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蛇人兄弟(NP)》 壹·怪梦(剧情+浚H) “众人瞧见那王都之上,烟云高淼,雾霂飞腾,恍现一蛇族大妖盘踞高空,纷纷奔走窜逃,恐大灾之至……” 说书先生摇扇关合,忽而往手心重重一打,露出扇柄的“异”字。 戏台不远处的稚面小童被说书人咋呼的语气吓到,抬至唇边的茶盏跟着一颤。 茶盏中的茉莉籽随茶水的晃动微微摇曳…… “掉舌翻红焰,盘身蹙白花,端的是啖肉饮血之姿,地上生灵纷纷嚷嚷,皆逃不过成为他口中塞牙的渣滓——” 说书人见坐下听客人身窜动,面上皆又惧又奇,暗暗勾唇,声调越发高亢…… “正是危机关头,忽而窜出两道惊鸿剑影,朝兴风作浪的妖蛇七寸刺去——” —— “小友叨扰了,可否向你讨杯茶?” 激动的说书人突然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盖… 小童不由愣住,缓缓抬头。 一个英俊颀长的年轻公子…… “啊…不打扰不打扰……” 公子弯起的眼角愈发下勾,轻轻喃了声“多谢”。 他真好看…… 小童捏着手中的茶盏,偷偷瞧了瞧身旁坐下的俊俏公子,纤长白皙的手指握住茶壶,朝空置的杯盏倾了一点茶。 '幸得姚家高人出手……' 故事已至高潮,周围人声越发嘈杂。 “小友,这故事,述说的可是多年前那姚氏斩蛇妖的传奇轶事?” 原本似乎有些怕生的小童听见公子的询问,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嗯……这传奇轶事是这个戏楼说书会的招牌,每次开板,都坐无缺席。” “虽然捉妖姚氏现在已经避世隐居,但我们这些被救下的人们,理应记住英雄……” 小童满面红潮,显然因能与他人分享对于姚家英雄的憧憬而高兴。 “是吗……” 公子笑了笑,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唇角因急饮沾了一点茶渍,他没有避讳小童的注视,伸出舌尖舔了去。 ?! 怎么会…… “你……” 舌尖岔开,色泽猩红… 微张的唇间舌肉蠕动,细长而诡异…… 见小童惊骇愣住,公子叹笑一声。 “那小友知不知道……姚氏已是快死绝了?” 眯起的双眼睁开,男人莞尔,露出一对白底细瞳的蛇眼—— '小友,谢谢你的茶……' “作为回礼…送你朵烟花怎么样?” '姚家主扬剑兴风,刀光剑影间,将那蛇妖大卸八块——' 咕咚…… “继续说啊……” “后来怎么样,蛇妖是不是节节败退……” “别吊着咱们,我说———啊啊啊啊啊啊!” 台上的说书人忽而顿住,继而面容狰狞,眼珠外凸,口唇开裂,整个头颅如胀气般鼓起—— 砰! 浚蓦地睁眼,心脏剧烈的鼓跳敲击着他的耳膜。 窗外还是黑蒙蒙的深夜,未眠的乌鸦呕哑叫唤着。 又是梦…… 为什么总是梦见那个地方…… 陌生的戏台,陌生的小童,而梦中的公子分明是他…… 可那般举止,却也陌生而怪异…… “哥哥…?” 被他箍在怀中的少女似乎被动静扰醒,迷糊喃唤一声。 昨夜的云雨让原本清灵的嗓音变得沙哑,别有一番迷离和暧昧,绕在浚的耳窝,使他本就浮躁的心跳蹦得越发失控。 方才的怪梦顿时被抛之脑后,蛇妖被身前的娇软吸引。 “囡囡别动……” 浚压紧因挪动而稍微划开的小屁股,深埋的性器戳弄在宫壁,顶得少女不由闷哼出声。 泡在女孩儿肚子里的阳物又开始因轻微的厮磨而发痒,再次无法抑制的膨胀…… “哎……” 吻住少女颤抖喃着拒绝的唇,浚翻身平躺,把女孩趴放在他的身上。 “都怪囡囡…肉棒又出来了……” 瘫软的人儿被撑得想要蜷缩,又被纠缠住腰腹的蛇尾压了回去。 少女的嘤咛被他含住。 就如她整个身体,都被他牢牢掌控着。 粗壮的蛇身卷住少女的腰,又将剩余的蛇尾双双缠在两边腿根处,向外掰开,轻而易举将少女的腹股抬高,抽出硕长的蛇茎,随后又快速扯下去—— 靡红的穴口崩得发白,被迫紧紧贴上刺利的蛇鳞,被刮磨得不住收缩,可怜又色情…… “囡囡,再来一次好不好?” 蛇妖被挑起了情欲。 虽是询问,语气却无半分隐忍和温柔。 性器已是大开大合,越发狂野的肏着小穴,蛇身不自禁发力,逐渐箍紧少女软弹的腰臀肉。 啪…啪…啪…… 淫沫堆积,蜜液飞溅,刚刚从穴心分泌,便被严丝合缝的兽茎挤出窄径…… 女孩一直哭嚷着疼,却也没有躲避和退缩,生生承受着蛇妖狠戾的冲捣…… ——— 姚幺明白,这是她应该做的。 哥哥们经常会变得如此…… 他们说,这是爱意的体现。 每当无法忍受对她的爱意时,这份感情会转变为痛苦,本光滑美丽的蛇腹便会裂开,从寒凉的蛇身里伸出一个硕大怪异的烫硬肉棒,仿佛忍受着焚火般的折磨。 只有使痛苦消解时,肉棒才能缩回。 而她致使哥哥们痛苦,也是唯一有这个能力为他们缓解痛苦的人。 哥哥们都很信任她,即使她的回应十分微薄,每次都需要很久很久才能帮他们缓解…… 哥哥们告诉她,这是她最重要的意义。 她被深切需要着,是他们最灵的药…… “囡囡,我快要到了……” 今天是属于浚哥哥的日子…… 浚哥哥比起四哥哥和五哥哥还算温柔,可时间总是拖得十分久。 他的肉根一直反复膨胀,难以好转。 “还吃得下吗?” 姚幺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轻轻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乖囡囡……” 噗嗤—— 肉棒上软而密集的肉刺逐渐发硬,勾住敏感的腔肉,滚烫的液体喷溅,灌注在肚子的深处。 太多了…… 姚幺难受得呜咽。 哥哥们曾解释过,越是深爱,肉体的交融便会越痛苦。 她不应该因此而责怪他们。 所以她忍耐着,承受着。 可无论多少次,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这种几乎让身体拆开重组的痛楚,使灵魂都随之战栗的疯狂纠缠,她还是没办法适应…… 蛇身抵紧了腿心,即使肚子快被撑得炸掉,也没办法挪动分毫… “哥哥,停下……”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前三次的液体也被深射在肚子里,残余的水液本就已是使她胀满难忍,这一次又射了格外多…… “疼…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肚子越来越鼓,少女终是忍不住挣扎求饶。 可有力的手臂圈禁上身,紧缠的蛇尾缠缚腰臀,纤瘦的四肢挣扭,却根本挣不脱桎梏。 “忍一忍…我的乖囡囡……” 蛇妖压紧少女,强硬的继续往子宫灌注蛇精,直到屋外老鸦的嘲哳也渐渐休止,方才餍足射罢…… 可怜的女孩又被肏晕了,倒在他怀里,鼻头哭得发红,眼尾还挂着难耐刺激的泪珠。 瞧见此景,浚忽而抽出肉根,用蛇尾将少女的身体抬高。 精液失去滞堵,瞬间从靡肿的腿心喷涌而出—— 真可爱…… 见少女失去意识,浚彻底释放眼底掩藏的疯意和掠夺欲望。 真想把她肏坏掉…… 这辈子都只能臣服在他们蛇族胯下的,姚氏嫡系最后的遗孤…… 贰·揶揄(双胞胎H) 第二天是廿九,每月这个日子,哥哥们会带她前去族城的祭堂。 姚幺天还未大亮便醒了,全身蔓延的酸疼让她无法再入眠。 昨日浚哥哥弄的太狠了…… 少女试图抬抬指尖,感到疲软得厉害,显然也没有力气从男人紧锁的怀抱中挣出。 她只得憋屈的缩在微凉的胸膛,静静数着胸腔里平稳的心跳…… 扑通……扑通…… 窗外渐渐泛起日出的红光…… 环在腰间的手臂肌肉发紧变硬—— 箍着她的男人忽然翻身,把她整个压在了身下。 “唔唔……” 又沉又闷,姚幺顿时有些喘不过气。 漂亮妖冶的脸贴在她的颊。 近在咫尺,她分明看见浚睫毛的抖动。 浚早就醒了,只是仍然霸道的压着她…… “哥哥,浚哥哥,别压着我了……” 春晨的清风未曾吹进来,屋里的空气有些刺鼻,伴着麝腥的潮热粘稠。 “囡囡……” 抵压在她腿间的蛇身蠕动,已不见裂口的蛇腹部被片片蛇鳞覆盖,磋磨在泛着疼麻的腿心。 啪—啪—— 蛇腹忽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往靡肿的腿根甩啪了几下。 “唔嗯……” 软嫩的身子又敏感的发颤了…… 浚啄了啄少女喘息的唇,一手撑在少女的颊侧,一手揽紧纤瘦的软腰,健腹缓慢向发抖的腿根碾磨。 男人听见屋外逐渐响起了嘈杂的叫嚷…… 他们来了…… “囡囡,别急……” 庞大的蛇妖刻意将少女的身子撞得颤抖。 白嫩的肉儿荡起淫媚的轻波,青涩而勾魂…… 浟和沚兴冲冲推开屋门,见到的便是这淫靡的场景—— 一模一样的面容上同时一冷…… “你们来了……” 浚慢慢坐直,将身下任他索取的少女也抱了起来。 那副似痛苦似欢愉的样子映入浟和沚的眼中,撩拨得两对妖瞳不由一缩。 “大哥真是的…都快巳时了,还抱着囡囡乱发情……” 浟迅速旋着蛇身滑过来,蛮横的从浚怀里抢过少女—— “现在这副样子,完全去不了祭堂啊——” 白尾的少年蛇妖嘴上揶揄着哥哥,手却是轻车熟路的捅进少女的腿心,抠挖出一大股蛇精来。 女孩的呜咽越发哀婉…… 浚笑看了看散发醋意的四弟弟,也不回怼,转而慢慢往屋门滑去。 他贴心的为弟弟们合上了门,门缝的间隙中,瞥见了少女晃动的小脚…… 心底不由一阵爽快…… 四弟五弟才最是霸道,那方面一向凶残,还总爱当着哥哥的面,把女孩儿肏得抽搐洩水… 连在他们的面前,都遮掩不住偏执占有的心思…… “浟,沚,午时前出发——” 可怜的女孩会被吃瘪的弟弟们如何折磨,浚懒于理会,只要不影响两日后的“净涤”就行。 已是听见屋里断断续续的哭吟,浚叩了叩门,朝里唤了一声。 姑且给他们一个时辰吧…… 窗外清风徐徐,翠叶招展,暖阳春色好。 窗内阴影窜动,交迭摇曳,缠欢欲不休。 姚幺被浟以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禁锢在身前,忍耐着两个哥哥的亵弄。 身体不由有些发僵,比方才被浚哥哥压在身下时更加紧张…… 她其实很怕浟哥哥和沚哥哥…… 他们总是想要她彻底献出全部,开发她,让她不断承受愈烈的痛苦。 可越是索求,她的身体却越是无法放松… 所以在他们手里,她总是被欺负得一身伤…… 腿根被掰开高抬,可怜的穴肉抽搐着,仿佛不知羞耻般吐出一股股属于浚的蛇露。 “囡囡怎么吃得下这么多?” 长指尽根插进软腔,两指微叉,将微阖的小眼撑大。 精水源源不断,从微鼓颤缩的肚子深处流出。 “这样也不会坏掉么……浟,下次我们试试双龙?” 恶劣的青年眸中泛起兴味,朝着对面与他外貌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提议。 紧致的穴肉突然收缩,它的主人显然被他的话吓到了。 沚低头盯着哭喘忍耐着的少女,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 “囡囡,想被我和浟一起入吗?” 瞧着少女害怕微抖的瞳孔,心中的施虐欲再次慢慢攀升…… “我们的肉棒会一起肏进囡囡的小肚子……射好多好多,把可爱的肚皮射鼓…… “囡囡可以的吧……吃下我们全部的爱?” “呜…沚哥哥……” 一向忍耐承受的女孩被吓得啜泣,轻轻唤着他,眼眸流着漂亮的泪珠,蓬乱的发丝随着小幅度的摇头而轻晃。 “不愿意吗?” 沚眼神越发幽深,把手指抽出还在溢精的穴腔。 时间太短,若是用性器肏她,他和浟根本无法满足…… 控制着蛇尾扬起,略细的蛇尖滑过颤抖的大腿,戳在红烂的穴口。 银白的鳞片亮泽,尖端轻易便挑开失形的花唇,忽而猛力一捣,高频晃动着的蛇尾尖顿时肏进小洞,震得整个腿心抖动愈发剧烈—— 女孩被刺激得泣叫,两腿踢蹬挣扎,妄图疏解可怕的快慰。 另一条蛇尾如法炮制,缠住少女抽搐的腰腹,尾尖戳在敏感的肿蒂淫玩一番,随后继续下滑,勾住薄软的阴唇,抵上蛇尾和穴口的交合缝隙—— “够了…够了……” 噗呲…… 遽然弹起的娇躯被残忍扯了回去。 两根震动不已的尾尖将可怜的小穴彻底撑开,伴随剧烈的抖动,一股股被蜜液稀释的蛇精从两根尾尖端缝隙溅出。 “就知道…囡囡吃得下的……” 叁·偏见 姚幺其实不太愿意前往祭堂。 祭堂在族城的深部,这意味着她要面对许多除哥哥们以外的族人。 而她是个异类。 一个不受待见的异类。 哥哥们皆是蛇族中的佼佼者,而她,却连一条妍丽的蛇尾都生长不出…… “没关系——” 哥哥们常常安慰她。 “这是生来的畸形,而且……囡囡不能捕猎也没关系……” “其他人的眼光不必在意,囡囡永远呆在我们眼前就够了…” “我们都会带给囡囡幸福……” 是吗…… 姚幺身体在长时间的蹂躏后虚软无比,根本下不了地,只得被浚抱在怀里,进入巍峨的城门,穿过喧闹的主街。 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干脆用仅剩的力气试图蜷起来些,将自己的眼睛藏住。 而嘈杂的街道在他们进入后,不出所料安静一瞬…… “又是她…那个人族的怪物……” 浚搂着少女,目不斜视。 他明显感觉到柔软的身子变得微僵,被一件布衣裹住的身体耷在他怀里。 短短的薄布堪堪遮住了少女私密之处,却无法遮掩大片裸露斑驳的肌肤。 显而易见的情欲痕迹遍布在人类女孩瓷白莹润的身体,青涩而放荡。 “勾引蛇族勇士的恶心人类……” “她的下肢真丑陋…像山里的四足猎物一样愚蠢……” “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恶心…驱逐…… 姚幺将脑袋越缩越低,轻轻用手拨乱颊侧的头发,将自己的情绪遮住。 腰间的手有所意会,轻轻拍动,似乎安抚着她。 可心底的无助攒着攒着,已经无法消化了…… 她是个不容于族的异类,只有哥哥们不曾嫌恶和厌弃她…… “恶心……真恶心……” 谩骂不绝于耳…… “砰——” 方才最为嚣张聒噪的蛇人突然被一条银白的蛇尾缠住,卷着脖子往地上砸去。 杂色的花鳞蛇身被甩向地面,口中连篇的脏骂顿时转为痛苦的哀嚎—— “真恶心……” 漂亮的白蛇少年蛇尾使力,把被他摔得微微抽搐的蛇人慢慢拖近。 银白蛇鳞上沾了点新鲜的血珠,从光滑的鳞面垂坠。 他扯起男人的头发,轻笑着凑近他又鄙夷嫌恶逐渐转为恐惧的眼睛。 头上伤口流出缕缕鲜血,使本就粗愚的面容更显狰狞,少年仿佛痴迷于这点殷红,兴奋的盯着被他捉住的蛇人。 “你用这张嘴,说了多少个恶心?” 长指伸出,挑开男人颤抖求饶的双唇,慢慢捅了进去。 “别咬到我哦…说不定我会碾碎你的脑袋……” 两指捏住了蛇人的舌头,粘腻的触感使少年皱了皱眉。 “恶心的舌头……” 少年喃喃说道。 “你看来也很讨厌恶心的事物?那么…这条恶心的舌头生长在你嘴里,想必很难受吧……” 指腹掐紧了舌根,少年状似担忧的问着,嘴角的弧度却越发弯翘。 捅入的手指慢慢抽回,顺带将那条暗红的蛇舌拔了出来—— “唔唔——唔唔!” 蛇人的身体被蛇尾缠紧,腹下那条丑陋的花尾胡乱拍甩着,却丝毫无法动摇紧缚着他的粗壮白蛇。 蛇族之间的差距,未必比跨越物种而产生的差距小…… 舌头被越拉越长,白皙的指尖深深掐进来舌肉,在蛇人的挣扎间隙,从舌根部涌出一股血来—— 嗤—— 细长的舌头被活生生扯断了…… 白蛇少年看着眼前溢满血沫的嘴,闻得那股浓郁刺鼻的血腥味,才觉得心中的燥意有所缓解。 “现在,你还感觉恶心吗?” 瘫趴在地的蛇人恐惧颤抖,手捂住糊满了鲜血的嘴,明明痛到极致,却再也不敢忽视少年的询问,僵硬点了点头。 —— “浟,别闹了………” 不远处的浚唤住仍未尽兴的少年。 在蛇人已被拔掉了舌头之后,才装模作样的阻止他…… 想来心里也压抑着不快吧…… 浟咧了咧嘴,随手甩掉手中捏着的腥黏断舌。 若是浚出手,也许就不止是拔舌了吧? “哥哥还是这么急躁…” 沚看着因施虐沾了一手血的浟,嘴上揶揄着,眼中却积聚着与浟别无二致,对于血腥味的痴迷和因折磨他人产生的快意。 “动作这么鲁莽,都吓到其他的人了……” 方才还人声鼎沸的街道渐渐有些冷清,刚才跟风叫骂过的蛇人们早已纷纷躲远,唯恐被疯子盯上,活生生受一番酷刑。 浟转身回到浚身侧,睨了说风凉话的沚一眼,然后盯向浚怀里埋着头的小姑娘—— 仍然缩着娇小的身子,一副萎靡不堪的样子。 确实无助…… 明明知道她不受蛇族待见,他们却还总是带她来族城受苦…… 而他们,明明也不虞那些粗鄙肮脏的字眼被加注于她,却又需要这些事物来压迫她,控制她…… 不,可得怪囡囡…这么多年了,却还是学不会彻底的奉献身体,依赖于他们…… 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拨开少女扯乱的头发,毫不顾忌这青天白日,围众未散,浟俯下身,轻轻在女孩紧闭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囡囡不怕,我们会守护你的……” “只要你一直在我们身边,就不会被其他蛇人伤害…” 微凉的唇瓣低低喃道,随后下移,转而轻轻厮磨在少女抿住的粉唇。 温度迥异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湿乎乎的,仿佛将他和少女黏得更紧密一般。 眼睑颤动,少女因忽然覆来的亲吻而吓得睁开双眼,望进白蛇少年极具压迫感的蛇瞳。 “囡囡,你还有我们……只有我们,明白吗……” 肆·夜忆 “今个儿怎的来这么晚?” 沭从祭堂的里屋走出,扫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回浚怀中。 少女瘫软着身子,胸腹卷了件薄布,但从遮掩不了的地方,那遍布的欲痕便看得出,不久前才经历过粗暴的蹂躏…… 而来晚的原因,无非就是白蛇双胞胎又没忍住…… “路上无聊,踩了只碍眼的蚂蚁。”浟不甚在意的嚷道,然后生硬转移话题。 “三哥,准备好了吗?” 沭瞥了眼他叛逆的四弟弟,懒得理会他,转身抱着少女回身,往里屋走去。 “这次的药更进了一些,明天试试效果……” “真的?那可以双龙吗——” “啪——” 沚话音未落,就被一旁的浚狠拍了一下脑瓜子。 “看不见吗,囡囡都被你吓着了?” “那又怎样……迟早、迟早的事……” 沚揉着被打得微疼的头枕部,最终还是在浚警告的眼神下放低了嗓音…… 之后的话姚幺听不见了,她被沭抱进蒸汽氤氲的屋子,放在屋正中的瓷缸缸沿。 手指浮跃,摘去了她身上的薄布,软嫩的乳兔刹那间跳了出来,乳肉亦遍布着带有凌虐意味的掐痕,指印和淤紫从胸乳延伸,直到发肿红烂的腿根…… 喉咙有些发干,少女的视觉被白烟削弱,看不见哥哥的表情,但蛇人不会如此,所有的景致都被男人尽收。 明天就可以…… 沭压下身体的躁动,掐住少女的腰,轻轻将她放进一池墨色的诡异药液里—— “唔……” 甫一陷进去,姚幺就因遽然袭来的疼痛而叫出来声。 即使已经泡过数次这药浴,少女却还是无法适应。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次仿佛疼得更加钻心,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药汤浸入,使她产生了一种气血被剥夺,皮肉被重组之感…… “…疼……好疼……哥哥……” “囡囡,忍一忍,对你有好处……” 沭哥哥低俯下来,轻轻用唇舐去一颗少女疼出的汗滴。 这本是秽露,抿在舌尖,咸涩微苦的味道扩散,却使沭心中莫名加快了跃动。 男人将一只手臂亦伸进药缸里泡着,握住她隐忍颤抖的手,与她一同感受药物刺激皮肤的锐痛。 “别怕,哥哥陪着你……” “嗯……” 姚幺从疼痛的间隙感受到大掌的温热和力度,无边的恐惧随之慢慢被淡化…… 哥哥们是为她好…… 姚幺在心里重复着,以此来抵挡蔓延的痛意。 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总是无法真正为哥哥们缓解什么… 只有改变,只能改变…… 迷蒙间,少女看见记忆的远端,出现了几道模糊的身影,他们凑近,混沌的五官如抹了层雾,看不真切。 只有轮廓的脸忽而鼓动着,笑语传来,温柔着唤她“囡囡”…… 她想碰碰他们,可手方才前伸,模糊的人影便化作血色的浓雾散去…… 既然留不住,又为何要来呢…… 少女不记得这些人影是谁了,她愣了一会儿,随之任由情绪平缓下去…… 她明明只有哥哥们了…… 姚幺最后是被沭从药浴中抱出来的,身体被泡得如熟透的嫩虾,粉而透白。 她被安顿在偏房,得以不被打扰的休憩一晚。 明日便是净涤,在此之前,哥哥们都不会打扰她。 窗外的老鸦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始哑鸣…… 难听的杂响传进耳朵…… 姚幺突然想起曾经看过一点点话本子。 大约两年前的时候了,哥哥们第一次带她从深林里出来,她因陌生的事物而踌躇,却实在无法按耐兴奋,偷偷从祭堂跑了出去,遇见一个天真的蛇孩。 蛇孩好奇于她奇怪的双腿,用一个童绘读本作交换,摸了摸她的腿,并笑吟吟嚷了声“软软”…… 从话本里,她知道了这林中不止有老鸦,还有宛转悠扬的百灵,洋洋盈耳的夜莺,咕声灵动的布谷…… 她虽未真正听过,却觉得格外有趣,一切都那么新奇。 书很厚,想来世间的种族都会撰有篇幅吧…… 但还未等她继续探索,书便被浚哥哥发现了。 他似乎极其反感此书,当着她的面用烛台点燃了黄旧的薄纸,将书烧成了一垛灰…… “囡囡,你看了多少?” 他冷着神色质问她。 “唔……我知道了鸟儿,游鱼,还有一些小昆虫……” 男人听罢,似乎抒了一口气,将被吓到的女孩搂紧怀里。 “囡囡以后少看这些邪书,它虽有所参考,但许多都是写来做噱头的,” 大掌捧起女孩的脸,浚低头亲亲啄了啄她的鼻尖—— “以后囡囡若想知些什么,只管找哥哥们便是……” “……好…” 分明已过季春,可身上的被子似乎不够暖,姚幺只觉得手足还是泛着凉。 将身体蜷得更紧,少女放空侧躺,看着窗外的月光照在鸦羽,老鸦振翅,那抹流光亦闪烁片刻,溜走了。 光晕消失后,姚幺轻轻垂眼,把头也埋进被褥里。 她不想净涤…… 即使她愿意为哥哥们达成力所能及的愿望,可痛苦并不会因她的配合而被减淡… 无论是药浴,还是那漫长的仪式,每次都几乎给她带来无法磨灭的阴影…… 好累啊…… 身体钳紧被子,少女疲倦闭眼,在惆怅又畏缩的情绪下渐渐迷糊。 伍·净涤【1】(沭高H+一点玩具) 祭堂有一处隐藏的密宫,只有蛇人兄弟们知道。 密宫幽谧,枷锁层层,倒是方便了蛇人们不分昼夜行那疯狂的秽事。 第二日辰时,沭抱着姚幺先到达密宫,将她放在正中心的兽皮床上,转身去点燃宫中四处散放的特质青烛。 “呼……” 沭轻轻吹了吹烛尖的火苗,火苗失形摇曳了一瞬,继而炽盛起来。 烛火升腾的同时,弥漫出丝缕飘渺诡谲的青烟,使窜动的烛光渐渐变得遥远,灼目的豆焰被模糊成失焦的蒲公英。 蛇人转身,游移回少女身旁,欣赏着漆黑兽皮上雪白曼妙的酮体…… 用催情的密药浓缩特制而成的烛芯,燃烧的同时,也使那浓烈的催情素释放,即使是虚渺的烟雾,效果也极显着。 方子摘自人族的民间异志,对蛇人族无甚影响,但用在人族身上,可轻易将迷惑一个青涩的女人,将其刺激成淫乱的荡妇。 “囡囡……” 少女被飘来的青烟覆裹,缕缕烟流缠在她扭动而渐乱的发隙,升腾弥漫,模糊了那双泛起渴求的剪剪水眸。 又骚又纯…… 绛色的蛇尾滑向微抖的大腿,忽而被少女夹住,整个人下缩,贴上那冷凉的蛇身。 身体伏趴,蹭上蛇鳞,氤氲霞色的脸却仰起,粉唇轻阖,小舌伸出了红尖,凄凄颤抖着。 “哈啊……” 活像一条搁浅的小白鱼。 香腮轻颤,绵喘暧昧。 沭看着从主动贴来的娇软,状似好整以暇的半靠在床边,唇边弯着与往常无异的浅笑,蛇鳞与腹肌的连接处却是张开了裂口,缓缓钻出那硬烫的硕物。 “可看得清我是谁?” 长指挑起少女轻蹭在蛇鳞的下巴,沭语气温柔的问道。 她此时已被密药支配,含着泪雾的眼眸透过青烟望着他,听了他的询问,却无法组织清晰的言语,嘴唇阖动着,喘息盖过了回答。 见此,被女孩缠住的红尾弓起,顶着她柔嫩敏感的腿心,将她挑起来。 蛇鳞表面光滑,却仍有锐棱,蛇尾的弓弧亦使蛇鳞炸起,刮磨在少女的花口,刺激得小穴难耐缩动,挤出一小股香液… 剩余的蛇尾缠住纤腰,将她从弓部拉扯过来,直到微微抽搐的肚皮贴上已经完全勃起的蛇茎。 “呜啊啊——” 腿心被冷锐的蛇鳞剧烈摩擦,痛意交织着快感,使姚幺无法抑制的哭吟出声,又转而被沭低头吻住了唇,手指插进丝滑的发隙,扣住她的头枕部。 “囡囡,看着我。” 蛇茎根部的软刺扎进腿心的穴缝,一点点挪动,都会刺激到本已动情的穴肉,阴蒂在摩擦中已然被折腾得微肿,鼓出肉缝,又被兽茎上密集的软刺戳弄,颤巍巍想要瑟缩,却避无可避。 “沭哥哥……” 姚幺看着近在咫尺的猩红蛇瞳,平日温柔的情感被涌出的浓墨搅散,如锁定了猎物的野兽。 “嗯…乖囡囡……” 缠着软腰的蛇尾上提,蛇尖拉开一侧垂坠的腿,将穴心完全暴露。 胀红发紫的茎头从下抵上抽搐的穴口的,轻轻磨开,忽而狠戾的往里深捣—— 蛇人的性器太过庞大,即使前期的准备足够充分,却还是无法避免被塞裂般的疼痛。 细细的手臂胡乱拍打,被堵住的唇肉颤动,少女的泪水流进紧贴的唇处,咸而发涩。 沭感受到腹股处越发湿润,被肉棒挤出的蜜液潺潺,勾连黏丝,似乎将肉刺也泡得愈软。 “噗呲——” 指尖蜷缩,发泄般刮在男人的肩颈,却反而小小刺激了他,全根没入的性器窜动在窄小的穴腔里,龟头一次接着一次,拔出子宫,又狠狠冲刺进去。 “嗯啊……轻、哼嗯……” 被禁锢在蛇腹的姚幺随着狂野的肏干颠簸,本是难以交融的尺寸,可没过一会儿,少女便从中得了趣,咿呀媚唤着,纤腰扭动迎合。 “痒、还痒……” 胸前奶儿飞甩,沭却痴迷于把玩肿蒂,两团乳肉得不到控制和抚摸。 乳尖的痒意蔓延…… 平日温柔不堪鞭笞的少女此时被情欲浸染,竟主动举起了手,抓握住甩荡的椒乳,淫荡的自渎起来。 吱呀—— 密宫的厚门被推开,蛇人们甫一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淫靡至极的景色。 整个空间里青烟缭绕,却不会遮挡住蛇人的好视力,清清楚楚瞧见了少女流溢于葱指间的奶肉,高凸阴影的肚腹,吞吐孽物的穴心,颤抖发红的腿根,晶莹的淫水流落,从紧密的结合处飞溅而出…… “三弟这可不厚道,怎么不等我们便先玩上了?” 浚慢慢向烟雾浓郁之处滑去,黑尾游移,胯间慢慢开了大口,吐出狰狞的肉刃。 身旁一银白蛇尾窜得更快,转瞬移至人蛇交欢的床侧,视线紧紧贴着意识朦胧,淫荡自渎而不自知的少女,胯间的肉棒激动高翘,吐出丝丝麝腥浓郁的腺液。 “三哥,这次的效果看起来确实不错——” “真想在囡囡小穴试试双龙……” 沚三句不离此,沭动作不停,转而微笑着叫他去把一旁柜隔里的串珠拿来。 “囡囡穴儿浅,前穴虽能耐鞭挞,菊洞还是要扩张一番。” 沭接过递来的玉质串珠,粒粒鸽卵大小,泛着莹润的光泽。 虽比起他们的性器仍有些袖珍,但用来开发菊蕊,倒是足够了。 “先别想太远了……若是以后生过了小蛇,双龙倒还能考虑考虑。” 将怀里的少女用蛇尾微微扯起,也不把深埋的性器拔出来,像是存心要折腾她,让窄穴裹着粗骇的蛇茎,然后缠着纤腰,猛地一旋—— 沭感受到前穴明显抽搐得更加失律,绞得蛇茎又疼又爽。 带着强烈痛意的哭叫传进在座五个蛇人的耳朵,非但没使他们生出怜惜,反而越发起了兴致。 沭把女体推趴在蛇尾,轻轻拍了拍少女颤抖的小屁股,然后紧紧压住可怜抽搐的腰窝。 捻起第一颗玉珠,将冰凉的玩意儿抵在紧张抽缩动的菊口—— 轻轻一挤,紧致的菊蕊便缠住了半颗,殷红的肉儿吸着莹白的圆珠…… 美景使沭欲望高涨,蛇瞳闪烁,泛起愈发深沉的凌虐欲。 无暇顾及少女的上身被另一个蛇人推起,严丝合缝的交欢之处因体位变化而微微分离,他沉醉于此…… 柔弱淫媚的身体,用潮热的小洞吞含一颗颗冰冷的玉珠,用那绞缩动软肉,将珠儿熨得温暖。 真美…… 粗硕狰狞的性器只会将穴肉撕得失形,一味开垦撑挤,却失了美感。 而这玉色的宝珠…多称囡囡啊…… 沭看着身前颤抖的臀缝,狭小的缝被掰开,缀上了串漂亮的玉珠,随着身体的律动而微微晃荡着。 这完美的“小瓶”,若是插上些盛放的玫瑰,或是灌入香醇的清酒,应当也美得夺人心魄吧? 陆·净涤【2】(多人高H) “舔。” 泽挺起胯间的性器,目的明确的抵在姚幺被吻肿的唇瓣。 身下极致的肏弄惹得少女不停呻吟,微张的口角流下晶涎,口中小舌瘫软,突然被硕物堵住,浓郁的麝腥味使少女下意识退缩,被泽揽着后颈扯回来。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吸入了过量媚药的少女神志不清,只懵懵听从男人的指令,檀口乖巧张大,伸出湿热的小舌。 而肉头又试着抵弄片刻,还是只能塞进去一点顶端,小舌被挤得可怜挪动,被肉头捻得发麻。 “呜呜……呜……” 口交不能带给女孩快感,她被蛇人粗鲁的动作亵得害怕,手推抵在男人蛇腹,却无法移动分毫。 口唇的弹性比不上阴穴,根本没有可能吞吃硕大如鹅卵的茎头,泽低头瞧着身前被穴中兽茎肏得颠簸颤抖,玉体横陈的少女,眸底的施虐欲渐盛—— “用嘴吸它。” 肿唇颤颤含住头端,吸裹泌着腺液的精眼,舌尖无意识舔进小眼儿,刺激得整条性器弹了一瞬,似乎胀得更大了。 “很好、、继续……” 唇舌乖巧的游移,勾缠软韧但刺挠的肉刺,舔舐肉刺下虬结鼓动的青筋,包裹根部渐渐从裂口中脱出的卵蛋。 红肿的唇已至极限,即使软刺不算扎,却还是不甚勾破了皮,丝缕血线从殷红的唇肉延伸,消隐在蛇人深紫的兽茎上。 “噗呲——” 清晰的喷水声响起。 对面的沭喟叹一声,餍足弯起眼睛,对着泽笑得灿烂。 “二哥,继续吧。” 被箍在泽胯间的少女被对面的三弟拉起,靠进他的胸膛,卷着女孩腰肢的蛇尾继而上提,把射了精后仍未疲软的性器慢慢拔出—— 白精混着淫肉,被生生扯出穴口,可怜套在庞硕的肉刃上。 一寸接着一寸…… 啵—— 茎头最是粗硕,甚至在穴口滞了一会,沭小幅摆腰,旋磨片刻,伴着少女难耐的泣音,方才拔了出来—— 蛇尾缠着少女抬高,两手掰着发红的腿根,沭将少女摆成一个淫荡至极的姿势,将被肏得开阖流精的腿心大喇喇展露在泽眼前。 “囡囡已经在渴求二哥了,不是吗?” 将被肏鼓了肚子,嘴里还哭喃着“痒”的女孩递给泽,见独臂的男人接过,沭轻笑着靠回兽皮床。 二哥还是没忍住啊…… 一旁盘旋在密宫顶柱上的浚忽而动作,移向泽和少女。 泽的肉棒已经全部肏进靡软的前穴,后菊洞珠串仍牢牢挂着,随着男人的顶弄而铃铃摇晃,未曾因峻猛的动作而脱出。 塞的真深…… 浚捏住离菊口最近的一颗玉珠,忽而向外一拉。 “啵——” 小如鸽卵的圆珠都能将菊口的红肉拽出来,伴着一道轻浅的拔塞声。 少女的媚喘转为呜咽,小屁股颤抖得更可怜了。 浚继而捻住刚拔出来的圆珠,肠腔的温度渡进珠子,温热潮湿的触感蔓上指尖。 轻轻一扯,菊口挛缩,又一颗小珠被扯出来。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浚看着三弟塞珠塞了很久,却没想到足足有十颗之多。 想来即便是蛇人的尺寸,肠腔应该也能相对适应一些了吧? 翘起勃发的蛇根,浚抵上回缩的菊蕊,缓慢而沉稳的抵了进去。 “疼、好疼……” 两穴同时被贯开的刺激使少女开始挣扎,浚掐紧微微晃动的臀,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开凿菊蕊。 直到全部肏入,弹动的细腿已是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小姑娘哭得哽咽,可怜兮兮的被挑贯在两根蛇茎之间。 顶得重了,都能感受到前穴兽茎的温度和硬度般… 奇妙的感觉渐渐剥夺蛇人的理智,兄弟俩默契配合,每一抽插都狠狠肏弄,尽根捣磨。 “不要了…放开我……” 女孩被顶得几欲反胃,唇舌红肿,抽噎着胡乱拍打禁锢她的蛇人—— “啪!” 纤细的手不慎甩到了面前青年侧肩光滑的断肢横截处。 挥舞的手腕立刻被紧紧扣住。 “别碰。” 少女蒙着水雾的眼抬起,呆痴望着面前渐渐冷肃的面颊。 泽泛着热切欲望的顿时冷凉下去。 “该死的……” 镶进小肚子里的性器亦停了一瞬,随后越发暴虐深重起来! 噗叽噗叽—— 被扣住的细腕不一会儿便垂软了,男人却未曾放手,只寒着脸沉沉盯着被他肏得媚叫哭喘的少女。 浚瞧见二弟突然变得似怒似疯,也不阻止。 菊洞都因前穴凶戾的抽插震颤着。 “呜啊太、太深了……” 泽将少女顶撞得不住向后耸,被身后的浚稳稳承住,故而两个坚硬的蛇腹前后挤压中间娇小的身子,前穴与粗骇的蛇茎严丝合缝,软臀也被挤得失了形。 这等程度的交合早已超过了女孩的承受范围,催情的青烟虽未散去,可少女却是渐渐感受到身体被贯穿开发的痛苦。 “…我不、不要了、呜啊啊……” 被紧握住的手腕瘫软,已是被掐得有些缺血泛乌了,泽终于甩开女孩的手,大掌随之掐住了细嫩的脖子—— “泽,别玩太过。” 浚见二弟健腰虽狂猛摆动,却是面容冷漠,眸底流露出杀戮的念头,不由提醒一句。 “……我明白,大哥。” 泽指腹感受着少女动脉的颤抖,忽而讪笑一声。 胯间的肉刃越捣越狠,像是想要活活贯穿少女的肚子般,肏得淫沫飞溅,软宫抽搐。 盯着被他折磨得挣扎哭饶的少女,泽既唾弃自己,又抑制不住身体的快慰和心底无法掩饰的悦然。 他在肏她,在占有她,在让她痛苦,可是…… “我明明知道她是姚氏的后人…明明就是她的父亲使我终身残疾……” 青年突然说着不明所以的话,胯下动作狰猛,将肉根深深戳进少女的子宫,再也压抑不住勃发的欲望,热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快感攀升至巅峰,他却似哭似笑愣住,转而看向对面的哥哥,漆黑的眼瞳空空看着前方。 “可大哥…为什么……” 泽瞳孔微微蜷缩,像是体会着什么极其可怕之事。 “为什么、我开始想要怜惜她呢?” 怜惜? 连最憎恨姚氏的二弟也…… 浚看着突然眼前失控的弟弟,心底压抑的情感似乎在因他的话渐渐挣脱而出,又被浚急急藏了回去。 不、不行…… 他快速低下了头。 “泽,想做什么就做吧。” 稀释掉心中的异样,浚看了看怀里虽因挣扎不已,却仍然神志不清的女孩,像是要向二弟证明什么一般,抬手挑高她的下巴,蛇舌伸出,刻意勾出肿唇中柔软的红舌缠吸。 “姚幺逃不出我们的桎梏,况且我们留下她……” 待泽射完了蛇精,浚掐着女孩的腰,将泽和他的肉棒双双拔出,然后将自己的硕物抵在流精的前穴口,猛的一贯到底—— “噗呲…” 一臂环至女孩胸乳,长指恶劣掐揉绵软的奶肉,一手贴在鼓胀的肚皮,感受着自己的精液射进去后,子宫鼓胀的弧度。 已经有三个蛇人的蛇精灌注在人类少女脆弱的宫房里…… 每月用珍稀药浴改造她的身体,用催情药物强制她与他们交合,并承受五个蛇人的灌精,便已是逆自然法则而为之。 净化她的罪孽,躏涤她的身体…… 要让这个仇人的后代,在无尽的痛苦中,怀上他们的蛇种。 浚稍稍后退,让泽看清被他们蹂躏得凄惨的娇躯,忽而粲然一笑。 “我们留下她,不就是为了报复姚家么?” “不管会不会怜惜她,她都会被我们囚在手心里,玩弄到死……” “大哥二哥,轮到我俩了吧!” 浟和沚从迷蒙的烟幕中窜出,见两个人不再动作,急吼吼从浚怀里把瘫软的女孩抢进怀里。 浚和泽连忙收敛情绪,不让两个弟弟发现他们的异常。 “为什么我们总是轮在最后啊?” 白蛇少年一边将女孩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一边向着一旁的哥哥们闹喊。 “啧,要是让你俩先上,怕是囡囡还没到我们手里,小穴都已经不能用了……” 未等浚和泽回答,躺在不远处兽皮床上的泽懒散揶揄道。 “哼,说的好像谁不快活似的……” 被怼的无法反驳,白蛇双胞胎叱了一句,捡起方才挂好的锁链,将少女的手臂往皮锁环处扣去—— “哎哎——囡囡怎么不听话呢?” 恐惧颤抖的身子不停挣扎着,少年一个不稳,女孩成功挣脱了束缚,重重跌在了地上。 催情药的烟流交织着厚重的情欲味道,青烟升腾,越发浓郁,痕迹斑驳的身子在烟幕的遮掩中若隐若现。 仍在抽搐的身子不自量力,好不容易爬起,扭动淅沥着蛇精的屁股想要逃离,转瞬便被粗壮的银白蛇身卷住,狠狠摔回了白蛇少年的怀里。 “在哥哥怀里搔首弄姿,揉胸吞茎的,在我们这怎的这么抗拒?” 伴着锁链的碎响,少女凄惨的哭吟顿起,似是承受了极痛苦的折磨。 “囡囡,逃跑是会受到惩罚的哦……” 青烟缭绕间,蛇腹旁垂软的足尖不住摇曳,滴落一丝流溢的白精…… 柒·鉴春(浟,玩具H) “为什么哥哥们都单单一字称名,独独唤我作姚幺?” 眼前的蛇尾青年愣了一瞬,忽而轻笑起来,伸来长指,点了点女孩的鼻尖。 “因为姚幺是独一无二的。” 绛色的薄唇微启,凑近轻啄女孩馨软的颊。 尖细的蛇信吐露,转而伸进粉唇,薄唇倾覆而来,缠绵厮磨。 “囡囡,你不必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只需记住——” 蛇尾将赤裸的女孩托起,纳进青年的怀中,唇舌未分,欲难疏达。 “记住你是'姚幺',也记住我们是世界上最为爱你的人。 而'爱',往往伴随着反噬之苦。” “呜……” 长时间的亲吻使女孩喘不过气,却被后颈的手扣紧,不得逃脱。 “乖孩子应该学着接纳和承合,学着取悦爱着你的人……” 弯起的蛇目在女孩被吻迷糊后,渐渐由刻意的温柔转为森冷,细缩的眼瞳直勾勾盯着怀里憋红了脸的小人儿。 蛇尾尖游移,似挑逗似亵弄,重重滑过敏感的腰窝。 “所以,日后如果承受不住我们的爱,也不要试图回避和逃离……” “囡囡,记住了吗?” 记住了吗…… “叽喳喳——” 窗外的雀鸟随着朝日冉冉,也活跃了起来,鸣声错落,传至耳际。 身体还残留着被蛇身桎梏纠缠的黏冷和紧涩感,一如方才梦里的蛇人,用那蛇尾囚住她,她便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终于熬过去了…… 姚幺清醒过来,不过未睁开眼,瞅了会儿闭合的眼皮处被光线映出的小小红晕。 好温暖。 想起身去看看外面的小鸟们…… “唔……” 甫一试图挪动身体,姚幺方才的一点点喜悦心思顿时被撵灭了。 像被彻底碾碎又重组失败的玩偶,全身每一处仿佛都不听她使唤,剧烈的酸痛感使她刚刚抬起的背部又瘫软回去。 “囡囡醒了?” 姚幺听身旁有人在唤她,本欲睁开的双眼颤抖一瞬,又紧闭了回去。 是浟哥哥的声音… 再装睡会儿,能不能回避掉…… 她总是害怕与浟和沚独处。 若比之二哥哥泽,他虽冷淡,是她觉得最难以亲近的,却还不至于令她胆怯。 而四哥哥和五哥哥,她打心底畏惧。 眼皮透光的红晕消失,紧抿的唇突然被吻住了。 耳畔的鸟鸣顿时变得模糊,被唇舌的勾缠啧响盖住 要做什么? 姚幺不由紧绷,又因身体的损耗而卸了力。 一条蛇尾探进被褥里,灵活圈上腿根,蛇鳞硬冷的触感摩擦在红肿的皮肉,有些火辣辣的疼。 “啪——” “唔唔唔!” 姚幺顿时惊张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美少年,用唇舌控制着她的呼吸,嘴角扬着恶劣的弧度。 “囡囡愿意理我了?” 嘴上的语气显得委屈,紧贴着腿根的蛇尾却又朝糜肿的穴口一甩。 “啪——” 有力的蛇尾甩拍上撑塞在穴腔的玉柱,不甚粗但极长的玉柱本就紧卡着深处的花宫,被浟捣腾得又往里入了些,宫颈被贯开的剧痛生生压制了身体的麻木,疼得姚幺不住发颤。 “不、唔嗯…浟哥哥,我错了……” 蛇尾伴之震颤,使紧贴着的玉柱也小幅度震动,剐磨着敏感红肿的腔肉,折磨得少女求饶都发抖了。 “啪!” 白蛇少年仿若未闻,又是狠狠一拍,痴迷看着少女又疼又怕的抽搐着,满眼恐惧,终是被吓哭出来。 太可爱了…… 浟加深亲吻,直到软唇抗拒,女孩因缺氧而挣扎,才堪堪饶过了她。 而本昏睡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恢复些元气的少女又被蹂躏得奄奄一息了。 “囡囡饿了吧?” 拾过搁置在一旁的热粥,将疲软的少女轻轻扶起,倚靠进他的怀中。 方才还有些烫的粥羹已是凉成了温热,最好啜食的温度。 浟搅了搅炖得粘稠的粥,咬出了一颗软糯的蜜枣。 姚幺喜甜,故而炖粥的时候撒了几颗蜜枣进去提提味。 将粥匙轻轻抵在少女唇边,浟一眨不眨看着那被他吻得殷红的唇瓣轻启,咬住小勺,将粥羹含进口中。 紧锁的眉头顿时平缓些许,喉管的阖动透过皮肉,上下颤缩,撩得浟心头发痒。 食物流过被过度玩弄而酸疼的口腔,滑至饥饿的胃部。 粥羹香甜适口,胃也饿得咕鸣了,可姚幺却不太想吃东西。 子宫仍饱胀得厉害,之前被哥哥们强硬灌入的水液射的深,并未溢出多少,之后又被玉柱封住,更是没有泄出的机会。 净涤过后的第二日午时,才能拔出玉塞…… 还有一个时辰…… 避开抵来的第二口粥食,姚幺讨好般蹭了蹭少年的胸膛。 “浟哥哥,我能等会儿再喝吗?” 少年意会,将粥碗搁回小桌,转而将手掌轻轻放在女孩鼓起的肚子。 “不知这次……” 浟的呢喃渐渐沉弱,姚幺未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浟哥哥你——” “还真找到了!” 少女的疑惑再次被打断。 门突然被掀开,一道白影立明暗交界之间。 与身边人别无二致的脸,此时从融金般明晃的屋外窜进来,被日光熏红的颊上蹭着些尘屑,反倒使被光芒照得失真的少年,较往日显得些平柔。 姚幺愣愣看着有些兴奋的沚。 “囡囡、囡囡,快来看!” 白蛇少年捧着本厚重的旧书,展示在姚幺面前,书似乎积压已久,不停扬着灰沫,被洒进的光线缠裹,悬在光影中飘荡着。 “……这是?” 书封绘着些色泽极艳的花枝,团团紧簇,枝叶勾缠,仿佛难舍难分。 正中央,一笔一划规规整整的撰着六个字—— “《二龙戏珠图鉴》?” 姚幺轻轻念了一遍,转而看向兴致勃勃的沚。 “沚哥哥…你们不是不愿我看些闲书么?” 之前那本撰写着众多种类生物的集录,可是直接被烧掉了… “这可不是闲书——” 沚将书塞进女孩怀里。 “囡囡会喜欢的吧?” 姚幺感觉沚有些奇怪,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浟,发现他亦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啊……嗯。” 移开凉掉的粥羹,将手里的书放在小桌上,酸软的手臂微抬,翻开卷着糙边的书封。 “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三春交融影,二龙戏袍裳;热瓦沁香露,潺声啫啫吟。” 书的第一页,写着些艰深晦涩的诗句。 姚幺不由皱了皱眉,压抑心底莫名的不适,转而继续翻阅—— 第二页是用彩墨绘作的工笔画…… 正中是敞开的帘帐,帐旁立了瓶坠露的红海棠,帐中三人紧密纠缠,却都是如她一样畸形的双腿。 两人玉冠高束,如祭堂角落被遗弃的观音像,盘腿合围,被两人困在中间的人相对显得娇小,发丝垂落披散,勾缠在彼此的身上。 而那观音姿态的两人,跨间以极为细致的笔墨绘着高高束起的夸张红柱,一柱已半陷进中间人的后臀缝,另一根则高翘在前,被中间小人的手握住,往自己大张的腿心塞去。 