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订阅女友(NTR,H)》 在公共海滩用站立后背位(微H) 美国。太阳正在升起。 在日渐光亮的凌晨,太阳从海平面对面渐渐升起,微弱的光芒洒在海面,海浪犹如冬青的浪鼓,拍打在岸边。 水声,拍打声…… “嗯……哈……不行、我真的、站不住了……嗯呀……” 水声和拍打声中混入了一阵撒娇的女声,说的是中文。 海浪退潮后,沙滩上留下一道道影影绰绰的边缘。那声音源头——那女孩——她那顺着大腿留下的花液,滴答滴答地使那边缘失去了明显的轮廓。 那是个身材很上镜(onlyfans的镜)的女孩,看上去二十岁左右,亚洲面孔。 她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棕,黑棕色的眼睛因为劳累和困顿而微微发红。 她那张脸是具有亲和力的友善的脸,如果您在美国不知道该朝谁问路,您若看见了她,必定会径直地去问她,因为她那副模样就是邻家女孩的类型,任谁都愿意去朝她搭几句话、推销人员最爱在街上拦住她。 她长得乖巧清纯、少女气息十足,然而此时居然赤裸地在这片公众海滩上,与一个男人交合。 她背对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任由那男人的茎根快速且有力地驰骋在她的小穴里,泛滥的蜜液比海浪凶猛,随着抽插,淫液持续不断地滴在他们脚下。 “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变态的刺激吗?公众露出的风险……呵……你要知道,你比以往都要湿呢……” 男人的手环着她的腰,抚摸着她的肉芽和彼此的交合处,满意地听着她惊呼出声。 他吻着她的后背,薄唇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肌肤。 他知道她喜欢被吻后背,每次亲吻一下她的蝴蝶谷和脊椎,她的小穴就会对应着猛缩一下,他的肉棒喜欢极了这样的反馈。 男人看上去和她是差不多的年纪,他们都是大学生。他们对话都是用的中文。 只是这里的地点是美国。 拥有亚洲面孔的女孩是留学生,而男孩是混血——他的肤色要比女孩白上一些,骨相也很白人。 他的身材高大,有着肌肉曲线,但是总体看上去并不魁梧,而是纤细。 男孩染了一头银色短发,侧发的发梢不断擦过他的颌骨到脸颊。他的骨相和皮相像是东西方的混合,五官十分立体深邃,看上去像只精致的等身娃娃。 除此之外,从他那不断贯穿女孩小穴的勃起肉棒来看,那样的长度、粗度和白皙微粉的表皮,一看就是典型的白人血统的结果。 然而与其他人不太一样的是,他的瞳孔是半白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生了病或者戴了美瞳,妖艳得令人移不开眼。 太阳洒在沙滩上的光斑越来越大,海鸟已经在海滩上飞舞了起来,它们已经醒了、开始捕食。这便意味着附近的渔民也要出海工作了。 而此时,这两位年轻人却还在不知羞耻地性交着。 女孩甚至还大胆地求着男孩:“快一点、再重一点嘛……嗯呀!……呼……折腾了一晚上了,这次可以付我1000美元吗?” 这可真是伤风败俗!他们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破产落难千金 这两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大胆? 这一切要从哪里说起呢…… 女孩名叫柿韧枝,美国社会中最常见不过的中国留学生。 中国家长们,相对有点钱财的,都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教育资源更好、机遇更多的国家去。柿韧枝的家长也是如此。 柿韧枝的父母从事餐饮行业,算是餐饮行业占据了一片小天地的人物,虽比不上那些大亨巨鳄,但是积累的财富足以站在社会金字塔的中上端。 家境优渥的柿韧枝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上的私立国际学校,父母的目标就是在她成年时、正好把她送出国读大学。 柿韧枝也不负众望,父母砸下来的钱总得要有个响儿,她来到了美国某名校读本科。 然而异国他乡的灯红酒绿以及无人约束的自由,让她大一到大三是个社交动物,经常和同学一起疯玩。 不仅如此,她每月都要添个奢侈品臭美——每次她总能为自己找个理由:“哎呀,学习压力这么大,我得买个包包、买买买缓解压力”“周末要出去玩,我得买个新裙子”“这鞋子过了时,我要买双新的”“这个首饰真好看,正好我的首饰都戴了好久了,该添置新品了”……诸如此类。 长此以往,她成了美国人眼中那种刻板印象里的中国留学生:用奢侈品来镶嵌自身的肤浅富二代。 但是,柿韧枝好在并非头脑空空,与之相反,她十分拎得清:玩乐的时间归玩乐,学习可不能屈居人下—— 她秉持着“中国人的数学应试能力那可是倍杀”,选了“计算机科学与数学”专业,这样的专业的学习强度和实践要求都不可能低。 于是她的工作日经常焚膏油以继晷——自然是为了周末出去社交、出去玩。 好在她天资不错,在美国八大里,也能拿相当不错的绩点。 然而,她的快乐大学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 特朗普上任后,中国留学生的处境越发艰难,社会上激起的反华情绪不说,还要提心吊胆某一天他会不会要求中国留学生都滚出美利坚。 在这夹缝之中,时间来到了2020年,世界变得更糟了。 疫情在中国汹涌起来,人民的生活不复以往那般了,封城的封城、拉警报的拉警报,然后开始接二连三地被要求停工停产…… 餐饮行业是最先受到冲击的。而餐饮行业里的绝大多数入局者本就是盈利低易亏损。停工停产,而水费、电费、房租、人力成本等等,根本就无法停下。 再加上,房贷、车贷……也不会因为这种情况而停下。 最开始,柿韧枝的父母还能够靠一些存款支撑着。 可是,直到时间拉到了2022年,一切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渐渐地复工复产了,店面却总是时不时地配合疫情要关门,或者不允许堂食,偌大的门店就那样空着日益亏损。 而美国在2021年就全面放开了,特朗普也是在2021年不再担任总统了,所以,柿韧枝又从网课居家的生活再度回到了快乐学习快乐生活的状态,还每日幻想着毕业后留在美国。 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公主吗 对于柿韧枝的父母来说,每日的亏损,还要保障柿韧枝的国外生活,再加上国内的贷款…… 他们即使再富有,也撑不下去了。 然而,在蜜罐子里泡大的柿韧枝,还在为自己拿到了纽约头部企业的Summer Intern的offer而雀跃不已、兴冲冲地要添置行头和租房子。 柿韧枝的父母是大人,大人怎么能把自己的苦衷和压力倾诉给孩子、给他们负担呢? 告诉了孩子,只不过是徒增他们的难过,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所以,柿韧枝的父母开始四处借钱给柿韧枝做在纽约实习的生活费,柿韧枝最开始还抱怨父母这几个月怎么生活费给的那么少。 直到某一天,她拿着爸妈名下的信用卡去奢侈品店购物的时候,店员却退还给她,说卡被冻结了。 她当时脸上一阵发烫,顿觉周围人都在看她笑话,店员也从一开始的恭恭敬敬变成了轻蔑。 她先对店员道了声谦,接着赶紧打电话给爸妈,问怎么回事。 “枝枝呀,这个、你先别急……爸爸妈妈处理下。” 父母在电话那头那样说道,她当时太着急挽回自己的面子,压根没注意到父母窘迫的欲言又止。 “哎呀,爸爸妈妈你们快点嘛!我在这里要丢死人了呀!” 柿韧枝无所适从地僵在柜台前,柜哥柜姐们则是视她为空气一样。 最终,她急了好久,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爸妈才给她发了个另一张卡的信息,让她去刷。 柿韧枝没来得及多想,直接让店员输入了信用卡的信息,终于拉回了面子,尽管那时她觉得手上的奢侈品瞬间不香了。 在走出奢侈品店的时候,只有逢年过节才联系的外婆突然给她打来了语音电话。 她心下疑惑,接了起来。 “枝枝,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外婆上来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指责。 柿韧枝有些发懵。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现在背着几千万的债务、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办吗?家里的生意每天都在亏损,每月要还贷款的利息……你实习还要去什么纽约华尔街。你搞金融的、你不知道家里每月要负担多少吗?!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为了不给你添加心理负担,想让你好好学习实习,为了让你去纽约实习,四处借钱打生活费给你啊!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每天在家里只敢吃一顿,还只敢做一个素菜,就为了省钱啊!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都打算自杀、拜托我在他们死后去找保险要赔偿款给你啊!” “你居然还在买奢侈品,你爸爸妈妈也不说你、甚至来求我要我的卡给你刷……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小公主吗!你怎么那么不懂事!” 柿韧枝愣了。 她知道疫情对国内很多人的经济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但是爸爸妈妈在她问起家里情况的时候,他们都对她说:“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挺好的。” 她就以为自家受到的影响不大…… 外婆教训完她一顿后,便怒气冲冲地挂了。 柿韧枝呆在了原地,头脑空白了许久。 而后,她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全然不顾路人的目光。 与未来男友的第一次晚饭 知道了家中的内情后,柿韧枝果断地将自己大部分的奢侈品放在二手交易平台上卖出了,只留下了折价卖出去也无济于事的几件——比如沾了油渍的裙子,磨损严重的包包,断过一次跟的鞋子,已经有些氧化了的首饰…… 在整理奢侈品的过程中,她才发现自己这些年买的奢侈品都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爸爸妈妈那么省吃俭用,她却到底浪费了多少冤枉钱啊! 好多物品,她只是用过一次或者买来就再也没用过的。 好在卖完那些奢侈品后,柿韧枝的手里的存款足够她一年的生活了,但是她下个学年的学费该怎么办呢?——她读的是美国某所私立大学,专业也不是省钱的那种。 主流的学生贷款不容易走通(不是美国人,也找不到美国当地人做担保;国内的贷款更难办理了,她们家负债),奖学金也早就被她挥霍光了。助学金申请是申请了、但完全是杯水车薪…… 她们家很明显是没办法在短短几个月内凑出她高昂的学费学杂费住宿费之类的。 柿韧枝再三犹豫之后,向学校申请了暂时休学。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没钱就是没钱。 她不想再增加父母的压力了,她得想办法再攒些钱。 幸亏,幸亏,她读的是名校,还是计算机科学与数学专业,拿到的Summer Intern的offer是头部quant的,薪资比其他专业的实习薪资高不少——至少她的实习薪资足以cover她在纽约的开销,还可以存下一丢丢。 能自给自足、不向父母要生活费,她就已经满足了。 “……所以,我打算实习一年,多赚些钱。” 柿韧枝低头说着,手上略微有些着急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她好久没有到这样的高档餐厅里吃这么好的肉了。 要不是对面的男人说了他请,她才没底气来这种餐厅吃饭。 自从她搬到纽约后,为了在纽约高到离谱的物价中省钱,她都是自己买菜做饭的——留学生的必备技能。 超市的打折菜并没有多优质,她的厨艺也就是一般般、能够下咽的程度,所以她真的很久没吃到什么好吃的了。 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则是对食物毫无热情。 区别就在这里:穷人家的孩子总是对食物充满渴望,而富人家的则不是。 男人身着黑色的圣罗兰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并没有系,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突出的锁骨。脖子上的项链是爱马仕,吊坠正好垂在他的锁骨之间。手表是卡地亚,黑色的腕带拴在他骨骼突出的同时也锻炼线条明显的手臂上。 他染着一头银发,五官精致,打扮时髦,面对他会让人有一种窘迫感——他打扮得太时尚了,面貌精致得完全可以去当模特。 更加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瞳孔是神秘魅惑的白色。 ——真是个英俊美艳的贵公子。 他见她似乎很饿,于是抬手叫来了服务员:“麻烦再上一份鹅肝意饺。” 他见柿韧枝抬眼望他,他淡淡地解释道:“别担心,我请客,毕竟是我主动约你出来的。” 与天降竹马命运般的久别重逢 男人名叫许玄。 说来也巧,许玄和柿韧枝是打小住在一片社区里的同龄人,上的幼儿园到小学都是同一所,甚至有着一直在同一班的缘分。 柿韧枝的父母和许玄的妈妈经常轮换着接送孩子们上学,所以许玄和柿韧枝算是青梅竹马,他们上学放学都在一起。 只不过,许玄在初中时候,就被他妈妈带回美国了——许玄是混血,他的爸爸是美国人,他的妈妈是当初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怀的他,因此他是美籍。 在许玄上初中的时候,他的妈妈被公司rotate到了美国总部,于是决定带着许玄一起走。 从那之后,许玄和柿韧枝就没了联系。 直到最近。 柿韧枝在实习公司里简直是个火力全开的高质量人类卷王,每月都能给公司贡献些几个因子、赚些bonus。 专心赚钱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登date app了,除了太忙这个理由外,还因为……没钱。 谈恋爱可费钱了,约会啊送礼物啊节假日啊什么的,更何况date app里多的是只想约炮的,那种人现在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所以,她本打算卸载这些app了。 在卸载之前,她决定清一下app里的未读消息,她百无聊赖地翻着、已读不回,直到看到……许玄。 他右滑了她,向她打了招呼:“我是许玄,还记得我吗”。 照片上,他的手臂搭在公园长椅的扶手上,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没有扣,露出脖颈、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昏黄的路灯和镜头的闪光灯使他看起来如此立体,漂亮得像个模特一样;他的脑袋微微侧着,似乎在打量着屏幕外的人,他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厌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忧郁贵气和愤世嫉俗的气质。 ……他变化真大。 她是指好的变化——照片上的他看起来帅气得不像个真人……她乍一看的时候,呼吸都停了一瞬,心跳漏了一拍——还以为这个大帅哥右滑她是要来养鱼了吧。 他变得好帅啊。 小的时候,他是精致如娃娃般的可爱与美丽。 多年未见,成年后的他依旧美艳得像建模一样,可是却有了一股令人魂牵梦绕的男人的气质,让她的荷尔蒙蠢蠢欲动。 她便和他在date app里聊了起来,许玄主动邀请她周末一起吃饭,她同意了。 当日,许玄来接她,他是开车来的。她从公寓下来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他:他真人比照片还要好看。 他开着小跑,一身的奢侈品——腰带是阿玛尼,鞋子是Berluti…… 她感受到了他们的差距,他的家境在来了美国后似乎更好了。 她用边缘磨花了的包包遮住黑色裙尾上的一滴油渍。 “……所以,如果我不是在那一天右滑了你,你可能就要卸载掉app了?我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 许玄听完她的讲述后,挑眉问她,他此时看起来像是终于找到了能让他相对感兴趣的话题一样,终于说了好几句话。尽管面容还像淡漠的冰山一般高华。 她点了点头,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而后沉默着。 仅仅是一个拥抱,他就硬了 柿韧枝并不在意这些尴尬。 她连自己的家境情况都和他说了,她明白自己现在和他的差距太大(物质上),所以并不指望富人能和自己深交。 她低头切着牛排,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 “……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趣呀?儿时玩伴重逢,我已经变成了个俗气的女人了吧。” 柿韧枝有些不安地看向他,棕色的瞳孔正巧撞上他那半白的瞳孔。 她微微一愣,随后在他的注视下羞赧地回了个微笑。 ……他刚刚一直在盯着她吗? 她敏锐地察觉到:他大概对她有好感。 “没有。遇见你,我挺开心的。” 许玄还是一副富家贵公子的傲慢臭脸,她有点搞不懂他是不是真心话。 许玄从小就是个不爱多说话的人。 他先天性白内障的眼睛是半白的,即使不影响视力。在上幼儿园和小学时,他就经常被孩子们孤立和欺负——在他们看来,他的眼睛太可怕了,简直就是怪物。 但是柿韧枝不怕,还拉着同学们说道:“看,白眼!《火影忍者》里的白眼!许玄多酷多厉害呀!” 他离开中国、来到美国后,她就不知道他过得如何了。 她想问他来到美国后是不是就可以和他的爸爸团圆了,也想问他中学、高中怎么样,但他对于这些话题只是搪塞了几句、没有详谈;她讪讪地转了个话题,问他大学呢、平时生活呢? “我就在纽约。”许玄说了一个知名的艺术学院的名字,简短道,“平时……有朋友想攒局,我就出面。其他时间看看书、看看展、画画画什么的。” “啊……难怪呢。是艺术生呀。”柿韧枝憨笑道,整个人显得亲切且活泼,“你看上去就很视觉系——很时尚!完全可以做模特了嘛。” 可不是!他染的银发,戴的耳钉、项链、手表、手上装饰用的几枚戒指,穿搭,身材……她觉得又酷又帅又精致又妖艳。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艺术生。 “你是在夸我帅吗?” 许玄难得地勾了勾嘴角,让她有些晃神。 “嗯,是呀!” 柿韧枝重重地点头,甜甜地笑着说道。 盯了她几秒,许玄破天荒地第一次在她面前笑了,他低头说道:“……你还是我记忆中那样,一点都没变。” “这是什么意思呢?” 柿韧枝疑惑地歪着脑袋:他记忆中?什么样? “纽约的房租,你没问题吗?” 许玄岔开了话题,问道。 “啊……”柿韧枝像是被提醒了一样,想到了什么,痛苦地抱着头,哭唧唧道,“唉,我在考虑换其他便宜点的房子了。” 纽约房价很贵,她是和人合租。住的环境一般、通勤时间也要一小时,就这样,2000刀已经下去了。 也许是话题过于沉重,许玄没有接话,只是凝视着她。 她看不懂他的意思,和他聊天好费劲,半天也没个响儿。 她也吃饱喝足了,于是觉得宴席该散了。 许玄开车送她回家。 他送她回到她的家门口,她并没有请他上去坐坐,因为那意味着某种意义的性邀请。 “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了。”柿韧枝站在房子大门门口,对许玄微笑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主动给了许玄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没什么,他都是美国人了,这种社交举动很正常的。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带着苦味的淡淡香味,像是画板般好闻的木头和纸张的味道。她鼻子没那么灵,闻不出到底是什么香水。 许玄愣了一下,随后揽住了她的腰。 是整条手臂都实打实地圈住她的那种拥抱。 欸……? 柿韧枝有些发懵:社交拥抱不该是虚虚地拍一下后背就够了吗? 他怎么…… 她感受到了他的身体隔着衣物贴着她,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曲线: 胸肌,手臂肌肉,腰线,腹肌,还有…… 他硬了。很大一个包顶着她。 她湿了一大片 啊…… 她好久没做了。 在许玄宽厚又温暖的怀抱中,靠着纤细又结实的美好肉体,让她有些……晕乎乎的。 她感到自己的花心似乎湿润了。 许玄很帅,身材也好,身上还有好闻的味道,性格也算不上讨厌,还请她吃大餐……他的家里还那么有钱。 她对他是有好感的,毋庸置疑。 “许、许玄!” 直到看见路过的人带着看年轻小情侣谈恋爱一样的姨母笑笑容时,柿韧枝顿觉不好意思,满脸通红,想要推开他。 可是许玄并没有松开手,相反,他将脑袋搭在了她的肩上,凑近她的耳朵,那性感的声音耳语道: “见到你很开心,韧枝。……以后多见面,好吗?” 他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耳垂、颈侧,让她尾椎骨如电流通过般酥麻,花穴也非常坦诚地又泄出一股玉流。 呜,犯规!!帅哥这样挑逗她,就是在犯规嘛! 柿韧枝瞬间浑身滚烫。 “我也是……很开心遇见你。” 她说道。 她感受到蜜穴在他的侧发痒痒地擦着她的皮肤的时候,突然……又湿了一大片。 …… 自从和柿韧枝重逢后,许玄经常主动约柿韧枝,他嘴上说的是“带你改善伙食”。 柿韧枝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许玄是想要和她约会……他好像真的很想钓她。 可是柿韧枝肩上的经济压力太大,导致她压根没有这个心思去谈恋爱。 纠结半天,她觉得自己还是该对自己的天降竹马坦诚一些:于是在他们谈论各自感情史的时候,她就暗示了自己当前的恋爱状态。 “……高中时候交往了个男友,可是就是小孩子玩闹啦。上大学时候交往了几任,都无疾而终了。”柿韧枝抿了抿红酒,对餐桌对面的许玄说道,“在date app上偶尔狩猎些美好的肉体……唉,但那都是以前啦。我现在已经没什么恋爱的心情了。” 这样就算是暗示了。 许玄闻言,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看上去并无异常。 唔……难道是她会错意了? 不会吧……每次分别,他都要紧紧地抱着她,他那勃起的反应……——难道他只想和她做爱?但是怎么这么多次约会都过去了,他还不开口呢? “你呢?你在美国的恋爱生活如何呢?” 柿韧枝继续找着话题。 “没什么。”许玄一顿,指节分明的手握着餐具,“没什么好说的。” “欸?”柿韧枝有些惊讶。 许玄没有接着说,只是照顾着她、为她倒了红酒。 他不想回答,柿韧枝也知趣地不再追问。 “今天是我们重逢的一个月。” 开车送她回家的时候,许玄突然说道。 “啊,是呢!” 柿韧枝查看手机上的日期,点头说道。 “手套箱里有给你的礼物。你打开看看。”许玄说道。 “咦?” 柿韧枝讶异极了:不过就是异国他乡的发小重逢罢了,有什么好值得送礼的呢?为什么要在他们之间设立纪念日? 柿韧枝打开手套箱,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礼盒。 金主的陷阱 第二天,下班后她去了公司的健身房。她觉得自己真幸运,进了大公司,省了健身房的钱。 同期的Summer Intern中,同样为留学生的还有一个男生,和她同校,只不过专业和实习的岗位与她不同,并且,他是她的学弟。 他叫谢盛信,从小就在美国上学。是个拿了州政府奖学金的体育生。一米八的身高,健身爱好者,短袖衬衫裹着他的肌肉,让人很想摸上一把。 “嘿。” 谢盛信远远地冲她打了个招呼。 下了班,谢盛信也会来公司的健身房锻炼,他们自然熟悉了。 从小在美国长大的谢盛信的性格非常美式,喜欢在公众场合发言、永远当破冰第一人。 学校橄榄球队是美国中产阶级的白人男性圣地、同龄男生的食物链中的顶端,他这个中国人居然也是其中的一员……可见他的性格有多社牛了。 谢盛信自来熟地走到她身边的器械。 他边热身边和她搭话:“嘿,周末去哪里玩了吗?” 柿韧枝边用机器练着腿,边和他聊天:“哦……是和朋友出去吃了个饭。” 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谢盛信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常,抬头看向她。 她的腰臀比在她的运动短背心和运动短裤的包裹下更加明晰。她的长发也被扎了起来,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谢盛信望着她的明亮的眼眸,看到有一缕侧发因汗水而粘在她水蜜桃般的脸上的时候,他有一股想要帮她整理一下的冲动。 “嗯……有些复杂。”柿韧枝语焉不详地说。 “明白。”谢盛信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啊,不是说不方便和你透露的意思。”柿韧枝在此时有些紧张,她赶紧解释道,“我是指……私下里和你说吧。现在在健身房,还有其他人呢。” 谢盛信灿烂一笑,他的亚洲面孔算不上有多动人心魄的帅气,但是他的性格和笑容完全可以点亮他的魅力。 他笑的时候,虎牙也会露出来,让人觉得他那张明日般的笑容有那么一丝“坏男孩”的意味。 她喜欢谢盛信的笑容。 所以……她才在收到许玄那盒昂贵的戒指时,心情复杂。 柿韧枝本不想收下那个什么“重逢一个月纪念礼物”——那里面是一个戒指,戒托为白金材质,戒心镶嵌蓝宝石,饰以密镶钻石。 好奇怪啊这人!明明他们约有十年没见了,并且重逢不过一月,甚至他们也从未确认什么关系,怎么他就送她戒指了?? 柿韧枝觉得许玄这个人很怪。 当时,柿韧枝一看就知道这个礼物绝对价格不菲,她礼貌地对许玄说:“谢谢你的好意,心意我领了。但是,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而那时,许玄耸耸肩,面色平淡地说:“不必有负担。我这是自愿赠予。” 他见柿韧枝还想推脱,启唇说道:“这对我来说相当于——工薪家庭的小孩送一根口红——这样的价值罢了。你不必有过多负担。我是自愿赠予,你不必回礼。” “还是说……”许玄瞥了她一眼,说道,“你不是诚心交我这个朋友?再这么客套,就太见外了。” 柿韧枝左右为难,只得收下。 事后,她去奢侈品维修中心,确认了那款戒指是某奢侈品的定制款,根本无从退货,只能转卖。 并且,这枚戒指的估算价格足以让她在纽约相对舒适地生活一年。 ……总觉得许玄令人毛骨悚然。柿韧枝这么想。 和美式狼狗体育生学弟约会 许玄疯了吧?! 他家得富豪到什么程度才能买这样的饰品随便送人啊?! 这什么超级富二代?! 让柿韧枝这个破产千金彻底见了世面了……果然,超级有钱人的生活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她觉得自己之前对于许玄那个阶级的人的认知类似于“皇帝一定是用金锄头种地吧”的浅薄程度。 ……可恶,有钱人到底过着怎样的奢靡生活啊!她也想试试! “天啊。”工作日经常和柿韧枝一起吃午饭的谢盛信听到她的讲述后,震惊极了,“你……你确定他和我们是一个阶级的吗?” 不知为何,他显得有些急躁,声音也些微高了几度。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不安地激动,他似乎在压抑着身体的颤抖般。 “我不知道啊……我觉得不是。” 她都怀疑到底为什么许玄和她能从小住一个社区……哦,她记起来了——许玄住的是社区南边别墅独栋那一片,她住的是北边高层那一片。 房价和面积完全不一样嘛…… 柿韧枝没和谢盛信提过自己当前的家境和休学的真实原因。 究其原因,她在谢盛信这位学弟面前是有些物质上的自卑和微妙的悸动在的。 她怀疑许玄是不是知道她在学费上捉襟见肘后,所以送了她这个,卖她一个她可能还不起的人情? 她决定下次见到许玄时,说什么也要还给他那枚戒指——她真的不能收下,感觉真的太怪了。这枚戒指象征的含义她虽不清晰地了解,但老是有自己在被觊觎着的感觉。 就像是……挂在鱼钩上的饵料,诱惑着饥肠辘辘的她上钩。 虽说这样揣测人心不太好,但是柿韧枝的直觉下意识地让她警惕。 她对许玄有好感——谁能抵抗有钱的大帅哥呢?可是,好感也说不上是喜欢。 因为…… “你要小心点啊。”谢盛信担忧地看着她,平日里那一双笑眼此时充满了对她的关心和隐晦的暗沉,“毕竟是异性。” “……嗯。”柿韧枝点点头。 “不过……”谢盛信低头,似是有些自嘲地笑着,“Lange真的很受欢迎啊。你的周末一定很忙吧?一定有各种各样的人约你出去玩?” Lange是她的英文名。 柿韧枝闻言,抬头和他对视。 他……是在试探? 不知为何,柿韧枝有些愉悦。 “也没有呀。我开始实习后,社交频率减少了很多了。周末最多就是只在一天出门。”柿韧枝坦诚地说道。 “那……”谢盛信看了眼手机,确认了下时间:是周二,“这周末,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酒吧看英超?” 他的眼睛闪着光,嘴角努力地扬着友善的笑容,眼底有着难以言喻的火焰。仿佛是他自己再不行动,一切都要晚了般的急切。 啊…… 这是date吗? 比起这个,柿韧枝更对足球感兴趣:“啊,我要去我要去!我最喜欢和一群人边喝啤酒边看球赛啦!” 柿韧枝不是哪个球队的粉丝,只是喜欢看球赛,因为某位前男友喜欢曼联,所以她也跟着一起熬夜看球赛什么的,结果自己真的喜欢上看球了。 谢盛信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他说道:“好啊,那我们到时见。” “嗯嗯!好耶!”柿韧枝开心地摇晃着脑袋,“开心!和盛信一起看最喜欢的足球!” 谢盛信的笑容更灿烂了。他觉得柿韧枝这样直白的举动很迷人很可爱。 他也不禁期待起周末来。 妒火中烧到入室捆绑她 「我到家啦!盛信呢?」 「谢盛信:我也才刚刚到。」 「谢盛信:哈哈好开心啊。喝得也有点多,感觉今晚要睡不着了。」 「我也超级开心!!酒吧的气氛也好好哦,下次还想再去酒吧看球赛!」 「谢盛信:好啊!那下次再约。」 「谢盛信:我先去洗澡,等下聊」 「谢盛信:或者你先睡的话也没关系的,明天再聊」 「现在已经是『明天』了哦!凌晨四点啦!」 「谢盛信:如果你先睡了的话,我先提前说声晚安」 「嘻嘻,那我也要说晚安」 周末的清晨,柿韧枝回到了家,心脏在酒精的作用下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她觉得很困,可是身体却异常兴奋。 她站在玄关门口的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臭美了老半天。 今天的妆容真是满分!她简直就是酒吧里最美丽的人(少自恋啦)! 分开前,柿韧枝心情愉悦地选了张今晚拍的她和谢盛信的合照,配文是“和在纽约认识的同校好朋友一起!第一次在酒吧看球赛”,po到了ins上后,蹦蹦跳跳地去卸妆洗澡了。 洗完澡、护完肤后,已经快六点了。她发现凌晨都有好多夜猫子给她点赞。 谢盛信还在评论区贴了个评论,内容是:“开心”,加上啤酒的emoji。 四点二十分: 「谢盛信:我洗完啦。」 「谢盛信:今天真的很开心,我还是第一次和异性朋友一起看球赛」 「谢盛信:下次再一起玩吧?」 五点: 「谢盛信:你睡着了?」 五点二十: 「谢盛信:唉,好无聊。我也睡吧。」 「谢盛信:还好在你睡着前提前和你说了晚安」 「谢盛信:还是再说一次吧?」 「谢盛信:晚安」 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柿韧枝赶紧发了自己没有及时回复的原因,再对他道了晚安后,开始抱着手机傻笑,酒精的作用渐渐地也消散了,困意终于席卷到了身心。 她打了个哈欠,心满意足地关上了灯,埋进了枕头中。 好想醒来后和谢盛信再聊天呀! 好想快点到周一,去见他呀! 柿韧枝的雀跃并没有持续太久。 第二天,因为昨夜的熬夜和酒精,导致她睡得昏昏沉沉,迷糊着眯着眼睛,她下意识地想要抓过手机看看时间和消息。 就在这时,她发现怎么也摸不到手机——而且,自己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扣上了皮革质地的手铐。 这、这不是SM情趣道具吗? 谁给她拷上的啊?! 入室抢劫?!入室强奸?! 等等,手机呢?她要报警! 柿韧枝瞬间清醒了,睁大了双眼,害怕极了,挣扎着观察四周的情况。 “……欸?” 柿韧枝愣住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一位染着银白发、面容如娃娃般精致的美男子,正坐在正对着她的床对面的椅子上。 他修长白皙如玉般的手正捧着她的手机。手机的光打在他深邃的五官上,他的神情显得阴沉且病态。 听见她苏醒的动静后,美人懒懒地抬了如月亮般白色瞳孔,一脸冷若冰霜地欣赏着她惊慌失措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许玄。 吃醋到发疯的他 “你醒了。” 许玄缓缓开口,声线依旧动听如红酒般令人陶醉,但语气却是不屑一顾的冷淡。 许玄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如果说以前和他相处时,他是表情匮乏或傲慢冷漠的话,现在的他的气质更像是阴郁病娇…… 他看上去有些生气。 “许玄……?” 柿韧枝试图挣扎着起身,因为手都被绑住,她只能来了个仰卧起坐。 本就因为睡觉而撩到了大腿中部的睡裙,此时直接往上蹭,露出了她的内裤。 “哇啊啊——等一下!” 柿韧枝的脸瞬间红透了,左右摇晃着想要把裙子往下拉。 “……呵。可爱。” 许玄观赏着这好风光,被她这副模样逗笑。 