眼眶。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说服了我父亲,说服了我妈妈……”忽然,他眼睛亮了起来,似乎知道了什么一样,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胳膊:“是不是我妈?是不是她,自从她回来以后你……” “萧锦樘,为什么你总觉得是别人的问题?” 一句话,瞬间让他哑然,张了张嘴,喉咙酸胀的发不出音,眸子上蒙了一层淡淡的水汽,抓着她胳膊的手都在颤抖。 “我不和你冷战了,我错了行吗,你想和谁玩就和谁玩,我不吃醋了行吗……” “吧嗒……”泪珠一瞬掉了下来,接连着,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扑扑漱漱的都落了下来。 沉梨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鼻子有些酸,声音带着淡淡的哑:“不是因为这个,我就是不喜欢你了。”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再喜欢上我。” 他倔强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泛着水光,鼻尖很红,他伸出手抓着沉梨的衣角,拽的很皱,不解,委屈,还有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他不信,总该有什么瞒着他的。 “萧锦樘,我们还是做朋友吧。”她伸出手抹了抹他流下的泪:“我不够好。” “你总这样。”男人将她的手打开:“是我要和你谈恋爱,是我先喜欢的你,你要是不好,我怎么可能会非你不可!” 沉梨的眼眶逐渐湿润,她总是自卑的,世界上优秀的,漂亮的姑娘太多,她不信会有一双眼睛一直在自己身上停留。 就算是再爱有什么用,当现实当头给她一棒的时候,所有的海誓山盟,美好的回忆都会化作烟云消散。 她爱他,可她更爱自己的妈妈,就算两人以后结婚了,他的父母也不会尊重自己的母亲。 她就是个胆小鬼,爱情是勇敢者的游戏,不是她沉梨的,更何况,她也不想成为别人的王梨或是赵梨什么的,她就是沉梨。 “萧锦樘,还是觉得我们做朋友比较舒服。” “我不缺朋友!”这句话,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他一边吼一边拽着她的衣角:“沉梨,我不甘心做你的朋友,更何况我们都……” 他突然哽住了,最终还是没有把“我们都睡了,我们熟悉了彼此的身体”这句话说出口,只是抽噎着镇定了些情绪:“还怎么做朋友。” “那就做陌生人吧。”她抹了抹眼角的泪:“你帮我的够多了,我知道自己还不起,但,可以的话,我会尽量去弥补……明天我会搬出去,抱歉。” 字字句句就像是锋利的刀刃一点一点剜着他的心,掐着她衣角的手越来越红,萧锦樘如鲠在喉,最终闭上了眼,送开了手,极度痛苦的说着: “沉梨,你为什么总是在我最幸福快乐的时候狠狠地往我心上捅一刀…” 他默默流着泪,偶尔传来一阵急促的哽咽,沉梨只见过他哭两次,一次是她向他表白,一次是现在,她向他说分手。 两次皆是因为她。 一晚,两人注定无眠。 萧锦樘颓废的回了卧室,浑浑噩噩的穿起了衣服,漆黑的冬夜,他独自走了出去,寂静空旷的别墅内,只剩下了沉梨自己。 沉梨吸了吸鼻子,终于如了自己的愿,把他弄丢了,即便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建设,她还是难受的要命,凌晨一点,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默默流泪,忽然她绷不住了,趴在行李箱上嚎啕大哭,直至哭累了,她又开始收拾东西。 周而复始,直到第二天清晨,沉梨穿戴完毕,看着充满两个人回忆的地方,即便她万般不舍,但最终还是扭过头,关上门离开了。 —— 小萧同学:“我tmd……t^t” 68欲1 沉梨从萧锦樘家搬出来了,租了一间简单的出租屋,这件事她还没和沉母说,怕她担心,因此花销要比平时大,沉梨找了一份工作,用来补贴,总不能让自己紧巴的连饭都吃不起。 自习课,有的刷题,有的窃窃私语聊天,还有的偷吃零食。 这几天大家也看明白了,他们两个分手了,他们还以为彼此多爱呢,青梅竹马又如何,还不是分手了? 沉梨坐在座位上看着前方那个空着的座位,沉梨心里空落落的。 好几天,他都没来上课。 分手不来上课?小学生做派,沉梨在纸上胡乱演算着题,谈恋爱不影响学习,但是分手真的影响心情。 桑让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沉梨,她忍了好久了,最后还是忍无可忍:“你说你分手就分手,不喜欢就直说呗,咋还用别的男人来刺激他呢?” 虽说她要超过年级第叁,但是这种不正当的行为,桑让不屑。 沉梨垂着头:“这样他会讨厌我多一点儿。” 听听这话,正常吗?桑让往嘴里放了一张薯片,继续道:“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误会解开就好了呀。” 桑让支撑着下巴:“这俩天你六神无主的,我一扭头就看到你盯着人家的座位看,说你不喜欢他,我真的不信。” 沉梨垂着眸:“你不懂,喜欢一个人是很容易自卑的。” 桑让拧着眉,属实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两个人越看越幼稚:“啥意思,谁自卑?你自卑?萧锦樘自卑?俊男靓女,青梅竹马,都那么有钱,萧锦樘就不用说了,身为邻居的你能差到哪里去?你长得漂亮,又有钱,自卑什么?” 一句话精准的踩住了她的弱点。 全班还不知道她的家境,一直以为她是有钱的富家小姐,这是因为萧锦樘,单单是她和萧锦樘是青梅竹马。 她没有解释,人都会有虚荣心,沉梨也不例外,说真的她很讨厌自己这幅样子,虚伪虚荣,可能别人都不屑于关注她,可她就是怕别人瞧不起她。 之所以闹得狗血分手,实际上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给他的感觉是“我不爱你了,所以才分手,并不是我配不上你,你父母瞧不起我,我才被逼无奈的和你分手。” 其实说明白了,就是她家没那么有钱,所以她自始至终在内心里都会觉得自己配不上萧锦樘,可萧锦樘呢,对她又太好,让她沉迷于这段童话般的恋爱,偏偏萧母的话把她拉回现实。 沉梨虽然伤心,但她第一时间也给沉母打了电话,萧母说的一部分是真,一部分是假。 比如给她交学费的是萧锦樘,也是萧锦樘让萧父给她上的户口,她的母亲自始至终都没有跪下来求他们。 可萧母说的话也并无道理,毕竟萧锦樘应该找一个更好的女朋友,对他有帮助,不给她丢脸的女人。 她要怎么还,他为她做了这么多,还直戳他的心窝子。 若问她后悔吗?多多少少是后悔的,可她最后悔的就是利用了李思明,利用了一个无辜的人。 “沉梨,你真的要放弃了?”桑让皱眉,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喜欢就勇敢追逐,不喜欢就快刀斩乱麻,哪有那么麻烦。 沉梨点点头,又摇摇头,含糊不清道:“不一样的。” 她想好了,如果未来自己有出息了,或者中彩票了,她就可以主动追求他,但是未来如果自己依旧是普普通通的沉梨,那他就祝福萧锦樘能找个心爱的女孩儿共度一生。 她想配的上他,而不是永远依附于他。 “谈恋爱真麻烦。”桑让摇了摇头,继续做卷子。 * 再次见面是在半个月后,不是在学校,而且在一个ktv的包间里。 包间很大,和套房一般,屋内烟雾缭绕,酒瓶散乱,歌声,男男女女的笑声混杂成一团。 沙发上,萧锦樘一身黑,黑衬衣黑裤子,衬衣的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他懒懒散散的躺在沙发上吸着烟,酒精,尼古丁让他上瘾,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不想那些糟心事儿,浓浓的烟雾晕着他上半身,萧锦樘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群给他践行的朋友。 整个人慵懒又颓靡,像是浸泡在酒中被裱起来的黑玫瑰,性感迷人又危险。 周言看了他一眼,慢慢坐到他身边,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问:“既然你知道是你妈妈从中作梗,为什么还生她气,女孩子被那样说,肯定很伤心,更何况你不是说她自尊心很强嘛,这也是能理解。” 男人漆黑的眸子有些淡散,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几滴烟灰落在裤子上,他没有理。 他一直知道她敏感,自尊心强,所以处处小心翼翼的为她考虑,生怕她心里不舒服,平时也是以她的喜好爱好为主,可偏偏还是出了差错。 他就不该信那个女人,她现实的演技比电视剧里的强多了。 周身的音乐震耳欲聋,远处的几个富二代搂着女模喝酒唱歌,有的甚至忘情的拥吻交缠,萧锦樘淡淡的瞥了一眼,语气带着冰冷: “我气她总是对我不坚定,气她不把我当成自己信赖的人,我最气的就是她对谁都好,可偏偏对我心狠。” “嘶—”萧锦樘咬牙切齿,随后将未吸完的烟扔到脚下,狠狠地碾压了一番,心中的烦闷全部堆压在心里,一想到这俩天回到家空荡荡的别墅,心中的苦涩和气愤就喷涌而出。 “那你怎么办?出国了真的不和她讲?她会不会内疚?” “内疚也是她应得的,我要让她知道,我萧锦樘不吃回头草,也不会永远做她的狗。”男人眸色一瞥,举起旁边的酒一饮而尽,琥珀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周言垂眸,唇角不自觉的勾起:“那万一沉梨喜欢上别人。” “她爱喜欢谁喜欢谁。” “那你看的还挺开。”周言打趣,看了一眼只剩下一两瓶的酒水,随后给服务员打了一通电话,再往上送十瓶酒。 他拍了拍萧锦樘的肩膀:“放心吧,过一年我就去陪你,你先在那边待着,至于沉梨……” “别和我提她。” 萧锦樘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随即又点起一支烟,刚准备吸的时候,门开了,送酒的服务员上来了。 顿时,男人的眸子微眯,周身的气压低到了极点,烟雾从他的鼻腔涌出,身子向前正了正,周言也是一愣,怎么就那么巧。 69欲2 送酒的服务员一身齐逼短裙,白色半透的衬衫,连里面文胸的样式都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领口还敞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女人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腰间,脸上画着不符合年龄的浓妆。 尤其是这妆,墨眉,红唇,大片的胭脂,衬的她像一朵着了红酒的白玫瑰,不断晕染,晕染,染成了红色。 周围环境的气氛一下凝固下来,前边热情拥吻的也停下来了,大家都直直的盯着沉梨。 他们一部分人是认识她的,萧锦樘的女朋友。 萧锦樘气的牙关发颤,眼睛直直的盯着手足无措的她,火意蹭蹭蹭的就往上冒,有一种专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视的感觉,此刻体内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饱和,他需要发泄。 越看越恼火,可越看又越惹火,气愤好像化成了一股源源不断的邪火,冲冲的向他下体流去。 他生气的样子很少见,说不害怕是假的。 沉梨自知理亏,避开了他的视线。 不对,她来赚钱,哪有什么理亏的? “你就是这样挣钱的?”牙关依旧咯咯作响,眸子好像淬了冰一样恨不得将她撕碎。 ? “我怎么样?”沉梨也来了脾气,她一没卖身二没犯法的,有什么不光彩的? “你知不知道这里都什么人?”男人大步上前,阴影笼罩住她,烟草的香气还沾染在他身上。 “你不也在。”沉梨堵气的扭过头。 “我?”萧锦樘气笑了。 他和她能一样?. 他是来消费的,她是来挣钱的;他是来享受的,她是来服务的。 周言轻笑一声,他这个小女朋友还真是伶牙俐齿不省心。 “跟我回去。”萧锦樘不想对她发脾气,直接扣住了她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掌禁锢着她的手腕,眸子一暗,内心阴暗的想法冒了出来,真想把她手脚打断囚禁在自己身边。 “你管我!”沉梨甩了甩手,甩不开。 “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是我的谁你管我?”沉梨恼着。 “你真是欠……”萧锦樘猛的噤声,“操”字卡在喉咙间,男人用力的将字眼吞咽下去,然后眸子微眯,眼神逐渐变得诡异,沉梨一愣,觉得他像是一滴落在白纸上的墨水,不停的扩散着,侵蚀着。 “行,让你感受一下你我的不同。” “卡擦”红酒瓶被萧锦樘夺走一把摔在了地上,玻璃碎渣和酒水混着,在灯光的照射下绚烂夺目,沉梨吓得下意识向后,还没退两步,萧锦樘捞起她的腰将她抗上肩头大步向床走去。 腰和肚子被他宽大有力的肩膀硌的生疼。 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互相看看不知所措,周言使了个眼色,大家都识趣的离开了。 “萧锦樘,你放开我!神经病!” 沉梨晃动着又白又直的双腿,双手拍打着他的后背,整个人抗拒着,明明他现在瘦了,可是身体好硬,力气好大,大到自己反抗不了。 “啪!”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翘臀上。 这一掌两人都愣了。 肉臀轻颤,火辣辣的疼,疼中带着一丝诡异的爽,没等沉梨呼叫,他又重重的拍了好几掌,速度极快,力度又大,就像是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女儿一样。 “穿成这样来这里服务?我问你,出了事我怎么像阿姨解释?” 萧锦樘将她快速的扔到沙发上,一边盯着恐慌的她一边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不会出事的,我要回去了。” 沉梨声音变弱,眼前的人极具压迫感,每一个动作都在挑逗着她的神经,她慌乱的站起来想要逃离,可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那双大手重重的将她一拉,又甩在了沙发上。 “你混蛋!” “是,我混。” 一个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会分为叁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心慌,第二个阶段是故作恼怒来给自己添胆打气,很快沉梨就到了第叁个阶段,害怕示弱,哭泣。 “萧锦樘,你别这样好不好,我错了,我今天就辞职……” 沉梨缩在沙发上,将自己抱成小小的一团,看着男人已经脱光了精壮的上半身,然后他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皮带。 “错了?”萧锦樘冷笑:“沉梨,你怎么会有错呢?” 女人浑身颤着,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此刻的男人好像被夺舍一般,完全不是自己认识的萧锦樘。 “我……”沉梨吓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不敢看他的眼神,只能低下头独自哭泣流泪。 “嗯,那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时光倒流,那天你还会和我分手吗?”萧锦樘深沉的眸子盯着她,放在皮扣上的那只手不由自主的攥紧。 沉默了片刻后,沉梨慢慢抬起头,语气坚定道:“会。” 他没说话,就那般盯着她,明明怕的要死,可语气还是坚定的像是入党一样。 “噗~”他气笑了,似乎是笑够了,他整张脸的黑了下来,眼神变得犀利,动作利索的将她扛在肩上向浴室走去。 “萧锦樘!” “唔~”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后颈,沉梨整个人被她按在镜子上,透过镜子能够清晰的看到身后那人铁青的脸色。 萧锦樘盯着镜子里的沉梨,身子慢慢下压,语气带着一丝狠厉:“沉梨,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赖?” 70欲3h “我不知道。” 沉梨泪眼汪汪的看着镜子,看着镜子中被压制的自己,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知道?” “得。”萧锦樘被一句话语塞,他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心平气和的对她讲:“跟我回去,还像原来一样,李思明的事情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追究,只要你和我回去。” “我不。”沉梨动了动身子挣扎不开,她的话语刚落,身后钳制着她后颈的手猛然用力。 “划拉”一声,衬衣被撕烂了,他速度很快,大掌直接拉下她的包臀裙,上半身将沉梨死死的压在镜子上,两只手将她的大腿打开,修长的食指直接捅进了她干涩的甬道。 “疯子!”沉梨疼的大叫,上半身又动弹不得,她重重的踩了一脚萧锦樘,可他却纹丝不动。 “我再说最后一遍,跟我复合,我们回去。” 只要她应,他就不出国,他就可以抗争,他就可以像他们两个对未来憧憬的一样生活,两个人,一个家,再养只猫。 “不。”沉梨双乳被镜子压的扁平,下半身双腿都被打开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倔强的摇头。 “你再说一遍。” “我不!我不!我~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痛苦的尖叫声顶了下去,萧锦樘一条胳膊揽住她的腰,用力的往自己的胸膛带,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唔~” 萧锦樘将她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看着镜子,镜子中的女孩儿被身后的人钳制抱着,双腿被迫打开,两只大乳颤颤儿的,她下面紧致的小洞被迫撑开吞吃着男人的性器。 他插得又快又深,大腿被掰的大开,因怕自己掉下去,沉梨双手紧紧掐着他两条青筋隆结的胳膊,仰起头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使鼻子再酸,她也忍着不想掉眼泪。 小洞被撞得又红又肿,酸疼中带着酥麻,羞耻中私夹着一点点愉悦。 浓重的喘息声像夜中的兽,而自己就是他吞入腹的猎物…… 活生生的镜子,宽大明亮,偶尔传来“噗叽噗叽”的几声,几滴透明的液体溅到了镜子上。 她不想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可又忍不住去看。 镜子中自己猛烈狂爽的两个奶子,那两粒红左晃右摆的根本没有规律…… 平坦的小腹中,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圆鼓鼓的东西一顶一顶的,他或是真的恨极了自己,所以才想要自己的命。 身后的人好像发了疯,像是在奔腾捕食的饿狼,黑色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轻搭住眉眼,可那深潭般的眸子充满情欲正透过镜子死死的盯着她。 蹙眉,轻喘,呻吟,微张的唇,雾蒙蒙的哈气,额间的汗,散不下去的红晕,眼眶里浸含着的泪,以及羞耻舒爽的微表情…… 她的一切一切全部被他尽收眼底。 “啪叽~”又是重重一挺,沉梨失声的仰起脖子,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泪珠就掉了下来。 疼的她浑身僵直,纤细的小腿绷直,圆润的脚趾紧紧向内扣着,憋的又红又涨。 “轻……” 还没说出口她就猛烈的晃了起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彻底代替了她的诉求。 大手紧紧掐着她的腿肉,有力量的胯顶的凶猛迅速,他将沉梨抱的很稳,插的也很深,这个女上后入的姿势让他很爽,爽到想肏哭她,像片子里那样,让她掰开自己的逼求他肏她。 两人的性器紧紧的粘合,分开,拉丝,再次插入粘合。 “啵唧”,“啪叽”,“呜呜”各种声音混着,刺激着他的神经,像是狂吸大麻的瘾君子,令人上头停不下来…… “呜呜呜……太,太啊啊啊……” 她想告诉他太深了,轻一点儿,求求了,她错了…… 可是这些字眼儿全部被男人的性器顶碎,说不出来。 抓着他胳膊的手又酸又软,可又不得不用力抓紧他,“唔……”沉梨低下头,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顺着脸颊,下巴滴在了她的身上,她哭着,看着镜子中不停甩动的双峰,她羞耻,她想让它们停下来…… “不复合?除了我,你还想让谁这样干你?”他气的不行,一边干她一边咬她,似乎不解气,咬的力度越来越大,逐渐没了分寸。 沉梨觉得委屈,脑海中忽然想起萧母说的话: 【“别说锦樘碰你,就算碰十几个你你也应该感恩戴德。”】 【“不过女孩子,还是要自爱一点儿……”】 是她不自爱吗?那是因为她爱他啊!爱他所以愿意,爱他所以不忍心拒绝,又不是她随便对一个男人都可以张开双腿。 委屈和痛感无限放大冲击着她所有的神经,最终根本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沉……”萧锦樘一愣,随即停止了咬她的动作。 “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妈妈~呜呜呜~”她哭的又急又大声,根本喘不上气,哭的太厉害,直接咳嗽了起来。 萧锦樘将分身抽出,拍着背给她顺气,一句话也没说。 “我要回家……”沉梨看他没刚刚那么吓人,抱起衣服就往外跑。 他眸子一沉,紧接着一只手撑着台池边,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迅猛的,干她,抽插她。 “我不要了……” 来不及她说出反抗的话,萧锦樘重重的吻了上去,说是吻,更像是咬,心里即心疼又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两人到了这个地步。 浴室,沙发,窗户,地板,每个地方都有他们暧昧的痕迹,沉梨觉得自己要死了,泪也流干了,嗓子也哑了,她像是一条缺氧的鱼,身上的男人将她摆成什么样那她就是什么样。 噗呲噗呲的水声,啪叽啪叽的肉搏声,身上的男人对她又啃又咬,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耳边只传来一阵阵浓重的粗喘,一遍又一遍问着她:“复不复合……” “不……”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71分开 沉梨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那间熟悉的卧室,各种各样的娃娃,玩偶,粉色的床单被罩,她懵懵的起来,身上已经清洁完毕,浑身干爽。 除了有些疼,其余还好。 看了眼手机,已经下午叁点了,消息很多,看着桑让给她发的消息,她心里有一阵恍惚。 萧锦樘出国了,不回来了。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发酵,堵在她的心口哭不出来,也没资格哭。 泪流不出来,可鼻子却酸涩的厉害,她拍了拍脑袋,下了床,家政阿姨似乎早就在那里等着了,看见沉梨笑着说:“你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做。” 沉梨摇了摇头,就往外走。 “小梨,知道你和锦樘分开了难受,但是锦樘让我好好照顾你的,等高考完,说不定你们就又见面了。” 家政阿姨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萧锦樘临走前让她照顾她,工资照常付。 “没事儿,我就是想回家了。”沉梨忍着哭腔,然后出了大门。 家政阿姨不懂,很快就要升高叁了,她要回家了?现在的孩子愈发的任性。 火车上,隔着窗户看着车外的风景,积雪还没融化完,大部分都结成了冰,很荒凉,像她的心一样。 这次回家她还没和沉母说,就算她骂她,打她,她也要回家,她想家了。 洱城依旧有些湿冷,一个人被照顾惯了,很容易变得废物,沉梨深有感触,在洱城生活了十几年,本应该知道二叁月份湿冷的要命,可偏偏没了他的提醒,她就什么都忘了。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小贩,街边的大红灯笼依旧明艳,沉梨一个人漫步在街道上,鼻子,眼睛,脸颊都冻的通红,七拐八拐的进了那片老破小后,她慢慢的走着楼梯,她抚摸着贴满小广告的墙壁,从未感觉如此亲切。 很快她到了叁楼,隐隐约约中,她们家里传来争吵。 她的母亲,和一个男人,在争吵。 小的时候她没爸爸,那时候她很羡慕别人一家叁口出去玩,逛超市,她就好奇的问沉母:“我的爸爸呢?” 沉母总是黑着脸,冷冷道一句:“死了。” 上了幼儿园后,也有人问她:你爸爸呢? 那时候的沉梨就会奶声奶气道:“我没爸爸,妈妈说他死了。” 