一人面染霞色,神情迷离,两人欲柱高耸,狞笑如狂。 意态跌宕,惟妙惟肖,一场淫乱的交欢跃然纸上…… “哐!” 少女不知何来的力气,猛的推拒开眼前的书册,羹碗险些被推落。 倾下小桌的书被沚接住,转而放回少女眼前,不容置啄般将书重新摊开。 “不、我不想看。” 姚幺被吓白了脸,视线闪避,却被身后的浟捏住了下巴。 “这可是我翻了许久才找出的异族春宫谱,怎能说不要就不要?” 沚笑意盈盈,将那幅淫乱的春图再次展示在少女眼前。 “囡囡,后面还有很多幅,挑些你喜欢的?” 捌·伤雀 “姿若观音,合围入之,双洞齐开,为'观音坐莲';” 青年慢悠悠念着图旁的注解,继而继续翻阅。 “一人箕踞,一人跽坐,三人迭交,为'车舆式';” “阜户单绽,两柱共入,为'双龙合洞' ……” 泛黄的旧纸一页页翻过,笔墨被时间撮淡了秾艳饱满的色彩,却使得这些本就放荡的绘作更多了一丝欲说还休的欲色。 “哈哈,都想和囡囡试一试呢?” “沚哥哥,昨天才净涤过……” 姚幺不敢顺着沚的话接下去,转而试图移开话题。 哥哥们不会在净涤后七日内与她交合,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即使顽劣如浟哥哥和沚哥哥,也从未逾越过。 “囡囡急什么,不过七日,我和浟倒还等得起——” “不过现在不愿意选,到时候,我和浟可不会惯着囡囡了哦。” 少年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让人不由生寒。 见女孩慌张抬头,想要张口答复,沚伸手按在她鼓起的肚子上,绵力向下一压。 张开的红唇顿时只能溢出可怜的呜咽。 “行了,到时辰了。” 浟安抚般轻轻蹭了蹭少女的发顶,手指忽而探向红肿的阴户,捏住陷入软腔的玉柱底,蛮力向外拉扯。 “啊!” 瘫软的身子像搁浅的白鱼般弹起,被扯得外翻的穴缝随着玉柱的拔磨,溅出一股靡靡的香液。 “真敏感。” 青涩却魅惑,抗拒却无法控制沉沦的模样,总是最为勾魂的。 让他更想玩弄她,看她因他而哭泣。 “囡囡,放松些。” 连这不算粗的玉柱,都被紧紧吸裹住了…… 回想到昨日的云雨,浟心里不由荡漾。 “啾啾、啾啾……” 低喘杂糅着淫靡的水声,又混进了些奇怪的脆鸣。 混沌的思绪往往随着响动游移,少女下意识睨过去—— 是一只白底翠冠的小雀单纯,飞来溢出碎响的窗台,站在微敞的窗格张望。 黑亮的豆眼带着些好奇,与姚幺噙着泪的双眼对视。 “……啾啾?” 少女的肚子不受控制的一缩,连带着被浟捏着外拔的玉柱也滞了一瞬。 “怎的——囡囡舍不得?” 外撤的异物停住,继而随少年的话语轻轻在穴心捻转。 绵密的麻痒蔓延,少女不由呜咽,发抖的腿心又挤出小股浊液。 “不、不是…” 红肿的穴腔哪怕是一点点摩擦都能引来强烈的刺激,姚幺忍不住伸手握住浟作乱的手指,试图让又开始往肚子里塞的玉柱停下。 湿黏的淫沫顺着玉柱流了满手,蛇人稍显冷凉的温度传来,让人不由发慌。 “啾啾——” 红肿的穴口肉顿时“咕叽”一声,将被拉出的淫玩又吃了一截回去。 少年眼底一暗,手掌翻转,握住少女柔软的小手。 “原是囡囡胆小骨酥,听到声鸟叫,都能把你吓得如此?” 蛇尾缠上少女的小腿外扯,将狼藉的腿心掰开,颤抖变形的阴唇,乃至外翻未愈的肿缝,都大喇喇袒露出来。 浟紧扣住姚幺的手,捏住少女食指指尖,忽而向红肿的阴蒂按去—— “噗嗤——” 伴随软腰可怜的弓起,被撑堵的穴口缝隙顿时喷出一大股水来。 少年用另一只手捏住女孩的下巴,蛇舌舔舐,将红颊垂落的泪水接住,卷入了口中。 “还是说,淫荡喷水的模样被小鸟看了去,囡囡害羞了?” “不是、呜啊啊、、” 被迫按在肿蒂的指尖被捏着捻磨,羞耻的撮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姚幺忍不住求饶,想要抽回手,却被浟捏着指尖,碾得越发重了。 “地都泄湿了呢?” 另一条白蛇尾游过地上深色的湿迹,缠卷上少女另一条垂软的腿往外拉扯,将抽搐喷水的小穴彻底暴露。 两兄弟扯着湿漉漉的穴口面向窗台,少女越是羞耻想要闭上双腿,蛇尾便扯得越紧,通过窗台伫立的懵懂小雀,来亵辱少女的尊严。 “乍一看,倒像是囡囡靠在浟怀里,被我们玩失禁了。” 沚侧身探来,含住少女一边嫩乳嚼食片刻,蛇舌上舔至搏动的颈脉,挑逗的低喃道。 “囡囡,好好表现呢,小鸟特意飞来,你可要将最美的样子展现出来才行。” 阴蒂处的指尖被控制着越揉越快,火辣辣的痛麻间窜起奇异的痒。 “、、够了、够了——” 还未痊愈的身子被如此亵玩,方有些消散的痛意又开始从骨肉中蔓延,难受得姚幺啜泣求饶。 “到时辰了,哥哥……” “好。” 啵。 贯在穴腔中的玉柱突然被捏住,骤然全根抽了出去! “啊——” 凄惨的痛喊被沚用唇堵住,拔出的淫物被少年随手扔在一旁,继而快速按住少女鼓胀的腹部。 大股被灌在宫中的蛇精涌溅而出,喷在三人交织的身体。 “哈哈,真漂亮。” 浟痴迷看着那光线下粼波闪烁的的湿淫,忍不住低头,用舌头生生撬开沚和少女贴紧的唇瓣,将红舌挤进去勾缠。 兄弟俩在檀口中争夺少女的小舌,长长的舌体塞满了温软的口腔,交替夹着小舌吸吮,直到女孩呼吸迷乱,憋红了脸,才不舍的抽离。 独属于少女的幽香与浓郁的麝腥交织,充斥敞亮明净的屋子,干净的光线似乎都染上了一点朦胧的淫欲之意。 “啾啾……” 窗隙的小雀倒是大胆,屋里蛇怪盘踞,它却傻愣愣呆了许久,瞧完了这场白日宣淫。 “那鸟还真舍不得飞走了。” 沚舔了舔黏了些涎水的唇角,兴奋的情绪在看向窗边时顷刻收敛,转而变得嗜血和冷漠。 “看够了,也就该付出些代价?” “啾!” 方才还憨态探脑的小鸟顿时察觉到危险,扑凌翅膀想要飞离—— “啾啾、啾啾!” 灵活庞大的蛇尾如电般窜动,强势而粗暴的将飞腾的小鸟卷了回来。 恐惧的小鸟被裹在凌厉的蛇尾间,颤着豆大的黑眼珠,一会儿看着囚禁它的蛇人少年,一会儿看向喘息惊愣的少女。 “囡囡,我记得……你挺喜欢这些漂亮却羸弱的东西?” 将被箍得动弹不得的小鸟凑到少女眼前,沚似笑非笑的咧了咧嘴。 “本不想这样的,可它将我们宝贝囡囡的身子全看去了——” 蛇尾随话落又收紧些许,鸟儿被箍得哀鸣,柔顺亮泽的羽毛早已挣扎得蓬乱。 “囡囡可爱的样子,我都还没看够呢,就这么放过它,真不甘心。”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这只坏鸟?” 姚幺还没来得及平复身体的战栗,就被突然变脸的沚逼着决定一个生命的生死。 求助地看向身后的浟,却发现他也是笑不达眼底,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松开,转而将脸轻轻凑到她颊边蹭了蹭。 “放过它吧,求你们了……” 面对四哥哥和五哥哥的逼迫,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直接示弱,这是姚幺受了不少罪才领悟的道理。 即使原本是他们非要缠着她折磨,非要在鸟儿的面前亵玩她的身体。 虚软的手臂抬起,想要从面前的蛇尾中救出小雀,可少年偏不随她意,卷着脆弱的生命后移。 “既然囡囡都这么说了…” “可我还是好嫉妒啊。” “挖掉它的眼珠,不算过分吧?” 还未等姚幺反应过来,沚指尖伸出锋利的爪甲,快速割划过鸟儿的眼部—— “不要!” 玖·杀生 总是如此。 他们试图将她的主观感受剥夺。 她多看一眼什么,他们便毁掉什么。 仿佛成了她的罪过。 无论是曾经闯入屋中的野兔,还是如今飞上窗台的雀鸟,都当着她的面,被残忍的捏死了。 凄惨的鸣叫戛然而止,鸟儿张着弯弯的喙,颤抖着死去。 骨肉碎裂的声音清脆,随着鲜血从头颅的缺口处溅出,一并冲击着姚幺的感官。 血滴落在她的脸上,还有余温。 “弱小的东西,若不谨小慎微,是无法在这片丛林里生存的。” “这是它的原罪。” 沚向前探来,舔去少女脸上血泪融汇的痕迹,语气冷而粘腻。 “但若有强者护之,也不可谓不能安身。” “囡囡,你说是吗?” 怀里的身体抖得厉害,却不敢挣脱缠缚上来的蛇尾。 “哈,沚,你看你,把囡囡吓坏了。” 浟扯过床边的绸布,轻柔擦去女孩腿心堆积的糊沫,随后仿若无事发生,将旁边已经冷掉的粥羹端过来。 “嗯哼,方才不是饿了么?” 长指捏住勺柄,搅了搅有些凝块的枣粥,突兀看到米浆中划出几弧鲜艳的红。 “呀,都被鸟血染脏了。” 浟看着碗里聚着红漩的粥羹,噗的笑了出来,抬头看向对面的弟弟。 “沚,看你干的好事。” “啧,待会儿再去盛一碗不就行了。” 将蛇尾中被卷死的小鸟尸体随意甩在边,不慎撞上了正在打开的屋门。 “啪——” “——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 进来的是浚和沭。 “稀奇,没见你们俩捉着囡囡玩闹。” 黑尾蛇人瞥见一旁死状凄惨的动物尸体,不由挑眉。 “这是……囡囡看上了这只鸟?” 浚知四弟和五弟一贯的作风,姚幺越喜欢的东西,他们就毁掉得越狠。 两人的占有欲常常会转化为攻击,不仅波及共享少女的兄长,甚至荼毒到其他的生物了。 “看这鸟不顺眼罢了,倒还杀不得?” 沚摊摊手,语气一如既往的冲。 “那也不是,不过,你们这战斗力,多发挥些在那儿事上才好。” “什么意思?” 浚话音刚落,沭笑眯眯游上前来,坐在了小桌旁的木椅上。 “这次有些难缠,让几只杂虫跑掉了。” “啧,真是的,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死光……” 他们在说什么…… 姚幺愣愣看着眼前轻松讨论着杀戮的哥哥们。 是啊,浚哥哥和沭哥哥走进来后,屋里的血腥味越发浓郁了…… “咦?这是什么?” 沭揽过桌上摊开的旧春图。 “?这不是钦国——” “啪!” 还在翻阅的书页被快速夺去合上。 浚瞥了眼手里泛旧的书封上,与蛇人族文明迥异的钦国风物,不虞的将捏着书的手背在身后。 姚幺绝对不能接触这些,万一…… “以后不准给囡囡看这些。” “哼……” 沚撇了撇嘴,虽说有些扫兴,却也没和大哥正面顶撞。 反正到时候用在囡囡身上,又不再需要这异族的绘本了。 “走吧,泽已经在会堂等我们了。” 沭懒散从木椅站起来,从浟怀里抱起瘫软的女孩。 见少女失了灵气,傻愣愣的模样,沭只当她太过疲累。 想来他和浚未来之前,与浟和沚相处,不免受了些苦。 “囡囡,好好休息休息。” 沭弯着眼在姚幺鼻尖落了一吻,将她轻轻放回柔软的床榻上。 此举顿时受到白蛇兄弟的凝视。 本已游移到门口的两人顷刻绕了回来,如攀比般,在少女的两颊分别重重亲了一下。 “囡囡,告别吻。”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依次贴近,又在少女的唇上啄了一下。 浚回望着这一幕,忍不住微微皱眉。 “好了好了,事不宜迟……” 咔哒—— 喧闹的屋子安静下来。 直到最后一抹蛇鳞消失在渐窄的门缝,兄弟四人暗怀心思,都没有发现少女的异样。 ———————— 都走了啊…… 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姚幺看着被窗格切割的光线中,翩然跃动的尘埃,蓦地感觉脑海空茫片刻。 哥哥们游动的蛇尾已将地上溅落的血滴擦磨成长渍。 那只捏变了形的小鸟,还孤零零滚在屋门边。 视线在长时间专注于一处时,不免散了光。 咦? 朦胧之中,一切似乎都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尘埃在舞动时会嬉笑,小鸟也复活了,蹦跳着飞远。 太好了…… 女孩为这一幕感到高兴,可视线甫一回聚,一切又变会了那血腥的模样。 血腥的味道闻久了,姚幺突然感觉有些恶心。 明明什么也没有吃下去,空荡的腹腔还残留着被撑凸的饱胀感,推挤着她的脏腑,咕噜咕噜的叫着。 和方才被扼杀的雀鸟一样,受伤时只会用声音哭泣,却无法摆脱欺凌。 其实差不多吧…… 鸟儿在痛苦时会溅出血液,而她痛苦时会喷出腥臊的脏水。 累的没有力气,姚幺只得倚靠在床头,腿根酸麻,只得羞耻大张着,低头便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淫乱的阴户。 被擦拭过后变得干燥,使得那丑陋的淤肿更加明显。 哥哥们来时,她敞开身体,分担他们的痛苦,他们走后,留她独自消化。 现在她该做些什么呢…… 哦……肚子咕噜叫了的话,需要进食。 这是哥哥们告诉她的。 过了很久了,粥已经凉透了吧? 姚幺木讷端过小桌上的碗,粥冷掉后,变得更加黏糊糊的了。 可这枣粥,不比以往的香甜,似乎泛着些腥味。 还喝吗? 手指无意识捏紧了勺柄,将勺子伸到了底,舀起一大勺红稠。 真像那只死鸟的肉糜混上血。 但毕竟加了蜜枣,入嘴,应该相当甜的。 尝一口吧,因为肚子需要东西消化。 因为弱小的她,没有资格浪费哥哥们为她熬制的食物。 甜腻中泛着血涩…… “呕——” 碗勺随着双手突然的脱力跌落,粥羹洒了满地。 剧烈的声响炸在姚幺脑海,惊醒一般,她的身体随之战栗一瞬。 嘴里的甜腥上窜,刺激着她的感官。 这是……在做什么? 方才已将嘴里的粥食呕了出来,可嘴里残留的恶心味道无法消散。 “呕……” 姚幺只想快点清除掉这种味道,把手指深深放进口腔,从喉口抠挖,即使被刺激得边哭边呕。 舌头的辣疼仿佛能够缓释那股血腥带来的恶感。 “呜哇——” 呕得胃部发疼,上泛的酸水从口中涌吐,滴入地上倾倒的粥靡。 哥哥杀了鸟,妹妹饮了血。 生命消逝中,他们当着冷血的屠夫,而她成为啖血的引索。 拾·残玉 当那股恶心的感觉终于淡弱下去,舌头已被指甲剐的麻疼。 本就空无一物的胃部传来警告般的痉挛痛感,甚至盖过了穴道和肌肉的酸。 哈…… 好狼狈啊。 姚幺看着自己作弄的一地秽物,心里不由自嘲的唾弃一声。 啾啾… 唔? 仿佛又听到声雀鸣,她抬头看去,死鸟还在,血渍也还在,发硬的尸体上镶着被挤凸的眼珠。 原是幻听了。 姚幺忍不住盯着那个死状凄惨的尸体看,视线又聚焦散为模糊,那变形的小身体似乎站了起来,摇晃着走过来,靠上她光裸的足,亲昵蹭了蹭。 好可爱。 视线不由聚焦,才见脚边空无一物,又不过是自己的臆想。 哎…… 她应该把小鸟埋掉,至少不能让它就这样在天光下腐烂,血肉变成恶心的蛆虫。 可埋于何处,小鸟才不会伤心呢? 姚幺想到了可做的事情,手臂后撑,试图忽略身体的不适站起来,可虚软的腿仿佛失了支撑的能力,站起来一会儿,便又酸又麻,使她跌坐回床榻。 少女泄气,愣愣垂头,忽而用力捶打自己满是痕迹的双腿。 不知道为何这么做,只是心里积郁得很,却无从发泄。 拳头挥舞得重,心里的烦闷似乎也能有所缓解。 直到双腿的酸麻感被疼痛覆盖,她得以再次撑站起来。 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需要收拾残局,擦拭地上的粥靡和血迹,洗掉身体的污垢,然后干干净净的去捧起门边的小鸟。 季春已过,正午的光线洒在肌肤上,开始有了浅浅的温热。 姚幺走出屋门,光脚踩在草地上,漫无目的向树丛走去。 屋外方圆数里不会见到野兽,哥哥们早已将它们驱离,所以她可以毫不顾忌的穿梭。 小鸟一定想要离杀害它的哥哥们远些,所以她应该将它埋在远方。 少女自顾自揣测着,因为没有人会回应她。 她继续向林中走去,直到草丛从刮挠脚踝的高度,逐渐触碰到小腿。 迷路也没关系,哥哥们总能找着她。 就这里吧…… 姚幺不知自己深入到了何处,只是看见一颗高树,分叉的树梢处缀着一个小小的杂草鸟窝。 就当那是它的窝? 这样它似乎能有个灵魂的归处。 蹲下身刨开脚边的土,深林中变得湿润的壤中有着草根,果核,游走的蚁,也许亡魂不会孤独。 指缝不一会儿便堵满了泥渍,但姚幺不觉得脏。 泥土的味道自然而澄澈,仿佛能够冲淡她身上的腥气。 比起深色的泥土,她其实讨厌白色。 白色的蛇尾总是伴着蹂躏,白色的皮肤会更容易留下丑陋的伤痕,白色的液体咸腥难闻,却常常被冲灌进她的身体…… 咦? 正腹诽着,用力刨挖的手指忽而从泥勾住一条湿软的红线。 轻轻扯了扯,似乎连接着什么深埋的大家伙。 这是……? 将手指绕上几圈红线向外扯,脏霉的红线越拉越长,最后拖了块冰凉的石头出来—— 不,似乎不是石头? 即使有泥土镶进了硬物表面的纹理,也掩盖不了其亮泽的质地。 貌似…是一块缺了角的玉。 被埋在这种阴僻地方? 姚幺没见过什么宝物,但在短暂经过族城大街的时候,她曾瞧见街旁的摊主,举着块含着混色杂质的玉石叫卖,围观和争购的人还不少。 而比起那块玉石,这块残玉,格外莹润无暇。 想来,这应该是被奉养于高堂的宝贝,为何会被丢弃在这里? 而且…… 姚幺看着玉面土渍镶嵌出的纹理,横纵飞迭,锋钩凌然。 心中猛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悸动,从胸腔深处越敲越响,随之蔓延至全身。 即使玉脏污而残缺,也依稀辨得出篆刻的是……一个飘逸的“姚”字。 心脏愈发鼓动不安。 好像,好像有什么被遗忘的东西…… 怪异的心悸感驱使着姚幺,姚幺无法控制的伸出手,触碰这块脏兮兮的残玉。 哗啦—— “爹爹,爹爹,快来看,鸭鸭孵出来啦!” 一个扎着丸髻的小姑娘从屋门冲出来,朝葡萄藤的方向惊喜的喊道。 “哎,好好,爹爹这就来看——” 以如临其境的第一视角,陌生的男性声音响起,黑暗的视野渐渐明晰,从光影间垂坠的葡萄花,转而移至不远处笑容明媚的女孩。 伴着藤椅摇曳的“咯吱”声,男人从躺椅上翻起身,走了过去。 未等男人走近,小女孩蹦跳着又上前一些,小巧的手牵起男人的大掌,拖着向屋里走去。 “爹爹,这可是用祠里给的红鸭蛋孵出来的鸭宝宝,妈妈说这是奇迹,是超级好运气才孵的出来哦!” 女孩边走边说着,带着他来到窗台的内侧,靠墙的小桌上放了一个孵化窝。 破碎的蛋壳中,一只湿漉漉的雏鸭,还未能睁开眼,憨态可掬,扑腾着肉翅,不时跌坐回壳窝。 “不愧是我们家姑娘。” 男人温柔应和着,视线却仿佛饱含着不舍,一瞬未曾离开喋喋不休的女孩。 “所以,这份好运气,爹爹这次远行,一定要带上……好不好?” 小手突然捏紧,小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逐渐撇了下去,仰头朝男人的方向说着。 “爹爹,我舍不得你——” 小孩的心思总是变化得很快,前一秒还笑着,后一秒却开始委屈的哭。 男人有些无措,蹲下了身,用手抹去女孩突然涌出的泪水,继而轻轻抱住她,手掌安抚性拍了拍她的后背。 “好好好,阿如别哭嘛,有阿如在,爹爹的运气哪次差过?” 吱呀—— “子和,东叔来门口唤你了。” 男人转头,看到门前的妇髻女人。 他安抚好女孩,起身牵过女人揽进怀中,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好。” 听罢,女人亦含泪仰头,手指蜷紧男人胸口的衣料,嘴唇颤抖阖动着,凑向男人耳边。 “姚子和,你答应我,要平平安安回来,尝我新酿的果酒……” “……好。” 哗啦—— 陌生的记忆如烟潮,蔓入脑海中,又隐退无痕。 姚幺呆愣看着脱手掉落回土坑的残玉,心中的躁意不知何起,却急迫而浓烈。 好像……有什么记忆…… 她忘掉了什么? 伸手再次揽起那块玉,方才窜入脑海的画面再次出现,一幕幕闪过。 放完一遍,又再次触碰,一遍又一遍重复去感受。 陌生的片段牵动了她脑海中模糊的过往,直到将更为深层的,被掩埋的记忆剥扯出来—— 一张她熟悉的,依赖的脸显现。 是他。 “囡囡,只需记住,你叫'姚幺'——” 蛇身纠缠,低语粘腻。 “这辈子不得超脱,直到死在我们手里……” 啊、啊啊—— 昏暗的房间,盘旋的蛇群穿梭于血肉之间,啃噬仍在颤抖的身体。 囡囡…快逃…… 被毒蛇缠裹的妇人几近身绝,咬瞎的眼珠涌出血泪,拼命将气息从胸腔中挤出。 爹爹和娘亲…… 俊美的少年幻化出可怖的蛇尾,生生掐死在蛇群中苟延残喘的夫妇,充溢快意和杀戮的蛇眼转过来—— “囡囡。” 骗子! 似乎有什么屏障被打破,痛苦的回忆纷至沓来,冲击少女脆弱的神经。 好疼、头好疼、、 记忆有如实质,像刀般切割着她的意识,越是想要去回忆,仿佛撕扯灵魂的痛感便越发强烈。 呜啊—— 温热的液体从耳朵,口鼻,甚至眼眶中流出,汇聚滴落。 殷红模糊的视野,姚幺看见有血从自己的下巴滑落,滴在残玉和泥土。 怎么办、、要死了吗? 仿佛比净涤还要强烈数倍的痛苦顿时抽干了少女的余气,本还能跪挺的身体瘫软下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强烈的恐慌感驱使姚幺快速将手里的玉埋回土壤中。 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 拾壹·端倪 “囡囡!”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嘭”的挥摔到了墙上。 浟和沚窜进来,未等惊愣的少女有所反应,便双双欺上了床,庞大的蛇尾小心盘旋,避免挤压到初愈的小巧身子。 “囡囡真是的,这次可吓坏我们了。” 沚将头靠在姚幺的颈窝,轻轻蹭了蹭,复而仰头,绵绵啄吻她的下巴。 少女被蹭的下意识躲避,不由求助般看向榻边的男人。 浚无奈笑了笑,将手中还未喂完的药粥放在一旁,把闹腾的白蛇双胞胎从榻上提溜下来。 “沭临时去配了些滋补的药方,正在熬制,等饮几蛊补剂,应就能好转不少了。” 带着玩笑意味的瞪了瞪被他揽下来的四弟和五弟,浚端回粥碗,温柔向床榻上的少女说着。 “不过……囡囡遇到了什么,竟被伤成那样?” 前日循着熟悉的气味找到姚幺时,女孩呼吸微弱,七窍流血的模样,他们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 平日里对姚幺也不甚怜惜,甚至乐于见到女孩被他们蹂躏出血的浟和沚,却也在她真正重伤时,吓得不禁抱着她落泪。 “我、、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面色苍白的女孩软躺在蛇人尺寸的床榻上,娇小纤弱,细语颦眉间,显得格外真诚。 浚听罢,也没再为难嘴唇都还泛着白的人儿。 说来奇怪,当时见到姚幺伤成那样,可吓坏了他们,沭当场便查看了少女的状况,幸得没有危急病象,在回程后,又细致检查了一番。 却发现,除了状似可怖的七窍流血之征,女孩身体内外都并无其他床上,而除了身体疲弱,气血亏损之外,也没有其他需要加急疗愈之处。 就像是……触碰了什么禁忌,被施以短暂而猛厉的惩戒。 如用皮肉去接触尖刺满身的仙人掌,必被利刺反伤其身,但伤口会渐渐愈合,而不会劳损身体根本。 但这终究只是飘忽的假设,他不能仅凭一个猜测,就在此刻去为难虚弱的女孩。 他们在少女昏迷期间,已将方圆数里又排查了几遍,再次确认有无会危及人类生命的猛兽,并将能够发现的有毒的植株会生物罗列整合,以后也能大大降低少女受伤的风险。 暂且不管姚幺遭遇了什么,他们也不会让如此情况再发生。 浚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在意。 当初的决定,不过是为了束缚和折磨,却在日积月累后,变质成了无法言明的执念。 姚幺不被允许安生的活着,也不被允许在他们腻味之前,因别的东西死去。 一碗喂完后,浚让浟又去后院的柴火房舀了碗粥羹过来。 因之前浟和沚的胡闹,姚幺方才见到枣粥便开始干呕,浚只好临时寻些清甜的野果,熬了点好下口的果粥。 勉强吃了一碗半,因难受而微蹙的柳眉稍稍和缓了些。 “哥哥,我想自己休息休息。” 少女轻轻缩进被褥,朝担忧看着她的三个蛇人说道。 “好、好……” “囡囡,以后想去哪儿,尽管告诉我们,我们会陪你去。” 白蛇兄弟又依次索求了告别吻,难得温柔和少女说些正经话。 女孩没有回应什么,似是累极,转而阖眼躺下。 “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告诉哥哥们就行。” 三人本也有事缠身,见姚幺实在疲乏,嘱咐几句,便动身离开了。 “咔哒——” 躲在被褥中的身体僵持了一会儿,直到蛇尾游移的窸窣声响逐渐遥远,才放松下来。 姚幺探出头,望了望黄昏中晕染霞色的窗台。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哥哥们身上,一直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从前日起便有了,闻了多时,姚幺感觉得出,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腥气。 为了饱腹,她见过哥哥们杀鸡羊炙烤,而比起羊血的膻味,鸡血的腥骚,这种血腥的味道更加醇厚而发咸。 却也很熟悉。 她常常在与哥哥们身体交合时,被他们过于粗暴的动作弄伤流血,那时的血气,与如今哥哥们身上的气味……很像。 他们…对待同类,竟都不曾心软么? 忍耐着鼻尖萦绕不去的恶心味道,女孩心里不由郁卒。 疑惑的事情杂糅在一起,让她不知从何捋起。 而且前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姚幺没有撒谎,她真的不记得自己那时因何而被重伤。 她的记性不坏,可这次却如何也回忆不清。 在晕倒之前,只记得自己想要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埋葬小鸟,却巧合的挖出块玉来。 玉…… 想起那块篆刻着“姚”字的玉,心脏总是会失律一瞬。 她碰到那块玉后,便晕过去了,玉也留在了原地,没能带回来。 可为何突然晕了过去?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混沌的脑子被强迫运转,姚幺忍着思考带来的钝疼,试图从杂乱的回忆里抽丝剥茧。 玉里有什么? 葡萄藤、小女孩…… 子和…… 还有什么呢…… “呼—呼——” 头部的钝疼愈发猛烈,姚幺切断思绪,颤抖着身子,将被褥盖过头顶。 暂时不能再想了,身体吃不消。 等修养几日,她也许能偷偷再去寻找那块玉。 不过森林诡谲,不知能不能再次找到同一颗树…… 其实,若能寻求哥哥们的帮助,想来这等事情,都不会成为一个需要顾虑的麻烦—— 不行。 姚幺自顾自将不切实际的想法驳回。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隐瞒了捡到玉的经历。 她从未向哥哥们回避过什么,可每每想到那块玉,那种没来由的欣喜和恐慌,矛盾的在她心头交织着,驱使她守住这个秘密。 先找到机会拿回那块玉吧。 她的疑虑说不定可以求得疏解。 拾贰·检查(沭H)(含体内异物透视,慎入) 姚幺的想法很明确,就是找回残玉,解开困惑。 可不知是不是上次的事故着实吓着了哥哥们,在之后的几天,他们都会留下至少一人一人寸步不离守着她。 不仅不得自由,每天还得闻着煎煮后浓郁的药涩味醒来,一天服饮三剂,傍晚又喝下麻舌的药汤入睡。 以往的净涤后七天,是她难得的放松日子,哥哥们会给她囤些食玩,也不会过于打搅她休养,或圈着她亲密。 而这次,枉论自由规划了,连去不远处的小溪边洁身,哥哥们都怕她失足淹死似的形影不离。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姚幺既无法将记忆的关键回想起来,也不甘心就此翻篇,一来二去,反倒把自己折腾得头疼愈烈,不得安生。 简直自讨苦吃。 姚幺郁郁看着夕阳渐落,胸口不由又忧愁得发闷。 前愁未解,新愁即至。 初一和初二是净涤日,七日既过,今日已是初十。 哥哥们的疾痛需要经常压制,而她作为他们最亲密的家人,也是最为合适的药引子。 这七日的散漫,也不过是让她恢复些精力,便于下一轮的疗愈。 今晚,应是沭哥哥来寻她。 姚幺倚靠在榻边,看着斜阳如火,蔓延进雕花的窗格,烧灼上窗边白瓷瓶里的新鲜梨花,将洁白的花瓣染成明艳的红。 无事可做,少女裹紧被褥,瞧着那霞红的花瓣招展摇晃,随着天色渐晚,慢慢变回原先的色泽。 “吱呀——” 静静看着花瓣边缘的最后一抹火苗熄灭,姚幺心里不由腹诽。 沭哥哥总是如此准时。 ———— “囡囡,自己先把腿拉开吧?” 红尾蛇人将房中的油灯全数点亮,渐暗的屋内顿时又回复些许亮光带来的生气。 姚幺看到沭从带来的包袱中拿出一根指头粗细的透明长棍子和一个装着粉色膏体的小罐,也不回避她,抠挖出大团粉膏,均匀涂抹在透明柱体上。 又要检查么…… 看着因材质极其透明,而被烛火映成赭色的细棍,姚幺的腿心下意识一缩。 “到床边来,让我看看穴腔恢复的情况。” “嗯…” 少女从被褥中爬出来,漂亮的身体在蛇人眼前扭动着,转而仰躺下去,将腿心对着床外,用手环着膝窝向外拉开,露出因紧张而小幅度缩颤的穴口。 这样的姿势,仿佛将还未覆来的哥哥纳进了两腿之间一般…… 少女羞怵的闭上了眼。 耳边窸窣的声响不断,直到传来熟悉的蛇鳞摩擦声。 “怎的还躲那么远?” 男人转身,见到那风情撩拨的肉体,眼底情愫翻腾,健硕的蛇尾卷住少女软躺的腰,尾尖下伸,抵住腰窝发力,迫使整个张开的腿心抬高,彻底暴露在他身前。 短短七日未见,那曾在密宫被他们的肉棒肏得靡肿狼藉,无法合拢的穴心,已是恢复了小巧精致。 散发着人类少女独特的青涩香气,白皙泛粉,只有从变得肥嘟的阴唇和红豆大小的肿蒂,才能窥见些他们在少女身上留下的痕迹。 而那阴唇和小蒂,正随着主人的颤抖,小幅度颤动着。 好可爱…… 下腹渐渐火烧一般,裂开了口,伸出蛰伏多时的蛇茎。 沭忍耐着蔓延的欲望,将手中遍抹了催情效润滑膏的细柱抵上腿心殷红紧缩的洞口。 “呜,好凉……” 胶质的柱体软硬适中,比起玉柱,要温和不少,不过对于敏感的穴腔来说,还是难以忽略的异物。 异物冰冷而湿滑,被男人控制着拨开软嘟的阴唇,不顾少女的呜咽,慢慢旋磨入生涩的穴腔。 透明的物体扩开紧闭的腔肉,媚肉红艳,青涩的因异物入侵而不住收缩,推挤厮磨间,紧紧裹吸在柱体上,随收缩的频率不经意套弄着柱身。 真色情。 沭看的下腹胀疼,伸出的性器顿时被刺激得高高翘起,渴望的泌出泛腥的腺液。 可还不行啊。 明明才一指宽的细柱,而且抹上了厚厚的润滑膏,推进穴腔时,竟都有些滞涩感。 “不过几日,这小洞儿怎的又如此紧了?” 沭看了看被插得含泪嘤咛的女孩,心里却不曾怜惜,反倒更加想要用力欺负她了。 以前都吃过多少回他们兄弟的性器,那不知比这柱体粗了多少倍,还不是全部吃进去了。 况且,等会儿他还打算…… “乖,再张大一点。” 手指拨弄开发抖的阴唇,用指腹揉压被扩成小圆洞的穴口。 将红艳的穴肉翻开,另一只手不再温柔,乘势捏着胶柱发力一戳—— “呜呜呜!” 姚幺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冰冷的东西捅到了底,强烈的异物感冲击着理智。 肚子深处泛起熟悉的痒麻,让她不自禁想要躲避。 弓起的腰肢悄悄卸力,试图将入得过深的细柱滑出去一点。 沭看着捏在手里的柱体不断传来窒裹感,明明小穴绞紧了柱身,不停发出色情的咕叽声,她却还是不愿面对自己的快感,还想偷偷往外撤… “啪——” 不等少女进一步动作,深插的异物突然被压住,重重向宫口一碾,大掌随即扣住腿根,将她整个下体提了起来! 顿生的刺痛顿时抵消了产生的快感,姚幺疼得忍不住喘吟,却在下一刻被俯身的男人堵住了唇。 “囡囡,别动哦。” 细长的蛇舌舔舐过贝齿,旋裹住软软的小舌,拖进蛇口中轻轻厮咬,随后模仿着交合,蛇舌抽插在温软的口腔,不时抵刮脆弱的嗓眼。 口涎交混,吸裹搅动的声响夹杂着少女的啜泣,不绝于耳。 “小穴里已经很痒了吧?” 看着被吻得憋红了脸的人儿,男人于情迷间挑逗道。 他感觉得到少女的动情。 大手紧紧掐着腿根外掰,性器因姿势而碾上穴口,柱体还剩了一小截在外,此时抵压在腿心与蛇茎之间,蛇腹恶劣的小幅度摆动,阴茎抵紧,通过长长的柱身,震颤捣弄着最为娇弱的宫颈。 细微的噗呲声从深处传来,伴随着细柱的抖动碎响着。 身下的女孩忍不住挣扎,似痛似爽的泪水在他眼前滑落,连哭泣都不得章法,被蛇人强势的吞没。 “哈—哈——” 娇媚的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纤腰忽而弓起,随着愈发惹怜的呻吟,一股温热的水液喷溅在两人贴合的下腹。 不过是插着小柱接吻,就爽得高潮了。 搅动的啫水声久久方止,沭餍足的伸舌舔去女孩口角溢出的水渍,挺腰抬身,看向抽搐的腿心,原本还有距离的细柱此时只剩下一个指节的长度。 透明异物将穴腔息数撑开,从离穴口不远的尿道眼儿,到尽头被捣得微肿的宫颈肉,每一寸红肉的褶皱和起伏,都因包裹在清透的材质周围而展现,绞缠阖动,颤缩吐水,一览无余。 不过…… 还是没成功啊。 美名其曰检查是否留伤,实则查看的并不只如此。 蛇人族成功受孕后,会在雌性的生殖腔口化生出微细的肉线,将生殖口牢牢封锁,以避免其他物质流入影响到胎卵。 而此时尽头的宫颈干净粉嫩,不见异常。 沭也说不出自己是失落居多,还是兴奋居多。 比起无休无止的性征伐,他果然也想,看囡囡孕育出他们的宝宝吧。 “囡囡恢复的很好呢——” 蜜露从宫颈处的细眼流出,挤过媚肉与胶柱的缝隙,将整个阴阜溢染得晶莹。 “已经湿透了……” 也不告诉少女他在此次的润滑膏里加了催情药物,见着她因药物的作用而动情发抖,渴望却又畏惧交合,又羞又怕的样子,明明还未与她融为一体,沭却莫名产生了性器被绞缠的疼紧感。 不枉他抹了那么多膏药。 湿的这般彻底,想来等会儿他的肉棒捅进去,也能喷着水润滑吧? “囡囡,我进来了哦?” 腺液流湿了龟头,混着被喷溅上的蜜水,称得动情高耸的蛇茎格外骇人。 久旷的性器似乎变得更加庞大狰狞了,软刺忿张,茎脉搏跳,从上方下捣,挺抵在大张得腿心,马眼上挑,巧合的将肿蒂镶进了凹窝,灼热的温度炙烤着小蒂,惹得女孩又颤着肚子喷出小股水来。 “今天……尝试些不一样的…好不好?” 不等少女回答,沭一边自顾自说着,蛇身欺压上了床,将软弹的小屁股靠在他的蛇腹下方,一只手放开女孩已经垂软无力的双腿,转而将拇指抠进还插着异物的腿心。 这是要做什么? “沭哥哥、东西还没拿出来……” 姚幺感受到肚子里明显的异物感并未消失,穴口却抵上了庞大火热的硬物,甚至就这样开始生生往里挤。 腿间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竟加大力度,强硬的擦过胶柱和穴口,将小半个龟头肏了进去! 少女的询问顷刻被中断,变调成凄惨的痛吟,被贯大的穴口失形抽搐,随着小屁股恐惧的后缩而扯出些许殷红的软肉。 啪! 已是进行到了这一步,男人哪容得她逃跑,仍掐着腿根的手移至少女臀下,使了狠劲重重一拍,将下沉的小臀按了回去,蛇腹同时猛捣,将最为粗硕的龟头全部塞了进去—— “哈啊……” 龟头被疯狂抵触着,细柱磕在一旁,摩擦着肉刺和青筋,软肉亦推挤绞杀着,剧烈的快感如窜电般上冲,极度的兴奋下,沭逐渐变得口无遮拦。 “囡囡看不见吧?” 忍耐片刻,直到腔肉的抽搐有所和缓,蛇人挺动胯腹,以龟头为起始,继续残忍往崩白的软穴里挤进。 “小穴里已经被肏得失控了,止不住一抖一抖的——” “腔壁的褶皱也都被撑平了啊,穴口明明吃得发白了,还一直贪嘴的绞吸呢。” “真可爱。” 拾叁·欲夜(沭高H) 啪—啪—— 油灯的光晕不甚明亮,渲染在墙壁上,勾勒出缠绵起伏的交影。 高大的身影倾覆,反而压抵着下方娇小,蛇尾盘旋,将挣扎的倩影囚困其中紧紧卷住,拖曳着往蛇腹撞去,肉体拍击的脆响混杂着粗喘与哭吟,仿佛化作实质,随微光投射,在墙上映出淫靡晃动的波影。 纤细的四肢垂落与黑影纠缠的间隙,随着深重的碰撞抽搐,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囡囡,你的小宫也很热情呢,紧紧裹着我的东西往里吸,是想让我再深入一些么?” 蛇影蠕动,将颤抖的软腰垫高,健腹大幅度摇摆,随着男人颠倒是非的揶揄,深埋的肉刃被拖扯而出,如蟒探身,长而粗骇,牢牢咬住嘴边的猎物。 蟒身的小肉刺因主人高涨的欲望而发硬,密集点缀着,粒粒分明,部分随着搏跳的青筋弹动,蓄势待发。 “流了好多水…可惜,都被挤出来了。” 蟒柱与腿心的连接处不断溢出了新鲜的蜜液,混着穴口堆积的淫沫,缓缓流下,汇聚在肉刺或弧度优美的臀尖,汇聚滴落,扯出长长的细丝,亦因灯火的勾勒,在墙上映出摇曳欲断的影子。 “不过没关系,囡囡的小穴也爱哭,被肉棒肏得越狠,反而越发黏哒哒的……” 啪—— 庞然的肉刃随淫语的余音,猛地全部捣了回去,剧烈的响声盖过了少女的呜咽,平坦下去的肚皮又被撑起,显现出硕长的凸影。 “啊啊、疼、慢一点……” 宫交的痛苦难以用快感消磨,被尺寸严重不符的兽茎贯穿肏弄,少女无法再承受大肆的冲撞。 宫壁的每一处都被粗糙滚烫的肉棍碾磨着,宫颈被迫箍在棍身上,被零星的软刺剐磨,多重的刺激顷刻将她抛上巅峰,不受控制的高潮了数次。 药物加持下,花心分泌了丰沛的蜜水,随着肉刃小幅度的深捅溢出暧昧的搅水声,红肿的阴户和紧绷的卵丸亦抹满了滑液,缓释了因卵丸甩打带来的痛麻。 噗叽、、噗叽、、 “囡囡,你的敏感点和宫颈,都兴奋得肿红了……” 沭控制蛇尾垫高少女的后臀,透过仍未抽出的透明细柱,得以窥见每一寸失控抽搐的穴腔。 因肉棒的推挤,细柱不得不夹在茎身与腔壁之间,因方才大幅度的肏弄,已是深陷其中,被夹进绷大的宫颈和穴肉间的缝隙。 方才淫荡的层层褶皱几乎被撑平,延展容纳过大的蛇人性器,紫红的肉刃贯穿在原本泛粉的窄腔中,渐渐将腔肉剐弄成淫媚的殷红色,抽插捣磨时,细柱也严丝合缝的摩擦暴露的凸起和宫颈肉,刺激得小穴可怜兮兮的绞缩。 真漂亮…… 蛇人看红了眼,欲火疯窜,又狠狠耸动一阵,欣赏着女孩高潮迭起,哭着扭着,却无法挣逃的模样,心中的喜爱和痴意泛滥不已。 “囡囡,放松一点。” 手指曲起,轻弹了一下凸硬的小蒂,沭勾开失形的阴唇,试图将手指塞进崩白的腿心。 “不、不能再——” 少女顿时踢蹬着腿挣扎,慌喘着想要躲避,被男人轻松桎梏。 “别怕,不过是将小柱子取出来——囡囡难道还舍不得?” 胶柱虽不算硬糙,但与人类少女的交合本就是挑战极限,多了根异物,反倒使两个人都被折腾得不好受。 沭故意说着反话,看着女孩停下了挣扎,抽噎着望着他,眼神满是乞求。 “那就放松一点。” 感受到穴肉松弛了一点,长指继续探伸,直到捏住了湿滑的柱尾。 “吃得真深……” 催动没入穴腔的食指生出一点爪甲,小心的抠陷进柱身,沭慢慢使力,将细柱从紧窒的小穴中往外拖。 他能感受到穴肉努力的想要放松,宫房依然紧绷着,却仿佛像抚慰一般,撮吸着敏感的肉头。 真是受不了…… 好想把她弄坏掉…… 沭看着眼前玉体横陈,香液肆溢,手上的动作逐渐急躁,尖利的指甲不甚轻轻擦到穴口内红肿的凸起上。 “唔啊——” 少女再次抽搐着高潮了,潺潺的蜜水冲抵着外撤的柱体,忽而“啵”的一声,终是让那裹得温热的柱子拔了出去。 啪—— 性器被湿软的穴肉全方位裹吸,几乎绞酥了沭的尾椎,稍稍外移的肉刃在细柱拔出的瞬间猛肏了回去,蛇腹越发压耸,几乎将少女的膝骨迭在了双乳上。 “都给囡囡,全部吃下去吧?” 男人倾身,暧昧的耳语吐息在姚幺颊边,缠贴在身上的蛇尾游移收紧,像是将她固定住,未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解,贯穿腿心的硕物突然发狠肏弄起来—— “呜慢、、” 方吐出两个字,过快的捣击便颠得少女说不出话了。 发麻的穴肉因激烈的摩擦再次感到痛苦,属于哥哥的异物捅得整个肚子都在震,湿黏的叽水声和愈发响亮的撞击声折磨着她的耳膜和意志。 过量的感觉堆砌,积聚到身体的抽搐和迷乱的喘息无法缓解的程度,姚幺被迫沉沦在属于蛇人的快慰中,被拍肿了腿根,肏软了肚子。 啪啪啪—— “小宫明明肏得发抖了,却还贪吃的裹着我往里吸啊。” 用手指扯着穴口外掰,连肉根和卵丸连接处的部分都塞进小穴里,一会儿狂野的摆腰,一会儿托着鼓囊的卵丸,碾磨狼藉大开的腿心…… 啪啪啪啪—— “肏的越快,囡囡越爽吧?是不是?肚子里已经快乐得失控了——哈,乳房都被撞得一起飞甩,真可爱……” 砰砰砰—— “好想把你藏起来……” …… 噗呲—— ——— “嗯哈、哈……” 沭餍足的圈禁住瘫软的身体,闭眼回味着余韵。 这是每月一轮的,姚幺独属于他的夜晚。 绛红的蛇身缠紧莹嫩白皙的娇软,蛇瞳盯着被折腾得恍惚的女孩,温柔的拨开她脸上汗湿的碎发,轻轻啄了啄微阖的红唇。 蛇腹仍不自禁摩擦着身下渐渐鼓起的肚子。 一次根本不够…… 他们兄弟几人,谁又不想,使囡囡怀上的第一个子嗣,是属于自己的呢…… 夜还很长。 拾肆·玩笑 即使有催情药加持,也无法让姚幺完全承受住蛇人旺盛的性欲。 晕过去对于她来说,反倒是逃避痛苦的唯一办法。 不过在面对不懂得适可而止的沭时,并不奏效。 因为尺寸的差异,即使少女晕过去了,狭窄的穴腔相比于蛇人的性器,依旧是极其紧窒的,产生的裹吸感并不会因此而消减。 所以她只有被剧烈的肏弄疼醒或者被过量的蛇精涨醒的份儿,彻夜不得安生。 直到旭日东升,天际泛白,才得以被堪堪饱足的沭抱去水边净身,又被他美名其曰上药,用涂抹了疗伤膏的硕物再次贯穿无法合拢的腿心,愣是折腾到辰时才罢休。 “囡囡,我去寻些吃食给你。” 看着终于消失在门扉的沭,姚幺发懵的仰躺片刻,不由长吁了一声。 终于结束了。 虽然三天后,还要与四哥哥和五哥哥相处——但姚幺已经没有精力去考虑其他了。 日前还不断涌跃的寻找残玉的念头,也因疲倦的身心而被搁置。 …… ……… 好吧,无法搁置。 姚幺丧气的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出神。 她试图闭目修养,可当安静下来后,脑海里反而一直纠结那块玉,怎么也压抑不住。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见过一次,她却对那块玉有着强烈的渴望。 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以及对后来断片的记忆的疑惑,都不停盘旋在脑中,驱使她去寻找答案。 也许因为,这是一个独属于她的秘密。 或者说,姚幺很渴望拥有一个秘密。 与哥哥们生活在一起,她没做过决断,很少接触外人,没有心事分享,也没有自己的空间。 她明白这是哥哥们在保护她,因为她不受蛇人族群待见。 可靡靡之中,她似乎,有些抵触这样的守护。 总是觉得,好像不该这样…… 而这种抵触的情绪,在碰到那块玉后,像是打开了阀般,逐渐变得强烈了。 ——— “囡囡,还吃得下么?” 沭话音刚落,便见怀里的少女迅速摇了摇头。 手里的小勺不由一顿,男人轻笑着将食碗搁在一边,转而摘过一旁金润的枇杷。 “那再吃点水果吧,院后头才折的,早年种的小半坡枇杷树结了果,新树结蒂,最是饱满新鲜……” 长指娴熟的剥扯小小圆果的外皮,明明是黏手的脏活,沭做起来却显得风雅,称得明黄的枇杷肉都变得更诱人了些。 可姚幺实在吃不下了。 盯了会儿已经凑到唇边的鲜果,好歹吃了一颗。 清甜的果香在嘴里流肆,缓解了嘴中饭菜残留的油腻,但果肉从喉口滑落后,胃部过度的充盈感还是让姚幺不由拧眉。 “沭哥哥,不用了、、已经很饱了。” 看着男人又要剥第二颗,姚幺连忙拉住他的手,手指胡乱交握,不得已沾上了修长指尖黏凉的果渍。 沭哥哥有着奇怪的癖好,喜欢看她吃东西,尤其是看她吃他喂来的食物。 每当这种时候,他唇角的笑弧似乎都扬得更高。 现在也是如此。 长指翻转,反包握住抓着他的小手,拉着轻轻上移。 姚幺的视线不由随着抬高,看见哥哥微笑的唇角。 他的眼睛是一直注视着她的,唇齿却微启,低头将被拉向唇边的,属于她的指头含住,用微凉的长舌舔舐。 “唔!” 姚幺被冰凉湿滑的触感刺激,有些羞怵,想要抽回手,反而被沭的尖牙恶劣咬了咬指腹。 滋啾…… “枇杷很甜。” 凉舌翻卷,直到将流至指缝的果渍息数舔舐,才用手贴着温软的手背,十指交握,轻轻在少女的掌心落下一吻。 “沭哥哥——” 看着笑意不减的男人,姚幺忍不住开了口。 沭哥哥现在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也许她可以试探着问一问。 忆及方才临时构思的想法,姚幺心里忐忑,嘴上却先破功了。 “嗯哼,囡囡唤我做甚?” 沭惬意拥着柔软的女孩,青涩的香气混着洗不干净的麝腥,使他心中产生怪异的满足。 见女孩嘴唇盍动片刻,似是想要说又不敢说,环在纤腰的手轻轻安抚,另一只手缓慢顺起女孩披散肩头的长发。 “囡囡是想要什么吗?” “啊,我…沭哥哥,我能拜托你——” …… ……… 所以,少女斟酌了半天,只是想要养鸟。 沭脸上笑容未变,心里不由有些诧异。 毕竟前些日子,浟和沚,可是当着她的面,蹂躏死了一只鸟的。 “囡囡,有一个事实,你要明白,你养的鸟,大概都活不久。” 浟和沚不喜欢别的活物夺走姚幺的注意力,曾经出现过的东西,无一不是被血腥的蹂躏而死。 “嗯…所以我想托沭哥哥带着我去林子里找鸟窝。” 少女听了他的诫语,没有退缩,转而仰头认真的说道。 “我不经手,只是静静去看,鸟儿有它的家人,不需要我去孵养,也不会因我而降及灾祸。” “我就想看看,鲜活的生命是属于自然的,我能偷偷欣赏一会儿就好。” 哈、真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 明明见过那么多的血腥,还能保持如此,也是够执着,也够傻的。 “确实,囡囡想了个好主意。” 沭点了点女孩的鼻尖,蛇尾拖曳在地,随着声响惬意的盘旋。 “不过……囡囡是不是把我想得太柔善了?”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呢?” 姚幺没想到沭哥哥会拒绝,被揽抱着的身子不由一僵,感受到他的冷舌舔上她的耳廓。 “我不如囡囡善良,也长着小动物害怕的蛇尾,拥有残害生命的实力——” “囡囡就不怕,我带着你去寻鸟窝,然后当着你的面碾死它们吗?” “只需'啪叽'一声,哈哈,它们就会像浟和沚手里的那只鸟一样,榨出漂亮的血花吧?” 咯吱—— 怀里的少女顷刻推拒他的怀抱,逃似的躲移后退,剧烈的动作甚至将沭坐着的椅子推移,发出刺耳的刮地声。 明明说着那样冷血的话,男人唇边的笑弧,却丝毫没有下撇,甚至在看到女孩的惊惶后,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囡囡忘了么?那天地上变形的尸体——” “别说了,沭哥哥。” 姚幺以为看着心情越好的人,便会更容易接受请求,面对其他哥哥的时候,常常是这个理,没想到在此碰了壁。 她的请求本也是真话参杂着谎言,目的是找到那颗根旁埋着残玉的树,沭哥哥要不答应也罢,她还能继续想别的法子。 可他为什么要勾起那让人泛恶的回忆? “似乎、、囡囡从那日起,就开始讨厌掺红的枣粥了吧……” 蛇尾延伸,缠住少女后撤的脚踝,还没使力,便见她因昨日伤痛未愈而无法支撑身体,抖着腿跌倒在地。 “以前,明明最喜欢喝的——” “呕!” 话还未说完,跪地的女孩冷不丁开始作呕,眼眶发红,边干呕边流泪。 恶心的记忆回旋,血腥甜腻的味道仿佛一直藏在舌底,如今又被翻了出来,在嘴里乱窜着,连带着喉咙和胃部也变得挛紧。 好恶心…… 呲—— 手不自觉抓挠脖子和肚皮,刮出瘆人的长痕。 哎? 沭见此,心里顿时乱了一瞬,也作不得再端架子,赶忙用蛇尾将她捞起,轻轻抚背顺气。 “呜哇……” 少女哭得更凶了,转用双手狠狠掐捏自己的脖颈,被沭用力掰开时,已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哎…我开玩笑的。” 沭见姚幺反应居然如此之大,不由慌了神,一边安抚一般给女孩抹泪。 “我开玩笑的,只是逗逗你——咱们明天就去找鸟窝——” “把全林子的鸟窝都找到?够不够?” 男人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少女难受发红的鼻头,方才戏谑的笑意转至柔和,眼中的揶揄也被些许的狼狈掩盖。 “别哭了,我错了。” 拾伍·谎言 姚幺才发觉,自己对此的阴影原来如此之重。 明明精神上还未作出反应,身体便下意识抗拒着,想要将意识中残留的痛苦通过行为缓解,用干呕缓解莫名翻腾的恶心。 “对不起,别再难受了……” 意识之外有声音如是说道,轻轻柔柔,平慰着她的焦躁。 翻腾的呕意不久便过劲,可眼泪却控制不住,安慰的话语越亲和,泪水反倒涌得越凶。 “今天你的身体需要休息,我们明天就去林子里,找到满意为止,够不够?” 姚幺听见沭的妥协,他的脸离她很近很近,泪水模糊了视线,又沁着窗外透来的暖光,映得眼前的男人脸廓柔润,眼波流转。 “……好。” 明明不该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直觉而欺骗家人。 她却一面惶恐,一面欣喜着。 不论第一滴眼泪是否发自内心,一场 哭泣若隐含了目的,便掺杂了虚伪。 但不管如何,想要的结果达到了。 也许树下未曾埋葬的鸟尸已经腐烂,或被爬虫馋食分解,也许树上的鸟窝早在日晒雨淋中损毁,鸟儿也已离巢,带走她寻找残玉的线索。 这些对于现在的姚幺来说,暂且都不足挂齿。 她感到开心。 至少,她迈出了第一步。 这份激动持续到了晚上,姚幺一直想着,直到头又因此作痛,才不得不按耐心情睡去。 ——— “沭哥哥,能在树上做个标记吗?” 男人挺起蛇尾,举着少女攀上树身延伸出的枝桠,让她得以见到树杈的鸟窝。 碎枝搭出的小小凹巢,放着几枚花斑的鸟蛋,虽无法给窥看的少女回应,却无端让人觉得可爱。 姚幺扭头看向下方的沭,再次提出了请求。 “标记?” 沭挑眉。 “嗯、、以后若沭哥哥没空与我一起,我想去看了,找起来,也方便些。” 况且,若能找到埋着残玉的树,能留下一个标记,她之后自己溜出来找的时候,麻烦也少许多。 不过…… 姚幺忐忑的看着沭,怕他怀疑她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请求。 但不知是不是昨日的事情还没能忘怀,沭这次没有多言,听罢思考了一会儿,便伸出指甲,利落的在树干上划了道长长的痕。 “这样?” 沭扭头看向她。 “嗯嗯!谢——” 未等姚幺说完,沭忽而双臂下托,把她拉回来,轻啄张合的粉唇。 “乖。” 搂紧愣住的女孩,沭心情甚好的勾着唇,继续向林深处游行。 “这里有鸟窝……” 姚幺指向一颗树,乘沭划拉标记的空档,余光偷偷撇向树根周围,没见到鸟尸,心底又失落一瞬。 不知能不能找到那颗树。 “这里——” 视线下瞥,树根没有特殊之处,只长了些错落的杂草。 “这里也有……” 树根亦没发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 …… ……… “这里!” 姚幺压抑语调,还是不慎溢出了兴奋的尾音。 看见前方那颗树根旁半腐的尸体,本是惨淡的一幕,她的心里却生出自私的激动。 找到了、找到了…… 是那里——虽然无法确定,但是她的直觉告诉了她。 那块让她魂牵梦萦的玉,此刻就在她的眼底。 失落的情绪瞬间被兴奋点燃,又生生按耐,姚幺不禁偷瞥沭,见他没发现异常,不由在心底吁了口气。 “沭哥哥,我们再走近些,也留个标记吧?” “嗯——这颗树?” 沭撩了撩她颊边的碎发,本平淡的应和着,随后忽扬了扬音调。 “这是…怎么有点眼熟?” ?! 方才吁出的气息顿时又被这只言片语提起来。 沭哥哥想起什么了吗? 心慌的感觉又不可抑制的蔓延。 一个小小的漏洞被姚幺忽略了。 哥哥们都曾来过这儿。 这里是她那日受伤昏迷,被他们救起的地方。 想想也知道,他们不会允许她再胡闹。 可依着哥哥们告诉她的情景,当时确是场面混乱,沭哥哥也急于为她疗伤,应该无暇顾及周围的景致才对。 还是……发现了什么? 那时急迫,她没能将玉深埋,可过了这么多天,泥土已自然封固,看不出端倪啊…… 姚幺不敢抬头,害怕沭看到她眼底的慌意,耳边仿佛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她与沭的呼吸。 不行…绝对不能被发现。 “这好像……是一颗登堂青。” 登堂青? “那是什么?” 姚幺正暗自慌乱着,沭此时说什么,她都下意识的接话。 “这一片都是彩菱花树,混进一颗登堂青,竟一时没认出来——” “这可是入药的佳品。” 沭慢悠悠说道着,一手抱着她,一手伸出爪甲,在生藓的树干上亦划了一痕。 “虽与彩菱花树长得颇为相似,却完全不能并论。” 他没有发现。 心再次落了回去,拾掇好自己的神色,姚幺抬头,看向正瞧着树娓娓道来的哥哥。 “树枝招展,四季常青,仿若广召天地灵而入堂,共享生息,也因此而得名。” “在民间,也被称作'招魂树'。” “招魂树?” 为何有这么诡异的缀称? 沭低头回视她,似被她懵懂的眼神逗得低笑一声。 “因为此树花开不败,每年都会开出少许新花,旧花却从不凋零,随树木长存,且能散发出奇异的香味。 其香气独特,飘扬悠远,可吸引八方生灵。” 言及此,沭仿佛想起了什么,唇轻轻抿了抿,方才继续说道。 “而另一方面,登堂青的花叶质地较硬,交织拍迭间,会发出沉闷的鸣击音,听及耳中,极似民间的安魂曲,仿佛是在奏乐,以唤亡魂归家。” “生者闻香,亡者听曲,相索相别,轮回常青。” “有言是,一魂开一花,花魂两不亡。” 沭平静柔和地述说着,姚幺听着听着,不自觉抛却心中正在规划的挖玉计划,转而将注意力移回了眼前。 花魂两不亡…… 明明死亡是残忍的,不可逆转的,在民间,却有着这样婉约的传说吗? 她不由想到那只小鸟。 若如此说,那么属于小鸟的花,也许已经开了吧? 姚幺抬头看着缀于枝头的繁盛花朵,跃动的心脏似乎渐渐平和下去。 她又想到那块玉了。 和那个,叫姚子和的人。 残玉留存的影像里,孩子朝他哭愿,女人唤他回家。 他信誓旦旦,言抵承诺,想来,应是有所把握吧。 可如今,属于他的玉染了血,遗落在了这里,已然蒙尘…… 他最终,是得以与家人团聚,还是也化作了,这枝头繁花一朵呢? 拾陆·窥伺 “二哥?” 沭和姚幺回来时,在屋门前看到了泽。 将近半月未见,他似乎比净涤日时憔悴了些,亮泽的蛇尾上零星脱了些鳞片,露出的红肉结了痂,被黑鳞映衬着,显得有些扎眼。 姚幺见到来人,下意识藏缩,将自己躲进沭怀里。 “你们去哪了?” 沉冷的声音传来耳蜗,听得姚幺不由一抖。 泽面对她时,眼神总是含着冷漠,即使面前站的不止姚幺,还有他的弟弟。 “我看囡囡在屋里待得憋闷,带她去看看景,摘摘果,散散心。” 沭哥哥没有暴露她和他的秘密。 姚幺心思刚放下了一半,抬头看到泽直白而刻薄的眼神,又生生提了起来。 “二哥,是有什么事吗?” 等了半饷,见面前的人紧紧盯着他怀里的少女,却一直没有回应,沭只好先行发问。 二哥……最近给人的感觉更奇怪了。 瞧了瞧眼前状态有些衰颓的泽,沭心里不由腹诽。 “只是无事可做,到处转转罢了。” 黑尾蛇人仿佛才反应过来,视线移向沭,也不过轻瞥了眼,懒懒解释一句,便旋着蛇尾离开了。 来得突然,走得也莫名其妙。 姚幺看着独臂的高大背影,心里亦与沭一个想法。 二哥哥最近变得更加奇怪了。 以往除了每月既定的交合日,以及净涤的时候,其余时间,她很少能见到他。 而最近,她在不经意间,倒是会瞥见泽的身影。 虽然时常和浚哥哥一道往来,也不是来寻她的,但她从屋里望向他们时,他总能敏锐的捕捉到她的视线,并直勾勾看回来。 而以前,即使是为他排解痛苦的时候,泽哥哥都会在她眼前绑上黑色的棉布条,不愿与她对视的。 仿佛避免视线的交汇,便能避免一些额外的情绪。 姚幺虽没说出口,心里还是有埋怨和失落的。 明明……是泽一向不喜欢她。 从她忆事起,他对着她,总是冷脸的。 对于这份敌意,她曾经感到惶恐,以为是她因这样羸弱畸形的存在拖累了整个家,使哥哥们被族群排斥,从而带着她搬出了族城。 她也曾试图改变与泽哥哥的关系,不过也没什么进展 。 而如今,面对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姚幺心里不虞的同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明亮的星斗,回想一遍白天发生的种种,少女不由轻叹一声。 平日里这个时辰,她早已睡过去了,可今晚,也许是心中的忧虑太多,窗外的鸟雀都不叫唤了,她却还是没安下心。 哎…… 不明白的事情有太多,总归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想。 现在首要的,还是那块玉。 现在离解开她的困惑,只差临门一脚了。 什么时候去找玉呢? 是现在就趁着夜色的遮蔽,去把那块玉挖回来,还是等几个时辰,待天蒙蒙亮时,趁着些微光,再进入于她而言有些危险的深林之中? 现在去的话,哥哥们发现的概率更低,可她没有夜视的能力,只能提着油灯探索,若是中途燃尽了,寻不到回来的路,反而让哥哥们来找她,就更糟了。 可她向来又睡的沉,常常是天色大亮后,哥哥们进屋唤她,才堪堪醒过来。 与其计划在破晓前昔动身挖玉,不如想想她能不能在那时清醒过来…… 两个选择都有风险。 怎么办才好? 思来想去,姚幺规划了许久,还是没下决心,身体反倒起了困意。 突然好累…… 明明意识还不曾疲劳,可眼皮却变得沉重,甚至有些不受控制,想要将她拖入睡眠。 似乎有不可名状的魔力,驱使她闭上眼睛—— 不行,不能睡。 今夜不能拿到那块玉,明天浟哥哥和沚哥哥来了,更是寻不到机会。 她迫切想要知道残玉所牵扯的秘密,即使铤而走险。 林中没有夜伏的野兽,那颗树的大致位置也已然明晰,现在阻碍她的不过是幽深的夜色和自己的踌躇和胆怯。 而今晚不行动,又得等待许多天了,甚至可能出现意料不到的变故。 姚幺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先拿到玉,找回困扰自己许久的,那段失去的记忆谜团。 现在就动身吧。 —— 已是闭目陷入沉思的少女并未发现,不远处油灯点亮的方寸空间,空气不知不觉变得混浊,气流裹挟着飘动的尘埃,扭曲浮动,逐渐渗透了昏暗的居室。 沙沙…… 屋外的草地碰撞出碎响,高大的黑影竦峙,游移过窗子,靠近紧闭的屋门。 “吱呀——” 屋门突然打开了。 是风吗? 姚幺被吓得一激灵,正要起身张望,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变得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 再次使力,想要控制身体,可体内充斥着突兀的疲软感,根本提不起劲。 连方才闭合的眼皮竟也睁不开了? 视觉被剥夺,显得开门声格外刺耳,屋外的晚风刮了进来,冷得姚幺寒毛直窜。 “窸窣…窸窣…” 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潜移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来到了床边,随窗外的月光洒下一片阴影,笼罩住床榻上不得动弹的少女。 是谁? 是哥哥们吗? 还是…其他的东西? 姚幺想起曾经看过的寥寥几篇民俗怪谈,其中描写的那些昼伏夜出的精怪,形貌诡谲,来去无形,吸食活物的血气以滋养己身,被害之人往往死无全尸。 这会是那些…… 唔! 脸上突然贴上一条湿滑的东西,留下粘腻的水痕。 柔软却冷凉,一寸寸舔舐她的脸肉,随后得寸进尺的抵开她的唇,将长长的软物息数塞了进去,裹挟着她的舌吮玩。 好恶心…… 唇舌沾满了来者的气味,瘫软的身体却连颤抖都做不到。 甚至连心脏搏跳的速度,都仍然是平稳的,没有因外界的刺激而下意识加快。 姚幺顿生恐惧,想要抬起肢体挣扎,挥开在她脸上作乱的东西,却连一根手指头都举不起来,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像是从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个空有皮囊的人偶。 可她明明没有失去意识,正满心慌乱,却无法逃脱。 谁来救救她…… 身上的被褥被掀开了,那湿腻的东西下滑,流连在她的耳和颈,舔弄她的耳蜗和搏脉,忽而粗重的吐息一声,压抑不住般低喘起来。 “哈啊……” 咦? 熟悉的声线勾磨姚幺的耳朵,随之上窜至脑海,伴着难以置信的情绪,在她的脑中炸开。 “囡囡……” 这是—— 怎么会是他? “好可爱…我的、我的……” 充斥着痴意的呢喃一遍遍折磨着少女的耳膜,继而渐渐下移,长舌缠卷住挺翘的乳峰,将漂亮香软的乳肉裹变了形状。 唔嗯—— 他要做什么? 抚摸着一个无法回应的身体,却比交合日的时候更加兴奋? 胸前的刺激强烈,方才还不得动弹的身体忽而颤抖,未曾因恐慌的情绪而战栗,却被撩拨而出的情欲带动,淫媚的颤抖起来。 来人似乎也因这回应而亢奋,口舌的动作越发肆意,庞大的身躯倾压下来,用冷硬的胸腹蹭磨着身前温软的皮肉。 好沉…… 为何要这样做? 或者说,他已经这样作弄了她多少个夜晚? 明明是家人,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 就如此厌恶与她交谈吗? 明明直接告诉她,她会愿意帮他疏解痛苦的。 “乳尖硬起来了啊?明明只是轻轻吸了一会儿,变红了而已……” “啊,也对——囡囡似乎从来没发现过?” 男人喟叹着,长舌卷住另一团椒乳,含吮住大半,大掌轻轻抓揉方才被含得湿凉的乳房,不时弹指,挑逗发硬的乳尖。 “毕竟从未留下过痕迹,不是吗?” “我每晚,每晚,都很小心翼翼呢。” 怎么会是……泽哥哥呢? 拾柒·醒眠(泽H,伪睡奸) “浚哥哥,我能和你聊聊天吗?” “囡囡?” “不需要多久,我只是最近——有些疑惑,想找你倾诉一下。” “好,囡囡的困惑,我很愿意为之解答。” “那么,浚哥哥,你能先答应我,我与你说的事情,不要告诉其他哥哥们——” “只这一次,不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好。” 墨夜沉沉,蛇影幽幽。 宽敞的床榻承纳了庞大的身躯后,变得格外拥挤,随着蛇尾的蜷动咯吱作响。 全身寒凉的蛇人,唯独伸出的肉棍滚烫,紧紧缠压着她的身体,镶进腿根的硕物格外的硬,因他迫切的挺动,来回摩擦着细嫩的腿肉和穴口,火辣辣的疼。 刺激得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却仿佛被他曲解为迎合,身下的磨弄反倒变得更凶。 “不论是沉睡还是迎合,囡囡的反应,都很可爱啊?” 冷腻的唇齿毫无章法的吮吸她的面颊和脖颈,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淡红的痕迹,随后看着点点斑驳,痴痴笑起来。 “浚哥哥,你知道……知道泽哥哥的这些举措吗?” “……嗯。” “那么,是一直一直,从泽哥哥第一次这样做时,就知道吗?” …… “对不起。” “囡囡会原谅我么?” 身下的捣磨狠戾,口中的询问却沉柔。 蛇人自顾自说着不明所以的话,圈着她折磨着,没能等到她的答复,笑意渐落,忽而紧紧抱着她,边哭边喘起来。 “啊、哈啊……” 坠落的泪珠混着和细汗,浸湿了女孩额角的发丝,平添了几分任人蹂躏的欲感。 他忍不住垂头亲昵的磨蹭,用自己垂落的长发拢住女孩酡红的颊,蛇身不由黏得更加紧密,性器搅弄在腿根,缓慢却沉劲的撮磨。 “不要讨厌我,求求你。” 明明是侵犯者,却脆弱又蛮横,像快要溺毙的可怜人般,前言不搭后语,一边低泣着哀哀求饶,一边不顾忌她的感受,肆意用柔软的身体疏解他勃发的野望。 “别讨厌我…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囡囡,对不起。” “泽哥哥,想要我原谅他什么呢?” “明明在他眼里,我昏睡过去,无法回应,他却仍然在哭,在道歉……” “他为什么不愿当面与我交谈呢?” “——又为何,总说着害怕我讨厌他?” “浚哥哥,你和泽哥哥一向最是亲近,他有告诉过你,这是为什么吗?” 少女说罢,唇瓣阖动,眸中终是泛起莹莹的涟漪。 “泽哥哥的歉意,是说给我听的,还是他单单对自己的开解呢?” 自从开始了第一次净涤后,哥哥们都变了。 二哥哥的冷眼,三哥哥的亵弄,四哥哥和五哥哥的残暴,明明都咬牙承下了…… “我知道自己很没用,所以我一忍再忍,尽所能为哥哥们疏解痛苦。” “这也换不回大家的善待了吗?” 噗叽—— “小穴吐水了…很舒服吧?” 即使在无意识状态,被调教已久的身体也渐渐动了情,桃色的腿心变得湿润,随着性器的碾磨发出淫靡的啫水声。 “就像这样,舒服得什么也不去思考,待在我身边好吗?” 蛇尾缠了上来,从足旋滑,一寸一寸,蔓延到腿根,再而将交迭的身体一并卷裹收紧,如裹粽子似的,使本就娇小的身体被彻底圈禁在蛇人怀中。 冰凉的身体掠夺着少女的温度,蛇尾缠缚带来难以消解的窒涩感,如坠进深塘般,无法轻松的呼吸,想要抓住些什么,却被塘中蜿蜒的水草缠住,越绞越紧,随即彻底堕落下去。 啪—啪—— 肉体拍打的淫秽声响从被蛇尾缠缚的内心传来,显得诡异而沉闷,带动着包裹的蛇体也不停颤动,像是贪婪的蛇怪正在馋食不得挣脱的猎物。 而那震颤得最为激烈之处,从蛇尾缝隙中溅漏而出的晶莹蜜液,则是猎物在绵延不绝的痛苦下,潺潺流出的“血”。 “啊啊…都忘了,囡囡现在说不出话。” “那这样吧?囡囡主动喘十息,就是答应我了。” 男人一边呢喃着,一边吸吮她下意识喘息的唇,蛇腹的挺捣愈发躁乱,将柔软的肚肉拍得晃荡不已,又被蛇尾挤压,由不得逃脱。 蛇人的喘息高亢,随着甩拍的声响起伏,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发红的下体也不由泛起酥痒,又被粗糙的茎身和软刺扎得疼麻。 啪啪啪—— “一息、二息……” 他甚至变态的数出声,手兴奋抓揉着贴挤于胸前的软乳,撩拨着她身体的敏感处。 随着数到第十息,弹动的硕物贴着被磨弄发烫的腿心,陡然射了出来。 嘀嗒嗒…… 腿间被喷溅了大量粘腻灼热的液体,随着股缝流溢,更多则是被不见疲软的茎头研磨在穴口,将外翻的腿心戳弄得更加狼藉。 “囡囡,你答应了的……” 腥臭的脓白,刺凉的蛇尾,湿腻的涎液,咸涩的汗滴,以及烫硬的棍物。 “我会疼,每一次都很疼。” “即使知道这是因为与哥哥们之间的感情之深,而不得不承担的,但还是会很疼。” “即使这样,我连一个知情的权利,一个平静的夜晚,都不配有吗?” 在昨夜的纠缠中,心中的情绪已经杂糅,姚幺也理不清驱使她来找浚哥哥的理由是什么了。 失落必然有之—— 她愿意为哥哥们排忧解难,不代表着她就愿意随时随地张开腿,甚至数个夜晚都毫不知情。 但她无法隐忍,甚至驱使她寻到浚哥哥面前的理由,绝不仅是如此。 也许泽只是在为过去对她的冷落道歉,也许是为他那些夜晚过分的行为道歉。 可在泽那一声声的所谓“歉意”中,她不自觉多虑,仿佛探索到了什么被隐藏的东西。 泽到底,还做过什么? 经历了昨夜,她短时间并不愿见到泽。 而浚哥哥,是整个家的牵桥和支柱,也是她最为亲近的人。 也许……她能够与他分享喜忧吧? 拾捌·骗子 “泽,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雾草的粉末可以让生物无法控制的深眠,囡囡不会知道的。” “可是何必如此?她从不会拒绝我们的要求——” “她不会知道的!她不能知道……” 浚的劝问被粗鲁的打断,不由皱了皱眉,看着面前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苦恼看向他的弟弟。 泽最近常常来找他,向他说着些不明所以的念头。 他有些不明白,泽为何要这么大费周折。 “我无时无刻不想见到她,想要触碰她,亲吻她,拥抱她,甚至想要她一直注视我,用那双…瘆人的眼睛。” “她的眼睛多像她母亲啊?不是么?” “漂亮的青棕色,明润澄澈,我每每看见,都下意识想要、、想要把它们挖出来。” 浚听及此,顿时警告意味的看了泽一眼,可他并未接收到,已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满脸痴意和狂气。 “是否就像她母亲砍断我的手臂那样轻易?创口的血液会先溢出几缕,随后“噗”的溅高——痛苦牵引出尖叫和战栗,会让疼的人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但拿刀的人对于猎物,向来薄情。” “我恨他们,恨到明明他们都死了,也不能尽解,即使如今只剩下姚幺,也无法释怀。” “让她哭,让她疼,那双青棕色的眼睛时时刻刻沁着讨好和恐惧,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到快慰,那种从心中满溢的畅快感。” “曾经是这样的……” “现在,我总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我的样子,丑陋又扭曲,这时刻会让我惊醒。” “不、不……” “我只是被欲望…被她的肉体……” “明明当初没有直接杀掉她,只是为了长久的折磨和报复啊……” “为什么我也……” 男人一会儿高喊,一会儿喃语,不时手舞甩尾,情绪已是不能稳定。 “全变了,弟弟们如今的样子你也看见了,连哥,你也变了。” “你感到过后悔吗?” “万一她想起来了……” “哥,如果我把她杀了,会不会就能——” “泽!” 眼见面前的人又开始抓挠自己,口中的话语也越发失格,浚不由厉声喝止。 陷入混乱的泽呆滞片刻,扭头直盯向浚的双眼,忽而笑了起来,嘴角扬起弯弧,拉扯开唇肉,显露出森白的齿。 “她沉眠的样子多美啊,不会哭闹,予取予求,那双眼睛也乖乖藏了起来。” “似乎在那时,她也不再是姚幺了,不再是我的仇人。” “所有想要说的话,不能说的话,思慕之言,或是往昔之苦,都可以告诉她了……” 泽说他们都变了。 确是如此。 不过泽自己也变了。 偏执的手段没变,但是驱动的目的变了。 单纯的念头杂糅了生出的情感后,便变了性质。 从如何虐待仇人,变成了如何开解对仇人动心的自己。 “想做就去做吧。” “不过该说的,不该说的,泽,你不要忘了。” 浚一向选择支持自己的弟弟们。 “姚幺是我们的东西。” “主人喜爱称心的玩物,也无可厚非。” —— “家人之间的爱意过载,以至些许的越矩,也无可厚非。” “但是囡囡,你一定要相信,哥哥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泽虽只比我略小,却是我们之中脾性最敏感的,也许是他因后天的变故而残疾……” “他在我面前,倒能畅言,可面对其他弟弟,乃至囡囡你,都显得有些生疏、、泽对此也自我纠结了很久。” 将少女搂进怀中,浚揉了揉她的发顶,用平稳柔和的语气说着谎话。 怀里的女孩还在发抖,想来也是被逼急了。 “囡囡,你不是承诺过,愿意为哥哥们缓解痛苦吗?” “可是——” “泽的歉意,正为如此。” “他无法控制,但又不愿让你更加害怕他,所以想出来那样的歪法子。” “不停歇的道歉,才能缓解心里的积郁。” “他只是太爱你了。” 骗子。 姚幺感受到冰冷的手指轻刮过她的发间,那股冷意随之窜进了肌肤里。 不是这样的。 他在骗她。 他们不告诉她,她就自己去寻。 不知为何如此执着,从未有过的执着。 她对于那隐藏的答案感到无比好奇。 ……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片刻。 “好吧。” 浚见姚幺一副不服气不信任的样子,忽然低叹,话锋随即一转。 “囡囡若真想知道,这也不是什么非得隐瞒的事情。” “真的?!” 为何突然又同意了? 姚幺欣喜的同时亦感到疑惑,可见浚不似作假,已是将她轻轻放在椅上,转身去翻柜子。 “囡囡真想看吗?” 蛇人游移至榻边的橱柜底层,掏出一个黑石盒,随后转身回到椅旁,把木盒举到女孩眼前。 “嗯!” 答案就在这个盒子里吗? 她一直在渴望的东西,是什么呢…… “囡囡,我打开了哦。” 姚幺心切的点了点头,盯着那紧闭的盒子逐渐开了缝,黑色的缝隙随之变大,显露出里头的东西—— 这是……? 一盒骨白色的粉沫? “看清楚了吗?” 身前的浚发问,姚幺正沉浸在疑惑中,下意识点了点头。 “好……” 哗—— 大把粉尘忽然被浚捧起,往她的面部甩来! “唔!” 浚的动作迅速,姚幺来不及躲避,不慎吸入了大口烟粉。 “咳咳—咳——” 刺激的粉末阻塞住呼吸,仿佛黏在腔隙之中,不容拒绝的渗透下去。 好难受… 这是什么东西…… 透过纷飞的烟尘,她看到浚始终沉稳的面容。 做着这样的事时,他的眼神,甚至仍然是深情而平静的。 “囡囡,忘了吧。” “你不该来这儿求一个答案。” 眼睛亦被挥进了粉沫,不停分泌出泪水,辣痒的感觉烧灼着眼孔,疼得姚幺不自觉用手去抓挠,却被浚紧紧拉住了手,扯进他的怀里。 “囡囡,乖一点。” 不、不要—— 少女在他怀中徒劳挣扎着,不消片刻,便渐渐瘫软。 小小的脸无意识靠在他的胸膛,泪水蹭湿了肌肤,黏黏凉凉的。 “骗子……” 这是她昏迷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心头猛地震颤了一瞬。 她说的对。 他是个骗子。 骗自己,骗弟弟们,骗她。 从始至终,他都是那个善行骗术的丑角。 ——— 浚抱着少女回到了属于她的小屋,将她放进床褥里,顺便掖了掖被角。 哎…… 曾经何须为这些琐事而费解,时过境迁,是他们变得不忍心了。 若非瞒不下去,他甚至不愿在姚幺身上用楔骨石的粉沫。 虽能模糊短期内的记忆,将泽犯下的过错掩盖,却会让她受上几天身热之苦,身体的耐受能力也会出现一定幅度的下降。 故而这几日的交合夜,对于她来说,也许变得更加难熬了。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后,思来想去,心头压着的事情太多,让浚不由烦躁。 这次来犯的敌人难缠,到现在也没解决干净,泽又不让人省心,囡囡那儿也出了岔子。 真是…… 不行,他得静下来。 游移至偏房,浚拿出用兽毛制的毫笔和一些薄纸,随意蘸了点墨,深呼吸了一会儿,慢悠悠开始写起来。 每每燥意难退时,他便用这个方法舒缓。 写的内容也十分单一,毕竟人族与蛇人族的文字存在差异,他虽会说人族的语言,也认得不少文字,但能下笔写的,不过几个字。 云谁之思。 短短四个字,慢慢铺满整整一页纸,而这样的纸,又铺了整整一桌子。 从一开始的歪歪扭扭,到如今的工整有形。 时间过得真快啊。 这还是囡囡教他的呢…… “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 灯火高悬之夜,少女如是说道。 “有言是女子对一面之缘的舞狮者心生情愫,而作此名句。” 云谁之思,西方美人…… 火树银花,彩铃碎响,衣袂翩扬,袖摆绞迭。 那时他正目盲,视野所及均是昏暗而模糊,烟火映不入瞳孔,耳旁的笑意却是真切的。 “浚哥哥,你瞧不见,且听我说道说道?” 意随言转,身随心动。 花火节时的长街热闹,少女窈窕的轮廓融入了暖亮的灯火,拉起他的袖角,人间的温度仿佛便也顺着烧灼了过来。 硕人俣俣,公庭万舞。 “哈哈,刚刚舞狮的鬓发撩过了你的头顶呢……” “快听,江头的烟火盛会开始了——” “我也给你点一盏华枝灯吧,爹爹和娘亲曾经为我点过,这象征着最亲近的人给予的最美好的祝福。” 站在他面前的,明明是他的仇人…… “浚哥哥,你也感到开心吗?” 划拉—— 手执之笔不稳,笔锋未勾,反而撇了下去,在纸中央划出一道刺眼的污痕。 啊…… 浚愣了一会儿,将毫笔搁在一旁的墨砚上。 换一张吧。 方才的失误让笔尖的毫毛开了叉,不得不将整个笔头浸旋进墨中,直到浸透了,才回复漂亮的形状。 毫尖鼓出了墨滴,啪嗒落在下方新的纸页上。 浚无暇顾及。 一笔一划,男人专注而珍重。 云谁之思。 云谁之思。 诗句中的女子心悦于花火中魁梧矫健的舞狮人,却也知这只会是一场短暂的悸动。 花火已逝,前尘封埋。 就像大梦一场,他也早该醒了。 拾玖·潮热(双胞胎3pH) 姚幺此刻很懊悔。 她睡过头了。 昨夜规划了许久,纠结着钻空子去挖玉,哪想竟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待她一觉醒来时,窗外的落霞都快散尽了。 “囡囡,晚好~” 浟和沚不知何时爬上了床,一左一右合搂着她,庞大的蛇身不能尽蜷进被褥,尾部支了出去,耷拉在床侧,伴着问候拖长的尾音,小幅度甩动起来。 姚幺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挺坐起来,可还未挪腰,便被身旁的人揽着肩压了回去。 “啊、这是、、现在什么时辰了?” 浟和沚没有回答她,被窝中贴着她的蛇身冰凉,鳞片独有的冷砺触感磨蹭着她的肌肤,带来难言的舒适和痒麻。 好奇怪…… 为什么感觉格外的热? 从体内渐渐蔓延的潮热感,睡意越淡薄,那股让人燥动不安的烧灼感便越强烈。 这让她不自觉想要靠近散发着凉意的哥哥们,即使他们的抚摸算不上温柔。 “囡囡今天好温暖……” 蛇鳞仿佛都被渡来了热意,向来喜爱姚幺温暖身体的两兄弟愈发亲昵,动作间,将本就凌乱了的被褥折腾到床下去了。 少女曼妙莹白的酮体暴露在昏黄的床头灯火中,被包围在粼粼的蛇尾之间,纤瘦的身体因蒸腾的热意而泛起浅浅的虾粉色,青涩却勾人。 “终于又轮到我们了。” 面前的浟捧住了她的脸。 冰凉的触感传来,让她忍不住侧头轻蹭那只贴来的掌心。 好凉…… 抚摸在肌肤的手很凉很舒服,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擦而过,都能让她粘腻的热意有所缓解。 两人瞧着女孩这乖巧任弄的样子,眼底皆是一暗。 “囡囡,可还记得那日的春图?” 浟一边喃声问着,一边低了头,将鼻尖埋进少女饱满的乳沟,唇舌舔舐弧度优美的乳根,指尖分别捏住乳尖颤抖的两颗樱桃,撮揉把玩,不时向外拖扯,惹得女孩不住战栗。 “啊、嗯——” 好痒、好凉快、、舌头也好凉快…… 因着来之莫名的潮热,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不过被抚玩片刻,便有些动情了,肚儿被迫夹在冷硬蛇身之间,随着蛇人的动作战栗不止。 身后的沚亦贴得紧,一手抓提着她的臀肉,一手转而伸向前,撩拨湿润收缩的穴缝,拇指夹起小小的阴蒂,后叁指拨开嫣红的阴唇,毫不留情的捅到了底—— “呜啊!” 未曾动情的甬道又热又干,被强硬插入叁根手指,和直接撕肉也无甚区别。 作乱的叁指快速摩擦着,被收拢的爪甲不会伤害到少女,却也不时随着剧烈的动作剐弄到敏感的软肉,锐物带来的刺痛感还是无可避免。 挂在眼睑的泪水飞落,姚幺胀疼得受不了,腰背向后拱起,一边想要躲避沚作乱的手,一边惨兮兮地打摆子。 “囡囡想先试试哪个姿势?” 眼见着怀里的人儿被折腾得喘不过气,浟偏偏还要在这个时候逼问她。 如往日一般,姚幺硬生生忍着下体的不适,可今日不知为何,感觉似乎更加强烈,她尽力去忍耐,却还是不得不用急促的喘息去缓解,根本无暇回答少年的问题。 “嗯哼?怎的不说话?” 浟慢悠悠松了口,已是将两团雪乳蹂躏得斑驳泛红,零星的牙印镶在殷红的乳头周围,一条晶莹的涎丝勾连着浟的舌尖和发肿的乳尖,随着胸脯的起伏而被震断,甩黏了回去,将淤青的牙印也染得莹亮。 模样凄惨的嫩乳随着身体的战栗,仍在明晃晃着勾引着他。 又纯又媚。 大手转而扣住少女的后脑,俯身含住那正呻吟的唇,蛇舌长驱直入,将嘴里残留的靡靡乳香也渡进少女口中。 浅尝辄止的亲吻不能使浟得以满足,细长的舌头越伸越多,直到女孩被刺激得掉泪,因咽喉的不适开始推拒他,方才罢休,霸道的缠住柔软的小舌细密啃吻。 “哥,你真是……” 怀里的身体被前拉了过去,本在啄吻着少女后颈薄肩的沚郁郁抬头,朝着眼含得意的浟翻了个白眼。 咕叽—— 因着少年的不虞,穴中捣戳的手指也变得越发急躁,将情绪撒在了女孩身上,叁指每每尽根没入,旋搅一番,又屈着指节后拔,带出潺潺的蜜水和一圈被摩擦得殷红的嫩肉。 “啊啊、、呃、、” 呜咽被浟息数含进了嘴,灼烫的穴腔被蛇人微凉的手指如此磨弄,胀疼之中伴着痒麻,越磨越热,仿佛快要融化了。 好热、好难受……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迫充盈,连带着她往巅峰攀升…… “噗嗤——” 大量温暖的蜜水从颤缩的腹部挤出,溢过沚深贯的手指,喷溅在浟正裂开的蛇腹。 竟是就这样高潮了。 “我倒想着囡囡怎的不理我,原是只顾着自己舒服去了……” 裂口处钻出的茎体冷不丁被浇了一头湿液,马眼顿时兴奋的缩吸,似乎想将流淌的晶莹吃入精眼中,随即又热情的回应,吐出小股浊白的腺液来。 沚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一手握住自己胯间高翘肿胀的性器,将指缝黏连的湿液涂抹上去,从庞大的头,到鼓跳的筋,以及动情勃起的软刺,都变得晶亮,甫一松手,沉甸甸甩拍在凹陷的腰窝处,曵出一条湿黏的水痕。 少年复而挺动腰身,向下滑戳,得以陷进了温热的臀缝里。 “好软……” 深红的硕物撑开雪白的屁股瓣儿,肉刺无可避免戳在收缩的菊皱上,惹得小菊口缩得愈发厉害,妄图向前躲,却正正将前穴送到了另一条庞蟒口中。 “再给你一次机会哦?” 见姚幺主动靠过来,浟掐住她两条垂软的腿,用力向外抬掰,迫使正在回缩的穴缝又张开些许,少量未沥干净的蜜液溢出,或黏在靡红的阴阜,或向股沟渗去,流满了沚从臀缝向前戳动的茎头。 “可还记得那些春图谱?” 话音刚落,却又不等女孩回答,提臀小幅度捣向腿心。 已被扩张得当的穴口又紧又湿,茎头甫一陷进去,软肉便从四面八方缠绞过来,仿佛是要吸裹着入侵的异物向更深处探索。 “疼、疼…太胀了……” 身下的小嘴明明吃得那般紧,又湿又热,甚至裹着他的性器“咕叽”往里吸,女孩却还这般口是心非,得了趣反嚷疼。 “囡囡真不选吗?” 浟低头啄了啄少女汗湿的额,瞧着那被亵玩得迷离失神的双眼,听见了他的询问,也只是下意识的摇头,噙着泪水喊疼。 “啊啊、、那真可惜……” 啪—— 本还在小意试探的蛇茎顿时猛地前顶,异形的硕物模糊一瞬,随着清脆的拍响,完全消失在两人腹间。 姚幺瞧不见,浟却是看的真切的,方才秀气的腿心此时撑出可怖的弧度,崩白的阴唇几乎被撑挤得贴在两旁的腿根。 浟不由低喘片刻,忍耐着窄腔带来的强烈压迫感。 “吸得好紧……” 尽根没入的性器从肚皮上凸显,在脐下寸许小幅度戳刺着,龟头卡在强行破开的宫颈,折磨得少女挣扎不休,抖着腿求他轻些。 怎会停的下来? 姚幺叫得越凄惨,浟反而越感到兴奋,变态的施虐快感窜生,腰腹摆动的幅度反而更加肆意了。 “本来还想着好几日未见,这第一次,对囡囡温柔些。” “不过现在看来,囡囡是受的住的……” 贰拾·坐莲(双胞胎3p高H) 菡萏红莲凝舌相,苹婆丹果艳唇端。 啪啪…啪啪…… “观音”之面明润昳丽,夺人神思,倘若染上了欲色,亦是端摄魂之美,只不过慈悲转变为残忍,堕而成为了啜血啖肉的淫秽邪崇。 白尾盘旋,合围攻之,邪祟用肉身砌笼,得以肆意浇灌中央盛放的粉莲,却又毫不怜惜,只顾着宣泄和掠夺,捣得那莲心漪荡不已,直到凋落,被磨成秾丽的花靡。 “囡囡,喜欢这个姿势吗?” 沚拔出一小截性器,看着被肏得外翻的花口不舍似的蠕动,殷红的肉儿紧紧箍在他肉棒近根部,肚子都吃鼓了,还贪嘴的往里裹吸。 好可爱。 “这便是'观音坐莲'……” 啪—— “啊、、” 腿心被拍得发麻,姚幺本以为这能使痛楚有所减缓,却不想这捣得狠了,再是忍耐和适应,也抵消不掉过载的痛意。 她被挤压在蛇腹之间,脚尖完全触不到地面,只堪堪踩在周身滑凉的蛇尾上,不慎失力滑脱,肚子里深埋的两根肉棍便成为了她唯二的支撑,硕长的异物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碾磨在最深处,不肖抽捣,便能折磨得她几欲晕厥。 枉论浟和沚最爱折腾,每次抽插都大开大合,生生用胯部的蛮力将她肏得往对面跌,又被另一根肉棒贯到了底。 弯翘的茎头挑着抽搐的身子,两人笑看着少女被肏得尖泣,感受到胯间忽而一热。 想来是又抖着穴儿喷水了。 “噗叽……” 胯间力度不减,响亮的啫水声混杂在肉体拍打的闷响中。 肚皮也被顶得一鼓一鼓的。 沚垂头看来会儿,忽而伸出手,压住肚皮鼓凸的末端,指尖轻轻剐弄凸起的边棱,惹得本就紧窒的腔道滞涩一瞬,夹得性器微微发疼。 “唔…” 仿佛是对方才夹缩的惩罚,沚再次尽根捣了回去,快速顶磨最深处的花房,睾丸甩拍在狼藉的穴口,肏得狠了,几乎将睾丸与茎身连接的一小截都挤了进去。 啪啪啪—— 震颤的感觉,连覆盖于表的手,都感受得真切,而那直面受累的小宫,想来只会更加凄惨。 “哥……我快要到了。” 茎身的肉刺渐渐发硬,扎刺在痉挛的肉壁,龟头牢牢撑挤着花宫,龟棱下的星点肉刺狰狞,紧紧锁住想往里缩的宫颈。 肚子里还在剧烈的震动着,浟仍在大幅度的肏弄着后穴,龟头的庞硕,茎身的热硬,青筋的鼓动,都隔着层薄肉传来。 那是属于哥哥的性器。 “噗嗤——” 小小的人儿躺在浟怀里,菊洞插着哥哥的物什,前穴还大喇喇敞着,吸绞弟弟的性器,被掐着腰往下按,吞吃掉浓稠的蛇精。 “够了、慢啊啊、、” 沚射精的同时,插在菊穴中的肉棒反而越发暴戾,像是想要将女孩从被喷灌热烫精水的恍惚中拉扯回来。 哥哥在吃醋…… 少年嘴角的笑意变得恶劣。 浟感受到深处的龟头隔着薄肉,仿佛也在被有力的水柱冲刷着,绵绵的震感透过来,轻缓而淫乱,那点震颤带来的痒意迅速蔓延,最后麻酥了尾椎…… 啪嗒。 