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池(1v1 黑道)》 1.福气 五月末,榆市干燥闷热,沥青路被太阳烤得烫脚,树荫底下的铁锈栏杆染上了罅隙间洒落的毒辣日光的热气。 许蓁穿着职业黑长裤和雪纺白衬衫,她从学校出来之后就走进一家百货商场,远远看见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妇人,在商铺外摩挲着放在展览架上的衣裳料子。 中年妇人烫着微卷的短发,外披大红色棉麻开衫,内里配一件深蓝色宽松花裙,看着都比二十来岁的许蓁会打扮。 许蓁垂了垂眸子,外头热气让她额头冒出了细汗,尤其是她穿着长裤长衫,领口扣子系得一丝不苟,商场的冷气飘过来,身上的汗渍黏答答的。 她走到那妇人身边,低声打招呼:“陈阿姨。” “哎哟,小蓁你来了,来来来,这家店的料子不错,你来看看。” 陈桂莲把衣服放在她身上对比着。她化了眉毛,眉粉涂重了,起皱的面皮黏在眉眼凹陷处,面相精明。 许蓁低头配合着她的动作。 陈桂莲最喜欢她这副乖巧样,好拿捏。 她又带着许蓁去商场转了一圈,买了好些衣服裙子,家里和外出穿的都有。 中间许蓁拒绝了几次,但陈桂莲说都要当她儿媳妇了,花这点钱是值当的。 逛了好一阵,陈桂莲和许蓁去商场外面的一家咖啡店稍作休息。 这家店装潢复古,前台摆着翡翠琉璃灯盏,红棕色调的风格让墙上的咖啡名都变得高档洋气了不少。 每张桌子上都铺了雪白纹格蕾丝布,椭圆瓷白的花瓶里插着的不是芍药就是芙蓉。 “小蓁,你跟我们家恒交往也有半年了吧。” 咖啡冒出的热气让许蓁的镜片浮现一片白雾,她抬手抚了抚眼镜,随后点点头。 “我们家恒,不是我说啊,从小就优秀,每回考试都是第一,去北京上学就是最好的证明了不是?而且家恒现在那单位还是国企,不比你每月拿两三千的教师工资强?” 许蓁看着眼底下的咖啡,泛着一层层细微的波澜,白色拉花做得精美服帖。 阳光透过窗刺到许蓁的脖颈,架在耳上的银丝镜腿折射出光芒,她唯一露出的脖颈皮肤白得反光。 坐在她们斜后桌的男人啜饮了一口拿铁,他修长的双腿交迭着,领口松散,黑蓝条纹的衬衫透着一股野性,尤其是脖子上的银质装饰链更显出这股桀骜张狂气性,如狮鸷般的双眸扫了一眼前方刺眼的日光。 陈桂莲说的话有些刺耳,但她却觉得这么说没什么不妥,她认为事实就是如此。 “但你这工作我们也满意,和家恒也配,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老师也很好,以后教孩子就更方便了。” “不过小蓁啊,我们老孙家呢,三代单传,我和他爸也就只有家恒一个儿子。家恒今年二十六了,别的像他这么大的男人,儿子都满地跑了。” “但他就老实,本本分分交的女朋友就你一个,你们这婚礼日子都快定下来了,阿姨……哦不,小蓁,你该改口叫妈了呢。” 陈桂莲说着笑了笑,夸张的口红色号在她褶皱的脸上衬得嘴巴如同张大的血盆,像是黑山上老树成精的妖怪。 她收敛了笑意,对许蓁又开始教导:“你今年也不小了,二十四岁都已经错过了最佳生育年龄,我们做长辈的意思呢,就是想让你们尽快要个孩子。现在筹备婚礼的阶段,你们要个孩子的时间也很充裕。” “男人嘛还是以事业为主,妈希望你现在就适当地放一放工作,怀了再结婚,反正头三个月也不怎么显怀嘛,不影响美美地当新娘,你觉得呢小蓁?” 陈桂莲说得口干舌燥,拿起咖啡喝了两大口,却嫌这洋东西不解渴。 许蓁一直看着眼前的杯盏,一动不动。 陈桂莲心里犯嫌,她虽然喜欢许蓁的温顺,但就木讷这一点她看不上,跟长辈聊天也不回个话,真是不懂礼数。 “阿姨,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 她没去擦起雾的镜片,薄薄云雾遮掩了她眸中神色,却见她微微笑了下:“我会好好考虑您的意见的。” 陈桂莲的笑容这才显得真了几分:“我起先听媒婆说,街坊邻里都说你从小就乖巧听话,孝敬长辈,这话果真不假。我们家恒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2.自慰 张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响动,在厨房喊了一下女儿:“蓁蓁回来了?” 许蓁应着母亲,看见许兴国在沙发上看报纸,喊了声“爸”。 她将购物袋放在桌上,洗了个手之后去厨房帮张英切菜。 张英瞥着女儿,问道:“今天跟亲家母去购物了?看你大包小包的,花了不少钱吧?” 许蓁微微皱眉,随意“嗯”了一声。 “人家对你挺好的,家恒也不错,还是听你爸的没错。” 许蓁迅速将手里的西蓝花切块,打开水龙头冲洗着,哗哗水流声掩盖了张英的话,她也听不见了。 许蓁看到张英单独开了一个小砂锅,里面炖着鸡汤。她知道这是给许杰煲的。 张英看着女儿清瘦的脸庞,缓缓道:“看你最近瘦了,工作是不是挺辛苦的,妈给你煲个枸杞汤,补补气血。” 许蓁的眼睫扑闪了几下,锅里飘出鲜美的鸡汤味,气氛变得温馨安逸,她蜷缩着手指。 “妈,我想着…” “哎呀,都这个点了,得给你弟弟送汤去了,备战高考可不能马虎。” 张英没听清女儿的话,留下一句回来再说,急匆匆打包好保温杯之后就出门了。 家里晚饭都是七点准时开饭,剩下的菜只能许蓁来做了,她叹了口气。 她毕了业就听从父母安排,回榆市当老师。 半年前也是听父母的话,跟孙家恒交往,他在国企单位上班,端的是铁饭碗,又一表人才,还是北京的高材生,许兴国很是满意。 许蓁没谈过恋爱,父亲严厉,不允许她在读书时候找男朋友。孙家恒是她谈过的第一个男朋友,起初许蓁也觉得他不错,但是后来关系更进一步了,她却越来越平淡了。 在床事方面,她了解不多。 她跟孙家恒有过几回,但总感觉他在她私处蹭的时候更多,偶尔感觉到有东西进入她体内了,也是草草了事。 那根东西很快就缩回去了,好像异物入侵只是一瞬间的事,她甚至没有别人说的疼。许蓁想别人是不是太夸张了。 她确实没什么感觉。 但孙家恒不同,他比她兴奋多了,摸着她的胸乳亲亲咬咬的,射精的时候表情也很爽,还会问她爽不爽。 每次听到这个问题,许蓁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碍于面子,只能点点头。 他又问她怎么不出声,于是之后的每次,许蓁都会轻轻叫出声,其中表演的成分居多。 他们的姿势也一成不变,许蓁自然不会要求别的,而后两人的性事并不频繁,倒像是任务似的偶尔打卡。 再之后,许蓁大着胆子买了一个时下最新潮的情趣用品,跳蛋小巧新颖,尤其是吸吮头做的很巧妙,许蓁用过之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原来高潮的感觉是这样的。 后来她经常用吸吮头摩擦阴蒂穴口,不一会她就颤抖,流出来的水比跟孙家恒做爱时的都多。 这天晚上她突然又想要那种感觉了。 洗完澡之后从衣柜最下面一层上锁的收纳盒里拿出一个黑色袋子,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性感睡衣。 这个收纳盒很大,里面还有许多她不常穿的衣服,蕾丝吊带,超短裙,还有一字肩紧身裙,与她平日里的穿着风格大相径庭。 许蓁披着一件厚外套来到阳台处,她的房间不大,除了主卧之外,大房间给了她弟弟。这个房间虽然小,但有个单独阳台。 许蓁家这栋楼的对面是个烂尾楼,常年无人,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倒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但这给了她极大的鼓励。 此时夜深,这地方偏僻,四下寂静,欲望的种子肆意生长,蔓延到她全身。 许蓁站在阳台上,把奶子从睡衣里掏出来,露在外面,亟待他人的玩弄;又把臀翘起,暴露在空气里,渴望有根什么东西堵着。 雪白的胸乳和臀肉晃来晃去,她咬着唇,追寻着这种刺激,大脑肾上腺素飙升,她微阖着双眼,拿着手中的跳蛋开始动作。 求宝子们收藏喂珠!!切拜! 3.不可貌相 幽幽深夜如鬼爪,万籁俱寂,偶有细微沉闷的响声,似乎是从远方传来的。 许蓁断定,附近空无一人,再者她披了一层外套,挡了大半春色,她耐不住欲望,在确定的安全范围内满足自己的淫浪遐想。 许蓁摩擦着大腿根部,把跳蛋夹得更紧了,臀越发向上翘起,她摆动着,晚风阵阵袭来,她想象成无形的手掌,在粗暴地玩弄蹂躏她的胸臀,如此一想,下体的水流得更欢了。 她微眯的双眸更显淫荡,神色香艳,无声地说着:“操我吧,用什么都可以……” 对面烂尾楼的高层里,有一处隐隐的光亮。 一个染着银白毛发的寸头男身上绑着粗绳,从肩膀到脚踝没留一丝细缝,嘴里塞着一块破布,他已然被打得鼻青脸肿,不省人事地趴在地上。 两旁还站着十几个穿着花衬衫和黑外套的年轻男人,他们训练有素,规规矩矩。 一桶混合着汽油的杂水猛地浇到白发男身上,窒息感铺天盖地涌来,他面目狰狞地吐着水,胸腔似乎都要被这汽油水灌满。 “饶命……毅哥……放过我……” 一记沉闷凶狠的木棍打在他身上。 “毅哥也是你能叫的?鬣狗,你还有脸跟毅哥求饶啊,自己干了什么事不清楚啊?”说着又给了他一棍。 鬣狗“噗”地吐了一口血。 “要不是看在你是丁三哥介绍过来的份上,你今儿连吐气的机会都没有!” 一旁脸色阴沉的丁三被点到了,高大的身躯走过去,朝面前男人低头。 “毅哥,是我的错,丁三甘愿领罚。” 男人倚在老旧的桌沿边,摆摆手,丁三便给他让出道儿来。 他目光淡淡,把手中啤酒一饮而尽,然后随手扔在鬣狗身上,力气不小,砰了一声,接着才有啤酒瓶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哪只手给的货啊?” 男人声音平淡,却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烂尾楼里光线不足,他挺拔身躯投下的阴影似乎更加恐怖,令人胆颤。 阿匡立刻心领神会,把木棍扔在一旁,解开鬣狗上半身的粗绳,把他的手臂掰直,按在地上。 旁边的小弟立刻拿起手里的家伙事对准鬣狗的手臂就生生砸下去。 鬣狗被人捂着嘴,惨烈的叫声变成细弱的呜咽声。 过了好一会,已经没了半条命的鬣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我记得鬣狗这名儿,还是在你跟我的时候,我给你起的。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 池毅随手一掰,老旧的桌腿便折断了,他蹲在鬣狗面前。 “这种畜生凶残,攻击性强,想让你学学畜生的凶猛。” 木质桌腿变成一截风化粗糙的棍子,池毅敲了敲鬣狗的手臂。 “你却净学了它的贪婪。” 池毅敲打着他的手,打的频率不高,但凌厉的空气就被桌腿卷起,狠狠砸向他。 “背叛。” 又一下狠敲。 “忘义。” 再一下,桌腿末端被磨得钝了很多,短短几下,鬣狗就已不成人样。周围的小弟看到这幅场景心生一凛,噤若寒蝉。 “庞河坚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背叛我。” “毅…毅哥……我错了……” 池毅的眼神冰冷,扫了扫身上的黑蓝条纹衬衫,站起身淡然吩咐道:“撬开他的嘴巴,让他把庞河坚的事说仔细了。” 庞河坚野心不小,敢盯上榆北的地盘,不知死活。 池毅转身,擦了一根雪茄,夹在手上。 身后的小弟开始拷打审问鬣狗。 “毅哥。” 丁三站出来,低头领错。 “三儿,咱俩打小认识,这会儿开始犯浑了?” “毅哥,是我失察,太过轻信他人。” “自己领罚,别坏了规矩。” 丁三重重点头,这才退下。 身后的闷哼声响起,池毅渐渐走到楼层窗边,烟云吐雾中,他看到了对面有个女人站在阳台上。 她内里穿的黑色蕾丝睡衣包不住几两肉,又故意扯开,露出浑圆白嫩的奶,屁股晃荡,手底下动作不停,看样子是在自慰。 这女人胆子倒挺大。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修长的脖颈高扬着,他看到了那截细白的肌肤。 池毅挑眉,这不是白天在咖啡馆看见的那女人么? 他细想了下,那女人穿着老土的长裤衬衫,木讷安静,还跟一个老妖婆谈着什么结婚生孩子的话题。 而此刻池毅看到的她却是一个欠鸡巴插的骚货。 见她身体霎时抖动个不停,美目直翻,情状饥渴,就知道她到了。 嘁,池毅轻笑,还真是不可貌相。 4.好戏 许蓁高潮之后大口呼吸着空气,思绪稍稍回神,她连忙拉紧了外套,整理了一下衣服,心虚地环视四周。 她望着对面黑漆漆的烂尾楼发怔,随后用手捂住了脸,暗自懊悔。 刚刚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羞耻的想法。 懊悔过后又是一阵后怕,怕自己被欲望掌控,变成那种不正经的女人;又怕刚刚那模样被别人看见。 许蓁再次抬头左顾右盼,然后才连忙进屋。 池毅吞吐着烟雾,神情戏谑,倒是看了一出好戏。 “毅哥,鬣狗交代了。庞河坚觊觎您的生意,要他往金玉门里塞这个。他说庞河坚许诺给他一百万,还有国外的身份。鬣狗还说……” 一个清瘦修长的背影站在池毅旁边,男人觑着池毅的脸色,说道:“还说觉得跟庞河坚混更有前途。” 池毅接过手下杨罗文给的东西,是一包冰毒。 “拿去毁了。” 杨罗文低声沉静道:“毅哥,金玉门里肯定不止这一样东西,要不要对庞河坚动手?” 池毅走到鬣狗面前,雪茄点了点他失血过多的手臂,滚烫的烟头无异于火上浇油,被堵着的嘴再一次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池毅睨着他,高挺的鼻梁描出深深的阴影,他淡淡道:“就为这,背叛我?” 旁边的小弟扯下了他嘴里的破布。 “毅哥,我错了,就这一次……是我没经住诱惑,小莉跟我说想过安稳生活,但我现在……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所以我才……我再也不敢了毅哥!” “别的倒也罢了,跟他混更有前途?” 池毅吐了一口烟,把鬣狗的脸当做烟灰缸,在他脸上捻着烟头,多余的灰撒了下来。 “啊!!” “庞河坚的钱,我都嫌脏。”池毅的眼睛深黑,如冰冷的刀光。 他将雪茄扔掷在鬣狗的身上,道:“给他留口气,让他好好看着,谁才是榆市的天。” 一个从小破渔村出来,靠走私贩毒运作起来的狗杂碎,也敢跟他叫嚣。 * “哎哟,赵老师,今天什么日子啊,玫瑰花,点心糖果,这准备够齐全啊。” 被调侃的赵老师正在办公室收拾自己的桌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把桌上的糖果分给周围的同事。 “不是什么大日子,就是和男朋友交往三个月纪念日。” “年轻就是好啊,现在人交往三月都有纪念日了,老钱你也学着点。” 正在写教案的钱老师连忙挥手:“老了老了,比不得。” 赵美兰被打趣得羞红了脸。 她年纪不大,却已经是班主任,教的语文。但在学生面前可不是这个模样,气场强大,学生都怕她。 “许老师,给。” 她递了几块点心给许蓁。 “谢谢。” 她跟许蓁的办公桌是挨着的,两人年龄相仿,又是教的同一个班,免不了亲近些。 她探到许蓁的办公桌旁,悄声说:“你跟你那男朋友也谈了半年了吧,我倒是从来没见过他。你们这不是都要结婚了吗?他难道没点表示?” 许蓁手里的笔停顿了一下,便笑了笑:“他工作忙。” “再忙也得来关心一下你的工作环境吧?要是真放心上了,咱同事怎么会连个人影都没见过?” 赵美兰见许蓁没说话,便讪笑道:“许老师,我说话没分寸,你别往心里去。” 许蓁摇摇头。 过了一会,她取出一张卷子递给赵美兰。 “赵老师,这个学生已经交过好几次的白卷了,上次我去找他谈话的时候,态度也很不端正。” 赵美兰一看这学生的名字就头疼:“这学生特别难搞,之前我也说过他,他也不止交你这一科的白卷,好多老师都来跟我投诉他。” “我看他之前的初中成绩还算过得去,怎么一上高中就差这么多?” “叛逆期到了吧,他家庭情况挺复杂的,家里有点钱。我之前也找过他家长,他倒是装得像模像样的,等他家长一走又现出原形了。” 许蓁微微皱眉。 “赵老师,你能把他家长联系方式给我吗?让我来跟他家长谈谈,这孩子底子不错,不能就这么耽误了。” “行,我这就找出来给你。” 5.请家长 一辆大G停在榆市一中的校门口,池毅关上车门,看到市重点高中的牌匾格外的亮堂大气,不由挑了挑眉。 越野车拉风酷炫,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池毅按下手里的电话。 “毅哥,您到学校了么?” “嗯。” “阳阳的班级是高一五班,他的班主任叫……” “行了三儿,就这么点事你说五回了,傻子都记住了。” 电话那头传来几下低低的吃痛声,池毅道:“你好好养伤,长点教训,没有下次。” 丁三听了瞬间一凛,声音雄厚,掷地有声:“毅哥,你放心,以后我做事一定小心。” 池毅正要挂断电话,却被丁三阻止。 “还有什么事?” “那什么……毅哥,你今天穿得还得体吧?毕竟是学校,咱这……” 池毅嗤了他一声。 丁三立马吓得腿软,这么一动又扯到了背后的伤。 “毅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要不还是我去吧,阳阳是我弟弟,老师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扯这小子的皮,您就别去受这个气了。” “信不过我?” 丁三连连否认,“不不,就是……不敢让您为我跑这一趟。” “毅哥,你别听丁三哥扯淡,他就是喜欢那打电话过来的女老师,之前他去阳阳学校好几次就是专门去看那人民教师的。” 在旁边照顾丁三的小弟起哄道。 丁三趴在床上,朝他狠狠扔去一个枕头。 小弟看丁三受了伤没法动弹,这才敢大着胆子起哄。不然就丁三那体格,一打十都不是问题。 池毅嗤笑了一声:“看不出来啊三儿,你还好这口。” “毅哥你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 “玩玩可以,不是一路的,最好别碰。” 丁三略微沉默,而后道:“我知道了,毅哥。” “丁晓阳,又被请家长了啊?” 五班班长走进来,语气略轻蔑。 丁晓阳阴沉着脸,一声不吭。 前排的女同学悄悄转过去问他:“诶,丁晓阳,那接待室里的人是你的谁啊?长得真帅,听说还开大车来的学校,好酷哦。” 丁晓阳皱眉,别人看他哥的第一印象是憨,其次是狠,可从没听过有人说他长得帅。 “丁晓阳,老师喊你过去呢。” 他来到接待室,愣了愣,道:“池毅哥,怎么是你来?我哥呢?” “他今天不方便。” 赵美兰在一旁说道:“晓阳家长,晓阳这孩子我先前也说了很多遍,他现在是学习态度有问题,不是能力问题。” 池毅从小到大被请家长,都十几年了,这些老师的话术还是这么一成不变,耳朵都生出茧了。 一脉相承的说辞毫无新意。 赵美兰说得有些口干,看着这家长漫不经心的模样,她抿了抿唇。这男人一身休闲西装的搭配,随意的坐姿,看上去不怎么好惹,也不像正派人物。 她见过丁晓阳的亲哥丁三,虽然也是个凶蛮汉子,但对老师是客客气气,尊敬有礼的。这个所谓的大哥就显得轻浮随性。 接待室的门“吱呀”一声,许蓁推门而进。 赵美兰道:“晓阳家长,给晓阳哥哥打电话的是这位许老师,是晓阳的英语老师,她会接着跟您聊晓阳的情况,我接下来还有课,暂时失陪了。” 池毅看过去,那女人戴着无边框的银丝眼镜,长发及腰,又黑又直,两缕秀发从鬓边绕到后脑勺再扎起,八字刘海淌在额角和镜腿边上,露出半个洁白的额头。 她穿着职业装,白衬衫,黑长裤。 端庄文静,书香气质。 池毅挑眉,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 二更,好想吃到宝宝们的珠珠(星星眼 6.表里如一 “晓阳家长您好,我是晓阳的英语老师,今天感谢您抽空来学校一趟。” “是这样的,晓阳最近几次小考我都很不满意,上一次更是交上来一张白卷,我想听一下他的解释。” 许蓁将卷子摆在桌面上,看着坐在一旁的丁晓阳。 “不会做。” 许蓁压了压声音,她的脾气温和,学生都愿意上她的课,这是第一次有学生跟她呛。 “不会做可以学,可以来问我。我看你之前的成绩也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交白卷呢?这是态度问题,还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丁晓阳心烦意乱,觉得聒噪。 “池毅哥……” “老师问你话,有什么说什么。” 男人的声音很有质感,像是海边被浪潮翻打过数遍的粗砺黑石,但性感慵懒,如同一头趴卧的雄狮。 许蓁觉得用性感形容一个男人有失妥当,但放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却恰如其分。 墨蓝领口敞开着,露出风流的脖颈和锁骨,下面似乎隐约透着胸肌。束在腰间的皮带价值不菲,贴合着腰腹,显得蓬勃且有张力。双腿更是修长,一大截伸在茶几下。 这声音似乎跟她打电话过去听到的不太一样。 男人察觉到许蓁在打量他,唇角微微扬起,不动声色,任她打量。 “不是……考试那天,我心情不太好。” 许蓁把视线放到丁晓阳身上,又问:“为什么心情不好?” 丁晓阳把头撇到一边,“不想说。” 许蓁欲言又止,最终说道:“好,但是老师希望你明白,在你这个年龄阶段,首要任务就是学习,只有专心读书,未来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没读过几年书照样也能得到想要的。”丁晓阳小声反驳。 许蓁听了皱眉,但此时上课铃声响了。 她道:“你先回去上课,我跟你哥哥聊一聊。” 丁晓阳本想起身就走,但考虑到什么,停顿了一下,恭敬地朝池毅低头示意:“毅哥,我先回去上课了。” 池毅摆了摆手。 许蓁见此纳罕。 门合上时,她正想跟池毅商量丁晓阳的情况,希望家长能配合老师,调整一下学生的心态。 可她再看回池毅时,他换了个姿势。 这破沙发也忒小,池毅坐着不舒服,他将一只手放在沙发靠背上,两腿屈起,张开。宽肩窄腰,昆山片玉。 张狂的姿势让他本就不羁的眉眼显得更加恣肆。 许蓁微愣。 但本着与家长良好沟通的原则,她语气温和,道:“晓阳家长,我还是希望您能多多留意晓阳,现在青春期的孩子都有叛逆的倾向,有的时候心理健康也是要重视的……” “老师叫什么?” 许蓁顿了顿,答道:“许蓁。” “哪个蓁?”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的蓁。” 池毅轻笑,舌尖抵着腮帮,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蓁蓁?” 许蓁的指尖略微抖动,那缕酥麻感从指尖延伸到手心,她不自然地蜷缩着手。 他念她的名字时很轻很稳,两个字被裹在他低磁的嗓音里,不免觉得深情,就像情人呢喃。 许蓁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许老师为人师表,果然又耐心又负责。” 池毅说了这么一句话,不知是调侃还是夸赞。许蓁觉得他话里有话,这语气不像是夸她。 “还有别的事情吗?” “暂时没有了,就是想让您多留意晓阳这孩子,配合一下学校……” “知道了。” 简短的三个字,许蓁觉得他的回答漫不经心,透着一股游刃有余却又不正经的语气。 池毅此时站起身,逆着光亮,他身量颀长,休闲西装撑起宽阔的胸膛后背,他长相英俊,剑眉星目,很有男性魅力。 许蓁不知为何,心中略感紧张,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阳光洒在许蓁的脸上,衬得她的皮肤更加清透白净。 池毅盯着她耳下的脖颈皮肤,神情似笑非笑。 临走前,他突然对她说道:“许老师,你的名字很好听,真是人如其名,表里如一。” 7.不是别人 接待室里只剩下许蓁一个人,她的心脏突然怦怦乱跳,是因为紧张。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那个男人说的话句句意味深长,但她却琢磨不透。 想到他那双恣肆的眉眼,风流绝伦,许蓁略感不解。 丁晓阳的家长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许蓁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周五她只有一节课,学生放学也放得早,她基本上过了中午就会回家。 主要是因为许杰每周五都会回家,家里总是会为了他做好吃的。就算她不能早回,张英也会打电话过来催,要她在路上买只鸡或者买点排骨之类的。 许杰就是他们家的头等大事。 当年许蓁高考都没有这种待遇。 到点下班时,张英的电话准确无误地打过来了。 “蓁蓁,你回来路上买几只螃蟹,你弟弟想吃。” “知道了。” 许蓁在海鲜市场挑了几只大闸蟹,等回家之后,看见沙发上放着许杰攒了一周的换洗衣服,许蓁觉得打眼,她习惯性地去厨房帮张英打下手。 “蓁蓁,做个香辣蟹吧,你弟弟爱吃。” 许蓁低头应了一声。 张英敏锐地察觉出女儿的神情,关心道:“怎么了?今天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 张英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女儿的脾性她当然了解,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愿跟人交流,没有儿子会说话。 七点整,许家准时开饭。 身为一家之主的许兴国落座之后,许杰是第二个闻着香气来的。 他耐不住馋,先用手拿了一个蟹腿,被张英宠溺地打了一下,轻骂几句:“几分钟都等不了,手又不干净,吃了拉肚子。” 许杰接过张英递来的碗筷,笑着说了句谢谢妈妈。 他模样生得周正,开朗俊秀,正在发育期的他身量猛地窜上去,已经有了一米八,十分吸睛。 许蓁盛完了所有人的饭,最后坐下来。 许杰看了眼默默吃饭的许蓁,夹了一个蟹钳给她,对她一笑:“姐姐辛苦了。” 许蓁微微笑了笑。 食不言,寝不语。 许兴国格外看重规矩,所以他们家吃饭向来都是安静的。只是自从有了许杰之后,饭桌上偶尔响起的就是他的声音。 许蓁吃完饭就待在自己房间里,到了晚上十点,她拿出睡衣去洗澡。 家里只有两个卫生间,主卧有一个,是许兴国和张英用的。外面的卫生间就是许蓁和许杰共用。 她估摸着许杰还没洗,他周五回来肯定要打半天游戏的,她得趁他打完游戏前洗完。 浴室里放着两种不同的洗护用品,一套是她的,一套是许杰的。 他总说许蓁的太香了,他一个男人怎么能用这么娘们唧唧的东西,被人闻出来都成笑话。 许蓁洗好之后,打开淋浴间的门,走到盥洗台面前,脚步一顿,她看到洗手台旁放着一盆许杰的换洗衣服,蓝白校服。 而盥洗台中间又放着一盆男士深色内裤,不多不少,正好五条。 许蓁心里有点闷,把盆放到一边,开始挤牙膏。 许杰的衣服都是许蓁洗的。 家里为了省钱从未添置洗衣机,从前一家四口的衣服都是张英手洗的。 但后来张英的指甲出了点小毛病,沾水就痛,平常洗菜还好,洗衣服的时候就隐隐作痛。 许蓁从小就心疼母亲,经常帮母亲干活。 张英不仅要顾着他们一家四口,还要时常去乡下照顾两个老人。 家务活这种事,许家的男人向来是不沾的。 如今许杰也这么大了,许蓁越来越抗拒做给他洗衣服这种活,她认为许杰应该要自己做事了。 许蓁打开水龙头,吐着嘴里的牙膏沫,没注意到微微敞开的门。 她眼角不经意瞥过去,就看到许杰双手负胸倚靠在门外的墙上。 她吓了一跳。 “站在那干什么?吓不吓人?” 许杰看着只到自己肩膀的女人,她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生动的表情,不是饭桌上那木头一样的神情。 她刚洗完澡,扎着丸子头,没戴眼镜,水珠从发梢滴落,依附在瓷白肌肤上,许杰那墨色的瞳仁转动了几下。 他笑道:“姐,你也太胆小了,这都能吓到你。” 许蓁略显无语。 “你弄好没,我要洗澡了。” “马上,下次看到卫生间的灯关了你再来洗。” 许杰听了又是一声轻笑。 “姐,明天放假,帮我把衣服洗了。” 许蓁蹙眉,声音沉了下来:“许杰,你也这么大了,以后你的衣服自己洗。” 她用毛巾擦着脸庞,自然忽视了许杰眼中的戏谑。 “姐姐帮弟弟洗衣服怎么了,你不从小都这么做的吗?” “那是小时候。”许蓁把毛巾放在架子上。“贴身衣服你好意思让别人洗吗?” “好意思啊。”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让许蓁听了生气。 “你又不是别人。” 许蓁忍了忍,道:“你自己解决。” 她没再看他,回了房间。 许杰轻哼一声,反正到时候张英还是会让她洗的。 8.早生贵子 周末一大早,张英让她将许杰的衣服洗了,许蓁觉得烦闷,没有理。 手机震动两声,许蓁翻开手机盖,看到了孙家恒给她发来的短信。 他说他们单位今晚有聚餐活动,让她跟他一起参加。 许蓁合上手机,放在一边,顺着阳光望向阳台。她养了几盆多肉和栀子花,时值花开,朵朵白嫩雅致。 她用水壶浇灌着这些花草。 对面的烂尾楼一如既往的萧瑟寂寥,墙体破败,断壁残垣,透着一股深深的死寂。 突然隔壁有声响,许蓁转头,就看到几个蓝衣工人正在清理隔壁的阳台。 这两个阳台挨得极近,中间也就只有两个成年人的空隙。 他们家邻居很少回这里住,在市中心有房,这套房子空置好几年了,最近似乎正着手卖出去。 看样子应该是找到买家了。 她回到房间,晚上要和孙家恒出去吃饭,想起两人的婚事她顿觉有一座大山压在心口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自己对孙家恒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他体貌相当,条件不错,她只知道父母喜欢。 一种腐烂的泥土气息围绕在周围,这种气息浸透了身体的五脏六腑,侵蚀着细胞和脑膜。 那是生了锈的枷锁,是根深蒂固的藤蔓,缠绕并禁锢着她的思想和行为。 例如,未来婆婆前些日子跟她提出的先孕后婚的要求。 又例如,今早母亲要她去帮弟弟洗衣服的嘱咐。 她想摆脱这个房间的气息,于是早早地前往聚餐地点等待。 孙家恒比她高出半个头,身高还算匹配。他身材文弱,穿着格子衬衫和西装长裤,但脸庞白净,斯文儒雅。 他似乎知道许蓁会提早到,也习惯了她的知书达理。在他看来,许蓁是个适合结婚的不二人选。 饭局上氛围融洽,谈笑自如,他们这个部门的同事年龄相差不大,这家饭店的菜品和环境都属上乘。 许蓁坐在孙家恒身边,很少说话。有人上前搭话,问到她的职业时连连赞同道:“老师多好啊,知识分子。” 有人又问他们在一起多久了,之后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许蓁嘴角笑着,只是肌肉有些僵硬。 好不容易熬到了饭局的尾声,他们嚷嚷着让谁先买单,有一人突然提议道:“家恒最近不是升职了嘛,是不是啊孙经理?” 说到这里,其余人也跟着附和,意思是让这里最大的领导请了这顿饭。 孙家恒喝了点酒,听到别人叫他孙经理,脑袋有点晕,人也飘飘然的,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豪气地应了声“好”。 许蓁略微抬眸,看向他,但最终没说话。 他们七八个人,一顿饭花了五百多,其余人都对孙家恒都是奉承之色:“孙经理大气啊。祝二人早生贵子啊。” 孙家恒笑了笑,揽着许蓁的肩。 “现在八点不到,还早,大家伙想不想去卡拉OK唱歌?隔壁就有一家新开的卡拉OK。” 大家都还兴致高昂,纷纷都说去。 孙家恒似乎受了他们的影响,嘴巴比脑子先一步豪气起来:“行啊,那这样,今晚的卡拉OK我也请了,大家尽兴。” 众人欢呼了一声,拍着孙家恒的马屁。 许蓁皱了皱眉,她不太想参加这种活动,也不理解孙家恒的做法。明明这费用不需要他来承担,时下的KTV算是高档会所,消费高,受许多人的追捧。 