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脸色又变得阴沉,低声呢喃着,宛若自言自语般:“就是因为你太可爱了,所以总有些不知好歹的苍蝇会觊觎。” “谢谢夸奖……欸,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啦!你想干什么呀?” 柿韧枝下意识地礼貌回应,但是很快她又将话语转回正经话题上。 许玄没有回复,他的手中把玩着他之前送的那礼物礼盒,柿韧枝根本没有把里面的首饰放进自己的首饰盒里。 除此之外,柿韧枝还提前写好了一张明信片,压在了礼盒下面,内容是向他道歉并退还礼物。 她本打算在这个周末还给他,结果因为谢盛信约了她,她就鸽了许玄的晚饭邀约。 完了…… 她想起来了,许玄肯定看到她昨天发的ins了,她昨天忘记屏蔽了。 他一定知道她是为了和谢盛信出去玩、而不理他了。 许玄一定会生气和失望吧…… 啊啊啊自己真是太冒失啦! “我、我……对、对不起……” 柿韧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得先安抚许玄的情绪,试着柔和些和他说话吧? 一切都没有自身安全重要。许玄连入室监禁都能做得出来,谁知道她要是再刺激他,他会干出什么来?! 许玄无视了她,而是翻着她的手机。 “你……” 柿韧枝傻了。 他、他怎么能直接拿走她的手机?她怎么知道她的锁屏密码?!他凭什么偷窥她的隐私? 什么都要被他看见了吧!! “你的锁屏密码111111,我猜都能猜到……亏你还是学计算机的。” 许玄像是说“你是什么蠢货”一样嘲讽着她。 柿韧枝此时只想尴尬地遁地逃走,脸颊通红。 “你再骂!还有,不是计算机,是计算机科学与数学!……我的密码是什么,要你管啦!” 柿韧枝嘤嘤呜呜地埋着脸,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尴尬死了啊! “你怎么生病了?”许玄盯着屏幕皱着眉,“买了那么多盒优思明?” 哦,他大概是看见她相册里的病历和药房账单了。 “……入职体检时查出来的。医生说先吃几个疗程的药。”柿韧枝坦然回答道,“我们倒是一对病友嘛。” 可不是:她有子宫内膜异位症——除了难以受孕(简直是福报嘛)外,身体倒没什么不适;他是先天性白内障——即使完全不影响视力。 “医疗保险cover的掉吗?”听到她还能开玩笑,许玄抬眼,眼底终于露出一丝关心的温暖,“以后我可以开车带你去医院。钱不够的话,我打给你。要多少?” “没事啦……”柿韧枝有些被惊到:他好慷慨啊,居然还要陪她去医院、给她打钱。 ……啊,糟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她都自然醒了。谢盛信会不会也醒了?……谢盛信会不会已经发来了新消息? 谢盛信和她的聊天记录……许玄会看到吗? 许玄盯着她手机的表情越发不妙。 糟了,他肯定是看到什么了…… “同期的实习生,还是同一个学校的?学弟?体育生?”许玄冷笑道,“真是巧合啊。” 这话听起来十足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他超想干 “不巧的不巧的,他和我不是一个专业。和我同期,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学校是我们公司的target school。”柿韧枝赶紧用话术安抚他的情绪。 “……你喜欢这种美式运动员,嗯?肌肉明显,爱笑且有虎牙?”许玄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而是上下翻着,大概是在翻看聊天记录,语气越来越冷,“聊得真多啊……比和我都多。” 噫,好可怕,本来他就是很冰山,现在越来越冰冷了! “我……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用「嗯」「哦」或者几个字结尾。线下也是啦,都是我主动在找话题活跃气氛……” 柿韧枝嘟着嘴,试图pua他,转嫁责任。 并且,她爱和谁聊就和谁聊,管得着吗!还不是因为许玄不如谢盛信让她有聊天欲望! “才不是我的问题呢!”柿韧枝说道。 “这就是你用「临时有事」不和我吃饭的借口?这就是你喜新厌旧的原因?和这个小子出去喝酒,比和我在一起有趣,你是想这样说吗?” 许玄冷冷地看她一眼,那眼神像刀一样锐利。 呜……完蛋,好像翻车了。 ……天。 许玄真会抬杠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喜欢看球赛,他恰巧约我了而已……如果你也想看球赛的话,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约呀!我、我也想和你出去玩,但是……我怕我跟不上你的消费水平……” 柿韧枝抓紧解释道,再次试图甩锅给许玄:还不是因为你太不亲民啦! “想这么多干什么?和我在一起,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就不用操心。” 许玄那半白的瞳孔像冰霜一样寒冷,盯得她心虚。 和他在一起……? 柿韧枝的口舌有些发干。 每次和许玄出门,都是他开车接送她,并且花销都是许玄负担,行程也是许玄安排好、她负责点头与否……呜,确实好像男女朋友呢? 可是,即使在一起出门了很多次,许玄和她的亲密接触仅仅只有每次离别时的拥抱。他从未牵过她的手、更别提更进一步……他从没有做过让她觉得越界的事。 审视了她许久后,许玄又开口道:“你知不知道这小子喜欢你。” “……欸?真假?” 柿韧枝愣住了,心脏不由得雀跃地跳动。 很快,她调整了自己的暗喜,赶紧摆手说道:“没有吧,只是正常聊天吧?我不感觉他喜欢我……” “他牵过你的手吗?抱过你吗?”许玄那樱花般的嘴唇开口道,“……操过你了吗?” “……嗯??”柿韧枝差点被最后一句话吓得大喊大叫,“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有吗?”许玄不依不饶,眼底闪着不明的火焰。 “怎么可能啦!顶多就是站一起合个影,没了啊,什么肢体接触都没有……” 说到最后,柿韧枝感到有些挫败:怎么什么垒都没上啊! 并且,不管上没上垒,关许玄什么事啊?!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太可惜了。……难道是你的魅力在哪里出了问题吗?”闻言,许玄耸了耸肩,说道,“他可真是不知道抓住机会。” “……啊?机会?” 柿韧枝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而,我就不会像他那么愚蠢。……我不会错过。” 许玄说着,把她的手机随意一丢,朝她走来。 柿韧枝瞪大眼睛,不是害怕许玄的接近,而是害怕自己的手机会坏:她眼睁睁地看见自己的手机掉在地上。 “我的手机啊啊啊!摔坏了你赔!” 柿韧枝的重点完全错误。 “嗯。我赔。” 许玄走到她的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有些局促地坐着的她。 他盯着她,眼神像只疯狗,像是要把她撕碎了一样。 ……他要干吗? “你想干吗?” 柿韧枝弱弱地把被捆住的双手抵在胸前,整个人试图远离他。 “想。” 许玄颔首,随后,他掰开她的嘴,塞了个薄荷糖。 他推倒了被绑住的她 就在她疑惑着含着糖的时候,他趁她警惕放松,单膝分开她的两腿。 而后,他伸手,推倒了双手被束缚的她。 他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膝盖顶着她的大腿内部。 他脖子上的项饰由于重力作用而贴在柿韧枝的肌肤上。凉凉的。她不由得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许玄身上的味道是带着苦味的淡香水味,是符合他的气质的。 她喜欢会喷香水的男生。这让她想要不由自主地接近,她的性欲也会被打开。 许玄的身材不像谢盛信那样。毕竟谢盛信是体育生,身上的肌肉结实且大块。 许玄的身形纤细高大,将近190cm。他是个美术生,锻炼的频率和强度自然不及他,只是身上摸起来有肌肉、看上去有肌肉线条而已。 “我要检查。”许玄的面孔离她好近,银色的头发垂到她的脸颊上,他的吐息带着薄荷的气味,“检查你的魅力,检查……你更喜欢我还是他。” “检查是……呀——” 柿韧枝还未说完,就感受到自己的睡裙下钻入了一只手。 许玄的手掌宽大,指节分明,骨感十足。它在她的皮肤上探索着,从腰部开始。 柿韧枝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然而许玄的另一只手按住手铐中间的铁链,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脑袋上方。 “这、为什么?……等、呜、咳咳咳!” 柿韧枝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骂他,结果直接悲鸣着咳了起来。 啊啊啊,薄荷糖卡嗓子眼了! 柿韧枝快要昏死过去了,痛苦地泪流满面。 难道她今日就要因为一颗薄荷糖而死吗? 许玄见状不对,赶紧给她转了个身,使她背对着他。 然后他紧紧地勒住她的小腹,一遍又一遍地用劲: 海姆里克急救法,清除上呼吸道异物堵塞(噎)的急救方法。 “呜哇、咳咳咳……” 柿韧枝终于将罪魁祸首薄荷糖吐了出来,无力地趴在床上奄奄一息。 她眼泪汪汪地模糊了眼睛,脸颊上滑过几滴令人怜爱的泪珠。 “……我恨死你了。竟然用一颗薄荷糖谋杀我。” 捡了一条命回来的柿韧枝生无可恋地像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真讨厌,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真有你的。” 见她没事了,许玄的声音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是压不住的笑意。 他的本意是她早上没刷牙,他有点小洁癖,万一等下要亲她,好歹自己也不会抗拒太多。 他既然闯进了她的房间,还束缚了她的行动,就已经做好了要和她摊牌的准备了——他不会隐忍着看她倾向于另一个人。她可以放荡不羁,但是她的心不可以给予别人。 许玄躺在柿韧枝旁边,玩味地看着她,半白的眼睛像是魅惑的妖精一般,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令柿韧枝脸红。 可恶嘛,他怎么就长得那么好看啊!每次看见他这张伟大的脸,她都觉得自己的底线都在动摇! 见他躺过来,柿韧枝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烫。 不能再看他啦! 她“哼”了一声,又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姿势,很像游泳中出发跳水的姿势。” 许玄上下打量了她良久后,毒舌地吐槽着她。 ……啊啊啊,这家伙真是坏心眼! 嘴巴坏,心肠坏,性格坏! 这么坏的人,却长得那么好看!太可恶啦! “……哼!” 柿韧枝有些嫉妒他那张脸,又被他的话逗得生气。她懒得理他,她不想和他说话了。 她宁愿被强奸(被大帅哥强,行吧,三观跟着五官跑),也咽不下这口气,她暂时不想和他说话! 她就是脑筋很奇怪! 她才不要理他!开什么玩笑,她差点因为他被呛死了! 被打屁股,玩弄胸乳和小穴(H) “唉。”见她不肯服软,许玄叹气,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的手掌像是弹着钢琴一样,在她的皮肤上跳跃着,从腘窝抚摸到她的大腿中段,然后再到她的……内裤边缘。 但是柿韧枝不为所动,仿佛彻底摆烂了。 许玄挑眉:“这都不给点反应吗?” “哼!”柿韧枝傲娇地闷哼道。 许玄才不惯她那娇气脾气,既然她不反抗,那他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受不了、和他搭话。 他的手掌覆盖上她的挺翘的臀瓣,轻轻揉捏着。 皮肤真滑腻,而且摸得出来她有练臀的习惯…… 像是日本团子,摸起来很有弹性。 一开始的触碰是温柔得像是爱抚花瓣一般,渐渐地,手掌的力道变得粗野起来,不停地揉捏着。许玄的鼻息也全数喷洒在柿韧枝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夹紧腿。 “呜……” 有、有感觉了啦! 柿韧枝也是够倔的,她宁愿咬牙压抑着,也不肯说话。 “真固执。” 许玄皱眉,“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臀瓣上,瞬间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了红印。 许玄望着那红痕,嗜虐的欲望被挑起来。 他翻身到她的身上,一只手臂穿过去,抬起了她的腰,让她的屁股抵在自己的胯部。 “嗯……” 许玄将鼻子埋在她的脖颈间,嗅着她肌肤和发香。 青柠罗勒的味道,闻起来很适合她。 许玄一只手探入她的睡裙,向上爱抚着,从紧致平坦的小腹,到肋骨,再到…… “呜嗯……!” 柿韧枝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想让他听到她的反应。 但是……哈……她好久都没有做了,隔了那么久,被揉胸什么的…… 宽大的手掌勉强一手能够覆盖住她的圆润的玉乳,简直像是绵软的草莓大福,尖端的小糖果也挺立了起来,硌在他的掌心。 她怎么哪里都这么软呢…… 乳尖像是小樱桃一般,富有弹性又柔软,在他的指腹的揉捻下逐渐兴奋。 柿韧枝压抑着生理性的呻吟,可是嘴边仍漏出几声令他血脉喷张、想要凌虐的娇喘声。 “真可爱,那个人真是柳下惠。我可不是。” 许玄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鼻尖,接着顺着她的脖颈到耳根,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着她兴奋到泛粉的白皙肌肤。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隔着内裤,用指尖玩弄着她的阴户。 柿韧枝的大腿内侧被他的手背擦过,她略微有些惊慌地想要夹住他的手。 然而,她没有成功:许玄的指尖还是触碰到了她想要掩盖的秘密。 “嗯?”许玄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只不过是刚刚摸了一下,指尖就被沾湿了。他发现她早就湿了,隔着内裤都感受到了。 “你兴奋了。你想要我。”许玄在她耳边低笑着,舌头卷着她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声音低沉得性感,“你好色啊。” “……呜。” 柿韧枝就是倔着不肯理他,紧紧地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许玄扬唇一笑,似乎是心情很好,他没有追究她的倔强行为。 他上面的手开始用指腹揉捏着乳尖,满意地观察着她忍耐着娇喘的表现。 下面的手隔着内裤从阴蒂上划过,再到穴口处按压一下,模仿着要进入的动作。 他发现每次一玩弄花蒂或者按压穴口,她就很快地会湿一大片。 “好色啊……韧枝。你好色啊。” 许玄亲了亲她的耳朵,吻落在她的脖颈处,显然,比起耳垂,她的脖颈更加敏感。 是时候脱下阻碍了。 许玄伸手将她的内裤扯到大腿中部,事前消毒过的手指探入她的阴户。 素股,被肉棒摩擦着阴蒂(H) “真的好湿啊。”许玄感叹道。 指腹从穴口沾取了点花蜜涂抹到花蒂上,他就这样来回地滑动抚摸按压着。 时而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花蒂揉搓,时而中指和食指抵在穴口仿佛要插入的样子——但是他没有,他坏心眼地在穴口按一下,就又回去和花蒂玩耍了。 她的阴户很光滑,她似乎是做了脱毛。 是什么时候脱的?永久性的,还是为了昨晚和谢盛信的可能性而脱的? 如果是永久性的,她以往又是为了谁? ——事实上,只是因为夏天炎热,她觉得脱了毛会轻松舒爽一些而已。 柿韧枝的阴户形状很好,花蒂也不是藏在深处,所以她才会那么敏感。 柿韧枝要被折磨疯了,每次她以为许玄要玩弄着阴蒂让她阴蒂高朝,或是要将手指深入她的花心的时候,他总是转移了目的地。 好想要啊……呜呜。 “呵。”许玄笑了,一巴掌拍在她的臀瓣上,“小色魔,已经忍不住到晃腰诱惑我了吗?” 许玄此时却不打算继续手部动作了,相反,她听到身后拉链拉开和衣物摩挲的声音。 啊……他不会真的要…… “嗯……你是第一个能让我硬起来的。” 许玄滚烫且硬挺的肉棒抵在她的阴户上,花蜜滴在他的玉柱上,他发出一声喟叹。 第一个?硬? 啊…… 他之前对他的感情状态避而不谈,不会是因为他选择性的阳痿,才不能和其他人交往吧? 他只能在她这里硬? 哇哦。她对他这么特殊呀? “我还是第一次见它这么兴奋……是因为对象是你吗?还是因为……你让我嫉妒了呢?” 他说着,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雪臀,看着臀肉在他的指尖流逝。 柿韧枝低头,试图从跪着的姿势下看看他的阳具。 不愧是混血,他的肉棒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白白的柱体,粉粉的冠柄,玉袋都是圆圆的对称的,有着微翘的角度…… 并且,好、好大啊!这种长度和粗度……不愧是混血…… 会死吧,这种大小进入她那好久没做的小穴的话,她会死的吧,会痛死的吧? 可是…… “……哈。韧枝,你突然滴了好多水在我的肉棒上哦。”许玄的声音带着笑意。 肉棒抵在阴户处,他挺着腰开始抽送。 果然,她的阴户形状真的很适合素股,她的阴蒂可以敏感地被他的肉棒蹭到:光滑的柱体,有弧度的冠柄,每一次擦过或者离开她的阴蒂,她的花穴就要更加湿润一些,花液直接淋在他的茎体上。 “好色啊,韧枝。你的身体真棒。哈……” 许玄伏在她的背上,他的动作开始加快,玉袋也啪啪地打在她的臀瓣上。 他的小腹是有腹肌的,每一次撞击,她都感受到了。 啊……啊……真的不行了…… 阴蒂被摩擦得好舒服啊…… 好想要…… “呜……” 柿韧枝忍不住泄出了声,细碎的声音像奶猫嗲叫一样。 许玄突然不动了。 只是将滚烫的、一跳一跳的肉棒压在她的阴户上。 为什么停下啊!快点干嘛! 柿韧枝快要疯了。 他沙哑着声音,凑在她耳边说道:“韧枝,叫出来吧。你叫出来的话,我就继续。” 许玄故意在她耳边喘息着,吐息的温度让她的脊柱一阵酥麻。 他真的好会喘啊! 后入,好久没做小穴就被大肉棒强行贯穿(H) “……” 柿韧枝的脾气是真的倔,她的自尊是真的太强了。 她咬着自己的头发,就是不发出声音。 许玄无奈。 看来得好好地调教她,让她变得更淫荡一些。 “那我不帮你了。我只顾着自己爽了。” 许玄说道。 随后,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冠部顶着她的穴口,浅浅地冲刺着。 啊……穴口……穴口也很敏感的啊! “嗯……哈……好湿好滑……里面,是不是非常温暖呢?” 许玄的阴茎冠部已经进入了柿韧枝的穴口,她差点没忍住尖叫出声,但是很快许玄就把肉棒抽了出来。在她打算松口气的时候,他又把头部刺了进去。 许玄真的很会折磨人,他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折磨着她,慢条斯理地反复着,丝毫不着急。 就在柿韧枝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玩弄后,许玄突然猛地挺腰,整根肉棒强硬地贯穿了花径,花壁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被硬生生地打开了。 “哈……啊……好紧啊……” “嗯呀——!” 许玄的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他在她耳边喘着。 柿韧枝没料到他居然真的把那么可怕的东西塞了进来,她痛得叫出了声。 啊……要被撕裂了…… 可是又好爽…… 痛并快乐着。 “你出声啦。”许玄低笑道,吻了吻她的侧脸,“你输了呢。” “呜呜……我恨你!好痛好痛……”柿韧枝哭唧唧地说,晃动着腰想要逃离。 “嗯……虽然你主动动起来很爽,但是逃跑是不行的。” 许玄舒服地闷哼了一声,随后按着她的腰,又是重重地一插。 “啪。” 力道强到玉袋拍打穴口的声音都出来了。 花液也随之溅到两人的腿上。 “呀……哈……不行了啦,真的……太大了……好痛……”柿韧枝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求饶道,“我真的很久没做了……我、我不习惯……” 许玄闻言,满意地勾了嘴角,他像是奖励般地伸手继续爱抚着她的乳房和阴蒂,让她能够适应一些。 “嗯……” 柿韧枝在他的揉弄下些微放松了下来,小穴也渐渐习惯起异物来。 “好点了吗?” 许玄问她,试探性地浅刺了一下小穴。 “哈啊……嗯……好棒……” 柿韧枝在床上是少见的坦率的类型,她吐着舌头,似乎真的很喜欢他的肉棒。 “真乖。” 许玄早就将最开始闯进她家前“我要狠狠地让她哭着求饶哭着恨我”的目的抛在脑后。 谁让柿韧枝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之前的薄荷糖谋杀事件已经让他目瞪口呆了,她后来还赌气不和他说话…… 真是难搞的女孩。 许玄叹了口气,听从了自己的欲望,他开始抽插着,阳物在她的小穴里翻江倒海,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包裹。 紧致的,温暖的,湿润的,贴合的…… “嗯哈……许玄……许玄……好喜欢……” 柿韧枝还那么会叫,那么会嗲着撒娇。 喜欢…… 是喜欢他吗? 还是喜欢他这样操她呢? 但是不管是什么意思,都足以让他的肉棒在她的花心里跳动着胀大一圈,更加坚硬. 主动撒娇抬腰,花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她要吃 “欸……许玄……肉棒是不是变大了呀?” 柿韧枝问道,试图侧着小脸想要问他,清纯型的脸上满是疑惑。 “许玄,你是不是非常喜欢我的身体呀?毕竟我是第一个能让你硬着啪啪的女人嘛!嘿嘿……” 嗯?她怎么能十分自然地喊出“肉棒”啊? 他还想调教她的羞耻心呢! 她怎么还得寸进尺地憨笑呢! 她怎么还会吊着他、问他喜不喜欢她啊! 她在床上也太坦率太会装草食系了吧! 到底是谁吃谁啊…… “我……” 许玄的脸上泛着红晕,欲言又止道。 “嘻嘻,那太好了呀,因为我也喜欢许玄的身体。”柿韧枝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脸上的绯红像水蜜桃一样可爱,“在date app上看到你的照片后,我第一眼就被惊艳到了!重逢时见到真人,我特别紧张呢……嘿嘿……好大一只帅哥!” 许玄话还没说完,就被柿韧枝的直球宣言砸懵了。 啊这…… 这…… 他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来着? 哦对,是因为半夜看她的ins内容是和另一个小帅哥去酒吧喝酒还拍了合照公开。 他气死了,嫉妒得要发狂了,以为她要脱单了,他怎么允许! 最开始,他无聊地滑社交软件的时候,偶然发现了柿韧枝——他的青梅——他整个人心跳不已,认为这是命运的相遇。 在软件上和柿韧枝聊起来后,当即决定和她一起去吃个饭,他不能让这个天赐良缘浪费掉。 他本想循序渐进,慢慢攻略她。结果,昨天进行日常的视奸她的社交账号时,看见她发了和她的同期实习生的合照…… 他不能允许柿韧枝在遇到他后,又和其他人在一起。 所以,他用曾经从电影里学到的用信用卡划开门锁,撬开了她的家门…… “你……” 许玄一时语塞,想要纠正她的一些想法。 但是就在犹豫如何组织语言的时候,柿韧枝又我行我素地继续说着炸裂无比的话: “不过,许玄你不用有负担啦,我不是那种会缠着高富帅不放的人呢。我知道这只是肉体关系呢,你大概也不喜欢我,你也有很多的社交活动……但是没关系的,就算我再怎么喜欢许玄的身体,我也不会向你勒索什么感情上的回报啦。” 柿韧枝这样说着,然后抬起腰,花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她娇喘着说道: “所以,许玄……哈啊……我们一起变得舒服起来吧?” “唔、哈……啊……” 许玄被这甜蜜的肉体连接搞得面红不已,他喘息着,表情和声音都好性感。 不是这样的,他想对柿韧枝说不是这样的,她再多贪心一点也没关系的…… 可是,理智被蜜海一样的花穴吞噬得一丝不剩。肉棒在她的体内兴奋地跳动着。 他想要她,他想要她,他想要她在他身下渴求着他。 许玄抓住柿韧枝的腰,像铁箍一样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而后他抬起腰,狠狠地贯入她的花心。 花颈口被肉棒咚咚地顶着(H) “呀……许玄、许玄……好厉害……好喜欢……许玄……” 柿韧枝娇叫着,回应着他的抽插。手铐上的铁链随着激烈的动作而发出金属质地的摩擦声。 她喜欢什么? 是喜欢许玄,还是喜欢许玄这样操她? “嗯……再多说一些……我也喜欢……” 许玄伏在她的耳侧,喘息着说着,腰部像公狗一样不停歇地欺负着她的小穴。 啪、啪、啪…… 他的小腹上全是她的淫液,床单早就遭了殃。 “许玄……” 柿韧枝撒着娇,她转过脸,主动地亲吻着许玄的唇瓣。 许玄微愣。 这是他们的初吻。 可是,却充满了情欲,而不是爱意。 她看上去十分陶醉于和他的交合。 她的嘴唇软软的,舌尖也小小的,动作十分大胆,她似乎在寻找着他的舌头。 许玄的瞳孔动摇了一下,而后同样闭上了眼睛,舌头纠缠上她的。 许玄的舌头是这样的呀,口腔是这样的呀…… 滑腻的舌头,不大,一点也不惹人讨厌,动作也好缠绵…… 柿韧枝忍不住想要扭过身,她暂时抽离了和许玄的吻,她喘着说道: “许玄,你可不可以用正面位干我呀?我想要看到许玄的脸。” 许玄停下了抽插的运动。 他垂着眼睛,心情复杂。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柿韧枝已经抬腰,离开了他的肉棒。 沾满蜜液的肉棒突然接触到空气,不禁跳动了一下。 柿韧枝自顾自地翻了身,她的腿缠上许玄的腰,穴口抵在他的茎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声地说道:“许玄,干我嘛,好不好呀?” 柿韧枝耐心地替许玄理着他那银发,替他抹去额角的汗。 见许玄的神情晦暗不明,她不知道他在犹豫些什么。 柿韧枝主动地亲了亲许玄的嘴唇:“许玄,我不会喜欢上你的。撒娇只是因为我在床事上很坦诚而已啦,所以你不必有负担呀。” “……” 许玄沉默不语:什么叫她不会喜欢上他啊! 气死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懂啊! 他冷淡地撇了撇嘴,一巴掌拍在她的臀肉上,她不由得“啊呀”惊呼一声。 柿韧枝歪着脑袋,对于他的突然“发病”很是疑惑。 她困惑的时候,会微微撅起嘴唇,扑闪着睫毛,歪着脑袋……一副人畜无害的可爱。 “你要是不想做了的话,也没关系的。” 柿韧枝松开了缠着他的腰的双腿。 许玄摇摇头,他什么都没说。 柿韧枝还在迷惑中,许玄就沉默着猛然插入了她的小穴。 “啊、啊……太突然了呀……” 柿韧枝咬着指节,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 软肉被不断地撞开,花颈口被肉棒咚咚地顶着,蛋蛋拍打着她的穴口。 由于太过湿润,房间内全是淫靡的水声。 “哈……嗯……” 许玄微喘着,抓住柿韧枝被拷住的手腕,将其按在她的头顶上。他像是机器一样力气又大又猛,撞着她的小穴毫无怜惜之意。 “许玄、许玄……好厉害……嗯哈……太快了啦……嗯、真的会被操坏了的……” 柿韧枝无助地呻吟着,想要抓着他的背,可是手又被他束缚着。暴风骤雨般的插入拔出让她的小穴根本来不及适应。 他的肉棒又那么粗大,她真的受不了了。 好辛苦……小穴撑得好难受……可是被这样凶狠地操又好舒服…… 内射,逼迫她看着他是怎么操她的(H) “就是要操坏你啊……嗯、哈……我的肉棒是你、遇到过的最棒的吗?” 许玄咬了咬她的下唇,阴茎胀得肿痛,他只能依靠疯狂地抽插来缓解。 “……呃……” 她不知道啊:他们才是第一次做爱。评判肉棒好不好,不应该多做几次再和其他肉棒加以比较吗? “嗯?” 柿韧枝的沉默打了个许玄猝不及防。 他微微愠怒,抓住柿韧枝的腿窝,直到她的膝盖折到床单上。 他蹲踩着床,这样的话,他能更有力地干她,她也能清楚地看见他是怎么操她的。 “看着它,告诉我……它是不是你遇到的、最棒的?” 许玄逼迫着她看着玉柱在被干得深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场景。 干净的白色,泛着诱人的粉丝,头部和棒身的过渡处居然是渐变的……头部就像树莓一般的玫红色…… 笔直,修长,粗壮,还有凸起的筋的形状…… “好色哦……可是……好喜欢……它是最棒的、它是!” 柿韧枝痴痴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边喘边说着。 “真乖。” 许玄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而后提起腰,像是奖励般,狠狠地将肉棒一口气全根没入她的花心,甚至煞有将睾丸也一起塞进去的介事。 “啊、啊……喜欢、喜欢……” 柿韧枝淫叫着,这使他更加卖力地干着她。 好久没做了,被这样的大帅哥和大肉棒插着,她的脑袋变得晕乎乎的。 “我也喜欢……” 这样说着,许玄边插着她,边闭上眼睛,吻上了她。 这个吻带着浓厚的情欲,和急切的渴求。 她真的好喜欢许玄做爱时脸上的潮红,在他那精致的贵气五官上,显得十分色情。 “哈、啊……韧枝……射在里面,可以吗?……嗯、哈……好紧啊……” 许玄含着她的舌头,边吮吸着边喘息着询问,他看上去真的沉迷进了性爱中了。 “好呢、唔嗯……想被、内射……哈唔……” 柿韧枝说着。 都无套插入了,她那从头到尾不慌的原因是她自己有避孕措施,以及许玄是个处男,是干净的。 她本来也很馋许玄来着。 “嘶……哈、嗯……韧枝、韧枝……我也喜欢……” 许玄的肉棒跳动得越加频繁,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也越来越急促。 好胀,要被塞得满满的了…… 柿韧枝叫得越发大声,她真的好喜欢被这样的大肉棒凶狠地干着。 “呀啊……太快、了啦……这样的话……嗯呀……我会离不开许玄的……” 柿韧枝有些吃力地用手臂抱紧了许玄的背,手腕处的手铐就这样横在他的后颈处。她爽到蜷起了脚趾,牙齿咬着他的肩膀。 “那就不要离开、呆在我身边……嗯、哈……射了……射在里面了……韧枝……” 许玄的肉棒在最后几十次的又快又狠的冲刺下,将睾丸里的精液全都注入了柿韧枝的花心里,塞得满满当当,他边射精边抬了几次腰,试图将精液注射到更深处。 柿韧枝温柔地抱着伏在她身上喘息的许玄。 他没有射完就拔出来了,而是继续留在她的体内,抱着她温存着。 温存,十指相扣着接吻 “啾。”柿韧枝吻了吻许玄的额头。 许玄抬头望了她一眼,眼睛里还残留着情欲的色气,而后他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打开了她的手铐,和她十指相扣,凑过来吻住她的嘴唇。 不是浅浅一吻,不带有任何情欲,而是缠绵的、温柔的、细腻的长吻。 吻毕,他们两人的舌尖拉出一道银丝。 “……喜欢接吻?” 许玄问道,他的神色又回到了平日里的那副傲慢冷漠的样子。 结束了。 激情已经结束了。 柿韧枝快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微笑着避重就轻、岔开话题:“你的手好好看好舒服,不愧是艺术生的手。” 和他牵手是这种感觉呀……皮肤细腻,指节分明,又足够宽大覆盖住她的。 柿韧枝扣紧了他的手。 “我们去洗澡吧?” 柿韧枝试图动了动自己被压到有些发酸发痛的腿,想要暗示许玄赶紧拔出去。 “你先去。”许玄如她所愿从她的身上起身,收拾着地上的衣物说着,“你家浴室太小。” 脸上一阵嫌恶。 啊啊啊可恶!居然敢嫌弃她们家浴室小条件差! ……可恶的有钱人! “哼。我自己去……欸?!” 柿韧枝的体力很好,她试图给自己来一个翻身落地,结果大腿因为太久没做、许玄干得又狠,导致没使上力,她直接脱力坐在了地上。 “骗人吧,怎么会不能走路……” 她撑着床,艰难地起身,捶了捶腿。 “……呵。”许玄赶紧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抱在怀里,低笑出声,“没力气了?” “有一点力气,但不是很多。” 柿韧枝埋怨地瞥了他一眼,头发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乱糟糟的。 许玄的眼睛第一次带着笑意看她……只不过是嘲笑的笑。 …… 柿韧枝进入浴室,打开花洒,却没有淋浴。 贤者时刻,她的第一想法是报警。 开什么玩笑啊,入室强奸,她的身上的证据要好好保存、不能被消除。 她本来打算捡起自己的手机,结果许玄早就先她一步将她的手机放在他的衣服口袋里了——还是当着她的面放的。 这就是变相地警告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可恶啊这混蛋! 她扮演得傻白甜恋爱脑的面具差点没绷住,只得悻悻地进了浴室。 怎么办啊…… 柿韧枝郁闷地捂着自己的脸。 浴室有窗户,她思索半天,拿起口红在毛巾上写上求助信息,然后通过窗户扔到楼下。 求求了,一定要被人捡到拾起来啊…… 为了掩人耳目,她只简单地洗了头,即使擦拭身子也没有碰自己的私密处——证据可在里面呢!不然为什么让他内射! 然而,她眼睁睁地看着楼下的跑步客路过,捡起了她的毛巾,看了上面的信息后,冷漠地随手一扔到路边的垃圾箱里,继而又接着跑步了。 她的心沉了下去。 纽约……纽约。人人都独善其身,对他人漠不在乎的纽约。 在她擦着头发的时候,许玄突然夺门而入、闯进浴室。 柿韧枝一脸惊讶:又想干什么? 被拍下做爱全程,威胁与交易 许玄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不打算在这里淋浴。 他依靠在门边,慵懒地说:“我先走了。下次见。” 接着,他把她的手机还给了她。 柿韧枝搞不懂他,挥了挥手和他说了再见。 等到听到他关上大门的声音后,柿韧枝下意识地就是打算报警、换门锁…… 开屏,是手机的备忘录: 「相册里有我们刚刚恩爱的视频。戒指是我送出去的礼物,我不会收回,你要是不喜欢,卖了或者送人吧。」 柿韧枝头皮发麻地点开相册: ……第一个文件就是他们刚刚做爱的视频。 而且……是那种偷窥的镜头角度。 他监视她?! 