肚子里的异物甫一拔出,少女便直直摔了下去。 狼藉的腿心红肿失形,无法合拢,精水射得深,随着肉刃的抽撤被刮出些许,黏在外翻的肿口,其余皆深灌在里,撑起了女孩原本平坦的小腹。 “再试试车舆式?” 浟用手指卷起几缕少女散乱在床的湿发,方才黏在肚腹上,随着肏弄起伏,此刻又被他揽于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 沚听见浟的询问,懒懒抬起眼皮,喘笑了一声,转而俯身凑向脱力的少女耳边。 “囡囡,这次可是浟提议的哦?” “啧。” 浟懒于理会正胡闹的弟弟,直接将还在残喘的少女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捧稳她抽搐的小屁股,把未曾疲软的性器抵上糊满了沚白精的前穴缝。 “等等!让我休息会儿——” 啪! 他也不将弟弟的精液擦拭或抠挖出来,就着湿黏的浊液,硬挺的肉棒轻而易举,便全数肏了进去。 “呜啊……” 姚幺被捣得往前耸,蓦地撞上了方才与她耳语而未曾离开的沚的下巴。 浟分明是故意的。 凌乱的发丝交缠着少年垂落的白发,姚幺下意识抬眼,看见沚失温的蛇瞳,撞上她的视线后,又生生扭曲为刻意的怜爱。 啊… 姚幺吓得哆嗦一瞬,反倒又刺激了腿心的肉杵。 啪、啪、啪—— 浟一下又一下,缓慢却深重的肏着湿软的小穴,垂眼看着在他胯下承欢的少女,被长久扩张后的菊洞合不拢,张着一指宽的小口,灌注的精液太多,随着小洞的颤缩溢了出来,滑过肿红的股缝,流在了他正撑贯在少女前穴的茎身上。 流淌的白精中零星缠了些被稀释成粉色的血丝,想来是方才肏得凶了些,细窄的肠腔终究没能承住。 而见了红,浟非但没有减缓摆腰的速度,反而更加狂野了。 沚亦灌得深,随着他的抽插被刮出来,糊抹在红肿的腿心,因女孩热烫的体温被蒸成了细碎的痂块,复而又被新溅出的浊液盖住。 继续…全部都塞进去…… 浟牟着劲让身下的人疼,疼得哆嗦不止,哭泣求饶,在沚的面前。 将弟弟的东西,全部挤干净才好…… “囡囡,也帮帮我……” 沚靠坐在前,蛇尾缠住姚幺两只瘫软前伸的胳膊,将她往他胯间拖曳。 直到那张酡红的小脸边哭边晃,贴上了他挺立的性器,看着少女被肏得迷茫失神的样子,粉腮都沾上了些肉棒上勾连的精丝,心头的痴意愈发疯窜。 “继续,囡囡。” 大掌扣住少女垂软的手,带着它包裹住自己肿胀发紫的性器,柔滑的触感从胯间上窜,让沚不禁喟叹出声。 “乖、、摸摸它,亲吻它……” 臀后的肏弄狰猛,少女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乌发凌乱晃动着,不时扫过眼前的卵蛋和肉棒,带来的痒意细密而磨人。 “张嘴。” 沚逐渐失去耐心,捏起女孩蹙着眉的脸,将茎头直接抵在柔软的唇上。 浓郁的麝腥味钻入鼻腔,挥之不去,姚幺有些抗拒舔舐刚从腿心拔出来的肉棍,手指主动安抚,试图用手疏解浟的欲望。 “唔!” 掐着她两腮的手顿时捏紧,将她闭合的唇瓣生生挤开,把还挂着浊丝的龟头直接捅了进去。 即使小小的嘴吞吃不下,只能含住小部分,但口中紧张蠕动的软舌,和喷洒在茎身的变得失律的鼻息,都让沚感到变态的满足。 贰拾壹·亵弄(双胞胎H) “啊呀,囡囡又晕过去了。” 随着一声低弱的啜泣,胯下的女孩垂下了眼,已是累极,就这样以一个淫乱的姿态昏迷了过去。 沚状似苦恼的低呼一句,胯部的动作却不见迟缓,两掌抓揉着酥软的乳肉往里推挤,包裹住中间耸动的肉茎。 卵丸甩拍在绵软的乳房,不间断的磨蹭着顶端的红樱,周围深浅不一的牙印亦是惹眼,随着肉棒愈发急迫的抽插,被磨出的肿红遮掩。 “噗嗤——” 白泉喷涌,被沚喂进少女微阖的小嘴,可昏迷的少女无法遂他的愿,射进去的浊浆积聚,最后又从殷红的嘴角溢了出来。 “真可惜……” 沚转而凑向亦在射精的浟,用手轻扯开已然绷到了极限的穴口,硬是将正胡乱喷溅的精眼对准撕开的小缝,把精水射进了穴肉与哥哥性器的间隙中。 “哪个时辰了?” 浟没将性器抽出来,俯身捻过薄被,轻轻擦拭姚幺脸上的浊渍,随后将瘫软的身子搂起来,旋身瞥了眼窗外。 “还早的很。” 沚餍足的靠在榻边,懒散回了一句, 抖动的蛇尾不老实的伸过来,逗弄女孩垂落的足尖。 “明个儿找三哥多要些伤膏便是。” 浟思索片刻,赞同的点了点头,提胯扭摆,将深埋的硕物又往里挤了挤,吐出最后一股热精,方才慢悠悠拔出来。 啵—— 即使腿心已是被肏得失形,粗硕的蛇茎扯离穴口时,还是扯出来一圈靡肿的红肉,发出了道响亮的拔塞声。 崩白的肉环顿时回缩,充盈艳丽的血色,从夸张的口径收合至鸽卵大小,却是无法进一步合拢,缓慢阖动着,任由红白交织的浊浆涌溅。 夜还很长。 “沚,我们继续吧。” ——— “啊……” 姚幺觉得自己无处不疼。 熟悉的幽冷气息亦没有离开,仍然黏在她身侧,用身体围困着她。 “囡囡醒了?” 沚本就一直盯着怀里的人儿,女孩甫一睁眼,他便亲昵的唤了一声,揽在她侧腰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有所感应,亦不愿松开,将她往另一边搂。 好难受…… 身体的潮热未完全褪去,如今又被他们折腾得像散架般酸痛,搂着她的手不动倒还好,这一搂紧,腰间的伤口处便火辣辣的疼。 “唔、哥哥——” “我、我饿了。” 姚幺迟疑了片刻,想来想去找不到理由,只得憋出一句“饿了”。 她好想一个人待着。 “哦?” 浟啄了啄女孩睡得粉扑扑的颊,看着她翅羽般漂亮的黑睫扑闪。 “囡囡当真饿了?” 这逐客令,未免也太敷衍了。 她惯会骗人。 以前便有为了逃避与他们的交合,谎称自己哪里疼得厉害,还想直接抛下他们去找大哥,被捉回来狠狠肏了一顿,才哭着服软。 再有之,明明见他们进了屋,还佯装睡着了,却连紧张的呼吸都不懂调整,演技之拙劣,让他们又气又觉得可爱。 这次亦然。 浟笑着追问,随即将盖着的被褥掀开,晨间凉爽的气息窜来,一定程度缓解了姚幺身体的潮热感,却又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小骗子。” 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后脑与软枕之间,将她托起,视线也跟随着转移,从素净的天花板转变成横陈的酮体。 姚幺只看了一眼,便羞怵避开视线。 “看来是我和沚喂的不够多?” 浟说着,手指轻轻滑过女孩腹部微隆的曲线,复而两指交迭,对着鼓凸处弹了弹。 “唔啊——” 一点刺激,就惹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浟着迷的欣赏片刻,收回手,转而抬起少女无力的双腿,拉开抬高,摆弄出一个淫荡的姿势。 羞耻的话语回荡在耳边,少女越是闭眼不敢看,他们便越要让她看个彻底。 “囡囡,再不睁眼,浟可就肏进去了哦?” 沚的声音贴着耳膜,语气缠绵,说的话却让人心头发紧。 姚幺顿时睁开眼,委屈得红了眼眶,又不敢再闭上了。 沚是骗她的。 浟的腹部仍然光滑,抵着她的臀,将她的下身向上弯折,以让她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私处。 明明腿心最是胀疼,可从外观看来,却没受什么伤,饱满的阴阜像颗熟透的蜜桃,粉中透着红,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中间微阖的殷色肉缝。 不时从缝中溢出少许浊白,挂在缝口边,随着腿心收缩轻轻震荡着。 “说到底,囡囡吃了我和沚那么多东西,可是什么伤都没留呢。” 不止穴口,腰腹,大腿,乃至乳房,那些让她疼痛难忍的咬伤和抓痕,都变淡了,只留下极浅的痕迹。 可姚幺分明感受得到,从身体各处蔓延而来的疼痛。 表面的伤口可以治愈,体内的损伤和透支,却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得痊。 “我们去找三哥求药的时候,可是又被他骂了一顿。” 沚状似委屈的蹭了蹭姚幺的脸。 “囡囡,这药来之不易,你可得给我们些补偿。” 浟和沚惯会颠倒是非。 少女还未彻底清醒,便又被两人拉进下一轮折磨。 那点伤药,只不过是浟和沚为自己过于残暴的交合方式找的借口罢了。 贰拾贰·困顿 晚间的树林冷幽,鸟雀沉眠,枝丛繁密,月光倾泄在树海浅层,却透不进深处。 一个人走得远了,耳边都会回荡着自己的脚步声。 在哪呢? 每当有微风拂过,姚幺便停下来,屏息聆听。 捕捉沭哥哥描述的,那有如民间招魂曲的沉闷鸣击音。 呜呼……呜呼…… 诡谲的哀声,在这黑黝黝空落落的深林里回荡着,却让姚幺感到格外安心。 就像迷途之人遇见了平和的引者。 在那边。 姚幺微转方向,提着油灯探索过去。 被浟哥哥和沚哥哥纠缠了整整一天,如今留给她的时间更少了。 今晚若不试一试,又要等几天后了。 吃了前日的教训,姚幺半点不敢闭眼,愣是熬到了午夜,待体力稍有恢复,便提着两盏油灯出发了。 一盏油灯照来程,一盏油灯照去路。 只希望这点微光能坚持得久一点,不要熄灭了。 呜呼——呜呼—— 声响越发近了。 姚幺细致感受着,直到那悠悠的簌鸣仿佛就在身边。 脚底的乱枝刺磨,但她无暇顾及。 将油灯举高,照亮了身侧一两颗树的树干。 不是这颗。 她寻找着沭在树干上留下的标记,一颗一颗的仔细查看。 也不是这颗。 呜呼—— 已经离得很近了。 越往深处走,树木的纹理似乎也更加崎岖,枝干爬着绒绒的薄苔,被油灯照亮,小小成簇,极富生趣。 手臂抬得发酸,高举的油灯不由轻晃,暖光摇曳,照上了左上角一点突兀的划痕。 在这? 油灯上偏,姚幺得以看见熟悉的十字标记。 耳畔的沉响泠泠,可姚幺心头却烧灼起来。 距声音的源处越近,回音便也绕耳,她方才以为自己寻到了,试着翻了翻两棵树的根周土,仍是一无所获。 会是这颗树吗? 她试图用灯火照亮高处的树梢,想看看是否开着那些记忆中的小花,可最多也只能看得见些许错杂的枝桠。 再挖挖看吧。 姚幺蹲下身,围着树根处开始挖土。 林深处的空气冷湿,土也比小屋附近的黏腻松泛。 很轻易便能挖开,只不过甲缝也会陷进不少微腥的泥。 这边没有… 换一边……这边也…… 本都有些沮丧了,正挖着第四坑泥的指尖碰到了个硬物。 啊! 姚幺扒开剩余的泥,终于看见了那块让她魂牵梦萦的玉。 还是记忆中的样子,质地柔润,刻着个飘逸的“姚”字,她的指尖甫一触碰到玉块,那段熟悉的影像也再一次在她意识之中放映。 总归是让她找着了。 可现在还没时间考虑其他。 姚幺缩回了指尖,脑海中的片段瞬间消失。 她将残玉的红系带缠在自己的手腕,随意将土坑填了回去,以确保不会让哥哥们发现端倪,随后提着搁置在一旁的油灯,继续摸索回程的路。 比预想的情况顺利许多。 姚幺忍不住雀跃的想着。 脚下的草枝不算柔软,扎刺得足底有些疼,可她许是拿到了念想已久的东西,脚步轻盈,反而越走越快。 直到望到了不远处的房屋后,才逐渐慢了下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家,姚幺却突然有些畏缩了。 那是一间与族城房屋没有什么区别的,普通的小木屋,也是她生长的地方,与哥哥们温存的地方,此时从林间看过去,却像一个危险的笼子。 恍然间,她突然生出,就这样带着这块玉逃开,逃到哥哥们都找不到的地方…… “吱呀…” 正思索着,屋子忽而扭曲了一瞬,门打开了,传来刺耳的阖门声。 里面分明没有人,却不知何时内生出了一团团怪诞的烟雾,从门窗中飞出,无序散乱,袅袅是升腾,忽而又像是发现了她,凝结成实质 ,迅速向她袭来—— 那是什么? 姚幺吓得慌忙后退,却不慎折了脚踝,狼狈的跌在地上。 好疼! 顿生的疼痛钻心,她下意识捂住伤处,粗缓了几息,待再惊恐抬眼时,方才的怪雾,以及变得诡异的房子,却又都消失了。 小木屋仍伫在原处,月光扑下朦胧的皎白雾纱,如此点缀下,显得沉静而安谧。 姚幺看不见,也不知自己在短短数息内,眼中的神情变了数次。 啊…… 怎的摔倒了? 刚刚她又折腾了些什么? 看了看自己狼狈的一身泥,还崴了脚,姚幺自嘲的笑笑,扶着一旁的树干站了起来。 最近健忘的很。 直到回到屋里,将身上的污泥和残玉都清洗干净,再拿起那块玉后,姚幺仍有一种不真实感。 就这样找到它了。 在这个稀松平常的夜晚。 “爹爹——” 脑海中闪烁的片段使姚幺回过神。 方才本是用手指轻卷着玉上的红线,小指不小心碰到了玉面,那段影像便也蹦了出来。 看着手里尘垢尽去,而变得越发莹润的玉,手指凌空描摹一遍玉中央的“姚”字。 虽说拿到了玉,可她的困惑并没有得到解决。 玉里存储的影像她一遍又一遍的回看,直到头开始胀疼,便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疼意过劲,就再一直回看。 可是,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到底忘掉了什么? 姚幺有些泄气,将玉搁在一旁,躺倒在床上出神。 心心念念多日的玉,却没能帮助到她。 就像近在咫尺的宝藏,她好不容易寻来了钥匙,却发现不是适配的那把。 姚子和,姚幺…… 这个姓,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啪嗒——” 有什么东西坠落在她的耳廓,传来细微的滴水声。 什么东西? 姚幺伸手摸了摸,沾了满指鲜红。 咦? 少女吓得弹坐起来,用手抚了抚脸,又带下来满掌的红渍。 这是……血? 怎么突然流血了? 她匆忙起身,跑到后院的小池边,得以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血液从眼眶流出,溢了满脸,搭配着她错愕的神情,显得更加狰狞了。 顿时没了心情再去思虑,姚幺捧起小池里的水擦洗脸上的血。 眼部泛起迟来的涩疼。 屈掌掬了些凉水,闭上眼埋进去,方才稍稍缓解了眼部的灼辣感。 她恍然想起,哥哥们说过,那日找到她时,她便是以七窍流血的模样晕倒在那颗登堂青下的。 似乎每每想起玉里留存的片段时,她便会不同程度的头疼,而当她想要进一步思索,或者去挖掘关于“姚”字的线索时,身体就本能的变得格外抗拒,像是被早早设定好了似的,一次次阻挠她。 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要不带着这块玉,去找浚哥哥寻求帮助? 这个下意识的想法甫一出现,就被姚幺主观否决掉了。 不行,浚哥哥也不能尽信。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明明从始至终,浚哥哥对她都是最最好的。 他也是她最信任的亲人。 可方才想起浚,她的心却并未感到熟悉和踏实,反而有些焦躁不安。 她为何会这样想? 前一个疑惑都还没想明白,就又开始妄加思索了。 姚幺再次用冷水拍拍脸,示意自己别多虑。 先歇息歇息吧。 而至此,少女虽不记得,却下意识的渐渐收了亲赖之心。 浚也不会想到,自己临时起意的举措,会导致自己错失了一个重新控局的机会。 说下了第一个谎,便需要后继的许多个谎来圆,而犯下了一次过失,即使已被刻意抹去,感情上残留的悸意却无法消解,随之慢慢积聚,潜移默化,以至产生无法挽回的影响。 贰拾叁·反常 也许是心中积郁,姚幺并没有睡好。 身体本就未完全恢复,便急匆匆跑去挖玉,精神亦得不到饱足,以至于醒来时,看着窗外刺目的晨光,她产生了一种恍若隔世的疲倦感。 啊、、玉。 下意识往身侧摸索,直到触碰到熟悉的凉润之物,姚幺才徐徐呼了口气。 再试一试? 心里自问了一句,姚幺便坐了起来,掌心贴紧凉玉,脑海中立刻开始播放她已经记得滚瓜烂熟的影像。 到第三次时,头便开始闷疼了。 姚幺知足的收回了手,休息了片刻,又将掌心贴回去。 待又看了几次后,头痛的感觉逐渐强烈。 她赶忙松开,暗自平复了片刻,随后继续感受。 而到了十数次,她感觉有什么模糊的记忆呼之欲出,可身体也无法承受般发抖不止了。 同时,姚幺闻到了血腥味。 用手摸了摸脸,湿的。 果然,她流鼻血了。 血流蔓过了嘴唇,在下巴聚积滴落,在她平抬的手心落出了小水丘。 姚幺看着手心的血,感到有些沮丧。 “叩叩叩——” 正默默感伤着,屋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谁? 姚幺不由错愕,抬头看去门处。 能来到这寻她的,只会是哥哥们。 可这会儿屋外还是艳阳天,哥哥们也不会这时候过来啊? “囡囡。” 屋外的人未得回应,接着唤了声。 “嘭咚!” “囡囡?” 屋外的人听到屋里遽然的响动,也不敲门示意了,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姚幺连忙扯出表情遮掩惊慌,转头看向进门的黑尾蛇人。 “泽哥哥……” ——— “怎的将盒子摔地上了?” 泽颌首,慢悠悠游移过来,用蛇尾将地上滚落的祛湿盒卷起,放回床旁的小桌。 “刚刚正无聊,拿着它把玩呢——” 姚幺心里紧张,不自觉拿手指揉了揉一撮发尾,讪笑着回道。 “泽哥哥突然敲门,我没反应过来,手倒先松开了。” 摔落漆盒的同时,她将玉也扫向了床靠墙侧的缝隙中,漆盒沉,落地的声音能够盖过玉的坠响。 藏在被床榻掩盖的墙角,哥哥们想来也不会探查到吧…… 像是接受了她的说法,泽没再多言,注意力转而移至她身上。 他在看着她,姚幺不明白他的意图,便也愣愣的回视。 … …… ? 姚幺以为他来寻她,是为些急事,可等了半饷,却见泽还是那样看着她。 “泽哥哥,现在不过巳时…” 见泽也没别的反应,姚幺只得主动询问。 “嗯。” 泽像又点了点头,随后像是被这句询问按下了开关,突兀朝着她勾起了笑容,甚至朝她说起了玩笑话。 “我想早点过来看看,囡囡不欢迎么?” 啊? 姚幺忍不住惊讶,仰头直视慢慢靠近的泽。 他一反常态地主动贴过来,双臂一览,便将她抱进了怀里。 泽哥哥这是……? 记忆中,泽哥哥几乎没对她笑过。 他对她的态度很明确,即不闻不问。 若不是每月既定的夜晚和净涤,她与泽哥哥的接触只会更少。 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泽哥哥是在乎她的。 有点日子她总胡思乱想,担心自己都已长大,却还是帮不上什么忙,怕哥哥们对她产生成见。 去找浚哥哥倾诉时,浚哥哥也如是说。 况且,若是他对她实在不喜,交合日和净涤之时,他便也不会因爱而痛苦,裂开蛇腹,生长出那可怕的棒状肿块。 泽哥哥向来不善言辞罢了。 不过…… 方才她紧张着转移话题,现在才发现,比起前几日碰见他的时候,泽哥哥蛇尾上因蛇鳞掉落而露出的红肉,亦可说是伤痕,好像又变多了。 “囡囡……” 泽见女孩走神,又低低唤她一声,伸手捧住她的脸。 他低头凑了过来。 熟悉的细长而分叉的舌尖从口中伸出,姚幺心里感到莫名,却还是选择配合他。 湿凉的触感首先从下巴传来,慢慢游移至唇,又蔓延到唇峰。 随后,她看到那收回的舌尖,染上了一片血红。 啊! 她忘记擦掉了! 姚幺心头顿时剧跳,背脊不由升起寒意。 方才长时间触摸残玉后,她流了鼻血,未曾来得及擦拭,泽哥哥便来敲了门,而她急着藏玉,便也忽略了…… 她该怎么解释…… “泽哥哥,我——” “哈哈哈。” 未等她说完,泽却忽然打断她,继而畅然笑了几声。 他竟没有疑惑,也没有问责或关怀,反而变得更加愉悦了。 猩红的舌尖收了回去,耷在口齿后方,因着男人的笑容,而在微阖的唇缝中若隐若现,显得有些诡异。 紧盯着她的蛇瞳微颤,因寒意的褪去,变得像暖阳下半融化的碎冰河。 捧住她脸颊的双手轻轻收拢了些,他倾身,与她额贴额,又亲昵蹭了蹭。 距离过近,泽的呼吸拂在她脸上。 冷凉中仿佛也带了些燥意。 “真漂亮。” 什么? “囡囡流血的样子……很漂亮。” “好喜欢囡囡。” 说罢,男人眼中的笑意越发浓郁。 少女惊恐的样子,他也很喜欢。 他、他这是说些什么? 姚幺感到害怕,可她动不了。 想要将头后挪,左颊侧的手却捧得更加紧了。 另一只手松开了她的脸,转而箍住她的腰,让她靠进他怀里。 “我今天提前过来,是想带囡囡去个好地方。” 泽站起身,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不等姚幺反应过来,便径直往屋外游移而去。 左颊侧的手也下移至她的肩,五指掐紧她的肩头,将她摆弄成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 “你一定会喜欢的。” “哎,泽哥哥,等等……” 姚幺相信泽哥哥不会过于为难她,可看着如今他反常的样子,就这样被他带着去陌生的地方,她实在心悸。 “囡囡还有什么——” 呲滋—— 泽的话还没说完,游移的蛇身下猛地想起锐器刮磨的刺耳声响。 姚幺听得眉头一皱,和泽同时往下看去。 蛇身往旁边挪开,露出一个很小的泛着光泽的硬质颗粒。 想来被蛇尾压住了,方才尾部游移,连带着拖曳了它。 可是,那小颗粒的质感,怎的越看越眼熟…… “泽哥哥!” 脑海中还没想出对策,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姚幺抬头唤了声,将泽的注意力牵引回到她的身上。 “呃、、那我们今天、、还会回到家吗?” 泽哥哥仍然笑盈盈的,听了她的疑问,蛇瞳中显露出些许困惑,好似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唔——到时候再说好吗?囡囡?” “好。” 总归是糊弄过去了。 姚幺疲惫的想着。 没想到将玉扔下了床,却是摔碎了,破裂的残块飞散出床底,又巧合的被泽碾住。 哎…… 今天不回来也好,她也有更多时间将秘密藏好。 不过——姚幺心里又生出了另一个困惑。 泽碰到了玉,没有看见玉中所留存的影像吗? 为何一点反应也没有? 因为蛇鳞的阻隔,没有碰到皮肉,所以不算真正接触到吗? 或者,其实他早有见过,甚至习以为常?那种留有影像的玉,不过是芸芸之物,只是对于她这样长久避世的人来说,很稀奇而已。 姚偷偷瞥了瞥泽,见他还是心情甚好的模样,嘴角愉悦的弯扬。 还是说,玉碎掉了,所储存的影像,便也跟着消失了呢? 再想得离奇一些的话,如果泽哥哥真未察觉——难道那些片段,只有她能看见吗? 将头埋在泽的怀里,以避免泽发现自己脸上的神色变化,姚幺蹙眉抿唇,心头思绪虬乱。 故而也没有看见泽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眼中泛起嗔痴。 贰拾肆·湍流 “囡囡,你说这无尽河流,会奔到在哪儿去?” 流水纳百川,孕万生,滔滔不息,以观朝朝荏苒。 “这种无形却万变,莹盈而遥阔的物质,它的终际,会在何方呢?” 穿越深林,游行致远,得以见空山一线。 时有飞雀振翅悦鸣,与那远山和水涛相称,显得清灵而悠远。 出乎意料的美景。 这便是泽哥哥要带她来的地方吗? 姚幺被泽单手揽抱在怀,望向前方的层迭山峦。 他们来到了一个说不上很高的断崖边,后方是屋外的那片树林,没想到直穿而出,竟是这样绝伦的美景。 心中惴惴的忧虑,似乎也因这景色而被削弱了些。 “囡囡,好看吗?” 泽抱着她又向崖边移动着,直到传入耳中的涛浪冲腾之声愈烈,星点碎石被蛇身的动作推挤坠下崖,方才堪堪止了动作。 隔着山间朦胧的雾纱,水波在下,回音悠悠,空灵之余,似乎也掺杂了奇谲。 “嗯…但有些危险……” 姚幺虽在泽的怀里,却也因泽上身的微探,半个身子都腾空在崖外,搂着她的手臂很稳很紧,可她还是有些恐惧的往里缩。 泽哥哥为何突然带她来这种地方? 哥哥们大多时候,都不会允许她在外多加逗留。 曾经憋得苦闷了,她也想从小屋溜出去,可在半道儿就被抓回去了。 是谁将她捉回去的,姚幺已经忘了,只记得最后被折腾的很疼。 所以现在她学乖了。 “我们再离得近些如何?” 泽俯身啄了啄少女的发旋,语气难得的温柔。 “啊……啊?” 不等她回答,拖曳在后的蛇尾发力,慢慢将已是微探出去的上身外递。 “我很喜欢这里。” 薄唇抵来,低沉的声音凑着姚幺的左耳,蛇人的气息微凉,像是崖底的水雾漫了上来,浸湿了她的耳廓。 “囡囡喜欢吗?” 声音离得太近,钻进她的耳膜,震得她莫名心慌。 “好看、好看的。” 少女正顺着他的话说着,忽而眉头微蹙一瞬,又急忙舒展看,嘴角刻意的上弯,朝他扬起小脸。 “泽哥哥,离悬崖太近了些,危险……” 她无法安心地回应他的问题,许是害怕现在的处境。 因他身体的外探,怀中的少女也如同悬在崖外,崖风的方向变化急,此时吹乱了她的发,飘扬过来挠他的脸,有些柔痒。 她在不安。 泽感受着怀中娇软微微的颤动。 “囡囡可听过崖松落日的故事?” 泽并未答复她方才的请求,而是说了句不对马嘴的话。 啊? 见哥哥并没有带着她移到安全之处的想法,姚幺只得作罢,乖乖顺着他的话摇了摇头。 “一个伐木的老翁,一日不慎跌下崖去,却幸运的被生长于崖壁间的奇松所救,而待他爬回山崖后,却招呼众人,将那树纹古朴,品质上乘的崖松砍去,赚了大钱……” 泽说到此,瞧了瞧怀中的女孩,见她心不在焉,手搂住他的臂膀,有些怯怯的看着崖外,不由低笑了一声。 “囡囡,你猜猜,后来呢?” 他为何突然向她说道这些? 他应是不愿与她多言才对。 姚幺不知泽的意图在何,听他问了,便只得再摇了摇头。 “囡囡怎的不好奇?” 蛇人状似失落的叹了叹,低下头来,凑得越发近了。 “后来啊,老翁将钱挥霍了大半,想着能否去拿崖边,再寻一颗奇树,不过这奇树是没寻到,却被那山边的落日灼了老眼——” “泽哥哥。” 怀中的女孩似是猜出他想要说什么,小手猛地蜷紧,不甚卷住了他一簇飘荡的发尾,扯得他头皮微疼,仿佛是想以此打断他的话。 泽偏生不让她如愿,她不愿听了,他便俯身凑向她的耳边,将故事的结局清清楚楚的告诉她。 “落得个坠崖摔亡,死无全尸。” “囡囡,我们站着的地方,也死过不少人呢……” “泽哥哥,我们回去吧——” “大多数人面对死亡时,都感到恐惧,想要逃离,而那少数铮铮铁骨,落了崖下,便也化作与懦夫无异的枯骨了。” “别说了。” “囡囡,崖下估有枯骨无数,是否会有一人魂未散尽,爬了回来,来唤这崖边上,生者的名字呢?” “泽哥哥,别说了!” 哗—— “听见了吗?听见了吗!” 蛇人飞垂的乱发飘散着,像一条条化了型的小蛇,蛇尾扫过她的脸,将恐惧一点点渗透过来。 “囡囡,你听啊,那些来找你的,来送死的人们的呼唤——” “被抛尸在崖底很可怜吧?” —————— 尖叫仿佛都卡在了嗓眼,惊恐到极致时,姚幺反而叫不出声了。 她被泽甩了出去,仅剩一只手臂相连。 崖边的风似乎也随着身体下坠的速度变得锋利,发丝飞而起舞,切割了姚幺的视线。 她从发丝的缝隙中看到了蛇人的眼神,却没给她时间会意其中的情绪。 他说他们来找她了。 谁来找她了? 少女回避头顶灼灼的视线,低了头往脚边看去,见那崖下湍流冲溅的水花,蒸腾的水烟,飘飘袅袅,慢慢上泛,似乎都能够触碰到她垂落的足尖,沁凉的湿气上泛,一股脑卷了过来。 泽哥哥将她带到这儿来,原来是要将她扔下悬崖吗? 她就要死了吗? 姚幺突然得出这个结论。 思绪被呼啸的风吹乱,许多想法和困惑短时间内在脑海中杂糅。 她从未想过死亡,即使她常常被迫注视他者的死去,因为她始终相信哥哥们,能将她护佑周全。 不过…… 也许她期望得太多了。 他们是亲人,但无可否认,双方各个方面都相差甚远后,弱者需要强者的施舍。 即使她尽力去弥补,也无法挽回吧。 手部拉扯的力量正渐渐减小,待他松开,她便会失去自己渺弱的生命。 哗…… 呼啸的风吹鸣了耳朵。 如曾经面对血腥畸形的鸟尸,恐惧的思绪达到极致后,突然被一种另一种陌生的情绪裹挟,将满心惧意消解。 在无人知晓的瞬间,姚幺眼中的鲜活情绪再次被淡漠取代。 嗡—— “小家主,活下去——” 交织的声响穿过耳鸣的屏障。 嘈杂的风声,轰鸣的水声,以及不知何处传来的,若即若离的呼唤…… 我们来带你回家…… 嗡—— 带我……回家? “不、不!抓紧我!” 手臂的拉扯感彻底松懈的瞬间去,却又猛的增强—— 重力将她往下脱拽,膝处摔蹭在岩壁上,火辣辣的疼。 “抓紧我!” 他到底想干什么? 将她甩下崖的人是他,如今要她抓紧的人,也是他。 姚幺复而抬头,看向那个呼唤她的人。 目光中的事物由近及远,稍显单调,近是被扯得绷紧的手臂,被碎石磨破的皮肤,远是高高垂悬的手腕,蛇人坠下的墨发。 上方的晴空被他探出的半身挡住,姚幺的眼前黑压压一片影,只看见泽因情绪变换过快而扭曲的五官。 数息前将她丢下崖时弯起的嘴角,此时却微微颤抖起来,像是惊恐到了极致。 泽哥哥他…… 摇荡在崖边的身体只凭一点被拉扯的胳膊吊住,肩臂连接处仿佛要被拽断,钻心的疼。 崖边的风呼啸,席卷她裸露的身体,余温转凉,冷得姚幺发懵。 好奇怪啊…… 姚幺瞥了瞥颊边垂落的属于哥哥的发尾,又将视线移回那张杂糅着多种情绪的脸。 明明眼前的人是熟悉的哥哥的脸,她却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人,一个外表一模一样,却让她心底涌起憎恨和杀意的……仇人。 —————— “囡囡,我……” 有力的蛇尾下探,缠卷住姚幺的腰,将她小心翼翼放回地面。 泽惊慌的凑近,想要碰碰女孩发白的脸,却被轻轻的躲开了。 姚幺感觉心中不知何处的枷锁,因此次泽突然的刁难被解开了一点,沉闷不适的感觉与触碰怪玉一般。 很奇怪。 不过她现在无暇多加思考了。 方才片刻的失重仍影响着她,双腿有些虚软,却也下意识向后退去,想要离泽远些。 没来由的,对泽哥哥强烈的厌恶感…… 可还未退丈许,他的蛇尾便爬过来卷住了她的脚踝,容不得她再逃。 她感受到脚踝冰冷黏滑的触感,圈住她,将她禁锢,不容拒绝地,朝它主人的方向拖曳。 疯子。 姚幺突然想到了这个词。 诘难或温存,全凭他一人喜乐,强注于她。 话本中扰乱乡众的祸端,行事便是如此怪诞无忌。 那是可怕的人。 现在的泽,也令人感觉如此。 贰拾伍·心恙之人(剧情+泽高H) 杀了她。 无数个日夜,“他”总是这样对他命令着。 “这不是你的初衷,当初留下她的命的时候,你不会想要这样做。” “若是你不愿不敢,那便由我来帮你……” 天顶落下的光芒已渐渐变得昏黄。 于恍惚中,泽看着身下美人垂眼盈泪,香汗淋漓,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破碎离去的虚影。 “囡囡、囡囡,看着我好不好?” 疯子不知将心比心,既要强取豪夺以得霸权,又想要被困苦其中的人心甘回应。 明知身下之人已经脱力,蛇人却将此无视,得不到少女的回应,泽便越入越深,越顶越重,明知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也丝毫不留情。 他从来都是如此,用强于人类的体魄欺压她,凌辱她,看她露出恐惧,流下泪水,心中的嗔意才能得到片刻的缓解。 故而当少女不再理会他的恶意,不再哭饶以求爱怜,他便无计可施。 咕叽—— “哈……囡囡真贪吃。” 蛇人的身躯庞大,蛇尾随意平展在快速耸动的腰腹之后,尾尖耷拉在崖外,随着主人的兴奋急急颤动着。 与之相比,被欺压于蛇人身下的女孩,便显得越发娇小纤弱。 他的手掌圈紧,便能将她的两只细腕彻底控制,上扯过头顶,以绝对禁锢的姿势狠狠的肏她。 “我不想这样做的,是'他'、、是'他'控制了我——” “他”是谁…… 身体的折磨使姚幺无暇多加思考,想要提气询问,却又被泽单凭猛劲,不得章法的肏弄刺激得泄了力,到了嘴边的气息飘忽成了呻吟。 都在干什么啊…… 全都乱套了。 泽满足于听见少女可怜的呻吟。 涌至茎口的热精再次注入已经充满液体的子宫,他痴然看着女孩肚皮鼓胀的弧度,和些许含不住而榨出交合缝隙的浓白。 “哈…啊……” 不够——还不够—— 囡囡还不愿对他服软。 脑海中那个可恶的人亦不会消失,还在用过激的言论摧残他的意志,让他下手杀掉她。 怎么办才好? 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脆弱的宫房,肉棒仍未见疲软,横贯在抽搐的穴腔内,撑碾着少女最为柔嫩之处。 泽放开了女孩的手腕,看了看白皙双腕被他捏出的发红的印子,手掌转而压住她无力的腿根,慢慢抽出深深凿进窄洞中的硕物。 啵—— 被撑成圆洞的小口随着龟头的拔出,顿时抖着肉儿回缩至二指宽,抽搐间涌出大股黏腻的浊液。 肉茎上软刺挺立,浊白勾连,间杂红丝,可见小穴已是被肏得狠了。 泽愣愣看着身下淫靡,直到大开的股缝间已流出一滩浓白的蛇精,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将瘫软的少女粗鲁地扯起来。 “囡囡,不要生我的气了。” 男人凑的极近,与姚幺鼻尖交错,如此距离,使姚幺不得不将视线放在他的脸上。 动作粗鲁,语气却哀哀。 “我不想这样的……” 啪嗒—— 他突然哭了,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模样。 眼底的水雾随着他的话语凝聚成滴,从眼眶滚落,大颗大颗的砸下去。 “你知道吗、你感受得到吗?'他'还在试图控制我伤害你——” 泽的手移向她的颈后,扣紧着她的命脉,压着让她低下头。 狼藉湿亮的蛇腹,吐着余精的肉棍…… 他说的到底是谁? 他现在又要她做什么? “摸摸它,囡囡,摸摸它,我就不疼了。” 大掌捏住她一只手,往蛇腹上探去。 蛇鳞锐利,即使有热液润滑,她触碰到时,也十分冷硬。 抹开黏滑的淫液,她被捉着手摸上斑驳的腹部。 啊—— 之前儿便看见了的,却忘了询问的事。 为何泽哥哥的身上,细碎的伤口越发多了…… 指尖不甚碰到那些蛇鳞脱落处,殷红的软肉,姚幺心中一跳,下意识想要缩回手。 “呜…” 捏着她的手掌瞬间收的更紧,疼得姚幺不由皱眉。 “囡囡,别逃。” 指尖被硬扯着摸上伤口,红肉触之温软,相比蛇鳞和硬实的肌肉,仿佛这才是泽哥哥的身体,与她一般,是脆弱柔软的。 “每当我快要无法抑制他时,我便需要寻找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试了很多方法了,给自己灌酒寻醉,强迫自己窒息,或者,去觅野食,啖肉饮血……” “直到、直到我发现,最好的方法,原来出在己身。” 泽忽而又笑了,笑容使眼眶中残余的泪水被挤出,滑过脸颊,截然相反的情绪交织呈现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荒诞。 “鳞片被生生扯离肌肤时,那阵钻心的痛感,才能让我快速清醒过来。” 嗤—— 捏着她的手松开,转而捏起那伤口附近的鳞片,当着她的面,硬生生撕扯下来! “哈、哈哈!” 伤口溅出的血线鲜红,灼伤了少女的眼般,吓得她眼波发颤。 耳边传来痛与快活交织在一起的,扭曲的喘息。 “囡囡,你能感受到吗?” “'他'终于消失了——” 疯子。 姚幺心底的恐惧被彻底放大。 眼底堆砌的淡漠终究被磨灭,被蛇人喜于见到的畏惧和怯弱取代。 仿佛有层保护作用的屏障破碎了…… 崖边砾石划出的擦痕,手臂被强扯的撕伤,加之腿间穴肉的肿淤,层层痛苦堆迭,使她脑袋钝闷,皮肉抽搐,对向她施加此等折磨的哥哥,更是怕到发抖。 她得逃,逃回去。 只有其他哥哥才能保护她! 啪—— “呜啊!” 还未等她脱离泽的掌控,他像是预料到一般,高耸的肉刃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全部捅回了肚子里! 姚幺从泽湿润的眸中看到自己难受至极的神情。 还未看清,他凑了过来,泪珠滴在她的脸上,融进交迭的唇齿。 “囡囡,别害怕。” 啪—— 她如同被钉在可怕的刑具上,姿势的变化仿佛也使硕物入得更加深,宫颈被撑开的锐痛,腔肉被搓伤的辣疼,加之极致的饱胀感,强烈的不适使她不停抓挠面前人以求宣泄。 可人类的指甲怎可能伤到蛇人分毫,反倒是女孩自己的身上,已经遍布粗暴情爱中掐出的淤痕,以及蛇人啃咬留下的野蛮标记。 忍受不了,逃脱不能。 噗叽。 淫荡的水声入耳。 肮脏的蛇精在此时,反成了保护小穴的润滑。 蛇尾回盘,缠紧想要逃离的娇软,将她粗鲁地压回正兴奋抖动的卵蛋上,惩罚意味般大幅度抽插数下。 “疼……” 身体明明正因欲望而潮热才对,可姚幺却疼得直冒冷汗。 漂亮的馒户早已被肏肿了,被撕开鸭蛋大的洞,不时有细缕血丝黏连在肉刺上,随着抽插被带出来,混合在穴口粘腻的浊液中,蛇腹上的新伤亦在激烈的动作间渗出了鲜血,流至淫液飞溅的交合处,被快速的肉体拍打磨成粉色的沫儿。 “不要了!不要了——” “疼、、哥哥,好疼……” 哥哥? 肆意的蹂躏停顿一瞬。 她唤他“哥哥”。 真动听。 泽咀嚼回味着这两个字。 本并非亲生兄妹,听着她此刻一唤,倒真像是他这个哥哥,压着妹妹行了背德的强奸之事。 彻底玷污了才好—— 马眼因这声娇唤痒到了极致,足量的精水再次决堤。 “呃啊、走开……烫……” 陡然喷涌的蛇精烫得女孩边哭边抖,缩着肚子推搡他,已是被肏得怕极了。 囡囡终于服软了。 可如此还不够。 抱紧女孩,泽将射罢的阴茎再次拔了出来,难得好心的让她泄泄满肚的淫水。 蛇尾游移,蛇人抱着少女往幽深的密林而去。 不够、不够…… —————— 黄昏的林中幽谧,哪怕是轻微的声响,都会被放大到变得扎耳,枉论蛇人主导的抵死缠绵。 栖息在枝丛之间的鸟雀被逐渐急迫沉重的动静惊扰,喳叫着飞远,向着远处的斜阳振翅。 姚幺无力的侧着头,瞧着那几只飞远的身影,还未看上片刻,便被男人咬住了唇,强迫她收回视线。 肏进宫腔的肉棒顺势一顶,深度和力度保持在少女无法忍受的程度,无力的吟声被蛇人的唇舌吞没。 谁来救救她吧…… 泪水渗进相贴的唇瓣,咸得舌根发麻。 谁来都好…… 噗呲—— 热烫的液体再次灌满宫腔,还未等搏跳的硕物沉寂,泽就着尽根没入的姿势,直接将女孩的身体翻转,腔肉瞬间绞杀般缠紧肉棒,莫大的快感让泽忍不住仰头喟叹。 毫不理会少女的啜泣和求饶,肚儿中晃动的精水像是在按摩撑在宫房的龟头,快感攀升,他转而将怀中娇软又放回地面,掐住颤抖下弯的细腰,大开大合的往翘臀冲撞—— “呜啊……” 女孩娇嫩的背上因方才靠在树干上摩擦许久,留下了数道深浅不一的红痕,少许伤痕稍深,甚至渗出星点血珠。 而泽见此惨象,非但没有生出怜惜,反而肏得越发粗野。 那点斑驳红血,倒像是将蛇人刺激得更加兴奋,他喘息着俯下身,用舌尖舔去血珠,又沿着伤痕的走势轻吮,随后吻至少女凌乱的发间,寻得颈侧跳动的血管,恶劣的用尖牙轻咬了一下。 “囡囡,今晚不回去了可好?” 他刻意将唇贴着女孩的侧脸,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满足的看着漂亮的眸子中因他的话语而充斥恐慌。 “不、哥哥,我想回——啊!” 肏弄的速度甫一加快,女孩便只剩下力气喘息,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他的东西…… 蛇人彻底覆盖住身下可怜的猎物。 在这一刻,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她的情绪,全都由他掌控。 贰拾陆·争论 “泽,这是第二次了。” 看着被迫吸入楔骨石粉沫后昏迷的少女,以及紧紧抱着她的,神色恍惚的弟弟,浚心底闷闷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方才泽抱着姚幺来寻他,他便明白泽应是又做错了事,要让他消除她的记忆。 具体问他,他又不愿说,浚也只得作罢,将视线转向凄惨的少女。 她伤的不轻,咬痕和掐痕遍布全身,背上磨出几道破皮的长口,腿心也被折腾肿了,合不回去,流出来的液体都混着红。 这次,着实做得过头了。 可分明是他将她蹂躏成这样,方才却又抢着为她上药疗伤,仿佛心疼不已…… 感觉很怪异。 而他自己也受了伤。 蛇腹和蛇尾上的伤口虽零散,却也渗着血,在黑鳞的衬托下,红的惹眼,无法忽视。 “怎的也受伤了?” 谁能伤他至此?他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孩吗? 浚从一旁柜中拿出另一瓶伤药,递了过去。 泽转头看了看,接虽接,继而搁置在床边桌上。 不动作,也不回应。 “难道要我帮你涂?” 浚见弟弟这般样子,终于忍不住斥了一嘴。 “嘘——” 陡然加大的音量终于让对面的人有了反应。 但奇怪的很,一向情绪易激的他不争论,反而小心翼翼将少女放回床榻,食指竖起,贴在唇上示意。 “我在感受囡囡的心跳……” 说到此,他像是被激起了分享欲的孩子,提起气力开始回应,眼中的神彩翻涌。 “囡囡的心跳总在悄悄的变化,会在她沉睡的时候平和,在醒来的瞬间轻快,”唇上的手指下移,转而置在少女斑驳的颈肩,顺着跳动的动脉下滑。 “又在承欢的时候迫切——” 他如触碰珍宝般抚摸因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语气绵慢,似在回味。 “仿佛是在因我而迫切,肏的越重,跳的便越急,就像她一样,想挣脱,却被我紧紧束缚住了。” “真让人沉迷,那种完完全全控制住她的感觉……” …… 说了些不明所以的话。 浚终于放弃与现在的弟弟沟通,上前捉过他抚摸少女的手掌,将他拽了起来。 “你先出去吧,去沭那儿拿些寒草沫带给我。” 楔骨石粉沫带来的热感虽无解,但与其让少女生生捱过去,用性凉的寒草沫对冲,许能消解一部分痛苦。 “哥,你喜欢这种控制她的感觉吗?” 泽像是听不懂他话里的逐客之意,或是在刻意回避,只继续着之前的话题。 “泽,你先出去吧。” “……” 他没了动作,既不反抗,也不离开。 “出去吧。” “……呵。” 怔愣了片刻后,仿佛哪根筋在方才的沉默中搭错了似的,泽突然甩开他的手,转身拉过少女的一条小腿,不等他反应过来阻拦,粗鲁地将她往床边拖。 “哥,你看,囡囡的伤好得很快——” 昏迷的少女被摆弄成腿根大开朝外的姿势,毫无防备的发红穴口被泽伸出两指挑逗,颤巍巍,令人怜惜。 “呜嗯……” 吸入药物的女孩不会醒,溢出的呻吟自然含带了媚意,像软软的棉刷,挠得人身子发痒。 浚不由失神片刻。 再是纯洁清高,古族嫡女,在长久的淫辱之下,也变得淫媚了。 “大哥,我们该做些改变了。” 改变? 改变什么? 他回过神,见泽的指尖轻轻陷进软口中,随后微挑,勾起一缕稠丝。 “囡囡还未痊愈,暂时别玩了。” 下腹的痒意不至于夺走浚的理智,看着泽顽劣的动作,不禁皱了皱眉。 “泽,你——” “哥,你分明总是护着她。” 本要去阻止的手顿时停住。 “我不护着她,等着看她被你们玩死吗?” 浚的语气渐渐冷了下来。 “若是死了,我们的报复也就戛然而止,你拿什么去消磨愤恨?” 若是语言不够果决,便只能用语气为其增威。 只有浚自己清楚,他心底的想法不是这样。 