孙家恒是农村背景,家里条件不算差,有房有地,只是前几年他父亲生了病,卖了家里的地。自从孙家恒毕业之后,家里的收入都靠着他。 这趟KTV的消费必然不低,早就不在他能承担的范围内了。 9.看点八卦 包厢里灯光流丽,音响声强。空调开得低,冷风飘到肩上,起了冷疙瘩。 服务员送上了酒精饮料,他们还点了喝的。许蓁不知道这是不是额外费用。 酒过三巡,在场男士的酒意都上了脸,免不了多了几分打量女同事的目光,但在男人的眼光里,还是许蓁这种外表清丽柔顺的女人最合他们意。 可惜了,已经名花有主。 其中一个男同事醉醺醺道:“许老师也来一首嘛,让大伙开开眼。” 许蓁摇摇头,婉拒道:“我唱歌不好听,不打扰你们的兴致。” “哎,许老师人长得这么漂亮,声音又好听,别自谦了,展示一下,让我们欣赏欣赏。” 这位男同事就是先前提议要来KTV的。 许蓁再次摆手,表示自己真的不会唱。 他却将麦克风送到她手里。 光线昏暗,许蓁却觉得一股陌生手心的燥热蹭到了她手背上,那个男人趁着把麦克风攥到她手里的机会,在黑暗中刻意摸了摸她的手。 许蓁心里一紧,手没拿稳麦克风,便滚到了地上,发出砰砰的沉重声,刺啦一声,像是撕开一道口子,声音刺耳且细长。 这时包厢里的人都望向了这边。 许蓁转头,看向孙家恒。 可碍于许多人都在场,他不想让场面难看,便对许蓁小声说:“你就随便唱一首。” 许蓁垂下眼皮,还是勉强笑了笑:“抱歉,我有点不舒服,去一趟卫生间。” 说罢,她便拿起挎包,推开包厢的门。 此时包厢里沉寂了几秒,大家都看向孙家恒。 他的眼神略显不耐,觉得颜面无光,却还是说道:“我去看看我女朋友,你们先玩。” 几个女同事打了个圆场,众人又唱起来了。 直到走出了这家KTV的大门,许蓁才把一口气吐出来了。 孙家恒快步追上她。 “许蓁,你闹什么脾气?” 他皱起眉头,不假辞色道。 回想起手背上那油腻的触感,许蓁抬头看他:“我并没有闹脾气。” “那你为什么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离开让我在同事面前很掉面子。”他说话速度很快,表情也很激动。 “你觉得我不唱歌就是掉你的面子吗?” 孙家恒顿了一下,音量还是那么大:“当时大家都唱了,气氛也很好,唱一首歌而已,就当活跃一下气氛,这有什么关系?” “许蓁,你能不能合群一点。” 他平淡的眉峰此刻变得陡峭,许蓁觉得刚刚吐出去的那口气又回到了胸口。 “孙家恒,我说过了,我不想唱,你那同事非要纠缠。为什么要为了你的合群,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孙家恒的眉头似乎要拧成一个川字。 “什么叫我的合群,难道不也是你的合群吗?处理好同事之间的关系,这对我未来的工作只有好处。许蓁,我们快结婚了,我未来工作得好,这对我们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又是结婚。 许蓁的眼里扫过几丝阴霾。 “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你工作好与不好并不影响我。” “许蓁,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孙家恒的语气里已经有几分怒火。 她闭了闭眼,刚刚说话急冲了些,但压在心里的石头终归让她忍耐不住。 “说到结婚,你知道你妈找我说什么了吗?她让我先怀孕再结婚。” 孙家恒有些愣住了,像是并不知情。 许蓁直直地看着孙家恒,面色木然。 “结婚的场地酒席,婚纱红包,哪一样不需要花钱?你却要在这些地方充大款,有必要吗?” “这些都不说了,你和我在意的地方不一样,刚刚那种情况,哪怕你回绝了你那同事又能怎么样?孙家恒,说白了,我们不合适。” 她的眼眸看向别处,风将她的碎发吹到了脸颊边,她转过头,道:“你回去陪你的同事吧,我自己打车回家。” 许蓁的手机响了,她刚掏出手机,就被孙家恒拽了一把,使劲抓着她的手腕。 “许蓁,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合适?!” 手机“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滑盖机子立刻分成两半,许蓁终于生气了,喝了一声:“你干什么!” 她拿起地上的手机尸块,叹了两口气:“孙家恒,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你冷静冷静,我也需要冷静一下。” 许蓁说完便转身离去。 KTV门口五光十色的灯来回转动,孙家恒握紧了双拳。 “毅哥,在这看啥呢,兄弟们都等着您呢。”KTV老板对面前男人说道。 打火机开合的声音清脆,几丝烟雾缓缓升起,他把玩着打火机,盯着某处,随口说道:“看点八卦。” 10.不该我做 夜幕闪过白光,树叶泠泠响动,顷刻间瓢泼大雨扇打着叶子。 许蓁没带伞,将包举在头顶,小跑着进小区门口,幸好快到家了。 她刚进小区,就见许杰站在单元楼门口,他拿着手机在打电话,但似乎一直没打通,模样有些焦急。 许杰抬头看到正在跑过来的女人,连忙上前抓着她的手臂,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电话一直打不通?” 许杰的个子很高,许蓁只到他的肩膀,她身上蓝白条纹的短衬衫被雨水微微打湿,豆大的雨渍印在衣服上。 她穿的短袖,露出来的胳膊染了寒气,起了鸡皮疙瘩,头发也沾上雨雾。 许杰接过她的包,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手机摔坏了。” 许杰听到这个理由后眉头一皱,“怎么摔坏的?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许蓁摘下满是雨雾的眼镜,用眼镜布擦拭着。 再戴上时看清了许杰并不和气的眉眼,他的眉骨精致,山根挺拔。 许蓁觉得这是他跟家里人最不像的地方,她和爸妈的鼻子扁平,但他却独一份的俊挺。 “没怎么,跟孙家恒去了KTV。” 听到孙家恒的名字,许杰没再开口,跟着她上楼。 上了两层楼,许杰忍不住道:“你一个女孩子,少在晚上去这种地方。” 许蓁转身,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的包,听到他这句话觉得好笑。“你一个未成年跟我说这个?” “……我成年了!” 许蓁笑了两下,阴郁的心情稍有好转。 回到家她就洗了个热水澡。 许蓁吹好头发,张英就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蓁蓁,今早是不是没听见妈跟你说的话?弟弟的衣服怎么还没洗?” 她的声音略带埋怨,明天许杰就要回校了,高三学生需要在周日晚上到校参加晚自习。 许蓁身上的温度骤然降低,但她还是轻声回道:“妈,让小杰自己洗。” 张英改变了一贯温柔的眉色,“怎么能让他自己洗呢?” 话音刚落,许蓁就道:“怎么就不能让他自己洗?” 她关了水龙头,对着张英说道:“他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八岁,你们还要惯他到什么时候?” 张英有些愣,没想到女儿的反应这么大。 “小杰现在高三,正是紧张的时候,做姐姐的帮弟弟分担一点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以前你都是这么给他洗衣服的啊。” “以前我给他洗,难道我要给他洗一辈子吗?” 她的音量不自觉提高了。 张英呆呆地看着女儿,“蓁蓁……” 许蓁渐渐收回嗓音,没敢看母亲的眼神,继续轻声道:“他长大了,要学会做事了,不然以后出社会他也就只会成为四肢不全的人,你们能陪他一辈子吗?” 张英看着女儿清晰的侧脸和尖下巴,顿觉心里一阵失望和心酸。 “蓁蓁,你以前不会这样跟妈妈说话的,你以前一直很乖的。妈妈不明白,只是洗几件衣服而已,顺手就能做的事情,还是自己的亲弟弟,你怎么就要因为这个发这么大的脾气?” 许蓁擦着盥洗台,可渐渐停下了动作,她低着头,一动不动。 “弟弟是男人,将来成家了,自然有他媳妇来帮他洗衣服。男人要在外打拼,你弟弟的高考就相当于在打拼,家务活这些杂事本身就是我们女人该做的……” “所以呢?” 许蓁的声音变得沙哑,突然性地打断了张英的话。 张英一下没明白许蓁的问话。 “所以为什么总要让我来成全你们?为什么总是不管我的意愿就要我做让你们满意的事情?一旦我没有按照你们所说的做,你们就觉得我不好,我不乖?” 许蓁抬头的时候,张英看到了她通红的眼角,她一怔。 “许杰有手有脚,他的事情本来就不该我来做!” 孙家恒为了所谓的合群,要她忍气吞声;她还没跟孙家恒结婚,陈桂莲就对她指手画脚,要她怀了孩子才能进孙家的门。 就连她的亲生母亲也跟她说这些事情就是她该做的。 许蓁觉得今晚那口浊闷腐朽的气又回到了胸腔里,这一次是重重地、急速地、不可逆回地砸在了她心口处,把她五脏六腑都要震碎。 跟今夜雨水一样大的泪珠在她眼眶里滚动。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门闩的响动,许杰戴着卫衣的帽子,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包板蓝根。 他刚回来就听到许蓁的那句“许杰有手有脚,他的事情本来就不该我做”。 又看到张英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有一丝委屈和慌乱,不知道女儿今天怎么这么跟她说话。 他连忙上前去挽着母亲的手:“妈,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小心打扰到爸写稿子。” 他们家的书房用了材质良好的隔音装置,为的就是保持书房的安静,家里的开支都靠他一个人,他的工作是最不能打扰的。 果然,张英连忙收紧了嘴巴,懊悔刚刚自己为什么要跟女儿吵架。 许杰又朝母亲撒娇:“妈,你快回去睡觉,您哪怕多一条皱纹儿子也心疼啊。” 张英嗔了他一句,回房的时候看了一眼女儿,登时又忧心忡忡了。 许杰将张英哄回房,在客厅泡了一杯板蓝根,看到许蓁还是站在盥洗台前面,没有动过。 “行了,不就是让我洗衣服么,我洗不就行了,值得为这事跟妈吵吗?” 许杰把盥洗台下面的桶子放上来,开水放洗衣粉,搓着衣服。 混着水声,许蓁擤了一下鼻子,过了一会,她也把自己的洗衣桶拿出来,默默洗自己的衣服。 许杰力气大,动作利索,三两下就把衣服洗好了。 许蓁看不过去,要他多搓几下。这哪是洗衣服,就是过了一下水而已。 她便指导许杰怎么洗,许杰照做。 但她动作没有许杰快,他已经洗完了自己的衣服了,她还没搓两件。 许杰看向许蓁的侧脸,又注意到她小盆子里的纯白内衣。 于是他拿过她的内衣开始搓洗。 许蓁一惊,连忙拽着,急声道:“你干嘛!” 许杰坏笑着:“你帮我洗了这么多年的衣服,我也帮你洗啊。” “你放手!我数到三!许杰,姐姐生气了!” 许杰不屑地“嘁”了一声:“你还用我三岁就不怕的那一招啊。” “你……” “姐,你把衣服给我,你去喝了那杯板蓝根。” 许蓁一顿,慢慢收回手,桶里只剩几件外衣,于是就让他洗了。 她捧起这杯水,看着许杰的动作,心里叹了口气。 许杰能看出来她今天心情不好,隐约觉得跟孙家恒有关。他其实很想问问她和孙家恒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又开不了口。 他抬眼,看到了她薄红的眼角,如同在洁白的瓷器上敷了一层绯红胭脂,他喉结一动,而后低下头。 没有毅哥的一天 11.救命 周一清晨,赵美兰身为班主任,自然要比普通任课老师要来得早,但今天空旷的办公室里竟然有人比她还早到。 “许老师,这么早就来学校了啊?你有早课吗?” 许蓁早上没有课,是许杰落了作业在家,今早又急着要,这个任务自然就交给许蓁了。 她摇摇头。 “对了,昨天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没人接?东区的步行街新开了好几家商铺,本想着约你逛逛呢。” “抱歉赵老师,我手机坏了。” “哎哟,这可不是小事啊,都联系不上你,要是耽误了工作上的事可不好,咱们那王主任又是个事精。” 最后一句话是赵美兰压低声音说的。 许蓁道:“我已经拿去修了。” 赵美兰把包放进抽屉里,眼角微微朝许蓁瞥过去,看了她几眼,办公室空旷无人,她微微靠近许蓁的身边。 “许老师,我有个同学的儿子,读小学,她想找个家教,最好是擅长英语的,你考不考虑一下?” 许蓁有些惊讶,虽然政策规定在校老师不能去找别的教育工作,但许多老师私下去做兼职的情况很多,大家都心照不宣。 “她给的价格还挺高的,一小时这个数。”赵美兰比了个手势。 能找家教的家庭必然都是条件不错的,只是许蓁有点疑惑:“赵老师,你同学的儿子,你不是更方便么?” 赵美兰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耸着肩:“我那同学运气好,嫁了个有钱老公,家里住豪宅,佣人听说都有好几个,我是不大想去欣赏她的优渥生活。” 许蓁听明白了。 “更何况,班主任的工作一大堆,我也抽不出空。” 许蓁思索了一番,对她道:“那我考虑一下。” “行,那我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你手机修好了要是想去就跟她商量。” 许蓁对她道了声谢。 她又问许蓁吃早饭了没,她男朋友给她多买了一块馅饼,想分给许蓁。 许蓁没拒绝。 赵美兰行事大方热情,是真把许蓁当朋友,除了有些喜欢秀恩爱之外,许蓁其实挺喜欢她的。 今天轮到许蓁看晚自习,直到晚上九点半才下班。 她从公交车里下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她家楼下的交通不是很方便,车站离得远,下了车还要走一段距离。 只有几家便利店还亮着灯,许蓁拿出手电筒照路,经过烂尾楼的时候依旧黑风阵阵,但毕竟是从小走到大的路,她很熟悉。 从烂尾楼这个方向往前一百米有个小公园,但公园上方是高架桥,周围又有高树遮挡,显得冷清,平常也就晚上六七点来偶尔有人来这里散步。 这也是许蓁平时的必经之路,小区门口就在公园正对面。 粗壮的榕树干遮掩了许多光线,尤其是繁茂的树叶,抽芽般地旺盛生长。 许蓁刚要过马路,却听见榕树干后面传来一道隐隐的呜咽声,分不出男女。 她停顿了一下,但高架桥上汽车尾气声突然变大,遮盖住了这道细微的声音。 许蓁没多在意,眼角不经意地瞥着。晚风拂来,吹散了树叶,公园里一处角落的影子被吹得动了起来。 她似乎看到几个人影,有些人手里拿着不同长条物体。 她慢慢走到那棵榕树后面,因为她隐约听到了救命的声音。 12.伏虎 公园中心有个很大的沙坑,周围又是高架桥又是烂尾楼,枯木横生,像是个快要废弃凋敝的荒园。 许蓁却看到漆黑的沙坑里,赫然出现一个类似蘑菇头的凸起椭圆物体。 昏黄幽暗的路灯老得掉牙,像是勉强睁开眼但却精神愈下的老者,灯芯愈发暗淡。 “庞河坚,哦不,庞总,您这生意发展得越来越好了啊。怎么?打渔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阿匡两手插在口袋里,弯着腰对面前的人说话。 准确地说,是对着一个人头说话。 沙坑里出现的椭圆物体正是庞河坚的脑袋,只是他全身已经被人埋进了沙坑里,动弹不得,呼吸也越来越重。 他认识阿匡,是金沙集团的人。他跟他打过交道,其人嚣张狂傲,做事狠毒。 庞河坚心里一紧,看来鬣狗的事暴露了。 他眼神慌乱,又看到手下被人装进麻袋里,就丢在自己耳朵旁边,则更加害怕,以至于他没发现在沙坑外面,阿匡身后还坐着一个人。 阿匡招了招手,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鬣狗被扔进了沙坑里,就像畜生一样被人随手一丢。 “我说庞总就不适合做这种事情呢,看人都看不准,找了这么个蠢货合作。” 阿匡斜眼笑道。 “知道惹了毅哥是什么下场吗?” “你想干什么?”庞河坚的嘴唇发抖。 没有人回答他,树叶摩擦声渐渐响起,一小段脚步声从阿匡身后传来。 但那不像人的脚步声。 躲在榕树干后面的许蓁渐渐睁大了眼眶,看到这一幕,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恐。 一只身量足达人类腰身、体型有两米长的北美灰狼出现在沙坑前,嘴巴狭长,两只湛蓝的眼睛闪着幽光,毛色灰亮,眼神里全是顶级掠食者的凶残。 它静幽幽地望着沙坑里的那个脑袋和被捆在麻袋里的人。 “你……你不要过来……”庞河坚彻底慌了。 庞河坚的手下也吓破了胆,麻袋里的身子不停扭动。 这头狼身上全是肌肉,显然是被人驯化好了的。 不知是谁下了命令,灰狼前肢一跳,精准地咬住了那麻袋的下方位置。 一道呜咽凄惨的叫声被嘴里的抹布扼制了。 “唔——” 麻袋上的血渍逐渐渗透,血气氤氲湿濡,染红了那边的沙子。 许蓁捂着嘴,倒吸了一口气。 庞河坚愣愣地看着他手下的一条腿就这么被狼咬断了。 他再一回神就见那头狼凶猛地盯着他,露出的牙齿上还沾着两滴血,随着它的走近,浑浊的呼吸声和狼牙上的血滴就这么落在了庞河坚的额头上。 “不……不要……救…救命……” 庞河坚再也受不住现在的处境,高声呼喊救命。 “伏虎。” 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 阿匡微微侧过身,坐在公园长凳上的男人便出现在庞河坚的视线里。 “池毅!” 男人两腿交迭,一手摸着食指上深黑神秘的戒指,神情淡淡。 那头北美灰狼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温顺,脑袋低垂,快速走到男人腿边,它似乎很怕他。 男人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阿匡踢了一脚庞河坚的脸庞,骂道:“什么东西,敢直呼毅哥的名儿?” 池毅渐渐起身,杨罗文和丁三站在他的左右侧。 他的眼皮往下,高大的影子完全遮盖了庞河坚的视线。 “挣了几个钱就把胆子放在脑袋上了。” 漆黑锃亮的皮鞋踩在庞河坚的头上,恐怖的威压便从头顶传来,庞河坚的嘴唇乌青。 “池毅,别杀我,我们好好谈谈,我们可以合作……” 池毅笑了一声。 “庞河坚,你能在榆市混,是因为我没兴趣对付你这种杂鱼烂虾。”他轻声道,“只不过你的手太长了,我的地盘你也敢动?” 他看了眼一旁奄奄一息的鬣狗,遂摆了摆手。 一个挂满鱼钩的渔网就丢到了庞河坚的脸上。 四面八方的刺痛感让庞河坚发出惨叫。 许蓁的呼吸声加大,面露惊惶,她放轻脚步,想要离开这里。 可下一瞬,那只狼猛然转头,眼里的绿光迸射,抓住了许蓁的视线,与她对视。 许蓁突然后背一凉,毛骨悚然。 与这头狼有着一样眼神的男人顺着它的目光看向了榕树后的许蓁。 - 老婆们,珠珠满百加更,想吃猪QAQ 13.奶大臀翘 杨罗文自然嗅到了不寻常,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他低声对池毅说道:“毅哥,树后有人。” “把他们带走。” 杨罗文吩咐他们上车离去。 丁三看池毅原地不动,不解地问道:“毅哥,你要去哪?” “遛遛伏虎。” 丁三睁着大眼,就伏虎这样儿的,不得把人吓死? 许蓁在灰狼看过来的那一瞬间就把脑袋缩进树干后面,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怕发出一点声响就会被它灵敏的听觉捕捉到。 她听到了汽车离去的声音,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她再警惕地原地待了十分钟。 直到确保后面没有声音了,她才从榕树底下出来。 许蓁的手心湿黏黏的,全是冷汗。 可未曾想,她一走出来就对上了一双幽绿的眼珠子。 “啊!” 那头北美灰狼蓄势待发地看着她。 一头成年公狼的体型不可小觑,尤其是此刻她和它之间的距离不过十步远,近距离与狼对视,更让人胆战心惊,许蓁唇色发白。 她两腿发软,缓缓后退。 却撞到了一具微热的胸膛,宽阔雄厚,伴随着一声讥哨。 “许老师,真巧。” 男人的声音醇厚好听,可在许蓁的耳朵里,无异于魔音。 她转头就看到那个不久前刚见过的学生家长,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人一狼之间,许蓁根本不敢动。 池毅微微一笑:“戏看得如何?” 他悠闲淡然,完全不在意被人看到刚刚的暴行。 许蓁强装镇定,胸口却微微起伏,说道:“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哦?” 身后的狼又发出低沉浑浊的浅吟,引得许蓁微微战栗。 “你觉得我会信吗?” 榕树挨着高架桥,她此刻站在桥底下,路灯照不进来几分,这一带到了晚上人很少。 许蓁不敢动,她怕一动,那只狼就会朝她扑上来。 “我不会说出去的。”她心跳如鼓,“晓阳家长。” 末了,她加上这么一个称呼,似乎妄图提醒他,他们之前见过,他们之间还有丁晓阳这个关系。 她勒令自己必须保持理智。 池毅的眉毛上挑,视线落在她身上,她今天倒是没穿老土的黑长裤,换成了一条中短长度的灰色职业裙,不过这条裙子并不修身,臀围被刻意改松了,像是四五十岁中年妇女扁平的屁股。 他渐渐靠近许蓁,清楚看到她的细微颤抖,也能看清她腻白的肌肤,纤细的脖颈,再往下的部位,依旧被纽扣遮挡得严严实实。 池毅的嘴角勾起,摘下她的眼镜。 许蓁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一百多度的近视并不深,但是眼镜被摘掉的一瞬间她感觉最后的保护屏障也没有了,她甚至觉得那路灯都是暗的。 恬静温柔的眉眼如纯洁百合,她又白又柔,这种女人,最适合养在家里。 池毅漫不经心地用眼镜腿拂开她额前的发丝。 “我怎么相信你啊,许老师。” “我不敢说出去的,你可以让人监视我。” 池毅笑出了声,低磁的嗓音如古老沉重的大提琴声。 他的声音很特别,是许蓁听过的最有质感的音色。他略微压低声音说话,极容易让人溺毙其中。 “如果我派人去监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吗?” “他们”当然指的是那些听他命令的小弟,许蓁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也有个大概猜测。在榆市,处于灰色地带的组织不少,只是她从未接触过。 “怎么想?”身后的压迫感让许蓁高度紧张,她太害怕了,声音都是抖的。 许蓁仍感觉那只狼只进不退,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晓阳家长……你可以……让它……离我远一点吗?” “当然是认为我看上她了,要把她占为己有。” 当她听到“占为己有”四个字时,她竟然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睛像极了那头狼的。 而后,她觉得腰间一热,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腰身,滚烫厚实。 “想让它离远点,就得离它的主人近点,它才会害怕。” 头顶响起男人的声音。 许蓁仍旧不敢动,由他抱着。 她略微抬头,就撞进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池毅还记得那天晚上她在阳台自慰,其中风情不可言说,与平日的她判若两人。 她穿着精致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剥开一边让奶子露出来,周围都是寂静的黑,唯独这一团雪乳如海底明珠。 她把薄纱捧到腰间,露出下体。池毅站的楼层比她高,虽然他视力极佳,但当时许蓁身上还披了一件外套,因此他并没有看清她的臀和双腿。 那香艳的胸乳和淫荡的表情让他记忆犹新,只一瞥便万般旖旎风月。 后来再看到她,从上到下都包得严严实实,透着保守和老实劲儿。 池毅只觉得好笑。 而他现在有些好奇,那薄纱下的腰臀又是如何表里不一的? 下一秒,手掌位置变了,掌心贴着她的臀部,许蓁的面色变得惊慌失措。 “你……” “许老师,我果然没看错,”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神情慵懒风流,“你的身材很好。” 隔着裙子,臀肉被揉捏得鼓起,他揪着一瓣肉,宽大的手背浮现青筋,从银黑手表延伸,这个动作充满暧昧的荷尔蒙,令人遐想。 “奶大臀翘。” 在许蓁的注视下,他略微抬手。 “啪”的一声。 许蓁再无力支撑,早已发软的双腿失去重心,整个人倒向他。 14.真翘 池毅拍打的这一下并不重,对他来说只是抚摸的力道而已。 却在许蓁心里激起千层浪。 甚至盖过了对狼的恐惧。 她的臀大而圆润,弹性极好,他手掌宽大,但也不能一手握住半边臀肉。 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于是他轻声道:“真翘。” 两个字含着男人对女人挑逗的笑意,犹如情场浪子得心应手般的夸赞。 许蓁手脚僵硬,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的声音在桥底下显得格外清脆,能把许蓁的思绪拉向另一个空间,久久不能回神。 可碰巧这时,远处有一道刺眼的光亮,一辆出租车开着远光灯停在许蓁家小区门口。 许蓁的视线正好对着出租车的方向,她顿时回神。 猛然推开池毅,往前跑。 池毅并没有去追,看了眼许蓁的背影,再端详了一下手里的眼镜,便随手放进兜里。 伏虎早就乖巧地坐立在一旁,它没有看懂那个女人和主人的关系,但它并没有在主人身上感受到杀气。 只好静静坐在一旁等。 它其实也有点无辜,虽然看到那女人的第一瞬间它是带着敌意的,但那只是对陌生气息的警觉。 而后它敏锐地察觉到主人的态度,便没有进攻的意图。全是那女人自己对它的假想。 池毅对它道:“走了。” 伏虎这才跟上池毅的步伐,亦步亦趋。 桥底下,听见主人的话:“伏虎,你也到年纪了,要不改明儿给你讨个老婆。” 它嗷呜了两声。 许蓁跑到小区门口,她这才发现刚刚那辆出租车载的是孙家恒,她没由来的紧张。 “蓁蓁,你才下班吗?” 孙家恒有些惊讶她这时候才回家,但想到高中学校的晚自习,他便了然了。 许蓁点点头,她心里装着别的事,想赶紧回家,没有问孙家恒来这里干什么。 孙家恒上前握着她的手,“蓁蓁,你遇到什么事了?脸色有点不好看。” 许蓁镇定道:“没有,刚刚走快了,有点喘。” “也是,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是得小心点。” 许蓁低下头,嗯了一声就转头,丝毫没有问下去的意思。 孙家恒脸色有点僵,但很快就换上笑脸。 “蓁蓁,今天我来,是想跟你道歉。”他握住许蓁的肩膀,认真地对她说道:“我很抱歉,当时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反而太注重外人。是我不好,我也仔细想过了,当时请客唱歌确实意义不大,对不起。” 许蓁听后,抬头看着他。 孙家恒的表情确实诚恳,她不太想再去辩驳当时他那同事的是非。 因为许蓁知道,即使她告诉孙家恒他那同事对她意图不轨,他虽然会愤怒,但不会因为一个简单的摸手揩油就去得罪工作上的人。 “我并不是说你不应该请客,只是想让你考虑自己的能力范围,不要逞强。不过这都过去了,以后你工作上的事,我不会过问。” 孙家恒欲言又止,听到她最后一句话,不免有些急切,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他是喜欢许蓁的,家世清白,性格温柔,学历也不错,长相也好,跟她结婚是最合适的。 孙家恒不愿意舍弃一段对自己有利的婚姻,于是道:“蓁蓁,这周五我在金沙饭店订了位子,我们一起吃顿饭吧,当作我的赔礼。” 许蓁的眼里仿佛浮现一阵若有若无的浓烟,那是对未来的渺茫,她没有方向,亦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道:“好。” 听到她答应了,孙家恒欣喜过望,眼里不禁展现出对她的柔情。 他看向她的脸蛋,潋滟的眉眼给她平淡的打扮增添了几丝娇美,他发现她今天竟然没戴眼镜。 孙家恒鲜少见她不戴眼镜的样子,包括在床上的时候,她也很少摘下眼镜,她说不习惯。孙家恒并没有深究,自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几分钟的功夫才让她觉得没有摘眼镜的必要。 戴眼镜时她的漂亮是知性清丽的,而少了那层遮挡,却是我见犹怜的柔美,恨不得叫人搂在怀里疼惜。 孙家恒有些意动,喉结滚了滚,说道:“蓁蓁,你家的位置有些偏僻,你下班晚的话总归有些不安全,不如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反正我们也快要结婚了。” 孙家恒在工作单位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但陈桂莲是跟他一起住的,她放心不下儿子,市中心的租房价又贵,于是她在客厅搭了个小床,晚上她睡客厅,孙家恒睡卧室。 他家有点积蓄,虽然给他父亲治病卖了一些地,但陈桂莲精打细算,给儿子买房的钱是一笔一笔省出来,天塌下来都不能动的。 他们在离市中心两三公里的地方买了个小户型,一家人也够住了,只是现在还在装修。 许蓁略微皱眉,“不用了,我暂时不想搬。” 孙家恒还想说什么,但又怕惹她不快,所以没再劝。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先上去了。” 他拿起手里的水果:“我想去拜访一下叔叔阿姨,这是我给叔叔阿姨买的。” “现在太晚了,他们都睡了,改天吧。” 孙家恒有些黯然,勉强笑着答应,又让许蓁把水果提上去。 15.照片 “毅哥,你回来了。”丁三看到池毅进门就连忙跑上去迎接。 “您去哪遛伏虎了?咋不让我跟着。” 池毅侧目看过去,不知想到什么,高深莫测地一笑。 丁三被池毅看得发毛,不知道他笑什么,努力回想最近干了什么错事。 “三儿,你眼光不错。” 丁三一愣,但听到是夸奖,他挠挠头回笑:“谢谢哥夸奖。” 池毅扬眉,轻斥了一声“蠢蛋”。 这家网吧是池毅个人名下的产业,他平时不常来,都是交给杨罗文打理。 “毅哥,这是店里近几个月的客户消费记录,发生过几次小摩擦,但都是酒后闹事的人。” 网吧经理领着池毅等人走去办公室。 这时,池毅却停下了脚步,其余人也纷纷停下。 隔着两排空座位,他看见一个细瘦的男人正在用电脑修图,他的技术专业,修图速度很快。 他一边修一边猥琐地笑:“这女的身材真好啊。” 今天这个点的人还不算多,网吧的隐私性也做得不错,每个位置之间都竖起一块遮挡板。 虽然离得远,但池毅一眼就看出了那照片上的女人是谁。 他对经理说道:“关掉53号的机子,把坐那的人,带到我面前。” 这句话说得轻飘飘,不痛不痒的。但其中威严让经理不寒而栗,连忙招呼手下去做。 “诶?你们干什么!放手!我叫人了啊!” 细瘦男本来就不知道怎么电脑突然关机了,正要查看的时候却被两个花臂大汉按住。 “给我老实点。”丁三按了按细瘦男的脑袋,示意手下带走。 其他人都惊愕住了。 一进办公室,丁三就踹了一脚细瘦男的膝盖,他不受控地倒地跪下。 房门被关上,细瘦男一抬头就看见衣着不菲的男人坐在沙发中央,他左脚搭在右腿上,一手张开搭在沙发背上,神情漠然。 “毅……毅哥。” “哟,认识我啊。” 细瘦男谄媚道:“整个榆市哪有不认识您的,您这气质,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池毅嗤笑。 “毅哥,我犯了啥事?您给指点指点?” “刚刚在做什么?” 细瘦男愣了愣,“做……” 瞥见池毅冷淡的眼神,细瘦男一凛,不管对的错的先一股脑全认了:“毅哥,刚刚我就是修几张照片,饱饱眼,是我下流,我猥琐。” “照片从哪来的?” “这……”细瘦男目光闪烁,言语吞吐。 丁三走上前,一脚推过去,又拎着细瘦男的衣领,扇了几巴掌。 “我说!我说!我家是开维修店的,一个女的来修手机,我就看到了她手机里的照片,我色迷心窍,就偷偷存下来,我不是人我下贱!毅哥饶了我饶了我!” 细瘦男带着哭腔,脸颊也高高肿起。 原本只是一时兴起,看这女的身材好,照片都是性感打扮,小抹胸小皮裙的,想留着打飞机用,没想到这女的竟然跟池毅有关系。他真是吹灯烧胡子,倒霉! “手机拿来。” 一千多块的诺基亚滑盖手机对许多人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一部能拍照的手机在当年可谓是十分显眼。 池毅看着这些照片,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细瘦男小心翼翼地观察池毅的脸色,生怕他一个眼神自己就交代在这儿了。 池毅掀了掀眼皮,细瘦男吓得一激灵。 “还存哪了?” 他连忙反驳:“没有没有!这就是那女客人的手机,我还没存呢没存!” 他今天本来是想把这些照片修得更清晰一点,还没来得及保存,就挨了一顿打。 丁三收到池毅的指示,把他上下都摸索干净了,摸到另一部手机,递给池毅。 确实如细瘦男所说的一样,池毅把手机扔回给他,背靠着沙发,不轻不重道:“嘴巴给我收紧了,要是我在别的地方听到或者看到这些东西,我就把你扔进细鬼河里喂鳄鱼。” 细鬼河其实是榆市郊外的一亩池塘,但它占地面积很大,跟一条河差不多,过去淹死了好几个小孩子。 “细”在榆市方言里又有“小”的意思,于是人们就把这条河称作细鬼河。而后池毅便把这块地方买了下来,据说养了十几条鳄鱼。 细瘦男打了个冷颤,原来传闻不是假的。他又连连点头,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这家网吧。 池毅的目光重新落在手机界面上,按键音效滴滴出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尤其突出。 照片里的女人打扮新潮前卫,但神情又杂糅着温婉羞涩,更加动人。 她穿着白色吊带和黑色紧身半裙,又或是明艳的红色抹胸裙,前凸后翘。一连好几套不同的装扮,头发和妆容都很精致,要么波浪卷发,要么用簪子绕个低盘发。 每件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好看,虽然性感,但不艳俗。 池毅看得出来,她是在自己房间拍的,因为每张照片的背景都一样,桌面上的饰品和化妆品,以及床上各式各样的衣服。 她似乎只是为了欣赏和满足自己。 池毅甚至能想象得出来,她拍完照之后,又急匆匆地卸妆换衣,再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副老土守旧的乖乖女打扮。 他没忍住,突然轻笑了起来。 站在一边的丁三有些惊讶,但不敢看池毅的手机,也不敢问。 他给对面的杨罗文打着眼色,眼睛抽搐了几下,但杨罗文笔直地站在那边,不闻不问,神情淡然,沉静如水。 书呆子,没眼力! 鱼的一天:冒泡——没珠——悲伤地敲键盘——冒泡——有珠——狂吃——开心地敲键盘——上钩^v^ 16.体检 “老师,这道题我不会做。” 自从上次被叫家长之后,丁晓阳就被丁三修理了一顿,每天一见他就问学习了没有,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完了没有。 整得丁晓阳无比烦躁,但又不敢反抗他哥的话,其他科目的作业他都潦草应付,只有英语作业,他是一道一道认真做出来的。 许蓁接过他的练习册,手指却轻颤。 她看见丁晓阳就想到他的家长,昨晚的场景让她心有余悸,更令她不安的是那个男人的举动。 她回到家后,立刻去卫生间把衣服换了。但她脱下内裤时,那一小块莹润的水渍在白色节能灯的照射下格外亮眼,她如雕塑一般僵硬地立在原地。 她全身发麻,良久,身体才做出反应,然后用香皂反复擦洗着内裤。 那个男人就如她第一眼见他的直觉那样,危险,恣睢,狂妄。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就能让她有反应。 他举止轻浮,言语放浪,又是社会分子,本不应该让她有这种反应的。 在擦洗内裤的那漫长的十余分钟里,许蓁不止一次在心里谴责唾弃自己。 “老师?” 丁晓阳见她出神,轻轻叫了她一声。 许蓁的眼睛闪着,思绪回到练习题上,给他讲解。 她看向丁晓阳,心里叹了口气,希望这个学生的家庭背景不要影响他的未来。 下班之后许蓁来到手机维修店。 她按了按几个功能键,一切正常,她就付了剩下的尾款。 那个店家接过她的钱,点头哈腰,连连道谢,甚至连头都没抬过。 许蓁觉得有点奇怪,这店家现在的态度和她之前来的时候截然不同。但她没有多想,转身离开了。 细瘦男终于把这个女人送走了,天知道他有多怕她,连看都不敢多看。 池毅派人把她的手机送来店里的时候他差点吓尿了,还以为又有什么事,幸好只是敲打了他几句,让他等着那女客人来拿手机。 倒霉,真是倒霉到家了! 许蓁并没有回家,而是走向市人民医院。 这两天孙家恒经常有意无意地提起同居,说是想让她熟悉婚后生活。 她没跟张英和许兴国说起这件事,估计他们也不会反对,又想到陈桂莲要她奉子成婚,许蓁烦闷地吐着气。 她昨天联系了赵美兰的同学,跟她谈好了价格,许蓁决定去做家教。 她走进医院挂了体检号。 富人规矩多,那个贵妇人要求她提供近期的体检报告。 许蓁思索一番,又多加了个妇科体检。 有了性生活之后她还没检查过这个。 许蓁躺在会诊床上,脱下长裤,紧闭双眼,有些不自然,哪怕对方是女医生。 冰冷的仪器贴在她阴唇旁,她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医生先用手指做轻微的扩张,想让她放松,但棉棒还未进入,她便停下了动作。 “姑娘,你不用做这项检查。”女医生的年纪在五十左右,两边微卷的鬓发被整齐地梳在耳后。 她轻言细语:“你是处女,做个简单的外阴检测就行。” 这句话犹如惊雷,在许蓁脑子里炸开了花。 不过几秒,医生就说:“做完了,你穿上裤子吧。” 她猛然睁开了双眼,瞳孔放大。 17.淫荡女人 “你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总的来说是男性阴茎的长度不足以达到女性的阴道深处。” “我刚刚说过你的处女膜较厚,而且也处在比较深的位置,建议你们先通过外部手法来解决,然后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如果想备孕的话,鉴于男方的情况,最好来医院检查一下。精子的活跃程度,射精时的力道和射程,都会影响女方受孕。” …… 许蓁走出医院,看着渐渐暗淡的天空,脑海里全是医生的话,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张英打来电话,吩咐她买菜回来,许蓁这才停止了思绪。 周五这天,孙家恒再三提醒她来金沙饭店。 这家饭店高雅奢华,正对着市中心最高的大楼,生意红火。 孙家恒依照许蓁的口味点菜,还细心地给她布菜,体贴入微。 一顿饭吃得平淡安静,她习惯了吃饭的时候不说话,孙家恒倒是说得比平时要多,都是未来的结婚生活如何如何。 走出饭店时,孙家恒看她兴致不高,思索一番,对她说:“蓁蓁,之前我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许蓁抬头。 “她是老一辈的思想,你不必听她的。不管有没有怀上孩子我们都会结婚的。” 许蓁没有应答。 孙家恒摸了摸她耳鬓,夜幕降临,他有些蠢蠢欲动,毕竟两人已经很久没单独相处了。 “我定了隔壁的酒店,今晚我们……” 许蓁的目光微闪,“家恒,要不改天吧。” “蓁蓁,我们已经很久没好好在一起了。” 他搂着她的腰,讨好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生孩子,你放心,生孩子的权利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生再生。” 许蓁的心思动了动,“真的?” “当然是真的。” 许蓁没再拒绝,让孙家恒牵着自己往酒店方向走去。 “池总,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不远处,两方人站在饭店门口前握手道别。 “合作愉快。” 池毅双手插兜,余光瞥到了前方离开的两人背影。 他看到了他们走进隔壁酒店。 酒店大床上,满是散乱的衣服,还有男女交错的喘息声。 孙家恒压着许蓁,他很瘦,瘦出了肋骨的形状,许蓁在他身下一动不动。 他照旧拿出包里的润滑液,他们做爱时都需要这个,因为许蓁很干。 许蓁的双眼直直地盯着酒店房间的天花板,怔怔出神。 她脑子里全是医生的话,以至于忘了要呻吟几声。 没过一会,许蓁穿上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整理。 孙家恒也跟着进来了,他打开了淋浴房的花洒。 这家酒店高档华贵,是榆市的五星级酒店,有健身房,私人影院,桌球室等各种设施,高楼还可以俯瞰整座榆市的夜景。 孙家恒为了安抚许蓁,还是咬牙定了一个晚上。 所以肯定不能做完就走,起码得体验个遍。 许蓁的目光暗了暗,思索着如何开口。 “家恒,我想跟你说件事。” “你说。” “我们去做个婚检吧,好好检查一下。” 没想到孙家恒听了却皱眉。 “检查什么?” “医生说男女双方都去做个婚检对以后的婚姻生活会更好,避免一些同房的问题。”她说得委婉。 孙家恒的眉头能夹死蚊子,“蓁蓁,你从哪听来的这些,我能有什么问题?要检查你自己去检查。” “家恒,还是去检查一下吧,现在时代也不同了……” “你今天怎么提起这个?难道刚刚你不满意吗?” 他想到许蓁刚刚的反应,声音愈发的大了:“许蓁,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能满足你吗?” 许蓁心里一紧,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越发的恼羞成怒:“许蓁,我之前觉得你不是那种看重性欲的淫荡女人,没想到你跟她们一样。” 许蓁眼里闪过不可思议:“你、你怎么……” 孙家恒长相不错,大学时候谈过两个女朋友,但她们都不是第一次,也没想到孙家恒外强中干,那里竟然这么小,两个女孩都是跟他做了一次之后就提出分手。 其中一个女孩说的话更直接,孙家恒的尊严受损,当场发怒。 而许蓁没交过男朋友,在做爱过程中也很懵懂,他很是满意。 他满脸通红,太阳穴青筋冒出,眼珠瞪得极大。许蓁见他这副怒容,心里害怕,但仍站着不动。 孙家恒摔门而出。 许蓁缓缓闭上了眼,哽咽着。 过了一会,她整理好衣服,准备回家。 打开门的一瞬间,许蓁冷不防地看到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外走廊。 她惊愣了两秒。 18.湿了 看着站在门外的池毅,许蓁没由来的害怕,也许是那头狼带给她的恐惧颇深。 “又见面了,许老师。” 许蓁捏紧了门把手。 看她一脸防备,池毅微笑着不动声色。 “上次你落了东西在我这。”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许蓁的眼镜。 许蓁抿着唇,分明是他自己从她脸上摘下来的。 “不想拿回去吗?” 他嘴唇微动,但语气玩味。 许蓁僵笑了一下,慢慢伸出手,说道:“谢谢。” 就在她的手要碰到眼镜的那一瞬,“砰”!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纤细程度让他一手合拢还有余。 许蓁大惊。 可不一会,她就被一股力量钳住,反应过来之后她已经被按在门板上了。 房卡还没拔出来,室内一片明亮。 他的轮廓分明,领带夹闪着银亮的微光,衬衫遮不住他的肌肉,这个姿势撑大了胸肌,充满侵略感的野性。 “你……” “刚刚走的是你男人?” 他笑得有几分邪气,“性生活不和谐?” “晓阳家长,请你放尊重点。” 他离她很近,近得能让她看清他深褶的眼皮和俊挺的眉骨。 许蓁想挣脱他的钳制,手腕使劲扭动。 池毅走近一步,她就吓得不敢动了。 因为他此刻离她不过几寸距离,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件黑衬衫里面的温度,许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道:“我叫池毅。” “不要……”她轻轻颤抖着。 池毅闷笑道:“不要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不要靠这么近…”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似乎还带着哭腔。 “这就算近了?我又没在床上靠近你。” 许蓁睁着水灵的大眼睛,全身僵硬。 她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呆呆地看着前方落地窗,那里一片星光繁夜。 她不敢叫人,也知道无人会听到她的求救声。她面对这个男人,无疑是以卵击石。 但是她不明白,她和他不过见了两面,他为什么要纠缠她?难道是因为她撞破了他的事吗?可他应该知道她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 “你…到底有什么意图?” 听到她的问话,池毅略微附身,脑袋伏在她肩颈处。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太过浓烈,将她紧紧包围。 “男人对女人的意图是什么难道不明显吗?”一张一合间,温热呼吸洒在她脖颈上,“意图不轨啊。”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只是可惜,沾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许蓁犹如不可置信般地一动不动,她感觉到那呼吸从肩颈来到了耳垂。 一只嗅觉灵敏的狼也会像这样,细嗅猎物。 许蓁的眼角微微瞥动,房门没有反锁。 她回想酒店楼层的设计,从这间房走出去,两三米后往左拐就是电梯,但她不能坐电梯,也等不了。电梯右侧正中间的门上标志着火灾逃生出口,那里应该是楼梯。 她暗中计算着速度和时间,小声说道:“你弄疼我了。” 她这话说得温软,池毅挑眉。 许蓁扭了扭手腕,示意着他的粗鲁。 池毅的眼底隐着幽暗光芒,但还是放松了力道。 许蓁收回手,她的心越跳越快,心里紧绷着一根弦。下一秒,她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打开了房门! 可她还没踏出一步,就见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外,如同门神一般左右站岗。 她心中警铃大作,池毅甚至连看都没看,悠哉地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房间里。 房门“砰”地一声关闭。 “啊!” 瞬间有一股温热的触感贴在后颈处,就像烙印一般,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吻住了脖子,他的手甚至抚上了她的腰。 嫩黄碎花衬衫隐约透出男人宽大手掌的轮廓。 “不要!” 她一说不要,后颈就被男人咬住。 池毅将她的后腰一压,她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着他的。 曲线被感知得一清二楚。 池毅并没有在她腰上流连多久,转而向下抚摸。 藏在黝黑长裤里的翘臀被他一手捏住,他解开裤腰带上的蝴蝶结,垂坠质感的裤子就掉地。 她一双腿毫无遮挡,匀称细白,与他想象的分毫不差。 许蓁更受惊了,满目仓皇,眼眶蓄满了泪水。 “不要!” 池毅揉捏着她的臀肉,下半身紧贴着她,许蓁感受到了他那处的火热和硕大。仅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尚未硬挺的男性器官垂竖着,竟也像块烙铁般,紧贴着她内裤底下那条细缝。 温度传递到她的阴阜处,许蓁颤抖着。 “以后不要轻易说这两个字。” 她的屁股挺翘圆润,如流动的凝脂牛乳。 他忍不住蹂躏了一会,五指收拢,嫩白臀肉从他指间溢出。 一种酥麻感从脊椎尾传来。 “不……放过我……求求你……” 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睁大眼眸抬头看他。 他今天本来没打算对她做什么,不过是吓唬她。可她这副情态,他居然来感觉了。 池毅眸光幽暗,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他低头看她,淡淡道:“湿了。” 她仅着一条内裤,身体上任何变化他都一清二楚。 “没有!我没有!”她的声音大了起来。 这一刻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小脸盛满晶莹的泪珠,眼镜也全是雾花。 她忍了这么久,却因为这两个字便顷刻崩溃。 池毅又摘下了她的眼镜。 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冰冷的尾戒染上了眼泪的余温,他开口:“哭什么。” “我没有……”她口中喃喃道,反反复复。 “这不是很正常。” “不正常!”她突然吼了一句。 吼完她就后悔了,虽然她的声音特别软,但音量很大,她居然敢对他吼? 池毅却笑了一声:“小猫脾气。” 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许蓁用力推开他,快速提上裤子,然后用尽全身力气跑出了房间。 其中一小弟问:“毅哥,真不用去追?” 池毅看着手里两副眼镜,心里哂笑,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少副眼镜。 小猫么,慢慢跟她玩才有趣。 19.家教 许蓁跑出酒店,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一口气爬到了家门口。 张英像往常一样在厨房忙碌,听到开门声,她喊了一句:“蓁蓁回来了?” 许蓁没来得及应她,就迅速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正好有人出来,许杰看到冲进来的人,愣了一下:“姐,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出去,我要用卫生间了。”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她的眼角通红,许杰皱眉:“孙家恒欺负你了?” “没有。” 许蓁推他出去,“你快出去,我急!” 她脱下衣服,打开水龙头,反复搓洗着内裤。 但留在臀瓣上的触感始终挥之不去,就像一点微凉的火星子,附在枯木断枝上,风一吹就形成了燎原之势。 她越想抹去那段感觉,记忆越深刻,甚至连他突出的眉眼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一夜许蓁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按照贵妇人给的地址来到了他们家。 果不其然,这套别墅华丽豪奢,管家带着她穿过前院的喷泉,走进足有五米高的红实木大门。 那位贵妇人身着一件苏绣祥凤金丝软罗披肩,内里是一件素净的蚕丝白裙,舒适中透着贵气。 此刻她正吩咐女佣在流理台分泡花茶和制作点心。 “二太太,家教老师来了。”管家朝她躬身。 贵妇人转过身来,许蓁看到了她的长相。 她颧骨很高,显得瘦,两颊凹陷,单眼皮,但眼线向上扬,使得她眼尾狭长,添了几丝风情和锋利,圆滑精明。 “吴太太您好,我是许蓁,前几天在电话里跟您沟通过的。” 她并不知道贵妇人的名字,只知道她夫家姓吴。 “老师来了。” 二太太高倩薇打量着许蓁,宽松的七分牛仔裤和长度到大腿的束腰长衬衫,脸上的黑框眼镜十分碍眼。 她满意地点头,看上去是个安分的,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家庭教师最合适。 高倩薇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下颚微扬,领着许蓁来到一个小书房。 “这边是写字读书的地方,许老师,以后你就在这里辅导我儿子的课业。”高倩薇点了点楠木桌,“这边是他练小提琴的地方,击剑课在地下室,篮球课在后花园进行,许老师,以后你就负责监督他学习。” 她没等许蓁问,便说道:“学校的课业,安排在周末早上九点到十二点,周六下午是小提琴课,击剑课和篮球课安排在周日下午。许老师,我给你开这么高的工资,当然不止是单纯辅导作业。我儿子学习需要人看着。这个月是试用期,要是效果好的话,下个月的工资提高两倍。” 许蓁点头,原定的工作时间就是这么多,她只是没想到大半时间都是监督其他课程,而不是教课。 “我去叫他起床,老师你坐一会。”高倩薇吩咐女佣上茶。 没多久,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被推进门。他神色淡淡,似乎是没睡醒的惺忪,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毕恭毕敬地喊了声老师好。 童声清亮,许蓁回笑。 他很自然地坐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然后翻开书,对许蓁说道:“老师,开始吧。” 许蓁有些讶异,这孩子居然这么听话。 快到中午的时候,许蓁提前结束了今天的讲课。 “好了,小帆同学,今天的课暂时就到这里。听你妈妈说,你下午还有小提琴课。” 吴远帆愣了愣,“可是老师,现在才刚过十一点。” “我觉得你太累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这样的状态学下去也只会事倍功半,要劳逸结合哦。” 吴远帆的眼神逐渐落寞,“是我妈妈要我学的。” 许蓁停顿了一会,她能看得出来,高倩薇对她儿子很严格,对他期望也很高。 “那我们看个英文动画片吧,提高语感。” 吴远帆想说什么,但是最终默默低下头。 下课之后有两小时的休息时间,许蓁本来打算回家吃饭,女佣却叫住了她:“许小姐,二太太说了,您可以在这里用饭。” 这里离她家是有点远,但许蓁不习惯在陌生人家吃饭,而且还是这种人家。 女佣还想再劝许蓁,此时管家三两步走到了客厅,正色道:“先生要回来了,做好准备。” 她们如临大敌,便没再管许蓁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 20.流氓 后来的两周,许蓁渐渐了解吴远帆。他母亲对他的要求很高,他不敢违逆,所以尽管是不感兴趣的课程也硬着头皮学,但是成绩并不理想。 她认为这个孩子并不适合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只会适得其反。但这不是她一个外人能置喙的,所以只能尽量调节他的学习兴趣。 不知怎的,她对这个孩子莫名起了惺惺相惜之感。 吴远帆觉得这个老师对他很好,他慢慢愿意跟她交流,也开始期待上她的课。 “花朵,太阳,小草,最后一个单词,月亮。”许蓁合上书本,“今天的作业完成了,很棒,下课吧。” “老师,你今天在我家吃饭吧,你打车回去费时间,一来一回在路上就浪费不少休息时间。” 许蓁有些惊讶他的细心敏锐。 “我们在二楼的小厨房吃饭,平常都是香香姐姐陪我,奶奶都很少来跟我一起吃。” 女佣香香点点头,她来主家做事也有一年了,住在这栋别墅的人很多,但吴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场景她只看到过两次。 许蓁想起在后花园里看小帆上篮球课的时候,她见一个老太太在池塘边喂鱼,她衣着普通,但气质出众,小帆见到她时非常惊喜,连忙向她介绍起许蓁。 她直觉吴家人口关系很复杂,除了第一次来的时候见过高倩薇,再后来她就没在这个家里看到她的影子,也从没见过其他吴家人。 许蓁点点头,吴远帆欢呼了一声,他好像真的很想有人陪他。 “许小姐,您想吃什么?我去做。” “老师,上次你拿来的玫瑰花饼,我一直想再吃一次。后院的玫瑰花开了好久了,我去给您摘点来。” 吴远帆的背影蹦蹦跳跳的,许蓁对香香说:“我不忌口,我去厨房帮你吧。” 不一会,吴远帆就把盛满玫瑰花的篮子递给她。 她把玫瑰花洗净捻碎,放入白糖,新摘的玫瑰透着香气,娇嫩鲜艳,汁液浓郁。 香香去陪小帆玩,偌大的厨房只有许蓁一个人。 她擀完面皮,包住玫瑰馅料,放进烤箱里,又把剩余的玫瑰花做成酱,装进陶瓷罐里。 一时静然,许蓁渐渐停下了动作,她感觉背后有一道炽热的视线在看着自己。 她猛然回头,怔在原地。 池毅双手负胸,靠在流理台旁。 他怎么在这里?! 池毅略微起身,许蓁吓得后退一步,但她后面是橱柜,脚后跟踢到了柜门边沿,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 “嘶……”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腰间,热度源源不断传来。 许蓁立刻挺直腰,两手推着他胸膛。 池毅将胸前的手反握住,轻轻一扯,便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 他注视着许蓁脸上的黑框眼镜,停顿了一秒,开口道:“丑死了。” 许蓁的脸红了红。 “放开我!” 池毅再次摘下她的眼镜,抬手捏着她的下巴。 许蓁急道:“你把我之前的眼镜还给我!” 这个黑框眼镜是她大学时候配的第一副眼镜,度数很浅。他已经摘走了她两副眼镜,这是最后一副了。 池毅的唇角勾起:“亲我啊,我就还你。” 许蓁顿时失语,这人真是…… 下一瞬,她又睁大眼睛,池毅的手放在了她臀部上。 前两次与他见面,他总是这样肆意妄为。可她也总是因为这个动作而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放……放手……”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屁股真大。”他侧头轻声道,嗓音低磁性感,在她耳边沉浮,“我喜欢。” 她今天穿了一条碎花长裙,面料柔软透气,这层布料毫无遮挡的效果,他的手仿佛就真真切切地贴在她皮肤上。 “你……流氓……” 这个地痞流氓为什么总是捏她的屁股! 池毅像是没听到她骂他,朝她更近一步,他掂了掂她的臀肉,手臂一拉,让她贴向自己。 “不、不行!” 回忆再次清晰地涌现,那天在酒店,他的那根东西正好贴着她的下体。当时她太害怕了,只感觉是一块烙铁。 后来她才震惊他那里的尺寸,鼓起的那一大包,硬挺得让人害怕。 失眠的那个晚上,她反反复复想起他贴着自己时那根东西的形状,让她喘不过气。 “不能再靠近了,池毅!” 他笑了:“哟,你还记得我名字啊。” 他又挑起了她的下巴,两手微张,虎口卡着她的尖下巴,尾戒扫过她的皮肤,冰冷的气息让她瑟缩了一下。 “怎么从你嘴巴里喊出来,就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池毅看着她红润的嘴唇,若有所思。 可许蓁眼睁睁地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神里充满慌张。 就在他离自己仅剩一寸距离时,她连忙道:“我有男朋友!” 池毅停了下来,慵懒地掀起眼皮,似嘲讽:“哦。” 许蓁愣了愣,他“哦”什么?! 见他又要继续,许蓁又道:“我们要结婚了!” 这回池毅嗤笑出声:“他能让你爽?” 那个阳台自慰的样子,还有她跟她男人相处的态度,倒是没看出来有多和谐。 许蓁被噎得说不出话。 池毅的眉毛挑了挑,道:“跟我上床,老子让你爽。” 许蓁的瞳孔一缩,好半天才启齿:“流氓……不要脸!” 池毅扫了眼她的衣领,仍是一丝不苟。 他偏要撕下她外面这层皮。 池毅掐住她的双颊,朝她的唇强行吻下去。 - 一会晚点加更~么么谢谢猪猪?(?ω?)?好开心有人追更(*^▽^*) 21.叫硬了 “唔!!” 池毅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双唇相贴时像是刮起一阵狂乱的风,他掠夺她的呼吸,如同黑夜海上的惊涛骇浪,卷起一阵又一阵深不见底的浪潮。 他轻咬她的下唇,一股幽幽暗香钻入他的鼻息,像是栀子花香。这次没有其他男人的气息,她身上原本的味道淡雅而清新。 这个吻带着侵犯,攻占,攘夺的意味,吻得极为霸道。 被陌生男性气息包围的许蓁霎时失去了方向感,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困住,窗外明媚的春光被他挡得分毫不漏。她只能感觉到唇部的湿润和温热。 他咬住她唇瓣的同时舌尖也抵在上面,细细密密地舔舐,惹得许蓁浑身轻颤。 双手被他束缚着,他又高出她许多,许蓁被迫仰头,修长纤细的脖颈折出一道优美的弧形。 池毅换了个方向,侧脸从左转到右,唇瓣也被他碾压着。气温逐渐升高,捻转中带有情欲的味道。 他吻得更深,在她唇舌间肆意扫荡。 她细声呜咽了不到一分钟,就已没了力气,仰头的姿势让她大脑缺氧,或许是这个密不透风又热度攀升的吻夺走了呼吸。 她整张脸红彤彤的,就如同刚刚摘下的玫瑰。 她的神思被拉走,灵魂似乎都被抽离,紧闭双眼,眉睫颤动。 喉间溢出几声轻笑,池毅低声道:“呼吸。” 骤然,春光找到一处罅隙,偷溜进来。许蓁睁开眼睛,这双明眸甚至比春光还要妩媚。 “走开,啊……” 池毅两手摸向她的腰臀,她平日的衣着根本看不出她的身材,在他的掌下,那具充盈柔嫩的玲珑躯体才渐渐展现。 细腰如柳枝,丰臀如白玉。他想,这样的腰臀,从后面看一定很美。 也很好肏。 他的眸光渐渐变得幽暗。 她原本就被吻得晕头转向,天气又热,大脑极度缺氧,浓烈的雄性气息在她周围,一双强有力的手还在她身上作乱,她本能地想推开眼前的男人,却没有丝毫力气。 这种力道倒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不要……不要……” 她腿软得不像话,要不是池毅搂着她的身子,只怕她早已瘫软在地。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要你少说这两个字。”他的声音含着笑意,“不过你这种‘不要’,我倒是爱听。” “把老子鸡巴都叫硬了。” 无比下流的一句话,许蓁心里气结,再次使劲推开他,然无济于事。 他的唇根本没离开过她的嘴唇周围,手掌更是在她的后背和腰臀上四处流连,引得许蓁又酥又麻。 他模样生得风流倜傥,行为却是如此下作。 “池毅!” 烤箱传来一声“叮”,食物香气溢出。与此同时,厨房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我的花饼!” “老师,这是花园里最漂亮的一朵玫瑰,我特意摘给你的!”吴远帆咧着嘴,清脆的童声响彻这间厨房。 