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成熟时,被采花大盗盯上了(美人与糙汉,帅大叔等NP)》 采花大盗正在辣手摧花时 郑重提示:先看文案排雷再继续,本文只适合与作者同XP的读者观看。 “唔唔……嗯嗯……轻、轻点儿……唔唔唔” 夏日午后,薛府花园最不起眼的一处假山里,断断续续传出一个小女子嘤咛难耐的呻吟,还交织着一个成年男性的粗喘。 像只羔羊,正被穷凶极恶的猛兽叼住了喉咙。 此刻,薛府的丫鬟夏梅觉得天都要榻下来了。 她本来约了同为薛府的小厮刘九一起来这隐秘处偷情。 没想到,两人刚把裤子脱了,刘九就哀嚎一声倒下。 跟着,黑色人影闪过。 她就被一个高大健硕的蒙面男人压在了身下。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她那紧致的蜜穴里就被强行插入了一根炙热的巨型肉屌。 肉屌的主人仿佛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一次次,将自己的凶器,从穴道口整根插入,又整根拔了出来,每次都发了狠地顶撞到底,不断在她的肉道里开凿出新的深度。 恨不得将她整个人贯穿、撕裂似的。 夏梅被男人黝黑的大手,捂住了嘴,所有哭喊都破碎在了喉咙里。 霎时间,夏梅想起了不久前从街头巷尾听来的可怕传闻。 子卯城里出了个采花大盗,已不知有多少妙龄女子遭其毒手。 顿时,她头皮一麻,吓得不敢再说话。 因为,据她所知,这个采花大盗的作案手段十分凶残,被他操干后的女子都死相惨烈。 于是,她也开始扭动身体,配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 也顾不得被男人私处的粗硬阴毛扎得肌肤瘙痒难耐,只想以顺从的姿态向男人换取一次能够活命的机会。 可是,正在两人配合默契,就要携手登顶极乐巅峰的时候,头顶突然飘下一条桃粉色的丝帕。 不偏不依,正好盖在了男人脸上。 一股不知名的味道,瞬间灌进男人鼻腔。 好香~ 男人立即顿住了抽插的动作。 跟着,一个软软糯糯的少女声音从头上传来。 “翠竹,我的帕子掉下去了,你快快去捡。” 说话的人是薛府的十七小姐,平时,用过了午膳,便喜欢来这花园里散步。 正经过这处假山时,听到了一些奇怪声响,被吓了一跳,手里的帕子不慎失手落下。 丝绢做的帕子,不算多名贵,却被她母亲亲自绣上了一朵祥云,和一个“姝”字。 正好凑成她的芳名“云姝”二字。 她一直很珍惜这条帕子,虽时常拿在手里,但慎少使用,刚才真是大意了,于是,便差遣丫鬟去捡。 这名叫翠竹的小丫鬟却道,“姑娘,不过是一方帕子,掉了就掉了吧,反正,您的帕子也不少。” 小丫鬟不知道这方帕子对薛云姝的意义深重,只知道,自己被分配来伺候的这位年龄最小的十七姑娘,在薛府最不受重视,自己也受尽了白眼。 薛云姝的亲娘本是薛老爷买回来的扬州瘦马,才入府不久就博得老爷独宠。 薛云姝的亲娘姓伍,据说,不仅通晓各种房中秘事,还能识文断字,后来,还帮老爷管理起了薛氏名下的许多铺子。 虽然,肚子不太争气,只为薛老爷生下了云姝这么一个女儿,但薛老爷,还是不顾宗亲的反对,筹备着将伍氏扶为正妻。 可惜,伍氏命如纸薄,一次外出采买,竟被山匪盯上。 如花似玉的一个大美人,被薛老爷千辛万苦找到时,已经香消玉殒。 听说,她被捉进山匪窝里,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十天十夜。 她被那些如饥似渴的粗鄙大汉们,轮流着,不间断的玩弄,没有片刻休息,最后,竟是被活活累死的。 自此后,薛老爷便封锁了消息,还抹去了跟伍氏所有相关信息。 翠竹也是无意中从一个醉酒后的嬷嬷处听来的。 无论如何,薛云姝在府里不受待见是显而易见的。 在这个将女人的贞洁看得比天大的时代,薛云姝母亲的出身和下场就注定了她这个做女儿的也很难有出头之日。 尽管,薛云姝貌美如仙,比这薛府的姑娘小姐不知美上多少倍。 连她的亲妈,当年把薛老爷迷得丢了魂的伍氏,看了都要汗颜。 再加上,其小小年纪身体就超常发育,还未及笄就已胸大腰细,走起路来更是顾盼生姿。 可,一旦谈婚论嫁,她也注定了最高只有做妾的命。 所以,像翠竹这样的丫鬟才不肯帮她去捡帕子,虽然旁边就有一个石阶,可以顺着走下去,但,里面黑洞洞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老鼠什么的脏东西? 见翠竹驱使不动,薛云姝十分气恼,但,她拿翠竹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去了。 可,翠竹都嫌脏的地方,她又何尝能够忍受。 不巧的是,正穿着的这件抹胸有些紧绷。 大概是还在发育的原因,自己胸前的这两团,好像每天都要比前一天都更大一些。 反正,她的小手早就不能再一把握住,随着她下台阶的动作,莫名晃荡的厉害。 没走几步,薛云姝就有些退缩了,视线落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假山山洞里。 明明她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但,就是感觉呼吸急促,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仿佛,有一双眼睛,正从那深渊般的黑暗里注视着她。 而她就像那已经被盯上的猎物,一不小心,就会有只手,冲破深渊,直接掐住她的咽喉。 算了,还是回去找人帮忙吧。 正这么想着,薛云姝就急着转身离开。 谁知,一个不慎,脚下打滑,竟在那石阶上跌了一跤。 动作幅度过大,等她双手撑在地上,勉强稳住身形时,胸前那件藕粉色的薄绸抹胸也不知何时被褪了大半下来。 大片的乳肉白花花地暴露了出来。 堪堪被掩住的乳珠,因为太过饱满莹润,就像即将越过墙头的红杏一般,若隐若现。 可,薛云姝自己却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她很怕疼,因为摔了一跤,膝盖撞在了石阶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动一下都难受。 掌心也擦破了皮,她的手心更加娇嫩,此刻看上去,无端多出了数道血痕,实在狼狈得很。 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漱漱往下落,薛云姝却倔强地不肯哭出来。 她不想让那翠竹看自己的笑话。 但一想到对方那些曾经毫不掩饰说出来的奚落字眼,她就咬紧了牙关,不肯让嘴里再泄出一丁点儿的脆弱。 直到,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 “云姝小姐。” 薛云姝猛地抬头,就见一个家丁打扮的魁梧壮汉,正踏出那假山山洞,双手将她刚才失手遗落的桃红色帕子,递到了眼前。 竟敢冲撞爹爹(无知少女春光尽泄) 郑重提示:先看文案排雷再继续,本文只适合与作者同XP的读者观看。 - 不小心遗失了帕子,丫鬟又不肯帮忙寻找。 薛云姝只能自己拾级而下,来到了花园里最为隐密之地,亲自寻找。 虽然,滑了一跤,但母亲留给她的宝贵帕子,却被人递到了眼前。 帕子近在咫尺,她却迟迟没伸手去拿。 而是将目光停在递来帕子的这双手上,一双布满老茧的黝黑大手。 再顺着这双手看向正身着家丁衣服、毕恭毕敬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大大的杏眸突然撞进了一双铜铃般的眼睛。 薛云姝怔了一下,身体不由地一个哆嗦。 她年纪尚小,更是很少见到外男,府上的家丁多是穷人家送来的孩子,个个骨瘦如柴。 而眼前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不仅皮肤黝黑,还长了一圈又黑又长的络腮胡子。 一副凶神恶煞的长相。 “谢、谢谢。” 她颤声道谢,莫名有些慌张,飞快从男人手里抽回了帕子,就要起身离开。 “云姝小姐。” 男人突然上前了一步。 “啊~” 薛云株身形一僵,下意识回头,男人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伟岸的身量像做大山一样挡在身前,巨大的压迫感朝她袭来。 呼吸变得急促,薛云姝不得不强自镇定,缓缓仰起自己略显苍白的鹅蛋小脸,与高了自己几乎是两个头的男人对视。 “还有什么事?” 她尽量用平静的声线问道。 用力滑动了一下粗大的喉结,男人才一张口,立即觉得喉咙异常干涩。 “您……”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垂下,重新落回了少女那丰腴的两团奶肉上。 视线倏然变得黏腻,牢牢盯在那两点若隐若现的殷红两点。 下意识用目光描摹着薛云姝抹胸布料的边缘。 小小的两个凸起,形成了十分圆润的弧度。 两粒莹润饱满的樱桃画面,突然出现在了男人的脑子里。 就在男人正幻想着,自己将樱桃含在嘴里,轻轻一咬,就汁水四溅时…… “啊~” 少女脆脆地声线响起,薛云姝这时才注意到了自己的抹胸,尽然都滑落了大半。 赶紧拉起,迅速转身。 也顾不得去整理,因为刚才摔倒而显得凌乱的月白色纱衣,连手中好不容易得而复失的帕子掉了,都没注意。 提着自己的襦裙裙摆,飞快地踩着石阶,逃也似地消失在了男人的视线之中。 男人站在原地,仍就盯着薛云姝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条桃粉色的帕子,并凑到了鼻子上,闭上眼,贪婪地吸了吸,停顿了一会儿,才又慢慢地吐气。 “呵~” 随着一声轻笑,男人迈着轻快地步子,重新走回假山山洞,魁梧身形迅速与那黑暗融为一体。 不多时,山洞里,再次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唔~” 然后是属于男人压抑的低喘,竟也不幸泄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跟着,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了皮肉与皮肉之间那猛烈的撞击之中。 * 另一边,薛云姝自从离开了假山,离开了花园,也不顾身后丫鬟翠竹追在身后的呼唤,一路小跑着,准备尽快回到“兰苑”,回去自己的小别院里去。 真是难堪,自己作为一个女子,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竟被一个下人看了去。 薛云姝的脸红的几乎滴血,紧紧捂着自己的抹胸,小脑袋越垂越低,越走越快。 一不留神,就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跟着,一双温厚大手就抚上了少女单薄的背脊。 “唔~” 这熟悉的感觉…… 薛云姝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小鼻子,迟顿地仰起头。 就见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束着银白发冠,一身锦锻长袍的男人,也正低头,一脸威严地看着自己。 “爹爹。” 薛云姝脱口叫出了声。 她不小心撞到的人,竟然就是她的爹爹,薛府的老爷——薛凤山。 意识到这一点后,薛云姝赶紧从男人怀里退了出来。 放下一直捂在胸口的白皙小手,放在腰间,侧身福了福,低下头,微倾上身。 “云姝拜见爹爹。” 少女那瓷器般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跟着,薛云姝转动脚尖,向正站在薛凤山身旁,穿着素朴的大夫人郭氏行礼。 “拜见母……” 话音未落,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大胆,姑娘家家,走路不长眼,竟然冲撞到了自己父亲,还不快给我跪下。” 薛云姝猛地抬头,就见郭氏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而她的爹爹薛凤山却面无表情,似乎没有要替自己说话的意思。 她咬了咬唇,双腿一曲就跪在了两人面前,俯下身,几乎将她那张漂亮的小脸贴在地上,颤声道: “女儿不懂规矩,冲撞了父亲、母亲,女儿再也不敢了,请求父亲、母亲原谅女儿。” “哼,无知庶女,你确实缺乏管教。”郭氏回头,把一个婆子叫了出来。 又对薛云姝道,“这位是李嬷嬷,以后,每日申时,她会到你的院子里来教你女子礼仪,一个月后,我来检查,若没学好,我定当家法伺候。” “女儿知道了,谢谢母亲安排,女儿一定勤加苦学,绝不负父亲、母亲所托。” “知道就好。” 说完,郭氏便抬步继续往自己的宅院走去。 每次看到薛云姝,她都莫名来火。 大概是因为薛云姝跟自己的母亲伍氏长颇为相似的缘固。 犹其记得当年薛凤山执意要将伍氏扶为正妻,跟她平起平坐。 那简直就是把她的脸面按在泥泞里践踏,所以,每次看到薛云姝,她都忍不住刁难。 薛云姝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直到听见有脚步声从自己身旁经过,顿了顿,她还以为薛凤山和郭氏都离开了。 于是,缓缓抬头,甚至准备起身。 然而,一双黑色大靴,突然撞进了视野里。 她立即意识到,薛凤山还在,又赶紧低下了头。 “咳咳~” 这时,郭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想提醒薛凤山跟自己一起离开。 薛云姝的身体俯得更低了,丝毫未察觉到,身上的抹胸又松了。 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大喇喇地悬在胸前,从薛凤山的角度,一览无余。 “咕噜” 薛凤山听见了自己正吞咽下一大口唾沫的声音。 终于,他收回视线,迈开步子往郭氏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只大手还有意无意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好一会儿过去了,薛云姝刚才撞进他怀里时,那种软软绵绵的触觉,竟还令他意犹未尽。 采花大盗抓向了少女的一双娇嫩豪乳 郑重提示:先看文案排雷再继续,本文只适合与作者同XP的读者观看。 因为冲撞了薛凤山,薛云姝被主母郭氏喝斥了一顿,被要求罚跪,以后每日还要被嬷嬷亲自教导学习礼仪。 “呜呜~” 薛云姝强忍着眼泪,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小别院内,才哭出了声。 院子里有一颗老槐树,小的时候,娘亲经常带着薛云姝在这里玩耍。 那时候,薛凤山经常呆在这里,陪着她们。 伍氏要求她必须学会琴棋书画,每天都监督她写字、吟诗、抚琴……等等。 可她一个也不喜欢,就喜欢喂喂小池塘里的锦鲤,要不就缠着薛凤山,让他给自己讲故事。 薛凤山是个走南闯北的商人,自小又跟着高人修习武艺,时常还会在伍氏抚琴时兴起,给还是稚童的小云姝武剑。 所以,每当薛凤山讲起那些广为流传在民间的行侠仗义之事,她也听得津津有味。 还时常想像着薛凤山就是那为国为民的大侠,帮助不少穷人百姓,还救过许多身陷火海的少女。 而她娘亲伍氏就是其中被薛凤山搭救后,对薛凤山一见钟情,为了感激救命之恩,才会以身相许。 那时候的她,虽然也是庶女,却因为娘亲受到了薛凤山的独宠,她过得等同于嫡女的生活。 可,自从伍氏身死,薛凤山也大病了一场,开始执掌中馈的郭氏就大幅缩减了这处别院的开支。 不仅那好看的、新鲜玩意再没人送来,院子里,稍微有些值钱的东西,也早被搬走。 小小年龄,薛云姝就看尽了这世态炎凉。 其实,经常被郭氏以管教的理由这样说上几句,或是当着家里的下人奴仆被罚,她都不在意。 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哭得那么伤心。 她真正在意的,是自己最狼狈的一幕,被薛凤山看到了。 ——被她最敬爱的爹爹看到了。 虽然,都住在这薛府里,她的爹爹因为年事渐高,很少再出外经商。 大多时间,也都是天天在这子卯城里转悠着,巡查薛家在当地的店铺。 毕竟,他最大的儿子也有三十好几了,已经成年了,可以帮着他打理家业的儿子已经有七八个了。 一切都井井有条。 于是,薛云姝经常能够在家里看到薛凤山的身影。 每次看见,她也只能远远地望上一眼,张了张嘴,想唤声“爹爹”。 可,直到那身姿卓然的身影已经完全走出自己视线,她也不敢再喊出那两个字。 直到刚才,她无意中,撞进了薛凤山的怀抱,想也不想就脱口叫出了“爹爹”。 想到这儿,薛云姝委屈地抱着那颗老槐树,又哭了起来。 想到薛凤山刚才看着自己无动于衷的表情,像是早忘记了还有她这个女儿一般。 呜呜~ 这就是世态炎凉,人走茶凉。 就这么哭着哭着,不一会儿,薛云姝竟然就这么依在这老槐树下睡了过去。 丝毫不知道,一个黑色身影忽得翻墙而入。 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环视了一圈这间小小的别院。 确认再没有旁人后,将目光全落在了薛云姝姣美的睡颜上。 男人勾了勾唇,迅速来到薛云姝面前,蹲下身,就朝少女的胸部摸去。 黝黑大手,隔着薄绸质地的抹胸,轻轻地抚摸在了少女胸前两个浑圆的乳肉上。 一边揉弄,男人还伸出自己的两根食指,仍旧隔着薄绸,在那两团乳肉凸起的两个点上打着圈地轻轻拨弄。 “嘤嘤~” 少女娇媚的嘤咛,低低地从薛云姝丰盈的两片唇瓣里泄了出来。 男人的动作一顿,见薛云姝没有睁眼,秀丽的面庞上,还染上了几分似在享受般侬丽的笑颜。 便是受到了邀请,男人手上的动作顿时变得粗鲁,一把就拉下了那碍事的抹胸,抓上了那两团娇嫩的豪乳。 爹爹请放开女儿的乳肉吧 郑重提示:先看文案排雷再继续,本文只适合与作者同XP的读者观看。 一睁开眼,薛云姝就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 “爹、爹爹~” 她才发现,自己竟又回到了不久之前,不小心冲撞到薛凤山的那一刻。 她下意识地退出了薛凤山的怀抱,垂下头,“扑通”一下,就跪在了男人面前。 “请爹、父亲赎罪,都怪女儿不好,冲撞到了父亲,请父亲责罚。” 她匆忙环顾了一圈,四面除了有几个正在洒扫的奴仆,并不见主母郭氏。 但即使如些,她心里还是砰砰直跳。 只因她刚才撞进的是父亲的怀里,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 特别是那清悠的檀香,一直萦绕在鼻尖不愿散去。 薛凤山已经五十岁了,依旧剑眉星目,玉面朱唇,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更令其自带威仪。 薛云姝也正因为眉眼与其有着七分相似,又揉和了娘亲伍氏的鹅蛋小脸、樱桃小口,才令其容貌如此出尘绝艳,仿若天仙。 但,如此俊美的男人,薛云姝也不敢抬起头来直视,而是将身体俯在地上,双眼牢牢地盯着男人的黑色大靴。 许久后,她看见那黑色大靴朝自己靠近了一步。 “咚咚咚……咚咚……” 就在她心跳如鼓,不知道薛凤山接下来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责罚时,男人的声音从头上落下。 “当真要我责罚你吗?” 薛凤山说道。 “是、是的,女儿错了,请、请父亲责罚。” 薛云姝声音发颤,莫名地,她竟觉得有种乌云压顶的错觉,薛凤山的声音真令人不寒而栗。 “呵~” 男人又发出了一声轻笑。 跟着,黑色长靴的靴尖就挑起了薛云姝的下巴。 “抬头。” 男人低低地命令道。 她扬起了头,就见,正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薛凤山,正慢慢蹲下。 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 “敢冲撞父亲,你……确实需要被好好责罚一番才行。” 薛凤山的话音一落,薛云姝顿觉一股酥麻,如燎原的野火一般窜上了心头。 低头一看,就见薛凤山的一双大手正隔着她胸前的布料,握在了她的一双乳肉上。 “啊~” 她低低地叫出了声。 但见父亲抬眸,向自己投来了警告的眼神,她才立即收住了声,咬紧双唇。 没想到父亲竟会对她做出这么羞耻的动作。 还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就抓揉了起来,她根本不敢去看父亲、以及周围那些异样的目光。 感觉脸上的烫都蔓延到了耳垂上,可,她还是配合着薛凤山的动作,尽量的挺起了胸脯。 其实,准确来说,乳肉上传来的感觉,她是十分喜欢的。 那里,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她低下头,看着薛凤山那双刚刚好抓握在自己乳肉上的大手。 见其中的两根食指都又稍稍翘起,不时地就拨弄一下,在布料下凸出的乳粒。 “唔~” 她又差点泄出了声。 见薛凤山又朝自己看来,她立即偏开头,就见,周围那些原本正在做着洒扫工作的仆役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都投了过来。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时,也有些害怕,因为,这些人的目光看起来都十分危险。 最让他害怕的是,这些人竟还朝他们围了过来。 “不、不要~” 她有些慌了,胸口起伏剧烈,生怕这些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却又不由自主地挺立双乳,想要朝薛凤山的双手送去。 不仅是因为薛凤山的揉捏令他舒爽,还因为,在这双炙热大掌下,她才能感觉到那来自一个父亲的安全感。 可,薛凤山却松开了她的乳肉,顿时,那种令她十分迷恋的安全感也被一股脑抽走。 “爹爹~” 她立即看向薛凤山,小心乞求着他对自己的爱护。 然而,下一秒,男人的手就一把拉下了她的抹胸。 瞬间,一对嫩白的硕大乳肉,就弹跳了出来,两滴饱满殷红的奶头,也颤巍巍地展示在了薛凤山以及,所有已经围上来的仆役眼前。 “啊~爹爹、不要啊、爹爹。” 薛云姝无力地叫道。 被采花大盗弄脏了 “啊~爹爹、不要啊、爹爹。” 薛云姝大叫着醒来,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别院的老槐树下。 “呼~” 还好只是一场梦,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咚咚……咚咚……” 只是心跳怎么这么快,脸也烧了起来。 自己怎么会梦到爹爹?爹爹还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 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心口,顿觉空落落的。 咦~ 感觉哪里不对。 再低头,薛云姝吓了一跳。 自己的抹胸不知何时竟已完全褪去,光天化日之下,两团乳肉尽数暴露。 她赶紧拉起抹胸,遮住,一双大大的杏眸慌张地朝周围环视了一圈。 还好,这里是她的别院,不会有人看见。 可,这也太失礼了,都怪这件抹胸襦裙,简直让她丢尽了脸面。 不由地,小脑袋里就蹦出了一个家丁打扮的环目髯夫。 她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如果说梦到与爹爹之间的肌肤之亲只是有些羞耻,还伴随着一些心跳加速的悸动。 那,在花园的假山那里,被一个长得如此凶神恶煞的家丁看到了自己的身子,只会令她感到非常的不适。 她捂紧胸口,撑着老槐树从地上坐了起来。 正拍着裙子上的尘土,一阵“呲呲呲”的细微声响,尽从头上传来。 她正要抬头,几滴乳白色的黏液就落在了她的纱衣上。 “咦~” 她嫌弃地紧。 今天到底什么日子,她简直霉运不断,现在,连鸟屎都拉她身上来了。 正想抬头望向藏在树上的“始作甬者”,别院的门口突然传来“吱呀”一声,翠竹一边吃着零嘴儿,一边走了进来。 “小姐,你刚才怎么跑得那么快?奴婢怎么喊您都不听,看嘛,冲撞到了老爷,又被大夫人训斥了吧。” 薛云姝被郭氏喝斥跪下时,这小丫鬟就已经不慌不慢地追上了。 却也只是站在围观的丫鬟婆子堆里,看自己主子的笑话。 现在见薛云姝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迹,她又只顾着说风凉话。 不过,薛云姝早就习惯了翠竹对自己的态度,便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而是淡淡地吩咐道,“申时,李嬷嬷会过来院子里教导我礼仪,你去备些水,我要沐浴更衣。” 夏季天气炎热,刚才又是小跑回来的,身上出了很多汗,现在,只感觉衣服全都贴在了皮肤上,很不舒服。 吩咐完,薛云姝便踏进了自己的闺房,将撇着嘴,一脸不情愿的翠竹关在了门外。 殊不知,就在她院子的那颗老槐树上,此刻,正坐着一个黑衣男子。 男人一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边握着自己胯下的巨大肉屌轻轻撸动。 不一会儿,又有一泡乳白色的精液飙射了出来。 “麻烦!” 翠竹跺了跺脚,她习惯了躲懒,但薛云姝说是因为李嬷嬷要过来的原因需要沐浴,她也只能乖乖去做了。 谁让李嬷嬷是大夫人身边的红人呢? 她也想要把自己弄得体面一些,有机会与李嬷嬷拉近关系,说不一定讨得对方喜爱,就有机会去大夫人的院子里做差了。 这样,她就有机会接触到十三公子了。 十三公子是大夫人膝下最小的一个儿子,正是弱冠之年,还尚未娶妻。 翠竹自认为自己在薛府的一众丫鬟里,算是长得最标志的一个。 要是能做个小公子的通房,那也是极好的呀。 她想。 于是,给浴桶里倒好了水后,她便匆匆离开,准备提前拾掇拾掇自己,独留薛云姝一个人在浴室里。 薛云姝早已习惯了沐浴时没人伺候,便自行脱下月白色纱衣。 刚才,她先进房间用纸拭去了纱衣上沾的“鸟屎”。 虽然,味道腥臭浓重,但,好歹没有在纱衣上留下过多痕迹,毕竟,是她很喜欢的一件纱衣。 “唔~” 刚把纱衣挂上屏风,她就听到了门后传来的动静。 “翠竹?” 她感觉那声音是翠竹发出的,只是,不由她细想,身上的抹胸襦裙也因为她自己解开衣带的动作落到了地上。 于是,等那黑衣男子捂着翠竹的嘴,并粗鲁地将其拖到了薛云姝的浴室窗外时。 一眼便透过那敞开的窗户,看见了少女那仅着一条纯白亵裤的娇艳肉体。 正在揉捏翠竹乳肉的大手一紧,男人的视线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可,下一刻,被他钳制着的翠竹,竟然,挣扎了起来。 翠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身子干净,从来没被人碰过,哪受得了被男人大掌紧抓着乳肉的折磨? 起初,她因为害怕不敢出声,后来,随着男人的大掌慢慢收紧,她感觉自己的一侧乳肉就快要被挤得爆裂开来。 下意识想呼救,没承想,那泄出的声音竟十分暧昧,像是男女欢爱时的呻吟。 薛云姝被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交叉双臂,护在自己的双乳上,同时朝传来声音的地方看去。 大意了,没关窗户。 于是,她迅速来到窗边,伸手就要去拉窗户。 奈何,她的腿短了一点,伸长的手一时没能够着,她便将脚垫起,迫使自己的身体前倾以便双手可以同时够到左右两扇窗户,这才顺利将窗户拉回来关上。 殊不知,就在她倾身关窗户的时候,自己胸前那两团软乎乎的奶肉,也随着她的动作呈水滴状地悬在了窗外。 实在是太可口了。 正将翠竹压在窗下的黑衣男人,因为双手没空,于是,先伸长了脖子,又探出猩红的舌尖朝那嫩红的小肉粒舔去。 “爹爹”少女自慰时喊道 “砰——” 关上窗户,薛云姝这才放下心,低头又去除自己的亵裤。 不知为何,当窗户张开时,她总有种被人偷窥的错觉。 光溜溜地踩上了一个垫脚的凳子,小姑娘看了一眼,确定好那根提前放在浴桶底部的板凳位置,便迅速抬起一条腿,伸进了水里。 因为个矮,又是延用娘亲以前使用的大浴桶,腿短的薛云姝每次入桶就只能像这样,先骑在浴桶边缘,等伸进水里的脚够到了里面的板凳后,再踩着那个板凳进去。 可这一次不知为何,她的小脚却一直不能顺利够到水里的凳子,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在浴桶里寻个落脚的地方。 于是,当外面的黑衣大汉正将窗户隙开一条缝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全身白得透粉的少女,不仅双手撑在浴桶边缘,双腿还骑挎在上面。 仿佛是一个欲女,正用一种羞耻的方式,在发泄着那不堪言说的痛苦。 黑衣大汉看过的女人胴体无数,而像薛云姝这样,不仅拥有一对豪乳,下面的最私密之处,更是生出了旺盛过长的发毛,看起来比他一个精壮大汉还多。 真是一个尤物,他想。 据说,耻毛越多人的性欲越发旺盛,看来,这薛家这个不受待见的十七小姐竟跟自己是同一类人。 有意思,真有意思。 小腹下袭来一股汹涌的炙热,黑衣壮汉不由自主地加快怂动腰胯的动作。 一下比一下更狠地全数将自己的粗长肉棍全都插进了翠竹那才被自己开苞的小嫩穴里。 “唔唔……唔唔……” 翠竹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小嘴又被捂着,哭不出来,只有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角滚落。 终于,薛云姝够到了那根板凳,成功踏进了浴桶,并坐上了那条板凳,才得以将自己的身体全都泡在温热的水里。 “呼~” 少女抱起屈起的双腿,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了水里。 贝齿咬紧下唇,她小心翼翼地用手,轻轻掰开自己有些红肿的阴唇,用手指抚摸起来。 浴桶边缘打磨得并不圆滑,她在跨进来的时候,私处被磨得好痛。 不过,只要自己用手指指腹轻轻按摩一下,就好了很多。 渐渐地,在温暖水流包围中的薛云姝,打开了身体。 从开始缩成的小小的团,慢慢地,双腿大开。 那个地方被抚弄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手指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不再只流连于那紧致、窄小的蜜穴周围,开始想要往深处抚慰。 “唔~” 少女闭上眼,脸上出现痛苦神色。 指甲好像刮到了肉唇,全身都颤了颤,可,她并没有停下手上动作。 尽管从未开发过的蜜穴很难让自己的手指进去,但,指尖卡在肉道口的酸胀感,真的很……令人无法抗拒。 就在这个欲仙欲死的时刻,薛云姝终于抑制不住身体里那股横冲猛撞的邪火,呻吟出声:“爹爹~” 突然,薛云姝睁开了眼。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刚才,她叫的是什么? 她又慌张地捂住了嘴,一脸的不可置信,更加不可置信的是,她现在脑子里全是薛凤山英俊倜傥的高大形象。 这…… 少女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 就在薛云姝正羞耻地不知如何自处时,窗外,那双仍觊觎在她美好肉体上的的眼睛,微微一眯,闪烁出一道狡黠的光。 