他是之前就闯入过她的家,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吗?! 许玄……许玄这种病娇…… 如果她报警,许玄即使入狱,他也有可能会把他们的性爱视频发到她的学校和公司吧?——这种人这么偏激变态,怎么能保证他不会从社会层面报复并毁掉她? 而且,更别提他是美国人,她只是个留学生。他还是个富二代美国人、她是个没人脉的穷留学生! 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半生都被人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提心吊胆自己的性爱视频被他人发现的恐惧和不安……仅仅是一丁点会导致这个后果的可能性,都会让她寝食难安。 柿韧枝气得直接打了个电话给他,她没有忘记录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许玄用着傲慢且轻蔑的腔调,说道:“这么快就想我了吗?”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像是一条冷血的蛇:“别想太多,我不会伤害你。既然你不肯从情感层面接受我的好意,那我们就从物质层面做个交易吧……我想你不会拒绝。” …… “你没事吧?” 周一中午,谢盛信看到素颜的柿韧枝吓了一跳。 哦,他不是说她素颜和妆后相差很大(事实上,没什么差别,她的化妆技巧配不上她的化妆品),只是她以往都是一双笑眼如明月,今天的的她却很明显地有心事,让人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严重可怕的事。 明明周六晚上还和他为球赛摇旗呐喊,才过两天她就成这样了? 这就是周末她和他的联系突然变冷淡的原因吗? 她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他还以为他是在周六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她讨厌他了。 “……呜。”柿韧枝叹了口气,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说道,“我这周要搬家。” “这样啊。很辛苦吧?我开车,去帮你搬东西?”谢盛信颔首,立马热情地说道,“你要搬到哪里?” 柿韧枝说了新公寓的名字。 “啊,那不是在曼岛东岸,东河河畔?” 谢盛信吃惊地说:那可是寸土寸金的高档住宅啊。 “嗯……我是和朋友合住。”柿韧枝说道。 “恭喜你!那里的生活条件和居住环境很舒服啊,这不是好事吗?”谢盛信是真的为她开心,说道,“租金多少呢?” 柿韧枝此时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她吞吞吐吐道:“比市场价低多了。因为是小时候移民到美国的朋友,那是他自己的房子。” 谢盛信惊讶的表情一览无遗。 美国人……曼哈顿的高档公寓…… 她……不会…… 推倒美式狼狗年下体育生(微H) 谢盛信赶紧将脑袋里肮脏的念头甩掉:虽说是有留学生会因为没钱而去挺身走险卖身,但是那毕竟是少数,被举报的话铁定会遣返回国。 柿韧枝的衣服首饰虽然是旧款、显得半旧,但是也不是什么平民品牌。 那她为什么不开心? “我周末帮你搬家,庆祝你乔迁?”谢盛信说道。 “好呀,麻烦你了。” 柿韧枝才挤出一个微笑给他。 谢盛信那时还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引入甜蜜的陷阱。 她是诱饵,是诱惑谢盛信的诱饵,许玄是在蜘蛛网一旁暗中观察的捕食者。 帮她搬东西进公寓的时候,他接过了柿韧枝为他倒的红酒——红酒是他买来的,算作乔迁礼物;杯子是她的公寓里的。 过了一段时间,他感到自己的阳物莫名得发硬。太阳穴有些发痛……——他曾经吃万艾可后才有的副作用反应。 “呃……晚上我还有点事。要不,今天我先离开?不好意思啊。” 谢盛信有些尴尬,他打算找个理由和她告辞,别扭着遮掩着下半身的他起身离开沙发的时候,柿韧枝推倒了他。 “你、你在做什么!” 谢盛信猝不及防地被她扑了个满怀,柔软的沙发没有一丝额外的支撑,她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 饱满的胸乳紧紧地与他的身体重迭着,她那光亮柔软的长发擦过他的脸颊。 她身上的味道让他的阳具更加兴奋了。 糟糕…… “盛信,你有反应了。” 他听见女孩的声音带着惊奇与开心,他都能联想到她翘起嘴角的得逞的小表情。 完了,他不会要被吃了吧? “哼……” 谢盛信舒服地闷哼了一声,隔着衣物,他能够在脑海中勾勒出她柔韧的身体。 她的胯部恰好抵在他的两腿之间,他的理智快到了边缘。 啊……好想吃掉她啊。 但是,办公室恋情……太麻烦了啊。 在谢盛信还在僵硬着原地不动的时候,柿韧枝将小脸埋在了他的颈窝处,淘气地伸出舌尖舔着他的侧颈。 这还不够,她又将小手钻进他的T恤里,描摹着他的腰腹,揉捏着他的腹肌。 “盛信,你的身材好棒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Summer Intern开幕式那天,你也是穿着黑色的T恤。你是知道你穿着黑色的贴身T恤很诱人,所以故意的吗。” 柿韧枝在他耳边轻声用着气音问他,吐息惹得他低叹一声、后背发麻,他清楚地知道,在听到她这番话后,自己的肉棒即便在衣物的压制下也克制不住地跳动了一下。 她的手持续往上,推开了他的T恤。 谢盛信的健身身材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他的肌肉线条如雕塑般完美。强健有力的胸肌和腹肌显露出令人瞩目的肌肉纹理,每一块肌肉都展现出他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努力。他的身体线条流畅,体态挺拔,充满自信和阳刚之气。 她撑起手臂,使得他终于看清她的脸。 他看见,她的瞳孔倒映着他……他那欲火难耐的表情。他在希望她做些什么。 柿韧枝微微一笑,然后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了他的乳尖。 被她舔乳头,小穴隔着衣服骑在肉棒上(H) “唔——!” 谢盛信浑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原先在放松状态下柔软的胸肌此时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 她那恬静的脸埋在他发达的胸肌上,像小猫舔牛奶一样舔着他的乳头,吸吮着他的乳晕,甚至还用手指揉捏碾压着另一边的胸乳。 仿佛是咬下一口鲜红欲滴的樱桃派,甜美的果肉在舌尖绽放。柔软的樱桃在口中融化,带来丝丝的酸甜,令人陶醉。激动的乳晕在嘴里释放出香气四溢的细腻口感。 “嗯啊……” 谢盛信不由得伸出自己健硕的手臂抱住了柿韧枝的肩。 他喜欢她的主动。没有男人讨厌女人在床事上的主动。 她的舌头柔软绵密小巧,动作却充满掠夺,舌头包裹着他的乳尖,不断地来回挑动。 “韧枝……等——” 就在谢盛信还在喘息着享受胸部按摩的时候,柿韧枝另一只手已经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裤裆处,隔着他的裤子,用指尖来回挑衅自己已经充血肿胀的肉棒。 他的肉棒宽大而雄壮,触感舒适,并且上面还有着吓人的凸起的青筋,彰显着它有多兴奋。 “我不等。” 含着他那已经被吸得挺立茱萸,她含糊不清地说着。 先发制人,柿韧枝试图解开他的腰带。 ……但是没成功。 “啊啊啊讨厌!”柿韧枝生气地吐出他的乳尖,坐在他的大腿上,猫拳捶着他的腹肌,“为什么解不开!” 她的性格一向固执,她加大了手中的力气,生涩且蛮力地想解开他的腰带。 “……呵。”谢盛信低笑了下。 她真……可爱。 他真心觉得她的某些举动就像小孩子一样,爱撒娇又有小脾气,但是并不让人讨厌。 她的裙子被撩到了修长匀称的大腿根部,轻薄的内裤笼罩着秘密的花谷。在布料的隔层下,他的肉棒上方像是有着一层温热的雨雾,轻柔地罩在他胀得肿痛的阴茎上。 甚至他都不用动,都能感受到温热的雨雾渗入布料,传递着花园里的神秘。那半遮半掩的柔软的触感和微妙的温度,挑拨着他的神经。 在他半推半就着被柿韧枝解开腰带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从里面的卧室门里出来了。 谢盛信吓了一跳,差点萎了。 那是个俊美万分的男人,精致美丽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蜡像的程度,脸上带着轻蔑与冷漠。 他染着一头银发,眼睛是不可思议的银白色。 这是…… “你可以尽情地和她做爱。我不在乎。” 男人淡淡地瞥了谢盛信一眼。 「有些男人在自我价值和自信方面存在缺陷,对自己的吸引力和价值感到不安,通过让自己的性伴侣与他人交流来获得一种自我肯定和满足感。 他们同时希望对伴侣进行控制和占有,因此通过借由其他人与伴侣发生关系,来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和嫉妒心。 也有可能,这些男人对禁忌和冒险的行为感到兴奋,观看自己的伴侣与他人做爱,来增加刺激和新鲜感。」 哈??? 谢盛信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遇上真的绿帽癖。 被男友观看与他人骑乘位做爱(H) 一朵朵蓓蕾般的水滴在床单上晕开,绽放成刺眼的花蕾,带着淫荡的纹路。 水源处是女性最神圣的部位,那里犹如凤仙花一样不停地颤悠,仿佛绽开时的努力导致它们一直在震颤。 粗壮得犹如椰子树的树干在人工催花,当树干撞击凤仙花的铃壁时碰过凤仙花的铃舌,发出了令人面红心跳的花蜜搅拌声。 在被压着躺在床上的柿韧枝的视野里,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朦胧而没有定形,就像碟盘上的瓷在流动、做成刀子的钢是液体一样。 与此同时,自己的身下的那些碎裂的海浪澎湃激荡,发出噗嗤噗嗤的轰鸣,每一次撞击就像倒塌的圆木、砰地落在地面上。 “Lange,看着我……”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喊着她的英文名。 可是柿韧枝不敢抬头看他,因为她害怕她一抬头,就和坐在房间角落处的椅子上的许玄对视。 他在看着他们交合。 “Lange。” 那人继续唤着她的名。 伴随着一次未经谋划的深入,树冠直直地戳中了花心中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她不由得尖叫出声,花壁条件反射地想要排挤出给予它那么大刺激的异物。 “嘶……放轻松。” 男人皱了皱眉,脸上泛起红霞。 肉棒遭遇的阻力让它仿佛尝到了什么甜头,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他更加用力地抽插顶入,想要蛮力打开她的花壁。 在潮热昏暗的花穴中,湿气弥漫,水滴滴落,发出微弱的滴答声。肉刃感受到热气透过皮肤渗入身体,让他倍感舒爽和活力。 花壁上长满藤蔓,使他不得不用力挺进才能深入,用力量推开缠绕上来的藤蔓,一步步接近终点。 随着探索的深入,他听见越来越淙淙的水流声,如此的悦耳。 “盛信……我……唔嗯……” 柿韧枝还没来得及对那人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嘴唇就被那人堵住了。 而后,她被抱着起身。 谢盛信让她骑在他的阳具上,自己则躺在床上,仰着头欣赏美景。 随着姿势变化,她的黑发犹如瀑布一样擦过雪白的肩头。 她浑身散发着类似于美酒一般的颜色,那是一种含情脉脉的光泽。 她的身材很辣,作为总是和她约公司健身房的同一家公司的Summer Intern谢盛信再清楚不过。 她的背部也练得玲珑有致,每次她一紧张,那背部的曲线就想让人接着欺负她。腿型粗细均匀、线条优美。 她偶尔会穿上丝袜……每当她迎面走来或者走开时,男人女人都要低下头望向她西裙下的一双色情的腿。 她的身体真的适合去搞一些OnlyFans。 “你知道吗?”谢盛信伸手,手掌覆盖住了她的圆润的乳房,指腹点了点顶端的粉色糖果,玩弄着石榴大小的花尖,“每次你上下着运动的时候,你的小腹上的马甲线就会更加清晰。” 说罢,他狠狠地往上抽送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她收紧了的小腹上的川字肌,似乎在为她做个示范。 “所以,你自己动吧?就当是练腹部了。” 谢盛信笑着,他有着狼一样的虎牙,他的说话腔调听起来十分美式留学生。 张开腿让你的男友看看你是怎么被玩的(H) 柿韧枝略显拘谨地先试探性地慢慢动着,口中不断地吐露着像撒娇一样的喘息。 她只敢从余光里暼向坐在一旁的许玄——他一只手中捧着红酒杯,腰上的腰带却解开了,裤子拉链也大开,露出他黑色的四角内裤和……他的阴茎,像是宫殿里的白色圆柱一样,暴露在空气外。 “哈……” 他的面色潮红,另一只手在他的生殖器上上下挪动。 ——许玄一边看着他们交合,一边自慰。 事情的发展像火箭发射一样,柿韧枝也觉得意想不到。明明几个月前,柿韧枝才和许玄相遇,而现在,他却看着她和同事做爱。 柿韧枝有些费力地支撑着自己的平衡,绷紧的反应令谢盛信的活塞动作更快更重。 “啊、啊……好快……呜……” 柿韧枝双手撑在身后,蹲坐的双腿被谢盛信用手掰开,花穴也被迫打开,使得那阴茎突入又拔出的动作更加清晰可见。 谢盛信的囊带随着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地打在她的臀部上,引出淫靡的肉体拍打声。 他眼角发红地紧盯着他们的交合处,他享受着每一次拔出时,她的粉色的穴肉也会带着翻出来一些,似乎是舍不得他离开一样。接着他就再次挺腰插入,将那软肉随着他的阴茎送回小穴里。 “来……腿再张得开一些……让许玄也看看。” 谢盛信使她的大腿开得更大,故意说着令柿韧枝和许玄都呼吸一滞的dirty talk。 柿韧枝目光朦胧地看向正对着他们交合处的许玄。 许玄坐在椅子上,靠着墙,他的裤子半褪,玉柱挺立,他不断地摞动着。 他的脸颊带着诱人的潮红,嘴唇也微喘着,紧紧地盯着柿韧枝和谢盛信疯狂做爱的场景。 “嗯、呀!” 早就充血兴奋的花蒂被谢盛信的拇指碾压抚摸着,柿韧枝忍不住娇叫出声,下意识地想要合上腿不让他碰。 然而谢盛信并不允许,他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抬腰蹂躏着她的花穴,他的下腹处的丛林早就被她的淫液淋得狼狈,手指抹挑着花穴处的谷实。 他手上那带茧的指腹,专注而坚定地压在那红色的果子上,指腹的力量传递到果实上,手指温暖的触感与果肉的柔软交融在一起。 他轻轻旋转着手指,细心地碾压着饱满的莓果,感受着果肉间散发出的浓郁香气。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坚实且有力的爱抚下,果汁渐渐渗出,润湿了指尖,花核如此的饱满与甘甜。 他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果液。 “哈啊……哈……嗯呜……不要、这么玩……” “嗯……你真的好色啊……哈……” “啪、啪、啪……” 像猫一样娇叫的女声,低沉着喘着的男声,水声……听上去简直淫靡到极点。 与此同时,肉棒犹如凶猛的野兽,直直地攻入城池、不断地撞击着子宫颈,肉棒旁的丛林还不断摩擦着花蒂,囊带拍打着阴唇。 在男友面前被别人边插边亲(H) “嗯哈……” 许玄舔了舔嘴唇,手不断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活动着。 柿韧枝在其他人的抽插下显得如此色情且淫荡,她现在的表情仿佛在说除了想要做爱想要被插外、她什么都不想考虑了。 许玄很喜欢柿韧枝屈服于自己的性欲的表现。 “要射了,韧枝……射在里面,可以吧?嗯、哈……” 谢盛信越插越快,柿韧枝的臀瓣已经被干出红印,他的阳具却被花液缠得亮晶晶的、青筋爆起。 花穴被干得泛起了陶醉的深红,花壁内部越来越烫,汁液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拍打而溅在他的小腹上、大腿上、床单上。 “……啊呀……我、呜……许玄……许玄……” 柿韧枝的身体被折腾得上下起伏,她颤抖着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本人其实是想要被内射的,因为男人内射的时候,都会干得更猛一些,她喜欢被用力地干。 甚至在内射时,肉棒也会在输出的时候在她的小穴内跳动着、撩拨着她的神经。 除此之外,内射时,男人的表情和闷哼声让她觉得很是新奇:他们会微微蹙眉,露出一副痛苦又欲罢不能的表情,眼睛也会湿漉漉地含着爱怜的意味看着她。 ……唔,或许应该用“媚眼如丝”来形容他们内射时的眼神? 谢盛信没有丝毫拔出来的欲望,他加速着,眼睛发红地狠狠摇动着臀部,干得一下比一下快且狠。 柿韧枝觉得自己的小穴再这样下去肯定要被操坏了,她下意识地看向许玄,呼唤着他,想要试图明白他的意思——他能接受别人内射她吗? “没事的……嗯哈……你们干得再猛一点……” 许玄此时完全沉浸在手淫中,他只想看到他们交配得更兽性一些。 如此变态的话语,弹动了在场三个人的神经,让气氛变得更加淫靡且香艳。 “呵……嗯、哈……韧枝、韧枝……你好棒……韧枝……你真的好可爱、嗯啊、长得那么清纯乖巧……啊啊……却那么骚,请我在你的男朋友面前干你……嗯……” 谢盛信上了头,肌肉饱满的手臂环抱住柿韧枝,让她的玉乳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他紧紧地压着她的腰部,让她动弹不得,而自己的阴茎还是疯狂地凌虐着她的小穴,似乎也要把那底下两个台球一样的东西都要塞进去一般。 “即使是在他面前,我现在也是在和盛信……嗯呀……太快了、嗯……盛信、盛信……” 柿韧枝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谢盛信的脖子,靠在他的肩头无助地呻吟着,唤着他的名字。 谢盛信的眼眸看上去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表情下流、吐着舌头的柿韧枝,伸出舌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口腔滚烫。他的吻带着体育生的蛮横和有力,舌头霸道地欺压着她的小舌。 呜……和许玄的吻完全不一样…… “哈……接吻吗……” 椅子上的许玄一般很少说话,但是这时他低哑着这么说道。 听上去他并不开心。 当着男友的面被别人内射的时候,男友也自慰 柿韧枝被谢盛信的吻吓了一跳,那是带着一种无法名状的感情的吻,他闭着眼睛,显得真诚而陶醉。 甚至,似乎是从今天开始,他更多地叫她为“韧枝”,而不是Lange……但是,柿韧枝很喜欢他这样叫她,仿佛他们更亲密了一些。 “唔嗯……唔……”柿韧枝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她的身体一阵酥麻。 许久,谢盛信似乎快到了极限,他的速度越发离谱,柿韧枝的视野都出现了残影。 “哈啊……韧枝……我要射了……在你的里面……哈、啊……” 凶狠地抽插了十几下后,谢盛信发出了一声最性感的喘息,而后阴茎狠狠地挺入她的最深处,喷洒着绵延不绝的精液。 “呀啊——” 柿韧枝被他紧紧地抱着,她只得被迫接受着他的抽插和扭动,小穴只得接着他的精液。 “嗯!——” 许玄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与之相反的是他的玉茎跳动着,一股一股地吐出着白浊的液体。 “哈……啊……盛信,好厉害哦……不愧是体育生……” 终于不用再被输出了的柿韧枝双腿颤抖着,浑身无力地趴在谢盛信结实的胸膛上,他的肌肉练得很扎实,人鱼线和腹肌抵着她的小腹。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自己的感想,沉浸在余韵中,微微地喘着。 柿韧枝依偎在他的胸膛处,静静地倾听着他的心跳声,她将手掌轻轻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 手感好好哦!胸肌在不发力的情况下,就是这样绵绵软软的呢!乳头也是小小的,好可爱。 柿韧枝摸了几把他的胸后,又俏皮地亲了亲他的乳头,顺理成章地听到了他射精完后更加性感的闷哼声。 谢盛信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顺了顺她的黑发,声音有些沙哑,他的脸上露出一种餍足的微笑:“不就是射了一次吗,这就厉害了?体育生远远不止这种程度哦。” “嗯?什么意思呀?” 柿韧枝眨了眨水光潋滟的眼睛,面上的潮红未褪。 谢盛信只是低笑,他环着她的手臂没有松开,也没有拔出她体内的阴茎。 他抬起一只手,满怀怜意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柿韧枝也乖巧地像只小狗一样眯着眼睛让他摸,甚至还蹭了蹭他的掌心。 哈。他就知道她对他有好感。 谢盛信又露出了虎牙。 那是柿韧枝喜欢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那么好,但是柿韧枝也回以他微笑。 他就那样注视着她,眸色加深,而后扶住她的脸颊,不再抚摸。 她正疑惑为什么停下,却只见谢盛信的俊朗的面孔凑近了她。 他们的唇缓缓贴合,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唔……” 柿韧枝迷茫地被他亲吻着。这次的吻温柔多了,不带着任何掠夺侵犯的意味。 他的双唇柔软而温暖,与她的唇相互交融,他用舌尖轻柔地勾勒她的唇瓣,温柔而细腻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他的双手温柔地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的动作充满细腻和激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动人的柔软,凝视着她的眼眸。 她喜欢被这样对待。 谢盛信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了自己的身下,让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 许玄拿过纸巾擦干净了自己发射的痕迹,面色阴沉地盯着床上那两个像情侣一样事后温存的家伙。 —————————— 有话说: 干完了还要当着你的面亲亲抱抱,什么叫贴脸NTR(点烟) 体育生怎么可能只干一次(H)· 谢盛信完全不在乎许玄是否在这间屋子里。 他现在闭上眼睛,品尝着柿韧枝的吻。 在柿韧枝积极的回应中,刚刚射完的肉棒又开始抬起了头,在她那塞满精液的花穴中胀大坚硬了起来。 柿韧枝惊呼出声。 谢盛信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舌头,两人的舌尖拉出一道银丝。 “啾。”看到柿韧枝微微喘着看向他的样子,他低头又轻轻地亲了一下。 谢盛信微笑着,挺了几次腰,他满意地听到花蜜和精液被他再次坚挺的肉棒搅拌的声音。 真淫荡啊,这种声音。 “……这才是体育生啊。” 谢盛信说着,双手捏住她挺翘的臀肉,又开始将肉棒缓缓地抽送进已经被塞满的小穴里。 “我……” “啾。” 就在柿韧枝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谢盛信又亲了下她的嘴唇,让她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韧枝。”谢盛信的瞳色加深,表现出一种全然不在乎一切、只凝视着她的神态,他无比认真地低声说道,“我喜欢你。我也知道,你也喜欢我——从Summer Intern的开幕欢迎会里,你见到我的第一眼时,你就对我一见钟情。” 柿韧枝愣住了,她感到一股羞涩涌上心头,脸颊微微泛起嫣红,随即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转过脸去。 她咬住下唇,眼睛如水一般清澈明亮,眼神闪烁着迷离的光芒,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和情愫。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啦:与其说是一见钟情,倒不如说是见色起意。在她看来,那似乎谈不上是喜欢,更多像是……有好感?或者,馋他的身子? “哗啦——” 许玄的红酒杯摔在了地板上,玻璃破碎的声音。 他一脸阴晦,眼睛像是望着什么可憎的恶人一样望向缠绵的两人。 见柿韧枝语焉不详地躲闪的模样,谢盛信沉默了一下,他像是没听到许玄那边的动静一般,开始摆动着自己的腰,任自己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攻陷在柿韧枝的花心上。 噗嗤、噗嗤、噗嗤…… 谢盛信的怒起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深入拔出柿韧枝那混满他的精液和她的花液的小穴。 他的身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整个人有着一层性感的光泽。 汗水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会有一滴从他的脖颈滴下,落在柿韧枝的胸上。 这自然落在他的视野里,那场景过于香艳色情,惹得他的阴茎更加胀痛。 他很想把柿韧枝操坏,将她的小穴操成只能适应他的肉棒。 “不行、呀……明明刚才才结束……”柿韧枝无助地抓着床单,嗓子已经叫哑了,“许玄他……唔!” 刚提到许玄,谢盛信就猛地挺腰攻在她的宫颈颈口处,她的话语被淫乱的喟叹打断。 她自然听到了许玄把红酒杯摔碎的声音,他生气了。 柿韧枝有些无措:能放着他不管吗?许玄是她的金主—— 按照他们之间达成的交易,许玄替她交了下学年的学费、她不必再休学。并且,那枚戒指属于她了——于是她把它卖掉了,卖掉的钱她准备存着、当生活费。 与之对应的,她要遵守承诺,成为直到开学前这段时间的许玄的女友,等到开学时,他们就可以解除关系、好聚好散。 除此之外,许玄还提供给了她一个赚外快的渠道:在他面前,和别人做爱,完事之后,他会付钱给她。 换言之,她为了钱,许玄成了她的“主人”。 “……”许玄握紧了拳头,站着看着他们交合的场景。 在男友面前边被插边被逼着说喜欢别人(H) 谢盛信的臀腿练得很到位,他的阴茎也是亚洲人中少见的粗壮,它的头部微微翘起,再加上他又喜欢插入最深处,每次插入极其具有体育生的气势,又重又响,似乎在用睾丸拍打着她的穴口,这种干法总能让柿韧枝快要爽得翻白眼。 更别提他被喂了万艾可,阴茎的尺寸和坚硬度比正常勃起要上了一个档次,他绝不可能用正常的性爱力度了。 仅仅一次射精可过不了他这关。 柿韧枝被干了很久的小穴,此时颜色已经变成深红色了,阴唇也被干得发肿,媚肉被他每次拔出带着往外翻。 从许玄的视角来看,那副场景简直过于诱惑。 他又有些兴奋了。 “韧枝,不要管他。只看着我。”谢盛信单手捏住柿韧枝的下巴,逼迫她注视着他,“你现在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谁在干你。” 说完,他加快了速度,狠狠地用肉棒被惩罚着三心二意的她,她那雪白的乳房随着每次抽插在空中画着让他眼睛发红的弧度。 “真淫荡。” 谢盛信握住她的玉乳,指腹毫不怜惜地掐着尖端的樱桃,引得她忍不住梨花带雨地嗲着求饶。 “痛!已经、有点痛了……盛信,我痛……求求你温柔一点嘛……” 柿韧枝眼睛泛着水光地求着他,一副楚楚可怜任他宰割的样子。 “求我?”闻言,谢盛信笑了,他俯下身子,亲了亲柿韧枝的胸口,“我也想对你温柔。但我想先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想要她在许玄面前说喜欢谢盛信。 “韧枝。”许玄出声警告她。 谢盛信当然讨厌许玄。 柿韧枝明明喜欢谢盛信,许玄却要她在他面前和谢盛信做爱。 如果是个普通人,谢盛信肯定会骂这一对有毛病。 可是,谢盛信常年混迹在体育生这个鱼龙混杂的圈子里,周围人干什么群交嫖娼出轨,他都司空见惯了。 虽然说他不和他们同流合污,但是他的心态是开放的——什么奇怪的事,在他眼里也没到天诛地灭的程度。 话说回来,他还是第一次玩这种奇怪的play,对象还是柿韧枝这位看上去很乖的优等生…… 如果是和柿韧枝缠绵的话……那么,谢盛信居然并不觉得讨厌,也不想责怪她玩得太花。 其实,这样玩……也挺刺激的,是不是? “我……”柿韧枝左右为难。 许玄是金主,让柿韧枝诱惑谢盛信在他面前和她做爱,既是命令又是bonus——他会额外再给她一千美元。 贫穷使她那微弱的好感的价值完全低于一千美元——她没那么喜欢谢盛信,只是因为贫穷而被迫告别情场的她太饿了而已。况且,他们之间尚且处于暧昧阶段,又不是已经定情。 更何况,比起虚无缥缈的未知的男女之情,她宁愿选择一千美元。不为什么,上学是要花钱的,也许感情不会影响她的一生,然而教育铁定会烙印进她的命运里。她渴望远大前程,这远比片刻欢愉和少年爱情要重要。 “我……唔!” 柿韧枝本想开口请谢盛信饶了她,然而谢盛信似乎看穿了她站在拒绝他的边缘,他不想听。 他吻住了她,用力且凶狠的亲吻,带着攻击性,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连她吞口水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可怜的她只得被迫张口接受着他的欺负,唾液不断地从她的嘴角流到床单上。 “啪、啪、啪……” 谢盛信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边亲着柿韧枝边操着她,像是要将她操坏一样,他这次就像一个打桩机一样应接不暇地干着她,她感觉她的脑袋都要被抽插得失去思考能力了。 “唔嗯嗯!!” 柿韧枝深棕色眼睛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嫉妒的男友用手指插入她那被别人操得合不上 因为被操得又久又狠,她的肚子和小穴都好痛,柿韧枝已经感受不到任何舒服了。 许玄这时发觉了她的无助。 许玄之前也做过这种事情,他服了一整颗万艾可,拉着她从下午三点干到了凌晨四点,她最后痛得哭了出来,整个小穴都可怜地似乎要合不上了。 她那时哭着问他,他是不是很讨厌她,所以要这样让她痛。 那时,许玄沉默着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只是想和她做爱而已。 如果可以,他想吞下一整板万艾可,和她做到天昏地暗,最后死在她的怀里。 他当然没把这种卑怯的欲望说出来,他怕她厌恶他。 于是,那个时候,他只是默默地替她用纸擦拭着小穴,结果纸巾上出现了血迹…… 不行。 她是他的“糖宝”。 他不允许她在别人的肉棒下受伤。 “够了。” 许玄低下身,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走到谢盛信身后,面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已经失去了光泽。 许玄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盛信,口气不善地威胁道:“你再不滚的话,我会做出什么就不一定了。” 柿韧枝像只被撕碎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目光呆滞。 她的头发很乱,脸上全是汗干后的光泽,脸颊上带着干涸的泪痕,嘴唇也肿了。腰部上是还没有消掉的掌印,甚至已经有了淤青。大腿止不住地颤抖着。花穴穴口红肿,看上去很痛的样子。 许玄坐在床边,替她理了理已经糟透了的额发,动作轻柔,带着爱怜。 …… 最终,谢盛信走了,被柿韧枝劝走的。 那时,柿韧枝抱住握着玻璃碎片、处在边缘状态下的许玄,生怕许玄真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走的时候,谢盛信对她说对不起,他弄痛她了。 对此,警戒过度的许玄冷嘲热讽了一番谢盛信的愧疚,他抱着胸冷笑道: “劝你离她远点。她是故意带你来这里‘拍一场porn’,因为我会给她一千刀。 “她选了我,而不是你。你只是一件道具。” 言语嫉妒,语气疯狂。许玄搂着她的肩,对谢盛信这么说。 柿韧枝闭上了眼睛。 她的脑海中一直回放着最后谢盛信看向她的眼神。 他恨她了。 ……明明谢盛信方才还说过他喜欢她。 情谊真是廉价。 不如握到手的、实在的一千美元。 “韧枝。”在只剩他们二人的房间里,许玄语气冰冷,她能想象得到他一定是一副轻蔑的表情,“这下明白了吗?只有我不会走。” 她当然知道。 他那么愿意为她花钱,那么多钱:她的学费,那枚戒指,这个公寓,平时的衣食住行、吃喝玩乐……她粗略地算过,到现在,他贡献给她的,肯定有10万美金了。 没有哪个傻瓜愿意为一个女孩花那么多钱,除非那个人是个无可救药的爱上她的傻瓜。 ——她只能想到这个解释。可是她并不确定:他从未明确且严肃地对她说,“我喜欢你”。 还是说这些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柿韧枝躺在一片狼籍的床单上,没说话。 许玄也不在乎她的沉默,自顾自地说道:“把那些男人当做玩具,就当作你自慰的玩具,不要投入任何感情。” 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弹奏着,从被啃咬吸吮得有些结痂的乳头,到隐隐作痛的小腹,再到红肿发烫的穴口。 “可怜的韧枝,小穴都被操得合不上了。” 他这样说着,而后深入了她的小穴。 咕啾咕啾,花液与他人的精液被手指搅拌的声音。 被肉棒插过的小穴没休息多久,就又被手指贯入。 “啊——!” 柿韧枝痛呼出声。 “好烫啊……”许玄的脸上浮现出变态的潮红,说道,“里面有没有受伤呢,韧枝,嗯?” 他的手指继续往里探着,折磨着她那已经再也承受不了下一场的花穴。 我帮你清洗身体 “不要……好痛……” 柿韧枝的手臂遮着自己的眼睛。 她哭了,生理性的哭泣,因为疼痛。声音带着难过与委屈。 以前和男朋友交往的时候,他们都那么温柔,她说痛的话,他们就绝对会忍着自己的欲望去安慰她。 现在,谢盛信对她失望了。 