但真实的想法往往是被掩藏的,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可是大哥,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反噬。” “你怎么知——”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她的极限?” “从把姚幺带回来调教到现在,也有些年月了,我们法子试了不少,却几乎不见成效。” “她如今已是能完全容纳我们了,加之沭特制的媚香——” 浚明白泽的意思。 虽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让姚幺怀上他们的子嗣,可这放在此时此刻,显然操之过急了。 跨越种族受孕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过程,不是准备充分便足矣,若再往坏处想,其实一个赌字。 赌古籍不假,赌命运不薄。 浚微微垂了眼。 只有用蛇人之胎将姚幺姚氏嫡系的血脉力量彻底抵消,姚氏才算真正被断了后路,而他们,也才算完完全全占有她。 在此举成功之前,一切都如飞旋烟尘,无法稳稳落地。 噗嗤—— “你看,囡囡能行的。” 熟悉的搅水声响起。 泽的手指伸旋,从一根,加到两根,又塞进第三根…… 似是在向他证明,三根粗指尽根没入,随后微微外张。 女孩的腿根因动作颤抖,但显然,这不是她的极限。 “哥,反噬已经开始了不是吗?” “沭,浟和沚,他们不明白,但你和我呢?当时立下初衷时的心境发展到现在,都在被消磨。” “一次心软之后,就会有无数次心软。” “我知……” “哥,你若真如此想,就不应该再为这个罪人着想——” “我知——” “现在到底是谁在控制谁,哥你还分的清吗?” “泽你——” “姚氏的渣滓们已经闻着味儿探来了!再不让姚幺成功受孕,大哥你能保证不会发生变故——” “我知!我如何不知!” 泽越来越急躁。 而他的冷静,似乎也无法保持下去了。 浚看着这样的弟弟,内心深压已久的悸意突然破了闸口,从口中宣泄出来。 变故、变故…… 他也想要改变…… 想一个既能将姚幺继续栓在身边,又能不被发现端倪,且能将那些姚氏探来的人杀得不留痕迹的,周全的办法。 难道真要…… 浚看了看泽怀中伤痕累累的女孩儿,心中多股思绪杂糅。 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泽,你先去沭那儿吧——” “哥,你先答复我。” “……明晚叫上沭他们一块儿,再说这事吧。” “哈。” 泽突兀笑了声,黝深的蛇瞳转向他。 “依大哥的。” 明明是一句还算顺意的回应,入耳却似揶揄一般。 浚看了看泽离去的背影,一时不知该气该叹。 不过—— 本是想来警醒泽最近不间断的冒失行径的,怎的……突然转变成责难他了? 贰拾柒·揣摩 姚幺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很奇怪的梦。 她在梦中,见到了一个无比温柔的泽哥哥,他不再对她冷眼相待,而是轻笑着唤她的小字。 他带她领略山川河流,鸿日雁影,而后轻吻她的指尖,许下守护的诺言。 花前月下,相思相许。 他们行了一场奇怪的三叩拜礼,奉物交杯,两心卿卿。 红袍扬,牡丹香,炉烟袅袅,暖帐相依。 一切都如蒙了层雾般,更添几分暧昧。 “囡囡……” 姚幺顺从地闭眼仰躺,昏暗的帐中,泽哥哥的呢喃入耳。 他在唤她。 梦中的她无比主动,双手上攀住男人的脖颈,想要去回应他—— 咦……? 姚幺的瞳孔不由缩紧。 触及指腹的感觉怪异。 不是泽…不是他…… 方才吹熄的帐旁灯忽地自燃而起,微光透过小片帐帘,映亮男人俯来的脸。 “囡囡。” 囡囡。 本该俊逸的五官突然扭曲在一起,旋成丑陋的漩涡,那歪至侧面,完全失型的唇齿张合,正轻轻唤她的名字。 床褥,帐帘,红袍,还有触碰到她的手,全都突兀灼烫起来—— “囡囡,唤我夫君……” 紧闭的双眼终于挣脱束缚,猛地张开。 哈…哈…… 入眼是墙面上熟悉的纹路。 大梦初醒,姚幺不由愣了片刻。 怎会梦见那些东西? 少女长舒口气,手肘微撑,正想要坐起来。 等等—— 被噩梦扰得迟缓的感官一激灵。 谁在身后? 搭在她腰间的手臂忽而收紧。 “囡囡,醒了?” 噢…… 姚幺因未知紧绷的身体又慢慢放松了回去。 是浚哥哥。 ———— “族内近日有异端生事,我遣泽去了族城。” “所以今日,他不便来此,由我代为告知。” 姚幺听罢,姑且将怪梦带来的惊吓又放回心里。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疲乏的很,还有些奇怪的燥热感…… 只不过做了个噩梦,竟就这般累么。 “囡囡,你昏睡了整整一天呢。” 浚突然笑着说道。 一天? 姚幺轻轻揉按着眉梢的手指突然顿住。 那岂不是从昨日上午便睡过去了? 可她为何印象中、、昨日醒来后,因感受玉中的记忆流了血,然后—— 然后…… 哎? 怎么回事? “浚哥哥,我、怎的会昏睡了一天?” 然后发生了什么? 她为何完全没有印象了? “这也是我想问囡囡的。” 青年不曾回应她的疑问,反而将话题抛给了她。 他语调温润,笑意未减,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头一紧。 姚幺隐隐有些不妙之感。 本平复了些的心跳逐渐又鼓噪起来。 “囡囡,你说实话,是有什么事瞒着哥哥们吗?” ?!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听来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询问。 无心者自无顾忌,有心者揣摩猜疑。 而姚幺,此刻便是后者。 噗通噗通—— 心跳彻底失了节奏。 浚哥哥为何这么问? 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但怎么可能—— 她对玉极其重视,每次都有仔细藏好,已是养成了习惯,怎会被发现了呢? 况且昨日早晨还在—— 啊… 昨日早晨还在…… 姚幺突然想起自己疏漏的细节。 难道就是昨日窥玉流血之后——她的确没有藏起玉的印象。 她昏迷得突然,甚至此刻浚哥哥告知她后,都完全没有记忆,那么,她当时是否也没来得及,将它藏起来? 心里越想越怕,但浚哥哥还在眼前,她不得不压抑自己焦灼的心思。 她还需专心致志应付眼前之人。 浚哥哥一向稳重心细。 暂且不论他是单纯问之,还是话里有话,她的回复都不能疏漏,否则之前的努力,全都会付之东流。 几息之内,姚幺逼着自己将恐慌带来的颤意忍回去。 故而在浚眼里,少女仿佛是被他无头无尾的询问吓着了,如寒颤般抖了抖,随后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浚哥哥,为什么这么说?” 语气似含畏惧,似带委屈,像个揣摩不明白主人心思,却又害怕被责罚的小兽。 “是我给哥哥们惹了什么麻烦吗?” 姚幺将话头抛还了回去。 许是曾经无数次的疗愈或净涤中,她也需要演,使自己能少受些苦。 所以她清楚,哥哥们最喜欢她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迎合他们,而此刻,这种办法亦派上了用场。 见她主动俯颈,呈现出乖顺的样子,对方明显放软了语调。 “囡囡,没有质问你的意思。” 不过是问了一句,女孩似乎就被吓着了,浚不由有些失笑。 “我们都知,你总是想让我们省心。” “但若是连这么严重的后遗症都瞒着我们,就太生分了。” 嗯?这又是什么意思? 不是关于玉么? “昨日我来寻泽,寻到了你这儿,他说你又出现了流血的症状,刚帮你擦拭干净。” “泽哥哥?” 姚幺听罢,迅速捕捉到了关键词。 又是泽哥哥? 不久前梦见的那张扭曲怪异的脸跳回脑海,被她急忙挥散。 听少女重复,浚轻轻点头。 “泽来的巧,探了你的鼻息,发现没有大碍,这事儿才算能就此翻篇,但若是无人来此,你真出了事故——” 青年语带关切,像是想起了什么使他揪心的画面。 “囡囡,以后,你若是有身体不适,不论大疾小病,都不要瞒着哥哥们,不然哪日严重了,我们会更担心的。” 说到此,他的话语中不免含了些真情实意。 他们驯养数年,才得了个这般温顺的“囡囡”,怎能被其他的东西夺走了生气。 …… ……… “原是这样……” 少女两颊绯红,仿佛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微微低下了头。 “对不起,让哥哥们又费心了。” “以后定不会了。” —— 所以,浚哥哥方才说她隐瞒之事,只是如此? 是她先入为主了。 姚幺不由心悸。 她亦想不到,这看玉的反噬竟会逐但渐加重,以至让她毫无预兆地昏迷。 那玉呢? 玉去哪了? 浚哥哥知道了吗? 前惑未尽,一惑又起。 一想到玉,本落下去寸许的心又给提了回来。 她还有更需要确认的事—— 结合浚哥哥与她说道的话,当时的景象应是,她在窥看玉中景象的过程中,突然受不住晕过去了。 而泽哥哥随后到访,碰巧看到了她流血晕厥的模样。 姚幺心中不免忧虑。 她珍重的,深藏的宝物此时像滑脱而逃的泥鳅,她不过稍稍放松了警惕,便找不到它了。 该怎么办…… 玉是被泽哥哥发现了?还是因着她晕倒脱力,滚落到了房间哪个角落? 若是泽哥哥发现了那玉,甚至和她一样,能看见其中影像的话,一定会告诉他唯一的兄长的。 可是,就目前看来,浚哥哥似乎与平日无甚区别,也并没有显露出要继续盘问她的意图。 亦或是……他从方才起便在试探她? “囡囡,走吧——” 浚忽而又唤她一声,再次打断她的游思。 他将她拉近,随后轻轻抱起,向室外游移而去。 “啊、、要去哪?” 哥哥身体的温度一向偏低,较她而言冷凉不少,直接贴来,让她不由一激灵。 仿佛一瓢冷水浇在肌肤上,亦使她心头的焦火稍熄。 姚幺窝在青年怀中,轻轻抿了抿唇。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面前还有个难以应付的对象呢。 若是被浚哥哥察觉,她又得凑出一番解释。 他一刻不主动提及,她便也要多装一刻……默认一切令她焦虑的情况都还未发生。 贰拾捌·濯凉 “如今已快入梅月,天暖日长,两日未净身,囡囡不觉身上黏腻不适?” 浚特意提醒,姚幺方感觉到身体里的蒸意。 “嗯…” 许是刚刚一直顾虑其他,此时收了心思,才发觉这股热意正蒸腾弥漫,已让她有些闷燥。 可这股潮热之感,似乎不是因气温所致? 总觉得哪里奇怪? 热意漫上指尖,使得指腹下的哥哥的肌肤,更显寒冷,可这冷意却不再让她想要躲闪,而是想要凑得近些,以平息身体的潮热…… 不可。 姚幺挥散脑海中诡异的想法。 这样的念头甫一生出,倒是吓了自己一跳。 “走吧。” —————— “浚哥哥,这是?” 姚幺面上继续维持着听话的模样,见浚并未带她去院后不远的小池,而是将她抱向屋旁放置的巨大木桶处。 怎的还拿出了这个闲置已久的桶? 她不由疑惑。 浚哥哥向来不会多此一举。 游移得更近了,可见桶内已承满了水,清澈可窥底,却是看不出,与那小池中的水有何区别。 “囡囡,忍一忍——” 青年话落,轻轻将她放进满池清淼。 水波微荡,少许溢出桶沿,顺着桶壁涓涓滑进草地。 “唔……” “我放了些寒草沫进去,囡囡试试温度,可是太凉了?” 确实很凉很凉,不过寒凉之意对冲了体内的燥意,初时的冷彻感过劲,反倒有些舒服。 “有些凉,但不难受。” 感到潮热的地方渐渐被浸得酥麻,水极致温柔地抚摸着她,渐渐慰平身体难以疏解的焦躁。 “谢谢浚哥哥。” “……不妨事。” 浚看着乖巧坐在桶中的女孩,眸色微暗。 她依旧没有产生怀疑。 不论是对他的言辞,还是对身体的异样,都没有多问一句。 矛盾的很。 明明再次轻而易举地欺骗了她,却并未让他感到轻松愉悦,反而、、有点儿无法言明的心堵。 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客气地道谢。 身体都冷哆嗦了,甫一适应,便微笑着看向他。 即使他们如今是称之兄妹的关系。 这仿佛是在用行动点醒他,她始终,都还未彻底放纵。 “囡囡……” 于她而言,那些身为姚家女时期形成的性子和习惯,似乎已刻进骨子里,非剐骨不得尽弃,即使她忘却了一切,变成了一个性欲的容器,也维持如此。 他改变不了她。 哗啦—— “浚哥哥?” 立于一旁的蛇人忽而唤她一声,却又不等她应答,游移蛇尾,亦将身体泡了进来。 本就满溢的水顿时泼出桶沿,随着粗拙的蛇尾一点点滑进木桶,水流淅沥沥,顺着桶外的木纹不断流逝。 而少女泡进去时还颇为富余的桶内空间,加上蛇人后,也变得狭窄而拥挤了。 “囡囡,过来些。” 这是做甚——? 蛇尾庞然,缩进于它而言狭小的木桶,只得委屈的盘起,仍剩了一截蛇尾搭在桶沿。 桶底皆被盘尾占据,姚幺只得坐在蛇尾上,被浚拉进怀里。 他的发尾已被浸湿,贴上紧健的腰腹,如暗纹黏集,使线条流畅的腹肌更添几分野性。 漆色的蛇鳞浸泡在凉水中,闪烁着碎曜般神秘慑人的光泽。 它们变得更加冷滑,贴着她发热的臀和腿。 很凉快,很舒服。 不时被少许鳞边刮蹭,也被热意消磨,感觉不到疼,反而微微的麻,刺激得姚幺忍不住挪了挪,水面泛起波纹,几缕水流渗出桶沿。 那星点刺麻仿佛在警醒她,紧拥而来的蛇身,美丽而危险。 “哥哥,又难受了吗?” 姚幺感受到了。 正慢慢从哥哥的下腹伸出的热烫的东西,在盛满冷水的桶中显得格外突兀,蛮横的贯在他与她相贴的肌肤之间。 “无事,不必顾忌。” 浚微微躬身,双手轻捧她的脸,朝粉润的唇啄了啄。 珠露衔指,流挂青丝。 女孩颊边的碎发汲了水,黏在热得泛红的脸上,他的指尖轻挑,湿发便温顺耷了上来。 “还热吗?” 浚轻轻将水捧浇在她的身上,看着晶莹的水痕从瘦弱的肩头滑至半隐于水中的雪乳,交融进清透的水波。 怀里的人儿摇了摇头。 “已是好多了。” “那便好。” 嗬呼…… 水底的蛇头逐渐抬高。 下腹的灼热感愈盛,尽管他试图压抑,欲望还是一窜再窜,茎身胀硬的发疼。 浚低叹了一声。 反倒是他,越来越热了。 青年放开女孩,任由她小心翼翼地退远。 曼妙的酮体转而背对他,穿梭在蛇鳞与水波之间,长发顺着水面铺散。 …… 真是魔怔了。 像生了可耻的瘾,满眼清澈的水和少女润白的肌肤,漂亮的身体因水纹而朦胧,平添些欲拒还休之意,昨日她被蹂躏凄惨,玉体横陈的模样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重映。 浚看着胯下昂扬的肉物,不由唾弃了自己一句。 囡囡可还未痊愈。 偏偏又有几缕发丝违背了少女的意志,随水流漂浮,勾缠了过来,绞在茎身忿张的肉刺上,那点磨人的痒意顿时传开。 他本意不在此。 “浚哥哥?” 头皮忽然一疼,姚幺匆匆回头,看见是浚揪住了她的头发。 这是做什么? 姚幺视线游移,瞥见从水中探出头的可怖粗物,微微放下的心顿时又开始紧张跳动起来。 “浚哥哥,你——” “囡囡别怕。” 男人长指轻勾,将那几缕黏在茎身上的发丝拨回水面。 “没事了。” 他复拨弄了一番水,用水波将飘荡的乌发拂远了些。 “好好泡着。” 他一边叮嘱道,一边下伸手指,当着她的面,握住了那根挺立的粗物。 浚哥哥他…… “若不想看,便背过身去。” 啊…… 方才捧住她脸颊的手此时握在那个丑陋的家伙上,上下搓动,搅乱了平静的水面,也搅乱了姚幺的思弦。 她急忙转身避开视线,手攀着木桶的边沿,不知现在该做何来转移注意。 身后波动的水声和压抑的喘声交织着,倒使本已冷静的气氛,又开始蒸闷了。 贰拾玖·忐忑 浚哥哥……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囡囡都爱这样唤他。 称呼虽未变,可其中所囊括的意味,所包含的情感,已是全变了。 快感带来眼中水雾腾腾,浚透过雾帘瞧着不远的少女,随着欲望的攀升,他少见的失态了。 抑制不住的喘息,他看见少女的肩膀因他的动静微擞,肌肤因楔骨粉的热意浮起漂亮的薄红。 她的身体,已是变得媚而不自知。 时到如今,连他也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留下姚幺的性命,让她一再堕落,从记忆中清灵的贵女变成性欲禁脔,这便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手上的动作急迫,越是心忧,越妄宣泄。 唔嗯…… —— 乍然喷泄的声响埋在水中,变得沉闷。 鼻尖伴着草木香的空气顿时被腥气裹挟。 浚看向手边漂浮之物。 清凌凌的水中掺了浊色,像遇水膨胀的邪崇,慢慢蔓延,继而往少女的方向飘去。 哗啦—— “浚哥哥?” 姚幺正分散着注意力,试图忽略身后的动静,恍然感觉身上一凉。 “差不多了,莫贪凉,” 蛇人突然起身,带起大波水浪,本还满溢的水波顿时泄得只剩不到三分之一。 “寒凉之湿虽解郁热,但沾久了,不免引邪而入。” ……随哥哥意愿。 带她过来的是他,变得奇怪的是他,此时失趣的也是他。 无论做什么,她顺从便对了。 蛇尾游移而来,将她卷住拖回身后的怀抱。 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吗? 姚幺想了想,也想不明白,只得尽量放松下来,以抵消与哥哥相贴时,肢体下意识的僵硬。 “囡囡,我们回屋。” 浚寻来了干巾,将她裹住擦干,放回床榻上。 冷意和热意在体内流窜,有些不适,甫一沾床,刚从梦中醒过来的脑子又有些疲乏了。 收拾完一切后,青年也坐回榻边,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 姚幺静静等了会儿。 高大的蛇人坐在榻边,即使无所动作,也散发着压迫感,让她歇息也不是,多问也不是。 “浚哥哥?” 他要说什么吗? 是在继续试探她么? 还是要做什么—— 姚幺一想到那些事,腿和肚子都有些发抖。 虽还未到帮浚哥哥缓解的日子,但他要是需要她的帮助,她也只得承着。 “唔,没什么——我去拿些吃食。” 听到她的询问,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平时那番镇定的样子,转身捧着她的脸。 “乖,等我回来。” 他凑近些,在她额上轻轻啄了啄。 “嗯。” …… 他走了。 姚幺悄悄盯着渐远的背影,直至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浚哥哥?” 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哥哥在吗?” 噗通、噗通… 屏息专注时,周遭便变得格外安静。 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心跳。 浚哥哥确是离开了。 哗—— 姚幺顿时从床上蹦起来,掀开被褥,开始急切地翻找。 玉、她的玉…… 可千万不能丢啊! 她无暇顾及体内未曾散尽的潮热和隐痛,抓过目之所及的一切事物,掀来揭去。 不一会儿,本还算整齐的床上便被翻的乱七八糟。 不在床上吗? 被角,枕下,床板,垫缝,都找遍了,也没摸到那块心心念念的凉润之物。 如果没被哥哥们发现并带走,它不可 能落得离她晕倒的位置太远。 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心脏仿佛一瞬间坠进了池沼,姚幺连连安慰自己,许是滑掉在地上了,可希望落空的紧慌感仍使她忍不住发颤。 在哪呢、会在哪呢? 真掉床底下去了吗—— ——难道? 少女忽然将上半身探出床沿,以一个压迫着腹部,极不舒适的姿势往床底看去。 好黑、什么也没能看清…… 她不由郁卒。 屋外明明艳阳高照,从窗子透进半屋日光,却是半点透不进黑漆漆的床底。 她需要点烛照明。 姚幺的视线转至放在窗台边的烛台。 不行,来不及。 这个想法还未扎根,便被迅速否决。 浚哥哥不过是去拿些吃食,应不需多久,若是被他正正撞见她这番奇怪行径,岂不是彻底暴露了—— 她不能冒险。 挂在床沿的身子翻回,少女盘坐在床上愣住了。 还有什么可能掉落的地方吗? 她一边将被倒腾得凌乱的床榻重新迭整,一边默默思索着。 被子,枕头,垫物、、还有可能在哪…… 姚幺不死心地左看右看。 或者、、会从那儿漏下去吗? 她瞥见靠墙一侧,床与墙之间,那大概小臂宽的缝隙。 姑且试一试—— 她连忙将身体趴平,手臂钻进略显狭窄的缝隙。 时间紧迫,她得尽快才行。 初时还算顺利,小臂轻松穿过了床缝,可过至肘窝后,因着臂膀较缝隙宽上一点,生生卡进去时,肌肤被粗糙墙面刮碾,疼得姚幺咬住了唇,不顾手臂灼辣的痛意,继续下伸,直到指尖触及冷硬的地面。 “呼……” 姚幺徐徐呼了口气,操控指尖一寸寸拂过地纹,床上的身体也顺着缝隙方向慢慢挪移,使手指能够探索到更多空间。 会在床缝下吗? 手指不停摇摆虚抓,加之浚哥哥回来的时间未知,让她忐忑不已。 整条手臂卡进床缝的感觉其实很难受,趴平的姿态亦使胸腔变得更加憋闷,但少女全身心都投入在摸索玉一事,一时也忽略了不适。 若是连床下也没有,她该怎么办? 已是快摸到了床尾。 姚幺不由有些灰心,越是捣腾,心中的慌乱也跟着更甚一分。 拜托了,让她找到吧。 咔—— 手指忽的碰触到一个凉而光滑的东西。 咦……? 未等她反应过来,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转瞬之间,从指尖窜入脑海。 哗啦—— 葡萄花,小雏鸭,阿如,子和…… 熟悉的画面再度翻涌而来。 唰! 姚幺迅速蜷起手指。 找到了,就在床底。 不过她刚从反噬造成的晕厥中醒来,可不能再受刺激。 若是再因此流血,被浚哥哥看到,便真解释不清了。 —— 心头的尖刺被拔除,少女顿觉轻快不少,将手臂从床缝中扯出来,身体靠回床头,调整出一个舒适的姿势。 仿佛方才的一切均未发生过。 “嘶……” 要事已尽,姚幺安分下来后,才觉手臂一抽一抽的痛。 许是动作急躁,手臂牵拉得太过,有些伤着筋了。 她不禁叹气,看了看肌肤上数道擦痕,以及磨破了皮的肘尖。 从未这般与哥哥周旋,她确是欠沉稳,有些一惊一乍了。 另一只手折过来,轻轻碰了碰被搓红的手臂。 哎… 这些红痕,能在哥哥回来之前消退么? 不然问起来…… 叁拾·甜糕 x yushuwu 7.c om 安下心来的少女无事,既不敢将玉从床底下捞出来探究,也不知这短短几个时刻还能做些什么,只得瘫靠在床,一边思索之后的打算,一边消磨着时间。 浚哥哥已是离开约莫两刻了。 姚幺再次向外张望,依旧不见那抹高大熟悉的身影。 这次怎去的这般久? 她垂眼看了看,臂上的擦痕已是变得模糊,快要完全消隐了。 亏她方才着急成那样…… 想起刚刚寻找玉时,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她忽地乐出了声。 早知时间充裕,她也不至于那般折腾自己。 “哈哈——”鮜續zhàng擳噈至リ:xyuz haiwu.on e 少女贯会自娱自乐。 积累的憋闷,似乎也随着这番自嘲泄了出去。 ……嗐。 靠在床头的肩背慢慢下滑,直至将姿势移为仰躺。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姚幺调整了一会儿躺卧的姿势,待找到身体最是舒适的躺姿后,思绪便慢慢发散开来。 她又开始焦虑了。 无可否认,她逐渐陷入了僵局。 潜意识中,她感到这块残玉于她很重要,而她对它,也抱有前所未有的好奇。 甚至为了它,开始欺骗,疏远哥哥们。 可为何对玉产生如此强烈的求知欲,它来自何方,留影之人身处何处,她全都无从知晓。 更甚一步,她开始臆度,它与那颗罕见的登堂青会存在联系吗,那片树林中是否还埋有其他的玉,以及,那个篆刻于玉上的“姚”字…… 那亦是她的姓氏。 只是巧合吗? 姚幺扭头,看了眼床侧那一线缝隙,仿佛透过它,想象到床底安置的残玉。 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而她这样做,是正确的吗? 身体内寒热错杂,加之思劳不休,姚幺躺下后,便又在不知不觉中,闭眼歇了去。 浚端着食物回来,恰见着这一幕。 又睡了么? 他知自己这趟去的久了些,却没想到女孩一日未曾食膳,不仅未感饥饿,反而又入梦了。 将食物放置在旁,浚凑得近些,呼吸拂过女孩犹带潮红的颊,那两弯月牙般的长睫跟着颤了颤。 睡得还挺香,看来着实累了。 想来是昨日被泽折腾成那样,记忆虽能抹去,可身体的疲劳无法消解。 囡囡…… 浟轻轻抬手,抚去溜进女孩嘴角的一小撮调皮发尾。 其实在她心中,对于他们的态度,是畏惧比亲昵多得多吧。 瞧着此刻便能看出来了,睡着后,她的神色是清醒时,不曾有过的放松。 “囡囡,起来吃些东西吧——” “唔……?” 在被吵醒的一瞬间,少女会露出一点天真的不满,然后被快速收敛回去。 见到是他,她微微笑了笑,将身子挪到榻边,看向还热气腾腾的糕点,和旁边一碗缀着细碎桂花的糖水。 “嗯?浚哥哥,这是——” “你想了很久的糖花羹,今天街角那铺子碰巧开张了。” “啊,是那位娘子吗?” 那位极具亲和力的娘子,做的一手好点心,也是少见的,以陌生人的身份,对她报以温柔的人。 少女终于展开一个真心的笑容,瞧得浚的心情也跟着明媚了些,揉了揉她头顶睡得有些蓬乱的头发。 “配的是些新出的糕点,尝尝合不合口味。” “嗯!” 浚哥哥今天难得没有在吃东西的时候抱着她。 没有肌肤相贴的狭涩感,面前的食物仿佛都更适口了。 姚幺捧起糖花羹碗,趁着新鲜尝了尝。 “好喝……” 她独独喜欢这家铺子的吃食,很特别。 感觉、与他们族群的行俗颇有偏差,这些细花柔水,仿佛不属于这里。 姚幺不知为何会这样描述它,可食物吃进嘴中,清凉甜味在舌尖绵延,她便下意识这样想。 “是老板娘从外族人那学来的手艺。” “嗯、、啊?” 哥哥会读心么,怎的突然说起这个…… “囡囡不是感叹这味道的特别吗?” 啊—— 她竟是将脑海的想法不经意道出口了。 姚幺尴尬的再次捧起羹碗喝了一口,想要挡住自己说错话的嘴。 “我族嗜好荤腥,喜甜糖之味的不算多,若非手艺独特,留不下来的。” 留不下来…… 不知为何,她对“留”这个字分外敏感。 听罢,她下意识垂眸看了看手中的碗。 方才那口糖花甫一接触齿舌,便轻轻散开,温柔的甜水裹着绵滑的豆花,似乎将喉间残留的郁热也一并携走了。 “哥哥…那这位娘子的手艺,是从哪学来的呢?” 能有此慧心,将桂味与豆香相结合,酿而醇柔,发掘至味,那么那儿的生灵们,是否也如这糖花羹一般,过的松弛而平和。 姚幺不禁有些好奇。 “……” 明明是一个简单问题,却似乎把哥哥问住了。 少女不见回应,微微放低唇边的碗,抬头看了看面前之人。 “哥哥?” 她当他是还未理会她,轻怯又询问了声。 窗外不合时宜地传来一串雀儿的喳叫,在安静了一瞬的屋内回荡,显得格外响亮清脆。 “……我也不清楚。” 鸟鸣似乎将面前之人的思绪扯了回来。 青年视线微移,自然地转至桌上冒着热气的甜糕,随后伸指捏住一块。 “饮食之业,各家自有各家秘方,老板娘又怎会随口将制作的手艺泄露于他人。” ——怪他一时放松,说漏嘴了。 与钦国相关的风物,都不能让姚幺了解到。 “噢,原是这样,是我多问了。” 少女的好奇心被他的谎话盖了下去。 指尖的甜糕温热宣软,他指尖轻拢,并未用什么力,还是将其捏得微微失形。 …… 有点像。 浚不着痕迹地瞥了少女一眼。 她复而捧着糖花羹小口喝着,手肘屈起,不得不压住小片软白的乳。 红梅也被压住了,本以为失了景色,下一刻,却又在她抬肘啜饮时,颤巍巍弹跳出来。 “囡囡。” 哥哥突然唤她。 女孩转头看去。 青年正单手拖腮,捏着甜糕的手上举,凑到她唇前。 她愣了愣,随即意会,不去接过,只轻轻启唇,迎合喂来的食物,乖巧地咬了一口。 不知是不是错觉… 总感觉……浚哥哥今天有些回避她。 姚幺嚼着口中的甜糕,心底不由思绪游走。 方才她自个儿紧张,还未发觉,此刻闲了心思,便察觉到哥哥有些不对劲。 愣神,沉默,转移话题,也不像以往,捉着她作弄。 情绪藏的拙劣,连她都看出来了。 他在思索些什么呢? “好吃吗?” 本在偷偷瞧着哥哥,他突然问话,姚幺不由心里发虚。 她忙点了点头。 “也好吃的——” 少女咽下被他投喂的甜糕,朝他微笑,正要去咬第二口。 好乖…… 浚回以一笑,举起的手突然收回,让她咬了个空。 不等她作出反应,他漆色的蛇瞳直直盯着她,毫不避讳她的视线,将收回的甜糕被放进唇齿之间。 蛇齿锋锐,陷进糕体,就着她咬过的齿印,亦咬了一口。 “确实,味道不错。” 长舌搅烂这口香软甜糕,浚看着眼前人儿羞愣的模样,忽觉往日嫌腻的糕点,也变得适口起来。 叁拾壹·扑朔 屋内静悄悄,几不闻声,蛇人听力敏锐,也只听得糖花入喉的吞咽声,交织着女孩轻浅的呼吸。 他似乎跟着放松下来,在这片刻,将那些烦心琐碎抛之脑后,偷偷听着她吃东西时细碎的响,瞧着她不自觉做出的小动作。 直到一声轻“叩”,她放下了碗。 “就不吃了?” 桌上还剩了不少糕点,已是从热气腾腾放到微凉了,少女也没多吃几口。 她听见他的询问,危坐着点了点头。 浚看了看女孩痩削的肩,微垂眼睫,将眸中的情绪藏起。 如今再是喜欢的吃食,她似乎都吃不多。 不该是这样的…… 曾经的她,不是这样的。 浚哥哥,你尝一下嘛—— 那时的她遇见了心仪的路边摊子,能吃上好几碗也不嫌多。 他感到惊讶的同时,又觉得她有趣的很,于是将手边买给他的那碗也推向她。 “哎——你不吃吗?” “看你喜欢,多吃些吧。” 视线被遮在绑眼的绸布之中,当时伪装着目盲的他,自然没能看到少女脸红的俏丽模样,只听得她嗓音忽而含了些羞意,含含糊糊回拒了他。 “浚哥哥,还是你吃吧。” “这家铺子的糖水可是有秘方的,你一定要尝尝——我、我方才没忍住,多吃了几碗……” “我已经——” “我已经吃饱了。” 耳边响起的话音虽轻,却使得浚不由怔愣。 一模一样的话,没能使他在梦中沉溺得更深,反而朝着心脏狠狠一拽,不容拒绝地将他扯回现实。 而那些回忆,则被迅速扯成碎片,从脑海中消散而去。 姚幺微笑说罢,将桌上的糕点盘往他的方向轻推了些,再次示意自己已经足够。 “……好吧。” 浚希望她能多吃些,但她已说的如此绝对了,他也不能将吃食硬塞给她。 在这个瞬间,他好似忘记了,在过去,这等强迫之事,他做的并不少。 可谓伪善。 “等会儿我也得前往族城一趟,与泽他们同去办些要事,囡囡若是感觉饿了,可自去灶房拿些吃食。” 嗯? 姚幺心头一跳。 “是、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吗?” 竟需要哥哥们集体前去解决? 所以今日浚哥哥,才一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么…… 青年听少女疑问,摇了摇头。 “不是大事。” 他伸出手,将她拉得离他近些,用指腹擦掉她嘴角的星点糕屑。 “那下午和晚上呢?” 姚幺总结出了浚哥哥话里的意思。 虽不知何事,但这正合她意。 女孩的声音似乎低落了些,传进浚的耳朵,仿佛含着对他的依赖和不舍。 他不免有些意满,轻轻捏了捏她白嫩的腮肉。 “嗯,也许得明日才能结束了,囡囡若是有什么需求,明天来找我们便可。” “不会太久的。” 蛇人说罢,站起欲离,拔高的身躯能将身前之人全然挡住。 他的手不曾离开她的脸,此时食指微屈,扣着她的下巴上抬。 “囡囡,乖乖待在屋里,别乱跑。” “好。” 骤然袭来的压迫感让姚幺无从反应,下意识答应了声。 她的下巴随着托力抬起,见哥哥方才还沁着温柔的眼神突然沉冷下去。 “若是又像上次那样,在外受了重伤,被我们捡回来,哥哥们可要惩罚你了。” “惩罚”二字出口,浚明显感觉少女抖了抖。 能成功威慑到她,总是好的。 他怕的不是她走失或受伤,那些其实不足挂齿。 怕的,是她碰上那些他们没能清干净的,狡猾的“害虫”。 虽然有他们兄弟日日防备着,碰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他还是选择告诫一番作保。 “不会了,哥哥。” …… 训诲之后往往伴随短暂的沉默,空气凝结一瞬,安静的仿佛只能闻见少女的气息,和她的手指捏住被褥时,细碎的擦响。 “好。” 过了片刻,浚打破了沉默的屏障。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他瞧着眼前小鹌鹑般的人儿,不由重新放软语气。 他继而俯了身,唇拂在她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囡囡,明晚见。” —————— 浚哥哥临走前的告诫,或多或少唬到了姚幺。 故她继续守在小屋里,又熬了近一个时辰,并且出门探查了一番,在确保哥哥们当真全都离开之后,才揣着玉出了门。 而此时,已是耀芒灼眼的下午。 “呼……” 越是临近芳菲盛夏,无荫处和荫密处的温度差异,便也越发明显。 姚幺抬头看了看。 方才刺眼的日光被抽条的枝丫切割成束,洒在她的身上,不再是耀武扬威的热度,而变成轻柔的暖。 体内残留的最后那点潮热,仿佛也被这点暖意包裹住了,在她迈出下一步时,光斑离开肌肤,它便也一起离去。 找到了…… 在路过一颗二人围粗的大树后,姚幺瞥见了熟悉的印记。 那么,那颗登堂青应是也在附近。 她静心聆听,试图从鸟鸣,风声之间捕捉那道特别的鸣击声响。 ——在那边。 姚幺微转方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生者闻香,亡者听曲,相索相别,轮回常青' 这还是沭哥哥告诉她的故事呢。 她不由忆起。 无意之间,倒成为了如今寻找最初那颗树的绝佳方法。 他若是知道自己的一时好意,被她作为此用,会怎么想? 时季合宜,新翠的野草逐渐铺地,草叶比之前些日子时的柔软,要坚韧了许多,挠着姚幺裸露的脚底,不免有些磕痒。 走着走着,这种感触越发强烈,迫使她低下头,看了看地上纷杂的草枝。 痒意从脚底爬了上来,挠来挠去挠在心尖。 心跳因此加快了一点,不过速度比不上面对浚哥哥时,那种控制不住的失律。 噗通。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 忽的,她又想起浚哥哥离开前说的话。 这话虽说的轻巧,却是每个词汇都彰显着暖心和珍视,让人不忍亏负。 故而这份信任,放进如今,认为自己做着欺瞒之事的姚幺的耳中,如钟鼎般沉重艰滞。 若是知道了,浚哥哥,沭哥哥,他们都会感到失望吧? 她下意识蜷了蜷手指。 手里那块用粗布裹紧的凉玉在一瞬间,似乎变得有些硌手,寒意透过缠得严实的布料,沁进了掌心。 她这是辜负了哥哥们的信任。 思即此,微风仿佛突然变得喧嚣,一阵阵吹进她的身体,像此消彼长的浪,浪里盛满了惶恐。 姚幺被吓得一哆嗦,随即扭头,向身后看了看。 簌簌—— 后头什么也没有。 光影斑驳间,已是望不见小屋,而她一路寻来留下的脚印,风吹草遮,也没了痕迹。 不,他们不会发现的。 就这一次…… 待她推掘出玉中隐藏的秘密,她不会再背叛哥哥们了。 她暗暗说服着自己。 玉的秘密于她而言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而她亦还有许多猜测未得印证。 现在不是能停下脚步的时候。 叁拾贰·商议 浚赶至祭堂时,天色将晚。 他熟练地将墙周四角的烛盏交错置换,伴着机巧开合的“咔哒”声,通向密宫的门扉渐渐展现。 他们应是来齐了吧…… 暗道幽幽,深的忘不见尽头,浚眨了眨久未歇合的眼,漆色蛇尾游移而入,与黑暗混为一体。 随着一点点隐没,剥去满身风尘。 “大哥。” 宫中昏暗,沭正点着门墙边的烛火,见他到来,走近将缠结在门栏的铁链解开。 哐当—— 浚点头以示回应,转身将铁栅合紧,而后游移到泽身边空出的位置。 “囡囡如何?” 泽少见地最先开了口,向他询问女孩的情况。 “一切照旧,没什么异常。” 这话既是回应泽的询问,亦是告知在座的其他人。 “那就好——” 不远处懒靠在兽皮床上,没个正形的沚嘟囔了声。 “都怪那些甩不掉的恶心东西,扰的人整日忙活来忙活去,都抽不出空来去找囡囡说说话。” 身下兽皮质软,他说罢,仿佛被刺挠了般翻了翻蛇尾。 绒毛柔顺,乖巧地贴着蛇身鳞纹,分明没惹着他。 可少年脾气戾,嘴里叨着不快活,手上便也不消停,泄愤似地伸手去拔毛。 上佳的兽皮做工良湛,竟一时没能成功。 他暗啧一声,偏生要与死物作对,伸长爪甲割下一撮。 “几日未见,我可想念她了。” 指尖把玩着软毛,心里惦念的,却是少女馨柔的发丝。 如瀑流泄,常常让他爱不释手。 “四哥,你也一样吧?” 抱怨不够,他又问向身边容貌无二的浟,换得对方一声轻嗤。 切。 什么态度。 呼—— 话音将落,指间碎毛猛地被沚吹散,飘飞纷乱,糊了毫无防备的浟满脸。 弟弟的恶作剧做得突然,浟来不及躲,只得连忙用手挥拍黏来的毛。 “啊——大哥,沚又乱拔毛!” 五弟的抱怨还未完全消声,四弟的叫嚷又传进了浚的耳朵。 …还是这般闹腾。 浚没理会两个弟弟幼稚的互怼,转而扭头,看了看一旁的二弟。 碰巧,他亦正看着他。 “大哥,怎么了?” 烛火渐燃,光影摇曳,映在泽略显疲态的脸上。 他的状态比之前日,镇静稳定了些,却更憔悴了些。 浚不由又想起泽与他争论时,看似喜怒无常,情绪却不达眼底的古怪模样。 之后抽时间,和他谈谈心吧…… 那时场面混乱的很,他仓促地赶泽离开,算至此刻,也有一日未见到他了。 “这次商议的事宜,你可与他们说了?” 浚承着他的话头问道。 泽摇了摇头,蛇瞳中映出的两簇流火也随之晃动。 “由你来说,更为合适。” 墙周的烛盏随着绛红蛇尾游移,亮起一个个光团,火辉逐渐取代了宫室的暗色。 “大哥,你就直说吧——” 沭点燃最后一处烛盏后,顺手挥熄了剩下的火柴。 “与我们相议,还需藏着掖着?” 交流的空当,他低头瞧了瞧手中火柴。 小半截柴棍缀着火星,没了用处,显得有些碍事。 扔了吧…… 指端使力,残余的柴棍瞬间被捻成齑粉,落出指缝,散落无踪。 随后,他回到自己的位置。 “难得把我们全召了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吗?” “嗯。” 五人聚齐,浚方才开口。 “是关于姚幺。” “姚幺?” 不知何时开始,他们习惯于称呼少女为囡囡,而不是其本名。 因为每每提起,“姚”字便像横戳心窝的刺一般,使他们想起她那令人咬牙切齿的身份。 而此刻大哥不称“囡囡”,而道“事关姚幺”,让众人不由正了正神色。 “今天发现的探子有多少?” 语到关头,浚却话锋一转。 “啊、哦,还是那样,似乎多人配合,滑的像泥鳅似的,捉到零星几个,还没好好折磨一番,就自尽了。” 今日是浟和沚带人巡查,听到浚忽转话题,问及情况,浟难免愣了愣,随后作出汇报。 “才消停了几个月,又开始来人送死了,倒是锲而不舍。” 少年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轻视。 “如何自尽的?” “死的很快,根本来不及阻止,不知是牙缝藏了毒,还是用了什么其他隐秘的民间手段。” “嗯。” 浚点了点头。 “之后若有类似情况,把你三哥叫去看看。” “我?” 沭转头看向突然点他的浚。 “你对密药奇毒的了解,总比我们深些,对敌人多些了解,没有坏处。” 沭抿了抿唇,视线转了回去,倒也没多推辞。 “说这些做什么,不是说今日要谈姚幺的事么?” “当然,不过也与此相关。” 浚接着浟所见情况,继续说了下去。 “前些日子我巡查时,就觉得怪异。” “我当时直接掐死了被发现的探子,但他死前似乎很轻松,或者说,并没有一个生者该有的,被掐死时窒息痛苦的反应。” 那是个呼吸平弱,皮肤苍白的探子,被他锁住喉息,脸部却不见涨红,轻轻挣扎一下后,便安静地死了。 如一个已知命不久矣,而被推出来的诱饵。 姚氏不会收有如此异人,也不会容许族人修行异法,这点浚可以断定。 “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还能用几年时间,捣鼓出个邪术吗?” “不,我的意思是,姚氏嫡系人丁凋敝,旁支这些年也花了不小的代价来夺人,怎么可能到如今,探子不减反增——” “有势力在帮姚氏。” 一旁的泽突然开口,提炼出浚话中之意。 说罢,借着暗色遮掩,他悄然瞥了眼身边的青年。 没料到呢。 他当是自己前日激将,才刺得浚思虑现状,召此集议,没想到浚早先也发现了端倪,他的迫辞,不过只是助推。 呵…… 那个傻子的哥哥,倒是比他聪明多了。 而如此结论,显然也震慑到了其余几人。 “谁会帮他们?如今钦国已与我族划清界限,哪还需要这么个没落的家族坐镇,谁帮他们,便是意图再一次挑起当年纷争。” 沭眉头微锁,对大哥的猜测持怀疑态度。 “况且曾经的姚氏一族常年隐世避交,我并未听说过哪个势力与姚氏这般义重,敢蹚这池浑水——” “没听说过,才更需警惕。” 三弟提及前尘…… 当年之事,不管过去多久,只要想起来,都让人气恨堆积,反生寒意。 浚的眼眸不由一冷,打断了泽的言论。 “如若这般下去,形势对我们而言,已不可谓有利。” 直面那次变故的,只有他和泽。 弟弟们不过听说,而那般残忍的杀戮,其中蕴含的悲切和耻辱,怎是一言一词可以形容的出。 深重的仇怨,又怎能被区区时间消磨。 泽说的不错,他的确不知不觉松懈了。 好在为时不晚。 “姚氏旁支一直不曾放弃找回姚幺,想要夺回的不仅是这个人,还有她独一无二的嫡系血脉,换言之,是为血脉背后潜藏的氏族秘辛。” “若是真有帮衬的势力,挺风走险也要帮助姚幺,其所求,大抵也不过如此。” “所以,事到如今,我觉得……” 叁拾叁·决断 “我觉得不妥。” 沭听完浚的提议后,不假思索否决。 对于姚幺来说,这未免太突然了。 “囡囡自从被血术封印记忆后,体质就虚弱了许多,万一她因此受了刺激,忆起旧事,岂不适得其反。” 沭是制药施药的人,对于少女的身体状况,自然也知道的更清楚些。 明明疗愈药物的配比用量并无变化,可她身上被施加的伤淤,比之几年前,要更难消除了。 这与她情志和体质的状况,均有所关联。 “大哥,别忘了,我们篡改她的记忆,抹去她的人格,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什么? 问句会使人不由自主陷入思索或回忆。 思索自己是否实现当初立下之志,回忆曾经做下决定时的处境和心态。 对于他们而言,这当初的志,便是报弑亲之仇。 故在让那对夫妻以命偿命之后,不满足于此的他们,夺走了其室中最隽美珍贵的宝物。 灵鹤折翅,明珠沉渊,世人唏嘘扼腕,本主洋洋得欢。 可高堂之鹤,哪会如此容易被驯服。 即使被浸溺进淤泥里,灵鹤仍拼命挺着傲骨,他们越是羞辱,越是蹂躏,那身傲骨反而越发出尘。 到最后精神崩溃,皮肉寸毁,也不忘一遍又一遍地,诅咒他们不得善终。 