围观她的人都嘿嘿的笑了起来,她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可偏偏有个老男人似乎故意显示自己“知识渊博”,指着她的脑袋笑着骂:“你个小白眼儿狼,你爹被骗腼北啦,是诈骗犯,听说老厉害了,骗了好多人!” 沉梨看着他们丑恶的笑脸,气呼呼的反驳道:“那他也是被骗的!” “哈哈哈,没见过她爹就懂得护主了,傻子,人警察去救,你爹不回来,估计做什么发财梦呢!” 周围的人笑的前仰马翻,沉梨无措的看着他们,她虽然小,但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不怀好意,沉梨想跑,但还被揪了回来,那人继续笑着和她说:“你妈妈呢?晚上只有你们两个睡觉啊?没别人啦?”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又笑了起来。 她不知道他们笑什么,又急又怕,直到萧锦樘来找她玩儿,他们才放开她。 看,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儿,只要家里有钱,有背景,别人就会对他莫名的尊重几分,沉梨一直想成为这样的人,起码,让她母亲得到应有的尊重。 * 听着屋内的争吵,看样子是她那个被骗的爹回来了。 “没有钱,那些钱都是女儿要上大学的!” “你就信我一次,这次赌,我一定能赢,一定让你们娘俩儿过上好日子!”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沉梨她姓沉,她跟你没关系!周末,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你即诈骗又是赌鬼,你说你会坐几年牢!” “再怎么样她也是我闺女,我坐牢以后,会不会影响沉梨?会不会影响她高考!一点儿钱而已,你要把我们闺女的未来搭进去吗?” 屋内传来低声的抽泣,男人见状又暖心“安慰”着她,什么最后一次,赢了,他就让她们过上幸福的生活,输了,他就永远不会出现她们娘俩儿的面前。 沉梨听着屋内的动静,慢慢拨动了“110”,她的母亲一向强势,却因为她不得不妥协,沉梨红了眼眶,她的母亲是什么时候遭受这个男人骚扰的? 她不知道,沉梨向上看,强迫自己不掉眼泪,她母亲遭受骚扰的时候她在做什么?可能是在和萧锦樘谈恋爱,也可能是在和萧锦樘旅游,也可能是在和萧锦樘做爱…… *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两人都懵了,看到沉梨,这才多多少少反应过来。 男人嘶吼的骂她白眼儿狼,却被警察死死的按压下去。 沉母则是哭着打她,一句一句骂她不懂事:“沉梨你怎么这么傻,你不是要考公吗?你不是要做老师吗?他坐牢会影响你的!你这么这么傻!” “妈妈,考公没什么的,当不了老师也没关系,重要的是我有你,谁都不能欺负你。”沉梨抱着她安抚着,独属于母亲身上的气息让她心安,这俩天的委屈仿佛一下有了倾泻的口,沉梨搂着她就是崩溃大哭: “妈,对不起,我食言了,我谈恋爱了,我和萧锦樘谈恋爱了。” 沉母给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一边安慰:“怎么,他欺负你了?” 沉梨摇摇头:“他很好,对我也很好,可是他妈妈瞧不起我们,我不可能和一个侮辱我母亲的人,她,她的儿子在一起。” 沉梨咬着唇,浑身带着几分抖: “可是我又好愧疚,他对我太好了,我根本还不起,学费,住宿,吃食什么的,我都还不起……”沉梨一边哭一边抽噎着:“我总是在欠他什么,我总是低他一头……” “阿梨,学费住宿什么的,根本不用你还,妈妈养了你,这些都是妈妈的义务,我一心想着让你成为人上人,去更好的城市看看,却没想到给我宝贝女儿这么大的压力。” 沉母摸着她哭红了的眼睛:“这么多年了,妈妈也攒了一点儿小钱,学费什么的,我们给他就好了,没有谁比谁低人一头的,早知道当时我就不答应他。” 沉母有些愧疚,想当初萧锦樘信誓旦旦的和她保证,他会保护沉梨,不让沉梨受欺负,还会给沉梨搞户口,她被利益蒙了心,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馅饼儿从天上往下掉? “妈妈辞职,妈妈陪你去读书,这里也好,北京也好,我们母女两个一直在一起。” —— 下次重逢就两人都长大了。 沉母市侩,贪小便宜,强势,但归根到底还是爱女儿的。 72机遇1 沉梨彻底从别墅搬了出去,她和沉母租了一件叁四十平方米的小阁楼。 地方虽然小了,但沉梨心安了,谁也不欠谁,就安安心心的,努力学习。 虽然对未来没什么规划,但先努力学习总是没有错的。 沉梨想给他转账,最起码把自己的学费转了,她鼓起勇气给他发了消息,对方也回了,就当沉梨说要还他钱的时候,萧锦樘把她拉黑了。 欠钱的比被欠钱的还急,这是沉梨想不明白的,她索性也不想了,这个钱肯定是要还的,现在他不要,那就以后还,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学习。 每天都是照步就搬的生活,起床,吃饭,上课,吃饭,午睡,继续上课然后放学,日子平淡无奇的一点点过。 她漂亮,不乏有倾慕她的男生,都被一一拒绝了。 没了萧锦樘,沉梨的眼里只有学习,只要一有时间她就努力让自己忙起来,这样才不会想伤心的事情。 高叁第二学年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比如连续叁年霸榜第一的舒易在一次月考中居然跌出了前叁,沉梨也有一瞬间的震惊,但很快她就又开始分析自己的成绩了。 “恋爱害人不浅啊。”桑让转着笔,感慨万千。 “沉梨,别刷题了,给你讲个八卦要不要听?” “什么?” “你知道舒易为什么跌出年级前叁吗?” “为什么?” 桑让悄悄靠近她,压低声音道:“据说他被甩了。” 沉梨有些惊讶,像他这种看起来冷漠酷拽的男人也会被甩?桑让拉着她,继续偷偷道:“他被他那个一直讨厌的青梅竹马给甩了。” “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 “你想想天子骄子,学习好,家境好,长得好,什么都好,可偏偏败给了情爱,这当然受打击喽……” 桑让惋惜的摇了摇头,继续做卷子。 这一刻,她又想到了萧锦樘,心里止不住的泛酸,眼前的那道题逐渐变得模糊,直到“吧嗒”一声,她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掉了眼泪。 高叁的压力虽然大,但也过得很快,班上的部分情侣分分合合,有背景有门路的,他们依旧天天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的过一天是一天,像沉梨桑让这种没背景的,只能拼命学习。 考场之上,沉梨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紧张,就像是平常模拟考一样,单纯的完成一张试卷,试卷比平时模拟的简单多了,连续叁天的考试,连续叁天都是阴雨天。 她不喜欢阴雨天,容易让心情变糟,容易让想念的这个情绪无限扩大。 国外的考试难不难?他在国外好不好? 门前有不少记者,沉梨最怕“高调”,尽管自己低着头尽量把自己当成小透明,还是被人拍到了。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她火了,单纯的因为漂亮。 面对上门来邀请她拍封面杂志的商户,沉梨有些不知所措,沉母也是坚定的拒绝。 “小姑娘,趁着热度,你又这么漂亮,我们只是试一试,如果镜头表现力好的话,还会邀请你演戏,到时候很多人都能看到你了。” 沉梨摇了摇头:“我不会演戏。” “噗~”上门的副导演笑了:“现在还有人会演戏?更何况你还年轻,只要我们好好包装,让别人一对一教你培训,你不比那些一日208w差。” 沉梨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我会搞砸的。” “你可以留下我的联系方式,等你想好了,我们再谈。”副导演和旁边的相视而笑,随后加了沉梨的微信。 在沉母的护送下,他们这才离开。 “阿梨,我建议呢,我们出去旅游一趟,散散心,娱乐圈不是那么好进的,比你漂亮的姑娘多的是,你明白吧。” “我知道,我没打算进。” “那就行,沉梨,妈只希望你普普通通的,有好工作,和相爱的人结婚过一辈子,妈这就知足了。” 沉梨不说话,垂着头看着副导演给她发来的消息【你妈妈供你上学不容易,你想让她一直住那连脚都伸不开的小阁楼吗?】 【孩子,好好想想,我们公司是有保障的,不会出现混乱的像潜规则陪酒什么的,有合同,这个你完完全全可以放心。】 沉梨听着沉母的唠叨,点点头,然后将手机屏熄灭,心情有一丝落寞,喜欢的人,喜欢的他肯定恨死自己了。 * 高考过后,时间充裕,在副导演锲而不舍的介绍下,沉梨迷迷糊糊的做了封面模特。 简单的换换衣服,拍拍照片,理理发型,虽然有些磨人,很累,费精力,但是一天的工资顶沉母辛苦半个月。 沉梨有些震惊。 副导演笑的拍着她的肩膀:“小梨,你甘心就做个封面模特?” “我不会演戏。” 还是那套说辞,副导演乐呵呵的捏了捏她的肩:“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没什么的,我可以请人教你。” “你签我公司,你可以先读书,平时呢,就拍拍封面,假期呢就会让专业人士教你学习如何表演,平时会安排你进去演几个小角色。” 副导演点了一支烟,然后指了指镜头笑道:“你很漂亮,也十分上镜,你还年轻,沉梨,你不应该普通的过一辈子,你的一个决定,可能会改变你妈妈和你的人生。” “你好好想想吧。”副导演吐了口烟,拍了拍她的背:“再拍几张回去吧,你妈妈要担心了。” 沉梨依旧是懵的,如果萧锦樘在的话,她会询问他的意见,萧锦樘也一定会耐心的给她分析利弊,沉梨看着镜头,思绪万千,她忽然想到了李梓玥,她也是演员,她家境也不好,可最后还是嫁给了萧锦樘的爸爸。 连拍的相机声麻痹了沉梨的大脑,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自己真的火了,是不是就能配的上萧锦樘了。 73机遇2 沉梨还是报了北京的大学,副导演李娇依旧不放弃,天天在微信上给她描绘美好的未来,说她的这张脸,可纯可媚,如果进圈子,加上自己公司提供的资源,一定可以赶超当红小花,沉梨有些心动,可又怕她母亲不同意。 李娇亲自登门拜访沉母很多次,说自己是女性,自己公司的女艺人会受到保护,绝对不会出现“强行潜规则”这种事情,沉母这才勉强同意,不过是有条件的,必须要等沉梨读完大学,这才能签他们的公司。 书肯定是要好好读的,他们也同意,说是先签上合同,四年后正式进入公司,这样对彼此都有保障。 沉梨看着合同上的十年期限,犹豫万分,最后还是签了字,盖了章。 大学的第一年,沉梨想明白了许多事,相比在初中,高中,她活泼了许多,也学会了打扮,不再觉得胸大屁股翘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她本就漂亮,大学期间,她更加的耀眼夺目。 和之前怕引人注目的“社恐”性格相比,她改变了很多,她报了自己感兴趣的社团,喜欢舞蹈,她就继续学,嘴笨不会说话,她就加入辩论社。 她尽量让自己忙起来,只有忙起来了,她才不会想起某个人。 有人追她,她也想谈恋爱,可就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总觉得差了点儿什么,或许是对方差了点儿什么,也或许是自己差了点儿什么。 沉梨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忘掉萧锦樘了,可每到深夜的时候,她看着微信页面上的那个置顶,她还是会反复试探性的给他转一块钱,页面还像往常一样弹出: “请确认你与他(她)是否是正常的好友关系。” 夜晚会无限放大一个人消极的情绪,沉梨抹了抹眼角的泪,像是有鼓槌一样重重的敲打着她的心,她颤抖着手慢慢点进了他的主页,最后忍着心中的苦涩将他删除。 她安慰自己没关系,能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不过重新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罢了,更何况有的人已经向前开始新的生活,自己为什么要停留在原地,活在记忆里。 可到了第二天,她还是会下意识的看微信置顶,只可惜这次的置顶只有沉母自己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大学生活,往往是流逝最快的时候。 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间接性被害妄想症又犯了,每年的圣诞节,她总觉得有人盯着她,每次猛的回头,又没什么人,宿友嘲笑她犯罪电影看多了,别那么神经兮兮的。 她不喜欢过洋节,可是每到圣诞节的时候,她还是会想,国外的圣诞节和国内的春节是一样的吧? 大学四年过得很快,最后一年的元旦联欢晚会上,沉梨跳了一支舞,她就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可又像是一片无依无靠飘零的枯叶,灯光下,她目视着前方,虽然微笑着,但是眼神却冰冷至极。 远处的那抹暗色中,沉梨始终觉得站了个人,一个人,孤单的,落寞的,就站在那颗大树下,沉梨的心像是沉寂多年一般,忽然在那一刻又跳动了起来。 好像有人,很像他。 辩论社的社长李勋看的眼都直了,他整理了一下领带,紧张的梳理了一下发型,然后捧着一束花,在社员们鼓舞的眼神下,坚定了勇气。 一舞完毕,在那一瞬间她好像魔怔了,她就想立刻下去,去看看那里有没有人,她就想确认一下,有人没有人都没关系,是他不是他也没关系,她就想确认一下。 可偏偏辩论社的社长和社员们堵住了她的路,鲜花,蛋糕,还有远处的烟花,台下的所有人都在呐喊着“在一起!在一起!” 眼前的人在赞颂她多么美丽,多么善良,自己为她多么着迷,从她入社的那一刻他就喜欢她,沉梨脑袋昏昏沉沉的,周围的人又说社长对她多么好,他们两个郎才女貌多么般配……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渴望他们在一起。 “抱歉。” 一句抱歉,让在场的所有人的凝固了,有几个人依旧活跃的气氛,李勋也不卑不亢,原本单膝跪地的他慢慢起身,故作轻松道:“那作为朋友我们抱一下好吗?” “抱歉。” 穿着长裙,踩着恨天高,沉梨向台下跑了过去,昏暗的大树下,根本没人。 一瞬间的恍惚,有失落也有安心。 她觉得她还是搞砸了,即没有保全李勋的颜面,也没有坚持守住自己的四年挣扎的心。 随后宿友跑着来找她,看到熟悉的人她委屈哭了,她们问她怎么了,她抽噎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从嘴中断断续续蹦出几个字:“他……只……只看过,我的,我的,门前大桥下……” 宿友不懂,但也只能安慰,一边安慰她一边埋怨李勋:“他也真的是,这么多人面前,搞得好像逼你答应一样,别哭了,我们不理他,反正也要毕业了。” 她恍恍惚惚的跟着她们回去,这才发现自己跑的太急脚崴了。 在闪烁的路灯下,天空中慢悠悠的飘起了雪花,冷冽的寒风吹散了大树下的枯叶,也吹散了零零星星的灰蓝色烟灰。 枯叶的味道,烟的味道,还有空气中淡淡腥咸的味道,都被吹散了。 —— 看文案就知道,沉梨进了圈子也很难火……(哭) 74得罪人 沉梨的经纪人挺有名的,可见公司对她其实是很重视的。 毕业进公司一年,沉梨也是勤勤恳恳的,公司给她安排的虽然都是小角色,但她也会努力钻研剧本,有高考做阅读理解那气势。 长得漂亮,又虚心学习,李娇也愿意捧她,逐渐上了荧幕,大家也会在网络上询问这个女演员是谁。 偶尔看着微博支持她的私信,沉梨的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从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后来逐渐享受这个演戏的过程,其实也没她想象的那么黑暗。 这就是一份工作,她就是勤勤恳恳的打工人,沉梨抱着手机,躺在床上长呼了一口气,一切不是那么糟糕,她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作为新人,她的势头真的很火,不到一年,就有人邀请她去饰演女二号,经纪人也十分开心,在试戏的过程中,导演,编剧对她也十分满意,这个本子十拿九稳。 “沉梨,你真的很幸运,也很有天赋。”经纪人陈姐一边忙着和他们对接一边夸她:“这部剧稳了,反响好的话,公司肯定会给你分更多资源的。” “嗯。”沉梨点点头。 “你也机灵点儿,刚刚那个是投资人,哪有让投资人主动和你搭话的?”陈姐拍了拍她的肩膀:“下次不能这样。” 沉梨没回答,静了半晌才道:“他手脚不干净。” 陈姐合上剧本,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很正常的,你们新进圈子的,有这种想法很正常的,等时间久了,你就不这么想了,你还巴不得人家对你有意思。” 初入娱乐圈,哪个新人不是小白花?她这种人自然是一群一群的见,一茬一茬的接,有些事有些人,不是说她冰清玉洁会令人敬佩,而是说在这个圈子,能找到金主,找到靠山,那才令人刮目相看。 “陈姐。” “我知道,沉梨,你这么漂亮,就算找金主,找干爹,那也是要找一等一的,那些小喽喽,别说你,我都看不上,其实呢,金主不一定要绝对漂亮的,他们更喜欢活好的,反差大的,沉梨……” 听着这些话,她心里有些不舒服:“陈姐,我只是简单的想拍戏,没想过大火……” “噗,阿梨,你跟姐开玩笑呢?不火哪来的戏拍?你知道为什么现在你有戏拍吗?那是因为你有吊猪的潜力,你一没背景二没人脉,怎么可能会安安稳稳的演戏,说句实话,咋们啊,都是给那些金猪们取乐选妃,忽悠赚那些普通人的钱……” 看沉梨的脸色渐渐变了,陈姐也有些不悦:“没事儿,你先拍,有了露面的机会才能被人挑选,时间久了,不用我劝你你也会主动来求我。” 两人多少有点儿不欢而散,但陈姐毕竟是娱乐圈很有名的经纪人,就算沉梨心里有些不舒服她还是客气的,因为名气小,又没咖位,沉梨从车上拿下自己的外套包包,然后打了出租车回家。 疲惫了一天,沉梨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她钻研剧本,分析女二的心理等情感,差不多忙乎了三个小时,她这才吃了一些水果来填肚子。 出租屋不大,但就自己,沉梨觉得空荡荡的,毕业后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朋友,唯一的朋友就是桑让,可桑让最近也是实习,忙的焦头烂额。 那么一瞬间,沉梨觉得自己很孤独,她摸起电话,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沉梨按耐住想给沉母打电话的心情然后睡去。 若是说沉梨昨天心情落寞,那今天的心情就是沉重。 她是被陈姐的电话吵醒的,凌晨四点,她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却被告知她的女二号被抢了。 被抢角色是人之常情,陈姐也安慰她这很正常,可渐渐的,事情变得奇怪起来。 她的每个角色,大到女二号,小到女五号,她的角色都会变相的抢了,甚至她去面试的时候,副导演或是编辑一看是她,直接摆手让她走了。 陈姐是个暴脾气的,直接去质问他们为什么,沉梨就呆呆的坐在门口等着,等看到陈姐出来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事情不妙。 陈姐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黑,甚至看到沉梨还白了她一眼。 沉梨不敢说话,就默默的跟着她,直到陈姐烦了,没有好气道:“以后我不会带你了,后面会让李姐给你安排个新人,沉梨,很抱歉。” “为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什么也没做,就按部就班的听他们的安排。 看着她这个样子,陈姐又有些心疼:“沉梨,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十年,你估计十年都不会接到一个像样的角色了。” “女人,这个世界就是对女人不公平的,他们规定女人的花期就那么几年,再加上观众对女性演员更加苛刻,沉梨,你还没开始,就已经被变相软封杀了。” “可是我没得罪……”脑子猛然一片空白,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 沉梨吞了吞口水,将剩下的话吞咽下去。 “沉梨,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找个比李……嗯,比她还厉害的靠山,这个很难。” “二就是委屈一下自己,你很漂亮,不乏有人给你投橄榄枝,肯定是要牺牲一些色相的,虽然有戏拍,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陈姐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只能帮到你这里了,想要人脉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 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沉梨不会不明白,无非是向男人张开腿,奢求他们给自己一个不起眼的机会,说不出什么心情,或者说是还没反应过来,信息量太大,她要慢慢消化一下。 —— 萧锦樘:我愿意做金猪??????? 75边缘化 沉梨的新经纪人是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叫周智,两人都心知肚明,她这是被放弃了。 新经纪人没经验没资源,胆子还小,还是个轻微的社恐,她看着沉梨,低下头轻声道:“沉梨姐,虽然但是,我会努力的。” “没事,慢慢来就好。” 合同签了十年,昨天她也想明白了,没有正式的角色没关系,她可以做群演,演尸体,演女鬼,演不露脸的甲乙丙丁。 假如一天200块,和公司分成后她还有140呢,更何况自己做群演也是那种很漂亮的群演,一天500块不成问题,沉梨算了算,一天五百块,一个月就是一万五,这比自己去普通公司要挣的多,瞬间,沉梨觉得自己未来可期。 “沉梨姐,我真佩服你,要是我肯定会哭鼻子,你还真是坚强,不过呢,我就是有预感,不出个三四年你就会大火的,总有不畏强权的正直导演的,小说都这样写的。” “但愿吧。” 可事实就是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 但凡有点儿机会也是被人截胡,沉梨揉着酸困的背,她不禁再一次感叹,她是真的狠,一点儿活路都不给她。 十年,除了大学四年跑跑龙套练习演技,大不了再跑6年龙套。 周智气的脸都红了,她真的不服,好恨,她气的用筷子戳着盒饭,然后看着沉梨一脸平静的模样瞬间泄气了:“沉梨姐,你真的太佛系了。” 她又何尝不想有戏拍?可是被针对了,这也是没办法的。 沉梨想了想:“再挣扎挣扎,实在不行我去做网红,其实群演也挺挣钱。” “沉梨姐,我是真替你不值,你明明长得漂亮又有实力。” “其实还好,大学四年我也是一边读书一边跑龙套,演尸体,这没什么的。” 沉梨看着想要哭的周智,将自己盒饭的鸡腿夹给她,这俩天你也辛苦了,天天替我跑剧组,好好补补。 “沉梨姐,我就不明白了,她那么厉害的前辈,为什么非要针对一个你啊。” 周智看着那个鸡腿,还是没忍住哭了:“我本来都和那些导演说好了,可偏偏半路资源又被劫走了。” 沉梨吃着西蓝花,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曾经的自己把她好儿子给拱了。 “我真的要气死了,明明有些演员不适合那个角色,偏偏她有背景有人脉动动手指头,不用钻研剧本就能演,小说里的女主角和她有半毛钱关系吗?长得普没演技不说还耍大牌……我真的服了,现在的演员全是资本的丑孩子……” 抱怨归抱怨,吃了盒饭,两人又加油打气起来,李娇看着沉梨就觉得可惜,娱乐圈这么大,李梓玥也不可能只手遮天,她也是变着法儿的给沉梨填资源。 其实也有向沉梨抛来橄榄枝的,无非是包二奶,做情人,这自然是被沉梨拒绝了的,可是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女人,你不愿意总是有人愿意的,无论是好的坏的机会都是转瞬即逝的,就这样,沉梨又默默跑了两年龙套。 而那些龙套,无疑是披头散发的女鬼,或是死相极惨的尸体,好不容易演个抗日片能露半张脸吧,还是那种被“日本人”欺负的姑娘。 苦吃了,罪受了,脸是在屏幕上一点儿没露,反而曾经的十几万粉丝也在慢慢掉,沉梨的热度是被磨的一点儿都没了。 不过到了第三年,周智和沉梨都发现了一个转变,最起码她能接上露脸的角色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横店内,沉梨和周智蹲着吃着盒饭。 沉梨一边吃着西蓝花,一边偷偷打量灰头土脸的周智,忍不住的心疼,跟了自己两年,以她认真对待业务的态度,但凡换个人,她都过得比自己好。 可偏偏周智是个重情的,她也有机会换人带,可她性子拗,就是不离开沉梨。 反正这两年,两个人挤在一个三四十平的小阁楼,省吃俭用的,有贫困姐妹花的味儿了。 “沉梨姐,我们即幸运又不幸运的。” “这话怎么讲?” “最近又有很多消息说是那些当红小花被送到某某个大佬的床,有的都被玩住院了。” 