许玄的欲望又那么扭曲……仿佛她只是个等身的性爱人偶。 “停下吧,我讨厌这样……呜呜……” 柿韧枝将自己的脸捂住,她哭得鼻头和眼睛粉红,像只兔子一样。 “……” 许玄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他将手指拔了出来,果然,她的小穴已经不再分泌花液了。 这就说明,她真的感到不舒服了。 她的眼泪像珍珠一样滴落在枕头上,她遮着脸,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她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许玄的眼神忽明忽暗,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房间里只剩下柿韧枝的呜咽声。 他沉思片刻,叹了口气,将浑身无力的柿韧枝拦腰抱起,无奈地说:“别哭了,听着头痛。” “哼,你欺负我,我讨厌你!” 柿韧枝没那么好哄,只要她的小穴还在痛,她就不会那么轻易地不说“我讨厌你”。 “好吧。恨比爱深刻。”许玄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别哭了,我帮你清洗吧,再哭的话小心在浴室里缺氧。” 嗯? 他要帮她洗身体吗? 柿韧枝顿了顿,都忘了接着哭了。 “头好疼……” 她揉了揉太阳穴,哭得太用力,柿韧枝现在即使不想哭,也没那么快压下哭腔。 她的眼睛真像兔子眼睛一样,红得我见犹怜。 “谁让你哭得这么用力?” “我难过我还不能哭吗?!” 柿韧枝本就头疼,许玄这话直接让她气得头更疼了。 她真想给他一拳! “呵,”许玄却轻声低笑了起来,“生气了?那就不想哭了吧?” “才不要因为你哭呢。”柿韧枝撇了撇嘴,哼了一声。 许玄的眸子暗淡了一瞬,但随即他又说道:“也好。我也不希望你哭。” 他伸出手,抱起了柿韧枝,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向浴室走去。 许玄这个衣食无忧的富二代,位于曼岛的高级公寓里的浴室的按摩浴缸7/24都盛满干净温暖的热水,还会自动消毒换水。 浴缸简直像一张大大的圆床,浴室空间相当于她之前租的房间的两倍(太可恶了!她仇富了!),排风换气系统很智能,洗上两叁个小时也不会闷。 柿韧枝第一次洗泡泡浴就是在那个浴缸,然后,她一下子玩泡泡的时间过长了……许玄闯了进来,在那群泡泡中将她干得死去活来,每插一下,泡泡都会飞起来一些,他们就在那堆泡泡中颠鸾倒凤,看上去似乎很梦幻,但是,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敢玩泡泡浴了,因为她觉得浴室湿滑又容易闷,在那里干有些危险。 并且,许玄又是个疯子,干到兴起谁都拦不住,他只追求刺激,不要安全。 泡泡浴(微H) 这一次,许玄只是轻柔地将她放在了浴缸里,让她靠在他的怀里,他倚在浴缸壁上。 他扔了个泡泡浴球,是菠萝果香。 很快,绵软的泡泡就包围了她。 他没有动她,他也没有勃起,只是静静地让她靠着。 柿韧枝太累了,她不想说话,只想赶紧洗个澡然后睡觉。 哦,刚刚和谢盛信做爱用的主卧那么脏、一片狼藉,得等保洁人员来打扫,今晚得去次卧住…… 柿韧枝闭上了眼睛,窝在许玄怀里。 她浑身酸痛,下体尤其不适,她真的很不舒服。 “……我想快速洗个澡,然后我想睡觉了,许玄。” 在欢爱了将近两叁个小时后,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最后叫着许玄的名字的时候,音调微微上扬。 她侧过头,仰着脸望着他,莹白的肌肤,石榴一样的透净红晕,一种不设防的虚弱神态。 ……她这样很可爱。 许玄是这么想的。 他与她对视,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没有抗拒,不再像最初时会全身僵硬的紧张。她已经习惯了,她闭上眼睛。 她甚至有些享受,她主动地将小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寻找他的。 她很喜欢接吻,喜欢他的舌头包裹着她的,吮吸着她的,嘴唇对嘴唇。 她说过,他的嘴唇、牙齿、舌头……美丽又可爱,秀色可餐。 难道她只喜欢他的身体吗?或者,她也喜欢他的钱? 那么,除此之外呢? 他看不透,怀里的女孩子表面如小白兔一样,举止看似烂漫娇纵,实则内心的那股劲儿坚若磐石,从不会为他人动摇,她很聪明,绝不是那么容易收买。 钱能买得到她的虚情假意,可是,他想要的绝不仅是这些。 许玄闭上了眼睛,闷哼了一声,手臂环住她的腰,滑腻的舌头缠住她的舌尖,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样。 “唔……” 柿韧枝的身体越来越软,整个身体都依赖在他身上,声音也媚了起来。 怎么又在撒娇呢…… 可许玄就吃这套,有时会挑起他的施虐欲,有时会挑起他的照顾欲。 在许玄发现自己的两张手掌在揉着她的酥软丰满的乳房的时候,他才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松开了手的同时,也结束了吻。 她的身体应该不能再接着欢爱了。至少不是今天。 柿韧枝意犹未尽,猝不及防地被打断,她吐着湿漉漉的小舌尖,眼眸湿润着泛着疑惑不解的光。发情的表情。 “……许玄?” 柿韧枝的声音听起来软乎乎的——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这样撒娇,每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时,她就用这种音色来和他说话。 然而,他确实很吃这套……她很会利用自己的特性,矫揉造作地装着小白兔,来操纵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功利主义者的思想,金融人的常见思维——只要能达到目的,管他什么道德什么主义呢? “……许玄,今天你还没有和我做呢。” 柿韧枝说着这话,似乎她相当渴望着他。 她很大胆,她总是会直率地表达自己的性欲。 在许玄的惊呼下,柿韧枝那不安分的小手握上了他已经兴奋的肉棒。 阴茎在接吻时就已经起立,压在她的臀部和后腰上一跳一跳的。 把别人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抠干净(H) 许玄心下无语:她刚刚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吗?怎么又想做了?到底是谁吃谁啊? 他伸出手,分开她的大腿,指尖点了点她的穴口。 “呜啊……许玄……” 柿韧枝娇喘着,微微蹙眉:果然穴口还是有些疼…… “湿了。”许玄无奈地笑了下,低沉的声音色气地说道,“怎么那么容易发情呢?刚刚哭着说讨厌我的是谁呢?” 柿韧枝微愣。 对啊,自己是讨厌他的啊! ……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 她喜欢谢盛信的肉体,她知道许玄肯定录了她和谢盛信的做爱的全过程,许玄是真的有些扭曲。 但是面对许玄那张美丽脸蛋和美好肉体,以及他的腰缠万贯,她似乎也恨不起来…… 呜呜,她就是颜控!她就是喜欢美好的肉体! “……骗你的,嘻嘻。”柿韧枝俏皮地笑着,嘴角的梨涡可人,“我还说过我喜欢许玄呀,你怎么不记得这个?” 许玄登时震惊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一种惊喜的颜色,似乎是想要一个验证,他有些急切地说:“……你什么时候说过喜欢我的?你明明说的是喜欢我的肉体、喜欢和我做爱,你之前说的是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 ……啊哦,玩脱了…… 柿韧枝目瞪口呆,她给忘了! 她从来没说过她喜欢他这个人,只用暧昧的语言和诱惑的语气说过喜欢他在床上的表现和他的肉体。 不好意思,海惯了,一下子没收住。 柿韧枝还是柿韧枝,她快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而后浅笑道:“是呀,是你的肉体。不然你以为我说的什么?” 许玄的表情一瞬间变了。 他面容微微一变,眼神逐渐变得阴鸷起来,面上浮着的是冷冽的表情。 他的眉毛微微皱起,带着一丝隐秘的不满。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思和阴郁,目光变得锐利而深邃,嘴角微微下沉,抿着冷漠的弧度。 “我的肉体是吗?”许玄冷笑道,“我知道了。也没什么不好。” 他的语言也变得冰冷和刻薄,咬着的每一个字似乎是带着锋锐的刺。 他仿佛懒得再说话,于是转而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探入柿韧枝红肿的穴口。 “许玄……你……”柿韧枝微微惊讶,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 “我也喜欢你的肉体。彼此彼此。”许玄简短地说着,“你想里面留着别人的精液和我睡觉吗?” 他有洁癖,柿韧枝知道。 真是微妙呢:分明能够接受别人内射她,为什么此刻就忍受不了别人的精液在她身体里了呢? “……我知道了啦。”柿韧枝无奈道,便像是放弃般瘫在许玄怀里。 她喜欢aftercare,那就享受好了。 许玄用手指巧妙地抚摸着果壁,动作轻盈而灵活。指腹在褶皱上滑过,感受着柔软而湿润的触感。 果肉紧贴着他的手指,柔滑细腻,美妙般的触感在指尖传来。 他轻轻用指尖按摩着穴壁,内部纹理在他的指尖间交织着,如细密的纱网一般。 他的手指动作娴熟而精准,那藏在深处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露出,顺着温热的内壁流出,在穴口滴下黏稠的余液。 在男友面前与陌生人用站立面对式干(H) 换衣间外是嘈杂的派对声音,甚至可以听见楼下的舞池声。 换衣间的地板是上好的木地板,尽管柿韧枝分辨不出是什么木头,但是可以看出是定期保养的打了蜡的昂贵材质, 啪嗒、啪嗒、啪嗒…… 水不断地滴在木地板上。 柿韧枝的头脑在酒精的作用下晕乎乎的,她已经有些忘记了自己怎么会在别人家里的派对上,和一个算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干起来。 巧克力色的肉棒粗大得令人瞠目结舌,此刻正一下又一下地捅进柿韧枝的小穴里,花穴被粗壮的阳具撑得没有一丝余地,每次抽插都会将穴肉带着外翻暴露在空气中。 “呃啊、啊……太粗了……呜……真的、好辛苦……” 柿韧枝不由自主地仰着头,眼球向上翻着,痛苦地呻吟着,舌头像小狗一样哈哈哈地吐着气。淫荡的表情。 雪臀被那人抓得红痕阵阵,蜜色的手指陷入柔软的雪白臀肉里,一种视觉上的反差。 柿韧枝无助地靠在那人怀里,一只手臂搂着那人的脖子以维持单脚点地的平衡。 她的另一只腿被那人的健壮的手臂挂在上面,穴口也因此大开着欢迎肉棒的一次又一次的突入。 “呃啊、太粗……哈……” 柿韧枝被紧紧地箍在他的怀里,胸乳被迫挤压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他低头望去:尽是乳白的软肉抵在他的蜜色胸膛上已经变了形。 她的另一只手被许玄拉住,在他的粉白的肉棒上来回爱抚着。 许玄身上的衬衫半开,露出他的锁骨、胸膛和腹肌。腰带被解开,拉链也被拉开,内裤被拉下,露出挺立的肉棒。 他低喘着,半眯着眼睛欣赏着柿韧枝被那人用站立面对式干着,享受着自己的肉棒被柿韧枝刺激着。 哈……简直就是视觉和触觉的双重盛宴。 “Lange,你真淫乱。” 那人的声音比许玄要更加低沉,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倜傥。 他的身体要比许玄宽大一些,蜜色的肌肉,和许玄差不多的身高。 他的肉棒很是粗长,柿韧枝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圆起来才裹得住横截面的周长,而且颜色和他的肤色相称,是巧克力色的。 柿韧枝努力地想捡回断片前的回忆—— 她记得最开始是晚上,许玄带她到他的朋友家的化装舞会。 她自然没钱去买夸张的服饰和化妆品,但是许玄这个令人仇富的富二代,让她随便挑妆造,他付钱。 谢谢金主爸爸,柿韧枝毫不羞愧地大买特买,甚至买了好几套,从中慢慢挑选。 “许玄,哪个好看呀?” 接了金主爸爸的钱包,自然得象征性地问问金主爸爸的意见。 于是她就cos成了Seraphine,《英雄联盟》中的英雄角色,青春靓丽的甜美歌星。 至于许玄…… 他淡定地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个吸血鬼牙套。 “好了,我是德古拉。” 他平淡地说着。 柿韧枝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化装舞会上的黑皮贵气帅哥 然后,她就和许玄一起开车到了郊区。富人区的别墅群。 真是气派的建筑——这是柿韧枝看到房子的第一个想法。 叁层别墅,每层大约200平左右,还自带露天大泳池和温泉浴缸,室内还有健身房…… 真壕啊。 柿韧枝心想:不愧是富二代,只有同一个圈子的人才会玩在一起。 与此同时,她又不禁自嘲:自己确实不是和他们同属一个阶层。 那她得趁着时机多在他身上捞点钱。 柿韧枝现在已经彻底调整好了心态:捞一笔是捞,捞两笔也是捞,不如使劲多薅点。 “嘿,Shane,好久不见。” Shane是许玄的英文名。 一进房间,一位蜜色肌肤的高大男生望见他们后就迎了上来。 他的瞳孔是罕见的金色,头发是金棕色、在灯光下看上去像很贵的蜂蜜一样。 从他的皮相和五官来看,他大约是贝都因人种。 他穿得像是埃及风服饰……不过是袒胸露乳版,白色与金色交织的上衣露出他的胸肌和腹肌,黑色的裤子,金色的耳坠。 蜜色的肌肤在上衣中间的缝隙中一览无遗。 这也太色了。 “好久不见。” 许玄握住他的手,碰了碰他的肩,十足的直男间的打招呼方式。 “这是我的女朋友,曾经在中国的old playmate,你可以叫她Lange。” 许玄介绍了她,一种巧妙的方式。 英文里没有什么特别好的独特词汇描述青梅竹马,所以他用的这个说法也没有任何问题。 “你好,我是Lange,一名中国留学生。”柿韧枝大方地笑了笑,和那人握手打招呼。 “我是Sigur,来自迪拜的留学生,和Shane在同一所学校。”Sigur微笑着,洁白的牙齿惹人喜欢,“你今天真可爱,是Seraphine?” “是的!”柿韧枝点头道,“你这个装扮……抱歉,我没有看出来。” “拉美西斯二世,但是是脱衣舞郎版。” Sigur冲她wink一笑,她瞬间被他的俏皮话逗得捧腹大笑。 好嘛,化装舞会就是男生女生可以穿得像脱衣舞郎脱衣舞娘的场合嘛。 许玄对于她和他的朋友快速熟络起来有些别扭,他有点醋了。 于是,在Sigur祝他们玩得开心并离开后,许玄便凑到柿韧枝的耳边,说道:“想不想赚点外快?你以后想在美国工作并生活的吧?” 柿韧枝微微一愣。 他又想做什么呢? 他肯定偷听到了她和她爸爸妈妈的通话:她之前曾和爸爸妈妈说回国的事,但是他们却在视频那头摇头。 大体意思是,从国内的政策形势看来,她回国就业的前景肯定没有在美国乐观,他们理解她想帮助家里、尽快就业的心情,可是赚美刀和赚人民币是不一样的,也许她留在美国工作对家里的帮助更大一些。 可是,先不说工签是一个老大难,在美国的生活开销……唉。 “这个派对上,你上一个本垒,我给你一千美元,上不封顶。”许玄微笑着拿过一杯酒递给她,“来吧,给你壮胆。” 她接过杯子的同时,发现许玄趁机塞了另一样东西给她。 一小包白色药丸。 这、这?! “万艾可。” 许玄对着她的一脸震惊解释道。 ……哦。 她还以为什么呢…… 在男友面前和他的朋友互相摸胸(微H) 许玄看着她一脸古怪的表情,有些不解:“怎么了?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是毒品。”柿韧枝说道,“我以为你会对我说:「用这个毒品去引诱别人吧」……比如什么想要一片摇头丸就得和我做一次什么的。那我肯定要拒绝。” “你把我当什么了?”许玄皱眉,些许不满,“我才不会那样做。” 话说回来,她对于和别人做爱的这个挑战,倒是……毫不抗拒啊。 他还以为她还会清高地矜持推拉几回呢。 算了,这样也挺好。 柿韧枝当然知道许玄刚才大约是吃醋了,才这样和她交易。 唉,无趣的男人。 她耸了耸肩,一杯又一杯地将酒灌进自己的胃里,拉着许玄走向了Sigur。 是的,喝醉的人的话,多半是疯话。即使被拒绝了,也能用“我喝醉了,脑袋不清醒”搪塞过去。 …… 柿韧枝用“300美元,在他面前,跟我做一次”这个理由,成功引诱到了Sigur。 对于Sigur来说,何乐而不为呢?谁会拒绝送上门的女孩?她今天打扮得甜美可爱极了,又是亚洲人,谁不喜欢亚洲女孩? 柿韧枝提出的300美元的提议正正好——因为,如果是干巴巴地提出让他在自己的同学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这太奇怪,他不能就那么轻易接受。 然而,如果是给他300美元的话,那他还可以装作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点头(尽管他压根瞧不起300美元,但是他可以借此作为由头)。 在许玄这个男人面前征服他的女友——哦,天,这种NTR+Cuckold的快感真叫男人欲罢不能。 Sigur喜欢去NTR别人,许玄喜欢被NTR。 派对本就是荷尔蒙大乱的地方,在主人家里做爱这件事情,每个办派对的人都会提前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总会有一些animal会在酒精的作用下乱发情。 Sigur拉着柿韧枝进了叁楼的换衣间,许玄跟在他们身后。 一进换衣间,Sigur就反手将换衣室反锁上,转过身抱住柿韧枝,吻住了她。 他的口腔里有薄荷和酒精的味道,身上是带着侵略味道的古龙水,刺激得她头晕目眩。 舌头宽大,动作粗蛮,直攻她的口腔,没给她一丝喘息。 他吮吸着她的舌头和唇瓣,柿韧枝一时大脑缺氧,软软地被夹在门板和他的身体之间。 “……嗯,味道不错。” 许久,Sigur才放过她,满意地看着她吐着舌尖喘着气平复故意的模样。 说着,他径直地将柿韧枝背后的拉链拉开,裙子登时掉在了地上。 突然解除空气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背后的门板也如此冰凉。 她没有穿胸罩,因为裙子上有胸垫。 许玄靠在一边的墙上,侧身看着他们。 Sigur的大手直接握住她的雪乳,画着圆揉捏着,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来,你摸摸我。” 柿韧枝点头,伸手探进他的上衣。 哦哦哦!手感真好啊! 白皙的小手在蜜色的肌肤上如此显眼,他的胸肌锻炼得很好,她喜欢这种大奶奶,摸起来韧劲十足。 “哈,你摸这里?……好吧。真是少见的女孩。” Sigur哭笑不得,他本意是想让柿韧枝摸摸他的肉棒,结果她却摸了他的胸。 哦,好吧,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这么喜欢摸他的胸,感觉……也不赖嘛。 NTR中途的讽刺,粗暴指奸(H) 在柿韧枝捏着他的乳头的时候,Sigur明显地闷哼了一声,长呼一口气。 “天,你真是折磨死我了。”Sigur夸张地说完,便模仿着她的动作,捏了捏她那雪团前挺立的红豆。 “呀……”柿韧枝娇叫一声,声音如同一只美丽的鸟儿在林间轻轻啭鸣,令他的下体更加兴奋。 Sigur很满意她的反应,遂两只手都玩弄起了她的乳房,食指和拇指不断地揉捏着她的两颗樱桃,时不时地故意用指腹和指甲来回剐蹭。 “唔啊……乳头很敏感的……” 柿韧枝有些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但是手上也学着他玩弄着他的乳头。 他的乳头小小的,乳晕也不大,欺负起来有些没劲儿。 “嗯……”乳头被玩弄的Sigur埋在她的颈间,舒服地呼吸着,他低笑道,“真是个珍宝,主动的女孩最棒了。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不想让别人操呢……我会一直一直地把你锁在我的房间里,每天干你。” 他的话语直白,他没有看向许玄,却句句讽刺许玄。 许玄并不在意他这番话,相反,Sigur这话让他更为兴奋了。 Sigur像是玩腻了她的乳房,随后指腹划过她的小腹,来到她的内裤处。 “白色蕾丝?”Sigur低笑道,“好的,既纯真又性感的结合。” 虽然嘴上欣赏着她的内裤的设计,但是他的手上并没有怜惜,而是手掌隔着她的内裤包住了她的阴户,大力挤压着。 “哈……真湿啊。玩胸就能让你这么湿吗,嗯?” Sigur的大腿挤进她想要合紧的双腿,单手拉下她的内裤,手指想要直接探入她的私密处。 “等等!许玄!”柿韧枝转头望向许玄。 “等等。”许玄皱眉打断Sigur,他拿出一包消毒湿巾递过去,“消毒。” Sigur很不满许玄的出声制止,但是他又觉得许玄说得也没什么错。 在许玄的紧盯下,Sigur只得彻底完全地用了几张消毒湿巾擦干净了手。 “这下可以了吧?”Sigur摊手向许玄示意。 “嗯,继续吧。”许玄点头。 被中断了的Sigur很不爽,于是他的手指毫无怜惜,直接插入了叁根,动作毫不温柔。 “呜!!!” 柿韧枝皱眉,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不得不扶住Sigur的手臂,想要让他的动作轻一些,可是却终究拗不过他的力量。 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许玄在的方向。 许玄牵住了她的手,温暖的触感传递着他的力量。那双宽大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给予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他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手背,传递着某种独特的情感。她的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觉得仿佛有他在身边,这一切变得可以忍耐,无论是痛苦还是什么,都能够坚持下去。 她莫名地认为,似乎,她也许可以稍微忍一忍来自于别人的粗暴指奸。 我真的要操死你(H) “忍着点。很快你就会适应了。” Sigur的金色瞳孔在换衣间的灯光下灼灼,像一只猎豹。 他的手指速度很快,叁根手指十分深入,甚至一直插到了指根。 花穴的穴肉滚烫地包裹着他,他探着花壁的褶皱,像是奢华的目接不暇的浮雕雕刻在上,他已经能想象到要是无套插入进去的话,该有多爽。 指节微微弯曲,手腕发力抖动,她就仰着头娇叫,像是天鹅的高亢鸣叫。 水声噗嗤噗嗤地充斥着换衣间。 差不多够了。 Sigur抽出手指,手臂上已经被浸得全是她的淫液。 “许玄、唔呃!哈啊……等一下!” Sigur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掰开她的双腿,在她还没来得及说完“许玄,你确定要他这样吗”的时候,他就直接将怒起的阴茎戳进了她的小穴。 “……天,我真的要操死你。” Sigur咬着她的耳垂,挺臀干了一下。 “啪。”肉体拍打声。 肉棒被温暖的花穴包裹着,花壁上的褶皱让他的阳具在花穴里又胀大了几分,仅仅是一个突入的动作,花壁就像记忆海绵一样挤成了它的形状。 她的小穴又窄又暖,花液润滑,花穴越收越紧,简直就像是为他定制的飞机杯一样。 Sigur的理智已经彻底被抛弃了,他不断地挺腰干着她的小穴,她背后的门板被撞击得砰砰作响。 “啊、呀……太、呜……太粗……慢……” 柿韧枝痛苦地皱着眉,无助地松开被许玄牵着的手,抱着Sigur的脖子呜咽着,眼角沁满了眼泪。 Sigur的肉棒粗大,尤其是那直径和周长,柿韧枝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见到Sigur用那水瓶一样大的东西,卷着残影插入了她。 难怪他刚刚用叁根手指干她…… Sigur才不管,他像野兽般疯狂地攻击着她的小穴,大腿和地板上全是她的花液,甚至门板上都溅到了一些。 柿韧枝的背后一直撞击着门板,她害怕这样的声音会引来其他人,于是她想要推开Sigur,可是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臀瓣,她根本挣脱不开。 她想往Sigur那个方向靠,可是她感到自己的乳房都要被他的胸膛挤平了,Sigur还以为她是投怀送抱,越往她身上压。 “啊、啊、啊……不、行……呜……门……会被、呜啊、其他人……” 柿韧枝被干得上下起伏,双腿更是直接被Sigur抱起挂在手臂上,穴口大开使得肉棒更加疯狂地抽送着,睾丸拍打着她的阴户,她被这凶狠的操法和粗大的肉棒干得两眼发白。 “让他们来,韧枝。”许玄此时早已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看着他们交合,自慰着,“看看你的淫荡的样子,多来几个人眼红然后轮流干你,对你不是有好处的吗?” 他是指她干一个人,就能拿一千美元的好处。 ……他居然是这种反应吗? 好吧,好吧。 柿韧枝垂眸,没有回应许玄的话。 告诉你的男友,是谁在干你(H) 但是,她担心自己的名声会不会被其他人传得败坏,万一影响到她的工作和学业…… 她侧眼望向许玄,发现了他的衬衫的胸前口袋的手机。 ……好吧,他在拍? 柿韧枝赶紧将脑袋埋在Sigur的肩上,远离许玄那边的肩头。 “嗯、哈……婊子……那么紧……那么湿……” Sigur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挺送着,爆着青筋的深色肉棒在柿韧枝的粉穴里快速突入,只留下残影,肉棒下的肉袋也纷飞着拍打她的穴口。 她无能为力,只能呻吟。即便如此,她依旧不会默默忍耐他的粗口性爱。 “啊、啊、啊……对、我就是婊子……你更是混蛋(dick)……” 柿韧枝的穴口被强行大开的疼痛和花穴内部被疯狂地突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除了吐着舌尖翻着白眼,什么都反抗不了。 柿韧枝的眼角不断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可这在Sigur看来就是自己干得她喜极而泣的表现,这可怜兮兮的表情极大地激发了他的施虐欲,于是他的臀腿更加用力,阳具使劲地往小穴里塞。 “婊子、婊子!” Sigur低吼着,肉棒加快了速度地干着她已经发痛的小穴,蜜液不断飞溅出来,落得他的大腿和阴部水痕渍渍。 他抓着她的臀瓣的大手时不时地用力拍打着她的臀部,红通通的手印就这样一层层地迭加在雪白的皮肤上,看上去可怜极了。 Sigur操得越狠,柿韧枝哭得越可怜,许玄就越兴奋。 更别提,许玄拉过了柿韧枝的一只手,命令她帮他手淫。 粉白的肉棒在柿韧枝的手里不断跳动着,马眼渗出的爱液顺着她的掌心涂满棒身。 “告诉我,告诉Shane:是谁他妈的在干你?嗯?” Sigur腾出一只手,掐住柿韧枝的脖子。 她感到喉咙一阵紧缩,被紧紧扼住,压迫着她的气管,让每一口空气都成为了奢侈。无论她怎么努力吸气,都无法让空气顺畅地进入肺部,让她感到异常的窒息和痛苦。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悬崖边缘徘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绝。 她努力吞咽口水,试图解除那股紧迫感,但无济于事。喉咙的紧绷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根细丝将她的呼吸牵引住,让她无法舒展。 她喉咙处的紧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焦虑起来,柿韧枝想要出声反抗,可是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声的笼子里,无法呼喊,无法呼吸。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心慌意乱,她拼命寻找解脱的出路。 “呜咳、咳……呜……” 突然的束缚让柿韧枝喘不过气,再加上只有一只Sigur的手臂支撑着她的重量,她的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小穴不由自主地缩紧了。 “嗯哈……真是、美妙。” Sigur的肉棒被包裹得更加紧致,他喟叹一声,额前的金棕发被汗水打湿,他的蜜色肌肤有着美味的光泽。 他松开了掐住柿韧枝脖子的手,转而揽住了她,她现在只能单脚点地以支持自己的平衡。 他一定会想要把她当成自己的性奴(微H) Sigur低头亲吻着她,带着急切的情欲。他喜欢品尝她的口腔,她的嘴唇有着圆满的弧度,唇瓣光泽且柔软,牙齿也洁白娇小整齐,舌尖像小猫一样惹人怜爱。 她的回应是带着些羞涩的主动,男人最爱的那种,舌头小巧滑腻,每一次主动都像是销魂的缠绵,莫名的纯情与色情夹杂的感觉。 许玄怎么会舍得把她拱手给别人操呢?Sigur想不明白。 如果是Sigur,他一定要把柿韧枝当成自己的性奴……他想拿根狗链拴着她,让她只能舔着自己的肉棒,只能取悦自己。 许玄的性癖真是奇怪。 “唔……Sigur……嗯……” 柿韧枝在他们的接吻中,支支吾吾地轻轻唤着他的名字,有着撒娇的意味。 不得不说,Sigur很吃这套,他吃软不吃硬,可柿韧枝偏偏就喜欢撒娇示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Sigur抽插的动作在她的呢喃中慢了下来,力道也变得温柔缠绵了。 他享受着她的吻,他没办法分心到其他的动作上。 直到察觉到柿韧枝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了,Sigur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他们的吻,两人的舌尖拉出一道银丝。 柿韧枝的眼睛水光漉漉地放空地望着他,像不谙世事的小狗。 Sigur一时停下了活塞运动。他只是欣赏着她的模样。 “……Lange,真乖。” Sigur愣了会神,声音沙哑低沉,语气也不像骂她是婊子时那样凶狠。 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的头发,似乎是在表达对她的喜爱。 许玄并不喜欢这样的温柔场景。他的眼神逐渐暗沉地盯着那边,手上撸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柿韧枝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扮演一只乖顺的兔子,她甜甜地笑了笑,弯出一双月牙般的眼睛望着他,乖巧地点头:“嗯。Sigur,我好喜欢你的肤色和眼睛,还有笑容。” 柿韧枝抛出了个直球。 床上的情话到底是真是假呢?用喜爱来祈求被温柔对待,用放电和真假掺半的话语来麻痹对方的感知……柿韧枝毕竟是个退役海王。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感受到了许玄望向这边的目光更加锐利。 哼,就要刺激许玄!就要! Sigur被她的话雷得瞪大了金色的眼睛,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都忘了继续活动了。 什么?喜欢?嗯? 这是纯纯的性爱情话,还是认真的? Sigur有些尴尬:他承认,她是很靓丽,性格也很好,但是,如果她真的喜欢上了他、要他认真地回应的话…… 妈的,放过他吧,她还是许玄的女朋友,她居然当着许玄的面对他说这些话,他以后碰到许玄还怎么和他相处啊? —————— 有话说: Sigur小豹子想得真多…… 到底是谁在白嫖 “哦、哦……谢谢。”Sigur一时感觉自己有些清醒了,上帝,他就是来打炮的,他才不想要这种严肃又诡异的话题,“咳、嗯……你的笑容也很阳光,酒窝和虎牙很可爱……又很hot and sweet。” Sigur彻底没了兴致,他拔出了自己已经半软的肉棒,健硕的手臂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直到她站稳。 “呃、我突然想到自己有点事……我先走了,钱我不要了。” Sigur像是逃也似的穿好裤子,随后几乎是撞开换衣间的门跑出去了。 “……嗯?他当真了?”柿韧枝光着个身体看着Sigur逃跑的背影,她在原地一阵凌乱,“嫖资都不收了啊?” “……用力过猛了啊你。”许玄低笑出声,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背上滑嫩的肌肤,“唉,所以,你的魅力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柿韧枝耸了耸肩,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 许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低头拾起柿韧枝的裙子和内衣,递给她,对她说:“好了,看来这一单是告吹了,你既没有高潮,他也没有射精,一千美元你一分也拿不到。” “什么?!好歹给我八成吧?!!他都无套插入了啊?!!” 柿韧枝差点昏过去:合着她假叫了半天,她还一分钱都没赚到?! 柿韧枝对着盥洗室里的自己唉声叹气: 唉,好端端的万圣节派对,她还想去舞池蹦迪呢,结果…… 吃力不讨好,一分没挣着,自己的妆也脱了大半。 柿韧枝好不容易打理好假发,再怎么补妆,妆容也回复不到最开始那样完美了——毕竟,修容腮红什么的,她都没有随身带。 走出盥洗室时,柿韧枝发现许玄在一楼在舞池前方挂机。 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许玄那一副臭脸的架子,一看就是被人架着去台上当乐队伴奏。 她的手臂撑着下巴,趴在楼梯上往下偷看他。 “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柿韧枝身旁传来了一个轻柔的声音。 她抬头看去:雪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唇红齿白,笑意嫣然,标准的白人。若隐若现的蓝纱裙子,飘逸的长发,头上戴着一对蓝色透明的犄角。 ……这是什么形象? “是海天使,一种海洋生物。”那人看穿了她的疑惑,微笑着解释,像是个亲切可爱的邻家女孩,TA说道,“我知道你,Seraphine,你打扮得真可爱。” “嘿嘿,谢谢,你的打扮也很棒。”柿韧枝对TA微笑。 “我知道你,你是Shane带来的女孩。”那人笑道,“我叫Charlie,这场派对的发起者。” 金发甜心女装大佬 “是。我是Lange。嘿,顺带一提,你的房子棒极了,感谢你策划这场派对。”柿韧枝微笑。 “玩得开心就好,Seraphine or Lange,怎样都行。”Charlie暧昧地笑着,纤细的手拉过她的手,牵着她,“来吧,我带你补妆,你不想跳舞吗?舞池的灯光可是很死亡的,让我们完善下妆容细节。” 柿韧枝没有拒绝Charlie拉着她走向一间房间。 Charlie按着她坐在舒适柔软的椅子上,随后自己熟练地拿起对应的工具,自来熟地捧着她的脸,替她补着妆。 “我……” “嘘。”Charlie打断了想要打断的柿韧枝,说道,“闭上眼睛,我帮你扫一下眼窝的阴影,相信我的技术。” “……嗯,我相信你。” 柿韧枝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她确实相信Charlie的手艺,她指,看看Charlie的脸,妆容比她的精致细腻多了! “很好。” 柿韧枝闭着眼睛,听见Charlie语调上扬。 Charlie的手速很快,叁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睁开眼睛,看看我的成果吧。” 柿韧枝睁开眼睛,被镜子中的自己惊艳到了:哇——Charlie也太会帮亚洲人化妆了吧!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眼睛可以这么大,自己的皮肤可以这么通透,嘴唇可以这么诱人! “谢谢你,Charlie!我好漂亮啊!”柿韧枝冲Charlie甜甜一笑,“你好厉害!你是职业造型师吗?” Charlie笑了,说道:“不算。只是我比其他人多琢磨了些变装技巧。” “是吗!真厉害。”柿韧枝笑道。 她环顾着房间,是简洁温馨的装潢。 桌子上摆着一座相框,上面是一位金发白人男生,相貌精致,红唇雪肤,笑容像是天使一般。 “这是你男朋友吗?”柿韧枝问道。 “嗯?……噗哈哈哈……”Charlie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捂着肚子大笑道,“你觉得呢?” “……或者,是你的兄弟?好朋友?”柿韧枝疑惑。 Charlie扬唇,眼睛里闪烁着狡黠。 接着,Charlie低下头,凑近了柿韧枝,使得柿韧枝可以闻到一阵柑橘的味道, Charlie红唇轻启,粉红的舌尖舔了舔上唇,像是饿了般说道:“是我哦。” 我可以让你白嫖 唔…… Charlie是喜欢穿女装吗?还是说仅限于特定派对上反串着呢? 可是,他真的好好看,面容有着雌雄莫辨的美感:玻璃珠一样的眼睛,瓷釉般的嘴唇,白皙如牛奶的皮肤……身材也很高挑。 柿韧枝没有表现出异样,只是笑着说:“这样呀!不管什么样,你都好好看哦!” Charlie闻言,打量了她半晌,似乎在思考纠结些什么。 转而,他给了她一个浅浅的微笑,微微蹙眉说道:“我真不理解……Shane到底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突然讲起了许玄? “他怎么了?”柿韧枝眨了眨眼,疑惑道。 Charlie叹道,海洋般波光粼粼的眼睛凝视着她,神情很是认真:“你觉得我值300美元吗?你愿意把300美元花在我身上吗?” ……嗯?! Sigur不会把她试图拿300美元买他一炮的事情说出去了吧?! Charlie怎么知道?! 天啊,她现在在派对上的名声……她简直不敢想! “一个拿几百美元就想要嫖富家帅公子的女孩”? 啊啊啊啊啊!! 柿韧枝头脑过载地胡思乱想着,完全忽略了Charlie问她的暗示性话语:她愿不愿意和他来上一炮? “我还挺喜欢你的,尽管没和你说很多话,但是人与人之间相处重要的是一种感觉。”Charlie颔首,美妆镜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又柔美风雅的面容上,“Shane和你是开放性关系吗?他可以容忍自己的熟人朋友和你上床?” “也不算开放式?大约是……半开放?他好像只肯和我做爱。”柿韧枝犹豫道,“他也会嫉妒呀,尽管他可以接受看着我和别人做爱——不,倒不如说,这样的话,嫉妒和愤怒会让他更加兴奋?” 不过,他却要求她不可以对其他人动感情,只允许对他。 “这样。……他可以看着你和别人性交啊。了不起。”Charlie的眼神晦暗不明,良久,他那如陶彩般的嘴唇轻启,犹如透明的晶亮玻璃饰品,他说,“Lange,要和我试试吗?我不收你的钱。” 3人,蒙眼(微H) 丝绸质感的布料覆盖住了她的眼睛。 视觉一片漆黑。 在被剥夺了视觉的世界里,柿韧枝听见了轻柔的中性声音:“我想试着这样玩很久了。” 是Charlie的声音。 “你们随意。”磁性低沉的男声显得冷漠,他似乎离她很近,近得柿韧枝可以感受到他的靠近。 是许玄。 “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Charlie走到柿韧枝的背后,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痒痒的……又麻麻的…… 因为眼前一片漆黑,所以她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与此同时,还有一丝不安与期待:他们要干什么? 在Charlie绵软与温热的吐息猝不及防地洒在柿韧枝敏感的脖颈处时,她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同时,许玄也伸出手,修长宽大的手掌在柿韧枝的手臂上摩挲了一下。 “你只需要猜测到底是谁在做什么。如果猜错,会有惩罚。现在,让游戏开始。” Charlie这么说着。 柿韧枝心想:这有什么难的!就算她看不见,她又不是傻子。 Charlie在她的身后,许玄在她身侧……记住这个就好了吧? Charlie轻轻咬上柿韧枝的耳垂,用舌头在其上打转。 同时他也从背后伸手捏了捏她的乳尖。 “现在,第一个问题:刚才是谁吮吸了你的耳垂,谁挤压了你的乳头?”Charlie在她耳侧轻轻说道,他戴的假发柔顺,发丝擦过她的耳侧。 这么简单吗? 不过,如果答错,更多的意外就会接踵而来吧? 柿韧枝思索了下,装作懊恼地说道:“我希望是Shane。” 黑暗中,她似乎听见了许玄在一旁的低笑声,他似乎对她的小机灵和明显的偏向很满意。 Charlie无言了一瞬,那突然的沉默与停滞让柿韧枝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柿韧枝觉得背后冷冷的。 “这样啊,你很喜欢他?”Charlie的声音依旧笑着,让人能够想象出他和煦、无攻击性的笑容,可是,此刻他的语气却显得有些生硬,“那么……Shane,这么乖的女孩,你不打算给她些什么奖励吗? “奖励?”许玄的语气带着玩味与淡漠,“她答错了,应该受惩罚吧。” ? 什么人啊!亏她刚刚还讨好他一下呢! 柿韧枝还没来得及表达对许玄的不满,紧接着,她听见床边的布料摩挲声,而后,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某种滚烫坚硬且带着熟悉的洗衣凝珠的香味的干净东西抵在她的唇瓣上,把柿韧枝烫得吓了一跳。 是许玄常用的洗衣凝珠的味道。 “张开嘴,乖女孩。”在她背后的Charlie像是在观赏一出好戏一般,手按在她的下巴处,让她被迫抬头,笑道,“答错了,就该受惩罚。” “哼,我才不!”柿韧枝偏过头,硬是不肯张开嘴巴。 才不要呢! “……Shane,你找了个小brat呢。” Charlie笑着,他低下头,嘴唇映在她白皙的颈侧和锁骨处,假发的头发擦过她细腻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舔一舔吧(H) Charlie两手的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尖,让它们变硬挺立。 最开始,他的指法轻柔,乳肉在他的指缝中逃逸,很快他又动用手指和手掌覆盖住,乳尖在他的掌心中被可怜地挤压摩擦着。 然后,他用食指和大拇指的指腹捏住两粒覆盆子,在出其不意的时刻,微微用力地掐着花尖。 “呀……唔!” 在柿韧枝止不住惊呼的时候,那根一直伺机而动的肉棒的顶端挤进了她的唇瓣之间,抵在了她的牙齿前。 ……许玄是真不怕被她一口咬下去啊? “舔一舔吧,Lange?”Charlie微笑,似乎他在她的背后,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你应该为他口交过很多次吧?” “没有。”许玄打断道,像是被挑衅了一般,有些强硬地抓住柿韧枝的头发,让她的嘴巴张得更大,“我喜欢舔她的小穴。我没有强迫过她舔我。” 这是实话,他尤其爱玩她被他人射完精后的小穴,真是个大变态。 很多时候,她只要躺着享受就可以了,许玄的舌头滑腻又灵活。 “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 Charlie看戏笑得更开心了,对着许玄说道。 他的眼眸闪烁着聪明而戏谑的光芒,仿佛在看着一场有趣的戏剧,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他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一种旁观的态度,好像自己就是这场戏的导演。 Charlie不再全神贯注于爱抚她的胸乳,转而抽出一只手划过肋骨、腰腹……最后探到最为隐秘的花谷处。 他那双柔软的唇再次映上她的肌肤,脸颊用力,口腔吮吸着,在她的颈侧留下刺眼的痕迹。 “……”许玄的呼吸加重,他讨厌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妒火让他越发沉默,他的指间只是穿梭在柿韧枝的头发,肉刃在她的唇瓣上更为兴奋地跳动了一下,但他始终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将阴茎的马眼抵在她的牙齿上,手部前后捋动着棒身。 ……他这么忍的啊。 柿韧枝想了想,安抚金主要紧,于是启开牙齿,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那滑嫩的前端。 嗯……感觉怪怪的:有一丢丢苦味,但是也不是那么难吃。 而且肉感有些像果汁软糖,不确定,再舔舔看。 Charlie看见了这一幕,也不笑着调侃了,相反,他沉默着。 可惜柿韧枝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知道在他的唇瓣密密地撒在她的皮肤上、乳尖被他玩弄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却突然探入她最隐秘的洞穴。 她的惊呼被许玄的欲望吞没,硕大的龟头就这样含在了她的口腔里。 “哈……”许玄叹着气,抑制不住地抓着她的头发,腰臀极力克制着想要向前抽送的欲望,但一丝感性的激动仍旧逃出,阴茎被吞入了一小半。 潮热的口腔和柔嫩的小舌,快要让他抓狂了。 柿韧枝的身体已经微微泛起红晕,轻轻地颤抖着。她的脸颊泛着绯红,柔软的唇瓣张开,仿佛在等待着某个美妙的触碰。 想要我穿着女装干你,还是变回男性(H) Charlie将手指插入她内壁层层堆迭的花径,指节打着圈不停抽送,另一只手也不断揉捏着她挺立敏感的乳尖。 “呜哈……唔唔……” 柿韧枝无法控制地夹着大腿,可是这样也无法阻挡Charlie的手指在花丛中嬉戏。 他的手指也未停歇,食指和小指动作轻轻地抚摸着花瓣,中指和无名指伸入穴口。 在花谷中心,有着一泓晶莹剔透的泉水。 在探索到那秘密源泉时,他的指尖一顿,而后像是兴奋般地逗弄着出水口,使水流的波纹荡漾开来。水花飞溅,温热的水珠落在他的指节上,甚至有些飞到了他的手掌里。 手指在水中嬉戏,拍打着水面,溅起水花,那动作积极得仿佛要将他的整张手浸湿。 “真色,里面又湿又紧。” Charlie伸出如樱花一般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垂。 他缓缓抽动着手指,感受它们被她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同时也拨弄着在他的手指的挑逗下,洞穴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爱液,水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哈啊……唔嗯……” 柿韧枝除了下意识地扭着腰和紧缩小穴外,连说话都无能为力,嘴中含着许玄青筋迭起的肉刃,前端的马眼处的前列腺液与她的津液混在一起,色情地从她的唇边流下。 “嗯……真是好风景。” 许玄闷哼一声,眼神危险地盯着她被别人玩弄的同时还努力地含着他的肉棒。 许玄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像是在抚慰着她,继而用指腹将她的唇角和下巴擦干净。 而后,他开始缓慢而耐心地试着让自己的肉棒在她柔软的口腔里前后活动,开发着她的口腔。 温暖的口腔,安静得只有他一个人,紧致又潮湿。 阴茎擦过黏膜时,敏感的龟头处感受到那温暖的触感,让肉棒不觉更加肿胀了一些,撑得她有些为难地呜咽着。 她的舌头软嫩,抵在系带处像挠痒痒一般舔舐着,让他头皮发麻,下意识地,他想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感官集中于下体被她侍奉的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愉悦里。 Charlie的一只手的手指在柿韧枝热情涌出的爱液中肆意探索,不停歇地挑逗着花臂内部的褶皱,又在最深处间歇性地戳弄,湿热的甬道在他的侵占下急剧收缩,他满意地感受着她的花蕊在他手指的爱抚下变得越发潮湿绽放。 他另一只手抓住她胸前挺立的红樱桃,就这样用缓慢而磨人的动作前后夹击着让她的身体渴望着高潮的来临。 而他却在某个快要使她眼前炸开一片白色的临界点停下,使她在极致的边缘徘徊。 他裙子下男性的欲望愈发高涨,抵着她的臀部。 “告诉我,你是想让我穿着女装干你呢,还是我脱光衣服,变回男性?” 他的红唇动人,柔软而丰满;眼眸湿润而明亮,如同深邃的湖水,蕴藏着无尽的欲念。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梁一路向下,感受着她敏感的肌肤在他的爱抚下颤栗不已。 在我眼前和他秀恩爱是会被我操的(H) Charlie撩了撩耳边的侧发,扬着嘴角,抓住柿韧枝的头发,让她不得不吐出许玄的肉棒,舌尖与龟头之间架起一道银线。 紧接着,他推着柿韧枝的后背,将其被迫往前扑去。 被蒙着眼睛的柿韧枝下意识地抓紧了眼前的许玄,结结实实地扑在了许玄的身上。 许玄调整姿势,将她抱在怀里,顺了顺她的头发。 抓住支撑点的柿韧枝紧紧地搂着许玄的肩膀,脸颊贴在他的胸肌上,下意识地想要抬头。 “乖。”许玄说着,接着,轻吻了下她。 视觉被剥夺的她,其余感官异常敏锐。 许玄的嘴唇是这么柔软的吗…… 她安心了些,主动用小舌舔了舔他的嘴唇。 “喜欢你。” 在什么都看不到的视野中,她变得大胆了些,她故意用中文说着,因为Charlie是听不懂这话的。 她是故意说给许玄听的。 她满意地听到许玄的呼吸一滞。 “不管怎样,你是我的。” 继而,许玄搂着她的背的手臂越发紧了。 “你们还真恩爱。” 身后,传来衣物摩挲声,接着Charlie叹息着,将灼热的棍状物体抵在她的花谷处。 看着她跪伏在他身前,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红潮,这诱人的画面让Charlie的眼神愈发灼热。 Charlie的双手从腰沟处游走,最后抵达两瓣如蜜桃般的臀部。双手慢慢揉捏着她的臀肉,感受它们在他的指缝间挤压变形,在力道下,她的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指痕,仿佛在宣告着此刻他的所有权。 “是我在占有你啊,Lange。” 话音刚落,Charlie猛地一个挺身,坚硬灼热的欲望贯穿她的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 柿韧枝呜咽着,小穴生理性地排斥着陌生访客。 陌生的肉棒第一次拜访她的花园,这根肉棒在直径和长度上无可挑剔,甚至令她害怕——什么巨根男孩啊!她估测,它的直径大约能比得上她的手机了…… 最令人惊讶的是,它有着挺翘的弧度,从后面插入的时候,擦过了她花壁里最敏感的一点,之前本就被他玩得超级想要高潮的她,小穴里瞬间淋下一阵温热的大雨。 “别咬、啊……放松一点……” Charlie的裙边不时地擦过她的臀部,柔顺的布料配上他激烈的动作,让她快要发疯。 他的假发发尾不断地在她的脊椎骨处擦来擦去,让她止不住地想要发抖。 什么反差嘛! Charlie的容貌美丽,拥有精致的五官和柔和的线条,身材纤细,甚至还穿着女装,但是他的肉棒确确实实是男人中的男人,一种裙子下的野兽。 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都会微翘的阴茎都会擦过她最敏感的G点、再顶撞着花心,速度又那么快,让她的呻吟忍不住变了调。 好崩溃,好痛苦……但是又好舒服。 被这么大的肉棒操,她觉得自己跪都要跪不稳了。 喜欢粗暴性爱的女装大佬(H) “不、哈、不要……不要了!” 在处于高潮边缘还在被不断抽插的柿韧枝下意识地想跑,却被Charlie双手紧紧扣住腰肢,让她无处可躲,坚定的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来回挺进挺出。 她的话和身体完全相反,每次阳具突破层层的阻碍的时候,肉壁像是被屈服了一样热情地吸附上来,这美妙的触感让他的欲望再次高涨,让他的动作愈发激烈,每一下都用力贯穿在最深处,让那隐秘的花径为他完全敞开。 “真要命啊……感受我是怎么插你的,感受你是怎么为一位穿着女装的人湿成这样的……真变态啊,Lange,这么湿……嗯哈……这么紧……” Charlie的双手开始肆意揉捏她的胸部,不断拉扯、搓捻着挺立的乳尖,揉捏它们到艳红欲滴,感受着乳尖在他的指缝间挤压变硬,他的欲望也逐渐坚硬。 每当她的呻吟声变小,他的另一只手就在她的臀部狠狠抽打一记,将它们拍打得通红。 “呜……打得轻一点嘛……”柿韧枝不由得边呻吟边请求。 然而她这样的求饶让Charlie插得越来越起劲、打屁股的手劲也越来越重。 太坏了,太坏了! 明明不操她的时候,他就是超级甜美的女装大佬,一操她就成了热爱粗暴性爱和打屁屁的大禽兽! Charlie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直达最深处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尖叫声提高一个音调。 “呜、啊……太快了……好涨啊……” 柿韧枝的脸向上仰着,无意识地伸出自己的舌尖喘着气。 然而,小巧的舌尖很快就被什么东西吞入了—— 许玄就这样边搂着被其他人凶猛地后入的她,边抚慰着自己的阴茎,边和她激吻着。 许玄的舌头尝起来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而且口感又像果冻一般软嫩,他的吻既激烈又缠绵,仿佛真的在全心全意地品尝着她的口腔。 “喜欢……亲亲……” 柿韧枝用中文迷迷糊糊地说着。 她感受到许玄结实的胸膛靠着她越来越近,搂着她的手臂也越发有力。 好喜欢被这样紧紧地抱着,还有接吻…… 好奇怪……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柿韧枝眼睛上的布料在激烈的动作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掉了下来,她却毫无察觉,意识些许涣散地眼球上翻。 Charlie揉捏着她雪白的臀瓣,粗暴地抽插着紧致的花径。 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欣赏着她的尖叫声反射性地提高一个音调。 “要、射了……嗯哈……嗯!” 终于在最后撞到花心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攀上极乐的顶峰,被迫灌满精液的隐秘花径也生理性地紧紧收缩,死命吸附着在射精时不断跳动的肉棒。 “呜、唔……嗯……” 柿韧枝下意识地咬了下许玄的舌头,然而许玄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依旧全神贯注地亲吻她。 在被内射的时候,柿韧枝的小穴还被深深地插了几下,似乎是肉棒要将精液彻底浇灌在最深处。 “哈、啊……真可爱。” Charlie轻喘着,俯下身子吻了吻她的头。 他将有些软下来的阴茎拔出她的小穴,意犹未尽地伸出手指在尚处于被打开的花穴中搅和了几下,满意地观赏着白色的液体从粉嫩的小穴中如奶蜜般滴出。 “真是好风景。”他笑道。 柿韧枝趴在许玄的怀里喘着气,仿佛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般,仍旧挺着圆润的屁股、保持着被他后入的姿态。 小穴还在滴着另一个人的精液(H) Charlie餍足地脱下身上的女装,露出纤细但紧实的白皙身材。 他扯掉了假发和假发套,一头金色的柔顺短发就那样落在俊美的面容上。 此时的他,更像一名迷人的少年。 “下次再一起玩吧,Lange,Shane。”Charlie瞥了眼还贴贴在一起的两位俊男靓女,不由得摇头微笑道,“偶尔这样不是也挺好吗?我喜欢Lange。有这样的女朋友,你交了大运了,Shane。” 不知此话是讥讽,还是赞扬。 “房间归你们了,恩爱的小情侣们。” Charlie说完之后就迅速从衣柜中拿出几件轻便男装,套上后离开了房间。 腰好酸啊…… 柿韧枝认为自己需要休息,于是就这样放任自己的身体倒在许玄身上。 而许玄叹了口气,抱着她,一起躺在柔软的床上。 现在的姿势,是她在上,许玄被她面对面地压在身下。 她的小穴还在滴着另一个人的精液。 而许玄的肉棒依旧挺立着,抵在她的小腹上。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许玄的环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往下,先是在她的臀瓣上揉了几把。 继而,手指探到穴口,指腹蹭了蹭敏感的花核,刚刚被内射的她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身体。 然后,果不其然,指节分明的长指,就那样混合着精液与花液,突入进了她的小穴、重新挤入花径。 “噗嗤、噗嗤……” 液体混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又响起来,敏感到极致的小穴紧紧地咬着手指。 而许玄并不打算放开,反而又坏心眼地加了一根手指,感受着小穴在手指的撞击下不住疯狂收缩,紧紧绞住指节。 “唔……哈……” 柿韧枝无力地抬头看着许玄:他现在的脸上飞上了两片红霞,像是玫瑰花泥一般,半白的眼睛妖冶且闪烁着欲望的火焰,嘴唇也娇艳欲滴。 ……好妖艳啊这个人! 睡他还有钱拿,并且还可以绿他……她是不是生活在什么美梦里呢? 柿韧枝犹豫了下,还是大胆地凑了过去,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他微薄的唇瓣。 许玄的牙齿整齐光洁,舌尖舔上去的感觉像是在舔珍珠一般。 许玄的舌头很滑腻,既不厚重也不过分宽大,她感觉像是在吃冰粉一样。 许玄的津液有一丝丝甜甜又冰凉的味道,他很喜欢柠檬和薄荷,又很注重口腔卫生……这是他平日爱用的口喷的味道吗?有点像呢。 许玄的睫毛轻柔地扫过她的眼睑,让她觉得有些痒。 许玄的眼神……是混合着色欲与柔情的缠绵。 啊……糟糕……这个眼神,让她不小心湿了一片…… “许玄,你好漂亮哦。”柿韧枝的眼神迷离着,睫毛轻垂,发出近似于下意识的呓语。 许玄的动作一顿,他含着她的嘴唇,沙哑的声线性感,说道:“即使我有这样可怕的眼睛?” 眼睛? 柿韧枝抬眸,撞上许玄凝视着她的双眸。 他的眼睛因为先天性白内障而有些特殊,呈现出半白的独特色彩,看起来或许有些吓人。 然而,从小到大,柿韧枝一直认为,他的眼睛超级酷:他那双眼睛深邃而迷离,仿佛隐藏着一个神秘的世界,半白的眼眸透露出一种神秘而妖冶的魅力,使他的外表更加与众不同,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更何况,此刻,在他注视着她的瞬间,那眼眸中的闪烁着湿润的情欲和隐秘的偏执,融化了平日里瞳孔里冰冷的坚冰。 “最喜欢你的眼睛了!……拥有这样的眼睛,让许玄更迷人了。” 柿韧枝诚实地说着,些许疯狂地用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球。 许玄感到眼球上的刺痛,可是,他的神经神奇般地产生了一种快感,而后快感蔓延开来,让他的欲望泄洪。 他想干她,即使她的小穴里还滴着别人的精液。 我也喜欢(H) 在他的舌尖扫过她的上颚的时候,他那胀了许久的肉棒出其不意地突破了花径口,她的呻吟被他的唇舌吞噬。 许玄察觉到了她花壁内部的收缩与潮热,微微扬唇,继续回应着柿韧枝的吻。 他身下的动作刚开始就很快,在插入的一瞬间又加快了。 他抽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入并激烈,仿佛是想要将她的花穴整个填满,征服并占有每一寸土地。 趴在他身上的这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更加深入,睾丸被淋湿得不成样子,每一次往上抽送时,她的小穴也像是渴望着他一样,为那凶器彻底敞开。 他那尺寸凶蛮却长相白皙粉嫩的肉棒在充满着别人的精液的花穴中来回搅拌,顶端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着宫颈口,让她每次都产生一阵酥麻与酸涩,不由得含着他的舌尖叹息着。 许玄挺着紧致有力的腰,手掌捏着软嫩的臀瓣,让她在他的掌控下张开穴口,完全地感受着他的肉棒在花壁内进入又退出。 两捧玉袋随着每一次挺进,拍打在她的阴户和穴口处,溅出的水花沾湿了他的大腿根部和她的臀瓣。 “韧枝,吻我。” 他的声音嘶哑着,柿韧枝就甜蜜地缠上来,让他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她。 阴茎不断地开拓她下身的隐秘入口,动作凶狠而不带怜惜,像是要彻底占有她,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属于谁。 小穴被抽插得变得越来越热和艳红。每次肉棒退出,都会带出黏腻的爱液。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腰肢,让她无法逃离他的侵占。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动作也随之剧烈起伏,她在唇舌间的呻吟声越来越响。 在灼热的肉棒几十次急切而坚定地完全埋入她体内最隐秘的乐园、感受着它热情地吮吸后,他的理智最终在某个瞬间消失殆尽。 紧接着,他的肉棒上的青筋凸起着,棒身和肉袋颤动着,精液汩汩地喷溅在她的宫颈口。 “呜、唔……哈……好、喜欢……” 柿韧枝喘息着,犹如亢奋的鸣鸟,搂紧着他的脖子,唇瓣咬着他的下唇。 喜欢,她喜欢什么呢? 喜欢被他内射,喜欢和他拥抱,还是喜欢和他接吻? 除了性爱之外,她还喜欢什么呢? 钱吗?……这毋庸置疑。 那么,除了这些之外呢? 她有没有……喜欢上……一些其他的? 许玄耀眼的额发被额头的薄汗浸湿,他低喘着气,吐息被她囫囵吞枣般地吞下。 她的红唇如鲜艳的玫瑰花瓣般诱人,唇形完美,线条柔和而有力。 当她微启双唇时,便会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每颗牙齿都恰到好处,整齐排列,宛如珍珠般闪耀着光芒。 小巧的舌头给予他的那柔软的触感,令他头晕目眩。 她的舌尖微微湿润,灵巧而灵活,时而挑逗、时而娇羞,想要与他的舌头跳一曲激情的探戈。 她真的很着迷于和他接吻,不是吗? “我也喜欢。” 他暧昧不明地说道,晦暗不明的眼睛盯着她,像是阴暗中的怪物,怀着越来越深的执念。 爱撬墙头的阴暗比格拟人版 在柿韧枝尽力克制还在发酸发痛的腿、扶着墙缓慢走着的时候,一声慵懒磁性的男声在她身侧响起: “嘿,你还好吗?” 她抬头望去:自己的视线平视居然也只到他的横膈膜处。 她只得努力仰头:浓密英气的眉毛、幽深如黑曜石般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透着些许阴暗气质的薄唇……俊美的五官。是一名身高约2米的英俊高大男子,大概和她差不多年纪。从长相上看的话,是弗拉芒人?还是瓦隆人? “只是有点累,谢谢。”柿韧枝对他微笑,坦诚地说。“我是Lange。” “我是Tiebout。……你要休息下吗?” “再好不过了。只是,我不知道我能去哪里躲着。” 柿韧枝笑笑,期望他能指出什么好地方。 Tiebout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然后他上下打量了下柿韧枝,说道:“阁楼应该可以。我带你去。” 就在柿韧枝还在认真倾听的时候,Tiebout直接拉过她的手臂,然后径直把她背了起来。 “啊、嘶……”猛地被抓住大腿、然后还在微微刺痛的穴口被突然地张开,柿韧枝不由得吃痛且惊讶地咬住下唇。 她下意识地用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可以闻到他身上带着侵略性的须后水。 他的后背,感觉好可靠……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背着走。 “我自己可以走的……但是,谢谢你。”柿韧枝低头说道,对他道谢。 估计他也是看见了她先前如蜗牛般扶墙前进的样子,大概是明白了她的身体确实欠佳,才有些鲁莽地背着她。 确实帮了大忙,她的腿真的又酸又痛,并且好困好困,真的折腾不动了。 “没关系的。”他边走边说道,“你是哪个学校的?” 柿韧枝说了自己的学校。 “哦,Big Three。不在纽约呢。”Tiebout点点头,接着说了他的学校。 他在纽约上学,是运动员出身,靠着体育特长拿的奖学金入的学校。 他背着她路过人群的时候,周围人都向他们投来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甚至还有一些嘘声—— “哟,Tiebout,你又要撬墙头了?” 但柿韧枝意识到,这些嘘声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对着Tiebout。 唔?他在这群人中不受欢迎吗? 而Tiebout毫不在意,甚至看着他们挑衅地笑了,似乎在说“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然后他背着她扬长而去。 欸……真是相当我行我素的人呢。 然而,他们说的“又”——Tiebout之前难道夺人所爱过吗? 不过,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现在只想休息。 Tiebout好像很熟悉这栋房子,轻车熟路地带她上了楼梯,打开阁楼的门,然后反锁。 嗯??? 反锁,他要干什么?? 帮你在私处上药 “我不喜欢别人闯进我房间。派对上总有一群animal在别人领地乱搞。”Tiebout解释道。 阁楼是他的房间,算不上十分整洁,地板上、椅子上和床上散落着几件男性衣服,但是总体来说很干净,没什么污渍和灰。 他把柿韧枝放在床上,而后继续说道:“……但你受伤了,算是例外。” “我的房间。我来纽约上学,寄宿在这家。” Tiebout从角落里的一箱能量饮料中拿出两瓶,将其中一瓶丢到她身边,自己坐在床头旁边的配套桌椅处,打开了桌子上的台灯,暖黄的光线,照亮了他那如黑暗隧道般的眼睛。 “谢谢。”柿韧枝对能量饮料不感兴趣,只是道谢,“有点意外呢,你没有选择租房,而是找住家。” “嗯,这家的儿子算是我的发小,我们老家是在一起的。后来,他和他父母搬到了纽约,我正好要到纽约上大学。” Tiebout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笑意,很平静,声线慵懒,就像是维持着礼貌可是心里不耐烦地回复一样。 话说,柿韧枝从见到他到现在,他似乎只在面对别人的挖苦的时候笑过,还是那种不屑一顾的令人生气的笑。 是名阴暗的人呢。 “你受伤了吧?”Tiebout不喜欢讲自己的事情,便将话题转到她的身上,“之前都走不动路了。……被人欺负了?要帮你报警吗?” ……真是一针见血呢。 柿韧枝摇摇头:她是自愿的。 Tiebout耸耸肩,没有过多深究。 他打开桌子的抽屉,拿出药箱,说道:“因为运动,我常备着药。你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 她往前坐了坐、凑到桌子前,灯光下,她看见自己的发丝闪着蜂蜜般的色泽,侧发有几缕随着重力擦过Tiebout的手背。 她听见他的呼吸有些停滞,但是他并没有缩回手。 她看了每个药品的说明半天,最终选了一款私处也可用的外用局部麻醉药膏。 但是,难道要在他的目光下用药吗? 而且,他有没有镜子呢?她不能凭着感觉乱涂药膏吧。她只看到了门旁的穿衣镜,没看到更方便的小镜子。 问了Tiebout后,他说道:“不,我没有便携的镜子。” “要我帮你吗?”Tiebout似乎看出了她有些为难,说道。 认真的? 柿韧枝有些震惊:他知道她要抹哪里吧? 她抬头看他:他托着腮看着她,眼神像是谁都不在乎一样,也没有任何调笑,似乎真的只是帮她上药。 ……今天要不要再赚点外快呢? 柿韧枝犹豫着,然后说道:“拜托你了。” 接着,她牵起自己的裙角,缓缓地往上拉。 雪白的大腿,紧致的腿根,纯洁又引人欲望的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湿润的私处…… 她抬起双腿,双脚踩在床边,葱白的手指拉开内裤的边缘,向他敞开着最神秘的秘密。 