然后,这个一身黑衣的采花大盗,便直愣愣地盯着薛云姝那对正随着水波肆意晃荡在浴水表面的大奶肉,将有力的屁股一顶,就把自己的子孙液都浇灌进了翠竹的蜜穴深处。 先把丫鬟填满 “骚狗,把屁股抬高些,把俺的子孙液都漏出来了。” 说着,男人那双粗糙大手就在翠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顿时,一个新鲜的红印出现。 “呜”的一声。 正趴伏在男人胯间,用小嘴含着男人那巨大肉屌的女子难耐地扭了扭。 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将完全光裸的屁股高高撅起。 “这还差不多。” 男人“好心”地又帮翠竹的屁股揉了一下,跟着,便猛地抓握住翠竹那两个鲜红的屁股蛋,抬高。 “呜呜呜~” 翠竹被吓了一跳,但男人那根肉屌还插在她的嘴里,她只能依靠双手撑地维持平衡。 男人满意地看着女子下身被自己肏得红肿且还在滴着处子血的蜜穴口,伸出手指,把上面挂着的浓稠精液,重新塞回肉洞里,又搅弄了一番。 仍觉不够,这时,他发现了正挂在翠竹脖子上的小肚兜。 想也不想,一把扯下,就塞进了女子的蜜穴,并一直填满到肉道深处。 “以后,俺就是你男人,你要负责给俺生孩子,知道吗?” “呜呜~” 翠竹眼泪汪汪的回应。 “嘿嘿,那你得笑才对。” 男人掐住翠竹的脸,把自己的紫黑色大肉棒抽了出来,逼着翠竹一定要给他露出一个笑来。 “能给俺生孩子是你的福气。” 男人用粗砺的手指拭去了翠竹脸上的泪,“虽然,现在你已经不再是处子了,不过,看在你把我伺候地十分舒服的份上,放心,以后我不会亏待你。” 说完,他也不等翠竹回答,又掐着女子的脸蛋,将肉屌又插进了那张已经被折磨的红肿的小嘴里。 “以后只要你想要,夫君都会满足你的,嘿嘿,乖,给夫君舔干净。” “呜呜呜~” 翠竹欲哭无泪,不一会儿就昏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李嬷嬷的声音高亢地传来。 “十七小姐,老婆子来给您上今日份的礼仪课啦。” 男人才穿好裤子,外面的敲门声已经敲了十来下。 终于,“吱呀”一声,隔壁小姐房间的门被从里打开。 他立即趴到窗户上,透过缝隙,就见正着一身素衣的薛云姝亲自去打开了别院的门。 李嬷嬷踏了进来,先端了个凳子挑了院子里阴凉的一处坐下,一边在手里摆弄着戒尺,一边口头指导到薛云姝走路的礼仪。 “这是做什么?” 男人回头,抓起翠竹的头发,就拉到窗户边上。 翠竹被头上的剧痛刺激着醒来,打了一个寒战后,才断断续续地说明了薛云姝被要求学习礼仪事。 “喔。” 男人放开了翠竹的头发,转身将她抱进怀里,一边揉弄着她裸露在胸前的两团像包子般的乳肉,一边道,“听说你家小姐马上就要及笄了?” 翠竹点了点头,“是、是的,还、还有半、半月……唔~” 男人太会玩弄女人的身体,等男人低下头,含住翠竹的一侧乳粒时,她顿时就瘫软在了男人怀里。 翠竹的乳粒像极了樱花的颜色,虽不及薛云姝那红艳艳的动人,但男人也很喜欢。 还很温柔地用舌头舔弄。 翠竹哪里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当即舒服得连尿都喷了出来,溅得自己的床铺污秽不堪。 男人在玩弄着她的同时,目光却一直深深地凝望着正按着礼仪要求学着慢慢走路的薛云姝。 天气太热了,少女才换上的一件齐胸襦裙和一件素色的褙子都有些洇湿。 特别是衣襟下那浑圆的乳肉。 “唔~呃” 翠竹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只有男人才能听见的嘤咛。 刚才,乳尖上传来的令她全身都欢腾的快乐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男人牙齿啃噬的折磨。 爹爹救我 “动作不对,再来……哎,这里不能翘得太高……啧,怎么都教不会呢?再来……” 烈日高悬,薛云姝已经在李嬷嬷的监督下,在院子里练了近半个时辰。 她是易出汗的体质,此刻已经汗流浃背,原本才换上的干爽衣裳,已变得湿哒哒,贴在身上实在难受。 “咚咚咚~” 这时,一个家奴抱着半个西瓜敲门进来。 “十七小姐好,李嬷嬷好,老爷知道李嬷嬷亲自教导十七小姐礼仪,特意差我给二位送来一个冰镇西瓜。”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西瓜放下,目光有意无意地在薛云姝身上扫过。 因为出汗过多,衣服老是黏在身上,薛云姝的身材又十分凹凸有致,胸大、腰细、肥臀。 那家奴的目光毫无掩饰地也黏了上去。 一旁的李嬷嬷立即撇了撇嘴。 只有薛云姝却毫不知情,心心念念的都是差人送西瓜来的那个人。 爹爹竟然会差人给她送东西,仿佛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没想到爹爹心里还有她,那她得更刻苦一些,把礼仪学好,以后,也能让爹爹觉得有她这样的女儿脸上有光。 “好了,好了,赶紧练习吧。” 李嬷嬷见那家奴一直色眯眯地盯着薛云姝看,莫名烦躁,拿着戒尺走到了两人中间,催促起来。 薛云姝见那家奴要走,赶紧从屋里拿了一个自己新绣的香囊,递上前: “麻烦你交给父亲,就说女儿很感激他送来的西瓜,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请他笑纳。” “好的。” 家奴接过香囊,瞪了李嬷嬷一眼,这才讪讪地离开了。 原来,李嬷嬷和这家奴一个跟着大夫人,一个常伴薛凤山左右,由于两人经常接触,一来二去早就有了私情。 两人幽会时,李嬷嬷还经常甜甜地称这家奴为夫君。 试问,谁能忍受自己的“夫君”肆无忌惮地盯着别的女人看。 新一轮的训练开始,薛云姝按照李嬷嬷的要求,夹紧双腿、迈着小碎步……就算是被要求去捡手帕,也不断提醒自己,屁股不能翘起,收腹收臀。 但,奈何她实在笨拙,老是出错。 李嬷嬷的眼神逐渐暗了下去,握着戒尺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腾得一下起身,一边朝薛云姝走去,一边说道: “都说了,这里不能翘那么高,怎么老是做不来?” “啪~” 戒尺毫无预兆地落在了薛云姝身上,片刻间,皮肤上就燃起了一片火辣。 “啊~” 薛云姝失声叫了出来,迅速转身,看向李嬷嬷,声音颤抖地道,“你、你……” 话音未落,“啪~”又是一记戒尺鞭打在少女娇嫩的屁股上。 “呜呜呜~” 薛云姝什么也顾不得了,捂着屁股就想跑,可,一个不慎,脚下一滑,就摔在了地上。 “我错了,一定不会再翘屁股了,求嬷嬷饶了我吧,不要再打了,呜呜~” 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开始苦苦哀求。 可李嬷嬷还是不肯放过她,挥着戒尺就又要往她屁股上挥去。 就在这时,别院的门口传来轰然响声。 李嬷嬷下意识顿住手里的动作,回头定睛一看,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正逆着光朝她们大步流星地走来。 “爹爹~救我~” 薛云姝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爹爹在屏风后 “云姝~” 在轻柔的呼唤声中,薛云姝慢慢睁开了眼,入目的尽是白茫茫一片。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了爹爹的声音。 不知何时,她回到了自己的床铺,此刻正侧卧着面向里面的白色纱帐。 难道是…… 她突然想起自己在昏倒前看到的高大身影,那伟岸的身形,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是爹爹,一定是爹爹。 她试着转身,可,屁股刚沾上床,一股剧痛就如潮水般袭遍全身。 “唔、啊~” 少女失声叫了出来。 “云姝妹妹。”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头顶上传来,跟着,薛云姝的身体被往里一翻,她又重新回到侧卧的姿势。 这熟悉的声音…… 薛云姝转头看去,待她看清了正坐在床边的青衣女子后,眼眶顿时红成一片,委屈的哭了起来。 “青鸢姐姐,呜呜~” 青鸢全名林青鸢,是子卯城最知名的林郎中的独女。 林青鸢第一次跟着父亲来薛府帮贵人看诊时,就结识了待人有礼的薛云姝,两人很快便要好了起来,恨不能义结金兰。 薛云姝把林青鸢当姐姐看待,林青鸢也把薛云姝当妹妹一般地疼爱。 在得知,薛云姝被一个下人欺负后,林青鸢的心里也难受得紧。 “啪啪啪……啪啪啪……” 门外忽得传来一阵戒尺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薛云姝被吓了一跳,本来已渐渐放松的心情,顿时又变得紧张,下意识失声叫喊。 “啊~不要打了。” “妹妹。” 林青鸢赶紧安慰,“别怕,是老爷在惩治那个老刁奴呢。” 可,薛云姝正害怕得紧,林青鸢的话哪里听得进去,立即就缩成一团,开始瑟瑟发抖。 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从屏风外传来。 “关门。” 跟着,关门的声音响起,薛云姝这才从惊惧中回过神来,刚才,说话的那人像是……爹爹。 她顿时意识到,薛凤山此刻正在自己的闺房里,离自己不远,被一道屏风隔在了外面。 林青鸢拿起了自己的丝绢,帮薛云姝拭去了脸上的泪。 “别怕,欺负你的老刁奴,正在院子里接受处罚,老爷说了,定当要把她施加在你身上的痛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才能罢休。” 薛云姝看着屏风上模糊地人影,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敢置信地喃喃开口,“真的?” “那是当然,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林青鸢没留意薛云姝的神色变化,轻轻哄劝着,帮其褪去身下的裤子,露出少女印着数道鞭痕的肥美肉臀,心头一紧,立即拿出一块薄毯遮掩住。 “乖,没事了,放心,我爹爹已经开好了药方,让下人帮你抓药去了,你好好歇息一会儿,等我爹爹把外敷的药调制出来,给你涂上,你很快就不会疼了,而且,还会快速帮你消肿,放心吧,不会留疤的。” “嗯~谢谢青鸢姐姐,代我谢过林郎中。” 薛云姝乖巧地道,说完,又望了一眼屏风,薛凤山伟岸的身影,好像渐渐变得清晰。 终于,敲门声响起,家奴禀报道,“老爷,膏药调制好了。” “嗯。” 男人只是低低应了一声,林青鸢立即雀跃地取来膏药,洁净了双手,就替已经趴着的薛云姝亲自涂抹起来。 不一会儿,翠竹也被叫了进来,她脸上还顶着几个巴掌印,快速地给薛凤山福了一礼后,她立即钻到了屏风后,主动给林青鸢当起了助手。 作为贴身丫鬟,翠竹因为没有时时刻刻待在小姐身旁,小姐受到伤害时,也没做到挺身而出,替小姐受罪,差点就要被逐出府发买。 还好,她一再哀求,再加上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及时帮薛云姝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丫鬟,这才被留了下来。 “好啦。” 涂完药膏,林青鸢又从怀中拿出一颗如核桃般大小,打磨光滑的玉珠贴在了薛云姝的皮肤上,开始滚动按摩。 “嘶~” 猛地触碰到冰凉的玉珠,薛云姝浑身一个激灵。 “妹妹忍一忍,这玉珠是我专门向爹爹求来的,只要每次擦过药膏,用它在皮肤上按摩一下,不仅能帮助药膏吸收,还能增强效用,加倍缓解疼痛。” “谢、谢谢姐姐。” 薛云姝没怎么注意听林青鸢的话,目光一直落在那印在屏风上的人影。 刚才,好像在她发出“嘶”叫声时,那个人影也好像猛地晃动了一下。 会不会是自己眼花了? 爹爹正趴伏在少女高耸的白嫩屁股间 “唔~” 睡梦中,薛云姝突然一个哆嗦。 睁开眼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有一双大手正抚摸在她的屁股上。 虽说翠竹的手有时候也会碰上她的皮肤,但,那种触觉,绝不会如此粗糙。 慢慢抬头,她想回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令自己有这样异样的感觉。 突然,那双手……掰开了她的屁股。 跟着,后穴就沾上了一个湿哒哒的东西。 “啧啧啧~” 她心头一惊,赶紧回头。 就见,一个男人正趴伏在她高耸的白嫩屁股中间。 “谁?” 她颤声道。 这时,男人的动作顿住。 薛云姝没想到竟有人趁着她受了戒尺行动不便的时候,潜进房间轻薄自己。 她也听闻了子卯城里最近有采花大盗的传闻,心里十分害怕。 但,天真的她以为男人在听到了她的声音后会停止对她的侵犯。 谁知,男人只是微微顿了顿,并没有抬头,跟着抓在她臀瓣上的大手一用力。 “啊——” 薛云姝尖叫。 没想到这胆大包天的采花贼,竟然,用嘴使力在她后穴里一吮。 “不要。” 她立即哀求。 终于,男人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俊脸。 “爹、爹爹~” 少女身体猛地一颤,终于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小姐。” 跟着,丫鬟翠竹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您做恶梦了吗?” 恶梦? 薛云姝回头看了一眼,见翠竹果然正用一张洁净的白布给自己擦拭着后穴,她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重新趴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垂下红透了的一张小脸,低低地道: “不是,不是恶梦。” 是令她脸红心跳的春梦。 静下心来,再次回味刚才梦境中的细节。 少女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有点享受那种感觉。 跟着,她低下头,伸出粉粉的小舌,轻轻在自己的手背上舔了一下。 这……就是舌头的触觉?也太真实了吧。 小姑娘的唇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甜甜的笑里全都是薛凤山印在了她梦里,眉目疏朗的脸。 “小姐,药膏擦好了。” 翠竹给薛云姝清理了下身,帮她再上了一次药膏后,正要转身离开,薛云姝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帮我把裤子拿来。” 老是光着屁股,薛云姝心里十分不踏实,正好疼痛已经得到有效缓解,她必须得穿上裤子,才好安心睡着。 翠竹伺候着薛云姝重新趴下后,故意朝床尾,那块烛火都照不到的一角投去了一个眼刀。 然后,绕过屏风,扭着小腰推门离开了薛云姝的房间。 她前脚才踏出门,后脚,高大的男人身影也悄无声息地跟了出来。 “啊~” 翠竹胸口一紧。 男人的一只手正抓在她的胸脯上,恶狠狠地说道,“干什么这么瞪自己的夫君?” 同时,抬起了翠竹的一条腿,隔着衣物,将自己下身硬挺的肉棒,就朝女人的花心顶去。 “没、没有。” 翠竹无力地解释,“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十七小姐。” “怎么?你还真把里面那位当成主子。”男人沉声吻上了她皮肤细嫩的脖子。 “当然不是。” 翠竹脑子里飞快闪现出李嬷嬷被绑在一根板凳上,嘴里还被塞进一只自己脏鞋的情景。 家奴张叔拿着戒尺,一下又一下,使出浑身懈数往李嬷嬷屁股上打。 李嬷嬷被打得晕死了过去,最后,是被人抬着离开这个院子的。 而她,只是脸上挨了几个巴掌而已,能捡回一条小命实是侥幸。 她当然再也不敢让薛云姝再出事,否则,她可怎么活啊? “好吧,俺答应你就是了,张嘴。” 男人掰过她的脸,发出命令,然后,伸出自己的大舌在她的嘴里翻搅了一会儿,又与她的小舌追逐缠绵。 直到,好一会儿后,天蒙蒙亮,男人才放开了翠竹。 “时辰不早了,我还有要事要办,乖乖伺候好你的主子,一会儿夫君再来疼你。” 说完,男人放开翠竹,一纵身,跃过了矮墙,如鬼魅一般,顿时不见了身影。 翠竹愣了会儿神,半晌,吐出一大口唾沫,一脸嫌弃地哭骂道: “混账东西,天杀的,才舔过别人屁眼儿,又来祸害我,呜呜呜~” 今天给前面章节捉了些虫。 少女自慰幻想爹爹舔拭自己的媚洞 翠竹离开后,薛云姝百无聊赖之际,从枕头下拿出了林青鸢留下的那枚玉珠。 玉珠通体莹润,拿在手里总是冰冰凉凉的。 在涂抹了药膏后,可以加强镇痛的功效,同时……林青鸢在临走时也告诉了她这玩意还有其它妙用。 怕薛云姝听不明白,林青鸢还悄悄拿出一本画册塞在她的枕头下,让她一定要看。 薛云姝不以为意,只将那玉珠先拿在了手中把玩。 自从醒来,她的小脑瓜里就无时无刻浮现出一个英俊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 “爹爹~” 她微张小嘴,无声地道。 然后,闭上眼,用两根手指捏着那枚玉珠,延着自己光滑的后腰往裤子里滑去。 “唔~” 冰凉的触觉抵达少女湿润的后穴时,薛云姝不自觉哆嗦了一下,抬高了臀。 将绯红的小脸抵在枕头上作为支撑,另一只小手隔着胸前的那件碧色锦霞丝品肚兜,握着自己凸显的乳尖,开始用指尖在上面打圈。 电光火石间,脑中又闪现出梦里的情景——薛凤山正趴伏在她雪白的臀瓣间。 她仿佛灵魂出窍,能亲眼看见男人的大手轻轻掰开了她那肥美嫩臀。 猩红的舌尖伸到了那粉红的媚洞口,一点点舔拭着那媚洞周围的褶皱。 不仅如此,男人的舌头,还有意无意地想往那处媚洞深处钻去。 “啊——” 薛云姝仰起了脖子,幻想着,那只玉珠就像薛凤山的舌头一样,灵活滑动,还企图钻进去。 她正专注,房间的门毫无预兆从外被人推开。 “吱呀”一声后,隔着屏风,翠竹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薛云姝吓了一跳,手一抖,玉珠竟顺着她的臀缝滚了下去。 “唔~呃” 冰凉的触觉,顺着少女细嫩的皮肤滚过会阴、滚过阴唇,好巧不巧,又“砸”在了那微微凸起的、脆弱的阴蒂上。 薛云姝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顿时,一股麻痒窜遍全身,少顷,她感觉自己双腿都几乎麻了。 “小姐。” 翠竹绕过屏风来到床前,“要奴婢扶您去院子里转转吗?” 林郎中叮嘱过,小姐如果能行动,尽量还是多让小姐出来活动,可以帮助活血化淤。 “不去。” 薛云姝转了个身,不想搭理翠竹。 进门也不先敲敲门,害她受到了惊扰,一点没有规矩。 “好吧,姑娘不想去就算了。” 翠竹正要退出去,这时,别院门口传来敲门声。 “十七小姐,我是夏梅,老爷差我们来给您的别院打理一下花圃。” 翠竹还有些怔愣,薛云姝的声音已经从身后传来。 “你快去开门。” 又是爹爹。 薛云姝心情顿时变得雀跃,也没让翠竹帮忙,就着身上的丝品肚兜,自己先穿上一件齐腰襦裙,再套上一件纱衣,再随便梳了几把头发。 便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其实,薛云姝现在的打扮,很平常,只是少了几分往日的端庄,多了些活泼。 但在这些下人眼里,却无比惊艳。 连夏梅见了,都眼前一亮,更别说她身后的一干家丁,个个都眼神发直。 特别是其中一个魁梧健硕的男子,他铜铃般的眼睛,一直含着似火的笑意,就在少女胸前的那件素色肚兜上打着转。 恨不得,将眼里的火都引到薛云姝身上,烧去那身障眼的布料。 “还不快干活。” 夏梅的一声呵斥,拉回了所有家丁的神志。 别院的老槐树下有一个养了数尾锦鲤的小池塘,池塘的背后原来是有一个花圃的。 里面本来种了许多兰花,是娘亲伍氏的最爱。 后来,这些兰花也都随着伍氏的离去而颓败。 如今,终于被薛凤山记起,便命令夏梅亲自挑选了最上等的数株兰花,全栽种进薛云姝的“兰苑”里。 看到花圃里,各种各样,焕发着生机,仿佛“失而复得”的兰花,薛云姝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思绪不知不觉又飘回了小时候,伍氏抚琴,薛凤山舞剑…… “好了。” 等工程完成差不多了,夏梅向薛云姝福了一礼,“奴婢还要去向老爷回秉一声,先告退了,对了……” 跟着,她又朝自己带来的其中一个家丁招了招手,“铁柱,你过来。” 一个高个儿家丁低着头走到了薛云姝面前。 “他先留下,再给这老槐树修剪一下枝桠,以后,他就负责照顾‘兰苑’的花圃。” “奴才拜见云姝小姐。” 男人向薛云姝躬了躬身,等他再抬起头来,薛云姝和身旁的翠竹具是一惊。 小姐主动向俺投怀送抱 铁柱抬起头的一瞬,薛云姝和翠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小姐,外面太阳大,我们还是回屋里休息去吧。” 翠竹先回过神来,立即扶着脸色已苍白如纸的薛云姝就要回屋。 夏梅将一切尽收眼底,趁着跟铁柱离得近,赶紧低声道,“我尽力了,你快告诉我,你把刘九藏哪儿了?” 铁柱看着薛云姝离去的背影目不转睛,“放心,我绝不食言,今晚子时,老地方见。” 说完,铁柱才又低下了头,退回到老槐树下,拾起地上的一把大剪刀就忙活了起来。 另一边,才回到屋里的薛云姝却坐立难安。 她一眼便认出了刚才那个家丁就是那日在花园里撞见的那名。 更令她难堪的是,当时,她衣衫不整,胸前大片的光景竟都被那家丁看了去。 想到这儿,她心里难受的紧。 屁股上的伤好像变严重了,火辣辣的感觉都烧到了脸上。 把翠竹打发去泡茶后,她就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窗外,翠竹已经带着其余的家丁相继离开。 有“哗哗”的声音不断响起,是树叶摇摆的动静,不时地又有几声树枝落在地上摩擦出的响动,有些刺耳。 她悄悄探头看去,就见,老槐树上的叶子摇摇晃晃,男人粗壮的一只大腿正骑在老树上,大屁股也是一扭一扭的,正热火朝天地忙着手里的工作,并没有朝她这里多看一眼。 “呼——” 大概是那汉子已经不记得我了吧。 少女单纯地想着,安慰自己。 过了一会儿翠竹把茶端进屋,薛云姝脱下裤子让翠竹帮自己又抹了一次药,就来到窗边强作淡定地吃起了茶。 可她这个角度,并不能看见池塘后的那一片花圃,不能看见她爹爹为她种下的兰花们。 于是,她只能耐心等待着外面的“哗哗”声完全消失,再差翠竹出去看了一眼。 “那人已经走了。” 翠竹回来答道。 薛云姝这才放下了心,提着裙摆,踏出了房门。 远远地,她就看见了那一片种满各种名贵兰花的花圃,小金莲迈着碎步,慢慢向前靠近…… “云姝小姐。” 一个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 薛云姝下意识转身,“啊~” 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铁柱就站在她身后。 她一紧张,鞋底也莫名一滑,整个人就要朝后倒去。 “哎~” 铁柱也没料到自己会吓到人,目光微微一滞,随后朝少女伸出了手臂。 随后,薛云姝的纤纤细腰上圈上来了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 男人抱起薛云姝一个转身后,将人轻轻地放在了老槐树下的一块空地上。 “咚咚、咚咚……” 好一会儿过去了,薛云姝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直到,一声鸟鸣在两人头顶响起,薛云姝这才幡然醒悟。 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热、炙热,好像从她胸部传来,低头一看,漂亮的一双杏眼立即睁圆了一倍。 原来,自己的胸脯正隔着衣料,紧紧贴在男人的腹部,她的双手也紧抓着男人身上的粗布麻衫。 “呃……” 少女慌忙松开了自己的手,还顺势推了男人一把,男人正有些失神不料被人推了个趔趄。 铁柱不动声色地提起了一侧唇角,正躬下身,准备开口,“云姝小……” 再抬头,薛云姝只给他留下一个婀娜娉婷的背影,又一次快速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呵~” 男人摇了摇头,一边狡黠笑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腹部。 下一次,该你主动向俺投怀送抱了。 少女被下人捉弄 薛云姝意识到自己被人轻薄了。 先是在花园里被男人看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是刚才,男人的手都搂上了她的腰,还跟男人胸贴着胸。 泪水已凝在了眼眶里,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午时到了,眼看着翠竹给自己布菜,她几次张口,都无法说出口。 如果让翠竹知道她被一个下人轻薄了,不会像林青鸢一样关心她,还会笑话她。 “怎么?小姐没有味口?” 翠竹的声音打断了薛云姝的思绪。 等等。 薛云姝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那天,她去花园时丢了娘亲留下的帕子。 正是这个叫铁柱的下人捡到想要还给她,但她当时只顾着跑,到底有没有拿回自己的帕子,也不记得了。 哎呀~ 薛云姝突然坐了起来,从窗口往院子里看去。 壮硕的男人正拿着扫帚在老槐树下打扫才修减下来的树枝、落叶。 薛云姝想使唤翠竹去找铁柱要回自己的帕子,可,才想张口,就见翠竹打了个哈欠。 她才意识到,翠竹来照顾她本就不情愿,假如再使唤翠竹去找那家丁,会不会让翠竹多想? 到时候又背着她说些什么难听的话? 于是,她又以没有味口为由打发翠竹把桌上的菜都撤了。 翠竹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毕竟,她连筷子都没动一下。 早知道,还那么辛苦替她布菜干什么。 翠竹不情愿地将东西全收了下去。 趁着翠竹离开,估计还会帮她把那些没动过筷的吃食一起给吃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薛云姝再次来到了院子里。 “你叫铁柱?” 少女清脆如瓷器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正拿着扫帚的男人微微弯了弯唇,好像早有预料般转身看来。 “云姝小姐,”他躬身道,“小的叫铁柱。” “那你前日可曾在花园里捡到一条桃粉色的帕子。”薛云姝问道。 “帕子?”铁柱一脸的若有所思,最后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 薛云姝有些着急,脱口道,“前日在花园里,你跟我在假山那里见过一面,你不记得?” 铁柱忍笑,故意把脸上的表情绷紧,继续做出若有所思的模样。 “前日、花园、假山、小姐……你和我,有见过一面?” 听起来怪怪的,但薛云姝急着要回自己的帕子,于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确实。” “不记得了。”铁柱继续摇头,又看向薛云姝,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一步。 “要不小姐再说具体一点,好帮小的回忆一下。” 薛云姝急得跺脚,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跟铁柱说那么多,最后又问了一句。 “那你到底有没有捡到一条帕子?” “哎呀,小的每天都捡到很多东西,至于帕子嘛……哎哎小姐,别走啊。” 薛云姝见状,立即明白了这铁柱应该没有再捡到自己的帕子,那大概是在路上遗失的。 她转身想走,身后铁柱忽道,“小姐,您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嗯?” 薛云姝转身,就见男人手里正拿着一条桃粉色帕子,上面清清楚楚绣着一团祥云和一个“姝”字,正是她遗失的那条,由娘亲伍氏亲自绣的帕子。 “对,就是这条。”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拿。 “可是……” 男人立即将手抬高,薛云姝抓了个空。 “可是什么?” 薛云姝下意识朝男人靠近,她眼里就只有娘亲留给她的这张帕子,丝毫没注意到自己与男人之间的距离过份亲密。 男人继续把手抬高,直到薛云姝将手高举过头也无法够着。 “云姝小姐怎么证明这是您的帕子呢?” “给我。” 薛云姝直接蹦了起来。 跟着,少女胸前的一对豪乳也跟着剧烈地上下左右晃动了一番,好像随时都会从那薄薄的小肚兜里甩出来似的。 男人正眼神发直,薛云姝只顾夺回自己的帕子,但她个子太矮,只能又蹦起来去抢。 男人伸出舌头,下意识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 跟着,喉结狠狠滑动了一下,一直被他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此刻也用力抓握成拳,迅速拿到身前,就要朝少女的乳肉上抓去。 “小姐?!” 翠竹的声音突然响起。 男人猛地抬头,下一刻,薛云姝抢回了自己的帕子,但跟着,她就发现,胸前一紧。 因为落地时没站稳,她竟扑向了男人。 男人下意识伸手将她抱住,两人就一起跌在了树下。 “啊——” 薛云姝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这一次两人虽也是隔着衣裳,但,胸贴着胸。 薛云姝腾得一下,从地上站起,紧拽着手里的帕子就要逃。 “云姝小姐没伤着吧。” 铁柱拉住了她,一副关心的口吻。 “放手。” 薛云姝看到翠竹正看着自己,脸上血色尽失,回头狠狠瞪了铁柱一眼。 想到刚才跌倒时,男人还用自己的脏手紧紧抱着自己,薛云姝眼里全是厌恶。故意趁着男人正在站起时,身形不稳,双手一推,将人推进了身后的池塘里。 “哗啦”一声。 男人魁梧的身形淹没在了池塘里。 薛云姝则头也不回地,抓着帕子跑回了屋去。 “小姐。” 翠竹才喊出声,“砰——”的一声,房门就被薛云姝用力地甩上。 池塘的水只淹没到了男人胸部。 他撇了撇嘴,盯着薛云姝的房门笑得狡黠,脱下衣服,将水拧了出来。 “哗啦啦~” 院子里传来一阵水声。 薛云姝拿着帕子站得离窗户远远地对翠竹道,“快去叫那家丁速速离开。” 她没说铁柱捉弄自己的事,实在太让她难堪了。 谁知翠竹却道,“小姐,我刚才看到你把人家推到池塘里了。” “那、那又如何?” 谁叫那人敢捉弄她? 薛云姝理直气壮地道。 “现在那人一身湿淋淋的,就这样去上工,可能会生病。” 翠竹说道,“前不久,有个家丁就是因为生病,人没熬多久就走了。” 下人生病,因为府里不会花钱为他们请郎中,所以,很多人都是自己熬过去的。 当然,有些人没熬过去,被用席子一卷就给扔去镇子外的一座乱葬岗了事。 “那、那你说怎么办?” 薛云姝也没了主意,声音悠悠地从里间传来。 “这样吧,我去处理,等一会儿铁柱的衣服干了,我再打发他走。” “嗯,你快去处理。” 薛云姝实在是不想跟这铁柱再打照面,想到被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摸过自己的腰、碰过自己的胸,她就浑身不舒服。 “好的,奴婢这就去。” 