周智吞下米饭:“虽然这几年我们在跑龙套吧,但好歹你没被强行潜规则,沉梨姐,我总觉得上天还是保佑你的,有好多不红的小花被强行送到大佬床上的,很惨,别的不说,李娇这一点儿算有良心。” “还有就是你知道最近很红的那三个小花吗?为了争夺一个金主,就拼命的怀孕生孩子,只可惜她们肚子不争气,生了女孩儿,她们上位都失败了。” “我也听过。”沉梨这几年虽然混的不怎么样,但是八卦没少听,这也算是打工中的一些趣味性。 “沉梨姐,不是我吹,我打听了,听说海归回来特有名的一个导演姓林,在备戏,据说是一部大女主戏,是一部古代小说改编的,是个大ip,火的不火的都对这部剧虎视眈眈。” 周智睁的圆溜溜的眼睛:“这导演不畏强权,说是要亲自选角,我觉得你行。” 沉梨忽然笑了,她连普通小角色都很难出演,对于这种大女主ip,她都不敢想。 周智戳着她的腰:“沉梨姐,你不觉得这两年和第一年比起来你被打压的没那么狠了吗?其实跑龙套也有跑龙套的好处,你的演技也越来越好了,如果你要是拿下这个大ip的话,你这叫什么,这就叫大鹏展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沉梨垂了垂眸,没搭话,其实她也能感受到,这几次接的角色不再那么边缘化,也不再那么惨,露脸的次数一次比一次长,有的甚至导演都和她主动搭话。 “你觉得我行吗?”沉梨手里的盒饭瞬间不香了。 “沉梨姐!你信我!我第六感非常准,咋们俩很快就要飞升了!” 76富贵险中求 她得罪了人,可又有人保她,李娇看着两头的施压,不禁的揉了揉眉心。 “怎么办,李姐。” 李娇看着沉梨的资料,内心十分纠结,她的背景就是普通人,母亲也是普通的打工人,可这俩年呢,是有人暗戳戳的给沉梨送资源保她不被潜,尤其是最近一年,保她的力度越来越大,根本不知道是谁在保她,她背后的势力是谁,很神秘,不敢轻易相信也不敢轻易得罪。 李梓玥在圈子里也算是半个资本家,但她呼风唤雨的能力也是靠的萧家,虽然她是个戏子,很有可能被别人代替,但又传闻她给萧家诞了一个儿子,所谓的母凭子贵这不是说说的。 “李姐,听小道消息说林导这次回来,是专门给一个小演员制定的角色剧本,不知道真假,你说会不会是沉梨。”旁边的人有些担忧:“如果是真的,沉梨背后的人不简单。” 简不简单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小公司,两边的人她都惹不起。 李娇又看了看沉梨的照片,其实她也有些内疚,因为自己公司小,那时候看着沉梨的热度想搏一搏,所以连哄带骗的让沉梨签了十年合同,后来出了意外,她虽然被打压了吧,但李梓玥为了补偿他们公司也塞了不少资源,这两年他们也吸了不少沉梨的血。 * 沉梨确实也觉得自己要飞升了,因为周智给她接了三个角色,两个女三号,一个女二号,这证明什么?这证明李梓玥良心发现了,不屑于针对她了。 想到这儿,她看最后一场跑龙套戏也顺眼了。 这一场戏中沉梨饰演的是一个被侵犯至死的戏子,混在群演里面,沉梨露着背,前面只是用胸贴简单的遮羞,她身材高挑又丰满,瘦而不柴,身上只是披了一层半透的布,那副样子属实有些色情,在拍戏的过程中被揩了不少油,沉梨也只能咬牙坚持。 简简单单的一场戏ng了好几次,沉梨忍着想骂人的冲动,默默的受着。 制片人有些不忍。 “李姐,她就是个小演员,您要是不喜欢她,直接封杀就好了。” 李梓玥品着茶,肉眼可见的愉悦:“她挺努力的,把她介绍给秦导,让她试试戏。” 圈子里呢,实力不等于人品,这个秦导呢,在京圈有一定的地位,有些实力,当然最会做的就是营销,卖情怀,因此每次票房都不会很差。 但是他有个称号:“玉女杀手”,什么意思呢,就是这个老男人睡了好多处女,而且只睡处女,里面自然是包括未成年,小演员,甚至长得偏阴柔的男孩子,只要拍他的戏,基本难逃他的恶爪。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周智很纠结,虽然他邀请沉梨饰演女三号,但他是玉女杀手啊;虽然他拍的电影都会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很多一二线的大咖都不一定能争取上角色,但是他是玉女杀手啊…… 若是其他演员肯定巴不得就去了。 可是沉梨,周智这三四年也看明白了,她就真的是一股清流,随便什么角色她都能接受,就是不愿意做别人的金丝雀,若是她真的愿意找个靠山金主什么的,这三四年也不至于过的这么惨。 “沉梨姐,你要接吗?” 沉梨看着那个剧本,说实话是个好本子。 虽然是个女三号,但她的高光点丝毫不输女一号。 “接啊。” “可万一他……” “周智,你不是说我们要飞升了嘛,机会难得,更何况我们不一定就会着了他的道。” 被打压没有戏拍的日子真的很可怕,如果是单单自己也就算了,可偏偏她身边亲近的人也会遭受白眼,周智,她的母亲,尤其是近两年,很多人都会阴阳她的母亲:“也不是谁都能进娱乐圈的,红不红的都看命……” 可是她的母亲还在支持她,每天都会替她操心,沉梨不忍,她不能再软弱退缩下去了。 “富贵险中求,周智,记得多帮我买一些解酒酶。” 77他 那是一场民国抗战戏,沉梨饰演的女三号杜鹃表面是个风流成性的戏子,实际上呢,她是一个为了家国大义甘愿牺牲的细作。 开机之前全组上下都会进行一个简单的聚餐,但是这次的聚餐晚宴很隆重,据说这部戏最大的投资人李梓玥被挤掉了。 沉梨知道这件事其实心里挺开心的,老天爷还是有眼的。 其实她接了这部戏之后才知道投资人是李梓玥,心里就做好了被羞辱刁难的准备,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临时李梓玥被挤掉了,投资人还能被挤掉?沉梨第一次知道还可以这样,她不禁内心感叹谁这么厉害,还能把她给挤掉,沉梨一想到李梓玥黑青的脸她就高兴的能多吃一碗饭。 晚宴有多隆重呢?隆重到大到女一号,小到女n号,都穿着礼服,男角色们也西装革履的,打扮的像花孔雀开屏一样。 一部分是为了吊金猪富婆,另一部分是因为这部戏的聚餐晚宴,投资人和导演林寒都会来,不仅如此,林寒还会做这部电影的监制,如果这部戏表现好了,估计能被他看上,参演他那部电影。 为了这个,沉梨也斥巨资买了一件像样的礼服,和高跟鞋。 她长得漂亮,身材又占优势,很容易吸引人的视线,可看她那张脸,属实想不起来这演员是谁,演过什么剧。 籍籍无名的小演员都会聚在一起报团取暖,而那些大咖们都会从容的和导演们敬酒,聊天。 秦青眯着眼看着远处被劝酒的沉梨,晃着红酒杯和旁边的副导演轻笑道:“那个饰演杜鹃的女演员。” 副导演顺势看去,两人同流合污惯了,一个眼神,他就知道秦青想什么,了然于心的点了点头。 * 沉梨被灌了不少酒,即使吃了解酒酶,她也晕晕乎乎的,卫生间内,她趴在洗漱池旁,用食指捅进深喉,呕吐了不少东西。 嗓子干辣,口中苦涩,沉梨捂着心口,心脏闷压的沉重,呼吸也有些困难,很难受,身体上,心理上,都很难受。 沉梨喝了一口水,然后吐出,嘴里的酸苦减轻了些,她缓缓抬眸,镜子中的女人略显狼狈,已经花了的口红,绯红的脸,两鬓沾湿的发,那双棕咖色的眸子里布满了红血丝,还有一只要醉了酒就会泛红的眼尾。 她的状态很不好,很难被选上。 她本想着进了圈子努力的变红变紫,能够混出个人样来,想着如果能再次见到他,虽然不如他,但也能够自然平等的站在他面前。 可老天似乎很喜欢和她开玩笑,就是不称她的意。 其实她也在想放弃吧,或者委屈求全的找个靠山,可她不甘心,也说不出哪里不甘心,她就是想再坚持坚持,再试一试,万一呢,万一上天就眷顾她呢。 总不能让一个人一直倒霉的,雨也不会一直下的。 看着镜子中那张漂亮而疲惫的脸,沉梨扯起嘴角笑了笑,右脸的脸颊上显现出一个浅浅的梨涡,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和萧锦樘一起放学回去的路上,有一个算命的老爷爷,那时候老爷爷就指着她的梨涡道:“小姑娘,这是幸运的标志,长大后你会有出息的。” 因为老爷爷的一句话,她足足高兴了一礼拜。 沉梨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有时候人真的不能太迷信。 “沉梨姐,您还好吗?投资人和林导进场了,好多人都往前冲,我们也试试,说不定沉梨姐就合林导眼缘了呢。” 周智担心的敲了敲门。 “来了。” 沉梨用手理了理发,补了一下口红,斥巨资买了礼服和高跟鞋,就算选不上她也要让那林导看见自己。 这几年的历练,她早就不是那个不争不抢,低调怕热闹的沉梨了,社会的毒打告诉她,有些机会必须自己争取。 出去以后她才发现,自己拼命想要往人家眼前凑的那个人,就是之前她拼命甩了的那个人。 一个让她想要见又怕见到的人。 相比记忆中那个他,如今的他气场强大的可怕,根本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他好像又长高了,脸颊也褪去了当年的青涩与稚嫩,眉眼间凌厉了几分,整个人更加成熟稳重了。 这是沉梨第一次见他穿西装的模样,黑色的西装外套也遮挡不住他宽阔的胸膛,他整个人与周身杂乱喧嚣的环境格格不入,他就像是夜空中皎洁的明月,清冷不可触碰;又像是白昼炙热的的太阳,耀眼夺目。 男人举止优雅的端着红酒,从容的和周围的资本家们交谈着。 肉眼可见的,无论是那些出名的导演编剧,还是那些当红的小花小鲜肉,都对他低头哈腰,恭恭敬敬的。 她再一次看到了她与他的区别。 沉梨的心开始颤栗了,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体内膨胀,埋藏在心底的那份自卑就像是南方初春的潮寒,一层一层接连不断的泛涌着。 忽然,他扭头了,两人的视线交融,沉梨呼吸一滞,握着酒杯的手忽然抖了一下。 他笑了,唇角浅浅勾起,然后视线转移。 什么意思? 他笑什么? 猛然的,她那颗沉寂了多年的心再一次疯狂的跳了起来,沉梨慌乱的扭过头,步伐有些紊乱,不知为何,她就想逃离。 逃离这个地方,演戏什么的都不重要了,被打压被针对也没关系,不想见他,也没脸见他。 78止渴 她自私虚荣又冷漠,沉梨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泪水止不住的流出,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都做不好。 若是问自己有没有开朗骄傲的时候,有的,就是在初中之前,什么都不懂,成绩也很好,那时候天天就寻思着怎么能让萧锦樘多陪自己玩会儿娃娃,少和他玩会儿变形金刚。 可上了初中,她所有的骄傲都被打碎了,沉梨也是第一次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好不容易到了高中她勇敢了一次,可现实又重重的给了她一击,把自己唯一的那一点儿勇气也给全部毁灭了。 什么都没有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 她有时候想,自己不喜欢萧锦樘,贪财爱富就好了,可偏偏她没钱还想要爱。 看着周智给她打来的电话,沉梨总算看明白了,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她不敢接电话,不敢面对他们,什么都不敢。 裹在身上的长裙限制着她的行动,歪七八扭的高跟鞋让她步伐更加困难,沉梨一边抹泪一边走着步梯向下跑去,她不敢走电梯,人太多了,她不敢见任何人,无颜见任何人。 二十九层楼,自己一层一层的下,很累很狼狈,高跟鞋碰撞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声控亮灯忽明忽暗,绿色泛着荧光的“安全出口”四个大字刺激的她的神经,沉梨扶着扶手,一步一步向下慢跑着,心突突跳着,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下楼太快,腿软了几分。 脑袋逐渐昏沉,眼前也是模糊一片,沉梨双手抱住扶手摇了摇脑袋。 喝醉了?应该是,耳边“嗡嗡”的响着,她抬眼看了一眼四周,天旋地转猛然眼前一黑,倒了。 “安全通道”口处,秦青和副导演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吧嗒”,猩红色的火苗跃起,秦青狭长的眼里掩饰不住的兴奋,肥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大腹便便的肚子。 “我还以为真让她跑了呢。” “秦导,您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让您失过手?” 秦青拍了拍副导的肩膀:“带上来吧。” 楼道忽然变暗,沉梨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搂上了她的腰,她强撑着疲惫睁开了眼,迎面对上了秦青淫腻的笑,一只大手糊向了她的脸。 * 晚宴上,萧锦樘轻轻扫视了一圈,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 灯光照射在轻微晃动的棕红色液体中,萧锦樘喉结上下滚动一圈,然后缓缓仰头不爽的将酒一饮而尽。 还在躲他,就那么不想见他。 或许是染上了些许醉意,又或许是因为心中压抑不住泛酸的情绪,他的眼尾慢慢的变得潮红。 “你的小青梅呢?”男人声音冷淡,丹凤眼高鼻梁,皮肤冷白,眼尾有一颗淡淡的咖棕色的痣。 他本就长得严厉冷峻,面无表情的模样十分阴翳,就因为他这幅样子,导致那些不是一线的男女演员根本不敢主动和他搭话。 “五个亿换来的是她的不领情?”林寒轻笑,眼里闪过一丝嘲弄:“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连主动争取这个机会的勇气都没有,很废。” “废也比做被人包养的金丝雀强。”萧锦樘冷笑一声,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似警告一样戳了戳他的肩:“林导,搞清楚了,我现在是你的投资人。” 肉眼可见的,两个人的气压都低了起来。 针尖对麦芒,周围的人相互看着,有些不明所以。 “萧总。”秘书李阳有些着急,冲着林寒抱歉的笑了一下,然后在萧锦樘的耳边低语,看模样,十分紧急。 猛然的,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淡淡瞥了一眼林寒,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林寒看着酒杯,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透明的杯壁,细长的眼睫微微下搭,若有所思。 * 带的人不多,保密性也极强,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砸开门看到那一画面的瞬间,积压在体内的暴力因子像是滚烫的沸水,咕咕咕的不停往外冒。 他是什么东西?也配碰她? 那具油腻肥硕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的时候,萧锦樘彻底丧失了理智,积压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全部化成了愤怒,他像是一头嗜血的兽,不顾着秦青的叫喊求饶,一拳接着一拳,酒瓶,铁棍,直到秦青被打的昏厥满身是血,他这才被拉开。 萧锦樘喘着粗气,粗暴的将领带撕扯开,然后骂走了所有人,整个套间,只有昏迷的她和愤怒的他。 床上的人衣衫不整,整个人脸色绯红,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不要”,她的皮肤嫩,轻轻一碰就会有痕迹,看着她锁骨处的红痕,萧锦樘气的牙咯咯作响。 如果他没回来呢,如果李阳没有发现她被带走了呢,如果今晚她就载在这里了呢…… 后果会是什么?他不敢想。 沉梨啊沉梨,萧锦樘冷笑一声,看着床上扯着领口衣服的女人,萧锦樘猛然捏住了她的下巴: “喝酒了?” 女人的肌肤滚烫,男人的指腹冰凉,两种极端的温度碰撞在一起,就像是将一块儿烧红的热碳扔进了一瓶冒着气泡的冰可乐里。 猛然的,沉梨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张了张嘴,但没发出声音。 “不回答?” 萧锦樘的怒气越来越重,看着床上扭着双腿的沉梨,小嘴微张的吐着热气,看样子是来了感觉,被别的男人摸出了感觉? 他气笑了,捏着她下巴的手不禁用力,背部泛起一阵恶寒,在娱乐圈怎么也说是摸爬打滚了将近七年,怎么防备心还越来越弱了? 萧锦樘咬紧牙关,整个人气的浑身发颤:“挺好,倔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倔出个什么人样,原来是倔到导演的床上了,沉梨,要资源怎么不找我?” “渴……” 她终于有了反应,女人魅惑的眸子睁开,一片迷茫,一边喃喃着“渴”,一边扒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两个圆而饱满的白乳,粉红色的乳尖已经硬挺了起来,像嫩芽一般,双腿摩擦着,然后主动的向他打开了腿。 是她口渴?自然不是,瞧瞧她这幅骚样,一看就是被下了药,她这是逼渴了。 他是最不屑用手段用权利留住一个女人的,更何况还是那个从小骄傲自尊心强的沉梨,明明他刚刚还嘲讽了林寒,可这时他心里却不禁同意了林寒的做法。 若是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当个金丝雀养着,也不是不行。 男人脱了西装外套,一边看她发骚发浪的模样一边解自己衬衫的纽扣,时隔七年,他的身体更加健壮,腹肌线条分明,浑身都是力量,隐约通向下体处布着有力凸起的青筋。 修长的手指慢慢伸向了自己的皮带,金属锁扣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萧锦樘阴森森的盯着她,唇角微勾:“行,我帮你解渴。” 79掐吻 萧锦樘睨着眸瞅着神志不清的沉梨,床上的她一丝不挂,浑身扭着,模样要多勾人有多勾人,慢慢的他浑身紧绷起来。 七年了,他已经七年没有碰她了。 七年的隐忍思念在这一刻溃不成军,身体好像被某种特殊的信息召唤,体内的淫乱分子在隐隐冲动。 男人欺身而下,两只手揉捏着她的乳,又大又圆,又软又香让他爱不释手。 灯光照射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泛着似皎月的光泽,薄薄的皮肤下是脉络凸起的青筋,力量感十足,他的骨指修长,指甲修剪的方中带圆,透着淡淡的粉色。 就那么一双漂亮的手猛然的将她那立挺圆软的胸用力的掐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滑落,像是即将滴落的牛奶。 抓捏,松开,继续抓捏…… 沉梨被摸的浑身没劲儿,酥酥麻麻的酸软感从骨子里渗出,慢慢的这种感觉全部汇聚成一股暖液从私处中流出来。 “嗯哼~”沉梨微微睁眼,然后挺了挺胸又沉沉的闭上了眼。 “啧~” 萧锦樘恶劣的将她的乳头揪夹起来,等她不舒服的呻吟皱眉,然后再按压让其凹陷,最后再将它揪出来,反反复复的玩弄,很快沉梨红着脸喘着粗气,整个人被迫睁开眼,眼眸雾蒙蒙的看着他。 “就喜欢玩你奶子。” 萧锦樘笑着与她对视,声音沙哑带着些许玩味。 他是谁?在玩谁的奶子? 意识模糊,可身体是诚实的,沉梨扭着腰,腰腹用力向上抬起,让自己的阴阜贴在某人昂首坚挺的阳具上。 萧锦樘眸色渐深,两只手分别扯弄着她的奶头,上,下,左,右,又捏又掐。 “沉梨,其实我早就想说了,真实的你骚的很。” “唔~” 两个又大又软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 似乎玩够了,他这才松开了双乳,双手架在她的腋下重重的将她向上一抬,张嘴含住了被他玩红肿的奶头。 “热~”她两只手揪扯着男人的头发,沉梨红着脸看着天花板,清冽的雪松味儿阵阵钻入她的鼻尖,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身上的男人是萧锦樘? 他怎么会在这里,自己又怎么会在这里?沉梨来不及思考,乳尖的湿热融化了她的脑子,咿咿呀呀破碎的声音从嗓间跃出,原本是推拉的动作变成了压按。 这一动作似乎取悦了他,萧锦樘缓缓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就是他,沉梨眨了眨眼,喉咙有些涨,鼻子泛酸,对他的思念,对他的愧疚,还有自身的自卑混着醉意和欲望揉成了一团,心里矛盾的厉害,想让他从自己的身上离开,又想让他做些什么。 萧锦樘表面上波澜不惊,眼里却是欲火焚烧,男人伸出大掌抬起了她的腿,摸着早就湿软不堪的阴户,两根指头撑开了她的穴口。 揉搓,撑开,再次将它揉的闭合…… 淫水咕咕的向外冒着,沉梨就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哭了几声。 “唔~” 猛然他一个挺身插了进去,穴口猛的被撑得大开,就算她再湿,但毕竟七年没有被操过,除了没有那层膜,穴道基本和除夜无异,萧锦樘的肉棒被紧紧的缴着,疼的他额头青筋暴起。 “疼~顶到胃了……”沉梨哭着,破碎的求饶声可怜至极。 “不要~我不要了~” 疼痛让她有了意识,嘴上说着不要,可下体因为药物的原因汁水泛滥,臀部不停的向上挺,让他好插自己。 “撒谎,沉梨。”萧锦樘被缴的难受,大掌握住她的腰,然后将自己的分身微微抽出几寸:“沉梨,你真的好爱撒谎。” “噗呲~”男人重重的一挺,粗长的性器直捣她的花心。 “唔~疼……” “疼吗?”盯着她哭红了的脸,男人自嘲的笑了笑,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怜爱的抚摸着她额头被浸湿的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还会更疼的。” 沉梨懵懵的,还没来的极消化这句话,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迅速的抽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激烈,沉梨尖叫着哭喊着,因为药物的缘故,里面的那根滚烫灼热,刺激的沉梨不停的往后挪,她哭喘着,疯狂的摇着头,烫灼和爽意折磨的她发疯,蜜液咕咕咕的发酵,一股一股的从穴逢中溢出,浸湿了床单。 “啪叽啪叽”的碰撞声和女性的哭喊声让萧锦樘红了眼,猛然他一把掐住了沉梨的脖子,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爱我吗,沉梨。” “呜呜呜,轻点~” “爱我吗?沉梨。” “好重,好深……” “爱我吗!沉梨!” 萧锦樘接近癫狂,掐着她的脖子一边操她一边问她,看她呼吸困难,脸色渐渐变得红紫又松开手重重的吻她,听着女人呜咽的呻吟,他又再次掐住她的脖子,问她爱不爱自己。 二十九层高的楼层,能够清晰的看到窗外皎洁的明月,沉梨眼前是迷蒙慌乱的一片,眼前的是萧锦樘,疯狂亲吻她的是萧锦樘,他们两个的赤裸的身体在疯狂的撞碰,或许是药物的缘故,激烈的情欲刺激的她把自己所担忧的一切通通抛在脑后,什么都不在乎。 “我爱你……”沉梨哭喊着,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颈:“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可是,可是我不好……” “我什么都做不好……” 沉梨哭着,她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现实的萧锦樘才不会对她这么凶,对她这么狠,可如果是梦境的话也没关系,她真的很想他。 那时候她刚从洱城转到北京,因为听说北京的课相对简单,再加上自己在洱城成绩很好,所以从心里她多少就会有些优越感,她会在课上积极举手回答问题,主动报名参加活动,可是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是出丑,是不自量力。 从初中开始,她就变得循规蹈矩了,总是小心翼翼,不敢争也不敢抢,生怕自己惹人注意然后出丑,怕他瞧不起自己。 她真的努力了,那么不爱出风头不爱在人们面前表现自己的沉梨,会在众人面前毫无形象的表演,脱衣服,下水,摔跤,被打,做替身,每个机会她都在努力的争取,也会在没有工作的时候磨炼演技虚心向别人学习请教,就算是自己发烧到三十八度她也会为一个适合自己的角色陪酒陪到胃出血…… 她不怕苦,不怕累,可就是委屈,圈子太脏,她被揩过不少油,明明他们也说自己很好,很适合那个角色,演技也不错,可出演的条件还是让她陪睡…… 她不甘心啊,她就是想火,想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可是没想到再次见面还是这个局面,她还是低他好几等。 “别哭。” 萧锦樘软了语气,一只手蒙住她的眼:“沉梨,今晚只有你和我。” —— 肉肉下一章,醒来沉梨又翻脸不认人了,萧锦樘就陪她“演”,陪她“玩”。 * 以下是关于梨宝的碎碎念(很长),不喜勿看。 沉梨呢,那时候她刚从洱城转到北京,还是很活泼的,因为北京的课相对简单,再加上沉梨在洱城的成绩很好,一直是年级第一,所以从心里她多少就会有些优越感,觉得北京的课简单什么的,她就会用“好学生”的那一套来要求自己。 她会上课积极举手回答问题,主动参加活动,但因为自己小学是在小县城学习的,教育条件没有北京完善,综合思维,体能素质都会有一点儿欠缺,而且北京的孩子们很卷,小学就补课,学各种兴趣班,所以在沉梨自认为自己很会的舞蹈,喜欢的画画,在专业的面前就会有些生涩。 而初中那个时候也正是同学们口无遮拦的时候,因为沉梨身材也好,也容易被人谈论,同学们之间还会攀比,再加上沉梨自尊心比较强,所以就觉得自己是在出丑,不自量力。 