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花楼买个情敌(女装大佬、1v1)》 01水鸭绣帕 顺天府,皇城外,三月末的气候怡人,春风拂面,带来一股属于春天的香味,青草、花朵,万物甦醒的味道,沁人心脾,可对在等着放榜的举人们来说,此刻空气中传来的是一股属于紧张的酸涩气味儿。 南院东墙前已经聚集了大批的民众,说是万头钻动也不为过,人人引颈企盼,便等着榜单的张贴。 对于纪少怀来说,这份紧张只有增无减,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科举的艰难可见一斑,可他今年才十八岁,却已经连中五元,如果这一回殿试也能拔得头筹,那么他便是靖国史上第一个连中六元的状元郎。 纪少怀的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眉眼如画、唇红齿白,一头乌发亮丽得能生彩映景,不少来看热闹的民众都悄悄的瞅着他,更有不少奴仆家丁磨刀霍霍,等着要榜下捉婿。 那榜下等待结果的考生们,有人紧张兮兮,一副生怕被抢,有人一脸欲迎还拒,想着等会儿就少三十年努力。有钱老爷,我愿意! 也有人,根本没心力去注意周遭的人事,心里只有那张黄澄澄的榜单,纪少怀就属于这种,即使那些家丁看着他就像饿狼看着白兔,他也浑然不知。 纪少怀掏出了一张绣帕,擦着自己的额角,说是擦额角,其实是拿绣帕小心翼翼在额头上点了点。 那张绣帕上面绣了一只水鸭,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十分可笑,不过他还是很珍惜这个绣帕,因为这是他的未婚妻在他上京赶考前绣给他的,两人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不见了,心里甚是思念,都只能用这绣怕来寄托。 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凭着未婚妻对他的支持,想到远在神药谷的未婚妻,他的心定了定。 等到他高中,就会有人回到家乡传喜讯,届时他就能让未婚妻面上增光,相信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耻笑她,笑她不会看人了。 纪少怀暗暗捏紧了拳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少怀也会紧张,已经连中五元了,还会紧张?”纪少怀身边,是一个锦衣少年,年岁与纪少怀差距不大,同样生了一张好皮相,这是承恩伯府的嫡长子杜盛隆,他和纪少怀是在杜若诗会上结识的,那时从默默无闻的山村而来的纪少怀大放异彩,成了人人结识的对象,杜盛隆那日本还心中埋怨,只觉得自己被迫与一个乡巴佬成为邻座,后来他才发现,他眼中这个乡巴佬不但很有才气,还很有财力,从此以后他便自主的和纪少怀混一道了。 杜盛隆在顺天也可是说是着名的才子,谁知纪少怀一上京,他的锋芒就被盖过了,虽然因为他和杜少怀走得近,被称为绝代双少,可天知道他心中有多么的妒忌,本是天骄,却要被和一个市井小民齐名,更别说大伙儿说双少,都会先提起纪少怀。 纪少怀这人出身于山村,因为根骨上佳,被神药谷谷主夫人相中,用五十两银为代价,将他买回神药谷当弟子,那时他还懵懵懂懂的,神药谷谷主夫人亲自教他识文断字,自此以后他就陷进了书中的黄金屋,谷主夫人很疼爱他,所以没有逼他和其他师兄弟一般镇日练武、习药,可其他师兄弟看他就是看不惯,很喜欢欺负他。 只要他今天成了状元郎,就能堵住那些师兄弟的嘴,证明他是配得上师妹的! 晓秋子:我说那是鸳鸯你们信吗? 少怀:居然是鸳鸯吗?????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个新书榜啦~ 02榜下捉婿 “自然是紧张的,都走到这一步了,谁能不在意结果?”纪少怀话说得明白坦荡,杜盛隆心中一堵。 这么说来倒像是他装腔做势,故作不在意了! 杜盛隆确实很在意,他就想着能否压过季少怀一回,他语气不自觉的阴阳怪气了起来,“少怀长得好看,怎么样都会有个探花郎。”这话听起来是恭维,可内容就让人喜欢不上来了,纪少怀没有搭话,他胃里像是有蝴蝶在扑腾着,多说一句话都觉得难受,这种阴阳怪气的话,他可不接。 杜盛隆还想再说两句话,可是穿着枣红色的官员捧着弥封的黄纸鱼贯而过,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那黄只给吸引去了。 靖国放榜,会从三甲开始贴,三甲贴完贴二甲,一甲榜从第六名开始贴,每贴一个人名,会配上唱名、点灯燃烛等等的活动鼓动群众的心理,也让考生充满了期待,殿试基本上不会无缘无故把考生刷下去,可是排名直接影响了授官,是以众人还是万般企盼。 每放一个人名,都要誊写在黄纸上,一甲的榜单更是直接写在金箔上。写好的人名要先请主考官过目核对,再贴上红色的弥封,最后在众人面前揭晓,贴在那高墙上受众人瞻仰,实打实的金榜题名。 二甲三甲的榜单贴上,喜极而泣的有,失望的也有,一甲的榜单上仅有六人,从第六名开始贴上去的时候,四周人声鼎沸,这是靖国百姓最津津乐道的一块,那说书先生已经引颈企盼,等着写出出彩的故事,在酒楼说予大众。 第六名的进士是一名大约二十岁的青年,身姿清瘦、相貌普通,罗家家丁一看到他的名次,立刻有了动作,罗家在顺天是排得上前十的商家,许是已经与这名青年相看过了,那雄壮的家丁半点不啰唆,人往肩上一扛,扛着就走了,四周围观的民众喧腾不已,此一插曲,增添了几分热闹和刺激。 第五名是个牛山濯濯的老者,自然没有人上前捉婿,老人家四下张望,用手绢擦了擦自己的秃顶,看着很遗憾的样子。 第四名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相貌平庸的男子,一朝高中,一样是炙手可热,五六个家丁围住了他,那人恐怕是庶族出身,没有几个护卫,只带了一名书僮,他脸上写着说不出惊惶,嘴里不住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哎哟!”在靖国榜下捉婿是时有的事,官府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寒门出身的士子如果没带几个人就来看榜,通常就被看作有意寻找个“有钱”的岳丈,当街被抢走都不会有人去救。 在只剩下前三名的时候,众人心也被吊到了高楼顶,风一下一下的吹着,旗帜似的飘忽着。 在揭晓前三名前,有一个短暂的空暇时间,被雅称为“云腴”,有茶的意思,官府会备下茶水,让众人有时间饮下,这段时间大约一盏茶。 让大伙儿的心挠得更厉害了。这段时间是给皇帝最后改变想法的机会,如今广场上安静得出奇,落针可闻。 探花的弥封被撕开,纪少怀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今年的前三名不出意外就是他、杜盛隆还有敏谦之,问题就差在名次了,论才华,他与敏谦之不分伯仲,论身世,那是杜少怀最显贵,当今圣上偏重士族,杜家在靖国列为四大世族之一。 这名次会怎么排呢? 一甲三名:杜盛隆。 弥封红纸被揭开,上面工整的写了斗大三个字。 “杜兄,恭喜、恭喜啊!”纪少怀笑得眼睛像两弯月,眸子里头承载了星辰月亮,饶是杜盛隆是男子,都有一瞬间的闪神,闪神过后是心中浓浓的不甘,能得探花郎实属不易,可是对于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终究是失了几分味道。 杜盛隆出身世族,都说民不与官斗,自然没有人敢强抢。 “多谢。”面对潮流般的贺喜声,杜盛隆强颜欢笑。 一甲二名:敏谦之。 敏谦之今年二十六,刚刚丧妻,婚姻还没着落。 在榜眼被贴出过后,那状元是谁也呼之欲出,不等官员揭榜,整个道路已经乱了起来,五六组人马,包含靖国最富的皇商都加入了捉婿的行列。 敏谦之已经被团团围住,而有更多人是磨刀霍霍向少怀。 杜盛隆带着嘲笑的目光睨向了纪少怀,显然是想看纪少怀的笑话。 谁料那群人一涌而上,纪少怀却是在被碰到衣角前轻盈闪过,踩着迷踪步伐,如同鬼影飘飘,拔高窜起,他身着一袭白衣,衣袂飘飘,如同是天上谪仙,飞掠了数十丈,谁也没能摸到他的衣角。 杜盛隆张大了嘴,那嘴里都快要容得下一个鸡蛋了,原来纪少怀还会武功呢!允文允武,这又是收获了一批少女心,怎么就有人,什么好事都给他占尽了? 少怀:开心到飞起来啦~°???(???)???° 民众:状元郎,他飞起来啦~~~(ノ°ο°)ノ(ノ°ο°)ノ(ノ°ο°)ノ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个新书榜谢谢大家~~ 03金花帖子 春色宜人,三月的风吹面不寒,杏花微雨,怡然自得,清晨方落下一场细雨,草地、花朵上沾满了露珠子,在春阳的照耀下,闪耀得像是宝石,整个山头都被照亮了,连希望都被点燃了,空气中有种雨后独特的气息,参杂着兴奋的人声。 杏花村里头是一片生机蓬勃、喜意盎然,原因无他,那便是因为纪少怀中举了。 这个小村庄,已经两百年没有人中进士了,报喜人拿着金花帖子出现在杏花村的时候,村头已经聚满了人,张阿花、李阿德、钱婆婆、婆婆家的大黄狗,一时村里面热闹不已,全都围着那报喜的小官差看,“大人,您说是谁登科啦?是桑家的怀小子吗?”凑在第一个的人巍巍颤颤的,是村里头年纪最大的钱婆婆,钱婆婆已经有些老糊涂了,还重听,根本听不清报喜的官差所说的话。 “婆婆,都说是纪家的狗蛋子了!”开口的是个中年汉子,又黑又壮,嗓子还大,这狗蛋子三个字,让那报喜官眉头一皱,他也是见过那状元郎了,如此丰神俊朗的翩翩少年郎,怎么就叫狗蛋呢?虽然他也听过优些偏远乡村崇尚贱名好养活,可这名儿……也太……也太粗俗了吧? “就说是啦!纪家的,你瞧瞧,狗蛋都高中了,却不是你家的了!谁要你贪那点钱把人给卖了?” 纪家的,指得就是纪少怀的亲娘,纪少怀在家中行二,他们家有三个儿子,他居中,正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那个,一有人出高价要买下他,纪家夫妇连对方要买孩子做什么都没问就给卖了。 也难怪纪少怀对父母特别冷情,在纪少怀被拐卖的那个年代,求药问丹的人可多了去,各地都发生了残忍的拐卖案,最惊世骇俗的一案是那涂姓天师从各地搜罗了一百名长相端方可爱的童男童女,挖出他们的心脏来炼丹。 这个消息骇人听闻,最后在朝廷开始禁止以人入丹药以后才消停,可私底下做这种勾当的还是大有人在。 纪少怀被卖进神药谷的头一年,还兴冲冲的回家过年,未曾料到这一年当真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父母拿着他带回家的礼照顾他的兄弟,却对他十分冷漠。 纪家婶子面色如土,纪少怀能有如此长相,是随了姥姥,他的母亲肖似他姥爷,长相偏粗犷,他的父亲长得也平庸,纪少怀这样精致的孩子没能多得到宠爱,反而因为不像纪家人,而被排斥。 之后逢年过节,他便是礼到人不到,到了这几年连礼都不到了,那纪家夫妇在这方面是不要脸面的,还到神药谷讨礼,给守门的弟子扫地出门。 “那又如何?纪狗蛋怎么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当朝状元还敢不孝顺父母?我一状告到顺天府!”纪家婶子就是的刁蛮村妇,喜欢占人便宜。 实际上当年的卖身约是卖了死契的,纪家夫妻已经用五十两银卖断了亲缘,依律法而言,纪少怀已经不是她的儿子了。 “纪狗蛋很快就不姓纪了,不是都要入赘神药谷了?” “那怎么可以,我儿是当朝状元,哪有入赘的道理?”纪婶子这是铁了心想攀亲,她的长子不中用好吃懒做又好高骛远,长相平庸一无所长,都二十二了还讨不到媳妇儿,她花了心思送小儿子进城里的私塾读书,可他只去了一个月就被驱逐不说,还镇日游手好闲不学好。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新书期很需要珠珠(百珠加更喔) 咪~ 在附近的女主晓秋:哈哈,少怀原来小名狗蛋啊(?ω?) 04晓秋姑娘 报喜官脸上浮现了尴尬,嘴角的微笑变得僵硬,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问:“陆晓秋姑娘可在?”他家里从商,捐了个芝麻小官,这些年报了无数次的喜讯,第一次遇到……这么瞎热闹的。 前头看热闹不暇事大的人们这才想起了这一号人物。 这可是个危险人物啊! 众人小心翼翼分开了一条道路,报喜官这才看到人龙的尾端,有一个衣着不凡、长相出众的小姑娘,小姑娘美得像一幅画,身后有的梳着双丫髻的婢子跟着,就连她的婢子长相都出挑。 小姑娘背着手,当她开始动作,静待的画面就生动了起来,她虽长得像个养在深闺的闺女儿,可步伐可不属于大家闺秀的步子,带了一点欢乐跳脱。 小姑娘一跳一跳的跳过来,仿佛把春天的气息一起带过来了,那是一个生机蓬勃的小姑娘,鹅蛋脸上是一双带着英气的弯眉,一双杏眼里头流淌着喜悦,精巧的鼻子,瞧着十分可爱,弯弯的红唇,看起来就很爱笑的样子,“我是陆晓秋。”她的嗓子很清脆,像是泠泠山涧浇灌在溪石间。 小姑娘的穿着也是春意盎然,天水碧的的窄袖衫,搭上碧绿的褙子,下半身是一件湘妃色的裙子,上面绣了活灵活现的小鹿群,或站或坐,姿态娇憨可局。 小姑娘笑吟吟对着报喜官说道,“大人一路辛苦了,这是一点辛苦钱,还请您不要推辞。” “秋剑。”陆晓秋对着一旁的婢子使了个眼色,秋剑马上捧着一个大大的荷囊,递给了报喜官。 “姑娘客气了。”把这漂亮的小姑娘和状元郎的脸做了连结,报喜官这才觉得气氛对了,这才是报喜的时候应该的样子啊! 画风终于对了! 当朝报喜官其实是个肥缺,他拿个那个重量惊人的荷包,登时都不辛苦了。 这一回好不容易搭上一甲的登科报喜,对象还是新科状元郎,结果状元郎的家乡离顺天府有大概有十万八千里远,位在穷山恶水之地,几乎靠近南蛮边境了,听说这儿住了不少苗疆女,长得特别漂亮,懂得情趣,可也特别的危险、恶毒。 本来他是不想来的,可是这荷包的大小和重量,如果装的都是银子,那他还真赚了不少,加上朝廷补助的路资,可以让一家老小舒坦小半年了。 再加上京中那位状元郎,在他出发的时候也给了一笔,等到他回到顺天命的时候估计还会有一笔赏银。 报喜官脸上波澜不兴了收下了荷包,可是内心已经激动地在跳舞了,荷包封的并不严实,他经验老道的偷觑了一眼,这一眼后可不得了了!里面黄澄澄的,可不是金子吗?他得忍下咬一口一验真假的冲动。 “偏远地方,能招待大人的不多,还请海涵。”陆晓秋轻轻笑了一声,比了个方向,示意报喜官跟上。 “等等,我还是状元的母亲呢!”纪家婶子想去拉报喜官的衣袖,小姑娘转过头对着她笑了一下,那笑意不达眼底,纪家婶子接触到她的目光便默默把手撤开了。 众人纷纷让路 这小姑娘能一招打倒熊呢!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05来日方长 报喜官也是人精了,自是知道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状元郎在科考的时候家底就被查清了,由于状元郎五岁就被卖断了身契,依本朝法律确实与生身父母没了干系,他报上去的亲属确实只有他的未婚妻。 “劳烦了。”报喜官对着晓秋做出了个你先请的手势。 “不劳烦。”晓秋走在前头,示意报喜官跟着她走。 报喜官对纪婶子是看不上眼的,自是顺着小姑娘的指引,往村里头的茶棚去了,一到了那茶棚,村人竟是做了鸟兽散。 显然,当地的村民对于这个小姑娘都是有些忌惮的。 茶棚里头传来一阵清香,萦绕于鼻尖,沁人心脾,连精神都好了。 本以为茶棚应该很简陋,其实并不然,里面的一梁一柱都是讲究,用的都是最上好的黄梨木材,茶棚上面的草顶也绑得扎实,涂过了油料,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 往里头一瞧,有一群穿着白衣的年轻男子忙进忙出,各个气质、长相都与村人大相迳庭,这些年轻男子各个长相出挑,随便一个拉出来单独看,都是天人之姿。 报喜官不禁拉长了脖子,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心里开始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够养出那样的状元郎。 “大人请喝茶。”陆晓秋接过了弟子刚煮好的茶,这茶正热,是第三沸的雪山云雾茶,呈现琥珀色,这一杯茶一壶就这么一杯,被称为“隽永”,隽永沫饽如霜、香气久久不散,入口回甘。 报喜官啜了一口,就算是不懂茶,也知道这茶的好,他又拿了桌上的茶点吃了一口,他一点也不知,这茶点不一般,是神药谷出产的食疗糕点,有病治病,没病强身,这样一碟糕点还能解百毒,端出去一盘可以卖出上百两银子。 报喜官只觉得这一口青草糕吃下去,整个精气神都饱满了不少,这一趟报喜,实在是被招待的舒爽了,想起了京中的一些流言,报喜官不禁为眼前的小姑娘感到惋惜。 虽那一日这状元郎展露了拳脚,逃过了被榜下捉婿的命运,可是在琼林宴上,皇帝最疼爱的九公主却是看上了这状元郎。 还好当今圣上一片爱才之心,就算状元郎推说自己家乡有未婚妻,也未降罪,只是意味不明的道了句来日方长。 这来日方长几个字,可以做出许多的解读。 想来圣上也是不想好不容易出现的少年才子尚主,就此断了官路。可状元郎皮相好,想和他结亲的权贵不少,眼前这个明媚的姑娘,还是得尽快进京,把亲事定了,好歹占了个正宫的身份。 圣上特别看重纪少怀,想来不会想让他娶个乡村野妇。 事实上,众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在他见了陆晓秋之前,也有小瞧的心思,可真的见了陆晓秋本人,这样的轻视倒是立刻烟消云散。 思及此,报喜官斟酌了下用词,道:“状元郎很思念姑娘,姑娘上京也是旷日费时,得先打点起来。”要进出京城,可是件大事,一路上的车马船只、进城的路引都得先张罗。 陆晓秋闻言,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大人说的是,是该早早备下。”又或者说,早在报喜官抵达前,她都已经准备好,陆晓秋这时脸上才出现了一股少女独有的雀跃,这份雀跃感染力极强,让周遭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她高兴了起来。 见小姑娘听了自己的劝,报喜官心中欣慰,只觉得自己没愧对陆晓秋那厚重的“辛苦费”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比?? 晓秋:都收拾好啦~准备上京去找我媳妇儿了! 少怀:不是的,是你夫君~ 06抛头露面 神药谷位于瘴气缭绕的南蛮边陲,到顺天若是按照常人的脚程,大概要一个多月,不过陆晓秋并非常人,她从小习武,又有父母用天地精华药材补养,身子骨特别强健,在她身上从没有病痛之说,寒冬腊月她也能卷起袖子把师兄弟们打得嗷嗷叫。 陆晓秋有一匹日行千里的千里马叫做“隐月”,隐月浑身上下都是漆黑的黑毛,就只有额心有一块菱形的白毛,所以被取名为隐月。 而跟着陆晓秋的剑秋骑的马是隐月的配偶点墨,点墨的配色和隐月完全相反,是神药谷最近购入的神驹,陆晓秋打算把点墨赠与纪少怀,作为他连中六元的贺礼。 不管是隐月还是点墨,那都是血统纯良的战马,从北方远道而来,送到南方,那价格都翻了倍,不过神药谷最不缺的便是金钱。 毕竟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神药谷就算什么都不做,隔三差五遍有人捧着千两万两上门来求医、求药,是以陆晓秋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不愁吃穿,过得可能比一国的公主还要更奢华,毕竟公主们都有一定的份例,可陆晓秋的开销是没有上限的,神药谷主承认的孩子就只有她一个,神药谷的一切,包含那不外传的医术和珍贵的药材全都将由她一人继承。 陆晓秋和剑秋抵达顺天府之时已经是五月,一来一往的确实费时。 两个小姑娘在城门长长的人龙里面等着检验路引入城,引来了不少的侧目。 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家,没有父兄陪同,就这么牵着马匹进城,也没戴上帷帽,这在本朝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了。 队伍中有些年岁的老人家皱起了眉,交头接耳了起来,同岁的小姑娘都戴着半身帷,对她们来说这已经是十足大胆。 陆晓秋好像没注意到众人的目光,倒是剑秋被瞧得拧起了眉,和一个流里流气、脸带讪笑的男子大眼瞪小眼了起来,她双手插着腰,气成了一个小茶壶。 陆晓秋只觉得好笑,不轻不重的斥责了一声,“别惹事。”百药谷主夫人非常善妒,所以谷里头从来不收女徒,陆晓秋和剑秋是谷主夫人以外唯二的女子,从小都在男人堆里头打滚,这剑秋根本是个小炮仗,灵魂里可能住了一个暴脾气的汉子,即使她长得娇俏可爱,可悍猛不输山中虎豹,如果陆晓秋不制止她,等会了她怕是要把那流氓打得满地找牙了。 “小姐,你没没瞧见那人眼睛糨糊似的黏在您身上呢!出谷前我可答应了顾师兄,要把小姐给看好的!” 剑秋这人连头发都灵性,充分展现出何谓怒发冲冠,随着她瞪眼睛的动作,头顶翘起了两根毛晃呀晃的。 礼内则有云:女子出门,必拥避其面。 虽然没有正式规范,可这却成为京中的一种时尚,不这么做的女子,有些出自武官家庭,另外一些则因为社会阶层使之抛头露面。 敢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的女子,就要有沾惹上狂蜂浪蝶的觉悟,陆晓秋不明白这些道理,她也不在乎。 晓秋:看两眼不会怎样,如果动手了,我们再瞧瞧(微笑)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算一算,咱们很美丽的男主不久后会出现,他有点茶(欸 祈求一个今天可以百珠加更(眨巴眼睛) ps我都会看留言,只是回很慢,身子不太爽利(哭 07给个惊喜「Рo1⒏red」 “看两眼怎么了?”陆晓秋弹了一下剑秋的额头,她态度大方的扫视全场,陆晓秋梧无疑是个美人,而且是那种非常张扬的美,她便是骄阳是红花,让人不能不注意到她的存在,恣肆奔放。 对上陆晓秋坦荡清澈的眼神,那些或指责或不屑的目光渐渐消失,在烈焰的照耀下,任何亵渎都是不被允许的,恶意的思想也在那清水般的眼神下黯然消失,心中还为了自己罪恶的想法而生出了愧悔。 “如果没意外,我们可能要在京城待上一阵子,可别才来一天,就给少怀惹麻烦了。”陆晓秋的声音柔和,仿佛一团没脾气的棉花,又像参了糖蜜的水,柔和甜美。 在陆晓秋的凝视下,剑秋连头上的怒发都没了脾气,蔫哒哒的垂了下来。 “小姐,为什么咱们还要在这里排队啊?让啾啾带信给纪师兄不就好了?”啾啾是陆晓秋救下的夜枭,牠可聪明了,会给陆晓秋送信。 “少怀还不知我来了,给他一个惊喜!”陆晓秋嫣然一笑,就连每天见着她的剑秋都会因为她的美貌而心动。 陆晓秋的姥姥是山河教的圣女,一个邪教圣女,有着倾国倾城之姿,最后与武林第一剑相恋,当时受到很多的阻力,不管是武林第一剑所属的昆仑剑派,还是邪教圣女所属的山河教都极力反对,甚至差点因此引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最后这份爱恋以两人跳崖殉情作结。 经过了十六年,陆晓秋的母亲横空出世,背后没有任何门派,游走黑白两道,大伙儿才发现,此女不但会昆仑剑法,还持有日月法轮,并拥有傲人无双的美貌。 她的身世不言而喻,引起了轩然大波,她的追求者遍及武林,就连少年将军、冷厉王爷也拜倒她的石榴裙下,眼见要引起腥风血雨,最后她却嫁给了百药谷主。 百药谷医术,能活死人肉白骨,妙手回春,凌驾于正反两道,越过朝堂权贵,没有人敢与百药谷主争锋。毕竟毒药一家,百药谷能救人,也能杀人,没有人想得罪这样一个药毒精通的高手。 而陆晓秋,继承了如此优良的血统,年纪轻轻,道上就有不少人在打探她,只是她深居简出,不曾在武林上走荡,谷外甚少人见过她的模样。 潜藏在谷中十六年,如今却是为了未婚夫上了京城。 小小的骚动过后,队伍继续前行,姝丽的少女牵着马匹,越是接近城门,队列就变成了三列,一方是马车,核过了便能进城,中路通过检核的,得以靠着边路进程,最后一列是路引有问题,或者可疑的人士,便会被编入第三列,等着复核。 检核文件的官兵是个年过不惑的大叔,身材魁梧,一把大须,他随意扫过文件,没打算为难两个小姑娘家,只是忍不住叮咛了一句,“小姑娘出远门,还是得多当心。”在她们俩被地痞盯上的时候,他本有心相帮,未料小姑娘能以玉帛止戈,根本不需要他帮衬。 这位勤恳的壮汉忍不住提点了一句,毕竟他当在五城兵马司当差二十年了,他可不止一次遇到这样年岁的小姑娘因为没当心,在最花样的年华,生命戛然而止。 “知晓啦,谢谢这位官爷。”小姑娘笑了,四十多岁的汉子的心都因为这朵笑花荡漾了起来。 给个惊喜,马上变成给个惊吓(不是~~ 下一个出场的人物是(?) 总之要进花楼了(哈 08同床异梦(花楼配角粗暴H) 平康坊,顺天府最纸醉金迷的销金窟,笔直的街道上,建筑物栉比鳞次,红墙绿瓦,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在夜里最是喧腾热闹,可在白昼里也有一番缠绵的意趣在。 平康坊最知名的花楼名唤姹紫楼,里头如其名,当真一片姹紫嫣红,姹紫楼背后的金主很神秘,种人只知道姹紫楼在群芳会几乎年年得冠,今年的群芳会搭上了科举放榜的热闹,新一年的花中魁首也才方拔得头筹,经过严格的评选,得到了花之桂冠,而今年夺冠的,便是姹紫楼的北鸢姑娘。 为了见北鸢姑娘一面,多少王公贵冑一撒千金,只为了搏北鸢姑娘一笑。 北鸢姑娘还是个清倌儿,经过了宛如祭典般热闹的群芳会过后,身价更是水涨船高。 时近晌午,姹紫楼一隅,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传来,洞开的门,地上是一片狼藉,金银器皿、酒水洒了一地,十二扇花鸟屏风后头,动静越来越大,小姑娘脸上交杂着爽利和痛苦,乌发披垂,随着男人凶悍的挺动儿晃荡着,“哭什么?没爽到嗯?”男人的声音低哑,语气中难掩轻蔑,女人的双腿被分到了极限,挂在男人的胳膊上,男人毫不怜惜的推撞着,紫红交错的阳物毫不留情的撑开了女人最隐密的穴道,男人的动作太粗鲁,那粗大的棒子上面沾了一点点的血迹。 女人一身细致、白花花的皮肉上全都是男人留下的印痕,她仰着脑袋瓜,轻轻的呻吟着,“殿下,轻一点、轻一点……”女人轻吟着,嘤嘤的啜泣着。 “找了个温柔的情郎,就嫌本宫粗鲁了?忘了自己是婊子了?嗯?”女人的花名叫做月酿,曾经是他心头好,前些日子和他最讨厌的人搭上了关系,他这是在给自己泄恨呢!男根狠狠的撞到了月酿的宫口,看着她轻蹙柳眉,他心里便舒坦了,血液里有了残虐的兴奋。 “婊子给这么多人操过了,轻轻肏有感觉吗?”他掐着她的腰,下手没个轻重,很快地就在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了印子。 “说说,本宫和那状元郎,究竟是谁好,谁让你更爽,嗯?” “殿下、殿下……”月酿脑海里一片混乱,姹紫楼将姑娘们视为资产,自是用心保护她们的安危,太过残虐的客人是会被禁止进入的,可再怎么严密的防护,也挡不住那些有钱有权的主。 眼前这个主,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她只能受着、顺着,竭力让自己好过一些,“要操死奴了啊啊啊……” 被称一声殿下的男人,是皇帝的第七子,七皇子景恒,景恒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所出,张扬跋扈、为所欲为。 靖国当今圣上圣明,唯一的糊涂就是宠爱贵妃,贵妃商户出身,上不得台面,可却貌美知情趣,专宠多年,被破格提拔为贵妃,常伴圣驾,皇帝到哪儿都带着她,曾有文人戏称贵妃为褒姒妲己之流,这祸从口出,立刻给锦衣卫抓了,用铁钳夹穿了舌头。 皇帝并非酷戾之人,可是只要牵扯到他的心尖尖,他的行事就会有所偏颇。 贵妃所出的一子三女,皆受皇帝格外优待,七皇子行事乖戾,喜好出入风月场所,当今圣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其他皇子这样行事,怕是要被严厉的申饬一番。 “殿、殿下比较嗯啊……殿下让奴比较爽,好爽啊啊啊……殿下好棒、好棒嗯……”月酿的吟哦声连绵不断,配合的把腰肢往前送,反反覆覆的套弄着景恒的肉棒子,意图让他早点泄出来,好少受一点折腾。 月酿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虽然这七皇子油盐不进,言语讨好也不一定能讨得到便宜,可是实质上的生理欲望被满足,火气也减少了不少。 可罪还是要受的,景恒一手松开了她的腰,一边扇着她胸前一对豪乳,一边操着她的穴,“哈啊……哈嗯……”月酿子的胸脯特别的大,扇起来是一阵山摇地动。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夹杂着扇打的声音,勾动了景恒所有的欲,残虐欲、控制欲、性欲,景恒掐着月酿腰的另一手移到了颈子,月酿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的想要呼吸,可她的命门却是被牢牢掌控。 月酿挣扎着,她越是挣扎,景恒掐得越紧,生理反应是无法压抑的,在极度压迫恐慌之下,媚穴自然的收缩了起来,一瞬间月酿被推上了极乐,这时景恒才松开了手,享受着媚穴紧迫收缩带来的快意,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从尾椎窜到了头皮,他低喘着,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耸动。 月酿嘴里不住呻吟,脑海里一片空白。 景恒是月酿的头一个男人,曾经被他养过一阵子,可景恒没打算抬她回去,一个月后她就开始接其他客人了。 景恒出手很大方,月酿却不喜欢伺候他,如果不是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状元出手给她解围,他不会想起她。 景恒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了,他瞟了一眼月酿的脸,心中憋闷得慌,月酿无疑是美丽的,可却连那花魁北鸢姑娘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他扯了月酿掉在一旁的兜衣,盖在月酿脸上,开始想像着花魁那张冷艳的脸庞,“好爽,北鸢、北鸢,迟早有一天……要你在爷身下浪!” 月酿不能挑客人,可心思却与景恒十分相同,她的脸被盖住了,脑海里面浮现了纪少怀的脸。 虽然纪少怀包下她一夜,解了她的危难,可他对她却是一丝一毫的兴趣也无,那一夜他躺在地上打地铺,她躺在床上,第一回认真的觉得自己脏。 是不是如果自己和北鸢一样清洁无瑕,那少年郎的目光就能在她身上驻留了? 脑海里想着自己思慕的少年,月酿款摆着腰枝,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而景恒也到达临界点,他抽出了湿漉漉的性器,精水随意地洒在月酿身上,他射了很久、很多,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结果出现的是北鸢的目标~七皇子炮灰先生(! 殿下:把炮灰两个字去掉好吗? 北鸢:殿下能和妾身交手实属您的福份。 北渊:能被本大爷炮灰掉,你该觉得荣幸。 男主是女装大佬,跟是男人的时候个性和口气不太一样 下一回他真的就出来了,栓Q 09北鸢姑娘 长廊的另一端,楼梯间摆了一个狻猊香壶,清香悠悠,一圈一圈的往上转,刚着缭绕的清香上了楼,是整个姹紫楼最大的一间包间,占了整整一层楼,那是只有头牌才可以居住的天籁之间。 天籁之间,留宿一夜便要一百两银,北鸢姑娘还未拍卖初夜,就算有机会花这一百两,也只能隔着帘幕,在两个婢子的看管下,与北鸢姑娘会面。 北鸢姑娘慕强,男子唯有显现出超绝的技艺,才能让这个高傲的花魁认可,获得进入天籁之间的“恩赐”。 至于进了天籁之间之后,能否有机会一亲芳泽,则全都是北鸢姑娘说了算,这位北鸢姑娘,可以说是平康坊的传奇人物了,她才刚来到姹紫楼,就引来京中贵冑侧目,令他们为她豪掷千金,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儿,突然都像那开屏的孔雀,想方设法让北鸢姑娘看到他们的存在。 北鸢姑娘想抚琴,便有人送上焦尾琴,北鸢姑娘要下棋,那便有人羡上黄金棋盘、白玉棋子。 北鸢姑娘性子高冷,少有欢颜,传言见到她的笑容的公子哥儿便会得到上天的福泽,连应考都变得更加顺利。 北鸢姑娘长得美、有才气、气质高尚,简直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可这仙女也有凡间的烟火气。北鸢姑娘的脾气特别古怪、阴晴不定,可能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瞬却翻脸赶人,她从不卖任何人的面子,不管行走坐卧都从心所欲,一点也不委屈自己。 就连拍卖初夜,她都放了风声,最后的人选她定,否则她不愿从。 照理说,这样脾气的花娘是生存下去的,可偏偏北鸢却能让这些男人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俘虏,说心甘情愿只是客套了,这种求而不得,若即若离,让他们趋之若鹜。 所以就算是每一夜可能只是在外间看着北鸢入眠,那每一夜捧着百两来的公子还是多到可以绕整个平康坊一圈。 纪少怀已经一夜未阖眼,就这么痴痴的望着北鸢,直到东方鱼肚白,直到日正当中,眼前一幅美人春睡图,百看不厌。 美人不管怎么看都是美人,隔着一层红色纱帷那是更添几分神秘色彩。 纪少怀昨夜里在姹紫楼的诗会里,以一首诗词获得了北渊的青睐,挤下了找人捉刀代笔的七皇子,还因此被恨上了,可他一点也不在乎。 北鸢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管她,醒来的时候,还有点起床气,这些纪少怀都是知道的,可他就像是飞蛾,为了心中的光明,烈焰焚身也愿意。 等到床幔中传来了动静,便听到一声有点娇气的嗓子,“涵碧、漾青……”北鸢人冷,声音也冷,平时总带了一点距离,就只有这睡醒的时候,会有这昙花一现的娇憨。 纪少怀的心跳得飞快。 涵碧和漾青是专门伺候北鸢的婢子,两人已经守了一夜,一听到北鸢的叫唤,他们便拉起了红帐,北渊不给人近身,两个婢子不是服侍她更衣,而是为她遮掩。 纪少怀咽了咽口水,喉结滚了滚。 人人都道北鸢姑娘特别青眼他,一个月里头,居然有七天留下了他,他们都猜测,在北鸢拍卖初夜那一日,只要纪少怀掏得出银两,那北鸢的初夜必定属于他。 北鸢:看这么多男人为妾身争执,妾身觉得难受。 北渊:你们给我卷起来! 作者:你这是双重人格吧?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数据凉凉,我在想是不是该大修了,进度太缓慢,但我还是想铺陈一下众人的感情纠葛(扶额 我是在被养肥吗哈哈哈 10乱花迷眼 红绸后头,人影绰绰,瞧着是背对着他,她微微侧着首,解开了寝衣。扑粉更添香体滑,解衣唯见下裳红。烦襟乍触冰壶冷,倦枕徐敧宝髻松。 她的姿态娴雅,每一个动作都是慢条斯理的,若隐若现,让人屏气凝神,什么好像都看见了,却也什么都看不见,令人抓心挠肺的。 纪少怀心中不禁起了绮思,起了贪恋,他想要的……不是那朝夕雨露,他想带北鸢走。 北鸢和其他花娘不一样,她不是被卖进楼里的,她是自愿到楼里的,由于她的条件好,楼里惯着她,要接客、不接客,要走、不走,都是她一句话的事,甚至连拍卖初夜,都是她自己要求的。 纪少怀心里不禁要想……如果北鸢愿意跟他走呢? 可是…… 叩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截断了纪少怀的思绪。 “进。”北鸢听到敲门声,披上了外衣。 获得了北鸢的许可,门这才打开,外头是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姑娘,她声音娇脆说着:“纪公子,您府上派人来传话了。”小姑娘的话才落下,纪少怀的书僮洄澜的声音就传来了,“公子,不好了,小姐、小姐来了!”洄澜和纪少怀同年,是神药谷武仆的家生子,模样清秀,还挺喜欢读书,于是就跟在纪少怀的身边打转。 神药谷主夫人特别优容长得好看的人,所以十分宠爱纪少怀,看他和洄澜两个小家伙投缘,便把洄澜正式的交给纪少怀支使了。 本质上,洄澜是神药谷的人,他真正的主子应该是陆晓秋,可他跟在纪少怀身边那么久,心自然是向着纪少怀。 “晓秋来了?怎么……都没听说?到哪儿了?”未婚妻的脸庞在面前一闪而逝,纪少怀的心绪复杂,整个人都割裂开来了。 在来到顺天府以前,他的想法很简单,在神药谷,以实力为尊,师兄弟们各个武艺出众,唯独他,除了读书以外什么都不行。 可在神药谷,百无用处读书人。 他在读四书五经的时候,没少被嘲讽。 所以……当谷主要选婿的时候,他心中是没希望的。 虽然陆晓秋对他一向和善,可是他想……选婿这事儿他是没谱了。 可她就是选了他。 他曾问过她,“为什么选我?” 小姑娘偏了偏头,用那一双明媚澄净的眼睛瞅着他,最后笑着说道:“你猜?” 年少的他懵懵懂懂的,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答案,最后他整张脸都涨红了,试探地问,“不会是因为……我好看?” 小姑娘抱着肚皮笑了起来,一口银牙在阳光下闪烁,那是一年之春,谷里开满了奇花异卉,她的笑声和着风,和着花的香气,都令人记忆犹新。 可到如今,他依旧没有得到答案。 他只知道从那时开始,他就很努力,他不能和大师兄一样参加问剑大会,不能和六师弟一样参加药毒试手,可他可以参加科举,他可以证明她没有选错人。 可谁知……京城的生活与质朴的百药谷相比,处处是惊奇、处处有新发现,在百药谷没能受到重视,可是走到京城任何一个诗会,谁不高高捧着他,他喝醉酒随口吟一句诗都能被传唱千里。 乱花欲见迷人眼,对她、对家乡的思念一点点的消失。 绿茶鸢:看妾的背影,就可以迷死这愣头青了! 洄澜:惨了惨了!小姐来了! 愣头青少怀:Σ(?Д?;≡;?д?)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可怜的少怀还不知道,梦中神女根本是来抢他老婆的情敌啊(喂 11神女、祖宗「Рo1⒏red」 第一次来姹紫楼,是在琼林宴过后,特别喜欢诗词的五皇子找上了杜盛隆,杜盛隆又找上了他。 杜盛隆怎么说都是他来顺天府结交的第一个朋友,他不能不卖这个面子。 他本有自信自己绝对不会沉沦在风月场所里头,可是在第一眼瞧见了北鸢后,他的视界似乎一下子被打开了,原来女人该是这样的,柔媚和清冷集于一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那萌动的春心,发芽了,一点一点茁壮。 他抵抗过了,可却抵抗不了。 可如今晓秋来了,两个世界合而为一,强烈的挤压着他,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在、在府邸了……被挡在外头,可是小姐执意不离去,管家这才派人来传话……”洄澜的声音低下去了,“小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剑秋……一拳砸在门上,给砸了一个坑。” 想到剑秋,洄澜铭印在骨子里的恐惧被挑起了,整个背上起了鸡皮疙瘩,冷汗让布料贴在他的皮肤上,怪不舒服的。 “什么?”比洄澜更紧张的自然是纪少怀,北渊是他的梦中神女,那陆晓秋便是他的小祖宗啊!神女高高在上,在大庙里偶尔用香火供奉即可,可小祖宗就在祖祠里面,没伺候好还得了?不翻天了? “管家把晓秋拦在外头?”纪少怀彻底坐不住了,也无法保持在北鸢面前刻意维持的那种翩翩风度。 “纪公子可是家中有事?”在纪少怀最慌乱的时候,红纱帐后头传来的北鸢的声音。 纪少怀一愣。 北鸢甚少主动过问他的事,通常都是他说,她听。 他心中不安定,自是没注意到,红纱帐后头的美人儿始终侧耳倾听,听得饶有兴味,甚至轻轻地笑出了声。 