说完,翠竹转身就跌进了男人的怀抱。 “唔~你、你不要在这儿。” 男人脱下衣服拧干后就随意找地方挂了起来,此时正全身赤裸的站在薛云姝的窗前。 他伸手掐着翠竹的小腰,一只手就急不可耐地探进了女人的衣服里。 “喔,好呀。” 他想到了一处隐秘角落,正好,他下面又硬了,必须得找这翠竹来泄泄火才行。 说完,就将翠竹扛上了肩,大步往屋后走去。 乖,把这药放小姐床上 “啊啊……呜呜……啊呀……嗯嗯……嘤嘤” 兰苑后院的水井边上,身材纤细的翠竹正被一个全身赤裸,身材健硕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干。 一个白皙娇嫩、一个黝黑粗糙,两具肉体的下身正紧密联在一起。 仔细看,还能发现,女人的嫩白的肚子因为正贴合在水井边沿,随着男人的抽插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 可翠竹除了小声嘤咛几声,不敢声张。 她见过男人更加残暴的模样,上次男人就是嫌她哭得烦,差点拿大手将她捂死。 更何况,她现在正趴在水井边上,随着男人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攻势,她一次又一次地险些被男人肏到井里, 每次都是因为男人还没尽兴,抓着她的大腿,又将人提溜了回来,继续用其胯下的巨型肉屌,一次次将她贯穿。 不得已,她只能尽量配合着男人,让男人尽兴、愉快后,说不定,男人还会怜惜她一下。 “嗯嗯……夫君……呜……夫君。” 她知道男人喜欢被叫作夫君,翠竹一边呻吟一边讨好地叫着。 男人的动作果然温柔了许多,只是一直闭着眼,偶尔还会低头,亲吻一下她。 “唔~” 翠竹舒服了很多,慢慢地开始享受着被男人爱抚感觉,幻想着,自己正被敬爱的十三公子压在身下…… “小姐、云姝小姐……唔……” 忽然,翠竹睁开了眼,眼前正闭着掰开自己双腿,正一脸满足地肏着自己的男人,竟然,叫得是薛云姝的名字。 片刻的失神的,大腿根部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 男人又开始发狠地肏干起来,翠竹眼睁睁看着男人那跟自己手臂粗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戳进自己花穴,又抽出来,带出许多汁水与血丝。 “啊——” 终于,男人大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都灌进了她的身体。 男人的大手抓着翠竹的两条腿,越来越用力。 感觉身体就要被撕成两半了般,翠竹流着泪想—— 不行,她不能死。她还要做小公子的通房,床头的柜子下面,有她昨天偷偷从林郎中那里买来的避子丸…… “哗——” 翠竹是被冰凉的井水浇醒的。 一睁眼,还是仍旧光裸着身子的铁柱。 男人看了她一眼,又勾了勾唇,“俺还挺喜欢你这张小嘴的,得吧得吧的,真会说。” 三言两语就让自己又在这小别院里多留了一会儿。 翠竹坐了起来,一脸的懵懂,也不知道男人在夸奖她什么,脑子里都是嗡嗡的。 铁柱又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抱在怀里。 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在情事过后,男人才肯对她温柔一些。 比如现在,男人用才打上来的一桶井水帮她清洗身体,小包子一般的乳肉,还有,下身,红肿、胀痛的阴蒂、阴唇。 男人还会细心用手指捻开她的肉唇,将冰凉的井水都灌进那快被肏得麻木的甬道。 “哗啦啦~” 一股混合着白稠精液、血丝和水的液体从她蜜穴里滴落而下。 “好啦。” 铁柱抱着她,封住她的唇,用又舌头在女人的嘴里搅弄了一番后,让女人乖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乖,帮夫君做一件事。” 男人从一旁的布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 “晚上,把它放在你主子的床上,记得把这盖子揭开就行。” 铁柱一边捻弄着女人的乳尖,一边说道。 “这是……唔……唔……是干什么的?呀——” 翠竹下意识问道,已经被玩弄得发紫的乳尖突然被狠狠一掐,她浑身猛地战栗。 “乖——不该你知道的,别问!” 铁柱警告道。 “呜……你、你可千万不能伤害小姐啊……啊呀” 翠竹也顾不得男人作恶多端的手,再次强调道。 李嬷嬷被打得半死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她知道老爷心里有十七小姐。 假如薛云姝再出点我事,她翠竹的一辈子也就全完了。 “谁说俺会伤害你们家小姐?蠢货,叫你照办就是了,否则……” 男人将翠竹的乳尖牵拉出一个惊人的弧度。 翠竹疼得嗷嗷叫着,最终,只能大力地点着头同男人妥协。 老爷听到少女自慰时唤“爹爹” 午睡时间,薛云姝躺上了床,刚闭上眼,入目的就是一张环目髯夫的脸。 “啧~” 她烦躁地转了个身,再睁开眼就再也没了睡意。 小手不自觉摸到了枕头下面,把那枚冰冰的玉珠握在手中把玩。 又想起了那本与玉珠一同得来的画册,想起了林青鸢赠予她时,一脸神秘的表情。 她立即坐起身,翻看起来。 目光不自觉被画册上面那些衣着暴露的女子吸引。 原来,这玉珠竟有这样的妙用。 薛云姝赶紧穿上鞋,去把房门给栓上,避免再被翠竹打断。 又折回床上,还取下纱帐,把画册摊开,学着画中女子的动作,轻轻拉下自己的肚兜,拿着玉珠贴上自己一侧色泽红艳的小乳粒。 “唔~” 她先被那玉珠的沁凉冰得一个哆嗦,暴露出来的傲人双乳也跟着颤了颤。 颤巍巍的一双乳尖也跟着抖了一下,少女的乳肉这才慢慢适应了那玉珠的温度。 手上再慢慢开始动作,让玉珠在自己的乳尖、乳粒周围轻轻滑动、碾磨。 “唔~好舒服。” 舒爽的感觉令薛云姝不禁喃喃自语起来。 慢慢睁开双眼,她又看向画册中的女子,见其又换到了另一侧,于是,她也有样学样。 等两侧奶头都舒服了,她又翻开下一页,学着上面的另一个女子,褪下所有裤子,张开双腿,露出自己最私密之处。 葱白指尖慢慢拨开茂盛的耻毛,探寻到那突起的阴蒂。 “嘶~” 双腿不禁颤了颤,还有些肿。 都怪翠竹,上午她还躺在床上时,自己正拿着玉珠在后穴上玩弄,无礼的丫鬟突然推门把她吓了一跳,导致玉珠“砸”在了她敏感、脆弱的阴蒂上。 不是说玉珠自身也带消肿和止痒的功效吗? 薛云姝快速翻了一下画册,直到上面的女子已经将玉珠贴上阴蒂。 她也学着那女子的动作,将玉珠贴了上去。 没想到,挨着那沁凉的玉珠,敏感的阴蒂并没有太大反应。 那里因为肿痛,皮肤下似在缓缓流淌着热意,可,遇到这玉珠后,那肿痛立即得到缓解。 跟着,她就用玉珠打着转地在阴蒂上滑动,随着她的动作,双腿也不自觉打得更开,但,渐渐地,一股尿意也涌了上来。 她不得不停下动作,穿上鞋,从床下找来夜壶,直接尿了进去。 找来干净的纸,把残留在阴蒂上、耻毛上多余的尿液拭干。 她又迅速跳上床,拿起玉珠,再学着画册下页中,那个女子的动作,张开腿躺在床上。 将玉珠贴着阴蒂,开始滚动、下滑,碾过阴唇,抚过花心,来到会阴处。 再重新滚上来回到阴蒂上,打着圈地碾磨。 薛云姝的双腿不停地打颤,她又来了尿意,而且,比之前的更加汹涌。 可她必须坚持,不能去尿。 因为书上说,这样的碾磨得坚持长久,直到身下涌出潮水。 她看到了画册上女人身下涌出潮水时十分快乐、享受的表情,很好奇,自己的下身涌出潮水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然而,就在她忘情地用玉珠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时,别院的门忽得被人推开,薛凤山在家奴的带领下,亲自来看望薛云姝。 一整晚,他都辗转难眠,心里总觉得堵得难受。 上午,他还特意打马去了山上的寺庙听经诵佛,可,一个上午了,都还是心绪不定。 直到,他在府里闲逛时,来到了“兰苑”门口。 郁结在心头的一股气才渐渐散开,想起了自己命人在兰苑里种下的兰花,便走了进来。 考虑到现在是午休的时候,还特意叮嘱家奴不要喧哗。 他只想静静地欣赏一会儿那些兰花,想想那个曾经被他唤作“兰儿”的爱人。 然而,就在他站在院子里朝兰花望去时,一阵少女的嘤咛从薛云姝的闺房里传了出来。 薛凤山的眉头忽得一拧,下意识看向了身旁的家奴。 都是男人,他们立即听出来了是怎么回事。 家奴顿时低下了头,快速退到了别院门外。 而薛凤山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少女“咿咿呀呀”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已经很多年没有再碰过女人的薛凤山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被魅惑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朝着少女闺房的方向走了几步。 要不要敲个门提醒一下她? 正这么想着,一声软糯糯的“爹爹~”便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少女是他今晚势在必得的猎物 “爹爹、爹爹……啊……呜” 薛云姝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似压抑、似欢愉……许久后,身下发出“滋滋滋”一阵声响。 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泄出,少女白嫩嫩的屁股下,床单沾湿大片。 “呼呼呼~” 薛云姝倒在了床上,只有一个肚兜皱成一团,还系在细腰上。 此刻的她双颊潮红,全身的皮肤都是白皙中透着粉,手脚四肢均是酸软无力。 只有那高耸的双乳正随着她的呼吸,一高一低的晃荡着。 好半天后,她才恢复力气,慢慢坐起。 哎呀~ 她看着被自己弄湿的床铺,俯下身,将小巧可爱的鼻子凑近闻了闻。 这味道……好像不是尿。 还好洇湿的面积不大,天气又那么热,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很快干涸。 她安慰着自己。 这样就不用叫翠竹帮自己换新的了,否则,翠竹肯定会取笑她:都快及笄了还尿床。 重新穿上裤子、套上纱衣,再把玉珠和画册都收到枕头下去。 依稀有脚步声传进了薛云姝的耳朵里。 估计是翠竹回来了,她想起了自己的门还被拴着,迅速往门口走去。 这时,她才注意到那阵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远。 立即拉开房门,视线顿时变得开阔,小别院里没什么不同。 她正准备松口气,就见别院的门正徐徐关上。 恍惚间,她看见了白色的衣角闪过。 正抓着房门的手指顿时收紧,薛云姝心头一紧,刚才有人在她的院子里。 希望那人没有听到她发出的声音吧,她想。 毕竟,她刚才关好了房门,在用使用玉珠时,她也特别小心,尽量不发出声音。 在她看来,刚才在玩弄着自己身体的时候,一直都非常压抑,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这时,翠竹领着铁柱从后院走了出来。 翠竹衣衫完整,一边走一边整理着才盘好的头发。 而她身后的铁柱只穿着一条粗布裤子,走出来时,全身还大汗淋漓的,似乎才洗过澡,衬着其手臂上虬结的肌肉和胸口一团异于常人多出的一团胸毛,充满了似动物般的野性。 薛云姝赶紧关上房门,她可不想跟这个坏家伙再有交集。 等到翠竹把人送走,确定院子里没有别人后,她才又踏出闺房,来到花圃附近,静静地欣赏着那些名贵的兰花。 还好院子里的太阳不大,她虽是欣赏着兰花,也不敢忘记大夫人要求自己学习礼仪的事。 于是,便回忆着李嬷嬷昨天说的那些礼仪知识,自己练习着夹紧双腿,迈着小碎步走路。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由于中午被铁柱气得没吃东西,薛云姝早早就饿得腿软。 她急忙唤了翠竹,帮她准备晚膳,美美地用了一餐后,翠竹见她已经打起了哈欠,又主动帮她打了水,伺候她沐浴。 等薛云姝再躺上榻时,小脑袋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小姐。” 翠竹小声地唤着薛云姝,见人已经睡熟,立即取出怀里的小瓶子,拔掉盖子就扔到一角。 再连忙拉上床帐,慌慌张张地转身,正要吹掉烛台上的火。 突然,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了屏风外。 “谁?” 翠竹的声音发颤,明知来的人就是那个叫铁柱的男人,但她就是害怕得不行。 毕竟,今晚,她可是拱手将自己的主子——薛云姝的清白,都要交给这个男人。 一个粗陋不堪,完全配不上薛云姝的男人。 “呵~” 铁柱被翠竹明知故问的口吻给逗乐了。 但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翠竹离开。 反正,一个晚上的时间还很长,足够他把薛云姝吞吃入腹的了。 然而,翠竹却“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求你了。” 翠竹立即拉开自己的衣带,双手用力将自己衣襟往两边扒开,露出胸前一对布满了男人指印的乳儿。 “不要伤害小姐,她、还未及笄,如果知道自己清白有损,她还怎么活啊?” 小姐若是想不开自缢,翠竹怕自己也得跟着陪葬。 翠竹盯着男人的脸,目光中闪着坚定不屈的泪光。 若是被别的男人看见了,还见到其如此袒胸露乳的勾引,肯定早就按奈不住自己的兽性,就要扑将上去先快活一下才行。 可,铁柱却并不是普通的男人。 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罪恶多端的采花大盗。 眼前的翠竹就算再可口,他也不会懂得怜惜,在他眼里,女人只有两类,一类是他睡过的,另一类就是他还没睡的。 而被他睡过的女人,他的贯性就是很快就腻味了。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床帐里,少女那被肚兜包裹着的高耸胸脯上。 这就是他今晚势在必得的猎物,谁都不能阻止。 可翠竹聒噪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虽然主动将自己的一侧奶子送进了他的大掌,还想引导着他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子,任由其为所欲为,但男人却一直皱着眉。 最后,还是铁柱狠狠在翠竹那泛着青紫的乳尖上一拧,翠竹才消停下来。 “滚出去。” 男人压抑的声音如野兽低声嘶吼。 翠竹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着男人凶恶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随时会吃人的阎罗。 衣服都还来不及穿好,人已经奔了出去。 见翠竹没有声张,只是往丫鬟的房间跑去躲着,铁柱轻轻合上房门,上了栓。重新回到薛云姝的床前,缓缓撩开薄薄的床帐。 顿时,一股浓郁的迷离香散了出来。 男人坐在少女的床沿边,大手将少女的肩膀一扳,就将这玉一般的美人儿搂进了自己怀里。 “啧啧啧~” 男人望着怀里的薛云姝,一边摇头,一边故作惋惜地道,“这么香香的小人儿,我要从哪里开始下口呢?” 说着,男人抬起一侧唇角,就用自己的大嘴叼住了薛云姝那晶莹饱满的粉色唇珠。 少女把采花大盗当作爹爹主动任其采撷 “唔……唔唔……” 薛云姝感觉全身无力,就连呼吸都很艰难。 只觉得嘴唇都麻了,微一张口,立即袭来一只滑腻腻的大舌。 “嗯~” 她立即闭嘴,但,那只大舌已经舔上了她的唇齿,还轻易地就撬开了她的齿关。 “啧啧啧……” 一阵水声在嘴里泛滥开来,薛云姝下意识想要抗拒,然而,换来的,却是对方更深入地侵入。 大舌快速地围绕着她的丁香小舌打转。 她本来就迷迷糊糊的心智此刻就更加凌乱了。 最后,她只能张大了小嘴,换取尽可能多地呼吸。 丝毫未注意到,有一双男人的大手,一只抚着她的美背,一只抬着她圆润的屁股。 不断在收紧。 狠不得将她整个人都融进自己骨血一般。 铁柱沉浸在少女可口的唇齿中,使出浑身解数,吻得怀中的小人儿上气不接下气,才肯罢休。 放开了少女的唇,他又将人捧得高高的。 方便自己的唇从少女的唇往下,沿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将雨点般的吻逐一落下。 又在薛云姝精致的锁骨上留连了一会儿,就吻上了少女饱满硕大的奶肉上。 莹润雪白的肌肤,只含了一些,再轻轻一吮,立即就现出一抹殷红。 男人顿了顿,又伸出舌头在那殷红的痕迹上舔了舔,这才把少女的身体朝上又捧起了些。 将自己的吻凑近,用自己灵活的大舌,卷起那水红色的小乳粒,纳入嘴里,轻嘬。 “啊……” 薛云姝的身体剧烈地颤了颤。 说不出来那具体是什么滋味。 很痒、很麻、很舒服、很温和,还……很有安全感。 少女鸦羽似的睫毛一直颤动着,薛云姝想要睁开眼,想看看到底是谁把自己弄得那么舒服。 可,漂亮的杏眼怎么都无法张开。 “爹爹~” 她呢喃道,希望正在爱抚着自己身体的男人是她最好的爹爹,同时,挺起了胸脯,主动往前送了送。 狠不得,都喂进男人的大嘴里。 呵~ 男人含着少女娇嫩的乳头,抬起头,盯着少女一脸的娇羞,无声地笑了笑,然后,徐徐张口,低声回应道,“云姝。” 薛云姝顿时张开了眼,“爹爹……啊……嗯” 入目的就是薛凤山正怀抱着自己,含着她的乳尖温柔舔弄的一幕。 少女被吓了一跳。 她曾无数次幻想着被自己爹爹爱抚的一幕,可真到了这时候,她的身体却开始不停颤抖。 “不、不……爹爹……使不得……呃……唔……” 可,“薛凤山”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放过了她,吐出了一侧乳头,又含上了另一边。 薛云姝立即按住了“薛凤山”的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明明,是想阻止男人继续,可,不论是身体,还是她手上的动作,都像在鼓励男人继续,不要停下。 就在男人继续舔弄她另一侧乳头时,她的目光越发迷离,定定地盯着自己的一侧乳头。 此时,那只乳头已经沾上了男人晶亮的唾液。 在摇曳的烛火下,泛着艳丽的光,小小的乳粒也在男人耐心地舔弄下立了起来。 点坠在胸前嫩白的奶肉上,不时因为情动而颤颤巍巍,就跟薛云姝的心情一样,渴望着被自己的爹爹采摘。 “心肝儿~” 男人望着少女轻声喊道。 他一边含着薛云姝的一侧奶头,一边用自己的另一只大手轻轻弹弄着另一侧湿淋淋的奶头。 一只大手从少女的纤腰上挪开,又伸向了少女身下的亵裤。 “嗯~” 薛云姝赶紧夹住了双腿,“别、唔唔……” 她有些不好意思,一阵又一阵的淫水早就把新换的亵衣打湿。 薄薄的布料全贴在皮肤上,黏糊糊的,本就不好受,现在,又被男人的大手附上,她不想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薛凤山面前。 “乖~张开腿。” 男人哄劝道,大手被少女的双腿禁锢着,他只能轻柔地摩挲,隔着少女的亵裤,寻找着女子们身体最为敏感的那条肉缝。 薛云姝不肯。 还将头埋进了男人的胸膛,主动把两条玉臂环在了男人脖子上。 “爹爹不要、爹爹不要……” 软声软气地撒着娇。 一股股的淫液又喷了出来,少女羞得抬不起头。 男人放开了薛云姝的乳珠,抬起头,抱紧少女,在其额头上落下一吻,并再次朝少女下身伸出了手。 这次男人直接将手绕到薛云姝身后,滑进了薄薄的亵裤,沿着弧形的臀沟正往深处探入。 突然,男人的动作顿住,好像被人拿住了命脉一般,一动不动,像座雕塑似的。 原来,怀中娇羞的少女不知何时,主动张开了小嘴,一口含在了男人突出的喉结上。 “唔~” 薛云姝还学着男人的动作,伸出小舌舔弄了起来。 采花大盗主动舔弄少女的阴蒂,被少女主动求 “呃~” 男人高仰着脖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主动且温柔地对待过。 尽管他曾强占过许多女子,那些女子中,也有一些会在他的淫威下为了活命,做出讨好的姿态。 但,没有一人会像此时此刻的薛云姝,将香香的小嘴儿凑到他的喉结上,先用肉嘟嘟的粉唇含着,然后就开始用舌头舔弄起来。 一股酥麻从脖子上蔓延到全身,男人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再睁开眼,全身雪白的少女已经长开双腿胯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不偏不依就坐在了,他已一柱擎天的大肉屌上。 两人最隐秘的地方,仅隔着两人的裤裆,就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唔~” “唔~” 少女和男人一起发出了一声,似享受、似难耐的低吟。 “爹爹~” 薛云姝目光迷离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您弄疼孩儿了。” 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哦、哪里弄疼了?心肝儿,让爹爹帮你看看可好?” 铁柱放轻了声音,将自己的大手继续往少女的亵裤里探去。 “啊~爹爹……啊呀” 男人粗糙的大手抚过她敏感的后穴,厚茧无意在少女嫩红的媚洞周围,皮肤的褶皱处刮了一下。 女孩顿时浑身一颤,环在男人脖颈上的双手当即收回,赶紧抓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避免男人继续下去。 “不要。” 小姑娘撅着小嘴,态度坚决。 “心肝儿~” 男人低低哀求,凑近薛云姝的耳朵,一口含住那粉嘟嘟的小耳垂。 薛云姝哪里被人这样撩拨过,有些愣神的工夫,男人竟双手一起,帮她除去了亵裤。 跟着,那挂在腰上、松松垮垮的肚兜也被男人温柔地除了去。 这时,若有人立在床边,立即便能隔着纱帐,看见里面那娇贵可人的少女已经一丝不挂,牢牢被一个全身黑衣的威猛男人抱在怀中。 这样一个粗糙的汉子,对少女却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像在抱一个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似的。 将薛云姝放倒在床铺上,铁柱一点不着急进入,而是,打开少女的双腿,主动趴在了少女身下,用自己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少女身下已高高肿起的阴蒂。 “心肝儿自己玩弄过这里吗?” 男人一边舔弄,一边戏谑地问道。 “呃……没” 薛云姝把羞红的脸撇开,不愿让“爹爹”看到自己的难为情。 “小骗子……啧啧啧” 男人含着少女红肿得跟个花生似的小肉粒吮吸起来。 “啊啊……嗯嗯……” 薛云姝立即收起手指,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揪紧。 “喜欢爹爹这样吗?” 男人松开那朵绽放在“黑色丛林”里的小肉粒,抬头与少女对视。 “嗯,喜欢。” 薛云姝用力地点了点头,逐将双腿一收,将男人的头夹在了自己胯下。 “唔~” 享受够了被女人伺候下面的男人,这还是头一回主动伺候别人。 但,他却一脸的享受。 舔弄了女人的阴蒂后,又开始去吻女人肥厚多汁的阴唇。 并忘情地伸出舌头,往那正冒着汩汩淫水的湿润蜜穴里探去。 “嗯嗯……” 又是一次全新的体验与享受,薛云姝根本无法抗拒,反而,将双腿大张着,方便男人那滑腻舌头的继续侵入。 “爹爹,快、快把孩儿填满。” 少女淫荡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少女惨叫,鸭大般大的龟头卡在了其蜜穴口 “爹爹,快、快把孩儿填满。” 少女淫荡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男人迫不急待拉下自己的裤子。 挺立多时的大肉棒立即弹跳了出来,跪坐着的男人直起身,稍微将胯往上一顶,硕大的龟头顿时抵在了少女的花心处。 他只要稍稍一用力,接下来,那个如鸭蛋般巨大的龟头就会顶破少女的处女膜,直捣蜜穴深处。 可……男人却犹豫了。 曾几何时,他只要那么一挺,就能听到无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女发出凄厉的惨叫。 这对他来说,都是享受,甚至喜欢看着那些女孩们一边被自己肏干,一边痛苦的挣扎着…… 现在,他却犹豫了。 室内的烛火即将燃烧殆尽,就算是看不清楚,他都知道少女的蜜穴,那正流淌着淫水的蜜穴口,十分窄小。 他顿了好久,直到那淫水随着少女身段的扭动,流了很多到他的龟头上,荡漾起一片水色。 而薛云姝还尚不知道危险,主动抬高了屁股将自己嫩生生的花穴往男人的“枪口”上送去。 “呃” 男人克制到了极限,将眼睛一闭,熟练地怂动起腰肢。 顿时,一声惨叫划破他的耳膜。 “啊……唔” 他赶紧捂住了薛云姝的嘴。 下一刻,两行清泪就划过了少女如玉般的娇媚容颜。 男人的手颤抖了一下,赶紧低头,往两人身下紧密相连的地方看去。 就叫自己硕大的龟头顶部正卡在少女的蜜穴口,他想安抚一下少女,自己再慢慢地试着尝试进入。 可,少女的身体战栗不止,跟风中的枯叶一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碎。 脑中顿时闪过一些场景。 月色朦胧,他将一个全身赤裸、头发凌乱的女子压在身下,捂着女子想要尖叫的嘴,将自己巨大的肉屌无情地插进对方身体。 一下又一下,自顾自地怂动着,不管对方如何挣扎。 被女子从未开发过的肉道夹得很紧,男人爽得不行,可等他射过精后,再起身时,终于发现女子已经没了呼吸。 铁柱慌忙退后,将自己的龟头拔了出来。 “呜呜” 薛云姝哭得不能自已。 穴道口撕裂的痛感让她身体还在不停颤抖。 男人立即低头看去,就见,少女的肉道口十分红肿,两片肥美的阴唇也跟着有些外翻。 他俯下身将紧紧缩成一团的小人儿抱进了怀里,粗糙大手轻轻在少女光滑的背脊上抚摸、安慰。 “没事了。”他的嗓音透着低哑。 在男人不断的安抚下,薛云姝终于睡了过去,只是,在梦中也会抽泣。 有时叫着爹爹,有时又叫着娘亲。 铁柱的心里五味陈杂,特别是看到少女主动依偎在自己怀里。 烛火完全熄灭,月光也再照不进这床帐之中。 他闭上了眼,真实地感受着一个女子柔软的身体,被自己抱在怀中呵护的感受。 莫名地心头一暖,有种十分惬意的感觉。 “心肝儿。” 他温柔地道,跟着闭上双眼,安心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才蒙蒙亮,但铁柱向来警惕,透过床帐、越过屏风,他看到了一个纤细身影被拉长印在窗户上。 翠竹一晚上彻夜难眠,特别是当她听到薛云姝惨叫的那一刻。 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才又跑到少女的闺房门口走来走去。 没想到,在这儿之后,房间里再没传出其它声响。 也更不知道铁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抱着薛云姝的时候睡得更踏实了,就像有人在为他望风一样。 后来,翠竹渐渐放宽了心,想睡一觉却十分艰难。 于是,现在又出现在了薛云姝的门口,走来走去,直到…… “吱呀”一声,房门从里被推开,男人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小姐,当心啊 “去伺候你主子把衣服穿上。” 男人的脚一边往院子里迈,一边命令道,不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了大门外。 翠竹赶紧推开门来到里间,很明显能够闻到一股异香。 顿时,脑子有些炫晕,撩开蚊帐,入目的就是薛云姝光洁赤裸的身体。 翠竹抓起枕头旁的肚兜就帮薛云姝穿上。 正酣然入睡中的薛云姝,突然浑身一个哆嗦。 原来翠竹的手太过冰凉,无意中接触到了她的皮肤。 迷迷糊糊中,小姑娘睁开了眼,“翠竹?” 一张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沙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却一脸茫然。 发现薛云姝醒了,翠竹顿时身体一僵,停下了寻找少女亵裤的动作。 “小姐,你……没事吧?” 翠竹见她满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试探性的问。 “我……” 薛云姝想了半天,晃了晃脑袋,一副头疼的样子,一头扎进了枕头里。 见薛云姝又睡了过去,翠竹立即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爽清洁的亵裤重新给薛云姝穿上。 在给其穿上前,翠竹偷偷查看了少女的私处。 还好、还好,只是有些红肿,应该没有大碍。 悬了一整晚的心终于落了地,翠竹捂了捂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这才退了出去。 等薛云姝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赶上日上叁竿了。 她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后坐起身。 “嘶” 立即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不适。 她下意识褪下自己的亵裤,伸出手指,轻车熟路地就摸上了自己的阴蒂。 哎呀,竟然肿得这么大了,感觉快赶上一颗龙眼儿的大小了。 怪不得,她才一坐起,下身先传来一阵酥麻,然后是一阵轻微地刺痛。 虽说是轻微的刺痛,但,这样不太妙的感觉一直持续着,十分难受。 看来得用那玉珠帮忙消消肿。 可,她正想把手往枕头下伸去,肚子先叫出了声。 薛云姝这才意识到自己饿了。 她唤了翠竹一声,叫人备了早膳,先让自己饱餐了一顿,等身上有了力,脑子也清醒了几分,这才慢慢回想起了昨晚那个半真半假的梦境。 薛云姝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春梦了,但,还从来没有一次,给过她这样真实的体验。 梦里,她和爹爹…… 想到这儿,少女本来就粉嫩的小脸顿时变得红彤彤的。 吃饱喝足后,她突然来了兴致,备了针线,开始做女红。 坐在窗边认认真真地绣了一个下午,一张纯白的帕子上,赫然有了一只浴火腾飞的凤凰,似乎即将冲破天穹上的一团祥云。 看着手下的刺绣即将大功告成,薛云姝心里愈发甜蜜。 然而,就在所有工序即将收尾的阶段,她却突然犯起了头疼。 放下针线,她用葱白般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但,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心里还闷得发慌。 薛云姝起身踏出了房门,下意识就走向了新种的那片兰花田。 可,绣花鞋走到了池塘边上,少女的身体就有些不稳。 