许蓁慌乱不已,连忙背过身,靠在橱柜上。 池毅的余光淡淡地瞥着正要破门而入的吴远帆,松开了许蓁的腰。 吴远帆看到厨房里的人,不禁愣住。 “三叔?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香香看到池毅,脸色变了变,连忙低头喊了一声:“先生。” 池毅转过身,随口道:“来看看你。” 吴远帆受宠若惊,眼睛亮了亮。他从小就很崇拜叔叔,但又怕他。 “先生,我去吩咐厨房做饭。” “不用了,我一会就走。” 吴远帆注意到了许蓁的脸色,便问道:“老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天……”声音异常的细软,她连忙轻咳了一声,“天气太热了。” 吴远帆恍然地点点头,又拉着许蓁向池毅介绍:“三叔,这是我妈妈给我找的老师。” 池毅双手插兜,眼神向下晲,意味不明道:“是个好老师。”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我跟奶奶都这么说。” 池毅笑了笑。 许蓁没有抬头,但心里暗骂池毅。 香香去厨房端菜,吴远帆兴冲冲去拿台面上的玫瑰花饼吃。 池毅走到她旁边,略微弯腰,胸膛蓬勃的肌肉顺着衣领的浮荡而显出轮廓。 他一靠近,许蓁又开始紧张了。 他压低嗓音:“今晚八点,我在金沙饭店等你。要是不来,就不止是吻你了。” 许蓁看向他的眼睛,呼吸一窒。 这是那头北美灰狼的眼睛。 22.贞洁烈女 许蓁踏进金沙饭店的那一瞬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 他的威胁很奏效,她本想着把他的话抛之脑后,但是那句威胁跟长了脚似的,一个劲地往她耳朵里钻。 “您好小姐,请问您有预定吗?”一位礼仪小姐面带微笑上前问话。 “我……找池毅。” 礼仪小姐微怔,但很快反应过来,再次笑道:“好的,请您跟我来。” 许蓁被带到了二楼,这里的装潢呈黑白极简风,与一楼金碧辉煌的风格迥然不同。走廊尽头有一扇檀木屏风,绕过去是一间包厢。 这间包厢的空间是其他的两倍大,双开门的两侧摆着两盆葱郁的罗汉松。 “小姐,请您在这稍等片刻。”说完,就她关门离去了。 许蓁看到偌大的圆桌上摆着几道菜肴,正冒着热气。左侧是茶室,右侧又有一扇门。她慢慢走到窗前,如此静看了半刻。 池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窗前静立的女人,白底蓝碎花的裙摆长至小腿,侧脸轮廓柔和,秾纤得衷,衬着夜色,她就像那沾了露水的芙蕖,柔情绰态,我见犹怜。 许蓁听到背后的脚步声,立刻转身,却不料一双手搭在了她两侧的窗沿边。 男人的气息围上来的那一刻,她突然后悔自己站在窗前了,让她进退不得。 池毅低头就要吻她。 许蓁大惊,连忙扭头,用力一推,并说道:“我已经来了,你说不吻我的!” 池毅笑道:“我有说过不吻你?” “你有!你说我来的话你就不会……” “这么相信男人的话啊?” 他摘掉了她脸上的眼镜,许蓁立刻道:“把我眼镜还给我。” 池毅捏着她下巴,重重地吻向她。 “唔……” 倏然,一截略显尖锐的冰冷物件戳着他的胸膛。 池毅低头看去,许蓁攥着一把袖珍折迭水果刀,抵在他胸膛处。 这双手抖个不停,刀柄都拿不稳,似乎下一秒就要掉落。 许蓁咽了咽口水,颤巍说道:“别再靠近我,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明天就向吴二太太辞职。” 谁看了不说一句贞洁烈女。 池毅的眼睛径直看向她,道:“会拿刀吗?” 许蓁听到之后颤抖得更厉害。 池毅握住她的手腕,略微施力按了按细弱的腕芯子,“咚”的一声,刀尖朝下竖直插入了地毯里。 许蓁的肩膀抖了抖,“啊!” “许老师还带了什么?防狼喷雾?你的装备还挺齐全的。” 池毅从她包里拿出一瓶喷剂,许蓁立刻去抢。 他没阻止她,却说了一句:“休息室里有件衣服,去换上。” 许蓁顿住,“为什么?” 池毅没再说话,转而低头又向她靠近,警告意味明显。 许蓁迅速弯下腰,从他手臂下方穿出去,快步走向他说的那间休息室。 池毅笑了一声。 许蓁看到休息室里的衣架上挂着一件暗红色丝绒裙,细长的肩带绑着两个蝴蝶结,面料柔软,明艳娇俏。 是她喜欢的款式。 梳妆台上还准备了胸贴和高跟鞋。 许蓁静默着。 二十分钟过去了,休息室依旧没有动静。池毅就知道,他如果不进去抓她,她能磨蹭到明天。 “咚咚”两下敲门声,许蓁连忙按住门把手。 池毅:“出来。” 许蓁咬着唇。 “这扇门没有锁,你以为能躲多久?” 许蓁还是不说话。 门把手明显向下转动了。 “我自己出去,你不要站在门口!” 过了片刻, 门外脚步声渐渐走远了。 她握紧门把手,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收腰的设计掐出一截细腰,裙长只到她的大腿,裙子很紧,胸乳紧紧撑着,露出一点沟壑,半遮半掩,风情摇曳。 这条裙子很漂亮。她很喜欢。 许蓁心跳如鼓,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问题。 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她不是非来不可的,说到底,池毅并没有真正地威胁她什么。 听到更衣室的响动,池毅转身看去,眼眸变得深邃。本能使然,他的视线在她胸前停留了一会。 许蓁用手挡住胸脯。 池毅随即轻笑,搂过她的腰。 “带你去一个地方。” 许蓁预感不是什么好地方,拍开他的手,当即说道:“我不去。” “由不得你。” 他的话轻飘飘的,但很有威慑力,包括他的眼神,如同捕猎者的幽暗,叫人看不出所想。 “我……我不要这样出去。” 她怕。 她从来不敢在外面这么穿。 “怕什么?”他随口道,“要是有人敢说什么,我挖了他们的眼睛。” 许蓁的手指轻颤了几下。 “胆子这么小。”却把身上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漫不经心的一句数落,许蓁颤动的手指开始发麻。 池毅可从来不认为许蓁是什么贞洁烈女。他笑了笑,假正经。 他将许蓁带上车,丁三和一众小弟看到池毅带了个女人出来,纷纷愣了愣。 尤其是丁三,这不是许老师吗?! 丁三睁大眼睛,好半天了,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直到池毅的眼神投向他。 他才有所反应,后背一凛,随即沉默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 23.想吻就吻 她被池毅带到了一个码头上,海港边停靠着一艘巨轮。 这艘游轮的体型之大,让许蓁吃了一惊,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轮船。 上了电梯之后,走廊铺了静音地毯,这条走廊很长,每个房间的隔音性很好,但许蓁还是看到了从门缝里漏出的灯红酒绿。 身后跟着一群整齐划一的黑衣人,那沉默的气场让许蓁有些胆颤,她似乎这才想起来池毅是混社会的危险分子。 她渐渐放慢了脚步,刚后退一步,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手腕,不容许她的退缩。 “现在想着走了?” 许蓁扭动着手腕,却挣脱不开。 此时,迎面走来一个身着花衬衫的男子,他头发微卷,张扬狂放。他看见池毅的出现,立即张开双臂,笑容满面:“毅哥!” 他颇为豪放地拥抱了一下池毅,声音粗矿:“毅哥你看!这艘船精彩不?” 池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知道你回国了,倒也不必搞得这么隆重。” “那可不行,这艘游轮还是当初你送我的,今晚自然不能少了你。” “奕德,这几年发展不错。” “那是,毅哥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什么时候搞砸过?新德里的事情一结束我就回来了。”简奕德侃侃而谈,“那些个印度娘们丰满热情,就是太奔放了,少了些情调,这一点比不上国内女人。” 简奕德嘴上没个把门的,说着说着就变了颜色。他自然注意到了池毅身边的许蓁,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他没当回事。 一扇门打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 “叫毅哥!” 原本坐着的小弟们立即站起身回应,声音震耳欲聋。 直到池毅带着许蓁落座在中心的沙发上,其余人才纷纷落座。 许蓁从进来就睁大了眸子,久久没眨眼。她看到房间东侧的软垫上跪坐着一排衣着暴露的女人,她们大半个白嫩胸脯都露在外面,乳沟里全都夹着一根雪茄。 “毅哥,这些兄弟都是跟我在新德里出生入死的,放心谈事。” 简奕德摊开两只手臂,就有两个女人坐在他的左右侧,他从一个女人的胸前抽出一根雪茄,那女人顺从熟练地为他点火。 抽了两口之后,他便把女人的胸脯当做烟灰缸,烟头在胸乳上捻转,并顺手揉捏了几把奶子,烟灰粉末弄脏了白嫩的肌肤。 那女人双眼微眯,神色迷离,满脸受用,还难耐且妖娆地淫叫几声:“啊……简公子,好棒啊。” 其他男人纷纷效仿。 许蓁眼中逐渐流露出惊惧。 此时,其中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走向池毅,丝毫不在意许蓁的存在,笑容满满地跪在池毅的脚边,挺着圆润丰满的胸脯,娇滴滴道:“毅哥。” 示意他从自己的胸上拿走雪茄。 “点上。” 池毅没怎么理会这名女子,翻阅着简奕德递来的名单。 女人立刻心领神会,重新拿来一根雪茄,点燃并送到池毅手中。 许蓁的手心出了汗,变得湿润粘稠。她攥紧了手心,不敢多动,肠子都悔青了,当时自己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靠近池毅这样的人。 这种场景,她看了都怕,更不敢想接下来他们会干什么。 池毅吐出了几口烟,手略微动了动。 许蓁的瞳孔晃动了几分,她以为池毅也要那样抖烟灰,突然她伸出手,拉住了池毅的手臂。 这个动作很突兀。 池毅抬眸看她。 那眸色深深,寂如黑夜。 许蓁的心口微跳,说道:“不要……弄脏人家了。” 声线颤抖,但柔柔得跟朵棉花似的。 “你用烟灰缸吧,烟头很烫的。” 那女人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惊恐,生怕下一秒这些男人生气了。 却听到了一道清浅的笑声。 “你是不想我烫到她们,还是不想我碰其他女人?” 许蓁蓦然涨红了脸庞,反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碰多少女人都跟她无关! 池毅抬起这张艳若朝霞的脸蛋。 “许蓁,我现在想吻你。” 她的眼眸又慌张起来。 “我、我想回去。”说着,她死死咬着唇瓣,声音黏糊糊的。 但池毅还是听清楚了,她说的是:“别吻我。” “好,我听你的。”池毅又道:“一会就带你回去。” 许蓁眨了眨眼睛。 可没过两秒,池毅还是强硬地咬了咬她的唇瓣,许蓁立刻推他。 “但吻你,老子想吻就吻。” 许蓁的眼睛水汪汪的,刚睁开没多久,又被池毅压着亲。 “少用这种眼神看老子,迟早把你肏烂。” 不入流的荤话又传入许蓁的耳朵里,她的手心又出汗了,眼眸紧闭着,不敢再睁开。 但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的视线都聚集到了她身上。 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她不想那么多人关注她…… 简奕德原本是在跟池毅说话,但从看到许蓁阻止池毅抽烟开始,他渐渐停了下来。 印象中,他还从没见过池毅在外人面前展露对女人的欲望。 池毅是深不可测的,他的城府和欲望都令人捉摸不透。他掌权金沙集团这么多年,手底下的生意翻了几倍,比从前金老大在位时都要雄厚。 女人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他向来都不重视。 可他如今身边的这个女人,却似乎有些不同? 24.揉奶 许蓁在船舱内的卫生间里洗手,水声哗哗,她关上水龙头的时候,女厕门外传来交谈声。 “丽丽,今天你好运气呀,遇上个好心的女人替你说话。”女人嬉笑的声音侃侃传出,多是取笑嘲讽的意味。 名叫丽丽的女人挺着大胸,狠狠吸了一口烟,秀眉凌厉,满脸怒容:“多管闲事的贱人,要不是看她是毅哥身边的,我这会非得手撕了她。” “哎哟,你还别说,毅哥还真听了她的话。这可新鲜了。”女人又笑了笑,“丽丽,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跟王姐交差吧,今天没被男人点着,没了小费不说,王姐可不好应付。” 丽丽瞪了她一眼,怒道:“用不着你来告诉我,管好你自己。” 那女人耸耸肩,朝她翻了个白眼,骂了句“没用的贱坯子”。 “你!!” 许蓁呆愣地站了半刻,眉睫颤动几下,最终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她等外面的女人走了,她才走出卫生间。 她没回那个房间,而是走向外面的甲板,这艘轮船正在海上慢行,但离码头不远,从这里看下去,海水如墨,剥蚀包围着轮船的外层铁皮,但无论激越得有多高,对这艘巨轮始终是不痛不痒。 远处灯塔亮光微弱,漫无边际的黑,海面与天际融合,不分彼此。 海上风大,她紧紧抱着双臂,肩膀一片冰凉。 蓦然,背后传来的热度吓了许蓁一跳。她立即手忙脚乱起来。 “回去,我要回去。” 池毅剥开她的头发,低头嗅她发间的清香,双手牢牢握紧她的腰。 “池毅!你放开我!你不要再靠近我了!” 池毅轻笑一声,没有出声。 许蓁有些难堪,他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像极了那些欲擒故纵的女人。而池毅必定是不屑一顾的。 “池毅!” “既然不想让我靠近你,今天为什么会来?” 许蓁攥紧了拳头,咬唇道:“是你强迫我的,是你说……”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为、为什么?” “让你认清你自己,承认喜欢我的强迫。” 轰一声,许蓁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什么东西。 池毅并没有给她思索的时间,把她的脸掰过来,再次准确地吻向她。 这次他比之前吻得更深,舌头深入,搅弄起她的唇舌,深刻又缠绵。 他的气息始终围绕着她,这股强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总是能让她浑身燥热,她骗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 池毅的手渐渐往上,捏住那挺翘的雪乳,他一掌刚好握住一只,不大不小。 “不行,不行!” 池毅扯开了她的蝴蝶结肩带,往下一拉,两只白嫩兔子就跳了出来。 “啊!” 他穿着风衣从后面拥着她,在甲板上,她面朝着黑寂的大海。许蓁止不住地颤抖。 “有、有人……会有人来的!池毅!” “刺激吗?” “你……” 池毅的两只手抚上两团滑溜的嫩奶,道一声:“真大。” 他一手一个,五指张开,轻拢慢捻,跟盘核桃似的。 许蓁的温度陡然升高,她清楚地感受到下体出现了一股暖流。 她泫然欲泣:“池毅不要……” 池毅靠近她的耳畔:“你这奶子,我不是第一次看了。” 他的唇似有若无地靠近,许蓁的呼吸急促,肾上腺素升高,她紧张刺激得根本没法思考他的话。 稍顿,他又捏着两颗小乳头,细细揉搓着,直到它们变大变硬。 许蓁惊起一片鸡皮疙瘩,“啊。” 海面空旷,万里无人。这不禁让许蓁想起之前她也是这样面对空旷的烂尾楼,把奶子露出来,在阳台自慰。 “求求你,不要继续了。”许蓁的眼泪倏然滑落。 “又哭。” 池毅拂过她的脸颊,“湿了吗?” 许蓁没有回答,但是泪流不止。 “湿了就湿了,哭什么。” “我……我不应该这样的……我不能……”她哽咽着。 池毅敛着眉眼,看了她半响,却道:“许蓁,你活得真累。” 许蓁仰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说了,少用这种眼神看我。” 许蓁立刻低下头,擦拭着眼泪,默默整理衣服。 “我想回家。” 25.不太合适 从那晚的游轮回来之后,许蓁向吴二太太辞了职,她不能再继续跟池毅纠缠了,他们之间不该这样。 下午五点,许蓁批完最后一张卷子,正准备下班。 “许老师,隔壁开了一家挺不错的日料店,明天想不想去试试?”赵美兰叫住了她。 许蓁笑了笑:“你不跟你男朋友一起去吗?” “他呀,最近出差,好几天没跟我打电话了。” 她说的好几天,许蓁估计也就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其实她挺羡慕赵美兰和她男朋友的感情。 “那我定位子了啊,明晚七点。” 许蓁点点头。 数学科的老李端着一杯枸杞茶进门,身后还领着一个人,“许老师啊,有人找你。” 赵美兰抬头看过去,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模样清秀,手里提着几个礼盒,倒是一表人才。 她八卦地打趣:“这你男朋友啊?” 孙家恒怎么来学校了?许蓁眉眼一黯,对赵美兰点了点头。 等走出了校门,孙家恒率先开口了。 “蓁蓁,上次的事,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那样跟你说话。” 许蓁的眸光闪了闪。 孙家恒看她没说话,又再次搭腔:“蓁蓁,这是我给伯父伯母买的,你先带回家。” “但是婚检的事情,我是觉得真的没必要,我们那么年轻,怎么会有问题?再说了,你不是暂时不想生孩子吗?等以后想备孕了,我答应你,我一定按医生说的来。” 榆市街道的榕树繁茂,夏日昼长,五点的太阳依旧滚烫。 过了好一会,许蓁轻声道:“这些东西你带回去给陈姨吧。” 孙家恒有些急了:“蓁蓁,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那样跟你说话。” 他转了个话题:“最近新出了个电影,是你喜欢的类型,我带你去看吧?晚上你睡我家吧,我们……” 许蓁抬起头,水灵的眼睛望着他:“家恒,算了吧。” 孙家恒的话戛然而止,愣了好一会,声音突然激动起来:“蓁蓁,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是你不想睡我家,我可以送你回去。” “我想了想,我们可能不太合适,婚礼还没开始筹办,一切都来得及,我们……” “不可能!!” 孙家恒提高了声音,周围路人纷纷扭头看了他们几眼。 “蓁蓁,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你说的都是气话是不是!” 许蓁皱眉,“家恒,你冷静点。” “许蓁,就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婚检,你有必要生那么久的气吗?我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你难道还不足以消气吗?” “还是我那天说的根本没错,你就是个……” 孙家恒的理智将他拉了回来,嘴角抖动,但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再次一脸怒容地看着她。 与上次在酒店看她的神情一样。 许蓁沉下了眉眼,道:“家恒,到此为止吧。” 孙家恒握紧了拳头,手臂青筋暴起,咬牙道:“你休想!” 他转身就走。 许蓁闭了闭眼,孙家恒其实人不错,对她也好,但两人摩擦也多,终归是不合适。她也不想再按照别人的想法生活了。 回到家,她把菜放到桌上,却意外地看到许兴国和张英都坐在沙发上。 这个点,张英通常都在厨房忙活。 “许蓁,你过来。” 许兴国眼角的皱纹稠密, 眉眼严肃古板,一副朴素的眼镜更添威严。 张英则是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许蓁料想是因为孙家恒的事情。 “爸,怎么了?” “刚刚家恒打电话过来说,你要跟他分手?” 许蓁抿了抿唇,点点头。 “太胡闹了!家恒已经跟我说明原由了,就一个乱七八糟的婚检,值得闹到这个地步吗?” “爸,不仅是因为这个,我跟他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家恒人孝顺,在榆市有车有房,都是本地人,人家还是北京高材生,工作又好,有什么不合适的?许蓁,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这么好的婚事你上哪里找?” 许兴国的声音渐渐加大,许蓁不禁打了个冷颤,她咬着唇,还是道:“爸,我对他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我们两个人处不来。” “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爸这是为你好啊。那些婚检能有什么用?都是吓唬人的,没有婚检你们就不结婚了吗?就不生孩子了吗?” 许蓁咬紧牙,但说出的话仍磕磕绊绊,面对父亲的严词,她哽咽难言。 “再说了,生不出孩子,大部分的原因都在女方,婚检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张英一听到这话,瞬间变得谨小慎微。 她偷偷瞄了眼丈夫,随后拉着女儿的手,轻声道:“是啊蓁蓁,你爸说的没错,婚检确实没什么用,影响感情。你们年轻,以后肯定能生出健康的孩子。蓁蓁,听话啊,多听你爸的,他也是为你好,听他的没错。” “妈,为什么你们总要我听话?” 她一字一句说得艰难,连牙齿都在打颤。 张英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女儿的质问。 “妈,你事事都顺从爸,为什么过得这么小心翼翼?为什么就不能听听我的意愿,就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张英霎时变了脸色。 她张了张嘴,好半天还是说道:“你爸是男人,看事情看得准,他说的大多都是对的。” “妈!”许蓁喊了一声。 “够了!许蓁!你究竟是读了什么圣贤书,教你这么违逆父母?我缩衣节食供你上学,就是让你这么回报我的吗?!” 许蓁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她眼眶酸涩,用尽了全身力气走出了家门。 “蓁蓁!” “别管她!让她走!” - 晚点会提前加更~么么~很快就有第一颗星星了耶~快用珠珠来钓鱼~ 26.我的平庸 新开的日料店人声鼎沸,服务员辗转各个桌位,根本忙不过来。 赵美兰被许蓁的电话拉来吃日料,她看许蓁的脸色不太好,就问:“许老师,你遇到什么事了?” 许蓁垂着眼眸,微不可见地笑了笑:“没什么,抱歉赵老师,突然把你叫来吃饭,本来约好明天来的。” “嗐,这有什么打紧的,今天明天没区别,反正我最近都得空。” “听说吃日料适合喝烧酒,来点吗?我请你。” “可以啊,你能喝吗?我是怕你喝不了。”赵美兰笑道,她酒量不错,但许蓁看上去可不是个会喝酒的。 她道:“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赵美兰断定她今天是有什么事,许蓁不是那种主动的人,但她并没有多问。 酒精的味道冲鼻,许蓁闻了一下都皱眉,但她还是喝了一小口,烧酒的口感比较辣。 她第一次喝酒,酒水穿喉的时候如小刀割过,火辣辣的。她的眉头皱成一团。 赵美兰打趣她:“许老师,你就别喝了,看你也不适合喝酒。” 闻到酒味时她的脑袋就有点晕沉了。 她们坐的位子靠窗,窗外车水马龙,过道的小摊贩吆喝,街边烧烤和麻辣烫都冒着热气,许多干体力活的工人热得都撩起衣服,露出肚皮,坐在塑料黄凳上吃着串。 月色盈盈,榆市街灯明亮,冲淡了月光。 喝着喝着,她只觉街灯太明亮了,刺得她眼眶泛泪。 “美兰,我真的很胆小,很没有勇气,也没有自信。” 赵美兰逐渐停下筷子,抬眸看着许蓁。 “小时候,我爸对我要求很严格,考试要我拿第一,要我当班长,可是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难。我没有拿第一的天分,也没有当班长的能力。但他不接受我的平庸。” “从小我爸妈就跟我说,他们挣钱不容易,自己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也要供我读书。我每次向他们要钱的时候,都会有种负罪感。班里交班费时总是拖到最后一刻才交。” “我总是过得小心翼翼,逆来顺受,从小吃什么穿什么都是他们决定,我没有选择,就算他们问我喜不喜欢,我都回答不了不喜欢。” “可是,可是美兰,你知道吗?”许蓁打了个嗝,断断续续道,“我弟弟不这样,他不像我。” “他如果看上一样东西,他会立刻说出来,向爸妈讨要。但是我不同,我不敢说,甚至看着那样东西与我擦肩而过,我也不会开口要。” 许蓁拂过眼角的泪,仰头看了会灯光。 赵美兰递了一张纸巾给她。 “我高中时候喜欢看漫画。”她说着笑了几声,“偷偷存钱买了好几本,但是被我爸发现了,他说这些是毒书,影响我学习,当着我的面,全撕了。” “那满地碎屑的场景我至今都记得。” “学校和专业也是我爸给我选的,他说当老师好,于是我就成为了一个老师。他说这个相亲的男生条件不错,我就跟他确立了关系,直到今天,我爸要我跟他结婚。” “可是我不喜欢啊,我如今才知道,我一直都是不喜欢的,只是我不敢说出来。美兰,我真的很胆小。” 赵美兰握了握她的手,问她:“那你有没有尝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许蓁的视线很模糊,她擤了擤鼻子,轻飘的声音如同远方的风。 “有。就在前几天,我做了平生最勇敢的事,去赴了一个男人的约。” “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仍然去了。他带我去的地方确实都是我从没见过的。后来他跟我说,说我活得很累。” “我当时第一想法是,我活得不累啊。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也有一个归宿,这大概就是大多数人的生活了,平凡且安稳。” “可我今天才想通,我失去了很多东西。我已经丧失了对喜欢的表达能力,即使再喜欢一样东西,我也说不出口了。我已经习惯了接受被迫的喜欢,自我催眠、日复一日地活在这些被迫喜欢的牢笼里。” “我只能按他们的意愿生活。” “我的身体没有门窗,我的灵魂也没有出口。” 许蓁的声音渐渐变得喑哑,喉咙干涩,看着杯中的酒,眼神轻如云羽,像是没有意识地自说自话。 时间流逝,她最终哂笑了一声:“抱歉赵老师,今天说多了。” “哪里,蓁蓁,我很喜欢你,也挺羡慕你的,你长得漂亮,脾气又好,谁看了都喜欢。”赵美兰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放轻了。 许蓁用手背浅擦了一下脸,笑了笑,给她夹菜,道:“继续吃饭吧。” 两人聊了点别的话题,吃得差不多时,许蓁去了洗手间。 烧酒的后劲似乎上来了,这酒的度数不高,她喝得也不多,但她清楚自己的酒量,闻一闻都觉得晕。 许蓁捧着水,打湿了脸庞,让自己清醒点。 收拾了一番后,她才走出洗手间。 而洗手间正对着露天阳台,那是个吸烟区。 她出来的瞬间,看到了一个男人手里夹着烟,放于一侧,露出那截昂贵的银盘手表。他身量修长,渊渟岳峙,烟雾缭绕中黑眸锐利,强势冷傲。 许蓁微愣,大脑立刻宕机。 下一秒,她拔腿就跑。池毅只是走了几步,手一挥,就搂住她的腰身,把她扛到了肩上。 如同扛麻袋一样,将她牢牢握在掌心,向外走去。 “池毅,你放开我!” 27.媚浪风骚 洗手间跟许蓁的位子隔得不远,赵美兰看到许蓁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的那一幕,立刻起身追上去。 却不想在门外被一个高大男子拦住了。 定睛一看竟是丁晓阳的哥哥,赵美兰惊讶道:“晓阳哥哥,你们这是?” “赵老师,很抱歉,许老师跟我大哥有点事,就先走了,今天你们的费用我请客。” 丁三从赵美兰手里拿走许蓁的包,向她点头致歉。 赵美兰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那辆黑色奔驰轿车的尾灯愈来愈小,她才恍然,难不成许蓁之前赴约的男人就是丁晓阳的家长? 许蓁捶打着池毅的后背,他的肩膀宽厚,肌肉发达,顶着她腹部。车速又快,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脑袋的晕眩加重。 “唔呃。”许蓁捂着嘴,作势要吐。 池毅将她揽在怀里,掐着她后颈,沉声道:“许蓁,你敢吐。” 许蓁莹润的眸子含怒,还不是因为他那么粗鲁! 她挣扎着起身,池毅却不让她起。 许蓁被他带进了一套私人别墅里,场景换了又换,她越觉得眼花缭乱,进了房间就对着马桶一阵呕吐。 但又没吐出什么。 她用清水洗了洗脸,大脑这才清醒了点。 还没等她擦干脸上的水珠,身子骤然一轻,被人打横抱起。 “啊!” 背后软乎乎的,天花板的吊灯十分刺眼,她被他扔在床上,视线里的景物晃出了残影。 池毅脱下外套,将袖扣解开,衬衫衣领半敞着,胸前肌肉沟壑分明,房间里的灯并未开得明亮,橙黄的壁灯掐出一侧阴影,打在池毅的侧脸和胸前。 男人喉结突出,暖灯映照下尤为性感,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半明半暗间气氛更是迷情得难以捉摸。 许蓁晃过神来,却看到那高大身影站在床边,她心里一紧。 这张床大得出奇,能躺下好几个许蓁,她艰难地起身,下了床没走两步,就被池毅一把搂住腰,许蓁扑腾了两下。 “跑什么。” “砰”一下,许蓁又被甩到床上,她脸庞绯红,来回几下折腾让她身体都热了起来。 这一次池毅压着她,许蓁惊慌失措,双手用力推开他,手腕青筋都急出来了,身体翻到另外一边。 池毅扯了扯她的腕子,许蓁瞬间又滚到了他的身下。 “池毅!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他好笑地问。 “你故意跟踪我,趁我喝了酒就想对我不轨。” 他眉眼倜傥,舌尖顶着腮帮,言辞恶劣:“是又怎么样?” 她不管不顾地挥舞着手臂,空气里都是摩拳擦掌的燥热。 池毅皱眉,小猫的爪子把他胸膛的皮肤挠出了好几道口子,他骨子里的暴虐骤显,两手猛然抓紧她的手腕,收在掌心里,并凶猛地吻向她。 “唔。” 唇舌汹涌地抵住许蓁的呼吸,他狠狠咬了咬她的唇瓣,溢出芬芳的酒香,这点度数对池毅起不到半点作用,却足以让许蓁晕头转向。 “换气都不会。” 俊挺的驼峰鼻贴在她脸侧,温热的呼吸喷洒,男人的声音低沉,领口浮荡,性感迷人。 “你……走开!”她带着隐隐的哭腔。 双手动弹不得,她就想抬脚顶住他。 池毅顺势掐着她大腿,他早看这身衣服不顺眼了,黑麻裤配黑布鞋,土的要死。他两下就将她裤子脱了。 冰凉的空气触摸到皮肤,许蓁大叫了一声。 “省着点力气,一会有你叫的时候。” 许蓁看到了池毅嘴角那个在她看来极其恶劣的笑容,她打了个寒颤,“不,不行!我、我有……” 池毅掐着她下巴,威胁道:“你有谁都没用,老子今天非把你肏了。” 许蓁的心尖颤了两分。 啪啦一声,她上衣纽扣全部崩落,池毅双手一扯,所有的遮挡都支离破碎。 池毅轻笑,她里面这衣服倒还顺眼,成套黑色蕾丝内衣,两胯的细带子齐整地绑着,凸出的耻骨都被衬得妖媚。 