两个不能有交集的世界陡然间合而为一,纪少怀身陷其中,进退维谷,“家中有点事,纪某先告辞了。”纪少怀朝着红纱帐拱了拱手,都不敢多看一眼。 “路上慢行。”北鸢的声音近似呢哝,带了一点的漫不经心,虽是比一般女孩儿的嗓子低沉了一些,却很柔,有十足的女人味儿。 “多谢。”纪少怀又拱了拱手,接着行色匆匆的离去。 来通传的小姑娘瞪大了眼,似乎没想到纪少怀就这么走了, 北鸢瞧不清那通传的小姑娘的眼神,淡她料想消姑娘脸上神色肯定不虞。 姹紫楼的小娃娃们在覆帐梳弄前梳着双丫髻,充当婢子服侍花娘,一方面当做人力用,另一方面则是跟着见习,从做中学。 这些小姑娘可势利了,表面上各个都喜欢纪少怀,实际上,心里是把他给当待宰的肥养了。 纪少怀出手特别大方,这小姑娘这一次的通常,想必是打败了好几个敌手才抢来的活儿,却一个子儿也没得到,能不气吗? “劳烦妹妹跑这一趟了。”涵碧拿了一片金叶子,递给了那小姑娘,金灿灿的金叶子到手,那小姑娘脸上才出现了几分笑意。 “哟……没想到这状元郎还真是个惧内的,跑得比风还快呢!”室内没了别的男子,那遮掩用的红绸便不需要存在,半透明的红色布料落下,飘飘然的掀起了一阵香风。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2特别的丑 “诶……这不是状元郎最宝贝的那条手绢吗?”漾青把那手绢捡了起来,用两指晃了晃,一股清香骤起,几乎要盖过了室内香炉的味道。 “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手绢。”北鸢手掌朝上,那是一只纤嫩、骨节分明的手,每只手指都修长饱满、秾纤合度,指甲修得圆润,涂上了丹蔻,以金漆描出了漂亮的月季花。 随着北鸢摊手的动作,一截雪皓的腕子露出,上面是一串红珊瑚手钏,饱满的珊瑚颗粒色泽莹润,将那手腕衬托的更加白皙。 以女人来说,这手的大小偏大,可是却是丝毫不减损那手的美感,皙白的掌心向是白玉雕琢,里头又透着健康的粉,光是看到这么一只手,便能想像那手的主人必定是天人之姿。 随着北鸢缓缓回头,那是一副令人屏息的画面,窗户洞开,天光打进了以红色为基底的寝房里头,在北鸢周身拉起了一股柔和的金纱,朦朦胧胧的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本以为这诗句是夸大了,可如今却觉得竟有几分真实。 关于北鸢的传言在太多,包含士子见了她一面以后茶不思、饭不想,画了上百幅画还画不出她的貌美千分之一,包含其她花楼的花魁见了北鸢,晚上就忍不住羞愤的上吊自缢,也有听闻那男儿为了见她一面,倾家荡产、卖妻卖儿,最多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当朝最年轻,连中六元的状元郎,为了她和七皇子处处互别苗头。 光是传奇的部分,就能一窥她的貌美。 那能让人一掷千金的美貌。 美人儿肤色胜过雪,白皙而带着莹光,精致的五官镶嵌在上头,具是在最完美的位置上,若有半分偏移,都会使这幅画面产生缺憾。 弯弯青眉,浓密黑亮如鸦羽的长睫下是一双黑宝石似的眸子,那是一双极其灵动的眸子,也是一双矛盾的眸子,那是一双略带慵懒,眼角下垂的眸子,她的眼尾带了一点艳色,不点自红。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有着柔媚和脆弱,也有倔将和娇气,显示着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唬弄的女人,她是一个需要被捧在手掌心的女子。 翘挺的鼻子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来是那菱形的唇。 北鸢从来不用唇脂,那樱唇上本来就有一股娇艳欲滴的粉色,仿佛真正的樱桃一般,那是丽质天生,一般人求都求不来的。 手绢的触感细致,她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将手绢凑到了口鼻间,轻轻的嗅闻了一下。 “百年冰蚕丝,居然绣了一只水鸭。”北鸢不爱笑,可这手绢真的让他笑出来了。 那丑得难以言喻的水鸭,还是用盘若丝去绣的,虽然柔软,却是刀枪不入,整张帕子浸润过神药谷特产的百毒解,带在身上,几乎可以说是百毒不侵,就连一般的蛊毒、迷药、春药都能提防一二。 为了测试这帕子的实耐受度,北鸢点了一夜的迷情香,纪绍怀虽是脸红耳热,但却是能把持住不生乱,这帕子当真是好东西,就是丑了点。 嗯……特别的丑。 今天的北鸢:绣得可真丑! 未来的北渊:媳妇儿~为什么我没有水鸭?你绣一只给我~你绣一只嘛~~(哀怨的小手手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别人抢老婆:偷偷摸摸勾引or光明正大的硬刚。 大佬抢老婆:迷倒自己的情敌。 好像哪里怪怪的? 13值得费心? 在姹紫楼,北鸢见多了形形色色的男子,多半是三心两意,一进到她的包间里头,即使什么都不能做,也会想尽办法做的什么。 就是这个纪少怀,总是令她摸不透。要说他对她没有欲求,那显然是假的,可他一直谨守分寸,听话得很,跟着她的规矩走,一点都不逾矩。 可真要说纪少怀真的多痴迷于她,又不尽然,这未婚妻的送她东西,不是宝贝的紧吗? 矛盾、挣扎,在光明和混沌之中徘徊,给这样干净的人染上墨色,那是特别的有趣。 “你说,这百药谷,怎么就养出了这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公子?到底是百药谷的人都炼丹炼傻了?还是就他一个人傻?”美人儿的声音虽然略低沉,却像美酒一般,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听着温润好听,内容却是极其讽刺之能事。 闻言涵碧和漾清相视而笑,两个小姑娘身上都穿着玉色系的衣料,长相皆是出众的,不过在北鸢身边,两个各有特色的小美人儿,都成了陪衬的绿叶。 “殿下、殿下,北鸢姑娘还未更衣,不可擅闯啊。” 主仆三人没能继续聊下去,门口就传来了一阵骚动,有男人愤怒的嗓音,也有女子温柔劝解的声音,好不热闹。 北鸢冷笑了一声,好像没听到骚动似的,她拢了拢自己的前襟,大有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的架势。 没有人敢真的拦着景恒,就怕真的伤着了景恒,那便是杀头的大罪。 景恒推开房门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北鸢的背影,北鸢轻缓的回过头,接着起身,她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优雅,见着景恒以后,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仿佛景恒和其他寻芳客没什么两样。 北鸢很高傲,照理来说这样的性子很不讨喜,可是搭配上她偶尔显现的婉媚,偶尔出现的笑容,激发了景恒强烈的征服欲。 “殿下安!”北渊起身的时候,空气中似乎传来一股淡香,她行了一个不是很端正的礼。 “免礼。”在对上了北鸢的眸子之后,景恒身上的戾气瞬间被化解了,连声音都柔和了几分。 诚然,他可以随意压迫北鸢,让他臣服于自己身下,可以像糟蹋月酿一样糟蹋她。 要得到她的身子,是轻而易举的,可他想得到的却并不仅仅是她的身子!他要她喜欢自己,他希望她的目光停驻在他身上,他希望她不要再看向别人。 他就是不服气! 凭什么她可以给纪少怀那家伙好脸色,凭什么定远侯世子可以搏她欢心,凭什么?他又不差! 在走进这寝间之前,景恒是想着要将她据为己有,再把她带出姹紫楼,锁上金锁,让她成为他的禁脔。 景恒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她的府邸里面妻妾成群,可这是头一回,有一个女子让他如此渴望。 北鸢哪都好,就是胸小了一些…… 为了北鸢,他已经遣巧匠,制造出各式各样漂亮的淫具,还特别做了一套乳夹,那乳夹可不是凡品,而是可以疏通穴道的设计,相信假以时日,那扁平的坦途也能生出丘壑。 光是想着把那些淫具套在她身上,他就觉得兴奋不已。可他想要的是她自己套上那些枷锁,他想要她主动分开大腿,求他疼! “北鸢,可想死本宫了,今夜……该轮本宫了吧……”所有的猖狂都收敛了起来,七皇子那张俊秀的脸庞上,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既然殿下都来了,妾倒是可以给殿下行个方便,先告诉殿下了,今夜的活动是投壶,听闻殿下投壶技艺一流,若是殿下能拔得头筹,今夜妾这门就为殿下敞开。”花娘们总是奴呀奴的自称,可北鸢不,这一个妾字,在她嘴里都有那么几分的高贵。 景恒自认环肥燕瘦,没有他没见识过的美人,他向来对捧着女人这回事嗤之以鼻,可是面对北鸢,他是没有一回能够本着初心,强娶豪夺,到了最后,只像个纯情的少年郎,红着脸颊离去。 殊不知北鸢面上不显,内心却想着:就这货,也值得费心? 七皇子很重要的~是让女主英雌救美的角色(喂喂 14让你高兴(500收加更) 纪少怀想过当陆晓秋上京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可他从没想到自己竟是觉得有几分的骑虎难下。 纪少怀跳上了他的雪点,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个弹指,下一瞬间就能够回到府上。 “你牵着雪点,我先走一步。”顺天府的大家上禁止纵马,就算是骑马也骑不快,纪少怀实在等不及了,下了马,拍了拍爱驹的颈子,“雪点,姐姐来了,哥哥得先回去瞧瞧,你乖乖跟着洄澜回家,好吗?”马儿最通灵性,雪点从小就是他手把手喂养大的,好似真的听得懂他的话,发出了一阵嘶鸣以后,甩了甩尾巴。 “我知道你也想她,可我比你更想。”话说完,纪少怀眼底浮现了一丝不安,那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会有的反应,洄澜在一旁看了,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在纪少怀第一次踏足花月场所的时候洄澜就劝过纪少怀了。 再怎么说,陆晓秋都是那位主子的女儿。 纪晓秋的娘亲可是着了名的妒妇,丈夫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都会让她发狂的那种,纪晓秋性子和软,可是也是在那一位的教导下耳濡目染,就怕会是眼底容不下沙子的。 虽然她不吵不闹、不争不抢,但纪少怀觉得她无疑是会抛下他,另寻对象的。 纪少怀又拍了雪点两下,这才拔高窜起,跃上了一道围墙,接着他就这么疾奔起来。 在神药谷里头,陆少怀的功夫是倒过来数着的第一名,可正因为他功夫差,所以下了苦功练轻功,如果哪一天大难来临,他脚底抹油的功伕可是比泥鳅还滑溜的。 几个起落之间,已经瞧不见他的身影了。 纪少怀的府邸位于朱雀街,与平康坊一个在皇城最北,另外一个在最南,如果是照平常行车的距离,最快也大概要将近半个时辰,纪少怀几乎跑断了腿,把这时间缩短程了两刻钟。 一回到朱雀街,他先落地,在拐角处先把衣衫都抚平以后,接着又开使用拨着紊乱的发丝,让它们通通变得服服贴贴。 在确认自己的外表仪态都无懈可击之后,这才调整了一下角度,露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根据他每日对镜打量自己的经验而言,他左边的脸可比右边的脸俊多了!他让左边的脸露出了较大的面积,并且梗着脖子,强调自己俐落的下颚线条,他稍微拉开了衣领,能看到一点点的锁骨,这模样最引女子喜欢的。 潇洒的打开了折扇,纪少怀踏着风度翩翩的脚步,拐过了弯。 这才拐过了弯,他心脏就跳到了嗓子眼,就不知道家中管事说了什么,剑秋直接一首揪着领子把人给提起来了。 “剑秋,手下留情!”顾不得什么风流倜傥的形象,纪少怀匆匆忙忙的来到了门口,那管家的脸隐隐转青紫。 “好剑秋,快把李伯放下来,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吧!” 剑秋转头看着纪少怀,咧嘴冷冷一笑,“看在你的面子上,那我还不捏死他!”剑秋从小就在百药谷长大,还保有一股纯稚的心性,第一回上京,遇到这些拜高踩低的人,这是一点都忍不了的。 百药谷以强者为尊,剑秋在所有的家生子之中是数一数二的强者,就被留在晓秋身边,既是护卫也是友伴,她从以前就不是很看得上纪少怀,如今被这李管家阴阳怪气了一番以后,心中正憋火呢! “好了,把人放下来。”晓秋终于发话了,剑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人放了下来。 虽然费了一番周折,可晓秋也是终于在顺天安顿下来了。 纪少怀的院落是五进的大院,前一任屋主是古董字画商,兴趣是饲养马匹,所以这座宅子的第五进是一座设备齐全的跑马场,还设有靶子可以练骑射。 当初纪少怀就是看上了这个马场,这才把这座院子入手。 当时他才刚进京不久,心里十分惦念着晓秋,于是给宅邸取名为思秋园,晓秋落脚的院子是女主人的院子,他亲手提了蒹葭两个作为院子的名称。 剑秋被打发去整理晓秋的行囊了,蒹葭院的花厅里面就只剩下纪少怀和晓秋两人。 不得不说,虽然一开始心底有点忐忑,可真的见到晓秋以后,心里又是另一番的感受。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定感。 有她在,心里就觉得很安稳、满足。 本该是如此的,可如今这份安稳出现了一点缝隙,这些满足背后有了隐忧。 “怎么不通知一声就来了?”纪少怀轻轻叹了一口气。 晓秋本就是兴致所致,随心所欲的一个人,她笑得很甜,“当然是想少怀了,就来啦!少怀不高兴我来?”她的语调轻盈,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当然不是,就是如果你让人带个口信,府上就会先准备好,也不至于会发生这样的误会。”府上的这些人本来是没有的,那是他及第之后才开始张罗的,想着等晓秋入京以后可以过得舒适一些,谁又料得到晓秋没知会一声就来了,居然是被当成了来打秋风的亲戚。 纪少怀刚上京的时候就见识过这里的人有多么现实了,却不曾料到,居然会让晓秋受了委屈,虽然晓秋半点不在乎,可他自己心里就是过意不去。 “我高兴,想让你也高兴。”晓秋笑弯了一双眼睛,月儿跌落,碎星点点,落入了纪少怀的心湖,令他找回了在百花谷时的悸动。 “我很高兴……”读书有所成高兴,见到他也高兴。 上一瞬间的少怀:我要露出最美好的一面! 下一瞬间的少怀:啊啊啊啊!放下我的管家! 500收加更,梦想一个今天可以300珠加更,求珠珠、收藏、留言~我努力加快步调(哭哭 15你好香啊! 从赴京赶考至今,两人已经有将近一整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纪少怀仔细打量着许久未见的未婚妻,一年不见,小姑娘十七了,瞧着是抽高了一点,脸也变得比较成熟了一些,胸前的发育也见长了。 晓秋真的很美,可是比起北鸢,那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虽是差了那么一点,却也是有过人之处。 纪少怀心中有鬼,实在很难不去想起北鸢。北鸢姑娘哪儿都好,就是这胸前,着实是平坦了一些,虽然有些可惜,可却又觉得这缺陷也是一种美好,只能说人无完人,白璧如何真正无瑕。 纪少怀思绪飘远了咽了咽唾沫,目光又投向了晓秋的前胸,晓秋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注意到了什么其他的。 “什么味道啊?好香……你好香啊……”晓秋的鼻子朝着空中嗅了嗅,从方才她就若有似无的闻到一股特殊的幽香,如今越是靠近纪少怀,这味道居然越重。习医者,味觉、嗅觉都经过训练,比寻常人要灵敏许多。 晓秋一向没什么男女大防,嗅了嗅空气以后,便顺着味道,往纪少怀的身上去嗅。 如果是平时,晓秋凑得这么近,纪少怀必然心中暗自窃喜,可如今晓秋这样靠近他,他当真是惶恐不已,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有吗?我什么都没闻到。”他连语气都是虚的,不自觉的微微后倾。 晓秋并不知道他的心思,认真的瞅着他,“真的有香味,是催情香的味道,有人要害你呢!我给你的手绢呢?”陆晓秋和纪少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就算闻到他身上有异香,也没有半分的怀疑。 她的信任让纪少怀胸口微微发疼,纪少怀的手探向了胸前,正要把手绢给掏出来,未曾料想到,这一掏却是扑空了,纪少怀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少怀该不会是把我绣给你的手绢弄丢了吧?”晓秋瞪大了眼睛。 纪少怀心慌意乱,要认错的话才到嘴边,却发现陆晓秋似乎没有生气,她从怀里掏出另外一条手绢,“来吧,这条带着,一样有防毒的效果,不过就没有绣样了。”陆晓秋把手绢塞进了纪少怀的手掌心。 纪少怀愣愣地望着她,“晓秋,你不生气吗?我把……我把你绣给我的手绢弄丢了。”他呐呐的问着。 晓秋对他投以莫名的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纪少怀垂下了眉眼,“喔……也是……”纪少怀的心沉了下去。 他很喜欢晓秋,可是他感受不到晓秋对他的喜爱。 不管是在他身上闻到催情香的味道,又或者是他把她送的绣帕给弄丢了,她都不会生气,他以前对情感懵懵懂懂,只觉得很喜欢晓秋,等到来到了京城,他见到了更多的爱恨嗔痴,他以为两情相悦时,应该会在意对方,就像如果晓秋给大师兄递手绢,他会很生气,如若晓秋和师弟多说几句话,他会很焦虑。 可是晓秋不曾对他如此。 晓秋这下终于注意到他情绪不对了,“别难过,我下次再绣一张给你。”这是以为少怀因为东西丢了,觉得难过。 就心思细腻的程度,纪少怀可要比纪晓秋细致多了,“没关系,我再找找,总会找到的。”那手绢里,有他寄托的情思。 你好香啊~配上大胖橘(不是) 16有个应酬(四更求夸夸) 两人闲话家常了一阵,厨房里面的膳食也备好了。 晓秋是卯时抵达的,如今已经是未时,纪少怀吩咐了厨房,把所有的好料都准备上了,在上菜的时候剑秋和洄澜也上桌了,在百药谷没有太大的尊卑之分,餐桌上向来热热闹闹,有的时候还能为了最后一块肉、最后一个饺子大打出手。 “是许久没有这般热闹了。”剑秋和洄澜不太对付,两人一见面就乌眼鸡似的互啄了起来。 晓秋也不制止两人的争吵,她看着一桌好菜,眼睛亮了起来。晓秋这人特别喜欢吃,纪少怀在征选厨子的时候也是废了心思的,家里的厨子原本在大酒楼里当差,后来不幸的摔伤了腿,等伤养好的时候,地位已经被取代,之好去给富贵人家当厨子。 虽然月俸要求的高,但实在是物有所值。 至少,能让晓秋露出笑颜,就算是值得了。 晓秋搓了搓手,虽然不至于耐不住饿,可经过这一番折腾,确实是感到腹饥了,“这美食就要……” “配美酒。”纪少怀没好气的接上了晓秋的话,“知道你爱喝,还会短了你的?”纪少怀让下人到酒窖拿了一壶花雕,倒在长颈的酒壶里头。 晓秋当真开怀了,她揉了揉鼻头,“还是少怀懂我。” 这酒壶很精致,上面还镶着宝石,就是容量不大,仅仅就是两杯的量,里管家亲自来陪了罪,他脖子上的掐痕都还没消呢,他亲自给陆晓秋温了酒,也象征此事是真的揭过去了。 这一头晓秋拿着小小的酒盏轻轻的转着,那一头剑秋和洄澜唇枪舌剑得正欢,纪少怀浅笑着,直到外院的小厮来传话。 “有什么事?”外院的小厮对晓秋来说自是眼生的,可能从其他同僚那听到关于晓秋的事,他来通报的时候,目光时不时地往晓秋这儿飘。 纪少怀都坐立不安了起来,不过晓秋的注意力全都在眼前的松鼠桂鱼上头,酒楼厨子的刀工了得,去骨剖花的手段是晓秋见过最厉害的,整条鱼剔得俐落干净,晓秋正在从各个角度欣赏那鱼的模样,舍不得下筷子。 小厮贴着纪少怀的耳朵,“那边来传话......晚上......”他已经说得很小声了,可练武之人听觉都灵敏,剑秋拉长了耳朵要听,却被晓秋反手拍了一下手背,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好。 练武之人耳朵灵敏,除非他们自觉的给予对方一些隐私。 在小厮的打探之下,纪少怀得知了,今夜要进入天籁之间的考题是投壶,而七皇子擅长投壶。 七皇子对北鸢,那是司马昭之心呢!看来他非去一趟不可了。 他飞快地看了晓秋一眼,晓秋不明所以地冲着他笑着,显然没有听到小厮说了些什么。 本来晓秋在,他不应该再上花楼。 可是晓秋给的手绢落在姹紫楼了,他该去一趟,把手绢找回来。 对!他去绝对不是为了投壶! 用完餐,纪少怀陪着晓秋消食,还去马厩看了一下晓秋带来的马匹,晓秋为人大方,价值连城的马匹就这么送给纪少怀做贺礼,纪少怀受宠若惊,他本就对马儿情有独钟,整个午后都在马场里头骑马,一路舟车劳顿,晓秋便先回房去歇着了。 邻近华灯初上的时间点,纪少怀开始有些不安忐忑,思来想去以后,他这才找上了晓秋,“晓秋,我不知你今日要来,晚上跟人约了要应酬,今晚不能陪你用膳,我让洄澜陪你们出去逛逛。” 剑秋正要发作,晓秋却懒散的摊在罗汉榻上,“不急,反正人都来了,也不是三两天就会回百药谷,你改日再带我们出去走走吧。” 纪少怀愣了一下,一时也分不清晓秋是不是认真的,晓秋这人最是坐不住了,会这么说,莫非是生气了? 纪少怀总是摸不清晓秋的心思,几分挣扎以后,他道:“我和同僚应酬都会到深夜,你不必等我,就先歇下吧。” 到这儿,一般未婚妻都该问上一两句,甚至可能会带了点脾气,可是陆晓秋一点也不,只是点了点头,“知道啦。” 瞅着晓秋心情当真是稳定的,纪少怀这才跨上了晓秋刚送他的“点墨”,拍马复往平康坊而去。 骑着未婚妻送的马上花楼,这种事儿也只有状元郎干得出来了。 一滴都没有了~ 我捶我自己(一直见不到面) 不过下一回晓秋就准备去花楼玩了(欸 17学会骗人 纪少怀离去以后,剑秋便开始发难了,“小姐,纪少怀那分明有鬼嘛!咱们来了,等了他多久?你都没闻到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又是迷情香,又是脂粉味的!” 晓秋见她气得很了,还倒了一杯凉茶给她。 “行啦,消消火。” 剑秋咕噜咕噜的把凉茶喝下去了,接着继续说道:“你都没听见,方才他们说那什么姹紫楼,还说要投壶,听起来便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你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晓秋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让剑秋气不打一处来。 “纪少怀好歹是你的未婚夫,你才上京第一天,他晚上就彻夜不归,你怎么不生气?”剑秋要比晓秋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多了,在晓秋添上第二杯凉茶的时后,拂袖而去。 “气性还真大!”晓秋啼笑皆非。 有时都搞不清楚谁才是小姐了! 晓秋把茶凑到了嘴边,自己喝了一口,垂眸陷入了深思。她不是傻的,自然知道那阵香味可能有诡,可是她不喜欢男女为了情感胡搅蛮缠,从小看着自己的爹娘吵吵闹闹,她已经有些倦腻了。 她宁可给予伴侣多一点的相信,她相信纪少怀的为人,即使纪少怀和剑秋都看不出来,但晓秋远比他们所想像的要更在乎这段婚约。 就因为在乎,所以她不想当那个紧迫盯人、疑神疑鬼的女人,不想步上她亲娘的后路。 晓秋盘起了腿,屏除了一切杂念,很快地入定,她娴熟的运行内力,热气从丹田涌升,漫过了每一寸的筋络,她专心致志的运起了百药谷的心法,比起那些情情爱爱、吵吵闹闹,还是练功实际一点。 晓秋入定的状态没能持续太久,大概才过了两刻钟的时间,门就啪的被打开了,剑秋风风火火的回到了房里,像是个被点着了的爆竹一般,劈啪作响。 晓秋无奈的将内力慢慢收回丹田,长长吐息了一阵,这才睁开了眼,无奈的问:“又怎啦?怎么气成这样?” “你可知道,那姹紫楼是什么地方?”晓秋的目光先是落在剑秋的怒容上,剑秋这人实在太活龄活现,当下演绎出了何谓柳眉倒竖,晓秋都有点怕她要气坏了。 晓秋的目光接着落在她的手上,她的手弯成了铁钩状,拧着洄澜的耳朵,洄澜连眼眶都乌青了,显然是遭到了剑秋的“严刑拷打”。 晓秋叹了一口气,“花楼呗。”其实不必打的,这一切还挺明显的。 剑秋瞪大了眼,“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晓秋无奈,“能有什么反应?有反应不就是认了咱们偷听他和小厮之间的耳语?” 剑秋心头一梗。 这倒也是。 “不行,得去看看!纪少怀给一个叫北鸢的狐狸精给迷花了眼,每天捧着银子去求她临幸呢!” 这倒是新鲜的情报,晓秋对着洄澜投过去一眼,轻轻淡淡的一眼,晓秋有一双明媚的眸子,就算没有勾唇,也能看出里头的笑意和喜悦,如今里头的情绪都收敛起来了,洄澜虽然不怕晓秋,却怕极了她这不怒自威的模样。 这令他不得不想起,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少女,是未来会继承天下第一剑剑法的女子,是百药谷下一任的谷主,是武林上所有人都羡慕的天骄。 洄澜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道来。 所以,纪少怀也学会骗人了,曾经他很好唬弄的,她说什么他信什么,这会子也学会骗了人了!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下一回,晓秋出发去逛青楼~ 出发前:青楼有什么好逛的! 出发后:真香!!! 少怀:怎么好像有点奇怪? 18走,抓奸去! 平康坊笔直的街道上,出现了怪诞的现象,一个十六七模样的良家小姑娘,骑着马晃进了平康坊,身后只带了一个侍女和一个小厮。 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事儿,那小姑娘模样生得好,又穿着富贵,虽然不怎么华丽,可是有眼色都都知道那姑娘身上的衣料可不是普通人家供得起的。 想来,这不是来卖身的。 会进入平康坊的女人除了卖身以外,那便只有捉奸了。 可一般来捉奸的官夫人,都是有些年岁的了,就算是个性强悍,那好得也是遮遮掩掩的,谁会像这一位,连个帷帽都不戴,就闯进这样的声色场所? 再说了顺天府是有宵禁的,入了夜以后,在街上行走那是要鞭挞四十的。 平康坊是唯一不禁的不夜之地,虽有更夫片警巡视,可若在街上行走,却是不会被送官的,可只要出了平康坊,在暮鼓之后便不能走动了。 会来捉奸的官夫人,都是先宿在隔壁坊的客栈里头,赶在第一次晨钟响起的时候,带着家丁在路口堵人。 这个少女不期然的出现,夺走了众人的目光。 这成了这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另类的风景。 “小姐,是不是戴个面纱比较好?”洄澜已经在京城生活一阵子了,他实在担心晓秋的名声会因此败坏掉。 如果陆晓秋留下来和纪少怀成亲,那么她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个官夫人,万一到时候给人认出来了,恐怕一个人一口唾沫渣子都能淹死她。 陆晓秋倒是无所谓,戴不戴都不影响她。 可剑秋可不依了,“做错事的可不是咱们,为什么是咱们要遮遮掩掩啊?再说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剑秋这心里想着,若是有人敢在背后说三道四,她就把那人的骨头一根一根拆了! 洄澜摸了摸鼻子,只能暗暗的祈祷不要生出乱事来。 三人来到了姹紫楼的驻马场,楼里的马伕显然与洄澜相熟,见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眼睛都瞪大了,洄澜几番想要开口,可最后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只能露出一个“求你别问”的眼神,再塞给了马伕一片金叶子。 马伕露出了有钱好办事的眼神,正把金叶子揣到怀里的时候,眼前又多了一个金晃晃的元宝,“小哥,咱们家的马儿挺娇气,只喝刚打上来的井水,只吃新鲜的草,还喜欢人给他梳毛,劳烦您多照拂了。” 马伕这下子眼睛都亮了,连忙回答,“是、是,小的一定给您办好!” 本来洄澜还以为会在这一关就被挡下,谁知道这有钱能使归推磨,他开始有了自己是陪着自家公子逛青楼的感觉,可分明不是啊!这可是他们百药谷千娇万宠长大的小姑娘,要是给她那些保护欲过度的师兄弟知道他洄澜居然带着小姐上青楼,他怕是要被一根一根骨头拆了,再拿去喂蛊了。 洄澜开始考虑着永远不回百药谷的同时,两名少女已经兴致冲冲的往门口走去,花鼓声响起,夜里最受欢迎的活动开始,花魁的试炼,门口已经满是人潮,多得是财大气粗的贵人吆喝着,想尽办法也要进场。 所幸凡晓秋和剑秋所经过之地,都能收获数枚震惊的眼神,众人自然地让出了一条道路,让晓秋主仆畅通无阻的靠近了大门。 “里面好热闹,是投壶大会开始了吗?”剑秋个儿小,蹦蹦跳跳的,声音娇脆,挡在门口的鸨母见了轻轻蹙起了眉头。 晓秋本是没打算来的,可剑秋非嚷嚷着要她去见见这北鸢姑娘到底有多妖娆,能把纪少怀的魂都勾走了。 “小姑娘,这儿可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鸨母眼见两人造成了不小的骚动,亲自把人拉到了门里头,靠着边上和主仆俩说话。 “洄澜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鸨母看了看洄澜,又看了看两人,突然间她福至心灵了,“洄澜公子,您这样做就不道义了,带着公子的未婚妻上青楼找人,那可怎么行?”状元郎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不是什么秘密了,状元郎为了未婚妻拒婚于公主,这也为人津津乐道。 不过风月场所的女人哪里相信爱情?端看那状元郎后来对花魁有多痴迷就知道了,鸨母的眸光中多了一点柔和以及同情心,“小姑娘,咱们这儿可不许人来闹场的。”在平康坊这些年,她也不是没遇过这些痴心的女子,都是可怜人,可是可怜归可怜,也不能挡了青楼的财路! “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这儿找人,而是来这儿寻欢作乐的。”晓秋从头到尾没吭一声,实属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鸨母的脸上那正准备晓以大义一番的神色一僵,“姑娘别说笑了,这地儿可不是小姑娘能来的。” “可有任何明文规定,姑娘家不能上花楼?”晓秋神色认真,不耻下问。 鸨母被问得一愣,似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倒是没有任何相关规定,姑娘家根本不会上花楼。 “既是没有,那鸨妈妈您就当我是一般客人招待吧。” 这恐怕当真是po文中男女主角最晚见面的一篇 不过其实我之前写的团宠文男女主更晚见面(狗头 今天没什么原因的二更,希望大家多赏点珠珠,晚午夜那一更,女主第一次见到男主(?) 另外~虽然大家都知道北鸢有短刀,但书里头的人并不知,所以提道北鸢,会用她,如果出现他(就是我打错了,狗头) 19寻欢作乐 一刻钟之后,晓秋和剑秋便在两个貌美的粉头的陪伴之下,走进了那要价一时辰五十两的襄王包间,晓秋一次性的包下了四个时辰,解决了宵禁的隐忧,洄澜也跟着进了包间,他如今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包间里面的两个小姑娘一个叫浓情,另一个叫翩芊,两人都是十五六岁,一人一口姐姐,叫得很甜。 浓情靠在晓秋边上,一口的吴侬软语,借着绍着楼里的好酒、好菜,晓秋自己点了汇三鲜,接着让剑秋和洄澜各点了一道菜,剑秋喜欢吃肉,点了红羊支杖,洄澜点了锅烧肥鸭。 晓秋这人大方,也没忘了浓情和翩芊,浓情和翩芊受宠若惊,她们俩待客的时日都不太长,浓情是苏州姑娘,声音很好听,软绵绵的,让人酥进骨子里,翩芊体态纤瘦,带出一股病弱的美感,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也可以说是楚楚动人。 这两人放在哪家花楼都可以争一争头牌的位置,可在姹紫楼里头,便只能是个普通的姑娘了。 姹紫楼声名极佳,往来的寻芳客非富即贵,都带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气息。她们当然也遇过好的客人,可会询问她们意思的客人,她们是真的第一次遇到。 “当真什么都能点?”浓情瞪大了一双杏眼,由于年纪不大,她的脸还有些圆润,晓秋瞅着心里一阵绵软,忍不住上手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浓情也不躲,反儿狸奴一般的在她手掌蹭了蹭,蹭得晓秋心情大好,爷们似的拍了拍大腿,“当然,都可以点。” 浓情已经见识过晓秋出手的阔绰,最后点了一鼎燕窝炖雪蛤。有了浓情在前头投石问路,翩芊也放大胆子点了一道糖霜玉蜂儿。 晓秋享受着美人的陪伴和服侍,心情无比的舒适,几乎要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晓秋哼唱着小曲儿,轻松又惬意,浓情给她拍手伴奏,中途门上扣了三下,一个小脑袋瓜探了进来,手上打着晓秋不懂的手势。 翩芊轻蹙蛾眉,暂离了一下,回来时却是多带了两个姑娘进包间,这两个是清倌儿,一个叫蔻蔻,另一个是涟漪,两个小姑娘看起来都受到了一点惊吓。 “晓秋姐姐,剑秋姐姐、洄澜公子,抱歉打扰到诸位的雅兴,涟漪是我的阿妹,客人吃醉了……”楼里的姑娘,能有几个是情愿的,背后都会有一些故事,可客人不在乎这些故事,只在乎妓子白花花的皮肉,以及能从她们身上汲取的青春年华。 晓秋正在和浓情划拳,一抬头便注意到,涟漪捂着半边的脸。 晓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过来。”她朝着涟漪招了招手。 小姑娘还惊魂未定,愣了一会儿才来到她身边,拉住了小姑娘的手,浓情坐在她身侧,涟漪坐在另一头,晓秋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了瓶子,一股淡淡的药香萦绕,她用指腹取了一些,接着抹在小姑娘的脸颊上,小姑娘脸上的红肿,居然是肉眼可见的消了下去,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了,涟漪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晓秋为涟漪上好药以后,掏出了一条手绢,擦了擦她的眼角,“好啦,这么漂亮的小脸,不哭啦!”晓秋哄孩子似的,“来,这瓶药你收着,这对于治瘀活血很有效用,还能养颜美容。”神药谷的药,没有不好的。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20胸部很平 经过这一个插曲以后,晓秋的兴致减少了,四个花娘打起了叶子牌,晓秋则叫上了第二坛酒,洄澜默不做声的坐在包厢的边边角角,恨不得自己能消失,剑秋则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晓秋,思来想去以后,她加入了打叶子牌的行列,开始打探起了花魁和状元郎之间的风流韵事。 小姑娘们最喜欢这样的话题,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这不说还好,越说剑秋的火气越大。 “小姐!”剑秋唤着晓秋,发现晓秋根本没在听,而是被外头的骚动给吸引了注意力。 这襄王包间之所以如此昂贵,便是因为开窗正对着大舞台,今夜取悦花魁的投壶大会已经经过一轮淘汰,留下了四名在小组赛中获胜的佼佼者。 在决赛进行之前,花魁千呼万唤始出来,鼓声漫天,让气氛变得无比热烈。 “你都没听,纪少怀和花魁……” “嘘!”晓秋制止了剑秋,接着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不是很好奇吗?花魁这不就来了!”晓秋指了指台上,不得不说这襄王包间的视野当真很好,台上的动静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悠扬的乐曲声响起,六个身材高挑的姑娘鱼贯而入,她们翩翩旋舞,宛如天上玄女,她们身上的舞衣十分诱人,里头是水色心衣,外头是一件湖水蓝的水袖褙子,袖口是紫色的蝴蝶翅膀刺绣,下半身是丝绸裤子,外头围了一条缀满铃铛的绯色轻纱。 她们没有穿鞋,露出了漂亮的脚踝和玉足,足踝上都挂着红色的丝带,越发把那精致的足踝衬得雪白。 “是六钗!六钗都来给花魁伴舞了!”涟漪和蔻蔻年纪小,都正是爱新鲜的年纪,她们的身份不够,没进过这样高级的包厢,她们从来没能在这么好的视野下观赏表演。 经过涟漪和蔻蔻你一言一语的解说,晓秋听明白了,六钗都是清倌儿,是楼里养的瘦马,她们身子清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都在找金贵的主人,六钗很少能聚集,台下的寻欢客鼓噪的厉害。 小姑娘们舞动的长长的水袖,每个姑娘水袖的颜色不尽相同,在半空中划出令人眼花撩乱的波涛,做足了排场,另那花魁当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连剑秋都瞪大了眼睛,心中不自觉的产生了一股期待。 咚一声,大鼓响起,楼顶撒下了大片的花瓣,一股花香飘散,长纱垂落,花瓣中浮现一到绯红色的人影,做飞仙姿势款款落下,那飞天舞女乌发梳成了高高的堆云髻,里头缠了国色天香的牡丹花朵。 “是花魁!”涟漪忍不住鼓起掌来。 晓秋的心跳加快了,在见到那红色身影的时候,她的呼吸有一瞬间被夺走了,虽然看不清那花魁的庐山真面目,可光是那曼妙的身段,就已经夺人眼球。 花魁身上的衣服较六钗保守一些,她身着妃色的齐胸襦裙,她的纤腰被宝石腰带紧紧地竖起,能看出那腰肢是如何不赢一握,随着花瓣飘落,美人儿足尖清点地,明明是如此困难的动作,于她而言,却是如此轻而易举,好似她天生就该在空中飞翔一般。 “好身段!”连剑秋都忘了自己心中的敌意,感叹了一声。 楼下亦是一片喝彩声,晓秋没有作声,却是下意识地跟着点了点头,她同意剑秋的看法,这花魁北鸢,当真有着旁人难及的好身段、好技巧。 要知道,从天空中抓着棉软软的垂纱,那需要多精确的掌控力,这如果有半点的失手,那可能就得摔去半条命了! 晓秋本是该来看,这勾走自己未婚夫心思的“狐狸精”到底长什么样,可如今见着了,她却有些错不开眼了。 美人轻盈落地,恰如其分的露出美丽的背影,她身上每一个弧线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她身上半透明的水袖罩衫使得一切产生了一股朦胧美,让人想要一窥究竟。 北鸢漫不经心的回过了头,平直的嘴角微微的上扬,那一双高傲的眼略带慵懒,勾出了缠绵的韵味,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晓秋带了挑惕的眼神,想要挑出这个“情敌”的毛病,却发现除了胸部小了些以外,她找不出这个女人的缺陷…… 她近乎完美。 就连小小的缺点,都造就了一股残缺之美。 现在的晓秋:北鸢的胸部很平,可是她还是很美,我不甘心! 后来的晓秋:北鸢别难过,神药谷有丰胸药,我给你配!我还会按摩乳房,我给你按! 北鸢:duck不B。 再后来的晓秋:尼玛,骗子!(拧奶头) 这么努力的我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每天都在思索要不要打掉重写的人生(喂 等进了花魁的房间就会有短刀跟很多擦边肉了,收藏我,不要丢弃我啊(涕泣 如果看到这儿你觉得怪怪的,可能是前面还有一回哈哈哈 21四目相交(另类的修罗场??) 北鸢扫视全场,眼神是如此的漫不经心,似乎不掩藏她的百无聊赖,她的目光扫过了定北侯世子,扫过了威远小将军和七皇子,最后稍微落在纪少怀身上,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在意纪少怀,她只是有些意外,她还以为未婚妻上京了以后以后,他会有所收敛。 