鹤痛哀欲亡,蛇人们方才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 折不断其傲骨,他们不得不另辟蹊径。 驯服一只灵智健全的鹤,成固然完满,却耗力劳神,难得章法,而驯服一只懵懂无知的雏儿,则容易甚多。 看着曾经清高自由的姚家女,如今依赖于仇恨之人,被驯养得羸弱胆怯,耽溺淫秽。 这亦能带给蛇人们扭曲的快感。 “我没忘,这不过权宜之法。” 浚维持着表面的镇静。 “在未摸清敌人底细之前,姚幺都不该有哪怕一刻离开我们的视线。” 林间的屋子其实也算安全,处于悬崖与他们居住的穴窟之间,如围笼无口。 可现在局势变化,他们也应及时改变对策。 而密宫的私密性,可谓最佳。 只有他们兄弟知晓如何出入,又位于族城之下,来去便捷,实乃目前最周全的藏身之处。 将姚幺安置在密宫,既能躲开姚氏旁支的搜救,又能增繁交合,尽快使其受孕,以彻消血脉传承。 “可是——” “当初我们为何要抹去她的记忆?” 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再次突然出声的泽打断。 “我也记得为什么。” “哥,若是姚幺因此回想起什么,我们要想将她的记忆重新消抹干净,就得再施用一次血术,那就不只是代价之轻重的问题了——” 泽的突然出言使沭微有不虞,不等他夺话说下去,他的视线侧向泽所在之处,稍提音量,将自己的顾虑说完。 “人族的身体承不住的。” “可我们养她,本就不是养一个得捧在手心呵护的宝贝,对吧?” 黑尾蛇人忽略沭话语中若有若无的冲意,不似平日沉肃,竟反常地低笑了声。 “难道说,沭,你怜惜她?” ! 他的语气犹带着轻笑的余韵,仿佛在与人说着玩笑,可话中之意,却十足刁钻。 此语一出,连不远处未曾参与争论的浟和沚,都抬眼看了过来。 沭面色微变,立即拧眉驳回。 “当然不是。” “所以让囡囡留居密宫,何来不妥?既隐蔽,又周全,我们日日前来陪伴她,她不会感到孤独的。” 见沭终于听进去了,“泽”心中一嗤,慢悠悠继续说下去。 “况且,如今的她不比当初,她什么都不懂,没机会,也没胆子做伤害自己的傻事。” “沭,你多虑了。” 血术霸道,哪里是几场惊吓,几次欢合便能被刺激失效的。 封印的核心,是作为姚族人的过往。 只要姚幺永远不接触到姚氏相关之物,这封印,就不会有失效的可能。 “……二哥所言极是。” 沭沉默片刻,随后亦笑了笑,附和一句。 兄长们已是说到这份上了,他一人觉得不妥,也无甚作用。 不过…曾经怎不晓得,寡言的二哥,还有这舌灿桃花的功夫。 '你在怜惜姚幺吗?' 嗐—— 这话真犀利,像根刺一样扎心,偏偏还真入了他的耳,萦绕回响,挥之不去。 罢了。 转念一想,日后能有更充裕的时间与囡囡相处,也不算坏。 而为了让囡囡捱过这段日子,那用于疗愈的伤膏,以及催情的青烛,他又得多制备些了。 “浟,沚,你们呢?” 沭已是同意,浚旋而问向年纪最轻的两个弟弟。 “我们——” 白蛇少年相视一眼,两人均明白对方的意思。 浟随即转头,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 “全凭哥哥们安排。” 他们一向不参与此类事宜的讨论。 倒不是哥哥们不准许,而是当年发生那些变故时,他们尚年幼。 不知悉其中交锋,自然也无从述言。 大哥本着平等,在商议时召来所有人,但他们自知深浅,此等目的的集议,他俩不过是来听一个结果。 只要不影响他们亲近囡囡,便无所谓。 “那便如此决定了。” “净涤之后,就将囡囡留在这儿吧。” 浚起身,前去将栅门缠起的铁链解开。 “理由我来说便可,到时……给这里布置的温馨些,她会听话的。” “不过在此之前,切忌将这些决定说予姚幺。” 吱呀—— 浚第一个游移出门,随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微微旋身,看向沭的方位。 “沭,你随我过来一下……” 叁拾肆·爱抚(剧情+浚H) 蛇人们在密宫商讨囚禁之事的同时,呆在林间小屋的少女,并不知自己未来的祸遇。 她正对着残玉发愁。 赶在天际黑透之前,姚幺回到了小屋。 当脚底踏上不同于草木砾屑的光滑地面,她不由微吁一声,方真正安下心来。 接二连三地瞒着哥哥们行事,要说心中一点不发怵,自然是假。 可不去寻一次,验证一番自己的猜测,又日思夜想,无法安生。 这下好了…… 她揣着残玉,兜着心慌去林中探查了两个时辰,倒是将自己的好奇心探走了一半。 又毫无进展。 姚幺低头揭开手中包裹着玉的碎布,里头玉质光泽依旧。 似乎,无论持有者抱以怎样的心态去探究,它始终莹润而神秘。 她异想天开地带上它,想着万一,能够通过它感应到其他埋没土中的玉,或是寻找到其他的线索。 甚至于,她翻刨了那颗登堂青周围树木的根边土,可仍然无一发现。 这块玉,到底是作何之用的? 少女将玉裹回布中,从床缝将它放了回去,随后趁着月明,去池边洗净身上沾黏的尘土。 哗啦—— 池水被轻轻舀起,融入星辉,又如碧帛,从手中流落。 是作何之用呢…… 直到拾掇完毕,躺倒在床,姚幺依旧反复琢磨这个疑问。 今日无视哥哥的警告,也要前去探查,自是因为从明日开始,她又得有数天不能独处,这玉的事,便也跟着要搁置一阵了。 还有净涤。 明日是浚哥哥来寻她,那么净涤,岂不是…… 啊—— 甫一想起,姚幺下意识缩了缩腰,四肢百骸仿佛也随着思绪飘荡,泛起阵阵隐痛。 最近总顾虑着残玉,她竟差点忘了。 这每月最让她恐惧的日子,已是近在眉睫。 —————— 月上枝头,继而悬落,再而坠隐,携走五个时辰;换得红日冉升,普照万物,蒸走三个时辰;后观融金收束,散为霞彩,耗走两个时辰。 故而十个时辰之后,又见落日倾斜。 树影跟着日光旋转,从草地铺上小屋的屋顶,仿佛映了片不成型的图案,将完整的屋墙切割。 一派岁月静好。 浚游移到姚幺的屋外,便瞧见这一幕。 蛇尾的游移渐渐放缓。 心中思虑停顿,亦因着这一幕而被擒住,随后被抛之脑后。 似乎她在哪儿,哪儿便会盈散出能够抚慰人心的魔力。 让人不忍破坏。 心念微动,他并未如往日一般,直接推门而入,而是移至半掩的窗边,俯低了身,朝里看去。 没有与他们共处时,她会在做什么呢? 屋内并未点烛,光源是从窗边透进的霞,洋洋洒洒铺在地面,颜色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暗淡。 而浚探至窗边,遮住了部分光线,那些霞光顿时转变为偌大的阴影,纵贯进屋内,似那树影,将屋内陈设切割。 “浚哥哥?” 探身的瞬间,少女便顺着影子捕捉到了他。 轻软的叫唤入耳,浚的心跳仿佛亦跟着漏了一拍。 他循声看去 。 也许是快到了时辰,她已乖顺的靠坐在床头,静静的等他了。 “囡囡。” 青年并未因偷看的举动以一种草率的方式被发现,而显出局促或尴尬。 对着面露错愕的少女笑了笑后,他回身推门。 “咔哒——” 待庞然的蛇尾息数移进门坎,哥哥转身拉紧了门锁。 又要开始了…… 那点碎响像尖利的针,扎得姚幺心头一颤。 明明是已经进行过无数次的事情,每次开始之前,她依旧怕的厉害。 始终无法抑制,对于那种痛苦的恐惧。 “囡囡。” 走神的空档,蛇人已经移至她身前,又唤了她一声。 他比她庞大太多,蛇身挺伫在她身前,入窗的昏黄光线息数化作漆黑影子,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内。 他抬起左手,将掌心虚贴她的侧脸。 “过来吧。” 姚幺明白他的意思。 迅速拾掇好心中无用的情绪,她轻轻将脸靠上男人微凉的掌。 这仿佛是一个无形的开关,温暖与寒凉紧触的瞬间,他忽的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 与往日掠夺意味居多的啃咬不同,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他的舌钻进了她顺从微张的唇齿,小舌温软,被细长的蛇舌裹住,柔缓却不容置疑的拉入属于蛇人渗着凉意的口。 “唔唔……” 亲吻太过漫长,喘不过气的少女微微侧头,想要得到一点呼吸的空隙,可还未能进一步动作,就被霸道的蛇人贴了回去,甚至压得更加紧了。 贴在脸侧的手转而扣住后颈,不容少女再逃,另一只手臂环住纤细的腰,轻松一提,便将她捧进怀里。 蛇人继承了少女的位置,靠坐在床边,搂了满怀娇软,继续探索她接吻的极限。 啾、啾、、 “唔、、呜嗯——” 被迫贴压在浚胸膛前的手臂终是开始推拒 ,少女脸颊憋得发红,眼眶盛着水雾,汇聚的泪滴都带着些求饶意味。 真勾人。 他忍不住用牙咬了一口被吻肿的唇瓣 。 尖牙早已收拢,不至于真伤了她,却也在肿红的下唇留下了淡淡的牙印。 “囡囡,帮帮我。” 托在腰部的手臂忽然松开,姚幺顿时跌坐下去,最是敏感柔嫩的腿心下落,“啪”地一声响,坐在蛇人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伸出的肉棒上。 ! 是那个东西。 不等被吻得迷糊的脑袋清醒,身体便下意识自主抬高,逃离可怕灼烫的异物。 但刚抬完便后悔了。 姚幺忙抬头看了看浚。 浚哥哥相比于其他哥哥,其实已算得上温柔了,但这不意味着他容得她擅自躲开。 躲闪象征着拒绝,甚至嫌恶,哥哥们曾经便告诉过她。 这会让哥哥们感到难过,难过于他们最亲近的妹妹,也害怕和厌恶他们的畸物。 所以除非实在承受不住,她很少躲。 即使这个动作多是因畏惧而下意识做出来的。 上方的脸并未露出不虞,这让少女暗暗松了口气。 尽量让身体松弛一些,她狠了狠心,将因叉跪的姿势而微捭的腿心坐了回去,紧贴在那硬热的硕物上。 高翘微勾,即使没有完全挺直,顶端也几乎要抵过了肚脐…… 沉甸甸的柱身粗糙怪异,零星肉刺忿张,扎在不住收缩发抖的穴口,还未进一步动作,就快折磨得她软了腰。 “囡囡湿了吗?” 似乎满意于少女的主动,蛇人好心情的摆了摆尾,随后尾尖上爬,圈住了她微弯的腰。 啪! “呜!” 蛇尾忽而重重向下拖拽,本已紧密相贴的腿心和肉棒顿时挤压在一起,肉刺顽戾,陷进更为娇嫩的穴缝,刺激得穴口深粉的软肉渐渐殷红,变得湿润。 “看来还不够……” 青年的嗓音不比方才清朗,沾了些情欲意味,长指下伸,熟练地捏住藏在穴缝里的蒂豆。 指尖抠挖,指面搓磨,不时恶劣的拧转。 少女的颤抖顿时激烈了起来,又被蛇尾牢牢控制,镇压下去。 穴口也因阴蒂刺激而失律张合,小口小口地含吻住小片茎身,绵密又湿软的感触传遍整根阴茎,并继续蔓延开来,爽得他尾椎微麻。 “将乳儿抬起来。” 不满足于此的蛇人继续发号施令,又瞧上了那对颤巍巍的漂亮雪兔。 她已经被调教得很听话了,听到命令,即使最是敏感的地方正被接连刺激着,也会乖乖伸出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根,将柔嫩的乳团全部捧给他。 见女孩如此配合,浚难以遮掩眼中的欲念和自恃,低头启唇,逗弄两粒可爱的红樱,待吸玩够了,又含住大团乳肉,如嚼食般,用舌齿卷吸厮磨。 “哥哥、轻点、、啊……” 蛇尾缠住细腰,亦开始拖动,在脆弱的肚皮和私处磨蹭。 腿心不一会儿便被磨开了,穴口的嫩肉可怜兮兮地包在粗硕的茎身上,含又含不住,反被遍布的软刺和青筋刮得生疼。 “囡囡,越来越湿了。” 明明是强制意味的厮磨,可磨得久了,也悄然变了意味。 即使少女不愿承认,在那绵延的痛痒中,她逐渐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慰。 全身的敏感之处都被控制了,难得周全而漫长的前戏使久被凌虐的人儿无法抵抗,情欲的滋味像翻腾的海潮,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地拍打着她的感官。 “等等、慢、、” 姚幺受不了愈加强烈的刺激,体内仿佛有什么阀门将要被打开般,无法控制的惊慌让她羞燥,逃又不敢逃,只能吞吞吐吐地求饶,想要浚放轻对阴蒂和乳房的桎梏。 但兴头上的男人哪肯理会,听得女孩哀哀叫唤,蹂躏的动作反而更加的狠了。 穴口搓磨之处的水响越发清晰…… “呜啊!” 噗—— 被紧压在肉棒上的穴缝深处猛地涌出小股热液,打在胀硬的蛇人性器,又从贴合的缝隙中迸溅出来。 少女就这样被亵至高潮了。 哈……哈…… 高潮过后的身子酥软,女孩无力的跌进蛇人怀中,已无暇顾及仍被蛇尾圈制的腰臀。 “囡囡,舒服吗?” 捏着小蒂的手指终于松开,带着满手香淫蜜液,恶劣地抹在女孩被咬得发红湿亮的乳尖。 她无力回答他的询问,额轻轻靠在他的胸膛,吐息带着蛇人族无法拥有的温暖,呼在泛凉的肌肤上。 那点暖意转瞬便被吸收,化作火苗般,烧得性器越发灼烫。 没听见答复,浚也不恼,蛇尾退去,转而用双手掐住软腰。 “若是准备好了——” 他挺了挺腹,将忍耐已久的肉刃对准少女濡湿的穴口,龟头顶弄片刻,溢着淫液的马眼便镶入了细窄的嫩缝。 “便帮帮我吧?” 叁拾伍·缱绻(浚高H) 异蛇钻穴,进离花间,红萝半掩。 阴邪之物懂得隐藏,端出的是小意缱绻,藏起的是囚食和躏虐的本性。 在温柔乡中放下戒备的猎物,被薄惠勾引,徐步入笼,等到猛兽展露獠牙,张口咬来时,已是来不及逃离。 “囡囡,到顶了……” 浚单手压住少女的臀固定,另一手环过她的肩,将她蜷缩在他胸膛的上身揽起来。 果然,哭的厉害。 方才一直埋着脸,使得女孩的颊红扑扑的,眼眶中蓄着的泪水因他的动作滑了出来,顺着哭痕凝结成新的泪滴。 “别咬。” 蛇人俯身,轻轻地叼开女孩用贝齿咬住的她的唇肉。 下唇已经咬出了深红的牙印,看来是难受得狠了,又不懂得如何发泄,只得伤害自己,用痛意分散注意力。 “难受的话叫出来,囡囡。” 狡兽善于诱骗。 “叫出来吧,别再忍着。” 噗叽—— “呜呜……” 深埋的龟头适时朝紧闭的宫颈一碾,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腔,即使蛇茎只是轻轻的抽动,都能刺激到所有敏感之处,折磨得少女小腹缩抖,溢出小声的哭吟。 这副不堪鞭挞的样子最是美妙,刺激着本性暴戾的蛇人,浚不由低喘了声,低头瞧了一眼,见被撕开的穴口处并未流红,便知女孩还承得住。 “把手环上来。” 浚一边命令着,一边掐紧她的腰,一寸一寸将深插的阴茎拔出来。 可即使小穴因充足的前戏而蜜水充沛,两者尺寸的过大差异也无法就此消抹,抽动时强烈的紧涩感绞得青筋搏跳,胀疼的茎体愈发充硬。 感受到女孩的双臂环上了他的颈,浚不再忍耐,已拔至穴口的龟头兴奋的弹动,随后在软穴没能反应过来的瞬间,再次狠狠凿到了底! “啊——!” 强烈的痛意顿时席卷了姚幺的感官。 那一记重凿似乎使肉棒戳进了极深的地方,用蛮力胁迫整个柔嫩的花户为它而颤。 宫颈传来的痛麻穿过层层欲意,刺激得姚幺眼前一闪,抖着穴儿又泄了小股春液来。 方才的循循善诱使她大意,竟一时忘记了,面前的浚哥哥比起其他哥哥们虽温柔耐心些,却也是不尽兴不罢休的。 噗叽——噗叽—— 有了第一次重插,之前的温柔便全部被打破了。 薄薄肚皮上凸起的粗影蛰留不过数息,便又在崩白的穴口抽显出可怖的本体,深红的硕物被湿液染的油亮,直挺挺卡在被扩得失形的腿心,周身盘旋的筋枝仿佛真的被赋予了生命,呼吸似的规律鼓动,诡异而骇人,随着蛇腹的又一次前耸,与肉棒一起化作残影,迅速没进殷肿的嫩洞中。 少女的痛吟再次响起,像弥漫的春雾,将性器之处飘飘然的快感包裹提炼,回渡给兴奋的蛇身。 快慰传散开来,爽得浚头皮发麻。 难得良宵。 这第一次,本来是想温柔些的。 可每每冲刺片刻,快要柔和下来,昨夜集议发生的种种便会跳出脑海,让他不由烦躁,动作复而失控。 '你怜惜她吗?' 他总是回想起这句话。 胯间的身子又小又脆弱,边求饶边颠簸,环住他脖颈的双手因极致的刺激而胡乱抓挠,试图发泄。 她伤不了他,皮肉被指甲抓挠过的地方不疼,只留下一点麻痒,倒像是在调情。 也许是吧…… 曾经人间携行的那点悸动,转变成了现在,强者对于弱者的垂怜。 不过如此。 蛇腹摆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坐位的姿态有些着不上力,使得肏弄不得章法,浚便掐住少女的腰,不甚顾及的向下压拽。 这样冲撞仅过一会儿,她的喘吟渐急。 穴肉的颤缩已经失律,不知是在推挤还是在纵容,一次又一次被粗暴撑开,裹着他的性器绞吸。 快感还在攀升,他扯下她作乱的手,将娇小的身躯压进怀中,唯独被掐红的臀仍高翘着,牢牢贯穿在勃胀的蛇茎上。 “哈、、哈啊、、” 呻吟被捂在心前,听不真切,甚至被肏穴的声音盖住,潮湿的呼吸如微浪拍礁,温吞中藏着绵劲。 突然好想吻她…… 浚盯着怀中人可爱的发旋。 与此同时,茎头的马眼感受到更为强烈的吮吸感,极致的爽快席卷而来,让他无法再忍耐。 “囡囡。” 缱绻的低唤再次在耳畔响起。 囡囡、囡囡、囡囡…… 蛇人突然一遍一遍轻轻唤她。 耳膜嗡嗡作响,姚幺还未意会他的意思,又感觉到头皮细微的刺麻。 是他用手卷住了她的发尾,轻轻下扯。 刺麻逐渐变为头皮绷起的痛感,使她不得不仰起头看向他。 哥哥又要做甚? 微凉的呼吸沾了欲热,拂在她的颊边,随后在她的唇前停留片刻。 他似乎想要吻她。 姚幺意会,正准备启唇迎合,可他却突然垂头,利齿咬住她的肩—— “唔!” 皮肉被生生撕咬的痛在那一瞬冲至巅顶,甚至盖过了穴心大张的钝麻。 “疼、疼!哥哥!” 少女这时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了,可几近脱力的身体将将弹起,就被蛇尾卷压回去,只能可怜的颤抖。 整根硕物已是完全挤进花心,隔着肚皮耀武扬威。 噗嗤—— 血肉的味道弥漫在浚喉间的同时,灼烫的精液倾泻而出,浇灌进已被茎首撑开的宫颈。 秽腥的灼液逐渐充满花宫,在肚皮粗影的尽头鼓出淫媚的弧度。 噗呲、噗呲…… 喷溅的声响透过肚皮传来,听得不甚真切,但仍使浚感到满足和心安。 少女的喘吟就在耳侧,浚餍足地舔舐香肩伤口渗出的血,小幅度抽动阴茎,延长着射精的余韵。 不知这次能不能…… 未等他多作畅想,少许热精随着肉刃的抽移,从交合的缝隙溢了出来,热而黏,流在两人紧贴的腹股,使顶撞时的拍击声多了丝沉闷。 有些可惜。 浚瞥了一眼,便把视线放回少女身上。 流出一点而已,待会儿再注满便是。 双臂合围,将少女搂紧,蛇身转而站了起来。 小穴已经被彻底扩开,接下来,应是可以试试那东西了。 叁拾陆·失控(剧情+浚高H) “哥、哥哥?” 青年忽然搂着她站起来。 他要做什么? 即使是普通的动作变化,都能让姚幺下意识畏缩,打心底里恐惧。 怕他会用什么新花样来折腾她。 “囡囡,怕什么。” 浚听见少女略带恐慌的叫唤,发颤的尾音像个小钩子,勾的他心神微漾。 他随口安慰了句,一边顶着花宫走动,一边垂眸打量她。 方才咬出的伤口仍渗着血,丝丝缕缕往破口溢出,衬着肿烂撕裂的皮肉,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刚刚为何要咬她? 浚突然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恶劣行径。 只记得方才脑海中总是回荡起泽那句讽话,虽不是对他说的,心里却不由想要否认和逃避。 可他越是逃避,潜意识却越是推着他对号入座。 也许是为了忽视让人不悦的回忆吧。 红血不停歇地滑落,一缕从雪色的肌肤滑至乳峰,未至峰珠,便又折落下去。 仿佛自画了一幅傲雪红梅。 不过,画作没能继续延展更多的篇幅。 蛇人的指尖接住了它,随后抿进唇齿。 血珠瞬间在舌尖融化。 人血的味道。 她的血液与那些被他杀死的姚族人无异。 但姚族人的血只会让他烦躁和恶心,她的血却相反。 浚忽而有些明白,浟和沚为何喜爱于在交合中施加凌虐手段,性事次次见红。 心爱之人的血仿佛激发了蛇人与生俱来的兽性,品血时带来的精神欢愉,和与其水乳交融的快感,截然不同。 两相迭加,强烈的满足感使他喟叹出声,抓在软弹臀肉的双手随之收得更紧,将因站位而滑脱出来的肉棒根部全数塞了回去。 “呜呃……” 睾丸再次撞在花户,少女顿时幼兽般哀叫一声。 “马上就好,囡囡再忍一会儿。” 因这留伤的突发情况,浚调转方向,去房中柜阁拿出疗伤膏,在咬痕处厚抹一层,又将她抵在柜门,用长舌舔干净流肆的鲜血,方才重新搂紧她,走向微敞的窗子。 窗台处,有他进门前,随手搁置的小小布包。 蛇尾游移,窸窣响动。 青年单手拆开其上扎紧的结。 布包里不过三样东西,一粒漆色的药丸,一根青烛,和几根散放的火柴。 姚幺看着那几样看似普通的东西,不由瞳孔微缩。 那青烛她再熟悉不过。 每当净涤时才使用,燃烧时会散发诡异的青雾,让她变得全身热痒,意识不清。 那般昏乎不知何处的感觉,她很讨厌。 她讨厌净涤,也讨厌青雾。 “浚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少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带上恐慌的意味,表达自己的抗拒。 她不敢直言,只能垂死挣扎着,想要暗示浚哥哥对她宽容些。 “别担心——” 青年不知是听不出来,还是根本不顾,捻起一根火柴,熟练地在窗沿一擦,“呲”的一声,火柴燃起豆大的焰。 “只是一些会让囡囡更加快乐的东西。” 为了她好,为了她舒服。 见到浚那行云流水的准备动作,姚幺的恐惧寸寸攀升。 又骗她。 浟哥哥和沚哥哥曾就这般说过,说罢,便变换了花样,学着春宫谱上淫秽的图样,一遍又一遍的让她脱力昏迷,又被生生逼醒。 沭哥哥也说过,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粝的麻绳绑缚她,用胶柱,玉珠,甚至花果填塞她,笑着看她被弄得拧眉生泪。 而浚哥哥呢,他会做什么,才需要带来净涤时才会用上的青烛? 豆焰映进姚幺眼瞳,刺眼的很,明明是极为微弱的热度,却让她更加不安,燃烧的火苗似乎将心底的恐惧也一并点燃,越烧越旺,逐渐灼烧她的意志。 不,她不想要…… “囡囡,等会儿需——” 不要。 “哥、浚哥哥,可以不用青烛吗?” 见青年不理会,少女终是忍不住地将恐惧道出,缀着泪的眼睛睁大,盛满乞求和委屈。 他向来是对她最好的。 “哥哥,只有我和你、、不需要它的。” …看来她确是不喜。 浚瞧着怀里被肏的止不住颤的女孩,撑着力气求他别用催情之物,心里难得纠结了一瞬。 不过心念已定,他迟疑不过片刻,还是继续下去。 “可不用的话,囡囡会疼的。” 蛇人吻去少女眼睑泪珠,语气轻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容置喙。 火苗逐渐凑近烛芯—— 不、她不要! “我不需要!” 啪—— —— 昏暗的屋中,火焰显得格外刺目,化作金红色的小小流星,从浚的指尖飞落至地面。 焰形扭曲弹动一会儿,随后熄灭无踪。 “……你在做什么?” 手心被火燎烧的灼意清晰,姚幺亦愣住片刻,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瞥见地上被她拍飞的火柴。 刚刚她干了什么? 她居然—— 哥哥会生气的。 她一时慌张不已。 这下怎么办? “囡囡。” 他在叫她了。 姚幺无从逃避,只得一点一点抬头,看向被她拒绝的哥哥。 浚不出意料的正盯着她,眼神中却并未有苛责和愤怒,与方才的神色并无太多区别,甚至更加平静。 但姚幺哪会不知风雨欲来,其势反柔的道理。 况且,他们向来最不喜她在交合之事上有所迕逆。 “囡囡。” 哥哥又唤了她一声。 无甚起伏的语调,听得她又惧又急,牵动着久扩的穴肉蠕吸,放在此刻,更像在讨好了。 “这次可别闹了。” 他微微勾唇,似乎并未与她置气,甚至安抚意味地笑了笑,随后重新拿起一根火柴划燃。 呲—— 这次的火苗没了阻碍,顺利而迅速的点燃了青烛。 烛火烧起高高的尖,不肖一会儿,便慢慢在周围蓄起飘渺的青雾,一点一点扩散开。 燃的旺,散的快,一缕接一缕,渐渐堆积,朝着姚幺飘来,她避无可避,被蛇人禁锢在怀中,吸入刺鼻的催情青雾。 她讨厌这个气味…… “哈、、哈啊——” 药效发作极快。 不过十数息,被绷撑已久,胀疼黏涩的穴腔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分泌出湿液,难以忽视的热意席卷而来,顷刻间吞噬了姚幺的意志。 本没了力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想要缓解冲击而来的情欲刺激。 而燥热未解,难以忍受的痒随之袭来。 哪里都开始发痒。 乳房,阴蒂,穴肉,甚至尿口,泛起如千千万万只蚂蚁爬噬的痒意,独她一人,根本摆脱不掉。 “浚哥哥、、” 被催发色欲的少女忍不住仰头喘求,眼中的不甘和抗拒被情潮掩盖,泪滴争相溢出眼眶,仿佛是为方才的幼稚挣扎画上草率的句号。 “帮帮我。” 被水露模糊的瞳孔视不清物,她恍惚间,看到哥哥翻动布包,捏起那颗剩下的药丸吞进口中。 “好……” 他重重将她抵至墙上,快速伸手将微敞的窗子关紧,毫不收力,“嘭”的一声响。 干净的空气被彻底隔绝在屋外。 “我来帮囡囡。” 后背骤然撞在冷硬的墙上,牵扯到肩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不可谓不疼,可未等姚幺惊呼出声,本已全根没入穴内的肉棒再次向前狠狠一捣,竟是又入了一截进去! “啊——” 痛吟未落,呼吸便也再次被堵住。 “呜!唔呜、、” 唇上的厮磨又急又重,毫无章法,仿佛关押已久的野兽出笼,饥饿又迫切,抓过到手的猎物便囫囵吞噬。 少女即使吸入了媚药,也承不住这几近窒息的接吻,只得呜咽着用手推拒,哪想不仅没将身前之人推开些,反而像是刺激了他,庞大的蛇身前挪,竟是贴得更加紧了。 唔唔唔! 姚幺被压得难受极了,腹部本就鼓胀不已,蛇人坚实的腹部挤压过来,撑贯在体内的硬物便愈发压迫可怜的穴腔。 而且……不知是不是被推挤得太狠,她隐隐感觉体内勃跳的肉物,变得更加大了。 “囡囡。” 待蛇人啃吻够了,姚幺已是憋得满脸霞红,失律地喘息,贪婪吸入周遭的空气。 虽然已是满屋的青雾,但总比就这样窒息而亡来的好。 但未等她稍稍平复些许,身前之人便又开始作乱了。 “囡囡,我胀的好疼……” 青年不满于她忙于喘息而疏忽了他,双手捧抬起她的脸,一遍一遍凑近喊着疼。 谁疼? 姚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懵懂地用一双泪眼看着眼前人,待眼中水雾散去,她方才得以看见浚此刻的模样。 嗬——! “你、浚哥哥?!” 不知是不是那颗药丸的原因,一向沉稳的青年在短短时间内,竟全然变了样,黑白分明的蛇瞳变得通红,直勾勾盯着她,溢着毫无遮掩的欲念。 叁拾柒·缠绵(剧情+浚高H) “哥,你确定要试这个?” 没想到,大哥叫住他,竟是为…… 沭从存放残次品的药柜中翻找出一个药瓶,随即转身问道。 浚神色平静,回复得却迅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好吧——” 沭拉长了语气,将手里的药品随手抛给浚,见他稳稳接过,不由想揶揄一番。 “哥,这么急着用上这种药物……你、最近力不从心?” 什么? 这话可太冒犯了。 浚忍不住额筋鼓动,狠狠剐了沭一眼。 “瞎说些什么。” “哈哈哈——” 红尾蛇人 “不过也好,哥你先行试试这药效,若是当真有些作用,我便再捣鼓捣鼓,尽快试出成品来。” 淫羊藿,肉豆蔻,野鸪玫,蛇人蜕…… 虽是蛇人族民间传下来的野方子,但组方药味确是多有催情之功。 “有多少副作用?” 浚看着掌心的药瓶,随即问了句。 “放心,哥,不会太伤身——” 不过是药效微厉不定而已。 可能会不达效果,亦可能药效太过。 若是不达效果,便当是服用了次劣质的壮阳药,无甚影响。 而若是药效太过…… 沭嬉笑着说罢,随即像是想到些什么,又多加了一嘴。 “哥,届时的效果和感受告诉我,我还得稍作调整。” “嗯。” 黑尾蛇人点了点头,转身欲离。 “等等——” 在游转的空档,沭伸手拉住他。 这是要做甚? 浚转回去,见着沭笑意仍挂唇边,却有些局促,唇瓣阖动,欲言又止。 “大哥,我还想解个惑。” 嬉笑的语气逐渐淡去,昭示着其人态度转之严肃。 “那样的决定,是你深思熟虑过的吗?” 啊… 浚捏着药瓶的手下意识卷紧。 有吗? 他本有此意,二弟又一通游说,故而他只思忖了一宿,便将那些想法落实了。 说到底,他只是权衡了利弊,并未深思熟虑。 可再作更缜密的安排,短时间内显然来不及。 “……” 他如今变得很怕失去。 棋错一着,满盘皆输。 他们都输不起。 “是。” 一语落定,心尖仿佛挛缩了一下。 过往的荆棘上爬,缠绕的不仅仅是少女。 他似乎,也被束缚住了。 抓着他的手慢慢松开。 沭听罢,严肃的语气再次转为明朗。 “好,我信大哥。” 冰冷的药瓶仿佛因着心中烧起温度,也变得滚烫起来,灼在掌心。 浚忽的有些心乱,没再直视三弟的脸,转身游走而去。 硬粒药丸在瓶中晃动着,撞在瓷制的瓶壁,叮当叮当地响。 一声又一声,像是尖叫,后来在某个令人沉醉的夜晚,被蛇人含入唇舌,于冷凉的温度中融化,转而催起高燎的火。 啪—— 夜幕已至,月光虽皎,却也无法尽透紧闭的窗门。 无人能从外窥伺其中。 但只需听得那毫不遮掩的粗喝和泣唤,便能得知门扉之内正作何淫秽之事。 浚看着少女明显动情的容颜,心中的痴意渐渐倾泻而出。 他知她承得住的。 肉棒涨热得发疼,只有囡囡,只有她可以帮他。 全部堵进去…… 催发生物原始的兽性和交配欲,弱化其自制力和思辨力,使之以交合为目的寻求疏解,是为催情。 而那密方除此功效之外,还可激发蛇精活性,变得更易着床。 这似乎已成执念。 想让囡囡受孕,想要她怀上他的子嗣。 想把他的印记烙满她的身体。 在她……被关进地宫,彻彻底底沦为他们共同的禁脔之前,他想要带给她无法忘却的苦乐。 浚对谁也没说实话,在这样偏执的心境下,服下那没有保障的半成品药物。 只剩下这一夜的时间了—— 发烫的睾丸再一次狠狠顶拍在红肿的腿心,力道太重,撞得娇小的身子整个向上荡起,又被迅速扯下去。 囡囡、囡囡…… 浚的脑袋又热又乱,一遍又一遍叫着少女的名字,每唤一声,下腹的冲撞便更重一分。 热,哪儿都热。 心在燥热,性器胀热,紧咬着他的穴儿也好温暖。 明明只会越捣越热,可他无法停下。 幽暗的屋子仿佛变成了一片不见底的欲海,波涛不息。 海中霸道的魔蛇骁游,遇那美蚌肉丰盈露,蛇瞳盯上了猎物,迅速卡入闭阖不及的壳缝,粗糙的蛇体肆意折磨软嫩的蚌肉。 咕叽咕叽地响。 严丝合缝的交合处早已淫乱不堪,黏满了粉白的沫,随着肏弄刮出又捣入,越堆越多,不少溅上被撑失形的肚皮。 纵贯于上的阴影依旧粗骇,隆起的山脊较之先前,确似变大了一圈。 如此诡物强塞进浅窄的缝,若非催情的青雾不断刺激穴肉变软泌水,穴儿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浊浪高腾,起落间沾染了漫天飘浮的青雾,便渐渐失了涨落的规律,久久不得安宁。 啪——啪啪—— 快要到了。 浚逐渐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心慌感,肉棒的胀痒方舒缓些许,另一股憋忍不住的涨溢感袭来,支配了勃挺的柱身。 他再次前挪少许,将女孩的身体紧抵在墙上,提压着女孩大腿的双手继而外掰,得以镶得更加牢固,明知她没了力气,却仍狠心的箍牢她,防止她受不住躲逃。 肏动并不算快,但却极为深重,每一次都挤进穴心,撞击柔软的宫壁,肉棒的肿胀使缀布的软刺跟着忿张。 而被强行破开的宫颈过于紧涩,箍得柱身隐隐作痛,软刺被绞得发硬,反还以扎陷,刺激得整个小宫都在缩颤。 快了…… 抵在宫壁的马眼越来越痒,越来越热,无论如何碾磨,冲撞,都无法缓解分毫。 欲海沉浮间,他几乎感知不到别的事物。 独独能瞧见的,唯有眼前含泪人,腹下销魂洞。 快了、快了、、 要射进囡囡的肚子里,全部射进去,涨得满满的,囡囡才能怀上。 要再肏深一点,不然精液又会漏出来,便失了效用。 他得紧紧堵住压牢才行。 啊啊…… 她是属于他的。 属于他的—— 噗嗤——! 茎身猛地大幅度抽搐起来。 比先前灼烫稠厚数分的精液从鼓胀的睾丸中涌泛,快速涌过精管,从燥痒的马眼喷勃而出。 浚病态的盯着女孩,欣赏她被灌入蛇精时蹙眉尖泣的惹怜模样,随后看向她的肚子,那儿被他的东西撑得凸了起来,甚至还在慢慢隆鼓…… 时间若能就此静止,该多好。 在这一刻,她完完全全,独属于他。 叁拾捌·循环(浚高H) 93pe.com 周而复始,循环无尽。 蛇人不知餍足,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贪婪地囚着猎物,索取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 “囡囡,看着我……” 可怖的红瞳如两洞幽火,与青烛的豆焰交错闪烁。 亲情变成了束缚的枷锁,让猎物天真的以为,拒绝即是背叛。 故而即使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仍在心中默念着再忍忍,再忍忍。 不敢躲,不敢逃,满身的痛意,只能通过哭泣,从口中宣泄出来。 她不断说服着自己,告诫自己,这是她应该做的。 哥哥也在痛苦,帮他分担,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是她应该做的。 这是她应该做的—— 噗嗤…… 已不知是第几次听见这样的杂响,青雾的效用似乎都快被消耗殆尽。 麻木的体内又被灌入带着烫意的腥腻液体。 太多了,太涨了。夲伩首髮站:712t.com 姚幺狼狈的抖了抖足尖,肚内无法流出的液体被新的水柱冲得乱晃,折磨得她控制不住身体,急切地想要排泄。 “哥哥,好涨……” 她推不开挤压着她的蛇身,只得尽力支起上身,攀在浚哥哥的肩旁,小声地讨饶。 “这便受不了?” 浚哥哥明知他射进来多少次,却反过来埋汰她。 但她无力再反驳,只能乖乖点头,希望哥哥能放她休息一下。 “那好吧。” 掐着右腿的手当真放开了,无力的右腿猛地下跌,牵扯到糜肿的腿根,疼得姚幺忍不住闷哼出声。 哥哥哪会如此好说话。 定是又有法子来折腾了。 果然,下一刻,放开的那只手转而伸抚在她发抖的腿心。 不等她躲避,手指轻轻挠过烂红失形的阴唇,强烈的悸意骤然顺着那阵痒意,上窜至心尖—— “啊——呜!” 本已绷至极限的穴口被生生掰开缝隙,不少流溢在腔隙中的浊液顿时找到了出口,一股脑溅漏而出。 “流吧。” “不是涨的难受,想泄出来一点吗?” 青年温柔啄了啄少女难受得说不出话的唇瓣,手上的力度却不轻。 “还涨吗?我再挤出些便是。” 也不给女孩回应的机会,蛰伏的巨物随着话落,在穴中小幅度搅弄,打着旋儿磨蹭腔肉。 穴心受了刺激,顿时又从尽头吐出不少稠白,喷出淫靡的腿心。 这一系列亵玩的行径既罢,肚子深处的饱胀感虽缓解了些微,却使得本就快要达到峰值的排泄欲,再怎么收缩也无法忍住了。 淅沥沥—— 已分不清是哪里泻出的水液,只听到他轻笑一声。 “真敏感,囡囡。” 浚哥哥分明是故意这样做的。 压抑已久的委屈不自主从心底泛上来。 真是恶劣。 穴心的酸涩尚未能缓解,眼眶的酸涩感忽又扩散开。 少女憋屈地哭了,却依旧被浚当做是快感太过而致,无暇顾及,挺了挺腹,将方才因玩弄而拔出的肉棒根部严丝合缝塞了回去。 体内被药物催动的热欲似乎消解了不少。 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有些腻味如此姿势,蛇尾游曳,转而拖着无力的女孩落了地。 蛇人视力奇佳,故而即使周身昏暗,也能遍览那仰躺在地的娇躯,柔白中泛着淡淡的粉,轻轻颤抖着,如一汪清美的潭,潭鱼跃动,搅碎水面,潭波澹澹,不巧晃晕了眼。 贯于肚腹的粗影复而肏弄,瘫软的身子似乎轻轻弹挣了一下,便又跌落回情潮之中。 尚才子时。 有力的蛇腹前挺,将未曾疲软的肉棒凿进被肏得湿软乖顺的小穴,“啪”的一声响亮,撞得少女整个儿往远边挪。 胸前的奶儿亦颤巍巍,随着冲撞晃甩,奶肉分明是极致的软绵,却不会真的被折腾散掉。 她也是这般。 明明又小又嫩,仿佛多使些劲,便能撞散架了,却一次又一次承住了他们的征伐。 催情使得快感成倍增加,让浚忍不住喟叹,肉棒戳刺渐快,顶得少女不断向后倾移,蛇尾进而前挪,像是挑逗追逐着猎物,玩着霸凌的游戏。 啪啪啪…… 待对游戏感到乏味,他便重新掐紧细腰,将她压回沉重的蛇身之下,重复无数遍活塞运动。 ——又来了。 许是药效仍未过劲,涨精感来得比往日频繁。 浚也懒于压抑勃发的欲望,松了精关,涨至精口的精水没了约束,一股脑浇进可怜的花宫。 “囡囡,累了吗?” 男人明知故问,待新鲜的精流射尽,边拿手掐了团白花花的乳,边俯身轻问。 姚幺哪儿还有力气配合他,催情的青雾太刺激,她虽未在粗鲁的蹂躏中晕过去,但也已是喘息低弱,几乎小死一番。 而色欲当头的蛇人,见少女瘫倒在地,一副被入得狠了的惨样,竟是精口一热,又吐泄了小股余精。 真勾人。 真想就这样塞着她,肏着她,直到破晓天亮,直到弟弟们前来探寻。 浚阴暗想着。 可他也知,若是再不将满肚的水液放出来一点,女孩这小小娇宫,当真要被涨坏了。 “啵——” 肉刃粗骇,从花宫撤至穴口,最是圆硕的茎头撑在穴口,竟仍窒涩不已,不得不调整角度碾磨一番,才像尺寸不合的塞子拔出纤细瓶口般,“啵”的一声,响亮而淫乱。 哗啦…… … 哥哥真将东西拔了出去。 涨在肚里的水液没了封堵,得以泻出。 身体随即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可她的腰根本无力抬起,软伏在地,只有发肿的臀部高高翘着。 浊白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流溢出来,携着糊在口周的淫沫,顺殷肿的腿根缓慢滑落,流过掐痕遍布的大腿,最终触地,在姚幺发抖的膝盖处堆积。 腥味越发刺鼻了。 肢体无法由自己支配的感觉不好受,姚幺的脸靠着冷凉的地面,瞧着与视线平齐的门槛。 门扉虽被紧紧锁合,与门槛之间,却仍会因不够契合而余了一线缝隙,屋外的月光从那缝隙中漏进来,往槛内洒进寸许皎白。 好想离开这儿…… 她又忍不住生出逃离的心思,可四肢垂软无力,连身体都撑不起来。 肚子里流出的热液流出后,渐渐转凉,凉意沁着她的腿根,像哥哥黏冷的蛇尾一般,在肌肤游走,那种感觉让她发怵,可又没力气甩开。 何况哥哥那硬热的棍物,此刻又抵过来了。 咕叽—— 兴奋的蛇茎无需扶持,狰狞挺翘,再次抵住没来得及阖上的蚌口,开始强硬挤入。 腿心被寸寸绷大到发疼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 可她只能忍。 垂在地面的手紧蜷,指甲扎在掌心,短暂的刺痛仿佛使脑袋清明一瞬。 姚幺忽的自虐般用腔肉裹吸,感受那根在腿心中钻捣的肉棒的模样和温度。 它越钻越深,直到钻到了底,丑陋的棒身四处撑碾,棒首重重撞了数下,将回缩的宫颈再次撞开。 哈啊…… 肉体的主从关系既定,弱势的,从属的一方便被剥夺了个人意志,任由支配者享用,被施舍尊严,将支配者微薄的温柔当作恩赐。 这样的关系显然畸形而荒谬,充斥着暴力和阴私。 姚幺便是如此,被遍及生活的谎言欺骗,不知不觉,沦为了这样可怜的从属方,不辨是非,不懂伦常,只会做那狡猾的蛇人们,口中乖巧的“囡囡”。 ——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 叁拾玖·破环(1)(剧情+浚H) 过往永远不会消失,只分愿忆的,和不愿忆的。 愿意回忆的部分,像永生花,忆起,如嗅其芬芳;而不愿回忆的部分,则像花下棘,忆起,如感其锐利。 在将来的将来,逃脱苦难,报仇雪恨的她,常常会回想。 想起那些永生花,也想起那些花下棘。 她会想,若是曾经,她没有遇人不淑,识人不善,也许姚家还是那个姚家,囡囡还是那个囡囡。 也会想,若是后来,她没有埋雀得玉,忆及旧事,那样不得自由,毫无希望的日子,应还会不断延续,直到将她腐蚀殆尽。 而若是他们,没有因私人欲孽留情留命,偏巧为姚族留了一线生机…… 若是旁支族人、、若是当年、、、 若是…… 一个又一个“若是”,一株又一株花与棘,想不完,数不清。 不知谁人道,无巧不成书,无祸不知福。 思及此,她对月长叹。 是啊,又不是。 若能只嗅花香,谁又想要触碰荆棘。 若是知代价,谁又想要犯错呢。 只有品过苦果的人,才知懊悔。 未来的她,这样想着。 而未来的他们,亦是如此。 心境流转,明月依旧。 它高悬在天,见证将来不死不休,也见证此刻强求结果。 蛇人们瞻前顾后,怎的偏偏想不到,为何他们用了诸多增加受孕几率的办法,少女却依旧无法成功配种呢? —————— 噗叽—— 穴儿主动的吸裹,换来了更加粗野的顶弄。 猛兽凌虐着瘫软的猎物,压榨它的温暖和活力。 蛇人忽而摸索出一种新的享受方式,不再禁锢着她的身体,放任她趴伏在地,深贯的兽茎不曾拔出,甚至更加肆意地甩拍,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女孩哪受得了那般折磨,没了强硬的禁锢,果真挪着身子想逃。 可还没能挤出一半,蛇人便欣赏够了她的挣扎,像是逗弄宠物般,脱出的半条肉刃噗嗤肏了回去,还加上一记惩罚性的冲撞。 “呜……” 四肢跌回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次又一次,蛇人痴痴欣赏着身下之人被他闹得凄惨,身子胡乱跌爬,直到她差点撞上坚硬的床脚,方才重新掐住臀儿拉回身下,免得她真磕得受了伤。 “囡囡,扶着床沿。” 青年又命令道。 姚幺疲累极了,依言抬了抬手臂,可还没攀上去,便卸力坠了回来。 方才门槛中渗漏进来的那一点光线,也因着位置的改变,被哥哥的身体完全挡住。 一点儿光也瞧不见了。 极致的交欢使她恍惚,脑袋昏昏沉沉,晃着晃着,她突然觉得屋中越来越黑。 远边的事物逐渐被黑暗覆盖,她不得不将视线挪回来。 可近处,只有蜷缩的手指,起伏的肚皮,从肚皮后方滴落的黏液,这些让她感到恶心的事物。 而随着视线昏沉,也渐渐变得模糊。 就这样晕过去吧? 醒来后便结束了,浚哥哥也会变回温柔的模样。 姚幺失焦的瞳孔漫无目的地转着。 眼前只剩下正对的床底,明明只会更加黑暗,她却仿佛看到了微光。 又出现幻觉了吗…… 她不自觉地聚焦视线,去捕捉床底那块朦胧的光斑。 幻觉也不错。 便当是飞进眼里的,迷路的萤火虫。 本快要散走的意识因着这般想法,又被拢回来些。 身后的肏弄不曾停歇,她随之摇晃,那只小小的“萤火虫”便也在视野中飞舞着。 真美。 光亮内敛而柔和,让她想再看得仔细些,清楚些。 看清它的纹路,色彩,以及…… 瞧着瞧着,她忽觉有些熟悉。 