脑袋晕得更加厉害了,薛云姝有些想吐的冲动。 难不成是吃坏了肚子。 她正这么想着,身体突然一软,不偏不依地就往养了一池锦鲤的水塘里倒去。 幸好,有一双男人的大手抢先一步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薛云姝的小脑袋还在持续眩晕,下一刻,身体娇贵的小姑娘就落入了一个男人坚实的怀抱里。 “云姝小姐,当心啊。” 铁柱浑厚有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小姐和采花大盗先后跌进了池塘 将近中午的日头正烈,薛云姝感觉有些胸闷气短,头也晕乎乎的。 来到院子里,目光就被新种的兰花吸引。 正试着靠近欣赏,却在经过池塘时身形不稳,人差点落水。 还好有人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云姝小姐,当心啊。” 铁柱浑厚有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浓稠的男人气息喷洒在少女粉白的耳廓上,立即引来一阵酥痒。 又长又卷翘的睫毛眨了眨,薛云姝漂亮且泛着迷茫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一会儿。 浓眉大眼,还有一圈的络腮胡子。 她终于渐渐清醒,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只是个下人,立即推了这人一把。 莫名的,每次看到这个名叫铁柱的男人,她都感觉浑身不适。 薛云姝推人的力气并不算大,却已是她当下能使出的全力了。 铁柱身强体壮,本来可以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但瞥见怀中人看自己时那厌恶的眼神。 心中略微感觉发紧,便默默地松开了手,一只脚还往后退了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你怎么又来了?” 薛云姝还以为,昨天让翠竹将这人打发走了,就不会再见到了。 “回云姝小姐的话,小的昨天被夏梅姐姐指派了活,以后会在每天午时过来维护小姐这院子里的花草树木。” 铁柱微低着头说着,目光一直在少女的身体上下打量。 仍旧是高耸的双乳,被薄薄一层的肚兜所覆盖,但那明显凸出的乳粒,已经不似之前的娇小樱桃。 用目光丈量,大概快赶上一颗浑圆的紫葡萄般大小了。 男人的目光逐渐深邃,嘴角不经意地轻轻一勾,眸光立即带着一丝欣赏的意味。 仿佛在欣赏着自己亲手完成的一副杰作。 他没有刻意掩饰,薛云姝便也感受到了其目光中的猥琐。 下意识抬起双手捂住了胸,并转身想要奔回自己的闺房。 继续跟这下人待在一起,她感觉就快窒息了。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她抬步要走时,脚下一个不慎踩到了自己的裙子。 “哎呀”一声大喊。 薛云姝身形一歪就跌进了旁边的池塘。 而这一回,铁柱没有出手相助。 明明以他的身手,长臂一伸,就可以帮少女再次避免落水的窘境。 可他却只是盯着薛云姝,盯着对方一脸的惊恐,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表情。 “啊……救命……救、” 池塘的水清澈见底,但并不影响其水深高过薛云姝的身高。 薛云姝又不会水,顿时,变得惊慌失措,为了能够活命,小手小脚乱蹬乱踢,努力地在水面上扑腾着。 可很快,她就被水淹没了,还灌进了一大口水。 死亡的恐惧将她紧紧包围着,想要活下去的意愿支持着她再一次回到了水面上。 “救命、救我~” 她向正站在岸边,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铁柱喊道。 终于,心硬如铁的男人朝池塘边走了一步。 “云姝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假模假样地说道。 “救……” 薛云姝想张口求救,身体却已经再次往水里沉去。 她已经很累了,可沉进水里时,目光依旧锁上岸上男人高大的身影。 很明显,对方不像要伸出援手的样子,却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再次挣扎着浮出水面,向铁柱求救,却先被水呛着咳嗽不止。 但好歹,男人朝她伸出了大手。 她一边咳嗽,一边拉住了男人的一根手指。 这时,男人只要轻轻一拽,她就可以被拉到池塘边上,有了依靠,得救就是迟早的事。 可,下一刻,男人却也跌进了池塘。 “哗啦啦。” 薛云姝眼前溅起了一片水花,令她睁不开眼。 接下来,她的身体再次失重,就要往水下沉去。 幸好她胡乱扑腾的小手抓住了男人身上湿透了的粗布麻衣。 “呼呼呼……” 薛云姝拉着男人的衣裳再次从水里冒了出来,下意识地,小姑娘就将双手紧紧圈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救我。” 她道,随后将水中的双腿也攀在了男人腰间,生怕男人不管自己,大声命令道,“把我送回岸上。” 丫鬟帮采花大盗玩弄小姐 “把我送回岸上。” 少女理直气壮地命令声发出后,铁柱依旧站在水里一动不动。 可,薛云姝已经快没力气了,就算很努力地把自己挂在男人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要往水里滑去。 “你为什么不动啊?” 薛云姝皱紧了眉头,抓紧男人的衣裳,“快把我扶上岸去。” 她又重复一遍自己的要求,可男人还是无动于衷。 直到她实在没了力气,人也即将再次沉进水里时,终于,男人低下头,铜陵般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她。 下一刻,一双粗糙大手抓在了她肉乎乎的两瓣屁股肉上,将她托起了,托高到男人仰起头才能与其对视。 “啊……” 男人的动作幅度很大,薛云姝被吓了一跳,还以为男人终于良心发现,想要把她送上岸去。 结果,男人又突然顿住,她正狐疑,低头一看,男人也只是仰着脖子盯着自己。 她下意识忽略了对方眼中的痴迷,放软了语气,“池塘里的水有些冷,你快快帮我上岸吧。” “喔?” 铁柱道,“那小姐可以给我些奖赏吗?” “奖赏?” 薛云姝顿时睁大了杏眼,张了张嘴,好半天说不出话。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困境,长长地叹了口气,才无力地说道,“你要什么奖赏?” 有水珠从少女的下鄂滴下,正好滴在了男人高挺的鼻梁上。 “云姝小姐,小的喜欢你,能不能让我……” 男人说话的同时,双手也没有空闲,一直在薛云姝的臀肉上揉捏。 “你、你要干什么?” 尽管,从薛云姝现在的角度,正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但男人眼中那浓烈的占有欲却让她心惊胆战。 跟着,她身体下滑,男人的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掰开她的双腿,隔着湿透的裤子,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抵上了她微张开的蜜穴口。 “啊、不……” 她又开始了挣扎,努力攀着男人的身体开始往上爬。 虽然,她并不清楚那抵在自己要害部位的东西是什么。 可,那种恐惧、无助的感觉却像周围的水一样仿佛随时能将她淹没。 “别怕,心肝儿,就让俺进去一次,我会很轻的,不会弄伤你。” 铁柱的声音如魔鬼低语。 薛云姝整个人都炸了,她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但她还不至于听不懂,男人这是要毁了她的清白。 “不要、救命啊~” 她高声尖叫起来。 声音很快把翠竹吸引了过来。 “小姐,你、你怎么掉到池塘里去了?” 一边说着,翠竹一边朝池塘方向走来。 可一触到铁柱冷冽的目光,小丫鬟的脚步骤然一顿。 “翠竹,快救救我,这个无赖想要轻薄我,你快过来、啊——” 薛云姝见翠竹突然就不动了,立即嚷道,可跟着胸前一紧。 她再低头看去,就见正抱着自己,并且盯着自己的男人嘴里多了一块湿淋淋的素色肚兜。 而自己胸前的两团奶肉竟在光天化日下毫无遮挡地暴露了出来。 “啊——” 薛云姝头皮发麻,更加奋力地挣扎起来,殊不知,随着她的动作,本来就硕大肥美的两团奶肉也随之剧烈的晃动起来。 晃得铁柱的双眼顿时火花四溅。 男人的目光简直无法从奶肉上挪开,特别是点坠在奶肉上的那两颗饱满肉粒。 昨晚,正是他不遗余力的疼爱,才让少女的小肉粒在不知不觉中大了好几倍。 如今看来,就跟两个葡萄一样,又红嫩,又大的令人只想一口含住。 事实上,铁柱也确实张嘴就含了一颗乳粒,并熟练地用自己的肥厚大舌开始舔弄。 “啊——” 薛云姝尖叫,她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这般的羞辱,双手就要朝男人打去,却一把被男人从水里伸出的手扣在了身后。 双手被扣,双脚也在水里被男人的大手钳制住,薛云姝顿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只能再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正站在院子里的翠竹。 声嘶力竭地喊道,“救我~呜呜~” 可好半天过去了,等男人已经开始舔弄少女的另一侧乳粒,还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吮吸声时,翠竹才低下了头,快步走上前。 薛云姝还以为翠竹是来帮自己的,谁知,翠竹竟也跳进了池塘,还捞起了她被男人扯下的那块肚兜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认命吧,小姐。” 就在薛云姝气晕过去之前,她听到翠竹在自己耳边说道。 少女举起剪刀向采花大盗插去 “认命吧,小姐。” 翠竹在薛云姝耳边说完,就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而此时正钳制着薛云姝的铁柱则动作一顿,立即吐出了含在嘴里如葡萄般大小的少女乳粒。 将薛云姝打横抱住。 “小姐?” 他发现薛云姝软了下去,再看向少女的脸蛋,大眼当即一凛,赶紧将堵在薛云姝嘴里的肚兜扯了出来。 “蠢货!” 随即一脚踢到了翠竹的肚子上,“你差点把她捂死!” 男人义愤填膺,踢出去的一脚用了全力。 但幸好是在水里,翠竹只是被这股力道贯到了池塘边上。 “我、我也是在帮你啊,她再这么叫下去,一定会招来人的。” 翠竹抹掉嘴角的血解释。 然而,男人看也没看她一眼,已经抱着薛云姝上了岸,疾速往少女的闺阁走去。 幸好他及时发现了不对,才让薛云姝捡回了一条性命。 少女的娇俏模样和柔软诱人的身体很戳他的喜好。 他绝不会让自己还没好好享受过,就让这朵娇花早早凋零。 尽管气息微弱,少女被抱在怀里,就像奶团子一样,依偎着他,令人心安。 他将薛云姝放上了床,躬身替她褪去了湿透了衣裳。 摸到少女的皮肤异常冰冷,心头一紧,立即,转身来到门口。 对着还从池塘里爬起来的翠竹吼道,“快去打些热水给小姐沐浴。” “喔。” 翠竹赶紧应声,捂着肚子,正要加快脚步。 忽然瞥见男人身后闪现的一个人影,“啊,小心。” 她慌忙提醒,可为时已晚。 薛云姝已经拿起了桌上的针线包里的剪刀,直接朝着铁柱后背刺去。 “下贱东西,去死吧。” 从醒来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里就已经猩红一片。 自己赤裸裸的从床上醒来,刚才,被男人侮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她又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自己被家中最下贱的一个男仆轻薄了。 可能还夺去了清白,她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侮辱? 于是,趁着男人背对着自己时,她随手找了件衣服,披在了身上,就悄悄接近男人,伺机报复。 天助我也。 她发现了自己上午放在窗台边上的针线包,便立即拿出里面的剪刀,插在了男人背上。 “啊——” 男人大叫一声,转身正要抬脚朝偷袭自己的人踢去。 就见到了脸色苍白的薛云姝,正一脸阴狠地盯着自己,身体一僵。 薛云姝立即拔出了插在男人背上的剪刀,准备再朝男人的背心扎去。 她曾听林青鸢说过,这里是人的要害,一旦受创,很可能当场毙命。 然而,当剪刀再次扎下时,神情有些恍惚的男人突然回了神,将手一挥,她手里的剪刀立即脱了手,落在地上。 接着,男人的大手就要来抓她肩膀。 她下意识朝后退着,男人脚步趔趄着扑来,染了鲜血的手也只是抚摸过她胸前还在晃荡的两团乳肉。 人就直挺挺栽倒了下去。 薛云姝定定地盯着男人,好半天后,才意识到男人好像被自己杀死了。 双腿发软就想一屁股坐下去。 可,她刚想松懈,光裸的脚踝上突然被一只粗糙大手包裹住。 心里顿时一凛,少女缓缓低头,就见,铁柱正趴在自己脚边,并没有完全死透,还勾着唇仰头朝自己看来。 “云姝小姐,你好狠的心啊!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情郎的?” “啊——” 薛云姝被吓得魂飞魄散。 甩开男人的大手,光着小脚就往别院门口跑去。 翠竹还站在院子里,虽然头顶就是烈日,可她整个人就跟才从冰窟里捞出来似的。 她下意识想阻止薛云姝,但才迈开了半步,就被横冲直撞的薛云姝推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卑鄙小人,我一定要告诉爹爹,让他杀了你们,让你们碎尸万段。” 薛云姝才来到别院门口,正要拉门,先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翠竹在吗?” 是丫鬟夏梅的声音。 她是来找铁柱的。 昨天,铁柱承诺子时让她去花园的假山后等着,说会告知她刘九的消息。 在这个府里,小厮刘九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自从那日在假山后,她被铁柱奸污,铁柱就一直用刘九的性命威胁她,让她帮自己混进薛府。 现在她做到了,可,铁柱却并没有践行自己的承诺。 于是,忙完了早上的事情后,她不得不来薛云姝的小院找铁柱。 今天,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让铁柱说出刘九的下落。 薛云姝一听是夏梅的声音,想也不想,就拉开了门,向其求救。 可,身后的翠竹却抢先大吼一声,对门外的夏梅喊道,“快把门关上,别把小姐放出去,她失心疯了。” “什么?” 夏梅被翠竹的吼声一惊,再看向眼前,只披了件透明纱衣,全身几乎光裸的薛云姝。 瞬间做出了反应。 向前踏了一步,随后关门。 “你干什么?快放我出去,有人要害我。” 薛云姝努力解释,但夏梅仍旧一脸的狐疑。 她知道跟这人短时间之内解释不清,首当其充的还是马上离开。 这时,铁柱单手捂住后背的伤口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夏梅一见,当场就要发出尖叫。 铁柱见状,眉心一拧。 下一瞬,一根绣花针就从他的指间弹射出来,直接从夏梅张大的嘴里穿过。 “叮”一声,扎在了木质大门上。 薛云姝正准备重新拉门逃离,丝毫未注意到身后的夏梅已经殒命。 就在她把别院的门刚拉开一个缝隙时,夏梅直挺挺地倒下,门被重新关紧。 夏梅紧闭双眼,挡在门口,薛云姝只能躬身试图把夏梅挪开。 可她手里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忙活了好半天后,夏梅都还堵在门口。 直到,少女感觉到脚下的一片黏腻,寻去目光,这才发现,自己踩上了一滩鲜血,也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挪动的夏梅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啊——” 薛云姝尖叫着退后了几步,正不知如何是好,已经有人迅速将健硕的身体贴在了她身后。 跟着,一只大手就捂在了她慌乱的杏眼上。 “不好意思,吓到小姐了。” 铁柱歪着头,凑到薛云姝耳边轻声哄道。 可口的猎物 薛云姝被铁柱重新带回了房间。 趁着翠竹去打水的时间,他脱下身上的湿衣服,又找来一些碎布条帮自己包扎好伤口并止血。 而整个过程中,薛云姝都只是呆呆地看着,仿佛没有生命的木偶。 直到铁柱完成了包扎,坐上她的床,将人搂入怀中。 “小姐~” 他温柔唤道。 大手不由自主附在了少女娇嫩白皙的乳房上,轻轻用粗糙的手指捻弄着。 薛云姝浑身一个哆嗦,低头看着正被男人把玩着的自己的身体,立即夹紧了双腿。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刚好抚摸上她茂密的耻毛,见她十分抗拒反而强硬地掰开了她的双腿。 “你、” 薛云姝终于开口。 男人的手指刚好扒开了少女那肥嫩的阴唇,闻声,掰过薛云姝的小脸,与其对视。 “你会杀了我吗?” 少女颤声问道。 “不会。” 男人想也不想脱口道。 至少在他玩腻前,不会想杀掉这么可口的猎物。 “唔~” 男人低头含住了少女丰盈饱满的粉唇,同时,将徘徊在少女阴唇上的手指往里送了送。 “嗯~” 薛云姝闷哼出声,随即两行清泪扑漱漱落下,无声哭泣。 少女的身体也跟着不断抽动。 男人停下了手指的探索,放开了薛云姝的唇,“把你弄疼了?” 薛云姝没说话,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枕头。 下面藏有一颗玉珠,待会,只要趁男人不注意,她闭眼把那玉珠吞下,就一了百了,不用再受这样的屈辱。 见薛云姝没有回应,男人又重新低下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少女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一路往下,在少女的锁骨上舔拭流连了会儿。 就在他又要再次含住少女胸前的一颗硕大乳粒时,两人的动作突然一顿。 “嘶~” 薛云姝叫出了声。 目光狠狠盯着正抓着他手腕的男人。 被发现了! 男人缓慢直起身体,吻了吻被他抓住的小手,轻易将其掰开,夺走了她手心里的玉珠。 “你想干什么?” 男人皱紧了眉头,看了看那颗玉珠,又看向薛云姝苍白的脸,突然恍然大悟。 “你不想活了?” 薛云姝闭上眼,偏开小脸,任眼泪继续滑落。 “原来如此。” 男人坐直了身体,“好好好,我成全你。” 说着,他把那玉珠重新放回了薛云姝的掌心。 只是怔愣了一瞬,薛云姝就握紧了那玉珠,凑到嘴边,准备一口吞下。 这时,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等你一死,我就去杀了薛凤山。” 眸中的疯狂全溢了出来,将其凶神恶煞的模样尽收眼底的薛云姝身体顿时一僵,随后不由地又哆嗦了一下。 跟着,一根绣花针从男人指间弹射出来,“叮”一声,刚好扎在雕花的床围上。 突然,夏梅大睁双眼、死不瞑目的模样出现在了薛云姝的脑海,很快夏梅的脸变成了薛凤山的脸。 “啊——” 薛云姝立即崩溃地尖叫。 “咚”的一声,玉珠从她手上滚落,砸在了床上。 铁柱眼睁睁看着那颗玉珠又滚到地上,摔碎,他嘴角一勾,重新坐下,将痛哭的少女抱进了自己怀里,轻声安抚。 “乖,俺喜欢小姐,只要小姐听话,俺绝对不会伤害小姐最重要的人。” 小姐,夹紧些 “呜呜~” 薛云姝瑟缩成一小团,在铁柱怀里哭了很久。 直到翠竹第叁次说道,“水准备好了,请沐浴。” 铁柱这才起身,将人送进了隔间,放进了沐桶里。 被温暖的水全面包围,哭累了的薛云姝只是无力地趴在男人肩头,啜泣。 铁柱笑着摇了摇头,拿起纯白的棉布,帮少女擦拭身体。 从背脊到肉臀,再沿着臀缝往里,擦过少女敏感的后穴。 薛云姝不禁颤抖了一下。 男人立即将不安份的大手又往少女蜜穴探去。 “别、我怕。” 薛云姝娇娇软软地开口,糯糯的声音,一下子酥到了男人骨子里。 “好,我轻点儿。” 铁柱温柔安抚,手里的棉布已经不见了,他试着想用自己的手指将少女紧致的蜜穴先开发一下。 “不、停下。” 薛云姝感觉不舒服,身体微微颤抖的同时,紧紧抱住了面前的男人,一双豪乳紧紧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 男人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咽了咽口水。 感觉喉咙干涩,胯下早已昂扬的肉屌立即袭来一股炸裂的快感。 “小姐。” 铁柱在薛云姝的额头落下深深一吻,“对不起了。” 随即将人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扶起自己的大肉棒就往少女的双腿间插去。 “啊——” 以为男人会弄疼自己,毁掉自己的清白,薛云姝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尖叫。 然而,男人并没有强行掰开她的腿,反而,双手抓着她的大腿,还迫使她夹得更紧了些。 同时,怂动着腰胯,将一根炙热的巨物穿插在她的双腿间,一前一后地摩擦。 “嗯嗯……呃呃……再夹、夹紧点儿……小姐……” 铁柱粗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薛云姝后颈。 薛云姝站在凳子上,双手趴在沐桶边缘,吃力地维系着身体上的平衡。 那种摇摇欲坠的感觉犹如她此刻的内心,不得已,只能按照男人的吩咐,夹紧了双腿。 “唔~” 铁柱爽得快翻白眼了。 低头吻在少女白皙圆滑的肩膀上,不由自主地吮了一下。 一道清晰的红痕就印在了少女雪白的肌肤上。 他微眯着双眼,一脸满意地伸出舌尖,开始舔拭着自己给少女留下的新印记。 渐渐放开抓紧少女双腿的粗糙大手,重新又握上了薛云姝胸前的那两团大奶肉。 熟练地在手中把玩着:揉捏、挤压,不时地会拨一拨或牵拉起那两颗圆滚滚的肥嫩肉粒。 薛云姝被弄得苦不堪言,男人的动作太下流了,她自己都没曾这样玩弄过自己的身体。 可,尽管她心里反感,身体还是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主动挺起了胸膛。 似乎是在主动将胸前的两团奶肉送进男人的大手,任其玩弄、磋磨。 就这样,两人在水里维持着这个动作不知有多久。 薛云姝只记得,中途,翠竹进来过两次,给他们加热水。 但现在,水温已经再次接近冰冷,男人突然抓紧了她胸前的两团奶肉。 “呃~” 薛云姝疼得差点叫出声,男人随后将唇抵上了她的耳廓。 “小姐。” 男人发出的声音变得嘶哑,跟着便停下了动作,将自己紧紧贴在了薛云姝背后。 薛云姝立即感觉到双腿间夹着的那个巨屌的迅速胀大、似乎变粗了一倍还多,可过了一会儿后,那玩意儿就软了下来,软趴趴地滑了下去。 低头看向自己双腿间时,那只巨大肉屌早已不见,多出一大泡白色浓精,正在她脚边盘旋着坠下。 “呼——” 耳畔传来铁柱沉重的呼吸声,男人高大的身体此刻仿佛没了骨头,都压在了微型单薄的薛云姝身上。 “呃~” 隐忍了很久,薛云姝终于撑不下去了,“救命!” 她感觉自己就快被压扁了。 给少女擦拭身体 铁柱正抱着薛云姝在浴桶里,忙着让少女夹紧的双腿为其抚慰欲求不满的大肉棒。 院子里,身形单薄的翠竹也忙着将夏梅的尸体战战兢兢地拖到兰花田里。 拖进她提早挖好的坑里,将周围堆起的小土坡都推进了坑里,将夏梅完全掩埋。 再去水井边打了水,跪在别院门口,将那里的一大滩血迹擦拭干净。 等忙完了这一切,她见铁柱和薛云姝还在隔间的浴室里没有出来,便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了一桶热水,正要进去。 这时,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下意识透过门缝看去,就见身形健壮肤色黝黑的铁柱把身材娇小,跟个奶白团子似的薛云姝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轻轻放到地上铺着的干净白布上,然后,又拧干了他们用来洗澡的那张棉布帕子,细心地为少女擦拭着多余的水份。 薛云姝好像睡着了,也好像不敢反抗,也不敢面对,无力地依偎在男人怀中。 男人的手先拭过少女的后背,然后,再细心地掰开她肥嫩的臀瓣,一点一点仔细拭着。 幸好天气炎热,如果再凉快一些,这擦拭的过程又如此缓慢,薛云姝肯定会染上风寒。 再加上,薛云姝不时还会扭动一下屁股,很烦燥铁柱的触碰,男人的动作更慢了。 翠竹的目光逐渐被铁柱脸上隐忍的表情所吸引。 男人虽说谈不上俊美,但除去那一圈络腮胡子,应该还能谈得上五官端正吧。 从翠竹第一次失身在男人身下时,她就不断这样安慰着自己。 作为一个孤女,她也因为男人偶尔的温柔所触动。 可,莫名地,看到此刻的这一幕,鼻子有些发酸。 这时,“啪”的一声,又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定睛一看,薛云姝一个巴掌扇在铁柱的脸上。 小姑娘白皙的身体渐渐泛起一层薄红,全身每一寸嫩生生的皮肤都在随着她的愠怒而不停颤动。 “拿开你的脏手。” 原来,铁柱在给薛云姝擦拭身体时,又不知不觉动了歪心思。 拿着棉布就在薛云姝的两团奶肉上抓揉挤弄。 本有些昏昏欲睡的薛云姝立即想把他的手扒拉下来,结果,使不出什么力,情急之下就扇在了男人脸上。 顿时,翠竹的呼吸都凝固了。 脑中顿时浮现出这个男人可怕的一幕,浑身不住地战栗。 不要向一头野兽挑衅,否则,她们两人都会变得不幸。 翠竹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双手都放开了拿着的水桶。 然而,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临。 铁柱也只是微微一怔,跟着就勾了勾唇,将光裸的薛云姝打横抱起。 在往床上去的路上,他还恬着脸,对薛云姝笑道,“都怪俺,打扰了小姐的清梦。” 说完,就把薛云姝放上了床。 白白嫩嫩的小人儿,一躺上床,立即拉出一条薄毯,就滚到了最里面。 薛云姝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怕铁柱又来触碰自己,并树起了十二分的戒备。 然而,她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殊不知,铁柱一直坐在自己的床沿,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一直被当成透明人的翠竹这时走了过来,望了一眼男人身上已经完全被打湿的包扎布条。 “我帮你重新包扎吧。” 说着翠竹就动手帮男人解开了湿透的布条。 你偷男人的过程,我全看在了眼里。” 薛云姝是被热醒的。 由于天气炎热,她又给自己裹了一条毯子,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汗水里。 拉开薄毯,恍恍惚惚看着自己全身赤裸的样子,这才倏然回忆起入睡前的点点滴滴。 不由地心头一紧。 可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那翠竹和铁柱的身影。 就跟一场梦似的。 她赶紧去抚摸那雕花的床围,没有绣花针,却发现了针孔。 穿好衣服来到院子,死不瞑目地夏梅不见了,别院大门口的一大滩血也不见了。 难道真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吗? “嗯……呃……” 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侥幸,却被男人低沉的呻吟打断。 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 薛云姝僵硬的转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走到翠竹的窗前,她不自觉放轻了脚步。 透过窗户的缝隙,她看到了一个高大雄壮的男人正仰头躺在翠竹的床上,而翠竹则光裸着上身,趴伏在男人的胯下。 将一张小嘴张大到了极限,含着男人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棒,大口吞吐…… “呕……” 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薛云姝赶紧捂着嘴,跑开。 才跑了没两步,翠竹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铁柱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踏了出来。 “小姐在找我吗?” 他浑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薛云姝立即不动了,呆呆地站在那里。 耳畔一直回荡着,男人之前威胁她的话。 【等你一死,我就去杀了薛凤山。】 【我就去杀了薛凤山。】 【杀了薛凤山。】 “啊,不要。” 薛云姝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下意识蹲下,想要瑟缩成一团。 男人已经大步来到她的身后,将人抱起,踢开房门,绕过屏风将她放回了床上。 随后翠竹也端着菜走了进来,“小姐用膳了。”她道。 薛云姝一坐上床就瑟缩到一角,不准铁柱再碰自己。 而铁柱已经端着一碗稀粥来到了她的床前,哄劝道,“小姐用膳了。” “离我远点。” 薛云姝盯着眼前的两人,就像看着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这两个下贱货,果然早就搞到一起了。 这时,别院大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叁人的神情同时一凛。 还是铁柱先回过神来,给翠竹使了个眼色。 “是谁?”翠竹来到了门口,轻声道,“小姐还在午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晚点再过来……” “我奉老爷的命令给小姐送冰镇西瓜。” 说话的是长年跟在薛凤山身边的家奴。 天气更加炎热了,府里特意从外地又运来了一批冰镇西瓜。 今天,几车西瓜才到薛府门口,薛凤山就命家奴给薛云姝先送来一个。 “喔。” 翠竹望了一眼闺房,视线在屏风上顿了顿,这才缓缓拉开门闩,接过西瓜,小声对那家奴道了一句谢,就想把门关上。 “等等,翠竹姐姐。” 家奴见翠竹就要关门,立即将一只脚伸进院子挡在了门口。 这家奴已经四十多岁了,故意亲热地叫着翠竹姐姐,笑得不怀好意。 翠竹顿时明白了,这人是想在她这里讨点好处。 立即从腰带里摸了一文钱塞这男人手里,想快点把人给打发了。 谁知,男人竟抓住她的小手不放,倾身朝她逼近,又将一只手隔着衣裳就肆无忌惮地抓握在了她的一侧乳肉上。 “啊——你、” 翠竹被吓了一跳,眼前的人以前从来没对她做出过这样无礼的事,今天怎么会?