没想到她派人传了话以后,他还是来了。 北鸢的眼神透漏出一丝的玩味,在不明究理的人眼底,倒是有几分缠绵的意味在,霎时间,纪少怀收获了好几枚凶悍地瞪视,可是他半点没注意到,心脏怦怦的跳着。 “她在看我!她在看我!”他心里实在太快乐,心脏都要从胸膛飞跃出来了。 北鸢似是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引发的骚动,也大抵是不把这一切放在心上,她的目光往上面的包厢绕了一圈,最后与支着颐坐在窗边含笑望着她的晓秋四目相对。 北鸢那张淡漠的小脸难得的出现了情绪,带了一点怀念,一点深思。 恰似故人来…… 她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就算晓秋已经长大了,北鸢依旧记得她小时候的模样,那一双眸子是她平生所见最美的一双眸子。 只可惜她们相见的时候她太狼狈,所以她认不出她来。 北鸢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心中有了各式各样的盘算。 由于她的目光停顿,众人也纷纷回头,不想引起太大的骚动,晓秋将那扇穿半阖上,阻绝了大量的注视,可没阻绝掉状元郎的目光,毕竟从小相熟,就算只看到晓秋半边的脸蛋,他也认出来了。 “晓秋怎么会在这里?”纪少怀的心里一阵麻凉,从头冷到尾,又从尾冷到头,方才心中有多炽烈,如今心里头就有多还冷。 台上的舞曲开始了,可纪少怀无心欣赏,望着包间关上的窗子,他的脸色煞白又青,青了又白。 北鸢款摆着水似四的腰肢,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搭配水袖,展露出了时兴女子最崇尚的纤弱之美,她的一双玉臂变化多端,万千仪态,水袖在她手里简直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襄王包间的妙处便在此了,在窗户半掩的情况下,视野依旧,是王侯将相最爱的一间包间,在这儿既是视觉飨宴,还能兼顾隐私,平日这包间是炙手可热,只是恰逢今日大伙儿都在大厅投壶,这包间才有了空位。 “美得像妖精似的。”剑秋瞧了好一阵子以后,终于发表了她的评论,端看楼下的人如痴如醉的模样,便可以看出端倪。 “那纪少怀看起来可真够傻的,是看到我们了吧?”剑秋都不称纪少怀纪师兄了,语气里面出现了轻蔑。 透过窗子,晓秋注意到了纪少怀忧虑的眸子时不时的投向包间的窗户,不过比起纪少怀,晓秋却更受台上的人儿吸引。 剑秋说得不错,台上的人真的是妖精,她美得简直不像是这世上会出现的凡物,晓秋这个人最喜欢美的东西了,此刻是自然的对台上的美人儿展现出神往。 “不愧为花魁呢!”她感叹了一声。 “是呀,每天晚上为了进入花魁的天籁之间,那些公子哥儿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每天晚上都让鸨嬷嬷数钱数到手软。” 晓秋饶富兴味的瞅着身旁的小姑娘,“这进天籁之间一晚要多少银两啊?” “要留宿得先缴入场金参加考验,入场金是一百两,最后拔得头筹,得到北鸢姑娘的应允以后,再缴一百两。”小姑娘伸出了两只嫩白的手指,“总共二百两。” 晓秋淡淡的嗯了一声。 旁人瞧她似乎没有说么变化,可剑秋知道,晓秋这是心里不高兴了。 也是,自己的未婚夫婿频繁出入风月场所,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就不可能无动于衷,晓秋也不能免俗,她的目光又移到了纪少怀那儿去,正好涟漪就这么补了一刀,“那是状元郎,最近花魁特别青眼他,最近连着七天都是状元郎进入天籁之间呢!大家都说,花魁的初夜,会卖给状元郎的。” 洄澜在后头急得团团转,可是有剑秋在,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晓秋就这么回过头来,轻声问他,“是真的吗?”其余的人还不知道,可洄澜和剑秋却是可以感受到晓秋一瞬间所迸发的杀气。 “是真的。”洄澜缩了缩脖子,可在晓秋的盯视之下,他不敢有半分的隐瞒。 啪哩—— “啊,怎么回事,酒杯怎么破了,姐姐你的手有没有受伤?”晓秋捏爆了手上的酒杯,那酒杯几乎被她捏成了齑粉。 涟漪拿出了帕子擦着晓秋身上的酒水,晓秋却是恢复了平静。 “不妨事。”她腾出手捏了捏涟漪的小脸蛋,“再去拿一坛酒来。” 对台上的舞蹈失去了兴趣,晓秋一边独酌,一边陷入了深思。 她今日本不想来的,有一部分是因为对纪少怀的信任,有一部分是因为对自己的不信任。 她的母亲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人人都说她是个妒妇,晓秋从小见着自己的母亲是怎么疑神疑鬼,所以立誓自己不能成为这样的人。 她自认对纪少怀很好、很好的,怎么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晓秋喝完了一坛,又叫了一坛,不知不觉,她身边的酒坛已经堆了四五个。 情敌相见,分外暧昧~一见倾心(最好是 中箭少怀:涟漪妹妹,我求求你别说了(咳血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22挑战魁首 纪少怀始终无法集中精神,今夜投壶,他的表现并不好。 一来,纪少怀其实并没有太多投壶的经验。 二来,纪少怀心里记挂着陆晓秋。 他的目光三番两次的往楼上而去,不知到底是想看见晓秋,还是不想看见。 如今纪少怀心里特别的懊悔,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懊悔着自己为何要来,还是懊悔着自己在比试当中表现不佳。 因为心中有事,纪少怀第一箭并没有射进壶中,就这么投偏了,虽然接下来三箭接入壶还投出了一个贯耳,可也只是散箭。 其余三人都是京中佼佼者,七皇子四箭皆入,既是全壶,还是有初贯耳,第一箭就投出了贯耳,拔得了头筹。 晓秋并没有注意到台上的骚动,倒是涟漪没跟着打牌,很认真地瞧着比赛,最后这个小姑娘感叹了一声,“是七皇子赢啦!可怜了……”她的声音里面带了一点悲悯。 晓秋虽然已经连喝了五六坛酒,不过这对她来说也只是微醺的程度,她抬起了头,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怎么说?” 涟漪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说,但对姐姐倒是可以说出真话。”小姑娘抱着手臂搓了搓,“七皇子殿下对待花娘很粗暴,有些清倌儿身子都是被他破的,虽然花魁还没有要拍卖初夜,可如果是遇上七皇子,极有可能用强。”涟漪说完以后,还四下张望了下,像是怕隔墙有耳。 “七皇子在床事上极为粗暴,有好几个姐姐被他弄得好几天下不了床,只是他太有权势,鸨妈妈也没法子保护咱们,姐姐服侍过他一回。”涟漪的声音几乎是气音了。 晓秋的眉头一皱,想起了方才台上那个鲜活的大美人,她心中亦是可惜了起来。 “说起来状元郎也是个仗义的,他对姐妹们特别温柔,有好几回都是冒着得罪七皇子的风险,在虎口下救了花魁,只可惜人非全能,在投壶的技巧上,略逊一筹。”话说到这儿,涟漪的小脸绯红了,“如果我的初夜可以卖给像状元郎这样的男人就好了,只可惜我……他应该看不上我……” 虽然涟漪刻意地压低音量,但她说的话在场的三个习武者都听得一清二楚,晓秋冲着洄澜挑了挑眉,洄澜那张白脸变得要比白墙还死白了。 涟漪虽然年纪小,不过毕竟也到了梳弄的年纪,再过不久就要接客了,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绮丽的念想。 楼下传来了一阵骚动,那是门口鸨母的声音,“可有人要挑战七皇子?” 晓秋听见了关键词,鬼使神差的推开了窗,一眼往去,便见那七皇子伸手掌住了北鸢的脸,虽然七皇子长相并不差,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俊美,可却给人一种邪佞的感受,整个人散发此人非善类之感。 那北鸢姑娘刚若是初绽的春花,如今就是花季尾端将凋零的月季,就算是垂死,也散发出惊心动魄的美感,晓秋轻喟了一声,认同了涟漪所说的,“可惜了。” “挑战七皇子为何意?”晓秋觉得自己必然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想着要解北鸢姑娘之危,明明心中隐隐约约有点埋怨这个花魁,却也觉得若是花魁被七皇子那样的男人给糟塌了,那可真的是可怜又可惜。 “这是楼里的规矩,有时候是为了增添趣味,如果最后有人不服结果,可以挑战魁首……”涟漪的话还没说完,窗子已经被推开。 晓秋衣袂翩翩,就这么从二楼纵身跃下,北鸢的目光和晓秋一瞬间黏着在了一起,晓秋手负在身后,如同轻鸿落地,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我要挑战七皇子。” 在纪少怀能够阻止她之前,陆晓秋已经开口了,一切发生在猝不及防,令纪少怀大惊失色。 23搭上她手 景恒似是没有想到会有这般的变故,他的目光不善,但在看清晓秋的长相以后,心中横生了恶念。 晓秋的美貌虽然不及北鸢,但在他见过的女人之中,也可以排得上前几了,更别说晓秋的体态诱人,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身高也适中可以说是男人最理想的模样,还补足了北鸢不足的地方,如果两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岂不快哉? “姑娘可知,如果你挑战失败,本宫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 正面面对七皇子,便会更深刻的感受到此人其心不正,七皇子的是那种唇红齿白的俊秀长相,可因为长年纵欲,眼下已经有一些乌青,那一双桃花眼也失去了神采,出现了疲态,是肾亏之象。 “不知。”晓秋向来不畏权贵,面对七皇子也没有分毫不自在,她一双翦水秋瞳直勾勾的瞅着景恒,意外的挑动了景恒那先天的征服欲。 晓秋自己都没发觉,当下自己的反应过于急切。方才涟漪未竟之言,那便是如若挑战失败,被挑战者可以向挑战者提出一个要求,在不伤及性命的情况下,要求都是做数的。这样的传统行之有年,但这样的状况却是极少发生。 在晓秋一跃而下的时候,已经引起了议论纷纷,众人似乎都以为这是花楼的余兴节目,毕竟花楼的客人里面,怎么会有女人呢? 可如今见晓秋的态度,又觉得她并不像是楼里培养的花娘,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了起来。 纪少怀头大如斗,可一想到七皇子的为人,他便不得不开口了,“晓秋,别闹了。”他凑到了晓秋身边,拉住了晓秋的袖子。 纪少怀的动作自然引发了众人的侧目,窃窃私语之声瞬间增幅了,纪少怀不知道晓秋为何要上台,他这心中是七上八下的,拉着晓秋袖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景恒的目光在陆晓秋和纪少怀之间打转了一阵,最后露出了一个了悟的笑容,他指了指纪少怀,又指了指陆晓秋,两根食指暧昧的交碰了好几下,那副猥琐的模样可真是一点皇子的风范都没有,如若是一般姑娘早就要羞得掩面奔去了,晓秋却是眼观鼻、鼻观心。 虽然明面上是无动于衷,陆晓秋对景恒的评价已经比蝼蚁还要差了。 “莫非姑娘和状元郎相识?”他打量晓秋的目光,让纪少怀少见的恼怒了,他挡在晓秋身前,虽然没有说话,却是间接的承认了两人相识。 “就不知姑娘和状元郎之间是什么关系?”景恒把无礼发挥到了极致。 鸨母眼见气氛不对劲,正想上来打圆场,却被七皇子一把推开。 纪少怀被问住了,在场有许多人都是显贵、是他的同僚。 未婚妻三个字突然有如千斤重。 他喜欢晓秋,可是晓秋当真和上京格格不入,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同僚介绍自己的未婚妻。 一个能干得出逛花楼这事的未婚妻,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在上了京城以后,纪少怀也体会到了何谓人言可畏,他不敢想像今日之事,会引起如何的蜚短流长。 景恒的问题,陆晓秋大可以自行回应,可她就想知道,纪少怀会如何应对,晓秋在今夜第一次将注意力放在纪少怀的身上,那一双会说话的眸子仿佛在问:“纪少怀,我是谁?” 两人之间,进行着一场沉默的交流,纪少怀的眼底出现了哀求,可晓秋一点都不打算在这个节骨眼放过他。 纪少怀的呼吸一滞,在众人的注目之下,他急中生智,“这位姑娘是我的师妹,师妹久居南方,不懂京中规矩,惊扰大家了,还请见谅。”他没有说谎,陆晓秋确实是他的师妹。 景恒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瞧好戏的意味浓厚。 陆晓秋的眼神冷了下来,她不再看纪少怀,很显然是生气了。纪少怀想拉拉她的袖子示好,可晓秋不让,他是连一片袖角都拉不到的,他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他那停在半空中的手抓了抓脖子,假装自己本来就是要挠痒,可这样不自然的动作,简直是欲盖弥彰,把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摆到了明面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二楼的包厢里,洄澜和剑秋已经打了起来,洄澜拼面的制止剑秋下楼添乱,还好还有几个花娘在拉架,剑秋的拳脚施展不开来,最后抱着胸,在墙角生闷气。 陆晓秋不再理会纪少怀,无畏不绝的耳语,轻盈地跳上了台子。 “我要挑战七皇子,可否劳烦北鸢姑娘,给我讲解一下投壶的规矩?”晓秋的话方落,台下已经是一片哗然。 轻蔑的言语从四面八方而来,在他人眼里,晓秋确实过于猖狂了。 北鸢望着晓秋,嫣然一笑,“好啊,妾身给你讲解。”这一个笑,能让冬雪消融,冰花飘散,一时大伙儿都看痴了,这无疑是一幅美好的画面,北鸢一反平时的冷傲,亲自伸出了那纤纤玉手,示意晓秋搭上她的手。 今天是纯情的牵牵小手,偷摸两下的一天(欸 我发誓前面有多素,后面就有多肉(喂 24娇妻美妾 北鸢的那一截雪白的皓腕特别招人,白花花的令晓秋有些错不开眼,她搭上了北鸢的手,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北鸢的手非常的柔嫩,不过她的也不遑多让,不似一般习剑之人手上皆是剑茧,晓秋靠着百药谷调配的药物,既是保留了肌肤的韧性,也保留了肌肤的光华。 百药谷的润手霜,那是一罐价值千金的,江湖侠女人手一罐,就怕浑身上下皆美,就是有一双粗糙的手。 北鸢的手指在陆晓秋的掌心轻轻的划着圈,晓秋一瞬间感到一股不可思议的酥麻感,不知不觉的她的脸上泛着粉色的光泽,瞧着愣是比平时更佳的娇俏可人。 鬼使神差的,晓秋回握了一下北鸢的柔荑,深入的感受她掌上润嫩的触感,她平时并非如此孟浪的狂徒,可是面对着北鸢,她竟是忍不住唐突。 北鸢含笑望着她,晓秋一阵心旌荡漾,她的目光又落在她的手腕上,“可真白……”晓秋脑海里不禁出现了活色生香的画面。 手腕都这么白了,身上其他的部分恐怕更白吧,又白,又嫩得可比豆腐脑。 除了嫩……还香…… 一股幽香传出,这样的香味她才从纪少怀身上闻到。 晓秋的理智陡然间回笼,触电似的放开了北鸢的手,凌厉的目光才头向北鸢,却马上被她脸上动人的微笑泡软。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应该要和北鸢保持距离,可又忍不住受到她的吸引,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奇特了。 “姑娘怎么了?不是要妾身给您讲解投壶的规则?”北鸢主动牵起了晓秋的手,将她的小手握得死紧。 北鸢看着晓秋的脸一点一点的涨红,心里不禁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满足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已经在想着,除了牵手之外,应该还能做点别的吧? 两个风格迥异的美人儿紧紧相偎、交头接耳,在场的男儿都忍不住关注她们,竖耳倾听是她们的低低的交谈声,北鸢的声线低柔,晓秋的声线娇脆活泼,交融在一块儿。 如果不是心中有虚、芒刺在背,对纪少怀来说,这简直是梦想中的画面,心仪的娇妻、心爱的美妾相处融洽,神女和祖宗相视而笑,没有任何嫌隙、和平共处,这又何尝不是其他男人的理想? 侧耳聆听北鸢讲解投壶的规则,所有的不满和恼怒都远离她,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北鸢的笑,只有北鸢手指传来的热意,她忘了自己的未婚夫曾经在这个牵着她的手的姑娘房里留宿,只觉得北鸢的一颦一笑都特别的美好,她的嗓子真是特别的好听。 这可真是要命了!晓秋这才明白到,这究极的貌美是可以超越男女的,她居然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感到入迷。 相对于台上两个女子之间的和平宁馨,在场其余男客之间像是炸开了锅,热议不绝。 “少怀,你这个师妹也太狂妄了,她不会投壶,还想挑战七皇子吗?”杜盛隆第一回带纪少怀上花楼便是存了一点恶心,希望他能耽溺其中,弄脏自己的声名,谁知如果放在其他男人身上是玩物丧志的事,放在这个状元郎身上却是风流轶事。 纪少怀收获了不少花娘的心,成了小姑娘梦中的情哥哥,又受到高冷花魁的青眼。 一般来说,花楼上多了都是恶名,翩翩纪少怀能写出许多绝美的诗词,还在歌楼被传唱千里。 杜盛隆眼红极了,如今对纪少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带了刺探,每一句话都带了看他笑话的心思。 “陆师妹她会赢的。”纪少怀此话倒不是因着盲目的相信。纪晓秋有多少能力他心知肚明。 今日若是比赛吟诗作对,陆晓秋自然没有任何赢面。可今日比的是投壶,这种体力、技艺活儿完全难不倒晓秋,只要让她明白了运作的规则,部会有任何人是她的对手。 “少怀你还是阻止一下你师妹吧……”杜盛隆的眼神越发的暧昧,七皇子那样的人,对上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那会是什么结果,众人心知肚明! 那小美人儿恐怕会被弄哭,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那含羞待放的花苞会被恣肆蹂躏,那张明媚的小脸上会失去笑容,只剩下哀哀低泣。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晓秋的以为:我在偷摸小美女的手手。 晓秋的实际:被绿茶勾引了,在摸绿茶的手手。 绿茶:好开心~多摸我、多摸我~我身体也白,摸摸~~~ 25连中贯耳「Рo1⒏red」 “姑娘真的打算挑战本宫?”景恒打量着两个姑娘家凑再一起交头接耳的模样,淫秽的想法油然而生。景恒心中想着如果晓秋挑战失败,他便要要求晓秋和北鸢一起服侍他。 晓秋聚精会神地听着北渊的讲解,并没有注意到景恒在说什么。 待她终于弄清楚规则之后,她拿起了第一枝箭。 纪少怀的脸色灰败,其他人的脸色各异,有人面露不忍,只觉得良家女子不该沾染上七皇子,尤其是有那样好颜色的小娘子。 但或许会上花楼的男人,没几个好的,多数的人都抱了看好戏的心态。 七皇子已经投过,不必再投,晓秋如今要做的,就是拿到比他更高的分数。 晓秋撩起了袖子,让精神统一,晃去了心中的杂念。 咻—— 箭矢脱手,呈现漂亮的弧线,有人已经不忍直视,把眼睛捂了起来,可其余的人则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振奋,欢呼声四起,杜盛隆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 有初贯耳,投中了左边的耳,这一投便得了二十筹。 景恒眯起了眼,嘴里忍不住叼念了一句,“初学者的运气罢了。”他身边的几的狐群狗党纷纷点头同意,不过第二阵喝采声马上打脸了他们的小家子气发言。 “好啊!好啊!” 连中贯耳,箭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右边的小耳里头,再得十筹。 晓秋对自己很满意,嘴角微微的上扬,众人不禁要为她脸上的笑容迷醉,那是在当代女子脸上少见的自信。 自信之美格外迷人,迷人的同时也刺激了男人不服输的神经,让他们生出原始的残虐,非把那女子比下去不可。 景恒便是这样的男人,他喜欢不驯的女子,他喜欢北鸢自是因为北鸢貌美,可光是美丽的木头美人他也不喜欢,他便喜欢像北鸢这般高傲的,如今晓秋在他眼前大放异彩,他那颗不稳定的心便躁动了起来。 晓秋专注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撼动她半分,不过她却在北鸢的注视下,心有旁骛,北鸢注视她的眼神太热烈,让她不由得有些脸红耳热,她抬起来了,含嗔带怒的瞪了北鸢一眼,北鸢哂然一笑,两个长相极出挑的小娘子,就这么打起了眉眼官司,其他人仿佛都不存在似的。 北鸢的确对晓秋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晓秋已经不记得了,可是十年前她们确实见过,那时北鸢还受了她的恩惠。 北鸢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可十年前那短暂的相处之中,陆晓秋确实在她心中留下了独特的一笔,随着时间过去,那一笔不曾淡去。 而今重逢了,她是起了一丝再续前缘的心思。 十年过去,很多事情都变了,可当年那个小姑娘的时间停驻了,她依旧是如此的纯真,纯真的让人想要帮她染上黑暗的色泽。 “还有两箭呢!投不投啊!”景恒已经无法保持面上的客气了。 自从北鸢开始在夜里见客,他从来没有进过天籁之间,他本就是个纨绔子弟,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为了要进天籁之间,都找人来捉刀代笔了,如今终于取得一次机会,却被一个小姑娘给打乱了,近日屡屡受挫,他的眼神带了点狠意,“不会觉得进了两箭,便一定会赢了吧?你还有两箭呢!”投壶之时,高位者可以把箭放在地上,一枝一枝拿起来投,可晓秋只是个庶民,那四只箭都得抱在臂弯里,两人的立足点本就不平等。 如果输给了状元郎,那他还有些借口,毕竟纪少怀才高八斗,是皇帝钦点状元,连太傅都对其赞不绝口,欲收其为门生。 可如果输给一个小姑娘,他的面子该往哪里摆? 纪少怀显然也想到了这一茬,不由得对晓秋投以一个担忧的眼神。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26嫖的武器 景恒的眼神狠戾,他四周的暗卫心神领会,在晓秋正要投出第三箭的时候,破空之声传来,只见她身姿微动,就这么顺利的闪过了朝她飞过来的暗器,箭顺利的脱手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咚一声,箭身入壶,椅竿龙首,箭首这么直挺挺地对着晓秋,不偏不倚,得十八筹。晓秋的筹数立刻超越了三皇子。 现场爆出了如雷的掌声。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投出龙首!” 景恒的眼神要能杀人了,一般人看了都要怕,晓秋却用最后一箭掸了掸袖子,顺手把暗卫丢向样她的暗器给扔在地上。 景恒手脚本来就不干净,可是在和一个小姑娘的竞争中使诈实在有失体面,他小小声的啐了一声,“废物!没用的东西!”这是在骂那躲在暗处的暗卫。 “那废物可不就是在骂你自己?”晓秋和北鸢几乎是同时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两人的目光对视,居然是从彼此的眸子里看出了一样的情绪,如今晓秋的筹数已经超过景恒,最后一箭投不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就是让景恒丢脸,以及极度丢脸之间的差别了。 晓秋慧黠一笑,一双眸子弯弯的,她对着北鸢说道:“这一场龙争虎斗都是为了北鸢姑娘,如果我最后一箭能够投出龙尾,今夜可有幸进入北鸢姑娘的闺房?”投出龙首已经被视作是偶然,如今还预告要投出龙尾,这简直是猖狂了! 北鸢千娇百媚,款步而来,走到了晓秋的身边,“如果姑娘带着妾身射出龙尾,那么接下来的七日,天籁之间只为姑娘一人敞开,妾身便以自己做彩头,姑娘看如何?” 晓秋本想嘲讽一句,“我一个姑娘家包下你七日能做什么?”可是对上北鸢那一双明媚的眸子以后,她居然愣是一句难听的话都说不出口。 北鸢见到晓秋,古井无波的心泛起点点涟漪,她忍不住想亲近她一些,遂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台下已经是一波的哗然,这时北鸢还多加了一句,“当然,这七日的由妾身招待姑娘,姑娘只管来便是,不管银两,妾身想交姑娘这个朋友,讲金钱便太俗气了。”她的声音虽然比一般女子低沉,却有种说不出的娇媚,晓秋脸热得更厉害了,连心弦都战栗了一下。 北鸢就这么站在她跟前,微微侧着身,垂首望着她,晓秋这才真的意会到,以女子来说,北鸢真的非常高挑,就算赤着足,都还高出她一个头,她要从北鸢身后环着她,那么视野必定完全受阻。 北鸢什么都没说,可一个人若要话语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意,那便落了俗套,北鸢的眼神勾着晓秋,令晓秋情不自禁的从她身后搂住了她,就这么拉着她的双手,两人的肌肤贴在了一块,成了绝美的风景,在场的男人不管是什么心思,都要为了这样的画面咽了咽口水。 果然和晓秋想得一样,北鸢在她身前,她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壶的位置已经在她的脑海之中,不需要亲眼看见,她便能判断出位置。 只是北鸢的如瀑的长发有些不乖巧,顽皮地搔到了她的脸庞,带来一股麻酥酥的痒,她身上的香气不断的窜入她的口鼻间,扰乱她的心神。 如今少女抱着花魁投壶,这才是真正的余兴节目,舞台前已经塞满了闻风而来的人,光是入场费都让姹紫楼赚了个满钵。 晓秋轻轻晃了晃脑袋,北鸢手里拿着箭,晓秋从他身后扶着他的手,接着集中精神、屏除杂念,“我说松手的时候,就劳烦姑娘松手。”晓秋在北鸢的身后叮咛着。 “得罪了。”她一手抱住了北鸢的腰,另一手拉着她的手,两个绝美的姑娘家搂在一块儿,手臂贴着手臂,两条玉臂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流线。 “松手。”北鸢在晓秋的指令下松手,她的动作优雅,就连指尖都是美丽的,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枝箭矢之上。 咚,箭矢斜倚入壶,箭尾不偏不倚的对着北鸢,龙尾,满壶。 现场的喝采声满堂,景恒的眼神极度阴鸷,就像是要吃人似的,晓秋半点也不在意。 她如今只觉得有些骑虎难下,她是来探探勾走自己未婚夫的心的女人是什么模样,不是来嫖的啊!再说了,她也没有嫖的武器……难道真的要跟着花魁回花魁的寝间吗? 这样说起来,她好似有听说花魁是清倌,那她进了天籁之间,不是更古怪了?在晓秋满脸纠结的时候,北鸢扭过头来对着她笑,那是一个比美百花齐放的灿笑,美得令人屏息,我见犹怜,就算晓秋是女子,那一瞬间也觉得脸红耳热。 “姑娘当真带着妾身投出了龙尾。”北鸢的乌发如绸缎,一双眸子灿若星辰,眉眼间皆是对晓秋的崇拜,那种喜悦由心底而生,她不是那种笑起来太张扬的人,而是带了一点含蓄之美的,晓秋猝不及防的对上她的欢颜,本来即将脱口而出的推诿告辞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好字。 “好……” 一人一珠,送晓秋进北鸢的房间!!!! 晓秋:可是我没有嫖的武器。 北鸢:没关系,妾身有,借你用啊~ 晓秋:?????? 27捏她小脸 天籁之间,迎来了开楼以来的第一个女客。 鸨母私底下派人来跟北鸢传了好几次话,虽然刻意压低声量,晓秋却是听得一清二楚,话里话外就是求着北鸢别这么做、别打破楼里的传统。 可北鸢半点没打算听话,就这么 推开了门,里头是个小厅,摆着成套金丝楠木制造的雕花桌椅,旁边有扇十二页鎏金花鸟屏风,每一扇上头的画作皆出自当代大手,一旁的窗子雕纹繁复,贴窗的不是窗纸,而是彩色的琉璃,当真是穷尽的奢华。 就算百药谷钜富,晓秋也没见过如此豪奢放逸的景象。 再往内进入里间,先是有一个小小的鱼池,里面引来了活水,可以听到水声,里面有个色彩缤纷的小鲤鱼,这种小鲤鱼金贵难养活,不过里面却养了五六只,在交横的水草中优游,鱼池底下都是圆滚滚的鹅卵石。 晓秋跟在北鸢袅娜的身影后头,顺着她的指示在贵妃榻上落座,北鸢那花魁的派头极足,足足有八个婢子跟在她们两人身后等着北鸢的吩咐。 “涵碧、漾清,备水,其余人退下。”北鸢对着婢子们吩咐,只闻八人整齐的应是,接着便依着她的指示行事。 晓秋有些奇怪的感受,总觉得北鸢在面对她和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似乎有着微妙的不同。 不过她没有去深究,毕竟她是客人,花魁对她热情、客气一些也是合理的。 打发走婢子过后,北鸢款步走向了晓秋,就这么挨着晓秋坐下,两人之间靠得很近,晓秋的呼吸一窒,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儿,不管是男的、女的她都见过,可美得如此张扬、有攻击性的,还是头一回。晓秋悄悄的拉开了与北鸢的距离,可北鸢却很自然的在她身边坐下。 “妾身还未问过如何称呼姑娘,却是听状元郎唤了姑娘一声晓秋姑娘,妾身便冒昧的唤您晓秋姑娘如何?”北鸢一双美眸瞅着晓秋,里面有着细细密密的情意在,晓秋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端得像是第一次被夫子问学的学子。 “随、随你……”晓秋不自觉的屏息,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北渊身上的清香不断的闯进她的感官,扰乱着她的心思,她发现她身上的香味儿特别有侵略性。 早先,晓秋只是觉得这股味道很好闻,可她发现这股气味配上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以后,让一切都变得暧昧了起来。 “晓秋姑娘可真可爱。”北鸢笑着,伸出了纤纤玉指,狎昵的在晓秋的脸上轻捏了一把。 “你、你都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晓秋整个人往后一弹,大为震惊的张大了眼。 “妾……妾身没有……”北鸢那一双含笑的眼睛,如今诉说着浓浓的委屈,晓秋这才发现到,自己的反应着实大了一些。 “抱、抱歉啊,这是我第一次上花楼,什么都不明白,也是我第一次包下花魁,一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我不是故意要凶你。”对着那一张闭月羞花的脸庞,晓秋怎么都无法狠心再说出严厉的字句。 北鸢稍微往后退了一些,眼眶微红,“对不住,是妾身逾矩了,也是……妾身这样的身份,姑娘不喜欢妾身靠近也是理所当然的。妾身知道,您不只是状元郎的妹妹,应该还是他的未婚妻吧……”北鸢螓首低垂,未竟之语带了一点哀愁,“是妾身对不住姑娘……”北鸢自觉得稍微后退了一声,那闯祸的双手不知所措,不知该往哪儿摆。 是哪!哪个姑娘会喜欢勾着自己未婚夫的“狐狸精”? “妾身本只是高兴,头一回交到朋友了……” “妾身逾矩多想了,妾身去给姑娘煮茶。”她站起了身,背对着晓秋,擦起了不存在的眼泪。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28姐姐、妹妹「Рo1⒏red」 晓秋的心里的负罪感在望见她可怜兮兮的背影的时候,脑海里面也构筑了一个被迫卖身的可怜故事。终究是身不由己的人,每天在群狼环伺之下生存,应付着七皇子那样的无赖。 晓秋懊恼极了,她起身拉住了北鸢的手,“不,是我该说对不住,你没有错,就算有错,也该是纪少怀有错。”纪少怀可以选择不上花楼,可是北鸢不能选择不接客,怎么说北鸢都是受害者,她怎么能检讨受害者呢? 晓秋可以感受到美人儿正抗拒着她,她想起了戏剧里那些书生、公子是怎么哄姑娘的,略微霸道的把北鸢的身子转了过来,她郑重的对着北鸢再道了一次歉,“抱歉,北鸢姑娘,我确实因为纪少怀的关系,所以对你心存芥蒂,但这是我的不是,北鸢姑娘如此貌美有才情,如果愿意与我结为手帕之交,我自是很乐意,不如咱们把姑娘去掉,你叫我晓秋,我叫你北鸢,如何?” 本来就没有表现得那么伤心,北鸢脸上马上展现宛如雨后初霁的笑容,“当然好,妾身从来没有交过女性友人。”她垂眸望向远处,一脸一言难尽的样子。 光是看到她略带愁苦的模样,不需要解释,晓秋脑海里面自然就浮现了她因为过度貌美而遭受排挤迫害的剧本了,一时心充满了对北鸢的怜惜。 “真的可以吗?”北鸢脸上充满欣喜,那一双眸子里面点亮了星河,美得令晓秋屏息。 “自是可以。”晓秋心中的愧疚感更盛,不自觉的垂下眸 在晓秋垂下眉眼之时,北鸢的眸子暗了暗,她心中战栗着,这小姑娘和她记忆中一点改变都没有。 还是如此的善良、天真,喜欢济弱扶贫。 自从有能力保护自己以后,北鸢就喜欢那种事事尽掌握在手中的感受,可在晓秋面前,她不排斥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就只为了让她垂怜。 “晓秋,妾身今岁十九,你呢?”北鸢的声音低低的,看像晓秋的眼神羞怯得像只小鹿,让人忍不住想亲近,想摸一摸,晓秋的手指还握在北鸢的手腕上,竟是就这么不自觉得摩挲着她白皙细致的皮肤,北鸢也不反抗,脸上还浮现了两朵红云。 “我今年十七。”晓秋不自觉地受她的美色吸引,下意识的回应,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濛。 “那可好了,妾身从小就想要姐妹,可惜不能如愿,你可愿与妾身姐妹相称?”北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期待,宛如风中颤抖的小雏菊一般动人。 晓秋自然地生出了一股保护欲,她豪气干云地拍了拍北鸢的肩膀,“行,那你我以后便以姐妹相称。” “北鸢姐姐!”晓秋冲着北鸢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北鸢霎时间连呼吸都轻了几分,胸膛里似乎有什么恶兽要破榨而出。 “妹、妹妹……”北鸢柔声回应,妹妹这个词儿从她嘴里说出来,竟是有股说不出的缱绻意味在。 “妹妹也该安置了,姐姐服侍你沐浴吧。” “咦?”晓秋眉心微蹙。 这……这不太好吧…… “不、不可以吗?”美人展轻愁,令人无法推拒。 “也、也不是不行。”想想,两人都是女人,应该没问题吧? 晓秋从小和一大把的男人一起长大,并没有什么和女人相处的经验,她身边就一个剑秋,不过说真格而,剑秋根本就跟男孩一样,就连纪少怀都比她更有女人味。 晓秋:两个人都是女人,没问题哒! 北鸢:没问题哒!(把短刀藏好,我就是个姐姐~) 众人:问题大着呢~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29揉她酥胸(微微H) 花魁的净室,自然也很不一般,四四方方的清玉池子,中间有一张玉床,那玉床的作用为何,晓秋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不过她话本子看得多,倒是可以朦朦胧胧的想像出那玉床的作用,此时她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未来会躺在那玉床上,一遍又一边的发生她脑海里粗浅想像的那些事。 亲身体会,自然要比想象更加细致,每一分的感受,都将无比真实。 净室的占地广阔,里面没有点灯,有些昏暗,仅有地上摆放了一根根的蜡烛,烛影摇曳,人影绰绰。 池水氤氲,池面上泛着缭绕的烟气,水面上铺满了花瓣,传来一股清香,这股清香与北鸢身上的味道相仿。 “怪不得姐姐身上如此的香。”这句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话说出口以后,晓秋突然天意识到这话实在像个登徒子,她一时舌头都捋不直了,活脱脱像个醉汉,“我、我我不是……” “晓秋觉得我身上很香吗?”关系拉近了,北鸢也慢慢的不用妾身来自称,在晓秋没察觉的时候,她已经编织起了一个温柔的网,将她套在里头,她盼着她越陷越深,最后再也无法脱身。 “我倒是觉得……”就着身高差,北鸢低下了头,贴近晓秋的肩颈,她轻轻一嗅,精致的鼻头动了动,“妹妹身上更香。”她的嗓子低沉,但就像是陈年的醇酒,有一种说不出的醉人。 “来吧,我来替妹妹宽衣。” “呃……我……我自己来就好了!”晓秋还有些沉浸在北鸢带给她的特别氛围当中,当北鸢的手顺畅的解起她的衣襟时,晓秋连忙摁住了她的手,这一摁,便把她的手摁在了她柔软的胸部上。 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连空气都要凝结起来了。 北鸢的目光慢慢地垂到了晓秋的山峰上,她的手不自觉的收拢了一些,像是没摸过胸部一般,开始轻轻的揉着她的胸脯。 “妹妹长得可真好。”北鸢轻喟了一声,声音有些幽怨。 如果晓秋没有看错,北鸢的眼底似乎有着独特的情绪,晓秋的目光不自觉得飘向了北鸢平坦的胸口,心里有着一点点的怜惜。 女孩儿家的胸部如此平坦,想来也是会有些自卑的,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不是诛心吗? “姐姐……”晓秋搜索枯肠,想着安慰之词,最后期期艾艾的说着:“如果姐姐有意的话,我知道一些丰乳的秘方,还会通乳,等会儿我可以给姐姐按按。” 北鸢的脸色明显的变了,在昏暗之中,晓秋看不清她的眼神,如果她看得清,那便能看出北鸢眸底并不是她想像中的艳羡或自卑,而是浓浓的欲色,“我……大概也习惯了,之前的花魁总爱笑我舞跳得好,那是因为胸前没有阻碍。”即使在动情的情况之下,北鸢依旧能保持他楚楚可人的样态。 “这么说可真是过分,你放心!我接下来天天给按摩,不出一个月,你一定比前任花魁更雄伟!” 北鸢轻笑了一声,顺势解开了晓秋的衣襟,褪去了她的外衣,晓秋忙着义愤填膺,根本忘了要制止北鸢脱衣的动作。 外衣落地、中衣落地,里头的是一件藕色的肚兜,上面绣了交错的画戢和八丈矛,晓秋的绣技不行,端看她绣的水鸭便可见一斑,她的肚兜便是委托杏花村的绣娘绣的。 目光落在自己的肚兜上,晓秋的脸色红得厉害,她的确十分雄伟,胸前的软肉呼之欲出,因着身高差,北鸢可以看到她胸乳间那饱满的深沟,她的呼吸一滞,眸色变得深邃。 北鸢:我喜欢我现在的胸部。 晓秋:是吗?我不相信! 北鸢:......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30洗洗奶子(微微H)(鞭腿加更) 空气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晓秋有些害羞,虽然平时有剑秋服侍她,可是宽衣、沐浴这些事,她向来习惯自己来,如今一双玉白的手在她身上捣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一身的臊热。 北鸢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尽,只留下了兜衣和亵裤,晓秋的皮肤泛红,染上了一点香汗。 “剩、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你脱你自己的。”晓秋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自己的胸,背对着北鸢,快速的把身上残余的衣物给脱了,接着一溜烟的下水,她下水的动作俐落,通一声却没激起太多的水花,她躲在池边,没看见身后的北鸢脸上的神情。 