充满魅惑的黑色玫瑰绣在胸尖和穴前,白嫩肌肤如清晨露珠,平坦小腹和修长双腿得益于妖冶的蕾丝,勾得人想不管不顾往里钻。 还有那两团柔嫩玉乳,半个奶子往外晃荡,媚浪风骚的样儿恨不得立刻抱起啃咬。 骚货。 她内里是什么芯子他一清二楚。 28.吃奶 “不要……不要看,走开!” 许蓁架不住他的打量,像是把她毫无遮挡的内心全数暴露,而池毅那充满侵略的目光和似笑非笑的神色更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这么私密又全然与她不符的贴身衣物被他看到,她无地自容。 更何况,他的手掌此刻掐着她大腿根部,再进一寸,就碰到了女人最为隐秘的部位。刚刚他吻她时,内裤已被染湿,她不想让他知道。 “啊!” 他拨开了内衣的一边,把她胸乳从里面掏出来,握在掌心。 “池毅……池毅…” 这乳儿却是真的漂亮,白里透红,如清透的荔枝肉,上面挂着晶莹的樱桃,乳尖不小,但乳晕不深,薄薄的一圈,与大乳头相得益彰,看着即成熟性感又留有几分少女的娇俏。 许蓁面上火辣辣的,眼中泪花在闪。 “奶子怎么长的?处处合我心意。” 许蓁心口直跳,她扭动着身体,胸前的奶肉如水波时起时伏。 “这么骚浪,专给老子吃。” 下一瞬,池毅将奶头咬着,含在嘴里,那馥郁的栀子花香又隐隐传来,湿润的口腔将她奶尖包围。 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在灯光下闪了又闪,池毅脸颊略凹陷,唇舌用力,吸吮着乳头。 “唔——” 下体水渍如浪潮喷涌,瞬间湿透了正片内裤裆部的布料。 许蓁的整个身体如有电流击过,战栗万分,眼角泪花迭起。 “池毅……” 突然,他舌尖扫过了乳头正中间凹陷下去的小圆点,他感觉身下的女人颤抖得更厉害,便一下又一下舔舐,又绕着乳晕转圈。 “不要!不要!!” 灵魂都开始发麻,身下的水流得太多了,顺着大腿根的轮廓打湿了床单。 她从不知道仅是被男人舔一下胸就能流出那么多液体。 孙家恒也吻过她的胸,她一开始也有反应,但是发生了两次关系之后就渐渐对他的亲吻舔弄无感了,很难再动情。 池毅的吻法明显高于孙家恒,让她身上如同生了万只蚂蚁,骚痒难耐。 “好、好痒…”她嘤嘤哭泣。 池毅略微张嘴,咬下一块乳肉,就像雄狮叼着食物。他的牙齿在柔嫩的奶子上滚动数下,留下了牙印,倏然叼起乳头,拉扯着。 “啊……”虽然痛感明显,但少了那股让她发疯的痒意。 “你这逼挺能流水的,这么骚。” “住口…不要说…” 她面若桃花,双眸像是杨花流落溪水里的盈盈弱质,楚楚可怜。 池毅的眉眼渐渐被光影所遮掩,高深莫测。 又用这种眼神来勾他。 池毅狠狠咬着她的唇,酒香渐渐渗透,弥漫在两人的鼻息间。 他攻城略池,不止于唇齿相依,他卷起她的舌尖,咬得她生疼。 与此同时,许蓁身下光裸无瑕,他扯下了她最后一片遮羞布。 他放出蛰伏在暗处的凶悍猛兽,龟头硕大,肉棒粗长,紫黑色柱身上依附的肉筋脉络强有力地跳动着。 许蓁泪眼模糊,看不清全貌,但那热度是她无法忽略的。 她身下水很多,根本不需要再做多余前戏。 池毅掐着她的奶子,猛地插进她的小穴里。 29.被操(二更) 好疼。 许蓁紧闭双眸,身体就像被一把斧头劈开了,全身软得跟没骨头一样,疼得她额头冒出了细汗。 阴茎进入的那一瞬间就被四面八方绵软的穴肉缠住,花径紧窄,肉壁却富有弹性,可实在过于紧,像是生出无数张鱼嘴,吸吮含弄着肉棒。 龟头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池毅微微停顿,眉头轻皱。 “你是处?” 许蓁的眼眸微阖,小脸略微发白,秀气的眉毛紧在一起,痛感聚在私处,耳鸣眼花。 池毅略略放松握她手腕的力道,在这个关头,他可停不下来。 小穴太紧了,像个吸盘似的紧紧咬着他的鸡巴。 池毅拍了拍她的大腿肉,“放松,别咬这么紧。” 许蓁睁开双眸,原本贝齿咬着下嘴唇,听到他这话,莫名松开了唇瓣。 但是下面却夹得更紧了。 池毅笑了,捏着她下巴,“是叫你下面这张嘴别咬这么紧,骚逼又紧又浪的,欠鸡巴肏。” 许蓁的脑子发麻,下身像是发了大水一样,浇灌着龟头。 “说你还来劲儿了。” 池毅一发狠整根肉棒全塞进小逼里了。 “啊——” 两瓣阴唇被硕大的鸡巴柱身挤到了两侧,窄小的洞穴骤然被撑大,透明的淫水沾在肉棒上,被摩擦出了白沫。 几缕血丝依附在肉棒上,随着肉棒的抽插,滴落在灰白色床单上。 吟哦声从许蓁的齿间溢出,发丝在床上飞扬,趋势越来越猛烈,她眼中的景象更加模糊。 “唔…啊…” 骚穴火热但畅通,软肉吸着龟头,缠绵不休。 池毅知道她被插得舒服了。 健硕的腰身凶猛地撞她,啪啪声不绝于耳,房间里飘荡着肉体拍打的淫浪声音。 她红唇微张,眼神迷离,沦陷在情欲里。 池毅并起两指,伸进她嘴里,修长的手指搅弄这柔软的舌头。 “唔…不……” “嘴巴收紧,含着。” 他指节分明,这个动作充满强烈的性暗示。 许蓁鬼使神差地缩了缩嘴唇,脸颊凹陷,手指就像肉棒,冲破了她小穴,冲破了她唇舌,也冲破了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难耐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池毅、池毅…” 她口齿不清地叫着他。 池毅突然翻过她的身子,许蓁趴跪着,圆润肥嫩的白屁股展现在他眼前,像两瓣白面馒头。 池毅眯了眯眼,果然从后面肏她才带劲。 “啪”一声,池毅扬手,不偏不倚打在了肥臀上,一个巴掌印浮现。 “啊……” “骚货贱妇,屁股抬高!”说着又给了一巴掌。 “唔。” 许蓁两手撑起,摇摇欲坠。 他后入了她。 “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他揪着她雪白的臀肉,撞出一层又一层的浪。 啪啪啪—— 许蓁瓮声瓮气的,说了什么却被操逼声掩盖,听不清楚。 “说话。” 池毅掐着她一截白嫩脖颈,抬高她的上半身,幸好她柔韧度不错。 “呜呜…爽……” 她被肏得翻出了眼白,酥麻感从穴道涌入后脑勺,直至太阳穴,她翻了翻美目,嘴角流出淫荡的津液。 他见惯了她端庄正经的神色,如今她栽在他的手里,骨子里的淫欲荡妇渐渐显露,池毅莫名笑了笑。 他还是撕下了她外面这层皮。 “再说。” “呜呜说什么……” “说你想吃鸡巴,想天天被老子肏。” 身下的肉棒越发挺进,粗壮的一根直直顶到了她子宫。 “啊!好深!池毅不要……” 她越说不要,他肏得越深。 屁股被打得红印交错,她也被爽得抖个不停。 “蓁蓁被肏得好爽…鸡巴好大,想每天被操……” 话一旦说开,就收不回了,就像打开了某种机关。 “蓁蓁。” 许蓁一直都知道,他低沉的嗓音很好听,只要微微压低声音说话,女人就会沉溺其中。 犹如情人间温柔的呢喃。 “池毅、池毅、池毅!”她不停地叫他,急不可耐。 她摸着池毅的手背,粗壮青筋暴起,能一把将她折断,也能送她上云巅。 他似乎很懂她想要什么。 下一瞬,猛地掐着她的脖子,力道被他控制得刚刚好。 肾上腺素飙升,发丝的飞扬程度似乎显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他把她肏得支离破碎。 许蓁的脸十分红润,被滋润的明艳。 “嗯啊…好爽…好爽……大鸡巴肏得骚货好爽…要到了要到了…啊——” 池毅无声地笑着。 阴精喷洒着,肉棒感受到一股暖流,让他性欲大涨。 “浪逼发大水了,骚屁股翘起来,老子肏烂你。” 硕大的龟头顶开层层迭迭的软肉,肆无忌惮地、粗暴地插进又插出,他就像一只凶猛的狼,按着猎物肆意啃咬。 大掌抬高又挥下,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配合着她此起彼伏的浪叫,淫乱不堪。 “屁股这么骚,跟母狗一样,骚货!” “唔…好棒……骚货喜欢被大鸡巴肏,唔…” 她眼眸含泪,哭哭啼啼地转头看他,嘴里无意识地说些放浪的淫话,骚穴又小又紧,漂亮的奶子晃来晃去,大屁股白里透红。 他看着她,喉结微动。 池毅头一次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一个女人身上。 30.跟我 许蓁的身体不停抖动,最后她无力支撑,脸颊趴在枕头上,两手被池毅按在背后,承受着来自臀后的挞伐撞击。 池毅撞得越狠,她脑袋越晕,摇摇晃晃的让她找不着方向。 她已高潮数次,体内的肉棒却愈来愈粗大,凶狠地肏着小逼。 仿佛过了很久,许蓁感觉到肉棒的抖擞。下一瞬,一大股精液射进小穴,喷射力道重,花径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的。 “呜呜…” 她被粗壮的肉棒和浓稠的精液填得满满的,颤抖不已。阴唇两旁沾满了白精,溢了出来。花核被插得嫣红,淫靡香艳。 池毅轻呼了一口气,射精的瞬间一股酥麻感从脊椎尾升上来,爽得他臀肌一震。 射精之后,这要命的小穴还不停歇地绞着他,肉棒再次抖擞。 这女人真他妈带劲。 池毅将她捞起来,他坐躺在床头,分开许蓁的双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许蓁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四肢无力,全身柔弱无骨,任他摆弄。 池毅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根烟,打火机的声音清脆明显,在情欲未散的房间里添了一层事后的暧昧。 她的身体仍在颤抖,脸颊靠在他胸膛,柔嫩的奶子也贴着他的腹肌,沟壑分明,矫健硬挺。 尚未完全放软的鸡巴直挺挺地贴着那条穴缝,精液和淫水混合,早就分不清是谁的液体了。 一柔一刚,像是天生契合。 池毅夹着烟头,吸了一口,丝丝烟雾穿透她的发间。 他的手在她背脊和臀腿间流连,滑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吞云吐雾,眼眸深邃,带着未消的欲。 室内一时静默,池毅看了一眼床单上的那抹血迹,收回了视线。 渐渐地,他感觉到胸膛的湿润。 许蓁睁着眼睛,泪水夺眶而出,如决堤之势,兀自从眼眶流向鼻端,流向他的胸膛。 “哭什么。” 许蓁宁愿此时自己醉得一塌糊涂,意识全无。可刚刚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一帧帧闪过,一字一句都清晰无比。 她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更让她心慌的是,池毅那样对她,那样说她,竟让她动情不已,甚至想要的更多。 她不是这样的人。 泪水越淌越多,胸膛黏糊糊的,池毅抬起许蓁的下巴,“跟小猫似的。”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脸上几秒,问道:“你男人没碰过你?” 许蓁一怔,扑闪着眼睛。她咬了咬唇。 她不回答。 池毅再吸了一口烟,轻笑道:“他鸡巴小到破不了你的处?” 许蓁的瞳孔紧缩,猛然拍掉了他的手,道:“你…你不要碰我。” 啧,又来贞节烈女这招。 “爽成那样,高潮了多少次,骚水流我一身。” “你闭嘴!”她哭着说道,嗓音略沙哑,格外细柔。 “你不能碰我…我们…怎么能这样…我要回家…”她又小声啜泣。 池毅捏着她下巴,突然吻了上去,烟味在她嘴里散开,许蓁不禁咳了两声。 泪水咸涩,池毅的舌尖沾上了她的眼泪。 “别跟老子来这出。” 他挑了挑许蓁眼角的泪,道:“和他断了,跟我。” 许蓁瞪大了眼睛,直摇头。 池毅的眼眸微眯,他为数不多的耐心终于差不多用尽了。 他狠狠捏住一团奶子,许蓁惊吓:“不能,池毅。” “许蓁,你信不信,我能把你肏得离不开我。” 许蓁双手撑在池毅的胸膛,看他这架势,急道:“不能再来了,我疼。” “跟他断了。要是等我出手,他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他威胁道。 许蓁咬着唇瓣,他怎么总是跟个恶霸似的。 一根烟毕,烟头被他掐灭,池毅却用它点了点许蓁的胸口。 “许蓁,你从小到大,有没有顺从过自己内心一次?” 烟头并不烫,但那微微的余热却如烈日般滚烫,如火球滚过她的心尖。 她心尖发麻。 池毅看她僵硬的神情,倏尔轻笑。 “行,我懂了。” 许蓁的睫毛扫动几分,他懂什么了? “我之前就说过,你喜欢我的强迫。” “蓁蓁。” 他懒懒地叫了一声她名字,似挑逗似撩拨,语气玩味。 许蓁颤抖了几分。 31.献殷勤 这段时间榆市一中正在举办校运会,许蓁这两天都很忙。 自从她跟他发生了关系之后,许蓁心乱如麻,严格来说她和孙家恒没有真正分手,她这种行为跟出轨有什么区别。 许蓁不愿再想下去,这种感觉就像是心里有张网,攥着她不上不下的。 她决不能再跟他纠缠了。 “蓁蓁,吃了早餐再去学校吧。” 许蓁最近很少在家吃饭,张英一连几天都把早餐做得不重样,她看出来女儿的冷淡,想缓解女儿和家里的隔阂。 许兴国这些天对她明嘲暗讽,说她教出的女儿不懂礼数,张英心里难受,却又不敢反驳。 “不了,今晚有晚自习,晚饭我不在家吃了。” 张英连忙上前问道:“最近晚自习怎么这么多,平常你也就最多一两天的晚班。” 许蓁没回答母亲这个问题,却注意到了她眼角的褶皱,她心里一软,眼眸闪烁,轻声道:“妈,这个月工资下来我给家里买台洗衣机,你就不用手洗了。” 张英正要说什么,许蓁制止了她:“我的钱够用,你不用担心我。” 张英的手摩擦了两下,讪讪道:“蓁蓁啊,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这门婚事,这段时间家恒老往家里送水果送鸡鸭的,态度很好,小两口之间的拌嘴也是常事,我看得出来,家恒很看重你。” 许蓁看着眼前的母亲,她才四十出头,却皱纹蜿蜒,双手粗糙浮肿,两眼透着渴求。 许蓁的眉眼随了张英的,幼时许蓁不懂,明明母亲的眼睛很好看,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平淡无神。后来她却看懂了她眼角纹路里的委曲求全。 “蓁蓁,父女俩没有隔夜仇,你去跟你爸道个歉,他是为你好。” “妈,我对家恒真的没有以前的感觉了,我会找他好好解释的,你们别再为我操心了。” 说完她就走出门,张英一脸忧愁地望着女儿的背影。 校园喧闹,热辣的阳光也透着一股张扬。许蓁为高中部的长跑比赛记录成绩,比赛结束之后,操场就响起女生的尖叫。 许蓁看过去,刚比完赛的丁晓阳满头大汗,顺势脱了上衣,在同龄人中他身材优异,腹肌隐隐突出,难怪惹得女孩激动。 许蓁轻笑,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有张扬的资本,她又想到什么,嘴角的笑容有点僵硬。 站在许蓁旁边的男人问她:“许老师,在笑什么呢?” 许蓁摇头一笑,继续低头填写成绩。 陈浩盯着许蓁看了许久,她这身白净的皮肤倒显得毒辣日光的苛待,他举起双手,放在许蓁的额前,替她挡阳光。 许蓁一愣,便道:“谢谢你啊陈老师。” 他是学校的体育老师,许蓁跟他不太熟,因为没有占过体育课。 都说高中部有个姓许的英语老师长得漂亮又温柔,陈浩远远见过她几次,近看觉得她更漂亮。 “学校也是的,怎么不在草坪上支个遮阳棚,晒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老师可不好。” 许蓁闻言干笑了几下。 不多时,他们所站的地方突然冒出一大片阴影。 许蓁转身,看到两个黑衣男人举着一把大型遮阳篷,丁三站在他们身前,许蓁顿感不妙。 丁三清咳了一声,略微指向看台上的男人。 许蓁抬头看去,丁晓阳坐在他的旁边,池毅两手撑在背后看台栏杆上,手里捏着一瓶可乐罐子,微风将他额前的黑发吹得略显凌乱。 尽管离得远,她还是看到他黑眸中的锋芒,一种漫不经心的强势,许蓁的心漏跳了一拍。 池毅看着远处的女人,今天她扎着马尾,放眼望去,跟旁边十几岁的高中生没什么两样。 她穿的是学校统一给老师定制的运动装,男老师是裤子,女老师是裙子。 纯白的棒球短上衣修身,下面的裙子不到膝盖,露出一双大白腿,在太阳下白得刺目。 短裙不算紧身,但这种有弹性的针织短裙却被她的翘臀撑大,前凸后翘,身材姣好。 池毅微眯着眼,看着她旁边的男人向她献殷勤。 秀给谁看。 32.讲台上的一些doi 幸好参加长跑的运动生不多,只有两三场比赛,她的记录工作很快就结束了。 许蓁立刻回了办公室,趁他没有动作之前,她迅速逃离池毅的视线,想到那晚他的肉棒在她体内穿行抽插,许蓁就两腿发软。 她今天其实没有晚自习的班,那只不过是对付张英的说辞,她这几天在找房子,准备搬出去住。 天色逐渐变得昏黄,前两天赵美兰借走了她的小蜜蜂,又正巧碰上校运会前的大扫除,她应该把它留在教室了。 高中部教学楼跟操场离得远,走廊寂静无声,只有夕阳斜斜,留下一爿浮金。 她刚走上讲台,就感到身后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腰腹一紧,一双手牢牢握住她的腰肢。 “唔——” 她又被这个男人吻住了。 激烈又缠绵的吻让她呼吸一窒,池毅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她上衣里面,酥软的腰肢像一片棉花,他用力揉捏了几下,另一只大手往下,狠狠朝她屁股扇了一巴掌。 啪! 许蓁的腿登时打颤,两手抵住他胸前,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如幼兽,急促又娇弱。 “你干什么?” 这四个字说出口,不像质问,像撒娇。 声音太柔婉了,她被吻得面色红润,配上着娇柔的埋怨更显得欲拒还迎。 池毅掐着她的肥臀,眼底似有千重欲色,道:“干你。” ”骚逼流水没?” “池毅!”许蓁咬着唇,“这里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穿得跟高中生似的,老子就要肏你这嫩逼。” 他的荤话越来越下流,许蓁睁着双眸瞪他,明亮的眼睛倒像是调情。 天色暗淡,教室逐渐陷入黑暗。 池毅分开她的腿,将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揉捏臀部的同时,他的吻攀上了她的脖颈。 许蓁不自觉地扬起脖子。 “不行…池毅……嗯…这里不行……” 他的身体宛若铜墙铁壁,牢牢禁锢着她,细细密密的吻又像是一阵轻柔的风,撩起难耐的春意。 她的嗓音早已变了调,两只小手慢慢攀上他的肩颈,没入短刺的黑发里。 小穴汩汩流着水。 “骚逼是不是痒了,流这么多淫水。” 池毅掀起她的衣服,扒下胸罩,两颗奶子跳出来,内衣带子紧紧箍着她,乳肉被挤在一起,池毅一口咬住大奶头。 牙齿咀嚼着奶头,他又凶蛮地吸吮了数下,嘬出几个红印子。 “骚奶子这么浪,怪不得要露出来,下次把你奶子和逼都露出来给别人看好不好,骚货,想要多少男人来吃你的奶。” “嗯…嗯不要…不要…”许蓁娇喘着,却越发用力抱住池毅的头,似乎恨不得将他整个脑袋都埋进自己的胸里。 池毅将她放在讲台上,一手揪着左右的乳肉,手法粗暴,把那团软肉揉成各种形状,一掌落下,掌风凌厉,狠戾地抽打着她的奶子。 “嗯啊…” 许蓁微睁双眼,从她的视角,池毅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眉眼锋利,她能清楚地看到他利落的下颚线条。 她身体发烫,四肢柔若无骨,暮色下,隐约还能看到她小幅度地挺起胸乳,似乎享受刚刚的扇打。 池毅拿起讲台上的戒尺,对着奶肉拍打,一道响亮的抽打声清脆无比,响彻这间教室。 “啊!” 奶肉赫然出现一条鲜红的抽痕。 池毅将她身子掰过来,把裙子卷上去,扯下内裤,戒尺狠狠抽向这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臀肉荡漾。 木质的戒尺常年被使用,有一种粗糙感,与娇嫩的肌肤形成对比。 “许老师用过这把尺子吗?” 他一叫许老师,许蓁就开始抽泣,羞耻感油然而生,她怎么能在平时上课的讲台上做爱? “池毅,你走开…不要…” 啪的一声,抽打的声音更响,力道也更大。 “啊!” “喜欢被打屁股?” 池毅用手抠了抠她的逼,滑腻的穴口全是水,阴唇被骚水泡得肿大,他拍打了一下骚逼。 “这么多水还不要,我看你巴不得被打。” 听着池毅的话,许蓁叫得更柔媚,大脑神经发麻,疼痛感刺破脑膜,她似乎得到了别样的快感。 “唔…啊…”她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得更高,贴近池毅的掌心和他手里的戒尺。 池毅笑出声,揉着她浪荡的臀肉,羞辱她:“蓁蓁,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像个饥渴求操的荡妇。” “哦…哦不…池毅…” “知道我第一次在学校见你时,我在想什么吗?” 池毅抬起手里的戒尺,狠狠抽了她数下,白嫩的臀肉布满条形不一的红痕,交错斑驳,充满着凌厉的美感。 “当时我就想把你扒光,在讲台上肏烂你的骚逼。”说完他解开皮带,粗壮的肉棒整根插进火热的骚洞里。 穴肉又是迫不及待地一阵收缩,紧紧缠着肉棒。 “啊…哦好爽…”小穴一下就被塞满了,那种充实感实在令她难以忘记,能够把她体内的骚样全都止住,舒爽得她眼睛都在颤抖。 池毅抓住她两只手,用皮带在她手腕上绕了两圈,把她的手绑在后背。 许蓁不自觉挺起胸脯,奶肉贴着冰凉的桌面,每迎接一次身后的撞击,她的马尾就上下跳跃。 池毅粗暴地扇了她几巴掌,屁股变得通红,肏得更深,肉棒剐蹭着骚穴里的壁肉,爽得她浪叫声迭起。 “喜不喜欢?” 许蓁丢盔弃甲,眼角冒着泪花,小嘴微张,眼神迷离,“喜欢…好喜欢,好爽,池毅…啊!好爽!重一点!骚逼好喜欢…” 池毅揪起她荡起的马尾辫,手腕转了几圈,将她的长发马尾都绕在手上,仿佛那是缰绳,而他胯下正是一匹发浪的母马。 许蓁被迫仰头,看着讲台下的课桌,她突然慌了,仿佛台下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 从前台下的学生也全神贯注地看着她,那是求知的眼神,现在却感觉这是莫大的刺激。 她被吓得小逼一缩,本就窄小的骚穴夹得肉棒更紧了,从马眼传来一阵舒爽。 池毅低喘一声,手掌再一拍,狠狠掌掴着骚臀。 “骚货!夹得这么紧,浪逼想吃精液了?” “不要了…好深…啊啊…” “平日里许老师都是这么教你学生的?” 许蓁又是一阵浪叫,颅内高潮迭起,身体上也颤抖不已,喷出一大股阴精。 “操,骚母狗,屁股给老子翘起来,逼真紧啊。” 汁水充沛,娇嫩易肏,勾得他想射。 池毅掐着许蓁的脖子,健硕的腰腹狠戾地冲撞着,插得爽了他又粗鲁地打她屁股,掌心变得燥热,连同鸡巴在她洞里也摩擦得火热。 身下女体娇软媚态,供他施虐,早已陷入情欲里。 “啊——要来了要来了,池毅——” 池毅紧紧捏着她奶子,“骚货!” 讲台都被他撞得移了位,快速肏了几十下,两人都攀顶了。 灭顶的爽感浇满她全身,许蓁回不来神,怔怔地看着前方。 33.桥归桥路归路 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挂在嫣红的阴核上,一大滩浓白粘稠的液体。 半响,许蓁的眼珠转动着,她渐渐清醒。 池毅喘了两口粗气,然后转过她的身子,与她接吻。 许蓁再也忍耐不住,兀自哭泣起来。 “又哭。”池毅抹了一把她脸上的泪水,“做完就哭是什么习惯。” 许蓁不理他,一个劲地掉眼泪,豆大的泪珠颗颗明亮。 池毅抽出纸巾擦拭着她的下体。 做爱时没有完全脱掉她的衣服,只是露出奶子和屁股,更加淫欲。 许蓁猛地推开池毅,抬手扇了他一记耳光。 教室一片寂静。 少顷,池毅微微动了动下颚,眼皮掀起,锐利的黑眸扫向她。 许蓁的心扑通扑通跳,她立刻拉起内裤,然后朝外冲出去。 但她腿脚无力,没跑两步就被池毅抓住。 “敢跑。”低沉的声音响起。 许蓁被他强势地搂在怀里,头顶的目光炙热,许蓁低着头,眼神心虚得左右瞟闪。 池毅捏紧她下巴,强迫她抬头。 她一下就看到了他侧脸淡淡的红印子。 她本来就力气弱,打得也不重,但到底留下了痕迹。 许蓁心里害怕,蓦然又哭了。 “又哭什么?我说你了?” 她一愣,泪水流得更凶了,无声无息的,眼角绯红,配上白皙的皮肤,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啧。” 他随口一啧,许蓁以为他不耐烦了,还觉得他语气很凶,又想到刚刚在讲台上的情景,她哭出了声。 “你不要再来扰乱我的生活了…我…我不能这样下去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还打我…你混蛋!”她哭着。 池毅抱着她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许蓁,你还真是床上一个样子,床下又是一个样子。你累不累?” “我亲你的时候你那急不可耐的样儿恨不得我立刻塞进你逼里。” “哭得比谁都烈,叫得比谁都浪。” “住口住口!你不许说!” “自己爽完了就来骂我是吧,还敢扇我耳刮子。” 说着他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许蓁挣扎不了,含泪怒瞪他。 “再哭。”池毅抹干了她脸上的泪,“再哭我继续在这操你。” 许蓁紧紧咬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突然觉得她可爱,低头亲咬了一口她的脸蛋,跟块蛋糕似的。 “去吃饭。” “不去。”她声音细弱,瓮声瓮气。 池毅松了松领口的纽扣,低头晲她:“我问你意见了?” 她除了“不要”、“不去”、“不行”,还会说什么,问她都是多余的。 就爱玩这套,跟她用强的她才喜欢。 他搂着她走了两步,许蓁腿一软,倒在他身上。 刚刚她趴在讲台上,跟他的身高差距甚远,她是踮着脚尖挨肏的,腿部力量透支,现在连路都走不了。 许蓁抬眼望着他,眼神透着一股无辜。 池毅轻骂道:“比小猫还没用。” 抱起她时又补了一句:“少用这眼神勾我。” 金沙饭店二楼走廊尽头的那间包厢,许蓁又一次来到了这里,菜肴早已摆上,她的肚子叫了几声。 许蓁的脸庞逐渐红润,默默低头吃饭。 池毅夹了几块东坡肉放到她碗里,“多吃点肉。” 东坡肉油光粼粼,她本不太爱吃荤,更不爱吃大块肉,看到这么油腻的东坡肉,她选择放在一旁。 “为什么突然辞职?” 听到他问话,许蓁抬头看他。 “小帆还总问我许老师怎么不来了。” 许蓁又低头继续吃饭,还不是因为他。她不想回答,只当吃完这顿饭之后两人就桥归桥路归路。 看她当鹌鹑,池毅微眯眼眸,这女人敢把他的话当空气? 此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伴随而来的是丁三粗矿的声音:“毅哥,鬣狗那厮跑了!” 他进门却看到池毅在和许蓁吃饭,丁三略显局促,浓眉大眼挤在一起有些尴尬,只好站在一旁。 他小心翼翼开口:“毅哥,那个……” “我知道。”他又夹了一块煎三文鱼放进许蓁碗里。 丁三愣了愣。 许蓁抿着唇,她最讨厌吃的就是三文鱼……她悄悄将三文鱼放在碗的边缘。 “罗文。” 原本站在角落里的杨罗文立刻上前,他抚了抚眼镜,颔首答道:“毅哥,鬣狗现在已经登机了。” “地点。” 杨罗文顿了顿,余光警惕地瞥着许蓁,却见池毅并不介意她的存在,于是说道:“古巴,哈瓦那。” 他们一问一答,丁三愣在原地,半天才道:“毅哥,你原先就知道鬣狗要跑啊,还是您故意放他走的?” “你以为鬣狗背后就是庞河坚?一个庞河坚能掀起什么浪,那三瓜两枣就能让他背叛毅哥?”杨罗文道。 丁三看到杨罗文瞥了他一眼,他不忿,但还是忍了下来,又道:“古巴,那是五爷的地盘儿,那鬣狗的背后岂不是……” 池毅的神色淡淡,转动圆盘,舀了一碗党参汤。 许蓁一直默默垂着耳朵,她听不懂他们的话,也不想听懂,却看到手边出现了一碗汤,里面有淮山。 她不怎么喜欢吃淮山…… 池毅看她碗里的东坡肉还是完整的,对她道:“不喜欢吃东坡肉?” 许蓁摇摇头。 “许蓁,不说话是不是?” 他的声音陡然降低,许蓁一抖,小声道:“不喜欢吃这么大块的。” 池毅便用筷子夹断,东坡肉软糯,被分成了好几小块。本来一块就不算大,她还非得吃这么小的。 跟喂猫一样。 “真费事,吃了。” 他夹了一小块放在她嘴边,硬要她吃下去。 这道菜可是金沙饭店的招牌,还没人不喜欢。 收到他暗含威胁的目光,许蓁硬着头皮吃了。 嚼了几下之后突然发现这肉又嫩又滑,咸淡适中,入口即化。 她眨了眨眼,居然还挺好吃的。 丁三和杨罗文看到此情景,都缄默不语。 眼花了,他们居然看到毅哥在给一个女人喂饭。 - 毅哥:吃东坡肉 小许:…… 毅哥:吃三文鱼 小许:…… 毅哥:吃淮山 小许:…… (主打一个精准踩雷 34.藕断丝连 “喂,您好,我已经到了,哦好,我看到你了。”一个穿西装的房产中介朝对面的许蓁招了招手,示意她穿过马路。 周末一早许蓁约了中介来看房子,没告诉张英和许兴国。他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阻止。 “许小姐,这间房子的上一任租客搬走半个月了,是个女生,爱干净,家具保护得也好。房东也定期来打扫过,说实话,这价格在这个地段非常少见了。” 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处于市中心,交通方便,居民楼也比较安全。 许蓁看着还算满意,留了申请的意向。 她走在回家的路上,买了点水果,抬头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个人。 “蓁蓁。”孙家恒静静地望着她。 他近来消瘦了不少,眉目间也是略带疲倦,每逢月底都是他们部门最忙的时候,他忙于工作,感情又不顺,自然看着憔悴。 咖啡馆里。 他们彼此都漩在沉默里,他一直注视着她,许蓁觉得有点扛不住这种目光,低下头喝了口咖啡。 她率先说道:“家恒,抱歉,但是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继续下去了。” “蓁蓁,我们交往这么久。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清楚,我承认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我也会向你道歉,蓁蓁,我一直认为我们是最合适的。” “蓁蓁,我……” 此时,许蓁的口袋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孙家恒的话。 许蓁略带歉意出去接了电话。 “喂?” 电话里先是沉默了一阵,就在许蓁怀疑是不是打错了的时候,对方说话了。 “许蓁,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男人的声音低磁,带着不正经的腔调,但令人无法忽视其中的威势。 许蓁一惊,道:“什么?” “跟我装傻?让你跟他断了,你跟我演藕断丝连是吧。”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许蓁下意识地捂住手机,小声道:“你干嘛呀?你怎么知道我跟他见面?” 许蓁的余光瞥到一个角落,她看到几个精英打扮的男人分别坐在不同的桌位上,她瞬间了然,气道:“池毅,你派人监视我?” “不是你说的,不相信你就可以派人监视你吗?” 许蓁愣了愣,想到那天晚上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对话,“那个不算!” “怎么,跟我在一起了还想吊着别的男人?许蓁你这么能耐?” 许蓁脸一红,急道:“我没有跟你在一起!” 又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了,怕被别人听到,接着小声说道:“我不跟你说了,先挂了。” 