那是—— “唔嗯……” 虽被肏弄松软,但因尺寸差异,依旧显得极为紧窒的小穴忽的重重一缩,绞得浚不由闷哼出声。 本就再次泛起涨精感的性器被突然一绞,微疼之余,精口的痒意亦愈发磨人。 被囡囡反咬了一口呢。 瞧着瘫软可怜的少女,竟还留了些气力。 浚喟叹一声,待将充泛而来的射精欲望压了回去,蛇腹沉力,挺着阴茎狠狠朝前一捣,弯翘的硕物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撑进最深处,龟头挑顶着细嫩宫壁,勾得女孩细叫一声,雪臀又翘高了些,颤巍巍惹人怜。 看来囡囡的适应能力,当真提升了不少。 他想到后日便要开始的净涤…… 囡囡能受的住是好事,他们的计划,便也能更顺利的推进。 思忖片刻,浚俯身欲揽娇软入怀,可手还未触及柔滑肌肤,伏在地上的“小白鱼”猛地又剧烈弹动一下。 这是要做甚? 少女一而再的不配合,让浚不免有些不虞。 他不再放轻力度,伸手掐着她的双肩,用力将她提了起来。 “啊——” 姚幺顿时痛得哆嗦。 男人掐肩的手不可避免按住了肩处的咬痕,那儿虽不再流血,但仍高肿发淤,这般用力的按压,怎能不疼。 不仅于此,体位的改变也使肚皮的粗影跟着挪移,纤腰愈发下弯。 被撑满的穴腔哪受得了这罪,花宫遭受的压迫感难以消解,连带着肚皮上的粗影,都凸得更明显了。 “囡囡。” 青年的嗓音微哑,见身下人儿被撑得微搐,也不生怜惜,冷了语气,警告般唤了她一声。 “我、浚哥哥、、” 姚幺努力旋身,想要做些什么补救,可他显然不愿再任由她胡闹,体内的硕物只消一捣,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力气还未用上,便又被撞散掉了。 蛇尾缠上来,圈锢住她的腰。 他正要再次倾身压来—— 不行! 不能让哥哥看见! “哥哥——” 啪! 嗯? 终是轮到浚愣住了。 少女明明连说话都虚浮的很,此时却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挺起上身,霞色的脸颊仰抬而来,将唇瓣用力砸在他的唇上。 她罕见地主动。 撞来的软唇毫无技巧,只会胡乱磨蹭。 蹭了半天,仍在轻轻的亲和咬,似乎怕他怪罪,试探了片刻,小舌才从红唇间探出来,怯生生舔了舔他的唇角。 “哥哥,你听我说——” 姚幺感受到肩头双手的放松,不由心喜。 她正欲继续解释,可在对视上哥哥的眼神后,话被吓变了调。 瞳中的赤色因她的动作,不退反浓。 他居高临下,垂眸盯着她,视线仿佛穿透了她的皮肉筋骨,将她切割成块,以供他挑选下一个啃噬之处。 肆拾·破环(2)(剧情+浚H) “囡囡,怎么了?” 浚回味着方才女孩青涩却醉人的吻,听少女急切地蹦出几个字,便又突兀息了声。 她突然主动,是想要做什么呢? 他都有些好奇了。 “啊、我……” 吸入催情药雾,又被入了半宿,姚幺的思维其实仍然处于迟钝的状态。 方才那一系列反应,纯粹是应激为之,此刻平复下来,她反而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她显然莽撞了,可方才情况紧急,不将哥哥的注意力转移开,若是他俯身瞧见了…… 那是不能让哥哥们看见的东西。 姚幺想起方才倒趴在地时,无意瞥见的那点微光。 静静地躺在床底最幽暗的地方,却不知为何,在此刻散发光芒的—— 她唯一的秘密。 玉为何会突然发光,那意味着什么? 姚幺心中忍不住雀跃,前日遍寻不得线索后,埋藏在心里的失落,被那若隐若现的微光一照,似乎顷刻消融了。 哪怕只有单薄的线索,渺茫的希望,她也不愿放弃。 玉中留影的疑惑一日未解,她便一日不得甘心。 而在此之前,绝对不能,让哥哥们发现她的秘密。 “我……” 脑中飞快闪过数种幌话,却都不合时宜。 姚幺不由焦急,思来想去不得妙法,又见浚的面色逐渐回冷。 来不及了—— “浚哥哥,地上太凉了。” 少女状似委屈,怯怯埋怨了一句,随后握住了青年捏着她双肩的手,轻轻拂开。 “啪”的一声,她的上身顿时跌回地上,又慢慢用发颤的手臂撑了起来。 见蛇人并未拒绝她的动作,姚幺继而动作,慢慢抬起一只细腿,在蛇人再次升起兴味的注视中,徐徐翻腰—— 竟是含着整根粗骇的蛇茎,将身子由跪伏旋成了仰躺。 “哈、、哈呃……” 她分明难受的紧,喘息都带着酥颤,却仍笨拙地继续动作,裹着肚儿内的硕物挺腰,将肚皮上那淫荡的凸影全然展现。 “肚子好涨,总是被撞到地上,又疼又冷。” 素手继而牵住男人的掌,引他触碰她肚腹软肉,感受她被地面磨凉的肌肤。 指下肌肤当真冰凉,零星几条磨刮出的淡痕,突兀又淫媚。 蛇人眸光渐暗。 “哥哥,我们回床上好吗?” 美人明眸含露,红唇微启,明明是个青涩的嫩果,吐露的话语却仿佛隐含着邀欢意味。 浚知姚幺心思单纯,当也不会觉得这些话语会有什么额外的含义,可听进他的耳中,却几乎与服那春药无甚区别。 “床上软些,让我继续、继续帮哥哥——” 噗呲—— 肉棒毫无征兆地,抵着宫壁射精了。 姚幺顿然吓失了声,惊恐看向自己的腹部。 不等她反应,蛇人的手掌进而捧起了她的脸,对她方才的承诺予以回应。 “好。” 他猛地站直身躯,将她挑在身前,肉棒仍在喷射,因着动作在穴心乱顶,热液灼烫寸寸软肉。 就以这般淫乱之姿,相拥的两人倒回床褥。 床已算结实,但当蛇尾盘旋,息数放置上来后,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 继续吧…… 见女孩这般主动,蛇人便放任其手,让她坐跪于蛇腹,用最压迫花心的方式肏她。 瞧她细喘拧眉,却又不敢许逆,软颤的腰臀抬起又回落,沁着泪将高翘的肉棒一口一口吃进去。 动的虽慢,带来的快感却是他再怎么狠捣也比不上的。 不过一会儿,她便累得趴了下来,夹着肉棒高潮了。 穴腔温软湿润,高潮时不住挛缩,抚慰茎身寸寸酥痒。 “继续。” 一次接着一次,他还未至顶峰,她却已泄了数次,身子边动边抖。 终是受不住了,她开始求饶,求他换个轻松些的姿势。 可兴致当头,他哪由得她愿或不愿。 既是依了她,回这榻上翻云覆雨,她又怎能说不帮了就不帮了。 蛇尾圈制,卷着少女继续起落。 阴口的崩白与腿根的红肿交织,美不胜收,蛇人餍足挺腹,冲撞不知多少次后,将又一次积攒完备的精水,射出发痒的马眼。 不够、还不够—— 蛇尾恶劣霸道,未等余精射尽,便又圈着娇躯更大幅度起落,不顾女孩的泣饶。 蛇螭屈盘,鳞蹙淫光,腹连红杵,衔珠幽壑。 还未破晓。 —————— “囡囡——” 孟夏将至,故而大约卯时,天际便开始泛红,黑暗渐隐,融金将升,薄亮乍泄。 浟和沚特意提前寻来,还未至门口,便激动地开始叫嚷。 最近忙于清除“苍蝇”,他们已是几日未见喜爱的妹妹了。 哎? 时辰虽尚早,大哥和囡囡也许未曾起身,可这屋子……怎的门窗也紧紧闭着? 浟游移至门前,试探性地推了推门。 “哥?” 吱呀—— 门未锁,被浟轻易推开。 屋内浓厚的麝腥气味顿时钻进两人的鼻腔。 “大哥?” 这是做了多久,气味如此刺鼻。 两人就这么直接推门闯入,不管室内之人正处于何种状态,亦不管其是否会对他们的闯入感到不适。 浚拥着女孩靠坐在床头,看了眼处事一向无所顾忌的四弟和五弟,也懒于与他们一般计较。 他其实一夜未眠。 少女在媚药的刺激下,得以撑至丑时之初,随后不堪重负,彻底累昏了过去,而他依旧未得尽兴,压着瘫软的身体继续纵欲。 直到鸡鸣已过,马眼也因射精次数过多而生出了些微的痛涩感,方才感到体内因壮阳之品而攀升的燥热和灼痒,已疏解了大半。 今晚确是孟浪了…… 他看着身下没了意识的人儿。 雪嫩的身体交织着红痕淤迹,唾渍精斑,唇舌,椒乳,穴宫,臀缝,全都被他的秽物亵渎。 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又可怜。 可他已不剩多少时间欣赏。 浚搂着娇软出了屋门,将她带至潭边清洗。 穴儿被扩张太久,无需滞堵,也开着二指宽的洞,他探指抠挖,轻而易举,便将大量浊白引了出来。 洗净,擦干,抹药。 后日便是净涤,囡囡若以这般姿态迎合他们兄弟齐上,当真要被肏残在地宫里。 浚从高柜取下一盒伤膏。 将药膏遍抹柱身,抵进最深处,待膏药被穴肉吮走,便抽出再抹,如此重复。 直到腔肉箍得越来越紧,浚便不再抽出,就这般尽根没入,捧着小身子靠坐床头。 满室情欲之味不曾消散,浚也不去开窗通气。 仿佛这是他独占姚幺的证明,而所谓证明,得要旁人亦知晓,才算成功尽了作用。 蛇茎微弹,仿佛附和着主人的偏执心思。 就当是药劲猛烈吧,掘出了青年心底深藏的执念和疯劲,向来稳重的一家之长,反而幼稚无比地与弟弟们较起劲来。 浚就是故意的。 “真难闻。” 浟皱了皱眉,嘴上不留情地嫌弃,嚷嚷的理直气壮,仿佛他发情的气味便能比这好闻不少似的。 白蛇少年游移渐近,视线投射在未曾醒来的女孩身上,含着毫无遮掩的占有欲。 “大哥真是的,一整晚还不够,还抱着囡囡乱发情。” 沚亦游移而来,忽的伸手,先浟一步,蛮横地将昏睡的少女从浚怀里抢过—— “现在这副样子,完全去不了祭堂啊……” 肆拾壹·前夕 '囡囡…' 将醒未醒,残梦之际,她听见一声亲昵的叫唤,轻如绸缎,温柔包裹住她的耳朵。 '该醒了……' 是谁、、 谁在唤她呢? 一声未落,忽又出现多条声线交织,此起彼伏,都在喊着她的小字。 有声线飒爽的女人,有声线温润的男人,亦有声音垂哑的老者。 他们是谁? 她感到亲切和好奇,想要再仔细倾听。 可当自主意识逐渐回笼,他们却又都躲远了。 眼前只剩灰蒙的雾,周围空荡荡的。 只留下她一人。 “囡囡——” 最后,连眼前的雾霭,也悉数散去了。 姚幺睁开了双眼。 最先瞧见的,不是周围环境陈设,而是压在身上的沚。 他正圈着她轻啄,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一只手微扣在她纤细的脖颈。 “哈、囡囡醒了——” 见她醒过来,沚似乎更加兴奋,高喊着通知了一声不远处的浟,随后低下头,霸道地向她索取一个绵长的吻。 唔唔…… 呼吸突然被控制,姚幺下意识推拒,可蛇人早有准备,扣在脖颈的手微微一按,喉管被挤压的不适顿时唬住了她。 推拒的动作僵住,最后不得不收了回去。 他的力道很重。 与其说是轻吻,不如说是啃咬。 “沚,差不多行了。” 浟见弟弟不知收敛地作弄了许久,将少女堵吻得脸颊憋红,甚至还在继续压迫,不由出言阻止。 “赶快过来,药浴已经准备好了。” 压着身下人索取的少年并未理会,继续用蛇舌卷着女孩的舌往自己口中拖,尖牙抵住软唇,将她的呜咽全部吞含入口。 “囡囡,想我了吗?” 缠绵的间隙,少年捧着少女酡红的脸,突然发问。 被折腾的呼吸失律,眼角泛泪的姚幺哪儿还敢说什么否定的话,忙不迭点了点头。 见她毫不犹豫,白蛇少年笑眯了眼,低头又啄了啄被吻肿的唇瓣。 “我也很想你。” 银白的发尾垂落在她颊侧,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飞扬,挠的人耳缘有些痒。 啪啦—— “想什么想!” 见沚半刻也不配合,逮着少女在他眼前温存,浟忍无可忍,从盛水的瓷缸边迅速游移过来,将压着女孩的弟弟一把掀开。 “等会儿多的是时间。” 他搂起榻上不敢动作的人儿,带着她往浴缸边移去。 她从醒来后便未说一句话。 浟垂眸看了看他朝思夜想的人。 真碍眼…… 这一看,没能察觉到少女的情绪,反而近距离瞧见了她如熟果般的唇。 被沚咬成了殷色。 他不由生了嫉意,又没办法忽视,故而单手抱住她,拇指上伸,覆在唇上,泄愤似的搓了搓。 搓揉间,湿亮的唇肉随着拇指的方向移动,却不会完全失形,如水冻般弹软。 …… “啧。” 浟轻嗤一声,随后毫不遮掩地低下头,亦将嫩红唇瓣含入唇齿之间舔舐,使其覆盖上自己的气味。 待两兄弟折腾够了,姚幺歇了好几个时辰才得以恢复的精力,又被耗走大半。 许是见她实在疲累,浟没有直接将她放进药浴中,而是抱着她坐在一旁,让她稍作休憩。 透过相拥的间隙,姚幺瞧着周遭熟悉的装潢。 身旁漆黑的水池蒸腾起烟渺,白而淡,徐徐上散,朝她和浟笼罩过来。 水气模糊了房中其他事物的轮廓,仿佛凝聚成隔阻现实的罩纱,将他们困在其中。 这是祭堂里屋的濯室。 姚幺认出来后,心中不免焦躁。 沐了药水,度过今夜,便又到净涤日了。 每月最难熬的日子…… 即使已经历过许多次,她对其的恐惧,仍旧无法淡化分毫。 不过熬过去后,她便又能得数日空闲,有更多自主支配的时间了。 姚幺不由想起昨夜瞥见的那抹光亮。 线索仿佛触不可及的流星,无从探究,无从考量。 如今却主动飞入了怀。 “囡囡,进去吧。” 约莫一刻后,浟轻轻朝她说道。 见她乖顺点头,少年白尾挺立,随即将她放进温热的黑汤中。 “唔、、” 即使浴过数次,也心有准备,这仍然是姚幺无法承受的痛苦。 身体的抗拒抑制不住,甫一进去,她便攀着缸沿,想从药池中站起来。 “不行哦,得好好泡着。” 还未探出半身,她就被浟抓着肩按了回去。 哗啦—— 浟哥哥的动作不知轻重,姚幺本就稳不住身子,又被狠狠一压,差点倒进水中。 好疼…… 彻夜欢合的酸麻,轻易被那股霸道的痛意掩盖。 四肢百骸如被凿散又重组,水液一碰上肌肤,便疼地如在割皮撕肉。 池面泛着波澜,层层迭迭,仿佛将黑水推进她的毛孔,搅乱皮下平衡。 许是见她不住挣扎,浟终是感觉到她的不适,肩上的手收了些力度,转变为安慰性的抚摸。 “浟哥哥,可以给我一只手吗?” 姚幺疼得话尾都带着颤,扬起挂了泪痕的脸,轻轻求道。 这会儿,谁也没再揶揄和嘲弄她,话音将落,一只手迅速伸至面前。 “囡囡,撑过去便好了。” 是沚哥哥的声音。 她无暇回应,紧紧用双手合握住眼前的手,像得到了救命稻草般,用力地掐着。 似乎这样,身体的疼痛便能渡出去些。 一切仿佛都不曾改变,痛意不会减轻,入耳的话语也无甚变化。 比之上月,唯一不一样的,只不过是陪她熬过药浴之苦,出言让她忍耐的人,从沭哥哥,换成了浟和沚。 —— “走吧。” 浟捞起累昏过去的少女,将她擦拭干净,扭头朝沚唤了一声。 他抱着轻巧的人儿,移行至通往地宫的暗门前,待沚将机关调转完毕,率先游入长廊。 囡囡还不知要发生什么吧。 没入黑暗前,少年再次看了看怀中人恬静的睡颜。 今日之后,她可要吃些苦了。 肆拾贰·调笑(双胞胎H) 2h h p. c om 姚幺是被浟和沚折腾醒的。 她对此感到惊异和畏惧。 他们没有将她带去往日在净涤前夜,用于休憩的偏房,而是直接带到了地宫。 烛火不曾尽燃,她只能通过微弱的光线与低沉的喘息,分辨出身边是谁。 身体敏感之处被冰冷的手指挑逗着,刺激得她不由瑟缩。 可是、、明明今夜不该交合的。 他们曾经从未逾矩过。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2bx x. com 其他哥哥呢,他们在哪? “什么?明日才是净涤?” 沚捧在女孩颊侧的手用力,扣紧醒过来后试图躲闪的身体。 对面的浟从后圈着她,环手揉捏两团雪兔,而他挺直了蛇身,将肥胀的肉棒喂到了她的嘴边。 勃翘硬挺的淫物恶意戳弄着,时而对准柔软的唇瓣磨蹭,时而甩动粗糙的茎体轻拍白嫩的小脸,留下束束红印。 “囡囡,可我现在便好难受啊,你不愿意帮帮我吗?” “呜唔、不、、哥——” 姚幺想要张口反驳,可沚根本不给她出声的机会,甫一启唇,肉棒便强势塞了进来。 舌尖顿时漫开咸腥的异味,难受得她边抵动边皱眉。 “哈嗯…” 小巧精致的唇瓣本就不可能含住大其数倍的龟头,即使它这般蛮横冲捣,也只能塞进不到一半,敏感的皮表还被唇中贝齿狠狠刮了数下。 但一向追求淫欲刺激的沚并不觉得疼,反而愈加兴奋。 他毫不压抑地喟叹一声。 捧在脸侧的双手转而下伸,抓过女孩的手,强迫她环握在被冷落的茎身,随后加大幅度顶撞起来。 细嫩的手心微裹住肉棒,随着顶撞一寸寸来回摩擦,抚慰着棒身躁动的青筋。 好可爱、好可爱…… 沚一眨不眨地盯着身前被他控制的人儿,欣赏她因呼吸被扼而蹙眉凝泪的模样。 她的嘴太小,肉棒总是因过激的动作而滑脱出唇齿,让他不得不分散注意力时刻关注着,在其滑出后又迅速塞回去。 唇中被压迫的小舌可怜推挤着闯入的异物,可无甚效果,反而勾引得异兽越抵越深。 接触得久了,倒更像毫无章法地舔舐,总是滑勾进吐着腺液的马眼。 每每如此,强烈的酥麻和快意便蔓延上窜,刺激到其主人,随后被还之以更加粗鲁的顶撞和搓磨。 少年的动作实在粗鲁,故而即使有所禁锢,姚幺的头仍是被撞得不住往后退缩,直到退进浟的怀里。 见此,他越发肆意,摆动着腹部,在浟的眼前展示他对红唇的调教之举。 唇舌吮吸的粘腻声响不绝于耳。 真不知羞。 少女满嘴湿淫,发懵迷乱的模样被浟看在眼里,手里的动作不由加重。 一女侍双夫,涎含肉杵,莲坐壶心。 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现下这放浪之举,放在钦国,是多么惊世骇俗吧。 “囡囡,原是喜欢粗暴些的。” 他揶揄一句,捏揉着左乳的手越掐越紧,从指缝溢出白软的奶肉,另一只手反而松开,下移至发着颤的穴沟,抠挖出藏缩的小蒂。 “呜呜不——” 阴蒂最是脆弱,被不忌力道的手指捏住,拧着圈儿快速揉弄,刺激地姚幺腰腹发软,叉跪着的双腿稍一泄力,身子便向下跌去。 哪成想,另一根勃发的肉棒早已埋伏在腿间。 这一跌,直接将她还未足够湿润的穴儿送到了猛兽嘴边,密集的肉刺朝着敏感的阴肉狠狠一顿扎磨,扎得整个花口火辣辣的疼。 她不由痛呼,可声音被口中硕物堵住,只溢出一点低闷的响。 “囡囡……” 唇上折磨未尽,腿间的骇物也开始抽动了。 “你在忍不住吸着我呢。” 棒身挑着穴缝前后移磨,从花口至花蒂,都无一幸免,被狠狠摩擦,而小洞生理性的收缩,却被恶劣的蛇人掰说成勾引。 肉刃在腿心穿插,逐渐越插越靠前,直到睾丸贴上柔软的腿肉。 不知是否浟刻意为之,阴蒂恰巧被夹在拇指和上翘的龟头之间。 指尖快速弹拨,龟头顶碾亵玩,将女孩刺激得连连颤抖。 “囡囡也喜欢的对吧。” 不过一会儿,女孩便被推上战栗的高潮。 而情潮迭起的瞬间,亲吻着阴蒂的龟头猛地后撤,抵进仍在抽搐的细口。 粗骇的肉棒撕开纤细的花瓣,以绝对压制的姿态插陷进去。 “被揉着最敏感的地方,达到快美的高潮,然后抖着肚子被哥哥的东西填满……” 耳畔的低语含着浓郁的引诱意味。 “你其实也喜欢吧?” 噗呲—— “呜呜唔!” 疼、好疼! 言语时还全数露在穴下的硕物,下一秒竟已肏入大半。 顶端的圆头钝重,随着动作猛力碾上了宫颈,可怕的酸麻顿时从深处蔓延至整个肚腹。 方才分泌出的那点蜜液根本不够肉棒挥霍,每一处腔肉,全都被撑磨得灼痛不已。 “呜呜、呃唔……” 下体被强行撕裂的痛苦让姚幺眼前一黑,口舌的舔舐和手掌的搓动不由卸力,可还未歇得一息,身前的沚又不乐意了,耸腰一顶,撞得她不得不回神。 好难受…… 不适的地方都应激似的抽搐起来。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大幅度反抗,怕招来他们更暴戾的行径。 口舌被牢牢抵住,使她只能瞥动着双眼求饶。 视线无法传达给身后的浟,她不得不柔着眼神看向头顶的沚,哀求他暂且将塞进嘴的大家伙退出去。 “囡囡想说些什么吗?” 沚很快意会了姚幺的意思。 或者说,他其实一直知道她想要说话,不过是懒于理会罢了。 姚幺当然也明白,她深知沚哥哥有多乖张,故而不敢显露其他情绪,以下位者的姿态乞求他的垂怜。 “好啊。” 语气爽朗而愉悦,仿佛一个单纯的少年,而非长于凌辱的施虐者。 出乎意料,他轻易地答应了。 捧在脸侧的双手并未松开,但堵在唇间的肉头确是撤了出去,没了唇舌的攀吻,猛地回弹,翘得越发高挺。 “说吧。” 沚瞧着少女因被强行扩开太久,合不住唇瓣的狼狈模样,眉眼间的笑意愈加浓郁。 “不过……” “呃!” 颊边的双手忽地扣紧—— 他低下了头,凑近她的脸,近到鼻尖对上鼻尖,能清楚看到她瞳孔颤抖的频率方止。 “不过,既是只求了我,就只能说给我一个人听。” “来,说吧。” 啪啪—— 深埋体内的肉棒遽然凶狠抽动起来。 “啊啊呃、、” 已到唇边的话语顿时被撞碎成了呻吟。 浟哥哥和沚哥哥又开始较劲了。 姚幺苦涩地想着。 后头的人在发泄,前头的人在威逼。 她无法忍受肏弄时那如潮的强烈刺激。 话已到了嘴边,可每每将要说出口时,愈重的顶捣便让她乱了音调。 “快些说啊。” 耳旁的催促亦让人心焦不已。 “要是囡囡不愿说了,就继续帮我舔吧。” “不、我、等等——” 身后的人存心折磨她,用异物挑着她的身子,撞得她不停颠簸。 实在没有办法,她心一横,双手上攀住面前之人的脖颈,以半稳住身体,愣是在浟刻意的阻挠下,将求饶的理由告诉了他。 “啊……只是想说这个么?” 听罢,沚的反应让姚幺不由诧异。 那难道不足以让他们稍稍收敛些吗? 她在他尖细的蛇瞳中看到了讥笑。 这是何意? “囡囡太可爱了。” 少年忽的叹了一句,转而朝着浟笑道。 “浟,听到了吗——” 蛇人的听觉敏锐,近在身后的人怎会听不见。 沚明知故问,不过是想再逗弄一下姚幺。 “囡囡可说了,明日净涤,今天咱俩不能太过孟浪。” “是这个理儿吧?” 他轻佻地说完,复将蛇身挺直,腰腹前耸,钝圆的龟头再次拍上少女的脸颊,示意她继续含住。 “可我今日便难受得紧,这如何是好——” 肉刺忿张,勾走几滴滚落的泪珠。 啪—啪啪—— 淫秽的交合声响复起,不见丝毫轻柔。 “何必还拘泥于规矩呢……” 耳边传来的声音低幽,好似魇鬼。 “反正以后,你日日都要这般度过了。” 肆拾叁·夹亵(双胞胎高H) “囡囡,放松点——” 肉头甫一肏开宫颈,穴肉便剧烈绞缩起来,险些破开精关的防守。 性器快活到了极致,浟维持着这般深度,感受着四周软肉的箍缠。 许是肏入过深,软腔自主收紧不过一会儿,便失控似的挛缩,被拍红的臀肉亦颤巍巍坐在蛇腹上,想逃又不敢逃。 数日未能与少女共处,两兄弟早已忍到极限,而积攒多时的欲望,在这无人管教的净涤前夜,迫切地释放了出来。 “别光顾着舔沚的啊……” 明明已经被他肏得彻底,纤细的腰却仍因对面弟弟的束缚,下意识往前倾靠。 浟气不过,再次加入了由沚挑起的,毫无意义的争抢。 明知少女被胀怕了,他依旧掐紧她的腿根,将臀儿往腹部扯,碾磨耸动数次,用肉棒把小穴彻彻底底塞了个满。 “呜啊……” 最为娇嫩的宫房都被延展成容纳孽物的器物,痛意中夹杂着爽和难以忍受的痒,让姚幺崩溃高潮了。 啪啪—— “囡囡很舒服吧?” 明知她在高潮,浟肏弄的动作反而越发快猛了。 硬钝的肉头凭蛮力穿梭在脆弱的宫房中,一次次凿开宫颈,涌溢的蜜液因肉棒严丝合缝的交合,被锁在穴腔中,只能随着大开大合的抽插刮出来,或从交合的窄隙渗漏,在拍打中被捣成粘腻的细沫。 “不回答?” 少女无力回应,蛇人便又开始自导自演的戏码。 “那我便默认了。” 乖戾的人从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也从不考虑对方能不能承受他的蹂躏。 破碎的呻吟就像浓淳的酒,听得浟仿若微醺,飘飘然不知着陆,动作愈加蛮横,只想将紧涩的穴肉肏软肏松,乖乖地含住他的东西,任他捣搅,直到吞鼓肚子。 “啊哈——” 浟感受片刻小穴高潮时的律动,转而俯首盯着胯下颤抖的小屁股。 这样的视角无法看到可爱的小洞是如何吞吃他的阳物的。 但那撤出时飞溅的蜜水,变得深红湿亮的茎身,插入时下腹传来的紧致快慰,以及女孩臀肉被拍击出的肉浪,都能使他联想得到,衔连处是多么激烈和淫靡。 “不知羞。” 啪啪啪—— 血气方刚的蛇人族少年,即使已是与心爱之人交欢了无数次,仍是容易因快活而失了章法,被欲望控制而激发身体的兽性。 “慢、啊啊……” 少女苦于浪潮般绵延不绝的快感,体力被攀升的刺激消耗,加之浟存心为之,嘴里本就含不深的龟头渐渐滑脱了出来,不满般高高耸立着,弹贴在她酡红的颊边,随着身体的晃动磨蹭。 瘦弱的猎物,怎可能同时满足两只精力充沛的猛兽。 囡囡太娇小了。 沚坐在浟的对面,两人的交合得以一览无余。 伏趴在他们中间,轻而易举便能死死控制住,像供奉给邪神的羔羊。 从被肆意贯穿的腿心,到被哥哥一手控制的纤腰,都美而脆弱。 后腰弯出的腰窝与被顶高的臀肉一起颤抖着。 “哥,快点儿——” 看着看着,被冷落的性器胀硬得发疼。 沚叫嚷一声,无处宣泄的肉棒躁动不已,青筋搏跳着,渴望于少女身上得到疏解。 他压抑不下燥意,一会儿用马眼对着乳头碾压,一会儿用棒身拍打软肉,拍出一片薄红,一会儿又去掐两团乳儿,将茎身放在其间裹磨。 他有些腻味了只能塞进龟头的唇,可今夜少女伤势未痊,又不能强行二穴同开。 虽说限制已解,但若是真因他们太过粗暴而误了净涤,让哥哥们有了约束他们的由头,便得不偿失了。 “哈…” 手中的乳儿虽比最初要丰满了些,却仍不足以将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奶肉都被掐出了淤红的指印,烫硬的肉棒依旧狰狞反翘着。 好想进去…… 沚抬起少女的上身,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胡乱往她的身上冲撞,性器撞在柔软的肌肤上,闷闷的响。 他发现,每当撞上哥哥与她交合之处鼓凸的肚皮,她的反应最是剧烈,颤着身子哀叫,像被按住了命脉的雏兽。 这属实有趣。 于是之后的每一次,都往鼓凸的肚皮撞去。 浟没有阻止他,似乎也因此得了趣,肏弄的动作愈发迅猛,肉体拍打的声音急促响亮。 他掐紧少女的腿根,睾丸将腿心甩拍得通红,仿佛流着混浊汁水的糜烂果肉。 快到了、快到了…… 即使他强加忍耐,堆迭的快感也渐至峰值。 马眼开始流溢热烫的精液。 浟不曾停下,仍稳着频率持续撞击痉挛的宫腔,整根肉棒在摩擦中越来越热,越来越胀。 噗…噗嗤…… 溢出来了。 他的吐息变得紊乱, 一下连着一下,狠狠地往前塞。 要射进最深处才行。 啪啪——啪! 最终,又一次深重的捣碾后,精关抵着宫壁爆开。 蛇尾上袭,缠住颤抖的腰肢,不让她在射精的关键时刻胡乱动弹,两颗卵球紧紧堵在腿心,随肉棒喷射时的弹动,小幅度摩着肿红的花口。 “呜唔、、好胀……” 精柱的冲劲不小,又稠又烫。 姚幺捱过了凶狠的肏弄,已是无法再忍受子宫被破开塞满的同时,还被灌入大量浓精。 但蛇人哪容她置喙,不仅射得深,射得多,还堵的紧。 宫颈绷到了极限,棒身的肉刺扎锁,若是就这般姿势一直插着,精液一滴也漏不出来。 浓精争先恐后喷入孕育之处,一股接着一股,将子宫灌得鼓胀,在肚皮凸出一个显眼的鼓包。 “终于好了——” 还未等浟再多感受一会儿射精的余韵,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沚急躁催促,甚至伸手去拨拉缠在女孩腰间的蛇尾。 “哥,结束了就快些给我!” 他腹下的性器戳了过来,贴在两人严丝合缝的腿根,同主人一样急切,昂扬着头颅,蓄势待发。 啵—— 餍足的浟倒也没再与沚斗嘴,惬意摆了摆腰,将深埋的性器一点一点拔出来。 “来吧。” 他提起少女双腿,将她的下体对向弟弟,摆弄成阴户大开的淫秽姿态。 这使得穴口的每一次颤搐,沚都看得无比清楚。 如瓷瓶失了木塞,腿心在肉棒撤出后,迅速回缩了一圈,却也因长时间的外扩,张着鸽蛋大的洞,穴肉外翻,不住瑟缩,可怜而又淫媚。 来吧…… 少年终于如愿以偿,就着如此姿势,将勃翘的兽茎抵向糜肿的阴口。 浸满哥哥精液的穴儿湿润松软,无需任何辅助,便将大其数圈的肉棒吞含进去。 他舔了舔唇,无所顾忌地继续深入,直到顶开微阖的宫颈,将圆硕的龟头塞入,与精液一起,撑大了女孩的花宫。 肆拾肆·新伤(沚H) “浟,三哥送我们的那些玩意儿呢?” 下腹的冲刺并不影响沚的呼吸。 于他而言,将身下的女孩撞得高潮迭起,意志瓦解,如折磨幼雀般轻而易举。 他一边加大摆腰的幅度,一边悠哉朝浟问道。 浟正擒着姚幺的手为自己疏解,听沚询问,不耐烦地偏了偏头,用眼神示意着包裹放置的方位。 “不就放在——” 出乎意料,视线所及,并未出现那个粗布包裹。 啊…… “好像落在濯室了。” 浟恍然想起来。 当时忙于关注囡囡的状态,以及应对沚的胡闹之举,药浴结束后,他便匆匆将她带进地宫,竟是忘记携走池旁桌上的小包裹了。 “哦,忘拿了么?” 方才还寻找包裹,想要使用的沚此刻转回了视线,只敷衍地回了一嘴。 腹下顶撞的动作复而狂野,仿佛又重新进入了状态,全然沉醉于床笫之欢。 这副模样,不用细想,浟便明白他的心思。 “罢了,我去取。” 浟簇指捏了捏眉心,放开被他掐着的纤细手腕,起身推门而出。 沚求之不得,哥哥甫一下榻,便将女孩全部圈进蛇尾间,方便他躏玩。 吱呀—— “回来后,便该换我了。” 铁制门扉开合,传来刺耳的磨砺声响,与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使语言变得模糊不清。 但蛇人五感敏锐,倒也听得清晰。 “……再说吧。” 沚微侧视线,看着逐渐合牢的栅门,不由冷啧一声,随即将心思移回身下温软。 怎么可能—— 他还一次未得释放呢。 许是少年心有不虞,下一轮肏弄格外深重,次次凿上柔软的宫壁。 姚幺来不及消化快感,在忍受了数十次捣碾后,窄嫩的穴腔终是到了极限,再次抽搐着高潮了。 “呜呃……” 搭在蛇尾上的细腿抽搐滑落,又被伺机而动的蛇尾缠着举高外掰,方便其主人压耸得更深。 肉体撞击的节奏逐渐凌乱,啪响亦由清脆转至闷重。 棱口痒意渐盛。 沚盯着少女被他调教得迷乱失神的模样,蛇腹一挤再挤,使睾丸与崩白穴口严丝合缝。 快活到了极点,心头的痴意便满溢出来。 他越发觉得囡囡无一处不诱人,继而俯身,用长舌塞满喘息零碎的红唇。 越来越热了…… “哈嗯——” 随着一记大幅度的抽捣,稠厚的灼液再也无法抑制,从性器中涌泄而出,一股脑喷进残留着余精的花宫。 沚叹息着仰头,瞧见那墙壁窜动的烛火,火势高低错落,精关似也时胀时软,稠液涌过时,带来思缕辣意。 噗呲窣响传来。 如浊水灌没了薄田,仿佛永远不会再干涸。 他轻轻抚上她微鼓的肚腹。 浟的东西,和他的东西,此刻都流荡一处。 从各自的精囊释放出来,灌满囡囡的肚子,然后被他的肉棒搅拌在一起。 在这一刻,娇嫩的子宫,仿佛变成了他们共同的储精袋。 真色情。 这个怪诞的想法甫一生出脑海,肉棒似乎都弹鼓得更加急迫了。 沚忽的又忆起浟临走前的话。 回来后就换? 哼。 他不由低嘲一声。 欲望难以尽解,精口分明还在喷涌,他却忽又提着腹部用劲耸了数下。 才不愿呢。 ———— 情潮浮谲,久方平息。 悉数释放后,沚不愿拔出来,便就着交合的姿势圈制少女。 硕物仍然深埋于软腔,健腰的压迫使细痩的双腿不得不叉贴在蛇腹两侧,又被有力的蛇尾缠住。 从腰臀环绕,绑过腿弯,将他的肚腹与花心紧紧束缚在一起。 片刻的温存哪够。 以绝对禁锢的姿态,他再次低头嗅吻。 从墨色发间,吻到唇齿,再及锁骨,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足以激起他兽性的温暖香气。 只有她拥有这般吸引力。 “囡囡……” 她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他想要成为在她脑海中留下最深刻记忆的人。 忘不掉他所带来的感观刺激,她便会无时无刻不想起他,将那些印象再度加深。 沚这般认为着。 作风偏执的人,想法自然也难同于常规。 可是—— “这肩上的伤,是谁咬的?” 一块碍眼的咬痕随着他的探索,展露在眼前。 方才他不甚注意,此刻撩起她微黏于肩处肌肤的秀发,方才见到那突兀而丑陋的伤疤。 柔软的身体僵硬一瞬。 “怎的咬得如此重?” 沚状似心疼,看着那处如标记一般碍眼的伤口,吐息如雾,轻轻在少女的耳边发问。 “是大哥吗?” 爪甲伸出寸许,轻轻戳了戳伤口边缘,未能痊愈而露出的红肉。 如此之新,若按时间推断,当是只有大哥了吧? 少女没有立即回答,躲闪着视线,身子却开始轻轻发颤。 她显然害怕他,却只字未言。 “囡囡?” 他似是不满,又唤了她一声。 她躲什么…… 问者固执逼问,答者怯弱回避。 其实答或不答,结果应也无甚区别。 可姚幺怎能不怕。 答后,他当会怀着难以理解的胜负欲,用新的伤痕覆盖掉他人所致的旧伤,而不答,他也会气恼着留下新的痕迹以作惩罚。 总是要折腾的,何必多言呢? “囡囡,我在问你呢。” 沚语带嘲意地说道,手指微屈,再次轻扣住她的颈。 搏脉在指腹下平稳的跳动。 嗐—— “是浚哥哥。”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最是乖戾的人掌控着,又不知他此刻是何想法,姚幺不由觉得乏累又无助,吊着嗓子回答了他的问题。 “啊,那倒是稀奇。” “大哥平日常常说教我和浟,这会儿,自己倒也粗鲁起来了……” 濡湿的蛇舌舔上伤处的红肉。 “还疼吗?” 她不敢多作表态,只摇了摇头。 长舌滑动,游走在单薄的颈间,继而下滑至掐痕未消的胸乳。 分叉的舌尖夹住乳头拖扯,他随即张大唇瓣,将大半乳肉嚼食进口,软肉顿时充盈舌齿之间,使蛇人生出难以的满足感。 数次粗蛮的吮吸后,怀中娇软猛地一颤。 “啊——是我不小心。” 沚吞玩够了,方才慢慢将可怜的雪兔从口中放出。 本就散布痕迹的乳儿变得惨不忍睹,晶亮的乳头明显被含肿了,而靠近外侧的乳肉上,更是突兀出现一道渗血的新伤。 裂口其实不算狰狞,但剐在乳房上,便显得格外突兀。 他着迷地瞧着,暗暗臆想着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伤永远不能愈合,成为主属关系的标记。 而姚幺,听够了他假惺惺地道歉,感受到冷凉舌尖的游移。 它转而舔去渗出的血。 “疼吗?” 他又问她疼不疼。 这亦是个浅薄的问题。 伤口哪有不疼的,只不过分个此彼轻重。 而要论说此刻,比起肌肤表浅的伤口,宫腔和穴径被强势撑大的酸胀,倒更让她痛苦些。 可她仍不知如何作答。 说疼,怕他变本加厉,说不疼,又怕他得寸进尺。 “囡囡不愿理我么?” 静候片刻,见女孩犹豫不决,沚佯装无奈,轻啄了啄颤巍巍的乳尖。 “那这样问呢……肩上的伤和这儿的伤,哪个更疼些?” 话音将落,不曾疲软的肉刃朝着花心施力一顶,明晃晃的威胁。 他怎的连这也要较个高下? 姚幺不由感到荒谬,可肚子被方才那一顶弄撞得酸涩不已,气力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我、我不知道——” 吱呀—— 未等她想出合适的措辞,地宫的栅门忽的被推开,似有碎铃声响。 啊…… 吊起的心终是能回落一些。 应是浟哥哥回来了。 两人都在时,疗愈虽会更为疲惫,可他们时常互怼,倒也让她省了部分应对的气力。 姚幺试图张望,可身体被沚牢牢束缚,视线也被覆来的蛇躯遮得严实。 随着异响渐近,她感受到纠缠于身的蛇尾,绞得越发紧了。 肆拾伍·摇铃(双胞胎H,道具) 铸银成扁夹,凿细孔,取豆大缅铃为饰,穿线摇缀,作乳铃。 精而巧用,饰于蓓蕾,随凝脂悬晃起音,增床笫欢合之趣。 “叁哥,这是什么?” 叮铃—— 药浴材料的配制需得小半时辰,二人来寻沭取之,以备药浴。 发现那些铃铛的前因颇为寻常,不过是沚耐不住性子,起身翻探屋角陈列药物的柜隔,捻些不认识的药沫草株观察,自娱自乐。 蛇尾无意识游移,不甚磕着了柜角,下方的抽屉顿时传出清脆的响动。 他受好奇心驱使,俯身拉开,扯着屉子边晃边找,循着声响,从一堆粗细不一的狎具中,挑出几个缀着铃球的银夹。 叁哥这儿,总能翻出些奇怪的玩意儿…… 沚瞧着新奇,不由腹诽,掰开银夹置于指尖。 咬的虽紧,但不疼,夹合处似乎塑了一层软胶,使它紧而不利。 “什么——” 一旁捣鼓药材的沭听沚唤他,略微分神,朝沚的方向看去,瞧见他指端之物。 “哦,那是乳铃。” “乳铃?” 听罢,本不感兴趣的浟亦来了精神,游移过去,拿起一个铃夹把玩。 “顾名思义,用在乳房上的。” “忘了是从哪本春绘里见到的,我觉得有趣,前些日子抽空做了几个。” 沭见不是什么稀奇的发现,视线回转,继续专注于药剂的配置。 他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你们把这些东西也捎带过去吧,净涤的时候给囡囡用上,应是能增不少意趣。” 银铃轻巧,指尖轻弹,便晃动不已,铃响清脆而零碎。 倘若缀于盈雪之巅,当更是一番美景。 “那当然。” 两人动作迅速,随手拿过一片薄布,将翻出的铃夹全包揽进去。 不过——即便沭没有如此嘱咐,他们也会将这些东西全都拿走的。 光是想象着囡囡嫩翘的红梅尖,被夹上这漂亮的银铃,乳儿晃颤之余,摇铃作响,燥意便开始升腾,从方才试过银夹的指尖往腹下蔓延。 “囡囡想必还没感受过这种意趣呢。 ” 铃夹在布袋中互相碰撞,发出较之铃响,钝闷些许的声音。 在安谧的屋中显得突兀,在寂静的地宫,亦响得刺耳。 一颗,一颗,烛光融入了铃面,仿佛使其化作摇曳的流火,灼上微肿的乳尖。 叮铃…叮铃…… “给另一边也夹上可好?” 少女被束缚于盘尾之间,摆弄成上身前弓的姿态,双臂反背在身后,被沚紧紧按住。 雪嫩的两团乳肉因此高高挺翘,便于他们行秽。 她肉眼可见的恐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左侧乳尖被夹上怪异的银铃。 圆翘的红果贯会反抗,越磨按,越硬挺,撑着那小小铃夹,难受得发颤了也不愿软和下去。 “说来挺像的不是么?” 沚从身后探头俯视,满意地欣赏片刻,一边说着,一边曲指,恶劣弹了弹左乳上已夹稳的乳夹,听得女孩一声埋着哭腔的呻吟。 “囡囡的乳头受刺激会变硬,肉棒也是,那这铃夹,不就像囡囡的小穴?” “又小又紧,却能带来绵长的快感。” 叮铃—— 他们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 左侧乳尖被紧掐的痛麻还未适应,另一侧的乳头,也被浟用铃夹夹紧。 女孩猛地瑟缩,抽动无从活泛的四肢,在盘踞的蛇尾之间,像株被碾弯了身的嫩苗,坚韧只会换来更多的蹂躏。 而因着胸乳上的强烈刺激,可怜的穴儿亦控制不住地挛缩,仿佛顺了蛇人的意,像个快要绷坏的肉夹,绞吸发硬的硕物,被撑磨得酸慰不已。 “还剩了些,用在哪儿好呢?” 浟随即又捏起一个,端详着少女曼妙的身体。 还有哪儿,也有隆出的肉粒? 他伸手抚摸她滑白的酮体。 无一处不细腻,只有唇瓣,胸乳,和花心晕了胭脂。 唇瓣得留着帮他疏解,胸乳已是缀满,花心也被沚填塞得不留缝隙…… 啊……想到了。 两指下探,拨开失形的穴口殷肉,得见藏起的美色。 他将肿红的阴蒂从交合的缝隙中抠挖出来,继而着指揉捏。 曾经需要摸索翻找的小蒂,如今已在长久的脔合中逐渐胀大,变得肿胖韧软,捏在指尖,倒颇具手感。 “啊、呜啊、、” 姚幺难捱阴蒂被亵玩时生出的强烈刺激,虚弱的吐息倏地急促起来。 被揭开肉唇的穴口处可见红肉蠕缩,连鼓起的肚子,也不受控制地跟着揉捏的频率微擞。 泪水浸染的视线中,她看到捏着银夹的手指下移。 他们还要做甚? 冰冷的银制品游移在肌肤,引起战栗,她随即感受到辣疼的阴蒂,被与乳尖处无异的寒凉席卷。 “等等、哥哥,等——” 她想说些什么补救,可他们连求饶的机会都不愿给。 身后之人趁她张口,猛地将手指戳了进来,抓捏住跳动的舌,直截地打断她的惊饶。 叮铃…… 胸前的铃铛不住晃响,纷乱却诱惑。 “真漂亮。” 身前的人语气缱绻,哑声赞叹道。 “沚,带着囡囡多晃晃,这铃响才悦耳——” 肚中的肏弄依言狂野起来,挑得她颠簸不已,铃声越发急促。 他们默契地调换了位置。 掐住腿根的人变成了沚,而挺着腥物让她含舔的人,则成了浟。 只有她仍被夹在中间,比之方才,身上多了几颗磨人的铃铛,痛欲不能尽解。 真漂亮…… 唇舌被控制,不得抒发,眼睛便成为了唯一的窗口。 姚幺狼狈地观望周遭的一切。 腹下的顶弄复而沉重,甚至刻意将她撞得摇晃, 身上的铃铛也叮铃铃响着,没完没了,零碎的铃声听得久了,似都变得颇有韵律。 伴着旋律,她听见哥哥们又说着些耳熟能详的话。 漂亮,可爱,乖巧…… 这些词汇日复一日在她的耳边回荡。 似乎,她也将自己当作一个逆来顺受,无需思考的人偶,才能过的好受些。 明明内心一遍又一遍的组织拒绝的语言,可传到喉口后,就只剩下怯弱的呜咽了。 肆拾陆·折花 时间流逝的速度,是有快慢的。 一次又一次境遇的轮转后,姚幺总结出了这个道理。 当不必与哥哥们周旋时,她能自由地独行,漫步草野,采花戏水,逗雀寻欢。 那时的光阴,仿佛会变成奔腾的白驹,偷跃而来,又飞驰而去。 而如今,身处逼仄阴暗的地宫,被他们欺压亵弄时,时间便像个漏口狭窄的沙钟。 每分每秒都变得具象化,变成了粗糙有棱的沙砾。 任凭她乞盼,煎熬,沙砾也只能卡在漏口边沿,以缓慢的速度下落。 时之变者,间不容息。 “囡囡,转过来。” 她恍然分不清是谁在命令她。 只明白,这意味着还未结束。 有人揽住她的肩,将她压跪在榻上,贯穿腿心的硬物拔了出去,紧接着抵来另一根。 叮铃铃…… 铃声伴着肉体撞击的闷响,恒久地响动着,如愚忠的卒,矜矜业业履行它的使命。 身后的人似乎也乐此不疲,冲晃摆腰,摸索能听到更响更急的铃音的方式。 在此刻,她和银铃仿佛融合在一起,成了一个供人亵弄的器物。 区别只在于器物没有生命,不会疲累,不会停歇,可以永远律动下去。 而她不行,她已经很疲惫了。 身体的残缺如一道沟壑,无法跨越。 想来,她当不了一个合格的疗愈容器,也当不了一个合格的妹妹。 可哥哥们为何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呢? 带累着她也无从倾诉,无法言表。 肚子越发坠胀了。 她紧接着被提起来,靠在冷凉的胸膛,体内粗物搐动,热液再次冲刷她辣痛的深处。 她痛得呜咽,却无人施舍半点柔情。 一切尚未结束。 淫秽脔合,不堪入耳,清脆的铃响反而更中听些。 姚幺恍惚地数着银铃晃动的次数,从一数到无尽,试图以此转移注意力。 起初还算有效,可数着数着,她便数错了数。 再然后,铃音变得浑蒙。 而一阵耳鸣之后,碎响彻底消失,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视野中的烛焰亦渐渐远去,化作飞逝的流星,红焰转变为脑海中一闪白光。 她的意识渐渐抽离了身体。 '囡囡晕过去了……' 意识之外有人喃喃。 '丑时结束吧……等会儿记得上药——' '当然,明日继续……' 明日继续、、 那何时结束呢? 吱呀—— 将密探一事加速处理后,其余三人各自净去周身血气,在巳时前到达了地宫。 “囡囡?” 甫一推门,浚下意识先唤了一声。 预料之外,少女并未回应,用那双带怯的敛水眸子张望过来,而是静静地躺在榻上。 他游移近些,又轻轻问了问,依旧无人应答。 “呃,囡囡有些累了。” 围靠在床的浟见三人到来,讪笑着说了句。 浚当然已是知道了。 不用多想,在看见女孩身体上未曾消褪的淤痕,和突兀鼓起的肚子时,浚便明白昨日浟沚将她带走后,发生了什么。 “你们俩…还是急躁了些。” 他没有再多言,只是习惯性地提醒了一句。 “哎、囡囡以后都要留住在这儿了,我们提前——” 沚虽也知昨日冒然寻欢,不算厚道,可他脾性肆意,心直口快,听了旁人的训话,便嘟囔着发表自己的想法。 