她的动作太快,北鸢指隐隐约约看到她玲珑的身段,以及白得像是剥壳水煮蛋的圆臀。 北鸢舔了舔牙槽,心里觉得有些可惜,可想想又觉得期待,来日方长,她脱她衣服的机会多得是。 晓秋半张脸都埋在水里面,水波粼粼,在烛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水面上被花瓣盘据,她心里缩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就算是共浴也不会尴尬,就算同为女子,晓秋依旧觉得赤身裸体的裸裎相对实在是羞耻。 水里有另外一人慢慢接近,很快的晓秋便感受到身后有人贴了过来,北鸢清冷好听的嗓子也在她耳边响起。 “让我来服侍妹妹沐浴吧。”她手里拿着布巾,滑过了她的肩颈,晓秋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转过身想抢她手上的布,却与北鸢四目相交,两人凑得极近,连气息都交融在了一块儿。 氤氲水气让两人的视线都有些朦胧,这一份朦胧没有减少北鸢的美,那一双深邃的眸子让晓秋失去了言语,她慌张的撇开了头,北鸢从她身后揽着她,吐气如兰道:“别紧张,咱们都是女子不是吗?你要是害羞,便转过去别看。”小兔子已经落入陷阱,狡猾的大灰狼披着羊皮,表面亲善得很,实则一肚子坏水,有千百种哄着小白兔自己傻乐的被吃手法。 北鸢轻叹了一声,“不瞒你说,以前曾有人在天籁之间用强,从此以后我便失去了服侍人的能力,之后只要客人入间,都得让人拉着红绸,我才有安全感……今日也是因为同为女子,这才有办法亲近,或许借着服侍妹妹,我这心病也能好一些……”有客人用强是真,心病是假,北鸢说话总是假假真真,到了最后又几分以假乱真。 她那十足幽怨的口吻,倒是让晓秋心头一软,起了同情之意,“姐姐没想过,如果心里不愿意,姐姐或许可以脱离姹紫楼。”晓秋今夜对花楼有了崭新的认知。 不可讳言,在踏进姹紫楼的时候,她心里对这些花娘是有成见的,尤其是鸨母那油腻的态度,更是让她对花楼产生了一定程度的不喜,可当和翩芊和浓情这短短相处过后,她却是有了新的认知,其实她们也是普通可爱的女孩儿,因为生活、家庭的关系,不得不倚门卖笑,这也非她们本愿。 再说了,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她也就是托身在一个富贵的家庭里罢了,所以才不必为了生存放下自尊去讨好别人。 “如果可以脱离,有谁愿意留下,只是我身负庞大的债务,还得拍卖初夜开始接客才有机会还清。”低低的嗓音如泣如诉,一点一点的钻进了晓秋的心里。 她怜惜北鸢的身不由己,心口细细秘密的麻疼了起来。 “我今夜十分欣喜,妹妹明明可以袖手旁观,却愿意为了我这样的人,去得罪七皇子,我没有其他人可以拜托了,妹妹能不能……” 晓秋心里的愧疚和垂怜战胜了她心中的羞赧,她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北鸢却知道她是默认了。 “谢谢妹妹!”她的语气喜悦,像是得了个糖果的孩子,晓秋心里那么一点的不情愿又减少了几分。 北鸢的手持布巾,仔细的清洗着晓秋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她的动作柔和,而且十分的心细,晓秋不由得舒服的眯上了眼。 北鸢的身量比晓秋高上许多,晓秋被她从身后环绕着,无端的生出了一种小鸟依人的感受,她的心里头有些忐忑,只觉得事态正在往他无法掌控的方向而去,他心中产生了一股迷茫,这样的迷茫感却莫名的动人,让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 一面谴责着自己的心里不端正,却又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唔嗯……”布巾从小腹带着热气一路往上洗,在碰触到乳尖的时候,那一双春樱般的蓓蕾就这么像是通了电似的,她嘴里发出了嘤咛声,她羞得立刻咬紧了下唇。 察觉到了晓秋的反应,北鸢凑到了晓秋的耳后,“妹妹喜欢就叫出来,姐姐才知道自己服侍的好不好……”最后一个好字带着无比的缱绻,接着那不点自红的朱唇就贴上了她小巧玲珑的耳珠子,擦拭着她胸脯的手开始揉捏起了她胸前的蓓蕾。 谢谢大家啦~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上推了我就拼个过年两本都不断更好了(欸 31馒头白虎(边缘H) “哈嗯……”电流窜得更快了,晓秋只觉得浑身酥麻,嘴里也发出了吟哦声,她心里有点明白,北鸢这是在试探她,试探她能接受多少。 晓秋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北鸢,以她的能力,要挣脱开北鸢的伺候根本是轻而易举的,可偏偏她却贪恋着当下的舒适。 她一点也不排斥北鸢的触摸,她心里甚至是有点喜欢的!这样的喜欢来得让她有些自厌。 她是有未婚夫的人,即使未婚夫染上了爱上花楼的毛病,可是在婚约解除前,她便是不该如此…… 可北鸢是女人,她也是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晓秋很快地说服自己,心里头那么一点的罪恶感在北鸢的轻抚之下消散无踪。 “姆嗯……”隔着帕子,北鸢揉着晓秋一双雪乳,她的力道适中,让晓秋感到舒适,乳尖被拉扯着,甚至两两相靠,几乎靠在一块儿,酥痒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喟。 两腿之间,开始出现了湿意,晓秋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她第一次获得女性的欢愉,是在马背上,不经意的摩擦过后,获得了一点点的快乐,接着快乐越来越深。 晓秋知道好女孩不应该如此,可是偶尔在难耐的时候,她会碰触女孩儿不该碰的禁地,获得一波一波的喜悦,只是她不知道,原来被摸奶子也是这么舒服的事…… 被摸一摸,她双腿都软了,“哈啊……”北鸢的唇一路从耳垂吻到了她的肩颈,她伸出了舌,试探性的在她的肩窝打转,晓秋嘴里溢出一阵阵的轻吟,下意识的闪避,北鸢心中一动,水面之下起了剧烈的生理反应。 她微微的喘息着,尽可能让自己的下半身远离晓秋,再这么下去,即有可能要露馅了…… 也还好她因为害羞,完全背对着她。 一手持续揉着晓秋柔软的胸脯,另外一手慢慢的往小腹移动,来到了晓秋光滑的牝户上,晓秋是个极品的白虎,牝户柔软,上头只有细软的绒毛,就像是饱满的桃子一样诱人。 “那边……嗯……”花蒂在水面下被找到,被食指和拇指轻轻掐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传来,晓秋的小腹都收缩了起来,她扭动着身躯,看似是想要挣脱,实际上却是享受着北鸢的碰触。 “妹妹,我第一次服侍人,如果有比较笨拙的地方,还请妹妹莫怪……妹妹好湿了呀……妹妹躺到玉床上吧。” 一边说着,北鸢一边引着晓秋到玉床边,晓秋脑海里面晕乎乎的,就这么躺上了那玉玉床,那玉玉床的高度正好与水面齐平,还带有一点点的弧度,她的双水自然的顺着弧度大开,露出了饱满的馒头屄。 她侧过头,在入浴以后第一次望向北鸢,水面上皆是花瓣,晓秋看不到水面下的面化,她盯着北鸢瞧,这才发现北鸢身上还穿着一件水色的蝴蝶兜,水面大太淹到了北鸢的乳下缘,北鸢坐在玉床旁的石阶,趴在晓秋的身侧,她的双手探到了晓秋的花户上,“妹妹下面都湿了,有点黏呢,姐姐给你好好洗一洗。”说着、说着,北鸢慢慢游移到了玉床下方。 她像水妖一样慢慢的从晓秋的两胯之间爬了上来,削瘦的肩膀在烛光中闪烁着光芒,晓秋由上往下瞅着她,即使这对一般人来说特别扬短的角度,晓秋依然是美的。 其实晓秋的美并不输北鸢的,只是她不谙世事,少了那一份女人的成熟妩媚,又不擅长打扮,这才有了略逊一筹的错觉,如今两人都在水中,没有多余的润饰,就成了最美好的画面。 晓秋:我们都是女孩纸,女孩纸贴贴有什么问题?(?????)? 北鸢:说得极是!?(????? )? 知情者们:这问题极大!!!(|||?д?) 32矇眼舔奶(顺便摸摸小穴H) 晓秋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自在地瞥过了头。 “妹妹如果不自在,要不姐姐帮你把眼睛矇起来?” 晓秋只觉的应该要让北鸢停手,可是她的嗓子太具吸引力,她的提暗也令她暗自窃喜,到了最后,她点了点头。 北鸢将布巾缴干,娇俏的对着晓秋说道,“把眼睛闭起来,不许偷看,我要上去了。” 晓秋的双眼闭得死紧,她太害羞了,也不敢睁眼看。 不用北鸢说,她也不会偷看,倒是被她这么一说,她还真的想偷看一眼,北鸢也当真是个妙人,怎么能美成那妖精的模样,胸还很平,这就让人好奇她的腰跟屁股,当真很想看啊……想看的不得了,却偏知道不该这么做。 “不许偷看!”正当晓秋要悄悄掀开眼皮子的时候,北鸢再一次出声。 想偷看还被抓到,晓秋当下眼皮闭得死紧,心脏跳得飞快,“我没看、我没要看!”言不由衷了起来。 不常说谎的人,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名为羞愧的深粉色,在烛光下特别的销魂。 “妹妹不乖了!” 唰啦——北鸢如鲛人一般从水中一跃而起,迅速的把布巾罩在晓秋眼上,阻隔一切偷窥的可能性,并且惩戒性的捏了一下晓秋的乳尖。 “哈啊……”那一瞬间,乳尖传来一痛,痛过以后是爽快,悖德的感受放大了那阵爽利的感受。 眼前陷入了完全的黑暗,感官无比敏锐,晓秋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烈火在烧,热水顺着北鸢的身子滴落在她身上带来了热,身上的欲望也带来了热。 虽然已经用力绞扭过,不过那矇眼的布巾上面还带着热气,温暖的触感加上蓓蕾的搔痒让她浑身上下一个战栗,腿芯间也是一阵空虚的痒。 她喘息了一阵,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从北鸢的角度看来,这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那玉乳微颤,上头的蓓蕾盛开,随着她的胸口起伏而上上下下的娇颤着,仿佛在邀请她品尝,北鸢不喜欢委屈自己,想要品尝那春樱蓓蕾的同时,她伏下了身,用舌头舔了舔晓秋的乳头。 “姐姐……啊啊……不要舔嗯……”晓秋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推北鸢,可是又顾及北鸢是娇滴滴的女孩儿,禁不起她猛力一推,她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 “别怕,姐姐不会害你,会让你很舒服的……让姐姐伺候你嗯……”北鸢柔声哄劝,一边哄一边用舌尖舔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来到了她两腿间轻轻的抚过。 随着她抚过那敏感的小东西,晓秋浑身上下一个战栗,北鸢脸上浮现了一抹邪肆的微笑,她可太喜欢晓秋了。 那言不由衷的模样,可不是特别的可爱? “妹妹不喜欢吗?”拇指在易感的小珍珠上面打转,一阵一阵的快慰感让她扭着身子,说是想要抗拒,却更像是想要北鸢更进一步,蜜水和浴水混在一块儿,可那股粘腻浓稠却是一点都无法错认。 在她的抚摸之下她兴奋了,想要更多更多…… “哈啊……”晓秋算是默认了北鸢的作为,她的手轻轻的搭在北鸢的肩上,北鸢放胆的吸吮起了她的乳头,就连乳肉都进了她温热的口腔里头,同时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花核上揉摁,双管齐下,女人敏感之处尽数受到北鸢的刺激,宽慰感让她不自觉地仰起了颈子,双腿不自觉地打开,一根根圆润的脚指头都蜷曲了起来。 北鸢:蒙起眼睛,你就看不到不该看的了! 晓秋:蒙起眼睛,我就不紧张了~咦!?什么不该看的? 33妹妹好甜(舔屄H) 雪乳被轮番舔吮,在视力受到阻挠的时候,其他的感官都放大了数倍,晓秋的乳头挺立着,痒到了极致,她不禁挺起了胸脯,主动把乳尖送进了北鸢的嘴里,北鸢将她的乳儿往内挤,贪婪的吮着那润嫩的软肉,用舌尖把备览舔得不满了疙瘩,红艳艳得像樱桃似的。 “啊嗯……舒服……”蜜穴汩汩的流出春潺,北鸢那不禁不重的手劲已经无法满足她体内的空虚,“嗯……还要……”她弓起了身子,北鸢从她的双乳间抬头,那一双乳儿上头是莹亮的口水,就算在昏暗之中,都能看得出那雪白的乳肉上面有着深色的痕迹,那是她在她身上留的痕迹,这样的想法让北鸢心中一阵战栗,她的目光顺着胸脯往下,来到了晓秋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她的小腹没有难看的肌肉,但却十分结实,可以看得出饱经锻炼,上头每一个弧段都饱含力与美。 再往下就是那无毛的牝户,北鸢低喘了一声,咽了一口口水,那饱满的蚌肉夹着粉嫩的蝶唇,不曾被男人侵犯的女性禁地,散发出一股圣洁的美,小小的穴口翕张着,北鸢涂着丹蔻的手指在那穴口轻轻戳刺着。 “哈那边……不可以进去……” “哈啊啊啊……”修剪得圆润的手指没入了一个指节,浅浅的在穴里头抽动着,另外一手来到了自己的双腿间,探进了粉色绸裤的裤头,大胆的住了本不该在那儿的雄性器官。 那肉棒子已经因为欲望生疼。北鸢有些遗憾的舔了舔嘴唇,用手指轻轻插着那饥渴的穴口,媚肉一点点的吸附而上,绞得死紧。 如果能够用自己的男性分身狠狠的占领她,那必然销魂。 他本就不是女子,会混进姹紫楼本就目的不单纯。 晓秋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衍生出了新的目的。 还不到时间……还得等等……总有一天,他会真真正正的占有她,如今得忍耐,不能把她吓跑了。 北鸢的手在水面下有些粗暴的套弄着那胀到生疼的欲望,另一手开始以相同的频率刺激着晓秋的媚珠子,虽然不能真正的合而为一,但是愉悦却是可以共享的。 修长的手指浅浅的在媚穴浅处抽插着,小心的不去伤害到那象征纯洁的处女膜,那纯洁的组织,他要留着,用他的大肉棒狠狠的破开。 手指一点一点的把喜悦送进她的体内,星星点点的,带来了强烈的骚痒感,没一会儿,粉嫩的屄肉已经被淫水打湿,穴口肉眼可见的剧烈收缩了起来,晓秋的双腿紧绷,就在这个时候,北鸢把脸埋进了她的双腿之中。 “啊不……好脏的……”虽然晓秋看不见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可是那在双腿之间的吐息和柔软湿润的触感,她立刻判断出北鸢埋首在她那处,还轻轻的嗅了一口。 “妹妹好香啊……” 北鸢的话语令晓秋羞得不得了,浑身上下都憋红了,像极了煮熟的虾子,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连小穴都受惊吓似的吐出春水,那饱满的肉瓣收缩个不停,北鸢把所有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那粉嫩嫩的嫩穴所有表现都在尽收眼底。 “妹妹可真甜……”北鸢感叹着,他舔了舔唇瓣,把所有的淫水都吞咽下去,她的味道太美好,让他忍不住反覆汲取。 北鸢:妹妹好甜~ 晓秋:姐姐好坏~ 北鸢可真是个坏东西,到时候掉马可能真的要被没收短刀了(不是 34同时高潮(被舔到混合高潮H) 北鸢的舌尖扫过了穴口,把淫水一饮而尽,一股强烈的快意如电流般窜遍晓秋全身,从头顶到脚指,无一处被放过,躲也躲不去,只能被动的承受,“不、不要舔舔……哈啊啊啊啊……”小穴被反覆的舔吮,体内一股说不出的空虚,晓秋在黑暗之中,被无边的欲望啃噬着,嘴里说着不要,实际上却希望能有更大、更粗的东西插到体内。 “啊嗯嗯嗯……太多了……太……”话都说不全了,晓秋无法用言语表现出她的需求,身体却先于言语的像北鸢求欢,她纤细的的柳腰拱了起来,像座风雨飘摇中的小拱桥,北鸢整张脸都贴在她的花户上头。 知道她快到了,他以唇大力的吸吮着牝肉,加深了快慰感的累积,一手套弄着身下兴奋的阳物,另一手来到了媚蒂上揉摁。 噗嗤噗嗤—— 大量的骚水上他的口鼻间都湿润了他也不在乎,反而大口大口地吸气,品尝着她动情的滋味儿。 啧啧啧—— 口水声不断响起,她流出来的潺潺春水全都进了北鸢的嘴里,那舌头灵活的在穴口钻动,吸吮舔咬,蚌肉大半都被北鸢贪婪的吸进了嘴里,一抽一吸,一吞一吐,已经阴蒂高潮过的牝户不断的受到刺激,快感慢慢地聚集,让晓秋四肢都麻软了起来,她一双手无处可放,最后选择摁在自己大腿上,往下推,无意间把整个牝户都压向了北鸢的脸,北鸢的脸陷得更深了,都要在她下身留下印子了。 灵舌就这么钻入了肉穴之中,在那皱折密布的肉穴里头舔转不休,来回的刺激着处子敏感的花穴。 “啊啊啊啊......”不曾被入侵的处子穴先后被手指和舌头侵入。 “滋......嘶……”北鸢抖着舌尖,蜜穴里头的蜜汁飞散,顺着他的唇往下流到了下颔,北鸢另外一手加快了套弄肉棒子的速度的,那肉棒子已经兴奋至极,青筋勃发、马眼已经滴出了几滴前精,那清亮的液体全部没入水中,消散得无影无踪,混在他俩共浴的浴水当中。 “哈啊啊啊啊……”在北鸢放肆的舔弄当中,里里外外都达到了巅峰,快感摧枯拉朽而来,层峦迭嶂,一波高过一波,晓秋被抛上了巅峰,嘴里娇喘不止,嗓子宛如出谷新莺,巧啭动人。 浑身抖颤着,高潮中的媚穴收说不止,花芯不断吐出花水,顺流而下,尽数入了北鸢的嘴里,他没有半分的客气,以舌头席卷着,全部送入嘴里仔细品尝,如同饮着醇酒一般迷醉,同一时间,他不再忍耐,低喘一声,精窍大开,浓稠的精水尽数射进了浴水当中。 虽然不能射进她体内,不过待会儿她就泡在水里头的,这么想着,北鸢心里有着奇异的满足。 缓缓的从她的双腿间抬起了头,他的唇以下全都沾满了莹亮黏稠的蜜水,他舔了舔嘴角,欣赏着晓秋情潮中的模样。 北渊低喘着,目光锁定高潮中的小穴,那儿被舔开了,看起来淫靡至极,蚌肉呈现动人的深粉,小口子一舒、一张的,里面的嫩肉若隐若现,这样的景致太动人……. 眼前的风景太美,太美了…… “妹妹,我服侍的可好?可舒爽嗯?”北鸢明知故问,手指坏心眼的滑过了那还肿胀挺立的肉核,迤逦出了一阵长长的尾韵。 “啊嗯……”晓秋没有正面回应北鸢的问题,只是发出了类似嘤咛的声响。 这是爽得说不出话来了。 媚蒂和媚道同时达到了高潮,对一个处子来说太多了。 北鸢:......咂吧着嘴 晓秋:呼哈哈哈...... 35帮你摸摸?(边缘H,晓秋:我帮你摸摸? 晓秋这辈子没有这么虚软无力过,也没有这样颓废的给人服侍过。 那诗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想来便是这样承欢过度了。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北鸢抱致干室的卧榻处,北鸢的服侍周到,草草披了寝衣、包裹湿发,便亲自打点起晓秋身上上下,她为她擦身,在擦身的时候,把所有隐私的部位都好好的擦了一遍。 “腿芯还湿着,妹妹把腿分开一些。” 这样的话语北鸢说的一本正经,晓秋却听得两腿间一阵酥麻,丝质的布巾擦过了那粉嫩的小屄,擦去了许多透明而黏稠的淫水,空气中都有着淡淡的骚味了。 晓秋的嗅觉特别灵敏,这样的气味让她窘迫不已,也还好两人身上也沾了不少花香,她只能暗自祈祷花儿的味道,可以盖掉她骚水的气味儿。 “哈啊……”北鸢的手指头隔着丝布往小穴内转了一圈,一瞬间麻刺刺的感觉让她差点弹了起来。 “怎么了?”北鸢一双略下垂的眸子从这个角度看来十分的明媚,他坦荡的望着她,持续擦拭的动作如此自然,晓秋都要觉得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北鸢的目光继续垂在那害羞的小口子上,被仔细擦拭过,那处有着深粉的色泽,北鸢忍住了伸出舌头去舔的冲动,又在牝户上面划了一个圈。 “我、我自己来吧……”敏感之处才经历过情潮洗礼,如今被一人仔细擦拭,晓秋忍不住觉得忸怩,偏偏北鸢的态度如此正经,都要让她忍不住反省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是不是北鸢其实没那个意思,是她的身体太淫秽。 北鸢帮她擦好了身下,留下了一股不满足的搔痒,他观察着晓秋的反应,心里暗暗觉得有趣,但他面上不彰显,手脚麻利的为她着上丝质的寝衣。 这寝衣是从北鸢的衣柜取的,是以手脚处都有些长,北鸢将手脚之处打了几个折,如此一来,晓秋看起来十分的娇小,令他忍不住想好好的将她疼爱一番。 长长的乌发在北鸢的手中,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把一头乌发绞干,北鸢很贴心的在她身后作业,是以她不必正面面对着他,这一点对晓秋来说是好的,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北鸢。 偌大的净室里面,两人安安静静的,一种说不出的旖旎氛围在两人之间扩散,晓秋还没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完全脱身,她还能感受到四肢的酥软。 那最隐密之处还若有似无的有点湿润。 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跟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女子做了如此亲密的事情。 到现在回过神来以后,晓秋这才想到了,她缩着脖子,难得声音低低柔柔的,带了春意,没了平时的那种英气,多了几分动人的婉媚,“姐姐方才……都没有纾解……可需要我帮忙?” 如果是和北鸢做那种事,她似乎不排斥,“我、我可以帮你摸摸……”但如果要用唇舌,她还需要克服一下心理上的障碍。 想起了北鸢唇舌的热度,晓秋觉得自己才刚穿上的绸裤又有了一点湿意了,她不自觉的夹紧了腿,磨蹭着那麻痒的密处。 晓秋微微往后一瞥,在和北鸢视线相对的刹那间她便低下了头,不敢多瞧她,她这人平常很外放、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情事上却是异常的腼腆保守,时不时变脸红透半边天,这会子已经红到耳尖都是红的。 北鸢忍住了去捏她耳朵的冲动,悄悄往后退了一些,他现在无法再更靠近她,只因她那大胆的邀约,另那勃发的欲望已经疯狂的勃起,如果晓秋此时转头往下看,便会看到那惊人的景象,可是她实在太怕羞了,断不会在此刻看他的身子,北鸢也是看准了这一点,这才如此肆无忌惮。 晓秋:我帮帮你吧~ 短刀:好好好好好好! 北鸢:这暂且不要好了 36那处子膜 那属于男性的欲根嚣张的对着晓秋浑圆的屁股打转,差之毫厘就会磨上那诱人的蜜肉,晓秋只要再往后退一些些,那翘臀就会碰到他的肉棒子了,北鸢享受着这份危机感,连灵魂都要因此战栗了。 他忍不住好奇,如果晓秋知道他真实的性别以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这种危险的感受让他血脉贲张。不过他还是略略收敛了一下兴奋的情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现在就把人给吓跑了,那还得了? “不必了,我是要卖身的花魁,那地儿不能随便示人的,想要看我那处,得花千金的。”北鸢叹了一口气,“万一处子膜有任何损伤,我是赔不起的,鸨母嬷嬷是严格禁止花魁自渎的,如果被发现,还得戴上贞操锁。”当然,花魁嬷嬷完全管不着北鸢,因为北鸢根本不用卖身,就已经赚得比一般卖身的花魁还多了。 不过这些,也不必详细的让晓秋知道,毕竟北鸢想要的就是她的怜惜。 “嗯……”晓秋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自己似乎戳中了北鸢的伤心处,她心里有些难受,她沉默了下来,两人之间默默无语,只余下擦发特有的莎莎声响。 “妹妹,我真的很高兴,这世上有一个不图我的美貌,不图我身子,不图任何……只是单纯的关心我。”北鸢从她身后搂住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他今夜说的最诚心的一句话了。 当年他身活在泥淖之中,心中充满了恶意和对人的恨意,偏偏有个小小的侠女无谓天地,挡在他面前,义正严辞的斥责着那些欺侮他的人,那时他一滩死水的心终于有了一些波澜。 可他就是一滩烂泥,他从没想过要寻找光明,可如今,光明偏偏自己撞到他怀里了,还把他当作柔弱的小娘子,真心的矜恤着他的处境,为他感到难受。 既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就别怪他一步一步诱她主动走向她了。 最后究竟会是他把她纯白的双翼染黑,还是她能带着他飞出泥淖? 北鸢心里有着扭曲的期待。 不管是哪一种,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都不亏。 北鸢的话让晓秋心里沉沉的,身体获得愉悦后产生的亢奋慢慢沉淀,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细细密密的把她缠了起来,胸口滞闷着,呼吸都觉得心口有点难受。 晓秋不禁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帮助北鸢。 “妹妹不必替我难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我已经认命了。”他是生于黑暗的人,那便在黑暗中堕落,他没有任何想要自救的想法。 “命是不能被认的。”晓秋转过了身,北鸢不着痕迹的侧过了身,遮去了生理上的痕迹,晓秋此时紧盯着她的脸,温声对她说:“你我本萍水相逢,我对你说这些话也不适当,但是当你不喜欢自己的命运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抗争,路是人走出来的。”十七岁的少女,这时的眼神很清澈。 为何喜欢纪少怀?当初便是看上了他的不屈和努力吧! 一个天赋极差的孩子,不畏所有亲近师兄弟的嘲笑,不愿意接受谷里的安排,乖乖的习武成为一个不上不下的江湖龙套,他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步调,最后成了连中六元的状元郎,晓秋喜欢他的生命力,即使未来可能渐行渐远,可当初纪少怀吸引她的优点,不会因此被抹煞。 晓秋的头发已经是半干,北鸢的头发却是将将包在布巾里头,晓秋松开了北鸢一头长发,那长发如瀑落下,握在手里,那是比最顶级的绸缎还要来得丝滑,手感非常的好,晓秋耐心的为北鸢擦发,北鸢眼神微闪,心里头涌升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如果她知道他是个怎么样无可救药的人以后,还会对他说这些甜蜜的话语吗?还是会利刃指着他的心脏,要他死。 北鸢:如果我的处子膜破了,鸨母不会饶过我的~ 现在的晓秋:好可怜!我该怎么帮助她? 后来的晓秋:呵。你指出你的处子膜给我看,指得出来我就不打你! 卑微作者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支持心胸坦荡的小侠女和......绿茶短刀花魁?(这要素太多,好难消化) 37早些安置「Рo1⒏red」 晓秋的动作很轻柔,北鸢难得的放下了防备,静静的偎在晓秋的颈子边,他身上的湿气打湿了晓秋肩头的衣料,不过晓秋丝毫不在意。 片刻过后,两人准备就寝了,晓秋这才匆匆打量了下北鸢的寝房,寝房里头的灯火通明,让一切都清楚的呈现在她眼前。 姹紫楼走温婉的江南风格,整个楼里头亭台楼阁、曲廊月洞门、假山流水拱桥皆有之,花魁的天籁之间与外间的华丽不相同,有了温婉大家闺秀闺房的感受,房内就是一张大大的拔步床,一个罗汉榻,榻上摆了棋盘,另一面是五斗柜和妆台,上头摆了许多首饰,妆台旁博古架,架上摆了一盆意趣无穷的小松,以及各式各样珍稀的玩意儿,有那通红的珊瑚树,还有汝窑出产的瓷器、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壁面上挂了好几幅字画,就连晓秋这样不懂得欣赏得人,都能看出那话出自前朝大家之手,每一幅都是万金之数,爱恨嗔痴皆有 房内的花色以天青色为基调,北鸢时常着红色,在里头就像是一朵不能被忽视的红花。 黎木雕花拔步床占最大的地儿,垂幔当中的空间当真可以让姑娘家步行百步,足踏之出摆了一个纯铜花鸟圆形香炉,香炉透出香烟袅袅,点着令人易入眠的香料,晓秋闻不出香饵为何,但她并不在意,百药谷的谷主之女,百毒不侵。 害人的玩意儿,对她无效,就连蛊虫都不敢咬她。 只是看到这香炉,晓秋便想到了纪少怀身上除了和北鸢身上一致的香味儿之外,还参杂了淡淡的迷情香,想到这儿,她眼神微微一暗。 注意到晓秋盯着那香炉不放,北鸢心中警觉,却是显露出无奈一笑,“妹妹信我,里头没有害人的东西。”至少今天晚上没有,而且害人的东西本就不在这个香炉,是在屏扇后头的香炉里,里面的香灰都已经被清干净了。 晓秋的心思被戳破,脸上有些发臊,“我自然是信姐姐的。” 这儿是花楼,点上迷情香也未必有害人的意思,或许是为了助兴,晓秋的思路清晰,立刻想到了,这里是花魁的房间,花魁是个清倌儿,怎么都不可能点迷情香,万一成事了,花魁的初夜就不能竞价拍卖了。 晓秋很快地得出结论,纪少怀身上的迷情香未必是在这儿沾上的,或许是纪少怀和其他女子有首尾。 这样的结论让她有些不是滋味儿,怎么想,心里都是隔应着,连带着也不想再和北鸢躺在一张床上了。 目光下意识的在寝房里环顾了一圈,晓秋的眼神最后落在了鎏金兰花纹屏扇后头的榻上。那张榻躺过了无数个男客,包含了纪少怀,只是晓秋并不知。 北鸢先一步阻绝了晓秋开口的机会,美人儿眉眼间含愁,明明身高比晓秋高出了不少,此时却有种娇小可怜的模样,她的嗓子也充满了压抑。 “是妾身冒犯了妹妹,妹妹来者是客,这榻还是妾身来睡吧……”失落之意溢于言表,可又因为身份不敢有半分的埋怨,默默的承受着客人的情绪,不敢有丝毫的抗拒。 晓秋的心口一阵刺痛,一时觉得自己和那些得了粉头身子,舒爽了以后翻脸不认人的恩客没有太大的差异。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了,我就是不习惯跟人睡一张床罢了,你别多心。”晓秋握住了北鸢的手,“姐姐别顾着我,姐姐也该累了,咱们早些安置吧!”晓秋拉着北鸢的手,想要往床那边去,却发现她低垂着眉眼僵立不对,眼尾有些的红。 茶言茶语的一天,等拐上床就可以短刀碦屁股了(欸 真肉没那么快,可以来点春梦肉吗(?) 北鸢三两句不着调的话,活活坑死纪少怀,都不知道北鸢是情敌还是男小三了! 帮少怀备上满满不公平的修罗场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38碦着屁股 晓秋心里头哪里还有法子惦念着纪少怀和他的破事,北鸢如今强颜欢笑的样子让她心里难受极了,比得知纪少怀上花楼的时候还要难受。 她面对着北鸢,两手合拾,捧着他的双手,“好姐姐,咱们睡了吧!嗯?”她的语尾微微上扬,带着少女独特的娇憨,北鸢的血气一阵汹涌,晓秋又哪里知道,北鸢眼角的红不因为泪,是因为欲。 晓秋眼见北鸢略有松动的意味,越是起劲的连番对她发出了一种女孩儿撒娇的娇软呢哝声,“睡了嗯?睡了嗯?好不好?” 晓秋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觉间,北鸢已经反守为攻,两人十指已经两两交扣,她凑得他极近,脸几乎要贴在他怀里了。 “嗯……”北鸢低沉的回应,终于迈开了步伐,两人穿着同样的寝衣,身影被追光拉得长长的,交缠在一块儿,迤逦出几分缠绵悱恻的情致。 “妹妹睡里侧,妾身睡外侧,如果妹妹夜起,妾身能伺候。” “哪还能夜起呢?”晓秋脸都红了,方才两腿酸软,就算她出言婉拒,北鸢也已经伺候她出恭一回了。 “姐姐别在妾身妾身了,如此生分,就是真的生我的气了!”晓秋佯怒,嘟起了红唇,北鸢无法直视她的唇,心中的恶兽叫嚣着要他扑上去,与她唇舌纠缠。 可他知道还不能露馅。 再等等…… “知道啦……”他回避了晓秋的目光,那若隐若现的娇俏让晓秋的心里紧了紧,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了一下,那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感受,仿佛心里有什么被融化了,“妹妹在床上等我。”他的美目扫过了晓秋的脸,带了一点娇气。 “好。”晓秋只觉得一切都乱了套,可心中却没有太多的后悔,她进了拔步床的床榻,坐在床边,透过纱帐,望着北婀娜多姿的背影,神思有些恍惚,她只觉得浑身发热,好像是中了春情药一样,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所有有害的东西都无法影响她,所以她如今心头那细细密密的喜意,多半都是真的。 晓秋低垂着眉眼,望见了自己打了几折的袖子,又不禁想起北鸢是如何柔情万般,蹲伏在她身边给她卷袖子,在男儿堆里长大,她见识过最温柔的便是纪少怀,可毕竟是男子,终究是失了几分细致,在北鸢这儿,她全都品尝到了,不得不说有些欲罢不能。 房里的烛火渐暗,北鸢拿着银剪,将烛心一一剪去,这才踅回了拔步床边,随着她进入纱帐之中,一股香风袭来。 “安置了吧。”北鸢柔和的嗓子传来,在昏暗的空间中,他的模样不大真切,不过倒是令人多了几分想像空间。 晓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一路滚到了床的最深处,北鸢轻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背,从她身后搂着她,软玉温香入怀,北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应该后退,可是却又是万般不舍。 存着侥幸的心态,他稍微侧过身子,想要避过晓秋的后腰。 晓秋落在北鸢怀抱里,一点都不敢动弹,可是想起了方才北鸢失落的模样,她又觉得如此十分的无礼,实在有辱江湖儿女的名声,太过忸怩,晓秋在心里做了一番建设以后,在北鸢的怀中转过身,想要反手抱住他。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好像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碦到了她的屁股。 晓秋:嗯?刚刚好像碦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 北鸢:唔 39这是......短刀 在北鸢能反应过来以前,晓秋已经反手一抓,准确的捉住了那碦在她雪臀上的棒次铩� “什么东西碦着我屁股了?” 姑娘家的声音娇脆,北鸢额际的血管突突的跳着,血液流速、心跳速度都飞快了起来。 晓秋的手劲儿并不大,但是男人的命根子被这样随意把玩,当真是要命了,既销魂又致命。 如若是其他人,根本没机会这样掌握北鸢的命脉,可如果是晓秋,倒是令他兴奋得连灵魂都为之战栗了起来。 晓秋并不知道自己把玩着的是男儿的命根,奇特的触感让她仔细的用着手指描摹着那物事的形状,那物粗硕还隐隐带着热气,她从来没碰过像这样的东西。 “这是、是我的短刀……”北鸢知道自己该想办法把自己的命根子从她手里救下来,可他却有点不舍此刻的欢愉,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性器,就这么被心中眷恋的女子握在手里反覆摩挲着,北鸢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晓秋并没有怀疑北鸢的说法,她并不觉得北鸢有隐瞒她的必要,更甚至,她本来就猜测那可能是北鸢拿来防身的物品,毕竟平时北鸢都得面对像七皇子那样的人。 只是没想到,就连和她躺在一块儿,他都带着短刀。 晓秋心里不免有一些的失落,北鸢敏感的察觉了她的低落,他一本正经的说着:“短刀是我娘给我的遗物,我向来不离身。” 确实是他娘留给他的,而且多半不能离身。 说遗物是有些言过其实啦!毕竟他也不知道他娘究竟活着没有。 这也不算是扯谎吧? 北鸢接着解释,“一开始到姹紫楼,睡得不安稳,就藏在绸裤里头,上一回有人用强,也还好留了点心眼。”虽然那人试图用强是真,但他最后没得手,却是跟这“短刀”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了。 北鸢这般耐心解释着,晓秋心中那么一点的委屈很快的被担忧所取代,她又再一次握住了那把“短刀”。 这一回她上上下下把“短刀”撸过了一遍。 “如果是娘亲给的短刀,那便放在库房里吧,这短刀太长,径身太粗,没有伤人的本事,这短刀没有用,多半是装饰用的玩意儿。”晓秋摸了摸、把玩了把玩,最后得出了这个气死人的结论。 虽然知道她没那个意思,但北鸢多少还是被气得没差点背过气了! “这短刀没有杀伤力!”好似说得还不够准确,晓秋又补了一记,“姐姐,这般好了,我去寻一把轻薄短小的匕首给你,匕首最是适合女孩子家使用,你也别把匕首藏在绸裤里,匕首锋利,就算加上鞘也少不得要受伤的。”晓秋自是不知北鸢现在心里有多难受,如果能看清他脸上的神色,大概就是脸黑如锅底了。 “到时我再教姐姐一些适合女子防身的招式,才可以确保万无一失。”或许是两人之间有了超越一般的情谊,晓秋不由得多为他设想一些。 北鸢心情正复杂着,身体被摸得兴奋不已,可是内心却像是被丢进了油锅一般的煎熬。 “知道了,我先去把短刀收起来,妹妹先睡吧,夜深了。” 晓秋点了点头,嘴里含糊地说了个嗯字,她只觉得自己今天睡意来得特别快,还未等北鸢离去,她已经毫无防备的睡过去了。 瞅着她沉睡的睡颜,北鸢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晓秋毫无反应,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北鸢:短刀被抓住了~有点舒服又有点痛苦~ 晓秋:????这短刀形状不好,没有用,杀不了人的! 北鸢:(我这短刀只想杀你的处女膜!) 40当作替身(北鸢的过往) 北鸢的目光落在那圆型的香炉上头,里头不断的冒出一阵阵的清香和袅袅轻烟,那里头烧着的是他亲手条的春夜眠。 春夜眠不是害人的东西,它对于身体是有助益的,它能够让人获得一夜好眠,还能让人陷入春梦当中,春夜眠不能改变人的思想,可是却能够反映出人内心最深层的欲望。 一旦闻着春夜眠入睡,就能够得到一夜好睡,以及最旖旎华丽的春梦。 正因为春夜眠对人体没有丝毫的伤害,晓秋一点也察觉不到不说,她身上那些防毒、防蛊的血脉也无法抵抗春夜眠的效力,她此已经睡得轻轻打起呼噜来了。 北鸢原名莫北渊,是万渊阁的阁主。 莫北渊无疑是万渊阁最年轻的阁主,他靠着手刃自己的生父上位,至今已经经过了五年。 万渊阁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存在,专司着杀人越货的生意,也做情报买卖,只要能拿得出相应的代价,没有万渊阁不敢做的生意,万渊阁在江湖上一项横行霸道,只有在十年前曾经受到百药谷谷主夫妇联手重挫,这几年在莫北渊的支撑下,这才成功的重振威名。 他与她的缘分,就在那时结下。 身为百药谷主的独生女,晓秋当时被带着去见见世面,在师兄们的簇拥下来到了万渊阁,那时他浑身是鞭伤,被吊在地窖里,晓秋亲自给他疗伤,还不许她的师兄弟欺侮他。 在那时他便有些喜欢这个有正义感的小小侠女。 只是…… 莫北渊有自知之明,他身上流着那人肮脏的血,生于黑暗之中,本与她就不是一路人。 在晓秋离开以后,他不曾想过要找她,只是在见到纪少怀以后,免不了会想起她。 在与晓秋分别那一天他便暗自立誓,如果这一辈子不再相见,那便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他沾染光明,可如若晓秋再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便是连老天爷都支持他将她困在身边了。 “晓秋……”他低喃着她的名,“年年……”晓秋的小名年年,当年她七岁,已经不让人唤她年年,可为了哄他用药,她却是让他叫她小名以拉近两人的关系,“你都忘了久久了。”莫北渊的生父为了和他生母长长久久,遂给他取了小名久久。 