正巧这时池毅也在说话:“声音这么轻,偷情呢?喂?喂?!” 说到一半,电话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池毅阴沉着脸,眉眼满是阴翳。 这女人无法无天了!敢挂他电话?! 金沙集团正在进行高层的内部会议,所有高管噤若寒蝉。 刚刚池总不知道收到什么消息,临时提出了中场休息,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就是这副模样。 他们本来就怕他,现在更是连忙检查自己的报告内容,生怕出了差错。 许蓁回到座位上,孙家恒的注意力从她的手机回到她的脸上,问了一句:“蓁蓁,是谁的电话?” 许蓁的心脏快速跳动两下,攥紧了手心,说道:“一个学生家长。” “蓁蓁,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发自内心的,我……” “我不太擅长表达,但我是爱你的。” 许蓁心间一沉,他们之间很少提及这种直白的话语,大多都是按照世俗拟定的流程相知相伴,“合适”一词是对他们最恰如其分的形容。 所以她并不认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 “家恒,对不起。” 孙家恒连忙握住她的手,激动道:“蓁蓁,到底是为什么?是有人跟你说什么,还是你喜欢上别人了?” “没有别人。”她的语速很快,而后又镇定下来,“是我自己的问题。” “家恒,你可以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妻子,但不是我。我对你没有感情。抱歉,我们到此为止吧。” 许蓁不想再有多余的牵扯,拿起包就起身,走出咖啡厅。 “蓁蓁!”孙家恒赶紧站起身去牵她的手。 正巧这时有一个西装男人走过来撞到了一名服务员,圆盘里的咖啡倒洒在孙家恒身上。 “先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孙家恒生气地甩了甩衣服上的咖啡,却眼看着许蓁走远。 回到家中,许蓁开始在房间整理衣服。 张英敲了敲她的门,“蓁蓁,你爸喊你去客厅说话。” 许蓁垂眼,走到客厅。 “爸,什么事?” 许兴国打开报纸,眉目正肃,问道:“这段时间考虑清楚没有?跟家恒和好了吗?” “今天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我们分手了,婚礼取消。” 许兴国把报纸放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 “许蓁,我们养你这么大,你能不能知道一点感恩?” 许蓁抬头看着父亲:“爸,我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孙家恒?不跟他结婚就是不懂感恩?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 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许兴国,他立刻站起身,呵道:“许蓁,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爸,我很感谢你们养我这么大。从今天起我搬出去住,以后每个月会给家里打钱。你们放心,我会给你们养老的。” “好啊,你翅膀硬了,你……”许兴国皱着眉头捂住胸口。 张英在一旁急得哭,使劲拉住许蓁的手,近乎恳求道:“蓁蓁啊,你不能这么冲动啊!不是非得是家恒,是因为我们收了孙家的彩礼啊,十万块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你说什么你!”许兴国突然出声呵斥妻子。 张英立刻捂住嘴巴。 许蓁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妈,你说什么?” 35.享福 许蓁和家里大吵了一架。 那是她长到二十多岁,第一次和家里闹成这样。 家里并未添置一砖一瓦,那十万块钱他们却已经拿不出来了。 可无论她如何逼问,他们始终不肯说出这笔钱最后用去了哪里。 许蓁最终妥协,答应他们两年之内她会把这笔钱还给孙家,她也会跟孙家恒当面说清楚。 许蓁在新搬的小屋里打扫卫生,她置办了一些家具,小屋焕然一新,布置得很温馨。 餐桌上摆放着一束修剪精美的栀子花,是她这几天里为数不多的好心情。 门铃突然响了,许蓁有点疑惑,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竟是许杰。 许杰的眉眼低垂,沉思不语。 他周末回家就没看到许蓁,爸妈说她去搬出去了,他问为什么要去外面住,他们的回答模棱两可。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许杰立刻抬起头,看向许蓁,语速急切道:“姐,你怎么搬出来了?” 许蓁更是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许杰答道:“我问了你们学校的赵老师,她告诉我的。” 他停顿了一会,又说:“我没告诉爸妈。” 许蓁见他风尘仆仆,在玄关找了一双新买的拖鞋放在地上,“进来吧。” 许杰看到客厅地面上铺了一块柔软淡雅的白色长毛绒地毯,沙发也用浅色珊瑚绒毯子盖着,上面放了两个抱枕。 整间屋子呈暖色调,跟家里截然不同。 “吃饭没?”许蓁问。 许杰摇头。 厨房里正煮着饭,她去把切好的食材炒了。 许杰围着她走,她走到哪他跟到哪。 “姐,你跟孙家恒分手了?” 许蓁点点头,“你出去吧,厨房小。” 许杰看着她,说道:“分了也好,我觉得那个男的也一般。” 他语气中藏着不屑,很轻微,许蓁歪头看他:“那我看你也从没说过他不好。” 许杰撇撇嘴,把她炒好的菜端到餐桌上。 一盘土豆丝,一盘肉沫豆角,还有一道青菜,姐弟俩围着桌子吃晚饭。 “姐,你以后得找个像我这样的男人。” 许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找你这样的?我找个像你这么不靠谱的供起来是吗?” 许杰不服,嚷道:“我怎么不靠谱了?我能帮你洗衣拖地,能帮你做……洗碗。” 他本来想说做饭,但他从小是吃张英和许蓁做的饭长大的,根本没下过厨,于是讪讪地换了个词。 “你省省吧,你在家做过这些?” “我以前不懂事,我现在学着做,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许蓁没搭他的腔。 “姐,你真决定不回来住了?” “嗯。” “我是怕你一个人住危险。” “这个小区出去就是主街道,安保措施也很好,离学校就十几分钟的脚程,比咱们家还近。” 许杰沉默,而后快速地扒光了碗里的饭。许蓁叫他自己去厨房添饭,他在长身体,饭量比许蓁大得多。 许杰从厨房回来就坐在了许蓁旁边,由面对面的位置坐到了肩并肩。 许蓁扭头看他,许杰的眉眼清秀俊逸,山根挺拔,这个年纪的少年有说不出的朝气蓬勃。 许杰也望着她,浓而密的睫毛闪着,“姐,我知道你在家里受了委屈。” “你等我长大,我给你买一个大房子,让你随心所欲地生活。” 他突如其来的剖白心迹倒是让许蓁微愣。 许杰从小就皮,最爱惹她生气,她只要生气他就觉得恶作剧得逞了,所以小时候许蓁特别讨厌这个弟弟。 后来他慢慢长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许杰就收敛了性子,她有的时候还隐隐觉得他在让着自己。 许兴国很看重儿子,不管有多困难,都会让许杰上最好的学校,得到最好的教育。 他从初中就开始住宿舍,周末还有各种辅导班。许蓁确实从小就帮着照顾弟弟,但这个弟弟其实比爸妈还懂她。 “等我高考结束,你也放假了,我带你出去玩。” 听到这里许蓁笑了,“你是想我带你出去玩才对吧?你哪来的钱带我玩。” 许杰立刻反驳:“爸妈给的零花钱我都存着呢。” 许蓁装作惊讶地夸赞他真有钱。 许杰的耳根有了点躁意,赌气不回她。 “我不去,你留着钱自己跟同学去玩吧,我要去当家教。” 他皱眉:“姐,你那么辛苦干什么,放假还不休息。你别那么拼命,等将来我工作了就让你享福。” 许杰的成绩很好,常年霸榜学校的年级第一,校长和老师都对他寄予厚望,认为他是清北的料子。 他说以后能挣大钱买大房子,许蓁并不怀疑,许杰真的很有出息,很争气。 比起许蓁,他才是许兴国心目中的优秀孩子,能给他带来无限风光。 可她现在不能休息,要努力工作,尽早还了那十万块钱。 许蓁起身收起碗筷,对他说道:“你让爸妈享你的福就可以了,他们培养你不容易。你还得让你未来媳妇享福呢。” 闻言,许杰低着头沉默。 流水声哗哗,许杰安静地走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拿走她手里的碗筷,洗刷着。 许蓁不知道他又哪里不开心了,没管他,让他在这生闷气。 她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把新买的床单被套晾上。 挂完衣服之后,她一转身许杰就站在她身后,眸色不定。 她现在越难越看懂他了。 她正要说他几句,许杰却说道:“姐,今晚我睡你这里。” 36.又是谁「Рo1⒏red」 许蓁把他骂走了,也不看看她这里能住得下几个人。 许杰还理直气壮地说可以睡沙发。 这里又没有多余的被子,他要是感冒了她可承担不起。 夜渐深,外面下起了雨,起初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像木质风铃摇晃的的沙沙声,后来雨势渐大,路上行人在雨里狂奔,溅出水花。 许蓁去阳台上,把刚晾起来的床单被套收拢到一边。 阳台门关,听到门铃连续响起。 孙家恒全身被大雨淋湿,雨水顺着他的脸庞流下,衣服被浸泡得褶皱不堪,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他此刻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且许蓁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他这是喝了多少。 “蓁蓁……” 许蓁皱了皱眉,惊讶道:“家恒?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孙家恒酒气熏天,嘴里毫无意识地说着什么,没回答她的话。 她突然想到那天和他在咖啡馆的相遇,难道是那天看房的时候他早就看见她了? “你今晚喝了多少酒……哎!” 他晕晕沉沉地向许蓁倒去,许蓁连忙扶住他。 “你醒醒。” “蓁蓁,我不能没有你……” 许蓁叹了口气:“你先去洗个澡吧。” 她把孙家恒扶进卫生间,问:“你还能认清东西吧?” 孙家恒抬头看着她,眼神朦胧,撑着眼皮点点头。然后走进浴室。 她在房间找了找衣服,只勉强找到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这件衣服不分男女,当初许蓁想买来当居家服穿的。又找了一条宽松的工装裤,孙家恒瘦,他应该能穿上。 不过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了,许蓁打开了一条门缝,伸进一只手把衣服放在盥洗台上。 她去厨房泡了一杯茶,只觉得头疼。 卫生间的门打开,他穿这身衣服还挺合身。 许蓁把泡好的茶递过去,“醒醒酒吧。” 她见孙家恒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脑袋抬高,仰靠着沙发背。 “你本来就喝不了那么多酒,下次别喝了吧。” 前两天她跟孙家恒谈起那十万块,他没有为难她,让她不用还。但许蓁坚持写了借条给她,她会在两年内连本带息地还清。 她不想欠他。 孙家恒支起脑袋,眼睛亮得出奇,他没喝那杯茶,一直处于晕沉的状态。 良久,他握着许蓁的手,低声道:“蓁蓁,我错了。” 他的手心燥热,许蓁不自觉地收了收,但孙家恒没有放手。 “我听你的,我去医院做检查,我会配合医生,我也……”他顿了顿,声音有一种酒后的沙哑感。“我也会锻炼身体。” 这句话一出,许蓁有点耳热,连忙道:“家恒,我不是这个原因,我其实……” “这不是你的问题。我以前自尊心强,不愿谈起这件事,但我知道,是我让你过得不舒服。” “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蓁蓁,别离开我,求你。”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夜色静然,屋子里也很静。 许蓁的眉睫颤动几下,最终她收回了手,轻声道:“家恒,我们回不去了。” “为什么?”他低声问道。 孙家恒逐渐靠近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呼吸渐渐环绕着许蓁。 酒味浓烈,许蓁闻了几下,太阳穴隐隐作痛,头开始晕了。 他绕到许蓁的耳后,轻轻吻着,许蓁被激起一阵战栗。 孙家恒轻抚她的后背,吻渐渐往下,腻白的脖颈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许蓁突然想起前几天池毅跟她做爱时的场景,后来每次在讲台上讲课时她总会神游,那种刺激感无异于背德。 就像此时,她名义上是孙家恒的女朋友,却被别的男人操了一次又一次。 下面突然流出了水。 许蓁用力推开他,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家恒,我们结束了。以后请你别再来找我,我帮你叫车,送你回家。” 身后没人回她,孙家恒抵不过酒意,昏睡过去了。 许蓁轻微皱眉,还是帮他盖上毯子。 寂静的夜里,忽而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许蓁手一抖,又是谁? 37.当着别人的面肏她 “开门。” 简短的命令声和那醇厚的嗓音,许蓁一听就知道是谁。 她手心冒出细汗,现在这种场景,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开门。 敲门声不断,慌乱中,许蓁想把门反锁了。 她却越来越颤抖,不小心碰到了门把手,门外的力量锐不可当,她根本挡不住。 许蓁僵在原地,池毅却没有动作。 他微微扫视了一遍这间屋子,不言不语。 他越淡然从容,许蓁越慌张。 突然听到池毅冷笑一声:“藕断丝连。” “我没有!” 下一秒,池毅倏然将她扛起来,啪啪两声,粗砺的手掌往她屁股打了两下。 “池毅!你等等!你要干什么。” 许蓁的声音很急但不大,她不敢大声叫唤,怕吵醒了孙家恒,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将她扔在卧室床上,房门没有关,卧室正对着客厅,许蓁瞬间感到害怕。 池毅握住她的手腕,叁两下扒了她的衣服。 两颗晶莹剔透的樱桃颤颤发抖,挂在圆润花白的乳球中央,她一身白腻皮子,腰细如柳,一袭长发被夹在脑后,额前零散着几丝秀发。 这柔弱可怜的样子看着就欠操。 池毅抬眼,另外一边沙发上的那个男人看着碍眼。 蓦然,他将许蓁抱起,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他张嘴,将那两点欲掉不掉的乳头含进嘴里。 微凉的乳尖进入湿热的口腔里瞬间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她柔声道:“不要,池毅……” 池毅往下伸进她的小穴里,两指并拢,剥开阴唇,那里早已淫水泛滥。 “什么时候湿的?” “嗯……” “他来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 “没、没有。” “没有?” 池毅浅浅探入骚穴,一个指关节的进入让她颤抖不已,他弯曲手指,抠着骚穴内壁,引得她高声淫叫。 池毅贴着她的唇角,轻声道了一句:“嘘。” 这一声“嘘”低缓而沉静,仿佛透过沉木檀香的质感,忽远又忽近地飘进她耳朵里。 许蓁的心漏跳了一拍,但这声音在寂静夜色里尤为性感,她的感官被这声轻叹调动,小穴又涌出了一股水。 透明淫液流向他的指缝,她觉得瘙痒异常。 “池毅……”她轻声叫着,大脑的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拉扯着她,现在不能做这种事。 “叫得这么骚,不怕被你男人听到?” 但几天没做的小穴开始自动吸吮着他的手指,急不可耐地吃着,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有点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 最后一根弦还是绷断了。 “插进来吧……” 池毅笑了一声:“真骚。” 他又多进入了一个指关节,小幅度地弯曲剐蹭,吊得她不上不下的。 许蓁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她抬高屁股,小穴绕着他的手指吸吮,在他手上转动,嫩红的穴肉被翻出来,手指时而没入她体内,时而拖出一大滩淫水。 “嗯…啊…”她微阖双眼,眉目舒展,嘴唇微张,神情淫荡。 “饥渴的贱货,两根手指就能把你肏爽了,骚不骚?” 骚水愈流愈欢,多到浸润了池毅的手掌心,她挺起腰,大白奶子跳动,奶头贴着池毅的嘴唇,想让他衔住。 “池毅…含一含…”她睁开水润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他猛然将两根手指全部丰沛的小穴里,顶弄了几下,另一手粗暴地扇打着她的奶子。 奶肉晃荡,泛起波纹,红润奶头垂吊着。 “哦…啊…好爽……” 池毅捏着乳尖儿,指腹干燥,把奶头都揉硬了,渐渐立起来,恨不得要他一口咬住。 “池毅…” “叫老公。” “什…什么?” 池毅埋进这汹涌波涛里,啃咬着那两颗大樱桃,这边咬几下,那边就扇打几下。 两团雪乳都留下了斑驳的牙印和巴掌印。 而后他的手掌伸向她的臀部,五指张开,臀肉从他指缝中溢出,被他揉捏成任意形状。 “嗯…啊…再深一点…” 她微微支起大腿,骚穴含着他的手指,臀肉荡漾,从客厅沙发的视角看过去,一具白嫩的女体在一个男人身上骚浪地扭动。 “喔…”啃咬她奶子的感觉真的很舒服,让她体内少了点痒意,但还是不止渴,还要粗大的棒子来捅捅骚逼。 “大鸡巴快来操我,哦…好重…”她抱着他的头。 “骚货!” 池毅将她翻过来,许蓁跪趴在上,臀部高高翘起。 她的视线正好落在对面孙家恒身上。 “啊!” 此时池毅却不允许她退缩,松开皮带,把肉棒放出来,龟头蹭了蹭小穴的骚水。 然后整根“噗嗤”插进骚逼里。 “当着你男人的面操你爽不爽?荡妇。” 38.肏尿射尿 许蓁接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她往前蜷缩着身子,却被池毅捞了回来。 肉棒在她骚穴旁磨蹭,嫣红肥厚的阴唇绕着粗大的龟头,中间马眼吐出清液,亮晶晶的。 透明黏腻的淫液从小穴里一股一股流出,肉棒顺着骚穴这条缝摩擦,很快就被淫水浸湿,整根肉棒水光粼粼,强有力的筋络跳动着,火热滚烫,却迟迟不插入,只是隔靴搔痒。 许蓁十分难受,腿心颤抖,骚洞饥渴不已,肉棒一靠近就张开两瓣阴唇,但一墙之隔的客厅还躺着第叁个人,她神经都是紧绷的。 “逼痒了吗?” 许蓁捂着嘴巴,脸部通红,眼角泛着晶亮的光。 池毅抽出她的手,强制把手腕绑在身后,又抽出刚刚插她小穴的手指,放进她嘴里。 两指间挂着黏腻的银丝,骚味在嘴里蔓延。 “嗯…” 津液从嘴角流出,模样放浪淫荡得犹如母畜。 肉棒狠狠捅进骚逼里,花径一缩,迅速地绞着肉棒,肏了几次了,还是这么紧。 一掌打在白花花的屁股上,层层迭迭的肉浪翻动着,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他粗鲁地抽插几下,揪着肥臀顶弄,不一会两瓣嫩白屁股就出现不同形状的红色掌印。 骚穴里水声四溅,噗嗤噗嗤,挤得鸡巴柱身满是黏液。 龟头顶到了某块柔软凸出的骚芯子,许蓁大叫了一声,夹紧了小穴。 “嘶…他妈的,骚逼夹这么紧!” 他粗暴地抽打臀肉,而后伏在她身上,那片玲珑背弯成一道优美的曲线,细腰肥臀,两个蝴蝶骨忽张忽收,纤细的肩颈被池毅一口咬住。 如同咬住了瘦弱幼兽的命脉。 池毅的手掌覆在许蓁的手背上,臀肌耸动,健硕的腰腹勒出肌肉沟壑的形状,鸡巴暴戾地长驱直入,龟头狠狠研磨着骚芯子。 啪啪声此起彼伏。 许蓁受不住地浪叫,忘记了周遭环境。 “啊!啊!不要!不要!” 骤然,一股燥热的水液从小穴里喷洒出来。 “小骚货,被操尿了。” “呜呜…”她突然哭出了声。 池毅却并不放过她,硬邦邦的鸡巴仍旧顶着骚穴最深处,紧得他想射。 “不要了池毅…嗯…” 尿液浇溅到他身上,从红艳艳的洞口射出,池毅换了个姿势,将她抱着肏。 许蓁的两腿下意识地跪在他的腰两侧,双手也搂紧他坚实的肩膀。 肉棒插得更深了,肚子都隐隐显出鸡巴的形状。 “把奶子挺起来。” 许蓁挺起胸脯,颤巍巍的奶头就被他吃了进去。 池毅含着奶头,嘬嘬声作响,他吸得很用力,许蓁的太阳穴跳动,大脑全被快感占据,她背对着房门,看不到客厅。 许蓁呼吸急促,脸颊潮红,浪叫声越来越不堪入耳。 池毅搂紧了她的腰,青筋突出的手臂衬得她后背更媚,他慢慢从奶子啃咬到她的锁骨,最后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池毅的眼眸突然变得锋芒锐利,扫向客厅的沙发。 他莫名轻笑一声,遂拍了拍许蓁的屁股。 “骚屁股晃一晃,怎么吃着鸡巴不松口了。” 许蓁按着他肩膀,仰着脖子,大口喘气,用力抬高屁股,坐在他鸡巴上转圈,大肉棒把她插得爽个不停。 “嗯…池毅…” 他的眼神意味不明,朝她臀肉拍了一巴掌,道:“叫老公。” “老公……”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好爽…啊!好深啊……” 她的声音婉媚,酥得人心软。 “喜不喜欢大鸡巴肏你?” “喜欢…喜欢,好喜欢大鸡巴,肏得骚货好爽…哦…又要到了…啊……” 池毅抱着她的臀部,狠狠向上顶了顶,操弄着她。 “宝贝,想不想老公射进去?” “啊…射进来,老公射进来,骚逼想吃精液…嗯…” “浪货,没鸡巴肏你还真不行。” 池毅搂紧了她的腰,抱着她往下深深套在鸡巴上,粗长肉棒全数嵌入她体内。 抽插了数十下,他在她小穴里释放,精液瞬间冲进她体内,她两腿紧绷,全身都在颤抖。 池毅还没有松手,接着又是一股强有力的液体冲击着她,这股液体比精液的冲射力道还大,许蓁颤抖得更加剧烈。 “啊——” 他尿进了她小穴里。 “爽不爽?” “好爽…好爽…”她无意识地重复这句话。 过了良久,池毅还放在她体内,许蓁抽出肉棒时,一大滩液体从她下面流了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肏得太久了,小穴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圆洞,还无法闭合,她平缓呼吸,从床头柜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下体。 视线碰到了身下男人略带调戏的目光,他挺着肉棒,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许蓁获得了快慰,咬唇低头,忍着眼角的泪,不想看他。 巨大快感过后,她内心一如既往地又挣扎又悔恨。可细想一番,从她提出分手开始,再到如今终于获得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她早就渴望挣脱那些桎梏。 既然如此,为何不放过自己。 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反正她现在孤身一人,他能让她爽,就够了,何必拘泥于那么多条条框框。 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许蓁还没有回头。 她还没看到此刻空无一人的客厅。 39.只是本能 “今天倒是没哭。” 池毅摸着她泛红的眼尾。 许蓁强忍着泪水,拍开他的手,然后套上居家连衣裙。 她突然想到什么,心里一惊,连忙转头朝客厅看过去。 可这一幕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从胸脯凉到了后背。 客厅里没有人。 许蓁走出卧室,厨房、阳台、卫生间都没有。 孙家恒走了。 在她跟池毅做爱的时候走了。 所以刚刚那个场景,她的样子,孙家恒全都看到了。 池毅穿戴整齐,神情餍足,慢悠悠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坐在沙发上。 许蓁咬紧了牙,走到他面前,眼眸通红,她一字一句道:“你是故意的。” 每一个字都从牙齿里蹦出来,她浑身都在抖。 “是又怎么样。” 池毅张开双腿,如初见她时那般,宽肩窄腰,神色恣睢。 “你!” 许蓁强迫自己冷静。 “你以为他真醉了?”池毅抬眸,嗤了一声,“醉了能一路走到你家门口?然后说上几句好话,装出一副深情嘴脸,跟你软磨硬泡,就能博你同情?” “许蓁,你心太软。” 说到这句话时,他的言语冷上叁分。眼眸里尽是疏离寡淡之色,尽管他端坐着,仰视着她,可她依旧感觉到他身上的森森威严。 完全没有平时他对她的痞笑之态。 许蓁的手指颤了颤,她缓缓呼出一大口气,逼退了泪水,对他正色道:“那么,请你也离开。” 啧。 小猫闹脾气了。 池毅伸手勾着她的腰,轻轻一拉,就将她搂入怀里。 “叫你不要那么轻信男人而已,我凶你了?” 而后他从兜里拿出一匹钥匙,对她说道:“这是南山云顶的钥匙,我第一次带你去的那套房子,你搬来这里,以后跟我。” 许蓁不言不语,没有任何动作。 稍许,她低头说道:“池毅,你松开我。” 声音是他从未听到过的平静。 许蓁慢慢抬头,黝黑的眸子清澈无比,宛若黑晶葡萄,却不见一丝一毫的胆怯之色。 “池毅,我不想知道你从事什么工作,也不想打听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但希望你清楚,我是一名人民教师,教书育人是我的职责。” “与你,天壤之别。” 池毅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眸微眯。 许蓁拉开他的双臂,从他怀里抽出身。 “你一掷千金,钟鸣鼎食,视女人为玩物。今天你跟我上床,不过是因为我现在对你来说,是新鲜的猎物,你没有尝够。但这种新鲜感,于你而言稍纵即逝。” “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我们之间更是没有任何情分。” 她正色道:“我承认,我确实屡屡在你身下得到高潮的快感。” “但那只是本能,无关任何,仅此而已。所以,请你从我的生活里离开,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冷静理智。 池毅的眼眸逐渐变幽深威重。 倏然,他伸手掐住了许蓁的脖子。 声音低沉得可怕:“天壤之别?只是本能?” “许蓁,你别忘了,你的处是我破的。” 许蓁咳了两声,他的眸色冷然,令人生畏,她心里发抖,满脸通红,却仍旧说道:“一层膜而已,能代表什么?进入我身体里的不是只有你。” 池毅眼中的锋芒毕现,如刀光剑影,那森森的冷冽寒气加重了他手上的力道。 他逐渐收紧掌心,许蓁的柔弱不堪一折。 她渐感呼吸不畅,咳了好几声。 他不怒反笑,声音冰冷:“好啊,我倒是小看了你。” 池毅甩了甩手,许蓁就倒在沙发上,抚着脖子拼命咳嗽。 “砰”的一下,关门声震耳欲聋。 许蓁撑起手臂,瘫软在沙发上,胸口起伏不定。 池毅从她住的地方出来,猛地吸了一大口烟。 丁叁从车里下来,为池毅打开了后座车门。 池毅却纹丝不动。 “毅哥?” 池毅看着某个地方,冷笑着。 不愧是老师啊,口齿伶俐得很。 池毅抽着烟回想她说的每一句话,一根烟毕,他将烟头狠狠踩在脚下,碾压了数遍。 妈的,他居然被女人甩了! 那凶狠的样子让丁叁心里发毛。 他看了眼这个小区,这是许老师住的地方啊,难不成是许老师把毅哥气成这样的? 40.天壤之别 看到池毅回来,一小弟立刻走到他面前,低声道:“毅哥,怀富路的场子被端了。” “他们这就坐不住了。” “这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毅哥,这些年他们找的麻烦还少吗?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脑袋上扣,不就是仗着他们资历老吗,要不然我们早就……” 池毅将手头文件一甩,拍到了丁叁脸上,阻止了他的话。 “罗文,鬣狗现在什么情况?” “暂无异常。”杨罗文顿了顿,接着说道:“五爷如今人不在哈瓦那,倒是四爷最近去古巴去得勤,说古巴的场子是新建的,新鲜的很。” 池毅道:“我这位五叔向来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毅哥,我看四爷跟他是一丘之貉。这是什么烂借口,古巴这种不毛之地,还新鲜,睁眼说他老子的瞎话。” 池毅掀起眼皮,扫向丁叁,对着他笑。 丁叁嘴角一抖,道:“毅、毅哥,你有事就说事呗,别老对我笑行不。” “叁儿,你最近文化水平大有长进啊,出口就是四字成语。” 丁叁嘿嘿一笑:“晓阳最近学习可上心了,经常给我背古诗啥的,我这不耳濡目染了么?” “还是晓阳的老师教得好。” 池毅冷笑一声,确实是教得好,跟他老师的犀利言辞如出一辙。 杨罗文扶额,丁叁这个蠢蛋,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到毅哥从老师那儿回来就全程黑脸么。 “毅哥,最近还有一件事,根据上面指示,各地水房(1)已经开始新一轮的运作了,包括华瑞兹市,班加罗尔,都柏林,墨尔本和伯尔尼。” 池毅并拢了拇指和食指,低眉摩挲着。 “孟修伟现在在哪里?” “五爷此刻在巴黎。”杨罗文说完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突然顿悟过来。 “毅哥,这轮运作的地点没有巴黎,那边负责人给出的理由是法国金融局势不稳,他建议巴黎不参与此轮运作。” “难不成五爷已经收了巴黎的场子?” “不可能,金老大在世时就说过他们不能插手集团直系子公司的相关业务,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池毅好笑道:“怎么不可能。人已经死了,那几个人还会守着死人的命令?当年他们跟着师父打江山,如今却看到我坐享其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但是……” “不过巴黎不是那么容易被撬走的,孟修伟来巴黎一定别有所图。” 杨罗文此时说道:“我们一直怀疑五爷跟泰国黑帮有毒品往来,会不会跟他们有关?” 金沙集团成立至今,唯一铁训就是旗下任何人不得沾上“毒”这个字。金阳平从始至终都知道这个市场的利润,却从未动过它。 池毅敛着眉眼,思索片刻,道:“罗文,你安排一下,近期去一趟法国。” 杨罗文点头应着。 “毅哥,那庞河坚还留着吗?”丁叁问。 “留,说不定庞河坚拉的就是泰国的货。他对我们还有用。” 他补了一句:“让伏虎跟他玩一会。” 说到这丁叁就乐了:“奕德带回了一条捷克狼犬,正跟伏虎玩呢,那只狗长得倒不赖,但居然想打败伏虎,开什么玩笑,狗就是狗,叫他狼犬就真能跟狼一样了?