她似乎感到有些害羞,脸颊微红地别过了头,不敢和他对视。 “可以……麻烦你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塞壬般引诱着他。 Tiebout的呼吸停滞一瞬后,开始加重。 别躲(H) “哈啊……呜……” 当他人温热的指腹蘸着微凉的药膏贴在她的阴唇上的时候,柿韧枝不由自主地泻出一声呻吟。 Tiebout的动作一顿,但仍旧毕恭毕敬地替她抹着药膏。 小阴唇红肿得像是鲜红的覆盆子,每次抚摸,它就会想要逃走一般缩一下,就在它收缩的瞬间,Tiebout可以窥见如果肉般多汁鲜嫩的花径一隅。 “有些出血了。”Tiebout的指尖摩擦着她的穴口,皱着眉看见白色的药膏上混了些血丝,“太不温柔了。” 他责怪着欺负过这里的始作俑者,令柿韧枝失笑。 Tiebout的右手指节又蘸了些药膏,左手压在柿韧枝的右边大腿内侧、让她不要条件反射地想要合腿。 “张开,别躲。”他微微皱眉说道。 “唔唔……” 柿韧枝低头看着Tiebout的发旋,他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幽穴。 啊……糟糕…… 又、湿了…… 在她的穴口涂抹着药膏的Tiebout的指节当然感受到了有一股潮热的暖流沁了出来,他的指尖一顿,黑曜石般的眼睛暗淡了一瞬。 接着,他的脸色像是完全揭开了自己的本性一般,整个人显得更加阴暗。 柿韧枝的尾椎骨一阵发麻:有点可怕…… Tiebout笑了,笑得阴暗,眼睛深沉得像是深渊一般。 噫、好可怕! 这人明明在笑,但是感觉在憋着一肚子坏水! “乖。”Tiebout扬着嘴角说道,“要上好药。” 继而,他的两根指节没入了她的小穴,指腹在褶皱上按压、舒展着。 “你、啊、呜……哈啊……等——” 就在柿韧枝想推开他的手的时候,Tiebout的大拇指按在了她逐渐苏醒的花蒂上,带着微凉的药膏,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花壁。 “嗯……很热,也很紧……” Tiebout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他呼着气,吐息喷洒的同时,小穴受到刺激在不断吸着他的手指。 他又笑了,然后低下头,张开了嘴。 他的嘴唇和舌头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时不时地吻过阴户。 花穴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诚实地流淌出一股泉水,濡湿了到了手掌。 “真湿。” 这样说着,他索性起身,左手推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在了床上。 接着,他整个人挤在她的两腿之间,右手不断地搅和着药膏和花穴,发出淫靡的声音。 “过来。” 在柿韧枝还在闷哼着阻却突如其来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时,Tiebout皱着眉,不耐烦地用嘴唇吻住了她惊慌失措的小嘴。 宽厚灵活的舌头包裹着小巧滑腻的小舌,逼迫着它与它共舞。 “唔唔、不、不太对吧这样!哈啊……” 柿韧枝瞪大了眼睛,声音含糊着闷哼,在想要推开他和真的好舒服之间犹豫着。 他的手指更加深入,拇指还在不断地在花蒂上画圈、在穴口处上下挑逗,让她无助地搂紧了他。 她的腿颤抖着,小穴不断地吞咽着,药膏早就被爱液稀释,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下面好胀、哈……热热的痛……” 柿韧枝吐着舌尖,眼睛湿润地望着Tiebout。 总裁表哥 如她所料,Tiebout很满意她这副小兔子一样的令人怜爱的模样,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舌尖、嘴唇、脸颊,说道;“我的宝贝。” 居然叫她“My baby”,他这也太好哄了? 柿韧枝的眼睛转了一圈,随后露出洁白的牙齿和甜美的笑容,两条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 然后她让自己湿润的眼睛与他的眼眸对视,小鼻尖蹭了蹭他挺翘的鼻梁。 “我好多了,谢谢Tiebout。” 她的声音软糯着,言语暗示着他赶紧滚。 Tiebout的动作果然停下了,他不再笑了,只是点了点头。 接着,他从她身上起来,拔出手指。 白色的药膏被透明的花液冲兑,尽管手指上还是有着药味。 可是,他垂眸,又勾唇笑了,而后在她的凝视下,含住了刚刚插进她小穴的指节。 他抬眼,紧紧地看着她,视线如黑豹般优雅魅惑,然后用舌头一点一点地将指节舔舐干净。 “啊……药味不难闻吗?”柿韧枝做起身,疑惑地歪着头。 “是有点。”Tiebout说着。 柿韧枝眨了眨眼睛,而后凑过去、俯下腰,张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而后是他的舌头。 紧接着,她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抽离,别了别嘴说道:“是有点!” Tiebout惊讶地望着她,随后,他舔了舔嘴唇,笑着说:“嗯,是有点。” “Lange,给我你的联系方式。”他笑着,阴暗又疯狂,“我觉得我们之间不该这么结束。” 在暖黄的光线下,柿韧枝看见,Tiebout向来深不可测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火焰。 …… 当柿韧枝与许玄一同走进餐厅的那一刻,罗亦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打量起了她。 许玄亲密地牵着她的手,在餐桌上照顾着她,事事以她为先,每当望向柿韧枝时,许玄眼里的溺爱和痴迷都能让罗亦琛惊讶不已:他还有这一面? 哈……许玄在搞些什么呢? 罗亦琛本以为许玄是要介绍给他什么朋友或者熟人,但是现在看来,这是许玄的女朋友吧? 柿韧枝安静地坐在许玄的旁边,落落大方地接受着许玄的好意,她看上去彬彬有礼、亲和甜美,然而她的眼睛里却是波澜不惊。 一个外冷内热,一个外热内冷啊。 罗亦琛这样想着。 她对着坐在对面的罗亦琛微笑了下,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哥,”许玄察觉到了罗亦琛的目光,表情没什么波澜,“柿韧枝,她在纽约实习,我在中国时的发小。韧枝,我表哥,罗亦琛,毕业后他就在硅谷创业。” 许玄简略地将他们二人引荐给对方。 “表哥好。” 柿韧枝那双明亮而炯炯有神的眼眸,仿佛湛蓝的天空。她微微一笑,露出洁白如雪的牙齿,唇瓣犹如春风中轻轻荡漾的花瓣。 她声音清脆,言语熟络,嘴角总是扬着亲和的弧度,表情也丰富,俏皮的小动作也很多。 和许玄是完全相反的类型啊。 罗亦琛打量着她,不禁摇头低笑。 西装暴徒 而当罗亦琛打量着柿韧枝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他: 罗亦琛,许玄的表哥,28岁,是位风度翩翩的总裁,气质沉稳而优雅。 面容俊朗,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展现出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坚定和决断力,金丝眼镜后深邃的眼眸闪烁着聪慧和果断。他修长的下颌线条给他添了几分坚毅和果敢,使他的脸庞更显精致而有力。他的嘴角微微上翘,给了她一个自信和迷人的微笑。 他的着装充满了品味和质感,一身精心剪裁的西装使他看上去优雅和高贵。虽然她不太懂衣服什么的,但能够看出来,那身西装的面料十分高级。 当他开口说话时,他那独特的气场自然而然地会引起所有人的目光。尽管只是简简单单地在交谈,他的每一个姿态都充满了独特的魅力,就像是一名掌控全局的王者。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像是带着一种魔力,配上他金丝眼镜后带着笑意的眼睛时,让她有些飘飘然。 柿韧枝内心有些忐忑:这场饭局只是一场缓和的前奏,她知道,吃完饭后,他们叁个人就会…… 尽管她已经有些心理建设,也逐渐习惯了和不同帅哥纠缠,那些鱼水之欢的时刻和以前她用date app的感受差不多,只不过,既能让自己舒服又可以赚钱。 虽说如此,可不知为何,面对罗亦琛,她第一次有些怅然: 这种西装革履的年轻总裁,居然也答应了要沦为她的裙下之臣,堕入欲望和刺激的深潭啊。 都是一群动物呀。 柿韧枝这样嘲讽地想着,迅速整理了情绪。 他们开始聊天,罗亦琛发现柿韧枝不仅外貌出众,还有着柔韧精明的性格,要用比喻的话,就只能说她人如其名,只要不触碰到她的底线,那她就会灵活地说着甜蜜的话语,做些令人心猿意马的行为。 嗯……是位表里不一的女孩呢:她应该是和许玄有些利益较量,所以才会在当他的女朋友的同时,还答应了在许玄的搭线下和其他男人纠缠吧? 许玄是位古怪的小孩,他的外表和内心都和其他人不一样,罗亦琛知晓这一点。只是,他没想到万年单身的许玄找了个看上去正常、实际上内心也很扭曲的女孩呢。 真配呢,他们。 罗亦琛微笑,不禁对她产生了兴趣。 真期待接下来她在叁人行中,会有怎样的表现呢? 滴蜡play(微H) “我是不会停下来的,除非你说安全词,明白吗?” 罗亦琛动作娴熟地将蜡烛点燃,看着它释放出轻盈的烟雾。 蜡烛的火焰摇曳不定,照得他戴着金丝眼镜的俊朗面容更加看不清他的表情,显得他此时十分阴鸷。 “嗯,我清楚啦。” 背对着罗亦琛,柿韧枝紧张地咬着下唇,紧张不安地感受到蜡烛的温度靠近身体,她能感受到微微的热度隔着空气传递到皮肤上。 “啪嗒。啪嗒。啪嗒。” 燃烧了一会儿的蜡烛终于接二连叁地滴下蜡油。 滴落下的蜡滴不可抑制地滑落在她洁白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滴又一滴深邃的痕迹。 刹那间,微热的触感刺过她的肌肤,伴随着淡淡的烟味弥漫开来。 “呜——” 柿韧枝感到一阵烫烫的痛感,她不由得痛呼出声。 初次被滴蜡的温热感让她感到一丝痛楚,但随着蜡滴渐渐温凉,那疼痛便转变成一种诡异的温暖而舒适的感觉。 她能感受到热气从那滴落处渗透入肌肤深处,灼伤着身体的每一寸。 那微微的刺痛,似乎带来了一种清凉的放松,好像在身体上解开了一些紧绷的状态。 起初,蜡滴还是炽热的,沸腾着火焰的能量,随着时间的推移,它逐渐凝固。 在那一刻,它失去了热度,变得冷漠而冰冷,蜡滴坠落在她的皮肤上,静止了,形成了一颗微小的凝固物,仿佛它的时间就这样停滞了。 尽管蜡油静止凝固了,可是,它下面的胴体,那鲜活青春的肉体,是鲜明的。 年轻啊。 罗亦琛叹道,而后将蜡烛缓缓移动,停在她的腰窝上方。 “呜……哈啊……” 一滴,两滴……蜡滴在她的腰窝上,那两个诱人的小窝接着蜡滴,像是对称的泉水。 “很美。” 在一旁观看的许玄似乎很满意她的身体呈现的画布,他紧紧地盯着,仿佛要将这一幕永远地记录在脑海中。 尽管每当蜡油滴下来到皮肤上时,有些微烫烫的痛感,但这种微热的刺激却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愉悦和满足感。 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蜡烛芯偶尔传来噼啪的燃烧声响,蜡油也滴落得越频繁越密集。 随着次数的增加,柿韧枝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灼伤感和从烫转凉的时间流逝感。 在她能感受到蜡烛周边温热的空气温暖着她的皮肤,顺着烟雾和蜡油到达表层皮肤,而后余韵穿透到深层肌肤,刺激着神经。 她的身体渐渐迎来了一种舒服的感受,如潮水般,又如电击般。 她轻轻闭上眼睛,深呼吸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空气中是香氛蜡烛的味道。 好香的味道啊,滴下来的瞬间又好烫哦……好奇怪。 这种味道让她的精神放松,可是蜡烛悬在空中、不知道蜡油什么时候会滴下来的想法又刺激着她的神经紧绷。 然而,每当蜡油滴落的时候,她又觉得享受,她喜欢身体被温暖包裹的美妙感觉。 “我本来以为很痛的。”柿韧枝低声说道, 声音染上了一丝情欲,“但是,好像和艾灸差不多嘛!” 罗亦琛听到这话时,哭笑不得:“真幽默。你很有趣。”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滴蜡和艾灸做比较的。 “那就再加些刺激吧。” 罗亦琛这样说着,接着修长的大手柔和地轻抚着她的皮肤,在滴蜡的过程中,让柿韧枝奇怪地感到宁静。 他的手从脖颈开始,再游到锁骨,而后覆盖上她绵软的胸乳。 就在她沉浸在爱抚之中时,蜡油猝不及防地滴落在她的蝴蝶骨上,她轻声呻吟了一声。 与刺痛的滴蜡相反,罗亦琛的手却让她感受舒适和放松,令她难免沉醉其中。 他好会啊! 柿韧枝咬着下唇,感受着他的指腹碾着她的乳尖,随着蜡油滴落,花谷也同时滴落几滴花液在床单上。 兄弟丼,doublepenetration(H) “哥,来吧,你在前。” 坐在椅子上的许玄从背后抱住了柿韧枝,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后他将她的大腿打开,露出沾染着春露的神秘花穴。 罗亦琛盯着那小穴:花露使花朵的色彩更加鲜艳夺目,花瓣微微湿润,像是被水珠拥抱,花核和花蕊已经鲜艳欲滴,散发出芳香的气息,如甜蜜的诱惑,吸引着他人前来采摘。 “嗯。” 罗亦琛点头,一只手握住柿韧枝纤细的脚腕,一只手扶着已经怒起的肿胀阴茎,将其扶进了那花径之中,没有怜惜,第一次挺入就用力地挺了腰,破开了所有的阻碍。 “呜……!” 柿韧枝下意识想要缩紧小穴,而从背后搂着她的腰的许玄没有打任何招呼,抵着她雪臀的肉棒同样径直地对准了后庭,同样一个挺腰没入了龟头。 后庭和小穴当然不一样,好在许玄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抹了厚厚一层润滑液的避孕套,才能让她没有那么痛。 但是,她还是第一次被玩后庭……难怪来之前,许玄让她做了特殊的清洗工作。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有点难以适应,更何况许玄的肉棒快要比得上罐装饮料的粗度。 “这里的处女,是我的呢。” 许玄在她耳边微微喘着,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他的声线性感又低醇,让她的后背发热,小穴吐出一股清露。 前后都被挤压着,甚至两枚穴口都被满满地堵着。 就在她还没有适应完善的情况下,前后的人开始像潮水般涌动,将她紧紧包围。 他们与她的身体碰撞和挤压使得她下意识地想要蜷起身子、夹紧大腿,可是她的一只脚腕被罗亦琛握在手里,另一只的大腿被许玄的手臂揽住,她觉得自己就像只可怜的娃娃,想被怎么摆弄就被怎么摆弄。 “等、慢一点……呜呜……” 柿韧枝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额头上滴下细密的汗珠,湿透了她的发际。 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人肉体的挤压压迫得酸痛难忍,不仅是内部被搅得天翻地覆,身上还时不时地被两人的手抚摸,简直就是在滚烫的身体上再点更旺的火。 罗亦琛并不满足于普通的抽插,他的手握住棒身,然后再专注地努力撞击着花穴,指节不停地擦过和挤压着穴口和花核,最粗的龟头和一截棒身就那样聪明地抚平花壁内的褶皱,每一次都恰好顶在花壁里深深藏着的弱点。 罗亦琛的额上布上了一层细细的薄汗,他将额发随意地往上拂过,眼镜下的瞳孔藏着侵略和暴虐。 随着激烈的搅拌,花液逐渐发生了变化。 起初,它还是透明的晶莹液体,但随着罗亦琛的努力,它渐渐开始变得厚稠。 细小的气泡悄然产生,将汁液的质地变得绵密。 每次从小穴里抽出的棒身都会沾上白色的泡沫,像是被打发的奶油。 “啪、啪、啪……” 罗亦琛的肉棒在花丛深处快速捣动,抽插时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因为他知道只有干到这种程度,柿韧枝才会牢牢地记住这次性爱。 罗亦琛想要让她留下深刻印象,这是他的性格使然,他每件事都要做到拔尖。 前后被同时内射(H) 每次罗亦琛抽插小穴的时候,也会带着她的身体前后晃动,再加上她一直想要躲、老是上下左右乱动,使得许玄不用花很多力气,就可以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菊穴中挺进挺出。 菊穴紧致,从未被开采过,许玄是第一人,但是他也清楚不能用太大的力气,他要照顾她的身体,至少要等她适应了再用力。 为了让她更加舒服,许玄握上了她的玉乳,指缝之中流露出的软肉和红莓果,让罗亦琛感受到了视觉刺激,导致柿韧枝的小穴被肉刃可怜地进进出出,花径里的软肉也恋恋不舍地绞着每次抽时离开的阴茎,而后再被热情的阴茎塞回花壁内。 柿韧枝时而向前挪动一小部分,时而小心翼翼地扭动身体,试图腾出一点自己的空间。 可是没用,不管怎么动,罗亦琛和许玄都会热烈地拥抱她,然后用更激烈的动作填满她。 她努力保持平衡,一手搂着罗亦琛的脖子,一手抓着许玄的手臂,避免被干得摇摇欲坠。 尽管被挤压着,柿韧枝仍然竭力忍受着,因为……好像也挺舒服的。 罗亦琛边干她的小穴边用指腹挑逗捻搓着她的阴蒂,许玄边侵犯她的后庭边用灵活的手指爱抚她的乳房。 她的眼神闪烁着痛苦和欢愉,她双唇轻启,舒服到舌尖如小狗般喘息着抵在下唇上。 而这幅沉溺于情欲的小兽模样倒是激起了罗亦琛的兴趣,他眼镜下的眸子亮了一瞬,而后他声音嘶哑地笑了,说道:“真可爱。” 罗亦琛俯下身子,在许玄的面前亲吻了她。 他的舌头肉质紧致,仿佛在她的嘴中跳动着柔软的音符。津液交缠,他的口腔里有着清新的薄荷味道。 柿韧枝此时已经完全沉缅在欲望中,她也不在乎是谁亲她,便缠绵柔媚地回应着他。 她感受到他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仿佛一阵海洋的波澜在口中涌动,成为她舌尖上的美食盛宴,让她流连忘返。 罗亦琛心情似乎很好地扶着她的脸颊,下身也干得更加有力,睾丸拍在花谷处,发出淫靡的声音,飞溅的花液让他们的大腿都湿了。 许玄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毫无疑问,他嫉妒了。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 他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后庭中又涨大了一圈。 ……哈。 许玄感受到她整个人在怀中的变化,她变得越来越软,像是融化的棉花糖一样散发着令他迷醉的香味。 他不禁张口咬住她纤细雪白的脖颈,犹如猎豹咬住猎物的喉咙一般。 “我、我快要……”柿韧枝的声音带着些哭腔,脸颊绯红地说道。 “乖。”罗亦琛吻了吻她的嘴唇,说道,“忍一忍,等我一起。” 许玄没有说话,但是耸动得越来越快的腰臀彰显着他也快要到达顶峰了。 时间仿佛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模糊,他们全身贯注地享受着刺激的性爱。 终于,在眼前发白的瞬间,在她整个人变得如水般柔软时,他们前后在她耳边喘息着,而后小穴和菊穴的深处都被满满地注入饱满而洁白的精液。 真可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柔和的光线照亮着柿韧枝的面容。 她轻轻睁开双眼,浑身酸痛,有些使不上力。 她发现自己整个人被许玄抱在怀里,而罗亦琛则在另一侧安稳地沉浸在梦乡中。 罗亦琛的眼镜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没有戴眼镜的他的五官更加清晰,她看见他挺拔的鼻梁和深邃的双眼皮。 戴眼镜吗……她好久没有戴了。 她之前是近视,但后来做了飞秒,也就摆脱了眼镜。 罗亦琛是近视吗?度数是多少呢? 这样想着,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他的眼镜从床头柜上取下。 那副金丝眼镜镜腿刻着某奢侈品牌的名字。 她戴上眼镜,感受到视野的变化,微微皱起眉头。 唔唔……晕晕的呢。 眼镜的框架稍微大了一些,但这种略微的不合适让她感到有趣。 而就在她好奇时,罗亦琛感受到她的发丝如绸缎般扫在他的面颊上,他渐渐苏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瞬间,罗亦琛看到她一脸好奇地戴着他的眼镜东张西望。 他不禁笑了,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和柔情,觉得柿韧枝明明心眼一大堆,可是有时某些行为又十分娇憨天真。 戴着眼镜的她展现出一种与平常不同的魅力,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份俏皮和好奇。 “啊,对不起。”察觉他醒来,柿韧枝赶紧将眼镜摘下,“还给你。” 罗亦琛微笑,眼神中满是宠溺。 “再戴一次。”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地说道,“让我看看。” “……好哦。” 尽管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柿韧枝还是又将眼镜戴上了。 脑袋被不适应的视线晃得晕晕的。 而就在那晕眩中,罗亦琛凑过来,啄了啄她的嘴唇。 “真可爱啊,韧枝。”他只是轻轻地碰触她的唇瓣,不带情欲,而是秉着爱怜,“早上好。” “早上好。” 柿韧枝对他微笑。 “我倒是觉得,”罗亦琛微笑着,游刃有余地说道,“我的眼镜……你想戴多少次都可以。” 他这样说着,令柿韧枝有些发愣。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仿佛为他们的暧昧氛围点亮了整个房间的同时,映照着柿韧枝近乎透明的鲜活面孔。罗亦称近乎贪婪地欣赏着她散发的青春的气息。 罗亦琛的余光并没有错过:在柿韧枝的背后,早已清醒的许玄就那样眼含妒火地带着点愤怒的情绪望着他们。 可是,许玄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安静地观赏着这一切。 甚至在那眼神中,还夹杂着变态的愉悦。 被两人一左一右地吃奶(H) “五千美元。” 当柿韧枝被两位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褪去衣物时,脑袋里回响的都是许玄的话。 五千美元。许玄那么说。 这一次是五千美元,翻了五倍。 “你在想什么?”Tiebout的黑色瞳孔望着她,吻了吻她的鼻尖,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Tiebout不加掩饰的身体:深色的肌肤,高大挺拔,体型健壮而健康,肌肉线条紧致有力,肩膀宽阔而有力。 “看来你还是不够投入呢。” Charlie微笑,他今天没有穿女装,如金线一般的金色短发,如天空般湛蓝的眼睛。 他赤裸着,纤细的身体,洁白的肌肤,除了两腿之间垂着的如马一样的粉色巨根外,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位苗条的女孩。 接着,Charlie的手覆盖上柿韧枝浑圆的乳房。 “哈啊……” 柿韧枝不由得吐息,而她刚出声,就被Tiebout吞下了,他的舌头霸道且蛮横,就那样纠缠着搅动她的口腔,让她不得不仰着头被他亲吻。 Charlie那柔若无骨的手揉捏着柔软的乳房,他细心且耐心地爱抚着软肉,他知道,经过精心的爱抚,双乳就会变得柔嫩滑爽,如丝般顺滑。 一旦揉捏到了一定程度,柿韧枝便会浑身发烫,乳肉也会达到完美的熟透状态,这时如果用嘴巴含住的话,它们仿佛会在舌尖上轻轻融化,释放出香甜的气息。 “唔嗯……” 柿韧枝靠在Tiebout的怀里,任他品尝着她甜蜜的口腔。 她很注重口腔卫生,来之前用苹果味的漱口水特地处理过,Tiebout还是第一次和这种甜丝丝的味道接吻,似乎为口感增添了层次和丰富度,使他的味蕾即刻兴奋。 而在她身前的Charlie也没有停下动作,他感受着玉乳在手指间轻柔流动,绵密而富有弹性。这两团团子都饱满鲜亮,光滑如玉,宛如令人赞叹的艺术品。 在经过缠绵的充分按摩后,她胸前的雪乳似乎快要融化了般,樱桃挺立着,释放出阵阵诱人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好像差不多了。 “我不客气了。” Charlie这么说着,张着不点而朱的红唇轻轻咬下一口,瞬间,柔软的肉感轻轻弹牙,细腻且富有嚼劲。 用舌头挑逗下小樱桃,舌尖上那柔嫩到仿佛入口即化的口感让他陶醉其中,乳肉上的甜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带来无尽的满足和愉悦。 “我也想尝尝。” Tiebout离开她的嘴唇,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后,随即侧身来到她的另一侧,大手揉捏着另一团雪乳。 旋即,他低下头,和Charlie一左一右地用嘴吮吸着她的乳头。 “呀啊……我还是……第一次被这样、一起吃……呜……” 柿韧枝弓起了腰,关节处都在泛着情欲的粉色,她不由得紧紧抓住了手下的床单。 好喜欢被舔(H) 这两团糯米团子般的乳房像是精心制作的艺术品,散发着令人心醉的香甜气息。无论是吮吸还是舔舐,口腔和舌头都会感叹这绵软的口感,仿佛是嘴唇与舌尖的盛宴,抑或是上瘾的果实,让他们一口接一口地沉浸其中,留下无法抗拒的渴望和回味,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而这声音,让坐在一旁的许玄更加动情,他的粉白色的阴茎挺立着,马眼处不断地渗出晶莹的汁液……像甘蔗一样,她突然有点想尝一口。 但是她没敢说出口,毕竟她的胸前还有两个人。 柿韧枝低头看去,他们像是两个婴儿般,闭着眼睛,虔诚又认真地吃着她的奶,长长的睫毛和滚烫的呼吸扫过她的皮肤的时候,她的小穴都会湿润上一次。 她好喜欢他们的舌尖同时逗弄乳头的感觉……像是被潮湿的羽毛包裹一般,又痒又舒服。 “好湿呢,这里。” 当Charlie的手指碰了碰已经泛滥的花谷时,他不由得笑了。 “是呀,这是生理反应嘛。”柿韧枝揉了揉他们在她胸前的脑袋,咬着下唇说道,“那Charlie要舔吗?” 闻言,Charlie笑了,他的嘴唇红润欲滴,像是精心雕刻而成的玫瑰花瓣,牙齿洁白如珍珠,整齐有序地排列在口腔中。 当他嘴角微微上扬的时候,让人觉得那些油画上的小天使笑起来就和他的笑容差不多吧? “好。我喜欢Lange对于情欲的坦然,要给奖励呢。” 接着,Charlie俯下身子,用手指轻轻触碰时,花朵像是感受到他的一样,立刻弥漫着一股清新芬芳的香气。 他的指腹描摹着阴唇的线条,它们如同花瓣般柔软光滑,如绢如脂。 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她的私处触碰到了一片柔嫩的羽毛。 他轻柔地拨开花瓣,发现在花朵的心脏位置,有着花蕊的存在,它盛开着令人迷醉的甜滋滋的液体。 Charlie舔了舔嘴唇,喉咙有些发紧。 是有点渴了。 他张开双唇,手掌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而后捧着她的腰,将花朵贴近口中,用柔嫩的嘴唇与花瓣轻触交融。 “好喜欢、被舔……” 柿韧枝这样说着,不知道是在说在吃着她的奶的Tiebout,还是舔着她的小穴的Charlie。 Charlie吸吮着,用滚烫的口腔感受着花蕊中甜蜜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入口中。 甘甜的滋味霎时间在舌尖上蔓延开来,炸开令人陶醉的芬芳。 “好湿啊,感觉像是源源不断一样。” Charlie低笑,嘴唇上全是亮晶晶的蜜液。 他闭上双眼,沉浸在湿润的情欲中,每一口吮吸,都像是在与她的身体深处里的欲念相融,让他感到心口发烫。 “湿成这样,前戏应该够了。” Tiebout听着耳边Charlie舔舐着她的小穴而传出的潺潺的水声,这样说道。 Charlie会意,于是嘴巴从她的小穴上离开,最后一次吮吸结束的时候,他的嘴唇与阴唇发出“啵”的一声。 怎么可以把两根肉棒一起塞进小穴里啊(H) Tiebout让柿韧枝趴在他的身上,然后,扶着如她的小臂般粗壮的肉棒,对准了花穴,碾压着果肉。 “唔啊……好、满……” 柿韧枝搂紧Tiebout的脖子,让自己的小穴适应着粗壮肉棒的半根没入。 “这就满了吗?Lange,后面你可怎么办呀。” 就在柿韧枝疑惑Charlie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Charlie挺着他那和他的身材完全不符的巨根戳了戳她那含着Tiebout小穴的接口处。 每一次他戳的时候,都会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接口处传来,令柿韧枝的额头布上薄汗。 “你、你不会要……?” 柿韧枝的话还没说完,Charlie便猛地将他的巨大龙根往已经满含着Tiebout阴茎的小穴里挺进。 “呜——哈啊、啊……怎么会……” 霎时间,她感到自己的脊柱处像是被什么打中了一般,先是一种钝感,而后是触电般的电击感,绝非平日里做爱时的电流般的酥麻,而是一种绝顶的撞击。 当花穴感到自己达到极限的时候,它会自觉地拒绝接纳更多的滋养,保护自己的娇嫩与完整,她的小穴紧缩着,似乎是在排斥更多的侵入。 “高潮了啊。是第一次这么玩吗?” 猝不及防地被柿韧枝的小穴颤抖着绞着肉棒的Tiebout不由得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掐着她的雪臀,抬着腰开始抽插。 “等、等一下……” 柿韧枝皱着眉头,脸色有些发白。 小穴本来对于接纳Tiebout的肉棒就有些吃力了,再加上Charlie那可怕的尺寸硬生生地挤了进来,她真的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插坏。 花壁被撑得可怜,里面的穴肉不断地分泌着晶莹剔透的花露,沾得两根肉棒和阴唇湿润,如同清晨的露珠般闪耀着光芒。 柿韧枝在感受到绝顶的快感的同时,小腹和阴道也传来一种极致的涨感。 仿佛再大或者再粗一点的话,就会让小穴负荷过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在花穴努力绽放的过程中,她能够时刻感受着被塞满的花壁里两根肉棒的抽送,同时穴肉也在警觉着它们所能承担的极限。 “好厉害……好紧、好湿啊……” Charlie的手握着柿韧枝的腰肢,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紧致湿热的小穴中与Tiebout的阴茎并肩作战。 花液不断地汹涌而来,试图将两根巨大的阳具吞噬。 他们动作错落有致,使自己的阴茎灵动且踏实地顶着水源处,与水流周旋。 一根白皙如白巧克力,一根紫黑如黑巧克力,它们在花壁探索的同时,也在悉心体会着小穴的变化。 有时,那秘密圣地仿佛形成了旋涡,试图将他们卷入深渊。 他们便默契地用肉棒借助小穴的吸力迅速旋转,同时趁柿韧枝松了口的时候,发力将阴茎刺向最深处的中心。 “我……唔……好厉害、我快要……又一次……” 柿韧枝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光泽,仿佛圣洁慷慨的圣女般在发光。 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像是沉湎于色欲的堕落天使,她咬着嘴唇,眼睛上翻着。 被两个人插着,还帮男友口交(H) 当他们的龟头一前一后地戳着内里最隐蔽的一块软肉时,一股巨大的水柱冲来,他们激流勇进,狠狠地撞在花颈口,棒身如钢铁般坚硬,将一股花液分成了好几段。 汩汩的蜜液就那样可怜地从穴口分开着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高潮了吗?” 在柿韧枝没有察觉的时刻,许玄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侧,他声线温柔而低沉,半白的眼睛里闪烁着痴狂。 他抓着柿韧枝的头发和手臂,让她半撑着身体起了身,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低头亲吻她。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在柿韧枝为了适应小穴里的冲击而吐着舌尖喘着气的时候,他主动献上了他的嘴唇。 许玄的嘴唇和口腔有着些许清凉,她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般,迫不及待地含着他的嘴唇,小舌舔舐着他的口腔,怎么也不肯离开。 许玄的脸上微微发红,状似十分陶醉柿韧枝的主动,也回应着她,摸了摸她的头。 “真恩爱呢。” Tiebout的眸子暗了暗,接着,像是不满一般挺着腰狠狠抽送了一下,柿韧枝跟着闷哼了一声。 “确实啊。”Charlie只是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疯狂的做爱中,他们汗水淋漓,但他们没有停下。 “好热哦……” 柿韧枝觉得自己前后被两个热源夹击着,仿若身处炎炎热浪席卷而来的烈阳之下,让她不禁感到燥热难耐。 “张嘴。” 许玄像是及时雨一般,他拿过一杯盛满冰块的杯子,往柿韧枝嘴里喂了一块。 冰凉的感触立刻传遍她的舌尖,带来一阵令人陶醉的凉意。 在离开许玄的手指时,柿韧枝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轻轻地舔着他的指腹。 “你真是沉迷于做爱了啊。” 许玄低笑着,观赏着柿韧枝已经有些头脑发懵的可爱模样。 柿韧枝才没有丧失理智,但她确实享受性爱。 那么,为什么不更加狂野一些呢? 她盯着许玄那根可以称得上美观的微微泛粉的白皙笔直的玉柱,前端被爱液浸得晶莹。 “想吃棒冰……” 她表现出一副痴迷的样子,舔了舔嘴唇,伸手握住了那根已经硬得许久没有释放的“棒冰”。 “你……” 许玄秉着呼吸,眼中翻涌着情绪:她还是第一次主动,甚至第一次居然口含冰块来舔他的肉棒——刺激的游戏。 