所以从初中开始,她就变得循规蹈矩了,总是小心翼翼,不敢挣不敢抢,生怕自己惹人注意然后出丑,害怕萧锦樘瞧不起自己,毕竟自己也是吃住都是萧锦樘的。 女孩子真的很敏感,无论生活中再怎么活泼开朗大大咧咧的女孩子,都有自己脆弱的一面,按照我们想呢,成了明星火了,就感觉很光鲜亮丽了呗,沉梨就是这样想的,可惜圈子太黑暗,梨宝受不了,想放弃又不甘心,把自己困在纠结痛苦的牢笼之中。 关于小萧同学,他会给沉梨一个保护,至于那部剧,他是投资了五个亿,但是林寒也很屌啊,你不投资有别人投资,所以并不是内定了沉梨,至于能不能争取那个机会,还是靠梨宝自己~ 80内射h 肉棒深深的插入,淫水丰沛的淋湿了两人的腿根,萧锦樘半弓着身子,两只手掐着她的胸,他每顶一下,掐乳的力度就大一分,两团乳在他掌中被蹂躏的可怜至极,上面全是深红色的红痕。 沉梨的腹部发酸,浑身的骨头酥软,她张着嘴,没了意识也没了羞耻心,大声的的浪叫了起来。 萧锦樘俯下身子,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低语:“大鸭梨叫的真好听。” 她觉得她要疯了,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语气一喘一喘的,口水肆流,媚眼如丝的看着萧锦樘,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她抬了抬阴户,迎合的被他插。 “操死我吧……” 看,只有人在极度舒爽的时候才会说实话,萧锦樘十分满意,眼尾染上了情欲,他一边顶胯深插一边松开了手,看着没有规律乱晃的大乳,淫秽的话脱口成章: “好大,好会晃。” “啪啪啪~” 男人笑着用手轻轻拍她的奶子,乳房被打的发颤,立挺的红粒儿已经肿大,萧锦樘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的奶眼,然后使劲吸含,好像要吸出奶一样。 “萧~锦樘~”沉梨尖叫着,双腿牢牢的缠住他的窄腰,然后挺着胸不停的往他口中送。 “这么骚?” 语落,萧锦樘起身,性器从穴里抽出,涨裂感逐渐消失,留下的只是火辣辣的痛感,沉梨迷茫的睁开眼,不懂他要做什么。 男人不语,一把将沉梨捞了起来,他就像在摆布一个橡胶娃娃,狠狠地将沉梨摁压在墙上,让她整个前身贴在墙面,冰凉的触感刺激的她小穴紧缩,沉梨哭的梨花带雨,还没等反抗,萧锦樘就将她的双臂背到身后,一只手控制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捅进了她已经泛滥成灾的穴。 站着操得省力,操得也更凶,萧锦樘腰腹发力,硕大的龟头不仅戳着她的花心,棒身被阴户上面两瓣肥美的阴唇吮吸,红粒硬挺红肿的磨着他的棒身,萧锦樘舒爽的头皮发麻,大力摁压着她的双臂,猛猛的操干了数十下。 “不要了呜呜呜~” “刚刚还让我操死你。”萧锦樘哑着嗓音,腰腹的动作丝毫没有减弱,一边干她一边好似抱怨:“从小到大我哪次不是听你的,这次也一样,我真想操死你。” “不行了,要高潮了呜呜呜啊~”沉梨的双目变得空洞,浑身剧烈的抖动起来,嫩穴一收一缩,一股淫水浇在了他的性器上,烫的男人一哆嗦,忍着最后冲刺了数十下马眼大开,浓稠的阳精全部射在了她里面。 “唔~” 肉眼可见的,沉梨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 极致的高潮让她飘在云端,身子一抽一抽的,若不是萧锦樘扶压着她,整个人就软哒哒的倒在地上。 “夹着,流出来继续操你。”萧锦樘将软下去的肉棒抽出,看着往下滴的白浊,他拍了拍沉梨的屁股,示意她夹紧。 “好涨……”沉梨恢复了一些神智,极度的爽意让她眼眸含泪,一边流泪一边轻声呜咽的用手推着他:“起来……不,不要了。” 带着哭腔,声音软糯,这一句话,刺激的萧锦樘明明软下去的阳具又硬起来了。 “沉梨,你还真是白眼儿狼,自私又自利。”萧锦樘戏谑道:“每次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伺候你的那个人了。” 语落,他将沉梨公主抱起来,穴口微微张开一条缝儿,里面的白浊一点一点的往出溢。 “啪!” 重重的一掌,打在她微微发颤的臀肉上。 “唔~”沉梨哭着,红着眼不明白的看着他,眼神带着一丝幽怨,好像不理解他为什么打自己。 “不是让你夹紧吗?”萧锦樘将她放到床上,两只手掰开她肉乎乎的嫩逼,艳红的唇肉,小穴全是他的东西,红色白色交杂着色情至极。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他抬眸看着沉梨哭花了的脸,然后扶着自己又挺起来的性器在她软腻的穴口上磨了磨,“咕叽”一声,又插了进去。 粗壮的性器将白浊挤出来了一点儿。 憋涨的肚子又鼓了一个高度,刺激的沉梨上半身弓起,肉臀远离了床铺。 “我不要了……我……我不行了……”沉梨哭的摇头晃脑,萧锦樘没理他,直接双手扣住她的双腿抵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慢慢下压,将她的双腿抵到她的胸前,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 她想尿尿,插的她好痛。 沉梨哭红了眼,女性的第六感让她觉得他要玩坏她。 “我不~唔~” 泛着白沫的嫩穴被粗长的性器磨的又红又烫,噗呲噗呲的交合声充斥在整个房间,他喜欢重重的干她,每一下都巴不得戳破她的肚子,是惩罚也是占有。 沉梨被插的要疯,伸出手疯狂的掐他拍打他,萧锦樘忍着疼不语,大掌将她的双腿合拢,腿根紧闭着,小穴更紧了,男人压抑着低吼,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人被自己操的哭,整个人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压下身子,一边加速操干一边张嘴咬住了她右腿的小腿肚,沉梨尖叫的哭吼着:“不要~要尿了~” 听着她的哭喊,他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是加重了干她的力道,一边手掌用力压她的小腹,十分显着的,肚子里有个圆鼓鼓的棍棒隔着肚子戳着他。 “沉梨,想射给你。” “唔~”速度极快的撞击着她的花心,肿硬的精袋疯狂的拍着她的臀,“啪啪啪”的清凉击打声刺激着两人,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是涨潮的大海将她淹没,她哭着呜咽,想说却被情欲堵的说不出话来,瞬间小腹抽颤了几下,眼前一片白光,沉梨翻了个白眼儿,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床单儿,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 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瞬间淋湿了肉棒,深嵌在肉穴里的阳具被用力的缴着,萧锦樘低声咒骂一声,然后拔出性器冲着沉梨的脸上狠狠的射去。 滚烫,粘稠,量多,像是一股牛奶全部喷在了她的脸上。 睫毛,鼻子,脸颊,嘴角,零零洒洒的带到了她的胸脯。 高潮过后身体上的红晕混着白色的浊液别有一番风景。 “呼~”萧锦樘俯身用大拇指的指腹摸着她嘴角的精液然后故意使坏的撬开了她的唇瓣。 下意识的她伸出舌头将那白浊舔了进去,温热的,带着一点儿奇怪的腥味儿,不难吃也不好吃,有点儿像隔夜可乐的味道。 “好吃吗,沉梨?”盯着女人半睁半眯的眼,他轻笑着,然后轻轻拍了拍她不醒人事的脸。 “唔~好吃~” 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有的人就是,你明明想羞辱她,可她偏偏有时候一句话就能把你给噎死。 沉浸在高潮余温中的沉梨很快就晕睡了过去,萧锦樘盯了她好久,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床头抽出湿纸巾慢慢的轻柔的将她的脸擦干净。 —— 稍等一下,还有一加更章。 81涩 清晨沉梨先醒来了,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就是身体散架了,她微微侧头,他还依偎着她,男人的呼吸沉重,细长的羽睫轻微颤着,沉梨想摸摸他鼻梁上的那颗小痣,她忍住了。 萧锦樘额前已经干凝的湿发似乎在告诉她了两人昨夜有多么激烈,沉梨的喉咙肿痛,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才慢慢的把他缠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移开。 一夜情罢了。 沉梨,真丢人。 每动一下,骨头好像被碾碎一样疼,腿间的黏腻和小腹的酸胀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沉梨茫然的将手指伸进腿间,然后食指一挖,黏而稠的白灼顺着她的逼缝儿流了出来。 她被内射了……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有难过,有尴尬,还有庆幸,庆幸昨晚睡自己的不是那个死扒皮导演。 她转过身,本想着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却不料他醒了。 温热的指间抚上了她的背,从肩胛骨到腰窝,一点一点的向下滑,似有似无的打着转,尖端似乎漏着丝丝电流,惹得沉梨一阵阵颤栗。 “萧……” “你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是震惊的,震惊到不顾浑身的疼痛,扭过身子看他,男人的面色平静,漆黑的眸子就那般静静的看着她,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我醉了。” 她的声音发着颤,昨天是什么个情况,真的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沉梨继续转过身躲避他的视线,眼神茫然一片盯着远处的落地窗,薄薄的窗纱透着星星点点的亮沙。 “醉了就可以随便睡人?” 萧锦樘起身,健壮的身子上全是暧昧的红痕,牙印,他掰正沉梨的身子,强迫她直视自己。 他想哄她,可又想了想七年前她无情的甩了自己,到嘴边的话一下变味儿了: “沉梨,你能不能别那么装,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语气冰凉带着怒意,七年前不被信任被无情的甩掉,七年后找她求和她还是这幅模样,他又气又恨,气自己好像狗认主人一样的非她不可,又恨她那么绝情,对自己那么狠心。 像是被戳中了逆鳞,沉梨直视着他:“我装不装关你什么事,我睡人怎么了?就算我有金主怎么了?圈子里都这样。” 沉梨倔强的扭过头,更何况她没有,为什么没有,还不是因为…… 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睡你,你不会推开,我醉了,你又没醉。” 见萧锦樘没回答,她强忍着鼻子的酸胀,狠狠的推开他坐起身来:“更何况你你也没吃亏,白白让你操,你还叫什么……” “什么意思?” “我说我让你操,我亏了,什么都没有,随便让个导演操都有戏演,让你操能有什么?你都爽了,你还委屈什么?还让我对你负责……” “你想要资源可以只要你……” “怎么?你要包养我?” 沉梨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已经在他面前没了尊严,索性摆烂了,直接套上他的外套,穿上他的皮鞋,一边系扣子一边侧头看了他一眼: “行啊,包养啊,反正以你现在的身份,包养十个百个明星嫩模也不稀奇。” 她流血流汗豁出命拼尽全力的向上爬,也抵不过有权有势的人随意的张张嘴,一句话轻易的掌握着像她这样样一群人的“生死”,沉梨在这一刻也明白了,之前的努力就是个笑话儿。 “你就这样想我?”萧锦樘气的牙痒痒,昨天嚷着爱他的沉梨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沉梨不说话了,自己已经够狼狈了,可就算自己样样不如他,她就是不想输了气势:“我怎样想你?你又怎样想我?萧锦樘,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爱怎样怎样也不用你管。” “你不说违心话会死?” 男人咬牙切齿,眼眶渐渐红了。 “沉梨,你他妈低个头会死?” 在这一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颤音,猛然间,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话多恶毒。 他还是喜欢她的吧…… 薄薄的窗纱挡不住绵绵的白昼,一束一束的亮光透过细碎的圆洞洒在地板上,沉梨有一瞬间的眼神涣散,她到底在干什么。 想出人头地,想光明正大努的站在他面前,可自己每次都狼狈的像条狗一样要死不活的出现在他面前,为了让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又以伤害他的方式维持着那一点点可笑的自尊。 忽然意识到自己好蠢。 沉梨的手控制不住的抖,她喉咙发紧,刚准备扭头的时候,只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平静没有波澜的字眼:“滚。” —— 放心,不会虐~ 82潜规则1 沉梨出来的又急又慌,手机也没有拿,自然不知道这一夜网上的热搜有多炸裂。 还是周智找到她,给她看的热搜: “某不知名十八线糊咖勾搭知名导演” “十八线糊咖接受潜规则” “十八线糊咖和秦青” “……” 还配着各种模糊暧昧的图片,比如说她醉酒像只死猪一样被秦青搂着,两人进了酒店等等……沉梨看着微博上的热搜,嘴角抽了抽,手指不停的向下滑: “十八线糊咖沉梨” “沉梨/跑龙套/” …… 终于,有她的名字了,名声臭了也不配有她的名字? “沉梨姐,您昨夜真的……”周智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她带着哭腔:“都怪我,都怪我一个没注意让您……” “不是他……”沉梨揉了揉眉心,整个人十分疲惫:“七年来第一次上热搜,周智,你说这次会不会给我来点儿热度?” 热度肯定有热度,只不过都是骂她的,还有污言秽语意淫她的。 周智看沉梨一副冷静的模样,松了口气:“虽然都是不好的评论,但黑红也是红,是有几个剧本等等,不是他!真有人?” 周智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随即眼神流露出浓重的悲伤,伸出手捶胸顿足:“沉梨姐,都是我,都是我你才被猪拱了……” 看着周智那副样子,好像她才是被潜了的那个。 “没事儿的,他……”沉梨面色有些发白:“我不亏……” ? * 事情过了一个月,沉梨以为自己那个角色已经被换掉了,毕竟自己没被那个秦贼潜,那狗东西还惹得一身骚,但令她奇怪的是,她还是稳扎稳打的女三号。 更让她震惊的是,导演被换了。 网上发出这个消息的时候,舆论瞬间炸了,有人在传沉梨有金主靠山,也有人在说她要是有金主,怎么可能会七年没戏演? 双方各有各的道理,就这样,沉梨的热度又涨了很多,渐渐的,也有路人说沉梨长得漂亮,默默跑了七年龙套还是不露脸的那种,可见有多热爱这份事业。 紧接着,沉梨再一次上了热搜,这是因为秦青偷税漏税,涉及吸毒等一系列违法犯罪事件被爆了出来,人们这才“恍然大悟”。 很快的,就有人开始评论了: “姐姐没背景没人脉,所以只能跑龙套,如果真有金主怎么可能让秦青欺负?若不是那油腻男违法犯罪被抓,到最后肯定会说是沉梨勾引导演……” “女孩子在娱乐圈太难了(▼ヘ▼#)。” “心疼姐姐????﹏???????。” “我是路人,被颜值圈粉了?????。” “讲真的,颜值吊打内娱资本家的丑孩子???……” …… 看着底下的评论,沉梨揉了揉眼,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蹭蹭蹭”涨的粉丝,很震惊,开心之余更多的是担忧,不知为何,她觉得这和萧锦樘有关系。 沉梨看向窗外,整个人木木的,这七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 * 新换的导演姓李,讲真的,沉梨觉得走了个张三来了个李四,若是说秦青喜欢潜规则睡女演员,那么这个李导李庆就是喜欢在剧里加各种色情暧昧的镜头。 潜规则能防,剧里的咸猪手怎么防?这简直是癞蛤蟆爬脚背,膈应人。 膈应归膈应,该拍还得拍,混了七年,沉梨也是有职业素养的人(被逼无奈)。 沉梨看了一眼导演掌机的方向,她觉得有些奇怪,神经病啊,谁家导演掌机在单向透视玻璃里啊,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搞得怪渗人的…… 很快就开始拍摄,沉梨已经将剧本背的滚瓜烂熟了,原着她都研读了好几遍,第一场戏,就是她为了盗取情报在风月场所辗转各个男人之间的场景。 她长得明艳,身材有十分的性感,雪肤红唇,一身正红色的旗袍很衬她。 掌机室内,透过屏幕,萧锦樘的眸色渐深,一尘不染的鞋尖一下一下有规律点着,似乎很愉悦。 正式开始拍摄: 男n号一只手搂住了沉梨的腰,她不禁一颤但很快进入状态,演出愉悦的表情。 男人见状伸手摸向了她的胸。 “……”剧本没有这部分,沉梨有些恶心,但是导演也没喊“咔”,这自然是被默许的,她又不是什么大牌,自然不能主动停下来。 只能硬着头皮强颜欢笑的演,毕竟被揩油不是一次两次了。 男演员见状一边揉一边用胯蹭她。 沉梨眼尾有些泛红,一边控制着生理不适一边装作享受的笑。 台前,萧锦樘捏着茶杯的骨节泛白,道了句:“咔。” 李庆不明所以,投资人发话了,就只能喊“咔”。 “怎么了,萧总?”李庆毕恭毕敬。 “李导。”萧锦樘抿了口茶,语气不咸不淡,修长的指轻轻的拍着茶壁,一下一下慢而有规律,声音略闷。 “萧总,您说。”李青以为他是看上沉梨了,一边笑一边谄媚:“如果您要是觉得这个女演员不错,晚上我……” “李庆,你觉得广电局会让这条通过吗?”萧锦樘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自然是不能但我们可以剪辑一下来吸引人……” “你的戏都这般博人眼球?” 这句话语气重了,就算他再怎么没眼色也听出这里面不同了。 “您不满意,我改。” “部分剧情需要我明白,但是过度吸引眼球,李导,你知道的。”萧锦樘盯着沉梨,从小到大她每次愤怒的时候都有一个习惯下意识的摸鼻子,这次也不例外。 李庆立刻点头哈腰:“明白明白。” 看着她忍气吞声的样子,萧锦樘莫名的有一股怒火,他忽然想起一个词,用来形容她再适合不过了:“窝里横”。 李庆看着萧锦樘渐渐缓和的神情,心里一边诽谤他不懂艺术,一边慢慢的拿起笔默默在剧本上画着,准备改剧本。 “李导。” “萧总您说。” “那个女三号,晚上带我房间来。” 83潜规则2 李庆说要给沉梨讲戏,让她晚上九点到302来。 经过多年的磨炼,她一下就能看出他放什么屁。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李庆看着“正在输入中……”的字幕,知道她在犹豫,索性把话挑明白些:“沉梨,你走狗屎运了,投资人看你是个可塑之才所以想见见你。” 沉梨不屑的吐了口口水,投资人?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她也不想委曲求全,说实在的,除了清白,自己浑身上下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沉梨想了想,这几年她也想明白了,可能自己天生就不是为五斗米折腰的性格,如果林导的戏她没争取到,那她就再熬个三年和公司解约,然后退出这个像粪坑一样的娱乐圈,想到这儿,沉梨又有了底气,怕啦怕啦的打字回复他: “不了,导演,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为了不影响明天拍戏的进度,改日再探讨演技。” 沉梨翻了个白眼,什么探讨演技,是想探讨她自己吧,想一想李庆那肥头大耳的模样,她就反胃。 李庆急了,早就听过她不知好歹,没想到这么不知好歹,他气的发了语音:“沉梨,我和你讲,你若是把投资的萧总惹生气了,整个剧组都会因为你遭殃,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沉梨不禁冷笑,你听听,这是正常人说的话吗?整个剧组的命运压在她一个女三号的身上?沉梨冷哼一声,什么狗屁萧总,不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万恶资本家吗?有本事就把她踢出剧组,反正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沉梨忽然怔住,萧总? 是她想的那个萧总吗? * 她本是不想来的,可周智说投资人是萧锦樘的时候,她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来了。 包厢很大,进去的时候房间昏暗,那股熟悉的雪松味儿让她不禁的心安,只不过这次雪松味中夹杂了一些木质香,淡淡的,不难闻。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刺激的她心脏一彭一彭的,他在洗澡,她要被他潜了吗?沉梨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床边,床头处有一根细长的铁杆,她没来的及多想,浴室的门就开了。 沉梨心慌的侧头看了他一眼,男人浑身湿漉漉的,只是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在光的照射下,水珠折射出亮晶晶的光晕。 人鱼线,浑身精壮有力的肌肉,沉梨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眼神慌乱的向他看去,萧锦樘一边擦着湿发,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没什么情绪。 男人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每走一步,身上的水珠都会往下落几滴。 沉梨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手足无措,萧锦樘看着她,心里气的不打一处来:“怎么,看到我你失望了?” “不是你我还不来呢。” 这话一出,他有些微愣,但想起那日她那无情的话,很快将心里的那一丝喜悦压了下去。 他凭什么总是被她拿捏?她以为自己是谁? 萧锦樘眯着眼,一只手猛的抓着她的长发往后扯。 “疼!”沉梨大叫一声,被迫仰起颈与他对视,头皮火辣辣的感觉疼的她媚眼浸含泪水。 另一只手则是贴上她的腰间,漫不经心的的将裙子扯了下来,缓缓的摸上了她的臀。 又白又嫩,丰满紧致。 修长的手五指分明,关节泛着淡淡的青色,男人的视线玩味儿的看着她尾椎那里一颗红色的痣,圆润小巧,很可爱。 “听说你被潜了?” “滚,有这种好事儿我早就火了。”沉梨疼的咬着牙,下半身凉嗖嗖的,像是一只待在的羔羊被摁住,又或是一件商品被他观赏打量着。 “沉梨,你还真是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只有嘴是硬的。”他咬牙切齿的说着,随后大掌一挥,重重的打在了她臀上。 臀肉发颤的晃了几下,五个指印由内而外的慢慢浮现了出来,这是专属于他的痕迹。 “唔~”这一掌打的她菊花一紧,肉眼可见的收缩了一下。 “好事?行啊,让我操你,我让你火。” “让狗操都不让你操!” “……” 萧锦樘觉得自己就是一条狗,一条沉梨的舔狗,人家都那样说了,过了一个月不仅帮她解决了网上的那些舆论还又巴巴的来找她。 想到这儿,他又生气了。 两只大手掐着她的腿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拉,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膝盖顶到了她的腿间,萧锦樘猛的欺身而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再反抗掐死你。” 冰冷,压抑,低沉的声音不像是开玩笑。 沉梨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早就不是七年前的萧锦樘了,她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她凭什么会觉得七年前被自己毫不留情甩了的男人,七年后还会喜欢她? 84银链(微h) 想到这个,沉梨心口涌出一股虚实缥缈的酸楚,想哭又哭不出来,整个人愣神的看着他那张冷漠没有感情的脸。 “你想报复我就干脆封杀我……” “封杀你?”萧锦樘不屑的笑了,语气里全是嘲弄:“你很火吗?我封杀你,沉梨,你现在和被封杀了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简直是杀人诛心了,沉梨将视线移向别处,不做声了。 很快,萧锦樘扒光了她的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白色的白炽灯下白的发光,两点嫣红微微颤着,他吞了吞口水,抱着她向床上走去:“既然来了这里,你也别装纯,想要资源总该付出些什么。” 