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男人低低笑道,“院后的水井边上,翠竹姐姐偷男人的过程,我全看在了眼里。” 继续做你的采花大盗 翠竹站在院子门口,与薛凤山的家奴不知交流着什么。 正大开着门的闺房里,铁柱已经强行将薛云姝抱在了自己有大腿上。 一边喂粥,一边小声威胁,“小姐不听话,我不在乎再多杀一个人。” 薛云姝浑身一震,张嘴就含住了男人凑到她嘴边的瓷勺。 “真乖。” 铁柱满意地拿出一张桃粉色的帕子,替少女拭去嘴角残留的饭粒。 “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云姝欲哭无泪,身体在男人炙热的怀抱里,不住发抖。 “心肝儿。” 男人放下勺子,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她小巧可爱的下巴,将唇凑上前,在少女嘴角飞速落下一吻。 “我要的就是你啊,哈哈。” 男人邪魅的笑声令薛云姝背后冷汗涔涔,心里虽然害怕,她还是倔强地甩开了男人的手。 咬了咬唇,她又开口道,“你就是那采花大盗吧。” 男人没说话,认真看着她娇俏的脸庞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是不是只要夺了我的清白,你就会 、就会离开?” “嗯,通常,是这样的。” 薛云姝赶紧道,“那、那我给你。” 男人眸光微顿,不敢置信地看着少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我说我把我的清白给你,但你也要答应我,尽快离开。” 话音一落,薛云姝看向了铁柱。 而对方的目光骤然一凛,她又赶紧偏开了脸。 “小姐。” 铁柱重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其与自己对视。 “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嗯!” 薛云姝认真地道。 还用说吗?她简直厌恶这人至极。 听说采花大盗四处祸害妙龄女子,她既然遇上了,肯定也难逃一劫。 不如,让这人快快得了好处,将人打发走。 不就是会很痛吗?她忍一忍就过了。 少女天真地想。 “可我还不想离开怎么办?” 铁柱无奈地弯了弯嘴角,不知何时起,他有了一个非分之想。 想要常伴薛云姝身边,想要看着她对自己笑,只对自己笑。 “可我日后是要嫁人的。” 薛云姝赶紧道,“成天跟你厮混在一起,算什么事?你又不可能娶我?” “谁说我不能娶你。” 铁柱脱口道。 “就凭你?我要的可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行吗?” 薛云姝再次甩开了男人的手,甚至翻了个白眼。 “我……” 男人还要说什么,突然意识到了少女目光中的不屑,将悬在空中的那只手握成拳,又紧了紧。 改口道,“好,我走。” 薛云姝瞪大了杏眼侧头看向男人,“真的?” 没想到男人竟然答应了。 “不过要等你及笄之后。” 男人烦躁地将手里的碗扔到一边,“那时候,你记得张开腿,让我狠狠肏干上一晚。” “你就离开,继续做你的采花大盗?” 不会再来缠着我。 少女清澈干净的眸子看着男人追问,毫不掩饰眼中的欣喜。 “对,等我肏了你,我就离开,天涯何处无芳草,离开了小姐你,外面还有无数的美人儿正等着俺去享用呢?” 铁柱说话的同时,眉头也越皱越紧,浓黑的眉毛几乎就要拧在一起。 “好。” 薛云姝终于笑了,如花儿般的容颜印上了男人幽深的瞳眸。 俺会让小姐欲罢不能。 “叁更时分,我、我给你留门。” 说完,翠竹扒开中年男人揉捏着自己一侧乳肉的手,又夺过男人抱着的冰镇西瓜,“砰”的一声关上了别院的门。 “嘿嘿~” 家奴猥琐的笑声被隔绝在了门外。 “呼——” 翠竹背贴着木门,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办?被发现了! 她的视线不由地看向了薛云姝的闺房。 等心情平静下来,她才抱着西瓜往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她就将切好的西瓜盛好盘端到了薛云姝的房门口。 “不、不要碰那里啊~” 娇滴滴的少女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抓着托盘的手蜷了又蜷,翠竹呆呆地站在门口,与手里的冰镇西瓜一起在阳光下接受着炙烤。 房间里,铁柱已经强势地帮薛云姝褪去了衣裳、裤子,将小小的人儿推倒在床铺里,将整张脸都埋在少女的茂盛的耻毛里,又亲又舔。 听到薛云姝颤颤巍巍拒绝的声音,立即仰起脸,笑得狡黠。 “俺害得小姐没了玉珠,少了这么重要的乐子,理应代替玉珠来亲自服侍小姐。” 说完,男人又把自己的脸深埋在了薛云姝的双腿间。 刚才,他不经意发现了少女藏在枕头下的画册,随便翻了一下,立即领会。 “唔……你、你弄痛我了……唔……呜……” 薛云姝欲哭无泪,她打从心眼儿里不想这么个粗鄙的男人触碰自己。 可,当男人的大舌灵活地扒开她的阴唇,继续滑溜溜地往她蜜穴,一边舔弄,一边送去时,她竟无法抗拒地张开了腿。 身体竟如此轻易地就向男人门户大开,这让她十分羞耻、懊恼异常。 她全身颤抖不停,一只白皙的小手慢慢抬起、完全张开,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突然全数插进男人的黑发间,抓紧。 难耐的呻吟从少女粉嫩的唇间溢出,仿佛在命令着铁柱,用力、再用力,快点、再快点。 顾不得头皮被撕扯得疼痛,正埋在少女腿间的铁柱,努力伸长了舌头,借着唾液的润滑尽力地开发着少女的紧致蜜穴。 终于,在他不懈的努力下,大舌又往那肉洞里探进了一些、又一些。 直到男人的嘴都陷进了少女肥美多汁的肉唇里。 “啊~” 薛云姝高仰着脖子沉沉地呻吟出声。 真是又快乐又难受。 快乐的是,铁柱的舌头真的令她体会到了自己之前从未体会过的极致享受。 不仅伸进了少女的花心,还轻轻抽出,又快速送进去,就在那薄薄的处女膜上舔了舔,留下一些唾液,又重新抽出、送入…… 难受的是,铁柱的胡子,与她的胯下耻毛,摩擦着、交织着,又不时地会扎到她细嫩的皮肤里。 “唔~” 薛云姝说不出那样的感觉,却也没有打断铁柱。 身体的本能让她宁肯承受着这样的折磨,也不要让铁柱停下。 直到,一汩一汩的淫水再次“滋滋”地喷泄出来。 “啊——” 薛云姝终于松手放开了男人的头发,无力地往床铺里倒去。 “啧啧啧” 男人还忙着吸吮那些淫液。 等淫水不再流出,他就伸长了舌头,继续将那些沾在浓密耻毛上的淫水舔拭干净。 身下被舔得湿淋淋一片,薛云姝感觉很不舒服,小金莲蹬上了男人的一侧肩膀。 又不耐地转了个身,想要缩回被子里。 肥嫩的一侧肉臀就被男人抓住了,粗糙小心翼翼地掰开两瓣雪白的屁股,跟着,一股湿热就朝少女的后穴猛烈袭来。 “啊啊……唔” 这熟悉的感觉,令薛云姝浑身一振,她立即扭动腰肢想要挣脱出男人的魔爪。 “别动,小姐。” 铁柱望着少女臀缝间那朵绽放如桃花般的肉洞,舔了舔唇,勾唇一笑。 “接下来,俺会让小姐欲罢不能。” 不要伤害我爹爹 “哎呀,你这浑……” 薛云姝欲言又止,铁柱虽是个大老粗,却真的把她弄得很舒服。 肉嘟嘟的大屁股,在男人的大手下,被捏圆搓扁,很快就有了几道红痕。 趴在洁白床塌上的薛云姝不自觉扬起了脖子,双腿也贴在被褥上屈到了极限,只为了方便男人更好地舔拭自己后穴周围的褶皱。 “唔~好舒服。” 她不由地长叹。 小小的舌尖无意识地伸出,舔了舔自己泛着水色的粉嫩丰唇。 “啧啧啧” 男人故意发出很大的水声。 大手继续用力掰开少女的肉臀,试图再次让自己滑腻的大舌钻进去。 然而,后穴的肉道实在紧致的不像话,费了好一番功夫,在舌头舔弄与手指的双重作用下,也只能看到一些殷红的媚肉。 铁柱目光一喜,正要俯下身让自己的舌头占领那片殷红,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小姐,吃西瓜了。” 翠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男人的身形一顿,薛云姝更是腾得一下从床上坐起,快速穿好了裤子。 就在她准备给自己穿上肚兜时,铁柱的大手,抢先握上了她的一侧奶肉。 “没想到,小姐的奶子,一天更比一天大啊。” 男人一边玩弄着少女的乳肉,一边用目光扫过屏风外翠竹的身影。 小丫鬟放下西瓜后,听到铁柱的话,身体明显一僵。 “放手。” 薛云姝咬紧银牙,羞愤道,“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铁柱慢慢抬眸,薛云姝正整理着肚兜,一时不慎,男人手上一用力,就把她拉坐到了自己怀里。 “喂,你、又要干什么?” 翠竹就站在屏风外面,薛云姝不想让这人看到自己的窘态。 但,铁柱不知是哪根神经被刺激到了,竟故意扔掉薛云姝的肚兜,大手一把抓在少女细嫩的手腕上,就将人拉到了屏风外面。 “啊——” 薛云姝难堪地叫出了声。 面对着翠竹投来的,带着审视的目光,她赶紧交叉双手捂住自己的一双乳儿。 尽管,翠竹和铁柱都分别见过她赤身裸体的模样。 可,就在两人都衣服整齐的情况下,唯独自己上身光裸地出现在两人面前,薛云姝只感觉加倍的羞愤交加。 恨不得将两人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特别是此时此刻正看着自己的翠竹。 可恶的丫鬟,竟然帮着采花大盗来毁她清白。 她绝对会让她付出代价,只需要等一个机会,定会拿她开刀。 “小姐,快来吃西瓜吧。” 铁柱的声音突然将薛云姝的意识拉了回来。 跟着,薛云姝就被其拉坐进怀里。 “来,张嘴。” 铁柱贴心地把一片切好的西瓜递到了薛云姝唇边。 薛云姝立即把头一偏,躲了过去,只顾着将双手死死捂在胸前。 看着少女气鼓鼓的小脸,铁柱无奈地摇了摇头,侧头看向一旁站着的翠竹。 “说吧,你跟薛凤山的家奴在门口聊了些什么。” 明知道他正在跟薛云姝快活,还敢打扰,一定是有很着急的事,想跟他说。 “他看见了,那天,我们在井边……” 翠竹轻咬下唇,脸红得像在滴血。 “喔?是吗?” 铁柱却不以为意,擦干净了手,就拉开了薛云姝捂在胸口的一只小手。 强势地握住了一侧奶肉,随性地玩弄。 十分爱不释手。 要不是一只手捂在胸口,另一只手被男人钳制着,薛云姝已经一巴掌挥在了男人脸上。 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地任眼泪落下。 殊不知,正站在一旁的翠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默默地偏开了头。 “找机会多与那人接触一下,最好是找个合适的理由,尽可能地让我们小姐的爹爹能亲自过来一趟。” 铁柱挑着薛云姝的下巴,邪魅一笑。 “什么?” 薛云姝一听铁柱提到了薛凤山,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也顾不得自己正被男人玩弄的乳儿,立即侧过身,就抓住了男人的衣领。 “你想做什么,不、不准你伤害爹爹。” 采花大盗讨好少女 “我不准你伤害我爹爹。” 听铁柱提到薛凤山,薛云姝警惕地竖起了全身的刺。 夏梅死在自己眼前的一幕就在不久以前,假若,真的让她的爹爹也这么倒下…… 她闭了闭眼,只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 再睁开眼,就对上了男人那双黑亮的眸子。 铁柱把汹涌的波涛都压抑在了那双看似没有一点情绪的眸子里。 “呵~怎么会?” 他抓握在少女乳肉上的大手不知不觉在收紧,“我答应过你,除非你死,否则我不会动他。” “那你为什么要让他来?” 薛云姝不信男人会有好心,低头看了看还被男人玩弄在手里的乳肉,漂亮的眉头微微一拧,松开了抓着男人衣襟的手。 “难道你不想他来?” 铁柱反问。 “我……” 薛云姝语塞。 她一直在盼望着薛凤山能来看看自己。 可是,离那日她被李嬷嬷用戒尺打伤已经过去几天了,薛凤山再也没出现过。 “想不想?” 男人一把搂紧了她的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一双白花花的大奶肉就晃荡在男人眼前,一对艳红的奶头仿佛已经喂到了男人唇边,可男人却只是盯着薛云姝的脸。 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想!” 薛云姝斩钉截铁地道,随后把心一沉,主动抱住了男人,放轻语气,甚至带着讨好地道: “谢谢你。” 少女的乳头有意无意在男人唇边擦过,铁柱仍旧面无表情,但转动了眼珠看向翠竹。 翠竹顿时浑身一个哆嗦。 男人眸光仿佛闪过了一瞬的凶光,她赶紧退出了房间,关上门,迅速离开。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望着窗外已经降到半山腰的太阳,她胸口起伏不定。 叁更,她让那个家奴叁更过来,原本是想将人骗来杀掉的。 可听铁柱的意思,他还想要利用这人不成。 那她成什么了? 就在翠竹还在纠结的时候,隔壁薛云姝的房间里,铁柱已经踢开门,抱着薛云姝一起来到了院子里欣赏落日。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铁柱老爱抱着她,这让薛云姝很不习惯,双手还捂在自己光裸的那团奶肉上。 男人硬邦邦的肌肉就让她硌得慌。 “等等。” 男人温柔地道,嗓音不知何时变得充满了磁性,也不管薛云姝自不自在,径自来到了院子里的小池塘边上。 薛云姝下意识抓紧了男人的粗布衣裳,生怕又跌进水里。 终于,男人将她放了下来,坐在池塘边上,还替她脱掉了鞋袜。 “这是干什么?” 薛云姝不明白铁柱的用意,下意识地歪着脑袋问道。 样子十分可爱,铁柱不禁眉开眼笑,立即朝池塘里撒了一把鱼粮。 跟着,就有一大群白的、花的、红的锦鲤朝他们围了过来。 “啊……哈哈……这鱼儿好生有趣。” 鱼粮很快被吃光了,越来越多的鱼围到了薛云姝的脚边,嘬起了她的小金莲。 弄得她又痒又舒服,甚至张开了小脚趾,迎合着它们那一个个很会嘬人的小嘴。 铁柱见她十分欢快,自己也跳进了池塘,轻轻握住少女白皙小巧的脚,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老家奴骑到了小丫鬟身上 夜半叁更。 薛云姝的房里,铁柱正抱着她,一起安然入睡。 一墙之隔的翠竹却惊得一身冷汗。 睡梦中,她惊觉一只男人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脚踝上,立即睁眼,借着月色看到了又老又丑的男人爬上了自己的床。 “谁?” 她吓得声音发颤。 “翠竹姐姐。” 家奴沙哑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畔,“我等这一刻好久了。” 接着,翠竹衣襟就被其往两边扒去,一双小包子般的乳肉顿时映入男人眸中。 “啊——” 翠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下一刻,男人就骑在了她身上,并一点点地掰开了她的双手。 “没想到翠竹姐姐这么骚。” 家奴看到了那两个点缀在翠竹乳肉上的肉粒,眸色更亮了。 跟葡萄一样烂熟的颜色。 “姐姐是自己掐得,还是被那个男人……” 家奴一边说着,一边也用双手捏住了女人的乳粒。 “唔……不……不要……” 翠竹的眼睛很快湿润一片,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手上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 任由家奴玩弄着自己的乳头。 开始,男人只是捏一捏、揉一揉,渐渐地,开始狂性大发,用力拉扯。 见到她本就青紫的乳粒又饱胀得充血才善罢甘休。 翠竹很快被他折磨的瘫软,家奴立即帮她脱去裤子,自己也释放出了胯下的那把老枪。 借着翠竹蜜穴里已经泛滥出来的淫水,扶着老枪就插了进去。 直捣黄龙。 “呃……嗯嗯……” 翠竹配合着家奴的怂动,低低浪叫了几声。 突然,家奴倒在了她的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你?” 她推了正趴在自己乳肉上的男人一把。 “等、等我缓缓。” 毕竟也快五十岁的人了,竟然不到一盏茶的工夫,男人就泄在了翠竹身体里。 没用的东西。 翠竹心里腹诽,重新瘫在了床上。 没想到这一夜,男人下面的肉棒再也没站立起来。 翠竹心如死灰,抱着枕头自己先睡了。 直到公鸡打鸣的时候,男人才清醒,重新抓了翠竹的奶子一把后,灰溜溜地走了。 走之后,他让翠竹每晚都给自己留门。 也不知道翠竹答没答应,但他承诺了,会找个由头把老爷诓来薛云姝这里。 薛凤山这几天本就魂不守舍地,时常就会踱步来到这别院门外徘徊。 他只要借机推波助澜一把就成。 那日,薛云姝要他带回去的香囊,现今一直挂在薛凤山腰间,时不时,他就能见到薛凤山拿在手里把玩,若有所思的样子。 经过薛云姝的门口,家奴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想起了那天跟薛凤山一起在这院子里听到的少女呻吟声。 明显就是薛云姝那软软糯糯的绵绵嗓音。 脑中立即回想到那日,他第一次来送冰镇西瓜的时候,李嬷嬷正指导着身姿丰韵的薛云姝练习礼仪。 那是汗湿衣裳无法掩饰的高耸乳峰,还有,纤纤细腰与圆润的屁股。 想到这儿,家奴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这美若天仙的十七小姐,是薛府最不受待见的一位。 要是,哪日,让这样的仙女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哈哈~ 家奴朝薛云姝的房间里看了看,还轻轻推了推房门。 意识到房门上了闩,天也快亮了,家奴这才遗憾地离去。 殊不知,就在别院的门关上那一刻,薛云姝房间里,正抱着香软小人儿睡着的男人倏然睁开了眼。 心肝儿,我快等不及到你及笄那天了 “除了大夫人,老爷一共娶了十二房妾室,自从小姐,您的娘亲去逝以后,老爷就没有再主动去看过她们任何一个,仿佛当她们都不存在似的。 所以为了让老爷能够踏进她们的房门,使出了浑身解数,其中,最管用的一招就是‘心绞痛’。” 清晨,翠竹一边给薛云姝梳头,一边讲了家奴已经答应帮忙,让薛凤山来看她的承诺。 家奴在薛凤山身边待了挺长时间,据说,薛凤山只要听说自己任何一房妾室说有心绞痛,都会亲自前去看望。 “那‘心绞痛’是什么样的?” 薛云姝长年养在深闺,很多都不懂。 “嗯……” 翠竹想了会儿,蹲下身,越过薛云姝的肩膀,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做了一个紧锁眉头的表情。 又把手捂在了胸口。 她以前看到过一个妾室,那弱柳扶风的模样,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心疼,更别说男人了。 薛云姝立即有样学样。 翠竹的目光立即被吸引。 不愧是伍氏的女儿,这该死的美丽,真是我见犹怜。 “怎么?不像?” 薛云姝道。 翠竹摇了摇头,“像,就是……” 她把香粉抹在了少女白里透红的鹅蛋小脸上。 “再白一些,就更像了。” “真的?” 薛云姝“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想到薛凤山会来看望自己,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 她的笑声传进了铁柱的耳朵里。 男人伸了个懒腰,从少女的床榻上坐起。 随便套了件褙子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没什么。” 薛云姝立即收住了笑,打开自己的手饰盒,从里面选了一支金步摇想要让翠竹给自己戴上。 然而,金步摇却被男人一把接过。 翠竹识趣地退后了些,目光却不经意落在了男人赤裸的身体上。 视线下移,最终停留在男人胯下那被茂密阴毛环绕的狰狞巨物之上。 悄悄咽了咽口水。 铁柱站到了薛云姝身后,看着铜镜里,特意打扮过的靓丽少女,温柔的笑意在脸上慢慢绽放。 “小姐已经很美了,无需佩戴这些俗物。” 铁柱把金步摇重新放回了首饰盒。 “我就要。” 她很想很想佩戴给爹爹看。 薛云姝倔强着伸手,把金步摇又拿了起来,准备给自己戴上。 “小姐不是 ‘心绞痛’吗?” 铁柱躬身把薛云姝从凳子上抱了起来,“还有心思打扮自己?” 薛云姝皱了皱眉,似乎这男人说的话挺有道理。 再望向这男人时,她看到了男人脖子上一截突出的青筋。 想也不想,就用金步摇那尖锐的一端,戳了上去。 “嘶~” 皮肤差些被戳穿,男人的脸顿时紧皱。 他看向薛云姝,又看向被翠竹抓握住的少女细嫩白皙的小手,上面还紧紧握着那支可以要人命的金步摇。 时间仿佛停滞了。 许久后,男人“扑哧”一声笑道,“小姐,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闭嘴。” 薛云姝听到“亲夫”两个字,心头火起,松开了金步摇,涂了粉的唇颤抖着说出违心的话。 “我刚才并不是要杀你。” “是吗?”一旁的翠竹道,“那小姐你想做什么?” 她才不信薛云姝已经认命,要不是警慎性高,说不定男人就要毙命当场。 “我……” 薛云姝不知道怎么解释,张了张嘴。 “这你就不懂了。” 铁柱张口道,“这是我的小姐之间的情趣,快去准备早膳吧。” 男人把翠竹打发走后,抱着薛云姝坐到了桌旁,习惯性地将大手附在薛云姝的抹胸上,隔着布料握住了少女那娇嫩的豪乳。 “心肝儿~” 男人喃喃地道,“我快等不及到你及笄的那天了。” 薛云姝心头一跳,这人是在赤裸裸地威胁她。 少女主动吻上了采花大盗 “对不起。” 薛云姝主动把唇凑到了铁柱唇边,亲了一下。 跟小鸡啄米一样。 “我没想伤害你的。” 她委委屈屈地道。 又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别生气,好不好?”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虽然讨好的姿态并没有放得太低,但男人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铁柱把头埋进了少女的颈窝,让自己沉浸在少女甜甜的体香之中。 深深地吸了一口,抬头,“我走了,午时再来看你。” 说着男人放开了薛云姝,回到屏风后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院。 “呼——” 薛云姝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拾起了地上的金步摇,重新回到铜镜前,看了看镜子里自己娇好的容颜。 还是将那金步摇插在了自己的头上。 迈着欣喜的小碎步,坐到了窗台前的小桌旁,重新拿起针线,给帕子上绣好的那只凤凰面前,又绣起了祥云。 一朵、两朵、叁朵、四朵…… 薛云姝坐在窗边,从早上绣到下午,从天明绣到夜幕降临。 目光一直盯着别院门。 可,除了午时,铁柱推门进来之后,那道门便再没有被人推开过。 “翠竹,你去问问,今天爹爹是不是出门了?” 没道理知道她身子不舒服也不来看望。 吩咐完翠竹,她便放下帕子,走到院子里,呆呆地望着那些兰花,一言不发。 “好的,小姐。” 翠竹也觉得疑惑,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去了。 “薛凤山今天下午去了山上的寺庙,听说是要准备在上面呆七天。” 铁柱突然从身后将薛云姝抱住。 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从哪里听说的?” 薛云姝顿时侧头看向男人。 “我才打听了回来,那个家奴也跟着薛凤山离开了。” 铁柱说话时一直盯着薛云姝脸上的神情,一眨不眨。 “七天?” 薛云姝喃喃道。 忽然,一阵风吹过,她浑身一个哆嗦,今晚降温,风刮在脸上异常冰冷。 铁柱立即把薛云姝打横抱起,往房间走去。 “小姐,我们回去吧。” “不!” 薛云姝紧抓着男人的粗布衣衫,低垂着头,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放我下来。” 她道,声音明显发颤。 铁柱照做,望着少女单薄的身影一步一步往那池塘边走去。 “扑通”一声,薛云姝竟跳了进去。 铁柱想也不想,叁步并做两步冲上前,也跟着跳进了池塘。 “你疯了?” 他把薛云姝从水里捞起,立即大声喝斥。 “我说过,你敢死,我就要杀……唔~” 没等他的话说完,薛云姝已经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并主动吻住了他。 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第一次吻得那么久,少女香香软软的小舌,主动追逐着他的大舌,进入了他的口腔。 男人愣了一会儿,很快从被动变为主动,大舌在少女的嘴里搅动得天翻地覆。 直到薛云姝应接不瑕,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瘫倒在了男人怀里。 “知道我为什么会跳进这池塘吗?” 少女甜甜糯糯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响起。 “为什么?” 男人抬头,正在扒少女肚兜的手顿住。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救我的。” 少女一脸天真地笑了,抹掉自己眼角又涌出来的泪,摘下了自己头上的金步摇,任其沉进了水底。 男人的表情瞬间僵硬,一时间竟忘记了动作。 “是的,我一定会救你。” 好半天后,铁柱才道。 薛云姝又道,“昨天,你让那些鱼儿来吃我的脚,好舒服,现在还可以吗?” “当然。” 铁柱伸手从岸边提早准备好的罐子里抓了一把鱼粮,扔在薛云姝周围。 不一会儿,那群锦鲤便如狼似虎地围了上来。 “啊,好舒服。” 被鱼儿吸着手臂上的皮肤,薛云姝欢快地笑了起来。 这时,铁柱倾身,吻住了她的唇,两人又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唔……啊……唔……嗯……啊呀……” 薛云姝主动拉下了自己的肚兜,让那些如饥似渴的鱼儿,吸吮在了自己白嫩的乳肉和艳红的乳头上。 她沉浸地享受着男欢女爱,至少,这样就不会再难过了。 男人躲在了少女的浴桶里,含住了少女的阴蒂 “铁柱。” 薛云姝认真地看着面前,与自己一同浸泡在冰冷池水里的男人,声音悠悠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说着她将铁柱又抱紧了几分。 “小姐的意思是?” 铁柱挑起了少女的下巴,迫使薛云姝看着自己。 薛云姝偏开头,不让他看见自己又落泪了。 “我怕疼。” 她小声地道,“我听翠竹说,她的第一次,她痛得差点昏死过去。” “我不会让你疼的。” 男人掰过她的脸,认真地道。 他已经把自己这辈子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真的?” 薛云姝不信,“除非你同意不会把你的那个,插进我的身体。” 说完小脸就红了。 “那你不是要把我憋疯。” 男人在薛云姝红红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绝不会强迫进入你的身体。” “你说的,君子一言……” 薛云姝顿住,盯着铁柱的目光有些失神,这人永远不可能成为君子。 “我是小人。”铁柱道,“但只会在你面前做君子。” 同时又往水里洒了一把鱼粮。 “是吗?” 薛云姝不屑得勾了勾唇,“走吧,抱我上岸。” “好。”男人答道。 水里的大手却迅速脱掉了少女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 薛云姝看着男人戏谑的笑,知道这人又想玩弄自己。 立即感觉到无数张小嘴嘬在了她下体,特别是那最敏感的阴蒂。 “啊啊……天啊……呀” 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里还带着几丝欢快。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坏。 她根本无法抗拒。 “啊啊啊……它钻、钻进去啦。” 薛云姝全身酥麻,又欣喜、又害怕,竟然有一尾小鱼,顶开了她肥大的阴唇想往蜜穴里钻去。 “别、别让它钻进去。” 滑溜溜的小鱼,让她想起了男人之前用舌头钻进肉穴里时的感觉。 “不会让它钻进去的。” 铁柱一把抓住了那条调皮的小鱼,重新帮薛云姝穿好了裤子,两人这才上了岸。 就在男人抱着少女一起在浴室里泡在温热的水里洗澡时,别院的门被人敲开。 翠竹带着紧皱眉头的林青鸢踏了进来。 “云姝妹妹怎么突然犯了心绞痛?” 接到薛凤山派人送去的消息时,她正在山里采药,而她爹爹林郎中已经去了别的镇子。 于是,她马不停蹄地先赶来了薛府。 “我也不清楚,是今早,小姐突然就捂着心口说不舒服。” 翠竹解释道,两人此时已经来到了薛云姝的房门口。 “咚咚咚” 翠竹敲了敲门,没人应声,又道,“大概已经睡下了。” “心绞痛的问题不可儿戏,我既然来了,就算她睡下了,也得替她诊断一下。” 说着林青鸢就推开了房门。 “啊……讨厌……不要、不要嘛……” 薛云姝的声音从隔间的浴室里传了出来。 翠竹的脸色当即变得难看,林青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快步冲进了浴室。 就见薛云姝一个人泡在浴桶里,一脸享受的模样。 “云姝妹妹。” 林青鸢的声音突然响起,薛云姝立即睁开了眼。 “青、青鸢姐姐。” 没想到林青鸢会在这时候闯进来,少女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 幸好铁柱此时潜进了水里,她赶紧转身对林青鸢道,“姐姐怎么闯进来了?” 她故意装作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住胸口坦露出来的奶肉。 “吓了我一跳,你还是去房间里坐着等吧,我马上出浴。” 说着她就伸手将搭在浴桶边缘的一张纯白棉布拖进了水里,掩护着蹲在她双腿间的铁柱。 “我听说妹妹心绞痛,才从山上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林青鸢跟薛云姝很要好,两人也曾同榻而眠,共同沐浴,自然也就没太在意薛云姝还在沐浴,直接走上前,就抓住了薛云姝细白的手腕,号起了脉。 薛云姝赶紧又靠近了林青鸢一些,挡住其可能会看向水里的目光。 可,就在她极力想要掩盖的时候,沉在水里的铁柱却……张嘴含上了她那已经肿得跟个核桃般大小的阴蒂。 无毒 “啊——” 薛云姝突然叫出了声。 “妹妹怎么了?” 正在给她号脉的林青鸢被吓了一跳,立即抓住少女的手腕,关切问道。 “我、我……” 薛云姝怎么敢说水里藏着人。 可恶的铁柱,竟然敢躲在水里,含住她下身最敏感的阴蒂,还在无所顾忌的舔弄着。 咬了咬牙,小姑娘赶紧用手捂住胸口,装作一脸痛苦地看向林青鸢。 “姐姐,我不舒服。” “来,先出来吧。” 林青鸢也没想太多,立即扶着薛云姝出浴。 翠竹拿来了干爽的棉布,两人一起帮薛云姝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躺上了床。 “这颗药有一定止痛的功效,你快含在嘴里。” 林青鸢取出一个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喂到了薛云姝嘴里。 “谢谢姐姐。” 跟很多人一样,薛云姝最不喜欢吃药,但这次有些意外,嘴里多了一股桂花的香味,很轻松她便咽下了。 “不客气。” 林青鸢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关切地道,“妹妹好些了吗?” 刚才她给薛云姝把脉,发现其脉象正常,最多就是气血失调,不明白为何会突发心绞痛。 “好多了,还是姐姐制的药丸好,一点不苦。” 薛云姝牵着嘴角,笑着夸赞。 “妹妹谬赞了。” 林青鸢道,又再次将手指搭在了少女莹白的皓腕上,开始号脉。 “我记得以前听姐姐说过会尝试着制毒,不知姐姐成功了没有。” 薛云姝继续开口道。 “嗯。” 提到这事,林青鸢的眸子顿时闪烁着晶亮的光。 她确实才研制成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想要跟自己的好姐妹分享。 她从自己的随身的医药箱里又拿出一个瓷瓶。 “就是它——‘无毒’。” 林青鸢给薛云姝讲起了制作这个毒药的原因。 她曾跟父亲一起去给一位富商的妻子诊病。 妻子被一位富商折磨地遍体鳞伤。 原来,这个富商热衷于花天酒地,在家有了这位贤妻还不满意,天天还要去那勾栏院里找妓女们风流快活。 带回来一身脏病,妻子就说了富商两句,就被富商拿着鞭子折磨得浑身血肉模糊。 林青鸢十分同情这富商之妻的遭遇。 于是,炼制了这个叫“无毒”的毒药,让这名女子放进富商酒里。 男人喝过酒后,照例又去了妓院里风流,可一个时辰后,传出了其气血攻心,死在妓女床上的事。 “这也太神奇了。” 薛云姝接过药瓶,心里有了盘算。 “姐姐能不能把她送给我?” “你要它做什么?”林青鸢反问。 “就当……我及笄的礼物吧,好不好嘛?” 薛云姝眨了眨自己的杏眼,抓着林青鸢撒娇。 “这算什么礼物,快还给我。” 林青鸢坚持要拿走,薛云姝便跟她耍起了无赖。 “咚咚咚”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别院的门再次被人敲响。 翠竹赶紧前去开门。 “怎么是你?” 小丫鬟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那又老又丑的家奴。 难不成薛凤山来了? 她朝家奴身后看去,果然有一个男人正站立在家奴身后,不过,并不是薛凤山,而是林郎中,林青鸢的父亲。 “听说十七小姐患了心绞痛,老爷命我快马加鞭去把林郎中从隔壁镇上接来,翠竹姐姐快让我们进去,让林郎中马上给小姐治病。” 帮少女开发紧致蜜穴 “林郎中,我们十七小姐的病……” 等林郎中给薛云姝号了脉,家奴赶紧上前打听情况。 “小姐脉象平稳,大概是近来酷暑,身子娇贵,多给她喝些清凉解毒的茶水即可。” “谢谢,林郎中走吧,我送您一道出去,正好我还要回去向老爷回禀消息。” “好,青鸢,走了。” 说着,林郎中顿住脚步回头朝着薛云姝房间方向唤了自己女儿一声。 “哎,来了。” 林青鸢高声道,人却已经爬上了薛云姝的床,想要夺回自己的“无毒”。 “我的小姑奶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东西可是能毒死人的。” “姐妹一场,把它送作我及笄的礼物吧。” 薛云姝将瓷瓶紧拽掌心,小身子灵活地缩到了床角。 “可……” 林青鸢盯着薛云姝,总觉得自己看不真切眼前这小妮子了。 往常,要属这丫头最为娴静可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青鸢。” 林郎中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 “哎~” 林青鸢长叹一声,无奈地下了床,“云姝,这真的是毒药,你千万不可乱来。” “放心吧,青鸢姐姐。” 薛云姝勾唇一笑,迅速把小瓷瓶塞进了床角一处不起眼的地方。 林青鸢终于离开了,薛云姝刚松了口气,一个高大身影就从隔间里走了出来。 正是铁柱。 “你怎么出来了?” 薛云姝立即看向了屏风后,林青鸢、林郎中,还有薛凤山的家奴还在院子里。 她赶紧把男人拉到自己床上,警告道,“别动!” 可千万不能让人发现这个家伙。 刚才,林郎中在给她号脉的时候,目光就有意无意往隔间浴室的方向瞥去。 当时,她被吓得心跳都停跳了半拍。 毕竟,林郎中跟林青鸢不同,走南闯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且有一双狭长的眼眸,看起来就十分精明。 铁柱任由薛云姝将自己推倒在床上,看着小姑娘满脸的慌张,笑意直达眼底。 随便将大手搂上了少女的纤腰,将人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男人的大手从腰肢往下,悄悄滑进了少女裤腰,很快就摸到了少女湿淋淋的蜜穴。 “你……放手。” 薛云姝低声警告。 “小姐~” 男人喉咙发涩,自顾自地轻声唤着,“小姐~” 粗糙手指扒开肥嫩阴唇,开始往薛云姝的蜜穴里探去。 “不要~” 薛云姝立即就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可,铁柱哪里还肯放过她。 跟这么一个可口的猎物,一起呆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一口将其吞咽下肚,已经算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如今已经承诺了要在及笄后夺走少女的贞操,铁柱又舍不得让薛云姝受苦。 只能,提前一些,把这蜜道开发一下。 以免那天来到时,伤到这娇贵的小人儿。 借着淫水的润滑,男人的手指一点点往紧致的肉道深处探去。 “啊~” 薛云姝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院子里,正要离开别院的三个身影同时一顿。 家奴回头,立即跟站在房门口的翠竹对上了目光。 唇角不经意地抽动了一下。 而林青鸢,作为一个女儿家,不敢回头,只是闷头先踏出了别院大门。 估计是这小妮子不甘寂寞,又拿起了她给的那颗玉珠学着玩弄自己的身体吧。 而,走在最后的林郎中,则是不动声色地抚了一把自己的胡须,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混账东西。 这才大步往外走去。 男人将一根玉柱塞进了少女的蜜穴 “啊啊啊……把、把你的手拿、拿出去……呜呜……好疼……呜呜” 薛云姝被铁柱除去了裤子,光裸着被浓密阴毛覆盖着的下体,还不得已要被其掰开双腿,将嫩红的蜜穴都展示在男人眼前。 “乖,很快就不疼了。” 铁柱没有像往常一样依着薛云姝,继续把自己粗大的食指往少女娇嫩的蜜穴里送去。 还不让薛云姝闭上腿。 终于,自己的一根手指能够进去了,可肉道里实在窄小,埋在其中的手指想要动一动都会引来少女的痛哭。 “呜呜……不要……好疼……” 豆大的汗珠与少女的眼泪一起砸了下来。 男人安慰道,“俺也是为小姐着想,现在,你不提早适应一下,等及笄那天,你岂不是会疼得更厉害。” 说着,男人的另一只手,拉下了自己的裤裆,将自己胯下的昂扬巨物也尽数展示在了少女眼前。 漂亮的杏眸立即睁大了几分,薛云姝赶紧撇开脸。 铁柱的巨大肉屌肯定异乎常人。 不仅龟头大过鸭蛋,又红又紫,整个肉棒的柱身更粗过了少女的手臂。 “别怕。” 男人饶有耐心地抓住少女白皙细嫩的小手,让薛云姝握住了自己的要害。 “等小姐及笄那天,俺的宝贝就会进入小姐的身体。” 薛云姝浑身哆嗦了一下。 目光再次看向男人身下,那根黝黑的肉棒,竟然想要进入自己的身体。 “不……” 她脱口道,满脸惊恐,她不要被这个东西插入。 她松开了男人的肉棒,想逃出男人的桎梏。 可,男人没再给她机会,继续掰着她的双腿,让那粗糙的手指入侵她那媚红的肉道。 “放过我吧。” 薛云姝太疼了,狠不得手里有把刀,立即就能将这个该死的男人杀掉。 “乖,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说着,男人的手指终于退出了少女的蜜穴。 他故意将手指伸进少女的樱桃小嘴里,“来,舔舔。” “唔……呃” 薛云姝感觉恶心,吐出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便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抿了又抿。 还滴着男人唾液的手指,就再次插入了少女紧致的蜜穴。 “放松,我的心肝儿。” 花了好一番工夫,男人的手指都没再那蜜穴里前进几分。 看着少女不断颤抖的双腿,他低头吻了吻,便又捏住了少女那肿得跟个核桃般的阴蒂。 “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啊啊……” 薛云姝全身战栗不止,阴蒂太敏感了,男人只要轻轻一捏,蜜穴里就会自动泄出一汩汩淫水。 有着这淫水的润滑,男人再次轻松将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指,插了进去。 “唔~” 薛云姝高仰着脖子,似在接受着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 漂亮的眸子,已然化成利刃,恨不得下一刻就能将眼前的铁柱碎尸万段。 这时,门口发出了一些响动,翠竹又走了进来。 “这是您要的东西。” 小丫鬟将一块用锦帕包好的玉石放在了床上。 薛云姝还大张着双腿,被铁柱玩弄着,她狠狠瞪了翠竹一眼。 最狼狈的模样又被这可恶的丫鬟看见。 “嗯。” 铁柱体贴地帮薛云姝拭去了额上的汗,这才拿起那只玉石。 玉石通体泛白,是用上好的羊脂玉打磨而成。 是铁柱一天前从大夫人那里偷出来的。 他交给了翠竹,让其帮忙将其打磨成柱状,比男人的手指更粗一些。 “那天,俺见小姐的玉珠碎了,知道小姐很喜欢那玩意儿,便想到了用这玉柱来替代。” 说着,男人将那玉柱慢慢塞进了薛云姝的蜜穴。 “啊……不……不……” 这男人一定是疯了,竟然要将这个东西塞进她的身体。 少女拼命挣扎,可男人像根本不顾她的死活,翠竹也在这时挽起了袖口,帮着男人掰着薛云姝的腿。 “小姐,您就忍一忍吧。”翠竹的声音回荡在少女耳畔。 往后与她一生一世 铁柱联着翠竹折磨了薛云姝直到半夜。 那根玉柱才完全被没入了少女的蜜穴。 薛云姝也累得昏睡了过去。 可她一直都睡得不踏实。 身体里多了一个东西,硌得她浑身难受。 恶梦不断。 再睁开眼,又看到了男人庞大的身躯就躺在自己身旁。 稍微动一动,下体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借着月光,她看到了男人背对着自己时的后脑勺。 杀了这个畜生。 一个声音在她脑子里突兀地响起。 薛云姝闭了闭眼,两行痛苦的泪水从她精致的面颊滑落。 不是现在,再等等。 她不允许自己失手。 这个男人堪比禽兽,既然下定决心要杀了他,一定不能让他有机会逃脱。 她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林青鸢的那瓶“无毒”上了。 正静静地幻想着铁柱在自己面前中毒而亡的解恨情景,突然,身旁的男人翻了个身,与薛云姝面对面躺着。 “怎么?睡不着。” 男人突然开口。 薛云姝的全身顿时无法动弹。 “还疼?” 男人伸手附上了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然后往下,轻易穿过了大片阴毛,抚上了少女核桃般大小的阴蒂。 薛云姝浑身一个激灵,男人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蜜穴。 一抹满足的笑在男人唇边挑起。 玉柱还好好地呆在那里。 感觉到薛云姝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男人的手没有在蜜穴处过多停留。 铁柱坐起,看着少女在月色下发光的莹白躯体。 动手拿开了遮挡在饱满胸脯上的小肚兜。 “呜呜。” 薛云姝立即就委屈地哭了出来。 “心肝儿,我也是为你好,否则,等你及笄那天……” 他怕薛云姝会受不了,会像很久以前,那个被他压在身下肏干的少女一样,香消玉殒。 “呜呜呜……” 薛云姝的哭声更大了,“你、你答应过我,会陪着我的。” 她曾诓过男人,她说她怕疼,不想及笄那天让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毕竟,男人是个采花大盗,一旦被男人污了清白,男人一定不会再出现。 她早就后悔了。 她怎么能让自己的清白毁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 幸好,她有一个林青鸢这样的朋友。 “我当然会陪着你。”男人帮少女拭去了泪,“但我更想在你及笄那天,跟你身心融合。” 他想得到薛云姝,往后与她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 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心里升出一个多么可笑的想法。 可温柔目光再落在薛云姝那张明媚动人的小脸上时,他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男人把薛云姝抱在怀里,一边揉捏着那对饱满圆润的乳儿,一边微笑着继续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别院的门被人拍得“啪啪”作响。 “十七小姐,快开门。” 门外传来一个老嬷嬷中气十足的声音,“大夫人传你过去问话呢?真是的,都这个时辰了,这院子里的人竟然还在睡?” “大夫人?传我去问话。” 薛云姝立即张大了双眸,迅速从铁柱的怀里坐起。 罚跪「Рo1⒏space」 在铁柱的协助下,薛云姝将那根比手指还粗的玉柱,从蜜穴里取了出来。 穿好衣服,简单梳了个头,她就准备出门,但脚步有些趔趄,翠竹立即上前扶住了她。 才来到大夫人的院子门口,意外地,遇见了大夫人的一对儿女。 儿子是薛府的十三公子,薛映辉,刚及弱冠,身旁是他嫡亲的妹妹,也是府上的十五小姐,薛云婷。 两人有说有笑地准备出门,完全没有把薛云姝放在眼里。 更没有注意到翠竹这小丫鬟,一直将自己的目光落在大夫人最宠爱的这个薛小公子身上。 “梅世子?” 薛云姝听到他们聊到了这个名字,不由地歪了歪头,有点熟悉,好像听下人提起过。 翠竹已经收回了目光,解释道,“子卯城是侯府的封地,梅世子正是侯爷的儿子。” “喔。” 薛云姝想起来了。 梅世子叫梅鹤鸣,跟她十三哥哥同岁,两人还是好友。 真是让人羡慕,她望着薛云婷的背影,眼神有些落寞。 如果能够像他们一样可以出去玩耍就好了。 “还有几日,就到了你及笄的日子了。” 作为当家祖母,大夫人高坐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正跪在堂屋中,小小一团的薛云姝。 眼中的情绪,跟淬了火一般。 “所以,从今天开始,每日卯时,你都要主动来我院子,接受我亲自的礼仪指导,知道了吗?” “女儿知道了,谢谢母亲,让母亲辛劳,女儿感激涕零。” 薛云姝给大夫人郭氏嗑了一个头,但久久地,对方都没有要她起身的意思。 快半个时辰过去了,薛云姝才敢抬头,可……高位的太师椅上,哪里还有郭氏的身影。 郭氏回屋立即摔了桌上的一个茶盏泄愤。 可恶! 大清早,薛凤山就让家奴给她带话。 “云姝以后就挂到你的名下,及笄礼也以嫡女的名义,你亲自操办一下。” 可,凭什么? 凭什么要把一个身份低贱,曾为扬州瘦马的女人生出的野种挂在她的名下。 他们郭氏也是这子卯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等这消息传出去了,她的颜面何在? 一通发泄后,郭氏便伏在床头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于是,薛云姝在大夫人的院子里,一跪就是一个上午。 中午被翠竹搀扶着回到兰苑时,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收拾院子的铁柱眼疾手快地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薛云姝,将人带回了房间。 翠竹打来了一盆清水,一边给铁柱解释薛云姝莫名被大夫人罚跪的事,一边看着铁柱亲自用棉布给薛云姝擦拭脸蛋。 没想到这么一个凶狠霸道的男人,对着薛云姝就有无尽的柔情。 铁柱撩开了少女的裤脚,一双浓眉大眼顿时被薛云姝两个乌青的膝盖刺了一下。 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放在大腿上的手慢慢收紧。 午休过后,薛云姝戴上翠竹临时给她做的一对护膝,就又要往大夫人的院子走去。 铁柱一伸手臂,从身后一把搂上了她的腰。 “别过去了,你需要休息。” 男人看着薛云姝泛白的嘴唇道。 “不用你管。” 薛云姝扒拉开男人的手,抓着翠竹加快脚步离开了。 凝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铁柱的目光越发锋利。 被采花大盗奸污 薛云姝来到大夫人院子继续下跪。 还好这回有了护膝,她坚持得更久了些。 直到他的十三哥哥和十五姐姐一道回来。 “她怎么跪这儿?” 薛映辉诧异地道。 下人道出了大夫人以后要亲自教授薛云姝礼仪的安排。 薛云婷看都没看薛云姝一眼,自顾自地对薛映辉道: “哥哥,今天和梅世子谈话的是哪家的女儿啊?” 说话时,小姑娘的脸还气鼓鼓的模样,帕子在她的纤纤玉指间都快被扯烂了。 好不容易让哥哥带着自己去和梅世子游山玩水,哪料,对方身边时刻被莺莺燕燕围绕。 一整天,她连上去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我哪记得,当时人那么多。” 薛映辉答道。 “给公子和小姐请安。”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前方响起,翠竹出现在了他们前方不远处,手里还端着个托盘,盘里有两碗才沏的茶水。 薛云婷心里烦躁,看也没看翠竹一眼,径直回了自己的闺阁。 薛映辉也没停下脚步,径直从翠竹身边走过,半分眼色都没分去。 “呼——” 翠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一只手捂在胸口,紧张地大口喘息。 好不容易有见到小公子的机会,她特意在过来前收拾了一下自己。 尽管,对方还是没有分给她一点目光,可,心跳得好快、好快。 这时,一个黑影从视线里掠过。 她突然一惊,面前的茶盏跌在她面前,淌了一地的茶水。 好半天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 那个闪身翻进薛云婷闺房的身影,好像是铁柱。 不得了了,要出大事了。 而此时才回到房间的薛云婷还什么都不知道。 心里的烦郁又深了许多,贴身丫鬟知道她喜欢吃些小酒,便特意给她准备了一壶。 人便退到了门外守着。 几杯酒下了肚,薛云婷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两行清泪,毫无预兆地就滑落脸庞。 她随后起身,端着酒来到窗前,看着外面的一池莲花,心里五味杂陈。 距离她及笄那年,已经过去三、四年了。 看眼她都要变成老姑娘了,梅鹤鸣却迟迟不来提亲。 难不成,当年,她的梅哥哥说,让她等着他的话,都只是戏言? 再次仰头,一口喝下了杯里的酒。 “哐当”一声。 酒杯落在了地上。 薛云婷应声倒下,却落进了一个意外坚实的怀抱。 “梅哥哥。” 薛云婷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正将自己搂在怀里的高大男人。 “是你吗?” 男人勾着唇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将少女抱起,躺上了床。 被男人一把拉下抹胸的那一刻,薛云婷浑身一颤。 立即捂着自己胸前那对鼓胀饱满的乳儿,却任由粉嫩的乳粒从指间泄出春光。 男人眼神暗了暗,唇上似挑起了一抹邪恶的欲念,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扒,巨大肉屌猛地弹跳了出来。 “乖,给哥哥含着。” 他一把掰开薛云婷的嘴,就将自己那鸭蛋般的龟头强行塞了进去。 “梅……唔唔……” 所有的声音都破碎在了少女的唇齿之间。 男人丝毫不懂地怜香惜玉,粗鲁地抓揉着少女的奶子,发了狠地牵拉着上面怯生生挺立的奶头。 薛云婷被男人折磨地苦不堪言。 可因为醉酒,她脑子一时半分都没转过来,偶尔发出一些声音,好像都叫得是——梅哥哥。 “呵~” 铁柱用少女的小嘴给自己的鸡巴套弄了会儿,先泄了一泡浓精,又掺着一些酒,让薛云婷咽进了肚子。 趁着薛云婷不醒人世的时候,撕烂了少女下身的裤子。 “乖,哥哥好好疼你。” 将少女白皙的双腿分开,又用粗糙大手在其耻毛稀疏的阴蒂上碾弄了一会儿。 “啊……唔……” 或许是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到了薛云婷,少女突然睁开眼,想要大叫。 男人立即捂住了她的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从身后强制掰开双腿,就往自己冲天的肉棒上用力放上去。 “啊——” 薛云婷的惨叫,顿时响彻云霄。 “小姐。” 门外的丫鬟立即敲响了房门。 可丫鬟只听到了薛云婷悲凄的哭喊。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啊——” 小丫鬟被吓得双腿一软就摔倒在了地上。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家小姐,千金玉贵的小姐,竟然……竟然被一个五大三粗全身黑黝黝的男人抱在怀里。 光裸的下身紧密地联在一起,似在受着这世间非人的折磨。 衣衫凌乱,还被迫做着最不堪的事情。 年纪尚小的丫鬟哪里见过这么可怕的事,看着铁柱那双铜铃一般的大眼睛,再加上那满脸的络腮胡子,她只以为自己看到了鬼。 听说傍晚时分正是恶鬼出没的时间。 小丫鬟顿时吓得昏死过去。 “救、救我……呜呜……呜呜……啊啊……好疼……” 要不是男人那炙热的肉刃,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往薛云婷紧致的蜜穴里捅去。 早就已经崩溃的她,迫不得已如此清醒地承受着这样非人的折磨。 男人掐着她的腰,不停地上下摆动着她身体。 她只觉得自己不时地被高高抛起,突然重重落下,下体好像刀割般难受。 有好几次,她都想咬舌自尽,干脆死了算了。 可她完全使不上力,身体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掐在她腰上的大手紧了又紧,那种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的感觉,缓缓停下。 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到了她身体深处。 “云婷——” 这时,一个少年的嘶吼在薛云婷的房间门口炸开。 听到妹妹的惨叫声,就隔着一堵墙的薛映辉,第一个冲了过来。 却没想到,才来到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令他痛苦终身,从此永远活在地狱之中。 男人把玉柱再次塞进了少女的下体 大夫人的院子里闹成了一锅粥。 没有人管还跪在院子里的薛云姝。 除了……已经穿好家丁衣服的铁柱,他大咧咧地来到薛云姝身边。 蹲身将精神已经恍惚的少女抱进了自己怀里。 “母亲?” 薛云姝下意识将手臂环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她不会再来了。” 说着,男人便带着她大步朝兰苑走去。 “小姐中暑了,快去打盆水来。” 铁柱对闷不吭声跟在身后回到别院的翠竹说道。 “好。” 不一会儿,一盆冷水就端到了薛云姝床前。 “出去。” 男人拧干了棉布,对翠竹道。 翠竹出去打听了一圈,带回来一个消息。 大夫人已经派人去山上的寺庙里通知薛凤山了,林郎中也带着林青鸢脚步匆匆地赶往大夫人的院子。 “我知道了。” 铁柱说完就站起了身,他翻过窗户,轻松跳过低矮的墙头,很快没了踪影。 “咚咚咚”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别院的门被人突兀地敲响。 来人正是林青鸢。 “云姝妹妹呢?” 她焦急地道,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慌乱。 “小姐睡下了。” 翠竹道。 “我去看看她。” 林青鸢径直往薛云姝房间走去。 翠竹看到她的手都在抖,故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林青鸢只是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来到床边,见薛云姝好端端地躺在自己床上,高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 但薛云姝脸色苍白,她赶紧坐下来号脉,“你家小姐中暑了。” 她从随身的药箱里翻出一个瓷瓶,取下盖子放在薛云姝鼻端摇晃了一下。 薛云姝很快醒了过来。 “青鸢姐姐?” 薛云姝一脸茫然地坐了起来。 “妹妹。” 林青鸢再也忍不住,与薛云姝紧紧抱在了一起。 “我都快吓死了。” 林青鸢回忆起在大夫人院子里,在薛云婷房间看到的一切。 还有那疯了的小丫鬟大喊着,“小姐被恶鬼侵犯了。” 大夫人当场下令,把那小丫鬟仗毙在规戒院。 “答应我,要保护好自己。” 林青鸢从怀里拿出了一把防身的匕首,给到了薛云姝。 虽然,前段时间,采花大盗十分猖狂,在这子卯城祸害了不少妙龄女子。 但没有一个像那十三姑娘薛云婷那样。 下体被严重撕裂,他和爹爹到达时,一股股白色黏稠的浓精还混着血不断往外流。 林郎中在尽最大的力量保住十三小姐的生命,她担心着薛云姝安危,便先跑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薛云姝还什么都不知道,茫然地看着林青鸢塞给自己的匕首,感觉着对方抱着自己时,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当晚,林青鸢宿在了薛云姝房里,在薛云姝的追问下,她终于说出了自己在薛云婷那里看到的一切。 还有薛云婷现在的惨状。 薛云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老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林青鸢帮薛云姝将额边垂下的一缕发丝挽到了耳后。 “我过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府里到处都加派了人手。” 林青鸢又宽慰道,“这匕首以后你就带在身边用来防身,切记千万不要轻易相信旁人。” 薛云姝用力地点了点头。 吹灭了灯,两个好姐妹这才一起躺下,却都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 啊—— 一个黑影顿时印上了床帐,薛云姝吓得差点叫出了声,幸好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可,身体剧烈的颤抖还是引起了林青鸢的注意。 “妹妹,怎么啦?” “没、没事。” 薛云姝立即侧了个身,面向外面,“姐姐快睡吧,我看您也吓得不轻。” “嗯。” 恰好从林青鸢的角度,看不到黑影。 但,薛云姝却能清晰地看到那黑影慢慢蹲了下来。 跟着,有一只熟悉的粗糙大手撩起了纱帐,伸了进来。 男人的手先抚上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然后,滑进她的亵裤。 冰凉的玉柱绕开了少女敏感的阴蒂,轻轻掰开那湿漉漉的阴唇,慢慢、慢慢、慢慢地钻进了那紧致的蜜穴里。 薛云姝咬着牙,硬生生忍下了这一切,屈辱的眼泪再次滑落。 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一定要让这个男人死无葬身之地。 吃了大补丸后,老家奴终于持久地肏进了小丫 三更半夜。 翠竹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难眠。 大概是离大夫人院子比较远,兰苑异常安静,仿佛一派祥和。 都是假象。 她比谁都清楚,假如有一天她跟铁柱的事情败露,薛云姝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这时,房门传来了些微响动。 “谁?” 她立即坐起了身,目光紧紧盯着开启的房门后的暗黑一片,仿佛在凝视着深渊。 “翠竹姐姐。” 一个熟悉且让她厌恶的声音响起。 竟然是那又丑又老的家奴。 “你怎么来了?” 难道说老爷已经回来了? “夫人院子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爷只让那嬷嬷过去帮忙,我当然就来找翠竹姐姐啦。” 说着,老家奴已经爬上了翠竹的床,两三下扒下了翠竹的衣裤。 “哎~” 想到那晚这老家伙很快趴在自己身上泄了的情景,翠竹无奈地躺回了床上。 把翠竹脱光了之后,家奴也立即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借着月色,翠竹看到了老家奴胯下的肉屌。 似乎比上次大了不少,龟头看起来特别红。 “啊,退。” 男人朝手上吐了一口黏稠的唾沫,抹在了肉棒上,自己用手套弄出“滋滋滋”的水声。 “啊——” 老家伙的肉棒一插进她的蜜穴,她猛地颤抖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 翠竹不解地看着家奴。 上次,这家伙的玩意插进来时,还那么细一根,今天怎么就……把她填得那么满了? “啊啊……啊呀……嗯嗯……呀啊……” 翠竹无法抑制地随着男人身体的怂动浪叫。 “舒服吧,翠竹姐姐。” 家奴得意地抓着翠竹的细瘦脚踝,一下又一下,扭动着屁股,将自己的肉棒肏进女人蜜穴深处。 囊袋在女人的屁股上打得“啪啪”作响。 “上次只是个意外,还不是因为翠竹姐姐太可口了,我一时……没把持住。” 上次,就是指第一次摸进翠竹房间那晚,他确实很激动,又上了些年纪,很快将自己的子孙液就交待了出去。 “以后都不会了。” 家奴自信满满,那天,他特意向林郎中买了些“大补丸”。 就等着再次爬上翠竹的床,能够酣畅淋漓地翻云覆雨。 “日后,我保证每天让翠竹姐姐欢喜。” 说着,男人将自己的肚子一挺,滚烫的浓精就灌进了翠竹的肚子里。 没想到家奴会变得这么厉害,坚持了近一个时辰,才泄出精液。 双腿因为张开得太久,差点就要抽筋了,终于,男人停下了动作。 