切,跟伏虎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池毅的脸瞬间就像被灌满了墨汁,冷冷地盯着丁叁。 “这么有文化,把成语字典抄一遍给我。” 丁叁愣在原地,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耷拉个脑袋:“啊?什么?毅哥,别啊!我提笔就头疼你又不是不知道!” “许杰,有人找你,在保安室。” 许杰从一堆试卷中抬起头,走出教室。 保安室里坐着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妇女,她满头银黑交错的杂发,枯燥干瘪,皱纹更是爬满眼角和唇边,身穿黑红色的格子雪衫,踩着一双满是补丁的黑布鞋。 她看到许杰来了,笑容让她脸上的皱纹显得更突出,她招招手,唤着:“小杰。” 许杰看着面前的人,蓦然眼底一沉,脸色晦暗。 他低声道:“你来干什么?不是叫你不要来我学校?” 妇女瘪了瘪嘴,略显委屈,“小杰,你没几天就要高考了,我……我特意给你煲了骨头汤,补补身体。” 许杰眉眼不耐,语气生硬:“不需要。” “小杰,这是……我用了很长时间煲的,你多少喝点,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见许杰要走,妇女连忙扯着他的衣袖:“小杰,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看在我是……” “住口!” 妇女欲哭无泪:“家里实在没有其他收入了,我家荣庆最近身子很不好,要买药吃,小杰你能不能……” 许杰眼里闪过冰冷目色,阴沉道:“那是你家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我知道你爸妈有钱,他们还能拿出十万块给那个女人……” “什么十万块?” “那个女人跟我说过了,小杰,我要的不多,就两千块,你放心,我一定还你。” “你休想!那女人谎话连篇,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来找我,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诉他们!” 妇女被他这句话吓到了,收住了哭声,看他走远,妇女急得跺脚。 (1) 水房:黑话,指洗钱机构 41.旗开得胜「Рo1⒏red」 六月初,街道人山人海,扎堆集中在学校门口,学校保安和街上交警在维持秩序,家长仿佛在送子出征。 榆市正值酷暑,但清晨的微风一吹,散了不少燥热。 许兴国和张英早早就为儿子准备,从早上五点开始做早餐,再到各种考试用品的打点准备,事无巨细,生怕错过了任何高考的东西。 旭日初升,笼罩了各个学校的烫金匾额。 校门外,张英使劲攥着儿子的手,不停地叮嘱他:“小杰,考试的时候要仔细,这可是高考啊,决定你一生的考试啊。” “妈,你放心,我会仔细的。” 许兴国也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对张英的话略有不满:“说那么严肃做什么?白白给儿子增加压力。小杰,你就放平心态,当普通考试,好好考。” “是是是,妈一直都相信你。小杰,你可是你爸唯一的儿子,你是许家的独苗啊,一定要考个好成绩。” 许杰微微垂着眸子,随意笑道:“知道了,妈。” 他看见站在一旁的许蓁,和父母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地站在那。 她今天穿了一袭淡红色方领斜襟旗袍,胸前的花扣整齐精致,绣着几支繁复的清雅娇花,那曲线就如六月盛开的池上芙蕖一般妖娆玲珑。 一头秀发用一根簪子盘在脑后,肌肤胜雪,亭亭玉立。 她甚少穿得这么娇艳。 许蓁看到他走到自己面前,不想给他增添负担,只柔声道:“别紧张,正常发挥就可以了。” 只要他正常发挥,不愁没个好学校。 他低头静望着她,清晨的碎金日光落在他的额发,别样的俊逸。 他对她说:“姐,我会考中的。我答应过你,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许蓁笑了笑,抬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额发。 许杰的喉结微动,伸手抱住她。 许蓁觉得他还是紧张了,于是轻拍着他后背,就像儿时她经常哄他睡觉那般,只是现在她已经够不到他的肩膀了。 他的肩膀已初具男人的宽阔。 许杰的心在微微颤动,他不敢抱她太紧,却又舍不得松开。 “好了,时间快到了,认真审题,进去吧。” 许蓁连着两天都穿旗袍,学生都起哄道许老师真漂亮。 就连办公室里数学科的老李都问许蓁,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喜事,办公室里的老师多少都知道许蓁快要结婚的消息。 许蓁摇摇头,说她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了,没有结婚的打算,只是因为弟弟高考,寓意他旗开得胜。 老李霎时觉得自己总是不会跟年轻老师聊天,话不投机半句多,总能戳到人家不好的事。 许蓁下班之后,在路上买了菜,回到家才想起来调料少了,又走到楼下超市。 超市门口的那棵榕树底下停着一辆轿车。 车里的人看着窗外,说道:“海哥,咱们都跟了这么久了,这工作啥时候是个头啊。” “毅哥给你的任务就好好完成,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是觉得这任务就是跟着一个女人,没机会在毅哥面前露脸。” “你小子懂什么。” 说着,王海兜里的电话响了。 “喂,罗文哥。” “啊,在呢在呢,就在她家楼下五百米的一个超市里。” 杨罗文挂断电话,命令司机开去南华小区。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池毅,欲言又止,略有些焦急地说道:“毅哥,现在真的不用包扎一下吗?” 池毅一手支起下巴,神色淡然地看向窗外,他外披了一件皮质外套,里面白衬衫的一侧却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庞河坚竟敢公然跟我们对着干,毅哥,何必留他?”杨罗文的语气透着不易察觉的阴狠。 “不是庞河坚。” 杨罗文的眼神变得谨慎起来。 “身形很像,但庞河坚没他那么敏捷。” “那是?” 池毅没有答话,杨罗文心里有了个大概猜测。 车里静默了一会,杨罗文还是忍不住道:“毅哥,原本您可以躲过去的,为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其实他多少能猜到池毅的想法。只是他觉得有点震惊,跟了池毅这么久,头一次见他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这种事。 许蓁在超市逛着,顺手拿了几包卫生巾,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她囤着给下个月用。 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旁边货架上的杜蕾斯,许蓁的手微顿。 她跟池毅做了没几次,但都没有做安全措施,事后又没吃药,本来许蓁挺担心的,但这几天姨妈如期到来,她便没再想这件事了。 避孕套这东西……要不要备一点在家里啊? 可他们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了,好像也没这个必要。 许蓁收回的手又停顿了,说不定以后会有其他男人呢?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有人从这一排货架经过,她心慌意乱地迅速拿过一盒杜蕾斯就走了。 走出超市时,夜色浓郁,她加快脚步。 前方却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池毅披着外套,白衬衫清贵尔雅,隐隐透出矫健的胸肌沟壑,他眉目淡薄,沉默不语,远看矜贵不凡。 路灯下,她看到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是酒精纱布。 许蓁微愣,细看几眼,她发现他手背上竟有几滴血!从外套里顺着手背的青筋往下流,她的瞳孔一缩。 说一下年龄:弟弟18,许蓁24,毅哥30 (珠珠是诱饵,一钓鱼就上钩=v= 42.高不可攀 路灯长街旁,他侧身而立,转头看向许蓁。 两相对望,彼此都没有说话。 许蓁渐渐攥紧手里的袋子,那几滴暗红的血刺着她的眼睛,像荆棘一样缠着她的脚。 良久,许蓁终于挪动了双脚,从他身边走过,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池毅是什么人,他就算受伤了也会有数不清的医生护士围在他身边,他此刻出现在她面前,其动机一目了然。 许蓁走进单元楼,身后的男人也跟着进去了,和她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栋楼没有电梯,两人一前一后走楼梯,许蓁有点受不了这种沉默,她略微低头,却看到地面沾上了两滴血渍。 她停下脚步,转身走到池毅面前,拿走了他手里的酒精和纱布,动作有些急,然后又迅速上楼。 中间没看他一眼。 她穿着修身复古旗袍,从池毅的视角看过去,细腰丰臀,爬楼梯的动作幅度大,翘臀左右摇摆,扭着一截水腰,旗袍底下的嫩腿儿若隐若现。 池毅微微扬眉,眼底的暗欲隐隐跳动。 许蓁开了门,屋内一片香暖。她在这住了一段时间,这间屋子就被她的气息浸染了。 “你把衣服脱了。” 她拿出医药箱里的镊子夹住棉球,蘸了蘸酒精,准备给他的伤口消毒。 但看到他脱了外套之后的白衬衫,有些被吓到了,整只袖子被鲜血浸透,十分骇人。 她差点拿不稳手里的镊子。 脱了他这件衬衫之后才看到他的前手臂有一道十几厘米长的口子,血痕狭长,但伤口不深,不至于一片血色。 这大片鲜血估计是沾上的别人的。 许蓁用湿毛巾擦净多余的血渍,然后给伤口擦酒精。 精壮的上身肌肉块块分明,手感极为顺滑且弹性,胸肌随呼吸而鼓动,许蓁没有多看,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 她低头问:“为什么不去医院?” 池毅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那正经的颜色就是她以前端庄矜持的那个样儿。他心里冷哼。 “小伤。”他语气不明。 “那来我这里干什么?你自己就可以清理。” 池毅另只手突然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许蓁一惊,推着他道:“你干嘛?” “我来看看那高不可攀的天。” 他说得阴阳怪气的,许蓁哑然。 “对,我一掷千金,视女人为玩物,我确实没尝够老师的新鲜劲儿,还是你这种表里不一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老师。” 许蓁的脸红了红。 “床上吃着鸡巴喊着爽,下了床的老师多清高啊,看不起我这种混混……” 许蓁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她面庞红润,道:“你说够了没?能不能不要总说这种脏话?” 池毅心里嗤笑,又来了。 他也是贱,上次这女人说的话明里暗里都是嘲讽他的意味,可没过几天,只是听到手下汇报她穿了一身盘靓条顺的旗袍他就心痒痒。 那些人杀过来的时候他居然想的是如果他受伤了,她会不会视而不见? 这些天他一直没想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凭什么敢对他这么放肆。 他没她耐得住性子,也没她那么悠然自得,还是来找她了。 但这种感觉就好像谁先来找对方,谁就占了下风似的。 一想到这里,池毅心里就郁结,恨不得现在就摔门出去。 许蓁睁着眼眸瞪他,那双眸子媚得跟长了毒钩似的,瞪得他鸡巴都硬了。 池毅捏了一把她的腿,顺手就从旗袍高叉处伸进,一手握住她半边屁股,柔嫩得像块豆腐。 许蓁自然感受到了身下男根的蠢蠢欲动,连忙拒绝:“你别!你手上的伤刚包好,你用力会裂开的。” “我一只手也能肏翻你。” 许蓁顿觉脸颊跟火烧了一样,浓烈的雄性气息缠绕在她颈间,他吻上了她的脖子。 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胸,隔着丝绸盘扣揉捏,旗袍的扣子不好解,需要一个一个扭开,所以他一边揉一边解。 隔着丝滑的料子,那触感忽远忽近,臀下又压着一根火热硬挺的肉棒,他的手在她的胸臀处煽风点火,揉得她流了一滩水。 男人的呼吸从她耳后到脖颈间,他这样更能让她动情。 许蓁的手搭在他肩上,本意是要推开他,但那肩颈宽厚,背肌雄阔,她推搡几下就贴在了上面。 “池、池毅,不行,我,我来月经了!” 男人停下了动作,抬起暗沉的眼眸看她。 他的手伸到她下面摸了摸,喑哑道:“这么薄,骗我?” 他作势要伸进内裤摸查一番。 许蓁红着脸把他的手拿出来,说:“这是护垫。” “护垫是什么。” 许蓁懒得跟他解释,今天是最后一天,基本算是来完了,可就算这样,许蓁还是觉得不干净。 她买的菜还放在餐桌上,来来回回折腾一番,她都没吃晚饭。 池毅看她走进厨房做饭,把他晾在一旁,丝毫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她围了条围裙,走动间腰扭臀晃,池毅眯眼,身下欲火难消,索性进浴室冲了一把冷水澡。 43.磨逼 池毅出来的时候许蓁还在厨房忙活,他慢慢走到她身后。 许蓁感受到一股寒气,转头看去,他赤裸着上身,仅在腰间围了一条米色浴巾,发梢还滴着水。 她微愣。“你怎么洗冷水澡,没有弄湿伤口吧?” “我为什么洗冷水澡你不知道?” 许蓁看见他腰腹下露出几丝毛发,臊着脸转头,炒着锅里的菜。 厨房的光线不足,扫出她侧脸的淡淡阴影,线条柔和,从光洁的额头,秀气的鼻梁,再到嫣红的唇,以及鼓起的胸脯。 池毅的目光在此流连,眼底闪着暗光。 许蓁感受到了他那不怀好意的视线,她抿着唇,这人肯定在想一些下流的事情,她颧骨处飘过一层淡粉。 她突然想到什么,对他说:“一会我下楼帮你买浴巾和衣服。”稍顿,又道:“或者你让人把你的衣服送过来。” 池毅轻笑一声,往她那边靠近,朝她弯腰。“让我留宿的意思?” 许蓁躲着他的靠近,用手肘戳他,“不是!你的衣服都脏了,我这又没有你穿的衣服。还有,这条浴巾你以后不要用了。” “为什么。” 这条浴巾的花纹淡雅,像是女人用的。她什么意思,嫌弃他糟蹋了她这巾子? 许蓁把锅里的西蓝花盛到盘子里,转身端去客厅时,她道:“孙家恒用过。” 池毅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许蓁忍着嘴角的笑意,盛了两碗饭。 刚要坐下,她瞬间被抱起来,两腿被他强行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膝盖碰到沙发上柔软的珊瑚绒毯子,小穴隔着一层内裤贴着他的肉棒。 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又变硬了,直挺挺地杵着她。 那条浴巾被他扔在了地上。 “我、我都说了我来月经了!” “不操你逼。” 许蓁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他咬住了,双唇相贴,吻得激烈。池毅反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后退。 胸前的盘扣还是很难解开,池毅没了耐心,用力一扯,扣子立刻崩裂,发出布帛断裂的撕拉声。 “啊!池毅!这件旗袍很贵的!” 许蓁拍打着他的肩膀。 看见白花花的奶子终于从内衫里跳出来了,池毅立即含住顶端的红珍珠,声音低沉:“赔你十条。” 他叼着红艳珠子,嘬得啧啧响,好像里面有奶水溢出,汩汩泉水从洞穴缝里接而不断地流出来。 奶尖傲然挺立,就像雪地的红梅。他舔弄得越发用力,舌尖顶着奶头中间的圆点,舌头上下扫荡,时而远,时而近,用牙齿咬了一会,就用舌头轻扫一会,痛感一会重,一会轻。 最后再收紧脸颊,使劲吸吮奶头,许蓁的肩膀颤抖着,他把她弄得全身酥软,头皮发麻。 这副身体的乳尖特别敏感,舔到位了,身子就软得跟水一样,任他摆弄。 “嗯…” 欲望就像潮水,来得又急又凶。来月经时身体空虚得厉害,淫水逐渐湿润了内裤,包括那层薄薄的护垫。 “流这么多水,真来事儿了?” “我…”许蓁睁着水润的眸,无措地看着他,好久没被插了,现在她也很难受。 “可以…可以不插进去吗?” 他戏弄她:“你想怎么?” “就蹭蹭,不进去。”她柔柔说道。 他闷声笑了,胸膛一震一震的。 许蓁的脸像被火光照亮,连脖子都红了。她恼羞成怒,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从他身上离开。 池毅圈住她的腰,顺手脱了她裙底的内裤。 纯白内裤粘着着晶亮的丝丝淫液,是她动情的证据。 池毅的手掌压着她的后腰,许蓁两腿弯曲,膝盖跪在池毅的两腿外侧,湿哒哒的小穴流出了几滴淫水,滴落在肉棒上。 直到骚穴和肉棒贴合在一起。 池毅慢慢推着她的腰,另只手在她臀缝揉弄,后穴也慢慢张开,他轻轻地往里插入了一个指关节。 后穴很自然地就吸住了他的手指。 “啊…池毅…你在干嘛……” 他微微伸出手指,后穴也逐渐出水,而后手掌收拢,揉了揉大白屁股,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 许蓁叫得更媚了。 她两腿微微立起,抓着他的肩膀,带水的骚穴在鸡巴上磨蹭,龟头顶着阴蒂,重重摩擦。许蓁摇着屁股,粗壮的肉棒在穴缝底下穿行,鸡巴柱身满是水液。 她衣衫褴褛,两条白嫩的腿从开叉处趴开,胸口凌乱,仅露出两只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而跳跃着。 娇艳的奶尖又硬又大,硕白奶子带动着它摇晃,乱花渐欲迷人眼。 “叫得骚一点。” “嗯哈…嗯…啊唔…哈…好硬啊…” 鸡巴柱身的青筋脉络猛烈跳动着,显得生机勃勃,凸起的经脉绕着龟头和肉棒底部,狠狠磨着充血敏感的阴蒂。 “骚货。” 他再狠狠抽打了一巴掌,许蓁挺起胸脯,翘起屁股,他打得更重了。 池毅知道她喜欢被吸奶,于是含着一边,搓着另一边,用力吸吮。 “啊——” 敏感的阴蒂受到了刺激,喷出的水溅到肉棒上。 端午安康~ 44.口交颜射「Рo1⒏red」 池毅突然张开双腿,许蓁被迫跪在地上。 她茫然地仰起头,池毅捏着她的下巴,神情晦暗不明,眸底透着浓重的情欲。 “握住它。” 硕大的龟头弹到她的脸上,许蓁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性阴茎,伞状龟头光滑,顶端颜色偏红,龟头中间那条细缝里露出了些许清液,紫黑肉棒沾满了她的水,生命力强壮旺盛。 她不知所措地用两手握住鸡巴柱身,坚硬滚烫的触感让她的手指颤了颤,就像握着一块烙铁。 从她的手握上来的那一刻,池毅便觉有股诡异的酥麻之感,她的手非常柔嫩,把他兄弟刺激得抖了抖。 “张嘴。” 许蓁咽了咽口水,“池毅……” “含住它。” 肉棒冒着热气,这么大,她肯定是含不进一整根的。 许蓁又用那种无措的眼神看着他。 操。 池毅再也忍不住,用力压着她脑袋,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唔!” 湿润的口腔满是馥郁的栀子花香,紧窄的小嘴包裹着肉棒,龟头顶到了她的脸颊,她的侧脸被顶得凸起。 “操,骚嘴也这么紧,真他妈欠操。” 肉棒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她差点喘不过气,勉强塞进了叁分之一。她除了吞咽着口水,握着肉棒,不知道要做什么。 池毅抓着她的长发,过了那阵爽劲儿,对她说道:“用舌头舔舔,从龟头开始舔。” 听着他的话,她慢慢地伸出舌头,轻舔着肉棒顶端,只是一下,龟头摇头晃脑的,抖动剧烈。 “嘶。”池毅低声道,“继续,往下舔,收住牙齿。” 许蓁张大嘴巴,尽量不让牙齿碰到肉棒,听说男人这部位脆弱得很。但龟头堵着,她舌头伸不到下面,于是只在龟头下叁寸的鸡巴柱身来回舔弄。 池毅立刻收紧手掌,揪着她的头发,一手的青筋暴起,妈的,这女人! 许蓁渐得要领,慢慢摸着肉棒,嘴巴也一会收紧一会放松,舌尖绕着龟头顺着打转,然后吸吮舔舐着肉棒,细密的呼吸缠上男根,她越来越得心应手。 配合手指的柔情似水,池毅差点就要折在她这张嘴巴里。 “嘶…呃…”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像是深沉的大提琴音。 许蓁抬起眼睛看他,池毅仰着头,露出优越的脖颈线条,突出的喉结尤为性感,他略皱眉,神情似有些难耐,沉迷在情欲中。 许蓁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异样。 舌头一阵吸舔,不知碰到了他哪个敏感点,池毅突然压着她的脑袋,肉棒陡然插进她喉咙。 许蓁的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唔……” “骚妇,这么会吸。” 许蓁的嘴角紧紧绷着,肉棒狠狠插了几下,龟头饱满,马眼似乎要射出什么。 她吞吐着鸡巴,这里味道并不大,只有沐浴露的清爽味,再加上刚刚磨逼时沾上的她淫水的味道,她吸得快,突然,池毅抽出了肉棒。 捏紧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硕大的龟头射出几道浓白精液,射程很远,连奶子都沾上了几滴腥白。 她的额头和眉眼被精液覆盖,顺着眉角流向脸颊和下巴,嘴角也挂着他的液体。 许蓁发怔,一动不动。 唇边的精液就要流入她的嘴里,她愣愣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有股石楠花的味道。 她眼神清纯,动作淫荡,一张芙蓉面沾上了他的东西,池毅觉得鸡巴又硬了。 许蓁看到还在跳动的肉棒,鬼使神差地含住顶端,含住肉棒,吸吮着马眼。 一股升天的快感在他太阳穴窜动,手臂肌肉抖动,他恨不得肏死她。 池毅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她的脸,许蓁像是才晃过神,眼睛里冒出了泪花。 “说哭就哭啊。” 许蓁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还没吃饭……你的东西难吃死了……” 池毅狠狠掐着她的胸,威胁道:“不许哭!” “再哭下次我就射你嘴里,让你全部吞下去。” 许蓁用纸巾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和精液,那力道大得像是有什么脏东西在她脸上似的。 池毅恨不得马上把她屁股抓过来狠打一顿,再把她肏烂,让她叁天下不来床。 “去吃饭。”他声音低沉,随后套上裤子。 “菜都凉了。” “我让金沙饭店送菜过来。” “我要吃自己做的菜。” 池毅气笑了,倔样儿! 许蓁站起身,整理衣服,越整理越生气,这件旗袍被他弄坏了,这是她最喜欢的衣服之一,而且还不便宜。 许蓁咬着唇,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池毅的目光射过去,“我说过我要走了?” 许蓁沉默。 她道:“你走不走?” “你要是不走,下次你就算死在我面前,也休想进我的门。” “许蓁,你能耐了是吧。” 这女人还敢咒他?! “是你说的,要我心别太软。”许蓁把他当初说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而且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砰”一声,池毅再次把门摔得震天响,满脸阴沉。 楼道却在这时响起了脚步声。 杨罗文一愣。 作为一名优秀的心腹,应当时刻揣摩上司的想法。杨罗文心思缜密,将衣服等所有生活用品都准备齐全了,正要送过去。 但他却低估了许蓁。 现在他第一次感到尴尬得进退两难。 嗯,他们毅哥又被赶出来了。 45.上膛 每到学期末,都是许蓁最忙的时候,批不完的教案和卷子放在她桌上。 最近这段时间的自由课都是由主课老师轮流倒班,学生累,老师也累。 周叁的自由课轮到英语了,许蓁正在台上讲解试题,赵美兰却出现在教室门口,敲了敲门,示意许蓁出来说话。 她的脸色有些凝重,许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学校收到医院的电话,说你母亲在家里晕倒,被邻居送去医院了。” 许蓁的心陡然下坠,眉目间难掩慌张。 “市人民医院,你先去吧,我代你上这节课。” 许蓁匆忙说了一句谢谢,便奔向医院。 “妈!” 张英躺在病床上,透明管里输送着葡萄糖水,她面色苍白,听到许蓁的声音,下意识想起身。 身边站着的白大褂医生让她躺下,许蓁和医生交涉过后,心情稍有平复。 张英有些贫血,最近忧思过虑,加上平日的操劳,所以累倒了。 许蓁握住她的手,唇角微微抖动,却什么也说不出。 “妈没事。” 一句近乎叹息的低语,许蓁更觉得心疼。 “蓁蓁,你扶我起来吧,我想吃个苹果。” 她马上整理了一下枕头,将张英扶起来。她把水果刀洗干净,然后在张英旁边细细地削苹果皮。 “小杰呢?” “他难得考完试,就去找了份暑假工。”张英微顿,“是我不让医院告诉他的,我没什么事。” 许蓁轻叹了口气。 “蓁蓁,我听医生说了,吊完这瓶水就可以回家了,家里还没做晚饭……” 许蓁有些心烦她的这种话,加重语气对她说道:“你今天在医院里好好休养,什么都别想。我给你交了住院费,我今晚陪你。” “住院费也不便宜啊,你这孩子怎么说给就给呢?你自己工资就这么多,还要还人家那么多钱……” 说到这里,张英的声音渐渐小了,眼神里尽是闪躲。 许蓁低着头把苹果切半,递给她,似乎没听到她说什么。 “蓁蓁,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要不还是回家吧?你在外面租房还要花掉一部分钱,其实那十万块,本来可以不用还的……” 许蓁皱起眉:“妈,你能别总说些我不爱听的吗?” 张英没出声了。 许蓁看着手里的苹果出神,自言自语道:“小时候你们就什么都管我,长大了也想什么都管。” “那十万块,你们还是不肯告诉我用去哪了吗?” 张英低垂着眼皮,没回答。 许蓁切完两个苹果,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张英的病历,她顺手拿起来翻看。 病历有些年头了,纸张泛黄,但保存得很好。 医生的字体很是潦草,许蓁看不明白,但其中有一页的内容加了一行清晰的字体:19xx年,输卵管病变。 距今正好十八个年头。 金玉门夜总会。 一楼歌舞大厅金碧辉煌,四米高的墙上挂着牡丹刺绣,舞厅衣香鬓影,泼洒着富贵之气。 二楼包厢里却传出一道玻璃酒瓶破碎的声音。 “酒呢?!” 说话的是一个青少年,染了一头黄白相间的发色,两鬓剃掉了多余的头发,刻着英文字母。 侍应生连忙捡起地上的碎玻璃渣子,惶恐道:“陈少,金玉门有规定,未满十八不能点含酒精的饮料……” “少废话!我要见你们经理!” 此时一个男人推门而入,他梳着大背头,眼睛眯起来跟一条缝似的,扬声道:“听说陈少找我,怎么发这么大火呢?是不是这些姐姐没伺候好?” 经理高迟笑着问。 陈其冷哼一声:“金玉门是不是不行了?连几瓶好酒都送不上来?!” 高迟斜眼警告侍应生:“怎么?你们没给陈少送喝的?” “经理……” “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不能送酒就不知道从啤酒里勾几滴出来放进饮料里吗?陈少十七了,给人家闻点酒味儿怎么了?” 陈其闻言大怒,破口大骂:“高迟!你什么意思!” 高迟扭头依旧面带微笑,说道:“陈少,金玉门的规矩您是知道的,没有上面的首肯,破了天了我们也不能破规矩。” 陈其狂悖道:“知道我爸是谁吗?别说你们,就算是池毅也得恭恭敬敬喊我爸一声叔!” 高迟仍不慌不忙:“正是因为陈四爷的缘故,您才可以自由出入金玉门多年,否则,您怕是碰不了金玉门的槛儿。” “你!” 顶楼包厢内,池毅坐在楠木桌后,背靠黑色皮革转椅,他静静地看着监控里的情景,不露锋芒。 池毅摸着柯尔特左轮手枪的手柄,棕色皮质手柄给深黑凛然的枪身添了一份平静儒雅。 正是这种安静的气氛,更透露着深深威势。 “上次鬣狗暗地里给庞河坚送去的是哪批货?” 杨罗文答道:“是德国商送来的口径9毫米鲁格弹,这批货原本应是运往缅甸。” 池毅从抽屉里拿出对应的那枚子弹,他握住套筒,一拉一放间套筒自动归位,装弹,上膛,一气呵成。 池毅将手枪递给丁叁。 “废他一条腿。” 他语气平淡。丁叁接过手枪,应声:“是。” “罗文。” 杨罗文心领神会,陈洪亮作为五爷在国内的接应人,庞河坚便是他牵线搭桥的。“我会通知四爷,让他立即返国。” 池毅关掉了监控,低头看各地负责人呈上来的报告文件。 杨罗文欲言又止,还是禀报了一声:“毅哥,王海说……” 池毅的手指一顿,眉目间阴翳重返,他向来情绪少外放,最近却多了好几次波动。 “以后王海的报告,不用说给我听。” 他目光沉静,略微泛冷的声调让杨罗文止住了话语。 世上女人何其之多,他对她的纵容已是罕见。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46.清理门户 南山云顶这处私人住宅里有一片高尔夫球场,午后日光慵懒,草地被照得发亮。 池毅拿起球杆试了试,伏虎在他旁边玩着球。 杨罗文上前道:“毅哥,四爷来了。” 陈洪亮一身黑色朴素的中山装,头戴一顶中式礼帽,富态体胖,面部皮褶厚实,看着面善。 “小池,这么着急把我喊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池毅没有抬头,握着棒手柄,挥动球杆,高尔夫球飞入远处的球洞里。 “四叔,近来可好?” 陈洪亮听他不温不冷的口气,心思百转,难不成他看出什么了? 他笑道:“好啊,当然好。集团如今蒸蒸日上,小池你又是块做生意的料儿,大哥真是后继有人啊。有你坐镇,都用不着我们操心,我啊,就只想安度晚年,享享清福。” 池毅把球杆递给旁边的人,坐下喝了口水。 他这时才抬头打量着陈洪亮。 陈洪亮此人,志大才疏,眼高手低,早年跟着金阳平可谓是肝胆忠心,赴汤蹈火。金阳平临终前特意嘱咐他不可妄动,因为他知道陈洪亮义气过重,极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四叔喜欢在古巴享清福?” 陈洪亮怔了怔,道:“这不兄弟之间,得经常来往,叙叙旧么。” 跟着陈洪亮旁边的小弟微抬眉眼,戒备性地看了一眼陈洪亮。 陈洪亮收到他的目光,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池毅见状略微笑了笑。 “四叔,您在金沙集团多年,股份是最多的,得到的独立子公司也是最多的,酒庄、别墅、厂房、金铺、赌场、会所,哪一样少了您的?” 陈洪亮心头微微发怵,涌现出不好的预感。 “二叔隐退多年,不问世事。叁叔英年早逝。只有您和五叔还在金沙集团替我分担,我记得师父在世时,您是最听他的话的。” 池毅说话间,伏虎站起身,虎视眈眈,往陈洪亮那边走去。 一双湛蓝眼睛凶残阴鸷,在陈洪亮和他手下的腿边打转,步伐悠慢,如闲庭信步,但每一步都暗藏杀机。 陈洪亮的小弟渐渐把手伸到腰后,谨慎剔厉。 陈洪亮惴惴不安。 池毅仿佛看不见他们的这些动作,淡淡道:“可如今您怎么就忘了规矩?” “什么……” 池毅话锋一转,声音冰冷:“孟修伟处心积虑扰乱金沙,一心独大,甚至想从金叁角分一杯羹。