它的外表光滑晶莹,马眼里流出的液体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柿韧枝将棒冰放在嘴边,轻轻一吸,不知是想象力还是许玄认真地清洗过,她尝到了一股清甜的味道。 冰块在她的嘴里逐渐融化成水珠,顺着她的唇边滑落,不仅如此,有些甚至还顺着棒身,如同一串晶莹的珍珠。 “好凉,也好热……韧枝……” 许玄皱着好看的眉头,发出令她振奋的沙哑声音。 她用舌尖追逐着棒身上的水珠,听着许玄隐忍又欢愉的抽气声。 “该死。” Tiebout的眼睛欣赏着柿韧枝被他和Charlie干的时候还在吸吮着许玄的肉棒的视觉冲击,身下品尝着她小穴里的极致感受,他有些到极限了。 “我也差不多了。” Charlie吸着气,他的精致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小穴滴着别人内射的白色精液,他还为她口( 花穴里两条猛龙肆虐着,在最后的抽送下,仿佛是在踏步之间,两位猛兽都同时不小心踩到了一颗果子般,果肉瞬间炸开,甜蜜的果汁喷涌而出,在肉穴深处绽放出来,留下一滩浓稠的果肉和清澈的果汁。 “哈啊……唔唔……” 兴许是为了等到那两人先射,抑或是他被这两根肉棒同时射进柿韧枝的小穴的场景刺激到,许玄的肉棒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在柿韧枝柔软的口腔中,奶油瞬间在口腔中释放,弥漫着浓郁的味道,细腻的口感像是一团柔滑的云朵,质地柔软而丰富,瞬间充盈着她的口腔,将奇妙的滋味传递给她的味觉。 她犹豫了下,温柔地给了aftercare:她继续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在颤抖的肉棒,奶油渐渐在口腔里融化开来,拥抱着她的味蕾。 “韧枝……” 就在许玄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头的时候,Charlie先他一步俯下身,从背后轻吻了下柿韧枝的脑袋。 “Lange,你是最棒的。” Charlie笑着说着,语气甜蜜,但是谁也看不清他是出于礼貌还是怎样。 除了Tiebout。 他曾对从小长大的Charlie做过横刀夺爱的事,并且丝毫不以为耻。 然而,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怪,按理来说,他们应该老死不相往来,可是Tiebout至今仍寄宿在Charlie家,如今还和他一起答应了许玄和柿韧枝的诡异要求——玩4P。 甚至今天还和Charlie玩了双龙入洞:在小穴内部,两根肉棒塞进去来回地抽插。 妖艳又诡谲的欲望。都是一群动物。 Tiebout扬起嘴角,整个人显得更加阴暗,他支起身,吻了吻柿韧枝性感的脖颈和锁骨,说道: “我已经开始期待下次,宝贝。” 接着,他望向许玄和Charlie,嚣张地微笑着。 显然,这不知为何又触犯到了许玄的逆鳞,他开始嫉妒,于是冷着脸让他们两人离开了。 柿韧枝懒得理这些,她瘫倒在凌乱的床单上,休息着。 而许玄大概是妒火中烧的状态,他又伏在她的身上,吻了吻她的额头和嘴唇。 “韧枝。” 他轻轻呢喃着,柿韧枝仅有力气嗯了一声。 许玄继续向下,来到她被其他人干得有些发抖的大腿处。 他低下头,在柿韧枝的惊呼声中,他的舌尖轻轻安慰着被干得翻红的穴口,甚至那里还滴着别人的精液。 有洁癖的他居然还肯为她口交…… “许玄……” 激烈的欢爱后又被抓住爱抚,柿韧枝的声音不免带上了些哭腔,她今天真的舒服过头了。 许玄的双手在她的穴口轻柔地抚摸着,同时,嘴唇覆盖上花核,那娇嫩的口感在舌尖上蔓延开来。 花液夹杂着他人的精液,像是果汁与酸奶混合,他小心地避开那些白色的液体,专心于她的甜蜜。 那液体如丝绒般柔滑,仿佛在口腔里轻轻舞动,令他沉浸其中,享受着这美妙的味觉体验。 “哈啊、又被玩……呜……好舒服……” 柿韧枝像是小猫一般哼唧着呻吟,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娇喘。 许玄的口腔没有停下,花核在舌尖上仿佛是跳跃的甜点,他能感受到它的微妙甜腻。 他的嘴唇轻启,将花核送入口中,细细吸吮着,淫靡的水声再次响彻房间。 理智与情感 许玄的手机一直在振动,而他像是不耐烦一般,若无其事地按掉息屏键。 而后,他搂着柿韧枝,一言不发。 他们躺在柔软如丝绸般的大床上,自从他们开始特殊关系后,柿韧枝已经习惯了和许玄同榻而眠,甚至还会在睡得迷迷糊糊时,凑到许玄怀里,抱着他像是抱着一件舒适的抱枕。 许玄一向浅眠,每次见她像只幼猫一般扑在他身上踩奶的时候,在柿韧枝熟睡的时刻里,他会露出她不看见的浅笑,继而动作轻柔地将她搂在怀里,为她调试舒服的角度。 今天早上,柿韧枝是被许玄振动的手机吵醒的。 睁开眼睛时候,柿韧枝还有些起床气,生气地抱着许玄,在他怀里肆意地用脑袋乱蹭,气呼呼地说道:“怎么了嘛!” 枕在她头下的手臂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用早晨独有的性感声线慵懒地说道:“别管它,继续睡吧。” “睡不着啦!到底怎么了?” 柿韧枝哼了一声,气愤地把大腿往他身上搭,又咬了一口他的锁骨。 对此,许玄失笑,任由她在那里发着小脾气乱动。 “乖。”许玄先是安抚她,他犹豫了几秒,仿佛在犹豫要不要对她说着自己的私事,最终,他像是克服了心理上的一道壁垒,开口道,“是我爸。” “嗯?” 听到这里,柿韧枝那被吵醒后本就寡淡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许玄从来不肯和她谈论他的家庭,她对他的家庭所知的一切仍停留在儿时对他家的认知。 即便在美国重逢后,她问过他几次,而每次,许玄都是讳莫如深:“没什么好说的”,他这样回避。 像是不喜欢被别人窥探自己的内心一般,他对她是封闭的。 因此,柿韧枝也对许玄极为克制,尽管在很多激情的时刻里,她望着许玄那俊美无比的脸庞和他那隐忍又渴望的表情时,心上像是被羽毛扫过般带着痒意在跳动。 面对一名对她封闭着自己的情绪和过往的人,即使他对她如何细致入微、帮她脱离困境,她也不会百分百交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可是,这一次,许玄居然对她说起了他爸爸的事。 “我的生身父亲。那年,我妈为了绿卡和他交往,而后怀孕生产——也就是我出生后,她回国了,带上了我。我父亲就被她分手了。”许玄淡漠又疏离地说着,仿佛这一切是别人的故事,他只是一名讲述者,“比起他,我妈更爱他带来的绿卡。她不爱他。” 许玄的神情阴沉下来,似乎是自言自语般:“……比起我,你也更爱我的钱。” “我……”柿韧枝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不是这样的,不全是这样的。” 她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该怎么证明:因为,事实上,缺钱的她又怎么有能力将他的钱和他分开,大言不惭地对他说她不爱他的钱? 她真的需要钱……她太需要钱了。 不仅是她自己的前程,还有她那在国内挣扎的父母。 她身上的金钱担子太重,对于落魄的她而言,钱比感情重要。 拍摄,下药,捆绑,父亲 柿韧枝沉默了,仅仅是抱紧了许玄,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 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到。 “不是这样的?” 许玄眨了眨睫毛,投下一片暗影,让他的五官更加深邃,他下意识地不相信。 他说道:“那么,如果你和我父亲做爱,这一次我给你一万美元,你怎么说呢?是会为了我拒绝,还是为了钱答应?” 柿韧枝瞪大了眼睛:一万美元?!完全可以投资在她最后一年在学校的住宿费上啊。 是的,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让我和你爸做爱,你变不变态”,而是“一万美元,那我可以更安心地去学习了”。 她犹豫了。 见到柿韧枝垂下眼眸不作声的样子,许玄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的光芒,令她无法捉摸其中的真实意图,不知他是在嘲讽拜金的她还是抱着试探心的他自己。 他的美丽面庞仿佛被一层阴影所包围,这层阴影让他显得更加神秘,让柿韧枝不由自主目不转睛地被他所吸引。 犹豫就已经是对他的背叛——她选择了金钱,而不是他这个人。 早该知道的。他何必要出口试探……没的让自己心烦。 许玄抹了把脸,将表情恢复到冷淡,对着那同一号码打来的无数的未接来电,点了回拨。 那边很快接了电话,许玄径直说话,没有等对面说完寒暄。 “今晚,一起吃饭。我想给你介绍我的女朋友,爸爸。” 许玄说完地址和时间后,便挂了电话。 他瞥了一眼脸上浮现着复杂和失望神色的柿韧枝。 她有什么好失望的呢? 许玄心下发苦:她在面对那个条件沉默和犹豫的一秒,就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他只能用钱把她绑住。 …… 许玄的生父是40岁左右的白男,黑发蓝眼,叫Richard。 在饭桌上,面对柿韧枝对Richard的外貌的一句称赞,Richard回答说他年轻的时候当过模特。 许玄冷笑,低声说:也许这就是他妈妈为什么盯上他的原因吧——得保证后代的美观基因。 这话是用中文说的,Richard听不懂,柿韧枝觉得尴尬。 岁月不败美人,Richard看起来仍旧像30多岁的样子,成熟且具有韵味,身材锻炼得很好,浑身散发着英俊古典的气质,笑起来牙齿整齐洁白,露出来的小虎牙让他看起来更加年轻了一些。 ……而现在,在许玄和她的公寓里,Richard被从背后拷住手铐、拷在椅子上,不省人事—— 晚上吃饭时,许玄趁Richard去卫生间,便用勺子将药物碾成粉,舀在父亲的蘑菇浓汤里。 镇静类药物,让他无力抵抗。 万艾可,让他勃起。 目睹了许玄下药全程的柿韧枝仅仅是旁观着,她为许玄那变态和扭曲的心理感到害怕,心下同样感受到一股复杂而烦闷的心绪。 可是,已经逃不掉了。无论是Richard,还是许玄,抑或是她。 游戏必须继续下去。 Richard的睡颜像只安静的狗狗,如此恬静又无知,看上去他丝毫没有意料到许玄的陷阱,就跳了进来。 此刻,他的衣服半敞着,诱惑着他人去侵犯。 许玄在一旁架好了摄像机,那机器一看就是价格不菲。柿韧枝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动真格。 已经无法推辞了,对吗? 看着许玄那如冰棱般的神情,柿韧枝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父子丼(H) 在摄像机下,浑身赤裸的她解开Richard的裤子,将那在药物作用下兴奋的阴茎从内裤中解放出来。 她还是第一次观察和抚摸这个年纪的男人的肉棒:勃起时,笔直地挺立着,棒身怒着青筋,紫红的棒身和他白皙的肌肤形成反差,大小足以媲美上香槟杯的尺寸。 “真的要这样做吗?” 镜头聚焦在柿韧枝的面容上,那一刻,她显得无助而迷茫,如同一个迷失在迷雾中的精灵。 她的眸子里透露出迷离的光芒,眼神流转不定,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难以找到合适的言辞。 “你要一万美元吗?”许玄言简意赅地说,表情冰冷。 柿韧枝的睫毛垂下,咬着下唇,眉毛微微蹙起,面容上洋溢着一种脆弱的情绪,宛如一朵被风吹散的花瓣,摇摇欲坠。她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跨开双腿,双手撑着Richard的肩膀,而后,她将花心对准那紫红的龙根,缓缓坐下。 当那龟头破开内里红润潮湿的层层褶皱时,柿韧枝不由得咬紧了下唇,水润的眼睛里霎时间氤氲着情欲与欢愉。 镜头扫过她在每次挺腰上下时的雪臀、纤细的腰肢、飘逸的发丝,再到跳动的双乳和诱人的锁骨…… “唔哈……嗯……” 柿韧枝努力地动用着核心力量,每次下腰时,臀肉与Richard的大腿拍打,发出淫靡的声音,再加上肉棒在水穴中的进进出出,那水声阵阵。 望着镜头下的香艳场景,许玄的眸子越发深沉。 紫红的棒身在花穴的包裹下,在里面更加膨胀和坚硬,甚至在睡梦中,Richard都会不自觉地挺腰,皱着眉头闷哼着,仿佛在做什么淫乱的梦一般。 许玄悄悄地走到正在用面对面坐位和父亲做爱的柿韧枝的身后,从背后抱紧了她。 他的双臂环绕住她的身体,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却又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拥抱。 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按压了下去,这让她含着肉棒的阴道更加刺激。 他的呼吸急促而有节奏,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许玄?”柿韧枝被吓了一跳,连身下的动作都忘记了继续。 然而许玄并没有多说什么,相反,他按着柿韧枝的腰肢,将自己的阴茎抵在她的臀部上。 “许玄、你……呜!” 柿韧枝刚想问他想做什么时,结果许玄一个挺身,将他那涨大的柱身挤进了已经吞着他父亲肉棒的小穴里。 怎么可以同时在小穴里放进去他和他爸爸的两根…… 花穴紧致,没办法完全吞下许玄的肉根,所以那粗圆的龟头就那样卡在穴口。 柿韧枝和许玄都皱着眉头,柿韧枝是因为下体几近涨裂的疼痛,许玄是进退两难卡在花径口的难以释放的快感。 像是为了让她的身体更好适应,许玄一只手按摩着她的花核、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头,让她更兴奋地分泌花液。 “嗯哈……” 在爱抚下,柿韧枝的小穴变得更加温暖和柔软。 于是,许玄趁机行事,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肉棒全数塞进那紧致的洞穴的同时,也在摩擦下带着父亲的阴茎一同进入深处。 一家人(H) 似乎是这极致的摩擦快感唤醒了Richard,他先是迷茫地眨了眨眼,直到看见柿韧枝和许玄赤身裸体在他的视野里,以及察觉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肉棒还被儿子的女友坐着没入时,他不可置信地哑着嗓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许玄不慌不忙,丝毫不尴尬,甚至吻了吻柿韧枝的脖颈,重重地插了下小穴,带着父亲的肉棒一同撞击了下美妙的花颈口。 感受到肉穴反射性地缩紧的那一瞬,许玄的脸上浮现着病态的红晕,眼神散发着疯狂,声音沙哑着性感,说道:“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 “哈啊、啊、叔叔……” 柿韧枝的双腿被扛在Richard的肩上,她只能无助地抱紧自己的双腿,让Richard的阳具在她潮水时时刻刻涌来的小穴里挺进拔出。 在Richard醒来后,柿韧枝被父子二人双龙入穴了一阵子,中途许玄不知为何就拔了出去,退回到摄像机后面,命令道:“韧枝,把他的绳子解开。” 一开始,Richard还想要逃跑,但是,许玄又说:“你现在跑了的话,我就会惩罚她。” 瞥见柿韧枝湿润无助的眼神时,再加上两腿之间影响理智的色欲,和儿子的女友美好的胴体做爱的刺激想法…… “对不起。” Richard边吻她,边插入了她。 于是,最终他们都变成了兽欲至上的动物。 “啪、啪、啪……” Richard的技术很好,他抽插绝不仅仅是机械的抽插,而是时而左右搅动、时而上下戳弄,时而浅浅地用龟头给穴口按摩,时而深深地全根没入刺激着宫颈口。 柿韧枝喘息着,像只被折迭的纸鹤般被压在床上,任由男友的父亲操着小穴。 本来粉嫩的花谷因被外力插入而变成欲望的猩红,软肉时不时被拔出的棒身带出,而后再被龟头狠狠塞回花壁内。 Richard有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如同清澈的湖水般明亮而深邃。在那双眼睛中,透露出一种成熟而沉稳的气息。 岁月的痕迹在他英俊的面庞上留下了细细的纹路,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魅力。这些细纹并没有减弱他的英俊,反而更增添了一份深沉和魅力。 他的蓝色眼睛和英俊的成熟面庞相互辉映,给人一种独特而迷人的感觉。他的五官细看的话,和许玄有几分相似。 当他每回插入的时候,他也会像许玄一样,微微蹙眉,而后额发在饱满的额头上起伏,眼神带着令她心动的痒意。 他的五官,还有一些微表情……和许玄有几分相似呢。 柿韧枝咬着下唇,手指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腿弯,好让Richard插得更深,也能让许玄的镜头更好地拍摄。 “叔叔……唔嗯……可以、叫你爸爸吗?” 柿韧枝这样说道。 这样的话,就可以像许玄希望的“一家人”一样了吗? 只有你不许内射她(H) Richard闻言,他抬眼,那双如海洋般玻璃眼珠望着她粉嫩白皙的青春面容。 他当然搞不明白她说这句话的考量,仅仅以为她是个大胆放荡的女孩,甚至认为她有什么daddy issue(才没有!)。 “……好。” Richard没有拒绝,在这样的情形下,他的臀腿又开始耸动,像公狗一般将硕大的柱体往她甜蜜的花心处捣弄。 他吻了吻她的锁骨,仿佛是因为儿子在,他不敢与她有太过于亲密的接吻——尽管他的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娇艳的唇瓣。 “哈啊……爸爸的、肉棒好棒……”柿韧枝的舌尖吐露如草莓般,让他垂涎欲滴,“再快一点嘛……” 秘密的花谷内盛开着各种缠人的褶皱内壁,散发着淡淡的香气。Richard用着坚硬的肉棒,粗暴地在其中轻轻捣打,仿佛要将各种藤蔓细细研磨。 他的动作熟练而优雅,每一下捣打都带着一种仪式感。他时而轻拂,时而用力捣击,将花心里的肉壁逐渐催化成任他塑形的软肉。 花穴中的汁液和他马眼处的津液随着他的捣打逐渐融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味道。 水声与味道充斥在房间中,弥漫着一种刺激他人神经的力量。 许玄的眉头微微蹙起,专注地拍摄着每一个细节。 “再快、就会射啊……小姑娘……” Richard苦笑着,吻了吻她的眉心。 他的动作却因听了她大胆的话更加粗暴和快速,肉体拍打着让她的娇叫如百灵鸟般悦耳。 “那爸爸、就射在里面好了嘛……这样的话……哈啊……是一家人吧?” 柿韧枝喘息着,享受着年长者的性爱。 差不多该到极限了。当Richard最后一下捣打完成后,他就要把那细密的精液释放在儿子的女友身体里…… “我快、射了……小女孩……” Richard握住她的手,边禽兽般地干着她的小穴,边绅士般地吻了吻她的手背。 他的嘴唇如花瓣一般柔嫩湿润,让她有些恍惚着点头应允。 而就在这时,许玄不知为何突然厉声道:“不许内射她,只有你不许!拔出去!” 许玄的脸上透露出一种不可言喻的痛苦和崩溃的迹象。 那本应精致的面容如今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显得苍白而疲惫。 他的眼眸深邃而阴沉,仿佛深陷在黑暗的深渊之中,眼神失焦,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无力。 那张脸庞失去了往日的淡漠和不为所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脆弱的神情。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滴落着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忍住内心的痛苦和悲伤。 许玄捂住脸,不愿再将自己的表情让他们看见,他的身躯散发着一种疲惫和无力、阴郁和沉重的气息。 他们都被吓了一跳,Richard本来快要释放的精液就那样被打断。 接着,许玄跑了出去,离开时重重地摔上了门。 还有我在呢 柿韧枝还是第一次见许玄这样。 她的内心不知为何有些苦涩。 她自己都搞不懂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同情心,还是什么。 …… 柿韧枝是在另一间房间找到的许玄。 他坐在床边,颤抖着双手捂住了脸,他的肩膀微微耸动,呼吸急促,伴随着压抑情感的抽气声。 他不愿展示给任何人他此刻的情绪,柿韧枝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用力咬住嘴唇,以压抑住自己的哭声,但仍然难以控制泪水渗透过他指缝间,滴落在膝盖上。 他居然哭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情绪失控的样子。 柿韧枝抿了抿唇,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他,柔声说道:“叔叔已经走了……他对你说对不起。” “你想谈谈吗?”柿韧枝温柔地说着,等待着他,“我会等的……我会等你。” 等他愿意敞开心扉和她谈谈。 听到她的话,许玄的身躯停滞了一下。 许玄的身体不再颤抖,只是依旧不愿将手从脸上移开。 事实上,许玄和他的亲生父亲的关系很一般。 自他初中回到美国后,Richard一直想和他见面,无他,Richard仍旧对他妈妈念念不忘。 可是,在他妈妈眼里,Richard已经是过往云烟了,不愿多搭理。 所以,Richard只能联系许玄。 和亲情没什么关系,他的父亲对他没什么亲情。 他的父亲只是个对过去极其偏执的人,仅此而已。 许玄就此明白亲情不可能在二十年后回到他的身边。更何况,那亲情在二十年前就不存在。 他不可能没有怨恨,对他妈,对他爸…… “我小的时候很羡慕你,你有一对爱你的父母,一个完美的家庭。他们不愿意把任何阴暗面暴露给你。” 许玄对柿韧枝这么说着。 他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而许玄,他是为了母亲的绿卡才被诞生下来,他的出生就是一场算计。 他的母亲在他面前并不忌讳和其他男人约会交往,她是自由的,她从来就没打算为许玄做位贤妻良母,也从未想过为他创造稳定的家庭环境,尽管给他提供了最优渥的物质条件。 他的成长中没有父亲,很多男生在青春期需要学习的东西(比如怎么刮胡子),他都是自己摸索的。 他被养成这样下意识封闭内心、抗拒他人的扭曲且冷淡的性格,也是无可厚非、有迹可循的。 甚至,许玄觉得自己讨厌父亲和母亲的原因之一,是他仿佛在他们身上看见了柿韧枝和他的影子: 偏执英俊的男人,聪明有主见的女人。男人追逐着女人,而女人对此不以为意。 难道许玄真的对父母如此痛恨吗? 如若真是那么无情,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哭了才对。 此刻的许玄像个孩子一样,埋在她的怀里。 他依旧要强,他不愿让她看清他的神情,不想把自己的脆弱表情暴露出来。 她只能感受到他的眼泪。 许玄想要什么呢? “还有我在呢。”柿韧枝揉了揉他的脑道,温柔道,“我在这呢。你可以依靠我的。” 柿韧枝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某种承诺,还是仅处于情感安慰层面。 mentor的邀约 暑假只剩没几周了,这意味着柿韧枝的暑期实习接近尾声。 同时,这也意味着柿韧枝很快就要离开纽约、回到学校了。 回忆起来,柿韧枝觉得这几个月像梦一般,她最开始还在穷苦地节衣缩食、被迫休学,没想到现在已经交完了学费、可以继续去上学了,甚至也攒下来了一些钱,只要足够节俭的话,撑到毕业是没问题的。 在实习快要结束的最后一周,柿韧枝众望所归地拿到了公司的return offer:她毕业后可以选择直接来这家公司成为正式员工了。 柿韧枝很是高兴,她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mentor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她知道,一定是mentor在老板面前高度评价了她,她才能够成为这个拿到return offer的幸运儿。 “你很努力,也很聪明,很适合这份工作,虽然你只在这里呆了两个月,但是上手得很快。 “……我所做的不过是如实将你的表现汇报给老板而已。这是我离职前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薛皓阳,暑期实习里一路照顾她的mentor,因为是台湾人,所以和她说话用的是国语,腔调是她喜欢的温柔。 他的黑色眼睛在黑色镜框下闪烁着笑意,他也为她的成就而感到高兴。 薛皓阳的年龄在25-30岁之间,比她大一些。 他也是大学在美国留学,然后又读了硕士,毕业后就留在了美国工作。 他戴着一副黑色眼镜,看上去很有学问,给人一种理工科的气质。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线条硬朗,显得很有男人味。他的身材高大挺拔,肌肉结实,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却不失时尚感,饱满的胸肌和壮硕的肩臂呼之欲出。他说话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让人听了心动不已。 “谢谢皓阳!……接下来,你要去哪里呢?” 她这样直呼其中文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时,薛皓阳就很亲和地对她说,“叫我皓阳就可以了,我也没比你大很多”。 柿韧枝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知道她拿到return offer的原因之一,就是薛皓阳要离职了,所以同等岗位空出了一份hc,再加上薛皓阳给了她的实习考核高评价,于是,她就被选上。 她的语气带着一些惋惜:等到毕业时候来这里入职,就看不到薛皓阳了。 薛皓阳是个可靠又耐心的人,她在这里的几个月十分开心、动力满满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薛皓阳不断地鼓励她、并持续地教她好多东西。 帅哥工作那么认真,她当然不能输! “还在华尔街,只是不在这一家了。” 他说了个另一家顶级对冲基金的名字。 柿韧枝的眼睛瞬间晶亮了起来:“哇!好厉害!皓阳是被挖过去的嘛!” 薛皓阳被她这幅直白的羡慕的模样可爱到了,他微笑,嘴角一边有着酒窝,他说道:“算是吧。” “那一定有好多好多钱吧!”柿韧枝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金子在闪闪发光一般。 见她这幅望着未知的地方顶礼膜拜的模样,薛皓阳不由得低声笑了几声。 “你回学校好好学习,毕业后努力工作,也会有很多很多钱的。” 薛皓阳鼓励她道,语气温柔。 “我今晚请你吃饭。你今天要离职,我也是今天离职。” 薛皓阳笑着提议道,像是再正常不过的散伙饭邀约。 “好呀!”柿韧枝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 她对薛皓阳微笑着,同时握着口袋里的手机。 师生,角色扮演(微H) 头脑好晕。 投屏上写着:「一个由两个并联的电阻组成的电路,其中一个电阻是另一个的两倍。如果这个并联的组合与一个单独的与之等效的电阻相连,则该等效电阻是多少?」 她哪里还记得电路题啊!中学学的物理,早就还给老师了啦! 而且,她为什么突然要被要求做题啊! 手机被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了…… 她头脑发懵地站在白板前,酒精还在她的身体里作用着,脸颊上泛着玫瑰花般的红晕。 她感受到自己被一位高大的人抱住了,那个人有着结实的肌肉,特别是胸肌和臂膀,那人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像是柠檬与马鞭草。 那人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身体上隔着衣服抚摸着,令她腿不觉发软。 “继续写啊,好学生。”他在她耳边轻柔地说着,嘴唇摩挲着她的耳廓。 温热的吐息夹着酒精的味道,让她的花穴瞬间如小溪般水流潺潺、蜿蜒流淌。 “哈啊……我、我不会……我不是好学生……” 柿韧枝感到自己的穴口有些发烫发痛,嗅觉又被他身上的味道包围,她的声音不觉变得软糯和性感了起来。 “真让我失望呢,韧枝不是一向是优等生吗?”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声音却带着笑意与满足,吻了吻她的脖颈,“那就是坏学生了。” “要给坏学生留下标记啊。” 他这样说着,温热的嘴唇覆盖上她雪白细腻的颈侧,舌尖与口腔带着潮热的湿意贴了上去,然后细密地吮吸着。 “想、想要印记……想要老师留下标记……” 柿韧枝娇喘着,在那人的怀里撒着娇,身上开始发烫。 “真可爱。”那人的舌尖如灵活的蛇一般,在她的耳后和颈侧处不断描摹着,“热的话,帮你脱了,好不好?” 他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覆上她的衬衫和西裙,在她的耳边用低醇的声音诱惑道。 “嗯、嗯!想要被老师脱掉衣服……” 她晃着脑袋,像是想要吃糖的孩子,甚至大胆地用小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乳和臀部上,还用力带着他的手按压了下饱满的圆球。 “哈啊、再多摸摸我……” 她喘息着,内裤已经被浸湿,像是在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没想到啊,韧枝,你私下里也这么可爱。” 那人说着,然后掰过她的头。 黑色镜框,偏棕的黑发,温柔的声音,可靠的身材…… 是薛皓阳。 是要和她玩师生角色扮演的薛皓阳。 他微笑着,轻柔地吻上了她娇嫩的双唇。 被老师按在讲桌上舔(H) 柿韧枝回忆着:离职的这一天,吃了散伙饭后,他们算是彻底解除了同事关系,然后,他们又去了一个酒吧续摊,喝下了数不尽的酒精、又在舞池里跳舞,他们的距离很近,她还在对着薛皓阳微笑的时候,薛皓阳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 最后,她跟着薛皓阳到了他的公寓,他似乎因为喝了酒后,释放了一部分自我。 他解开了衬衫上的几粒纽扣,漏出若隐若现的饱满胸肌,抱着她说道:“玩个游戏吧,好吗?” ……结果,他们就玩起了角色扮演,“这是我最后一次教你了”,他说。 他是老师,她是学生。 什么原职场关系转变到床上玩师生play啊! 虽然心下这样吐槽,但是柿韧枝还是乖乖地扮演了起来。 在她写不出任何解题思路的白板前,薛皓阳从身后抱住她,手指解开她的衬衫,撩起她的西裙…… 直到绵软富有弹性的雪团带着泛粉的桃尖、笔直修长的大腿在他面前暴露无疑。 她的眼睛泛着微光,咬着手指,仿佛很是渴望一阵爱抚。 “老师,教教我吧……”她这样说着,仰着头看着身后的薛皓阳。 他低着头,望着她的眼神很是柔软,他蓬松的额发擦过她的脸颊,嘴唇轻轻地碾压在她的唇瓣上。 接着,他伸出手,大掌覆盖上绵密的雪乳,一只手堪堪才能握住。他有力地揉捏着,乳肉从指缝中漏出。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腰肢,来到她的两腿之间,在他的指腹隔着内裤摩挲在谷间的时候,他发现那轻薄的布料已经湿透了。 他微微一笑,指尖轻而易举地撩开内裤,直接抚摸在了细腻的肌肤上。 “呼啊……嗯……” 柿韧枝娇喘着,咬着手指和下唇,享受着他的爱抚。 他的指尖在水源的入口来回徘徊着,留下一串串涟漪,戏弄着水花的水声渍渍地刺激着他们的耳膜。 “过来。” 薛皓阳拉过她的手,让她转了个身,趁她还在疑惑的时候,伸手一抱,将其抱在了桌子上,让她坐着面对着他。 “老师?”她歪着头困惑着。 她的手机膈在她的身下,她将属于她自己的手机往桌角推了推。 薛皓阳微笑,在她的视线中,他逐渐单膝跪下,然后,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掌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脸逐渐凑近那处秘密花谷,直到伸出舌尖试探着挑逗着舔了下她那泛着水光的花核。 “呀!……老、老师……呜……” 柿韧枝不由得惊呼一声,身体颤抖了下。 薛皓阳没有多说话,双手的手掌摩挲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他就那样闭着眼睛,尽情地侍奉着她的花穴。 “哈、啊……好刺激……” 柿韧枝的手指穿过他的黑发,她在刺激下不断地抬着腰部和颤着双腿。 他的舌尖就这样来回左右地舔着花核,时而滑到花穴口突刺一下,发现穴口生理性地挤压着他的舌头后,他又转回花核,用唇瓣摩挲着夹吻着花核。 “不要这么轻轻地玩啦、嗯哈……想要老师、粗暴一点……” 柿韧枝不安分地诱惑着他,声音软媚动人。 想要做个好学生被奖励,还是做个坏学生被惩 薛皓阳顿了下,随即一改原状,他张开嘴,用嘴唇和口腔覆盖上了阴户,然后,用力地吮吸,像是要吃掉她的阴部一样。 这还不够,他还用舌头上的颗粒小凸起折磨着她的阴蒂,甚至还将舌头送进花径内,用舌头抚平着内壁上的褶皱…… “呀啊!……怎么、嗯呀、舌头进来了!” 柿韧枝舒服地蜷起了脚趾,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大腿。 然而,薛皓阳的力气很大,两只臂膀像是铁箍一般,牢牢地掌控着她的大腿,逼迫她张开小穴欢迎着她。 幽穴被爱液沾得晶莹剔透,他的舌头在那花穴中嬉戏玩耍,水花四溅得他下巴都湿了,每一声吮吸和亲吻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就这样来回亲吻着,嘴唇在空中与花穴之间拉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他再凑过去、重重地亲吻上去。 他的舌头还会在花径中做各种动作,时而上下跳跃着,时而左右摇晃着,时而在原地翻滚着。 “好、好厉害……呜哈……我、我快要……” 在牙齿和舌尖一起碾压在花核上的时候,柿韧枝的眼前发白,腿部不停地震颤着。 她脱力地躺在桌面上,头发如瀑布般流淌在桌子上。 “被舔高潮了呢。” 薛皓阳微笑着,大口喝下那圣水后,擦了擦下巴,而后起身,站在桌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不停喘气的她。 “好厉害哦,老师。”她的声音像是小猫一般,唤着他的名字,“皓阳老师,好厉害。” 薛皓阳显然十分满足于她的可爱反应,他俯下身,用他高大的身体覆盖在她窈窕的胴体上,吻了吻她的嘴唇。 他解开了腰带,然后将裤子褪到臀部中段,他那锻炼得挺翘的臀部居然可以挂起半褪的裤子。 紧接着,没有什么疑问,一件粗大且长的滚烫器官抵在了她的穴口,柔嫩的前端摩擦着她的穴口和花核,让刚高潮的她心跳不已。 “你是想要做个好学生被奖励,还是做个坏学生被惩罚呢?” 薛皓阳坏心眼地用龟头在她的花穴处磨蹭着,撩拨得她花心泛红。 “都、都想要!” 柿韧枝心想不如自己丰衣足食,然后抬着腰,试图用自己的小穴吸住那挺拔的肉棒。 薛皓阳闻言,低笑了一声,在她还在努力让穴口吞着怒起的肉棒的时候,游刃有余地猛地一抬腰。 “啪!”肉体拍打着水花四溅,小穴被突然袭击,紧紧地锁着侵入的阴茎。 “贪心的话,就是坏学生了。” 薛皓阳微笑,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又有力地抬着臀部,让自己的猛龙在雨云之中挺进挺出。 “好、好棒……呜……” 柿韧枝的眼睛泛着生理性的水花,小穴被填满得有些发胀,腹部被不断地冲刺着,宫颈口也被撞得酥麻。 她水润的眼睛迷离着,望着他的眼神没有任何防备,仿佛在渴望着他更多的爱怜。 “哈啊……真可爱……” 薛皓阳微微皱眉,像是舒服得有些让他苦恼了,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揉捏着乳肉,指腹掐着乳头,在川字形的腹肌上描摹着线条,再将指腹按压花蒂上,揉搓着。 “呀啊……不、不行啦!……太刺激了……” 柿韧枝惊呼道。 花穴被插着,花蒂被摸着,花径越来越紧地吸附着在圣地里进进出出的玉柱。 甜蜜的惩罚(H) “啪、啪、啪……” 肉体拍打声一声比一声激烈,水声也一声比一声泛滥。 他们都喜欢这淫靡的交响乐,在这背景音下,薛皓阳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仿佛要将不乖的学生干坏一般。 薛皓阳舔了舔嘴唇,似乎在想些什么。 “多用几个姿势吧。” 他这样说着,然后帮着柿韧枝翻了个身,将她的一条大腿搭在桌子上。 现在,柿韧枝背对着薛皓阳,一条腿折在桌子上,一条站在桌子前,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更加开放。 薛皓阳没有犹豫,在她还没有站稳的时候,就一个用力将肉棒重新挤回了那秘密花园里,仿佛是一秒也等不及地要回归故里。 “啊、啊、啊……太快了……” 猛烈快速地抽插,让柿韧枝无助地用指尖在桌面上划来划去。 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能够更好地摩擦过G点,每当擦过最敏感的那一点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就差那么一点便会高潮了。 而薛皓阳不满足于抓揉着她蜜桃般的翘臀,还要用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间,手指探进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指刺激着他们的连接处,时不时也揉着花蒂。 “哈啊……放松点……” 薛皓阳啪地拍着她的雪臀,每当他的手指按压一下花蒂的时候,她的小穴就会吸紧,然后他就拍打着她的臀部的同时,又狠狠抬腰插进。 手掌拍打臀部的声音,与睾丸拍打她的穴口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花液就这样随着每一次拍打而溅在他们的大腿内侧、地面上。 薛皓阳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肉棒也随着抽插的渐入佳境而更加肿胀。 他拉过柿韧枝的手臂,捞过她的腰肢,带着她转了个身,将她按在了白板上。 他真的很喜欢换着姿势做爱,特别是当肉棒被花穴含着的时候转换姿势,仿若是不管怎么移动,他都和她紧密相连。 冰凉的板面有着马克笔的笔油的味道,即使柿韧枝的双手撑在板面上,而随着薛皓阳对准入口后再次挺进后,她抵挡不住那力道,脸颊和乳肉挤压在了板面上,冰凉光滑的触感刺激着她的乳尖。 “哈啊……啊……” 薛皓阳抓着她的腰肢,在她的雪臀上不断抽送着,小穴被插得太久,穴肉随着他的抽插而可怜地外翻。 地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水滴,昭示着两人之间香艳的兽行。 “快射了……” 薛皓阳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和气息让柿韧枝不由得又湿了一大片。 “我会射在里面,这是对坏学生的惩罚……嗯哈……” 薛皓阳说完,咬着她的颈侧,劲臀又挺了几十次后,在最后一次没根插入、撞击花颈口时,浓稠的精液喷洒在美妙的花穴深处。 感受到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着射精,柿韧枝抵着白板喘着气。 薛皓阳将脑袋靠在她的脖颈间,同样喘息着,他的肉棒还在绵延地射精着,他又用力地挺了几下,似乎要一滴不剩地将精液捣进深处。 长期炮友?恋人play?(微H) “……小笨蛋。怎么就允许我射进去了?”薛皓阳叹息着,拔出肉棒,这时柿韧枝才发现他偷偷提前戴上了避孕套,“放心吧,用的是玻尿酸的。” 玻尿酸避孕套比硅油避孕套对女性更友好:玻尿酸可以被阴道吸收,而硅油则容易残留在内壁里、引起阴道炎。一般避孕套因为考虑润滑作用,是选用硅油。 柿韧枝有些怔然,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薛皓阳看见她呆呆的样子,温柔地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抱在怀里,问了问她的额头。 “小傻瓜,就这么轻易地跟着我回家,如果我是禽兽的话,你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了。” 难道他们刚刚的交媾不叫吃得一干二净吗? “……哼。”柿韧枝瘪瘪嘴,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拥抱,搂着他的脖子,抬头望着他道,“应该是我吃掉老师才对。” “你吃我?”薛皓阳失笑道,“好啊,你吃掉我吧。” 他啄了啄她的嘴唇,一副宠溺的模样,眼睛里流露出柔软。 柿韧枝眨了眨眼睛:哎呀,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子呀!这样温柔缠绵…… “嗷呜呜——”柿韧枝装模作样地张开嘴,然后吭哧一声咬在他的肩膀上。 然而,薛皓阳的手臂上全是肌肉,硬邦邦的,压根啃不动。 “啊啊——好硬!好痛啊!” 柿韧枝捂住嘴巴,牙龈痛得她眼里泛起泪花。 薛皓阳笑了起来,酒窝明显。 他揉了揉她的脸颊,说道:“乖、乖,老师揉揉,小可怜。” 痛的是牙,揉脸有什么用嘛! 柿韧枝用谴责的目光瞪着他,而薛皓阳只是笑,又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她可爱。 “你怎么老是把我当小孩子呀!”柿韧枝不满道,“说我可爱,又是摸头又是亲亲。” “怎么这就是把你当小孩子了呢?”薛皓阳微微困惑,“我是真的觉得你可爱,想要宠着你一点。” 他眼睛直视她,神情和语气一样真诚。 ……啊啊啊,不行啦! 如果仅仅是炮友或者一夜情,就不要用恋人的态度对她啊! 他难道就喜欢这种角色扮演之恋人play? 她郁闷地闷哼一声。 薛皓阳用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问她:“怎么了?怎么不高兴?” 柿韧枝摇摇头,决定不能就这样陷入到他的软香大胸肌怀里! 于是,她将手往下探,握住射完后又有些抬头的阴茎,满意地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在她的细腻绵软的手掌里,肉棒渐渐开始发硬发烫了起来。 “嗯……”他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真是个坏老师!师德都被败坏啦——在学生面前硬了起来。……你就这么想要干学生吗?” 柿韧枝舔了舔嘴唇,另一只手按压上他的胸肌,指尖挑逗着乳头。 “哈啊……小坏蛋。不愧是我最得意的学生。”薛皓阳的耳朵都红透了,他的声音性感又沙哑,“我当然想干你了。……不只今天。” ……? 柿韧枝手上动作一顿。 他难道想要发展成多次或者固定的炮友关系? “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做爱。做到我们都筋疲力尽。”薛皓阳的眼睛里有着湿润和隐忍的渴望,他舔了舔嘴唇,“你呢,韧枝,想不想要天天干老师?” 他靠近她,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直到他们的唇相遇。 他轻轻地抱着她,她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如此美好的时刻,仿佛时间停止了。 “我很想天天看到你,但是,你的学业要紧。 “等你毕业,你会来华尔街吧? “我会等你……你那时再回答我,也不迟。” 他深情又克制地说着,语气温柔,眼神认真。 他的意思是当长期炮友吗? 他说“天天”……又是什么意思啊? 是每天在一起,只做爱不确定关系的那种吗? ……恋人play?他就喜欢玩温柔宠溺那一套吗? 怪怪的呢。 她没有忘记,手机还处于正在通话状态—— 电话的那一头,是……许玄。 他听到了全程,是她主动拨下的呼叫,是一场他付费聆听的phone sex。 再加上薛皓阳方才的那番话,许玄一定会产生嫉妒的情绪吧?他会生气吧? 想到这里,柿韧枝不由得微笑了起来。 而薛皓阳见她发自内心的微笑,以为她是开心地赞成了他的提议,刚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柿韧枝打断了他。 “谢谢你。” 柿韧枝模棱两可地对薛皓阳说着,她没有明确回答,也没有客套地说什么“我会考虑的”“我们到时再联系”。 她穿上衣服,拿起手机。 人体彩绘为什么要给她画淫纹(微H) “有点痒。” 柿韧枝略微紧张地赤条条地站在衣冠楚楚的许玄面前,忍耐着画笔在她身上绘画。 画笔的触感如同羽毛一般轻盈。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蝶翼掠过皮肤,令她感到微妙的发痒。 “忍一忍。” 一向摆着一副轻蔑慵懒的模样的许玄,此刻居然难得地露出了认真的表情,仿佛她的身体就是他的事业一般。 兴许是因为暑假快要结束了,许玄说想要在她身上画人体彩绘,也算是一种纪念。 柿韧枝答应了,因为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玩人体彩绘,她想试试看。 许玄轻柔地拿起画笔,先是在她的背部。 脱下了衣衫的她,背部光洁无瑕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她的肌肤如同白雪般纯净,散发出令人陶醉的柔美光泽。 而许玄没有任何杂念,柿韧枝的身体美则美矣,然而对于专业上的事情,作为一位美术生,他是相当严肃的。 画笔蘸着亲肤颜料扫过她的背部,让她觉得有些冰凉和潮湿。 柿韧枝感受到他的画笔在自己的背部轻轻滑动,她的心跳加速,微微出神,陶醉在这微妙的触感中。 他的手艺娴熟,画笔舞动起来,细腻的笔触在洁白的皮肤上勾勒出蝴蝶的翅膀,将每一片花纹描绘得栩栩如生。 他专注而细致地绘制着每一个花纹和细节,将她的肌肤点缀成一幅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只精致绚丽的蝴蝶图案在她的背部逐渐成形。 “接下来是小腹。” 许玄绕到她的前方,换了另一只干净的笔,蘸了另一种特殊材质的颜料。 “好痒呢。” 柿韧枝努力忍耐着,小腹也不由得收缩着,显出明显的川线。 蘸着荧光材质颜料的画笔,触碰着她柔软的小腹。 他专注地绘制着每一个弯曲的线条,每一个光点的闪烁。 与画笔一同,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轻滑动,温热和微凉的触感交替,让她头皮有些发麻。 她感受到他手指的触碰,她的小腹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着他的画笔。 画笔略过,留下淡淡的荧光痕迹。 荧光图纹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成形,散发出一种神秘而诱人的光芒。 她低头望去: 荧光材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的小腹上展现出一幅令人叹为观止的图纹…… “你给我画了淫纹?”柿韧枝看清楚那个图案后,差点晕倒。 她很想发作,但是许玄拍了拍她的屁股:“别乱动。” 他的神情正经,似乎是她不懂艺术。 ……好吧。 柿韧枝瘪了瘪嘴,心想这荧光材质能洗掉吗? 令人担忧。 画笔轻盈地挥动着,所过之处留下一朵朵鲜花的图案。 许玄的手法温柔而熟练,每一笔都准确而有力。不同的花朵在她的皮肤上盛开,伴随着绘制在躯干上的华丽的藤蔓,将她的身体点缀成一幅花海的画卷。 玫瑰、康乃馨、茉莉花……各种各样的花朵交织在一起,每一朵花都细致入微,尽显花瓣的柔软和花蕊的细腻。 在大腿内侧作画完一条精致的花藤后,许玄的画笔顿然停下了。 接着,他的吐息喷洒在秘密花谷处,说道:“你这里这么湿,我该怎么画?” 每次插入时,飞舞的淫纹(H) “这能怪我吗!”柿韧枝不满,脸颊微微泛红道,“是生理反应啦!” 她双颊绯红,红云如花瓣般绽放。羞涩和愤怒交织在她的眉宇之间,她垂下眼帘,却无法掩饰脸颊上那层娇艳的红晕,与她身上的画卷交相辉映。 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却能感受到他的注视。 许玄仰视着她,眸子里闪过一丝阴暗。 接着,他叹了口气,又拿起一根干净的笔,在清水里涮了涮。 而后,沾湿的笔尖挑逗着那泛着朝露的阴蒂。 柿韧枝浑身一颤,差点要站不稳,她脸上的红晕更甚。 “许玄……这是画画吗?”她说。 “怎么不是?” 许玄淡定地说着,带着水滴的笔尖在花蒂上描摹着,勾勒着它的形状,看它在笔尖下逐渐成熟,令人垂涎欲滴。 笔尖犹如轻盈的羽毛,在她最娇嫩的私处绘画着,仿佛在探索她的形状,随着画笔的滑过,那里的色彩越发动人。 这还没完,笔尖又来到那湿润的穴口,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地挑逗着小阴唇,然后看着穴口分泌出更多的花液,然而笔尖戳弄着那流着花液的花心、蘸取花液,又来到阴蒂上勾勒。 如此反复。 “唔啊……好、痒呢……嗯呀……” 柿韧枝的腿打着颤,下意识地想要坐倒,可是她的身上都是未干的颜料,她害怕弄花了的话,许玄会不高兴。 笔尖一路向上,又来到敏感的乳头。 乳房本已被画上了团,乳尖如花蕊般娇艳动人。许玄自然不愿意毁掉自己的杰作,便小心翼翼地用笔尖轻弄如红莓般可口的乳头。 许玄注视着她美妙的身体的眼神变得偏执,他顿了顿,而后又将画笔抵着她的私处,而他伸出舌头,小心万分地舔着没有颜料的乳尖。 “咿、哈啊……这个不是、画画吧……嗯呀……” 柿韧枝想要抚摸他的头颅,可是见许玄谨慎地只是伸着舌尖玩着乳头,而不是用口腔覆盖吮吸她的画着花纹的乳晕的时候,她望着手背上的花纹,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 独特的play,再加上私处不断传来的来自笔尖的奇特的触感,使得她的花穴不断地流着蜜液,甚至开始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许玄停了下来,恰巧一滴淫液滑过图案、坠在一朵花蕊上。 “很美。”许玄掰开她的大腿,轻叹道,“但是,你也太湿了……真是个不专业的模特。” “所以,还是做我的女友吧。” 他这么说着,接着,脱光身上的衣物后,他往自己的皮肤上倒了几滩亲肤颜料,拽着柿韧枝的手臂,将她压在了布着画布的地面。 尽管心知肚明柿韧枝身上的彩绘不可能保存得完好无损,可许玄还是狠不下心亲手毁灭。 因此,他就那样背着手、不碰触柿韧枝的身体,让肉棒自己跳动着找到花心后,挺着腰深入,摧毁娇嫩的花朵。 她小腹前的荧光淫纹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在前后飞舞着,甚至在他插入最深处时,她的小腹会习惯性地吸气,那淫纹便更加栩栩如生。 真乖,这样才算我的主人嘛(H) “唔嗯……!” 柿韧枝想要伸手抱他,可是许玄看了眼她身上的花纹在她发情后泛粉的皮肤上真如繁花簇锦般盛开后,便无视了她的撒娇。 他挺着腰抽送着,玉茎噗嗤噗嗤地深入又离开那湿润的花心。 他甚至连她的大腿都要掰直,不让她盘在他的腰上。 “呜呜,我要亲亲。”柿韧枝皱着秀丽的眉头,眼光湿润,对他伸着双手,用着娇柔的语气对他说,“许玄,我要抱抱。” 她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片渴望,身体轻轻颤抖,似乎在表达着她内心的悸动。 她的言行如羽毛拂过般在他身上引起了一阵愉悦的颤动,让他感到自己是被渴望的。 然而,他还是摇了摇头,些许坏心眼地说道:“不行,刚刚画的会花。” “我不听,我不听!” 柿韧枝抗议着,腰甚至都在乱动,让他被裹在其中的肉棒感到甜蜜的挤压。 “别乱动。” 许玄说着,重重地挺了下腰,马眼撞击着宫颈口,让柿韧枝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她眨了眨眼睛,又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说道: “求你了嘛,超喜欢你。” 很好,这句话入耳,许玄整个人的神情都微妙了起来,甚至身体都僵硬了一下。 见撒娇成功了一半,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顽皮。 她轻轻地靠近他,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妩媚的笑容,纤细的手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用纤柔的手指轻抚他的面颊,引导他的唇与她的唇相接。 “真的吗?” 许玄的眼中似有火焰在闪烁,他有些动摇。 他问的是她真的喜欢他吗。 柿韧枝没有回答,而是主动吻上了他。 她的嘴唇柔软且温暖,仿佛诱人的花朵,吸引着他的嘴唇忍不住回应。 她娇柔的呼吸在他的唇齿间荡漾,让他的心跳加速。 他温柔地俯身回应她的期待,两片嘴唇轻柔地触碰,唇舌纠缠着,仿佛要饮干她口中的津液。 “唔嗯……哈……真乖,这样才算我的主人嘛!” 她嘻嘻笑着,声音吞咽在唇齿之间。 闻言,许玄无奈地低笑。 她故意贴近他,把身上的彩绘抹他一身,而后像是恶作剧得逞般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 唉……她真是一点没变。许玄心里想道。 许玄也顾不得什么图案的事了,他就这样抱着她,逐渐躺倒,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 他躺着欣赏着她身上已经斑驳的图案,她的胴体甚至还沾上了他身上的大块颜料。 “是要我骑你吗?” 她心领神会,搂着他的脖子,而后用一种亲吻骑乘的姿势,晃动着自己的腰臀,让小穴在他的肉棒上上下起舞,吸力十足地吃掉它。 花壁内的褶皱令他忍不住想要抬腰迎合她,于是睾丸就那样拍打在她的阴唇上,溅出淫靡的水花。 骑乘的姿势让他的肉棒可以直挺挺地深入小穴、直捣花颈口,在重力的作用下,柿韧枝的小穴都会乖巧地吃掉整根肉棒,每次戳到最深处时,她都会神情恍惚地咬了下他的舌尖。 “小恶魔。”许玄微微皱眉,舌尖发痛,但还是容忍了她的行为。 他拍了拍她的雪臀,清脆的拍打声融入噗嗤噗嗤和啪啪的性爱声中。 喜欢被你内射(H) “唔嗯……想要、想要许玄……”柿韧枝像只舔牛奶的小猫一般,舔舐着许玄的嘴唇,着迷地说着,“喜欢被你内射……嗯呀!……想要被内射……” 在她说出一半的时候,许玄适时地狠狠抬腰撞击着她的宫颈口,令她又颤抖着湿了一大片。 见柿韧枝如此撒娇着沉湎于和他的做爱的痴态,许玄那如人偶般精致美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动情,仿佛是瓷具上有了一丝裂痕,让人可以窥探他的内心。 然而,那裂痕转瞬即逝,让人怀疑刚刚看见的是不是幻觉。 柿韧枝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许玄的脸颊,而许玄像是同样着迷了一般,微微垂眸,吻了吻她的指节,洁白的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 就像是他也很贪恋于与她的亲密一般。 “好……嗯……那就内射……” 许玄那如红酒般令人沉醉的声音此刻略微沾上了情欲的嘶哑,显得更加性感。 他遵从着柿韧枝的意愿,听着她在自己耳边带着哭腔的娇喘声,他掐着她的腰,边拍打着她的臀瓣,边狠狠地抬腰让凶恶的巨根在花心处肆虐,破开层层褶皱的吸吮缠绕,马眼不断啃噬着宫颈口,让柿韧枝的身体又酥又麻地瘫在他的掌控下。 “想要、嗯呀……亲亲……” 柿韧枝的眼眸泛着水光,嘴唇如玫瑰般诱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撒着娇。 “嗯……都听你的。” 许玄低头,遵从她的话语,柔软的唇瓣覆盖在她的嘴唇上,滑腻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与她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仿佛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地激烈。 柿韧枝喜欢接吻和拥抱,同床共枕那么多天的许玄早已知晓。他也知道,当在操着她时吻住她,她的身体就会变得如棉花糖一般柔软,穴肉也会黏人地缠住肉棒、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它,让他近乎抓狂。 事实上,他也很喜欢柿韧枝的体温和柔软细腻的身体,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永恒地堕入与她的肉欲交媾的深渊之中。 在最后的撞击中,他的眼前仿佛如烟花般绽开绚烂的星火,在柿韧枝的惊呼声中,精液就那样顺着输精管往上,注入进她柔软细嫩的花心里。 柿韧枝小恶魔般地故意用小穴吸了吸还在里面射精的肉棒,听到他舒服的吸气声后,仰着头,她笑了笑: “超喜欢。” 接着,亲了亲他的下巴,水润的眼睛望着他。 许玄有些发愣。 “超喜欢被你内射。”她又接了这一句,轻咬了下他的下唇。 她总是这样,说着一些暧昧的语言,做着一些暧昧的举动,让他有一丝希望,而后她又一副坦荡和若无其事的模样,去做自己的事情,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错意了。 “小恶魔。” 许玄觉得牙根发痒,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倒在画布上,而后用整齐的牙齿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们身下的画布早已被他们身上的颜料沾染,绘出欢爱的痕迹。 哦,原来许玄在玩性爱彩绘啊。 柿韧枝这样想着,又搂着许玄在画布上打了个滚。 “还想要和你一起多画一些嘛!” 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对许玄笑着。 快点做我男朋友啦 柿韧枝离开纽约的那天,许玄送她到了机场,直到登机口。 他眼睛闪烁,看上去有些焦急和烦闷。 即使知道柿韧枝毕业后肯定会来纽约,面对离别,他还是有些烦躁。 柿韧枝却表现得很是激动,似乎期待着开学,丝毫没有离别的不舍与伤感。 必须到了分开的时候了,不然就要误了她登机了。 许玄看着她的背影,就在他想要抓住她的手的时候,柿韧枝突然回头,扑到他的怀里,抱住了他。 “谢谢你,许玄。没有你,我就没办法上学了。……你是我交往过的最帅最有钱又对我最好的男朋友!” 柿韧枝仰着头,对他微笑。 她的眼睛里藏着期待,神情有些忸怩,接着说道:“如果我再到纽约……你还是我的男朋友吗?” 柿韧枝说这话的时候,心下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诚然,许玄确实如她所说,性价比碾压了她以往交往过的所有人。即使是变态,他也会征询她的意见。 ……好吧,其实,主要是有钱,超越她目前能够接触的阶层的有钱,并且最重要的是他愿意为她花钱,这简直是世间少有。她只是做了最优化的选择。 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了:性癖诡异的美貌多金男友,允许她乱搞而自己坚贞……在她最落魄的时候,给了她继续上学的钱。 ……总而言之,先冲了再说!如果他不同意,那就……那就……来日方长,等她到纽约再战! 许玄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她会主动说出这话。 他的心中有什么地方被融化了,他无端地这么感觉到了。 不然,他怎么会抑制不住地想要笑呢? 他发自内心地微笑了。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 往日的他一向冷漠阴沉,像是身边竖立着冰墙。 然而,如今,他笑了,那笑容绽放在他的嘴角,犹如初春的暖阳,轻柔而明媚,似乎蕴含着千言万语,展现出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有着不被外人所窥见的柔软和温暖。 他的眼眸闪烁着温情的光芒,似有星辰在其中流动。 她看得有些愣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温暖又柔情地笑着。 “即使你离开纽约,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准备着当你的男朋友。……从幼儿园时候,我就做着这样的准备。”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深情。 自幼起,柿韧枝就和他形影不离,从幼儿园到小学,他们上学在一起、放学也一起回家,甚至柿韧枝还会拉着他一起出去玩。 其他孩子都歧视和欺负着有着先天性白内障的半白眼睛的他,只有柿韧枝会勇敢地站在他的身前、替他申辩,保护着他,还夸他:“许玄是大美人!” 明明她大可不必冒着被其他孩子孤立的风险为他挺身而出的。 她性格明媚,长相标致,只要她愿意,其他孩子都会像围着太阳的行星一般围着她打转。 可她自始至终都和他在一起。 直到初中时,被妈妈强行带回美国的那一天,临别时,她也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抱着他。 那时,她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说道:“我有一天也会去美国的!” 他从未忘记。 他一直在等她,以至于自己再也对其他人提不起兴趣,抗拒着他人的接近。 食言 他默默地心怀对她的爱慕之情。 然而,因家庭而造成的扭曲性格和先天性白内障使得许玄看上去与常人不一样,再加上他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性吸引力、只有自慰的时候才能硬起来,让他倍感自卑。 他曾多次想对柿韧枝说喜欢她,却总是因为自我怀疑而止步,生怕自己的不足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障碍。 每当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无尽的悲凉。 在听说她家道中落而生活窘迫的时候,他一直想为她做些什么,可是又怕伤了她的自尊。 与此同时,他又卑劣地生出一丝希冀:他这样的人,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她了,只有他能够在经济上帮助她,连她父母都不能。 甚至,他惊喜地发现:他好像对着她,可以硬起来。 就在他打算循序渐进和她培养关系的时候,他发现了她鸽了他的那个周末、居然在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甚至还发了他们的合照:俊男靓女,笑得阳光灿烂,看上去,他们的性格才是相衬的。 他心中燃烧着嫉妒的烈焰,又看到她手机里她与他人的亲密交谈的聊天记录,他无法掩饰内心的嫉妒之情。 每一次她用着轻快的语调与他人分享欢乐时,他心头都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波澜。 然而,与嫉妒相伴而来的是对自己犹豫的后悔。他深感自己的犹豫不决是错失良机的原因,懊悔之情如热浪般袭上心头。 同时,他的内心也被自卑所笼罩:他觉得自己的性格那么阴暗,无法和那与她一同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的人相比。 自卑之情如阴影一般不离不弃。 可是,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神经冲动席卷了他的全身: 看到她与他人疑似有亲密关系,给他带来了某种心理刺激……他硬得厉害,比单单只想到她的时候都要厉害。 他害怕自己被她抛弃,他急切地想要将她留在身边,想要他对她而言是有用的……即使是用钱将她拴住。 就这样半威胁半引诱地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女朋友后,许玄又生出一种担忧:他害怕自己万一又硬不起来、无法满足伴侣的需求。……他不能让她无法满足,对吧?即便他总是会嫉妒。 与此同时,他发现,当他想到她和别人有亲密行为的时候、当他观看她与别人做爱时,他的肉棒在妒忌和愤怒中硬得比任何时候都坚挺。 ……在纷纷扰扰的日子里,他内心的犹豫和自卑一次又一次阻止了他的勇气。 每当他想要向她倾诉爱意时,他的嘴唇仿佛被无形的束缚紧紧封住,句句真挚的情话只能在心中默默流转。 然而,命运终于给予他一个机会,一个意想不到的离别的时刻。 他的玫瑰,热烈而又绚烂,她紧紧地抱住了他,似乎也在不舍得与他离别。 她勇敢地凝视着他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动他的情绪。 “哼,我要食言啦——”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地响起,“我也喜欢你,许玄,不仅仅是你的肉体哦——我知道我最开始说不会对你动感情的——但是,我就要食言,我就要!” 她的语气里带着被娇惯的小性子脾气,可他就是为她这一点娇蛮而着迷。 她这出乎意料的告白仿佛打碎了他这么些年封闭着内心、隔绝着他人的冰层。 “我只喜欢你哦。我心里只想着你呢。” 她说着,眼睛里晶莹闪烁。 超级超级喜欢你 他的眼眶发酸,心头狂跳,像是幼稚的小孩一般。 他竭尽所能地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 他的玫瑰,娇生惯养却又顽强坚韧,他的韧枝。 “这个给你。” 许玄咬紧下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依旧很酷,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眼熟的礼盒。 柿韧枝接过,打开一看:一枚戒指。 熟悉的戒指。 最开始他送给她的戒指,后来被她卖掉了的戒指。 许玄偷偷把它买了回来。 “笨蛋。钱都被转卖店赚去了呀。” 柿韧枝不由得笑了起来,如夏日烈阳般耀眼。 她将盒子又塞回了他的手里。 许玄微微发呆,以为她又要拒绝。 然而,柿韧枝却向他伸出手,笑道:“愣着做什么呀?你不帮我戴上吗?” 许玄闻言,慌忙握住她葱白的手指,他的手微微发抖着,帮她戴上了那枚闪耀的戒指。 他呆呆地望着她献给他的无名指,不知为何,视线有些模糊。 “不可以摘下来,知道吗?” 他说着,声线颤抖。 许玄一向爱逞强,他不愿让她看见自己如此动情到几近落泪的模样。 于是,他低下头,轻吻了她那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温热的唇瓣轻轻地映在她的肌肤上,像是要刻下永恒的烙印。 终于,他抓住这个珍贵的时刻,张了张嘴,罕见地直率着回应: “……我爱你,从很久以前就是。” 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不经世事的少年般。 “我会去你的城市找你,我也会在纽约等你。……我会一直等着,你和我的未来。” 仿佛在那一刻,所有的犹豫和自卑都成为了过去。 她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他也是,他也衷心地期待着未来——与她的未来。 “许玄,我超级超级喜欢你!” 柿韧枝扑到他的怀里,像只狗狗一样疯狂地蹭来蹭去,仿佛要在他全身上下都留下她的味道。 “好吧。但是,我对你的爱,比你对我的,还要多得多。” 许玄搂着她,故意说着这样的话逗着好强的她。 见柿韧枝听到他的话又开始生闷气的娇气模样后,他不觉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他的眼睛里流淌着暖意,如初春消融的夹冰的溪水。 许玄在微笑,柿韧枝也是。 —————— 有话说: 完结啦~感谢大家!kisskiss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