可他的生母本就是他巧取豪夺而来,怎么会愿意和他生父长长久久?那一年百药谷与正道剿灭万渊阁,救走了他们母子俩,可后来在最后一战失利,他不幸的被生父莫上寒给带走,之后便陷入了万丈深渊。 莫上寒因为思念妻子,从此以后逼着他着女装,学女子的模样,但凡有半点错处就会他严厉的打骂,他身上几乎没一处好皮,伤好了马上又伤,如此反反覆覆,直到他杀死生父的那一天,这样的日子才告捷,是以伪装成女人,对他来说信手拈来,如呼吸喝水一般的简单自得。 本来,莫北渊会潜入姹紫楼,那便是因为三皇子景恕开出了一万两金的代价要刺杀七皇子。 这笔买卖额度庞大,阁主亲自出马,化身美艳的花魁北鸢,夺得平康坊群芳会魁首,潜伏在七皇子景恒最喜欢的花楼里头,打算以花魁拍卖初夜之名接近七皇子。 41姐姐还要......(自渎、边缘H) 七皇子好色,这几年的魁首全都折在他的手里了,还有几个被他带回皇子府上,这已经不是什么密事了。 景恒深受皇帝宠爱,身边有十二卫在,想要正面突破,难度极高。 这十二卫本来是二十四卫,是贴身服侍皇帝的暗卫,皇帝拨了十二卫给自己的儿子,他对这儿子的疼爱,可见一斑,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惹得正宫嫡出的三皇子铤而走险,买凶杀人。 北渊本来盘算着,在卖出初夜后,使用春夜眠让七皇子致幻,让他做一场绮丽的春梦,顺手在他睡眠中,不知不觉的对他下蛊,那蛊虫不会立即发作,母蛊会爬进他的心脉中产卵后死去,而这些幼虫会在一个月后孵化,以他的血为饵食,制造出气血虚弱的假象,之后融入他的皮肉,一点一点的让他衰弱而死。 春夜眠不易调配,里面有一味兽金草在南洋才有出产,一株晒干的兽金草便要一千两银,调配一斤的春夜眠却要一整株。 北鸢打开了床头上的一个小暗阁,取出了晓秋绣出来的水鸭帕子,在黑暗之中,他释放出了他的欲望根源,那条绣帕便落在了他的“短刀”之上,隔着晓秋绣的绣帕,他快速的套弄生疼的欲根。 拔步床内,暗暗的喘息声响起,捣鼓了将近两刻钟的时间后这才听到长舒一口气的声响。 精水的气味在床帐中弥漫着,那条水鸭手帕上沾满了斑驳的精斑,北鸢双眼有着一瞬间的不清明。 “唔……姐姐……那边不要……”身旁的小人儿睡得不太安稳,皱着眉头轻轻吟哦着。 北鸢轻轻地笑了,笑的有几分自得。 人在睡梦中是不会说谎的!她最渴望的不是纪少怀,是他。 北鸢将沾了精水的绣帕迭好,塞回了床头的多宝格里头,他在晓秋的身边睡下,恋恋不舍的用手指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 “哈啊……姐姐,还要……还想要……”睡梦当中,小姑娘似乎没得到想要的抚慰,轻夹着双腿,在睡梦中呻吟着。 “想要什么?”北鸢眉眼间含着笑,接了小姑娘的话。 “想要……想要姐姐给我舔舔……舔舔很舒服……”小姑娘的话和他对上了,人在梦中的时候,总是比平时不懂得掩藏自我,在梦中,再不合理的事情都能合理化。 “想要姐姐舔你吗?为什么?被舔很舒服吗?”北鸢眼尾都笑了,他打开了床头的圆形盖子,整个小小的空间都亮了起来。 晓秋的眼皮颤了颤,但是并没有醒,在春夜眠的影响下睡去的人,雷打不醒,除非身体获得充足的睡眠,否则不轻易清醒,与昏睡无异。 “被舔好舒服嗯……好想要……” “那等你舒服了,能不能让姐姐也舒服一下?”北鸢一边问着,一边解开了晓秋的寝衣,隔着肚兜,揉着她饱满的胸脯,晓秋挺起了胸脯,迎合着他的揉捏,发出了轻吟,“嗯……奶子……奶尖好舒服啊……你给我揉一揉……姐姐……”一声姐姐,唤得比一声急切。 北鸢那才消退下去的欲望,这时又悄悄地挺立了起来,龙马精神,在裤头底下打转。 北鸢让晓秋躺平了,整个人俯撑在她身上,他低下了头,解开了晓秋的兜衣,叼住了一边的奶子。 “哈啊……”晓秋恐怕以为是梦,直接搂着他的肩膀,北鸢整张脸都埋在她柔软的双峰当中,口鼻间萦绕着女孩儿身体特殊的馨香,还带着一股特殊的奶味儿。 乳首在他嘴里吐哺着,他大胆的挺腰,那硕大的肉棒子就隔着几层布料,磨蹭起晓秋的牝户。 42兜头浇脸(潮吹喷脸H) “哈啊啊啊……姐姐别拿短刀蹭我……嗯嗯……”也不知道在晓秋梦里是什么样的情况,她嘴里虽然喊着拒绝的话语,那一双修长有力的纤腿倒是很实诚的缠上了他的腰。 “哈啊啊啊啊……”不但紧缠着他的腰不放,她还主动有节律的扭着腰肢,从他身上获得慰借,晓秋体内有一股说不出的空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填满只能本能地寻求着慰借,大量的花水流出,打湿了绸裤,还打湿了北鸢的肉棒子,肉棒子沾满了蜜水,蜜水磨蹭后的骚气也刺激着他敏锐的感官。 “哈——嘶——”北鸢实在忍无可忍,他褪下了两人身上的绸裤,晓秋的裤底已经是一片湿黏,在从她身上撕下来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嘶啦声响,晓秋扭着腰,欲求不满。 “还要蹭蹭,用短刀蹭蹭好舒服……”她自然的分开了双腿,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那粉嫩的蚌肉上,连细细的寒毛都尽收眼底,在嫩粉嫩的肉上头留下了一层光辉,蝶唇已经被蹭开,舒张到了极致,展翅欲飞,渴望被疼爱的小穴口子一张一合,里头的壁肉绞扭不休。 晓秋的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北鸢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双手,问着:“一下子要用嘴巴舔,一下子不要短刀蹭,一下子又要短刀蹭,你倒是给姐姐一个准信啊!” 晓秋在睡梦中有些委屈的皱着眉,那表情鲜活得好像下一瞬间就会清醒,“想要舔舔、也要蹭……好难受,姐姐给我……”她娇啼着,小屁股一下子一下子的轻抬着,明晃晃的在向他求欢,如果他不应她,那也忒不是个男人了。 北鸢分开了她修长的腿,埋首其中,这一回不怕晓秋忸忸怩怩的欲迎还拒,北鸢先舔过了一边的唇肉,又扫过了另外一边,末了,舌尖勾过了那已经肿胀充血的小珍珠,重重的吮了一口,发出了吧唧一声。 “啊嗯嗯嗯……”晓秋浑身上下皆是一个激灵,北鸢的舌头灵活的在那媚珠上面子上面弹了弹,花穴里头的春水潺潺流出,一点一点被扫进北鸢的嘴里,舌尖从穴口扫到花核,又从花核扫到穴口,那穴口的嫩肉收缩的越来越快,仿佛想要捕捉那作乱不休的灵舌。 北鸢的手指加入了肆虐的行列拇指浅浅塞进穴里,食指揉着媚珠,在手把上下撑开的时候,整个穴也敞露在北鸢眼前,他欣赏着眼前淫靡的景象,拇指又往内塞了一些,把穴口整个撑开。 “哈啊啊啊啊……”那小口子湿滑不已,又吐出了汩汩的蜜水,北鸢伸出了舌,在那淫穴里头飞速的舔弄,一手揉着媚珠,另一手分出一指跟着舌头在花穴里面肆虐。 “哈啊啊啊……姐姐……姐姐……”在舔弄到某一块皱褶密布的软肉之时,晓秋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连声音都特别的软,北鸢尝试性的往那处舔弄了一阵,晓秋呻吟不止,整个腰肢都拱了起来,北鸢这便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他的手指和舌头双管齐下,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快慰感层峦迭嶂而来,就算是在梦中也太过于真实,体内似乎有一根弦,那根弦不断的被撩拨着,如今已经绷到了极致。 北鸢的舌头在那嫩肉上轻弹,终于拉断了那根紧绷得弦,噗嗤的水声的响起,大量的蜜水喷溅而出,打湿了北鸢整张脸,属于她动情的气息扑面而来,萦绕于他的口鼻之间,这是潮喷了。 “哈啊啊啊啊……”晓秋呻吟不止,浑身上下都战栗了起来,北鸢从她两腿间跪坐了起来,那双腿间的一柱擎天已经兴奋的勃起,几乎要贴到他小腹之上了。 43短刀磨屄(H) 晓秋的双眼微微眯着,甚至微微露出了眼白,都要让人怀疑她睡着了,可是她确实还在睡梦之中,她浑身上下战栗不止,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双腿紧绷,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根根蜷曲了起来,北鸢对着这副淫乱的画面,轻轻套了套自己两腿间勃发的欲望。 “妹妹舒服了,是不是换姐姐舒服了?嗯?”他的嗓子略带诱哄,晓秋如今根本分不清梦境或者现实,她如今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顺从着她的本心。 “嗯……喜欢……想要姐姐舒服……” 北鸢知道,她现在嘴里的喜欢不是谎言。 没有人会在梦中说谎。 她说喜欢…… 就不知道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和他做些快乐的事。 北鸢想要问得更深入,可是话语滚到舌尖后,却又被他收回了肚子里去,他实在不敢面对,他不想要毁了此刻的欢愉。 “那就让姐姐用短刀蹭蹭你的小屄,嗯?”北鸢的手掌滑过了晓秋湿润的牝户,沾了满手的淫液,接着他握住了那张牙舞爪、对空打转的性器,在那粗糙的茎身上面随意套了两下,那粗硕的大家伙上马上沾满了晓秋潮喷的骚水,他的手往上一撸,那硕大的龟头上立刻被挤出了一滴莹白的前精。 硕棒插到了晓秋的腿芯间,刺激着那才刚经历一场潮喷的嫩穴,晓秋哆嗦了一阵,穴口又吐出大口的春潺,这会儿直接吐在那硕大的肉棒子上。 “啊嗯嗯……”晓秋仰起了颈子,婉媚的娇吟着,北鸢再也不满足于轻轻地磨蹭。 “夹好了,没夹好,进去我可不负责呢!”他俯下身,额心抵着晓秋饱满的额头,晓秋的眼皮颤抖了起来,可却丝毫没有甦醒的迹象,这便是春夜眠最厉害的地方了。 在沉沉的睡眠中,梦中实现着内心最隐晦的愿望,就算是死在那场春梦之中,也浑然不知,只觉得是一场梦,如同成了庄周梦中的蝶,浑然记不清自己曾经是人。 “啊嗯……”易感的嫩穴上,强压着男人硕大的欲根,腰肢手掌紧紧的扣住,那硕棒便在湿润的牝户上面放肆的抽插着,粗硕的茎身上面盘错着青筋,青筋凹凸不平,在敏感的嫩穴上面反覆磨碾,将那肉穴附近的嫩肉磨得又红又肿,一副遭到蹂躏的模样,让人心中生出残虐的欲望。 “姐姐、姐姐……嗯……好奇怪,你把短刀插进来好不好……里面好痒啊……”体内一股无法形容的火在烧,空虚的令她抓心挠肺,她直觉定要有什么东西插进体内,这才能解除这股躁意。 晓秋的双腿盘上了北鸢的腰,长年习武,晓秋的力气可不同于寻常女子,这一勾,北鸢的龟头已经没入穴口半截,他已经慢慢感受到媚穴里头的那层阻碍,北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 充满渴望的媚肉收缩着、爱抚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将那莹白的前精贪婪地吞下,北鸢的额际已经布满了青筋,努力的对抗着诱惑,内心两股声音彼此攻讦,一方要他顺心而为,另一方面却要他先忍耐。 她自己要求的,为何不要?难道真的不想要吗?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一个昏睡的人有什么意思? 两种声音彼此消长,几乎只差最后那么一瞬间,北鸢就要顺性妄为,冲进她的体内,可是在瞅着她紧闭的双眼以后,他挫败的抬起了腰肢,将缠在腰上的长腿给掰开。 他将晓秋的双腿并拢,往上腿,接着把肉棒子插进了她的腿缝之中,他的腰肢凶悍的挺动,肉棒子快速的磨蹭着晓秋的牝肉。 “啊嗯嗯嗯……”媚肉反覆的遭到刺激,快慰感快速的累积,晓秋仰着脖子,轻吟了起来,她浑身上下都被撞得抖颤不已,那一双雪白的硕乳更是弹跳不休,在他孜孜矻矻的耕耘下,她再一次被送上了云端,“啊嗯…….要到了……姐姐好厉害……” 绵软软的娇呼声穿透了北鸢的灵魂,电流从两人交合处攀升,将他推送到了云端。 “嘶——”抽插了上百回,北鸢一个处男,早已经濒临极限,低吼了一声,他从紧夹的双腿间拔出了硕大的肉棒子。 肉棒子上头已经沾满了晓秋的淫水,那硕棒抖了抖、颤了颤,对准了那犹如乞食小鱼嘴的肉穴口子,喷射出浓稠的精水,热烫的精华液全部洒在晓秋的花穴之上,射了很多、很久,将那女性的秘地打上属于他的记号。 44囚禁插入(梦中H)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靡乱的气息,精水的味道混合着清香,还有少女动情的甜腻气息,刺激着北鸢的感官。 北鸢轻轻抖了一下那半疲软的阳物,眯眼欣赏着眼前的狼藉,他松开了晓秋的腿,那两条纤细的腿儿颓然分开,腿芯之间是一片深粉,深粉上头裹了一层稠白,那浓稠的精水吸附在她的嫩肉上,在她的双腿之间欲落不落。 在他高速的抽蹭之下,那易感的嫩穴还在收缩着,北鸢伸出了手指,在那情潮过后的花穴上面描摹着,浓稠的精水被他慢慢的聚集到了小穴口子,一点一点的勾进去,如此反覆数回,直到无法承受更多,小穴里面被塞满了他的精液。 “哈嗯……哈嗯……”最易感的嫩处遭到不断地刺激,自然的收缩了起来,晓秋的身子哆嗦了起来,红唇流泻出了一阵娇媚的呻吟。 北鸢低垂下眉眼,只觉得再这么下去,这一个晚上都不用睡了,他抽出了几条手绢,仔细的将她下身的狼藉给清理干净,接着为她把衣物打理好,将绸裤穿回去,接着把自己身上的淫水给擦干净,北鸢去了一趟净室,重新洗漱了一番,这才把满头满脸的淫水洗去。 等北鸢回到床上,那已经是经过了小半个时辰,晓秋身心都已经获得满足,抱着被子睡得正舒服,北鸢瞅着她毫无防备的睡相,内心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他爬进了被窝里头,将人搂在怀里,满意地闭上了双眼。 他有预感,这会是一夜好眠,他的梦中会有她,虽然在现实中不能恣肆的占领她的身子,可是在梦里的世界,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北鸢一向浅眠,夜里也极难入睡,可是美人儿在怀,他几乎是一沾枕就陷入了睡眠,当然……也不排除这是春夜眠的功效。 睡梦之中,内心最隐晦的欲望悄悄伸出了触手,放肆的舞动着。 北鸢身在五里迷雾之中,在强势的黑暗之中,一股昏黄的灯火格外的诱人,北鸢无法抗拒那诱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黑暗的尽头,尽头是一扇门,一扇雕黄鹂鸟的门,那儿是他父母的房间。 昏暗的地窖里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金笼子,笼子里面是一张大床,床上本来躺着他的母亲,后来困着他,这是他最厌恶的地方,可是如今他却甘之如饴的走进了这间房,只因为床上如今躺着他最渴望的女人。 晓秋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赤裸着,那白花花的肉体十分招眼,她的双手被铁链炼住,高举过头,链在了床柱边上。 “姐姐、姐姐……”小姑娘双眼迷离,见着了他,对着他撒娇地喊着,北鸢上在她的叫唤声之中上了床,半侧卧在她身边,大掌邪肆在她身上把玩着,恋恋不舍的揉弄着她一身细皮嫩肉。 “姐姐,松开我好不好?”因为欲望,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她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像兔子,紧紧瞅着北鸢不放。 北鸢微微蹙起了眉,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 “叫久久,嗯?”梦中的北鸢,嗓子要低沉了许多,正确的说,在梦里的人是莫北渊,身上穿着男装的莫北渊,他捏了捏她饱满的胸脯,把那雪峰都揉得变形了。 “久久……久久……轻、轻点……”晓秋忍不住轻吟着,莫北渊就这么顺势翻,把个人俯撑在她身上,他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了无毛的花户,那花户是一副饱经蹂躏过的模样,饱满的贝肉红肿,蝶唇外翻,小穴口被肏得合不拢,上头是精斑点点,瞅着这一番光景,便可想像那儿之前曾遭受过什么样的一番虐爱。 “轻了,怎么让年年舒爽呢?年年不是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小穴了嗯?”一边说着,北渊一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面对他解裤带的动作,晓秋的身子微微哆嗦着,想来是有几分的忌惮。 他随手把裤带一扔,随着裤头被解开,里头勃发的阳物早已经抬头,叫嚣着要没入她的体内,获得无上的快慰。 他握着热烫的茎身,对准了那害怕的小穴。那小小的口子微微发颤着,似乎对即将发生的性事既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晓秋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花。 她脸上的脆弱,激起了北渊内心最深处的残虐。 硕大的男根抵着那收缩个不停的穴口,汩汩的淫液打湿了光滑的龟头,腰间稍微施力,那硕物就这么近跟没入,狠狠的撞倒的最深处。 “嘶哈——”北渊低喘了一口气,掐着她的腰肢,大开大合的撞弄了起来,媚肉层层迭迭,吸嘬着男人最易感的分身,快慰感一波一波的袭来。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音不曾间断,一声比一声响亮,晓秋的腰肢拱了起来,白花花的胸脯也凑进了他的脸,北鸢低下了头,将一边的乳儿送进了嘴里,以唇舌恣意的洗礼,另外一边的乳儿落入他的掌中,被他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嗯……久久……好舒服啊……”晓秋的嗓子变得嘶哑,娇喘吟哦着,声音越来越高亢,她双眼迷离,嘴里吟哦不断,脸上是一片绯红,高潮中的媚穴无比的紧窒,北渊打桩机似的,飞快的抽插着,几乎都要产生残影了,他每一下都又深又很,恨不得把囊袋都送进她体内,就这么鞭挞了上百下之后,北渊低吼了一声,所有的阳精尽数交代在晓秋的媚穴当中,在得到快意的那一瞬间,脑海中是一片空白。 在梦里,永远不知疲惫,北渊把所有想像过的姿势都尝试过了一遍,这才在一阵湿黏难受的感觉中睁开了眼。 天还濛濛亮着,北鸢掀开了被子,不满地望着自己的两腿间,他简直不敢相信,从十二岁以后,他就没有遗精的经验了,今日倒是稀奇。 慢慢的从梦中抽离,他望向了躺在自己边上的晓秋,晓秋还熟睡着,抱着他一边的胳臂,脸上是一片宁馨。 北鸢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没有把她吵醒。 这觉是睡不下去了,他只得认命的做起身,下了床去洗漱。 45打她屁屁 晓秋睁开眼睛的时候脑海里头还是不太清明的,她眨了眨眼,环顾四下,记忆才纷纷回笼,除了昨日夜里的荒唐以外,梦中疯狂的画面也向一帧一帧的图画在脑海里浮现。 晓秋突然间觉得脸上很热,将被子拉到了头顶,发出了一阵懊恼地低吟,她翻了个身,呈现跪姿,屁股高高翘起,脸却是埋在了被褥之中。 北鸢一拉开床幔,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逗人的画面,他忍不住起了一点捉弄人的心思,那纤纤素手高高抬起,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晓秋的屁股上起落。 晓秋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有一瞬间是陷入了防备状态,可在意会到刚刚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的居然是北鸢以后,防备的态势放松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忸怩,她的脸上烧红着,一路红到了耳尖上,“姐姐,你、你怎么打人呢!”还打那种地方,也太羞人了。 晓秋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了一点点的娇嗔,也还好北鸢早上已经把精囊清过一轮了,这才不会再她眼前显山露水,把真实的性别给泄漏出去。 晓秋顾着害羞,却是没有发现,明明最有警觉性的人,怎么能让人轻易的近身,还就这么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 北鸢忍不住失笑,她捂着嘴,双肩颤动着,像是忍得很痛苦,“抱歉,妹妹的模样太可爱,我实在忍不住,下回改进。”真切反省,若有下回,大概还犯。 晓秋心里有点恼火,不过对上北鸢那绝美的笑容后,却发现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却是无处可发,对上她明媚的眸子,她是一点狠话都说不出口。 从以前就是如此了,晓秋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向来没有什么抗拒力,只要对方十足好看,她的忍耐力也会跟着上升。 轻轻叹了一口气,晓秋坐起了身,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巳时。”北鸢如此回应。 晓秋惊讶地瞪大了眼,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在她有记忆以后,她还没有在卯时过后起床的记忆,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难怪有诗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晓秋这会子倒是明白了那些昏君的心情,大概是体力不支吧。 昨夜也没怎么荒唐,就是在温泉里做了几回罢了,然后便是那一场绮丽无比的春梦,梦里有很真实的肌肤相亲片段,他可真会欺负人,一直逼着她说些羞人的话语! 如今每每瞅着北鸢的脸,夜里那些梦境便不合时宜地在脑海里面闪现,让她连直视他的脸都做不太到了。 光是这样和他说说话,晓秋就觉得下腹一阵搔痒,两腿之间也出现了空虚感。 第一回在马背上得到愉悦以后,她曾有一段时间特别沉溺于感官的愉悦当中,想来是昨夜第一次被别人服侍,还没能缓过来,总会忍不住去想,或许过了一阵子就能好了。 在能够恢复过来以前,或许她不应该再来到姹紫楼了。 在来之前,她总不明白怎么有人愿意花这么多银两,只为了一晌贪欢,可到了姹紫楼她才知道,美酒、美食、歌舞、美人,纸醉金迷的世界确实诱人,会让人沉醉其中。 她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能力。 北鸢虽然不明白晓秋心中所想,可却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可北鸢不会给她任何退怯的机会的。 北鸢在晓秋身边落坐,伴随着她的靠近,是一阵令晓秋心荡神驰的清香,她凑近了晓秋的耳边,“妹妹可是很想了?姐姐这儿有能让妹妹舒服的好东西。” 晓秋这才在想着要抗拒诱惑,哪里有可能承认自己心中的欲念,她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想!”虽是喊着不想,可是花穴汩汩流出的蜜水却在笑她的言不由衷。 “不,我不要……” 她的谎言连她自己都不信了,更何况是北鸢? 北鸢:真的不想?? 晓秋:不、不想~(双腿夹紧紧) 46矇眼缚手「Рo1⒏red」 北鸢的双手抵在晓秋的胸口,晓秋耳边传来了嗡嗡作响声,乳尖传来了一阵麻酥酥的感觉,目光往下移,这才注意到北鸢手里拿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那铃身上面有花鸟图案,看起来精致又漂亮,铃口的部分摆了一条红绳。 “这是什么?”晓秋禁不住好奇的问。 “这是缅铃,触热则震动,能带给女人很多的欢愉,鸨母是不会把这东西给花魁的,大概是怕我不会伺候女人,让人悄悄捎来了。”话说完,北鸢的双手开始在晓秋玲珑的躯体上头作乱。 “妹妹嘴里说着不要,可是真的?让姐姐来瞅瞅吧!”北鸢解开了她的上衣,露出里头的兜衣,隔着布料都可以看到,那底下的乳头都已经绽放,分明兴奋得很,北鸢用握热了的缅铃轮番扫过乳尖,晓秋浑身上下都战栗着。 分明她轻而易举地就能推开北鸢,可是在对上他的眸子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沦陷了。 “你把我眼睛矇起来吧!”晓秋妥协了,可她心中也害怕了,她不想面对自己的内心,只要瞧不见了,就可以短暂的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她是抱持着这样逃避的心态。 北鸢的手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轻笑了一声,晓秋的心中一震,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他眼前赤身裸体,一切都已经被他看透了。 “那我把妹妹的手也绑起来吧!省得妹妹等会儿口是心非,还要把我推开。”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把晓秋的眼睛矇了起来,接着把小秋的双手绑缚在头顶,牵系在床头柜上。 北鸢又拿出了一跟轻羽,在晓秋赤裸的身上游移着,他的嗓子带了魅惑,“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着吧,很舒服的不是吗?这儿只有你跟我,旁人也不知道,我也不往外说,总归咱们都是女人,高兴一会儿又如何?” 晓秋被绑缚着,乖巧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作为,这一切可真是阴错阳差,完全迎合了他心底最隐晦的渴望。 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却又忍不住喜欢这种束缚感,喜欢把心中的人儿牢牢掌控在身下的感觉,这令他发自灵魂深处的感到颤栗。 北鸢压下了身子,靠在晓秋身上,经过了昨夜的意外,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如今他已经戴好了男性的贞操带,不管怎么折腾,总归不容易露馅了。 “嗯啊……好痒……”晓秋禁不住受到北鸢言语的诱惑,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饱含悖德的感觉,可却又让人无法反驳。 是啊,又没有人知道。她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能拥抱生理的渴望呢? 晓秋的理智节节败退,在北鸢的爱抚之下沦为欲望的奴隶,光是被北鸢这样玩弄着身子,她的双腿间已经是一片泛滥成灾。 她无法抵挡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哈啊啊啊……”北鸢手中的缅铃一路从乳首往下到了乳缘,她的动作很慢,慢得让晓秋心中自然地生出了期待,那缅铃一路从乳下缘滚到了肚脐眼的上方,又被摁在肚脐上头,“啊嗯嗯嗯……” 再往下一点,就是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往事往下滑,北鸢手上的那根羽毛越像是挠在她的心头上。 北鸢不紧不慢的解开了她的裤头,“让姐姐看看小屄,看看小屄是不是跟嘴巴一样硬?是不是真的不要,嗯?” 晓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都说柔能克刚,或许就是说北鸢这个样子。 如果是其他人这般玩弄她,她一巴掌拍死一个,可说着这些话的是北鸢,她只觉得兴奋,那股兴奋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 晓秋四肢都酸软了,视觉受到阻碍,双手受到绑缚,她的感官似乎全部聚到了两腿中间,就连风轻轻吹过的感觉,都能被放大数倍。 47高潮不断(缅铃H) 晓秋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他的肌肤烫在她的腿芯,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可却又像是什么都做了,她的脑海里面勾勒出了他的形象,他在她春梦里的形象。 晓秋这人挺敏感,在她的梦中,北鸢依旧是女孩儿的模样,可是要远比他所表现出来的更加有侵略性,在床上一点都不放过她,会逼着她说出淫声秽语,会吊着她,让她不得不难受的求他给她。 如今视觉遭到遮蔽,她难免多了一些想像。 晓秋这时才领悟到了,或许在她心底,是有点喜欢被稍微粗暴一点的对待的,否则她不会期待北鸢用力的掰开她的腿,然后指责她说谎。 “瞧瞧,妹妹下面的小嘴巴都湿了,哪里有不要的意思嗯?”北鸢的嗓子里面有着批判的意味儿,那拉长的尾音一路传到了晓秋的心尖尖,让她一瞬间连灵魂都为之觳觫了起来。 “哈啊……”那花穴深处传来的搔痒感如影随形,轻易摆脱不得,她不禁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双腿却是被强势的压制住了。 “妹妹,姐姐现在给你一个坦诚的机会,妹妹究竟是要还是不要?想还是不想?”那嗡嗡作响的缅铃冷不妨的被摁在肉缝中悄悄露头的肉芽,那小尖尖已经悄悄充血,冒了个头,在那缅铃轻轻扫过那最敏感的嫩点时,晓秋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宛若生猛的活虾一般。 “啊嗯……哈啊……”晓秋倒抽了一口气,浑身上下哆嗦不止,强烈的快慰感从两腿间袭来,强烈的令人无法承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嘴里讨饶,“太、太多了……” 北鸢也算是收张有度,他便慢慢的把手抬起,在晓秋松一口气的时候,她又把那嗡鸣不止的铃压在胀大几分的花核上面。 还没从前一次的刺激中缓过来,马上又遭临第二波,晓秋的腰拱成了一座小桥,下意识的退避,却是避无可避,她的双手施力挣扎,手腕都多了一圈红圈,“哈嗯嗯嗯……”银丝从嘴角流下,她轻轻地晃着脑袋瓜子,脑海里面一片嗡嗡作响,所有的思想都慢慢远飏,只余下生理最原始的愉悦,那未经雕琢的快乐最是动人,让人忘乎所以,浑身上下飘飘然。 “妹妹还没有告诉姐姐,究竟是想还不想呢?” “想、想要……”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紧咬着下唇,声音充满了急切,与哭嗓只余一线之隔。 “想要什么呢?”北鸢停下了一切的动作,欣赏着她因为欲色而产生的媚态,晓秋无疑是美的,十七岁的身子,不是那种刚及笄的青涩模样,而是已经缓缓长开,将开未开的模样。 在她一夜的催熟之下,这朵花离盛开也不远了,这样的美是他独一份战友的,光是这样想着,就令他心中欢快到了极点。 “想要姐姐给我,给我嗯……用缅铃给我……”晓秋毕竟还是个处子,对床是懂得也没北鸢多,她无法准确地说出自己想要什么,着急的样子让北鸢忍不住想逗着她玩儿。 “这样给你吗?”缅铃摁在那渴求疼爱的小珍珠上,缓解了体内那股挥之不去的骚动,穴口不断的收缩着,汩汩的淫水跟着流出,晓秋眯着眼睛,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哼哼唧唧,显然北鸢所做的一切对来来说很是受用。 “哈啊啊啊啊……”被这般逗弄了一阵,就像是不断的想要往山峰上登,却碍于脚下湿滑而三番两次的下滑,如今在北鸢的帮助下,一股作气的翻越山岭,那愉悦是细细密密攀升的,一点一点抚平体内的骚动,直到炸开最绚烂的烟花,晓秋脑海里被强烈的愉悦占领,身子已经全然失去控制,全然受到北鸢的辖制。 在媚蒂高潮的同时,那核桃大小的铃被塞进了收缩不止的媚穴当中,在那皱褶密布的口子里头不断的震动着,晓秋的双腿不断地踢动,却被北鸢轻易的压制。 “这样舒服么?”北鸢轻轻笑着,目光始终不离那承欢不止的小穴,媚汁不断地顺着雪股流下,就这么在她身下汇积了一汪淫泉。 北鸢的谋色深沉,身下早已经胀得快要爆炸,这样的痛苦,令他心里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怡悦,求而不得的苦,以及心中有所图谋的乐如同冰与火在他体内同时萌发。 北鸢低下了头,将她的的腿分得大开,分到几乎成了一字型,他埋首其中,忘情的舔舐着,她的战栗、缅铃的震动同时供他品味。 嘶溜——嘶溜—— 他将那淫水一饮而尽,一面欣赏着晓秋忘情地吟哦,高潮一波一波的来袭,她被困在那儿,一次又一次的品尝着极乐,直到算都算不出自己高潮了几回。 当北鸢终于把那缅铃抽出的时候,晓秋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脸上是一片恍惚。 “妹妹真是水做的,水怎么榨都炸不完呢”北鸢的声音好像从反方传来,晓秋却是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48被花魁睡(花魁哄老婆) “不要了……”在北鸢取下晓秋的蒙眼布时,那布已经被泪水浸透,北鸢忍不住在她眼角轻轻舔吮。 那滋味儿又是咸又是涩,晓秋那一双灵动的眸子如今因为太多的快慰感而充盈着泪水,在与北鸢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委屈的移开了眼。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如果她真的想要抗拒, 北鸢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轻轻喟叹了一口气,“可是姐姐没把妹妹服侍好?惹得妹妹恼火了?” 晓秋没有反应,翻过了身,让北鸢瞅着她的后脑勺。 北鸢自知这一回确实是她过分了,他从小秋身后搂着她,晓秋没有抗拒,不过她的身子是紧绷的,北鸢可以感受到她略微的牴触。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嗯?”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晓秋在他怀里闭上了双眼,浑身上下虚软,一根手指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北鸢轻轻的揉着她的腰后,舒缓过度纵欲后的酸疼。 两人静静依偎了一阵,直到房门外传来规律的叩门声。 “不如,让姐姐请妹妹吃一顿好的,作为赔罪如何?”北鸢柔声哄着。 晓秋与其说是对北鸢恼怒,不如说是对自己恼恨,她恨极了自己那淫荡无耻的模样,可是她无法抵抗这样的快慰,她是真的喜欢北鸢对他所做的一切,即使她心里很难承认。 比起生气,更像是在害羞,晓秋缓缓的点了点头,北鸢这才又吻了吻她的发顶,晓秋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北鸢花了点力气,让她转身面对他,“妹妹在我这儿,不必害羞,我不会笑话妹妹的,妹妹的反应很是可爱,我很喜欢。”她的嗓子带着一股魔力,总能在晓秋的心湖上引发一阵涟漪,晓秋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嗯……当真是很平,平的不似女子。 但她不会说出口。 姐姐会伤心的! “备餐。” 涵碧和漾清已经在外间等着了,听到北鸢的吩咐以后齐声应是。 “还有事?”北鸢注意到了,涵碧已经离去,可是漾清还在原地,似乎踟蹰着有话说。 “翩芊姑娘遣人来传话,洄澜公子和剑秋姑娘还在襄王包间等着晓秋姑娘,另外,纪公子也还没离去,还有就是,翩芊姑娘方才被七皇子拉走了,可要奴婢去周旋一二?” 北鸢不是什么大善人,这样的事情他向来不管,不过晓秋已经在他怀里抬头了,北鸢便道:“让莹雪去一趟,让七皇子卖我一个面子。”听到纪公子三个字,北鸢心里就不高兴了。 在对晓秋生出独占欲以前他还能忍受纪少怀的存在,可在昨夜过后,他已经认定了晓秋,自然不待见纪少怀,他已经在心中想了各种法子,要将纪少怀远远的驱离他俩的世界。 晓秋皱了皱眉,“这样莹雪姑娘不会惹上麻烦吧?可会给姐姐惹上麻烦?” 北鸢感受到了晓秋的关怀,心情慢慢恢复了平静,他轻轻的抚了一下晓秋的腰际,“不会的,不至于惹上麻烦,至于莹雪,人各有其志,虽然七皇子确实对女人残暴,可也有一些女人,特别喜欢被残暴的对待。”莹雪也是万渊楼的人,从小就被培养做女探子,莹雪在花楼工作是她个人的意愿,莹雪特别喜欢和男人交媾,又不喜欢特定的关系,她觉得能被男人睡还有钱赚,是一件很舒畅的事情。 北鸢向来不管楼里头的人怎么运作,能交出实绩即可,他不管他们用了什么样的手段。 如果七皇子真能惹得莹雪不乐意了,莹雪自己也能照顾自己。 “嗯……”晓秋点了点头,正打算起身,却发现两腿间是一阵的酸麻。 不过是“睡”了个花魁,怎么比站桩两个时辰还费劲儿? 晓秋是怎么都不会承认,她分明是被花魁给睡了,睡得腿都软了。 晓秋:我以为我是来睡花魁的,我没想到我被花魁睡了...... 花魁:我也很舒服的(各种意味的舒服) 49间接接吻「Рo1⒏red」 北鸢服侍人的功夫确实到家,晓秋几乎连动弹一下都不需要就被她擦干净了身子,再穿上了衣衫,晓秋昨日的一扇在夜里已经给人浆洗、烫平,重新穿回了她的身上,如今她坐在北鸢的梳妆台前,北鸢拿个玳瑁梳子仔细的给她篦头。 北鸢的手非常灵巧,一下子就给她挽好了一个随云髻,小秋平时不带太多钗镮,头上总共有一个碧玉簪,那碧玉簪还是专门拿来当暗器用的,把头转开会射出飞针,北鸢将那碧玉簪斜插入髻以后,替她簪上了清晨楼里小姑娘现采的花朵,这些花朵里头开得最好的全都到北鸢手上了。 北鸢只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珠宝能够衬得上晓秋的美貌,而在晓秋眼底何尝不是呢? 北鸢帮她簪上的紫丁香有两朵,晓秋反过身来,示意北鸢低头,北鸢垂下了头,晓秋便把花朵别在了她的发上,簪好了以后,晓秋笑了,“还是姐姐好看。”此话不假,北鸢的姿色就算放在百花齐放的花园也不能被遮掩,这花朵簪在她头上,倒是因此显得更加的贵气。 北鸢吻了吻晓秋的额头,“那我倒是持不同的看法,在我心里,妹妹好看得多。”北鸢这话说的诚心,饶是晓秋那样大剌剌的性子都不由得心中一荡,她脸上羞出了绯红一片,成了最美丽的新妆。 “妹妹不需要化妆就很美了,但抿一口口脂,会更添色。”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身上找不到一丝多余的赘肉,该丰的地方亦不含糊,晓秋的美是灵动活泼的,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是虢国夫人之姿,素面朝天也能见君王。 北鸢拿着口脂,让晓秋抿了一口,晓秋愣愣的依着她的只是动作,在那之后心里头不禁有些羞赧。 夜里、清醒时那般的癫狂,可他们没有接吻,可如今她用了他的口脂,不就是另类的接吻了? 晓秋望着北鸢含笑的眉眼,心中好似有漫园的蝴蝶扑腾着,一泉活水源源而来,心脏鼓动着,她的目光聚集在他的不点自红的朱唇上,心中萌生的冲动,让她想要凑近,可是在两人的气息交融的那一刻,她却陡然间清醒了,往后退了几步。 北鸢似笑非笑的望着晓秋,他掌着她的小脸,晓秋其实生得挺精致,在他的装扮下,失了几分英气,多了婉柔,他低下了头,晓秋不由自主的阖上了双眼,因为紧张,她的眼皮轻轻发颤,羽扇似的睫毛扇呀扇的。 她的耳边传来北鸢的轻笑声,北鸢低下了头,唇落在她的额心,晓秋瞪大了眼,正好能瞅见北鸢精致的面容,凑得如此近才会明白到他是如此的无瑕,从这个角度,可以瞧出他的皮肤是如何细致,细致的令人想要摸一把。 晓秋心里这么想这,这一回就大胆多了,她彷佛捧着绝世珍宝一般的小心翼翼,捧着北鸢的脸,她的手轻轻摩挲、描摹着她脸上的线条,她的皮肤就丝绸一样,丝滑的触感,摸着令人觉得舒服。 