本以为男人弄完了,可以休息一会儿,翠竹正想转个身,男人又抓住了她的脚踝。 那根还埋在女人肉穴里的肉棒突然又硬了起来。 “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呀……不要停啊……” 翠竹又在男人的肏干中淫荡地叫出了声。 声音很快就飘到了隔壁。 传到了薛云姝的耳朵里。 她怯生生地看了身旁熟睡的林青鸢一眼,见人已经睡熟,她撩开床帐,坐起身。 刚趴下身,准备拿出床下的夜壶,屏风后突然窜出一个男人,一把从身后将他抱住。 啊—— 还好薛云姝提早有了准备,才没有叫出声。 “小姐还没睡?这是要干嘛?”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少女手上的夜壶上。 薛云姝没理会铁柱的明知顾问,自顾自地脱下亵裤,蹲在夜壶上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过后,少女用提早准备好的棉布,拭干净了下面。 正要将夜壶放回床下,男人已经抢先一步帮她放了回去。 薛云姝跟着就要躺回床上,男人却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 她压低了声音警告男人,“青鸢姐姐还在。” “没关系,”男人戏谑地笑道,“多一个玩伴而已。” 接着便上下其手,一边摸着少女娇嫩的乳儿,一边又抚上那肿得跟核桃般的阴蒂。 “你什么意思?” 薛云姝死死抓住了男人的两只手,“不要伤害青鸢姐姐。” 声音中带了些哀求。 “那你得忍一忍了。” 男人低头咬在了她小巧的耳垂上,“不要叫出声哟。” “等等……我们出去。” 薛云姝赶紧转身抱住了男人,“不要在这里。” 她怕林青鸢醒来,倘若发现了这个男人,后果不堪设想。 “好。” 男人得逞一笑,抱起薛云姝就往外面走去。 少女将杀死采花大盗 铁柱把薛云姝抱出屋时,特意带上了一件薛云姝的薄透纱衣,给少女穿上。 倒不是怕夜太凉,只是单纯的喜欢看着少女穿着纱衣,似仙子下凡一般。 “唔唔……别、别这样……嗯” 来到院子,男人就迫不及待将薛云姝按在了那颗老槐树上,将自己凶猛的吻落了下来。 薛云姝的小嘴被男人的大嘴叼着,还要承受着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一边隔着肚兜揉捏着自己硕大的奶肉,一边还隔着自己的亵裤,用粗糙手指弹弄着那敏感的阴蒂。 “不要这样……唔唔……会吵醒姐姐的。” 薛云姝极力推拒着男人,无奈力气太小,根本不能抵抗住男人勇猛的攻势。 “不会的,”铁柱嘿嘿笑道,“我给她用了药,天不亮不会醒。” “用了药?” 薛云姝不解,但下一刻,男人已经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 “啊——” 她赶紧双手捂住自己胸前晃荡的大奶。 这里毕竟是院子,要是让人看见…… “乖,心肝儿,我有在,别怕。” 说着,男人就要伸手要去扒她的亵裤。 “不行。” 薛云姝只能腾出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裤腰带。 “你不要太过分。” 粉嫩嘴唇被少女咬得通红。 铁柱这才停住了手,闭上眼,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似在隐忍着什么。 再睁眼,看着薛云姝的目光,陡然尖锐。 “早告诉过你的,我等不及了。” 男人手上一用力,就抓住了薛云姝一侧的奶肉。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他第一次用如此凶恶的眼神看着薛云姝。 “我没、没有。” 薛云姝结巴了起来,不祥的预兆开始在心头蔓延。 男人不是第一次这样威胁自己了。 而不久之前,这人还侵犯了薛云婷,她从林青鸢那里听说了自己清白的姐姐,被这人糟蹋后的可怕情景。 也许,今晚,这只禽兽就会扑向自己。 想到这里,薛云姝顿时感觉后背发寒,赶紧转身害怕地躲到了老槐树后。 身后依偎在这熟悉的老树上,突然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爹爹、爹爹,快来找姝儿。” 娘亲还在的时候,她就常常缠着薛凤山跟自己玩捉迷藏。 “你还能躲一辈子?” 铁柱突然出现在身旁,挡住了本就不多的光线,并低头就要来吻她。 “等等,”薛云姝伸手抵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笑,“我才想起,青鸢姐姐随身会带些酒,要不……我们一起喝点。” 说着,少女的纤细手指,故意从男人的衣襟探入,在其乳头周围打着圈。 “喝酒?” 男人的身体被少女温热的指腹撩拨地颤了颤,嘴唇扬起,“好主意。” 他单手按着少女的后脑勺用力地在少女丰盈可口的唇上嘬了一口。 “等我。” 说完就要转身回屋。 薛云姝赶紧拉住了他,“我去拿,青鸢姐姐还在里面。” “怕我动你的青鸢姐姐?” 男人捏了捏少女的下巴,“放心,我不动她。” “还是我去吧。”薛云姝坚持。 “好!” 男人宠溺地看着薛云姝穿着透明纱衣往屋里走去的背影。 一把脱掉了身上的衣裤,靠在树下耐心等待。 两人都没注意到,就在一旁的丫鬟房里,一道猥琐的目光就跟黏在了薛云姝婀娜娉婷的身影上似的。 直到,薛云姝踏进房门,消失在了黑暗里。 家奴低头看着自己胯下自己手上半软的肉屌,将上面才喷出的一股浓精一把抓起,尽数抹进了身旁已经累晕过去的翠竹嘴里。 缓了缓,他又找到自己衣服,从里面又摸出了一颗大补丸。 嘿嘿一笑后,吞进了肚子里。 小姐的奶子还真是又大又软 “小姐,喂俺。” 看着薛云姝拿着酒壶出来,铁柱立即将人抱在了怀里。 薛云姝把壶嘴凑到了男人唇边。 “要小姐亲自喂俺。” 男人笑道,抬手先把酒喂进了薛云姝嘴里。 薛云姝瞪圆了眼,这才明白男人的意思,没让酒水咽进肚子。 再低下头与铁柱吻在了一起。 酒一滴不剩,都进了铁柱嘴里。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咕噜咕噜”地,尽数被咽了下去,还继续笑着向薛云姝讨酒喝。 就这样,薛云姝一直用自己的小嘴给男人喂酒,不一会儿,酒壶便空了。 整个过程当中,薛云姝的身体都高度紧绷。 男人以为是自己触碰到了少女最敏感的阴蒂,只注意到了少女已经湿透的亵裤。 醉醺醺地将小人儿压在地上,强吻。 许久后,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他赶紧把头一偏,“哇”地一口鲜血,就吐在了地上。 “酒、酒里有毒?!” 铁柱双手掐着自己的喉咙,脸变得铁青。 胸膛意外袭来一脚,薛云姝的小金莲竟将他踹到地上趴下。 “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薛云姝从地上站起,下意识将肚兜拉起,随后拿出一把匕首。 是林青鸢送给她防身的武器。 “以后的今天都是你的死祭。” 说着,少女的匕首就插进了男人后背——人的死穴。 “扑——” 男人嘴里喷出了一汩黑血,跟着,便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薛云姝不放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匕首拔了出来,脸上和胸口都飞溅上血迹。 大片的血水从铁柱身下渗出,蔓延。 她准备割断男人的喉咙,让这个恶棍死透。 然而,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回头,一个黑影就扑了过来。 “啊——” 薛云姝被吓了一跳,举着匕首胡乱挥舞。 “嘶~” 家奴手臂被刺中,反手一挥,薛云姝的手便空了。 “小姐,”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冷静一点。” 男人的大手正掐在薛云姝腰上的软肉。 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薛云姝渐渐冷静下来。 “您没事吧?” 家奴道。 薛云姝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忽而想到了薛凤山,“你怎么在这儿?” 她声音颤抖,下一刻,便凭着一股蛮力,尖叫着从男人身下挣脱了出来。 只因她看到了这老家奴胯下那狰狞的紫黑色大肉棒。 特别是那猩红的大龟头。 “小姐,别走啊。” 老家奴手臂受伤,一时没注意,被薛云姝跑掉,抬手就抓向少女。 也只是抓到了少女衣服的一片布料,但他用力抓紧,全力一扯。 薛云姝的肚兜竟被他扯了出来。 “小姐。” 家奴把薛云姝的肚兜捧到自己鼻端闻了闻,嘿嘿笑着,“别跑啊。” 没想到自己跟着薛凤山当了一辈子的奴才,如今,竟然可以享用他美若天仙般的女儿。 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家奴用少女的肚兜裹住受伤的肩膀,不慌不忙地大步朝慌忙逃窜的薛云姝走去。 薛云姝本想去抢掉落在地的匕首,突然出现的翠竹却一脚将匕首踢开。 她看了一眼别院大门,本想冲出去一走了之,又忽然想到了屋里还在熟睡的林青鸢。 立即就想往房间冲去。 “别走啊,小姐。” 家奴迅速挡在了她身前,目光落在薛云姝惊慌失措的小脸。 开始下移,停留在那少女那对比水蜜桃还大许多的一对胡乱晃动的乳肉上。 不自觉舔了舔唇,咽下一大口唾沫,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笑。 少女推开了一旁也想挡住自己去路的翠竹,转身迅速冲进了房间。 就在她给房门上闩时,即将关闭的门缝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一把就抓在了薛云姝的一侧奶肉上。 “小姐的奶子还真是又大又软。” 可怕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家奴阴测测地笑道。 “啊——” 恶心的感觉在胸中翻滚,薛云姝慌忙去扒男人的手,却正好让家奴趁虚而入。 薛云姝被门板一撞,摔在了地上。 全身赤裸的家奴走了进来。 薛云姝欲哭无泪,转身就想跑,男人的手却抓住了她亵裤的一片布料。 跟着,男人手上一撕,湿透的亵裤从裆部完全裂开。 少女肥嫩的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 “小姐,别再挣扎了,认命吧。” 又是翠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爹爹以后再也不会抛下你了 “啊——” 少女凄厉的嘶吼骤然响起。 家奴的手已经粗鲁地将她转了个身,掰开了修长的双腿。 迫使她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示出来。 “小姐~” 家奴悠悠地道,扶起自己胯下猩红的肉屌对准少女的蜜穴就要插去。 “嘶~” 胀红的龟头不知道顶撞到了什么,疼得男人躬身又缩成一团。 “滚开、滚开。” 薛云姝乘男人没有防备双腿乱踢了起来。 可,很快,又被男人钳制着,双腿向外完全分开。 家奴忍着肉棒的不适,单手摸上了薛云姝的蜜穴。 “这是什么?” 他竟在少女的蜜穴口拔出一根比手指还粗的玉柱。 随意将玉柱往旁边一扔,家奴就又扶起了自己发胀的肉棒。 这次,他绝无可能再放过眼前如此可口的少女。 可,就在他的肉棒即将抵上少女正在张合的蜜穴口时,一柄匕首忽地从他胸口破开。 沾满鲜血的利刃雪亮地出现在了薛云姝面前。 “啊——” 薛云姝吓得花容失色,迅速后退。 家奴缓缓低头,看着那破胸而出的利刃,脑袋一歪,整个人立即倒在了地上。 就在他倒下的一瞬,铁柱的身影却佝偻着站在门口。 他嘴里全是血,目光死死盯着不断往后退着的薛云姝。 抬脚,艰难地往前走了一步,跟着,整个人轰然倒下。 “啊啊啊——” 薛云姝以为自己看到了鬼,发了疯地后退,一时不查,一头撞在了身后的屏风上,晕死了过去。 “云姝妹妹。” 迷迷糊糊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 “青鸢姐姐。” 薛云姝喃喃道,“救我!” 下一刻,她便睁开了眼。 入目的便是林青鸢关心的眼神,“醒了,云姝妹妹醒了。” “吓死我了。” 林青鸢抱住薛云姝泪流不止。 她也被吓坏了,也不知道薛云姝昨晚经历了什么,等她一早醒来的时候,少女竟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 不远处,一个光裸的老男人,心口上插了把刀,死在屋里。 就在她吓得面色苍白,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薛云姝茫然地望着自己身上才换上的干爽衣服,一时之间不知今昔何昔。 但,很快昨夜自己差点被那老家奴沾污了清白的一幕就历历在目。 她浑身颤抖不停,无助地哭了起来。 直到一个声音在屏风后响起,“姝儿。” 这声音…… 薛云姝顿时热泪盈眶。 “爹爹、爹爹~不要再抛下姝儿了,呜呜……” 少女迅速坐起,鞋子都顾不得穿就冲到了屏风后面。 想也不想,一头就扎进了薛凤山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腰,像溺水之人抱住了唯一可以救自己的浮木。 “姝儿?!” 男人的手慢慢举起,抚在少女颤抖不已的单薄背脊。 林青鸢见状,抹了一把泪,立即退出把房间留给了父女俩。 薛凤山一脸憔悴,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 大清早,听闻兰苑昨夜传出奇怪的声音。 “怎么不及时向我禀报?” 薛云婷才遭采花大盗的毒手,整个薛府的重心都在大夫子这个院子,更没人去管薛云姝所在的那个小别院了。 脑子里立即浮现出自己最后纳的小妾伍氏的脸。 很快伍氏的脸又变成了小女儿薛云姝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 手里绣着一朵祥云的香囊突然滑落在地上,他也顾不得捡起,就奔向了兰苑。 等他一脚把别院的门踢开后,看到的,就是别院里,大滩大滩淌在地上的血水。 “姝儿?!” 脑子里空白了片刻,很快又出现了当初伍氏惨死时,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他强制镇定着自己的情绪,一步一步有些趔趄地踏进了小女儿的闺房。 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赤裸男人的尸体。 跟随了自己多年的老家奴怎么会死在了自己女儿的房间? 这时,他又发现了正躲在屏风边上瑟瑟发抖的林青鸢。 还在被林青鸢紧紧护在怀里,衣不敞体且昏迷不醒的薛云姝。 薛凤山努力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画面都从脑子里甩出去,再睁开眼,他手上忽地使力,一把将薛云姝抱紧,恨不得嵌进自己怀里。 “姝儿乖,爹爹以后再也不会抛下你了。” +++++ 终于写到帅爹的戏份了 少女曾受过非人的折磨 等薛云姝睡熟后,林青鸢留下了一个新来的丫鬟守在房内,自己则退了出来。 来到了大槐树下,朝长身玉立的中年男人行了一礼。 “她睡下了?”薛凤山开口,目光一直落在手里的香囊上。 “睡下了。” 顿了顿,似乎鼓足了勇气,林青鸢才道,“我已经替云姝妹妹验了身。” 男人的目光一顿,立即看向林青鸢,“说下去。” “是。” 林青鸢赶紧垂下头,不敢与男人凌厉的目光对视,“妹妹的清白尚在!” 眸色微动,男人紧绷的脸上,略微有些松动。 “只是……” 林青鸢却又支支吾吾起来。 她想到了在给薛云姝验身时,看到其身体的变化,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与薛云姝情同姐妹,像昨夜那样同床共枕也如家常便饭,更别说两人还经常共浴。 薛云姝的身体,她早就见过。 只是,这一验身才发现,薛云姝原本跟黄豆大小的两个肉粉色小乳粒,现在竟变得比樱桃还要大,还红艳艳的。 像是被人天天吮吸成那样红肿的模样。 不只于此,少女的小小阴蒂,也与常人不同,红肿得跟个核桃一样,稍微一碰,薛云姝的眼泪就扑漱漱往下落。 像是经常被人玩弄的结果。 “只是什么?” 薛凤山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林青鸢浑身一个哆嗦,这才从薛云姝睡梦中还仍旧惊恐的神情中回过神来。 声音几度哽咽。 “只是她……好像受到过非人的折磨。” “砰——” 一记重拳砸在了老槐树上。 林青鸢吓得脸都白了,目光落在薛凤山正在流血的拳头上。 这还是那个向来沉稳内敛的薛凤山,薛大老爷吗? “我、我去给您包扎一下吧。” 林青鸢道。 “不用,”薛凤山收回已经麻木的拳头,“帮我照顾好姝儿,拜托了。” 说完,男人便大步踏出了兰苑大门。 “薛老爷,请留步。” 林青鸢突然想到什么,喊住了薛凤山。 “刚才,云姝妹妹一直在叫‘爹爹’。” 林青鸢道,“昨晚的事让她受惊不小,现在唯一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人,就只有薛老爷您了。” 薛凤山站在别院门外,没有回头,长长地做了个深呼吸后,才道,“叫厨娘备好酒菜,晚上我再过来。” “好的,我会转告云姝妹妹。” 林青鸢朝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深鞠一躬,“知道您会过来,她一定会很高兴。” 来到梅苑门口时,薛凤山的手还在滴血。 恰巧被刚从梅苑出来的小妾戚氏撞见。 “老爷,您受伤了。” 薛凤山抬头,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女人的脸竟变成了伍氏的模样。 “兰儿~” 薛凤山一把将女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对不起,我、我不是个好父亲。” 戚氏从未看见男人如此脆弱的神情,只是身体僵硬地任由男人抱紧自己,耳边全是男人带着哭腔的忏悔。 “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我让她受苦了,我……我对不起你,兰儿。” 竟对自己的女儿起了龌龊心思 “姝儿~” 薛凤山抓着少女柔软的小手,侧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女儿这娇俏的容颜。 确实跟伍氏有十分相似的眉眼,不仅美艳,还掺了些从未雕琢过的娇憨、可爱。 他还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过薛云姝这张脸,人都愣住了,说是天姿国色、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爹爹~” 薛云姝被薛凤山盯得不好意思,咬了咬唇,想要将小手从男人手里挣脱出来。 薛凤山愰然大悟,这才松开了手,转过脸目视前方。 “爹爹操劳了。” 薛云姝软糯糯的声音在男人耳畔响起,隐隐染上了一些哭腔。 目光里是男人染白的两鬓。 “还好。” 薛凤山闭上眼低低地道,咽下了一口唾沫,感受着从双肩上传来的那入骨的酥麻。 然而,少女的手却又松开了。 “女儿替爹爹布菜吧。” 薛凤山再睁眼,薛云姝就站在了他的身侧,拳头大的红烧狮子头被薛云姝率先夹到了他碗里。 “谢谢姝儿。” 薛凤山夹起了狮子头就咬了一口,“好吃,姝儿真是好手艺。” 男人赞不绝口。 薛云姝虚捂着唇笑地欢喜,扭动了一下屁股,下意识贴近了男人几分。 “爹爹再尝尝我做的酱肘子。” 她从肘子上撕下一块皮肉,夹到了男人的碗里。 听到少女的声音,薛凤山才将目光从其纤细的腰肢与那诱人的肥硕臀部上挪开。 看向了自己的碗里。 舔了舔唇,男人又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就又把目光移向了身旁的少女。 不知不觉中,薛云姝又朝他贴近了许多,丰满的胸脯,竟有意无意间擦过他的侧脸。 少女的小腰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爹爹再尝尝这个……” 薛云姝又夹了一道菜放在薛凤山碗里。 转头再看向男人,突然,整个人顿住。 片刻后,少女“扑哧”一声,笑了。 “爹爹慢点儿吃。” 薛云姝扯下胸口系着的一张帕子凑到薛凤山唇边,轻轻帮其拭着唇边的油渍。 殊不知,扯下帕子的动作,不小心竟将自己的肚兜扯下了大半。 雪白的两团奶肉,不经意晃动在男人面前,两朵艳红的、樱桃般的大奶头,堪堪被肚兜的边缘布料掩住,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啊,爹爹~” 薛云姝突然叫出了声,男人伸出舌头,下意识舔着唇,却也不小心舔到了少女葱白的指端。 薛云姝立即收回了手。 可下一刻,腰上就搂上了一只有力的手臂,“姝儿~” 薛凤山竟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 薛云姝心里“怦怦”跳个不停,还是习惯性地就将双臂环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爹爹~” 她红着小脸,柔柔地唤道,有些不敢置信,薛凤山竟会对自己也…… “姝儿?!” 然而,下一刻,薛凤山的手就立即松开了她,腾得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爹爹?” 薛云姝不解地看向男人。 见她的动作,薛凤山立即又朝后退了半步,抬手先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然后,狠劲儿地掐了掐自己的太阳穴。 “别过来。” 薛凤山道。 他竟对自己的女儿起了龌龊心思。 “嘶——” 突然头痛剧烈。 一定是戚氏今天给他用的媚香作怪,他才会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怎么了?爹爹~” 薛云姝看出了薛凤山脸色不好,想再次上前,却见男人飞快转身,疾步要往门口走去。 她意识到薛凤山想走。 不、不能让爹爹离开,否则,他一定不会再踏进兰苑! “哎哟~” 薛云姝急中生智,踢倒了身旁的凳子佯装摔倒。 “姝儿?!” 薛凤山高大伟岸的身形一顿,立即转身,就见薛云姝倒在了地上。 霎时间,清早的记忆涌上大脑,踏进少女闺房时的可怕一幕浮现在了眼前。 倒在血泊中的老家奴、瑟瑟发抖的林青鸢,还有被林青鸢紧紧护在怀里,身前没有一丝布料遮掩的薛云姝。 他曾经最疼爱的小女儿。 “姝儿。” 男人再也顾不得其它,大步上前就抱住了薛云姝。 那里不能捏,爹爹 “伤到哪里了?” 薛凤山见女儿摔倒,下意识将其当做孩子一样,抱到了腿上。 “我……疼~” 薛云姝眨了眨眼,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滚落,小手牵起自己的裙摆,慢慢拉起。 薛凤山的目光因她的动作,也落在了她露出的一小截白晳小腿上。 温热大手也跟着抚了上去。 他自幼习武,十分清楚如何处理一般的跌打损伤。 他以为薛云姝伤到了小腿,试着帮其安抚,然而,少女手上的动作没停。 继续往上拉起裙摆,直到她的整只小腿都露了出来,男人才意识到自己的大手竟已抚在了少女的膝盖上。 “是这里吗?” 男人关切地问道。 薛云姝摇了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裙摆拉到了大腿根部,月白色的亵裤也露了出来。 薛凤山顿住,正要偏开目光,薛云姝用力一拉,自己的整个亵裤都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爹爹~” 薛云姝低低地在他耳边道,“我好疼。” 少女吐气如兰,一股清香都喷在了男人颈侧。 “哪、哪里?” 才开口,薛凤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乱了,跟他的心一样,没有头绪。 一只小手却捉住了他还放在少女膝盖上的那只手,抚在光滑的皮肤上移。 “这里。” 薛云姝目光迷离地盯着薛凤山仍旧英俊的侧脸,浑身颤了颤。 男人的大手竟隔着亵裤就抚在了她最为敏感的阴蒂上。 “啊——” 薛凤山心头诧异,掌心有什么像火一样在烧灼着他,低头一看,渐渐濡湿的亵裤下,是大片的深黑耻毛。 突然感觉喉咙干涩,他十分清楚,那被耻毛覆盖的地方,正是一个女子的蜜穴处。 可,为何那里会凸起一个核桃般大小的……肉球? 刚才他也只是无意触碰,少女的身体就颤抖个不停。 这时,林青鸢的声音忽得在耳边响起。 【云姝妹妹她曾遭到过非人的虐待】 【她曾遭到过非人的虐待】 【非人的虐待】 【虐待!】 “啊——爹爹。” 薛云姝的声音忽得在耳边响起,薛凤山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的力道在不知不觉中加重。 赶紧松开了手。 却立即被薛云姝拽住了一根手指,大掌再次紧贴少女亵裤,并随着薛云姝的动作,轻轻揉弄。 “好、好舒服,爹爹。” 少女幽幽地道。 薛凤山侧头,就对上了女儿的目光,清澈的眸子里,不知何时已经凝起了一层水雾。 望向他的眼神水灵灵的,可爱的紧,又妖娆的要人命。 薛凤山望着薛云姝,眼神也渐渐痴迷起来,大手的动作不再受那只小手摆布,而是自发地轻轻揉弄,时不时还会碰到少女肥美的阴唇。 这时,薛云姝仰起了脖子,泛着水光的丰盈唇瓣吻到了男人嘴角。 “嗯……爹爹。” 薛云姝低低地唤着,嗓音甜甜的,充满了无人能够抗拒的诱惑。 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方便男人大手地揉弄。 “姝儿。” 薛凤山机械地回应着,想也不想,低下头,就含住了少女的唇。 “唔唔……呃……爹爹……唔唔” 薛云姝双手抓紧了男人身上的锦袍,几乎将身体都贴到了男人身上。 被肚兜包裹的一双乳肉,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一下又一下地,也“揉弄”在男人胸膛上。 “啧啧啧。”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 男人的大手也忘情地伸进了女儿的亵裤里,指尖穿过浓密的黑色阴毛,轻轻抚弄在了核桃阴蒂上。 “啊,爹爹~” 薛云姝猛地睁开了眼,“不要啊,那里不能捏的。” 那人在弄我的时候,一点都不舒服 “不能捏?为什么?” 薛凤山看着少女透红的小脸,戏谑地道。 食指顺着少女的阴蒂往下,一点点滑进了湿淋淋的两片阴唇。 熟练地分开了薛云姝的肉唇,一只大手已经被少女下体喷出的汩汩淫水浇得湿黏。 有了润滑,指尖轻易便探进少女的蜜穴。 “啊——” 薛云姝下意识闭紧了腿,也夹住了男人还想继续深入的手指。 “爹爹,孩儿……好怕!” “别怕。” 男人在少女的额头吻了吻,安慰道,“你会很舒服的。” 薛凤山曾经有风流倜傥过,论玩弄女人的身体也可谓驾轻就熟。 薛云姝讷讷地抬头,望着男人十分红润的俊脸。 “真、真的吗?”少女的脸羞涩地低下,“可是……” 她欲言又止,好久后,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姝儿?” 薛凤山伸手,用指腹揩去了少女脸上的泪。 “可是,”薛云姝继续道,“那人在弄我的时候,一点都不舒服。” 薛云姝想起了铁柱强行将玉柱塞进自己蜜穴的第一天。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不由得瑟瑟发抖。 特别是等她醒来,一再向林青鸢确认死在自己院子里、屋里的人只有一个老家奴后,她的神经就没有一刻完全放松。 不见到铁柱的尸体,她怎么能够安心? 她亲眼见过那人用一根绣花针就要了人命的本事,况且那人还用她的爹爹威胁过她。 “你……说什么?” 听到了薛云姝的话,薛凤山的脑袋顿时发出一阵轰然。 随即,眼前浮现出老家奴那张又老又丑的脸。 大手立即从少女的亵裤里收了回来,浑身战栗不止。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老淫虫竟盯上了自己这如花似玉的小女儿。 难不成是因为他让这人给薛云姝送的两次冰镇西瓜? 反正听薛云姝的意思,他隐隐觉得,那个天杀的下贱东西已经不是第一次调戏自己的女儿了。 想到这儿,薛凤山顿觉全身冰冷。 而现在,就连自己也做出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薛云姝发现了父亲的不对劲儿,伸手就要去抱男人的腰。 薛凤山却将她放下,帮她整理好了裙摆,扭头就要离开。 “爹爹,要走?” 薛云姝瞪大了杏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小跑着扑向男人,搂紧男人的腰。 “呜呜~爹爹是嫌弃孩儿的身子不干净了吗?呜呜~” 薛云姝哭得很大声,甚至引来了林青鸢。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没你们的事,退下。” 薛凤山厉声喝止,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被他的气势所迫,薛云姝吓得闭紧了嘴。 这时,男人的手扒开了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身,薛凤山将人拥进怀里。 “傻姝儿,爹爹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 “我们是父女”两字已经到了嘴边,薛凤山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哪有父亲会与即将及笄的女儿嘴对嘴亲吻? 哪有父亲会去触碰女儿最私密的阴蒂、阴唇,还有蜜穴? 他心中羞愧万分,纵然对薛云姝十二万分地不舍,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夜里。 等薛云姝在自己怀里哭得累了,薛凤山才将人抱上床,和衣而睡。 明明灭灭的烛火中,他看着薛云姝那张娇俏小脸,无辜且稚气的模样,还是忍痛,将自己的手从少女手中抽离。 他将林青鸢让进屋来,叮嘱其要好好照顾薛云姝,随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迎着夜风,薛凤山将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暗暗下定决心。 无论如何,为了姝儿,他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底线,不可逾越两人之间的父女情谊。 可,他明显感觉到有一只野兽,正在自己胸膛中嘶鸣,于是,他又对着高悬的月华起誓: 如有违背,就让我不得好死! 终于,男人长长舒了口气,敲开了戚氏的院门。 等服侍戚氏的嬷嬷给他打开房门后,他便立即冲进戚氏的房间,靴子都来不及脱就钻进了女人的床帐中。 