她想解释自己不是为了资源才来的,可又说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索性闭嘴不说了。 萧锦樘看着她那副待宰的模样就来气,直接将她摁在床上,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强迫与自己对视:“怎么,别的导演没找你?毕竟你还有点儿姿色。” 沉梨混了这么多年圈子也算看清了一个事实,就是自己很漂亮,想睡自己的人自然不少,她眼睛下搭,不想理他。 “哑巴了?” “有,还很多。” 一句话,又让他语噎了。 他自然是知道这些年她过得不好,可是听她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啧。”萧锦樘理了理情绪,故作轻浮:“还挺骄傲?” 不等沉梨回答,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银色的细链,银链的顶端是一个银色的脚拷,上面刻着精致的花纹,沉梨眼里透露过一丝迷茫,很快,他的大掌抓住她纤细的脚腕,“卡”的一声,将她的脚腕拷住,将银链的另一端锁在床头的铁杆上。 然后他又拿出一副银色的手铐,强行给她戴上,整个人被限制了动作,只有一条腿是自由的。 她终于明白那铁杆子是干嘛的了,是用来拴她的。 “你干嘛?” 萧锦樘轻哼:“操你啊。” 七年不见,他倒是学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沉梨红着脸,只见萧锦樘眸子下瞥盯着她的脚,宽大的手掌抓着自己的脚踝,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踝骨。 那模样神态像极了他盘菩提的模样,不像是欺负她,像是在修身养性。 “变态。”沉梨轻骂了一声,也不知道谁想出的变态玩意儿,根本让她使不上力气,只能胡乱的蹬脚乱踢着。 萧锦樘不语,就静静的看着她的脚,纤细白嫩,脚心却像喝醉了一样粉晕,脚的弧度很漂亮,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暗,手掌慢慢抚摸着她的脚掌,看着她脚趾像粉嫩的小珍珠,唇角微微勾起然后俯身将她下半身轻轻掰过去,露出了她圆润饱满的肉臀。 “唔~” 臀瓣又湿又痒,男人吮吸着,牙齿轻咬着,酥酥痒痒的感觉像游丝,一寸一寸在她身体里蔓延。 沉梨被他这副样子吓得有些懵,整条小腿微微颤着。 或许他一直都以阳光粘人的形象对她,现在他的样子真的让她害怕,不适应。 不说话,没表情,就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道想什么。 沉梨有些慌,他这个样子和娱乐圈某些有性虐待心理的变态很像。 男人掰开她的臀瓣,静静的打量着后穴,很粉,没有污秽物,他有些好奇,她浑身上下怎么都白白粉粉的。 食指轻轻按压着褶皱,菊穴内陷着,穴肉很软,层层迭迭的微微动了起来,他加大了力度,指甲慢慢的陷进去一点儿,仅仅一个头,就能感觉到里面的温热和紧致。 他要插她后穴?圈子里的小姐妹也有被插后穴的,还有往穴里赛东西倒蜡油冰块儿等等,基本都肛裂得了病,沉梨怕疼,想着他那么粗的东西捅进自己的后穴,想想就想哭。 “萧锦樘你别这样……” 最终,她害怕的软了语气,男人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冷漠的样子,他将手指抽出,大掌拍着她的臀:“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听了这话,沉梨不做声了,害怕的轻微抽噎着。 “怎么,别的男人没操过你后穴?”萧锦樘玩味着看着她,一边捏她臀肉,一边眯着眼审问她。 好骚啊,知道她水多,没想到摸了摸后穴,前面那张小嘴儿就疯狂流水了。 沉梨抹了抹泪,然后摇了摇头。 “没插过就没插过,哭什么。” 说罢,萧锦樘将她摆正,将两条腿摆成m状,双手抓着她的小腿,粗长的性器慢慢的抵在她的穴口,一边看她哭一边磨。 “都没插过,”沉梨双手捂着脸:“只被你插过。” 这是真的,她虽然被要求被陪睡什么的,但是她都拒绝了。 萧锦樘当然知道这一点,因为就是他背后在保她,前几年自己太弱,尽可能的保护她不被潜,这几年变强了,所以给她塞资源,看着她委屈可怜的模样,他烦躁的厉害。 想对她狠,可自己又舍不得。 “噗~” “啊~” 随着性器的捅进,沉梨媚叫了一声,体内入侵了这么粗长的东西,她的身体涨涨的,沉梨挪了挪屁股,尽量让自己腿张大些。 萧锦樘爽的头皮发麻,层层峦峦的肉环疯狂的缴动着入侵者,一层一层的软肉吸附着它,肉棒上的青筋凸起,两个硬大的精袋啪啪啪拍着她的臀,沉梨被撞得向上一顶一顶的,银色的铁链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声音。 “这么多年没男人操你,自慰了吗?” 沉梨捂着脸没理他,难以启齿,讲真的,自从开了荤后,她就越发的觉得自己身体淫荡,平均每两天都会让自己泻一次…… 见沉梨不答,萧锦樘盯着她上下晃动的乳,一边顶胯一边调笑:“你这么骚,性欲又那么重,怎么可能不自慰?” “滚蛋……” 她的整张脸蒙在被子里,泪水浸湿在枕头里抽噎着,男人扣着她的腰,将性器抽出,然后强行掰开她那条自由的腿,侧身挤了进去。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肩膀被顶的颤颤巍巍的,屁股被撞得通红。 他倒是丝毫没有怜惜反而用大手拍打着她的屁股,强行捏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看着我,看看是谁在干你。” 突入其来的强吻,好像是一场狂风,席卷的她喘不过气,沉梨抽出双手在他后背又抓又挠。 这个吻激烈完全是单方面的主导,他强迫着沉梨吞下自己的唾液。 不等她喘气缓一缓,萧锦樘大手捏住她的双颊咬牙切齿道:“这么喜欢演床戏?要不要去当个艳星,你的身材可比他们带劲儿多了。” “呜呜呜~你混蛋!” 他怎么能这么说她。 “是,我混不混你七年前不就知道了吗?”语落他捏揉着她的乳房,快速的操弄了数十下。 花心被一下接着一下撞着,沉梨一边哭一边喘,双手被手铐钳制着,浑身无力的接受他的顶弄,沉梨的被操的屁股大撅,淫水顺着逼缝慢慢流着,沉梨盯着窗外,星星点点的亮光不知是星星还是霓虹灯。 整个人被撞得向前摩擦,体内的物体不停的涨大,没有避孕套的遮挡,性器的炙热磨的她更有感觉,和平时吮吸的玩具不同,这是实实在在,炙热的性器在捅她。 萧锦樘大掌掐着她的后颈,动作越发的粗鲁,沉梨一边哭一边被顶的瘫软在床上,体内的龟头涨大,她能感受到那家伙变大变热,沉梨哆哆嗦嗦的哑叫着:“萧锦樘……出去,好不好,别,别弄里面……” 男人闭着眸,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别,别射里面……””求求你……唔~” 滚烫粘稠的液体涌进她的身体,沉梨被烫的一哆嗦,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死死的咬着胳膊,身体的爽感加上心里的悲哀让她整个人颤抖不止。 精液射入深处,他一边射一边顶,直到最后一滴也进入她的身体,他这才喘着气将她抱入怀里。 “我要吃药……”沉梨哑着嗓子哭红了眼,她不能怀孕,事业刚起步,不能毁了…… 萧锦樘没理她,在她体内半软的肉棒逐渐又硬了起来。 沉梨怕了,怕他逼自己生孩子,娱乐圈这种事情很多,金主让女明星给他们生孩子,又不给名分。 “萧锦樘…,我,我要喝药的,我不能,不能怀孕……” 沉梨带着哭腔,推着他就要去拿避孕药。 萧锦樘没说话,一口咬在她的肩颈,双手抱着她的腰又疯狂的顶弄了起来。 “呜呜呜~啊~好深~” “我不要萧锦樘……求求你了,我不要了……” “我错了,我不要怀孕……萧锦樘……” 她一边挨操一边哭,两只被钳制的手推着他,若不是她哭的太厉害,他还觉得她是在调情,在欲情故纵。 萧锦樘暗了眸子,他一边操一边在她耳畔轻喘:“沉梨别怕,我结扎了……” “……”这一句话让她懵了,但还没懵几秒又被操的叫了起来。 “你,你就不怕嗯~不怕不能复通啊~” “我他妈没那么弱。” 语落他重重的一顶胯,粗长的阴茎直达她的宫口。 “疼~” 结扎了?所以他上次才射了自己体内?心里顿时放心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信他。 身上的男人操的太快,手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下来,沉梨迷迷糊糊的,累的她嗓子都哑了,穴又红又肿,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小腹鼓鼓的,她想哭,可是眼泪似乎好像流干了一样,根本哭不出来。 沉梨侧目,眼前模糊一片,耳边也是嗡嗡的,远远望去,窗外之前的光亮早就与黑暗融为一体了,沉梨闷哼一声,只见自己的那条腿被压在肩头,好麻,麻到没有知觉。 男人的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可是她听不清,根本坚持不住,最后昏了过去。 萧锦樘喘着气,整个人低着头,轻咬着她的耳: “怕什么,就算怀了,生下来,我养。” “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 平淡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六点多了,沉梨整个人都傻了,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一个人给她打电话发消息,问了周智才知道今天没她的戏,导演说不用让她过去。 沉梨战战兢兢的起来,看着旁边摆放整齐的衣服,一小瓶药膏以及已经凉了的早饭,或者是午饭,她皱着眉,犹豫片刻还是轻轻的将药膏涂在红肿的穴口上,丝丝凉凉的,很舒服。 她发誓,她不会再来找他了,和“十八线演员猝死在不知名大佬床上”相比,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沉梨用遮瑕遮了遮脖子上的痕迹,看着床头上的裙子松了口气,如果是裤子的话肯定会磨的很疼。 弄完了一切,天已经黑了,她挪着步子向外走,走路也是奇奇怪怪的,一看就是被操的厉害。 这些年她被打压的狠,就算公司的人不说,她也有了些眉目,除了李梓玥谁还和自己有仇? 天空阴沉沉的,气压很低,周身又热又闷,闷雷声一阵一阵的传来,沉梨抬起头,几滴雨落在她的脸上。 要下雨了。 沉梨坐上了萧锦樘给她备好的车,透过玻璃看着窗外,这些年的努力拼搏好像就成了一个笑话,别人的一句话,就能轻易的给她想要的一切。 人流很多,雨渐渐的大了起来,司机开的半快半慢,晃得沉梨有些恶心,人影绰绰,沉梨按了按眉心,心里的感觉说不出的别扭。 沉梨觉得自己漂亮,有演技也可以混出个人样。 可后来她发现,漂亮没用,演技也没用。 钱呀,权呀,背景呀才是最重要的,她没钱,她没权,她还没背景,唯一有的只是漂亮和演技。 更惨的是他们看到的只有她的漂亮,不会看到她的演技。 他们也给过她机会,睡一夜,伺候他们,或者被包养,就给她资源,给她露脸的机会。 可是沉梨始终觉得忍一忍,跑跑龙套,坚持一下,辛苦辛苦,说不定就拨开乌云见太阳了。 这一忍就是七年。 不过她觉得她是幸运的,起码自己没有被强行潜规则,还有龙套可以跑。 想到这儿,沉梨眸子有些湿,侧过头看向窗外,雨淅沥沥下着,路灯的黄色光晕在玻璃与雨滴的遮挡下有些模糊,路上的人不多,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那些工作完的清洁工没有打伞,拖着疲惫的身体躲在超市的屋檐下,等雨停。 看着他们,她忽然觉得自己矫情了。 移开视线,她又想到了萧锦樘,她能看出来他恨自己,可是她又从心底里相信,他不会难为自己,除了在床上。 电影拍摄进度很快也很顺利,上到导演,下到和自己差不多的演员,都对她恭恭敬敬的,沉梨知道,他们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转变,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因为萧锦樘。 这期间她也接了很多戏,甚至中等偏上的代言还找过自己,反而萧锦樘没来找自己。 他到底怎么想的,她不明白。 说他恨自己?除了上次差点操死她,也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报复,想到他给自己提供资源,又让她换了住处,沉梨开始怀疑,难不成他还喜欢自己?但很快的,她想了想之前幼稚的做法,她都替自己脸红,多大脸啊,人家还喜欢自己,他周围什么样的美女没有? *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的门前站了一个人,背影挺拔如松,肩宽腰窄,身着一身黑,头上戴了一个黑色的渔夫帽,看着背影,就觉得他是个帅哥,沉梨有些纳闷儿,除了萧锦樘和周智,没人知道她这个新的住处。 似乎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男人转身,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本就棱角分明的脸,修长紧实的脖颈更加分明,像一只高贵优雅的黑天鹅。 沉梨愣了一会儿,看着男人陌生又熟悉的眉眼,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哈喽,大明星,好久不见,不认识我了?” 晴朗温润的嗓音,周言将口罩摘下,朝着她眯着眼睛笑:”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沉梨。” “周言?” 沉梨有些震惊,先不说他们是一个高中的,就算是他们高中不相识,她也认得他,世界闻名的钢琴师,音乐家。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沉梨从震惊中缓过来,急忙用指纹打开了门锁:“进来坐。” 周言依旧温柔笑着,他个子高,眼眸微微向下,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后颈上暗红色的吻痕,然后跟着她进了屋。 记忆中的他就是这样,温柔,知性,整个人好像天上柔软纯洁的白云,不会发脾气,沉梨给他倒了一杯水,整个人有些拘束,实在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只能尬笑着:“你从国外回来了?” 周言喝着白水,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回话。 沉梨尴尬的泯了一口水。 过了良久,他才看向了沉梨,依旧笑的温和,可是说出的话却让沉梨不寒而栗。 “沉梨,如果我是萧锦樘,我就会把你做成花娃娃,裱起来,天天看着,或者做成人彘收藏起来,这样你就哪里也去不了,就可以天天陪着我了。” 86雷 恐惧的情绪从她的心底渗出,明明是夏秋季节,可沉梨却觉得阴冷,她想让自己保持冷静,可苍白的脸色却出卖了她的情绪。 她着实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们仅仅有过几面之缘,连朋友都算不上,更别说了解他,眼前的男人,沉梨看不透。 忽然,窗外惊雷炸响,惊的沉梨一个激灵,很快,哗啦啦的雨声掩盖住自己不安的心跳,一道闪电袭来,照射在周言那张戏谑的脸上显得十分诡异。 “开,开玩笑的吧。” 看着沉梨呆愣的模样,周言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清润,混合着雷声让沉梨整个人不适,她陪着他干笑了两下,弱弱的道了一句:“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男人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修长的食指轻轻敲着茶几,发出“铛铛铛”的怪响:“如果是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还不知道,我真的会玩死你。” “……” 沉梨楞楞的,尝试着分析他话中的意思,萧锦樘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不知道?她刚要询问,只见男人忽然起身,慢慢的向她走来,微眯着: “可惜萧锦樘不是我,他就是个懦夫,什么都不敢。” “他不是懦夫。”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虽说她和萧锦樘是处于冰裂的状态,但是别人这样说他,她是绝对不允许的,沉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护着他,可能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就算绝交了,但多多少少是有感情的。 看着周言微微上扬的嘴角,她知道他在逗弄她,可是看着逐渐笼罩她的高大身影,说不害怕是假的,她不自然的向后撤着,害怕和恼怒交织缠绕着她的心,快速的跑到门前打开门:“如果没什么别的事,你可以回去了。” 他不走,她就跑。 “我就是好奇,你们两个明明彼此在乎对方,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嘴硬,犟种。” 沉梨一怔。 “小时候,他拼命的减肥,补习,学各种技能乐器,履行和他爹的赌约,就是为了和你一个学校,把你带到北京。” “为了能让你安心在北京上学,为了不让你家里有负担,二十几万的学费,几百万的过户费,都是他给你出的,一个人小心翼翼,明明自己脾气也臭的不行,就算自己生气不爽也努力的在你面前表现出开心愉悦的模样,就是怕你委屈想家。” 沉梨愣神,却还是在说:“我知道,所以我努力的赚钱,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钱,就是不想欠他什么。” 周言哂笑:“如果面对你的是萧锦樘,他估计要气炸了,你觉得他想要的是钱?你真的觉得萧锦樘他缺那两个钱?” 沉梨顿住,她知道他不缺钱,这七年她也想明白了一些事,若是以前她知道他喜欢她,想要她,可是现在,真的不好说,恐怕他恨极了她。 “一个自我窒息似的付出,一个蒙在鼓里纠结和不安。如果都是“为了她好”这个幌子,我想你也不会接受。” “沉梨,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痛苦?很压抑?觉得他是在强迫你吗?” 见女人不回答,脸色有些许的苍白,他继续问道: “你们合不合适,你们契不契合,你们在一起快不快乐,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们的生活不是给别人看的,这不是电视剧,不是小说,不需要观众,不需要读者的认可,怎么快乐怎么幸福怎么来,不是吗?” “其实你应该也清楚,这几年来,如果没有他,你觉得你还会完好无整的站在这里和我讲话吗?娱乐圈就是个吃人的地方,我想你也明白。” “你是不是觉得七年时间,他早变了,也忘了你?”周言眸子暗下去,慢慢的走向门外,淡淡道:“不是的,萧锦樘这个家伙每一年圣诞节的时候,他都会偷偷的跑回来看你一眼,然后再离开,至于为什么是圣诞节,我想你也清楚。” 泪水不自觉的从眼眶里溢出,沉梨低下头,她一想到萧锦樘,她就心痛,觉得羞愧。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周言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沉梨,给你提个醒,林寒制导的电影,就没有烂片直说,虽说是萧锦樘投资,但并不是内定,能不能争取女主角这个角色全靠你自己,至于萧锦樘……” 周言苦笑:“只不过是为了让你有同等的机会和她们争取罢了。” 沉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哭的不能自已,这么些年来她一直在坚持,可周言的那些话一下就让她觉得自己当初做的决定就是个笑话。 窗外电闪雷鸣,她七年内的记忆像是泄洪一样向她涌来,或许呢,或许那些年不是她神经,就是有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她,保护着她。 沉梨越想,眼眶里的泪水就越忍不住,看着手机置顶,除了自己的母亲别无他人,她就越恨,恨自己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狂妄自大的把那么爱自己的人推走。 寂静空旷的房子,她抱着自己拼命的摇头,她的初心是自己努力打拼,自己变得优秀了再去找他,再挽回他,谁知道社会这么险恶…… 雨下的好大,豆大的雨滴拍打着车窗,车内烟雾缭绕,他猛吸一口然后将烟雾吐出,整个人坐立不安,香烟被掐灭,男人拧开水喝了几口,目光直直的盯着门口。 直到周言打着雨伞出来,他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 闷雷,闪电交织,周言拉开车门,半个身子还没进来,只听萧锦樘焦急道:“比预计时间超出五分钟零25秒,怎么,她说什么了?她还爱不爱我?” 男人不理他,进来之后就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你说话呀,你聋了?” 周言冷冷的看他一眼。 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萧锦樘垂下头轻声道:“抱歉,我就是太急了。” “她应该是爱你的,要不然就不会哭了。” “她哭了?” 瞬间,萧锦樘转身,双手捏紧,手背上的青筋明显的凸起,作势就要下车。 “感动哭的。” 一句话,让他又冷静了下来。 —— 下章或者下下章勾引,女勾引男。 87吻 电影上映大获成功,沉梨凭借着女三号的角色彻底进入了大众视眼,自那以后,国内的一个重要的电影节也邀请了她。 虽然只是个不起眼的,但是对于她来说,这就是个很好的兆头。 后台等候室内,沉梨坐在化妆镜前补着妆,周智上下划着平板看着行程低声嘀咕着:“沉梨姐,公司提供的礼服还是高定,那证明公司已经开始在乎你了,虽然是过时款式,但是这件礼服很衬人身材。” 沉梨没做声,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的肩膀,若有所思。 周智看了一眼四周的人,基本都是和沉梨同一咖位的小花,她悄咪咪的抵在沉梨的耳边轻声道:“沉梨姐,您好好表现,这次林导和萧总都在。” “都在?” “嗯嗯,都在。” 沉梨看着周智,她既然这样说那肯定是知道自己和萧锦樘的事了。 试问圈子里那个稍微火的,有资源的没个背景金主的?沉梨坚持了七年,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在周智的心里已经很棒了,更何况若不是别人打压她,她早就挤进一线了。 看着她透过来的目光,周智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摸了摸鼻子,随即转移话题:“沉梨姐,凭借着你的身材和颜值,肯定在红毯上光芒四射,而且这次是直播,就不用怕他们把你剪掉了。” 她这话说的并无道理,曾经她辛辛苦苦拍的剧都被删的一塌糊涂,最后展现在大众面前的,只有几个侧脸和背影。 沉梨侧身看了礼服的肩带:“周智,再帮我找一身礼服吧,高定不高定的无所谓,合适我就好。” “啊,可是这是展现咖位……” “我这咖位和没有有什么区别?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合不合适我自己知道,怎么,你不信我?” “自然是信的,您等我。” 周智走的很急,找礼服去了,沉梨从镜子中看着这身衣服,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那几年,在活动中她穿着公司提供的衣服,鞋子,不是鞋跟掉了,就是衣服肩带断了。 那段时间她在新人里面势头很猛,可就是因为鞋子衣服的事情给她打上了一个爱炒作的标签,路人缘直线下滑,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网络这个东西,来的快去的也猛,再加上自己被雪藏了几年,大部分人也就忘了。 距离活动开始还有一小时,在后台已经能听见主持人,导演还有各种工作人员焦急的声音,沉梨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提着大裙摆就出去找厕所。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为了这次红毯,她就没有吃饭,连水也很少喝,只喝了一瓶葡萄糖,说不饿是假的,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她总能闻到小甜点的味道。 沉梨寻着标识,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找厕所,路过一扇大门的时候,门是虚掩的,门口似乎还有一个黑影,她没多想,正当她路过的时候,猛然一只大手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进去。 