你也敢加入其中,四叔,你胆子越发大了。” 此话一出,那个训练有素的手下眼里寒光乍现,率先拔枪。 池毅神色未改。 可他尚未扣动扳机,丁叁快他一步,子弹穿过他的脑门,留下一点红心血。 他便应声倒地。 剩余小弟纷纷拔枪,围成一圈,枪口直指陈洪亮,剑拔弩张。 陈洪亮眼神里满是怯惧。 “我…我原先也不想的,是五弟说这个生意稳赚不赔,前前后后多少人都从中捞了暴利,为什么就大哥不让碰?要是金沙集团接了这个业务,利润不水涨船高?小池,我…我是为了公司好。” 池毅居高睥睨着他,冷声道:“无知。” 此时,有两人从后面拎出一个麻袋,扔在陈洪亮的脚边。 麻袋一打开,是陈其的脸。 “儿子!!” “陈洪亮,念在这些年你为公司鞍前马后,我没要你儿子的命。” “你现在收手,还可以带着公司给你的东西安享晚年。倘若你仍执意跟着孟修伟涉毒,我不介意替师父清理门户。” 池毅低头看了眼这对父子,眼神淡漠。 许蓁下了班往家里走,这几天她都时不时回去看一下张英,怕她又操劳过度。 经过烂尾楼的时候,黑风瑟瑟。 远处的路灯忽闪忽灭,这盏路灯从许蓁初中开始就陪伴着她上下学,过了这么多年,政府都未能来修理这片区域的路况。 突然,呲一声,灯灭了。 年久失修,它也终于耗尽了寿命。 本不明亮的道路变得更黑暗。 许蓁停下来,掏出包里的手电筒。 电筒的灯一亮,与此同时,身后不知从哪里出现的一股力量,死死捂住许蓁的口鼻。 毛巾沾了迷药,许蓁霎时就意识全无,全身瘫软。 黑衣人快速把她拖到巷子口的面包车里,面包车飞驰而过。 停靠在那盏路灯旁的一辆汽车瞬间亮起了车灯,王海睁大了眼睛,连忙叫醒了旁边的人:“强子!强子!快!给毅哥打电话!不,你去南山云顶向毅哥汇报,赶紧去!” 王海一脚猛踩油门,追了上去。 47.找死 榆市郊区的一栋别墅里,明光瓦亮。 这里靠海,货运码头就在前不远处,海浪声依稀可辨。 许蓁渐渐清醒,但她被一块黑布蒙住眼睛,手脚也被绑在一起,无法动弹。 只听得见周围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许蓁顿时手脚冰凉,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感。 “你还别说,这女人乍看不怎么突出,细看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那否则怎么能被池毅看上?你那品味该改改了。” “子龙来了。” 庞子龙推着轮椅上的庞河坚走到许蓁面前。 “她醒了吗?” “按时间来算,应该要醒了。” 庞子龙拔出一把利落的短刃,正要上前划破她的衣服。 “儿子!”庞河坚唤道,“真的要对这个女人动手?” 庞子龙面露狠戾之色,“爸!池毅那混蛋把你折腾成这样!你居然还怕他!” 庞河坚坐在轮椅上,如今只剩下了断腿残肢。 “你杀了她,就不怕池毅报复得更深吗?” “一个女人而已,不过跟了池毅几天,池毅还会把她放在心上?我倒要看看,池毅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庞子龙用尖刀划破了许蓁的衣领,冰冷的触感让许蓁猛然一缩。 他笑得更猖狂:“原来是早就醒了。好啊,老子也不喜欢肏一具不会动的死尸。” 许蓁的嘴巴被黑胶布黏上,只能发出呜咽声,但身体猛然蜷缩着。 “来两个人,把她掰正。” 两个小弟就上前,把她脚上的粗绳解开。 此时,却听到门外响起一道枪声,几人纷纷愣住。 “居然就追过来了?我果然小看了你。” 庞子龙带着人往外面一看,树林一片寂静,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王海躲在一棵香樟树后面,侧身看着门口的人,举枪瞄准。 下一瞬,庞子龙旁边一个小弟被击中。 他立刻手持步枪扫向那片树林,突突声迭起,树叶被簌簌击落。他喝道:“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王海此刻被击中了左大腿,鲜血直流,单膝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前留下。 眼看庞子龙就要走近,王海再度装入子弹,准备背水一战。 千钧一发之时,嘭一声,庞子龙的步枪掉落,他发出痛苦的呻吟,手背被子弹穿过。 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捡起步枪,再一抬头,脑后却碰到了一个冰冷的枪口。 庞子龙纹丝不动。 王海看清了他身后的人,惊喜道:“丁叁!” 别墅里,许蓁的双脚获得了自由,她连忙坐起身,两脚试探地往地板点了点,寻找着陆点。 她的脑袋晕晕沉沉,迷药的后劲还没过去,她只能放慢动作。 “不许动。” 庞河坚还待在别墅里,见这个女人要跑,拿起刀贴着她的脖子。 许蓁瞬间腿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庞河坚正想继续扒开她的衣服扣子,大门却被一股势不可挡的力气推开。 震耳欲聋。 连同巨大的水晶吊灯都微颤几分。 池毅看到此情景,眼里有着深不见底的风暴渊薮,周遭温度冷得渗人,眉目尽是残暴凶戾。 “你们找死。” 他的声音不大,甚至没有任何的声调起伏。 伏虎瞬间冲出去,纵然一跃,跳到了庞河坚的身上,狭长的狼嘴张开,将庞河坚一只眼睛残忍地撕咬下来,血色染红了他整张脸。 池毅迈开步子,不过两步,他就将许蓁横抱在怀里,带她出去。 “啊——” 一道凄惨绝然的长啸声震动整间别墅,连同屋外的树林也颤动着叶子。 杨罗文将车门打开,恭敬地站在一旁。 池毅抱着她上车前,对杨罗文说道:“明日一早,我要听到庞河坚和他的震龙集团全部消失的消息。” 说这话时,池毅捂住了许蓁的耳朵。 他停顿了一秒,语气缓慢:“不要太快。” 杨罗文低头应了声是。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不要让他们死得太快。 黑色轿车的行驶速度平稳且快,车内甚至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颠簸。 池毅却感受到她的瑟瑟发抖。 他把手伸进热水里,好一会才拿出来,捂着许蓁的嘴,直到黑胶布的边缘变软,他才慢慢地撕下。 她手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但四肢却仍是一动不动。 池毅刚想扯开她眼上的黑布,却摸到了一片湿润。他一顿。 接着沉声道:“提速。” 司机稳步踩着油门,车子的行驶方向却不是南山云顶,而是许蓁现在住着的小区。 进门后,池毅打开灯,将她放在床上。 此时,那块蒙住眼睛的黑布才被扯了下来。 许蓁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单,还有飘窗上花瓶里的一枝栀子花。 她眼睛里没有焦点,茫然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池毅……” “蓁蓁,到家了。” 48.瘫在他身下 许蓁的心仍在扑通扑通地跳,手腕僵硬,绑得太久,手脚都有些冰冷。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往热源靠近。 池毅握住她的手,索性将她抱起,让她靠着自己。 这个姿势,她抱着他的腰是最省力最方便的。 满室静然,两人都没有说话。 她听见坚实胸膛发出一下下有力的跳动声,腰腹更是火热无比,很快她全身都变得温暖干燥。 池毅的手放在她的后背上,细细摩挲着。 从前听人说,后背到心脏的距离只有五六厘米,后背受凉对心脏不好。 许蓁觉得好像有道理,现在她的后背暖暖的,连带着她的心都不再有余悸。 她慢慢抬头,却不料和池毅的视线撞个正着。 许蓁挪开视线。 池毅却把她的脑袋掰正,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许蓁摇摇头,说没有。 接着她又道:“我想换件衣服。” 池毅便解下她的衣服纽扣,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墨蓝色的直领老式垂感衬衫,这种衣服远看像是七八十年代的工人穿的。 他一直搞不懂她为什么总是穿得那么像旧社会的女子,她明明是爱打扮的。 等池毅脱下她的衬衫,再进一步时他的动作略微停顿。 她里面穿了一件镂空蕾丝嫣红内衣,唯有乳尖部位绣了几片水芙蓉样式的花瓣,整颗胸乳掩于蕾丝花纹下,若隐若现,衬得人娇媚。 许蓁红了脸,把衣服挡在胸前。 正准备下床的时候被他拉住了,扭头看到他笑得意味不明。 池毅翻身就把她按在身下,手里动作不停,一下就伸进了她柔嫩的小穴里。 他剥开内衣罩子,吸吮里面的奶尖。 两片肥厚的阴唇遮着阴蒂,他两指将阴唇掰开,中指摸了摸小嫩花核,不一会就有了春水。 把奶尖吸吮得亮晶晶的,身下的淫液越流越多,伸进去的手指由一根变成叁根,他弯了弯指关节,媚肉拼命咬着他,他把两指一伸开,引得许蓁高声浪叫。 “啊!啊哈…” 一股巨大的痒意从前胸挠到了她的小穴,两手慢慢攀上池毅的肩膀。 “池毅…” “许老师真有情趣,下次在裤子里面配条黑丝,把骚屁股一翘,撕了黑丝就插进去,把老师的嫩逼肏得汁水横流。” “你…你别说这些…” 池毅咬了一口她下巴,“骚样儿。” 逼口又紧又小,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像吸盘似的,缠着他的手指吃个没完,叁根手指伸到头了,碰到凸起的软肉,他搅弄了几番,许蓁弓起腰身,吟哦个不停。 “池、池毅,别…别用手了吧。” 她眼角泛泪,又柔又弱。 池毅坏笑道:“那用什么?” 她胸脯上的肉浪层层荡漾,小腹平坦细瘦,她那处的毛发也并不多,拨弄几下就能看见泛红的骚穴肉。 池毅用拇指勾玩了几下那片嫩红的阴蒂,这里比她乳头颜色深些,但也更软些。整个穴口被淫水浸泡,他抽出手指,穴口还是微张,像一张小嘴,想吸着什么。 他眼神莫名,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蓁咬着唇瓣,他又没有动作了,那还不如用手呢,干嘛这么玩弄她。 下体突然感受到一股热源,柔软的舌头轻舔了几下阴蒂,霎时阴蒂颤抖,许蓁眼眸睁大,全身如触电,狠狠颤抖几下。 舌尖顶着穴缝,从阴蒂往下,滑到了穴口,高挺的鼻梁也碰到了私处,许蓁尖叫着:“啊——” 整个房间都是她的浪叫声。 池毅按住她颤动不已的大腿,伸舌舔弄着,还没等他多弄一会儿,许蓁的身子就剧烈扭曲着,一大股水液喷涌而出。 许蓁张着嘴,如濒死的鱼儿翻着肚皮呼吸急促,大脑里炸开了白花,额角满是汗水。 水液全部喷到了池毅的口鼻处,他抹了一把下巴的淫水,“骚逼真能喷。”女人的水是这个味儿。 池毅挺着硬鸡巴,噗一声就插了进去。 他盘着许蓁的腿,此时她还没回神,下体就被塞得满满的。 “嗯…嗯哈…” 鸡巴撞着肉穴,许蓁两手勾着他脖子,不停在他耳边媚叫:“老公老公…肏得重一点…嗯…好深…老公的鸡巴好厉害……蓁蓁好舒服…啊哈…” 池毅笑了笑,继而闷声笑个不停,原来舔她那儿比吸她奶子还好使。 他把肉棒抽出来,放在水淋淋的穴缝上,细细摩擦,许蓁受不了这种若即若离的擦弄,她浑身上下痒意难耐。 “想不想要老公的鸡巴?” “想、想要,我……” “想要鸡巴插哪里?” “插进小逼里,好痒…快点老公…” 这声老公叫得尤其柔情似水。 “欠鸡巴肏的小婊子,真骚。”池毅咬着许蓁颈间的一块嫩肉,辱骂道。 许蓁浪得仰起头,折出一段滑腻颈子,让他叼咬着。 一记猛烈的撞击,耻骨间噗嗤咕叽的水声荡着,肉棒粗暴地钻进逼里,骚芯子被肏得狠狠痉挛。 “啊…好深…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小逼还这么紧,是不是要肏松一点,把你这浪逼天天掰开给老子肏。” “嗯哈…要肏坏了…啊啊——不行——”她又喷出一小股骚水。 池毅将她翻过来,趴跪着,两瓣屁股高高撅起。 啪啪! 池毅随意扇了两巴掌,把嫩屁股打热,解开她内衣扣子,两手从下面伸进去玩弄那对玉乳儿,扣着她奶尖。 “嗯啊……” “骚屁股晃起来,自己吃鸡巴。” 许蓁趴在床上,而池毅站在床边,拿起皮带狠狠抽打了一番,雪白臀肉滚起了层层红浪。 “啊!!不要…啊…” 皮带又从她脖子绕过,他一拉,许蓁被迫仰头,脖颈到脸庞都透着粉,窒息快感填充了后脑勺,身子一抖,许蓁全部泄了。 “啊…好爽……” 她美目翻白,享受着高潮余韵。 “小贱货,这么爽,骚逼都被操烂了。” 池毅又将她翻过来,两条白嫩大腿架在他肩上,把她身子对折,许蓁对着天花板,陷入迷离情欲里,紧紧搂着池毅的脖子,骚逼就算被他操烂了也把那根鸡巴夹得紧紧的,一点都不放过。 第一次时她的穴根本吃不下他的一整根,多插了几下就喊疼,后来她被他肏开了,尿都射进去过,爽得她意识全无。 现在她的穴恨不得时时刻刻含着粗壮的肉棒,精液多射几次,小穴蓄满精液都觉得是无限快感。 “嘶,真他妈紧。” 她高潮的时候夹逼力道最大,提着一口气就要把他夹射,像没被开苞过似的。 他射了一大股精液进去。 池毅把她抱起来,肉棒仍旧没有消停,边走边肏她。 “等…等,池毅…啊…不行…”她失去重心,只能抱紧他。 从卧室到客厅,再到浴室里,她被肏得泥泞酥软,整个人瘫在他身下,最后昏昏睡去。 49.出去买东西 “许老师,下班了?” 许蓁笑着点点头。 “许老师,你今天气色真不错啊,用了哪款腮红?” 许蓁摸了摸脸,她干笑着摇头,说没有化妆。 “年轻就是好啊,不化妆也能这么容光焕发。” 许蓁脸色红润,皮肤仿佛吸饱了水分。 “许老师,有人来接你下班哦,是你男朋友吗?”老李一进门就问许蓁。 但他记得之前许老师说她跟男朋友分手了啊,难道又和好了? 办公室里的老师都起身朝外看去。 池毅倚靠在走廊墙壁上,深黑衬衫的扣子没有系完整,上面松着衣领,袖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精壮的腰腹也被皮带勾勒得性感,双腿修长,他往那一站,就是行走的衣架子,一股莫名雄性荷尔蒙的力量盘绕着。 那些年轻女老师眼前一亮,连声说道:“哎哟,许老师,这就是你要结婚的男朋友啊?” 许蓁看到池毅来学校,愣了愣,说道:“不是。他……是我一个远房哥哥。” “哥哥?” 许蓁的心脏跳动如鼓,两颊燥热,点头道:“嗯,一个亲戚。” 赵美兰的眼里闪过促狭,她没有跟着那些老师去看热闹,只是笑而不语。 许蓁接收到赵美兰的目光,头皮发麻,连忙走出去。 “你来干嘛?” “接你下班啊。” “下次你别来学校。” “怎么,又觉得我玷污了许老师的清高?” 许蓁脸热,小声道:“你来这里,影响不好。” 只要看到他都会想到他们做爱的疯狂场景,想到自己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总觉得跟学校这种地方很违和。 “影响什么?我在这怎么影响你了,我亲你嘴儿了?操你逼了?” “池毅!”许蓁连忙捂着他的嘴,这人怎么张口就没个正形。 “我不是你哥哥么?叫声哥哥来听。” 许蓁一怔,原来他听到她在办公室里说什么了。 她有点尴尬,但还是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说那些荤话。 他们已经走到了学校保安室,周围有不少的学生出入校门。 池毅顺势牵着许蓁的手,看了一眼那些学生,说道:“你读书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这个学校?” 公开场合里,许蓁还是不想跟他有过多牵扯,加大力气挣脱出自己的手,然后点点头。 她在榆市一中待了六年,大学毕业就顺利来这里任职。 池毅看着她的脸蛋,若有所思,没过一会,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不怀好意道:“你还有你高中校服没?晚上穿校服,再扎俩小辫。” 许蓁满脸羞红,“池毅,你是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我没说呢。” 她低声骂了一句流氓。 “骂大声点,我没听到。” 许蓁不胜其烦,把他推开。 池毅的身体宛若铜墙铁壁,她撼动不了半分,反而让他越搂越紧了。 只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起伏:“那些花样迟早用在你身上,老子玩烂你。” 许蓁觉得小腹一紧,心尖发麻。她低着头,羞愤难当。 隔壁二中也正是放学的时候,学生们同样走出校园。 池毅看着二中的校门,说道:“当年上学的时候,我要是知道你在隔壁一中,我翻墙也要来堵你。” 许蓁抬头看他:“你还上过学?” 池毅的话一顿,脸色瞬间变黑,“你什么意思?” 她难道觉得他就是那种不学无术的地痞混混? 在许蓁眼里,他就是那种人。 池毅眼里冒出凶狠的幽光,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 许蓁缩了缩脖子。 许蓁回到家后,把厨房和阳台收拾了一番,不过一个白天的功夫,池毅就把她家占满了,甚至连客厅都有他的办公桌。 他放着几百平的大豪宅不住,偏来跟她挤几十平的出租屋。 许蓁准备把脏衣篓里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经过沙发时,看到昨晚他乱扔的衣服。 她看了眼站在阳台打电话的池毅,快速把他的衣服放进脏衣篓里,一起丢进洗衣机里洗。 许蓁刚把一件衣服收起来,打算去房间换了,身体却被一双臂膀给箍住,池毅把她腾空抱起,埋在她颈间,从脖子一路咬到嘴唇,狠狠在她唇上碾压几分。 “唔…” 他把手伸进她裤子里,蹂躏着她的臀肉。 揉着揉着,她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不行,池毅,我要出去买东西。” “出去买东西?好啊。” 许蓁看到他不正经的眼神,突然心里紧张起来。 50.含跳蛋逛超市 “不是要买牙膏吗?买哪个牌子的?” 池毅站在一排货架前,搂着许蓁问她。 许蓁却完全说不了话。 她两颊粉红,额角冒着细汗,拼命咬着唇,但尽管如此,细碎的呻吟声还是从嘴角泄出。 她呜呜了两声,像是要说什么。 池毅嘴角勾起,压弯身子,附在她唇边,问:“想说什么?” “要流出来了…呜呜…求你…” 她声音软糯甜润,像含了块棉花糖,声线更是妩媚绵长,一个“求你”绕了好几个声调。 池毅摸着她的小脸,笑问着:“求我什么。” 许蓁心里暗骂他不要脸,却碍于他的淫威,柔声求饶:“求你…不要…唔…不要这么…快……” “什么要流出来了?” “水…骚逼里面的水要流出来了……” 出门前,池毅把她指奸到了高潮,底下喷出一大堆水,那几根手指灵活得让她直发抖。 许蓁被逼着去换了件衣服,让她惊讶的是,他居然知道自己有哪些衣服,还指定要她穿那条黑色紧身小皮裙,本来要她穿一件荷叶边的一字肩短上衣。 但许蓁说什么也不穿,她的下面就被他塞入了一颗跳蛋。 那颗跳蛋很是高级,居然是遥控的。跳蛋有不同的震动频率,那枚遥控器在他手上,他想按几档就按几档。 他还是没有放过她,他用手指插了插她的后穴,那里紧小粉嫩,根本禁不起他玩弄,仅仅入了两个指关节,许蓁就嗷嗷直叫。 她便眼睁睁地看着他拿出一个短小的不锈钢物件,顶端是一个圆滑的叁角形,像极了男人的龟头。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又发现这个东西后面镶嵌着一颗钻石,奇闪无比。 这颗南非钻石是池毅从一个私人拍卖会上所得,价值千万,被他镶嵌在一个肛塞上,又把肛塞插入她后穴。 许蓁没走动一步,体内就如万江奔腾,跳蛋急速震动,搅得她淫水直流,后穴一直被堵着,把她塞得满满的。 最羞耻的是,她下面没穿内裤,是真空状态。骚逼毫无阻碍地接触冰凉的空气,她总觉得危险。 “池毅…我…我不行了……要流下来了呜呜。” 她穿的短裙,要是淫水流出来,走动间就能让人看到。 “啊!” 一个猛然升高的频率震动,顶到了骚穴最深处,肉壁开始发麻痉挛,两腿打颤。 “老公……” 池毅把自己外套脱下,搭在她身上,外套对她来说很大,遮到了她大腿。 他们走到了卖酒的区域,这里的人相对较少。 许蓁忍耐不住,扑到了他的怀里,池毅便把手伸进裙底,沾了满手的淫水。 他抠出跳蛋,把手放进去奸淫她。 “啊…嗯…呜呜…”她身体不停抖动,快感侵袭了她的大脑,许蓁紧紧抱着他的腰。 “哎哟,小伙子,你媳妇儿怎么哭了?两口子闹脾气了?”一个大婶挎着菜篮子,看到他们俩抱在一起,便来凑热闹听八卦。 池毅拍了拍许蓁的头,笑道:“受委屈了,我安慰她呢。” 说话间,他两指狠狠往上顶,许蓁受不住,声调更高,嘤嘤哭泣。 她埋在池毅怀里,根本不敢抬头,紧张得夹紧屁股。 混蛋! “多安慰几句,女孩嘛多哄哄就好了。” 池毅低笑,揪着她的阴蒂使坏,让她高潮不断。 “水真多。” 许蓁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腰。 她后来买了一些不知道会不会用的东西,脑子根本不能思考。 来到地下停车场,她被迫分开双腿,池毅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摸着她的嫩逼。 “啊…啊!”她终于可以叫出声。 车窗外景物飞过,红绿灯也依次停留,许蓁一边紧张着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一边被插得喷水,爽得直叫。 “骚货这逼这么能喷水。” 车子突然停在了郊外天桥底下,漫无边际的黑,许蓁被他摆弄过来,跪在副驾驶上,屁股撅着,那颗钻石在黑夜里像一颗夜明珠,明亮闪耀。 51.路人强暴/车震(无剧情纯H可略过不看不影 许蓁是一名教师,上下班的时间非常规律,每天走同样的路线,这里一片寂静,她连呼吸都放轻了。每次这段路都是最黑的,她走得非常小心。 夏日的晚风吹过,许蓁并拢双腿,还是有凉风从她腿间滑过。 这段路太偏僻了,周围空无一人,她的心口扑通跳着。 许蓁走了几步,觉得下体难受,把手伸进裙底,想把跳蛋拿出来一点。 她很久没跟男人做爱了,心里饥渴,所以才塞了一颗跳蛋在里面,想解解痒。 现在她下体泥泞不堪,后穴也塞了一根肛塞,从屁股缝到阴穴都满是黏腻的淫液。 她弯着腰,紧身皮裙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比,臀显得又大又翘,微紧的白T恤被扎进裙子里,细腰娇柔,要是有男人看到这幅情景都恨不得掏出鸡巴往她身体里钻。 突然,后腰传来一股热源,一个陌生的手掌抚着她的腰臀,许蓁吓得心脏骤停。 “啊!” 她被一股强势的力量拉到附近一辆车旁,这里幽暗沉寂,她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穿得这么骚出来做什么?欠操?” “你…你是谁…啊!不要碰我!” 男人把她困在车盖上,许蓁被迫趴着,突然屁股一凉,生生挨了一巴掌,啪—— 男人的手摸了一把骚逼,结果摸到了里面的跳蛋和后面的肛塞,满手的水,他揪着肥臀上的软肉,道:“老远就闻到你的骚味儿,出门还不穿内裤,想勾引多少男人?骚货。” 他观察这女人很久了,每天都是固定的回家路线,小腰儿扭得,大屁股晃得,能要了男人的命,他早就想尝尝她的滋味了,终于找到机会肏她,男人自然不会放过。 “不要呜呜…走开!我要回家!” “难得看见一个好逼,给我安分点!不然插烂你!妈的,这奶子真软。” 男人粗暴地抓起一只嫩奶,直接放进嘴里,狠咬了几口。 “哦啊…好痛…不要…太重了…” 男人撕烂了她的上衣,布帛断裂的声音清脆,在空旷的夜里无限放大。 他揪着一边奶子重重揉捏,五指深深陷入奶肉里,像面团一样被他揉成任意形状,他叼着另一边奶头,用力咀嚼啃咬了数下。 许蓁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身子渐渐变软,不停淫叫,欲拒还迎地推着他。 “真浪啊,这么饥渴,是不是想要吃鸡巴?” 他立刻解了腰带,把硬挺的肉棒放出来,粗鲁地塞进她的骚穴里。 “我没有…哦哈…终于有鸡巴插进来了…好大呀…” 男人听到她这句话立刻抽出皮带,狠狠得往她屁股上抽打了叁鞭,臀肉立刻红肿了。 “专门露着骚逼出来找鸡巴是吧,怪不得这么多水,你个烂逼。” 没做任何前戏,一根粗长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插进来,许蓁瞬间舒爽不少,甚至忘了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并且这个男人还在强奸她。 小穴里水声四起,蚌肉仿佛有了呼吸,吸吮着肉棒,硕大的囊袋拍着骚逼,龟头狠狠捅着她的骚芯子。 “啊哦…好棒…好大的鸡巴…塞得小逼满满的,嗯哈…啊好厉害…” 身下女人骚话不断,娇音软软,身子都是香的,肉棒更硬了,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逼里,肏烂她。 男人粗鲁地又扇了几巴掌,肉浪翻滚,白嫩屁股左右晃了晃,勾得男人心痒痒。 “骚屁股痒了?跟母狗似的,再晃几下!” 许蓁提着屁股,压低腰背,把臀肉挨着他手掌心,像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欢。浑圆屁股堵着男人的肉棒,那颗钻石精美华贵,闪着耀眼的光,把这身臀肉衬得更美。 “骚母狗真浪,这逼真好操,又紧又小,水也多,被多少男人肏过了?这母狗逼吃过多少根鸡巴了?” 啪啪声不断,他肏得又狠又重,肉棒更是插进小穴的最深处,速度之快,把许蓁撞得神魂颠倒,美目直翻。 “哦哈…吃过…吃过好多根鸡巴了,数不清了……” 男人眉眼一暗,脸色阴沉,掐着许蓁的脖子,恶狠狠道:“这么喜欢吃鸡巴?骚逼浪货!吃多少根都不满足!以后天天掰开逼给老子肏!当我的鸡巴套子!” “说!哪根鸡巴最大!” “啊啊啊啊——不要!好重呜呜……”体内的肉棒更大,捅得也更深,像是要插进她子宫里,小穴酥麻泥泞,受不住他越来越粗暴的抽插。 “你的最大!你的鸡巴最大!肏得我最爽呜呜…慢点慢点……” “要不要我天天肏你?” 许蓁哭着点点头。 “说话!” “要,只要你的鸡巴操我…天天操我…啊…唔…”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男人的手掌力道越来越大,掐得越来越紧,许蓁的脸变得通红,她张大嘴巴,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啊——” 脑袋里炸开了花,眼前白茫茫一片,许蓁的眼神呆滞,全身颤抖蜷缩。 小穴蓦然夹紧,他咒骂了一声,随后把她抱进了车里。 许蓁背朝着男人的胸膛,坐在他身上,膝盖跪在真皮座椅上,她的手腕被男人用皮带绑在身后,挺着腰板,大白奶上下跳跃。 男人拉着皮带,啪啪啪—— 打了柔嫩奶子几巴掌,红印子遍布胸脯,还有他咬出来的青紫痕迹,显得狰狞可怖。 男人把后视镜转过来,许蓁就看到了那对骚浪的奶子在晃荡,她也淫荡地骑乘在男人身上,满脸舒爽,想天天被他插着。 许蓁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吓哭了。 “骚货,逼真紧。” 男人把她按在副驾台上,许蓁双手被他绑着,屈辱地趴跪着,任凭身后肉棒在她体内肆意抽插,再肆意射精,肉棒抖擞着,突突几下射出精水,小穴被陌生男人的精液得满满的。 许蓁泪流不止。 男人舒坦地呼出一口气,闭着眼掐着她臀肉揉捏,享受射精快感。 “池毅……” 她柔弱可怜地叫道。 池毅坐起身,解开她手上的皮带,见她又哭了,他亲着她脸颊,低声道:“蓁蓁,不哭。” 52.这很正常(1400珠加更) 这辆越野车晃了好久,终于停歇了。 许蓁缩在他怀里,小声啜泣着。 池毅下意识地轻拍她后背。 车里飘着一股淫靡气味,他听到她微弱的声音:“池毅,我好害怕。” 她声音细若蚊蝇,眸子泪光点点。 “怕什么?”事后男人的声音慵懒性感,透着暧昧不明的喑哑。 她怕自己深陷情欲,被性爱的快感所迷,怕自己真的离不开男人,又怕到时候真的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把她奸淫了去。 许蓁什么都怕,她没出声。 “许蓁,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这很正常。” 他点了一根烟,打火机的蓝色火焰跳动着。 “湿了很正常,有欲望也很正常。没必要捆着自己,如果做爱能让你快乐,那就顺从自己的内心,选择快乐。” “你有需求很正常,不要活得这么累。” 他的声音醇厚,语气沉稳而平淡。 许蓁突然起身看着他,认真问道:“正常吗?你那样对我,我也很喜欢,这也很正常吗?” 她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莹润的眼眸眨着,神色正经,像是在询问学术知识。 她问得非常认真,殊不知这句话听来多像告白。 池毅蓦然轻笑,嗓音低磁,在安静的夜色里竟显得别样温柔。 “你很喜欢?” 许蓁怔住,过了一会,白皙脸蛋倏然变得嫣红,如同煮熟的虾子。 “是喜欢我那样对你,还是喜欢那样对你的感觉?” 许蓁的脑袋有些缺氧,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低着头软糯说道:“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 “我不明白……” 池毅摩挲着她的下巴,低声道:“所以在你心里,这是同一个意思。” 他的眉眼潋滟,这般躺坐着,风流俊逸,如玉山倾颓。 许蓁耷拉着脑袋,他钳着自己的下巴,她就索性把头低着,放在他掌心,不敢看他。 池毅笑了笑,确实是只小猫。 他摸着她的长发,这把柔软的青丝如绸缎般光滑,原来小猫需要安抚。 池毅的眸光莫名闪了闪。 他何尝不怕。 他从未安抚过任何女人,他也从不觉得女人有多重要。 到了这个位置,他本不应该把女人放在心上。 许蓁确实长得不错,身子也处处合他心意,跟他做爱时的那别扭样确实让他觉得新鲜。 可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 他能容忍她叁番两次下他脸子,可以说是情趣,是一种另样的手段来吸引他多在她身上停留一会。 但当他听到她被庞河坚掳走,竟然能感受到脏腑之间的紧缩,再看到她被绑时的样子,他的震怒不可估量。 庞河坚是有别的用处的,他不应在此时动他。 可为了一个女人,他却亲手打破了原本的计划。 只因他能想象到她当时的害怕。她那样胆小,最张牙舞爪的时候也不过是做爱后对着他哭闹。她面对庞河坚他们时,该有多恐慌。 他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 池毅敛着眉眼,他岂能被一个女人左右。 许蓁来到学校,办公室里的老师还是能看出她的不同,她明媚了不少,少了从前的木讷。 老李有时找她换课,她都笑得娇艳,连老李都觉得奇怪,这年轻人是一天一个样啊。 赵美兰却愁眉苦脸的。 许蓁察觉她的神色不对,问她发生什么事。 她起先说没事,语气含糊。 午休的时候却忍不住对着许蓁哭诉:“蓁蓁,我可能跟我男朋友结不成婚了。” 许蓁问道:“为什么?你们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 “我前段时间去体检,医生说我可能生不了孩子。” 许蓁吃了一惊,“你是哪里有问题?” “医生说我输卵管异样,以后受孕会很困难。” 许蓁听到她的话,神情微怔。 这个病,会导致女人生不了孩子吗? - 咕噜咕噜(吐泡泡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