唇瓣在晓秋的额心缱绻的往下一路到了鼻尖,就在晓秋几乎要忘了呼吸之时,北鸢嫣然一笑,“慢慢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晓秋如梦初醒,摸着自己热烫的额心,北鸢的话语涓涓滴滴的流进了她的心里。 本该是露水情缘的。 可如今却有几分不舍。 晓秋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她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北鸢完全知道,她昨夜会下场营救,本就是一时兴起,她没打算长久,直到在床笫之间有了一点的亲密,便随口说着会给他送匕首,但这些兴之所起的话语,本就是最不牢靠的。 晓秋此时心里有些歉疚。 也不知是欢场女子皆如此令人放心不下,抑或只有北鸢是如此? 晓秋心中烦乱,倒是北鸢好整以暇,拿起了工笔,点了一点胭脂,开始在晓秋的眉心做图,没多久,一朵盛开的牡丹便在他的巧手下完成,那工笔又在晓秋的唇上涂了涂,涂出了绛唇妆,他将晓秋的身子扶正,晓秋望着镜子里头我见犹怜的美人儿,心里有有些糊涂。 倒是没想到经过北鸢的巧手打造,她也能成为国色天香。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50妹妹喂我(花魁撒娇+修罗场) 花魁招待的餐食,倾尽了楼里上好的食材,厨房是用了心的。除了餐食美味高档,还有绝色佳人作陪。 夜里除了房事外,相处的时间不多,在白日里短短的共处更显北鸢的细心、优雅。 “姐姐不用吗?”晓秋才这么问着的时候,她眼前的餐盘已经放了五只去头去尾、去壳的虾,北鸢的动作雅致,不过手脚麻利,动作一气呵成。 见状,晓秋只觉得,除了胸部平坦之外,北鸢身为女子也当可以说是无所不能了。连伺候人都销魂,伺候女人的床上攻夫也好…… 想到这儿,晓秋脸实在是有些红,遂故作镇定的继续说道,“姐姐都不吃,我怎么好意思继续吃下去。” 北鸢从上了餐桌以后就没有片刻消停,不断的布膳、劝膳,到现在还没停过,她已经有五六分饱了。 这话确实不假,她心里确实过意不去,顺手夹了一块肘子,放进了北鸢的碗里,那肘子炖得软烂晶莹,香气四溢,色香味具全,让人食指大动。 “不必,平素不多食,今晚要表演鼓上舞,若是吃多了,那就不好看了,妹妹可来一观?” 北鸢莞尔一笑,眼底有着企盼,晓秋完全舍不得拒绝她。舍不得也是真的,好奇也是真的,她听闻过有美人身姿纤细,在股上跳舞妙不可言,想来北鸢定是其中翘楚。 可在应北鸢之前,晓秋也不能真的让北鸢饿着肚子上台,“行,我晚上来看你,但你得好好把饭吃了。”晓秋把北鸢剥好的虾子分了两尾到北鸢碗里,语气带着哄劝。 “当真?”北鸢的眼睛都亮了,晓秋心里的世界也被他点亮了。 “定是当真的。”晓秋语气认真,一边轻轻的点着螓首。 “拉勾,骗人的是小狗。”北鸢伸出了小指。 晓秋哑然失笑,和北鸢勾了勾手指,但北鸢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晓秋以眼神询问他,“为什么不吃?” “妹妹喂我,我就吃。”北鸢收张有度,该温顺的时候最是温顺,可是该撒娇的时候,他也是很懂得撒娇的。 晓秋对北鸢毫无抵抗的能力,也没多做考虑,便夹着虾子凑近了北鸢的嘴,这下子两人你一口、我一口,饭居然用得比平时更香了。 等晓秋真的收拾好以后,已经是未时近申时了。 花楼女子的作息与常人不同,一般来说,清倌儿的工作时间多半在午时过后,只是北鸢从来不理会楼里的规矩,他自己就是规矩,鸨母时常被他不着调的做法气得半死,却又无法跟一尊财神计较太多。 “我来送一送妹妹吧。”北鸢走到了门口,对着晓秋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晓秋跟上了北鸢的脚步,两人一路上没有遇到太多人,如果遇到了楼里头的姑娘,她们见着北鸢,马上深深的躬下身,北鸢好像又回到了第一眼看到的那个高傲花魁,冰山一般的俯视众生,而众人只能是她的裙下臣。 是那个连皇子都求之不得的花中魁首。 首在襄王包间的小婢子替北鸢和晓秋打开了门,里头的成员与昨夜没有太多的差异,四个花娘都还在,想来是莹雪成功的救出了翩芊。 包厢里就是多出了一个纪少怀。 在包厢的门被拉开的时候,纪少怀猛然回头,“晓秋!”人便是如此,到了要紧关头更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些日子就像是进入了一场迷梦之中,迷恋着天边高不可攀的月,可直到自己的星子滚入他人的怀抱,那种疼痛的感觉才特别的真实。 四目相交,少怀总觉得似乎有些什么改变了,眼前的晓秋他明明熟识,可却又觉得陌生。 晓秋在他记忆中一向是活力十足,阳刚气息浓厚的。 并不是说晓秋的长相阳刚,而是她给人的感受,阳光、正面、充满正义感,她不是不爱美,只是从来不会像村里的那些姑娘,带绢花、珠宝钗饰,她并不像世俗柔弱的女子。 少怀:旁人的修罗场都是跟男人抢女人,我的修罗场,是跟女人抢女人~呜呜! 北鸢:呵。 51今夜还来?(修罗场) 她便是陆晓秋,不管放在哪儿都不曾改变初心的陆晓秋,习惯照顾所有人的陆晓秋。 可如今那个陆晓秋改变了,她脸上含着纪少怀理不清、道不明的柔色,并不是因为脸上的妆而显柔,那是一种由心而生的媚态,是能够让男人动心的柔性之美。 纪少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明明梦中神女和也在身边,可他却无法分神去注意到北鸢。 昨夜夜里,在晓秋出现以后他便已是心神不宁,在晓秋赢得投壶比赛后,他更是陷入了焦灼,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煎熬。 “师兄。”再见纪少怀,晓秋这才发现,自己的心里不是没有气的,对着纪少怀,虽然在北鸢的陪伴下短暂的忘了纪少怀给她的错愕和心口细细密密的疼痛,可是再见他的时候,她才意会到,当在众目睽睽之下,纪少怀称她为师妹的时候,她心里是难受的。 就算再怎么乐天宽怀,在那一瞬间,她和纪少怀的距离也被拉开了。 “晓秋,别这样……”光是师兄两个字,就让纪少怀的心沉到了谷底,在两人有了婚约过后,晓秋便不再叫他师兄了。 曾经,他心里不太舒服,只觉得晓秋对他不大尊重,可后来他才发现,这是晓秋对他的独特。 只有在关系特别好的时候,晓秋才会抛下辈份,直呼他的名字,少怀、少怀的叫着,虽然一开始听着总觉得不习惯,可后来心里却觉得暖,因为只有他们俩会彼此直呼对方的姓名。 神药谷谷主夫人在怀晓秋的时候怀相不好,如果不是谷主医术了得,晓秋根本无法平安降世。 在那之后谷主便决定不再要孩子,谷主夫人在生了孩子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抑郁,开始疑神疑鬼、易怒易泣,在她心神最脆弱的那一段日子里,有女徒意图爬床,惹得她醋劲大发,后来女徒和女性仆役全都被赶到百药谷的另一座山头,形成了只有女子的倾城派。 从此以后谷主夫人醋名远播。 在晓秋三岁那一年,谷主和夫人为晓秋找来了六个年纪相近的孩子,全都是长相清秀、俊俏的男孩儿,说是为了收徒,其实就是为了给晓秋找个赘婿,晓秋从小就和柳个师兄生活在一起,本来没有和谁特别亲近,可后来却是喜欢跟在纪少怀的身后转悠。 对纪少怀来说,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回忆,可如今她就站在他面前,眼底有着令他心慌的疏远。 “晓秋,我、我……以后不来了,你别生气,我今天特意空了一天,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纪少怀这也是冒着一些风险了,他已经被授官,每天都该到翰林院点卯的,因为他年纪轻,长相还出众,皇子和公主都喜欢听他讲解经意,今日本来轮到他在太学讲学,他却是拜托了杜盛隆和他换时段,就为了在这儿等晓秋。 纪少怀的声音轻轻发颤,将姿态放到了最低,拉着晓秋着手,眼底带着悲伤。虽然晓秋什么都没说,可他总有种预感,这段婚约很难继续下去了。 两人所追求的目标渐行渐远,开始产生难以消弭的鸿沟。 晓秋扬了扬眉,没有说什么,但也没有驳斥纪少怀的话,她径直走进了包厢,而此时北鸢开口了,“妹妹,说好了……今夜还来的……”他的眉眼低垂,恰如其分的遮掩住了他眼底的狠意,他想要把纪少怀拉着晓秋的那只手给剁了,他必须要压抑着这份杀意。 北鸢花了一些时间才准备好,她抬起头来,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瞅着纪少怀。 纪少怀在对上北鸢的双眼时,狼狈感加剧,连心尖都发颤了。 在晓秋进入天籁之间以前,他最惦念的还是北鸢,而今为了挽回和晓秋的关系,他却是在北鸢面前开口说他再也不来了。 52多余的人(继续修罗场)(三更) 如果没见着北鸢,没接受到他眉宇间的轻愁,他不会质疑自己不再来的这个决断,可是在见着北鸢以后,他不禁想起了和北鸢相处的点点滴滴。 在上京的日子,对他来说也是难以割舍的一段,在被引见了北鸢之后,他似乎寻到了知音,北鸢对诗词都有独特的见地,与晓秋十分不相同…… 晓秋回过了头,北鸢眼底的那抹幽怨转烛消逝,他一双眸子已经恢复澄澈,就这么定定的望着晓秋,晓秋对着他勾唇一笑,“咱们拉勾了不是吗?” 北鸢笑了,那高冷的花魁在晓秋面前笑得像个得了心爱宝贝的小姑娘,“说谎的是小狗!汪!”那明媚中参挟了一丝不曾有过的娇俏,令人心动。 晓秋的脸色泛红,眼中含着春意,纪少怀在一旁,心里的煎熬到了最高点,他这才品尝出了一点的不对劲。 纪少怀本来就比一般男人心思细腻一些,他注意到了,北鸢从来不曾对任何男人展现出一点的温存在此刻全给了晓秋,而晓秋……她从来不曾对任何人展现出的娇羞,也在此刻因为北鸢的温存而展露无遗,两人之间仿佛一对爱侣。 他在这儿杵着,好像是一个多余的人。 可这是不对的!她们两人都是女子,怎么可以如此? “晓秋,该走了。”纪少怀的直觉极准,当下他只觉得自己两方都要失去了,他挽住晓秋的手,“此时出发,上东市正热闹呢!” 在纪少怀提到上东市的时候,晓秋这才把注意力又放回他身上,可眼底那一点点的缠绵旖旎立刻消失无踪,变得清正明亮,“上东市有武器店吗?”她如此问道。 纪少怀愣了一下,随后又想起,晓秋本来就跟一般姑娘家不一样,那些卖胭脂水粉的店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在百药谷的胭脂水粉,基本上都是谷里要拿去卖的商品顺便留了一份,她也爱用不用的。 “有给军爷打造武器的铁匠铺子,可晓秋为何要逛武器铺?”百药谷里头有个打铁炉,已经有上百年历史,在这期间打出不少神兵利器,百药谷的弟子都会打铁,就连纪少怀都能打打箭头、短刀,打出来的成品也是有模有样,他实在不明白,晓秋为何要逛武器铺,这根本没必要啊! “我答应北鸢姐姐了,要给她寻一把顺手的匕首,这楼里头登徒子太多了。”晓秋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纪少怀不放,纪少怀嘴里发苦,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知道晓秋话里带刺,这登徒子绝对包含了他。 “若是要我说,当然是亲手打一把最好,但是这儿没有炉,材料也跟工具也不齐全,只得先买一把将就一下了。”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北鸢一瞬间又起了杀气,在纪少怀挽住晓秋的手的时候,那股杀气几乎要无法掩藏了,在北鸢身后的漾青都忍不住拉了北鸢的衣角一下。若非事态紧急,她可不敢动手拉这个祖宗,莫北渊能掌管整个万渊楼,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事,他可没少做。 “到时候写一封信,让啾啾送回去,请褚师兄打一把适合女子的匕首吧。”啾啾是晓秋的夜枭,专门给她送信的。 见晓秋对北鸢如此上心,纪少怀不知怎地涨然若失,胸口滞闷、发慌。 他是真心喜欢晓秋的,本来他还不觉得他和晓秋之间的相处有什么问题,可随着见识增加,他这才发现晓秋对他的感情不对劲,可以说是兄长、挚友之上,可是绝对不到爱人的程度。 或许他是贪心了一些……不该奢求这么多,可是当他全心全意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难免会想要对方同样的喜欢着他。 如今他是危机丛生,他们之间多了一个北鸢。 纪少怀不是蠢人,自然知道一段感情之中如果有三个人,那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男人左右逢源是幸事,可是通常三妻四妾的后果便是家宅难安。 如果非要在北鸢和晓秋之间选一人,他会选晓秋的。 只是,他不是那个有选择权的人。 这一切都乱了套。 53举上了马 “我送一送妹妹还有纪公子吧!”北鸢实在忍不了纪少怀了,他走到两人身边,不着痕迹的逼着纪少怀把手松开。 在纪少怀松手后,北鸢更是直接横亘在两人之间,他很顺的牵起了晓秋的手。 晓秋对于美人儿向来不设防,就这么被北鸢牵着走在前头。 两人手心贴着手心,轻轻地晃呀晃的,这看在纪少怀眼底,心头的落寞加深了。 纪少怀灰溜溜的跟了上去,在剑秋眼底,这实在解气!纪少怀仿佛是夫君纳了妾的正妻,可怜兮兮的跟在夫君的身后。 剑秋双手抱着胸,眼神里头充满了玩味儿,她本来还在生气,趁着晓秋还没来,已经在纪少怀身上不显眼处落了好几下,纪少怀如今走路微微弓着身,那便是小腹被她来了好几下。 纪少怀毕竟不是洄澜,和剑秋比起来,在百药谷的身份要尊贵的多。 百药谷阶级分明,有分门内外弟子,门内弟子由嫡系亲传,像是晓秋、纪少怀,他们练的是本门心法,就算纪少怀练得七零八落,那好歹也是嫡系。 剑秋和洄澜,他们属于外门武仆,由于是家生子,地位要比外门弟子再高一阶,剑秋脾气再大,那都不能真的把纪少怀给怎么了。 如今见纪少怀耸拉着脑袋的模样,她心中可畅快了,拳头咚的敲在洄澜的胸口上,洄澜苦着一张脸,闷哼了一声,昨夜被丢在襄王包间,剑秋睡榻,榻上还有四个姑娘陪着,他就苦了,被支使着守门不说,清晨七皇子有意隔应他们,特意点了涟漪作陪,他又挡在七皇子的侍卫前头,也还好北鸢从中斡旋,让映雪去陪了七皇子。 一行人心思各异,来到了姹紫楼的正门口,鸨母对着晓秋一行人,已经是不同的嘴脸了,就算晓秋没付近天籁之间的费用,那笔费用北鸢也垫付上了,一行人一夜的消费也算得上一掷千金了。 “纪公子、陆姑娘慢走,下回还来啊!”鸨母看着晓秋的眼神很热切,仿佛在看着一着会下蛋的金鸡母。 晓秋天生笑相,对着鸨母百变的样貌也同样客气地笑着,剑秋就忍不住轻嗤了一声,这鸨母是能屈能伸的,还能对着剑秋和洄澜露出笑容,“剑秋姑娘和洄澜公子也常来坐啊!”听到这儿,剑秋的白眼都翻到脑后了。 小厮把马棚里的马儿牵出来了,隐月和点墨看起来被照顾得很好,晓秋满意的搔了搔隐月的脖子,隐月也亲热地打了个响鼻,晓秋拍了拍牠的马身,接了俐落的翻身上马,正当她要挥手与北鸢作别,便对上了北鸢的双眼。 北鸢没有说话,脸上还含着笑容,可晓秋却可以从他的眼神里面瞅出不舍和一股眷恋。 “你先歇歇,我去去就回。”本来也不必交代这么多的,可在北鸢款款走来的时候,她便是这么说了。 “这匹马可真漂亮。”北鸢走到了晓秋身侧,望着晓秋的隐月,脸上露出了渴望。 “隐月当真是漂亮,姐姐好眼光,要不要摸一摸?”她一边问着,一边抓起了北鸢的手,便往隐月身上摸了摸。 隐月的毛非常滑顺,这马认主,在主人的带领下被摸,他抖了抖耳朵,蹭了一下北鸢。 “隐月可喜欢美人了。”晓秋轻笑了一声。 “同牠主人一样,牠的主人也喜欢美人是不是?”北鸢如此问着,晓秋只觉得心脏似乎被挠了一下,面对北鸢那渴望的眼神,她一个冲动之下,把人给捞到了马上。 晓秋确实力大无穷,就算北鸢比她高,她也能轻易把人给举上马。 “哎哟!”鸨母惊呼了一声。 晓秋却道,“我不走远,带着姐姐绕三圈可行?” 鸨母脸上有些为难,“这……”一般来说当然不行了,可是北鸢的状况特殊,北鸢只是在楼里工作,可她手上并未握有北鸢的身契,她凭什么说不行? 北鸢这小祖宗一不高兴,隔天卷铺盖走人,她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北鸢的眸子淡漠的扫向了鸨母,鸨母这下点头如捣蒜了,“就去吧、就去吧!不如姑娘就带咱们北鸢上东市去晃晃,北鸢在楼里闷了这么多天了,就去晃晃,纪公子是信得过的,在排练以前归来即可。” 鸨母悄悄地注意着北鸢的表情,在确定北鸢没有什么不高兴以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漾青,去取个披风给你们家姑娘。” 晓秋没想到鸨母会直接要她把人带走,不过想起了自己要给北鸢挑匕首,她便觉得这样也挺好,给本人拿着试看看,岂不是更美? 北鸢:计划通! 上了马!那之后自然~嘿嘿 少怀:一点都不自然啊! 下一回是不知道是不是c的路人与路人的H(欸 54窗边情事(路人暴露癖多PH,试阅) “姐姐介意咱们换个位置吗?”如果要跑长程,北鸢就得坐在后头了,晓秋取得北鸢的同意以后,快速的和北鸢换了位置,漾青取来了一件极亮丽的孔雀羽翎,那孔雀羽翎相当难得,是威远小将军为了讨好北鸢送来的,这孔雀羽翎衣上京只有三件,一间在贵妃手中,另一件在最受宠的五公主手中,第三间就在北鸢身上。 定远小将军母族是皇商,这最后一件本是要给他娶媳妇用,他却送给了花魁,没差点把他母亲气出个好歹。 如今那羽翎全数展开,围在北鸢的身上,当真是美不胜收,孔雀羽翎的内里还裹了一层的蜀锦,如此一来可是一点风都透不进来了。 “咱们姐妹俩一起吧!”北鸢将那披风围在晓秋身上,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肢。 他的头搁在晓秋的肩头,温热的吐息搔着她的肩颈,晓秋只觉得浑身发烫,纪少怀用担忧的眼神望着马背上的两个女人,内心陷入了纠结,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吃两个女人的醋。 有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醋晓秋能得北鸢青眼,还是北鸢能让晓秋露出这般娇柔的神情。 晓秋一拍马,一马当先的往路口骑去,二楼的包间里头,对外的窗子洞开着,莹雪光裸着上身子靠在窗前,半个身子都探往窗外而去了,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窗台,只要任何人一抬头,就能望见她是如何淫乱承宠,都能看见她那一对晃荡不已的硕乳。 “哈啊啊啊……” 景恒在她身后疯狂的鞭挞着,一手掐着她的腰肢,另一手狠狠拍着她的雪臀,他用了十分的力量,啪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骚妇,这么喜欢被看是不是?” 景恒此人出手虽然大方,可有各种令人不敢恭维的性癖,其中有一样便是花娘们最害怕的裸露癖,他喜欢让花娘在可能被撞见的地方裸露,窗边已经是小意思,有时候他还直接在长廊上呢!堂堂一个皇子玩得可开。 54窗边情事(路人暴露癖多pH) “姐姐介意咱们换个位置吗?”如果要跑长程,北鸢就得坐在后头了,晓秋取得北鸢的同意以后,快速的和北鸢换了位置,漾青取来了一件极亮丽的孔雀羽翎,那孔雀羽翎相当难得,是威远小将军为了讨好北鸢送来的,这孔雀羽翎衣上京只有三件,一间在贵妃手中,另一件在最受宠的五公主手中,第三间就在北鸢身上。 定远小将军母族是皇商,这最后一件本是要给他娶媳妇用,他却送给了花魁,没差点把他母亲气出个好歹。 如今那羽翎全数展开,围在北鸢的身上,当真是美不胜收,孔雀羽翎的内里还裹了一层的蜀锦,如此一来可是一点风都透不进来了。 “咱们姐妹俩一起吧!”北鸢将那披风围在晓秋身上,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肢。 他的头搁在晓秋的肩头,温热的吐息搔着她的肩颈,晓秋只觉得浑身发烫,纪少怀用担忧的眼神望着马背上的两个女人,内心陷入了纠结,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吃两个女人的醋。 有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醋晓秋能得北鸢青眼,还是北鸢能让晓秋露出这般娇柔的神情。 晓秋一拍马,一马当先的往路口骑去,二楼的包间里头,对外的窗子洞开着,莹雪光裸着上身子靠在窗前,半个身子都探往窗外而去了,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窗台,只要任何人一抬头,就芡侨绾我页谐瑁寄芸醇且欢曰蔚床灰训乃度椤� “哈啊啊啊……” 景恒在她身后疯狂的鞭挞着,一手掐着她的腰肢,另一手狠狠拍着她的雪臀,他用了十分的力量,啪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骚妇,这么喜欢被看是不是?” 景恒此人出手虽然大方,可有各种令人不敢恭维的性癖,其中有一样便是花娘们最害怕的裸露癖,他喜欢让花娘在可能被撞见的地方裸露,窗边已经是小意思,有时候他还直接在长廊上呢!堂堂一个皇子玩得可开。 除了这种随时被看到的刺激感,他还喜欢让他的侍卫看着,等他玩够了以后,还能让侍卫轮番上阵,也就莹雪这样的人能够乐在其中,“喜欢、好喜欢,殿下好勇猛,侍卫哥哥的眼神好棒啊啊……”莹雪轻喘着,圆润的臀自动的朝着景恒摆动。 莹雪在花娘里面长相不是最精致的,所以他在这之前从没注意过莹雪,不过是因为花魁身边的侍女来说情,他才抱着一点折辱的心思碰了莹雪,不得不说,在把莹雪的衣服全部撕下来以后,他才对莹雪有了改观,一来是莹雪的反应让他心中产生了一阵涟漪。 虽然他喜欢女子嘤嘤啜泣的样子,可是他也喜欢女子崇拜他的眼神,莹雪乐在其中,他可以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她一点都不在意衣衫被撕了,反而享受着被粗暴对待的过程。 二来,莹雪的身材傲人,完全符合他的喜好,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当下来了劲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分开了莹雪的腿,将那勃发的性器插入了莹雪的嫩穴当中,以接客的粉头来说,那嫩穴便是她最重要的资本了,莹雪生来就是吃这行饭的。 在那硕棒入穴的时候,在浅处便能感受到强大的吸绞力量,登时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舒爽得头皮都发麻了,在这样的围剿之下不弃械投降,便能深入找到花芯,里头温暖包覆,宛如陷入恣肆汪洋之中,莹雪缓缓回过头,一边扭臀相迎,一边用那一双饱含春意的眼眸与他四目相对,这时才会觉得莹雪也是个美人儿,一双饱满的桃花眼十分招人喜欢。 莹雪就像一匹乖顺的母马,给他骑个绕行整个包厢,淫水滴了一地,那些侍卫越是看着她,她好像还更兴奋,那嫩穴收缩个不停,还潮吹了起来,景恒简直是不能自已,越发的沉迷在操穴的舒爽之中,于是景恒就一路插着她的穴,推开了窗。 “哈啊啊啊……好爽……雪儿的小穴好爽,喜欢殿下的大鸡巴插雪儿……”窗子洞开,风灌了进来,莹雪的媚道搅得更欢了,景恒瞅着楼下共乘的一双丽人儿,不禁想起夜里所受到的污辱,他所有的恼恨全部都转换成欲望,残虐的开始扇打起莹雪的臀。 “去跟着她们,把她们掳回府上。”他如此对着十二卫之首李流说道。 “是。”李流肃着一张脸,领命离去,他垂下的眉眼里面有着不屑,可却是不能表露出来。 想当年李流因为在羽林军的演武中表现拔尖,这才被选为二十四卫,本来心中还十分欣喜,谁知道居然被分到了七皇子手下,每天陪着这荒唐的纨绔子弟,行一些荒诞之事,被逼着和花娘交媾,结果连未婚妻都离他远去。 可那又如何呢…… 李流心中一股戾气难掩,但依旧只能领命,谁要他是臣,而景恒却是皇帝要他用性命守护的人。 “通通过来看,看看这个小骚妇。”莹雪被从窗边拉到了地上,两人下身短暂的分离,景恒狰狞的性器滴下了黏稠的春液,他将莹雪的腿分到了极限,凶悍的挺腰,粉嫩的小屄之间插着黑子色的性器,他疯狂的挺腰,几乎都要出现残影了,深入数百回后,他拔出了性器,精水全部洒在莹雪的身上,他指挥着身边的另外一名侍卫,好整以暇的说着,“接着上。” 侍卫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扯开了裤头,那底下已经勃发不已,长驱直入,就这么一插到底,莹雪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那小穴接着被用力的抽插着。景恒对着侍卫队列里的其中一名小侍卫说道,“你,没开过荤吧!下一个轮你。”那小侍卫裤头下已经隐约抬头,清秀的脸上有着羞涩。 “哈啊啊啊……”莹雪舒畅不已,发出了一阵浪叫,景恒心中满意,拍了拍她的脸颊,“雪儿可真……不一般,以后常点雪儿,嗯?”景恒只觉得意外得了个宝贝,他甚至觉得能把莹雪赎回家好好调教了。 一般女子动辄哭叫,有时也挺败兴了,像莹雪这样的女子,要比任何美人儿都难得的。 莹雪已经快要被快慰感淹没,在心中想着:“那可真好。”只被一个男人肏哪里够劲?还能睡到精壮的侍卫雏儿,一想到她就忍不住夹紧了穴道,想赶紧换人了! “嘶哈……”那侍卫龙虎精神,被肉穴狠狠夹杀,精关大开,大量的精水射向莹雪的媚穴深处,“好棒、好棒嗯……但还是殿下让奴最舒服嗯……”莹雪媚眼如丝,此时还懂得讨好景恒,景恒那才消停过的肉棒子立刻挺立了起来,可他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别人射过精的骚穴,他是不会入的。 莹雪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碴,她趴起了身,肉穴对着那还是雏儿的小侍卫,“哥哥,快来呀……”小侍卫的小兄弟已经疯狂抬头,在确认景恒的意思后,巍巍颤颤的把肉棒子插进了莹雪紧致的小穴中,莹雪衣边摇着混润的雪臀,一边爬向了景恒,趴在他的两腿间,将那硕大的龟头韩进了嘴里,一股骚味儿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到了最后,莹雪浑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水,还得了一笔丰厚的赏金,心中想着,“可真好…” 55马背弄穴(公众偷偷玩穴H,绿帽侠在旁边 顺天府上不能纵马,晓秋始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她的耳力极佳,早就把楼上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可她没表现出什么,她有自信能脱身,便不想惊动北鸢了。 殊不知北鸢也听得清清楚楚不说,心中还不禁有些感叹,“这雪莹玩得真凶。”景恒话倒是没说错,雪莹很骚,可雪莹同时也是一只毒蜘蛛,在榨干男人残余价值的时候,翻脸不认人那是要比她高潮的速度还快的。 两人很快的丢开了此一小插曲,北鸢全副的注意力都给了晓秋,两人的身子是贴在一块儿的,随着马儿起起伏伏的律动,一会儿贴、一会儿松,当全副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的时候,一切都显得顺利成章。 北鸢的双手开始在晓秋的身上游移,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在大街上对着她上下其手。 “小姐,那我们先回去了!”因着晓秋没打算买匕首以外的东西,便吩咐剑秋先回去歇息了,她们主仆俩相处的模式便是如此,如是在经过朱雀大桥的时候,两拨人便分开了。 “嗯,去吧!”晓秋的尾音有着微微的抖颤,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就在她们挥手作别的时候,北鸢的手轻飘飘的从她的乳下缘往上一刷,刷到了那敏感的乳尖。 “哈嗯……”她低喘了一声,心跳得飞快,明明应该要把他的手推开的,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她非但没有制止他,反而在心理、生理上都产生了一些些的快慰感。 似乎只要和北鸢在一块儿,她的欲望就很容易被挑起,他不知道是她天生如此,还是北鸢特别勾人。 明明心里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那股刺激感不断的在心尖上面跳舞,她意志不坚,总无法拒绝。 北鸢何尝不是如此?在上马之前,他只是想着别让晓秋单独和纪少怀逛上东市,可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以后,他的欲望都疼了起来,身下的男性贞操带成了束缚,狠狠的压制着他的生理反应,让一切都生疼了起来。 他一边承受着欲望产生的疼痛,一边自虐的摸着她的身子,就像是离水的鱼,不断的跳向身边的水源,那水源是个浅浅的坑,能够缓一时之急,却无法覆盖被太阳烧灼的身躯,他在那股不被满足与满足的边缘徘徊着。 一手在乳尖上面打转,另外一手往下到了晓秋岔开的双腿之间,那花蒂已经悄悄探头,在马儿跑动的时候,受到布料的摩擦,她的第一次女性愉悦,就是在马儿上头阴错阳差的产生,从此以后,她的欲望不只一次在马背上宣泄,这是她内心里头最隐晦的秘密,如今即将被北鸢窥得,被他知道,她骨子里有多喜欢这样的欢愉。 “哈嗯……”晓秋轻喘着,喘息声被嘈杂的人声和骑马所产生的风给吞没,在这游人如织锦的朱雀大桥上,晓秋四肢麻酥酥的,却是坚持的握着缰绳,纪少怀注意到了她一路上的安静,骑马并行,用一种关怀的眼神瞅着她。 “晓秋?”纪少怀问着,晓秋艰难的摇了摇头,“我没事!”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一声娇喘演变而来的,她要怎么开口? “真的没事吗?你流汗了,脸还很红。”纪少怀望着她的眼神,那眼神少了一丝清明,有着对他来说很陌生的迷离。 “别烦我!”晓秋不耐烦了,一夹马腹,就越到了纪少怀的前头去,她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上东市往哪儿,“哈嗯……”随着马儿的步伐加快,双腿间的磨蹭感加快,那手已经悄悄撩起了她裙子的布料,贴着她的绸裤,搁在她易感的牝户上头。 “往左边。”北鸢清冷低沉的嗓子有些抖颤,染上了浓浓的欲色,晓秋下意识地按照他的指示,改变纵马的路线,就在马身左转的时候,身子上下一个起落,快慰感从下半身炸开来,大量的蜜液从媚穴里头冲刷而出,染湿了北鸢的指掌。 “姆嗯嗯嗯……”高亢的呻吟是不合时宜的,晓秋努力地收住了声音,高潮迭起的同时,手指开始在敏感的花核上面飞速地打旋转,快意被无限的增幅,晓秋的颈子微微后仰,浑身上下痉挛着,北鸢含住了晓秋的耳朵。 这一幕落入纪少怀的眼底,他虽不知披风底下发生了什么,可光是这样的亲昵,都让他的心头涌现了一团火,一团名为妒忌的火。 这下很清楚了,他想取北鸢而代之,在他心里头,始终还是晓秋最重要。 这姹紫楼不能去了,也得让晓秋别再去了! 晓秋:你绿我,我绿你,可真刺激!? ( ? ) ? 绿茶:为爱做三的一天(??????‵) 少怀:我怀疑他们在开车,但是我没证据(╥﹏╥) 56高潮连连(剧情H) 顺天的街坊方正,每一条官道上面都是井然有序的,左右两道为不同方向的马道,最边边是行人、摊贩,两个绝色美人同骑一骑已经是引人侧目,那一身孔雀羽翎更是招人注目,一路上引来了不少人艳羡的目光。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禁忌感下产生的快感增幅了,晓秋努力的维持着表情,不让两人的秘事露馅,身体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淹没。马儿一路不停蹄,晓秋已经数不清楚被北鸢送上几次高潮了,两腿已经无法自控,泥泞成了一团,到达驻车场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面是一片恣肆汪洋,她的灵魂在里头载浮载沉。 她轻轻的靠在北鸢怀里,久久从情潮之中抽离,她轻喘着,闭上了双眼,纪少怀怕再惹恼她,不紧不慢的跟在她俩身后,规律的马蹄声一再的提醒她,她的未婚还在她身后呢,可她却被一个女子揽在怀里,被玩弄着小穴。 她的第一次该交付的男人就在后头,可是…… 越是这么想,身体居然越是兴奋了起来。 到了后半,她已经无法控马,是北鸢一手持缰绳,一手继续玩弄着她,从平康坊到上东市,将近半个时辰的路程,一路上超潮不断,她的耳中嗡鸣,整个身子都有些惫懒了。 北鸢抽出了手指,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头,从晓秋的角度虽然瞧不见,但却是可以听见他是如何吸吮着手指,舔吮、品尝着她小穴流出来的蜜水,晓秋的心跳飞快,耳边的声音好像抵着皮肉,直接流淌到了心口,汇聚了一股热流,心跳的声音也撼动鼓膜,一时之间,除了两人以外,这世界什么都不剩了,北鸢是率先下马的,他回眸望了纪少怀一眼,那一眼里头有着纪少怀说不出的挑衅。 那分明、分明是寻衅。 明明北鸢是个女子,可他却感受到了北鸢对晓秋不怀好意,觉得北鸢对晓秋有着超乎一般的情谊,可他们都是女子啊!纪少怀百思不得其解,他下意识地想要插足在两人之中,未料在他碰到晓秋的衣角之前,北鸢已经扶着晓秋下马。 纪少怀心里不是滋味了,晓秋这人向来独立,什么时候需要人扶持了? 纪少怀还在心里嘀咕着,接着便注意到晓秋脸上还有着不正常的红潮,脸上服了一层粉汗,在他能反应之前,北鸢拿已经出了手绢,轻柔的为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妹妹一路辛苦了。”这话乍听之下没有半点问题,晓秋载了北鸢一道,所以北鸢向她道谢,不过晓秋倒是听出了这“辛苦”饱含了其他的意味。 晓秋横了北鸢一眼,这一眼含娇带媚。北鸢牵起了晓秋的手,虽然晓秋起先有些不愿,可是在北鸢柔情似水的眼神攻势下,还是任由她牵着,两人的食指紧紧的扣在一起。 纪少怀不断的给自己心理建设。 她们俩都是女孩儿,亲密一些也无法。 可是没多久,他就发现这样的想法一点都无法安慰他自己,他还记得北鸢那挑衅的眼神, “咱们姐妹俩对上东市都不熟悉,就麻烦纪公子带路了。”北鸢的态度温和有礼,和纪少怀记忆中那个高傲的花魁十分不相似。 他本能的想要拒绝北鸢,如果在前头引路,不就放任他和晓秋在他后头牵着手吗?晓秋的手本该是由他来牵的! “不走吗?”晓秋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纪少怀平时可以说是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可如今被两个女子盯着瞧,却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好。”他最后只吐出了这一个字。 57我教她啊(1500珠加更) 北鸢褪下了孔雀羽翎,那件羽翎纪少怀本来要接过,可想到了方才两人在底下是如何的疯狂,晓秋便怕披风沾染了她身上的气味,她一把抱起了羽翎,用一种戒慎的眼神盯着纪少怀,纪少怀不明就里,只觉得心底有些惆怅,在这五月天里面,也能感受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寒凉。 三个人走在街上,晓秋和北鸢不时东瞧瞧、西瞧瞧,上东市要比下东市井然有序,路上的行人彳亍而行,有几分的悠哉。 这一路北鸢和晓秋有多悠然自己,纪少怀心里就有多纠结。 “你瞧这个琉璃指环,颜色可真好看。”每隔一阵子,北鸢就会拉着晓秋到屋檐下的摊贩看商品,有时是一个手串、有时是个香囊,有时是一摊子的绢花。 上东市的摊贩摆摊非常严谨,沿着东二街有一长条,分为有遮盖和没遮盖的,贩卖的商品琳琅满目,价格偏高,不过确实有不少好东西在里面,晓秋和北鸢都不是需要在意小钱的主儿,不过晓秋记挂着北鸢说的,她还欠了一大笔债,遂顺手把所有的小钱都给付了。 两个人逛得不亦乐乎,纪少怀在心里叹了约莫两百回的气了。 明明只消一刻钟就能抵达的铁匠铺子,他们硬生生地走了三刻钟,进了铁匠铺子以后,晓秋和北鸢立刻获得热烈的欢迎,铺子里面的汉子鲜少见到这样天仙似的小娘子光临,要比平时要热忱了许多。 “欢迎小娘子莅临,两位天仙似的,让小店蓬荜生辉了起来,小店有什么能为两位服务的?”掌柜的是个五十来岁的汉子,黝黑的皮肤,白花花的胡子,声若洪钟,能在上东市开店的,自然不会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店家,一般都是做军爷、贵人的生意。 “掌柜的,我想找适合女子使用的轻薄匕首。” “那小娘子就来对地方了!本店最近新制了一批镶了宝石的匕首,起先威远侯府的小娘子订了一把,后来在姑娘间蔚为流行!”快要到秋猎的季节了,这正好是姑娘们相看的场合,这些高门大户最不缺银两,很多家里都来订了小姑娘专用的猎具,多半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小玩意儿。 掌柜的看着两人的衣着打扮,便猜测应当是富家大户的千金小姐,匕首多半是买来当玩意儿的。 “皓子,去把前阵子打出来的那些花雕宝石匕首通通取来!”掌柜的朝内吩咐了一声,哐当一声,想来是刚刚有人踮着脚在偷看,突然被呼唤了名字,这不吓得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蹲,哀哀叫了起来。 “这小子!”掌柜的又好气又好笑,这下子才注意到纪少怀在一旁,脸色不大好。 掌柜的连忙赔着笑,搓了搓手,纪少怀被忽略个彻底,这时晓秋才对掌柜的说道,“这是我师兄,陪我们来挑匕首的。” 掌柜的看纪少怀作文人打扮,便没有招呼的意思了,可嘴上还是说着,“这位少侠,是老儿我疏忽了,切莫见怪,内间有茶水,少侠可以坐着等。” 纪少怀一甩袖,大步踏进内间饮茶水去了,晓秋和北鸢都没空理会他,不久以后,一个穿着铁灰布衫的少年端着一整盘漂亮的匕首走了出来,每一把都很好看,少年的目光在两个美人儿身上打转,单纯的充满了钦慕,倒不会令人感到厌烦。 “姐姐瞧瞧有没有喜欢的。”晓秋看着那一整盘的匕首,光看那些花俏的刀鞘,她便不大喜欢,不过这打铁铺子的料是实在的,“喜欢就拿起来掂量一下,重量不可造成负担。” 掌柜的望着晓秋,脸上的神情有些和蔼,他有个孙女,大概就是晓秋这个年岁,去岁嫁到了城外的大家族里了,除了看晓秋漂亮,他更像个长辈,他特别喜欢这样活泼有自信的女孩儿。 北鸢自是看不上这样的匕首,要他的说的话,匕首就当薄如蝉翼,一挥就能断人颈子,这些匕首显然都不是这样的利器,他瞅着晓秋,温声道,“我也不太了解这些,不如妹妹帮我挑吧。” 晓秋点了点头,很赞许北鸢的决定。 她是尊重北鸢的想法,但如果北鸢愿意交给她,她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掌柜的,换一批吧,我们是要买真的可以防身的利器,不是要买漂亮的饰品的。” 掌柜的听了,忍不住莞尔,可他却没有动作,“小姑娘家家的,杀气怎么这么重?可别伤了自己啊!” 晓秋闻言,顺手拿起了一把匕首在手里耍了耍,匕首出鞘,冷芒速闪,那匕首在晓秋手里乖巧得很,几乎要成为她小臂的一部分了,掌柜的这下便知,这是遇到个中好手了,他轻笑了一声。 “如此,这些匕首确实配不上姑娘,只是在下还是怕伤了另外一位小娘子。” 晓秋豪气干云的笑了,“那您就别担心了,我教她啊!” 少怀的理想:跟未婚妻去逛街。 少怀的现实:看未婚妻和绿茶逛街。 下推后曝光不易,求个珠珠支持啦~真的很需要嘤 求珠珠、收藏、留言、订购~最近回留言很慢,有时候无法一一回应,主要是都在赶稿,但留言我都有看的~好爱大家嘤 58喜欢北鸢(秋妹:我好像弯了怎么办?) 挑好了匕首以后,晓秋望了望天际,如今已经是申时将近酉时,算上回头的路程,是该返程的时分了,否则绝对赶不上北鸢排练的时间点,如果再晚一些,或许连表演都赶不上了。 北鸢没有说出任何任性的话语,一双美眸望向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他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不需要话语的赘饰,就能展现出一股令人心碎的美。 