她吓得想要大声尖叫,很快那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男性的味道,烟草味,混着淡淡的雪松,疏离清冽中透着人的体温,不由自主的她稍微的嗅了嗅,震惊之余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房间里的灯光,深情的桃花眸里带着愠怒,沉梨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只见萧锦樘松开捂着她的嘴,然后掐着她的腰猛的吻上了她唇。 激烈的,带有侵略性的,掐着她腰的手逐渐向上,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炙热的,似乎还带着一丝湿热的潮度,沉梨睁眸与他对视,细碎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眉眼。 周言不是说她知道自己为她做的一切感动到哭泣了吗?不是说她还爱他,爱他怎么不来找他?怎么,让她低头就这么难? 男人带着怒气,大掌捏着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唇,加深了这个吻,明明很凶可时不时的又很柔和,两瓣唇或重或轻的触碰着,彼此的身体逐渐升温,一方的下体逐渐变硬,另一方的下体逐渐柔软,两人浑身都逐渐泛着痒意。 萧锦樘再一次觉得自己贱的离谱,人家都不理自己,自己却舍不得弄疼她。 沉梨愣了三秒,像他这种级别的人应该有专门的休息室才对,很快,她就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来找她的。 这个吻让她迷迷糊糊的,红晕逐渐在脸颊上浮现,这一次她没有躲,反而是张开唇回应着他,萧锦樘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那只手伸进了她的礼服,从下到上的抚摸,揉捏。 男性的手掌微微粗糙,沉梨被摸的一阵阵颤栗,小腹处泛着一股一股微微的暖流,混杂着轻微的酸胀。 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她的双乳中间直流到私处,很快,热而温黏的液体流了出来。 沉梨睁着眼盯着他,眼神越来越炙热,双手不自觉的攀在他的腰间,下体配合着男人不停的磨蹭他双腿间的硬物。 萧锦樘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觉得她有些奇怪,耳尖逐渐变得红润,似乎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他松开她,整个人很生气,气她到底什么意思,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不喜欢为什么不推开他,喜欢的话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他。 萧锦樘突然发现,两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根本不懂她。 “你怎么来了。”沉梨摸了摸被吻肿的唇,然后整理着被他弄皱的衣服。 “怎么,我是你金主,什么时候来还要经过你的同意?”萧锦樘怒着,一只手抓紧她的胳膊,两人对视着,见沉梨一脸疑惑,气的他咬牙切齿。 “很疼。”沉梨撇了撇嘴:“萧锦樘,很疼。” 沉梨凑到他面前眨了眨眼,好似撒娇:“你抓的太用力了。” —— 下章勾引。 88让我试着追你 她在撒娇?萧锦樘缓缓松开她的肩膀,心里的怒气大部分转化为不解。 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过这个场面,萧锦樘不知道如何应对,他直直的盯着她,想要看透她打什么注意。 可是女人一脸坦然,没什么过大的情绪波动。 两人对视着不言语,沉梨双手缓缓的缠住了他的腰,用力的将他往自己的身上带,隔着衣物,两人的身体相拥,沉梨眸子下垂,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唇,长而密的羽睫微微颤着:“这么喜欢和我接吻?” 挑衅中夹着一丝忐忑。 “什么意思。” 男人的声音微颤,带着一丝沙哑,像是揉进了细碎的沙粒,他觉得她在勾引他,可又觉得不可能。 她那么又欠又木的人怎么可能会勾引他。 “字面意思。” 周围极静,彼此的呼吸交融缠绵,沉梨盯着他的唇,他的唇偏肉粉色,薄厚适中,饱满柔和,也有劲道,完美的人,连他的唇都一丝瑕疵。 这些天她想了很多,是自己愚蠢,是自己自大,让他们错过了七年,回想起从幼时开始从来都是萧锦樘在向她奔来,而自己不是在后退就是在原地躲他。 她脆弱,敏感,自卑,可这些从来不是让他痛苦难受的借口。 她知道,他在等她低头,等她张口挽留,想了这么久,她愿意低一次头,愿意再勇敢一次。 所谓的门当户对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凭什么相爱不能在一起,凭什么她就不能信他一次? 沉梨将内心的苦涩吞咽到腹,缓缓的凑近他的唇,专属于他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息,两只手顺着他的窄腰逐渐向上攀,一点一点的按压抚摸: “喜欢吗?” 她继续上前,试探性的将上半身贴在他硬朗的胸膛,轻轻蹭了蹭,红晕染上了她的耳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勾引人,说实话有些羞涩。 萧锦樘就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的动作,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张了张嘴,似乎酝酿了很久才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沉梨,我真的特别恨你,你从来都不信我。” 说着说着,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哽咽,男人的眼眶透着红,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和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廉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想要了就丢掉,想要了就像一条狗招回来?” 男人顺着她的动作,双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腰,想要弄疼她:“我没有,我还没那么贱。” 说完这句话,沉梨想要吻他的动作停住,睫毛忽闪着,眸子里闪过一丝忧伤,顿时,男人的呼吸变得沉重,掐着她的力度更大了。 过了许久,沉梨叹了口气。 “我知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试着追回你。” * 全方位的直播,闪光灯刺激的萧锦樘半眯着眼,双手交迭在膝盖之上微微摩挲着,眼神忽暗忽明,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明星们根据咖位一个一个的穿着礼服上台展示自己,台上的人看似光鲜亮丽大红大紫,可事实上在那些资本眼里就是取悦自己的狗,或者说连狗都不如。 什么小鲜肉啊,当红小花啊,无非是一些富婆和大佬的玩物,台上的人恨不得将自己裸着展示给那些资本,可又顾着摄像头只能装出纯情的模样。 台下的那群人窃窃私语,讨论着谁的活好,谁在床上放的开,进行交换游戏等等。 看着台上他们一个个的像花孔雀一样搔首弄姿,他更烦了。 萧锦樘冷着脸,满脑子都是她的话。 “在我追你之前让我先上个厕所好吗?” 萧锦樘冷着脸不说话,就是抓着她的肩膀不放手。 ”萧锦樘,我不会跑,我哪也不去。”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他嘴上嫌弃着,可手上的力度依旧没有减少。 沉梨动了动,轻声说道:“真的,我怕明天微博热搜上是“十八线演员沉梨当众在红毯上拉屎。” “大明星,请注意你的言行。” 根据咖位,沉梨已经是最后了,她一出场,底下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台上的那个女人一身珠光色的吊带长裙,她本身就前凸后翘,比例很好,紧身长裙完美的把她优点展示出来,长长的卷发用银色蝴蝶夹夹了起来,明艳让人们不能忽视的美貌,整个人在台上自信从容,光芒四射,十分耀眼,萧锦樘阴着脸,旁人想敬他酒可看了他这幅样子,又默默的退了回去。 她总是说自己不够好,可俗不知自己有多受欢迎,小学到高中,她总是能吸引别人的视线,而自己怕她被抢走,也会使一些小手段把表白她的小作文,帖子什么的给撤下去。 若不是自己母亲打压她,估计她早就红到发紫了。 台下不少人在议论她,萧锦樘皱着眉,紧闭的唇抿成了一条线。 耳边嗡嗡嗡的,就在他即将要骂人的时候,只听见林寒轻声道了一句:“萧总的女朋友。”他紧皱的眉头这才松缓了一些。 萧锦樘的人,自然不是能打主意的,旁人恭维了几句,这才悻悻的闭了嘴。 一切结束后,已经是三小时之后了,萧锦樘等了好久也没看到那个人影。 他忘了,她惯是会骗人,也是最嘴硬的一个人。 “骗子。” 若不是为了她,他绝对不会来所谓的什么红毯节,萧锦樘推迟了最后的晚宴,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提前预定的酒店,刚进去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以往爬他床的女人不少,可是光明正大进他屋子爬床的女人几乎没有。 浴室里哗啦啦的声响暂停,他向来进退有度,不轻易的动怒,可今天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男人阴沉着脸,眸若冰霜,神色紧绷的向卧室走去。 浴室的门打开,淡淡的雾气涌出,散发着阵阵清香,沉梨单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衣被顶的撑成了两个小帐篷,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暗粉色的小点儿和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 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挂着水珠,黑色的湿发窝在颈窝,沉梨一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头发,一边眼含雾气的看着他,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我借你浴室洗个澡。” 萧锦樘没说话,就那般看着她。 沉梨看他没反应,视线不自然的向旁看去:“她们说这是斩男香,你喜欢吗?” 是追求他还是勾引他?萧锦樘冷笑一声,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沉梨呆愣的不动,吞咽着口水望着他。 “闻不到,让我离近些闻闻。” 89表白 她本想着他会义正言辞的拒绝,所以特地准备了其他的“勾引”招数来施展,可偏偏他过来了,过来也好,本来勾引人就是件让她羞涩的事情,还别说,周言想的法子很好用。 男性逐渐沉重的气息晕在她的颈肩,像是滚烫的热气在蒸腾,沉梨忍着痒意,双手搭在他的腰背,修长的十指先是轻轻的按压着他颈而有力的背肌,见他没有拒绝,沉梨大着胆子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指尖缓缓下滑,隔着布料顺着他的腰窝慢慢打着圈,然后双手贴在了他的臀上。 她微微有些惊讶,平时看不出来,没想到一摸,他的臀居然这么翘,鬼迷心窍的,沉梨双手用力一抓,这一抓耳边立刻传来闷哼一声。 瞬间,她感觉下面有个硬物顶着自己。 “谁教你的?” 男人的声线低哑,饱含情欲:“你就是这样追我的?” 紧接着,他轻笑一声:“沉梨,别的本事没有,勾引人倒是有一套。” 沉梨顺着他的话,两片薄唇轻张含住他的耳垂,慢慢哈气:“那你喜欢吗?” 他没有回答,任由她的动作。 看这样子是喜欢的,沉梨唇角微勾,继续揉着他的臀肉:“想操我吗?” 原本还在享受的男人一顿,那颗本来疯狂跳动的心猛然静止,眼眸一下睁开,渐渐的冷了语气:“沉梨,你觉得我是只想操你吗?” 沉梨一怔,怀疑自己又说错话了。 萧锦樘动作轻柔却坚定的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掰开,语气带着自嘲:“因为我喜欢一个人所以我才想要她的一切,沉梨,你只看到了我想要你,可你却看不到我有多喜欢你。” “小学可能不懂,先忽略不计,初中,高中,在你看不到的大学四年,以及毕业后的叁年,我都喜欢你,也只喜欢你。” 萧锦樘整理了一下贴在她脸边湿漉漉的黑发:“我是为你做了很多,可同样的,我母亲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打压了你很多年,我也很愧疚,可我并不是因为愧疚才为你做的这些,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沉梨,你明白吗,我不要你的愧疚,我要你的爱。” 极端的兴奋到极度的落寞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瞬间,男人内心苦涩,他伸出食指戳了戳沉梨脸上梨涡的位置: “大鸭梨,想好了再来找我,之前所说的都是气话,我没有恨你,也不会恨你,只是太想见你找的愚蠢借口。” 男人转身,眼眶逐渐变红,睫毛控制不住的颤着,酝酿了这么久,说实话鼻子还是有些酸。 “也许是有愧疚的成分,但是萧锦樘,我是喜欢你的,我本来想着是火了之后去找你的,这样我就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了,可是你知道的,我可能就没那个命,后来想着是准备过了林导的面试再来找你的,可又想了想,万一我面试失败了呢,那我还要不要来找你。” 沉梨急得上前抓住他的手:“萧锦樘,因为我的缘故导致我们分开了七年,可是人生又有几个七年呢,我不想也不要再和你分开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哪怕你妈妈不同意,哪怕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可我想好了,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们是彼此相爱的不对吗?既然我们彼此相爱,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我不想以后,只想现在,哪怕以后我们我们分开了,我也不想再留下遗憾了,萧锦樘。” 沉梨低头看着自己色情的模样,急得出了眼泪:“我不会追人,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也没追过别人,和你在一起也是你努力的向我靠近,你又什么都不缺所以我才听了周言的办法,我以为你会喜欢的,萧锦樘,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愧疚什么的,只是单纯的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想让你操我。” “要是我早点儿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沉梨拉了拉他的手:“要不是我的自卑,我们可能已经结婚了。” “真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乍一听没什么情绪,可要是细细的听,就能听出他声线的颤音。 “真的,发自肺腑。” “不后悔?”萧锦樘反握住了她的手,紧张的手心渗出了汗。 “不后悔。” “行,那我们去领证。” ? 沉梨有些懵,看着萧锦樘脱下他的西装外套将她罩住,颤抖着手拉着她就要往外走。 “萧锦樘!”沉梨拉着他:“你等等……” “又骗我。” “民政局早就下班了,还有就是,结婚证一生只有一次,我穿成这样,怎么拍结婚证?” 她说的并无道理,萧锦樘觉得自己过激了。 “明天会和我领证吗?”男人没有转身,也没有看她。 “你要不要再想想,这种事情不要意气用事。” “沉梨,该好好想想的是你。”他早就想好了,从小时候想到现在。 他的身影好像在抖,看着他微微颤动的肩,心疼的感觉就像是晨起大海涨潮一样凶猛的涌来,沉梨捏了捏他潮湿的掌心坚定的回应道:“好,我们明天去领证。” 天生注定也好,是蓄谋已久也罢,有缘的人总是会再次相逢。 沉梨躺在床上,双手迭着压在侧脸下,被子半掩着身子,露出了肩膀和胳膊,整个人放松安静的看着他,暖色的灯光映衬着他原本立体具有攻击性的五官略显柔和,男人在桌子上不知道写些什么,十分认真,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嘴角上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些人表面装的冷酷拽的要死,可实际上过了这么多年,依旧纯情的要命,沉梨忍不住偷笑。 原来有时候单单看着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就会感到无尽的幸福。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萧锦樘扭头轻轻皱着眉:“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沉梨笑着摇摇头。 “那看什么,不是要早早睡美容觉吗?” 睡饱觉,明天才有力气去领结婚证。 沉梨撇撇嘴,“哀怨”道:“萧锦樘,我明天穿什么?” 他扭过头,继续在纸上写着,一边写一边道:“明天会有人来给你送衣服。” “我要穿红色,红色喜庆。” “行。” “不对,我要穿白色,白色纯洁一些。” “行。” 沉梨轻笑着抿嘴:“算了吧,还是穿红色吧,开心的日子还是要穿喜庆一点儿。” 轻轻的一声“哒”,男人放下笔,站起身向她走来,高大的身形遮住了光,一片阴影笼罩在沉梨的身上,萧锦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略带不满:“沉梨,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让你陪我睡觉。” 或许是多年不见,又或许是还不适应她“狡猾”的样子,萧锦樘无奈的半蹲下揉了揉她的头:“有些事情,必须今天做完。” “那你亲亲我吧,毕竟你这么喜欢吻我。” 沉梨闭上眼,向他努了努嘴。 淡淡的一吻,像蜻蜓点水,又像是秋天被微风吹落的枫叶,慢慢悠悠的落在草坪上,整个吻轻柔缠绵。 沉梨轻轻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没了香水的遮盖,他原本身上的味道有一点儿像被凉水清泡后青瓜的气味,水润清新,带着一点儿鲜嫩。 “再亲亲。”沉梨快速的搂住他的颈部,有些东西尝了甜头,就戒不掉了。 “好好睡觉,明天……”萧锦樘轻轻的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一点一点将它们理到她的耳后:“明天和我去领证,萧太太。” —— 快完结了,希望完结前点亮一颗星星。 肉肉会以番外的形式写,孕期play等等。 猜猜小萧同学在桌子上写什么东东? 90婚后1 沉梨没想到萧锦樘的速度这么快,先是拉着她扯了证,然后是搬家同居,弄完这些后就要闹着见沉母,沉梨有些慌,她和萧锦樘复合的事情在昨天,没想到今天就领了证,完全没时间和沉母说。 沉梨怀着忐忑的心带他回了家,他嘴上说着不紧张,可走路的时候确是同手同脚,着实把路过的人逗的笑的弯了腰。 沉母呢,知道她闺女嫁给萧锦樘后她没说什么,也没露什么笑脸,餐桌上,两人也不明白这是什么个意思。 两人面面相视,齐齐的坐着,像极了小时候,没有沉母的发话都不敢动筷吃饭。 “你喜欢小梨?” 萧锦樘刚要回答,沉母紧接着又问了他三个问题。 “你能保证沉梨嫁给你会幸福吗?” “你能保证对她一辈子忠贞不渝吗?” 萧锦樘严阵以待,他刚要开口,可沉母丝毫没有给他回答的空隙: “其实上面两个问题我也不抱什么希望,男人都是一样的,可是萧锦樘,我最想问的就是这第三个问题,想必你的父母还不知道你结婚了吧,你也知道我们两家的差距,阿姨问你,你能保证你的父母知道沉梨嫁给你后不会欺负沉梨吗?你能保护好沉梨吗?” “就算我们家庭条件一般,我这个母亲做的很失败,可我就只有沉梨一个孩子,再怎么说她也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差点要了我半条命生下来的,是,她只是个跑龙套的小演员,可是在我的心里,我的女儿她是最漂亮,最棒的,萧锦樘,你们从小玩到大不假,你的为人我也信,可是阿姨不放心把她交给你也是真。” “妈……”沉梨挽着她的胳膊,却被沉母红着眼眶毫不留情的甩开,她气她意气用事不和自己商量就嫁了人,又气她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有钱人家庭复杂,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妈……”沉梨有些哽咽,她喜欢萧锦樘,可也舍不得自己母亲难过,他们两个就是自己最爱的人,她不想看他们不合。 “妈,首先我能保证会一辈子爱沉梨,忠贞不渝,但是我知道,光靠嘴说,您一定不会相信,所以,我提前签好了协议,如果我做出对不起沉梨的事情,例如“出轨,家暴,冷暴力等”,我会净身出户。” “如果沉梨以后不爱我了,要和我离婚,所有财产都归沉梨,我还给沉梨买了保险,最后的受益人是您……” 萧锦樘越说越慌张,从兜里拿出协议递给沉母。 沉梨有些惊讶,他昨天在桌子上是弄这些?这么狠的协议……沉梨看了他一眼,明明很幸福,可不知为何就是有点儿想流眼泪。 “最重要的一点,我的母亲她的确做的很过分,但是我的父亲他是同意我和沉梨在一起的,更何况,这公司是我一手创办起来的,不会受我的家庭任何限制,我会和沉梨有自己的家,不会看别人眼色生活,还有妈,我还给您买了房,只要走个几十步,您就可以和沉梨见面,当然,我不是说您不可以和我们住一起,只要您愿意,您可以和我们住一起……” “行了,吃饭吧。”沉母没有接协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夹了一块儿排骨给他。 “妈,您同意了?” 萧锦樘受宠若惊。 沉母没说话,反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张卡:“这里面有三十万,是沉梨的学费钱,至于几百万的过户费,”沉母看了他一眼:“让沉梨还你。” 她是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后悔,后悔当时鬼迷心窍,后悔当时望女成凤,其实简简单单的,做个普通人就好。 “妈,我不用的,我还有彩礼钱给你。”萧锦樘额头渗出汗,手抖着从兜里拿出一张卡。 “吃饭吧。”沉母没接,反而是吃着米饭,轻声道了句:“日子还长,急什么。” “好啦好啦,吃饭啦~我妈做的排骨超级好吃,沉梨朝着萧锦樘眨眨眼,然后整个人靠在沉母的肩膀上撒着娇:“妈,我就知道你最……” “食不言寝不语,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沉梨,你要是不想吃可以出去。” “……” 虽然沉母接受了萧锦樘,但是他这顿饭吃的依旧有些胆战心惊,两个人在饭桌上用眼神交流,一切结束后,两人出来总算松了口气。 一路上,萧锦樘静默的开着车,沉梨抱着一只黑白斑点小狗,剥了一根火腿肠喂它。 “饿坏了吧。”沉梨摸了摸它的头,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扭头看着萧锦樘轻笑:“老公,你就不怕我和你离婚霸占你的家产?” 接了婚自然是要叫老公的。 男人开着车,神情淡然,嘴角却控制不住的上扬,骨节分明的大掌搭在方向盘上,领口间黑色的领带微微有些松散,沉梨本想帮他理一理,可又想着他在开车,还是不要妨碍他了。 “你不会。” “这么自信?” “妈对强子过敏?”萧锦樘没回答她,反而是转了话题。 “都说了它不叫强子。”沉梨撇了撇嘴,什么人啊,给人家小狗起名强子。 说起这只小狗,还是两人从民政局回来的时候碰到一只流浪狗,沉梨看的可怜就领养了,那是一只黑白斑点的小狗,估计才刚满月,病恹恹的躺在旁边的草坪上,周围那么多人谁都没听见它的动静,偏偏让沉梨听见了。 两人带它去了宠物店医院,医生说是饿的,它身体还蛮健康的。 萧锦樘说它生命力顽强,非要给它起名强子。 沉梨觉得名字难听,寻思着给它起一个优雅霸气的名字,左思右想什么名字都不满意,因此耽搁了。 萧锦樘看了一眼沉梨怀里的强子,强子兴奋的摇着尾巴,粉红的舌头舔着她的手,整颗狗头时不时的顶着她的胸。 色狗,男人眸色渐暗:“沉梨,对了,过俩天带你去见他们。” “谁?” “周言他们。” 