不过还未说完,便被浟偷偷一撞,截去了话头。 “大哥,你带了东西过来?” 浟瞥见浚抓着一束翠枝的左手,抬眉询问 他为自己和沚找了个台阶,直白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而且那是…… 宫中昏暗,浟定睛看了看,发现那些翠枝末端,连着些色彩斑斓的圆朵儿。 “嗯……来时摘了些花。” 浚听四弟提及他手中的花枝,圈握着枝条的左手不由一紧。 “当时挪了不少用品来装点地宫,我记得,有个釉陶花瓶。” 姚幺喜欢花,春花尤甚。 在这里,浚成了最了解她的人,故而留心,特意将易碎的花瓶从地上捧至地宫。 然后在到来前际,摘采了些新鲜色妍的野花,想着能让她看第一眼。 可惜,她不见苏醒。 “得了大哥,方才我在门口碰见你的时候,其实也想说——” 沭正慢条斯理地在桌上摆放带来的青烛,听了浚和浟的对话,亦忍不住扭头打趣。 “地宫阴暗闭塞,陆上饱氧长出来的花,美则美矣,可关进这儿,哪能存活呢?” “死了再换就是。” 他没在意弟弟的调侃,扬眉说道。 “这里如此沉闷,能见到些色彩,囡囡也不至于太过压抑。” 说罢,浚转过身。 与平静的驳言相反,悄然间,花束轻轻颤了颤。 缀在瓣间的春末晨露不慎坠落,化作地上晕开的水渍。 他游移到墙角略有磨损的矮柜,将釉瓶从抽屉里拿了出来,置稳摆花。 …… 分明摘的都是无刺无棱的花,此刻却莫名觉得,有些硌手。 “沭,你且将青烛点上吧。” 浚心中不舒,忍不住催促:“可以开始了。” “当然——” 说话的间隙,沭已是点燃了一盏青烛,随后递给了一直沉默伫在旁边的泽。 “二哥,麻烦你将它放在床头吧,等燃起烟雾之后,让囡囡吸入一些。” 泽见状,只点了点头,没有多话,托着烛盏往少女昏睡的榻前游移。 而沭,则拿起剩余的青烛移向墙周,一一将其放上墙凿镶嵌的小盏。 时至此刻,仍没有一个人,愿意唤醒即将被轮番奸淫的少女。 换言之,他们乐于欣赏昏厥的她被折腾醒来的那个瞬间,错愕又委屈的模样。 “被催发情欲后,囡囡自会苏醒的。” 沭随意地下了定论。 “嗯。” 不过片刻,翠雾升腾,飞絮游丝。 泽依言照做,将姚幺搂进臂弯,托着烛台在她鼻下熏了熏。 “唔……” 少女不由凝眉,偏头想要躲避绕在鼻尖的蒸热。 可还未有进一步动作,便由点完烛台,折返回来的沭捧住了双颊,被轻松卸力。 又过数息,见她腮透薄粉,身体开始无意识扭动,沭愉悦地点头示意。 “开始吧。” 肆拾柒·泣血(多人高H) 脔合的痛苦,再次被缠绕而来的青烟稀释。 少女一点薄皮嫩肉,伺饱了其中两只野兽,却有更多獠牙攻围过来。 纤瘦的身体被蛇身淹没,沉浮间,只见得小片添伤的肌肤。 “二哥,抓稳她。” 沭一手压住女孩的肩,将她按进身后之人的怀中,一手轻环勃起的性器,对准她不住晃颤的腿心。 花穴后方的菊蕊已是吞下一根蛇茎,抽插间溢着催情而出的蜜液,将茎身的每一寸纹理都浸得湿亮。 菊口不知疼般抖缩着,随细腰的扭动而厮磨着硕物的表皮。 他瞧得心痒,待茎头成功陷进嫩缝,便提腹前捣,就着昨夜浟沚留置的灼液,深红的粗柱得以顺畅深入。 精致的下体顷刻变形,失控般绞缩两根蛇秽。 “啊哈、啊哈……” 少女似痛似爽,急促喘息着,手臂胡乱挥拍,似是想要宣泄难以消受的快感。 “囡囡,很舒服吧?” 沭抚开黏在她粉颊的湿发,低柔蛊惑道,“小舌头都要漏出来了。” 红嫩的舌耷拉在齿间,像颗招摇的熟果,惹人采撷。 他当然不会客气,卷住这颗“熟果”,陶醉吮吸,抿进口中,感受它的温暖和软滑。 啪—— 被冷落的小段肉茎,也在不断的试探后,被可爱的花宫接纳,蛇腹未曾收力,直直撞在腿心,沉闷的一声响。 “二哥,你倒是毫不留情。” 尽根没入后,他顿时感受到穴心深处,有别于生理颤缩的强烈震感。 沭不由抬眸调笑。 另一根性器隔着层软肉,与他同时肏弄着少女的身体,肏得重时,压迫感似是也透过薄肉传渡过来。 这种奇妙的感觉即使已体会过无数次,仍旧让他上瘾。 “是吗……” 埋头于少女发间的泽听见沭的调侃,未曾抬头,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女孩被蛇茎占满的下体,随后继续嗅闻她的发香。 虽是没多做表态,但掐在纤腰上的手却是暗暗一紧,往快速上耸的蛇腹压迫。 “囡囡太诱人了。” 说罢,泽不再理会沭,一遍遍呢喃着溢美之词,顺着乌发下吻。 耳缘,耳垂,下颌,后颈,锁骨…… 他伸出猩红的蛇信,缓慢滑过寸寸雪肤,留下湿腻的涎渍。 “唔…” 昏睡的少女被舔得垂眉,小幅度挣扎了会儿,终似忍不住蛇舌舔舐的酥痒,缩着肩想往前躲。 可狡猾的蛇人显然预判了她的动作。 未等蛇信落空,掐在腰际的大掌迅速上移,压揉住一侧绵软的乳,将前倾的身子按了回去。 漂亮的眉毛顿时蹙得更紧了。 可怜她不仅没逃过凉舌的舔弄,还被变本加厉地叼住了后颈,惩罚性的狎咬片刻。 这显然是标记意味的动作,可被拖着长长蛇尾的泽做出来,便有些道不出的怪异。 此刻的他,与其说是类蛇族,倒不如说,更像一头发情的狼。 二哥还是这般奇怪。 沭见泽这副醉心情欲,忘乎所以的模样,心中暗忖。 前些日的那场集议时,泽展现出的魄力,着实让人难忘。 当时的泽,态度转变之快,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二哥被换了芯的错觉。 但此刻再见,沭觉得,应是自己多虑了。 毕竟是阅历更丰的兄长,时有独到见解,实属正常,他不应因此而惊异。 “四弟,五弟,之前托你们带的乳铃呢?” 想着想着,肉茎越抵越深,欲望的浪潮亦上涨。 单纯的交合渐渐无法使他满足。 沭再度一撞,将肉棒镶进发肿的腿心,随即转头朝浟沚问道。 “嗐,当然带了——” 不远处正无聊拨弄着花枝的浟懒散地回了句。 “就在床边桌上的布包里。” “乳铃?” 听及对话,一旁的浚亦嘴角微搐,忍不住抬眸追问。 “哈哈,最近捣鼓的新玩意儿。” 沭挑眉笑了笑,抬手抓过布包,听得一阵叮铃作响。 将布包随意揭开后,他伸指从中捻起两颗,继而兴味夹在颤抖的乳尖。 俏丽的樱粉缀上流动的银光,不可谓不美。 他甫一放手,铃夹便叮铃摇个不停。 亮如两尾跃动的银鱼,随着他和泽肏动的频率晃动。 “果然适合。” 沭满意看了看眼前的美景,下腹复而抽动,聆听感受着银铃与穴心的同频震颤。 茎头隐约的痒意,似乎都被铃响催得清晰起来。 —————— 今日的少女,似乎嗜睡了些。 被他和泽前后夹亵,竟是都不见惊醒…… 沭感受到性器抑制不住的胀意,便不再捣碾,而是固定住两人贴合的腹部,酝酿之余,欣赏着囡囡透着绯色的脸。 “二哥,马上就好。” 促急的铃声渐渐平息,转而被沉闷的冲水声取代。 肉棒抵住宫壁,释放出积攒数日的浓浊,灼热的精水回荡,侵略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待精水渐稀,少女的肚皮已是又被撑成了来时鼓凸的模样。 “囡囡喜欢就好——” 即使女孩未曾醒来,他亦自娱自乐地贴着她的耳缘,如往日一般说着些荤话。 直到最后一点余精被挤出,红鳞蛇尾方才不舍地移开,随即由黑鳞蛇尾接续。 噗嗤…… 憋胀了片刻的肉棒搏动,灼热的精水从马眼爆出。 一股接着一股,丝毫不管小小的宫腔含不含得住。 啵—— 少女如一件让所有人爱不释手的物品,前人享用过后,紧接着便要迎接下一个人,难得休憩。 “交给我吧。” 等候多时的浚游移过来,从泽的怀中接过满身情欲痕迹的人儿。 他倒也不嫌弃糊满了他人淫浊的腿心,勃起的性器挑开其上溢出的精丝,轻而易举抵进无法合拢的穴口。 强弩之末的穴腔委屈地收缩,被轮番蹂躏过的穴肉变得怯弱,紧而柔地吮吸厮磨。 算得上别有一番滋味。 “疼……” 可他分明已如此轻柔,少女还是会嚷痛。 “囡囡,再忍一忍。” 浚啄了啄她哭红的鼻尖,腹下的动作不停,虽是比前头的弟弟们温柔些,却仍是顶得她立不稳身子。 为了哥哥,忍一忍—— 青年轻声蛊惑。 而温柔不过一刻,肏动的动作便再度狂野起来。 他一面低喃着少女的小字,一面掐着臀儿泄欲,亦如前人,不去理会她无意识的求饶。 囡囡…囡囡…… 快感上攀时,心神的专注度则会有所沉浸于此,而对周围事物有所忽视,即使强健的蛇人也不例外。 而浚在此刻,便是如此。 情潮翻涌间,视线都变得有些朦胧,只能通过穴腔的律动和乳铃的碎响,依稀感受时间的流逝。 少女在他的带领下达到第一次高潮时,浟和沚似乎游移了过来,白尾纠缠住她的双腿。 … 第二次高潮时,一股有别于蜜液的液体从腿心喷溅,数次欢合的快感堆迭,使得她在他的身下崩溃潮吹。 … 第三次… 一次又一次…… 直到复而轮转,他餍足抽出性器,为弟弟们腾出了位置。 不过她的唇舌,依旧被他霸占着,慢条斯理细细品鉴。 青涩,湿暖,富有独特的生气。 有常饮花羹留下的甜香,有泪水流入舌尖后残存的咸涩,还有人类血液才能品味到的暖腥。 这便是独一无二的—— 等等、、 暖腥、、、 怎会有血腥气? 他疑惑睁眼,还未等视线聚焦,一片血色已突兀映入眼帘。 这是—— “囡囡?!” 浚变调的惊呼顿时刺进所有人的耳朵。 怎么回事—— 少女仍旧在无意识地哭喃,抽搐着身子泄出水液,却已无人再有心留意她的媚态。 “疼、哥哥…我好疼、、” 紧闭的眼睑漫出血液,将整个眼缝染成了赤色,顺着眼角潺潺流下。 “好疼…好疼……” 她魔怔般重复说着。 脏泞的身体被环拥在蛇尾之间,乳铃仍夹在肿翘的乳尖,久绷失形的穴口吐露出红白相间的精流。 像个被蹂躏坏掉的玩偶。 肆拾捌·“她” 姚幺看见,哥哥们在虐待“她”。 在一处幽诡的洞窟中。 她没有逃走的余地,因为身后是一片昏蒙的虚无。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只能赤条条站在疙瘩硌脚的地面。 荒谬的现状,迫使她向前走去。 这里并非空寥。 不远处伫立着的,是日夜相处的哥哥们,可她没有急去辨认,而是观察了片刻。 洞窟的一切都似真非真,让人心生戒备。 他们正围着一个满身淤伤的女人。 她趴伏在地,分明看不见脸,却让姚幺感到无比熟悉。 “她”是谁? 她好奇张望,每多瞧见一点女人的身体,心中便会多一分悸动。 以至于女人身上的淤痕,她都全映入了眼。 纵横交错,夹杂青紫,以手腕,大腿,腰侧居多。 似乎连淤伤,都似曾相识。 它们也曾无数次,出现在她的身上。 '怕的话,就来求我们吧?' 带着嘲笑意味的话语响起,回荡在空旷的洞窟,尾音被四壁折弹,拖得诡异而悠长。 是沭哥哥。 他正对着身前跪地的女人说道,随后轻佻地翘起蛇尾,用尾尖勾住她的下巴,将她被乱发遮掩的脸抬起来。 那是—— 身体如过电般激灵一瞬,姚幺不由发怵,又往前靠近丈许,想看得再清晰些。 那是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她的脚步顿促,不甚踢动了地上绊脚的石块,它咕噜噜滚至一旁,伴随着刺耳的咯响。 可这未引来丝毫注意。 便如此刻,无人知晓她的存在。 他们的目光都放在狼狈的“她”身上。 背对着她的黑尾蛇人紧接着出声,语气隐有愠怒和无奈。 是浚哥哥。 “囡囡,别总想着逃,你——” “别叫我囡囡!你配吗!” 仿佛被触及逆鳞,沉默不言的女孩猛地大吼起来。 瘦弱的身体顿时挣扎。 “她”噙着泪奋力摆头,将禁锢着下巴的蛇尾甩开。 可甩开一条红尾,还会有黑色的,白色的蛇尾侵袭而来,由不得她逃避。 “囡囡,这就言重了。” 浚的声线转冷,语气中的顿挫感消失,转而变得更加平稳。 “我言重了?” 少女自嘲般重复了声,随即似哭似笑地扬眉。 “浚哥哥?还是小浚,浚儿,你现在想听哪个称呼啊?” “她”的唇角分明是上翘的,言语时仿若嬉笑,露出漂亮的贝齿,可与此同时,两弯肿红的眼眶亦蓄满泪珠,随着话尽,大颗大颗地涌出砸落。 “这里最不配教训我的人,就是你。” 哗—— 泛着漆光的蛇尾蓦地举起,朝少女的脸颊挥去,却又在与肌肤毫厘之距时,硬生生停了下来。 “她”未躲分毫,眼中恨讥不减。 掀起的厉风劲力,拂开“她”颊边的碎发,露出结着血痂的耳垂。 “审时度势的道理,我记得菱姨教过你——” “若是不记得了,我便再教囡囡一次。” 少女的反抗消磨了蛇人的耐心。 “你已经不是众星捧月的姚家小姐了。” 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明明都是她所依赖的面孔,可他们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却如此陌生冷戾。 姚幺慢慢走进蛇人的包围圈,站在了少女身旁,视线拂过每一张脸。 他们无一不是面带嘲弄或漠然。 “浚哥哥、沭哥哥…浟哥哥、、” 她试探性地呼唤。 “我是囡囡啊……” “她”也是囡囡啊。 哥哥们不认得了吗? 在这一幕中,他们似乎不是同源同血的兄妹,而是仇人。 无人回应她,姚幺只得慢慢收回视线,垂下了头。 腿边的“她”仍在默默哭泣,指甲不知痛觉般抠抓着坚硬的地面,其中几只已然迸裂,从肉缝流出了血。 姚幺看着看着,不由也生出难言的悲戚。 菱姨是谁,姚家又有何是非? 她的耳朵还未听明白,心脏却因这几个隐约熟悉的词汇,擅自搐动起来。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啪嗒—— 仿佛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所推袭,她的膝弯蓦地一软,连带着身体也摔了下去。 姿态的转变,使她离“她”更加近了。 透过蓬乱的发丝,她瞧见“她”颤动的青棕色瞳孔,和下唇处,被牙齿咬出的肉窟窿。 四肢百骸忽的传来强烈的共鸣。 这分明就是自己啊…… 姚幺着魔似地盯着“她”,恍然觉悟。 明明不知这是哪儿,也不知眼前的一切是虚是实,可此情此景中的“她”不得善待,她便难过至极。 无人怜惜,那便由自己怜惜。 “姚幺,我在这儿。” 情感上亦产生了共鸣,她不由展开双臂,想要抱住“她”。 但诡异的是,她能触碰到地表,沙砾,唯独触碰不到“她”。 手臂本想环住那展颤抖的双肩,却似毫无阻隔,直接穿透了过去。 姚幺惊诧收回手,重新尝试,仍无甚变化。 咦—— 她不信邪地再次伸指,想去触碰“她”挂着泪的眼睑。 可手指刺透了脸颊,还是落空了。 '你只是旁观者。' 脑海中回荡起一个声音,冷漠地告诫她: 作为脱离于外的观者,她不要妄图改变什么。 “姚幺,你现在不过是我们的禁脔。” 上方传来蛇人高高在上的嘲讽。 “换言之,我们是你的主人,主人如何称呼豢宠,轮不到豢宠来置咄。” “不听话,便要施以惩戒,罚得怕了,以后才不会再犯错,才会变得乖巧。” 他们用刻薄的言语攻击着“她”。 而那满腔愤怒和屈辱,通过共鸣传达了过来。 '他们是仇人。' 这句话在脑海中扎根。 可不等她细想,脑袋便排斥性钝疼起来。 他们是仇人—— 他们是…… 是什么呢? 她陡然产生一种快要被此景吞噬的错觉,不得不暗暗警醒自己。 '与她如今的记忆相悖的事物,都是假的。' 哥哥们不会如此的,他们一定不是哥哥,而是善于伪装的怪物。 不要理会,不要相信他们即可。 姚幺将注意力放回了“她”的身上。 “她”正独自承受着蛇人们的恐吓。 作为一个执着的人,即便知道无法触碰,她也不愿放弃,反而靠得更近些,虚虚环住眼前人颤抖的肩膀。 “别怕,别难过——” 没人听得见,可少女依然固执地安慰着。 她用视线细细描摹,眼前这与自己别无二致的面容,瞧见血液从“她”唇上的破口渗出,一缕接一缕,溢过干涸的唇肉,挟走唇角粘上的尘土。 瞧着瞧着,她仿佛听见血流嚎涌的声音。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要为爹娘、为死去的很多很多人……' “她”猛地抬头,鼻尖近得仿佛擦过她的脸庞,将视线对准她的双眼。 青棕的瞳孔中蓄满了恨意和绝望,深如池沼,似要将目之所及之人都拖曳沉底。 泪水与血水交融于脸缘滑落,她看见殷红的唇瓣张合,轻轻呢喃着两个字。 “报仇……” 短而气微,却掷地有声。 啪! 红尾倏地从她的后方袭卷而来,穿透她的身体,将“她”抛进后方下延的空坑。 不要—— 姚幺瞳孔骤缩,迅速往前扑去,妄图抓揽什么。 可是来不及。 她眼睁睁看着指尖狼狈滑过“她”四散的乌发,抓得一把空。 “她”飞出了她的怀抱,翩飖而起,赤裸单薄的身体像片轻飘飘的鹤羽。 “囡囡,这只是一点教训。” 肆拾玖·“梦”(雷:有很多蛇蛇出现,密恐 “饲蛇,狡窟为宜,寒穴,生肉,腥血合养,才最能激发蛇的兽性。” 将女孩扔进洞坑中后,蛇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囡囡,你可瞧瞧,这坑壁上,有多少个洞?” “每个洞里,约莫藏了三两条蛇吧?” “全是我们的心血呢。” 话音将落,浟和沚相视一眼,蛇尾延伸,从洞窟的角落拖出一桶血红的液体。 “它们今日均还未进食,想来已经躁动的很……” “囡囡,怕就求我们吧。” 他们要做什么—— 哥哥们的恐吓入耳,一字一句,都像锋利的锥子,砸得姚幺心头蜷挛。 跌在坑底,疼得爬不起来的“她”未曾抬头,跪在坑沿上的她却看得真切。 坑壁上是数不清的空洞,不少空洞的周缘,都糊有恶心的肉糜和血渍。 而从黑漆漆的深处,传出了细碎却刺耳的蛇嘶声,和蛇身游移时,磨蹭沙砾的嗞响。 少女惊异回头,看了看那桶红得发黑的液体,液浪中夹杂着白森森的碎骨。 一阵强烈的悸意顿从心生。 随即,她瞧见哥哥们脸上的嘲意,在“她”又一次以沉默回应后,被攀升的恼意取代。 “好吧,囡囡确是勇气可嘉。” 哗啦—— 下一刻,那桶血红的液体,被他们高高举起,悉数浇进坑中,将石灰的坑底浸成了血色。 红稠飞溅,脱力的女孩避无可避,亦被泼了满身的血。 嘶嘶…… 暗处的蛇群闻及血腥,越发骚动。 “这些孩子平时可不爱亲近人,但如今饿了,指不定会做何怪事。” 这是要用“她”、、来喂蛇吗? 明明什么也闻不到,可看着满坑鲜血碎肉,一股强烈的呕吐欲望顿时上泛。 姚幺不自觉捂住了口鼻,见下方的“她”亦挣扎爬起,跪立在血泊之中,细弱的背脊颤巍巍地绷直。 “不过别担心,囡囡是我们的人,它们不会咬你的。” 蛇人一边宽慰似的说着,一边举起了手。 “但你身上沾了食物,太过诱人,难免吸引他们。” “就让蛇群帮你舔干净吧。” 群蛇环饲,嘶响诡彻。 '咯哒。' 唰—— 弹指响起的瞬间,毒蛇倾巢而出,朝中心的血泊冲去。 “不要试图反抗。” 那一刻,眼前的一切仿佛变得缓慢,一帧一帧,细致展现在姚幺的眼前。 毒蛇出巢时翻带而起的肉糜,女孩膝下血水颤出的微波,都深深刺激着她的感官。 “这些都是剧毒的星斑种,若是被他们的獠牙咬到了——” 上方之人忽的夸张语气,转了话头。 “当然,再害怕也不要尖叫,倘若不甚钻进了囡囡嘴里,把可爱的舌头咬坏了,我们也会很惋惜的。” 话落,一条毒蛇似无顾忌,飞窜腾起,朝“她”的脸颊咬去。 不要! 姚幺和蛇尾同时动作,朝被蛇群裹覆的人儿飞去—— 身体再一次快过了思维,她还未反应过来,便看见那条飞腾的毒蛇穿透她扑去的身体。 啪! 一条漆黑粗壮的蛇尾甩了过来。 她被吓得瞳孔骤缩,延着贯来的蛇尾回望,见到那张令人生畏的脸。 毒蛇在撕咬上“她”的前一瞬,被哥哥的尾尖狠狠拍飞,细长的身体顿时被砸在坑壁上,碎作几截,血沫横飞。 蛇群的嘶响似也因此细微一息,又复而喧嚣。 他们迫切地伸出蛇信,舔舐满坑醇美的鲜血。 怎么办…… 姚幺强忍从高处坠落的痛意,狼狈爬起来,看着四面八方流窜而来的毒蛇 。 她拼命遮拦,想要护住身后的女孩,可它们全都看不见她,透过她的身体,肆意侵袭身后满是血污的人。 蜷缩的人儿来不及做出反抗,就这样在她的眼前,被铺天盖地的游蛇覆盖。 从腿股,到腰肢,再到脖颈,一条复缠一条,吞噬掉“她”的鲜活。 同一时刻,多股怪异的酥痒和钝疼亦猛地在她体内爆开,刺激得她几欲晕卒。 疼、好疼、、 绵郁附骨,不得疏解。 '囡囡、快逃……' 在被蛇群彻底掩没之前,“她”嘴唇阖动,分明无言,她的耳边却回荡起断续的哀叨。 那双被埋没于盘蛇中的青棕色眼睛,与记忆彼端,一双流着血泪的眼睛重合。 “不要、不要——” 姚幺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一切,双手不受控制地前伸,想要撕扯开困梏着少女的毒蛇。 可她什么也触碰不到,什么也改变不了。 虚抓的双手,仿佛与记忆里的,那双抠抓着地面,想要爬向血泊中女人的手重迭。 '走啊……快走啊……' 蛇头钻出了女人的肚子,绽起绚然的血花,蛇信猩红,啖肉饮血。 它翻进游出,舌尖从碎肉中,挑出几片揉碎的花瓣。 啊、啊啊—— “不走、我不走——” 姚幺目睁欲裂,猛地朝前扑去,想要抢夺那几片缩萎的花瓣。 但在靠近的瞬间,一切却全都消散了。 她徒劳地扑过被蛇群蹂躏的少女,重重趴摔在地面上,血水甚至没能溅出涟漪,因为她根本不曾存在于此。 还有更多的毒蛇从洞孔中钻出来,朝血泊中心游去。 好疼,全身都好疼。 身体磕在地面的一刻,碰撞之处骤然泛起剧烈的痛意。 如皮肉筋骨被撕碎重融般的,比净涤疼痛数倍的痛苦。 似曾相识。 它在消磨她的理智,想要将脑海中混乱却明晰的记忆剥离。 '囡囡——' 她是…… 那双青棕色的眼睛逐渐模糊,女人的形貌身姿,渐渐只剩下轮廓。 可姚幺看见了。 '囡囡醒醒——' 她是娘亲…… 所有的美好,都被毒蛇摧毁了。 “囡囡!” 哗啦—— 白光乍现,血腥的一切倏地如烟花般破碎消散,变成灰蒙蒙的无尽荒原。 别这样…… 别再留下她一个人。 待白光渐渐回柔,耳边的呼唤也渐渐清晰。 “囡囡——” 有人在唤她。 是谁? 会是她吗? 方才见到的,她本该铭记的…… 姚幺细细感受着血脉的律动,适应了片刻,方才找回身体的控制权。 下体几乎麻木,动弹不得,她只能尝试掀动酸软的眼皮,活泛了数次,才得以缓慢睁开。 触目皆是熟悉的场景,而在视野中放大的,是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容。 是浚哥哥。 他嘴角的弧度柔和,眉目蓄满了担忧,与往日无异,却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咦、、为何会陌生? 她不由怔愣。 浚哥哥,不就是如此温柔之人吗? ——不、是吗? 遽然间,混沌的脑海中白光窜过,眼前这张始终挂着温柔的脸,与一张满是冷讽的脸重合。 “嗬——” 少女吓得低叫出声,倏地往外躲,可重坠的下体无从使力,她又逃得太急,身体狼狈扑腾一瞬,便从床上翻跌了下去。 四肢跌在地面,脱臼了似的,痛意钻心。 她抽搐着吐息数下,才腾出力气环视周围。 目之所及,是色泽各异的蛇尾。 哥哥们全都在。 像是包围着记忆片段中,那个受伤的女孩般,用蛇身搭建起牢固的围笼。 可她此刻无暇在意。 她想见的人不是他们。 “她”在哪——她只想再看看“她”。 那个躺在血泊中的人,是她的—— 她的…… 血术会带来无法抵挡的痛楚,以快速切割,掩藏被施术者的记忆。 那些浮出的人事,随即被杂糅碾散,封回深处。 眼角和口鼻渗出的血液汇聚成滴,砸在姚幺蜷弓的手背上。 她感受到一双手伸了过来,将她揽回弥漫腥秽之味的床榻。 青烟飘荡而来,连同蛇尾一起,勾缠住她的思绪。 啊…… 她想见谁呢? 为何、、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伍拾·茫茫 2 w9 6.com 因着这突发的状况,净涤不得不中止。 虽然沭在一番检查之后,表示少女并无大碍,可众人看着满脸血迹的人儿,哪里还有兴致享乐,淫靡的心思被惊诧和疼惜取代。 “大哥,我们先上去了。” 人多反而显得忙乱,见少女渐渐平复,其他人也没再多作停留,只让浚留了下来,进行善后和安抚。 “嗯。” 青年扭头,瞥了眼门栏处,向着弟弟们离开的背影,低低回应了声。 噼啪—— 少女负伤,自然不能再受媚药刺激,故而墙周的青烛在此刻成了忌讳之物,被沭等人吹熄后,一并带走。 地宫黑暗一瞬,复而被重新点燃的油灯和红烛盏照亮,高低窜动,牵连着空中残留的青烟。 好在烟缕腾得快,消得也快。 空气随着其释散,也变得清新不少,只剩下仔细嗅闻,才能察觉到的烧灼异味。 “囡囡,好些了吗?” 抽回走神的思绪,浚将被血浸脏的帕巾泡进水盆,微微屈指搓洗,待血水渗出,便再次捞出拧干。 帕巾保留着热水的温度,被他摊放在手掌,随之前伸,轻轻擦拭在少女的脸颊。请记住夲文首髮站:2w 89.c om “嗯。” 靠坐在床榻的人儿低着头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多说什么。 可浚感觉得到,每当他的手掌触及她时,她抗拒意味的瑟缩。 这是怎么了…… 见此,他也下意识缩了缩手指,抓紧帕巾,将她脸上的血渍擦干净。 “还有哪儿不适吗?可别瞒着哥哥。” 青年看着眼前这张拭去血水后,苍白得惹怜的小脸,心有余悸,忍不住再问了一句。 见他执着,少女不得不搭配肢体动作来回复,以表达自己的真诚。 耷拉的脑袋左右摆了摆,搭在肩后的发丝顺势滑落,挡住了她轻颤的眼睫。 “嗯,已经好多了。” …… “好吧。” 浚见她似是气弱,不愿多说,便也不再此话题上多作询问。 他随即伸手,将她滑落的长发拢至耳后,然后轻捧起她的脸。 “囡囡,”他转而问起心中早已拟好的问题。 “你还记得,这次昏迷之前,身边发生了什么吗?” “昏迷之前?” 因着脸被捧住,少女的视线正对向他,漂亮的柳眉因他的问题而微微蹙起。 “对,昏迷之前,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 突然流血后,她的反应似乎都变迟钝了不少。 浚默默心想,面上维持着担忧不失稳重的神情,静静等待她的答复。 “见到了浟哥哥和沚哥哥……” 她散开的瞳孔慢慢聚拢,顺着他的话思索片刻后,轻轻开口。 “他们带着我去了濯室,然后提前带我来到了这里,之后、他们让我帮他们疗愈——” 一场漫长而煎熬的疗愈。 她似乎没能撑到最后,就晕过去了。 姚幺在思索中渐渐回神,眼神聚焦在眼前青年的脸上,从他细长的瞳仁中,看到自己恍惚的模样。 “再然后……” 再然后,她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不过梦的内容…… 她努力回想,试图从脑海一片雾蒙蒙之中,捕捉出那片特殊的景影。 那些画面是,昏暗的,猩红的,阴森的…… “唔!” 额颅忽然涨痛起来。 姚幺忍不住抬手,朝两侧凹穴揉按,想要缓解遽起的不适,使自己能多回忆起一些。 可那场仅在数刻前经历的梦境,她竟是一点想不起来了。 怎会如此? 她对抗着头处的痛意,试图将脱节的记忆重新拼凑起来。 但不管如何回想,意识都无法保持敏锐,仍只能在脑海中,描摹出一点模糊的轮廓。 甚至像是……有什么奇异的漩涡,将那场梦吞噬掉了。 这种感觉非常古怪—— “无事,不记得便不想了。” 耳边陡然传来一句柔和的安慰,穿过脑海中蔓延的涨痛。 少女感觉到按在额角的手指被微凉的手掌包裹,慢慢牵了下去。 “囡囡,哥哥不是在盘问你。” 他似乎感觉出她的焦躁和不安,温言安抚道。 “我只是担心、、毕竟你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症状了。” 说到这儿,青年的语气似带了些压抑不住的戾气。 “还记得吗,上次你独自深入林中,结果受了重伤,我们寻过来时,你也是这般昏迷不醒,孔窍流血,却又查不出原因。” 上次? 话题跳跃得太快,姚幺不由有些疑惑,转而看向说话之人。 “嗯,囡囡忘了么?” 见女孩的表情变换几番后,眉眼间褪去最初的呆滞,重现鲜活灵动,浚方才放下心来,稍缓了神色。 他的嘴角上弯,继而解释道。 “你悄无声息地晕倒在了一颗树下。那次,确是把我们吓着了。” 啊—— 说到树,姚幺便想起来了。 是那次啊。 便是那次机缘巧合,她在那颗登堂青下,发现了玉。 那块存有留像的,神秘的残玉…… 联想起被她藏在床底的玉,她不由僵了一瞬,好在哥哥此时亦沉浸在回忆之中,并未过多注意到她,倒也没有察觉异样。 不过略一联想,此刻醒来后的虚乏感,确实与那时的感觉很相似。 可是残玉和无意间做的梦,两者差之甚远,能有何联系? 而她又是梦见了什么,才会出现与接触玉时相仿的,眼鼻流血的症状呢? ——太奇怪了。 姚幺暗暗忖度,支撑着疲乏的精神,试图分析这个过于巧合的现象,但不得章法。 “囡囡,若是身有不适,一定不要瞒着我们。” 浚哥哥又说了那句熟悉的话。 “嗯。” 她稍显敷衍地应了声。 罢了,暂且先不作考虑吧。 如今的确不是思考此问的最佳时刻。 与其在这儿徒劳地耗费心神,不如等回小屋后,寻个空闲,再探究一下玉的异状。 伍拾壹·混淆 交谈再次走向了闭环。 就像方才,浚发觉她的异样一般,姚幺也从他含着笑意的眉宇间,捕捉到一丝愁绪。 “浚哥哥……” 等待片刻,见他不再多言,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她顺势接过了话头。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净涤既已中止,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早些回到小屋了。 “回去?” —— 回应她的,是一道音调上扬的反问。 咦…… 话音未落,握着她指端的手掌一紧,牢牢将她的手指箍住。 “啊,是的——” 青年紧接着出声,“回去”二字吐音仓促,后面的话却忽的沉了下去,埋于唇间,轻喃而出。 这是何意? 哥哥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 姚幺心头不免一跳,生出些不妙的心思。 她主动询问,是因为笃定,认为这个问题无需引来思考。 是想让他早些带她离开这儿,而非、想看见他迟疑不定,欲言不言的样子。 “浚哥哥,怎么——” “囡囡,”青年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他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垂眸盯着她,语气平柔,说出的话却不容置疑。 “虽然有点突然,但你得明白,哥哥们不得不这样做。” “你得在这儿留住一段日子。” 什么—— 这未免太突然了! 她惊诧看向哥哥,却见他仍是那副镇静柔和的模样,似乎早已预判了她的反应。 “囡囡,这实是无奈之举。” —————— “为什么?” 哥哥们很过分。 曾经不知多少次,他们都是这样,转移矛盾的中心,让她不得不接受他们的决定。 使她不虞的同时,又感到惶恐。 不虞于这种几经决策后,方才告知她这个当事人的做法,又惶恐于若她当真拒绝了这些决定,是否真的会对哥哥们,甚至对他们的生活,带来负面的影响。 姚幺不由想要抽回放在他掌心的手,可甫一动作,便被他用绝对的束缚压制下去。 “哥哥——” 青年迅速伸出另一只手,竖指点在她张开的唇瓣,拦住她的反驳。 “最近族城又出了些事故,我们需要不定期前去处理,一次倒也无事,但若是离开的次数变多,囡囡一个人留在屋里,不免让人担心。” 他另一手轻抚她的发尾,一字一句说着,显得珍重。 “何况你如今身体有恙,若是再突然流血,我们远在族城,来不及赶到你身边……” “地宫虽然幽寂了些,但是也相对安全。” 待他将剩下的解释说完,竖在她唇上的手指方才撤回,给她一个回应的机会。 “好吗?” 好吗? 一点都不好。 姚幺即刻摇头,少见地展露出反抗的情绪。 族城,又是族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让哥哥们三番两次破了兄妹之间的约定。 见她这般抗拒,青年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将语气放得愈加柔缓。 “只是暂时安置,囡囡,姑且委屈几日?” 噼啪、、 烛焰似也体会到了气氛的凝滞,局促地窜了窜,燃烧的碎响传来,显得嘈杂勾耳。 姚幺垂下头,没有再看眼前的浚。 他话虽说得留有余地,其实也没给她反驳的空间。 还能怎么办呢。 她只能、只能…… “浚哥哥,我能知道,族城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无所知,什么忙也帮不上,所以永远,只能被动接受吗? “囡囡,待族城情况好转一些,我便告诉你好吗?” 已是说到了这份儿上,再有不满,倒显得她任性了。 可是姚幺仍是无法开口,说一句背离心意的“好”字。 她压着情绪,仰头再瞧了眼浚。 上方的面容,属于她信任多年的,最是亲近的人。 明明什么都没有变化,可她为何觉得,他越来越不像她的浚哥哥了。 ……那他像谁呢? 看着看着,她忽的感觉,自己好似从未看清过他。 那张脸庞的轮廓,其上五官的棱平曲直,都如山涧溪流,朦胧如蒙了雾。 他是哥哥吗? 少女无从察觉,在经历了那场已被忘却的梦后,她的认知受到了些微的影响。 而记忆桎梏的松动,所带来的麻烦,本会如曾经那般,就此掩去。 可浚不知道。 他不够谨慎,换言之,不甚在意,所以未曾顾忌她此刻身体和精神的异常,将决定稍加修饰,便告诉了她。 “哥哥——” 姚幺感觉到,方才因话题的转移,而被淡忘的心悸感,重新泛滥而出。 她的注意力因此无法集中,继而视物难清。 此刻是如此,昏迷前,被浟和沚困于身下,几经折磨,也会变得如此。 五感贯通,此消彼长,看不清的东西,即转为耳边的繁音。 '囡囡,听话一点。' 烛火芯的烧响,身前人的呼吸声,蛇尾游走的粘腻响动,身体交缠的闷响。 以及,银铃摇晃的声音。 叮铃—— “唔……” 脑海之中,清灵的铃声回荡,刺激着意识,让她渐渐地,想起了更多的细节。 白尾,乳铃,长久的撞击声和调笑声…… '反正以后,你日日都会如此了。” 因身体的溃痛而被她忽略的嘲讽,在此刻逐渐明晰。 原来浟哥哥和沚哥哥,早就说漏了嘴。 “浚哥哥,你会骗我吗?” 其实,她再也出不去了是吗? 哗啦—— 为何要这样做呢? '囡囡。' 突兀的叫唤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以为是浚哥哥,可眼神上瞥,却见他唇瓣紧闭。 这是—— “唔!” 熟悉的头疼遽然侵袭而来,她顿时痛得哑言,抖着手按住疼痛的地方,朝外四处张望。 “怕就求我们吧……” 是谁在说话? 幽灰的屋墙在模糊的视线中晃动,晃着晃着,忽然重铸成了崎岖的棱壁。 空荡的地宫在这瞬间,仿佛与满是沙砾的,肮脏的石窟重合。 可这里除了浚哥哥,分明没有其他人。 '一个人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会恐惧吗?' 眼前分明没有事物发出声音,可不知从何而来的诡异话语回荡在脑海,萦绕不去。 '姚幺,你很寂寞吧。' “呃啊——” 意识在这瞬间,仿佛被切割成两半。 一半被突然入侵的痛苦席卷,另一半则被强拽了回来。 她感受到身体跌进一个冷凉的怀抱。 “囡囡!” 肌肤自动体会透来的熟悉温度,耳际紧紧靠着胸膛,鼓噪的心跳从皮下传来,震得耳垂颤动。 心里分明是想抗拒的。 可身体却已在日积月累中,形成了示弱的习惯,四肢放软,依赖于拥抱她的人。 “浚哥哥……” 姚幺捂着发疼的头,缩进前人的怀里,低唤了一声。 “我怕。” 不堪的字眼脱口而出,像是在试探什么,亦像是想证实什么。 “囡囡,你说什么?” 许是声音太小,被闷在了拥抱的空隙中,让上方的人听不真切。 啊,是啊…… 她在说什么? 当她反应过来时,双眼蓄积的泪水已经决堤,伴着口中喃喃重复着的“怕”字,滑落至低垂的鼻尖。 与此同时,双腿也因姿势的转换,耷在哥哥的蛇尾里侧,冷腻的感觉传来,与不知在何处感受过的,毒蛇腹部的触感重合。 '聚巢,食肉,身浸血腥之气,饲而为蛇。' 蛇人,其实也是蛇啊。 哥哥们,都是蛇。 可到如今,只有蛇陪她。 脸前的胸膛,因她的话语微僵,环着她的手臂也更紧了些。 但她都已无暇理会。 “我会怕,浚哥哥……” '怕就求饶吧。' 同一句话,在耳畔重复的次数多了,便潜移默化地渗透进了言语中。 故而曾经“她”受尽折辱,也不愿说出口的求饶,如今,被失去记忆的她,用怯弱又浮躁的口吻说了出来。 “所以……别再留下我一个人。” 伍拾贰·混淆(2) 那些血腥与仇恨,是一面厚墙,也是一道枷锁。 虽然锁住了她作为个体的自由,却也护住了她身为姚氏族人的意志和风骨。 而如今,记忆消逝,她变得无知,愚昧,反而可以丢下顾虑,在仇人的面前放低姿态,以求垂怜。 可此刻的她不明白。 若欺者无道,怜悯是求不来的。 一味地拉低下限,只会使压迫她的人变得更加傲慢,更不懂得怜惜,甚至有恃无恐。 “囡囡……” 青年胸口起伏,无奈地叹了一声。 姚幺感到环在身后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脊,似是安抚。 “不是骗你,我们也是不得已,若是围外太平,我们又怎会忍心让你住在这种地方呢。” 他状似珍重,用温柔的语气,向她述说着他们的难处。 “——我们会常来陪你的。” 言外之意,即这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陪我?” 听完解释,少女自顾自重复了声。 他的话虽讨巧,但其中涵意,无非那些意思。 “真的吗?” “当然。” 要乖巧听话,要学会适应。 因为哥哥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为了让这个家变得更好。 '所以,不要迕逆我们。' 哈……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今天真是做梦做傻了,连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都分不清。 她早该明白,无论求饶与否,结果都不会改变。 那只是捉弄意味的玩笑话而已,当不得真。 混沌的脑海中越来越乱,甚至将往日的回忆也翻搅进来。 '你是残缺的,我们为了你付出了很多。' 况且…… '囡囡,要学会取悦爱你的人。' 况且,她本就是家中的累赘,哪还有资格,埋怨哥哥们处事不周呢。 想着想着,姚幺又愧又恼,弯在胸前的双手忍不住使力,推开身前的人。 出乎意料,他没有反抗,扣在肩膀的手掌适时松开,任由她发泄。 但两人力量的差距太大。 她这一推,没能将他推开,反而使自己被反冲的力道掀得后翻,仰倒在了床上。 嘭—— 脱离怀抱的瞬间,头部的疼痛便减缓了,耳旁回荡的荧惑之语亦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周围倏地安静下来。 奇怪得很。 姚幺看着视线上方幽幽的墙顶,不由放空。 明明颊侧的泪痕都还未干,她却已是有些记不清,自己为何会如此难过了。 刚刚的一切,或许,又只是她的臆想。 “好了囡囡,别闹了——” 浚哥哥将她的举动归结为赌气性质的胡闹。 “安心休息休息吧。” “……” 见少女没有回应,浚垂手,亲昵地理了理她披散的长发。 “我们会尽快处理好族城的事务,然后接囡囡回去,好吗?” “……嗯。” 心中仍是闷躁,姚幺本想暗呛一句,可话到了嘴边,积攒的气焰却又不自觉熄了回去。 话落,她瞧着眼前的石顶,感觉到身旁下陷的床榻上浮,发尾的拉扯感消失。 蛇尾游移的粘腻声音,由近及远,消失片刻后,又由远及近。 最后,是一道清脆的磕碰声。 “这些都还是热的,歇息差不多了,可以来尝尝。” 她不由疑惑,朝出声的方向看去,发现床边的小桌上,多了一个垒高的食盒。 见她转过头,浚哥哥朝着这边笑了笑,将食盒的提柄轻轻搭下来。 他的语气重新浸了暖意。 “都是你喜欢的。” 提柄撞上方盒的边棱,一声轻微的叩响,却像是直直敲在姚幺的心尖。 她猛地发觉,自己的心思太容易被触动了。 “过些时辰我便回来陪你,别怕。” 别怕…… 吱呀—— 未等她再作思考,青年再次转身,游移至栅门之外。 当着她的面,他毫不掩饰地,将门上的铁链一圈一圈绕在铁杆,锁紧后,缠了个繁复的结。 锁链碰撞的响动回荡,称得地宫更显空蒙。 做完这一切后,他游行而去,融入了地宫外的黑暗中。 眼见曳地的蛇尾一寸寸消失,她心头因食盒而生起的那丝温暖,也随着蛇尾一寸寸消失,慢慢地消散。 又只剩她一个人了。 姚幺移回视线,静静躺了会儿。 若是改变不了现状,便只能自我开解。 而这些年,她贯会如此。 她默默在心中念叨着,说服自己,这种寂寞的日子,她早就过习惯了。 况且平日里,她更喜欢一个人不是吗、、一个人在小屋里发呆,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吹风,一个人…… 一个人挺好的。 只不过是因为这儿太暗太静了,她暂且无法适应而已。 她自我抒解了半晌,一时不知该感到放松,还是煎熬。 周围静悄悄的,肌肤摩蹭被褥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显得刺耳。 …… 罢了。 先吃点东西吧。 姚幺用手肘撑起虚酸的身体,朝放着食盒的小桌挪移。 方正的木盒安稳地呆在桌上,任由她靠近捧住,凑近了看,还能发现盒身缀了不少红漆描摹的花木纹路,蕴藏着有别于地宫的鲜活。 哎…… 她暗叹一声,随即揭开盒顶的盖子。 熟悉的香气顿时蔓延出来,而透过上散的蒸汽,她确是见到了许多喜欢的吃食。 主次皆宜,一应俱全,精致得像是提前便准备好的,用于安抚她的歉礼。 可现在这般境况,吃食即使无比可口又能怎样。 她也难以生出喜悦的感情,亦提不起兴致一一品尝。 姚幺将每层食盒都揭开看了看,最后选择了放在最上层的糖花羹。 并不是最想吃它,而是比起其他需要嚼食的东西,它显得更为适口。 她从食盒的夹层拿出扁匙,正要舀上一勺—— 勺缘微顿,却也能轻易陷进豆花中,糖水流动,裹着细碎的花瓣涌了上来。 她的注意力顿时被浮上来的碎瓣吸引。 怎么、、这般眼熟? 这两日,她都在帮哥哥们疗愈,并无空闲才对。 她有在哪见过这碎花吗? 渐生的困惑驱使她凑得更近,直到近得能瞥见糖水边缘没滤干净的豆渣。 眼前忽然一阵晕眩。 哗啦—— '阿娘,吃了这花羹,囡囡是不是也会变得香香的?' ……香香的? 她依言细嗅,浓郁的甜香瞬间钻入鼻腔。 的确很香。 只是闻得久了,似乎反上来一股臭味。 与甜香气大相径庭。 是一股令人作呕,却又无比熟悉的鲜血的味道。 '囡囡。' 又有人唤她。 是谁? 恍然间,姚幺看见那碎花游走,不由抬眼,蓦地对视上一双幽异的竖瞳。 '嘶嘶……' 冰冷的匙柄不知何时,变成滑腻的蛇。 它正吐着信子,直勾勾盯着她,从她的眼前,将那片萎缩的花瓣卷入猩红的口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