笼中雀好不容易飞离了笼子,如今不得不归,那般渴望自由,对人间烟火恋恋不舍,不愿回到囚禁着她的囚笼。 此情此状,晓秋产生了强烈的共情。 她是个自在惯了的人,怎么都无法过上那种每日被困在花楼里的日子,晓秋也没多想,这些话发自内心。 “先回去吧,答应过了要在排练以前送你回去,下回再来吧!”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落入北鸢密密编织的网。 晓秋此刻已经不挣扎了,她的心因为北鸢而颤动,被她的一颦一笑所牵引,她本来想着要抵抗,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放下了。 她喜欢北鸢。 这份喜欢来得突然,可是也足够深刻,她不知道这份喜欢能维持多久,甚至不明白这份喜欢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是朋友?是姐妹?还是更深的......爱人? 只知道当下她喜欢这个女人,这样的感觉很特殊,让她开始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 晓秋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对于喜欢的人,她是倾尽全力的对他好。 她舍不得看北鸢落寞。 “走吧,我送你回去,晚上姐姐不是要跳鼓上舞?我等着瞧呢!” 听到下回还来几个字,北鸢笑开怀了,就算纪少怀此刻有些忌惮他的存在,都不得不为她展颜一笑而怦然心动。 纪少怀心想自己绝对是入了魔,就像是吸食了五石散,明知道不该继续,却往往在不知不觉间再犯。 果然,酒色财气都不该沾染。 不只他不该沾,就连晓秋都不该沾,“晓秋,我把北鸢姑娘送回去吧,姹紫楼那种地方,咱们都别去了好不好?”纪少怀的感觉还算敏锐,他有种预感,如果再上姹紫楼,他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你答应过我不上姹紫楼了,而我答应了北鸢,今天晚上会去,你先回家去。” 晓秋的这一句话,让北鸢的心一沉。 她说了“回家”,所以到了如今,在她心中,纪少怀的家,还是家。 纪少怀显然也听出了这弦外之音,他的心中一喜,忍不住去看了北鸢一眼,他这下子很确定了,北鸢对晓秋别有企图,只消这么一眼,他就撞见了北鸢眼底那一闪而逝的煞气。 以往有多迷恋北鸢,季少怀此刻的心情就有多复杂,带着几分的刻意,他对晓秋说道:“自从晓秋上京,咱们都还没好好聚一聚,今夜晓秋不得闲,明日带我下值,再带晓秋去最好的酒楼喝一杯当赔罪。” 晓秋颇好杯中物,每每出游,总是喜欢到当地的酒楼豪饮,纪少怀昨日就该带她去,却是因为姹紫楼来讯,抛下了晓秋,如今闹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晓秋沉吟了一会儿,“知道了,再让……”晓秋话没说完,眼中精光乍闪,下一瞬她对纪少怀比出了噤声的姿势,“七皇子的人来了。”她压低了声音。 纪少怀正色。 虽然他的耳力并不足以令他听见七皇子的谋算,可是他深知七皇子的秉性,也相信晓秋的判断,如果晓秋说有人来了,那必定就是有人来了。 “北鸢姑娘别担心,有晓秋在,你定安然无恙。”关怀北鸢几乎成了一种习惯,等话说出口以后,连纪少怀自己都觉得荒唐了。 晓秋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纪少怀,纪少怀不自在地搔了搔鼻头。 晓秋的注意力马上被四周的动静给攫走了。“姐姐,你信我,我既带着你出门,就会让你完好无缺的回去。” 比起纪少怀空泛的承诺,晓秋的话语可信度就高得多了。 “嗯,我信得过妹妹。” 少怀:小美人儿别担心,我媳妇儿会保护你! 北鸢:胡说什么?那是我媳妇儿! 59小鸟依人(其实是大鸟依人?) 这一回,晓秋主动牵着北鸢的手,带着他在人群中穿梭着,纪少怀紧抿着唇,跟在两人身后。 书到用时方恨少,在这个时候,他又不禁恨自己平时偷奸耍滑,武功不好好练,到了这个时候,全凭晓秋一力支撑,方觉得自己当真无能。 三人在人群里面一路往驻马处而去,晓秋挑的都是人潮汹涌之处,景恒的人一时也不好出手。 李流踩在店家屋顶上,综观全局,心中想着,“这状元郎倒是聪明。”以李流的心性,很难相信如今带着三人躲避的居然是晓秋,心底不自觉的瞧不起女子,李流只当是纪少怀在后头护着两个女子,指示他们到人多的地方,让十二卫无从下手。 李流心中憋火,能进入天子近卫的,都是精锐,必需要良好的出身和最好的身手,他是带着报效皇室的一片拳拳之心,谁知却是做些鸡鸣狗盗之辈才做的恶事,这不是他第一次助纣为虐,替景恒去捉他看上的女子了。 景恒迫害良家妇女也不是头一遭,若不是他被皇帝托付,要他完全听命于景恒,他早撂挑子不干了。 不带有太大的热忱,李流打了一个手势,他的属下领命,立刻混进了人群之中,像是要赶羊似的,把晓秋一行人往第四街的街角赶去,那儿是一家被查封的茶楼,楼主犯了事,这街角本就只有这一家茶楼,四周的人因为怕惹上麻烦,这儿便成了无人的死角。 “妹妹……”北鸢紧紧的抓着晓秋的手,脸上浮现了浓烈的不安。 晓秋心里头一阵暖流,望着北鸢的眼神十分柔和。 “姐姐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在危难的当头,人的情感也特别的浓烈,晓秋此刻心中无比怜惜北鸢,只觉得北鸢确实艰难,能够在花楼那样的地方不断与景恒那样的权贵斡旋,实在过得艰难。 北鸢一双美丽的眸子里头有着脆弱,哀伤地望着晓秋,眼底全是依赖,“我相信妹妹,我不害怕。”温暖的身躯靠在晓秋身边,明明比晓秋还要更加高大,可是此时居然有几分的小鸟依人。 “嗯,相信我就对了,既唤你一声姐姐,我便不会让任何人害你。”晓秋郑重的向北鸢承诺。 事后回想起来,北鸢还有几分感激着七皇子,若不是他出手相逼,或许晓秋不会对他生出这么多的同情心,不会为他投壶,不会和他有所交集。 在被赶进死巷里头以后,李流现身了,他和手下如今都蒙着面,毕竟所求之事并不光彩。 “纪大人,有贵人看上了令师妹,如若您懂得盱衡时事,便撒手不管吧,我们家主子会给令师妹一个交代,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受伤了,你看如何?”男子的傲慢在此刻展露无遗,纪少怀的目光不禁投向了晓秋,晓秋一脸无畏,北鸢在她身后瑟缩着,两个小姑娘和他仿佛在两个世界,李流却把这个问题抛给他,如果不是在遭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他或许会笑出声。 他一点都不为晓秋发愁,不管十二卫再怎么善战,毒药一家,晓秋只要有心,她可以让十二卫倾刻间丧命。 纪少怀叹了一口气,他还没开口,晓秋倒是开口了,“什么贵人可以枉顾律法,当街掳人啊?你可问过我和姐姐的意思吗?啊?”晓秋的声音很有活力,平常对着北鸢是轻声细语的,如今多了几分凌厉,像刀子一般。 李流的眉心微蹙,只觉得男人说话的时候,哪有女人插嘴的份?可他身为男人,不会和女子计较,也不会主动和女子多说。 李流的心思全被晓秋看在眼底了,她心里头可不乐意了。 同样是被景恒看上了,她不为自己着急,却为北鸢打抱不平,毕竟对晓秋来说,北鸢是毫无还手能力的,而她……今天是来替天行道的! 60合适良人「Рo1⒏red」 “和你说话呢!”李流相应不理,晓秋恼火了,从袖子里抖出了一颗铁丸,那铁丸滑溜的滚到晓秋的掌心,顺溜到了中指指尖,晓秋顺势一弹,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噗——一声,那实心的铁丸直挺挺的向李流弹去,李流只来得及觉得空气中传来破空的声响,那声音又利又急,他居然是一时反应不过来,哎哟了一声,被打在膝关节上。 李流能成为二十四卫,无疑的,他是个高手,可他却是瞧轻了晓秋,这一击没有任何的留情,喀嚓一声,将李流骄傲的骨头折了。 噗——又是一声,他带来的三个手下都还来不及出手,他另一边的膝盖也遭重创,脚下一个踉跄失去了平衡,就这么跪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李流暗暗心惊,此时晓秋一点都不像逞了凶的人,她浅笑着面对着北鸢,李流的三个手下团团围住了晓秋,晓秋却是温柔的握着北鸢的手,“姐姐匕首借我一用。” 晓秋从北鸢手上接过了匕首之后流畅的在空中比划着,“姐姐你瞧着我的动作啊!砍、刺、撩、划!”踩着精妙的步法,晓秋现场教学了起来,没有华丽的招式,就这么重复着最基本的动作,可光是这最基础的动作,连匕首的鞘都没取下,就将三个昂藏七尺的男儿打得毫无还手的机会。 哀嚎声在巷子里面一次次地响起。 纪少怀捂着额头,头疼不已,只觉得一切都朝不可预期的方向而去,他现在脑门疼得不得了。 在三个大男人纷纷被打倒在地以后,晓秋抽了他们的裤带,一个女孩子家家,直接撩了他们袍子,面不改色的抽了他们的裤带。 男人们这下子当真是惊怒交加,李流的裤子已经掉下来了,冷风直直的灌进去,他只觉得这辈子可能再也硬不起来了,被个年纪这么小的姑娘家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身为男人的面子全没了。 “去把他们绑起来。”晓秋把四条裤带拿给了纪少怀,纪少怀还能怎么样?晓秋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时候,他没少当帮凶,晓秋指挥的很顺畅,他也非常的配合,两人在这方面的默契,让北鸢嘴巴都酸了。 纪少怀是有点强迫症的,没多久,四个人就被他双手紧缚在身后,一个个被摁在地上跪着,跪了直直的一排。 李流也算是自作孽了,找了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现在反过来被晓秋欺侮、凌虐,当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来,姐姐,你试试啊!刚刚我教的四个动作分别是什么?” 北鸢心里正因为晓秋和纪少怀之间的默契而不痛快,一股恶火无处可发,这下李流可是犯到他手头上了,“我还记得很清楚呢!是砍、刺、撩、划。”北鸢接过了匕首,第一下砍在李流颈侧,他的动作看起来很生疏,可是李流在被砍倒的那一瞬间,却是浑身上下都一阵,虽然有皮革套不伤人性命,可是他的耳朵却嗡嗡的耳鸣了起来。 北鸢这一下带着巧劲,能让他耳朵失聪,失去视力。 第二下的刺,刺在第二任的肩头,内力暗施,废了那人一边的肩膀。 撩,撩在第三人小腹上,打到了耻骨,将导致那人终生不举。 划,划在地四人的喉头上,夺去了他下半辈子的声音。 晓秋看北鸢的动作,并不知道他暗中做了什么,“姐姐学得真快,多练练,以后便能防身了。” “那是妹妹教得好。”北鸢眼底闪烁着笑意,漫天的星河都给他点亮了,晓秋瞅着北鸢,沉默了一瞬。 像这样美好的女孩儿,不应该被埋没在花楼里头。 她应当……被千娇万宠,找个合适的良人…… 可不知怎地,她竟是想像不出什么样的良人才配得上她这样貌美又好脾气的女子。 谁都配不上吧! 晓秋越是去想,心中越是浮躁。 秋妹:没有人配得上我姐姐!没有人!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鸢姐:?? 这篇大概是我改大纲改最兇的一篇了~两个主角都非常跳跃哈哈哈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61抱着她飞 晓秋望着天色,那一点点的彩霞提醒着她,天晚了,北鸢绝对赶不上排练的时间了。 “姐姐,你再信我一回,我绝对不会让你迟了。” “我永远信妹妹的。” 纪少怀当真快要疯了,只想把腻歪在一块儿的两人分开,可晓秋没给他这个机会。 晓秋轻而易举的打横抱起了北鸢。 纪少怀愣在了原地,晓秋只丢给他一句,“帮我把隐月牵回去,少一根马毛,我唯你是问。”话丢下以后,她潇洒的抱着北鸢,跳上了一旁商家的屋顶。 千里马跑起来是快,可大街上不能纵马,那还不如她来得快,足尖轻点、拔高窜起,几个起落,已经弹出十丈以外,不消片刻,就连背影都瞧不见了。 纪少怀长吁了一口气,望着眼前四个蒙着面,各种凄惨的男人,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倒是想学晓秋把几人狠狠打一顿来出气,不过他也不想真的把事情闹僵了,虽然他们蒙着脸,但纪少怀也知道,他们在景恒身边是有点地位的,那四条拿来绑人的裤带,都是绢丝制的呢! “今日之事,传出去对你、我,乃至七皇子都没有好处,还请转知七皇子,按律,强押良家妇女为妻妾者,绞。强十岁以上,奸无夫之女杖一百七,折者,绞。陆姑娘是我的师妹,同时也是我的未婚妻,如若她有损,纪某就算拚上一条命,也会损及七皇子。”纪少怀把话说完以后,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失落。 如果昨日夜里,他能勇敢的把两人的关系挑明了。 是不是今日他就不会独自在这儿,等着去把晓秋的马牵回家? 纪少怀心底有点气了。 气自己心意不够坚定。 气自己当初被人三言两语激不得就被拐上花楼了。 晓秋抱着北鸢,两人在夕阳下疾驰着,北鸢双手勾个晓秋的颈子,头埋在她的肩颈处,突然间,心口有一点点的热流流过。 北鸢以为,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不会有这种感情。 这种感情,应该称为感动吧? 他第一次觉得感动,也是因为她,她向他伸出援手,悉心的照料他 北鸢默默的扣紧了双手,心中默默地品尝的被维护的感觉。他这辈子身为男儿,只被晓秋维护过。可当他身为女孩儿的时候,维护他的人就多了,纪少怀、小将军、侯府世子,一个个挡在他身前,可真的能够无畏七皇子威严,大方挡在他身前的,却还是只有她一人。 要他怎么能够放过她呢? 北鸢的手慢慢收拢,明明是晓秋打横抱着他,他却硬生生的回搂出了一种强横、独占的姿势 晓秋的速度极快,她的身形轻如燕,脚步灵活如山崖间弹跳的库羊,由于直接从屋顶上直穿而过,没有地面的弯弯绕绕,两人正好在日落之前回到了姹紫楼。 此时平康坊还挺安静,花娘们刚拾掇好自身,要表演才艺的,正开始排练,门口还有小丫头们在洒扫,屋子大院里头,正是弦歌响起。 鸨母在门口已经快盼成了石像,“哎哟祖宗,总算回来了!”这人放出去了,她心里也不踏实了,“没遇上麻烦吧?” 少怀:我今天有帅吗? 众人:hummmm......你显现出了你出呆子的一面。 确认一下眼神,这个满口谎言的北鸢要虐吗(bushi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啦~ 62做鼓上舞 就在她们前脚出门过后一个时辰,景恒后脚拿出了十万两纹银逼着她把人给卖了。 这要是其他姑娘,她就爽利的卖了。 可不能啊! 楼里的姑娘是有身契的,可几个月前,这姑娘就这么带着两个婢子找上了门说要赚钱。 不管楼里开出再丰厚的条件,这姑娘都不应。 十九岁的姑娘了,在楼里算年纪大的了,早该接客了,可他也不愿。这样的姑娘楼里不该要的,可鸨母实在舍不下北鸢那天仙般的姿色。 说真的,鸨母一开始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想着这姑娘会来花楼,肯定是有困难的,端着清高的做派,很快就会遇到困难。 她总想着,这姑娘迟早要卖身的,就让她撞一回南墙,痛了就知道该服软,可没想到,这姑娘当真有本事的!他不需要卖身,也能引得贵客对他念念不忘,她一举拿下了群芳会的魁首,想见他的公子哥儿每日都多到可以排平康芳一整天,人说日进斗金,他却是时进斗金,一个时辰就能达成以往花魁一个夜晚的成果。 没有哪个花楼能拒绝像这样的姑娘。 鸨母本以为拒绝了七皇子,会引起七皇子勃然大怒,可没想到景恒只是笑了,“到时候人道本宫府上了,韩娘子你是连一分都分不到了。”韩娘子是鸨母的名讳,也只有一些常客会如此唤她,景恒无疑是姹紫楼最尊贵的客人了。 这话说得猖狂,可鸨母却知道七皇子所言非虚,这楼里头的花魁,就曾有那清倌儿最后被景恒抢掳去了。 皇帝管不住这个儿子,便让七皇子娶了一个厉害的皇子妃,这个花魁才进府没多久便失宠了,失宠之后,马上被七皇子妃给发卖到了下等的窑子,那小姑娘也是花魁出身,绷不住就自缢了。 最后韩娘子收下了五百两纹银,应了七皇子,如果今日北鸢还能平安回到平康坊,她会想办法让七皇子可以顺利得手,只要七皇子顺利得手,后续还会再给她五百两纹银。 而七皇子也口头答应了韩娘子,如果今夜成事,便把北鸢包养在姹紫楼里面,省了还要养在外头,躲避他的皇子妃,北鸢也能继续卖艺赚钱,两方各取其好。 这也是做两手准备,当然,七皇子并不是真的相信北鸢会回来,那五百万两,可以说是给姹紫楼一丝丝的补偿。 七皇子的一肚子坏水韩娘子哪里知?心里算盘打得哒哒作响。 比起一开始收了十万两,显然北鸢留下来,可以赚更多,北鸢在这儿一个月,就能挣一万两,最好是在跟了七皇子以后折了她的锐气,后续当真是财源滚滚而来。 为了自己好、为了景恒好,就是没把北鸢的意愿考虑在里面。 晓秋虽为人磊落,看着有几许的天真,可是她也不是没跟牛鬼蛇神打过交道,一听韩娘子的话,就觉得其中有鬼,“鸨嬷嬷,您是觉得我们该遇上什么麻烦吗?” “哎哟怎么会?不就是……不就是见你们两回来晚了,就以为是摊上事了,还好没事儿,不是嘛?”韩娘子的嗓子要比平时大了几许,脸上也出现了心虚。 晓秋本只是疑心,如今却是确定了,这鸨母肯定有鬼,她扯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鸨嬷嬷不会恰巧与我俩遇袭有关?”晓秋问着,脸上明明挂着笑,可韩娘子却是硬生生从里头看出了一种令人害怕的煞气。 不该啊!一个如此娇俏可人的小姑娘呢! “怎么会呢!说这什么话?北鸢可是我最疼爱的女儿!”韩娘子这下恼羞成怒了。 “疼爱呢!疼爱她就别想着把她推给七皇子啊!你说说,还准备了什么阴损的招数?”晓秋瞅着脾气好,可真的踩到她底线的时候,她脾气可大着,她如今发现了,北鸢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成了她的底线。 “嬷嬷,我先去准备了,妹妹,你先上襄王包间等我,找几个人陪你小酌一下,嗯?”北鸢出言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争执。 北鸢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在晓秋眼底瞧着,却觉着这是被欺负多了,麻木了。 心中才刚有了个雏形的念头,如今变得越发强烈。 她要带他走!不计代价!只要他愿意跟她走! 晓秋进入了襄王包间,今夜她没有点人,只点了最上好的酒,她椅在窗边,目光投向了楼下的舞台。 台上如今了北鸢要跳舞用的雕花大鼓,没一会儿,北鸢出来了,丝竹之声响起,六钗穿着可以说是酥胸半露,红色的水袖在丝竹声响起的时候滑过天际,在一干美人当中,北鸢依旧是最出挑的那一个、鹤立鸡群,让人一眼就能望见,他身上是一席月牙白的水袖装,胸前没什么可露的,于是他露出了白皙的腰肢,她轻盈的跳上了鼓面,裸足白皙细致,让人移不开眼,他身上的肌肤,和身上的衣裳,也不知孰白? 鼓一般用来做祭祀用,是神圣的象征,又有战鼓激励人心,北鸢立在上头,仿佛神女降世,美得勾魂慑魄。 北鸢抬起了头,隔着重重人群,找到了晓秋,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会、交融,缠绵、黏着,晓秋听不见别的声音,瞅不见别的人,一门心思全都在北鸢身上,当北鸢在鼓面上上俐落一跳的时候,鼓上舞拉开了序幕,六钗从鼓边拉出了六条红绸,一时红色的波浪连天,白鸢甩着白袖,在一片红浪之中,却是半分都不逊色。 鼓声激越,北鸢在上头,姿态袅娜,随着她的舞步,鼓声节律一声一声传递入人心,与晓秋的心跳融合了。 汹涌、澎湃。 63魅惑春药(准备上车了~啊不是) 夜幕低垂,星子露脸,微风徐徐,撩动衣?,牵系人心。虹色的琉璃灯为骄奢淫佚的夜晚拉开了序幕,粉头娇俏的笑声不绝于耳。 今夜天籁之间已经有了入幕之宾,没了花魁的挑战,花楼里头依旧热闹,大舞台上,以前任花魁的精湛琵琶功夫坐开始,由北鸢的鼓上舞作结,这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里,晓秋反反覆覆的思索着该怎么把自己的意思告诉北鸢,以至于当包厢门口传来叩门的声音,她都还在神游。 门唰的一声被推开了,北鸢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绯红,那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哀求,“妹妹,带我走……”那低沉的嗓子比平时多了几分娇柔。 晓秋出身神药谷,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小美人,还往哪儿逃呢!”后头纷沓而至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七皇子大摇大摆地进了襄王包间。 晓秋将北鸢护在身后,接着毫无畏惧的盯着景横直瞅,“这包间是我包下的,并不欢迎外人,请殿下自重。” 晓秋并不害怕,但她还是有些苦恼,这里是上京,不是百花谷,也不是江湖,如果是,她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七皇子陷入万劫不复。 如今晓秋只觉得可惜,不能杀了这该杀千刀的色胚。 “哈嗯……”北鸢靠在她的背上,发出了一声轻喘。 唔……现下搂着北鸢的腰,才注意到了他还穿着登台表演的服装,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裸腰上头,一不留神就跟登徒子似的在他的腰肢上摩挲了一顿,他的体温明显不正常,正在发热,细嫩的肌肤像绢丝,可他的腰肢不是太过柔软,摸得出长期练舞所长出的肌肉,也难怪他能够在半空中翻转,能够在鼓面上做出那千变万化的姿势。 北鸢被晓秋摸得忍不住在她身上蹭,那是受到春药的影响。 大美人儿因为春情荡漾而朝着小美人儿身上蹭,这样的情状让景恒下半身剧烈的起了反应,他舔了舔嘴角,一脸猥琐地朝着两人走来,北鸢瞧了,竟是捂住了晓秋的脸,他轻喘着在晓秋耳边低喃着,“你别瞧,不体面。” 晓秋浑身上下一僵,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边炸开,流窜到四肢百骸,连腰都酥了,两腿之间立刻起了反应,连乳尖都要悄悄站起来了,晓秋都要搞不清处究竟是北鸢中了春药,还是自己中了春药。 “不体面?等会儿给你瞧瞧更不体面的。”李流等人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到他耳里,他只当是纪少怀武功了得。 毕竟放榜当天,纪少怀一个人飞身脱出了那一群榜下捉婿的家丁已经被当成天桥下说书人的题材好一阵子了,后续还有拒娶公主、与花魁聚、等未婚妻等剧码。 景恒万万没想到,把他的十二卫打废了四个的人就在这间包间里。 北鸢微微眯着眸,看着他开始解衣服,默默地移开了眼。 他可不想看男人的裸体。 北鸢想着,戏也做足了,人也快到了。 唰啦一声,包厢的门再一次开了。 北鸢的烦恼:一切都就绪了,就是我该怎么委婉又体面的把短刀的真身给老婆看呢? 64相濡以沫(剧情+H) “殿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这要是下要逼迫了青楼女子,该如何辱没身份?”来者穿着啡色官袍,可见他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一听到这人的声音,景恒浑身上下一僵,回头一看,果然是太子太傅,这人不只是太子太傅,还是他的岳丈。 本来太子太傅的幼女应该嫁给太子,但皇帝却为了制衡,把人嫁许给了他,岳丈身份高,皇子妃手段也多,他索性更率性妄为的流连花楼,本来已经这样行之多年,太子太傅从来不曾插手,今日直接上花楼来逮人,如今他当真是颜面具损。 “殿下,皇上已经下令,从明日起令殿下至翰林院协助编太初皇帝史,还请殿下速速与下官归去吧!”太子太傅拱了拱手,眼观鼻、鼻观心,似乎一点都不受包厢里场面影响,实际上已经气得肝疼,今晨朝会,七皇子再度缺席,在他缺席的这一日,连番有人上奏参他,参他的人数众多,多到皇帝就算有心维护,也不得不做做样子下令七皇子到翰林院历练,而他这个岳父的老脸也快丢光了。 景恒恨恨地瞪了北鸢一眼,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可如今却不是他能撒泼的时候。 景恒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太子太傅身边的小厮将包厢的门给关上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北鸢早料到了这一出,悄悄吩咐了楼里的人动作,万渊楼不时接到朝堂政要的委托,手上握有许多人的把柄,足以让他们在今日全都不要命似的参了皇帝最心爱的七皇子。 北鸢将晓秋紧紧的搂在怀中,今日七皇子一连串的操作,已经成功的让晓秋对他起了更深的念头。 他知道她的。 有着一副侠义心肠,怎么都不会丢下他不管。 门被带上,北鸢整个人软倒在晓秋身上,晓秋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唇饥渴的凑到了晓秋的唇边,两人四眼相望,欲望的火花在眸底,他浑身上下都是热烫的,被压抑在贞操带里头的肉棒子已经生疼,隔着布料,他以下身磨蹭着晓秋的下身,与她紧紧相贴,用尽全身的力量搂着她,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血之中。 他低下了头,顺应着最原始的欲望,去追逐那潋灩的红唇。 他的唇碰到了她的,他已经闭上了眼,晓秋可以看清他根根分明、卷翘的长睫,属于他的气息吹拂在脸上,带了一股冷香。 太、太、太亲密了! 她不曾和任何人接吻,这太私密了,甚至比这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可此刻她却觉得私密的领域遭受他的入侵。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晓秋以为她会推开他,她脑海里确实也产生了推开他的念头,可是她望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张芙蓉面,一双手的动作愣是从推,成了搂着他的颈子,她迎向了他的吻,将自己的唇凑向了他,唇肉贴着唇肉,用力到双唇微微被掀起。 啧啧—— 亲吻的声音暧昧而响亮,属于他的津液与她的交缠在了一块儿,本以为心里至少会有一点抗拒,未料非但没有,还有着一丝丝的迷醉。 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这可怎么办? 她太喜欢他了,喜欢到有些不寻常了。 她对他的喜欢来得太快、太急、太多,一下子就超过纪少怀了,这可怎么办啊?她是有未婚夫的人呢! 似是不满于晓秋的走人,北鸢又拱了又拱下半身,那充满渴望的受器受到了刺激,晓秋忍不住泄漏出了几声娇啼,腰肢往上一台,两条腿和北鸢交缠在了一块。 她成了欲望的奴隶,她可以感受到下身的肉蒂已经冒了芽。 明明中了春药的不是她啊……可她已经是浑身上下臊热不已,他的唇舌入侵,仔细的膜拜过她嘴里的每一处,每颗贝齿、每一分的齿龈都被他舔吻过,他的舌头灵活的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将她的舌头勾出了唇畔,逼着她和他纯扯交缠,她的舌头被尽情的吸吮,甜美的滋味儿让他欲罢不能,晓秋只觉得自己要连舌根一起被他吃了。 裙摆被聊了起来,腰带被抽了开来,他的手指都因为春情而热烫着,就这么往她的贝缝里钻去,湿热的小穴自主的收张着,仿佛在迎接什么似的,在邀请他的手指伸入。 他本就是学习力极强的人,经过一夜的钻研,他对她的敏感点如数家珍,一清二楚,拇指上上下下的揉着那从贝肉中冒头的小嫩芽,忽清浅、忽浓重的用拇指柔摁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头就这么没入了那收缩不止的嫩穴中。 “姆嗯……”晓秋挺起了腰,浑然忘我的敦促着他给予她更多的快慰,北鸢只觉得所有的血气都往身下冲去了,药性再大都比不过她诱人。 噗啾噗啾——蜜汁满满的嫩穴被他搅得发出了羞人的声响,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传来。 “哈啊啊啊……”缠绵的吻毕,北鸢稍微退开了一些,晓秋的眉间轻蹙,一双美眸半开半阖,因为情欲而染上了水氲,那小巧的鼻头因为吸不够气儿轻抽着,红润的唇瓣轻启,因为那深吻而显得微肿,从那之中发出了低低的娇喘声,“要、要到了哈嗯嗯嗯……”北鸢欣赏着她此刻淫乱的模样,一想到她是因为她而放荡,他也因为情欲而红了一张脸。 晓秋愣愣的望着他的眉眼,本就知道他美,却不知道他脸红起来竟是连眼尾都像上了妆,美得令她心折。 “啊啊啊……姐姐、姐姐……”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巨浪滔天将她吞噬,她双腿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迭起的情潮之中,北鸢却未曾停手,不断的在那媚穴中抽送着,直到第二波高潮来临,晓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炸开了烟花,声音拔高窜起,直令北鸢心中跟着一股满足,下半身差点都倾泻出来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这一串下来就是真肉啦(欸 图穷匕见(不是 北鸢:希望媳妇儿不要把我的短刀扭断(羞 怀着壮士断鸟的决心上吧! 作者:捂好小鸟,否则~啪!没了! 65她也想的(边缘H)(二更) 快慰感来得太快、太急,这一回余韵延续了好一阵子,都过了快一刻钟,晓秋才慢慢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到底和北鸢做了些什么时候,她心里没有什么牴触,反而有一丝的回味,晓秋想着,自己这肯定是栽了。 北鸢的手指头还没在她的小穴里头,她挣扎着起身,不意间摸到了北鸢裸露的腰肢,北鸢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发出了一声低喘,晓秋这才意识到,他的体温不只是高,还是发烫的。 再这么憋火下去,可要出事了。 晓秋连忙起身,北鸢软绵绵的靠在她身上,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汗水一滴一滴的从他额角滚落。 再不解他身上的春药,他会出问题的! 晓秋把他扶正,让他靠在他的肩头上,她掏出了一个嗅瓶,凑到了北鸢的鼻头底下,“吸一口,快!”百药谷都能活死人肉白骨了,区区春药在她面前又算得上什么。 北鸢没有听话,他把嗅瓶推远了,她喘息着抬头望着晓秋,眸底有着强烈的情感。 如果放在以往,晓秋看不懂,可是在她的心都开始松动的时候,北鸢的眼神实在太露骨,她回避不了里头浓烈的情意,“妹妹,你喜欢我吗?”在北鸢进包厢之前,晓秋就在想了,她该怎么开口,才能让北鸢跟她走?她不忍他再有半分被欺负,一想到七皇子对他的那些龌齰念头,她就想把景恒千刀万剐,那时还无法看清自己的心思,可如今她的心思却在他的目光之下,成为透明的。 她为什么想要带他走,当然是因为她喜欢他,很喜欢他,异常的喜欢。 “喜欢的。”晓秋的见他难受,自己心里都难受了起来,不禁埋怨起自己贪欢,居然让他在中了春药的情况下还服侍她,让她欲仙欲死、汁水横流。 北鸢抓住了她的手,用那只刚从她花穴里抽出的手握住了她没抓着嗅瓶的那只手,他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花液,与她的手摩挲着,离开温暖人体的蜜液在温热的手指摩擦之下,发出了一股独特的骚味了,就在晓秋的注视下,北鸢把手指连同她的手指一起放进了嘴里,啧啧的舔着,仔仔细细的舔着,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 “我也……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见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他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倾诉着心中的情意。 重逢之后,他不曾恶意说出半个谎话,只是顺着她的话,理所当然地当一个柔弱的女人,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受到她的保护,因而他对她所说的话极具诱导性,几乎没有半句完全是真的,可他如今说出的这段话却是真的,真实到能撼动人心,晓秋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从心尖开始发颤。 这份喜欢很珍贵,却也很沉重,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但她想她可以承受,因为这份喜欢来自一个她很喜欢的人,这样的两心相悦,悖逆着世俗。 她本就不是一个受到世俗束缚的人,如果是他,她愿意牵着他的手背光而行。 可晓秋不知道,对北鸢来说,这样的感情不是背光,而是向光,因为从很久很久以前,晓秋本就是他黑暗晦涩的人生里头,唯一的光源。 “我带你走好不好?”这样的话语本以为很难以出口,如今却是福至心灵,顺口脱出。 “晓秋,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喜欢我吗?”北鸢本该一口应下来,可他却知道他们俩之间有一条无形的横沟。 晓秋不明所以,“那是当然。” 北鸢笑了,连灵魂都为此颤动,他承认,他这话里头有着歧异,可是她亲口答应了,这辈子就别想反悔了! “那你要我吧?嗯?”北鸢将脸靠在晓秋的手上,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瞅着她。 “好。”晓秋知道她该拒绝,可是她的心却背叛了她,她也想的。 北鸢:不管我是什么样子,你都要喜欢我喔! 现在的晓秋:真是个小可爱! 后来的晓秋:这啥?香菇? 无存稿搞黄~下一回前戏、下下回便图穷匕见了 需要珠珠,比??求珠珠 66互玩奶头(H)(北鸢:谁跟妹妹互玩奶头 “你要去哪儿呢?” 晓秋虽然应了好,可是却起身了,北鸢摇摇晃晃地坐直了身躯,一双美目里头充满了迷离。 “落锁呢!”省得又有不省心的人来打扰。 这倒是不可能,北鸢一早吩咐两个婢子在门口守着呢!除了景恒和太子太傅之外谁都不许放进来,凡要擅闯着,就得经过她们两个,这两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北鸢也没制止晓秋,望着她的背影,他努力的集中精神。 在鸨母要对他下药的时候,他没有抗拒,为的就是这一刻。 等中了春药,这才发现,这有多么的痛苦。 体内像是有一头不受控制的恶兽在膨胀,理智逐渐被侵蚀,那恶兽即将占据身躯,让他成为掠食者,将渴望已久的猎物撕碎。 可他得保持理智,毕竟如果无法说服她,他就得不倒她的怜爱了。 北鸢的脑海里面是一片混沌,全都是晓秋,从儿时到现今,中间是漫长的黑路,没有她的日子就像没了希望和盼头,任凭那些黑暗生物滋长。 “到床上去好不好?”晓秋不知道北鸢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只见他因为欲望,浑身上下哆嗦着,忍耐得很痛苦,晓秋心中一软,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 虽然包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可是躺在地上还是冷硬了一些,晓秋觉得自己可以忍耐,却不想委屈北鸢。 再怎么说,都是娇滴滴的女儿身。 晓秋走到北鸢身边,将北鸢打横抱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襄王包间里的大床,襄王包间价格昂贵,自然有张能让客人舒坦地被服侍的床,上头的寝具每天都会更换,以免冲撞了贵客。 床褥很软,在把北鸢放在床上的时候,床明显往下一沉。 接着是晓秋翻身上床。 北鸢仰躺着,微微的仰起了颈子,难受的扭了一下身子,额际上落下了豆大的汗滴,“我的身体很奇怪……晓秋别看好不好?” 正当晓秋抬手,要将他的衣服解开的时候,北鸢软哝了一声。 凭心而论,第一回听到北鸢嗓子的时候,晓秋是有点感叹的,难得生了那般动人的容颜,嗓子却没有女孩子独有的娇甜。 可多听几回以后,她却是觉得北鸢的嗓子很有特色,有种独特的韵味,像是潺潺流水,像是刚泡好的浓茶,听着令人觉得舒心,在情动的时候,又无比的勾人。 晓秋的心跳加速了一瞬,整个人都受到他的魅惑、牵动,她想……或许春药是会传播的,从他身上,染到她身上了。 可晓秋理智的知道,没有任何药物能够牵引她,至始自终,让她动情的不是别的,是他!是他这个人! 不单单是长相,他的一举一措全都在撩拨她的心弦,她看似好相处,与人为善,可能走进她心里的人不多,就连纪少怀都不曾真正住进去,可北鸢无孔不入,用很快的速度渗透了她。 喜欢一个人,哪里会在乎他的身体特征如何? 晓秋只当北鸢是对自己的女性特征感到自卑,毕竟她身上有股矛盾、残破之美也是公认的事实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完美的人? 北鸢世界静止了,花瓣落在他的嘴唇上,落在他这个无可救药的人唇上,晓秋温暖的唇在他的唇盼厮磨着,“我喜欢你,不是喜欢你的身体,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晓秋动手解开了他的舞衣,白色绸缎制造的舞衣,不比他丝绸、牛奶般的肌肤白,舞衣下面是同色系的心衣,拉开了心衣以后,露出了他光裸的胸膛。 他的胸膛有点结实,和她想像的苍白羸弱不一般,平滑的胸膛上面,两颗相思豆因为折磨人的药性而挺立着,晓秋低下了头,顺应着本心,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一边的小红豆。 “哈嗯……”他热烫的身体好似又热烫了几分,哆嗦着把胸口往她唇边凑,一边用一双以女子来说显大的手掌在晓秋身上逡巡着,晓秋的衣衫本就因为方才的欢爱而松脱,如今更是轻松的被他扯下,他丢开了晓秋的兜衣,解放了她一对硕乳,将那硕乳放在掌心把玩,他脸色绯红,发出了难忍的哼哼唧唧之声,像在敦促着晓秋快一点。 挺立的小乳头在舌尖跳舞,硬硬的刺激着感官,晓秋只觉得北鸢每个反应都可爱极了,一边舔着他的乳头,她一边瞅着他的反应,“哈嗯……哈嗯……晓秋嗯……” 不叫妹妹了,谁跟妹妹互相玩奶头? 67开贞操锁(H)「Рo1⒏red」 “姐姐,那边……嗯……”易感的乳首被轻轻地掐着,有一下、没一下的,乳肉被挤压,麻酥酥的感觉让晓秋轻吟了,她停下了舔吻的动作,同样轻掐着北鸢的乳首,把玩着,揉按着,按到皮肉凹陷。 “叫北鸢……在床上……叫北鸢……”北鸢的手指飞快的在她的乳儿上面打转。 女性的身体很奥妙,不像男性,非得要射精才能得到快慰,只要是面对喜欢的人,乳头也可以是很好的受器,刺激着乳头,还能连带的让小穴产生快意,晓秋低吟着,“北鸢……北鸢……啊嗯……”念着念着,小穴已经湿了一片,她的下半身本来就是光裸的,大量的花蜜流淌,打湿了北鸢身上的布料,把那月牙白的布料被透出了肤色,实在是淫靡极了。 吟哦过后,晓秋只觉得体内一股说不出的躁意,她跨坐在北鸢身上,忍不住用身上的欲望之源蹭了北鸢一下,那小珍珠很贪婪,已经悄悄挺立,随着她磨蹭着北鸢,获得了一点点的纾解。 