沉梨点点头,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周言的话,她歪着头坏笑的看着他:“有舒易吗?我就想见舒易。” 男人抓着方向盘的手猛然收紧。 侧面看,他侧颈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眉眼不自觉的皱紧。 沉梨悠闲的靠在后座上,看着他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忍不住的吐槽道:“你怎么会觉得我喜欢舒易。” 91婚后2(正文完) 看着萧锦樘一脸吃瘪的模样,她就觉得好笑,但同样沉梨也感到不解,长得再好看,冷冰冰的男人谁会喜欢,反正她不喜欢。 “嗯……”萧锦樘心里埋怨周言,他怎么什么都说,看着沉梨的不停追问,他才支吾道:谁让高中的时候,你总是看他。” “萧锦樘,你是不是觉得我看谁就是喜欢谁?”沉梨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笨蛋,我只是觉得围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好勇敢,即使对方冷冰冰的,她还是永远追着他。” 沉梨拍了拍蹭她胸的小狗:“那时候我就在想,同样是青梅竹马,我要是有她那么勇敢就好了。” 好吧,真相解开,萧锦樘恍然大悟,眉眼带笑的轻弹了她一个脑瓜:“笨蛋,我才不会对喜欢的女孩子那么高傲,我会永远为她低头。” “……” 他真的是,有时候冷冰冰的,有时候又情话一套接着一套。 两人结婚后,因为沉梨的事业,萧锦樘没有选择公布,只是简单的看望了萧锦樘的爷爷奶奶和他的父亲,唯一遗憾的是,他的母亲还是不接受她。 结婚后两人都很忙,为了让沉梨安心面试拍戏,他基本没怎么动她,有了萧锦樘的保护,她也有了公平竞争的机会,其实萧锦樘没怎么担心,他信沉梨的能力,不出意外的,她成功成了林寒执导电影里的女主角。 这个消息放出的时候,有好消息自然有负面消息,萧锦樘为了不影响沉梨的心情,花钱将那些对家的水军全都压了下去。 林寒的电影基本都是大制作,基本都是实景,演他的戏大到主演小到炮灰基本都能火,在他的戏里,根本没有一线二线之分,当然他对演员也极为严格,看其品行如何,一般情况下不容许替身,不许轧戏,还会查演员是否偷税漏税有什么恶劣事迹,绝对不允许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这部戏大约拍了一年多,这一年萧锦樘旗下的分公司忙着在国内上市,两人虽然都很忙,但是会相互理解支持,一旦有了空余时间就会去陪伴彼此。 电影是在两年后的春节档上映,不用想这部影片都会大爆,作为投资人的萧锦樘自然赚的盆满钵满。 电影首映上,萧锦樘全副武装的坐在角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什么恐怖分子,旁边的奇怪的看了他几眼,他也不在乎。 看着台上自己的老婆从容自信,闪闪发光样子,他从心底里为她骄傲,为她开心,同时也有一点儿自责愧疚,如果不是自己的母亲,她早就这样了。 听着台下的那群和她毫不相关的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叫她老婆,他又很嫉妒。 发布会很成功,快结束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小姑娘站了起来声音颤抖的大声质问道: “沉梨姐姐我十分喜欢你,从你跑龙套的时候我就一直关注您,但是我想问一下沉梨姐姐,传闻您结婚了是真的吗?如果是假的,公司为什么不辟谣?不知道对您影响多大吗?如果是真的……”女孩似乎哽咽了一下:“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沉梨姐姐心动呢!” 瞬间,底下一片唏嘘,大家都窃窃私语,在后台的周智一下慌了神,林寒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萧锦樘握紧了拳头,她事业刚刚起步,还在上升期,如果被爆出来结婚的话肯定会有负面影响。 主持人急忙要阻止换个环节,可沉梨却十分淡定的摆了摆手,然后拿起话筒轻轻笑道: “首先谢谢你对我的喜欢,我很感动,其次,吃瓜是人的本性,我也很喜欢吃瓜,但是我更希望大家多多关注我以后的作品,同时我也会努力拍出更好的作品不让大家失望。” 众人有些失望,果然,回答肯定是没有,萧锦樘松了口气,但同样的,他内心也有一点失望,可是为了她的事业,他宁愿自己做十几年的地下老公。 紧接着,沉梨看向台下不起眼的一角,看着像恐怖分子的萧锦樘,坚定道:“但其实我进娱乐圈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火。” 众人一听,猛的来了精神。 “希望自己爆火,这样才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老公身边。” 老公?她刚刚在说老公?果然,是结婚了!底下一片哗然。 萧锦樘一愣。 “但在拍戏的过程中,我慢慢爱上了这份事业,就像我和他慢慢相处成长的过程中爱上了他一样,他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关注我很久的粉丝都知道,我是单亲家庭,没有父亲,他对我的爱,不仅仅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世界上我最爱的两个人,我的母亲,还有就是他。” “我总想找一个机会向他表白,谢谢你小姑娘,能够给我这个机会。” 此时此刻的萧锦樘,腿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了起来。 旁边一个人热泪盈眶,拍了拍萧锦樘的肩膀:“不是吧兄弟,你共情能力这么强……” 沉梨呼了口气,抓着话筒的手微微收紧:“演戏只是我的事业,不是我的全部,除了工作,我还有家庭,爱人,我会和他过好属于我们的生活,一起逛街,一起旅游,一起享受美食,一起养宠物……”沉梨含泪笑着,“等无聊了,我们还会养个孩子玩玩儿。” …… 沉梨自曝恋情,又让这部影片上了热搜,本就热度值第一的电影这次直接打破了林寒的最高票房记录。 咒骂声自然少不了,说沉梨会炒作,心机重,少不了一场骂战,因为这部电影,沉梨从十八线一跃而上,挤进了一线小花,陪了沉梨将近四年的周智,一下成了金牌经纪人。 用周智的话来讲:“苦尽甘来,属于自己的幸福可能会迷路,会迟到,但不会消失。” 除夕夜,两人和沉母,萧锦樘的爷爷奶奶吃了年夜饭,一切收拾好后,两人就偷偷跑出来散步。 青石板的小路上结着冰,雪花一片一片的飘了下来,两人穿着情侣大衣,湿冷的空气短暂的封住了沉梨的鼻息,沉梨哈了哈气,暖色的光刺散一团一团白色的雾气,在远处缓缓的散开,沉梨挽着他的胳膊,走路一滑一滑的。 “萧锦樘,你记不记得那年的除夕夜,我和你视频,给你放烟花。” “记得。”萧锦樘轻笑:“那时候你鼻子冻得好像胡萝卜。” 那时候他被父亲关进了小黑屋,吃着冷饺子。 沉梨抬头踮脚亲了亲他冰凉的下巴:“萧锦樘,以后每个除夕夜,你都不会自己在小黑屋了,我会让你天天吃热腾腾的饭菜。” “你怎么……“ “周言告诉我的。” “他倒是什么都说。”男人略显不满。 “我倒是挺开心的,这样我能更加的了解你,爱你。”沉梨抱着他胳膊更紧了。 “不过我倒是好奇,他这样世界闻名的钢琴师从来没有绯闻,一直很完美,这样的人不会累吗?” 完美?真的有人会完美吗? “很少有人知道他右耳失聪,我也是偶然发现的,他对所有女性都不冷不淡的,除了他的妹妹。”萧锦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薄薄的雪花在他指腹化成了一点水:“所以我才不会担心他撬我墙角。” “他有妹妹?”沉梨惊讶,她第一次知道。 “是啊,有个妹妹,他把她保护的很好,叫周聆,比他小五岁,是个小结巴。” 沉梨顿了顿,周言周聆,一个开口言语,一个侧耳聆听,还真像是一对,沉梨摇了摇头,把奇怪的想法抛出脑袋,萧锦樘笑着搂进她,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不是亲生的。” 湿热的气息弄的她痒痒的。 沉梨震惊的看着他,他又接着吻了吻她的眼:“就你想的那样。” ! 怔了好久,萧锦樘笑着拉着她:“好了,走啦,强子还没喂。” 因为萧锦樘一直叫它强子,所以无论沉梨怎么给它起名字,它也不听了,只认强子这个名字。 那时候沉梨很是愧疚,摸着强子的头念叨:“强子啊强子,都怪我没能及时给你起名字,才让小人得逞……” 两人漫步在街头,光线倾泻而下,一束束的光线穿过雪花,沉梨伸出手笑嘻嘻道:“萧锦樘,你猜雪是什么味道的?” 男人不解,侧头看着她。 沉梨张开嘴伸出舌头接了一片雪花,然后快速的抱住他揪住他的领口迅速的吻了起来,将舌尖的那片雪花蜻蜓点水般的沾给他。 “……” 沉梨像摸“强子”一样摸着他的头:“就是这个味道。”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耳朵又红了,不知是冻得还是羞的,男人握住她的手将她伸进自己的口袋,声音带着一丝哑:“走吧,老婆,我们回家造娃。” 好的,回家造娃。 正文完 —— 番外有个四五章?(萧锦樘父亲母亲之间的事情,怀孕play,以及两人小时候的事。) 强子:没人为我发声吗? 番外1涂鸦趣事 给沉母搬家的时候,沉梨在床底的箱子里找到了一幅画,黑色的两个辫子,光溜溜的身子,头上还有一个巨大的粉色蝴蝶结,粉眼影,红嘴唇,人不人,鬼不鬼的。 沉梨推了推萧锦樘,笑嘻嘻道:“老公,你记得这幅画吗?” 萧锦樘看了一眼,怎么会不记得,就是这张画,差点儿让他手断了。 幼儿园的时候,沉梨最喜欢的课是涂鸦课,也是学的最认真的课。 彩色的蜡笔绘画出一个一个美妙的世界,沉梨觉得新奇,那段日子沉梨天天画画,甚至都不和萧锦樘玩娃娃了。 学校发的绘画本画完了,妈妈又忙的又来不及给她买新的,萧锦樘就把自己的给她。 三人中,画的最好的是陈松,陈松在白纸上画了一个女娃娃,黑色的长发,穿着芭比粉的公主裙,头上戴着一个皇冠,她的旁边是金色的长发,穿着蓝色公主裙的女生。 陈松一脸骄傲推了推沉梨:“沉梨沉梨你看,这个穿粉色公主裙的是你,漂亮吧。” 沉梨看着漂亮的小公主,自然是高兴的点点头认同道:“漂亮。” 萧锦樘不满,明明不久之前她还答应自己不和陈松讲话的,这才几天她就忘了? 男孩儿不满的捏了她一下大腿。 她皮肤白又嫩,天生毛细管比别人脆弱,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出现淤青。 萧锦樘傻了眼他明明没用力啊,这一下可给陈松抓住了把柄,急忙举手:“老师,萧锦樘欺负同学–”声音拉的又大又长,生怕别人听不见。 “我建议给萧锦樘换座位–” 沉梨也傻了,她其实根本不疼。 “胡说,我没有欺负同学!”萧锦樘气的握紧拳头,真想狠狠地打他一顿。 “你就有,沉梨腿都肿了!”陈松不甘示弱。 “大鸭梨,我不是故意的……” 沉梨本想说没事的,谁知陈松又多了一句嘴:“别让他和沉梨坐同桌了。” “蹭”的一下,萧锦樘站了起来冷冷的盯上了陈松,男孩被看的发毛,明明就是一个看起来憨憨的小胖子,不知为何眼神却充满杀意,陈松吓得缩了缩脖子。 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 萧锦樘胖,陈松瘦,萧锦樘自然占了上风,沉梨不知道为什么萧锦樘这么讨厌陈松,每次都明里暗里的排挤他。 沉梨看着抽噎的陈松,可怜巴巴的,脸上的伤痕混着泪水,而萧锦樘呢,被老师拽着,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盯着陈松。 看到这幅场景,是你你同情谁? 沉梨自然是同情陈松了。 看着两人互帮互助的模样,萧锦樘那叫一个心痛,再看着沉梨担心的模样,萧锦樘的眼眶酸酸的,老师批评的时候脑海中一直想着沉梨那副担忧的模样。 放学的时候,沉梨看着背着书包的萧锦樘生气的一个人走出了班级门,她急忙的跑了过去,伸出手像平时一样牵住他准备一起回家,可谁知萧锦樘干脆利落的甩开了她的手。 沉梨有些纳闷儿,背着书包向前追去:“萧锦樘,你怎么了,萧锦樘?” 只见萧锦樘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气急败坏道:“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诺!” 萧锦樘觉得自己那一刻帅爆了,自己平时就依着沉梨哄着沉梨,也说不出为什么自己不敢或者舍不得和她发脾气,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沉梨撇着嘴也知道他生气了,看到萧锦樘坐上了平时两人一起坐的豪车,沉梨红着眼,双手抓着书包,不知道该坐还是不该坐。 车门关上了,车却没动。 对于小孩子来说,沉梨也不懂这些欲情故纵,弯弯绕绕,车门关上这就是不让她坐车的表现。 以往这个时候呢,沉梨一直坐着萧锦樘家的车一起回家,这次萧锦樘不让她坐了,她还不知道怎么回家。 沉梨看看车,又看看周围,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来接,就她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梨?”陈松跟着她的妈妈走了出来,见沉梨自己一个人,就问了一句。 整个幼儿园,除了萧锦樘,她最熟悉的就是陈松,看到熟悉的人,自己的满腹委屈就泄了出来,沉梨抹了抹流出的泪,抽噎道:“我自己回不了家。” 透过车窗看着沉梨哭,萧锦樘有些着急,刚准备下车的时候,只见沉梨和陈松拉着手高高兴兴的坐上了陈松妈妈的车。 那一刻,萧锦樘心碎了。 剩下的几天,沉梨也不理他,就和陈松玩,天天和陈松画画,回家的时候也是沉母来接,刚开始的几天萧锦樘还很硬气,后来他就后悔了。 看着两人甜甜蜜蜜快快乐乐的模样,萧锦樘就控制不住的嫉妒,明明和他玩的小朋友不少,可偏偏他就是最在乎沉梨。 于是,萧锦樘的爷爷奶奶看着自己的孙子整天闷闷不乐的,于是给他出了个主意,拿零食彩笔娃娃去哄哄沉梨,好好去道个歉。 萧锦樘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沉梨呢,本就想和他和好,可又拉不下脸(从小就倔),所以自然而然两人就和好了。 沉母给两人洗了草莓,葡萄等水果,打开了电视,两人坐在沙发上吃着草莓看着动画片,沉母叮嘱了几句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等等,这才安心的去上班了。 两人看了一会儿,就去沉梨卧室玩了,看着白墙上的那张陈松画的“沉梨”,心里不开心,但不能表现出来。 萧锦樘拉了拉沉梨的手,指着墙上的那张画:“大鸭梨,我也会画,画的比他好看。” “真的?” “你不信我?” 在沉梨的怀疑下,萧锦樘像一只骄傲的花孔雀,拿着昂贵的画笔,整洁如雪的画本,看着沉梨摆出漂亮的姿势,十分认真的打着草稿,有模有样的画了起来。 陈松是想象卡通派,照着美丽的睡美人画的,萧锦樘是写实派,写实写的还不太实,也没看过公主动画片。 所以当他自豪的拿着巨作给沉梨看时,沉梨当下就黑了脸,摆了这么久的姿势你就画了个这玩意儿? 这丑东西是谁?肯定不会是她沉梨! 萧锦樘纳闷儿了,这么漂亮,当然是她沉梨呀!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萧锦樘及时止损,说再给她画一张,紧接着,第二张巨作出世了,沉梨气的红了眼,气的质问他自己哪有那么胖! 萧锦樘无辜认真的解释:“蓬蓬裙就是胖胖的。” 沉梨气急败坏,萧锦樘唯唯诺诺哄着她,又画了七八张,一个人手腕儿酸,一个人身体僵,沉梨就是不满意。 两人面红耳赤的又吵了一架,萧锦樘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道:“要不你脱光!我就不信还胖!” 沉梨想都没想三下五除二的把裙子脱了,萧锦樘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身体,聚精会神,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一笔一画生怕出错。 这么多张他也学聪明了,你头发短?我画长些,你肚子有些小胖?我使劲画瘦,腿拉长,皮肤用白蜡笔涂白,画个眼影,涂个口红,再凭空捏造一个蝴蝶结。 萧锦樘忐忑的递给她,终于沉梨满意了,但还是觉得没有陈松画的好,那张画自然就被压箱底了。 萧锦樘这叫什么?——费力不讨好。 自以后,萧锦樘基本不画画,什么都会,乐器,赛车,篮球,街舞……唯独不会画画,这是来自陈松的阴影。 (回忆结束) 想到这儿,萧锦樘搂着沉梨,语气酸酸的:“把我的巨作拿回去,就贴在我们的卧室,结婚照旁边。” 沉梨哭笑不得,也就依他了。 —— 实不相瞒,我小学和陈松一样,大家抢着让我画画(卡通幻想派),和我特别好的那个朋友把我的画还贴在墙上了呢,到时特别流行画美人鱼我记得是。 陈松为什么喜欢和沉梨玩呢?可能是有共同的姐妹属性。 还有两三章番外,是肉肉。 完结后理一下文章的错别字,就开下一本,说实话,有点儿想双开(bushi) 番外2灌满1(微h) 沉梨成功挤进了一线小花,不少狗仔拍到过她和萧锦樘的照片,说实在的,那种背后的资本是最低调行事的,尤其是萧锦樘这种还有政治背景的,所以他都花钱摆平了。 因为火所以业务多,再喜爱的事情一旦成了工作,就变了味儿,所以在她事业的巅峰期,沉梨决定退到幕后,做个编剧也不错。 这几年的内娱,每部剧基本都是小说改编,讲真的,已经审美疲劳了,沉梨拍的剧大部分也都是小说改编,她决定要改变现状! 有些人呢,就是优秀,做演员会火,做编剧剧也火,而且不在荧幕前,来打扰她的狗仔自然少了很多。 两人结婚三年,因为萧锦樘结扎了,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和沉梨进行床上运动,也不怕避孕套破了或者精液溢出来。 这就导致他做起来没完没了。 沉梨做了幕后,说实在的,这两年看着自己的老同学们一个个结婚生子,有的孩子都两三岁了,她是有这个想法,生个小宝宝玩一玩。 她把这个想法和萧锦樘讲了,萧锦樘自然是一百个愿意,最好是个小姑娘,像他的大鸭梨一样可爱。 复通后的这一个月可把萧锦樘憋坏了,老婆就在身边,光能摸不能吃,这种痛苦他不想体验第二遍。 因为备孕,这几个月他不喝酒不吸烟天天看育儿经,什么对孕妇好,什么对孕妇有害,他已经能够熟练的背下来了。 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模样,有时候沉梨都搞不明白是谁要怀宝宝。 夜色降临,沉梨穿着红色的真丝睡裙,她肤色本就白,红色衬的他更娇媚了几分,一个月未同房,沉梨心里还有些紧张,看了眼时间估计他还有一小时左右回来,沉梨看了会儿书有些犯困,寻思着眯一会儿好有精力陪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 萧锦樘今天本想早些回来和老婆造娃,可临时让公司事务给耽搁了,回来第一时间来看她,人却睡着了,虽然很想造娃,但更想让老婆睡饱,索性在客房洗了澡然后悄悄进卧室爬上床准备搂着她睡觉。 萧锦樘看了眼旁边团成一团的身体,嘴角带着笑的静静侧过身,轻轻的搂住她,从小到大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淡淡的雪松味儿,喜欢的人经常用的沐浴露,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回来了。 沉梨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抱住了他的腰,喃喃道:“你回来了。” 男人的身子一下直了,一只手摸着她的额头,手心蕴着丝丝潮汗,眼睛盯着她胸前白嫩的风光,声音温柔中带着微微的沙意:“怎么,我吵醒你了?” 沉梨揉了揉眼睛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没有,本来就没睡着,在等你。” 萧锦樘没说话,长臂一揽直接将她拥入怀里。 腰间的大掌慢慢下滑,夹在了她的双腿间,轻轻的前后摩挲,“……”猛然的,沉梨睁开了眼,不一会儿她就来了感觉。 温热的晕湿感,弄得她浑身颤栗,沉梨渐渐紧绷了身子。 “那清醒了吗?” “醒了。”沉梨将头埋的更深了,既期待又害怕,期待是真的弄得她好爽好舒服,害怕是因为他真的弄的她好累。 “萧锦樘。”沉梨将手伸向了他的后背大胆的摸着,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这是怎么了?”萧锦樘轻笑:“怎么还撒上娇了?很想?” 沉梨爬上了他的身子,轻轻咬了咬他的唇,很快的,她就感觉到身下有个硬物顶着她的小逼。 沉梨用自己的两个奶子蹭了蹭他的胸膛,两只手捏着他的脸,恳求道:“就两次好不好,真的很累的。” 萧锦樘不语,两只手握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然后侧过颈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猩红色的牙印交缠着,没有规律的遍布在上面:“扯平了,沉梨,小时候我一直觉得你挺正经的。” “本来就正经吧。”看撒娇无果,男人硬起来的性器硌的她又不舒服,沉梨刚准备下去就被他紧紧搂住,语气略带委屈: “我们沉梨现在是真的火了呢,你都退到幕后了,还有数以千万的“老婆”呢。”萧锦樘双手将两只雪乳挤到中间,似乎有些不满,牙齿轻轻捏吃着奶头。 沉梨揉揉他的头,轻哼道:“可是老公只有一个。” “花言巧语。”萧锦樘“不满”的吸着着她的一只乳,另一只手拨弄着她另一个乳头,捏转揪扯着,沉梨两只手撑着他的肩膀,微微张嘴呻吟。 “对了,最近有和陈松联系吗?” “啵”的一声,红肿的奶粒从他口中弹出,带着一缕淫丝,沉梨慢慢缓了缓,喘着粗气道:“前两天有联系,他和他男朋友刚从英国回来,说是要办什么画展……唔~” 男人看着她脸色绯红的模样,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臀上。 “都说胸能摸大,怎么屁股也能摸大?”萧锦樘眼眸低垂,然后用手拨了拨她的两个挺拔的胸,还没等沉梨反驳:“哦不是,是宝宝原本就是大屁股巨乳。” “你干嘛……”沉梨红了脸,每次挺正经的,一到床上就开始污言秽语。 “最近呢,研发了一款新产品,陈松在国内外艺术圈很火的,给他投资开画展的人很多,老婆帮我求求情呗。” 萧锦樘虔诚的揉着她臀上紧实的肉,揉着,拍着,五指像是要镶嵌在她臀上,沉梨不舒服的扭了扭臀,他这才松开她的屁股,淡淡的透着粉的指痕印在了上面。 沉梨坐了起来,一只手捂着双乳:“你怎么不去。” “出国那年早就把所有人删了。”萧锦樘微微坐起来,后背靠着床,慵懒的向她伸出拇指,上下动了动。 沉梨红着脸,将屁股微微抬起来,用手抓着他的性器,皱着眉轻声喘息:“我,你怎么什么钱都想赚……” “哈~” “呼—” 小小的湿湿的穴被慢慢撑开,粗壮的硬物缓缓的捅了进去,这么久了,进入的时候还会有些痛,沉梨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慢慢的坐下,慢慢的涨感填满了下体,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她动不了了,已经到顶了。 “萧锦樘,不行了,满了……” “老公帮你。” “啊哈~” 猛然间,两只大掌握住她的腰,重重的往下带,密密麻麻的穴肉直接将他的性器咬紧,从头到根部,愈发的紧。 重重的一坐,让沉梨爽疼的挤出了眼泪。 萧锦樘双手摩挲着她的软腰:“宝宝,你真的好厉害,穴口那么小,流的水那么多,还能吞下这根东西,好厉害。” “大鸭梨真的好棒,动一动就更棒了。” “你闭嘴吧。” 就像萧锦樘说的,沉梨天生就是会享受的,刚结婚的那时候每次做爱都是紧着她爽,每次爽完了就哭着喊着太累了,不做了,萧锦樘呢?是宠老婆的,即使自己没尽兴但是一次就够了,只能抱着怀里的人甜甜蜜蜜的睡觉。 可后来的一次偶然,他发现她在看小说,还是那种带有颜色的,书架上全是她收藏的,他这才恍然大悟,他的沉梨,平时都在装矜持。 自那以后,萧锦樘就变着花样的操她,弄她,玩儿她,什么制服都变着花样儿的买。 萧锦樘迅速的挺了挺下体,顶的沉梨上下晃动了几下,语气带着撒娇:“宝宝动一动。” “行~” 自己动也有自己动的好处,可以控制深度,如果让眼前的人主动的话,自己又要哭了。 沉梨低了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她没有毛发,所以交合口看的更清楚,穴口被撑得大开,泛着红,沉梨一边轻轻的起身,然后慢慢的坐下,小穴会缓缓的放松软一点儿,然后再次被撑得张大嘴。 好神奇,好色情。 萧锦樘舒服的微眯着眼,她好像在看什么好玩儿的事情,脸色一会儿惊讶,一会儿又变得有点儿羞涩,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波涛晃动着。 时间长了他就被折磨的头皮发麻,虽说他知道是因为沉梨懒,怕累不想动,可他更愿意相信是这家伙故意勾引他。 男人缓缓坐起来,两只手抱着她的背,压住了她即将上下的动作,头抵在她的肩上,喘着粗气。 “你怎么起来了?我动的不好吗?”沉梨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太慢了。 男人漆黑的眸光里闪着兴奋,甚至带着一丝疯狂,唇微张,声音低沉,双手收紧:“宝宝,今天晚上把你喂得饱饱的好不好,让精液灌满你,让肚子鼓鼓的,一滴都不要流出来好不好。” —— 还有两三章番外?