一把扯开裤腰带,露出裤子里早就昂首巨大肉屌,没等女人完全清醒过来,拉下其亵裤,提起那又细白修长的腿,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 男人痛痛快快地在戚氏身上发泄了一翻,便沉沉睡去,还以为自己就能高枕无忧。 谁知? 几天后,薛云姝的及笄礼上,男人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守住那道所谓的底线。 放心吧,他中了‘无毒’必死无疑 明月高悬。 月光穿过层层迭迭的树叶,却照不进一片漆黑的森林之中。 随着一道雪白身影的出现,这里才真正有了一丝光亮。 顾不得自己只套了一件几近透明的雪色纱衣,几乎光裸着身子的薛云姝只知道拼命往前跑,不敢回头。 胸前的一对硕大乳肉随着她的跑动,东摇西晃,时不时还会碰撞在一起。 白的发光的纤长美腿在迅速动作间,可以清晰地看到其下身最私密处,茂密的黑色阴毛略微显得杂乱。 而这一切,薛云姝都顾不上去理会。 她只想快点跑出这个令人绝望的地方。 就这样,她在跑了许久之后,感觉身心疲累得不成样子,脚步不由地慢下。 这才大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 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一直在追着她的,竟然是无尽的深渊。 里面有三双冒着精光的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她下意识就想到了铁柱、翠竹,还有一直跟着薛凤山身边的那个老家奴。 立即回过头,想要继续跑。 却不慎,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在了湿润的泥土里。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声野兽嘶鸣。 她回头,就见一只恶狼,张着血盆大口就朝她扑了上来。 “啊——” 薛云姝尖叫着醒来。 再睁开眼,入目的全是自己闺房里摆设。 “呼呼呼——” 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原来只是一场梦而已。 她刚刚放松,一个声音就在她身后响起。 “心肝儿,怎么啦?” 这声音…… 薛云姝身形一顿,许久后,她猛地回头,就见原本应该已经中毒死了的铁柱竟光裸着全身躺在自己身旁。 还死不瞑目地看着自己。 “啊——” 薛云姝腾得一下,大叫着从床上坐起。 “救命!” 终于从一个又一个的恶梦中挣扎着清醒过来,立即有人将她护进了怀里。 “云姝妹妹!” 林青鸢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薛云姝抬头,颤抖地道,“青、青鸢姐姐?” “做恶梦了?” 林青鸢帮她整理了一下,贴在鬓边湿透了的墨发。 “姐姐,我、我好害怕。” 薛云姝环紧了林青鸢的腰。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林青鸢安慰道。 “可……” 薛云姝欲言又止,但想到林青鸢是自己现在唯一信任的人,终于,咬了咬牙把铁柱的事讲了出来。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段时间,你一直跟那采花大盗待在一起。” 林青鸢不敢置信。 “嗯,”薛云姝抹掉眼泪,点了点头,“她还将一直玉柱塞、塞进了我的身体……” “为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青鸢追问。 “我答应及笄后,会跟他……”薛云姝支支吾吾。 “所以,你那天抢了我的‘无毒’,目的就是要除掉他。” “对,我给他的酒里加入了无毒,还亲眼看到他吐了很多血。” 她还在他身上扎了一刀,可,后来,他又用那把刀捅穿了老家奴的胸腔。 “那他现在在哪儿?” 林青鸢又道,神情无比凝重。 薛云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穿上鞋,绕过屏风,来到门口,指着一片空地。 “我只记得,他最后倒在了这里,后来,我太害怕了,也不知怎么就晕了过去。” 听完薛云姝的话,林青鸢思忖良久,这才开口道,“放心吧,他中了‘无毒’必死无疑。” 这是林青鸢专门为喜欢寻欢作乐的男人调制的毒药,男人一旦喝了,都会气血逆行而死。 这是她研制此毒的初衷。 有了林青鸢这番话,薛云姝总算是放下了心来。 “对了,爹爹呢?” 薛云姝突然道,想起了昨天晚膳时,自己和薛凤山之间做过的那些亲密行为,小脸瞬间红了。 “这……” 林青鸢看见了少女脸上的红晕,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门口传来响动。 一大帮嬷嬷、丫鬟和家丁踏进了兰苑,见到薛云姝立即恭敬道: “老爷让我们来帮十七小姐搬院子。” 老家奴死在了兰苑,这里成了不祥之地,搬离这里,无可厚非。 “有劳各位了。” 薛云姝礼貌回礼,“不知我将要被迁往哪个院子?” “莲苑。” 一个嬷嬷道。 莲苑? 薛云姝不由地睁大了眼,爹爹竟然让她搬到了自己独居院子隔壁? 震惊过后,薛云姝的脸上便又悄悄荡漾起一抹浓得化不开的笑意。 及笄礼上,少女轻唤着”爹爹“ 薛云姝欢欢喜喜地搬进了莲苑。 可,三、四天过去了。 薛凤山都没再来看他一眼。 尽管,那人讨人喜欢的玩意儿如流水一样往她院子里送来。 可……都不是她想要的。 于是,她鼓起勇气,主动去敲开了隔壁父亲的院门。 “老爷已经连续好几晚没在宿在这里了。” 负责打扫的家丁道。 薛云姝又往自己以前住的兰苑赶去,爹爹可能是忙忘了,不知道我已经搬了院子。 可推开兰苑的门,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少女孤零零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些被精心打理过的兰花,独自垂泪。 终于,在回莲苑的路上,她撞见了才同戚氏一起自花园里游玩回来的薛凤山。 看到薛凤山亲自折下一支鲜艳的牡丹花,插到戚氏鬓边,薛云姝再也忍不住,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离开了。 “老爷,那好像是十七姑娘?” 戚氏将目光从薛云姝离去的背影收回,又看向薛凤山。 “是她。”男人道,脸上已然没了刚才的笑。 他一直都知道,才会故意与戚氏如此亲密。 薛云姝哭着回到莲苑时,正巧与来探望她的林青鸢迎面撞上。 “妹妹这是怎么了?”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林青鸢赶紧将她拉回屋内,关上门询问。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后,薛云姝讲出了自己的心事。 “我一直喜欢着一个男子……” 她没有告诉林青鸢那人是谁,只把自己对薛凤山的一腔爱意全都倾述了出来。 “他也碰过你的身体?” 林青鸢问,看起来很冷静。 薛云姝点了点头,“对,我是心甘情愿的,只是……他再也没出现过。” 她声音落寞,眼神也不再明亮。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可他……身边还有许多别的女人。” 听完薛云姝的述说,林青鸢长叹一口气,帮薛云姝拭去泪水。 “我可以帮你。” 说着,林青鸢从自己的随身医药箱里拿出了一个青花瓷瓶。 “这叫媚香,许多大宅院里的妻妾们为了留住男人都会用上它,将它在香炉里燃起,把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引来,你们独处一室,很快就会……” 林青鸢没把话说完,但余下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 “谢谢姐姐。” 薛云姝把瓷瓶仔细收拾好。 等林青鸢离开后,她叫来一个丫鬟,吩咐道,“你去跟我爹爹说,我又犯心绞痛了,请他过来一趟。” 丫鬟是翠竹不辞而别后,薛凤山重新给她安排的,很是听话。 得了她的吩咐,利索地就去找了薛凤山,可,兴冲冲地去,却垂头丧气地回来。 “怎么样?老爷什么时候过来?” 薛云姝下意识看向丫鬟身后,寻找着男人的身影。 “小姐,老爷让人去找林郎中了。” “那你没问他几时来?” 小丫鬟摇了摇头。 薛云姝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巨大的失落感都朝她一个人涌去。 爹爹不会来了,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很快,到了薛云姝及笄的日子。 薛府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登门的宾客络绎不绝,坐下就聊了起来。 “这薛云姝是薛老爷最小的女儿吧?”有人问道。 “可不是吗,就是那伍氏的女儿。”有人挤眉弄眼道。 多年前,薛凤山想把伍氏扶为正妻的事,在子卯城里名动一时。 “啊?那不就只是个庶女?怎地还如此铺张?搞得比平常嫡女还要风光?” “那还用说吗?薛老爷当年那么喜爱伍氏,当然对伍氏留下的女儿也肯定宠爱有加,弄这么大的排场,无非就是给这小女儿撑场面,让她有机会嫁个好的人家。” “撑场面?呵~可庶女就是庶女,想要嫁进名门显赫,就只有作妾这一条路可走。” “哎哎,别说了,十七小姐出来受礼了,走快去看看。” “听说十七小姐长得比当年那伍氏还要明艳美丽,走走走,别挡住我。” 众人说话间,薛云姝穿着**迈着小碎步一步一步,朝高位的薛凤山和大夫人走去。 宾客们的话,时不时就传进她耳朵里。 “这就是薛家的小女儿,长得跟个天仙似的。” “这也太美了。” “回家就让娘亲给我来薛府下聘,我一定要让她给我做妾。” “真是天姿国色啊,可惜是个庶女,我还没娶妻,让她先给我做个妾也好。” “快看她的胸脯,呵呵,年纪不小,倒是比不少女子都大得多呀。” “那确实,比飞香院的头牌都要大。” “你也玩过飞香院的头牌?” “是啊,那对大奶子就够我玩一个晚上的。” “哈哈,我还从那头牌的奶子里吸出过奶呢。” 充斥在耳边的话越来越下流,就连薛云姝身边的小丫鬟都有些抬不起头。 薛云姝却充耳不闻,目光只是落在不远处,端坐高位的男人身影,眼眶渐渐湿润。 张了张涂过口脂后,越发艳丽的丰盈红唇,无声喊出两个字,“爹爹。” 少女被拐到了马背上 “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同乘游船,见薛云姝一直盯着水面的波纹发呆,梅鹤鸣特意凑近少女耳畔,轻声道: “云姝妹妹。” 习惯了被女人们追逐、环绕的梅世子,掩下了眼里的异样情绪。 “啊——” 薛云姝被吓了一跳。 腾得一下坐起,刻意和梅鹤鸣保持了一些距离。 “不好意思。” 梅鹤鸣用食指指腹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刚才……冒犯了。” 薛云姝的脸顿时红了。 刚才跟她说话时,男人的唇碰到了她的耳垂。 “我、我想回去了。” 薛云姝揪紧手里的帕子。 “这恐怕不行。” 梅鹤鸣故意一脸为难地道,“这艘船得到目的地才会停下,没有提前返回的先例。” “你不是包下了整艘船吗?” 上船时,薛云姝看见了梅鹤鸣拿出一锭银子给船家。 “哈~” 梅鹤鸣笑了声,不说话。 薛云姝立即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找了个地方重新坐下,目光一直谨慎地盯着对面一脸笑意盈盈的梅鹤鸣。 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 “你要带我去哪儿?” “凤凰山。” “去干嘛?” “当然是玩喽。” 一边说着,梅鹤鸣的目光一边在薛云姝身上打量。 除了少女那张俏丽可人的小脸,他盯着最久的地方就是那高高隆起的胸脯。 舔了舔唇。 他又继续道,“你姐姐薛云婷好几次想跟我去凤凰山,我都没带她。”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带她去?” 薛云姝问。 “问得好。” 梅鹤鸣笑着坐起,朝薛云姝跨进了一步。 薛云姝也立即站了起来,下意识想跑,却被男人按在了一根漆红的柱子上。 梅鹤鸣故意将自己的胸膛与少女柔软的酥胸紧紧贴着。 “你……” 薛云姝刚想说什么,就被梅鹤鸣钳制住了下颌。 “那当然是因为,我第一眼见到云姝妹妹就十分心动。” 梅鹤鸣盯着薛云姝,欣赏着少女蹙起的秀眉、漂亮的杏眼、挺翘的鼻子,还有樱桃般丰盈却小巧的嘴唇。 忍不住,就要低头去吻。 “走开。” 薛云姝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男人推开。 她立即跨坐上栏杆,“你再过来,我就……” 话音未落,船家的声音响起,“凤凰山到了。” “我要回去。” 薛云姝坚决道。 “云姝妹妹别紧张。” 梅鹤鸣摊了摊手,“可这船家也不听我指挥啊,人家到了中午也是要午休的,所说下一班船是在一个时辰之后。” “一个时辰之后?” 薛云姝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是啊是啊,我得上岸休息一会儿,一个时辰后再重新开船。”船家也附和道。 “可……” 薛云姝急得快哭了,她现在就想回去,一刻也不想跟这个梅世子再待着。 就在她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体一轻,梅鹤鸣却一把将她抱起。 不顾她的挣扎,将人带下了船。 “放开我。” 薛云姝尖叫着不想让梅鹤鸣碰自己。 “乖,听话。” 梅鹤鸣却仍旧将她抱上了一匹黑色骏马,扬长而去。 “驾!” 男人抱着她,夹了夹马肚子,飞奔着从一个背着柴的农家女身旁经过。 男人手上的马鞭差一点就甩到了那农家女身上,吓得对方急急后退,差点掉进一旁的水沟里。 “停下!停下!” 薛云姝紧紧抓着身下的马鞍,这才勉强让自己维持平衡。 她从来没有骑过马,更没有这样一路疾驰,她被颠簸的厉害。 “驾。” 一个同样骑着高大马匹的男人,来到了他们的右手边。 他怀里也抱着个女人。 只是女人不像薛云姝那么怕得厉害,反而,主动搂着男人的脖子,两人毫无顾忌地伸出舌头湿吻。 两人嘴唇分开的间隙,男人笑着冲梅鹤鸣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将视线落在了薛云姝身上,目光渐渐猥琐。 他盯着少女胸前那两团疯狂甩动的大奶肉,总感觉有种就要被从肚兜里甩出来的错觉。 薛云姝哪里留意到这些,马跑得太快,她吓得闭着眼睛不敢往前看。 只顾着抓紧身下的马鞍。 “啊啊——” 然而,一个女人突兀的叫声忽得传进了耳朵。 她再睁眼,就见自己的右前方,有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一边骑马,一边…… 薛云姝赶紧闭上了眼,但男人和女人下身紧紧交缠的一幕还是完全落进了她的眼里。 甚至一闭上眼,都是女人一脸痛苦扭曲的表情。 “喜欢吗?云姝妹妹。” 梅鹤鸣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 “我来跟你介绍一下,左边这位是我的好友陈兄与他的妾室凌氏,右边这位是我的好友张兄与他的通房,我们经常在凤凰山一起玩耍。” 薛云姝僵硬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就连男人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都没感觉到。 “梅世子。” 被称为陈兄的男人对着自己怀里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扬了扬下巴,又讨好地看向梅鹤鸣。 “这是我新收的通房,昨个才开了苞,今天送您享受享受。” 说完,男人的目光又落回梅鹤鸣怀里,正瑟缩着的薛云姝身上。 仿佛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小女子给趴光。 他们都是梅鹤鸣的狐朋狗友,平时来这凤凰山,就是为了寻欢作乐。 而交换女伴,则是惯例。 “哈哈。” 梅鹤鸣笑着挥鞭,打了一下马,没说话,而是,就着拿鞭的那只手,隔着肚兜,一把握上了薛云姝一侧剧烈甩动的乳肉。 呵~他还没有玩过,怎么可能就先送给别人? 男人在马背上玩弄少女的乳肉 坐在疾驰的高大马匹上,薛云姝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马鞍,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被甩出去。 丝毫未注意到,身后的男人已经伸出一只大手,隔着肚兜,抓揉起了她的一侧奶肉。 “唔~” 随着骏马的一次跳跃,薛云姝的身下也传来了一阵酥麻。 尽管有林青鸢每日帮她上药,少女敏感的阴蒂已经消肿不少。 但,屁股下的马鞍太硬,还是硌得她十分难受,也就对身后人对自己做出的流氓行为一无所知。 直到,骏马放慢了速度,梅鹤鸣松开了抓着缰绳的手。 薛云姝在梅鹤鸣怀里开始东倒西歪,梅鹤鸣又顺势将双手都抓上了她胸前那超乎寻常的一对大奶。 “啊——” 薛云姝突然叫出了声。 “云姝妹妹,怎么啦?” 梅鹤鸣似笑非笑地道,“我弄痛你了吗?” “你、你的手,拿开!” 薛云姝很想伸手扒开男人在自己胸前用力的手,她又无法松开抓着马鞍的手。 “什么?” 梅鹤鸣趁机又在她的乳肉上抓揉了一把。 “无耻!” 薛云姝眼泪都出来了,一侧,正抱着通房骑马的陈公子,已经将通房的衣服扒光。 一对雪白的乳肉就在男人们眼里上下剧烈摇晃。 “不错吧。” 陈公子有意想让梅鹤鸣看上自己这个通房,不死心地想尝尝梅鹤鸣怀里少女的滋味。 “什么?无耻?” 梅鹤鸣风清云淡道,“还有更无耻的呢?” 他吻上了薛云姝的一侧脸颊。 薛云姝心里泛恶心,偏头想躲,下一刻,胸前一凉,男人竟然将她的肚兜一把撕下。 一双硕大无比的白花花乳肉就弹跳了出来。 “哇——” “哇——” 两侧的男人都看傻了眼,陈公子的通房完全不能比。 “梅世子,”陈公子道,“这对奶子比飞仙楼的头牌还大得多啊?” 另一侧正抱着裸女骑马的公子,也跟着咽下一大口唾沫。 “谁说不是呢?” 梅鹤鸣笑道。 他确是深有体会的,因为,薛云姝的一对奶肉就在他的一双大掌中。 “放开我,呜呜~” 薛云姝哪里受过如此羞辱,想要用手捂住胸口,可又不敢松开马鞍,只有任由男人将自己搓圆捏扁。 “云姝妹妹,”梅鹤鸣玩弄了一会儿,邪魅地将唇凑到她耳边,又道,“哭什么?这里不是早就被男人玩过了吗?” 光凭自己的一双手,梅鹤鸣就断定,少女那两个肥硕的大奶头,一定是经常被男人吸吮的结果。 薛云姝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梅鹤鸣故意用两根食指拨了拨少女乳肉上两个饱满肉粒。 继续道,“让我猜猜那个男人是谁?” 随着男人手上的拨弄,薛云姝开始全身战栗。 “不会是薛凤山吧?嗯?” 及笄礼上,薛云姝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实在是美若天仙,只看上了一眼,梅鹤鸣就决心想要收入自己后宅。 他年纪不大,却也是情场老手,通过仔细观察,很快便发现了薛云姝的目光永远只会落在一人身上。 “你胡说!” 薛云姝急了,很讨厌爹爹的名字从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口中说出。 “哈哈,看你,都急红了眼。” 男人笑着调侃道,“你的第一次不会也早给了他吧?” 说着一只大手就顺着少女平坦的小腹滑进了裤子里。 谁先抓到,今晚她就跟谁? “不要碰我。” 薛云姝没有办法,梅鹤鸣的大手已经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再也顾不得去抓马鞍,抓着男人的大手就挣扎了起来。 可她身体娇小,竟斜斜地往下滑去。 “吁~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梅鹤鸣一手捉住她,一手拉住了缰绳。 马停下了,薛云姝也摔下了马。 天气炎热,她在出门的时候就褪下了礼服,只套了件轻便出游的纱衣。 谁知,在跌下马时,纱衣也被梅鹤鸣撕烂了。 她现在上身赤裸地摔趴在地上,好不狼狈。 梅鹤鸣立即跳下马来想将她扶起。 “滚!离我远点。” 薛云姝终于哭吼出声。 今天是她及笄的日子,竟会遭受到如此羞辱。 她双手抱胸,头也不回地往来时的方向跑去。 “嗨呀,这小玩物竟敢冲您发脾气,给她脸了。” 张公子道。 他不知道薛云姝的身份,只以为少女是梅鹤鸣从哪里才弄来的小丫头。 往常,想要跟着他们来凤凰山玩乐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头一回遇到一个这么不识趣的。 “啪——” 他忽得甩了一鞭子,就要驾马追向薛云姝。 哼,得收拾收拾这个不识趣的。 “让她跑。” 说着,梅鹤鸣翻身上马,慢慢悠悠跟在了薛云姝身后,脸上漾着不可捉摸的笑意。 “呜呜~” 薛云姝一边抹泪,一边往来时的那个渡口跑去。 她有满肚子的委屈,想要找人诉说。 想快点回到薛府,想……快点见到爹爹。 丝毫没有注意到,先前背着一捆柴火的农家女就站在不远处的山坡上,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在看什么?” 这时,一个粗犷的男声在女人耳边响起。 农家女打扮的翠竹猛地回头,“你怎么在这儿?” 铁柱拧了拧眉,“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男人的脸色泛白,高大健硕的身躯变得佝偻,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 “没、没什么,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又出来了?” 翠竹赶紧拉着铁柱想要回他们暂时居住的茅草屋。 “驾!” 可,就在他们转身要走的时候,梅鹤鸣跟自己的朋友们一起打马经过。 “梅世子,”张公子笑道,“比比谁先抓到她,今晚她就跟谁?” 说着张公子狠狠甩下一鞭。 “凭你,也敢跟我争,驾——” 梅鹤鸣立即追了上去。 铁柱回头,寻声看去。 在凤凰山养伤的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这几个纨绔带着女人来玩。 还从没见过,他们争抢女人。 他饶有兴致地将视线放远,这时,一个娇小的背影闯入眼帘。 铁柱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几分,下意识往前跨出一步。 少女的身影很快就离开了他的视线,进入了渡口。 铁柱张了张嘴,下意识喊道,“小姐。” 下一刻,他便“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铁柱?” 翠竹急忙扶住了他。 * “船家,快点开船。” 薛云姝着急忙慌地冲上了来时坐的那条船。 “喔,好的。” 船家也只是微微怔愣了一瞬,便立即撑杆将船划向了江心。 “啪——” 岸上,张公子不甘地甩了一鞭子,“妈的,老东西,谁叫你开船的?回头,看老子不弄死你。” 话音未落,“扑通”一声在耳边响起。 再回头,就见两匹马,和一个男人。 他跟陈公子四目相对,“世子呢?” 陈公子看向江面上正有泅水的人影,摇了摇头,“可惜你我都不会水。” 说完他掉头打马回去找自己的通房了。 张公子咬了咬牙,也只能跟着掉头回去。 偷偷潜入爹爹的房间 “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梅鹤鸣抱着薛云姝就不撒手,还故意动手动脚的。 斯文俊雅的表面下,就是个下流痞子。 薛云姝想推开他,却力气太小,只能先问,“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提亲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薛夫人已经收下了我的聘礼,作主将你许配给了我。” 轰—— 薛云姝只觉得脑袋里一声炸响。 大夫人竟然同意将她嫁给梅鹤鸣?那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梅鹤鸣看着薛云姝茫然无措,却甚是可爱的小脸,迫不急待地低头吻了吻少女光洁的额头。 “我说过,我对云姝妹妹心动了,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云姝妹妹给我当个小妾,如何?”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抓在了少女丰盈的胸脯上。 “滚开。” 薛云姝觉得恶心,手上再次用力,终于,将梅鹤鸣推开了。 却被才从堂屋里出来的大夫人看见了,当即冷下脸呵斥。 “薛云姝,你好大的胆子,谁教得你如此无礼?” “不是的,母亲,他……” 薛云姝下意识想替自己辩解,梅鹤鸣却抢先一步挡在了她面前,转身对大夫人道,“没事的,薛夫人,我就喜欢云姝妹妹这样天真直率的性子。” “还是梅世子识大体,”大夫人朝梅鹤鸣颔了颔首,又恶狠狠地盯着薛云姝,“还不快向世子道歉。” “呜呜~” 薛云姝头一回不听大夫人的话,自顾自地又跑回莲苑。 路上,见到来寻她的林青鸢,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崩溃大哭。 “姐姐,那个梅世子不是好人,我绝不嫁他。” 林青鸢想要安慰几句,可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直到好一会儿后,她才开口道,“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违啊。” 薛云姝把头从她怀里抬起,“我去求爹爹。” 入夜。 刮在脸上的风微凉。 薛云姝拢了拢披在身上的黑色披风,跟着走在前引路的暖玉,很快来到了隔壁院子门口。 暖玉是她这位新丫鬟的名字,为人老实,对薛云姝可以说得上是忠心耿耿。 “咚咚咚” 暖玉敲开了薛凤山的院门。 “暖玉姐姐。” 开门的小家丁一见到暖玉就眼前一亮,又瞥见了暖玉身旁的薛云姝。 “十七小姐。”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小家丁赶紧低下了头。 薛云姝点了点头,抓紧身上的披风就快步跨过院门,径自朝房间里走去。 通过暖玉,她才从那小家丁那里打听到,薛凤山今晚会回来这里休息。 于是,简单准备了一下,趁着入了夜,私自前来,目的很简单,求薛凤山不要把自己许配给梅鹤鸣。 “爹爹~” 来到房门前,薛云姝先轻轻敲了敲,没有回应,她才又推了推门。 还好没有上栓,她鼓了鼓勇气,这才踏了进去。 “爹爹~” 才踏进门,她又低低地唤了一声。 仍是没有回应。 借着微弱的月色,她慢慢摸索着来到了床前,一眼便看清了床上正熟睡的薛凤山。 “爹爹~” 少女躬身,在薛凤山耳边又唤了一声。 见薛凤山仍无回应,薛云姝拿出了林青鸢给自己的媚香,倒进了一旁的香炉里。 香炉里的檀香,还未散尽,不一会儿,一股淡淡的清香又飘了出来。 薛云姝深吸一口气,伸手解开脖子上的系带。 黑色的披风滑落,少女莹白的肉体立即洒上一层月华的光泽。 “爹爹~” 薛云姝提高了声音,又唤了薛凤山一声。 终于,薛凤山睁开了眼,入目的便是一具少女的胴体,白的发光、刺目。 他一眼便认出是谁,并脱口道,“姝儿?” 少女初次舔弄爹爹的肉柱 薛凤山很久没喝醉过了。 自从听大夫人说,帮薛云姝答应了梅鹤鸣的求亲,他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好像心里被人割去了一块。 还好一醉能解千愁。 只是,迷迷糊糊中,他竟然听到了薛云姝在叫自己的声音。 喊了好几声,他都很想回应,但,张了张嘴,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直到,一阵异香袭来,他才缓缓睁开了眼。 “姝儿?”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少女。 稍微怔了怔,他便很快冷静了下来。 最近老是做类似的梦,他已经快习惯了。 “爹爹~” 薛云姝软糯糯的声音又钻进了耳朵里,薛凤山认定这是自己的梦,只是太过真实。 男人从床上起身,摇摇晃晃地来到全身白得发光的少女面前。 “你怎么又来了?” 在薛凤山的记忆里,薛云姝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来扰他清梦了。 又来? 薛云姝一时没明白男人话里的深意,只是微微抬头,用自己无辜的美眸盯着薛凤山。 跟着就张开双臂,扑进了男人怀里。 “孩儿不想嫁给那什么梅世子,他就是个下流无耻的无赖,我只想跟爹爹在一起。” 说着,薛云姝就伸手帮男人解开了衣扣。 薛凤山没有阻止,很快,大片结实的胸肌就露了出来。 薛云姝个子较矮,紧紧抱着薛凤山时,垫了垫脚,小嘴才刚好能够到男人褐色的乳头。 她立即张开小嘴就含了上去。 “唔……姝儿……” 薛凤山被这真实的感觉刺激了一下,抚摸在少女光滑背脊的大手,渐渐往下,重重抓在了那肥嫩的硕大臀肉上。 少女学着之前铁柱对她做的那样,一边轻轻含着男人的乳头,一边用舌头在乳粒上打着圈地舔弄。 很快,小腹上传来一阵炙热。 薛云姝抬手,隔着薛凤山的亵裤,慢慢抚摸着里面勃起的肉棒。 “嗯,爹爹~” 在媚香的作用下,少女发出的声音越发浪荡,“孩儿想要……” 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薛凤山勾起了她的下巴,男人一边与薛云姝接吻,一边抓着少女的一侧奶肉。 这种真实的触感,给予了他感官上的刺激。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梦里这么对他的姝儿了,不如就让他继续如此放纵吧。 大手从少女腰上的软肉抚过,再滑进臀缝,刮擦着有褶皱的后穴,再穿过少女湿淋淋的肉唇,最后,薛凤山又恶作剧般在小姑娘肿胀的核桃阴蒂上捏了一下。 “啊——” 薛云姝大叫一声,全身酥软地倒在了男人怀里。 薛凤山赶紧把她打横抱上了自己的床。 “姝儿,我的姝儿。” 薛凤山拉下自己的亵裤,紫黑色、被青筋缠绕的大肉棒立即弹出,打在了薛云姝脸上。 “乖,快给爹爹舔舔。” 薛凤山笑着,将自己的鸡巴送到少女唇边。 薛云姝舔了舔自己的唇。 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铁柱胯下的大肉棒时,害怕又无助的感觉。 可,同样那么狰狞、可怕、还有些腥臭的男人肉棍,眼前从爹爹的胯下被释放出来,看起来就那么……诱人呢? 爹爹竟然还让她舔一舔。 于是,她张开小嘴,伸出粉红的小舌,闭上眼,就舔上了薛凤山的肉柱。 腥臭的感觉更加浓郁了,但薛云姝却继续舔着,停不下来,直到薛凤山再次命令道: “张嘴!” 她乖乖照做,然后,男人的龟头就被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 晶莹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