这样的纾解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像是饮鸩止渴,纾解的过后是更加的渴望,晓秋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了,心里头有着一丝丝的歉疚,明明该是她解北鸢身上的春药,怎么好像是自己在对着北鸢发骚呢? 北鸢似是瞧出了晓秋的疑惑,她的双手转到了晓秋的脸庞,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欣赏着她脸上的神色,“晓秋让我很舒服喔……”虽然生理上无法获得缓解,可是心灵上却是战栗到几乎要高潮了。 “我可太喜欢晓秋了……”那嗓子里面有着情欲点缀出的沙哑,好似天然的催情剂,晓秋的淫水流得更欢了,她磨蹭着北鸢的下半身,这才觉得屁股碦到了某种坚硬的东西。 晓秋想起了北鸢曾说过,因为不许自渎、卖身,他身上有贞操锁,晓秋陷入了深思,如此一来该怎么办? “钥匙我偷来了,刚刚在七皇子身上呢……”确实,他身上有贞操锁,确实,七皇子身上有一把,可七皇子拿到的不是他身上的那把便是了,“在香囊里……”这个贞操锁,可不就是怕他的短刀露馅吗? 不过如今也不必遮掩了,如果想光明正大地与她共赴巫山云雨,他的身子该是什么模样,都该给她知道的。 晓秋听闻北鸢说的话,心底是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想着北鸢说过喜欢她,想着他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和逼迫,心头软和的不可思议,“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跟鸨姆谈,替你赎身。”晓秋想好了,不管鸨母是应、是不应,她都会带着北鸢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其实,北鸢根本用不着赎身,他要走,楼里恐怕还得吐出一大笔的分成,不过他此刻心里很是受用,为着晓秋对着他的这一分关爱。 晓秋取下了他腰间的香囊,接着除去了他身下身的裙子,在她的手来到北鸢的裤头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北鸢脸上的不适。 北鸢曾说过,他不喜欢人近身,这是真的,除了晓秋以外,他渴望的晓秋贴近,可从小受虐所养成的习性,还是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的。 他可以尽情的触碰晓秋的身子,可是要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他还是有着最天然的畏惧,他害怕晓秋瞧清他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样子。 “别害怕,我不会害你。”在北鸢的情绪紧绷到极致的时候,晓秋温柔的嗓子传来,恰如其分的抚平了他所有的抗拒。 这世上有什么比害怕着自己的渴求更令人痛苦的? 想要和她裸裎相对,却怕被看穿本质。 北鸢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的脆弱。 晓秋解开了他的裤头,里头是他没见过的皮质套子,牢牢的套住了他整个下半身,晓秋皱了皱眉,她花了一点时间,这才找到了锁头,她把钥匙插了进去。 喀哒一声,腰上的束缚解开了,因为整天的压迫,腰侧的皮肤有些皱,这样闷着应该有些异味,可是北鸢身上似乎一直有着一股幽香,所以味道并不臭。 整个贞操锁打开的时候,某个出人意表的东西弹了出来,重重的打在晓秋的手背上,晓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脸上一愣。 晓秋:这是什么?可能看错了吧 68是短刀嗯?(H) 那两腿之间,和晓秋的想像很不一样…… 该说是……超乎想像…… 狰狞的硕棒直挺挺的对着她,她举起了被肉棒子重击的手,那沉沉的分量和热度都让人脸热。 手背上有一点点的湿意,那是那硕棒顶端擦过她皮肤所留下的黏稠体液,晓秋擅长制药,嗅觉灵敏,那一股淡淡的骚味儿传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起了一点点古怪的欲望,想要品尝看看那奇妙的液体。 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抑制住了。 她又瞅了瞅他两腿间的一柱擎天。 老天爷对北鸢很优待,他有一个漂亮、粉嫩的肉棒子,就算盘错着筋络,也只是增添了一层深粉,那肉棒子又粗又大,顶端的地方浑圆圆硕,沟冠之处有棱有角,看着就很有威胁性。 晓秋此刻终于品尝几分不是滋味了,从一开始的愣忡到如今回过神来,她的胸臆间填满了怒气,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娘亲留给你的短刀,嗯?”晓秋气急了,居然是一把握住了那本不应该存在东西。 手里握着的那物跳了跳!那处的皮肉特别薄,摸着有些黏腻,非常的巨大、炽热,一只手机乎无法掌握,大得吓人、烫得要命,非常的鲜活,晓秋几乎可以感受到皮肉下血管贲张恣意的血流。 因为习医,她看过死人的那物,可她可从来没看过活物,还是蓄势待发的活物!那独特的触感,让她心生芥蒂,想着该马上撤手,可心中又觉得如此一来,失去了几分气势,好似是对他认输了一般。 晓秋气不打一处来,那手掌悄悄握紧了,北鸢闷哼了一声,那声音、那目光都会勾人,晓秋的心不争气的软了,将手稍微松开了一些。 她现在的心情宛如在寒冬中突然跳入汤泉当中,又冷不妨的站起来,忽冷忽热,全然无所适从。 她该生气的!目光投向了那平坦的胸口,想着刚刚自己舔得挺入迷了,晓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感情她的好姐姐,根本是个坏东西? 之前的柔情蜜意和那一点怜惜都消失了,被滔天的怒火取代。 莫怪乎! 从一开始可怜兮兮的说自己害怕服侍人,到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保证不嫌弃他,这挖了个大坑等着她跳呢! 晓秋松开了北鸢那明显的男性特征,往后退了一些,北鸢迷离的神情一敛,他怎么会没看清晓秋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嘲讽和怒意。 “如果你喜欢女人,我可以一直是女人,你答应过我的,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会要我的!”北鸢抓住了晓秋的手。 晓秋这时不禁要感叹,世人总是要为皮相所获,北鸢的身高、他的手脚大小,还有那平坦的胸,都不是女人的模样,可是只要见到他那张美若天降仙子的盛世美颜,人们就不会去怀疑这皮囊下真正藏的是什么? 北鸢那张脸依旧惑人,晓秋免不了受到一点影响,不过也只是一点点,她的理智还在,她想要把手抽回来,不再管他。 北鸢心中一痛,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心痛,他也想过会有这一刻,为了这一刻,他想了许久、许多,罗织出一张细细的网,无论她怎么扑腾,今夜他都不会放过她的。 “年年、年年,你别走……”晓秋整个人都要爬起来了,北鸢却是急急的起身捉住了她的手。 晓秋浑身上下一僵,想要甩开他的动作停滞了。 “你叫我什么?”晓秋盯着北鸢直瞅,心绪紊乱。 会唤她年年的人屈指可数,她的父母算两个,小时后他想当侠女,七八岁就坚持自己是个小大人,不给师兄弟这样唤她,后来……因为发生了万渊楼的事件,这个名称成了一个人专属的名称。 在那之后,她不让任何人这样唤她,她也不再随意出谷,吵着要行侠仗义了。 只因为她头一回行侠仗义,就把想要救助的人给弄没了! “年年久久不分开,你说过的,说过不丢下我的!”本来是想做戏让她留下来,可这些话说出口却是无比的真诚,他确实……怨过,在被那个人虐待,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想念她比较多,怨恨……也是有的。 “你、你是……久久?”尘封的记忆,此刻鲜活不已,当年的心痛,如今又回到胸腔里,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掐住。 “我是,你不认识我了,可是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我始终记得你的承诺,你如今又要失信于我了吗?” 晓秋心慌意乱,就这么被北鸢压在身下,没有了视觉的遮蔽,她这才注意到,原来北鸢是这么的高大,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底下了。 “年年不想吗?说喜欢我、喜欢久久,是假的吗?” 记忆中的两个人重迭了,兜兜转转,她这辈子说过两次喜欢,原以为是对不同的人,没想到却是同一个。 在晓秋愣神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被北鸢高举过顶,大掌扣着她洁白的皓腕,压出了一些红痕,晓秋像是成了被囚的囚犯,受到了他的桎梏。 心慌意乱,晓秋那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小脸上,终于有了属于女孩儿的娇羞。 北鸢热烫的身子覆了上来,两腿间那灼热的肉棒子抵着她的嫩穴,那儿本就因为情动有个汩汩情液,北鸢缓缓地顶腰,那硕大的龟头就这么抵着敏感的蚌肉摩擦了起来。 “唔嗯……”快慰感来得又急又猛,晓秋得咬着下唇才没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北鸢的脸上写满了舒爽,噗嗤噗嗤,汁水丰沛,淫靡的水声不断的响起,晓秋想要推开北鸢,双手却被他牢牢扣着,他的力气很大。 晓秋硬要挣开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她无法推开北鸢,因为他是北鸢,也因为他是久久。 热烫的肉棒子蹭过了每一寸敏感的牝肉,在穴口不断的推撞,麻酥酥的感觉不断传来,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磨蹭着女人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年年,我好舒服……好舒服……我要插进去了,年年……好不好?” 晓秋还在犹豫,她想拒绝,可是舍不得,想要同意,却说不出口,心中的感觉太复杂了? 北鸢没打算再想他想得更清楚了。 北鸢低下了头,攫住了晓秋的唇,龟头对准了那处女的穴口,腰往下沉。 晓秋:我送你的匕首拿出来~我要处刑! 69插处女穴(潮吹插入H) 他实在巨大,而她太过紧窒。 这还没开始,就遇到了阻碍,北鸢的欲望疼得她快要失去理智,压制晓秋手腕的力量也增加了一些,晓秋不自觉地挣扎了起来,北鸢像是个狩猎者,猎物的挣扎,让他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北鸢浑身上下的肌肉贲张,每一个弧度都能展现出力与美,晓秋不禁再一次感受到自己之前是一叶障目,才会把他当作女儿身。 受到阻力,北鸢虽然急切,可他也不愿伤了她,他啧啧的吮了吮晓秋的唇,晓秋只觉得嘴唇都要给吸肿了。 在两人的唇瓣终于舍得分开的时候,晓秋只觉得自己的唇都要给她吻肿,魂都要给他吸去了。 以前就心底就隐约觉得他是个妖精,因为怜惜他是女儿身,不忍心这样想他,如今被他那一双勾魂的眼睛盯着瞧,就忍不住骂了一句,“妖精!”要死的公妖精,扮成母妖精来勾人! 北鸢闻言笑了一下,“别挣扎,我给你弄弄,插进去才舒服好不好?” 公妖精连嗓子都能魅惑人,晓秋差点给他惑得直接点头同意了,一回过神来,这才觉得自己真是要糟了。 吻又在晓秋的鼻尖上落下,“年年真可爱,我喜欢极了。”北鸢慢慢的松开晓秋的手,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会,晓秋被盯得脸上一红,率先移开了目光,北鸢也不以为意,她的双手开始在晓秋身上逡巡,一手从肩膀一路从肩膀滑到了那柔嫩的胸脯上,用指掌按摩着那渴求疼爱的蓓蕾,另一手来到了两人即将交合处,一边揉着花核,一边用肉棒子摩挲着穴口,那肉棒子因为磨蹭慢慢成了深粉色,眼尾余光瞅见之时晓秋的脸更红了。 晓秋不知不觉就完全被他掌握了,佛镀金身,她镀一身淫靡的粉,让他想要顶礼膜拜,想要求得她的怜悯、庇佑。 她于他,无异神明,是他的信仰。 他曾经以为信仰消失了,可是没有,在她出现以后,他才知道他心中有多虔诚。 “哈嗯……”晓秋难耐的扭了一下身子,所有的牴触和排斥都在最原始的欲望中消解了,“好舒服……还要……”易感的阴蒂和小穴同时受到刺激,快慰感一波一波直冲脑门,把她的理智一点一点带走。 “好,都给你……”我的一切都给你。 修长的手指入穴,开始在那敏感之处摩挲个不停,在花穴里头,有一块软肉,不满了细密的皱褶,每每触及,她就会发出最美妙的呻吟,北鸢反反覆覆的用指腹勾摩着那一处,水儿不停地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动情的骚味儿,北鸢喘息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啊嗯嗯嗯嗯……”怡悦感越堆越高,体内有什么要倾泻而出了,晓秋的嗓子拔高,她弓起了腰,整个花户朝着北鸢敞开,大量的蜜汁沾湿了那漂亮的蚌唇,小穴口一颤一颤的,黏稠的蜜水全部留在那深粉色的肉棒子上。 噗嗤—— 蜜水潮喷而出,打湿了北鸢的指掌,也打湿了那根硕大的肉棒子,被爱液兜头浇灌,那肉棒子兴奋地抖了抖了,潮水太多,像直冲而下的山洪,倾刻间,连北鸢的小腹都没能幸免,那蜷曲的耻毛都被打得垂头丧气,北鸢只觉得那爱液都从铃口冲进来了。 她的体液在他的体内…… 这样的想法让北鸢兴奋的低喘了起来。 “哈嗯啊嗯嗯嗯……”快慰感淹没了晓秋的神智,她双眼微眯,微微翻出眼白,嘴里吟哦不断,北鸢知道时间到了。 扶着那胀到极限的肉棒子,北鸢将沾满情液的龟头抵着因为高潮而收缩不已的穴口。 “年年……”北鸢充满情意的呢喃着,接着用力挺腰。 龟头插进了收缩不已的小穴穴口,一下子就没入了一半,这一回晓秋的身子已经完全敞开,没有受到太多阻力,那象征纯洁的组织被推开,硕龙入穴,里头每一寸紧致的媚肉遭推开,一贯到到底,龟头狠狠的撞倒了宫口之上。 女孩儿不曾被男人造访的禁地为他侵入,女孩儿在这一刻成了女人。 “哈嗯……”不曾被造访的幽径被撑开,痛感一瞬间弥漫,不过那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强烈的情潮因为这意外刺激而更上一层楼,“嗯嗯……”她难耐的扭着腰肢,紧窒、未开发的膣道一匝一匝的收缩着,不知是要欢迎这外来的入侵者,或是驱逐这不速之客。 “嗯……”北鸢喘息着,豆大的汗水一粒一粒的从额角滚落。 那媚道滋味当真妙极了,湿润温暖、绝妙的紧,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男人那最敏感的硕棒,勾魂慑魄,几乎一瞬间让他缴械投降。 “年年,唤我久久好不好,像以前那样……”北鸢俯下身,用那高挺的鼻尖刮蹭着晓秋的侧脸,唇贴在她唇上,充满情意的亲吻着。 晓秋并不想理会他,可是他却是锲而不舍的贴在她身上,两人肉贴着肉,互相摩挲着,她柔软的躯段几乎都要给他熨平了,“年年、年年……”他的声音有一股魔力,每次听了,她就会心软,心中像是要化了一般。 北鸢找到了她双手,摊开了她的掌心,“年年……”北鸢每多喊一次,晓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她的腰无法自抑地拱起来了,媚道收缩个不停,仿佛在敦促北鸢更近一步,要他……动一动…… 70处男元阳(H)(1900珠加更)(北鸢:要 “唤唤我好不好……”他的热度快要把她融化了,他的嗓子在她的心头钻呀钻的,把她所有的怒气和原则灰飞烟灭,化成了对他的渴望。 “久久……”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称出口的时候,奇妙的感受盘据晓秋的心头,好像把丢失的一块找回来了。 “我可以动了吗?可以插插年年了嗯?年年下面的小嘴好紧,让我好舒服啊……”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说着,眸子始终不离晓秋,晓秋的目光躲着他,此刻却恼火的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娇又媚,充满了嗔怪,为何就非要她说出口?实在是太过火。 北鸢被睨了,依旧愉悦,他只觉得此刻太幸福了? 对上他狂热的目光,晓秋又败退了,声音先于理智思考,她的嗓子是连她自己都不熟悉的娇媚,“久久,你动一动,我难受……” 北鸢兴奋得战栗,快慰感从尾椎一路传到了头皮,整个头皮都麻了,腰肢开始往前送,“嘶哈——”从看到她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达成是他始料未及的,可是他的心因为喜悦而颤栗。 “哈嗯……”麻痒的在体内乱窜,一下子就扩散到四肢百骸,她的身子好像永远无法餍足,所有的爱欲随意就能被他点燃,他插得极深、极快,她的身子喜欢他插入的感觉。 晓秋不是矫情的性子,她享受着他每一下的肏弄,柳腰配合着他撞弄的动作款白,纤细有力的一双腿紧紧地夹着他有力的腰肢,噗嗤噗嗤,随着他凶悍的推撞,黏腻的水声不断的响起。 “年年,好喜欢,好舒服,年年水真多……”北鸢的食指收紧,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气息、喘息交融在一块儿,晓秋的双眼迷离,几乎要被他深邃的眸子吞噬进去,她可以从北鸢的眸子里面瞅到自己的模样,那很不像她,令她觉得陌生,可确实是她。 他眸底的她一脸春情荡漾,没有半分不愿,反而好像是想求着他肏得更深、更用力,而鬼使神差的,她确实也这么做了,“好深、好重……好舒服……还要……久久,我还要嗯……”体内的酥麻感不断的增幅、增加,快意快速的累积,她只想要更多,想要更多的快慰。 “好,都给年年,年年的骚小穴好饿,流了这么多口水,肉棒都给小穴吃……”在花楼里不是待假的,那些荤话信口就来,要是放在平常,晓秋非得教训他一番,可如今小穴都快给他撞化了,非但不觉得恼火,身子还出了更多水。 下面那张小嘴,恨不得把他的肉棒给吃了,当真是饿了。 啪啪啪啪—— 北鸢松开了晓秋的双手,将她的大腿分开了几许,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欣赏着身下淫乱的画面,粉嫩的小屄如今被硕大的肉棒子肏开了,那深粉的肉棒肏了一会儿的小屄,深粉色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两个硕大的囊袋就这样反反覆覆的拍击着会阴,把那泥泞的下半身撞得汁水喷溅,两人身下的褥子早是一片的狼藉。 “哈嗯嗯嗯……”快意源源不绝而来,晓秋嘴里不断娇吟着,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全然投入这一场酣畅的性爱。 硕棒子退出复又插入,每一次都插到了最深处,里头敏感娇嫩的媚肉被抽出又带入,里头的蜜汁被打成了泡状,混合了处子流出的处子血,在肉棒子上头裹了一层粉白色的带子。 “年年好厉害,这么大的肉棒子都能吃下去……你瞧……都吃下去了……”北鸢将她的屁股抬起来了几许,用一种往下打桩姿势猛插。 晓秋不想看的,可是他抵挡不住人性的好奇,目光不禁飘向了两人教合之处,从她的角度看不真切,可是却是可以看到那柄“短刀”不断的没入她的体内,肉穴不断的被插弄刺激,他的耻毛也刮蹭着她娇嫩敏感的外阴户,这一眼造成的视觉刺激加之身体的触觉刺激增幅了所有的快感。 “哈啊啊啊……要到了……”层峦迭嶂、摧枯拉朽,畅意急剧增加,眼前是一片辉煌璀璨的烟花,高潮势如破竹而至,晓秋眯着眼,嘴里呻吟不断,胸脯起伏得很快,因为不断地遭受冲撞,上下弹跳,宛如竞速的白兔儿。 高潮中的媚穴收缩个不停,北鸢的精关堪堪守住,孜孜矻矻、鏖战不休,越发的凶悍的鞭挞着身下的嫩穴。 飞速插了百余回,他低喟了一声,男子第一次射进女体的元阳抵着宫口喷射,射了好一会儿,浓稠的精水被高潮中的宫颈往上抽吸,那精巧秀致的胞宫被灌得满满的。 晓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高潮中的媚穴贝不断的深捣,精水滚烫着宫口,强烈的刺激激得她又小死了一回,强烈的快意让她神魂仿佛都离体了一般,久久无法回神,她的感官世界里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他。 她看见他舒爽的模样、听见他的喘息声、闻到了欢爱后独特的膻味儿,她的身子全然被他抱着了,在射精以后,北鸢用力的抱住了晓秋,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北鸢犹缓缓的顶弄着,把这高潮的余韵拉到了极限。 “哈嗯……”晓秋忍不住又娇吟出声,又柔又媚,在他身下,她首次觉得自己不够强悍,身心都依附着另外一个人。 这样的感觉很独特,却不是很惹人厌。 北鸢轻轻的舔了舔她的眼角。 她被肏哭了。 眼泪是咸的。 北鸢:好害羞喔(遮脸) 晓秋:是吗?我感觉不到。 71短刀肏穴(H)「Рo1⒏red」 北鸢没有急着和她分离,就这么抱了她好一阵子,两人身上都有些汗津津的,皮肉黏贴在一块儿,北鸢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可是晓秋不喜欢。 “起来了……”心跳恢复正常,双眼逐渐由迷离转清明,晓秋伸手推了推北鸢的胸口。本来还没什么感觉,这伸手一推,便发现全身上下居然是都是虚软一片。 北鸢好像知道晓秋在想些什么,轻笑了一声,晓秋心底有些窝火,她这辈子,少病少痛,哪有像如今这样柔弱过? 不过,她心底竟是不排斥在北鸢面前展现出这一份柔弱,或许是有了方才肉体的结合,心里对他产生了不可避免的依赖。 北鸢没有依然起身,她捧着晓秋的脸,吻落在她的眉眼间,“年年好可爱啊……这么可爱的年年如今属于我了……” 晓秋不喜欢他这么说,可是见他满脸喜色,驳斥的话语硬生生的被她吞下去了,她微微侧过首,北鸢顺势埋进了她的脖颈间舔吻了起来。 “那边嗯……哈啊……”北鸢的唇舌洗礼之下,麻痒的感受再一次兴起了一阵惊涛骇浪,那下面的小嘴不争气的流起了口水。 “春药应该也解了,你还不……嗯……”还不拔出去!再不白出去,她就要开始发骚了…… 小穴此时变得无比敏感,晓秋这才注意到,明明都已经“结束”了,怎么体内的充胀感并没有减少半分? 正当晓秋内心疑惑不已的时候,体内那庞然巨物,居然是抖了抖,接着变得更硬了! 又硬又粗,把她的小穴撑到了极限。 实在是……舒服…… 刚尝到绝妙体验的身子贪恋着那一分快慰。 “唔嗯……”晓秋忍不住呻吟了出声,那声音又软又媚,好似在引诱着北鸢用力的操她的穴。 电流在小穴里面流窜,连带着小腹都像是遇到了热,快要融化了,空虚麻痒的感觉随之而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媚肉已经自作主张的运作了起来,对着肉棒子又挤又吮,吮得北鸢一阵心荡神驰。 肉棒子快要爆炸了…… 再不狠狠的抽插起来,真的要坏了! 北鸢的唇舌一路来到了晓秋精致的锁骨上,舔着那惑人的槽凹之处,他的声音显得憋闷,充满了欲色,“他们下的药很重,年年……我还难受……你帮帮我嗯……”舌头游移到了奶尖处,含住了那饱含春色的蓓蕾。 晓秋的身子一颤,小穴跟着收缩了起来,死死地夹着里头的硕棒,肉贴着肉,晓秋几乎能够感受到上头每一个属于他的独特纹路。 她的小穴紧紧的包覆着他,完完整整的承载着他,成了他的样态。 “哈嗯……”一边含着她的雪乳,北鸢一边开始顶胯,在她身上耸动着,才偃旗息鼓的欲望再一次被点燃,晓秋的欲望也被北鸢撩起了。 她再一次怀疑这春药是会传播了,否则为什么他光是被他这样玩弄了一下乳头、插了插小穴,身子就不可抑止的渴望了起来,渴望着能够被他狠狠的肏弄,想要他给予她更多的欢愉。 一边吮着晓秋的乳头,大掌握住了另外一边的乳,将那雪乳把玩于大掌之间,放肆地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雨露均沾,两边都给予最美好的刺激,将那乳头玩弄得充血挺立,上头布满了细微的疙瘩。 “啊嗯……舒服……久久……”晓秋无法抵抗这种最原始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把腿分得更开,青筋密布的肉棒子无死角的刮蹭过每一寸渴望疼爱的皱褶,带来强烈的怡悦感。 大量的蜜液生成,从宫口冲刷下来,浇灌在北鸢的肉棒子上头,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丝滑,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让晓秋脸热。 就算不是第一回了,晓秋还是难以摆脱那股羞耻的感受。 “哈啊啊啊……好深……”又羞耻又愉悦,想着要抗拒,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迎合。 肉棒子被穴肉夹得舒服极了,北鸢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他从晓秋的双乳间抬头,分开了晓秋的腿,将那大腿几乎压成了一字型,凶悍的开始顶弄了起来。 那小穴如今是一片狼藉,上面沾满了花汁蜜液,还有一些外漏出来的精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少女的馨香混合着麝香,刺激着两人的嗅觉,他们几乎可以品尝出彼此特别的气息,这样的气息狠狠的刺激着感官。 欢爱不仅仅是肢体交缠,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声音、每一股气息都是魅惑,能够勾魂慑魄。 一双玉腿被抬到了北鸢的肩上,北鸢奋猛的向下压,小腹之处有一股源源不绝的热流,唯有在她身上尽情的耸动可以宣泄。 北鸢的双眼之中具是狂热,他享受着当下,品尝着每一次深入的美好。 “年年,好会吸,年年的小穴好骚啊……” 好骚两个字,显然不动听。 可是从北鸢嘴里说出来,听着却像是对她的恭维。 他脸上的迷醉,令晓秋心底忍不住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为自己能够影响一个如此貌美如谪仙的人而暗自喜悦。 身心都沉浸在无比的快意当中,晓秋又感受到了那种濒临高潮前的轻颤,她喘息着,一双明亮的眼眸含着春水,娇媚的瞅着北鸢。 “哈啊啊啊啊……”在高潮的时候,她选择直视着正在肏弄自己的男人。 造化弄人,兜兜转转,最后她还是给了他,“久久……嗯……” 这一声,撩得北鸢骨子都要化了,一个没能把持,在高潮的媚穴当中,和她双双攀到了巅峰,精水喷射,尽数射在那收缩不止的肉穴当中。 晓秋:我信你。我跟你姓。 北鸢:只要晓秋天天陪我玩短刀~其实我也可以跟陆姓~ 72合不拢穴(H) 风雨飘摇之后,总有宁静之时,宁静之时尽显生机,最是鸟语花香。 晓秋喘息着,灵魂都快要漂离身体,北鸢还是不愿意撤开,在初两回之后,北鸢又压着她左侧、右侧都来了一回。 如今晓秋难得的浑身虚软,只觉得比站桩一个上午还累人。 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晓秋的思绪有着片刻的空茫。 啵—— 北鸢终于舍得从她体内退出。 那肉棒子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天赋异禀,那性器还硬挺着,晓秋疲惫的张开了眼,从眼尾余光能看到那短刀出鞘,上头牵了大量的银丝,晓秋还能感受到两人彻底分离时,那银丝飞溅,打在她光裸的下身,令人脸热。 不过再脸热的事情,似乎在刚刚,什么都发生了。 晓秋绝对没想过,北鸢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她对羞耻的认知。 从她的角度,他能看到那肉棒子一抽出,便挺立了起来,整根一柱擎天,都要打到小腹上了,根部下头连接的那几两肉晃呀荡的,里面的东西约莫都清空了吧? 所有的精水,全部射到她体内了。 从北鸢的角度,那是一片动人的春色,魅惑着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直到与她水乳交融,把属于他的气息铭印在她的骨血之中。 被抽插了一个多时辰的小肉穴已经忘了阖起来的感受,小肉洞傻乎乎的,堵着它的硕物被抽出了还愣愣的不知要合上,成了一个粉糊糊的肉洞,里面是白滚滚的浊液,咕咚咕噜的冒着泡,北鸢欣赏着这美好的一幕,连呼吸都忘了。 白浊的液体混着一点血色,成了一种浅粉,正要从晓秋体内流出,北鸢欣赏着那情液缓缓落下,眼疾手快地拿出白色的手绢,垫在那爱液将落下的地方,接着将那处子血和初次射在女体内的精水一同接下,北鸢随意地拿起了自己落在一旁的兜衣,用那细致的锦布给晓秋擦拭下身。 晓秋注意到了他将垫在她屁股底下的手绢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四四方方,迭得整整齐齐。 晓秋不知怎的有种预感,北鸢十之八九会把这玩意儿小心翼翼的贡起来。 晓秋所料不差,北鸢已经在想着,这东西要成为他的陪葬。 北鸢将晓秋翻了个面,捧着她的臀,晓秋已经随他折腾了,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辗过似的。 “年年,把屁股抬高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的屄。” 美色当真误人,如此低俗的问句,在他嘴里问出来都能带着几分缠绵、几分性感,晓秋的小穴不争气的起了一阵热流, 她上半身趴在床上,胸脯都给压得将近平坦,如处可去的乳肉,向外摊成了两座白馒头山峰,她的小腹也被往下压着,就是双膝被他往前一推,成了跪姿,她的臀被他的大掌柔摁捏着,像是两团面团,被放肆地把玩着,随意的捏圆搓扁,那隐密的小菊穴也敞露在他的眼前,所有的隐私,一览无遗。 晓秋可以感受到他的脸凑近了她的下身,他轻轻的在她的菊穴上面吹了一口气,她浑身上下哆嗦了起来,发出了一声恼火的呓语。 北鸢没有继续惹她生气,他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她的花穴,那儿的味道如今很独特,除了淫水,还混了处子血和他自己的精水。 北鸢这么一舔,把晓秋整个人都给舔醒了,她往前挣扎了一下,“别舔,很脏的!” “我弄疼年年……流血了……嘶…..给年年舔舔……就像那时……年年舔我……”他一边喘着,一边说着、一边舔着,简直是过分极了,从穴口舔到了花核,知道她无法抗拒这份舒爽,居然还用舌头又弹又抖的,尖利的快感滑过的晓秋的小腹,一瞬间连头皮都麻了。 这都什么事啊! 当年她舔他脸上的伤口,所以他现在舔她破处的屄? 这两种流血也差太远了! 晓秋想要开口骂人,可是这一声斥喝却因为阴蒂那头传来的强烈快慰而成了一声嘤咛,“哈啊啊啊……不要舔里面……” 73舔屄后入(H) 灵活的舌头探进了承欢多回的媚穴,北鸢在被当女孩儿养成的那些日子一向被限制饮食,以保持完美的体态,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在不重油盐,几乎素食的情况下,他射出来的东西没什么异味。 刺激着他味觉的是晓秋初血的味道,一想到这嫩穴方才是怎么紧紧的裹着他的肉棒子,北鸢连灵魂都战栗了起来,舔得更加起劲了,他只觉得晓秋浑身上下都甜,就连血都是甜的。 囌噜、苏噜,北鸢认真的吸吮着晓秋的小穴,舌头恣肆的在媚肉层层的花穴里头舔弄,仿佛是要把里头每一个皱褶都舔平、舔话似的,在他的舔弄下,晓秋忍不住哆嗦了一阵,又流出了大量的蜜汁。 北鸢不管流出来的是什么,都一股恼儿的吞咽下去,像是饥渴的人在荒漠中终于找着了水源,贪婪的喝着。 晓秋下身的牝肉大多被北鸢吸进口腔里头,就连那易感的小珍珠都不能幸免,被他吸吮得又红又肿。麻酥酥的感觉在下身不断的累积,晓秋的十指紧紧地陷入身下的褥子里头。 “啊嗯……”嘴里发出了压抑的吟哦声,如今她看不到北鸢的模样,最私密之处又被他唇舌洗礼,心中的羞耻感濒临极限。 体内一阵的骚动,空虚感油然而生,晓秋不由自主的翘起了自己雪臀,把自己的私处往北鸢那处送,北鸢几乎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花穴上头,两只手掰开了她的的臀瓣,尽情的汲取属于她身上的气息,高挺的鼻梁刮蹭、刺激着敏感的媚肉,鼻头都沾满了花水,灼热的吐息全都吹拂在那易感的媚肉上头,“哈啊啊啊……”晓秋嘴里不断的溢出细碎的呻吟。 快感不断的累积,晓秋不自主地晃的雪臀,简直像是骑在北鸢的脸上,这样的想法令晓秋心口一阵搔痒,在矜持与放纵之间摇摆不定。 最后晓秋的理智被打碎,她拥抱了欲望,放弃了羞恶之心,像发情的母兽一般,无耻的引诱着北鸢给予她更多的快乐。 北鸢被她的动作取悦了,他不断的刺激着晓秋的媚穴,用唇舌榨出更多甜美的汁水。 “啊嗯嗯嗯嗯……”晓秋难耐的轻喘着,欲仙欲死。 北鸢极致挑逗,先是轻轻的吸嘬,后来加重了力道,偶尔加上撕咬的动作,在疼痛之中,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快意,舌头反覆的在花穴里头舔弄震动,快慰感不断增幅,里里外外、无处不在,在血液中流窜,直到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一切都宣泄出来了,花穴不断的收缩着,蜜液冲刷流出,“哈啊哈啊…….太多了……要坏了……”快慰感太盛,晓秋只觉得自己连魂都要被北鸢这妖精给吸干了。 高潮中的媚穴极致的挽留,在北鸢抽回舌头之时,还能感受到来自内部的阻力,从晓秋的两腿间抬头的时候,正好能看到那小被吸成樱桃色的小穴收缩个不停。 下半身已经坚硬如烙铁,北鸢握着滚烫坚硬的男根,用那硕大的菇头磨碾着那一收衣缩的小口子,“啊嗯嗯嗯……”锐利的快感一路从花穴传到了大脑,晓秋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颤。 “年年可真好色,小口子一直想把肉棒子吸进去呢……”北鸢略带调笑的嗓子传来,晓秋还来不及回话,那硕棒子就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插到底,推开了因为高潮而收缩不止的嫩穴,直挺挺的扣到了宫口上头,“吃好深呢……”北鸢拉起了晓秋双手,反剪于身后,将她的身子往上拉起。 晓秋的后背像是一弯弯弓,而他是弦,往后仰倒以后,开始放箭,以最深处的花芯为目标,一次一次的命中。 噗嗤噗嗤,承欢的嫩穴流出了大量的春潺,每一次的出入都是无比的丝滑顺畅,高潮之后略微麻钝的身子再一次被唤醒,陷入了情潮当中,蜜水源源不绝的流出,肉棒子不断的在里头捣弄,皮肉紧紧相贴、包覆,互相摩挲搓揉着,快慰感源源不绝的袭来,流窜到四肢百骸。 “哈啊啊啊啊……”晓秋微微后仰,漂亮的蝴蝶骨像是要展翅飞翔,漂亮的身形在北鸢面前展露无遗,“年年好美啊……”北鸢忍不住感叹出声。 晓秋当真很美。 如今这所有的美好都被他这个污秽的人给占领了。 北鸢内心中满了喜悦,这份快乐让他心旌之荡漾了起来,身下的动作越发的狠戾。 狭小的穴道里头迎来了一头巨兽,在潮水中乘风破浪,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每一回的深入,都带来妙不可言的快慰,北鸢低吼了一声,身子再往后仰了一些,弦和弓都已经崩到了极致,在北鸢来回狠狠插入了上百回后,晓秋再一次被送上了云端。 “啊嗯……舒服……好舒服嗯……”眼前炸开了一片白茫,脑海里绽放的灿烂的银河,晓秋呻吟着,她的声音在北鸢耳里好比天籁,北鸢又是一阵疯狂的顶弄,来来回回上百次。 啪啪啪啪—— 皮肉拍击的声响不绝于耳,北鸢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精窍大开的那一瞬间,龟头抵着最深处的宫口,射了好一会儿都不消停。 北鸢:舔舔老婆~自给自足(bushi) 74带我走吗? 历经疯狂的一夜,晓秋倦极了,躺在北鸢的怀里睡去了。 这一夜无梦,尽是黑甜,等她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她依旧躺在北鸢怀里,北鸢显然已经醒了一阵了,晓秋眨了眨眼,便与北鸢四目相对,北鸢的眼神太过于炽热,晓秋一瞬间有点恼羞,她移开了眼,缩头乌龟似的,把脸埋在了北鸢的怀里,北鸢轻笑了一声,“年年,我给你更衣。” 晓秋闷闷地回了一声,“嗯。”算是同意了。 昨夜两人几乎是鏖战到了天将亮未亮时,最后晓秋迷迷糊糊的睡去,都是北鸢在善后,北鸢让涵碧和漾青备了一盆热水,将晓秋浑身上下都擦洗了一番,除了他留下的红痕是去不掉的。 北鸢翻身下床,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反观晓秋,如今感受到了纵欲过度后的难受,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哒哒的。 北鸢归来的时候,手上捧着簇新的衣物,嘴里说着,“这些衣服是全新的,先将就着穿。”昨夜晓秋的衣物已经无法复原,北鸢只好让涵碧到街上买了新衣。 “嗯。”晓秋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显然情绪不太高。 北鸢也不以为意,就像是新婚的妻子在服侍丈夫一般,手脚俐落的为她更衣洗漱,周到得令人舒心。 “好了,别忙活了,先坐。”就在北鸢要去给晓秋备餐的时候,晓秋拉住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身侧,示意他坐下。 如今晓秋身上已经是穿戴整齐,可北鸢身上只是一套简单的女性兜衣加上绸裤,批了一间中衣,就像陀螺一样围着她团团转。 听到晓秋发话,北鸢停下了动作,脸上的愉悦收敛了一些,被戒慎所取代。 本来,晓秋心中是有气的,可见北鸢这模样,气又消散了。 “过来……”晓秋拍了拍自己的身侧,北鸢安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低垂着眼眸,不敢直视她。 晓秋只觉得,自己仿佛可以从他头上看到垂下来的狗耳朵。 真是像极了一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晓秋在心底叹息了。 “你说过,会带我走的,还做数吗?”北鸢这人,平时心眼多得很,如今这模样,晓秋也分不清究竟是惺惺作态,还是真的害怕被她遗弃。 “我亲口答应你的,自然做数。”晓秋的手放在北鸢的手背上,扣住了他的手指,在感受到北鸢手指微微的颤抖后,心头一阵软。 “只是我在带你回去以前,得和你谈谈。”晓秋并不后悔昨夜里的总总,可是是否要继续和他在一起,要和他维系什么样的关系,她得再想想。 北鸢垂着头,掩藏着眼底一闪而逝的阴狠。 她须得守诺的,得把他带走,如此一来,他才能继续当她眼底那个乖巧的久久。 身为万渊阁主,北鸢的形式本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在晓秋面前,他小心翼翼,唯恐自己流露出半点蛛丝马迹,被晓秋看透了他的本质。 经过昨夜,他不能冒任何失去她的危险,就算必须采取极端的手法,也再所不惜。 “久久,我很抱歉,当年失约了,这一次我会守信,断不会丢下你不管。”想起当年,晓秋多少是有些懊悔的,“只是我需要知道,莫上寒把你带走以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年万渊阁阁主莫上寒行事乖戾嚣张,更是将先皇的最宠爱的外孙女明灵郡主给绑走了,朝廷追寻郡主的踪迹多年未果,直到莫上寒为了钳制明灵郡主又绑走了郡主年方六岁的小侄女作为挟制,这才不慎漏了踪,让锦衣卫一路追踪,在南蛮找到万渊阁的老巢。 久久:我怀疑年年提了裤子想跑! 年年:怎么会呢?(乖巧.jpg