估计全是肉。 番外3灌满2h 有些人说的话真的会把人吓一跳。 沉梨倒吸了口冷气,她推了推男人的肩,语气正了正:“急不来的。” “急不来的~” 萧锦樘轻哼一声,将沉梨从身上抱下来,硬器拔下的那一瞬,发出了“啵”的轻声,在空旷的房间十分响亮,几股淫液顺着她的腿根流了下来。 几滴滴在了男人的胯骨上。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摆正压在身下。 “怎么忽然这样……” 她被压着趴在床上,两个饱满的奶子被压的变了形,萧锦樘一只手抚着她的腰,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按摸着,又从下往上的轻轻挠着,酥痒的,指间微凉的触感,弄得她浑身一颤一颤的。 女人侧头看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在她腰间流连,动作又轻又柔,指骨泛着淡青色,似乎摩挲够了,他又换了动作,手掌贴在她的腰侧,盈盈一握,掌心的温度从皮肤传递到她的心间,整个人都软了。 相比他的颜值身材,沉梨最喜欢的还是他的手,宽大,修长,温暖,给她满满的安全感。 “好喜欢宝宝的手。”沉梨扭了扭屁股,示意他起身,然后躺着面对他,两只手抓着他的手将其手指分开分开,慢慢的揉着他的骨节,萧锦樘就那般温柔的看着她玩自己的手。 似乎玩够了,沉梨抬眸一边盯着他一边将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嗅一嗅,吻一吻。 这个动作实在撩人,眸子里充满着情欲,从她棕色的瞳孔里看到的全是自己,男人的喉间发紧,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动作。 卧室的灯光泛暖,身上的人呼吸渐渐变沉,沉梨抬眸看着他耳尖通红的模样,轻轻勾唇,然后伸出红色的舌尖舔在了他的指尖。 顿时,男人的硬器挺了挺。 “沉梨。” “嗯?” “你总是这样。” “啊?” “嘴上说着不要,可偏偏做出各种勾引人的动作。” 听听这话,明明是他把持不住,还怪自己勾引他。 “自己笨别怪书难读……” 她还没抱怨完,已经皱巴巴的睡裙被他从头到脚的拉了下来,两只大手掰开她的腿,阴户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穴被湿透,软软的,充血红肿的阴蒂挺立着,萧锦樘安耐不住拨了拨它。 酥痒的触感像是断触的电流,弄得她即舒服又不尽兴。 沉梨扭了扭,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腿,轻轻哼了一声。 “别动,舔舔逼。”男人低下头,沐浴露的果香味儿,还有淫水的淡香,他轻轻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熟练的舔了起来。 阴唇被舔弄的软哒哒的,颤栗的阴蒂被齿轻轻咬着,紧闭的穴口不一会儿就又出了水。 几声轻吟从她的唇齿间流露出,这呻吟声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萧锦樘用力掰开她的腿根,沉梨双腿打到最开,两只手抓着男人的头发,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了起来。 舌尖灵活的上下舔着那条缝,原本还坚挺细小的地方已经溃不成军,又红又软还有汁水,萧锦樘吸了吸全部吞咽入腹,然后慢慢下滑,两只手掰开他的穴,将舌尖顶进小穴。 “嗯~”沉梨不自觉的将屁股抬高,紧抓着他头发的双手又用力了几分,然后缓缓松开。 萧锦樘闭着眼,学着性器的模样进入她的洞穴,前,后,快速的抽插。 舌尖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儿,在她的穴里窜来窜去,下面湿热骚痒,一股一股的水随着他舔弄的动作似乎有倾泻的迹象,沉梨红着眼,动又动不了,这种折磨逼的她呼吸难耐,像一条缺氧的鱼,不停的张嘴呼吸。 “不行了……” 小腹收缩加速,感受到了她小穴越来越热,萧锦樘加快了舔弄。 就在意识消失的一瞬间,沉梨哭着呼了一声“快起开”,紧接着某处的关门大开,一股热水喷涌了出来。 若是以往,肯定会喷他一脸,呛着他,他一边无辜的擦脸一边说着淫秽的话:“大鸭梨你水好多,差点儿把我淹死……” 可是现在舔了这么久了,他能够熟练的张开嘴,将那些淫液全部吞下去。 一个月啊,平时也就是七天不碰她,可现在整整一个月啊,他又舍不得让她给自己口。 床上的女人气喘吁吁,萧锦樘慢慢的直起身子,看着那张绯红迷离的脸,胸脯上下起伏的动作极大,男人抹了抹嘴角的水渍,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两只手握着她的小腿,然后将自己已经硬的不像话的性器捅了进去。 穴里像是有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小嘴儿,一张一张吮吸着他的棒身,萧锦樘爽的喘着粗气,双臂上的青筋暴起,兴奋的看着她颠簸晃动的乳房,不停的抽送。 “萧锦樘~”沉梨嗓音变了调,她想动,可下体被死死控制着根本动不了,上半身软的又起不来。 舌头和性器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前者是用技巧不停的逗弄自己,酥麻的、酸痒的、折磨的自己逼着自己来了高潮。 后者呢?全部是力量,没有半点儿虚的,粗长的性器将穴口撑开,迅猛的,速度极快的捣着花心,一点一点直击她的敏感点。 或者是憋久了,平时他还会用技巧勾的她不上不下的让她求他操她,可今天,萧锦樘沉默不语,骚话也不怎么说了,就是抓着她的腿,速度极快的撞击她。 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汁水飞溅。 女人的呻吟,肉体相搏的声音充斥在卧室,不一会儿又出现了女人哭泣的声音。 本就高潮过后身子十分敏感,他又直接这样做,花心好像要被他顶烂一样,爽的沉梨想哭,双脚不停的内蜷缩着,脚趾憋的红肿,紧接着男人猛猛一撞,将她浑身操得舒展,也就是那一瞬间,然后又控制不住的浑身痉挛颤抖。 粉色的碎花床单被她抓的皱乱不堪,床单上隐约能看到几道指甲的划痕。 眼泪一股一股的从眼角往下流,他虽然动作野蛮,但真的好爽,爽的她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天堂。 汩汩浓浆射入她的体内,沉梨被烫的一哆嗦,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又去了。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很快又硬了起来,“啪啪啪”的声响拉回了她飘忽在外的灵魂。 沉梨眯着眼,只见萧锦樘将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不知疲倦的输送,耕耘。 肚子鼓鼓的,除了性器还有阳精。 穴里黏乱,男人一边操她一边抓着她的奶子,喘着粗气说:“怀了宝宝给我吃奶。” “不要~唔~” 不知是不给他吃奶还是不给他操。 额上的汗水浸湿了发,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萧锦樘擦了擦她的汗,什么也没说,迅速的插了几十下。 远处看了,仿佛真的融为了一体。 淫液,阳精,都被撞得四溅,溅湿了腿根,溅湿了阴阜,溅湿了萧锦樘的耻毛。 “萧锦樘,不行了!”沉梨哭声中带着颤音,两只手推着他的胸膛,她越是推,他操得就越狠。 “好累的,萧锦樘……” “又累了?” 次次操她,次次说累,最后还不是爽的尖叫喷水? 身上的男人好像疯了,沉梨捶着他的胸膛,抓着掐着他的肩膀,全部是徒劳。 两条腿被他顶的很开,粗长的硬器快速的撞着她的花心,汁水泛滥成灾,腹部鼓的圆圆的,像是怀了宝宝一样。 一下接着一下,沉梨整个人被顶到床头,头发散乱,糊在了脸上,颈窝…… 紧接着,萧锦樘大掌抓住她的双胯,又重重的将她往自己的身下一拉。 性器将他们相连,根本分不开。 真的好爽,爽到眼前一片模糊,沉梨控制不住的浪叫。 看着她爽到失控的模样,萧锦樘淡淡一笑: “骗子。” 性器拔出,萧锦樘将她翻了个个儿,然后双手揉着她的肉臀,骑在她的身上,狠狠地后入。 “沉梨,好喜欢骑着干你。” “呜呜呜~好舒服呜呜呜~”她哭着,将半个脸埋在枕头里。 汗水,泪水混在一起,浸湿了枕头,下半身浸湿了床单,原本还整洁的床铺已经变得凌乱不堪,每天换一套床被已经成了常态。 “啪啪啪!” 臀部被拍的很红,全是他的指印,萧锦樘上下骑得操她,女人哭喊着仰起脖子,口水和淫液都从不同的嘴里流了出来。 透过窗户,几点繁星给灰蓝色的夜增添了几分孤寂,江上泛起了层层雾气,偶尔几声车鸣会打破寂静。 几点了?多长时间了?自己泄了多少次了? 沉梨不知道,只知道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弄得她臀部凉凉的。 可身上的男人似乎还不知疲倦。 “真的不行了……” 沙哑的嗓音,萧锦樘看着她肿了的眼,轻轻的吻了吻:“最后一次。” 冲刺的速度极快,即使哑了嗓音,可是叫床的声音依旧娇媚,两条腿紧紧的缠住他的窄腰,双手抓着他的宽背,沉梨昂起脖子,萧锦樘吻上她的颈,点点梅花在她颈部盛开。 最后的射精,本就让她鼓胀的小腹又涨起来一些。 迅速的,萧锦樘拿出一个粉色的情趣塞子,堵在了她的穴口。 “……” 肚子鼓鼓的,沉梨哭的没了力气,萧锦樘一边摸她的肚子,一边看着情趣塞子,细缝中还挤出了一些白浊,她给沉梨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大鸭梨你看,像不像怀了宝宝叁四个月的样子。” “萧锦樘……老公……”沉梨哭红了眼,一边抽噎一边“求饶”:“都给你喝,松开吧,真的不舒服。” 萧锦樘歪头:“那宝宝喝什么?” “都听你的……” ——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响着,两人身上的污秽都冲洗干净,镜子前,身上的女人张开腿,红肿的穴口还堆着白浊,男人明显的很愉悦,看着他的子子孙孙,一边吻她一边慢慢的挖。 一点一点的挖,他每挖一下,沉梨就痉挛一下,整个人浑身泛着红晕,软了骨头一样躺靠在他的身上。 “大鸭梨好厉害,能吃下这么多。” “……”沉梨闭着眼,是真的不想理他。 —— 炖肉越来越难了t^t 还有一两章番外。 番外4生 沉梨怀了,一次就中。 两人看着上面的两条杠,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紧接着,萧锦樘抱着她就是一顿猛亲。 “孩子……” “对对对,孩子。” 萧锦樘急忙扶着沉梨,一只手慢慢抚着她的小腹,纤细,没有一丝赘肉。 “你傻了?现在能摸出个啥?”沉梨将他的手拍下,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你不懂。”萧锦樘一脸严肃:“我要时刻保持警惕。” “……” 就连强子都挨了各种各样的疫苗。 * 两个月左右的时候,查出了沉梨怀的是对双胞胎,一下子把萧锦樘整慌了。 原定的月子中心,月嫂,奶妈等全部重新又定了一次。 除了有沉母来亲自照顾,家里还多了好几个保镖,保姆,搞得沉梨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沉母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就让他折腾呗,不知道好像他怀了孩子一样。” 沉梨害喜比较厉害,营养餐是变着花样做,但还是吃什么吐什么,那段日子她体重下降的厉害,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个模样,作为一个母亲,她自然是心疼的厉害。 萧锦樘呢,心疼自责加愧疚,要不是她怀了自己的孩子,还是两个,她哪里用受这份苦? 每天夜里他也睡不踏实,看着枕边人入了梦的眉眼,柔和放松,可能是心里作用,他觉得沉梨好像有了母性的光辉,更温柔了。 睫毛好长,鼻梁也好高,脸好小,整个人长得真的很精致,他想亲亲她,想告诉她她真的很棒,每一个女性都很棒,想告诉她当妈妈辛苦了。 他知道这几个月她睡眠很浅,所以收回了想摸她额头的手。 萧锦樘睁着眼睡不着,看着天花板发呆,想了很多事,公司,朋友,以及自己的丈母娘,这几个月她丈母娘也辛苦了,忙里忙外的,还有自己的爷爷奶奶,几乎隔个两叁天就打个视频。 就连他那个沉默寡言,不爱笑的父亲也亲自来看望过沉梨。 萧锦樘脑海中忽然闪过了李梓玥的模样,他的母亲,他真的不明白,她明明和沉梨一样,为什么对她有那么大的偏见,也是对自己都有偏见,更何况是沉梨呢。 说实话,沉梨嫁给他属实是受委屈了,因为种种原因,他们的婚礼并没有大办,他其实是知道的,她喜欢热闹,从小到大都喜欢,他还记得小时候的沉梨和他说过,她要做公主,嫁给王子,穿全世界最漂亮的公主婚纱,在城堡里结婚。 等一切稳定了,他要把这个愿望给她实现。 萧锦樘侧了侧头,女人已经转过了身,将被子全部拉到她的那边。 他笑了笑,从小到大她都喜欢抢被子,这点倒是没变。 第二天萧锦樘梦魇住了,沉梨推了推他,男人一睁眼泪流满面,看着沉梨那张关切的脸,他猛的抱住她,只是抽泣,什么话都不说。 “你怎么了。”沉梨拍拍他的头:“怎么了这是,哭什么。” 萧锦樘不说话,抱着她紧紧的,整个人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 “没事儿哦,我在呢。”看着他哭,沉梨鼻子也有些酸,他从来没这样哭过,除了那次分手的时候。 “没什么,就是很想你。”萧锦樘贴的她紧紧的,其实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了家,家里空旷旷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自己,他从一楼找到叁楼,从厨房找到卧室,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他去找她,就怎么也找不到…… 她还怀着孕,万一摔着了,碰着了怎么办…… “别哭了,我在呢。”沉梨亲了亲他的脸:“萧锦樘,哭什么,丢不丢人。” “不哭了,大早上哭不吉利。”他看着沉梨,眼泪一边掉一边用手抹眼泪:“你……你可不能……” “萧锦樘,我开玩笑的,男性也能哭,我们是夫妻,不止你是我坚强的后盾,我也是你的,不管你梦到了什么伤心事,没关系的,我在呢,我会一直在。” “好。” 沉梨抱着他安慰了一会儿,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蹭了蹭,怎么会哭呢,在梦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一直喊“沉梨”呢? * 叁四个月胎儿稳定了,沉梨想着他性欲旺盛,所以主动邀请他进行床上运动。 不过她万万没想到,像萧锦樘这种在床上如狼似虎的男人竟然会小心翼翼的像什么似的。 沉梨气喘吁吁,腿间黏糊糊的,她轻轻的抬了抬腿,看着男人又渐渐硬起来的阳器,她知道他不尽兴。所以用食指点了点那圆而粗的龟头,声音糯糯的:“老公,要不再做一次。” 萧锦樘看了眼沉梨的肚子,因为有两个,所以比正常的孕妇肚子大一倍,他亲了亲女人的腹部,声音沙哑:“不了,老婆和宝宝最重要。” 萧锦樘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摸着肚子柔声哄着:“你休息休息,等会儿带你洗干净。” 沉梨摸了摸他被汗濡湿的头发,语气有些宠溺:“其实没那么夸张了,这都四个月……” “我没关系,哪有你和孩子重要,我要时刻保持警惕。” “……” * 沉梨肚子越来越大的时候,总是半夜腿抽筋醒来,萧锦樘就给她揉,因为提前学习过手法,所以揉起来舒服且放心,时间越来越长,沉梨的肚子大的简直不像话,肚皮好像要撑爆一样,妊娠纹越发的多,最可怕的是上面布满了血痕,他根本都不敢抚摸,沉梨的头发也是掉的越来越多,因为激素的缘故,腋下很黑,即使抹了很多护肤品,也是无济于事,沉梨根本不忍看。 有时候他也能看到沉梨偷偷抹眼泪,那么漂亮的小姑娘,那么爱美的她,因为他,让自己那么难过。萧锦樘难受,那一瞬间,他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要孩子呢?两个人的生活就不好吗? 孕中的女人大部分情绪都有些不稳定,萧锦樘怕她胡思乱想,所以早早地将公司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陪她,逗她笑,让她有满满地安全感。 每天都在夸她,夸她好棒,夸她辛苦了,夸她漂亮。自己学做饭,学营养餐,月子餐。给她梳头发,护肤,轻轻吻她的肚子,感受着他们两人的结晶。 * 真正临盆的那天是在下着小雨,两个孩子刚一出生天就晴了。 一男一女,姐姐和弟弟。 床上的人还晕着,嘴唇发白,额前的虚汗还在不停的从皮肤渗出,萧锦樘用热敷过的毛巾轻轻擦着,眼里闪着泪光,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她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场景,是小时候,在两人初遇不久的那年夏天,绿荫之下,碎光点点,小萧锦樘和小沉梨玩着洋娃娃和钢铁侠,两个小家伙一边玩一边说着无心的话: 萧锦樘:“大鸭梨,你喜欢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沉梨:“女宝宝吧,和我一样漂亮。” “我也是,我也觉得大鸭梨最漂亮。” 沉梨看着旁边丑丑的钢铁侠,又看了眼胖乎乎的萧锦樘:“那就一男一女吧,女宝宝像我一样漂亮,男宝宝像大馒头一样可爱。” 蛮荒唐的,梦中的沉梨笑了笑,耳边忽然传来温柔的声音:“大鸭梨好棒,老婆辛苦了。” —— 每个香香软软的女孩子都很棒~ 番外5会幸福(全文完) 孩子和妈妈都很好,沉梨的身材也恢复的很快,甚至比孕前更有韵味儿,沉母不止一次感叹,有钱就是好。 百岁宴的那天恰巧是冬至,来了很多人,那是沉梨第一次当面见周言的妹妹,很白,似乎有些社恐,典型的小白花长相,很胆小,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不怎么讲话。 沉梨主动和她讲话,她肉眼可见的紧张,说话带一点儿结巴,时不时的向周言看去,周言则是笑眯眯的回应着她。 到最后宴会结束的时候,不知道周言和她说了什么,她红着脸,声音有些轻,拿着一个本子结巴道:“沉,沉梨姐,能,能给我签个名吗?没,没关系的,不方便也没关系的,的,我,我就是,问……” “好啊。” 沉梨笑着搂着她的肩:“我能和你合个影吗?小聆儿。” “当,当然!”小姑娘有些受宠若惊,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从她跑龙套就开始追的大明星。 “多来嫂嫂家玩儿,我自己一个人很孤单的。” “好!” 周聆看向门口和萧锦樘谈话的哥哥,然后恋恋不舍的向他走了过去。 * 萧父很稀罕自己的孙子孙女儿,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左亲一口右亲一口,送他们百天宴的礼物就是一个小娃娃一套一千平的大别墅。 五十多岁的男人,并没有大腹便便秃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叁十几一样。 百天宴办的很成功,若是说遗憾,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的婆婆没有来。 夜晚,宴会基本结束了,萧锦樘揉了揉头,他发现有时候办宴会比工作还累。 在众多礼物中,萧父一眼看到了一个礼物盒,红色的,金丝绒的,低调中尽显高级,上面打的的结他再熟悉不过了。 “锦樘,这是谁的礼物?” 萧锦樘看了一眼:“阿姨说是一个男人帮忙送来的,因为太忙了来不了,等下看下单子。” “行,我出去一趟。”萧父没什么表情,穿上外套,拿上车钥匙快速的走了出去。 萧锦樘看了几眼,直觉告诉他礼物的主人不一般,他拆开那个礼物盒,里面是一对纯金打的定制平安锁,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将平安锁放进盒子,想了一会儿,将礼物放进保险柜,上锁。 宝宝的卧室内,沉梨看着两个睡熟的小家伙,轻轻的亲了亲他俩的脸,两个小奶团子伸着手抓着沉梨的头发,笑的乐呵呵的,玩了一会儿,小家伙困了,沉梨这才嘱咐了奶妈两句,然后放心的出去。 卧室内,只见萧锦樘拿了一件黑色的情趣内衣,向她晃了晃。 沉梨脸一红,慢吞吞的上了床。 “有溢奶吗?今天有些忙,都没好好的帮你吸。” 男人从后面揽着她,双手隔着睡衣摸上了她的两只沉甸甸的奶子,她的胸大,奶量又足,可把萧锦樘稀罕死了,时不时的就抓住她吸个几口。 “没有……”沉梨低头看着他将自己的睡衣拉下,大拇指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奶头,不一会儿,奶眼儿处溢出了白糯糯的奶水。 “流出来了,萧锦樘!”沉梨惊呼,一股奶水顺着她的乳房流了下去,灯光之下,竟然分不清是母乳还是乳房。 萧锦樘将她抱到床上,看着大手握不住的挺峰,一边舔一边吸,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着沉梨脸色红红的模样:“好甜啊,要不要尝一口。” “滚呐。” “好吧,那我喝。”说罢,他又低下头,吧唧吧唧的吃着奶,折磨的沉梨十分难受。 双腿间淫水泛滥,两人基本天天都做,萧锦樘吃着奶,用膝盖将她的腿顶开,硬邦邦的鸡巴在她的阴户一边磨一边寻找着流着淫水的穴口,然后轻轻“啵”的一声,很快就将她的小穴填满。 沉梨轻哼一声,眼眸涟涟,双手攀上了他的后背,闭上眼慢慢享受。 * 今晚的股裢獾木玻派希艘幌丈缫拢狗绾艽螅g顺し1淮档牧杪遥铊鳙h吸着烟,随意的将身上的大衣裹紧了些。 雪花一片一片的飘了下来,头发,肩膀,身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李梓玥拍了拍肩膀,继续吸着烟,白色的雾气在夜色中格外明显。 一个人多好,儿子恨着她,儿媳妇讨厌她,他们越这样,她就越不会心里愧疚。 萧淮的车猛的刹住,男人从车上下来,快步的向她走去。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李梓玥将烟掐灭,看都没有看身后,向自己的车走去,早知道她就早早地走了,看到某人她就恨。 “满满。” 李梓玥没理他,继续向自己的车走去。 “满满。”萧淮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还恨我?” “萧先生,放手。” 男人没动,反而是抓的更紧了。 李梓玥淡淡一笑,眼里全是淡漠:“不是说好的吗?我不和你离婚,你也别来烦我。” “非要这样?”萧淮满眼痛心,身体微微抖着,他还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处堵的张不开嘴。 “你把周简还我,让他活过来,我就不恨你。”她的眼里闪着泪光,神情依旧冷漠,看他久久不语,她冷笑了一声:“别叫我满满,你从来都不配。” 她从来不是那个大明星李梓玥,而是周简的青梅竹马,爱人,李满。 “我已经解释很多次了,不是我害死的周简。”萧淮深呼了一口气:“二十多年了,我们结了婚,有了孩子,我们……” 结婚,孩子,这两个词彻底刺痛了她的心,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李梓玥奋力的甩开了他的手,反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又重又响,巴掌的响声被风卷走,这一掌打的突然,萧淮有些懵。 “我一想到锦樘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我就感到恶心,可是庆幸的是,他没有像你一样歹毒。” 他是她的丈夫,可她不爱自己;锦樘是她的儿子,可她却恨这是和他的结晶。 二十几年,他解释了无数次,可她从来都不信自己。 “歹毒吗?”萧淮怔怔的看着她,忽然笑了:“满满,你的儿子他真的不像我吗?”萧淮讥笑道:“你应该庆幸的是沉梨喜欢他,而不是喜欢别人,否则,沉梨她会和你一样……” “啪!”又是重重的一掌,李梓玥没有表情的抹了脸上的一行泪,声音有些哽咽:“萧淮,你不配做周简的朋友,一点儿都不配,周简这辈子最不该的就是和你做朋友。” * 车速开的很快,萧淮看着车影,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怎么,眼眶红的厉害,他确实不配成为周简的朋友,可是周简的死也真的不是他的有意之为。 一年又一年,她的恨始终没有消减。 萧淮看了一眼手机,是自己儿子发来的消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车开走的方向,已经没了身影。 冬至,夜晚雪下大了,地面积了厚厚的一层,萧淮上了车,这辈子他们可能就这样了,下一代幸福就好了。 (全文完) —— 梨宝和小萧同学的故事讲完了,我的香香软软的乖女儿和好大儿会一直幸福滴。 至于萧父和萧母,他们就是be了,可能下下下下下本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